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妇》 女屠夫 天刚刚亮,市集上便热闹起来了,刚来的小贩收拾着自己的摊位,早早就来了的妇人想趁着别人还没挑选先选出最新鲜的食材。 一把剔骨刀在元日手上耍的漂亮,让人看得既佩服又替她担心,光打到刀上,晃着人觉得发凉。 这却不妨碍元日的肉店成为集市上最受欢迎的摊位,不仅因为元日是这十里八村唯一的女屠夫,还因为她长得漂亮。 元日的来历也没人知道,流传最广的说法是元日是元春多年前被拐走的女儿,一年前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找到了,元春以前也是个女屠夫,找到元日后便把这些年的本领都教给了她,自己倒享起了福。 村里的人平日都没少受元春照拂,听到这事也替元春高兴,元春当年为了找这孩子没少受罪,现在可算好人有好报,老天爷开眼了。 “元家姑娘,给我来半斤五花肉。”听到来生意了,元日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说:“这肉早就给您预备好了,就知道您爱吃这一口。” 生意随着人多也多了起来,就这么一边卖肉一边和熟人唠嗑打趣,这么一天就过去了。 火红的夕阳从天边漫到元日的桌上,映着油光隐隐约约也能看出一幅美景,看着天色不早,桌上的东西也卖的差不多了,元日伸了个懒腰,收拾收拾东西,跟周围的摊贩道个别,就往家里走。 这天色再暗些,虽说她没事,家里的元春又好担心了,一想到这,元日叹了口气。 村里的传言她也听过,虽说传言里假的偏多,但她也没纠正。 毕竟是元春把她捡回来的,给元春养老送终也是应该的。 往前走着,元日脚步一顿,抽了抽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眼里上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脚下却不停,继续往前走着。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要事情不落在她或者元春身上,就当没事就好,她可不想再让自己平静的生活被什么事破坏,当然要是有人不长眼,她也不介意重操旧业。 又走了不到一刻钟,元日到了家,推门一看,桌子上摆着她爱吃的菜,听到开门声,厨房里传来了元春的声音,“快坐下,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好。” 听到这,元日笑眯眯的走到厨房,环住元春的腰,“我都说了今天我来做嘛,您好好休息休息。” 袁春手里动作不停,扭过头笑她,“要是等你这个小懒猫,怕是半夜三更都吃不着饭。” 元日吐了吐舌头,乖巧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元春,顺便讲讲今天集里的趣事。 这边讲着,元春一拍脑袋想起件事,“城南王绍要搬走了你知道吗,听说城里有人来讨债,今天家里东西没收拾好就急匆匆的走了。” 元日听到皱了皱眉,王绍也是村里的地主,怎么可能有人讨债就搬走,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路上闻到的血腥味,像是不经意的问元春,“那房子卖出去了吗。” 元春点了点头,“听说是哪个富商买下来,打算作为来乡下避暑的住处。” 听完元春的话,元日更怀疑了,他们这村子也没靠近什么大河大湖,避暑为什么会选到这里。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元日叹了口气。 晚上,元春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元日,想到了她见到元日那天,她问元日“你愿不愿意跟我学?” 当时元日是怎么说的? “杀猪?和杀人一样吗?” -- 半夜 夜半微凉,元日在梦中惊醒,梦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觉得的心慌,看着月色正好,打算披上外衣在外面走走。 下午的人应该早就解决完了吧,元日打开窗,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是草木的香气,一点腥气也没有,元日也放下了心,手撑着窗沿一跃而下,脚下轻点,一晃便在几米外了。 正是像前朝文人写过的的“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走了这么远鞋底竟是一点尘土未沾,要是有练家子在这,定要赞一声好俊的功夫。 顺着草木的香气,元日一步步走向河边,夜风拂过水面,不仅撩出粼粼的波光,也把水声送到元日的耳边。 元日听着耳边的声音,躺在草地上,兴致勃勃的分辨着这声音是什么发出来的。 蟋蟀……麻雀……蚊子……男人…… 男人?元日不自觉把心里的声音喊出来了,她连忙屏气听着耳边的声音,果然有男子抑制住的呼吸声,好像还因为疼痛急促了几分,要不是半夜宁静加上元日耳力惊人,换个人也发现不了河边还藏了个人。 藏着的人听到元日的惊呼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救我。” 听到这话元日连忙爬起来,走得更快了,她本就不想掺和到这种事中,这个男人想必一定和下午路上的血腥味有关,她好不容易逃到这来,何必再进另一潭浑水里。 正想着,听着耳边传来风声,元日下意识一躲,却感觉到腿上一疼 像是扎到什么了,低头看一根银针映着月光扎在她的小腿上。 元日一边平复心情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别乱动,这毒扩散的可快,现在把腿砍了可是不管事了。” 一听这话,元日咬了咬牙,那个梦肯定是提醒她不要大半夜乱跑,以后就应该把梦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就不怕我喊一声把人喊过来,那些人还在找你吧。” “你的毒只有我能解,你想活着自然得让我活着。”那边的声音里没有一点害怕,好像她已经同意了。 元日听着这种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他有一点变化的声音,心想着捉弄捉弄他,“那我就算死了也拉着一个人陪葬,我怕什么呢?” 那人轻笑一声,声音在夜里混着凉意,像是还带着露珠的青竹,“我想阁下见到我不救反而逃开应该是怕麻烦吧,如果明天来人发现我们两人死在这里,会不会觉得我们之间有关系呢?你不怕,那你还有亲人……” 那人点到为止的话让元日攥紧拳头,他说的对,她不能让元春被她牵连,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看到人的刹那,元日不禁瞳孔一缩,那人身上的衣服全是被刀剑的痕迹,衣服上的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元日装出害怕的样子,毕竟她现在是一个乡村女子,见到这种场面就应该害怕。 “我要怎么救你?”听到她问,对方带着点调笑的意味,“刚刚连死都不怕,现在看到这还害怕?” 元日唯唯诺诺的回答,“我又没死过,当然不知道死可怕,您这样谁见了谁不怕? ” 对方又笑了,没接她的话,却说了一句惊雷似的话。 “把衣服脱了。” 元日睁大双眼,双拳攥得更紧了,不行,这拳必须打他脸上! “您说什么?”元日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声音像是从一个好久没说话的人嗓子里挤出来似的。 “刚刚那根针上带着和我身上一样的毒,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并且……”他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说,“这只能抑制,每月会毒发一次。” ??? 这意思是两个人以后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呗? 元日转身就走,“我后悔了。” “晚了。” 他一直拖着时间,等着就是针上的毒扩散。果然,刚说完就听到元日的喘息声。 元日感觉一股火从她小腹处烧上来,她试着用内力把毒逼出体外,却发现毒已经散到她全身,反而因为运功,觉得小腹的火烧得更旺了。 那个男的是怎么忍住的,她在恍惚间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深想,脑袋就被身上的火烧得只剩下“男人”两个字。 她也不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声,跌跌撞撞的朝罪魁祸首那跑去,扬起的风像一双双微凉的手抚着她的身体,稍稍缓解了身上的热度,带来的却是更强烈的渴望。 不够,不够,这还不够。 终于她撞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 这才是她需要的东西,一个可以干的男人。 -- RοǔSんǔщu.Χyz 解药(H) 元日眯着双眼,嘴里突然被插进去什么细长的东西,下面的空虚让她不自觉的吸吮起嘴里的东西,没看见头上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 该死,单单这张小嘴就让他下面硬的发疼。 “?”元日刚含了一会儿,就感觉嘴里的东西动起来了,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心里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猛地吸起脸颊两边,想困住嘴里的东西,不但没困住,反而被插的口水顺着男人的手滴到了地上。 不够啊,元日气的拿着牙默默地磨着男人的手指,身下就算只有衣服不经意的摩擦也能让她快慰的呻吟,好想要什么火热的,粗大的东西填满。 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男人的手从元日的嘴里抽出去,慢慢移到了她的身下,空虚的小穴张着嘴,男人不急着插进去,反而用手轻轻压着花瓣,慢慢抚慰着阴蒂,另一只手捏上了元日的胸,蹂躏着胸前的软肉。 “唔,好软。”看着胸前的樱桃逐渐立起来了,男人眸色渐深,张嘴含住了左胸颤颤巍巍立住的的小石子。突然感到湿润的樱桃让元日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她也不顾还在野外,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冒出来。 “听说这是离心最近的地方呢。”说话时喷出的气体吹着元日的耳垂,激的小穴不自觉地的吐出一股水。 趁着这时候,男人用牙尖狠狠地磨着嘴里的樱桃,手下也用力的搓揉着敏感的珍珠,元日被刺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发麻。 太,太刺激了,甬道颤抖着收缩,像是要把空气都挤出去。 下身一个抽搐,咬住嘴唇也抑制不住要喷出来的尖叫和爱液。“啊啊啊啊啊——”带着淫糜气味的水液从小穴喷到男人的身上和草地上。 元日失神的躺在地上。还没从刚刚的高潮里反应过来。 “这么快就高潮了,我都还没尽兴呢。” 饶是元日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禁红了脸,转过头不看他,却被他逼着看自己身下的草地。 “看到这些水了吗,全是你喷出来的,小淫娃。”男人抓着元日的手向他身下探,元日的指尖隐约触到一个火热的存在,脸“砰”一下就红了,想要抽出来,可惜手被男人狠狠地扣住抽不出来。 “摸摸它,它都硬得疼了”男人的肉棒被元日一碰,忍不住闷哼出声,小手柔若无骨,不知道摸起自己的棒子是什么样的销魂感觉。 元日捏了捏拳头,感觉自己力气恢复了一些,就暗戳戳的想要跑,脚下刚要起步,下身就被一根手指侵入,“想跑?”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元日的禁地以前从来没被侵入过,小穴又紧又窄,一根手指就把小穴塞得满满的,异物的进入让她既怪异又渴望,甬道的嫩肉不管主人怎么想,用尽浑身解数欢迎第一位客人,层层嫩肉牢牢地吸住手指不让他离开,还好刚刚高潮的水液充当润滑剂,否则真怕伤了她。 “看着你的小穴这么赔罪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点什么好呢,男人想了想,目光转到她白嫩的屁股上,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开心的笑起来,“那就打屁股吧,20个怎么样? 元日瞪大了双眼,以前就算受罚也就是受鞭刑,从小到大还没打过她的屁股。 要把屁股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她反应过来,脸羞得通红,这也太羞耻了吧! 没等她反应好,男人伸手扣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自己数,数错了重来。”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元日咬着嘴唇,打屁股已经够羞耻了,还要喊出来,她才不要。 后面的男人说到做到,不数就一直打,通红巴掌印印在元日的屁股上,配合着甬道里手指的抽插,元日感觉身体里的火又烧起来了。 这样不行。元日咬咬牙,数着自己挨的巴掌数,“1,2……7……10……”数到后面声音里夹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数错了吧?” “我说没错就没错。” 元日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那么气人呢,可惜她眼里早就满是春意,瞪人倒像是在勾引对方,没有多大威力。 手上元日的水越来越多,男人又插进去两根手指,看着小穴也慢慢适应了,身前的人沉溺在情欲里,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忍了这么久,也要让自己吃吃肉了。 -- RοǔSんǔщu.Χyz 野战(H) 男人抽出手,把一手黏黏糊糊的密液抹到元日的胸上,胯下蠢蠢欲动的热龙抵在秘密花园的门口,也不急着进去,只在门口慢慢磨着。 “想要吗?” 元日没说话,下面吐出的一股又一股的水代替她做了回答,刚刚被缓解的药效卷土重来,烧的她原本雪白的肌肤透着粉色。 “费什么话…嗯啊………快点……你tm是不是不行啊……”元日被折磨的只想让那根男人的象征填满她的空虚,急的她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最后一句话成功地让男人的火烧起来了。 “我行不行你等会而就知道了。” 心里对元日的怜爱之心因为这句话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想狠狠的的操她,让她知道到底行不行。 手扶着胯下的巨龙往里面塞进去,元日下面的小穴还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不自觉地缩紧阻挡着外物的侵入,甬道又小又紧,再怎么往里进也进不去,刚进个头就停住了。 男人的肉棒憋得生疼,狠狠地拍着元日的屁股,“还想不想被操了,想就把下面放松点。” 元日被烧的脑袋里一片浆糊,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听着旁边有人说话就乖乖的照做,慢慢松了软肉,男人刚刚束缚的巨龙趁机往前一撞,薄薄的一层膜被瞬间破开。 “啊——” 元日疼得满脸眼泪,感觉自己被下面那根东西从中间撕开,脑子被疼痛激的瞬间清醒。 那根东西本来就大,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就是被这种天赋异禀的肉棒操自然接受不了。 下身的软肉反应更加剧烈,拼命地挤压着身体里的东西,恨不得把它夹断,男人“嘶”的倒吸一口气,忍住想射的欲望继续向前挤。 “快出去”元日委屈的不行,自己疼得不行,男人还继续往里插,挣扎着想让肉棒从身体里退出来。 男人看不得元日作妖,压着她制住动作,大手揉着花户的珍珠,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上了胸上的樱桃。 甬道一点点湿润了起来,水润的裹住体内的肉棒,空虚的痒意盖住了破身的疼,驱使着元日的脑子又被拍回欲海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无意识的冒出来。 “嗯……往里再进进,好痒……”元日眼光迷离的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身子也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期待着更粗暴的对待。 男人忍得眼热,终于一个挺身进入元日的身体里,干死她! “嗯啊”两人齐齐发出满足的声音,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火热的肉棒烧的内壁紧缩,跟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进出,终于戳到了一块软肉,激的元日一个激灵。 男人也发现了这个好地方,加速进攻这块领地,元日刺激的直翻白眼。 “慢点……啊……好快……好……好快”下身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被一点点累到极致,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了。 鲜红的处子血搅着蜜液和男人的体液,被捣成了粉红色的泡沫糊在女人的花户上,男人的卵蛋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和着甬道里的水声呼呼作响。 -- 继续(H) “听到了吗……嗯……你里面的水声比河的水声还响……操………真紧……操死你好不好……嗯……叫我的名字傅瑜……嗯……” 元日被他说的想忽略甬道被捣出的水声,但是她越想忽略越觉得水声越响,最后竟然感觉真的盖住了旁边河的水声,两种水声交织淹没了她,让她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的棒子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和形状! “……好哥哥……瑜哥哥……操……死我……哥哥好棒……嗯啊……”在这种事上大多数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不用人教,元日就自觉的尖叫出声喊着男人的名字。 “太快了……慢一点……啊……嗯哈……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的撞击音通过阴道传到元日的耳朵里,刺得元日浑身都痒痒的,下身被男人不断突刺,每次都比上次更前一步,恨不得把外面受冷落的两个毛球也塞进去暖暖。 圆润的龟头乱撞着娇嫩的宫颈,蠢蠢欲动找着时机想进入花园深处,终于找到机会猛地一冲,龟头冲入宫颈口,又疼又麻的快感从小腹升起,成了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分散在各个点的快感都累积到一点,元日的绷紧身体向上弓起,迎接眼前的绚烂,“嗯啊啊……我要尿了……”傅瑜听到这狠狠地弹着元日的阴蒂,“那就尿出来……” “啊啊啊啊………………”一股水流“噗”的从深处浇在傅瑜的肉棒上,还没来得及流出去就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甬道里,被顶的小腹又涨又痛,疼痛中带着些隐约的快感,让她既想让它出来又想让它再往里进几步。 怎么办…… 问题纠结的让她难受的要哭,只能按着心里想的扯着傅瑜的袖子,眼泪汪汪的望着他,看的傅瑜下身一紧。 真是个妖精!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这次蜜液真是一点都出不来了,裹着肉棒往子宫里涌,顺着男人的动作潮起潮落。 “呜呜呜……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行……胀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元日被顶的直翻白眼,不知道让它快点还是慢点好,只能顺着心里的意思尖叫。 男人不管她怎么尖叫,只是将埋头苦干,不断攻击着敏感点,作为反抗,层层软肉挤压着肉棒,搞得男人眼睛发红,最里面的小嘴吸得男人舒服极了,“妖精……哈……舒服就叫出来……”说着狠狠地揉着元日的胸。 如雪般的酥胸已经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出一条雪白的乳波,柔软的手感让男人上瘾似的又捏了一把。 现在微小的刺激也能将敏感至极的元日送上高潮,更何况这种在敏感带上的刺激,痛意早就被席卷而来的快意携裹,转化成更深层的快感,她感觉要到了! 男人也感受到了甬道内壁的颤抖,加紧动作粗大的棒子在缝里忽隐忽现,还没看清就又插进去了,越来越紧的花道爽的男人呼吸急促,终于一个挺身,肉棒直直的破开宫口,塞了进去。 “都给你,给我全吃下去。”傅瑜看着元日通红布满情欲的脸,恶狠狠的说。 精液从肉棒里急急的射出来,猛烈地打在元日的子宫壁上,撞得元日头晕眼花,一声尖叫差点晕过去,一股热流同时从小穴里溢出来。 身下的草地沾满了两人的体液,男人看着眼前的美景,刚想好好欣赏,就被一个手刀打晕,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是脸上情欲还未消失的元日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 杀不杀 元日冷着脸看着倒下的男人,男人的性器官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她难受的皱了皱眉,从男人身下挣扎出来。 “啵”的一声,甬道里的液体没了东西阻挡,争先恐后的顺着大腿流下来,饱胀的小腹瞬间空荡荡的,舒服得元日好不容易才抑制差点哼出口的娇喘。 身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立着,交融的体液反着月光晃进元日的眼帘,想到刚刚激烈的性爱,元日的脸又红了,要不是刚刚一手刀打晕了男人,看这情况还得来一发。 现在,元日想的是,到底要不要杀了面前这人。 杀了自然是好处多多,一是不用担心和他有仇的人报复到自己身上,不仅如此,还可能报答她呢。 二是自己本来就不想踏进别人家的浑水,把现场一收拾造成毒发身亡的假象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再说了,就算看出不对劲来,人都死了,自己人不知鬼不觉的出来,就算怀疑还能怀疑谁。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自己这黄花大闺女折他手里了,那就拿他的命抵,正好! 想到这,元日想到这嘿嘿一笑。 地下的男人在昏迷中突然觉得脊背爬上一丝凉意,这天也不冷啊。 可惜这个人杀不得。 元日叹了口气,按他说的这个毒每个月毒发一次,那还不如把这个人当成解药,反正技术也不错,元日边想着边在男人的腰上拭了一把油。 这个腰真不错! 既然当成解药,她就得护着他,想到这她叹了口气,真麻烦。 元日先去河里把自己洗干净,收拾收拾周围的痕迹,至少看不出两人干了什么,又把傅瑜搬到河边,把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当成抹布给他擦了擦身子。 中途看傅瑜又要醒,一个手刀又给打晕了。 终于把事情都做完了,天色也渐渐转亮,元日把傅瑜搬到一个一般人发现不了的草丛里,转身刚想走,看着赤裸裸的男人,元日摸摸了摸下巴想起了什么。 拿刀在傅瑜的手上划了道口子,不知道从哪掏出个瓷瓶,这毒她得找人研究研究,早点解开早点好,总不能一辈子都搭他身上。 采完血之后,元日掐着傅瑜的人中把人给掐醒了。 “我怎么找你?” 男人露出一个微笑,“不用找我,我会找到……” 话还没说完又被元日一个手刀打晕了,行吧,那她就等着他来找她。 站起来看着光溜溜的男人,元日撇了撇嘴,早上也挺凉的,她少到极少的的善良突然涌上心头,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他身上。 这人啊,还得长得好看,要不是傅瑜这副好皮囊,就算他冻死了元日最多会感叹一声自己的解药没了。 天色渐亮,怕元春醒了找不到她担心,元日抄着小道飞奔回家,刚进屋把一身破烂衣服脱下来,敲门声就响起了。 元日连忙拉着被子,把自己一身粉红色的痕迹盖住,让人进来了,来的人正是元春。 还好她回来得及时,元日松了口气。 元春走到窗前,看着没关好的窗,带着心疼埋怨元日:“你看你,又不关窗,真是不怕着凉。” 元日被说的有些心虚,只能连连喊是,心还没放下来,就感觉元春的手搭上了自己的头。 元春看着手里刚从元日头上拿下来的草,疑惑的问她,“你昨晚出去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 元春心里慌作一团,面上不显,一脸正气的编瞎话,“哪能啊,应该是昨天开窗,风吹进来的。” “是吗?”元春半信半疑,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元日喊饿,也就收了那些想法,去给元日做饭去了。 ———————————————————————————————————————— P.S: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珍珠,现在在家里比较敢写,可能到时候回学校就不敢写了(哭哭),我虽然有大纲但是特别粗略,有BUG大家一定要提出来啊,谢谢大家! -- 男人的话能信,后面一句你懂得 傅瑜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着自己身上仅披着一件女子衣衫不觉哑然失笑,看来自己的衣服被那人拿走了。 不过还给自己留了件衣服也算好心,傅瑜一脸苦笑。 傅瑜正在想着元日的“善意”,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所以天钥第一眼看到自家主子就被他身上女子的衣衫和满脸旖旎的笑攥住目光。 “???” 所以他不在的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会是! 天钥睁大双眼,主子的清白被人玷污了! 傅瑜一转身就看到天眼满脸欲哭无泪,知道他没想什么好事,挑了挑眉,伸手敲醒了他。 “怎么了?” “属下失职,让主子受伤,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就算你昨天在我身边也就是多一个人受伤,那边有来信吗?” 天钥站起身点了点头,“那边让您尽快进宫,商讨要事。” 傅瑜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两人一时无话。 直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的村庄,转身对一头雾水的天钥招手,“走吧。” 远处的元日看到这一幕,心绪万千,不禁热泪盈眶。 真想告诉他,她家不在那个村子里,就这样还说他会找到自己,骗鬼呢。 还好自己在衣服上留下了特殊的气味,到时候用逐位蜂就能找到寻迹就能找到。 她在元春那匆匆忙忙吃完早饭,总觉得把人丢在那不太好,她伟大的慈悲心化作神灵打算救这个小伙子于水火。 结果刚来就看见另一个身影也往这边赶,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自己藏了起来。 然后嘛…… 就看见谎言幻灭的的过程。 果然啊,男人的话能信母猪能上树,元日感叹道。 看着两人远去,元日也放心了,那人旁边的侍卫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呼吸深长,内力雄厚,应该能保护好他,自己也就不去费心思了,还不如回家补个觉,昨天真是太累了。 就在元日离开的同时,天钥疑惑地回头,总感觉有谁的气息突然消失,刚想问用不用去看看,就被傅瑜拦住了。 看到自家主子一脸笑意,天钥就知道那人早就被发现了,不过…… 平常发现有人窥视,主子都是直接让他把人提溜出来好好审问,这次怎么就放过对方了? 难不成!那人就是毁了主子清白的人? 好小子,天钥气得咬牙切齿,可别让自己逮住了。 在天钥看来,自家主子就是天上的云,不管昨晚是谁帮主子解了药性都是占主子的便宜。 自家侍卫的低气压成功影响到了傅瑜,看着他变幻不定的脸色,傅瑜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走吧。” ———————————————————————————————————— 主要还是走剧情的,不太会写肉嘿嘿嘿 -- 宝藏 路上,傅瑜坐在马车上闭着眼睛,想着昨晚遇到元日之前的事。 虽然傅瑜是江湖人士,近些年来虽然朝内稳定,政通人和,但江湖风波未平,皇帝急需一个在江湖上有话语权的朝廷的代言人,傅瑜那边也希望在对抗魔教的时候有一个强大靠山。 通过朝中好友的暗中牵线,两方一拍即合,傅瑜帮助皇上查一些朝廷不好出手的事情,朝廷便帮助傅瑜对抗魔教。 尽管如此,他也知道,朝廷不会让自己一家独大,现在的合作也只是维持在魔教存在,江湖势力错综复杂的条件下。 几日前,皇上秘密召他进宫,有人发现前朝骁王的宝藏上报朝廷,地点正是元日家附近的村子。 傅瑜本来只想摸摸情况,也没带几个人,谁知道正好碰上魔教的人,可看起来魔教的人却不是为了宝藏而来的。 不管怎么样,既然碰上了就不免一场恶战。 傅瑜虽然功夫不低,但寡不敌众,打斗时负伤,魔教的人趁机丢出暗器,他就这么中了毒。 见势不妙,傅瑜拼尽全力解决了魔教的人,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后来……就遇到了元日。 他那时其实有一件事没说,这个毒一旦与异性交合,那以后也只能和那一人来解毒,这次两个人可真算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想想当时元日一副气鼓鼓不情愿的样子,傅瑜不禁笑出声来,以后的日子算是有意思了。 外面驾车的天钥听到笑声,不解的摸摸头,主子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还没想清楚,就听到帘子掀起,“现在到哪了?” 天钥抖了抖缰绳,扬声回到:“已经到锦州了,还有一日就能回京城了。” 傅瑜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放下帘子,放心的闭目养神。 天色渐暗,两人停下,找了家客栈打算先过一夜,刚进门,就隐约听到了有人说魔教前几年逃出一个叛徒,这几天发现了踪迹,正被魔教追杀。 傅瑜侧过身子,细心听着隔壁桌大汉的说话声,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待到旁边那桌的人上楼,丢下茶钱也上了楼。 回到楼上,小二打好热水送来,天钥给了些银子把人打发下去。 “主子,水打好了,可以沐浴了。” “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看到天钥阖上门退出去,傅瑜脱下衣服,揭开绷带,身上的腹肌不夸张却紧实,像是休眠的火山,藏着令人畏惧的力量,转过身,背后都是累累伤痕,最长的一条竟然贯穿后背。 不过满身的伤非但没破坏这一身的美感,反而给傅瑜又增了几分深沉的气息。 这边,傅瑜安安心心泡澡,那边,元日又碰上了个麻烦。 -- RοǔSんǔщu.Χyz 女孩 那天,元日看着两人走远,放心回家补觉,一觉醒来时已经傍晚了。 看着天边的红霞,元日谨记教训:半夜出去准没好事。又等了半天元春也没回来,元日撸撸袖子,打算亲自下厨做饭。 自己做的饭不说色香味俱全,单说这卖相就不错嘛。 就在这沾沾自喜的时候,只听背后传来一阵迅猛的风声,像是有人拿着东西想要偷袭她。 身体比脑子快,元日下意识弯下身子,避开后面的动作,同时左脚抬起,直直的踢向背后的人,正正好好踹了个正着,那人直接飞了出去撞到墙上。 这一切动作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窝在墙角了。 元日转过身,眯着眼睛看向对面的人,“你是谁?” “求……求你救救我……咳咳……”那人的身形被黑色的斗篷挡的严严实实的,一开口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她长得很像个好人吗? 元日二话没说提着衣服打算把人扔出去,上次这么说的人让她一晚上没睡觉做活塞运动,她又不是神医圣手,治病救人可不是她的工作。 “啊啊啊啊不要丢我出去!啊……我知道你身上的毒怎么解!”听到这句话,元日刚要松开的手又把她提了回来,。 “别骗人,否则,明天我卖的就是你的肉。”元日看着她满脸笑意的说。 地上惊魂未定的女人看着元日和蔼可亲的笑容:呜呜呜呜好可怕的女人 “你能给我点吃的吗,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元日叹了口气,去给她端了一碗粥,倚着墙看着地面的女孩,刚刚的一番折腾,女孩身上的斗篷早就遮不住她的脸,看着样子怕是还没过十四岁。 女孩忽略元日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三下五除二把粥喝下去,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可算让几天都空荡荡的胃 “说说吧,你是怎么回事,我身上的毒怎么解。” 女孩坐直了擦擦嘴,先回答了元日的第二个问题,“你这毒是魔教独创的毒“一箭双雕”,中了之后只有阴阳交合才能解毒,同时这个毒也会扩散到对方身上,以后也只能和第一次解毒的人来解毒,否则……” 话说到一半,女孩上桌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满足的眯起双眼,“等死吧。” 听到这,元日捏紧双拳,魔教和那个男人,她记住了! “怎么解毒?” 低头啃苹果的女孩动作一停,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含含糊糊的说,“这个好办,等我回去了,就把解药给你。” “你?”元日怀疑的看着对面的女孩,“我凭什么信你?” 女孩像是被元日话里的怀疑激怒了,挺直了腰板骄傲的说,“不信?我可是魔教圣女莫媛!” -- 接受 女孩说完,上一秒还在屋内,下一秒就感觉天旋地转,自己被丢出门外了。 她从小到大就没被这么对待过!莫媛气急败坏的想进去质问元日,门“啪”的一声直接打断了她的路。 “……”女孩摸了摸自己差点被门拍扁的鼻子,行吧,女人就是脾气大,原谅她了。 门内,元日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尘,她现在第一个最不想见的是那个男人,第二个就是魔教的人,就这样还能让她撞上其中之一,不知道该说世界太大了还是太小了好。 忽略门外的鬼哭狼嚎,元日感觉现在是她今天最开心的时候,“半夜有狼,保护好自己呦~”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传来元春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 元春脸上笑容一僵。 完,蛋,了。 好心的袁春一定会把“可怜”的魔教圣女领回家。 莫媛看着面前的人,眼珠一转哭声就出来了。 “大娘救救我吧,我被土匪掳到山寨,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了,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吃饭了,呜呜呜,我哥哥也被土匪砍死了,家破人亡啊……” 莫媛心里毫无阻碍的编排着魔教的某人,她巴不得那个人快点被仇家寻仇。 魔教里的某人:“啊嚏。”是谁在骂他? 元春看着女孩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突然想到捡到元日那时,元日也是一身狼狈奄奄一息,浑身还都是被山洪冲刷的痕迹,心顿时软了下来。 “那就进来吃点东西吧。” 两人进屋,就看见元日坐在餐桌前,惊讶的看着莫媛问道,“这位是……” 还没说完,莫媛的哭声就响起了。 “我……好不容易才逃到这来……本来只想在门口休息一晚,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好遇到好心人呜呜呜……要是打扰了我就先走……对不起,对不起……” 元日连忙牵起莫媛的手,眼泪婆娑的看着她,”这是说什么话,你就先住在这吧,我们也帮你注意着。” 早晚找到人,找到解药然后把你踢回去。 元春看这虽然“第一次”见面,却相处融洽的两人也开心,虽然看起来什么事都好像影响不到元日,但她能看出来元日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能找到一个人陪陪她也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莫媛捅了捅元日,“哎,你身手那么好,不是个普通人吧?” “要是不想睡,我可以把你丢出去喂狼。” 莫媛撇了撇嘴,好凶啊这个人。 “那你呢,好好的圣女不做出来干什么?” 莫媛眨了眨眼,好像想到了什么,脸微微变红,“太无聊了,想要自由,不想一辈子待在那个地方。” 自由啊……元日闭着眼睛琢磨着这两个字…… 啧,可真是同病相怜。 -- 做梦(H) 元日模模糊糊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她不是在家睡觉吗?可这疑问在脑子里升到一半就被什么阻拦住了,混混沌沌的消失了。 这片草地……好熟悉啊……元日放弃思考自己为什么从家里一转眼就到了这,只觉得的眼前的草地异常眼熟? 元日皱眉头想着呢,突然一怔,这不是当时她和那个叫傅瑜的人解毒的地方吗? 难道是那个人的仇人把她掳过来的?正想着,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这声音也熟悉,好像是那个男人的。 元日转头一看,果然是他,脸上还挂着笑,他过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还没等她问怎么你也在这,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就消失了。 ?怎么回事 眼前的场景与脑袋里的常识的矛盾让元日有些困惑,脑子里却有什么东西在说“什么错都没有,本来就是这样的”。 想着想着就感觉下身有什么柔软又潮湿的东西在围着花瓣打转,不时地刮过门前的小豆豆,刺激的她一机灵。 低头一看,竟然是傅瑜在舔她,元日的脸一下子爆红,想把他的脑袋推离,可舒服的感觉让她又拽着傅瑜的头发向自己的方向拉扯。 “嗯……”,好舒服,元日娇哼出声,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于此,男人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花穴里抽插,甬道里的水随着抽插渐渐溢了出来,溅在男人的下巴上,滴到身下的草地上。 “吧嗒,吧嗒。”这是水滴到草地的声音吗,元日满眼迷离的看着天,柔软的舌头扫过花穴,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快感积累到极点。 “嗯啊……”元日感觉自己像像一个拉扯到最长的橡皮筋被突然松开,从地上弹起,真的好爽。 可是高潮后带来的不是满足而是空虚,下面的小嘴不断颤抖,想要吃些什么,女人扭动着身子,想找些东西填满自己。 元日感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嘴边蠢蠢欲动,行吧,下面的嘴填不饱,那就先让上边的嘴别饿着,她张嘴含住嘴边的东西,湿润紧致却与下身不同的感觉让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 像是受到鼓励似的,元日更尽力的舔弄着嘴里的东西,最后直接伸手揉着男人身下的两个球球,各方刺激的男人把手插入她的头发里,胯下的动作也大起来,直接撞着元日的喉头,撞得元日只想干呕,缩紧的喉咙让男人的肉棒更爽,囊袋“啪啪”的敲击元日的脸,硬毛更是没事就刮过她的口腔。 终于,男人一个挺身,“都给我吃下去”,白色的液体从身体射出击打口腔,又浓量又多,元日猝不及防的吞下几口。 唔,好咸,元日砸吧着嘴,更空虚了呢。 看着面前的女人的一脸媚意,男人刚刚疲软的肉棒又抬头了,摸摸女人的花穴,果然一手洇湿。 “想要吗?” 元日舔了舔嘴唇,点点头,渴望的看着男人身下的东西。 男人满意的看着元日渴望的眼神,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想要就撅高点。”元日乖乖的撅起自己的小屁股,还摇了两下。 眼前的场景让男人的肉棒又大了几分,渗着白液的前端顶着入口,一挺腰就顶了进去,虽然已经被花液润滑过,但这根东西还是让元日感到疼痛,她痛哼一声,报复似的用手狠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男人没管那些,继续推进的动作一干到底,直直的插入花穴深部,紧致的肉壁挤压着身体里的棒子,每向前一步都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 越是紧致,男人越想看看她被操开的样子,也没时间等到她适应身体里的异物,元日就被它撞得连连娇喘,每次出来都带着粉红的穴肉,进去时又被塞回去,没撞几下就找到元日的敏感点。 “找到了,在这里。”男人轻笑一声,加紧撞击着那块特殊的地方,熟悉的快感爽的元日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慢一点……啊啊啊……太深了……别……” 又是一股热流从深处流出,元日再一次高潮了,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不已,身下青草的摩擦都让她发抖。 “你先爽了,我还没呢,继续。” 元日咬牙切齿,这个人的体力也太好了吧,她还没吐槽完,那个东西又动起来了,这次目标是最深处的小口,每次撞击都往最深处撞,小口终于被找到机会闯入,男人琢磨着时机正好,用力一撞,终于破开小口,进入子宫。 “嗯!”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小口紧紧扣着龟头,仿佛不让他走,又是几个挺身,顶端摩擦着小口,让元日又麻又爽,“快点……不是……慢点……嗯……” 棱角划过敏感的肉壁激起小疙瘩摩擦着棒身,元日身上也激起了一身小疙瘩,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棒身上的青筋和龟头的形状,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动作元日的快乐也到了极点,甬道急促的收缩。 男人也感受到了肉壁的收缩,“一起”,随着话音狠狠的往前撞击女人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好快,元日在心里尖叫,她不行了,她要泄了啊———— 随着最后的挺身一撞,肉棒狠狠地撞开子宫口,急速的精液猛烈地袭向子宫,与此同时一股水流也从元日身体射出,随着两者的交汇,漫天的白光绽放在元日眼前,“啊啊啊啊啊——————” “没事吧,醒醒,不会做噩梦了吧。”莫媛拍着元日的脸,看着逐渐清醒的元日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怎么?做噩梦了?” 元日舔舔嘴唇,脸又红了。 噩梦?春梦还差不多,她真的这么色? 莫媛没看出她脸色不对,继续说着,“你半夜还哼哼,唉,你知道你半夜老出声吗?” “闭嘴!” “凭什么,就不,唔唔唔,你捂我嘴干什么啊,杀人啦啊啊啊————” 那边,傅瑜从梦中惊醒才知道那是个梦,想到梦中元日的媚色,不禁深了几分心思,有机会可要试试·。 —————————————————————————————————————————— 肉肉好难写,这两个人做的是同一个梦,但是单纯是巧合!不是什么阴谋! -- RοǔSんǔщu.Χyz 隔壁搬来新邻居 距离那件事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与元日想的不同,无论是傅瑜还是莫媛的麻烦都没来找她,她倒落得个清闲。 可惜,算算时间,又快毒发了,一想到这元日又开始脑袋疼,虽说莫媛说回去就能把解药带回来,可每次提起这事总是被莫媛打岔糊弄过去,搞得元日都怀疑这是莫媛骗她的,想把她丢出去。 可是一想到元春和身体里的毒,元日又忍下了,救命稻草能抓一根是一根。 这天一早,元日还没醒就听见有人敲门,她睡眼朦胧的踢踢旁边的莫媛,“开门去”,同样被敲门声吵醒的莫媛揉着眼睛,“就知道支使我。”下地趿拉着鞋,把门打开了。 “谁呀————啊”,那个面具和面具联系的记忆直直的撞进脑子里,面具下的红唇……脚上的锁链……威胁……嘶吼……,手无意识捏得越来越紧。 是那个人!那个人来找他了! 元日被尖叫声搞得瞬间警醒,手摸向枕头下的匕首,“怎么回事?” “没,没事……认错人了……”莫媛听到元日的声音清醒过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松了口气,不是,面具很像,身形不是…… 面前的人一脸歉意,手扶上脸上的面具,“真是唐突姑娘了,我面部受损,只能带上面具,吓到姑娘真不好意思。” 听到这话莫媛也是有些尴尬,当时是她没看清对方,“是我没看清,怎么能怪公子呢,不知道今天来是什么事。” “啊,在下丛立,是隔壁新搬来的住户,刚刚做了些东西想请你们尝尝。”话音刚落,男人便从身后拿出一份打包好的糕点递给莫媛。 莫媛满脸欢喜的看着手中的点心,“这怎么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收着吧。”元日走过来搭上莫媛的肩,“媛媛,把咱们晒的干花送给这位公子。” 莫媛看元日已经打算收下了也就不推脱了,把茶取过来递给门前的男子,“还望您不要嫌弃。” 丛立拿着干花向两人施了个礼,“那就不打扰二位了。” 两人看着那人的背影逐渐消失, “熟人?” “不是,看错了” 莫媛不想跟她继续谈这个话题,避着元日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中点心,“说这些东西干什么,来尝尝这东西怎么样。”拈起一块咬了半口,嚼了两口眼睛都亮了,“元日你尝尝,好吃!” 元日看着被推向她这边点心笑了笑,“你吃吧,我不饿。” 莫媛带些遗憾的点了点头,这么好吃的东西不吃真可惜,以后一定要去请教怎么做的。 元日看着对面的女孩,脑子里的思绪早就飞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最近这个村子来了不少陌生人,不知道是误打误撞来的还是有什么吸引他们来的,自己要不要出去打听打听? 想了半天摇摇头,算了吧,就当她不知道好了,无知最幸福,那些别有心思的人总不能在这住一辈子吧。 丛立转身回到家里,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摘下的面具撇了撇嘴,果然魔教的东西就是吓人,把人小姑娘吓成什么样了,不过那个小姑娘怎么有点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呢…… -- 莫媛的回忆(虐微H) 自从见了那个人,不,是那个面具,她就心神不定的,竟然开始想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事情了,不过那些事并不是什么好事,带给她的只有噩梦,窒息和恐惧。 ———————————————————————————————————————————— “还想逃吗。”那根冰冷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问她,她被强迫跟那双眼睛对视。 她好怕。 恐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她害怕的睁大双眼,又被他发现了。 “媛媛,你在害怕吗。”他的舌头沿着泪痕划过她的脸颊,“你尝尝。”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两个人的唾液混着她的眼泪搅在一起,霸道的掠夺着她嘴里本来就不多空气,直到快要窒息了才被放开。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两口气,鼓起勇气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放开我!我是魔教圣女,你没资格把我囚禁在这。” 那个人笑了,他的笑声真好听,她想,他们本来好好地,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吗…… 那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摸着她脚踝上的链子,链子一头系在她的脚踝,一头系在床头的柱子上,“媛媛,圣女已经死了,替我挡刀被人杀死的。” 她听到这话梗着一口气上不来,眼圈气的通红,看的那个人下身一热,抚着她的眼睛,“不想三天下不了床别这么看我。”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朵上,激得她泛起一身的小疙瘩,她躲着那人的眼神,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干什么。 “沈斐……你怎么才能放过我……我求你……就算……你要我这条命我还给你……” 那只手在她身上点火,她一边躲着手的动作一边磕磕巴巴的地说,面上不显,内心却一片苍凉,她逃他追,她累了,如果是因为自己欠他一条命的话,那这条命还给他就好了。 她低头逃避着那人的目光,没能看见那人眼里近乎疯狂的偏执,只觉得的自己脚踝上手渐渐收紧,攥的她生疼。 她想挣脱那只手的桎梏,一抬头却正好看见那人的嘴角勾起,“媛媛是还想跑吗。”那只手摩挲着脚踝上的疤痕,“再跑就不是挑掉脚筋了。”那只手向上摸索,沿途带起一路的鸡皮疙瘩。 “腿也就不要再要了,知道吗?” 她被那人脸上越来越大的笑容惊住,想要撇开目光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就因为恐惧麻木了,连转头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 那人很满意她满脸的恐惧,“别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现在让我们做一些开心的事。” 她打了个冷战,每次他说“开心的事”的时候,带给她的都是疼痛,她不想再“开心”了,她用几乎是狼狈的姿态想挣脱男人的怀抱,男人却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 身上的衣服被层层剥落露出雪白的肌肤,略有瑕疵的就是身上的星点伤疤,温热的唇吻上疤痕,酥麻的感觉让她身子一软,“三年前,你刚及笄的时候我们也是在这张床上。” 下身被手指突破,一根,两根,在身体里慢悠悠的抽插,她的身体因为恐惧不论手指怎么运动,甬道里还是干涩的,那个人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直接进吧。” 双眼因为这句话睁大,“不要……我可以湿……给我些时间…啊啊啊啊啊……”还没说完的话被身下的剧痛截止了,喉咙里的哀鸣就像折翼幼鸟发出的最后一声,与之成对比的是身上男人发出的满足的叹谓。 感受着甬道里机械的摩擦和撞击,她知道血液因为那个人的动作从伤处涌出,低头一看,果然那根肉棒上沾着她的血,还没看清,那根东西又闯进她的身体里了,疼的她闷哼一声。 肉棒因为血液的润滑在里面抽插的越来越顺畅,终于在一个挺身后把整个部分都埋进去了,温湿的肉壁包裹着他,一进一出之间享受着挤压的快感,特别是闯入的时候,更是感觉前面的头挤开软肉,软肉被排开挤在棒身两边感觉像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捏着他的肉棒。 不过这还是他想要的全部,他找着女孩身体里最敏感的部分,终于在触到一点的时候感到莫媛身体一震,棒身的软柔也加快了颤抖的频率。 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男人扣住她的腰,冲刺一般的攻击着那个点,“媛媛,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快乐。” 听到这句话,沉浸在情欲的脑子就像被一声雷声惊醒。 快乐,她早就没那个东西了,身体的快感让她想放声尖叫,却被她生生忍住,贝齿咬着嘴唇,尖尖的牙刺破嘴唇染得牙齿上也带着一股鲜红。 快感和理智让她难受的像要把她撕裂开来,隐隐约约中她好像灵魂出窍,在半空中以旁观者的的姿态看着两具身子交欢 身下的城池不断失守,她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达到欲望的顶峰,终于在子宫口被突破的那刹那,止不住的尖叫声伴随着身体的热流一起迸发,男人的肉棒在射精的前一刻拔出来抵在她的小腹处,一股浓精喷射糊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身体向下滴。 精致的面容停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嘴角的鲜血眸色逐渐变深,俯下身像野兽一样吞噬着她的嘴唇,铁锈味在她嘴里蔓延刺激的她想吐。 “再来一次?” 男人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狠狠的吻上已经有些肿起的嘴唇,再次肿胀的东西又在里面冲刺,一轮又一轮…… 再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熟熟的睡去满是安心,脸上没了醒着的时候的狠厉和暴虐,她的手划过他的眼嘴,被他顺手抓住握在手里。 为什么啊,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她的心告诉她,他不配让自己哭,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抽噎着从发簪里取出银针,针上涂着刚研制出来的迷药,反手扎在他的睡穴上,这是她保命的底牌。 看着沈斐的呼吸平稳,她松了一口气,快速的从那人的身上摸到钥匙,打开了脚上的锁链,这迷药虽然药效强,但她知道对那个人的药效不能维持多长时间,她必须尽快离开。 找到沈斐的衣服,垫高鞋底,带上面具,沈斐的声音她早就学会了,加上那些人对那人的敬畏,希望能蒙混过关。 做完这些,她抬头看着天祈祷着:师傅,你如果在天有灵,保佑我这次安全逃出去。 元日看着面前像是被什么魇住的人有些无语,做梦这事也会传染吗,不过她是晚上做梦,怎么这位白天就开始了,手上的点心也被捏的稀碎。 她看着莫媛空洞的眼神叹了口气,握住莫媛的手,直直的盯着她,“莫媛,看着我。” “?”莫媛还没从回忆里剥离就对上了元日的目光。 “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不管怎么样还有我护着,留在这,就把你脑子里的脏东西都给我丢出去。” 说实话,元日不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人,但是看到莫媛的第一眼就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值得她信任。 自己的直觉救过自己好几次,她一直很信任自己的直觉。 莫媛回过神对上元日的眼睛,眼神逐渐从虚无的远方凝聚到眼前。 内心还是空荡荡的,可是身体还有感觉,自己的手背汲取着元日手心的温度。莫媛听到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到桌子上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狼狈,可是那些眼泪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根本止不住,她的眼睛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不住地淌着眼泪,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洗净,再也不要为了过去流泪。 她已经离开那里了,她有了保护她的人,她不会再受那个人的威胁,这是新的生活,想到这些,她混着眼泪无声的笑了。 “元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也可以保护自己的。” 元日看着怀里又哭又笑,还把她衣服当抹布还往上擤鼻涕的女人,不自觉的挑了挑嘴角,没注意自己把人搂得更紧了,“好啊,学不好抽你行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呜呜呜呜嗝………行……” -- 训练 第二天一大早莫媛就被元日拽起来训练,成功读懂元日眼神里“为了你我早起你敢多抱怨一个字就等死吧”的她艰难咽下了那句“就当我昨天什么都没说”,打起精神开启她注定不平凡的一天。 “先扎马步。”元日挥了挥手里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戒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有高手都是从基础开始的,蹲好了。” 莫媛乖乖摆好姿势,才蹲了一会就觉得腰疼腿麻,小腿不断打颤。 “我可以……休息一会吗……” “啪”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行。”元日毫不留情的说。 莫媛在心里抹着眼泪,但是也知道元日这是为了她好,只能颤颤巍巍的继续扎着马步。 “啪”“腿别抖” “啪”“腰挺直” 空旷的院子就听着板子打在身上的啪啪声,元日也知道练武这事得循序渐进,不能把人逼太急,要不容易产生逆反心里,手里也控制力度,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流下来,莫媛觉得不转移转移注意力,怕是第一天练功就被打死在这个院子里了,“元日,你说我假如就算练成绝世武功也打不过我想打的那个人怎么办?” 元日听到她的问题,想了一下说,“你觉得那个人的命价高吗。” 莫媛想了想现在江湖上通缉沈斐的出价,点了点头,“高”。 “你呢” 莫媛又想了想,高深莫测地说,“无价”。 元日有些无语,“那就是零”,又接着说,“打不过就拼命,赢了是你赚了。” “输了呢?” “你都拼命了还怕输?” 说完看着莫媛一副“就这”的表情,元日忍住了抽她的冲动,“再说你就不会走下三滥的套路?踢蛋,掏眼,下毒都不会?” 终于找到擅长的领域了,莫媛高兴的不得了,心里一些不该说的也秃噜出来了,“我制毒特厉害,你中的毒就是我制的!” “那就好,等等,你……说……什……么……?”反应过来的元日脸色阴沉的盯着莫媛,“你制的毒?” 看着明显是在找借口的的莫媛,元日又添了一句,“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谎话,直接给你丢回去。” 莫媛看这肯定糊弄不过去了,哭丧着脸把事情说出来了,这毒是她制的,她也会做解药,但解药所需的药材其中之一特别难找,多少年没人见过了,也就几乎等于没有解药了。 听莫媛说完,元日的脸色越来越差,看得莫媛心惊胆战的。 完了完了完了,这是要火山爆发的节奏,莫媛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自己瞒人家这么重要的事,元日最讨厌别人骗她了,刚待了一个月就要走,还怪舍不得的。 “给我站到晚上,站不完不许吃饭!” “好!” 要不是在扎马步,莫媛都要开心的要跳起来了,没被赶走,太好了! -- 一个月到了 算算时间距离上次的事正正好好一个月,今晚应该就是毒发的时间,元日有些苦恼的看着窗外,那个人真的能找到她? 下一秒,一只镖闪着寒光迎面闪来,擦着头顶钉进窗框,她看着远处暗器发来的方向,取下镖尾系着的字条,展开一看, “悦来客栈天字二号房”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行吧,看样是能找到。 远处,天钥开心极了,这么做果然心里舒服了不少。 要是元日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是要嘲讽他几句再翻个白眼。 毕竟当时他主子的样子可不像是自己占他便宜,再说就算把你丢在那儿能干什么?还不如她呢。 时间流逝,窗外天色渐暗,元日的心莫名跳的有些快,看着身边熟睡的莫媛,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做贼心虚的点了莫媛的睡穴才安心。 翻身越上房顶,元日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掌,果然还是走上边舒服,轻点脚尖跃过两座宅子的空隙,脚下一滑差点掉下去,吓得她稳住双腿才撑住自己,一摸额头竟然吓出了冷汗。 心里叹一口气,果然好久没练就是不行,她稳住心神也不敢再轻浮,一路畅通无阻的就到了悦来客栈门前。 她一直不喜欢被别人把持住的感觉,这次她打算速战速决,用指甲沾了沾手里的粉末,这是她从莫媛那拐着弯要的药,听说能让男人更敏感,然后嘛…… 把手里的药毁尸灭迹之后,元日走进客栈敲了敲桌子,“请问天字二号房在哪?” 打听到二号房在二楼最里面,元日道了声谢,刚走上二楼,就看见上次那个和傅瑜一起的人站在楼梯口一脸阴沉的盯着她。 元日有些挠头,自己得罪过这个人?没印象啊。 天钥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神游气不打一处来,就是因为她,自己要半夜睡不好觉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他轻嗤一声,就这? 与此同时,回过神的元日也打量着神情莫测的天钥,感觉这个人多多少少沾点那啥。 “主子在里面等你。”两个人都感觉自己的失态,天钥先咳了一声打破宁静,侧身让她进了房间。 元日走到桌前,先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点了点头,味道还行,扬声问了一句,“要喝些吗。” 傅瑜也不客气,说了句谢,转身走到元日面前。 趁着倒水的工夫,元日用指甲轻敲杯沿,眼看着粉末落入水中才松了口气,这一切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算有意留神也很难发现。 刚想把茶递过去,就觉得头发一松,发簪咕噜噜的掉到地上滚了两圈,元日有些无奈,这种时候净出这些幺蛾子,伸手把茶放下捡起了发簪,接着又把茶递了过去。 虽然递过去了,可看着对方没喝的意思,元日又笑着把自己这边的杯端了起来,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今天月色正好,我这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对面的人看到这也好像不好意思让她在这僵持着,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看的元日心中暗喜,成了。 -- 不对劲(H) 确定那口茶是真的咽下去了,元日巴不得赶紧完事回去,生怕半夜莫媛醒了发现自己出去了,想着手便从傅瑜的领口探进去了,不过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元日皱着眉头,突然觉得衣服的褶皱摩擦着身体的感觉异常清晰,不算柔软的布料摩擦着乳头,刺激着下面逐渐湿润,连大腿也能感受到一股黏腻,身体对外界刺激的好像提高了好几倍。 一双手趁机攀上她的腰,灵巧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中,元日身上就只剩一件肚兜了,一阵凉风吹过来,吹得她打了个冷战,连身上的药性好像也被吹醒了。 她娇哼了一声,把手抽出来想解傅瑜的衣服,可是刚解第一颗扣子就被难住了,身上的火烧的她眼前一片模糊,气得她想直接抽出小刀直接剖开衣服。 傅瑜看着怕是又要毁一件衣服,还没等她拿出刀就自觉地把衣服脱了,看着面前赤裸裸的身体,元日赞赏的点了点头,像是鼓励似的手覆上他下身的蓬勃,指甲在马眼上轻轻扫过,果然感觉手下的身体一颤。 这种反应让她一喜,那药的确有用。 还没等她喜完,一颗毛茸茸的头就探进她的怀中,衔起一颗樱桃,温热的触觉让她身下的热流流得更快了,这还没完,那双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撩的她巴不得让他赶紧将那个东西塞进自己空虚的洞里。 “啵”的一声,自己的樱桃被放开了,放松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遍全身,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唇顺着胸,小腹,一路向下,直直的到了她的花户前,看样子竟然是要品尝一番。 羞的她想把他直接推开,虽然来的时候洗过澡了,可是她还是觉得那个地方不好用嘴接触,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感受到一条柔软的东西探了进去,不像手指还有骨节还会有些坚硬,她能感受到那条温热无骨的舌头顺着甬道探进去,刮蹭着敏感的软肉,舌上的颗粒摩擦着甬道,这样还不算什么,最后甚至直接用牙咬了一口花户口的珍珠,刺激着她的甬道不断的收缩,直接泄了出来。 元日喘着粗气有些不可置信,今天她怎么这么敏感,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不会像她想的那样吧。 “你……是不是没喝那杯茶……嗯……”话尾音调突然提高,那个人竟然掐她的乳肉,太恶劣了! 不过因为身上的药效,身上的疼痛也被转化成了痒酥酥的麻,竟然让她感受到一丝舒服,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行啊!元日气呼呼的想。 低头一看,那人的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水迹,给他原本温润君子的脸上添上一缕欲色,她呼吸一滞,这样子也太色情了吧……元日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渴 -- RοǔSんǔщu.Χyz 害人终害己(H) 元日甩甩脑袋,不行,不能被迷惑,提起精神又问一遍,“你是不是把我和你的茶换了?” 身上的男人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我看茶水还有点凉,女孩还是多喝热水比较好,我就把茶水换了,怎么?茶水是有问题吗?” 元日咬牙切齿,能告诉他有问题吗,“当……当然没问题……”,心里暗骂一边忍着呻吟一边说话真难受。 傅瑜看着元日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暗暗发笑,一脸正经的问,“那我继续了?” 元日要抓狂了,这种事有问当事人本人的吗,他不要脸她还要呢,只能把自己当成鸵鸟恨不得有条缝让她埋进去当没听见。 傅瑜看出她的想法,下身故意往前顶了顶,肉棒蹭着花户口的珍珠摩擦,被自己的药害了的元日忍不住哼出声来,身体本来就敏感,被蹭了两下下面更空虚了,两片肉瓣颤抖着叫嚣着渴望。 行吧行吧,她屈服了。 元日舔着嘴唇, 双腿不住的摩擦,滑溜溜的液体顺着腿跟流下,“继续啊……我要你插进去……啊……”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男人一个挺身,瞬间满足的感觉让元日不禁舒服的眯起双眼,嘴里的那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打乱哽在胸口,这个男人是个禽兽吧!体力这么好! 窗外的月光洒在床上两人交织的身体上,两人散乱头发也随着身体的起伏缠绕扰乱,傅瑜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沉浸情欲的样子,不禁勾了勾唇,加紧了动作的速度。 元日被干的头晕眼花,突然感觉一条柔软的舌头闯进她的嘴里,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她也紧紧的跟着动作,不过因为经验不足反倒让自己有些窒息,迷迷糊糊的就听见耳边有人让她放松,她乖乖的放开嘴里的柔软,让那个人在她身体里肆虐。 “嗯……啊……慢点……疼……”元日脸涨得通红,嘴里也是呢喃出破碎的呻吟,手拍着男人让他动作慢点。 “什么……” 元日气得不行,为什么说完还是这么快啊,果然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元日慢慢的挪着身体想退出来,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看的一清二楚。 就快了,就快了,元日内心狂喜,仿佛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离成功的距离让她忽略了一直掐着她细腰的手,就差最后一个头没出来的时候,那只手把元日向他腰的方向一拉,刚刚退出来的部分又塞了回去,甚至更深了,直直的撞向肉壁深处,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插了进去。 突然闯入的感觉填补了到达极点的快感,“啊——————”,元日眼前一白,像是万千烟花绽放在眼前,身体也登上顶端随着烟花炸裂。 傅瑜现在也不好受,刚刚高潮过的甬道紧紧收缩,让他寸步难行,销魂的感觉让他也快到了爆发的极点,狠狠抽插着肉穴,挤得春水从穴口淌出,刚高潮的元日哪受得住,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想逃离这没有尽头的极乐。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精水澎湃的拍打着肉壁,元日被刺激的头皮发麻,各种因素累加出的敏感可以让她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水流的冲击力,击打着她的身体深处。 -- RοǔSんǔщu.Χyz 宝藏 做到最后,元日也不知道自己被搞成什么样子了,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人还在动作。 她就搞不懂了,这个人是不是一个月就等着她这一次呢,还好她在最后拼命阻止了他再来一次,否则怕是天亮了也停不了,元日本来想好聚好散,谁知道出门前傅瑜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讲到两人中毒的事。 傅瑜也满是委屈,上次本来想等两人完事告诉她这个毒只能和一个人解,谁知道一个没注意竟然让她直接手刀打昏了。 听到傅瑜解释的元日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笑脸,“你应该庆幸我把你打晕了”,元日舔了舔嘴角继续说,“我现在真挺讨厌别人控制我的。” 放完狠话以后,元日看着对面的男人,整了整衣服,向傅瑜和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天钥道了个别后走了出去。 出门后顺着走廊往前走,正好对上一对男女一边说话一边向她的方向走来。 元日微微侧身让出一条路来,隐隐约约听见两人念叨着什么“宝藏”“钥匙”,看见她时也不说话了,要不是她耳力好怕是这几个词也听不见。 宝藏,怕是最近这个月来的人都是冲着这来的吧。 元日没想那么多,听完就抛之脑后,刚出门,天色还是昏暗的,怕是才过四更,街上不见几个人,那两人这个时间出去也应该是看人少吧。 一路奔回家,看莫媛还在熟睡,元日松了口气,躺在床上,身上是久违的酸痛,自从出来之后就很少再训练了,现在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和武力都下降了不少。 元日叹了口气,看样子以后是要在训练莫媛的时候同时把自己的强度提上来了,总要为自己的后路作打算 要是以后连这点担心都不用有就好了,可惜自己的能力太小了,否则把那个一挥手就灭了岂不漂亮。 想着想着,元日突然笑了,敲敲自己的脑袋,果然是和莫媛待在一起久了,竟然也开始做白日梦了,想这些还不如想着今天听到的“宝藏”直接落在她身上呢。 下一秒,一串钥匙发着“叮叮”的声音撞到她的怀里。 “……” 元日有些无语,这是什么意思?不怪她多想,今天刚听见“宝藏”“钥匙”什么的,现在就有一串钥匙掉进她这。 难道……她就是天选之人?元日开始怀疑自己接下来是不是取得宝藏,拯救苍生了…… 没过多久,元日就听见屋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声音虽轻却瞒不过她的耳朵,她连忙藏起手里的东西装成睡着的样子。 这可不是什么贪财,谁知道那伙人看到钥匙掉到这会不会杀人灭口,就算这钥匙是隔壁老王开翠花家门的也容易被报复吧…… 昨天出去一趟着凉了,吓死我了 -- 误会 还好那阵脚步声过去以后再也没听见什么声响,元日松了一口气,把怀里的钥匙拿出来一看,嗬!金光闪闪的,一看就贵气,手摸上去冰冰凉凉的。 虽然她不喜欢惹麻烦,但是这种带着金光的东西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小心翼翼的收起钥匙,元日心满意足的把身子往被窝里一缩,睡觉! 一觉睡到天亮,元日精神抖擞的出门,看到刚搬来的邻居也高兴地打着招呼,不过看邻居一脸被吓到的表情,自己的热情好像没用对地方。 元日心里没想那么多,加快脚步往集上走,为了庆祝今天她打算血洗屠宰场!没有一只猪能逃过她的手掌心。 对面的丛立就看着元日脸上从开心到不开心再到开心不停的循环,心里咯噔一下。 听说有些人天生或者因为受到刺激,会变得疯疯癫癫的,他也曾经遇见过几个,怕不是昨天做的太累邪神入体了吧。丛立,也就是傅瑜心里嘀咕着,要不让下面的人找些方子给好好调理调理? 不愧是专业搞情报的,刚吩咐下去,下午就把能找到的药方全找到了,甚至连早就失传的《鸿方》都有所涉及。 傅瑜把药方看了个遍,觉得不好端着汤药直接找元日,否则她要不把自己打出来,要不第二天像自己一样端着一碗汤药来找他。 不过按她的性格,应该只有第一种可能性,想到这傅瑜用笔圈了几个药膳的方子,那就一步一步来。 元日刚回来,就看见那个叫丛什么的邻居端着一碗粥在她家门口等着,今天莫媛上山说是要找一些药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制毒的东西,家里也没人。 元日皱起了眉头打量着眼前的人,不管是自己还是莫媛跟这位都没那么熟悉,就算莫媛嘴上说着要去讨教厨艺也没行动过。 频频献好意,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实在不敢相信对方心这么好。 元日的这些思绪虽然面上没显,不过动作的犹豫也能让傅瑜猜到几分她的想法,连忙找了个借口:“我来这一个多月了,可对这地方还不太熟悉,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您带我出去熟悉。” 看元日一脸懵逼加不解,傅瑜继续扯着温润公子的皮,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您不用先回答,我下午做了些东西,还希望不要嫌弃。” 人话都说到这了,元日也不好拒绝,扯了扯嘴角,收下了对方的好意,“那我就不客气了,等吃完了刷好了碗再还给您。”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目送着男人离开,元日转身回屋,刚把手洗干净了就看见桌上多了一人。 莫媛把身子凑近桌子,深吸了一口气,“好香,不过这味道感觉好熟悉”,想了半天,一拍脑袋,“这好像是治疯症的。” 她当年觉得沈斐肯定是疯了,去搜集了一堆药方想帮忙治治,不过就到她逃走的那天她也没治好他,尽管如此,这药的味道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谁让她过鼻不忘呢。 把身子转过来,莫媛一脸认真地盯着元日,“怎么?发现自己心里有毛病?我就说嘛……”看着元日逐渐变黑的脸,莫媛把剩下的话咽下去了,行吧,果然有点毛病。 晚上,傅瑜打开门就看见元日一脸渗人的微笑,轻声细语的不让他再来送东西了,顺便对不小心把他的碗摔碎了表示歉意。 ……行吧,傅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栽到莫媛这个鼻子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