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初到 楼兰是一个叁个女孩子的妈妈,今年刚刚23岁。她脑筋不好,成绩不行,初中还没毕业就去外面打工,然后结识了丈夫,随后生下叁个女儿。 别看楼兰的脑筋一般般,找了个男人却是厂里的一根草,简称厂草。话说还是当初厂草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轻易的让自己的小种子在楼兰的肚子里生了根的缘故。 农村重男轻女的现象很严重,尤其是穷山沟里,越穷越生,越生越穷,最后生来生去都是丫头片子。家中孩子多,老人身体不好,楼兰和丈夫商量了一下,决定干脆就在家中种地,勉强也能养活一家人,主要是方便照顾一家老小。没料到丈夫的家人却因为她连生几个女儿对她很是不满,楼兰傻傻的也不知道这事不只是女方的责任。 公公婆婆对她不满她知道却也没当回事,毕竟老公是向着她的,从来没有拿这件事责怪过她,想起来就很甜蜜。 直到后来,同村的王寡妇挺着肚子找上门,楼兰的丈夫对着她支支吾吾,楼兰再傻也知道是丈夫背叛了自己,她瞪大了双眼,一个激动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她还在想,王寡妇肚子里的是不是男孩。她在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就是丈夫那声尖叫。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王寡妇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因为她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所以说啊,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比如性别,在那个小山村,女孩子不受欢迎。但在阿拉星所在的星际,女性两个字,却是能引起星球大战的存在。 “哎你说啊,这人长得咋这怪呢?”黑暗中,楼兰不知道是谁在使劲揉着自己的胸。那手很大,粗糙的摩挲着自己的奶头,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丈夫么?自己是在医院吗,他不是跟王寡妇好了,还摸她干嘛。 不对,这不是丈夫,明明自己的身上不只是一双手。炙热的感觉随着不断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乱窜。 “估计是哪家的妓子,不要脸的玩意,男人的东西也能不要。”说话的人显然很是气愤,随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显然,说话的人并不想把手从楼兰身上移开。 “妈的,下面居然是平的,真他妈的骚。” 楼兰早在不断地辱骂和揉弄中清醒过来,只是迟迟不敢睁开眼。她懦懦的猜想是不是在自己昏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是被人偷出来了,卖到了更远的山村? 虽然他们的山里很穷,但山里的人们很善良,偷鸡摸狗的事情都没人做,怎么会做污辱自己的事情? 聚集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们再不老实,也顶多把她的上衣扒了下来,裤子倒是没有动,不禁让楼兰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是不知道,周围的人是因为怕扒下裤子来,看见她残缺的下体,扰了大家的兴致罢了。 楼兰不知道的是她已经穿越了几个光年远的世界,穿越到了一个全是男人的地方。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女人这种生物早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不见,到现在,只有世界上几个大家族里保存着关于女人的某些资料,被几大家族牢牢封锁起来。 为了稳定,也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外面的普通大众有的一生都不会知道有女人这种存在。他们偶尔会怨恨自己,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男人当伴侣,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从子母河里饮上一杯水,诞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们似乎骨子里仍然存在直男的基因,即使不知道楼兰是个女人,仍旧会察觉出她的不同,被她吸引。 这里的男人如此可悲,又如此可怜啊。 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饮子母河水的待遇,有的人甚至倾尽自己毕生的金钱,可能才会获得一个这样的机会。 “你们几个,干嘛呢!”一声呵斥传来,让在楼兰身上作怪的几人赶忙丢下她就跑了。 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闷哼一声。 “头儿,这个人晕过去了。”一个小警察看了看赤着上身的楼兰,莫名其妙的脸变红了。 身旁高大的穿着警服,被人唤做头儿的男人看了一眼,清冷的吐出一句“先带回局里。” 警车五二五二的叫着,楼兰想,自己这回算得救了吧。 -- 奶水啊奶水 躺着的时候还不明显,等小警察把楼兰拉起来打算扛在身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男人嘛,即使有胸肌,那是硬的。有乳头,上面那是张毛的。 这个人的胸肌为什么是软的,白的,连乳头上都冒出点香香甜甜的液体? “她她她她……”他被吓得屁滚尿流,他入行不深,也跟着老大处理过杀人抢劫之类的案件,却从没有看过这么奇怪的人。 被叫做老大的钟离看了小警察一眼,心想果然是年纪还小没见识。“这应该是富人或某个大家族里豢养的妓子,赶快弄到车里,别浪费时间了。” 钟离最近的心情并不好,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更是没了耐心。 小警察顾不上心里的诧异,忙声道好,也不再怜香惜玉,直接扛起了楼兰就往车上走,楼兰的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不时地又在小警察的后背上摩擦,一直到她被扔到车里,这一切才结束。 等温热一离开,小警察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湿了,是那种奇怪的液体吧,不知道是什么,好可怕,回家一定要好好洗洗,省的有什么病菌。 300瓦的聚光灯照在楼兰的头上,她的上身被绳索捆绑,乳房正好突出,显得特别怪异。 钟离坐在审讯的座位上,悠哉的把嘴里的烟抽出来,慢慢的吐了个圈,“知道为什么你在这里吗?” 楼兰早就睁开了眼,惊恐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她使劲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警察不抓那些流氓,反而把受害人的她抓了过来。 他一开口楼兰就知道他是指挥搬人的那个,那旁边颇为青涩的忙着记笔录的就是那个扛着她的了。 他们不像电视剧里的穿着那样的警服,反而有点像民国时候的大帅府里军官的衣服。整身是深绿偏黑的服装,脚下踏着军靴,包裹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和长腿。 似乎是察觉到对面人的打量,让他很是不舒服,两条好看的眉毛皱了皱。 “你是哪户人家的妓子?懂不懂得这样跑出来很危险。” 妓,妓子? “不不不,我不是妓子。” 钟离挑了挑眉毛,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小的妓子居然都敢对他说假话。 他离开座位,长腿只是迈了两步,一下子就到了楼兰面前。 楼兰的下巴被冰凉的大手抬起,她心里害怕感觉下一刻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眨着大眼睛,惊恐的仰视自己感到威胁的人。眼前的人无疑是好看的。楼兰想不出什么华丽的词藻来形容眼前的人,他好看的就像是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却不是时下流行的小V脸,下颌稍微有点方,显示出男子汉的味道。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胡渣,浓密的眉毛显示出好看的形状,鼻子大而宽,五官中那张嘴唇尤其引人注目。 无他,那是一张少见的笑唇,即使嘴里说着让人恐惧的话,嘴角也总是上扬的弧度,让人怀疑他的心情是不是一直保持昂扬的状态。只是那双黑眸里透出的危险目光,时不时的透过眼睛,传达他的不快。 下一刻,自己的胸就被眼前的人毫不留情的揉捏。 “还敢说自己不是妓子,嗯?不是打了激素你的胸为何不像人的胸?”他弯下身,垂着眸,让人看不清他真实的情感,只一双唇上下一碰,像是显得颇有趣味的样子。 楼兰以为钟离是在说自己的胸不像正常女人的,她是第一次进局子,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警官都这般,这也太羞人了,哪有捧着别人的胸说不像胸的。 她羞臊的说,“大哥,我还在奶孩子,这胸就大了点。” 钟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双手却舍不得离开那片白腻。 “整个阿拉星,我还没见过如此大的胸。” 楼兰算着自己从昏倒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半天了,被钟离这样一揉捏,本来就肿胀的乳房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从乳尖的小孔中一个劲的往外窜出去。 一个猝不及防,当乳尖对着钟离的时候,一束奶白直直的喷射在钟离的脸上。 他们两个似乎都被吓了一跳,楼兰恨不得把头和脚倒个位置,这也太羞人了,她死死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钟离大手抹去脸上的“不明物体”,却不想有其中一滴成了漏网之鱼,落到了他的嘴里。 他舔了舔,不甜,有点腥,有点香。 “这是什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反复搓了搓,又把手指放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 突然之间,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你进行基因改造了?”虽然这是个问句,男人的眼神里却透露着了然。 楼兰懂一点基因,但是不知道什么叫基因改造,反正跟她的东西不是一个东西。把奶水喷人家一脸,并且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做出这般不雅的动作,楼兰的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 “不不不是,那是我的奶。”她干脆变成了结巴。 男人一脸怔愣,却是想到了什么惊异的事情。 等他终于摸够了,才站直身子看着楼兰,接着原来的话题,“你到底是哪家的,既然已经孕育了子嗣,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带孩子,怎么可以出来乱跑。你知不知道你会对家里的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他的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了点斥责和严厉。他看着她,仿佛在透过楼兰看到了自己不堪的回忆。 从开始的一片黑暗到现在终于从面前的军官嘴里听到一个陌生的“阿拉星”,楼兰终于承认了心里那个最糟糕的想法,她莫名其妙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甚至是一个陌生的星球 她回不去了。 豆大的泪珠落下,“我,我丈夫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去哪呜呜呜”此时她就是一个可怜的妇女,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在钟离看来,楼兰的意思是她不是主动抛弃了家里的孩子,而是被家里的男主人赶了出来。 -- ρо18к.cом 小嘴动一动 钟离的眼神变得神秘莫测,看不出高兴还是气愤。 “哦?你丈夫不要你了?”他高大的身躯遮住了楼兰头顶的灯光,他的两个手掌交迭在一起相互摩擦,让楼兰看了又惊又怕。 “是你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吧,偷男人还是虐待你家的孩子?” 他明明就长着一张风光霁月的脸,为什么说出话来却如此令人羞耻,为什么又把人想的如此不堪? “不,不是,是我丈夫在外面有了别人,不是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面前的男人抽出身侧的军刀,一下子划破捆绑她的绳子。 钟离不理从凳子上跌落的人,头都不抬的说道,“小风,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审问这个犯人。” 小风从来没看见过老大这幅样子,连忙抱着笔录本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好。 出去的时候,小风心想,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在老大面前,也必须露出原型。别人不知道,和老大朝夕相处的这些天,他算是知道了,这位主想必也是位大有来头的人。 钟离坐到原来楼兰坐着的椅子上,看着倒在地上的楼兰,冷笑一声,拉链拉开,腰带解下。 大大的一坨,别人的楼兰不知道,可是面前这个可是比自家那个挺起来的时候都大。粉粉嫩嫩的,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大鸟。她想,别看这个警察长得高高大大,帅帅气气的,那处却和他的样貌丝毫不相匹配。那么俊秀的一个人,那却长的如此狰狞。 “吃它”他不是不知道人们是怎么结合的,之前他认为肮脏,现在看见这个妓子,却觉得生气和激动,至于原因,他也搞不清楚。 楼兰的脸红了红,自家那个在和她最激动的时候,也动过让自己吃的念头,可是自己害羞怎么也不肯吃,现在却要吃这个少年的那里。他——应该不大吧,看着也就十七八,十七八就能当警察了啊,也挺厉害的,就是不要对自己做这种事就好了。她胡思乱想着。 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楼兰没时间给自己做太久的心理建设,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巨物,从下到上,然后把龟头那里整个吞了进去。 上一刻还软趴趴的地方,就像泡大球一样迅速在楼兰的嘴里胀大。 她费力的吐出来,之间原来的一坨,现在就剩一根肉色的棍子矗立在那里,那粗粗大大还冒着热气的东西,上面裹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小心的抬头看了眼坐着的男人,男人正悬着好看的嘴角,似乎是想奖励她做的不错,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继续。”简简单单两个字,就听出了男子不差的心情。 她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便按照自己的心意,伸出红唇,在男人的马眼儿处舔了舔,有点腥,淡淡的咸味,不臭,甚至有点好闻,那是不属于老公的味道。 一声怪异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似乎是不满足女人的慢动作,钟离干脆向前倾去,手指直接调开她的双唇,再度闯进嘴里。 太,太大了,几乎要把楼兰的嘴撑破。 钟离兴致正浓,干脆用手抵住她的后脑勺,防止美妙的逃离。 用力往前一顶,整个没入她的口腔,胯下传出女人呜呜的声音。 抱着本子出来的小风在门口听见声音,自然也知道了老大在里面干什么。人么,最终也是要这么干的。他不知道老大平时为什么不进行这项活动,毕竟当时上军课的时候都说了,必要的性活动是每个军士和警察都要进行的,是正常人都要做的事,也是为了不让敌人在这方面做什么文章。 就在他们这个小警局,也有3,4个可供他们发泄的小洞。小洞是一种性机器的称呼,投币就能使用,那是一个粉色的小洞,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小风不知道,但是插进去的时候特别舒服,比男人的菊花还舒服,使用者就需要前后动一动,感觉就到了天堂。 但是片警嘛,本来就挣不了几个钱,一周发泄一次就好了,毕竟还要攒下钱的,不然以后连后代都没有。 想起这个来小风就伤心,遇到合适的男伴还好,两人就搭个伴过日子。可自己又不像老大长得好看,也没别人挣钱多,谁会跟着他呢,除非主动去做别人的男伴,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菊花就要被别人插,而不是插别人的菊花了。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伴,两人一起攒钱,若干年后,能买到一杯子母河里的水,这个愿望,是小风的愿望,也是阿拉星很多人的终极愿望。 为什么说是很多人,而不是全部人? 每个世界,乃至每个星系,都在说自己公平。但是公平,自古以来的定义不就是穷人和富人,高官和百姓,享有共同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空气的权利吗?就像子母河被牢牢的把握在五大家族中吗,他们可以选择喝不喝,何时喝,对平凡人来说,那确实穷极一生的梦想。 有人说,梦想是用来追逐的。可是,不能得到的梦想,终究会成为泡沫。 听着审讯室里越来越重的声音,小风觉得后背上那个妓子留下的液体香味越来越浓,他心里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随后把手伸进了裤裆—— -- ρо18к.cом 便遛鸟边吃饭 “小兰,菜洗快点,一会那帮大兵就像饿狼似的涌进来啦。”胖叔一边催促着自己,手上的东动作也不停歇,菜铲翻动。 楼兰应了声好,心里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自从自己给那个严肃高冷的小警察口过之后,他之后也没再为难自己做到下一步。不知道是出于补偿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被他安排到了军队的食堂做帮厨,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拿,对她来说,已经很是不错了。 后来她才知道这里的军队和警察不分家,也就是说上次那个年轻的警察也是个军人。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地方,自己红了脸。 不对,她都是一个嫁过人生过娃的妇女了,还想那些干嘛,再说那都是迫不得已发生的事。 说起来,之后楼兰都没有再看见过钟离,只是偶尔看见过几次那个叫小风的警察,打了饭回去给钟离。后来小风特地来告诉她老大调走了之类的。 这对她来说算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厨房里到处都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连厨具也是,饭锅炒锅什么的只是占了小小一角,厨房的很大一片都是冷冰冰的铁皮机器,围裙这个在现代厨房里缤纷色彩的东西,也便成了灰不拉几的颜色。大部分的菜洗洗干净直接放入餐点机器,再调整下烹饪模式就行,但是禁不住有人想吃点特殊的,比如大厨亲自下手炒的,所以才会一个窗口放一个两个大厨,不会全是洗菜工。 楼兰把手里洗好的一部分菜放到胖叔的旁边,剩下的分门别类放进烹饪机器里,依次选择“炒,辣”、“炖,红烧口味”的模式。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她还感觉很神奇,见的多了也就开始例行公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还有十分钟六点,她加紧手上的动作,麻利的把餐盘摆上窗口。 看到楼兰的动作熟练,胖叔微不可查的舒心一笑。他已经在这个食堂工作快十五年了,来来回回这铁打的厨子流水的帮佣,虽说这次找来的据说是一个妓子,但为人勤快,手脚麻利,着实不错,比上几次找的靠谱多了,他也不介意多照顾他一些。 吃饭铃声一响,训练了一天的大兵们和工作一天的警察们就像浪潮一般涌了进来,深黑色和深绿色的制服错乱在一起。 除了这两个颜色之外,还有一种纯天然色,真相就比较吓人了,那是裸着的人体颜色。 吃饭时间大概在这些大兵眼中等于相亲时间,有大哔——的相当一部分群体,就这么把鸟光着,晃晃悠悠的打饭,吃饭,交谈。 很少的小哔——的人会光着,他们可能会暗暗记下谁的哔——大,然后趁着夜色悄悄摸过去,成了好事。上面的长官很少管,毕竟两厢情愿更好,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四两米饭,一斤牛肉,两份胖叔炒的青椒——”饭口外的小伙子黑黝黝的脸庞露出一口白牙,看起来是个蛮阳光的男生,当然前提是忽略他下面那个黑黑的家伙事。 后面的胖叔终于有时间歇息了,把打菜的活交给了楼兰和几个小兼职。他抽着一根硕大的雪茄,一脸欣慰的说道,“自从小兰来到咱11号饭口,这卖的菜都多了。” 这倒是事实,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大小伙子们知道食堂收留了一个妓子当帮厨,来食堂的热情更为高涨。很少的人会选择妓子这条路,即使成了妓子也被大家族弄走了,或者是一夜就是高价,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听见食堂来了一个妓子这么兴奋的原因。 第一天来的时候着实吓到了,任谁一个正常的女子,突然之间进入一个鸡鸡的天堂都会吓一跳。 各种各样,各种颜色的鸡鸡走来走去,有的正在半硬不硬,有的像弯刀,毛是黑色和黄色的还算是正常,请问红色和绿色的毛是怎么回事? 后来她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理发店不仅做上面的头发,还做下面的毛发。 用胖叔的话来说,“你不能让他们全都一个颜色吧,毕竟这是每个人都需要与众不同。”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你要什么?”楼兰拿着勺子问向外面的白胖半裸男。白胖男一看就不是军队里的,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体型那神态暂且不提,就光是那鸡鸡的长度和大兵们就不是一个级别,也就跟她老公有一拼。 白胖男手上带了八个金戒指,一开口露出叁颗大金牙,嘿嘿一笑,呵,好不猥琐。偏他还不自知,偏要拿手来丈量了鸡鸡的长度,又比划给楼兰看,楼兰的脸通红。 别误会,那是气的。 周围的大兵们开始也是打算着看笑话的,后来也等不及了,还没等白胖男开口,就直接把他挤了出去。 -- 颜家兄弟 钱和权,似乎是两个亘古不变的话题。阿拉星也不例外是一个等级制度严苛的地方。 比如说妓子的孩子,就只能是妓子,将军的孩子会是将军,商人的孩子会是商人。每类人也都在自己的基层里徘徊,过程是纠结的,结果却是安于现状的。 楼兰甩了甩自己酸痛的胳膊,这一天的工作总算是结束了,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小窝里好好休息下。 窗口生意好的代价就是自己会格外的累,可看到自己手里的钱拿得比其他帮厨多,她心里也是真的很高兴就是了。想当初自己和老公在外面打拼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更不要说后来在老家种地,田中的粮食也恰巧不巧让一家子饱腹,地里种的就是桌上摆的。 说起来除了惦念家里的叁个娃,想到自己眼下的生活,楼兰竟是分外满足。 她自己找了一间出租房,房间很小,厕所浴室和厨房都是公用的。室友是一对苦命的兄弟。大的那个是在夜店工作的“小男人”,类似于自己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夜店小姐的存在。 小的那个,还在隔壁上高中。所以楼兰也不怎么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再说自己都是叁个孩子的妈了,还能咋地。 出租房离着工作的地方也不远,从军队食堂出来经过一所学校,之后再穿过一条街就到了。 楼兰从后厨的小门出来,到储物柜里取了自己的自行云,打包回家。 说起自行云,是这里的一种很普遍的交通工具,非常好用,不用的时候可以折迭成一个毛巾大小的豆腐块。至于放开有多大,就要看你买的什么价位了。 像楼兰就买了大概一米见方的一朵小云彩,自己站在上面,它就可以自己行使。买的时候可以限定形状,大部分人,应该说是男人,都不会选择这种娘们嘻嘻的云朵形状,他们这些天生的暴力分子更倾向于那种飞艇形状、机车形状的硬质自行云,防御功能强,还能攻击别人。像楼兰这种,买大点躺上面都可以当床使的不适于他们的追求。 楼兰这种软质自行云还有一个好处,是一种叫“最后的保护”的终极功能。一般的硬质自行云到报废,也只能离地面30-50公分使用。但软质的不同,由于它轻巧,最高可以到空中二十米处静止1小时,然后缓缓下降到地面,最后报废。这就给了使用者一个逃生的机会。所以叫“最后的保护”。 楼兰倒不是冲着这个听起来有点鸡肋的功能去的,只是女生么,不管是处于哪个年龄段,总是看颜值的。 快到小区门口,楼兰把自行云调低了点,一下跳了下来。 小区门口是事故高发地,虽说现在不是铁壳子在那堵着,也是在同一个高度上,来回之间免不了相互碰撞,在加上小区里住了一大堆“好战分子”,为了保险起见,楼兰每次一到门口就老老实实的收起自行云,步行进入。 楼兰住的小区也有一个霸气的名字,叫金刚小区,她就住在这个小区的最后一排房子里,6号楼1单元501。 她们的小区很穷,所以即使是5楼,也没有电梯这个东西。好在楼兰从小劳动惯了,别说5楼了,在她看来爬个50楼都不是个问题。 也许是男人对重金属有种特别的爱好,甚至连统一发的鞋子,都恨不得塞上两个铁块,鞋子踏在楼梯上,发出“塔塔”的声音。 楼兰双手拿着东西,正要空出一只手来开门,不料这时厚重的铁门突然开了一道小缝。门缝里的人透过小缝看到来人是她,眼睛里透出一道光芒。 “楼哥哥,您回来了!”少年向上的语调里,透发着蓬勃的朝气。 楼兰心下感叹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提着饭盒的双手向上展示给对面的男生看,“小杉,看今天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这两兄弟的财产情况并不是很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楼兰不吝帮助他人。 少年脸上的嘴咧的更大,大打开门把楼兰迎了进去。 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中,楼兰把饭盒一一打开,一盒装着满满的白米饭,一盒里面装着黄豆猪蹄,还有另外两个素菜。 “哇,楼哥哥,您真是太好了,今天居然还有猪蹄!”楼兰看着少年高兴地样子,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男孩子的碎发。 “小杉喜欢就太好了,快去洗手吃饭。”大兵的食堂里,每次饭点过后都会剩下一些滞销菜,食堂的帮厨们就当做不经意的拿回去些,人们就当不知道。胖叔又对她多加照顾,看楼兰平时喜欢哪个菜还会主动给她留一些,这样她就连带着一起住的两个男生着了光。 颜泓杉大步流星的洗了手,随后在厨房拿出一个盘子,先把饭盒中几块大的肉和一大部分蔬菜都夹到盘子里,然后抱起饭盒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楼兰知道,这是颜泓杉向来的习惯。 那盘子里大部分的食物,是他为在夜店上班还没有回来的哥哥颜泓声准备的。 楼兰都是吃了才回来,每次也只是把两兄弟的饭菜带回来,颜泓杉就会把大部分饭菜给哥哥留下吃,然后自己吃小部分。 楼兰看着颜泓杉满足的表情,心里再次感叹,真是个很好的弟弟啊。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少年,他身上有着她不曾见过的纯真和少年气。 楼兰也不走开,她喜欢和这个少年聊聊天,那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许多。“小杉今天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她的手肘拄在桌子上,脸蛋贴着手心看向颜泓杉。 也许是不再像之前那样劳累,也许是没有了婆婆妈妈那一堆需要处理的人,也许是换了一个空间水土养人,总之,这段时间,楼兰的脸变得更年轻了,本就不大的年纪,越发吸引人。 颜泓杉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最近学的挺多的,最近又加上了复古音乐的内容,我挺喜欢的。”这点颜泓杉倒是不像阿拉星的大部分狂热分子,他文静又听话,搁在和平的地球年代,他的音乐天赋配上帅气外形,绝对是个天王的潜力股。 不过这个地球的潜力股,到了阿拉星就比较鸡肋了,尤其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体弱。这差不多能标志着他以后九成会变成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一旦打开了话匣子,两人的话就滔滔不绝。 “楼哥哥我们学校今天有人退学了,据说是校霸干的,我可不敢惹他。”他还时不时地比划两下,让楼兰想象出了一个高大威猛的“校霸”形象。 “那你要离他远点,可惹不得。” 少年一笑,整个灰蒙蒙的天空都变得晴朗,“我知道。” -- 长发男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颜泓杉此时心心念念的哥哥,此时却在人间炼狱当中。 “吃啊,我让你吃了。”一个五大叁粗的男人,正拿着一个类似鞭子的东西,抵着颜泓声的头,强迫颜泓声趴着吃什么东西。 近前一看,那不正是刚才男人恶臭的呕吐物。 “哎呀,大爷,不要理那老男人了,赶紧过来陪人家爽嘛。”和颜泓声一起自告奋勇的小男人看了颜泓声一眼,虽然说着嫌弃的话,眼神里却满是担忧,示意他赶紧出去。 客人正在兴头上,虽说平时也打打闹闹,这次的人也未免太过离谱。 一双疲惫的灰蓝色眼睛,从浓黑的乌丝长发中透露出来。 五大叁粗男人打了个酒咯,一手挥动着“鞭子”,“吃了它,给你1000个星币。” 颜泓声紧紧的握了握拳头,似乎手背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 接着,他俯身下去。 五大叁粗哈哈一笑,头也不回的,搂着求情的小男人走进了包房。 包房里不断传出淫荡的声音。 白色的细烟缓缓升起,轻飘飘的似乎也带走了男人的愁绪。颜泓声掐断了烟头,双手插着兜,他好像和夜色后门的墙融为了一体,整个身体靠在墙上,却没有丝毫存在感。 吱呀一声,后门不知道被谁打开,“我猜你就在这,诺,刚才那个人给你的。” 颜泓声拿过那个小布袋,放在手里掂了掂,“谢了山哥。”说完就要进门而去。 被颜泓声称作山哥的人就是刚才和颜泓声一起伺候五大叁粗男人的,要不是因为今天有他在,恐怕颜泓声不会逃脱的那么容易。 山哥一把拉住颜泓声的袖子,“阿声,你这又是何苦呢?” 颜泓声在不接客的时候,习惯把自己的长发绑起来,一张成熟的如雕刻般的脸庞出现在路灯的照耀下,“山哥,我身无所长。”喉头蠕动了几下,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哎,也是命苦,你自己打算吧。” 在楼兰看来,颜泓声是她见过最帅气的男人,是那种阳刚的帅,男人的帅气,不粗鲁不邋遢。但是她在来的这些日子也深深的明白,这里的男人,尤其在声色场所工作的男人,并不以这种容貌为优势,相反他这种长相在那种娱乐场所并讨不了多大好处。这从他们住的地方和平时的生活就能看出来。 今天回来,颜泓声破天荒的带了一个四寸的蛋糕回来,这放在地球上实在是不算什么,就是在楼兰的老家里,孩子过生日,楼兰也能去城里帮孩子买个蛋糕回家。 但,这可是在阿拉星啊,全是男人的阿拉星,厨师的好手艺几乎失传的阿拉星。 蛋糕这两个字,几乎是相当于地球上金子的存在。 哦对,阿拉星上的金子不值钱,和石头一样。 “哥哥,你今天回来晚了呢。”颜泓杉像一只小鸟一样,飞到刚进门的颜泓声身边。 “小衫,你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回来?”颜泓声把手上拿着的蛋糕举起来,透过恶俗芭比粉盒子上的透明膜,让人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一个灰扑扑的蛋糕。 楼兰虽说吃过的蛋糕不多,却第一次见到这样高价且难看的蛋糕。 接下来的时间楼兰很自然的交给了颜家两兄弟,自己这个外人还是该睡觉就睡觉去了。 -- 校园霸凌 之后每次楼兰回忆起到阿拉星之后发生的事,让她感到最轻松的还是在金刚小区居住的那些日子。 只要干好自己的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还能刷刷两个美男主演的星球大战之类的,就很开心。 然而没过多久,这种轻松的日子就迎来第一个小波浪。 发生在小杉身上的,赤裸裸的校园霸凌。 当楼兰刚穿过来的时候, 自己的叁个女儿还不到农村上学的年纪,她也没有深切的感受到校园霸凌到底有多可怕。 直到,她下班回家,在一个小巷的尽头,看到被一群人围起来的小衫。 楼兰眼中的小杉,是清秀的、可爱的、知礼懂事的,似乎所有美好的词语用在这个穿着白衬衫,爱笑着甜甜叫他一声“楼哥哥”的小少年身上都不过分。 可是,现在她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小衫的白衬衫被撕扯开,上面已经沾满了血水和泥土的混合物,不经意的被风吹起的衣角似乎在哭泣的诉说着主人遭遇的不幸。 楼兰心疼极了,她好像都不能呼吸。 楼兰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伟大而勇敢的人,相反,她贪财,她贪生怕死,她懦弱无能。 可是那一刻,她的身上似乎被圣母光环所包围,她把自行云加到最大速度,奔着那群人冲过去。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拼尽一切,救出小杉。 那一刻,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呢? 她就像一只守护着珍宝孤独的勇士,将一颗孤单寂寞胆小的心灵从泥沼中拯救出来。 当满布血污的脸从膝盖弯处抬头,颜泓杉就像是见到了救赎。 哥哥,真好,原来不用一辈子的时间,我已经找到了你口中所说的意义。 “小杉,快上来。”她拉着颜泓杉,一步跳到了那个不算大的小云彩上面,启动了之前她认为的鸡肋功能——最后的保护。 自行云快速上升,升到了十几米高的位置停下。 地上的人似乎变小了,但是楼兰还是能看清地上一群喊打喊杀的热血壮男。 似乎远离了危险,楼兰不禁暗暗长舒一口气。 “你怎么样小杉,怎么会惹到他们?”明明前两天才和小衫说过校霸的事情,当时他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惹到他们,怎么转眼就惹上了这场祸事。 颜泓杉吞吞吐吐,只说是和哥哥颜泓声有关,别的不愿多说。 是了,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让一向安分守己的年轻人和打架斗殴这种事挂上钩呢。 阿拉星的学校和地球上普通的学校当然不同,这里崇尚暴力、崇尚力量。当然除了培训力量的课程外,学校为了抑制过分的阳刚之气的发展,有时候也会加入一些温和的课程,比如之前提过的古典音乐,星文课,鉴赏课等。 颜泓杉不爱去学校,与其让哥哥那么辛苦,还不如自己早早地独立,帮忙养家。他也提过很多次,可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向来疼爱弟弟的颜泓声就立场坚定,容不得半点改变。没有办法,颜泓杉只能强迫自己每一天去上学。 可暴力往往是滋生淫欲的温床,再加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久而久之,有去过声色的,也知道了颜家两兄弟的关系,更是拿此来打趣。 这天颜泓杉路过校门口,一群人堵在门口打算调戏他,“那种地方工作的人的弟弟,还有什么不能搞的?他不让搞,咱们哥儿几个就去声色找他那个人老珠黄的哥哥。” 这群人说话没有半分忌讳,脏话让人不忍心听,颜泓杉忍不住才和几人争辩到最后打起来。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打架,要一辈子挨别人的打。哥哥不在,更不会有人来救我” 楼兰用手轻轻把颜泓杉的头发抚平。 “楼哥哥,你知道吗,我不喜欢打架。我希望,如果周围的人,是讲道理的文明而善良的,那该多好。”颜泓杉望着自己的手,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楼兰想起了之前自己家里养的大黄。 “人会有不同的际遇和情感,身处的环境我们有时候无从选择,有些情感我们无法割舍。小杉,你知道么,我很羡慕你有个好大哥,他在这个不算好的环境下,培养出了这么善良而单纯的你。这是幸福,你们彼此的幸福。” 楼兰在地球上有叁个哥哥,两个姐姐,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哥姐像颜泓声这样对待她。 “你介意你哥哥从事的工作吗?声色的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工作的人今天提早回来了,颜泓声听到楼兰的问话,握住门把的手一紧。 他是迫不得已为了生计才这样做的这行,可是如果小杉不喜欢,他可以换成另外一份工作,只是可能更辛苦一些。 “不会”,不知道颜泓杉看到了什么,一脸红彤彤的低下头。 总之听到这句话,让屋里屋外的人都感到欣慰,大松一口气。 -- 少年的报恩 阿拉星的报恩方式说奇特也奇特,说不奇特也不奇特。为何这么说呢,地球上一句“以身相许”用在阿拉星也是通用的。 但是不同之处在于,对方是在上面还是下面那一个。上面下面也某种程度上昭示了两人的地位。 假如报恩的人是下面,他会想方设法让对方操自己。如果是上面,那就看被报恩人的意愿了,看是要被操还是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仆从之类的。 毕竟有的人还是单纯在做的时候,不想动,而成为一个简单的受,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界限。 颜泓杉不是很清楚自己是不是属于被压的一方,之前他只对古典音乐这种陶冶性情的课程感兴趣,丝毫不想锻炼自己成为一个大老粗。种种迹象表明自己可能要在下面,私下里他也和哥哥讨论过这个问题,颜泓声的意见和他一致。 但是自从上次他被楼兰从人群中救出来,她帮他上药安慰时,无意中瞥见那抹白颈,他突然产生一种要把恩人压床上这样那样的欲望。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一想起来就热血沸腾。 不过他还是想做个安静又让楼兰喜欢的美男子,貌似就在下面让楼哥哥在自己身上驰骋也不错。 这时的少年还不知道,以后他的楼哥哥也就能在他这里找回些场子,没办法,别的男人都太霸道,根本不让她压。 这是以后的事,暂且不表。 还是说回这要报恩的小少年,现在看见楼兰就脸红心跳。楼兰自己还纳闷,最近自己也没惹到小少年,看到自己就跑是个什么意思。 而颜泓杉的报恩计划也在默默进行。 一天楼兰下班,赶上下大雨,虽然离得不算远,但是她回到家的时候也被淋湿了。本来她穿的就不多,衣服一湿里面穿的就显露出来。 “呼——,这雨下的,全身都湿透了。”她冲进家门,看到清秀的小少年正在餐桌上写作业,顺便打了招呼,有水珠从他的发尾滑下,显然也是被淋湿后已经洗完澡。 颜泓杉仅仅是看了楼兰一眼,就不敢再继续盯着她看,他紧紧握着笔,之前到家之后拿上雨具也想去门口接楼兰,但是一来路程不远,回家有好几条路可以走,怕两人错过更是不美。干脆在家帮楼兰放好热水。 再来,他怕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嗯,您也赶快去泡个热水澡,小心着凉。” 等楼兰到了浴室,发现颜泓杉已经把水调好,她心满意足的泡进浴缸。 家里有个弟弟真是太好了! 然而,她没想到,这个弟弟却向她第一个伸出了手。 颜泓杉小心的打开一条门缝,从缝隙里传出了一阵阵轻轻地鼾声,长久以来的和平共处,早就让楼兰的戒备心完全丧失掉,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马大哈,经常忘记钥匙是丢在哪里,干脆就不锁门。 这也方便了颜泓杉计划的实施。 是的,他要在今天,把自己彻底的交给楼哥哥。 他明白楼兰是个好人,即使是帮助了自己也不要回报。 但是他却不这样想,说句不好听的,他从没遇到过像楼兰这样好的人。 就是从学校毕业以后,也不知道 以后的方向,学校里很多和他一样体质的人,早就找好了金主。 之前的颜泓杉一直和哥哥相依为命,对他来说,哥哥就是他的天。但即使有哥哥,有的时候他也感觉到无尽的孤独。 楼兰的出现,仿佛是无际的大海上,天上掉下来的一艘豪华大船。 想来想去,世间上除了自己的亲哥哥,竟是没人再比得上楼兰。 故而小少年打定主意后就悄悄去不远的红灯区,买了一包药粉。 大概药店老板早就见多了羞涩的小少年们以身相许的戏码,只是不怀好意的笑了两声,就把药给了他。 “这药可以内服,也可以外用,外用洒在平时洗澡的水里就可以。见你瘦瘦小小,建议你第一次外用最好。” 楼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雨淋之后有点感冒,身体总是感觉有个地方热的出火,但是头脑又混沌的不行,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门缝开到恰好一个人侧身过去,颜泓杉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 “楼哥哥,楼哥哥?”第一句声音有些小,随后他稍微提高了音量,但是床上的人并没有醒的迹象。 颜泓杉胆子稍微大了点,或许是紧张使然,他请不自己的咽了口唾沫。 毕竟今天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了。 听说服用了这种药之后,男子依旧还是能硬起来并插入的,所以他并不担心床上的人不能把他破处,只是恐怕这次在上面的是自己。 想起课本上那羞人的姿势,他禁不住的要呻吟出声。 今晚的灯光似乎有点亮,似乎把床上泛起的幽幽的香味都照发出来你。 那是一种只在楼兰身上闻到过的,独特的香味。 小心翼翼的拉开床单,露出想象之中洁白光滑的大腿。 因为这里都是男人,就是楼兰自认为自己的皮肤算不得好,在一众糙汉最中间也显得格外惹眼,所以她总是习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只偶尔一次被颜泓杉瞥见过一次,就记到今天。 难道自己从很早开始就觊觎楼哥哥了吗?颜泓杉暗暗唾骂自己。 可是又一想,这样美好的哥哥,自己也没办法不爱上吧。 而自己今晚过后,就要属于这样一个美好的人,他激动起来,平时生理课上讲的香艳的画面不断浮现出来。 修长微凉的手指从脚底开始一路向上,拂过光滑白皙的小腿,大腿,直到软软的腹部。 睡衣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穿在身上。 颜泓杉感觉到自己双颊发烫,他自然看到了那小小内裤下的平平坦坦。 心里又充满了对面前人的无限怜惜,怪不得,怪不得。 楼哥哥竟是传说中的变性人! 便是这样,自己也不会反悔,楼哥哥今天就是插不进去,他作为一名好学生,也有办法让楼哥哥享受到乐趣。 他心里默默发誓。 楼兰此时虽然不知道小小少年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但是她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的小腹中似乎包着一团火,又像是被人扔到了大锅里煮。现在的她只想要冰,要凉。 或许只是冰还满足不了她,她还想要,究竟要什么呢? 她一下也想不起来,迷迷糊糊的,难受极了。 后来她的衣服被人脱掉了,身心一下放松。然后有一双冰凉的大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她好舒服,双腿禁不住摩擦起来。 可是那双手太坏了,只不过一小会,自己身上的燥意还没有散去,凉意消失无踪。 她忍不住哼哼唧唧,想要寻求那双手的主人更多的怜悯。 颜泓杉在课堂上学过不少理论知识,但真正实践,这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他看到了楼兰胸前的两个小鼓包,低下头,怕咬坏了一样,只轻轻地亲了一口。 身下的人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竟然挺起胸膛,把大片白腻送到了他嘴中。 “嗯——” 闷哼声从唇与肉相交的缝隙中传来,颜泓声不由得深深吮吸。 “好甜,我还想吃。”他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一股甜蜜的汁液从顶端的红缨上流淌出来。 是奶汁,然而从小在一个男人星球生长的男孩并不知道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药物的影响,还是晚上太累楼兰忘记挤奶,这次的溢奶比往常还要多,更多。 少年的眼睛发红,他卷起舌尖慢慢的由顶端一点向四周席卷而去。 楼兰越发的难过,不给她还好,一旦打开一个小口,奔涌的欲望就像洪水般,倾泻而来。 她双手突然动作,抱住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脑袋。过了一会仍然觉得不满足,双腿也不断摩擦着,渴望夹住点什么才能解痒。 看到这样子,颜泓杉明白,楼兰这是想要了。 “楼哥哥,小杉这就给你,小杉会让你快乐的。”他更加小心的,脱下楼兰身上唯一一件小裤裤。 虽然内心早有准备,颜泓杉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稀疏的丛林间,两座嫩红的小山包拔地而起,中间一条小小的缝隙,不断有清澈的小水流窜出来。 “好香啊,原来,是哥哥的那里的香味。” 要是楼兰现在是醒着的,必然要惊讶,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年少气盛的颜泓杉禁不住眼前的美景,他把楼兰的双腿分开,按住腰往自己的身下一拉,那条小溪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之前也听同学说过妓子,听说更有大户人家或者某些特权阶级的妓子,为了讨对方的欢心,便把象征着男性的生殖器割掉。 把象征丢掉的行为普遍被社会不耻,颜泓杉倒是没有多大感觉。 这是个人的自由,再说了,他连自己恐怕都不能管理好,凭什么对别人去品头论足。 每每看到画报或者书本的内容,有的时候在内心某个角落他会有一种小小的排斥。这种排斥在在鼻尖触碰到楼兰的小小兰的时候,却只剩下了莫大的激动和幸福。 虽然他暂时不知道这从何而来。 吮吸,舔弄,他十八般武艺全在楼兰的身上进行了实践。 “楼哥哥你说什么?”他鼻头上顶着亮晶晶的可疑液体,虽然已经到了平时他入睡的时间,却没有丝毫睡意,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他凑近楼兰的耳边。 “不够,不够啊。。。”楼兰摇晃着脑袋,少年的这点本领还不能让她爆发出来,她想要被狠狠的抽插。 颜泓杉露出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是我舔的不到位吗?可是再舔进去,我,我就是上面的角色了。”他红红的脸蛋上露出难为的角色。 “插进去,求你,求你。”她嘤嘤的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不介意做上面还是下面的,只要楼哥哥开心,他怎么样都行。 他抬起楼兰的小屁股,仔细分别。 “咦,竟然有两个小洞,算了,都试一下。” 没等他试第二个洞,第一个洞只是进去了一个小口,一注黏滑清亮的液体直直射出。 瞬间香气满屋。 -- ρо18к.cом 又一 当你早上醒来,看见怀里抱着自己像亲弟弟一样对待的人会怎么样? 楼兰揉了揉自己隐隐感觉到疼痛的太阳穴,她模糊的记得一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清秀无害的孩子要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虽然颜泓杉在阿拉星上已经算是一个成年人,但是他总归比自己小好几岁,而且发生这种事要被颜泓声看见怎么得了? 自己为老不尊,把他弟弟吃掉了,这样自己也不用在这里住了。 这样一想她的脑门更疼了。 颜泓杉在楼兰睁眼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虽说自己在报恩,看楼兰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他也就装着没醒的样子。 昨天晚上他是知道最后楼兰是爽出来了,他看着她射出来的,最后沉沉睡去,真是,可爱极了。 擦完她的下面之后,他的生理问题还没有解决,支棱着个大棒子可不是个好现象,他又去了卫生间,想着楼兰呻吟的模样,把白白的东西射在了浴室的地上。 他不敢动射在楼兰身体里的念头,那是在亵渎她。 按理说,他应该是回到自己房间里睡觉的。等很晚的时候看哥哥还没有回来,就干脆又抱着枕头回到楼兰的房里。 他觉得这是变成楼兰男人的正常反应。 等哥哥明天回来,他就去和哥哥说,他要嫁给楼兰。 也不是现在啦,可以等到从军校毕业以后。 “哎——”心里的雀跃在听到楼兰深深的叹息里,猛地坠落下去。 楼兰的右眼皮从她走出食堂就开始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楼兰觉得今天的街道上特别吵闹。 “你小子站住,还跑——”大声的呵斥声和跑动的声音从前面的街道上传来,明明自己的小出租房就在拐角的街道上,楼兰还是心里害怕的掉头就跑。 晚了,她甚至只是看见了一个黑影,后面的人还没追上来,她就被那人胁迫着升高了自行云。 啊——她的自行云——又要报废了—— 楼兰生怕旁边的男人嫌挤把自己推下去,虽然上次已经报废过一次,自己还是很恐高。 升到高一点的地方,连月亮都变得格外明亮。 借着月光,楼兰看清楚了这个破坏她自行云的男人。不,准确来说应该又是男生。 之前抱着大姐姐的心态,她挺喜欢小孩子。 经过之前的事件,她已经怕了阿拉星上的小男生。 “阿甲,我问你啊,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啊,我朋友。跟一个比她小的男生发生了关系,但是她并没有那种意思。”她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怎么表述。 被叫做阿甲的帮厨鄙视的看了楼兰一眼,“照你说的,一定是小男生想要报恩,以身相许。连插都没插,自然是要你朋友对人家负责。” 半晌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一脸看负心汉,吃完不认账的表情。 让楼兰苦笑不得,更加坚定了要离阿拉星上的男孩远一点的想法。 后面追着的人没有像上次一样追赶,一看到男生如愿跳上自行云,就不再痴缠,直接走开。 等看到下面的人追不上来,暂时安全之后,楼兰才有点心思去观察这个抢了她自行云的人。 他穿着隔壁学校的蓝色校服,上衣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这让楼兰想起了自己9岁的女儿甜甜,自己十四岁上完初中就怀上她了,甜甜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即使是个女孩,出生的时候家里也很期待,如今自己消失,家里的两个妹妹都需要年幼的她来照顾了,只是辛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 楼兰有时候还真是个心大的人,刚才还害怕呢,现在感觉到小正太无害,甚至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感觉,立刻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遭遇了什么,家里条件好不好啊,她一定要找到他的父母,让他们赔她买自行云的钱! 刚才被当做儿子来看的秦若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羞涩的模样,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之色。 少年急不可耐的撕扯着上衣,露出嫩白的胸膛上衣,下身的欲物出乎寻常的粗大肿胀,和少年清秀的小脸没有一点匹配,似乎连高处的空气都变得滚烫炙热。 楼兰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原地转过身去,“你,你快些把衣服穿好。”虽说看起来少年比自己的女儿甚至都大不上几岁,但还是避讳一些吧。 身后继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没了动静,楼兰才敢小幅度的向后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简直要把她的魂吓掉。他没有穿上衣服,甚至把下面的裤子一脱到底。露出的双腿健美修长,皮肤比广告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在这么高的地方看去,就象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只不过天使是长着翅膀,他是长了让人不可忽视的大屌。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楼兰觉得危险的气息铺面而来。 少年不知羞耻,就这么晃荡着腿间的巨物向楼兰走近。 楼兰退无可退,只好用双手抵住少年的胸膛,“你……你要干什么,穿上你的衣服……” 少年微不可查的嘴角上挑,向着楼兰的耳朵里轻轻吹去一口气,荡漾着满满的清酒味道,“好哥哥,我难受。” 他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肿胀之上,楼兰冰凉凉的手指触碰到了少年的巨大,滚烫,坚挺而又不可思议。 “哥哥能帮帮我吗?”他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今天他是失策了,没带着人就去酒吧,结果被金家老叁算计着中了情药,之前他总想着和心爱的人才能做最快乐的事,现在来看,提前吃个开胃小菜也不错。 楼兰看他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把手收回来护住自己的胸。秦若也不着恼,没人回答他他就自顾自的亲他能看见的地方,不出一会,原来干净的脖颈上满是湿漉漉的吻痕。 楼兰看着下巴处的黑色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老家里让丈夫打死的那条小黑。 小黑是她20岁那年在路边捡来的,开始的时候比巴掌大不了多点,也是主人家看它实在活不了就趁早丢弃,后来被楼兰捡回去,尽管丈夫一直在哪里絮叨捡回去也是白费粮食。可是当他看到冰天雪地里那双盯着她的黑眼镜,忽然之间她就舍不得丢了它,干脆又带回家去和大黄作伴。 带回去之后她把它放到自己的肚皮上给它取暖,拿自己舍不得喝的牛奶给它喝,渐渐地它好了起来。当她抱起它,小黑就这么舔她的脸和脖颈。 身旁的男人可不是小黑,她也不能见到她的小黑了。 他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恨不得把她吞吃下肚。 她虚脱的靠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扑倒在云朵之上。 那一刻,楼兰不想再做抵抗,来到这个世界上,每天每刻,她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和上次迷迷糊糊中和颜泓杉这样那样不同,这次她的感受却更为清晰。 秦若的家里就有妓子,当然他并不好这一口,早年和大院里的孩子们在一起混的时候,也听说过,说这妓子已经不算是男人。身体会比寻常人软一些,坚硬的胸肌成了赘肉,人们引以为傲的下面也被切掉,挖了一个类似于小洞机器那样的器官取而代之。 那样子,光是让他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再不想去多看一眼,如今真是把这样一个妓子放在他的手中,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爱不释手。 他清楚地知道身下的人不是心爱的那个人,却还是忍不住被她吸引,沉沦。 以往的认知下,他并没有用手去摸她的下面,只是找到一个手指缝般大小的地方,直觉是找对了地方,就扶着阳具插了进去。 他用过小洞机器,男人果然是最了解男人的生物。小洞机器造的非常迎合广大男性的器物,绵软舒爽,用材虽说是没有生命的新型材料,却能让人在那一刻嗨翻天,不得不说,即使是妓子,那一刻的满足感也赶不上小洞机器,这是这里的人的共知。 身下的人,却不同往常。给人的感觉比小洞还要带劲一百倍,比传说中中看不中用的妓子强上千倍。 那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紧包围着他,他加快了鞭挞的步伐,一下又一下,直至楼兰的半个身子都快掉下了自行云。 “啊,混蛋,我快掉下去了。”楼兰没有经过这样强烈的性事,和老公已经结婚几年,就是当初有激情,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已经不复当初,就像左手摸右手,又会有什么激情可言。 也许是高处空阔,也许是和陌生人做爱的刺激,也许就是赶在了这个时候,楼兰的声调比以往来的都要高,那一声的刺激,让秦若直接冲上了顶点,终于属于第二个男人,哦不,男生的精液真真正正冲进了楼兰的身躯。 炙热而又淫荡,楼兰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流动的轨迹。 楼兰的半个身子还在自行云外,那个罪大恶极的始作俑者反倒是在安全地带神神在在。 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拱起身,身上的人已经拉着她的两条腿直接给她翻了个身。 她觉得要死了,现在比以前的情况更糟糕。 之前她是仰卧着,现在是俯卧,她能清晰地看见20米高空下的万家灯火,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恐惧与害怕。 她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的,牙齿也一个劲的打颤,“小,小兄弟,有话好说,你,你就是想和姐姐好,你,你也让我上,上去,要,要死啦。” 之前还唉声下气求人的秦若,现在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呼哧——呼哧——” 他惊讶于自己刚刚的短暂,即使是中了药,也不该是这般的表现。 现在是第二轮,他的男根刚刚探进去一个头,明明有精液的润滑,可是却更费劲了。 楼兰想起了自家前几年卖掉的公牛,发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可怕,当初她都不敢靠近它。 他硬起的很快,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变粗了很多。 身下的人似乎很是恐惧,就是这份恐惧让插入的小洞更紧实诱人。 他终于能全根没入,他跪在她身后,紧紧抓着楼兰的大腿,每一下都撞得她心惊胆战。 她不敢大声再说一句话,生怕后面的人一失手把她扔下去。 可就是这样他仍旧不满足,大腿疼,生疼,感觉要撕裂一样。 他,他居然站起来了。 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为什么有这样的力气。 他就这样站在自行云上,大手生生的拽着她,她这时候全在外面了,上上下下。 楼兰涕泗横流,都分不清是鼻涕是泪水。 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跑到脑袋里,疼,酸,麻,委屈,还带着一点点濒死之前的爽意。 楼兰现在非常后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不是什么清秀的男孩,那就是个恶魔。 她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一阵强有力的热流喷射,像终于解放般的她晕了过去。 -- ρо18к.cом 回家 颜泓声见到楼兰的第一感觉是,她太像一个“小男孩”了,比他以往见到的人都要像。 Z城是阿拉星上最大的一个地区,是集政治军事经济几大功能为一体的重要地带。 Z城的人没有不知道“声色”的,“声色”是摆在桌面上的灰色产业,男人累了,就要发泄,“声色”就是供有钱人发泄的地方。 之前说过,“小男孩”这个称呼类似于地球上对夜总会上“小姐”的称呼,颜泓声就是“声色”里最底层的“小男孩”,所以只能和弟弟一起租了一小套房,后来为了分摊房费,腾出一间屋子来让楼兰住进去。 分摊房费,这是他最初的想法。 “哥哥,楼兰哥哥还没有回来。”弟弟眨着大眼睛,带着焦急担心的神色。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上“夜班”,今天却回来的很早。楼兰在颜家兄弟眼里是个典型的宅男,一下班就回家窝屋子里那种,平时都是按时回来的她今天却过了很长时间都没回来。 作为把弟弟当做眼珠子疼的颜泓声来说,他开始还对楼兰不太放心,怕自己离开楼兰对弟弟做什么,后来发现新来的“男人”非常老实,也就放了心。 楼兰是个很本分的合租人,平时对弟弟也不错。慢慢的他竟也从这个陌生人的相处中察觉到一丝温暖。 以至于后来等咔哒一声门响,楼兰开开门之后,温柔的对他说一声“我回来了”,或者“又去上班啊?”他才能安心的出家门。 他没想到的是弟弟也是这样,有这样一个人,才会安心,长久来就成了一种习惯。 这次的晚归,真是有点让人担心。 不然,他去沿路找找? 还是不行,那样岂不是很怪,他们只是合租的关系而已。他摇了摇头,打断了心里突然冒起的苗头。 他微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大概是被老板留住了,哥哥不是也经常加班吗。” 可当他在门口看见狼狈不堪的楼兰,闻到那股刺鼻气味的时候,他就知道楼兰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颜泓声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复杂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随后长腿迈回自己的卧室。 他大概是厌恶我吧,毕竟自己身上这么脏,洗不掉的脏。 还是说他知道了自己和颜泓杉的事,打算和自己算账? 她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愿想。 忽略掉小少年担忧的眼神,楼兰走进浴室。 她有些疲惫,眼神倦怠着站在花洒之下让水流冲刷。 身下不断地流出属于第二个男性的精液,很多,滑腻腻的,似乎在不断地提醒着她。 看,不光老公出轨了,上次和颜泓杉她还能小小的安慰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射进去,这次却是抵赖不了。 她的身上很凉,惊吓之后的凉,被强迫之后的凉,还有不知道明天的迷茫的凉。 身子顺着浴室的墙壁慢慢的滑下去,最后无助的蹲坐在墙沿。 理论上她应该痛哭流涕,然后后悔自责。实际上她的身体已经深深地铭记到达顶峰时那无以伦比的快感。 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甚至她想,只要她还活着就行。 颜泓声的卧室已经熄灯,客厅也变的黑暗一片,只有浴室里的灯还透露出令人悲伤的荒凉。 楼兰没有注意到门外一抹瘦高的身影,“楼哥哥,我们的事,我没告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要是您不想要小杉,您就忘记吧,我也,当做没发生过。” 不是很长的话,颜泓杉却断断续续的吐出来。 浴室里并没有传出什么回应。 心要被撕裂的痛,他背靠着墙壁,慢慢滑落下去,泪珠成串的滑落下来,落地无声。 要说恨,倒也没有,楼兰只是觉得有点无措和慌张,她更自卑,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赶上自己身上实在是疲惫的很,就没有说话。 这时候的楼兰,实在是还没有体会到以身相许在阿拉星的威力有多大。 否则她绝对会后悔今天的沉默。 洗完身上之后,她把衣服顺便丢到盆里泡上打算明天洗,她只有两套衣服。 心里自我安慰一番之后,她身上便恢复了一些力气,慢慢的走到料理台。 之前她也喜欢占点小便宜,到这里之后就表现为每天晚上都带些食堂剩下的饭菜回来。 在阿拉星,初级农产品很便宜,只要一经过加工的东西就变得很贵。 带回来的一些饭菜,足可以让她省下一大笔钱。今天晚上她带回来的饭已经在路上被报废了,但好在冰箱里还有昨天吃剩的一点,足够她填饱肚子。 -- 清晨 如果昨天才强暴完你的人,早上就出现你的门口怎么办? 揍之,捶之,棍棒加持之。 可惜,楼兰只是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小可怜。她只能用谴责的目光默默的瞪了他几眼,然后匆忙的下楼。 今天她上中午班和晚上班,在九点之前到就可以。 自行云被后面那个家伙弄报废了,昨天晚上睡得晚,身上也是疼痛不堪,多重作用下,她不出意外地晚起了半小时。 她期望着能跑快点,再跑快点,这样自己的全勤奖就不会被扣了。 可是身后的那只为什么就不发发善心放过她,这一大早的是要干什么。 她紧紧地拽着身上的包,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勇气。 男女之间似乎本就有差距,在这里,差距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她气喘吁吁的停下,“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能不能放过我。算我求你。”在阳光下,她清楚地看清了眼前少年的模样。 比她昨天看到的皮肤更好,就象是刚刚剥开的鸡蛋青。大大的圆眼显得善良无欺,很瘦,跟这里的男人比起来不算高。 可她却是清楚地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可恶,他看似单薄的衣服下隐藏着的是多么有力的躯体。 他不过走了两叁步,又快又准的抓住她的手腕,就像昨天晚上摸到的难以忘怀的触感。 让楼兰感到大吃一惊的是,她以为恶劣不堪的男生却又小心的放开她的手,弯下身躯,对着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哥哥对不起,昨天我们学校的欺负人,他们在我杯子里放了情药,还要强奸我。我后来控制不住自己,还对哥哥犯了那么不可饶恕的错误,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您,哥哥你打我吧,打我我心里还好受些。” 他哭了,竟然哭了! 豆大的泪珠滴在水泥地上立刻就四溅开来。 看到他这样子,楼兰才想起开始看到这少年时的第一感觉。 无辜,纯真,美好。 楼兰这人的性格,有点矛盾。 她很小气也爱占便宜,有时却也大方,乐意的时候就爱帮帮人,烂好人也不为过。你要吓她,她就怂,就跑,要是一般厉害的人,她就私底下骂骂人出气。如果实力悬殊,她就阿Q思想安慰自己一下。 前一刻还委屈着,你只要跟她道歉,即使心里还不开心,嘴上也会不加思考的说出没事。 没事的意思在她这也有两层,一是真的没事,二就是虽然我说没事,但是不是真的没事,你还在考察期。当然,这也要结合是谁在跟她道歉。 她对着面前这人,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一句,“没事”。 到底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就不得而知了。 她着急,不断地挪动着双脚,看男生在哭,斟酌了一下说道“那个,都过去了,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秦若抹了抹眼泪,看出她的焦虑,“抱歉我昨天把你的自行云给弄坏了,我晚上赔个给你,哥哥你不介意先上我的云,我带你去工作的地方。是在食堂吗?”怕楼兰拒绝,他还加上一句“忘了和你说,我是在隔壁学校上学的秦若,和颜泓杉是同学。” 秦若的脸红的恰到好处。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多,以至于她都没反映过来为什么眼前的人会知道她的住所,连工作地点和同居的人都一清二楚。 这些,她当然不可能对他提到。 事实上,她昨天在自行云下降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当时就没再看见他。 她也顾不上其他别的,赶紧把自己裹好快步走回了家。 秦若的自行云是一个冲浪板似的形状,简便又很坚硬,她小心的登了上去。秦若确定好身后的人已经站好,便快速的向着军队食堂驶去。 她刚进食堂后厨刷脸完毕,九点的大钟便响了叁声。 楼兰大舒一口气,时间,刚刚好。 -- 表里不一 看到楼兰进入楼里面,过了好半天秦若才发出一声不明的嗤笑,随后把自己的书包向背后一甩,掉头向着班级驶去。 双云高中的大门口。 一个留着金黄色长发的——男子高中生突然一声尖叫,“我的天啊,是秦若殿下,殿下您今天居然迟到了。” 感觉说的不对,立马补充道“不过不要紧,秦若殿下肯定是今天有事情耽误了,没关系我不会给您记上的。” 星星眼捧心状持续中。 秦若没下自行云,只一张脸笑的格外温柔,“那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男生“嗷——”了一声,马上就要晕倒。 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花痴状态,“喂我说你有完没,人都快走到教室了,凭什么他就能进去,这一点都不公平。” 看门的男生从痴迷中醒来,审视了说话的男生一番,眼睛差点就长到了天上去,“就你——怎么能跟我们殿下比,我说你小子最好先去查查刚才过去的是谁,再来说公不公平这事。哎哎你们名字班级都写上,等教导主任来了再进去。” 说起秦若,那可是双云高中的风云人物。原因有叁:家世、外貌和学业。 秦若是阿拉星上五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嫡孙,地位自然不用多说。 长得可爱,那是全校公认的。纵观全校几千人,唇红没有他齿白,可爱没有他个高。传说中曾经有不少男生追求他不成想自杀,后来一个个的也没了消息。 关于这学业,秦若并不是什么让人传颂的学霸传奇,倒是相反有点让人难以启齿。 说来至今没有人知道秦若到底成绩怎么样——因为他交的都是空白卷。 这就导致了秦若长着一张娃娃脸,其实是学校里除了教职工和扫地的大爷外年纪最大的一个人。他留过五次级,今年23岁。 对,就是和楼兰同岁。 作为一枚资深的伪正太,秦若生活的毫无压力。 大家对他留级的原因做过很多猜测,比如家里逼婚,但是对方太丑。比如留恋学校,学校的饭太好吃。比如恐惧社会,社会太可怕之类的。 可再看看秦若每天那张笑眯眯的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阴暗的楼梯下,光点忽闪可见,一股白烟悠然而上。 抽烟的男子头也不抬,不紧不慢吐出一口烟,好一会才问道“事办的怎么样?” 抽烟男子对面的男人显然比刚才问话的人显得强壮很多,却也只低着头,不敢直视,“老大您放心,那小子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跑不了他的。” “别真把人整死了,回头屁股都擦干净点,回头老爷子那不好交代。找十几个人上完就把人送回去。记得,要给他找点家伙事儿大的。”又一股白烟飘散出来。 壮实的男人自然道好,嘿嘿,老大还是这么狠,这小子这次算是碰上阎王喽。 说让他们敢觊觎秦若,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个人只是有权有势,可等接触了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一只披着可爱羊皮的凶狠恶狼。 一根没有抽完的香烟被主人随手丢弃在楼梯间,依旧在勤勤恳恳的燃烧着自己。 昏暗中的身影也终于出现在阳光之下,亚麻色的清爽短发,小鹿一样的大眼睛,粉红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唯一和印象中不同的就是原来纯真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狠厉的目光所取代。 ——————————————————————————————————————— 楼兰到后厨的时候没有看见总是笑着和他打招呼的胖叔,倒是今天调休的阿甲和经理在那里。“小兰快过来这边,有事和你们俩商量。”楼兰看到经理紧皱的眉头,心里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胖叔的儿子昨天在医院生了孩子,孩子早产了一个月,你们也知道孩子有多金贵,他昨天跟我请假想带一段时间。可这样一来11饭口就缺了一个大厨,这大厨也不是说找就能立马有,我想和你们俩商量一下能不能暂时顶替下胖叔,等找到人手或者别的窗口有合适的就给你们调过来,当然胖叔的那份工钱也会相应的给你们。”经理期待的看着他们,他心里也在抱怨,这胖叔咋也不早说,这连个后手都没留。 “反正大兵们也不要求吃多好,你们就应付应付过个锅炒熟就行。” 楼兰有所意动,能多赚点钱自然是好,自己虽说手艺比不上大厨,这么些日子围在胖叔身边自己也看了不少,应该,可以吧。 楼兰应了差事,这炒菜的活计从今天起就正式落在了她的头上。 -- 母性的光辉吗?吃饭吃到哭 大兵们觉得今天11号饭口的小炒尤其好吃,好吃到连小鸟都没空站起来敬礼。 “卧槽,今天11饭口打折是怎么地,人都疯了,这么多人?”小风拿着手中的饭盒,小声嘀咕着习惯性的向11号饭口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每天就是光是看看楼兰那张脸,他这心情就能好上一天。 自从楼兰来到这里,虽说11号饭口人多了不少,但像今天这般,一群男人不顾脸面一个挨一个的,像一群涌动的大肉虫还真是没出现过。 啧啧,有点恶心。 小风在外围拉住了一个努力向里面挤的小个子,“兄弟,这饭口今天咋地啦?” 小个子回头施舍他一眼,“今天这饭口的小炒格外好吃,听说是那个妓子做的。”说完便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抢饭去了。 不得不说之前大厨都是男人是有一定道理的,长时间翻动锅铲,需要大量的体力。幸好经理对自己的要求也不高,炒几个家常小菜就好。 没想到这种家常小炒正对这群男人的胃口,长久以来的男性社会带来的不仅是武力至上。两性的长久不和谐造成的社会遗留问题日渐严重,明明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的存在,却在暗暗中寻找基因深处那种隐藏的温暖。 捧着楼兰炒好的饭菜,有的小兵直接就哭了出来。 “德行,快把你那点猫尿收起来吧。” 小兵抬起自己的手肘擦了擦眼泪,直盯着手里的饭菜,“班长你还说我,你自己的眼睛不也红了。我,我就是想哭,看着这盘菜,我这心,就酸不拉几的。” 当然不止他有这般感受,很多人都这样。 大兵们来得快,吃的也快。等上完最后一份蛋炒饭,楼兰大松一口气。终于到自己的吃饭时间了,先前看到大兵们奇怪的表现,弄得楼兰有点手足无措,虽然赶不上胖叔做的,但是她自认为也还凑合吧。 本来旁边安安静静吃蛋炒饭的阿甲突然也发出了奇怪的抽泣声,她心里是在忍不住了,忐忑的询问原因。 阿甲塞得满嘴的饭,明明只是一盘简单的蛋炒饭,却感觉是在吃什么珍馐美食。“不不不,是太好吃了,我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呜呜呜呜——” 这种飘飘的感觉直到在自家门口看到蜷缩一角的少年时才落了地。 是那个少年强奸犯。 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没有拆封的自行云,在昏黄的楼道灯光下,可以看出透明的袋子里面桃粉的颜色。 她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少年把头藏在肘窝里,只能看见头上偶尔几根头发随着窗户吹来的风晃晃荡荡。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抬起了头,圆溜溜的猫眼里充满了疲倦。 “哥哥,我给你把自行云送来了。”他牵动着嘴角微微一笑,刹那间,春回大地。 楼兰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出了问题,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强奸犯已经老老实实的坐在餐椅上。 “对不起哥哥,我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少年长长的睫毛上浸满了泪水,一边吃饭一边哽咽,他的手一个劲的发颤让楼兰怀疑他是不是能拿住勺子“我父亲在外面欠下一大笔债,爸爸也因为这个去世了,我……等我终于能凑够钱上高中,又因为这长脸惹祸无数”(父亲是攻的一方,爸爸是对男伴的称呼,也是真正孕育孩子的一方) 他的头更低了,让楼兰看不清对面少年的表情。故而她错过了少年脸上扭曲的笑容,“还因此伤害了哥哥,我不能原谅自己。” 楼兰一看少年这可怜的样子,哪里还顾得上责怪当初的事。那是也是自己开始就抱着不好的想法,睡了这孩子,在山里都要被人骂一句老不羞,明明是自己占了大便宜才是。 这孩子也是中了药才会那样,事后也向自己道了歉,这时候她的心里才没那么别扭。 楼兰虽说在某种程度上是个烂好人,也没心大到第一晚就让有强奸历史的少年跟自己一个屋子。 她只是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满怀着歉意关上门。 可,真有意思啊。 原来可爱的脸上又挂上与气质不相符的笑容,阴鸷狠毒,如果楼兰看到一定会吓一跳,简直判若两人。 秦若把自己的手指掰的直响,“已经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了呢。” 熟悉秦若的人可能会了解,看起来可爱的他,其实最为狠毒。他是天生的攻,一个当初发誓要把身体只交给自己伴侣的攻。 任何人,任何因为外貌而觊觎过他身体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不论,什么原因。 -- 挤奶被偷窥 楼兰来到阿拉星一段时间之后也明白了这里没有女人,自己身体上的一些不同也被大家看作是阉割后遗症,暂时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当然,这是男人们还没有发现她身体好处的原因。 她现在有稳定的工作,稳定的住房,唯一有点困扰的就是奶水的问题。 穿来之前,自己的小叁女儿喝上两口,孩子他爸再喝上两口,奶就空了。 生过几个孩子,这奶来的快,按照道理孩子不喝奶了,这奶自然也就断了,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都已经两个月了,奶水沥沥拉拉一直没有断过。 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或许是习惯使然,她选择把挤出来的奶放到碗里,老人们都说奶水是女人身体里的精华,她也不想浪费掉。自己喝自己的奶也不怕什么。 今天是公休日,难得叁人都在家,下午的日光照的人直犯困。 辗转反侧,胸前涨的她难受得难以入眠。想了一想,她已经有大半天没有处理存货。她悄摸的从碗橱里拿出一个大碗放在桌上,一个一个解下外衣的扣子,不用脱下,里面并没有穿胸罩。 硕大的乳房垂下,还算白嫩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挤压,结果有一下没对准,一束奶水直接喷射出去,喷到了对面的冰箱上。 白色的奶水,红色的冰箱。白色的奶迹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赶忙跑过去擦掉,没有丝毫束缚的乳房随着步伐来回摆动。 灰色单调的厚重窗帘从屋顶垂落下来,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在整个过程中她没有开灯,但是她想隐藏的一切美好都没有能如愿以偿,因为这一切却在月色之下彰显无遗。 门后的偷窥者呼吸渐渐加重,黑亮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情欲之色。 绷紧的弦在对面人的奶子晃动到最高点的时候,终于——断了。 他行走起来没有声音,在一声惊呼还没有发出的时候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 灼热的鼻息伴随着欲望喷薄而出。 当上大厨的几天楼兰比以往多挣了不少,还给颜泓声这个月的房钱后,手里还剩了点。 想当年,就是自己和丈夫死命卖苦力,也仅仅是刚能够糊口,别说见到点余钱了。 这不人有了钱,就想偶尔奢侈一下子,在路过商超的时候,楼兰鬼使神差的买了套宽松的睡衣。 这次倒成全了身后的人为非作歹。 相处不少时日,即使是带了点沙哑,她也能清晰地分辨出这声音属于谁。 也正因为如此,她更觉得不可思议。 “唔唔唔——”放开,放开! 他一手遮住楼兰的嘴巴,一手扣住楼兰的双手,把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不让其动弹半分。 “嘘——楼哥哥,小声点。”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像是一个做了恶作剧的孩子,“哥哥会听到。” 他是彻底抓住她的软肋,她不敢! 带着凉意的大手伸进肥大的睡裤,慢慢的探入楼兰的两腿之间。 双手获得自由的楼兰在男人的双手即将碰到小穴时,发起了激烈的反抗,不能用嘴,她还不能用手么。 他有些烦扰,大手一抱,把她整个人放在料理台上。 ——————————————————————————————————————— 小剧场 很久之后,当全阿拉星的人都知道楼兰是个女子。星族长老们担心楼兰的安全,给她随身配备了十五个“贴身”保镖。 其中包括洗手的、洗脚的、搓背的、插科打诨解闷的,还有——陪睡的。 楼兰像往常一样躺在自家泳池般大小的浴池里,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这时候一双明显不是丈夫们的大手慢慢攀爬从后背一路攀爬上来。 只听见一声可怖的叫声,待她惊恐的转头过去,只见自己的丈夫们个个怒气冲冲在浴池后面排排站。 “看来你还是不够忙,既然这样,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楼兰:我命休矣啊!! -- 只是互帮互助 当颜泓杉清醒过来的时候,楼兰的双腿已经大开着,面前一朵盛开的粉红花朵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楼哥哥,我...”他咽了口口水,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如今骑虎难下,让他放弃的机会他也是万分不甘心的。 楼兰感受到一颗暖烘烘的大头在自己的胸前拱来拱去,“好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晶莹的泪花在黑曜石般的清澈的眸子里转来转去。 楼兰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将脑袋偏到一侧。 颜泓杉心下一喜,知道这是楼兰心软,俯身下去。 楼兰感到一条温暖的大舌,不放过她一样在自己的身下窜去。 花蜜从不断吞吐的小口中流出。 楼兰内心挣扎极了,“你怎么,怎么,”不进来呢?总是在外面做什么? 难道是在折磨我?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敏感的女人也就到了高潮。 一注水柱直直的喷射到少年张开的嘴中,楼兰当然并没有注意到。 顾忌到家中还有别人,她更是不敢出声。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到颜泓杉想条可怜的小狗般,孤零零,可怜兮兮的蹲在料理台旁边。 “瞬间感觉我像一个自己爽过就跑的渣男。”楼兰这样想着,虽然她自己才是被各种占便宜的那个,但是楼兰知道现在不是在地球,原来的那一套规则就不太适用。 她过去摸了摸少年头上翘起来 的几根呆毛。 “楼哥哥…”他一抬头给楼兰下了一跳,怎么,他的眼睛都红了。 接下俩是明白了,原来小少年还在忍着,没有释放出来。 楼兰有点为难,她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主动做这些事还是有点不舒服。“要不,我帮帮你?” 颜泓杉盯着楼兰,一眼不发,随后又略带羞涩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天气不是很热,进过刚才的情事后,体内的余热似乎随着春潮退将出去,她修长的手指变得冰冰凉。 他顺从的坐好,方便楼兰对他为所欲为。 他穿了一条浅灰色的居家裤,宽松的松紧让楼兰轻易就达到了那个折磨少年的地方。 比老公的长,但是没有秦若的粗,嫩嫩的,又滑又热。 越往顶端走,已经冒出了点点烫液。她从根部轻轻握住,顺势向下。 “唔——”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 楼兰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她这方面的经验不是很多,看见美好的少年,总是怕唐突了对方。 他摇了摇脑袋,小声的说道,“楼哥哥,不要停。” 楼兰心下有数,便听着少年的呼吸,时快时慢,最后还坏心的在没人抚摸的马眼处揉捏轻吹,让少年终于一泄如注。 室内暗香汹涌。 经过这一次,少年的嘴边总是挂着微笑。 而楼兰,事后看着那碗中乳白的汁液,不知道是恼怒多一些还是娇羞多一些,不肯再喝,只拿了碗放在门口,等着流浪猫喝去。 -- 缘 是在一间亮堂的教室。 秦若眯起眼睛盯着楼兰看,同时他的手掌再度磨蹭起楼兰的大腿内侧,“秦若,停下……” 她小声地说着,她很痒,有点难耐的扭动起身子。 秦若的手指不断地在小洞的周围徘徊,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粘液沾湿,他心里变得有点激动。 之前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滚烫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楼兰的赤裸的上身,带着湿意得的大舌不断地在柔软的女体上留连。 他扯下她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裤,分开楼兰的双腿,大手在楼兰的后腰上向前一推,楼兰的腿成功的盘在了自己的腰上。同时他粗大的东西又一次驶入了温暖的港湾。 “啊——唔——” 即使是站着,秦若也再一次向楼兰证明了他的体力有多么强悍。她的手被秦若捆住套在他的脖子上,双腿大大打开被他架起。 这,这是什么羞耻的姿势。 容不得她多想,她不配合也没关系,秦若一上来就给了她快速一击,粗大的肉棒在楼兰温暖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她的身体跟随着上下起伏。那肉洞上的褶皱如同一层层天然的屏障,不能阻止他前进,却能让他爽到翻。上次他中了药,这次他有充足的时间,去感受这让人痴迷的妓子身体。 肉棒的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与周围有点与众不同,他一次不经意磨蹭了那里一下,身上的女人似是不相信般的大力颤抖。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他故意次次都去撞击那个地方,果然她难耐的发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声呻吟。 突然之间停了下来,楼兰抬起汗津津的小脸,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不说话,那样子就是在询问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他坏心的一笑,“叫的小声点,难道你想让大家都看见你是怎么勾引我的?”,笑话,他当然不怕被学校的那群弱智看清自己的为人,可拿来逗逗身上的人也不错。 楼兰别过头去,不敢相信自己变得这么淫荡,“你是疯了么,在教室里就…就”身下的女人摇曳的身姿让他回想起了之前云端的那场性爱。他很喜欢她淫荡却不自知的样子。 “看,他们都在楼下上体育课,而你却在楼上被我干。”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恨恨的往里进了一寸。 她有点爽,有点酸,偏偏在男人“善意”的提醒下又不敢放声淫叫。可男人的肉棒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的肉棒步步紧逼,速度更快的次次撞击花心,那花心就像一张小嘴般紧紧地吮吸着他的龟头,不断舔弄着。 秦若给楼兰手上缠的绳子并不紧,在剧烈的挣扎下,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获得自由的双手不知道怎么反应,她先是死死地抓住秦若的头发,做出想要把他拉开的样子,缠在他腰上的腿却缠绕的越发的紧。 也许是生气楼兰抓疼了他的头发,秦若抱着楼兰直直的向窗户走去。 “你想干什么?”楼兰惊恐的看着他。 “干你——”或许是两人发出的声响太大,楼下的人一起看向他们在的地方。 身上盘着的人不断捶打他,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最后还刺激的射了出来。 极大的激情之后是长久的愤怒与失眠。 “阿兵——” “是,少爷。”一个影子瞬间落在宽大的窗前。阿兵是秦若从家族中带出来的人,一直跟随他。 虽说少爷平时也是狂暴异常,可是最近却是更加严重。频繁的失眠让这位养尊处优的高高在上的王子,也不再对那张伪善的面具时刻维护。 秦若揉了揉眉心,他怨恨为什么总是梦到楼兰那个肮脏的妓子,还一次次失控,这在他看来是不可饶恕的。 “那个妓子怎么样?”一开口,似乎黑暗的力量就铺面而来。 阿兵就详细的报告了今天楼兰的事,不过就是上了半天班,窗口的菜很红火,随后回家休息,至于那碗香甜异常勾人的牛奶,就没有必要和少爷报告了,想必他也不会关心。 可是天不随人愿,即使隔着有几米远,他一开口,秦若就闻到了一股奶香。 “你喝了什么?”秦若低低的声音,充满了危险。 “牛奶。”是牛奶没错,明明只不过是淡了点,也没变质,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不要了。 “还有吗?”秦若只觉得这股味道很是熟悉,又有点陌生。 出乎意料的,似乎能给他一股安定的力量。 阿兵心里暗叹一声,本来就没有多少,自己舍不得喝,本来还打算装到杯子里慢慢喝,结果被少爷发现了,只能乖乖交出去。 阿兵把一个小玻璃瓶慢慢的不舍的交出去,生生像是从他身上扯了一块肉。 看来这是自己手下的心爱之物,等意识到这点,秦若的心情大好。 他打开瓶子,一股异香飘散出来,喝到嘴里又没有多大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这种牛奶的缘故,他竟然久违的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全身轻松。 作者话:首先感谢各位支持,写这么点潦草的肉我已经虚脱了,以此纪念下收藏过500,虽然有之前的基数在。有同学如果记忆好的已经看过我更到以后几十章内容的,大致走向没变,但是修补了很多东西,我也给女主开个个金手指吧。再通报一下更新情况:至少明天肯定不会更,我得把秦若塑造的更阴暗一些。 -- 大佬被抓走了 他拿着刀叉,正沐浴在阳光下,优雅自得的吃着眼前的早餐。 一旁的老仆从王叔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他自小看着少爷长大,像是醒来之后,心情就这么好,能听他的话安安心心的吃完早餐,又不动怒的情况,其实是很少见的。 少爷小的时候还不是这样,长大了之后却因为太多的事和身体原因,让他戴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面具。 他们在老宅的时候,少爷也只有在那个人来的时候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 不管是因为什么,能让少爷心情好一些,身体好一些,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阿兵呢?”秦若吃完,把刀叉放在一边,端起一杯清口水在嘴里漱完口吐出来,然后顺手接过王叔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手。温柔的阳光照在他白的过分的面庞上,活脱脱一个无害的美少年。 他昨天睡的很不错,是真的很不错。 王叔笑着说,“阿兵给少爷收集牛奶去了。”见到秦若终于能多睡会,他当然巴不得,听说是因为阿兵带回来的奶之后,一大早他就让阿兵再去拿。 手上的湿巾久久没有放下来,王叔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开始害怕。 他糊涂了,竟是做了那个人的主。 起皱的双手不住的打颤。 “哦,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让他去取奶?”随后湿巾被仍下来,伴随着秦若一句“回来让他去领罚去,十棍。”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不高兴。 王叔却是被吓得弯了腰,是他差点害了阿兵,不过看来少爷今天的心情真是不错,竟然只是让阿兵被打断十根棍子就行。 真是大幸。 看秦若的意思,还是对昨天的牛奶有些反应。 阿兵还不知道回去就有十棍在等着他。一开始,只是被秦若命令着要好好盯着那个人。除此之外,秦若并没有再说别的。 少爷为什么要知道楼兰的行踪,阿兵不知道。 他现在最关注的,是楼兰的奶到底从哪里弄来的,以及还能不能拿到。 好在接下来几天,他都能在傍晚的时候拿到楼兰端出来的一碗,每次那个人在放下来之前都是左顾右盼,看见周围没人才放下,生怕被别人看到的样子。 阿兵是个肌肉发达,头脑却简单无比的人,也没有多想,只要能对少爷有好处,毕竟从私心俩说,少爷不再那么阴晴不定,他情愿都省给少爷喝。 而楼兰自那次之后,也不愿喝自己的奶水,看有“流浪猫”能喝自己的奶水,干脆每次都放到门口,好歹能救济一下小动物。 殊不知,自己的这点奶水,救济的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恶狼。 而羊皮披的久了,也让别人也以为他是一只无害的羔羊。 “啧啧,这小脸蛋滑的呦。不知道老子的精液一会射上去会不会马上落下来。”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掌控住秦若小巧的下巴。 阿兵被他派去监视楼兰,剩下的人今天并没有带出来。 “小贱人,听说你还没被别人沾过?今天老子就要尽尽兴。”他胡勇已经盯着这个小美人好长一段时间了,今天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说他落单,还不把他掳了来。 或许是看秦若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是具有欺骗性,胡勇竟然都没有用绳子捆上他。 秦若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感,脑海中还保存着一丝清明,这着实让他讶异。 他可是有狂暴症的人,这也是当初家族几乎要放弃他的原因之一。要是让政坛的那些人知道秦家家族中出了一个狂暴症,无异于给了敌人一个攻讦的理由。 他环顾四周,这是在一个很大的仓库里,仓库的不远处零零散散站着几个汉子,像是胡勇的手下。 要再等一等,等等看幕后的人会不会出现。 他怀疑胡勇只是把刀子,至于谁是那把拿刀子的人,他心中倒是有几个怀疑的人选。平淡的日子过久了,实在无趣。总归要给自己找点乐子,比如楼兰,比如胡勇。 他低着头,温顺的样子充满了可怜无辜。 “是谁告诉你的?” 对面的胡勇紧张了起来,“什么谁告诉我的?” “你不能接近我,所以是谁告诉你我今天就自己一个人?”秦若循循善诱,无疑清明的大脑让他有能力慢慢思考。 这一点发现让秦若有些兴奋。 胡勇像是被人戳到了痛点,像他这种生活在边缘的阿拉星生物,一直有那个贼心,后来有了那个人的帮助,才顺利的趁秦若的手下不在,顺利的把人掳了来。 “你,你说什么。没有人,就爷我自己。”他自然是不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来,好不容易和魔都的家族搭上线,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他根本不知道秦若的家世,不然也不会有这一出了。 秦若本以为这种情况下,自己会忍不住发作,从他们一群人把他抓到这里来已经将近2个小时。他的手下应该也发现自己不见的事实。 就是没人来救他,单凭他一个人放倒这些人也完全不是问题,只是这么久了自己都没发作,着实也想看看自己这次的病到什么程度。 至于为什么病情有好转,他一时也想不到原因。 也不怪秦若没有联想到楼兰身上去,谁能想到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女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又机缘巧合之下,解救了他两次呢。 同样的,以后他伤害她,又想尽办法得到她的事情,他更是想破了天恐怕也不会知道。 -- 金小爷和狂暴症 “抓到了?”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 胡勇看着眼前的人,这位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我很有钱的气息,真该说一句不愧是魔都上京的人物。 他只知道这位是金家的人物,到底是哪位却无从得知。可就是这样,他也好不容易才巴结上。 “我让手下看着他呢,就在仓库里,要不要把他洗净给您送过去?” 金家开口要的人,他也就耍耍嘴皮子,就是再馋那一口,也得把这位小金爷满足再说。不知道为什么金家小爷从魔都上京来到这里吗,还和秦若结了仇,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总是一个机会。 不得不说,这种决定让胡勇侥幸的捡回一条命。 “呵——你确定——”话没落地,只见一个人急匆匆的跑来。 胡勇扒拉开身边两个“小男孩”,“怎么了?” 接着不知道那个人在胡勇耳边说了什么,胡勇一个耳光下去。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才抓到的人啊,却让他这么跑了。 金小爷却早已经知道发生什么的样子,顺嘴喝下了小男孩拿嘴递过来的酒水,“这下我相信你抓到的是秦若了。胡勇,你今天不应该来找我啊。” 秦若现在恐怕已经知道是他了吧,可是为什么这次却能等这么长时间呢。 反正也没什么关系了,他只要一想到他知道那个消息时的表情,就想狂笑。 虽然有一定程度上的缓解,但在打打杀杀的过程中,秦若还是不可避免的发作了。 狂暴症在阿拉星不亚于地球上的癌症,令人闻风丧胆。 同样,它也是不治之症。得了狂暴症的人,平时不能看出什么,相反,患者在平时还异常平静祥和。只是在情绪激动或者有暴力念头时,不能控制自己,突然间能量大增,达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效果。 因为有狂暴症的人爆发力极强,所以在爆发星球大战的一段时间内,有狂暴症的人被征兵打仗,结果发现狂暴症根本不能控制,在战场上更是敌我不分。所以患症的人绝对不能参军。 在阿拉星远古时候,传说中有一种灵丹妙药能根治,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灭绝了。当然人们只是听说,谁也没有见过。 秦若有狂暴症的事情,他身边的几个人是知道的。况且这次的意外,虽说已经平安无事,阿兵几个人也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秦若一直低着头,再加上手下几人根本不敢正眼看他,此时他更是没有表现出什么症状,所以他们还以为秦若最近心情真是不错呢。 秦若红着眼,只自己知道现在脑子都要爆炸,什么也不能思考。 在清明尚存之际,他做了个决定,要去找楼兰。 不知道为什么,就像要一心一意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作者有话说:感谢一直为我投珠的你。 -- ρо18к.cом 挣扎 华灯初上,歌舞升平。 繁华的背后永远有一群可怜到可悲的人在绝望处挣扎。 秦若跑了,金家小爷看似对这个结果也颇为满意,不过在胡勇看来,这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心中自然是不痛快。 心里不痛快,现在又在城里最大的声色会所,自然是要发泄一番。 在声色也有文武两个行当。文的,就是纯粹的皮肉生意,在阿拉星上也有字母那点事。武的就厉害多了,加上来者是客,纯粹的沙包生意。 挨上一顿打,虽说要在床上修养个十天半月,但与之而来的是十几倍的收入,也非常可观。 和楼兰一起住的哥哥颜泓声,后来干脆就选了武。 “你这又是何必。那些人都不是好相与的,哪天你非要连自己的命也搭上吗?”他是看着颜泓声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到现在,他很心疼他。 颜泓声摇了摇头,“山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照顾我,我知道。”说着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我这副身体,还能有人愿意用,哪怕是挨打,能挣钱我也愿意。” 对面的男人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双手放在颜泓声的肩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又怕触碰上他的伤口。 “那就随你。”山哥气愤的走开。 天黑了,颜泓声还没有回来。 楼兰心下有些不安,他们叁个中,颜泓声的年纪是最大的。她从不觉得皮肉生意就是什么可耻的事情。相反,在这个混乱的世道,颜泓声一个单薄没有势力的男子能护住弟弟,还能供他上一所很棒的学校,是让她非常敬佩的。 有他在,楼兰感到非常安心。 可是最近的几天颜泓声回来身上都带着伤,她是在有一次路过他的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没有在脸上,身上却很可怕,青青紫紫,新伤夹杂着旧伤。 在阿拉星,非亲非故的人之间是没有友情这一说的,再说他们也只是同居的室友而已。 可是自己和他的弟弟已经这样那样了,但颜泓声不知道啊。 颜泓杉这时候出现,给了楼兰一个理由。“楼哥哥,能不能去看看哥哥,我很担心。”看着颜泓杉亮晶晶的眼睛,楼兰还是有点不能和前段日子那段旖旎情事对上。 不过她能正大光明的去找找颜泓声了。 在找人这件事情上,颜泓杉是被他的哥哥明令禁止的,阿拉星上对娇弱的美少年是很危险的。楼兰倒也不是什么猛男大汉,但样貌和娇弱两个字着实关系不太大,再加上颜泓杉把楼兰当做自己的老公,替自己找没回家的哥哥就显得顺理成章。 见到楼兰还不犹豫的答应自己,颜泓杉此刻的背心甚至还有一丝丝小甜蜜。 楼兰没去过声色,不过整个城市也没有多大,路也就那么几条,她也知道大概颜泓声回家的路,还没到声色的时候,楼兰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不一样的他,狼狈又寂寞。 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当她拍上他的衣服时,他眼神迷离又带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不该找来的。”他扔掉手中的烟,用鞋底撵灭。 “找来有什么用呢?这次来找我,下一次不一定会来。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他小声的说着,像是对楼兰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楼兰感到有些诧异,这样了无生气的颜泓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还是他把真实的自己隐藏的太好? 最是看不得有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她转而握住他的手,希望能传递给他一些希望。 就像是她,哪怕是一个山村野妇,丈夫出轨,自己又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又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和两个少年做了那些事,现在不也是活的好好的? 人活着就有希望。 颜泓声也不希望在楼兰这里得到什么答案,他站直了身体,在楼兰猝不及防中,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别动,就让我搂一会。”他这样静静的抱着她。相比于他们兄弟来说,这个人比他们更弱势,在这个人吃人的星球,他却为什么可以像一朵天阳花一样,生命力顽强呢? 他收紧了手臂,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能量。 天阳花,阿拉星的星花,鲜艳可人,生命力极强,只要有一点水和土壤,就能盛开芬芳。 -- 不是很温柔的一章 阿兵已经跟踪楼兰很长时间,偏偏这次秦若想知道她的具体行踪时,阿兵却有点模糊不定,“她一般不会出去。”秦若不喜欢模棱两可的答案,阿兵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楼兰没有出门。 很不幸的是,秦若这次并没有在那个贫民窟一样简陋的地方发现楼兰的踪影。 “颜泓声,你不然先回家。我的洗衣球用完了,买完我再上去。”楼兰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衣服已经两天没洗,她对走在前面的颜泓声打了招呼,边向角落里的金刚商超走去。 一句“我和你一起去”的话就这样被卡在喉咙里,颜泓声停顿的脚步便又开始行走。 这么近,应该没事吧。 金刚小区的小商超和别的商超有点不同,这里的店员是一个兽人。毛茸茸的羊驼变种,只不过脾气不是很好。 当然,生为阿拉星的一员,这只羊驼性别也是雄性。 鉴于这只羊驼有点不正经,来过几次知道店员羊驼的尿性之后,楼兰平时就不怎么来这了,她更愿意去外面的自主商超购物。 可自己就那么两件衣服,不洗的话实在不能穿。 东找西找,她终于在一堆灰扑扑的袜子后面找到了几个色彩艳丽的洗衣球。 她拿着几个洗衣球来到柜台结账,那只羊驼一边在虚空中点着条码结账,一边向楼兰抛着媚眼。 “哦美丽的小哥,能否让我舔一舔你的小脸蛋呢?”他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企图做出一副勾引人的模样,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的让人难以和他说的话联想在一起。 在阿拉星楼兰怕所有的男人,是因为力量上的不对等,但可不意味着她还会怕一只不正经的羊驼,不就是会说话么,还敢调戏人了不成。 不过这只羊驼也就会调戏调戏了,不敢做别的。不然这家店的小老板都不会放过他。 人工在哪里都是很费钱的,在劳力很多的阿拉星也不例外。金刚商超的老板偶然一次在下大雨的时候捡到了这只羊驼,傻傻的也不要工钱,说管饭就能帮他看店。吝啬的小老板当然很乐意,他自己也能抽出时间去做点别的兼职,一人一羊驼就这样愉快的成了伙伴。 楼兰付完钱,趁着羊驼自以为迷住她的空档,说时迟那时快,直接揪住他长长的雪白的耳朵,给了他个教训。 欺负完弱小感觉非常不错,看着小羊驼欲哭无泪的表情,楼兰径直走出去。 可是这种胜利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刚出店门就被打晕了过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等她再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受到一阵阵刺痛。 她能感觉到,她的双手和双脚被绳子之类的东西绑住,全身动弹不得,眼睛上也被布条蒙住,嘴巴被迫长大不知道被塞进了什么。 她不能动不能看也不能说,整个人就像是被拉进屠宰场的无辜小羊羔,全身害怕的肌肉抖动。更让她感到恐怖的像是在屠宰场的还有她乳房上那火烧火燎的疼,一个人发烫的手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她那里比来划去,似乎还有什么液体留下来了,那人不耐烦的用柔软的东西拭去。 楼兰害怕极了,她不敢动,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割去自己的肉,她更怕自己一动那人的刀片不小心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泪水像是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泄而出,顺着楼兰的眼角一直不停的落到枕头上。 从手下的胸脯起伏的幅度开始变化时,他就知道楼兰醒来了。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歇,自顾自的在楼兰身上雕刻着什么。 他在惩罚她,作为惩罚,他顺理成章的要在这个人身上刻上属于他的奴隶标记。 楼兰抽泣的更大动作,因为口中塞着东西,激动的情绪让脆弱人类鼻子处的组织液发生了改变,进而导致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小脸被憋得通红,她甚至想到了自己并不漂亮的死法。 那一刻,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叁个孩子的身影,隐藏在云海中的大山,背叛的男人和在阿拉星的一切。 从被出轨的痛苦,到与孩子们突然的分离,来到这个陌生星球后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好不容易,她能对未来有一丝希望的时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呢? 这人,又是谁?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亦或是自己是女人的身份被这个星球上的人识穿?重重猜测在瞬间充斥着她的大脑。 尽管自认为已经在和死神做斗争的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并且已经身处在感动当中。然而施虐者并不为她所谓的优秀品质而感到感动。 相反楼兰更感受到那人下刀的凌厉与毫不迟疑。 就在楼兰马上快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的时候,那人突然变得仁慈起来,大手拿掉了她嘴里的口塞。 楼兰大口的用嘴呼吸,贪婪的就像快要干涸而死的可怜鱼仔遇上清泉。 可是还没等她呼吸够本,那人却已经把他的舌头伸了进来。 果真是个不安分的,这种时候还想着要勾引男人! 在男人的大舌进来的一刻,楼兰身上所有的毛发几乎尽数树立起来。 而不断推拒抵抗的小舌更是让本来就暴躁的男人怒火大涨。 他退了出来,把床上所有用来刺青花的工具一齐扫落在地。楼兰能清楚的听到金属工具和小罐兵兵乓乓落地的声音。 人越是在害怕的时候,越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楼兰死死的闭紧牙关,将自己的恐惧 尽数付诸于黑暗。 作为支配者的男人却不是那么好打发,楼兰的整个身体像是个被人挑选的货品,毫无遗漏的展示在那人面前。 猝不及防的,那人没有任何预兆的,把他修长而又发烫的手指插进。 “嗯啊——” 手指上传来的压迫感稍微缓解了他狂暴而又愤怒的心情,只是这一点点却远不能抚平他这期间累积的怨气。 自从来到阿拉星,自己的秘处就很少有谁再蛮横的进来。只秦若那一次,剩下的都是被颜泓杉那个干净的少年温柔的对待。 她有点委屈,委屈的哭出了声音,连带着下面也湿润了起来。 -- 被误解的秘密——做我的奴隶 心理上的害怕与恐惧并不能阻止心理上的渴望。 男人的手指在蜜穴里的进进出出后来便有了溪水的伴奏,而楼兰成熟的身体也禁不住颤抖起来,兴奋的那种。 忍住,忍住啊,不要抖!即使对方可怕,至少不要再这方面先输给他。 面对黑暗的恐惧慢慢被倔强所替代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记得,作为惩罚,他并没有给楼兰使用任何润滑剂。 看着手上粘连的透明液体,他感到有些奇怪。 楼兰当然不知道那人突然停下来是想要干什么。 她大口的喘着气,企图趁机平复自己。身下的小口也做着同样的动作,不断的开开合合。 秦若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楼兰身上,哪怕是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也不放过。 他眯了眯眼睛,拇指突然按上了小口上面的珠珠,同时另一只手杀入小穴。 猝不及防的进攻最是有杀伤力,楼兰“啊——”的一声翻身过去,无奈四肢仍然被禁锢,所以形成一个怪异的姿势。 “求求你,求求你。。。”楼兰口中不断的呓语。 秦若眼中的血丝消去不少,显然这样折磨人的方式比他独自关在密室里自虐的效果,要好上不少。 小穴里的穴肉此时正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不放。 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一朵雕刻在雪白嫩胸上的兰花正悄然开放。 不知道是兰花绽放盛开的幽香,还是身下人身上带有的香气,在不知不觉中虏获了男人暴戾的心脏,让他没有心思去猜想那股黏腻的溪水从何而来。 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终于得到了主人解放的命令,和兴奋中的小穴一拍而和。被紧紧撑开的穴壁被突入而来传入的炽热激动到酥麻,还没等楼兰好好去感受那种酥麻,男人已经握着她的纤腰,肆意的用他的身体来取悦他的性器官。 每一次插入,似乎都能让他跳动的快要爆炸的心脏获得一丝清凉。 只能说他和楼兰总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第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中情药那次多少有他故意的成分存在,但不可避免的受到药物的影响,失去判断。这次又是在狂暴症没有完全去除的情况下。 否则以他的性格,绝对能感受到楼兰对自己有特殊的用途,继而用卑鄙的手段或者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留在身边。 目前恐怕是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别的。 处于狂暴症尚未解除的秦若,做起爱来更是让人粗暴的难以接受。本来粗大的器具已经让楼兰处于爆发的边缘,自己的四肢又被链条捆住,大开大合之间,除了开始的酥麻感,只剩下撕拉的痛楚,身下私处和四肢。 身上的男人只知道索取,不断的索取,却连一句话都吝啬。 楼兰身上再痛,心中也保持着小心翼翼,只上颌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 好在男人不久就解开她的手脚,说时迟那时快,楼兰上手就要解开自己的眼上的布条,同时身体从未有过的敏捷,想要连滚带爬的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却忘了男人的巨物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秦若闷哼一声,轻而易取的抓住她的一只脚,拖回床中央,在那物没有离开她身体的情况下,将她调转身体,按趴在穿床上。 原来男人解开她身上绳索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换个姿势草她。 她的头深深埋在丝滑的床单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却不敢和男人抗衡。刚才试图逃跑的举似乎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 什么也做不了。 他是暗夜里的魔鬼,用无声来折磨她。 这是一场对楼兰来说无比压抑的性事,她用委曲求全来保全自己。她不知道最后男人是否进行,因为在最后射精的一刹那,就在自己马上可以趁机摘下布条看到强奸男的一刹那,自己被他打晕了过去。 好在她最后安然无事。 她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全裸的自己。 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着自己刚从一场粗暴的性事中解放出来。而自己之前担心的乳房也没有被迫害的乱七八糟,在左边乳房的正上方,嫩白之上一朵兰花正悄然开放。 她小心的抚摸上那朵兰花,又“嘶——”的一声马上撤回手。 这朵花看来也是长着刺的,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让她痛苦。 秦家在魔都上京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这种有名不是异军突起,而是已经在阿拉星子子孙孙延续了几百年的辉煌。 凡是这种古老家族,家中总有一些古老的秘密。 秦若的太爷爷是阿拉星有名的战将,曾经叱咤星际,无人可挡,为阿拉星的安全建立了坚不可摧的堡垒。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一生孤单,没有伴侣。 也许是他早就知道了自己会单身一辈子,为了家族繁衍,早就从那过家族中过继了一个很有能力的侄儿做继承人,也就是秦若的爷爷。 说起那朵兰花,还是要说秦若的太爷爷,却是因为一本书。 一本在秦若看来破旧不堪的包着牛皮纸的书。 他对太爷爷的记忆就是无数的赞美和一本书,在印象里,太爷爷但凡有时间,便抱着那本书。有时候还会轻轻的抚摸它,就像抚摸他自己的爱人一样。 星际有名的战将的心爱之物却是一本书,书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呢? 小时候的秦若也天真过,也好奇过,他曾经猜想那本书是太爷爷的爱人留给太爷爷唯一的东西。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人不能和太爷爷在一起。 而太爷爷也因为他,一辈子没有再爱过别的人。 有一次趁着太爷爷睡觉,秦若偷偷翻开了那本书。 他有幸看到了第一页,上面用古老的阿拉星文字这样写着两句话,他大概能读懂一些。 “我俘虏了你,同时我也被你擒获,我们的生命彼此纠缠。我将会在你的身上留下美好的兰花印记,这标志着你成为我的奴隶。”文字的下面花了一个图案,盛开的兰花。 不知道为什么,秦若看到的第一眼就深深被那朵盛开的兰花吸引。 天晓得他在之前并没有看到过这种花,或者是因为阿拉星上全是男人的缘故,很多花草早已经在阿拉星上失去踪影。 还没等到翻到第二页,已经醒来的太爷爷已经把他手上的书抢走。 “这不是你该看的。”之后他得到了很的严厉教训。 或许,他看过后面的内容就不会和楼兰一次次的错过,这是后话。 当时的秦若已经决定把兰花当做他奴隶的标志,他想,自己以后就在奴隶身上刻上这种标志,一旦刻上他的奴隶标志,不论他逃到哪个星球,也永远是自己的奴隶。 而这种奴隶的标志,秦若二十叁年来只在楼兰一个人身上镌刻过。 -- 金伦斯的阴谋 秦若最近很少有不做梦的时候,尤其大部分时间只做悲惨而又暴力的梦。 将楼兰打晕送回去的晚上,他却出乎意外的做了一个悲喜交加的梦。 喜的是他又梦见去世的爸爸了,悲的场景却不只是醒来后发现爸爸已经不在人世的可怕认识。 (阿拉星上“爸爸”是孩子对充当母亲角色,对受的称呼。“父亲”是对男性一方,孩子对攻的称呼,怕大家看的迷糊,再提一次这个设定。) 小时候他也过过一段温馨的日子,那是他的爸爸还没过世,自己还没发现有狂暴症的时候。 他被爸爸宽大的臂膀搂在怀中,一大一小两人的额头碰在一起。秦若很喜欢这样温柔的爸爸,“今天我们的小若若想听些什么呢?”男人温柔的声音下,细听之下还能发现一丝他竭力掩藏的虚弱。 暖暖的阳光轻柔的照在一大一小两人身上,秦若开心的回道,“要听公主的故事。”小小的孩子,正是换牙的年纪,一说话就暴露出缺牙的事实,他又慌张的捂住嘴巴,滑稽又可爱的不像样子。 男人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秦若细碎的栗色头发。 “那个已经讲了很多遍的公主故事啊,小若不腻吗?爸爸要不要给你换个新故事?”他暗暗感慨,心里突然又感到一丝后怕。 男孩撒娇似的握住男人的手,摇晃着。“不嘛,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好听。”学校的老师没有给他讲过关于公主的故事,家里的仆人也没有和他讲过关于公主的故事,只有在爸爸这里,能听到独一无二的版本,公主究竟是谁呢? 人尤其对未知的事务充满了好奇,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子。 秦若看到爸爸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起来,“小若告诉爸爸,你是想变成里面的公主吗?” 小孩子并没有理会到大人话背后包含的意思,开心的说道,“才不呢,小若会变成里面的王子,找到自己的公主。”他肯定的说道。 “如果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公主呢?”秦若爸爸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若有点不知所措,他努力思考着,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小若不是一直好奇公主是什么吗,爸爸告诉你,公主就是以后一直陪伴你的人,是以后你的伴侣。”接着他补充道,“但凡是伴侣,一定能找到。”他不想让儿子一辈子孤单的度过。 下意识的,小秦若并没有对爸爸的话进行反驳,其实太爷爷就一生没有伴侣。 在父子俩正亲密的时候,另一声童语由远及近传来。 大手指了指向他们跑来的小童唐至美,微笑的说道,“你看你和至美一起玩的很好,以后如果能相伴一生的话,那他就会是你的公主。” 秦若心下有个声音却小声说着,不,不是这样的,公主不会是唐至美! 可是在爸爸肯定的眼神下,秦若微不可查的同意了爸爸的话。 随后而来的却不是什么美好的梦境。 唐至美嬉嬉笑笑的跑向他,同时还跟着一些长得变了形的人。他还看到了另一个浑身肌肉,满目赤红的自己,他们争抢着,要撕烂自己。 正想着寻求爸爸帮助的时候,身后温柔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踪迹。 阳光不在,恐怖与暴力将他慢慢淹没。 秦若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他大部分时间不甚喜欢阳光,干脆叫人故意把卧室装置成暗色的玻璃,他从墙上的钟表上知道现在是中午的时间。 虽然做的梦结局不太美好,但过程他还满意,更别提他难得睡到中午。 笃笃笃—— “进来”。只有阿兵和王叔会敲响他的们。 这次只有阿兵一个人进来。 “金小叁的事办的怎么样?”平稳自己的病症是一步,同时对始作俑者的不可饶恕一向是他奉行的准则。 “看来他是早有准备,我们查到最后他的行踪是在声色,之后便匆忙离开了Z城。” “那他到Z城来的目的是什么?”秦若和金伦斯,彼此之间早就斗出了默契。 “调查到他有一桩生意和Z城有关。”阿兵对这位任性的金家少主人的认识简直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既然有生意在Z城,何必要来招惹少爷呢,这不给自找不痛快么。 “昨天我们发现的太晚,想要有所动作时,他早已经离开。”换言之,这次金伦斯皮肉无损。 秦若知道是他,便是他逃离了Z城,也有办法让他好好的掉一层皮,只是他总是觉得金伦斯来Z城的目的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直觉上的判断,有时候人的直觉厉害到可怕,越是简单的逻辑,甚至是毫无逻辑,越是接近真实。 叁天后的一个下午,秦若刚从学校门口出来,伪善的微笑还矜持的挂在脸上。 阿兵急急忙忙的跑向他,没有平时稳重的样子,很不幸,不安的感觉变成了现实。 阿兵却是心中惊恐,刚才他照例在门口等秦若,不料却从云端看到了唐二少的消息,一看之下,吓得他几乎要说不出话。 “少爷,唐家家主要把二少爷许给金小叁。”他小声的在秦若耳边说道。 微笑的表情瞬间在嘴角碎裂,他皱着眉头,快步走到没人的地方。 “怎么回事?”秦若的手在不自觉的发抖,他不能想象失去那个人的后果。 阿兵能感受到秦若此时的状态很不稳,他也很惶恐啊,这时候秦若要发泄怒火或者是狂暴症发作,还不是要他承受这怒火。他顿了两秒,脑子里整理了一下要说的话。 希望少爷赶回去的时候,那两个人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 “金小叁的事情,他来的目的果然不单纯,但保不齐也有背后家族的利益纠纷。”他长话短说,秦若很快便猜到了。 金家叁少顽劣不堪,当初给秦若下情药其实也有他的手笔。秦若这个人,小心眼,报复性又极强。碰上楼兰这个倒霉鬼解了药性,隔天就找了一帮手下准备轮了金小叁。谁也没成想金家家主明里暗里给这位小霸王身边放了不少人,当初就是怕这小子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别人还没搞清楚他的身份就杀了他。 金小叁这个人说白了就是一土匪性子,金家不像秦家那样根深,但财大气粗。金小叁心想你一块秦家扶不上墙的烂泥,还想轮了我,既然这样,我也不让你好过。 在此之前,更别提其实二人已经积怨已久。 所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点什么。 这唐家二少爷和秦家烂泥,嘿嘿,还真是有点什么。 他也没说自己差点被人轮了这事,就和自家老爷子说,你孙子看上唐家那小老二了,赶紧把人给我娶回来吧,娶回来我就收性子不玩啦巴拉巴拉的。 金家家主那是非常宠爱这个孙子,这么多儿子孙子,就这个小叁对他胃口,他年轻的时候不就是这样么。 老爷子也是谋定而后动,唐家实验室最近倒霉,研究的项目出了问题,实验室炸死了好几个人,除此之外,资金方面也出了问题。 有问题好啊,就怕他没问题。 金老爷子微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上门提亲了。 说到这里,暂且不管原因是什么,对秦若而言,他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唐家二少爷嫁人,放在心底里的那个人就这样嫁人,那他算个什么? 秦若的脸色变得可怕,但是比阿兵的预想要好上太多。只要病症没有发作,便是最好的消息。 二人踏上自行云,调到最大速度向住宅奔去。 作者say hi:支持一下,投个珠珠呗,这样我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呀,谢谢大家了! -- 迁怒 就实力来说,如果因为秦若无害的长相而采取错误行动,进而付出惨重代价,至少能换取一个认知,那就是——不要轻易惹看似很好惹的人,没准他会让你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金伦斯明显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每次也只是打打擦边球,但他错就错在,低估了唐至美在秦若心中的分量。 本来他是想着,秦若已经在Z城这么几年,期间也只是在老宅两年团聚节的时候回来一次。有这么几个人知道点秦若和唐至美之间的关系,这么久也没见秦若对唐至美有什么行动,外人都以为两人之间早就没了那点意思。 金伦斯也是这么认为,他留连人间万草,说要娶唐至美的原因,也不过是为了恶心恶心秦若。 谁让最近也没有战争,平淡如水的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很。挑战挑战霸权,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一段日子以来的好心情,在秦若的心里荡然无存。 此时的他正坐在飞行器上,左手大拇指上一枚银色的戒指闪闪发光。 飞行器用于长途飞行,阿拉星的交通非常方便,大致分为陆路和空路。因为水资源有点少,在阿拉星上并没有什么船之类的交通工具。 空中用虚拟光束模拟了轨道,刚开始升空的飞行器是低轨道,慢慢盘旋到中轨道,然后升到高空。 “看来我是好长时间没有没管魔都上京那边的事了。”自从他从老宅出来,就选取了Z城扎根,到现在已经形成了不可低估的力量。 望着窗外快速飞过的各式各样的飞行器,秦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已经适应了这里生活的楼兰,此时正被颜泓杉拉出去散步。 天还没有黑,也就意味着没有危险。 “最近楼哥哥变懒了呢,以后我每次都要监督你出来走一走才行。”颜泓杉一脸娇羞的说道。 天知道她是为了避免一出去就又遇见变态,这才一下了班就窝在家里不动。 两人亲密的神态刚巧不巧就这样落在天上那双盯着外面看的眼睛里。 他瞬间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追想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放松了这种警惕性呢? 楼兰,一切都是从接触她开始的,她扰乱了他的心神,甚至派阿兵去监视她。 他心里后悔起来,将脸深深的埋在手掌里。 楼兰呐,楼兰,你害我要失去我最重要的人,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这根本就是一种莫名的迁怒,关楼兰什么事呢?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在秦若马上要离开Z城的时候,楼兰和颜泓杉亲密的互动被男人看见了,又恰巧是秦若给楼兰刻上兰花印记之后不久。 世事就是如此奇妙,种种原因的加成下,使得楼兰以后不得不离开暂时的安乐窝,迈向另一段奇妙的旅程。 -- ρо18к.cом 祸不单行 一群人手里拿着喷漆,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问道“他男伴就是住在这里?” “听名字叫什么楼兰的,在食堂当帮厨,问过这栋楼里的人,应该错不了。”那个秦若可终于走了,千不该万不该,让他们知道了他男伴的住所,他们定然会好好招待她。 楼兰觉得今天的大兵表情都有点怪怪的,总是对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你叫楼兰?” 她拿着大勺,先是怔愣了一下,“嗯,对,我就是楼兰。”今天这已经是第五个人问她这句话了。 她心里很是纳闷,一手把饭盘递给他,一边问道“兄弟能问你一下,是我犯了什么事么?”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念头。 说话的小兵脸色有点怪异,几次想开口,最后却什么都没说,拿到自己的饭就一遛弯走了。 真是奇怪。 小风在人群中听到关于楼兰的那些事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好了,毕竟也是接触过很多次的人,看着也不像那么没谱的人啊。虽然她是在军队的后厨里,但出了点什么事她还是承担不起那个责任的。 小风在警队工作,时间上没有传统的兵士们要求严格,故而找了一个稍晚的时间来到饭口。 “你——” “我——” 两人同时出声。 楼兰知道小风不是个坏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你先说。” 小风也不客气,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说给楼兰听,“小兰这两天军队里传出了你的一些不好的消息,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他们说你交了一个高中生男朋友,你可能不清楚,我们这里对这种事情很敏感,高中生一般来说不是不可以交往,但是你现在如果是在军队里工作就不行。而且……”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他们说你那个男朋友还欠人家一大笔钱——”小风小心翼翼的说道,期间看着楼兰的神色。 楼兰整个过程都是充满了不可思议,她简单的向小风解释了一下她和秦若的相识过程,隐去自行云上那段不说,她自认为没有什么问题,不是男伴和男朋友的关系,再说那孩子也只是缠了她几天就又不见了,何谈男朋友之说。要不是她年龄要大上几岁,她认为自己自始至终都是受害者。 小风大松了一口气,“这事说大也不算大,当下只能等风头过去了。” 楼兰在之前也是打工过好几年的人,自然知道像她这种小身份的人,不能让军队替她出面澄清,甚至为了不让她抹黑军队,必要的时候她可能连工作都会没有。 原来男人们也会这么八卦,更别说她这个不光彩的“妓子”身份,本身就带着一层消遣性。 她原本以为事情不会闹很大,总不能因为这个事自己就活不下去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事情比她想象的要糟糕很多。 就像之前她想到的那样,要是她不是一个帮厨,而是一个将军一样的大人物,别说这点小事,就是杀了人也没问题,上面会帮你挡着。可她不是,越是下面的人,就更要清清白白。 流言传了两天,不仅没有下去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经理没有办法,趁着休息的时候找楼兰谈了一次话,出了办公室她就变成了一个停职查看的人。这还是经理念在她饭做得不错上的决定,她本来就是一个临时工,被炒了也无可厚非。 祸不单行,等她最后一次下班,只是刚刚进了楼道,就看见满墙红色的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杂种配狗,天长地久”“楼兰还我钱来”。 她没经历什么大场面,此时腿已经吓得发抖。 走到门前细细一看,他们的门上明显被人用斧头之类的工具砸了好几个大坑,此时显得狼狈不堪。 楼兰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打开门。 “咔哒——”一声,破烂的门被打开,里面亮着光。 自己的全部家当被杂乱的扔在地板上。 “你还知道回来!”她羞愧的低下头,颜泓声从来没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对她说过话。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你知不知道小杉为了你进医院?” 她早该想到,颜泓声再遭遇什么,也是不言不语,只有小杉受伤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楼兰的心一下绷紧,“他怎么样?” “要在医院养伤,我前方百计,拼尽全力护着的弟弟,不允许,任何人给他带来伤害。我只有他,你明白吗?” 颜泓声脸色当然不好看,是同栋楼的住户打电话通知他回来的,说家中出了事,颜泓声和一群混混打架。他知道自家弟弟是什么样的,立马撇下身上的客人急匆匆的回家。 等看到楼道的情况和破破烂烂的门,不敢相信也得相信这一切竟然是那个看似很良善的邻居招惹的祸事。 等送弟弟去了医院,确定没有大碍之后,他有精力给弟弟回家拿些换洗的衣服。可心里还是一股怒气不能散去。 一怒之下,他进了楼兰的房间,把她的东西全都扔了出来。 “你今天搬出去吧,你也明白,我们哥俩生活也挺不容易的。你的房租也只交到这个月,以后也别交了。”颜泓声看着楼兰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不管她要怎么活,让他弟弟有危险,那就不行。 颜泓声咬牙切齿,都怪自己引狼入室。他不该为了那点房租就轻易让陌生人合租。原本那点不忍顿时驱散,稳了稳神说道“既然你要走,也得算清楚了。我这扇门当初也是自己找人特地安的,费了不少钱。今天我有个大主顾,因为你我也丢了生意。你和秦若是什么关系我不管,总之这场祸事因你而起,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原来可怜人凶起来也是那么可怕。 楼兰无话可说,因为颜泓声说的都对,不关人家的事,这都是自己识人不清的结果。本以为在这个全是男人的世界里,自己已经看到了希望,却没想到现在依旧无家可归,并且欠了一屁股债,她默默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天还不算太晚,依稀能看见一点月亮的影子。她提着自己的大包,走在人声鼎沸的街上,却不知道世界这么大,她应该去哪里。 -- 任圆圆出场 前面一阵刺眼的光传来,楼兰下意识的拿手臂挡住眼睛。 隐约看见那是一辆机车,不是自行云那种简便的代步工具,那是实实在在的重型机车。车上的人带着个大头盔,身上穿着破洞裤,铆钉靴,耳朵上一颗耳钉闪闪发光。 任方方机动车驾龄6年,那技术没的说。看见一个人影在前面,离着很远,他就一个劲的鸣笛,本来以为出不了什么事,没想到前面那个二百五愣是傻站在那不动。等都开到身前了他急忙一个侧甩,还是把二百五带倒了。 擦——傻子年年有,今天咋这老多。 楼兰醒来的时候,周围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那她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 不不,这好像只是一个小诊所。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不和他们乡镇上那个小诊所是一样的嘛,里面不大,唯一一张能躺着的病床,此时也被她霸占了。 自己头上被包扎上了,腿上胳膊上都有擦伤。不过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这里也没有检查的条件,比如X光之类的,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等会,她想起来了,自己正在大街上走着,然后一辆机车朝她撞了过来。 东西呢?她的东西呢? 没有,周围也没有。 这时候门被打开了,一个拿着药品的大夫走了进来。 “哎哎哎,你别乱动啊,人家刚给你整好。”医生有点生气,这病人还挺不听话。 楼兰也顾不上看医生身上那身辣眼的护士服,着急的问道,“我东西呢?就一个大包,我所有的家当都在里面——”她都想哭了,这叫个什么事,好好走路都能飞来横祸。 辣眼医生赶紧撇清自己,“我可没看见你带了什么东西,那小伙子就把你一个人拎进来,没别的……哎你哭也没用,我真没看见你东西。” 楼兰想起来了,是一个小痞子一样的年轻人撞了她,“那个小伙子呢?撞我那人——” 医生待说话,只听一声娇笑声从门口传来。 “王老板啊,嘻嘻嘻,那是必须的。这次圆圆没给您的啊,下次给您加倍补上。”她的笑听起来让人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刚刚断下电话,那张脸便难看出天际,眼睛恨不得长到脑瓜顶。 他穿着一身开叉旗袍,手中挎着一个粉红小提包。大波浪长发,火焰般的红唇,桃花眼,柳叶细眉,还有那格外高耸的鼻梁。 如果不是在男人世界里呆的太久,楼兰真的要以为他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了。可惜他掏烟露出的宽大手掌暴露了他,这也是个“男人”,至于男人的功能还好不好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就是方方撞得那个人?看起来也没事了嘛。”如果不是屋子里就她这么一个病人,楼兰还以为他说话的对象是在天花板上。 他显得很是漫不经心,嘴里叼着一根细细的香烟,长长的手指还不断地缠绕着波浪长发。听起来不是他撞得人,但是听他那语气,撞人的那个方方应该和他也不能脱了关系。 男人抬腿做出要走的姿势,楼兰也不顾身上的伤痕,咕噜一下从床上扑了下来,死死抱住他的大腿。 旁边的诊所医生表示,我什么也没看见。 妖娆男人任圆圆今天穿的旗袍,里面穿的肉色丝袜,楼兰这一扑,她脸上的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腿,瞬间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楼兰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没了工作,带出来的包也被不知道丢在哪里,“不成,你们撞了我就是你们的错,现在我的包也找不到了,我丢了工作,房子也没有,那个包是我所有的家当。如今你们给我弄没了,哪能你说走就走,总该有个说法,要不然你就把我的包还给我,不然你就别想走。”她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嘟嘟噜噜说了一大堆。 任圆圆今天是给弟弟任方方处理“麻烦事”来了,他们俩是双胞胎兄弟不假,性格却千差万别。他是那人间富贵花,弟弟方方就是那流落人间的狗尾巴草,天天浪的没边不说,还给他整一堆事。 他动了动腿,见把楼兰甩不出去,正了正色说道“好了好了,你那包是昨天大晚上丢的,我弟也是不可能给你捡回来的。现在想找估计也悬,这样吧,我给你提供份工作,包吃住,还有工资拿,你看怎么样。我呢,也代我弟给你道个歉,这份工作当做补偿,这可以了吧。” 楼兰停止了嚎哭,抬头看他,“干什么的?” “就是服务员,普通的那种。”他又开始有点急躁了。 之前说过,颜家兄弟里的哥哥颜泓声是在“声色”里上班,这任方方也是同样的在那里上班。同样是上班,区别却很大,一个最底层,一个嘛,却是要很多人哄着的存在。 让人哄着的那位自然是任方方。 “声色”里的大家长王烨和任方方很好,好到要低声下气哄着。久而久之大家便有了点猜测,但看王烨并不阻止任方方接客,心里也是颇为纳闷,终究老板的事也不好多说。 楼兰也没有别的选择,除了答应他还能怎样。 两人便约定好,等过两天等她身上的伤好了,就去“声色”报到。 -- 高层的逼格 刚开始听见“声色”两个字的时候,楼兰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后来没想起来,自己也就没再去想,想着大概是路过哪里的时候看见的。 任圆圆递给她一张写着他自己的名片,让她到时候拿着去声色,就会有人帮着她安排工作。那上面写着“任圆圆”叁个大字,下面还有一小行字写着声色的地址以及一串号码。 让楼兰觉得任圆圆是个不错的人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不像是那个撞到她,不说对不起还把她扔在小诊所不管的弟弟一样,任圆圆临走的时候还特地问她要不要去大点的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检查是不可能检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医院仔细检查的。 然后她有礼貌的拒绝了他,任圆圆马上就变得不高兴,一脸愤愤的上了一辆粉色的轿车。 搞不懂他最后为什么生气,她也没深想。趁着这两天有人出钱,她就想什么都不管,好好修养一下。 应该是任圆圆给了穿着护士服的诊所医生什么好处,辣眼医生这两天也给她弄了饭吃,没人来瞧病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还能愉快的看电视。 等过了几天,楼兰便拿了名片,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了声色。 以前的世界,楼兰没穿过来的时候,她在洗浴中心做过一段时间。类似于这种娱乐场所,大部分是白天冷清,晚上喧闹。眼前的“声色”却不是这样,在门口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侍者,正在微笑鞠躬欢迎顾客。 等楼兰向他们说明了来意,其中一个侍者就把她带了进去。 一条金碧辉煌的走廊,两边是房间,尽头是一面水晶墙壁,在水晶的显示下,来人们显得光怪陆离。 带她来的侍者停在一个门口,用手轻轻扣了扣。里面传来了一句“进来吧。”两人便走了进去。 显然在他们进来之前,明显正在进行着一场培训。 侍者走到一个明显是领班的人面前,小声地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就转身离开了,留下楼兰一个人在那站着。 领班的人盯着她看了一会,而后说了一句,“好了,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你们明白一个道理。有的人就想本分挣个基本工资,有的人还志向远大着。可不论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眼下你们的要求就只一个——伺候好你们该伺候的人。客人也好,小男人们也好,都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说罢他笑了笑,“这伺候的好了啊,也是能挣大钱的。” 之后就闹闹哄哄的开始分配区域。 “一楼人多点,彩虹你们小组五个人负责。丽达、郑正、孙红,你们仨负责二楼,李大壮叁兄弟你们叁楼……剩下的人分配十楼以上的,不光要打扫,还要照顾好我们这里的头牌们,小心着点你们。” 声色大厦一共24层,1—15层是 普通区,流动的以及低层的“小男人”们分布在这些楼层。一人一间房,这些五大叁粗的清洁工主要负责清洁,顺带着处理他们之间的矛盾。等到了十五层之上,大多就是有点名气,或时下的当红炸子鸡在的地方了。一般是一层里只住了两位,清洁工们不只是清洁工,还肩负着类似于经纪人的责任。 很多应聘来的人,都愿意去高点的楼层,毕竟相对来说轻松又拿的钱多点。以楼兰的资历,自然也轮不上她去高层,这自然都是那张名片的功劳。 楼兰分到的是20层,和她一起的是一个叫董冬冬的男生。她负责20层东区,董冬冬负责西区。 楼兰觉得这个叫冬冬的男孩长得挺好玩的,大脑袋,手和脚都格外的大,虽说其貌不扬,但一看就是个会干活的人,她还挺满意的。 都说一个女人能赶上500只鸭子,这在楼兰看来,这男人叽叽喳喳的能力丝毫不逊于女人,至少也抵得上499只,还是大黄鸭那种巨型鸭子。 等终于拿到了组织上分下来的工具,楼兰便搭上楼梯直奔20楼。 听说高楼层们逼格都超高,没准还能有自己的空间。 等到了20层,所谓高楼层的逼格楼兰是领略到了,那一股“骚气”她也是真实的感受到了。西区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电梯出来就直接是东区,很大,铺面而来的是满眼的桃红色。以及——任圆圆光辉灿烂的健美照片。 所以,她是被安排到任圆圆这里了? “扣扣扣——”楼兰礼貌的敲了几下门,领班说要先到自己照顾的“主人”那报到一下,他们就会给安排剩下的事项。 “门没关,进来吧。” 楼兰拿着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开开门。 还是印象里那个妖艳的男人,他正在弯着腰,费力的拉伸自己。 “你来啦,快把东西先放下,来跟我一起做瑜伽。”他面色红润,因为运动脸上冒出一层薄汗。 楼兰应了声好,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后,随后有点笨拙的跟着光屏上的动作一起做起来。 -- ρо18к.cом 安排 哎呀呀,你这个动作不对呢。胳膊和手要这样放才行,你看我。”任圆圆终于看不上楼兰粗糙的动作,做到一半便下场亲自指导。 楼兰很多次都心想眼前这人怕不是个女人,但每次看到他两腿之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就又默默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呵呵,自己一个23岁的女的居然赶不上一个男的身体柔软,可悲啊可叹。 当楼兰渐入佳境,身体微微发热的时候,任圆圆却大手一挥,“算了算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是拍马也追不上我的。”她撩了撩自己诱人的波浪卷,一坐一起尽显风情。 “哦,那好吧。”楼兰有点委屈巴巴的。 接下来任圆圆给楼兰交代了她的房间和每天的工作事项,“出了这个房间,旁边有个小点的房间,你一会把东西先放过去,这段时间你就住在那里。然后呢,你平时的事情就是照顾我,照顾我,照顾我。所有的事情都要以我为主,我叫你你要第一时间答复,不能做有损我的事情。嗯……想到再说吧,暂时就这么多。” 她说话期间一直在摆弄着自己美丽的指甲,很是不经意的样子。 楼兰知道他说的话越少,自己实则要干的事情越多。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自己更要表现的好一些。 楼兰心想,自己索性就把任圆圆当成是以前城里有钱的大小姐就是了,左右自己现在有安身的地方。 “谢谢您,我明白的。” 她诚恳的点了点头,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拎起门口的包裹就向门外走去。 分配给楼兰的房间,任圆圆说起来不大,小小的一扇门,实际上进去之后却一点也不小。话说本来一层楼里就两个人住,论起来她这种小女仆住间这样的房子也算不上什么。 一进房门是一个门厅,正对门厅是一个小的客厅,客厅向里是洗漱间。刚进门与门厅相邻的是一个料理台,厨房最里面是卧室。 楼兰把自己的东西安排好,就想到隔壁问问是不是还有什么需要做的,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她估计是人出去了,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这一呆,便到了晚上。 声色会所里,觥筹交错。 “小圆圆呐,你说好的补偿我,嗯?”他老早就想尝一尝声色里这个长相艳丽的男子,想了很多天,前几天刚要得手的时候,男人和他说自己弟弟有麻烦,先去解决一下,他当时也不好拒绝,这不,赶上自己又有了空,赶紧来找这个小甜心。 他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慢慢游到任圆圆的大腿之上,却恰好被对方敬酒的手臂挡住,“许老板,来咱们先干个杯。您对圆圆这些日子的照顾啊,圆圆这儿啊都记着呐。” 许老板有些飘飘然,他是来Z城做生意的外商,手里有些钱,听着佳人儿嘴里冒出不要钱的漂亮话,心里很是高兴,大手便慢慢的搭在了任圆圆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咱哥俩是谁跟谁,你有什么难处,知会一声,钱有的是。哎,别老板老板的叫嘛,叫大哥,叫一声听听。”他不笑还好,脸上是憨态朴实,这一笑竟是生出许多猥琐。 任圆圆似是看不见,像是非常羞涩的低下了头,微微一笑,偏偏那笑容里竟是包含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大哥,以后就承蒙你多多照顾了。” -- 浴室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了正在睡眠中的楼兰。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刚起床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喂?”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几秒,就在楼兰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声音从那头传来,“看来楼大爷比我这个正主还要惬意几分,都已经睡了一觉啦?可怜我这才回来呢。” 楼兰小心肝一颤,不是任圆圆还是哪个?听着语气明显是生气了。 她倒是想过去隔壁给他看看有什么能做的,可是自己又没有钥匙,主人家出去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交代,说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在屋子里没事,后来瞌睡上来就打了个盹。 不过她还是赶紧解释了一下,穿上外套就奔向隔壁。 明亮的大房间里,一个穿着宽大睡衣的丽人,正在端着高脚杯轻啜散发着醇香味道的红酒,“钥匙在桌子上,下次我没回来之前,可别让我逮住你睡觉,不然,有你好看。现在先去把热水放上。” 楼兰心想,这不就是想让自己比他晚睡觉么,真是小心眼。不过看任圆圆虽然语气严厉,神色之中除了疲惫之态却并无多少生气之色,心中却是大定,问道“需要我准备晚饭么?” 任圆圆挥了挥手,竟是连话再懒得说。 楼兰之前以为在声色这种地方,只要不是很底层的人员,还是轻松的,没想到也会这么累。 任圆圆已经进去泡了好半天了,自己也不敢说走就走。 后来见任圆圆从晚上十点一直到十二点还没有出来,楼兰心里着了慌,这不会泡出什么事来吧,自己可不又没地方去了? 她心里着急,几步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地扣了扣门,里面没有动静。然后她轻轻的转了转门把,居然没有上锁。 “先生?任先生?”她知道他叫任圆圆,怎么称呼她也拿不准,索性就叫先生。 里面依旧没有声音传来,她小小的开了一条缝,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任圆圆双臂摊开搭在大浴缸的外延,头向后仰去,卷曲的头发散开垂下,竟是没有一点动静。 楼兰跑过去蹲在浴缸前面,心下着急,晃动起来不免就带了点力气。 任圆圆平时有个习惯,他喜欢泡澡,又每每都能在浴缸里睡着,有的时候一睡就是一大夜。每次起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凉的,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今天晚上回来得有点晚,加之非常疲惫,照常睡去之后,没想到被一阵晃动摇醒。定睛一看,不是今天新来的小仆人,又是哪个。这也是他今天大意了,竟然没有锁上浴室的门,这不太像他。 任圆圆看了眼自己面前一张清秀的小脸,心想难不成是新来的这人就不像一个大奸大恶之人,所以自己从心底就没有丝毫防备? “别晃啦?你是要把我晃死吗?”他看着旁边的人又惊又喜又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竟是觉得有点好看。 说完大腿一迈,径直出了浴缸,哗啦哗啦带出了一片水珠。 -- 肉胸 任是楼兰鸟看多了,这种情况下,她这个还算年轻的熟妇也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在任圆圆眼里成了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心里刚才的一丝欣喜瞬间烟消云散,咬了咬牙齿,“去衣帽间把我的胸拿来。” 接着便不再看身后的楼兰,径直出了浴室间。 胸?楼兰这才恍然,怪不得今天晚上的任圆圆看起来有点奇怪。要知道自己刚开始看出来他不是个真女人还是因为手,可不就是他身上的胸没有了么。 胸这个玩意还能随摘随取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等她到了衣帽间,才知道阿拉星之大,无奇不有。 衣帽间里的衣服,以粉红色和红色为主。而其间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那挂着的满满一墙的——假胸。 大点的、小点的,水滴型、馒头型等等不一而足。 它们被均匀的挂在彩色的墙壁之上,就像一个个鲜活的桃子精灵,把整间屋子装扮的淫糜不堪。 任圆圆没有说要给他拿什么样的,楼兰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挑了一件丰满大乳晕和一件水滴型小桃间的肉胸。 等拿到手里,肉胸的神秘面纱才被揭开。 肉胸的材质比硅胶什么的还要软上十倍,背面幸好不是什么血肉模糊的一片,整体还是呈现肉色,背后是一片特质的覆盖物。拿在手里,Q弹爽滑。在肉胸的右下角的位置有一个红色的按钮,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两个肉胸体积不小,楼兰没办法,只得把两个物事往胸前一揽,拥有同样柔软度的叁个浑圆挤作一团。 楼兰的老脸禁不住一红,决定还是把手上这些东西尽快交给任圆圆去好了,完成任务好睡觉。 此时已经是晚上12点30分,任圆圆的卧室里。 整半个楼层被刷成粉红色,连屋子里的布置也差不多是一样的公主风格。放眼望去,竟只有任圆圆自己的这一间卧室是传统的男性颜色,诺大的屋子被老老实实的刷上一层浅灰色,床单是没有图案的浅蓝色。 化妆品和其他对象被整齐的安排在其他的房间,整个房间简单大方。墙角书桌上的熏香正在静静的燃烧,上首的床头灯正在散发着昏黄的灯光,一种暧昧的神秘之感油然而生。 “来啦,怎么这么慢。”他的语气中散发着一种慵懒。 任圆圆的卧室大开大敞,楼兰一进房间就看见大床之上那具裸着诱人的男体。 任圆圆正在俯卧在大床之上,姣好的后背上只见灯光遍洒其上,双腿从背后看去更加笔直。任圆圆的头向着门口,听到脚步的声音,便抬起头来。 灯光满室,只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的冲进了楼兰的心中。 他说话间直起身子,“快点把胸帮我戴上。” 楼兰想不懂为什么这大晚上的,任圆圆坚持要戴上这件庞然大物,只能像一只小鸡仔一样,捧着手上的两件肉胸哆哆嗦嗦的走去。 -- ρо18к.cом 穿衣 “愣着干什么呀,赶紧的来给我穿上啊,想冻死我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时候任圆圆是嬉皮笑脸的,楼兰的头皮却是时不时的发冷。 她赶紧捧着手上的肉胸快步走向大床,没成想一个步子没站稳,怀抱着两大坨直接扑在了任圆圆的身上。 手下的触感光滑中带着一丝冰凉,“还不快起来,笨手笨脚的,你还能干点什么。” “对,对不起呀,我这就给你弄。”她忙手忙脚的站起来,与皮肤相接触到的地方莫名的发烫。呀,这一天天的,真是丢死人了。 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想起来和颜泓杉床波翻滚的那天。 两副形状不同,乳晕各异的肉胸被平整的摆放在淡蓝的床单之上。 修长的手指凌空一点,任圆圆选择了水滴小桃尖的后者。 楼兰对着那件肉胸发了愁,看任圆圆的意思,是想让她给穿上。 天啊,她今天可是第一次才看见这玩意,这怎么让她穿啊。 “你怎么这么呆愣愣的,我用过十几个帮仆,没有一个像你这般,莫不是上次方方把你撞傻了吧。”任圆圆说完,只眼带揶揄的看着她。 任圆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往常回到家里,自己也不会掉以轻心,洗澡,穿胸这类隐私的事,更是从不假手于人。 可是看见这个新来的人,看着她红红的脸,手足无措受委屈的模样。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吗,还是一反常态,夜晚的钟声也不能停止他的兴趣。 更别说,他特地给她名片,给她找工作,将她安排到自己身边。 楼兰颤抖着小手,把肉胸上的覆盖物私下,而后试着把肉胸正确的贴到眼前男人的胸前。 “啊——你碰到人家的肉啦” “不是那里,不是这样贴,向下一点……对,肉贴上的那个小红点要对准我的——” 呼——终于贴上了,这是楼兰此刻的心声,即使是向来好脾气的楼兰,此刻也想大声骂上一句MMP,那么弹,那么滑,还想不想让人活啦。 可是还没等楼兰喘上一口气,那个床上的人又开始了新一轮作妖。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妖娆魅惑的笑容,修长冰凉的手指一把搂住身旁纤细的腰肢,接着往身边一带,楼兰因为惯性被动的扑到他的怀里,发红并且汗津津的小脸整个都埋进了,自己刚刚不久亲自贴上的肉胸之上。 任圆圆身上已经抹上了上好的香脂,暖香袭人。 胸口的两团因为有了支撑,更加显得浑圆硕大。 原来之前楼兰看见的那个小红按钮是调整肉胸的温度的,加上贴的严丝合缝,即使楼兰被负距离接触之下,竟然看不出半丝破绽,自己像是一只急色的饿狼,扑在了一个予取予求的女人身上。 自己可是一个有着叁个女儿的老女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她连连手忙脚乱的挣扎着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却无意间握住了男人哪里软乎乎的一团。 下意识一捏,却听到任圆圆一声沙哑含情的娇吟。 楼兰的小爪子颤了颤,整个身子都被那声娇吟唤的酥酥麻麻的。 我滴个神哎,摸错地儿了! -- 魔都上京 让楼兰没想到的是,等那声娇吟唤出口,惊讶的不仅仅是她,还有他。 原来怎么挣脱也挣脱不过的手腕,这时候被解放出来。 如果任圆圆的脸是泥土捏的话,他脸上的泥块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下落。 楼兰当时还沉浸在巨大的懵逼中,期间任圆圆发生的神情变化,她也就没注意到。如果她注意到了,也就能发现这个人前后的神情变化太大,实在不像是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也许对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会有所预感,可惜没如果,她并没有发现。 等楼兰得到首肯可以出去后,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狐狸,连忙逃了出去。 身后的男人大手一挥,把自己身上刚贴好的肉胸扯了下去狠狠踩在脚下,咬牙切齿。 “任圆圆——你给我等着。” 声音不大,像是从牙缝里发出来的,能从其中听出非生死不能罢休的意味。 静夜悠长,无措与恼意都被慢慢覆盖在深远的大地。 魔都上京,很多大家族的老宅所在。 阿拉星据说是一个殖民星球,刚开始殖民者到达的地方就是魔都上京。阿拉星的资源比毫无踪影的女性物种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能源方面,真是少的可怜,当人们发现魔都这里的资源比其他地方要多之后,本着先到先得的缘故,魔都上京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各个实力强悍家族的驻扎地。 时光荏苒,后辈人才辈出,也开始向着阿拉星其他地方发展,不过很多悠久的家族还是没有动老宅,一些族老就住在那里,族人们没有丰满羽翼之前大部分生活也是在老宅。 魔都上京,可谓盘根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再来说唐家,这唐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在长久的时间里并不起眼的家族。 近年来的崛起不过是因为唐家老大在家族首脑会谈上,提出了一种震惊世人的说法——两性,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张旗鼓的做了一系列实验。 要知道,关于女性的秘密可是一直被五大家族牢牢掌握在手心里。像唐家这种一般家族和普通星球人,根本不会知道关于两性这个概念。 纵使当时被与会的一般家族代表嗤笑,唐家老大关于两性的提出,却在五大家族的内部引起了惊涛骇浪。 当然,这一切唐家不知道,世人也不知道。 五大家族时刻在关注着唐家的动向,并在人手、资金上尽量不留痕迹的提供帮助。关于他们的实验,却是分毫不插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唐家实验室传出“实验危害死人”之后。 “报告——” “进来。” “唐家,唐家没有实验成功,并且实验的失败导致了实验体死亡。”如果小风在,他一定会分分钟认出这是他崇拜的老大——钟离。 背对着的老人,静静地看着慢慢落下的夕阳,眼睛里的神采似乎也在流逝。 半晌,老人长叹一声。 知道女性存在过秘密的人越来越少,但不代表这里的人们对女性的探知变少。几大家族对这个话题带着小心谨慎。如果唐家能在两性问题上做出重大发现,甚至能重现女人,那是他们做梦也能笑醒的事。他相信女性能到来的,问题是他还能看到那一天吗? 一项巨大成功的背后诚然有数不尽的流血伤亡,而这血流成河在上位者看来实在是不值一提。那为何唐家实验室发生死人事件之后,各方势力就迅速撤离,弄得最后丑闻缠身,资金短缺,到最后需要依靠一个小少爷的联姻来拯救家族危机? 各方势力迅速撤离实验室的原因,从“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中可见一斑。 从研究初期的齐心协力,到最后的分崩离析。最后只有钟家一个家族全力支持关于“两性”的研究,无论生死。如果能使世界上出现传说中的第二人种,钟家能拼尽一切力量。 反观另外的第叁、第四、第五大家族,却是开始信心坚定,后来对唐家研究事项,摇摇摆摆,能拖就拖。 第一大家族秦家保持中立,可行动言语间不外乎表达一个意思。成了,我要占利益,不成,我会站在第一大家族的立场上进行谴责。 钟离年少时就被扔进军营锻炼,近些年才开始慢慢从地下转为地上。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警察局的原因,钟家作为第二大家族,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钟铁是钟家第37位族长,在钟离的印象中,爷爷是无所不能的。其实在他的印象当中,叫族长和叫首长的次数远远大于叫爷爷的次数。 比如在军事会谈上,他称钟铁为首长。在家族内部会议上,他称族长。算起来,只有在自家关起门来的时候,他才能如愿的对那位精神矍铄的,对自己最尊敬的人,亲切地喊上一句爷爷。 当他看到其他家族反复无常,看到老人在夕阳照射之下那落寞的神情,也曾问过原因。 当时钟铁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哪怕是一方势力的崛起,都会让平静的时局动荡,更何况是一个新性别的人类的诞生。” 当唐家实验室死人的结果传来,钟离知道爷爷的愿望暂时又破灭了。 早在钟家和叁大家族抗争的时候,钟铁亲自到秦家家主那里密谈一夜,第二天秦家家主就出面调和。几大家族订下誓约,唐家实验过程中,五大家族不破坏实验,并且需要帮助的时候要秘密施予援手,前提是不得让外人发现有他们的痕迹。 叁大家族对唐家实验不赞成的借口是实验的安全性,所以誓约终止的标志是唐家实验出现人命官司。 不管是秦家的中立,钟家的支持还是其他叁家的不赞成,所有发生的一切,唐家分毫不知。 对此时的唐家而言,最大的困难还是融通资金,把实验的事故掩盖过去。 “二弟你说,你和秦家大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要是早知道你们两个好,我们何必跑这么个大弯,非要答应和金家叁少的婚约。”唐家老大颇为气愤,也不知道这小二有什么好,这一个个的都跟疯魔一样,非要跟小二好。这秦家可是第一大家族,金家近些年异军突起,依靠巨大的财力也差不了多少,可都不是自家能惹得起的,无论是两家中的哪家能救唐家于水火之中。 听到唐老大的询问,唐家二少唐至美并没有做出什么回答,秀气的眉头皱的很紧,仿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他仔细的翻阅着手里的尸检报告,实验过程完美,可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导致实验体死亡,“我不知道为什么实验体最后死亡。” 唐家老大早就知道自家二弟这个样子,倒是惊奇一项意气风发的二弟,第一次出现了这样落寞的表情。 “谁要跟你说劳什子实验体的事,我是说联姻啊。二弟,如今只有你能救唐家于水火之中了。” 唐至美并不理会自家大哥一脸熊样做出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大哥,当时我说了那篇论文不能随便发表,是你不听。” 唐老大心想,我哪里知道你那篇破论文发表之后,会扯出这么多事。本来只想在家族大会上替唐家出出风头,没成想后来却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好二弟,我知道错了,你就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做。” 不管唐老大的哀求,两性论的最初提出者唐至美,呆呆的看着报告,不知道在 想些什么。 -- 旗袍 且不说魔都上京发生的腥风血雨,眼下楼兰却是遇到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任圆圆受邀参加一个名士聚会,人嘛,都好面子,上层的大人物更是如此。大场面的男人喜欢用各种各样的花朵来衬托自己,名花更好。所以这天同样来到聚会上有不少声色里顶级的——“交际花”。 “呦,这是哪家的狗,连点教养都没有。既然你主子不教你,那我就替他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楼兰在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私以为吵架扇嘴巴抓头发只是女人的特权。 当然,现在的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咆哮中的阴阳怪气的男人丝毫不比女人的战斗力差,甚至加上男人身体上的优势,只会更可怕,楼兰此时揉着自己发红发胀发疼的脸蛋悲催的想着。 事情还要拉回到聚会开始的叁天之前。 任圆圆赤着双脚,双腿迭放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臂,一只手端着杯咖啡,在楼兰看来,姿态说不出的优雅好看。“你说,我该穿什么去参加名士聚会?” 不不不,楼兰你要清醒一点,他一定不是在问你,你只是个山野村妇,你知道个屁,屁你都不知道,虽然任圆圆说了“你说”,他也不是在问你,对,他是在自言自语。可是他的身体这么好看,穿旗袍也一定可以,不不不,不能说。 楼兰经过和任圆圆的几天时间相处,已经渐渐地对他的肉体(划掉)内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通过和他的相处,楼兰发现这个老板虽然嘴巴毒了点,人傲娇了点,但是只要满足他的条件了,自己待遇也就会变好,比如多发点钱什么的,好处多多,内心也就不知不觉地松懈下来。 楼兰正在任圆圆沙发旁边的地毯上坐着,没干什么,就是任圆圆说他会无聊,所以让楼兰晚上过来陪他。 当然楼兰不这么想,毕竟也是混过几年社会的人,她想这可能是任圆圆的恶趣味,故意不让自己早睡觉,陪着他熬夜。 内心闪过无数个奇奇怪怪念头的楼兰,默默地低下了自己头发凌乱的小脑袋,然后数起了自己的手指。 数手指啊数手指,真呀嘛真有趣。 “嗯——?说话。” 任圆圆话音还没落,楼兰就提着自己的小胆舔着脸笑了起来,“这边建议您旗袍呢,您身材这么好,一定非常好看呢。” 任圆圆却没笑,严肃的紧,“说人话。” 楼兰心里又给任圆圆加了一条,如果不那么阴阳怪气、晴雨不定就更好了。 “旗袍是我们那的一种特色服装,身材好的人穿出来特别好看,身材不好的啊,都不敢穿。”她之前在城里工作的偶然看见过,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士,气质优雅,美丽大方。 旗袍啊,很贵吧,她只能是羡慕,就她这种人,怎么能穿上呢。 接下来,楼兰按照记忆里的旗袍给任圆圆详细说了说,任圆圆等她说完,眼睛里就放了光,“这个好,就这个。小样,你还是有点用么,没白养。”任圆圆发出像女人一样的“嗤嗤——”笑声。 楼兰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果然自己还是没躲过任圆圆的大胸攻击,自从那晚过后,任圆圆高兴的时候总是愿意把楼兰按到自己汹涌的杀物上狠狠揉弄。 “老板——” “小楼儿不要害羞,也就是你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且看叁天后我怎么艳压他们。” 虽然不知道“小楼儿”这个称呼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楼兰当然是接受了。 看着肉胸下被挤得脸色通红的小仆人,任圆圆觉得自己全身都舒畅了,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入了眼,咋就让人这么稀罕呢。 自己板起脸来,就吓得这小东西不敢说话,宝啊,真是个宝。 作为酬劳和小费,楼兰也得到了声色特级大师给自己特制的一件旗袍,天蓝色的淡雅旗袍上,领口镶嵌着几朵银线勾勒的小花,漂亮极了。 任圆圆那件没有选自己喜欢的粉红色,倒是反常的选了一件墨绿色,配上波浪红唇。从前丝袜粉红营造的浪女风范倒是被拯救了不少。 不出所料,任圆圆穿着这种新奇样式的旗袍一出场就夺走了会场上所有人的目光,理所当然的收获了一大波羡慕嫉妒的眼神。 尤其是他和他的小随从都穿着同样款式的衣服,同时出现在这个宴会上,怎么说呢,就像是在黑白的世界里,突然出现的一抹亮色。 看着任圆圆像只花蝴蝶一般走来串去,人们也开始打听这件旗袍的设计者。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任圆圆并没有和这些眼红的男人们提起楼兰,这和他孔雀般爱炫耀的性子并不相符。 然而他却漏掉了做衣服那人的嘴,那人今天恰不巧也来了宴会。后来被探听到楼兰这个人的存在,本着得不到就撒气的原则,便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 愤怒的惩罚 男人发起嫉妒心来完全不下女人,只会更甚。于是楼兰这个小跟班就在给任圆圆取甜酒的路上遭了秧。 楼兰向来就很自卑,这次穿旗袍来还是在任圆圆强力命令下,在几个穿的妖娆艳丽的男人面前,更是显得胆战心惊。 “如哥儿,你也别动手啊,啧啧,瞧瞧这倔强的小表情,还以为我们怎么欺负她了呢呵呵。”说话的男人嬉笑着,边自然的拿起手中的水杯,瓶口朝下,清凉的香槟混着冰块,就像无孔不入的恶魔,猝不及防的钻进楼兰的脖颈,漂亮的旗袍立马湿了一大片。 “嘶——” 楼兰从学校食堂落魄出来以后,好不容易养的一点娇娇气一下都被冲的没边。 “对,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们了,我下次一定注意。”她也不傻,知道这几个人就是故意撞上来的,但是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显得很没有底气。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狭窄的楼道上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大家看好戏的愿望,甚至有向外面草坪上扩展的趋势。楼兰只希望面前的几个人能赶快放过自己。 欺负楼兰的如哥儿一伙说起来也是几个“人物”,前面不是说过么,在声色大楼里,人们通常认为楼层越高,代表的地位越高。楼兰服务的任圆圆只是第20层,而这如哥是顶层的那位。 他也不是真的为楼兰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生气,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而如哥要打的还真不是楼兰这条狗,而是任圆圆这个主人。 明明只是一个20楼的,偏任圆圆看起来一副与世无争,不争不抢的样子,就这副作态老板也上了当,竟事事都向着他。 一伙人双臂交缠放在胸前,看起来很是解气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二字还没说出口,只听一阵哀嚎声由近及远,事情就在众人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发生了转折。 楼兰抬起发疼的脸蛋向上瞧去,只见一个墨绿色人影把刚才两个人掐着脖子钉在墙上。 “瞧瞧,我刚才不在的时候,你们这是对我的宠物做了什么?呵呵,真是让人火大呢。” 那么让人熟悉,欠扁的语气,除了自己那位龟毛不好伺候的大老板任圆圆,还有哪位? 明明,明明自己那么卑微,不是么,只要默默忍过去就好了,抗争什么的,运气差又没有才华的人,是不需要的。 周围的人很多,七嘴八舌,这时候楼兰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自己老公出轨的时候没哭,被陷害没哭,扇嘴巴被教训、向衣服里灌冰水的时候没哭,这时候终于有人救自己来了,明明是那样平淡的语气,楼兰的双眼却控制不住的朦胧起来。 谢谢,谢谢你这次能来拯救我—— 任圆圆也是气坏了,本来他不应该这样做,他只是受邀来参加一次聚会,哪知自己的小仆人只是去取杯酒水,也要这么长时间。放下交谈,出来向着人多的地方走,心里便有了点不好的预感,果然就看到了让自己发狂的一幕。 在任圆圆的印象里,楼兰大部分是窘迫的。有丢东西的生活窘迫,被自己戏弄时的窘迫,他故意让她去拿自己不常穿的肉胸,故意让她为自己穿衣,明明知道她不喜欢被自己埋胸,还是经常用这种小把戏故意欺负她。 接近她,靠近她,他第一次领略到了弟弟口中心动的感觉。 任圆圆没有想过,如果别人欺负楼兰,自己会是什么样。当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他的身体第一步做出了反应。 愤怒的血液似乎要冲破喉咙,尖锐的利爪想要割破几个人的心脏。 声色的老板王烨正在和一位秀气小美男谈谈人生,一个下属急匆匆的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王烨一口红酒喷出来。 卧槽,你他妈的想死别拉上我,26楼的怎么就惹上老大了。 向来爱整洁的声色“老板”王烨竟然也不顾骚气粉色衣服上的红酒,急速跑了出去。 不得不说,王烨来的正好,再晚来几秒钟,恐怕几个人都要没气了。 “各位,各位,是声色的错,叨扰大家雅兴,王某人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了,大家也抓紧时间和身边的美男帅哥去看看焰火,谈谈理想。王某保证,下次各位去声色,优惠,好吃好喝耍尽兴。各位散了吧。” 这王烨真不愧是声色大掌柜,任是心里慌的一批,脸上还是嬉笑谄媚。 周围人谁不知道声色啊,也给面子离开了。 王烨转过头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老——老板——啊——”如哥可不信20楼的给声色丢了这么大人,他们可都快被打死了,他还就不信老板还能偏帮他,他就是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给20楼的告了状。 没想到王烨还真是帮着那位,还没等如哥话音落地,一个大脚直踹胸口,如哥一口血水喷出,没想到他竟是半点情分不讲。 讲?讲个屁!这个该死的都把真正的老板得罪了,还想混?早死早托生吧,只求别连累自己。 任圆圆可不管周围要死要活的人,蹲下身来,手指重重的抹在楼兰的脸上,刮得楼兰脸生疼,“哭,你还有脸哭?” 楼兰看到了自己眼前睁得大大的一双赤红眼眸,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骚包粉红西服正安安静静的披在自己身上。 “没用的东西——”这次,任圆圆换了轻一点的力道,用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温柔,轻轻拭去了楼兰脸上的泪珠。 作者有话说:求珠珠求收藏~ -- 铺床 任圆圆记得以前好像有人跟他说过,爱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对楼兰是个什么心理,他看着她晶莹的露珠,脑子里只想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几人不一会就到了声色自己的房间,刚一进门,楼兰就被抱着自己的人一个大力抛出去。 “啊——好疼——”楼兰感觉自己身上快要散架了。话说这样一个男男的世界,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还是那种传统的公主抱,这样真的好吗? 似乎也不对,面前的这个人可是个男鸭,就,就相当于自己以前世界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也就是说,别人会认为是他们俩是姐妹的关系? 绕了半天,楼兰似乎终于搞懂了其中别扭的关系,这才顾得上自己僵硬的身体和发疼的脸颊。 面前的人似乎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走到她的跟前,大手扯下她身上披着的粉色骚气上衣。 衣服一离开她,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任圆圆快速看了她一眼,接着低下眼睑不再看她。 “说说你知道今天哪错了吗?” 他的语气不似平常,带着一点神秘的低沉。 “撞,撞人了。给您丢人了——”,她唯唯诺诺的说道。 任圆圆显然是很不满意她的说法,烦躁的抓了把自己当做宝贝的长发。 半晌,他停下了乱走的步伐,看着像只小兔子一样乖巧坐在床上的楼兰,眼冒精光。 “脱掉衣服,趴床上。” “什,什么?”楼兰觉得一定是自己出现幻觉了,难道两人不是在讨论自己的过错问题吗? “我说让你脱衣服趴床上,毕竟你在我这工作,犯了错也要惩罚吧?”他的语气恢复以往,像一只马上要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你是想让我帮你脱?”他大手说着就要攀上她的盘扣。 “别——我脱”楼兰觉得自己委委屈屈,在外面受了别人的气也就算了,回家还要受他的欺负,哎,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 楼兰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不知道任圆圆到底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在第一时间转过身去。 她速度极慢的解着自己的扣子,一颗,两颗,慢慢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当然,胸前的美好任圆圆并不能看到。 此时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光滑的脊背,白、嫩、滑。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背有这么漂亮。任圆圆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眼睛里的精光更加闪烁。 楼兰身上的旗袍一离身,她便迫不及待的扑倒在大床之上。 “呦,没想到小楼儿这么着急嘛,圆圆姐这就来,啊~”他哪里知道床上那人是为了掩盖阿拉星上最大的秘密,才这么急迫的躺在床上。 任圆圆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准备开始他的第一份大餐。 作者有话说:求珠珠求收藏~ -- ρо18к.cом 腿诱 在楼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一丝冰凉的大手慢慢的攀上了楼兰的小腿。 在楼兰再不见的背后,任圆圆笑了笑。 任方方经常对他嗤之以鼻,说他假正经,身在色营心在外。他不否认,可是之前他的确是不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可是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小仆人,只能是他的,只能他欺负,别人谁也不能欺负。现在他要身体力行把这个理念传授给他的小仆人。 之前他为了故意气任方方,才开了这家声色,还故意和其他男人调情,他知道任方方受不了这些,当任方方恶心这具身体时,他才能独占。 他想要身下的人,现在要,还是……以后要?可是自从那层面纱被揭开,他竟是一分钟也忍受不得。 “老板……”处于对身后未知惩罚的恐惧,楼兰受惊,想抬起身来扭头向后面看一看却又不敢,她深知身前的乳房不能再失守了。 楼兰下意识觉得任圆圆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情,经过多日的相处,她现在……确实从心底不再怕他。可是全身赤裸裸的在一个大男人面前也是一件让人害羞的事情。 “今天你犯了错,偏偏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既然这样,那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他的大手从小腿慢慢滑到丰满的臀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揉捏起来。 那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一股脑涌到身下,她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子,控制住自己想要跳起的欲望,“老板,别——” 任圆圆轻笑的摇了摇头,马上意识到床上的人看不见,他便出生声说道,“这是惩罚。” 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被他抚摸过的地方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楼兰心想,他是发现我是女人了?或是没有发现? 发现和没有发现都怪异的很,明明之前自己只把他当做一个娇气的小姐。 想到这里,她默默的把头埋进被子,总觉得被自己的姐妹这样那样了,更羞耻了—— 她不自觉得双腿夹紧,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旁边的人知道。 楼兰的双腿本来就笔直修长,任圆圆看着没有丝毫缝隙的双腿,腿间的小圆圆更硬了。 之前要是有人说,他光是看别人的腿都会看硬,他一定叫王烨(谁在叫我?汪汪汪!)好好的把那人揍一顿。 现在嘛,他的想法是,纵然不想碰男人的身体,试试不进去总可以吧。 裤裆里的小圆圆叫嚣的更厉害了,旗袍的下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利落的把身上的旗袍扯了下来甩到一边,一个步子跳上大床,楼兰感受到大床猛烈的一震,随后身体感受到一个重物压了上来。 任圆圆从楼兰的脖颈开始向下亲去,期间大手还在不停的在她的后背摩挲。 “你的身上好香……偷偷用了什么,嗯?”他说话间吐出的气息不断拍打在楼兰的脊背之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想要抓住些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浴室里放的——”她全身一颤,是任圆圆趁她不注意狠狠的在她后背嘬了一口。 “还学会骗人了不是,这个味道可不是仆人身上低档沐浴露能有的。”他像是抓住了楼兰的小辫子一样,不断地在楼兰身上制造着“惩罚”。 期间,楼兰觉得有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从身上扫过。 突然,她的脸色涨红,难不成,难不成是那个东西? “你,你前半身直起来。”关于楼兰身体的秘密,暂时是不用担心曝光了,因为任圆圆身上还有阿拉星男人的通病,想要追求性爱,但是不会承认从心里承认对方是个身体构造和自己一样的男人,所以他们通常选择不看对方的男性生殖器,以此来蒙蔽自己的感官。 听到只让自己直起上半身,楼兰也松了一口气。 果然,当任园园看见两颗垂下来的乳房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兴趣,“原以为你戴了肉胸,没想到你倒给了我这么一个大惊喜!”他不断的揉捏着楼兰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时不时的用指腹摩擦着两个小顶尖。 “想亲我吗?声色的大牌今天就让你亲了。” 楼兰:不,我并不想。 当然,眼前的这位可没有等她回答,就亲了上去,明明之前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的趁机把自己的大舌伸了进去作乱。 作者有话说:求珠珠求收藏~ -- 腿交 作为一个已经经历过情事的女人,任圆圆的强势攻击让楼兰溃不成军。 只是楼兰身上还是有点不舒服,被酒水弄湿的头发被贴在脸上,怪不舒服的。 她心想,自己这时候形象一定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亲的下去。 虽然这么想着,她也控制不住的和男人的大舌共舞。 任圆圆没想到这小仆人这么热情,他便把大手放在楼兰的头上,固定住,认真的亲吻起来。 他曾经逢场作戏,和不少的男人有过类似的接触,任方方用这具身体的时候更别说,都已经发展到上床了,想起来自己多多少少事后也是有点感觉,记忆中,不论是和其他的男人逢场作戏,还是事后被疼痛撕裂的感觉,都不是什么特别美好的记忆。 他的小仆人,嘴巴又香又软,不经意触碰到的小舌头胡不溜秋。他第一次知道,亲吻人的感觉这么美好。 亲吻的力度越来越大,口水越来越多,直到舌根发麻,任圆圆才把自己的从楼兰的小嘴里撤出来。 他们两个胸脯上下起伏着大喘着气,任圆圆看了眼眼里荡漾着星河的楼兰说道,“这是教训,知道吗,在这里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欺负,别人谁也不行。” 楼兰这时候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扑扑不行。 这点对任老板来说只算是个开胃小菜,他既然决定了,哪里能只亲亲就算了。 身下的小兄弟硬邦邦的冒着热气,叫嚣着要找个小缝进去,然后,大力操干。 问题就出在这,任老板可不想钻男人屁眼,当然更不想被人操屁眼。 忽然他看到了楼兰紧闭着的双腿,计上心来。 “你,你要干什么?”楼兰不敢松开双腿,生怕他发现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 这倒是给了任圆圆极大的便利,“你乖乖的,我保证咱俩都舒服。” 他真正意义上用男人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却无师自通,厉害的硬物往身下的双腿缝隙中一戳,那被紧闭着的腿缝便被打开了一道。 任方方那傻逼就知道让别人骗,被别人操,故而这蘑菇头还是粉粉嫩嫩的,只是包裹在上面的血管经络有些狰狞。 不过,配上楼兰白嫩嫩的肌肤,颜色正好。 楼兰感受到自己被打开了的双腿,心里害怕,不自觉得把双腿收了又收。 身上的男人正在忙着进进出出的紧要关头,猝不及防的夹紧让他发出嘶——的一声。 他用大掌打了下楼兰的雪臀,荡起一波肉晕。 “怎么,就这么不舍的我出来?” 楼兰红了脸,让自己的双腿保持在一个松紧适中的度。 男人双手抓住身下人的臀肉,又大力进出了一会,总算是给自己的男人生涯喷出了完美的一炮。 “记住了,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了我……” 作者话:姿势请自行想象~我也不知道这是啥姿势了囧。依旧求珠珠求收藏~ -- 改变 任圆圆是声色的老板这件事只被王烨和极个别人知道。 至于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老板不当,反而被人当做“男孩”来看,他们私以为这是老板的恶趣味,至于亲自问老板这件事是不能去问的。 实际上,任圆圆确实是有说不出口的苦衷,他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存在,什么时候不能。 他甚至能单独拥有一具身体都是一种奢望。世界上恐怕除了他和任方方之外,没有第叁个人知道,这具身体下存在着两个迥异的灵魂。 任何东西他和任方方分享都无所谓,唯有楼兰这个人他想自私的留给自己。 “怎么样?处理了?”他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尖滴到丝绸之上,王烨不敢多看,只心里暗暗猜测老板这副妆容出现的原因。 没有画着浓厚的妆,看起来男子气概好像更浓重了些,这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是,我已经让如哥儿几个闹事的人搬到底楼去了。”底楼是什么地方,在那的声色男孩可是谁都能踩上一脚,谁都能欺负上一下的人。刚开始王烨是想直接把几个人赶出去,可是任圆圆直接制止了他,可不是,与其在他们声名大噪之时赶他们出去,让他们好找下家,还不如先让他们在声色继续呆下去。 他手上握着和如哥儿几人新签订的合同,不怕人跑了。到时候搓软捏圆,还不是谁说了都算。 就这样,声色的几个顶级大牌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背后真实的老板,为自己曾经辉煌无比的职业生涯画上了句号。 相比于如哥儿几个即将到来的悲惨人生,颜泓声此时内心也是苦不堪言。 当初在楼兰被人陷害的时候赶走她,他的内心也是非常矛盾。可是看到出租屋外面不堪的文字和时不时经过的小混混,他不由得为时常在家的弟弟担心。 若是他自己还好,况且楼兰本不就是什么大恶之人,他会选择帮助他。 但是他不止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弟弟在身边,他不能拿弟弟去冒险。 显然颜泓杉没有深刻的领会到哥哥为他做的一切,从医院里出来回到家,尚未得到心上人的看顾而内心有点小委屈的他,在找遍屋里屋外也没有看见楼兰的时候他差点吓到再次送进医院。之后每每想到楼兰单身一个人,将要在外面经历的一切,他还是自责。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哥哥一定会留下楼兰的吧。如果自己的身体不是那么差劲,哥哥也不会这么担心他吧。 他不能怪哥哥,可是两人相处时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楼兰,想起楼兰经历过的事。 而楼兰这边,最近有些受宠若惊,她发誓,这段日子,是她自穿过来,不应该是自从出生之后过上的最好的日子了。全然不是颜泓杉想象中的悲惨生活。 每天睡到自然醒,任圆圆以及周围自己接触的人全都对她微笑以待。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的自由时间,她也给任圆圆做过几次饭,但他经常在外面吃过,他回来的时候饭菜大部分已经凉了,任圆圆对自己做饭也没什么要求,就只晚上的时候任由他欺负自己一会,其实说来,自己也觉得很舒服,就当是任圆圆服务自己了。 这么一想,楼兰的内心舒服极了。 想到今天早上自己从任圆圆的怀里醒来,楼兰心里有点羞涩,很早就买了食材,还特地跟任圆圆说让他回来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早一些。 任圆圆这边,今天却是吃了晚饭,却只是喝了酒,胃里翻来覆去的有点难受。有几个算是有点名气的大佬想来声色插上一脚,开玩笑,这是他和任方方兄弟俩一起奋斗了这么多年的成果,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让人来插手。 不过今天来的这几个人也不是好惹的,王烨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就是自己也跟他们纠缠了半天。 头疼,他走到二十楼门口的时候,心烦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恨恨的想着,等哪天他再壮大一些,一定把那些人都踩在脚下。 这样一边想着,他拿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是暖暖的灯光,装修华丽但没有人用过的厨房间里传来一阵阵陌生的饭菜香。 是了,楼兰好像说过想让他回来吃。 那一刻,他的心里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馨。 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两菜一汤,楼兰正在做最后一道菜,一双大手环住空荡的细腰,男人的下巴不老实的拄着楼兰的肩膀。 “真香。”不知道是在说锅里的菜还是在说刚洗完澡的楼兰。 “老板,你回来啦,我炒完这个菜,就可以吃饭了。”楼兰有点受不住向来毒舌的老板这样说话,有点不好意思的用手挽了挽垂下的碎发。 任圆圆距离楼兰这么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观察楼兰。 她的皮肤可真光滑,睫毛为什么这么长,眼睛下面还有一颗小泪痣,耳朵也是,怎么这么白呢。 好像咬上一口,滋味一定很好。 咦?耳垂上面有耳洞。对了,听说她之前是大户人家的妓子。 内心的火一下降了下来。 就在他要放手的时候,楼兰小声的说道,“那个,菜弄好了,可以去外面吃了。” “好。”任圆圆兴致不高的应了声。 楼兰见刚才还兴致勃勃调戏自己的老板瞬间就像变了个人,也是丝毫不奇怪。这样才是任圆圆不是吗? 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当任圆圆吃进第一口菜,久嚼不咽,突然脸色大变。只见桌子上的菜就像狂风扫过,楼兰筷子上还夹着一口菜没放进嘴里,对面的人已经把所有的菜都解决完毕。 吃饱之后还若无其事擦了擦嘴角,一脸幸福的模样。 “饭菜很好吃,谢谢。”任圆圆板起脸来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楼兰觉得眼前这个任圆圆有点奇怪,要是平常,任圆圆可能会在吃饱之后,这么说,“你看起来是没用,不过做的饭菜还行,以后叁餐都你包了”至于谢谢什么的,那是任老板能说出的话吗? 她有点受宠若惊,“不,不客气。” 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延续着,比如说之前都是楼兰帮助任圆圆洗澡的,就算自己帮不了什么,任圆圆也会让她站在旁边看着,一直到他穿上浴袍。 楼兰不知道为什么睡觉的时候要带着肉胸,她有时候会想是不是任圆圆为了看她出丑才故意让她帮忙戴的。 最后,任圆圆会把她按在床上,像那天晚上一样,欺负她。最后让她用腿帮自己释放出来,如果是因为太累不想做,也会按着亲她半天,最后拍着她屁股,笑着让她回去休息。 今天却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她刚刚拿着手上的浴巾进了浴室,任圆圆就大吼着让她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汽太多她看错了,向来让别人脸红难堪的任圆圆居然破天荒的脸红了。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呢?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当那种沉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的时候,楼兰淡定的找了个角度,确保她能从肉胸之间找到一个合适的缝隙呼吸上新鲜空气。 那个她熟悉的任圆圆又回来了。 -- ρо18к.cом 选秀 Z城的声色,在两个月后即将迎来一场盛世选秀。 选秀每年一次,并以此次排名确定声色每人的待遇等级,至于住在多少楼层,也是通过这次 的排名决定的。 所谓权色不分家,又有多少在猎艳的眼睛在盯着这场选秀就不得而知了。 阿拉星的男人喜欢的无非就是这样几件:漂亮的男伴,无上的权力,先进的武器。声色在Z城屹立不倒,除了表面的功夫,内地更是靠着权色交易搭织起一张大网,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声色这个烫手山芋,人人都想吃上一口吗,却是停留在想想而已。 “真是岁月不饶人呢,这都五年过去了,怎么人家还是在第20层呢,真是气死人了。”任圆圆用白皙修长的指肚,轻轻摩擦着另一只手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盖,用漫不经意的话,说着带点嫉妒和不甘的话。他在一旁的沙发上慵懒的斜靠着,露出漫不经心的神态。 楼兰却是不知道任圆圆背后的故事,只知道这位阴晴不定的脾气,越发小心的按捏着任圆圆的肩膀。 一旁的大掌柜王烨,这个知道任圆圆是老板的人,却是满头黑线。 任大老板,您倒是别每次出来名次后都让人改啊,那您年年都是顶楼,合着您逗人玩呢。 除了楼兰和任圆圆这对主仆,其他楼层的人大部分也都在,有旁人在,王烨不能对任圆圆说些什么,便用命令的语气对着众人说道,“我们都知道今年不景气,这次的选秀就尤为重要。更别提和你们自身也息息相关,这些日子多努力些,争取换个更高点的楼层,也为你们挣个好点的将来……” 众人眼中迸发出灼灼的神情,纷纷应好。 楼兰心想,这次的选秀其实楼兰也是重视的吧,虽说听得不是很认真,他一贯都是如此,但是后来的准备却是很精细。 衣服鞋帽、首饰配件这些数量和种类急速增长,常用的肉胸更是多到能用单独的一件屋子来放。 “小笨蛋,你不懂,大家都是视觉系人类么,这些外包装是必不可少的。”任圆圆正拿着一件新衣服在身上比来比去。 是件大红色的旗袍,开叉开到将近大腿根,任圆圆倒是对它颇为欢喜,拿到手里看个不停,只待上身去试。 说到旗袍这件事,楼兰心里就颇为生气。这旗袍自古以来就有没错,可那只是针对于地球之上啊,在阿拉星可真真是头一份,奈何阿拉星上没有知识产权,现在旗袍遍地生花,到处都是穿着鲜艳旗袍的人。 要是像任圆圆这种,穿什么都是个美艳的俊俏人,可耐不住那些五大叁粗却不自知的,还爱穿个紧身的,那可真就是惨不忍睹喽。 除了这些外秀的东西之外,任圆圆还准备了一些特别的东西,据说很是宝贵,美其名曰——精神食粮。 等拿到手后,楼兰能感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了。 她这是看到了什么—— 任圆圆看到楼兰拿着一本打开的书,呆愣在书架旁,心里好奇,扔下手中的衣服,大步走过去。 楼兰回神已躲开不及,感受到的又是温热的白腻。 人是很美,相处久了对她也不错,就是不要时不时让自己埋在他的肉胸里就更好了。 “你想什么呢?”他好笑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这些书——”这里不是地球,她清楚的知道,可为什么会出现地球的文字?还是有人和她一样,从地球穿越而来?那是不是自己就能找到同伴,甚至能回家? 她的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极速转动。 任圆圆现在怎么看自己这个小仆从怎么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很少喜欢一件东西达到这么长时间的。 看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唇,行动永远比理智快。 捧着楼兰的小脸,就亲了上去。 他从嘴角开始,到嘴唇,进一步开发深入,双手从楼兰的腰上移动到脸颊,他捧着楼兰的脸,似乎想把她整个人拆穿入肚。 真是奇怪,隔着那么厚的肉胸,楼兰好像也能听到任圆圆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跳个不停。 等不知道亲了多久,楼兰感到自己的嘴唇似乎都要没有知觉的时候,任圆圆突然一个大力推开她,没有任何防备,她直直的撞到书架上,上面的书被她撞掉了一些,好在书架没倒,只是身上受了点痛。 等楼兰看向任圆圆,还是那副表情,欠揍的嘲笑她说着“笨蛋。” 刚才的意乱情迷和突发的震惊,让楼兰忽略掉了任圆圆眼中转瞬而逝的冷漠以及紧握的拳头。 纵是她早就习惯了任圆圆的蛮不讲理,此时心里也感到受伤。 关门的声音响起,任圆圆进到自己屋中,不善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第一次产生怨恨,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独占这具身体。 只差一点,又要被方方把身体的主导权夺回去。 “最近你蠢蠢欲动的次数似乎有点多呢。”任圆圆的语气里中充满了不满。 虽说是两人同时占据一句身体,可是当任圆圆占据时,即使和男人们虚与委蛇,可从没有被男人压过,或者压过别人。心中一直有一种声音告诉他眼前的一切并不是他想要的,至于他究竟想要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任方方不同,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的小受派。 镜子里的人开口说话了,“当你和楼兰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不平静。再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既然这具身体被我们两个精神体共同占据,我们将来的伴侣也会是同一个人。你认定是楼兰了吗?” 认定了吗?任圆圆也不知道。 再说被扔到一边的楼兰,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只几分钟楼兰就收拾好了心情,任劳任怨的把书放回书架。 现在她自己在客厅,也就大模大样的看了起来。 她手上拿的是一本外面包皮印着“阿拉星文化考究”的书籍,标题是用星文写的,里面却是影印版,模模糊糊,像是拓印上去的,很有历史感。 等看明白上面的文字,楼兰才又确认了这不是地球的事实,只是文字却是地地道道的汉字。 -- 告别,对不起 一开始我就说了,这篇文不收费,但是更新不定,文笔有限,怪我玻璃心。最近生活的压力又这么大,来popo上是为了开心,如读者“仙女姐姐啦”所言,我确实是popo上最差的作者,差在我要如她所愿弃文了,对不起大家,我实在是不想在累死累活的回家后,想要发文的时候看到这种让人难受的话,感谢几百个读者的收藏,感谢你们的珠珠和陪伴。 感谢相伴,然后我把之后的大纲发在下面,想看的可以看。 发展下去的设定是大长文,楼兰是山里的女子,所谓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放在她身上也这样,在选秀期间楼兰和任圆圆一起学习,加上她是地球人类,汉字的力量让她从内而外发生变化,也有了实力足以匹配这些男人。 选秀过后就是任家兄弟,圆圆先爱上楼兰,方方迫于压力只能开始尝试,这时候楼兰也知道了他有精神分裂的事,不过好在兄弟俩的爱护,彼此始终没有放弃过彼此。 颜家兄弟中的哥哥在声色底层受到的欺凌一日比一日严重,楼兰总在身边关心他,让哥哥悔不当初,哥哥爱上了这个女子。从小的自卑却让他不能面对,只能在身后默默注视。 秦若回到魔都上京之后,例行的身体检查中发现身体中有一种特殊的因子,能抵抗狂暴症的基因,这一发现,震惊了隐秘的高层。最后他们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秦若在Z城,接触过只有传说中的女人!而秦若有身体接触过的只有楼兰一个人,可想而知,震惊五大家族! 秦若此时对楼兰已经产生了独占欲,但是也禁不住所有人的力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让楼兰有时间逃跑,他的方法是在不经意间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研究两性问题的陈至美。 而陈至美是个研究迷,在他赶到的时候,刚好碰上楼兰躲避捉她的人。来抓她的人多少知道内情,根本不敢下重手,再加上颜鸿声的保护,这也导致了陈至美能顺利救走了楼兰。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至美充分表现了他的呆萌特性,而他也慢慢被这个女子吸引,在科研之外,便发现了另一项乐趣。楼兰本身的力量,文字的力量,让陈至美也沉迷其中,两人度过了不算长的一段小日子,这块就是呆萌的肉。 期间颜家兄弟也偷偷的看过楼兰,为了表现哥哥的傲娇和可怜,自然是偷偷摸摸的,弟弟则是一脸期盼。 不过短暂的时光还是太短,楼兰被抓到魔都上京之后,这个消息被有心人知晓,然后阿拉星的人都为之疯狂。 甚至在有的地方为此发生暴乱。 在时间的发酵里,秦若对楼兰的感觉被无限放大,被陈至美这个昔日绯闻对象嘲笑说不敢承认喜欢。 在满是男人的星际里,有一个女人是多么轰动的事情啊。阿拉星的人即使是内部有骚动,也把秘密守得死死的。派出军队把楼兰保护起来,其中就有像金毛一样的傻大个金羽,也就是金小叁的大哥。 期间楼兰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在一段时间内放纵自己,在白玉浴池里勾引了金羽,不,是你情我愿。 好巧不巧,已经和平几百年的星际在这时候遭遇了滑铁卢。 崇寿星联合另外两个星球,对阿拉星发起攻击,带头的是崇寿星头领崇不坏,说是叫不坏,确是星际数一数二的狡猾头子。这次阿拉星派出的是有名的年轻将领钟离。 崇不坏,或者说是从前的钟不坏——钟离的太爷爷,那个曾经叱咤星际,给阿拉星创造百年和平的人。随着科技的发达,崇寿星的人复活了钟不坏,期望让他带领崇寿星走向霸主地位。 可他们想不到的是,钟不坏在漫长的岁月里,并没有等到自己的那朵兰花,他是抱着失望死去的。无奈又被人复活,而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依旧没有等到自己的兰花。 他黑化了,希望和这个悲惨的星际一起破灭。 另一边,钟离当然抵挡不住太爷爷,阿拉星节节败退。在这时,楼兰站了出来,准确来说,是偶然间发现了自己的巨大精神力,被人逼迫的苦日子过久了,女主光环此时被散发的无限大,无限大。 而最后决战的时候,无意间楼兰的衣服被扯破,而崇不坏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兰花。 后面就比较腐败了,楼兰被封为星级女神,所有人之上。她却对这群五大叁粗,看着她流口水的男人们感到耐心用尽,放话说自己精力实在有限,应付不过来这些。五大家族几乎成了她的专职保姆,见她意兴阑珊,除了主动请缨来献身的任圆圆、陈至美、金羽、秦若,有点自卑的颜家兄弟也被要求必须找女王去负责,另外家族里又把钟离送了过去,崇不坏自然又是一番死缠烂打。 外人都说让楼兰好好多经历几个男人,以后就不会有抵触了,没想到性福了一段时间的楼兰,偶尔有一天发现自己胖了不少。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楼兰怀孕了!! 一胎又一胎的女儿让星际的人都眼热无比,眼瞅着楼兰的身都近不了,好好地当女婿它不香吗。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楼兰给男人都生下一个孩子后,便封肚不生了,也奉献出自己的X染色体,让星际其他的地方都能在体外孕育出女孩。 当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到世界上所有男人的X染色体旁边都有这个女人染色体的相伴。 这些就是我的大纲了。 感谢 And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