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戏》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甄影X谭全雨 天蝎女X巨蟹男 妖艳贱货三级片女影星X闷骚假正经居家理科男 甄影最后悔的事,莫过于那天跟谭全雨去逛街。 *文章不长,速战速决。 *背景是九十年代深圳和香港 *晚十点更新。 *@剪我玫瑰 1V1H現代甜文女性向 01 三级片艳星 ** 谈恋爱的时候,甄影是这么跟谭全雨说的,说自己是话剧院的,平日演电视剧里的奸妃坏女人,开拍之前领上几页剧本,拍个四五天收工。 那时的谭全雨不疑有他,拿这事说笑,“选角的眼睛毒。你这样演奸妃正合适。” 甄影以为他说自己的长相恶毒尖酸,一双俏眼飘过去,兜在他的脸上剜了他一眼,正要恼。 就听见他说,“你长得这样,把我魂都勾走了。演个奸妃算什么。”谭全雨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今晚演个狐狸精我看看。” 一时弄得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害臊,攥着拳轻轻捶了他几下,闹了一会儿这才消停。 那天晚上,两人照例先吃饭后逛街,再找个酒店看看今晚演狐狸精的哪段,他是演被妖精迷得五迷三道的痴汉书生呢,还是演狠狠收拾妖精的高深莫测的男神仙。 没想到,吃饭后正逛街呢,有个看起来呆模样的男人背着书包跟了他们一路。 甄影不禁吓,腋下夹着提包紧紧地靠在他怀里,谭全雨见这人长相,不似穷凶极恶要搞尾随抢劫。 那呆头鹅冲上来,谭全雨原本攥紧打算猛击对方的拳头在看见递上来的本子和笔,便松开了。 哦。 她的粉丝啊。 “甄月月小姐!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以给我签个名嘛!求你了!”那人看见偶像时眼睛发亮,一个大男人背着书包都难掩的雀跃,谭全雨看他都差点忍不住在原地蹦迪了。 甄影又娇又怯睇了一眼身边的谭全雨,似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你的粉丝找你签名,看我干嘛。谭全雨这么想的,但是感觉自己作为她男朋友受重视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他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那粉丝在原地直蹦跶,一大堆问题要问,“月月小姐,你最近在拍什么电影?” 谭全雨假模假式地把她垂落的卷发撩回她的耳后,侧头在她的耳边低语,“跟呆头鹅说,你今晚要在我身下演骚货狐狸精。” 这么旁若无人的调情让甄影似怨似嗔看了他一眼,才接过笔给那人签名。 “可以写上一句,‘给亲爱的影迷朋友dick’吗?”呆头鹅见近在咫尺的女神照做,激动得不行,“你每部电影我都有看的,一播出我都坐船去维港看。经常看好几次。你去年拍的那部《天真又无情》好好看,但是没怎么露点,是怎么了?我看报纸,说你胸前烫伤有疤所以没露是吗?” “……” 甄影再去看谭全雨脸色,和热恋时的他已经不是同个人,铁青得厉害,从未有过的复杂神色,惊诧、愤怒,随后就是伤心。 甄影颤抖着唇,心想这下完了,她爱的男人要离她而去了。 …… 谭全雨隔日过关去了维港,兜转了电影院,报纸杂志摊,影音店,甚至是街边堆满杂书的旧书屋。 终于了解了大部分的甄影。 八九十年代维港电影业繁荣,井喷式发展,各种类型的电影百花齐放。 为了让人掏钱进电影院,导演们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算你想看猩猩在铁塔上打飞机都有人拍给你看,当然打的不是天上飞的那种飞机。 在这种背景下,三级情色电影是小成本大收益的不二选择。 维港演三级电影的女影星层出不穷,甄影算不上红的发紫、炙手可热的,所以她才安心对他说,她是话剧院的。 在几本不出名的小杂志和八卦报纸里有几篇她的专访,在维港街角逼仄的茶餐厅里,谭全雨抽着烟,逐字逐句看完,脸色渐沉。 艺名甄月月,南市人,年幼家境优渥和父母移居美国旧金山,后家道中落辗转回到南市,又被维港的星探看中她形象洋气身材高挑,这才入行。 拍了三部电影,都是女二女三号,小成本大收益,出品公司赚得盆满钵满,一时她的片酬水涨船高,不少演艺公司伸出橄榄枝,甚至在某个地图上都难找的国家电影节上拿了个最佳女配角提名。 杂志是去年出版的,放置久了,薄 -- 分卷阅读2 薄一层灰,但是印刷不退,色彩依旧艳丽。 配图是甄月月的写真,她仰躺在泳池边缘,神态魅惑,长发妩媚,水红色的长裙翩翩,逶迤在地砖上。 红裙绿树蓝池,美不胜收。 谭全雨一口饮下服务生送来的冰咖啡,又冻又苦,那些字眼还在脑海里打转,代表作是什么赤裸女杀手徐妃大战慈禧天真又无情,都是些什么鬼名字。 娱记对她更是大加褒扬,说什么维港新一代艳星,作品部部是经典。 ——记得她饰演的徐妃,雍容妖艳的奸妃扮相,被慈禧雇佣的坏人绑架企图强奸时,佳人落湖,湿水霓裳,发丝散乱,酥胸凸显,身材曼妙。 ——那场面堪称是淫中有荡,令人大饱眼福,不知电影院里男观众有几个湿了裤裆,真恨不得自己就是男主角。 谭全雨猛地把报纸摔回桌面,真他妈烦透了。 02 淋雨苦肉计 ** 甄影在他家门外等了两个钟他才回来。 他家住一楼,突如其来一场疾风骤雨,雨点跟豆子一样砸在地上,把甄影淋成了落汤鸡,长发往下滴着水。 等来了撑伞从维港回来的谭全雨。 凄哀的雨夜里,雨水把门前的灌木浇打碧绿,她站在门外等他,此刻凝望着他的那双眼睛似乎有摄人心魄的能力,跟倩女幽魂似的,诡秘的美丽。 谭全雨开门,甄影跟在他的身后,他把钥匙抛在门口金色半球状的收纳碗里,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我记得给过你钥匙。” 在南市,他独居她也独居,他有她家的钥匙,她也有他家的钥匙。 甄影柔声细语,“我觉得你一定不让我进来了。” 谭全雨转头,站在玄关处的甄影浑身湿透了,红唇颤抖,楚楚可怜,单薄的白衬衫下黑色的胸罩轮廓若隐若现,湿水的布料沾在饱满的酥胸上,他莫名又想起八卦杂志那段描述来。 湿水佳人。 他没好气,“你现在又进来?” 甄影小腿往后勾起,单手解开高跟鞋后的扣,脱完高跟鞋的她踮着脚一步步走了进来,玉足白嫩,涂了酒红色的脚指甲,落落大方,“现在我很冷,我要洗澡。” 那个闷骚的男人看着地板上湿水的小巧脚印,喉结微动,他识破她的伎俩,“故意淋雨这种苦肉计对我没用。” “我知道没用。”她把自己的长发弄到一侧,回头睨了他一眼,学了电视剧里的冤女,“您多英明神武铁石心肠啊大人。” 不解风情铁石心肠的臭男人。 甄影心想,要是苦肉计有用能有多好。 浪费什么不能浪费妆,洗澡后的甄影对着浴室的镜子亲了一口,镜面上多了个嫣红的唇印。 吹完头发的甄影在谭全雨的卧室里,对着床的电视机柜上看见了几张光碟。 盒上的封面和名字她都很熟悉,主演还写着甄月月三个字呢,但是她现在看来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甄影拉开抽屉,把光碟扫了进去。 正靠在床上抽烟的谭全雨看了,嘴角微掀,“一张五十港纸,还是全新的,很cheap。” 他的讽刺对她无用,甄影爬上了他的床,神色慵懒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夷搭在他的腰间,依偎在他身边。 室内空调正在运转,吐出丝丝凉风,她半眯着眼,看起来十分舒服。 谭全雨此刻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开,心下烦躁,“出去,不想看见你。” 甄影失了‘枕头’,双眼迷蒙,在身后拖了个枕头枕下,她径直闭眼,羽睫细密跟小扇子似的,“我困了,我要睡觉。” 谭全雨嗤笑,“死皮赖脸。” 听了这话的甄影睁开了眼,她的脸颊贴着枕头,千娇百媚地弯着嘴角,“想我走的话,报警抓我啊。” 她调整了一下睡姿,身上穿得宽大的男士T恤往上卷,露出一小截不盈一握的腰肢。 下身光溜溜的两条腿,还有股间的内裤来,酒红色的蕾丝内裤,裹着跟白馒头似的屁股。 明晃晃的诱惑。 平日这样,谭全雨早就压着她的两条腿分开,粗暴地勾起她的小内裤自己把饱胀的肉棒顶进来,一边叫她狐狸精小骚货,一边把她弄得求饶一直喊不要。 除了酒店,甄影常在谭全雨家过夜,留了四五条轻飘飘布料稀少的睡裙在这里。 可是今夜洗澡后她偏偏换上他的T恤,但是内里还是穿着他受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3 用的内裤,等他来弄她。 她慢悠悠地继续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叫警察来。你都不喜欢我被人看。” 谭全雨在床头的烟灰缸碾灭烟头,又点了一根。 他一整天都烦透了,现在看见甄影跟没事人似的柔柔颤颤躺在他的身旁,心下怒火更炽,他强忍着不去掐她脖子的冲动,他蔑笑,“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的。” “那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横眉冷对,冷言冷语的?”甄影真的困了,昏昏欲睡,烦躁地拍了他一下,“别抽了,难闻死了。我要睡觉。” 说完她转过身去。 谭全雨算是领教了甄影的伶牙俐齿,他趴俯在她的脸颊边,故意把烟圈吐她脸上,“你真贱。” 引得甄影挥手,又拍了他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甄影连做梦都在祈祷,别气了别气了。 晨光初现,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早放晴,谭全雨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察觉一阵难言的舒爽,睡眼惺忪就看见这一幕。 甄影趴在他的两腿间,大波浪的长发妩媚,随着她的动作轻晃,低头正柔媚地吸吮他的肉棒,微张的红唇呵气如兰,小嘴正卖力地吞吐着他暗红饱满的性器。 绯红的脸颊因为吸吮龟头的动作而凹陷,她吞得卖力,舌头沿着粗壮的棒身缓缓移动,又含了几下。 过了一会,甄影轻轻吐出他还未释放硬挺的肉棒,手背轻擦唇瓣上的湿液,头也不回地下床洗漱了。 就这么把他丢在床上不管他了。 03 可你爱死我了(H) ** 起床后的谭全雨进浴室时,甄影正对着镜子化妆,她睨了一眼他高高翘着的下身,继续目不斜视地化妆。 他从背后过来抱着甄影揉,两只手发了疯揉她,抓得她奶痛,引得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埋怨他,“疼。” 镜子里,谭全雨没轻点,还是捏她的奶,对她说,“我以为你在给我口交。” 口了一半就逃了。 甄影正旋开睫毛膏涂睫毛,“本来是的,但是一想,不想给你舒服。”停了一秒,她又说,“全雨,我要去苏州,拍部戏。” 谭全雨停了动作,“哪种戏?” 他现在闭上眼都是三级片封面上她搔首弄姿的样子。 知道他现在草木皆兵,甄影解释,“不是你想的那种,捂得严严实实的。” 甄影有条不紊地涂口红,抿了一下唇,两片复古正红的唇,和他商量,“我这次戏份多了点,得多去几天。今天下午的飞机,哄不了你太久,你要闹别扭等我回来闹。现在先扮没事人几天。别想那么多。” 她的言语里,讲事实摆道理,大方诚挚,进退有度,有商有量。 倒像是他做了错事一样。 可真行。 出了这么大的事,甄影跟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地接工作拍戏,转脸跟训小孩似的,冷清敷衍着让他别闹,她现在忙着哄不了他。 谭全雨在三级片这事里,想看她惊慌失措,跪在地上哀哀求他别生气,再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忏悔说自己不该拍那些乱七八糟的片子。 结果都没有。 动了大怒的谭全雨猛地拉过甄影,两人面对面,他嘲讽出声,“你可真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不列颠的女王。” 腰身正抵着洗手台的甄影睇了他一眼,一手往下握住了他的肉棒,形状可观的正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正性奋着。 她仰头,红唇擦过他方正的下巴,轻轻吐了口气,刷牙过后的冰冰凉的气,“我就是你的女王。” 谭全雨攥住她作乱的手,冷厉地开口,“女王?你也配。” 他的另一只手以不容抗拒地力道捞起她的一条腿,拨开她的聊胜于无的蕾丝内裤,顶进她的逼里,“你也就配当个性奴。” 小穴里面出乎预料的水滑湿润,谭全雨抵着甄影弄,哑声道,“真骚,都水漫金山了。” 甄影本来就是要跟他早上来一次的,妆也是化给他看的,这下都随了谭全雨,搂着他坚实的肩膀,被他干得摇摇晃晃的。 甄影卖力地扭腰缩着自己的小逼迎合他,沉迷地叫出声来,“啊……啊……哥哥好硬……好舒服……插得小逼好舒服……” 她的叫床声娇娇颤颤,弱柳扶风,叫得很好很助兴。 往日做爱,都很喜欢她叫床的谭全雨,今日听起来思绪只会飘远,心想在那些该死的片子里,她是不是也是这般淫叫的。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4 听得谭全雨改掐她的脖子,粗声粗气地让她,“闭嘴!” 甄影仰起头来,她的脖子纤细白皙,眯着眼依旧陶醉地叫,“啊……好舒服……闭嘴不了……哥哥好硬……忍了多久呀……骚逼快被你插死了……” 原本打算不再亲吻那张小嘴的谭全雨,这下只能身体力行地堵上她的嘴,粗暴地狠狠亲吻她,没命地嘬着她的舌根,弄得她口水直流,滴落在嘴边,场面淫糜浪荡。 谭全雨做了刚刚见她化妆就想做的事情,干到她把妆都哭花。 浴室的镜子干净明亮,他爱干净,家里都是规整有序,一尘不染的。 镜子里,甄影的双腿张开,被谭全雨拦膝抱在怀里,小孩把尿的姿势,只是她现在门户大开,张开的黑粉小逼里正贪吃地绞着他的肉棒。 谭全雨命令她看着,提起她的膝弯又重重放下,迫使小逼大敞,吞吐肉棒更深,“电影里你是不是也这样?张着腿,露你的小粉逼给男人看。” 甄影正喘气喘个不停,稍稍回头,那双俏眼睇他,和他撒娇耍媚,“看来你还没看我拍的电影啊……看嘛……看了你就知道的,哥哥……” 气得谭全雨使了劲,双眼猩红地用力地上下抛她,大大力地狠狠捣进她的骚逼,弄得甄影急促地啊了一声。 她梗着脖子激得眼泪都出来,没了方才的媚态只剩下求饶,“不要……好重……好深……不要了……啊……太里面了啦……全雨……啊呃……啊呃……放过我……” 他想要的求饶也只能在做爱上面了,她被干得不上不下,流着眼泪呜咽求饶,俯首称臣,“求他别干小骚逼了……全雨……我真的快死了……呜呜……” 镜子里甄影的两团奶被弄得一跳跳的,硬硬的两粒小奶头上下描画。 不知道他抵着她的小穴射了多少次。 最后是甄影跪在浴室的地上,以被他驯服的,完全臣服地姿态,给他口交。 甄影抓着自己的长发,张着小嘴,不断套弄他的肉棒,舌头细密地滑过棒身上的青筋,她温柔地吸吸吮紫红色的龟头,甚至当他的面。乖乖吞下他爆发后的精液。 她方才精心描绘的妆容都花了,画好的口红已是泥泞不堪,被亲得嘴唇四周都是,眼睫因为哭得太过分,还沾了几点泪珠。 浑身上下都是被谭全雨狠狠疼爱过后的风情万种、楚楚可怜。 甄影背靠浴缸,瘫坐在地上细细地喘气,谭全雨抽了几张纸,擦干分身上的湿液,身体发泄完了,理智重回脑海又开始恼恨她拍了那种片子,“你真是个贱人。” 甄影眼神沉静,看着他轻轻启唇,是势在必得的笃定,“可你爱死我这个贱人了。” ~ 耶嘿! 我重温了至尊红颜武媚娘,李君羡死了让我哭得嗷嗷叫。 多好的男人啊嘤嘤嘤 04 风月电影片段 ** 甄影飞去苏州拍戏。 谭家的家宴惯例在周五晚上,阖家到场,欢聚一堂。 谭家是实打实的书香门第,谭全雨的父亲谭教授是南大的副校长,全家住在南大的教师家属区,绿竹掩翠的谭宅,门前苍石劲松,古朴又雅致。 打开家门时,正对上热情相迎的谭母,谭全雨因为甄影的事心情欠佳,面容亦是懒倦,只得强打精神叫了声妈。 整个人不对劲。 弄得谭母笑容僵在嘴角,过后扯着他妹妹谭全蜜问,你哥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不是说好了这周买菜回家做饭的吗?我今日都没买菜。 在谭父谭母的眼里,他们这个儿子令人欢喜令人忧。 先说喜的,谭全雨在武汉大学读计算机系,还未毕业和几个朋友编了几个电脑程序,卖出去得了一大笔钱和上市公司的股份,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南市出名的编程高手。 而他这钻石单身汉呢,生活单调规律,平日就是健身和编程序,偶尔爬山和踢足球,还煮的一手好菜。 认识的亲戚朋友,哪个不夸谭家教子有方? 再说忧的,谭全雨在外买房子搬出去住,这下家中山高皇帝远,谭父谭母彻底管不了他。 他要的是自由自在惬意轻松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谭父经常念叨但凡他这优秀的儿子多点野心家的特质就完美了。 据说有个杀毒软件公司高薪聘请谭全雨做技术专家,他没去,气得谭父吹胡子瞪眼,而谭全雨满不在乎,还顶撞谭父,“你是生气我不去那家公司,还是生气你少了一个做技术专家供你吹 -- 分卷阅读5 嘘装点门面的儿子?” 而谭母不满的,是谭全雨带回家的女朋友甄影,他之前从未带过女孩子回家。 说是女演员,长发、大波、浪。 妖娆妩媚的狐媚样儿,和谭母心目中能帮夫教子、贤良淑德的儿媳妇相差甚远。 看甄影把谭全雨迷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的,气得谭母心口疼。 做妈的十个月教儿子穿裤子,另一个女人不用一分钟能让她儿子脱裤子。 再气自家儿子又能怎么样?谭父谭母知道这儿子有思想有能力还经济独立,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本来说好今晚家宴,谭全雨买菜回家做饭,他一时忘记,作补救打电话给附近的酒店送餐上门。 谭家餐桌上,谭全雨胃口不佳,食不知味,引得谭母频频望过来,细眉微蹙,欲语还休。 谭全雨吃了几口便说吃饱了,上楼了。 晚上,有人约他喝酒,谭全雨在谭宅待得无聊便去赴约。 约在市中心的酒吧,是平日里在南市足球俱乐部一起踢球的队员。 谭全雨落座时,光影摇晃的卡座里,桌上刚上了四五打啤酒,有人和他对撞了下拳头,“全雨,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没来踢球?” 又有人坐过来,殷勤地递了根烟,“雨哥,有个程序B part的脚本运行出错了,有空帮我看一下呗。” 心情好了点,神情慵懒的谭全雨靠在沙发上,正和人聊天,拎起桌上的啤酒和人碰瓶。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长啸一声,大声说着欢迎今晚的演艺嘉宾,引得台下观众齐齐看向舞台,这桌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望过去。 舞台灯光闪烁迷离,晃得人眼花缭乱。 西装松垮油头粉面的主持人身边正站着一位娃娃脸身材娇小的女孩子,黑色皮衣还爆乳,跟在场的观众介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维港女艳星丘素小姐,有朋自远方来,大家给个掌声好不好?” 不少维港的小明星小艳星常来周边城市商演走穴,做夜店的演艺嘉宾,几乎每晚都有。 而观众司空见惯,见怪不怪,被舞台短暂地夺去几秒心神后又继续眼前这摊,喝酒聊天,不亦乐乎。 生怕大家不知道这十八线演过谁,身后的大屏幕正播放丘素演的各种风月电影的‘经典’片段:艳粉色轻纱裹住娇躯,半遮半露,娇声颤颤地唤着情郎,“来呀~来呀~人家等你好久了~” 那情郎一路奔过去,轻纱飞出架子床,随后就是咿咿呀呀的叫声和丘素各种咬唇揉胸的媚态。 谭全雨抬眼看那片段,看了几秒后移开眼睛,懒洋洋地提着酒瓶灌了口酒。 不知道她拍的三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演的。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酒冷心热。 只有他知道,他心里那股凌虐欲不灭反盛,他想狠狠地惩罚甄影这个小骗子,弄到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喊求饶。 台上的丘素小姐,正蹬着细细的高跟鞋,用磕磕绊绊极其蹩脚的普通话唱了首《但愿人长久》,又跟着两首粤语的劲曲跳了热舞,黑色皮衣差点兜不住那白腻的两团,故意乳摇给观众看。 成功热了场子,主持人又上台,熟练地开着黄腔,“祝今晚来我们酒吧的客人事业都跟丘素小姐的事业线一样好不好?” 台下有观众齐齐声喊好,也有人喊了一声‘一样什么?’qun6.35④8o9④o整 “啊哈!”主持人把话筒递到丘素小姐嘴边,“告诉他,和你的事业线一样什么?” 丘素小姐故意在舞台上抖了抖胸,发了嗲,“一样……大~” 成功激起在场的化成狼的男观众对丘素的兴趣。 主持人开始磨刀宰狼,“舞台下面有花篮,一个一百,各位喜欢丘素小姐的可以买花篮送她。丘素小姐会下去陪你们喝酒,送越多待越久,送越多摸得也就越多哦~” 换言之,只要送花篮,就能换丘素陪酒和任摸。 05 牌友的女儿 ** 男人啊,下面硬心就软,特别舍得花钱。 有人用手鼓起成一个圈,对台上喊,“我!我送十个!” 其他男人都随声附和,“我也送!”“我也要!” 主持人乐得像饱满的石榴咧开嘴,“服务生先收钱,一位位慢慢来。” 谭全雨这桌被现场热烈的气氛感染,有人豪掷五百块钱送了五个花篮给丘素小姐,等着她一桌桌陪酒被人摸之后过来。 眼 -- 分卷阅读6 神落在跟花蝴蝶流连花丛的她身上,有人喝口酒后在笑,“小明星就是好,来内地逛一圈,一晚上挣个七八千不成问题。” 有人反驳,“岂止?晚上出台也能狠赚一笔。摇着奶赚钱,赚够了,再找个老实人嫁了。” 有人呸了一声,“我妈怎么不把我生成女人!” 又有人接上,“若是你变成了女人,先让兄弟们爽一把。” 听得谭全雨转头循声望过去。 老实人三个字清晰入耳。 他眉目半敛,心想,呵。他不会也是甄影找的老实人吧? 甄影,你有没有接过这种商演? 若是你有的话,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迷离的灯光笼罩在谭全雨的侧脸上,俊美颓唐,于忽明忽暗间,看不清情绪。 一阵敬酒之后的吵闹,丘素受了几个男服务生的簇拥,扭腰扭胯地来到这桌。 七八个龙精虎猛高大壮实的男人,她展开笑颜,眼神往谭全雨那里瞟,“是哪位给我送的花篮啊?” 沙发上的小康让她过去,“我。” 丘素难免怅惘,哦,不是那位呀。 颇有职业道德的丘素水蛇般游移过去,倚靠在小康的身边,送了杯酒过去,酥胸磨蹭他的手臂,“人家过来谢谢你的花篮呀~” 一酒饮尽。 桌上见了丘素本人的男人恨不得她多坐一会,齐齐上来劝酒,逗她和她说话,跃跃欲试伸手想摸她。 她的声音许是红尘里打磨出来讨男人欢心的,柔媚得刻意。 女人听来假,男人听来酥。 “先生,你喝呀。”丘素亲手斟了杯酒递向谭全雨,即使她的奶上还覆着能‘任摸’的小康的爪子。 她故意盯着他看,“你怎么不看我?我长得不好看吗?” 明明都演过那些片子,谭全雨还真对比了一下这位丘素和甄影,结论特别主观:甄影好看,浑身上下连粉嫩嫩的脚趾头形状都在他的审美点上,声音也好听,简直就是上天专为他打造的狐狸精,勾得他神魂颠倒。 可是又怎么样呢? 她欺骗他,伤透他的心。 丘素注意到角落里的谭全雨很久了,也是,长相出色、身形高大的男人帅得让人心颤,怎么能不注意到呢? 见丘素谁都不递酒,独独给谭全雨递酒。 有人说笑,“哟~老实人。” 谭全雨没接那酒,他微垂着头正点烟,眉目漆黑,听了这话,厚重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甩在桌面上,声音发了狠,“你他妈才老实人。” …… 刷的一声,厚重的窗帘被拉开,光线瞬间充满房间,浓烈的阳光刺进眼皮里。 宿醉的谭全雨唔了一声,翻过身去,无奈睡意全消,他转过来以手臂遮眼,声音沙哑恼怒,“谭全蜜,你想干嘛?” 谭全蜜这里望过去,她哥正裸着上身,常年健身后结实的胸肌腹肌。 棉被堪堪遮住下身,若隐若现女生为之疯狂的人鱼线,线条匀称好看的手臂还抱着枕头。 谭家家风严谨家教严格,谭全蜜也是为了他好,他在外面住睡到几点都随便他,可家里谭父谭母杵着,晚起可不行。 她手做小喇叭形状,在耳边吵谭全雨,“起床啦。谭教授早餐时看不见你,又要发脾气了。” 谭全雨喝了一夜的酒,睡不到两个钟,现时头疼欲裂,“你好吵。” 谭全蜜也没办法,“老妈现在可不敢管你,只能赶我来叫你起床,你以为我愿意吵你呀。” 都这么说了,谭全雨只能起身,手里还虚虚揽着那枕头。 看得谭全蜜在那笑,笑出后槽牙,“诶,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回来后,抱着枕头叫了好久的甄影。” 她凑过去取笑谭全雨,“哥,我那时好怕你会抱着枕头……日” 她收了音,低低吐出个‘日’字。 她不敢说大声,要是让谭母听见,她又要皱眉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 听得谭全雨脸色不虞,表情极其不自然地拿开怀里的枕头,下床走进房间的浴室,岔开话题,“我不留下吃饭了。现在回家补觉。” 一听他这么说,谭全蜜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 站在浴室门口看谭全雨挤牙膏刷牙,“哥,妈想问你,你和甄小姐感情怎么样?能不能定下来?她有几个牌友的女儿,都很不错。妈说,若是你觉得甄小姐不合适,可以见见她牌友的女儿。” 她吐吐舌头,“妈昨天饭桌上想跟 -- 分卷阅读7 你提这事,又怕你不开心。” 啊。 一口气把老妈交代的都说完了。 谭全蜜有自己的想法,啧啧摇头,“冲你遇上甄小姐的痴汉样子,你还是尽早回绝老妈,不然她总搞这些。” 一听到甄小姐三个字,谭全雨的脑袋更疼了。 他把牙刷投进牙杯,牙刷在杯子里打转,谭全雨抬眼,下了某件事的决心,“跟妈说,我去。” ~ 耶嘿。 没人喜欢我了呀 哀怨.jpg 06 分手苏州夜 ** 苏州园林天下第一,花木扶疏之间假山亭台,榭阁绿隅。 东墙一垣粉壁,墙下种着翠竹,明清古韵的老宅碧意森森,沉沉如潭。 接到谭全雨电话时,甄影正在剧组下榻的酒店房间里换装卸妆,这出戏里她演了位蛇蝎心肠的四姨太。 别看成日穿着浮华的旗袍花枝招展,也是个体力活,不时抬手使劲假扇小白花女主几个巴掌,不时要歇斯底里地喊着等老爷回来我就把你和二少爷眉来眼去的事捅出去。 电话打到甄影的房间,床头柜台灯下红色的电话座机响,电视机里播着央视的访谈节目。 她接起来,“喂。” 是她心上人的声音。 在这样沉静霭霭的夜,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 落地窗外能俯瞰苏州连绵的古建筑群,隐约能看见几粒红点,她认出那是宅前高挂的红灯笼,还有一方明镜,月光下波光粼粼,星子点点,那是宅里挖的一方池塘。 甄影此情此景很想谭全雨,良辰美景想和他共度,在床上和他抵死缠绵,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我有话跟你说。” 听筒里,传来谭全雨平静的、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升起不好的预感,但是又避不可避地知道,这声音里,他是有多坚决。 甄影错开脸,光影里羽睫微垂,“我不想听。” “甄影,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还是来了。 那日逛街点燃导火索,到今日换来爆炸。 甄影的嗓音往日是他最喜欢的,现在染上哀求,恳切的哀求,“全雨,再等我几天,等我回去再说行吗?求你了。” 停顿几秒,谭全雨说,“甄影,我今天通过电话跟你说,就是因为不想再看见你了。” 只要看见她,见她笑见她哭,谭全雨自以为坚定的分手意志就会霎时间瓦解,溃不成军。 “……” 他谈起这件事,淡淡的惋惜,“事发到现在我很乱,我不知道是介意你拍过情色电影还是介意你瞒着我。我很生气,说不出来的生气,要烧死我了。所以,对不起,我会给你一笔分手费,我们到此为止吧。” 对面一阵寂静,回答他的,只有甄影挂断电话的声音。 嘟嘟嘟…… 挂上电话的甄影失魂落魄,失去焦距的失神双眼,她坐在床上抱着屈起的腿,静静靠上去。 残妆未褪,她的发型是民国时期时兴的卷发,耳朵上缀着沉甸甸鸽子蛋大的镶金翡翠耳坠子。 她的侧脸笼罩在台灯的光晕间,甄影哭得耳边的卷发和耳坠子一抖一抖的。 待得泪尽,在一片宁静里,甄影抬起脸来,望着天花板良久,又痴痴地笑了起来,诡秘极了。 和刚才判若两人,眼角眉梢还残余流泪后的红,甄影的神态恍惚之间带点痴,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呵。不愧是她爱上的男人。 明明分手无拖无欠说清楚即可,谭全雨却说了一声对不起,满怀歉意,还要给她分手费。 多么纯良多么好的他。 好到她想把他吃掉,好到她欲罢不能,好到她放不下他。 分手? 甄影抬起手背轻轻拭泪,他是在做梦。 …… 分手电话过去四五日,她未再来过一通电话一封信,仿佛船过湖水,没了痕迹。 谭全雨决心忘了甄影。 她留在自己住处的东西打包,衣橱里甄影留下的睡裙和内衣,都是睡裙,露出她笔直匀称的大腿。 布料轻飘,滑得像水,艳丽的颜色称得她肤更白,更在提醒他和她在一起时,那些激烈的,荒淫的,身体交缠的夜。 而睡裙下,她惯例不穿内裤的, -- 分卷阅读8 掀起裙子就能给他弄,偶尔也穿内裤,几块聊胜于无的布料几条绳子,湿透时根本遮不住她情动时吐着水的小逼,却让他更疯狂。 谭全雨眼神落那些睡裙内衣上,一时有点呼吸困难,又撇开自己的眼睛,呼吸渐重,觉得有点收拾不下去。 拉开抽屉,静静躺着三张光碟。 谭全雨那时在维港买回来吓吓她的,有证有据不算冤枉她,没想到甄影看都不看地扫进抽屉里。 让她出道的第一部电影,赤裸女杀手里甄影演了女三号,封面里她站在女主的左边,黑色的紧身皮衣,勾勒出姣好的身段。 徐妃大战慈禧里演的徐妃,唐朝扮相,国色天香的雍容牡丹抹胸裙上露半球,封面上她以扇半掩红唇,眉目生春。 和慈禧的女演员一左一右站在男主角身边,一旁竖着印上肉麻兮兮的一句话,“二女争夫,情郎你是咸丰还是唐太宗?” 谭全雨看到第三张,应该是她去年拍摄的天真又无情,拿了最佳女配角提名那部。 他和甄影也是在去年认识的,一段旅途相识,然后热恋的,爱到不能自拔,郎情妾意,抵死缠绵,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远处东南亚热带的竹楼为封面背景,小白脸男主应该是画家,手里拿着画笔,身旁的太太锦衣金银,自持端重,而站立在一旁的甄影直发垂在一边,素面朝天,乌发白衣,表情说不出的娇憨清纯。 与她往日泼辣妩媚不同,怪好看的。 修长的手指恋恋不舍地轻触封面里甄影的脸蛋,谭全雨侧脸认真又忧郁,眸底里潜藏的留恋正在翻涌,要将他吞噬…… 他惊醒过来。 咚的一声,三张光碟的归宿是垃圾桶。 …… 那时谭母一听谭全雨答应去相亲,立时对着家中供奉的观音菩萨双手合十,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一旁的谭全蜜见了,边咬苹果边跟谭母打预防针,“我看悬。哥哥对甄小姐旧情难忘,去相亲无非就是损一顿饭钱,还白搭女方的一番情意,还不如趁早收手,别浪费表情。” 谭母嫌谭全蜜在菩萨面前乱讲话,又听到甄小姐三个字觉得刺耳,赶着她走,“什么真小姐假小姐的?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 相亲安排在上岛咖啡,小资情调,音乐悦耳。 在阻隔卡座的绿植阔叶间,谭全雨见到那位赖小姐,说是谭母的牌友刘太太的大姐的老公的妹妹的二女儿。 之所以找到这么偏离的细枝末节的女孩子去,是谭太太的一招,叫做一击即中。 这个牌友那个牌友的女儿都不错,打个六七分都绰绰有余。 但是谭太太稍一思量,谭全雨交往过甄影,阈值拉高,一时对小家碧玉无感,相亲多半不成。 挑挑拣拣,这才相中赖小姐。 赖小姐多好,和谭家同是书香门第世家,高中语文老师,长发飘飘,温婉可亲,身姿窈窕如同弱柳扶风,笑时眉眼弯弯,春风化雨。 一个红玫瑰,热火朝天摇晃风情,一个白玫瑰,冰雪消融如玉纯洁。 自古都是让男人两难的抉择,更何况是谭全雨呢? ~ 耶嘿! 哎呀。摔倒了,要珍珠和收藏才能起来。 07 第一步防备 ** 这边,谭全雨和白玫瑰赖小姐喝咖啡,吃饭,最后绅士风度地开车把赖小姐送回家。 回到家中,谭母迎上来第一件事,问他感觉如何。 谭全雨如实说没感觉,叫谭母不要约下次了。 听得谭母直叹气,“你们两个真是要气死我。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们。” 饭桌上,谭教授置身事外神情享受地啜一口酒吃一口菜,谭全雨对着一脸忧心忡忡的谭母食不下咽,而谭母憋了一股气不好对谭全雨发作,全一股脑撒谭全蜜身上。 饭后,谭全雨在谭宅的卧室里书架上翻出几本专业书要带走,心烦意乱之际,索性约人找个地方喝酒。 周明回得很快,“我在市中心,不如市中心的酒吧见。” 应该是上次丘素小姐商演那家。 谭全雨不想再看什么小艳星小明星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了,看得他莫名不舒服,“那家有点吵,换一家吧。” 而此时,谭全蜜被谭母一顿误伤,神色恹恹地回房间。 接到谭全蜜的电话时,甄影刚下飞机,刚到家。 她故意只说了半截,勾着甄影追问结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9 果,“我哥今天去相亲啊……” 没想到甄影拨了拨长发,只回了声嗯。 谭全蜜贼心不死,“都不好奇什么结果吗?” 这头甄影笑了,抬眼正对上梳妆台的镜子,俏眼睇过去又飞回来,言语恍若带着自信的风声,“你哥一时半回还忘不了我。” “……” 谭全蜜真恨谭全雨没出息,被甄影吃得死死的。 甄影对未来小姑子礼数周祥,“全蜜,我给你带了苏州的饼和几件衣服,很衬你的。” 谭全蜜在那头悠悠叹气,“我只要你和我哥好好的。” …… 敲定的酒吧是南市新贵出没的新场所。 没乌烟瘴气的商演,清简的舞台上只有歌手和伴奏乐队。 女歌手长发翩翩,红唇艳丽,抚着话筒从《千千阙歌》唱到《旧梦不须记》。 南市大学的正校长姓周,副校长姓谭,正校长的儿子周明和谭全雨从小同个家属区一起长大,狐朋狗友,关系很好。 没跟周明说甄影以前拍过情色电影的事,谭全雨灌下一口冰酒,辛辣之意从喉咙窜到胸口,抑制不住心头的痛意,他说的很简单,“我和甄小姐分手了。” “你不都带她见父母了吗?”周明奇怪。 周明嘴角轻扬,更衬得他面冠如玉,君子谦谦,“我原以为今年就能当伴郎了。我连西装都挑好了。” 听得谭全雨更烦,狠狠又灌了一口酒。 两个长相出色、英俊矜贵的男人坐在卡座里喝酒聊天,自然引来不少目光,而两个美丽曼妙的女人挽着手进来时,谈笑之间也分走不少目光。 甄影挽着自己闺蜜阿玉也来了。 谭全蜜通风报信的,说她哥在这。 她穿的是维港时下最时兴的服装,一看打扮就是港女,剪裁简洁的红裙,露肩爆乳还短。 笔直的两条腿被收进黑丝里,丝袜后面两条细黑线,走动时诱人注视她的一双美腿,整个人宛若黑夜里徐徐绽放的亭亭玫瑰,引人采撷。 谭全雨想到下午收到的信,挂号信。 灰黄色的信封上写着寄件地是苏州,苏府风云剧组,收件人是甄影小姐。 却是寄到他独居的住处。 信封倒出来是四五张照片,拍的都是甄影卖弄风情的单人照。 绿意古朴的园林背景,她穿着老式华美的旗袍,开叉开到大腿处,凹着妖媚的身段,有以竹扇掩唇,眉目含春,有的微仰着头,紧身的旗袍下尽显浑圆的形状。 真是个妖精! 几张照片看得谭全雨抹了把脸,心火燥热,喉结滚动之际,只能去翻了件她留在这里的内裤。 几条绳子,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布料。 他回想着两人的上一次,然后自己动手解决。 白浊的液体丰沛,全部射在她的小内裤上,不久之前她还穿过这条内裤,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肯定紧紧地贴着她的小骚逼过。 这种事不容细想,一想谭全雨又硬了起来。 她和甄影在一起从第一天到今天,在性爱方面激情四射,肉体吸引力强大得不行,好像天生为对方打造的一样。 甚至甄影接到他的电话,这边他不用多说,她立马知道他的意图,对着话筒轻轻吹气,柔媚的嗓音说着不许自己解决,我马上来,这回你想看我穿什么呀? 谭全雨自渎时的男性喘息浓重又均匀,荷尔蒙十足,他很想她,男人的那种想。 谭全雨一想到下午的事,如今又看见甄影这副样子,来猎艳?穿得这么骚,给谁看?他暗骂了一句粗话,“妈的。” 甄影往日披散的大波浪长发现在挽起来,露出她细腻修欣的脖颈,颈背修直,犹如优雅的白天鹅。 在吧台坐定,甄影和阿玉叫了酒,正在说话,容光焕发巧笑倩兮,根本看不出来是刚被深爱的男人甩的女人。 服务生送来两杯金汤力,甄影正问阿玉事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往后飘了一眼,装作这才看见了谭全雨。 甄影这些年的戏不是白演的。 猎艳时自信媚意的眼神满场飘,当看见前男友时眼神一凝,媚意全消,随即撇开眼神,又娇笑地哄着阿玉和她换一家,最后挽着阿玉离开。 演得天衣无缝,自然天成。 看得谭全雨咬牙切齿,他这是被嫌弃了? 围观全程的周明乐不可支,笑得肩膀耸动,“既然还喜欢,就追出去啊。” 谭 -- 分卷阅读10 全雨知道她拍片这事轻易过不去,“不去。” “这长相模样,你不要转眼分分钟就被人追走的。”周明想了一下,“更何况,还特意跑来演这出给你看。如果不是什么大错,就算了吧。做人嘛,难得糊涂。” 谭全雨怎么不知道她是扮偶遇的?南市这么大,适合的时间地点要遇上哪那么容易? 见谭全雨摇着酒杯半晌没说话,周明在桌下踢他,“你干嘛?” 酒吧的女歌手婉转缠绵的歌声回荡在空气里,谭全雨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我在防备。” 如何割舍一个你深爱过爱到欲罢不能的人? 我教你。 第一步,防备。 防备再陷进往日旧梦,开始提防对方深夜醉酒后的电话,泪水盈睫的死缠烂打,于无防备时的旧事重提,独处时往日的欢乐回忆恩爱片段汹汹不请自来。 但凡一时疏忽,谭全雨都会再陷入对甄影的痴迷爱恋中,无法自拔,万水千山,他只想要回到她身边去。 谭全雨发现,要么在心里长刺的滔天怒意里烧死,要么在发了疯一样的思念里溺死。 他总要选一样。 ~ 耶嘿!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不喜欢喝樱桃味的可乐吧。 我决定再喝一瓶。 嗝~ 08 天真又无情 ** 于昏昏沉沉跌进沙发里,谭全雨满脑子都是方才甄影和人言笑晏晏容光焕发的样子。 凭什么她能全身而退,分手后跟没事人一样能找男人,寻找下一个目标?即使她故意演给他看,也足以摧毁他的心肝。 凭什么独留他在思念的深渊里,痛不欲生?凭什么她不挽留他,不是口口声声话爱他吗?凭什么不来哀求他别分手,说她知错了? 凭什么? 在这一刻,谭全雨想狠狠地掐甄影的脖子,又想狠狠地亲她弄她,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就不会和她分开了。 嘴里说着防备,真正忘不掉的人哪里抵得住防备? 谭全雨满脑子里都是两人欢爱的片段,还有和她相处的那些细节,桩桩件件,滴入心扉。 谭全雨在客厅的一片黑暗里独坐了好久,稍作清醒,他决心做点事情,不至于想她想得发疯。 下意识去看垃圾桶,下午相亲前谭全雨扔过垃圾,那三张光碟也在里面。 于是,在四下无人万籁俱寂的凌晨,小区的保安就见到这样诡异的场景。 家住六楼一层,平日骄矜疏离、社会精英的谭先生,平日衣着光鲜,出入豪车的谭先生,正在翻垃圾桶。 都说都市人生活压力大,常有不可言说的怪癖。 但是巡逻的保安没想到谭先生的怪癖是这个,一时不知道该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还是过去帮忙。 谭全雨发现了巡夜的保安,“阿叔能过来帮我照一下吗?” 手电筒灯光照亮垃圾桶一隅,谭全雨此时袖子翻折,露出精壮的小麦色手臂来,翻找得仔细,生怕错过光碟。 不愧是帅哥,翻垃圾的样子都帅毙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谭全雨找到了光碟,帮忙举着手电筒的保安不慎扫了一眼,啊,传说中的三级片啊,火速移开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见到。 所以,六楼一层的谭先生的怪癖是垃圾桶捡片。 啊,保安觉得自己发现了好大的秘密。 …… 既然那么介意甄影拍过情色电影,谭全雨想看看这根潜伏在两人关系里的刺长什么样。 光碟镭射的光面闪着现实感十足的幻光,谭全雨放进VCD机里,机器嗡嗡运转,屏幕上缓缓跳出出品公司的片头。 甄影并不高产,她没什么上进心想红的欲望。前年拍了两部电影,去年只拍了一部电影。 去年认识他后,便用真名在内地接些电视剧演。 甄影的第一部电影赤裸女杀手,作为女三号的她出场得晚。 前面冗长的剧情,一群女杀手组织要杀一个黑帮老大,女一号爱上黑帮的会计,没想到他竟是黑帮老大假扮的,而女二号视男人如草芥,杀男人时常凌虐他们。 甄影作为杀手出场时,爱上追捕杀手组织的警察。 甄影拍戏时原则是全裸不露点。 两人干柴烈火,甄影做爱时躺在男警察身下,双乳娇颤,动作生涩, -- 分卷阅读11 表情娇憨又无助。 纵使知道是拍戏现场不可能真做,但还是看得谭全雨很不爽,心头跟千根细密的银针在扎一样。 这种表情,甄影在他身下也有过,那时她意乱情迷,揽着他的脖子又疼又爽的表情,捧着自己的奶求他吃,“哥哥……吃吃奶……还要……还要……干到最里面了……好舒服……” 越看越难顶,女杀手男警察该死的床戏好似怎么都演不完。 谭全雨烦躁地去摸烟盒,漂亮修长的手指抽出着白色的烟身,叼在嘴边,他心里暗唾,爱女杀手?维港的啊sir今时今日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第二部的徐妃大战慈禧,古装奇幻爱情恐怖片。 剧情画面较第一部香艳许多,甄影演的徐妃,看得谭全雨有想砸电视机的冲动。 把三级画面和恐怖画面杂糅在一起是票房大赚的法宝。 地狱阴气森森,小鬼青面獠牙大吐红舌,拖动铁链在地上哗哗作响。 话说,徐妃死时发愿,来生还要同唐太宗在一起,阎王动了恻隐之心,答应她的请求。 好不容易,痴痴地等啊,从唐朝等到清朝,唐太宗投胎人间,徐妃去找他,小鬼提示“寒风啊”,徐妃听在耳里是“咸丰啊”。 寒风、咸丰在粤语里读起来一样。 看来惹人发笑,不看还不知道,那时候地狱的小鬼是讲粤语的,建议地狱尽早普及普通话。 既然是咸丰,徐妃来到人间便往紫禁城去,说来都怪,咸丰和唐太宗竟长得一模一样,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可惜,咸丰已有心狠手辣的慈禧在旁,都是女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 徐妃地狱里痴等这么多年岁岂是好打发的,妒忌浇上火油,于是惊天动地的争夫便开始了。 慈禧扮太监入御书房侍寝,徐妃便御花园做异域舞娘引皇帝来瞧。 慈禧出宫去妓院学习房中术,徐妃死了亲人便白衣缟素,清纯垂泪引皇帝垂怜。 一时之间,演皇帝的演员打这份工真是美滋滋,先是慈禧撅着腚等他打,后是徐妃难耐地揉胸勾引他。 女演员虽未露点,但是电影的氛围真是欲望横流,看得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不能见徐妃这个狐媚做大,慈禧索性使了一招杀人灭口,于是有了维港的娱记大加褒扬的经典片段——甄月月小姐佳人落湖,上演湿身诱惑。 自然没让歹人得逞,徐妃被过路的寒风寺的和尚所救,这才惊悟,原来他才是唐太宗。 接下来便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诱僧题材,徐妃对不动凡心、专心念佛的和尚使尽浑身解数。 故事的结局,练习房中术把咸丰搞定的慈禧成了万人之上的太后,唐太宗不为所动依旧青灯古佛,徐妃情缘已满回了地狱等待投胎。 维港的导演早期常有‘黑’越南的习惯,但是,甄影演的第三部电影《天真又无情》里没有这种倾向。 ~ 耶嘿! 千古帝王里我最爱唐太宗了QAQ 09 多谢谭先生 ** 电影里的越南西贡,树影斑驳之间,看得同时仿佛能闻到南方热夏潮湿空气中清馨的植物香气。 阮家的少爷是一名画家,才华横溢,爱上家中的女佣,佛像高深莫测的表情间,一旁侍立的那个温婉又卑微的女人。 甄影演的女佣阿絮,挽起的长发,朴素的装扮没金银累赘。 但是阿絮从袖子中露出的香手素腕,洗浴时湿水的侧脸脖颈,水珠沿着少女的脸颊往下滴,每一幕都让阮家少爷痴迷,便让她做了自己的作画模特。 一来二去,在厅中摆放的钢琴间、微风拂动的窗纱间、绿意荫浓的潮湿院落里,一次次作画过程中,阮家少爷和女佣彼此靠近,渐渐相爱。 奈何阮家少爷早有婚约在身,又轻视阿絮身份卑微下贱,怯懦之下把太太娶进门。 太太出身名门,自持高贵,婚后发现了少爷女佣之间隐秘的情愫。 不甘心和妒忌的情绪犹如浇了春雨的庄稼疯长,太太一改矜持端庄,作风大胆、手段频出地诱惑勾引阮家少爷做爱。 藤竹编制的床咿呀呀响,场景、体位变化多端,这一幕幕自然落在阿絮的眼里。 伤心得流尽眼泪的女佣接受了太太的安排,利落斩断情根,头也不回地登上去海外的船。 真应了片名,天真惹人怜,断爱时无情。 片尾,码头的轮渡越开越远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12 ,阿絮的乌黑长发渐渐化作一粒黑点。少爷太太坐马车回家,太太将金饰繁重的头郑重地倚靠在少爷的肩膀上,少爷望向窗外,不自觉流了泪。 呆头鹅应该真的是看了好几遍的真粉丝。 这部剧甄影洗澡时露了美背纤腰,湿身时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少爷作画时娇怯地手遮丰腴雪白的双峰,凹着妖媚的身段供他作画,再到枕着少爷太太的做爱声入睡时,趴俯着流泪时的翘臀细腿。 对甄影的身体拍摄颇为克制,导演对太太的刻画就来的直接大胆多了,两点全露,张着腿坐在阮家少爷身上摆动腰肢,耳边的金坠飞来晃去,两人的表情陶醉,欲仙欲死。 这导演的拍摄技术真可谓一流,大量空镜头,光与影搭配,浓淡相宜,颇会抓住女人动人的点,展现女人的美感,清浅如女佣,浓烈如太太。 谭全雨随手翻了一下封面,导演名叫陈叠,他鲜少关注文艺方面的新闻,没听说过这人。 只是导演技术再过关,这部电影里甄影平日的好演技完全没展现出来。 明明是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角色,凭空被她演出了股狠媚的劲儿,眼神飞过去像玫瑰锐利的刺,跟谁在较劲似的。 哪里像身份低下的仆人,倒像是请了个烟行媚视的祖宗。 怪不得只拿了个最佳女配的提名。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电视机屏幕黯淡的光,看得坐在黑暗里抽烟的男人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 …… 甄影次日约了个时间去谭全雨那里拿自己的东西,“都分手了,不好留着东西……”她低了嗓音,千回百转,“让你睹物思人。” 去之前,甄影特地去了常去那家美容院做美容,保证自己从头到脚,美到脚趾头,这才摇曳生姿、风情万种踏入谭全雨家。 打开他家的衣橱,甄影转头,望向身后的谭全雨,她娇嗔道,“最近忙死了,才有空来找你。来拿我的东西。” 她素来只穿裙子,长的短的颜色多姿,应有尽有。 今日她穿了件暗粉色连衣裙,褶皱布料的包臀裙,匀称的大腿边两条黑色袜带勾着丝袜,在衣柜前弯腰时故意凹着腰,给他瞧自己的正翘着的屁股和大腿。 几件轻飘飘的睡裙飞出衣橱,甄影正在床边折起收好呢,男人的长指随手挑起一条裙子,谭全雨明明介意,偏偏隐忍不发,男人的下颚微绷,吐出这样一句话,“又想去谁床上了?” 既然他这么问了,甄影拿着睡裙往自己身上比划,引得谭全雨回想她穿身上时的狐狸样儿,她嗓音款款,一双俏眼睇他,“好看么?我这几件很贵的,放你这也是吃灰。” “我给你钱,这些不要了。”男人的声音沙哑粗嘎,正在极力地忍耐着。 他虚虚揽住甄影,在她的挺翘肉感十足的臀上大喇喇捏了几下,发泄心头的怒气,谭全雨低了声音,用气声侮辱她,“毕竟穿这些伺候过我。穿旧衣服睡新男人不好。” 甄影被他揽着说这种话也不恼,微仰起头望他,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甜甜地回答,“好呀,你给我钱,我转眼就买更露的更骚的衣服……去睡别的男人。” 一句话惹得谭全雨的脖颈僵硬,看她的眼神愈加冷厉,跟要活吃了她一样,甄影柔嫩的手轻轻按摩他正僵硬的脖颈让他放松,她手指点点嘴唇,新涂的光面红指甲,“啊,我要怎么谢谢你呢?” 回答甄影的,只有这臭男人厌弃地一把把她推床上,他现在不想看见她撒娇使媚,曲意逢迎的,“不用谢。拿了东西快走。” 甄影哪能容得了他这样? 垂落的长发风情妩媚,她坐在床边,故意岔开自己的腿,缓缓解开袜带,她的动作很慢,一帧一帧动作极尽妖娆妩媚,慢条斯理从裙子里脱下自己的内裤,她抬起手抛在他怀里。 搭配裙子的一条暗粉色丁字裤,布料稀少,看在谭全雨的眼底是欲望的颜色,还沾着她的体温。 谭全雨表情冷鸷,眸底的欲念无声的聚集,他克制着沸腾的血液不要去掐这个卖弄风情的女人的脖子的冲动。 床边的甄影身段婀娜,她才不怕他,笑得百媚千娇,“谢还是要谢的。多谢谭先生了。” 她起身站在男人的耳边吹气,“深夜想我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闻也可以。” 下一秒,甄影被他推回了床上,谭全雨整个人在暴怒的边缘徘徊,眼皮半垂,冰冷的指尖游移,抚弄着她纤细的颈子,仿佛一使力就能将她掐死一般,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甄影,你真他妈的欠收拾。” 他想,既然都要死,他宁愿选择被怒气烧死,也要把这个妖精囚禁在身边,慢慢折磨,一起沦落。 ~ -- 分卷阅读13 耶嘿! 10 话俾主人听(H) ** 大学时,谭全雨的男生宿舍夜谈,有人谈及日本的爱情动作片。 有人话:看东瀛人拍的AV吧,无一例外最多人看的往往都是女优幼嫩粉白,小屄无毛窄窄如同婴儿小嘴,床上扭扭捏捏被动羞怯,软弱无助任男人推倒的。 听得谭全雨嘴角微掀,“你是想表达,东亚男人的幼女审美吧。” 宿友嗯了一声,在宿舍的一片黑暗里窃笑:谁不喜欢啊。 谭全雨那时候没说,其实比起那种幼女,主动热情的女人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毛黑亮茂盛蛤肉艳丽,床上坐上来自己动虎虎生威的女人。 他没想到的是,若是他当年在宿舍夜谈说出口的话,追他的一半清纯羞涩的大学女同学能死了一半的心。 所以说,男人求偶的眼光类型早就定好的,若是明白自己不是对方钟意的类型,不如及早抽身,不好苦苦痴恋,换不回对方的倾目。 画面回到现在来,那个主动热情的女人听了他一声‘欠收拾’还笑意盈盈,在他身下打开双腿,一边难耐地揉胸一边嘴唇里舔着手指睇他,“哥哥……不是要收拾我吗?……来嘛~小妹妹要你收拾……” 简直不知死活。 嘴里说着妹妹,她的‘妹妹’已经主动蹭上来了,发了大水,在谭全雨的裤子上沾上湿亮的水渍。 有个巴普洛夫效应讲的是条件反射,狗看见食物流口水,而当给狗食物时,同时加以摇铃响,久而久之,狗光听见摇铃响就会流口水。 谭全雨觉得自己像是实验里流口水的狗,和甄影的性生活质量高形成了条件反射,导致甄影一靠近他,她惯用的香水味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的身体就开始有感觉,即使他明明在生气,要和她分手。 当谭全雨的欲望埋在甄影的体内,两人面对面时,她的裙子被他推到腰间,一圈布料环住不盈一握的腰身。 她整个人爽到飞天,就被男人攥住她的长发,低头邪佞地用粤语发问,“想唔想要?边度想要?话俾主人听。” “块块都想要啊~”甄影娇嗔,她扭腰套弄着埋在体内的肉棒,媚眼如丝,“主人,快点啦……小妹妹要大肉棒插……” “你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因为只被主人操过?想不想被我操?”谭全雨咬着牙说完,摁住她的腰,使劲撞了她几下,距离短力道足,次次撞到她最深处。 一时之间,甄影的叫床声成了支离破碎地求饶,只能慌不择路地攥住男人的手臂,“只想被你操……啊!不要……慢点啦……慢点!你好坏!” 又弄了她一会,这个姿势不尽兴,谭全雨把肉棒拔出来,拍拍她的臀,两人床上的默契颇佳,甄影立时知道他的意图,乖乖转过去趴在床上塌着腰,让他插屄。 甄影难耐地扭着光溜溜、白莹莹的屁股,求着他弄,“主人……要插插……” 谭全雨下床戴了个安全套,随手给了她屁股一下,啪的一声,“动不动就要插,真浪。” 屁股被打,连带着小屄也跟着颤动,又泌出不少水液,甄影一时翘着屁股,巴不得他再打几下。 两人这夜,明明已经分手的两人,在床上重温旧梦,姿势、次数繁多。 先从床上做到床下,床下做到卧室里的沙发上,沙发上再做到浴室,又回到卧室。 甄影这个女妖身体被满足,在谭全雨身下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爽到眼神涣散,躺在床上两颗白花花的乳球随着呼吸上下哬动,她汗湿的长发贴了几缕在鬓边,喘得厉害,揽着谭全雨的脖子,“哥哥……好累啊……睡觉好不好?妹妹好累的。” 谭全雨可还记恨她,惦念着要狠狠收拾她,伸手掐住甄影的脖子,拖她到身下,对准自己勃发紫红的肉棒,他喘息均匀热烈,“我还硬着,你怎么休息啊妹妹?” 甄影对上他青筋虬结还很性奋的肉棒,心想这下完了。 又被他弄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头的保险套都用完了。 甄影整个人小腹震颤,浑身跟从水里捞起的一样,红唇微张,张口就是求他,“呜呜……全雨……不要了……呜呜、我错了……下次再收拾我……我、我不行了!” 记仇的谭全雨掐着她的屁股,在她摁在墙上弄,她的小屄被弄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绞得他呼吸困难,他的俊脸汗湿,缩臀摆腰又顶了她好几下,他问,“你哪错了?嗯?” 甄影已然被他收拾得神志不清了,她大力地喘,汗水沿着饱满的乳球往下滑,要不是被他抱在怀里,她估计滑地上了,她胡乱地求饶讨好,“我 -- 分卷阅读14 错了……哪里都错了……全雨……全雨……呜……放过我……” 甄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之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太可怕了这男人,以后还是别惹他动真气的好。 …… 醒来已是第二天,甄影腰酸腿疼,谭全雨在厨房做早餐,一个英俊型男,身材高大,在开放式的厨房做饭,十指修长,操纵着刀身娴熟地切着新鲜番茄,饱满的果肉流溢茄汁。 场面赏心悦目,刚洗澡完围着大毛巾的甄影上前圈住谭全雨的劲窄的腰,她软软地撒娇,“全雨,你好棒。” 甄影刚才注意到电视机柜前,家庭影院旁的光碟,心想他应该是一张不落地看完了。 她心脏猛跳一下,一时摸不准他对自己的处理结果,毕竟昨晚的性事两人都很投入很舒服。 有时床上的抖s和抖m是神奇的互补。 甄影床上风骚又肯配合谭全雨的操纵,加上谭全雨常年运动性欲强,甄影撑得住,他又爱极她扭捏地舔着手指说软乎乎的骚话,一时间他们的性生活质量和谐到世间找不到第二个人。 这种床上和谐、一切好说的真理,一直延续到床下。 当时,谭全雨跟甄影提出,要带她回家见父母。 甄影一听都愣了,随后靠在他怀里,她低语,“谈恋爱才半年,你自己要想好啊。” “想好了。”谭全雨在甄影抱在怀里,又情难自禁低头去亲她的长发,亲她的鼻尖,亲她的额头,哪里他都想亲,男人说情话的嗓音犹如醇厚的美酒,“你哪都很好。好到我想把你娶回家,每天都见到你,每晚抱着你睡觉。” 见了父母,甄影多通透的人啊,自然看出谭母对她不太满意,然而谭全雨气定神闲,他无所谓,毕竟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于是,谭全雨和甄影说好,今年耶诞节在维港进行婚姻登记,奈何那日逛街,见到粉丝捅破甄影演过三级片的事。 他还闹了分手,这下结婚的事遥遥无期,谭全雨绝口不提结婚的事。 ~ 耶嘿! 11 露对波给人看 ** 闹了一场分手,勉强算是复合的两人,开诚布公地谈了一下。 甄影抚摸谭全雨的脸问他,“全雨,你在等我回来找你,求你别分手是不是?” 他一会回答是,一会回答不是。 甄影知道他在纠结,半是撒娇半是埋怨,“我求求你别和我分手。我求了,那你不要去相亲了好不好?你见识过我的千娇百媚,又怎么去找普通的女人过日子呢?” 听得谭全雨冷笑连连,“甄影,你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全天下就你一个女人?” 甄影郑重地靠在他肩上,一手轻抚他的胸口抚慰他,放低身段哄他,“我知道你在生气。若是生气我拍过三级片,我没办法,因为我不后悔,我为什么要为我做过的事情后悔?又没人逼我拍。若是你生气我瞒着你,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 甄影仰着头望着他继续说,眸底的情意执拗认真,一点都不比他少,“我跟你说,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拍那些电影。就跟再来一次,你把我推开一万遍我还是会把你找回来。” 坐在沙发的甄影,身子半扭,趴俯在他身上,她宣告,“因为,你就是我的男人。” 谭全雨面容紧绷,语气却奇迹地缓和不少,“这气消不了。” 甄影依旧塌着腰拥抱他,提着心肝脾肺肾等他回答,“那你会离开我吗?” 谭全雨闷了半晌,最后咬牙说出那句话,“……不会。” 谭全雨自问,他爱的不就是她这样?肆意妄为,又如花浓烈,哪怕这事在外人看来不好,她撩撩头发,坦坦荡荡地反问:‘我什么要为我做过的事情后悔?’。 最初吸引谭全雨的也是甄影的这点,热烈主动,富有生机,如同妖娆的藤蔓缠上来,两人命运交织,越缠越紧,分都分不开。 谭全雨奇迹般地原谅了甄影拍过三级片的事,就因为她的一句话。 但是偶尔气不顺的时候,要么恼自己太过轻易原谅甄影,要么是想起电影里她冲着别的男人卖弄风情,衣裳半解的情景,就放开手脚在床上弄她一顿,都不怜香惜玉了,只想弄得甄影下不了床。 甄影被床上被他折起来,顶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只能哭唧唧,在床上哄着他哭哭啼啼地求饶。 过后,甄影小小的两片还肿着下床洗漱,一碰还疼呢,谭全雨却还是依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发脾气。 -- 分卷阅读15 其实自知理亏的甄影也知道,讨谭全雨的原谅哪那么容易,看他绝口不提结婚的事就知道了。 他这人外圆内方,外表温和居家好脾气,其实内里方正刚直,男人的原则性极强,就是一块固执的石头,她一时没办法,只能迁就他,哄着他,盼他早日消气。 就像昨夜,谭全雨的球队代表南市,去东市参加羊城杯市际友谊赛。 甄影在自己家中,敷面膜跟着电视机做瑜伽,听见家中的楼宇视讯电话在响,点开一看原来是谭全雨的队友,叫小康的,正搀着谭全雨。 甄影急匆匆批了件轻飘飘的外衣往一楼去,他的队友对美女格外有礼貌,“雨哥的女朋友?我们从东市回来,搵个地方喝酒。结果雨哥喝醉了,报了你这里的地址。” 她伸手过来搀扶谭全雨,小康注意到甄影的外衣下,运动内衣正缚着两颗硕大的乳球,饱满雪白,似要泼出来的牛奶一样,一时看痴了。 虽是迷离状态,谭全雨依然察觉到小康色眯眯的眼神,往前拦开甄影和小康,阻止了那双色狼之眼。 谭全雨晕乎乎的,放心地把自身重量交给甄影,他神色轻佻,说话的热气伴随酒气度在甄影的侧脸上,“宝贝,我们上楼。” 甄影转身跟小康道谢道别,站在原地的小康摸摸鼻子,不就看一眼又少不了肉,至于跟护什么一样嘛。 电梯里,谭全雨趴伏在甄影身上,隔着运动内衣揉她的奶,他低声用粤语说,“狐狸精,露对波给别人看。主人我不开心。” 甄影细细声讨好谭全雨,安抚地拍他的背部,“边度有?只给主人你看的。” 到了她家沙发上,这人拉开她的上衣,更肆无忌惮抓揉她的奶,要求道,“跳舞给我看。” 听得甄影没好气,“原来是哪里看了艳舞,就来找我发疯。” 她脱他的鞋子,把他运动包从身上拉下来,听见他还在那要求,甄影好言好语哄他,“我没学过,不会跳。” 谭全雨冷笑不止地推开她,“给我装。” 甄影无奈,“我真没学过。” 听得谭全雨来了劲,他皮相好,歪在沙发里审视她时一双狭长眼睛往上挑,高深莫测、看得她无处可逃,跟衣服被扒光似的,笑容玩味,看起来十分妖孽,“不会跳?你在电影里跳的那出很好看。” ~ 耶嘿! 12 跳舞给我看(H) ** 跳舞给我看。 甄影细眉微蹙地回想,这才想起来,演徐妃扮异域舞娘勾引皇帝那出,她实话实说,“都前年的事了,忘光了。” 但谭全雨现在对她掌控欲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状态,哪里容得了她跳给别人看过,没跳给自己看? 甄影拗不过他,只能假模假式地腰肢款摆,莲步轻移,扭了几下给他看,看得沙发上的男人在那勾着嘴角笑,拉她过去轻拍她的脸,“真敷衍。” 甄影无奈,又不敢忤着他,一味伏低做小,“容我找个专业老师学学,再跳给你看。” 谭全雨揉了几下她的臀,他声音沙哑,染上沉甸甸的欲望,“别人没你好看,看你扭两下勾起我的火了。过来。” 甄影还听说这男人醉酒了硬不起来,望过去,谭全雨裤裆间弹出的肉棒硬挺着,正留着口水跟她打招呼呢。 “跟我发疯,看我跳舞然后拿我泻火。”甄影骂了谭全雨一句,身体比话语更诚实,依着他,分泌口水吐在他的肉棒上,张着一张小嘴一寸寸地含,舌尖轻柔柔地滑过青筋,传来男人的难忍的粗喘。 甄影吮吸着他黑紫色的龟头,吸得两颊凹陷,让爽得不可思议的谭全雨摁着她的脑袋,粗暴地挺着劲腰在她嘴里进出,“妹妹的小嘴真厉害……要哥哥的命。” “呜……唔……嗯……唔!”甄影被堵满了嘴,深喉,只能发出呜咽着的单字节,小脸绯红,徒然染上淫糜的色彩。 她给他口交,他还不满足,射在她嘴里,掐着她的小嘴看她咽下去,“听哥哥的话。” 过后,那根凶悍的物什又硬了起来,甄影捧着奶为他乳交,这人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插她的小屄,操控她的速度,要捧奶的她夹着他的肉棒快一点再浪一点。 甄影骑着他的手指,娴熟地用小屄套弄他的长指,被扣到深处让人痒痒的小点,一时爽得小腹震颤,捧着的奶也松开了,张开的双腿抬起,在空气中摇摆,抽搐着射了一点水液出来。 谭全雨不满她乳交一半自己先高潮了,嘟囔着小狐狸精欠他收拾,让甄影去床上趴好。 甄影 -- 分卷阅读16 自己也想要他,自己脱了衣服揉着奶难耐地等他插。 谭全雨命令她,“腰再塌一点,把小粉屄掰开给我看……” 甄影在床上什么都依着他,闻言真的一手掰开春情泛滥的小屄给他瞧,黑粉艳丽的小肉洞正一收一缩,等着男人来填满寂寞。 谭全雨握着肉棒对准她高高翘起的屁股间泛滥的小穴插了进去,他双手掐着她的腰,次次大力地顶到深处,他仰着头粗喘,“妹妹的小骚逼舒不舒服?哥哥、哥哥真想干死你。” 爽得甄影呜咽地叫,攥紧了床单,放浪地前后摆动腰肢,“还要……还要……干死我吧……全雨……好舒服……呜呜……弄到最里面了……” 这晚,甄影算是见识到醉酒的谭全雨有多持久,多人面兽心。 …… 这甄影,约好了下午四点饮下午茶,还未来。 谭全蜜频频看向腕间,一块精致小巧的金腕表,心里对甄影好大一阵腹诽。 姹紫嫣红繁花开尽的餐厅灌木丛外,此时驶来一辆火红色的敞篷汽车,线条流畅颇具现代感,十分惹眼。 待到驾驶座下来一个女人,身姿凹凸有致,腰背挺直,走路都带风,颈间靓丽的丝带飘起一角,惹得餐厅外围的桌客纷纷望去。 谭全蜜发现,这人是甄影。 待得她坐下,谭全蜜恼了,“嫂子,你让我一阵好等。” 甄影赔笑,拉着小姑子的手腕央她别生气,“不好意思,加油站堵死了。你要食什么,嫂子买单,菜单上贵的都点了。别气了好不好~”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又何尝容易过美人关呢? 一个美人,眼尾挑起,睫毛弯翘跟一把古典的小扇子似的一眨一眨,一颦一笑之间都惹人看,引人不由自主想亲近她,这样哪里对她还生得气来? 待点完餐,谭全蜜偏头望向那辆敞篷汽车,“我哥送的?” 甄影端起咖啡啜饮一口,“是啊。宝马,美国原装进口。” 谭全雨对女友出手大方,对屋企人都不差,当初他的软件一卖掉,房子就给谭全蜜买了俩,怕她日后受委屈,说是嫁妆,一套同丈夫住,一套若是同丈夫闹矛盾便过去住,有个人空间。 但还是听得谭全蜜一阵艳羡,心想哪时她才能遇上和哥哥一样好的男人。 谭全蜜咬了一口蛋挞,问她,“你现在和我哥是怎么了?他虽说不去相亲了,但是不提结婚的事了。不是说,今年耶诞节办婚礼登记吗?全家人现时都一头雾水。” 美人闻言,不由叹气,“你哥生我气了,一时半会气还没消。” 谭全蜜好奇,“你怎么惹我哥哥了?” 甄影把长发撩了耳后,舒展手臂,风情万种云淡风轻地说,“我拍过三级片,你哥知道了。” “!!!”谭全蜜震惊了。 ~ 耶嘿! 13 行街被人撩 ** 谭全蜜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爆炸的消息,风刮过长发,脸上烧得厉害,她讷讷,“……我、我早该料到,你这么靓女,又是女演员。” 她不禁好奇,“那我哥要去相亲,是因为知道你的事,要分手?” 她又觉得不对,“如果分手,你是怎么哄他回来的?他还送你车。” 一时之间,谭全蜜犹如看见女神临世,得了好大一笔宝藏,想同甄影学习,勾得男人神魂颠倒,予取予求。 甄影长话短说,“你哥性格别扭固执你是知道的。既然他提分手,我就要给他时间独处想清楚,要是天天缠着他,他指定烦死。” 甄影随手把玩起耳边的耳坠,港女历来时兴惹眼夸张的配饰,她今日的罗马式圆金片耳饰,称得她复古又风情,仿佛躲进温柔泛黄的滤镜里。 谭全蜜听不见干货,直瘪嘴,“就这样?”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 甄影说了个干货,“那阵时分手,我在苏州拍戏,便让隔壁明星的小助理帮我拍了几张写真照,寄给你哥看。我就是要撩他。他不是铁石心肠吗?” 甄影没说的是,那四五张写真她明明包裹得紧紧实实,多点皮肉都没露,还是照得小助理脸红心跳,期期艾艾地问她,甄小姐要给谁看的。 她笑笑,“寄给我男朋友睇的。我出来拍戏,我怕他想我。” 说完,她顾不得一卷刚开封的胶卷只拍了四五张,请小助理去市区时帮忙找家影楼冲印,并寄出去。 谭全蜜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她,两人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17 边食下午茶边谈,此时后面来了位先生,戴了副眼镜,文质彬彬,冲谭全蜜来的,“小姐,可否留给联系方式?” 谭全蜜放不开,红云浮上脸颊,不知道该不该给,犹豫地望向甄影。 “给吧。”甄影冲谭全蜜俏皮地眨了下眼,“行街被人撩,很讨厌。但是如果没人撩,更加讨厌。” …… 临近中秋佳节,苍穹皓月渐渐泛圆。 有位熟识的吴总组了个饭局,请了谭全雨去,说是有笔百万生意要谈。 地点约在国贸大厦顶层旋转餐厅,金碧辉煌,星光点点。 据说这栋大厦建筑速度是三天一层,因此,‘南市速度’响彻祖国。 吴总同时拉了位名叫卡曼的投资人,美籍华裔,中文名不愿意提,在国内投资投得风生水起,领域涉及极广。 谭全雨带上了甄影,这种饭局好像都要带上太太或是女朋友,才不至于满桌都是男人的生意经,总要几声女人的温言暖语调节气氛。 当谭全雨携着甄影晚到时,还被东道主吴总打趣,“谭生晚到了,待会要罚酒。” 餐桌上另外两位女人,卡曼太太是金发碧眼的白人女人,眼尾皱纹愈深,看人时眼神藏光。 吴太太呢,身材稍微走形,一手托下巴,睇她时眼神飞过来又兜回去,嘴巴稍微抿了一下。 娱乐圈什么不多就是人多,是人精扎堆的地方,历练过的甄影一下看出来,这位吴太对自己没好感。 甄影之所以知道,两位是已结婚的太太, 是因为两人手指间都戴着熠熠的钻戒,卡曼太太的钻粒大,手指动作时晃人眼,吴太太的钻粒小,但是腕间的黄金手镯浮夸,直觉应该很坠手。 甄影的手垂在桌下,摩挲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望着身旁和人谈笑的男人,一时心头又是哀又是怨,心想谭全雨快点提结婚啦不好总吊着她。 吴总组局,来意很简单,天下攘攘皆为利来,说是瞄准现时全国高校大力建设微机室,拉人入局,开发一套微机教学软件,卡曼先生负责投钱,谭全雨技术精湛,内行专业,而他负责日常事务和销售。 微型计算机简称微机,俗称电脑。 吴总生怕卡曼先生不懂,“我做CEO,我有MBA的文凭,克莱特大学的。” 听得甄影面上噙着笑,不动声色地在桌下踢了谭全雨一下,她在美国时间不算短,什么野鸡大学的MBA,她听都没听过。 吴总谈话间更对谭全雨大力褒扬,“谭生毕业于武大计算机的,年少有为,他父亲还是南大的副校长。” 听得卡曼感兴趣地挑眉,望向谭全雨,想听听他有何高见。 谭全雨近来手头专业工作不多,心思多半被甄影和足球俱乐部的事分散。 甄影的事悬着暂且不提,足球的事,上次友谊赛南市被东市摁在地上打,他作为主力队员都无力回天,颇感不爽。 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激发,收都收不住,南市队为了雪耻,谭全雨近来踢球更去勤了,折腾身边的甄影也跟来劲了。 谭全雨听完吴总的提议,漫不经心地长指抚着薄唇,尤其提到他父亲谭教授,他更不能急着发表意见。 吴总见到两位眸光一闪,自知有戏,送上市场调查,“两位看一下,我和内地教育局有点关系,更何况谭生的父亲……嘿嘿,这项目大有可为。” 虽说这么大宗的生意光靠一顿饭是谈不成的,卡曼先生和谭全雨聊起这事时,见解独到又计划翔实,两人俱是靠谱的人,吴总心里一松,心想这下这事能成,于是酒就多喝了两杯。 女人嘛,餐桌上聊不了太高深的,只能围着衣服包包首饰打转,甄影幼时便在旧金山,充做了翻译的角色。 待到吴太从甄影和卡曼太太聊天里回过神来,她呀了一声,“老吴,你是喝了多少?” 人啊,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吴总此时堆着笑,含着嘴里的冰块,对着甄影说,“小姐,你很眼熟啊。有点……有点像香港一个艳星哦,甄什么什么……哦!甄月月!看她对波都值回票价!” 吴太太不好明笑,暗自弯了嘴角,“哎哟,都是姓甄哦。真巧!” 听得甄影抿紧了唇,正欲发作,身旁的谭全雨望过来,他气定神闲,指尖围着酒杯边沿打转,“那敢问吴太太贵姓啊?” 基于一种生物本能,吴太太自知谭全雨这么一个男人是惹不得的,被架着,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嚅嗫道,“姓潘。” “姓潘啊。”谭全雨身体歪向甄影,脸上挂这一抹慵懒的笑,一双狭长眼睛含笑望着甄影,话题 -- 分卷阅读18 却是说吴太太的,他耍了个狡猾,“甄影,吴太太姓潘,我看她都很眼熟,你知道我想到谁吗?” 潘金莲三个字呼之欲出,甄影红唇弯弯,对谭全雨笑得很甜,随意打了个哈哈,饶过了吴太太。 甄影有自己的考量,她见桌上谭全雨对项目感兴趣,一时不好让他和将来的合作伙伴闹僵。 明眼人都知这餐饭卡曼先生是大头,若是再多言被他知道她真是甄月月,她一时对卡曼先生的性格摸不准没把握,生怕给谭全雨增加麻烦。 但甄影不知的是,谭全雨这人记仇,见不得人对他的女人说三道四。 过后他在餐厅的洗手间‘偶遇’卡曼先生,三言两语便挑拨了卡曼先生和吴总。 卡曼见谭全雨在洗手盆处洗手,长身玉立,骄矜疏离,又知他的背景,自然对他高看一眼,“谭生,不饮酒了吗?” 谭全雨酒后依然眉目清俊,点到即止,“不饮了,看吴总这样,不好再饮。” 卡曼知道谭全雨是什么意思,喝酒之后乱说话太飘,做不成大事,他巍然不动,“吴总自有他的用处,你是知道的。” 真做了项目,没了吴总,谁管公司?他俩俱是富贵闲人,总有人干活吧。 谭全雨转身,直视卡曼先生,他虽年轻,但是说话时不疾不徐,让人徒生几分信赖,“你我都知啊,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做生意不就为了钱吗?你找个人很困难吗?”他轻笑,“克莱特大学?” 他点了一下吴总的MBA。 谭全雨干净利落击中卡曼先生,是啊,做生意多赚钱是要义。 一时之间,‘鸡肋’吴总被踢出局,如谭全雨暗示的那样,美国嘛,遍地名校,CEO嘛,再找一个很容易的。 ~ 耶嘿! 14 边个男人送的 ** 可怜的吴总还不知他被踢出局,卡曼先生和谭全雨准备一起玩。 回家路上,行车行到一半,谭全雨靠路边停车。 甄影刚才餐桌上饮了一点酒,正靠着车窗头昏脑涨,以为刚才餐桌上被吴总调戏她是甄月月的事让他没脸,于是恼了要惩治她。 甄影解开安全带,裙身下酥胸饱满,玩起撒娇弄媚那套,伸手往他怀里讨抱,“全雨,不要生气啦。”脑袋靠着他的胸口,她指尖轻碰他的下巴,“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谭全雨攥住她作乱的手,明显没心情,“坦白局。”他一反常态,俊脸微沉,悠悠叹了口气,“今晚要是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办?承认呢还是不承认呢?” 又要坦白什么? 甄影退开他,在车厢里静静注视这个男人半晌,忽的明白过来,他好似不那么恼了,要一起收场。 甄影自然不会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说,如果他不在,她就脱高跟鞋敲那个淫贱色狼了。 有他护着,她何须太过彪悍? 谭全雨有点不满怀里的温香暖玉退开,克制着自己,冷言冷语,“把你演戏时的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我想个应对方法,我不想再听见什么‘看她对波值回票价’这种话。”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男人向来气质凛然,自从闹了出分手,他愈加高深莫测,不怒自威,她摸不透谭全雨的想法。 甄影现在怕握不住他,又怕他变着法收拾她,只能都说了。 跟他在杂志上看得差不多。 谭全雨沉吟一会儿,长指轻点方向盘,“你的第一部戏就拍三级?片酬多吗?” 甄影杏眼睇过去,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你看的杂志报纸怎么说的?”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家道中落。” 甄影眼睛一转,扮作大方坦荡,“就因为家道中落,总要生活的呀。再说了,公司让你拍什么就拍什么,我刚入行肯定选不了剧本的呀。” 谭全雨显然有自己的想法,冷哼了一声,在这个问题饶了她,又问,“为什么现在不拍了?” 去年的《天真又无情》拍完,她便不再接拍情色电影了。两人认识,也是她告别维港,来内地居住和发展后发生的。 问到她伤心事,甄影差点眼里堆出两包泪,只能实话实说,“在维港不太开心。” 她抬眼,暗自打量他的神色,“幸好我不拍了,总要嫁人的呀。” 幸好这人听见‘嫁人’二字没什么抵触的情绪,甄影还在琢磨怎么暗示他提结婚的事。 两人眼神 -- 分卷阅读19 对视,谭全雨凭空生出一种不信任的感觉,即爱她的聪慧多计迷人摇晃,又恨她聪明,撒娇使媚变着法使计在他身上,看不透真心。 即爱又恨。 谭全雨神色忧郁,发自真心地问,“甄影,你真的爱我吗?”他有点苦恼地低笑,“别把我当老实人。我会受不了。” 他的声音轻轻,在车厢里低空飞行。 看得甄影不舒服,心尖酸楚得厉害,不由回望他,执拗又认真全写眼睛里,一个字回答得果断坚决,“爱。” 他这样一个男人,对她满心满眼的好,她迷他迷得要死,爱他爱到发疯,甄影想到这几欲落泪,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舍得把他当老实人? 仿若一种微小而剧烈的情绪轰然在胸腔里炸开来,简单一个字听得谭全雨眼底热热的,手正情难自禁要去碰甄影的脸,没想到她正望着他哭。 “什么老实人不老实人的!”甄影眼神灼灼,近乎哽咽,“我只知道,若是有一天你没了或是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块去!” 甄影眼底堆起两团泪,“我爱你爱到这样,可你呢?”她一半示弱,一半兴师问罪,楚楚可怜,“若是没了我这个真小姐,什么假小姐赖小姐就都来了吧?” “……” 谭全雨不知甄影从哪收了他去之前去相亲的风,没想到她连对方姓赖都清楚。 …… 送完甄影回家,谭全雨回了谭宅,谭父谭母早睡,只剩谭全蜜在客厅里看电视,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综艺喧闹整片空气。 方才车上谭全雨提议找个夜粥摊吃夜粥,毕竟饭局他光喝酒谈事了,甄影做演员要保持身材,加之她饮酒后精神恹恹,送完她回家,谭全雨在楼下见到她家亮灯才走。 现在谭全雨饿了,家中帮佣阿姨不住家,他下厨煮面,谭全蜜跟着沾光。 在饭厅坐定,吊灯暖黄温馨,兄妹俩一人对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竹升面,骨头汤泛一小圈小圈油花,翠绿葱花流红溏心蛋。 谭全蜜从谭全雨进屋起,跟小喇叭一样围着他转,嘴里咬着鸡蛋还不消停,“哥,帮我问下阿嫂,佢识唔识港姐啊?帮我打听下港姐都去哪间美容院吧。” “还有还有,阿嫂做女明星,她衣服下的身材是不是跟电影一样,那么白……那么凹凸啊?” 谭全雨差点被噎住,他虎着脸,摆出哥哥的架子,“谭全蜜,食不言寝不语。” 他又说,“还没结婚,我点知啊?” 听得谭全蜜冲他鬼鬼地笑,嫌他把她当小孩糊弄,“这不都成事实了嘛。” 都心知肚明了,事实婚姻啊,还给她装。 …… 甄影明日出发去大连,上次拍的一部时装剧,临时要补拍几场戏。 谭全雨今日来她这里,她打算在出差之前喂饱这个男人,化了妆,还穿了OL的黑丝,甚至她路过酒庄时进去拎了瓶红酒。 谭全雨来了,两人在玄关一碰到便天雷勾地火,眼神相触,便来了卧室。 坐在床边热喘吁吁地热吻,唾液交换,男人的大掌在她腰肢游移,惹得甄影哪都热,一双交叠的黑丝美腿难耐地磨蹭。 两人稍稍分开,俱在粗喘,谭全雨拎出一个袋子,“送你的。”东西送完早点办事。 对上深蓝色的长绒盒里静静躺着的钻表,表盘上一圈钻粒熠熠,刻度的罗马数字是方钻拼缀的,一晃一晃亮得闪人眼。 甄影识货,乍一眼都知道这表金贵,要小十万,但是心下高兴不起来。 那天,谭全雨送她回家,临到楼下,她暗示他是时候买戒指求婚,别的太太手上戒指惹眼坠手,她的手指却光秃秃。 没想到换来了一只钻石手表。 在梳妆台坐下,甄影把满心的失望遮掩得很好,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信手拈来的发嗲,“哥哥,我好钟意啊。” 眼睛落在她掀开的首饰盒里,甄影的首饰很多,谭全雨注意到她也有一只钻石手表,闪烁夺人,虽说款式不同,但是他逛过表店,同样知道这表不便宜。 长指随意挑了一下那只手表的表带,谭全雨话语稍冷,潜藏着浓重的不满,“边个男人送的?” 甄影笑了,实话实说,“我自己买的。这样都好吃醋的吗?” 谭全雨觉得她在说谎,“不是家道中落吗?” 取下他送的手表,戴在纤细的手腕上,甄影左瞧右瞧,脸上荡漾笑意,因他刚才的吃醋,此时看这只手表越看越顺眼,解释道,“哥哥,真是我自己买的呀。总要有几件压人的首饰吧,不然让人看轻。” 她转身揽住身后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20 的男人,酥胸紧贴他的胸膛,主动送上樱唇让他品,“多谢哥哥,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 耶嘿! 15 强留他的诡计(H) ** 报答。 还能怎么报答? 甄影的卧室里,散落着男人的裤子,上衣,内裤,她水红色的胸罩方才还裹着两颗沉甸甸雪白的乳球正骑在他身上诱惑他,下一秒就被谭全雨随手解开,扔下床。 甄影被谭全雨亲得小嘴红嘟嘟的,口红也被他吃进肚子里,她双腿圈上男人的窄腰,媚眼如丝,勾引他,“哥哥,帮我脱丝袜好不好?小妹妹好痒……好痒的……要大肉棒插……想被哥哥插……大力的插……” 她在床上的骚话信手拈来,听得谭全雨心口发热,巴不得她撕碎一口一口吞下去,这样她就彻底是他的了。 谭全雨没空帮她脱,双手在她的双腿间一使劲,她的丝袜中间豁然开了一个洞,两根长指进去抽插了几下,淫荡的小肉洞正收缩着绞紧他的手指,引得他更癫狂,更想肏弄她。 谭全雨的肉棒贯穿甄影的时候,他俊脸微仰,长呼了一口气,轻拍她的脸,“再浪点,不是想让哥哥插吗?说谢谢。” “呜呜……谢谢……”弄得甄影的小脸又疼又爽,双手正亵玩自己的奶,扭着腰迎合谭全雨的抽插,双眼迷蒙,“哥哥~哥哥~小妹妹都被你插松了~啊……好舒服……哥哥的大肉棒好会插我……里面的嫩肉都被弄出来了……” 第二轮的时候,谭全雨从她身后捞起一条腿插进来,里头还残存着一大堆液体要涌出来。 他坏心眼地只插一半,然后挺着劲腰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 这样甄影几分钟便能高潮,腿间泥泞一片,一直抽搐,发了疯一样地痉挛随即绞紧他。 高潮后让她缓缓也行,谭全雨偏不这样,大掌抓揉她的胸,生怕她脱离开他的钳制,掐她的腰,又再来一次,紧贴的下身撞得水声直响。 玩得甄影这下连说骚话的力气都没有,房间里只剩下女人急促大声的浪叫和男人的剧烈的喘息,大颗汗珠流过肌理的声音。 谭全雨总这样玩她,连续的高潮让甄影小屄喷了好多水,被弄得没有思考的能力。 世界里只剩下他,这一刻,他是她无处不在、至高无上的神,统治并控制她的一切,予取予求。 对上梳妆台的镜子,甄影正挨插的表情屈辱、无助,甚至脸上精心花好的妆都花了,承受不住谭全雨快速的抽插,她在呼吸急促间哀求,“轻点!哥哥……轻点!要坏了!” 谭全雨又吃起醋来,扭过她的脸亲,吸得她舌根疼,他更卖力地摆腰让她尖叫,“幸好电影里你没露出你的小粉逼给别人看,不然我就弄死你。” 昨夜的‘报答’持续了很久。 这男人龙精虎猛,一早起来还不放过甄影,狠狠地折腾得她整个人颠在半空中。 今日下午甄影飞大连生怕误机,半睡半醒之间只能搂紧身上的男人,任由他动作,一时闷哼不断。 谭全雨一手掐着甄影的脖子,她仰着头艰难地呼吸,“疼……哥哥……够了……疼!轻点!” 身下还被他肉贴肉地冲撞,他的声音粗嘎,带着浓厚的警告意味,“安分点。再不听话,我还这么收拾你。” 听得甄影怕了,双手轻轻抚摸他的结实的背脊,哼哼唧唧地求饶。 …… 这次在大连拍摄的都市时装剧,补拍的几场戏在豪宅,在医院。 男主女主在楼梯吵架,争执之间女主滚下楼梯,身下顿时鲜血淋漓,怀着的BB没了。 场边等上场的甄影和跟组编剧闲聊,“男女主吵架点计都要在楼梯口呢?搵个平地吵架不行吗?” 跟组编剧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耸肩后用蹩脚的粤语回她,“母鸡啊~” 甄影演女主的闺蜜,泼辣伶俐,叉腰臭着一张脸要找男主算账,从豪宅客厅开始,演到医院走廊。 医院是中医院提供的拍摄场地,是真医院。 去到那里,甄影的眉心突突直跳,正攥着追悔莫及的男主的衣领要甩他耳光时,一个反胃没扇到他,自己倒双腿一软,扑腾一声跪了下来。 看惊了正在拍摄的剧组,有人连忙去搀扶她,坐下的甄影惊魂未定,一手摸着胸口,一手接过递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有认识的老姐经验老到,“最近月经怎么样?你是不是怀孕了?” 见甄影一双杏眼圆圆,老姐 -- 分卷阅读21 提议,“这处是医院,不然查一下吧?” 甄影的确月经推迟了,她整个人呆住,随后摇头,“不要了,等我回南市再说。” 四天的拍摄后,甄影刚下飞机,来到谭全雨家跟他说这件事。 细眉紧蹙,睫毛微垂,口红也没涂,站在客厅的甄影言语平静,“我好像怀孕了。” 听得谭全雨薄唇抿起,甄影知道这是他不悦的前兆,随后他出门了。 甄影依旧孤零零站在客厅里,一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可能打破他们之间平衡,现时两人的关系岌岌可危。 谭全雨知道他在饮鸩止渴,甄影也知道他还没下娶她的决心,他心知肚明她要的是戒指,是求婚,可是他不想给,买车买表哄着她玩,她为了哄他留住他,装傻扮懵娇声颤颤地接着,就等着他消气。 有时想到她拍过三级片,心气不顺时就拿她折腾着玩。 其实看两人的性事频率和时长,加之年轻,即使他戴了安全套,但是难免擦枪走火、青黄不接,怀上是正常的,但是没想到是这时怀上。 谭全雨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验孕棒,递到甄影手上。 甄影正要关上厕所的门,谭全雨一手拦住,他眼里的冷漠疏离生生刺疼了她,“当我面。” 看得甄影心脏疼了一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以为这又是她强留他的诡计。 她心一横,索性当他面脱下了内裤,蹲在厕所的地板上,淅沥沥排了尿。 验孕棒上呈清晰的阳性反应。 甄影怀孕了。 双手撑着洗手台冷静了一会儿的谭全雨,长呼一口气,他衬衫的袖子半挽,拧开淋浴装置,冲走地砖上的尿液。 甄影站着,见谭全雨出乎寻常的冷静,当他伸手揽着想让她坐在马桶上休息时,甄影使劲挣开他,她现时情绪不稳,一字一句冷言控诉,“谭全雨,我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出地伺候你依着你,想让你消气,你臭着一张脸折腾我,床上跟要杀了我一样……” 谭全雨半蹲在她跟前,任她喋喋不休地骂,甄影的内裤还挂在腿间,也被他拉起来穿好。 甄影骂得眼圈泛红,堆起两包泪,“我现在怀孕了,你还是这副死样子!刚刚还怀疑我在骗你?你不就欺负我离不开你,任你耍着玩吗?” 谭全雨该蹲为跪,一只腿单膝跪地,他伸手揩去甄影眼底的泪花,她躲他不让她躲,他微微叹了口气,温言哄她,“别哭了好不好?对孩子不好。” 甄影望过去,谭全雨此刻眼神平静坚定,添了几抹柔情,“甄影,我们结婚。” 16 很久没插逼(H) ** 妊娠六周左右的女性,因为孕激素的影响,多半会出现孕吐、食欲差、偏食、爱吃醋、情绪不稳等反应。 甄影表现得淋漓尽致,以前是持靓行凶,现时是仗子行凶,变着法找谭全雨的茬。 那日,甄影的女友邝裕美来探望她,拎着鲜花鲜果营养品,两人在客厅里一阵嘀嘀咕咕。 坐在沙发上的邝裕美双腿交叠,高跟鞋的鞋尖晃呀晃,一双眼停不住地往厨房瞟,瞟那正给甄影炖汤做饭的型男背影,道不尽其中意。 看得甄影心里直泛酸,见谭全雨斟茶出来待客,伸出双臂娇颤颤要他抱,指甲轻轻划弄他的脖颈,发了嗲,“老公,外面那只骚猫日日叫春发骚,吵得我睡不好觉。” 听得正饮茶的邝裕美神情一滞,原本想夸谭生人帅顾家还疼人的说辞全噎回肚子里。 待得邝裕美不作叨扰,拎起提包要走人,甄影半倚屋门送客,“邝姐,再来啊。” 邝裕美脸上挂着笑,这样看甄影,她怀孕六周,还未显怀,脸上光滑洁净未上妆,眼尾妖柔地上挑着。 上身裹着披肩,微微敞开的吊带睡裙里,依稀可见黑色半透明内衣的蕾丝边,正卖力地聚拢乳线,平日的妩媚动人,睇人如风中柳絮缠绵,现在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丰满韵味。 或者说,更加欲了。 看得邝裕美一个女人都忍不住脸红,心想你刚怀孕尚不能行房便搬到男人家里,这不是挑战谭生的自制力吗?小心肚里的BB啊。 不过,邝裕美没说,拉着甄影的手,说话刺她,“好,我有空再来探你。不少人怀孕身材会走样,生娃后很难恢复,这么帅的老公小心被人勾走啊。” 甄影撩了撩长发,绵里藏针地反击,“多谢邝姐了,你一个没生过BB没结过婚的都知道得这么细致,是勾过哪位大肚婆的老公吗?” 甄影送客后踩着羊毛拖鞋懒洋洋地回来 -- 分卷阅读22 ,开始兴师问罪,“好看吗?” 他不解,“什么?” 她眼神瞟向门口,“那只骚猫啊。” 谭全雨方才见那邝裕美眼熟,才想起那是谭母常看的苦情电视剧,都有的情节,大雨滂沱夜被赶出家门满脸是泪哭唧唧的儿媳。 邝裕美在娱乐圈名头大点,识得制片人导演多,哪部剧缺妖艳挂的女配角,便推荐甄影去,自己从中赚中介费。 谭全雨自然说没有,甄影不依不饶,从邝裕美提到赖小姐,她泪眼汪汪,“你去找那位赖小姐吧,你们般配得很。我正怀孕伺候不了你,不知你会生出多少异心来。” 她偏过头去,戏瘾大发,纤细的背影孤零零,惹人生怜,“你去吧,我成全你。不做你的累赘。” 听得身后的谭全雨叹气,以为她在哭,他好言好语地哄她,两人的形象颠了个,之前只有甄影哄他伏低做小的份。 他保证,“我不会碰别的女人。都说好要结婚了,你还怀着孕,我舍得离开你吗?” 甄影得了他的保证,转过身来,不经意被他抱了个满怀。 见她唇边漾开笑意,甜甜的,双眸灵动,谭全雨这才明白上了她当,只能狠狠揉她解渴,低头去亲她的眼皮,“一不合意就噘嘴,要不是你怀孕不能行房,我能弄到你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她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烈马,烟行媚视得理不饶人,谭全雨总想驯服她,无意之间又被她驯服。 夫妻或许就是你驯服我,我驯服你的过程。 甄影搬到谭全雨家,一应行李都得打包带过来,是他去收拾的。 她贪靓,衣服多化妆品首饰多女人用品也多,谭全雨把甄影家座机电话设来电转移,转到他家,再下楼拿信刊报物。 她在维港有处物业,那边管理处常把她的邮件汇总后,寄到南市来。 打开信箱,水电清缴单、人身保险单,五花八门的广告推销,还有一张明信片。 谭全雨扫了一眼,正面是英国伦敦雾蒙蒙的街景,只有街边小店明亮的盏灯,气氛孤单又温暖。 翻过来,是男人龙飞凤舞的字体。 ——甄影,挂住你,爱着你,我的艺术缪斯,我的油画小姐。 落款是john chan。 维港拼音里,陈写成‘chan’。 看得谭全雨浓眉微扬,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什么酸词,狗屁不通。 谭全雨回来时,甄影正慵懒横躺在沙发上看书,快到十月,南市的天气依旧不见转凉,她睡裙下雪白的大腿交叠,因为动作,酥胸大露,白白圆圆的奶好像要涌出裙领一样。 甄影似是要考验谭全雨是否像他说的那般三贞九烈,变着法在家撩拨他,要么白得发光的身体部位摇晃婀娜,要么红唇微张舔着手指欲语还休,弄得他呼吸困难,下身发硬,只能冲冷水或草草用手自行纾解。 见他进家门,甄影将书折叠做个记号,美滋滋去查看他拎回来的行李。 三角黑色布料缝着几条细细带子,她一边往身上比,想让他幻想自己穿比基尼的情景,一边笑意盈盈,“我买的比基尼,靓唔靓?” 谭全雨睨了她一眼,克制自己的澎湃思绪,“都怀孕了,买这个做什么?” 甄影见他心情不好,不敢招惹他,只能低了声音,“我之前买的,本来想从大连回来和你去海边的,没想到怀孕了嘛。” 谭全雨把信刊报物递给她,甄影接过随手翻了翻,嗯,物业费改作一年一交了,保险公司提醒换个套餐,她看上的那条小礼服从法国来货了。 啊。旧情人来信了。 甄影看完明信片背面的字,鼓起勇气抬眼睇身旁的谭全雨,他没做声,好整以暇,但明显是要跟她讨个解释的。 甄影不知怎么张嘴,就听见他问,“是边个?” 他嗤笑,“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他还想着你,爱着你呢。” 都说女人擅长拈酸吃醋,但男人吃起醋来也不遑多让。 甄影解释这是前男友的明信片,他去英国进修后两人就分手了,又凹着身段埋进谭全雨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声线娇柔,“世上挂住我、爱我的人多了去,又不止他一个。可是你看看,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当你的黄脸婆,为你生儿育女,衣不解带地伺候你。谭全雨,你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甄影这人伏低做小,温言卖惨可是一把好手,美人满怀委屈,细眉微蹙的表情,让人看在眼里,心都化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就不用提她哪来的‘衣不解带’、‘当你的黄脸婆’。 -- 分卷阅读23 谭全雨冷着脸,却无法自制地情动,握住甄影作乱的手,“你摸哪呢?” 甄影睇着他,嘴角弯弯,俯着腰肢去解开他的裤子,“哥哥……我用嘴巴帮你吧~” 她温热的气息说话间喷洒在发硬的肉棒上,谭全雨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一时忍不下去,粗喘着来表达他的喜欢。 甄影握着手里一直跳的肉棒,亲亲龟头,故意对着肉棒说话,手里还撸动着,“好大一根……好硬……哥哥忍好久了吧~很久没有插逼了……” 看向她的男人,表情该死的魅惑,她红唇嘟起,“一定很想我……” 湿漉漉的眼儿,伸出的粉红舌尖轻轻舔着粗壮的棒身,青筋虬结,大波浪的长发披散着,她媚意无限,嘴巴里吸吮着棒身,故意发出唔唔这种受不了的声音给他听。 谭全雨一瞬间真受不了这个妖精,真想推倒她,发狠地玩这个小妖精,用肉棒卖力捣弄她的小粉屄,捣到她双眼失身,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小屄流得都是水求他玩。 甄影卖力地一阵阵用嘴套弄他的肉棒,谭全雨终于发泄出来,浊白的液体射进她的小嘴里。 谭全雨抽了几张纸巾,扶在她的嘴边,“吐出来。” 甄影一反常态,当他的面咕咚一下,吞了下去,红唇边还沾着一点白,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刚才那么点根本不够解他的渴。 谭全雨草草收拾好后,拥紧甄影,又发泄爱意地大力揉她,揉她的胸和屁股、哪里都揉,想把小可爱揉进心里,揉得她推他,“疼~” “哪里疼了?”谭全雨明知故问,还是揉她,他在她耳边黏黏糊糊的,声音沙哑,“小骚货,疼你还来不及呢。” 谭全雨这周五家宴,回家提结婚的事,自然要带上甄影。 甄影懒洋洋的,她现在是孕妇,身子金贵又懒得对他爸妈笑脸相迎的,说自己不想去。 谭全雨不勉强她,进家门时,就听见谭母在问阿姨,“今日报纸来了吗?我要看节目表。” 报纸上总有一版是当天电视各个频道的节目播出时间表。 阿姨送来报纸,她也是追剧狂魔,“谭太,七点钟有演《雪里飘》,那个媳妇这次更惨,被人诬陷通奸,家族族长要抓她去浸猪笼哦。” 听得谭母眉开眼笑,“是咩?那我要看。”边说边展开报纸,“苦戏好,我这人就爱看苦戏。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顺遂和和美美的好事。” 这边甄影正对镜子端详自己的脸,连日没化妆,脸跟吸饱了水似的,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 正怀孕,月份小,不能行房也不能自慰,弄得她寂寞得厉害,想用手弄弄那里都不行。 谭全雨回家之前给她做了饭,她食欲不佳碰了几筷子,便约阿玉去美容院做脸部护理。 正换衣服要出门,甄影就听见门铃响。 以为是阿玉等不及来接她。 屋门一开,来人白衣翩翩,双眼温柔,见甄影来开门,眼睛里俱是笑意。 陈叠。 故人归来。 17 既然他要等 ** 实打实一年没见甄影,她比之前更白更丰腴了些,睇人时眉眼含春又慵懒,眼眸没了之前的媚利、盛满不加掩饰的企图心。 陈叠作为男人自然清楚,她这是经历了男人彻底的洗礼才浇灌出来的娇堕劲儿,像是男人精心娇养出来的金丝雀莵丝花。 不由想起来时邝裕美跟他说的话,一脸的替他打抱不平,说话间表情生动,“陈导,你还旧情难忘呢?这才一年,甄影早就翻篇了,现时傍上个南市的富家仔,连BB都怀上了。我好心好意去探她,她以为我要勾她男人哦,对我没个好脸色。要我说啊,你没必要去找她。” 说完,邝裕美还是把地址给了陈叠,挑事不嫌事大,“她现时住在男人家里。”讨完他的好,她笑得谄媚,“陈导,有什么新戏记得搵我啊。是时候转型了,演苦情戏动不动跳水浸水,泡得我关节痛。” 甄影想也知道,是那只骚猫给的地址,心里暗暗记下这笔账,听陈叠说想找她叙叙旧,她稍一思索,“我打电话跟阿玉说一声,本来约了她去美容院的。” 说完甄影往客厅里走,刚走又转身回来掩屋门,脸上堆起歉意的假笑,“陈生,怎么也得请你进来坐,但是不好意思,我老公不喜欢家里来外人。” 如果说甄影平静地接待他,没有情感波动,陈叠或许会心口跟扎刀子似的,一个个血窟窿,毕竟哀默过大于心死。 但是甄影这出演戏似的虚伪乖张,提她的老公、 -- 分卷阅读24 说他是外人,凭空看得陈叠心里有点悦意,有点像恋爱时她使小性子似的。 他不禁嘴角微扬,“我等你。” 既然他要等,便让他等。 甄影打给了阿玉说了这事的原委,并许她今年冬天的温泉套票,阿玉这颗被放鸽子的心才好受点。 阿玉问她,“那你怎么应付他?” 甄影很坦然,“他要叙旧便和他叙旧。” 阿玉觉得不妥,“叫上谭生吧,偷偷摸摸见前任不好。” “全雨今夜家宴。”甄影又说,“他看起来无所谓,其实醋着呢。昨天回来问我约翰陈是边个,我好不容易糊弄过去,若是知道那位约翰陈今日都到家里来了,不一定怎么闹别扭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都是有男人的人,甄影和阿玉是要好的闺蜜,说说房事也是有的,“那阵时拍拖没多久,我和他去泡温泉,他来了劲要在池子里那个,我不肯,被他亲得飘飘然,我脑子又是意乱情迷又是生气,就说‘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在池子里,也不嫌脏。’听完他就吃醋了,憋着气折腾我折腾得更厉害,非逼问我和哪个男人也在池子里做过,还问我他厉害还是那个野男人厉害。我那天下面被他捅得痛死了。他折磨我的手段多着呢。” 两人俱是女诸葛,都说局外人看得才透彻,阿玉沉吟,“光一味瞒着不是办法,瞒了谭生,日后他知道不闹得更凶?他本来就介意你瞒着他拍片的事,现在又瞒这事,你这事像是要结婚的情侣会干的事吗?” 听得甄影点头,“你说的也对。既然要说,那我也得想个办法跟他提这事。” 甄影这点好,会听人劝。 阿玉突然呀了一声,“不说了不说了。他不是还在等你吗?怎么聊这么久电话。” 甄影把玩着电话线圈,不以为意地欣赏自己的指甲,以前涂玫瑰红现在怀孕碰不得化学品,只能修剪得甲盖圆润,泛着淡淡的光泽,“他要等,便让他等。” 听得阿玉哭笑不得,“你呀,只有谭生才能制得住你。” …… 一场叙旧是天刚擦黑的傍晚,霓虹灯慢慢点亮,两人沿着街心公园慢悠悠的散步,并肩走着,只是没人敢提‘旧’。 这旧事伤她心,这旧事让他不光彩。 说来俗套,当初徐妃大战慈禧的票房居然破五百万,出品公司筹备庆功宴,维港的上层名流来了许多,其中就有陈叠。 那时,陈叠还不是陈导,是陈少。 陈少是边个?父母在维港做医疗器械发家,家住加百利大道的私人屋苑,名校毕业,有钱有貌有面还上进,艺术天分极佳,三不五时飞这飞那搞摄影,举办摄影展。 陈少在这场宴会上认识了甄影,才子佳人,郎情妾意,衣香鬓影之间,觥筹交错都挡不住一个眼神睇过去,一个眼神回过来。 陈叠之前草草看过徐妃大战慈禧,摄影、转场、镜头表达实在一般,奈何两位女主演实在美丽迷人,酮体雪白丰满,二女争夫,还是在床上争夫,激起无数人一窥究竟的欲望。 庆功宴结束,两人已在天台搂得难舍难分,陈叠心想的是,若他是咸丰,选都选徐妃啦,皇帝没眼光。 就这样,陈少和甄影谈起恋爱,甄影爱人时一旦投入如同大火燎原,陈少找到知音人,骨子里浪漫因子蠢蠢欲动,让她做模特拍摄了不少作品。 镜头下都是甄影。 红唇微张的女郎欲语还休,神秘感十足,似是要说一个惊天秘密。 如画的深邃蓝背景下的女人纤细背影,茕茕独立,惹人探究她的秘密。 昏暗地铁口亮片短裙的女郎肢体舒展,像是刚从宴会逃出来,想要跳舞。 两人爱到恨不得化蝶双双飞。 见情色电影收益颇佳,陈父也想分了一杯羹,肥水不流外人田,投钱让陈叠试手,说的是:“内地都出了很多摄影师出身的名导,摄影师擅长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美,摄而优则导。” 陈叠没说的是,他的确从甄影身上发现了不少美。 于是,《天真又无情》作为陈叠导演的第一部作品在越南胡志明市开拍。 投资商插了位女演员进来做女一号,甄影做女二号。 陈叠生怕她做女二号不高兴,还哄了她许久。 电影开拍选吉日拜关公到了海外也是如此,剧组主创人员齐齐到场,投资商出品公司都派人来,陈父陈母坐飞机飞到越南看仔。 于狗仔娱记看不到的地方,甄影拉住陈叠的手,她替他高兴,知道他为了这部电影做了多少功课,数不清的资料看不完的镜头,没想到的是,他轻轻推开了她的手。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25 于怔愣之间,甄影抬眼,看见陈父陈母正看着两人。 回酒店房间的甄影眼神落在剧本上,仰面笑得落了泪,粉腮挂泪珠,既笑自己遇人不淑也哭自己遇人不淑,演女二好,她可不就是女佣阿絮吗? 既然轻视、嫌弃她,还不如不开始。 女演员甄影是铿锵美丽的一朵玫瑰,合约都签了,钱都一笔笔到账了,干嘛和钱过不去?戏还是要拍的,纵使导演是她的前任。 一时之间,明明是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下人,被甄影演得眉眼又艳又利,眼神像是刀子,要剖了那个负心汉。 陈叠知道那一推彻底断了他俩的情线,无数次找甄影道歉复合,奈何她看他的眼神,冷艳、讥讽、无谓、蔑视种种情绪轮转。 陈叠心里很清楚,甄影离他远去了。 至此,陈叠先是领教了甄影的风情万种,神秘诱惑,后是领教了她的敢爱敢恨,断爱无情。 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纵使女二号表现不佳,但是天真又无情票房大卖。 人人称赞陈叠导演的功力深厚,情色电影拍的画面唯美,色调运用大胆,兼顾情感、美感、商业性。 甄影赚足票房分成,完成拍摄后着实消沉了一阵,但是美人岂可容忍自己颓唐没人爱?她起了和阿玉去旅行的念头,途中认识了谭全雨是后话了。 而凭借天真又无情斩获的电影奖项让陈叠光环加身,投资商加钱加码让陈导拍戏,奈何他受了情殇成日买醉,索性远走他乡,去伦敦深造。 …… 那边旧情人叙旧,这边谭家家宴食难安。 谭全雨在餐桌上说了甄影怀孕的事,两人要结婚。 谭母的反应尤其大,腾的一声放下筷子,“好啊。当初你牵甄小姐来给我们看时,我跟你说什么?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住,甄小姐也是独居,年轻气盛,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要是日后不喜欢了,甄小姐不好嫁人。” 谭太哪是怕甄小姐不好嫁人,她是怕谭全雨被黏住,日后不好抽身。 这下好了,黏住了。 跟谭母垮了脸,饭都吃不下不同,谭父品酒吃饭两耳不闻窗外事,偶尔冒出一句,“甄小姐人品怎么样?” 毕竟只和甄影见过几面,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品这种事问枕边人再合适不过,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得到谭全雨的肯首后,谭父开始了‘劝学劝业’那套,“既然要成家,立业必不可少。虽说你金钱无虞,但是总要找份朝九晚五的体面工作,搞什么计算机?来南大做老师要不要?” 谭全蜜早就跟她哥一样被甄影收得服服帖帖,原想恭喜她哥,又怕被谭母瞪,只能低头埋饭,又忍不住给谭全雨比了个大拇指,赞,这叫睡服女明星。 18 罪有应得呢 ** 吃罢晚饭回房,谭全雨正坐在卧室阳台上抽烟,外面如积水空明,树影月光婆娑,他难得在家宴后的吵闹里安静下来。 现在甄影怀孕,谭全雨不好在家抽烟,生怕烟味对她不好,只敢在谭宅抽几根。 才清净一会儿,谭母也来了,顾不得追剧,满面愁苦地飘进来,“全雨,娶妻娶贤,我看那甄小姐不适合,太妖气了点,她说怀孕了那你带她去检查了吗?说不定这孩子不是你的,毕竟你是男人,不懂妇科的……” 听得谭全雨冷言打断,“妈,你儿子还不至于这么糊涂。甄影也不是你说的那种随便的女人,她是一心一意对我的。这些话,今晚就烂在这房间里,不要让我听见第二次。” 谭母走了,谭全蜜来了,往他跟前撞,眼神发亮,“诶诶,上次要你帮忙打听港姐的事打听了吗?” 她絮絮叨叨,“阿嫂怀孕了,那你们几时登记,几时办婚礼啊?阿妈很气啊,长吁短叹的,说什么若是真结婚,就当她和老豆死了,她不去。” 谭全蜜还有满口袋话想说,下一秒被谭全雨抓住肩膀,她下意识望过去,月光下他的眼神沉静忧郁,直勾勾地看着她,好似正冲她发电。 饶是亲兄妹,谭全蜜都有点顶不住,软了半边身子,他表情无奈又认真,磁性的嗓音流淌空气中,“全蜜,让哥哥静一下好吗?” 好。都好。但是别冲她发电啊。迷死人的讨厌鬼。 从谭全雨卧室钻出来,谭母居然等着她,拉她喋喋不休。 谭父那番‘劝业’老调重弹,谭母这边不喜甄影,夫妇二人心知肚明,苦劝无用,他翅膀硬了,想做什么做什么,但谭母还是憋着一口气。 b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26 谭母用手指戳谭全蜜脑袋,“你和你哥说什么了?他刚刚那架势跟要吃了我一样。你给我争气一点,我存的金银首饰通通给你做嫁妆,一个子都不给那女的。” 谭全蜜被戳疼了,懊恼地嘟囔一句,“甄小姐看不上那些的。哥哥都给她买车买……” 哦噢,说漏嘴了。 谭母耳朵尖,“买车?”她气不打一处来,“你哥还给她买什么了?好啊,你连你哥给她买什么都知道,你和甄小姐很熟啊?你对她了解吗?你知道她什么事?” 谭全蜜被念得头疼,抱头鼠窜,“不熟的呀,别问我。” 谭母望着谭全蜜的眼神骤然变得饶有兴味,找到突破口了。 …… 谭全雨从谭宅驱车回家,挑了张光碟放在汽车CD播放器,粤语歌充斥在车厢里,他家宴后约人见面。 装修典雅的咖啡厅,窗外临近十字路口,红绿灯变换,车辆停下一波开走一波,整个夜晚仿佛披上咖啡色的面纱。 谭全雨等到了人,精神干练的中年女人领着一个年轻女人进来,她动作不自然,衣物洗得发白但是干净齐整,满头黑发一丝不苟地扎着马尾,垂在脑后。 谭全雨看那张跟甄影六七分像的脸,虽说神像韵不像,但还是满意的。 等出咖啡厅,谭全雨原想再去做件事,一时想不起来,索性回家。 回家又见不到甄影,连张纸条都没留下,生怕她一个孕妇有恙,谭全雨难免胡思乱想,出去找她。 刚走出小区,见到步道上两个人款款行来,说着话。 乍一眼红尘俗世、灯火阑珊处,有种良辰美景一双人之感。 哐当一下,好大一缸醋翻了。 谭全雨叫了一声,“甄影。” 她循声望去,看见谭全雨站在小区门口,表情喜怒难辨,心想,这下完了。 谭全雨走到两人跟前,甄影只得介绍,“陈叠,我……我前任。这位是我老公,谭全雨。” 谭全雨宣誓主权一般地把甄影揽在怀里,低头说她,“出来不多穿件衣服?怀孕了还这么不走心。” 甄影心情愉悦弯起嘴角,这人至于吗?特意在陈叠面前提怀孕的事?怕她没跟他说? 纵使如此,甄影心里甜丝丝地服软,“知道啦。” 陈叠瞧着甜蜜蜜的场景,还是彬彬有礼的,“我刚刚也这么说甄影的。” “是吗?”谭全雨唇畔漾起笑意,低头拧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做她老公这么说她才听的,外人说她不一定听得进去。” …… 谭全雨和甄影回家,她刚进家门,坐下缓口气还未喝口水。 就被谭全雨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堵住去路,他表情不似刚才在情敌前装得那般和风霁月了,山雨欲来、怒气沉沉。 “我今晚好好审审你,和他说什么了?”他冷笑,“怀着我的孩子去见旧情人,甄影你真是胆肥了!” 甄影就怕谭全雨觉得她瞒着他见前任,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刚才居然在街上被他堵住,她现在解释没用,哭哭啼啼地服软也没用。 甄影突然福至心灵。 办法说来就来了,先发制人。 脸一沉,甄影转过脸去,比他更气更恼,满面愠怒。 “我问你话呢。跟我掉脸子算怎么回事?”谭全雨扳她的肩膀,“说话。” 甄影被转过来,索性撇开眼睛,看都不看他,“他多好啊,说我是他的艺术缪斯,夸我美得像幅油画。你呢?”她抬起哀怨的眼儿,“说我是狐狸精,说我是妖精骚货。动不动就要审我收拾我的。” 听得谭全雨来气,没想到甄影如今还感怀前任、诸多不满,不由蔑笑,“他好你找他去。” 甄影细眉微蹙,“谭全雨,你就这么折磨我吧。明知道我离不开你。你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温柔?他都快把心掏给她了。 谭全雨撇开脸,长呼了一口气,强行将思绪冷静,“行。我问你,你和他说什么了?” 比起刚才怒气冲冲的质问语气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甄影这才说,“陈叠在筹备拍一部电影,别瞪我……不是情色片。正经的电影,正在找女主角,东宫皇后,他觉得我合适,就来找我了。” 谭全雨又沉了脸,“你没说你怀孕了?让他找别人去。” 甄影当然跟陈叠说了,说自己怀孕,让他请别人演,还说自己现在心无旁骛,想着结婚养孩子,让陈叠以后别来了,扰她清净生活。 但是甄影见谭 -- 分卷阅读27 全雨没好脸色,才不想跟他说,故意气他,“他让我堕了孩子跟他走,还说你没那么决绝要娶我,就是哄着我玩。” 聪明如谭全雨自然也听出了甄影故意唬他,天下哪个女人会跟前任哭诉现任对她心不诚、是假意哄说要娶她的? 这下成了夫妻俩较劲。 谭全雨语气淡淡,“堕可以,跟他走没门。堕了休养一个月,我有的是本事再让你怀上,绑也把你绑着,除了床上哪也别想去。” 纵使知道他在说着玩,甄影还是被吓到,顿时红了眼眶,“谭全雨,我不就想听你说几句软话哄我吗?怎么除了冷冰冰的威胁就是狠话呢?” 骤然而来的眼泪看得谭全雨叹气,甄影现在动不动就哭,跟水娃娃似的。 谭全雨心猛地化成一滩水,抱住甄影低声哄她,屈起手指揩去她的热泪,见她躲,用唇轻轻亲去她腮上挂的泪珠,“别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对。” 她正哭着,咕噜噜肚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谭全雨乐了,亲亲她泛红的鼻尖,“我家小猪饿是不是?我给你做饭。” 看吧,继妖精骚货狐狸精,又多了个我家小猪。 甄影闹了这么一通,的确饿了,又舍不得离开他,抱着谭全雨的腰,他走哪跟他到哪。 自此,一场遇前任风波,甄影眼睛一转,从气急败坏怒不可遏的质问到温情满满的餐桌对食落下帷幕。 …… 《雪里飘》每晚六集连播。 电视机里正演着,婆婆拿着藤条,秫秫有声地抽在蜷缩啜泣的儿媳身上,边抽边骂,“叫你浪!叫你骚!浸猪笼还弄不死你,我有的是招数收拾你,快跟我儿天赐离婚!” 散步归家的谭父打开客厅的灯,惊到正在沉思的谭母,“还不睡?” 他注意到吵闹的电视画面,他皱眉,“少看这些。演来演去,她儿子不还是爱着这女的,最后还不是得顺人心意和和美美?”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 谭母调高音量止住他的话,不以为意的继续看电视。 谭父刚转身,就听见谭母在身后问他,轻轻柔柔,“若她是罪有应得呢?” 19 冲我抬屁股(H) ** 谭全雨和卡曼先生合伙的教学软件公司尚在筹备,一人出技术一人出钱,最终没找个有MBA的CEO,找了个内地教育局辞职下海的刘生,为人负责任、人情练达,又有教育系统的门路。 公司的名字取微影二字。 甄影那日无聊同他去写字楼参观,谭全雨不想让她去,新近装修生甲醛,但是她非要去。 刚到公司前台看见招牌停下脚步,甄影问身边的男人,心头冒粉红泡泡,“影字是不是指你亲爱的太太我啊?” 谭全雨手插口袋,一脸她想多了的表情,“想得美。” 甄影耍小脾气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就被谭全雨追了上来,他攥住她的手,“闹什么闹?影字除了你还有谁?” 甄影盯着他笑,甜进心里去,又忍不住埋怨他,“你真是别扭死了谭全雨。” 谭全雨把关技术,自然不是他累死累活敲代码做程序,技术部的招贤纳士落在他身上,做把关的面试官。 甄影怀孕伺候不了他,前阵逛街,路过成人用品店,进去给他挑了飞机杯。 店主很是热情,毕竟成人用品九十年代是新兴产业,店开得少买的东西贵,上来介绍道,“小姐,这款呢是真人的私处倒模,堪称是女人名器,一般男人很难顶的,都说很舒服。” 肉粉色的硅胶柱形物,里面弯弯绕绕的凸起,据说男人的肉棒摩擦后很快能释放出来。 甄影纵使心头泛酸,还是买了下来。 当夜临入睡时,甄影把飞机杯给谭全雨,“给你买的,你有需求就用。我怀孕呢不能和你行房,你在外不要乱来。我怕得性病。” 听得谭全雨冷哼一声,接过随手扔进垃圾桶,甄影还未说话,就被他搂在怀里,脸对脸,他俊脸无奈,“我不是答应过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吗?这么怀疑我吗?” 佳人在怀,他又忍不住亲她碰她的,在甄影的耳边呵气,调起情来,“还有,什么飞机杯,都不如你的小嘴舒服。” 说完,谭全雨吻住了甄影,她欲迎还拒的,他不让她逃,虔诚地膜拜她的双唇,暧昧的缠绵热吻亲了足有十分钟,舌尖互探,唾液交换。 两人之间的气温逐渐上升,待双唇分开时,俱是气喘吁吁,牵拉出暧昧的银丝。 甄影唇上泛着唾液 -- 分卷阅读28 的光泽,明明对他扔了那飞机杯甜滋滋的,却还装不乐意,对他哼鼻子,“怀了你的孩子还不让我休息。” 谭全雨双手沿着她的衣摆探进去揉她的奶,推开她的胸罩掌心摩挲着细密的两团,哄她说,“现在给我弄一下,让我舒服舒服。” 甄影本就敏感,被他虎口轻轻磨蹭她的乳尖,弄得她浑身轻颤,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温顺地趴在他双腿间给他口交。 她的嘴无意识地流出口水,濡湿谭全雨粗长的肉棒,吐出小舌头轻舔他。 甄影很想被他干的,奈何不行,难耐地在他面前扭着小屁股骚动。 谭全雨闲适地靠卧在床上,掰开面前她的两瓣屁股,窄窄粉粉的小肉洞挤出汁水来,打湿她的毛发,看得他眼里的火焰更炽热,随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臀肉一直抖,嘴里催促她,“继续吃。” 他揉她的屁股轻笑道,“冲我撅屁股干嘛? 甄影口里含着男人的肉棒,说话口齿不清,“唔……哥哥……”她又扭屁股要他打,央求他,“哥哥……唔……好想要……你打我几下……” 谭全雨随意地用长指拨弄甄影微颤的小粉屄,语气状丝责怪她,“啧,妹妹又流水了。这么多水。” 他的手指探进去浅浅地抽动几下,解不了甄影的痒,她的呜咽声更委屈迫切,“哥哥……打我几下……里面好痒呀……要哥哥弄……要舒服……呜……” 谭全雨就是不给她痛快,他还在那笑,“打了你,待会发大水我没法管,堵不了你的小骚逼。” 也是,根本不能进去,屁股也打不得。 听得甄影只能埋首男人的肉棒,乖乖一寸寸地吮吸。 弄得谭全雨在她嘴里爆发时,满嘴的男人腥味,甄影故意和他亲嘴,小手不紧不慢地握着他的肉棒,发了嗲,“是我的。哥哥要插只能插我,不许插别的。” 甄影那夜被惹起火又不能纾解出来,怕引起宫缩,一时又气又恼,谭全雨抱这个娇声孕妇在怀里哄了半晌,她才昏昏睡去。 …… 前几日,邝裕美来家里,这次鲜花化妆品营养品一大堆,甄影对她没好脸色,也不知陈叠许了这只骚猫什么,居然把她家的地址给了他。 邝裕美做了亏心事还笑眯眯的,说陈导让甄影再考虑考虑,反正电影还在筹备,愿意等她生完BB恢复身材再开拍。 邝裕美又劝道,“这次片酬高不说,演了他的戏红是一定的。” 听得甄影有点动心。 这日早上八点,谭全雨起床给甄影做早餐。 骤然没了他的大床,甄影也醒了,有了小情绪蹬着被子要他陪着再睡一会。 谭全雨踩着拖鞋进卧室来,熨帖利落的西装裤,长身玉立,他边走边系上袖扣,“我今日有个招聘。” 甄影觉得身边一沉,他坐在床边,把她搂怀里慢条斯理地揉了一会儿,双手跟带电似的,弄得她奶子涨着疼,她怨他,“都怪你,我睡不着了。” 这下只能送她男人上班,到玄关处,谭全雨注意到堆放的礼品,长指挑了下礼卡。 John chan。 谭全雨冷笑连连,感慨道,“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又用眼神审视甄影,“你没对他抛媚眼吧?” “没。都跟他说我怀你孩子了,让他别来找我了。”甄影撩了撩长发,风情万种,“奈何我魅力大。” 谭全雨冷哼一声,敛下眉目换鞋子。 甄影来了鬼主意,打趣道,“这能怪我吗?不然下次我把我们的房事跟他讲讲,次数啊姿势啊还有你有多猛啊,让他知道我是你的人,别来缠着我了。” 谭全雨一时牙痒痒,只能轻捏甄影的脸解气,“我家小狐狸精真会勾男人。我有空还得去会会你的旧情人。” ~ 耶嘿! 我出门了出门了。 我要找个网吧打游戏。 20 走私算个屁 ** 日到傍晚,太阳圆圆要下山,家家炊烟。 甄影醒来时半睁的眼儿,身子懒倦打算再躺一会儿,这时注意到床边的男人。 甄影唔了一声,伸手去握住谭全雨的手,迷迷糊糊的,“怎么才回来?我饿了。” 谭全雨顺势坐在床沿,把甄影松散的卷发捋回耳后,“回来有一会了,见你睡觉不想吵你。” 脸颊磨蹭松软的枕头,甄影又阖上眼,口齿不清地嘟囔,“我再睡一下。” 谭全 -- 分卷阅读29 雨捏她的脸,在她耳边叫她小猪,“别睡了,睡久了今晚睡不着。” 甄影挥开他的手,“讨厌。” 小女人模样看得谭全雨嘴角微掀,他自有办法让她醒来。 掀开绒盒,冰凉凉的金属蹭上她的指尖,随后缓缓推进,正卡在无名指的末端。 “嗯?”甄影察觉异样,睁开眼正对上左手的无名指。 这下她睡不着了,又惊又喜,白金钻托撑起钻粒,光芒熠熠耀眼,椭圆形切割,大如鸽子蛋。 维港的八卦报纸上常有新闻,某某富豪向某某女星求婚,左下角总会细致地刊登求婚钻戒的图片,附上克拉数和价格。 谭全雨拉过甄影的手瞧,上个月趁她睡觉时拿布尺量的,不大不小正合适,他说,“牢牢把你套紧,提醒你是个有妇之夫。”又问,“钟不钟意?” 甄影明明爱不释手,却又念他,“陈叠未来之前,弃我如敝履。现时他来了,便买了戒指想套紧我,你们男人真是贱骨头。” 谭全雨解释道,“上周家宴后原想去店里拿,一时有事不记得,返家才遇上你同旧情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意思是,他定制戒指是在陈叠出现之前。 话语夹着一丝酸意,谭全雨还记得那日的醋意滔天,咬牙切齿。 甄影心头跟沾了蜜糖似的,戴在手指上侧过来侧过去地看,煞是欢喜,抬手对着天花板欣赏,光线漏过纤细的手指缝,她边看边说,“让我想起段话,‘像是天方夜谭里的市场,才会无意之间发现的奇珍异宝。光头极足,亮闪闪的,异星一样。’” 谭全雨把玩她的另一只手,拢在自己的手掌里,甄影问他,“知道哪本书吗?” 他自然不知,甄影心情很靓,“《色戒》张爱玲的。” …… 过了几日,谭全雨正在公司工作,几个年轻人商量微机教学系统的操作界面,他虽年轻,但是天赋资历俱是顶尖,加之又是合伙人,骨子里自带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从容淡定。 衬衫折叠到手肘处,线条流畅好看的小麦色手臂,神情专注地对电脑敲击键盘,长指翻飞,和人沟通时男性的嗓音低哑磁性,说话清晰有条理。 经过那面玻璃往里瞧,看得一众女职员千百朵花开,有人捂脸花痴,“技术部的谭工好型好帅啊。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 前台小姐品咖啡悠悠叹气,“可惜没机会了。谭工有家室了。” 有人眼睛都圆了,“你从哪处知道的?是真是假啊?” 前台向来是全公司小道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一脸的信不信由你,“听人说是个女演员,又艳又标致,两人之前常去酒店开房。只能说,型男都爱靓女的啦。” 谭全雨正聚精会神地敲代码,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接起来是谭全蜜的声音 他心思还在屏幕上,“全蜜,怎么了?” 谭全蜜只能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谭全雨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只能亡羊补牢了。” 生怕她哥生气,谭全蜜各种卑微,“现在阿嫂拍过情色电影的事妈妈知道了!她真的是好可怕,还说什么‘你是我生的,是站姓甄的那边还是站我这边’。哥,你打死我算了。” 谭全雨沉吟了一会儿,“全蜜,你要知道,哥哥和你嫂子是一体的,不存在姓甄的那边还是妈妈这边。这事你别自责了,我来处理。” 谭全蜜又好一阵道歉自责后才挂上电话。 谭全雨这阵子忙,原想着过一阵去找陈叠谈谈,现在只能提上日程了。 当天,前台小姐见到谭工中午就从公司走了,每每看见他穿西装,衣冠楚楚,身姿颀长,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到达维港中文大学时,已是下午两点。 临湖边处红花绿树招展,教学楼群自带一丝不苟的学术气息,小礼堂森森,内里厚重的帘幕拉起,正中的舞台灯光明亮。 舞台上,陈叠正领着一群青春洋溢的大学生排练话剧。 谭全雨扫了一眼门前粘贴的海报,剧目是钱钟书的《围城》。 注意到礼堂门前光亮处有人,长身玉立,西装革履,投下的影子瘦削修长,陈叠让大学生熟悉台词,慢慢走过来。 谭全雨看那海报挑眉,仿佛不解怎么他光环加身怎么开始领着学生演校内话剧了,陈叠解释道,“社会公益,没办法的事。” 两人坐在舞台的幕布后聊天,折叠椅拉开,陈叠递来矿泉水,“谭生,你找我是想谈甄影的事,对吗?” 谭全雨往后靠在椅背上,简单的折叠椅被他坐出了千万沙发的效果 -- 分卷阅读30 ,他双腿交叠,一派气定神闲,脚上的黑色皮鞋干净发光,“是,也不是。” 他说,“我想请你,给甄月月小姐找部戏拍。” 当然,此甄月月非彼甄月月。 先前谭全雨找了一位小姐,姓程,容貌和甄影七六分像,之前在乡下演戏的,说是演潮州戏里的花娘,身段才情也不算差。 陈叠毕竟是娱乐圈的人,找部戏给甄月月拍是信手拈来的事。 陈叠明白过来,“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谭生,你这出狸猫换太子是演给谁看的?你爸妈?”他不禁摇头惋惜,“你这叫自欺欺人吧。” 这话翻译过来是,谭全雨骗自己爸妈甄影不是甄月月可以,但是他要是当真,真把甄影当成冰清玉洁,没拍过情色电影,没在屏幕前搔首弄姿的甄影,就是自欺了。 谭全雨另有一番看法,“是我铁了心一定要娶甄影,这不叫自欺欺人,这叫收拾手尾。” 陈叠被‘铁了心要娶甄影’这几个字刺了一下,纵使他还爱着甄影,念念不忘,但是他做不到谭全雨这样铁了心要娶甄影。 陈叠感伤之余又说道,“听说你家在南市也是有头有脸,何必娶一个艳星呢?更何况,甄影除了模样好看点,她脾气差、诡计多,配不上你书香门第。” 谭全雨望着他轻笑,长指在西裤上轻点,“陈导,你这算什么?挑拨离间?”他敛了笑容,认真说道,“我爱她这个人,她之前的人生经历也是她的一部分。没那段经历,她也变不成今日的甄影。我想,既然爱她,无论好坏,我全盘接受,无有怨尤。” 说着谭全雨想起甄影的那句话,耳边恍若她说话时自信的潇潇风声,‘我不后悔,我为什么要为我做过的事情后悔?’ 谭全雨至今,恼的只有甄影瞒着他的事,可是孩子一来,她身子渐渐丰腴,圣洁又美丽,知道她辛苦,他的心顿时绕指柔,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只剩下对她满腔的爱意。 谭全雨又想起家里正怀孕爱使小性子的甄影,他不禁摇头,眼角眉梢带点无奈还有点说不出的溺爱,“她脾气不好我知道,喜欢耍点小手段我也知道,但是都由着她。” 说来说去,陈叠成了台下吃醋泛酸的观众,看了一出谭全雨表忠贞、力排众难都要娶甄影的剧。 谭全雨走时,拨开厚重的舞台绒布,外头学生正聚在一起对台词。 一个看起来男主角模样的人,正用酸溜溜的小男人声音说着内心独白,“帮人走私带货?苏文纨她不是女诗人么?白话诗还做不做了?” 中文大学的大学生台词功底不错,话语清晰入耳。 谭全雨饶有兴味,看向身后的陈叠,“我问你,若是没有我,你会娶甄影吗?” 事到如今,陈叠知道甄影已做人妇,丈夫又是谭全雨这样不放手的强势男人,他轻轻摇头道,实话实说,“不会。” 谭全雨轻笑,感慨地说了一句,像是在讨论外间的剧情,又像是在嘲讽陈叠,“走私?走私算个屁。王佳芝也走私,易先生连个感想都没有。” 说完,谭全雨撩开幕布走了,独坐的陈叠望向他西装革履慢条斯理离开的背影。 这一刻,陈叠心知肚明,他兵败如山倒。 ~ 如果知道《围城》男主方鸿渐是个什么人,就能很快get苏点哈哈哈哈。围城很好看的,强推! 21 比陈叠大好多 ** 这次谭家家宴,谭全雨带了甄影回家,她原不想去的,但是怀孕至今还没去过,只能去了。 到了谭宅,谭父古板还算礼数周到,问了甄影父母现时的情况,又说她不满三个月不宜大动,待得肚里BB稳点,请甄父甄母来南市,谭家负责招待未来亲家公亲家母。 而谭母对甄影强装出来的亲热,开口三分笑,绵里藏针,说话阴阳怪气的,她听得心里不喜,故意挨着谭全雨发嗲,老公长老公短的,成功让谭母垮了脸。 甄影得胜,心里却想着还不如不来呢。 小姑子谭全蜜更怪,好似做错事地避着她,不敢跟她有眼神接触。 甄影在家宴后返家,车上同谭全雨抱怨,“你屋企人怎么这样?还不如不来呢。你妈是只笑面老虎,跟要吃了我一样。” 开车的谭全雨还在那笑,“向来只有你吃人的份,哪有人吃你啊?”他敛下笑容,“你最近不要同我妈接触,听到没?” 甄影哼了一声,她刚才餐桌上只吃一点,见到臭豆腐的招牌,“诶,老公,靠边停车,我要吃臭豆腐。” 谭全雨解下安全带,下车 -- 分卷阅读31 在路边的小摊给她买了份臭豆腐回来。 甄影捧在塑料碗,心里装着他刚刚路边等餐时背挺腰直的样子,真是迷死人。 她咬着豆腐,听见谭全雨问她,“你什么时候跟你爸妈提怀孕的事?我不至于这么丢你脸吧?” 甄影顿了顿,又戳一块豆腐,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再、再过几天吧。” 主要是她凭空捏不出一对客居异乡穷困潦倒的父母给他。 甄影狗腿状地递豆腐,托着碗喂到他嘴边,“唔,哥哥,吃一块。” 谭全雨稍稍移开表示不吃,他点着她,“别岔开话题。” 甄影这下只能答应他,想着走一步看一步,“等你从东市回来,就跟他们说。好不好?” 谭全雨嗯了一声,顺便断了她‘拖字诀’的后路,“到时你不说,我就替你说。”他指尖轻敲方向盘,甄影望过去,他的眼眸低垂,神情落寞,说话的语气却很认真,“甄影,我不会委屈你,但你也别委屈我。” …… 甄影怀孕十周时,小腹微凸,谭全雨坐在她身边,一手控着苹果,刀身锋利,圈圈果皮从漂亮的手间滑落。 谭全雨老调重弹,“安分点。我不在家时,不要熬夜。阿姨做的饭要吃,不要只吃一星半点,弄得跟喂猫一样。出门时叫人同你一起,走路要小心。我家那边,你不喜欢就暂时先别打交道。” 递到她嘴边的苹果很甜,甄影嘴巴里说着知道啦知道啦,又眼巴巴看他手里的,满不在乎,“上次你去东市没事,这次怎么会有事?再给我一点。” “小猪。”谭全雨哭笑不得,又切了一块递到她嘴边,甄影让他也切一块试试,“很甜,好吃。” “是吗?”谭全雨这么问,却没吃他手边的,倒向甄影的嘴唇来。 甄影眼前一暗,被他抵住额头,他说话的气声很诱惑,哄着她,“小猪,张嘴,让我尝尝。” 谭全雨边亲边揉她,大掌在甄影的腰间游走,似要把她揉进胸口里一样,他亲得忘我,没了往日的激情四射,急切索取,多了几分温柔缠绵。 甄影一想到接下来的离别,不由搂紧谭全雨的脖子,闭着眼儿激烈地回应他,喘息未定,吻到红唇滟滟才停下来。 答案是真的很甜,甜到心底里去。 阿姨进门时,撞到这一幕,连忙装着没看见,甄影也不羞,揽着谭全雨亲热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到玄关口。 瞄准风口,微影软件工程有限公司很快签到第一笔大单,东大整个学校的微机操作系统,为了做出个样子给日后公司的发展铺平道路,谭全雨亲自上阵,作为公司合伙人领着工程师和公司骨干去东大开会、商讨软件的诸多细节。 这一个月,谭全雨已是第三次去东市了,高速公路四通八达连接东市南市,最让他放心不下的,还是家中的甄影。 甄影嘴上嫌他管太多,其实心里很是受用。 她今日约了阿玉去游泳,“天气快转冷了,现时游泳馆人不多,水又干净,想去运动一下。” 阿玉自然不肯,“游泳馆地滑,你一个大肚婆现在要当心点。”她提议,“去看戏吧。戏院演了出潮剧《春香传》。” 甄影应下,“也行。我好几日没出门了,得出门见见日光。” 南市市区一个僻静的院子里,古色古香的深宅幽院,改造成戏院,停车场停放了不少豪车,甄影的敞篷汽车颜色扎眼,阿玉下车一眼便看见她。 随着领位的服务生,两人经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圆窗外竹枝挺拔,方门外摆放着正在盛开的牡丹花,内中假山流水,水声孱孱。 戏台前的位子俱有人了,甄影只能挑了个二楼的包间,扶着护栏,往下便能瞧到戏台,唱戏的娘子柳枝摇摆,轻耍水袖。 《春香传》无甚好看,看来看去,甄影只记得一句,‘莫使明月下山腰,从今后月不暗、人不老,百年一刻如今宵。’ 这下,包间的方桌古朴,天花板的投灯明亮,沏茶的热水滚烫,青瓷杯上的梅花兀自舒展盛放,倒成了闺蜜闲聊的地方。 甄影嘴里含着梅子,倚着栏杆看了一会无趣,“还不如去游泳,好热啊。我很会游泳的。” 阿玉懒得理她,“真是作死。再会游泳都不行,都说路滑。” 甄影来了劲,忆起和谭全雨相识始末,“诶,我和全雨是海边认识的,你知不知啊?” 阿玉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了,“知道。” 甄影那阵时和陈叠分手失恋,和阿玉定下长篇的旅游计划,先去日本泡温泉,泰国游海岛,再到法国买衫,意大利买奢侈品,最后英国看展,美国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32 自驾。 当到泰国游海岛时,阿玉因为有事,只能匆匆坐飞机回南市,只剩甄影一人在那里。 南市的服装生意忙到天旋地转,阿玉把甄影留在泰国只觉歉意,没想到过了几日,她的电话来了,“我在海边遇到个小哥哥,好靓仔啊,是南市人,他约我今夜去逛夜市啊。” 阿玉正想细问,手边来了一批货,只能收线。 再过几日,阿玉打过去时甄影没接,生怕她在异国他乡出事,待到午后,她自己打了来。 阿玉审她,“点计没接电话?同小哥哥逛夜市逛到床上了?” 甄影正在spa馆做按摩,鼻尖满是香茅柠檬的精油味,转过身来,雪白的双乳颤颤,男人留下的红印块块,技师轻柔地按捏她的锁骨。 甄影那时的确和谭全雨上床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你还拿我说笑。我好不容易出来按摩放松的,折得我腰疼奶也疼。” 她说起私房话来声音娇嗔,“阿玉,我有没有跟你说,他比陈叠大好多,插得我下面好涨好疼。说他他还在笑。折腾死我了。” ~ 耶嘿! 22 腿张开一点(H) ** 在骄阳似火,海清沙幼的异国海岛,甄影和初识的谭全雨打得火热,好似心有灵犀,不用言语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时之间爱到痴缠,离不开对方。 好景不长,谭全雨接到工作邮件,要回南市修复计算机程序,甄影来之前已经订好飞巴黎的机票,只能作别。 离别夜,阳台外是碧波荡漾的海水,在月光之下拍打沙滩激起簇簇浪花。 房间里另一番景象,地毯上零散着男人的衣服,女人半透明的蕾丝胸衣挂在沙发上,高跟鞋七歪八扭。 甄影正躺在谭全雨下方,他的肌肉紧绷,她任他的长指蹂躏小穴,她咬着唇,爽得厉害,“弄死我……啊……哥哥……弄坏我……大力一点……” 谭全雨把手指凑到她的唇边,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他低笑,“妹妹的小骚逼流了好多水……真浪。” 他的长指沾着滑腻的淫水,甄影觉得喉咙好渴,张着小嘴纳入他的手指,轻轻舔弄,叫他的名字,“哥哥……全雨……哥哥,吃奶奶好不好?吃妹妹粉粉的奶头和逼逼,吃嘛~” 谭全雨把床上面对面弄她一次,吃她因动作一跳一晃的奶子,又挺腰卖力挞伐她的小粉逼,眼神又凶又炽烈,“妹妹爽不爽?” 他一手压她的膝盖,汗水滴落在她的脖颈间,“腿再张一点,再浪一点。” 甄影双腿的膝盖侧面蹭着谭全雨的窄腰,被干得身子蹭着床面,她娇声嚷着,“哥哥好厉害……呜呜……小粉逼被干得好爽……要飞天了……啊啊……” 谭全雨床上干得不过瘾,把她抱起来坐在房间的梳妆台上,她的背正抵着镜子,身前是男人不容忽视的力量,不容她逃脱,正牢牢钉着她干,她的小粉逼刚被他干过,红肿外翻一直冒水液。 她几近昏厥,却被他满满地堵着,甄影呜咽了几声,迎上他的唇, 谭全雨倾身吻住甄影的唇,她的头靠着镜子,一时恍惚,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唾液交换,抵死缠绵,好似跌到迷离变幻的镜中里去。 谭全雨迷迷糊糊地心想,只要她,只要有她,去哪里都不孤单了。 …… 次日,送谭全雨去机场,海岛的机场小小,热带风格浓郁,随处可见假椰树几近顶穿天花板。 甄影离别的愁绪慎重,看谭全雨的唇,心尖酥软只想着亲他要他,她揽住他的脖子,“你的嘴唇好干,要不要我帮你擦点润唇膏?” 谭全雨不解,甄影主动仰头上来,送上香唇。 这么个擦唇膏法。 一阵热吻之后,她的口红沾上他的唇。 谭全雨用手指抚唇,指尖上微红,他笑,“回南市见。”他捏她的臀,在她耳边说,“你有主了知不知道?是我一个人的。” 机场送别后,甄影的心漏了个洞,风都能长驱直入吹进来,空荡荡。 百无聊赖之际,甄影登上游船出海,导游是阿玉的远亲,叫阿金,现时在海岛搞旅行社,领着一群游客浩浩荡荡出海玩,潜水摸鱼小岛观光参观溶洞。 阿金因着阿玉一层,加之靓女惹人心动,对甄影殷切热情,她在甲板吹风又怕日光晒,他领甄影到船长室旁的休息室,让她休息。 临到海岛,阿金出来甲板,熟练地拿出夹板和笔,清点游客人数,分发注意事项。 甄影把太 -- Pó①⑧щ.Vīρ 分卷阅读33 阳镜推到发间,迷丽蓬松的卷发在阳光下光泽柔顺,她在休息室眯了一会儿,醒来时船已经靠岸。 阿金寻到甄影,“甄小姐,我坐船先行一步,去小象岛接人。晚间,你们参观完溶洞,你跟着另一名导游坐船回普吉就行了。” 他笑得灿烂,“如果你玩得开心,麻烦你回维港后跟朋友说一声啦。来这里玩就找阿金我。” 先是海滩自由活动,后是参观小岛,小店繁多,椰子汁清甜,五彩缤纷的泳圈,远处密林层叠,阳光好得不像话。 坐橡皮艇经过及膝的一条流水后,抵达溶洞,洞中怪石嶙峋,峰峦起伏,溶蚀的洞穴中据说常有燕子分泌唾液筑巢,岛人来采作燕窝。 甄影无心游玩,落在队伍后方,七转八拐之后,眼前只剩溶洞寂寂,完全听不见游客参观时叽叽喳喳的声音。 船只在普吉码头靠岸,送上一批后又出海接另一批游客,十分繁忙。 海边的傍晚橘黄掺杂淡紫色,沉在海天交接处,美得像幅油画。 旅行社的晚餐,是海边的餐厅,火把上火光摇曳,芭蕉叶摞上炸过猪颈肉和鸡翼,掀开的菠萝头里装满菠萝炒饭,冬阴功汤汁红艳,阿金遇上导游,“从小岛回来啦,那位甄小姐开不开心啊?” 导游诧异,“甄小姐?” “那位维港来的,生得特别靓那位。”阿金还比划着背部,“卷头发,长到这。” 导游嚼着炒饭,“你说上岛二十人,我就带回二十人。我没印象是哪位小姐。” 阿金心想这下惨了,他清点人数时,没把休息室里的甄影算进去,想来应该是二十一人才对。 甄影困守溶洞中不知过了多久,她喊了好一阵,喊到缺水脱力,洞内愈发漆黑,到最后只剩下壁洞透进来的一点光线,完全没有。 流水孱孱,洞前的水流黑黢黢,好似潜藏一只巨大的海兽,甄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破洞越看越让人心惊。 又不知过了多久,洞内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蝙蝠扇动翅膀的声音,燕子返巢时叫声,头上不知垂落什么,让甄影的脸发痒,蛛丝或是不知名的虫子。 甄影心下凄哀,叫也叫过,发泄也发泄了,她做好最坏的打算,洞内的小动物吃了她,或是明早新一轮游客来时,将她带走。 倚着洞壁,坐下的甄影用手抹走颊上泪水,愈发思念起今早分别的男人,她在无助之时竟然想到的是他,哭倦了,朦朦胧胧之际,听见一阵水声。 谭全雨坐橡皮艇而来,他手上握着手电筒,光线所经之处,惊起飞禽无数,他喊着甄影的名字。 甄影心骤然提起,连忙起身叫喊回应他,等见到谭全雨时,亮黄色皮艇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她顾不得高跟鞋,跑到水边紧紧地抱住他,惊魂之后的陡然松懈,眼泪失守,大颗大颗的泪珠涌了出来。 甄影哭得形象全无,梨花带雨,来时的太阳镜已经不知落在哪里了,不断往他怀里钻,“我好怕……呜呜……这里好黑,我怕死了……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谭全雨从机场返回酒店时,听前台说甄小姐出海玩了,他就在房间等她回来,等到傍晚还未回来,下楼时就看见一个男人来酒店搵人,问甄小姐回酒店了没。 那人叫阿金,谭全雨细问,这才知道这家旅行社将甄影落在溶洞里的。 阿金急的团团转,“我们的船都出海接人了,最近一艘都要两个钟后了。甄小姐一定怕死了。” 谭全雨真想一拳砸在做事丢三落四的蠢货阿金上,他摁耐心头的火,让阿金等着带路,转向酒店前台,问说哪里有船可以出海。 前台说,“码头就有一艘游艇,但是……” 谭全雨知道未尽之言,无非是钱,“我包了。我们现在去码头。” 来时的船上,谭全雨几次三番见阿金不顺眼,阿金这才知道这人是甄小姐的男朋友,又是道歉又是解释,质检那男人撇开脸,冷冷哼了一声,“她要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从橡皮艇再到返普吉的游艇,谭全雨感同身受地搂住甄影,看得他心尖又疼又胀,顾不得许多,俯身轻吻她的泪珠,又是劝又是哄,好不容易才止住她的泪水。 海风吹扬起甄影的长发,她这时才回过神来,小鼻子哭得红彤彤的,抽抽噎噎还打嗝,“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这样,哪里还有往日自信迷人的模样,完全就是个眼红鼻子红的哭唧唧小可怜。 谭全雨攥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他笑得丰神俊朗,语气又出乎寻常的认真,“临登机又后悔。虽然冒昧,但我想回来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去见我父母妹妹啊?你我都在南市,你可以深入了解一下我这个人,做饭很好吃 -- 分卷阅读34 ,有自己的房子车子,房子很大床很软,最重要的是,缺个女主人……” 甄影愣了,她脑子空白只知道一件事,他现在在这里,就是神明的旨意,她不愿再离开他一步,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未褪的泪珠,她望着他,“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离不开你了。” 23小妹妹受累 ** 回忆完毕,回到戏院的包厢。 阿玉啧啧有声,“应该多谢阿金把你忘在溶洞,不然怎么会有你和谭生的故事呢?才一年,你肚子里连他的种都有了。” 甄影掀开茶盅盖倒热水,“一说一肚子火,你那个远亲真是丢三落四。”她笑了开颜,“越说我越觉得离不开他,怀孕快三个月了,我要奖励他。” 阿玉取笑她,“奖励?你这几个月,嘴巴和手都累了吧。是时候休息,换小妹妹受累了。” 甄影似怒还嗔地睇了她一眼,其实也没说错,不过她也很想要谭全雨呢。 据说他要三日后才返南市。看更多文请加Эw丶ΡO-①8丶COM 阿玉挑了个梅子往嘴里扔,闲聊起来,“我听人说,女人还是剖腹好,顺产怕阴道会松啊。以前老公之前进去有种‘紧握’感,生完就松垮垮。” “顺产不会在肚子留疤啊,我还要穿比基尼的。”甄影托腮,“但是顺产阴道变松也是问题,他一直说我很紧的。” 她还有半句话没说,谭全雨一直说她下面又紧又粉水还多,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对了,陈叠的电影你演不演啊?生完BB就做家庭主妇不是你的风格哦。更何况,电影女主角,是很难得的机会。”阿玉近日看报纸,“陈导公益搞得话剧很多好评啊。” 甄影纠结,“我也想演,但是得和全雨商量下,他一定不让我去的。对了,陈叠那出话剧讲什么的?” 阿玉回答:《围城》。 话剧讲了出民国时,半瓶子醋的知识分子方鸿渐归国后认识苏文纨,约吃饭约跳舞把作的诗给他看,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一个大男人却因怯懦不敢告诉她实话,模棱两可一拖再拖。 待到两人另有婚娶再相遇,苏文纨对方鸿渐可谓是碾压式报复,老娘现在比你有钱有地位,从没看得起你过,被切中要害的小男人方鸿渐只能私下酸溜溜地嘲讽她走私,她的白话诗还做不做了。 从戏院出来,天刚擦黑,甄影让阿玉陪她吃晚餐,“老公出差,形单影只好可怜啊。” 阿玉今晚陪老公返娘家,甄影不好多缠着她,只能打电话给阿姨,让她在家里准备晚餐。 天幕落下,天空几粒星子,月亮躲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驶进小区里,路灯明亮,灌木丛盛开细密小朵的白花,散步消食的人三俩。 甄影把车停在车库里,腋下夹着包往家里走,临到家门口,瞧着自家小花园外栏杆门被打开,聚散着七八个男人。 甄影心骤然被提起,以为家中出事,拨开人群行到门口,却见到屋门上贴满她的照片! 彩色打印、五花八门,都是她拍过的情色电影截图,她在男人身下矫揉造作的捧胸,表情欢愉又难耐地咬唇,女杀手的皮衣修身勾勒出雪白的浑圆…… 铺天盖地撞进眼帘里,甄影心跳动得厉害,喉咙发紧,伸手攥住大堆照片往下扯! 同一时刻,那群男人发现甄影就是图片上的女星,犹如鲨鱼闻见血腥味,纷纷拿着纸笔海报聚上来围拢住她,七嘴八舌,兴奋异常,唾沫横飞,“月月小姐,签个名啦!……我好中意你啊!……原来你家就住这里……还拍不拍戏啊……你身材好正啊~” 就跟把她剥光放在人群下审视一般! 心惊胆战的甄影一瞬间被臭男人的气息包围,被围得无法呼吸,她甩着包挥打,跌跌撞撞地往花园外走,她心神俱丧,嘴里胡乱嚷着,“走开!走开!不要围住我!通通出去!” 男人们闻言笑了,嘴上调戏着她,说的话越发下流,甄影被包在中间,眼前越发漆黑,好像闯进恶鬼中,怎么也脱逃不开。 她愈发害怕,男人群拥挤之间,有人的手摸上她的肚子,甄影顿时汗毛竖起,双手紧贴着自己的肚子保护,尖叫着,“啊!不要动我……我、我要报警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心神俱丧之际,呼吸困难、恐惧难当的甄影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膝盖撞上门前的大理石板,猛地一下瘫倒在家门口! 循声赶来的阿姨只看见门前昏死过去的甄影,抱在怀里怎么叫都叫不醒。 只得急忙回屋打急救电话,打给谭家和在东市的谭生。 -- 分卷阅读35 去医院的救护车上,甄影的脸色苍白,双唇血色全无,阿姨扯了几张纸巾擦她满脑子的汗,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小腹,拉都拉不下来。 谭全雨接到电话时,顾不得会议室里正等他的东大领导和工程师了,抓住一个人交代他一些话之后,匆忙拔腿就走了。 “谭工!”那人在背后一直叫他,“谭工!没你在这会没法……” 无论怎么叫,视线里只剩下谭全雨的长腿和被风带起来的西装下摆。 东市到南市开车需要三个钟,谭全雨一路飙高速回了南市,只用了两个钟。 路上,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深切的自责和后悔,悔的事太多了,不该去东市不该离开她半步,甚至到最后,悔自己应该做足安全措施,让甄影怀孕好像只会让她更脆弱,让个BB附在她身上附髓吸血一般。 阿姨在病房前等到谭全雨时,跑上楼梯的谭全雨,他的眼睛居然是红的,喘息未定,平日的气定神闲完全不见,满脸的失措焦急,“我太太怎么样了?” 阿姨拦住他,“谭生,深呼吸。医生给太太打了针镇定,已经昏睡了。医生说是受惊过度引起的急性宫缩,太太扑在门前,撞到小腹,BB的情况得等太太苏醒后做检查哦。” 谭全雨深呼吸了一会才平静下来,拉住阿姨的手臂,望着她,“屋门前出了什么事,一五一十跟我说,一字不落。” 阿姨把所知的事情都说了,生怕被怀疑,“谭生,那些照片我等救护车时,撕了一些。我在家中做饭,不知是什么时候贴上的!” 谭全雨理智重归大脑,说话条理清晰,纵使捏紧的拳头泄露了他依旧紧张,交代她,“你先返家,把门前贴的照片通通撕下来。再找小区物业提一声,说我要屋门前的监控。最后收拾太太的衣物日用品,熬点粥带到医院来。我在这里守着。” 谭母和谭全蜜来时,谭全雨去找医生了解病情。 病房一室一厅,母女俩在外厅,坐下的谭全蜜愁眉不展,“出什么事了?阿嫂的BB不知道怎么样了。” 谭母挎着包,无意坐下,“医院味道不好,见完你哥我们就走了。” 正巧护士进来,“是谭太的家人是吗?护士站有文件要签字。” 谭母面上矜持、不出错的笑,“还未过门,算不得谭太。” 谭全蜜没注意她妈这句话,问护士,“我嫂怎么了?” 护士小姐不知道详情,只说孕妇被一群人惊到,受惊过度晕过去了,说完便走了。 谭全蜜啊一声,“怎么会这样?” 谭母压制住笑意,凉凉道,“行江湖久了,遇什么事都正常。” 等谭全雨回病房时,谭母和谭全蜜迎上来,谭母说道,“你爸今夜同教育局的领导吃饭,我和你妹妹来了。甄小姐出什么事了?” 谭全雨支走妹妹,“下楼买点鲜果上来,你嫂爱吃桃子、葡萄。” 谭全蜜走后,谭母站累了,靠着墙壁,嫌他小题大做,“她这不躺在床上好好的,再疼惜她,也不至于抛下工作赶回来吧。” 谭全雨却在乎另一件事,他坐在椅子上,眼眸锐利地审视谭母,声音跟淬了冰渣一样,入骨寒三分,“是不是你做的?” 谭母拉下脸,“我连她出什么事都不知道。审天审地审起你老娘来了。” 谭全雨没心情听她叫苦,面容严肃,“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实话。不然伤了母子情面,心存芥蒂,对你我都不好。” 谭母气上心头,“你猪油蒙了心!你女人受伤对你老娘发火算什么?你还是不是我生的养的啊!” 谭全雨见她诸多狡辩,装作无可奈何,伸手拉过座机诈她,“好,我报警,交给警察查。” 听得谭母牵动胸腔笑了一声,斥道,“痴线。贴海报找她讨签名犯哪门子法了?” 话音刚落,意识到不对的谭母急忙收声,谭全雨全听见了,绷着的脸愈发铁青,怒火滔天,盯着她的眼神跟要杀人一样。 这下好了,不打自招。 24不好弄太僵 ** 无非就是雇了七八个民工,贴她的照片海报,追着她要签名要合影,准备吓吓那个狐狸精,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谭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动甄影,一动她事情就不是单纯的追星了。 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有人动作不小心碰了她的肚子,吓得甄影倒地,民工四散而逃。 谭母心想无证无剧,即使被谭全雨怀疑也没事,没想到他耍了个狡猾诈她。 b -- 分卷阅读36 r 这下伤尽母子情分了。 阿姨隔日提着新做的热粥小菜来病房时,甄影还未醒,谭全雨正用润湿的棉签擦她干裂起皮的双唇。 甄小姐像是被魇住了,呓语不清,昏昏堕堕之间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最后陡然惊醒,湿漉漉的眼儿撞上面前的谭生,急忙抱住他,紧接着痛哭出声。 阿姨出去装热水,走时只看见谭生正抱着甄小姐温柔地哄, 阳光洒进病房,床上的俊男靓女紧紧拥抱,女人哭得楚楚可怜,男人的手牢牢圈着女主纤细的腰肢,像是电影海报。 阿姨走时问甄影晚餐想吃什么,她做了送来。 甄小姐嘘了一声,示意她小声点,“阿姨,都可以的。” 她床上挤着睡觉的谭生,他守了她一夜,因着甄影醒来抱住他缠着他,说死活不让他离开半步,夫妇两人只能睡在一张病床上。 醒来的甄影小心翼翼地给谭全雨盖上被子,她坐在床边,他正在病床上呼吸均匀地入睡,纵使睡着浓眉还是拧着,她看痴了,手指在空气中描绘他的轮廓,又注意他的手掌,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但是手指光秃秃的。 两人原定下耶诞节去维港登记,等到生下BB再举行婚礼,至今还未去挑结婚对戒。 想到这,甄影突然很想让自己爸妈来看看她挑的男人多好。 她嘴角弯弯,对正在睡觉的谭全雨说,“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 甄父甄母真的居住在旧金山,但是没家道中落,没穷困潦倒,夫妇二人甚至有五间金铺,做生意数美金数到手抽筋。 接到甄影电话后,甄父甄母启程来了南市,还从金铺的保险箱里带来了结婚对戒,说是年代久远,用料考究,精工细活,在姐弟二人小时候就打造好,等姐弟两人成家时一人一对。 甄父甄母来时风风火火,生意人的利落干脆,对戒是最重要的,还有金银首饰、金灿灿的金条,几沓美钞铺满台面。 “死丫头!都住到人家家里去了,还有了人的BB,才告诉我和你爸,你真是造反了!” 甄母下手重,一边拧甄影的脸一边眼神往门外飘,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幸好他人看起来不错,够高大够疼人。你要是跟了流里流气的,来这出先斩后奏,我会哭死。” “妈……疼!”甄影苦着脸,躲她妈的爪子,“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关于全雨的事,是我、我的事啊。” 甄母立时杏眼圆瞪,她太过了解甄影了,这个丫头好命又贪玩,捅破个天都有可能,“什么事?”又给甄父使眼色,让他掩上病房的门。 甄影对上甄家霸王花往日的自信乖张全不见,支支吾吾,“我……” 甄母受不了拖泥带水,“我什么我?说!” “我拍戏……” “是啊,我知啊。”甄母还看过呢,什么古装剧时装剧里妖里妖气做奸妃。 “我拍电视剧之前,在维港拍电影,拍的是……”甄影心一横,怀孕了她妈不能吃了她,“拍了三部三级片。” 甄影急忙用被子蒙头,“不要打我!我怀孕了!啊!我只是裸着但是没露点啊!” 这下甄影被甄家霸王花收拾得嗷嗷叫唤,披头散发的。 甄父无可奈何地叉腰,“这下好了,这桌东西不够了,我可能得倒贴小谭房啊车啊才能把你嫁出去。” 甄母又持久又爆发力足,手指戳甄影脑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看爸妈啊?你想过吗!” 甄影躲她妈行凶的爪子,“还有,我没和人说我们家在美国开金铺啊。我对外都说家道中落,编个凄惨的身世好入行。你睇,维港那些明星,哪个身世不凄惨?不凄惨都不好意思同人打招呼啊。” 甄母又回过神来,她落了最重要的一点,细声问她,“小谭知道吗?” 甄影垂头丧气地用皮筋扎上长发,“知道。还和我闹过呢。”又抬眼睇她妈,“但是被我解决了。他离不开我的。” 这一睇,美人慵懒梳理长发,媚眼生波,神情自得,气得甄母恨自己为什么给她生了一副好皮囊任她兴风作浪,恨恨又给她脑袋来了一记。 “啊!痛!”甄影揉脑袋,在床上直蹬腿,“打死我算了!” 母女俩又一阵絮絮叨叨,上演全武行。 甄母拉住甄影的手,“你说,你这次受惊是小谭妈妈搞得?” 甄影神色恹恹,“是啊。”醒来后,谭全雨就跟她一五一十说了,他怒气汹汹,倒是甄影劝了他好一会儿。 “ -- 分卷阅读37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还要嫁她儿子,不好弄太僵。” 甄母瞥了甄影一眼,“你真没出息。让我来吧。” 自三人房内说话时,签完文件后回来的谭全雨便在门外听完全程,听得低头浅笑,薄唇边笑意不减,他不敢收拾她,有人能收拾她。 谭全雨等到夫妇二人料理甄影料理得差不多才进门。 …… 甄母上场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日,谭母来医院,想和甄影单独谈谈,她一是为了挽救母子情二是谭全雨非娶甄影也行,要她守规矩才能进门。 不许在演戏在家相夫教子都是轻的,重要的是生育后夫妻孙子搬回谭宅,让甄影洗手作羹汤照顾一家人的饮食起居。 这在谭母看来,已是莫大的让步。 25给他口爱 ** 谭母在护士站问了一声,“甄小姐是不是一人在病房?” 毕竟做‘坏事’不能声张,要是谭全雨在的话,指定帮着甄影。 护士特意去甄影的病房看,回来摇头,“不是哦。有人陪着她。” 谭母留了电话号码就走,“等甄影单人时打我电话。” 谭母刚走,甄母出来了,心里存疑,于是问那护士,“她是谁?搵甄影什么事?” 护士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啊。她是谭生的妈,让我看病房里只剩甄小姐时,再叫她过来。” 哦。 小谭的妈妈。 甄母反应过来,心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快走几步回病房。 甄影咬着桃子看书,看得舒心惬意,见甄母神色匆匆回来拿包就往外走,“妈,你要去哪里?” 甄母回过身来,见甄影面前的‘大部头’,够厚够重,拿过往包里塞,“借一下,等会再跟你说。” 甄影不解,再抬眼时,只看见甄家霸王花气势汹汹的背影。 医院的小花园鸟语花香,亭亭绿植,谭母无心欣赏,正思量着怎么处理甄影这单棘手的事,往停车场走时,没留神之际迎面便撞上来一个人。 撞得谭母肩膀吃痛,差点扑街,她连忙扶住身旁的栏杆,见撞她那个女人毫无愧疚之色,心下更气,张口开骂,“痴线!你走路不带眼睛的?撞得我差点摔跤!” 只见路面齐整宽阔,这个颠婆非往她这边撞? 没成想,谭母生气,那个女人气焰更旺,立时叉腰,横眉倒竖,“我撞你?是你撞我呢!条路大大条,你走路走神就往我身上扎?你抢孝帽子去呢!” 她的声音高八度,嚷得行路的人望过来,谭母心想今日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她有头有脸的人只得咽下这口气,“痴线!” 说罢谭母要走,被那个女人拽住,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说什么?你自己走路不长眼还骂人?我凭什么被你骂?啊?” 两人靠得极近,那个女人几乎是贴面骂谭母的,一时唾沫横飞,说话喷的气直往她脸上喷,谭母伸手直推她的脸,“不要离我这么近啊!” 这下好了,人家正愁她不动手呢。 谭母只听见那个女人啊了一声,急急捂着自己的脸,把谭母轻轻一推夸大成打巴掌,“你打我巴掌做什么!” 吵架一旦动手,甄母窥得机会就打人。 谭母还未回过神来,下一秒,眼前黑影一闪,有个重重的东西直往她脸上甩,啪的一声,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头昏眼花的谭母只能叫屈,“我没打你巴掌!我只是……你还碰我!”她见软话不行,只能动手应敌。 一时间,医院小花园成了两人的战场。 甄母有备而来,包里装着本厚重的书,谭母穿着高跟鞋,三下两下被她的包抡得找不着北,哀哀喊着自己没骂人一边抱头躲避。 甄母趁机甩着包冲谭母的肚子挥了几下,把她打得整个人嗷嗷喊救命。 待到赶来的停车场保安把两人架开,甄母精神熠熠,伸着手还想扯她的头发。 而谭母花容颤颤,披头散发,打斗时脚上一只高跟鞋不知所踪,整齐的套装凌乱不堪,她嘴里叫苦不迭,“我没骂你痴线啊!我是骂……是骂条路啊!” 甄母气势凶悍,挣扎着还想痛扁她,“还说没骂人!我被她撞,被她骂,这人还动手扇我巴掌啊!” 在场的保安都惊呆了,一时分不清是怎么回事。 甄影的书被拿走,只能看电视, -- Pó1⑧щ.Vīρ 分卷阅读38 屏幕里正演着冗长的肥皂剧时,甄母回来了。 她舒展筋骨后的神清气爽,把书物归原主,“你未来婆婆被我收拾了。” 甄影不解,甄母却得意洋洋,“她不用费心找医院了,这里就是医院。” 甄影让她细说说。 甄母也没隐瞒,和盘托出。 甄影眼里堆了两团泪,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感动,抱住自家妈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啧了一声,“那他妈那边……” 谭母要是报复她妈怎么办? 甄母成竹在胸,冲她俏皮地眨眼,“她儿子非我女儿不娶,正如你说的,不好弄太僵。” …… 甄父甄母来南市,谭父谭母自然要款待,恰逢甄影出院,在酒楼包了个包厢,两家人齐聚一堂。 谭母在医院小花园打架,最后认定为她骂人在先,动手在后,怎么说都不占理,最后还被反杀只能说是丢人现眼。 一时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 来之前,谭母已经琢磨好了怎么在餐桌上给甄家个下马威,但凡有一句不合意便将她们这个好女儿拍过三级片的事爆出来。 身后的包厢门一阵喧闹,想必是甄家人来了,皮笑肉不笑的谭母起身,转过头却看见那日在小花园和自己打架的颠婆,心里一紧,这下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甄母一见到谭母,谭母脸上被打的淤青还未褪,大大的哎呀了一声,“原来……原来那日是你啊!小谭的妈妈!这下好了,不打不相识。” 甄影假装恼怒,去扯甄母的衣袖,“妈……你怎么打谭阿姨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时之间,埋怨自己母亲失礼的小女儿姿态十足。 下一秒,她又装作才想起来,吃惊地捂嘴,“啊!妈妈,那日你说在小花园又是骂你又是动手的人是谭阿姨啊?” 这下,谭家人的脸挂不住了。 谭父本就讨厌谭母无事生非一时拉下脸,谭母脸上讪讪,谭全蜜好奇地眨眨眼,竖起耳朵听八卦,一旁的谭全雨以手抚唇,实则强忍笑意。 甄母轻拍女儿的手,大度有礼知进退,“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未来的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 看这对母女演双簧气得咬碎银牙的谭母刚想开口,见甄母下巴微抬,凉凉扫了一眼过来,谭母立时闭上嘴,大气都不敢出。 古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抵就是这样。 这下,谭母原想给甄影定的规矩全飞到九霄云外,有甄母镇着,她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乖巧得不行。 这个插曲一过,宴席上推杯换盏,好菜连番,两家人吃得面酣耳热,笑语不断,氛围好到极点。 甄影的身旁谭全雨喝了些酒,她不想他多喝,在餐桌下踢了他一下。 谭全雨侧脸轮廓英俊,望过来时,往日一双精明的凤眼已染上三分醉,看得甄影眸光闪动,觉得他分外勾人。 谭全雨安抚地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摩挲,“怎么了?” 甄影冲他的侧脸耳语,她说话的气息透在他耳后的肌肤上,“不要喝太多,晚上有事的呀。” 谭全雨红了耳朵,甄影怕这人忘记她三个月了可以行房,又娇软地补了一句,“哥哥妹妹那件事。” 两人在做爱的时候,总喜欢说些哥哥妹妹的话。 甄影出院的时候,甄母还审过她,“你身子不方便,小谭想做的时候怎么办?” 甄影故意说反话,“让他忍着呗。我自己还难受呢。” 甄母不满,拉住她一通教育,“你得用手啊嘴啊。给他口爱知道吗?男人最吃这一套了。” 甄影笑得贼兮兮的,“你也这么对我爸是不是?” 听得甄母老脸一红,骂道,“多嘴。” 甄影怎么不知道,之前有一次跪在地毯上给谭全雨口交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睥睨她的眼神只让她不由自主地臣服,还揉着她的长发,跟揉小猫小狗一样。 她被堵得满嘴都是他的肉棒,口水不自觉往下流,场面淫糜异常。 他纾解出来,跪坐的甄影嘴边满是口水的痕迹,胸前隆起的双峰都是他射的精液,一个劲往下流,流过挺立的红红小奶头往下滑,最后沿着乳尖往下滴。 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又不敢弄她,抱着甄影在怀里,她一直胡乱地蹭,说自己很难受,还说着不如不生之类的话。 谭全雨哄了她叙旧不见好,只能长指逗弄着她的乳头,缓缓说些下流的话勾着她,让她撑到怀孕三个月以后。 -- 分卷阅读39 26含不住这么大根(H) ** 返家时,谭全蜜和夫妇二人同辆车,她要去她朋友家过夜,让谭全雨捎她一程。 怀孕的甄影饱一阵饿一阵的,酒楼时没碰几筷子,现在坐在副驾吃牛奶冰棒。 后座谭全蜜咬着甜筒,一路上说说笑笑。 谭全雨没怎么说话,含笑听着最珍视的两个女人说话,谭全蜜问甄影知不知有种水假金链子,放水里会浮。 甄影说知道,剧组里道具师那里常有。 谭全蜜正说今年天气反常,雪糕销量大增时,甄影开始对谭全雨不规矩了。 甄影的红唇吸吮着冰棒的顶端,发出轻轻的唔唔声,像平时被他的肉棒堵得满嘴的推抗声,“唔……好冻啊……我这只棒冰好大一根,用料十足啊。” 正在开车的谭全雨眼角余光飞过来,见甄影伸出粉粉的小舌尖沿着冰棒的棒身游移,沾上几滴融化的奶渍,看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些。 谭全雨被她撩拨起了火,碍于妹妹在场,扮作镇定,“冻就不要吃了。” 后座的谭全蜜专心吃雪糕,没注意听到什么。 甄影越发来劲,卖力地舔着冰棒,将冰棒拔出小嘴时故意啵了一声,“唔……怎么能不吃?好好味啊。但是真的好大一根啊。” 说完,夫妻俩对视一眼,甄影轻启的唇边挨着那根冰棒,眼神跟钩子一样,眼波流转之间,睇他一眼又收回。 谭全雨的喉结微动,眼神里都写着‘他要收拾她’,反过来调戏她,“含不住这么大根还嚷着要吃。这下吞得嘴边都是口水。” 说完谭全雨伸手要捏她的脸,她有时不听话他就捏她的脸,迫使她嘟起嘴,然后长指粗暴地插进她的嘴,要她含着,他缓缓在她嘴里浅浅抽插。 甄影迫于无奈含他的手指,被逗弄得唔唔有声满嘴口水,谭全雨在那时笑得很坏,说有时候她不说话有东西堵着比较讨人喜欢。 甄影知道他的打算,偏头避开他的手,似嗔还怨地看他一眼。 紧接着,甄影食指轻轻拭掉唇边的奶渍,再用舌尖舔掉,“到处都是口水……好湿哦……” 她拿着冰棒又要含住,“唔……都是这根坏东西闹的。” 听完全程的谭全蜜在后座狐疑地挑眉,手边甜筒也吃不下了,“你们是在调情吗?” 过了一会儿,副驾上的甄影才回答,声音像吃了蜜糖的老鼠,甜得能拉丝,“没有。” 甄影不敢再用言语撩拨谭全雨,眼睛一转来了主意,舔着冰棒,顺手拉下自己毛衣的一边,露出圆嫩的肩膀。 她的行为却越发大胆,捞出一边乳房,怀孕胸胀,没穿文胸,轻轻撕开乳贴。 后座的谭全蜜看不到,做给谭全雨看。 几滴融化的奶渍滴落在右边的乳房上,白上添白,正顺着圆鼓的乳房往下滑。 甄影当着谭全雨的面,拿着冰棒往下,轻轻挨上正挺立的乳果,她立时有了反应,酥胸颤颤,轻轻啊了一声,有如娇啼,“啊·……好冻啊。” 看得胯下胀得发硬的谭全雨呼吸渐重,今夜真是一场恶战,想着她尚在怀孕行房要缓缓温柔,又想狠狠将甄影摁住折磨弄个爽。 真是要将他逼疯。 想到这,谭全雨伸手拿过甄影的冰棒,往窗外利落地一扔,声音潜着沉甸甸的欲望,“冻就不要吃了。” 不要再撩拨禁欲快三个月的他了,他此刻真想把甄影弄坏。 骤然失了冰棒,甄影不开心,“哥哥赔我冰棒。” 谭全雨握着方向盘,“回家赔。” 没了乐趣的甄影还在那笑,笑时她妩媚的眼儿往上挑,露着香肩,越发勾人。 临到谭全蜜朋友家楼下,被迫看了一路上的夫妻调情的她不愿多呆一秒生怕扰了两人的二人世界,利落地下车,“哥哥嫂子再见。” 刚走出没几步,谭全蜜又走来轻敲甄影这边的车窗。 甄影降下车窗,谭全蜜笑得鬼鬼的,指向她的胸部,“阿嫂,你的波露出来了。” 甄影反应过来,拉上自己毛衣,就看见谭全蜜冲他俩眨眼睛,“我在后视镜都看见了。啊哥,嫂子真是很撩人啊。” “……” 返家路上,饶是甄影这样大胆又风情的人,也只敢对着自己男人这样百般诱惑,真是羞红了脸。 而谭全雨一只手杵在车窗上,另一只手开车,以手指抚唇,薄唇微掀,很是愉悦。 …… 返家已是 -- 分卷阅读40 深夜十一二点,甄影没劲了,谭全雨倒来劲了。 在玄关处时从背后抱住甄影,在怀里缓缓地揉,沿着她的耳廓亲,有根热硬的东西直往她腰间顶,谭全雨声音很欲,“小骚狐狸,不是要大大根的冰棒吗?哥哥赔你。” 甄影怀孕后不敢穿高跟鞋了,在他怀里衬得越发小巧玲珑,她微仰着头正细细地喘,谭全雨的大掌已经长驱直入探进她的毛衣里,指尖对着无助挺立的小奶头轻轻地刮。 “唔……哥哥……好痒……好痒……”甄影不自觉挺胸渴求他更多触摸,“哥哥……不要这样……揉嘛~大点力……” 真是坏透了,敏感的小奶头被这样轻轻刮,更惹得她全身无力,软成一滩水,任他玩弄。 27哥哥多久没做了(H) ** 今晚宴席,甄影穿了件宽松的湖蓝色毛衣,下身是一件高腰的紧身裤,裹紧笔直的两条细腿。 配上她一头松软迷丽的长发,站在那着实姿色动人。 谭全雨临出门时,看见甄影换衣服梳妆,拉下毛衣,收进丰满的胸部和微凸的小腹,看得他越发心热,走过去抱她,不怀好意地用下体顶她,“感觉到了吗?硬邦邦的哥哥很挂住你的骚妹妹。” 甄影急着出门,生怕甄父甄母久等,转头打了他一下。 现时二人到家,谭全雨在玄关不紧不慢地揉了甄影好一会儿,把她打横抱回房。 房间里开了一盏床头灯,柔光照亮大床的一隅,在床上男人的怀里,甄影的毛衣一边滑落,像车上那样露出一边的波,颤颤雪白的乳房引得谭全雨上来咬她奶,慢条斯理地压着她脱掉她的裤子。 谭全雨拉住甄影的腿,迫使她张得更开,双腿间让他一览无遗,肥嘟嘟的穴唇,可以看见黑粉的小洞口一张一吸好似在呼吸,他皱眉生怕不够润滑弄伤她,大拇指富有技巧地揉着她的阴蒂。 谭全雨是故意让她疼的,趴在她的胸前,齿间轻轻咬她的乳头,甄影难捱地抱紧胸前的男人脑袋,“唔……痛的呀……” 她又主动双腿缠上谭全雨的腰,意乱情迷地冲他哀求,“哥哥……妹妹喂你吃奶好不好?别咬好不好……疼的呀……妹妹要哥哥吸奶,里面好胀好顶的呀。” 最爱甄影嗓音软乎乎冲他开黄腔,谭全雨压着她更性奋,声音喑哑,“都没奶水就让我吸,你这个小骗子。” 说完,他改咬为揉,虎口摁着甄影被刺激得发硬的小乳头磨蹭,笑得邪气,“妹妹的奶鼓的像气球一样,里面藏着什么?” 甄影眼神越发迷乱,微张的小嘴贝齿间黏连一条银丝,看得出她很渴,捧着奶送到他的薄唇边,“不知道呢……哥哥吸嘛~吸吸看就知道了~唔唔……吸完哥哥会喜欢的……” 又是被揉着湿漉漉的小骚穴又是被咬着奶玩弄,甄影更加疯狂,扭着腰求他进来,“哥哥……哥哥!要插插……妹妹下面痒死了……好痒……” 谭全雨见她够湿了,吐水的小粉洞搧动,爱液黏连成一片,他握着肉棒不紧不慢顶弄几下甄影微张的穴唇,声音低沉性感,“小妹妹的骚逼痒得一直吐水,要哥哥的大大根才能止痒是不是?” “是的呀……哥哥快进来……唔……要插插……”甄影胡乱点着头,双手揉着乳头尖尖,扭着蛮腰用小穴凑近他的肉棒。 男人勃发的下身贴紧过来,一举贯穿了甄影。 甄影怀孕禁欲三个月,小穴就未被谭全雨粗暴地开垦,现在又紧得厉害,正捧着奶难受地扭腰适应他的巨大,“唔……好涨……哥哥多久没做了?臭鸡巴好大好硬呀……要顶坏骚妹妹了……” 嫌她乱动,谭全雨摁住甄影的腰身,咬牙开始挺腰,他一边喘息一边卖力地侵占,惹得甄影被顶弄得表情又疼又爽,无助地攥紧枕头。 谭全雨干得她妩媚的眼儿半眯,爽得差点翻白眼,颇有成就感,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笑,“嫌臭你还总含在嘴里吸。小骚货没句实话。” 说完他频率又加快,弄得甄影跟被吊着一样,啊啊地浪叫。 谭全雨又让甄影侧过软趴趴的身子,侧着入她,被她紧韧的穴肉爽得呼吸困难,“小粉逼真紧……紧的得哥哥助跑才能进来是不是?” “是的呀……哥哥……小妹妹要紧死哥哥……把哥哥夹断才好……”甄影被抽插得叫床声断断续续, 她叫床声历来很骚很甜很助兴,听得谭全雨动作越发癫狂,把她怀孕要温柔行房抛诸脑后。 架着甄影的一条腿,谭全雨侧入她,只插一半肉棒进去,甄影湿哒哒的穴儿只含着他半根自然不解痒,屁屁扭来扭去求他多进来些,“哥哥……里面一点 -- Pó①⑧щ.Vīρ 分卷阅读41 ……妹妹里面好痒的……顶到妹妹的小骚点好不好?” 谭全雨正亲吻她的脖颈,长发馨香,他沉沦得更深,在她的耳边呵气,说着调戏她的骚话,“不是哥哥不弄你,是妹妹把哥哥挤出来了……以前大鸡巴把你干松了,现在又紧了,妹妹真是小骚货是不是?” “是……妹妹是小骚货……哥哥快弄我……”甄影近乎哀求着他进来了,谭全雨这才放过她,半根肉棒又硬又大,他的腰好,挺着腰坚持正在她紧窒的小水穴里小幅度快速抽插。 谭全雨最喜欢来的这一出,鸡巴留二分之一在里面,小幅度快速抽插,坚持住,差不多几分钟甄影就可以高潮,高潮后缓一缓再接着来。 缴械投降的甄影侧躺着鼓胀的双乳被干得晃来荡去,只剩下娇嚷,“啊!哥哥!弄死妹妹了!唔唔……啊……啊呃……哥哥!受不了了……哥哥!” 谭全雨越发来劲,挺着劲腰跟打夯一样入她,频率之快捣得甄影汁水涟涟,甄影叫床声越发可怜。 谭全雨眯着眼感受被小骚穴吸紧夹住的快感,精关大开,浓精灌了她一肚子,他稍整旗鼓再战,打了一下软趴趴叫声哀哀的甄影的屁股,“忍着!妹妹还这么紧,真欠哥哥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甄影已经数不清高潮几回了。 甄影求他放过她,胡乱说着什么以后再也不发浪勾引他了也不含着冰棒玩了,听得谭全雨心里隐秘的醋意发作,不对他发浪小狐狸精想对哪个男人发浪?又收拾得甄影啊啊连绵不绝地叫床。 抽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谭全雨还能感受到擦过甄影粉嘟嘟穴唇的柔嫩感,听得他头皮发颤,那一刻他觉得能占有甄影真是他活到现在遇到的最好事情。 谭全雨不满足地想,他要彻底占有甄影。 何谓彻底占有?拥有甄影的身子他不满足,他想拥有她的一生,让她为他生儿育女,用她甜美的乳汁哺育两人的孩子,把一生都奉献给他。 浓精堵了甄影一肚子,灯下她的娇躯粉嫩覆着一层薄汗,她呼吸轻微眼儿半闭,正小心翼翼地呼吸缓着劲…… 堵得难受,甄影难受地猫叫,“哥哥……好哥哥……清理一下……里面好胀……” 谭全雨欺负她欺负上瘾,无心清理,他额头一层也是喘息着,他声音是纾解后的性感愉悦,“张腿,掰给我看。” 张腿可以,掰开给他看就很难为情了。 甄影不肯,被他压着声音催促,不容抗拒,“掰开,我要看。” “臭哥哥……”甄影花容颤颤,被收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眼儿湿漉漉,手往下,两只手指分开,掰开了自己的穴儿。 黑粉的小洞已是泥泞不堪,甄影殷红的穴唇被谭全雨干得微张合不拢,糊着不知道是谁液体抑或是两人混合的,濡湿的黑色毛发贴在一起,正涌出来浊白的液体。 谭全雨的喉结微动,俯身上去用唇覆住甄影的小穴,她没想到他这样,太过惊世骇俗了,一时不知道腿儿该张还是闭,最后又任他弄,爽得眼泪都出来了嚷着哥哥不要她够了她真的够了。 这一夜,两人玩得都很尽兴,但是甄影怕了,时隔三个月,突然玩了这么凶猛的一波。 甄影过后几日看谭全雨的眼神都带了一丝防备,软着嗓子求他,“哥哥不要再那样我了……太多次了骚妹妹受不了。” …… 这边夫妻久违开荤不知疲倦,那边夫妇愁眉苦脸。 谭母在宴席上碍于甄母气势强大,大气不敢出。 回到家时,拉谭父下水,打算统一战线,“甄影不能娶进门啊!我之前没跟你说,她拍过三级片啊!是三级片啊!” 原以为谭父听到这个消息会惊为天人然后夫妇二人商量怎么弄走甄影,没想到他一脸淡定,气定神闲地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全雨跟我说了,你搞错了,甄月月和甄影不是一个人。那个艳星甄月月现时在维港拍戏呢。全雨拿了报纸给我看。” 维港的八卦小报纸上还有一角特地报道这件事——甄月月时隔一年出现片场重新开工,不敢做多表情疑似整容图复出。 28善用美人计(H) ** 谭母原以为甄影是三级片艳星这个劲爆消息,她握住这个狐狸精天大的把柄,谁听谁吃惊,以后叫她站她不敢坐,叫她东她不敢往西。 没想到谭全雨使了计,找了个人继承甄月月的三级片衣钵,甄影还是甄影,内地电视剧的三流女配角,泾渭分明。 谭父厌倦谭母的无事生非,“全雨钟意什么女人挑选什么配偶,他心中有数。是他娶老婆,又不是我们娶老婆 -- 分卷阅读42 。” 谭母一时如同落败的母鸡无精打采,经此事,护甄影跟护什么似的谭全雨跟他生分了,又失了谭父的支持,自己还无端端被甄母打了一顿。 在这个家里,也只有谭全蜜中立活泼没头没脑了。 次日,灰心的谭母来到客厅,看见返家的谭全蜜在茶几上收拾甄家送的见面礼,都是金物件,金碗筷金首饰金佛像,金灿灿一片。 谭全蜜正试戴一条金手链,左瞧右瞧,视线对上谭母,立刻垂眉搭眼,怕她迁怒。 坐下的谭母提不起劲,“甄家送的?” 谭全蜜点头,大气不敢出,“是啊。阿爸叫我收拾了放保险柜里。” 谭母心想,甄家也算大户,金铺四五间,家底殷实出手阔绰,无非是教女无方,娶进门不算吃亏。 想到这,谭母随手拿起手边的金佛像,笑口常开弥勒佛,手心那么大,沉甸甸黄澄澄,她神色稍有缓和,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攀比道,“我们也有一樽,比这个大多了。” 她又问,“你爸有说回礼的事吗?” 谭全蜜点头,“有,老爸话买几间铺面落甄影的名字哦。” 谭母嗯了一声,声音散在客厅中,带了丝凄凉无奈。 至此,谭母无心再和甄影作对了。 这边谭父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不是蠢人,心知肚明甄影是个艳星。 那日甄影受惊入院,谭父正陪同教育局的领导吃饭。 酒过三巡,有位领导在席间盛赞起谭全雨的微影公司为东大制作的微机教学系统,页面操作流畅,内容翔实,据说得了不少专业人士高度赞誉。 又有位领导说应该在其他高校大力推广教学系统,让学生不单从课本中学习微机操作,谭全雨的公司出品优良,做了业界榜样。 面上有光的谭父自然嘴上谦逊,其实心里美滋滋又多喝几杯酒,心里对谭全雨一直以来的心结放下了。 嫌他单干没个出名单位傍身,嫌他不是个工作狂,没料到他不声不响在外和人合伙公司做微机教学软件,还得了不少赞誉。 这日宴席过后,谭父在医院走廊遇了谭全雨一面,谭全雨把谭母搵民工贴海报讨签名的事都说了,听得谭父直皱眉。 谭父不问甄影是否真拍过情色电影,只问,“你能搞定你老婆这事吗?刚刚有领导话大力推广教学软件,现在你的名声很重要。” 谭全雨颔首,“我自有办法。甄影我是非娶不可。” 过了几日,有人往谭副校长的办公室送了份报纸。 维港小报纸,甄月月片场开工了,而甄影怀孕正住院,二人自然不是同个人。 男人大抵都有点‘救风尘’的情结,谭父也是男人,无心戳穿,在他心里谭全雨能否事业有成、有头有脸这事比较重要。 …… 甄父甄母要返美国了,走时夫妇二人送机,甄影红了眼眶,不是离别之意难过而是甄母打的。 甄母挽着手袋,把甄影拉到一边,手指直往她脑袋戳,“你在外拍乱七八糟的片子,我还没和你算账!等你生完BB我再收拾你!丢家里的脸!” 甄影摸着肚子,被戳疼了满眼堆泪,“我就是怀孕了才敢跟你们说,BB现时是我的免罪金牌,再打我我就不生了。” 气得甄母下手更重,又不忘嘱咐,“你BB越来越大了,行房可以,得节制温柔懂不懂?不然出事了要哭死的。” 甄影点头,“知了。” 其实两人一点也没节制,维港的演艺公司来电催问甄影意向,陈叠筹备的电影正式进入选角阶段,要签合约了。 甄影实在不想放女一号这个大好机会溜走,敲边鼓探口风,和谭全雨商量去拍戏的事。 毕竟是前男友导的戏,她要是想拍随时能过维港签约,但是现在她为人妻子,夫妇二人做事要有商有量。 甄影和谭全雨说的很清楚,“日后不会做家庭主妇,就算去拍陈叠的戏也不会和他有逾矩的行为,自己是他的人了,不会乱来的。” 只是一时半会谭全雨不松口,甄影只能使善用的美人计。 床上给他干到一半她自己逃了,还硬挺着的谭全雨咬牙来抓人,甄影下巴微抬,说让她去拍就给他弄,直接被他窥空在床上摁住撅着屁股被他干了个爽她哀哀求饶这事发生过了。 圣洁美丽的孕妇甄影贝齿轻咬唇瓣,在床上搔首弄姿,让谭全雨答应自己去拍陈叠戏,许他好处,丝袜呀旗袍呀空姐制服呀护士装呀都可以的。 她撩头发,“等生下孩子后,哥哥想什么时候什么姿势都可以的,还记得你说妹 -- 分卷阅读43 妹的叫床声很好听吗?” 奈何谭全雨机智得过分,挑眉道,“你没生之前我不一直这样玩你吗?” 言外之意就是她生娃之前他就随时随地什么姿势弄甄影了,现在要他答应去拍戏,福利未变,他不上当。 甄影为了哄谭全雨答应她去拍戏,又使了招新的。 她这日正捧着双乳给谭全雨乳交,被刺激得硬硬一小粒的乳头嘟嘟挺着,她借着口水的润滑聚拢双乳卖力地夹着男人的肉棒,“哥哥……哥哥好硬好大一根……哥哥舒不舒服……” 谭全雨正凤眼半眯粗喘着,揉着她的头发要她快点,“啊……快点……骚妹妹浑身都是宝贝是不是?” 甄影微张的小嘴次次都被粗圆的龟头顶到,她分泌口水吐出一点在上面,低头轻轻吸吮他的马眼,果不其然听到谭全雨愈加低沉的喘息,很性感。 她愈加得意,自己湿哒哒的小穴也湿透了不好受,发着嗲,“哥哥……捧着奶奶夹哥哥的大鸡巴……哥哥舒不舒服……让骚妹妹去拍嘛~天天给你这样好不好?” 谭全雨这人狡猾,被她威胁了也不色心上头答应,反而把她压倒,轻车熟路地去摸甄影张开的腿心,长指拨开湿透的两瓣,精准地探入,一时就摸到她最敏感最刺激的那个点。 甄影急促地啊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又在他的身下,谭全雨慢条斯理地握着肉棒打了几下她湿透的小肉缝。 她自己倒色心上头,意乱情迷了,主动掰开自己的小穴,扭着腰凑近他,“呜……哥哥……哥哥弄我……快插插我……骚妹妹受不了了……呜呜……” 谭全雨乐见其成,又是压着甄影随心所欲弄了一晚上,她嗓子都叫哑了,被他弄了又弄,紧绷的小腹稍一松懈,热热的水液就从淫荡的小肉洞里直接喷了出来。 甄影在朦朦胧胧间知道自己又失败了。 …… 既然美人计不行,甄影只能先斩后奏了。 挑了个工作日,甄影过关去了维港,她的演艺公司在寸土寸金的商圈写字楼,人行横道红绿灯哒哒跳秒,行人神色匆匆。 坐电梯上了写字楼,遇上了旧日自己的经纪人,会议室外是高楼大厦,远处维多利亚港依稀可见船只来往留下的水痕。 甄影在会议室里签了那份演艺合同,艺名是甄影不是甄月月。 电影的拍摄日期,甄影心算是她预产期的四个月后,时间不算紧也不算松,她要在分娩后四个月恢复身材。 刚出会议室,遇上满头金钗,穿得满堂富贵的邝裕美从化妆室出来,身后两个助理帮她提着戏袍,她来拍定妆照。 这部电影,邝裕美也有份,幸得之前把甄影的地址和一些事透给陈叠,她得了一个角色,女一号的姐姐,深闺寡妇不甘寂寞,在女主怀孕后搭上皇帝。 邝裕美哟了一声,含笑跟甄影打招呼,“稀客呀。”她往会议室里扫了一眼,经纪人正收拾桌上的合约,“确定要演陈导的戏啦?” 甄影也知邝裕美在电影里有角色,随手拔了她发包上的一根金簪把玩,质感不错又珠光宝气,“姐姐,有电影拍哦,高不高兴啊?” 拿着金簪抬她的下巴,邝裕美偏头躲开,甄影啧啧有声,“姐姐,你长得苦相,演苦情剧是有道理的。第一次拍电影,不要搞砸了。” 甄影说罢,轻轻松手,金簪啪的一声掉在地板上。 助理弯腰捡了,递到邝裕美的手上,她最憎别人话她苦相,顿时嘴角往下,凉凉开口,“妹妹,你现时有老公疼,又有前男友捧。姐姐一无所有,只能自己拼了。” 她戳甄影痛处,“妹妹来签约,谭生知不知啊?答应你演前男友的戏,谭生真是 大度哦。” 甄影闻言笑了,“当然知道啦。姐姐都说了,我老公疼我的。” 饶是面上强扮镇定,甄影心里已经飞快在盘算回家怎么过谭全雨这关了。 29变态的把戏(上)(H) ** 陈叠在之前有打过电话给谭全雨,开门见山,“你让我给甄月月搵电影拍,我做了。现在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吧?让甄影来做我的女一号。” 那阵时,接电话的谭全雨答非所问,“陈叠,你会踢波吗?” 陈叠诧异这话题走向,“会一点。”他强调,“我要的是,甄影来做电影的女主角。” 谭全雨在电话那头嗯哼一声,“我答应你,甄影会去做女主角。事成,我们就踢场波。” 谭全雨之所以会答应,因为太了解甄影这个女人,就算没他的同意,她也 -- Pó1⑧щ.Vīρ 分卷阅读44 是说签合约就签合约的,无非过后又是撒娇使媚让他原谅这一回。 …… 甄影刚离开维港的演艺公司,谭全雨便接到陈叠的电话,“谭生,甄影今日来签女主合约。是……是经你们夫妻商量的哦?不是她先斩后奏的,是吧?” 听出了陈叠话里明显的揶揄,谭全雨抬手松了松领带,他没想到甄影还是玩了先斩后奏这套,一时喉咙有些发紧,言语依旧云淡风轻,“是什么让陈导你这么想?莫非你和甄影拍拖时,她会玩先斩后奏、阳奉阴违这招?” 言外之意就是陈叠驭女无方握不住甄影,她会玩把戏愚弄他很正常,但是到了他谭全雨这,甄影的皮还没那么痒欠收拾,不敢拿这套糊弄他。 男性的自尊心有时就是这么玄妙,谭全雨在情敌面前扮无事,但是说到底甄影就是甄影,自信美艳心机,用这招耍了谭全雨,因为她知道她有本事善后。 陈叠甚至能听到电话里谭全雨玩味的笑声,一时脸上讪讪,转移了话题,“几时踢波?” 两人定下踢波的时间,通话结束,谭全雨又摁下座机一个键,叫人去楼底候着,“我太太待会会过来,你招待一下。” 在甄影的字典里,先斩后奏后面是什么?是负荆请罪。 甄影来时顺路买了下午茶,下的士时,没想到遇上正等着她的人,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谭全雨跟背后长眼睛一样,知道她今日会来。 甄影叫他帮忙提着麦当当和糖水,二人坐电梯上楼。 麦当当亮眼的红色包装盒微敞,堆满金黄色的鸡翼鸡腿鸡块,汉堡芋头派菠萝派冰可乐,糖水一碗碗堆叠,沁出冰凉的珠水,放在公司的茶水间招待同事。 只见甄影取了一些,风姿绰约、扭腰摆胯地往谭工的办公室去,看得身后的女职员啧啧有声,“黑丝配窄裙,那位就是谭工的太太?” 有人咬了一口派,“是哦。女演员果然不一样,胸挺背直,盘亮条顺。” 到了谭全雨的办公室,甄影掩上门,放下刚取的下午茶,一手压着自己屁股后的裙子,不避讳地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哥哥,食下午茶啦。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谭全雨正在看会议要用的软件开发稿,她一来也不看了,大掌圈住甄影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去亲她的鼻子。 甄影配合地微仰起头,薄唇往下是她微张的唇,轻轻触碰亲了又亲,气氛顿时暧昧旖旎起来,额头相抵,谭全雨低喃,“我也正想你呢。” 正想好好收拾你。 听罢,甄影已是情动,坐在谭全雨的大腿上不安分地扭,水蛇腰舒展,揽着他的脖子,两人来了一番热吻。 吻得气喘吁吁,啵的一声,分开的双唇还能看见牵连的银丝,甄影红唇覆上一层口水光泽感,她的指甲轻轻撩拨他的脖颈,软着声音讨好谭全雨,“哥哥,我有事要话俾你听啊。” “什么事?”谭全雨圈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扫了一眼桌上的下午茶,两碗冰镇绿豆沙、鸡块鸡翼还有葡挞。 甄影抿唇,好让他注意方才热吻留下的痕迹,红唇滟滟,睇他的眼神痴缠又无辜,“哥哥,我做了件错事啊,话俾你知你不要恼啊。” 谭全雨随手拿了一个葡挞尝,咬了一口,转头对上甄影,他的神色精明又凌厉,眼睛里带点看戏的玩味,让她心里一紧,但他语调依然体贴又温柔,“什么事?跟哥哥讲。” 甄影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蛋挞,她笨拙地吃着蛋挞,故意吞咽困难给谭全雨看,蠢乎乎的语调,“哥哥……我刚刚过了维港签合约……” 甄影侧过身去,把自己的小屁股露给他讨打,她转头望向谭全雨的时候,魅惑的唇边还沾着点酥皮,眼神无辜地惹他怜爱,“哥哥,你处置我吧……是我的不对,小笨猪的错。” 甄影心知谭全雨自然不会打她,他不过大力揉了她的屁股几下泄愤。 谭全雨的大掌揉捏甄影的臀肉,他起了反应,那根坏东西热热地顶着她,他的嗓音喑哑,挨着她的长发,“真是小笨猪,小坏猪对不对?” 甄影搂住他的脖子,愈发楚楚可怜的眼神睇着他,跟有人拿刀逼她演女主角似的,“哥哥别生气……我是小笨猪小坏猪,最坏的小猪了。”说完她还抽动小鼻子,哼哼了几声。 美人扮猪叫,一点也不像,甄影只想着再惹他怜爱一些早点消气,毕竟谭全雨生气她也不好受的,但是这个女主角她非要不可,谁也别抢! 不像猪叫的哼哼声看起来好像让谭全雨不那么生气了,唇畔漾起一丝笑意,他笑时丰神俊朗,海晏河清的,甄影心想他真该多笑笑。 谭全雨好像真的不气了,把蛋挞凑到甄影的嘴边让她 -- 分卷阅读45 吃完。 甄影咬着蛋挞,看见谭全雨对麦当当皱眉,提醒她,“少吃点油炸的东西。” 甄影吸吮指尖沾上的酥皮,嘴里还是蠢乎乎的语调,“因为怀了哥哥的BB呢,得多吃点。” 先是殷勤送货上门,又是浓情热吻体贴撒娇,再然后是仗着他的BB,赌他不敢对她发脾气。 甄影这套组合拳下来,任何人都没了招架之力。 只是甄影忘记了,谭全雨平日纵着她任她耍把戏,也会有发作的一日。 谭全雨今日心里头不痛快,他想让她疼让她痛,想让她好好长点记性。 单手扣上麦当当的纸盒,谭全雨投进脚边的垃圾桶,抱起甄影放在老板椅上,温柔地点她的鼻尖,“别吃这个,我找点东西喂小猪吃。” 谭全雨离开办公室去茶水间,窝在皮椅里的甄影低头玩指甲,松懈般的长长呼了口气,没预到这页就这么揭过去了,看来扮蠢真的管用。 回来的谭全雨往日一丝不苟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依稀可见男人的锁骨,他的领带解开,一条搭在衬衫折好的领子下,他拿了根牛奶冰棒回来。 甄影心神一晃,被谭全雨这般颓唐俊美的模样帅到,“哥哥这样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 听得谭全雨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拆了冰棒的包装,他拿着棒冰渐渐往下,“知不知啊?有种斯文败类,白日斯文。”直至挨上她的胸间,“晚上撕文胸。” 甄影是真心不想他难过,可是不忍女主角拱手让人,只能温顺地哄他消气,她在办公桌上托腮给他飞了个柔媚的眼神,“哥哥要请我吃冰棒吗?”她托腮的手指点点脸颊,提议道,“我上面的嘴吃冰棒,下面的小嘴含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 谭全雨走到甄影面前,倾身捏她的下巴,他表情莫测高深,“妹妹的把戏真多。” 他一语双关,甄影还未领悟深意,谭全雨把棒冰塞在她的嘴里。 甄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能配合地含着棒冰吸吮,说些平日讨他喜欢的骚话,“唔唔……好大啊……棒冰好大一根啊……哥哥的大肉棒是不是也这么大根啊……好想吸一吸啊……唔……” 她边说边捏着冰棒含,齿间还粘连棒冰的奶液,拉出暧昧的细丝,配上她说话吐出的热气,一根冰棒被她吃得场面又黏又热,淫糜异常。 谭全雨说话另有深意,笑得邪气,“别含太久,不然待会下面没得吃。” 甄影一时听不明白,下一秒双手被谭全雨抽出了领带绑缚起来,被绑紧的双手被吊在老板椅后的文件柜拉手上。 一时之间,甄影双手被拉起来,被吊得屁股微微离开椅面,她的脚才堪堪能站住地面,她慌了神,嘴里含着的冰棒失了手指捏着,要往下掉。 没想到谭全雨扫了她一眼,那表情她说不出的阴鸷和愠怒,他命令道,“含好了。掉下来你就惨了。” “唔唔唔……”甄影原想说哥哥别这样她害怕的,可是被堵着嘴,话都说不出来。 谭全雨将甄影下身的窄裙往上推,她怀孕四肢依旧修长,笔直的双腿间黑丝曼妙,他叫她张腿,甄影唔唔有声就是不肯张,他没了耐性直接掰开她的腿。 甄影听见撕拉一声,心里一凉,知道自己的丝袜报销了。 谭全雨在她的双腿间使力撕开一个洞,她的小内裤是红色蕾丝的,紧贴着往日令他心驰神往的销魂窟。 谭全雨的喉结微动,他对她有说来就来的汹涌欲望他不否认,但是今日他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当谭全雨取下塞在她嘴里的冰棒时,甄影知道他要玩什么变态的把戏,双腿直往上缩,双手被吊着直晃,她叫嚷,“哥哥!哥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错了!” 她的哀求间带了点要哭的颤音,谭全雨置若罔闻,拨开她湿哒哒的内裤,棒冰沾了她的唾液,他掰开微张的小肉洞,捏着棒冰下的竹棍,把棒冰整根捅了进去。 “呜!哥哥……哥哥!”被冻到的甄影没想到谭全雨真的这样做了,艰难地适应穴里插进的异物,一根长长又冰凉凉,她这才知道他那句下面没得吃是什么意思。 “以为就这样?”谭全雨抬眸冷冷扫了她一眼,拉开自己脚边的抽屉,他预告,“还没完。” 30变态的把戏(下)(H) ** 随着抽屉的拉开,甄影的杏眼因为吃惊而张得圆圆的,里面堆着不少情趣用品。 小穴里插着根棒冰吊得她不上不下的甄影,下意识知道谭全雨要用这些处置她,愈发害怕往后缩,“哥哥……哥哥我知错 -- 分卷阅读46 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小坏猪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这些东西是谭全雨在甄影去大连拍戏时买的。 因为她心机太多,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先是瞒他拍过三级片又是唬他家道中落他甚至在她首饰盒里看到另外一只价值不菲的金表。 谭全雨那时起了调教甄影的心思,想欺负她吊着她把她折磨得花容颤颤眼里堆泪求他不要说她不敢了,奈何大连回来,甄影先苍白了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说自己怀孕了。 谭全雨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下午三点半,四点有会要开。 谭全雨从抽屉里面拿出乳夹跳蛋,站起来居高临下睨着她,他长身玉立,脸上写满闲情逸致,大有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功夫陪她耗着的意思,“跟哥哥说,错在哪里了?” 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甄影只是盯着那个乳夹,夹子状的东西下面吊着黑色的跳蛋,又连着电线到椭圆形的控制开关上。 两人虽说什么姿势体位都玩过,以前没怀孕之前作为演员的甄影还扮过骚护士和认真工作的空姐,和谭全雨玩过角色扮演。 但是两人还没玩过调教一类的玩具,甄影不喜这种自己受制于人的局面,类似整个人张着腿被调教的玩具控制。 甄影扭着腰还想着逃,胸部微抖,她求他,“哥哥……不要……我错了……我是最坏的小坏猪……” 谭全雨拿着乳夹,跳蛋擦过甄影微张正求饶的嘴,好整以暇地又问了一遍,“错在哪里了?” 唇上传来跳蛋震动的触感,甄影无法想象要是乳夹夹在她的奶头上是怎么的一番局面,她出口没了逻辑,颠三倒四的,“我错……错在不该签约……我错在不该拍三级片……呜呜……不要这样……” 谭全雨耐心地听完,慢条斯理地解开甄影的上衣,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掀,“小坏猪答错了。” 甄影今日签约,走OL风,衬衫窄裙,饱满的酥胸挺起白衬衫,胸前两粒扣子之间钉了颗暗扣,不至于绷起衬衫。 耳边是甄影呜呜求饶讨好的声音,她断断续续搜肠刮肚说着自己‘罪状’,什么没好好吃饭不该背着哥哥签约什么那日和陈叠出门之类的,只盼有一个能说中,让谭全雨放过自己。 铁了心要惩罚她的谭全雨只解开上面的扣子,甄影腰间的衬衫没解开显得她腰肢曼妙,胸前的半透明蕾丝内衣正卖力聚拢乳线。 谭全雨拉下文胸,文胸边沿卡着乳肉,甄影两边可怜兮兮的小奶头已经被刺激得发硬,正红彤彤挺立着,他坏心眼地逗弄了几下她的乳头,她啊了几声,直接半边身子都软了,“哥哥!呜呜……不要夹……不要夹……求求你了。” 甄影被撕开的丝袜处红艳艳的小穴儿还含着一根棒冰,融化的棒冰敞着奶液,湿了屁股下的黑色皮椅。 谭全雨像个教训不乖孩子的英俊父亲,很有耐心跟她讲道理,“小坏猪,答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是不是?” 谭全雨现在可不会心疼甄影,她就是个恼人的小骗子,他把两个乳夹夹上她的乳头,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乳头为了生产后哺乳,一小颗圆圆,很是方便乳夹夹住。 开了震动,甄影的呜呜声短促和支离破碎了起来,她被绑缚的双手晃得更厉害,敏感乳头被震动得全身都敏感极了,身下的穴儿绞紧棒冰更厉害,“呜……哥哥!哥哥!呜!不……要……呜呜!我、我、我不喜欢这样……” 谭全雨把控制开关塞在她的腰间丝袜处,欣赏着现在被他收拾得七七八八的甄影。 她雪乳正颤颤,被夹着乳夹两只奶跳得更厉害,而身下的小肉洞含着棒冰,奶液沿着棒冰下方的竹棍往下滴,沾湿皮椅,她的求饶声和娇吟声阵阵,很是凄惨。 谭全雨点了点皮椅,笑得很坏,“都湿了,快化了,棒冰那么好吃吗?” 甄影被乳夹上的跳蛋震得整个人双眼失神,又疼又爽的表情,无奈被绑着双手,挣脱不得,张着嘴求饶,“哥哥……不好吃……不要!啊、啊……奶奶疼……不要这样!疼!呜呜……” 其实甄影是又爽又空虚,棒冰渐渐消融,小穴里有种突如其来的空虚席卷了她,她好想哥哥的肉棒弄她呀,进来狠狠地弄她。 甄影嚷疼不过想唤起一点谭全雨怜香惜玉的心。 谭全雨捏她的下巴,要她收声,“妹妹真是吵。” 甄影望着他的眼儿湿漉漉,她的小嘴还在呓语不清地叫嚷和说不要,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透明粘液的口水滴落在酥胸,沿着水滴形状的乳房往下,弄湿了被震动的乳头。 谭全雨在抽屉里拿出黑色的口球,甄影知道要塞她嘴里,一时被吓得泪珠滑出眼眶,她知道说不要是没用的,只知道落泪,“你……我 -- Pó①⑧щ.Vīρ 分卷阅读47 不要这样……你太欺负人了……我不生了不嫁给你了……欺负人!呜呜……” 谭全雨走到甄影的身后,从她后面捏起她的双颊,迫使她嘟起嘴,声调温柔地问她,“疼不疼?” 甄影被这他温柔的嗓音蛊惑了,以为谭全雨要大发慈悲放过她了,她的眼儿愈发惹人怜爱,细眉微蹙,娇声颤颤,“疼!疼死了!” 谭全雨粗鲁地把口球塞到甄影的嘴里,只剩下她单调急促唔的一声,堵住了她的一切呻吟和求饶。 谭全雨在她脑袋后利落束紧口球的系带,他的眉眼冷厉,一字一句宣告她的罪状,“我告诉你什么最疼,被背叛最疼。” 甄影这才知道她哪里错了,被吓得眼泪连成串争先恐后地滑下脸颊,她半句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喉咙间单调的唔声。 谭全雨取过桌上的软件开发稿,又是一派社会精英中流砥柱的模样,好像办公室里有个被他调教得水液横流的女人并不突兀一般,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往日冷静自持的模样回来了,“我现在去开会,自己在这里反省。” 甄影的双手攥成拳晃动挣扎,“唔唔唔!……” 没想到他要把她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堵住嘴的口球圆孔里争先恐后涌出她的口水,随即又是敏感的身子震颤,难言的空虚席卷全身。 如果现在有职员进来就会发现,谭工那位窈窕美艳的太太现在被调教得小模样可怜极了。 往日的俏眼里堆满泪珠,她的双手绑缚吊在文件柜的把手上,她的嘴里堵着小一号的口球,半句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黏腻湿热的口水不断滴出来。 敞开的衬衫间文胸被拉下来,两颗艳艳的乳头夹着乳夹,一边一颗吊着的跳蛋正在勤勤恳恳地震动,而她身下被推起的窄裙间,黑丝被撕开小肉洞含着一根竹棍,棒冰都融化了,白色的奶液横流在黑色的皮椅上。 这是什么鬼畜的调教剧情片啊! 办公室里的甄影被乳夹震得弄得精神涣散,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全神警惕,害怕真的有职员闯进谭全雨的办公室。 门外一个脚步一个说话声都让她害怕,一害怕她又动弹不得只能落泪,哭得天塌地陷很是委屈可怜,只有单调的唔唔声。 于朦朦胧胧间,甄影心想,她枕边的这个男人好可怕。 她突然间认识到一点,她一直以为能够握住他,没想到她是被他握在手心里。 她之前的一切心机把戏不过是谭全雨纵着容着她,他若是起了心性,能收拾得她生不如死。 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开会的谭全雨明显心不在焉,翻看开发稿,看不进眼前排列整齐的铅字,挂念办公室中的甄影,她被调教成那样的媚态,双手被绑缚,两张嘴汁水横流,全然没了自尊。 她是个小骗子,巧言令色,背叛他让他疼,过后还自得地以为有本事糊弄他,把他哄回来。 她是天下最坏的小骗子,他却爱她爱到发疯。 谭全雨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心知她怀孕,不敢弄得过火,但是甄影这股子邪气他若不纠正过来,以后有的是破事他要收尾。 不知道过了多久,甄影的前襟都被口水都弄湿了,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眼泪和口水都流尽了,嘴里干涩得卡住口球很疼。 她听到谭全雨的声音,他和人一边商量着前端输入输出什么什么的,一边往自己办公室里走来。 临到办公室门前,甄影清晰地听见谭全雨邀请那人,她已经能想象他嘴角噙着斯文有礼的笑,“进去饮杯茶细谈。” 甄影的心骤然被提到十万八千里的高空,心想这下完了,谭全雨是故意的,让下属见识她的丑态他的变态。 她越想越离奇,他要是邀人进办公室,凭他现在的变态性情分分钟邀请别人一起上她。 ~ 今日开始恢复隔壁的《在上面打勾》 《不过做戏》晚上十点前更新。 《在上面打勾》也是晚上十点前更新。 来找我玩叭。 31算什么男人 ** 门外的谭全雨的确是故意邀请下属进去饮茶的,要吓吓甄影这个小骗子。 见下属欣然同意,谭全雨立刻转了脸,言语冷淡,“下次吧,我现在有事。” 下属被他这番转变搞得摸不着头脑,苦思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周到得罪了谭工,于是挠了挠头,唯唯诺诺地说了句,“谭工,那下次吧。”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听 -- 分卷阅读48 见这番对话,办公室内的甄影心在极寒极热之间走了一遭,见谭全雨进来,她原本泪流得干涩的眼眶又开始酝酿眼泪,只是什么话都发不出来,“唔唔唔……” 谭全雨径直走到甄影面前,长发凌乱,梨花带雨,被缚住双手的她含住口球望着他的眼儿湿漉漉,被欺负狠了小可怜模样,稍稍平息了他骨子里燃烧的凌虐欲,他捏她沾着口水的下巴,缓缓地说,“甄影,你知错了吗?” 他没叫她小坏猪狐狸精什么的,直接叫她的名字。 甄影胡乱点着头,嘴里唔唔唔了几声,她说不出来话呀,大抵是知道错了什么的。 谭全雨这才解开绑缚甄影的领带,她的手腕红了一圈,又站在她身后解开口球,夹着乳夹跳蛋的两颗小乳头已经被弄得破皮了,他取下时甄影还躲她怕疼,他变态要她堵着小穴的牛奶棒冰早已融化,竹棍随着奶液排出去。 看着甄影被他折磨得这般凄凄惨惨,谭全雨心有不忍又清楚地知道用处不大,她下次该骗他还是会骗,该耍心机还会耍心机。 重获自由的甄影在室内的沙发坐了下来,他的皮椅湿的不能看,谭全雨在边桌倒了杯水递过来,听不出情绪,“喝了。” 脸色平静又悲伤的甄影接过来一口咕噜咕噜全喝下,放下杯子提着包就往外走,她走得决绝只是没走几步就被谭全雨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他问,“你要去哪?” 被他带得转身的甄影气出不来,抬手使劲就是一巴掌扇在谭全雨的脸上,啪的一声,她原以为泪都流尽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哭的,眼泪争先恐后滑下脸颊。 甄影喉咙艰涩得厉害,说话声音沙哑,“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你太欺负人了!” 甄影用手背擦泪,抽噎着推抗他的胸膛,“别碰我!我叫你……别碰我!谭全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弄死我算了!” 谭全雨被扇了一巴掌,颊边微红的痕迹,扇得他的额发耷拉下来,衬得他眉眼漆黑,还是强硬揽住甄影不让她走,他低吼,“闹够了没有?” 他还有理了? 被他吼了的甄影觉得委屈,越发不冷静地扭着腰挣扎不让他抱,“你还有理了?这日子不过算了!签个约你这么折腾我?余生两人在一起还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谭全雨不理会她的怒骂,强硬地把甄影拽到沙发前,“坐下!” 被激起逆反心的甄影自然不肯,但见谭全雨浑身低气压,轻飘飘扫了她一眼,藏着她看不透的情绪,知道他真动了气,甄影低头拂平裙子的褶皱,施施然坐下。 谭全雨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堵住她的去路,他的言语冷静,理性分析问题给她听,“甄影,这事真是因为签约吗?你我心知肚明,你从来没把我当成你对等的丈夫,我是你的占有物,你要往东我往西,你多的是主意计策使我身上,都随你的心意走。” 听得甄影冷笑连连,工科男拔高论调的本事真强,她落于实地,“全雨,单论这次签约,我在家里没和你商量过吗?你不明说可以还是不可以,我才先斩后奏的。这能怪我吗?” 谭全雨一针见血,“行。我的答复是不可以,我不喜欢你和你的前任再有黏连,我讨厌他,你会去签约吗?” 甄影明显被噎住,无论他的答案是可以或是不可以,她都会去签约。 二人唇枪舌战,甄影只得从另一个方面突破,小巧的下巴微仰,“征求你的意见是出于你是我丈夫的尊重,但是最终话事权在我这里。” 谭全雨反击,“既然你有话事权,你又何必心虚来哄我向我示弱?”说到这,他望向她,目光平静忧郁,“再说了,你那叫征求我的意见?你哪怕有一次是开诚布公坐下来和我谈你要签约的事情吗?” 谭全雨的眼神在甄影微敞的领口间游移,她的锁骨连着胸口那处雪白,他勾着唇角笑,凉凉地讥讽,“甄影,你真是擅长用身体来解决问题。” 的确,甄影在家和谭全雨提签约要么在床上提要么在通向床上的路上提,大有哥哥答应妹妹就给他奖励的意思。 谭全雨要的是夫妻之间的开诚布公,他虽然重欲,但是还没蠢到甄影扭着小腰凑上来就色令智昏,更何况他对陈叠说不出的讨厌,他做不到对她的前任心无芥蒂。 甄影会用身体达到目的是有先例,不管是她前两年拍三级片,或是分手时明晃晃拍照寄给他再到后来二人打炮和好,现在又来了一出签约闹剧。 谭全雨的话听得甄影脸上挂不住,虽被他说中但是还是落了泪,哪个女人能被自己男人不留情面地讥讽是靠身体达到目的? 如果之前落泪是出于对他调教的屈辱和生气,这次甄影是实打实的伤心,她撇开脸去,嘴角往下,方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之前她哭得嗷嗷叫,现 -- 分卷阅读49 在静静垂泪,泪珠挂在腮上,伤心至极。 泪水静静淌,甄影一直用手背拭泪,怎么都流不完,心里凄楚难当。 谭全雨任甄影哭了一会儿,递纸巾过去她不要,从自己包里掏出小包纸巾自行拭泪。 女人就是这样,你吵赢了也不是,不吵赢也不是。 谭全雨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句话,与此刻有异曲同工之妙。 ——别和女人打架。打输了,你算什么男人?打赢了,你算什么男人?前者你连女人都打不过不算男人,后者你连女人都打算什么男人。 谭全雨叹了口气,见甄影这般伤心哭泣自己也不好受,心头又酸又胀,他去碰她的肩膀,放软了语调哄她,“别哭了,我们回家。” 甄影肩膀一扭躲开他的手,她故意说话刺他,既然她在他眼里这么不堪,“别碰我。我欺骗愚弄我的丈夫,怀了他的孩子还爱着前任妄想和前任有‘黏连’,不知廉耻妄图用身体用心计控制我的丈夫,我从来没爱过我丈夫。我就是个坏女人苏妲己,你离我远点。” 听到这,甄影眼前的男人耸了耸肩,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真巧,是我喜欢的类型。” 32踢波风云 ** 真巧,是我喜欢的类型。 甄影瞬间被甜到,泪流满面的脸上扑哧一笑,她用手拂泪,望向身旁的谭全雨,“这么坏的女人,你还喜欢呀?” 谭全雨嗯哼一声,表情颇为自得,“她长得漂亮,要是去选港姐别的女人就没机会了。我第一眼见她时就钟意她了。” 甄影难过的心情瞬间放晴,哭过的眼儿红得像兔子,她见好就收,转过身埋进男人的胸膛里。 办公室里的气氛难得温情起来。 甄影真知道错了,脑袋蹭了蹭谭全雨,“你作为我最爱的男人,你的同意和支持我去拍陈叠的电影,对我很重要。” 谭全雨搂紧身前的甄影,他沉吟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闷闷,“我同意,你去拍吧。” 得了谭全雨同意的甄影不自觉抬头望着他,她因为感动眸光闪烁,没预到他这么果断。 谭全雨下颌线条越收越紧,他神色不虞又不想让甄影见他这样,手往上把她的脑袋摁回怀里,他强调,“我还是讨厌他。” 甄影趁机让他把抽屉里的情趣用品扔了,她想起刚刚的事还心有余悸,“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 谭全雨低头亲她的发顶,嗯了一声。 甄影勾着唇笑,把谭全雨抱紧,又起亲他的心思,仰头亲了他好看的下巴一口,“哥哥,我好中意你啊。” 两人在沙发上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甄影正觉得这样的气氛好难得好好哦,没想到谭全雨静静地又生气了,开口就是翻了醋坛子,“陈叠以前也是这样抱你亲你的吗?” “……” …… 和陈叠定下的踢波时间在礼拜六早上九点。 甄影这日早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整个人像条水蛇一样缠谭全雨身上,刚睡醒时迷糊的嗓音唤他,“哥哥。” 甄影的手在他腰腹之间往下摸,握住谭全雨的肉棒,谁不想在早上七点的被窝里摸着暖乎乎的大鸡鸡玩呢? 谭全雨被甄影激醒,看一眼柜上的时间,和他定的闹钟还差十五分钟。 手里握着手感极佳的肉棒,跟好玩的玩具一样,甄影半眯着眼,不排斥用手给他弄出来,询问他,“哥哥要不要?” 谭全雨今晨踢波,避免消耗体力,以为她想要,转身拥住她,嗓音嘶哑,“我用手帮你?” 甄影自讨了个没趣,哀怨地睇他一眼,转身睡去。 足球是一项全身运动,下肢力量确定速度和射门力量,腰腹决定弹跳力,上肢力量对于对抗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陈叠驱车到南市足球俱乐部,经过停车场,随着三俩背运动包的人走,眼前豁然开朗,四周围着铁网的绿茵场,精心养护的草皮绿意生动,场边一排长椅已有人在热身准备。 身背运动包戴着鸭舌帽的谭全雨也是刚到,两人在场边目光相触,微微颔首,同往休息室去。 足球俱乐部休息室有存物的铁柜,内间是淋浴间,不时有腰间裹着毛巾水珠横流的男人走过。 有人见谭全雨,同他打招呼,又见和他一起的陈叠,眉毛微扬,“雨哥,你朋友啊?” 谭全雨不认为和陈叠能到朋友这个地步。 陈叠也知二人不是朋友,把二人比作战争的对战方,一个成王一个败寇。 b -- 分卷阅读50 r 这个想法让陈叠悲哀,认识到自己永远失去甄影,有时又变态地觉得快慰,他虽是败寇,但是自己是成王心脏里的一根刺,刺得他不是滋味、鲜血淋漓。 换上球衣的陈叠落坐木质长椅上换鞋子,抬眼便是存物柜前谭全雨野性的人鱼线消失在球衣下,腹部两侧接近盆骨上方清晰的V形线条。 他问,“甄影有来看过你踢波吗?” 谭全雨今晨出门前冲过凉,此刻边换球衣边说,“没有,她对这个不感兴趣。” 幸好没有。 这种挥洒汗水的运动场合,谭全雨个子高腿又长,腰腹间肌肉块状线条明显没有赘肉,大腿结实有力,足以令任何女人心动。 热身过后上场,今日是五人制足球,5V5,体能要求高于标准的十一人制足球,更多时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全场跑动,疯狂又高速。 抽签后二人同队,随着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上了球场,谭全雨负责前锋,陈叠负责中场,太菜是负责不了中场的。 追球跑动时,陈叠偶尔也有分神时,去看谭全雨,只见进攻的他眼神坚毅,额头上覆了汗,全神贯注没私心杂念,颇有魅力。 临到赛点,谭全雨往陈叠处使了个眼色,他明白过来冲上前利落地断掉对面的前锋球,而他于万军之中喂饼,凌空一脚,足球入网触地。 二人配合得当,相互匡助,4比1领着全队赢了比赛。 随着一声哨响,裁判挥旗,比赛结束。 二人相视一笑,男人之间的泯恩仇大抵如此,谭全雨约陈叠一起踢波是一时兴起,想看看他一个白面小男人有什么魅力。 谭全雨不得不承认,陈叠还是有他的独到之处。 场边的休息区,同队的队员邀请陈叠进俱乐部,“john,常来踢波啊,我们需要你这样的新鲜血液。” 有人好奇,“john,你是做什么的?” 双手叉腰的陈叠喘息渐匀,这才回答,“排戏的,新近完成一部话剧。” 出于礼貌,那人问,“讲什么的?” 陈叠大致讲了一下,那人是个粗人,听到一半已是神游,听不下去什么民国知识分子作诗走私文绉绉的东西,笑着寻了个借口钻休息室去了。 坐在长椅上的谭全雨听得直笑,他双手张开搭在椅背上正懒洋洋地晒太阳,“相信我,我们聊运动,聊车,聊赌钱,就是不聊话剧。” 陈叠脸上挂不住,用颈间的白毛巾擦汗,随口问谭全雨,“甄影还好吧?你回去没家法伺候……” 谭全雨正仰头对瓶口灌水,水珠流过有力耸动的喉结,听到他这话冷了眉眼,扣上瓶盖。 又来了。 刚看他顺眼些的,真烦。 谭全雨打断他的话,开门见山,“陈叠,我没和你聊甄影的欲望。她为我生儿育女,洗手做饭,可爱又忠贞,我不可能放她走。就算真有这么一天,我绑也会绑她在身边。” 他怜悯的眼神扫过陈叠,提点道,“别再痴心妄想,用一些微小的事情聊以自慰,她是我的女人。” 33往我身上撒气(H) ** 球队赛后聚餐,吃饭后谭全雨才返家。 阿姨做好摆放在餐桌上的午餐悄然转冷,动都没动。 卧室里小猪甄影还在睡觉,她现在尽量平躺入睡,偶尔也有睡迷糊了侧过身去。 甄影果绿色的真丝睡裙裙摆往上卷,露出肤如凝脂的大腿和股间,隐约可见股间窄缩成一道的奶白色内裤。 知道她和陈叠做过,在他身下她是否也是千娇百媚,勾得人欲罢不能,谭全雨不敢细想,他怕他会疯。 若是谭全雨知道甄影曾在私下和阿玉说私房话,说他比陈叠大好多比陈叠厉害,或许他就不会这么吃醋了。 甄影睡得朦朦胧胧,就被谭全雨大力掰过来拉下内裤用面对面的姿势挺入,她屈起的双腿被压在身侧。 甄影不够湿眯着眼好一阵哼哼唧唧,要他不要这样,他取过柜上的婴儿油润滑。 明显抽送顺畅许多,甄影不满地哼哼唧唧,连眼儿都睁不开,被他摁着弄,摆着腰肢适应他的巨大,“哥哥……哥哥,你回来了呀……啊……嗯……我要睡觉!” 甄影睡到日上三竿现在肚子空空,见他这样来劲,只能收缩小穴夹着谭全雨,想让他快点缴械,嘴里软绵绵的语调,“哥哥……弄一次就好……我饿……骚妹妹要吃饭……” 眼瞧湿哒哒的小穴吞进粗壮 -- 分卷阅读51 的肉棒,把洞口绷得紧紧的,谭全雨越发来劲,押着甄影的腿更深地肏弄,“是馋嘴的小猪是不是?” 月份渐大,甄影的小腹越来越鼓,身材走样之余愈发心惊,做女演员保持身材是天经地义,于是不满谭全雨叫自己小猪,生怕真变成猪,娇声抗议,“不要叫我这个啦!” 谭全雨拔出肉棒,往身下甄影的大腿侧面拍了拍,示意她换个姿势,他在她身上发泄自己心尖膨胀微酸的怒气,“叫你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你就开心?嗯?” 说完谭全雨惩罚性地大力抓握她的奶,在手间捏成各种形状,这里大了不少、皮肤被涨开,显得双乳越鼓越大。 甄影嚷疼,似怨还嗔地看他一眼,侧过身子,主动抬起屈起的腿让他进来,好堵住被捣得汁水泛滥的小穴,“好端端提这个做什么?” 甄影知谭全雨今晨踢波,不知他约了陈叠去,心想发什么疯,回家起了兴致押着她做。 谭全雨侧着入她一路顺畅,他喘气,挺着腰身弄她,在她耳边哄她说话,“小猪叫给我听,叫我名字。是谁在干你?” 男人股间的肌肉一股一缩,动作频率加快,力道之大甄影有点受不住,她爽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迷乱地去掐谭全雨的手,“啊……哥哥……不……全雨……骚妹妹要被哥哥弄坏了……你要顶破妹妹的小肚子了……全雨……啊……唔啊……慢点……慢点!” 甄影最受不了他这种不留情面的大力和高频率抽插,再开口魂已经飞到天外,微张的红唇间贝齿还黏连银丝。 谭全雨握着她的腰,一挺腰,整根没入,直接干进甄影的最深处,“是我在占有小笨猪是不是?只有我能弄你是不是?小笨猪只喜欢我干你是不是?” 问题好多哦,甄影胡乱地点头,被架开的双腿间被谭全雨大力捣得汁水涟涟,“是的呀……只有你能弄我……呜呜……好舒服……哥哥好厉害……妹妹受不住了呀……哥哥!哥哥!” 甄影的叫床声愈来愈尖,眼儿涣散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痉挛的小穴绞紧谭全雨,抽搐着双腿泄了出来。 事毕,心里好受些的谭全雨下床去浴室拧毛巾回来给甄影擦拭。 甄影躺着任他伺候,又恼他连做个前戏都不肯,油腻腻的润滑油糊得腿间难受,埋怨地直蹬腿,“讨厌死了!踢波是不是输咗啊?回家往我身上撒气。” 谭全雨垂眸擦拭时发现甄影小屄被弄得翻开合不拢,他到底弄得过分了些,语气淡淡,“赢了。” 想到这,谭全雨直起腰身,去捏甄影的脸颊,她颊边长发凌乱柔软,“就是赢得不痛快。小猪你真讨厌。” 真讨厌。 谭全雨讨厌的事情太多了,讨厌甄影和陈叠来往,讨厌陈叠虎视眈眈,讨厌自己太爱甄影,又患得患失,无可奈何痛饮陈醋。 细眉微蹙的甄影被捏疼了,挥开他的手,“疼!你别叫我小猪!” 谭全雨不让她躲,双手去捏甄影的脸颊,一手一边,她被他捏成可可爱爱的大饼脸,她不满地嘴角向下直瞪着他。 “就叫你小猪,狐狸精,小骗子。”谭全雨对上疼了眼底鼓出两团泪的甄影,他反瞪回去,“看什么?还看?再看还捏你。” 甄影也不知道好好的一早上自己在家睡觉哪里惹到他了,想骂他流氓又不敢,默默拉起被子蒙头。 …… 归家的谭全雨吃醋折腾了甄影一顿,而这边,陈叠滔天的恨意和悔意将他淹没。 电影会选甄影做女主角,陈叠有私心,他始终觉得拍摄天真又无情时自己欠她一次女主角,更深的一层原因是他放不下甄影。 甄影是他的艺术缪斯,油画小姐,陈叠是真心这么想,并且一直这么想。 说来变态,陈叠有时闭眼会想象甄影在谭全雨身下的样子,啜泣或是浪叫,小白兔的两团一颠一颠,而她张着腿神情迷醉地让他抽插,甚至会脑补甄影的孩子是怎么怀上的,什么体位怀上的,是不是谭全雨抵着甄影故意灌精逼她怀上的,以此占有她,从内至外完全占有她,让她自此脱逃不得。 沉湎于情绪之中的陈叠再睁眼时,眼底已是腥红一片,为什么他能得到甄影? 接到陈导的电话,他那边问了些问题。 编剧推了推如啤酒瓶底厚的眼镜,如实作答,“女主电影末尾精神有点恍惚,和太监有些情感上的暧昧。” “加戏。”陈叠失了理智,握着电话的手收紧,“吻戏床戏,能加的东西通通加上。” ~ 今日双更。 我下周出去玩,来关注我微博一起云旅游哈哈哈哈。 @剪我玫瑰 -- Pó1⑧щ.Vīρ 分卷阅读52 34麋鹿发箍(上) ** 谭全雨来晚了。 明日耶诞节做婚姻登记,两人提前一日开车过维港,甄影先到美容院做脸,等谭全雨忙完来接她。 美容院休息区的玫瑰金蝴蝶logo振翅翩翩,甄影频频看向腕间的钻表,他还没来。 此时,电视机里正播电视剧,做完片头曲,漫天雪花飞舞随后撞出三字剧名,火红有力,《雪里飘》。 一旁有贵妇声线难掩激动,“这部剧好看啊,啊……今日大结局了。” 甄影百无聊赖跟着看了一会儿,这集开头就是民国时期的宅邸,贵衣华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的太太埋怨自家丈夫,“别以为我不知,你是睁只眼闭只眼。今日我让她进门,不用我搞她,日后不一定出什么事。” 画面一转,喜庆的婚礼吹弹,匠人卖力地吹着唢呐,男主女主重新拜堂,一家人喜喜兴兴满座一堂合影。 随后就是公婆面目慈祥儿子媳妇孝顺,互相祝酒的场面。 甄影一看,巧了,邝裕美还演过这个。po小说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理 有贵妇被女主苦尽甘来终于成亲感动,抽出纸巾直抹泪,“这样不就好了,婆慈媳孝的。” 听得有人嗤的一声,“你没看前面的,因为她是军阀家的小姐,婆婆才接受她的。” 金铺小姐甄影听得心里毛毛的,循声望去。 恰逢这时,美容院前台小妹进来,周到礼貌,“甄小姐,你老公在外面等你。” 甄影点头,提着手袋摇曳生姿地走了。 休息区的讨论依旧此起彼伏,“知不知啊?我前日睇报纸,这部剧原班人马要拍第二部啊。” “啊?都成亲了,后面还有什么好演的?” 有贵妇闻言轻笑,很是过来人的语气,“你不懂了,不要小看现时编剧泼狗血的能力,拜堂之后生娃小三吵架二胎搞事业什么事都能编的。” …… 开车驶过跨海大桥,车窗外霓虹灯漫丽海风徐徐迎面,临近日落时分,海天交接处沉着一轮旭日,往来渔船亮起渔灯,收起渔网缓缓归巢。 下了跨海大桥,维港的繁华气息扑面而来,有别于改革开放的南市,正处于独一无二的黄金时期,中西文化汇流的聚点,街边招牌五花八门繁体字色彩饱和,拥挤热闹的人潮,有种神奇的穿越感,像租界,像孤岛,又像苍茫海上的避风塘。 临近耶诞节,街头圣诞气氛浓烈,随处听见叮叮当铃儿响叮当的音乐,有挺着肚腩白胡子的红衣老头分发圣诞帽和传单。 在街边泊车,甄影和谭全雨下车逛街,她礼数历来周祥,给自家人和谭家人挑了礼物,他做提款机和搬运机,手边提着大包小包。 街边有小贩兜售鲜花和节庆用品,谭全雨看着可爱,给甄影买了个麋鹿的头饰,红色的发箍上伸出两只棕色的角,坠着金色的小铃铛。 甄影把玩发箍,随口发牢骚,“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胸大无脑满眼崇拜的女人,扮作小猫小狗小猪哄你们,你们就开心了。真不知你们是太过自大还是太过简单。” 谭全雨被这么说也不气,只是沉吟一会儿,开始理性分析问题,“男女之间不存在谁高谁低。基于两性差异,男人喜欢笨女人,因为漂亮的笨女人养眼又好掌控。跟你们女人喜欢坏男人一样,坏男人能最大限度地调动女人的情绪,因为你们是感性动物,情绪时刻占上风。” 言外之意就是男女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 甄影说不过谭全雨,眼睛一转,娇嗔着提醒,“是你先挑事,买这个给我的。” 说完她摇了摇手中的发箍。 她曲解成‘他要她扮蠢’,谭全雨不作辩驳,“你可以不戴。” 甄影随手将发箍塞进礼物袋,“好,我不戴。” 二人又逛了一会儿,甄影望向身旁高大的男人,把刚刚一页主动掀过去,她是真饿了,“哥哥,我肚饿了。” 明日婚姻登记是大事,再不浪漫的工科男此刻都有觉悟和仪式感到位,谭全雨在港岛的香格里拉酒店定下今夜的烛光晚餐,他把大包小包放进车后座,“上车,我定咗位。” 甄影的眼神却飘向街对面上下两层的汉堡店,“BB要食那个。” 甄影因怀孕口味变化,热衷吃酸甜咸辣的炸物,惯例抬出BB来,谭全雨只能由着她。 街边二层窗边,明黄色的卡座,甄影眼前是这家店的招牌汉堡餐,冰可乐,炸得 -- Pó1⑧щ.Vīρ 分卷阅读53 酥脆洒着盐粒的薯条,热乎乎还流着黄油的双层牛肉堡。 谭全雨对坐的甄影心满意足,张嘴咬汉堡,抬起俏眼睇他时,嘴角沾了点黄油。 虽说烛光晚餐付诸东流,但是见甄影吃得颊边跟小仓鼠似的一鼓一鼓的,谭全雨并不觉得可惜。 谭全雨起身去买咖啡,甄影回想着柜台的菜单,“我要一个雪糕,再打包一个牛肉堡做夜宵。” 谭全雨不愿甄影吃太多炸物,“忽冷忽热的,晚点带你吃别的。” 甄影把长发撩回耳后,控诉他,“我还不是你的黄脸婆,你就已经不顺着我了。” 谭全雨哭笑不得,“好,我顺着你,给你买。” 甄影等的时候,服务生收走餐盘,听见有女声惊喜地叫了一声,“甄小姐!” 甄影认出这人,挂上礼貌的笑容,“哦~翠丝啊。” 翠丝是名化妆师,辗转于各个剧组给女演员化妆,甄影在徐妃大战慈禧里的妆容就是她做的,上至红极维港下至十八线,她都服务过,行走的八卦传播机。 据说她和一些八卦报纸有不见光的合作,常把剧组里女演员的闲话和隐私添油加醋卖给娱记。 两人一番客套后,翠丝打了个哈欠,语带抱怨,“你就好了,安心待产。我七点刚收工,和人来吃个套餐又要返剧组了。” 甄影假装关心,“是吗?那多注意身体呀。” 这下,翠丝起了谈兴,“我要去茶餐厅吃鸡扒饭,那人非拉着我来吃汉堡,我不知道待会噎不噎得下。” 说完,翠丝一双眼往柜台处瞟,“见到没?还是个女演员,晚上还吃汉堡,一点身材意识都没有。” 甄影顺着翠丝的目光望过去,在谭全雨身后见到那个女人,长发飘飘,比她矮了些,娇小玲珑,自带几分清纯娇憨,摇头说,“我不识佢。” 说罢,她的眼神黏在自家男人身上,一身高定西装,斯文英俊的男人在汉堡快餐店排队总是惹人注目。 甄影越想越愉悦,红唇微扬,明日就把他正式占为己有。 翠丝耸肩,语调鄙夷,“识咗都没用啊。叫丘素,什么烂钱都赚,拍电影接商演做大佬小情。刚刚排队时和我小声讲,前面的男人是她商演认识的,一掷千金买花篮。我都不知是真是假,不敢和她站一起,待会徒惹一身骚。” 前面的男人?说的不就是谭全雨吗?他一掷千金买花篮? 这下甄影不爽了。 35圣母心泛滥的大婆 ** 话音刚落,甄影瞧那丘素向全雨发起攻势,踮脚轻拍谭全雨的肩膀,见他转头便巧笑倩兮说着些什么,眼带柔情,眼神如同风中柳絮轻飘飘,却又似黏在身上。 甄影心里不是滋味,已经起身,预备向二人走去,敢碰她的男人?管你是素小姐还是荤小姐,真是欠教育。 刚起身,甄影心思一转又坐下,慢条斯理地双腿交叠,随手把玩起冰可乐的吸管,实则眼神媚利地望着二人,素小姐有意,谭先生有没有意啊?还为丘素掏过钱?看起来比她矮比她胖也没她有魅力,谭生真是一点品味都没,让姣婆生吞了你得了。 翠丝见甄影起身又坐下,直往那二人瞧,心想有趣,打算把戏看到底,若是能挖出什么猛料卖娱记又是一笔横财。 隔着十几步远,听不清二人讲什么。 倒是二人表情颇为精彩,先是丘素说了些什么,谭全雨噙着笑容又回了些什么,听得丘素掩嘴偷笑,一双精明的眼睛见队伍临近,索性上去柜台借笔,抽了张方形纸巾,写上自己的电话。 丘素估计想将纸巾塞谭全雨前胸的西装口袋,又收了回来,眼波流转之间,轻轻用唇碰了一下,隔着八丈远,仿佛还能听见红唇啵的一声,再缓缓要塞给他。 这下原本的怒意淋上火油,原想看戏的甄影坐不住了,烧得她的眼神越发犀利,起身往二人走去时,往日气场全开烟行媚视的果决又回来了。 翠丝不知甄影已是心思流转千百回,见她这样,连忙跟上。 “老公,还没好啊?”说话间,甄影的手已经挽上谭全雨的臂弯宣告主权,她心想着先抵御外敌再收拾谭全雨,他见女人搭讪便笑得颠倒众生,真是荤素不忌。 甄影眼神睥睨居高临下,看丘素像看空气,下巴微抬,大有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意思。 若是丘素臊了或是恼了,那娱乐圈白混了,言笑晏晏扮纯真,语气更加无辜娇羞,“谭生,原来这位就是你太太。啊……怀孕了,姐姐注意身体啊。”说完她看了谭全雨一眼,复又垂下眼睛,“我都想做妈妈啊,但是 -- 分卷阅读54 我身子骨弱,总怀不上BB。男朋友同我提分手,我单身一人,经纪公司又一直催我拍戏,成日风餐露宿的,这下身体更吃不消了。” 说完看向甄影,丘素满面艳羡,全然没方才被当空气的尴尬,“看你面色红润,姐姐真是好福气,能遇上谭生。” 甄影心想素小姐真不是吃素的,先是把她抬成凶狠满面红光的大婆,然后扮楚楚可怜,痛陈伤心过往。 经纪公司威逼拍戏,不能怀孕男朋友和她分手,不就是在暗示男人她身娇体软可以尽情玩弄内射都没事不会怀孕吗? 生怕谭全雨上了这人的当,对她同情又怜悯,毕竟扮猪吃老虎这套对付人品好的直男不要太简单。 甄影不能坐视不理,一改刚才轻视的模样,细眉微蹙好似被她的往事戳中,眼眸涌动,差点挤出几滴同情泪,“真是听到我也伤心起来。我知被逼拍戏的痛苦,我一定会帮你,全雨都会帮你。” 翠丝见甄影此刻好似见了异父异母的亲妹妹,正对丘素的遭遇深感悲悯,心想台上的戏算什么,台下女演员争男人飙戏那才精彩。 说完,甄影抽过丘素想塞又未塞的纸巾,“妹妹,上面是你的电话哦?你身子不行,我们返南市就邀你去家里小住一段调养身体。” 这场面看惊了翠丝,原以为甄影是个有脑子的女人,现在看来就是个圣母心泛滥大婆,随便卖个惨就能登堂入室,要是丘素再说得惨一些,分分钟甄影把老公都双手奉上。 而丘素面上一紧,心里暗道不对,这个女人不会凭空送春风,再蠢的女人都不会引狼入室。 这时候,甄影扭头望向谭全雨,他正饶有兴味地看戏,她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转过脸又是眼中写满同情疼惜,“妹妹,你不要难过,你那个男朋友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将你抛弃,十有八九是在外面有人,不然就是在外面乱搞。外面不明来路的女人脏死了!……对了,你身子骨差不能怀孕是不是得了性病的缘故啊?姐姐我不认为性病是脏病,我要在南市为你寻一名专治性病医生给你看病,你要积极配合治疗。” 这一番话,先是警告谭全雨别想和不明来路的女人有瓜葛,再贴脸直说身子骨差不能怀孕的丘素是得了性病。 被么当众唾脸嘲讽,丘素一时半会面上挂不住,笑容有种断裂感,“没,我没病,我很健康啊。”说完她伸手去抢回那张纸巾,“多谢姐姐好意,我、我真是没病。不用邀我去南市来的。” 甄影施施然抬起手不让丘素拿纸巾,见她伸长手,穿着高跟鞋还没她高,蹦跶几下抢不到,这才解气,随手飞在她胸前,她眼神风流媚劲,掩不住的精明炯炯,惋惜道,“妹妹,有需要就找姐姐。” 嘴上说着这个,实则甄影饱含威胁的一眼说的是,‘再来黏她的男人,她饶不了她。’ 翠丝没预到今日吃不到鸡扒饭,却看了这样一出大戏,甄影挽着自家男人大获全胜走了,而身旁的丘素吃瘪后垮了脸,面色不虞。 翠丝这种人最擅搬弄是非,瞧着丘素可怜,刚刚和甄影说丘素坏话,现在跟丘素说起甄影坏话。 …… 娶女演员有一点好,能看女人千般姿态。 上一秒风情万种国色天香,下一秒愁云惨淡粉腮玉泪,方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自信凌厉,现在坐在副驾上一言不发沉脸抱手,怒气沉沉。 甄影在维港有物业,半屏翠山后的睦林大道繁华,香火鼎盛黄仙祠附近五层屋邨的二楼,二人今晚宿在这里。 甄影没说话,等谭全雨主动交代问题,没想到这人从容淡定,完全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刚上二楼,甄影方才吃下又冷又热的食物发作,喉间泛酸汁直翻涌,她连忙伸手去摸找手袋里的钥匙。 谭全雨比她镇静,接手她的手袋,掏出钥匙开门,甄影挤进半开的屋门,捂住嘴往厕所里去。 36做良家 ** 正当甄影对着马桶吐得死去活来,酸汁阵阵的时候,有人温柔地挽住她背后凌乱的长发,轻抚她的脊背,“好些没有?” 厕所里,一时无言,甄影跪坐在地板上吐得狼狈,颊边沾上汗湿的发,而身边的谭全雨细心地挽着她的发,让她吐完舒服一些,清风吹来翠山的虫鸣蛙叫窸窸窣窣,给微热氤氲夜晚的底色添上几丝天长地久。 只是甄影没被好气氛感染,推开他递来的湿毛巾,眉目冷淡,“不用你扮假惺惺,去搵任你玩弄都不会怀孕的女人吧。” 自怀孕以来,甄影的情绪起伏愈大,谭全雨颇为忍让,知道她怀BB很辛苦,他强行摁捺情绪,毛巾悬在空气中,“先擦嘴,想知道什么我跟你说。 -- 分卷阅读55 ” 见谭全雨一派冷静,甄影愈加恼怒,好似自己在无理取闹,气道,“那种女人谭生都钟意?为她掏钱买花篮?两人当我面就亲亲热热,下一步是不是背着我同她聊骚喝酒,一夜情,包她做二奶?” 谭全雨的浓眉越听越拧在一起,面色不虞,“一,我没送花篮要她陪酒,是小康送的。二,我同她以前无瓜葛今后都无瓜葛。三,甄影,我要是存异心包二奶,压根不会被你撞见今日这一幕。我最不钟意被人冤枉,我做过的事我会认,但是没做过的事不要随意编排在我身上。” 她在这身体难受情绪翻涌,他在那言语犀利出口成章一二三,甄影用手背用力擦去嘴边的酸水,觉得他在说谎,不由冷笑,“没掏钱?那一定是酒桌上谭生魅力过人,丘小姐对你念念不忘。是咩商演能得你们这么喜欢要人陪酒?话俾我知,我也去表演。做良家一点趣味都没有,让自己老公领着别的女人来糊弄。” 话音刚落,甄影立时悔悟这话不该说,明知谭全雨对这种利用身体的行为很排斥,一时之间她没了方才的气势,偷偷瞧他的脸色,怕他生气。 当初夜店丘素那出show看得谭全雨很是烦躁,心里千回百转,随意脑补甄影要是在台上扭着腰抖着胸说些勾人的骚话,他已是气炸心肺。 如今听到甄影的这番话,谭全雨怒极反笑,扳过她的肩膀,二人面对面,他的指腹狠狠擦过她的双唇,他就是要她疼,疼才记得住,“话要想好再说。” 甄影缩瑟了一下,谭全雨低头说话时的气息度到甄影的唇边,很是危险,一字一句他要她听得清清楚楚,“你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若是有一日,你再自甘堕落,我就把你剥光衣服绑起来,你连家门都不用出了,不是发浪要扭吗?扭给我一人看。” …… 甄影的物业一室一厅,天花板的吊扇轻轻运转,二人宿在卧室的床上,一左一右。 洗澡后的谭全雨背着身,二人无话,甄影睡意全无,明日要登记,今夜吵得不可开交,真是大不吉利。 夜间甄影咳嗽,谭全雨浅眠醒了过来,爱她成了惯性,下床为她倒水。 甄影是故意咳嗽得大大声的,她小口小口喝着,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神情清明,二人视线撞上,谭全雨眸色复杂,看不清情绪。 甄影原想拉住谭全雨的手跟他道歉,说她错了,但是碍于自尊,始终开不了口。 次日,两人在尖沙咀婚姻登记处登记,预定早上十点。 谭全雨洗漱后做早餐,甄影为今日的登记特地买了身酒红色的套装,优雅矜贵,她对着镜子梳头,不时往身后厅中扫一眼。 都不知消气没有。 想到这,甄影去翻找昨日塞纸袋里的麋鹿发箍,希望能管用。 37哥哥不要嫌我笨(微H) ** 在耶诞节的早晨,谭全雨正洗橙子的时候,甄影从背后拥了过来,带了她惯用的香水味,动作之间轻轻的铃铛声,贴紧他时她柔软的身体度来些许暧昧的暖意。 谭全雨回头看,甄影正歪着头瞧他,因为歪头,红色发箍间伸出两只棕色鹿角斜上,看起来无害又可可爱爱。 二人对视,甄影睇他时眼神湿润又柔软,一切未尽之意在其中,谭全雨知道她放下身段扮蠢来和好了,一时之间低头浅笑,笑时清风朗逸,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有这么一个好男人自己还成日和他闹。 谭全雨恶趣味上来,假意虎着脸,伸手发泄一般捏她作可爱的大饼脸,“都不叫一声?这么没诚意。” “……” 被捏成大饼脸的甄影眨眨眼,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鹿怎么叫的呀。 看见甄影被哽住似是疯狂回想鹿怎么叫,谭全雨的恶趣味得了极大的满足,他垂眸用手包住的甄影的手,把玩了一会儿,再抬眼时眸光温柔,静静地看着她,“你不用这样,我没生你的气。昨晚的事是我不对。” 她不钟意女人扮小动物扮胸大无脑满眼崇拜讨男人欢心,就做自己,没必要为他这样做。 若是一般女人听到这些就哭出来了,奈何甄影是个女演员,她自己预了一大段东西讨他欢心的,怎么能让谭全雨不按自己的剧本走呢。 甄影朝他手中努了努嘴,开口是天真烂漫的少女语调,“哥哥,你在做什么呀?” 鲜亮的橙子还沾着水珠,男人漂亮修长的手间控着刀利落地切成几瓣,谭全雨被甄影嗲嗲的声线挠得心尖麻酥酥的,“切橙子,先把桌上的水果吃了。” 甄影早餐总要吃一碗杂锦鲜果,苹果要切做兔子,青提要一粒粒不能有枝桠,猕猴 -- 分卷阅读56 桃要切片不要切块,都是谭全雨惯出来的,后来阿姨负责她饮食,切得不好她还有小情绪。 甄影扮胸大无脑,声线是造作出来蠢乎乎语调,佯装不懂,“哥哥,为什么我要吃这个呀?” 谭全雨见甄影眼儿如同小鹿无辜,莫名想去亲她弄她揉碎她,他看她怎么演,“补充维他命C。” “哇!你懂好多耶,我都不懂。”甄影满眼崇拜地望着谭全雨,她还没换上套装,只穿一件吊带上衣,双手于小腹交叉,在上衣的领口间挤出逼人的乳线给他看,用夸张的麻酥酥娇颤颤声音夸他,“你好聪明,怎么才能像你这么聪明呢?我很笨的,什么都不懂。” 谭全雨转身,把甄影面对面的拥在怀里,眼眸掠过她露出的雪白丰腴的半球,男人的嗓音愈发欲,“是吗?那我教教你。” 甄影眼儿很是期待地睇着他,“好的呀。”她轻晃脑袋,发出铛铛的铃铛声,她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鹿角,嘟着嘴撒娇,“哥哥不要嫌我笨。人家是刚从小麋鹿变过来的呀。” 谭全雨低头看甄影,眼眸潜藏着深沉的欲望,他温柔地诱哄着她,“乖,先张嘴。” 甄影闻言配合,乖乖地张嘴,微吐出粉红舌尖,她原想问哥哥下一步要怎么做呢,没想到,下一秒就被男人危险地抵近,将她吻住。 若是以前甄影环住他的腰身回吻,两人俱是主动,把场面弄得气喘吁吁,不分胜负,激情四射。 但是今日的甄影一点也不主动,被动地仰起头任谭全雨把她吻得晕乎乎的。 谭全雨吮吻她的唇,又吸又舔,勾出她的舌尖交缠,暧昧的唾液交换,一时之间甄影呼出的气息都带了点湿热的欲望的味道。 待二人的唇稍稍分开,谭全雨轻轻揩去她湿亮的唇瓣上的液体,甄影的眼儿已是湿得不能看,红唇半张呵气如兰,她作苦恼状,娇嚷着,“哥哥!我怎么还是笨笨的,没变聪明呀?” 谭全雨作沉思状,表情认真地提议道,“可能不够‘深入’呢。这个方法得去床上。” 谭全雨把刀收好,拉着甄影回房间,这时候,她拍了他一下,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语调,往日床上勾他的美艳眉眼又回来了,娇声埋怨他,“坏死了你。” 女演员变脸的速度颇快,不过只一瞬,甄影到了床上那蠢兮兮的语调又回来了,满脸娇憨清纯,双手无助地悬在胸间旁,任谭全雨拉起她的衣摆,“哥哥!你怎么脱我衣服呀?” 谭全雨把甄影的上衣推到她的脖颈处,躺下时她的浑圆饱满,如同散开的乳白奶块,他的手掌掌着一团胖乎乎的奶按摩,声音低沉愉悦,“要先检查一下。” 38无底洞(H) ** 怀孕的甄影小腹微凸地跪坐在床面,戴着的麋鹿发箍衬得她小脸娇憨,她扮胸大无脑上瘾,轻咬红唇,“哥哥说的是,只要我把这个吃下去,我就能变聪明吗?” 谭全雨嗯哼一声,低头掌着她的脸慢慢地亲,极尽缠绵,甄影仰头任他亲吻,吸吮了不少二人的口水,唔了一声,她声音怯怯,“哥哥,我没做过这个……” 甄影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手间缓缓游移,“唔……哥哥好大一根,我下面小小的窄窄的,吃不进去的……” 听得谭全雨胯下胀得更凶,又恼怒地去亲甄影,明明她都吃了无数了,但是装清纯无性经验时,眼儿无辜纯洁,让他都有些恍神、徒生几丝怜爱,一时之间不知该赞她演技过人还是天生就是妖精,勾得他欲罢不能。 男人的动作愈加粗鲁,让甄影慢慢骑在他身上,谭全雨粗喘着,声线紧绷,“我教你。”他捧着她的屁股揉捏,“快吃。” 甄影看谭全雨一点一点着火的样子,成就感十足,发箍间铃铛轻晃,她娇嚷,“哥哥!我下面要尿尿!” “笨蛋,你是流水了。”谭全雨只能自己来了,一手抬住她的一条腿,甄影配合地双腿微抬,微敞的穴儿此刻洞开,她扭着腰一点一点吞进他的肉棒。 两人俱是满足地喘息,甄影肚子大了,不似以前那么能含着他的肉棒扭腰,弄了一会她就体力不支,呜呜嘤嘤的,“哥哥……你来吧,我累了!” 肉棒牢牢占着甄影的穴儿,把小肉洞撑开,谭全雨见她扭不动了,身体力行地扣着她的腰,自下而上地挺着腰撞她,手间的大拇指缓缓按摩着她的小阴蒂。 谭全雨放开手脚地肏弄她,甄影爽得不可开交,脸上的表情迷醉,双手撑着谭全雨鼓动的腹肌浪叫,发间的棕色鹿角一抖一抖的,“哥哥……哥哥……要顶破小麋鹿啦……唔……哥哥好猛好厉害呀……啊……” 待得谭全雨匆匆在甄影 -- 分卷阅读57 体内发泄出来,她稍稍平复下来又找他算账,蠢乎乎气咻咻的语调,“哥哥!你是骗小鹿我吃……我根本没变聪明!” 谭全雨在那笑,看她眼神淡淡地惋惜,“看来你是真的笨啊。”他指了指胯下,“用嘴再吃一次就能变聪明。” 甄影见谭全雨又硬挺起来的肉棒,他神情慵懒、刚发泄后的清风朗逸,她又心疼他怀孕以来处于半禁欲的状态,越想越觉得哥哥好帅她好爱他啊,于是趴下身子心甘情愿地臣服。 甄影趴在他的腿间给他口交,她正撅着小屁股,嘴上吞吐他的肉棒卖力,棕色的鹿角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 谭全雨黑眸半眯,手间恶趣味地揉乱她的头发,喘息着提议道,“每年耶诞节,变一次小麋鹿吧,庆祝我们结婚周年。我很钟意你这样。” 甄影正含着粗硕的龟头吸,抬起脑袋时哀怨地睇他一眼,“我现在怀孕你都这样弄我……”她伸出舌尖舔走嘴角边的液体,“以后结婚周年你还不得把小麋鹿我骑坏了……” 谭全雨最爱甄影这口又甜又骚的小黄腔,心下更激动,在她嘴里进出了一会儿爆发出来。 要赶婚姻登记,不敢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地做,谭全雨最后还慢条斯理地抵着甄影研磨了一会儿,她在他身下颤得奶儿一耸一耸的,又是一阵哼哼唧唧的。 …… 去梳士巴利道的尖沙咀婚姻登记处,车上甄影正在化妆,她托着粉饼盒补粉,手上微转,镜子里握着方向盘的谭全雨心情愉悦,不知想到什么,唇边噙着一抹笑。 甄影不由想起,昨日他见丘素,那个丘素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也是这般笑的,笑得丰神俊朗、颠倒众生的。 她问他,“有什么好笑的?” 这话酸溜溜的,引得谭全雨诧异地看她一眼,“要结婚高兴。” 谭全雨空出一只手安抚地握住甄影的手,她任他握,她原不想兴师问罪的,但又忍不住,“我问你,昨日丘小姐跟你说了什么,你在那笑?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同我分享,大家一起笑。” 谭全雨静了一会,甄影心想还真有鬼。 没想到谭全雨狡黠一笑,“我故意的,我对她笑你会吃醋,这样你就会快点过来拉我走。” 他的出发点很简单,“我实在不想你吃冰淇淋,对身体不好。” “……” 他话里淡淡的无奈,倒是听得甄影红了眼眶,这男人真是超级大笨蛋,直接说不就行了? 许是甄小姐忘了那时谭先生不给她买冰淇淋时,她是怎么搬出那套黄脸婆言论的。 见甄影眼里堆了两团泪要哭了似的,谭全雨心疼起来,开车没办法给她擦泪,只得言语温柔地哄,“我爽一时你怀孕辛苦十个月,别哭了。” 过了一会儿,甄影吸了吸鼻子,她不能把妆哭花的,问他,“全雨,我总是疑神疑鬼是不是?” 男人一说起情话停不下来,谭全雨说话时缓缓又清晰,颇有说服力,“是因为你没安全感所以才诸多怀疑。归根到底,是我做得不对,所以你才这样。” “你就哄我吧。”甄影虽然吃谭全雨这一套,但她也不笨,知道女人的通病,“女人所需的安全感是个无底洞。男人填不满的。” 谭全雨欣赏地看了甄影一眼,他真的爱煞她的千种面孔,现时同他针锋相对聪慧自信,他评价道,“刚刚没白吃哥哥的大鸡鸡,还真变聪明了。” 甄影乜他一眼,面红耳热,“还好意思说。” 谭全雨倒是正经起来,他开车时目视前方,话却是对身旁的甄影说的,真挚、诚恳,“我知你要的安全感或许很多又无边无际,我永远填不满。但是我愿意,尽我所能。” “……” 谭全雨说这话时,甄影正望着他开车的侧脸,后知后觉再去摸脸时,颊边已是淌满热泪。 这男人真是该死的催泪。 她真的好爱他啊。 ~ 我明日广东出发去烟台鸭~ 让我康康北方的海和南方的海有什么区别。 39 要紧情真 ** 预约十点至十一点的时间段,到尖沙咀婚姻登记处已是十点四十。 婚礼大堂等待的公证员和主婚人见二人推门进来,笑意盈盈,“谭先生,甄小姐。” 今日只是婚姻登记,谭全雨一袭西装,长身玉立,面容是做新郎的春风得意,甄影穿着优雅得体的酒红色套装,纵使哭过还是难掩眉眼间妩媚风情,垂下的手边是一束怒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58 放的白玫瑰,缀着露珠。 坐在大堂正中的桌子前,二位互相念了对彼此的誓言,交换对戒,庄严、郑重地在婚书上签名。 婚礼对戒是甄家父母那时送的,白金对圈,戒指内刻着二人的姓氏和出生年月。 主婚人开心地宣布,“祝贺你们正式成为夫妻!” 作为新人在大堂前合影时,甄影特意嘱咐摄影师,“不要拍我的肚子哦。”毕竟合影要留一辈子的,不好拍入她凸着小腹的场景。 摄影师比了ok的手势。 出来的合影效果很好。 身形高大的谭全雨从甄影身后揽住她,女演员拍照时肢体舒展,手间握住的白玫瑰绽放,迷丽的长发间可见耳边闪着光的钻粒耳坠,她回头二人对视,女人的侧脸姣好,男人目光深情款款,唇畔漾着笑意,眼中的情意足以让任何女人溺毙,看痴了甄影。 …… 许是住临山边,十二月还有蚊子,在耳边嗡嗡缠,实在恼人。 在卧室里关灯睡下后,半睡半醒的谭全雨挥了几下手赶蚊子,他指间微闪银光,是二人对戒,还没睡的甄影忆起有蚊香,慢慢下床。 在这样的夜,夜风清凉吹起卧室里青绿色的帘布,窗外半山腰处是个天主教中学,附属的教堂灯火明亮,唱诗班的学生吟唱圣诞颂,山下黄仙祠今夜香火鼎盛,拜神的人头攒动,烟火气燃燃。 甄影蹲在床边点蚊香,卧室地砖花纹繁复,蚊香圈易燃,她手间透着一点火红的亮,阵阵浮烟漫上来。 那种不真切感又浮上来,甄影心中感怀幸得握住了谭全雨,真是世间最好的事了,同他一步步行来,若是稍有差池或是错过,那她……她该怎样的伤心。 想至感性处,甄影几欲落泪,这时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声线懒倦,断了她的胡思乱想,“还没好吗?” 于飘渺的浮烟之间,甄影用手背轻轻拭泪,悠悠勾起嘴角笑了,“好了。” 不过做戏,何必过心,要紧是情真。 甄影将蚊香盘踢至墙边,一上床被谭全雨揽住,他的怀抱温暖熨帖着她,有她他才能入睡,“小猪。” 甄影不知是第几次抗议,“不要叫我这个。” 谭全雨闭着眼睛在那笑,安抚地轻拍她的脊背,甄影也跟着笑,又仰头去亲他的下巴一口。 甜丝丝的。 谭全雨想,她明明就很喜欢被他叫小猪的。 甄影想,她就是他的小猪。 …… 韶光流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已到五月,刚过立夏,甄影已近预产期,在医院待产。 甄影入院四天,谭母来过几次,甄母从旧金山飞来南市守着自家女儿。 一日闲聊时谭母发现甄母同自己一样热衷工笔画花鸟,这下来得更勤快些。 一室一厅的病房里气氛融洽,甄母这日边折衣服边问甄影,“今日怎么不见全雨呢?” 甄影咬着苹果答,“他今早去上海出差了。” 自东大的教学软件大获好评后,微影软件工程又承办不少内地高校的教学软件项目,一时之间,作为合伙人的谭全雨往来内陆更加频繁。 甄影不愿谭全雨目睹自己血淋淋生产的场景,她是粉嫩嫩的仙女,怕吓没自家男人日后的‘性趣’,让他专注工作。 甄母知道甄影的小心思,不知该赞她心性坚韧不需自家男人守着还是损她贪靓仙女面子大过天。 甄母见四下无人,嘱咐甄影,“待得你做完月子,一时半会不要急着内射知不知啊?不然又怀上BB了。生完你后,我又不懂你爸又猴急,月子里就搞,一搞又怀上你弟。你和你弟弟只相差十一个月,那阵时全家移民,移民署的人还打电话来问,问我是不是写错你弟的出生日期,真是羞死个人。” 甄影点头如捣蒜,“知道啦。我生产后四个月还有戏要拍,自然不能怀孕的。” 两天后,甄影顺产生了一个男婴,小小的粉粉的犹如未长开的小猴子,幸得她怀孕期间吃好睡好又注意运动,这一胎没怎么受苦。 坐月子期间,女演员关心的除了BB还有一件事,就是她是不是‘松了’? 40不松才怪(微H) ** 看孩子的保姆是在甄影坐月子时聘下来的,不敢放权让谭母选,生怕她搞小动作,让甄母陪着一起选。 说是妇幼保健院的护士,虽然年轻但是照顾BB经验娴熟,叫淼淼。 甄影看后,不作表态。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59 回病房后,倚靠床头的甄影问自己妈妈,“你知保姆看BB的保姆是要住家的吧?” 甄母瞥了甄影一眼,“有话直说。是不是不满意淼淼啊?” “有点。”甄影坐月子洗不得头,有些烦躁,“年轻又靓女,眼中光芒太甚。我不钟意。” 虽然比不得她,但是甄影怕生孩子后自己持靓行凶烟行媚视的那股‘气’日渐萎缩,此时来了一位青春活泼正冉冉升起,看得人心惊。 甄母自顾自地说,“你婆婆挑的那个四十五岁,经验老又稳重,但是长得太老了,皱纹多,我不满意。有个研究说,BB小时日日见的人会决定自身颜值,可不能掉以轻心。” 甄影心想还不如谭母挑呢,此时甄母仿佛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一个眼神凉凉地飞过来,“觉得被威胁到啊?你的自信去哪了?” “……” 这话成功激起了甄影的胜负欲,她一下子知道甄母的用意,但仍然傲娇地表示,“激将法对我没用的,下次不要这样。” 甄母装傻,“什么激将法?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个研究啊巴拉巴拉……” 甄影边听边去看自己的手,唔……好久没做指甲了……生完孩子后,她有好多事要做。 …… 做完月子的甄影开始跟着录像带做瑜伽,在卧室的电视机前铺张瑜伽垫,呼吸放松,肢体舒展,缓缓趴下。 谭全雨在婴儿房看BB,儿童床里婴儿小嘴微张正在呼吸,眉眼未长开,看不出来像他还是像甄影,却带着一股初生又勃发的生命力,新鲜极了。 小家伙不分白天黑夜地睡觉,偶尔晚上哭得撕心裂肺,谭全雨会过来看BB,淼淼就宿在婴儿房搭的床上,起身哄睡。 二人眼光对视,谭全雨坦坦荡荡,从淼淼接过软软的一团抱在怀中温柔地哄睡,手指间婚戒的银光微闪。 淼淼在一旁瞧着这个英俊的新手父亲,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甄影‘卸货’后,上了体重秤,比怀孕前重了十磅,怀孕生仔对女人都是极大的身心考验。 这夜,二人生孩子后第一次行房。 甄影躺在谭全雨身下,她涨奶他稍一动作,乳尖总流出点白液来,挂在硬起来的奶头上,场面总有点淫靡。 男人低头用薄唇吮净那横流的奶液,只是觉得并不解渴,压着她在身下更觉得饥渴。 谭全雨在家中几次目睹甄影拉下领口喂奶的场景,如雪饱胀的双峰,依稀可见上面的微青的血管,小家伙闭着眼小小的两瓣嘴正含着她的乳头吮吸,他那时想,小家伙福利真好,在没来之前那些都是他的。 甄影还不知谭全雨起了妒嫉自己儿子的想法,揽住他的脖子,任他在小屄里抽插,她密密地喘,“哥哥……啊……你要记得这种感觉哦……我报了个缩阴的课程,回来夹死哥哥……” 她的声音媚如丝,韧在他的心脏上。 谭全雨掌间是甄影松卷的长发,他低头去用舌尖去膜拜她的唇,怀孕后她显得更白更丰腴,睇人眼神温柔又圣洁,他宕悬着对她的渴望和崇敬,爱她爱得不能自拔。 甄影任他亲吻,又忍不住小屄里男人密实又剧烈地抽插,她的呻吟越发急促,还不忘问谭全雨,“会松吗?哥哥告诉我,我怕生孩子后会松耶……” 谭全雨摁住甄影一阵耸动,堵得她的小屄里汁水四流,他促狭心起,在她耳边低声笑,“没生孩子之前哥哥的肉棒就在里面搅,不松才怪。” 甄影呸了一声,“哥哥真下流。” 谭全雨拍了一下甄影的屁股,她知道他要换姿势了。 以前若是拍甄影的屁股,她会想,你打我做什么,现在拍两下屁股,她就知道要换姿势了。 甄影正要侧过身去让谭全雨手臂架着她的一条腿侧入,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姿势,他这时用命令的口吻,“跪下翘屁股,你做瑜伽的那个姿势。” 下午,谭全雨看完BB后回房,甄影正在做瑜伽,她的瑜伽裤很紧,裹紧修长的双腿,做动作时隐约看见饱满的阴部被勒出骆驼趾的形状,更别提那屁股的形状。 谭全雨那时就想弄她了。 甄影听到谭全雨这么说,回头扫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下午眼神看我都不对劲。” 她依言照做,瑜伽中的猫氏舒展,像只小猫咪一样,上身趴下,跪着高高翘起屁股。 41雄性的劣根性(H) ** 甄影趴好后腰肢有些无力,央着谭全雨好哥哥快些她累了明日还有剧本会要开。 -- 分卷阅读60 男人禁欲达四五个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扶着甄影雪白的臀瓣,次次顶入都顶到她小屄的最深处。 甄影叫声尖促,手间攥住床单纾解来自身后男人卖力地撞击,股间微张的屄缝正含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四溢的汁液溢出来,濡湿她的大腿处,她呻吟尖叫,“哥哥……慢点……唔……受不住了……” 这么弄,他还不尽兴,谭全雨从背后拉起甄影的一只手羁着,迫使她抬起双乳,乳尖因为男人狂顶而晃动。 甄影只剩一只手撑着床面,视觉上更加刺激了,她嗯嗯啊啊地浪叫,谭全雨抽耸得更用力,要把她做坏的节奏。 顺产后,甄影更容易达到高潮了。 不到一会儿,甄影仰着头长长地呃了一声,含着肉棒的小屄一阵剧烈的收缩,腿心快慰得不行。 她恍恍惚惚想,禁欲许久,再重新和谭全雨做真的很舒服,不想停下来的那种舒服。 甄影到了,谭全雨还未发泄出来,兀自继续猛捣她的小屄,她高高翘着屁股任他抽插,又恼他时间长太硬顶得她不舒服,不满地哼哼唧唧,“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还有的是机会嘛……哥哥~啊~要被哥哥弄死了~” 话音刚落,甄影小屄里的东西堵得厉害,接连涌出来,他稍稍拔出来,之前高潮喷出的汁液从小肉洞冒出来,将整个阴部沾湿。 这场面很是淫靡浪荡,跪姿的女人凹着腰身曼妙的长腿分开而高高翘起的股间,被干得小屄合不拢,窄窄的黑粉色小缝正冒着湿液。 谭全雨有些暴躁地抹了把脸,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先是渴甄影白腻的乳汁,现在开始渴甄影这处淫靡的汁液。 “下次别喝太多水了,流个没完。”男人这么说,随手拨弄了一下未拢的小肉洞,紧绷的嗓音听得出他在压抑自己的渴望。 殷粉的小肉洞难耐地含住男人的长指,甄影知道谭全雨又要进来了,回头眼儿湿热地望他,手覆上他的掌间,求他对自己网开一面的,“哥哥,太累了……” 只是男人没留情面,这次进来,比刚刚猛了好多,甄影险些被撞下床,那种临到高潮的感觉又回来了,“哥哥!” 谭全雨抱着甄影浑圆的翘臀抽插还不过瘾,随手甩了几巴掌在她的臀瓣上,惩罚羞辱的意味甚于调情的意味,他的声音粗嘎,“不要还夹这么紧?放松点!嗯?……小猪,小骗子。” “哥哥!哥哥别打!啊……”每次甄影被打一下屁股,总会下意识地收缩那里,绞得谭全雨爽得头皮发麻,又咬着牙更加狠狠地开拓她。 等到谭全雨终于发泄出来,甄影的背后已是不能瞧,腰间是男人掐着她的腰猛烈进出时留下的,屁股的红印是他打的,因为太过激烈还掉了泪,她分不出是太爽而哭的还是被打屁股才哭的。 甄影歇着,谭全雨下床进浴室把拔出的安全套灌水看破没破,安全第一,他不想甄影这么快生二胎。 谭全雨不知几时又添了一项恶癖,他想看甄影哭,被他收拾狠了那种屈辱和无助的哭。 重新洗澡铺床单睡觉,甄影看他铺床,背抵着边桌慢腾腾地喝水,她正跟谭全雨说明日她有剧本会,许是陪不了他参加饭局。 明日他的公司有个饭局,招待内陆来参观公司的高校领导。 正说着话,听见婴儿房有哭声,甄影让孩子爹把孩子抱过来,“到点了,要吃奶。” 卧室的柜灯是暖光,给床面地板镀上一层柔美浅黄的光。 在这样的光晕里,方从男人猛烈侵占里抽身的甄影正给孩子喂奶,黑细的一条肩带滑落如玉的肩膀,露出一边硕大浑圆的奶,孩子红粉的小嘴巴湿湿滑滑,躲着奶头不肯吃奶。 真是磨人的祖宗。 甄影让孩子他爹取酒精棉巾来,又温言哄着孩子,“吃奶好不好?” 在婴儿房里找棉巾的谭全雨吵醒了淼淼,她揉着眼睛,少女的嘴唇红嘟嘟,“谭生,你在找什么?我来找吧。” 谭全雨问,“酒精棉巾在哪里?” “在斗柜第二个,如果没有,就去收纳间的架子拿。” 在斗柜翻不到,谭全雨只能去了收纳间。 白色的酒精棉巾擦完还挺立的奶头,再用湿巾擦一遍,甄影又抱着孩子哄了好久,孩子才喝奶。 半倚墙边的谭全雨看着,心里有些不舒服,愈发怀念起发现甄影瞒着他拍过三级片那会,她处弱势是下风,他能尽情拿捏她折腾她出气,那时候她的‘哄’是双手奉上的,唯他独占的。 哪里像现在?多了个孩子,她周旋在妻子和母亲两个身份之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 谭全雨起了说 -- 分卷阅读61 话的兴致,敲打起甄影,“你知不知道?在自然界里,雄性通常会吃掉幼崽,因为不想让幼崽分走雌性的注意力。” 他这么说,甄影就知道他的心思,谭生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甄影嗓音温柔婉转,在这样的夜里,暖灯一盏的卧室似是成了一艘游湖的画舫,她是船上风华绝代的歌姬,他是清风朗逸的王公贵胄,她眼波流转之间含情生春,“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过……” 她睇了他一眼,“听起来很像是雄性动物的劣根性。” 他觉得自己被冷落,她觉得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真是劣根性。 男人的眼神扫过‘歌姬’半敞的领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只椒乳,锁骨那处大片雪白滑润的肌肤,他语气低沉,“在他没来之前,那些都是我的。” 甄影见谭全雨有些恼了,她自己还憋了口气要找他算账,柔柔一笑,“说起来,雄性还有一个劣根性。” 谭全雨起了好奇,“说。” 二人的口舌交锋既是沟通又是情趣,彼此有胜有负,谭全雨倒是想听听看甄影能说出些什么。 42喜欢看你哭 ** 雄性的劣根性何其多。 甄影抬眸瞧他,控诉刚刚他在床上的行径,“你们是不是非得在床上把女生折腾哭才显得有本事?” 她说话染上几分委屈,“把我弄疼了……” 谭全雨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别喂了。吃多了待会吐奶。” 甄影将乳头轻轻移出孩子的小嘴,她看向谭全雨,“别装作云淡风轻,你现在就有把我折腾哭的毛病。” 谭全雨接过孩子,置在怀里,看孩子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他嗯哼一声,承认了自己新近的恶癖,“我喜欢看你哭。” 正伸懒腰的甄影睨了谭全雨一眼,话里责备他,“迟早被你折腾死。” 她又转身拍松枕头,让他送孩子回婴儿房,“好困,老公快睡觉吧。” 卧室房门的阴影旁,原以为谭生找不到的淼淼取来了酒精棉巾,无意之中听到这段对话,心里狂跳了几下。 原来谭生和太太私下是这么相处的,还挺甜的。 …… 前期的剧本研讨会将参演演员和投资人、主创人员这三方聚集起来围坐一张大会议桌,由演员读出剧本里的台词,三方群策群力讨论提高剧本质量。 到达演艺公司的会议室时,已是济济一堂,随时准备开始。 导演陈叠坐在主位,左边是制片人投资人,右边是主要演员。 甄影进来晚了,只余陈叠右手边的空位,落座时看见桌面台牌写着自己的名字,原来这就是她的位子。 她结婚产子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陈叠算一个,见甄影提着手袋进门,她比往日身材丰腴些,通体白和大波浪,神情中的明艳大方未变,往日的神秘诱惑稍褪,添上几分圣洁和纯美,垂落的手间玫瑰红的指甲,整个人难描难画的风情,都是男人浇灌出来而蜕变出来的。 陈叠微微颔首同甄影打招呼,交代编剧开始主持剧本会。 剧本脱胎于一段靡丽的唐朝野史,女主王耕月入宫之前和李将军有段隐秘的恋情,进宫后女主扶摇直上做了东宫皇后,又登高跌重被打入冷宫,在冷宫中误将太监错认为李将军,痴迷了一阵。 故事末尾,王耕月假死,出宫和李将军隐居世外,狗皇帝失了自己爱的皇后,追悔莫及。 随着会议的进行,室内只剩下演员念台词时的抑扬顿挫,助理轻敲门,托着楼下星巴克买的咖啡进来。 演员拥有过人的共情能力,甄影都不例外,大致看完剧本,都不禁怅惋,封建时期的爱情大多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甄影有和李将军,狗皇帝和冷宫太监的吻戏,没床戏。 轮到甄影的部分,她放下手中的咖啡纸杯,开始念台词。 待得读完,甄影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进来便感觉不舒服,因为众人表情各异,神情微妙。 有人是以前天真又无情的剧组跟来的,知道她和陈叠的过去,看着二人座位挨着已是习以为常,名导让女友做主角说不清道不明万缕千丝。 投资人那边更是见怪不怪,名导捧姘头,天经地义,眼中好奇和探究的意味明显,想看甄影是不是如同陈叠说的那般出众演这个女主角非她不可。 若是有小人物想看看甄影是何方神圣又不敢,偷偷打量又移开好奇的眼睛的话,那么有人就是抱手一脸的看好戏了,除了那只骚猫还有谁 -- 分卷阅读62 。 甄影突然想起邝裕美说的那句话——有老公疼,有前男友捧。 甄影第一次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接这部戏?她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有老公了为什么无端端要前男友来捧呢?分手后,从此泾渭分明任他明月下西楼不行吗? 任由别人用微妙的表情有色的眼镜将她和陈叠捆绑在一起,甄影不开心,谭全雨心里也不痛快。 于甄影愣神的时候,陈叠桌面上的手肘轻轻碰了一下她,对上她转过来有些迷蒙的脸,他挨近她说悄悄话,说话的热气拂过她的颊,“对不住,我刚刚不小心饮咗你杯咖啡。” 他离得有些近,动作有些暧昧,桌上有人对视一眼,露出‘看吧二人光天化日就在调情’的表情。 甄影去看桌面,她左手边的咖啡杯被陈叠饮过,杯沿还沾着她红色的唇印。 她不动声色将咖啡杯推远些,打定主意不再碰,“没事。” 冗长的剧本会开完,甄影带着剧本正要离开,她现在有种想要见谭全雨的冲动,陈叠拦住了她,他神情舒展,插着裤袋,“怎么一下午魂不守舍的?我带你去看看女主戏服,刚从苏州送来的,全绣工艺。” “下次吧,我还有事。”甄影笑笑,“全雨晚上有个饭局,催着我陪他。” 陈叠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我送送你吧。” 甄影依旧婉拒,“我开了车来,不用送。” 事到如今,甄影不愿意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叁/5%4*八0-9=4/0整理的谈资,什么潜规则名导女演员姘头之类的。 …… 甄影返家换了衣服,一件旗袍,大浓妆,腰肢间曲线毕露,天气渐热,她手腕戴着翠绿的玉镯,艳丽逼人。 在镜子前转了转,想着穿这样不会给谭全雨丢人,甄影腋下夹着包,摇曳生姿地出门没走几步,见他的凯迪拉克驶近。 借着灌木丛间的路灯光影,车厢里清晰可见,车上有个女人。 43似曾相识 ** 今日高校领导参观公司,晚上组了个饭局,谭总工作为技术部负责人负责白天,刘经理负责晚间接待。 至夜,刘经理一双伉俪长袖善舞左右逢源,陪着高校领导和领导家属吃喝玩乐,宾主尽欢。 谭全雨知甄影今日开剧本会忙,他也乐得躲清静,在酒店一楼的酒吧饮了两杯酒,和人赌了两局斯诺克,正是赢了春风得意时,台球桌上的吊灯明亮,颈间往日一丝不苟的领带现时被扯松不整齐,微敞的衬衫间锁骨冷硬,平添几丝不羁纵情的气息。 而谭全雨观察台面的局势,用擦轻擦球杆,而一旁观战的白小姐轻扯父亲的衣袖,耳语了几句。 便有了今夜,白莉莉好意,开微醺的谭全雨的车送他回家的事。 临到家门,白莉莉问副驾的男人,语气责备又哀怨,“谭工,都不请我进去坐坐?” 谭全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场面话说得漂亮,“我正想请你进去你就先说了。”他又说,“我太太新近刚生BB,家里有点乱,你不要介意。” 白莉莉一听谭工早有家室和新近添丁,一时也不灰心,倩然一笑,“好了,我便叨扰了。我很喜欢孩子的。” 屋门前的灌木丛有半人高,平素修剪得当,九里香的小白花苞于夜间徐徐盛开,甄影正半蹲于灌木间,依稀可见谭全雨的汽车主驾驶座是个女人,长发柔顺垂至肩膀,二人正在说着些什么。 车辆渐渐驶近屋门前,甄影只好走远些,躬着身子低得更甚,生怕被发现,再抬眼时,车内已是无人,她正纳闷,就听见后面有人喂了一声。 谭全雨也没想到返家时会遇到这种情景,她的太太甄影挽着手袋半蹲在灌木间,背后腰臀线因为修身的旗袍绷紧的缘故,线条清晰勾勒出浑圆美好的形状,甚是撩人。 甄影蓦地回头,就看见她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并肩站在她的面前,二人表情各异,谭全雨微微挑眉,不解她为何这般,而那个女人笑意盈盈,“是谭工的太太吗?”她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白莉莉。” 站直的甄影偏头趁二人不注意火速取了自己右侧的耳环,朝谭全雨一跺脚,“哥哥!我的耳环丢了。你们来了正好,帮我找找。” 一半寻了理由缓解尴尬,一半向来路不明的女人宣示了一下主权。 许是二人并肩而站的画面俊男靓女太过养眼,让甄影多了心,以为谭全雨去哪里招惹了女人回来,才应激地进入‘战备状态’。 这位白莉莉小姐脸上平静,听到甄 -- 分卷阅读63 影丢了耳环,过了心,问过耳环样式后,认真地弯腰在草地里找起耳环。 甄影取下左侧耳环示给她瞧,方形钻的耳环,外圈镶嵌细密的小钻,奢侈品牌新出的一款。 见她这般认真,甄影只得假装查看草地,寻找并未丢失的耳环。 她和身旁的谭全雨视线相撞,他太过了解她,心知肚明的眼神,甄影心想若不是你和女人在车内亲密说话她也不至于狼狈猫腰偷看。 甄影自己编了个谎言,谭全雨同她一起圆,三人在草地里摸索了一会儿,他把手上沾到的草屑拍净,提出作罢先回屋明日白天再来寻。 甄影给他一个‘算你懂做’的表情。 三人往屋里走,谭全雨同甄影并肩而行,手在她背后揉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瞧走在前方的白莉莉浑然不知,轻轻推了男人肩膀一下,姿势熟稔,夫妻默契十足。 经过玄关,客厅天花板的吊灯高瓦数灯光璀璨明亮,将客厅一照无遗,墙上挂着的油画是晕染的蓝绿湖边隐隐绰绰的睡莲几朵,厚重奢侈的家具置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进口的家庭影院一隅摆放枝条抽绿的盆栽绿意盎然,外人一看只会觉得这对夫妻生活舒适惬意家居品味极佳。 淼淼端上热茶招待客人,经过几番对话,甄影才知这位白小姐的来历,内地昌大白校长的女儿,今日饭局见谭全雨微醺,白校长便让自己女儿充作代驾送他归家。 不仅如此,白莉莉也是武大计算机系毕业的,是谭全雨的师妹,对于计算机二人可谓赤诚又倾心,聊到本专业的问题你来我往滔滔不绝互相启发,有种相知相惜之感。 白莉莉看见茶几上的剧本,起了兴趣,“我可以看看吗?听说甄小姐是演员。” 得了甄影的同意,白莉莉翻了几页剧本,突然灵光乍现,“师兄,我大三的实操作业做了一个树状图编辑软件,底子粗糙了些但用的人不少。”她说起自己的专业时脸上自信洋溢,“等让师兄你瞧瞧,看看你有什么想法。” 见谭全雨颔首,白莉莉又趁势提了几个问题,他一一解答,甄影虽说听不懂,但是看着自己的男人侧脸,他喉结微动,略加思考后从性感的薄唇吐出清晰又有条理的回答时,听得她心尖颤只觉得好渴号想亲他。 正当甄影入神时,只听见有人的声音诚挚,话语里呼之欲出的崇拜欣赏,“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的,不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懂这个……” 她又说,“如果可以,真想去师兄的技术部上班,能多学东西……” 甄影循声望去,白莉莉半咬红唇,眼儿静静地一瞬不瞬望向谭全雨,等待他接住往下说。 甄影突然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44真他妈欠收拾(H) ** 送走做客的白莉莉,谭全雨回浴室洗澡,甄影则去婴儿房看孩子。 走出浴室时,洗澡后谭全雨身上沾着圆滚的水珠,腰腹间围着一条毛巾,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他正用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了那位白莉莉小姐,甄影很难没有小情绪,小腿往后翘,她垂手解开自己高跟鞋后的搭扣,随手抛在地板上,懒得收拾。 甄影的长发今夜挽起,修欣的脖颈犹如一截细腻的白瓷,她侧头取下自己另一边的耳环,又在手袋里摸出‘丢草地了’的那只齐齐收在首饰盒里。 知道他刚洗完澡,甄影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说吧,自己交代。” 谭全雨弯腰提起她甩得七零八落的高跟鞋放在墙边,反问道,“有什么好交代的?”什么都没有,交代什么。 “交代你的姘头。”甄影回身,她一只手叉腰,“非要我演一段是吧?” 姘头二字听得谭全雨太阳穴突突直跳,甄影真是越发胡搅蛮缠了。 甄影学起刚刚的白莉莉那样儿,撅着嘴唇双手于小腹交叉同时摆出娇滴滴嗓音,“谭工~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的,你不说我还不懂这个呢~” 因为甄影刚给孩子喂过奶,旗袍胸前红色复古的盘钮半解,做这个动作时雪白的双乳饱胀挤出诱人浑圆的乳沟曲线。 这场景让谭全雨突然明白过来,陈叠为什么会盛赞甄影是油画小姐,她的确像一幅色彩浓艳到了极致的油画。 演罢白莉莉的矫揉造作,甄影的指尖直戳男人坚实的胸膛,二人相对而立,她脱了高跟鞋矮谭全雨两个头,她兴师问罪,“趁我开剧本会不在家,把人带回家,你背着我和她到哪步了?聊骚,亲嘴,亲热?” 谭全雨被戳疼了,攥住甄影的手腕,她的翡翠玉镯滑落至她的小臂半截处,他没了听下去的耐性,“说够了没 -- 分卷阅读64 有?我喝了酒她送我回家。我不知道你会提前回来。” 谭全雨的原意是不知道甄影会提前回来陪他饭局,甄影听来是他知道她不会回来所以领着白小姐回家。 好啊。 甄影心脏猛地疼了一下,她另一只自由的手臂指着卧室里木质大床,她明明在乎极了还强装无谓,“好啊,趁我不在?你是不是要带她回家做爱?在我们的床上?” 这边甄影真是气炸了心肺,以前她说过男人就是钟意脑袋空空扮蠢的女人,现在真来了一位,她搔首弄姿对谭全雨满眼崇拜一口一个甜腻的师兄,句句直戳甄影的心口,而谭全雨还趁她不在家领家里来,这日子还过什么? 听得谭全雨浓眉紧皱,攥住甄影的手更用力,低吼道,“够了!越说越离谱!我今日第一次见她,没打算做你说的那些事。” 谭全雨叉腰无奈,他早该知道女人最擅脑补,一分钟之内一部爱情时装剧分分钟脑内编好,而他的女人更是其中佼佼者,他洗个澡的功夫,甄影已经脑补了他带白莉莉回家亲热的桥段。 甄影现时犹如一口爆发的活火山,她冷笑连连,“今晚被我坏了你的好事真是不巧!谭生,你预备什么姿势?后入,侧入?还是你要把她抱起来做?就像你对我那样,我柜内还有几套性感内衣你记得问她合不合穿?告诉她,你新近还钟意把女人干哭!我被你做哭了多少回!” 下一秒,甄影就被谭全雨推倒在柔软的床面上,他欺身而上,他真动了气,面容铁青,手指点着甄影,“我再说一次,我今日才见她第一面,没打算做你说的那些事。” 甄影被谭全雨压在身下,霸道浓烈的男人气息袭来,她挣扎着要起来,恼怒地推谭全雨的胸膛,“别碰我!你去找白莉莉,娇滴滴喊你师兄,把你哄得找不着北!床头的安全套没了,你下次带人回家记得买,你用过她再来碰我,我怕得病!” 在一个男人身下疯狂地扭动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在一个吵架里真动了气的男人身下。 谭全雨此刻恨她的牙尖嘴利,恨她的不讲道理口不择言,他眸色渐深,吐字时字字清晰声声危险,“甄影,你真她妈欠收拾!” 收拾甄影的过程很是香艳刺激,甄影原本开到小腿处的旗袍被谭全雨撕坏,开到大腿处,伴着黑色底纹的花旗袍,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弯曲,她哭花了妆,很是屈辱和无助的模样,被他压制得很彻底,“你出去!你别碰我!你去找她!” 谭全雨冷着眉眼,“还有完没完?” 谭全雨嫌甄影胡搅蛮缠说话难听,他在气头上,满腔的愤怒发泄在她身上,单手压着甄影的侧边脸在床上,她侧脸贴在床面上,无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用力地抽插,把怒气通通发泄在她身上。 本场性交没前戏没温存,谭全雨强制地摁着甄影的腰肢,不让她挣扎,胯下的动作又重又凶,要把她弄坏的节奏。 他的动作比往常狂野和粗暴,甄影撑不住,撑在床垫上缓解来自他的冲击,谭全雨还不解气,把她翻过来。 面对面时,掐着甄影纤细的脖子,以完全将她驯服在身下的姿态,谭全雨劲窄的腰身挺动得更卖力,囊袋撞在她的双腿间,肉贴肉地撞击,次次顶到她的最深处。 甄影精心化的妆都哭花了,被掐着说不出来话,喉咙逸出痛苦的单音节,眼泪不自觉狂流,但谭全雨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谭全雨的手往下摸了一把,两人的结合处,女人脆弱殷红的小肉洞被他捣得春水涟涟,他嘴边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爽不爽?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你就能满足我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偃旗息鼓。 甄影脑袋微垂,她哭得眼角眉梢都浸了一遍的红,她躬着身子,胸脯和嘴边都是男人爆发后射在她身上的精液,谭全雨冷眼看着,方才在她身上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狰狞的面容现时眉眼清明,说出的话却发了狠,“甄影,你他妈再乱说话我还这么拾你。” 45愤怒式性爱 ** 次日约在咖啡厅,阿玉听完甄影讲了全程瞠目结舌,她满腹的委屈,“阿玉,我欠他了?说姓白的几句坏话,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昨晚真的是要弄死我,我早上尿尿发现下面破皮了,胸上还有些红道道,孩子的奶我都没喂。” 阿玉叹气,如实评价道,“人家怎么说都是校长的女儿,谭生还要和他爸做项目的,你无证无据捕风捉影的事还说得这么难听,谭生会动气很正常。” 甄影饮了一口咖啡,瓷杯轻碰,“我始终觉得这位白小姐不简单。阿玉,你是没看她昨夜眼睛痴缠谭全雨身上的样子,说什么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都不懂的。” 甄影蔑笑,又模仿起白小姐娇滴滴的声音,“ -- 分卷阅读65 她就差明说,师兄我很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你那根粗粗大大根的是什么呀掏出来我含一下好不好。” 听得阿玉在那笑,她一针见血,“我知道了,甄影你是不甘心。” 甄影挑眉不解,阿玉继续说,“就跟小孩玩玩具一样,向来只有你撒娇使媚扮蠢勾得谭生神魂颠倒的份,如今来了一位跟你耍同样花招的,你心里不好受。” “更何况,你知道谭生是个大男人,就吃女人内里聪慧外面娇滴滴满眼崇拜依赖他这一套,现在白小姐扮猪吃老虎,让你有危机感了。” 甄影这才明白自己是被惯使的手段反噬了,阿玉是看客,洞若观火,“他们二人有专业上的共同语言,又是同校师兄妹,谭生就算不说,对白小姐或多或少有些欣赏的。你第一步就做错了,闹什么呀?不是把谭生越推越远吗?亲手将谭生推那女人怀里。” 甄影动了动唇,懊恼地捂着脸,“阿玉,我快疯了,我满脑子都是谭全雨揽着她回家在我们床上做爱的情景,她张口闭口都是唤他师兄,她是清纯甜美的小学妹,我就是口出恶言凶巴巴的大婆正宫。” 阿玉止了甄影的胡思乱想,“别想这些,谭生和姓白的八字还没一撇,你不会输的。晚点回家跟谭生服个软,他给台阶你就下。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你们昨夜都‘床尾和’了。” 阿玉挤眉弄眼说话语调揶揄,甄影才明了,她说的是夫妻吵架后做爱会比平时更爽,这在心理上被称为‘愤怒的性爱’,当人争吵时会产生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这一情感激发会转化为性兴奋,引发性欲。 昨夜二人争吵,甄影口不择言又言语犀利刻薄,谭全雨被冤枉本就不耐又听甄影胡编乱造更是烦躁,越吵越凶,这下性爱成了一种发泄方式,男人被压抑的攻击性有了出口。 不能将她撕碎,就撕破她的旗袍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收声住嘴不要再说那些难听的莫须有的话。 打不了女人,就打女人的屁股,大力揉捏她的屁股粗暴地在她的双腿间进犯,攥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挺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弄得她眼神涣散姿态臣服小嘴唔唔有声口水直流。 因为愤怒烦躁的情绪攻占大脑,谭全雨的持久度更甚,力度之大要将甄影做坏一般。 若说夫妻之间是又爱又恨的,那么他应该恨她的胡说八道又占尽上风,小脸明艳,小巧的下巴微抬,红唇贝齿间往日叫床时那么骚那么甜让他想做死她,可是现在说着些难听不讨喜的话。 甄影不急着回家,和阿玉饮完咖啡又逛了一圈商场,她在专柜的锃光瓦亮镜子前挑了件女士风衣往身上比划,脖颈优雅肢体舒展,“好看吗?再过十天我就进组了,在横店影视城,得备几件长衫。” 不等阿玉回答,甄影已经吩咐柜姐包起来,两件风衣外加两套成套的内衣,今年时兴的水蜜桃色,她历来会购物发泄不满,反正刷谭全雨的卡。 待得甄影满载而归返家,温暖干净的婴儿房里,淼淼正在冲奶粉。 谭全雨站立在一旁看着婴儿床孩子,他身姿颀长,眼眸微垂时目光深情沉静,英俊又年轻的父亲,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小朋友微张的小嘴,见他吐出晶莹的几滴口水,看得他心情莫名晴朗,勾唇一笑。 甄影进婴儿房时,二人的视线相撞,昨夜二人的不愉快引爆开来,对视仅一秒,她微微低头,撇开眼睛,“谭奕在哭吗?我来喂奶。” 谭全雨见甄影提着大包小包就知道她去购物了,她有了发泄的出口都好,不至于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白莉莉大发脾气,他颔首,言语淡淡,“你喂吧。” 说罢他要走出婴儿房,经过甄影时,她许是去过美容院,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浅的茉莉清香,也可能是她长发的香气,谭全雨一时恍神分不清。 下一秒,谭全雨的衣摆就被甄影轻轻扯住,她仰头眼睛湿润无声地望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明白过来,她来示弱求和了。 甄影秉承着从阿玉那学到的,不能闹不然就是给白莉莉可乘之机,她冲谭全雨发嗲,今日穿着高跟鞋,如玉的小腿纤细匀称,她微微踮脚,在他耳边吹气,嗓音柔柔划过男人心尖,“小家伙可能要长牙了,磨得我乳头那有些疼,可能破皮了,你得帮我瞧瞧。” 谭全雨原本下了决心给甄影一个教训的,让她日后收敛着些,任她耍着玩是夫妻情趣,但是过了底线指着他鼻子把莫须有的事安他身上,任谁也得发火,更何况他的脾气从来不算太好,认识了她以后稍稍磨炼出来的好脾气。 …… 这边,夫妇二人心思各异琢磨怎么从白莉莉这事里收场,那边,白莉莉已是优雅套装,笑容甜美地逛起操场。 经过奢侈品的珠宝专柜时,白莉莉停下脚步,透过玻璃展柜,“这对,拿给我看看。”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66 柜姐取出黑色的天鹅绒托盘,细致热情地将耳环展示给她看,“方形钻,四周是小细钻镶嵌工艺,新出的一款。” 白莉莉微微点头,“我要了。” 找到甄影‘丢草地’的耳环了。 她很快又能见到师兄了呢。 46师兄我好笨 ** 跟谭全雨说的喂奶之后帮她看看乳头的,真的被宝宝小嘴磋磨破皮了,看来小家伙谭奕跟他爸一样喜欢弄得她不得安生。 甄影在卧室里等了一会儿不见谭全雨回来,坐在床边穿上方才脱下的文胸,这边望去,镜子里映出正散发着温暖灯光的落地灯,女人婀娜的身材侧面,手臂纤细,腰肢平坦,在拉起窗帘的室内身材雪白曼妙。 亏她还以为两人正借着看她粉嫩嫩的乳头白日宣淫做些羞羞的事情,把卧室窗帘都拉上了。 奈何谭全雨知道甄影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计策,不上她的当,存心借这事让她长些记性。 裹着轻飘飘酒红色睡衣外袍的甄影,找到谭全雨时,他正在书房里做事,电脑屏幕亮着,他工作起来向来认真一丝不苟,薄唇抿着眼神专注,垂眸翻看资料时修直的手间握着笔标注重点,同时还分心跟人讲电话。 C语言应用前端开发之类的专业术语甄影听不懂,倒是听见谭全雨提了一句昌大项目要对接和商讨的细节很多,叫电话那头的人认真盯着些,别出错。 看来,谭全雨真把内地昌大的学校项目拿到手了,以后少不了同那位白莉莉小姐接触。 甄影懒洋洋倚在书房门口半晌待他讲完电话,谭全雨知道她在那,从她欣赏自己玫瑰红的指甲到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打卷再到无所事事把玩起外袍的柔缎系带,他讲电话时偶尔抬眸看一眼,她跟妖精似的,不让他好好做事。 甄影知谭全雨故意拉长电话磋磨她的,等他挂上电话,她撇下把玩起来无趣的系带,这才开口,言语哀怨却故意在激他,“说的帮我看一下也没来,怎么了?怕那是盘丝洞吗?怕我吃人吗?” 谭全雨往后,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他话语讥讽,“吃人?我以为你只有骂人的份。这点我昨晚领略得很透彻。” 被堵回来的甄影心想,呵,男人,怪不得有拔屌无情这四个字呢。 甄影莲步轻移走到谭全雨的椅后,她略微倾身,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因为倾身长发滑泄在她的唇边,他的肩膀处,她说话时的气息带点她的香气,“我吃没吃过你,怎么吃的用什么体位吃的,你自己心里清……”她的吃字咬字轻轻,意有所指。 话未说完,谭全雨反手攥住了甄影的手腕,看都不看地将她拉开,他无意和她缠斗,“够了,出去,我还有事。” 甄影忆起她是来求和的,敛了话里的讥讽,他让她走她才不走,慢条斯理地背抵书桌,和他谈谈,“全雨,不管你怎么想,你是我的男人,要知道昨晚我是特意赶回来陪你去饭局的,见到别的女人亲亲热热喊你师兄,嘟着嘴满眼倾慕往你身上挤,我很不很不舒服,昨晚我的话说得过激了些,是我不对。” 都不知她那张嘴里几句真几句假,谭全雨冷眉冷眼,“甄影,你省省。” 他正要往下说,书房门口来了人,淼淼作势要敲门,见房里二人都在,“有位白小姐来找谭生。” 谭全雨接待的白莉莉,不同于昨夜她一袭黑色神秘的裙装,今天一身清新淡雅的套装,高跟鞋都是白色的,尖尖细细走路时摇曳生姿好似踩在人心尖上。 二人在沙发上坐下,淼淼送上热茶时,甄影从卧室里出来,她酒红色的睡裙外衣未换,一截光洁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趿着羊绒拖鞋走出来,语调懒倦魅惑,“哥哥,谁来了呀?” 听得人联想是不是扰了夫妻二人的好事,看看甄影这欲求不满娇无力的样儿。 谭全雨静静欣赏甄影的扭捏作态,方才在书房时还素白着一张小脸惹他怜爱呢,回卧室的功夫特意化了淡妆,眉毛如黛入鬓,涂过口红,俏眼飞过来时横生春情。 甄影于谭全雨身旁坐下,和客人热情打招呼,话是对白莉莉说的,一双眼却流连在她哥哥的脸上,大有你看我发脾气是空穴来风么。 见了甄影这宣示主权的媚样儿,面上带笑的白莉莉拍拍身旁的公文包,对一身休闲家居装高大帅气的谭全雨弯起笑眼,“师兄,我又来叨扰你了,我把我作过一些程序应用带来了,给你这位未来boss看。” 二人详谈,话语间聊起昌大的教学软件项目,一旁听着的甄影才知道谭全雨的技术部打算聘白莉莉,日后二人有的是时间相处。 听得甄影心里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67 不是滋味,心想和谭全雨道歉道早了,让胸大无脑扮猪吃老虎的吃了他得了。 正当白莉莉送来程序光碟后打算告辞时,她从兜里掏出一个耳环递在甄影手上,笑容得体又温柔,“甄小姐,你丢的耳环我找到了,你看看。” 甄影和谭全雨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知肚明她昨晚撒了个谎,这白小姐是哪来的‘丢’了的耳环? 甄影把那只耳环置在手间把玩,真不是她那只。 美人玫瑰红的指尖伴着璀璨晶亮的钻石,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甄影将耳环还给白莉莉,干净利落地戳穿,“这不是我那一只。我那对耳环到手后送到家里铺子里换了个底托。你这只哪来的?” 这么一戳穿,白莉莉笑容僵在唇角,她打了个哈哈说真巧,她许是捡到别人的了,说完便急匆匆告辞了。 因着白莉莉要取车,送客的谭全雨陪她走了一段路,小区绿化颇佳空气清新,他手插裤袋慢慢走着,没受刚才那段插曲的影响。 从直男眼光看来,就是白莉莉同甄影示好,甄影本来就对白莉莉心存芥蒂不愿给她示好的机会。 见白莉莉垂眉搭眼,情绪黯淡,谭全雨薄唇微掀,“真捡了只钻石耳环?你的运气还不错。” 白莉莉就怕甄影不戳穿,她这么不留情面的戳穿倒给了她机会,继续扮作神色恹恹,她望向身旁的男人,生怕被他责备的模样,“师兄,是我不对。那、那耳环是我买的……” 白莉莉轻轻咬唇,嚅嗫道,“我想日后要去你那工作,得和甄小姐打好关系的。想着如果找到耳环能讨她喜欢,没想到甄小姐说不是她那对。” 白莉莉望着谭全雨强打笑颜,笑时眼眶好似还有眼泪打转,“怎么办?被甄小姐戳穿了,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好笨的。” “……” 47酒醉低胸装 ** 谭全雨送客白莉莉,二人前脚踏出家门,后脚甄影就悟了。 这招高呀。 要是她收下耳环选择不戳穿,谭全雨会觉得她贪心不是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若是她不戳穿任由尖利的情绪发作,待得只剩二人时,白莉莉还不一定怎么卖惨扮可怜呢,这么一来,她倒真成了叉腰凶巴巴的大婆了。 甄影心思一转,迅速有了对策。 谭全雨回家时,站在玄关处换拖鞋时估计甄影又要闹了,他不胜其烦,不如约朋友出去喝酒打台球避个清净。 在衣帽间换衣服时,甄影跟游魂似的飘进来,谭全雨正手臂微屈扣上袖扣,见她进来,跟她说了一声,“今晚不在家里吃,约了周明吃饭打波。” 甄影嗯了一声,走过来低眉顺眼地帮谭全雨扣好上衣的扣子,双手展开帮他抚平衣物,她说话细细声,“让我猜猜,那位白小姐怎么跟你说耳环这事的。” 谭全雨敏锐地知道这是甄影发作的前兆,他边扣上男士腕表边说,“她什么都没说,你别多想。你我都结婚了,只要你对我多些信任,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你一个女人我都搞不定,别的事都是浮云,行吗?” 甄影原本是想跟无敌大直男好好掰扯什么叫女人之间的挑拨离间的,没想到被堵回来,又问谭全雨,眼神执拗又认真,“你会让她去你公司吗?” 谭全雨点头,“她的确是个人才。我看过她的程序设计方案,内容完整翔实,加上女生独到的细心细致,更何况她爸是昌大校长,对于日后的项目推进有重要作用。” 此时男女之间的差异就显示出来了,他权衡利弊条理清晰,在她听来只有一句话,“你要把她留在身边?” 谭全雨眸色复杂地扫了甄影一眼,方才他才让她多给些信任的,他揉揉头疼的太阳穴,抛下一句,“你可以这么想。” 甄影抱起手笑容冷冷,“这我在小说里看过,办公室的戏码,正宫去抓奸,看见自家男人的办公桌下伸出一只白色的高跟鞋,走到正面一看,插足的女人正躲在桌下给男人口交呢。” 谭全雨仰头长长呼了一口气,他听不下去了,“我走了。” 甄影见谭全雨这样决绝抽身而去,心下悲凉成一片,站在原地抿紧了唇,攥紧的手指甲尖尖陷进手心,结婚时谭全雨说的会给她安全感好似成了一个笑话。 谭全雨忘拿车钥匙去而复返,见甄影依旧孤零零站在原地,夕阳落日的薄暮射进屋内,她的影子拢成一道纤细瘦弱,他于心不忍,走上前和她相对而立,“甄影。” 甄影用手背拭泪,看都不看他,直往卧室里去,谭全雨不肯她这样,一手扳过她的肩膀,粗鲁地去擦她的眼泪,“哭什么?甄影,你拍前男友的戏我不也应了吗?将心比 -- 分卷阅读68 心,我对你信任,你能对我信任一点吗?能不能别闹了!” 甄影抬眸,她眼眶因为哭过而泛红,眉眼却媚利的像刀子,反问他,“你说完了吗?” …… 谭全雨今夜明显不在状态,台球连连失利,输烦了把杆一抛,坐在整面落地玻璃前喝闷酒,兄弟见状过来和他聊天。 方形的玻璃酒杯渐空,谭全雨眼前甄影眼底一片哀色垂泪的样子总在眼前挥之不去。 许是两人在一起久了,他看一眼便能知道甄影是真哭假哭,假哭有时是为了哄他玩或是扮可怜柔弱惹他怜爱,真哭他也看得出来,因为看见她难过时他也不好受,心跟着一抽一抽得疼。 世间的烦恼何其多。 周明往杯中夹冰块时感叹了一句举杯消愁愁更愁,谭全雨停下了举杯的手,心想再愁他活不活了,他烦躁地去摸桌上的烟盒,刚点上烟又忆起宝宝和甄影不喜烟味,掐灭于烟灰缸里。 这么胡玩了一阵,谭全雨只饮了几杯烈酒,神色清明,在停车场正要发动汽车回家,注意到副驾上的绒盒。 掀开绒盒,里面静静躺着一双耳环。 男人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触上那双耳环,好似在抚摸心爱的女人一般。 这双耳环是白莉莉在商场买的那对,挑出一只说是甄影丢的,见她不留情面地戳穿,被谭全雨以不能让白莉莉白买的理由接手过来了。 他下午怎么跟白莉莉说的? ——白小姐,你花了多少钱买的我承过来,左右我家这小笨蛋总爱丢东西。 身为男人的谭全雨又不是鉴婊小能手,对白莉莉的心思知道一点点,想着在她面前表露对甄影的重视和爱意或许能好些。 谭全雨饮酒克制,甄影这边在夜店全无顾忌对瓶吹,酒液濡湿了身上亮片的紧身连衣裙。 夜色已深,阿玉和几个小姐妹送甄影回家时,谭全雨正浑身低气压在玄关等着,她今日穿得暴露,吊带低胸装,露出雪白半球因为沾了酒液光泽尽显。 阿玉知道二人吵架,心想若是甄影有不想待在谭全雨身边的表情和举动,她就把她带走,去她家将就一夜,好过二人又吵起来,尽翻旧账说不中听的话。 结果这事并没有发生。 喝得醉醺醺眼儿迷离的甄影一看见时谭全雨马上不要小姐妹的搀扶,直接往他身上扑,她跟无尾熊似的缠紧身上的男人,说着谁也听不清的醉话,挥着手袋发泄一般扑腾打在他的背上。 谭全雨心想,他宁愿看她这样妖里妖气颓靡放肆也不想看她白日眼神落寞落泪的样子了。 他一手揽住甄影的腰肢,高大挺拔的身形衬得身前的甄影小小只,楚腰曼妙,小姐妹见了这有些色气的场面都纷纷告辞。 醉了的甄影比白日说着不中听的话的甄影可爱多了。 她一边嘟囔着自己是仙女下凡转圈圈给他看是不是腰很细她瘦身瘦得可辛苦了,一边看清是谭全雨又眼底酝酿起眼泪,他坏死了他是存心要弄死她了她好爱他不许他离开不许他看别的女人。 谭全雨把甄影往卧室扶,他见她低胸装下晃动颤颤的两团大白圆子心下烦躁,把她的领口往上提,“哺乳期穿这样真是找死。” 半眯着媚眼的甄影打了个酒嗝,“只、只因为哺乳期?” 谭全雨知道她想听什么,“我不喜欢,不喜欢你穿这样。” ~ 下章床尾和了。 48又爱又恨 ** 送甄影归家,一众小姐妹裹着风衣挽着手往小区外面走,有人吐槽,“刚刚夜店饮酒时,甄影把谭生骂得一无是处,转眼间一见到谭生自己便抱上去,真奇怪。” 有人接上,“甄影心情不好喝多了酒,说谭生让外面的狐狸精迷住了,你看刚才玄关两人那搂搂抱抱的样儿,哪里像啊。” 阿玉都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着许是一物降一物,谭生把甄影给降了,她对他又爱又恨,爱他离不开他,却又恨他太理性太直男了。 与此同时,谭全雨对甄影亦是又爱又恨。 谭全雨刚说完他不喜欢她穿着暴露在外面喝得烂醉时,甄影心里憋着气,拉开自己的手袋取出一沓现金,拉开自己的衣领往白嫩的胸口往里塞,挂上颠倒众生的笑容,“我今晚还上台跳舞了,别的男人塞在我这里的。” 她故意当他的面数那沓钱,“谭生……是不是很多?我以后日日去……天天去好不好?” 女人擅脑补,男人也不遑多让。 -- 分卷阅读69 谭全雨脑海里浮现出甄影穿着这身亮片裙在台上大跳钢管舞扭腰摆臀的场面,钢管本身是有性特征的象征物。 而此刻甄影玫瑰红的指尖伴着张张青蓝色的百元大钞,有种纸醉金迷的意象,看得谭全雨心口堵得慌,他回过味来,一次他酒醉去她家找她让她扭一段她都不会。 他伸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前,“甄影,你根本不会跳舞。”他冷笑,“喝得烂醉如泥,成心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来气我骗我好玩吗?” 甄影随手把那沓钞票丢在地上,她嘟囔着,“比在家里张口闭口被你说我无理取闹好多了……” 听得谭全雨怒极反笑,“家?你还知道自己有家?” 甄影被攥着手臂,见他笑,她心下难过,目光灼灼还含泪地望着他,“谭全雨,你在乎吗?我怎么样你都不在乎……我伤心了难过了心里不舒服了,你只会让我别闹……” 她堪堪稳住身形,推开眼前的男人摇摇晃晃往卧室里,金黄色的裙子裹紧的窈窕身姿两条长腿白生生,她走至一半又回身看他,“我现在……现在在你眼里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妒妇。” 甄影说完这句话,累倦地丢下手袋跌坐在卧室门前,眼泪顺着姣好的脸蛋滑下来,她慢慢抱紧自己膝盖像个孤单的孩子,泣不成声,“这不是我家,我要回家……呜呜……我要回家,回美国。” 知道甄影不过是酒醉说着醉话,但此刻谭全雨心脏还是狠狠紧缩了一下。 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情就是这样,他明明很爱她很在乎她,却被她笑得凄楚还落泪说他不在乎。 谭全雨站在原地,长身玉立地板上一条长影,他看着甄影这样,当日结婚时二人说得誓言犹在耳边,敲得他心脏疼。 谭全雨走到她前面缓缓蹲下,再开口时他嘴巴里苦的厉害,艰涩难当,“甄影,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家。我很在乎你,我离不开你。” 他眼里的认真地灼灼情意让哭累的甄影一时有些恍神。 她透过泪眼朦胧的眼儿瞧他,再开口自己的嗓子干哑沙沙,“谭全雨,我好痛。你在乎我,我在乎你,为什么会闹成今日这样?” …… 甄影一宵醉酒,醒来时脑子还涨涨地疼,卧室的飘窗外阳光正好,将屋外的绿树灌木照出更鲜亮的绿意。 甄影捂着额头坐起身来,意识回笼才发现薄被下她是裸着的,浑身光溜溜,她全然忘记昨夜和谭全雨的互动,只朦朦胧胧记得自己被小姐妹送回家。 谭全雨走进卧室,就看见甄影掩着被子露出失身的表情,怎么说,看有了性生活的已婚妇女露出这种表情还挺有趣,他适时咳嗽一声,把熬好的解头疼汤放在床头处,“喝了。头还疼吗?” 甄影见自己裸着,努力回想昨晚琢磨着自己有没有和谭全雨做爱,他又忆起昨日白莉莉还耳环后二人不快的对话,不给他好脸色,“你拿走。” 甄影醉时行为真的不好,让谭全雨苦熬半宿,她先是哭又是闹,不哭了就拧他掐他指责他跟外面的狐狸精好上了不把她放眼里了,他把她弄回床上,将被她吐得泛酸味的那条暧昧紧身的裙子剥了,他索性把那条穿上就祸国殃民的裙子塞垃圾桶了,扔了解气。 裸着的甄影跟泥鳅似的,谭全雨拧了湿热的毛巾给她擦脸擦身子,做了半宿才晃晃荡荡睡下。 谭全雨又提早起床给她熬汤,没想到醒了的甄影又冷了脸,见她苦思冥想的样子,他手插裤袋,“我没对你做什么。别想了,喝了我把碗拿走。” 知道他没碰她,甄影慢腾腾地掀起被子想要躺下,她又难忍的出言讥讽他,“什么都没做不像你,你不是最恨我乱说话吗?昨晚没放开手脚收拾我吗?” 谭全雨容不得甄影这样,将她拉起来,把碗递到她的唇边,“喝了。昨晚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对我有个好脸色不难吧?” 甄影吃软不吃硬,见他这般强硬,自己越发抿着唇不张嘴扭动挣扎想要逃离他的钳制。 谭全雨被她激起一股火,要她温顺些真不是易事,固执又说话不饶人,不高兴了就要别人一块不痛快,好好过日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转眼就变,摸不出晴天下雨,他掏出一颗真心待她结果被践踏得七零八碎。 49更变态的事情(H) ** 甄影被逼急了,把身前的他一推,“我不喝不喝!谭全雨,你再逼我我跟你离婚!” 猛地一推,汤碗倾覆,黑褐滚烫的汤汁全撒谭全雨身上了,白色上衣的布料被迅速沾染,热烫的温度灼得他直皱眉。 谭全雨顾不上疼,注意力全在甄影刚刚说的话上 -- 分卷阅读70 ,“离婚?这种话能乱说?” 甄影怕他烫伤起了水泡,她想拉开他的衣服,“你先把衣服脱了。” 谭全雨推开她,起身往外走,他生气了,“不用你管。甄影,你真狠。” 下床还半裸着的甄影赶上他,她又是心疼又是心急,“我不管谁管?让白莉莉来管?” 她看他决绝的背影,急得一跺脚染上哭腔,“行。她来管,我给她挪位置行了吧?” 谭全雨听见甄影的哭音就停下了,回头看她,她在原处直掉泪,又倔强得微仰头不让泪掉下来,喃喃自语着挪位置什么的。 下一秒,甄影眼前一暗,就被谭全雨托起脸堵住了唇,他以一种堪称决绝的姿势狂吻她,下颌线条收紧,在她的唇上碾压辗转发泄心头怒火和闷闷的痛楚。 甄影不愿被他亲,伸手推他打他,却被谭全雨掌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然后用更猛烈的热吻镇压。 被谭全雨熟悉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甄影渐渐软化,双手抚摸上他宽阔的腰背,情难自禁地仰头回应他,任由眼角滑下泪水。 这时的吻不似平常温存浪漫,倒似二人在较劲宣泄自己心尖的妒忌和怒意,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兽在撕扯。 谭全雨抵着甄影的唇撕咬,粗声粗气,“知道你昨晚说了什么吗?你说这里不是你的家,现在你说你要离婚。” 甄影一时无言,她没想到自己说了这话。 男人的手掌收紧,故意捏紧她的腰让她疼,疼得甄影直抽气,“甄影,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谭全雨生甄影的气更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离不开她气自己看见她落泪便心疼得无法呼吸,他气急败坏,“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此时,甄影被谭全雨亲得下身湿润,她现在想要他异乎寻常地想要他,一门心思哄他去床上,“唔……全雨,亲我……去床上。” 到了床上,甄影的手往下,顺理成章脱了谭全雨的上衣,通红的一块,她手心贴着他烫伤的那块,“还疼吗?” 谭全雨把甄影压在身下顾不上这个,她只穿一条小内裤裹紧小屁屁,通体雪白因为哺乳期更大更圆的两团水滴形状的奶子,惹得他的眼睛猩红。 谭全雨忆起甄影盘丝洞的说辞,他拉起她的内裤磨弄她的小屄,深红的两瓣含着揪成一条的内裤,又吐出水来,“不是让我看看洞吗?洞在哪里?” “不是洞啦。是乳头。”甄影捧起酥胸,指甲撑开破皮的乳头给谭全雨看,语气委屈巴巴,“都咬破了……小家伙跟你一样,喜欢弄得我不安生。” “我舔舔就好。”谭全雨此时正喘着粗气,架起甄影两条腿儿把她折在身下,箭在弦上,“还离婚么?” “不离,不离的呀。”甄影半咬红唇,她说起骚话来浑然天成,刺激男人的神经,“舍不得大鸡鸡的哥哥……” 她又扭起小腰,忍不住的样子,“大鸡鸡哥哥,快些进来……” 这时床头的电话铃铃铃地响起来,坏了二人的好事。 甄影懊丧地捂脸,用湿淋淋的小屄蹭他那处,“别理……别接……烦死了。” 响个没完,尚存一丝理智的谭全雨,伸长手抓过无绳电话,语气微恼,“喂。” 甄影看谭全雨接电话,听见对面的话,他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夫妻在忙。” 来电的怕不是白小姐吧?甄影竖起耳朵,想听听对面说什么。 结果对面又说了句什么,谭全雨浓眉皱起,“她在我下面,我让她来接。” 谭全雨把电话递给她,甄影才悟过来,这通电话是找她。 与此同时,陈叠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响,许是谭全雨递电话时往甄影屁股招呼了一下,听见他的声音催促,“宝贝,接电话。” 下一秒,话筒响起甄影媚意未褪的娇软声音,“喂,陈导?” 陈叠已经可以想象夫妻二人正要办事结果被他搅了的场景,谭全雨是怎么压着甄影发狠肏弄的,她又是怎么揉胸媚叫的。 从床上坐起来的甄影边接电话时边打量谭全雨的脸色,怕他不高兴,他神色稍清明,从她身上离开,摸索出烟盒倚靠在床头打算抽一根的。 他刚点火又捻灭,而这边陈叠说起话来没完,说横店那边冷多带些衣物剧本修改意见巴拉巴拉,甄影却起了别的心思,慢腾腾靠在谭全雨的肩膀处,缓缓亲吻起他的耳垂,脸颊,黏黏糊糊的那种亲,手间抚摸起他那根硬挺的棒子。 谭全雨见她讲电话还敢这么挑逗他,“欠弄?” 甄影用口形回答他,“想要。” 陈叠既然搅 -- 分卷阅读71 了就索性搅和到底,讲个没完,等到讲完说再见时,甄影已经帮谭全雨撸了一次,手心尽是他的白浊。 听完全程的谭全雨冷哼一声,“你家陈导真体贴。” 甄影装傻,“什么我家你家的。”她跪着,把那些液体当他面往分开的腿间抹充作润滑,又骑上谭全雨的胯间,“哥哥……让我骑上来……” 含得并不顺利,滑滑的好几次都让他的肉棒滑开,谭全雨说她笨只能自己来,挺腰往上顶,破开了甄影,她难耐地呜咽起来,扶着他的腹肌跟骑马一样前后地动,让那根棒子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舒服得不行。 甄影被谭全雨干得往上缩,他掐着她的腰往下同时往上顶,两番夹击下,她很快没了力气,趴俯在男人身上,和他说起闲话,“诶……我以为你会边干我边让我接电话,我得忍着不让陈叠听出来,呜呜嘤嘤的,你就变本加厉更加挑逗我弄我的……” 谭全雨正专心使劲,被她夹弄得头皮发麻,看了甄影一眼,连续托着她的臀抬起又放下,激得她叫的更大声。 谭全雨正摁着甄影的奶子按摩,揉弄得溢出的奶液濡湿他的手间,他随手抹在她的小骚屄上,他笑得很坏,“我没那么变态,你叫床这么好听我为什么要给别人听?” 甄影呜呜的声音难耐又羞耻,腿间被捣得汁液涟涟,他还把奶液抹她那里,他明明正在做着更变态的事情的。 50你别发疯(H) ** 甄影再过几日要出发去影视城拍戏,今晚两人准备浪漫一下,去国贸顶楼吃烛光晚餐。 甄影把谭奕晚些时候的‘口粮’用吸乳器吸出来存在冰箱里,让淼淼晚些时候等小家伙醒时喂他。 傍晚时洗过澡,甄影慢悠悠喷了点香水,在衣帽间里寻今夜晚餐要穿的裙子,女人的身姿婀娜,只穿黑色的半透明文胸,跟内裤是一套。 穿衣这事还得问男人,毕竟今夜是穿给他看。 甄影转过脸来,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她男人,“想看我穿哪件?” 谭全雨脑海里一闪而过甄影那夜穿着旗袍半蹲灌木间的撩人姿势,“旗袍吧。” 他又忆起陈叠盛赞甄影是‘油画小姐’,“陈叠见过你穿旗袍吗?” 他何止看过? 在越南拍天真又无情时,甄影还穿过奥黛,当地的一种服饰,跟旗袍差不多,下半身多条仙气飘飘的裤子。 旗袍上身的甄影正对着镜子扣上盘纽,睇他一眼,没察觉谭全雨语气里淡淡的不悦,她想的是:真搞不懂这人,问了这种事不是存心给自个找不痛快? 想到这,甄影扶着镜子换上高跟鞋,细细尖尖的高跟鞋线条高贵优美,她云淡风轻地岔开话题,“全雨,待结婚周年时送我一条珍珠颈链好不好?我那条旧了。” 谭全雨听出甄影的答非所问,走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揽住,报复性力道揉抓她旗袍下凹凸有致浑圆的两团,他话语微恼,“就这么怕提他?” 揉得甄影半弯着腰细眉微蹙,“还没喝酒你就发疯!你别发疯~疼~” 谭全雨手上使了力道一下扯开甄影斜开着刚扣好的领口,她大半白皙的奶子敞出来,若隐若现她的黑纱文胸,他已然探入大力地揉弄起来,他面上狰狞之色明显,带着隐约凌虐她的快意,“早就疯了。我怎么会答应你去拍陈叠的电影?”简直就是在凌迟他。 谭全雨故意让镜子里的甄影瞧着,他的动作充满性暗示,侵占和惩罚的意味明显。 甄影面容微疼想推他又不敢只能默默承受着他发泄的动作。 甄影被揉得疼了,生怕又冒出些奶液来,她前段时间上身赤裸被淼淼摁着疏通乳腺都没这么疼,她嚷,“别弄了哥哥……要出门吃饭了呀~” 心里不痛快的谭全雨只想干她,从背后撩起甄影的旗袍下摆,她两条腿穿着高跟鞋岔开站着,他抱着她白翘的屁股,微微扯开内裤,从后面贯穿她,以居高临下睥睨她的姿态抽送起来,“敢和陈叠出些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甄影被顶得塌着腰无力地扶住了眼前的红木椭圆立镜,镜面的场景淫糜极了,女人微敞的领口里雪白的双乳覆着男人的手掌正在揉弄,身后操她穴的男人凤眼半眯,神情享受,手上摁着她的脖颈方便控制她身下卖力地顶撞。 而她颊边垂落几丝乌发,耳边水滴形状的珍珠耳环因为男人猛烈频繁地抽送而左右晃荡。 甄影被干得飙出了眼泪,泪水摇摇欲坠,“唔……知道的呀~你轻些~要弄死我呀~” 谭全雨原本托着她的臀的手掌往她上面甩了两下,啪啪二声,继续闲适地肏她,“轻些 -- 分卷阅读72 你能记得住?” 他的力道很大,抽送得小屄都合不拢似的,旗袍微凉的布料轻晃不时贴上甄影的两条腿,她方才被他干得高潮过,现在有些撑不住,跟他求饶求了好久说自己疼作保证说自己爱的人是他不可能和陈叠再有黏连他才放过她。 草草做了一回,谭全雨干得甄影喊疼才勉强饶了她,就是要她疼,疼才记得住,从背后揽住她,嘴边贴紧她云雨稍褪粉泪沾腮的小脸,他一字一句说给她听,要她听得明明白白,“甄影,到那安分一点,你是我的女人。” 演艺合同上的拍摄时间是三个月,但是影视作品拍摄不一定顺风顺水,延期是常有的事,虽说没自己的戏时演员可以离开剧组几日,但是甄影觉得自己还未离开,已经开始挂念起谭全雨和孩子了。 两人从云雨中退出来,重新打理好自己,甄影补妆,从粉盒附带的镜子里瞄他,谭全雨正把衬衫下摆收回笔挺的西装裤下,方才俊美颓唐的模样消失又是一丝不苟冷硬禁欲的社会精英样儿,她怨他,“吃饭前来这么一出,存心不让我好好吃饭。我的腰又疼了~” 谭全雨伸直手臂穿上高定的西装外套,冷笑道,“有我疼么?我要让我老婆和她前任山卡拉里待一块。” 甄影知道陈叠这事一时半会过不去,只得哄他,“你别疼,你疼了我也疼。”她凑到他面前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温柔暧昧柔若无骨,低诉道,“我现在就胸口疼,你帮我揉揉。” 谭全雨伸手拉下甄影的手,他修长的指间是二人的婚戒,他言语淡淡,“甄影,你就一张嘴哄得我五迷三道的。” 甄影伸手轻抚谭全雨的外套,冲他眨眼睛,“别人想有这个机会还没有呢,哥哥。” 谭全雨长身玉立,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走吧。” 拿过柜上的手袋,甄影走路的背影挺直优美,亲昵地挽上谭全雨的手臂,“哥哥快些,我饿了。” 浪漫的一顿晚餐毕,谭全雨开车回家,客厅已有二人在等着,一男一女。 甄影眼尖,识得那两人,一位是他公司技术部的吴工,另一位是白小姐。 甄影朝身旁的谭全雨瞧,皮笑肉不笑,“吴工和白小姐来了呀。” 51这么迫不及待 ** 说是技术部新作的一个开发前端出了问题,得谭工出面解决,二人才夜深冒昧登门。 把软件问题阐述给谭全雨听,他沉吟了一会儿,说是软件的默认值设置出错,于是领着吴工和白小姐上书房。 见夫妻二人一个西装一个旗袍,吴工性格老成,笑着问,“今夜去边处浪漫刚返家?” 甄影在玄关脱下高跟鞋,换上舒适的软毛拖鞋,笑而不语。 白小姐拎着公文包跟在谭全雨身后,目光未曾在甄影身上落过,话语却很‘体贴’,“外面风大,甄小姐不要着凉了。” 谭全雨忙着,甄影先是回卧室摘了首饰,又寻了条皮筋把长发扎好,慢腾腾去婴儿房看看自家小宝贝谭奕。 经过书房门口时,厚重的木门沉沉半掩,甄影往里随意扫了一眼,正中的谭全雨专注地修正问题,那位白小姐在他右侧站着看他处理,微微俯身,挨得颇近,撑着书桌的手臂近乎贴上他的手腕,吴工则是站在书架旁浏览着谭全雨的那些专业书。 甄影不用想也知道白小姐的台词是什么,果不其然,刚走出没两步,身后传来白小姐欣赏崇拜的声音,“师兄~我就知道深夜跑来找你是管用的。你好厉害~” 待得谭全雨忙完送客,甄影已在卧室里托腮等他等的昏昏欲睡。 电视机里演着国外的爱情片,黑白电影,男主正和女主游船,指着远处只露一角的巴黎圣母院说些感触。 卧室飘窗处,正好能看见白小姐停车的地点,明亮的小径处树影幽幽,隔壁的楼身爬满藤蔓,在夜幕下,好似路边的树影映在墙面。 甄影百无聊赖往窗外瞧,注意到不远处碰凑在一起的男女时,女人踮脚仰头吻上男人,她骤然没了睡意,再去看那二人已是分开过来,男人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徒留女人的倩影在原地。 看来是白小姐发起攻势,被谭全雨拒绝了。 甄影是这么想的,亏这人还总说是自己无理取闹无事生非,得借机好好教育一下他,没预到谭全雨回来便去浴室了。 甄影倚靠在浴室的门口,淋浴间的毛玻璃间男人结实匀称的身躯若隐若现。 一回来就冲凉冷静,看来被白小姐的热情惊到,她抱着手,声线难掩的幸灾乐祸,“送完白小姐了?” 传来他摁压洗发精的声音 -- 分卷阅读73 ,“嗯。” 甄影试探谭全雨,“白小姐跟你说什么了呀?” 谭全雨把沐浴露往手臂上抹,反问道,“你不都看到了吗?” 既然她会这么问,摆明就是看见了。 甄影也能猜到些,无非是师兄我不求承诺回报,只要分一些爱给她就可以了,左右都是摆出不求回报的卑微绿茶形象就对了。 甄影踮脚往毛玻璃里瞧,她刚刚还看见白小姐动嘴了呢,不晓得亲谭全雨哪里,落在颊边还是脖子上。 她想知道,日后若是他再说她心思重捕风捉影,她便可以好好拿这事说嘴,女人的直觉都是准确无误的谭生。 淋浴间里的谭全雨,只觉眼前的景象颇为惹人,甄影正往里面瞧,他透过磨砂玻璃,隐隐绰绰可见她穿旗袍的身姿前凸后翘,有胸有屁股,把他的欲火又撩起来了。 甄影可不放过这个机会,见隔着玻璃窥他不成,便去拉开淋浴间的门,没想到门一开,莲蓬头的水柱直往她身上射,骤然被淋湿了旗袍,润湿的布料紧贴玲珑娇躯,越发诱人。 甄影恼怒地用手挡水,娇嗔道,“做什么呀你~” 谭全雨洗浴后湿漉的发丝耷拉下来,衬得他眉眼越发清明漆黑,他笑得表情愉悦,“想我想得这么迫不及待啊?” 52一句对不住(微H) ** 谭全雨不正面回答,甄影眼尖,拿下一旁衣挂上吊着的衬衫,衣领处沾了口红,颜色颇正,“白小姐亲你衬衫上啦?” 湿旗袍沾身的甄影有小情绪了,“这件衬衫还是我买的呢。” 她睇他一眼,“要同我道歉吗,谭生?白小姐摆明就是对你有意思,你还怨我无理取闹。” 她可不似之前作酸的心似绞汁的青梅,自得极了,她的直觉从未出错,这位白小姐就是冲着他来的。 任她说个不停的谭全雨转身把头上的泡沫冲净,又伸手向甄影,衣来伸手的颐指气使样儿,“毛巾。” 甄影去外间给取他了来,见他劲窄纠成块的小腹肌肉间贴着水珠,以及胯间雄壮的性器,她撇开眼睛,又诧异自己都是已婚少妇了还怕瞧这个,把长毛巾递过去,“喏。” 谭全雨取过抖开却覆她身上,他赤身裸体往淋浴间外走,“轮到你洗,别着凉。” 徒留在淋浴间的甄影包着那条毛巾,看他的背影,又恍然笑起来,眼角眉梢还带点痴意,这男人一直都很不错的白小姐还挺识货。 外间的谭全雨从柜里抽了条干燥的毛巾擦发,里面的甄影已然解衣,朦朦胧胧的一团雪白色,曲线有致滑腻丰腴,手上扶着毛玻璃,看得见摸得着的指甲间几点玫瑰红,许是在脱内裤,她一只脚往后勾,隐隐绰绰拉下一抹黑色的影子。 他看了一会儿,有点难顶,催她,“洗快点。” 甄影知道谭全雨在想什么,她慢条斯理地仰头拉下皮筋,圆润的肩头滑泄下松软的卷发,她声线愉悦,“师兄~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我洗快点换你一句对不住好不好?” 她这时候还故意模仿白莉莉叫他师兄。 外间的谭全雨忍不住了,这时候还在说什么对不住?他只知道此刻被隔着玻璃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撩得心神难安,索性一推玻璃门进去,把正要打开淋浴头的妖精,上手一把抱回了床上。 当甄影被男人抱着撞上床面时,她全身光溜溜的,长发凌乱落在胸口处,双峰雪白发丝乌黑,两相辉映更显柔美动人。 她推抗他,眼神明亮倔强,大有不道歉就不让他碰的意思。 殊不知这种眼神在谭全雨看来更想狠狠地折腾她,直到染上一抹求饶潋滟的水色,他的脸往下,甄影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想做什么,有些慌乱,直到双腿间是他呼吸的气息。 “唔……别这样……”甄影的双腿曲起张开,谭全雨正在亲吻她那里,舌尖微微探入敞开的小屄,又舔又吸,勾出里面滑腻腻的水液,她难堪又觉舒爽,情不由己地要去抓他的头发,“还没洗澡……唔……啊……好痒呜里面好痒呀……” 甄影莫名想起来往日二人也是在这张床上大汗淋漓,她的视角总能看见谭全雨性感的锁骨和肩膀,那时在普吉,两人初次逛夜市时,为了勾谭全雨,她有点若有若无地拿胸蹭着他手臂走,没想到今日二人已是夫妻,此刻记忆里和现实里的那个男人重叠,他的那只手也没闲着,正揉她的胸呢,真是奇妙。 53 咖啡厅相遇 b -- 分卷阅读74 r ** 甄影和谭全雨出发竟是在同一日早上。 因为她飞机早的缘故,到机场早他两个钟,她和剧组主创飞温州,而他领着技术部工程师去昌大讨论软件项目落地。 甄影正和剧组人员在咖啡厅消磨时间,众人有说有笑,浅浅饮一口美式,翻看分发下来的拍摄日程安排。 日程安排紧凑,寥寥几日休息,看来只能让谭全雨得闲来探班了。 陈叠晚到,坐在身边有空位的甄影身旁,众人提议他到影视城时请火锅桑拿一条龙,有人提议那处一家日料叫横柒新开可以去尝尝鲜。 甄影附议,“火锅太辣又油腻,对皮肤不好,食日料正好。” 陈叠拗不过众人热情,答应下来,又倾身向甄影,和她耳语,“那家日料不便宜,这么让人宰我?” 因为他骤然靠近的缘故,甄影微微抬头,耳边卷发的雍容曼丽,红唇恰好擦过陈叠的耳廓。 众人见俩人这般动作亲昵,纷纷移开眼睛,看来陈导和甄小姐有点什么事情并非空穴来风。 他的耳朵火速红了一圈,甄影不适地往往靠沙发靠背,稍稍移开,轻抚自己的脖颈,“你差钱咩?” 有些恼他故作亲昵,甄影没给他脸面,“我出也行呀。给陈导留些钱谈恋爱娶媳妇吧。” 陈叠没理她言语带刺,不可置否,“你出都行,反正都是我公司发的片酬。” 甄影撩了撩头发,“陈导,但是我打算刷我老公的卡哦,放我这的,不花他还生气呢。” 陈叠叫她名字,“甄影,你幸运。又有老公给钱花,又能在我这部电影谋个女主角赚片酬。”他在沙发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意有所指,“但是,这部电影真似在越南时那般容易拍吗?” 若是说拍天真又无情时,陈叠因为想复合而受制于甄影,当舔狗看她眼色的话,这部电影情况完全不同,甄影图女主角让事业上台阶,而陈叠除了想完成之前只给甄影女二号的遗憾之外,他见现时复合无望,爱而不得终成遗憾。 即爱又恨两种情感交织,憾意恨意上头时,陈叠想恶心她时就使劲恶心她,当爱意占上风时又对她千般顺和捧着她。 甄影临行前,也知这部东宫皇后没那么容易拍,现时陈叠在她看来,似个阴嗖嗖挨身于阴沟的怪物,不知几时会窜出咬她一口,痛不痛不知道,但是恶心。 有些事露怯不得,越露怯别人越能借这事拿捏你,甄影面上冷冷一笑,正欲回嘴,就听身旁的助理小曾犯花痴的声音,推搡她身边的随组编剧,“啊,你睇,进门那个好高好型啊。” “哇……真的耶!” 众人安检完毕在咖啡厅消磨时间等上机,听了这话,隔着卡座间隔的绿植往外瞧,甄影循着别人的目光望去。 啊,真巧。 那身利落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还是她早上选的,挂在衣帽间方便他取的呢。 领头的谭全雨臂弯挽着西装外套,簇新的白衬衫勾勒出男人上身好看匀称的肌肉线条,下颌线条凌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范,他边走边偏过头和随行的工程师交代些什么,专业精英的架势十足。 他这次带的工作人员不多,四五个,随行的白莉莉拎着公文包跟在他左后方,看他的眼神里痴迷不减。 他们一行人落座在咖啡厅的右侧,而甄影他们坐在左侧,听见左处声音窸窣起伏,难免朝他们这边望上一眼。 谭全雨抬眸,看见甄影坐在沙发里,一双玉腿交叠斜在一旁,手上正无意识地捻着自己的耳环,一双眼儿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昨夜他是怎么让她这双腿盘在腰间,抱着她起来干的,干得甄影脱力,无助地趴俯在他的肩膀上,身下那张小嘴还被他的肉棒堵着,牢牢地侵占,她呜呜嘤嘤地求他饶了她,放她下来。 她的背上覆上薄汗,也舍不得他,嘴里含糊说着讨谭全雨喜欢的骚话外,又低头抚摸他的脸亲上他的唇,慢慢裹住他的唇,亲了又亲,很是缱绻。 而甄影身边坐的是陈叠,她收着手臂,手臂屈起成一条直线隔开他,谭全雨想,算她乖了些。 此刻,陈叠也望着谭全雨,情敌目光相触,二人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只是陈叠眼里看不清情绪,抿唇成一条直线,看来情绪不高。 谭全雨落座的沙发侧对着甄影那群人,跟服务员点完咖啡后,过了一会儿,他来了兴致,指尖轻点太阳穴,偏过头用口型问她,“过来?” 甄影自是同意,起身后跟同行的助理要日程安排,“再给我一张。” 有人问,“甄小姐,你去哪里?”这么开心似小鹿,穿着高跟鞋走路都带风。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75 甄影下巴朝那处抬了一下,声线难掩愉悦,“我老公啊。” 54爱情不爱情 ** 甄影一走,众人八卦起来,有人没想到甄小姐已经结婚,有人没想到走在前头颇为惹眼的那位精英男是她老公,还有人议论议论着,眼神往陈叠那处瞥又安静下来,不想往陈导心头扎刀子。 谭全雨起身揽住走来的甄影的腰肢,和随行的人介绍,“我太太,甄影。” 众人热情地同老板娘打招呼,见甄影黑色风衣下摆露出的莹白纤细的小腿,蹬着细细地高跟鞋,看来平日公司传言谭工的太太是个女演员并非空穴来风,她和英俊挺拔身姿颀长的谭工站在一起,俊男靓女,颇为登对。 甄影陪着谭全雨坐了一会儿,他在下属面前不好和她过分亲热,她手垂落在身侧,听了一会他们谈的项目,正百无聊赖时,他在茶几下轻轻拉住她的小拇指,随后是其他手指,然后慢慢包住,握在手里把玩。 传来他掌心的温度,这种偷偷摸摸的桌下牵手让甄影甜得想笑,即使这样,谭全雨面上还是一派冷淡骄矜的样子,闲适地翘着二郎腿听对坐的人汇报项目进展。 其中大部分人都识得甄影,或多或少在公司见过她等谭工,有人问她,“谭太要去哪里?” 甄影空着的一只手托腮,眉眼弯弯,“飞温州拍戏。” 说起这事,甄影差点忘记了,把手边的纸递给谭全雨。 他问,“什么?“ 甄影嗓音娇慵,“我的日程安排。” 谭全雨接过淡淡地扫了一眼,又装作不在意地折好收进西装口袋,嗯了一声。 甄影最喜欢看谭全雨闷骚的样子,昨夜两人没做爱之前,她替他整理今日出发的行李,他无聊时还翻看了一下她拿回家的剧本。 谭全雨看得微微皱眉,而甄影折好衣服一想起这个故事还心下怅惘,“里头王耕月和皇帝是段虐恋,先把她当别人替身又是扇巴掌打架流产还将她送给边疆王做妾,不舍得又要回来打入冷宫,最后王耕月假死,皇帝听见她死了的消息追悔莫及,连朝都不上了宿在她冷宫的床上,日日找伺候她宫女太监聊她的日常,一点点小事都乐此不疲翻来覆去地听。” 甄影将常用的药物放进他的行李箱,闲聊起来,“剧本会时看哭几个女投资人,皇帝的深情令人动容。” 谭全雨随手合上剧本无意再看,问甄影,“收好了吗?”太耽误他春宵一刻了。 她依旧沉浸在思绪中,幽幽感叹,“帝王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吗?这不是逼死女人吗?” 谭全雨神色淡淡,索性点破,“王什么月就相当于皇帝的一只鸟、点缀,没人会为一只鸟放弃生命放弃权利,颓唐失落是演给自己看,早干嘛去了这么折腾她?他之所以难过是以后天下再难找到一只与她媲美才貌双全任他玩弄的鸟了。爱情不爱情,前提是他得把她当个人。” 这人的理性和思考时时占上风,轻易戳破甄影的哀思愁绪,她怀里抱着他的衣物,不满被戳破,“你呀,真是不懂女人,感伤一下又何妨?” 听得谭全雨勾起嘴角笑,“感可以伤不必,对女人做出这种举动的男人有十个十个都是傻逼。” 55 看书不如看我(微H) ** 昨夜谭全雨看剧本,见到有王耕月和后宫太监的吻戏和床戏,明明介意却不动声色,只问,“太监没那玩意怎么做?” 躺在他身下的甄影笑眯眯的,揽住他的脖颈,“不是还有嘴巴和手嘛~” 她不怕死地撩拨他,握住他胯间勃发的棒子,“女人又不是只有这根东西才能满足~” 听得压着她的谭全雨眸色沉了下来,他不怀好意地用那根滚烫的棒子蹭甄影的双腿,揉她揉得更大力些,“那你还吵着要这根东西插来解痒,你找太监去?” 甄影被带着醋意的谭全雨弄疼了,只得仰脖娇声求饶,“哎呀~说的是王耕月,又不是我~” 她讨好地撸动他的肉棒,张开腿儿迎他进来,唔进来时有点疼,甄影忍着疼,望着他时眼神热切,“我什么都不找的呀,哥哥,我只要你~” 谭全雨被甄影眼眸里的细碎的光感染,愈发激动起来,抵着她大动时吻住她的唇,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吻,把自己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宣泄在她的唇间。 待得热吻完毕时,他的唇稍稍离开,吐出的气都是热的湿的色气的,男人的下颌线条优越,眼神很渴很炽热地望着被吻得眼儿迷离的甄影,他微微喘息,“甄影,我爱你。” 甄影下意识回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76 答,“我也爱你的呀~” 她不适地扭腰,谭全雨堵得她难受,和他撒娇,“哥哥,换个姿势,这样不舒服。” 待得事毕,已是凌晨快一点钟。 甄影重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她昏昏欲睡,趴过来看谭全雨,感叹道,“我要是和你读同一所大学就好了。” 轻拍她脊背的谭全雨不懂,“嗯?” 甄影眼儿半眯,往谭全雨怀里凑汲取他的温暖,“唔……这样我就能勾引你了,在图书馆露大腿给你看不让你温书,哥哥看书不如看我。在教室里不穿内裤坐你腿上,还能偷偷溜去男生宿舍在你床上和你做。” 谭全雨知道她要睡着了,嗯哼一声,“听你这么说感觉不错。” 甄影将睡未睡,嘴里喃喃自语,“……还能大大方方叫你师兄,跟你撒娇说我好笨师兄好厉害唔师兄把东西塞我嘴里好不好射我里面好不好?” 她不悦地直撇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这样的。白莉莉就吃准你了。” 谭全雨无语了一会儿,轻轻啄吻她的额头,嗓音低沉温柔,“我是吃这一套,可是只吃你的这一套。” 天知道当甄影扮胸大无脑时,眼儿湿漉漉满眼崇拜地望着他时,好似不见天地眼中只有他,谭全雨知道那刻自己再冷硬的心都得化作一滩铁水,心都愿意挖出来给她。 上机后,甄影身旁的座位是跟组编剧,她刚坐下,便对着剧本修修改改。 甄影起了好奇,询问专业人士,“这部电影两个男主,皇帝和李将军,怎么又弄进来一个太监?王耕月还和他有重磅的吻戏床戏,我看他台词不到十句。这是什么新出的剧本表达吗?” 编剧总不能说是陈导让她这么做的吧,她佯装专注地查改剧本,强装笑颜,“……这样让故事更有层次和丰富。” 甄影是演员,对吻戏床戏并不抵触,更何况这片又不是三级片,吻戏床戏无非亲上几口然后拉帘子,“太监的演员定了吗?” 她见过演职人员表,太监那栏是空的,演员迟迟未定。 据说陈导打算过一回戏瘾演这个太监,但是编剧面对甄影时说了瞎话,“不知道呢。” 这边前往武昌的飞机起飞,一行人分作前中后三排,谭全雨自上机便拉下窗板,闲适地长腿交叠,翻阅合作资料。 坐机的途中向来冗长又无聊,有年轻和个性活泼的后生见后排此行唯一的女性白莉莉闭眼睡着了,便起了谈兴,“谭工,和女演员拍拖结婚是什么感觉?她们是不是为了控制身材常吃草,衣服化妆品一大堆,经常有不认识的助理化妆师挤满家里?” 闻言的谭全雨回想了一下,“是常吃草。” 尤其是分娩完坐月子后,甄影为了瘦身常吃沙拉和蔬果汁,吃完又瘪着嘴难过吃不了肉,一难过就冲他来,跟小叭狗一样咬他的手臂。 被咬疼的谭全雨推她的脑袋,“够了没?” 甄影咬完他又心疼他,满眼歉意眼眸半垂地给他揉,揉着揉着她又不专心,笑得贼兮兮地往他胯间摸,做小笨猪的语调哼哼唧唧,“吃不了肉,我要吃这个……你快些……” 谭全雨又思及甄影那数不清的衣服包包化妆品首饰,笑道,“的确,东西一大堆。” 甄影东西虽然多,但是她惜物,几年前的衣物她都整齐地规整收纳。 前阵时间,她冲他晃手腕,一环花纹繁复细密的玉兰花金钏,问他还记得这个么。 她的首饰这么多,他怎么记得? 得了他不知道的回复后,甄影有小情绪了,摸着那个手钏,“在普吉,我看中了,你掏钱给我买的。” 她这么一说,谭全雨想起来,在普吉逛夜市,海滩边满月灯光连绵,凉风拂面。 并肩走时,许是甄影不小心,用胸蹭着他的手臂走,那地儿热,她穿着吊带背心,大波浪的长发光泽丰顺,若隐若现细腻雪白的胸口。 他被她蹭得起了欲望,右臂残存着碰到她胸那软暖的触感,而甄影却跟小精灵一样,方有却无,去小摊上看首饰了。 “好看么?”转身时,她挑了一个戴在手腕上示给他看。 眼神在她胸口和脖颈间那大片雪白打转,他遐想不知道甄影摸起来操起来是什么感觉,想射在她这上面,他随意颔首,去掏钱包,“好看。买了吧。” 见他不记得这手钏了,甄影嘟着嘴埋怨他,“为了哄我去酒店上床,什么事都做,做了又不记得。” 机上,这后生又问,“是不是家里常有不认识的助理啊化妆师啊导演啊来?” 有人顺势接上,“谭工,你太太演过什么?我不怎么看电视,没看 -- 分卷阅读77 过多少电视剧。” 除了一个最让他烦的导演外,并没多少演艺圈人士来家中作客,谭全雨摇头,“没有。我太太不红,演的都是小角色。” 那人哦了一声,怪不得甄影不眼熟。 又有人问,“谭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女演员哦,去哪里能遇上?” “嗯……旅行的时候认识的。” 谭全雨回想起二人在酒店的那一夜不由莞尔,他进入甄影时的狂喜,低头痴缠地吻住她,她热情地回应,又骑坐在他身上扭着腰求他轻一点,她要被他插坏了。 后生遗憾,“旅行时认识正妹,然后拍拖结婚?这个还真是模仿不了。” 随行的吴工笑笑,“别遗憾,等谭工办婚礼时看看有无女方的演员朋友。” 有人挑眉,“谭工还没办婚礼啊?” 谭全雨点头,那人正要问甄小姐有没有说过什么娱乐圈的八卦时,一道女声突兀地插进来,“哦,这么说,师兄你是奉子成婚啊?” 自那后生激动地缠着谭全雨问女演员这问女演员那时,白莉莉就醒了,合着眼假寐想听听男人堆会聊什么,无非是个演戏的骚货而已,至于捧成这样? 只是当听见谭全雨的寥寥片语,他说话时想起家中那位,声线若有似无的醇厚愉悦,听得白莉莉很是不爽。 直到听见谭全雨未办婚礼,而去他家时她问他怎么不请她进去坐坐,他说甄影新近生孩子家中乱别介意,看来是奉子成婚。 白莉莉微仰下巴,问道,“奉子成婚的你们感情一直都这么好,一帆风顺吗?” 56 子非鱼 ** 在场的人听出了白莉莉话里带刺,夹枪带棒,面上一紧,就是闲聊,没必要这样,更何况还是领导的私事,吴工试图缓和气氛,“是夫妻总会吵架的。我和我家那位……” 谭全雨回头一瞥,见白莉莉眼神笃定又轻蔑,吃准了他和甄影的婚姻定有难以触碰的阴暗面,他垂眸思付片刻,再抬眼时忆起甄影眼神温柔,“确实,也会有波折。以前还闹过分手,想分手分不掉,想离开她,但是没走几步就想回去抱着她。” “再说奉子成婚,我们那阵时因为一件事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或许就分手了。奉子成婚这么说虽然有些难听,但是当初或多或少有因为孩子的缘故而要结婚。自我太太甄影怀孕开始,她怀BB的辛苦和付出,身心的沉重负担,还因为受惊而住过院,桩桩件件我都看在眼里。” 谭全雨说到这,自嘲地笑笑,“再说了,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别扭和脾气差,我太太都没有怨言地一一包容。我有时想起来,只有感激和庆幸,幸好当初她怀孕了,不然我就要错过这么好的女人了。” 谭全雨再看白莉莉时,敛了眼底的温柔之色,一脸严肃和不容抗辩,把她的挑衅原封不动地还给她,“每段感情都不会一帆风顺,需要两人合力的经营和付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直白说来就是每段感情并非一帆风顺互有龃龉是正常的,但也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让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谭全雨说起往事时不卑不亢,徐徐道来,让在场的人有些受到感染,吴工再看他时眼里不乏钦佩和欣赏,而有后生在公司里听闻的关于谭工的八卦颇为活色生香。 办公室的小妞将谭工的演员妻子描述得妖艳美丽,祸水女人,全身都是刷男人卡的一线当季新款,走路时下巴微抬盛气凌人,将谭工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公司还流传着谭工和演员太太感情不佳,迟早会掰的流言,殊不知正是后排那位白小姐传的。 小妞们八卦起甄影时直撇嘴,谭工真没眼光,找没内涵没墨水没家世的女人做什么,还不如找个志同道合背景相当的好女人呢,说着眼神往正在规整资料神情温柔似百合的白莉莉那瞧。 今日机上谭全雨这么一番话,听得几个后生暗想,甄小姐也并非小妞们口中那般不堪,谭工说起他太太时眼神柔软,好像在说天上的仙女。 白莉莉原想diss一通谭全雨是奉子成婚,提醒他这段感情并非他想象中的那般坚韧美好,倒让他坦荡平静地有一说一反击回来,顺便陈述了一番对自己太太的心路历程,感谢为自己怀孕生子付出的甄影。 一时之间,白莉莉不知该相信正如谭全雨所说的‘他遇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还是该羡慕甄影的好运气,遇到这般感恩深情的好丈夫。 越想她越想得到谭全雨呢。 …… 甄影还不知白莉莉心里盘算了一条诡计,她再见到谭全雨已是一周后,她这边在唐朝影视 -- 分卷阅读78 城的拍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那夜在下榻的酒店接到他的电话。 57 洞窄多汁好插 ** 为了方便软件项目的跟进,谭全雨一行人入住昌大校内的竹园宾馆。 入夜,他刚和昌大的领导应酬喝酒刚返房间,满室灯光里,于落地窗前饮水散酒气,此时谭全雨出奇地想甄影,把那张收好的安排日程拿出来看,才知道本周周五周六周日三日没她的戏份。 今日周三,谭全雨拉过床头的座机,拨到甄影下榻的酒店。 甄影一行人刚刚返酒店,之前她乐得自在加之小演员戏份不吃重没聘个助理,这次演电影女一号,演艺公司看不过眼给她拨了位助理,叫茜米,自我介绍时同她讲,在维港那处谋生,要取个洋气的英文名。 今夜天刚擦黑,没风没月,天气条件不宜拍戏,一行人四五个人就去影视城外寻了家灶炕鹅吃鹅肉,吃完见时间正早,往回走时见到有处水桥,路边有位阿婶在那卖小船,小小一盏蜡烛,一旁放上含苞欲放的玉兰花,说是放纸船祈福消灾盼平安。 女人们来了兴趣,便买了纸船于临水边放,如豆大的灯火莹莹,置于河水之上遥遥飘向远处。 甄影也来了兴致,买了一盏,阖眼抱手许愿说谭全雨在武昌工作顺风顺水平安,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外边的狐狸精勾走了,他是她这个狐狸精哒。 这时来了位保安,说的是这处都是木质结构,随意放纸灯待会把人家家给点了就遭了,气势颇足地一挥木浆欲把纸船打翻,溅起无数水点。 生怕被水溅到,众女生撇过脸去,于慌乱中,有人揽了甄影的腰肢一把,把她往怀里护。 不用想都知道是哪位,甄影不悦地把他的手往下攥,恨恨道,“陈导,少对我动手动脚!” 于一片黑暗里,陈叠还在那处笑,下巴往湖上点了点,“喏。船翻了,你许了什么愿怕是要落空了。” 甄影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痴线。” 再去看时,几艘纸船,船面翻过去,蜡烛沉底,只剩下几支轻飘飘的玉兰荡于湖面。 住在唐朝影视城附近的酒店,甄影一个人住大床房,夜间偶尔有些寥落,胸部胀疼时也没那位来吸一吸玩一玩解一下痒。 甄影接到谭全雨的电话时,他的声音有点醇有点低,她甚至能想象他浅笑时牵动喉结的模样,她的心渐渐柔软下来,似嗔似怒,“全雨,你是不是饮醉咗啊?饮醉咗就打电话给我,说些撩拨人的骚话,清醒时不见你搵我,把我作糟糠。” 最爱她说话时这个调调,谭全雨笑声低沉愉悦,状似无意地提起家中淼淼说谭奕总咳嗦的许是南市气温渐低,怕孩子生病了。 甄影还不知这是这个男人的把戏,想把她骗回家干,她心想明日周四,但是因为战马未调教好不能用的缘故,她足有周四至周日四日休息。 心思一转,甄影问谭全雨,“你几时返南市啊?” 谭全雨站起身将房间窗帘拉好,“后日早上的飞机,昌大这边明天有个午餐会,开完就没事了。” 甄影原预备明日坐机返南市的,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心思一转,索性先飞武昌搵他,夫妻双双把家还。 定了主意的甄影对着镜子脱下高跟鞋卸妆取首饰,和谭全雨八卦了些演戏上的事,诸如这种时节穿着唐朝宫装落湖快冻死她了,于挣扎之间金步摇险些怼她嘴里,拍与李将军初遇的戏时小桥流水,他高头大马地昂首出现,看来飒爽英姿,实则战袍的身后夹着无数的别针为了让肌肉拍摄起来饱满些。 谭全雨听着,甄影的声音此刻软糯,娓娓道来时有种牵扯拖拉他心脏之感,似她痴缠濡下一道水痕的吻,听得他更加想要她了,想把她摁在身下发狠地抽送折磨,男人开始哄着她说几句甜话骚话来助兴。 甄影明日就去找他,给他个惊喜,自然不愿他现在就自己用手来一发,她假装恼了说不要,“没心情,你悠着点。学校宾馆墙体薄不隔音,待会人家听到严肃认真禁欲冷漠的谭工你房间有异响会怎么想你。” 谭全雨很是坦荡,“我们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不是做这事来的是怎么来的?夫妻人伦很正常。你现在穿的什么?一周没见了,小猪你不想要么?” 听着谭全雨的声音色气满满,甄影差点真的就被蛊惑着从了他,随意敷衍了他几句便挂上电话,她心想着明日就能见面给你了,傻瓜。 …… 刚下机,推着身侧的行李箱往武昌机场外走时,甄影束腰风衣下的两条腿纤细笔直,走路款款风情万种,她在飞机上连待会遇到谭全雨想跟他说什么都想好了。 预备半倚 -- 分卷阅读79 门框,眼儿妩媚于他身上流连,“谭生,我是你点的19号技师熟尻美妇,洞窄汁多好插,你选我不会选错的呀~” 58 敢碰老娘的男人 ** 与此同时,谭全雨刚结束一场午餐会,于昌大临湖处的湖畔小楼吃饭,餐桌上觥筹交错,自然多饮几杯。 这处人饮酒不忌,白的黄的,甚至是自家酿的果酒蛇酒皆能入肚,待得返到竹园宾馆时,吴工瞧谭全雨有些醉意,往日敛着精光强悍的一双凤眼经了酒液染上几分醉意,眼睛有些红,他酒品好,微醺时无多余表情,寡言少语,落座在宾馆大堂的沙发处半眯着眼。 白莉莉瞧他这样,放柔语调,于他身边半蹲身子,“师兄,我帮你找点解酒药来吧。” 谭全雨揉揉眉心,望向同行的小张,“去我房间拿。” 来昌大一礼拜,这酒局应酬说不上有十场都有七八,谭全雨有些后悔没叫长袖善舞的刘总一同前来,他太太做手术他不便前来。 闻言小张点头,让白莉莉歇着,“谭工的药我知道在哪。” 白莉莉心知谭全雨是提防自己,生怕自己对他的药作些手脚,但是他也不想想这处宾馆是谁管的?进他的房间换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莉莉心下得意,却一时眼巴巴地凝望着他,“师兄拿我作外人。我之前说过的,我不要名不要份,只要待在你身边日日见到你就行了。” 谭全雨阖目养神,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但是心下烦躁,昌大这个项目众多同事忙了三四个月,待得项目一结束,寻个时机将白莉莉请到别的项目组,甭跟他一个已婚男人见天说些暧昧不着四六的话。 小张取了解酒药和温水过来,谭全雨服下,见他神色稍稍清明,起身说回房休息一会儿。 谭工一走,没想到白莉莉提起公文包说要返房午睡,众人点头,不疑有他。 谭全雨察觉不对劲是回房后,他的喉咙越发干涩,身体燥热,脖颈至耳后烧得火热,一股热气直冲下腹。 那药有问题。 他呼吸越发急促时,只听见房门刷卡声音,接着是脚步声,高跟鞋踩在软厚的地毯上,白莉莉直接扑在他的后背上,声音款款,“师兄,我来了。很难受吧?让我来帮你。” “走开!”谭全雨一声暴喝,将白莉莉从身上扯下来,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她被扯下来眼儿依旧痴痴地望着他,将自己的上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胸罩托着一双浑圆的乳,她腰肢轻摆,“师兄~总和一个女人上床多没劲,摸哪里怎么叫通通都知道没新鲜感,今日试试小师妹好不好?” 谭全雨忍得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挣扎,他的声音被欲望灼烧得痛苦,“滚出去!滚!” 他拼命忍住强烈的欲念不往白莉莉露出的大半肌肤上瞧,因为药性他会忍不住想要抚摸女人有致的身体曲线。 白莉莉嘟着唇,跪下往男人被硬挺的阴茎撑大的西装裤上摸,小手不断揉弄,她眼中痴迷不改,“师兄~我才不走,今日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满足你。你知不知道?从你房间这处可以望见我家哦。” 谭全雨这才知道这药为什么能被她换了,抬脚猛地往她的肩膀上一踹,他的眼里恨意和欲念交杂,嗓音紧绷,“出去!我饶不了你!” 白莉莉的肩膀生生挨了他一脚,疼得厉害,人性就是贱,谭全雨越强忍着不让她碰,她越要碰,为太太守贞他是在做梦,她忍着疼,拉开他的西装裤链把那根饱胀的棒子置于手间套弄,听见他压抑着兴奋的粗喘,她心里更是得意,“师兄~你好大啊,我要一点点吃进小屄里,一定会把我捅破的,师兄你待会要轻些~心疼一下小师妹呢好不好~” 小张回房时经过宾馆前台,没想到会在这处见到谭工的太太,正跟前台小姐要房卡。 前台小姐犹豫着不想给,看得甄影细眉紧蹙,小张出来作保,“甄小姐是我们谭工的妻子,给她房卡吧。” 甄影这才拿到房卡,坐电梯时同小张道谢,他告诉她谭工饮酒回房休息。 只是甄影没想到,房门一开,谭工饮酒回房休息是眼前这一幕。 房间光线充足,窗明几净之间,谭全雨正坐在沙发上,他的俊脸紧绷痛苦极了,难忍着嘶吼着要她滚,而那位白莉莉正酥胸半敞,跪在地毯上张嘴欲给他口交。 没想到之前偶然的戏言,说白莉莉在给谭全雨口交真成了真,她的男人一看就很痛苦,甄影顿时气血上涌,快走几步猛地扯住白莉莉的头发,她气炸了心肺,“敢碰老娘的男人?姓白的,你是找死!” 59 下药记(H) -- 分卷阅读80 ** 甄影猛地一扯白莉莉的长发,心下带气抬手扇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趴俯在地上,她眼角余光看见谭全雨仰着头嘴唇苍白、喘息急促凌乱,“你给他下了什么下流的药?” 好啊。 白莉莉惊惧甄影没任何预兆的突然出现,又凭空挨了打,火气战胜心虚,正欲扑上去和她扭打。 甄影现时就是复仇女神附体,她发了狠想了个一了百了的主意,解开风衣抽出那根系带,她打翻白莉莉骑在身上往她手腕上招呼,“姓白的,这么想睡他是吗?睡,你是睡不到,但你可以看我睡。我们夫妻演活春宫给你看,开不开心,兴不兴奋?” “你!你神经病!”挣扎之间白莉莉瞪圆了眼睛,眼中甄影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流露狰狞之色,她这下才明白她真是个狠人,有多么不能惹。 甄影此话非虚,姓白的既然这么不要脸她就要让她付出代价,抬手冲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怕什么?那是你师兄哦,师妹!你不是又蠢又笨什么都不懂吗?师兄两口子今日大发慈悲教教你怎么做爱啊!” 被扇的脸颊通红险些昏厥的白莉莉没想到甄影这么变态,尖叫一声,咬着牙挥手拼命挣脱,躲着她的系带。 “啊……”沙发上的谭全雨逸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渐渐神志不清,浑身颤抖得厉害,像磕了药一样,听得甄影气愤难当又扇了白莉莉一巴掌。 那声痛苦的呻吟听得甄影心跳如鼓,分神去看谭全雨,身下的白莉莉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怪力,一个转身把她掀翻在地,不断扯着手腕上绕了两三圈的衣带,踩着七零八落的高跟鞋往房外跌跌撞撞地逃跑,好似身后有恶鬼在追。 甄影没想到居然让这烂糟师妹跑了,心下懊恼之际,连忙爬起来追到门边,此时谭全雨已经急切地扑在了她身上,她只能慌忙掩上门,他双眼猩红,把她抵在门上,粗暴地架开她的双腿,往上急不可待地狠狠撞了几下。 甄影风衣解开,衣下只有一套性感内衣,内裤未脱,她直觉谭全雨身上温度热烫得吓人,姓白的真狠,不怕把他烧成傻子么? 而谭全雨失了心智,他喉结上下滑动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呐喊着要发泄要插屄,手臂青筋冒出,一使劲把她的内裤撕碎,瞬间将她贯穿。 什么技巧都没有,只有机械的粗暴的大力抽插,次次抵到甄影花心的最深处,谭全雨依旧急促地喘着气,于痛苦之中,掐着她的腰肢猛烈地大动,他的眼睛失了神彩,痛苦地不断呓语着甄影二字。 甄影未做润滑,干涩得很,加之抵不住谭全雨粗暴用力地抽送,他进出艰涩乐此不疲,她被他摁着操到颤音阵阵,任他发泄在她身上。 甄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命拥着身上的男人,忍着疼捧他的脸亲吻他的唇,把津液度进谭全雨的嘴里,手上抚摸他的脊背,想要分走他过高的体温,“全雨……全雨,我在,你没事的。” 谭全雨额头覆上薄汗,抑制不住地呻吟,想操甄影操到天荒地老,她的小屄又紧又湿似神仙窟,把他包裹得紧紧的好舒服,每一寸都在摩擦他,她怎么这么紧,他睡她这么久了,也没把她干松些。 甄影背抵着门让谭全雨抽插了一阵,大张的腿间濡湿一片,她承受不住滑下来跪在地毯上,脱离占着她娇穴的肉茎,谭全雨还叫嚣着不满足,想把她做死才好,把她摁在地毯上,面对面地插入。 甄影张着嘴无声地喘气,此时什么夹啊缩啊吸啊什么招数都没用,现在他只剩下单纯的打夯运动,谭全雨押着她干得股间的肌肉一收一缩,次次猛烈地进犯,要把她作坏的节奏。 甄影因为他的强悍捣弄而滑出眼泪,胸前裹着内衣的雪白浑圆震颤,他癫狂地只知道猛干,要把她的娇穴操翻,甚至没来及抚慰一下她的胸,她胡乱地哀求,“全雨,慢些……慢些……你要做死我啊……呜……不要了……” 谭全雨停不下来,挺起身来飞快地操她,他黑眸半眯,神情迷醉,“好舒服……啊好舒服……” 甄影从门上被谭全雨干到地毯上,地毯上再被他从身后捞起腰来,跪着高抬屁股让他插。 她的小屄火辣辣的疼,声声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哭音像是被撞坏了,“呜……不要了……全雨……呜……你冷静一下,我们去浴室好不……冲、冲个冷水澡缓解一下。” 谭全雨毫不怜惜,脑海只有干她才能舒服这个念头,他抱着她的臀强力冲撞几下,他恳求着,“再让我插一下……你里面好紧……啊……好舒服……” 甄影强打起力气,手往下抚摸被谭全雨插入而微微拢起小腹处,挤压着只求他早些释放,“全雨……快些出来……呜……骚妹妹受不了了……” 她小屄处的毛发沾湿了爱液,又被男人换了个姿势,她半侧过身,谭 -- 分卷阅读81 全雨架起她的一条腿,大力地捣撞,爱液被捣成白沫,黏在湿哒哒的穴口处。 谭全雨瞧那殷红的肉洞处被他干得可怜兮兮的,穴肉外翻彻底合不拢了,他又来了劲,架起甄影的两条腿,让她鸭子坐在他身上,她的小屄牢牢含着他饱胀的红润的肉棒,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环顾四周,呜呜几声,堆满泪珠的眼儿看起来凄惨异常。 不用她动,谭全雨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固定住她,不让她逃,自己摆腰,腰杆强悍地次次撞进她那衔紧的宫口,因为重力的缘故,甄影这次吃下他整根,很是彻底。 甄影双手垂于身侧,无助可怜地摇摇欲坠,只能发出单音节了,“呜……呜……” 快感不断积累,甄影浑身颤抖起来,小腿因为剧烈的高潮而绷紧了,她的小屄疯狂收缩痉挛,猛烈收缩让身上的谭全雨更加兴奋,他爽得头皮发麻,没退出的打算,反而咬着牙更加开垦她的那处,大力挺入,将褶皱的穴壁次次碾开。 甄影这下只有气若游丝的份儿,被他干得如同濒死的鱼,眼神空洞地看着房间的陈饰。 …… 于昏荡中醒来时,谭全雨全身都是冰凉的,睁开眼好一阵才回神自己在哪儿,头疼得要裂开似的。 身旁倒卧的甄影蜷缩着,她的全身赤裸,长发微湿地散在床面上,她身子上青紫交加,全是他粗暴对待留下的痕迹。 他动了动唇,想着她头发不吹干要着凉的,意识回笼之际,谭全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白莉莉给他下了药,最后的片段是脱力的甄影把他哄到了浴室给他冲凉降温,他因为药性还不尽兴,抵着她做了半晌。 最后甄影哭着求饶,说不能再弄了真的坏掉了,只能强忍着难受跪下来给他口交。 她的长发于连绵的水柱间被浇湿,他尽兴后才跌跌撞撞倒回床上休息。 正当谭全雨回想着,甄影唔了一声惊醒过来,她刚刚做了个梦,梦见谭全雨和白莉莉在床上做爱做得热火朝天,而她被挡在门外,不断呐喊不断敲门都没人理会,她成了空气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水乳交融,交颈而眠。 谭全雨实在难以置信甄影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昌大,再开口时他喉咙干涩,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低头啄吻她的额头,“你怎么……怎么在这儿?” 甄影把在机场想了无数次的台词搬出来,她哭过通红似兔子的眼儿飞不出媚眼,在他的怀里强忍哭腔,“谭生,我、我是你点的19号技师,熟尻美妇,洞窄多……” 她说不下去了,受的全部委屈和心惊全化作一声呜咽地控诉,泪水挤出眼眶,“男人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嘛!我、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就让你的小师妹吃了!” ~ 各位家人请把男人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打在公屏上,这很重要! 60 又叫我小猪 ** 许是因为他是书香门第出身,行事都是大家长端正的风范,被下药这事谭全雨登门白校长家,长腿交叠端坐于客厅,黑眸半垂气定神闲地品茗。 白莉莉做了亏心事站于墙边不敢正眼看他,颊边还残留着被甄影扇过的红印,白校长夫妇得知自己女儿竟做出这种事情,怒不可遏,气得将茶杯往她身上招呼。 经此一役,谭全雨拿下了昌大未来十年的软件服务合同,用高于市场价格的双倍金额,他对白校长说再也不想看见令爱了,同时将白莉莉辞退。 白莉莉知道被业内一流的教学软件公司辞退意味着什么,若是手间有条手帕现时得被她揪碎了,但是同时都知道谭全雨还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放了她一马。 知道谭全雨怎么处理白莉莉这事,甄影于南市的家中,落座于梳妆台前,冲着镜子里的男人直望,美人怒目别有风情,“就这样饶了那个姓白的?” 她侧头取下耳环,眼神哀怨直瞅着谭全雨,“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但凡你拿出平日对付我的能耐对她,都不至于这么简单。” 正在换家居装的谭全雨挑眉,“按你的方法,绑住人逼人看我们夫妻房事就很高明?” 男人缓步走到甄影的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倾身想和她对视,被她脸一扭躲开去,谭全雨在那笑,亲昵地用鼻尖蹭她的脸颊,哑声说道,“再说了,我几时对付过你?我把你这头小笨猪养得白白胖胖还来不及。” “又叫我小猪!”甄影被他身上熨帖过来得气息烘得暖洋洋,扭腰圈上他的脖颈,和他对视,眼神认真,“全雨,你少跟我顾左右言他,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谭全雨摇头,“没有。在公,我拿了昌大的合同,白纸黑字,日后有什么事交给下属去做,我不用出面应 -- 分卷阅读82 酬昌大的人。在私,白莉莉被我开除,再也不用看见她,眼不见为净。” 甄影冷哼一声,“谭生,你要不要学学我看的小说男主?若是惹到他们下场可惨了,白莉莉这种人少说要身败名裂的。” 谭全雨让甄影少看这些,“做了错事就要把人打下地狱?这么极端。” 甄影再认真问了他一遍,“真的对她没动过心?” “没有。”谭全雨拥住甄影,很紧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他说这话时很认真,“甄影,遇到了你,我还怎么对别人动心?能娶到你是最好的一件事。” 甄影初时愤愤,到后来转念一想,她当初看上的不就是谭全雨心胸包容开阔么,这人总说他脾气不好,其实她脾气才不好,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包容迁就无私付出。 …… 待得返组进行拍摄工作,甄影这部电影日以继夜拍了三个月,临近收尾,从员外郎女儿的水乡小家碧玉装扮,至初入宫庭清丽典雅的宫装,再到荣登东宫皇后的华服奢靡富贵,满头珠翠,嘴角两边上翘处点着红点,一颦一笑顾盼生姿。 在金銮殿一旁临时搭建的化妆间等着上场,甄影托腮百无聊赖时往镜中睇,镜中唐装美人百媚千娇,就是头饰太重压得她脖子疼,她想得不是电影拍摄,想的是又是一年耶诞节,二人的结婚纪念日,不知谭生有何打算。 正当甄影沉思之际,她的助理进来轻敲房门,甄影以为到她的戏份,唤着茜米进来帮她提宫装,绣金的裙摆厚重逶迤委地,着实难行。 茜米进来时笑眯眯,“甄小姐,你老公来探班啦。” 61 只属于我 ** 这场戏是电影中高潮迭起的一幕,因为皇帝和甄影演的皇后王耕月因为发兵西羌拯救受苦万民之事不和,皇帝不愿发兵。 王耕月情急之下一个飒爽的转身侧坐在龙案上,把抽出的长剑架在皇帝的脖子上,惊呆殿上众官员,惊得白胡子往上翘。 助理茜米取来椅子请谭全雨落座稍等,一旁坐在小电视前筹备拍摄事宜的陈叠见他来探班,微微颔首,“谭生,好久不见。” 谭全雨嗯了一声,他大腿微岔撑地坐于殿旁看甄影演戏,说来还是第一次看她演戏,武戏指导正教甄影怎么抽剑舞剑。 她听得仔细,于闲暇时分心四处寻找谭全雨的踪影,目光精准找到他时,二人目光对视,她冲他眨一下眼睛又嘟起红唇飞了个香吻,眼儿湿润饱满,百媚横生。 谭全雨瞬间被甄影的小动作撩到心弦,待得她转身去走位时唇畔边依旧笑意不减。 随着一声开拍,殿内安静,只余反光灯精准照在演员身上,无遗漏处,光线丰沛时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会精准捕捉。 录音师高举着收音器材,摄影师扛着摄影器材徐徐推进,将演员收进画面。 小电视的屏幕上,甄影正跪俯于龙椅前,言语恳切地说着台词,“陛下,此事非同小可,但请陛下速速发兵,救民水火,勿要迟疑。“ 她的眼中含着热泪,望向皇帝的演员时眸中情绪饱满,哀求和悲悯并存,鬓边金步摇因为动作轻晃,宫裙委地时如同盛世牡丹簇簇落败,惹人生怜。 皇帝的演员眼中时闪过一丝怯懦,叹了口气攥紧拳头迟疑道,“王皇后起身,并非朕不愿。” 说来说去就是皇帝觉得送西羌百名美女、珠宝绫罗数车就能解决的事用不上派兵,但是王耕月从李将军处得知西羌这回来势汹汹、野心甚大、无意讲和,在中原大地上烧杀劫掠,无粮草时甚至将妇女儿童掳来烹煮下肚。 后来,皇帝知道自己的皇后同李将军之间尚有牵连、在水乡时二人便眉来眼去时龙颜大怒,将王耕月打下冷宫都是后话了。 高潮就在下一幕。 王耕月多次上书阐明理由请求发兵不成,在金銮殿上再一求,皇帝仍是不应,王耕月迫于无奈抽剑时,长剑寒芒一闪,一竖条寒芒映过她的眉眼,眉长入鬓,眉眼艳丽,窈窕的身段利落地一个转身侧坐上龙案。 皇帝眼前寒光一闪,再去看时,佳人已是长指纤纤摁在刀身上胁迫他,红唇微启,凌言厉色,“陛下,耕月今日冒犯,我死不足惜,但求陛下速速发兵!” 把刀架人脖子上,即便说着‘求’字也是赤裸裸的威胁,大抵有你答应了最好,不答应也要答应。 殿中这一幕颇为精彩,众人屏息看着,陈叠于座位下拎起一瓶酒饮下几口,喉结大动,又递过去和身旁的谭全雨分享,他感怀失去了这样的甄影而些许怅然,“很漂亮吧?甄影很是适合这个角色。” 谭全雨接过方知那瓶是酒,酒味逼人,他闲适地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83 饮了一口,将瓶身握于掌间,他正一瞬不瞬地欣赏甄影独特美丽的唐装风情,他诚实地嗯了一声,“的确很漂亮。” 剧组的工作人员对陈叠在片场工作时饮酒,还是高度数酒已是见怪不怪,他时而萎靡时而亢奋难有平静的时候,工作人员俱是惧他不敢多言,从俗人的眼光看,许是搞艺术的总要不走寻常路才能搞出好作品来? 微醉的陈叠瞧着屏幕,再次言谈间难掩的自得和欣喜,他邀功道,“谭生,我把她的个性和容貌都催发出来,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转头望向谭全雨时,眼中挑衅意味明显,“都是因为我,她才能如此漂亮。” 都是因为才华横溢的他,他一个搞计算机的死宅男能有这种艺术功底么? 闻言的谭全雨微微一笑,落目于掌间的酒身,他讥讽道,“陈导,你喝了什么假酒?醉成这样。” 抬眸迎向陈叠挑衅的目光时,他眸中轻蔑和替他惋惜之色尽显,“更漂亮的时候你没见过。”他的话语轻轻,“因为只属于我。” ~ 我在pdd上买了套苏州园林的积木,拼了一下午,好好玩好漂亮,园林之美真的太美辣! 62 睡皇后 ** 因在谭全雨处口舌占了下风,他对拥有甄影那份势在必得的笃定让陈叠心气不顺,所以今夜有意不让夫妻二人团聚,寻了个由头将甄影叫来开剧组会。 甄影彼时正挽着自己老公在城中繁华的商圈吃晚饭后闲逛,为迎耶诞节,商场中心圣诞树被装饰得亮晶晶,披红戴绿彩灯闪烁。 甄影正絮絮叨叨说今日皇后的戏份结束了,明日要演冷宫的戏,这一礼拜便能杀青,得知谭全雨是在福州飞过来探班,只一日功夫,明日便要返去主持工作,她立时瘪了嘴。 “动不动就不高兴?”谭全雨恶趣味地捏住她嘟起的嘴,笑着说,“你是鸭子么?” “对了对了,”她轻轻诶了他一声,踮起脚冲他说,“那套宫装还在我这里,今夜让你试试睡皇后的滋味。” 谭全雨正想开口,甄影有通电话进来搅了夫妻的悄悄话,接完她明显情绪低落几许,“我要返剧组,说要开会哦。” 在外边拍戏,一日二十四小时都是剧组,随时待命,要说平日就算了,今日谭全雨难得来探一回班。 二人同回酒店,谭全雨返房间看明日要讲的资料,甄影则坐电梯下了五楼,这处酒店常有剧组临时租用商务套间办公开会。 临时的剧组会不过是让甄影不得夫妻团聚,骤然拉上众多无辜人垫背,原以为颇为无趣,会间倒是关于杀青和电影后期剪辑宣发谈论得妙趣横生。 甄影想来有逃过一劫之感,因为冷宫戏码要拍足三天,明天就是重头戏,王耕月被囚于冷宫,因后宫妃嫔下药暗害,心神恍惚之际将伺候的太监错认为李将军,心神迷乱之际同他接吻上床。 明日要演的戏,今日都不知演员姓甚名谁,甄影问陈叠,坐于主位的他狡黠一笑,“秘密。” 听得甄影不悦皱眉,会议上有活泼的姑娘在那开玩笑,“不会是刘德华吧?” 会上众人笑开了,甄影便关于这事的怀疑摁下了。 这会足足开了有三个钟,甄影饮了几杯咖啡都难掩睡意,原想同陈叠讲明日还有戏,放众人返去休息,精神饱满才有力气干活。 奈何一张嘴,自己的嗓音因为昏昏欲睡的缘故越发娇糯,这时张口好似自己是在同他撒娇一般,自己的丈夫现时正在楼上呢,只能作罢。 而会议上,陈叠见对座的甄影以手托腮,眼儿半眯如同懒洋洋差点瞌睡的猫儿,他现时以折磨她为乐,想着她睡意上头夫妻今夜想做些什么许是不成,只是自己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二人已成夫妻,哪怕今夜不成还有许许多多的夜是成的,何必害人害己。 随着陈叠文件一合,会议结束,甄影撩了撩长发往外走,今夜自己许是没力气再换上那套冗杂的宫装扮皇后了。 这边,看罢资料的谭全雨一看腕表,已是十一点,心下担忧甄影要去找她,没预到刚出房门,看见走廊尽头处电梯门打开,出来的甄影和陈叠并肩而行,有说有笑。 63 醋意滔天 ** 二人走来时,看见房间前的谭全雨,狭长的凤眼睨着二人,俊脸微沉,站在那处好似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谭全雨见二人并肩同行,有说有笑颇为不悦,待得甄影走近时,宣示主权一般揽住她的腰肢,低头同她耳语,男人下颌线条优越,“还知道返来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84 ?” 甄影知他吃醋,红唇微翘轻轻推搡他的胸膛,“呀,有事嘛~”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陈叠见二人互动,如同巫婆熬得墨绿色汤汁一般酸烫得冒泡泡,他敛了方才和甄影并肩而行的笑意,强颜欢笑,“好啦,送你返房、功成身退。” 又不忘嘱托甄影,“今晚早点睡,明日的戏很重要。”心中却想着若是明日甄影见到大改过的剧本,吻戏床戏颇为香艳劲爆,演员就是他,她许是不像今晚这般对他和颜悦色了,不过又何妨?许姓谭的碰她睡她在她的体内灌精,不许他假意睡她一回,留点影像传世。 甄影尚不知陈叠的阴谋,被谭全雨揽着,还往她正妒火中烧的男人添上一把火,“陈导,拜拜~” 砰的一声合上房门,谭全雨立时来兴师问罪了,他点着甄影,语气稍冷,“他都走了,没必要笑得这么灿烂。见两个男人为你明争暗斗很开心?” 许是女人就是这样子,见到爱的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会掩饰不住的开心,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怕自己被抢走的。 “不是吧?“甄影在他面前捧着脸,笑时苹果肌微鼓,满面娇憨,“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谭全雨胸中酸胀得不成样子,他恨恨地低头去寻她的唇,甄影一偏头躲开了,睇他的目光灼灼,软嫩的手间于他的颈间按摩,“我只在乎你。” 谭全雨把甄影一推推在床上,自己从容不迫屈起一条腿抵在她微分的双腿间,“我还没审你,开个会开这么久?和他躲哪处开房了?” 甄影娇慵地和他撒娇,“没有,真的是安安分分开会的。”她双手环上了他的窄腰,“这个姿势好,直接做吧。我好累,不想换宫装。” 甄影复又低头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领口处雪白有致的浑圆被胸罩卖力地聚拢于一块,配上她妩媚丰润的卷发,堪称活色生香,“我好累,你少些折腾我。刚刚瞧见我和他一起的样子,你那死样子跟要杀人似的。” 揽她于怀中揉奶亲嘴,甄影因不适在那乱扭,谭全雨稍稍离开动情吻她的唇,不悦地低喝,“动什么?” 老夫老妻做起这事来轻车熟路很有默契,在床上为他勾下内裤张开腿,甄影娇怯怯的,“你轻些……奶要被你捏爆了。” 见到她和陈叠言笑晏晏那幕让谭全雨心中似海水翻涌翻江倒海,一方面宽慰自己甄影和他结婚了都有孩子她性子贞烈这点他是知道的,一方面悔恨不减,真不该答应甄影拍前男友的戏,二人朝夕相处哪怕没有首尾也将他逼成个妒夫般醋意滔天胡思乱想。 脱衣后的谭全雨把她抵在床面上慢慢折磨,长指在湿窄的小肉缝间滑动,引她湿得更彻底更好地为他打开,他粗声粗气的,“我不都杀人了吗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你这人……小心眼。”甄影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动情极了,微仰起身子亲吻他的脸,眼神痴迷,“唔……好想你呀,哥哥好帅。” …企鹅群六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这夜战况激烈,谭全雨一早初醒,行李不多,要打车去机场返福州,甄影在床上昏睡,初醒时睡眼惺忪,见他坐在床边看她,她唔了一声,娇声叫他哥哥,使唤他去楼下药店买避孕药。 谭全雨指尖正轻触她娇憨的睡眼,因为某种隐秘嫉妒的情绪他说了谎,“没射在里面。” 64 她当我是鸡啊(微H) ** 返福州的飞机上,利落笔挺的西装裤间长腿交叠,谭全雨望着舷窗外高空白云的景象沉思。 甄影在生下谭奕之后,二人商量至少三两年后再要二胎,一是育子颇费时间精力,小家伙小身体大能量,一位淼淼加一位阿姨看顾都有时吃力。他正值壮年又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再来一轮十月怀胎要他禁欲难捱。 二是甄影都有疑虑,她头次演女主,又是名导之作,日后片约广告肯定纷至沓来,若是此时怀上二胎,她的事业肯定遭受打击,毕竟不用她、资方就用别人。 昨夜酒店处见甄影和陈叠款款行来,她小腿纤细踏着高跟鞋和他有说有笑,睇人时三分媚,加之白日甄影演戏时陈叠于小电视后痴迷欣赏神色,更让谭全雨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之感。 昨夜和甄影做爱,酒店方因甄影的套房是长租套房,床头没备安全套,谭全雨摁着她抽送得激烈,她娇声颤颤,全身粉红,仰头哭叫时如同娇艳牡丹盛开,美艳绝伦。 谭全雨更加爱怜她,抵着她大动时哄着她等他拔时不要夹那么紧,不然射在她的小骚屄里吗,她在他身下被干得懵懵的,迷迷瞪瞪地呜呜有声,根本分不清怎么才能不夹紧的,男人拔出来的肉棒撸了几下射在她的小腹上。 -- 分卷阅读85 小腹微凉,甄影不满又被他抱起来做,她软趴趴地趴在他身上求他轻些,眼角似是还带泪,委屈地直求他,“哥哥……哥哥!轻些……呜呜……” 说话间她的嘴角边还有口水不由自主流下来,双眼涣散,整个人被干得无力只能说些软话哄他时最讨谭全雨喜欢,仰头亲吻她的嘴角,又是用力地耸动起来。 做了三次,面对面时,谭全雨拍了一下甄影的屁股,哑声对她说宝贝屁股抬高些。 甄影嘟囔一直抬着也会累嘛,往腰间垫了个枕头,很舒服的姿势,这个方式似乎最好受孕,因为插入得够深,符合地心引力原则。 最后一次精液有些稀,射在她里面,甄影眼儿半眯,恍惚间只说要喝水还撒娇要哥哥抱抱,不知里面堵着精液。 谭全雨这次说谎骗了甄影,虽说一发入魂概率低,皆因危机感作祟怕她的心飘摇飞走,他垂眸时,睫毛微垂,想着幸得自己从来不自我标榜是个正人君子,他自私又荒谬,竟然妄图用二胎来绑住自己的女人。 …… 那边谭全雨心思波涛汹涌,这边甄影心神起伏,气到难言。 在休息室让化妆师梳妆时,跟组编剧捧了本剧本进来,说话小心翼翼,不敢看她,“甄小姐,今日的戏有改动啊。” 甄影接过,“改哪了?”她又问,“太监那个演员是谁?来了么?” 这下编剧更不敢同她有眼神接触,言辞闪烁,“来了来了。”说完一溜烟出去了。 甄影皱眉翻看起这场戏的剧本,化妆师笑笑,“年纪小,做事没定性,奈何编剧能力高超。甄小姐,你见不见她的眼镜有啤酒瓶底般厚啊?” 梳妆时间长,化妆师正欲同甄影闲聊几句消磨时间,没预到看罢剧本的甄影面色铁青,红唇紧抿,美目似剜人刀,砰的一声将剧本甩在台上。 化妆师大骇,“甄小姐,怎么了?” 甄影抱手蔑笑道,“她的编剧能力高超?真是好笑。她之前是做什么的?怕不是写成人杂志出身的吧,一场拉帘戏写得倒是如此细致,入木三分,抱着颠动,压着耸动,穿着肚兜让人往胸前摸,我的台词是‘情郎快些我忍不住啦很寂寞啊’,她当我是鸡啊?” 化妆师都知‘拉帘戏’是业内对床戏的别称,毕竟不是三级片,床戏点到即止,演员亲上几口,倒入床榻,剧组人员此时只要负责拉上两边床帘,给观众以想象空间就行了。 若是真按这剧本走,别说自家老公谭全雨知道要发脾气,甄影这个要演的都顶不住要罢工啦,想到这,她摁住化妆师往发髻上插金钗的手,“你先休息,我有点事。” 甄影宫裙委地,刚踏出休息间的门,望见走廊中刚跑走的编剧正拉着陈叠嘀嘀咕咕,窃窃私语。 “陈导,甄小姐面色很不好啊。”编剧正跟陈叠诉苦,眼角余光瞧见甄影于休息间处款款行来,心里哦噢一声,忙拉着他的衣袍袖口,提醒道,“陈导,甄小姐来啦!” 甄影自出了休息间见二人聚于一处,而站立的陈叠穿着太监黑色的衣袍冠帽,立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二人眼神均落在甄影身上,一个惊恐一个淡定,她走近时牵扯红唇讥讽陈叠,“阉人?倒是符合你的秉性。” 陈叠低头整理衣袍,他已经习惯了甄影似高傲玫瑰带刺,但是今日他要睡她,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是无能狂怒,坦荡承认,“是我演的。” 甄影将剧本甩在他身上,剧本接触他的身上之后掉在地毯上,掷地有声,“改。若是真要按剧本来,我演不了,建议陈导你请只鸡,满足你所有变态的癖好。” 见自己写的剧本落地爹不亲娘不爱,编剧心疼地捡起,有些不满地振振有词,“性关系是最原始的权力关系,这场床戏可以看出王耕月对李将军的情感变化。毕竟没什么比性更隐秘又更直白的表达了。” 正转身欲走的甄影听了这话,转头道,“我同导演讲话,几时轮到你插嘴啊?” 编剧抬眼就是甄影雍容华贵的发髻间明艳的侧脸,她的一侧嘴角点着唐妆盛行的红点,朱红色的红唇,她言语不屑,“照你这般说,要表达情感变化,怎么不拍女主同真皇帝真将军的床戏,独独只拍同太监的?”她眼神似刀子射向她, “将床戏写得如此香艳,你这么为导演‘着想’,他日后不投喂三瓜俩子收买你,我都替你委屈啊。” 先说陈叠是阉人再讥讽编剧是他收买的一只狗,二人被甄影讽刺个遍。 甄影不演,陈叠早有预料,但是没预料到她行径如此激烈,敢爱敢恨似烈焰要灼人,他沉吟半晌,只得让编剧改剧本,但是如她意是做梦,改剧本这事都有门道。 65 吻戏 -- 分卷阅读86 记 ** 编剧当场改了几次剧本,甄影均不满意,急得在场工作人员团团转,在片场光等着又没法开工。 期间有几位仗着平日同甄影关系不错,都欲来劝上几句,无非就是穿着肚兜被陈导摸加之湿乎乎的湿吻,为艺术献身嘛~ 甄影和陈叠及那位不知是干什么出身的编剧说得很清楚,将床戏改得没那般又俗又艳再说,她之前拿到的剧本只是场简简单单的拉帘戏而已。 兀自于休息室,甄影将香巾盖在脸上阖眼休憩,茜米出去一趟回来,掩上门苦着一张脸说,“甄小姐,外面的人劝你没个结果,正偷偷说你耍大牌。” 听得甄影冷哼一声,“一个个成了拉皮条的?让导演以公谋私摸胸又亲嘴是职场性骚扰,我不屈服倒成了我耍大牌?一个个是没老公没家庭?” 二人说着话呢,编剧又捧了一份剧本进来,规规矩矩递到甄影手上,“陈导讲,这是改得最后一次。他做出让步了,若是再不拍,干脆换女主。” 甄影接过,翻看了一下,倒是不用穿那丝缎布料描金绘清荷的肚兜任男人摸了,只余下同太监坐在床边湿吻的戏,她的面容陶醉,而他捧着她的脸,动情地拥吻,倒入床榻。 编剧所言不假,陈叠的确做出了让步,这下剧本改到和预想差得不太离谱的结果,甄影却是踟蹰不前了。 于心烦意乱之际,甄影想着外间的人巴不得她让导演睡,而茜米又是个脑子不清的,没个可商量的人,只能寻了个由头让她统计一下这场工作人员有多少人,去影视城外的甜品店外带,请众人食下午茶。 将茜米支走,起身的甄影拉过休息间的电话,裙下一双玉腿交叠,给远在南市的阿玉打了个电话。 她刚到店里,笑眯眯问甄影何事,是不是返南市了要约饭约美容。 甄影将这事前因后果告诉了阿玉,她有些苦恼,“就因为对象是他,都分手好久了,冷不丁再湿吻,我过不去心里那关,害怕随时会呕出来。” 她继续说,“再说了,全雨本来就介意我同陈叠那段,若是日后电影上映,他看到是要收拾我的呀。这场戏,令他不舒服,令我不舒服啊。” 阿玉点头,“阿影,我知道的呀。听你这么一讲,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许是这部电影筹备之时,陈叠一早便盯上你了,正盼着今日恶心你,给你的婚姻埋炸弹啊。” 甄影一想到谭全雨的不悦之色,她不愿他难受,越说越不想演,岂料阿玉话锋一转,“纵使难受都要演的,这部戏出来你就是有名有姓的女影星哦,日后不和陈叠这种阴险小人合作就是了。退一万步说,就算现在换了别的男演员,剧本在此,你不也要同他湿吻?眼一闭,吻就吻啦~” 甄影迟疑了,“若是我老公看到,要不开心的呀。” 阿玉要她心硬,“谭生不开心都是电影上映之后的事了,那阵时你是女影星,正当红,谭生还怕你的心飞走呢,发脾气不过是小打小闹,将你摁在床上干得你求饶而已。至多不过离婚,届时你是女影星啊女影星,还怕没人要?” 甄影小声嘟囔着被干到求饶是真的很不舒服很难受的一件事的,阿玉听不清,“什么?” 甄影有点恼,嗲嗲地顶嘴,“阿玉,你不要这么说,我要和谭全雨好好过日子的,才不会离婚。” 听得阿玉笑,“知道啦,是我说错。你离不开谭生的,你就是谭生手心的一只小猫咪,逃离不出的,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待得茜米拿着收据回来找甄影报销,她从手袋里掏出几张大钞递过去,又让她去同导演讲,这场戏她同意拍。 茜米想着甄影埋单下午茶是让久等的工作人员消气,毕竟吃人嘴软,回来的功夫她又点头愿意拍戏,这下这群工作人员从‘甄小姐就是个光耍大牌的美艳花瓶’成了‘呵呵呵你们公司的甄小姐真是平易近人’,说这话时,正端着甄小姐埋单的甜凉粉吸溜。 陈叠听到甄影同意演的消息,淡淡地点头,吩咐让各个部门准备,道具灯光摄影收音众人不要再休息了。 她呀,总是持靓行凶,仗着他爱她兴风作浪,殊不知为了女影星这个身份她点头一次,他就有办法让她点头二次,三次,无数次。 冷宫白织物床帐飘飘,帷帐之后窗板森森打上蓝光,孤零零一张床榻立于中间。 看着眼前落败景象,甄影不由冷笑,呵,都不得说是狗男人呢,刀架脖子上不气,知道自己女人往日情愫立时发落冷宫。 王耕月被人下药后神志不清,错回自己皇后时富丽堂皇的模样,将面前的太监以为是李将军,拥吻缠绵。 落座于床榻上,甄影望向面前的陈叠,饶是都要吻男演员的,吻谁不是吻,但是对 -- 分卷阅读87 象换了自己的前任感觉就颇为微妙。 随着场记一声开拍,收音师高举收音设备,摄影师举着摄像机对准二人,在场工作人员围观减轻了那种亲吻的暧昧感。 但当陈叠伸手揽住她,甄影依旧不适,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感,她疯狂抽离思绪,不断给自己洗脑她不是甄影不是甄影,她是王耕月她是皇后,面前是她爱的男人,要有情愫,要深情款款和他对望。 当陈叠一手抚上她的脸时,传来不同于她熟悉的男人气息,不是谭全雨,甄影难忍颤抖,掐分算秒等着闭眼的时间,他的唇落下时,于她耳边轻说,“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亲,至于这么紧张么?” 甄影无话,她紧张得好像未来没有一丝光亮,至此,她才知道切身的后悔是什么感觉。 湿吻,动情,唾液,翻搅,被身前的男人压入床榻,陈叠吻得投入又陶醉,短短五十六秒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 待得场记一声‘结束’,躺平的甄影再睁开眼时,飘离的思绪重回脑海,眼泪不自觉滑过眼角,滑入鬓发间。 众人只见一声结束后的起身的甄小姐以手背遮眼睛,不发一言,匆匆往外间走去,纷纷诧异。 一旁的场务嚅嗫着想要叫住她,提醒她还有别的戏要今日完成,被随后从床榻上起身的陈叠叫住,她的声线难掩愉悦,“算啦,不要打扰甄影,先拍别的。” 回了酒店,眼儿涣散的甄影不知道自己应该疯狂以水漱口还是大哭一场,唇上的朱红色口脂被她以手拭去,粗鲁一抹,拭出唇瓣边际,她下巴处都被染红,滑稽异常,一人独坐在盛装宫裙之间发呆半晌。 …… 接下来几日,甄影的情绪倒是很应冷宫的景儿。 白衣素妆乌发,表情哀婉,白袖间露出的纤白手腕半屈托腮时,不用长吁短叹已将凄风苦雨表现得淋漓尽致,冷冷清清。 往日媚利东宫皇后的盛气凌人此时好似被抽走,徒余躯壳一具,宛若孤单凄哀小百合。 说台词都是轻飘飘慢淡淡,倒和编剧要求的痛失吾爱情绪符合。 陈叠坐于小电视后,对甄影的情绪转变看在眼里,心想不过一个吻而已,至于么?为姓谭的守贞得这样? 假死和李将军私奔隐居于草木林泉间的戏码,甄影刚进组时在影视城的郊外拍好了,现在,历时三日的冷宫戏码拍成。 随着场记最后一声‘结束’响起,本戏顺利杀青。 众人筹划今夜外面的酒楼吃杀青宴,甄影已是归心似箭,挂念谭全雨和自己孩子谭奕,于休息间仰着脸让化妆师卸妆换衣时,她吩咐茜米买明日返南市的机票。 茜米应下,此时有人轻敲休息间,她快走几步打开房门,见到来人,礼貌地叫人,“陈导。” 要甄影点头的第二次来了。 陈叠微微颔首,叫茜米和化妆师先出去,有事同甄小姐谈。 卸妆完成的甄影心里提起十二分戒备,不动声色地往手上抹护手霜,陈叠拉过椅子坐下,“甄影,今夜不要参加杀青宴,几个内地资方刚巧在这边,我们几个主创和他们组个局,一条龙。” 一条龙就不单是吃饭了,卡拉ok唱歌饮酒,唱累了找家桑拿店按摩。 不用陈叠讲清利害,甄影也清楚,和资本方打好关系好处多多,哪怕以后二人不合作了,不仅日后拍戏容易拉到投资,对这部电影的宣传发行都大行方便。 他交代,“我的助理在找品牌方给你借裙子,你今晚的妆化好看一些。“ ‘化妆’‘裙子’这种字样着实刺耳,识破他的意图的甄影拧上护手霜,睇他时眉眼如寒冬淬利,“导演,这是拿我做陪酒女用了。” 陈叠以为甄影为了女影星之位大抵是要再妥协一次,他没预到她反弹,跟前几日改剧本时慢慢变宽一般,这次是不动声色的利诱威逼。 “甄影,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陈叠吃定甄影为了事业不得不从,“今日这局你去的值,里头既有资本方又有发行人,为你日后大红大紫铺路。” 甄影轴劲上来,冷言拒绝,“我不去。” 若是去,她成了什么? 别说她自有底线在不愿意做这事,为了自家老公她也不能去,谭全雨在外做生意,他一家人在南市也算有头有脸,若他的太太在外面陪人饮酒,这不是在他的脸上抹黑吗? 陈叠再次利诱,“甄影,去。我拨给你长期合同,广告电影连续剧通通有你一席之地。” 甄影只有不去。 陈叠利诱不成,改作威逼,提醒道,“甄影,你签的演艺合同规定,要配合资本方进行宣传发行。” 甄影反问,“陪 -- 分卷阅读88 酒算哪门子宣传?” “甄影,你我心知肚明,这是业内行规。”陈叠叹气作无奈状,“若你不去,按照合同规定要赔违约金。”事到如今,他只能抬出违约金来压她了。 话音刚落,甄影毫不犹豫地回答,目光笃定,“好,我赔。”有谭全雨,她就有底气说这句话。 陈叠真的没想到甄影会如此坚定,再抬眼时,只有甄影离去的背影。 刚走出休息室,甄影迎头撞上陈叠的助理,她提着一条装在防尘袋的裙子,纯白的抹胸裙细腻高贵,领口暴露,背后缎面的系带条条道道,似将抓住的猎物捆绑一般。 只一眼,甄影立时知道穿上这条裙子该露的都会露,会多讨男人喜欢,若是穿上,她今夜该多受人追捧敬酒,又该多欢场凄惨。 助理以为甄影等不及出来拿裙子,递给她,“喏。” 甄影伸手拨开,回答,“我不去。”她朝走廊两端寻人,“茜米?茜米!” 茜米听见甄影的叫声出来,杀青了难得放松一下都不让人清静,“甄小姐,怎么了?” 甄影一刻都不想停留在这里,她似要被潜伏的黑暗随时拽住腿儿沉沉拖下然后自甘堕落,她得自救,“给我改机票,我想立刻回南市。”回到保护她的男人身边。 ~ 耶嘿! 3.7K,双更合一。 晚安~ 66 哭过了 ** 茜米打电话给航司咨询,掩住电话跟甄影说,“最近一班机返南市是廉航,凌晨四点起飞,凌晨一两点就要到机场。甄小姐,你还不如坐我订的下午三点的飞机。” 甄影现在在这处一分钟都待不下去,停不下来的胡思乱想,将长发捋回耳后,她嘴唇苍白几许,“凌晨四点就四点。” 原想着回酒店房间囫囵闭眼睡上几个钟,但是甄影心烦意乱,眼前时而是和陈叠的接吻画面,时而是对镜化妆时陈叠立于她身后要她化好看今夜有饭局,画面一转,助理将纯白的裙子递到她手间要她穿上。 骤然惊醒的甄影望向套房的那扇房门,沉沉森森,好像下一秒有人会敲门,让她一次次妥协,越来越不像自己。 晚上八点,距离飞机起飞八个小时。 甄影已经坐上出租车去机场,秀丽单薄的风衣,长发被夜风吹得轻飘凌乱,她的脸却烧得厉害、红彤彤的,汽车启动,将下榻的酒店远远抛于身后。 在机场的咖啡厅将就半宿,归心似箭的甄影捧着咖啡杯取暖,望着机场高耸的玻璃幕墙外飞机坪灯火通明,来往飞机的指示灯有规律地一闪一灭。 飞机抵达南市是早上七点十八分,甄影提取行李后打的回家,由于上班高峰期,进市区的路上堵了一阵子。 没想到刚进家中小花园,已有人等候,是维港演艺公司的人,殷勤周到地接手她的行李,“甄小姐,我是你的新经纪人,负责你和邝裕美小姐在内地工作的演艺事宜。茜米说你要回来,我就自作主张来你家等你了。“ 以前甄影虽说有签演艺公司,但是由于小透明来去颇为自在,加之家境优渥,想做便做,演艺工作简直如鱼得水。 现时演罢女一号,公司发现她犹如未开发的金矿,先是拨来助理茜米,现时又特地拨来了经纪人。 说着,经纪人要登门,甄影不愿外人进屋,她边走边说,“甄小姐,我知你风尘仆仆辛苦,你先睡一阵,我手袋中有安眠药。中午在望北楼和电影发行商有个饭局,你和邝小姐作陪,总要容光焕发才好。” 昨夜的饭局是陈叠作为电影导演的资源,那今日的饭局便是公司这边的资源,互不干涉,可是处处都有用甄影的地方。 这无异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甄影夺下自己的行李箱,倚着门框时,一手扶着另一边 的门框,手臂成了个一字,将曼丽的长发捋回脑后时,她疲惫阖眼地摇头,“你先回去,我哪也不去。不留你了。” 进门时是早晨八点三十分,经过厨房时,围着围裙的阿姨正做早餐,见甄影回来,问太太吃不吃早餐,她只是摇头问谭全雨在哪,阿姨回答,“谭生昨夜有应酬,还没起。” 进卧室时,谭全雨的确还在睡,纯白色的床品织物间,漆黑的头发乱糟糟,呼吸规律均匀,一只线条好看的手臂搭在眼睛上遮光。 横宕一夜的冷风煎熬,甄影再见到他时犹如漂泊的船只归港,差点掉泪,此刻是难言的心安。 当甄影跟只小猫一样趴俯在他身上要抱时,谭全雨就醒了,烦躁地唔了一声,以为是闹钟响,翻了个身伸长光裸的手 -- 分卷阅读89 臂在床头探,察觉到身上的重量时,揉着惺忪的睡眼,见到了自家老婆。 他有点惊讶,“……回来了?” 下一秒,谭全雨安心地把甄影揽入怀里,怀里她轻减不少、小小只的,得知她在外地拍戏过得不好他就放心了,不能只有他一个受煎熬。 搓着她的手臂,谭全雨舒服地阖眼,“怎么不跟我说?让我去接你。” 甄影累得厉害没多说一句话,可是眼巴巴地执拗望着他,察觉到视线如火,谭全雨复又睁眼,这才发现不对劲,沉默的手指抹过她的眼眶,她的眼睛跟兔子般红还有红血丝,因为刚睡醒他的声音有些哑,“哭过了?” 相对无言,他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还有点烫。” 有些委屈经不起细问,随便一句简单的问话都能让人痛哭失声,他温柔醇厚的问话,让甄 影眼眶堆起的泪珠团团转,脑海却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若是她现在怀孕了,她是不是就不用面对娱乐圈的一切? 67 让我看看洞(H) ** 甄影哭过的眼睛红彤彤,谭全雨问她怎么哭过了,她历来不敢当他面撒谎,这人用审视的眼神看人时能洞穿人心,她只说了一部分,说自己太想他了,未敢提及旁事,和陈叠拍吻戏和外面饭局那些事。 想怀孕这个念头似影子,来过便认得路。 甄影知道夫妻之前谈过,谭全雨不愿此时要二胎,但是她于娱乐圈的花花世界走一遭,察觉烫手难安,迫不及待想要缩回自己安稳的壳中,让什么床戏资方饭局陪酒离她远远的,像以前做个十八线女演员挺好的,烟行媚视,来去自由,不受羁绊。 谭全雨以为甄影不愿要二胎,因为嫉妒和危机感作祟他自私地想让她怀上,甄影以为谭全雨不愿要二胎,她一门心思想怀上好避开娱乐圈的肮脏面,夫妻二人心思各异。 甄影于自己旗袍上拆了根别针,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夜晚时分,照例黏糊糊的湿吻之后,甄影半趴俯于谭全雨胯间,胸前两颗白硕的乳因为重力呈水滴状,她撸动着那根热得硬挺的棒子,自下而上望着他时,眼神跟长着钩子一样,嗲嗲地撒娇,“哥哥……我给你戴安全套。” 谭全雨处于亢奋之中,凤眼半眯时,他的喘息渐粗,揉着她的头发见她滑下去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时,心中难免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甄影根本不愿怀孕、他的念头荒谬至极。 鸭子坐坐在男人上面前后蹭的时候。甄影有些无力,瘫软地趴俯在谭全雨的颈边,将红唇凑上去,撒着娇说哥哥好累呀,下面都被哥哥的大鸡巴塞满了。 听得谭全雨更想做坏她,胯间用力地只想将她做坏,一手环住甄影的腰任她吞吐着肉棒前后蹭,两人的交接处已是润泽一边。 卧室里的电视机屏幕反光,清晰地映出这一幕,女人的臀瓣间扶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掌,徒余下几公分在外面,殷红的小肉棒被肉棒撑开成一个圆形,艰难地一寸寸吞吐着粗壮的棒身晃动。 甄影直不起腰,二人搂作一团时,谭全雨挺着胯大力地顶,她啊呃啊呃叫了几声,纤细的指尖紧紧攥住男人的肩膀上的肉,“哥哥!哥哥!啊……啊呃……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甄影受不了时仰头泣叫的模样,张开的红唇贝齿间还黏连着热乎乎的银丝,他愈发激动,扶着她小屁股的手使劲掰开时让肉棒顶得更深,边顶边说着调情的骚话,“小笨猪下面好紧好湿,都是小笨猪流得水是不是?一直流水是不是不要钱?” “呜呜……我、我是小笨猪呀~”甄影被颠动时意乱情迷,胡乱点着头承认,又被干得呜呜作响,疯狂地收缩小穴夹住他高潮。 …… 甄影这几日反常,见天哄着谭全雨上床,他在书房改个程序的功夫,她倚着屋门进来,媚眼如丝拉着他的领带往卧室走,美名其曰要哥哥陪她睡个午觉。 谭全雨制住她乱挑拨领带的手指,挑眉时一双犀利如同鹰隼的眸子看她,“你不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吧?” 甄影嘟囔着哪里有,柔若无骨的娇躯往他坚硬的身子上拱,踮脚环上他的脖颈,和他对视时眼神认真灼灼情意,“哥哥,我在外面这么拍戏久……很想你的。” 这是甄影的实话,不过是一部分的实话,她还不知道怎么把和陈叠拍吻戏这事收场呢。 这日,甄影买了条黑色的真丝睡裙,后背处无甚布料,只有四五条丝缎系带交叠,黑白对比色差强烈,显得甄影浑身是肉欲感十足的白,她换上转着身让他瞧,“好看吗?” 直男明显这方面审美暂待提高,谭全雨朝她勾手指要她过去,“有点难穿吧,还不如一开 -- 分卷阅读90 始就不穿。” 坐在他大腿上的甄影拉开插进睡裙中爱抚她脊背的大手,捧着他的俊脸湿漉漉亲上几口,“官人~我是盘丝洞的狐狸小猪精,今日要吃掉你。” 说罢,她还应景地舔舔红唇。 谭全雨从善如流,配合地啄吻她的唇,“嗯,可以。先让我看看洞。” 甄影立时明白过来他的荤话,啊了一声,扭着腰不让他碰自己的腿心处,“不是~不是啦~不是这个洞~” 谭全雨抓住她乱扭的身子,仰头抵着她亲,稍稍分开的双唇间,他说话粗声粗气的,一阵喑哑,“好,不看洞,让我看看屄。” 甄影有点痴地看着他微凶带着命令口吻的样子,哥哥好迷人呀。 68 甄影不是小母猪 ** 甄影跟演艺公司告病,将所有饭局和酒局推掉,经纪人见不到她的病历,四次三番要上门来探虚实,说是给她推荐私人诊所的良心医生。 这日起床时,二人又做了一回。 谭全雨站在床边低头扣上袖扣,他长身玉立,簇新干净的白衬衫称得他越发面冠如玉。 按往日,甄影这时也会起身给他打领带,她现在娇慵得很,一脸餍足地窝在柔软的鹅绒被里。 他发泄后的清风朗逸,存了心思说笑,“照理来说,你还没到如狼似虎,坐地能吸土的年纪,怎么总是撩拨我,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就开心?” 男人的想象力时不时要往戴绿帽上想,说着他敛了笑意,“你拍戏时和陈叠睡了?” 甄影正专心缩着自己那儿好留住他刚射进来的东西,无暇分心听他说什么,她啊了一声,“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她问话时小口微张,很是可爱娇憨,怎么看怎么想亲,谭全雨倾身将甄影垂落颊边的几缕卷发捋回耳后,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脸,“没什么,说你笨。” …… 都说晨尿最准,月经没来的甄影看着时验孕棒上的两条线,难免想起第一次怀孕时受的委屈。 那阵时,她和谭全雨分手和好,他介意她拍过三级片,心存芥蒂,变着法把醋意怒火发泄在她身上,动不动把她往床上拉,粗暴地做爱完,好言温存也没有。 她第一次怀孕,告诉他时,他还以为是她强留他的诡计,买了验孕棒让她当面尿出来验给他看,也是这件事,他才松口买了戒指说要结婚。 时间到一月底,农历新年将至。 甄影的经纪人说什么都要她本人去公司一趟了,电话里说得清楚,“甄小姐,明珠台迎新春晚会,实况转播,还有维多利亚港烟火show,你和几位女星合唱,这个机会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甄影和她约好时间,满门心思都在怎么跟谭全雨说自己又怀孕的事。 谭全雨今日去俱乐部踢球,刚到家时就被甄影拉到洗手间,家中有铺设地暖,她布料稀少的睡裙,赤着脚跑来跑去,看得他皱眉,“不怕冻?” 甄影掩上洗手间的门,不想被阿姨误闯,伸手将他推坐在马桶上。 “想要?“谭全雨知道她的把戏,双手扶着她的腰以为她要坐上来,男人的声线蛊惑,“我们去床上。” 床上能用的体位多。 甄影拉开他的手,回头睇谭全雨已经支棱起来的裤子时笑得莫测高深,“我是想要,可是得忍着了。” 当甄影掏出验孕棒放在浴室的地砖上,慢条斯理地提起裙子拉下内裤蹲在上面时,看懂了的谭全雨有点懊丧地用双手搓脸,指间是二人的婚戒,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女人的尿液淅淅,起身时潮湿的阴部毛发上还黏着几点尿液,谭全雨抽了纸巾替甄影擦干净,再将她的内裤提起来。 弯腰拾起被尿液淋湿的验孕棒时,谭全雨有点愣,“两条线?是又有了?” 甄影点头,“是的呀。” 甄影知道谭全雨不愿意此时要二胎,可是木已成舟,想着他肯定不开心和生气,闹上一场的。 谭全雨是想要甄影怀二胎,可是已成定局时,他却是懊恼的情绪,探班那夜射在她里面,射精一时爽,一发入魂?要他拿十个月的性福生活来换肯定不愿。 再说了,近来甄影这么缠着他时又软又暖、亲吻时的难舍难分黏糊糊的,他沉浸其中很是食髓知味。 覆水难收,谭全雨知道甄影不愿意要二胎,她要走女影星之路,这时怀孕无异于断了她的路,等她生完二孩之后,再要寻一个名导之作的女一号演,难度颇大。 谭全雨觉得,甄影肯定心情不悦,定要闹上一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91 闹。 夫妻二人心思各异,互相琢磨着若是对方流露出异样的情绪该如何平复哄好。 今日又是同床异梦的一天呢。 谭家这边,妹妹谭全蜜今年四月要出嫁,加上兄长谭全雨三年抱俩,可谓双喜临门,喜气洋洋,谭母和亲戚谈不上几句就要掩嘴笑。 可是,谭家人看谭全雨俊脸微沉的样儿,这才知道,这事并不让他高兴。 怀二胎这事,甄影打越洋电话告诉自家妈妈时,气得甄母‘你你你’好一阵说不出来话来。 “小母猪?”甄母真恨不得甄影就在眼前好掐她,“你是小母猪吗?母猪一年两窝,每窝十几只。” 甄影气成小河豚,咻咻地顶嘴,“甄影才不是小母猪!” 甄母之前三令五申要她悠着点,“谭奕才十个月,你现时又二胎?身体吃不吃得消啊?把你老公叫来听电话。” 甄影娇嚷着,“妈妈,你要做什么嘛~” 甄母一手握电话一手叉腰,“我今日要问问他,是不是不识得用安全套啊,我这个丈母娘教教他啊。” 甄影才不叫,也不会告诉自己妈妈,是她在安全套上做手脚才怀上的。 被说成是小母猪的甄影着实难过了一阵,窝在沙发上瘪着嘴眼泪堆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谭全雨出书房时不知内情,以为她是感伤女演员的演艺之路,揽着她哄了一阵,她闷闷地咬他肩膀,他忍着肩上传来的痛意,轻抚着她的头发,“只要你别哭就好。” 他这么一说,甄影反倒委屈地掉泪,粉腮垂泪珠,她险些嚎啕大哭,“我、我不是小母猪呀,我妈妈说我是小母猪。” “嗯,你不是小母猪。哪有你这么漂亮的小母猪?”谭全雨摁着她的脑袋在自己的胸膛里,下巴靠在她发顶时,甄影哭得他听着心里一揪一揪得难受,为探班那夜后悔不已。 承认吧,他是全天下最自私荒谬无耻的男人,以爱之名,对她做的都是些烂事。 甄影哭了一阵才缓过来,默默用他的上衣拭泪,再开口时嗓音有点嘶哑,她偷偷打量他的脸色,见他俊脸紧绷,薄唇紧抿,膝盖上的手攥成拳,“你是在生气么?” 谭全雨的确在生气,在生自己的气,见甄影这么问,心思一转,他颔首,“嗯,有点。” 甄影心想着他的‘闹’来了,轮到她哄他了,她双手环住他的窄腰往上拱,娇声说道,“哥哥,别生气。我们谁也不想的,孩子来了就是缘分呀。” ~ 谭生谭太怎么做到如此相爱? 凡事沟通听取意见(×) 互相瞒着绝对不说(√) 69 家法处置 ** 甄影今日到维港的演艺公司,商讨新春台庆联欢会的上场事宜,先开一个短会,经纪人嘱托一些旁枝末节的事,让甄影将歌词背熟,虽说假唱,但是口型总要对的上。 后面的事,无非是甲女星和乙女星不对付,请甄影走位时站二人中间隔开,唱歌时要同二人有眼神接触,不可过长也不可过短,雨露均沾。 还有丙女星那日的高定礼服是绛紫色的,其他女星不要撞衫,她那双高跟鞋恨天高一般,经纪人悄悄嘱托甄影,走位时离丙女星远些,若是她扑街时不要被她连累。 其他的,都要等到彩排时,发现问题才能解决。 经纪人短会开完,整理资料时瞧着甄影,“甄小姐,我看你面色红润,不像是病了。” 甄影手杵在会议桌上,随手拨弄着耳边的钻石耳坠,晶光熠熠,她笑时神秘莫测,“待得新春节目后再跟你说吧。” “有什么事不妨现在说。”经纪人哄着甄、邝这二位姑奶奶真是累了。 姓甄的告病,打通和维护关系的各种饭局酒局通通不去,都不知真病假病。 而姓邝的乐得是自己的主场,来者不拒,好似个拼命三娘,维护关系维护得飞起,哪怕不是自己公司的都去。 她好几回在不是自家的饭局上饮醉了,都是这个做经纪人大半夜去救场,拿着一家的薪酬却打着无数公司的工。 经纪人今日不怕和甄影摊牌,“甄小姐,你几时愿意去饭局?维港和内地的几家发行商你总要见见的,没见过你真人,领略一下你这位女主角的魅力,怎么让人愿意出片,提高发片率?” 甄影正想说话,会议室有人轻敲门板,茜米进来,“陈导谈事,听见甄小姐在公司,要和她坐坐。” 甄影无非是拖字诀对付经纪人,以前做十八线倒是乐于安乐,电影杀青后她已是筹划去哪里玩和 -- 分卷阅读92 男友做些什么,参加饭局陪油腻的老男人饮酒被摸手搂腰,她自是不愿。 毕竟是大导演,他来了经纪人自是要退位,她出会议室时婉劝甄影,“不要再得罪陈导啦,我听说杀青那日你气到他不轻。” 抱手的甄影冷笑,“我气他?他气我差不多。” 陈叠进来时,二人已是阔别近一个月,他见甄影身上的气质又有些变化,气质钝了些,没有在片场时那种戳破踩碎人心的尖利感,反而有种朦胧又丰润的美感,似披上面纱的皎月。 陈叠发现今日的甄影未化浓妆,裸妆,奶橘色口红,睇人时柔软,倒像是个时髦温柔的办公室lady,她千变万化,此时少了美艳凌厉的女星感。 陈叠有点新奇又惊艳,甄影这种转变他是第一次见,拉过椅子坐下,“你老公知道我和你在片场接吻,家法处置你了?” 甄影饮了一口咖啡复又放下,茜米的咖啡又买错了,连对着陈叠都没好气,“连句好话都不会说?” 听了甄影这么针锋相对,陈叠混不吝地笑了。气质稍变内核不会变,他拉着椅子坐近她,“你要闹到几时?我那处可是有几处关系要你上阵打通的,今日我来你们公司就是谈这事。” 甄影心想,原来是见抬违约金出来压她不行,现在又抬了公司出来。 70 吻戏被剪 ** 见陈叠如此步步紧逼,甄影也有应对之策,施施然说道,“陈导,我怀孕了,你说的那些事我做不了。要赔违约金我掏,你少说些不中听的话来污我耳朵。” 听得陈叠脑子唰的一道白光,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情急攥住甄影的手,迫切追问,“你又怀孕了?姓谭的逼你的?” 甄影被攥疼了,下意识挣扎要撇开他的手,“痴线!我和他是夫妻,谈什么逼不逼?你、你松手!” 陈叠却大受刺激,于失魂落魄时松开甄影的手,他有点搞不明白,喃喃自语着,“是姓谭逼你的?从你第一次怀孕时就是他的计谋,要把你留在身边,现在他又怕电影上映你炙手可热,硬逼着你怀二胎。他真卑鄙!” 其实陈叠还真说对了,说对了一丢丢。 这番话听得甄影蹙眉颇为不悦,下意识维护谭全雨,“不许说他坏话!我和你没关系,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当陈叠一门心思认定谭全雨是个卑鄙小人,用不入流的手段来留住甄影时,她说什么都无用,拿起手袋要走,“真是痴线!我不和你说了,你别再来缠着我了。” 下一秒,甄影便被陈叠抵在门板上,后背撞得微疼,甄影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疾言厉色说道,“走开!再近一步我就告你,告你性骚扰。” 陈叠已是失去理智,他想不通甄影为何看不破谭全雨就是个小人灌精让她怀孕企图让她奉献一生生儿育女,他想不通为何当初轻轻的一推开,甄影便判了他死刑,再想和她复合已是无望,他想不通为何姓谭的什么事都没做就能赢得她的芳心让她倾心以对,他做什么都是无力回天,越来越招致她的讨厌。 陈叠因为痛苦而攥紧的拳头抵着门板,他很想要知道,“甄影,为什么你会同意那场吻戏?你对我哪怕就没有半点感情在吗?” 这就是男人,为什么能如此自信? 说起原因甄影自己都觉得惭愧,她扶额,“因、因为我想红。我会同意,一是我贪名二是演员的职业道德,哪怕不是你、换个男演员我也是要吻的。不管是你假公济私或是剧本要求都好,电影杀青了,我不会再和你见面了。” 他早该料到的,她的心思已经全然在别人身上了。 陈叠不甘心地苦苦追问,“甄影,如果当初不是我一时怯懦将你推开,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甄影知道他说的是天真又无情开机那日,她想去牵陈叠的手,他却因为父母在场,加之她是个艳星将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推开。 再忆起往事,甄影已是淡然,对着陈叠缓缓摇头,“当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结束了。若是没有那事,我也觉得我们走不到最后,就跟电影里拍的一样,王皇后经历了几个男人,最后义无反顾和李将军私奔。遇到对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再抬眼时,她的眼神平静又笃定,娓娓道来,“我相信,谭全雨就是对的人。” 陈叠心想这就是答案,无非是谭全雨是甄影对的人,所以他做得再多都比上姓谭的什么都没做,就唾手得佳人。 若是甄影知道陈叠这么想,一定会怼他,谭生做得不比你少,他是世间最棒的男人不容许你诋毁他。 甄影开门走出去的脚步声渐远,陈叠心下荒凉一片, -- 分卷阅读93 恍然地环顾四周,发现他满盘皆输。 如果说在维港中文大学的礼堂,陈叠发现自己输给谭全雨,那么今日,陈叠发现自己输给了甄影。 于椅子里枯坐半晌,陈叠想了许多,一直以来都是他不甘心,不知甄影已抽身而去、久去多远了,而他总是望着她的水中倒影妄图抓住,到头来镜花水月,一场皆空。 陈叠决心为甄影送上最后一点能为她做的事,打给电影后期的剪辑师时,他的嘴巴里苦得厉害,嗓音艰涩,“剪掉……嗯,把我和甄小姐的吻戏剪掉。” …… 甄影开车进小区时,天已擦黑,许是风雨要来,小区里枝叶飘摇,寒风阵阵。 泊车后,甄影慢条斯理裹紧自己的外套,腋下夹着自己的手袋风姿摇曳地往家中走,未走几步便遇上门前小花园等候自己的男人,室外空气微凉,衬衫单薄挺拔颀长的男人指尖夹着一根烟,耷拉下来的额发衬得他眉眼越发漆黑,辨不清情绪。 甄影款款走过去,难掩地唇角上勾,很是愉悦,“谭生是在等我吗?” 谭全雨见甄影走近,将指尖的香烟摁在水台处碾灭,知她不喜烟味,他一般只在外面窥空抽根烟,殊不知自六点等到七点钟她才返家,他有点不悦,“不是说去公司么?怎么出去这么久,趁我不在和陈叠睡了?” 见甄影风衣外套单薄,她历来贪靓要风度不要温度,谭全雨眉间拧得更紧,“也不多穿些?” “这不是到家了吗?快些抱抱我。”甄影挽着他的手臂往家里走,见他吃醋她明明受用却还娇声埋怨他,“怎么动不动怀疑我跟别人睡?有你都够我受得了。” 一汪弯月如钩,人间万家灯火,树木被风吹得刷刷声,亮起灯的房子如同温暖的避风港湾。 ~ 预告。 戏删了谭生就不知道吗哈哈哈哈哈 让我们搭乘时光机,下章就十年后了。 我终于可以写互联网情节和胡编乱造的八卦新闻了哈哈哈哈哈 71 吵架记(上) ** 十年后。 今夜是场慈善晚宴,谭全雨作为微影公司的董事出席时,带上太太甄影。 十年来他公司发展稳健,内部斗争无数,经历了投资人更替,合伙人晋升,政府政策利好,重组上市等颇多事件后,他成为最大的董事,眸中神色比以往复杂几许,杀伐决断,不怒自威的成熟男性气质吸引无数蝴蝶扑上来。 美食醇酒,见了无数人,谈笑风生,你来我往倒也不算无聊。 妩媚风情的甄影坐在谭全雨身边时,台上某位维港贵妇正在介绍自己的慈善生涯,捐出一对隋代汉白玉坐狮作为今夜拍品,拍资全纳入慈善会,希望各位社会贤达慷慨解囊,资助山区爱心小学。 一旁屏幕上显示谭全雨伉俪刚刚拍得一幅十七世纪的油画,甄影借着台上的声音遮盖,和谭全雨八卦台上那位贵妇的艳情史,据说同美院的小男生有染,拿着丈夫的钱养小狼狗,听说还不止一只。 谭全雨漫不经心地听着,他都不知道甄影三天两头忙着拍戏和家庭从何得知这些八卦,她历来生机无限,端杯饮下香槟时,他下颌线条优越,随口问了一句,“你没养吧?” 见谭全雨饮酒时,性感的喉结微动,甄影看得心神一晃,借着台上灯光暗下来的时候,仰头轻了他的脖颈一下,留下个湿亮的吻痕,她笑时眉开眼笑,“哥哥好帅。” 都十年啦,他一举一动依旧让她心动,养什么小狼狗呀,有他这个老狗逼就够了。 甄影为了维持身材,吃了一些便放下刀叉,百无聊赖时翻看拍品目录时,身后有人来打招呼了,叫她甄小姐,殷切热情。 经自我介绍,说是某某发行商的总监,和甄小姐的维港演艺公司有合作。 那年,东宫皇后这部电影大卖,陈叠因第二次心伤远走他乡,而甄影因怀二胎,那年推掉的片约广告约无数,待得二胎生完出月子,港姐和新人频出,维港电影圈忘了有甄影这号人。 幸得有部电影女主加持,甄影在内地娱乐圈拍电视剧时,演上了女三号女四号,乐得清闲无乌七八糟的应酬又有时间看顾家庭,在外拍戏也无需三四个月长时间耗着。 踏入二十世纪,维港电影业逐渐式微,发行商将八九十年代黄金期拍摄的电影打包卖给视频网站,也有发行商趁着怀旧情怀大热,推出高清剪辑版本放上电影院线。 这次发行商和甄影提起这事,说东宫皇后是经典之作,公司翻看了母带,正想推出个重新剪辑版,里头她和陈叠在床上的湿吻戏码颇具艺术 --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94 美感,是这部电影重新上市的爆点之一。 甄影心里大道不妙,突然听见玻璃爆裂的声响,再去看时,身旁的男人已是气极捏碎了玻璃高脚杯。 …… 临近初秋,夜风吹来时,高台下处的柳树枝条于风中飘摇,风覆在裸露的肌肤上有种凉意。 身后的宴会厅里繁复璀璨水晶灯高挂着,整个大堂灯火通明,圆拱形的窗户映出里头的残宴,宴会方歇,但好似可以想象刚刚人潮往来,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欢乐盛况。 甄影披着谭全雨的西装外套,显得她娇慵玲珑,拿手包于胸前,不知是第几次偷偷打量他的神色,他俊脸铁青,插着西装裤袋,不发一言。 司机来电话时,说是现时堵在南山大道,行驶艰难,得四五十分钟后到。 甄影挂念着二女谭绒,她有些发烧,因着谭全雨喝了酒,甄影等不及司机来索性自己开车回家。 拉上主驾驶的安全带,甄影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放在后座,她佯装冷静对谭全雨说,“我不想在这和你吵,我们回家再说这事。” 做贼心虚索性来个先发制人,甄影的把戏,二人作了十二年夫妻,谭全雨清楚的很。 “我无意和你吵。”谭全雨于副驾阖眼假寐,冷言戳穿,“我从刚刚到现在半句话没跟你说。” 话都没说,何来吵架?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启动汽车的甄影听了他这句话,自己倒先绷不住了,“都十年前的事了,现在再来对我发火有意思么?拿副镜子照照你的样子,跟要活吃我一样。” 谭全雨冷哼一声,翻起旧账来,“我记得前一晚我们两个刚上过床,次日你就和陈叠湿吻,甄影,你可真行。你拍戏时有和他睡吗?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吗?” “谭生你的记忆力真好。哪怕不是陈叠,换作别的男演员我也是要吻上去的呀。”甄影注意着路况,既然他翻旧账她便挑他的错处,“再说了,你敢说你在外做生意出差应酬时,没有和外面的女人亲亲摸摸乱搞过吗?” 这话让谭全雨怒极反笑,“还真没有。”他还真敢说这句话,有了她,这些年在外他连母的都少看一眼。 听得甄影小巧的下巴微仰,自得极了,“那是因为我管得好,没我看着你的心都不知飞哪去了。” 正当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眼前乍亮的红光一闪,砰的一声,甄影啊了一声,副驾的谭全雨已是反应迅速地扑过来用身躯挡住了她,“甄影!” 72 扮兔子不像 ** 甄影在巨大的冲击下被安全带牵扯,车前的安全气囊弹出,加之谭全雨下意识扑过来护着她,待得缓过来后,她朦朦胧胧才意识到出车祸了。 所幸二人无事,她手间直攥着谭全雨的西服,当他从她身上退下来时,甄影的眼儿已是湿润,方才跟他吵架的气此刻烟消云散,讷讷地叫他名字,险些哭出来。 出了这种事,微妙的情绪疯狂涌动,二人在安静的车厢里对视,却是相对无言,远处传来交警赶来的鸣笛声,看车前,应是先撞上前车再被后车撞。 谭全雨正欲迈开长腿下车处理时,甄影拦住了,“你饮醉了,让人以为是你酒驾就麻烦了。要是被拍,明日的股价还要不要?” 赶来的交警察看现场后,对胸前的对讲机说是双季大道路面太堵导致的五车连环追尾,甄影开的车是第三辆,迈巴赫先撞上宝马,车后又被奔驰撞。 夜幕降临时,双季大道霓虹灯高耸,灯火通明时照亮参天的高叶阔树,晚上来往散步的行人无数,纷纷隔着栏杆看热闹举起手机拍摄下这追尾现场,议论声音不断。 披着披肩的甄影正引着宝马车主低头去查看车前的撞痕,车前灯整个玻璃爆裂开来,车尾也是刮花撞伤,几位事主正站在路旁商讨着这事怎么处理。 昂首阔步前来的交警说是这路段拥堵不要妨碍别人行车,能开的先开走,明日去城西交警队商讨解决方案出具处理意见。 待得甄影重新上车后,副驾的谭全雨说让司机现在过来开车,这事后续明日叫司机去处理。 甄影摇头说自己能开,但是她行驶回家时握着方向盘的手间仍在颤抖,有种叫做后怕的情绪如藤蔓般疯狂滋长,若是刚才车祸再大些,是不是天人永隔,她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时,甄影已是忘记刚才和他吵的什么破事吵到二人气氛剑拔弩张,暗潮汹涌。 谭全雨察觉到时她慌张时,温柔地覆住甄影的一只手,他的手心温暖坚定,低声唤她的名字,“没事,我在这里。” 到家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小学三年级的谭绒和四年级的谭奕裹着 -- 分卷阅读95 小被子安稳入睡,甄影探过女儿的额头,掖了一下她的被子,见二人明日上学的书包整理好了才回房。 卧室里,谭全雨刚洗过澡满身水汽裹着浴巾出来,甄影在穿衣镜前唤着他来帮忙,拉下礼服身后的拉链。 细密绞着的拉链往下抵达圆翘的屁股,玉背渐渐展露,老夫老妻当他的面换衣已成习惯,甄影转身拥住谭全雨时,她方才忍住的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她求和,“你打我骂我怎么罚我都好,和陈叠接吻那事是我不对,我不想再和你吵架了,都是我的错。” 其实二人在今夜晚宴之前吵过一次,那时候甄影琢磨着在一起时间渐长,性生活虽颇为和谐,但揉哪里她能浑身酥软她怎么叫他通通都知道没新鲜感,于是买了一套粉红色的兔子装,粉红的毛毛轻飘飘,给他换换口味。 那夜刚换上,丁字裤穿上时屁股后面一团粉红毛毛圆滚滚,甄影戴着兔子发箍,粉色长长的耳朵一只竖着,一只半折着,粉色的比基尼布料稀少,堪堪遮住乳头,几条线根本拦不住四溢浑圆的乳肉。 等谭全雨回房时,他有点讶异她怎么扮成这样有些不习惯,站在床边时她侧着身,在床上摆出妖冶的姿势,他捏她的下巴,让她叫一声。 甄影不知道这么可爱的小兔子该说什么,可可爱爱地支支吾吾说了句,“主、主人,来吃掉小兔子呀~” 听得谭全雨想笑,因为他不太吃可爱粉嫩的这一套,往日她扮技师美妇扮狐狸精之类的妖艳贱货他都激动得厉害,现在突然冷不丁来个粉嫩嫩的兔子,从善如流地压上她时他只说,“你做小兔子不太像,不是你的性格。” 只能说男人的眼光向来固定,谭全雨就是喜欢甄影的美艳成熟,风情万种,她现在扮嫩扮纯,让他有点不适应,甚至升起一种微妙的悖伦感,觉得在上别的女人一样。 这下甄影不乐意了,扭开他时鼓着嘴说道,“我不像?那是见过哪个扮兔子像的女人呀?” 73 介意不高兴 ** “那是见过哪个扮兔子像的女人呀?谭生给我引见引见。”甄影不悦地抿了唇,推开身前的男人后,若是现在她真长了两只兔子耳朵的话,应该两只都是耷拉着。 谭全雨气定神闲地双手往后撑着床面,“这般牙尖嘴利,扮什么兔子,明明不是你的风格。” 回答他的只有甄影把兔子发箍摘下来塞他怀里,她气咻咻地穿上睡裙要离开卧室,“打算扮兔子给你新鲜感的,没想到你这么不解风情。” 她临走时眼神哀怨地望着他撇下一句话,“以前都叫我小猪叫我狐狸精,现在好久没这么叫了,是叫别的女人去了吧?” 起身的谭全雨啧了一声,在后面叫她名字想解释清楚,没想到甄影已经去女儿卧室陪她一起睡了。 后来谭全雨没再叫甄影小猪狐狸精,纯属是因为儿女渐大,当初谭奕刚学会说话时,对抱着他的淼淼乌黑的眼睛圆溜溜,奶声奶气说了句,“papa mama 小猪。” 淼淼竟然明白谭奕想说什么,哦了一声,学着孩子的幼稚嗓音回他,“阿奕,你见过猪的,上次我们去乡下,栏里臭臭大大只就是。” 路过婴儿房的谭全雨听了这出对话直皱眉头,他叫甄影小猪是情趣,让儿子联系到他妈妈‘臭臭大大只’就不妥了。 于是,出于维护甄影的念头,谭全雨告诫了淼淼,也不怎么叫她这些昵称了。popo小说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而甄影却委屈起来,她早该知道他现时对她越来不在乎,今日扮兔子他说不像,或许就差说句‘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这事过后,甄影一连数日伴着女儿睡觉,谭全雨为了把她弄回房,百般暗示甚至变着法和她找架吵,她知道他的想法就是不想给。 直到今日晚宴,经历了一出追尾车祸,甄影惊觉那些小打小闹不过浮云,而谭全雨那时候下意识扑过来护住她时,她便知道他心里是有她。 当甄影沉浸在氤氲感动中时,仰头要亲上谭全雨时,即使她今夜主动和他求欢,男人依旧耿耿于怀陈叠的事,掌间掐了她的腰一把存心让她疼,她立时揉腰嚷疼,“你干嘛呀你?” 谭全雨眼眸沉得似一潭湖水,风平浪静却酝酿着深沉的怒意,推开她时点着她,“把陈叠的事解释清楚,把我当傻子瞒了我这么久,我现在很介意很不高兴。” -- 分卷阅读96 74 被你睡还来不及呢 ** 见谭全雨这般介意,坐在床尾的沙发凳上好整以暇地等她解释,甄影站在一旁,方才脱下礼服裙,匆匆套上一件睡裙。 她耐着性子跟谭全雨解释,就算不是陈叠别的男演员她也要吻的,做女演员哪有不接吻戏的?更何况她吻上陈叠时只觉天崩地裂,好似背叛了他,过后整个人愣愣抱膝哭了一晚。 吻戏这事后劲太大,许是遭报应了,越想成为红得发紫的女影星越当不成,她拍完又怀上二胎,自此成了四五线女演员,回归家庭。 甄影说着说着染上几分哭腔,“我和陈叠没半点私情,吻他是我不对。这十年来我风风雨雨这样伺候你,你还不能原谅我做的错事么?” 她边说着边慢慢滑坐在他的脚边,如白瓷的脖颈微垂时,示弱求和的娇滴滴姿态摆得十足。 谭全雨清楚地知道这是她求和的招数,任谁都抵抗不了她蹙着细眉含泪凝望的模样,可是他现在心肠冷硬,只是反问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男人翻起旧账来毫不含糊,微勾的唇畔冷笑连连,“动不动就使性子吵架,疑心发作起来见天吵,吵完架就钻谭绒的卧室不出来,我说什么都没用。现在又让我知道你在婚后和前任接吻,呵,甄影,你可真行。” 谭全雨睨了跪坐的甄影一眼,“你还瞒着我什么干脆说出来,拍电影时只接吻了?没去他房间和他睡叙旧情?前日被我干过,第二日和姓陈的睡,堵在里头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出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讥讽时语言尖刻,甄影知道谭全雨真动了气,她只能受着,望着他说没有,“拍戏时除了那个吻我千真万确没和他做过旁事,我敢发毒誓的。我知这事惹你不高兴,那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 其实说着‘怎么罚都行’,夫妻之间还能怎么罚?无非是他之前想她摆得姿势穿的衣服叫床的骚话她不愿,现在光明正大地要她做而已。 甄影求罚时泪眼朦胧,因为是跪坐的姿势,双手于身前撑地,缎面的睡裙领口里头的春光让坐在高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位的谭全雨一览无余,两团高耸的酥胸雪白颤颤,加之她千依百顺时垂眸求饶的姿态,比起她往日眉眼艳丽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此刻很是勾人。 谭全雨若是年轻时一个把持不住就上她的当了,只是男人性格成熟老练不少,捏住甄影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睇他时,她以为他软化了,娇声求饶,“只求你罚我时轻些留点情好不好?” 没想到谭全雨这般不解风情,指尖一撇把甄影的脸侧过去,他笑,“罚?我哪敢。瞒了我十年,这页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甄影和他做夫妻这么久,知他性格别扭一旦轴起来,真是软硬不吃,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用。 再说了,自打兔子装那事吵了一架,两人都一周未行房事了,他不想她还想呢。 甄影一鼓作气,被推开了也扮无事发生,依旧痴缠他,柔夷轻轻搭上他的‘重点部位’,隔着西裤轻轻揉着,她很是真心实意,“和你睡过,我怎么还能想别的男人?” 下一秒,甄影的手便被谭全雨攥住了,他的表情冷淡,睥睨她的眼神冷鸷,言外之意就是让她省省。 只是甄影未被攥住的另一只手伸出指尖在谭全雨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移动,她的话音细细,似春日绵密的柳絮被风扑过来黏在人的心脏上,“哥哥,你比他大好多厉害好多,又这么猛,被你睡还来不及呢,我为什么要去找陈叠?” 这是她当他的面,第一次比较二人。 以前生怕谭全雨不悦她和陈叠的那段情事,甄影一直未敢提,今日也是无奈之举,索性说个明白,她发了疯好好一个精壮体力又好又猛的老公不睡,去睡一个阴气嗖嗖在背后暗算她的男人? 见谭全雨的脸色没像刚才那般紧绷,知道他受用了,甄影跪直起来,手指轻轻拉开他西裤的拉链,解放出来那根已经饱胀的肉棒,正硬挺着和他打招呼。 甄影慢慢握在手中撸动时,已经激动起来的男人还是摁住了她的手,他佯装冷淡,“甄影,少来这套。” 甄影仰头望着他,她眼中款款深情,“我真的离不开你,哥哥,你也和我一样吗?” 75求过别的男人么(H) ** 我真的离不开你,哥哥,你也和我一样吗? 谭全雨忆起,以前他和甄影吵架吵得最凶时,忘记因何事而吵,只知他夜深开车出门时气炸了心肺,想着他是疯了才会娶她进门,仗靓行凶,蛮不讲理光会使性子。 开车时有电话进来,是合作商约他饮酒,去到夜店时挽着西服外套,夜里的凉风浇不灭谭全雨心头的怒火,卡座里几个身材妖冶的的女孩子,当缠上来时,他从善如流揽住其中一个,恨恨地想他是疯了只被甄影迷得五迷三道,今日要让她后悔。 结果只一揽,当看别人时,谭全雨满脑子都是甄影,屁颠颠又回家强行拉着她打了一炮。 甄影刚吵架完不愿低头,他火上来时真的是霸王硬上弓,把小笨猪甄影用领带绑在床上干,收拾得她不要不要的,敢怒不敢言地在他身下拿眼刀子刮他,又不敢推他。 即使她有时小嘴尖利得厉害,占理不占理时张嘴就讨厌,但经此一事,谭全雨知道自己离不开甄影,娶她真是劫数一场。 回到现在,甄影问谭全雨,见他不答,她就自己玩,撸动着手间的肉棒,因为兴奋马眼溢出液体,她膝盖着地跪下,慢慢地张开小嘴纳入他的肉棒。 当甄影给他口交时,眼儿泛着潋滟的水光,舌尖缓缓在他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游移,谭全雨兴奋起来,喘息渐渐粗起来,揉着她的长发享受她的服务。 甄影舔得专心时,察觉男人拉起她的裙摆,露出她的屁股来,她配合地摇起屁股来,嘴里却被谭全雨的肉棒堵得满满的,“唔唔……摸摸我呀~哥哥,摸摸人家的屁股~快点呀~” 谭全雨摁着她的脑袋向下,他恨恨地想拿她作泄欲的工具,她就是天底下最坏最恼人的小猪,他声音带着气,“别出声行不行?话真多。” 甄影被顶到喉咙处,还吞不下整根,她口水直流,呜呜地含着。 谭全雨被舔得舒服极了,大掌闲适地摸起她晃动的屁股,来了气便挥掌打她一下,见她挨打了缩着屁股、眼儿带泪地瞅他,这才稍稍解了气。 当到了临界点,她的手帮他撸动释放出来时,甄影慢条斯理地沾了些白液,故意当着谭全雨的面,撩起裙子抹在了自己的那处,她求,“哥哥……要插插~插插我吗~妹妹下面好空好痒呀~” 自打甄影生了二胎,谭全雨便做了结扎手术,她这么做风险系数几乎为零,谭全雨睨了她下面黏腻的那处,黑色的毛发沾上她因为想要分泌的莹液,揪在一起,他岔开大腿让她坐上来自己动,同时说着话羞辱她,“真浪,动不动要插?你也这样求过别的男人么?” “只有你,哥哥我只有你~”甄影扭着腰骑坐上去,她现在专心致志要吞下那根东西解痒,又坐不准,几次擦身而过,她呜呜嘤嘤地求,“哥哥~” 谭全雨正隔着布料泄怒地握住她的一只奶,手感极佳,握成各种形状,指点了她一下,“掰开,不会么?” 饶是结婚十二年,要当他的面掰开那处还有点不好意思,甄影一手往下,两指张开掰开时,指尖黏上晶液,一寸寸吞下他的肉棒,进去的顺畅,两人俱是心满意足地叹气。 甄影正双腿张开蹲着扶着谭全雨的肩膀上上下下地动,谭全雨一手揽住她的腰确保她不会掉下去,见她的菱唇红艳饱满,手掌泄怒地大力捏起她的脸,把她捏得嘟起小猪嘴,他抵着她时哑着声音问她,“吻他很好吗?我不算亏待你吧,明知道我会不开心还这么做?” 甄影她真知道错了不知为何他就是感受不到,见谭全雨的唇近在咫尺,她咽了咽口水以为他要吻她,没想到他手间一撇,推开她的脸,他眸色墨黑沉沉,“真想弄死你。” 谭全雨光知道猛烈地顶撞弄她占有她,却不愿吻她,望着他抽动时因为染上情欲而剧烈喘息的俊脸,甄影眼中难免有泪,她说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却执意要说,“哥哥……呜……我、我知错了嘛……呜……你轻点!我疼!” 做到后来,甄影被谭全雨压在床上粗暴地进出时,她下面液体全无,干涩得厉害,他却乐此不疲地大力抽动,顶得她屈起的双腿磨蹭着他的腰眼,哼哼唧唧地挠着他的脊背求他停下来,不要了会坏掉的。 这夜,甄影在床上被谭全雨弄得整个人很惨,修长的两条腿儿张开时残留着男人胡乱射出来的精液,她满脸鼻涕眼泪,颤颤的双乳间还留下男人抓揉留下的红印。 后面见谭全雨从浴室整理后出来时,她还怕极地缩瑟了一下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ρó㈠捌ω.νíρ 分卷阅读97 ,有气无力地控诉他,“只是吻他你就这么对我,我要是出轨可能就出不了这个门了,你弄死我算了!疼!下面可能破皮了!” 泄愤后的谭全雨神清气爽,走到床边捏她的下巴,莫怪他言之不预,“要是你真的出轨,就不是这种待遇了。” 他现在起了闲情吓她,“知不知道古时有种刑罚叫骑木驴是惩罚荡妇的?要是你真出了轨,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日日夜夜骑着震动棒,没电了就换了一根,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妆都哭花了,屈辱地掉眼泪求我不要。” 谭全雨话音徐徐听不出情绪,见甄影又缩瑟了一下,堆起两团泪怯怯地看他。 谭全雨现在料理她也有一套,打一棒给个甜枣儿,于她的唇上落下今晚的第一个吻,似蜻蜓点水,轻轻一触,他点醒她,“只要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碰你,我就不会这么对你。 …… 忍着私处的疼痛,昏昏荡荡睡了一夜。 再醒时已是早上九点多,谭全雨去公司,甄影穿着睡裙外袍自卧室出来,曼丽蓬松的长发弯曲,轻飘飘的袍间系带未系,垂在两边,她站在餐桌旁饮了一口牛奶,只见阿姨神情欲言又止。 甄影问她,“是不是阿奕贪懒又不去上学?” 阿姨摇头,嚅嗫着说,“不是哦,是你上新闻了,太太。” 甄影这才后知后觉去看手机,已有熟识的人将新闻链接发过来了。 ——双季大道深夜五车惊险连环撞,现场最美女车主竟是她! 76配和他比? ** 双季大道深夜五车惊险连环撞,现场最美女车主竟是她! 一点开便是昨夜车祸现场的视频,围观路人拍摄的,摇晃得厉害并不高清,充满噪点。 画面上自第一辆车拍到第五辆车的碰撞惨状,通通撞在一起。 画面一转,身着礼服的甄影披着单薄的披肩,在夜里似芝如兰,气质清新明艳,躬身查看迈巴赫车头的碰撞,和后面奔驰的车主解释事由,拍摄的人又两指放大,拍摄到车上副驾坐着一个男人,影影绰绰间,隐约可见俊朗的眉目。 新闻稿里点出她是演员甄影,附上几张影视剧照,还说正和甄小姐的经纪公司联系,想确认事故中她有无受伤。 下面的网友评论区五花八门。 3L——啊啊啊竟然是甄影!看完感觉好漂亮又有礼貌,要是我是事主,她这么嗲嗲地对我说话,估计说什么我都会说好。 15L——桥带麻袋,她是谁?怎么就最美了,根本查无此人好吗?严重怀疑是自炒! 31L——你们有没有看见两分三十一秒处,迈巴赫副驾上有个男人,艹!拍的朦朦胧胧还是能感觉是个帅哥! 32L——副驾上十有八九是富太的小狼狗,不然怎么不下车? 74L的网友贴上甄影的百科:甄影演过《东宫皇后》里的王皇后啊,荧幕女神有没有!每一帧都美得让人想舔屏。 96L——回复3L,我真的就在现场,只有一个发现,就是普通人和演员有壁,感觉美女就像名山大川,在她们身边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这新闻看得甄影抿嘴笑,赞她美貌依旧,看来这些年美容费没白花,此时有电话进来,是内地的经纪公司,问她昨夜撞车有无受伤,几家新闻媒体都打过来问。 此时,正翻看会议资料的谭全雨此时也知道了新闻,只是助理发来的却是别的链接。 应该是首发新闻之后的副产物,来自某某八卦小组,帖子内容是刚看完新闻视频,发现甄影好漂亮,她有什么料吗?百度了一圈不知道她老公是谁,竟然神隐了。 谭全雨要去开会,长指滑动,忙里偷闲看了其中几条。 2L——等我有钱了一定要买个会贴链接的楼主。 原来是帖子内容并未贴上视频链接,所以2L这么说。 9L——我刚刚看完东宫皇后,她真的好漂亮,尤其是挥剑坐上桌子要斩狗皇帝的一幕,简直美艳到炸裂。 23L——她之前上节目时有提过啊,老公是搞计算机的,应该是研发工程师之类的。不过我知道甄影和导演陈叠有过一段,你看现在陈叠的电影里都有些细节在暗戳戳怀念她,等有时间截图电影细扒一下。 39L——回复23L,比这大多了,据说是科技业界的大佬,姓谭,我奶奶的姐妹的小儿子是男方的妹夫。 51L——回复9L,不给电影链接这辈子别想吃上胸是炒鸡蛋。 往前翻时,发现9L的ID是我最爱吃胸是炒鸡蛋。 63L——这题问我我会!他们在维港住维港半山,在南市住莱佛士庄园,我妈之前上街见过晚上夫妇二人散步,还见过二人去接小朋友放学。我妈见过甄影本人后对我说,她明白大佬为什么都要娶美女了!心情都好好多哦! 78L——对她老公感兴趣的可以去看08年七月十七号的今夜卿卿谈,嘉宾就是甄影,里面狂发糖,说他们认识不到一个月,她老公就说要带她回家见家长,两人认识不到一年就决定要结婚。还说她怀二胎时反应很大,她老公便休年假在家陪她,她工作时偶尔拖延到八九点,她老公等她都没有怨言。甄影还说小姑子结婚时,男方是个甜话王,她做哥嫂要帮小姑子打点嫁妆,打点时看着两人秀恩爱便红了眼眶,说如果我错了,法律会制裁我,而不是看你们秀恩爱,你哥一点也不会说甜话好话来哄我。没想到小姑子对甄影说,她哥哥对她情深意重,虽然不会嘴里抹蜜表达,但是事事心里都有她,哥哥总跟家里人说她为他付出了很多很辛苦,说她怀二胎身体不虞忙碌麻烦的事不要扰她,找他就行。 91L——回复78L,kswl、kswl,脑补了一出寡言温暖还护妻的科技大佬形象怎么破! 94L——不清楚甄影老公的家庭背景如何,但是凭一己之力做到业界大佬,双商也是top级的,论起优秀程度应该比做导演太太好。 看了一会儿摁灭手机屏幕,谭全雨起身去开会,助理见他难掩愉悦地勾唇,“谭董,怎么了?” 谭全雨没答,心想网友有眼光,他比陈叠好多了,他也配和他比? 77 闲谈 ** 过了几日,谭全雨有位好友的度假庄园开业,邀请三五好友去小住几日。 开车过跨海大桥,两边碧蓝的海水怡人,大桥陡峭,一时之间看不见对岸,直往迷丽澄黄的海天交接处开。 下桥驶上水山岛,岛上柏油公路自郁葱深绿的树木之间穿行而过,传来清脆的鸟叫声,后座的甄影见这处又是山又是海,地处偏僻,有点退缩。 原来,甄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分卷阅读98 影打算来这处避清静,自车祸新闻后,她这个女演员有点热度,毕竟扛住了高糊镜头还美得不可方物,一时之间有些电视节目找公司或找她本人要请她上。 说来说去不过是忆当年和某某合作多么开心,和某某情谊深厚,拍某某戏如何用功如何辛苦。 她懒惰起来才不去,一是她和那些演员导演谈不上情谊二字,在摄像机前勾肩搭背热泪盈眶她不愿,二是拍戏拿钱,拍戏时一大堆剧组人员又是帮又是抬,真正辛苦的轮不到她。 谭全雨自上车时一直办公,无暇顾及甄影。 待司机将车泊进停车场,偌大富丽的度假庄园坐落于岛上的半山腰处,据说有养颜的温泉,玫瑰园,大片薰衣草地和百年树龄的橄榄树。 为二人准备的度假小屋,沿着台阶踏上松软的草坪,拱门墙上爬满了常春藤,建筑外观是经典的实木风格,绿竹掩映间,内里温馨舒适,天花吊着昂贵的枝形吊灯,米色沙发下铺着厚重奢侈的地毯。 待得整理好出来,送上夫妇为许生准备致开业的礼物,谭全雨和那位许生还有几位男人是大学同学,一时之间开藏酒拿出雪茄谈笑风生忆起往昔。 太太们都让他们自己聊,说是要切磋牌技,往麻将室里钻,七位太太也只够开一台,其他三人坐着聊天。 麻将室里吊着的高倍灯一开,照亮四方台,利落地一点烟,夹着烟的指间缀着小钻聚星拱着的大亮钻戒指,便谈笑着打起来。 落座于一旁沙发的甄影,以前演姨太太也没学着点打麻将,服务员进来时她询问spa屋开了没,懒得待在这处,乌烟瘴气。 此时,麻将台上有人注意到甄影,摸牌的手不停,“我前几日在新闻上看过你,撞车了。人没事吧?” 等候的服务员正要引甄影去spa屋,她说,“人没事,我先去做脸了。” 此时,干坐着的二位太太见甄影找了别的事情消遣,都跟上来,“你去做脸?我们一起去。” 美容时,熏香的烟气漫上来,甄影原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奈何遇上这两位,才知道她是演员,热切地问长问短,问她甲是不是和乙不和,丙是不是les,据传丙和丁挣男仔挣输了,这才钟意女生的。 期间,这位许太竟然问了一句,“东宫皇后的导演不是你旧情人咩?拍戏时不尴尬的吗?谭生都不吃醋的?” 甄影被这问话噎了一下,只瞧那许太太圆滚的脸眼儿溜圆地瞧她,看不出一丝恶意,倒像是真的好奇。 做完美容,不胜其烦的甄影假意打了哈欠说要回房睡了一觉,原想找谭全雨提一声,说她和这处八字不合,这里地处偏僻又无聊,干脆找个理由辞谢主人,她先返市区算了。 经过酒窖时,隔着门缝听见男人们的闲谈,五六个男人聚在暮霭沉沉的落地窗边抽雪茄,窗外时参天的高叶阔树,其他人在一旁打桌球。 有人先提起众位太太,“属全雨的老婆最漂亮。” 坐在沙发中间的谭全雨虽然受用,心想自是当然那可是他的小笨猪,只是他性格闷声发大财,不会表达出来,浅笑着说了句还行。 甄影明晃晃听出他声音藏着的自得。 有人问几时要三胎,一家五口才热闹。 看来天底下的雄性生物都不会把自己结扎的事往外说,谭全雨只说甄影怀二胎时反应很大,若是再来一胎她受不了。 谈了一会儿股票和经济形势,男人的话题总少不了汽车、金钱和女人,又说起自家太太的恶癖和缺点。 78太太的恶癖 ** 自古以来,问起太太的缺点,在自家老婆面前和在十几年的好兄弟面前,是两套答案。 在自家老婆面前多少要有点求生欲,答案自然变了味。 原想说‘不喜欢她掌控欲太旺盛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抓’,到了太太面前,答案一转,许就变成了‘老婆大人你辛苦了什么事都要操持不注意身体这点我要批评你’。 再或者是‘踏入中年身材走样得厉害摸了摸都觉得油腻’,到了太太面前,就变成了‘为我付出青春这么多年内分泌都失调了不如少吃些肉调理身体’。 这点还是要告诫天下男人,说女人缺点时最好开门见山有一说一,我们女人撑得住,不要藏着掖着面上说着关怀备至的话实则夹带私货让人很不爽。 大家是成年人,说起自家人还是多少留了些情面,毕竟家丑不外扬,但是站于门外的甄影多少听到了些许八卦。 男人的答案可谓五花八门。 林生说他太太爱干净有洁癖有点点污脏都受不了,有人来家中作客送走后便要大扫除全消毒,有人发问我记得你太太不是医院工作哪来的这种习惯? 林生嗐了一声,她说她外祖父是个医生,以前自他那处来的,我一问外祖父以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医人不止还会替人驱邪抓鬼。 谭全雨吸了口雪茄,忆起甄影好像也有些这样,全蜜上次来家时带了只长毛叭儿狗给谭奕谭绒玩,两个小朋友玩得高兴花园家中窜,事后甄影蹙着眉,亲自上阵领着二位阿姨将家中打扫一番。 那日他归家都惊呆了,甄影包着头巾生怕灰尘落在她发上,见到他时又是蹙眉又是急眼,眼中漾着一汪水望着他直埋怨,“脏死了,狗毛漫天飞,下次同阿蜜说,就说我敏感肌啊碰到狗毛脸上要发疹子的呀。” 谭全雨心想,这也怪不了女人,许是女人有孩子后总会有点洁癖的倾向,毕竟孩子抵抗力弱,干净卫生的家居环境有助于小朋友健康。 此时门外的甄影也想起长毛狗这桩事来,她有点后怕,想着谭全雨不要以为她是洁癖啊,她在片场有时懒起来头发几日都不洗的。 那日皆因谭奕谭绒抱着狗兴奋地乱窜,往衣帽间去。 甄影生怕谭全雨那些熨帖整齐的高定西装黏上狗毛,男人出去谈生意见外人这样要让人多想和丢脸的呀,这才忍着懒领阿姨们从里至外收拾了个遍,她那日原想约阿玉去游泳的。 许生也说起自家太太的恶习,生二胎后性冷淡,每次要做时许太总会推三阻四,烦了自手袋里掏钱出来羞辱他,让他叫个鸡,太性奋了叫两只都可以。 这下在场众位男人皆沉默了,毕竟性是占据男人一生的主旋律,要他们不做爱不如杀了他们算了。 正在众人心疼起许生之际,没想到许生狡黠一笑,“所以我听取了老婆大人的意见,次次都要叫太过麻烦,包了一个,住在这庄园西边。” 甄影顿感自己听到了好大的八卦,一时不知该心疼许太还是心疼许生,转念一想,她不如心疼自己算了,她的谭生可能也有些性冷淡的倾向。 她扮兔子、学生妹他无意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分卷阅读99 就算了,自生二胎后,偶尔几次她求欢,将肩带往下拉风情万种地往谭全雨身上坐时,他有时说约人踢波或者登山避了开去,返家时满身臭汗,叉腰长呼一口气洗澡睡觉。 这怕是误会一场,自生了二胎,甄影几次在谭全雨身下问他是不是说自己松了点,超级无敌大直男的工科男沉思片刻,嗯了一声。 哪怕他说了实话,甄影很是不悦,只反唇相讥道,她近来觉得他没以前那般‘给力’。 这下黑了脸的谭生,去健身房去得勤了些,给力?他迟早给力到她抱着枕头缩着小屁股求饶。 性冷淡?谭全雨是怕甄影性冷淡,他审美历来不是白软粉嫩的那套,妖艳成熟风情才是他钟意的,甄影要么扮兔子要么装学生妹,腹黑闷骚的谭生现在不免多想,她怕不是琢磨出这套以退为进来拒绝房事吧? 这便是凡事不站在对方角度深思的直接实例,但凡谭生考虑一下甄小姐产后的心理变化,嘴里抹蜜说上几声你下面很紧,紧得哥哥得助跑才能进去,也不至于招致甄小姐反击他没以前‘给力’。 但凡甄小姐想一下谭生性格中稳重偏执,加之二人相处细节,都也会知道谭生不吃东亚幼女风这套,她大胆又风情舔着唇说自己是狐狸小猪精要吃掉他,都好过穿着露屄制服裙摇屁股对他说老师下面好痒呀。 就在夫妇二人心思各异之时,吴生也有一滩苦水要倒,说自己太太和自己家人不对付,家宴是什么从来都不知道,因为他太太从来没跟他妈处在同一屋檐下。 79靓靓又香香 ** 吴生话音刚落,旁人插嘴了,说起自家小朋友难教,动不动顶嘴,和自己太太水火不容,不比吴家的婆媳矛盾尖锐。 论起天下的婆媳问题,十桩有九可以通过不同住解决,余下一桩只能靠儿媳忍了。 谭母起初看甄影不顺眼,觉得是祸水,但自甄影生了俩,她灰败的情绪淡了不少,加之谭全雨珍视甄影,把她当眼珠子似的,一时谭家也不像之前暗波汹涌了。 甄影这边没那么多想法,只想着我嫁给你儿子,就是因为爱他离不开他,对他可算是掏心掏肺,尽心尽意,再对老娘甩脸子使花招,她是要发火报复哒。 要说现在婆媳缓和是谭全雨生命中的两个女人做出妥协,那么管教小朋友就是他负责事情了。 那日,甄影要去经纪公司开会,路过客厅时缴了谭奕手上的平板,说总看败眼睛是不是要成四眼才安乐 谭奕想去抢,奈何妈妈是神力女超人,踩着高跟鞋抬手时,让他一跳一跳拿不到平板。 气得谭奕气咻咻,回房间撞枕头咬被子,嚷着我那关将胖达移过去一消就实现大满贯了,气急了讲妈咪是只臭臭大大只的猪。 甄影在卧室里多少听到些,秉承着孩子为达目的哭闹家长要冷处理的态度,她施施然化妆装听不见。 倒是路过的谭全雨听到不开心了,斥道,“哪里学的?尽胡说!” 进房的谭全雨在谭奕面前半蹲下来,面对面,年轻英俊的父亲耐性十足,“要过关跟妈妈好好说,说打完这关今日就不玩了。再说了,她几时臭臭又大大?你去闻闻看,妈妈靓靓又香香的。” 甄影将平板收进抽屉,将鬓边的卷发梳理了一下,刚踏出卧室门,谭奕这颗小肉弹立时软趴趴地扑在她腿上,跟狗儿一样缠着她往她身上嗅,妈咪妈咪得叫她。 甄影刚喷过香水,谭奕真像爸爸说的那样,闻到了香香似橘子茉莉的味道。 他按自家爸爸刚刚教的,好言好语,乌溜溜的下垂狗狗眼望着她,说自己玩完胖达那关便不玩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的,竟真的拿回了平板。 不过只一盘的时间,妈咪盯着呢。 甄影一点都不讶异谭奕这般转变,谭全雨的好脾气好修养时刻感染着孩子,教育二人有话好好说,注重沟通,最重要的是尊重妈妈。 众位男人的诉苦此起彼伏之际,有人和谭全雨勾肩搭背,吐了个烟圈,“你太太完美得没缺点?“ 甄影和里头众人一样屏住了呼吸等着谭全雨说,内里人想得是老婆这么漂亮,一定得有些缺点折磨得谭全雨苦不堪言,让他们心里好受些。 而甄影想的是,她倒要听听仙女下凡的她有什么缺点。 “也不是没缺点。”谭全雨低头笑时有点无奈,“嘴巴厉害了点,和她讲道理她不听,要是不讲她又不高兴。很难做。” 其实,谭全雨这还是往淡里说,真实情况是甄影嘴厉害又善妒、气极了口不择言说要离婚要返美国这些话都说过。 二人吵架时,甄影的话语利得跟刀子似的,他耐着性子讲道理解释她不听,他烦了一语不发往外走,想待她冷静再说,她立时叉腰,眉眼艳利地说他不负责任,被戳中痛处就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真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气得谭全雨火上来时,烦躁得不行叉腰,一边想干净利落堵上甄影的嘴,又想啃咬她的唇咬痛她,或者干脆掐晕她获得片刻安静,好好瞧她的嘴是怎么长的,这么刮人。 不过,甄影善妒这点,谭生之所以觉得无伤大雅,是因为他懂得利用这点。 往远了说,快餐店丘素搭讪那次,他顺势而为气得甄影连雪糕都不要,过来宣示主权,成功让怀孕的她忘记要吃雪糕这茬。 往近了说,寻人都有好处,那次夫妇在巴黎,甄影到了购物天堂一时逛了没影,谭全雨四周环顾了一圈,商店琳琅满目着实难找,他气定神闲地插袋于街边买了杯咖啡。 摊前的女服务生见有个英俊的东方男人光顾,服务周到之时,巧笑倩兮,眼睛似钩子直瞅着他,用英文问他来自哪处在巴黎待几日。 谭全雨和她聊了几句,女服务生笑得眉眼弯成弯月时,甄影不用找便自己出现了,拎着的购物袋往他怀里塞要他提,“哥哥,聊什么呀?有什么好聊的?为什么我一出现就不聊了?” 外头的甄影偷听到了自家老公说自己嘴巴厉害,一时不高兴到了极点。 男人既要自己太太白、瘦、苗条、修长,又要太太名校毕业、家世殷实经历清白,做了一个‘奖杯妻子’供他于手间炫耀,却连一点‘小缺点’都要心存芥蒂。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80新闻风波 ** 甄影觉得偷听不下去,转身便走,刚出庭院拱门,撞见几位太太亲昵地挽手拎着红酒,说要去泡温泉邀她同去,晚点还有烟花秀。 要是一开始觉得这处好山好水好无聊,自泡在同一个竹林池边,奶白色的温热泉水及于胸前,又有美酒佳肴,入夜郊区繁星点点配上璀璨多彩的烟火,甄影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ρó㈠捌ω.νíρ 分卷阅读100 这晚玩得尽兴,说说笑笑之间把谭全雨抛诸脑后。 等到从温泉池里出来,夜幕下,众人已是姐妹相称,不料许太说话时竟然泪水汹汹,说她明日就不像今晚这般快乐,她明日要去会会老公包养的小蜜,就住在这庄园西侧。 边说话边落泪,听得众位太太议论纷纷说许生太大胆太大胆,竟把小蜜养在自家的度假庄园,岂不是方便工作时乱搞?义愤填膺之际说要给许太壮胆,明日帮着她一起去挠花小蜜的脸。 自温泉区踏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回屋,甄影一直揉着额头,不断回想自己有无脑子一热加入许太缴讨小蜜的队伍。 要说起来,男人出轨,女人应找男人算账,男人不找,空有一身气力往小蜜那处去算什么?她真让谭全雨气糊涂了。 正想着呢,那位惹自己生气的男人就在面前,温柔的月光里,谭全雨见到甄影时,眸中黑漆漆似千尺潭水,望着她唇边笑意不减,往她身上靠时,亲昵地捏她的脸,低声叫她小猪。 整个男人靠在她身上时,甄影闻到了淡淡的酒味,原来他饮醉了。 打开度假屋的灯,满室灯火通明里,甄影将谭全雨搀扶到床上,他薄醉,躺在床上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呢喃着叫她小猪,亲在她的耳垂边,冲着她的耳朵眼儿说话,“娶了你真好。” 这是谭生的真心话,都说幸福是比较出来,今日和好友见面,闲谈下来,他只觉娶到甄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虽然有时被她气到跳脚想着自己发了疯才会娶她,刚走出没几步又想回去拥着她,看她盈水的眼,红润的唇。 甄影被他的手掌摁着腰动弹不得,又被他说话热乎乎的气息烫到耳朵发红,她挣脱了一阵才安静下来,闷闷地问他是喝了多少,白日说她嘴巴厉害他很难做、到晚上又说娶了她真好。 甄影问这话时,谭全雨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捏她气鼓鼓的脸,“又生什么气呢?” 他沿着甄影的裙摆自下而上手往上摸,她刚泡过温泉全身暖洋洋,双腿匀称而不股感,他捏着她的大腿,勾起她的内裤往下拉。 甄影不想从了谭全雨,扭着腰控诉他,“我就是你的‘奖杯妻子’,十项全能面面俱到供你炫耀,转眼就在众人面前说我蛮不讲理,你真是坏死了!” 她说这话时,谭全雨正拱着她的脖子处亲,听了直在那里笑。 自颈窝处传来男人难掩愉悦的笑声,甄影恼了,“你笑什么?” 谭全雨落下一吻在她的耳垂,“你说的那什么‘奖杯妻子’,没脾气好这条?” 甄影愈加不悦,“好啊,那去找个好脾气的伺候你呀。“ 谭全雨微微抬脸,自柔软温暖的灯光下瞧她,爱怜地将她的发捋回她的耳后,他的眼染了醉意似沉沉浮浮的桃花酿,他的话音徐徐,“听见了所以不高兴么?大家都说了太太的坏话,难道要我说我的小笨猪十全十美,完美得像天仙下凡,你就满意了?” 甄影动了动唇,又不知想说什么,谭全雨见她这样抱着她转了个身,将她牢牢箍紧在怀里,长腿往她身上压,这个姿势顺势他能埋首在她的胸前,两团软肉带着奶香并且暖洋洋的,甄影闷闷地推他的脑袋,就听见他借着酒劲嘟囔,“你要是十全十美的仙女就要返天庭了,那我和两个孩子怎么办?还是有些缺点好,让我这样包容你一生。“ 听得甄影眼中闪烁,攥拳轻轻捶了他的背几下,“坏死了你,几句话就哄得我晕头转向,继续做你的糟糠。” 谭全雨借着酒意压她在床上急风骤雨地做了一回,她被他弄得疼了,唔唔嘤嘤好一阵,张着唇眼儿热切地要求他,“快亲我……哥哥,亲亲我嘛~” 自上次因为陈叠吻戏吵过一次后,谭全雨面上对她似从前,却少了亲吻她的次数,甄影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她自知理亏不敢明着问他,也只敢在做爱时央着他哥哥亲亲,他总是敷衍地裹了裹,似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甄影曾问他,是不是她吻了陈叠一下,夫妻日后连吻都不接,就如此嫌弃她吗? 谭全雨却捏她的下巴说不是嫌弃她,嫌弃她他还总是抱着她不撒手做什么?是罚她,罚她有家有室的情况轻易地吻别人,再回来求着他谅解没那么容易。 不得不说,他这人偶尔别扭起来,她怎么求饶讨罚都没用,只能等他心气顺。 男人饮酒后持久度真让甄影苦不堪言,次日她起床时,床上谭全雨还在睡,她打电话叫了早餐,刷牙时,她出浴室取过携带的平板打算追连续剧,却意外发现网页浏览史。 这个平板是放在夫妻卧室二人共用的,谭全雨偶尔用它看新闻,科技金融汽车等等甄影不感兴趣的版块,这日网页前缀却是娱乐八卦。 甄影倒想看看是哪个女星的娱乐八卦惹谭全雨点击的,点进去,网页加载后却出现甄影演戏时的剧照。 新闻标题和内容耸动,维港电影荧幕女神现状,一出车祸视频让王耕月皇后扮演者甄影重回大众视线,但是可知道?她正当红时惨成豪门禁脔,被逼三年生俩子才能进门,大佬丈夫薄情冷漠动辄打骂,她所谓的豪门生活那叫一个水深火热,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 甄影咬着牙刷细看时,谭全雨自床上翻了个身醒了,见她站在床边,拉她的手往床上拉顺势抱紧,他神情慵懒,声音迷糊低沉,“这么早?再陪我睡会。” 甄影顾着看新闻,上面字字珠玑,她动容时眼眸闪烁,“这说得可不就是我嘛。” 谭全雨睡眼惺忪地拉下平板瞥了一眼,他之前点进去看过,觉得通篇胡说八道,没想到竟然看哭了甄影,他皱起眉来,“你疯了?” 81擒贼先擒王 ** 谭全雨知道甄影的性格中多少有点drama的成分,不drama做不成女演员,但是到这份上便过了,他浓眉不由拧起来,见他怀中的甄影几欲落泪,粗鲁地替她拭泪,“我几时打过你骂过你?别哭了。” 事业正当红时做了他太太,三年抱俩,他妈使绊子让她不能进门都是事实呀,甄影忆起往事她眼泪自眼眶里掉下来,“还说没骂我,你现在就在凶我呀,凶巴巴的。” 甄影现在多少代入了水深火热凄风苦雨的豪门禁脔形象里,他怎么说都没用,谭全雨敏锐地知道这场觉是睡不下去了,原来还想哄着她上床陪他‘躺’会儿,这下全成泡影了。 正在这时,度假屋的门铃响了,甄影以为是自己订的早餐来了,撇下床上的谭全雨去开门,没预到外面五六位太太都聚齐了,异口同声,“就等你啦,谭太。” 原来……原来她昨夜真有答应加入许太缴讨小蜜的队伍,真是、真是不过脑子呀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ρó㈠捌ω.νíρ 分卷阅读101 。 队伍中有人眼尖,“谭太,你哭过了呀?”那人八卦地伸直脖子往屋里瞧,“和谭生吵架?” 这么一问,倒把甄影从豪门禁脔的戏中唤醒,她和谭全雨好着呢才没吵架,她一大早戏瘾发作倒苦了他瞧她落泪。 只是甄影眼睛一转,顺势而为说,“也不是吵架,下床撞到脚趾了,疼哭了我。” 若是这时一般人都会安慰几句让她脚疼就休息今日打小蜜就不用同去了,没想到许太提前一步截断她的话,“谭太,你不会不去了吧?这样以后有什么活动谁敢叫你呀。” 其实也不怪许太这样,今日找小蜜算账,要人多壮大声势,之所以不叫娘家人,皆因娘家人都知道她叫许生出去找鸡,现在许生真找了许太又不愿,在外人面前她还能装成是惨被背叛的大婆,在娘家人面前总要被戳上几下脑门子说她讲话不过脑子,现在许生有你话柄了。 甄影见许太话语逼人,就是不想去也要去,不然被当成说话不算话、答应又反悔的小人,“哪里说我不去的?答应了怎么能不去呀。” 和她们约在度假屋餐厅里,甄影回房换衣服化妆,谭全雨也起床了,刷牙洗漱后换上马丁靴低头有条不紊地系上鞋带,他今早和好友出海垂钓。 甄影现在瞧见男人就烦,若是没他们拈花惹草也没今日打小蜜这出,叉腰站在谭全雨面前审他,“你没背着我在外边有女人吧?” 这个问题甄影疑神疑鬼过很多次了,谭全雨说了N次没有,若他有他会直说,没有也别冤枉他,他最讨厌被冤枉。 一早又是戏瘾发作又是无端端疑他有小三,谭全雨再好的耐性此刻也磨没了,天地良心他对甄影可真是爱到不行,上她都没上够,怎么舍得打骂和背叛?倒是她,外边新闻胡编乱造几句就当真,把他当薄情家暴汉,掉泪不止。 谭全雨懒得理她,只说,“闹够了没有?”他提起钓鱼包,留下一个冷直的背影,“我走了。” 面对一个问题,女要的是无数次的回答来巩固,要他次次真诚不言假话,但男人想的是都说过一次了他又不是复读机,那便是我的真心话,再问他会不耐烦。 谭全雨不耐,惹得身后的甄影咬唇,心里想着他讨厌死了。 …… 许太在吃早餐时,说了些小蜜的事情,说这个小蜜阿兰是许生在4S店认识的,小他十岁,安排住在度假村里,原本大婆和小蜜泾渭分明,她睁只眼闭只眼,没预到这小蜜手越伸越长,挑拨起许生和许太离婚,欲要上位。 许太这才忍不了,以手帕纸擦泪,“有句话说得好,日落西山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我和老许一起奋斗,他现时成功了,小骚货却要他甩了我,她坐拥荣华富贵,这是发白日梦!” 自度假村的餐厅出来,为首的许太打起一把花伞遮阳,现在晴空朗日,她和人闲谈起待会是先挠花阿兰的脸,还是扯她的头发要她跪下道歉。 甄影却在想着怎么脱身,并非是同情小蜜,而是这种事要治本,光打小蜜纯属是治标不治本,她问许太,“这次将阿兰解决,许生便不会再找了吗?不从许生这里下手,光扳倒一个阿兰,日后会有阿梅阿竹阿菊,无济于事呀。” 甄影一语中的,让许太蹙眉不悦,又不好发作,“我今日打阿兰是因为她手伸太长,她自甘堕落做小蜜我管不上,但她怂恿老许同我离婚就是她不对,得陇望蜀,这般贪心,我非要治她不可。” 甄影心想你赶小蜜就说赶小蜜,不明着说,只抬着治贪心过度的小蜜的旗号,再说了,就算赶走了、不管自家老公也没屁用。 而许太想的是不能再让甄影说话,她看事太明犀,若是她再说上几句非扰乱军心不止。 临到度假村西边,许太将花伞拿给甄影遮阳,满脸关怀说着谭太你在亭子处等着就行,你脚疼我不忍心让你再多行动。 甄影求仁得仁,她才不愿做光打小蜜的无用功,收下花伞笑意盈盈地目送众人,实则心里在琢磨着一会儿开溜是去做美容还是去做指甲。 阿兰这边在度假村居住一年,交好了几个工作人员做眼线,自许太昨天一说打小蜜,今日一出餐厅便有人来通风报信,她近来看多了大婆打小三的新闻,更有甚者提着一袋辣椒面往小三逼里塞新闻里也是演过的,匆匆之间叫来了家中的哥哥嫂嫂帮忙,一帮人挤满了度假屋,严阵以待大房上门。 阿兰没见过大房,以前只偷看过老许手机,里面照片里朦朦胧胧大婆的样子,问工作人员大婆什么样。 工作人员回答,撑着把花伞,一脸高贵盛气凌人便是了。 说来阿兰也委屈得厉害,许太性冷淡不行房事,许生包了她,把气力全撒在她身上,给她间度假屋住,还拿不到产权,一个月也就手头宽裕些,她可比外面做鸡的累,还拿不到做鸡那般薪资,她不挑唆着许生离婚娶她,她可亏死了。 想到这,阿兰便吩咐自家大哥二哥三哥,“许太来势汹汹,也不知有多少人。擒贼先擒王,她素来泼辣,见了面不用讲道理,直接搞那个拿花伞的就是。“ 阿兰这边收到风,许生作为老板,员工的薪资从他那处来,自然也收到风。 此时正坐游艇行驶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海风迎面扑来,黛绿山色间阳光照亮海面波光粼粼,他无暇顾及旁事,对着电话说他管不了了、随便。 吴生问道岸上出了什么事,许生事不关己的模样,说是自己老婆去找小蜜了,两拨人剑拔弩张,总要闹上一场。 听得众位男人或多或少面色一紧,讶异于许生云淡风轻的样子,谭全雨正坐在小凳子上挥杆,他脊背挺拔手肘架在膝盖处,他才明白今早甄影为何无端端问他有无在外面养女人,原来甄影是陪着去抓小蜜,他奇怪以甄影的性格,她不像是会掺和这种事的人。 许生倒是淡定,取出钓竿拉长,“我太太的战斗力诸位大可放心,连累不了你们老婆一根汗毛,十有八九阿兰今日就要被赶走,以前陪我的阿梅也是这样被赶走的。” 甄影还真说对了,真有个阿梅,只是甄影没想到,只认花伞的大哥二哥三哥冲她来了。 ~ 《甄影危》 二更合一,明天见~ 快结束啦~ 82要下雨了 ** 许太刚走出没几步,太太团里有人问了,“为什么不让谭太一起呀?昨晚我先生回来跟我说,说谭生私底下说她嘴巴厉害。若是有甄影在,她那张嘴帮你对付小蜜也绰绰有余的。” 许太嗤笑一声,故作高深道,“你以为我不知她是什么人呀?我可在网上看过她的爆料。” 说是塑料姐妹情相当贴切,用得上甄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分卷阅读102 影时,姐妹相称亲亲热热,若是用不上了,将她支走不止,将手机里八卦调出给众人传阅。 八卦是怎么说的? 据说是和甄影十几年的演艺圈同事爆料,说她和导演陈叠恋爱时劈腿南市的富家仔,在国外海岛二人约炮,富家仔图甄影又靓又骚,甄影图富家仔家中有钱有势。 炮友上位后甄影甩了陈叠,维港的事业都不要了,跑来南市和富家仔恋爱。 刚恋爱不到一年,甄影怀孕了,二人奉子成婚,结婚之后富家仔是绿帽控,爱甄影骚得有风情,答应她去拍陈叠的电影,甄影又在片场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陈导,二人情之所至还拍了场吻戏。 这吻戏大大刺激了富家仔,以前不行现在也雄风大振了,立马让甄影怀了二胎,含泪挥别陈大导演,甘作豪门禁脔。 这对豪门夫妻不似面上那样和风霁月,实则貌合神离,岌岌可危。 这半真半假的爆料看得众位太太目瞪口呆,没想到谭生谭太的故事竟是这样的,光看表面还不知道。 许太加以点评,佐证其真实性,“你看文章末尾,爆料人也是女演员,以前演雪里飘的女主角。” 有人认出来,“哦~邝裕美呀,我很喜欢她的。” 许太见众人信服,为报复甄影刚刚说治标不治本那番下她面子的话,冷哼一声道,“经历这么复杂,让她陪我打小蜜,分分钟就和小蜜同一阵线了。” 与女人的含蓄藏暗刀子不一样,男人直接许多,在游艇上垂钓,正闲聊时,一旁的许生已将手机递来,他说是昨晚夫妻夜谈时,许太分享给他看的。 许太言谈时流露出对甄影的不屑,许生看罢说不可能,全雨不是那种人,他不是那种人就可以知道甄影也不是上面写的那样。 许生自大学和谭全雨同系,细细看那爆料觉得纯属无稽之谈,又讶异难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位读大学时就能力出众、清高斯文的师弟竟是绿帽控? 许生拿给谭全雨看,规劝道,让他该告诽谤就要告,被爆料胡乱抹黑,作为上市公司的董事在外的商业形象还要不要? 以前娱乐圈的八卦新闻来源主要是报纸杂志,现在成了互联网,随口说一声十几年的同事情谊便能爆料,却驴唇不对马嘴。 谭全雨知道甄影的职业性质,难免被新闻胡写乱造和被外人误解,新闻里将他写成薄情冷漠动辄打骂的丈夫可以一笑置之,现在的爆料里,他成了绿帽控还‘不行’,将她写成劈腿女还不知廉耻地勾引导演,真是越发离谱。 手机上的内容看得谭全雨俊脸微沉,看向身旁的许生问,“你老婆分享的?” 许生点头,面上挂不住又嘟囔一句,“不是她爆料的。” 这点谭全雨知道,往下拉也清楚爆料人是邝裕美,这人很久之前来过家中几次,甄影嘴巴厉害总用‘那只骚猫’来影射她。 当下之急还不是邝裕美,而是许太领着众人打小蜜,她又拿甄影当笑话看,小猪甄影还不一定被挤兑成什么样呢? 想到这,谭全雨坐不住了,朝身旁的许生肩膀一拍,“要下雨了,返航吧。” 许生不解,众人也不解,“全雨你这话怎么说?”“刚挥鱼竿呢,哪来的要下雨,这晴空朗日的。” 谭全雨拉起冲锋衣,远眺海面时信手拈来地说起瞎话,“鱼跳海面,鸟低飞,这场雨还不小。” 说的是下雨前,气压较低,空气中的水分偏多,鱼儿得跳出海面吸氧,鸟儿因为气压低也不能高飞。 有人不信,“没看见鱼跳啊,师弟别瞎说。” 但当谭全雨成竹在胸,望过来时眼神笃定认真,“你真没看见?”不怒自威的架势倒让说话的人疑心起自己来。 众人被谭全雨这么面容认真地一吓,当真了的许生叫起开艇的小弟返航,这种事容不得马虎,若是下成大雨,游艇若孤舟,被困海面也是麻烦事。 …… 太阳方才被云朵遮住,现在又透出逼人的阳光,甄影想着去做指甲,瞧那花伞俗气了点,奈何阳光强烈灼人,刚撑起伞时就被人围住了,带头五大三粗的人夺过那伞,啪叽一下便把伞骨折了,喝道,“就是你要找我妹妹事?” 甄影皱起眉来,“你妹妹谁呀?” 83谭生谭太很激情【正文完】 ** 真是蛮不讲理! 度假庄园的鹅卵石小径上,红花绿树掩映之间,四五个人有男有女上来指着甄影的鼻子骂,说也是你叫你老公去叫鸡,他和我妹妹是真爱,她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哪有你这样的大婆阴险又歹毒反而要赶走我妹妹,今日非将这事说清楚不可! 甄影初时蒙在鼓里,这些话听得心头狂跳,好啊,谭全雨真在外边有人了,她盯得这么紧他怎么瞒天过海的! 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不料为首的男人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溜走,穿着窄裙高跟鞋的甄影被扯得动弹不得,争执间两位妇女模样的人上来就要挠花她的脸。 护着脸的甄影嚷着找错人了,她老公不会出去乱来的,岂料对方充耳不闻,非要将她收拾一顿不可。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哗啦一声响,一场倾盆大雨没有预兆就降了下来,黄豆大的雨珠直撞在路面上,天色却还是亮着,将撕逼的众人淋得措手不及。 雨势之大未浇灭寻仇人的热情,明白过来的甄影嚷着自己不是许太找错人了也没用,有人扯住她沾雨水的长发,挥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眼前一暗时,甄影悲怆地想,真是倒霉,今日这巴掌非挨不可了,自小到大再到嫁人生子,除了自家的霸王花甄母,哪个人敢打她一下? 没想到这巴掌并未如期落下,惊惧得闭眼的甄影睁开眼时,为首的大哥即将落下的手被横插进来一只有力的手掌攥住,将他格开,下一秒,那人另一只手攥紧的拳头有力地一砸,直打在大哥的脸颊上。 力度之大,将大哥一下打得侧过身去,其余众人不忿自己大哥被打,连绵的雨幕里,满面雨水的甄影感激得不行,想瞧是哪位壮士,没成想一看见那人,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甄影连忙环住谭全雨的窄腰,使劲往他怀里缩,被他护着的感觉真好。 方才被打都没哭,没想到一见到他眼泪就下来了,甄影脸上雨水泪水夹杂,喝住众人,“这才是我老公,你们找错人了!打什么打嘛!” 与此同时,不远处度假屋里的许太可谓春风得意。 到了小骚货的度假屋里,装作是送快递的敲门,一开门,众位太太涌入,小蜜身旁只有一两个妇女模样的女人,势单力薄,一下子被打得满屋鼠窜。 太太们天生对破坏家庭的女人有种同仇敌忾,义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ρó㈠捌ω.νíρ 分卷阅读103 愤填膺之感,许太只靠一张嘴几滴泪,调动得众人替她出力出气,将小蜜打得嗷嗷叫唤,跪在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低声下气地道歉,保证今日收拾东西卷铺盖走人。 小蜜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的大股部队找错人了,大婆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而许太也没想到交给甄影的一把花伞无意之间调虎离了山。 当许太众人旗开得胜、预备凯旋时,没想到小蜜的亲戚被挠得满面花,依旧不忿,用手背一抹嘴边血丝骂道,“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太太?口口声声叫自己老公去叫鸡,转脸把人打一顿赶走,有病去治治好吧?” 说着还扯了一把小蜜,以佐证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她这么跟她老公说的?” 听得太太团大骇,或惊或奇看向许太,好像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 回到甄影这边。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天知道谭全雨看见那五大三粗的汉子要掌掴甄影时,他是怎么腾地升起一股火的!现在一句认错人就想解决?他的火还没消呢!寻仇都能找错人,就这智商趁早别寻了。 谭全雨低头看向抱着自己的甄影,对上脸面堆着歉意一口一个大妹子对不住认错人了的众人,他低声问她,“就这么放他们走?” 谭全雨的武力值摆在这里呢,不道歉怕是在场的男人都要被撂倒,何况认错人本就是他们理亏,他们也怕跟电视里演的那样,有钱人动不动就以人身伤害告人上法庭。 甄影妆都哭花了,睫毛沾上雨水,化作浅浅的黑道从眼眶滑下来,她依旧牢牢抱紧他,点点头,“是的呀。” 眼瞧雨势连绵越来越大,将远处山势树林浇浇打得墨绿,浩渺的雨雾弥漫,甄影无意再缠斗,放过了他们,只是揽着她的男人不这么想,往身后一瞥时,正瞧见聚在度假屋前被一场大雨拦住归路的太太们。 “不是要找许太么?”谭全雨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为首的大哥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就听见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喏,那个卷头发紫色上衣就是。” 甄影望过去,谭全雨说的还真是许太的特征,她扯他的衣服,“干嘛呀你!” 告诉大哥那是许太,不就是让大哥和许太打起来么?这人怎么想的? 谭全雨信手一指,倒没什么心理负担,一个散布乌七八糟的八卦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打甄影,让他们狗咬狗来个物竞天择得了。 大哥一听,领着自己的人向谭全雨道了声谢,便匆匆追去了。 伞骨折断的花伞,撑开的伞面被雨水打湿,被风一吹,连卷着滚向竹林深处。 小径两处的灌木被雨水打得簇簇,雨水沿着路灯的灯柱往下滑,被雨浇打得狼狈的两人,谭全雨拉开冲锋衣给甄影遮雨,往近处的小亭子避雨。 甄影穿着高跟鞋,走路间细细的鞋跟踏上鹅卵石,站不稳,吧唧一下子扑街了。 膝盖猛地一磕上凸起的鹅卵石,甄影疼得哼哼唧唧,谭全雨索性将甄影打横抱起来,往亭子里去。 若是被误打误骂尚在甄影的容忍范围,那么雨中狠狠扑街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现在才知道昨日要告辞返南市的想法是对的,这处真的和她八字不合。 坐在小亭子一旁的甄影泪水汹汹,哭得更厉害,被雨打湿的长发几缕贴在姣好的脸上,在她面前半蹲的谭全雨脱下她的高跟鞋,鞋跟都断了,而膝盖磕破了皮。 谭全雨伸手刮了一下甄影的脸,他知道她疼,温柔地哄她,“小猪,别哭了。” “呜呜……”这句话倒让甄影哭得更凶,满眼红彤彤地瞅他,她好委屈的呀。 外面雨声唰唰,将一侧围绕的竹林打得七零八落哗哗作响,此时谭全雨心中竟生出一种很难言的温暖之感,明明外间急风骤雨,亭里落汤鸡两只。 因为是半蹲的姿势,谭全雨仰着脸看向甄影时,他唇角微勾,漾出笑意来。 当他的指腹抚开她脸上的雨珠时,甄影就听见他很轻很柔的话音,“我想亲你,怎么办?” 甄影愣住了,自出了陈叠吻戏的事,他好像很久没主动吻她了,就在她眼眶酸酸又想掉泪的时候,行动力惊人的谭全雨已经手掌贴住她的脑袋往下,而他仰起脸来,近乎痴迷地呢喃了一句,“小猪,我好爱你。” 甄影讶异得眼睛瞪得溜圆,凑上来的谭全雨已经倾身吻了上来,空气里二人湿漉漉的嘴唇相触,火势瞬间燎原,立马搂在一起,湿淋淋的布料相贴,在风啸雨急的雨幕里,情急欲切地吻起来。 不远处的屋檐下,许太成了大哥众人寻仇的目标,角色对换,刚刚小蜜凄惨,现在成了许太被料理得嗷嗷叫唤。 原本相帮的太太们觉得许太口出无状,哪有让自家老公去叫鸡?一时之间,也不像刚才那般出力,只是帮着拉架而已。 拉架时太太们又被旁事夺去心神了,有人眼尖,呀了一声,指向亭子方向,“他们在干嘛呀!” 有太太好奇地凑过来瞧,答案呼之欲出,“亲嘴呀。” 众人围观,顾不上被围殴的许太了,发表感慨,“啧啧啧,谭生谭太很激情呀。” 说这话的人嘴角一撇以示不屑,眼里却难掩的艳羡。 的确很激情,揽住甄影热吻时,谭全雨的下颌线条优越,而甄影闭眼狂乱地回吻他,他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动情地拱身迎合他配合他,动情的舌尖交缠,吞纳他喉间的闷哼,没有休止的挑逗探寻。 有人诧异,“八卦新闻里写得有板有眼的,又是炮友上位又是绿帽控勾引导演的,岌岌可危就差离婚了,怎么能吻成这样?” 风急雨急里,众人对视一眼,皆都不明白地摇头,只能说谁也不知道,只有当事的两位知道了。 【正文完】 番外一 春节晚会夜 ** 明珠台的千禧年晚会空前热闹,观众席的人群满座,不远处的香江上彩船往来,两岸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投影在海面上,游船驶过时荡碎一汪潋滟灯海。 甄影正在化妆间等着上场,今夜和三位女星合唱千山万水总是情,与此同时,谭全雨开车来维港接她,谭奕放在谭宅和爷爷奶奶小姑共度新年。 “到阿嫂的节目了。”说话时,谭全蜜拿遥控调台,手指引着谭奕圆溜溜的小眼睛瞧电视,“妈妈上场啦~” 一家四人坐在客厅里,谭母抱着谭奕兴奋地拍手,“奕仔,瞧你妈妈,在电视里。” 她逗着咿呀学语的小朋友,“靓不靓?歌好不好听?” 电视里切换到甄影的近景时,谭母倒不悦起来,嘟囔着怀孕了,还穿这么高的鞋子。 谭全蜜正呱唧呱唧地嗑瓜子,替甄影辩解,“妈妈,上场那么多人看,总要穿得漂亮点。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ρó㈠捌ω.νíρ 分卷阅读104 你看最边上那个,鞋跟更高。” 谭全雨停车时,场外立着实况转播的大屏幕,粉丝们抢不到晚会门票都聚堵在屏幕前,正在播出甄影的节目,歌曲轮到她的部分,唱时和身旁的女星对视。 正在外场报导晚会盛况的记者鬼使神差间拍下这样一幕,春节夜,星空高挂一汪皎洁的月,维港香江繁华畔,左边围着大荧屏的众位粉丝拥挤,右边站着的男人身姿笔直颀长,插袋望着荧幕上风华绝代的女星。 拍出来堪比大片,左满右空,对比鲜明,照片里捕捉到荧幕上的女星正面向摄像机,眼儿莹莹似有波光,而望着荧幕孤身站立的男人也好似嘴角微勾心情愉悦,天上无星,好似星星全落在他的眼里。 一男一女,遥遥相望,故事感满满,记者正欲上前问那男人是不是甄小姐粉丝,追她多久了,好积累素材回去写报道,没想到低头看相机一会儿的功夫,那男人不见了。 一曲唱毕,甄影下了台瞧时间,估摸谭全雨应该到了,在化妆间将鞋子和礼服换下,换上舒服的绒毛拖鞋。 相比于其他前呼后拥的女星,甄影因是新年夜放了茜米大假,她对着镜子摘首饰时,另外三位下台后绕了一圈熟识的金主老板们这才回来。 甲女星很是多谢她站中间隔开自己和乙那只骚鸡,“甄小姐,要行咗?【要走了?】晚点有庆功宴哦。” 甄影点头,“要走了。” 这时丙女星瞧见甄影脚上那双粉拖鞋,阴阳怪气道,“鞋子真可爱,常穿高跟鞋对脚不好哦~” 最后那一声哦简直矫揉造作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甄影脚上是一双粉色小猪的绒毛拖鞋,拱着猪鼻子咧开嘴,她图暖和而且是平底,踩起来软乎乎的,谭全雨逛家居商店时给她买的。 她初时抗议,哪有风华绝代又娇滴滴的女明星穿这个的? 谭全雨把鞋子摆在她面前,“又没让你在外边穿,在家里穿,暖不暖?” 这次晚会,甄影鬼使神差就带来了,想着从晚会现场一出去便上他的车,没关系的。 甄影见丙女星这样,她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是的呀,刚刚在台上见你那双恨天高,我都行得离你远些,生怕你扑街连累我啊。” 演出之前,其余三人都有收到风,说离穿恨天高的丙远些,甄影现在搬出来说嘴也不过回敬丙而已。 丙女星搜肠刮肚又不知怎么怼才好,垮了脸,看都不看甄影往别处去了。 谭全雨往晚会现场的后门走,他和甄影约在后门见,被人一拍肩膀,惊喜的声音响起,“是你呀!” 谭全雨转身一看,眼前的男生有点眼生,而他倒认识他而且很兴奋,“甄月月小姐的男朋友!” 那熟悉的书包,兴奋似小狗的眼,谭全雨反应过来,呆头鹅啊。 以前,他和甄影去开房时尾随一路要签名的那位。 呆头鹅见谭全雨同是去后门,“我也要去后门,你是要找哪位签名?” 据传晚会结束后,明星都从后门离开,收到风的粉丝都在后门蹲点,哪怕不混个签名握个手也可以,最遗憾是那种一坐上保姆车便扬长而去的。 谭全雨觉得他有点意思,反问道,“你要找谁?” 呆头鹅不假思索,“甄影。” 谭全雨颔首,肯定了呆头鹅,“嗯,有眼光。” 甄月月自拍了天真又无情后,陆续拍了一些作品,呆头鹅作为她的粉丝自然有看,自是越看越觉得她缺了以前那种妩媚风情的神韵,脸也因为整容僵了许多。 这时,内地出了位叫甄影的电视剧女星,参演了陈叠的东宫皇后,虽未上院线但单看剧照,呆头鹅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又回来了。 今日来一睹甄影的真容,若她和以前追的甄月月小姐差不多,呆头鹅就决定爱了爱了,粉了粉了。 听得谭全雨哭笑不得,从甄月月追到甄影,这位眼光倒也一致。 呆头鹅八卦起来,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他女神的男朋友,“你和甄月月小姐怎么样了?” 谭全雨沉吟片刻,忍不住笑意,“嗯,还行。”就是结婚生子,许诺一辈子不分离。 ~ 安利一部电视剧呀~ 叫《追》,07年的刑侦剧,豆瓣评分8.6。 超级好看,哔哩哔哩有,情节紧凑反转有种在看疯狂的石头和赛车那种感觉。 我沉迷一天了。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 -- 番外二前任记(上) ** 这天晚上,甄影陪着谭全雨参加了同学聚会后,她就不开心了。 这场聚会是武大在南市一群人的小聚,席间有位也是妩媚风情卦的女人来了,拎着甜品礼盒,看得在场众人神色微变,好事者的眼神在谭全雨和那女人身上梭巡。 甄影不傻,看众人的眼神也猜出了一二,她那时生下二胎,刚出月子十来天,身材些许臃肿丰润。 谭全雨的师妹是这么说的——是梁霏妃学姐呀,二人同级,和谭学长谈过一阵,二人感情好像不错,你看这小蛋糕就是她做的。听说开了甜品店,在南市就有好几家。 说话时,这师妹转着手间的裱花蛋糕给甄影瞧,又取来一个,“吃吗?“ 甄影摆手,她正减肥呢,她跃跃yu试想探听甜品店叫什么好拉黑,她才不给情敌赚钱。 师妹抿着沾上n油的唇嘿嘿笑,“叫梁小姐请你食甜品。我也只是听说,你别往心里去。“ 这时,那女人裙摆摇曳往二人走来,见谭全雨笑弯了眉眼,“老同学,好久没见。”又望向他身旁的甄影,“这位是?” 谭全雨搂住甄影的腰,大方坦荡,“我太太,甄影。” 梁霏妃一撩长发,见到甄影时笑得很友好,“你好呀甄小姐,食不食蛋糕啊?我亲手做的,很好吃的。” 说话时,端来的瓷白小碟子上两个小蛋糕,谭全雨不嗜甜,摆手婉拒又低声问身旁的甄影,“吃不吃?” 甄影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拿了一个,在梁小姐的诚挚目光下咬了一口,虽然面上装作波澜不惊,但真的好香软好好吃。 现在有着双下巴的小猪甄影经此聚会,越发厌弃自己,她好胖好臃肿,还没有人家那门手艺。 聚会结束,回家的谭全雨预料甄影得眉眼yan丽尖牙利齿地审上他一阵,没想到她一到家便摘了首饰扑到床上去抱着枕头。 等到谭全雨洗完澡,甄影还是那个姿势,他以为她睡着了,“睡了吗?我给你擦把脸。” 床上趴着一动不动的甄影唔了一声,含糊地开口,“我没睡呀。” 既然是她自己撅着屁股摆着姿势等他的,他就不客气啦。 -- 番外三前任记(中) ** 自甄影生完二胎出月子,谭全雨总要夜夜弄上她几回,她没说什么,就是偶尔被他弄疼了蹙眉娇嚷上几句。 只是谭全雨没尽兴,他就是不改,动作还是很大,肉着她的n时力气很大,r白的n液横流往下淌在双峰上,都入了他的嘴,一滴都没有浪费。 今晚,谭全雨照旧压在她身上大掌色气地摸着她的屁股时,甄影抱着枕头不肯了,“不要呀~没心情。” “怎么了?”谭全雨把甄影扳过来,两人面对面时,瞧她情绪不佳,颊边因为刚刚趴着,黏上几条发丝,“因为梁霏妃?” 不用甄影审他,谭全雨自己就交代了,“我大学同学,拍拖过一年。后来我和人合作高软件,太忙了她发了几次脾气,就分手了。” 揽着他脖子的甄影默默听着,只是眉眼脉脉含情望着他,没有多余言语。 谭全雨原以为甄影要使点x子的,没想到她一言不发,他心里一松又不是滋味,她不吃醋……她好像没那么在乎他。 甄影开口了,问的却是偏离主题的事情,“全雨,我是不是变了?” 谭全雨将她颊上的几条黑发撩开,“没有。哪里变了?” 甄影不信,下巴往自己脖子处压,夹出自己的双下巴,“看见了么?” 他不懂,“什么?” “双下巴呀。”甄影懊恼地捂住脸,她在床上直蹬腿,“我胖了呀,我真成了小猪呀。” 按她妈的说法,她还是头小母猪。 今晚乍见他的前任,甄影就知道谭全雨果然喜欢妩媚风情的女人,有时候,女人还是b咋咋呼呼的女孩有味道。 可是,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的,甄影生完二胎加之哺r得吃有营养的东西,足足胖了十五斤,而他前任看上去笑意迷人又友好漂亮,还有亲手做的小蛋糕好好味,简直让人如沐春风。 输了输了。 这是甄影罕见的没有自信的时刻。 “哪有你这么好看的小猪?”耐心听着甄影絮絮叨叨,谭全雨明白过来,他坐起身时揽住她,用肢t语言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那你打算怎么做?不开心就决定饿你老公整晚?” 甄影决定了,“我要减肥,瘦下来之前你不许碰我。” “胡说!”谭全雨拧起浓眉,“哺r期还想着减肥?再说了,我从未嫌弃过你。” 原本扶着她的腰的手渐渐往下滑,甄影推他,“你倒是敢嫌弃我?”“生完谭奕四个月我就恢复身材进组拍戏了。你再忍一阵,我又不是今后都不让你碰。”甄影振振有词,指尖直戳他的x膛,“你们男人真是的,说到这个就急眼。” “你生完谭奕也没不让我碰,见了梁霏妃变着法罚我?”谭全雨大力揉捏起手边她的t,仰头时他的喘息灼热凑近她的唇,“我觉得你很漂亮了。” 谭全雨很介意不让碰这件事,甄影怀孕时是另一番风情,肤如凝脂,浑身笼罩着一种圣洁母x的美丽,就连她脸蛋上细小的绒毛他都觉得可爱,可是再美丽也只能远观,他怎么都不敢使劲怕弄碎她,轻手轻脚她舒服了他又不尽兴。 甄影或多或少心里吃味,存了借这事来磋磨谭全雨的意思,见他识破,她才不认,缩着屁股躲他的手,“哪里有?你、你别摸我,那么大的屁股摸着不败兴?” “不是熟尻美妇么?”谭全雨抵着她时,烫热的鼻息灼在她的唇边,他用低沉喑哑的声音诱惑她,“趴下抬屁股给我看看,看看下面的小洞流水了没。” 甄影拒绝,“我不要。” 可还是被他强制地摁着腰趴好,甄影还未洗澡,谭全雨洗了澡兴致勃勃,在她身后摸着她的屁股,轻而易举除去她的裙子。 长指流连在她的内裤间,恶趣味地屈起指节往上顶,内裤底部直陷进小逼里,被a液e弄湿,从黑色的布料渗出来,b别处颜色深些。 “小嘴这么馋吗?把内裤都吃了。”谭全雨说这话时笑得很邪气,爱抚着她的屁股两瓣,更掰开些,长指顶着内裤更深入。 这时,本该意乱情迷、难耐地摇屁股的甄影转头看谭全雨,眼神认真地问他,“你和她做过么?” ~ 番外改作每晚十一点前更。 -- ρò①8Ц.Còм 番外四前任记(下)() ** “……”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这种问题简直等于送命题,答是在败兴,答不是又违心。 谭全雨摁着甄影的腰再塌一点,那根东西正兴奋握在手间一跳一跳的,他很难捱,于是岔开话题,“我现在只有你了宝贝,屁股再抬起来点。” 甄影得了他这答案,心里自然明白,其实早在两人第一夜她就知道他技术那么好怎么可能是处男,可是今夜冷不丁一问,心口直泛酸很不舒服。 明知不舒服,甄影还追问,“和她做了几次?” 要他怎么回答? 谭全雨扶额,因为胀得厉害而越发不耐掰开她的屁股,握着他的二弟沿着她的gu间滑,再开口粗声粗气,“专心点,这种事谁会去记次数?” 他制住她,“别乱动,乖点行不行?” 甄影满心不悦,见他只知道高高高,一翻身蜷起来索x不让他碰。 谭全雨压抑着霸王y上弓、婚内强奸的欲望,胯间的bang子还高高翘着,马眼饥渴地分泌出黏液,他被欲望折磨得疼,火气来了去扳甄影的肩膀,“见她一面而已,回来就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吵?” 他现在倒想问问她,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跟哪位,是不是陈叠,他之前早就想知道。 可是心思一转,问了也是找架吵,同时给自己添堵,往心脏捅刀子。 床边的谭全雨烦躁地抹了把脸,既然她不愿就算了,他刚想跟她说去洗澡睡觉吧,没想到甄影转过来瞧她,她的眉眼温柔起来似水波,开口娇气地颐指气使,“我不要跪着,我要在上面。” 甄影在谭全雨恼了后便心存内疚了,见了外人心里不舒服,回来冲自己老公撒气算什么?更何况谭全雨对她是满心满眼地好,极尽包容的。 见甄影软化,谭全雨从善如流,当她双腿蹲着坐上来时,她的小逼总对不准,他还帮了她一把。 掌间肉弄着甄影两团硕大肥圆的r,她的乳头y起来抵在他的手心,谭绒的口粮在里面,被谭全雨捏疼了,甄影哼哼唧唧地,一边卖力地扭着腰,套弄起小穴里的肉棒。 甄影骑着他摇时,汁液浇sh他的肉棒,进出更畅快,她爽得不成样子可依旧不死心,喘着气问他,“和她做舒服还是和我舒服?” 这时候,谭全雨爽得头皮发麻根本无心回答,架开甄影的两条腿让她能含住整根,他的凤眼半眯握着甄影的腰,卖力地挺胯往上撞,力度之大要将她撞碎。 “呜……啊!你轻点!啊~要弄坏我呀~”甄影胡乱地呓语,撑不住趴俯在谭全雨身上,他则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往上顶,要破开她一样,她的jia0chuan声断断续续,似要被撞碎。 高潮来得很猛很激烈,甄影抖得厉害甚至能感觉到他s在里面的那种水意,她高潮后谭全雨不紧不慢按摩她的那处,被g过的小穴松软,缓缓涌出里头堵着的液体。 匆匆忙忙做了一场,听到隔壁婴儿房bb嚎啕大哭的声音,甄影立时要下床,光裸的脚刚触地就被谭全雨拉住手腕,“我去,你去洗澡。” 甄影粉嫩的乳尖上挂着的n液,配上她黑色的毛发间白浊的液体黏在上面,场面越发y糜,谭全雨喉结微动,发现刚刚的欢爱并不解渴。 她点头,“好的呀~” 谭全雨走出没几步又返回来,看着甄影下床时穿鞋他才走。 踩着小猪拖鞋的甄影还是想知道刚刚问题的答案,和梁霏妃好还是和她好,“诶。” 谭全雨正握着门把手要出去看小朋友,转身询问地嗯了一声。 卧室里光线微h温暖,照亮羊绒地毯和房门的一隅,谭全雨匆忙套上的家居服,头发凌乱,踩着的拖鞋是小蓝猪,和她是一对,握着门把的他身姿挺拔,眉宇间神色慵懒,英俊年轻要去看小朋友的父亲正耐心地在等她说话。 甄影一时之间不想问了,就像小孩明知道锅炉滚烫还跃跃yu试伸手探一样,她热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好让自己知道他在乎她。 其实答案她是知道的。 -- 番外五大半夜的X生活 ** 小姑娘的嘴唇泛着新生的光泽,黏着sh哒哒的口水,呼吸均匀地堕入梦乡。 坐在床边的甄影捧起自己的一边n移开乳头,小心翼翼地将小姑娘抱起来,她朝谭全雨嘘了一声,“她睡了~” 喂n时,甄影瞧谭全雨他的眼神就不对劲,盯着她饱胀的两团r,眼神炙热又很凶,想要一口吃了她的样子。 交给门口的淼淼让她带回婴儿房,甄影刚关上房门就被谭全雨从后面抱了上来,隔着布料肉起她的n,热烫的bang子正贴着她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 她转头睇他,眼神相对,她的眼儿也是说不出的渴望。 甄影身材尚未恢复,穿起往日的睡裙紧身许多,撑起时裙子更短,雪白依稀可见青筋的两团n撑起领口,看她喂n时,谭全雨就很想要了,欲望让他很疼。 在谭全雨的怀里,甄影已经软了,当他撩起她的裙摆要从后面进来时,她理智回笼,摁住胸前的男人手掌,“不要~” 谭母和甄母这几日住在家里,帮着照顾甄影和两个孩子,今晚行房事若是让两位母亲听见,很不好意思的。 谭全雨知道她的顾忌,此时他正撩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背,哄着她,“你小点声就行。” 自分娩后,甄影b以前敏感许多,他稍稍抓n肉b几下她就受不了,被谭全雨玩几下n水就都流出来,还b以前容易插0喷,有时清清一滩有时又黏糊糊的,一大波液体争前恐后从张开的腿间里涌出来时,他诧异地问她是不是做之前吃什么了。 因为太刺激了太舒服了,哭着求他喊不要也是常有的事,谭全雨历来就喜欢把甄影做哭,现在看她哭得直抽抽挠着他的背求他不要了够了,粉腮挂泪哭哭啼啼让某人的恶趣味得到空前满足。 甄影事后一直哭,她也不想又哭又喊,因为太舒服了嘛~ 甄影现在也想要谭全雨,下面好痒好空,可她不想冒这种险,娇声求饶,“我也很想要呀,真的不行。我叫声很大的~” 她转身时站定环上他的脖颈,媚眼如丝地睇他,还许他好处,“等她们走行吗?” 要他这时停下来,冲几回冷水澡都不顶用,谭全雨福至心灵,掌间抚着她的腿,“换衣服去,我们开房。” 跟两人谈恋爱时一样,动不动就开房。 欲望一上头,甄影答应了,“明早我要喂n,早些回来。” 月凉如水,夜深人静,二人正在玄关换鞋时,出来上厕所的谭母瞧见了,“你们去哪?” 亮着灯的玄关里,甄影身上的连衣裙布料轻飘,腕间挽着手袋,踩着高跟鞋被谭全雨牵着手正要出门,夫妇牵手不算什么,可是气氛很难言的暧昧。 没预到被撞见,不等谭全雨开口,甄影面不改色地扯谎,“妈~我饿了,出去吃夜宵。” 谭母嗯了一声,谭全雨顺着甄影的话说,“妈,你早点睡。” 只是还不等上酒店呢,谭全雨刚发动汽车,真有人打电话来喊雨哥,来吃宵夜啊。 谭全雨被欲望折磨得生疼,偏偏副驾上甄影的n香气往他这边飘,他的耐x直线下降,“不去。你们大半夜的不过x生活,在那做什么呢?” -- 番外六深夜路边() ** 他这话说得副驾的甄影睇他,男人这动物她真不懂。 挂了电话,谭全雨开车时,空出一只手去牵甄影的手,“去万豪吧。”以前常去那家。 甄影不可置否,被谭全雨牵着手,她手间翻转,让他的手背贴上自己的大腿,轻轻蹭动,让他感受那温暖的热度,她眉眼妩媚地g他,“哥哥,我都听你的~” 她的眼波流转之间,谭全雨有一种梦回过往的感觉,在现实的有儿有女、为人父母里窥了个空,和她钻回往日,只有他只有她,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唯他独占的。 刚开出一会儿,甄影的手机响了,她从手袋里摸出来,是甄母的。 甄母言简意概,“小谭妈妈说你们去吃宵夜啊?帮我打包,不要太清淡的。” 甄影一时戏言竟被当真,她满心不愿,“阿妈,你不是在睡觉吗?” “你坐十个钟的飞机试试。”甄母打了个哈欠,“你老妈倒时差啊懂不懂?我等你们啊。” 甄影再想开口,甄母已经挂了电话。 她在那讲电话,谭全雨听见了,轻转方向盘,转上小路,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甄影知道他忍得难受,也知他满心不悦,蹙眉凝望着他,“怎么办呀?你先别生气,我妈要我们打包夜宵啊。“ 谭全雨在驾驶座脱下外套,对甄影说了一句下车去后座,那杀伐决断的英挺架势,配上他的俊脸,真让人腿软。 月明星稀,马路寂静,路灯因为路段偏僻好似昏淡不少。 甄影答应去开房也是因为那床垫软,冷不丁换成后座,她有点难捱,两腿分开地骑在男人的身上,她的长发滑落圆润的肩膀,任由谭全雨拉下她的吊带,捞出一团n吸吮。 空间b仄,车窗外时不时呼啸而过的汽车,甄影有点紧张,不安地推他,“啊~疼~你轻点……” 这话听得谭全雨不悦,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插她的小逼,他轻咬她凸起成小圆粒的乳头,说话含混,“轻点你能舒服么?” “呜……不要这么快啦~”甄影以为谭全雨会直入主题,直接插她的,没想到先用两根手指插她。 甄影又湿了不少,舒服得厉害,寻找一个淫荡的指点,摇着屁股晃套弄起他的长指,将他绞得更紧。 谭全雨的唇离开甄影的乳房时,她应激地逸出r汁,滴落在小腹上,往下滑直至黑色的毛发间,她的神情迷醉,看起来就很舒服,摆着妖冶的姿势,咿咿呀呀求他接着玩弄自己,“哥哥~啊~好舒服啊~把骚妹妹弄上天了,唔……再深点……” 谭全雨不直接弄她,也是因为甄影被玩弄时表情魅惑肉yu到极点,光看她被玩的骚样儿他能x奋到爆炸,先忍着再释放得到的快感能加倍。 现在谭全雨忍不了了,抽出长指时,甄影抬在空气中的屁股往前挺动了几下,又是一大滩水液直挺挺从b里喷了出来,浇在他的胯间。 她正张着嘴喘气,也没想到会这样,呜了一声直接趴在谭全雨的肩膀上,她满怀歉意,“我不想喷的,别生气~” “舒服么?小猪又喷水了。”谭全雨手间不紧不慢按摩着甄影尚在抽动的小逼,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喑哑,他亲吻她的耳垂,抬起她的腿慢慢插进来,她因为刺激又唔了一声,呜呜嘤嘤求他不要,“下面好酸呀~哥哥~哥哥太大了……要弄死我呀~唔……骚妹妹吃不下了~” -- Pò①8Ц.Còм 番外七太太万岁 ** 在车后座甄影坐在谭全雨的胯间被他g得又是哭又是喊的,她的腰被他的手掌摁着贴向他,原本推抗的手被他攥住往下拉,他卖力地狂顶着胯,把她g得呜呜嘤嘤张着嘴冒着热气求他停下不要了。 甄影嘟囔着车子在震人家是知道我们在g的呀,谭全雨此时顾不上许多,喘着热气说知道又怎么样,你被我g不是天经地义的? 他攥着她的手往下,甄影手臂贴着双峰,挤得两团俏丽的r将敏感激凸的乳头送到谭全雨的唇边,她意乱情迷时求着他含,哥哥我给你喂n~ 冒出r白的汁液挂在甄影尖尖的乳头处,稍稍玩弄就能弄出n汁,场面y糜yan丽。 谭全雨抵着甄影宣泄在痉挛的甬道里,他仰着俊脸喘息,爽得不可思议,敷衍地拍她的屁股,要她躺下张腿。 甄影刚穿上文x,她不肯,“时间差不多了~要去买夜宵啊~” 谭全雨不愿这么匆匆一次,不悦地用大拇指刮甄影微张的红唇,弄得她疼躲开他,“那你还勾引我?” 甄影嘟囔着没有她才没有,又转过背给他,她抓起长发,“哥哥,拉拉链。” 谭全雨给甄影拉上拉链,他伸手泄愤地捏她的n,很大一只他一手都抓不住,他很用力,“等她们走,我要做死你。我要怎么弄你你都要听话。” 甄影瞥他一眼,“总是要我听话,我哪次没听你的?”她生怕又流出r汁来,蹙眉凝望他,“疼~你轻点~” 甄影穿上内裤整理好后下车坐上副驾,因为挤压,里面流出的东西濡湿了内裤底部,她又羞又难受,去开房哪会这样。 在附近的夜宵街停车,甄影买了大份的酸菜鱼,说是够三四人份,又挑了两样凉拌,谭全雨去士多店买了包烟。 店面灯光明亮,玻璃门上贴着招牌菜名,他走回来时,老板正和甄影说话,他表情生动,她笑时眉眼弯成月牙,别有娇憨的韵味。 店外的谭全雨插袋看着,心头莫名的不痛快。 那时东g0ng皇后正在电影院热播,老板没想到一日做生意,影片中的女主角竟然翩翩而至。 他很是不敢相信,激动地向甄影表达着自己对影片的看法,又转头吩咐后厨多加鱼片,还说多送甄影一份烤猪蹄,“甄小姐,一定要试试我们家的猪蹄。” 是谭全雨进来埋单的,坐在椅子上的甄影和老板提了一嘴,“我老公~” 老板沉浸在喜悦中,“这单打九折,甄小姐要是喜欢就常来~” 老板坐在收银台里,仰头看向走近的男人,身姿颀长挺拔,纵使挂着笑也给人一种疏离感,利落地掏出钱包付账,这时老板纵使想示好也退缩了。 过了一会儿,老板将外卖递到谭全雨手上,他另一只手牵着甄影要走,这时老板又唤了一声甄小姐。 “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老板递来纸笔,憨憨挠头,“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甄影自然是肯的,轻轻挣脱开谭全雨的手,给老板签名。 没想到就这一举动,惹得身旁的男人更不开心。 …… 到家时,甄母在客厅里等着了,和老姐妹谭母一块磕着g果,电视正播放着黑白色的老电影,甄影将手袋放下,瞥了一眼,叫太太万岁。 谭全雨以为谭母睡了,谭母将手中的松子收回袋子里,“认床,睡不着,你们买了什么?” “是酸菜鱼,还有七七八八。”甄影将厨房灯打开,她为环保没让老板给一次x筷子,打开碗柜取出碗筷。 家里的碗柜在高处,甄影伸手打开碗柜,双手舒展时腰肢亭亭,风情曼妙,让谭全雨又忆起刚刚掐着她的腰进出的情景。 甄影一瞥身后,“怎么了?去坐好,我饿了。” 谭全雨肉着山根,他的声音有点变只是甄影没听出来,“不急,去房间找一下我的药。” 她以为他又头疼了,应了下来,将碗筷放在餐桌让两位妈妈先吃就回了房。 -- 番外八别吃这种醋() ** 甄影在地毯上撅着屁股给谭全雨找药时,他回了房间,她扭头关切地睇站立的他,“还疼么?我给你倒杯水进来。” 甄影刚从地毯上爬起来,就被谭全雨推倒了,他欺身上来,她这才知道他的意图,可是又发作不得只能哄他,“你别这样~悠着点,妈妈们在等我们吃夜宵呢。“ “让她们等着。”谭全雨现在很兴奋很想上她,掰开甄影的腿,刚刚射进去的浊白液体从她的内裤底部渗出来,微微泛白,看得他眼神更猩红,“小猪先来安慰安慰我。” 轻轻抚弄时,她纠起的大腿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娇嚷着,“你别这样~妈妈要是来敲门怎么办?” “你别出声就行。” “怎么可能……你、你别这样~”甄影的手抵着他的肩膀,“唔……别摸~” “这么sh,随便摸一摸就能吐水,小猪你喝了多少水?”说这话时,谭全雨指尖游移,他的指腹能陷进湿润的布料里面,他随便一戳她就能冒汁出来,他长指用力,隔着内裤弄她。 甄影推抗他的手渐渐无力,血液都往身下涌去,刚刚在车里被他g得全身软弱无力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呜咽一声,“别这样……坏死了……你轻点~” 谭全雨抽出长指时细细端详,上面沾上晶莹,“是小浪猪是不是?” 甄影怯怯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面容有种变态的沉静,“你又怎么了?” 谭全雨轻轻刮蹭甄影的脸,让淫液沾上她的唇,他现在很y翳,“我不喜欢你对别的男人笑。” 他埋首她的颈间sh吻时,轻咬她的耳垂,“被我上过,内裤还是湿的就去对别的男人笑,他很好么?” 他是谁她都不知道,这人今晚是怎么了? 甄影被咬疼了,她撇开脸躲他,她疼得险些掉泪,“我现在连笑都不可以了吗?” “不可以。”谭全雨强y掰过她的脸,轻轻啄吻她的唇,他指腹肉弄她的唇,口红都黏上他,他的声音缓缓,“刚刚在店里应该让他看看,他的女神刚被我睡过,骚逼里还堵着我的精液。” 谭全雨掐住甄影的脖子时,她的手也被他制住,压在头侧,她有点怕,“你g嘛呀你~别吃这种醋行吗?” 他的俊脸因为x奋而有点狰狞,眼神很凶很man地抵着她张开的大腿进来,甄影应激地缩起来,啊了一声。 嗯啊声好似是从甄影喉咙深处发出来的,谭全雨现在无所顾忌,压着她的腿挺动,“要叫就叫,把人叫进来看你被我g,我们睡觉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甄影听了他的话,他不要脸她还要,竭力强忍着逸出红唇的呻吟,房间里一时只有她唔唔被g得难忍的声音,他摁着她进出时扑哧水液的声音清晰于耳。 现在,随便一点声响甄影都能捕捉到,生怕是妈妈来敲门问怎么还不出来。 -- 番外九可爱多了() ** 谭全雨刚弄甄影没几下,她身子敏感得厉害,晃动的肥r顶端泌出n水,一下子张开了嘴陶醉地嗯啊嗯啊几声,尝到自己泪水的味道。 她因为太刺激又哭了,活脱脱一个小可怜。 谭全雨凤眼半眯,享受着被她水滑湿润绞紧的快感,又钳制甄影的手,挺动得更猛烈。 甄影踏在地毯上的脚趾不由抓紧了,脚指甲是楚楚妩媚的红,她逸出的呻吟还黏着成丝的口水,揽着他的脖子给他按摩舒缓,她音量很低,“哎哟~你轻点……我下面好涨……啊!我都要喷出来了你容我休息一会儿……行、行么?” 谭全雨知道她说得喷出来是指高潮了,g她几下她就受不了,应激地蠕动着小逼说够了她难受,可他还没射出来呢,也难怪,男女之间本来就存在高潮不同步。 眼前的美景堪称迷离yan丽,甄影躺在地毯上时,散开的长发光泽曼丽,她的眼角眉梢盈满了水,睨他一眼都带着媚意,奶子上因为n液和口水泛着一层油滑的光泽,她的手堪堪护着胸前可是根本护不住,话音怯怯地不敢大声生怕被人听见。 谭全雨有种想做死她的冲动,往下看时,她的黑色毛发间穴肉翻出里面的红,正牢牢被他侵占着,抽送时bang身带出里头的肉和汁液,发出扑哧扑哧的水液声,肉t碰撞时的啪啪啪声,配合上甄影嗲嗲又怯怯的jia0chuan声,刺激得谭全雨更卖力,抵着甄影g时更卖力,腰腹间坚实的肌肉因为动作缩紧又放松,她的呻吟颤颤,眼泪止不住地掉。 低头的谭全雨猛动时,吮净甄影的泪水,又去堵上她的唇,朝她饱满的唇瓣轻咬一口,让她记着疼,他的喘息低沉性感,“我才是你丈夫,只能对我笑。“ 甄影睫毛挂着泪,透过眼前的水雾,见他神情认真不似在说笑,一时有种入虎x狼洞之感,他的占有yu真的越来越强了。 正当夫妻二人交叠在地毯上,彼此呼出的呼吸绵密插0热,他抵着她动作激烈时,卧室门轻敲,传来谭母的声音,“不食夜宵啊?很大一份的,我和亲家母吃不完啊。” 谭全雨从甄影身上抬起身时,薄汗黏着他的线条好看的肌肉纹理往下滑,他的声音因为运动又点哑,朝门说了句,“妈,你们先吃,我和甄影在忙。” 门外的谭母哦了一声,虽说不知道两人在忙什么,但是夫妻关着的卧室门不能乱开她是知道的,哦了一声就走了。 甄影听得脸红成桃子,拍了他一下,“g嘛呀你~阿妈会猜出来的。” 她想挣脱他,奈何那根饱胀的东西还埋在她里面蠢蠢yu动,“别碰我,我要出去吃夜宵的,你不饿我还饿呢!“ 说完,甄影的肚子真的叫了几声,他捏她的脸,“只顾着吃饭,你是不是小猪?” 甄影有时乐意他叫她小猪,有时又不乐意,现在是不乐意的状态,可又不得不屈服,向他示弱,配上她的媚眼如丝,“是的呀,我是小猪,能让小猪吃饭了吗?” 谭全雨这才饶了她,抽出肉棒撸动时,掐了一把甄影晃得颤颤的r,她知道怎么配合他,他撸时手心抵着sh哒哒的龟头轻轻转一圈,看他强忍快感仰着俊脸一直‘嘶’,让她快点他很舒服要射了。 谭全雨任她摆布时,甄影特别开心。 甄母谭母吃完了,将碗筷收走时,谭全雨和甄影才从房里洗澡后出来,她出来得晚些,整个人周身漫着一种慵懒的春情感,眼角眉梢恍惚带着点yu,一看就是刚从激烈的欢爱里抽身的。 甄母和甄母都知怎么回事,都没说破,甄影原想开口,可是张嘴发现声音有点哑,只能喝水往下压。 刚坐下,婴儿房里传来哭声,一个传染一个,不到一分钟是两道哭声,此起彼伏。 甄影立时起身,“我去看看。” 甄母说不用,“你和小谭慢慢吃。”说着她和谭母就进房哄孩子了。 甄影有点不好意思,觉得给二位妈妈添麻烦,谭全雨吃夜宵时,起了谈话的兴致,“想起一件事,带谭奕去美国玩,他看见金门大桥时哭了很久。” 甄影夹豆子吃,睇过去,“他哭什么呀?” 谭全雨也是后来才知道,“和他想象不符,以为金门大桥是金色的,结果不是,在我怀里哭得嗷嗷叫,带回你家时小家伙挂着眼泪还瘪着嘴。” 甄影吐出鱼骨头,哀怨地睨他一眼,“你没跟我说过这事。”这种可爱的回忆多多益善好吗? 谭全雨看着她笑,笑时丰神俊朗,海晏河清,“嗯,现在跟你说了。我还想说,你哭的时候b小家伙可爱多了。” -- ρò①8Ц.Còм 番外十无任欢迎 ** 一夜,甄影在收拾要洗的衣物时,谭全雨刚回房,她将明日要穿的跑步鞋拿出来,又从衣橱里挑了套天鹅绒的运动套装。 她近来迷上晨跑,每日六点起床,六点三十分钟出门,跑一圈完是八点,正好能遇上谭全雨起床吃早餐。 于玄关相对一吻,又是整日分离。 他坐在床沿问她,“你最近怎么不练瑜伽了?” 甄影敏锐心起,转身瞥他,“是嫌我身材不够正啊?” 知她听风就是雨,谭全雨说她多想,“早上想抱着你再睡一会儿的,结果摸不到,心里空落落的。” 他加上一句,“还不如练瑜伽。” 往日甄影在房中铺开垫子做瑜伽,肢t舒展是曼妙亭亭,长发曼丽,好似整个人都是软的,谭全雨偶尔看见时觉得很好看。 整理衣物的甄影窃笑,待转过头又是眼神楚楚,“不去的话,人家要叫我的呀~大家一起晨跑相互扶持,开心又健康。” 她说得‘人家’是小区的太太团,甄影一日自机场返家,正是早上七点,遇上三四个太太们晨跑,有人冲她招手,叫她谭太。 甄影不认识这群人,那人亲切跑过来,“是前面那户的谭太吧?姓甄。” 甄影点头,那人星星眼,“我们看过你的电影,东g0ng皇后啊,你演王皇后啊,那片拍的好好啊!” 说着说着,热情地邀请甄影加入晨跑队伍,小区绿化郁郁葱葱,铺设有跑道绕着小区和后处的湖泊一圈,“呼吸新鲜空气,几个人一起运动很容易啊。” 众人年纪相仿,看着入时说话在情在理又中听,甄影动了心。 一连晨跑四十来日,风雨无阻,小雨不足为惧,顶着小雨跑,大雨的话,便在湖泊那处的湖心亭休息谈天。 甄影一上磅,b生谭奕之前还瘦了,人也精神许多,不似往日没戏拍时趴在床上看书看电视那般娇慵懒洋洋的。 她兴高采烈在谭全雨面前绕一圈给他看,四下无人时撩起裙子给他瞧自己的腿,“直不直,靓不靓啊?” 若是那时候有句腿玩年,应该可以用来形容甄影的腿,又直又细似铅笔, 谭全雨去捏甄影的小腿肚,她嫌痒想躲他却攥住她的脚踝,他说,“明日去爬山吧,我们好久没约会了。” 甄影知道谭全雨说的是实话,但是,“我们明日要去美容院啊,等下周啦好不好?” 谭全雨好似在这等着她,微微颔首道,“那我明日和周明出海过水山岛,玩两日再回。” 水山岛是临近南市的小岛,谭全雨的同窗在岛上包了块地,说是要建度假庄园,至今建筑图纸未出,沙石满地,却吸引无数人过去玩,都是男人。 甄影为这事问过谭全雨,他只说那处钓鱼好,山清水秀。 她还刻薄地问过,“那处有无有动物啊?诸如野j之类的。” 谭全雨装作听不懂,“应该没有吧,岛上就几条狗。” 今日,甄影一听,开始左右为难,一边是美容院之约,不然谭全雨就要过水山岛,一边是和他去爬山,呼吸新鲜空气。 两相权衡之下,甄影选了前者,却拉着谭全雨往床上推,她一条腿跪在床面上,“怕你上岛不守规矩,今日我要榨g你。” 谭全雨笑时眉目俊朗,爱抚着她的腿,一寸寸,“无任欢迎,谭太。” 其实,谭全雨觉得甄影去晨跑也不算坏事,她b往日能‘夹’许多,跪着让他后入时好似屁股也翘了很多,随便在他面前晃屁股,都让他觉得甄影真欠他弄。 ~ 预告:下章是蔬菜疗法嘿嘿嘿~ -- 番外十一蔬菜疗法 ** 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晨跑时谈起新近某某品牌的包,有人说去维港走vip通道买了有一个,应该是内地第一个,绝无仅有。 听得有人嗤笑一声,谁说的?未在维港上市,她去纽约时就在门店买了,轻轻松松都不用欠人情走vip。 甄影惜物又对包没兴趣,只听着不搭腔,只觉跑步时话都这么多,不怕缺氧? 一时之间,那二人梁子结下,说话夹枪带bang都是常事。 这日下雨,在亭子这聊天,甄影望着亭外连绵的雨雾,想着待会得翻出谭绒钟意的那把小n牛伞给她去上学,不然她会不开心。 恍惚间,太太们聊起x生活,有人抱怨起生仔后没激情,阴道好似松松垮垮,和老公许久没行房。 说不合意的事,甄影自然不会没眼力见说和谭全雨生仔后x生活依旧和谐,他对她的身体迷恋得不要不要,这不是往人家伤口撒盐么? 没预料到这事还有下文。 再过半个月,那位太太惊喜有余,又神神秘秘,说自己接触到个疗法,叫做蔬菜疗法,h瓜茄子只要是条状蔬菜都可以,插进去弄,利用蔬菜的天然之力自然生机紧致私处,重回处子。 这什么言论,别糟蹋蔬菜了,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质疑,“不嫌脏啊?” 那位太太瞪过去,“你不会洗啊?” “这样时日久了,你不会忘了你老公啊?”有人笑着打趣,“毕竟有句话,买了我的瓜,忘了你的他。” “爱信不信~”那位太太有切身体会,“这样做没几次,我老公现在对我爱不释手,天天吃饭后就拉着我返房,没一刻清静。” “我不信这个。”有人抱着手突兀地冒出这样一句,可甄影看过去,心想这位明明会回家试一试的。 晨跑完毕,甄影回家时,远远瞧见那位‘蔬菜疗法’的太太的老公正好下楼,她瞧着眼熟可又忘记在哪碰见过。 在玄关脱鞋,阿姨从菜市场回来,将东西分装进冰箱,甄影走过去瞧,装在绿色塑料袋里的蔬菜几样,她眼神梭巡一番落在h瓜上面。 甄影心里一惊,明白过来,自己真是无端端受了蛊惑也想试试看。 甄影很少会看采买,阿姨诧异地望过来,她只能说,“这个时节,h瓜g巴巴的,看起来没什么水分,要不是要做瓜汤?” 阿姨点头,“是的。”她又扬扬手里的茄子,“不过这时令茄子好,这么肥这么大条。” 甄影眼睛一转,那就茄子好了,谭全雨出差,恰好先试试,试完问他是不是紧了。 …… 五日的合肥之行结束,谭全雨归心似箭,挂念家中的娇妻和两个小朋友,软糯的小身子,见到他就扑上来n声n气地叫爸爸,要他抱抱天上飞一遭。 只是这夜做爱时,甄影眼神直飘,谭全雨心里微恼时往她的腰拧了一把,“专心点,想什么呢?” 甄影好奇自己的成绩,揽着谭全雨的脖子问他有没有感觉她紧了点,把他夹坏了。 谭全雨以为甄影又整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告诫她,“不要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甄影嘟囔着才不是呀,见他神情认真紧绷地在那动作,她笑眯眯去亲他的脸颊,把自己最近高的事跟他说了,“说是能紧一些哦。” 天然之力自然生机能用在这里?这不是胡说八道么? 谭全雨原想这么说,心思一转又问甄影,“趁我不在,这样弄了几次?弄给我看。” 甄影望着他,她真的越来越不懂他了,“你怎么想看这个的?” 谭全雨想得却是,甄影很抗拒玩玩具这点他知道,自和她在一起,入她的也只有他的二弟和手指,别的东西都没入过她。 现在,她居然张开腿用茄子弄那里,怎么想都觉得很刺激,他很想看看。 -- 番外十二茄子lay() ** 现在想来,那套‘蔬菜疗法’重回紧致的说辞,甄影是不信的,无非是谭全雨出差,她久旷寂寞,才借着这套说辞弄弄自己那里。 甄影捂脸心想,自己果真到了坐地能吸土的年纪了。 老夫老妻了,当他的面大腿打开屈起,把自己红yanyan的那处掰给他瞧,甄影倒觉得没什么。 可握着套了安全套的大大根的茄子要c进去就很羞怯了,那么大根,末端粗圆的头抵着甄影因为难耐而开合的穴儿,头部被濡sh,男人的眼眸也因为这种场景而疯狂,瞧着那根东西一寸寸地陷进她紧致湿滑的那处。 甄影停了手,茄子只进了一半,还有半根余在外面,娇怯怯地凝望着谭全雨,“这样行了吗?” 说得好似他b她这样做一样,谭全雨的眼神沉如墨酝酿着疯狂的欲望,拨弄她正流水含着茄子分开的ychun,她敏感地缩瑟了一下,夹得更紧。 谭全雨反问她,“你就这样夹着,没插着弄一弄?” 他的气场强大,甄影不敢说谎,眼神怯怯,“弄了呀~” 谭全雨命令她,“那弄给我看。” 依言照做的甄影自己控着那根茄子缓缓抽插起来,她知道怎么能让自己舒服,动作渐渐加快。 谭全雨眼底的景象足以让他兴奋得爆炸,他的女人眼儿妩媚得红唇微张,屈起的大腿雪白,她的小fe1b外面是肉色的,打开的ychun是暗沉的黑,掰开里面的小roudoong是殷红的、很粉。 可这一切,现在被茄紫色的茄子占据着,撑开她的小roudoong,被绷得圆圆的,控着茄子猛烈地捣弄着,捣出飞溅的汁液里,她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听起来就很骚。 甄影正用茄子捣弄着自己最舒服最容易疯狂的那个点,谭全雨肉着眉心,问她,“舒服么?” 他倒是有点不舒服,想代替那根东西捣她的小fe1b到最深处,把她g得说不要不要的。 甄影说话时唇间逸出水汽,眼儿迷离了不止一点点,“唔……弄到那个点了……好舒服的呀~” 说话时,她屁股微抬,淫荡地想容纳茄子更深,可怎么都捣不到最最舒服的那个位置,她有些yu求不满,还能听见甄影吞口水的声音。 谭全雨让她肉n,“弄的时候不肉么?肉给我看。” 甄影有点明白他的想法了,嗲嗲地嘟囔,“你们男人真是的,看外物把自己的女人高到高潮会很兴奋,觉得能助兴。” 她当他的面轻晃自己的两团波澜壮阔雪白的奶儿,“可要是看别的男人上自己的女人又会生气,真高不懂。” 谭全雨稍一思索,觉得甄影说的还挺有道理,他这么理解,“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占有你,所以只有我容许的东西才能进入你,让你高潮,这么说也没错。” 甄影配合地一手覆在自己的n上,手心蹭着最敏感的乳头轻蹭,好似有微小的电流传来,是细密让人想轻声y叫的舒服。 穴儿里杵着这么大根的茄子,猛烈地捣弄险些捣烂,又加上她肉着n,才弄没一会儿,甄影就高潮了,娇声颤颤地抖着n,浑身抽搐起来。 此情此景,谭全雨接手主动权,抽出那根茄子撇开,欺身而上,把甄影压在身下c弄,她才刚高潮,身子敏感穴儿痉挛,受不了他这么大力地捣入,无力时推抗不了他,任他霸道地动作,将她里里外外又吃了几回。 -- ρò①8Ц.Còм 番外十三横流 ** 谭全雨的合作商送的水疗庄园卡,恰好谭全蜜新近休年假,便和嫂嫂一起去水疗度假。 约在这日早上出发,谭全蜜是她老公送来的,姓赵,她老公是南大历史系的青年教授,清高又腼腆,眼镜下面一双没受过欺负的眼睛。 说这位赵生是情话王一点都不过分。 ——星星月亮、流萤灯火,都似你的眼波在那儿闪闪烁烁。 ——我想作诗,写雨,写夜的相思,写你,写不出。 种种情话,信手拈来,让老公谭全雨是务实又理性的工程师的甄影,有点yan羡。 赵生在后备箱拎出谭全蜜的行李箱,二人眼神相触,她说话时踮脚在他颊边偷亲了一下,赵生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低了声音说夫妻之间能听见的悄悄话,让谭全蜜玩得开心,记得给他打电话,还有就是早点回来,他会想她的。 谭全蜜眉开眼笑的,“好的呀。” 等着水疗庄园的专车来接去私人机场,甄影回想刚才那一幕,“我和你哥结婚有八年了,你和赵生晚我们两年,你们结婚……” 未等她说完,谭全蜜接上了,“我们结婚六年了。” 甄影越想越有趣,“结婚都六年了,亲一下还脸红耳仔红,感觉你们好纯情啊。” 谭全蜜不由自主去摸脸,“我脸红了吗?” 她有点不满说他们纯情的言论,纠正道,“阿嫂,不是我们纯情,是你和我哥太……太……” 谭全蜜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妥帖的词,甄影不解,“太open?” “不是。”谭全蜜蹦出一个词,“太、太肉yu横流了。” 这下轮到甄影不满了,红唇稍抿,谭全蜜看她的脸色不对,连忙说,“阿嫂,你别生气,你听我讲。” “以前你拍yan情片,我哥看得怒火中烧你是知道的,还要分手,还去相亲。可是阿嫂你治男人的手段厉害,寄照片和去家里拿衫,又把我哥迷得不要不要的,一pa0泯恩仇。” 她和谭全雨谈恋爱那些事,都有跟谭全蜜说过,她才知道得这般清楚。 谭全蜜观察甄影的神色,继续说,“一开始,你和我哥不是旅游路上,看对眼就上了床么?” “虽说‘肉yu横流’四个字不中听,但是事实如此,你和我哥互相迷恋对方的身体,因为色xt验太bang了亲个嘴都能烈火燎原,想分手又分不掉,你稍稍g一手指头,我哥连yan情片这事都忍了。” 谭全蜜字字珠玑,她说话时缓缓,眼眸清澈见底,甄影无言以对,心里只有肉yu、身体、色x这几个字不断盘旋,不由咬紧唇瓣。 谭全蜜望向甄影时得出结论,“所以,纯情并非不是好事。” 刚刚甄影说二人好‘纯情’时,是‘装什么纯情’的里的纯情,不是‘怦然心动眼儿躲开’的纯情。 她又问甄影,“阿嫂,要是现在你偷亲我哥一口,他会脸红么?” 不用想也知道答案,自然不会,甄影只能挽尊,“都老夫老妻了脸红什么?” 谭全蜜看甄影时眼里带了点淡淡的惋惜,她吐吐舌头,“总觉得这样少了好多乐趣哦。” …… 在庄园里,谭全蜜那段话时时萦绕在甄影心头,忆起往事,她好似太open了总用容貌身材作武器,二人gang插i1iehu0烧得噼里啪啦,才走到今日。 若是她一开始不让谭全雨‘吃’、和他谈风弄月,月下湖畔走一走,吃饭后逛街不是往酒店里去,可以看电影游车河,她得闲去瞧他踢波,这样谈恋爱也很美好,不至于今日被冠上‘肉yu横流’的评价。 正想着呢,谭全蜜换上浴袍出来,“阿嫂,去不去泡澡呀?” -- ρò①8Ц.Còм 番外十四六楼女员工 ** 水疗是在附近深林里的一汪温泉附近,扶着光滑的巨石步下石阶,先在硫磺池里泡上一阵,再做全身按摩,脸部美容。 全身浸在热乎乎的泉水,惬意地全身毛孔舒张,谭全蜜见甄影心不在焉,“阿嫂,怎么了?有心事?” 甄影神游,“我好羡慕你们亲个嘴都能脸红呀,哪里像你哥,哪怕我现在脱光了诱惑他,他的心跳估计都上不了一百。” 谭全蜜没想到甄影还在沉湎这事,“阿嫂,来时我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心上。如果我哥知道了,会说我的。” 往身上撩着水,甄影问,“阿蜜,你同赵生是谈恋爱多久发生关系的?” 谭全蜜忆往事,“见过家长后才上床的。” 甄影简直没法想象,“这也太晚了些,要是赵生床上不够威猛不够粗y,你得不到满足,想要抽身发现都有感情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甄影觉得和谭全雨上床快也有好处,身体契合再谋求恋爱结婚,省心省力。 谭全蜜历来知道甄影敢说,这么直挺挺问到脸上,她回答时有些害羞,“谈恋爱时有摸过的,y度长度都有感受到。” 甄影被热水烘过的眼睛湿漉漉,眨巴眨巴,“在哪摸的?跟我说说。” 甄影想听故事,池子四周高林密树,竹制的水车一圈圈转,谭全蜜起了谈兴,“在哪摸的?我想想啊,在他车的后座,亲吻时起了反应,yy地抵着我,我有点脸红,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故意插k兜不想让我看见。最后不知道怎么了,就摸了。” “他喘气耳朵红红好可爱,那、那东西捏在手心里qq的好好玩。晚上睡觉就算不做都很想捏着玩一玩。” 甄影八卦的眼神闪闪,“既然摸都摸了为什么不上床呢?” 谭全蜜解释,“阿嫂,我们有我们的步伐,可能时候未到吧。谁说发展迅猛就是好事,迟点上床增进了解就是坏事呢?” 在甄影眼里,现在谭全蜜就是个爱情哲理大师,“我想和你哥感受那种牵手亲嘴都能面红耳热,心跳加速的过程,该怎么做呀?” 怎么想都觉得好纯情好美好呀。 谭全蜜趴在围着池子的石块上,氤氲的水汽沾湿她的发丝,她舒服得直叹气,脑子当机时出了个馊主意,“那就反着来。” “以前大胆open妩媚风情的甄影怎么做的,现在不要做、甚至反着来,可能会有惊喜哟。” 甄影眼睛一亮,“全蜜你说得好有道理呀。” …… 近来,微影公司里,技术部的员工上班的热点话题是六楼的一个女员工。 六楼公司是做交通监控技术的,女员工据说是新来的,温柔又美丽,引得一众程序员上班都有动力,下班都舍不得走。 因为写字楼是共用一个食堂,所以大厦男员工在吃饭时多少存点希冀,想借机看看六楼女员工是不是传言里那般漂亮温柔。 这传言飞到谭全雨耳朵里时,他正在技术部查看软件开发进程,他勉励起下属,“有中意的,就要及早下手,不然被人抢了没地哭。” 技术部的负责人笑声豪爽,让大家听进脑子里,“谭董这是过来人啊。” 这时,有人壮着胆子问旁人,“我也想下手啊,可该怎么做啊?” 下属里有x格活泼的,在那笑着问,“谭董是怎么追到你太太的?” 谭全雨垂眸查看进程时,分心想了下这人的问题,他微微一笑,“我也不清楚怎么追女生,我和我太太就这么稀里糊涂发生了,一眨眼就恋爱结婚生子了。” 待得谭全雨和技术部负责人进办公室详谈时,工位上转椅子的小哥越想越有道理,“谭董可能还真没追过女生。” 一旁的小哥推眼镜,“这话怎么说?” 那人理论高深,“他有钱有才有貌,何必追女生?都是贴上来的,他挑个顺眼的就行了。” 这话成了谭董的flag,他很快就要追六楼的女员工了。 谭全雨是在十五日后,才发现经久不息、话题度超高、写字楼程序员女神是甄影的。 那日,他和几位总监去吃午餐,一墙之隔一边是商务午餐一边是白领食堂,就听见身后的人议论纷纷,“她坐在左后方那里,刚刚小张把饭卡丢了,女神半蹲着捡起来拿给他,说话声音好好听好温柔。” 那人不禁遐想,“要是我的电脑会说话,是她的声音,要我996我也愿意。” 有人接上,“今日女神穿得有点少哦,女人都贪风度不要温度,啧啧,哪怕是女神都不能免俗。” 又有人很兴奋,“啊,女神吃完饭要走了,她好像很少来食堂。” 一番对话,听得谭全雨这桌的男人往左后方望去。 侧坐时并拢的双膝优雅,白色的细跟高跟鞋,丝质柔软的白衬衫收紧腰线,曼丽的卷发拢在一旁,和身边的女同事有说有笑端着餐盘去倒掉。 走路时脊背挺拔、摇曳生姿,对自己的仪态举止有很高的要求,除了甄影还有谁? 谭全雨的眼神跟随着那个女人,越看越觉得有点懵,复杂的情绪交织汹涌,甄影不是在家吗?怎么又在这?这段时间传言的女神是她?她是在拍电影么?双面太太?她这回又想瞒着他g什么呢? 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爆了粗,妈的他是不是还鼓励下属若是中意及早下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