《roushuwu.xyz[女攻]抓住一只沙雕女装大佬》 分卷阅读1 《【女攻】抓住一只沙雕女装大佬》作家:睡不醒的猫大人 1V1 前言 原创 一般向 现代 中H 正剧 轻松 林致是一个女装大佬,还是个小有名气的主播。他在一个极其小众的社交软件上关注了一个妹子,经常盗用她的照片假装是自己,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会当真 直到有一天——林致被妹子本人抓住了…… 第一章(前奏) “感谢男神送的烟花,么么哒~~” “哦~感谢哥哥我要吃你的棒棒糖送的飞机,给你笔芯呦~~” “哇,今天大家都好活跃呀,感谢爸爸下面给我吃送的火箭连发,嘤嘤太谢谢了呢~~”林致在屏幕后看着大家送的礼物,一边在脑海里将这些礼物换算成MRB,笑得合不拢嘴,一边调整语气让声音变得更加娇嗲,萝莉音经过声卡的美化让男性观众几乎酥了半边身子,礼物刷得更勤了。 偶尔有几条女性观众吐槽做作的评论很快淹没在清一色的赞美中。 所以那条花了100的特效加粗长评出现在评论区时,大家被炸得沉默了一瞬。 似乎是黑粉刻意在摸黑林致,200字数限制的评论简洁明了列出几大条证明,意在说明林致是个丑逼,直播从不露脸,动态发的自拍美颜过度巴拉巴拉…… 总而言之是在抨击林致拜金,故意欺骗网友赚黑心钱。 直播间的管理员恰好不在线,任由黑粉不惜下血本滚动播放了特效长评数十遍之后,十分怜香惜玉的男性观众化身键盘侠,纷纷下场撕逼,言语之粗俗让评论区一度飘满星号。 林致愣了一瞬,心里虚了几分,待快速看完后发现通篇都没提到盗用他人照片的字眼后,他又底气十足起来,一面娇滴滴地为自己辩解,一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骂战愈演愈烈。 直到因为语言过激,客服空降评论区封了几个号,网友才慢慢平息下来。林致这时拿出自己的参考书在屏幕里闪了闪,委屈地说,“最近真的有考试呀,才减少了直播时间的……” “至于不露脸,当初不也是和大家说好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网络暴力真的好可怕呀,人家真的很怕怕…” “美颜?美颜确实也有呀,我就希望大家都看到我美美的一面嘛~素颜的动态又不是没有,我就是遗传了妈妈的好基因,又白又不长痘,还没有黑眼圈怎么了呢?气不气?哼~”半点不提刚才无端受到诋毁的烦恼,可爱的小抱怨收获了很多安慰和鼓励,有很多平常不冒泡的粉丝都刷了不少相对便宜的烟花和爱心。 林致见好就收,以自己要学习为由草草结束了直播。 确认摄像头和麦克风都关掉以后,他慢慢松了一口气,转身倒在直播间里的公主床上滚了几圈,不小心压倒小腹一下的某个地方,他咧了咧嘴,又坐起来,翘着兰花指理了理小裙子。 刚刚他真怕自己的粉丝提出让他露脸直播,永久打破谣传的建议,那样的话他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如果粉丝要求,而他到时候一推再推,恐怕很难糊弄住那些人吧… 原本以为在动态里经常发送自拍就足够了,没想到现在的网友都鬼精鬼精的,越来越不好糊弄了,唉…真是愁人… 林致拿起手机,熟练地找到常用,打开特别关注,轻点那个人灰色的头像,进入个人主页,动态上显示的上一条更新还是三个月前 …嘁,又不更新!!!林致将手机扔到一边,翻身又在床上滚了几滚,粉色的小裙子蹭到腿根,露出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他夹住卷成一团的被子,将脸埋进泰迪熊玩偶的怀里,褐色的卷长假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活脱脱一只被生活苦苦蹂躏的小猫咪,极具欺骗性。 泰迪熊柔软的毛挡住了林致的咬牙切齿:“夭寿啦!!还不更新,还不更新!!” “库存都用完了,嘤嘤嘤,人家要没有活路啦!!” “谁来救救我这个小猫咪呀!!” 因为那条恶评出现的小插曲,林致比平时晚了一小时结束直播,他看了看表,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拽平裙子上的褶皱,又补了补妆,镜中的美人长发飘飘,妆容精致。 “嘤~我也太好看了吧!”林致对自己抛了个媚眼,视线一飞,刚好看见了墙上的挂钟时针滴答滴答距离十一点整还有五分钟。 “哦豁,完蛋了,人家要赶不上末班车了呢!!”饶是林致暂时抛弃了风度和美貌,踩着高跟鞋气喘吁吁飞奔到车站,最后一趟公交也已经开到了路口,连给他吃汽车尾气的机会都没有。 “讨厌!!全世界都在和我这个小猫咪作对!!”林致气恼地跺跺脚,脚下传来的疼痛让他更加烦躁,左顾右盼一会,确认连出租车都没有了之后,林致握着已经彻底没电的手机,不得不选择了车站旁边的小路。 应该没关系的吧… 林致盯着幽深黑暗的前方默默想着,以前下播后他偶尔换回男装再离开公司,有几次错过末班车也走过这里…只要步行二十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以前都走过呢,今天应该也可以走的呀…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将夜风吹到前面的头发重新撩到后面,走了进去… “哒!哒!哒!” …… “这妞儿可真高…”“那可不,你看到她裙子下的腿了吗,我都硬了…” “要不要…” “别急,我们再跟她一段…”一开始的确只有林致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窄小的路面回音格外清脆和响亮,但是后来就混进了不堪入耳的悄悄话,在这安静的小路里也显得格外突出。 林致加快了脚步,他中午就没吃饭,现下胃里空得直反酸水,还微微作痛,何况还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呢,敌众我寡,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再有五分钟,他已经看见他家附近夜市亮起的灯了,去了人多的地方,量身后这几个流氓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致这样想着,闷头走得更快了,就这么一低头,他没看到前方的胡同岔口突然伸出来的麻袋一下套住了他…还没等他发出尖叫,后颈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视野的漆黑,他的意识也趋于模糊,很快就站立不住,腿一弯向前栽去…… “小猫咪,终于让我抓住你了…”第二章(捆绑/胶布封嘴/衣服被剪坏了) “……” 鱼悠盯着被绑在凳子上的人看了又看,旁边的保镖大哥们却眨巴着两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一脸求表扬地看着她。 “…唔,辛苦你们了。”鱼悠递过去一个鼓囊囊的信封,里面装着这次交易剩下的报酬。 “不辛苦,不辛苦。”俩人拿了钱,继续瞪着亮闪闪的眼睛看着她。 “……” “…唔,接下来就不麻烦你们了。”鱼悠顿了顿,委婉地说出了赶人的话。 “这样啊……”保镖大哥一脸失望,带着无法满足的八卦之心,他们 ρΘ18E.νīρ(po18e.vip) -- ρó18E.νιρ分卷阅读2 恋恋不舍地走向门口,还不忘留下一句,“那行吧妹子,下次抓臭男人的时候记得还找我们呀…” “……”鱼悠默默关上了门,坐到沙发上,看着对面五花大绑仍在昏迷的人,原来是误会她在捉.… 她还以为现在的保全公司服务都这么贴心了,连她的小秘密都了然于胸,才特意将绑回来的人弄成这副样子混个好评来着。 刚刚她差点脱口而出自己“性别女,爱好男”了,还好她忍住了,要不然得多尴尬… 但是话说回来,她撑着脑袋细细打量着带回来的人,眉毛弯弯,眉尖若蹙,浓密的睫毛很长,像两只蝴蝶停在眼上,再往下是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色是天然的粉红,一点唇纹都看不见,微微嘟起,让那颗唇珠显得格外诱人。 所以……明明她自己也是这么好看的姑娘,为什么…还要盗用她的照片呢?鱼悠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月之前,她所报考的职业资格证书终于迎来最后一科考试,辛苦备战了两个月,没怎么玩手机的她在走出考场后立刻开机,打开她常用的社交软件,正准备发一条动态时,被99+的私聊信息弄得一脸懵逼。 鱼悠点开对话框,系统自动上翻到第一条信息,她一目十行扫了眼,内心却更是迷惑不解。 这人说她拿了钱却不给上,骗他刷礼物却从不兑现许诺过的好处… 这都什么跟什么,说到后来明显到了气头上,言语间的侮辱化作一个个星号戳进鱼悠眼里,又变成各种同音字的谩骂积累成巨额的未读消息炸得她心火沸腾。 她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反问回去,那人倒是在线,消息秒回,一句一条和盘托出,好像是攒了挺久的恩怨,眨眼的功夫又变成几十条未读。不过鱼悠已经从中提取了有用的信息,遂不再和那人多废话,直接举报他个“语言粗俗”,便退出了。 随后下载那人提到的直播平台,搜索房间号,翻看直播记录,历史动态一气呵成,然后才算彻底明白整件事情的始末。 这位名叫“叮当小猫咪”的主播从开播以来就盗用了她的照片,当成是自己,有些照片鱼悠自己配的软文她也直接照搬过来。 两个月前,她为了备考,在软件里发了一条闭关的动态,也被她照抄过来,配了一张重新精修过的自拍。 她有心找这人理论一下,但看到礼物排行榜金灿灿的第一名她又怂了几分,礼物刷得越多,说明那个人越受欢迎,粉丝的可怕程度连她一个不混圈的人都退避三舍。 可是让鱼悠就此罢休,她又不甘心,于是才想到让保全公司出面,将人直接带过来见她,没成想被看多了肥皂剧的保镖大哥弄成了捉奸现场…… ————————————愣了愣神的功夫,椅子上的人慢慢皱紧眉头,睫毛轻轻颤动着似乎快要醒过来… 鱼悠连忙端正坐姿,想要在气势上先压她一头。不过她是不是应该先把绳子给她解开?本来就不是什么需要你死我活的事,没必要摆出这样的阵仗来吧? 但是…必须要让她得到教训呀…要不还是绑着好? 鱼悠纠结的时候,林致嘤了一声,从昏迷中醒来,后脑钝钝的疼痛提醒着他先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缓了一会,林致才觉得自己可以正常思考了,但是他仍闭着眼睛作出昏迷的样子想着对策。 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无非是那几个流氓动了手,求财他给钱便是,但听他们那猥琐的语气,想来还是求色,那他就先示弱,周旋一会再想办法逃脱……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鱼悠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却不打算虚与委蛇,她一向直爽,当即戳穿她,想要开门见山地谈一谈。??? 林致听到女人的声音愣了半天,怎么回事,那几个臭男人怎么突然变成女人了?难不成她才是幕后的真正主使? 他立刻睁开眼睛,顿时愣住,好一会才尴尬地笑了笑,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鱼悠知道她是认出了自己,看这样子,也是心虚得不行。此时她占了上风,不免有些趾高气扬,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食指一勾抬起了她的下巴。 “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做了件什么缺德事?”林致被迫仰着头看着极具压迫感的女人,不由咽了咽吐沫,突然想起了什么身子僵了僵,偷看鱼悠的表情,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像没注意到喉结的问题,又偷偷松了口气。 “对…对不起…”他娇滴滴地道歉,“人家不是故意的啦,我只是怕大家嫌我丑,又看姐姐长那么漂亮,才想着借用一下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姐姐,对不起嘛,我本来也想澄清的,可是我太害怕了,我就…就不敢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鱼悠无语,她还没怎么样呢,她这副泫然欲泣,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是做给谁看?何况不经允许,随意盗用别人照片本来就不对呀…… 她闹了这么哭唧唧的一出,鱼悠顿时不好说什么,她放开林致的下巴,脚下也退了两步,打算先让她哭一哭,再好好说话。 不成想,一直偷窥她的林致等得就是她放松警惕的机会,他抬起没被束缚住的腿一个横扫,身子也跟着前倾,低了头去撞鱼悠的肚子。 林致发作得突然,鱼悠反应也很灵敏,她当下左脚向外一打,隔开林致的腿,右手压住他撞过来的头,右腿随即曲起抬高,击向他的腹部,然后顺着力道卡在林致的两腿之间,迅速平衡住了身体。 “呦~犯了错这么理直气壮呢!”鱼悠的眼里几乎凝出实质的火焰,怒火中烧,只想着给眼前的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她抬起卡在林致中间的腿,膝盖不小心蹭到了他,立时一股不寻常的热度和一种不寻常的触感顺着膝盖表面的神经末梢传到了鱼悠的大脑。 这是……! 她眼里的惊疑显而易见,而那样的触感也被林致接收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并未被鱼悠错过。 她抿着唇站起身,直接掀开了林致的裙子——诡异的沉默弥漫在空气中,鱼悠松了手,裙摆轻飘飘地滑落,她摸了摸下巴,看着林致的眼睛深不见底,明明和之前没什么不同,林致却渐渐不敢直视,他将头偏向一边,鼻尖渗出了汗珠。 “我说呢,原来是个男孩子呀~”她的语气稀松平常,林致绷紧了身体,心底隐隐觉出危险的气息,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鱼悠的视线却始终落在他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林致甚至觉得,在那样的目光下,他仿佛没穿衣服,没有半点隐私地被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鱼悠摸出手机,看都没看屏幕就拨出个号码,对方秒接,“喂,给我送点东西过来…” “什么都要,准备得齐全一点…越快越好…” “你不认识,你管我和谁玩?快送过来,就这样,我挂了!”她挂了电话,俯身凑近林致,这么近的距离,他压力感 ρΘ18E.νīρ(po18e.vip) -- 分卷阅读3 陡增,脸涨红着,耳朵也跟着红了。 “耐心点,我让人送了一些小玩具,我们…好好玩一玩啊…”她将他的头发别到耳后,一字一句地说,末了还对着红透的耳朵吹了口气。 林致猛地躲开,可他被绑在凳子上又能躲到哪里?他几乎看到鱼悠的眼睛像是变成了久不饱食突然见到鲜肉的猛兽,绿油油地冒着光。 “救命啊!!救…咳呜呜!!”他的心脏跳得砰砰响,对危险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尖叫出声,又立刻被堵住。 鱼悠再一次掀开林致的裙子,用宽大的裙摆堵住了剩余的尖叫,然后她眯眼笑了笑,在林致惊惶的目光里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剪刀冲他晃了晃,然后“撕拉”一声,将裙子一分两半。 林致定住不动,自欺欺人地化作一座雕像,只眼里满满的不安和惊疑,而鱼悠扔了剪刀,在他的注视下将剪下来的裙摆缓慢而坚定地全部塞进了嘴里。 轻薄的布料满满地撑开了他的嘴,压着他的舌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尖叫了,鱼悠仿佛还不满意,又拿出胶布封住,才停了手。 “急什么?乖乖等着…”林致漂亮的小裙子最后变成了可笑的宽肩小背心松垮垮挂在身上,和内裤一起,看着清爽又……别具一格。 堵了他的嘴,鱼悠就将他晾在一边,坐到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林致都要怕死了,瞪着她好一会发现她暂时没有别的打算,才悄悄舒了一口气。 “…哦对了,忘了一个事情。”气还没喘匀,鱼悠又两步跨过来,勾开他的内裤,快速扫了一眼,随后略嫌弃地撇撇嘴,“杂草一样,你不觉得扎吗?” “……”鱼悠才不管他的心情, 她又拨了个电话,“喂,顺便再准备点脱毛的东西,我刚忘了…” “没有?你就折回去拿一趟嘛,就当我是帮你试验新产品了,阿野,好阿野…” “嘻嘻,阿野真好!” 第三章(束缚/剃毛/被迫中断的肉) 门铃声乍然响起的时候,林致已经因为先前的斗智斗勇和过度脑补把自己折腾得精神疲惫,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而鱼悠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如此心大地打盹,然后被敲门的声音惊醒,像只突然看到了黄瓜的猫,差点连人带椅子都弹射出去。 鱼悠好笑地伸出手扶了他一把,才起身去开门。 林野抱着好大一只纸箱挤进了玄关,鱼悠示意他把箱子放在地上,在他极其自然地回身想把门带上时,开口阻止了他,“东西送过来就回去吧,今晚不方便留你。” “…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老规矩,你玩你的,我在屋里呆着,”林野的手搭在门把上僵了僵,背对着她,冷着一张脸勉强打趣道,“怎么,这次这个有什么不同?遇到心头好了?” ……还真不同,鱼悠默默吐槽,以前还不都是他送过来请她帮忙调教的奴隶,现在这个可是她自己发现的玩具,何况还是个女装大佬呢,她准备一个人悄咪咪地吃这口甜饼,才不想和人分享~ 但是鱼悠到底想着这么晚了人家巴巴地送了东西过来,而自己连口水都没让人喝就上赶着下逐客令,有种过河拆桥的意味,她拍拍他的肩,“阿野,改天请你吃饭,但是今天你不能留下。” 她这样说听在林野耳里就是默认了他的话,他扭头看她,“真就这么喜欢?” “嘿嘿,你不懂。”林野是个大直男,鱼悠才懒得和他讲女攻男受那些酱酱酿酿的事情,暧昧地笑着冲他眨眨眼,一副神秘的样子。可这样的神情落在林野眼中就是她在嘲笑他不懂得爱情为何物,许是灯光太过扎眼,许是鱼悠罕见地拒绝他留下,林野晃了神,甚至觉得那双笑眼看透了他说不出口的情愫,带着了然和讽刺,对他的难过和嫉妒作壁上观。 “我怎么不懂?!”“我怎么会不懂??”“你知不知道我们认识十二年了,我一直都…”喜欢着你。 林野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连带着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绷的。 鱼悠微微瞪大了眼,她不明白好好的林野怎么就生气了,不过看到他脸上显而易见的被背叛的受伤,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和林野很早就认识了,他们同校不同班,成绩优异,还经常代表学校参加竞赛。只是那时两人之间充满棋逢对手的竞争,少年的骄傲让他们只维系着点头之交,并不多亲厚。 大学时两人去了同一城市的不同大学,也没有太多交集,直到鱼悠为了满足自己的小兴趣,去应聘调教师的时候,才发现林野是那家娱乐会所的老板。 老同学重逢,一个又是另一个的面试官,鱼悠没有丝毫尴尬,当着林野的面把配合的小奴玩弄得欲仙欲死,然后用刚握过鞭子的手,洋洋洒洒地在级调教师的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也没注意到林野当时隐忍着什么的表情。 那之后,林野存了她的联系方式,开始三不五时邀请她一起去玩,鱼悠推脱不得去过几次,发现两人脾气相投,真能玩到一块去,这才慢慢同他交心,真正重视起两人的交情来。 鱼悠陷入回忆中,想想两人交好以来,林野经常在她调教的时候旁观,她还真是从来没回避过他什么。 大概是两人以前总在一处玩,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林野第一次被这么拒绝,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从而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这么想来,鱼悠大方地摆摆手,“你别生气,若是想玩,等我今天尝个新鲜,明天约你一起。”说来说去还是不想让他今晚留下,林野不想和她继续争执,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硬生生吐出一句,“去去去,不约不约,你玩过了的,我才不想碰呢!” “好好好,你不碰就不碰,看不出来你这么洁癖,难怪以前找你出来公调,你都不愿意呢…” ……我那是想被你玩!!林野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抻着脖子探头探脑,“不让我留下,好歹让我看看长什么样吧…”他瞄了一眼,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屋里的身影长发翩跹,遮住了五官……咦,怎么看着像个女的??她不是喜欢男人吗?? 林野还想再仔细看看,被鱼悠推了一把,“我说,你几天没回家了,林叔叔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别理我爸,我才懒得回去看他和小情人你侬我侬,哦还有他那私生子,娘们似的,惹人心烦。”这个话题有效地打断了林野的兴致,他皱着眉,心情一下变得更加糟糕。 “林叔叔说如果你不高兴,他们就暂时不领证,还有你那弟弟,林叔叔也在外面给他另置了房子,你有时间回去一趟。”林野听了,顿时没了纠缠的心思,他扭头就走,留下一句,“你跟着掺和什么,下次不许帮我爸传话,玩你的吧,我走了。” 鱼悠笑眯眯,“阿野,路上小心,改天请你吃饭呀。”她在心里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要不是林 ρΘ18E.νīρ(po18e.vip) -- 分卷阅读4 野今晚一直想留下,她才不准备编出这么些话故意激他呢,林叔叔是打电话了没错,只不过是让她帮着给林野介绍女朋友来着… 至于现在嘛,她看了看脚边的箱子,兴致盎然地舔舔嘴唇,游戏时问到了啊~ 鱼悠先捡了几样小玩具回到客厅,正看到林致用脚夹着她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剪刀,姿势变扭地想塞到反绑在身后的手里… 她直接走过去把剪刀抽出来,冰凉的金属贴着.露在高跟鞋外的脚面滑过,林致觉得像被蛇信舔过一样,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故意说得暧昧,“想干什么?我帮你呀~”林致身体缩了缩,想要努力减少存在感,他连连摇头,被堵住的嘴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因为堵得太紧,根本听不出说的什么。 “你乖乖的,陪我玩一晚上,盗用我照片的事,还有刚刚打人的事,我都不再追究,如何?” 林致哪敢反抗,赶紧点了点头,鱼悠很满意他的配合,继续道,“我把你嘴上的胶带拆了,你不许大声喊叫,明白了吗?”说罢便将胶带撕了下来,粘了太久,嘴唇都被扯成长长的一条,火辣辣地疼,他的唇色红艳艳的,嘴角一周也泛着红,还有点肿,像是刚刚被大力亲吻过。 吸饱了口水的布料也被鱼悠用两根手指捏着拿出来扔到一边,过分撑大的口腔和舌根酸酸的,一时还合不上,没了布料堵住,持续不断地流着口水。 鱼悠找了两张纸巾帮他擦口水,见他真的不喊不叫,张着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她,任由她搓圆捏扁,她忍不住捏他的脸,“缓一缓就好了。”说着她又去解绳子,那双手已经被勒得红肿,手腕更是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最表层的毛细血管破裂,红通通得渗着血丝,看着还怪吓人的。 鱼悠着实想不到一个男人能皮娇肉嫩到这种程度,她三步两步跑回房间拿了药箱出来,给他把扎进去的毛刺挑出来,又简单地消了毒,这才厚厚地涂了一层消肿化瘀的药膏。 她一边揉着林致的手腕让药膏更好地吸收,一边感叹,“这么嫩的一身皮,又白,怪不得要当个姑娘呢…”鱼悠半弯着腰,低垂着头,长发拢到一边的肩膀上,手下的动作又小心又温柔,林致坐在椅子上,听了她的念叨抬起眼睛,正对着她敞开的领口,女人深藏在衣服下的风光猝不及防向他显现出来——一条深深的沟壑引人注目,两颗又白又胖的圆球被黑色的蕾丝胸罩托着,由于1/2罩杯的设计,大半软肉都露在外面,甚至能看到一点嫣红的奶尖… 林致立刻低下了头,整张脸都烧起了火一样的颜色,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一股压抑不住的燥热之气从身体内部蒸腾而上,他越是深呼吸,越是忘不了刚才的画面…… 尽管鱼悠有怜香惜玉之心,待药膏完全吸收后,她还是特别坚定地给林致带上了内里裹着绒的皮革手铐,还有配套的项圈和脚铐,她用链子连起来,还特意调整了长度,限制了他手脚的活动范围,又另外在项圈上套了一根链子,方便她牵引。 她牵着人来到卫生间,浴缸已经注满了热水,她扬起下巴点了点,林致就乖觉地进去坐好,曲起膝盖挡住了身前,双手环膝,下巴垫在胳膊上,静静地等着她的动作。 鱼悠蹲下来撩起水将他整个身体弄湿,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沾了水粘成一团,沉沉地下坠,她摘掉假发,露出少年原本清爽的短发,挤了满手泡沫替他洗头。冲洗干净后,鱼悠又挖了一坨卸妆膏给他洗脸,厚重的妆容一除,少年露出本来的清秀面貌,她笑着揉他湿答答的头发,“想不到你本来就是这么好看的人呀…” 林致不曾说话,他始终默默地任由鱼悠摆弄,直到她拿出小刀和一盒不知名的软膏,他的身子才轻轻颤了颤,向里躲了躲,无声地传达出不情不愿的意味。 鱼悠蹲在浴缸边,给他换了新的热水,她耐心地诱哄他,“听话一点呀,不是答应了陪我玩一晚上吗,可不能言而无信呀…”低柔的嗓音萦绕着,林致渐渐被洗了脑,看起来不那么抗拒了,他默默分开腿,用手扶着脚腕,看着鱼悠将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私处打出了丰富的泡沫,然后用小刀一点一点刮去了原有的毛发。 那只小鸟像是也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引以为傲的翎羽,耷拉着脑袋软软地缩成一团,在刀片靠近时还害怕地抖了抖,又无能为力,只好继续垂头丧气着。 因为太过羞耻,林致的脸和耳朵一直都是红的,待再一次冲洗干净,身前那团显眼的黑色毛发尽数顺着水流飘走以后,他的眼睛也偷偷红了一圈。与此同时,他终于坐不住了,手动了动,抓了抓腕上的皮革手铐,又怕惊扰到鱼悠,僵硬着不敢多动,很快就停下了。 她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甚至看到连他自己都不知情的两颗水珠从眼里滴落时,她的心软了软,将少年裹了浴巾抱在怀里,“别哭了,过几个月还会长出来的。” “……”林致抬起头,一双眼像是水洗过的晴空,清澈见底,还带了几分稚气未脱。 他像是十分信赖她,真的不再哭了,但很快又觉得自己这么大还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又羞又臊,嗔怪地瞥了鱼悠一眼,急忙推开她自己站了起来。“唔,你……成年了吗?”洗干净的少年真的太小了,还像个孩子,鱼悠迟疑着还是问出了口。 “…嗯。”好一会才听到林致应了一声,像是怕单字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他又补了一句,“去年…就十八了…” ……那也才十九!!!……比自己小了六岁!!!鱼悠幽幽地看了眼正当好年华的少年,感慨了一下逝去的青春,心下舒口气,十九就十九吧,总归成年了的,完全没有罪恶感… 她在浴室将林致身上的水擦干,然后牵着链子又领着人出来,她不给衣服,林致自己的又不能穿了,他也不好意思提,忍不住又抓了抓手铐,自己捂住裆部,害羞地跟出来。 闷热酷暑的夏夜,为了凉快一些难免习惯将空调调低一两度,衣着整齐的鱼悠不觉得什么,身体的林致却觉得凉,浑身一激灵,连打了两个喷嚏。 “对…对不起…”响亮的喷嚏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突兀,但少年轻声的道歉才像一尾灵活的小鱼,钻进鱼悠心里,调皮地引发了串串涟漪。 她没说话,却拿起遥控器将空调温度往高调了调,林致见状,心下微微动了动,又去抓了抓手铐,他深吸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鱼悠向前的力受阻,她转身还什么都没问,林致自己就主动伸出双手举到她面前,“我保证…我不会跑的,你能不…能不能给…给我解开?我…我有点疼…真的疼~” 不知为何,夏日的夜晚似乎幽静而漫长,二十楼的那户人家终于关上了灯。满天的繁星陪衬着皎洁的月色投射到地面,和着小 ρΘ18E.νīρ(po18e.vip) -- ρó18E.νιρ分卷阅读5 区里暖黄的路灯,将背光处的浓黑都照出了模糊的影子。 那个人脚下散落一地的烟头,他的指间正燃着一星猩红的光亮,而自己却背靠着车门一动不动,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的眼睛自始至终看着二十楼的某扇窗户,待最后那盏灯灭了,他抬起手狠狠吸了口香烟,烟灰掸落到地上,萤火般的亮光明明灭灭归为黑暗。 他最终掏出手机——“今天,有谁点了鱼悠吗?” “一个都没有?” “好,那你叫阿武来听电话,我要查一个人…” 第四章(女装/更衣室调情/灌肠/吃肉啦) 林致再一次见到鱼悠,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他穿着略显宽松的西装外套,没系领带,衬衫皱皱巴巴的,怀里抱着装满了琐碎杂物的纸箱,捏着一纸违约合同,形容落魄。 他回头看了眼公司亮闪闪的招牌,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刚进公司时老板猎奇的表情和刚刚教育他摆正心态有病就治的义正言辞重合在一起,显得极其讽刺。 林致知道老板心底的贪婪,他的直播间一向收益不错,老板也说将资源倾向他,但是能让他忍痛放弃自己这棵摇钱树,并反过来赔给他一大笔钱,想来对方的身份非富即贵。 他得罪人了。可林致又想不通,他几乎不回那个家,从不主动和继父联系去碍继兄的眼,连和母亲见面他都约在外面,人都见不到,他的便宜哥哥应该不可能找他的麻烦… 要不就是……鱼悠? 不,也不可能。她是那么温柔的人…林致的脑海中刚刚浮现出这个名字,就立刻否认了,可顺着名字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形—— “我真的…好疼,拜托你…帮我解开…好不好?”才成年的男人明明从身高上就比他对面的女人还有气势,可他只敢高举着双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像只小鹿一样,纯然无害。 鱼悠见他不似作假,可将这些束具解开未免失了许多情趣,她想了想决定给他松快松快,并不打算完全放开。但就在她摆弄的时候,皮革下露出的一小片皮肤刺痛了鱼悠的眼,那点旖旎的心思顿时去了个七七八八,心头烧起了无名的火,有种说不出的愤怒和莫名的情绪。 “为什么现在才说?”她捏着他的胳膊,无意识地用了很大的力气,林致被抓得疼,下意识往回缩了缩,喏喏道,“我觉得还不是很严重,嘶,你轻一点…” 言下之意就是他觉得还能忍,这会说出来大抵实在太疼,已经超出了他能忍受的范围。 鱼悠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林致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看着他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一腔火气根本没处泄,有些无可奈何。她小心地替他解开手铐,原先的勒痕泡了水开始发胀,表皮发白,边缘透着浅浅的红色,两只手腕都箍着这么一道粗粗的棱子,看着十分狰狞。 鱼悠也没想到敷了药还能这么严重,对他皮肤的娇嫩程度有了更深刻的认知,这会看着他的伤,又仔细看看他的表情,发现人家竟然一点怨怼都没有,心中涌上些许内疚。 这下子她仅剩的那点心思也消得一干二净,正好医药箱还摆在茶几上,没来得及收拾,她将所有的束具都解了,领着人又坐回了客厅。 不能玩羞羞的游戏,两人衣着上的差异实在不像那么回事,鱼悠又返回卧室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袍递给他。 “谢…谢谢…”林致的声音细如蚊蝇,分明自己是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他倒还能讲得起礼貌,鱼悠梗了一下没接话,等他穿好以后,默不作声地赶紧帮他处理伤口。 她先用碘酒消了毒,用小镊子将那些泡胀了的破损表皮一一清除,没了遮掩,鲜红的一圈勒痕嵌在白如凝脂的皮肤上更加显眼和刺目,看一下都觉得疼。她拧着眉毛,又沾了碘酒,更加小心地重新涂抹在伤处,“…有点疼。”是有一些刺刺的疼痛,就像有虫子反反复复在伤口上爬,节肢动物的对足深深戳进破损的皮肤里,疼痒皆在皮肉下,却没办法挠。 林致皱了皱眉,又做了几次深呼吸,缓缓放松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温声道,“没关系,已经不疼了。”鱼悠突然抬起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僵住不动任由她打量,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他咽了咽吐沫,无端觉得紧张。“…疼也不用忍着。” 她又低了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怕碘酒药性不够,还敷了厚厚一层药膏,莹润的膏状物像是清晨的露水,在娇花上打着滚,衬着一双皓腕越发剔透如玉。 鱼悠被那抹白晃得眼晕,像是被蛊惑了,托起他的手腕,轻轻吹了吹气,一边笑一边说,“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没注意到林致突然染上薄红的脸颊和耳根,最后给他裹了一层纱布,懒洋洋地将东西往茶几上一推,站起来抻了个懒腰。 “你不介意的话客卧给你睡,小心点别蹭到伤口。” 白白折腾一晚上,鱼悠早就困了,甩下这么一句就自己回主卧睡觉去了。 林致自己坐在客厅里,静静听着里间的动静。过了好久,他蹑手蹑脚起来走到门口,明明看到地上的箱子里那些本应用在他身上的道具,手也都搭在把手上了,却怎么也使不出力开门。 他认命地叹口气,终是做不出逃跑的举动,便返身回去推开了客卧的门,只一眼,当中那张看似是用来睡觉却总感觉有他用的大床和另外琳琅满目的道具,让他又脸红心跳地关上了门,忍不住跑回门口想要就此悄悄别过……翌日。 林致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宿,睡得倒是意外的好,闻到浓郁的香味,他睡眼惺忪地醒来,正看到鱼悠端着锅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 他坐起来抻了抻筋骨,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晚,那种面对生人的尴尬悄然弥漫在屋子里,林致坐立不安,又不会说点什么调节气氛,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醒了就过来吃饭啊。”鱼悠招呼他,林致像是松了口气,可心里一点都不轻松。经过昨天的事,他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鱼悠听不到回应,擦了擦手向他走去,刚睡醒的少年头发乱糟糟炸着,眼神迷蒙,睡袍的腰带散了,露出大片胸膛,下摆堪堪盖到腿根,晃着又白又长的腿,浑身散发着“我很好吃”的气息。 鱼悠的眸色渐深,经过一夜安眠,昨天没能付诸实践的那点小心思重新浮上心头蠢蠢欲动,还混着一点后知后觉的“煮熟的鸭子突然飞了”的遗憾和可惜。 不过她到底记着他的伤,拉起他的手腕掀开纱布看了看,勒痕虽然消了肿,但看着还是挺吓人,哪怕过了一夜,似乎也不是适合做点什么的时间…… 她将人按在餐桌前,“吃了饭送你回去,药给你拿着,回去以后自己涂。”顿了顿,她看着他似是彻底放松开的眉眼似笑非笑,“唔~要记得留个电话,昨天没做完的事我们总得有始有终。” “啪嗒 ρΘ18E.νīρ(po18e.vip) -- ρó18E.νιρ分卷阅读6 !”少年刚夹起的一个包子被惊得掉在了地上…… “我说,喊你好几声了,你想什么呢?”林致的肩膀被拍了好几下,他才陡然回过神来,看着刚刚还在回忆里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被炒啦?”她看上去挺惊讶,林致却兴不起怀疑和试探她的想法了,低低应了一声,有点紧张地往边上站了站,和她拉开距离。 鱼悠的视线在他手腕上扫了一圈,但是过长的衣袖让她什么也没看见,扫兴地摸摸鼻子,眼睛开始挑剔地打量起他这身丧气的装扮。 平价到像是地摊货的衣服,也没有所谓的风格色彩的搭配,可再普通的衣服穿在身上也好像遮不住他本身就有的光彩。也或许是鱼悠念念不忘他这一身好皮囊,自动给他加了一层滤镜,没吃到嘴的肉果然最是香甜,她回味着衣服下的风光,好像没察觉到林致越来越不自在的表情。 “你…你来找我…有事吗?”不想再坐以待毙,林致主动开口,却问了句不够聪明的话。鱼悠听了凑得近了些,微仰起头看他,“你说呢?” 显然林致也没忘记那天“约定”过的事,立刻抿紧了唇,可鱼悠不依不饶,“林致,你自己说说,我来找你干什么?” 他视线飘忽起来,不敢落在她身上,仿佛耳朵也落在了家里,装没听到她说话,可他的伪装很快就败给了鱼悠顺着衬衣下摆想要摸进来的手。林致抱着纸箱,根本无暇阻止她,只好小声说道,“你来找我玩…”他一向识时务,摸不准鱼悠的态度,左右看看没什么人注意这里,他又飞快地加了一句取悦她的话,“悠悠姐,你是来玩我的对不对?”那只欲要作乱的手停在了衣角,林致正要松口气,又听到她含着笑意问,“那弟弟给不给姐姐玩?” 他羞得眼角都发了红,丧失了一切主权投降道,“给,都给姐姐玩…”反正都是约定好的,不是吗…… 鱼悠自己开车过来的,她让林致坐在后面,用眼神示意座位的袋子,“换上。”林致自己也清楚,从他同意跟着她上车,这个事自己就已经是完全不占主动权的,他也没多问,打开袋子往里瞄了一眼。 咦???对女装的极度热爱让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林致惊喜地拿出那条裙子,“这不是香奶奶家被吹爆了的新款吗?国内不是还没有现货吗…我等了好久呢…” 他翻来覆去地看着,这种女生看到新衣服的兴高采烈表现在他脸上竟然毫不违和,鱼悠笑得宠溺,发动了车刻意选人少的路走。 车窗装的是单向玻璃,可前挡风玻璃不是,为了不被交警看到,她还是尽量躲开人多的地方吧…而后座的林致翻着购物袋还在絮絮叨叨,“这双高跟鞋我也看了好久呢,可惜都没有42码…又不够它家的私人定制权限…” “呀,这对翡翠耳环的成色真好,水头这么足…太好看了吧…”最初的热情褪去后,林致陡然回过神,他面色有点不好看,将那些东西放回去,抬头去看驾驶座上的鱼悠。 世人总以为自己才是与众不同,是俯瞰众生的神袛,是至高无上的真理。他们以为男人不该喜欢裙子和首饰,因此当有人与之相背,他们就像发现了叛徒的英雄,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评判着一切… 她会不会也是一样的呢?她会不会也觉得他恶心,变态,是个心理不健康的人? 但林致什么都没看出来,他只看到鱼悠从后视镜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问,“怎么还不换衣服?前面该进主路了…” 林致从没像这一刻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在包容他,对他那为人不齿的爱好表示了极大的宽容和理解。 她听着他的喋喋不休,却始终没有不耐烦和鄙夷,这已经足够让他震惊了。 少时他的异装癖初现端倪时,他的母亲一度想将他送进精神病院,连血脉至亲都不能轻易接受的东西,林致早早就学会了掩藏真实的自己。 可是如今,有一个这么愿意包容他的人出现,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完全倾斜了,她能接受这样的癖好,能接受这样的自己,那她想对他做点什么,就随便让她去做好了… 林致跟着鱼悠来到商场,他换上新裙子,鱼悠甚至贴心地替他准备了假发,他还用她车上备用的化妆品撸了个整妆。 相比之下,只穿着朴素白恤,牛仔裤的鱼悠显得更年轻一点。万万没想到,她领着他进了一家内衣店。 各种颜色和款式的罩罩琳琅满目,林致只在网上偷偷买过这种女生穿的私密衣物,这会儿站在实体店里,脸瞬间就红透了,感觉头顶都冒出袅袅青烟。 他拽了拽鱼悠,试图和她商量离开这里。可鱼悠顺手拿了一件塞给他,让他先进去试试,林致忙不迭逃到了试衣间。 “我姐姐她…”鱼悠笑得狡黠,拿起两件款式大胆,布料轻薄的内衣,“其实我姐姐想挑这种的穿给男朋友看…” 在店员了然的目光里,鱼悠大大咧咧走向林致在的那一间,敲了敲门,然后顺着门缝挤了进去。 “怎么还不换?”他不说话,鱼悠又问,“不好意思了?”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和他并排站着,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勾下裙子的肩带,轻轻松松扯开一半,露出一大片胸膛。 “你不喜欢这件…”鱼悠盯着镜子里的林致,将他最先拿进来的保守款式扔到一旁,举着自己拿进来黑色镂空薄纱款式,“不如试试这种?” 看起来就很色情… 林致不想接,他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面色红润,指尖抓着裙子,轻轻地颤抖。 “!”裸露的那一枚乳尖传来微妙的触感,他知道是什么,却更不敢睁眼,也没想着躲开,只是呼吸越发紊乱。 鱼悠揉捏着那颗红果,让它变硬变挺,或是将它戳进乳晕,再看着它自己慢慢弹出,她玩得不亦乐乎,那件迟迟没被接受的内衣被遗忘在一旁。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记得你那天不是看得很起劲儿?”她戏谑地看着他,林致一下就想起了那天被黑色罩杯拢着的胖兔子,呼吸更加粗重,耳根也染上了绯红。 “…没…我没…没看…”良久,他才哼哧着反驳道,却没什么说服力。鱼悠攀上他的肩膀,将另一处肩带拉下,两条带子松松地挂在胳膊上,整片胸膛都露出来,献祭一般主动送到鱼悠手里,供她赏玩。 鱼悠两手并用,让那小小的软软的乳肉成了硬硬的一小粒,红艳艳地招摇在白皙的皮肤上。她仗着他任她为所欲为,分出一只手放肆地摸到了下身,揉弄了一会就鼓起一小包,并有持续鼓胀的趋势,林致这时才握住了她作乱的手,“不…别这样,会被人看到…”他用的力道轻轻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鱼悠当他是欲拒还迎,本来还隔着裙子,直接就伸进衣服里调戏起来。 鱼悠的手掌在内裤里摸了摸圆润的龟头,又湿又滑,显然先前就兴奋得悄悄流水了。这里比乳头更 ρΘ18E.νīρ(po18e.vip) -- 分卷阅读7 敏感一些,鱼悠握着柱身没弄几下,怀里的男人身子就软了一半,面上的表情有害怕被发现的惊慌,也有一点隐秘的快感。 林致忍不住喘了喘,最脆弱的部位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亵玩,那种快乐和舒服无可言说,可他还记得,这是在一个商场的更衣室里。 “不要了…不要了…”他握着鱼悠的手腕,说不清是拉扯着远离,还是更用力下压,“别再弄了…嗯啊…有人…有人…唔…”闷哼的声音被他抬手堵在了喉咙里,面上现出羞耻的神态,可身体实在诚实,无意识地顶着胯,将那根又热又烫的硬物在她手里摩挲。 被人玩弄和自己弄获得的快感天差地别,没多一会,林致的那处就微微颤着,流出了更多的水,哼唧着想要快点攀上高潮。可就在这时,鱼悠突然放了手,停了所有动作,只差临门一脚的少年急得眼睛都红了,他倏然睁开,浸着水色的眸光含着得不到满足的凶狠,确认眼前的人不会再给他一丝一毫甜头后,他甚至想动手推开她自己来。 他的狠劲哪会被鱼悠放在眼里,她笑了笑,突然凑上去吸住了一颗乳头,刚刚还露出凶态的林致溢出了甜腻的声音,他愣了愣,被她又咬又舔,丢车弃甲,比刚刚沦陷得更深。然而,就在他很舒服很舒服的时候,鱼悠再一次停了动作,她退了一步,拍拍他的脸,“醒醒吧少年,这可是公共场合呢…”说着她拿起那几件内衣先出了更衣室,“给你两分钟,收拾好了赶紧出来…” “……” 两分钟,显然不是让他射出来的意思… 林致恨恨地想着,大口呼吸着强压下了欲望。从商场出来以后,天色已经蒙蒙黑,鱼悠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下午没得到满足的人一脸萎靡窝在座位里,轻轻勾起唇角。快了,马上就让你享受极致的快乐…… 她带着他去了林野的会所,在那里她有专门的包间,有大把的道具可以让她玩个爽。 “不…我可不可以不进去?”林致低着头,用假发挡住了整张脸,扒着车门,说什么也不下车,可怜兮兮地求着鱼悠。 他哪知道会来这里呀~没搬出来的时候他就听继父说起过,那个便宜继兄自己开了个娱乐会馆,就在路,刚才一路过来,他就已经觉得不对头了,谁成想果真撞进了继兄的地盘。 “出来,别逼我动手。”陪他耗了几分钟,早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路人注视着他们,都在评判林致是不是被迫,鱼悠失了耐性,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 “你别…别气…”脾气温和的人突然爆发起来,那冷硬的脸色足以让林致瑟瑟发抖,他不敢再闹,也不想这么出去,万一被继兄看见,他免不了又要承受一番冷嘲热讽。 “我不…万一碰到认识的人…”他嗫嚅着,解释了自己的迟疑。鱼悠脸色缓了缓,冲远处的保安勾勾手,要了一张面具,语气还是不大好,“你怕遇见熟人,我也帮你讨了面具,但你刚刚这么甩我脸子,总得付出点代价。”她弯下腰,凑近他耳边说了几个字,然后直起身,把玩着面具问道,“如何?” 她虽是商量的口气,但是根本不容林致选择,他点点头,“我…我答应你…”鱼悠把面具给他,冷笑一声甩上车门,率先进了会所。 她是这里有名的调教师,一出现在大厅就被所有人注目,几个交好的纷纷点头致意,有几个的视线变得炙热,见她身边无人,更是有点蠢蠢欲动。 不过她面色不好,没人敢先上去触她的霉头。“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鱼悠的车一进院子就有人去通报林野了,他放下手头的事立刻出来迎她。 鱼悠不知道他是特意过来和她说话的,只当他也是刚来,端着服务生刚刚送的香槟,抿了一口道,“过来玩呗。”林野看她身边没人跟着,随口问道,“今天有人约你?” 鱼悠眯起眼睛,没再和他说话,笑意满满盯着某处,摆摆手做出赶人的姿态,“我先过去了。” “……”林野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她领着一个“姑娘”去到前台,沉默地看着她将自己的专属项圈扣在她的脖子上,银环上吊着的“ ”字名牌亮闪闪的,割伤了他的眼睛。 林野捏紧了拳头,骨头咯咯作响,可他任由自己化成了一尊雕像,死死地看着那两人一跪一立,仿佛主人家牵着自己的宠物出来散步一样,缓缓消失在了电梯里。 房间里。浴室装了大块的透明玻璃,四方空间里镶嵌着整面镜子,林致赤身跪在最中间,似乎还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激出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鱼悠戴上了胶皮手套,面前摆了一排工具,“你是第一次,我来帮你。”他听了这话,微微颤抖着两手扶地,脊背弓起一个完美的弧形,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对着鱼悠。 她往手套上挤了一点润滑剂,顺着尾椎没入股沟,轻轻揉着那一圈褶皱,透明粘稠的润滑剂均匀铺在菊花瓣上,她的中指也就着这些液体伸进了幽密的穴里。扩张了一会,鱼悠才感觉到手下的肉洞变得湿软起来,她抽出手灌了甘油进去,直到林致的肚子微微鼓起,宛如初孕三月的妇人才停下。 肠道被撑起的鼓胀和想要排泄的便意刺激着还是个雏的林致,他闷哼着夹紧了股缝中的花朵,想阻止它的绽放,免得污了鱼悠的眼。 “乖一点,你是第一次呢,多忍一会对你有好处。”鱼悠温柔地轻哄着他,手下缓慢又坚定地按压他的肚子。让他憋了五分钟,鱼悠扶着人坐到马桶上,释放的声音着实不好听,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味道,少年又羞又气,眼里蓄出了水光。 “羞什么?我们不是早就坦诚相对了吗?”鱼悠揉揉他的头,一点都不嫌弃此刻他的丑态,又来了两次,直到排出的完全是清水。 林致被推倒在床上,黑色的床单衬着他的肌肤莹白如雪,很快另一具身体压上来,在他耳边深深嗅了嗅,“你可真像个妖精呐…”温热的气息吹得耳垂又痒又烫,林致忍不住偏了偏头,可鱼悠不容他闪躲,俯身含住了那玛瑙一样的耳珠,挑逗地舔了舔。然后她顺势向下,在他修长的脖颈上种出了一颗又一颗草莓。 “啊哈…呼…呼…”呼吸间的交缠不知不觉让气氛变得暧昧热络,分不清谁先吻住了谁的唇,动作也变得急不可耐。 鱼悠急切地亲吻着他,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反观林致,青涩地只会闭着眼睛追随着和她唇舌交融,两手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成一团。她摸出一个垫子塞在他的腰下,整个臀部刚好被抬起送到了她手里,林致的臀形很好看,又圆又翘,随便一抓就是软绵绵的肉。 鱼悠看得心痒,扬起手拍了两下,如想象中一样荡出肉浪,少年发出短促的惊叫,捂住了屁股。只是这个姿势也将股缝中的菊花全然暴露出来,鱼悠伸手戳了戳,刚刚才灌肠过的孔洞很好进入,她没多费心就进去了三根手指。 ρΘ18E.νīρ(po18e.vip) -- 分卷阅读8 不曾遭到入侵的甬道又酸又涨,难耐的不适感让软软的肠肉夹紧了手指想要将它们挤出去。 鱼悠停了手,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林致身上,一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心,他的身体滚烫起来,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头脑渐渐地难以思考,闭上眼睛就看见烟花绽放。 少年从外到里都彻底软下来,后穴也适应了手指的存在,鱼悠慢慢抽动着,摸索着他的敏感点,那微小的凸起藏在伸出,却刚好能被中指碰到。 “嗯…别碰…啊那里…”他的声音像猫一样娇气,鱼悠恶劣地对准那里连续抽送几下,少年便舒服得带了泣音… 长夜漫漫,在床上专心致志的两人根本无暇顾及黑暗中的一台机器尽职尽责地闪烁着红外线光忠实地记录了一切,也全然不知还有一人目眦欲裂,分明怒火滔天,却仍是盯着屏幕,深陷嫉妒的煎熬,还不肯放过一切…… 第五章(言语辱骂/鞭打/“排卵”) 鱼悠边哼着歌从浴室走出来,边拿着一条宽大的毛巾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 林致在里间早就累得昏睡过去,还是她好心帮着他清理了身子。她赤着脚去了外间,点选了房间服务,让他们送了夜宵。 屋里开着恒温空调,地上也铺了长绒地毯,在调教的时候能让的膝盖受到的损伤稍微削弱些。 “谁让你进来的?”鱼悠愣了一下,看到门边的墙角跪着一个人,只穿了宽松的休闲裤,露出的上半身胸肌十分发达,连腹肌也是标准的六块。他的背挺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握住手腕,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恭顺地盯着地面,并不直视她。 听到她的声音,那人膝行两步过来,俯身趴跪,两手撑地放在脑袋旁边,额头和肩膀紧贴地面,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自然分开到最大,虔诚地亲吻着她脚下的地板。 这是一个标准的奴隶请求调教的姿势,可鱼悠此时并不觉得他有多受规矩,她往旁边避了避,皱眉道,“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知道要先预约才可以进来吗?” 她当他是新来的客人,还弄不大清楚规矩,忍着陌生人侵入领地的不快,她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可没想到这个人不依不饶,也跟着调整了方向,又对着她跪了下去,他甚至比刚才更为大胆,吻了吻她的脚趾,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脚背,颈间的“ ”吊牌一闪而过。 鱼悠冷下了脸,像她这样的级调教师是完全有资格挑选客人的,他们会按照自己的喜好进行划分,然后分发不同的项圈,男人脖子上的,正是代表她的理想奴隶标准,可他现在的行为让她不爽。 “这位先生,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配得上这个吗!?”她勾着皮革环迫使他抬起脑袋,本来就调小一号的颈围勒得更紧,他呜咽着,同时张开嘴大口呼吸,可于事无补,头套阻止了更多的空气吸进肺叶。 “自作主张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她松了手,男人一下瘫倒在地,空气顺畅地滑进气管,呛得他连连咳嗽,仅过了几秒,他立刻调整身体,重新跪好,唯一露在头套外面的眼睛还含着生理性泪水,用余光看到她在架子上挑选着工具,松了口气收回视线,老老实实跪着。 鱼悠选了一条马鞭,回头就看到男人双手高举抱着脑袋,将身体完全打开,好像一张画布,任由她手中的鞭子肆意挥墨。他沉默的配合让鱼悠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冷哼一声,抬起鞭子抽了过去。 “啪!”那具身体连动都没有动,稳稳地跪着,只有背后浮起的一条手指粗的红痕说明了他刚刚遭受了什么。 鱼悠又打了几下,每次都精准地覆盖在前一次的鞭痕上,而男人也一声不吭地忍着,没有痛呼,连颤抖都没有,只是呼吸声愈发急促和粗重。 她的怒气微妙地平复了些许,按她的脾气,是最不喜奴隶在受罚时发出声音的,那个吊牌很符合他,起码在受罚这方面,这个男人的确合心意… 哦不对,还有他的肌肉~鱼悠绕到身前,用鞭柄戳他褐色的乳头,男人的胸膛沁着细小的汗珠,给那小麦色的皮肤镀了一层光泽。 胸肌丰满却不夸张,腹肌也很完美,他的身形匀称又充满着力量,光是这一个照面就让人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有这样身材的男人,会是个丑八怪吗?她靠近一点托起他的下巴,头套尽职尽责地阻碍了她探究的视线,连那双眼睛也只是看着地面。 “看着我。”他极快地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就移开了视线,看起来像是不能冒犯主人的尊重,可鱼悠没有忽略他眼睛里的细微波动。所以,他在紧张什么呢? 夜宵迟迟没有送到,鱼悠有点累了,她懒洋洋地扔了马鞭,换了一条更长的蛇鞭。 窝进沙发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鞭子,将近两米的长度让她坐着也可以轻轻松松抽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男人裆部的帐篷越撑越大,汗水汇聚成更大的颗粒顺着胸腹滑进更深的地方,从那里吐出的水液洇湿了布料。渐渐的,他的喘息也好像被无限放大,滚烫又饱含情谷欠,在整个空间里不绝如缕。 鱼悠看着男人身上错落有致的鞭痕,手腕一抬长鞭挽着花吻向一颗乳粒,过长的鞭梢呼啸着飞到另一边,哪个都没落下。 红红的小果实像是加了催熟剂,饱满圆润,又艳又亮,整个乳房都被打肿了一圈,泛着奇妙的光泽,让原本就发达的胸肌更加健硕。 “嗯~”这一鞭打在了敏感部位,男人始终压抑的轻喘终于漏出了一丝呻吟,浑厚的声音染上了欲望的火苗,勾人得紧,还藏着一点点微妙的熟悉之感。他叫得可真好听啊… 还想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可她现在都要饿死了,蛇鞭比马鞭舞弄起来更耗费她的力气,胃里空荡荡得让她毫无心情继续做下去。恨恨地落下最后一鞭,男人一向跪得笔直的身体突然晃动了一下,她就看到裆部的水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围扩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膻的味道。 “卫生间你可以用,等一会收拾好了就离开吧,擅自进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她把鞭子放下,走过去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 期待许久的敲门声总算响起,鱼悠走过去开门,拉长了声音警告道,“再有下次,你可别想好过…” 送餐的人意料之外,鱼悠接过托盘,有点奇怪他为什么只站在门口,而不是给她送进来。 “阿武?今晚没人吗?怎么是你亲自送过来?”叫阿武的男人挠着后脑勺,说起话来吞吞吐吐,“我…老板他…他…嗯那个…” “阿野还没走吗?”她随口问了一句,将门打开一大半,侧身让出了身后跪着的男人,“你来得正好,把这个人带走吧,他偷偷进来的,你别告诉阿野,下不为例就算了…”谁知阿武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半个眼神都没分给那个不守规 ρΘ18E.νīρ(po18e.vip) -- 分卷阅读9 矩的人,就装模作样看看手机,“鱼小姐不好意思,下头好像有人闹事了,这个…这个人先留在你这里吧…” “……”她疑惑地关上门,对地上的人道,“看你也缓得差不多了,去洗一洗就赶紧走吧。”她坐到沙发上,迫不及待揭开盖子,托盘里面有一杯牛奶,几块点心,一碗蔬菜沙拉和一盘洗好的草莓。 有了好吃的,鱼悠首选自然是开心地大快朵颐,好一会,那个人才哑着嗓子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使用我?” “明明你刚才没有满足不是吗?”尚有情欲残留的声音听起来勾人心弦,他保持着跪姿蹭到她脚下,握住她的胳膊,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把刚叉起来的沙拉掉了大半。 “…为什么不用我呢?”那人低了头将掉在地上的沙拉舔食干净,宛如一只急得在桌下团团转却始终得不到注意的狗,失落失望之时突然得到主人的赐食,他咂咂嘴,露出陶醉的样子,继续热切地向鱼悠推销着自己。 “我…已经洗过了…来试试吧…”他扒了裤子,仍保持半硬的性器顶端挂着几滴精液,柱身和下面的卵蛋都有星星点点的液体,阴毛被打湿了一缕一缕粘在一起。 “你试试…我不比他差…很紧…里面也很热…我这里…从来没有人用过…我是干净的…”他调转了身体,将屁股对着她,用手扒着肥厚的臀丘,现出藏在中间的菊穴。那处的颜色很浅,层叠的褶皱略有点红,还有润滑剂的残余,似乎是先前做过扩张的缘故,花心微微开了一个小孔,可爱的粉红色从花口延伸到看不见的深处。 “你怎么…还不动手?怎么还不来使用我呢?你试试,真的很好插,你快试试啊…”鱼悠迟迟没有动作,让男人变得急切心慌,他摸索着捡起地上的蛇鞭,不管不顾地塞了进去,想要证明那里的软嫩。 背对着她的男人自然看不见鱼悠早已放下了叉子,凝视着他自卖自夸的一系列举动,面沉如水,叫人看不透内心所想。 他已经说了太多的话,若说一开始头套和声线还具有迷惑性,可到了最后,鱼悠却是越听越有熟悉之感,毕竟他们做了许多年的朋友不是吗? 可正因清楚地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再亲眼看着他这样伏低做小,对象还是自己,鱼悠心里说不清的复杂,更多的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怒他畏首畏尾不敢光明正大地争取,怒他一心俯首称臣把自己放到了低如尘埃的位置,更是怒他明明对自己情根深种却假借“朋友”的名义掩掩藏藏不肯直言。 “你…就这么.吗?”宛如叹息的问句轻飘飘响在空气里,却饱含着满满的恶意,化作一把实质的刀剑刺痛了林野的心。 他是了解她的,知道鱼悠已经在他刚刚那番卖屁股的话语里认出了他,气不过他如此不要脸面,然后才有了这样的发问。 她会是什么表情呢?一定是不屑又嫌弃的吧,甚至觉得恶心?倾心相待的朋友居然在背地里觊觎着她,像什么见不得光的生物一样。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露出的不是同他一样的爱慕,他就觉得心痛如绞。幸好,他现在是背对着她;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地戴上了头套。 林野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他掌握着所有来店里消费的顾客资料,鱼悠选择的每一位客户他都细细研究过,为了达到她的理想型标准,他背地里是下功夫练过的。来之前他也曾犹豫是否直截了当地表白,可他到底不敢,因为鱼悠对继弟的过分关注引起了他强烈的恐慌。 他在送道具的第二天就拿到了第一手资料,原来那个一闪而过的倩影不是他以为的女人,而是他的继弟装出来的女装大佬。 鱼悠和林致相识的来龙去脉也附在那份资料里,出离的愤怒让他找到了林致的老板威胁他解约。 然而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林野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他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两人什么都没干成,吃不到嘴的肉让鱼悠对林致的印象越发深刻。 他和林致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人,他无法判断鱼悠到底更喜欢哪个,他怕他是不被选择的那一个,所以头套成了自我安慰的选择。带上头套遮住自己的脸,就算鱼悠不喜欢自己,他也是她喜欢调教的那种理想型身材,看不到脸,她或许就可以看着身子将他随便想象成什么人,他就不至于一开始就被拒绝。 “嗯?”鞭柄已经塞进去了小半,鱼悠握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搅了搅,菊穴收缩着又自己吞进去一部分,“我在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真的就这么贱?”林野没说话,她正在玩弄他呢呀… 要是一开口会不会让她停下现在的动作呢? 他不敢堵,只是将屁股撅得更高,犹如献祭把整个下体都送到了方便她亵玩的地方。殊不知鱼悠看到他这样更是生气,她猛地拔出蛇鞭又狠狠捅进去,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恶狠狠道,“这里,就这么饥渴?” “你怎么不去找男人?又热又烫的阴茎不比按摩棒好太多了吗?”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你在调教别人的时候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下贱的奴隶?” “你也想被抽吧?想被虐待?越是疼痛你是不是就越兴奋得流口水?” “你身为级调教师的教养和尊严呢?都喂了狗吗?” 仅有两根手指粗细的鞭柄捅开了经过细致扩张的肠道,松软的肉壁在越来越密集的抽插动作里自发学会了如何收缩夹紧,穴里分泌出的液体水汪汪地润湿了那截棍子。 一切都好像是为了迎合鱼悠说的话,她插了最后一下,就将蛇鞭彻底扔到了一旁,可那个肉洞不堪寂寞地在空气里张张合合,透明的水液顺势流下,整朵菊花都沾上了露珠,水灵灵地绽放在股间。 “啊…”林野甚至在鞭柄拔出的一瞬间发出了欲求不满的轻哼,习惯了被进出的穴道突然不适应了这份空虚感,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痒让他开始想念那只有两指粗的鞭柄来。 “那么细的东西也能满足你?还是说不拘什么,只要能在里面捅一捅,你就都敞开了腿欢迎?”林野被鱼悠扯住后颈的项圈整个儿翻了过来,变成四肢朝天的姿势,他的情态尽数落在鱼悠眼里,双眼失神,雾蒙蒙地没了焦距,他被汗水湿透了,整个身体都透着情欲熏蒸出来的红色。 这副样子,像极了曾跪在她脚下的那些奴隶,他们有的矜贵,有的骄傲,有的禁欲,却无一例外,被欲望席卷身心的时候,甘愿沉沦,说尽了自轻自贱的话,只为求一个快感。 林野现在,和他们真的没什么不同,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卑微的祈求,他想得到高潮和满足,为此他愿意做任何事,无论是不是屈辱。 鱼悠的心涨得厉害,一股一股的火气好像火山喷发的岩浆,流到哪里,哪里就燃起了浓烟。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见不得他因为化身谷欠奴露出的丑态,她想他始终清傲清高,站起来的时候是高高在上的权臣, ρΘ18E.νīρ(po18e.vip) -- ρó18E.νιρ分卷阅读10 跪着的时候也是受尽偏爱的宠儿。 她想他哪怕说着求她弄他的话,也是张弛有度,不紧不慢,宛如受过良好教育熏陶的贵族。 “咳啊…啊哈…”林野的呼吸突然急促怪异了起来,听着像是破旧的风箱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噪音。头套被汗水浸湿,紧巴巴地贴着皮肤,留着呼吸的孔洞窜到了别的位置,堵住了口鼻,他呼吸不畅,肺叶接受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出现了窒息的感觉。 鱼悠赶紧给他摘了头套,林野的动作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停顿了许久,他慢慢闭上眼睛,喃喃道,“是啊,我就是这么贱…” “所以,操我吧,无论是什么,请你插进来…”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下来,林野和鱼悠坦然地面对面,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说,还要恶劣地搅一搅。怎么会这样? 他在鱼悠面前怎么能是这副模样?爱得太深太久,以至于他都习惯了仰望她,她是他渴求已久的心爱的人,他渴望她的一切,无论是爱抚还是折磨。都是因为太爱了呀… 这一切都因为是她呀… 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愿意放弃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所以他才能对她施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做错了吗? 一颗小小的水珠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没入了汗津津的发间… “……是挺贱的。”鱼悠摸了摸胸肌上的鞭痕,些微的刺痛让林野打了个激灵,她的手往下游走,滑过紧绷着的小腹,硬得发红的阳具,湿漉漉的沾满各种液体的卵蛋,停在了股间的穴口。 她俯下身,不顾他满脸汗水的咸湿,亲亲那枚刚流了泪的眼睛,另一只手拿出一颗草莓——“所以,你得付出点代价……” “才能拿到你想要的。” “唔…嗯…够了,不要了…已经满了…”林野又变回了最开始的趴跪动作,他的脸紧贴着地板,被压得变了形,拼命地摇着屁股收紧了花口拒绝进一步的填充。可鱼悠的手压在他的腰窝,他的拒绝在她看来不过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因为紧缩的是穴口在她用手指轻轻的戳刺中又慢慢绽放开,摇晃的屁股也从没躲开她可触碰的范围。 “呵,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她轻笑着,又塞了一颗草莓进去,这已经是第五颗,饱满硕大的果实满满地储藏在肠道里,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饱胀之感。太满了,林野甚至觉得有点撑。最先进去的果实被顶进了最深处,贴着凸起的前列腺点,不太平滑的果实表面时不时蹭着那处,痒得心焦,偏偏够不到,十分磨人。 鱼悠伸进翕张的小孔里探了探,没入三分之二个指节才触到上一颗草莓,看来还能再吃一颗… 她默默想着,又从水晶碗里拿出一颗果实,灯光在地上的投影清晰地照出她的动作,被林野看个正着。 “不…不行…真的吃不下了…”他慌了,声音里都带了一点点哭腔,他向前爬去,却被体内的草莓顶得腿软,逃是逃不掉了,鱼悠伸长了手,把第六颗草莓塞了进去,绿萼留在外头,与粉嫩的菊瓣重叠在一起,影影绰绰地躲在臀丘里,像株含羞草。 鱼悠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别把草莓弄破了。” “……”林野是真的要哭了,这么多草莓挤在紧致的肠道里,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排斥着它们,本能让他控制不住地夹紧收缩,只想赶紧排出去,哪里还顾得上破不破。 “不行…不行了,让我排出来…” 林野呜咽着,整个身体都跟着轻轻颤抖。菊穴不停地收缩,饱满的果实被肠道挤压着淅淅沥沥流出了果汁,空气里立时充满了甜腻的草莓香气,冲淡了情欲的味道。 他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重新站起来,直挺挺地与腹部形成了将近九十度的弧度,就目前的尺寸来说,滴着水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地面。 鱼悠将剩下的草莓吃了,把空盘放在他身下,大方道,“行啊,想排就排,记得,要一颗一颗排出来哦…” 如蒙大赦的林野立刻放松了菊穴的管辖,第一颗原本就在外面,很容易排出,靠近肛口的位置也没受到太多的挤压,看起来仍旧完好无损。 鱼悠捡起来揪掉花萼,喂到林野上面的嘴里,他囫囵嚼了几口,红色的果肉掉到地上,残存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林野已经腿软得跪不住,强撑着一口气又排出三颗,这几个的位置都相对靠里,出来的时候果皮都破损了,果肉也挤得支离破碎,没个完好的形状。还有两颗被塞进更深的地方,并不那么容易出来,他也累得失了力,光洁的额头铺了一层汗水,菊穴徒劳地张合了几下,却什么东西都没排出。 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林野憋得难受,想要排泄和渴望着被进入的想法让他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先满足哪个。 “不如我帮帮你?”鱼悠随口问道,也不需要得到他的同意,她拿起一根粗长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啵”地一声轻响,林野发出舒爽的喟叹,他还惦记着留在体内的两颗草莓,但很快随着鱼悠接连不停的抽插,他深陷其中,意识不复清醒。软红的果肉经了这一遭,烂成了红红的果泥,粘在按摩棒的表面被带出来,还有的混着挤压出来的果汁和林野自动分泌的肠液,从交合的地方滴答滴答溢了出来。 鱼悠拍了张照片,举到林野眼前,“你看,像不像被我操破了处女膜?”他勉强睁开眼睛,眨去了眼窝包着的一汪泪,模模糊糊看到照片里自己被一个女人压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按摩棒进进出出,带着艳红的液体,真的好像血啊… 他被操破了处女膜,被鱼悠压在身下操,他终于成了鱼悠的人~ 多年的夙愿一朝得以实现,林野兴奋得不能自持,只觉得身心皆得到了极大的欢心和愉悦。 他咧开嘴笑了笑,脑中闪过一片白光,还硬着的性器抖了抖,射出了浓稠的白精…… 第六章(结局) 翌日。后面强烈的不适感先一步唤醒林野的意识,他闭着眼睛还没完全醒来,实在忍不住疼痛,想揉一揉屁股,但是手还没摸到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他缩回手,瞌睡也完全被打醒了,睁开眼睛才发现鱼悠也在身旁,正给他初次进入的地方上药。 林野羞赧地动了动身,扭头想和鱼悠说话,又发现一夜过去,自己竟然还维持着一个光溜溜的样子趴在沙发上,仅腰上搭了一条薄被。 “……”还是算了,他红着耳根继续趴着,宛如一尊沉默的塑像。 “害什么臊?昨天晚上可不见你这么扭捏…”看他不自在起来,鱼悠笑得幸灾乐祸,挖了一大坨药膏继续涂抹那个轻微撕裂的地方。 林野挠了挠头,没有接话,他似乎有点断片…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昨晚他射了两次,按说不应该弱到直接晕过去,否则太对不起他一身肌肉了。可是他一点都想不起来,鱼悠举着手机问他“像 ρΘ18E.νīρ(po18e.vip) -- 分卷阅读11 不像被操破处女膜”之后发生的事情…… 不过鱼悠很快就解答了他的疑问,“你昨晚发烧了,后面有点受伤,这几天要吃流食,需要注意一下。”说起来也是哭笑不得,林野以往作为的一方,对这些净身清洗的流程其实是非常熟悉的,可他为了能给鱼悠留下个好印象,擅自将甘油换成了奇奇怪怪的香氛,又经过草莓和按摩棒的洗礼,内里的“平衡环境”被破坏个彻底,仅仅是发烧已经足够万幸了。 林野点点头,表示对自己的情况有所了解,于是两人一个乖巧趴着,一个专心上药,气氛倒还和谐。沉默了一会,林野有心想聊聊昨晚的事,给自己正个名,可不知从何说起,张张嘴又踌躇着闭上,一双眼睛时不时偷看鱼悠。 “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 鱼悠也不愿意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和好朋友睡了一场,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便自己先开了口。 鱼悠开了口,林野不知怎么又不好意思起来,酝酿了半天的话尽数吞回肚子里,顿了顿含糊道,“还…还能是怎么回事,就…就咱俩睡了…” “睡了?我看不尽然吧,好像应该是你主动求着我玩的……”鱼悠挖了最后一块药膏,然后拧上了盖子,她低着头故意这样说。 “……”林野僵住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胸口细密的疼痛,他想回头看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在同他开玩笑,可他又觉得这样就该是鱼悠的真实想法了。谁能接受名义上的好朋友其实背地里觊觎着自己呢?谁会愿意接受一个不知廉耻主动献身的人做男朋友呢… 他扯出一个笑来,尴尬道,“是,是啊……” “啪!”沾满了药膏的手掌猝不及防拍到他的屁股上,男人差点弹起来,心中又惊又疑,甚至生出点诡异的期待。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无奈地叹口气,“这爱情的滤镜也让你太盲目了吧…”有了这一下,林野不敢随便接话,刚被打过的那一瓣屁股泛起麻痒,让他不由希望能再挨一下止止痒… “我说,你喜欢我,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呢?”她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果然又在肥嫩的臀肉上打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给他揉着,一下接着一下,他就变成了被顺毛的猫,什么都快忘了… “我…我怕被你拒绝,怕尴尬,连…朋友都做不成…”其实和她做了越久的朋友,林野就越懊恼,怎么不一开始就说清楚呢?也省得他看到前赴后继涌上来的男人气得肝颤也没什么赶走的资格,只能阴阳怪气挑着毛病,暗中作梗。 “啪!”“啪!!”…又挨了打,一半屁股火辣辣地疼着,他委屈极了,根本想不明白挨打的理由,只能这般受着,他想他根本连撒娇使性儿的底气都没有,除了小心翼翼伺候着,他哪敢多提要求呢? 鱼悠最见不得男人露出这种做小伏低的样子,她被气笑了,“呵,你怕你怕,那我明明很讨厌主动送上门的男人,怎么昨天不见你害怕呢?”林野顿时哑口无言,他昨天在监控里偷偷摸摸窥视她和林致这样那样的时候,已经快气炸了,酸气冲天的妒火烧没了理智,谁还顾得上想那些? 鱼悠用纸巾擦净手上残存的药膏,绕到他身前,托起他的下巴,俯身问道,“呐,你可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又怎么能判断我一定不喜欢你,会拒绝你呢?” 林野趴在沙发上,这个姿势让他的颈椎有点难受,可他专注地看着她凑近的面容,微微眯起的眼睛含着些许笑意,看起来…… 下一秒就好像会亲吻他一样… 他的心率突然加快,强有力地跳动在小小的胸腔,他的眼睛也陡然亮晶晶的,艰难地咽了咽吐沫,他磕磕巴巴地开了口,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鱼…鱼悠…悠,我…我…” “…咳,悠悠姐…我们再不走的话…我要迟到了…” “……喜欢…你…”一高一低,两个男人的话音同时在室内响起。鱼悠和林野一起扭头看向那个突然插进来的发声者,林致闹了个大红脸,靠着门框无辜地绞着手指和他们三脸对视。 “我忘了,现在走吧…”她站起来,拿起车钥匙,看到他空空如也的双手,又说道,“屋子里关于你的物品都拿走,我这里不留男人的东西…” “哦…我现在去收拾…”林致乖巧地应了,却站着没动。鱼悠关上门走了,留下来的两个男人之间被奇怪的磁场笼罩着,林野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继弟,像是要用目光盯出一个洞来。 “谁让你出来的?!没眼色的东西!”他把表白被打断的憋闷尽数发泄到林致身上,对他更加没有好态度。 谁成想,一向避开他锋芒的少年这一次面色如常,他静静地看着趴在沙发上的男人,带着点怜悯,“哥哥,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不爱你呢。” “她不爱任何一个,她只是有一点点的兴趣,”林致伸出小指,用拇指掐出个微小的范围,“和天性使然的征服欲作祟…” “你!”林野看起来仍然懵懂,他看着他,仿佛从来不曾认识这个继弟。“哥哥,你想要的太多了,会惹她不喜哦。”林致耸耸肩,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扯出个装满自己用过东西的袋子,关上门离开了。 比起被蒙蔽的林野,大概林致才是最清楚明白的人,那个女人的眼里从来没有缠绵悱恻的情思,她漫不经心地撩拨着每个驻足男人的心,一旦得手就换下一个目标,从不过多停留。但好在,她对听话识时务的男人还算怜惜。 林致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头长大,他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多的选择,十九年里只有一个鱼悠,对他的异装癖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和理解,他想抓住现在的人,不愿浪费心力去堵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第二个,第三个… 他不要爱情,也不期待做她唯一合法的丈夫,他只要能呆在她身边就够了。 林野受了蛊惑,满心都是鱼悠会同意他的表白的错觉,当屋子里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足够这个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的男人想明白很多事情。 爱是可以培养的,他们认识十多年没能养出爱情,可是没关系,人生这么长,还有下一个十年可以培养感情,重要的是,不能给别的男人培养爱情的机会。——于是,鱼悠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似乎…变得有些无趣? 轨迹还是一样的轨迹,只是… 鱼悠看着不远处被一绿裙女子截走的男人若有所思,她很确定那个男人是想过来跟她搭讪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改变了他的主意… 绿裙女子握着男人的手腕似乎想换个交谈的场合,不经意间鱼悠看到了她的侧脸…… 唔,她现在觉得自己头上可能也带了点绿?鱼悠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那两人也不如她想的那样,趁人不备她拽着绿裙女子进了洗手间,插销挂紧,小小的隔间里两人面对面站着,呼吸几近可闻。“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任 ρΘ18E.νīρ(po18e.vip) -- 分卷阅读12 谁发现有人在干预自己的社交状况,心情都不会很美丽。 林致傻笑着做出一副偶遇的样子,“嗨,你也在这里玩吗?”鱼悠不为所动,直接将人压在门板上,俩人从初见开始就不对等的武力值让林致心里咯噔一下,他强做镇定,“悠悠姐,你干嘛呀?” “干你呀…”她顿了顿,“或许还得加上你哥?” 林致艰难地咽咽吐沫,一下就被揭穿了可是意料之外的事,他还想来个死不承认的,可鱼悠的手已经撩起裙子摸进了内裤里。 她只捏了两下,林致扒着门就变得没骨头一样,软着身体想往她怀里钻,还发出了奇怪的羞耻的声音。 鱼悠故意撩拨他的敏感点,成功地给他添了一把火,然后从他身上摸出手机,拨通了林野的电话。 “喂,已经解决了吗?” “你没让那个男人得逞吧?她没和他说上话吧?” “…哼嗯…”林致的回答是一串呻吟,他夹紧了腿,却没能阻止鱼悠的动作。 “还是这么紧啊…”鱼悠喟叹道,“比上一次还紧呢…”她举着手机,对着话筒道,“你说你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对着他阴奉阳违呢?” “…林致!?你偷吃!??”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声音一下就变了调,掩饰不住的嫉恨几乎溢出了屏幕。看似坚固的联盟关系被鱼悠两句话搅得稀碎,她把手机塞回林致手里,低着头继续玩弄起他的身体。 “不…啊…我没…嗯啊…”他急着澄清自己没有偷偷和鱼悠做爱,可一句一喘的样子根本没有说服力,反而听着像是在炫耀。渐渐的,没谁顾得上手机了,他们在洗手间里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等她搀扶着人出来时,林野已经清空了现场,正黑着脸守在外头等他俩出来。 三个人选了包间,林致坐立不安,林野则是暗中咬牙切齿,懊恼自己错失良机。 “还不坦白吗?这样的事,应该不止一次了吧……”只有鱼悠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心情点了夜宵。 “…我坦白!”林致偷偷打量着两人的神色,果断把林野出卖了。 “……看什么?就是我做的怎么样吧?”林致一股脑说了来龙去脉,就低着头不停地吃东西,林野迎着鱼悠似笑非笑的视线顿觉压力山大,他故作镇定,可飘忽不定的神情看起来色厉内荏。 “我…我还不能赶走别的追求者给自己增加成功的机会吗?” “能…没什么不能…”“我还不能…咦??你刚刚说什么?”林野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突然听到她的话愣了愣,连一旁吃东西的林致都抬起了头。 “我说,给你们个机会…”她来来回回看着两个不同类型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各凭本事吧…” “可是…他比我先认识你好多年,我好吃亏呀…”林野瞪了他一眼,“你吃什么亏了?你今晚还偷吃呢…我说你什么啦……” “不关我的事,是悠悠姐先动的手,我才…” “那也是你勾引她的…”兄弟俩突然因为吃肉的问题争得不可开交,余光瞥到鱼悠居然施施然要离开,立刻异口同声道。 鱼悠,你等等我呀。 (全文完) ρΘ18E.νīρ(po18e.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