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匪》 正文 第 1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 章 本书来自:[] 更多 TXT 好书 敬请登录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白匪 作者:匪首 白匪进度:属性分类:穿越/东方玄幻/冒险/喜剧 关键字:白匪  太多  熊男一堆 ☆、白匪1 第一章 我叫白匪,是个土匪,是个纵横在白山黑水间的土匪头子。 不不不,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出生在土匪世家,以为我爸爸、我爷爷甚至我的曾爷爷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事实上,我从事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不过三年,我给自己取了这个很有职业特色的名字也才有三年,而我的记忆,也只有三年。 据我手下那一堆熊男中最魁梧的一只说,三年前,他在山脚边捡到了昏迷的我,见我长得白净,一幅柔弱的样子,加上与众(土匪)不同的穿着打扮,他断定我是个读书人,报着有个人记记帐、写写对联也好的念头,他把我带上了山。哪知道我醒了以後,十字呢,写的什麽,看不懂!没劲,比AV差远了。咦,好像又有什麽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叫什麽名字啊?”我把书往边上一扔,端起二丫──二子的妹妹,刚刚送进来的热茶啜了一口。 “我我叫媚娘。” 第 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 章 虽然那大姑娘说话声音小可架不住爷我耳朵好啊,“噗”地一口,那口热茶就全洒在了地面上。 “你你不姓武吧?”我手都抖了,指着那大姑娘问道。 “我家姓张。”那大姑娘也迷惑了,微抬起了自进了房间後一直低垂着头,望着我回答道。 我就说了,这地界看着最多明末清初,哪至於到唐朝呢。 我镇定多了,重新端起了茶杯,又开问了:“说说,你跟那和尚是啥关系,来爷这山头要干什麽?” “我跟哪和尚没关系,我是他掳来的。” “掳来的?他掳你做什麽啊?”我坏笑着问道。 掳一大姑娘能干什麽呢,就我山寨结义厅後面的堂子里,就关着十来个姑娘。除了少数几个是家里穷被卖了的,大部分都是那些熊男从各处掳来的。 “他说,要拿我练功。” “练功?”对,熊大熊二他们不是常常成群结队地去堂子里练功嘛,练得起劲时那哎哟哎哟的叫唤声全山头都听得见。 “就是,就是练那本书上的功。”那姑娘突然一抬手,指着我刚刚扔到一边的色情书刊,道,“听那和尚说,他就是练那邪功,在中原杀了人,才逃到这儿来的。大王,我是被那和尚掳来的,不知道这是您的地盘,求求你放我回家。” “大什麽王,叫爷。”我怒了。 “大爷大爷,求求你。” 我气坏了,也懒得纠正她,一个手指勾起那本小黄书,继续问:“那这功,那和尚和你练了没有啊?嗯?” “没有,我听那和尚说,在中原练功,得罪了什麽门派被人追杀受了伤,要等伤好了才能练。”她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忙补充道,“那和尚说,这功叫采什麽补阳。” 采阴补阳?难道这真不是一本普通的小黄书,是本邪功秘籍?我一下来了兴趣,拿起书仔细看了起来。 果然,那些摆着各种姿势的裸男身上,画着细细的线条,像是内力流动的方向。旁边那些刚刚觉得晦涩的文字,认真一读,还真有点像是内功心法。 我浑然忘了时间,从第一幅图开始,照着上面的心法调理内息,再按照线条的走法,让它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运行结束後,我只觉得内力有明显的增长,最後汇入丹田後下腹顿时像火烧,而全部热量全部都集中到了我的那根老二上,直把裤裆顶成了个帐蓬。 “脱衣服,上坑。”我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好难受,怪不得这功要和大姑娘练啊,果然有道理。 “大爷大爷,你放了我吧,我想回家。呜呜呜” 这还给我哭上了,我怒吼道:“我到底哪里像大爷了?”不对,这不是重点,我怒极反笑了,“行,爷不喜欢勉强别人,更不喜欢勉强女人,想走,行,二丫。”我朝门外叫道。 “爷。”二丫马上推门进来了。就知道这丫头和她哥一样机灵,可心。我满意地笑了,随即又沈了脸,说:“她想走,让她自个儿下山。” 二丫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看看那姑娘,又看看我,目光落到我高耸的裆部赶忙转开眼。只有那姑娘还不明白形势,脸带喜色,一下朝二丫跑过去,紧紧拉着她的衣袖不松手。 二丫却把自己的袖子从那姑娘手里抽出来,把她朝我的方向推了推,低声劝道:“你快求求爷,别让爷赶你走。熊大他们都在堂子里喝庆功酒呢,他们不会让你走的,爷又没说不准动你。你快求啊,爷是好人。” 我在旁边听着都想笑了,你说一个土匪头子是好人,那也得有人信啊。让你下山,行,要是你一个大姑娘能完整地走出我的山寨门,我就跟你姓。话说,那白也是三年前我觉得自个儿长得还算白净随意取的,我老爹可千万别正好姓张啊。 那姑娘明显犹豫了,磨蹭着即不敢说走也不说留。我可没耐心了,下面还难受着呢。 “二丫,过来。”我招手道,“给爷暖坑,行不?” “爷,瞧你说的,二丫三年前不就是你的人了嘛。”二丫毫不犹豫,抬手就解扣子,露出脖子下边那一片白花花的肉。 我满意地笑了,拉下她一只手放在我那硬梆梆的孽根上,搓揉着,眼睛望着她,声音却毫无温度地说:“还真以为爷找不着女人拿你将就啊,爷那是看得起你,赶紧滚,还等着看活春宫怎的。”说完,我伸手从二丫解开的领子伸进去,搓揉起她胸前的那对奶子。毕竟才十四的丫头,胸前那一对柔软是柔软,但也就只比花苞大一点,花苞上那一点就跟黄豆似的,没捏两下我就没了劲。这也是二丫跟我了三年,我都只把她当使唤丫头没动她的原因,太小,我喜欢丰满成熟的女人,就跟那谁一样,那谁,头疼,不能再想下去了。 “爷,我给您暖坑,我脱衣服,成不?”那姑娘倒像是受了刺激,反向上前跨了一步,一只手还放上了领口作势要解扣子。 算你识相。虽然从本质上来说,被一个人玩弄和被一群人玩弄没什麽区别,可只要是正常人,都只会选前者。我把手从二丫的领口拿出来,继续带着她的一只手帮我搓揉下体,人懒懒地往後一靠,道:“二丫,数十声,数完她还没脱完就让她滚。” “十、九、八” 困境果然能激发人的潜能啊,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就已经躺在我的坑上了。 我不紧不慢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踱过去。天知道,我为了摆谱忍得有多辛苦。 这姑娘至少十七八岁了,从她那好比馒头似的丰满奶子,和下身茂密的黑色丛林就可以看得出来。我敢打赌,二丫多半连毛都没长几根。(你还惦念着二丫干啥呢?)我伸出手,顺着那姑娘白晰的大腿一路往上,拍开她双腿,手指在她那紧闭的桃源洞口不断地打着转,时不时地戳上两下,欣赏着那诱人的躯体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一阵阵地颤抖。 “叫媚娘?” “是。” “几岁了?” “十七。”果然。 “许了人家没?” “还没。” “嗯?” “家里穷,要的彩礼高,没谈扰。”媚娘一边忍受着我作怪的手指,一边回答我的话。终於,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小缝,越过我,望向从刚才开始,就低垂着头站在椅子边装雕像的二丫。 我明白她的意思,冷笑一声:“别看了。你要刚刚听我的话,这就只有咱两人。现在,就得有第三人看着了。再不如爷的意,爷就把山寨的弟兄们都叫上来。” 媚娘再不敢有二话,重新紧闭了眼,身体许是由於害怕、羞涩、紧张比刚才更僵硬了,腿却顺着我的动作比刚才张得更开,甚至将大腿支了起来。 嗯,还算吃一堑,长一智。我总算满意了,这下再也忍不了,一把解开裤腰带,任裤子滑落脚下,挺着高耸的黑屌,就准备来一个恶虎扑食,直捣黄龙。 慢着,好像还有一个问题。 <% END IF %> 作家的话: 对字数估计不足,今天只能上肉沫了。明天周末请假,後天一准上肉。 第 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 章 ☆、白匪3 第三章 “上次的月事什麽时候来的?” 媚娘可能也奇怪我此时怎麽还会有这种问题,微睁了眼,略迟疑了一下答道:“上月十七。” “靠!”我快速地在心里算了下日子,气得狠狠一拳砸在坑上。都怪我那野蛮女友,每次要干事了都逼着我算排孵期和安全期,非安全期不戴套就不让做,否则就对我好一顿拳打脚踢。这下好了,彻底给我整出心理障碍了,任下身的坚挺涨得发疼,我对着正处於“危险期”的裸女也扑不下去了。 “靠!”我朝着坑上又是狠狠两拳,气得我连野蛮女友究竟为何物都没心思追究了,动静大得连一直装雕像的二丫都忍不住抬头瞟了我两眼。 媚娘已吓得不行了,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一脸栖惶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老二。不是我吹,我的老二和我的人不一样,我长得白净,身材高挑,看上去单薄得很。可我的老二,黑、粗、壮,勃起的时候青筋环绕,那是要多男人有多男人。此时,那龟头紫黑紫黑的,涨得有鸡蛋大小,马眼还不住地往下滴着淫水。 我回头看看还站在椅子旁的二丫,已扣上了衣领的前胸跟块平板似的。再转头看看坑上凹凸有致的裸女,手指从她的桃源洞口慢慢下滑,试探性地在菊穴口点了点,只见菊穴一下缩得更紧了,连点缝隙都不留。这要真捅进去,非死即残啊,死的是她,残的必定是我。抬头看看媚娘由於害羞和害怕而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蛋,我下定了决心。 我快步走到媚娘身前,一手使劲一捏她下巴,让她张开嘴,一手扶着老二就塞了进去。末熄的怒气让我的声音过於阴沈:“媚娘,你可千万小心了,要是把爷的宝贝嗑着碰着了那麽一丁点,爷保证,敲了你满嘴的牙,让你这樱桃小口,从今往後除了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就别想吃其它东西了。” 我阴森森的话语显然吓住了媚娘,让本有些抗拒的她再不敢乱动,乖乖地把嘴巴张得更大,把我的老二老老实实地含了进去。 一进入温暖湿润窄小的空间,那东西也就没那麽难受了,我长出了口气,拉过媚娘的一双小手,握住我那由於过长而末能全部进入的部分,口中一边发出舒服的哼叽声,一边指导着:“别一动不动啊,爷在奸尸还是怎麽着,不想活就早点说,爷成全你。对了,手多揉揉,还有下面那两宝贝蛋,对对,就这麽捏。舌头呢,不行,光舔不行,给爷裹裹前头,裹完了再舔。对,舔舔马眼,别用牙,用舌尖往里顶。对对,再吸几下,嗯嗯,就这样,舒服” 我仰着头,闭了眼,一边享受着一边发出满意的呻吟声。可时间一长,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虽然觉得舒服了,可不论我怎麽动作,不管是让媚娘一个劲地吮吸,还是我抱着她的头对着她的喉咙一阵猛捅,尽管下身涨得发疼,可还是没一点要射的意思。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老二非废了不可。虽然我挺持久的,可从来也没出现过想射射不了的情况啊!我本来就不是什麽纵欲的性子,算起来也七八天没碰女人了,存货也应该多着呢。难道,是练那邪功的原因?对了,那书上不是有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吗? 我忙一伸手,把刚刚随意扔在坑头上的书捞了过来,找着女子给男子口交的那幅图,认真看了起来。 照着图边的文字吐纳一番,再按照图上的线条让内息行走一圉,果然精关有些松动的迹象。我一边运气,一边加快了在媚娘口中抽动的频率。大约抽动了上百下後,快感如洪水般涌遍全身,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脚趾也紧紧地蜷成一团,我无法抑制地大喝一声,将老二使劲往媚娘口中一送,滚滚的精液就全数送入媚娘口中。刹时,我只觉得全身的筋脉如堵塞的江河被疏通了般畅快,强劲的内息瞬间走遍了全身各处,最後归位丹田。 我试着一运功,内力差不多增长了一成,而且它和我以前所练的内功毫不冲突,两者完全融和在一起。 我一阵高兴,这麽爽的事,还能顺便练功谁不高兴。发现身上并没有平时射精过後腰酸腿软身体困乏的现象,我更高兴了,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次。这时,我才发现由於被我堵着嗓子眼射了一大通,胯下的媚娘窒息得快翻白眼了,只是碍於我的淫威即不敢动也不敢叫,只双眼含泪巴巴地望着我。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刹时让我慢慢软下去的宝贝又硬了几分。 不过,为了能长久使用这躯体,我还是先把宝贝从媚娘嘴里抽了出来。一离开我的桎梏,媚娘立即翻过身,脸朝地下猛咳了起来。当然,我那宝贝精液,早就因为射得太深停得太久被她全数咽了下去,一滴都没能咳出来。我得意洋洋地光着下身站着,还没为穿上裤子还是再来一发拿定主意,就听到二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爷。” 我说过,二子是个懂事的人,他知道我在房间里审大姑娘,刚刚那阵儿动静也不小,他也清楚我审到啥程度了,选在这个时候喊我,必定是有事儿。我一边应了声:“啥事?”一边赶紧拿过裤子穿了起来,二丫也顾不得羞了,拿过我的裤腰带准备帮我系。 “黑水湾的白姐派人给您下帖子,请您晚上去喝酒呢,爷去不?” 我一下不急了,手上动作也缓了下来,这可真是瞌睡遇到枕头啊,正觉得弄这媚娘的小嘴没多尽兴呢,那荡妇的骚穴就痒起来了。我嘿嘿淫笑了两声,扯着嗓门答道:“去,怎麽不去,这骚娘们又发浪呢,爷再不去给她解解馋,下次怕不生吞了爷。” 二子应了,自去应付来人不说,倒是正给我系裤腰带的二丫幽幽地低声劝道:“爷才那啥,就要顶着风出门,也不怕落下病来。那酒,也少喝点吧,又不是什麽好地方?” 我心情正好,伸手在她那小花苞上一捏,调笑道:“我说二丫啊,你说得也太离谱了吧,才八九月间,就算有点秋风,爷这身板,不穿衣服也没事啊。你别那麽酸啊,改天爷也一定疼疼你,不让你在边上白看,啊?”说完,还在她腮边,叭叽一口亲了个响的。二丫嗔怪了一声,扭头不说话了。 我再转身,满意地拍拍媚娘的脸,说:“今个儿算你侍候的好,晚上要吃什麽,平时缺什麽用的自己给二丫说,以後你就在爷身边侍候,专给爷暖坑。”媚娘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巍颤颤地慢慢睁开眼,只看了我一眼,马上将目光移开,低声应道:“是。” 待我出了房间,二子已拿着我出门的袍子等着了,将外衣披上我的肩头,他小心翼翼地请示道:“爷,还是不带家夥吗?那就多跟几个弟兄吧,万一” “行了,”知道他担心我,我倒也没有不耐烦,拍拍胯下,笑道,“去那还用带其它什麽兵器,那些骚娘们不就想跟咱们较量棍法吗?带好咱身下这根肉棍不就行了,叫上十个兄弟,跟我一起去乐和乐和。” <% END IF %> 作家的话: 明天继续上肉,让大家一直吃到腻为止! ☆、白匪4 第四章 黑水湾的白姐在这附近九山十三塞里也算是个传奇了。 她本是离这大概百里的一座小城里的人,从小就因家穷被卖进了窑子,没几年就凭着姣好的样貌和风骚的性情混成了头牌,年纪渐大後干脆自立门户当起了老鸨。不过,由於出身穷苦,在窑子里看多了悲惨事儿,她对手下的窑姐们甚为爱护。也就因为护着一名不愿卖身只想卖艺的清倌,不但被当地的一个地头蛇把窑子砸了个稀烂,还当着她的面把那个清倌轮奸至死。事後,白姐咽不下这口气,假借着陪礼道歉在床上刺死了那个地头蛇,然後带着早就收拾好的包裹连夜逃出了城,与她早就借口窑子被砸无法开业而遣散的众窑姐们会合。 她知道,哪怕跑出三四十里地,只要还在城里或乡下待着,尽早会被官府或那地头蛇的手下逮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奔咱这出了名的土匪窝来。 再说白水湾,本是个好地方。它四面环山,唯有这块方圆十几里的地是平的,而且由於四周的高山挡住了寒风和雨雪,气温总是比山外或山上高上十度的样子。而这块宝地,因为附近土匪闹得凶,早已没了人家。 白姐一发现这里,马上扎下了根,拾掇了几间以前农户的破房子,竟然第二天就挂上了红灯笼,准备开门做生意。 开始的时候,周围一些土匪也有人打过她的主意,有想把她们这一群女人直接抢上山的,有嫖完不愿给钱的。可白姐是什麽人,城里头窑子出来的,有见识,又是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不是那起子胆小心怯的。 想抢她上山当压塞夫人的,她笑着说没问题,一百个愿意,只是附近黑老大,老虎山的王虎大王,还有清风寨、白水寨的老大们都来她这玩过,都是她的入幕之宾,你跟他们商量过了没有? 至於不想给嫖资的,行,那就拿衣服裤子抵吧。她堵着大门不让人走,一边扒人身上的衣裤,一边喊着人家老大的名号呼天抢地地骂,骂什麽你家老大来睡我还知道给我两件稀罕玩意,你个小子来睡我家姑娘就敢什麽都不拿,这是哪个大王教出来的规矩?你的谱可比你们老大还摆得大啊,下次你家老大来睡我的时候我非得好好问问不可。那架势,真是比土匪还土匪,那撒混的小子一听,得,自个儿难道还敢比自己老大还横不成,乖乖给钱灰溜溜地走人吧。 就这样,靠着各方错综复杂的势力平衡,白姐就在黑水湾站住了脚。再後来,这儿还成了个三不管的中间地带,山寨与山寨间的说合、土匪们的谈判或是赎人质也常常选在这儿。 至於我和白姐的关系,可以算是相好的。我们山寨里押着的那些姑娘,是熊男他们享用惯了的,我没那个兴趣。二丫名义上三年前跟了我,因为太小我一直没动她。可我毕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平时也有欲望要抒解,总不能次次做手活吧。所以,自从三年前我当上老大後不久收到了白姐约我一见的帖子,我从二子那知道了白姐是怎麽一回事後就欣然前往,并和她顺利勾搭成奸。从那以後,一个月里,我多则七八次,少则三四次,是必定会去的。现在算来,由於现在是夏末秋初,山里最好的季节,行商多,我们的生意也正忙着,我也有十来天没去她那了,也难怪她下帖子请我呢。 一到门口,就见白姐的贴身丫头正在门边守着呢,一见我下马,就忙迎上前,笑嘻嘻地福了一福,道:“白爷可算是来了,这两天,我们白姨天天都要念你四五道呢,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我贪婪地上下打量着这妞儿,不知道是不是窑子里长大,发育得好的缘故,妞儿不到十五岁的年龄,长得比外边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还丰满,胸前鼓囊囊,像是要把衣服撑破了。我伸手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妞儿哎,就你白姨想爷啊,你没想过爷吗?” 妞儿嗔怪了一口,转身往里带路。我的目光又移到了她的身後,看着那不断扭动着的大屁股,不由咽了口唾沫,往前一步,手啪地一声拍上了她的翘臀,揉了两把,又贴着她耳根说:“妞儿,快十五了吧,你家白姨还没松口什麽时候给你开苞啊?可别忘了白爷我在这儿等着呢。” 妞儿的脸一下子红了,也不拿正眼看我,嘴里不住嘟囔着:“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吃着嘴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听她这麽说,不由哈哈大笑,手从她屁股上移到她那大红脸蛋上,捏了捏,挤眉弄眼地说:“小妞儿,你现在知道什麽是男人吗?等哪天,爷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男人你再说这话啊。” 说话间,已来到了白姐房前,听到我的声音,白姐已打开帘子走了出来,似笑非笑道:“哎哟,白爷,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真念着姐姐来看姐姐呢,敢情是调戏我这丫头来的。” 第 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 章 白姐已快三十了,在这行里,算得上是人老珠黄昨日黄花了,可在我看来,这个年龄的女人,恰好脱离了少女的天真烂漫,多添了一份成熟妇人的风韵,刚刚好。要知道,在我们那儿,女人三十结婚也不晚,三十五才生孩子的也大有人在。咦,好奇怪,这里的女人都是十六七岁就出嫁当妈了,我们那儿到底在哪儿,女人出嫁真的有那麽晚吗? 因为白姐年龄比我还大两岁,加上我俩同姓,私下里,我们一直姐弟相称。我忙打个哈哈,亲热地挽着白姐的胳膊进了屋。 屋里的坑桌上早摆好了酒菜,连酒都斟好了,我一入座,白姐就把妞儿遣了出去,我们两人亲亲热热地喝起酒来。待三五杯酒下肚,我就坐不住了,腆着脸挪到白姐身边,又是摸手解衣又是亲吻舔吮的,闹得白姐也吃不下去了,任我把她衣服扣子解开隔着肚兜捏弄她的奶子,笑骂道:“还当什麽白爷呢?瞧你这急色样,就像山上的猴子似的。” 喝了点酒,我刚才未尽的欲火早就被勾起来了,我一边隔着裤子用已硬了七字和线路,我一点都没觉得难,只用了我预计中不到一半的时间,我就把这本邪功的所有内容牢记在了脑海里。默写了几遍,确认我真的记得很清楚,决不会把文字和对应的姿势弄混後,我把那本书扔进了火盆。这功夫确实太邪门,将来万一落到了奸邪之徒手中後果不堪设想。 本来我还觉得不就是采阴补阳吗,不就是抽插、射精,步骤和结果都一样,有什麽必要不同的姿势要分不同的心法呢?把这本书融会贯通了之後我才明白,男女交媾时姿势不同,男子用力的部位、力度大小、使力角度都有所不同,相应的功法也有所调整。更让我惊喜的是,图中所绘的姿势,除了最基本的蚕缠、鱼比目、燕双飞、翡翠交、鸳鸯合、空翻蝶、背飞凫、海鸥翔、野马跃、白虎腾、羊上树等基本动作,还有包括口交(这个我已试过)和弄女子後庭的姿势,练这两种姿势同样可以增长功力,只是由於吸不到阴精,比插入阴道的姿势效果略差罢了。另外,在书的最後还有一大段文字,是专门讲述男子射精时如果配合动作让女方也达到无上极乐。我看了大喜,这下就不用担心白姐拒绝我求欢了。 闭关结束时还不到晚饭时间,可我早已按捺不住,身下老二也已跃跃欲试。提前吃了晚饭,让二子带人抬了桶热水到我房间,我就让二子二丫都回去休息,只留下媚娘侍候。二子果然有眼色,提了壶水放在坑头小炉上热着,又留下了几块干净帕子和小盆子在一边,才低头退下。二丫却是紧紧地咬着唇,半晌才不甘心地应了声是才出了房门。 见我要解衣沐浴,媚娘还算懂事,主动过来帮我宽衣解带,我任她动作,问道:“吃过晚饭了?” “吃过了。” “洗过没有?” 想也知道我问的是洗过什麽,可能是有些尴尬,媚娘声音更低了些:“洗了。” 此时我已全身赤裸,大概是这两天看多了淫画的缘故,下面那根已硬了七八分,高高地挺起,随着我跨入泡澡桶的动作上下晃动着。将全身浸入热水中,我不由长出口气,发出舒服的长叹声。看着低着头不敢拿正眼看我,手中紧抓着我的洗澡帕子,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侍候我的媚娘,不紧不慢地说道:“爷现在不用你侍候,去,给爷暖坑去。” 听了我前一句话,媚娘明显松了口气,可後面一句话一出,她的身躯又僵硬了。把帕子搭在桶沿上,她低了头几步走到坑边背对了我开始解衣,许是还记得上次我让二丫数数的事,她倒也不敢拖延,我还没看清楚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她就一扭身上了坑,盖上了被子。 我遗憾地收回了目光,虽然水还热着,也没心思多泡了,草草搓揉了几下,擦干净水就爬上了坑。 我一把掀开媚娘身上的被子,刚刚九月份的天气,虽然山里晚上比白天冷得多,暖坑也只是一种好听的说法罢了。 媚娘的乳房不屈地挺立着,不大不小的乳头微微颤抖,媚娘的乳房虽然比白姐的小,但胜在娇俏可爱。我一手一个抓了上去,刚好握了个满盈,我不住搓揉着那两团软肉,用大麽指逗弄着不大的乳头,让它慢慢硬了起来。我一口咬下去,时而含着肉粒吮吸,时而用舌头裹弄,时而又用牙齿啃咬,直到媚娘的乳房上留下我不少牙印,乳头也已变大了不少,如小辣椒般通红才好心放过了它们。 我把一只手指伸进了媚娘口中,她不知所措呆呆地含着不动,包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我嗤地一声笑了,所以说,我不喜欢玩雏。她听见我的笑声,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一边用手指追逐着她的小香舌不住搅动,一边放柔了声音哄道:“乖,来舔舔它。” 很快两根手指都沾满了媚娘的口液,我把手指从她口中拿出来,倾身上前亲上了她微张的小嘴。我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将她的口腔内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舔了个遍,然後,又将她那四处躲闪的小香舌紧紧缠住,吸进自己口中不停地吮吸、轻咬。而我那两根湿润的手指,已悄然往下,来到了她那从末有男人拜访过的桃源洞口。手指在洞口轻蹭了一下,许是湿润的缘故,今天这小洞并末拒绝我,而是羞答答地开了道小缝隙。感觉身下人又闭上了眼睛,我放开她的舌头,抬了头,板了脸,历声道:“睁眼,看着爷!”媚娘应该又被吓住了,身体一僵,眼睫毛抖了两抖,慢慢地睁开了眼。 我直直地盯着那双眼,那双带着羞涩、惊惶、无助等等复杂情绪的眼,把声音放低了些,如蛊惑般慢慢说道:“对,就这样,看着爷,看看是谁在干你。”说着,我一直在她洞口打着转,时不时略探入一些立时就撒出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冲入了她的体内,冲破障碍,直到我所能进入的最深处!我说过,我不喜欢玩处女,她们僵硬的身体引不起我一点兴趣,没有半分的技巧都不说了,过於紧窒和干涩的阴道更是让我的粗屌只感到难受。所以,与其用老二来破处,我更喜欢用手指,反正都是我身上的部分,我想我的宝贝老二也不会和它计较的。 媚娘的脸一下白了,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也绷了起来。我在她体内的手指慢慢地转动,轻轻抽动着,让她逐渐适应它们的存在,若是连这都适应不了,以後又拿什麽来侍候我。 渐渐地,媚娘体内湿润了许多,有小股的液体随着我的动作而流出。我抽出手指,满意地看到上面沾满了媚娘淡红色的体液,我反手一抹,将媚娘的处子血全数抹上了她的嘴唇,高兴地看着她本就红润的小嘴增添了一抹嫣红。 我拍拍媚娘的腰示意她翻身,她虽不明所以仍是照我的要求背朝上俯卧。我两手抓住她软绵绵的臀瓣使劲向外瓣开,只见她的菊穴并得紧紧的,一丝缝隙都没有。我松开手起身从坑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油脂,挑了一大块抹在了她的菊穴口。山里的天气一年至少有四五个月下雪,像这种冬天用来涂手脚防止冻裂的物事更是人人必备。 我一边按摩着她的菊穴口,一边试探着用涂有油脂的手指插入,可进得实在是艰难。我一翻身,全身压上了媚娘的身体,用火热坚硬的大屌摩擦着她的股沟,一手撩起她垂落背部的长发,从她的颈部开始,滑落一串灼热的吻。当嘴唇来到她浑圆的屁股时,我停住了,抬了头说:“放松,不想自个儿遭罪就放松。”趁她听了我的话略有松动的时刻,我的手指略一用力,已是插了进去。 其实我早已失了耐心,我再一次总结,干雏儿就是没劲。草草用手指插了几下,将油脂抹遍她的内部,再将剩下的全部抹到我已涨得黑紫的粗屌上後,我用双手瓣开她的臀瓣,将老二慢慢插了进去。我的大黑蘑菇头才刚刚进去就动不了了,我气得直咬牙,啪啪几巴掌重重打在媚娘的大屁股上,骂道:“放松,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放松呀,要不要爷拿刀帮你把口子开大点?” 媚娘的屁股上慢慢浮现几条红色的印记,看着它,我愈加兴奋了,啪啪啪连着几巴掌後,我把蘑菇头抽出来些,再恶狠狠地顶进去,如此几次,终於顺利地将我的大屌全部插了进去。 这时的感觉用两个字形容,舒服。用三个字形容,真舒服。用五个字形容,真她妈舒服! 怪不得前人有云:入三扁不如入一圆,果然有道理。相比阴道,後庭更为紧窒,却又弹性十足,不会让屌觉得被箍得紧得难受,而因有异物进入而不时蠕动的肠道,更让人觉得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舔咬着肉根。 我长吸口气,一边动起功,催动内息运转,一边紧抓住臀瓣大动特动起来。待内息连着在体内运转了数圈,我大喝一声,把手伸进媚娘的胳肢窝,将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的後背紧靠着我的胸膛跪在床上。我一手伸到她胸前,紧抓住她的奶子,另一手伸到她的洞口,按住花核不住按捏。我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连插了上百下,次次都是尽数插入再全部拔出,才松开精关,将精液送入她的体内。 我松开手,她就像失了骨头似的,一下瘫倒在床上,还指望她侍候我,得,爷还是自个儿侍候自个儿吧。我拿过盆子,倒了点热水,将下身稍微擦洗了下。躺回坑上,将媚娘搂在怀中,盖上了被子。 第 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5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5 章 本来一次是怎麽都满足不了我的,但想到一来媚娘是初次承欢,二来我毕竟用的是後庭不是花径,那里到底不是正式承受男根的场合,别一次用多了做出个好歹来,我还指望着多练两次功呢。 就这样,我想着来日方长四个字,进入了梦乡。 <% END IF %> 作家的话: 每天一锅肉,健康又愉快! ☆、白匪6 第六章 第二天当然是继续练功。 算起来,媚娘前後上下三个洞都被我开了处,我也没那麽心急了。按平时的时辰用了晚饭,没净身,只是泡了个热水脚後,才拉着媚娘上了坑。 “这次,爷给你暖坑哈。”我捏捏媚娘的脸蛋,几下脱光了衣服躺在坑上,看着仍是扭捏着不敢正眼看我的媚娘,笑道,“还愣着干啥,脱衣服啊。”说完,伸出一只手直接去解她的裤腰带。 媚娘微侧了身,终是不敢躲,任我三两下拉开她的裤带,将她的裤子褪了个干净,让下身赤裸。自己脱掉外衣,只余一件肚兜在身上,犹豫着说道:“爷,灯” 开始我以为她要我等等,看她扭着身瞟着床头的油灯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麽,我也不解开她身上的肚兜,一把把她拉进我怀里,先亲了嘴,说:“怕什麽,你身上还有什麽地方爷没见过没摸过,今晚上就把灯点着,你也好好看看爷,摸摸爷,省得吃亏。”说着我把她抱上坑,两脚打开跪在我身侧,又轻啄了两下她的红唇,道:“来,先亲亲爷,全身都要亲遍,不准漏哈。” 媚娘伏下身,学着我的样子在我脸颊边不轻不重地亲了两口,然後缓慢往下移去。毕竟是没经验,她跳过了我的喉结和颈项,直到来到我的胸膛,稍犹豫了一下便猛然含住了我左胸的红樱。原本有些不满想提出抗议的我,在左乳头被吮住後便将抗议变成了呻吟:“嗯??乖,真乖。别咬!可以吸,轻点,好好,嗯?嗯还有右边,右边的也含含,左边的别空着,手呢?摸摸,嗯?啊?爽?”眼见的胸前那原本小小的两点,现在已变成粉色,沾满了媚娘的口液挺立着,我不满地用早已硬挺的下身顶了顶身上的人,说:“好了,换个地方,快给爷舔舔下边,舔湿了爷才好干你。” 媚娘的全身都是红的,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低着头慢慢往後退,直到我的老二差点打到她的鼻子尖才停了下来。她像是第一次仔细看我这物事,明显被吓了一下,呆了半晌,直到我不耐地向上一挺腰,她才惊醒了似的,连忙用双手握住我的男根,将已呈黑紫色的大蘑菇头含入嘴中。 我长出了口气,哼哼两声,说道:“上次爷教你的还没忘吧,就照着那样做。”媚娘还算乖巧,记性也还不错,含一下,舔一下,吮一下,吸一下,双手也没忘照顾我那俩宝贝蛋和末能进入口中的部分。 下面爽了,可上面又无聊了。我抓住媚娘的小腿示意她换个姿势,让她背朝上,屁股对着我全身俯卧在我的身上。这样,我的面前就是媚娘那软绵绵粉嘟嘟的大屁股了。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抬高些,让她的桃源洞口尽数展现在我面前。我先用手指捅了捅,洞口略有些湿意,一根手指很容易就进入了。我有些吃惊更有些高兴,干脆又加了根手指,一路向内探去。媚娘的身体没有像昨晚那麽拒绝我的进入,而且明显感觉温润有弹性多了,要是我的老二现在能进入冲刺一番该有多舒服啊,这样想着的我更兴奋了,早已在媚娘唇舌侍候下涨得紫黑的男根顿时又粗了一圈。我用两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花径中不断进出旋转,不时用大麽指按压、揉捏着她的花核。不多会儿,就有股股细流从花径中流出。我抽出手,凑上前伸出舌头使劲朝缝中舔去,大口吮吸着蜜液。听说处子的花露是甜着,果真不假,我满意地咂咂嘴,再次凑了上去。 媚娘明显被我弄爽了,从她停住不动的动作和低声啜泣的声音中就可以知道。我恋恋不舍地将嘴从媚娘的丹穴口移开,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当媚娘的丁香小舌再次亲上我的龟头时,我一边用双手不住搓揉着媚娘的臀瓣,一边开始运功。待内息在体内运行了两周後,我决定不再为难媚娘,在她口中连续猛冲数十下後,松开精关,将精液射入她口中。说实话,媚娘的口技实在是难以恭维,若不是我强行动功射精,照她这个舔法再过一个时辰我也末必射得了。 前两次和媚娘做时我都只要了她一次,想来我刚刚射精时她也是松了口气,待我喘息了几声,呼吸声稍平後她就欲翻身下坑。我用手一抓她的臀瓣将她止住,伸手拿过油脂用手指蘸着开始开拓後庭,没想到我还有下文的她一下僵住了,菊穴隐隐又有收缩的趋势。 我不悦地皱了眉,冷冷地说:“第一次是爷有事,昨天是爷怜你初次承欢,你不会以为爷就这麽好打发吧?若是累了不想侍候爷就早点说,别等会爷挺枪上阵的时候又做出一幅死人样,扫爷的兴!” 媚娘还算识相,闻言反而将屁股蹶高了些,低声说道:“爷,媚娘不累。”见我不吭声,以为我还在生气,声音更加低沈地加了一句,“必定让爷尽兴。” 我满意地哼了一声,可能是昨天才用过,现在媚娘又配合的原因,这次的润滑工作很顺利,不多会儿,我的三根手指已经可以轻松进出她的菊穴了,而我的老二,由於我默练心法,此时也已再次一柱擎天。 我搂住媚娘的腰让她转身,同时自己也起身背靠着墙坐着,让媚娘背靠我张开双腿坐在我大腿上。我一手搂住媚前的胸膛,抓住她的奶子不住搓揉着,一手扶着老二对准已是一开一合的菊穴,让媚娘慢慢往後坐。只稍稍进出了几次,我的男根就全部送入了媚娘体内。 我将原本扶着男根的那只手抓住媚娘的腰,让她在我的带动下前後进出,或是转着圈研磨,看她已领悟了要点,知道主动动作,便将手绕到媚娘身前,穿过茂密的草丛,再次探访桃源洞口。洞口仍是湿漉漉的,这次,我没有进去,两根手指捻住花核,不断地折腾起它来,按压、搓揉,研磨,什麽招都使完,甚至用指尖使劲顶它,用力掐它。媚娘的呼吸越越来越粗重,下体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反而不时扭动着身子,将花核送入我手中或是企图逃离我作怪的手指。终於,在我再一次重重压向花核时,她突然叫了一声,身子往下狠狠一坐,不再动弹。即使在肠道内,我敏感的孽根仍然感到通过花径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紧缩,一股比刚才大得多的热流从她的丹穴内流了出来。 这是媚娘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吧,我得意地想。看着媚娘霞生双颊,眼神慵懒的模样我不由手中一动,刚刚被她那阵挤压弄得很爽的老二更兴奋了。我运起功,看媚娘一幅无力的样子,干脆向前一扑,改坐姿为跪姿,将媚娘压在身下,双手紧抓住她的臀瓣,自己快速动了起来。 很快,功德圆满。这次我没有射在媚娘体内,而是在精关打开的一瞬间将孽根抽了出来,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全部射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最远的甚至射到了她的秀发上。 我搂住媚娘的脖子,让她侧过身抬起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小嘴。看着她含羞带怯,无力慵懒,又带着满足与惊叹的双眼,满意地笑了。 <% END IF %> ☆、白匪7 第七章 照我的想法,接下来几天自然是继续练功,可惜不成,生意来了,还是笔大生意。 此时刚到九月,已是秋风一阵紧似紧一阵,按山里的天气,到了十月就会下雪,十一、十二月基本就封山了,山里的人家都会躲在屋里烤火猫冬,轻易不出门。所以,想在落雪前做今年最後一笔大生意的商队一般都会赶在这最後一两个月进山。这次,找到我们山寨要求护送的是省城的一家大商号,专做山里的皮子、药材、山货、野味生意,每趟进山少则办数千两的货,多则上万两。以前,他们进山要麽绕远道,多走一两百公里以绕开我们这的土匪窝,要麽花重金请镖师或官兵护送,自从我们实行了保护费政策,他们还是头一盘打我们这儿过。 因为知道这家商号有实力、有背景,出手不低,我十分慎重,亲自出面跟他们交谈後才得知,往年他们虽然也有些办法,但绕路实在是费事费时又费钱,请镖师护送,好汉们(商行掌柜原话)不一定买帐,说不定就赔了夫人又折兵,而请官兵护送,一般好汉们都会给朝廷一个面子不予为难,可实在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今年他与其它商行交谈後得知自从我们收了保护费後十分尽责,不但从未发生抢劫事件,还往往派队伍一路护送,便动了这个心思。说着,那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立时捧出三张百两银票,道:“这些便算是订金,望白头领笑纳。待将我们商队送出山,我们还有三百两奉上。只是”他犹豫了一下,看我脸上笑咪咪的并无不妥,才继续说道,“听说除了这里,附近还有不少其它山寨的好汉,还望白头领一并帮我们周旋。” 我将银票笑纳了,应承道:“这是自然,请王掌柜放心,我亲自带兄弟,保证把你们平安送出这片山。”凡是由附近山寨护送的商队,其它山寨不能再劫,当然,收了保护费的山寨一般会多少拿点出来,一路上打点过去,这是规矩,我答应得毫无压力。 於是,我暂且告别了山寨,换了身衣服,挎了把长刀,就骑马下山了。这次,我留下熊二守山寨,带着熊大和数十精锐去了,连二子都没带。一路上,拜山头,递帖子,晓行夜宿,十分辛苦。还好,我这落云山大寨白匪的名号还算管用,各处同行都十分给面子,多是欣然收了银票放行的,甚至还有一两处小山寨坚持不肯收,还非请我们一行上去打个尖喝顿酒再走。我怕夜长梦多,一概婉拒了。 就这样,花了三天时间我终於把商队成功送出了群山,干脆好事做到底,我又陪着他们走了大半天,来到附近一个小镇上歇了一夜,第二天才告辞回山寨。王掌柜自是对我的做派十二分满意,在说好的保护金上主动多加了两成,说是请好汉们喝杯酒,并说好来年行商的时候再来找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因为要收东珠的缘故,回来时他们会走另外一条靠海的路) 回山寨我们轻车简行只用了两天。到结义厅後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喝庆功酒,分银子。按我的规矩,每次的收入都留下三分之一入山寨的公帐,其余的按各人的品级、职位及出力的多少分配,哪怕是山寨的夥夫,多少也有一份。至於堂子里的女人,哪怕是二丫那种明面上是我的女人,也是没份的,当然熊男他们腰包鼓了,要给自己的相好塞体己那就是他们自个儿的事了,我也管不着。 这次收入颇丰,直接出行的熊大他们几个每人分到了十两,那些後勤人员(我想出来的词,兄弟们觉得这叫法怪怪的,我倒不觉得,恍乎我们那儿就是这麽称呼的,话说我到底是哪儿的?)虽少得多,每人也有半两,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又是杀鸡宰羊的,又是搬酒,天还大亮着,就在结义厅里喝了起来。 喝到半酣,熊男他们把平时拘束在堂子里,轻易不能到其它地方的女人们都带了出来,或搂或抱,或亲或捏,吃起了花酒。甚或有性急的,上面一人扣衣服扣子,下面的人就去撩女人的裤腰带,随意在地上铺块皮子,当场按翻在地,几人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渐渐地,大厅里吆五喝六的划拳声中,还不时夹杂着男人粗野的喘息着和女人细碎的呻吟声。 我喝了几杯酒,看看场面实在不堪,心里也不由热了起来。许是练了邪功的缘故,以前七八天不找女人也不觉得什麽,如今只旷了四五晚,竟有些打熬不住的感觉,前一晚我就是在热坑上扑腾许久才朦胧睡去的。 我又干了一杯酒,起身向後走去。二子有眼色,他不喝酒,一直随侍在我身边,见我起身便一趟子往厨房跑去,我料他是去给我张罗洗澡水,也不理会,独自向我的院子走去。结义厅两边是兄弟们的住所,一般两人一间,後面有个院子,关着那些女人,就是平时所说的堂子。我的卧室在更後面,也是山寨的最高处,本来是为头领一家设计的,是个单独的院子。但现在只有我住正房,二子兄妹各住了左右一间耳房,不过我不在的这两天,按规矩媚娘是不能住正屋的,二子估计给她安排了一间。 一进院子就看到我的房间里点着灯,估计是二丫知道我今天回来,在给我收拾屋子,我心情大好,放轻了脚步,思量着吓她一跳。不料走到门前,却听到了二丫的说话声,我便不忙推门,准备听听这丫头背着我都编排些什麽。 “姐姐,给我说说嘛,那是啥滋味,疼得厉害不?”这是二丫那丫头的声音,既然喊姐,若非媚娘也在? “爷他没有”比起二丫,媚娘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要不是我武功好,肯定听不见。 “没有?怎麽可能!”二丫的声音瞬间提高了一个八度,“你不是陪了爷几晚吗?那爷都跟你干啥了,快给我说说,亲嘴了没?” “爷他真没有”媚娘只说了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这声音里,爷我怎麽听着满是委屈和伤心啊! “那姐姐你是不是还想着回家呢?”二丫见实在问不出什麽,便转换了话题,“既然爷不动你,说不定是你不合爷的意,要不趁哪天爷心情好我帮你问问。” “我?”媚娘欲言又止。 敢情跟在爷身边让你这麽委屈,还一门心思想回家,我这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下推开门,沈着脸走了进去。 第 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6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6 章 屋里媚娘正在收拾坑上的被子,二丫盘腿坐在坑边做针线活,两人先是被吓了一跳,一见是我立时站了起来。二丫扔了手上的活计,一脸惊喜地迎上来,福了一福道:“爷回来了,我估摸着您还得再喝会呢。”待走近了,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忙拿小炉上热着的水壶给我倒了杯热茶送到我嘴边,道:“知道爷回来,专泡的浓茶,爷且喝点解解酒。” 相比二丫的热情与活络,媚娘就拘束木讷多了,自我进门後,只起身福了一下,便退到坑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偏偏我的一双眼睛只在她身上打转,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把头埋得更低了。 二丫见我只一个劲地瞅媚娘,脸上的笑都僵硬了,也不再说话,接过我喝完茶的空杯子也退到了一边。 还是二子带着人送进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才解了这满屋的尴尬,送水的人先退了出去,只留下二子安置木桶及一应洗澡物品,我瞟了眼仍旧垂头不语的媚娘,有意给她难堪,朝她说道:“你,给爷暖坑。”媚娘似是被电击中了,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我,见我脸色冰冷,不似说笑,只得抬手解扣子,几下脱得精光,钻进了坑上的被子里。 二子是聪明人,自我说话起就借着拿毛巾、递皂角不着痕迹地转过身,背对着坑只顾埋头做事,做完了也不向以前立马出去,仍是不作声地垂手低头站着,等着听我吩咐。我这才高兴了些,一边抬手示意二丫帮我解扣子、脱衣服,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道:“还是你们兄妹可心,不像有的人,就是条喂不熟的狼崽子,成天想离了爷。去吧,你们这一天也累了,爷这不用侍候了,早点歇着吧。” 二子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打个千就准备退下,倒是二丫不进反退,拿块搓澡巾笑嘻嘻地说道:“爷这说的什麽话,侍候您那不是我们的本份,爷这连赶了几天的路才是真正累了,想必这身上也脏得很,不如让二丫侍候您洗澡。” 看吧,你想离了爷有的是女人想扑上来,我“嗯”了一声算是应了,褪下了裤子全身赤裸地跨进了浴桶。二子仍是脸色不变,仿佛完全没看到他唯一的亲妹妹正侍候一全裸的男人洗澡,关上门出去了。 全身浸泡在热水中只觉得舒适极了,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我长吸一口气,又呼出,如是几次,心情也好了许多。 二丫用帕子沾了水,轻轻抹上我的胸膛,我哼了一声,索性将头靠在桶沿闭目养神,任那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抹遍我的全身,而我在这一片舒适中,朦胧欲睡。 朦胧中,我只觉得那双柔夷越过我的胸膛,滑过我的小腹,穿过我浓厚的草丛,一直来到我沈睡的野兽处。那柔夷仿佛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猛然抓住我的小兽,一只手如捧着珍宝似地小心翼翼地,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沾了水一遍遍地擦拭它。小兽很快被唤醒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膨胀着,露出狰狞的本相。 手的主人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像是一只手捧不住似的抖了一下,随即双手握住了它,沿着围满兽身的筋脉不住摸索着,还不时摁一下涨得发疼的蘑菇头,或是用帕子搓洗着後面的两颗宝贝蛋。 我哪怕睡死了也得被这动静折腾得活过来,我把眼睁开了一条缝,注视着正洗得起劲或说是玩得起劲的二丫。因为屋里烧了坑,她没穿外衣,只在里衣外加了件紧身小袄,不但显出她苗条的腰线,甚至连原本不大的奶子也显得比平时丰满多了。此时,不知是热是羞,她脸上红通通的,一双眼鼓得滚圆,直盯着我身下那孽根,眼里满是惊叹。 到底是没开苞的小丫头,这要是熟女在这,怕不就要当场扑过来把我给吃了。我索性睁开眼,懒洋洋地说道:“我说二丫啊,你要再不换个地方洗,我怕它待会儿就要吐了,小心吐你一声,越洗越脏。”二丫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做贼心虚似地把手里的物事一松,重新拿起帕子开始给我搓洗大腿,口里嘟囔道:“爷就会欺负人。” “说说,爷怎麽欺负你了,拿哪里欺负你了?”我哈哈笑道,一边伸手去捏她那小花苞,捏了几下终觉得不尽兴,解开她衣领处的扣子,把手伸进去,一把抓住她那不堪一握的小奶子,搓揉起来。 “爷”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二丫的手慢下来,嗔怪地说:“你就喜欢逗人。”声音里竟然含了几分幽怨。 我又笑了起来,在她鼓起来的小豆子上用力一掐,直起身在二丫耳边低声说道:“你放心,爷总有一天会好好欺负欺负你的。”说罢,将手拿了出来,站起身,示意她给我擦干。 当二丫擦到我下身的时候,我故意晃了晃,挺立的孽根抖动起来,紫涨的龟头差点打到二丫的脸上。二丫抬头瞪了我一眼,干脆把帕子往我的宝贝上一挂,自己转身跑出了房间。 嘿,这丫头!我哭笑不得地拿起帕子,草草擦干了身体,晃荡着老二来到坑边。 <% END IF %> ☆、白匪8(高H,慎入) 第八章 媚娘虽然紧闭了眼躺在坑上一动也不动,但从她那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和不断颤抖着的眼睫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只是在装睡而已。 我一下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娘们,当着我的面就会装死,爷干她还真不如去奸尸!我上前一把掀了她身上的被子,啪啪两巴掌胡乱甩在她大腿上,口中叫骂道:“起来起来,就会挺尸,到底是你侍候爷还是让爷侍候你?”待媚娘惊慌地睁开眼从坑上爬起来,我拿了个枕头垫在腹下,背朝上躺下,道:“给爷好好按按,骑了几天马,颠死了。”说罢,示意她两腿张开,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从我的肩膀、脊椎、腰再到大腿一路用力按摩。 说实话,我这几天也着实累了。去的时候还好,为了照顾商队走的还不算快,可回来时为了赶路一路骑马小跑,再加上後面几个晚上都没休息好,刚刚又多喝了几杯,此时,虽有色心和色胆却没有力气,在媚娘力道适中的按摩下,我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就在将眠未眠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後腰上不知什麽东西,痒痒的,又有些湿湿的,搅得我睡不好。迷糊中我伸手往後一捞,觉得抓住了什麽,再一扯,只听“啊”地一声轻叫,这下我彻底醒了。 看看指间残留的几根黑色阴毛,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像是解释似地在腰上揉揉,道:“弄得爷痒得很。咦,不对,这是什麽?”除了几根毛,我还在那里摸到了一小滩水渍,我讶然地抬头:“哭了吗?到底你在爷这有多委屈啊”虽然媚娘羞得把头埋得低低的,从下望去,我还是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干干净净的,什麽泪渍都没有。 看着媚娘那羞涩的样子,我猛然醒悟了过来,再次往後一探手,直插媚娘下身的桃源洞口。果然,已经有汩汩的细流从洞口流了出来。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一翻身把媚娘颠了下来抱在怀中,手仍在她的花径里抽插、旋转,一边在她胸前不住啃咬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个小骚货、小淫妇,爷才几天没干你,就把你浪成这样,啧啧,这水流的是,山下那条白河,到了夏天也没你这麽泛滥啊。”胡乱摸了几把後,本就憋了好几天的我也抗不住了,将媚娘面朝下往坑上一放,一手瓣开她肥厚的臀瓣,一手够到坑头去拿油脂。恍乎中,媚娘饱含委屈和幽怨的目光一闪而过,我的手不由一顿,倒是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今个儿初几了?”我趴在媚娘背上,一边咬着她的後颈玩,一边兴奋地问道。 “初十了。”媚娘答道。 哦也,我在心里欢呼了一声,一下从媚娘背上跳了下来。将她翻过身,把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臂弯高高支起,让她的阴户尽数展现在我面前,高兴地说道:“爷今儿正式给你开苞。”话音末落,我也没耐心做什麽前戏了,腰部用力一挺,已把肿涨的孽根送进去了大半。好在媚娘的桃源洞本就是湿的,前两次也被我调教得好,我进去得并不算艰难,鸡巴也不像以前干雏儿被夹得难受昨紧。我略往後退了退,再送力一送,坚挺的孽根就全数进入了媚娘的体内,直抵花心。 和後庭一样的紧、湿、热,可是很奇怪地,又是和後庭完全不一样的舒适和惬意! 我深吸口气,一面默念功法,一面配合内息流动抽插耸动,次次直捣花心。媚娘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发出阵阵似哭泣又似欢愉的呻吟声,而这声音丝毫激不起我的同情心,而只能让我变得更疯狂。 不多会儿,媚娘已泄了两次。每次她泄出阴精,我都会用龟头抵住花芯不动,运功吸收阴精,化为已有後,再开始下一轮征战。媚娘的大腿不住地打着颤,一个劲地从我臂弯滑落,口中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似有若无的哼哼声。 我索性松了手,任她的两腿无力地落在两边,将双手插入她的腰下,捧起她两边的臀瓣,狠狠地朝我的男根送去,一下又一下。媚娘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比起呻吟,更像是哭喊。我充耳不闻,毫不容情地一次次将男根插到媚娘身体的最深处,抵往花芯一阵碾磨,再完全拔出,然後,再一次地插入,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过程。整个房间里,除了女人无力的哭喊呻吟声,就是男人爽到极致的吸气声、粗野的喘息声,以及囊袋一次次拍打在臀部发出的淫靡的啪啪声。 大概抽插了数百下,我的内息也已在全身行走了两遍後,我才按书中所写,将龟头抵往花芯,如活物般又吸又咬,直到花芯抵挡不住这无上欢愉,再次颤抖着吐出一股阴精後,才松开精关,将积攒多日的清液尽数送入媚娘体内。 媚娘第三次泄的时候,因为我配合了功法,所以她的感受比前两次更爽。只见她猛然张大了眼,无焦距地瞪着我,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响,全身猛地一阵抽搐後,像是被抽了骨头似地松了下来,瘫倒在坑上。我心中也极满意这次交媾,啪啪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孽根缓缓抽了出来,随着“扑哧”一声脆响,不少乳白色的液体也跟着从小洞里流了出来,沿着媚娘的股缝滴到坑上。我呵呵笑着,手指沾了一点朝媚娘樱红的唇上抹去,不料刚沾到她的唇边,她竟然把头一歪,避开了,同时伸出手一挥,啪地一声将我的手打开了。 我一下沈了脸,除了在坑上调情似地打几下屁股或是大腿,我从不对女人动手,正是思及此,我才忍了又忍,但回来後就被勾起的怒火压了几下终没压住,噌地一下窜得老高。 我一下跳下坑,拿起衣裤朝身上套着,口中怒道:“你也不用做出这幅委屈的样子给我看!我知道,留你在我这土匪窝侍候我这土匪头子是为难了你,我这就去叫二子,让他带人送你回家。”说道,我简单披上了外衣,转向就欲往外走,不料衣襟却被人拉住了。这是怕我怒极说反话,报复她及她的家人吗?总不可能是挽留我吧?我心灰意冷,也不想多解释,冷冷道:“松手” 媚娘的手却抓得更紧了,人也强撑着从坑上坐起来,低了头半跪着,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有一滴滴的水珠不停往下滚落。 我的心软了些,就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我和她置什麽气?看来真是现在日子过舒服了,忘了以前被野蛮女友拳打脚踢的时候了。咦,我以前混得这麽惨吗?那野蛮女友究竟是何方神圣,连我以前不算弱的武功都降不住她吗?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我把声音放柔了些,一边去瓣媚娘抓着我衣襟的手指,一边强调道:“你放心,我说送你回去就送你回去,绝不食言!” 没想到媚娘听我如此说,眼泪儿倒流得更凶了,她索性全身往我怀里一扑,抽泣道:“爷就这麽狠的心?才要了媚娘一次就腻了,就要赶媚娘走?” 我被她哭糊涂了,怔了半晌,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你想家了,嫌弃这儿,嫌弃我是土匪,不想待在这儿” 我话还没说完,媚娘就大声打断道:“谁嫌弃这儿嫌弃爷了,明明是爷,是爷”说到这,媚娘突地红了脸,声音也小了许多,低了头继续说道:“是爷嫌弃人家,宁愿弄那脏地方,也不,也不”说着,她把头完全埋进了我的怀里,声音小得几不可闻,“爷不在这几天,我天天想爷,想得睡不着觉。天幸今晚爷肯要了我,谁知就要送我走,我就这麽不和爷的心意吗?”说完,再一次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听完这话,我再次呆滞了。这麽说来,委屈和不甘都只是因为我前几次只要了她的小嘴和後庭,没真正弄她前面的缘故?而刚刚按摩时流出的淫水,也是直的因为以动情?我的调教真的那麽成功? 我的嘴越张越大,无声地大笑了一阵後,猛地一下将全身赤裸的媚娘拦腰抱起,放在坑上。我弯下身,看着那双仍在流泪的眼睛,认真的说:“媚娘,要是爷说,其实爷很喜欢你,你很中爷的意,你信不信?” 对着将信将疑的双眼,我无声地笑了,说:“爷今晚会让你相信的。”说完,我一把扯开衣服,用嘴将媚娘的惊呼压回她嘴中,将同样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 待默念功法让孽根再次硬挺後,我一边将粗壮的孽根慢慢送入仍然未曾闭合的小洞,一边再次重复道:“你会相信的!” <% END IF %> 第 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7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7 章 作家的话: 忘了给大家说了,周末一律请假,平时周一到周五每天下午更新。 另外,知道最後一直都在吃媚娘,大家都有些腻了,明天就换人,上个新肉菜! ☆、白匪9 第九章 那之後的几天我和媚娘如胶如漆,天还末擦黑就忙着上坑,白天也总是搂抱在一起,如新婚燕尔般甜蜜。那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开心最爽朗最幸福的几天,即使是後来我恢复了记忆,仍然是那样认为。人往往就是这样,单纯无知的反而更加幸福,更加容易满足。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媚娘虽是庄户人家出生,身子骨算是健壮的了,仍是禁不住我折腾。第一晚我孟浪了些,共干了她三次,连带着媚娘泄了大概有七八次,结果第二天一个白天都起不了身,害得我那晚上只得抱着玉体,捏弄着奶子老老实实睡了一觉。後来,我就学乖了些,一晚上最多弄两次,把媚娘泄阴精的次数控制在五次以内,这样勉强吃个半饱。 过了几天,白姐的帖子又到了。 “我还以为这骚货这辈子都不会主动邀我了呢。”笑着接过帖子,我让二子如常安排十个兄弟跟着,给媚娘说了声我晚上不回来,哦不,是可能两三天都不回来,让她这几天好好休息後便出发了。 到了黑水湾一切如常,只是这回站在大门口等着迎接我的不是妞儿而是一个龟奴,推开白姐的房门,只见坑桌上已摆好了四五样下酒的小菜,白姐敞开衣领斜靠在坑边已喝上了。 “哎哟,我的好姐姐,你这就自个儿喝上了,也不说等等弟弟。”我笑嘻嘻地进了屋。 白姐一见我进门,忙起身斟了一杯酒,一步三摇地扭到我面前,道:“这不是晚上风紧天冷,先喝两杯暖暖身子嘛,这些菜我可一点没动,就等着你呢。臭小子,让姐姐等这麽久。” 我先就着她的手将酒喝了,这才叫起屈来:“好姐姐,收到你的帖子後我恨不得飞过来,马都跑得直喘气儿,你还嫌慢?你摸摸,摸摸,这儿都是汗。”说着,我便拉着白姐的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如此嘻笑打闹了一阵,酒也喝了几杯,我才装作无意间问道:“妞儿呢?今个儿怎麽没见她?” 白姐正挟着菜往我嘴里送的手一下子停了,放了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臭小子,就知道你心不在我这儿,只会惦记着妞儿。也是,姐姐年纪也大了嘛。” 我忙将白姐揽在怀里,手从她敞开的领口一路摸索进去,逮着那如发面馒头似的雪白大奶子一顿猛搓,脸上陪着笑道:“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怕说老实话,我对妞儿有些意思不假,但要是说我对妞儿的心有三分,对姐姐的心就有五分,这也是假不了的。这三年了,弟弟是个什麽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白姐被我搓揉得舒服,索性躺在我大腿上任我摆弄,道:“弟弟的为人我也是知道的,虽说是有些贪花好色,见一个喜欢一个,不过只能算是男人的通病,倒不是那种用过就扔做过就忘绝情无义的家夥。”说道这,她微闭了眼,许是喝多了酒,脸上艳若朝霞,沈默了一会儿,她长叹口气,接着说道:“妞儿也大了,虽说十四岁的年纪在普通人家婚嫁还嫌太早,在咱这行院里还末破瓜却也是少的了。现在,明着暗里跟我打听她的人都不少,我一概以她年纪还小,我身边离不了人的理由推了,所以她现在除了白天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天一黑我都让她熄了灯呆在自个儿房里,等闲不出来见人。” 我一边听着,一边解开了白姐的衣扣和裤腰带,作怪的手更是从上面伸到了下面,直接捏弄起花核来,口中说道:“原来一直听你说,妞儿是你从小养大的,跟自个儿女儿也差不了多少,不想让她做这行,想让她将来嫁个好人家,那这事你现在有个着落不?” 白姐扭动着身子,享受着我的挑动,鼻息间不时发出浅浅的呻吟声,听我这麽说,突然睁开眼,冷笑一声道:“那是我一心为妞儿打算,想左了。你只看看,咱这黑水湾附近,除了土匪山贼,还有什麽好人家。就算真有好人家,又岂会要咱们行院里出来的姑娘。” 我怔了半晌,讷讷道:“就是一样的土匪,还不是有好的,就像是”那个我字,却卡在了喉咙口,怎麽也吐不出来。 白姐看着我的窘样,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她主动坐起身,几下褪了衣裤,反将被她笑得尴尬的我扑倒在坑上,道:“弟弟的心思我懂,就让姐姐先侍候弟弟,等侍候不动了我就让妞儿来,如何?” 我听了大喜,在白姐的帮助下几下脱得光光的,正想抱着同样光溜溜的白姐将她反压在坑上,却被她一抬手止住了。只见她在无限风情中露出狡诘的笑,轻声道:“今晚上就由姐姐来侍候弟弟吧,弟弟只管躺着享受好了。” 我一下明白了,这娘们儿想必上次被我弄得太爽了,这次怕重蹈覆辙,想着自己主动,几下把我弄射了。我也不说破,摆了个大字,舒舒服服的躺着,下身的宝贝想是知道有大餐吃了,已是一柱擎天,骄傲地挺立着,马眼里也流出了滴滴淫液。 白姐看着我宝贝的眼神就像是想把它一口吞了的似的,她也确实是这麽做的。她骑在我的身上,双手握着我勃起的孽根,一口将胀得紫黑的大蘑菇头吞了下去。吞吐了两下後,伸出舌尖,从根部沿着暴起的筋脉一路舔上来,再沿着蘑菇头舔了一圈後,舌尖又朝着马眼用力截去。 白姐的技术不是吹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先是龟头後囊袋,我的孽根被侍弄得舒服极了,一股股热流不断朝小腹涌去。若不是我练了邪功,此时就算还没被弄射,也顶不住多久了。我让内力在体内循环了两圈,就是不松精关,反而一下下耸动腰部,将阳根更深地送入白姐口中,插得白姐直翻白眼,包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淌到我的小腹上,把黑色丛林都打湿了一大片。 白姐终是抗不住了,恨恨地拍打了一下我挺立在空中的孽根。 我一下乐了,笑道:“白姐,你可悠着点,别把我的宝贝给打坏了,你可赔不起。” 白姐横我一眼,嘟囔了几句,坐起身,慢慢将我粗大的阴茎纳入体内,前後左右慢慢动了起来。 我继续运功,配合着白姐进出的频率,龟头在花心处不住吮吸碾磨,不多会儿,白姐就被我吸了第一次阴精。 泄了一次过後,白姐的动作慢了许多,她瞪我一眼,一手伸到我身後,玩弄我已胀得滚圆的囊袋,一手在我胸前打着圈儿,玩弄我的小乳头。花径也开始作起怪来,随着孽根的不断进出,一收一缩,把我夹得好不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双手牢牢握住白姐的腰部,随着她身体的一起一伏耸动着腰身,将孽根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就这麽插了数百下,先受不住的还是白姐,她在我的操弄下又泄了两次,早已没了主动的力气,完全由着我的双手和腰部的挺动来掌控节奏。我见她实在是撑不住了,保持跪姿都困难,这才在猛地几十下顶弄後松开精关,一泄如注。 随着我的射精,白姐长舒了口气,从我身上爬下,连狼藉的下身都顾不得擦拭,靠着我的肩膀合上了眼。 我心中暗笑,也不管她,自顾自收拾好了身子,翻身一把将白姐搂进怀里,一手捻弄着她那硕大的奶头,将舌头轻轻顶入她口中,一边啜吸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醒醒,姐姐,别睡啊,弟弟还等着你侍候呢。”说着,还用我已暗运功法使其高高挺立的下身在她的大腿上不住地磨蹭着。 白姐很快就被我折腾醒了,伸出柔荑在我的宝贝头上狠狠一捏,瞪着眼睛骂道:“臭小子,就知道折腾姐姐。好好,我现在就叫妞儿来,看你舍不舍得折腾她!” 说完,她起身披了件衣服,在两间房间隔的墙壁上重重拍了两下,叫道:“妞儿,过来。”我忙半坐起身,将被子盖到腰部。几乎是同时,门吱咯一声开了,满脸通红的妞儿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字数估计不足,明天必上新肉! ☆、白匪10(3P高H,慎入) 第十章 白姐招手示意妞儿走近点,妞儿不复以往的爽快和干练,扭捏着勉强走到坑边,白姐一把拉住她的手让她在坑沿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妞儿,过完年你就15了,在咱这行院里实在不算小了。我现在就问问你,以後有啥打算没有?” 妞儿头也不抬,低声答道:“全凭白姨吩咐。” “唉,”白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以前我常说,给你找户好人家,千万别入了我这行。可你现在看看这世道,这人心,我也不是想逼你为娼为妓,只是想给你找个稳妥点的靠山,以後别让人欺了去。我冷眼看了这几年,白爷倒真真是个值得托付的汉子,家里也没什麽母大虫,就算以後你当不了正房,一个通房大丫头或是姨娘是稳当当的,以他的性子也不会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或是让人给你气受。我的意思,今晚上就让白爷给你梳栊了,你看怎麽样?” 妞儿把头埋得更低了,双手一直绞着衣角,就是不说话。我急了,把声音放缓了点,柔声道:“妞儿,爷是真喜欢你,但爷也绝对不逼你,成不成,你给句话,就算你不愿跟爷,爷也不为难你。” 妞儿迟迟没有反应,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头才以几不可见的动作轻点了一下。我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笑,正要说些什麽,白姐故意装作没看见,叹口气道:“罢了,看来是我们妞儿不愿意,没那个福分侍候白爷。白爷,我这就侍候您穿衣回山寨吧。”说罢,作势便要起身。 妞儿急了,一把拉住白姐,一叠声叫道:“白姨,我愿意,愿意。” 白姐扑哧一下笑了,妞儿窘得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脸转身便想要往外跑。我忙起身,一把把妞儿抱在怀里,捧着她的小脸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後就势搂着她在坑上坐下。 白姐拿帕子掩着嘴吃吃地笑,指着我下身打趣道:“哎哟,还没拜天地呢,这就急着入洞房了,白爷你也太心急了吧。”正说着,妞儿也像是不适似地扭了两下身子。 我低头一看,原来和白姐做完後我并没穿衣服,妞儿进来时只在腰上盖了条被子,刚刚一着急起身去抱妞儿,被子便滑落了。此时,我便是赤身裸体地抱着妞儿,更过分的是,我那根自从妞儿进来後就兴奋不已的孽根此时已肿胀不堪,正直直地顶在妞儿的腰上,难怪她觉得不适。 我忙半侧身,不再让孽根顶着妞儿,又拉过她的小手,一下下朝那不懂事的东西上打去,口中笑骂道:“看你这馋样,让你这麽着急,惹急了我们妞儿,一会儿就把你吞了,让你神气不起来。” 第 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8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8 章 白姐看我这做派,笑得前仰後俯的,妞儿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把手抽了回来,再也不理我,我只得陪着笑,又去拉拉妞儿的小手,间或摸摸她的细腰,揉下她丰满的胸部。 等白姐笑够了,起身斟了两杯酒,正色道:“本来咱们行院里的规矩,姑娘破瓜是大事,全院子的人都要来给新人道喜,新姐夫还要置办酒席,然後再入新房。不过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妞儿已被梳栊过了,不然以後麻烦不少,所以只得委屈你们,喝了这杯交杯酒,就在这洞房吧。” 我忙收了笑,拉着妞儿站起来,慎重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只不过,我那挺得老高,还不时从马眼处流两滴淫液出来的老二实在让我没什麽形象可言。 等我们喝完酒,白姐便在大坑的另一边躺下,懒懒地说道:“我就在这躺躺,我要是一出去,院子里的人可就都知道你们在干啥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当我不在好了。白爷,你没意见吧?” 我笑道:“白姐愿意在这现场指导,我可是求之不得。”想到妞儿脸皮薄,我凑到白姐耳边,轻声道:“一会儿看了活春宫,姐姐要是起了性,陪弟弟再干一场如何?” 白姐许是和我一样的顾虑,只是啐了我一口,没吱声。 我笑嘻嘻地搂着妞儿在坑的另一边躺下,一边去亲她的小嘴,一手去解她的衣扣。刚把她的衣扣解开,妞儿的那对小玉兔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真不愧是行院里长大的姑娘,虽然不到15岁,可这对玉兔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仅次於白姐的了。我双手捧住这对玉兔,脸埋在当中,对着这两团软绵绵的肉儿好一顿舔咬吮吸啃噬。心头的火一团团地往上冒,我实在有些着急,忙分出一只手去解妞儿的裤腰带,往大腿根部探去。不料妞儿的大腿根滑腻腻的一片,我有些奇怪,松开那让我恋恋不舍的两团肉,分开妞儿的大腿往下看去。 只见妞儿下身的草丛分外茂盛,光看这完全不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阴部高高耸起,就像是一个大白馒头上裂了条缝,有隐隐的水光从洞口显现。我再定睛一看,妞儿那刚被我褪下的亵裤的裤裆分明湿了一大块,到如今还有蜜露不断地从她的桃源洞里流出来。 我拿起妞儿的亵裤举在她面前,咂着嘴轻声说;“妞儿,给爷说说,这是咋了,尿裤子了不成?” 妞儿先还不想理我,听我最後那句话,实在是憋不住了,一把抢过裤子扔到一边,斜着眼睛瞪着我,恨道:“还不是怪你!刚刚弄得那麽大声,谁听不到?” 我愣了一下,听明白妞儿的意思後不由笑了,道:“哦,原来我们妞儿听了场活春宫,忍不住了。没关系,妞儿,爷这就来解你的馋。” 我从坑桌上端起一杯酒,举得高高的,对准妞儿的下身淋了下去。只见那杯酒灌溉了茂盛的草丛,又汇集到一处,顺着小缝往下流去。我伏下身,托起妞儿的大腿,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使劲朝缝隙内舔去,还不时地大口吮吸着蜜液和美酒的混合物。 “真是香甜啊!”我使劲吸了两口,情不自禁地感叹着,又去逗弄妞儿,“妞儿来,你也尝尝这味道,棒极了。”说着,我用舌尖轻轻顶开牙关,勾引着丁香小舌一起起舞,交换着甜美的唾液。 我伏在妞儿身上,一边亲吻着,一边用挺立的下身磨蹭着她的小缝,时不时地试探着用龟头探入。想到妞儿的花径已足够湿润,我的老二再也等不及了。简单使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我将妞儿的双腿架上我的肩膀,双手紧抓住她胸前那两大团软肉,挺腰抬肩膀让妞儿的屁股离开坑,让她的阴部完全呈现在我眼前後,我便直接将坚挺的孽根捅了进去。 润滑充分,孽根确实进去的很容易,虽是处子,也没遇到多大的阻碍。只是第一下我居然没探到底,孽根没触到妞儿的花芯,这倒是让我大吃一惊。要知道,我这个宝贝的长度少说也有七中白匪的设定是个贪花好色、荦素不忌的多情男人,所以随着剧情的展开,不但会有更多的女人被白匪收了,还会有男人沦为白匪的玩物。後面的情节不但涉及bl,还会有乱伦的戏码,我会在章节标题那里标注,看不下去的筒子请自觉绕道或直接点叉。此乃一自娱自乐的YY小肉文,谢绝任何形式的批评。 同时,喜欢的朋友请投我一票吧,谢谢! ☆、白匪11 第十一章 虽说怎麽算我也是三人中出力最多、最累的一个,但第二天早晨,第一个醒来的人依然是我。 朦胧中,先感觉到怀中温暖滑腻的肉体,闭着眼,我还没完全清醒,我的双手先自发地将其好生搓揉了一遍。待怀里的女人发出嗯嗯啊啊愉悦的呻吟後,我才逐渐清醒过来,同时清醒过来的还有下身的野兽。 我睁开眼,只见怀里紧搂着的是白姐,我觉得背後空荡荡的,急忙扭身一看,妞儿还在,只不过另外裹着一床被子,和我隔着半臂的距离,一个人面朝墙睡得正香呢。昨晚我明明是一手搂着一个,盖了一床大被睡的,这小妞子,想必是半夜醒来害羞了,我知她面子薄,此时也不去管她,一心搓揉起怀里的白姐,好解决我此时勃发的欲望。 白姐明显还迷糊着,随着我抚摸她胸前那两大团肉的动作不断扭动着躯体,大白肥屁股一个劲儿地磨蹭着我坚挺的下体。 这正合我意,我腰部一使劲,就着两人侧躺的姿势,从白姐身後将孽根送入了她的体内。这个姿势比昨晚的那个更要省力些,但缺点同样是不够深入,当然,这对我那个长度的大屌来说,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 我的孽根先还抽插得十分缓慢,随着我的一只手从白姐的小腹处越过草丛,来到阴户,最後按压在她的花核後,我陡然加快了速度。 每一下抽出,除了紫黑的大蘑菇头外全数拔出,停顿数秒後再猛力刺入,顺便不忘按照功法中所记载的技巧,在花芯处抵住好生厮磨一番後再次抽出。昨晚我留在白姐体内的淫液着实不少,此时随着我剧烈的动作,有不少随着我抽出的龟头流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在白姐白皙肥厚的屁股上流动的场景分外淫靡。再加上室内那因急剧的抽插而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以及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兴致大增。 我玩弄花核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甚至配合着抽插的频率一按一放,另一只手从白姐的脖子下穿过,直接来到她胸前,玩弄起她那两个硕大的奶头。白姐早就被我操弄醒了,随着我做怪的手指扭动着身体,口中不住发出淫荡的声音:“啊啊?弟啊,轻点弄,啊奶头要被你捏掉了。嗯嗯啊?快点??要去了,要去了?啊?” 白姐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终於在最後一声尖叫声中,狠狠往後一送屁股,让我的龟头直抵花芯不动後,停止了全部动作,在花径几下快速的收缩後,泄出一股阴精。 我将阴精全部吸收了,让内力在体内再次运转了两圈後,自觉也十分满意。眼看怀里的白姐又没了精神,忙狠狠地几下抽送,唤回她的神志。这次白姐可不配合了,她扭着身子想躲开我深深插入她体内的男根,双手去掰我仍然在不住捉弄她花核的手指,求饶道:“弟弟放过姐姐吧,姐姐实在是撑不住了,昨晚就被你操了两次,今早还没睡醒就先被你给操弄醒了,你找妞儿去吧。” 我咬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吹着气道:“好姐姐,我还没射呢,你总得让弟弟把这盘操完才能换人吧。” 我也不等她的回答,一边说着,一边加紧运行真气,加快抽插的频率,大干特干起来。 可怜白姐全身要害都被我掌控於手,上面的大奶子被我右手搓揉捏弄,下面的花核被我左手的手指不停地按压截刺,花径被我的孽根不断地进出,花芯还被我作怪的龟头如活物般啃咬碾磨,不过上百抽後便顶不住了,几乎是哭泣着抽搐着身体,泄出了第二股阴精。 我见白姐也算是到了极限,在吸收阴精的同时松开精关,射出精液。 第 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9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9 章 果然早上来一发,一天心情好啊。 我恋恋不舍地将孽根从白姐温暖湿润的体内抽出,拿过坑头边的干净帕子仔细擦拭了,重新躺下,从身後将白姐抱了个满怀,在她的耳後、颈脖边轻轻亲吻着。 白姐几乎成了惊弓之鸟,我的身子一贴上她的,她便伸出双手推拒我,惊慌地说道:“我不成了,白爷,真不成了,让我睡会儿,让妞儿服侍您吧。”惊慌之下连亲昵的弟弟都成了尊敬的爷和您了,我心里好笑,也不说破,松开手往坑的另一边翻去。 我掀开妞儿的被子,如鱼一般轻巧地钻了进去。妞儿半夜果然醒过了,明明昨个夜里我们三个都是赤裸着身子睡的,此时她的身上却已穿上了肚兜和洒花长裤。我从背後将妞儿搂个满怀,一手解肚兜,一手去解她的裤腰带。我知道经过刚才我和白姐那阵不算小的动静,妞儿肯定是醒了,此时一动不动任我动作,必定是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我起心要逗逗她,一边给她宽衣解带,一边在她耳边不停地说道:“妞儿,白姨说让你侍候我,你没意见吧?不说话就是同意喽。我解开肚兜了,乖乖,这是什麽,你什麽时候藏了这麽大两白馒头在这里,让爷尝尝香不。”我一边说着,一边支起身子,朝妞儿的胸前咬去,两团白肉让我扎扎实实咬了个满口,我的舌头在奶头上一一舔过,才不情愿地离开,继续挑逗道:“妞儿,这两肉馒头的味道果然是好。爷再看看,你下面这馒头怎麽样?咦,好奇怪,这馒头怎麽湿嗒嗒的,妞儿,你这下面的馒头可没上面的好啊,你看,还裂了条缝” 妞儿在我把手指探入她洞口的时候终於装不下去了,一下拔开我的手,转过身,气呼呼地说:“白爷!这一大早的你闹什麽,昨晚不是才”毕竟算是新媳妇,她也说不下去了,脸上红通通的,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分外可爱,也让我分外兴奋。 我看着她的眼睛,拉着她的手慢慢抚上了我再次挺立的大屌,从头到根慢慢抚慰着,口中说道:“妞儿,昨晚是昨晚,今早是今早,你看爷这儿又肿了,你说怎麽给爷消消肿?” 妞儿的脸更红了,虽然一双柔荑仍跟从我的手不停动作着,脸却转向一边嗫喻着:“白爷,你不才跟白姨那啥,这怎麽又再说了,我身子还疼着呢。”说到後面,声音愈来愈小,几不可闻。我当然听得清楚,哈哈笑道:“身子疼不要紧,让爷用这大屌给你打一针就好了。” 妞儿好奇地转过头,问道:“打一针是什麽?” “呃,这个”好奇怪,这词语是从哪里来的,好像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我忙打个哈哈,道:“反正就是让爷这大屌给你治治病,顺便也给自个儿消消肿的意思。”说完,我也不等她多问,一个翻身趴在她的身上。 我将两根手指插入妞儿的花径,感觉那里面仍是湿润的,便放了心。将妞儿的双腿折起,直压到她的胸脯上,做了个鱼比目的姿势。这个姿势,妇人的阴户被抬高了,完全显现在男人面前,插入的时候也更深入,特别适合妞儿这种阴户较高,花芯较深的女人。 我不顾妞儿低声的恳求,直将她的双腿压上了她的胸部,我的一只手抓住她的奶子,一只手扶着我那大黑屌,在她高耸的阴户上拍打了两下,慢慢顶了进去。 借着昨晚留在妞儿体内的精液的润滑,我进入的十分顺利,并且在第一次顶入就抵达了花芯处。我十分满意,对着花芯好一阵厮磨後才拔出来,开始一轮轮疯狂的抽插。 对我来说,在坑上并不是很喜欢玩弄技巧,什麽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我并不是不懂,只是不屑於去做。有我这种尺寸的大屌,再加上坚持的时间和力度,根本不需要玩这些技巧,就能在几百插内将身下的妇人数次送上高潮。 作为昨晚才破身的雏儿,妞儿更是禁不住我操弄,我刚刚抽插了数十下,就哼哼着泄了一次阴精。我怕把妞儿弄狠了,忙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双手玩弄着她的奶子分散她的注意力。待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脸上的潮红稍退,这才又慢慢加快了速度。 妞儿怯怯地,似是想求饶又知道不可能,只得不住地叫道:“啊白爷啊不行了??啊白爷”如此反复。我被她的一声声白爷叫得更加兴奋,她叫一声,我便应一声,她体内的孽根也随着声音狠狠一送。 眼见得妞儿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再次泛起潮红,我忙伸手托起她的屁股,将孽根更深地插入,同时加快真气运行。 终於在感受到妞儿的花径开始剧烈收缩时,我狠狠插送几下,便抵住花芯不动,一边吸收妞儿泄出的阴精,一边松开精关,将精液射入妞儿体内。 昨晚三次再加上今早两次,这下我才觉得这是我练这邪功以後吃的第一顿饱饭。松开妞儿,我躺在坑上暗运功力,惊喜地发现,从昨晚到今天我收获不小,功力至少增长了五成,有一大半都得益於吸了妞儿的初精。我满怀柔情地在妞儿脸颊边印下一吻,搂着她闭上了眼,开始补眠。 就这样,我在黑水湾一待就是五六天,几乎是乐不思蜀了。每晚都是白姐和妞儿两个人一起陪我,就算一人一次,再加上每天早上再一人一次,我也算是吃了几顿饱饭。要不是几天後,二子奇怪於我久久不归,亲自过来问我什麽回山寨,我还不知道会盘桓多久。 走的时候,白姐并没有让我带走妞儿,口中说是妞儿跟了她不少年,一时舍不得,想把她再留在身边一阵子。我料她是怕我有了新人忘旧人,要是带了妞儿回山寨会再不来黑水湾,便有些不悦。但转念一想,我山寨里现就有个媚娘,二丫时不时还会掂个酸吃个醋,要再来个妞儿,又是行院里打磨出来的性子手段,别给我上演三个女人一台戏才好。再说,留妞儿在白姐这,我同样可以不时来走动,到时便有两个女人同时侍候我,别说有多尽兴了。要是回了山寨,妞儿和媚娘不熟,必定不肯答应三人行,便算是我威压着她们勉强同意了,也没个趣味。如此想着,便笑着应了,还主动提议每隔三天,最多五天我必定会过来一回,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我是在黑水湾用过晌午饭走的,到山寨後天色也不早了,略问了问山寨最近的情况,有无生意等情况,又听一众熊男禀报了山寨的内务後,便该用晚饭了。用罢饭,我便有些急不可待地朝院子走去。本就是和媚娘情热时离别的,一走好几天,我还真有些想她了。 一推开门,我便看见媚娘正坐在坑边,一手托腮,对着油灯发呆。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後边将她抱个满怀,双手刚好搂住她的一对奶子,用嘴堵住她惊慌欲叫的小口,待舌头在她的口内扫荡一片後,才满意地咂咂嘴,道:“媚娘,想什麽呢?是不是想爷了,瞧,爷这就回来了,来解你的相思苦了。”说着,我便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另一只手直接撩开她的上衣,往里探去。 不料媚娘却阻住了我解她腰带的手,摇着头拒绝道:“爷,不成。”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媚娘害羞,仍然坚持撕扯着她的裤子,嬉皮笑脸地调笑道:“哎哟,几天不见,我的小媚娘还害羞了,还和爷闹生分呢。来来来,乖乖地把自个儿裤子脱了,让爷好好疼疼你。” 不料媚娘却真恼了,不但两手使劲拉着裤子不放,还伸手将我推了一把。 猝不及防中,我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顿时沈了脸,道:“你这是什麽意思?爷不过是出去玩了几天,你就在这耍小脾气,难道要把爷成天拴在你裤腰带上不成?爷劝你一句,趁早打消了独宠的念头,不说二丫来得比你早,就是爷这体格,你一个人也是侍候不下来的。你若实在接受不了,爷还是趁早送你回家得了,大家省心!”说罢,我也不再看她,独自宽了外衣,准备上坑睡觉。 媚娘将我推开後自己也怔住了,先还呆呆地听我说话,听到最後一句终是掌不住,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着道:“爷,媚娘哪有这个心思!媚娘是因为因为”说到这,她嗫喻两下,像是不好出口,但最後仍然是下定了决心,抬头继续说道:“是因为媚娘身上来了,不干净,怕污了爷的眼,被爷嫌弃,才不敢脱裤子侍候爷。至於其它心思,媚娘不敢有也不该有,只求爷留媚娘在身边,哪怕一辈子只做个暖坑的丫头也好,别再提送媚娘走的话。” 我这才恍然大悟,算算日子,媚娘也确是这几天该来月事了。貌似古人是有个说法:来月事的女人不干净,碰了那东西的男人也会倒大霉?咦,我为什麽要说古人呢?好奇怪。 了解了事情始末,我自然不气了,眼见媚娘跪在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又心疼起来。忙把她拉起来,抱在怀中又亲又揉,好一通抚慰。说了无数好话後,终於哄得媚娘停止了抽泣,转哭为笑。只可怜我那不争气地东西,明明才吃了几顿饱饭,此时不过抱着媚娘搓揉了几下,又巍颤颤地翘得老高,直顶到媚娘腰上。 我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侧了下身子,媚娘察觉了我的窘态,红着脸低声说:“爷,还是让媚娘帮您吧。”说着,便主动伸手解开我的裤腰,一双柔荑将我那大黑屌握在手中滑动起来,一黑一白,一娇小一坚挺,甚是好看。 可光是好看也不顶用啊,就媚娘这技术,就我这持久度,就算搓揉到明天早上我也泄不了。我的喘息逐渐粗重,下身硬胀得发疼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我慢慢摸上了媚娘的脸蛋,抚着她的小嘴轻声说道:“媚娘,光这样不行。” 毕竟是好几夜的夫妻了,媚娘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红着脸闭着眼,慢慢俯下身子,将我的硬挺含入口中。 当坚挺的阳具进入温润的小洞中时,我舒爽地长出了口气,知道这个姿势媚娘并不好受,我自己的孽根也有将近三分之一进入不了,只能被媚娘握住不住搓揉。所以我只将内力运转了一圈,便在媚娘口中草草了帐。看着唇边嘴角仍挂着白浊的美丽容颜,我不禁柔情万分地在她脸上轻啜一口,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搂着媚娘躺在坑上,并未完全熄灭的欲火让我迟迟睡不着。电光火石间,我猛然想起一件大事来。 <% END IF %> ☆、白匪12(有BL情节,慎入) 第十二章 我说过,山里天气,十月就会下雪,到了十一、十二月的时候,大雪封山,寸步难行。凡是山里人,不管土匪、猎户还是山民,都会选择在家里热坑上猫冬,等闲不会出门。我们这山寨同样如此,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解决,那就是要准备全寨上下总共百八十人一冬的口粮。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全寨的安危,向来是由我亲自带队去二百里外的一个大州县购买的。要是交给别人,拐了金银跑路都是小事,大不了再破费一笔重买便是了。万一要是遇到贪污银两、以次充好、以少充多的,到了最冷的天,山寨里的粮食鱼肉却不够吃了,激起内讧那才是乐子大了。前一阵陷在温柔乡里,我差点把这大事给忘了,算算日子,要想赶在十月初回来,这两天也该出发了。 想到这,我更睡不着了,一心盘算着带谁去──能去大州县买粮,在花花世界里玩乐一番当然是不少熊男抢着要去的美差──但我能带去的必须是行事机灵,平时不惹事生非的那种。 到了天蒙蒙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自然是起来晚了,媚娘和二丫服侍着我洗漱了,用过饭,我便让二子召集全体熊男开会。 出发的人选经过激烈的争夺,终於被我一锤定音地订下来了,时间定在第二天。 第二天五更时分,我便带着二子和其它数熊男骑着骏马出发了。为了节省时间,去的路上我们都是急着赶路,晓行夜宿,十分辛苦。开始两晚还好,因为累了,我都是在二子的服侍下烫了脚後就倒头便睡。到了第三天,我便有些辗转反侧了,小腹那像是烧了把火似的,直烧得人睡不着觉。这不成,我下了决心,眼看时间还宽裕,明天就不着急赶路了,找个大镇子歇了,我也好找个窑姐好生泄泄火,否则迟早得作出病来。 报着这样的念头,第二天不过下午时分,我便做主在途经的一个较繁华的镇子里找了家大旅店,要了几间上房休息了。众熊男当时是乐得自在,早早用过饭後,便三三两两地出了门。我让二子服侍着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我的习惯和众熊男们不太一样,脚必定是每天都要洗的,澡最多三天必洗,头最多五天也要洗──後,便换了身衣服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出门时,二子是必定要跟的,我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只不过,见我径直往那门口高挂着大红灯笼,门前站着一群莺莺燕燕的场所走去,他也不由愣住了。 “走啊,怎麽了,二子?”我抱着手,享受着被一群花枝招展的窑姐围在中间的感受,好笑地对他说,“这阵仗你还是第一次见吧?这几年你跟着爷也着实辛苦了,今天就好生开开荦,花销都算爷的。”说完,我拍拍他的肩,拉着一个看上去年纪大些,却风韵十足的姑娘窑姐,直接上了楼。 进了房间,在油灯下仔细一看,这姑娘年纪比白姐也不差多少了,也没白姐保养的好,眼角几条细细的皱纹,虽打了厚粉也遮掩不住。我心里已开始打鼓了,但转念一想,好歹也没差多少,这小地方也就这货色了,再一换人一耽搁下去,我的老二也等不得了。 看看那窑姐脸上一层厚粉,我也没了亲吻的欲望,直接把人搂坐在怀里,便去解她的衣扣。那窑姐也算是知情识趣,一边扭着身子做出欲拒还迎的姿态,一边比我动作还麻利地直捣黄龙,直接解了我裤带将我那早已坚挺的宝贝握在手中,发出阵阵赞叹:“这位爷,你这宝贝可真是大啊,一会儿可别弄疼了人家。” 我笑道:“你这小荡妇,还说什麽怕被弄疼,别一会儿夹着爷的屌舍不得让爷抽出来。”调笑了几句,我也忍不住了,手在那婊子胸上狠狠揉了几把便向下探去。刚摸在那小缝所在,我就如同大冷天一盆雪水从天而降,将满身欲火浇得干干净净。那阴唇上满布着触手可及的小肉疙瘩,这分明是尖锐湿疣加梅毒二期啊。 我铁青着脸站起来,把手上沾着的液体在那婊子衣服上擦了个干净,狠狠啐了一口,一边骂骂咧咧着:“什麽玩意,得了花柳病还敢出来卖。”一边大步转身朝外走去。 第 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0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0 章 我满以为二子必定也搂着窑姐进屋了,站在楼梯口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提醒他一声这里的窑姐不干净,却突然看到他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门边不远的地方。 我大步走过去,拍了他一下道:“二子,走了。” 二子惊喜地站起来,叫了声“爷”,带着疑惑望着我,我心情不好也未多解释,只点点头便朝外走去。二子见我神色不对也不再多说多问,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後回了旅店。 回到房间,我让二子打来热水,至少洗了三次手,口中不断嘟囔道:“晦气,真是晦气。” 二子倒了水,一边给我铺床服侍我宽衣,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爷,可是那窑姐儿不合心意,没侍候好您?” 我解着衣带,头也不抬地回道:“呸,什麽玩意儿,得了花柳病还敢出来卖,搅得爷一点兴致都没了。”说完,闷闷不乐地上床蒙头便睡。 二子见状也不敢多问,轻手轻脚地熄了灯去了外间。我一时睡不着,只听见外面悉悉唆唆的声音不停,一会儿是脱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又是水声,我猜可能是二子在洗漱,却许久不见他进来。其它人都是两人一间,我是老大,本可以独自住这套间,二子却坚持方便服侍我,在内间房门口加了张小床。 我心中烦闷,再加上刚刚被吓软了的孽根此时又不知好歹地硬了起来,心情愈加不好,索性掀开被子坐起身,对外间叫道:“二子,都什麽时候了还不休息,弄出那麽多声响,你让爷怎麽睡?” 二子在外面应了声,随即打开门,一手端着盏油灯,一手拿着盅热茶进来了。他陪着笑道:“爷,吃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暖个屁!”我心情不好,说话也没甚好声气,“爷就是一团火,还暖身子。再说,吃了茶更睡不着。” 二子把灯和茶在炕桌上放下,继续陪着笑道:“爷这几天赶路乏了,要不二子给你捏捏,身子舒坦了说不定就睡着了。” 这还有些道理,再说对着一直低眉顺眼的二子我也不好再发火,嗯了一声便重新躺下,刚想着不对我应该翻个身背朝上才是,二子已经动作麻利地跨上了坑坐在我的大腿上开始动作了。 我也懒得再动了,任二子给我揉捏肩膀,男人的手劲总归要比女人强些,二子给我按压得十分舒服,我闭上眼,发出舒爽的哼哼声。按了会儿肩膀,二子的手逐渐向下,给我按摩起腰部和大腿。可渐渐地,不知有意无意地,他的手总往我的敏感部位摸去。我有些回过味来,在他又一次将手指轻抚上我的大腿根部时,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张开眼,似笑非笑道:“二子,干啥呢?” 二子一点窘态也没有,笑嘻嘻地说:“我看爷累了,又烧得慌,想给爷解解乏,让爷舒爽一下。”说着,意有所指地朝我下身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由老脸也红了大半。原来,刚才被二子好一通乱摸,那根分不清男女的孽根又不要脸地翘起来了,把裤裆顶得老高,似乎要穿透了钻出来似的。 我不好意思,手也渐渐松了,二子见我没有拒绝之意,胆子更大了,干脆将我的亵裤褪下,。那孽根没了束缚,一下跳了出来,二子一把将它抓个正着,看我一眼,慢慢伏下身,将坚挺含进了嘴里。 我一下如油桶里丢进了个火种,轰地一声燃了起来。虽然被人口交不是第一次,但被一个男人口交却着实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看着一个和我有着同样东西的爷们,在我的面前跪伏着,低下头,将我那骚玩意儿含进嘴里,再吐出来,用舌去舔弄上面暴起的青筋或是用舌尖去不停截弄马眼,如此种种,都极大地刺激了我身为雄性的满足感,进一步激发了我澎渤的欲望。 看着二子熟练地舔舐着我的阳具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了曾听过的往事。 二子兄妹只比我早一天上山,与我不同,他们是被强掳上山的。 二子兄妹本住在关内,二子自小读书,还考取了童生。本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二子也有着可以展望的前途,不料一场旱灾加上灾後肆虐的瘟疫,就轻易断送了一家幸福。除了二子兄妹,他们家其它五六口人要麽被饿死,要麽病死,半年功夫就死了个干干净净。二子他们在老家也待不下去了,听说关外遍地是宝,t随便挎个篮子在林子里采点蘑菇、木耳或是药材之类的山货也能养活一家人,便带着妹妹出了关,懵懵懂懂之下,也不认得路,就直奔咱落云山这土匪窝来了,正好被熊大逮个正着。 当时二子14岁,二丫只有12岁,身量都未长成,那些熊男也不管,直接把二丫按翻在结义堂里就要当众撕衣服,提枪硬上。亏得二子在这紧急时刻,挺身而出,以命相拼,这才保住了妹子的清白和性命。 当然,二子不是单纯和这夥熊男拼命,就按他当时的体格,熊大一个指头就把他收拾了。我後来听说,那场面才叫精彩,什麽岛国的GV根本比不上,咦,混进什麽奇怪的东西了? 却说当时熊大的手都放在二丫胸前的衣服了,正待用劲一撕,二子大喊一声:“且慢!”排众而出,大步走到熊大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面无惧色道:“大王,我这妹子不过十二,月事未至,人事不通,便是勉强按着做了,除了弄得一身血外又能得到几多趣味,不如,”他眼波一转,微微一笑,隐隐带了几分风情道:“不如让我来服侍几位好汉,以图一乐。” 熊大已是有些呆了,疑惑地问道:“你来?难道你是女扮男装,不像啊,虽然长得清秀,可分明有喉结啊。” 二子又是一笑,一边伸手解开熊大的裤腰带,将那腥膻之物慢慢凑近嘴唇,一边声音低柔如古惑般说道:“大王说笑了。断袖分桃之事,古已有之,大王何妨一试!”说罢,面不改色地将那黝黑腥臭之物含进嘴里,舌尖在紫胀的龟头打了个滚又用力一吸。 想那些熊男能知道什麽技巧,向来都是把女人按翻了就干,猛插一通後便完事。便是花钱找过窑姐,找的也是最低级的那种,哪里享受过这种高级待遇,猝不及防下,竟然“啊”地一声高叫起来。 边上围着的众熊男本已看呆了,一惊之下,以为熊大的宝贝被咬掉了,顿时拿着兵器就要围上来,幸好被熊男接下来的呻吟声给止住了。 “啊好舒服好爽爽死老子了?” 只见熊大那黝黑的大屌在二子口中不断进出着,二子的舌如活物般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吮又是咬,双手也不闲着,捧着那一双大驴蛋不住搓揉着,甚或也用舌头舔上一圈,或是干脆一口含了进去。 熊大高昂着头不住发出快活的叫喊,人早已是站不住了,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被舔得性起时,用蒲扇般的大手按住二子的头,在二子口中猛烈地抽插起来。 两边的熊男看得是目瞪口呆,有不少人掏出老二不住用手搓揉,更有人一边当众打着手枪,两只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朝趴伏在一边的二丫望去,不住打量着她那张樱桃小口。 二子一直分神观察着周围,见些情况,强忍住不适,停下吞吐的动作,将那腥物吐出来,抬头道:“大王,如果小子服侍的好,可否饶了小子的妹妹。” 熊大正得趣,那有不依的,一叠声地应道:“好好好。”见二子仍是不动,眼睛往两边一瞟,暴喝一声道:“谁敢动那姑娘,就是和我黑老三过不去!” 二子稍放了心,眼见一旁那长得最凶悍,下身物事也挺得最高,刚刚想打二丫主意的那位脸露不快时,忙换了笑脸,一边再次将熊大的黑屌吞入口中,一边伸出手抓住那人高挺的大屌,含糊道:“这位爷,让小子也给你揉揉。” 毕竟是个新鲜事物,熊大只坚持了数十抽,便将腥臭的液体射进了二子嘴里,他刚意尤未竟地将疲软了的大屌从二子口中抽出来,在边上等了许久,已被二子的手搓揉得下体坚硬如铁的那位就冲了上来,一下将自己的物事塞进了二子的嘴里。 熊大本有着再来一发的念头,这下不由大怒,但想着自己确实也不好老占着不放,脸上便有些阴晴不定。 二子见了,忙道:“大王别急,小子还有花样。”说着,安抚性地亲亲嘴里的龟头,将大屌吐出,站起身,当众脱了衣裤,再跪下,将屁股高高翘起,口中呸呸两下,吐了些唾沫在手上,伸到身後,朝自己的小洞里抹去。 众熊男眼都看直了,直到二子说了句:“成了,大王且试试这後庭花。”才回过神来。熊大不容置疑地说了句:“我先来。”便大踏步上前,站在二子身後,将刚刚再次挺立的大屌朝小洞插了进去。刚进了个头,他却又拨了出来,呸了声:“真他妈的紧!”朝自己那物事也抹了些唾沫,这才慢慢插了进去,时不时发出舒爽的叫声:“啊好紧比女人的还紧真他妈的舒服!” 二子随着熊大的动作,发出低沈的咽呜声,还未及出口,就被面前已等得不耐烦的人一把扣住下巴抬起头,将等待多时的大屌塞入口中。旁边围观的众熊男也咽着口水围了上来,或是拉着二子的手朝自己的下身摸去,或是好奇地捏揉着二子白皙瘦弱几乎无毛的身体,等众人终於满足了兽欲时,二子的一身早已是斑驳不堪,浑身青紫了,由二丫扶着勉强在熊大分给他们的一间小屋里歇下了。 二子也明白,他这样做,保得住二丫一时也保不住一世,别的不说,再被这麽多人这麽玩下去,就凭他这小身板,最多十天半月也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在我第二天在山寨中醒来,并一举打败众熊男时,他是第一个跪下奉为我首的人,并且当场表示要将亲妹妹献给我。而我,也没让他失望,不仅收了二丫当随身侍候的人,使得全山寨再没人敢打她的主意,同时,看在二子机灵可喜的份上,也将他收在长随。从此,熊男们也没人再敢明着作贱他。 想到这,我不由心念一动,这二子倒是个老手,听熊男他们有时喝醉了吹嘘起来,那滋味比女人还强得多,足令人消魂。反正我的老二也忍不得了,索性咱也操一盘男人,反正媚娘的後庭我也弄过,都是玩屁股,男人女人差别也不大。 这麽想着,我抱着二子的腰让他的身子朝我靠着点,手慢慢向他的身後伸去 <% END IF %> ☆、白匪13(继续BL情节,慎入) 第十三章 二子虽然个子和我差不多高,可瘦弱得多,和我的一身肌肉是没法比的。不过,好像他全身的肉都长到屁股上了,那质感,摸起来和白姐的也不差什麽了。 我两手抓住二子的臀瓣起劲搓揉着,加上二子的唇舌在我下体上尽力侍候着,心头的欲火是越燃越旺。揉捏了几下,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指朝他身後的小洞探去。本以为是较为艰难的事,不料竟轻轻一试便尽根而入,二子的体内湿滑油腻,分明是早已做好了润滑。我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仍然没遇到什麽大的阻碍,手指在他的肠道内还可以弯曲旋转。我大喜,抽出手来在二子屁股上重重打了一记,笑骂道:“你这小子,敢弄鬼来勾引爷,看爷不好好抽你几百棍,让你知道好歹。” 二子的机灵自不必说了,连忙将我那已被舔得湿润肿胀得有如儿臂的孽根吐出来,乖觉地趴伏在坑上,将臀部高高翘起,那小洞正一收一缩仿佛引诱东西进来,笑嘻嘻地答道:“是二子的不是,任凭爷责罚。” 见此淫靡情景,我哪里还按捺得住,扑身向前跪在二子身後,一手扣住二子的腰,一手扶着硬挺的孽根,慢慢朝小洞插入。虽然润滑充分,我那物事毕竟不同凡响,最多进入一半便卡住了。二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我知他也不好受,而且他不是雏儿,肯定也已尽力放松了,我不好再怪他,只得使出水磨功夫,将孽根抽出,只留大蘑菇头在他体内,打个转碾磨一番,再往里一捅。如此反复数次,终於将孽根尽数插入二子体内,我们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二子的体内温润紧窒,加上肠道的蠕动,让我的老二感觉着实舒爽,说实话,怕是比走女人的前面还舒爽几分。我趴伏在二子背上,倒不忙着抽插。虽然没真刀实枪地干过,我也知道雌伏於下的男人很难从这种性事里得到趣味,一般是痛苦居多,二子服侍我一向尽心尽力,我当然也得顾着点儿他的感受。 第 1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1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1 章 我低下头,在二力颈项耳後不住亲吻,和那些粗鲁汉子不同,二子很爱干净,衣服向来是穿得齐整,身上也没什麽怪味,我亲起来倒也没什麽心理负担。 我的双手直接朝他的胸前摸去,男人的胸毕竟和女人的没法比,我在他胸前胡乱摸了两把便失了兴趣,倒是他那两点小红豆,虽然不大,但颜色是嫣红的,巍颤颤地挺立在胸前,煞是可爱。我试着用手去捻弄它们,二子的喉中随即发出一声绵软的轻呤,同时他的腰身一软,差点把我摔在了坑上。没想到二子这两点敏感得好比女人,我顿时兴趣大增,又是掐又是摸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搓,变着花样去玩弄他那两点。 二子的呻吟声由低到高,还夹杂着求饶的声音:“哎哟爷啊要玩坏了?爷啊饶了我吧啊啊”臀部也开始不甘地扭动起来,一个劲儿地朝後送。 我看着他这发浪的样子,兴致更是高涨,笑骂了一句:“这才哪到哪,你现在就求饶,爷看你等会儿怎麽办!”说是如此说,我也不准备再忍下去了,作怪的手指从那被我玩弄得已有花生米大小的两点上挪开,重新掐住二子纤细的腰,用力一挺,将孽根全部插入二子体内。 二子的口中发出一声喊,却已明显是欢愉大过痛苦。我不再犹豫,发力耸动腰身,卖力抽插起来,同时,按书中所记载的干女子後庭的口诀,开始运转内息。 虽然都是弄後庭,女子和男子的应该没有多大区别,但我还是冒了一定风险的,练武之事特别是练习内功,稍不注意就是走火入魔的下场。我很谨慎,抽插的频率不快,内力也走得极慢,只要略感觉不对便准备停下。不对,我显然猜对了,内息在体内流转的整个过程非常顺利,直到最後汇入丹田,与我原有的内力合为一体後,都没有出现差错,内力也略有增长,当然比吸女子的阴精时要少得多,但到底是增长了,就这是好事。 内息汇入丹田後,我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这才把全幅身心放在了已肿胀得发疼急待渲泻的下体上。刚刚因为在运功,我抽插得并不快,不过显然这种钝刀割肉的做法把二子折磨得不轻,他因为腿脚发软已无法保持跪伏的姿势,而几乎是五体投地地趴在了坑上,屁股不住扭动着,在坑上摩擦着下身,口中一直呻吟着,求我给他个痛快。 看着同为男子的二子,趴伏我的跨下,因为我雄壮的男根的抽插而求饶哭泣,这种种情形无疑极大地增加了我的男性自信心,让我本已极高的欲望燃至极致。我用力一搂二子的腰,将他抱起来些,把他的臀部朝我高挺的下身狠狠撞去。一下又一下,拔出又插入,毫不容情地,用我的大屌用力干着。 二子的呻吟几乎全是哭声了,这时我也顾不上心痛他了,连续旷了几夜让我的高潮来得很快,我不再坚守,在一次凶狠的顶入後便松开精关,将男人腥膻的液体注入二子体内。 我松了手,二子立时向是失了所有力气似的朝前倒去,我怕压着他,却又舍不得就此将孽根从舒适的所在抽出,便搂着他的肩膀,半转过身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侧躺在坑上。此时,我才想起被我这一通狠干,二子怕是不太好过,抱着补偿的心态把手朝他的下身伸去,心里想着就当是给自己打手枪吧,也差不了多少。 不料二子见我如此做却红了脸,扭着身子躲避我的手,我以为他在害羞,反而起了兴致,半抬起上身趴在他的肩上,朝他下体望去,没想到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只见二子身前的坑上是一片狼藉,身上、坑上全是白色的浊液,也不知道二子射了多少,怕至少也有两三次了。再看他的下身,二子的阳具不是熊男那种粗黑的大屌,不但细得多短得多,而且是粉嫩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没开过洋荦。此时,他的阳具还半硬不软地挺着,嫣红的蘑菇头上还挂着两滴白液,欲落未落,分外引人动情。这就是传说中的纯零吧,光是被男人一通猛插就能射这麽多次,在此淫靡的情形下,我已顾不得思考何为纯零了。 我咂着舌道:“乖乖,这是射了多少?我说二子,你就这麽缺男人干啊,也不怕憋出毛病来。”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对男性的阳具有什麽特殊喜好的,此时也情不自禁地将这如同玩具般可爱的一根握在手中,不住把玩。二子的宝贝入手的手感也极好,细腻柔滑,让我玩得毫无心理负担。 二子的脸更红了,一边挺着腰将那渐渐抬头的物事往我心里送,口里却言不由衷地嗫喻道:“爷别这样脏” 我心中大乐,抬头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两下,说:“口不由心的东西,再不老实小心爷再拿大肉棒抽你。” 二子听了我的话,身子一下就软了,口里不住地叫着爷,眉眼含情地看着我,身後的小洞也不甘寂寞地收缩起来,将我还在他体内的老二也刺激得再次硬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在坑上看到这麽妩媚的男人,虽然妩媚性感却又不女气,兴致一来,我自然不会委屈自己,更何况看二子的样子怕也是想的。我就着侧躺的姿势,一手继续把玩着二子的小屌,一手穿过他的脖子,绕到他的胸前玩弄他那两点,一边慢慢挺动下身,一边默运真气。 动作由慢到快,很快就如疾风暴雨,将二子吞噬。这次我才发现,当我的孽根深入二子体内,擦过靠前方的一个小突起时,总能激起他的一声淫叫,惹得他身子一阵颤动。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用力耸动下身,乐此不彼地一次次朝那让二子欲死欲仙的一点撞去,从不落空。 二子很快就顶不住了,他猛然握住我正抓住他下身的手,带着我快速摩擦了几次,沙哑着嗓子喊了声:“爷,我不行了。”话还没说完,突然而至的白浊就喷了我一手。 二子高潮时快速收缩的肠道着实取悦了我,再加上亲眼看见男子被我插得高潮和刚才事後所见的感受又不一样,这些都让我的兴致更加高昂。 我索性起身跪在二子一条腿的两边,抱起他的另一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更加大力抽插起来,一只手仍不放过他刚刚才射过精的下体,不住捏弄搓揉着,想让他再次硬起来。 显然这次二子不怎麽配合了,他不住扭动着腰,企图逃离我的魔爪,不停求饶道:“爷,别再玩二子了,二子不行了,真不行了,明早还得赶路呢。” 我正在兴头上,哪那麽容易满足,不容分说地将他现在还绵软的一根抓在手心里快速搓动,哄道:“再来一次,就一次,明天咱不走,再歇一天。” 我想二子现在才深刻理解了什麽引狼入室,自作自受,但他终究不敢和我硬顶,只得红着脸,两眼含泪地躺在坑上任我施为。这躺倒任人蹂躏的小模样别说有多招狼了,我心痒难耐,俯下身在二子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加快速度朝他体内那点碾压过去。 力量、速度和技巧三样俱全,二子如何还能抵挡我的攻势,不多会儿,他那才射过几次的孽根便又在我数管齐下的进攻下挺立了起来。我知他今晚已射了几次,此次要再射实在不易,手上便玩了些花样,将我数十年来打手枪──别问我什麽叫打手枪,我现在没功夫回答你,再说我也不知道,这词就这麽凭空从我脑海中蹦了出来──的精髓全数使了出来。没过多久,只听二子哇啊啊一阵乱叫,他那已胀得通红的阳具抖了几抖,却没什麽像样的东西射出来,只有几滴白浊从马眼中慢慢流了出来。我不甘心地将腰一挺,把我的龟头抵在二子体内那点小突起上,用力一磨,只听二子啊地一声大叫,尽然有一股带着尿腥味的液体从马眼中射了出来,源源不绝,直在二子身前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这是我把二子插得失禁了吗?我看得目瞪口呆,二子羞愧难当,把脸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回过神,我只觉得更加自豪,知道二子此时已羞到了极处,体力也到了极处,便不再戏弄他,也不再玩什麽花样。继续老老实实地抽插数十下後,放开精关,将精液再次射入二子体内。 二子累得很了,见我收工完事还想挣扎着起来为我净身,我忙将他按住了,先用脏单子草草给他擦了下,再把他抱在一边,把加的小床上的干净床单换过来,才搂着他在坑上躺下。 春都发完了,自然一夜无春梦。 <% END IF %> 作家的话: BL只是点缀,不会占主要篇幅,以後再出现这样的情节,我都会在标题上提示,不喜的筒子请自行跳过。 ☆、白匪14 第十四章 第二天我仍然是一早就醒了,照例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再看看正靠着我的肩膀睡得正熟的二子,只见他脸蛋红扑扑的,眼角边犹有泪痕,胸前那两点红肿得犹如熟透了的樱桃般,不甘寂寞地挺立着,左边的那颗边上还有个清晰可见的牙印,我对着那牙印满意地咂咂嘴,继续往下看去。二子可能後面着实不太舒服,屁股撅得高高的侧躺在我身侧,那昨晚盛开的菊穴,如今都有些合不拢,不时有一股股白浊从中流出,在二子的臀部、大腿处形成片片斑驳的印记。 我看得有些心痒,不知羞耻的孽根又慢慢挺了起来耀武扬威。我伸出手试着捅了捅关合得并不紧的菊穴,哧溜一声,手指很容易地借着我昨晚留下的液体进入了。二子不适地呻吟一声,眉头一皱,身子微微一扭,摆脱开我的手指,口中喃喃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爷不要了爷饶了二子吧” 本来此情此景只能让我兴趣倍增,不可能让我就此罢手的。然而我转念一想,弄男子的後庭可不比弄女子的丹穴,昨晚我也算是把二子折腾够了,没个几天是恢复不好的,虽然这一路上前几天赶路赶得急,时间还算宽裕,今天可以休息一天,可无论如何明天必得上路了。今天让二子将养一天,明天他也勉强可以骑马了,可要是我今早再弄一场,二子明天铁定扛不住。 想到这,我只有老实住手,轻轻起来穿衣洗漱完毕,见二子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便独自到大堂里用早饭。其余那几个熊男都聚焦在大堂的一角,因见我还没起,没敢先用饭,只是喝着茶,各自吹嘘着昨夜嫖婊子的战况。 见我走过来,便有人探头探脑看我身後,见二子没跟着,便做出种种怪象,发出阵阵怪笑声。我知道昨晚那番动静不小,又闹得晚,必然让一些早归的人听去了,再加油添醋一番,众熊男便没人不知没人不晓了。此时不论民间朝堂男风正盛,不论是商贾人家,或是朝廷重臣,身边有几个俊俏小厮或雅致清客都是一件美事,熊男他们也是打趣的居多,倒没什麽歧视嘲笑的意思。我也不介意他们的嘻笑,只在笑的声音最大,做的怪脸最多的几人头上一人敲了一个爆栗,笑道:“做什麽怪样子,这镇子上的婊子不合爷的意,还不许爷另找乐子吗?” 几人忙收了怪脸和怪笑声,便有那机灵的奉承道:“我们那敢笑爷,是为爷的龙精虎猛感叹呢。听昨晚爷那劲头,二子还活着吗?”也有人凑上前不识趣地说:“爷,二子侍候得您舒坦吧?那小骚蹄子,我就说他哪里离得了男人,自从跟了爷後就假装正经”话还没有说完,自人那识趣的拉着他的衣角,杀鸡抹脖子似的给他递眼色不让他说下去。我也只装没听道,把话题扯到早餐的花色上。 用过早点,我便宣布今天在这里休整一天,但所有人不准惹事,晚饭前回客栈,吃了晚饭後都不准出去,好生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所有人均无异议,欢呼了一阵便三三两两的走了。 想着二子,我也没了出去闲逛的心情,让夥计送点松软好克化的吃食到房间里来,我便先回了房。 二子足睡到午时才醒,见我就在屋里守着他,明显又惊又喜,随即又像是想起了昨晚颠狂的模样红了脸不敢看我。 我念在他向来对我忠心耿耿,服侍尽心的份上,昨晚也着实被我弄了一场,此时便顾及他的颜面,即不提昨晚的事,也不再调笑他。只是温言问他可有哪里不适,要不要泡个澡还是先用饭之类的话。 二子有点受宠若惊,待我将他扶着在坑上坐起,端过碗要亲手喂他时,他的惊恐终於达到了顶峰。 二子坚持接过碗自己吃,同时几乎是含着眼泪对我说:“爷,你不用这样。二子这麽做是心甘情愿的,我和二丫多亏爷保全,才能在这乱世里有一块安身之地。说实话,即使爷是要二子的命,二子也没有什麽二话。陪爷一晚,让爷舒爽一下又算得了什麽。再说,二子本来就是,就是”说道这里,他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抬头快速看了我一又低了头,放低了声音道:“二子本来就是离不了男人的贱货,这也算不了什麽。”说完,脸上的红晕渐渐转为苍白,低了头再不发一言。 不就是一个纯零,至於被人轻贱到此地步吗?到底是跟了我三年,对我尽心尽力的人儿,我不忍见他如此模样,忙上了坑将二子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这说的是什麽话。你是读过书的人,自己也知道,断袖分桃古已有之,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稀罕事,你若是愿意,以後就一直留在爷身边服侍,爷是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以後又有了别的念想,不论是想自立门户还是想娶妻生子,爷一并成全你,决不让你白白跟了爷一场就是。” 第 1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2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2 章 二子听我如此说,竟是直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爷,自从家里出事带着妹子出门逃荒後,我就没遇到一个真正把我当人的。是爷救了我们兄妹,爷也没有只拿我们兄妹当下人,我知道爷是个好人。以後,我也没有其它的念想,只盼着能一直跟着爷,服侍爷一辈子。哪怕爷以後成了亲,有了当家奶奶,爷也需要有丫头侍候,要长随跟着不是。” “好好好。”从昨晚到今晚,我有过太多第一次了。第一次把玩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干男人,今天还要加上第一次劝慰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只要你乖乖的,和从前一样尽心服侍爷,你就一直跟着爷。若是有成家的想法,也只管和爷直说,爷必定成全你。你只记住了,爷最恨的是欺瞒哄骗,忘恩背主,说真话倒是无妨的。” 我的声音先还柔和,後来慢慢变得严厉。二子听得又白了脸,不顾我的劝阻,吃力地在坑上跪下,道:“不敢欺瞒爷,二子说的都是真话,这辈子都愿意跟着爷,没有二心,更不会娶妻成家。因为,因为我”说到这里,二子却又犹豫起来,吞吞吐吐地抬头看我脸色。 我把脸一沈,道:“有话就直说,二子,爷说过了,说真话是无妨的。” 二子怕我生气,也顾不得羞耻,急忙说道:“因为这三年来,我一直倾心於爷。再说,我和女人不行的。” 後面那句话声音极小,几不可闻。我偏偏忽略了前边那句,好奇地追问道:“你怎麽知道不行?试过,还是” “没有。”二子摇了摇头,道:“以前我读书时有个同窗好友,他比我大三岁,极为照顾我。我刚满十二岁时,他就诱着我与了做了那事,後来,我就发现我只喜欢男子,对女子毫无兴趣。” 听自己前晚的床伴说起他以前的初恋情人毕竟不是件另人愉快的事,我内心深处有些不适,强压着问道:“那後来那人呢?” “後来家乡遇灾又闹瘟疫,他家是大户,早早进城躲瘟疫去了,我们就此断了联系。不过,”他又快又急地接着说道:“自从遇到爷跟了爷以後,我心里就只有爷一个人了。初上山时为了保住二丫我不得已和和他们有些瓜葛,自从跟了爷後,就再没有了。” 这想必是对他刚上山时的表现做出的解释了,我想也是,他当时那样儿明显不会是雏儿。只是说到他爱慕我之事,这可是有利有弊,我不由敲打他道:“二子,你得记得,爷虽许了你一辈子跟着爷,但和以前也没多大分别。不过,你若是想爷了,自然可以和爷明说,爷若需要你服侍,也会主动找你。可若是打着独宠、干预爷的私事的主意,爷可不会和你讲情面。” “二子不敢。”二子忙又在坑上跪下,道:“请爷放心,二子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管爷以後是有了当家奶奶,还是有了姨太太,二子都只是爷的长随小厮,不敢给爷生事。” “你知道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看着二子煞白的小脸,终究不忍。长臂一伸将他搂在怀里,手抚上他的双眼,道:“陪爷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呢。” 这一天,我和二子都厮磨在坑上,当然少不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什麽的,我虽不敢真刀实枪地干,可二子是老手,用一双手和一张嘴就把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数次把我送上了高潮,直让我後悔没能早点体味这种快感。 此後数天,我和二子独处时都有点情浓意浓,干柴烈火的感觉,特别是州县置货的那几晚,自然是夜夜春霄,从不落空。因为所购的粮食酒肉颇多,我们雇了好几辆马车装货,二子可以在回程时坐马车,所以一路上也毫无顾忌地夜夜厮混在一起。 情热之余,二子也和以往一样,将我服侍得十分周到,毫无骄纵之色。只是常常提起二丫,说他妹子如今大了,山寨里有不少人对她虎视眈眈,说他不知到底该怎麽办? 一次两次我只当他说闲话,没当回事,听他说得次数多了,有些回过味来,便在有一次二子再次提起时,装作不经意道:“二丫也快十五了吧,该许人家了,你看山寨里那个合适,提出来我无有不从。” 二子当时正光着身子伏在我怀里,听我这麽说,轻轻扭了一下屁股,故意用下身磨蹭了一下我的,嗔道:“爷你怎麽这麽说,山寨的人都以为她是你的通房大丫头,还让我许给谁去?要不你什麽时候正式收了她,给她开脸。” 二子作为二丫的亲哥哥,当然和其它人以为的不一样,他知道二丫只是我名义上的通房,虽然我平时洗浴更衣都没避过她,但也确实没有碰过她。只是既然如此,你刚刚还说什麽山寨的人都对她虎视眈眈,这不是自打嘴巴嘛。我心里好笑,也不说破,只是调笑道:“哎哟,你这哥哥是怎麽当的,自己忙着爬上爷的坑不说,还忙着把自个儿妹妹送上爷的坑。那敢情好,要不以後爷就让你们兄妹一起侍候,日完了男人的屁股再日女人的逼,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听我说得粗俗,二子也红了脸,呸了一口,不依不饶地和我闹着。我正色道:“二丫是我的人,我自会护着她,她如今太小了,等满了十八,我自有打算。”我说的本是真心话,如今的二丫在我眼中,就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我哪里有什麽性趣。况且我本就本钱足,持久善战,万一把她做出病来才麻烦了。 我根本不知道,我的一片好意,听到二子耳里却成了我不愿收二丫的推托之词。我又怎能想到,一心护妹的二子会有一天设计於我,让我勃然大怒,险些酿成大错。 欢乐的日子自然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十来天过去了,我们满载而归,回到了山寨。 <% END IF %> 作家的话: 肉吃多了容易上火,过渡过渡. ☆、白匪15 第十五章 带着满满几大车的吃食衣物回到山寨,自然是受到了众熊男的一致欢迎。众人以接风为名行滥饮之实,山寨上下着实欢闹了一晚上,我也喝了不少,几乎连路都走不动了。 “爷,房间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坑也烧好了,洗澡水已经抬到了您屋子里,二丫和媚娘都候着呢。”二子一边小心地扶着我慢慢地朝院子走去,一边如汇报工作般将我屋里事细细道来。 “唔,”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手搭在二子肩上,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继续发酒疯,“再来,再干一杯!”我当然没醉得这麽厉害,之所以这麽做,一小半是顺便吃点豆腐,占点二子的便宜,另一大半倒是想看看这几人对我将要所行之事的反应。 摇摇晃晃地进了屋,二丫和媚娘都喜形於色,蹲身一福後上前一左一右地接住我。 媚娘木讷些,一字不说,只知道低眉顺眼地用帕子给我擦脸。二丫心直口快些,闻到我身上浓郁的酒味,便皱了眉抱怨道:“怎麽喝了这麽多,哥哥你在爷身边服侍也不知道劝着点。” 我故意不出声,但听到二子笑道:“妹子这话说得,爷要做什麽,是你我能劝的?” 我听了心中不住点头,看样子二子还知道分寸,二丫不好再说什麽,只得嘟囔了几句,麻利地解开我衣扣,道:“爷,泡个澡喝点解酒汤早点歇了吧。” 我伸手示意她将解酒汤递过来,仰头一口干了,将碗递回二丫手中,伸直双手让媚娘给我宽衣,状似关心地对二丫说:“二丫,这几天辛苦你了,你也累了吧。这里留着媚娘侍候我就成,你和二子都早点歇了吧。”话一说完,我便注意小心打量几人神情。 只见媚娘仍是低着头为我解衣扣,神色内敛。二丫脸上却顿时变了色,刚想上前说什麽却被二子悄悄拉住了。再看二子,他脸上神色未变,一如既往地恭谨,低首应了一声,拉着二丫退出了屋子,关好门。 我舒了口气,二丫就这脾气,对我的心是没啥说的,我并不生气。二子的表现也让我十分满意,看来并没有因为我们两人关系的改变而变得骄横。 正想着,媚娘已为我褪下了上衣,解开了裤腰带,见我赤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不动,不由红了脸,轻推了我一下,叫道:“爷。” 我惊醒过来,看她无语低首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动,一手轻抬她的下巴,一手解她的衣扣道:“都老夫老妻了,怎麽还这麽害羞?来来来,爷赶了几天路了,你帮爷好好洗洗。”说罢,便亲吻上她的红唇。两人唇舌相交,我才觉出不一样的地方。媚娘比以前到底放得开了些,我的舌刚刚探入她的口中,她那丁香小舌便犹豫着迎了上来,轻触一下随即後退。我大喜,忙用手紧扣住她的後脑勺,紧缠住对方那软滑的香舌,与其不断起舞纠缠,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完毕,我们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我眼中眸色加深,几下撕开她身上仅存的亵衣亵裤,将她打横抱起迈入浴桶中。 媚娘惊呼一声,伸手抱住我的脖子,我正中下怀,把她搂得更紧,慢慢在水中坐下,把她横放在我大腿上。就着这姿势,张口朝她那挺立的奶头咬去,在口中好好吮吸一番後,又张大嘴,将她那并不大的奶子吞了一大半在口中。我如同叼着猎物的野兽般,却不忙着进食,而是得意地含着她大半奶子抬了头,炫耀般地朝她摇晃了两下。 媚娘早就羞得抬不起头了,但还是比以前好些,她躲开我噬人的目光,撩着水朝我肩膀浇去,嗫喻道:“我给爷洗洗” 我不由松了口,哈哈笑了起来,心中更起了逗弄她的念头。拉着她的手摸上了我已挺立的下身,在她耳後根吹着气道:“爷其它地方都不用你动手洗,只要把爷宝贝洗干净了,一会儿你才好用。” 媚娘虽是羞得不行了,倒是老实得紧,果真拿起我那话儿认认真真地洗了起来。这要是白姐在这,不要说白姐,哪怕是妞儿、二丫,不都得啐我两口,哪有那麽乖巧。 我满意地半眯了眼,享受着媚娘那双柔嫩小手的服务,时不时地给她添点乱,在她胸前捏两把,或是玩弄一下花核和小缝,欣赏着媚娘越来越红的脸色,感受着她越来越酥软的身体。口中还不住问道:“爷走这几天,你想爷没?都想的爷哪里?用哪里想的?” 媚娘有点招架不住我肆无忌惮的调戏,只得低了头把全幅精力放在为我洗宝贝上面,这麽一来,当我的宝贝很快在媚娘尽心尽力的服务下吐出几滴欢快的口水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媚娘的腰把她转了半圈,改为背对着我,跨坐在我大腿上的姿势。我高耸的阳具正好顶在她肥厚的臀部,将大蘑菇在媚娘的肌沟处滑动几下後,我轻抬媚娘的腰,随着她长长的吸气声,将孽根慢慢送入她体内。 十多日没用媚娘这里,好像又紧了些,我舒服地长出口气。略动了动让媚娘适应,也顾不得许多,一手抓住她的奶子,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腰部发力,带着她动了起来。 初尝情欲又小别一阵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我如同疾风暴雨的攻势,媚娘的声音很快急促起来,高昂着的头无助地左右摆动着。我猛地一口咬上了她修长的颈项,左手用力搓揉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右手放开她的腰,穿过草丛,朝花核按去。腰部加快挺动,次次直捣花芯,龟头也使出技巧,在花芯处不停地作着怪。 媚娘本就快到极限,哪还禁得起我使这些手段,只数十抽後,便身子打颤,阴道紧缩,极力压抑着声音低叫着泄出了阴精。 我将龟头抵住花芯,将阴精吸了个正着。终觉得坐在这窄小的空间不好施展手段,身上却又湿漉漉的,等不及擦干,干脆抱着媚娘站起,让她手扶着桶沿站在水中,我紧抓着她的细腰从後攻入。 第 1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3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3 章 第一次我也没打算弄太久,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两圈,待媚娘又泄了一次,我也在被她紧缩的阴道夹得极爽的兴奋中松开精关,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射入媚娘体内。 意由未竟地将仍然坚挺的孽根从媚娘体内抽出,浴桶里的水已有些冷了,我将就冲洗了一下自己和媚娘的下身,跨出了浴桶。媚娘有些站不稳,扶着桶沿慢慢移出来,拿起干帕子朝我身上擦来。我一把夺过帕子,几下擦拭了下身子,将帕子展开包住媚娘将她抱上了坑。 将媚娘草草擦了下,我丢开帕子,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坑。 媚娘知道我是不可能一次就打发了的,也不像以前那麽扭捏,反而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轻声叫道:“爷”未尽的语言都在那双欲言又止的眼眸里。 我心里更软了,一手轻轻挑逗着媚娘胸前那刚才被我一阵猛吸後挺立的樱桃,一手抚着她披散在坑上的乌黑长发,说:“别怕,爷好好疼你,让你比刚刚还爽,好不好?” 媚娘自然是不吭声,我却不依不饶,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眼也紧盯着她的眼睛,不容逃避地慢慢逼近,问道:“你说,好不好?”说着,顺着长发而下的手突然来到她仍然湿润的下身,在不经意间猛地按上她的花核,又一个旋转辗压,在媚娘放声惊叫的时候,也逼出了她的一个好字。 听到好字出口,我嘿嘿一笑,直接抬起媚娘的一只脚抱在怀里,两腿打开跪在她另一条腿的两边,就着这姿势,将早已挺立的大屌再次送入媚娘体内。 这次媚娘接纳我就毫无滞碍了,发出的阵阵呻吟都是欢快居多。我起了兴,如钝刀切肉般在媚娘体内慢进慢出,手也是不紧不慢地慢慢玩弄着媚娘的花核,口中不住逼问着:“媚娘,给爷说说,爷干得你爽不爽?要爷再快点还是慢点?说了,爷就听你的。” 若换了以前,我相信媚娘是打死也不肯回答我的,但今晚她不知是和我分别久了旷得厉害还是怎的,表现比以前开放得多。我不过逼问了两次,她便低声答道:“爷干得媚娘好爽,求爷再快点,快点干媚娘,让媚娘再像刚才那麽爽。啊”最後那声惊呼,是因为我听到她的回答後按捺不住,猛地一下突入直抵她花芯,媚娘猝不及防下发出的。 我也不再多说,抱着媚娘的脚使劲朝她胸前压去,腰部发力,大抽特抽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哼哼道:“这样好不好?爷干得你爽不爽?” 媚娘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坑上,双手无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孤独地挺立在空中的奶头,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间或在我因为不满她没有回应而故意停下动作时着急地应道:“啊啊啊爽?爽死了爷,别停?” 我插得兴起,突然将阳具从媚娘体内抽出来,跳下坑,站在坑边,拉着媚娘的双腿将她拖到坑边。当她正因为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时,就着站立的姿势,将她的双腿拉到最大,将孽根猛然刺入。 站立是男子最好使力的姿势,没有之一。我挺着腰,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凶猛地插入媚娘体内,不知不觉中她又泄了两次。眼见得媚娘又一次颤抖着身子,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口中嗯嗯啊啊地一阵乱叫,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刚好内力运行完毕一圈,我狠狠一下插入,将龟头紧抵住花芯,刚吮吸了一口,随着媚娘已沙哑了声音的一声尖叫,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後,一股不大的热流喷涌而出,又被我全部收为已用。我也顺势而为,泄出了今晚的第二波精液。 其实我真的很想再射个第三波第四波的,奈何看着媚娘瘫软着身体,无力的双腿耷拉在坑边,连放上坑的力气都没有的样子,我知道一晚泄四五次阴精已是这个女人的极限了,再多怕是对元气有损伤。 我依依不舍地将仍然半硬着的孽根从媚娘体内抽出,一股浊液也随着我肉根的动作涌了出来,顺着媚娘的大腿流下,在她那白嫩丰满的腿根形成片片淫靡的痕迹。 我咽了口唾沫,不甘心地将目光从那引人“入”胜的美景上移开,遗憾地咂咂嘴,叹口气,拿过坑头的干净帕子擦拭两人的下身,将媚娘重新抱上坑躺好,搂着她闭上了眼。 <% END IF %> 作家的话: 明天3P! ☆、白匪16 第十六章 虽然我很想和媚娘再多缠绵几晚,可我还是在第二天下午就离开了山寨,前往黑水湾。 当初我可是拍着胸脯对白姐和妞儿保证过,快则三天多则五天一定会来看望她们的,谁想许诺的时候根本忘了为山寨置办过冬的物品这件大事!虽说我後来也曾派人送了一封信给白姐好好解释了一番前因後果,可这一走就是十多天,想来白姐必定在背後编派我是吃过就忘用过就丢无情无义的负心汉了,就连妞儿,说不准也在埋怨我不解风情了不知春闺寂寞了,我又怎敢再耽搁下去? 来到大门口,不像往常在我递了帖子後总有人候着,门口不但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大门都是关得死死的,根本不像开门做生意的行院人家。我一看就明白了,白姐果然生气了,无奈地摇摇头,我摸了摸身後背着的硕大包袱,安慰自己道,幸好还记得在州县给她俩选了礼物,但愿能多少加点分,平安过了这一关吧。 敲开大门,让跟着的几名熊男自个儿去找乐子,我独自来到白姐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妞儿和白姐正对坐着,房里坑烧得热,两人都只穿了紧身小袄和洒花大脚裤,光着足露出雪白的小脚,闲磕瓜子聊天呢。妞儿见是我来了,一脸惊喜地一下站了起来,正想迎上前说什麽,见白姐如同没察觉似地仍然不动如山地坐着,便尴尬地站住了,看看我又失措地看看白姐。 我心里明白,脸上带着笑,大声道:“白姐,几天不见怎麽更漂亮了,像是年轻了好几岁,可是有什麽好事?” 白姐这才把目光转向我,像是才发现了我的存在似地,皮笑肉不笑地故作惊讶之态道:“哎哟,我以为是哪位贵客来了呢,原来是落云山的白爷啊!白爷山里什麽娘子、丫头的美人不多着嘛,听说又去了趟州县,不知道又找了多少美娇娘,今个儿怎麽有闲心来咱这穷乡僻壤拿我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打趣啊?” 这字字都夹枪带棒啊,不知是热的还是怎的,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忙解开包袱脱了外衣,把包裹在坑桌上打开,以最诚恳的态度道歉道:“白姐,都是弟弟的错。您也知道,赶在下雪前准备山寨过冬的物事是老规矩了,只是弟弟走得太急忘了和你当面汇报一声,您饶了弟弟成不?这些都是我在州县精挑细选的礼物,送给你和妞儿玩儿。”说着,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无非是头面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不过一看便知确实是我精心挑选的好东西,决不是随意买来充数的。 妞儿的两只眼睛都发亮了,眼珠子直直地盯着桌上的物件转都不转,只是碍於白姐的意思不敢伸手去拿,两只眼睛巴巴地望着我。我心里高兴,上前选出一支样式老成些的簪子先给白姐插在头上,说:“白姐戴上这个最好看不过了。”又选了一朵如真花般娇艳的宫花插在妞儿的鬓边,叹道:“妞儿,这真真不知道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俏了。”说罢,手指顺势在妞儿的脸上滑过,捏了一把,只觉得触手滑腻柔软,我的身子骨儿酥了半边。再看妞儿,脸上满布红晕,双目含情地看着我。 白姐咳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了,合着我就是那棒打鸳鸯的坏人不是?” 我讪讪地笑道:“我没这意思,白姐。” 白姐瞪了我一眼,骂道:“这没你事,我教训自己的丫头。”接着便转身对妞儿说:“他一来看你,拿了些哄人的物事给你,你就不知道自个儿姓什麽了。你忘了前几天天天盼着他来却总是盼不来时抹眼泪的时候了?我早给你说了,要为这个哭,你哭的日子还在後头呢?你瞧着吧,男人哪有什麽好东西,哄着骗着把你弄到手也就这样了,以後要是还记得十天半月里来看你一回,那就是你的造化了!” 这是在骂妞儿吗?这分明是在骂我啊!我急得满头都是汗,扑通一声跪在坑上,求饶道:“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饶了我吧。我不真有事嘛,明天才回的山寨,今天就赶过来了。好姐姐,你饶我这一回,我以後都不会了,一定多疼疼姐姐和妞儿,一天都不敢忘。”说着,还厚着脸皮将白姐抱了个满怀,头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蹭来蹭去,蹭得一脸满足样。 妞儿见我这做派,不敢置信地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白姐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用葱管似的手指在我额上点了一点,叹道:“还不快起来,这像个什麽样子,还是山寨的老大呢,这要让你手下的汉子看见了,我看你的脸往哪搁。” “这有什麽,”我满不在乎地起来,在坑上坐了,仍紧搂着白姐的腰不放,道:“我哪次来白姐这不是在这坑上跪一两个时辰啊。白姐,你说是不?要不咱今天不跪,你在上面动,昨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地对着白姐作怪样,又伸出另一只手,将还呆立在一旁的妞儿拉到身边坐下。 “呸。”白姐啐了我一口,扭着身子站起来,道:“我去安排酒菜,你先和妞儿说会话吧。”说罢,便一撩门帘扭身出去了。 这是故意给我和妞儿创造机会呢,我怎麽能辜负了白姐的期望(?),一把将妞儿抱起来坐在我大腿上,解开她的衣扣,将手伸进去把奶子握了个满把,口中还不住地问道:“妞儿,想爷了没?想爷哪里了?用哪里想的?”话说,这话怎麽这麽耳熟? 妞儿猝不及防下被我抓了个结实,差点叫出声来,哪里还回答得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软倒在我的怀里。我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她脸上、颈脖、耳後一阵乱亲,手里加紧搓揉了一会儿奶子,又伸到下面去解她的裤腰带。要不是白姐端着酒菜进来了,妞儿多半都光着身子被我干上了。 “哟,弟弟也太心急了吧,菜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这就要干上了吗?”白姐进门看到我怀里裸露了大半肌肤的妞儿,眉毛一挑发问道。 我遗憾地看着妞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伸手阻止她把外衣重新拢上的动作,道:“屋里坑烧得太热,就这样吧。”说着,赶快把白姐手里的酒菜接过来,一样样在坑桌上摆好,将上衣脱了打了个光膀,又涎着脸去解白姐的衣扣,道:“白姐,你也把外衣脱了吧,都是自家人自在点好。” “我可当不起白爷的自家人。”白姐阴阳怪气地应道,但终究是顺着我的意思脱了紧身小袄,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长裤在身上。 “你是我姐姐,我们怎麽不是自家人了?”我陪着笑,端过酒壶斟了三杯酒,端起其中一杯,道:“来来来,我先干为净,给两位赔罪了,但有不到之处,一会儿在坑上再由我家老二给两位继续好好陪罪。” 白姐先还绷着脸,听我说在最後也绷不住了,笑道:“就知道你这小子嘴甜,把我家妞儿哄哄得死死的。你啊,真是个冤家!”说着,眼波一横嘴一撇,纤长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口一点,轻轻一笑。 白姐这经年的行院手段一在我面前使出来,我便觉得另外半边身子也酥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伸手分别握住两人的柔荑,嘿嘿一阵傻笑。 白姐见不得我的傻样,也提起酒壶给我们三人满上,说:“继续喝啊,弟弟,咱今晚可是得一醉方休,话说你明天不急着回去吧。”说到後面那句话,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威胁。 “不急不急,”我忙把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我本来就是准备在这盘桓个四五天的,而且此情此景,哪怕现在真有事让我回山寨,我也跨不开脚了。 我把杯里的酒喝了一半,把酒杯送到白姐嘴边,手不老实地隔着肚兜捏了捏白姐的大奶子,嬉皮笑脸地说:“我哪里舍得离开我的白姐,”另外一只手又搂着妞儿的腰把她带过在脸颊香了一口,说:“也舍不得我的妞儿。” 如此,三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都喝了个半酣。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两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半裸着陪我喝了这麽久,我那不识趣的孽根早早蠢蠢欲动了。眼见得又一壶酒告罄,我索性一推坑桌,一手搂着一个,将两人扑倒在身下,笑道:“也喝得差不多了吧,白姐,妞儿,咱们是不是换个方式乐和乐和。”说着,一手一个,便去解两人的裤腰带。 “别急啊,弟弟。”白姐媚笑一声,不硬不软地把我的手挡回来,朝妞儿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发力翻身,竟然把我压在了下面。 第 1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4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4 章 我不动声色,索性双手放在脑後,且看她们要做什麽。 只见两人动作一致,解了自己的裤腰带,褪了裤子。白姐还好,她那骚样我都看惯了,只是妞儿那因为害羞而遮遮掩掩的动作,看在我眼里分外诱惑,差点把我的鼻血给激出来。 在我差不多看傻了的时候,白姐已经把两人的裤腰带缠上了我的双手,把它们从我脑後拉出来,并在一起捆了起来。 白姐直起身,风情万种地扭着身子解开她的肚兜,任那两个解脱了束缚的大奶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又和妞儿合力褪下我的裤子,慢慢爬上了我的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在我那高翘的孽根上弹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笑道:“咱们今晚换个方式玩玩。往常你可把我和妞儿欺负得不轻,今晚可该我们欺负欺负你,今天就不用你跪了,你说如何?” 我能说什麽?我只差仰天大笑了,她们莫不是以为我在下面,不能主动就控制不了那话儿,就不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了? 我只得带着笑,说了四个字:“悉听尊便。” <% END IF %> 作家的话: 又是字数估计错误,下周一必定上肉! ☆、白匪17 第十七章 白姐趴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屁股翘得高高的,一手撑在坑上支着头,一手似有若无地来回拂弄着我高挺的老二,就是不肯好好摸摸它。 我只觉得下身痒得很,特别是那个大黑蘑菇头,被捉弄得涨得更大了,马眼里流出了渴望的泪水。 我苦笑着对白姐说:“姐,你还是给弟弟一个痛快吧!” “屁!”不告饶还好些,我一告饶就跟点燃了火药桶似的,白姐差点从坑上跳起来,用苦大仇深的眼神瞪着我,叫道:“白姐我以前每次求你饶了我,给我个痛快,你是怎麽干的?” 我继续苦笑道:“我不就是狠狠干嘛,那你把我干回来吧,白姐。”一计不成,我索性开始耍流氓加耍赖,“白姐快,快来狠狠干我吧,用你那个小骚洞把弟弟的小弟弟给吃了,全吃了吧。Ce ,bby!” “说的这是什麽乱七八糟的!”白姐明显拿我没辙,在我蘑菇头上使劲一揪,恨道:“我偏要慢点,慢慢弄你。” “啊啊”随着白姐的动作,我故意发出淫荡的叫声,再往旁边一看,妞儿羞得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赤裸的身体紧紧地依偎着我的。我不由心中一动,扭动着身体狠狠蹭了几下妞儿的身子,轻声叫道:“妞儿,快过来,把你那两小白兔给爷尝尝,爷想它们了。” 只见妞妞坐起身,一对柔荑放在我的胸上,轻轻抚过我那对可怜的小红豆,她那两个浑圆鲜艳的大奶头就在我头上数寸的地方。我支起身,抬头去衔那颗大果子,不料妞儿轻巧一转身,便躲了过来。 我无力地躺回坑上,万分哀怨地喊着:“妞儿” 妞儿吃吃笑着,继续把玩我的小红豆,道:“白姨说了,今晚只能由我们主动,不让爷记忆深刻一些,爷就不会把我们放在心上。” 我无语,妞儿,你真是变坏了哈!好吧,且瞧到了最後,还是谁求饶,还是谁记忆深刻!我打定主意,也不再多说什麽,索性任她们摆弄,闭了眼开始运行真气。 眼睛看不到的时候,触觉果然分外敏感。此时,白姐一只手托着我那两个沈甸甸的囊袋不断捏弄着,另一只手握住我粗大的柱身上下搓动着,嘴正刁着我的大蘑菇头用力嘬着,还不时用舌尖朝马眼处截去。 而妞儿也不再满足於用手欺负我那两颗小豆子,也用嘴刁着甩来甩去,豆子都被她欺负得红通通的,胀大了一圈,可怜地挺立在空中。 若换了以前的我,在这麽淫靡的气氛里,被这麽上下夹击一阵,别说是求饶了,只怕射都射了几次。只是现在的我,只要运行功法,心如止水说不上,激动和兴奋还是有的,不过,只要我不主动松开精关就不会射精,也不会有太难受的感觉。 白姐舔够了,张开嘴尽力把我的阳具含入,不过最多也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二的样子。她将下面未能进入的部分用手紧握住快速滑动着,做了几次深喉,手握住囊袋用力一搓又一捏。 我睁开眼,发出舒爽的叫声:“啊啊好姐姐再深点啊啊”一边挺着腰朝她口中送去。 白姐发出“唔唔”的声音,包不住的口水从她嘴角溢出,她伸手在我大腿根部狠狠掐了一下,嘀咕道:“老实点,都说了你不许动。” 我也不反驳,只是嘿嘿地笑着。白姐又嘀咕了几声嘴都酸了,好累之类的,直起身,爬到我身上跪好,将下身的小缝对准我挺立在空中的孽根,慢慢坐了下来。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白姐动作的,连妞儿开始舔弄我的喉结都顾不上了。当我那被欺负得流了一大滩淫水的孽根终於被白姐纳入体内的时候,当我的阳具感觉到那阔别已久的紧窒温润的感觉时,我终於长舒了口气,随即“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趴在我身上咬得起劲的妞儿,道:“妞儿轻点,你不属狗吧?爷平时是这麽咬你的吗?” 妞儿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伸出舌尖舔去我嘴角边渗出的血丝,轻轻吻了上去。我侧过头,将妞儿的樱桃小嘴全部含入,狠狠吮吸了几次,才松开嘴伸出舌,勾住她的,与之不断舞动起来。 下面的白姐已经进入了忘我状态,她将我的孽根含得紧紧的,不断地扭着屁股,前後上下地摇动着,口中呻吟声越来越大:“啊好爽弟弟的大屌插得姐姐好爽啊啊好痒?啊痒啊” 我听了只觉好笑,看你这骚货还能坚持多久?随即运起功法,当龟头直抵花芯时便作起怪来,如活物般咬住花芯不松口,时不时吮吸一下,或是碾磨一阵。 白姐果然很快便受不住了,又动了数下後便狠狠往下一坐,阴道将我的孽根箍得紧紧的,痉挛着尖叫着泄出了阴精。 泄了以後,白姐很快没了力气,她不甘心地将屁股往上一抬,让我仍然硬挺的孽根退了出来,朝那紫黑的头子屈指一弹,恨恨道:“只说坚硬如铁,你这个家夥还当真是铁做的不成,这麽弄都不射。” 白姐的坑上功夫自然是没得说的。青楼里的规矩,婊子们练功就是在屁股下面放一幅长牌,就靠坐着扭动屁股把牌铺开摆成一个扇形,如果形状不规则,厚薄不均匀都不算合格。可惜她遇到的是我,虽然我被弄得极爽,吸了不少阴精长了不少功力可也没打算就这麽射了。 白姐忿恨不已地从我身上爬下来,拍拍仍和我亲得难舍难分的妞儿的屁股,说:“妞儿,你来。我先歇一会儿,就不信我们俩车轮战都把他拿不下!” 我含着妞儿的小香舌重重吸了一口,这才放开她,笑道:“妞儿,去。不用吃上面这根小的了,让你尝尝下面那根大的滋味更好。” 妞儿初尝情事後就连旷了十来天,又听了场活春宫,再加上被我吻得七荦八素的,也早已情动。毕竟是行院里的姑娘,也不再扭捏,翻身跨坐在我大腿两边,握住我那沾满了白姐淫水滑不溜丢的东西就朝自己体内送去。 妞儿的体内比白姐的更紧更温润更舒服,当我终於全部进入时,见妞儿有些呆滞不动,便往上顶了顶,急道:“妞儿,动啊,怎麽舒服怎麽来。” 妞儿像是被惊醒了似的,把头发一甩,身体微向後仰,两手撑在我大腿上,慢慢动了起来。 妞儿的阴户有些高,花芯也较常人深,不过女上位的姿势很好地弥补了这一切。从妞儿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高昂的声音看得出来,妞儿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投入。她快速地上下起伏着,或是前後摇动着,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快得我的龟头还没来得及作怪,她就已经一泄如注了。 妞儿瘫倒在我的身上,我满意地享受着被妞儿那两座大山压迫的感觉,甚至抬起胸膛不舍地磨蹭了几下,这才一脸哀怨地对躺在一边的白姐道:“白姐,弟弟还没爽够呢!你们没这麽不经事吧?” 白姐咬着牙爬起来,道:“我来,把你小子给肏个够!”说着,她抬着妞儿的屁股让她吐出紧咬着我的孽根,把她推到一边,自己气哼哼地坐了上来。 这次白姐就坚持得久了些了,毕竟是才泄过的。但也正因为才泄过身,白姐的力气弱了许多,将孽根紧紧咬住後便不住地扭动旋转碾磨,而少了上下起伏。 虽然坚持得久了些,白姐仍然慢慢地攀上了高峰。她高昂了头,无力地甩着四散的长发,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前,握住自己寂寞的大奶子胡乱搓揉着,口中不住地发出喊叫声:“啊啊好爽嗯嗯啊痒死老娘了啊啊要泄了泄了”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声音,白姐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将花芯用力抵在我的龟头,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阴精。 我快乐地将阴精全部占为已有,动了动腰,提醒那个再次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人,幽怨万分地说道:“白姐,弟弟还没爽够呢。” 白姐不管是瞪我还是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不甘心地撑着我的大腿支起身让愈来愈坚挺的孽根从她体内退出,然後她抱起仍然趴在我胸膛上喘息未平的妞儿,架着她让她朝我的大屌上坐了下去,口中安抚道:“来,妞儿,再来弄一次,就不信他今晚还招架得住。” 第 1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5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5 章 妞儿有些无力地任白姐架着她的肩膀,将我的孽根纳入体内,双手掌住我的大腿,开始慢慢动了起来。白姐跪在一旁,看我一眼,坏笑一声,把我的脚张开得更大些,伸手从後面抓住我的两只蛋,握在手中不住把玩着,还不时用手指去截弄我的会阴部位。 此时,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啊啊?好姐姐好妞儿好舒服啊再揉揉?啊妞儿再快点嗯嗯” 白姐面有得色,我也顾不上和她计较,想着这一轮我也爽够了。让真气再次运行了一圈,眼看着妞儿又是全身抽搐,阴道紧缩,快要高潮的模样,便将龟头抵住她的花芯,用力一吸,便听到妞儿发出一声重重的鼻音,身子一软,就此泄了出来。我趁此机会,一边吸取阴精,一边松开精关,和妞儿同时达到了高潮。 室内久不闻人声,只有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声,久久方停。 白姐早已支撑不住,躺倒在我身边,此时一脸得意地望着我道:“如何?你小子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吧,今晚坐得你可爽?” “白姐,经过了那麽多次你怎麽还是学不乖呢?弟弟我哪次是只做一次就可以歇息了的?”我故作遗憾地摇摇头,一动身子,将因为刚刚运行过功法而再次挺立的男根从妞儿体内抽出,炫耀似地对着白姐抖了抖,好心地问道,“白姐,要是您累了,可否解开小的,让弟弟来好好侍候您。” “不解!就捆着你,你别想做了!”白姐恼羞成怒地喊道,喊完後甚至从旁边拉过一床被子,掩耳盗铃地把头埋了进去。 我好笑地摇摇头,所谓捆缚,当然只是坑上的情趣罢了,就算没武艺在身,一个男子要挣脱也不是难事。 我轻松地挣开双手,先搂着妞儿儿了个嘴儿,好生安抚了一阵,这才翻身来到白姐这边,一把掀了被子,抓住今晚肖想已久的大奶子,奸笑道:“白姐,弟弟来侍候你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明天上新人。 咦,这个“上”字用得好! ☆、白匪18(微H,慎入) 第十八章 本来我打算至少在黑水湾盘桓五六天的,不过三天後,我就被挥舞着小手绢的白姐和妞儿强行送出了门,架上了马,徒留我的声音“我过几天就来”从远处遥遥传来。 回到山寨自然又和媚娘好一阵亲热,上次小别之後我只和媚娘缠绵了一晚,别说是我,就算媚娘虽然嘴上没说什麽,从她那我还没开始挑逗就淫水长流的小洞中,我就知道她也想我和我的老二想得紧了。 美中不足的是,只不过和媚娘缠绵了两三晚,一算日子,又到了她的危险期了。不过,这几天我都吃得挺饱,晚上便索性独自一人在房里练功。当然不是练的那邪功,练那邪功必须得有女子配合,不然即使松了精关也泄不出来,我练的是我自己的内功心法。因为练邪功吸阴精功力增长得快,我已经很久没练过本身的内功了。不过,当我练了半晚上後,我就吃惊的发现,功力增长的速度是以前的数倍,和吸收女子阴精所能增长的功力相差不大,甚至还略强於我弄女子或男子後庭吸不到阴精时所增长的功力。而且几种功力完全没有排斥,相互之间融合得很好。 这是怎麽回事?虽然我没有三年之前的记忆,但从我自身相对我的年纪所拥有的功力来看,我知道自己算是江湖中年轻一辈的高手,而且很可能是家常渊源,自小习武。而这麽久以来,功力的增长都稳定在一个固定的数值上,偏偏在我练邪功采阴补阳後增长值有了显着的提高,这不让我把两者联系在一起都不行啊! 兴高采烈的我连续练了两晚上的功,在第三晚我的老二终於提出了抗议,不能久旷的它从用过晚饭後便翘得老高,不肯稍软,强烈要求发泄,幸好我还发现了一个宝。 将二子叫到我房里,这欠男人肏的骚货心领神会,连亵裤都没穿,只松松地拢了件外衣就进来了。我自然也不和他客气,一把搂过来就掀了他的衣服,捏上了他那圆滚滚的屁股蛋。看来二子也饿得很了,毫不推拒地足足陪我浪了大半晚上。只是情热之余,二子仍是仿佛不禁意地提起二丫,我嫌他罗嗦,也懒得多解释,只装没听到,背过身睡了,却没注意到他骤然暗下去的眼神和紧抿的唇角。 我又吃了两晚上饱饭後,眼看二子也被我折腾得腰酸腿软,倒在坑上爬都爬不起来,纠结着是再多练几晚上的功,还是顶着白姐的白眼再去次黑水湾,事情来了! “你是说,山下来了一群人,大多数都是正当妙龄的姑娘?”我正百无聊赖地在结义厅里品酒,巡山的兄弟带回来一个奇怪的消息。 “是的,爷,不过这群姑娘都怪模怪样的。” “哦,”我一下来了兴趣,把酒杯放下,支起身问道,“你倒是仔细说说,她们怎麽个怪法。” “据小的看,这群姑娘大都二十来岁,只有几个年纪偏大的男子,看样子倒是仆役之类的,毫无地位。最奇的是她们大都穿着一身白衣,而且衣服都很单薄。”要知道,现在可已经是下雪的天气了,地上的雪少说也积了半尺厚,我沈吟了一会儿,问道:“就这些?” “还有,我看这些姑娘像是南方人,可在雪地上行走也很轻巧,甚至”说到这,那熊男犹豫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在我炯炯的目光注视下才接着说道,“甚至她们走过的地方足印也很浅。爷,你说她们会不会是山里的精怪?” “精怪你个头!你以为山里妖精整天没事干,出来开嘉年华会怎的?”再说了,咱们要唯物主义,不要唯心主义,世上哪里有什麽鬼神妖怪!咦,又有什麽奇怪的字眼冒出来了,不管了,眼看事情必不简单,我也来不及多想,道:“这分明就是有武功在身,这麽一群武林中人到咱们这落云山来有何目的呢?你跟了她们一天可看出来她们想干嘛没?” 那熊男还没来得及回答,从听到山下来了群大姑娘起就坐立不安的熊大终於跳了出来,拍着胸脯高声叫道:“就几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能有多高深的功夫。爷,就让我带几个勇猛点的兄弟下山,保管一手一个全抓上来,到时候咱兄弟们就人手一个新媳妇了,哈哈哎哟!” 他正笑得开怀,不妨我两脚给他踹翻在地,我怒道:“你给我消停点吧。就人家这手踏雪无痕的功夫,再去十个你也是白搭,别一天到晚想女人想疯了,憋急了自己去堂子里解决去。” 熊大悻悻然地从地上爬起来,口中还嘟囔着:“那几个娘们老子早就玩腻了,要不老大你什麽时候把你身边那俩婆姨玩够了,就赏给我尝尝鲜吧。” 我气极,此时反而庆幸二子不在我身边,我抬脚还欲再踹,熊大见机得快,一溜烟跑了。我强压着怒火,直视那明显话还说完的巡山人,那小子生怕做了炮灰,又急又快地一气说道:“我跟了她们一天,只见她们在这附近转来转去像是找人的模样,我装作猎户和她们打过照面,她们问我见过一个南边来的和尚没。” 和尚?是了,难道又是和那本邪功有关的?只是不知道她们和和尚是敌是友。不过,不论她们和和尚是什麽关系,我杀了和尚得了秘籍的事都不能让她们知晓,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我沈思了一会,吩咐道:“你做得很好。你们这组巡山的兄弟,两三人一组,给我把这群娘们盯紧了,宁愿离得远点,也别让她们发现了你们,等到了夜里,我亲自下山去探探她们的虚实。” 虽然熊二极力反对,虽然二子十分担心(至於媚娘二丫她们,我当然不会对女人说起山寨的事,她们只负责内院和我的起居,当然重中之重还是暖坑啊),我仍然坚持等到天黑後,换了紧身衣独自下了山。熊大熊二他们虽有几分蛮力,若遇到真正武林中人只有给别人添菜的份,我的功力最近增长很快,横扫这群人不敢说,但要做到全身而退还是毫无难度的,要真的如他们所说带几个人去才是拖累呢。 我施展轻功朝山下疾驰,内力流转间毫无滞碍。一排排树木刷刷地被我抛在身後,我越跑越快,只觉得全身舒畅,若不是有强敌在前,真想痛快地呼啸一声。看来,光练内力还不够,时不时地还得活动下筋骨啊。 接近那群娘们的宿营地时我放慢了速度,改为悄悄潜入。她们在一个荒废了的村庄里搭建了帐蓬,我伏在一堵半垮的砖墙後朝那望去,只见共有七八座小帐蓬,将两座略大的帐蓬围在中间。我心知那中间的帐蓬住的必是她们首领之类的人物,只可惜四面都被小帐蓬围得严实,要想悄无声息地潜入倒不难,但若想潜入後多停留一会偷听或是偷窥怕是不容易。正为难间,突然有两个人从中间一座帐蓬里走了出来,一个穿白衣的像是下人提着灯笼在前面照路,另一个显见得地位高些,穿着黄衣走在後面。 只见这两人穿出了宿营区,直朝村庄外的树林里走去,想必这两人是出来方便的。瞧这些娘们多麻烦,要像我们男人,随便那个墙角旮旯不就解决了,走那麽远分明是给我创造机会啊,我心中大喜,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走到林子边,只见拿着灯笼的人便停下不动,另一人又朝里面行了二三十步,这才停下背过身开始撩衣解带。 我抓住这个机会,手中抓了一把雪几下搓揉成团朝灯笼打去,打熄灯笼的同时发力一蹬,掠到拿着灯笼的那人面前,一个手刀便敲晕了她,同时接住她下落的身体,轻轻放在雪地上。 解手的那人刚刚蹲下,背对着我们的她根本就没察觉发生了什麽。我好整以暇地屏气轻掠,等她方便完了起身正要提上裤子时,突然一个猛扑,双手扣住她的脉门,将她拉离那滩液体,然後双脚缠住她的双脚,将她压倒在雪地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出手如电,哧啦一声撕开她那单薄的外衣,随即一只手扣住她的脉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会伤害你,但如果你要叫,我保证能在有人赶到前先干了你,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麽在雪地里和男人野合的。”说着,我便用那受了刺激半硬半软的某物贴着她的大腿根部重重用力顶了几下,待她相信我绝不是开玩笑後便松开了她的嘴,继续说:“我问,你答。若有一句假话,或是想耍什麽花招”说到这,我的手放在她胸脯上捏了捏饱满的红豆,又继续下行,越过草丛,对准小缝威胁似地朝里略探了探,道:“那就对不起了。” 天很黑,但积蓄着内力随时待发的我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漂亮的脸蛋随着我的动作霎时白了,随即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我满意了笑了,尽量简短地问:“你们是谁?来这做什麽?”说着,我像是好玩似的,摸索着按上了她的花核,轻轻揉动着。 “我们是望月宫的人,来这找人。”她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屁股,想逃脱我作怪的手指。 我腰部用力一沈,威胁似地将半硬的阳具紧贴住她的下体,她一下僵硬了身体,再也不敢乱动。我满足地蹭了两下,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花核,漫不经心地问道:“望月宫是什麽地方?你们找什麽人?” “望月宫是个江湖门派,里面多为女子,宫主也是女的。”对第一个问题她回答的很详尽,却有些回避第二个问题,我的手指离了正玩得起劲的花核,向下移到桃源洞口轻叩着,她立即接着说道:“我们是来找一名和尚报仇的,他害了我们宫里的几名女弟子。” 果然是来找和尚寻仇的,若是让她们知道我得了那秘籍,正在练那采阴补阳的邪功,哪怕我并没有作恶,只怕也会被迁怒。我心里这麽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将手指从洞口移开,重新按压搓揉起她那颗花核,口里调笑道:“他是怎麽害了你们宫里的女弟子的,给爷说说。” “他?他” 奸杀、采阴补阳这样的字句,那女子根本说不出口,可迫於我的淫威却又不得不开口,她只得嗫喻了两声,脸上浮起几朵红晕。看着刚刚还煞白的漂亮脸蛋现在又露出了诱人的娇羞模样,我心中一荡,老二立即硬挺了起来,直抵那女子的下身。我几乎把持不住,隔着裤子在那裸女的下身狠狠蹭了蹭,手指加快了在花核上的旋转动作,跳过上一个问题,继续问道:“你在望月宫里是什麽身份?” 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她本有些僵硬的身体又瘫软了,轻声道:“我我是小宫主最信任的人。” 见这女子似乎有些反应,我更起了兴致,一边不住按压着花核弄起了花样,一边埋了头去刁她那胸前的红豆,口中含糊地问道:“小宫主?” 第 1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6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6 章 那女子在小樱桃被我含住时险些发出一声惊呼,幸好及时反应过来自己捂住了嘴,当我重重一吸时,她甚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媚人的轻哼,闭紧了眼娇喘了几声勉强答道:“小宫主是大宫主的亲妹妹,她们姐妹俩是望月宫的主人。” “这就好了。”我大喜过望,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不住地在她双乳上轮流吮吸啃咬,还抽着空说:“我一会儿就放了你,你明天去对你们小宫主说,你已经打听明白了,那和尚并未在此逗留,听说是住西边跑了。明白了吗?”西边那座山上的土匪头子仗着自己人多,向来不把我们落云山放在眼里,我让你们火拼去。 那女子身子一阵阵地抽搐,嗓音也是颤抖的:“明明白了嗯” 这不像是害怕啊,我疑惑地停了手向下探去,只觉一股股的淫液从她的小洞里不断地流出来,那女子难受似的扭了下身子,睁开眼带着企求和羞愧望着我。我嘴角一挑,手指重新压上了她的花核,一压一按再一转,那女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叫,身子一抖後又僵住了,不住地喘着气。我安抚似的轻轻舔吮了几下她那挺立在空中的乳头,手住下一摸,果然她下体湿漉漉的,显然是泄了阴精出来。就着那液体,我的手指再次探入了那桃源洞,这次的进入就顺利多了,那女子也只是紧闭了眼,僵直了身体不动,却并未出声反对。只是刚进入一个手指头,我就感到她体内有层膜阻挡着我的前进。果然是处子啊,我遗憾地咂咂嘴,没想到身体这麽敏感,真是可惜了呢,可惜不能在这里来一发,还是她以後的夫君有福了,摊上这麽一个极品身体。 我依依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在她丢弃在一旁的衣服上擦了擦,说道:“很好,爷说了只要你听话老实就不动你,爷说话算话。不过,你若是没照着爷的话做,不管你在哪,爷都能找到你,把你先奸後杀!”说到後面,我故意压低了嗓子,边在她耳後舔咬着边威胁着。 那女子一个劲儿地点头,我也看不出来她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我松开手正要起身,又怕那女子变卦呼喊起来,正犹豫间看到她丢在一旁的裤子,我定,一把捞过裤子抓在手中。这女子解个手都要走这麽远,没了裤子总不好意思捣鬼了吧,正要离开,忽听她巍颤颤地开口道:“爷,你若拿走了我的裤子,我不好给其它人交待,你若不放心拿了汗巾子便是。”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指望她去说服那什麽大小宫主,当然不能让人怀疑她,便把裤子上的腰带子抽出来──呸,这些娘们就是扭捏,裤腰带就裤腰带呗,还非要说什麽汗巾子。我当初看红楼梦的时候就疑惑了好久,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玩意──捏在手里扬了扬,转身朝山上飞奔而去。 <% END IF %> 作家的话: 现在再转回来说说我那个梦。 我开专栏时说过,我是为了一个梦写的这篇文,其实我当时只梦到三个场景:一是第一次让媚娘口交,二是第一次和白姐厮混(梦里没妞儿),三就是在雪地里压了那望月宫的女子。不过刚撕开那女人的衣服我就醒了,其它的背景、人物、故事都是我在此基础上编造的。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 这个故事差不多过半了。从一个破碎的梦编出这麽多故事来,我也很自豪啊! ☆、白匪19(有BL情节,慎入) 第十九章 我一路不停地直飞奔到我住的院子门口,都保持着心情愉快全身舒畅的状态,当然,我那个一直没能发泄始终高翘着的某部位除外。搓搓手指,我回味着刚刚那温热滑腻的感觉,轻轻安抚了一下始终不愿晏旗歇鼓的地方,我只在回房练功和跟二子打一炮间犹豫了一秒锺,便转身朝二子的房间走去。 门缝里隐隐透出的灯光表明二子还未歇息,我心中暗喜,存心吓他一跳,便放轻了脚步,刚要推门,便听到有说话声传了出来。 “哥,这样不太好吧,我怕爷他”原来是二丫,这两兄妹这麽晚了还不休息在嘀咕些什麽,怎麽好像还和我有关?我索性停了步,凝神倾听。 “妹子,我给你说,你要还不肯照哥说的做,你看你以後还能在爷这後院立足不?再说了,我们又不是要害爷,还不是为他好。你给你说,到时候就” 後面的声音俞来俞低,就算我运足了功力也听不真切,我干脆一推门,笑着进了屋,道:“这是在聊什麽呢,二子做什麽坏事了,还怕爷知道。”虽然笑着,可我的目光却是冰冷的,盯着二子不放。 二子和二丫原本是盘腿坐在坑上的,此时见我进来竟是一时呆住了,二子更是在我目光的注视下呆滞不动,二丫倒还先回过神来,麻利地下了坑,朝我福了一福,上前为我解开外衣扣子,解释道:“爷回来了,瞧这身上脏的,是在雪地里滚了一圈吗?哥哥刚和我说再过两月就是过年了,有几个新鲜的点子给爷庆贺,我却怕冒犯了爷,正和哥哥商量呢。” 我本就不信二子和二丫会对我不利,况且刚刚也亲耳听到二子说不是害我,是为我好,二丫如此一解释我立时便信了,目光转向二丫,笑道:“过年大家一起乐乐是对的,爷有什麽好恼,不怕你们笑话,爷还准备给大夥儿献唱两首呢。” 二子显然也缓过神了,笑道:“那敢情好。爷要唱得好我们也给爷打赏如何?”边说着边下坑朝外走去,道:“我给爷准备热水去。” 二丫为我褪了外套,又拿起块帕子为我擦脸,唠叨着:“瞧爷这一头一脸的汗还有雪水,到底什麽事儿下面那些人还搞不定,还得让爷三更半夜的下山” 虽然唠叨,但知道二丫也是一心为我好,心里不由一暖,夺过她手里的帕子扔到一边,将二丫抱了个满怀,让她在我腿上坐下,在她那红通通的小脸蛋上叭叽亲了一口,道:“还是二丫好,知道心疼爷。” 二丫乖顺地偎在我怀里,说:“爷就光会说好听的来哄人。” 我握了二丫的柔荑在唇上印了一吻,用下身高挺的铁杵在她屁股蛋上顶了顶,哈哈笑道:“这是怪爷光说不练了。别着急,爷迟早有一天会用它好好疼你的。” “爷”二丫嗔了一声,低了头许久後轻声嘀咕了一句:“那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嘛。”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这可真是女大不能留,留来留去反成仇啊!丫头,要是实在着急了,我明天就给你说门亲事如何?你看那群熊男有哪个比较中意的?” “爷!”这下二丫可是真恼了,一下甩脱我的手,挣扎着要从我怀里站起来,我却按住她身子不放,两人推脱间只见一样物事从我怀里掉了出来。 二丫眼尖,一下捡了起来,在我面前晃了晃,不怀好意问道:“爷,敢问这是什麽?”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女子的裤腰带。啧啧,怪不得叫汗巾子,果然比我们男人系的粗布带精致多了,大红色类似薄纱的材质,上面还绣着各色花纹。我将鼻子凑近了一闻,乖乖,还有股那女子的体香呢。 眼看二丫还歪着头看着我等我回答,我一把抢过帕子胡乱塞到怀里,笑道:“看看,所以说这事儿就得爷亲自下山去办。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一见爷的面就软了脚,哭着喊着让爷带她们上山,这不把定情信物都留给爷了。”说着,又去拉二丫的手想再轻薄她,她却是不依了,沈了脸站在一边就是不动。 二子不知道在门口看了多久热闹了,此时却适时地插言道:“爷,热水抬到您屋里了,让二丫服侍你洗吧。” “不用了,你跟我去就行了,天也晚了,丫头就早点歇了吧。” 我本来就是来找二子运动运动的,此时自然是对二子的建议一口拒绝,根本没注意到二丫和二子的脸色。 二子还想说什麽,我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二子回头看了眼紧抿着嘴苍白了脸的二丫,轻声说了句:“你还是再想想我说的话吧。”便连忙跟了上来。 二子进屋的时候我已经脱光了泡在水里了,我可是一分锺都忍不得了,一见他进来便招手道:“快过来,给爷好好洗洗。” 二子走过来一手撩着水朝我肩膀浇去,一边拿过搭在浴桶上的帕子为我擦背。我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把夺了帕子丢在水里,拉过他的手朝我下身摸去,暧昧地笑道:“哪里叫你洗那里了,你还是给爷好好了洗洗这,洗干净了爷一会儿才好干你。” 二子横我一眼,风味十足。你别说,我以前看二子从没觉得他有什麽不对,自从把他拆吃入腹之後,我是怎麽看他都觉得妩媚诱人啊。二子从善如流地从水中捞出我怒胀的小兽,认真地搓洗起来。 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今晚已经忍得够久了。我摸索着解开二子的外衣扣子,抽了他的裤腰带,霎时,二子白皙瘦弱的胸膛、纤细的腰身、笔直无毛的大腿、和潜伏在草丛中的稚嫩小兽,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一把搂了二子的腰把他朝我拖过来道:“二子,干脆你也进来一起洗洗吧。” 二子抗拒地推了我一把,答道:“爷,我洗过了。” “洗过了?”我有些不甘地朝他身後摸过,手指轻截他那紧闭的小洞,淫笑道:“那这里洗干净没?” 二子的腰立时软了下来,这浪货就是欠男人肏!见他只是哼哼不说话,我的手指沿着洞口慢慢划着圈,继续逼问:“快给爷说说,这里洗干净没,要没洗爷好再给你洗洗。” 二子的身上脸上慢慢浮起朵朵红晕,鼻腔里发出一阵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洗洗过了” “真的?”我高兴地把手指伸了进去,因为最近使用的比较频繁,很顺利地就一探到底。我的手指转了一圈,可能是上过药的缘故,二子的体内并不干涩。我曲起手指在他的肠壁上叩了两下,二子发出一声轻呤,若不是双手扶着浴桶,只怕就要瘫倒在地了。 我心痒难耐,又加了两根手指略插了插,估摸着我那物事要进去虽不容易却也不太难了,就急忙抽出手指,起身草草擦了擦身子,半搂半抱着二子朝坑边走去。 我正要将二子按倒在坑上,二子突然挣脱开来,让我在坑边坐了,自己在我面前跪下,说:“我先给爷含含。” 二子刚把唇凑近我那早已胀得紫黑的孽根,还没来得及含进去,我已不耐地一把拉起他压在身下,道:“待会儿再含,爷憋了一晚上了,让爷先打一炮。”说着,将他双脚架在我肩膀上,手握住孽根对准他那一张一翕的小洞用力一送,将蘑菇头送了进去。 二子嗤地发出一声痛呼,我也觉得二子的肠壁将我的宝贝箍得紧紧地,并不好受,不由抬头在他丰满的屁股上招呼了几下,怒道:“给爷放松,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肏了,咬这麽紧作甚。这些事还要爷教你吗?”眼见得二子那白皙肥厚的屁股蛋上慢慢浮现了几个巴掌印,我心里满足了些,屏足气将蘑菇头慢慢拨了出来,却不急着进去,在洞口厮磨了一阵,一手去捻弄他那和女人差不多敏感的小红豆,待觉得身下这身子着实松软了,这才再次试着慢慢顶入。这次的进入就轻松多了,我略略抽动了几下,就探到了底。我试探着换了几个角度碾磨,待感觉到一个小突起时,我再不客气,朝那点用力一顶一磨,二子果然随着我的动作高叫了一声:“爷啊别啊太太快了” “啥?再快点?”我装作没听懂,坏笑着加快速度抽出插入,一次次朝那点突起撞去,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好,爷这就满足你,怎麽样?要不要再快点?” 二子的呻吟早就支离破碎,语不成调,只知道一个劲地“啊啊??啊??”地叫着。 我被他叫起了兴,将他的脚使劲向後一折,从他的头边压了过去,让他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我双手抓着他的屁股蛋,狠命瓣开,挺着腰加快频率抽插着阳具。 第 1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7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7 章 二子很快就举了白旗,他那翘向空中的小屌在根本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在我的抽插中突然喷射了,白浊的液体全部射在了二子瘦弱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上,最远的甚至飙到了他的下巴处。我用手指挑起一小块白浊,抹到他咬满了牙印的唇上,道:“尝尝你自己的东西,给爷说说是什麽骚味儿?” 二子情色地伸出小舌,将唇上的淫液全数卷入口中,斜着眼睛看我,道:“爷要想知道是什麽味道,就自己尝尝。” “好你这小骚货,还想让爷吃你的淫水,你吃爷的还差不多。” 欲火如焚,我也顾不上运行内息了──幸而这肉柱不是因为运行功法而硬的,不运功也能射──我托着二子的屁股又狠抽了数十下,感觉自己快到达了颠峰,忙把孽根抽出来,几步来到二子头部,一手捏着二子的下巴将大蘑菇头塞进他的口里,一手在青筋暴涨的柱身上快速滑动着。 “给爷含紧了,好好尝尝爷的味道啊啊啊爽死了?”随着我的几声高叫,白色的液体倾泄而出,全部注入二子的口中。我从後朝前使劲撸了撸柱身,又捏着龟头抖了抖,保证没有一滴液体遗漏,这才满意地将并没软下去的阳具从二子口中抽了出来。看到有一丝浊液顺着二子的嘴角流了出来,我用手指将它擦去,重新送入二子的口中,笑着问道:“怎麽样?是爷的精华味道好些还是你的淫液味道好些?” 二子含着我的手指,舔得咂咂有声,上挑着眼睛看我,道:“果然是爷的宝贝好,出货又多味道又好,只是二子上面这张嘴尝到了味道,下面那张嘴可没福份吃到。爷,你说这可怎麽办好?” 我的眼眸深了些,本就没怎麽软的老二再次一柱擎天。我拍拍二子脸蛋,手又移到他身後,在他屁股蛋上狠狠掐了一把,道:“行,看样子你还没在坑上躺够啊,敢勾引爷,爷今个儿可不管你求不求饶了,非得喂饱你这两张嘴不可。” 说着,我就势在坑边坐下,捞着二子的腰把他抱起来,双手穿过他的一双大腿,将他的腿打开,做了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屁眼对准我高翘的阳具放了下去,口里调笑道:“这下就算又被爷插尿了咱也不怕了。” 二子轻叫了一声,因为刚刚才狠插了一通,我很轻松地再次一插到底,我不急不缓地慢慢动着腰,却不再刻意去撞击二子体内的那个兴奋点,只是隔八九次才轻轻碰一下,一触就走,并不多做停留。 二子刚刚泄过的粉色小屌在我的抽动下,慢慢挺立了起来,却由於我不紧不慢的速度迟迟无法达到高潮。他不适地扭动着身子祈求我能加快速度给他个痛快,一边伸了手朝自己下身摸去。 我将二子放在我的大腿上,手从他的肩膀上穿下去,将他的双手背到自己身後,不准他自渎,腰身挺动,仍是不紧不慢地动着。 二子夹杂着哭腔喊道:“爷求你了爷啊” “爷说了求饶也不管用,又把爷的话当耳边风。”我慢吞吞地说完,眼看已有水珠从二子的眼角滚落,他身子也越发扭动得厉害,甚至收缩起肠道,将我的孽根根咬得紧紧地,心中有些不忍,伸手朝他那粉嫩的下身摸去。 “爷!”二子发出欢快的叫声,挺着腰将他那挺立多时,因得不到抚慰而流下晶莹泪珠的小屌送到我手里,甚至还等不及我动作,就扭着腰在我手中快速抽送起来。 “瞧你这欠操的浪样!”我另一只手在二子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却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连连浪叫道:“爷??舒服再打几下爷??手再摸摸” 我又好气又好笑,干脆运起内力让其在体内流转,一手在二子的屁股蛋上啪啪啪连打几下,搓揉他下体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不时玩弄着他那圆溜溜的头部,腰部也同时发力,加快速度朝他体内那个骚点撞去。 “啊啊啊啊”在我的数重夹击下,二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很快就颤抖了身子,眼看就要射出第二波淫液。我,大麽指堵住了他的马眼,另几个手指捉住他的蛋蛋使劲一捏。 这下二子是真的哭了,疯狂地扭动着腰身高叫道:“爷,求你了求你松松手让我射让我干什麽都行爷,爷?求你” 猝不及防下,我差点没制住他,气恼之下,我一口咬住他的耳廊,道:“爷是为了你好,你已经射了一次了,爷却还要再等一会儿。要是现在让你射了,待会儿你准忍不住还得射一次,你也不怕亏了身子。等着,爷尽快就得。”说着,我加速内力流转,腰身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二子知道拗不过我,老实地被我抱在怀里被我颠得一上一下,含着眼泪无力地哼哼着。 待内力刚好在体内走过一圈,我也不再多折磨二子了,松开堵住他出口的麽指,顺着他那小巧的柱身安抚似地搓动了几下,将孽根朝他体内狠狠撞了几下,便听到二子唔地发出一声闷哼,肠道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後,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我被二子夹得正爽,也随即将阳具朝他体内狠命一顶,松开精关射了出来。 <% END IF %> ☆、白匪20(微H,慎入) 第二十章 日子就这麽一天天过去,现有的夜间活动除了与媚娘和二子厮混外又增加了练功一项,外加上隔三岔五去次黑水湾,我也将就打熬得住。 到了月底,天气越发冷了,有时雪一下就是一两天。我知道离大雪封山的日子不远了,趁着某日天晴,赶着马车,驮着一车年货提前去黑水湾拜年。 往年过年前我最多送个十斤肉加几瓶酒也就得了,可今年不同,好歹我也算是给妞儿开苞的恩客,更何况我也没把妞儿当普通行院里的姑娘,迟早我会把她甚至还有白姐给接到山寨去的。有了这层关系,年礼自然不能薄了,而且封山後我等闲不会出门,要到开春雪化时才会再来这儿,自然更要考虑周全。 因为害怕会下大雪,我只停留了一个晚上,看着第二天仍是晴天就急忙回了山寨。不过虽说只有一晚上,想到至少要有三个月来不了,我也没再客气,把白姐和妞儿两个人从上到下,由里至外吃了个够本。早上我走的时候,别说是从坑上爬起来送我了,愣是没一个人能清醒过来。 到了十一月,雪一天到晚扯棉丢絮地下,很少有停的时候。生意自然是没得做了,熊男们都窝在山寨里,整天喝酒、赌博、玩堂子里的女人。我无事时连院子都懒得出,二丫媚娘她们倒还好,本来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跨的,和以前一样每天在屋里做针线家务什麽的消磨时间,只苦了我,整天闲得无聊,要麽喝点小酒,要麽苦练内功(正常的那种),要麽逮着媚娘或是二子在坑上翻滚做做运动。 这天晚上,北风一个劲儿地吹,雪一直没停。我让厨房烫了两壶酒,整治了几个下酒的小菜,和媚娘盘坐在坑上喝酒耍子。其实媚娘这两天又是危险期,并不适合侍候我,可谁让我昨晚上就弄的二子,把他弄得狠了,今天在坑上躺了一天,我也没脸再招他了。 我和媚娘先还好生生地并坐着喝酒取乐,没一会儿,我就摸手捏脚、亲嘴舔乳地闹起来。几下把媚娘剥了个精光,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好在坑一直烧着,屋子里暖和得紧。我搂着媚娘先作了个嘴儿,哺口酒过去,接着就直接拉着媚娘的小手朝我下身摸去。 媚娘推拒不得,可能也被我闹习惯了,红着脸抓住我那物事,顺着我的动作撸了起来,半软半硬的物事瞬间硬挺了。我昨晚吃得还算饱,并没多饥渴,而且昨天就走的後门儿,今晚对媚娘的後庭也没多大兴趣,抓着媚娘的柔荑,我倒有了个新主意。 把媚娘慢慢放倒在坑上,我握着她的左手放在她挺翘的奶子上,再拉着她的右手来到她的下身。将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自己的小洞,让她的麽指和食指捻住自己的花核,我一边带领着她的手开始动作,一边伏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媚娘小乖乖,自己动给爷看看。” 媚娘连眼白都红了,颤抖着声音说:“爷,媚娘不会。” 我将另一只手盖在她眼睛上,声音温柔得近似诱惑道:“乖,跟着爷的话做,想像这是爷的手。现在爷在摸你的奶子。怎麽样?你的奶子是不是软绵绵滑溜溜的,手感特别好。”说着,我的手下滑,移到她放在自己乳房上的手上,带着她的手狠狠搓揉起手下的那团软肉,口中继续说道:“哎哟,奶头都硬起来了,好,现在摸摸奶头,对就这样捏捏,再提起来揪一下,很好。现在换另外一边,那边寂寞太久它会生气的,对,怎麽舒服怎麽揉。”我悄悄松开手,满足地看到媚娘在我的指导下无师自通地搓揉起那对玉兔来,再将手移到她的右手外,带动着她在自己下身处动了起来。 “媚娘的小妹妹这里也不能冷落了哦。手指插进去点,很好,有没有温润滑腻的感觉,再多动动,进出可以,打转也可以。媚娘你知道爷这几天是不会插你这爱流淫水的浪逼的,要想爽就要靠自己哦。”我满意地看着媚娘随着我淫荡的话语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松开手让她的麽指和食指也动起来,口中继续说道:“嗯,这里也要动,按几下试试,感觉怎麽样?再按着它不断打圈呢?好,乖,做得好。哈,淫水都流出来了,给爷说说,你是不是个欠肏的小荡妇?” 媚娘早已学会不在坑上违逆我的意思了,虽然觉得极度羞耻,她仍紧闭了眼轻声回答:“媚娘是欠肏的小荡妇。” 我身上一热,也有些忍不住,跪坐在媚娘两腿之间,看着她手指不断进出的小缝,我也给自己撸了起来:“啊啊那你流这麽多淫水是想干什麽?” 媚娘的声音更低了:“媚娘想让爷干。” 我使劲搓动着自己紫胀的大蘑菇头,继续问道:“那爷现在不能干你,你怎麽办?” 媚娘已经尝到了些许美妙的滋味,喘气声加剧,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口中呜咽道:“嗯嗯啊那那媚娘就自己干自己啊??”随着媚娘的一声尖叫,只见她手上的动作徒然停止,全身一紧,小腹快速起伏几下,那小缝不住地开合着,想必已是泄了。 我正欲倾身目前,将她那仍然插在自己洞中不动的手指抽出来,好生调笑一番,突然耳廊一动,窗外有人! 我只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态,一脸淫笑地上前将媚娘的手指从桃源洞里抽了出来,只见她那两根手指沾满黏液,一股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缓缓从洞口流了出来,和手指间有一根长长的银丝连接着,久久不断。 我将媚娘的手指高高举起,在她面前晃了晃後,伸出舌头情色地边舔边道:“媚娘啊,看看你这小骚穴流了多少淫液啊。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说着,我将手指放到媚娘嘴边,媚娘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舔了起来。 “怎麽样?是甜的吧。”我口中不住调笑着,实际上集中了大半心神在窗外。开始我以为是哪只熊男又喝醉了跑来听墙根。天一冷,大家没事做,熊男们什麽花样都玩出来了,轮着或两三人同时干一个姑娘都不是稀奇事了,在堂子里办事少有不被围观的,呐喊助威打岔甚至看得兴起加入一个什麽乱七八糟的事都有。但我在凝神静听後才发现,窗外这人呼吸绵长有劲,明显是有武功在身,而且武功还不低,决不可能是山寨中人。 这个季节,这个时辰,来者多半是敌非友啊!我打定主意,淫笑两声道:“媚娘,爷来疼你了。”说着,作势朝她身上扑去,却在落到坑上时膝盖用力一点,一个乳燕投林穿窗而出。 一掠出窗户,我就看到靠着窗边果然立着一个人影,我足尖在窗框上一点,扭腰转向那人,并指如刀,向来人的咽喉处刺去。 将及那人身前,我猛然发现那是一名年轻女子,衣着单薄,披散着头发,看起来颇有些狼狈,但也难掩她的天生丽姿。 一见是美女,而且很可能是落难的美女,我怜香惜玉的优点(毛病?)又发作了,在手指将将挨着女子肌肤时转而向下,扣住她右手脉门,双足落地用力一蹬,直接拉着她穿窗而入,双双倒在坑上。 第 1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9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19 章 我当然不愿,放低了身段像是为她着想似地说:“凤儿,你刚刚喝了酒难免有些头晕,万一待会一泡热水昏过去了怎麽办?别看这浴桶小,淹死两个你也绰绰有余。” “那你背过身去。”凤儿犹豫了一下,终是娇羞地退了一步。 “好好好。”我也不欲逼得太紧,毕竟我的目的是和奸不是强奸。我背过身坐在坑上,“我就坐在这和你说话,要是感觉不对你就说。”刚盘腿上坑,我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坑边的那扇窗子刚刚被我打烂了,呼呼的北风正从那里不停地灌进屋来呢。也是我刚刚欲火焚身,凤儿半醉半醒,两人都没发现这件事。 我起身从坑头找到一床旧床单,随手从破损的窗框上瓣下两根细木条,运气於手,灌注在木条,将它穿过床单如铁钉般钉入墙上,暂且把床单当作窗帘遮挡一下风雪。好在我和凤儿都是习武之人,坑又烧得热,就这麽将就一晚,也不会出什麽事。 忙活好了这边,我才发现,刚开始还能听到唏唏嗦嗦像是凤儿脱衣服的声音,现在却完全没了动静。莫非真晕过去了?我心中暗喜,也不出声叫她,反而蹑手蹑脚地从背後靠近了浴桶。 我伸头一看,只见凤儿脸蛋绯红,胸脯一起一伏,头歪在一边倚靠着桶沿,却是酒劲上来睡着了。 我心痒难耐,将手在她那挺翘的乳房上轻捏了一把,便伸到水下绕到她的膝盖後面,想将她抱出水来。 不料凤儿并没睡熟,被热水泡了一会人也清醒了些,我一碰她她便醒了。满脸通红地推开我的手,将自己朝水中缩了缩躲避着我毫不回避的目光,娇羞道:“你??你走开些我要起来穿衣了。” 我此时更不可能放过她了,忙拉了她的手,嬉皮笑脸地说:“凤儿,别害羞,你这身子爷虽然没看仔细但早也摸遍了。再说了,一会儿咱就上坑睡觉了,你那衣服都脏了,还穿它作甚?”说着,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朝她发肓良好的椒乳上摸去。 凤儿虽然仍然推拒着,但并没有用上内力,一下就被我的大手抓了个满怀。凤儿的乳房并不大,但不同於其它女人的形状,她是标准的圆形,鼓囊囊地如同两个大白包子扣在胸前,分外招人疼爱。我自然也不客气,稍稍搓揉了两把,便埋头张嘴将其中一个含了进去,好一通啃咬後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又含住不大的奶头好生吮吸了一番,直到那奶头红肿得有另一边的两个那麽大才松开嘴,对着另一边被冷落已久的包子展开了攻势。 凤儿早在我啃咬上她乳房的时候就停止了推拒的动作,此时,已瘫软了身子任我作为,喉中还不时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从那一夜,我就深入了解了她的敏感点和弱势所在。腾出一只手,从凤儿的腰部和小腹一路摸索而下,直接越过草丛来到她的桃源洞口。我先伸出手指沿着小缝划了几个圈,然後试探着朝里伸进了一个指节。凤儿有些不安地动了下身子,我忙将手指拿出来,一边安抚性地亲吻着她的耳後、颈脖处,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凤儿,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让你再次得到快乐。”许是忆起了那晚在我的手下获得高潮的经验,虽然红晕满面,凤儿却停止了挣动,甚至将头扭在一边,闭上眼任我所为。 顾忌着凤儿仍是处子,我没有再将手指深入她的体内,而是找到她的花核开始按压碾磨。嘴向下重新来到她的胸前,在那两只白胖包子上制造牙印。 凤儿的身子确实敏感,我并没弄上多久,甚至连我的老二还远没到不可忍耐的地步,她就颤抖着身体,绷紧了小腹,阴道急剧收缩了数下,泄出了阴精。 待她急促的呼吸稍平,我悄悄用手解开系在腰上的汗巾子,将外衣褪了,猛然发力,将仍然回味着刚刚美妙滋味的凤儿凌空抱起,放到坑上。 凤儿水淋淋的身体紧挨着我赤裸滚烫的肌肤,却没能为我降温,反而让我的体温有再次升高的趋势。顾不上床单尽湿──反正像订单、润滑剂这种必备用品,坑头的柜子里有的是──我迫不及待地将身体覆上了她的。 虽然从凤儿决心前来找我时,就应该有了两人迟早会裸裎以对的觉悟,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凤儿仍然会害怕、惊慌甚至是退缩。 当被那双饱含着惊惶、哀求、恐惧的大眼睛紧盯着时,我心软了。毕竟凤儿是我有记忆以来真正心动的女人,不论是她艳丽脱俗的外表,还是丰满敏感的身体,又或是单纯天真的性格,都深深地吸引着我,这是我在其它女人那里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对媚娘,一开始我根本没想过要动她,纯粹是我无意中练习了邪功急需发泄时的无奈选择,在这以前,掠上山的娘们(当然很少,我也不会主动抢掠妇人,多半是熊男们干的)我都是直接送去堂子里的,也就是赏给熊男们享用了,自己从没动过,毕竟这些村姑们我其实也看不上。而我和白姐之间,就是单纯的各取所需了,她本来就是窑姐,长得合乎我的口味,我也有正常发泄的需要。再说妞儿,那是男人的劣根性发作,看到有这麽一个鲜嫩可口的女子在身边晃悠,难免想尝尝滋味。至於二丫就更不必说了,她若能真的引动我的心思,我也不会三年来都只把她当丫头,虽然时不时地调戏一下却从没动过真格的了。 强迫凤儿,我不忍心,强迫自己收手,我又实在忍不住。我只得暂且忍了勃发的欲望,一边用坚挺的孽根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一边双眼紧盯着她一脸诚恳地对她说:“凤儿,爷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上次爷说了不动你,最後就直的让你毫发无伤地走了,这次也一样。我慢慢来,一定让你比刚刚还舒服,若是你实在感觉不舒服就喊停,爷一定不强迫你。如何?” 也许是我的信用不错,让她深信不疑,也许是刚刚的快乐让她回味无穷,渴望着下一波高潮的到来,凤儿只犹豫了一瞬,便轻轻点了点头,闭上眼,任我为所欲为。 <% END IF %> 作家的话: 我也不知道只是修改了一下类型,为什麽会抽出这麽多重复的章节出来。在这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有JJ才会抽! 虽然在鲜网看文的历史有五六年了,发文却还是第一次,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处理,好像没法直接删除,也不能锁,只能一章章改。JJ联系网管很方便,直接站短就行了,这里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类似的功能。恕我实在没那个时间和筋力一章章修改,大家夥将就看吧。 我只有祈祷哪天鲜网一抽,又把多余的章节抽回去。 让我们一起祈祷吧,阿门! ☆、白匪22(高H,慎入) 第二十二章 欣喜若狂之下,我并没有急於攻城掠地。 将身体紧贴着凤儿的,我用两条健壮的大腿缠住她的双腿,并将它们向外打开,让我坚挺的下身紧挨着凤儿的私处慢慢摩擦起来。而我的右手则搂着凤儿的脖子,让她微微抬头接受我不断的亲吻,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胸部搓揉起来。 凤儿的全身都是敏感点!光是这个发现,就带给我足够的惊喜了。当我的舌尖扫过凤儿口腔的上部及最里面时,凤儿的身体便颤抖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低沈的鼻音。当我继续坚持攻击这两个部位,或是吮吸着她那软滑的香舌不放时,凤儿就在不知不觉中将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甚至在我准备撤离,换个地方继续的时候,加紧了手上的力度,将上身抬离了坑儿,企图挽留我。 恋恋不舍地在凤儿的唇上亲了几下,我坚决地离开了,来到我向往已久的地方──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上。在我不停的搓揉下,凤儿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了,我迫不及待地将其中一个含在口中使劲吮吸起来,手不停地安慰着另外一个。凤儿胸前原本白玉无暇的两个肉团,经过我一番蹂躏後已变成了红色,上面还满布着我的指印和牙印。 在我的手和嘴一直坚持在凤儿的上半身作战的时候,我的老二也没闲着。在我下身不断的摩擦、挺动中,凤儿的大腿已无意识地越张越开,而我肿胀的蘑菇头也已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她的洞中,在洞口不断徘徊着。 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如果我那青筋毕露、坚硬如铁、肿胀得有如儿臂的阳具就这样直接进入凤儿的身体,绝对会带给她远比快乐高得多的疼痛和痛苦,甚至撕裂了这处子的身体也不稀奇。别忘了,媚娘在真正用丹空承受我之前,被我用手指开过苞,而且至少被我用手玩弄过两三次。而妞儿毕竟是行院里长大的姑娘,房中术多少是学习过的,知道在初夜如何承受男人的巨大。而且在那之前,她已经听了场活春宫,受到了足够的挑逗,并且有天然的润滑。而凤儿不但是处子,而且是我目前唯一真正动心的女子,我自然舍不得她受苦。 我抬起身,在最後狠狠啃咬了一口凤儿已是印迹累累的奶子後,直接将头埋在了她的私处。 当我的唇毫无预兆地吻上凤儿的花核时,没有思想准备的她身子猛地一弹,差点从坑上跳起来。我用手按住她的小腹,阻止了她无谓的挣扎,伸出舌尖,极力试图从她那狭窄的小缝钻入。 虽然我看不到凤儿的表情,但从她夹击着呻吟的话语和不断颤抖着的大腿中,我不难判断出,凤儿快乐到了极点,也羞愧到了极点。 “别,你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羞死人了?” 将舌头深入凤儿的桃源洞里打了个转,我说道:“爷的好凤儿,这有什麽害羞的。以後爷会经常尝尝你这的味道,你也要帮爷弄,知道吗?”见她羞红了脸并不开口,甚至将一只胳膊挡在脸上,阻隔了我富有侵略性的目光。我得寸进尺地重新爬到她的身上,紧贴着她的耳朵说:“还有,不准你啊你的喊,要叫爷。来,叫一声听听。”见她仍是紧闭了嘴,不但没开腔连呻吟声都停了,我坏笑一下,在她的耳根处一舔,随即重重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廊,如愿逼出了她的尖叫声和呻吟声。 声音还没落下,我已经重新回到了战场。这次,我用双臂托起凤儿的双腿,让她的腿不但张得更开,而且将她的屁股抬离了坑,把她的阴部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只见凤儿的阴部湿漉漉的,水光十足,分不清到底是未擦干的洗澡水,还是我的口水,或是从她体内流出的淫水。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三者皆有。我将嘴紧贴了上去,对着凤儿的洞口使劲吮吸起来,还不时地咂咂嘴,似乎自言自语地回味道:“凤儿的这里真好吃,流出来的淫液也像蜜一样的甜。爷以後不喝酒了,就吃凤儿的淫水得了。” 说完,我再次将嘴凑了上去,这次的目标却不再是已被我吸了个干净的小缝,而是小缝上方那小小的花核。我用牙齿刁甚至是去咬那颗可怜的花核,或是用舌尖去挤压它,舔吻它,总之,用尽我的一切手段去欺负凤儿下身那可怜的小东西。同时,我悄悄腾出一只手,撸动起自己坚挺已久的老二。老二上的马眼早就流出了难耐的淫液,甚至还滴落在坑上,一根根银丝缠绵不断。我从前至後撸动着阳具,将这些纯天然的润滑剂全部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肉柱上。 凤儿根本就抵挡不住我的种种手段,虽然才射过不久,仍然开始抽搐身体,小腹急剧起伏,阴道剧烈收缩,口中的呻吟也急促了起来,眼看就要第二次高潮。我忙抬起头,不再捉弄她的花核,凤儿的快感正如波涛般涌来,我这麽一住口,她就如同还未演奏完就戛然而止的乐章,顿时不乐意地扭动起身子,甚至主动抬高了臀部,将下身朝我面前送来,示意我继续。我抓住这个时机,一只手扶着老二,对准凤儿的小缝,猛然用力插了进去。凤儿立即发出一声痛呼,开始挣扎着想将如火热的锲子般打入她身体的肉棒退出。我及时伸手,对准她的花核用力一按,接着几下碾磨按压。同时肉棒快速地抽出插入几下,待凤儿的阴道稍微适应了,便一插到底,将紫胀的龟头直抵花芯,使出技巧吮吸啃咬起来。这样一来,稍解了我忍耐等待已久的欲望。二来,也直接将本已处於高潮暴发临界点的凤儿直接送上了高潮。 凤儿的痛呼立即变了声,手还矛盾着想推开我,下身却不由自主地紧贴着我,让我的龟头更深更紧地抵住她的花芯。我想,此时的她,一定更“深入”理解了什麽叫痛并快乐着。 泄出了第二波阴精的凤儿很快无力地瘫软了身子,而我却没有趁势发动攻击。因为我惊讶地发现,我刚刚吸收的那股阴精所带来的内力不但量多而且精纯。要知道,在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凤儿虽然保住了处子之身,却在我手指的玩弄下泄了阴精,我一直以为她就是她的初精。所以今晚我虽然准备破了凤儿的处子之身,却并不指望能吸收到能使人功力大增的初精。结果却出人意料! 如果说,处子被开苞时泄出的阴精才算初精,所以我这次才能得到比较多的内力增长。那麽,增加的功力更精纯又是怎麽一回事呢?这难道会跟凤儿本就是习武之人,武功还不弱有关系吗?看来,要证明这个问题,只有今晚多做几次了。 我为自己蓬勃的欲望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满怀着兴奋开始了动作。 仍然将凤儿无力的双腿抬高打开,我先将孽根慢慢抽出,等差不多连蘑菇头都快要脱离巷道了,腰部才用力向前一顶,狠狠向前顶去。我撞击的力道之大,以至於囊袋往往会拍打到凤儿丰满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而且当孽根全根没入後,我并不急着抽出,总是让龟头直抵到花芯,在那里作怪,或是吮吸,或是啃咬,也有可能一触即离,不一而定。 我的嘴巴也不闲着,凤儿的大腿被我抬得极高,白花花的肉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再也受不住诱惑,低头狠狠一口咬了上去,在听到凤儿“啊”地一声痛呼後才不得已地松了口,伸出舌尖不断描绘着刚刚留下的齿印。舔着舔着却偏离了方向,在凤儿的大腿根部、股沟处来回亲吻着,色情地舔舐着。 第 1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0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0 章 凤儿的痛呼声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声。受到这无形的鼓励,我停止了舔吻,坐直身体,腰部发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口中却不停地问道:“怎麽样?凤儿。感觉好不好,爷肏得你爽不爽?还想不想更爽啊?嗯啊啊”见凤儿虽然呻吟不断,却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在几次狠狠的顶弄後突然停了动作。将孽根完全抽离了巷道,硕大的龟头在洞口打着转儿摩擦着,或是用力蹭弄着凤儿的花核,却不忙着进入。 凤儿刚习惯了我的抽插,甚至开始学会从中享受快乐,眼看着即将再次高潮却被我再次停了下来,立刻表示了不满。 她一边继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无师自通地将双手放在了自己丰满的胸脯上,主动搓揉起自己那对寂寞已久的大肉包,一边扭腰提臀,将阴部凑到我的孽根处,想主动吞入能带给她无穷快乐的肉棒。 我强忍住勃发的欲望,用抬着她双腿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口中毫不容情地继续追问:“快说啊,爷肏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更爽的?快点回答了,爷就满足你。”说着,我将龟头插入她下身一翕一合的小口,不断旋转摩擦着,却就是不肯再深入一步。 凤儿熬得全身都红了,身为武者的骄傲却不容她低头。只见她脸涨得通红,睁开眼望着我,眼眶里满是泪水,颤抖着嘴唇说:“你你欺负我”说完,她绝望地闭上了眼,一滴滴的泪珠不断地从眼角处滑落。 我生平(虽然我的人生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三年)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结果因为凤儿的到来,不久以後我就回想起,原来不仅仅是心痛,我早就尝遍了人生的苦楚,领略了心碎的感觉),我急忙将坚挺的下身重新送入她的体内,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小心地用唇吻去她眼角残存的泪水。接着,一边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和她的胸部,一边快速地挺动下身,不再玩什麽花样,尽快让我们两人都达到快乐的高潮,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的行动还是很有效果的,虽然凤儿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但在我一波比一波激烈的攻势下,她很快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声,重新将双手环上了我的脖子,将身体紧贴着我的。 我知道她很快就要喷发了,这也是她今晚的第三次高潮,对一名处子的初夜来讲,尽管她还是一名习武者,这也到达极限了。 我忙催动内力,让其在体内行走完一圈後,赶在凤儿泄出阴精的同时松开精关,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华。当然,忘乎所以的我要到第二天才想起,我遗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将凤儿再次泄出的阴精吸收融合後,我很高兴的发现,由此所增长的内力虽然比刚才的初精少得多,和吸收媚娘、白姐、妞儿她们的差不多,但纯度确实高得多。看来,就这是练武者和普通人的区别了。而且,估计经过我的调教,凤儿一晚能承受我的次数和泄阴精的次数,也应该比她们多。我的性福生活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心里高兴地打着算盘。 当然,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凤儿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带来的不仅仅是快乐和性福,更大的麻烦和波折即将伴随着她而出现。 <% END IF %> 作家的话: 其实一直写到这里,本文真正的女主角,或者说第一女主角都还没出现!问题是,文已经过半了,我是不是把她安排得太晚了?或者前面应该让她出来打次酱油?? ☆、白匪23(微H,慎入)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唤醒我的是窗外凛冽的北风,毕竟窗子上只有条临时当窗帘用的旧床单,起不了多大作用,幸好由於每天都在烧坑的缘故,屋里还算是暖和。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朝我怀里的凤儿看去。只见凤儿倦缩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小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微微撅起。我小心地将她的头挪到枕头上,起身准备穿衣去厨房要点热水。虽然每天早上媚娘和二丫起床简单洗漱後都会主动来我屋里侍候,可这种情形之下让她们进来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刚掀开被子,我就看到凤儿下身处的坑上有斑斑血迹,虽然不多,也足够让我慌了神。昨晚我弄完後本就晚了,再加上凤儿初次承欢体力不支,我连两人狼藉的下身都没收拾就拥着她睡了。难道,尽管我已一再小心,巨大坚挺的小兽仍是伤了凤儿吗? 我也顾不得其它了,轻轻揭开盖在凤儿下身的被子,扶着她的膝盖小心地打开她的双腿。毕竟是练武之人,虽然累得很了,当我的手推动凤儿的膝盖时,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刚开始,可能凤儿还没有彻底清醒,迷茫地睁着眼环顾了下四周,可能是在回忆这个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待她慢慢忆起了昨夜的颠狂,特别是发现我正埋头朝着她的私密处不知干什麽时,脸一下子红了。她立刻合上腿,说:“你你做什麽?快走开。” 我一手扶住她的膝盖阻止了她的动作,说:“别动!让我看看,昨晚好像伤到你了。”一手伸了手指去拨弄那微张着小口的缝隙。 听说可能受伤,凤儿先是一愣,随即回想起了这伤如何来的,脸顿时更红了,只得用双手遮了脸,默不作声地任我摆布。 我仔细打量着凤儿的阴部。从外表看来,没有任何外伤的迹象。洞口略有些红肿,小缝没有像昨晚被开苞前合得那麽紧密,甚至在我手指的拨弄下,开始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我的进入。 我的手指顺势而入,凤儿体内残留的体液让我的手指如泥鳅般顺利地滑入,我的手指沿着凤儿的内部转了一圈,并没找到明显的伤口。我随即抽动了两下手指,问道:“凤儿,有什麽感觉?疼不?”凤儿没有及时回答,但从她极力压抑着却仍然泄露出来的轻哼声中,我可以地断定她此时即使有些痛苦,也远小於她所能感受到的欢乐。 我疑惑地抽出手指,随之而出的还有一股昨晚我留在凤儿体内的浊液。不过此时流出的浊液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夹杂着点点殷红,滴落在坑上,如朵朵未及绽放的红梅。我直到此时才恍然大悟,这不她妈的就是传说中的落红嘛!而也直到此时我才想到,我她妈的昨晚没有用套!不对,套是什麽玩意?关键是昨晚我忘了算安全期了! 我有些懊恼,但也并不为此过份担心。以前注重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若真的有了孩子就得承担起家庭的责任,别的不说,至少得把婚结了。但一来我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记得,二来虽然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但从各方面来看我也不会太大,不过20出头,所以不愿过早被家庭和孩子所束缚。但自从再次遇到凤儿,并对她有了心动的感觉後,我突然间改变了想法。我觉得如果娶了凤儿,再和凤儿生个小孩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所以,我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然而,新的问题很快来了。 在我发现凤儿只是处女的落红并没有受伤而松了口气时,早已因正常的晨勃而一柱擎天,後来又因为我用指检的方式插入凤儿的阴道,这不要脸的孽根就以为开胃的早点来了,此时正耀武扬威地不肯稍软,甚至从马眼里流出了晶莹的淫液,强烈要求爽一次。 我自然不能拒绝老二的正当要求,何况刚才手指再次体验了凤儿体内的紧窒湿暖後,我不禁也有些心动。 我索性将凤儿身上的被子全掀开,趴伏在她身上,将硬挺的下身紧挨着她的,做出一幅极严肃正经的表情,说:“凤儿,情况可能有些严重,我还得做进一步检查。” 凤儿虽然仍然羞愧不已,此时听说情况严重也顾不得其它了,连忙将遮挡着脸的手拿开,紧张地问道:“怎麽检查?你懂医术吗?” 我下身猛然发力,就着凤儿体内仍有的润滑将坚挺的阳具插入她的体内。猝不及防下,凤儿发出一声惊呼,道:“你啊你怎麽啊啊” 我催动内力在体内运转,腰部不停用力一阵猛攻,腼着脸笑道:“好凤儿,让爷用这大肉棒给你里面做个详细检查哈。”说着,我将孽根直抵凤儿的花芯,对着那里好一阵作弄,直到凤儿的呼吸声逐渐急促,不由自主地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腰部迎合起来,才将孽根抽出来,继续抽插。 凤儿已经忘了周遭的一切,高仰着头,紧闭了眼,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扭动着,从微张的樱桃小嘴里不住地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和娇喘。眼见她胸前绯红的两点已完全挺立,随着我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摇摆着,我一个冲刺,将阳具直插到凤儿身体的最深处,伏低了身子,含住了其中一颗红果。 当我的孽根抵在凤儿身体最深处不停碾磨,并且含住她胸前成熟的果实使劲吮吸时,凤儿立即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叫声,身子快速地抽搐几下,阴道一阵猛烈地收缩後便泄出了阴精。 我享受着被凤儿的阴道紧紧箍住的快感,同时不忘将龟头咬住花芯,将这波阴精尽数吸入。 将阴精吸收融合後,眼看天已大亮,二丫和媚娘差不多要来侍候了,关键是凤儿虽是习武之人,怕也不能在一夜里再承受我的巨大,再泄出更多的阴精了。我不再玩什麽花样,几个快速的冲刺後便松开精关一泄如注。 得到发泄的早上总是格外美好,我心情极佳地再次伏在凤儿的身上,用手肘支着头,另一只手逗弄着她胸前又胀大了一圈的红果,笑道:“爷检查了一次,看来没啥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爷以後要经常检查检查才行。” 饶是凤儿仍是羞得不敢睁眼,此时也绷不住笑着推了我一把,道:“你胡说些什麽?快出去!” 我就势抓了她的手捏着玩,下身却一挺,将发泄後根本没怎麽软的阳具更往里送了送,说:“给你说过了,要叫爷,别你啊你的。给爷说说,你让爷的什麽东西出去?从哪里出去?” 凤儿哪能和我比脸皮厚,她啐了一口,别过头说:“什麽爷?你是哪门子的爷。”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作了个嘴儿,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一边嗅着一边说:“那就不叫爷,叫老公,凤儿给爷当老婆,怎麽样?” 凤儿疑惑地眨着眼,问道:“老公老婆是什麽?” “呃”我怎麽知道这两个词是从哪冒出来的,幸好我本能地知道它们的含义,“老公是相公,老婆就是娘子。小娘子,相公这厢有礼了。” 凤儿顿时又红了脸,转了头不看我,半晌才说:“好没羞。谁是你娘子了。” 我正待再调笑几句,门外一阵响动,随即听到媚娘的声音:“爷,起了吗?要不要我们进来侍候?” 凤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好了,叫你爷的来了,你娘子也来了。” 我顾不上解释,先对着门外喊道:“先不忙进来侍候,去看看厨房里准备了热水没,打两盆过来。” 第 2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1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1 章 待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了,我才重新握着凤儿的小手,道:“我也不瞒你。门外的两个女人,你昨晚见过的那个叫媚娘,是我的姨娘。还有一个叫二丫,是我的贴身小厮二子──也就是昨晚和媚娘一起抬水进来的那个小子──的亲妹子,她是我的通房大丫头。至於我娘子”说到这,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眼见凤儿面上虽然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耳朵却竖得高高的,正一门心思等我的下文,便在她白嫩的掌心落下一吻,继续说道:“至於我娘子正妻的位置,就给我的亲亲凤儿留着呢。”虽然我并没有给过媚娘姨娘的名分,而且二丫也只是我名义上的通房大丫头,但我仍然决定在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与其以後再和凤儿为了我身边的女人产生矛盾,不如先说开的好。毕竟媚娘跟了我一场,如果我真的要娶凤儿为妻,媚娘一个姨娘位置是跑不掉的。而二子和二丫从三年前就跟了我,心里也一直都只有我一个,我已经吃了二子,迟早也会收了二丫,这也不算是假话。 凤儿虽努力绷着脸,终是掌不住笑了,她推了我一把,道:“就你能说。还不快起来,等会儿别人进来了瞧见了像什麽样子。” 这次我不再坚持,一个翻身,将半硬半软的阳具从她体内抽出,用昨晚的亵裤略擦拭了一下,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亵衣穿戴起来。 穿好亵衣亵被,见凤儿仍是红着脸缩在被窝里不动,我上前将她连被子一起抱起来,在我怀里坐下,道:“来来来,让相公侍候娘子穿衣。” 待我拿起凤儿的衣物一看,顿时皱了眉。只见外衣下摆溅了不少泥点,上部也脏得很,有不少混和着雪水的印迹,显是不能穿了。再看亵衣亵裤,看上去略干净些,但明显也是穿了不少日子了。我犹豫了一下,拿过这衣裤为凤儿套上,道:“我的衣服你穿不了,先暂且穿着脏的,等会洗过了,我在二丫那里给你拿一套干净的换上。”媚娘是典型的北方女子,骨架子偏大,人也长得健壮些。而二丫是因为躲疫病从关外跑来的,她和凤儿身材差不多,都是典型的南方女子,虽然二丫瘦弱些,凤儿丰满些,差别却也不大。 正说着,门外又传来媚娘的声音:“爷,热水得了。” 我还没来得及叫进,甚至媚娘的话还没说话,只听门一声响,二丫已端着水,板着脸脚步走了进来,随即将盆子重重地朝坑桌上一放,盆子里的水立时溅了一小半出来。 我不悦地皱了眉,正要开口训斥,凤儿幽幽地说道:“看来你这的规矩也不怎样啊。一个小小的丫头还敢给主子撒气,要在我望月宫里,早就被拖下去打死了。” 二丫立时像被捅了马蜂窝似着,跳着脚骂道:“丫头怎麽了?谁知道你是哪里跑来的野猫烂狗,赖在爷这里,说不定是做什麽不干净生意的,连丫头还不如呢。” 凤儿顿时沈了脸,刷地一下起身,怒道:“你说什麽?!” 我的头顿时大了,老天,你这是看我这段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要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咦,话说世界大战是什麽东西? <% END IF %> ☆、白匪24 第二十四章 虽说头大如斗,此时我也不能再沈默下去了。 我忙起身,先将凤儿按住,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在坑边坐下。然後沈了脸训斥道:“二丫你说什麽呢?爷教过的规矩呢?都忘了不成?你先把东西放这,去拿两身你的干净衣服来。” 二丫不敢和我强嘴,嘀咕道:“过年的新衣服我还没裁呢,我统共就两身换洗的,哪来的什麽多余衣服。” 我顿时不乐意了,二丫这明显是当面撒谎。别说我每年每季都会给她裁两身新衣服,就说他哥二子,那真是把妹妹给疼到骨头里去了,隔三岔五地从山下给二丫带东西买衣服。远的不说,前段时间和我一起去州县买过冬的粮食那次,他就给二丫带了几块上好的布料,把二丫高兴的,紧接着就做了几身新衣在我眼前显摆来着。这时候却说自己没有多余的衣服,这不明摆着不拿我的话当回事嘛。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倒是向来沈默寡言老实木讷的媚娘开了口:“爷,我上山後做了几身衣裳,就是单薄了些,要不先拿来给这位姑娘将就穿着。” 我赞许地点点头,媚娘就是懂事听话,不料二丫又抢先说道:“得了吧,我的好姐姐,你就那两身衣服,拿了来你穿什麽?” 平时二丫不给媚娘甩脸子使眼色都算是好了的,今天居然帮她说起话来了,她这是打算团结一致,共同对外吗?我心里暗笑,却听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位姑娘”她尾音拖得长长的,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这位姑娘是哪个牌位上的人啊,也值得我们这麽侍候?” 我一听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啊,这是明着给凤儿难堪,暗地里打我的脸啊。爷才说了规矩,她还这样子,爷这後院以後还能待吗?我立时重重地一拍坑桌,刷地一下站起身,严厉地说道:“二丫,你说什麽呢?当爷刚刚说的话都是放屁不成!我告诉你,这位凌凤姑娘以後就是我的正房夫人,就是这个牌位上的人。你既然不想侍候那就不用你侍候了,厨房还是院子里的杂活,你自己选一样做吧。以後没有爷或夫人的吩咐,你就不许进爷这屋!如果想下山回家也成,爷给你拿盘缠,派人送你回去。” 二丫第一次见我发这麽大的火,先是傻了,呆呆地望着我。待听到後来,她膝盖一软顿时跪倒在我面前,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她几乎泣不成声地哭道:“爷,我错了,二丫错了。你别撵我走,别撵二丫,二丫只求能一直跟着您。”说着,她膝行两步,上前抱住我的大腿,继续恳求道:“爷,求求你了,二丫跟了你三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麽狠心?呜呜呜” 二丫哭得凄切,媚娘心软,面露不忍之色,她想求情却又不善言辞,急切之时只知道一个劲地喊道:“爷爷??这” 我却不看她俩,背着手,抬了头看房顶,屋里一时只有二丫的哭声回荡。待过了一会儿,二丫的声音渐弱,我这才开口道:“这几天二子不太好,你先去照看你哥几天,爷这屋里先就由媚娘侍候着。等过两天你想清楚了,再来和爷说。” 二丫泪眼朦胧地抬了头,还欲再说什麽,我一摆手,阻止了她的话,不容反驳地说:“去吧,好生想两天再说。” 二丫无奈起身,用手捂着脸,哭着跑出了房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口气,转身对媚娘说道:“这里我自己来,你也不用侍候了,一会儿把衣服拿来就得。” 媚娘无言地福了一福,犹豫了一下问道:“爷,这水怕是已经冷了,要不要换一盆?” 我只觉得身心俱疲,想着我和凤儿都是练武的人,便是冷水擦身也不打紧,便摆手示意不用,让她先退下。 媚娘的衣服凤儿穿着果然有些大了,不过把衣带束紧些,再把袖子挽一圈也就行了,没什麽打紧。虽然是春秋的夹衣,这个季节穿着是有些单薄,但我看着比凤儿先时穿着的那套黄色单衣还厚实些呢,想来也不要紧。 和凤儿用过早点,我们就回了房间。见我一直闷闷的,凤儿笑道:“这是怎麽了?刚刚还决然地要撵别人走,这还没走呢,就舍不得了?” 我勉强笑了笑,却没说话。其实我并不是真心要赶二丫走,倒是吓唬她的成分居多。二丫毕竟跟了我三年,向来服侍我都很尽心,心里又一直都只有我。我也一直把她当成我的所有物,虽没真正动过她,平时摸摸捏捏抱抱亲亲什麽的都不少,我洗澡换衣也从没避过她。我一直想等她满了18岁,或是发育好了就收了她。可是就她这脾气,若是不改早晚得得罪人,到时候後院里随便玩点阴私手段整治了她,她哭都没地方哭去。还不如这次由我来发作她,她若能改了最好,若不改她也怨不到别人身上去。就我看来,凤儿只是年轻单纯了些,并没什麽坏心眼,媚娘更是老实得很,只有被别人整的份,绝不会整别人的。就算加上现在还在黑水湾的妞儿,那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孩,我的後院目前来说并不复杂。只要二丫把脾气改了,收敛一点,别一天到晚觉得自己跟我的时候最长,资格最老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恃宠而骄,其实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当然,她若真的改不了,我也不能再留她了,不然迟早得出事。 这些话,我却不好对凤儿说。只是凤儿却误解了我的沈默,反倒挨着我坐下,柔声劝道:“你要真舍不得,先晾她两天,再招回来就得了。既然是你的通房,这样没名没份地把人撵出去,你让她怎麽见人,要遇到心气大的,就直接寻了短见也说不定。别到时候再来後悔!” 我倒是被凤儿的话感动了,一把把她搂到怀里,亲了一口,笑道:“瞧瞧我家娘子,多贤惠,为夫心领了。你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若是她对你还有一丝不恭敬不服气,我决不会留她!” 我这麽一说,凤儿心里自然也熨帖多了,嘴里却说道:“她是你的丫头,你要怎麽处置我可不管,你少把我扯进来。” 我把凤儿抱起来,放在我腿上坐着,说:“你是我娘子,我都归你管,我的姨娘、通房、丫头自然也都归你管。不过,还有样最重要的东西,你现在就得管管。”对着凤儿疑惑的眼神,我淫笑着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的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家老二说一定要你管管它,不然它要胀暴了。” 凤儿不好意思地呸了一口,说:“跟你说事呢,就没个正经。”说着,就想把手抽出来,却哪里抽得动。 我索性一个翻身把凤儿压在了身下,笑道:“这就是最最正经的事了。”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 凤儿无力地挣扎着,道:“别??身子还酸疼着呢” 我在她胸前重重吸了一口,含糊着说:“我会小心的,绝对让你只觉得爽不觉得疼。”说着,忙解了自己的裤腰带,硬挺的阳具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我全身压在凤儿的身上,将孽根对准凤儿的小缝慢慢顶了进去,长舒了口气,开始动了起来。 凤儿最後并没有住我的房间,因为我还有其它姨娘和通房,她住我的房间的话与理不合。当时的大户人家或是官宦人家都是这样,老爷、太太、姨娘都有自己的院子或是房间。我给她安排的是东厢房,那也是除了我的房间外最大的一间套房,也符合她将来的身份。 凤儿来了之後对我而言还有个好处,我在练武时有了对手。以前我就发现,虽然我的内力不弱,在年轻一辈中绝对算是姣姣者,但相对而言,我的招式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以前,我可以用内力的长处来弥补招式的不足,也就是所谓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一切招式都是无用的。可是,一旦对上真正的高手,我就绝对处於下风了。比如上次夜擒凤儿,如果我不是攻了个不备,再加上用阴险的招术先剥了她的衣服,逼她就范。若真的斗起来,必定会惊动别人不说,胜负也只在五五之间。 我们过了几招後,凤儿就直言不讳地指明了我的弱点,顺便教导了我几招,据说还是她们望月宫里的不传之秘。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几招着实精妙,不敢说天下无敌,但练得熟了,配合上我的内力再使用威力大增是绝对的。 白天和凤儿在院子里练功,晚上和凤儿在坑上练功,这小日子过得,真是美着呢! 三天之後的某个夜里,二丫来到了我的房门口。 这次她规矩多了,先敲了敲门,得到我的允许後才推开门轻轻地走了进来。在门边她便低着头福了一福,问安道:“见过爷,见过太太。” 这还像个样子,我暗地里点了点头,却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说话。 第 2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2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2 章 二丫有些局促地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凤儿,嗫喻道:“爷”想想又似乎觉得不妥,忙加了一句:“太太” 我看也把她冷落得够了,便故意说道:“怎麽?想清楚了?准备下山回家?” 二丫顿时急了,连忙上前跪下,含着泪恳求道:“爷,太太,我不想下山。我愿意侍候爷,侍候太太,以後再侍候少爷小姐,侍候你们一辈子。爷,太太,别赶我走。” 我故意不说话,却悄悄给凤儿递了个眼色。凤儿明白我这是给她做好人的机会,忙从坑上下来,亲手将二丫扶起来,笑着说:“这是怎麽说的。我早就听说你跟了爷三年,是爷心尖尖上的人,只要你以後用心做事,谨守本份,爷怎麽会赶你走?” 当然,不用心做事,不守本份,有些与身份不符的妄想,那就说不清楚了。估计二丫也听懂了凤儿的言外之意,一个劲地点头道:“二丫明白,二丫以後一定用心侍候爷和太太,不敢有二心。” “这就对了。”凤儿赞许地点点头,宽慰地笑道:“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姐妹,以後也别太太丫头的了,我应该比你大点,就叫我姐姐好了。” 二丫立时乖巧地应道:“姐姐好。”随即转向我笑道:“爷,今晚北风刮得紧,要不我让厨房整治点小菜,再烫壶酒,爷和姐姐喝了暖暖身子。” 我心下高兴,立时应了,又加了一句:“你去厨房吩咐一声就过来,把媚娘也喊上,咱们一家人乐乐。” 二丫脆生生地答应了,一阵风似地去了。凤儿只看着我笑,却不说话。 我明白她的意思,脸上有些挂不住,一边拉着她在我身边坐下,一边把玩着她的小手,笑道:“这是怎麽了,才当了盘贤惠太太,就高兴成这样?” 凤儿把手抽出来,在我额上一点,嗔道:“我倒是把贤惠人的虚名声得了,不知道得了实惠的是哪个。” 我厚了脸皮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笑,又揽了她在怀里,伸手去摸她的胸,嘴里胡搅道:“得了什麽实惠?要不凤儿你先让我得点实惠尝点甜头再说。”凤儿知道待会儿二丫和媚娘要进来,便不肯任我轻薄,一把把我推开,理了理衣服,坐端正了些,也不回话,只是看着我笑。 不一会儿,二丫和媚娘都来了,先行了礼再在坑边坐了。又过了一会儿,二子亲自带着人端着酒菜进来了。我本想把他也留下,但想了想在座的只有一个是他的妹子,其它都是我的女眷,确实不太方便才作罢,但到底嘱咐了他一句,让他也烫点酒喝了暖暖身子再睡。 二子将酒菜布好,笑道:“爷也糊涂了。爷你什麽见我吃过酒,我可是一杯倒,还有二丫也和我一样,爷你别让她喝多了。” 二子这麽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山寨里的众熊男们最爱的就是喝酒吃肉赌博玩女人,过年过节更是离不了酒,就连我也爱喝一口,二子倒是从来都滴酒不沾的。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为了侍候我不敢喝酒,便好心地让他也和大家一起去乐乐,不用管我,我不还有二丫侍候嘛。他当时就说他从小就喝不得酒的,沾一口即晕,喝一杯就倒,我一时忘了。 当时心情正好,我口上也没了把门的,便笑道:“这天冷得紧,不喝点酒怎麽睡得着,要不爷一会儿来给你暖坑吧。”二子的脸一下子红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拿着托盘转身就出了屋。 话虽出口,我倒也没後悔,就当把二子过了明路吧。反正在这个时代,男主人身边有几个派特殊用处的俊俏小厮也不是啥稀罕事,红楼梦里的贾琏不就是经常拿身边的小厮泄火嘛。我端着酒杯半遮了脸,小心地打量身边几人的表情和反应。媚娘是一贯的没表情,就跟没听到似的低了头不说话。二丫脸上一派平静,眼里却很复杂,有笑意、羡慕和嫉妒?凤儿仍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见我看过来,抿着嘴朝我点点头。 我脸上一热,忙端起酒杯道:“来来来,咱们干杯。今晚不醉不休。” 凤儿一笑,也端了酒杯道:“干杯可以,不过我和姐妹们可以不醉不休,爷可不行。” 我一时没想到这小妮子话里的深意,把酒一口干了,问道:“为何?” 凤儿也端着酒杯一口喝了,说:“爷要是喝醉了,让那边等着爷暖坑的人可怎麽办呢?”媚娘和二丫都端了酒杯正喝着呢,一听顿时呛住了,笑做一团。 “呃”我尴尬地一笑,只得再次给大家斟满了酒,道:“干杯干杯。” 这一晚,大家都喝了个尽兴,我们几人大被一遮都在我屋里的大坑上将就睡了一晚(这麽好的4P机会,居然就醉得盖棉被纯聊天了,第二天白匪懊悔得捶胸顿足)。至於给二子暖坑的事,自然只是为了把我们的事儿挑明顺口那麽一说,并没人把它当真。 另外,凤儿她们三个还叙了齿。凤儿19岁居长,媚娘17岁居中,二丫刚刚15最小,凤儿这个姐姐也算是实至名归。 事後某一天我悄悄问凤儿,为什麽她那麽大了还没嫁人,是专门为了等爷来收吗?被她狠狠打了一顿,此是後话,暂且不提。 又过了几天就是腊月了,喝了腊八粥就要说过年的话了,凤儿却仿佛有些心事,不但常常长吁短叹,还一天比一天沈默起来。 <% END IF %> ☆、白匪25 第二十五章 我暗底里观察了几天,始终没弄明白原因。二子和二丫兄妹不管心里是咱想的,在表面上对凤儿是绝对的恭敬和尊重,媚娘就更别说了,向来是个老实人,从不生事。至於院子里的其它仆佣,就只有厨房里的一个婆子,院子里负责洒扫洗衣的一个婆子和一个做重活的小斯。因为我这里毕竟是土匪窝,人并不多,关系也不复杂。这些人不要说和凤儿过不去,连能在凤儿面前说上话的份都没有,更不可能给她气受。就算是我一般也不会直接和粗使下人打交道,有事要麽交待二丫,要麽吩咐二子,他们自会去安排。 等了几天,见凤儿仍是闷闷不乐,我终於忍不住了,在某个云雨过後的夜晚,搂着凤儿道出了我的疑问。 凤儿先是没出声,许久之後长出了口气,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道:“其实也没什麽,只是想念姐姐罢了。” “你还有姐姐?”我倒真的是大吃一惊,以前不是经常看武侠小说上面写,这些江湖组织一般会收留孤儿来为自己卖命吗?所以凤儿当初孤身找来後,对她自己的家庭闭口不提,说起最多的也是在望月宫的日子,我便以为她就是从小被望月宫收养的孤儿,没想到还有个姐姐。我忙问道:“那你姐姐在哪儿?” “姐姐也在望月宫。”凤儿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晦暗不明,“我想回去看姐姐,这麽多年我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这次我偷偷跑出来,她肯定急坏了。” “不行!”我一听顿时急了,要知道,没有哪个江湖门派会轻易放过叛徒的,哪怕这个叛徒并没有对本门派造成任何伤害和损失。我一把握住凤儿的手腕,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道,“你既然已偷跑出了望月宫,再回去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不许你去冒险。”见凤儿先是一脸的抗拒,听我说到後面神色却渐渐放缓了,我略放了心,将语气放柔了些,继续说道:“你若实在想念你姐姐,待年後开春路上的雪化了,我派两个妥当人悄悄去把她接来就是。” “不行。”凤儿摇着头,道:“哪怕有我的信物,姐姐也不会随便相信外人的,你派人去只怕反而会坏事。” “那就等过了年我亲自陪你去。”我坚定地说道。 “可是,我想我姐姐了。”凤儿一脸哀求地望着我道:“我长这麽大从来没跟姐姐分开过这麽久,也从来没有没在一起过年,姐姐一定担心死了急死了,我一定要赶在年前回去!” “可是,你就这麽一个人回去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方面我无法拒绝凤儿的恳求,另一方面在我不可能在这个年节上抛开山寨和她一起回去,让她孤身上路我又实在为她的安危担心,“你想过没有,若是被望月宫里的其它人发现你偷偷回去,他们会怎样对你?” “不会怎样的,我有姐姐呢。”凤儿先是一派的坚定,然後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我姐姐她她是望月宫的大宫主咳最信任的人。” “那你是坚持要一个人马上回去了?”我有些无奈的问道,“那你能不能保证,首先,你的人身安全绝对没问题,回去後望月宫里不会有人对你不利?” “能,我保证。”听到我的语气有松动的迹象,凤儿立即应道。 “第二,不管你姐姐对我们的事有什麽看法,什麽意见,你都一定会尽快赶回来。” “没问题。”凤儿连忙应着,重新趴伏在我身上,幽幽道:“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有这句话就够了,我心里一热,按着凤儿的头,与她深深地长吻了一番後,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你要答应我,最多2月初就回来,然後,我们就成亲。” “嗯。”凤儿重重地点点头,主动在我唇上落下一吻,应道,“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我长出口气,说:“好,那我同意你去了。”我再强着不同意也没用,要知道,凤儿可不是媚娘二丫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跨的姑娘,她身负不低的武功,既然能偷偷从望月宫跑出来,再在大雪封山的情况上找到山寨找到,当然也能够如法炮制,再次偷溜回去。我还不如爽快答应了,不但可以谈谈条件,也省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她偷跑,牵肠挂肚。 依凤儿的意思,是想第二天就下山。我借口准备衣物干粮,强留了她两天。这两天,我把凤儿翻来覆去吃了个够本,直到她一再抗议,强调在这大雪天赶路保存体力的重要性,我才在最後一晚悻悻然地放过了她。 凤儿离去後,我很是低落了一阵,好在她只是暂时离开,而且等到她回来後,我们就可以正式成亲了,想到这些我的情绪才好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自从凤儿来了後,我冷落了媚娘和二子不少日子了。我有些愧疚,连着几晚轮流招媚娘和二子陪着过夜,好好抚慰了他们一番。 第 2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3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3 章 随着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山寨是一派欢声笑语,就连那些关在堂子里饱经折磨的姑娘们,脸上也多了些笑颜,与此格格不入的是,我却益发思念起黑水湾来。坐立不安了两天後,下了几天的大雪停了,看着天色放亮,是个冬天里难得的晴天,我终於决定,去一次黑水湾看望白姐和妞儿。 其实往年大雪封山直到来年开春雪化这段日子里,我是不会下山的,更不会去几十里外的黑水湾,但今年情况不一样。这并不是说由於我练了邪功,熬不住想去放纵一把,其实山寨里有媚娘和二子陪我,虽说完全吃饱还不可能,勉强吃个半饱是没问题的。可是现在一来妞儿也是我的人了,比以前多了一份牵挂,二来我练了邪功後内力大增,虽然这几十里山路并不好走,而且积雪至少有两三尺厚,但对现在的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别忘了,连功力不如我的凤儿,我都放心让她下山了。 运起七成功力,一路飞奔,不过一个多时辰我就到达了目的地,这还是在我刻意保存了体力的情况下。 行院的大门紧闭,门口也没挂大红灯笼,这是当然的,这个季节除了我,谁还会冒险走上几十里甚至近百里的积雪山路,来这嫖妓。好不容易敲开门,想必看门的龟公也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都钻沙的钻沙,吃酒的吃酒,耍乐的耍乐去了。不顾开门的龟公一脸惊愕的表情,我径直冲到白姐的房间,只见她正盘腿坐在坑上做针线活。见我急匆匆进来,吃惊得连手里的活计掉了都不知道,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惊道:“我的天,这个时候,这种天气,白爷你怎麽来了?” 我笑嘻嘻地上前,拿起掉在坑上的东西一看,原来是个绣着福寿双全的小肚兜,我拿到白姐胸前比划了一下,顺势在她胸口摸了一把,道:“哎哟,真看不出来,姐姐你除了坑上功夫好外还有这手意。不过,好像小了点。”我不在意地把东西往边上一扔,没让白姐开口说话,先抱着她作了个嘴,这才看了看四周,仿佛不经意地问道:“妞儿呢,今个儿怎麽没陪着你?” “你这个呆瓜,没看出来这是给小孩子用的吗?”白姐把未完工的肚兜小心地叠好收起,道:“妞儿有些不好,在她屋里躺着呢。” 听了白姐的前半句话,我仍是嬉皮笑脸地去摸白姐的肚子,笑道:“哎呀,白姐你这是有了吗?是不是弟弟我留的种啊。”再听她的後半句,我立时急了,一下站起身就往妞儿的房间跑,嘴里还急急问道:“要不要紧?请大夫看了没有?哎,我也糊涂了,这个季节,上哪儿请大夫去。” 待我冲到隔壁妞儿的房间,只见妞儿靠着枕头半倚在坑上,也在做针线活,气色还好,只是脸色苍白了些。见我进来,也是即惊且喜地喊了一声爷,立时想从坑上起来。 我忙上前一把将她按住,把她手里的活计拿过来放在一边,责备道:“刚才听白姐说你有些不好,怎麽还在做这些伤神的活,谁还缺衣服穿不成。你到底是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麽。”妞儿娇羞了低了头,双手绞着衣摆,轻声说:“只是有些头晕目眩,呕吐反胃,吃不进东西罢了。” “噢,那是气血不足,脾胃失调,好生调养下就行了,不是什麽大问题。”听了妞儿的话我松了口气,手一摆下了定论,却没注意妞儿一脸惊谔地看着我。 倒是此时刚刚进屋的白姐听了我的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说你是个呆瓜还真是个呆瓜!胡扯些什麽,妞儿气血不足许是有的,但哪里是什麽脾胃失调,她的葵水停了两个月了,这分明是有身孕了。” “什麽?”我立时呆了,一下站起身,惊道:“妞儿怎麽会怀孕?怎麽会?她不是你们行院里从小长大的姑娘吗?难道你从来没给她喝过绝子汤?” 白姐顿时变了脸,冷笑道:“我早说过妞儿是我从小当女儿养大的,我还指望她将来嫁个好人家好给我养老送终,又怎麽会给她喝那种断子绝孙的汤药?白爷这麽说是什麽意思?提上裤子就不想认帐怎的?行,就当我白姐看走了眼,一幅堕胎药我还是出得起的。白爷,慢走,恕我不送。” 妞儿脸上神情几番变化,先是羞涩,然後是期盼和喜悦,後来是绝望,最後听白姐如此说,终於嘤嘤哭了起来,一下从坑上起身跪着恳求道:“白姨,别别打了这个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好了。我以後也可以接客的,绝不会给您添麻烦添花费。求您了,我想要这个孩子。” 白姐狠狠剜了我一眼,忙上前扶着妞儿坐下,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行行行,你说生就生,一个孩子白姨还是养得起的。” 妞儿的哭声响起,我才清醒过来,忙把白姐挤开,将妞儿搂在怀里,哭笑不得地说道:“我什麽时候说不认这个孩子,不要这个孩子了?我只是想着妞儿还小,有些担心罢了。” 白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但语气仍是有些生硬:“过了年妞儿就16了(虚岁),这个年纪就算在庄户人家结婚生子也尽够了。” 我还能说什麽。就算在我残存的记忆里,我们那儿的女人多是在20好几才结婚生子,甚至30以後才生孩子也大有人在,我却不能说。若是说了她们必定不会信,只会以为我仍在找借口推脱。再说了,妞儿既然已经怀上了,若是等开春後抓幅堕胎药吃一样的伤身子,还会让她俩伤心,还不如让她生下来。 我又想了想,不如趁此机会开春後把妞儿接到山寨,一来和凤儿的事一起办了,二来将来总不好让我的儿子在行院里长大。思虑清楚後,我清清嗓子,道:“要不这样吧,妞儿先好生将养着,等开了春雪化了路上好走了,我亲自来接你,我们回山寨把事情办了,孩子总得有个名份不是。” 见我许久不说话,白姐和妞儿先还有些忐忑,听我如此说,两人都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妞儿是娇羞地低了头,不开腔。白姐却将手一拍,笑道:“那敢情好,不过弟弟你可得把彩礼备齐了,不然我可不让妞儿出门。” “要不姐姐你给我列个礼单,我照着办可好?”笑着答了一句,我又正色道:“不过我先把话说到前头,我的正室夫人已有了,妞儿去了只能当姨娘。” “那是自然。”白姐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咱们行院里出来的姑娘,哪敢想那些。再说了,只有爷的疼爱才是真的,那些虚名都是假的。” 我放了心,调笑道:“要不姐姐你跟着妞儿一起嫁了得了,弟弟一定也好生疼爱疼爱姐姐你。” “去去去,少拿你姐姐开涮。”白姐腰一扭,将手上的帕子朝我脸上一甩,有些伤感地说道:“我啊,还是在这红尘里自在些。年青的时候还想过从良的事,现在老了,也就这样了。”这脆弱的表情在白姐脸上也只停留了一瞬,随即便又笑着打听我的正室是哪位,怎麽从没听我提起过。待听我含糊说是江湖上认识的侠女,便没了深究的兴趣,还庆幸道那必是位性子爽快没啥门户偏见的女子,妞儿日後的日子应该不难过。 盘桓了一晚,我有些放心不下妞儿,盘算着多待些日子。反倒是白姐劝我年节将近,我不在山寨总归不好,以後我和妞儿见面的日子尽有的,再说这两天天气还算好,雪也不大,还是趁早回去的好。 我觉得白姐说的也有道理,便仍是担心,第二天直等太阳落了山,才在白姐的一再催促下踏上了归程。 因为走的晚,回到山寨天已黑透了,我的院子里大部分人都睡了,倒是二子的房间还亮着灯。我不愿吵醒媚娘,而且记得她这两天应该是不方便,便径直朝二子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便听到屋里隐隐传来吵闹声,这简直和两个月前的情况一模一样。我心中一动,放轻了脚步,凝神静听。 屋里果然是二子和二丫在争执什麽。只听二子道:“我是你亲哥,还会害你不成?你若不照我说的做,到时後悔也晚了。” 接着二丫辩解道:“我不是我是怕爷生气,爷忌讳这个。” 然後二子放低了声音,劝道:“我说了,我们还不是为爷好,让爷早点结婚成亲,开枝散叶。爷又怎麽会为这事生气?” 我自失地一笑,果然是我多心了,二子和二丫怎麽会对我不利呢?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笑道:“说什麽呢这麽热闹,怎麽里面还有爷的事?” 二子看到我突然出现明显有些惊慌,随即稳了神上前为我解外面的大毛衣裳,说:“正和二丫闲聊呢,说爷怎麽还不急着成亲。我想让二丫劝劝您,二丫不敢,怕犯了您的忌讳。” 二丫见我进来便起身行了礼,此时便说了句:“我给爷打水去。”匆匆走了出去。 我也没放在心上,拉着二子的手笑道:“正要告诉你,待年後开春路上好走了,你就帮我置办东西去,等凌凤回来我就要成亲了。”二子的脸一下子白了,不过我早说过凤儿是我的夫人,想来他们也早有思想准备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应了一声。 这时二丫端着脸盆进来了,见我的意思知道我是要在二子这边留宿,便把盆放在坑桌上,将毛巾之类的放好,道:“爷,就让我哥侍候您吧,我先回去歇着了。” 我满意於二丫的懂事,笑着点点头。待二丫退出房间拉上了门,便将上衣全部脱了,背对着二子道:“昨晚泡过澡,刚刚赶路赶得急出了些汗,你给我擦擦就得。对了,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二子将毛巾在热水里搓了搓,拧得半干为我擦起背来,顺着我的话语问道:“不知爷还有啥喜事,除了娶夫人外还要纳姨太太不成?” “那是自然的,媚娘也借这个机会一并办了,另外,我要当爹啦,我有孩子了!” “谁?媚娘还是凌凤?”二子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度,手上的活计也停了,“怎麽可能?她们不会的!” “为什麽不会?”我奇怪於二子的过度反应,但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的我此时不及思考二子话语中未竟的深意。我只是不解地耸耸肩,示意他继续擦背,这才继续说道:“不过确实不是她们。你也认识的,是黑水湾的妞儿,昨天我才知道她有了身子,开春後我就把她也接上山来一并把事办了。” 只听“!当”一声响,在这静懿的夜里分明响亮。我吓了一跳,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二子失手打翻了水盆。只见二子脸色煞白,失神落魄地站在屋子中间。我还以为二子是担心自己将来的处境,忙拉了他的手,虽然屋里坑烧得暖,二子的手却冷得像冰块似的。我把他的手握在手中暖着,柔声劝道:“二子,这是好事啊,你该为爷高兴才是。爷是怎麽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就是凤儿、媚娘、妞儿她们,也都不是爱掂酸吃醋容不下人的女子。爷以前是怎麽对你的,以後自然还是那样,什麽都不会变。” 二子的手暖了些,脸上也似乎有了些血色,他把手抽出来,勉强笑道:“爷说的是,是二子一时糊涂了,二子也为爷高兴呢。”说着,便蹲下身收拾水盆,他低了头,我没能看到他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作何感想。 <% END IF %> 作家的话: 前期埋下的种种伏笔终於要派上用处了。 掩盖在白匪性福生活下的是各种不可调和的矛盾。 冲突即将爆发,高潮拉开序幕。 年度巨献,众人超尺度倾情演出的爱情动作伦理片之白匪26(3PBL乱伦高H)即将上演! 第 2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4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4 章 敬请期待! PS:明天要出去开一天的会,停更一天。 再PS:真的不是我故意吊大家胃口,真的不是! ☆、白匪26 第二十六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不管到了哪里哪个时代,除夕都是中国人最重要最盛大的节日,没有之一。即使在我们这个土匪窝里也不例外,只不过对众熊男来说,过年就意味着吃不完的肉、喝不完的酒和玩不够的女人。正如现在。 结义厅的正中间烧着一个大火盆,上面架着一只烤全羊。周围摆放着数十张大方桌,上面放的是整鸡、整鸭、整鹅、腊肉、熏鱼、排骨、肘子、下水、烧肉,应有尽有,反倒是蔬菜比较少,几乎没有,因为这个季节蔬菜在北方特别难得,最多的是自家腌的酸菜和储存在冰窖里的大白菜,大夥们早就吃腻了。 我坐在正中的高座上,东西没吃上几口──大多还是二子抽空喂到我嘴里的──酒却喝了不少,因为熊男们排着队轮番敬我,他们都以灌醉我为今夜的最终目标,而我也不可能在这团圆的喜庆的夜晚拒绝他们。 幸好我还有内力这种逆天的法宝,可以将体内的酒水逼出体外。不过,排出酒水的速度远比不上喝酒的速度,饶是我内功超群,酒量也不错,将近午夜时,我也醉了个七七八八,看东西也觉得模糊不清起来。 幸而到了午夜,众熊男除了已经倒下的,剩下的也大多和我差不多,而且都被放炮竹和烟花夺去了吸引力,甚至还有喝得半醉的熊男们为一根烟花的点火权大打出手,再没有人来缠着我敬酒。 我见此机会,忙喊了声二子,准备趁机溜走。不料没听到二子的回应,我强睁着双眼环顾了四周,硬是没看到自从酒宴开始就一直陪伴在我左右的二子。因为熊男们喝醉了保不准会做出啥事来,兴致来了从堂子里随便拉个姑娘出来就在结义厅里当众轮着干都是有常有的事,所以这种聚会我向来不会让二丫和媚娘参加,都是由二子侍候我。今天晌午,我和媚娘、二丫加上二子在我屋里小酌了一番,就算是团年了。 喝多了酒,我只觉得心里烧得慌,也懒得再找二子,一个人踉跄朝後院走去。刚到院门,就见门开了条缝,一个人刚好慌慌张张地快步走出来,和我撞个满怀。 我本就步伐不稳,虽然有武功在身,猛然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去,幸好来人一把将我扶住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正是二子。我气得顺势在他屁股上一揪,骂道:“你这小子,关键时候到哪钻沙去了?爷到处找不到你。” 二子“哎哟”轻叫了一声,随即陪着笑道:“我看爷喝得也差不离了,去把爷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吩咐小厨房烧热水,又亲自给您熬了碗醒酒汤。” 这时,我才看到二子的右手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因为我刚才那一撞已洒了一小半。 我头晕得厉害,接过醒酒汤一口喝了,咂咂嘴,道:“什麽味儿?古怪得紧。” 二子本扶着我的手一抖,马上稳住了,另一只手接过空碗,笑道:“醒酒汤嘛,还不就这个味道。爷,您小心着点,我扶您屋。爷,这里有个台阶,跨步,对,慢点。” 院子里大多数屋子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小厨房、我的屋子和二子的房间亮着灯。其它人如洒扫婆子和干粗活的小厮都找地方吃喝去了,媚娘和二丫想必是熬不得夜也已休息了,想到今天晌午团了年後我搂着媚娘狠干了一通後,说过让她们晚上困了就睡,不用等我,我也就释然了。 不料当二子扶着我进了屋,我才看到坑上躺着一个人,睡得正香。我正纳闷呢,今天下午也算是把媚娘搓揉得很了,她怎麽还有胆量往我的坑上凑。谁知走近了一瞧,那人却是二丫。 我此时还没察觉不对劲的地方,反而回头对着二子道:“你看你妹子,困了也不知道回房,就在爷这坑上歪着了。” 二子没吱声,却顺势将我朝坑边轻轻一送,我一个踉跄,便扑到二丫身边。我嘿嘿笑着,伸出手指去截二丫的脸蛋,捏二丫的鼻子,道:“懒丫头,起来了,快点,爷要睡了。” 没想到我捉弄了二丫半天她也没个反应,我这时才觉出情形有些不对。仔细看了看二丫的脸色,探了探她的脉博,又扒开她的眼皮看看,我才发现,二丫根本就不是睡着了,而是被人迷昏了。 我有些吃惊,谁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我的一个丫头,这样做又有什麽意义? “二子。”我高喊了一声,随即转身看到二子已经我不经意间退到了门边,正要出门。电光火石间,我猛然醒悟过来,是了,能在不知不觉中完成这一切的自然只有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正是因为是二子干的,他很笃定二丫不会有事,所以才能如此淡定地面对二丫的意外状况,毫不惊慌。 想到这里,我倒是镇定多了,只是多了一份疑惑:“二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爷,”二子在门口站住,抬了头看我,脸上仍是一派的谦卑与平和,“您今晚也乏了,就让二丫服侍您早点歇了吧。” 我冷笑道:“她都被你迷昏了,怎麽服侍”话未说完,猛然明白了二子真正的意思。我转身又细细打量了二丫一番,她的被子只盖到肩膀,露出雪白细长的颈项(古代女子穿衣必然是扣到脖子,就算是只穿了亵衣也是如此,当然唐代除外)。我将被子轻轻掀起,果然看到底下是二丫全裸的少女躯体。我气得将被子猛地拉开,朝二子甩去,怒道:“二子,你这是什麽意思?什麽时候爷要不要人侍候,要谁侍候,要由你来做主了?爷今晚就偏不要人侍候。”话刚说完,我只觉得小腹隐隐有些发热,接着身子也烫了起来,下身的孽根却慢慢得翘了起来,将厚实的棉被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蓬。 “二子,你好样的,竟敢给爷下药!”这症状当然不会是看到二丫那未发肓成熟的裸体而起的反应,我还没饥渴到那程度。我又气又急,狠狠一脚朝二子踹了过去,将他踹翻在地,我还不解气,又补了两脚,恶狠狠扔下一句:“你等着,爷过会儿才来扒你的皮。”便准备跨过他出门找媚娘泄火去。 虽说没运功,我那两脚也把二子踹结实了,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低声呻吟着。直到看到我要出门,才勉强支起身,几步爬过来紧抱着我的大腿,哀求道:“爷,媚娘也用了药,睡得比二丫还沈,你就算干了她一场又有什麽趣味?还不如就此收了二丫吧。” 我怒极反笑:“好啊,二子,你这都是算计好了的啊!”我一脚踢开二子,扫视了一遍房间想找件趁手的工具,刚好看到挂在墙上的马鞭。我快步上前取下靴子,在手里甸了甸份量,啪地一声打在二子面前的地上,我冷冷地说道:“二子,爷给你最後一次机会。爷问你一句,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句。若有半个字的假话,只要被爷发现了,爷立时把二丫送到堂子里让兄弟们用去。然後,爷还会把她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让她被那些扛大包的、赶大车的、杀鸡屠狗的臭汉子们千人睡万人操,保证让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她的面。”这当然纯粹是吓唬二子的,再有错我也不会这样对二丫。但我也确实被二子气得不轻,也对他十分失望。要知道,既然他今晚会为了她的妹妹给我下春药,那保不住改天就会为了别的什麽给我下毒药。虽然这事儿本身不大,但就是那句古人常说的话,其心可诛! 二子先是被鞭子声吓得一激灵,待听到我说的话,整个人都傻了,足足愣了一刻锺,直到我不耐烦地再次一甩靴子,才猛然惊醒过来,立时扑通一声扑倒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哭道:“爷,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怪二丫,是我的主意,我给她下的药,她什麽都不知道。” 我渐渐回想起曾经的两个夜晚听到过的二子兄妹的争吵声,心里有了底,我一脚踢开二子,刷地一鞭子抽到他身上,阴恻恻地问道:“二子,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二丫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二子的脸一下子白了,他嗫喻道:“不不是。我给她提过这事,可她不同意,怕您生气。是我看说服不了她,才自做的主张。今晚的事二丫可确实不知道啊,爷,要不我也不会先迷昏她了。爷,您明察。” 我暗底里点了点头,的确,若二子能说服二丫,在我酒醉後色诱我,在春药的作用下,我肯定无法拒绝,说不定明早一醒来我还以为自己又发情了呢,这样才更不落痕迹些。 同时我想起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沈了脸问道:“你给二丫脱的衣服?” “爷,我可什麽都没看到啊,二丫可是我的亲妹妹。”二子明白我的未竟之意,顿时叫起撞天屈来,“我是先给她盖的被子,再在裤子底下摸索着脱的衣裤。” “我操!你难道一个手指头都没挨到她的?”我啐了二子一口,气得又是一鞭子抡了过去,怒道:“妈的,你是爷的人,谁准许你碰其它女人的?二丫也是爷的人,谁准许你碰她身子的?” 二子挨了这鞭子反倒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脸色也好了些。 靠!身上怎麽更热了,我索性脱了外衣,打着赤膊,又虚空甩了下鞭子,继续问道:“你给爷下的什麽药?” “就一般行院里用的助兴的药,我找黑水湾的龟公买的。”二子小心地抬头看我的脸色,见我面无表情才继续说道:“我问过了,这药绝对是不伤身子的。而且我知道爷英勇善战,又怕爷察觉,只放了很少的量。” 是了,我是说怎那麽孽根虽然硬了,但也没到急需发泄欲火焚身的地步,原来是本来就下的量少。想来那药是下在醒酒汤里的,那汤阴差阳错地又被我撞洒了一小半,不然,我怕是早就按捺不住搂着二丫在坑上翻滚了。 “二丫是你的亲妹妹,为什麽你就这麽急着把她送到我的坑上来,你有没有想过,她才15岁呀。”其实这正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二丫虽说名义上是我的丫头,实际上我从没把她当下人,若是下山劫了什麽贵重东西或是去州县时见到什麽新鲜玩意,都不忘给她带一份。就算媚娘名义上是我的姨娘,是二丫的半个主子,实际上的待遇比二丫差远了,二丫若是心情不好,或是媚娘连着侍候了我两三天,二丫给媚娘说话声里都带着刀,端脸子甩眼色更是常见的事儿。 “爷,二丫过了年就16了,真的不小了。”二子本已止住了哭声,说到这不禁又哽咽起来,“您就这麽不慌不忙地晾着她,夫人、姨娘一个个地娶进来不说,眼看又要有小少爷了,可让我们二丫怎麽办?就算您以後准备抬举她,先进门的太太姨娘若是不肯又怎麽办?就算是都点头答应了,她以後也是资格最小的,拿什麽和别人争呢。爷,我真的只是一心为妹妹的前途着想,才一时糊涂做下这错事。爷,你打我骂我都使得,只求您千万别迁怒到二丫身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爷在你眼中就这麽个人,自己身边的人也约束不好?还会让自己的通房丫头被人欺负了去?”刚说到这,又想起不久前二子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我心中一动,差点惊得跳了起来。我不敢再深思,极力压抑住惊恐和愤怒,问道:“爷再问你,当初爷说爷有孩子了,你到底为什麽那麽吃惊,还一口咬定媚娘和凌凤都不可能怀孕?” 二子听了我的问话身子猛然一抖,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将头埋得低低的,两只手紧抓住地面,几乎抠进砖缝里。 我心里有了谱,但仍是不敢相信二子竟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来,我刷地一下站起身,狠狠几鞭子抽在二子身上,咬牙切齿道:“说!再不说爷现在就喊熊大上来把二丫拖下去!” 二子不敢躲,只得用手挡着脸,硬挨了几下,口中低声抽泣着。听了我的话,立刻崩溃了,他一下下使劲地朝地上磕头,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口中一个劲地哭求道:“爷,我说,我都说,你千万别那样对二丫呜呜爷二丫心里可一直都只有你,你要这麽做了她明早醒来可就活不成了呜呜??爷” 第 2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5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5 章 我听得心头火起,又是一鞭子重重甩在他面前,道:“少废他妈的话,快说。” “爷,我”二子怯怯地看着我,蜷缩了下身体,不着声色地向後退了半步,见我直拿眼睛瞪他,忙轻声说道:“我在媚娘和凌凤的饭菜里也下了药,她们应该怀不上孩子。”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扶住坑桌才站稳了身子。要知道,我自己不想太早要孩子,采取种种避孕措施是一回事,因为内院争宠而有人对我的夫人姨娘暗底里下药可是另一回事。还是那句话,二子做了这种事,就是背叛了我,真追究起来打死他们兄妹也是应该的。 二子许是也看出来我气得很了,忙擦了泪解释道:“爷,我问过了,这药只是暂时的,只要停用一个月就没事了,绝不会影响以後怀孕生子。我只是想想先让二丫怀上。” 我反而笑了起来:“好,好,好。这真是我的好二子啊,没想到,爷救了你们,护着你们,却养了头白眼儿狼出来。”我一边冷笑着,一边又刷刷刷几鞭子没头没脑地朝二子抽了过来。 二子先还没敢躲,後来眼看挨得很了,再也掌不住,一边侧着身子躲避一边哭叫着;“爷,您消消气,别气着身子。” 抽了没几下,我便停了手,倒不是我消了气或是可怜二子,而是那春药似乎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了,坚挺已久的男根肿胀得发疼,急需一场淋漓尽致的渲泄。 我弯下腰一把拉起仍跪在地上的二子,虽然他穿得厚实,我这一通鞭子抽下去,身上的衣服已是碎得七零八落,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着一道道鲜红的印记。我一把撕开他身上仅存的布料,用力将他朝坑上一甩,狞笑道:“你以为你算计得好,爷就得让你摆布?给我把裤子脱了,躺坑上去,你给爷等着。” 二子在快要倒在二丫的身上时奋力一扭腰,让自己落在她身边,他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身边的二丫一眼。但见我正在气头上,二子也丝毫不敢违逆我的意思,几下脱了裤子,闭了眼在离二丫最远的坑尾趴了下来。 “爷说了让你趴在哪里吗?”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上前将二丫的双腿打开拉到最大,再支起成M形──好奇怪,M形是什麽形状?──不管了,赶紧打一炮要紧。 我双眼紧盯着二子不放,手指着二丫两腿之间不大的空隙,道:“给我跪到这里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字数又计算错误哈,明天一定上大肉! ☆、白匪27(3P乱伦高H有BL情节,慎慎慎入) 第二十七章 “爷!”二子爬起身,却不敢朝我手指的地方看去,只得盯着我的脸,无比凄厉地叫了一声,倒把我吓了一跳。接着他把声音放低了些说道:“爷不要不要” 本就喝醉了,再加上春药的作用,我整个人早就失去了理智,被愤怒和欲火侵蚀得如同一头急欲发泄的野兽。二子的恳求声并未能打动我,反而增加了我施虐的欲望。 我将鞭子重重拍打在坑尾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二子无意识地将身子往後一缩,两手抱着头,不敢再说话。我怒吼道:“行!既然爷的话都不管用了,爷这儿也留不下你了,你马上带着你妹子滚下山去!” “别赶我走,爷,别赶我们兄妹走。”二子的眼泪又流出来了,他四肢着地,几步爬到我面前,哭求道:“爷,我听话,我再也不敢了。” 我懒得开腔,只是冷眼看着他,用鞭子再次指了指三丫两脚之间的位置。 二子刚朝我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随即转过头,紧闭了眼,摸索着朝那里挪去。二子放在身前小心探路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二丫滑腻的大腿,他立时像是触了电(这是什麽东西?)似的一抖,飞快地收回手,小心地跪在二丫两腿间的空地里,没挨着二丫身体的一丝一毫。 我慢悠悠地踱到二子身後,拍拍他的屁股,再摸摸他挺得笔直的腰,不满意地说:“还不给爷趴好了,你这个样子让爷怎麽肏你。”说着,手慢慢上移,来到二子的後颈处,压着他弯腰朝前趴下。 二子的全身绷得紧紧的,但终是不敢再违逆我的意思,顺着我的手趴伏在二丫身体的上方,双手打开支在二丫身边。虽然他绷直手臂支撑着自己,尽量远离二丫的身体,但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他的姿势都像是正准备干二丫。 理智全失的我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满意地笑了起来,左手绕到二子胸前捏弄他那两颗可怜的小红豆,右手握着鞭梢试探着朝二子的後庭塞去。可能因为紧张,二子的穴口闭得紧紧的,我也失了耐心,胡乱捅了几下见仍不得其门而入便一个蛮力硬塞了进去。只听二子长吸了一口冷气,後庭处似有液体流出,鞭梢的进出却通畅了许多。 我玩得兴起,一只手狠狠掐着二子小小的乳头,一只手用鞭梢模拟着阳具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口中不住说着污言秽语:“你这个欠人肏的骚穴,爷一天不干你你就会翻花样,看爷今晚不弄死你个贱货!看你还敢不敢不听爷的话,看你还敢不敢自作主张,看你还敢不敢算计爷。”我说一句,手便一使劲或掐或拧,或捅或插,二子随着我的问话和动作发出一声声惨叫,连声应道:“爷,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用鞭梢玩够了二子的後穴,眼看那儿通畅多了,容纳我勃起的小兽完全没有问题,我便将鞭子抽出来往边上一扔。鞭梢离开二子的後穴时发出扑哧一声响,小穴不住收缩着仿佛想极力挽留住离去的物事,二子呻吟了一声,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将後穴一个劲地朝後送。 我淫笑着拍拍他那白嫩的屁股,道:“瞧你那骚样,等不及吃爷的大屌了?” 二子的脸涨得通红,额上有汗珠滴滴滑落,膝盖轻挪离二丫更远了些,将屁股又抬高了些。 我站在二子身後,将身体趴伏在他身上,用挺立的大屌摩擦着二子的股沟。二子却没有顺势朝前倒,而是用手臂尽力支撑着自己和我的体重,让自己尽量远离二丫的裸体。 我一只手玩弄着二子的胸,一只手去摸他的下体。虽然我刚才动作粗鲁,没想到二子的阳具却已经挺立了起来,摸到他的龟头时我感到一片手滑,明显已流了不少淫液出来,怪不得他一个劲地往後靠,饶是如此,他那挺立的龟头还是不由自主地碰到了二丫的下体。 我瞬时起了个疯狂的念头,伸了舌去舔二子的耳後和耳垂,我轻声问道:“二子,还没尝过鲜吧?想不想试试女人的滋味,那可是香软湿滑紧哦,让你爽翻了天。”一边说着,一边腰部用力往前一挺,让二子的阳根朝前送去,在二丫的阴部来回滑动着。 二子立时疯狂地挣扎起来,力道大得让一时不察的我险些制不住,他不住叫喊道;“不行,爷,这不行。二丫是我新妹妹,爷,求求你放过我们,爷,求你了。” “好了好了,不干就不干。”我轻拍二子的背安抚着,心中却没放弃这个疯狂的念头。我环视四周,目光落到了坑桌上,那儿有半壶酒,是中午团年时喝剩下的。我伸手把它拿过来,喝了一大口含在口中,板着二子的头让他转过来,用舌尖轻叨开他的牙关,将酒全数哺进了二子的口中并用舌顶住,逼着他将酒全部咽了下去。 二子呛咳了两声,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怯生生地叫道:“爷” 我抬手自己喝了一大口,抹着嘴说:“今天过年,陪爷喝点。听话,别又惹爷不高兴。”说着,又喂了一大口过去。 二子不敢躲避,只得含着泪把酒咽了下去。如此喂了三四口,只见二子连耳根子都红了,双眼迷离对不准焦距,说话也结巴起来:“爷爷二二子喝不?喝不得得了?晕好晕难受” 果然是一口倒一杯醉,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吧。我咂咂舌,将酒壶放回原处,搂了二子哄道:“好,咱不喝了,咱做舒服的事情让你爽好不好?” 二子使劲点头,一边扭着屁股将後穴朝我的小兽送过来,一边侧了头主动来吻我的嘴。 我大喜,将孽根对准他不住开合着的洞穴一顶,哧溜一声便轻松插到了底。我稍解了欲火,舒服地长出了口气,却不忙动作,只衔了他的唇慢慢引着他向下倒去,让他将头靠在二丫的胸脯上,用舌尖慢慢逗弄着他的小舌,引着他去含二丫小巧嫣红的乳头,蛊惑似的柔声说道:“二子,这有好东西,你尝尝怎麽样?是不是又香又软又有弹性,好吃得紧?”二子在我的指引下将二丫的小奶头含在嘴里下意识地吮吸啃咬着,许是尝到了甜头,他也舍不得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见他吃得高兴,一时兴起,伸了舌尖去他口中争抢那颗小樱桃,二子已没了理智,嘿嘿傻笑着咬着不放。两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那颗原本小巧的樱桃就在我们两人的玩弄下肿大了许多,沾满了两人的口水,发出润泽的水色。 我又拉着二子的手覆上了二丫的胸部,这次他已有了心得,一摸到那团小软肉,便自动自发的搓揉起来。我也将手放在了二丫的另一边玩弄起来。不怪我一直对二丫没啥兴趣,她确实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那两团肉小小的,比个花苞也大不小多少,不过软滑柔腻,手感还是不错。 二子玩了一会儿,却又不满足了,一个劲地扭着腰,示意我动起来。我一手揽了他的腰,一手去玩弄他身前挺立的阳具,将他分泌的黏液涂满他纤细的柱身,咬着他的耳垂问道:“二子,刚刚爽不爽?” 二子先是点头,後来又摇头,扭腰撅屁股地说:“爷要我要”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 我安抚性地慢慢抽动起孽根,却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手握着他的阳具慢慢朝前送,抵在二丫的桃源洞口,引诱似地问道:“二子,还有更爽的,爷带你试试好不好?” 二子茫然地看着我,两只眼睛完全没有焦距,他下意识地呢喃着:“爷不行妹妹?” 我将阳具用力一顶,直朝他那体内敏感的一点捅去,二子啊地一声高叫,腰部顿时软了。 我将孽根抽出来,在再次顶入的同时松开手,让他顺着我的力道,将他的阳具也送入二丫体内。二丫虽然在昏迷中,仍不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呼,二子却舒爽至极的叫了一声。我笑着在他耳边说道:“你妹妹不正躺在爷的坑上等爷临幸吗?你现在被爷干得做春梦呢,在梦里肏姑娘开洋荤尝新鲜,和你妹子有个球关系。” 二子也不知道把我的话听进去没有,叫声一声比一声响,整个身子都在乱抖。我不再压抑自己,连续数次凶猛的抽插,次次都抵在那让二子欲死欲仙的一点上,并且带动着二子一次次进出二丫的甬道。那感觉无法形容,就好像我同时在干两个人,让我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 2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6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6 章 我兴奋极了,紧箍住二子的腰,一边插一边说:“二子,看爷一根屌干你们兄妹两人,爷厉不厉害?爷干得你爽不爽?你干得女人爽不爽?啊,快说呀!” 重重的一个顶入,逼出二子的一声长叫,随即见他顺着我的力道将阳具顶入二丫身体的最深处,却不肯顺着我的退出而後退半步,腰部一僵,後庭几下剧烈的收缩,眼见得就要射了。 操!果然是雏鸡,这麽不经事!我暗骂了一声,连忙抱着二子的腰,将他的阳具从二丫体内拨出来。要是射在二丫里面,万一让二丫生个孽种出来,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二子不快地哼哼着,当龟头拨出洞口的时候发出扑哧一声响,随即只见他的男根弹跳了几下,一股乳白的精液就喷了出来,落在二丫的下身上到处都是。 在春药的作用下我也支撑不了,就着二子高潮时剧烈收缩的舒爽,我也将孽根朝二子体内一送,射了出来。二子早已无力地趴伏在二丫身上,当我滚烫的淫液冲入他体内最深处时,只哼哼了两声,不满足似的将半软地阳具在二丫的下体处来回磨蹭着。 我笑着拨弄了一下他的小蘑菇头,道:“臭小子,还吃上瘾了是不是?”不过许是春药的劲还没过去,许是我本来欲望就强,我也觉得没爽够,便慢慢抽动起射精後并未完全软掉的孽根,伸手玩弄二丫不盈一握的小乳,又抬了头去逗弄二子的唇舌。 二子和我亲了两下,便食髓知味地主动带着我去含二丫的奶头。我心里好笑,也不和他争,一人刁了一个,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大一会,二子的阳具也再次挺立了起来,他扭着腰去找寻刚刚那让他爽到极点的桃源洞。但二丫下身一片狼藉,湿滑得很,他几次挺腰试图进入,龟头刚到洞口就滑到了一边。 二子扭头索吻,夹了几下後庭示意我带着他动,口中嘀咕着:“爷还要??爷??快帮帮我” “你个小色鬼,欠日的骚穴。”我狠狠一拍二子圆滚滚的屁股,又绕到他身前在他突起的龟头上一弹。二子身子一缩,发出一声痛呼。我哈哈笑着,握着他的阳具对准二丫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穴,腰部用力,带着他再次进入了极乐之地。 二子的痛呼声还未停,就变为了舒爽的呻吟声。这次他主动多了,一进入二丫体内便快速抽插起来,同时扭动屁股找寻着能令他得到极致快乐的那一点。 我觉得好笑,又在他的屁股上重重一拍,道:“兔崽子,你到会自己找乐子。”说是如此说,难道享受一盘,我便站直了身子不动,任二子的屁股前後动作,主动将我的孽根含进含出,最多只是在顶到他体内那一点时转动一下腰使劲碾磨一下。 我的这番动作显然让二子爽翻了天,快乐的叫喊声快把屋顶掀开了。这次他坚持得稍久了些,不过前後也不过一刻锺,他就颤抖着身子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眼见又将高潮。 我,一下搂住他的腰制止了他的动作,一手捏住他阳具的根部使劲一掐,在他耳边威胁道:“不准射在这,不听爷的话爷一会儿干死你,听话爷一会儿让你爽个够。”二子像是兴奋极了,一个劲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我的束缚,听了我的话才慢慢消停下来,点着头,又用湿漉漉的双眼看着我。 我先将二子的阳具从二丫体内拨出来,二子轻哼了一声,尾音拐了个弯,听起来分外撩人,我的孽根顿时硬了许多。我暗骂了一声,胡乱在二丫下身摸了几把,待手上沾满了刚刚二子射出的淫液,便将二丫的臀部再抬高些,将她的腿再张得大些,将手上的浊液全部抹在二丫的後穴处。 虽然润滑说不上充足,但想着二子的阳具毕竟小巧些,问题应该不大。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和二子都按捺不住了。我仍是扶着二子的阳具对准二丫的後穴,自己腰部发力,在二子後庭的抽插过程中将二子的阳具送入二丫身後的洞穴,带着他们两人同时动起来。 二子本就濒临爆发的边缘,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二丫身後的小穴比她的丹穴更加紧窒温暖,他高昴了头,口中无意识地叫喊着:“啊?啊啊爽死了爷我要射了啊啊?要射了” 在我又一次重重顶入,并且擦过他那一点时,二子终於忍不住,将腰一挺,把阳具完全送入二丫体内,大腿绷得紧紧的,腰部微颤,射出了第二波。 我暂停了动作,享受着二子高潮时後穴一阵阵的紧缩。待二子气息稍平,终於无力地瘫倒在二丫身上时,这才紧箍着二子的腰,大力干了起来,嘴里还不时骂着:“肏不死你个小骚棒小骚穴,看爷用一根屌同时干你们兄妹两个,非操得你们求饶不可。操!操!给我把骚穴闭紧了。你个浪蹄子小贱货!欠人日的玩意儿!” 二子随着我的动作无力地起伏着身子,口中发出依依啊啊含混不清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估计他是又被我插硬了,虽然没力气在二丫体内抽插,屁股却开始扭动,让自己的阳具在二丫体内划着圈玩。 我借着抽出的时机,抱着二子的腰将他的阳具拨出来一看,果然是又硬了,龟头上不知道是上波射的精液还是刚刚流出的淫水,正滴滴哒哒地往下流着水,那水都快成串往下淌了。 我靠了一声,果然是骚年人啊!索性搂着二子的腰带动他同时抽插起来。二子整个人如漂泊在海上的小船随我动作,双手茫然地在身前挥舞着,当无意中抓住二丫胸前的两团软肉後便紧握在手中,不停搓弄着再不肯放开。 我笑骂了一声:“操!爷在这卖力办事,你倒会享受。”二子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仰了头朝我靠过来,主动吻上了我的唇。我狠狠含住他的唇,重重地吮吸着他的小舌,一只手朝前摸去,抓住二丫的小奶子使劲搓揉起来。二子吃疼,唔唔叫着想挣脱开。我下身一个用力使劲一顶,在他那点上碾磨个不停,二子顿时软了腰,哼哼了两身,不再挣扎。 数管齐下间,我也快到达极限了。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眼见得二子再次达到了快乐的顶峰,抽搐着在二丫的後穴里再次射出了为数不多的精华,我便也借着二子後庭这一波紧缩的舒爽,交出了存货。 两轮高潮过後,我酒醒了不少,春药的後劲也仿佛过去了,理智悉数回来了。我长舒了口气,瘫倒在二子身上,将他压趴在二丫胸前,我这才开始考虑,这场淫乱的一幕怎麽收场? <% END IF %> ☆、白匪28(高H,慎入) 第二十八章 晚上光喝酒就喝到午夜,後来又审问二子,再加上颠狂了半宿,此时已是凌晨时分,要不了多久就该天亮了。虽说我头疼得不行,真想就这样抱着两具温暖的侗体好好睡一觉,但我也知道,如果就让他们这样睡去,等明天醒来发现这一切,恐怕就是上吊的上吊,抹脖子的抹脖子,一个也活不下去。 我先将二子洒落一地的破碎衣物捡起来,保证一件也不能少,再披上外衣,将二子裹严实了,抱着出了门。我把二子从二丫身上抱起来的时候,他动了动,呢喃着叫了两声爷,我生怕他清醒过来,幸好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加上又是被鞭打又是操人又是被操的,他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几个起落,抱着二子来到他的房间,幸好他原本打算让我留下二丫侍候,他就回来休息,炕是烧着的,屋里暖和得紧。 我先将他那些衣物随意地扔了一地,再将他炕上的床单扯下来,给他擦拭身子。我这时才发现,二子伤得着实不轻,除了几处鞭伤已渗出了鲜血,後庭里流出的精液也全部被染成了红色。这还是二子在和我的房事里第一次受伤流血,想来就是开始用鞭梢捅的那几下造成的。 我倒不见得懊悔,背叛了我辜负了我的信任本就应该受到惩罚,只不过,早知道这些善後的事情都要我强忍着睡意和头疼来做,我就留点分寸了。 幸好炕边的小炉子上烧着水,我先从背後把二子抱在怀里,使了个小孩把尿的姿势,用手指去抠弄二子的後庭,让那里面的浊液和鲜血全部流到床单上,再用床单的一角沾了热水伸进後庭里面擦拭里面残留的余液。就算在半昏迷半沈睡中,二子仍下意识地发出愉悦的哼哼声,身前那小小的一根也要硬不硬地慢慢竖了起来。 我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打了下他那根纤巧的阳具,骂道:“操你个骚货,吃不够的淫穴。” 二子哼哼声大了些,挺着下身在我手上蹭了蹭,侧了身竟是睡得更香了。我无语,仍将那已一片狼藉的床单铺在炕上,将他放下盖好被子。如此一来,明天二子醒来後只会以为我是在他房间里干的他吧,其它的一切自然只当是自己做了场淫荡的春梦而已。 我自觉没什麽破绽,拍拍手将外衣裹紧了些回了房。 二丫睡得更沈,连姿势都没变过,仍是支着双腿张得大大的,下身也是凌乱得很。从稀疏的草丛到微张着口的小缝以及如小嘴边不断翕张着的後穴,到处都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特别是那被操弄了几次的後穴,开合间不断有股股的浊液流出,滴落在炕上,而小缝前则洒落着数滴落红。 我用手沾了下一滴落红,血迹还未干,我用手指捻了一下,自失地一笑,自言自语道:“便宜都让你们兄妹占去了,爷可亏大了。”我倒不再乎给二丫开苞的人不是我,反正我不喜欢玩处子,我最再乎的还是处女的初精没能得到。不过,我现在内力增长的速度已经相当快了,能否得到处女的初精并不是很关键,我也不是很懊恼。 只得可能春药还有余劲未过,可能是刚才给二子擦身时他发骚惹火了我,也可能是刚刚二丫淫靡的下身让我动了念,更可能是上面几种原因,我的老二又不老实地翘了起来。 既然二丫明天肯定以为是我干的他,我也不能白担了这名声,反正在我心中她迟早都是我的人,我也就不再客气。只是我头疼得厉害,身子也有些累,也不耐烦再做前戏。便上炕侧躺在二丫身旁,将她翻过身背对着我,微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她身後将已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阳具直插入她的花径中。因为已被弄过两轮,二丫的花径松软温润,虽然我那孽根比二子的大得多,还是顺利地进入了,一插到底直抵花芯。我略停了停,便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每当进入最深处时,便玩着手段,龟头如活物般,或是啃咬或是吮吸或是碾磨,把花芯捉弄了个够。 虽然二丫人还昏迷着,身体却自动自发地享受着这原始的快乐,很快就泄出了一股阴精。我将阴精尽数吸收了,化作内力在体内行走了两圈。虽说坚挺的阳具再抽插个成千上百下都没问题,但酒喝多了,头疼得实在厉害,我也懒得再动,再说今晚老二也算是吃饱了。我索性收了功,将阳具抽出来,就着二子留在二丫後穴的体液,将阳具插了进去。 在二丫18岁之前,我都不会给她怀孕的机会。一来她还太小,身体都未发育完全,生产实在危险。二来,他哥哥企图算计我,她虽未同意但知情不报,这也算是对他们的小小惩罚。既然他们最想要的是孩子──我的孩子,比其它人早出生的孩子,那我就偏偏让她最後一个生。 比起二丫的小缝,她的後穴带给我的又是另一番感受。因为二子两次都射在里面,此时让我感到她的後面比她的前面更加温润湿滑,而且更加紧窒。那慢慢蠕动的肠道,如一波波不停涌动的潮水一次次地裹紧我的孽根又松开,周而复始。 我兴奋到了极点,喘着粗气大力挺动着腰,快速进出着。直到一道白光冲到头顶,眼前一黑,全身如过了电般一阵颤抖,我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狠命将阳具送到二丫後穴的最深处,射出了精液。 这一番射精也耗尽了我的最後一番精力,我顾不上收拾残局,连孽根都没从二丫的身体里拨出,便紧搂着她闭上眼,一秒锺不到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很晚了,从高挂的日头来看至少快晌午了。第二个舒醒过来的不是二丫,而是我的老二。看来它永远都不知道什麽是低调,明明已经是中午,它还在坚持着晨勃,而且因为身处温暖湿润的甬道而格外兴奋。 我仍睡眼蒙胧的,手摸索着抓住二丫胸前的两团小肉,一边搓弄着,一边下意识地挺动腰部,在二丫体内抽插起来。 老二满足了些,我也在晨间运动中渐渐恢复了神智。觉得侧躺的姿势不太得劲,我一个翻身跪伏到二丫身上,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打开,重新将亟需发泄的老二插进了她身後的小穴,如钝刀割肉般慢慢动了起来。 我仔细去看二丫的表情,只见她虽是仍闭着眼,眼睫毛却不住颤抖着,随着我的动作胸部一起一伏,脸也越来越红。 第 2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8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8 章 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除了保持耐心继续等待外,我也没有什麽更好的办法了。随着天气好转,路上的积雪化了,山路好走了许多,我趁着这个机会,先把妞儿接回了山寨。 妞儿的到来没有给小院的生活带来任何波澜,不仅如此,媚娘和二丫甚至是二子都用自己的方式对她表达了足够的善意。比如,因为院子里没有多余的人手,媚娘主动承担了照顾孕妇的工作,甚至亲自帮妞儿洗衣。二丫做了好几套小孩子的衣服,样式和颜色多样,男女都能穿。而二子在开春的第一次下山采购中,就买了不少适合孕妇食用的补品和食物,并且隔三岔五的让小厨房弄了给妞儿送过去。我自然十分高兴,不但并未因为妞儿的到来冷落了其它人,反而在独处时对每个人都大加赞赏,并且用我的方法对大家提出了感谢。只要看看凡是前一晚服侍我的人没有一个能在第二天晌午之前起来的,就知道我的感激之情有多麽深刻,我的感激方式有多少激烈了! 妞儿住的是同样很宽敞的西厢房,相对於她的身份僭越了一些,不过考虑到她怀有身孕,马上就要添丁进口,而且不论男女,这都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就不算什麽了。 妞儿到山寨的第一个晚上,才用过晚饭,我就迫不及待地扶着她进了她的房间。急切地掩好了门,便去解她的衣扣。 妞儿犹豫着握住我的手腕,却不敢使力,说:“爷,我不能服侍您,您还是去找其它姐姐吧。” 我不敢用劲,换了个地方去摸她已微微凸起的肚子,瞪着她说:“你把爷当什麽了?爷只是想看看你的肚子,看看我儿子而已。他会不会动?有没有踢过你?” 妞儿这才松开我的手,摇着头说:“才刚刚四个月,不会动的。”说着,她主动解开衣扣,拉着我的手覆到她的肚子上。 可能是因为皮肤紧绷的缘故,手下的肌肤比过去更坚实些。虽然肚子鼓了点,但因为胎儿也不会动,摸上去和长胖了也没什麽不同。 我摸了不大会儿就失了兴致,开始打量妞儿身体的其它部位。因为怀孕的缘故,妞儿的乳头颜色略深了些,以前是粉红最多嫣红,现在却是深红偏棕色了,乳晕也比以前大了一圈。我来了兴趣,直接一口含住其中一个津津有味地吮吸了起来,口中还嘟囔道:“让爷尝尝,是不是要出奶了。”然後,一手放到妞儿背後支撑着她慢慢在炕上躺下,一手伸到下面去解她的裤带。 旷了这麽久,妞儿虽是孕妇,显然也有着正常的生理要求。当我把她两边的奶头都吃了一遍後,奶头都涨大了一圈,涨得通红挺立在空中。我另一只手不过在花核那逗弄了几下,她的桃源洞里就一股股淫水直往外冒。 我起身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下身的大屌早已立了起来,此时正滴滴哒哒地吐着口水呢。妞儿看了它一眼便再也转不开目光,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将带给她无限快乐的大肉棒握在手中,来回搓弄着,口中却言不由衷地说道:“爷,这不行,我不能侍候您。” 我耸动着腰身,让自己的孽根在妞儿的手心里滑动,嬉笑道:“爷知道,只有前三个月和後三个月要禁房事,中间几个月小心点儿做是无碍的。”我已不再满足於妞儿的小手,爬上了炕,怕压着妞儿的肚子,只得让她侧身躺着。我同样侧躺在她背後,双手搂紧了她,将坚挺的阳具在她的股沟处来回摩擦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再说了,爷这两天不抓紧机会给你好生捅捅松松劲,你也不怕太紧了,到时候孩子出不来?” “爷啊嗯啊”妞儿刚嗔怪了一声,就在我猝不及防的攻势下变成了高叫和呻吟。 虽说这麽久没做了,妞儿的花径是有些紧,但她刚才流出的淫水着实不少,我也很顺利地冲了进去。顾及着妞儿的身子,我还是尽量克制了自己,即没敢一冲到底直抵花心,更没有大干快干,而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频率,如钝刀子割肉般慢进慢出。 虽然我的老二对於这种情形很不满,但首先对我这种类似於消极怠工的举动提出抗议的并不是它。盼望着再次品尝极乐滋味的妞儿很快不满足了,她扭着身子主动收缩起阴道让我能积极一些,甚至撅着屁股让我的孽根能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我按住她不住扭动的腰身,阻止道:“别动,小心伤了孩子。”一听到伤了孩子,妞儿顿时老实了,一动也不敢动地任我摆弄。 我稍微加大了一点进出的力道和频率,但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不敢进入得太深,我只得将一只手下移,摸索着按上了妞儿的花核,另一手,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妞儿的大奶子。 我先安抚性地摸了摸妞儿的花核,很快配合着阳具在她体内的进出开始一轻一重的按压或是碾磨,时不时地搓揉一下或是捏一把。没费多大功夫,久旷的妞儿就在我的双重夹击下尖叫着颤抖着泄出了阴精。 因为考虑到妞儿的身孕,我并没有运功,更没有吸取她的阴精,即使如此,我也不敢多做,又抽插了数下,待妞儿呼吸稍平,便将一直未泄身仍然保持坚挺的阳具从她体内拨了出来。正犹豫着是自己撸出来,还是换个房间换个人,妞儿满脸红晕地拉住了我,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拉住了我的老二。 “爷,妞儿帮您吸出来吧。”还没来得及等我反对,当然我也根本就不想反对,妞儿就起身跪坐在炕上,低头将我肿胀得发紫青筋毕露沾满腥液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啊?嗯嗯”突如其来温暖湿润的巷道让我下意识地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声,随即主动在妞儿嘴中抽动起来。 妞儿的技术很好,毕竟是行院里调教出来的姑娘,不论是用舌尖扫过我龟头上敏感的马眼,还是用红唇紧紧包裹住我的孽根快速进出着,或是用舌舔吻过我阳具上暴涨的每一根青筋,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乐。 被侍弄了小半个时辰後,我顾念着妞儿的身子,主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按住妞儿的头,疯狂地扭动着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入妞儿的喉咙口深处顶弄着。妞儿配合的张着嘴,每当我做深喉的时候,便强忍住不适吮吸起来。不过几下,我便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腰眼一麻,颤抖着大腿抽搐着小腹将精华射入了妞儿口中。 我满足地将还未完全软掉的孽根从妞儿口中抽出来,她立时忍不住趴在炕边咳了起来。我好心地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吐出来了,这可是高蛋白有营养呢,给咱孩子好生补补。” 虽然咳得满脸通红眼角带泪,妞儿仍是抬了头疑惑地看着我:“爷,什麽蛋白?”说着,还拿那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去瞅我下身的宝贝蛋,一脸略有所思的模样。 “哦,这个”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 <% END IF %> ☆、白匪30 第三十章 凤儿的归来和她的首次到来一样突然。不过,在她出现在我面前之前,我先见到了另一个人,一个影响了我未来生活的人,她的姐姐一─凌龙。 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凌龙的场景。 那时已是二月底了,我几乎对凤儿会主动回来这件事失去了信心,并且决定两天後准备好必需的物品就独自下山去找她。 那天晚上,我斜躺在炕上,二丫给我捏揉肩膀。妞儿有了身子,晚上早早歇了。媚娘不会争宠,只要我没有专门点她的名,一般晚饭後帮着收拾了就不再主动进我的屋。至於二子,精的跟鬼似的,只要看到是二丫独个儿在我跟前,忙不迭地就去关门闭窗,给二丫创造机会,更不会主动往我面前凑。 我心里一直在想事。我走了山寨怎麽办?妞儿有了身子,能不能得到好的照顾?我只知道望月宫在南方一带,到底去哪里去找凤儿?想来想去,总没个万全之策,只得长叹口气下了决心,找凤儿的事只有等下了山後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不管找不找得到凤儿的下落,最多三个月我就得回来。一则我离开山寨久了不放心,怕手下那群熊男造反。二来妞儿到时候身子也沈了,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山寨的医疗条件也有限,我还是守着她直到生产的好。 暂且打定了主意,我的心也放松了些,这才注意到二丫根本没有老实地给我捏肩膀。那双小手,就在我的胸前、喉结、腰胯部、大腿根附近,总之全是我的敏感部位摸过来抚过去的。与其说是按摩,还不如直说是在挑逗的好。 心思一旦放在这上面,我的反应也就来得快了,孽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挺立了起来。我一把抓住二丫的柔荑,略一拉,她便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在二丫的脸蛋上叭叽亲了一口,笑道:“小丫头,在干什麽呢?又想被爷用肉棒抽了是不是?” “爷”二丫羞红了脸嗔道。一双小手却毫不迟疑地朝我下身探去,在我顶起的小帐篷那里似有若无的触碰了几下。 我被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挑得心头火起,一下甩了衣裳,还来不及脱裤子,先一把扯开二丫的衣服,将她娇小的乳房一口含了进去。 “爷!”二丫吃痛,惊叫了一声。我随即放松了力道,轻轻吮吸了几下,二丫随着我的动作从鼻腔里发出几声愉悦的哼哼声。 我受到鼓舞更加兴奋起来,腾出一只手拉开她的裤腰带,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进去,直捣黄龙。手指刚刚到达桃源洞口,还没来得及深入,我超乎常人只属於武者的五感就给我提出了警告。 屋外有人,而且是武林高手!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凤儿回来了。顾不上穿外衣,我如上次一般腾空跃起,一个乳燕投林直接从窗户冲了出去。 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我。 “凤儿!”我高兴的喊声在我落到那女子不远处後便戛然而止,不,那不是凤儿。 那是谁?为什麽她的面容让我感到无比熟悉?这从内心深处不断翻涌而上的感觉是什麽? 我的心好疼,比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还要疼。我的心好紧,好像被人紧紧攥在手中。我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许许多多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觉得如此难过、悲伤、绝望,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我只是一直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人,喃喃道:“珑儿” 那人似是没听清,疑惑地挑了挑眉,我却如同受到鼓舞似地,大声叫道:“珑儿,珑儿” 那人突然抬起手用力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沈了脸道:“谁允许你直呼本宫主的名讳的?” 猝不及防下,我的头被扇得歪在了一边,我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就好像被面前这女子打巴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第 2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9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29 章 我长出了口气,上前一把将那女子拥入怀中,用力紧紧搂住,欢快地说道:“珑儿,你终於回来了,你终於回到我身边了!” 那女子用力一推,我的双手如铁臂般把她紧紧箍住,她未能撼动分毫。她的脸上浮起明显的怒气,恨道:“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我。”说罢,右手高高举行,运气於上,随即快速落下,眼看着就要击打在依然茫然无知沈浸在极度的喜悦中的我的後脑勺上。 “姐姐,不要。”一声熟悉的叫声从远自近很快传来,明显发出喊叫的人也在尽全力奔跑,“我说过,你若伤了他分毫,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话音未落,一道熟悉的黄色身影便出现在了我们不远处。 那女子的手终究只停留在於我的後脑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再也不动。我被凤儿的呼喊唤回了神智,惊讶地发现我正紧搂着一名不管我对她有多强烈的熟悉感,但在我的记忆中从未见过的女子。我连忙顺着那女子的挣扎放开了她,随即转身将凤儿拥入怀中,胡乱擦了两把脸上的泪水,高兴地叫道:“凤儿凤儿,你终於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下山找你去了。” 凤儿眼里带笑一脸兴奋地望着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那个对我而言即陌生又熟悉的女子“嗤”地一声笑,说:“妹妹,就就是你看上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他刚刚见了我,不但也是这麽说的,还还十分地不规矩。” 凤儿挣开了我,拉着那女子的手,低声说道:“姐姐,你答应了我的。” 那女子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不再多说。我见机的快,忙上前行了个礼,面带微笑说道:“想来这位就是凤儿的姐姐吧,晚上天冷,还是请姐姐到屋里坐吧,有什麽话等会儿再说。” 那女子又是一声冷哼,道:“免了,我可没福气有你这样的弟弟。” 既然如此,好吧。我脸上神色不变,仍是十分谦恭温和地说吧:“那好,这位大姐请进屋吧。” “你”那女子想发作又不知从何说起,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一拂衣袖直接从大开的窗口跳了进去。倒是留在後面的凤儿,不赞同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用袖子掩了口,偷偷地笑了。 二丫见机得快,早已整理好了衣衫,见我们三人进来,主动给凤儿行了礼,便张罗着烧水泡茶。 我见三人面前都摆好了热气腾腾的茶杯,便挥手先让二丫下去了。二丫无限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对着我们福了几福便退下了。凤儿正捧着茶杯没注意二丫的眼神,倒是那女子看到了,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直瞪着我,瞪得都快要竖起来了。 我就像没看到那女人要吃人的眼神似地一直保持着面带微笑的状态,手在炕桌下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凤儿的衣襟,凤儿茫然地抬头,看着我道:“啊?” 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说:“凤儿还没给我正式介绍呢,这位是” “哦,”凤儿这才回过神来,拉着那女子的衣袖,说,“这就是我的姐姐,凌龙。姐姐,这是白匪。” “凌龙”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心中刚刚那股复杂而又陌生的感觉又涌起了,我心中默默地重复着,凌龙,珑儿,珑儿 还没等我从复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凌龙的声音打断了我:“我也就是望月宫的大宫主凌龙。” “什麽!”我一时大为惊讶,要知道从第一次遇到凤儿开始,我就把她当作了小宫主身边的一名较受信任的侍女。即使到我们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甚至开始谈婚论嫁之後,她也从未提起过她在望月宫里真正的身份。我不由看向低了头躲避我饱含询问之意的目光的凤儿,问道,“那凤儿你你是” “本宫唯一的妹妹,自然是望月宫里一人之下数人之上的小宫主罗。”回答我的仍是高昂了头如骄傲的孔雀般的凌龙。 “凤儿,你骗我,你居然骗我”我紧握住凤儿的双手,不容她逃避地让她抬头对着我的眼睛,清楚地看到我一脸受伤的表情。 当然,对於这件事,我与其说是受到伤害,不如说感觉震惊更多了。说白了,只要凤儿还是喜欢我的,不,应该说还是爱着我的,那她的身份即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对我们决定成亲的事有任何阻碍。我之所以表现出那麽受伤的缘故不过是为了博取凤儿的愧疚,好让她在以後的某件事情上放弃对我的追究,比如,我的後院为什麽多了一名身怀六甲的姨娘。要知道,即使当时所有的当家太太都能容忍早於自己出现在老爷身边的姨娘、屋里人或是通房丫头,却没有几个人能容忍庶出的孩子早於嫡子女出生。幸好,我这里只是个土匪窝,并不是真正的大户人家,事情还没有那麽严重。而且以凤儿的心性,是极好掌握的,反而是她的那个姐姐,一看就知道是当惯了人上人的,高傲至极,不好敷衍。 凤儿一看我如此表情果然急了,主动投入我怀里,急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第一次我不能说我是小宫主,这你能理解吧?” 我故意想了想,迟疑着点点头。在被敌所困的时候当然不能暴露自己重要的身份,以免为敌所趁,这是很容易就能相通的,我也用不着在这上面较劲。 “後来,我们”说到这,凤儿的脸慢慢红了,她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慢慢说道,“我们虽成了夫妻,我却也不敢讲了,我怕怕你计较我的身份,或是或是就此望而却步。其实,我更希望自己能平凡一点,就像就像媚娘或是二丫那样,只是你身边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能时刻陪伴着你,不用担心担心自己会因为望月宫小宫主的身份被迫与你分开。” 先还有演戏的成份,听凤儿说到後面动情之时,我也演不下去了。我轻抚着凤儿的脸庞,柔声道:“傻凤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和你的身份又有什麽关系?难道说,因为你是望月宫的小宫主,你就不愿意嫁给我这个土匪头子了吗?” “当然不是。”凤儿急急起身辩解道,却在对上我含笑的眼睛时红了脸,如受到蛊惑般轻声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还记得你临行前我说过的话吗?”我慢慢低下了头,准备亲吻上那让我朝思暮想的红唇。 凤儿慢慢仰起头,准备迎接热吻的到来,答道:“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对,我们就成亲。” 两人的双唇即将相接的时候,重重的一声咳嗽声唤醒了沈浸在甜美的爱情和重逢的喜悦之中的我们。这时我们才想起,这房里可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人。我抬头一看,只见凌龙气得脸色发白,两眼一直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目光足够把我给凌迟一百遍啊一百遍。 我咳了两声,掩饰住尴尬,道:“天气也不早了,我给姐姐安排一间房,早点歇息吧。” 这次凌龙只瞪了我一眼,没有纠正我的称呼,想必她也意识到,姐姐还是比大姐好听多了。她抬了头,仍是一脸高傲地说:“不用麻烦了,我就住凤儿的房间。凤儿,跟我走。” 凤儿完全不敢违抗凌龙的话,十分不情愿地起身,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不放。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我们即是新婚又是小别呢,我也十分不舍凤儿就此离去,起身企图阻拦道:“凤儿的房间很久没住人,需要收拾一下,不如我让丫头给您腾一间现成的房间。” “不用了。”凌龙站在屋子中间,紧拉着凤儿的手不放道,你让丫头即刻去收拾,“我就和凤儿在这里等,今晚我要和凤儿一起睡,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凤儿说。” 最後一丝希望破灭了。 其实因为早就盼着凤儿回来,她的房间隔三岔五地我就会命人打扫一次,住人根本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只是没烧炕,不过这两人都是练武的,瞧她们穿的衣服这麽单薄就知道这也不是问题。 我知道拖延不过去,只得装模作样地叫粗使婆子收整了一下东厢房,让她们姐妹过去休息了。 我站在房门口,目送着凌龙和凤儿的背影越过院子,心中无比惆怅。凤儿也频频回头看我,那目光同样哀怨。 啊!无奈地和衣躺在炕上,谁知道好不容易盼到凤儿回来了,我还得独守空房。我也不敢再让二丫进屋来,看凌龙那样子,就知道对我和凤儿的婚事极其不满,在这风口浪尖上,我还是老实点的好。 一阵胡思乱想後,我终於进入了梦乡。 <% END IF %> ☆、白匪31 第三十一章 那一个痛苦难眠的夜晚过去以後,我才意识到,这只是我漫长痛苦生活的一个开始。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能找到一刻锺以上和凤儿独处的机会,凌龙总是如同背後灵般,不论我用什麽办法调开她,或是让谁谁找事儿缠住她,她总是能甩开羁绊,在最短的时间插入我和凤儿之间,成为一只超级大电灯泡(什麽东西?)。 我就是这样见缝插针地寻找一切机会和凤儿独处,问清了她迟迟未归的原因。 原来,凤儿一回到望月宫,就直接去见了她的姐姐──望月宫的大宫主。而凌龙,乍见失踪近两个月的妹妹完好无缺地出现是即惊且喜,自然要问她去了哪里。也怪凤儿心无城府,直接就说了和我的事。幸好她由於害羞,没有直说第一次见面被我胁为人质轻薄了一番的事儿,只说是那回去北方找和尚寻仇的路上遇见的我,由此一见锺情,在无奈分别後终於忍受不住刻骨相思独自出宫找到了我,并且已和我私定终生,准备年後就拜堂成亲。 凌龙的心机比凤儿重得多,听了之後勃然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没有对凤儿的婚事提出任何异议,只是和颜悦色地劝妹妹先在宫里过个好年。可怜凤儿还以为姐姐应允了,高兴得跟什麽似的,快快乐乐地在宫里住下了。 第 2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0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0 章 如我想的一样,凤儿本打算陪姐姐过完大年就走,所以正月十六,她就对姐姐辞行,却被凌龙以天气还冷,路上不好走为由留下了。凤儿强忍着相思又待了十多天,再次对姐姐提出了离开,又被凌龙以最近身体不好,生了场小病想要妹妹相陪为由留住了。如此反复几次,到後来,天真无邪一心信任姐姐的凤儿也看出了不对,直接对凌龙说不管她还有什麽理由和借口,凤儿她非离开望月宫回到我身边不可,一直和蔼可亲的姐姐变了脸,直接把凤儿软禁了起来。 凤儿被关在自己屋里,除了有人准时给她送一日三餐,谁的面都见不到。她先是叫骂後是哭求,可凌龙铁了心,不但不去见妹妹,反而让人传话给凤儿道她若不彻底打消了出宫嫁给一个陌生男人的念头,凌龙就永远不见这个妹妹。凤儿即舍不得失去我又不愿失去姐姐,无奈之下她只得用了最後一招──绝食,以死相胁。 凌龙只是不愿让妹妹嫁给一个听上去一点都不靠谱的土匪,并没有一丁点儿要伤害从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妹妹的念头,所以当她一听说凤儿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奄奄一息(装的,对一名武者来说,三天不吃东西根本算不上什麽,凌龙也是关心则乱),顿时慌了。 她不但去看了凤儿,而且为了劝凤儿吃下东西喝点水,答应了凤儿的所有要求。包括凤儿好了以後可以离开望月宫,可以按自己的意思和喜欢的人成亲,不过她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即凌龙她会跟着凤儿一起走,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谁把她妹妹迷得五迷三首,魂思不属的。 後来的事我就全知道了,不管是先入为主还是别的什麽,我这大姨子明显对我是十二万分不满意,以至於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杀了我,从那以後从未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更是坚决禁止我和凤儿单独相处一刻锺以上,还美其名曰未婚男女婚前不得见面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她已经对我们网开一面了。 既然如此,好,你不是答应了凤儿任她选择吗?我非得逼着你当着我们的面把这亲事订下来不可! 某个午後,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想着法儿支走凌龙,和凤儿独处一会儿,哪怕只有一小会儿,我能摸下凤儿的小手亲下她的小嘴就满足了,当然,如果能摸到她那柔软的胸脯就更美了。我一反常态,落落大方地请凌龙在上座坐下,拉着凤儿的手站在她面前,一脸深情地说:“姐姐,我听凤儿说你已答应了我和凤儿的亲事,我十分高兴。你自幼把凤儿抚养长大,就是我们的长辈,俗话说,礼不可废,今天,我和凤儿就在这里给您行个礼,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说完,我便拉着凤儿在凌龙面前跪下,扎扎实实地磕了一个头。我心里暗骂道,呸,反正爷我在炕上给女人给跪惯了,今天你受了爷的跪,改天非得让你在炕上给爷还回来。 凤儿听了我的话大为感动,含着眼泪跟着我跪下磕头。而凌龙那表情真别提了,就跟吃了十只苍蝇似的,气得个七窍生烟,却又无言以对,谁让她在凤儿绝食时答应了不平等条约呢。 见她脸色难看得紧,我心情大好,趁热打铁道:“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凤儿的,争取年底就给您添个侄儿侄女。” 眼看凌龙气得脸都扭曲了,我心里直乐,面带笑容眼含挑衅地看着她,凌龙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盯着我,那眼神凌迟我十遍都够了。不过她瞪得越很,我就越开心,脸上的笑容也就越灿烂。 凤儿听到我说生孩子的事儿,就羞涩地埋下了头,我们这儿的互动她一概不知。 我欣赏够了凌龙的怒容,继续说道:“姐姐,我请算命先生合了八字,又选了几个适宜婚嫁的好日子,还请您拿个主意,把日子定了吧。”合八字自然是无稽之谈,我连自己叫啥名从哪来都不知道,哪里还知道什麽八字,这麽说只是为了堵凌龙的嘴,别又给我闹什麽八字不合的把戏。而那几个所谓的好日子,当然也是我随便写的,最近的一个就在本月底,最远的一个也不过是下个月,凌龙也别想再拖着我了。 不过看来凌龙果然是江湖儿女,什麽八字黄历什麽的想都没有想过,听我说起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拿起我写的几个日子一看,眉头便皱得更紧了,说;“这些日子是不是急了些?” “不急不急。”我笑嘻嘻地答道,“姐姐也看到了,开春後我这里就开始准备了,现在成亲的一应事物都差不多置备齐全了,就连新衣也开始做了。再说了,听说姐姐可是一宫之主,宫里事务忙得很,我这不是担心姐姐不能在这里长住嘛。”说着,我手背到後面悄无声息地一拉凤儿。 凤儿和我分开这麽久,重见之後最多只拉了拉小手,亲下小嘴,爱做的事都没能做过,早就盼着能名正言顺地和我成亲了。见我示意,也顾不得害羞,忙接着说道:“是啊,姐姐。每年春天不是宫里招收新弟子的时候吗?你一直不回去不要紧吗?”一边说,一边用她那双状似天真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凌龙。 “那好,那就定在下月十九。”凌龙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刷地一下站起身,板着脸道,“凤儿跟我回房,我有话跟你说。” 果然选了最远的那个日子,不过不打紧,今天这场仗还是我赢了。我看我再咬着牙忍上十多二十天,你还有什麽理由不让凤儿和我亲近。给无奈远去的凤儿一个安抚的微笑,我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高兴地哼着歌儿,二丫端着茶进来了。 一见二丫,我倒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等二丫把茶放在炕桌上,我招招手,待她走近了,一把扯住她搂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说:“我的好二丫,这次爷要和凌凤成亲,妞儿和媚娘也都提了姨娘的位份,只有你还是爷的通房大丫头,可委屈你了。” 二丫乖顺地伏在我的怀里,一手把玩着我胸前的扣子,清脆地笑道:“爷,我可不觉得委屈。小时候看村里唱大戏或是镇上的茶馆里说书,都说男人啊是妻不如妾,妾不如伎,伎不如偷。又说凡是男人娶了太太姨娘的,大都是供在家里,慢慢地感情就淡了,对没有名份的丫头相好之类的,反倒更稀罕些。我就给爷当丫头,以後要是一直就我一个人服侍爷,那才叫美呢!” 我被这一番理论给听得个目瞪口呆,半晌後才哈哈大笑起来。我搂着二丫亲了个嘴,伸了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一边掏摸着她如花苞般的奶子,一边调笑道:“说得好二丫,那咱今天就先偷一个,好不好?”说着,又拉了她那双小手隔着裤子去摸我已经挺立的老二。 两人都已情动。搓揉间,二丫的衣服已敞开了大半,露出白玉般的胸脯和虽然不大但被我玩弄得高高挺起的小奶头。我的裤带也已松了,二丫白嫩的小手伸了进去,把我硬挺的孽根握在手中上下滑动着。 这段时间因为顾忌着凌龙的到来,我收敛了许多,偶尔才招人侍候一晚,此时再也忍不住勃发的情欲,正思量着是直接抱上炕还是先尝个新鲜,坐在椅子上来一发,突然“碰”地一声巨响,关好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 猝不及防下,我和二丫被吓得一哆嗦,刚刚还坚硬如铁的阳具顿时萎了,我大怒,这是要男人的命啊!抬头一看,却是凌龙去而复返,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二丫大窘,一手掩了胸口的衣裳便要起身,我忙搂紧了她的腰把她抱住了,仍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开玩笑,二丫这时候要是起来,爷的下半身可就要曝光了。 我不悦地盯着凌龙,道:“难道望月宫的大宫主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的吗?” 凌龙一看见这淫靡的场景明显愣住了,直到我说话才回过神来,她轻蔑地哼道:“谁知道青天白日地你们就在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一句话可不光是骂我,连二丫也一并骂进去了,看着二丫低垂的头,我同样冷哼一声,道:“爷在自己房间弄自个儿的通房大丫头,就算是皇帝老儿天皇老子也管不着,又干大宫主何事?大宫主要是看不过眼,心里痒痒或是身上哪里痒痒了,自己也找个男人回房弄好了。”我忍了又忍,才没把更难听的话说出口,不过,这些看来也够了。凌凤的脸色像是开了个染料铺,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过一会儿又变成了黑色。她气极,却又骂不出难听的,只是恨恨地骂道:“不要脸的流氓,登徒子。” 我啪地在二丫脸上香了一口,懒洋洋地说:“大宫主要是没事还请回房歇着吧,爷这儿还急着和我的宝贝丫头办事呢。” 凌龙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利声问道:“我问你,你那个西厢房的侍妾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没告诉我们她有五个月的身孕了?” 原来是发现了妞儿的存在,上我这兴师问罪来了。自从凌龙姐妹到来後,为了避免麻烦,我一直让妞儿深居简出,没和她们打照面。不过在前几天,我已经窥个空把妞儿的事给凤儿报备了,并且提了一句她如今已有身孕。凤儿虽不喜,但她欺骗我在先,自然也无话可说,但我们两人都默契地一致瞒了凌龙,没想到今天终於被她发现了。好在我今个儿晌午先发制人,把婚期给订下了,要不然,这老处女准得以此为借口,再给我拖上一阵。 想到木已成舟,我心也定了些,拖长了声音漫不经心地答道:“哦,你说的是妞儿啊。她本就是我的外室,年前有了身子,我就把她接上山了,准备这次开脸提姨娘,和凤儿的事一并办了。”眼看凌龙脸色不愉神色变幻,我又好心地加了一句,“这事儿凤儿也知道,她已经准了。”言下之意,我的正房太太都没意见,你这个大姨子就少管闲事,早点靠边站吧。 想必凌龙也听懂了我的意思,也确实觉得自己不好再插手我的房中事,默立半晌,恨恨地一跺脚,指着我骂道:“就你这麽个东西,真不知道凤儿是迷了什麽心窍瞎了眼睛才看上了你,死活要跟着你。你说说,你浑身上下,有什麽优点?有什麽值得凤儿托付的地方?” 我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爷怎麽没优点了?爷从小就是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气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瞎想什麽了。 我暗自运气,让半软的孽根再次一柱擎天,拍拍二丫的屁股让她起来。我往後一倒坐在椅子里,将一只脚直接架在了扶手上,双脚大打开,让高高挺立将裤子顶得如帐篷似的下体清晰地展现在凌龙面前,歪着头说:“爷屌大坚挺有力时间持久不是优点?凤儿说不定就迷上爷这儿了,再说就凭爷这本钱,怎麽不值得凤儿托付了。”说着,我还得意地晃了下腰,本就没系腰带,我这一动,虚掩着的裤头一滑,眼看就要落下来,我那胀得紫黑的大蘑菇头已不甘示弱地露出了脑袋。 凌龙被我这一番流氓举动气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反应过来,又是恨恨几句:“流氓,登徒子”忙不迭转身走了,走时还不忘为我们带上门。 又取得了一场胜利,我这心里乐得啊,眼见得二丫还站在一旁用手绢捂了口笑,我伸手一搂二丫的腰,重新让她坐在我大腿之间的椅子上,笑道:“二丫,爷可要耍流氓了,你怕不怕?”说着,撅了嘴在二丫的脸上胸前胡乱亲着,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 END IF %> 作家的话: 我喊的是“珑儿”,望月宫的大宫主叫凌龙,我没打错字。 ☆、白匪32(高H,慎入) 第三十二章 二丫背对着我坐在我大腿之间,我占据着天时地利,几下撕开二丫的衣服,将她那两只小巧的玉兔握在手里不住搓揉着。一手下滑解开她的裤腰带,褪下她的裤子,将二丫雪白细腻的两条大腿大打开架在我的双腿上,腾空坐在我身上。 二丫羞得不行,一直想将双腿并拢,奈何她坐在我的腿上,自己一点都使不上劲。二丫把头靠在我的肩窝上,红着脸不停说道:“爷不行爷羞死人了?爷别?” 我就势在她嘴角脸庞耳後不住亲吻着,含糊说道:“谁不行了?爷行着呢,二丫乖哈,爷一会儿就让你爽。”说着,两手抚上了二丫洁白如玉的大腿,动作轻柔地从她的膝盖处一路摸到大腿根部,最後来到二丫的外阴。 二丫确实小了点,下身的毛稀疏得很,偶有几根也不长,颜色还是淡黄色的。她外阴的颜色也是淡淡的,阴唇也是一幅没发育完全的样子,小小的可怜得紧。我的手指在二丫的桃源洞口逡巡了几次後,便直接按上了她的花核。二丫的身子猛然一抖,口里的不行和别立时变成了极力压抑着的呻吟。 我一口含住了二丫的耳垂,另一只手使劲揉捏着她胸前的小玉兔,我慢慢耸动腰身,让肿胀挺翘的阳具在她的股沟里来回滑动着。二丫的喘息更急了些,从小缝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直流到她的後穴处,一片水色清亮。我一边在二丫的耳边吹着热气,一边似有若无地用唇轻触她的耳後道:“好二丫,别压着声儿,叫出来给爷听听。” “爷爷别日头还高啊啊”二丫扭着身子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想避开我硕大的男根,还是急切地想将那坚挺纳入体内。管她是怎麽想的,反正我是忍不住了。心里默算了下日子,知道这几天是二丫的安全期,我握着二丫的腰将她轻抬起来,将已呈紫黑色的大蘑菇头对准了二丫的桃源洞口,一松手,只听到“哧溜”一声,那庞然大物已借着二丫体内分泌的天然润滑剂钻了进去。 二丫的拒绝声还没落幕,高亢的尖叫声已情不自禁地从她嘴里吐了出来。二丫羞愧极了,半侧着身子把头埋在我颈边,一动不动任我折腾。 我扶着二丫的腰让她坐直了,一边慢慢耸动一边说道:“怕啥啊,二丫。你还不知道你哥,他见你进了我的屋子,怕是立马就将院子里的人清得干干净净了,现在这院子里除了你我哪还有外人在?来,乖,自己动动更有趣味些,快点,你倒是动啊。”这当然不完全是真的,二子要是听到我和二丫的声响,是会想办法将媚娘支走,把做杂活的婆子小厮清出去,保证不让人打扰我们,可问题是东厢房那两尊大神,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搌啊。 第 3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1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1 章 我此时可不会和二丫说实话,也管不了这麽多了,心头的欲火一直蹭蹭地往上窜。好在二丫总算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不但“嘤嘤嗯嗯”地小声叫了起来,而且自己试着扭腰提臀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动了起来。 “嗯?啊哈好二丫乖二丫啊啊就这麽动啊”二丫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一上一下动得越来越快,时不时地还夹紧了箍住我阳具的花径,转着圈儿碾磨挤压着,想找到能让她快乐得飞上天的地方。我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叫声,同时配合着二丫的动作,当我的孽根进入到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便运起功让龟头如活物般在她体内作怪,啃咬吮吸着她的花芯。两只手更是疯狂地动着,毫不怜惜地狠狠搓捏拉扯着她胸前可怜的小玉兔,不间歇地按压碾磨着她不大的花核。 二丫很快受不了了,不但提腰扭臀的动作慢了下来,呻吟和告饶声也交织着响了起来:“爷我不行了?啊啊别别爷啊?”二丫的动作一慢我自然就不乐意了,我一手绕过二丫的腰紧紧地把她箍在怀里,坐直身,腰身挺动快速抽送着,另一手按住二丫的花核疯狂地转动起来。二丫发出一声声尖叫,双手无力地抓住我的手腕,像是想要阻止我的动作,却又无力阻止或是并不是真心想阻止。 随着我的抽送顶弄,二丫很快达到了第一波高潮。在我的一个狠狠顶入後,她口中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啊??爷?要去了啊去了”猛地将身子向下用力一坐,碾磨了几下,花径剧烈地收缩着,泄出了第一股阴精。我将二丫的阴精吸收了,快速让内力在体内行走一圈。 此时再看二丫,她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里,满身满脸都是诱人的绯红,微张着小口喘息不定,胸前那两团原本不大的奶子被我蹂躏得通红,奶头更是胀大了一圈,孤零零地挺立在空中。我轻轻一抬二丫的腰,让我仍然硬挺的阳具退出来些,跟着出来的还有一股股乳白色的浊液,顺着二丫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去,还有一些聚集在二丫的後穴後,汇成了一股小潭。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还未泄火的我更加兴致高昂。 我索性双手抬起二丫的双腿,抱着她站了起来,如小儿把尿般在屋里走动起来。 猛然升空,二丫不由惊呼一声,双手扶住我的手臂,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爷??” 我一边走动着,一边抬着她的大腿上下颠弄着,口中应道:“怎麽样,二丫,刚才爽到没有?还想不想再爽?嗯?”因为重力的关系,我的进出比刚才更深,二丫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喘着气说:“啊爷不行爷??啊啊太深了” 我连着几下凶狠的顶入,故作凶恶地说:“二丫,爷给你说了,不能说爷不行。说,爷行不行?说,爷行不行?”我问一次,便将坚挺的孽根更深地顶入一次,二丫直被我操弄得哭了起来,带着哭腔连声应道:“爷行,爷行,爷最行了” 我满意了,虽然不累却觉得这姿势虽深入却不得劲,转身将二丫放在椅子上,让她手扶着椅子靠背,叉开脚跪在椅子上,我则站在她的背後,从背後插入她的丹穴。 我两手板着二丫的肩膀,每一次挺动腰身深入的时候,就压着她的身子向我下身靠拢。二丫的啜泣声大了些,还夹杂着声声欢愉的呻吟和尖叫声:“唔爷啊啊啊爷嗯嗯嗯啊” 不管她是呻吟还是求饶,我都充耳不闻,高昂了头,开足了马达一次次地将阳具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再全数拨出,间或在花芯处戏弄一阵。快感聚焦了起来,马上就要到达顶峰,我疯了般地快速拨出插入,终於在数十插後,二丫的声音变成了长长的尖叫,抽搐着身子收缩着阴道泄出了第二股阴精。我借此机会,将阳具一插到底,用龟头将二丫的阴精吸了个干净,就势松开精关,将精液射入了二丫的身体最深处。 待喘息稍定,我抽动阴茎,将未软的硬物从二丫体内拨了出来,一股股的浊液争先恐後地从二丫开合的小缝里流了出来。 我眼眸的神色深了些,突然一使劲,将仍然保持坚挺的阳具重新塞入了二丫体内。二丫如触了电般身子猛地一抖,扭着腰想挣脱那将她牢牢钉住的物事,含着泪求饶道:“爷真不行了别再弄了爷二丫受不住了” 我有心不理她再大干一场,奈何看到二丫泪光盈盈地看着我,一脸哀求,脸上的血色也渐渐褪去,显出苍白来,再一想她终究只是一个未满十六发育未全的小姑娘,终究是不忍心继续,略抽动了两下便将孽根抽了出来,随手拿过亵裤擦拭起来。 二丫见我放过了她,像是怕我反悔似地,顾不得自个儿还腰酸腿软的,一下从椅子上翻身站起,拿过上衣就急急忙忙往身上套。二丫背对着我站着,刚刚我射入她体内的大量爱液,经过她这一番折腾,一股股地顺着她白花花的大腿直往下流。 我把外裤穿上,上前用手一拭那片浊液,便往她後边的小穴里捅。二丫的小穴从来只出不进,我的手指一碰触到,便本能地缩得极小,排斥着外来物。我来了兴致,又多沾了些淫液,手指不住抠弄按压着,直到菊穴果然如花朵一样慢慢绽放,开始吞吐我作怪的手指。 二丫早就穿好了衣服,手拿着裤子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她犹豫了半晌,在我又加了一个手指进入她的菊穴时,终於一个激灵,半转了脸,颤抖着声音望着我说:“爷” 我对上二丫那哀求惊惶羞涩的眼神,终於没了兴致,把手指从她的菊穴里拨出来,在亵裤上胡乱擦了擦,转身开始穿衣服。 二丫如临大赦,几下把衣服穿好,端着早就冷了的茶杯准备出去。我一边披上外衣一边道:“一会儿让二子送茶进来吧,你今个儿下午就歇歇,别起来了。”二丫感激地应了一声,朝我一福,退出了房门。 吃了个半饱,果然心情也好了许多。我就待在屋里喝喝茶哼哼小曲儿,让二子帮我按摩按摩腿脚(正规的),就这麽消磨了一下午,也没觉得像平时那麽无聊,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不过,一用晚饭,我的心情又恶劣了。无它,又是因为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其实据凤儿说她姐姐只比她大三岁,今年刚刚二十三(虚岁),虽然在我记忆里这麽大的女人还没出嫁再正常不过,但在这个时代里确实已成了老姑娘。 却说从坐到炕桌边端起饭碗,一直到吃完饭,那个可恶的老女人就一直用苦大仇深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我。我先还坦然相对,到了後来越来越火大,谁她妈的受得了在这种仇恨的目光下吃东西啊。只吃了一碗饭,我就忿忿地一扔空碗,丢下一句:“爷吃饱了,你们慢用。”甩手出门溜达去了。 我围着院子转了两圈,心情更恶劣了。我不过是睡了她的妹子,况且又不是白睡,巴巴的把正房夫人的位置给她留着呢,又没操她姥姥,又没刨她家祖坟,干嘛那麽一幅和我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的模样?至於下午我干的那事,我根本没往那上面想。本来嘛,就如同我说的那样,我关了门弄我自家的通房大丫头,皇帝老子也管不着,凭什麽你个大姨子(还不是正式的呢)要管呢? 我越想越气,干脆不回房了,上了东厢房的房顶,揭了两片瓦屏着气朝房里看去,只想找个机会整整那老女人。 凌龙和凤儿都在房里待着,先是坐着说话。过了一会儿,有下人抬了桶水进了小套间里,我顿时来了精神,这是谁要洗澡啊?不管是谁,我的机会都来了。 只见凌龙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进了套间,只可恨她拉了帘子我什麽也看不见。有心换个地方到小套间的上面去偷窥,我顾忌着凌龙的武功可高出凤儿许多终究没敢乱动。正懊恼间,眼见得凤儿单手支着炕桌对着窗户出神,脸上神情一会儿笑一会儿羞涩的,可不是思春想我得紧,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我屏声提气跃下了屋顶,轻轻敲了敲凤儿面前的窗子,凤儿心有灵犀似地不声不响地推开窗,一看到我就一脸惊喜的模样。我忙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招招手示意她跳窗出来。凤儿只犹豫了一瞬,立时轻手轻脚地跳了出来。 我解开外衣,趁她立足不稳,把她兜头盖住,接着打横一抱搂在怀里,提气纵步飞奔出了院子。 <% END IF %> ☆、白匪33(高H,慎入) 第三十三章 我绕着院子足足转了三大圈,确定蒙头盖脸的凤儿已经晕头转向得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才在一个小山崖处停下。我把围着凤儿的外衣解开平铺在地上,将凤儿小心地放了上去。 凤儿一得自由,先就不轻不重地捶了我一下,嗔道:“你这是做什麽?差点没把我给憋死。” “我不是怕你弄出声响来被姐姐听到了嘛,到时候她又不让你出来。”我故作憨厚地嘿嘿笑着,搂了她肩膀转身,指着天空道:“好凤儿,你看。” “呀,好美!”凤儿顺着我的手指朝上望去,不由赞叹出声。 此时正值十一、二三的时候,月亮要圆不圆,挂在半空中,四周群星环绕,璀璨生辉。虽是春季,天上的星星也不少了,因为山高,月儿和星星就似正在人头顶似的,仿佛一伸手就可采摘得到。 凤儿生长在南方,那里多的是水,少的是山,偶有一两土丘,就深以为奇了。她上次到山寨时正值冬季,晚上冷得紧,我们捂在热被窝里办事还来不及,哪会带她来看这美景。这次要不是被凌龙恼着了,想着要气她一场,我还想不起这地儿来。 待凤儿看够了美景,我悄悄搂了她的肩膀,长吻了一番,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便欲求欢。 凤儿久未沾雨露,此时自然也有些面红心跳想要的模样,却又羞涩得紧,推拒道:“这野外哪里能做这等事,若是被人听见或是看到了,我还要不要做人?” 我将凤儿的香舌含在嘴里不停吮吸着,直亲得凤儿脚瘫手软,歪倒在我怀中不住喘息。我趁她无力反抗,几下解开她的衣扣,松了裤腰带,露出白花花的肉来。我先将那个圆溜溜的大白包子含在嘴里好生解了一下相思之情,这才一边亲吻吮吸着已挺立在空中的乳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是山寨最里面的山顶,除了我没别人来。好凤儿,爷可想死你了,你再不给爷,爷可就活不成了。” 其实这个小山崖就在我住的院落东边,离凤儿住的东厢房还不足一百米的地方。隔着院墙,一般人是听不到这儿的动静的,不过若是和我武功不相上下的凌龙,保证她还是能察觉到不对,如果再潜心静气运功一番,那可就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也正是我的目的。让你想着法儿地来坏爷的好事,爷就在这野地里弄你妹子,看你又能奈爷何,你若是真能抹下脸来这儿现场抓奸,爷就算服了你了。 不过,我这番话糊弄凤儿还是没问题的,一来凤儿对我这山寨里的地形还不是很熟络,二来凤儿刚刚被我那一大圈绕得早就找不到方向了,三来凤儿她自己其实也被我逗起了欲念。所以听我如此说,也就半推半就地搂紧了我的脖子,甚至一只手还主动去解我的裤腰带。 “我的好凤儿,想死爷了。”虽说有做戏的成份,但小别重逢之後一直把凤儿吃不到嘴中,光是亲个小嘴拉个小手什麽的逗得人心头火起却又解不了馋,我心里确实早就像是猫抓似的难受了。 我几下将凤儿身上的衣裤扒了个干净,又急急忙忙把自己给褪了个干净,俯在凤儿身上,没头没脑地在她脸上、颈项、胸前一阵乱亲,甚至还有愈亲愈往下的趋势。 “爷啊啊别爷”凤儿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声,伸了手推拒着我正埋在她小腹,伸出舌尖舔着她那圆溜溜的肚脐眼的头。 我顺着她的力道往下滑去,流水般拍开她大腿,一口含住了她的花核,轻轻咬了几下,又伸了舌尖努力朝小缝里伸去。 凤儿的呻吟声陡然大了起来,甚至变成了尖叫。我心里直乐,这身子敏感的骚娘们可真配合,凌龙你可要好好竖起耳朵给我听仔细了。 这麽想着,我更加卖力地舔了起来,灵活的舌头如小蛇般在凤儿的桃源洞里钻进钻出,时不时地去逗弄一下寂寞的花核。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抓住凤儿胸前的肉团用力搓揉着,拉捏着肿胀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凤儿的股沟,从外阴到菊穴来回滑动着轻抚着。 第 3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2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2 章 凤儿不住地叫着,间或夹杂着求饶或求欢的声音:“爷受不了了啊啊爷?要要要” 很好,有人从院墙里跳出来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近,我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大半。我弯了眉眼,嘴唇微翘,循循善诱地问道:“凤儿乖,给爷好好说说,哪里受不了了?想要爷的什麽?说了,爷就给你,让你爽个够。” 凤儿的呻吟停顿了一下,像是内心挣扎了一番,终究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还是开口小声答道:“凤儿的下面受不了了,想要爷的爷的那个” 虽然是赤裸地沐浴在夜风里,听了这话我也不禁有些身子发热的迹象。劈手拉过凤儿的柔荑,让她握住我早已坚硬如铁火热如火的阳具,上下滑动起来,继续教导道:“这次不算,凤儿的声音太小,爷听不见。还有,一定要说清楚,凤儿的哪里受不了了?想要爷的什麽?” 将我的孽根握在手中後,凤儿仿佛一下激动了起来,不住地扭腰抬臀,想将那坚挺的孽根塞入自己体内,却哪里做得了主。 我更加卖力地用舌尖逗弄着小缝,引得流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出来,直将下面垫着的外衣都弄湿了一大滩。还不时地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凤儿的花芯,说:“乖凤儿,想要的话快说啊。” 凤儿的身子本就极敏感,被我这一逗,脸涨得通红,气都喘不匀了。我忙将动作放慢了些,便听她边呻吟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爷??我的下面” “嗯?凤儿说的可是凤儿那小骚穴吗?” “是,是是凤儿的小骚穴受受不了了痒得慌” “很好。那凤儿的小骚穴痒得慌又怎麽办呢?要不要爷的大肉棒给你止止痒?” “要要要??”被情欲煎熬着,凤儿也顾不得羞耻了,一迭声地连连点着头答道。 “自己说,要什麽?怎麽做才能给凤儿止痒?”我不紧不慢地让自己的阳具在凤儿柔嫩的手心里慢慢抽动着,天知道,我忍得也快要爆炸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那人也走近了十步,想必听得更清楚了。 “凤儿要要爷的大?大肉棒进进来给凤儿的凤儿的小骚穴止痒” “乖凤儿,说得好。”我将阳具从凤儿手中抽出来,抵在凤儿已被逗弄得一张一合的小缝口,打着圈儿碾磨着,说:“再连起来完整地说一遍,爷就给你。” 凤儿扭着腰想将我的坚挺纳入体内,却被我的双手箍紧了身子不得其门而入,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声,带着哭腔如同豁出去了般大声说道:“凤儿的小骚 穴痒得受不了了,想要爷爷的大肉棒插进来捅捅,好给凤儿的小骚穴止痒。” 这效果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得多,我大喜过望,虽说那人又走近了十步,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冲过来捉奸,但双眼已熬得通红的我也顶不住管不了了,一挺身将早已胀得发痛青筋毕露的孽根全数插入了凤儿的体内。 “啊”当双方终於合为一体的时候,我们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声。几乎未做停留,我便大开大合狠狠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直插入底,抵在凤儿的花芯深处碾磨一圈再抽出,直等到连紫黑的大蘑菇头都离开了凤儿的桃源洞口才重新用力狠命一顶,再次直插到底。 如此不过数十插,我还没用上什麽技巧,被我逗弄了许久的凤儿便尖叫着泄出了阴精。我忙将龟头抵入,将阴精尽数吸取了,让内力在体内运行起来。 我俯下身,搂住凤儿的脖子,两人紧贴着,胸挨着胸,腹贴着腹,大腿靠着大腿,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丝缝隙。我亲吻了一下凤儿仍旧潮红的脸庞,问道:“凤儿,冷吗?” 凤儿摇摇头,双手放到我宽阔的背上,轻声说:“爷,你还没不用顾忌我” 我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动了起来,调笑道:“爷还没什麽?好凤儿,别害羞,再给爷说说。” 凤儿并掌为拳,在我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嗔道:“你真是讨厌??” 这手感,我就当是挠痒痒了,经典的“讨厌”两字一出,我更是觉得全身通泰。我哈哈笑着,突然一使力,搂着凤儿让她直起身来。我呈跪坐的姿势,而凤儿坐在我的大腿上,全靠着我的双手及下面插入她体内的那根肉杵支撑身体。 凤儿轻叫了一声,双手把我搂得更紧了,我扶着凤儿的胳肢窝,把她身体向上抬起,让我一直未发泄的坚挺阳具从她体内滑出。当我的大蘑菇头离开凤儿的小洞时,发出扑哧一声响,凤儿随即低低呻吟了一声,腰下意识地一扭,想将那物事重新纳入体内。 我停顿了两秒,猛地挺腰松手,凤儿身子下滑,因着重力的关系,阳具更深更狠更快地插入凤儿体内,直抵花芯。 凤儿立时高叫了一声,声音还未落,我又是挺腰提臀,连续几个抽插,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凤儿的呻吟声再未停过,全身瘫软无力地靠着我的胸膛,任凭我摆布。 我一手搂紧了凤儿,以免她滑倒,另一只手,在她全身上下不断搓揉抚摸着,不管是胸前的白玉包子,还是腰侧的嫩肉,小腹上的肚脐眼甚或是那小小的花核,每一个敏感之处都没放过。 凤儿的身体不断无助地扭动着,想逃离我作怪的手指却又不可能,她的求饶声、求欢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分外动人:“啊啊啊?别?爷啊再快点?嗯爷受不了了?啊”凤儿的声音陡然高昂起来,同时小腹紧缩大腿抽搐,眼见就要泄了。我忙快速抽插几下後,将龟头直捣花芯,才刚刚吮吸了一下,凤儿便尖叫着泄出了第二股阴精。我将它全部吸收了,享受着一松一紧剧烈收缩着的花径,就势松开精关,一泄如注。 待余韵稍平,喘息略定,我才发现那躲在暗处的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不在了,就当便宜你了,让你看了场活春宫,早晚有天爷要在你身上找回场子来,我暗自得意。一边这麽想着,一边慢慢抽插起仍然坚挺的阳具,在凤儿湿润的花径里来回进出着,回味着刚刚极致的快乐。 凤儿强睁开眼睛,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来,说道:“不行了,爷,别弄了,我真不行了。” 我恋恋不舍地将半软半硬的孽根从凤儿体内抽出来,将全身无力的凤儿放在铺着外衣的地上,嘲笑道:“不过才一次就不行了?凤儿,亏你还是练武之人呢!” 凤儿生怕我还不放过她,几下将自己的衣物裹在身上,不服气地回嘴道:“谁说练武之人这种事儿也就更更那啥些的?照你这麽说,我姐姐的武功高强,这方面难道也就更更持久些吗?”说到後面,她可能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埋了头不敢看我。 “凌龙?”我心中莫名一荡,那个熟悉的名字又涌上了心头,珑儿。不知道那个踏实漂亮却一身孤傲的女人,到了炕上又会呈现怎样一种美丽的风景?不知为什麽,想到刚刚那女子就在不远处将我的凤儿的一场欢爱看了个结实,我的心情越来越激动,老二也隐隐有再次一柱擎天的趋势,真想就这样冲回东厢房将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女子,扒光了按倒在炕上,好好操弄一番。 “爷,爷,”害羞了好一会儿的凤儿见我久未出声又没了动静,抬了头叫了我两声,我仍是呆呆地出着神没有反应,直到她提高声音高喊了一声:“白匪!”我才猛地回过神来,应道:“啊?什麽?” 凤儿有些不满的撇撇嘴,说:“回去了吧,冷,姐姐也该担心了。” 提起凌龙,我的心神险些又游荡了开去,幸好冷风拂过,赤裸的身体微微一颤,唤回了我的神智。 我连忙抓起散落在四周的衣裳,胡乱套上身,仍用外衣把凤儿裹严实了抱在怀里,这次我也没怎麽绕圈子,只转了一圈便回到院落里,将凤儿在东厢房门口放下。 两人紧拥着,长长热吻了一番後,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凤儿,目送着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 END IF %> ☆、白匪34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我几乎是满怀雀跃的心情,等候着凌龙和凤儿来用早餐。当那一角红衣出现在房门口时,我的目光就落到她的身上,再也挪不开。 我本以为凌龙这次会用比以前狠毒千百倍的目光凌迟我,没想到入目的却是一个面容憔悴、眼窝微陷、眼眶青紫、无精打采的人儿。凌龙没了以往的高傲和目中无人,半低了头快步走了进来,没像以前一样坐在我和凤儿之间,好把我们分隔开,而是一反常态坐在了凤儿的下手,离我远远的地方。 我的目光从期待变为好奇,一直在她身上打着转,她却好像没有察觉似的,把头埋得低低的,只顾用早餐。 这让我越发好奇了,若说是因为昨晚听到了我和凤儿的响动,看到了那淫靡的野合一幕,她不更应该用厌恶、痛恨的目光投向我吗?她不是更应该用轻蔑鄙视的口吻称我为流氓、登徒子吗?为什麽会像是做了一晚上的贼似的模样呢? 凌龙以比平时快得多的速度用完了早餐,破天荒地没有等着凤儿一起,而是起身低声扔下一句:“我用完了,先回去了。”就独自一人匆匆出了房间。 走到门口时,她状似无意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也正紧紧盯着她,很快撤回了目光,比刚刚更快地走了出去,只有她那微红的耳根出卖了她的心情。 我若有所思地轻抚着一根胡须也没有的下巴,瞧这样子,凌大宫主别是听了看了场活春宫後做了一夜的春梦吧?我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我真的猜中了。那一个淫靡的夜晚,带给了仍是处子的凌龙巨大的冲击。回房後的那夜,凌龙做了平生第一个春梦,而在梦里,将她脱光了衣服压在身下细细亲吻抚摸疼爱,用巨大坚挺的阳具将她送上极致的快乐顶峰的男人,是我。 第 3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3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3 章 凌龙不但没有等着凤儿一起用完早餐回房,甚至在这一上午都没有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深以为奇,却也不会傻得让凤儿自投罗网。一上午,我都拥着凤儿斜躺在炕上,虽然凤儿因为担心她姐姐随时会出现,而坚持不让我做到底,却没有拒绝我的亲吻和拥抱,当然,摸手摸脚捏乳亵玩什麽的更是少不了。 总之,这一上午虽然我和凤儿没干什麽实质性的事儿,但两个人都弄得气喘吁吁、衣衫不整,面红心跳。以至於虽然下午凌龙仍处於不正常的状态,没来管我和凤儿的闲事,我们却都不敢在一起腻歪了。凤儿是生怕我一个把持不住,青天白日地就把她给办了,被别人撞见了不好。我是因为凤儿实在是不肯让我一逞兽欲,不敢再和她亲近,不然苦的还不是自己。 凌龙的状态直到三四天後才正常起来,但都还不算是真正的正常,因为她虽然还是不怎麽用正眼看我,却不再是一脸鄙视和仇恨了,更多的是当我不存在似的。我也懒得和她计较,她不招惹我我更不想搭理她,只是,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每当我的目光扫过那美丽高傲的脸庞,心中总会一阵恍惚,总觉得有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就这麽过了大半个月,凌龙一如当初对我提高了警惕,我再也没能找到如上次那样的好机会,能再次爽爽快快地吃一次凤儿。好在她对我改变了策略,不再时刻盯着我的行踪,一不如她的意就冷嘲热讽、轻蔑鄙视,她既然当作没我这个人,我更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和意见,从此重新开始了夜夜笙歌荦素不忌的生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这样一来,凌龙的脸更冷了,更不愿意理睬我。 这天,山寨里出乎意料来了一位客人。 “哎哟,白姐,您可真是稀客啊。”我听了巡山的兄弟的报告,又惊又喜,看着山寨里无事干脆亲自迎下山来,“这是什麽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什麽事不能给弟弟交待一声,弟弟办了就是了,还劳您这一趟大驾。” “你还好意思说,”白姐伸出葱白的玉指朝我额头上一截,嗔怪道,“敢情你把妞儿接走了,就再不登我黑水湾的门了?害得我想问问妞儿的近况都没处打听去,只得亲自走这一遭,来看看我那便宜闺女还好不好?有没有人给她气受?” “姐姐难道就只想妞儿,不想弟弟我?”我扶着白姐下了马车,就势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耳边道,“姐姐要是想弟弟了,下个贴子就得,弟弟还不得上赶着带着大棒槌去侍候姐姐。” “就你嘴滑,没皮没脸的。”白姐斜了我一眼,问道,“妞儿可还好?没什麽不妥吧?” “妞儿好着呢,倒是弟弟我有些不妥。”我故意苦了一张脸说。 “这是怎麽说?”白姐用帕子捂了嘴上下打量着我道。 我一边引着白姐往西厢房走,一边嬉笑着答道:“现在妞儿侍候不了我,其它的丫头姨娘没个老成点的,我夜夜躺在炕上就想着白姐下面的小嘴,想得睡不着觉,想得全身都冒火,可巧您这就雪中送炭来了。” “我呸!”白姐板着脸啐了我一口,终是绷不住笑了,“就你会说,既然这麽想姐姐,也没见你再登过黑水湾的门,可见是哄我来着。” 我为白姐掀起东厢房的门帘,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知道弟弟哄没哄姐姐,且看弟弟今晚的表现就得了。” 白姐把头扭到一边,装作没听到我的话,嘴角翘得弯弯的迎上了一脸惊喜的妞儿。 因为妞儿有了身子,平时晚饭我都是给她开的小灶,并没有和我们一起用饭。但今晚不同,白姐算是妞儿的娘家人,既然来了当然要请到一起用餐,不然怕是有怠慢客人的嫌疑。 我下午陪着妞儿和白姐在东厢房里说闲话,要用晚饭的时辰,亲自扶着妞儿去了房间。凌龙和凤儿已经在桌边坐着了,想必她们也听说了有人来看妞儿的事,白姐的座位倒是专门留了出来。不过,当涂脂抹粉,走路一步三摇,一路甩着帕子的白姐跟在我身後出现时,两人还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凤儿还稍好些,她可能是听说过妞儿的出身,只略看了几眼便站起身不冷不淡地招呼着白姐入座,凌龙的目光可没从白姐身上挪开过,看看她又瞟瞟我,最後若有所思地低了头,眼中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轻视。 幸好凌龙还算是知道轻重,没有在饭桌上当众说什麽不该说的话。用过晚饭,白姐是客,和妞儿一起留下和我说闲话消磨时间。媚娘一如既往地收拾了碗筷下去忙了,二丫为我们泡茶去了,因为女眷多,二子没和我们一起用饭,一般凌龙此时都会拉着凤儿尽快回房,今天却反常地留了下来。 二丫只端了三杯茶进来,见凌龙和凤儿在座,诧异地挑起了眉毛,忙道了歉,将茶杯放到凌龙、凤儿和白姐面前,重新去小厨房泡茶去了。 凌龙端着茶杯轻啜了一口,终於忍不住朝白姐发问了;“听说你是白氏(妞儿跟着白姐姓)的姨,她是你从小抚养大的?” 白姐点点头,道:“不错,妞儿是我一手带大的,和亲闺女也差不多。” 凌龙端着茶杯沈吟道:“那可不容易了,不知白姨家里是做什麽营生的?”凤儿的脸色一变,悄悄在底下一拉凌龙的衣袖,凌龙恍若未觉,继续问道,“家里还有几口人?” “哎哟,我家那营生虽然说来不好听,但好歹不偷不骗不抢,都是姑娘们靠自己下气力吃饭呢。而且我们家一共二十多口人,个个都是像你们姐妹这样鲜灵的人物呢。”白姐说道,拿帕子遮了嘴,吃吃笑着。 凌龙皱了眉,眼中有一丝不解。凤儿知道妞儿的出身,当然听懂了白姐的话,见拿她们姐妹与行院里的婊子相比,脸上不由浮现出一股怒气。她站起身一拉凌龙,道:“姐姐,我困了,咱们回房吧。” 凌龙没动,一脸疑惑地望着凤儿道:“难道她们那里也和我们望月宫一样,有这许多的女子,可我看她步伐轻浮,分明不是练武之人啊。” 白姐笑得更大声了,说:“这位凌姐姐,虽说您练的那些功夫咱们那里的姑娘不会,可咱们有一样拿手的功夫您准比不上我们。啥时候您有空也来咱们黑水湾走动走动,我喊两个顶尖的姑娘教教您,保证让您未来的夫婿离不了您。” 凌龙可能听出了白姐说的不全是好话,但又没完全明白,她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道:“你说的到底是什麽功夫?” 我先还在一旁看戏,此时却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让白姐说出“炕上功夫”这几个字来,忙端起白姐面前的茶送到白姐嘴边,打着岔陪着笑道:“来来来,姐姐,说这麽多口干了吧?喝茶喝茶。” 凤儿借此机会,使劲一拉凌龙,板着脸道:“爷,我困了,先和姐姐回房了。”凌龙也意识到有些不妥,照老规矩奉送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跟着凤儿走了。 我目送两姐妹出了门,回过头对着白姐苦笑了一下,说:“姐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是见不得弟弟过两天好日子啊。” 白姐冷笑一声放下茶杯,道:“你以为你不来黑水湾你手底下的兄弟就不来?我就真不知道妞儿的状况?我可是听说了,你这位大姨子是个厉害人,不但把你夫人挟制住,怕是连你也一并挟制住了,连你的房中事都要管起来了。我再不来为妞儿撑撑腰,怕是连没出生的孩子一并欺负了,我们可怜的妞儿都没处哭去。”说着,竟然拿着帕子抹起了眼泪。 我尴尬极了,忙劝解道:“姐姐你这是从哪里听的混话!凌龙虽不好相处些,也只是多为她妹子打算了点罢了,要说害人的心是决没有的。我这里也不止妞儿一个姨娘,并没有谁为难了她们去。妞儿怀的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我都会把他当宝贝,哪里能让人欺负了。”其实这也是实话,凌龙凤儿身为望月宫大小宫主,看不起我身边这些姨娘丫头的出身是有的,要说当面为难或是背地里欺负的事,自有她们的骄傲,她们是决拉不下脸来做这种事的,也不屑於去做。妞儿的用度是我亲自定的,二子去办的,凤儿向来不操这些心,凌龙更不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决不会有人苛刻妞儿。 妞儿也明白这个道理,跟着劝解道:“爷说的是,妞儿在这里过的是好日子。不管吃的穿的用的都比其它人的要好,也没有像其它人家的大娘那样朝打暮骂的,便是规矩也从来没有立过。姨姨也是知道爷这人最是护短,白姨只管放心好了。” 我赞许地递给妞儿一个眼色,白姐慢慢停止了哭泣,抹着眼泪说:“要是真的如此我也就放心……唉,妞儿,你是不知道啊,怀了爷的第一个孩子,不一定是好事,更多的时候是祸事啊。” 我立时正色道:“姐姐,你这是说的什麽话!我刚刚就说过了,妞儿怀的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都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决不会是什麽祸事。你且放心,我若连这点小小家事都处理不好,哪还配管这山寨几十号人,再说,凤儿或是她姐姐也决不是那种人。”这个我绝对敢打包票,凌龙再对我不满,再对我众多的姨娘丫头(当然我觉得一点也不多,已经相当克制了),也决不会对我的孩子下手,她的骄傲也不会允许她这麽做。 白姐这才转哭为喜,重新说笑起来。 二丫端着後泡的两杯茶进来,见凌龙和凤儿已经不在了,倒是一愣。我示意她把茶杯放在我和妞儿面前,吩咐道:“把东厢房的炕烧起来,今晚白姐就睡在那里,弄完了你也就早些去歇着吧。”一听这话,二丫就明白我今晚是不用她侍候了,倒不像从前那麽哀怨或是不服,老老实实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我这才转了脸对妞儿道:“妞儿,我记得你那炕还挺宽敞的吧?” “挺宽敞的啊,”妞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答道,“我和白姨两人睡没有问题,不用另外安排地方了。” 我伸了手,一手拉了白姐,一手牵着妞儿,腼着脸道:“那再加我一个,应该也睡得下吧。要实在睡不下也不打紧,我睡白姐身上就行。” 妞儿腾地红了脸,轻声嗔道:“爷!” 白姐一抽手,似笑非笑地朝我脸上一甩帕子道:“美得你!” <% END IF %> 作家的话: 这两天有些忙,可能不能保证每天更新,请见谅! ☆、白匪35(3P高H,慎入) 第三十五章 我和白姐一人扶着妞儿的一边,搀着她进了西厢房,坐在炕上。 第 3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4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4 章 刚坐下,妞儿便有些不安地想要站起来,道:“爷,我才五个多月,哪有那麽金贵。” 我一把按着她在炕上坐稳了,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姐便吃吃笑道:“妞儿你真不懂事。白爷哪里是怕你走不稳摔着了,他呀,那是找着借口往咱这屋里钻呢。” 我转身把白姐抱了个满怀,在她脸蛋上叭叽亲了个响的,咂着嘴回味道:“还是姐姐了解弟弟,懂弟弟的心事。我说姐姐啊,你倒是说说,为啥弟弟一闻你身上这勾人的味,弟弟就把持不住了呢,那老二也不听话地直往上翘?” 白姐咳了一声,故作严肃地说:“你那是病,就得治。” 我一听就乐了,啥时候白姐把我的口头禅给学了去?我猛地一扑,把白姐压倒在炕上,一边没头没脑地乱亲一气,一边笑道:“姐姐说的对及了。我也觉得自个儿病得不轻,姐姐今晚就给弟弟好好治治。” 白姐被我亲得咯咯直笑,不时还歪着头躲避我撅着的嘴儿。妞儿看着我们闹成一团,摇摇头下炕去拿小炉子上的热水。 虽然和白姐玩闹着我也没忘了妞儿,见她如此忙翻身从炕上下来,接过她手里的水壶,白姐也跟着起身仍旧扶着妞儿在炕边坐下。我把热水倒在盆子里,又兑了些凉水,用手试了试温度见正合适,便把盆子端到妞儿脚边,抬手帮她脱下鞋袜。 妞儿忙躲开我的手,惊慌地说:“这是怎麽说,爷,怎麽能让你做这样的事?” 我强硬地握住妞儿嫩白的小脚,放到盆子里,笑道:“这有什麽,不就给我家孩子她妈洗个脚嘛,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妞儿仍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再说了,怎麽也该爷和白姨先洗了,才轮得到我。” 我笑嘻嘻地撩着水泼到妞儿的脚上,没有说话。白姐慵懒地靠着炕头坐着,说:“这也没什麽。就让白爷好生表现一下,也好宽我的心不是。” “姐姐,瞧您这话说的。”我拿过帕子把妞儿的脚擦干,自己坐到炕边脱了鞋袜,将就妞儿洗过的水泡脚,说,“难道您不在这儿,我待妞儿就是另一个做派不成?” 白姐只笑了一声,并未吭声。我几下洗了脚,从窗口泼了残水,重新倒了一盆干净的热水,端到白姐面前,说:“姐姐可别说弟弟偏心,弟弟这也侍候姐姐一盘。” “哎哟,那我可生受了。”白姐笑着抬腿将双脚直伸到我面前。 我面不改色地帮她除了鞋袜,把白姐的双脚放入盆子里,一边撩着水一边问道:“姐姐还有没有哪里要洗一下的,弟弟一并代劳了。” 白姐不吭声,脚却故意一动,溅了我一脸的水,扑哧一声笑了。 我无所谓的用手一抹,把水擦干净了,故作生气状,道:“姐姐就会欺负弟弟,一会儿弟弟可要在炕上欺负回来,姐姐可别抱怨。” 白姐眼泪流转,横了我一眼,嗔道:“谁怕你。” 好啊,由得你现在嘴硬,看爷一会儿不操得你求饶告免的。 我几下帮白姐洗干净脚,拿着帕子擦了,却不松手,两手抓住脚踝提起划了一个圈,最後放在炕上。白姐被我一拉,没稳住身子,向後一倒便仰躺在炕上。 她正要起来,被我一下扑在她身上,哎哟一声重新倒了下去。我一手直奔重点,解开她的衣扣,隔着肚兜将白姐那两团白生生的大肉一把抓在手里,一手顺着她刚刚洗脚时撩起的裤脚朝上摸去,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 白姐一边笑着,一把用手拍打着我正摸她的大腿摸得起劲的手,说:“别,痒得很。” 我把手从她裤脚里抽出来,解了她的裤腰带,裉下她的裤子,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来。我伸了手去玩白姐的花核,又用手指试探着朝她的小缝里插去,说道:“白姐哪里痒得很?是这里吗?可巧了,弟弟的老二也痒得难受,不如让我插进来好好磨磨,我们两个应该就好过了。” 妞儿早在我给白姐洗脚时就脱了外衣在炕上躺下了,刚刚见我们打情骂俏便紧闭了眼装睡,此时听我说得直白,脸上不由一红,轻啐了一口翻身朝里睡了,把旁边一大块空位让给了我和白姐。 我扭头看了妞儿一眼,笑道:“妞儿别急,等爷服侍完姐姐,再帮你通通产道。” 妞儿连耳根子都红了,啐了一个响的,把被子裹紧了,更往墙边挪了挪身子。 我此时也顾不上妞儿了,解了白姐的肚兜,又急着脱自己的衣裤。眼看着那两大团白肉挺立在白姐胸前,上面两个小樱桃巍颤颤地立着,心里痒痒得不行,手空不出来,嗷呜一下扑上去用嘴叼了个正着,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哎哟轻点啊啊要把奶头咬掉了?啊?”白姐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两条光裸的长腿也下意识地在我的大腿腰旁来回磨蹭着。我被白姐蹭得心头火起,几下脱光了身子,只见下面那孽根不但已是一柱擎天了,还不知羞耻地从马眼里流了不少淫液出来,欲滴不滴的银丝正沾在呈紫黑色的大蘑菇头上。 我把白姐的两个大奶子翻天覆地吃了个够,一直摸索着白姐下体的手指也已被她体内不断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我把手指从白姐不断开合着的桃源洞里拿出来,伸到自己面前,一脸淫笑地舔起手指来。我眼珠不错地直盯着白姐,只见她脸颊绯红,艳若桃李,一双眸子似要滴出水来,胸前那两团白肉经过我一番锲而不舍的搓揉已成了两团红肉,本就够大的奶头被我啃咬吮吸了一番後涨得更大了。 我看得心头火起,两手抓住白姐的两瓣臀瓣,将她的肥屁股抬起来,挺着腰将肿胀得近乎发疼的阳具对准了她那不住翕合的小缝,猛然冲了进去。 “啊”两人合为一体的时候,我们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我略停顿了一下,便扭腰提臀,尽全力冲刺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是直抵花芯,还不忘在那柔嫩之处重重碾磨一圈。每一次抽出,都是连龟头都离开了温暖的甬道,停顿片刻後,才再一次重重顶入。 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女人媚人的呻吟声,以及囊袋击打在肥厚的臀部时发出的劈里啪啦的声音和肉根进出湿润的花径时发出的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 白姐久经风尘,果然比媚娘、二丫那些雏儿更经得操弄,让人更尽兴些,连着泄了两次阴精,抵达了高潮的边缘,才哼哼叽叽地开始求饶兼求欢:“啊啊弟弟呀操死姐姐了?嗯啊别别弄了啊啊啊?不行了呀” 只见白姐身子一阵乱颤,两腿抽搐着,尽是又要泄了。我内力刚好运行完一周,快速抽送了几下後直抵花芯,就着白姐剧烈收缩的花径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松开精关,一泄如注。 喘息稍定,我将半软半硬的阳具从白姐的桃源洞里抽出来,她那被使用过的小缝一时还闭不拢,一张一合地似乎在挽留我离去的孽根。我放开她的大白屁股,只见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印,我轻轻摸了一个,见她几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便收回手让她躺好。我俯下身在白姐耳边轻声说道:“姐姐你先歇会儿,弟弟过会儿再接着侍候你。”说完,便转身欲拉妞儿身上的被子。 不料白姐却伸手无力地拉住我的胳膊,半睁了眼有气无力地说:“白爷,妞儿她身子重了,侍候不了你,还是我来吧。” 我轻拍白姐的手,让她安心,道;“姐姐放心吧,弟弟又不是那等色欲熏心,不知轻重的人,我有分寸的。”见她仍是不放心地看着我,我弯了嘴角,笑道:“白姐,你也不想想,虽说有了身子,妞儿终究是个女人啊。听了刚才这场活春宫,要是不纾解一下,这个” 白姐想笑,又怕燥了妞儿,忙捂了嘴躲到一边儿偷笑去了。 我掀开妞儿的被子,如条鱼儿钻入水中般灵活地钻了进去,手从她亵衣的下摆处伸了进去,直接摸上了她的奶子。因为怀孕的关系,妞儿的本就不小的奶子更是涨大了一圈,奶头也是硬梆梆地挺立在胸前。我一手抓了一个大奶子使劲搓揉着,妞儿仍是背对着我,闭了眼睛装睡,只有她那不住颤抖的眼睫毛和微张了的小口说明了她的情绪。 我一只手往下,将妞儿的亵裤褪到大腿处,只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半遮半露的妞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让我不由心情激荡。 我挺了腰,将再次勃起的阳具在妞儿的股沟处来回磨蹭着。妞儿几不可闻地轻声呻吟了一声,随即下意识地将屁股往後一翘,期待着大肉棒的入侵。 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挺腰用力一截,本就沾满了淫液的大屌顺利地进入了早已湿润的丹穴。因着妞儿有身子的缘故,我不敢做得太猛,更不敢运功吸取阴精,只得有一下没一下的慢慢磨蹭着。 如我所料,久旷後又听了场活春宫的妞儿根本满足不了这种类似於钝刀割肉的节奏,也顾不得装睡这回事了,扭腰摆臀地动着,一次次地朝我坚挺的孽根上撞来。我按住妞儿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在她耳边如蛊惑般轻声说:“妞儿,要想舒服就坐到爷身上来自己动,好不好?”妞儿不愿地扭动着腰身,可哪里动得了半分,她睁开眼含羞带怯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一点儿让步的意思,只得顺着我的力道慢慢转身坐起来。 我扶着妞儿的腰让她把裤子褪下,慢慢在我一柱擎天的阳具上慢慢坐下,当不停开合着,淫水滴嗒流个不停的小穴终於将我的巨兽纳入体内的时候,妞儿终於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呤,我也舒爽的长出了口气。 不用我催促,妞儿自动自发地扭着腰动了起来,前後左右,上上下下,进出个不停。我微眯了眼,一手小心的扶着妞儿的腰,生怕她有个闪失,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肚兜,玩弄起妞儿胸前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荡着的大奶子。 毕竟是久未沾雨露了,妞儿不过动了数十下,便喘息着高叫着泄出了一股阴精,随即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来回抚摸着妞儿的背,待她的情绪平复了,轻拥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平躺着,把我未能发泄欲加肿胀不堪的孽根从她体内抽出。 我为妞儿盖好被子,正欲抽身离开,妞儿拉住我的手,眼光在我高挺的阳具上打了个转,担忧地顺道:“爷” “没事。”我拍拍妞儿的小手,嘴朝旁边一呶,妞儿立时领会了我的意思,随即红了脸,把被子盖到脸上,仍旧翻身朝里睡了。 第 3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5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5 章 我好笑地把妞儿的被子拉下来点,露出脸来,在她绯红的脸庞上亲了一口。 我转身拿过炕头一条干净帕子,把沾满了淫水的阳具略加擦拭了一下,这才猛地一掀白姐的被子,扑到白姐未着寸缕的白净的身儿上,笑道:“弟弟又来侍候姐姐了。” <% END IF %> ☆、白匪36 第三十六章 白姐只在山寨里待了一个晚上就走了,说是开春後是黑水湾生意最好的时节,憋了一个冬天的土匪山贼都要把行院的门槛踏破了,她得回去招呼着点。至於她到底为什麽慌忙忙要走,自然是我知她知大家心知肚明。 虽说当天就急着要走,可等白姐起了身已快近晌午了,我苦劝着她留下用了午饭──因顾虑着昨儿晚上和凌龙闹得不愉快,借着妞儿身子不爽利的理由,我也没让她们出去和大夥儿一起吃,而是三个人在东厢房里用了──这才将白姐的马车送到山脚下,找了两个稳当人送了回去。 回来後,我觉得身上黏乎乎的,难受得紧,便让二子打了桶热水准备泡个澡。昨晚只顾得和妞儿、白姐歪缠,只泡了个脚并没洗澡,加之癫狂了一夜弄出了一身的汗,此时身上正有些乏累无力,刚好在澡盆里泡泡解解乏。因想着泡的时辰久,我便赶了二子自去休息,不用守着侍候。 我把衣服除净了,长舒口气跨入桶内慢慢坐下。水略有些烫,在这个季节倒也合适,氤氲的热气蒸腾起来,弥漫在屋中,有如隔了一层轻柔的白纱。我全身浸在水中,头倚着桶边,合上了眼睛,不多会儿,便迷糊地打起盹来。 半梦半醒之中,我忽然听到碰地一声,门发出一声巨响,忽地一下被人撞开。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了进来:“白匪,你” 被人拢了清梦和清静固然是件令人极度不爽的事,武人的直觉更让我警觉。我忽地一下从水中站起,跳出了水桶,一手握拳举在脸庞,一手成掌挡在胸前,两脚分开不丁不八地站着。 随着大门敞开,弥漫的雾气渐渐散了,我的神智清醒了些,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一脸惊愕迟钝无语凌凤。 我当然不知道我在凌凤眼里是什麽样子。 因为还未完全清醒,我的眼睛半睁半闭着,没了平时的犀利和精光,却是一片迷糊。半长的头发湿漉漉地垂落在颊边,脸上也少了以往的放荡不羁和奸诈的笑,倒显露出与我年龄相符的纯朴和懵懂来。身上未着寸缕,只有一滴滴浑圆的水珠从宽阔的肩膀滑落,胸前乌红的两点经过水色氤氲悄然挺立着,人虽看着瘦弱,实则结实得紧,却又不是一味的横肉和肌肉。我的腰并不细,但在宽阔的双肩和粗壮有力的大腿的衬托下着实显得纤细,不盈一握的样子。往日狰狞的小兽此时还沈睡在茂密的草丛中,却也不容人小觑,形体已极可观,沈甸甸地垂在双腿间。 我眨眨眼,打个哈欠无奈地说道:“凌大宫主,您当真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吗?” 凌凤一直呆立在门边,目光情不自禁地从我脸上到身上,直至下体,全部扫了个遍。待听到我说话,突然脸上一红,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身狂奔而去。 “喂,你”放下因为看到是凌凤而戒备着的双手,我迷茫地挠挠头,莫名其妙地耸耸肩,仰天长叹道,“你好歹给我把门给关上啊,爷洗澡不爱让人参观的!” 幸好这个时辰大多人都在睡午觉,没睡的人也不会闲得无事到我门前来晃荡,我也不再想泡澡的话了,急急擦干了身子,换上了干净衣裳。不然的话,要是被谁无意中见了还不传出些闲话来,要是背了变态狂暴露癖的名声可着实不好听。 穿好了衣服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看刚刚凌凤冲进来的劲头应该确实有事,而且是急事才对。别是昨晚上白姐和凌龙对上,後来我又留宿在东厢房,凤儿有些不自在。我决定还是过去看看怎麽回事,就算没事最近也有许久没有凤儿在一起了,哪怕有个超级大灯泡在,能和她说说笑笑,私底下拉拉小手,觑个空再亲个小嘴也好。打定了主意,我披上了外衣,出了房门朝西厢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说话声,浑似吵架一般。我不由停住脚步,屏气凝神,仔细倾听起来。 先只听得凌龙一个人的声音,越说越激动:“你看看你看看,你选的这个好夫君做的什麽好事?什麽死猫烂狗的都要去招惹。要是你真和一个行院里出来的女人成了姐妹,咱们望月宫以後来怎麽在江湖上立足?岂不成了天大的笑柄?你再想想,就不说别的,那女人是窑子里出来卖,专做男人皮肉生意的,我便提一下也觉得污了我的口,你以後却要和她分享同一个相公,这日子可怎麽过?要我说,你就趁此机会去给白匪说,让他赶了那女人下山,大不了留子去母,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抱到你名下来养,那大人,是断断不能再留的。” 我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气,实不知凌龙面上看起来一股高傲出尘,与世无争的样子,背地里却在这挑唆着她妹子做这等拈酸吃醋的事。 我也不等凤儿回答,也不敲门,突然推开门走了进去。阴沈沈的目光从凌龙身上转到凤儿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 凌龙先是吃了一惊,见是我随即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偏了头不看我一眼,脸上却悄然浮起了可疑的红晕。凤儿的脸上尽是惊喜的表情,起身欲迎上前来,大约是见我面上表情不太好,疑惑着停了脚步,看看我又看看凌龙,迟疑着喊道:“爷姐姐” 我心里有气,也不答理她,两只眼睛径直望向凌龙,说:“刚刚在门外听到屋里说得热闹,不知道凌大宫主有什麽意见,还请当面指正才是。” 凌龙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原来白寨主还有偷听的嗜好。” 我笑容可掬地说道:“好说好说,比起凌宫主喜欢突然闯入别人的房间一窥隐私的癖好,我这小小嗜好简直不值一提。” “你”凌龙待要发作却被凤儿一把抓住了衣袖,一脸恳求地看着她。凌龙咬咬牙,把手一甩,将衣袖从凤儿的桎梏中解脱出来。走到我面前,说道:“当面又如何?难道我凌龙就不敢说了不成?白匪,我妹妹面子薄,开不了这个口,我这个做姐姐的,又腼为一宫之主,自然要代她讨个公道。你屋里的姨娘丫头本就有的,我也不多说了,只这个新接上山的白氏,”说到这,她像是不好启齿地顿了顿,咳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个白氏,我昨天才知道,原来她出身十分不堪,以前做的是迎来送往的买卖,所谓的亲人也无非是行院里的老鸨龟公,恐怕连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也未可知。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不可能和我妹妹共侍一夫,还请你尽快将她送下山去,不然的话,”凌龙故意一顿,冷笑道,“不然的话,咱们这亲恐怕也结不成了。” “好。”我极快地应道,见凌龙露出得意的笑容,才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是万万不会送妞儿走的,哪怕送到山下悄悄做外室都不可能,恕我高攀不起你们望月宫了,大宫主小宫主请自便好了。” “你”凌龙气得一张脸都要扭曲了,“白匪你这是想白吃不认帐不成?这江湖上还没人敢白占我妹妹的便宜,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条命!”说着,已是一幅要动手的模样。 我暗自警惕,运气於身。凤儿突然扑过来,先抱住凌龙不让她乱动,两眼噙着泪,一脸凄苦地望着我道:“你这是要她不要我了?” 我暗叹口气,强自撑着答道:“我哪有这个意思!现下是你们姐妹容不下她。我问你,凤儿,我可是一开始就说清了妞儿虽身在行院,却是名清倌?对她的出生可有半点隐瞒?你当时可有半点怨言?当初明明答应了的事,哪能如此反悔,若望月宫的宫主是这种言而无信的小人,我确实不敢与你们结亲。” “这我确实是知道的,当时也是应了的。姐姐她也不过是一心为我着想,心急了些。”凤儿夹在我们中间,左右为难道:“再说,昨晚??姐姐说你们” 凤儿似有什麽难言之隐,吞吞吐吐说不出口。凌龙是个急性子,接过话头说:“白匪,我问你,你昨晚睡的哪里?” 原来是为这事,我冷笑一声,平静地答道:“东厢房。” “白氏的那个姨姨呢?”凌龙咄咄逼人地继续问道。 “也在东厢房,我们三个人睡同一张炕,”我逼视着凌龙,在她鄙夷的目光下毫不退缩,“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凌龙的脸红得可怕,眼里却满是轻蔑和鄙视,“白匪,你真是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眼看凌龙气得直喘气,也骂不也个新花样,我打断了她的话,问道:“但不知我白匪的房中事,凌宫主又以什麽身份来过问?” “我”凌龙一下噎住了,随即将一直拉着她手的凤儿拖过来,推到我面前道:“我是为我妹妹出头!” “噢,是这样。”我毫无情绪的双眼掠过尴尬不已羞愧不已的凤儿,分外轻柔地说道:“凤儿,看来你姐姐对我们的房事很感兴趣,你不如详细给她说说。爷我的欲望强不强?若爷放纵索要你可承受得住?若你一习武之人都承受不了那些柔弱女子可承受得了?如此一来,两人同时侍候爷有何不可?大宫主若还是不信,不妨亲身体验一下,爷闭了眼睛熄了灯,就算对着你也将就能硬得起来??” “你这混蛋!”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凌龙的脸涨得通红,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使劲推开凌龙就要冲过来。 “爷你不要说了。”凤儿急得大吼了一声,突然转身对着凌龙跪下,紧抱着她的大腿,含泪道:“我是姐姐一手带大的,知道姐姐都只是为了我好。可白匪实是我锺情之人,我这一生,非他不嫁,否则不如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还望姐姐成全。再说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何况白匪他并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况且就算白匪他真的愿散尽妾室丫头,我一个人也确实是侍候不下来的。”说到最後一句话,凤儿声音渐低,头也慢慢垂了下去,耳根脖子上红成一片。 凌龙似乎没听懂凤儿的意思,一时呆在那里,不说也不动。 我也不欲真的闹僵,缓缓开口道:“凤儿,不是我狠心或是偏心,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护你们下半世周全安稳。若换个角度,今个儿是妞儿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让我离了你们,我自然同样不依的。你们每一个人,名分上或是妻或是妾或只是个丫头,在我心里实无不同,都是我要用生命守护的重要的人。凤儿,你且记住了,我也不求你待她人亲如姐妹,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爷,只要不为难她们,你永远都是我的妻,是我所爱之人,是我终生相依之人。” 我边说,凤儿便连连点头,到後来,豆大的泪珠儿不禁从眼中滑落。她带着哭腔应道:“爷,你放心,有你这句话,凤儿就够了。” 凌龙看看一脸坚定的我,又看看跪在她脚下泣不成声的凤儿,眼神复杂脸色迷惘。她忽地一顿脚,道:“妹妹你即铁了心要嫁,我也不管了,待你拜了堂我就下山回望月宫去,只是你千万莫要後悔。” 凤儿抬头看着我,眼泪还挂在脸颊,唇边却带了笑,一字一句道:“君即无悔,我亦不悔!” <% END IF %> 第 3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6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6 章 作家的话: 抱歉抱歉,最近确实有点忙,更新不太及时。好在这文也快完了,把最後一名女主角收了,再揭开白匪的身世也就完了,大概还有十章吧。 ☆、白匪37 第三十七章 凌龙可能真的对拆散我和凤儿的事彻底死心了,居然主动帮着山寨筹备起我们的婚事来,平时我和凤儿拉个小手亲个小嘴说会儿小话,她也不再横加干涉,但留给我们独处的时辰绝不会超过半个时辰,想做其它的是不成的。 她对我的态度也古怪的很,平时从不拿正眼看我,但我几次都发现她在背地里偷偷打量我,只要我回看她,她立即若无其事地转了身转开眼,决不和我的目光对上。 我觉得奇怪,有时候故意盯着她不放,每当此时,凌龙的反应更是古怪,往往会手足无措地低了头,红晕从脸一直弥漫到脖子。 我也不明白这娘们到底在搞什麽明堂,反正只要不再来碍我和凤儿的好事我也就懒得管她了。 就这样又过去一个多月,我们期待已久的成亲之日终於到了。 那天我们早早就起了身,任由几位从山下请来的喜娘把我们打扮得喜气洋洋的。因为我们四人俱在山寨,省了迎亲这一段,但应兄弟们的热烈要求,我和凤儿还是得披红挂彩地在山寨里“游街示众”。媚娘和妞儿虽然也是新人,本来也应该和我们一起,但她们两个,一个身怀六甲,一个老实木讷,不方便抛头露面,而凤儿本就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所以最後是由我们两人当代表出面娱乐众熊男了。 吉时一到,山寨结义厅口顿时放起震天响的爆竹,我和凤儿手挽着手走了出来。平时拘在堂子里的女人们此时也全都放了出来,一个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站在道路两旁,将手里提着的小篮里装着的花瓣和彩纸屑抛洒在空中,再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我们身上。 凤儿脸上带着笑,靠近我轻声道:“这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倒还真的好看。”说着,她像是没走稳似地,一个趔趄身子往我这边一倒。 “小心!”我忙就势扶住她,俯在她耳边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没事。”凤儿站直了身子,略皱了眉头说,“这几天不知咱的,总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可能是气血不足。”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心里疑惑地想到,这症状怎麽听着这麽耳熟呢?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众熊男看到我们出来,开始欢呼起来,我忙带了笑,向大家挥手致意。 出山寨大门到山脚下,再上山从结义厅到我住的院子,最後回到结义厅成礼,这一大圈绕下来,饶是我们俩个有武功在身,也累得够腔了。 媚娘和妞儿已在结义厅里蒙着盖头坐在椅子上等着我们了,见我们进来,自有喜娘们引领她们起身,再在凤儿头上盖上盖头,准备拜堂成亲。 我站在一边,她们三人由凤儿领头,媚娘和妞儿跟在她身後,我们四人一同行礼。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高堂在哪里,凌龙只是凤儿的姐姐,不适合坐主位。况且如果让媚娘和妞儿拜她,也有些不妥,故干脆没有设主位,只放了块象征我白氏祖先的牌位。当然,我根本没敢给凌龙说我连自己到底姓不姓白都不清楚。 当然,我这婚礼安排得不符合规矩的地方多了去了。别的不说,哪有正妻和姨娘一起拜堂的道理。不过我早说过,在我心中,虽然对每个女人的感情深度和感觉不同,但地位却都是一样的,都是值得我用生命来保护的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也顾不得什麽道德理法了,大家一起成了亲,成了一家人,最好能早日实现大被同眠才是正经。好在我这里终归只是个土匪窝,这等惊世骇俗的事做出来也没几个人觉得不妥。反倒是熊大熊二几个早见过媚娘和妞儿的姿色,此时又见了凌龙凤儿这等出众的人物,觉得我真不愧为老大,艳福着实不浅,羡慕得口水流得老长。 一拜天地,二拜牌位,夫妻对拜很快结束了。随着傧相一声长长的“送入洞房”的叫声,我拉着红绸牵着我心爱的三个女人喜滋滋地准备朝我的院子里走去。 凤儿起身的时候就比另两人慢了半拍,眼看得我带着她们朝後院走去,她居然站在原地不动。我奇怪地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凤儿的身子晃了两晃,随即如同折翼的蝴蝶般缓缓倒在地上,大红色的宽大裙摆铺开散了一地。 我心神俱裂,无比凄惨地叫了一声:“凤儿!”丢了手里的红绸一掠而过,将凤儿从地上抱起紧搂在怀里,焦急地连声喊着:“凤儿,凤儿你怎麽了,快醒醒。” 被我晃荡了几下,凤儿呻吟了一声,慢慢张开眼睛,随即又闭上了。凌龙此时也早已掠了过来,蹲在我身边,见些情景连声说道:“快,白匪,先把凤儿抱到屋里躺着。” 我如大梦方醒,忙将凤儿抱起,几步掠至後院,也不进东厢房,直接进了我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将凤儿放在炕上。 凌龙紧随我其後,待凤儿躺好,便拉过她的手臂,将衣袖轻轻挽上一截,露出如玉皓腕,将两指搭了上去。 我知内家高手多半也通医术,至少对人体筋脉走向是清楚的,此时大气也不敢出,静待凌龙诊脉。 只见凌龙面上表情先还平和,渐渐地眉头皱起,表情也严肃起来。我心急如焚,见凌龙沈吟着放下凤儿的手腕,急忙问道:“怎麽样怎麽样?凤儿有没有事?” 此时凤儿也醒了过来,勉强睁开眼看着一脸焦急和深思中的凌龙,轻声道:“我没事,只是一时头晕。” “怎麽会没事?你又不是什麽养在深闺的柔弱女子,一时头晕都晕得昏过去了,岂是小事?”我一脸不赞同地对着凤儿说,又转了脸不耐烦地质问凌龙,“凤儿到底有何不妥,你把出来了吗?若是不行,我还是命人下山请个大夫的好。” 凌龙可能也在为凤儿忧心,倒未计较我的态度,开口道:“正是有些奇怪。我看妹妹的筋脉跳动有力,决不是内功修习出了岔子的样子。我听妹妹说最近常有头晕目眩的症状,恐有些气血不足之症,可刚刚给妹妹把了脉,她的脉相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这种情况多见於青壮年气血充实,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头晕目眩气血不足”我喃喃重复着这两句话,突然间如同黑暗的天空里劈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天空,我终於想起是在哪里听过这类似的症状了。我猛然扑到炕边,把着凤儿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凤儿,最近除了头晕目眩,可还有其它不妥之处?有没有反胃欲呕冒酸水的情况?” 凤儿呆呆地看着我,道:“你怎麽知道?我估计是水土不服,怕你担心就没有提。”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下站起身,仰天长笑起来,等笑够了见凌龙和凤儿都是一幅见了疯子的模样,收了笑,对着凌龙做了个揖,一本正经道:“恭喜凌大宫主,贺喜凌大宫主。” 凌龙用看疯子和白痴的目光看着我,咬牙道:“我妹子还躺在炕上,不知究竟有何不妥,你恭喜个什麽?贺喜个什麽?你若不说出个道道来,看我这番还饶不饶你。” 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眼看得凌龙又急又气,快要动起手来,才答道:“凌大宫主要当姨姨了,凌小宫主有了身孕,这岂不是喜事一件。” “你是说真的,我真的有了小宝宝了吗?”一听此言,最激动的是凤儿,她一把抓了我的衣袖,急急追问着。 我镇定地问道:“你这个月的月事可来了?” 凤儿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小声道:“迟了十多天还没来,我也以为是水土不服的缘故。” “那就是了。”我胸有成竹地答道,见我如此肯定,凤儿的脸上立时浮现出母性的光辉,一脸期待地轻抚着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 “事关重大,先不要轻易下结论,还是请个大夫上山来诊断一下吧。”凌龙恢复了正常,但脸上仍有些掩不住的喜色。 “应该没有错。”虽有九分把握,我仍然从善如流道,“不过当然还是要请大夫来一下,看看可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 凌龙脸色稍霁,点点头算是同意我的说法。 我在炕边坐下,拉着凤儿的小手,双目含情地直盯着凤儿不放,凤儿回握住我的手,一脸娇羞地对着我笑。 凌龙也像是被弥漫在我们之间的粉色泡泡打败了,转身准备出去。刚走了两步,空然停了脚步,疑惑地问道:“咦,不对,明明才拜了天地,还没进洞房,这孩子是怎麽来的?你让我妹子可怎麽见人。” 只是这个月的月事没来,那孩子就是在凤儿和凌龙来到山寨後怀上的。而自从她们上山以来,凌龙对我们监视甚紧,从没主动放我们独处过,只除了那次 我和凤儿对望了一眼,同时想起了那个野外的放纵的夜晚,我嘴角上挑,露出一个淫邪至极的微笑,凤儿则是羞红了脸,将头默默转到一边,再不敢看我。 虽然凤儿并不知道,但其实凌龙也是当事人之一,见我们这种表情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她像是回想起了那个她偷听偷看到的淫靡夜晚,脸色一变,竟是比凤儿还红了三分,跺跺脚,颤抖着声音说了句:“你??”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转身飞快地跑出了房。 唯剩了我,奇怪地看着凌龙远去的背影,怎麽看怎麽想都觉得她在撒娇呢? <% END IF %> 第 3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7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7 章 ☆、白匪38 第三十八章 二子亲自带了两个人当天就下山请了个大夫来为凤儿诊断,当那拈着胡子的老头确定了凤儿果然是有喜了之後,围着的众人表情各异。 我自然是高兴不已,凤儿是又羞涩又高兴,二子二丫除了高兴之外更多的是失落和羡慕,我仔细观察了,好在没有在他们兄妹的眼中看到嫉恨。凌龙就有些奇怪了,高兴自然是有的,更多的倒像是长出了一口气,颇为欣慰的样子,却又隐隐地夹杂了担心和忧郁。至於媚娘和妞儿,因为我们刚刚成礼,她们名义上还是新妇,并没有在这里。 我大喜之下,也没忘了妞儿,让大夫也给妞儿看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母子均安,都没有问题。这才千恩万谢地拿银两给大夫,让人好生送下山去。 等我回到房里,看热闹的众人都散了,凤儿和凌龙正一前一後朝外走来。 我大惊失色,忙上前一把扶往凤儿,问道:“不在炕上好生躺着歇息,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凤儿轻巧地一扭身,避开我的手,笑道:“你莫非是傻了不成。我怀孕不过一个多月,难道这以後我都不要走路了?我看天时也不早了,我还是和姐姐和东厢房去。” 我不顾凤儿的不愿,仍用手扶了她,小心地带着她穿过院子朝东厢房走去,说:“你这是头胎,年纪又小,还是小心为妙。这里有台阶,慢点,院子里有些湿滑,你且注意点脚下,小心!” 凤儿无奈地叹口气道:“我真是服了你了,哪有你这种爷的,这麽低声下气的让别人看了什麽意思?况且我都20了(虚岁),哪里还小?” 我不好分辩我们那儿的女人多是二十五六甚或三十出头才会要小孩,只得一味笑着不说话。 凤儿以为我理屈词穷,叹口气道:“你呀”连一向对我甩冷脸,难得拿正眼瞧我的凌龙,也抿了嘴儿对着我笑。 一时将凤儿在东厢房的炕上安置了,我又罗嗦了许久注意饮食和衣物,不准再妄动真气,不准再练武等等。直到连凌龙也不耐起来,两人合力赶了我出门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正要出房门,忽听到凤儿喊我。我回身看她,只见她咬着唇,犹豫着道:“今个儿好歹是我们四个的好日子,不合让我给搅了。你也去白氏、张氏(媚娘姓张,还有人记得吗?)那里瞧瞧,好生安抚一番。” 见凤儿如此懂事,我自然心里熨帖,忙笑着宽慰她道:“你这是好事,正所谓喜上加喜,怎麽能说是搅了?妞儿和媚娘都不是哪些子小心眼的妇人,必不会有什麽的。你且安心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先去了西厢房,因天时已不早了,妞儿的身子又重,今个儿忙乱了一天,她也困乏了,此时正解了外衣准备就寝。见我来了,忙重新披上外衣,起身迎接我。我上前几步,扶了她仍在炕上坐上,一边伸手帮她解衣裳,一边温言问候道:“刚刚大夫也说了,你这胎是极好的,这下你可安心了,只管好好养着。” “这些我都知道,只不知太太可好?”说着,妞儿又按了我的手,羞道,“我这已是後三月了,不能侍候您,您还是去张家姐姐那里吧。说起来,今晚也是她的好日子。” “什麽太太丫头的,凤儿也不过比你大几岁,以後都叫姐姐得了。她也没事,孩子也好。”我轻轻挣开她的手,褪下她的衣裳,又去解她的裤腰带,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且放心,我有分寸,只是帮你除了外衣让你好歇息罢了,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妞儿闭了眼,任我为她脱下衣裤,再扶着她在炕上躺下,拿过一旁的被子为她盖上。我做完这一切,便在炕边坐下,唇角边带着温柔笑意,注视着妞儿的脸庞。 妞儿先还闭着眼,突然扑哧一声笑了,睁了眼撒着娇道:“爷,你这样盯着人家看,还让人家怎麽睡?”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我把目光从妞儿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挪开,投射到一旁的窗棂上,发起呆来。 妞儿却不依不饶道:“爷,你坐在这儿我就睡不着,你还是去张家姐姐那里吧。小心你去晚了,她锁了门,你可就进不去了。” “你这丫头,”我笑着捏了捏妞儿的鼻子,起身欲走道:“那我可就真走了。” “走吧走吧。”妞儿像赶我似的朝我挥挥手,怕我还不走,索性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睡了。 我好笑地摇摇头,没想到我白匪在这院子里还有处处被人赶着走的一天。 来到媚娘门外,见有微光从门缝里透出,我便知媚娘还没睡,带着几分莫名的兴奋推开了门。媚娘的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此刻,她早已除了喜服,盘腿坐在炕上认真地做着针线活。 见我进门,她一脸惊喜又有些局促不安,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朝着我深深一福,叫了声:“爷。” 我点头应了,顺手拿过她正在做的活计一看,原来是个小孩子用的肚兜,虽然刚开头,也看得出准备绣的是花开富贵。 媚娘见我看东西,倒像是自在了一些,笑着解释道:“妞儿的孩子要用的东西,我陆续做了不少,今个儿才知道太太也有喜了,便想着有空也做些起来。” 我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不是滋味,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一把握住媚娘的手,说:“真是难为你了。只是你是最早来的,她们两个晚来的一个成了太太,一个先有了孩子,你难道一点也不怨吗?” “各人各命,那有什麽好怨的。”媚娘很快答道,随即看了我一眼,眉眼含羞双颊泛红地低了头,继续说道:“况且,自我来这山上,爷待我是极好的。就是太太还有妞儿、二丫她们,或是口舌利落些,却都没有坏心,对我也都不错。我早听说,若在大户人家给人当了姨娘,那日子实在是难熬,便能活条命出来也不容易。就算不给别人做姨娘,以我家的条件,也就只有嫁给村里的普通庄户人家,天天为生计操心,要不了几年就被日子搓揉得老得不成样子。如今我每日里有好吃好喝的,爷和太太都对我十分和蔼,又没什麽朝打暮骂克刻整治的,连活儿也轻省,又有什麽好怨的?” 我一直以为不言不语不争宠的媚娘只是老实木讷,却从来没想到,原来看的最通透心胸最开阔的人是她。 我握着媚娘的手一拉,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道:“那爷若也给你个孩子,你高不高兴?想要不想要?” 媚娘的脸紧贴着我坚实的胸膛,我能感觉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满意地将她一下抱起,放到炕上坐下,半蹲下身子,看着她眼睛,问道:“给爷说说,想不想要个孩子?爷和你的孩子。” 媚娘仍是点头,见我不依不饶,才红了脸轻声答道:“媚娘想想要爷赐个孩子”说完,已是羞红了脸,自己用手掩了面,再不敢看我。 我却是心情大好,猛一下将媚娘按倒在炕上,一手撩了她的衣服,一手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媚娘呻吟了一声,便被我的唇舌将声音堵在了嘴里。一时,屋里春光无限,喘息连连,呻吟与求欢声一夜未停。 二个月後。 夜。 我一个人半躺在高高的屋顶上,一手拿了酒瓮,不要钱似地把酒朝嘴里倒去。 其实我真的不是在借酒浇愁,我要是告诉你们,我这是高兴的,你们信吗? 唉,真不知道是不是爷的人品特别好还是性能力强?没想到就那麽几次没算日子射在媚娘体内,她就真的有了身孕。当然,我说了给她一个孩子,并没有反悔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早知道我那麽神勇,就应该把凤儿和媚娘怀孕的日子错开一些。这样的话也不至於一到了晚上,就没人侍候爷,让爷隔三岔五就得独守空房啊。 虽说还有二子和二丫,可女人家不都有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吗?以我的能力再加上男子不同於女子的构造,那几天二子一个人侍候我是怎麽都不成的。 所以,现在的我只能对着月亮独自喝闷酒了。 唉,你别说,今晚这月色也真够特别的。只见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上,旁边那颗最亮的星星,以极慢慢的速度朝月亮靠近。 “金星冲月!”我不由自主脱口而出,随即皱了眉苦苦思索,好奇怪,怎麽觉得这景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而且,我心里有些发麻,似是有些不好的征兆。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金星的光芒愈盛,朝月亮更近了一步,那光芒将我笼罩在内,我只觉得内力不受控制地流动了起来,照着我本身所学的功法在体内流转着。 我极力吐纳着气息,想让这内力停下,它却似完全不受我控制似的,疯狂流动起来。我大骇,一时却也无法可想,只得盘膝坐在屋顶,尽力支撑着。 第 3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8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8 章 只见那金星离月亮越来越近,发出的光芒也越来越大,我内力流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终於,当金星和月亮合二为一时,发出了一阵耀眼的强光,将我完全罩住。眼看我体内的内力即将突破极限,等待我的将是暴体而亡的下场。突然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呼喊:“白匪。” 谁,是谁在呼唤我?是谁的声音,那麽熟悉,却又令人绝望?我的身体不能动弹,却情不自禁地开口应了一声:“珑儿,我在这。” 说完,疯狂的内力终於冲向我的脑部,我大叫一声,从屋顶上滚落下来,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一滴眼泪,悄悄地从我眼中流出,滴入泥土,再也不见踪影。 <% END IF %> 作家的话: 因为急着早日完结,省了媚娘和白匪的房事,大家脑补吧。 不过,对着红旗发誓,本文是绝不会走上清水和拉灯党的邪路的!更香艳更劲暴的场景还在後面。 下单即将揭开白匪的身世之迷,不过想必大家都猜出来他是从现代穿来的吧,但是珑儿又是谁呢?嘿嘿嘿...... ☆、白匪39 第三十九章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也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待了多久,还会待上多久。 四周是黑色的一片,看不到来路在哪里,也不知道前方有什麽。 我张了张嘴,却也不出一丝音节。睁大了眼睛,却看不到一点光亮。竖起了耳朵,却听不到一毫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整个身子似乎飘浮起来了,四周黑色的迷雾逐渐散开,我发现自己置身於一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的楼是难以想像的高,以致於仰望时我累酸了脖子。这里的街道上跑着的不是马匹和牛车,而是钢铁怪物,速度却比牛马快了数倍。这里的男男女女都穿着奇怪的衣服,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大腿、胸脯和胳膊。 可是,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幕场景,我分外迷惑了。为什麽,明明是如此陌生荒诞的一幕,我却莫名有着熟悉的感觉?就仿佛仿佛我本就属於这儿,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去了那遥远古朴的地方。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灵体,因为我一直飘荡在空中,从没有人因为我的出现而伫足或是多看我一眼。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怎的,只能漫无目的地随风飘浮在空中。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场景一变,我来到了一个更加熟悉也更加陌生的地方。 看到房间里有齐聚的男子或是女子坐着,一名年纪稍大的中年男人在前面站着说些什麽,我猜测这可能是间学堂。可惜,虽然看到了一幅幅画面,看到画面里的人嘴唇蠕动,好像在说着什麽,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失了兴趣,我在这学堂中随意游荡着。 学堂很大,我从东飘到西,又从南飘到北,终於发现了让我感兴趣的地方。没想到学堂里也有拳馆,有壮硕的男子或是高挑的女子,穿着白色衣服互相对打。 不对不对,这人出拳的角度不对。不行不行,这脚踢出去明显力度不够。我在一旁看着,不停地在心中腹诽着,这些人呀,看着外表精悍,原来全是些花架子,经看不经打。 我几乎失了兴致,正盘算着再换个地方逛逛,门一响,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我眯了眼,失声高叫起来:“凌龙,你怎麽也在这里?”当然,我自以为的高叫出声实际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能发出。凌龙也同其它人一样,对我视而不见,径直朝里走去。 我傻傻地一个转身,跟随在凌龙身後朝里走去。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凌龙是长发,高高地盘在头顶用簪子固定着,而这人却是一头如男子般干净利落的短发。凌龙平时不苟言笑,神情高傲,这人眉眼间少了些高傲却多了点亲切,嘴角常常上挑,让人如沐春风。最最关键的是,凌龙怎麽可能如这人这样只穿着背心短裤满街跑,将白花花的胳膊、大腿甚或一部分肩膀和胸部都肆无忌惮地露出来。 不,她绝不是凌龙,那她又是谁?为什麽,这个女子带给我如此熟悉的感觉,让我不舍得离开?我亦步亦趋地紧跟在那人身後,只见那女子披上了一件如其它人一样的白色外衣,和另一男子对打起来。 不过几个回合,那男子便被那貌似凌龙之人掀翻在地,当然,我也看出来那男人有忍让的地方。就这样,那女子一连打败了三名男子,直到一阵混乱,数人从内室簇拥着一名男子出来,和这女子交上了手。 我此时已顾不上看那貌似凌龙之人了,甚至也来不及去评判两人交手之间的拳脚套路,我的目光我的所有心思都给了和凌龙过招的那名男子。那人,不就是活脱脱的我吗?若说那女子和凌龙之间,只能说是形似还不是神似,有着神情态度之间的微小差别。那这男子,不论是身材五官表情还是发型,甚至出拳的路数,都和我如同一致,就连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都和我最初被熊男们捡上山时穿的一样!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迷惑了。 就在我茫然无解的时候,那两人的对战已经结束了。那女子被“我”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一手压在那女子喉咙处,一手压制着她的右手,右脚膝盖着地支撑着身体,左脚膝盖压制住那女子双脚。两人对视着,“我”面无表情,女子却嫣然一笑,如春风袭来,百花盛开。“我”不由呆了一下,就这一瞬间,那女子抓住机会突然暴起发难,形势瞬间逆转,这次换成“我”被压制在下,女子得意地半趴在“我”身上。只见两人嘴巴一开一合,不知在说些什麽,那女子松了手,正准备站起,“我”忽然伸手一拉她,她站立不稳,立时倒了下来,被“我”接了个正着。“我”随即拥那女子入怀,深深吻了下去。虽然听不到声音,我也能看出围观的众人兴奋异常,又是鼓掌又是欢呼,闹得不可开交。直到那女子恼了,极力挣脱了“我”,一巴掌甩到“我”脸上,转身向外跑去。只见“我”即不气也不恼,只是笑笑便一边高叫着什麽一边跟着那女子跑了出去。我身不由已,也紧跟在那两人後面飘了出去。 只见没多久那个“我”就追上了那女子,搂着她一同向外走去,那女子假意挣扎了两下,也就由着“我”去了。 此後的日子里,我便天天跟着这两人。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和我或是和凌龙到底有何关系?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我到底还能不能回到山寨,等待我的孩子们的出生?我的直觉告诉我,继续跟下去,我会发现答案,知道关於这一切的秘密。 那两人明显是对爱侣,虽然不在一起求学,早晚时常相见,也经常在拳馆里对练。 又不知过了凡几,两人似是不再求学了,各自在一个熙熙攘攘的地方工作。虽然早出晚归,但两人相处时笑容依旧,甚至每隔几天便会回到拳馆切磋技艺,看得出感情日深。 让我疑惑的是,两人感情虽好,晚上却总是分开睡。那个“我”在面对那女子时,最多只是亲吻抚摸,再没有更进一步。有时连我在一旁都看得冷静不了,热血沸腾,“我”却总是若无其事地帮她整理好衣衫,便离了那女子身旁。有几次,我明明看到“我”在离开那女子後躲在自己房间里或是浴室里自慰,却不知为何,总是不肯越雷池一步。 若说是那男子保守,可看这世道人心分明又不像。若说是不愿勉强那女子,可我看到有好几次那女子甚至是主动褪了外衣,明显是愿意的,我不信那个“我”反倒看不出来。 没疑惑多久,某一个夜晚,两人似是在庆祝什麽,点了数支蜡烛插在一个像是糕点的东西上,对饮仿佛是酒的东西,不过那酒的颜色甚是怪异,红得似血。 两人语笑晏晏,又拥吻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双唇分开,“我”似是又想回避,那女子却拉着“我”不放,甚至主动褪去了衣衫,只剩下一件比肚兜还小的内衣,堪堪遮住丰满的胸部。 我睁大了双眼,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两人。 只见“我”转过身,不欲直视那女子,那女子却不依不饶,不但直扑到“我”怀里,还主动将手放在“我”已明显鼓胀的下体处。“我”拉着那女子的手移开,说了句什麽,那女子猛然激动起来,说了一大串话语,“我”似是有些触动,呆呆地听着女子说。不知那女子又说了句什麽,只见“我”脸色突然一变,伸手掩了那女子的嘴。那女子却顺势在“我”手心处一舔,柔若无骨地依在“我”怀里。 “我”呆立半晌,当那女子在“我”耳边说了句什麽後,再也忍不住了似的,猛地将那女子打横抱起进了卧房。 我自是不会放过这个一睹为快看活春宫的机会,跟着飘进了房内。 只见“我”将那女子平放在床上,一边隔着那狭小的内衣亲吻着那女子的胸部,一边伸了手去解那女子穿着的短裙。那女子伸手似是想阻挡,“我”一挑眉,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说了句什麽,女子的脸瞬时红了,手也无措地放在一边。 “我”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那双柔荑,随即不容拒绝地褪下了女子的裙子和亵衣亵裤。当然,这里的人所穿的亵衣亵裤也着实古怪,亵衣小得连女人的胸脯都遮挡不完,亵裤短得连丰满的屁股都包裹不住。 当那女子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们面前时,不仅是旁观的我,就连那个“我”也呆住了。那女子身材丰满,两个饱满的奶子像是成熟了果子在胸前晃荡着,等着男人来摘取,这都不必说了。奇的是那女子的下身干干净净的连一根毛都没有,竟是一个“白虎”! 我当时倒没有什麽白虎克夫不吉的念头,只是从没见过觉得好奇而已。那个“我”也不知到底做何感想,呆在当场没甚反应。那女子羞涩过後,见“我”不动,脸色渐渐转为苍白,猛地起身一推“我”,伸手拿衣服准备穿上。 “我”似是被这一推惊醒了,忙一把搂住她女子,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似是温言抚慰着什麽。那女子低了头不作声,“我”得寸进尺地伸了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亲,女子像是没了骨头似地在“我”怀中软成一团稀泥,任由我再次将她平放在床上,压在了身下,甚至喘息着将纤纤玉手环上了“我”的颈项。 第 3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9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39 章 我看着那两人在床上翻滚缠绵,心里起了股奇异的感觉。不是被挑逗得火起,也不是因为不能亲自上阵而沮丧,反而有种满足和得意,仿佛那消魂滋味也曾是我尝过的似的。 又不知过了几时,那两人感情日进,夜夜缠绵在一起,连带着我也看了不少春宫,学了不少姿势。忽有一个白天,“我”进了一家珠宝店,买了个奇怪的板指。这板指非金非玉,和银同色,又显然不是银,上面镶嵌着一颗不大的宝石,也非红非绿非紫,却是无色透明的。 只见那个“我”显是心情极好,将那板指小心放在衣袋里中,来到那女子工作场所的对面立着。过不多时,那女子便出现在楼前,见“我”站在对面,一面笑着,一面跑过那宽阔的街道。 我突然觉得心头一紧,似是有什麽不好的事即将发生,几乎连呼吸都不畅通了。我紧抓住胸口的衣领,极力想呼喊出声提醒那女子小心,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切仿佛是慢动作,定格在那女子跑过来的欢畅上。一切又快得不可思议,一辆车以极快的速度从一边转弯过来,直直地撞向那女子。 随着那女子被撞得高抛在空中的身影,一切仿佛凝滞住了,我看着那个“我”涨红了的脖子,快速跑过去的身影,以及一开一合的嘴唇,我终於听到了他在说什麽。 那是我也想说想叫想呐喊的话; “珑儿!” <% END IF %> ☆、白匪40 第四十章 黑暗重新笼罩了我,我五感俱失,陷入一片虚无中。身体忽然开始急速下坠,我顾不上慌乱,只是一遍遍重复着大叫道:“珑儿珑儿珑儿!” 忽然间我像是落到了实处,眼前似有灯光闪烁,我猛地一下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正是那一张让我心醉又让我心碎的容颜。 我大喜过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一把将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儿紧紧拥入怀中,急急说道:“珑儿,你没事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刚刚做了个梦”末竟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我看到了,我紧拥着的这个“珑儿”有着高高盘起的发髻,还穿着及地的古装长裙。 原来这一切不是梦啊! 我苦笑着放开了怀里的人,低垂了眼眸,极力不让对面这人看到自己眼里的绝望和悲伤,道歉:“凌宫主,对不住,冒犯了。我这是怎麽了?” 那凌龙一反常态,即没有轻蔑或痛恨地瞪着我,更没有拂袖而去。她眼里露出一股复杂至极的眼神,轻声说道:“你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已昏睡了五天了。” 我“唔”了一声,重新在炕上坐下,手捂了脸,悄悄抹去眼角即将落下的一滴泪。 凌龙倒没有离开,继续解释道:“妹子、白氏和张氏都有了身子,我让她们歇着了。这几天都是你那长随和丫头两兄妹照看的,你那长随倒真是忠心,连着熬了几个夜晚,今早也病倒了,我看多半是急的。我让你那丫头去照顾她哥哥,所以今天是我在这里看着,可巧今晚你就醒了。” 我在炕上躺下,无甚诚意地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们了。我没事,你也去歇着吧。” 凌龙却不急着走,反而上前一步,说:“你??” “出去!”凌龙话还没说完,便被我一声怒吼给打断了,我似是疲惫至极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歉,“对不起,我累了。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呆会儿,成不?”说完,我翻了个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不多会儿,我听到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伴随着极细微的脚步声,凌龙终於离开了。 我睁开了眼,呆呆地望了会儿面前的墙壁,再闭上,忍耐已久的眼泪终於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我想起来,我什麽都想起来了。 我的珑儿! 我本名叫白斐,是一名出生在20世纪末的即普通又不普通的人。 说普通,是因为我是13亿中国人中的普通一员,即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万贯家财。说不普通,是因为我的家族是古武世家,应祖训,我们这一族的男子自幼就要练习家传绝学。我们白家专练内功,霸道至极,因为至阳至刚,所以只适合男性练习。而也因为我们白家的内功太过霸道,练到一定程度後,人体筋脉往往承受不住内力的增长,而会导致练者暴亡。这也是虽说一般练武之人长命百岁,我们白家的男子却往往活不过五十的原因。 我的父亲就是如此,我刚刚考上大学,年仅46岁正当壮年的他便去了。我的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加上悲伤过恸,不过半年也就跟着去了。刚上大一,不过18岁的我就成了孤儿。 就在这时,我认识了林珑。林珑比我大一岁,是我的学姐。我和她相识在学校的古武社团,而且颇有戏剧性,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识。 林珑10岁开始练习跆拳道,当时已经是黑带高手了。有两名古武社团的队员在路上碰到她,对她进行了一番评头论足,说实话,他们其实也是青春期少年遇到美女时的正常反应,开玩笑的成分居多,并没有多大恶意。可林珑的性子比较急躁,认为对方冒犯了自己,虽然在公共场合忍住了气,没有当场发作,却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古武社团。不但单挑将两人打趴下,还连败社团里好几人,当然其中也有社团里的男生看她是个美女有意谦让的原因。 正在这时,我如同拯救众人的英雄般出现,我没有因为她是我的学姐并且是名美女学姐而对她网开一面,数个回合後就将她打倒在地。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她是女子而对她手下留情,用尽全力(当然,那是林珑自以为,其实我的功力比她高得多)将她击败的人而对我另眼相看。 我们两人就这样熟络了起来。一来二去,我们就由朋友成了好朋友,最後终於成为了男女朋友。 最好笑的是,我们确定关系後最常约会的地方不是图书馆、教室或是校园时的花园什麽的,而是古武社团。她最爱的仍是一进来就挑衅众人,非得等我出面将她击败才作罢。我们乐此不彼地玩着这个幼稚的游戏,直到两人相继毕业。 毕业後,我们同居在一起,但一直没有同房。对於林珑,我有着复杂的感情。我肯定自己是爱她的,很爱很爱。我很想和她一生相伴,但又觉得没有这个资格,别忘了,我们白家的男子从没有活过五十的,我不想林珑将来受苦或是後悔。在没有遇见林珑之前,先後经历了丧父丧母之痛的我甚至决定终身不娶,反正白家还有旁枝,我们这脉断了也就断了吧。 直到遇见让我心仪的女子之後我才明白,原来感情是这世界上最让人无法控制的东西。 我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再陷入了,更不能让珑儿陷得更深。可每当我一看到她英姿飒爽的身影,一看到她脉脉含情的眼睛,一听到她的声音,不,哪怕我只是闻到她的气息,我都会把其它的一切抛到九霄云外,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我沈醉在一杯名叫林珑的美酒里,无法自拔。 所以,分手的话始终没有出口,同居後我唯一能控制自己的就是不和林珑发生肉体关系。想必只要过几年,珑儿年纪大了,见和我结婚无望,就会主动提出分手吧。我这麽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忽略了心口那一阵阵抽搐般的疼痛。 每次情到浓处,天知道我要用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能把珑儿压在身下,更别提每当此时,珑儿还往往一改平时冷艳蛮横的姿态,一脸红晕地闭上眼,主动解开衣扣,将丰满的胸脯和修长笔直的大腿尽数展现在我面前。无数个拒绝了珑儿的夜晚,我都是装作没看到珑儿失望迷惑的眼神,忍着心痛,冲着冷水度过的。 直到我们相识後的第六年,事情出现了转变。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们一起庆祝,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追忆往昔,很快两人就半醉了。长久的热情拥吻後,珑儿一如既往地主动脱了外衣,只戴了一条根本遮挡不住她丰满乳房的胸罩来诱惑我。我自是不肯,推开她便借口要睡了准备回房间去冲冷水。珑儿却不依不饶地,伸手直接摸上了我已是鼓胀不堪的下体,笑道:“就这个样子你真的睡得着吗?” 我有些尴尬,拉开她的手,侧了脸道:“别这样,珑儿。” 珑儿却没有就此放弃,坐直了身体一脸严肃道:“你到底在怕什麽?白斐。我听你说过你们家族的事,思前想後,你绝对不是因为不爱我或是不够爱我才不要我,你是怕重蹈你父母的覆辙是吧?你怕将来你有一天早逝扔下我一个人是吧?” 我呆呆地看着她,一时没回过神来,只听林珑接着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早死的那一个是我呢?” 我先还呆着,猛听得这一句急得一下跳了起来,忙掩了她的嘴,喝道:“别胡说!”却没想到,林珑她终将一语成谶。 林珑她被我掩了口,也没急着说话,反倒伸出丁香小舌在我手心轻轻一舔,随即柔若无骨般倒在我怀里,吐气若兰地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白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是一年十年还是三十年,我都是开心的。你便真的终生不碰我,我也不会离开你,既然如此你还是打算不要我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珑儿打横抱起直接进了卧房,刚把人平放在床上,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拉扯她的胸罩和短裙。当珑儿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三角裤时,她不知是害羞了还是怎的,伸了手挡住下体。 我邪笑道:“你这时才後悔可也晚了,就算我忍得它也忍不得了。”说着挺着腰将硬梆梆鼓胀胀的下体在她大腿处不断摩擦着。 珑儿的脸上飞起一抹红云,犹豫着说道:“可我??我的身子”话没说完,终究是被不耐烦起来的我窥了个空子,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正待翻身上马提枪入巷一享温柔消魂滋味的我一下子呆住了。只见林珑的下体干干净净,连一根毛都没有,竟是一个“白虎”!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当时真的没有想什麽白虎克夫,与其上床不吉之类的东西,我只是第一次见到全裸的女子(苍老师之类的不算),而且是这麽与众不同的裸体女子,有些惊奇罢了。 第 3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0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0 章 可林珑明显误会了我的反应,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眼看就要落下来时,她猛地起身,一把推开我准备穿衣。我被她这一推才回过神,见她那惨白的脸色和绝望自卑的眼神便明白了,忙将她搂坐在我的大腿上,一边在她身上四处抚慰着点火,一边软言恳求道:“我的好珑儿,好宝贝,你要是这麽撇开我,可不是要活生生憋死我嘛。”说着,我还拉了珑儿的小手去摸我那早已硬得不行胀得发痛的阳具。 珑儿的脸色好了些,只是低了头不说话。我越发得寸进尺地在她身上好一通乱亲乱摸,心肝宝贝地一阵乱叫後,终於忍不住将她重新在床上放下,流水般拍开她的双股,将坚挺的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阵磨蹭後,慢慢送了进去。 二十多年来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甬道自发地紧缩着,抗拒孽根的进入,我略往後一退,轻轻旋转半圈,猛一使劲,将坚挺尽数插入,直到珑儿身体的最深处。 珑儿颊飞红晕,娇喘连连,眉头微皱,轻唤了一声。我深吸口气,极力按捺住想射的感觉,将怜惜之心全部收了,硬着心肠,不容抗拒地将硕大的阳具抽出又插入,抽出又插入,直至我的坚挺在她的甬道里畅通无阻地进出。身下的珑儿已化成了一滩水,双手搂了我的脖子,喘着气任我操弄,身子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似的摇摆不定。 如此不过数十下,初尝情欲滋味的我就忍不住在珑儿的身体最深入射出了精华。 喘着气躺倒在珑儿身上,我忘情地亲吻着珑儿的面颊、颈项、乳房,甚至是大腿根部那羞人的地方。不多会儿,青年人的欲望再次如我所愿地勃起,我再次将珑儿柔软顺服的身体压在身下,提枪刺入她那令人疯狂的地方。 从此後,自然是夜夜春霄,欢娱无度。 又三个月後,恰逢珑儿的生日。我请了假,去珠宝店倾我所有买了一枚钻戒,准备在为珑儿庆祝生日的同时向她求婚。 站在她公司所在写字楼的对面等待时,我已从婚後生活遐想到了是生一个孩子还是生两个孩子,完全没注意出现在马路对面的珑儿一脸笑意地朝我跑过来。直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一辆醉酒驾驶的汽车夺去了林珑年轻的生命,她甚至没来得及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那之後,我一撅不振。工作是早已辞了,每天晚上都是借酒浇愁。反正我父母双亡,其它亲戚都在外地,平时来往也少,根本没有人管我。 林珑逝後大概一个月後的某一夜,我独自在天台吹风喝酒,突然看到有一颗极亮的星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月亮移动。 “金星冲月!”我不由地脱口而出,模糊觉得这种天文现象的出现好像对我白家家传的武学有什麽影响,可喝得晕晕忽忽的脑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便觉得身上好热,体内的内力不受我控制地疯狂运转起来。眼看我就是如父辈一样,暴体而亡的下场,突然天上星芒大盛,笼罩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全身骨头如散了架般一阵巨痛,“啊”地一声大叫後,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我就没了所有的记忆,而且莫名来到了几百年前的白山黑水间,成了一名土匪头子。阴差阳错间,我给自己起名白匪,娶了妻妾,还认识了一个长相酷似林珑的宫主。 想到这,我突然起身下炕,几步来到衣柜前,从最下面翻出了那条我来时穿在身上牛仔裤,从裤包里小心地摸出了一枚钻戒。 就是它,我就是拿着它想向林珑求婚的。林珑死後,我依然每天把它带在身上,睹物思人,甚至跟着我来到了古代。 我怔怔地把戒指放在眼前,油灯的光芒虽不甚亮,反射到钻石上仍荡漾开一圈圈耀眼的光。 我呆呆地看着,直至灯油燃尽,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我举起戒指,低了头,吻上那枚钻石。一滴眼泪,静悄悄地落下来,落到钻戒上,落到地面上,消失不见? <% END IF %> ☆、白匪41 第四十一章 我这次走火入魔来势汹汹,看似凶险,实际上对身体的影响并不大,只有数根筋脉受损,我醒来後调息了几天也就恢复了个七七八八的了。可是,肉体的创伤容易修复,心灵的却是难了。 在恢复记忆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沈浸在悲伤里难以自拔。每当想起林珑,心总会碎成一片一片,痛如刀绞。我又恢复了在现代林珑意外逝去後的坏习惯,每夜喝得烂醉,连功也顾不上练了。 这天晚上,我又抱着酒瓮跃上了房顶。最近,我着实发现房顶是个喝酒的好地方。坐得高望得远不说,轻易也不会被人打扰。 我一手枕着头半躺在屋顶上,另一只手抓着酒瓮将苦涩的白酒直接往嘴里倒着。忽然眼睛一花,我面前已多了个人。 “珑儿”我痴痴地伸出手,对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呢喃着。可是,很快地我就想起了这是那个没有林珑的时空,而就算是那个林珑曾经生活过的时空,她也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我颓然地收回手,重新在屋顶上躺下,木然地将酒瓮里的酒再次朝嘴里倒去。 我张大了嘴,把酒瓮倒了又倒,直弄成底朝天,也没能倒出一滴酒来。我气愤地骂了一句,反手将酒瓮朝地上一扔,双手支在脑後,呆呆地看着夜空。 “白匪,你就准备一直这麽下去?”虽然我摆出了一幅不想理睬人的样子,但显然来人并不是那麽善解人意的。 “凌宫主,有何指教?”我懒洋洋地开了口。 凌龙没有立即回答,反而一反常态地在我身边坐下,朝璀璨的夜空望去。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突然问道:“龙儿是谁?” 一惊之下,我差点从屋顶上掉下去。我干笑两声,敷衍道:“凌宫主,我无意之下多有冒犯,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在下计较了。” 凌龙就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自顾自继续说道:“不要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麽。你口中的那个龙儿,那个让你哭的女子到底是谁?” 我沈默了,伪装的笑容再也挂不住,泪水几乎再次夺眶而出。我将头埋在两腿之间,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她也叫林珑,不过是双木林,斜王旁的珑,是我的妻子。” “那她?”凌龙欲言又止。 我知道凌龙想问什麽,使劲吸吸鼻子,把头抬起来,淡淡地答道:“她已经去了。”不管我怎麽努力,即使我知道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仍然无法吐出那个“死”字。 “生病?”凌龙皱了眉追问着。 我摇摇头,眼看她还要继续问下去,大有不问清楚不罢休的趋势,忙说道:“是个意外。” “意外?”凌龙重复了一遍,叹口气道,“可见这世上的事是做不得准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古人诚不欺我。” 依稀仿佛珑儿也说过相同的话,我不禁长叹了口气,连连点头。 “可是,你又有没有想过,你那妻子林氏愿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凌龙突然话题一转,看着我说道,“据我看来,你爱那林氏至深,想必那林氏对你也是情深意重,才让你如此念念不忘。可我以为,若是喜欢一个人定是盼着他好的,那林氏若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你为她如此颓废,恐怕也是不安的。” 我默然无语,虽然心里不服但也不能反驳说不是这样,林珑在天上看到我为她神伤也会欣慰的。但是,若林珑在天上知道了我曾经忘了她整整三年,并且左拥右抱,有了好几个不同的女人,她又会做何感想呢?她会不会生气,百年之後会不会不愿意理我,不愿意见我?想到这,我几乎恐慌起来,只听到凌龙接着说道:“不管怎样,凤儿是你坚持要娶的,那白氏和张氏也是你力保下来的,更别说她们现在都有了孩子,都指着你一人过活。难道,你一定要为了已经死去的人,而对不住现在活着的人和还未出世的孩子吗?你知不知道白氏如今已怀胎十月,孩子出生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而你这段时间都没去看过她一眼,她虽嘴里不说,眼里的忧郁和担心却是瞒不了人的。还有张氏,现在正是每天反胃欲呕没有胃口的时候,每顿也吃不了什麽正经东西,再这麽下去,也不知道对孩子有没有什麽影响。还有我那痴心的妹子” 我越听越心惊,待听到凌龙说起凤儿,立时慌了神,刷地一下坐起身,急道:“凤儿她怎麽了?还有妞儿和媚娘,到底有何不妥?” 凌龙见我确实着急,这才松了口气,缓缓说道:“你先别急,这几日我请大夫为她们看了。大夫说白氏就这几天的事了,需日夜警惕着,接生婆我已预备下了,就在她那西厢房里住着,一有动静马上就知道了。张氏也无碍的,大夫说这是正常的,过了这个月份就好了,现在想吃什麽就吃,若实在不想吃也别勉强。至於凤儿”凌龙故意拖长了声音,见我一脸焦急不似伪装,才扑哧一笑,继续说道,“大夫说她因为本就习武,身子好着呢,除了为某人担忧外,没甚不妥。” 我这才长出了口气,起身对着凌龙长长一揖,一脸正色道:“多谢姐姐点拨,这几日竟是我想岔了,多亏有姐姐费心照顾。” 凌龙长舒了口气,道:“有了新人不忘旧人,原是好的,只是”凌龙犹豫着不知该怎麽说下去,我忙接过话:“在我心中,林珑永远是我的妻子。但就如同我说过的一样,凤儿、妞儿、媚娘,甚至还有二丫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一定会护着她们一世平安喜乐。” 那个世界,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不过,就算能够回去,现在的我在这里已经有了羁绊,血脉相连的亲人也即将出世,无论如何,我是不能丢下这里独自走了。 背着手伫立在屋顶,我仰望着遥远的夜空,在心里默念着,珑儿,若你在天上有灵,想必也会保佑我一家平安吧。良久之後,我长出口气,转身对着一直立在我身後,默然不语的凌龙笑道:“天不早了,回房歇着吧。”背对着月光的凌龙脸上神情晦暗不明,她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什麽,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是跟在我身後飞身下了屋顶。 当夜我先去看了看凤儿和媚娘後,便宿在了妞儿的房里。看着三人面对我时惊喜和担忧的目光,我着实感到羞愧。而当半夜妞儿阵痛发作时,我除了後怕就是感激,要不是今夜凌龙点醒了我,要不是我刚好来到妞儿房里,若是妞儿或孩子因为我的疏忽和不在意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是将悔恨终生?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痛,有一次也就够了! 第 4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1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1 章 好在准备充足,我又刚好守在妞儿房里,一见不对就连忙招呼接生婆。妞儿这胎还算顺利,天刚亮就生下一个七斤二两的丫头,母女皆安。开始接生婆还怕我见是个女孩不喜,她们哪知道我本是现代人,男女平等是被从小教导的,更别说被我那野蛮女友摧残了这麽久,都快弄成女尊男卑了。 我抱着丫头,笑得不见眼只见牙。凤儿怀胎才刚刚三个月,还不显身子,跟在我身边凑趣道:“瞧这丫头,白白净净的多招人喜欢,爷给起个名吧。” 我笑得合不拢嘴,道:“咱这山上就数树多,这孩子小名就叫林林,树林的林。大名大名叫念珑,白念珑。” “白念珑,林林。”凤儿念了一遍,眉开眼笑地去逗弄那襁褓中的婴孩,“来林林,给姨姨笑一个,真乖!” 边上几人都围着林林看稀奇逗热闹,只有凌龙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明白这个名字包含的真正含意,便对着她微微一笑。她却莫名地脸上一红,忙将脸扭到一边,不再看我,只剩了我一人,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地将那曾经令人生不如死的伤口掩埋在灵魂最深处,用亲人们的欢声笑语和小孩的哭闹声填补生命中缺失的那一页。我学会了遗忘过去,活在当下。 这天夜里,我正在妞儿房里抱着林林逗着玩儿,凤儿突然一脸惊慌地跑了进来,一迭声地叫着:“白匪白匪,快快快。” 我见她急得连爷都忘了叫了,更是不顾自己的身子一路跑了进来,知道必定是有事,而且是出大事了。忙将手里的孩子递给一旁站着的妞儿,一手扶住凤儿,一手端起炕桌上的热水杯送到凤儿嘴边,劝道:“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什麽事值得你这麽着急忙慌的?先喝口水稳稳神,有事慢慢说。” 凤儿紧紧抓住我的手,一脸的惊慌失措。她就着我的手喝了口水,略定了定神便急忙说道:“白匪快,快救救我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朝屋外走去。 我百忙之中转头朝妞儿说了句:“带着孩子早点休息吧。”便扶着凤儿一边朝对面的东厢房走去,一边问道:“凌宫主她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是姐姐她是练功出了岔子还是怎麽的,吐了好多血,精神也不济,照我看像是走火入魔。”凤儿着急地说。 我一听便皱了眉,怎麽又是走火入魔,最近的事儿怎麽这麽邪! 院子不大,说话间我和凤儿就进了东厢房。只见凌龙躺在炕上,脸色煞白,嘴角还有没擦拭干净的血迹。听见脚步声,她虚弱地张开眼,强笑道:“我给凤儿说了不打紧,将养几天就行了。她还是急吼吼地把你喊来了。” 我没说话,将手指搭上了凌龙手腕上的脉门,试着注入一股内力,探测她体内筋脉的情况。凌龙的手微缩了一下,像是想躲避,但终究没有,任凭我将内力注入。我小心地让内力在凌龙体内运行了一圈,不由皱紧了眉头。我收了手,在炕边坐下,道:“怎麽会这样?筋脉堵塞严重,内力不济,似有断绝之意。你究竟出了什麽事?” 凌龙只是摇头不说话,凤儿急道:“那可怎麽好!若是有高手注入真气帮着疏通的话,一来要对方的功力高得多才好,二来最好是同门的才保险。” 我听了这话,不由朝凤儿看去,但又转念一想她本来功力就没有凌龙高,现在又怀着孩子,实在不敢妄运内力。 凤儿见我看她,也急着一跺脚,说:“你看我有什麽用!我和姐姐练的功不一样。” “什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凤儿和凌龙修习的不是一种功法,不由大吃一惊,正想接着追问原因,只听得凌龙道:“凤儿,我有法子,你且先出去歇着,让白匪留着就行。” 凤儿虽不愿走,却拗不过我们二人,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出去掩上了门。我目送着凤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後,转了头望着炕上的凌龙,道:“凌宫主,其实我们也不是外人了,有什麽话请尽管讲吧。” 凌龙叹了口气,道:“白匪你可知道身为这一宫之主,我为何不让自己的亲妹妹修习本门最高的功法?”还没等我回答,她接着缓缓说道,“我们这门凌氏功法至阴至柔,只有女性才能修习。但凡是练习了这门功法者,早则三四十,迟不过五十,必定筋脉堵塞,内力不济而亡!” 好邪门的功法!好耳熟的功法! <% END IF %> 作家的话: 本文凡是关於功法啊,内力啊,筋脉啊,穴位啊,通通都是本人自编的,众位请勿较真! ☆、白匪42 第四十二章 虽然气氛压抑,我仍忍不住笑道:“咱们两家的功夫可真是绝配。我白家祖传的功法是只能由男子练,功法至阳至刚。” “竟有这等事!”有气无力的凌龙听我如此说,也不由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奇道:“可惜此时说什麽也晚了,早知道该和你好生讨教两招才是。这次我只怕是熬不过去了,只求你看在我妹子对你痴心一片的面子上,好生待她和她肚里未出生的孩子。唉,就怕凤儿她生个女孩出来,凌家只要有女子出生,必须要有人练习凌家功法,这是凌家祖训,违逆不得。我虽能做主不让凤儿练,凤儿的女儿却是我凌家唯一的後人,眼看是逃不过去了。这就是命啊!” 眼睁睁看着原本高傲不可一世,容颜娇媚的一宫之主,如今神色枯槁满脸颓废地躺在炕上交待後事,我也有些不忍。我在炕边坐下,柔声安慰道:“事情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听你说起来无非是体内筋脉不畅而已,若有内力高强者助你打通筋脉呢?” “以内力强行打通筋脉确实可行,”凌龙缓缓点头,闭了眼长叹一声道:“可惜因为我爱惜凤儿,没让她修习我凌氏内功,普天之下,会这门功夫的只有我一个人。再说了,就算当初我让凤儿修习了,她的内力也不太可能高过我,同样与事无补。” “这样啊。”我皱了眉苦苦思索着可能的解决之道,突然叫了起来:“对了!我不是说过我们白家的功法至阳至刚嘛,万一刚好与你们凌家至阴至柔的功法相辅相成呢?我的内力也算是高的了,不若由我来试试。” 见凌龙面色犹豫,我不容推辞的轻轻将她扶起半靠在炕头上,说:“反正你也觉得自己必死,我们何不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最坏的结果也坏不到哪去。” 我兴冲冲地伸了手,却犹豫着不知如何该如何操作,却听到凌龙低声道:“这样是不成的,须得从命门往里输送内力才行。” 我收回手抓抓头发,急道:“那你的命门在哪里,你倒是快说啊。大家早就是亲戚了,你的小侄儿或是小侄女也眼看就要出生了,你还信不过我不成?” “不是这样的。我派的命门”凌龙原本苍白的脸上逐渐显露出一抹红晕,她低了头轻声说道:“我派的命门有三。一为丹田,二是?是在檀中穴左右各两寸处。” “檀中穴左右各两寸处?”我一时被绕糊涂了,伸了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阵,才明白过来凌龙说的是哪里,“嗨,你就直说是乳头不就得了。” 顾不上看凌龙由白转红的脸蛋,我伸手就准备去解凌龙的衣扣。凌龙吓了一跳,“啪”地一下打开我的手,手紧抓着自己的衣领朝後一退,一脸警备地看着我厉声问道:“你要干什麽?” 看着凌龙一幅黄花大闺女遇到流氓,坚贞不二坚决不从的样子,我哭笑不得地答道:“为你输内力啊,我的姑奶奶。难道你们凌家的内力可以隔着衣裳输入体内?”她要是敢回答是,我立马找块豆腐撞死去。 凌龙犹豫了一下,手慢慢松开衣领,说:“那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解。” 我无奈地说:“就算我现在背了身,难道一会儿输送内力的时候你也让我背着身?我可先告诉你,我还没这麽大本事。”眼看凌龙的神色有些松动,我叹了口气,继续劝道:“都什麽时候了,连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还计较这些。你倒是为凤儿想想,你是她相依为命一起长大唯一的亲人,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让她怎麽办?万一她伤心过度,再影响到肚里的孩子有个好歹” “行了。”凌龙听我提到凤儿终於妥协了,她咬着牙道,“我是为了凤儿才决定一试的,你可千万不要有什麽歪念头,不然的话” 事到如今我还怕你这个只剩半条命的人的威胁吗?不过是看凤儿的面上不与你计较罢了。我一边应着,一边摆出高姿态,靠着墙坐在炕上,两脚打开。我指着两腿之间的空地道:“这样吧,你背对着我坐在这儿,这样我们不但省些力气,而且我也看不到你。”才怪,我在心里加了一句,只要我一伸脖子还不是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自欺欺人罢了。 “如此甚好。”凌龙欣喜地点点头,吃力地挪过身子,背对着我坐在我身前。虽然气力不多,她仍尽力挺直了腰板,不与我肌肤相接。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忙闭上眼睛,只听悉悉嗦嗦一阵响後,凌龙暗含羞恼的声音传出:“好了。” 我睁开眼,坐直身,从凌龙的上方朝前望去。只见她并没有将衣裳完全敞开,单单只解开胸前的几个衣扣和肚兜,露出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嫩肉。那殷红的两点孤单地挺立在空中,反比脱光了全露而完淫靡数倍。同样的,凌龙也没有褪下长裤。只将上衣的衣摆撩起在一边,松了裤腰带,只露出小腹,任裤子松松垮垮地堆在大腿根部,堪堪遮住那神秘的三角部位。 我伸长了脖子看了又看,只恨不得马上将这半裸的玉体搂在怀里剥个精光,好生亵玩一通。忽然听到凌龙冷冷的声音响起:“看够了没有?”声音里已带了几分杀气。 我一凛,这才回神,忙嘴硬道;“谁看你了?我正在运功呢。别吵,要是害得我也走火入魔了,咱就做对同命鸳鸯死一处吧。” 耳听得凌龙忿恨地开始磨牙,我忙平心静气,运起我白氏功法。在凌龙发作之前,运气与掌,右手按在凌龙的小腹处,左手张开,大麽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了她的两颗乳头,真气试探着进入了她的体内。 虽然我此时可以说是软玉温香在怀,双手还分别掌控了一个女人最隐秘最令人消魂的地方,可此时我完全顾不上感受了。我集中精力,控制着自己的内力缓慢地朝凌龙体内进发,试探着一步步前行,要知道,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死於非命。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凌龙的脸上和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水,湿衣服紧贴着身体,现出玲珑的曲线。开始还极力和我保持着距离的凌龙早就没了力气,瘫软在我的怀里,全靠我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第 4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2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2 章 待真气在凌龙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我缓缓收功,将手撤回,惊喜地说道:“成了,你试试,我感觉你的筋脉被打通了不少。” 我的手刚离开凌龙的身体,她轻轻呻吟一声,竟然朝一边倒了下去。我大惊失色,生怕是我刚才那一通真气输出了问题,忙伸手搂住她,不料双手正好将她胸前饱满的乳房抓了个正着。 我感觉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捏了两把,凌龙发出两声抑制不住的闷哼,然後恼羞成怒地极力挣扎着坐起来,气道;“你还不放手!” 我无缘遗憾地松了手,讪讪地为无力的她拉拢衣裳,遮住胸前那一抹春光。凌龙极力让自己坐正,奈何气力无多,最终还是只能恨恨地依着我坐了。她闭目调息了一阵,睁了眼平静地说道:“果然有用,只是用处有限。”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刚刚花费了那麽大力气,七经中所有关於功法、穴道、内力、武功等的内容,都是不才在下自己乱编的,千万不要跟我较真! ☆、白匪43 第四十三章 虽然我很想立即马上当场就和凌龙颠鸾倒凤,好好练下这双修之功,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输内力,打通筋脉),我们两人都没了力气,瘫在床上只剩下直喘粗气的份儿,全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我起身刚打开门叫人送热水来,一直焦急地守候在附近等待消息的凤儿一下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连声问道:“我姐姐呢?姐姐她怎麽样了?”慌得我连忙扶住她,急得直跺脚道:“小心点,我的小姑奶奶。这样下去,你姐姐倒没事了,你非出事不可。” 凤儿稍稳了稳神,忙让我扶着进了房间,她一见原本脸色惨白的凌龙脸上已有了些许红晕(刚才我和她讨论阴阳交合双修练功之事羞红的),立时信了我的话,惊喜地拉着凌龙的手在炕上坐下,问道:“姐姐,你都好了吗?可吓死我了。” 我在一旁挨着凤儿坐下,背地里朝凌龙起了个眼色,接过话头道:“还没好完全,所以这几个晚上你都住隔壁的套间,我还要为你姐姐输几次内力才成。” “是这样啊。”凤儿略皱了皱眉,很快眉开眼笑道,“姐姐别担心,白匪武功很高的,内力提升得也很快,有他帮你,你准没事。” 凌龙听了这话,想必立时想到了我的内力为什麽提升得快,但碍着凤儿在眼前不好说什麽,只斜着眼睛横了我一眼,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正说话间,二子亲自带着人抬着水来了,他指挥下人把浴桶和一并洗漱用品摆放好,就极有眼色地退下了。凤儿为凌龙准备换洗衣物,我走到炕前,一手托住凌龙的脖子,一手插入她膝盖下方,作势要将她抱起来。凌龙唬得将身子一缩,厉声喝问:“你干什麽?” “抱你去洗澡啊,难道你自己起得了身?能走得过去?”我一派无辜地耸了耸肩。 凌龙自忖确实没有那个力气,只得放低了声音道:“不是还有凤儿在吗?凤儿你” 我还没等凌龙把话说完便打断了:“你确定要让凤儿来抱你?”我一侧身子,让凌龙看到正拿出干净衣物和帕子摆放在一边的凤儿,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让她的小腹微微凸起。凌龙看得清楚,立时哑了声音,凤儿听到我们的争执,笑咪咪地加入道:“姐姐,都是一家人,你别那麽别扭啊,就让白匪帮把手吧。” 得了凤儿的许可,我顿时心花怒放,脸上却还得绷着,一本正经地抱了凌龙轻放在浴桶里。我还待伸手为凌龙解衣扣,她忙一侧身子避开了,道:“行了,我自己来。凤儿就在炕上坐着,要是真有事让她喊你一声就成。” 眼见凤儿也一脸赞同地连连点头,我只得遗憾地收回手,悻悻然地出了房门。我站在东厢房的门口望天,期盼着凤儿让我帮助的叫声能响起,可惜一直等到凌龙洗完澡穿好衣服躺回炕上,都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主。我悻悻地回了房间,心想,小样,有什麽了不得的,看老子明天不看个够本回来,不操得你求爹告娘! 第二天晚上用过晚饭,我先去逗了下林林,又在媚娘那里坐了坐,便急忙来到东厢房。我对着凤儿安慰了又安慰,保证了又保证,让她确信凌龙真的没有大事了,只要我再配合着输几次内力就得,她才一脸不甘愿地回了隔壁的套间,独自休息去了。 待房里只留下我和凌龙两人,我拴好门,脸上带着笑来到炕前。凌龙躺在炕上,双眼紧闭着,身子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只有她那不住颤抖着的眼睫毛泄露了她的心事。 我慢慢在炕边挨着她坐下,立时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看着平时骄横不可一世的一宫之主,此时如狂风中的蝴蝶一般柔弱无靠,任我摆布时,我也不由涌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我轻握住凌龙的柔荑,送到嘴边,轻轻一吻,柔声安慰道:“别怕,凌龙,这不是一件恐怖的,难以忍受的事,而是一件美好的愉快的,让人难以忘怀的事,相信我,我会让你快乐的。” 凌龙突然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不是她。” 我心中的柔情融化开来,我用更加温柔更加亲密的语气答道:“我知道,你不是她。你是凌龙,是凌宫主,是凤儿的姐姐。你放心,我分得清的。” 凌龙看了我半晌,再次合上了眼,身体却不再紧绷,而是慢慢放松下来。 我伸手慢慢解开她的衣扣,一个两个,然後又是腰带、肚兜、亵衣亵裤,当凌龙如初出生的婴儿般,全身上下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呆住了。 我惊呆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不是因为她那雪白高耸的玉峰,上面还点缀着一颗红色的小樱桃,在空中巍颤颤地摇曳。也不是因为她那匀称丰满的裸体,能完全勾起雄性的兽欲。更不是因为向来骄傲孤高的女子,如今只能赤裸了身体任我摆布。同样不是因为那紧密闭合着的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那从未让人进出过的桃源洞。 我呆住了,因为凌龙的下身同样干干净净地,没有一根阴毛,她和林珑一样,是个白虎! 天哪,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难道林珑正是凌龙百年後的转世?我的脑袋里翁地一声响,乱纷纷响成一片。 自从被扒光衣服後就被我晾在一边的凌龙,终於忍不住了,她的眼睛张开一条小缝,悄悄地观察着我。当看到我一脸惊讶呆谔地站在一边,双眼紧盯着她赤裸的怪异的下身时,刚才还因为羞涩而双颊泛红的脸一下子白了。 凌龙的一只手朝下伸去企图遮挡自己无遮无拦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下身,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抓自己的衣物,咬牙道:“是我忘了,我这身子对不住我”说到这,一样要强的凌龙也终於说不下去了,闭了眼,一串串滚圆的泪珠顺着腮边滑落。 我被凌龙难得一见的眼泪所惊醒,忙伏下身,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扣,将全身赤裸的她拥入怀中,让她冰冷的脸与我滚烫的胸膛相依偎。一股复杂至极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边疯狂亲吻着凌龙的脸庞、耳根、颈项,一边快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让自己与凌龙裸裎相对。 第 4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3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3 章 我没有解释一个字,我的身体充满了对她的渴望,这就是事实。 当我高高翘起的坚挺紧紧抵在凌龙的小腹上时,她终於止住了哭泣,羞红了脸地低下了头,不料印入她眼帘的正是我那耀武扬威的小兽,她“啊”地发出一声惊叫,重新将头埋入我的怀中,不敢再看。她闷闷的说道:“我知道,白虎不祥,其实你不用这麽委曲自己。” 我长吸一口气,极力压抑住内心澎湃的感情,坚定地说:“你放心,我不觉得委曲,我也不信那个。”说着,我双手捧起凌龙的脸,一脸虔诚地对着她那殷红的双唇吻了上去。 双唇相交,我的泪终於落了下来,落到嘴里是咸咸的味道。而我的心里却感觉是甜的,久违了的甜蜜的滋味。 我的珑儿,我的龙儿,你终於回来了,你终於回到我的身边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这章是少了点,最近忙得要死!下章一定上肉。 ☆、白匪44(高H,慎入) 第四十四章 我将凌龙的双唇含在口中,舌尖轻叩牙关,凌龙不知所措地微启贝齿,我的舌尖立时抓住机会一路深入。凌龙的小香舌和我的一接触後便不知所以地往旁边躲闪,此时我哪还能让凌龙退缩,忙将她的丁香小舌缠住,含在口中不住吮吸。 凌龙顿时软了身子,张了嘴任我动作,口中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我趁胜追击,舌头深入凌龙的口腔,从天堂到喉咙口,统统舔弄了个遍。我的手也不甘寂寞地从凌龙的脸庞一路下行,在她不注意间抚上了她丰满的胸脯,将那两个发育良好的软肉牢牢地握在手中,不住把玩着。 眼看凌龙被我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直流到炕上,我好心地放开了她。凌龙刚松了口气,我突然埋了头,咬上了她胸前那颗饱满艳红的果实,凌龙的那口气还没吐出来就变成了尖叫。 我使劲吮吸两口,眼见得那粒小红豆更加饱满了,才满意地张开口,笑道:“轻一点,你不怕被凤儿听到了?”凌龙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刚叫到一半,立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听我如此说,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过这凶狠的眼神配上她全裸的玉体、嘴角的银丝以及还沾染着我的口水的乳头,实在是让人只觉得淫靡,不觉害怕。 我笑嘻嘻地重新把头埋在她的胸部,两手各抓着一只玉兔,使劲把它们并到一处一起用力搓揉着,这边一口那边一口地咬得不亦乐乎。 凌龙一直尽力忍着,到此时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不是说啊说要双修啊啊这又是嗯啊是做什麽?” 我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伸了手去摸她的下体,道:“你这里忍不住了?想哥哥我的宝贝了?”凌龙双腿一并,合得死死的,将我的手夹得紧紧地,不让我往里探。我作势叫了起来:“哎哟凌龙你夹得我好紧??啊啊??好舒服??再夹紧点” 凌龙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她忙不迭地松开腿放开我的手,啐了一口斥道:“你你就喜欢捉弄人!” 我的手一得了自由,却并不急着从凌龙双腿之间拿出来,反而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直来到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神秘地带。 因为没有阴毛,凌龙的下体显得很干净。两片阴唇合拢着,遮住了桃源洞口。我手指轻挑,拨弄开阴唇,只见凌龙的小缝微张,洞口隐隐有些湿意。我伸进一根手指感受了一下,只觉得凌龙的花径紧窒有余而润滑不足。 我抬头看向凌龙,只见她早闭了眼,脸上红晕更甚。我俯下身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拉了她的手去摸我那早已怒张的小兽,道;“光我摸你你岂不吃亏,来来来,你也摸摸我。” 刚触到我那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物事,凌龙全身一抖,就想把手挣开。我不放,强拉着她的手覆在我的小兽上,眼看凌龙有恼羞成怒的趋势,忙贴着她耳朵道:“乖乖,我哪里是捉弄你。你可是初次承欢,哪能什麽都不做就一个劲地硬闯,那会伤了你的。” 凌龙在我的带动下握住我硕大的阳具来回摩挲,听我如此说她睁开地看了我一眼,又重新闭上了,轻声道:“我不怕,我我会武。” 我禁不得把头埋在她的肩窝笑了,道:“你武功再高也练不到那个地方去!来,再摸摸哥哥前面的大头,是不是都湿了?乖,把黏液都抹到肉柱上去,嗯对,就这样都抹遍,等会我进去时你也好少受些罪,哥哥後面那两宝贝蛋你也摸摸。”我一边说着,一边指导着凌龙用手好生侍候着我的宝贝。自己也不闲着,仍旧叼了她胸前的两粒红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另一只手,要麽揉捏着她的胸部,要麽在桃源洞口打着转,要麽按压着小小花核,一刻空闲都没有。 渐渐地,有股股清泉从桃源泂里流了出来,凌龙的双腿也下意识地越张越大,足以让我把身子嵌入,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甚至不知不觉地将本就高耸的胸部愈加挺起,主动将被舔弄大了一圈的奶头送入我的口中。 我看时机已到,停了手上的动作,将涨得发痛的阳具从凌龙手出抽出,看着凌龙的脸低声喝道:“凌龙,这里有两句口诀,你记住了,是” 凌龙的眼神稍稍恢复了神智,她重复了一遍我所说的口诀,正在思索其中的奥秘,我已托起她的大腿,将涨得紫黑的大蘑菇头对准已是不住一开一合的桃源洞口,腰一挺用力一送,只听“扑哧”一声,蘑菇头已顶破凌龙体内的屏障,经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凌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瞬时惊回了神智,她刚“啊”地一声轻叫,我已一抽出再一使劲,将我那等待已久的孽根的大半都送入了她的身体。 凌龙身体一绷,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我的双手,抓得紧紧的。我慢慢地将孽根拨出又插入,如此反复几次,凌龙的手劲渐渐小了,我的阳具终於可以顺利地在她体内进出了。 凌龙的眼神逐渐迷离,眼微微眯着,双唇微启,从中流出一串串低沈但动人的呻吟声。她的脚大开着,无力地垂落在我腰部两侧,身体随着我有力的撞击不住起伏着,胸前的那两团软肉左右摇摆,两点殷红的茱萸无力地挺立在空中。因为没有阴毛,凌龙的下身更让我看得清楚,那条被强力撑开的小缝随着我粗大的肉棒的进出而不断开合着,不时有浓稠的淫液顺着我的阳具滴落下来,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丝丝落红。 看着这一幕幕,我只觉得身上愈加火热,下身愈加坚挺。我大喝一声,双手握住凌龙的脚踝架上了我的肩膀,一边默念心法,让真气运行於全身,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近乎疯狂的动作起来。 凌龙的眼里几乎没了神智,下意识地发出当她清醒时无论如何都不会发出的呻吟和求饶声:“啊?啊啊好难受啊好奇怪嗯嗯别啊不要了?” 随着凌龙陡然拨高的音调,我知道她的高潮即将到来。我将孽根从凌龙体内全部拨出,凌龙已失了理智,主动抬高了屁股将那不住一翕一合的小缝送上门来让我捅。我冷静地自持着,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喝道:“凝神静气!按我刚才教你的口诀运气!”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内力,立刻把凌龙镇醒了。 她睁大了眼,看清了眼前的状况後脸上浮起了一大片红晕,随即又闭了眼,双唇微动,开始运功了。我满意地点点头,重新将坚挺的阳具慢慢塞入凌龙体内,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因为想着凌龙是初次,可能控制不好泄阴精的时间,我只能尽量拖延高潮的到来。 我一边抽动着,一边说道:“若是想泄了,提前说一声,注意一定要配合口诀,把我射出来的阳精都吸收了。” 凌龙嘴唇动了动,犹豫两三终是问道:“那个?什麽什麽是泄?” 我极力忍住笑,道:“算了,全交给我好了。” 我注意观察凌龙的情况,看她真气行走的情况不错,我自己也走满了一个大周天,便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一只手按上了凌龙的花核。我的手刚按压到花核上,便感到身下的凌龙全身打了个颤。我心中一动,拿出我的看家本领,龟头直抵凌龙的花芯,马眼如小嘴般,对着她的花芯不住地吮吸啃咬着,手上揉捏花核的动作也渐渐快了起来。 果然,只不过数下,原本就紧箍着我阳具的花径开始收缩,由慢至快。我心里有数,忙道:“按口诀运气!我要射了,准备吸阳精!” 凌龙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小腹一阵紧绷,除了从口中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外,她已说不出别的话来,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随着凌龙的花径一阵剧烈的收缩,凌龙猛地一仰头,将雪白的颈项全部暴露在我眼前,发出一声经久不息的尖叫声,泄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股阴精。 我知道时机已到,在凌龙泄阴精的同时将龟头牢牢抵住花芯,松开精关,射出了阳精,同时按照功法,将她泄出的阴精尽数吸收了。 我们两人同时泄了之後,仍然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我坚挺如初的阳具还是插在凌龙的体内,我们就着这个姿势各自闭眼运气。 不知过了多久,我带着笑睁开眼睛,可能是因为一直练武又是初精的缘故,凌龙的阴精很纯,由此带来的内力增长是同时的数倍,比凤儿的初精也高了几乎一倍。我将孽根抽出,将两只手指插入凌龙的花径,四处探了探,只觉得她的内部温暖紧窒,并没有过多的体液。再加上凌龙脸上犹带红晕,呼吸吐纳十分有力,心知她应该是完全吸收了我的阳精,而且也卓有成效。 我满意地将因为刚才运功而一真末软的孽根重新插入凌龙体内,耐心等待着。过不多久,凌龙也睁开了眼,见我正紧盯着,羞涩地一笑,点点头道;“果然有用!我的筋脉疏通了差不多两成。” 我也笑了,将坚挺的阳具从凌龙体内慢慢抽出来。凌龙感觉到我在做什麽,立时红了脸,把头转到一边。 见她不看我,当大蘑菇头彻底离开凌龙身体的时候,我坏笑着突然一挺腰,重重地将它重新插入凌龙体内。 猝不及防下,凌龙“啊”地一声轻叫,感觉到我又动了起来,她红着脸嗫喻道:“你你这是做什麽你还不?还不快出去” 第 4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4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4 章 我笑着不说话,一边挺腰摆臀地动着,一边低了头将她樱红的双唇含在口里,好生品味了一番,这才说道:“你不是说有用吗?何不多做几次早日修复好筋脉?再说了,这销魂的滋味如何?你难道不想再多尝尝?” 凌龙说了一个“你”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含羞带怒地瞪了我一眼,眼波流转间妩媚至极。 我一时看呆了,在她眼睛上亲了两口,喃喃道:“龙儿,你真美,我喜欢你”说罢,我的呼吸逐渐粗重,我无法控制地近乎疯狂地撞击起身下的这具美妙的身体,一次次凶猛的进出,一次次完全的占有。沈浸在肉欲中,理智全失的我并没有看到因为我的那句话而突然黯淡了的眼眸,以及凌龙脸上那失落的神色 <% END IF %> 作家的话: 祝大家新年快乐! ☆、白匪45 第四十五章 连着几天我都以帮凌龙疗伤的借口,歇在东厢房里,夜夜忙着和凌龙合体双修,其它人倒也没起疑心。当然,也很可能起了疑心也没人敢多嘴罢了。 如此不过七八天,凌龙的筋脉不但都恢复了通畅,我们两人的武功都更进了一步,而且这一步还着实不小,让我喜不自禁。於是,在某一个双修後两人仍裸裎相对的夜里,我搂着凌龙,一脸深情地说道:“龙儿,嫁给我吧。” 凌龙的眼睫毛颤了颤,低了头半晌後才答道:“哪有姐姐在妹妹之後进门的道理。”凌龙的声音很平淡,因头低垂着,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当时心里也未多想,只以为凌龙不好意思,借口推脱。这世间二女共侍一夫,或者两姐妹共嫁一夫的事着实不少,但先娶了妹妹,再娶姐姐的事倒确实不多见。我也不以为意,根本没想过我的妮称有什麽问题,只是笑道:“两姐妹共侍一夫又不是什麽稀罕事。上古时期即有娥黄女英,唐後主李煜不也同时娶了大周後小周後?(注1)再说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谁先嫁谁後娶又有什麽好计较的。” 凌龙沈默了好大一会儿,低声说了句:“再说吧。”便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说了。 我并未多想,只当凌龙心里已是应了,不过面上害羞而已。我心里欢喜,从後面紧搂着凌龙的身子贴了上去,双手将凌龙胸前两大团软肉抓个正着。搓揉了一阵,我又觉得兴起,就着刚才那阵云雨留下的点滴雨露,将重新勃起大如儿臂的阳具从後面插入凌龙的丹穴,轻车熟路地又抽动起来。 凌龙先还极力忍着,不过数十插後,便禁不住主动扭腰摆臀迎合起来,口中也泄露出丝丝缕缕媚人的呻吟声。 我一边用力在凌龙的花径中进出着,一边亲吻着凌龙的耳後和颈项处,情不自禁地呢喃道:“龙儿,我爱你,爱死你了。龙儿龙儿”当时意乱神迷的我,自然没注意到凌龙瞬间僵硬了的身体以及停顿了的呻吟。 虽然早已算是和凌龙入了洞房,我仍盼着早日和她成礼,正式成亲。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我的打算很快就落空了。 去年与我们山寨合作过的省城大商号的王掌柜又找上门来了,自然还是用重金请我们做保镖帮他们押货。送上门来的大生意我自然不能往外推,再急着和凌龙成亲我也只有多等几天。与山寨的从熊男商议好後,我仍然只点了数十名特别彪悍的熊男一起上路,不同的是这次我点了二子的差。 一来我想着这一路上来回至少也得五六天,如今我若是晚上没人暖床着实难熬,而这次出去是办正事,带女人自然是不成的。二子是我的贴身长随,向来侍候惯了的,熊男们也都知道,带着他倒不打紧。二来这段日子先是凤儿和媚娘先後怀孕,然後我恢复记忆,消沈了好一阵,接着又是妞儿生产,和凌龙双修,说起来我倒是忽略了二子挺长一段时间,也刚好借此机会,两人好好独处一段时间,亲近亲近。毕竟我说过即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护着一生平安喜乐,说过的话总不好当放屁。而且二子向来知暖热懂进退,特别是上回给我和二丫下药捣鬼被我识破了之後,更是谦卑老实得不行,把自己在我面前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一切唯我马首是瞻,再不敢自作主张,也让我满意之余,不由对他略有愧疚,刚好借此机会弥补一二。 出发时,因凤儿和媚娘的身子都沈了,林林还小,所以送我的人只有凌龙和二丫。二子有眼色,见我一直盯着凌龙看便借故拉了二丫在一边说体己话,把空间留给了我和凌龙。我只觉得千言万语都梗在心里,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一个劲地对着凌龙笑,道:“龙儿,你再等几天,等我办了事回来咱就成亲。” 凌龙也淡淡地笑了,道:“你路上小心,别太托大了。” 我完全没注意凌龙根本没应我的话,只一味说道:“我心里有数,真不放心你同我一起去好了。” 凌龙瞟一眼一旁的二子,一语双关道;“有人陪着你呢,我去了算什麽?” 虽说没和凌龙说过二子的事,但她又不是傻的,自然看出来了。我也有些讪讪的,腆着脸说:“其实是山寨的规矩不让带女人上路,怕晦气,其实我是不信的。要不下次再接这王掌柜的生意,你就同我一起去,就咱俩人。” 凌龙抿着嘴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说。你快上路吧,让人等久了不好。” 我看眼山寨门前,运货的马车已准备妥当,熊男们也三三两两地牵着马聚集在一块。我也觉得此情此景实在不是一诉衷肠的好时机,便不再多说,翻身上了马,朝凌龙挥手道:“凌龙,我走了,等我回来成亲啊。” 凌龙同样对着我挥手,嘴唇蠕动,似是说了几个字,可惜当时的我没有听清。很久之後的某一天回想起来,我才恍然醒悟,当时凌龙明明说的是:“有缘再见。”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再次走这条路可比上次轻松多了,该拜的山头都拜过了,而且过年的时候我还专门给他们加送了一份年礼,此时果然起了作用,一路绿灯畅行无阻。四天之後,我仍然把商队送出了山,直送到一个大州县,这才银货两讫,双方都十分满意。 我心想着刚好在这州县里采购些东西,和凌龙成亲时好用,再说也记挂着晚上和二子好生联络下感情沟通一下,便不急着回去。吩咐众熊男在这县城里歇上三天,只不许吃醉酒惹事,大家自然都高兴地蹦了起来,无有不应的。 我带着二子在外面逛了一天,给家里的每个人都买了些山寨里见不着的稀罕东西,连二子也不例外。给凌龙买的是一根墨玉簪子,本来这种材质这种式样的男人用更合适一些,可我独爱这簪子古朴庄重,低调内敛,想必凌龙也会喜欢,便做主买下了。 逛了一天下来累个半死,所以说逛街也是个体力活,要不我怎麽那麽佩服现代社会的年青女子呢,人家那还是穿着至少三厘米的高跟鞋逛街呢。 回到客栈,众熊男一个都没回来,想来也是,难得出来一次,他们还不得把那青楼楚馆当家啊。和二子吃了晚饭,回到房间没过一会儿,小二就把浴桶热水什麽的送来了。 我把衣服脱了在浴桶里坐下,舒服得长出了口气。这都三五天没好生洗过了,再加上一直在赶路,身上脏得不行了。把身上粗粗洗了一遍,我又换了桶清水继续泡着,正奇怪怎麽从吃完饭後就没见着二子,只听门“吱咯”一响,二子进来了。 见我正泡在浴桶里,二子也不意外,走过来拿起搭在一边的帕子开始给我搓背。我趴在桶沿边舒服得直哼哼:“差不多就得,嗯嗯,你也脱了衣裳下来泡泡。” “不了,这里的桶不比家里的,太小,坐不下两个人。”二子嘴上说着话,手里动作可不停,“而且我刚才在屋里洗过了。” “洗过了?”我侧了头仔细打量二子,果然他脸上红润润的,头发上也有些水汽,衣服也换过了,只是像是随意披上去的,上面两颗扣子都没扣,露出一大片白晰的胸膛。我的手顺着二子的腰身直绕到他身後,径直去摸他那挺翘的屁股,淫笑道,“那这里洗干净了没有?咦,不对。”虽然还隔着层外衣,但我的手还是感觉出了不对,我仔细地摸了一圈,便想撩开二子的外衣把手伸进去。 二子左扭右扭,都没能摆脱我的魔爪,反而把我撩得兴起,索性从浴桶里站起来,也不管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就把二子抱了个满怀。 二子无奈地推了推我,道:“爷你这是” 我胡乱嗯嗯了两声,几下撕开二子的外衣定睛一看,果然如我所料,二子外裤亵裤什麽都没穿,竟只穿了件长外衣,勉强遮到膝盖处便过来了。 我佯装生气,“啪啪”几巴掌打在二子赤裸挺翘的光屁股上,道:“你小子这是有多着急被肏啊,就这样子就过来了,你也不怕被别人看了便宜去。” 我下手不轻,二子原本白!的皮肤上立时浮现了五根明显的手指印,二子的眼圈红了,一边嘀咕着:“这几步路哪里就被人瞧见了?再说了,都是男人,就算看见我是光着脚的又有什麽打紧?”一边就想挣扎着摆脱我的怀抱。 我见二子委屈不忿的样子心情更好了,一双手盖住他的屁股,色情地搓揉起来,哄道:“是爷不对,是爷错怪咱们二子了。屁股还痛不?来来来,爷给你好生揉揉。” 我的双手将二子屁股上的软肉全部抓在手中,揉面团似地搓揉起来。不大一会,只见不光被打的地方,二子的整个白屁股都变红了。我玩得兴起,头一低,刁住二子胸前的红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二子呻吟了起来,腰身也软了,一个劲地朝我怀里倒,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反而慢慢地硬了起来,正戳在我的小腹上。 我用手弹了一下那虽经过人事却仍然粉嫩粉嫩的小蘑菇头,只听二子“啊呀”一声叫,那声音婉转得跟拐了七八个弯似的,我本就半抬了头的孽根立时不知羞地立正敬礼了。 我跨出浴桶,也顾不上擦身子了,搂着二子退後两步,将他放倒在炕上。 注1:这里白匪有个误解。李煌是在大周後死後才续娶的小周後,在这之前,两人虽然借着照顾大周後机会偷过情,却没有正式成亲,所以并说不上两姐妹共侍一夫。 <% END IF %> 作家的话: 第 4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5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5 章 这章也有点短,估计会一直忙到春节,还好快完结了! ☆、白匪46(有BL情节,慎入) 第四十六章 我将二子的上半身放在炕上,屁股刚好挂在炕沿边,两条白!无毛的长腿无力地垂挂着,脚尖堪堪踩着地面。 我站在炕边俯下身,伸出舌尖去舔弄二子小小的乳尖。二子立时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扭动着身子,即想逃离我作怪的唇舌,又想将那两点敏感更深地送入我的嘴中。 我口手并用,不多时便将那可怜的两小点折磨得大了一圈。我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顺着二子的腰身向下,绕过茂密的丛林,滑过半硬挺的男根,向後直捣黄龙。 想着有段时间没和二子做了,我先还小心翼翼,用手指在穴口四处按压着,待觉得穴口松软了,才试探着用食指朝菊穴内探入。但出乎我的意料,二子的菊穴温润湿滑,我的食指甫一进入便轻松地直插到底。 我惊讶地“咦”了一声,又加了根手指,在穴内肠壁上摸索了一阵,又故意曲起手指轻叩了几下。二子的身子早化成了一滩春水,随着我的手指的动作而呜咽不已,我将手指拨出,笑道:“小骚蹄子,瞧你那急着让男人肏的浪样,刚才洗澡时自己捅过了吧。” 我的手指一离开二子的甬道,他立时不舍地抬了屁股企图挽留那让他舒爽的事物。我“啪啪”两下重重地拍打在二子高高抬起的丰满软肉上,道:“急什麽,好东西在後面呢。”说道,我架起二子的两条细长无毛的白大腿,抓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至最大,将我那勃起多时,已胀得发痛的孽根对准他那一住开合着的小穴,稍一用力插了进去。 当二子身後的肉穴尽数包裹住我的硕大时,我们两人不禁同时长出了口气。还没等二子把气出完,我腰一挺一送,在二子的後穴大力挞伐起来。二子“啊啊哦哦”地一阵乱叫,双手在空中一阵乱舞,身前那小巧精致的阳具硬得不能再硬,直挺挺地立在半空中,一滴滴晶莹的泪滴从马眼中不断流出,顺着他的肉柱向下流去,濡湿了好大一片毛发。 二子忍不住将手朝身下摸去,我一把将他的手打开,邪笑道:“不准摸,就这样给爷射出来。”说着,挺腰带动孽根朝二子身体深处一捅,重重擦过他向内那敏感的一点凸起。 二子的脸上立时显出难耐的神情,“啊”地发出一声尖叫,双腿无力地从我腰边掉落。 我乘胜追击,挺着腰一次次地朝二子体内那一点撞去,二子的声音逐渐低沈,全身像是没骨头似地软成一团,只有那挺立在空中不断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的物事越来越硬。平时粉嫩的物件此时已是呈青紫色,柱身上青筋暴起,淫液成串地从马眼里流出。 终於当我再次重重一下撞击在二子体内的那一点时,二子陡然高叫一声,腰一挺,小腹猛地一下紧绷,坚挺的阳具快速抖动几下後,一股膻腥的精液如喷泉一般从马眼中直射而出,直落到二子的胸前和下巴上。 被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直爽的我只略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坚持不懈地抽插起来。二子忍不住叫了起来:“别爷别动了爷?啊啊受不了啊”随着我继续进攻那一点的动作,又有三四股乳白的精液被我操得喷了出来,经久不息。 眼看二子抖动着的阳具再也射不出什麽东西了,我才停下动作,用手指沾了一些二子小腹上的白浊,啧啧叹道:“二子,你这是积了多少啊?”说罢,我将指尖上的浓液抹在了二子的唇上。二子老实地张开口,不但将我的手指舔了个干净,还分外暧昧地将我的手指整个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我的眸色逐渐变深,在二子将柔软的舌缠上我的手指时终於忍不住,一把将手指抽了出来,粗鲁地将二子翻了个个,让他上半身趴俯在炕边,两脚踩地站着,咬牙道:“这可是你招的爷,一会儿不准求饶,更不准哭!” 说罢,我两手板着二子的肩膀,将他的身子使劲朝我下身撞去。而久战未歇的阳具也一次次愈加凶狠地在二子柔嫩的甬道里进出着,毫不体恤地用尽全力蹂躏起身下这具同为男子的躯体。 数十插後,原本化成一滩春水软得浑身上下没了一丝力气的二子又开始不安份了。他扭着腰,後穴迎合着我的撞击,一张一合的小穴贪婪地将我坚挺的阳具更深地吞入进去。 我抱着二子的腰将他提起,让他四肢着炕跪趴着,双手如铁般紧箍住二子的腰用尽全力极速冲刺。 二子发出“啊啊”的尖叫声,里面甚至带上了哭音,一只手又偷偷摸摸地朝自已身前摸去。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再伸到他身前一摸。刚刚才射过的那物事经过我一番抽送又硬了起来,此时那小巧挺立的肉柱上面沾满了淫液,摸起来滑不溜丢。我的手刚握住二子的阳具,他身子一抖,立时在我手中抽动起来,口中还发出恬不知耻的呻吟。 我在他鼓涨的小球上一捏,趁着二子痛呼出声的当口,又紧捏住他高挺的阳具的根部。 二子吃痛,扭着腰叫道:“爷饶了我??爷我要射?啊啊爷?我忍不了了,让我射?” 我加快催动功法,让内力行走全身,下身也不断挺动,让孽根在二子柔嫩的甬道里快速进出。见二子忍不住求饶,甚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丝毫不松手,只是凑到二子耳边说道:“忍不了也得给爷忍着,这才多大功夫你就要射第二次?爷还一次没射呢,你也不怕今晚上被爷插得精尽人亡!” 也不知道神智不清的二子听没听清我的话,他倒是不哀求了,只是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低沈的呜咽声。我心下不忍,见内力刚好运行完一个周天,忙松了紧箍住二子阳具根部的手,将自己也早已硬挺得不行的孽根朝二子体内的那一点狠狠撞去。只不过三四下,便听到二子发出一声似欢愉又似凄惨的尖叫声,随着包裹住我的肉棒的内穴的一阵阵剧烈的紧缩,再次出精。就着这极度的快感,我也就势松开精关,一泄如注。 等喘息稍定,我搂着二子的腰,慢慢将仍然坚挺的阳具从他体内抽出来,一股股的白浊顺着我的肉柱从他仍然合不拢的小穴里流出,场景分外淫靡。我搂着二子侧躺在炕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胸前的敏感及软软垂在胯下的物事。 二子挣扎着想站起来,道:“别爷让我把单子换了您再睡。” 我紧搂着他不肯松手,懒懒地答道:“忙着换什麽单子,你什麽时候见过爷只要一次就够了的。”说着,用手在他胸前用力一掐。 二子的脸色变了变,有些畏缩地躲开我的手道:“爷好歹让二子给您擦拭一下。”说着支起上半身,拿过旁边炕桌上的干净帕子,朝我下体探去。 因为伸长了手去够东西,二子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不断有点点滴滴的淫液从他那半张着口的小穴里流出。我嘴角一弯,一把抢过二子手中的帕子,两手抱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我的身上,淫笑道:“就这麽给爷擦。”说着,抬高了他的屁股,让他的头朝我仍保持着一柱擎天的阳具上靠去,而我则手拿着帕子握住了他下身的那团软肉擦了起来。 二子毫不抗拒地依从着我的力量,将我沾满了黏液的肉棒小心地含入口里舔吮起来。我舒服得直哼哼,不满足於他单纯的吮吸舔啃咬,挺了腰将孽根送入他的咽喉深处,淫笑道:“二子,味道怎麽样?你下面那张嘴可是怎麽都吃不够爷这大肉棒的,爷今个儿开恩让你上面这张嘴也好好尝尝。” 二子将口中愈加坚挺的阳具吐了出来,发出“啵”地一声响,笑道:“谢爷的赏。”我笑着拍拍面前二子的白屁股,骂道:“就知道你长了个欠男人的骚穴,看爷今晚不操翻你。”我的手一落在二子的屁股上,他立即发出舒爽的哼哼声,我又笑骂了一句,提着二子的腰让他起来并转身朝着我,我也支起身靠墙坐好,扶着二子朝我高挺的阳具慢慢坐了下来,做了个倒浇蜡烛的姿势。 接下来又是一夜颠鸾倒凤,自是不备详述。 且说五天後,我们终於回到了山寨,与巡山的熊男会合後,自有人前去传信,留守山寨的熊男们得信後都守在寨门前迎接我们。将顺便为山寨购置的物品卸下,又将这次收入的银两接规矩分配了,我便迫不及待地拿着为众女眷买的礼物回到了後院。 大家都得了信,虽然凤儿和媚娘身子不方便,也一样和二丫、牵着林林的妞儿守在院门口等着。虽不见龙儿,我只当她面浅不好意思,也没在意。说笑着与大家把礼物分了,怀揣着那支墨玉簪子扶着凤儿来到东厢房。 进了房,仍没见龙儿的身影,我扶着凤儿在椅子上坐下,问道:“怎麽不见你姐姐?” 只见凤儿苦着脸答道:“我也不知道姐姐抽的什麽风,你才走她便也说要走,明明说好等我孩子出世後再回去的” 我只觉得头嗡地一声响,什麽声音都听不到了,待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凤儿的手腕,着急地问道:“走?她走到哪里去了?” “望月宫啊。”凤儿奇怪地望着我道,“也不知道是宫里有什麽急事还是怎的,我劝她等你回来当面道一声别她也不肯。我倒是早觉得她这一向有些神思不属,同她说话也常常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姐姐有了什麽心事” 凤儿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耳边来回回荡着一个声音:她走了,她不会回来了,她走了,她不会回来了 我不知道凤儿又说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朝外走去。 <% END IF %> ☆、白匪47 第四十七章 我独自关在屋里喝闷酒。 凌龙虽然走了,可她说过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现在是凤儿她们唯一的依靠,我不能为了已死的人或者是已经离开了的人而对不住活着的人和还未出世的孩子。所以,我不能颓废,也不能消沈。白天,我仍得强颜欢笑,周旋於众人之间。夜晚,因怕人担心怕人难过,我再也不敢坐在高高的屋顶上吹风喝酒看星星,只得躲在屋里,独自苦闷,酒合着眼泪一起下肚。 “咚咚咚。”几声门响过後,传来二子的声音,“爷,可否进来?” 第 4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6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6 章 我沈默了半晌,终於回答道:“进来吧。”瞧,因为怕人担心,我连拒绝别人,想一个人清静一下的权利都没有。 进来的不只是拿着一碗热汤的二子,还有端着一个果盘的二丫。 “爷,喝点醒酒汤吧。”二子把手中的那碗热汤径直放到我面前,二丫也低眉顺眼地把果盘在炕桌上放下,站在她哥哥身後没吭声。 “爷又没醉,喝什麽醒酒汤。”我不奈地把手一挥,阻止了二子的一份好心,道,“没事你们都去歇着吧,爷这儿不用人侍候。” 二子无奈地把碗放下,劝道:“爷,您这样子关在屋里喝闷酒,我们怎麽睡得着,还不得担心死您。” 我拿起酒壶“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酒,抹了抹嘴巴,冷笑道:“有什麽好担心的,如今的事,无非是个人管个人罢了。”明知这话对二子兄妹十分不公,但却触动了我的心肠,不由捂了脸,呜咽道:“走吧,都走吧,都离了我得了。” 除了当初林珑出事以外,我还是第一次这麽伤心。就连大一那年父母接连去世,一来因为早有心理准备,二来当时刚刚考上大学,没有多余的时间伤悲,倒是很快便振作起来了。 二丫见我如此,慌得不得了,忙着倒热水拧帕子的为我擦脸,二子见我不喜那醒酒汤,便倒了杯热茶送到我嘴边。 喝了口热茶,酒意上涌,感到一片温香软玉正倚着我温言软语地劝慰着,不由起了别样心思。我一把将二丫抱了满怀,懵懂中头脑一片糊涂,也不知怀里抱着的人儿是谁,只凭了本能一边去解那人的衣扣,一边口中呢喃道:“别走,别离开我。” 起先二丫还假意挣扎两下,听我如此说,自己也红了眼眶,低声安慰道:“我不走,爷,我服侍您一辈子。” 眼看得我动作火速地将二丫的外衣都快要扒下来了,二子忙麻利地收拾了醒酒汤并茶杯,准备回避了。我听到了动静,立时不依了。 我将怀里的人推倒在炕上,起身一把拉住二子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你要到哪去?你也要离开我是不是?” 二子知道我是醉糊涂了,只得赔着笑道:“爷,让二丫在这侍候您。” “你呢?你要走是不是?”我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二子轻推我的手,抿着嘴眼睛朝炕上一歪,笑道:“爷,二丫在这侍候,我在这不方便不是?我就在隔壁屋里,爷待会儿是要热水要茶什麽的,喊一声就得。” “你们一个个都说得好听,等我一转身就走了,就剩了我一个,我一个”我松开抓住二子的手,一下扑倒在炕上,发脾气道;“好好好,你们都走,都走,滚!” 一见我如此,连衣衫半褪脸红得不行紧闭了双眼歪在炕上装死人的二丫也躺不住了。顾不上拉拢外衣,只着了一件肚兜的她赶忙起身下炕,和一脸惊慌的二子并排跪下,央求道:“爷,二子(二丫)我跟着您,不敢有二心。您让我们做什麽就做什麽,千万别赶我们走。” 酒意上涌,我打了个酒嗝,含糊道:“呃即如此呃你们上炕来,好生服侍爷。” 二子兄妹对视一眼,虽觉不妥,但一来知道和酒醉的人实在是没道理可讲,二来也不欲让我继续伤心,便应了一声,脱了鞋去了外衣,一左一右扶着我在炕上躺下。 二丫乖巧,跪坐在炕上,将我的头放在她丰满的大腿上,为我按摩太阳穴,道:“爷喝多了可觉得头疼,二丫给您好生按按。” 微凉的手指放在我因为喝多了酒而满脸通红的头上,立时让我舒爽了许多,我满意地“唔”了一声。二子见状,忙俯下身卖力地为我按摩起腰腿来。 浑身舒泰了许多,我半合了眼,陷入似睡非睡的境地。想必二子兄妹暗地里也松了口气,两人的动作轻缓了许多,二丫轻轻地抬起我的头想将我放在枕头上。 可惜两人一动,我就感觉到了。俗话说:酒是色媒人。自从练了那邪功之後,我就愈加久战不歇好色乐淫荦素不忌,再加上我原本放荡不羁的性子,行事本就没啥章法。更别说这几天心情抑郁,再加上吃多了几口黄汤,行事愈加放浪起来。 我心里的邪火一阵一阵地往上窜,索性一手挑开裤腰带,几下蹬掉外裤,一手拉了正为我按摩大腿的二子的手隔着亵裤去摸我那本钱十足的物事,邪笑道:“二子,也给爷好生按按这里。” 二丫见我当着她的面和她哥哥行此淫邪之举,早就不敢直视。借着为我按摩头部的动作,不动声色地侧了半个身子,避开眼前所见。 可惜我并没打算放过她,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说道:“行了,别按了。” 搂着她躺伏在我身边,伸手解开她身上仅存的肚兜,亵玩起她那对虽说不大但到底白嫩可爱的玉兔来。二丫羞得不行,双手遮挡着胸部一个劲地朝後躲。二子也一样,就算隔着亵裤,他也是犹犹豫豫地不敢直视,一直瞟着我和二丫的动静,并不将我半软半硬的那话儿抓实了,更别提把玩侍弄了。 我气得鬼火直冒,怨火怒火欲火搅成一团直往上涌。我一把推开还在遮遮挡挡的二丫,腿用力一蹬,将二子踢了个趔趄。我还不解气,抓过刚刚二子兄妹脱下的外衣,用力扔在他们身上,怒道:“都给爷快点滚,爷要你们这些不听话的东西做什麽!” 二子二丫见我动了真怒,吓得魂飞魄散。两人都哭了,二子连炕都不敢上,一路爬过来,扑倒在我脚边,便去解我的亵裤,作势要用唇舌裹弄我的老二。二丫也顾不得羞耻,一路哭一路麻利地将亵裤也脱了,全身赤条条地展现在我面前。她年纪小,也不像她哥哥那样在炕上会玩弄手段,只是把我紧紧地抱住不撒手,将她那对并不大的两团软肉来回在我胸前摩擦着,企图挑起我的情欲。 我并不领情,攥住二丫的手腕使劲一拽,把她从我身上拉下来推开。再一侧身子,躲开二子嘴,又朝他身上踢了一脚,怒道:“滚!做出这幅可怜像给谁看?爷是逼你们了还是强你们了,少在这里委屈得直哭了,不愿意服侍爷就快些滚!” 二子二丫不顾我的拳脚,反而冲上来将我抱得更紧,一个紧搂着我的上身,一个跪在地上紧抱着我的大腿,任我拳打脚踢也不肯稍微松开一下。 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可二子脸上的泪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路落下来,他哭道:“我们哪里是觉得委屈可怜哭的,是怕爷不要我们我们才哭的。只要爷肯留我们,肯要我们服侍,让我们做什麽也是愿意的。” 二丫不甘落後,也抽抽搭搭地哭道:“刚刚是二丫想左了,觉得哥哥在这儿,不好意思如往常一样服侍爷。其实我们兄妹俩都是爷的人,爷想怎麽摆弄都是该当的。再说当初要不是爷好心收了我们兄妹,怕不早被寨子里的人玩烂了,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那时候又能和谁去讲什麽羞耻了。” 两个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泪俱下,一口一个爷地苦苦哀求着。我本不是什麽硬心肠的人,怒火一下去,欲火又上来了。我拿过炕边脸盆架上的干净帕子,丢到他们面前,道:“得了得了,快擦擦。这是要恶心死爷还是怎的。” 两人见我如此,知道我是不生气了,顿时欣喜若狂,草草将脸擦拭了,仍旧一左一右地围着我,挨挨擦擦的,目的不言而喻。 我一手搂了一个,身子向後一倒带着两人躺在炕上。 <% END IF %> 作家的话: 争取50章内完结! 下章上大肉! ☆、白匪48(3P乱伦高H有BL情节,慎慎慎入) 第四十八章 虽说两人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到底是面浅,不好意思有什麽过分的举动。我是色胆包天,再加上呷多了黄汤,什麽礼义廉耻早就忘到脚後跟去了。当下搂着二丫的腰让她倚靠着我半躺着,刚好把一对小小的软肉送到我面前。我嘴一张,把一团肉整个地含在了嘴里,好生吮吸了一番。 见二子手足无措地挨着我,即不敢看我和二丫调情,又不敢有什麽大的动作,便伸手去扯他的亵裤。二子知机,不敢让我动手,忙自觉地褪了裤子,将全身上下脱的赤条条的,半跪在一旁解开我的下裳,将我虽未曾完全勃起,但也已经相当可观的物事含入嘴中。 随着二子的用力一吸,我舒服地长叹一声,口中发力,将二丫的小红豆咬了一口,二丫经不住轻叫了一声,脸顿时红了。 我瞟她一眼,吃吃笑着,伸手去摸她的下体。二丫的脸更红了,却也不敢躲闪,腰象征性地扭了几下,倒是个欲拒还迎的意思居多。我也不同她客气,小小逗弄了一下花核,便直接朝花径里探入。因我前段时间出门在外,二丫也着实有段时间未被雨露了,手指刚刚伸进去的时候,还有些干燥难行。但毕竟是调教过的身体,上边我不行地把玩着她的椒乳,下边手指模拟性交的过程略略抽插个三五次,花径便通畅多了,甚至有一股股清泉冒了出来,濡湿了我的手指。 我将手指从二丫体内抽了出来,放在二丫面前晃了晃。只见我的手指上满是透明的黏液,手指张开,便形成一张透明的网。二丫的脸都红透了,嗔道:“爷,你真是?” 我哈哈笑着,将手指朝二丫的唇边送去。二丫毫不犹豫,红唇微启,将我的手指尽数含入口中,卖力地吮吸起来。 我再朝下望去,二子的头完全埋在我的胯下,不断地将我早已坚挺的阳具吞入吐出。二子舔得兴起,将我那一柱擎天的孽根吐出,把头埋得更低,去含弄我那两个大小可与鸭蛋媲美的宝贝蛋。可怜我那两个宝贝蛋对於二子的嘴来说实在是大,含了这个那个又滑出来了,二子愈加卖力地埋头苦干,厚实的白屁股朝天撅得更高,十分令人垂涎。 我心痒难耐,抱着二丫的腰让她打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将她下身那不断流着口水的小嘴对准我狰狞高挺的阳具慢慢坐下去。 第 4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7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7 章 直到二丫的屁股快碰到二子的鼻子了,二子才恋恋不舍地将口中的大蛋吐出来,跪坐在二丫身後。 我见二子嘴角挂着一溜银丝,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将双手交叠在脑後,悠闲地指点道:“二子,你妹子气力不足,怕是动不了两下,你且帮帮她。” 仿佛是印证我的话一般,二丫将我的巨大昂扬纳入体内,长出了口气,扭腰提臀上下左右地动了起来。只不过区区数十下後,我还没咂摸出个滋味来,她便喘着气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我不满地挺了下腰,正中二丫的花芯,这妮子立时“嗯啊”一声,筋骨松软,朝前便倒。 我瞪了二子一眼,二子回过神,忙伸出手扶住二丫的腰,让她在我身上坐稳了。二子的手挨到二丫的肌肤的一刹那,二人同时轻颤了一下,但只微微停顿了一瞬,二子下定决心似的搂紧了二丫的腰带着她在我身上快速地动了起来。 有了二子这助力,我就只管享受了。我微眯了眼,伸手抓住二丫胸前那两团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而不断晃荡着的软肉,用手指捻动着两颗小小的红豆,不住把玩起来。 二丫瘫软了身子,几乎是完全倒在二子怀里,只靠着我挺立的阳具和二子的双手支撑体重,口中也忍耐不住,不断发出求饶和呻吟声:“啊啊爷我不行了嗯啊哥哥慢点啊别?” 我见二丫显是已到了高潮边缘,倒不想让她这麽快便交待。抬手示意二子停了动作,让他扶着二丫腰慢慢起身。 当我那已呈紫黑色分外狰狞的小兽从二丫体内退出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噗哧”一声分外淫靡的声音,以及二丫似乎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沈的呻吟。 看二子两眼不错地直盯着我那坚挺的物事,恨不得当场把它吞下去的表情,我不由好笑地示意他上前:“还不快坐上来,还等爷请你怎的。” 二子又惊又喜,忙托着二丫的腰让她上前一步,坐在我小腹处,自己将後庭对准我昂扬的小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它纳入体内。 我拉着二丫的手臂示意她伏下身,刚好将那团已被我搓揉得不成样子的奶子吃进嘴里。我双手抓住二丫的奶子不断捏弄着,唇舌轮流照顾着两颗已被我弄大了一圈的奶头,时不时地用牙齿啃咬着。 只是两人都坐在我身上,虽然有武功在身,时间长了也觉得累得慌。我拍拍二丫的屁股,示意她从我身上下来,跪伏在我身边,方便我玩弄她的奶子。二丫眼色迷离,自是我说什麽她作什麽。眼看二丫被我玩弄得娇喘吁吁,两条长腿下意识地摩擦起来,屁股也不停扭动着,我分了一只手朝她下身摸去。 手指刚挨到二丫的大腿,她就自动地将腿分得开开的,小腹一挺,主动将桃源洞口送到我手指尖上。二丫的桃源洞此时就跟发了洪水似的,一股股的淫液拼命地往下流,小缝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将我的手指紧紧含入,再也不肯松开。 我抽动了两下,又用麽指去捻弄二丫的花核,上面也不歇着,含住她的一个奶头再不松开,使劲吮吸起来。如此没过多久,紧紧包裹住我手指的花径便开始收缩起来,而且一阵快过一阵,同时二丫口中长出一声长吟,全身抽搐一般,一股热流顺着我的手指泄了出来。 泄过一次的二丫浑身没了力气,歪倒在我身边,随我玩弄她的奶子或是继续掏摸着她的小缝,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两声哼哼。 见二丫累得够腔,我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二子身上。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二子满面胀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看见我亵玩二丫羞的,还是自个儿玩得起劲玩出来的。他坐在我身上不断起伏着,并不时调整着我的孽根进出的角度,让我的每一次进入都擦过他体内那让他欢愉的一点。他身上那小巧的一根此时已胀大了不小,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了深红色,蘑菇头上尽是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二子阳具下面的那两只小蛋蛋此时也鼓胀了不少,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不断拍打在我的小腹上。 眼见二子想出精得狠了,只是一时还不成,我喝得稀里糊涂的脑子一转,有了个主意。 我拉过二丫的手,让她握住二子翘得高高的阳具上下滑动起来,邪笑道:“二丫,刚刚你哥子帮了你,现在也是你投桃报李,帮帮你哥子的时候。” 二丫羞得不行,头都快垂到炕上去了,但也不敢违逆我,只得强忍羞耻,紧握住二子高挺的男根,撸动起来。 二子高仰了头紧闭着眼微张了口不住喘息呻吟着,我硕大坚挺的阳具一次次擦过他体内那敏感舒爽的一点,从後庭引发的快感随着脊椎神经一路上行,直达他大脑皮层。被快感侵蚀得厉害的他根本没注意到外物,也没听到我在和二丫说什麽,当感到有温柔细腻的手握住自己肿胀得发痛的阳具撸动起来时,他本能地忽略了手的主人,而是下意识地握住那双手,带动其快速滑动起来,口中也放肆地发出一阵快过一阵的呻吟呐喊:“啊啊好舒服好爽嗯嗯啊??再快点” 二子的动作愈加剧烈,疯了似地急速地上下起伏,後穴开始一阵阵有规率地收缩。因为一时操弄女子的丹穴,一时玩耍男人的後庭,再加上喝得烂醉,我并没有运行功法,此时也有些快感冲击精关松动的迹象。我咬着牙,伸手紧箍住二子的腰,同时腰部发力,在二子下沈的同时向上猛挺,用力向二子体内刺去。不过数十回合,二子紧握住二丫的手重重掠过自己的龟头,猛然停下不动,只见坚挺的阳具快速弹跳了几下後,一股白色的精液便从马眼中射出来,射到二丫不大的手中,还有不少通过二丫的指缝滴落到我的身上。 不过此时我也顾不得他,快速收缩的後穴夹得我的孽根十分舒服,狠狠一个顶弄後,我也顺势射了出来。 二子早如没骨头似地瘫倒在我的身上,把我压在炕上直喘粗气,NP不但是个技术活,更重要的是个体力活啊! 二丫稍撑得住些,倒了些热手,拧了干净帕子为我擦拭起沾满了白浊的阳具和小腹。我见她把我打整干净後,又略擦拭了下自己的阴部,便将帕子往盆子里一扔,不由笑道:“二丫做事怎麽这麽没首尾,还不再弄个干净帕子快来给你哥子擦擦。” 二丫斜我一眼,只得又起身拧了块帕子,犹豫着伸手朝二子递去。二子此时心里已有些明白刚刚是谁帮他撸出来的,忙面红耳赤地将帕子接了,背着人擦了下身。 两人都有些累了,收拾好後便挨着我躺着不出声,闭着眼睛像是要睡了。只我不知道是吃了酒还是玩得尽兴的缘故,心里并不酽足,躺在两人之间不是摸摸这个的奶子再含上两口,就是玩玩那个的阳具再拉扯下下面的卵蛋,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两人便是有天大的睡意也让我弄没了,不但如此,反而俱都气息变粗,胸膛起伏,眼见得都有些动情的模样。我心中大喜,起身将两人朝炕中间推了推,紧挨在一起,扑了上去。 <% END IF %> 作家的话: 下章还是肉! ☆、白匪49(3P乱伦高H有BL情节,慎慎慎入) 第四十九章 我是斜着扑的,所以头落在二丫的胸前,刚好将被我玩弄得大了一圈的奶头含个正着,双腿却架在二子的身上。我膝盖一抬正压着他的下体,略一使劲碾磨了一圈,二子立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我拉过二丫的手,让她握住我还未完全勃起的物事搓揉起来。虽然还只是半软半硬,尺寸也已相当可观,二丫两只手一前一後,才堪堪将我整个阳具掌握在手中。我伸了舌头去拨弄她胸前的红豆,时不时啃咬上两口。同时扭动腰身,将逐渐坚挺的阳具在她手中抽动起来。我的身子前後动着,同时也带动了膝盖和大腿一次次地从二子的下体上碾过,让他的呻吟声一次比一次响亮。 二子的叫声叫得我心痒痒的,孽根在二丫的柔荑里也越变越大,越来越坚挺。我将二丫的一个小奶子整个含在嘴里,使劲吮吸了几口,依依不舍地吐出来,在起身前还不忘吸了下奶头,发出响亮的“啵”地一声。 半跪在二子的双腿之间,这骚货早就自动自发地将两脚张的大大的,见我过来便缠了上来,把我的腰夹得紧紧的,再不肯松开。同时抬高了屁股,将已经是不断地一开一合着,急等着让男人肏,不时有股股乳白的精液从中流出的後穴住我的坚挺上送。 我好笑地拍拍二子的屁股,他却像打了春药似地发出一声淫荡的叫声。我笑着朝一边的二丫望去,只见她羞得从耳根红到胸脯,紧闭了眼不敢往这里看一眼。我此时也管不了她,紧箍住二子的腰身,将已呈紫黑色的大蘑菇头对准二子饥渴万分的後庭,略一使劲,就着刚刚我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很轻松地就一杆到底。 二子立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声,被紧窒湿润的肠壁紧紧包裹住的快感让我也长出了口气。几乎没有停顿的,我拨出插入,大力挞伐起来。一阵疾风暴雨似的进攻让二子很快溃不成军,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叫喊着,求欢兼求饶:“啊啊爷爽死了啊弄死我了爷爷慢啊啊要死了啊舒服啊呀舒服死了” 眼看二子被我操得神智全无,连亲妹子就躺在一旁都顾不上,我心中得意地往一边瞟去。只见二丫脸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两只雪白滑腻的长腿紧紧绞在一起,不停摩擦着。 我心中了然,腾出一只手拍开她双腿,朝她下体摸去。 虽然刚刚才擦拭过,可现在二丫的下体又是湿淋淋的一片了。不甘寂寞的小缝同样开始不断翕合着,我的手指刚刚伸到桃源洞口,贪心的小嘴便一下子将我的手指吞了进去,再不肯松开。我略略抽动了两下,又用空闲的麽指逗弄了一下花核,虽然极力忍耐,二丫仍然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我将注意力放在了手指这边,自然忽略了二子,腰身挺动和阳具进出的频率便慢了下来。二子不满地用纤长的大腿夹了夹我的腰,腰身一挺,让我滑出的阳具往他的身子里更深入了些,口中发出“嗯嗯唔唔”催促的声音。 我回过神来,忙抬起二子的双腿,狠命几个抽插,插得二子直翻白眼连喘粗气,差点背过气去。眼看他一个劲地扭腰担臀,叫声愈加响亮,一幅要射不射的样子,我忙放慢动作,甚至将坚挺的阳具从他体内插了出来。 二子哪里肯放我走,後穴将我箍得紧紧的,丝毫不肯放松。我拍拍他的臀,笑道:“二子,你就只顾着自己高乐了?也不想想你妹子受得了不。”听了我的话,二子才像是刚想起炕边还躺着二丫似的,红了脸将腿一松,便想侧过身去。 我止住他的动作,让二子仍保持着双腿大打开,仰面朝上的姿势躺着,道:“且先忍忍,爷一会儿就来弄你。” 我来到二丫这边,手刚刚摸上二丫雪白细腻的大腿,已然动情的她顺势将腿张开,让不断涌出股股清泉的小缝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我也不同她客气,此时也用不着做什麽前戏,我直接握住二丫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推开至最大,沾满了黏液分外狰狞的孽根对准小缝送了进去。 这和刚才抽插二子的後穴又是不同的滋味,一个紧窒,一个湿滑,一个温润有余,一个热情似火。 第 4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8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8 章 我陶醉在这不一般的风情里,几个大力进出,终於逼出了诱人动听的呻吟:“啊啊??爷轻点嗯嗯啊爷啊??”相比二子刚刚意乱情迷大胆的叫喊,二丫的呻吟是羞涩的含蓄的,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不过,此时不论是呻吟还是哭泣或是求饶都不可能激起我的同情和爱怜,而只能让我愈加暴虐。我极力将二丫的双腿往上折去,让她的屁股离开炕面,将饱受蹂躏的小缝完全露出来。我的每次抽出,连肿胀的龟头都离开了洞口,稍在外停留一下,便是全身发力似的极力往里一顶,不但次次直抵花芯,刺得花芯颤抖不已,而且狠得似乎连两个卵蛋都要塞进去才作罢。 二丫很快就颤抖起来,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咽呜声。 抽插数十下後,眼见二丫脚瘫手软,泣不成声,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了,我渐渐放慢了速度,甚至将坚挺的阳具抽离了她的身体,重新回到二子身上。 如此反复数次,两人早被我折腾得欲泄未泄,呻吟个不停,我也觉得有些累了。倒不是抽插得太狠射得次数太多那种腰酸腿疼的累法,而是我不耐烦这种在炕上爬来爬去甚不爽快的感觉。 我眼珠一转又有了新的主意。 我将阳具从二子的後庭里拨出,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翻个身趴伏在炕上,再搂着他的腰让他起身,只留双手双脚着炕呈跪伏状。我再回到二丫身边,抱起她瘫软的身体直接放在二子的背上。二子的身子早被我弄软了,重物一上身,手顿时一抖差点倒在炕上。 我忙扶住二丫的腰,让她在二子身上躺好,不满地拍打了几下二子的大腿,道:“你可给爷撑住了,支好了。不然的话,哼哼,等会儿看得到碰得到就是吃不到爷的大肉棒,你可别怪爷。” 二丫毕竟只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小姑娘,最多八九十斤的样子,二子不敢有二话,勉力支撑住身子。我满意地望去,只见二丫的头靠在二子的肩膀处,两人背对着背,屁股挨着屁股,更妙的是上面是二丫的丹穴,下面紧挨着的就是二子的後庭。 我得意地嘿嘿一笑,跪在二子的双腿之间,手握住自己满是淫液,湿滑不已的阳具,先在二子的穴口好生逗弄一阵,待把他撩拨得喘息不已,後穴迫不及待地张开口想把我的阳具含进去的时候,却把腰一挺,直接插进了二丫的桃源洞里。 二丫的小缝早被我插了不少水出来,此时又是数十插後,那些淫水成串成片地往下流去,滴落在二子的後穴穴口处。後穴一张一合,尽是将那些淫水尽数吸了。我看得直乐,忽然将正抽插得得趣的阳具拨出,往下一移,猛然朝二子的後穴刺去。 猝不及防下,二子发出一声喊,我心下得意,几下大力的抽插,次次直捣黄龙。二子的声音越发高亢,手脚抖个不停,眼看支撑不住了。我也不管他,又伸了手模拟性交的效率,用手指操弄起二丫的小缝,还不忘用空闲的麽指去作弄她寂寞的花核。 很快两人都被我操弄得气喘吁吁,全身抽搐,我估摸着两人都要高潮了,更加加紧了攻势。手不停,腰不停,进出的孽根更加不停。几乎是同时,两人都紧绷小腹,阴道或是肠道剧烈收缩,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或是阴精喷薄而出。同时,二子终於支撑不住,手一软,整个人跌倒在炕上,连带着二丫和我都倒在他的背上,他轻叫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人倒是爽了,可我还硬着呢。看二子的样子再也没力气背着一个人跪在炕上,我索性把他翻了个身,面朝上仰躺着,仍然将二丫放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在二丫的丹穴里大力挞伐起来。 刚刚二子吃了个饱,这下我就主攻二丫了,只是时不时地在二子湿滑的後穴里打个花胡哨,应付一二罢了。 只是二丫躺在二子的身上,终不如躺在炕上般平稳,难免晃来荡去。我恼了,索性拉过二子的手,搭在二丫身上,沈了脸道:“抱稳些,再让爷的鸡巴滑脱了,看爷不拿大肉棒抽你。” 二子的脸涨得通红,想说话却又讷讷不能言,只得按我的意思将二丫抱了个满怀。二丫也一样从头红到脚後跟,连我也不敢看,紧闭了眼把头侧到了一边。我定睛一看,原来我刚刚没注意,拉着二子的手随意那麽一放,刚好搭在二丫的胸前,二子的两只手正好把二丫不大的两团软肉握个正着。 我酒喝多了,什麽礼义廉耻早抛到了脑後,此时不但不以为杵,反而拍拍二子的手,示意他捏揉两下,咧着嘴笑道:“就是这样,你抓紧了,就当帮爷尽尽心,照顾好你妹子上面。” 两人的脸更红了,只有当听不见,闭了眼随我操弄。倒是我看到二子被我带着在二丫的软肉上捏了两把後,可能是感觉手感不错的缘故,真的搓揉了起来。 我忙得不亦乐乎,上上下下一忽儿丹穴一忽儿後穴地再次抽插了起来。二丫很快泄了,只有我,可能是因为今晚已射了一次的缘故,这次分外持久,久战不泄。二子不知道是骚穴被我一通乱插到爽到了极点的缘故,还是玩弄二丫胸前的软肉玩得舒爽的缘故,那刚射精不久的孽根竟然再次挺立了起来。本来二子被我抽插得硬了,甚或是抽插得射了都不是什麽稀罕的大事,只是此时可有些麻烦。二丫本来是躺在二子的身上,两人的丹穴和後庭紧挨着,方便我轮流亵玩抽插。可此时二子的男根竖了起来,虽小巧,三四寸总还是有的,刚好将二丫的桃源洞口遮住,让我不得其门而入。 我心里着恼,一把握住二子硬挺的男根,恶狠狠地骂道:“我操,敢挡着爷,信不信爷废了你这根没用的东西。” 二子见我面色不善,不似说笑,而且他也知道我今夜吃多了酒没甚道理可讲,忙抖着身子求饶:“爷,千万别,二子知错,就这让它软下来。” 可那玩意儿就算能凭着男人的心意想硬就硬,哪可能想软就软?更何况我将它紧握在手中,那话儿兴奋得连马眼里都开始连连吐口水。 我停驻不动,脸色越发阴沈,连二丫都感觉气氛不对,顾不上羞耻,开口为二子说情:“爷,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你且饶了他,我们兄妹一定好好服侍您。” 二丫一开口,我倒有了一个新主意,顿时眉开眼笑道:“有了。这事正好着落在二丫身上。”说着,我松开二子的男根,起身在炕头掏摸出一个装膏脂的小盒子,挖了老大一块朝二丫的身後抹去。 二丫的菊穴早被我亵玩过多次,此时也只当我想换个花样玩要,老老实实地挺着腰任我开拓润滑。 到底是经常被我使用的,加上又有油脂,二丫的菊穴很快就能让我的两根手指轻松进出。我将沾满油脂的手指从二丫放松了的菊穴里抽出来,顺手抹在二子仍然不屈挺立的男根上,接着一手握着二子坚挺的男根,一手微抬起二丫的屁股,将二子因沾满了淫液和油脂而显得油光水滑的蘑菇头对准二丫被我的手指捅松了的穴口,双手同时一松,二丫因重力原因往下一落,顿时将二子不大但坚硬如铁的男根尽数吞了进去。 两人始料未及,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二丫的脸红了又白,青了又紫,煞是好看,终是忍不住叫道:“爷,这不成”话还没说完,却被同样脸色不佳的二子捂住了嘴。 我心里正得意,听二丫叫嚷不愿立时沈了脸,还没来得及出声斥责,二子知机的快,一边堵了二丫的嘴,一边陪笑道:“爷,只要您玩得高兴,我们兄妹是怎样都无所谓的。” 我点点头,脸上这才带了点笑意,重新提枪上马,经过一番抽插後分外坚硬滚烫的孽根再次插入二丫体内。 插入拨出,直抵花芯,旋转碾磨,我将种种手段一施展开来,二丫顿时把刚刚的羞耻抛在脑後。虽然仍是紧闭了眼和嘴,可显然已开始享受起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呻吟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我心下得意,一边尽力抽插着,一边又用手去逗弄二丫的花核,口中调笑道:“如何,二丫,这双管齐下的插法是否与平时不同,另有一番滋味?” 二丫哪里肯搭理我,连嘴都闭得更紧了。我也不以为意,哈哈笑着,却将坚挺的阳具从二丫体内拨出来,伸手兜住二子的屁股将它抬高了些,对准二子的後穴插了进去。 二子刚才正在兴头上,要不男根也不会硬了起来,被我冷落了这一会早已有些受不住了。此时我的阳具甫一插入,他的後穴就兴奋不已,不但将我的孽根紧紧箍住,更如张小嘴般不断蠕动着,吮吸起我的孽根来。 我被侍候得极爽,忍不住大叫起来,同时狠命一顶,正中二子的红心。二子叫了一声,本就坚硬的男根更胀大了一圈,二丫有所感应,忍不住也是眉头一皱,轻轻“唔”了一声。 我心头极喜,不但加大抽插的速度和频率,一次又一次毫不容情地朝二子体内那一点截去,同时故意在进出时晃动腰身,带动着二子的男根在二丫的菊穴里进进出出。 虽然极力忍耐,两人的呻吟声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大了起来,我听了身上欲火更烬,不但抽插间愈加凶猛疯狂,还不依不饶地问道:“二子,你说爷肏得你爽不爽?你肏二丫肏得爽不爽?还有二丫,爷一个人肏你们两个人弄得你们爽不爽?” 两人先还不答,奈何我两三追问,只得红着脸轻声应道:“爽,都爽。” 我笑得更加开心,开足了马力一次次朝二子的後穴冲撞过去。没多久二子就承受不住了,喘着气道:“爷别弄了啊啊二子不行了??爷啊要射了二子要到了” 我的动作不停反快,同时漫不经心地应道:“要射你射便是,爷不怪你。” 得了我的允许,二子再无顾忌。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抓住二丫胸前的一对小奶子,使劲搓揉起来。同时不再满足於被我进出的动作带动着,而是主动挺腰在二丫的後穴里抽插起来,嘴里一会儿“嗯嗯啊啊”,一会儿“爷啊妹子”,一会儿又是“爽极舒服”地一阵乱叫。但也不过抽插了数十下,他就将腰重重往上一挺,後穴一阵剧烈的收缩,浑身抽搐着将今晚的第三股精液射在了二丫的菊穴里。 虽然二子急剧收缩的肠道确实带给我无上的快感,但感觉离射精总还差了点。我享受够了,便将孽根从二子的後穴里抽出来,二子无力地发出几声哼哼,不甘心的後穴一开一合地企图阻止着巨兽的离开。我不为所动,将狰狞不已肿胀得发痛的巨兽插入二丫的丹穴里。 仍然是一阵如疾风劲雨般的进攻,再加上二丫的胸前仍被二子下意识地玩弄着,她的下身的花核一直被我的手指欺压着,菊穴里还插着二子半硬半软的男根,她很快就抵挡不住这数番攻势,几乎是哭叫着泄出了一股阴精。 二丫显然是爽到了极点,这一股阴精来势汹汹,绵延不绝,本就紧箍的阴道更是将我的孽根箍得紧紧的,一波又一波的收缩经久不熄。 我同样是爽到了极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嚎叫,将腰一挺,孽根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狠狠碾磨一阵,顺势松开精关,将精液射入了二丫体内。 虽然只射了两次,可新奇的玩法带给我极度的快感,身子也疲乏得紧。酒意上头,我只来得及抱着二丫翻了个身,从二子身上滚落下来躺在炕上,便支撑不住酒意和睡意,紧搂着二丫闭上了眼睛。 <% END IF %> 作家的话: 怎麽有写H写得极爽刹不脚的赶脚呢? ☆、白匪50(微H,慎入) 第 4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9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49 章 第五十章 我是被一阵阵的头疼给疼醒的。 醒来的第一个念头:我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啊?当我在迷糊中轻挺腰身,凭本能让晨勃的小兽在温暖的甬道里进出时,我冒出来的第二个念头是,爷果然不会亏待自己,就算喝醉了看来也没忘了让自己好生享受一番。 随着下身的小兽越来越坚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我怀里的软香温玉发出丝丝抽气声和呻吟声:“啊??爷??别弄了??啊啊??不要了” 虽然半梦半醉半醒中,我仍然满足地笑了,正待翻身上马重整旗鼓再战一番时,身後又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肉体,还传来含糊不清的梦语:“爷啊??让二子歇歇吧??别再弄了??二子受不了了” 这这这这是怎麽一个情况? 我睁开眼,先看见怀中赤身裸体下身一片狼藉胸前两点也红肿不堪的二丫,然後几乎是心惊胆颤地回过头,看到依偎在我身後的是同样赤身裸体下身一片狼藉胸前两点也几乎肿大了一圈的二子。 我傻傻地睁大了眼张大了嘴,呆怔在当场,同时昨晚的点点滴滴终於慢慢地在脑海中呈现。虽然醉的厉害,有些细节处记不清楚了,大体还是知道的。至少我仗着酒醉同时拉着二子和二丫陪我上床,三人也不讲什麽礼义廉耻弄做一堆,乱插一气的事我还是记得的。 饶是我脸皮够厚,此时也不禁红了脸皮。唉,瞧这事弄的。 我也睡不下去了,轻手轻脚地起身,用炕边上一直烧着的热水略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出了门。看来二子和二丫确实被我弄惨了,一直睡得死死的,连我起身出门都没动下身子。 我和凤儿、媚娘、妞儿用早饭时,顺便嘱咐她们了一句,昨晚二子侍候我累着了,起不了炕,现时二丫正在照顾他,一会儿我给他们带点稀粥便得。众人一听便知为什麽二子侍候我累得连炕都起不了,不由将我好一阵打趣,我也只得厚着脸皮受了。之所以不对她们说是二丫累着了起不了炕,是怕凤儿她们会却不过姐妹情面去探望她。此时我说躺在炕上的是二子,碍於男女大防,凤儿她们便不会踏进我的屋子半步,这正是我早就计算好的。 直到日头高照,时近晌午,两人才堪堪醒来。见时候不早了,两人挣扎着想起身,结果刚刚坐起来就哎呀一声同时倒回了炕上。原来两人昨晚都被弄过後庭,弄得时辰还不短,此时身子就有些不爽利。 我恰好处理好山寨的事情,刚回来一踏进屋门就瞧见这一幕,忙急步上前一手搂了一个让他们重新躺下,柔声说道:“这是做什麽,还不快好生躺着歇歇,外面我都交待过了,不会有人来打扰的,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怎生一回事。”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毕竟青天白日的,和昨天夜里的疯狂不可同日而语,两人都裹紧了各自身上的被子红了脸。 我出门叫小厨房里准备稀粥,又去他们的屋子拿了两套干净亵衣裤进来,让他们各自躲在被子里把亵衣穿上,又把他们先挪在一边,把脏污的单子换了,幸好被子没沾染上污物,还是干净的。如此种种,等两人把粥喝了,我已累了个半死,忙叮嘱了一句:“你们好生歇着,爷待会儿再来看你们。”赶紧拿着碗闪了。 用过晚饭,我同样端了两碗粥看着二子和二丫吃了,又把马桶提到院子里交给杂使婆子,拿了个干净的回到屋里。我想着左右今个儿我也不能在这屋里住了,也懒得自找麻烦把两人分别抱回自己房里去,在一块儿照顾还省了我不少事呢。我便说了句:“你们好生休息,明天就能起身了。”便出了房间朝东厢房去了。 凤儿已有了八个月的身子,肚子挺起老高。我仍是借着快生产了,爷给你通通产道,到时候好生产的名头,把凤儿放平在炕上,好生亵玩了一通。只是听着凤儿“哎哟”连天,舒服得“啊啊”直叫,连泄了两盘,我却深也不敢深入,用力抽插也不敢用力抽插,搞了好半天下身的孽根还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一点都不肯稍软,心里那欲火不由得一股股的直往上冒。 凤儿见我的样子,哪有不了解的,挣扎着从炕上爬起来,拉着我的手臂让我靠近些,羞涩地说道:“爷,让我给你裹裹吧。”说着,便俯低了身子把嘴朝我硕大的阳具凑过来。 只是我见凤儿明明已困得半眯了眼,还挺大肚子艰难弯腰的样子,哪里还敢让她这麽做。连忙重新拉着她在炕上躺了,轻声劝道:“我不打紧,你快好生歇息了,我一会儿便回屋去。”凤儿本就困乏,听了我这话也就不再坚持,翻个身朝里躺着,不多时就呼吸幽长了。 我直等凤儿睡着了,才吹熄了油灯出了东厢房。下身仍然不屈不挠地坚挺着。我一阵苦笑,妞儿是带着孩子睡的,我这时过去要是把那个小祖宗给吵醒了,这个院子里的人可就谁都别想睡了。媚娘的身子也沈了,而且也早就休息了,我要是这时候去把人弄醒了干这事儿,可不真正成了禽兽不如了?更何况弄她同样和弄凤儿一样不爽快,看来真的只有回房了。我一边盘算着一边朝屋里走去,二丫和二子的後穴虽然昨晚被弄得狠了,导致他们都起不了身,但女人的丹穴今晚再弄上一两次应该是无妨的吧。 习武之人走起路来本就没什麽声响,我一路行到房门外,还没来得及推门,诡异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了我比常人更加灵敏的耳朵。 有男人低沈的喘息,女人尖细的呻吟声,以及肉体拍打着肉体发出的淫靡的声音。我的脸一沈,眼眸转为深沈,这屋里,照道理来说可只有二子和二丫这一对亲兄妹在呢。 我把手放在门上,运气於手掌,於悄无声息间震开了门闩,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点灯,不但关了门窗,连窗帘也拉得严实,一丝光儿也不透。但这对我来说当然不是问题,我清楚地看到炕上有两个人背对着我侧躺着,虽然被子拉到了两人的腰部,但从被子下的轮廓来看,不难看出二子搂着二丫的腰,两人不止身子贴得紧紧的,下身也明显连在一起,肏得正入港,一点儿也没察觉我的到来。 我不动声色的摸出火折子摇燃了,飞快点亮了油灯,又於电光火石间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 猝不及防下,两人都呆住了,一时没了反应,任凭我扯开他们身上的最後一层遮羞布扔到了一旁。 只见两人上衣倒还穿得完整,只是二子的一只手不规矩地放在二丫的胸前,不但解开了扣子,露出二丫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肉来,还将那殷红的小奶头捏了个正着。两人的裤子都解开了,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两个白生生的屁股,挨得紧紧的。 我再细看,二子原本挺立的阳具被我这一吓却已有些软了,缩头缩脑地从二丫的菊穴里退出来。 两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二丫的眼里满是恐慌,二子讪讪的,便欲起身请罪,口里嗫喻道:“爷这个都是二子的错” 我止住他的动作,伸手拉着二丫滑落在膝头的裤子只一扯,撕了个稀烂。抓住二丫右脚的脚踝,将她的脚向上拉起,大大打开,让她下身的小缝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只见两片阴唇像两扇门似的紧紧合拢着,我用手把它们拨弄开,只见小缝也闭得紧紧的,我试探着伸了根手指进去,里面干涩难行。 我哼了一声,把手指拿出来,摇摇二丫的脚示意二子接手。二子不知我是个什麽意思,懵懵懂懂地接过手,抱紧了二丫的大腿,照我的意思仍让二丫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我这才露出些笑意,一边伸了手解自己的裤腰带,一边说道:“还算你小子识趣,知道只用能用的地方,不该你动的地方没去动。要是没爷的允许你操了不该操的地方,看爷不废了你那玩意儿。” 二子听我那意思竟是不跟他计较私下和二丫淫乱的过错,又是惊喜又有些不好意思,讷讷道:“爷,二子自然是知道分寸的。” 我也懒得和他多说,刚刚被凤儿引起的那股邪火本就没压下去,又听了一会儿乱伦的活春宫,我早就受不住了。几下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我打开脚跪在二丫左脚的两边,手扶着肿痛不已的巨兽,对准二丫仍然闭合着的小缝,慢慢插了进去。 见二子仍保持着搂着二丫右脚的姿势,呆呆地坐在一边看我动作,我好笑地一巴掌扇到他身上,笑骂道:“怎麽这时候就呆了,还不躺下继续,大家一起肏爷也尽兴些。” 二子听我如此说眼睛顿时亮了,笑着应了声重新在二丫身後躺下,见我无所谓的样子还大着胆子当着我的面继续搓揉起二丫的奶子,下身紧贴的二丫的屁股摩挲起来。不多会儿,他刚刚被吓软了的那根再次直截截地挺立了起来,他也不再客气,双手瓣开二丫的屁股轻车熟路地再次插了进去。 我一直慢悠悠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二丫的丹穴里抽插着,直到二子的阳具插进了二丫的菊穴,这才兴起,打起精神大力挞伐起来。 自然又是一夜癫狂(必须用省略号了,再不用省略号又是1、2万字的H,这文就别想结尾了) 如此有了二子和二丫的陪伴,有了新鲜的玩法,我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不再像前几日那样沈浸在深刻的哀伤和痛苦里难以自拔。 只是午夜梦回,难免会想起如同前世的在现代的日子,想起林珑和凌龙──这两个在我的生命里至关重要的女人,唯有唏嘘和泪两行。 一晃数月,凤儿不负重望生了个儿子,媚娘也在两个月後产下一子,两人都是母子均安。我一手抱着一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瞧瞧抱着林林站在一旁的妞儿,一左一右围着我,面露喜色的二子和二丫,做了个决定。 几个月後的某天,见儿子已进入了梦乡,我拉着凤儿在炕上坐下,一脸正色的对她说:“我有话要对你说,是关於我的前妻”我去掉了我来自现代的部分,只把林珑说成是我青梅竹马的妻子,後来死於一次意外,我悲伤过度,练功时走火入魔才来到这白山黑水间当了土匪头子。 凤儿静静地听着,未插一言,等我把这个故事说完了,才柔柔一笑,道:“如此说来,这位林姐姐和爷也算是情深意重,令人扼腕叹息。只是斯人已逝,爷年节之时不忘祭奠一番也就是了,也无需太过自苦。” 原来我前一段时间的自苦也被凤儿看在眼里了,我苦笑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懂,只是还有一件事,是与你那姐姐凌龙有关的。” 凤儿的眼睛闪了两闪,终是没吭声,听我把话说了下去。 我把凌龙和林珑长得一模一样的事儿隐了,只从凌龙练功出了问题,我为她打通筋脉,後来又想出了双修之法,与凌龙几度春霄,本已决定不久後成礼,不料她却趁我出门办事的当儿,不辞而别的事说了一通。 凤儿听完後,长出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我是说姐姐前段日子怪怪的。只是爷现在对我说了这事,又是打算怎麽办呢?” 我定定地看着凤儿,坚决地说道:“我想请凤儿指点一下望月宫的所在,我要去找龙儿。我已承受了一次死别,实在不愿再承受一次生离。” 第 4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50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50 章 凤儿同样定定地看着我,半晌过後露出明媚的笑颜,同样坚决地说道:“爷说得有理,我愿同爷一起去,请她上山来做我们的大姐!” 我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激动,拉住凤儿的手,只叫了声:“凤儿”其它的话却如梗在喉,再也说不出来。 凤儿安慰似地拍拍我的手,道:“爷放心,姐姐她会回来的。” <% END IF %> 作家的话: 下章大结局,不准说太赶了,也不准说虎头蛇尾! ☆、白匪大结局 大结局 三年後。 夕阳西下,阳光从我的正面照过来,在我的身後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影子。我微眯了眼,背着手慢慢踱进了饭厅。 不大的圆桌上坐满了人,见我进来,都立时站起身,妞儿、媚娘和二丫朝我深深一福,叫了声:“爷。”龙儿和凤儿却迎上前来,微一颌首,低眉顺眼地同样叫了一声:“爷。” 我带着笑,一手携了一个朝座位上走去,几个小孩子早就不安份了,林林最大,一下从座位上蹦了下来朝我跑来,嘴里一迭声地叫道:“爹爹,爹爹。”凤儿生的石头和媚娘生的鎯头紧随其後,龙儿生的月芽儿最小,走路还不太稳当,但也不甘落後地紧跟在哥哥姐姐的後面,隔着老远便伸了手要求抱。 我也不好厚此薄彼,挨着个地把孩子抱了个遍亲了个够,再亲手把他们抱到座位上,挨着各自的母亲坐下。 等我落座了,众人才坐下。侍立在我身後的二子拿着一个酒壶,为每人面前的杯子斟上一杯酒。我还没来得及举杯,龙儿笑意盈盈地先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说道:“明天就是夫君三十大寿,可惜明天的正日子是在山寨里设宴,我们不便抛头露面,今天我和众姐妹整治了一桌家宴,先为爷祝贺一番。” 月芽儿和她母亲截然不同,性格活泼,学着龙儿的样子,端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小酒杯,举得高高的一个劲地朝我面前凑过来,口中不断地说道:“爹爹,喝??喝” 我看着眼前面带笑颜的龙儿和喜笑颜开的月芽儿,不由一恍神,想起了往事。 那年,我和凤儿紧赶慢赶,终於在半个月後来到望月宫,可是,哪怕由凤儿──望月宫的小宫主出面,我们也没能见到凌龙。守门的低级弟子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大宫主正在闭关,谁也不见。 若是以前,受到这样的阻拦我也许就放弃了,可早已经历生死离别,再加上穿越时空,我哪会如此轻易离开? 最终我们双方各退一步,我们不再说要见凌龙,双方却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小宫主进入望月宫里。 凤儿径直带着我来到凌龙的卧室,没想到再次被守护在卧室门口的中级弟子拦住了。凤儿很诧异,因为据她所知,历代宫主的闭关处是在望月宫的一处密室里,无论如何不该在自己姐姐的卧室里。双方正僵持不下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传来的一声婴孩的啼哭让我们同时面色一变。 凤儿发了怒,再加上她是龙儿的亲妹妹,宫里除龙儿外武功最高之人,那些下属倒也不敢真的阻拦。 我和凤儿冲进了卧室,看到的就是出生刚刚一个月的月芽儿和手足无措怎麽都哄不好月芽儿的乳娘。 也许是凤儿身上有和龙儿相同的味道,也许是神奇的血缘起了作用,当我和凤儿爱怜地把哭闹不停的月芽儿从乳娘手中接过来的时候,月芽儿慢慢停止了哭泣,甚至对着我们露出了一个笑容。 算了算月芽儿出生的日子,我心知肚明,这必是我为龙儿疗伤和龙儿双修那几天留下的种。 看到月芽儿,我更不可能放下龙儿,便央求着凤儿带我去闭关之处找龙儿。虽说这等隐秘场原本不该带外人过去,不过我身份特殊,只略一思索,凤儿也就答应了。 等我强行闯入了龙儿的闭关之所,我万分庆幸我做出的决定。不知道是生产消耗了龙儿的元气,还是练功出了岔子,龙儿又出现了上次那种筋脉堵塞,内力不济的情况,甚至比上次还更为严重,龙儿已神智全失昏迷了过去,简直可以说是生死悬於一线。 我被龙儿的状况吓出了一身冷汗,当即也顾不得其它的了,扒了龙儿和自己的衣服便开始双修。幸而龙儿那身至阴至柔的内力仿佛能感应到我体内至阳至刚的内力似的,虽然龙儿仍昏迷不醒,高潮时却自动自发地从我这儿吸收阳精,转化为内力修补筋脉。 就这样,经历了一天一夜的交合,我终於将龙儿从生死边缘救了回来。 龙儿很快就醒了,见到我和凤儿,她是即惊且喜。她本是以为我是拿她当作林珑的替身,再加上未婚先失身,又是失给了自己的亲妹夫,觉得羞愧绝望才悄然离去的。如今我和凤儿都在她面前,凤儿说自己本就担心姐姐会一个人孤独终老,如今姐妹俩共侍一夫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儿,她毫不介意,甚至愿意让出正妻的位置。而我也说清楚了,林珑是我的前妻,我无一日或忘,但凌龙你同样是我的妻,两个人各有各的特点,我绝不会弄混。 话一说开,自然是皆大欢喜,等休养好了身子,凌龙便抱着月芽儿,包袱款款地和我们回了山寨。正式行礼後,众人便称龙儿为大夫人,凤儿为小夫人,媚娘和妞儿仍是姨娘,二丫也提位份当了姨娘。从此,一家人亲亲热热地生活在一起。 回忆结束,我回过神来,对着一脸笑意的龙儿,和圆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的月芽儿,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它人也笑着喝了。又由龙儿带头,献出各人的寿礼。 龙儿送的是一颗避毒丸,据说是望月宫的传宫之宝,可解百毒。凤儿送的是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媚娘和二丫手巧,一个给我做了身衣服,一个给我做的鞋袜。妞儿是行院里长大的姑娘,不会女红,便亲手给我下了碗寿面。二子是前次下山办事时给我选的一块玉佩,不是很好的成色,但这价格对二子来说是绝对的贵重了,难得的是这片心意。连几个孩子也有礼物,或是写的一个寿字,或是画的一幅画儿。月芽儿最小,也不会其它的,只听说要送礼物给爹爹,她没有其它东西,便把她养的一只波斯猫抱了过来,说要送於我。我哭笑不得地接了,抱在怀里蹂躏了一番,看着月芽儿忽闪着眼睛一脸不舍的模样,忙把猫儿重新塞回她怀里,笑道:“这礼物爹爹极喜欢,只是爹爹平时忙得很,没有时间照顾它,麻烦月芽儿帮着照顾一下,等爹爹空了便赔它玩,好吗?” 月芽儿一脸喜色地接过猫咪,重重点点头,奶声奶气地答应着:“月芽儿一定好好照顾猫咪,等爹爹空的时候陪爹爹好生玩耍。” 我脸一僵,这到底是谁陪谁玩啊?看着几个孩子已经开始打哈欠,二子和几个奶娘将孩子们都带了下去,只留下我和五位亲亲娘子们。取下了一本正经严父慈母的面具,我立时现了本相,放浪形骸起来。解了衣服扣子,左手搂着龙儿,右手抱着凤儿,在两人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妞儿端着酒杯来敬我,我放开凤儿,就着妞儿的手喝了口酒,转过头又想去哺给龙儿,却被她机警一扭头躲开了。 我失望地咂咂嘴,将酒咽了下去,笑道:“娘子们的礼物都是极好的,不过??” “不过什麽?”龙儿对着我笑道,“不知爷还有什麽不满的,或是什麽想要的,不如说来听听。” 我将目光从众女身上扫过,只见她们一个个都放了酒杯或是筷子,正襟危坐着听我说话,胆气一壮大声说道:“其它的我都不想要,只盼着众娘子们能一起陪我睡一晚。” 只见其它几人听了我这话或是面色一变,或是羞涩难当,或是连啐带骂,只有龙儿神色如常,端起一杯酒却不急着饮,握在手中把玩着,问道:“难道爷就只想我们陪你睡一晚?”说着,双眼一斜朝我飞来。 我一见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腼着脸撅着嘴就朝着龙儿的小嘴凑了上去,说道:“当然不止是纯睡觉,爷怎麽的都得好好疼疼你们不是?”就在我的嘴离龙儿的只有0.01厘米的时候,龙儿突然往後一退,然後端着酒杯的手一甩,一杯酒便全部洒在了我的脸上。 我惊谔地呆住了,一滴滴酒水从我的脸上滑落,想来样子实在有些滑稽,不知是谁“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我再也绷不住,手一抹,舌头一舔,将脸上的美酒尽数收入口中,可怜兮兮地对着龙儿哀求道:“夫人,好不好嘛?就答应了爷这一回吧。”我心里清楚,这事儿便是在座的其它四人都同意了,若龙儿不点头也是白费。同样的,只要龙儿答应了,其它人的事就根本不用我操心了。 龙儿也不看我,挥挥手如赶苍蝇般不耐道;“去去去,没脸没皮的东西。” 唉,又没成,我垂头丧气地继续享用起这桌寿宴,却着实感觉食不知味。 第二天是正日子,不仅是山寨里的熊男们为我庆贺,附近山寨的弟兄、周围的大户人家、黑水湾的白姐甚至还有一些有生意来往的大商行的掌柜都派人送了礼来。 我溜溜地敬了众人一转儿,实在掌不住了忙窥个空跑了,二子一路扶着我边朝後院走边听我唠叨。 “二子,你说,我怎麽就娶了这个河东狮?”我不停地抱怨着,“我昨晚不就提了下想大家同乐嘛,她不答应也就算了,凭什麽还说我满脑子没个正经东西,硬不让人留下来陪我,让我昨晚独自睡了一夜的冷炕?”我当时那个气的,行,你是大夫人,你能管着我的姨娘们,总管不了我的贴身长随吧。我当时抬脚就去了二子屋里,结果一看,好咧,我那两儿子,石头和鎯头,一边一个霸占着我的人睡得正香呢。也不知道我那两儿子怎麽和二子那麽投缘,简直一分锺都离不了他。这下我什麽火都没了,只得重新孤零零地独自回了屋子。 “你说,她是不是不贤?”我直着脖子叫嚷着。 二子一句话也不接,只是一个劲地提醒我注意脚下,小心地搀着我朝正屋走去。 第 5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51 章 白匪 作者:匪首 第 51 章 “不,我不回去。”我将二子抱了个满怀,在他脸上亲了个响的,又伸了手去摸他的胯下,口里嘟囔道,“我不回房去,我不想一个人睡,今晚我去你屋里。” 二子扭着身子躲避我的魔爪,急得汗都要出来了:“我的爷啊,你可看着点走路,那是水沆。抬脚,抬脚上台阶,对。”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正屋的房门,我一个机灵,清醒了一些,连忙扯着二子的袖子拉着他往前走:“也行,你到爷屋里来侍候爷,快点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二子任我怎麽拉都不动,他脸上带着笑,轻轻推了我一把,道:“爷快进去吧,夫人和姨娘们都在里面等着您呢。” 我有些呆愣,喝多了酒的脑袋一时没回过神来,顺着二子的力道推开了房门,我和我的小夥伴们瞬时惊呆了。 我屋里的炕原本很大,可此时就显得小的可怜了,因为上面并排躺着五位美人。 我呆呆地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中间是龙儿,她的左手边是凤儿和媚娘,右手边是妞儿和二丫。五人只穿了肚兜和中裤的,露出白生生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和雪白的脚踝。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她们的脸都是红扑扑的,见我望过来,一个个或是闭了眼或是挪开脸不敢和我对视。倒还是龙儿不愧身为大夫人,略掌得住些,见我呆立着不动,便笑道:“爷这是怎麽了?不知道我们准备的这份生日礼物爷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我这才回过神来,飞快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见众女都含羞带怯地闭上了眼睛,高兴地嘿嘿一笑,大叫一声:“我来了!”朝着炕上的玉体扑了上去。 窗外,月白风清,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 END IF %> 作家的话: 想不想看6P番外? 不过可能要等到年後了。 本书来自:[] 更多 TXT 好书 敬请登录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第 51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