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自我修养》 分卷阅读 1 【作品编号:48503】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03) 原创 / 男女 / 古代 / 高H / 正剧 / 宫廷 / 罗曼 皇帝十六岁,太后二十五岁,九岁年龄差,年下,有囚禁,1V1,双c,小妈文学,纯糖小甜饼。 大概是个并不纯真的小太后被皇帝吃干抹净的故事。 求收藏QAQ 1、寝宫自慰(已完成√) 2、舔弄破身(已完成√) 3、玉势玩弄(已完成√) 4、蒙眼舔穴(已完成√) 5、锁链囚禁(已完成√) 6、勤政殿跪舔(已完成√) 7、怀孕彩蛋(已完成√) 大概就这几个部分 自慰(一) 章节编号:6368514 开和六年,凛冬。 永安宫的太监早已点亮屋檐下的宫灯,八角缠枝花描美人图的宫灯在寂静的黑夜中散发着暧昧的光。 遥远的,朦胧的,想要让人拨开灯火周边缭绕的雾气。 寝殿内,儿臂粗的鲛烛将寝殿内照得如同白昼。 关静姝摒退随侍的宫女,躺在寝殿内的黄花梨拔步床上,葱根般的手指在胸前抚弄,时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在乡野间长到十四岁,在京都习得两年礼仪后,十六岁被送入宫中,再历经之后漫长的九年宫中岁月。 关静姝从未对人产生过情愫,也从未对人动过欲念,可以说是教科书式的清心寡欲。 却没有想到在二十五岁这一年,频频自慰。 粉嫩的乳尖上传来酥麻的痒意,顺着喉管和鼻后渐渐爬上头皮。 关静姝翻身,由平躺改为面向床帏,抹胸上的精美石榴花刺绣被揉捏得变形。 她的手虽细长,却不宽大,完全无法将寿桃大小的乳房囊括。 白皙富有弹性的双乳从指缝间漏出,上等的流彩丝质抹胸被践踏揉皱,松松垮垮地搭在胸前,随着揉捏的动作上下起伏。 关静姝浑身开始泛着可口的粉,脚背蜷缩着,弓成一只虾米。 若不是亲眼瞧见,谁能想到平日不苟言笑,从头到尾挑不出一丝差错,堪称礼仪模板的太后娘娘,会露出如此诱人的情态? 她已经没有力气深想,手背凸起的骨节在 烛光下反射出玉白的光芒,如同冬日里耀目的雪景,看久了会致人目盲。 玉竹般的手指上下律动翻飞,胸前的起伏越来越激烈,檀口微张得喘息着,额头已经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汗。 关静姝已经许久没有出过汗了,她从入宫就落下病根,被先皇的一碗绝嗣汤断掉了所有退路,落下寒凉的体质。 三伏天都难动燥热的肝火。 真可笑,后宫佳丽三千独宠一人,却还要用绝嗣汤来让别人心如死灰,真是狠心薄情。 也对,发生了那件事情,自然得谨慎小心,不给她们喝绝嗣汤,万一他哪天又喝醉了怎么办? 用宫中女子的希望成全他们的爱情,哪里算得上薄情? 沈家真是惯出痴情种。 关静姝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汗液顺着额头划到眼睑,黏腻的带着盐碱味道的体液,在微凉的皮肤上开拓着能供它们奔流的溪床。 她难受得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气,却没有松开按压着乳房的双手去擦拭。 花穴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光洁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鹅黄刺绣海棠被褥,交叠摩擦着试图缓解自己的痒意。 石榴刺绣的抹胸系带懒散地搭在后颈,细幼的系带根本无法再承受她的力量。 哒—— 结扣松散开去,酒红系带横贯在锁骨上方,一字锁骨下的颈窝,在烛光的映照下投出深刻的暗影,美得惊心动魄。 若是能灌之以酒,必是仙琼玉露。 关静姝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讲她自慰的模样尽收眼底,不肯错漏一丝一毫。 墙壁后面藏着一双眼睛,深邃的眼眸中是疯狂的占有欲,簇动的火苗燃成燎原之势,仿佛要将眼底的女子吞噬。 她将抹胸扯下丢到一旁,新桃般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即便是寝殿内烧着地龙,这等凌冬的彻骨凉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赤身裸体待在屋内的。 欲望烧糊了她的眼睛,眼角不易察觉的细小黑色泪痣被染成朱红,魅惑、欲望、堕落全集中在那个小点。 叫人恨不得用指腹去摩挲,用舌尖去舔舐,用欲根去碾磨。 他要拉着她一起沉沦,凭什么只有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被欲望占满心智? “静姝……” 他唇齿着无声重复这两个字,手已经抚弄在欲根之上,马眼流出白色的黏液,眸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这天下都是他的,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为什么不可以? 烛火摇曳,烛泪贴在乳白烛身上,一只笨重的飞蛾扑腾着翅膀朝着它期待已久的光明 ——坠落。 关静姝将罩衫褪下,上身不着寸缕,光洁的藕臂夹着腋窝,粉嫩的指甲成为玉白上身唯一的其他颜色。 沈瑜额头的青筋剧烈跳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幼嫩的指甲,他想含住她的手指,把它放进自己温热的口腔。 他想让她在自己的嘴里搅弄,他会匍匐在地上做她唯一的臣。 自慰(二) 章节编号:6368569 关静姝不知道暗地里有条巨蛇正在对她窥伺,她不安地腾挪着自己身躯,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柔亮的乌发铺陈在合欢花刺绣的软枕,点缀着粉樱的双乳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细软的腰肢如同风中的蒲柳,镶嵌着银丝的裙摆裹挟着她的双腿。 如同神话中会勾人心魄食人脏腑的人鱼。 她想有只大手能完全包裹住她的丰盈,想有只肉棒能进入她的花穴抽插,欲海如同涨潮一般将她吞没。 关静姝丝毫不怀疑,如果面前有个男人,只要他稍作撩拨,她就能躺在他的身下,勾住他的脊背,求着他上她。 汗液打湿了鬓发,在寝殿中赤身自慰的羞耻感转化成头皮中一波又一波的快意。 “啊……哈……啊……” 她终于吐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如同山神在深谷中的悠歌,靡丽婉转,娇柔多情。 沈瑜没有料到还能听见这等悦耳的娇吟,困在胸腔中的野兽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他想推开这扇装饰成墙壁的木门,将她压在身下,迫使她一声接着一声用她甜腻地腔调喊出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ρο壹⑧ɡ.cοм 分卷阅读2 ——夫君。 他不是她的皇儿,她也不是他的母后。 她是他的妻,是他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女子,在动情的时候,他也会叫她一声娘子。 这样他就能骗自己,他们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天生一对。 哪怕他早生六年,和她最相配的就不是颍川公子谢安,而是他沈瑜。 …… 终于,关静姝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 她将裙摆堆到腰际,软白的亵裤已经被淫液打湿,臀缝间都是难忍的黏腻,空虚的花穴律动着,一开一合。 等待着它的食物。 她勾着手指将亵裤褪下,玉白笔直的双腿并拢着,只能看到一丝窄小的缝隙。 花阜上没有一丝毛发,比刚出笼的水晶包还要白嫩透亮。 沈瑜喉头滚动,吞咽着口水。 ——咕咚。 ——咕咚。 …… 没完没了。 他知道她的私处肯定比灌汤包还要好吃,一咬下去全是甘甜的汁液。 那些汁液会从粉嫩的娇小的花穴中流出来,他会用嘴接着,不让它们有一丝浪费在被褥上。 沈瑜眼底通红,电光火石之间,他甚至有种给她下催情药的想法。 不能。 不可以。 沈瑜摇头,他六年都能忍下来,还差这几个月么? 催情药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他舍不得,巫医说鲛烛能够缓慢催情不伤身体,就是成效太慢。 是太慢了。 他等了一年零三月六天,才等到她第一次自慰。 这是她一个月来的第七次自慰,比她过去一年都多。 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泪眼婆娑地求他,将身心都奉献给他。 可万一不是呢? 这种摧心肝的折磨快让沈瑜崩溃,他怕她会露出讶异、惊愕、恐慌的神色,他怕她会说他恶心。 他们在深宫相伴了九年时光,她向来不缺姐妹玩伴,大臣家的妇人都热切地往她宫里送各种美貌的贵女公子伴她左右。 他只有她,只有她。 他一丁点失去她的可能都承受不起。 关静姝旁若无人地将玉手放在阴阜上捻弄,粉嫩的阴蒂只有红豆般大小,憋尿的感觉从花穴深处涌出来。 可她又尿不出来,如同被一条绳索勾在峭壁半空,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难受得紧。 她不禁对传闻中的“世间极乐之事”有所怀疑,明明先皇和淑妃做这档子事的时候那么快活。 她却被情欲折磨得如同在遭受一场酷刑,难道真的是缺个男人吗? 额头和肩背都冒出一层细汗,眼角的朱红泪痣在烛光下更显风情。 关静姝一手捏着自己的乳肉,一手捻弄着自己的阴蒂,和深闺中被情欲折磨的寡妇没有什么不同。 那双曾经执朱笔握玉玺的手,曾牵着九五至尊登上龙椅的手,曾发号施令血染山河的手…… 如今在这桃红纱幔的凤床上,捻弄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 快感如同电流将头皮笼罩,她越发卖力地捻弄着已经酸软的阴蒂,痛感和爽感交织。 关静姝闭上眼睛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活,脚背紧绷成一条直线,脚底的肉掌蜷出几道深痕。 她好像感受到伤风时后脑有时会出现的凌冽感觉,剔除掉所有的不适,只剩下绵长的爽意。 如同盛夏的梅子甜汤,一口接着一口灌下去,明明腹中难受,喉间和脑海却是足以驱散暑热的霜雪气息。 令人着迷,甘之如饴。 她哆嗦着到达了高潮,花穴中的热流再也掩藏不住,灼白的蜜液淌在裙摆上,浑身战栗。 关静姝呆愣着看着头顶的轻纱床幔,手脚软垂。 花穴中的空虚依旧没有得到缓解。 自慰(三) 章节编号:6368640 丝丝缕缕的痒意从花穴中蔓延开去,好似有细小的蜘蛛在里面抽丝绕茧。 翻腾的情欲,难以排解的空虚,都在攻击着她残存的意志。 关静姝执凤印三年,垂帘听政三年,还政三年…… 这一生还从未有过让她踟蹰不前的事! 若是忍,她也忍得,可她从来不是来这宫中忍辱负重的。 颍川的山水草木从来没有教过她何为忍耐,她在外祖家养大的肆意性情,也并不是因为祖辈溺爱。 她,关静姝,是颍川世家谢家掌事谢岳章的外孙女,是关家军白骨磊就功勋的关大将军之女…… 麓朝除开公主,没有谁的身份比她更尊贵。 她有底气肆意妄为。 她可以去管她一手养大的小皇帝要个面首,其实她自己也能收,可总归要给他一个面子。 否则,让他以为自己要踩他的脸面,就是大事不好了。 毕竟是给他爹戴绿帽子的事,算不得光彩。 关静姝觉得她那个便宜儿子对他的死鬼老爹没几分真心,先皇去母留子,他还要对着罪魁祸首感恩戴德,感谢他留下了自己一条命。 嗤,想想就能笑出声。 一场高潮耗费她不少精力,关静姝沉沉谁去。 她梦见第一次见到沈瑜的时候。 那是个春日,阳光照在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绒毛。 他跪在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膝盖被磨出血,光可鉴人的镜面倒映出他倔强的脸,身板挺得笔直。 是个可人疼的孩子。 可惜她并没什么善心。 她听见先皇和淑妃的争执。 “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闭月羞花的淑妃,脸上淌下两行热泪,明明已经年过三十,容貌体态甚至言行都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说错了,不管是谢家还是关家,都没有这样十八九岁的姑娘。 对于可能威胁到儿子继位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皇子,都带有这样菩萨似的善心。 大概会让太子感激涕零吧,她幸灾乐祸地想。 “淑妃说饶你,还不谢恩?”先皇耐心地哄着他的美人。 “谢淑妃恩典。”他低下头颅,躬身行跪礼,没有朝她多瞧一眼。 她突然有了几分兴趣,越过伉俪情深的先皇和淑妃,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 “我是皇后,你也要谢我。” “谢皇后娘娘恩典。”他依旧跪在地上,手指生出冻疮,单薄的身子没有丝毫瑟缩。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3 “你记得就好。” 然后她就施施然离开,欺负孩子的恶趣味让她开心得多吃了两碗饭。 关静姝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换过,柔软的丝棉中衣贴在她的肌肤上。 舒服,就是不太好看,上身遮得严严实实。 也不知道是哪位宫女的品味。 昨天自慰之后的裙裳都被收走,关静姝伸了个懒腰,打算等午膳过后去长乐宫,和小皇帝提面首的事。 谁知沈瑜午膳时分就来了永安宫。 追新ρσρσ 來°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守门的太监给他卷起帘子,他身着 墨色衮服,披着绣金线回字纹斗篷,依旧能看见肩宽窄腰,身姿挺拔。 面庞因着操劳过度,有些苍白,眉目锋锐,鼻头高挺,薄唇紧抿,被殿外的风雪冻得发白。 “皇儿怎么这个时候来?外面雪大,进屋说话。”关静姝提步相迎,因着身高的差距,只能仰视着他。 “想着许久未陪母后用膳,今日特意来见,没提前知会母后,是儿臣的过失。”沈瑜回道。 表面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内心却是惊涛骇浪的欢喜。 他喜欢她起身迎他,好似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妻子。他为这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欢愉,又为她茫然无觉苦恼。 关静姝心中感慨,这小家伙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滴水不漏,想找个由头都挑拨不出来。 他那日跪在淑妃面前也是这般模样,躬身行礼,挑不出一丝差错,现在更加圆滑。 沈瑜走在她的身后,目光追随着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盯着她不经意露出来的中衣一角。 是他昨晚给她换上的桃粉色中衣,很衬她。 他猜她肯定将他从头到尾腹诽了遍,怨怪他耽误她用膳的独处时间,闯入她的私人领地。 连招呼都不打。 沈瑜勾唇,他知道,她一直都觉得他是个麻烦。 从他跌跌撞撞地跑到未央宫那天开始就是她的麻烦,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未央宫,明明她刚戏弄过他,并不把他当回事。 他就是想见她,觉得在她身边一定很安全。 他看见她面色平静地端坐在窗棂边,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皱眉对着虚无说道。 “青天白日的在我宫门口杀人,是觉得我很好欺负么?” 等那些刺客一走,她转头面向他说道。 “你走吧。” 阳光隔着竹帘在她的面庞上打下斑驳的光影,眸光清澈,卓然若仙。 破身(一) 章节编号:6368745 那一声“你走吧”,不啻于仙境掉到地狱。 他以为她替他赶跑那些窝在暗处的毒虫,就会收容他,留他在身边。 那时他什么都不会,被她一句话打懵,只会倔强地抿着唇,一步步往殿门外走。 垂头丧气,脚底有如刀割。 “咯咯,”关静姝大笑,如同山花烂漫的春光,“你就不会求我么?” 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笑,明知道她可能再次戏弄他一遍,将他可怜的自尊踩在地上摩擦。 他还是说出那一句祈求。 “求你。” ——求你看我一眼。 ——求你将我留在身边。 ——求你施舍我一点关爱。 …… 我将用余生来报答你,立誓为证。 “既然想要,”关静姝从门口款步而出,裙裾扫在台阶上,“就自己去争取,若是等着别人捧到你面前,什么也得不到,你进来吧。” 他的人生从那一日天翻地覆,美食华服,名家世儒,只要她给得起,财富知识地位都会送到他面前。 她教会他如何做一个君王,却没教他如何做一个男人。 他会学着和她讨要,让她身体力行教会自己去征服她。 她执着他的手,走过九个春夏秋冬。 如今该换他了。 - 珍馐佳肴一道道呈上,手脚麻利的太监宫女行礼退下。 饭菜的热气氲蒸着关静姝的面容,好似剥去壳的熟鸡蛋,眼角处的朱红小痣好似雪地里抛出的一粒红豆。 令人忍不住想拾取。 她思索着要对沈瑜提及的事情,挥手让侍奉羹汤的宫女也去殿外侯着。 “父亲驻留西地许久,哀家为人儿女,心中甚是想念,恳请皇儿容许父亲入宫相见。”关静姝说道。 沈瑜心中失笑。 她向来不顾尊卑礼法,无事就是“我”,气不过就“老娘”,在后位待了三年,连句“本宫”都极少听她说过。 如今一句“哀家”,真叫人新鲜。 “母后宽心,儿臣明日就飞鸽传书召关大将军进京。”沈瑜恭敬地说道。 关静姝噎住,鹌鹑蛋卡在喉间,黏粉的蛋黄就着好几下唾液才吞咽下去。 她这个便宜儿子,越来越越叫人捉摸不透。 长麓近来并无战事,可关家军也总得有人坐镇。 她本想着沈瑜会委婉拒绝她的请求,这样她就能扔出第二个真实的要求。 ——她想要个面首。 两害取其轻,自然给她弄个面首这事容易得多。 早知道他这般好说话,她就应该第一个提她想要面首。 关静姝岂是脸皮薄的人,紧跟着说了第二个要求。 “哀家这辈子都无法有子嗣常伴身侧,皇儿国事繁忙,不敢叨扰,深宫寂寞,愿得一人慰藉。” 沈瑜被她的厚颜无耻惊得失语,牙关咬得咯吱作响,旋即又回过神,她问儿子要面首,他觊觎自己的母后。 他们天生一对,没脸没皮。 “自然,只是人选还有待商榷,改日回禀母后。” 沈瑜低眉敛目,仿佛再孝顺不过。 关静姝自然听出沈瑜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过她只当是他面子上过不去,完全没想过将可能往吃醋方向引。 如果他真的面不改色地接受自己给他老爹戴绿帽子的事实,她真要以为沈瑜要对她实施策略。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她这便宜儿子真的没收错,不枉她顶着先皇愤恨的眼神,淑妃滂沱的眼泪,将他记到自己名下。 不占长也占嫡。 沈瑜的效率很快,次日就将一排暗卫提溜到永安殿前供她挑选,个个都是身材魁梧的猛汉,和他身量差不多。 看来是精心挑选的。 就是这般大张旗鼓,弄得关静姝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还没经历人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4 事呢,本以为他直接挑好将人送过来就算,哪里想到还有挑选的余地。 关静姝脸颊染上绯红,随手指了个顺眼的,就等着他晚上来爬床了。 “母后可还满意?”沈瑜眼神热切得能将冰川融化,眸中的占有欲凝聚成风暴。 处于风暴正中央的关静姝望着那名暗卫,笑吟吟地点头。 “谢过皇儿。” 窗外寒风呼啸,风雪未歇。 室内温暖如春,热气蒸腾。 关静姝靠在寝殿连着的浴池之内,耐心细致地清洗着全身。 澡豆磨砺着幼嫩的肌肤,轻轻揉搓便是红痕,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尤其明显,给人一种想要凌虐的欲望。 纤细的手指再次覆盖在富有弹性的双乳上,樱色的乳头被揉捏得挺立,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等人来采撷。 花穴中涌动着温热的情潮,提醒着她的荒淫无度。 她掰开自己的阴阜,热水涌动着往缝隙中挤弄。 关静姝打开水阀,热水源源不断地顺着竹管里奔涌下落,砸在水面,迸溅出细小的水花。 浴池内的水温渐渐升高,她再次掰开自己的阴阜,热水的温度快要将那处融化。 滚烫的热意如同一只能随意变幻形状的大手,揉捏着她敏感的私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头顶,好快活。 她如同躺在汪洋之间,不用任何外物就能在海面漂起来,目之所及是广袤的天空。 琉璃般透亮的蓝色洗涤掉她所有的阴霾。 她的手指揉弄着阴蒂,快感不断堆积,双目逐渐迷离,檀口微张着似乎是在迎接手指的搅弄,湿发垂在胸前。 关静姝意识到,自己就像是一只熟透的红柿,等人撕开她薄薄的表皮,品尝她的芳软。 那些蕴含在果肉里面的甜汁琼浆,是她熟透了的证明,也是她对采摘者的馈赠。 但她不属于任何人。 她陡然睁开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种意乱情迷中抽出。 最近一切都不正常,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可笑的想象。 她是麓朝的太后,谁都不配采摘她,只有她垂幸他人,施舍他们一夜欢愉。 阴阜和花穴被洗涤得清爽,白嫩的肉壳将粉嫩的珍珠紧紧包裹在内,粉嫩的花穴微微翕张着。 美得令人心悸。 关静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浓密的黑发往双乳间淌着水,凝聚在她腰腹处的水珠在烛火的照射下反射出琉璃的亮色。 她随手拿件浴袍披上,白嫩如春笋的脚背甩动着淋漓的水珠,一步步回到床沿。 头顶是烛火跃动留下的深浅暗影,寝殿骤然陷入一片漆黑。 关静姝缩在床头,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她怕黑。 这事全皇宫的人都知道。 初入宫的时候,她就吩咐宫女彻夜燃烛,不少仕官弹劾她奢靡无度。 一只蜡烛而已,还能把国库给烧红了? 淑妃不是砍柳树种樱桃,就是砍白梅种梨树,全后宫能翻的地基本被她犁了个遍,都没见那些言官出来说事。 不就是挤兑她年纪小,拿她开关谢两家的刀么? 她依旧我行我素,没料有胆大的宫女竟敢私自灭掉她的灯烛。 她半夜醒来,周遭一片漆黑,撑着眼皮坐在床脚毫无睡意,直到天亮才再次沉沉睡去。 起床后,她就将那宫女杖毙在未央宫前,鲜血流了一地。 此后宫中再无人敢熄她的灯烛。 这次又是谁? 滚烫的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摊开朝上,缓慢地在她的掌心写下两个字。 ——别怕。 关静姝莫名安心,黑暗中五感异常敏锐,她直觉他不会伤害她。 她也知道来人是皇帝小儿送她的面首,还挺谨慎,一盏灯都没给她留,就这么怕事情败露,丢皇家颜面? 明明她寝殿不燃灯更加可疑。 男人身上传来菖蒲的香气,莫名有些好闻。 她嗅着花香,午后还没闻到,想必是临时熏染的,非常敬业。 他用内力将她的头发一点点烘干,又在她的手心写下。 ——洗头发,不擦干,会头疼。 这面首还挺絮叨?关静姝心想,不过有人伺候,她自然也不会非要留着湿发。 滚烫的热意印在她的额间,带着滔天的虔诚,要将她的灵魂烙伤。 他一定很喜欢她。 可午后他望过来的眼神,并没有灼灼爱意。 难道是他偷偷和那个暗卫换得侍奉她的机会?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他怕她见到他的面容会不要他。 关静姝本来有些紧张,掌心微潮,可男人比她更紧张,扶着她肩窝的手一直在颤抖,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噗通。 ——噗通。 …… 迅疾而有力。 她怕他的小鹿撞死在树上,兴奋得晕过去,紧张感瞬间就没那么强烈了。 男人湿热的吻从额头吻到鼻尖,一路向下,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弄得她有些痒。 他舔舐着描摹着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粗砺的舌苔,微凉的双唇碾磨着她的樱粉。 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却又不得章法。 她只得张开双唇,松开牙关,迎接他的进入。 这时男人却像无师自通一般搅弄着她的舌尖,舔弄她的牙床,逗弄她的舌根,卖力吮吸着她口中的甜津。 试图将她肺腑中的气息抽离干净,唇舌间的甜津全部吞咽。 关静姝被吻得三魂丢掉七魄,再不推开,她一定是史上第一个被吻死过去的太后。 可她被吻得化成了一朵云,手腕都失去力气,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是温柔的爱抚。 破身(二) 章节编号:6369003 沈瑜似乎感应到她所想,唇瓣从她的唇齿间离开,掐着自己的胳膊,确定不是在做梦。 他无数次设想过她的嘴唇有多么绵软甘甜,终于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她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好,桃花般的唇瓣,游鱼般的小舌,比蜜糖还甜的津液。 吻一下就颤一下,不像平时,那张小嘴只会用来气他。 “可以了……” 关静姝大口地喘气,在他再次倾身吻下之前捂住自己的嘴唇,若是让他再亲下去,就得天亮了。 沈瑜想要拥吻的动作定住,遗憾地吮吸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5 着她的脖颈和锁骨,啜出一朵朵暧昧的红痕。 他见不得光,他的吻痕总要见光。 他为自己幼稚的举动失笑,炽热的手掌包裹住乳桃,另一只搂住她的后腰。 唇舌在乳尖处舔弄,将它覆盖上一层润泽的水光。 关静姝被男人吸着自己的脖颈,皮肤下幼嫩的血管仿佛被他吮到破裂,留下丝丝凉意。 同时湿热的呼吸又缠绕在脖颈,将那一层凉意覆盖。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不提前和他打好商量,他能将她拆吃入腹,翻来覆去一晚都不得停歇。 太可怕了。 “今日,只准来一次。”关静姝说道。 男人停下舔弄她椒乳的动作,情绪低落得仿佛守院十年被抛弃的大黄狗,握着她的手郑重地写下。 ——不够,三次。 “那就两次。”关静姝在这深宫之中,第二次对人心软。 第一次心软给了沈瑜,那时她还是麓朝的皇后,端坐在未央宫的窗棂前和自己对弈,他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还带着六个小尾巴。 她替他赶跑那些尾巴,让他离开,却见他孤高的背影,与这高高的宫墙格格不入。 于是她再次开口作弄他,让他求自己,她没料到他真的会开口。 ——“求你。” 向来肆意妄为的关静姝,倏尔心软,他神情倔强,脊背笔挺,却又那样卑微地求着你。 她舍不得踩碎他的脊梁。 这是第二次,哪怕他一个字都没说,她就是觉得他和当时的沈瑜很像,也是那样明明孤高却又对着你卑微的语气。 叫人生不出一点怨怼。 男人在她手心再次写下。 ——好。 热切将她再次点燃,男人劲瘦有力的臂弯将她环抱在内,牙齿轻咬着她的乳肉,拉扯又松开。 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自己的新玩具。 关静姝的身体跟着他发热,唇齿间温热的呼吸带着湿意喷薄在她敏感的乳尖。 好痒。 浑身上下都痒,好似潮湿的树干被篝火烤脱皮,滋滋啦啦地乱叫着。 每一寸的肌肤都想得到爱抚,她勾住他的脖子,将双乳贴在他的胸肌上,整个人和他滚在一起。 他的心又开始躁动,扑通扑通即将跳出胸腔。 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虽然她也没经历过,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她就见到先皇和淑妃旁若无人地在御花园里面敦伦,两股赤条条的软肉搅合在一起,实在算不上美观。 关静姝陡然想起一件事。 “你……啊……多……大了?” 沈瑜揉捏着酥胸的手一顿,他还以为自己要暴露了,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十六。 “啊……”她喘息着,男人开始舔弄她的手指,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房,“你……呼……都能……做我儿……” 未尽的话语全被吞咽在吻中,沈瑜无奈地在心中叹气,一会不堵住她的小嘴,就开口说话气人。 “唔……真的……我便宜儿子和你一般大。”关静姝忍着情潮把话说完。 沈瑜忍着肝疼,手掌探到她没有一 丝毛发的阴阜,另一只手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我和你,很般配。 关静姝被他在腰窝抚弄的双手弄得麻痒,心口好似被人攥紧,认真细致地缠好一圈再放入她的胸腔。 她感受到他滚烫的爱意,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样炽烈地爱着她? 明明她之前对他毫无印象,因为这张脸么? 关静姝突然有些嫉妒自己的这张脸,颍川十四年,京都两年,深宫九年,道尽她的一生。 她亲缘深厚,父母疼爱,外祖娇宠,表哥纵容,唯独没有人像喜欢一个女子一样喜欢她。 人生总有缺憾事,爱情大概就是她的那点不圆满,所以她总想弄明白,为什么先皇会喜欢淑妃? 她鄙夷着她浅薄的智慧,又羡慕着她能被那样疼宠。 男人报复性地咬住她的阴蒂,惩罚她的不专心,又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只准想我。 她的面首,醋味可真够大的,女人的醋都吃。 “你……嗯……叫……啊……什么……唔……名字?” ——十三。 他彻底爱上她的时候,他十三岁,他彻底占有她的时候,他十六岁。 他第一次觉得上天对他诸多偏爱,让他遇到她,让他爱上她,让他拥有她…… 男人舔弄着她阴阜间的粉嫩,连带着花穴也涌动出情潮。 关静姝下意识夹紧双腿,正好将男人的脑袋夹在胯下,脑海中突然冒出四字。 ——裙下之臣。 他将她的腿掰开,指腹轻点着大腿根的软肉。 那是她的敏感点…… 她难耐地后退着试图逃离,完全扛不住,太刺激了。 关静姝啜泣着,剧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她的神经。 “不——要了。” 男人却不如她所愿,捉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用腰带绑在床沿。 唇舌吸取着她阴阜之间的淫液,双手轻点着她腿根的软肉,她连夹腿都不能,只能被动承受着山呼海啸的快感。 男人吞咽淫液的声音羞耻得她浑身泛粉,舔就算了,为什么要喝下去? 酥麻不断累积,临界点不断攀升,她竟然想要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男人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舌尖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玩弄着阴蒂上方的小点。 “啊……”关静姝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酥得人半边身子都麻了。 快感聚拢成谷堆,又被抛掷的巨石撒开。 关静姝脚背紧绷,啜泣着被送上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眼角小痣的颜色愈发鲜艳。 花穴长久得不到抚弄,高潮过后的空虚感再次将她笼罩,粉嫩的软肉翕张着等待它的肉棒。 男人身上的菖蒲香气钻进关静姝的鼻孔,好似浓烈的催情香勾起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他还想着舔弄她的花穴,关静姝却抚着她的脸,对着他说道。 “直接进来吧。” 沈瑜脑海中的弦瞬间崩断,她在邀请他?她在邀请他! 这点隐秘的快乐就足够让他癫狂,即便她是对着一个不知道身份的面首说的,那也是他不是吗?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眼睛,手指探进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ρο1⑧ɡ.cοм 分卷阅读6 花穴,紧、湿、热,光是指尖传来的触感他就能想象插进去是何等美妙滋味。 寸步难行。 光是完全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能容纳得下他么? 他按压着花穴中收缩的内壁,软肉并不是平整光滑的,而是舌苔一般粗砺的凹凸不平的质感。 销魂窟,英雄冢。 他是真的想死在她身上,只要她说一句爱他,他什么都甘愿。 花穴中的淫液濡湿了他的手指,灼白的黏液顺着洞口流出,抽插间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关静姝的脸颊被情欲烧得通红,大脑晕晕乎乎的,已经放弃思考。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她好想要肉棒插进来,一根手指怎么够? “进来好不好?”她无意识地对着男人撒娇。 男人又舔着她的耳朵,她的耳廓全被濡湿,再次哆嗦着往后退,摇头试图甩开他的舔弄。 沈瑜知道,这又是她的敏感点。 他更深地吻着她的耳廓,手指搅弄着花穴中的水声,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怎么还是这么紧? 湿润滚烫的肉壁不停地在手指上蠕动,拖着它往更深处行进。 沈瑜觉得差不多了,掰开她的双腿,将欲龙缓缓插进花穴。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坚挺滚烫的硬物抵在穴口,光是不动就让她欲罢不能,软肉被阳物撑开,从来没有见过光的粉嫩内壁骤然接触到别的物体,舒爽得不像话。 她好想肉棒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可肉棒它就是卡在穴口不动了。 沈瑜也难受得紧,下身的小嘴吸啜着他的马眼,关静姝的炽热淫液浇筑在他的龟头上。 泼天的快感将他淹没,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他兴奋得睡意全无。 他不敢再进入,他的肉棒对她而言还是太大了,粉色的肉棒看着不可怖,尺寸却非常可观。 那么细小的,也就鱼嘴大的小孔如何容纳得下他? “动一动。”关静姝不耐,汹涌的欲望啃食着她的理智,额头上的薄汗没有再下去过。 “静姝,你来动好不好?”沈瑜刻意压低声线,凑在她耳边说道。 他怕伤到她,嬷嬷说女孩坐上面动,不容易受伤。 关静姝讶异地看着他,即便知道黑暗的房间里,他看不到她黑白分明眸子,她依旧瞪圆了眼睛。 “我是不是认识你?” 破身(三) 章节编号:6369397 沈瑜沉默,肉棒抵在穴口,花穴口的肉壁还紧紧吸附着他的分身。 他不该掉以轻心,只要她多回味排除就能知道他是谁。 那就知道吧。 沈瑜厌恶自己的虚伪,他根本就不是掉以轻心,他想让关静姝通过蛛丝马迹知道是他。 那是她关注他的证明。 关静姝没有接着追问。 男人调整姿势躺在床上,硕大的分身挺立着朝她示好。 关静姝起身握住肉棒,双足还是被缠在床沿无法并拢,但留出的空间足够她坐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会这么大?她一只手都包不住,滚烫的柱身,昂扬的坚挺,都昭示着男人的情动。 真的能放进去吗? 关静姝抚摸着他的肉棒,男人被她生涩的揉捏手段折磨出两声低吼。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关静姝的耳边炸开,酥得她花穴内又涌出欲望的热流。 她下意识地收缩着花穴,努力不让淫液流出来,乳白的液体被她的推动瞬间全往后涌。 她咬唇忍耐着被淫液满胀的酸软,扶着肉棒插进自己的花穴。 动作再次卡在花穴口,男人实在太过粗大,哪怕她的下身已经洪水泛滥,巨物还是没法完全推开肉壁进入。 “啊……” 即便只能插入一指节的长度,那种舒爽也关静姝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滚烫的能将人燃烧起来的热意涌上脸颊,将脸蛋烧得通红。 不知道是男人还在源源不断地给她提供热意,还是这陌生的情潮让她全身都感受不到寒冷…… 细汗再次从额头渗出,眼角的朱红小痣在汗水的冲洗下,透着窗牗照进来的微光,越发分明。 她扶着男人的肉棒再次进入一小点,停下来再次大口喘着气,却不显得粗俗。 男人的手紧紧捏着她的腰窝,她觉得那个地方肯定被他捏青了。 她本就是易受伤的体质,磕着撞着,身上就是淤青。 为此,幼时侍奉她的丫鬟没少挨罚,直到她略长大些,会和外祖父说情才好。 “你轻一点。”关静姝不满。 男人又不再开口,继续在她的腰窝写字。 ——好。 轻柔的痒意抚弄在关静姝的腰窝,她满头大汗,经过一盏茶的时间才将肉棒吃进去半截。 腰肢被这一番插入已经软成泥,挺翘的臀部坐在男人的腿上难耐地扭动着。 沈瑜眼底通红,舒爽和欲望的双重折磨让他飘到高处。 他想翻身把她按在床上操干,肉棒在她的花穴中抽插。 她的淫水会涂满他的肉棒,将他的肉棒涂得水汪汪,她那张贪吃的小嘴会疯狂吸啜他的马眼和龟头,卡住他的分身不让他走。 可是,他怕她受伤,只能忍着,要是她的花穴再大一点就好了。 “剩……啊……下的……你……来……”关静姝断断续续地说出这段话,快感让她语不成调。 沈瑜扶住她的腰,让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着,迎接他的进入。 他握住她的腿根,桎梏住她逃跑的欲望。 关静姝察觉,在她说那句话之后,殿内的氛围就不受她的控制了,男人在那一刹那冲破所有阻碍,宛如修罗。 他压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欲望。 那是上位者的气势,面前这个人,是比她还强的人物。 关静姝察觉到危险,这样的人隐匿在皇宫中有什么目的?今天这件事在他算计之内吗? 瞬间,她的思绪全被撞散,男人将自己的分身抵进去一寸长。 时间仿佛停滞,男人将她抱起搂在怀中,她的胸贴在他的肋骨处,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 他的吻密密绵绵地在她脸上落下,珍重地舔舐她的唇瓣。 他高兴疯了。 关静姝窝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宽阔的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7 背脊,坚实的肌肉,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他撞到自己的处女膜了。 热泪低落在关静姝的后背,几乎将她烙伤。 她知道男人都希望得到女人的第一次,没想到他能兴奋成这样,她听见他用气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喊着。 ——静姝。 然后将在她体内待了二十五年的处女膜刺破,一捅到底。 她疼得小腹痉挛,破身并没有想象中痛苦,痛的是他实在太长,顶到自己的宫口。 剧痛过去好一会才停歇,男人没敢动,手掌捂住她的肚子,将热意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小腹。 他是没有动作,他的肉棒却停留在她的体内,即便没有抽插的动作,那跳动的龟头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浑身酸软。 他又来舔她的嘴唇了。 关静姝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嘴唇这么执着,一给他寻到机会就凑过来,撬开她的牙关,吮吸她的津液,撩着她的舌尖迫使她同他共舞。 跟上辈子没亲过女人似的。 关静姝福至心灵,他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这般憋着不上不下实在难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忍下来的。 “动……一动……唔……”关静姝终于从他的深吻里挣脱出来,眼角绯红。 沈瑜不再犹疑,阳物开始款款律动,湿热紧致的甬洞几乎让他当场把精液交代在她的体内。 他咬牙,太阳穴的青筋紧绷着,不能射。 他和关静姝相伴九年,她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要是他表现得不好,明日她就能和他提换个面首。 她对他还能心软几分,对别人可没什么良心可讲,用完就扔。 花穴中淫水充沛,拓宽的时候异常困难,抽插起来却是没那么费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殿内尤为刺耳。 他的静姝,是他一个人的。 都说女子要比男子长寿几年,他在这一刻居然觉得她年长他九岁是天赐的命定。 他会陪她走到白头,刚刚好一起离世。 他对先皇厌恶至极,他喝醉酒临幸了他的母亲,宿醉醒来之后就将她丢在一旁不闻不问。 母亲只好回到尚衣局做工,两个月之后才发现怀上了他。 他在尚衣局待了七年,总算等到先皇的消息,却没想到是带走他的母亲,将她杖毙。 因为她是他不忠于感情的证明,多么可笑。 害怕淑妃不喜就将她杖毙,他怎么不管住自己下半身的那团软肉? 这一瞬,他觉得先皇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没有碰他的静姝。同时又觉得他瞎了眼,她那么好,怎么还会有人忍住不占有她? 他喜欢静姝,所以他除了她,谁也不碰,不选秀不纳妃不娶后。 只要她。 在刺破她的那一刻,那些不甘都随着夹杂在淫液中的处子血流走,一定淫靡得不像话。 可惜不能点灯。 “啊……好热……”关静姝被欲龙抽插得浑身发颤。 粗壮的阳物用力挤进她狭窄的宫口,她本能地弓起纤腰,夹紧肉棒,阻挡它的进入。 可惜时机不对,更像是对肉棒的挽留。 花穴中的淫液越积越多,抽插间如同晃荡的水囊,她想收拢大腿不让淫液流出,忘记双腿还被他绑住大开着。 他的手臂钳住她的膝窝,胯腹紧贴,用囊袋拍打她的臀肉,粗糙浓密的毛发挠得她阴唇软肉发痒。 太深了…… 电流一波波从尾椎骨涌上头顶,骚水越积越多提醒着她多么淫荡,好快活…… 花穴中的麻痒仿佛完全被止住,他驰骋在她的身上,精瘦的腰不知疲倦地将她阴唇的软肉插进翻出。 关静姝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他为什么能这么不知疲倦地操弄她,凶悍的力道每一下都要撞开她的宫口,不撞得她弓腰蜷背誓不罢休。 太快了! 也太深了! “不要了……”她的耳畔全是嗡鸣,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静姝,你要的。” 男人故作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豆大的汗滴从他的下颚低落在她的胸脯上,年轻的身躯紧贴着不知疲倦地开拓着他的领土。 “听,你好多水。” “不要说了。”关静姝浑浑噩噩,声音带着哭腔。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回荡,淫液顺着欲根和花穴交接的地方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绣青竹被褥上。 男人无视她的话,接着说道。 “静姝,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他放缓进攻的动作,麻痹着圈地里的猎物。 关静姝的薄汗沾湿鬓发,眼角的朱红泪痣勾人心魄,所有的感官全都凝聚在身下那处汪洋。 她被他撞得灵魂出窍,乌发散乱,腰肢飘摇得落不到实处,随时都能跌倒。 诡异的酸慰从宫口深处升起,先前被快速律动挞伐的时候不觉得,如今他放缓动作,那股酸胀就从花穴深处盘旋而出。 她抗拒着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又想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潮欲海。 “啊……快一点……” 关静姝的理智被欲望蚕食,诱捕她的猎人露出危险的笑容。 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将抽插得动作放得更加缓慢。 “静姝,舒服吗?” 他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舒服……啊!”她的话音还没落下,男人的肉棒就已经落下。 如同药杵倒弄着它的石椿,非要将药草的汁液全都榨干不可。 她才知道,她之前以为的顶弄,以为的插到深处,不过是身上这个男人隐忍的结果。 宫口完全被撞开,龟头卡在娇嫩的软肉上碾磨。 酸慰和憋尿的感觉快将她折磨疯。 破身(四) 章节编号:6369589 “你快射。”关静姝被他撞得泪水从眼尾处流下,划过嫩白的肌肤,流下盐碱的灼痕。 “还不到时候。”男人压低声音,吻着她的青丝,不徐不疾地用肉棒在花穴里面寻找她的敏感处。 “唔……”关静姝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神色。 男人听到她的低吟,就知道肉棒触碰到她的敏感点,加重碾磨着那一处。 “不……来……了……啊!”她真的想流泪,不是被男人撞得,而是被他折磨得。 如同茶壶中的泉水,被釜底的碳火烧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8 得热烫,却一直不得沸腾。 关静姝虚弱地喘息着,她本能地感受到臣服的威压,这就是交媾吗?会让人从灵魂深处觉得自己就该是他的。 过去二十五年的岁月中,从来没人让她产生过这种感觉。 全然陌生的体验和被掌控的恐慌让她无所适从,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 关静姝仰着脖子,后背弓成月牙的弧度,脚背绷得笔直,眉眼含春,香汗淋漓,就快到高潮。 男人却恶劣地不再攻击敏感点,而是故意绕开那一处,肉棒在蓄满骚水的花壶里徜徉。 “给……我……呜呜……”关静姝紧闭着双眼,她不敢睁开眼睛,汗液会将她的眸子灼伤。 “叫声夫君就给你。”男人压抑着喘息,她的甬道开始紧缩,重重叠叠的媚肉挤压着他的肉棒,粗砺凹凸的壁身折磨着他的神经。 沈瑜憋着呼吸,她下身的小嘴是真的能吸,不绞得他射精不罢休。 迟迟没有回音,他意识到哪里不对,才发现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把嘴唇咬出了血。 他懊恼得想给自己一拳,明知道她那么骄傲,何苦非逼得她让步? 是他混账!得到她的人,就想着得到她的心。 “啊!”沈瑜全力攻击着她的敏感点,淫液在小腹中晃荡,肉棒被烫得哆嗦,他低吼着将阳精全都灌溉在她的宫口之中。 要是她能给他怀个孩子就好了,他摸上关静姝的小腹。 关静姝紧咬着下唇,电流刺啦着从头皮穿过,酸慰的感觉一次次堆积,空山终于迎来大雨。 她颤抖着抵达高潮,长久以来的空虚被肉棒填满。 双方一同到达极乐的巅峰,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牙关咬着她的香肩,炽热的手掌揉捏着她的乳肉。 高潮过后的嫩肉更加敏感,稍微动一下都会得到骚穴的疯狂收缩,吸吮着肉棒往更深处进发。 男人的精液并没有随着高潮结束,而是不停地冲刷她的花穴,滚烫的白灼覆盖掉她的淫液,烫得她内壁颤栗。 身体也随着精液的震颤抖动着,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热流往她的宫口深处射发,不灌满她的花壶誓不罢休。 关静姝被精液冲刷得两眼翻白,浑身失去力气,手指都懒怠动弹,她调动精力才勉强说出两个字。 “出……来……” 她好想尿尿。 她说完这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刺激的感觉袭遍全身。 男人乖顺地从她身体中退出去,淅淅沥沥的淫液将她臀下的被褥全部打湿,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 关静姝在他退出花穴口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排出淫液,可惜淫穴口实在太小。 那些争先恐后的,混合着阳精、阴精、淫液、处子血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如同憋尿一般射在被褥上。 她羞耻得双颊通红,热度能煮熟鸡蛋。 沈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嬷嬷说女子身体敏感才会潮吹,没想到他的静姝第一次欢爱就潮吹了! 她能敏感到这种程度出乎他的意料,想到她以后在身下淫荡地朝他索欢的模样,肉柱又开始充血变硬。 关静姝欲火焚身,大脑一片空白,不停向外涌动的淫液又将她带入不曾登临的塔顶。 她忘记自己是麓朝的太后,忘记自己是在和面首交媾。 她喘息着,如同被扔上案的鱼,两眼放空目光呆滞。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影响不到她,臀下濡湿的被褥影响不到她,骤降的温度影响不到她…… 她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极乐中,欲仙欲死。 男人解开缠绕在她脚踝的腰带,左手搂着她的腋下,右臂勾在她的膝窝,将她抱出床笫放在一旁的小塌上。 他从柜中抽出干净的被褥换好,熟练得仿 佛进行过千百遍。 再将关静姝抱回干燥的寝窝中,给她盖好被褥,又从浴室拿出一块热巾给她擦拭身体。 这个面首可真周到,关静姝浑身被他擦拭得暖洋洋的,洗去一身的疲乏,连指甲缝和花穴都不放过,耐心得仿佛是在对待传家宝物。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男人从浴池清洗回来之后,下身的巨物比之前还要凶悍地抵在她的花穴口。 “能不能不来了?”关静姝自知理亏,打着商量。 她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静姝,你这么可口,我忍不住。”男人低沉的声音熨在耳边。 “我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关静姝迷糊地摇头。 “正好不用绑着你了。” 沈瑜将她的双腿掰开,初次尝鲜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刚经历情事,还是自己觊觎六年的女子,任谁都没法忍住不再操弄她。 他爱惨她在身下情动的模样,和平常端方守礼,规矩挑不出差错的太后娘娘全然不同。 她会哭着和他求饶,也会神情迷离地展示她的欢愉。 是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绝美风景,他如何舍得? 春宵一刻值千金。 刚发泄过的欲龙,粗硬炽热比之前更甚,光是抵在花穴口不进入,就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情。 敏感的花穴和大腿的软肉,好似被暖炉烘烤着,蚂蚁爬过的痒意触动着神经。 关静姝瘫软着身子,予取予求。 花穴被刚才的一番操弄已经搞得穴肉外翻,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穴口,伸进去一根手指。 尝过极乐滋味的甬道愈发敏感,肉壁挤挤挨挨包裹着他修长的指节,想要它给它们快乐。 沈瑜模仿着性器抽插在骚穴里律动,手指立刻沾染上一层润泽的淫液。 关静姝收缩着穴口,小腹绞紧的滋味让她难受不已,没想到一根手指都能将她弄到这种程度? 脑海中炸开一簇簇烟花,淫浪的感觉将她吞没。 沈瑜估摸着花穴已经足够潮湿,双掌掰开她血口的软肉,充血到发疼的肉棒缓缓抵入柔软,以不可抗拒之势挤压着肉壁。 好紧! 他咬着牙关插入,还好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如果初次进入是这样紧致滚烫如同熔岩的甬道,估计还没完全插到底就得把子孙全都灌满花壶。 关静姝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内壁的软肉被二次拓宽,骚穴叫嚣着欢愉,淫浪得要命。 她想往后挣扎,身体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扶着她的软腰插入她的腹地。 好爽! 两个人在心中同时发出叹息,一个被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9 操弄到最深处,一个抵弄到最深处。 关静姝花穴中的淫液就跟流不完一般,再次汩汩涌出热潮,温热的潮水裹挟着肉棒,将上面涂得湿淋淋的。 腹部再次绞紧,脚背紧绷。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水声如同交响乐一般在寝殿内此起彼伏,男人推着她荡起一波波乳浪。 关静姝的乳肉被牵动,扯得她有些疼,她瘫软着将手臂甩到胸前,压住那翻涌的乳浪,又被顶出一声娇吟。 “啊……” 登仙的快感萦绕在她的脑海,缠绕着她的思绪,她忘记这是她的寝宫,忘记周遭是一片漆黑,只想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男人却不如她的意,故意绕过敏感点,在别处一深一浅地碾磨。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亮得出奇,他好想和她在灯光中交媾,这样他就能看见她双颊的潮红眼畔的泪痕,听见她颤栗的呜咽娇柔的求饶。 一定美极了。 关静姝感受到他贪婪的欲望,催促他快些。 可她的声调在情欲滋润下,动人得不像话,只能勾得人更加想把她抵在床上操干,弄得她神情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紧致湿热将他包裹,沈瑜挺着腰捣弄着她的淫肉,每次冲击都带出一股热液,他抱着她一起在欲海中沉浮。 ——静姝,你也和我一样挣扎在欲念中,真好。 他想以后的日日夜夜都这样把欲根插在她的花穴中睡觉,那一定是仙境才有的美好。 沈瑜吻着她的额头,濡湿的嘴唇舔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真怕自己舍不得离开。 他对她,向来没什么定力。 关静姝小声呢喃着胡话,低低啜泣着求饶,她已经被操干得神志不清,只会咿咿呀呀地喘息。 沈瑜没有再绕过她的敏感点,而是对着那处再次冲击,龟头压住凸起的肉壁的质感让他的眼底出现癫狂的神色。 硕大的根茎比之前的出来得更多,进去得更深,九浅一深有规律地运动,最后一次都往宫口撞击,非要撞得她宫口发麻淫叫出声,他才满意。 关静姝被他这恶趣味狠狠地捣弄出酸胀,报复性地在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的牙印。 破身(五) 章节编号:6370413 男人却不将她的啃咬当做“报复”,而是床笫之间的情趣,下身比之前更加硬挺炽热。 他抽插着,肉棒翻出已经被操干成嫣红的软肉,转动着撑开羞涩的花穴,再一下狠狠刺穿。 “啊……十三……不要了……”关静姝哭吟着蹬腿,指甲在他的胸前挠出几道血痕。 她思绪纷乱,这时候竟然怨怪起她的便宜儿子太过尽心尽力,连下身的驴货都要给她弄来这般顶尖的。 根本扛不住。 沈瑜被她哭得心脏紧紧揪起,他何尝见过她这般娇弱的模样,泣涕涟涟,好似被狂风骤雨蹂躏之后的丁香。 疯狂掠夺的欲望战胜转瞬即逝的心软,胸腔中的疼窒和满足同时升起。 他的静姝,再也没往日的高高在上冷漠疏离,被他操干得虚弱绵软,只会嘤嘤啼哭。 她依赖他,渴求他。 异样的滋味从指尖窜起,蔓延到全身,欲龙毫不停歇地在幽径里挞伐,声声入肉,糜烂不堪。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麓朝的国君在床上大肆操干陪伴他九年的母后。 以下犯上的背德快感,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丝毫停滞,反而放出他羁押在牢笼里的饿狼。 他没学会什么叫满足,下腹沸腾的燥热叫嚣着破天的兴奋。 他想把她关在笼中,用鎏金的锁链固住她的手脚,用金红的薄纱装点她的酮体,用暖热的玉势填满她的淫穴。 他下朝可以就直奔囚笼,拔出被淫液淋满的玉势,同她日夜交媾。 关静姝也想不到,身上疯狂律动着的,恨不得操烂她子宫的男人,是她一手养大的儿子。 她快被龙精猛虎不知疲倦的少年干死在床上,明明她是想找个面首伺候她,现在看起来她才是被糟蹋的。 他看似虔诚,实际上对她没有丝毫恭敬。 “啊……太,深了……呜呜呜……啊……十三……饶了我吧……” 关静姝满面泪痕,软糜的叫床声从寝殿内飘散开去。 守夜的太监总管抹着额头的虚汗,难怪他家陛下千般惦念着里头那位贵人,这媚人的腔调,娇软的嗓音,就是他这个阉人也顶不住。 关静姝从小习得的经验和体悟,根本不足够她彻底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她从旁人那里学到的应付男人的方法,只有装柔弱、服软和撒娇,不明白她这种平时冷霜高洁的女人,软起来有多么想让人征伐。 滚烫的欲根从花径中抽出,带着被操熟的软肉往外边挤,分泌的淫液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下腹沉。 啵的一声,完美契合不留一丝缝隙的阳物脱离它的土壤。 满荡的花壶却和贪吃的饕餮一般,紧闭着穴口不肯将积蓄的淫水倒出,只淌出几滴黏稠的白液。 关静姝松了口气,以为这场性事到此结束,空虚覆盖酸慰,花穴中的痒意开始蒸腾。 她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怜爱,充满侵略性的阳物又抵在她的湿地,硬挺的热度卡在花穴口。 好似刽子手在等待临刑。 恐惧哑在喉间。 她期待他进入缓解她的空虚,又碍于他的尺寸实在可怖。 男人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龟头在敏感的穴口碾磨,将轻微红肿的穴口覆盖上一层润泽的水光。 花壶中的淫液被他偶尔的推拒,又开始淅沥沥的淌出丁点淫液。 他揉捻着她的阴蒂,如同在拨弄琴弦,拇指和食指间覆盖着一层薄茧,轻柔的砂纸质感带着不可抗拒的火热将她融化。 寝殿内的温度又开始升高,关静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盛放在案几上,肉质被蒸得软白的鱼。 由他主宰什么时候开吃。 紧张的感觉让她的呼吸几近停滞,腹部因为压力开始抽痛,她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她甚至想对他说,不要再磨了,插进去…… “进去……”关静姝不想再玩这种游戏,只想他早些得到释放,好过吊悬在悬崖半空的折磨。 男人得到指令,掰开穴口,将炽热的分身迅猛地插入等待已久的嫩洞,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10 “再……进一点……啊!” 关静姝闭着双眼,鼻尖是菖蒲的香气,淫穴中是跳动的欲望。 咚咚咚! 震到她的心坎上。 “唔……” 她低吟着,感受到男人的阳物袭击着她的宫口,撞得她浑身颤栗,腿间拉伸的筋都被干得抽搐,只能僵硬着等待时间的缓解。 关静姝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她收缩着本就紧致到极点的花穴,将蘑菇状的龟头绞紧在狭小滚烫幽暗的洞穴中,企图让他早点射出。 “啊。”男人发出一声急促地吼叫。 旋即低笑着,拍打她的臀肉,将她的股肉拍出一层殷红的颜色。 “静姝不乖……” 男人故作低沉的嗓音又烫在她的耳畔,酥麻穿透耳膜。 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缓不急,滚烫的手掌就像要将她的臀打出花来。 关静姝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臀肉,尤其是这样赤裸着被面首按在床上“惩罚”,羞耻感将她淹没,耳廓红艳艳的,好似春日杜鹃。 她这番作为不但没能让男人射精,反而将自己搭进去做了增添情欲的推手。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沈瑜都想大笑出声,他的静姝,在男女情事上,实在太过可爱。 惹人怜爱得紧,恨不得把精液涂遍她的全身,灌满她的花壶。 最后一丝瞻前顾后都在这一刻焚烧殆尽,不想再和她玩太后面首的游戏,他想光明正大地占有她。 可惜今日她受得刺激实在太过,他得徐徐图之。 关静姝感受着花径被粗壮的阳物插满,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新鲜的淫水,源源不断蓄满深槽。 敏感的肉壁刚被蓬勃的肉棒撑开,又被温热的淫水激荡。 她的手绵软无力地抵在他宽阔紧致的胸膛,羸弱的稚嫩是最原始的诱惑。 关静姝的腿已经踢蹬不开,勉力抖动着不至于瘫在被褥上,被撑满的饱胀将她一次次送往更高处。 要高潮了…… 她咬牙紧绷着,不让自己泄身,挺身送上花穴,下意识和男人的肉棒贴得更紧。 潮湿的鬓发贴在脸颊,小腹被顶出深深浅浅的印痕。 她的主动刺激得沈瑜双目血红。 他喜欢她在身下绽放,肉棒更加卖力攻击她的敏感,双手揉抓着她的乳肉,躬身去亲吻她的小嘴。 关静姝呜咽着,呻吟全被吞在唇舌之间,被操干的快感兴奋得她头皮发麻,不知今夕何夕。 她腿脚紧绷着承受他的粗壮,承受他破开她的稚嫩,承受他勇猛的撞击和鞭笞…… 濒临高潮的感觉让她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哀鸣昭示着这场情事有多么激烈。 雷声滚动,乌云蔽日,狂风大作,飞砂走石。 哗啦啦! 春雨骤降! 关静姝抽搐着抵达高潮,淫水半盏茶的时间才吹完,浑身都被操干得酸软,敏感到碰一下乳头就瞬间挺立,浑身颤抖。 男人见她累极,又念她是初次,不再折腾她,而是握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抚弄。 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幼嫩的掌心蜷成洞状承接着他的重量。 “静姝……” 她听见他又用那种缠绵悱恻的腔调叫她的闺名,好似怎么都唤不够一般。 手心是炽热的阳物,手背是滚烫的手掌,她的手被夹击在其中,束缚着,挣脱不得。 困意席卷头顶,经历两次潮吹的她根本吃不消这种强度的消耗,强撑着才没有睡着。 “睡吧。” 男人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摸着她横陈在绣枕上的青丝,指腹从樱花般的唇腹划过,握紧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 关静姝再也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沈瑜确认她不会醒来后,点亮床沿的烛台。 室内一灯如豆,映照着女子姝色无双的容颜和眼角绯红的春潮,她的手还被自己紧紧握住套弄着欲根。 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他撕掉贴在喉管上用来变声的薄膜,将她搂在怀中亲吻她的乌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静姝——” “静姝——” …… 清亮的少年音完全不复之前的沉稳,却比之前更加饱蘸情意,敲在人最脆弱的心尖上。 彷如杜鹃啼血,精卫嘶鸣。 女子的手被摩擦得晕红一片,娇嫩的掌心被套弄到破皮。 沈瑜充血的肉棒被摩擦得有些疼,他吻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揉抓着她挺翘的臀。 快了快了! 他握住她的柔荑加倍疯狂耸动,销魂的快感无视掉痛意,带他抵达从未到过的巅峰。 精液全射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在烛火的反射下耀着晕黄的光。 - 日光隔着窗纸照进屋内,安神香的烟气在鎏金博山炉上方盘旋。 关静姝悠悠转醒,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稍稍动弹骨节就咔嚓作响,好似被拆散了架,下身像是被硬物撑开,合不拢腿。 表姐同她说不要招惹童身男子,此言不虚。 “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宫女垂头侍奉在一侧,不敢多看一眼,等候她的差遣。 关静姝低头瞟了一眼她的寝衣,已经被换过。 不是上一次莫名其妙的桃红中衣,而是朱红洒金的抹胸,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白皙,脖颈间的吻痕也愈发炫目。 可惜她瞧不见,只当是面首品味不错,比之前给她换衣的宫女好太多。 关静姝本以为下身的不适是由于刚经历情事,动弹几下才发现,自己的花穴中卡着一根硕大的玉势。 宫门口的太监唱喏着提醒。 “陛下万安。”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玉势(一) 章节编号:6370982 关静姝撑着手肘靠着软枕,本想让他等上一会,吩咐的话还没到喉间,沈瑜已经掀帘进屋。 他身着月白绣云纹的锦缎长袍,腰间挂着镂空白玉牌丝绦,衬得身量颀长,皎如玉树。 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真叫人以为他是哪位世家公子哥。 “母后昨夜睡得可还安稳?”沈瑜走向床沿,转头对宫女吩咐道,“退下,这里孤来伺候。” “尚可,皇儿有心。”关静姝的声线又恢复一贯的清冷。 沈瑜的指尖摸到衾被,给她掖好,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内。 她这才意识到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11 ,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已是快及冠的年纪。 自他登基开始,他搬进帝王起居的长乐宫,她搬进太后所住的永安宫,未央宫的三年就成为过去。 大概是人活得越久越怀念从前,她还记得那时候他黏她黏得不行,日夜都往永安宫蹭饭,偏偏人又倔强得很,陡然生了叛逆之心,不肯叫她母后。 后来才好些。 只是关系终归没以往亲近,哪里有这般伺候她洗漱穿衣掖被子的时候? 沈瑜呼出的热气喷薄在耳畔,关静姝呼吸一滞,带着暖意的玉势卡在花径中,温润的触感将她的甬洞撑得满胀。 她咬唇,双腿紧夹着不让玉势滑出,小腹不似以往,肚脐周围总带着凉意,现今仿佛被碳火烘烤,暖意融融。 温度是从玉势传出来的,应该是它的功劳。 听说前朝有暖玉,可温养花穴,传言不虚。 玉势摩擦淫穴的触感让她的脸颊发热,眼底氤氲上一层薄薄的水光,眼角的浅淡小痣泛起靡丽的粉。 香软可口。 沈瑜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要是他能光明正大地吻上去就好了。 他当然知道她为何会露出这种情态,玉势还是他打磨了无数遍,再用手指将她的花穴抽插出淫液,推送进去的。 现在应该还插在她的花穴里。 真想把她翻过身操干,沈瑜脑海中全是淫邪,面上依旧是一副再端方不过的君子模样,真似卧冰求鲤的孝子。 “母后觉得昨天那人如何?”沈瑜小心试探。 “不错。”关静姝扯着嘴角,和儿子要面首还能厚着脸皮,谈论这种事情总觉得有些尴尬。 沈瑜见她的神色就知道她不满意,他自问昨天表现并不粗鲁,也没过于折腾她,是哪里惹她不快了? “若是他哪里惹母后不高兴,儿臣应当去教导。”沈瑜接着说道。 关静姝没料到他今日这般不依不饶,淫穴翕张着夹紧了玉势,花心涌动的情潮将龟头冲洗个遍。 她能说什么,那人的驴货太过粗壮,和她不匹配? “太生涩。”关静姝说道。 既然他不避讳,她也没必要忸怩,找个次要的理由打发了便是。 “等熟稔些就好了。” 沈瑜轻咳,经验当然是多做才能有,他钻研过许多姿势,想和她一遍遍来过。 关静姝惊异地瞅了他一眼,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等熟稔些?瞧瞧,说的是人话么?还要她这个太后给他陪练不成? “他待我也不甚尊敬,倒像是我伺候他一般。”她将脖颈缩在衾被里,腰肢被软枕抵着,迷蒙地看着窗外亮堂的天色。 “儿臣打他三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对母后不敬。”沈瑜面露愤慨之色,好似真为她打抱不平。 他拿起侍女放在墩凳上的宫装,示意她起身。 关静姝没吭声。 身下空无一物,两条光洁的腿交叠在被褥之下,穴口还淌着淫水。 玉势不似肉棒蓬勃硬挺,含在花穴里却别有一番滋味,滑溜的暖玉随着肉壁的拢合上下起伏,不时顶到她的敏感处。 腰肢被抵弄得酸软,哪里还有力气起身。 “儿臣服侍母后更衣。”沈瑜修长的手指伸至被褥。 “不必。”关静姝颤声握住沈瑜的手腕,双颊酡红,好似吃醉了酒。 她的手心昨夜被摩擦得破了皮,握上去的瞬间有些疼意,却依旧紧攥着不肯松手。 “聊表孝心。”沈瑜无视她的抵挡,将衾被拉下,褪到腰际。 白皙的脖颈上,红痕遍布,是他昨天操干她留下的,想到此处,他的下身隐隐抬头。 “小瑜。”关静姝低低地唤他。 声线不复素来的清冷,反而有些像她刚入宫的少女时光,即便是疏离的声调,也有种故作成熟的可爱。 明媚似骄阳。 沈瑜想不起他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自他登基后,她的称呼就从小瑜改成了皇儿。 同她一张塌睡觉也成奢望。 她说他是君王,为帝者注定孤独,不可依赖她。 “我在。”沈瑜回道。 “我是太后。” “我知道。” 关静姝闭上眼睛,放下手,任由他施为。 少年的手背不经意拂过娇嫩的乳头,那一粒小核受了刺激,登时便挺立起来,顶得抹胸上浮现两个小点。 沈瑜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 “母后还是自己来吧。” “你先退下。”关静姝咬牙隐忍着情动。 沈瑜身形一僵,到底还是顺从她的话,离开永安宫。 - 芝兰玉树的身影走远,隐没在光晕中。 关静姝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捻弄花核,欲望烧红了她的眼,素来清明持重的太后娘娘,滚动在床上受着情欲的折磨。 厚重老成的宫服放在床沿,宝蓝色的绸锦上,仙鹤展翅欲飞。 以往再熟悉不过的太后制式,如今看起来竟然有些碍眼。 她双腿紧绷着,脚背弓起勾住被褥的边缘,玉洁的脚踝暴露在外,素如积雪。 教人想舔上一口,品尝是何等滋味。 关静姝从来没有回避过自己的欲望,可当沈瑜的手背拂过她的乳头时,那颤颤巍巍立起的乳孔真叫她羞耻万分。 原来她竟这般淫荡,沈瑜的触碰没能使得她厌恶,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渴望。 她揉捏着被触碰得硬挺的乳头,口中时不时发出畅快的呻吟。 如果没经历过畅快的情事还好一些,如今已经体会过濒临灭顶的快感,这等小打小闹已经满足不了她。 她闭上双眼,想象着面前是昨夜那个在自己身上征伐的勇猛男人,他粗砺的手掌是如何将她绵软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关静姝长睫颤动,在眼睑处投射下一片阴影。 右手捻弄阴蒂,左手捻弄乳头,双管齐下,花穴中淫液好似海浪,拍打嫩洞中的礁石之上。 “唔……”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好热,热得要命。 淫穴中的玉势好似生出灵智,搅和得她不得安宁,酥麻的痒意和极致的空虚攻击着她一贯冷静的思维。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快被欲望侵蚀理智,有人在对她做局吗? 关静姝越发卖力得捻弄自己的花核,圆润的玉势顶弄着她花心,薄汗渗出,沾襟湿衣。 濒临高潮时,喉管已然失声,面前陡然浮现出沈瑜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12 的脸。 她颤抖着到达高潮,对着虚无吐出一声。 ——疯了。 关静姝用一炷香的时间才平复自己的心境,起伏的胸膛乳波翻浪,微张的檀口渴得要命。 她传唤宫女拿热毛巾进屋,又遣她去找一个人。 ——太医温知辞。 身上和腿间的黏腻被轻柔地擦拭干净,她想拔出玉势,那根玉柱却跟她唱反调一般往花心里面钻。 没弄出来,反倒是折腾出一身的热意,因此只由得它去。 擦拭好之后,关静姝唤宫女进来替她穿好宫服。 她没有穿亵裤,腿根稍微一碰,娇嫩的皮肤就在发疼,因此只虚虚套了件衬裙。 幸好冬日衣服甚多,层层叠叠的紫色深衣往上套,迤逦的裙摆严丝合缝地盖住罗袜。 外人看来和平常没有区别。 她挪动着步子,青葱般的指节放在大宫女菱枝的掌心,姿态比以往更加端庄。 高潮溢出的淫液得不到排解,淫荡的水声在她的腹部晃荡,响彻耳际,也不知道旁人能不能听见。 路过的宫女太监躬身向她行礼,不敢多看她一眼。 关静姝感受到玉势的捣击,穴口被撑得满满的一直抵到花心,试图贯穿着她的肉壁。 她脊背挺直,脖颈细长,面色杀气凛冽,衣摆没有一丝褶皱,昂扬着好似去奔赴战场。 穿廊而过,行至偏殿。 温太医清瘦的背影立在光影中,回头朝她粲然一笑。 “太后娘娘。” 竟似故人重逢。 关静姝没有同她叙旧的想法,人是她表哥谢安塞进来的,同她进宫的时间差不离。 九年时光,她看着沈瑜一点点长大,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却并没有切实地感受过时光流转。 瞧着温知辞的目光和略带苍老的眼尾纹,她才陡然意识到,岁月真是不饶人。 表哥塞人的时候也并未意识到,先皇是那样一个“痴心人”,除开醉酒意外临辛了美貌宫女,旁的人碰也不碰。 淑妃是个传奇。 因着传奇,温太医这枚棋子也失去利用的价值,她都无需生育保胎,身体素来康健,后宫风平浪静,哪里还有能用得着她的地方? 半年前召见过她,关于自己身体频繁骚乱一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是第二次。 关静姝伸出素手,皓腕放在沁凉的扶手上,等到她诊治的结果。 温知辞眉头轻皱,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关静姝可没同她猜度的心思,将手腕收拢在宽大的袖摆下。 单刀直入。 “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蒙眼(一) 章节编号:6372022 温知辞仰视着这位正当华年的太后娘娘,话语中的“我”字并未让她产生平和亲近之意,反而显现出更加狂肆的嚣张。 “太后娘娘的身体最近有何异样?” 关静姝也正在打量她,穿着太 医服更显伶仃一点,唯一的优势在身量高挑,能叫人做个明眼瞎,权当她是个男子。 谢安行事招摇,不拘礼法,可见一斑。 “情欲更甚从前。”关静姝抿了口茶,腹中有些饥饿。 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这场欢爱着实可以算得上心力交瘁。 “臣学艺不精,脉象并无异样,就是……”温知辞说到半截就没了声。 关静姝最懒怠和这种人打交道,三两个字卡在喉咙口,非得咀嚼慢咽才吐出来点,还是一半。 “直说。” 她将茶盏撂下,目光落在殿前的山水屏风上,山势连绵,郁郁葱葱。 很像颍川的风景。 “娘娘并无中蛊毒的脉象,比半年前还要康健,保险起见,臣回太医院就修书给师兄,或许他能诊断出来,”温知辞见她面色沉稳,未有发作的事态,又接着补了句,“娘娘在房事上可稍作节制。” 还没吞咽下去的茶水呛在喉咙口,刺得喉管发疼。 关静姝犹疑地看了温知辞一眼,她昨天才破的身,怎么着也担不上纵欲过度吧? “谢过温太医。”她垂眸,余光看向温知辞的脚尖。 温知辞知道,她这是要送客了,告辞离去。 - 琉璃瓦上积着一层厚厚的雪,白茫茫的,在阳光下化开些许,滴答地往下淌,砸在高低的地砖上。 关静姝揉着太阳穴,面色晦暗不明。 宫女菱枝殷勤地上前服侍,双手轻轻按压着她的额角。 她并不是自己带进来的心腹,因着祖传按摩手艺,办事妥帖,才入了她的眼。 关静姝今天瞧谁都不对劲,看菱枝的眼神也带着幽深的试探。 菱枝心下咯噔,还以为自己不知何时露了行迹,按压的手也重上几分。 “罢了,”关静姝叫停,“传膳。” 早膳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午膳的时间还未到,也不知道传的是哪种。 菱枝低眉对外吩咐,索性都传上,今天的太后娘娘,不好伺候。 关静姝是欲求不满,在还没搞明白自己被谁暗算之前,再酣畅淋漓的性事都隔着层忐忑,连带着淫穴中的玉势也变得恼人。 用午膳的时候,上面的小嘴喂着汤,下面的小嘴也煨着汤,还有几个宫女太监瞧着。 刺激得她眼角红晕荡漾,直想有人掀开她的裙摆干到她的花穴里,精液灌满她的宫腔。 饶是知道玉势并不会往下掉,挣扎只会让它卡的更深,可滑溜的玉面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夹紧,媚肉紧紧吸附着它。 积蓄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在裙摆之上,将腿心都托得湿热。 关静姝喝完稚鸡汤,坐立难安,檀口轻喘,差小太监向长乐宫递去口信,让陛下来永安宫一趟。 谁知得到的回复居然是,公务繁忙,如有要事,去长乐宫找他。 她心中正好憋着口气,哪里肯这个时候低头,咬着下唇不肯过去。 - 天空又被刷成铅灰,低沉沉的,北风呜咽着想往暖屋里钻。 永安宫的寝殿,鲛烛已然点亮,室内立刻沾染几分难言的温馨。 关静姝满头大汗,正在和情欲斗争,香肩半漏,宫裙凌乱,比赤裸着还要撩人。 沈瑜打开房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他忐忑着走进,既害怕她发现,又担心她不发现。 关静姝似乎对于寝殿内进人毫无所觉,眼风都没给他一个。 他捂住她的眼睛,用发带给她蒙上。 “别怕,是我。”沈瑜瞧着她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ρο18ɡ.cοм 分卷阅读13 的脸。 他本想让她吃点苦头,好叫她更加依赖自己,不曾想,到头来还是折磨到自己头上。 “你终于来了,”她的声调中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给我取出来……” “等下。”沈瑜先吻着她的额头,并不急着给她松快。 关静姝媚态尽显,绣眉微蹙,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沉甸的乳儿顶在衣襟,莹白的肌肤娇艳如三月春光。 “你混蛋……啊……” 沈瑜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在她的嘴角啜了一口,开始脱自己的衣袍。 “是,我混蛋。” 今日的他身上不似昨日的菖蒲香气,而是冷冽的梅香,好似漫卷十里的冬梅,摘下最香的几枝放在她的鼻尖。 躁动的情绪全被安抚,她摸索着勾住他的肩,拉下层叠的领口,将雪乳往他的嘴里送。 沈瑜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美味,细幼的奶头荡开一层乳晕,好似寒风中瑟缩的花骨朵,瞧着颇为可怜。 他叼住乳头,唾液将桃粉的乳头涂上一层水光,在灯下暧昧得不像话。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她清醒的情况下,视奸她。 沈瑜眼中的占有欲燃成燎原,层叠的宫装仿佛精美的包装,就等着他一件件拆开,露出里面朝思暮想的酮体。 关静姝脑袋昏沉,情欲烧穿她的道德底线,她只想面前这个男人将玉势扯出来,将她扣在床上操干她。 “呜呜……” 骚痒的乳肉得到满足,她又捉起他的手在阴蒂上捻弄。 “要上上……” 沈瑜笑得越发开怀,额头和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寝殿内的温度瞬间被拔高一截。 他的静姝,怎么这么可爱? 他顺从她,带着薄茧的指腹捻弄着她的阴蒂,小核被抚弄得充血,嫩粉的珍珠弹拨成绯丽的红。 关静姝被蒙着眼,看不清殿内的景象,但男人的低笑声还是听得见的。 “啊……就怪你……你还笑……呼……” 宜喜宜嗔的表情在她做来并不轻浮,少女自然的娇憨被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人想尝尝她的嘴是不是那么甜。 “嗯,都赖我。” 男人的喘息声加重,唇舌立刻覆盖上她的,在她的嘴中搅弄着翻卷着,吸取津液。 她被吻得灵台晕乎,任由男人的索取。 沈瑜心想,她要是平时有这一半乖巧就好了。 下床不认人。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拉开腰间系着的绳结,将衣物一件件剥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身躯,由于常年不见光的缘故,被捂得通透莹白。 沈瑜被晃花了眼,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褪得干干净净,狠狠地拥住她。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栗。 “拔……呜呜……拔,出来。” 关静姝气若游丝,羸弱地靠在他怀中,小手攥住他的胳膊,只给他留了簪着金钗的发顶。 沈瑜被她的小女儿情态迷了眼,常年积雪的瞳孔溢出几缕温柔,他仿佛听见春日嫩芽破开土地的声音。 ——呼噜。 他细心地替她将散乱的发簪抽出,放在木架上,胸膛将她的乳肉挤得扁扁的,大手不老实地摸向她的花穴。 “等会再给你拔。” 关静姝的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小手拍打着他的肩膀。 “你……就会……啊……欺负我……呜呜……” 她边哭边打着饱嗝,浅青色的发带上被沾湿成深青。 “现在就弄,不哭了。”沈瑜被哭得手足无措,舔吻着她的唇角。 他说完就躬身去窥探她的密地,整日的情欲洗礼,让花唇不复往日的粉嫩,而是另一种淫靡的娇艳。 穴口怯生生地翕张着,吞吐着异物。 玉势被软肉带得进进出出,白浊顺着秋香色的硬物流下,沈瑜口干舌燥。 他碾揉着珍珠小核,双眼紧盯着不错漏一丝美景,穴口缩缩颤颤,被淫液润泽得水光嫣然。 沈瑜低着脑袋,吻了上去,舌尖比肉棒更加灵活,也更能体会媚肉的紧致和生动。 白玉般的阴唇表面,没有一丝毛发,光洁耀目,和他丑陋的欲根全然不同。 他跪在床榻上,关静姝的腿大张着,身下是她的绣仙鹤藤紫宫装和正红绣凤被褥。 好似大婚一般。 沈瑜看着面前的场景,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好像曾经和她经历过。 难道是上辈子的事情?他和她真是命中注定。 “不……” 关静姝呜咽着后退,她张开腿,以为他要给她取出玉势,没想到他居然直接用舌尖来挑弄她。 她羞耻得双颊潮红,灵活的肉舌将玉势顶得更深,穴口溢出的淫液被他吸入嘴中。 关静姝本就被欲望折磨得淫水泛滥,如今敏感部位又被吸得酥麻,身体颤抖得厉害,胸前的雪嫩随着动作晃动着,诱人夺魄。 沈瑜被美景刺激得双目通红,眼中风起云涌。 ——静姝,你回头看我一眼好不好?我保证不关你。 他更加卖力得舔弄媚肉洞穴,将花唇舔弄得水光润泽,淫液越流越多。 沈瑜喜欢她被情欲折磨得乖巧的模样,在他的唇舌下绽放前所未有的放浪,与平时严肃冷然瞧着他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的肉棒在此情此景下又胀大一圈,随着舔舐的动作在空中甩动着,尤为骇人。 沈瑜的胸腔被灌满甜蜜,对硬得发疼的欲根毫不在意,只想伺候她舒服些。 他吸着淫水,手指也不停歇地揉弄硬起的小核,薄茧轻柔地搓着上面的小点。 “重一点……” 憋尿的感觉再次胀满她的小腹,关静姝实在难忍这种温柔的抚摸,浑身上下全被浇上火油,始作俑者却只想用文火炖煮。 她想被操进子宫里头去。 “静姝在想什么?” 男人在花唇上轻咬了一下,娇嫩的花唇旁立刻被盖上一圈牙印,他又顺着牙印的方向用粗砺的舌苔烫过一遍。 关静姝被他作弄得淫水直流,说好帮她将玉势弄出来,结果在这里舔她的穴。 “骗子!我不想要你了。” 这句话倒是中气十足。 眸子在烛火下更显漆黑,暗流汹涌。 不想要他,那想要谁? 蒙眼(二) 章节编号:6373343 男人身上的暴戾掩盖不住地往外冒,关静姝感觉自己被锁住咽喉,可怕的气息惊得她心如擂鼓。 ——咚咚。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ρο壹⑧ɡ.cοм 分卷阅读14 震颤快要跳出肌肤。 她的右腿根被压制,玉势被拨弄着,旋转着,往她最深处抵弄。 关静姝收紧小腹,提起左腿就去踢蹬他的胳膊,还没踢到的时候,脚踝就被擒住。 沈瑜捉住她幼嫩的双足,脚趾上的桃粉色指甲莹润可口,好似夏季碗盖中的冰粉。 他将脚趾含在嘴中,用舌根压住,脚趾的肉垫像极了西域进贡的波斯猫肉掌。 沈瑜倏尔一笑,他的静姝可不就是只猫么?连脚掌都是软的,因着不怎么出门的缘故,薄茧都无。 想让人放在手中把玩,放在口中舔舐,连指缝间都不放过。 感受到她的挣扎,沈瑜将脚踝攥得更紧,用唇舌吸吮着她的足窝。 关静姝被亲得瘫软,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放在他手中把玩的古董瓷盏,哪一处都不肯漏。 她瑟缩着将腿往回伸,又被大手钳住不得动弹。 “静姝,你乖乖的好不好?”男人低声说道。 关静姝哭求着,足底的痒意让她无法忽视,她以为舔穴就是极限,没想到他能面不改色地将脚趾也舔弄上一层津液。 湿热的舌尖亲吻着足尖,顶弄玉势的动作毫不停歇。 她的嫩洞里面也被顶弄得异常酸慰,双重快感让她浑身像是发了高热,牡丹般艳丽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出薄汗,好似最黏腻甜美的脂膏。 甬道中溢出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玉势都抵挡不住。 关静姝晃动着脑袋想要逃离,她快疯了,再不抽出来她都要被玉势奸到高潮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的喉间溢出,娇若莺啼,叫得人心肝都醉了。 沈瑜眼底通红,肌肉鼓动,拔出玉势直接将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被玉势肏软的媚肉没有一丝阻碍,湿淫的感觉将他的欲根尽数包裹。他爽得抽气,下次还得把玉势塞满她的淫穴,不能穿亵裤,扒开就能上。 关静姝掐着他的胳膊,不由自主地夹紧。 男人被她这一夹,在她丰满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记,白腻的雪臀在昨天遗留下来的指印上,又覆盖一层淡红的朦胧。 “啊……慢一点……”关静姝哭得抽抽搭搭。 肉壁被撑满的饱胀,和花心深处的空虚一起涌上来。 男人偏不听她的话,肉棒突然加速肏进花心,抵弄着她的敏感点,泄身的感觉陡然升起。 关静姝被蒙着双眼,只感觉眼前一片白雾茫茫,全身像是发了高热,男人的身上比她更烫。 她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憋尿的感觉让她的脑袋都开始发疼。 男人掐着她的腰肢,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 关静姝陡然得到放松,清亮的淫液喷了满床,把绣海棠缎面衾被全都打湿。 男人却等不及她将淫液都排出,迫不及待地将硬挺的肉棒再次插入软洞。 刚高潮过的嫩肉哪里抵挡得住他的进攻,关静姝只觉得身下火烧火燎地疼,真的太大了,淫水少一点就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内壁缓慢摩擦的感觉。 “疼……呜呜……”她哭求着男人放过她,实在太难受了。 “忍一忍。” 沈瑜也不好受,肉棒艰难地在甬道中伸进,凹凸不平的内壁如同海葵一般吸附着他,龟头被里面的小嘴啜得吐出白浊。 关静姝还政这三年,日子过得舒坦,别的没有养出来,倒是养出来个娇娇性子。 沈瑜未掌权的时候,她还能忍辱负重一番,现在万事皆闹不到头上,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连喝斥他的话都懒怠说,只由得他去。 她要是再不明白身上的人是她养大的便宜儿子就有鬼了,昨日做了一遭也不差今日再多来一回。 等温知辞的兄长进京,瞧瞧她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没得解就再找个面首,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跟小皇帝厮混。 若是沈瑜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计得气得半死,她不是下床不认人,是爽完就不认人。 肉棒还插在她的嫩洞里,就开始为着以后打算。 关静姝满腹被操干得火热,沈瑜稍微一动就能让她浑身神经麻痹了一般,提不起动作。 骚穴中又开始分泌出淫液,一股股地往龟头上面浇灌。 “静姝吸得我好舒服。”男人感受到淫液的润滑,操干的动作开始变得狠戾,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关静姝只想堵住他的嘴,强劲的冲击让她又溢出几丝呻吟,实在是扛不住。 他却跟吃不够一般在她身上挞伐,汗如雨下。 等她找到破解的法子,再给他找个貌美宫娥。 关静姝从不给自己找难堪,自己弄个面首可没他这般效率,她要是现在找宫娥,青黄不接那几天要她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不成? 沈瑜并不是先皇那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性子,她也不是淑妃那种能容得下自己情人偷吃的女人。 能接受先皇碰她,只不过因着她需要个孩子,可惜先皇瞧不上她那时没几两肉的身子骨。 如今她又不需要孩子,不必同沈瑜这般偷偷摸摸。 沈瑜察觉到她突然的冷淡,大手紧握住晃动的奶子,胯腹紧贴着,肌肤交合处发出啪啪地响声,试图将她再次拉入情欲的深渊。 他眼底赤红,销魂的爽意凝聚在身下的肉棒上,真的怎么操也操不够。 沈瑜捞过关静姝,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匐在床上,双腿将她的膝盖拨开,捏住纤腰对准自己的龟头狠插进去。 关静姝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暴戾,居然将她按在床上同操畜生一般肏辱。 这个姿势比之前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捅得她小腹痉挛,她爬行着想要离开,却又再次被捉回去顶弄。 “放肆!” 关静姝再也忍耐不住,厉声喝道,试图缓冲被操干的快感。 “静姝,你也喜欢的。” 沈瑜吻着她的蝴蝶骨,双掌揉捏着她的酥胸,将颤巍巍的乳头捏出乳晕,美丽得不像话。 他直起颈椎,捏住她杨柳一般的腰肢,脂滑凝膏的酮体匍匐在他身下,娇嫩的穴口一张一吸地吞吐着他肉棒。 沈瑜激荡着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感觉如同将她完全占有。 他快速抽动着腰杆,将媚肉捅出更多的淫液,交合处淫靡的水声刺激得他更加卖力。 响亮的水声和肌肤拍打的声音,在寝殿内不绝于耳。 关静姝被压得腰肢都软了下去,丰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15 美的臀瓣翘得高高的,展露出完美的线条。 脊柱的深窝能盛放新酿的酒,美得不像话。 …… 关静姝这才真正体会到她这个便宜儿子的实力,她被不知节制地翻来覆去一整晚,最后几乎将她肏得昏死过去。 直到下午,她才悠悠转醒,浑身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肉。 想到沈瑜昨天晚上的疯狂,她两腿都在打颤,找面首的事情刻不容缓,她可喂不饱那个小狼崽。 关静姝用过饭食,就差宫女小月去取信鸽,素手握笔在书案上,用暗语写下。 最近欲火日盛,烦请表哥差一适龄男子进宫,另催温知轻进京看诊。 ——表妹静姝亲笔 她将信纸卷好放入鸽子绑缚的竹筒中,看着鸽子带着信件飞远,心头有些发虚。 想到就算信鸽被截,旁人也看不出来是何意,她才稍稍放心。 - 沈瑜这两日倒是没有再惊扰她,弄得她气都不知道往哪里撒,加上天气湿寒,关静姝的娱乐活动就变成躺在摇椅中裹着水貂斗篷,看大宫女菱枝煎茶。 再过几日就是腊八,往常都是沈瑜来她的永安宫一起过。 关静姝一年到头,也就那一日会下厨,正经的节日加上沈瑜的生日,总得另外表示一番。 一碗长寿面,一碗饺子,清汤寡水,就放了些盐巴,勉强能煮熟,他每次都吃得很开心。 今年怕是用不着了,关静姝在心中想。 男人总是有种超乎寻常的自信,不管你是麓朝太后还是梦中神女,但凡占有过一个女人,就觉得是他的所有物。 她再找面首,小皇帝心中总会闹别扭。 关静姝没兴趣看着沈瑜后宫三千,分她一点恩宠,堂堂太后都得熬成怨妇。 左右她也不靠沈瑜活着,只是母慈子孝的典范,怕是要破一破了。 火炉上煨着沸水,缥缈的热气从气孔中蔓延开去,菱枝用竹夹卷起几片烘干的绿茶叶片,在纱网中过滤。 关静姝瞧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将颈子窝在砖红色的貂毛领里,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眼角的朱红泪痣衬得眼睛水雾粼粼。 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不过二八年华的待嫁少女,哪里像是二十有五的当朝太后。 菱枝观察她太过入迷,不小心被烫到手指,指腹上立刻红肿一片。 “下去吧。” 关静姝垂下眼睫,窝在摇椅中,看着灰蒙蒙的天色。 她这几天也是愁肠百结,没料到沈瑜能对她动这种心思,年少慕艾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对象是她。 关静姝陷入困境。 第一种方案是捅破这层窗户纸,开导沈瑜,让他多接触贵女。 第二种方案是假装不知道,继续和沈瑜僵持,等他自己明白。 “母后好兴致。” 沈瑜轻笑着走到她身前,玉冠束发,纯黑大氅,脸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底是抹不开的青黑,显然这几日没睡好。 两人视线交汇,关静姝就知道事情比她想象得严重得多,两个方案估计都派不上用场了。 沈瑜无视宫女们惊诧的眼神,弯腰将她从摇椅中抱起,贴在她的耳畔说道。 “是儿臣伺候得不满意么?母后竟然要去找别人?” 关静姝险些气笑,幼时的沈瑜清高持重,连恳求都是她激他说的,如今的脸皮修得比城墙还厚,不知道跟谁学的。 倒打一耙,不外如是。 囚禁(一) 章节编号:6373940 沈瑜早就习惯她在外人面前的冰霜高冷,说这些不过是想激怒她而已。 没料到关静姝除了面色差一些,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模样。 好,好得很! “太后近日不慎摔伤,不良于行,孤最近忙于政务,未能看顾,心中实在愧疚,特将太后接到长乐宫照顾。” 沈瑜对着永安宫内的侍女太监说道。 关静姝叹为观止,她这几天为什么腿脚不便他心中没数?还能这般大义凛然地模糊成孝道。 真是她教出来的好儿子。 她被沈瑜抱在怀中,也不挣扎,精致的下巴磕在他的肩窝。 一红一黑走在雪地之中,将灰沉的天色都映照得亮堂。 关静姝被安置在寝殿,还未天黑,沈瑜就给她洗漱,抱她上塌。 “静姝,我做梦都想这么抱着你,”沈瑜从背后环住她,蹭着她的颈窝,“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着你。” 关静姝侧卧在塌上,腰肢被紧搂着不能动弹。 她做皇后的时候,也从未在这张龙塌上安睡过,没想到做了太后,却被人捆缚着抱上去。 关静姝躺得并不舒适,床榻很硬,衾被不暖,硌得她骨头疼。 “我差人去拿床褥了,静姝,你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关静姝没有回答,沈瑜又自顾自地将衾被垫在她身下,再次笼住她的腿。 绵长的呼吸喷薄在耳侧,周身被清冽的梅香环绕,关静姝眼神涣散地盯着虚空。 过了好一会,她掰开沈瑜搭在她腰间的手,转身回望着他。 少年眉头紧皱着,脸上依旧是病态的苍白,两颊瘦削,似乎清减不少,却无损他的俊美。 她才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关注过他在做些什么。 关静姝将他的眉峰抚平,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沈瑜在她掰开自己的手时,就已经清醒,他还以为她会离开他,没想到等到的居然是个温热的吻。 她并不嫌弃他。 “小瑜,我们聊聊吧。”关静姝斟酌着开口。 沈瑜睁开双眼定定地望着她,眸中的深情潋滟。 “小瑜,我从来没和你谈过你的母亲和父亲,以前是怕揭你的伤疤,现在你长大了,该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母亲被父亲所杀,父亲想要杀你,都不是你的错,从小缺失的关爱,会让人产生一些不可思议的想法,就比如,对抚养自己的人产生占有之心。” “是我对你疏于教导,之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年节我会让大臣之女进宫陪伴,若是你有瞧得上眼的,纳进宫便是,多和年轻的小姑娘相处。” “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母后。” …… 沈瑜听完这一席话,嘴角越来越沉。 “静姝,你可真会气人,我有时候恨不得把你毒哑了,叫你再也不能说出那些戳人心肝的话。” 关静姝下意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16 识觉得危险,就见沈瑜从床尾的暗屉处抽出一截金链子,二话不说扣在她的脚踝处。 “本来不想关着母后的,既然母后这么想和 我维持母子关系,那就时刻留在孤的身边,方便孤侍奉吧。” 关静姝悚然一惊,这狼崽子油盐不进,非得扒着她不放! “陛下,永安宫的衾被已经送至。”徐总管在门外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 他早晚有一天要被吓死,里头两位贵人都不是他能置喙的,他们要打起架来,遭殃的可是他们这些小鬼。 “你直接送进来,其他人留在殿外伺候。”沈瑜发话。 就算陛下不说,他又哪里敢让别人进来,徐总管的腿有些抖,战战兢兢地踏入寝殿,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里间被关得严严实实。 沈瑜接过衾被,就见徐总管就麻溜地退下,五十多岁的人了,腿脚还挺好。 他推开里间的门,抱起关静姝放到椅凳上,熟练地叠被铺床,好似进行过无数遍。 关静姝盯着他的动作,总觉得哪里被她忽视了,可又想不起来。 金锁卡在脚踝上,还串了几只铃铛,动起来就哗啦作响,清脆悦耳,不像镣铐,倒像是金镯子,上面还雕着莲花,长度就够走到里间的门口。 “地龙已经在烧,明日就能暖和些,今晚你抱着我睡。”沈瑜说道。 “小瑜,你真要这样吗?” 关静姝皱眉,她的腰肢又被少年的掌心搂住,沈瑜抱着她放入铺好的软衾中,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响声。 “母后,孤这是在尽孝道,以后关于母亲的起居,儿臣事必躬亲,不敢让母后有半分操劳……” 话音未落,关静姝的中衣就被褪了个干净,乳头怯生生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全身都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 她以为沈瑜会欺身上来弄她,谁知道他只是将她塞进被褥中,脱衣从背后抱住她。 少年的身形并不单薄,富有弹性的胸肌贴在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灼得她后背发热。 关静姝被紧紧拥住,少年咬着她的耳朵,嗅着她的头发。 寝殿内静谧无声,天地渺茫间好似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如果忽视掉少年顶在她胯间的凶器,画面应该十分和谐美好。 “不动你。”沈瑜瓮声瓮气地说道,将她搂得更紧。 “小瑜,千机楼三天没有我的消息,我爹就会带关家军进京。” “我知道,”沈瑜贴在她耳边温柔地开口,“要么接受我,要么杀了我。” “你疯了?” “是啊,想你想得快疯了。”沈瑜的手罩抓着她的酥胸。 关静姝没兴趣跟他胡闹,拍打着他揉捏奶子的手,铃铛也随着动作律动着发出悦耳的响声。 “小瑜,我们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 “身份不合适。” 沈瑜冷笑。 “静姝,其实你第一次就发现是我了对不对?你要真在乎这些,就没有第二次。” 关静姝哑口无言。 “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那你对谁有?”少年眸色一深,眼底全是癫狂,“是你颍川的表哥,还是自荐枕席的柳相。” 关静姝疑惑,柳相什么时候对她自荐枕席了?她上次见他还是三年前垂帘听政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沈瑜问道。 “柳相。”关静姝随口回答。 “孤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沈瑜愤然,“睡觉。” …… 安神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关静姝撑不过一炷香就沉沉睡去。 次日,沈瑜醒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梦中无数次设想过的场景在今日实现。 她身上的味道,莫名让他下坠的心得到安放,就是可惜他终归还走到囚禁她这一步。 关静姝是被舔醒的,花唇被少年含住吸吮,花核充血变硬,快感从下身升起。 隔间中暖意融融,她浑身赤裸着,青丝撒在褥面,衾被堪堪盖着肚腹。 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永安宫。 灵活的舌尖舔舐着花沟,身下的感官骤然清晰,她发出两声难耐地呻吟,激得沈瑜更加卖力地挑逗她的阴蒂。 “你在做什么?”关静姝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不但没有达到质问的效果,而且还带着诱人的娇软。 “伺候母后。”沈瑜一边舔弄一边说道。 她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小嘴可爱多了,从不气他,还会吐出晶莹的花露等待他的采撷。 “不用你伺候。” 关静姝羞耻得要命,之前听他唤静姝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如今在床笫之间唤她母后,她觉得沈氏祖宗若有灵,估计会把她弄死。 “那你想要谁伺候?嗯?”沈瑜加速动作着,又往花唇上咬了一口,铃铛的脆响飘荡在寝殿中。 “不要了……唔……” 关静姝瑟缩着后退,又被沈瑜一把捞住。 “母后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可甜了。”沈瑜按住她的肩,欺身稳住她的唇。 关静姝唇瓣的粉白瞬间被他压成渥丹,柔软的唇珠被狠狠碾磨着啃咬着,好似被一只饿狼压住的白兔。 她被渡了一嘴的淫液,像是竹筒煮水的味道,没有他说的甘甜,也并没有什么味道。 关静姝瞧着他分明的腹肌,这是她初次见到沈瑜的身材,宽肩窄腰,清瘦却不单薄。 俊逸的眉眼近在咫尺,她的心跳声陡然加速,噗通乱跳。 沈瑜察觉到她的迷恋,轻勾嘴角,看来他的静姝也不是无坚不摧。 她喜欢他的脸。 不过他并不打算戳破,万一她恼羞成怒就难收场了。 关静姝被他纯净的笑意晃了神,在她失神的瞬间,花穴突然被插入异物,修长的手指在淫洞中搅弄,指腹挑弄着肉壁。 她难耐地蜷起腿,铃铛又随着动作发出脆响,这时她终于明白这狗儿子为什么给她套链子了。 “把……链子……取下来……呼……呜呜……”她被扣挖得骚痒难忍,好长时间才讲话说完。 “母后是觉得这个声音不好听吗?那孤再换个更清脆的好不好?嗯?”沈瑜说完又用手指顶弄了下她的敏感点。 “你要……啊……错过……早……朝的时间了。……啊……”关静姝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夹紧双腿试图将他的手指挤出去。 沈瑜被她的动作逗乐,气定神闲地说道。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17 “不妨事,今日休沐。 ” 关静姝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又开始使惯用的伎俩——装柔弱。 “就……一次……好不好?” “叫声夫君,我就答应你。”沈瑜喉头滚动,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她多么惹人恋爱,只想让人把她按在身下操弄,一次哪里能够。 少年的瞳仁里面倒映出她的脸,眼神诚挚得不像话。 关静姝心中正在量着称,是脸皮要紧,还是自己的腰要紧,呐呐吐出一句—— “夫君……” 囚禁(二) 章节编号:6374392 “没听清……”沈瑜将耳朵贴在她的唇上。 关静姝不疑有他,弱弱在他耳边补了一句,夫君。 绵密的吻落下,无处可逃,她被亲得浑身瘫软,花穴中涌出灼热的淫液,浇灌在沈瑜的手指上。 “静姝,你……好多水,夹得我好紧……” 甬道内的温度比手指高很多,肉壁挤挤挨挨地试探着挽留着,滚烫的淫液冲刷着,不难知道用肉棒插进去有多么舒爽。 沈瑜强忍着冲进去的欲望,眼角绯红靡丽,苍白的脸颊瞬间变得妖冶。 关静姝玲珑有致的身躯难耐地扭动着,花径中麻痒裹挟着肆虐的欲望,在淫穴中奔窜。 她再次绞紧双腿,纤细笔直,花唇在交叠的缝隙处吐着淫液,根本阻挡不住沈瑜的攻势。 “啊……小瑜……不,要了……啊……” 关静姝的情欲被一步步挑逗到云端,手指根本止不住花穴中乱窜的骚痒,每一处都想得到抚慰。 “静姝该叫我什么?”沈瑜加速抽动着手指,另一只手也不歇着,揉抓着他的酥胸。 “夫君……啊……” 关静姝羞得脸颊通红,好半晌才开口,她从来没有叫过他人夫君,两盏茶的时间叫了沈瑜三次。 沈瑜笑得开怀,在她唇上落下绵长一吻,这张诱人的小嘴也不一定就只会让他生气,还会细细弱弱地叫他夫君。 他爽快极了。 关静姝被吻得快要窒息,耳朵嗡鸣着,被他松开好一会才从失聪的体验中抽出。 花唇被粗砺的指腹拨开,滚烫的肉棒抵弄在穴口将入不入,她一眼扫过硕大的欲龙,差点昏死过去。 “儿臣的肉棒大不大?”沈瑜扶着他的肉棒蠢蠢欲动地抵在花穴口。 “吃不下的……”关静姝摇头,将腿往后缩。 “母后这张小嘴最贪吃,怎么可能吃不下?”沈瑜在穴口碾磨着,淫水将龟头涂得光亮,“母后没少自慰吧,是不是嫌手指不够还要找个面首肏你。” 关静姝的脸颊烧得通红,媚肉叫嚣着空虚,好想有肉棒插进来顶弄她。 “有没有自己将手指伸进淫洞?”沈瑜红着眼将龟头艰难地卡进去一点。 “没有……呜呜……”关静姝被他入了小半截就开始痉挛,脚踝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悦耳的声调。 幼嫩的肉壁紧绞着硕大的龟头,生怕它不满意似的,疯狂吸附着炙热。 淫穴滚烫,肉棒比淫穴更加滚烫,岩熔的温度让她软到极致,好似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再听候她的调遣,任由沈瑜捏扁搓圆。 “不要夹……”沈瑜被吸得额头青筋直冒,拍着她浑圆的臀部。 紧致的内壁并没有松快,反而将他绞得更紧,让他酥疼又快慰。 “静姝,放轻松。”沈瑜耐心哄着她,微凉的唇瓣亲吻着她的手背,指腹揉捻着阴蒂。 关静姝被摸得眼角湿润,花穴松懈开等待肉棒的进入。 “嗯……啊啊……唔……啊……” 哭吟的声音断断续续,更加刺激起少年心底的渴望,他将肉棒挺近花心,龟头调皮地跟嫩肉打着招呼。 “轻一点……” 关静姝眼中含泪,脆弱的眸光恳求着他的垂怜,喉间不可遏制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敏感点被碾磨着,泼天的刺激让她陡然失语,空气中只有铃铛随着动作规律的响声和少年饱含情欲的喘息。 沈瑜是刚开荤的少年,初始两晚都碍于身份和关静姝破身的柔弱,并没有餍足。 如今没了诸多顾及,肉棒发了狠,每下都捣入子宫,骨子中的掠夺和凌虐几乎要将她肏死在床上,全靠意志和爱意支撑着。 他吻着关静姝的耳垂,吸咬舔舐,手掌在她浑身上下游移,泛粉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静姝,”沈瑜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说完他又重重捣下一击,捣得汁水乱曳,美不胜收。 关静姝被他捣弄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没将他的话往心里去,她服过绝嗣汤,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再说,她要是弄两个面首群臣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弄个孩子出来,她怕是不要命,前朝的暠越太后都没这么嚣张。 “好不好?”沈瑜又调皮地顶弄了一下她的花心。 “好。” 关静姝应承下来,半点没放在心上,要是她说个不字,估计沈瑜能把她拆了。 沈瑜却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浑身上下都泛着柔情蜜意,不忍直视。 所以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也不可信。 沈瑜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侧头舔弄着莹白修长,铃铛声音响在耳畔。 他缓缓下压,肉棒像是扎根在花泥中一般,抽插间带出泥泞的汁水,咕叽作响,伴随着铃铛摇动的声音。 叮铃…… 叮铃叮铃…… 叮铃…… 叮铃叮铃…… …… 关静姝被他时轻时重的捣弄逼得快发疯,快感不断从身下积蓄,她的花唇被捣破皮了。 又酸又胀,浑身发烫,酥麻到极点的感觉让她莹白的肌肤上立刻浮出一层细密汗珠。 “小瑜……太深了……呜~停……啊……” 敏感点被不断碾磨的快感又让她开始憋尿,平摊的小腹被粗长的肉棒顶弄出阴影。 欢愉陡然从尾椎上升,侵袭着她的头皮,她看不见任何东西,脑海中白光闪耀,耳畔全是铃铛嗡鸣的声音。 沈瑜加速狠插着她的花穴,将甬洞碾磨得深红一片,软枕四散,衾被凌乱。 花穴急剧收缩吞吐他的肉棒,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要高潮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铛急促的声音在隔间中回荡。 沈瑜克制住自己射精的冲动,暖融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ρο壹⑧ɡ.cοм 分卷阅读18 的甬道如同漩涡一般将他的分身吸附在内,软薄的宫口箍住他的龟头不得动弹。 关静姝的眼皮上全是汗液,撩人心弦的嗓音从喉管发出,酥麻得人心坎都要化掉。 高潮突至,又在意料之中。 泄身随着情潮汹涌而至,她颤缩着到了高潮,失去五感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回转,激烈的性事让她口干舌燥,浑身无力。 卡在花径中的肉棒又开始律动,关静姝吃不住消耗,哑着嗓子撒娇。 “说好的一次的。” “是啊,早晨一次已经过去,现在是午后的。”沈瑜一脸认真。 …… 之后的三天,关静姝都没下来床,浑身虚软。 沈瑜精神奕奕地上朝下朝,完全看不出来夜晚的索求无度。 “吾命休矣。” 关静姝在心中感慨,盼着她老爹早日发现她被囚禁了。 - 三日之后,关静姝终于能勉强起身,沈瑜给她收拾衣装。 “亵裤还没穿。” 她半点没被囚禁的自觉,使唤着沈瑜给她做事。除了没法和宫里的姐妹喝酒打叶子牌,日子比之前还要好过些。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沾地,连洗澡 都是沈瑜亲力亲为。 她居住永安宫的时候都没这么奢靡无度,把国君当仆从使唤。天气冷得慌,她也不想出门,就是除了沈瑜她见不到别人。 “不用穿,别人看不见。”沈瑜给她将衬裙的带子系好,还在她腰际捏了一把。 “沈瑜,你要带我去哪?”关静姝懒怠地窝在床上。 “等下你就知道了。” 一番拾掇之后,关静姝被抱到勤政殿,双足裹着一层罗袜,鞋子都没穿,锁链的另一端被系在沈瑜的左手上。 大雪初晴,阳光从窗牗照进来,洒在地砖上,带着几分薄凉。 书案上的奏章已经分门别类整理好,等待着沈瑜的批阅,一切再正常不过,如果忽视掉沈瑜在她裙摆底下作乱的手的话。 关静姝对他的奏章没兴趣,她垂帘听政那三年看够了,一本奏章能写十页纸,能用上的也就三行字。 群臣中除了柳相,其他人的态度都暧昧得很,面上糊弄,底下虚伪,只当她是个靠亲爹表哥荫蔽的吉祥物。 她当群臣是废物,群臣当她是吉祥物,相看两厌。 “柳相求见。”徐总管压着嗓音。 “宣。”沈瑜头也没抬。 关静姝百无聊赖,趴在案旁假寐,她几天没睡好觉了。 “母后,柳相觐见……”沈瑜的手在裙底不老实地摸着她的腿。 关静姝疑惑地盯着他,柳相觐见还要管着她这个太后睡觉么?她听政的时候都没这么“礼贤下士”。 “睡吧。”沈瑜瞧着她懵懂的模样,情难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正巧碰到柳相进殿。 “爱卿有何要事?”沈瑜自然地起身,手执朱笔,抬眸冷冷地望着他。 毫不掩饰的敌意,柳江城躬身行礼,余光瞟着趴在书案上睡觉的女子,他朝思暮想十年的关家小姐,如今的太后娘娘。 “西南边境有地方官同境外勾结贩卖奴隶,请问陛下如何处置?” 柳江城压下心中的酸楚,明明就差一点,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他少年时同谢安交好,时常听他提起他聪慧过人明艳大方的表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年少轻狂,自以为洞悉世事,以为谢安爱慕表妹所以见她百般好。 直到他坐在二楼临窗听雨,见一女子摇着扇子站在对面的砚芳斋门口,言笑晏晏地同谢安谈雨。 “表哥卜算这雨申时一刻停,我卜这雨未时三刻停,若是表哥赢了,我便将外祖赠我的萦魂草赠与表哥,若是我赢了,表哥便将千机楼给我如何?” 女子笑容明媚,胜过他所见过的万千盛景。 “你这小鬼精,把主意都打到千机楼上了。” 谢安长身玉立,风流无双,并无恼怒之色。 郎才女貌,真如璧人。 囚禁(三) 章节编号:6374999 他当时拿着杯酒到窗边,隔着雨帘,遥遥和谢安示好,少女察觉,抬眸对他粲然一笑。 柳江城知道谢安表妹众多,可冥冥之中就是认定,那一定是关家小姐。 甲子年五月初九,一眼误终生。 他自诩端方君子,谢安所爱,他必不沾手,将爱慕酿成刮骨血心头肉,也不表述分毫。 直到听闻关静姝入宫为后,他去质问谢安。 “关小姐进宫,你为什么不拦?” “她自愿进宫,我为何要拦?”谢安掰开他揪着领子的手,大梦初醒般望着他,“江城,你喜欢她。” 谢安叹一句可惜,又道一句抱歉,再无后文。 直到近日,他传书于他,太后要纳面首,让他张罗人选。 柳江城知道,谢安是在给他机会,所以他来了。哪知道还未进宫就被人截去消息,太后也失去联系。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柳爱卿,这事不是贩卖奴隶这么简单吧。” 沈瑜抿了一口书案上放置的茶水,温度适宜,他将茶杯递到关静姝跟前,轻摇着她的肩说,喝水。 关静姝早就被他惯得头都懒得抬,迷迷糊糊间,以为是起床时分,张着嘴等喂。 粉嫩的唇微张着,露出嫣红的丁香小舌,隐约还能看见齿缝中的涎液。 柳江城被她的娇态刺激得心头发热,难怪陛下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样的女子如果属于自己,旁人多看一眼都会嫉妒得发狂吧。 “喂。”关静姝不耐烦地嘟哝着。 “好,喂。”沈瑜宠溺地哄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将茶水哺进她的嘴中。 柳江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心中巨震。 他们占着嫡母子的名分,这等冒天下大不韪的事,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臣和陛下有些事情要单独谈谈。”柳江城拱手示意。 “有事直说。”沈瑜头也不抬,手在关静姝的石榴红裙摆下作乱。 关静姝这时才回过神,她这几日被肏弄得天昏地暗,还以为是在寝殿的隔间内。 她惊讶地抬眸望向柳江城,正撞上他隐忍的目光,这几年他清减不少,大概是事务繁重操劳过度。 “西南蠡县县官纵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19 容边境贩卖奴隶一事……”柳江城一一奏表。 关静姝听得昏昏欲睡,不知道柳江城和县官有什么过节,明摆着引导小皇帝处置他。 “母后有何看法?”沈瑜将她抱坐在怀中。 关静姝惊呼一声,全身被清冽的梅香笼罩,裹挟着新雪的味道,她下意识挣扎,以为沈瑜会在这里办了她。 “没什么看法。” 在察觉沈瑜对他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就跟没有骨头似的窝在他怀中,头埋在胸前,一动不动。 “私自贩卖奴隶出境,可是大罪,那孤直接将他处死好不好?” 沈瑜伸进她的裙摆中拨弄着她的花唇,轻擦过去全是淫水,他爱惨了她这敏感娇柔的身子。 当着臣子的面被玩弄,关静姝紧张得不敢动弹,淫穴中的内壁绞紧,害怕柳江城发现异样。 沈瑜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往她的花径中伸进,左右抠挖着她的敏感点。 “好不好?”沈瑜不依不挠地问道。 关静姝咬紧下唇,强制镇定下来,忽视身下的快感和涓涓水声。 “蠡县的县官还是周平?” “是。”沈瑜重重往敏感点一压。 “唔……”关静姝眉头轻皱,“如果是他的话,贩卖的奴隶应该是良奴,罪奴所生的子女,直接进奴籍,无犯罪史,我说的可对?” “太后娘娘所言不差。”柳江城紧盯着她脸颊陡然升起的绯红和眸间氤氲的水雾。 “之前他是否有奏请过给良奴脱籍一事?”关静姝强忍着酥麻开口。 “是。”柳江城回答。 “那就对了……” 关静姝瞳孔陡然放大,沈瑜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他怎么敢! 噗呲。 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羞耻感将关静姝吞没,她不但当着臣子的面被玩弄,还被自己的便宜儿子插进去肏。 但凡柳江城再靠近一点就能看到他们身下的不对劲。 她光溜溜的没穿亵裤,他也没穿!流氓! “母后接着说。”沈瑜气息不稳。 “良奴脱籍一事牵涉过多被驳回了吧,蠡县的良奴占县人口的一半往上,当地良奴勤苦劳作,所得悉数充公,周平那性子怎么忍心,于是就将主意打到贩卖奴隶上。” 关静姝的花穴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轮廓,他就插在里面也不动,淫水随着空虚感越流越多淌在他的毛发上。 好痒。 “买通西河国边境的族主,将良奴贩卖进西河拿到正经身份,再入境从周平那里拿到良民身份,麓朝的人口一个不少,蠡县的良民比率越来越高,尚未动摇国本,罪不致死。” 关静姝忍不住套弄着他的肉棒,滚烫的欲根将她的花穴撑到极致,骚痒的感觉伴随着酥麻,期待着更深的插入。 “那孤就先不杀他了。” 沈瑜搂着关静姝耳鬓厮磨,自他和她戳破窗户纸以来,这还是她这般主动套弄他的分身。 “太后娘娘可是身体不适?”柳江城迟疑着开口。 关静姝被羞臊得心脏快跳出胸腔,花穴还是不由自主地吸着能让它快活的阳物,她的腰软了下去,一坐到底。 “啊……” 宫口被撞开,疼得她直抽气,身体依旧老实地坐在沈瑜的肉棒上,撅起翘臀让肉棒入得更深。 “你先下去。”沈瑜对着柳江城说道。 柳江城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关静姝面容上的娇憨淫态,让他舍不得离开。 如果是他。 如果是他。 皇权在上,他也只能告辞离开,出殿时忍不住回头一望。 正巧看见白嫩的小腿搭在书案上,脚踝处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玄色衮服的少年将手伸进女子的衣领里,浑圆的双乳被石榴红裙衬托得鲜美可口。 待人出殿,沈瑜就将关静姝的衣领剥开,狎玩着寿桃般的双乳。 “母后是不是舍不得柳相?” “没有……啊……” 关静姝的软洞中淫液满胀,炙热坚硬的肉棒再无顾忌,在她的花洞中狠捣,恨不得将她的水汁榨干。 “他可是对你情深意重,今日特意来探听你的消息。”沈瑜捏着她的椒乳,一脸委屈。 关静姝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风,她和柳江城并无私交,这个飞醋吃得实在莫名其妙。 “估计……是……啊……表哥……托……他帮忙……啊啊……”她喘息着回道。 “嗯,你表哥也待你极好。”沈瑜扁着嘴,抽插得她花穴泥泞,就是不去碰敏感点。 “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关静姝不知道他阴阳怪气个什么劲,他把她关在长乐宫肏干,让她在下臣面前失了身份不算,还要她整日哄着他。 她哪里是养了个儿子,这是养了个祖宗。 “是,我幼稚,谢安不幼稚,”沈瑜将她翻身压在案上,从后面狠插入花心,啪啪啪地操弄声在勤政殿内回荡,急促又响亮,“可惜,他这辈子是娶不了你了。” “你有病吗?”关静姝将奏章扫倒,画缸笔架砚台全洒落在地,书案边一片狼藉,“我不想玩了。” 沈瑜发了疯一般,毫无章法地在她体内戳刺,硬烫硕大的肉棒将她的小腹熔了个对穿,肏得她小腹痉挛,哀哀哭求。 她的腰被他操感得快废掉,看似长了一张纯洁无害甚至算得上羸弱的脸,实际上肉棒狰狞得吓人,没有吃饱的时候。 关静姝何尝不知道激怒沈瑜的后果,她能忍得下沈瑜关着她,可忍不了沈瑜真将她当妓子一般在旁人面前玩弄。 当她是什么? “静姝,你别不要我。”沈瑜搂着她,言辞恳切,动作不停。 关静姝被顶弄得快疯了,腰肢无力,两股颤颤,淫液顺着大腿流在地毯上,白浊汩汩。 巨大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着她的神经,花穴中酥麻、痛楚、空虚齐齐迸发,折磨得她眼泪直掉。 “静姝,你是我的。” 关静姝不想听他发神经,咬紧牙关不肯再漏出一点呻吟。 她这个时候有些憎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子,随便一碰就能流出淫水,无论他怎么弄都能有快感。 让人不由自主想臣服身后的男人,在情欲里沉沦。 沈瑜操干一会才发现她的不对,不再动作,紧紧搂着她。 “静姝,是我混账,是我不好,你说说话。”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20 “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过完年我给你张罗亲事,”关静姝冷静得不像话,“沈瑜,我扪心自问待你并无亏欠,从此以后,男欢女爱各不相干。” “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好不好?”沈瑜将她的手攥在掌心。 “沈瑜,你身为麓朝的君王,总有一天要立后生子,哀家不可能做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暗娼,趁着现在断了,总比以后撕破脸要好。” 沈瑜面色阴沉得能滴水,他知道她能气人,没想到她这么能气人。 “关静姝,你说这话亏不亏心?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什么暗娼,倒是你将我用完就扔。” 关静姝哑口无言。 “关将军明日就会抵达京都,若你真要给我张罗亲事,将自己张罗给我吧,我娶你。”沈瑜搂着她。 “我不嫁。” 从太后降为皇后,还得背负祸国妖姬的名声,沈瑜脑子坏掉了,她脑子还没坏。 “那我也不娶。”沈瑜开口。 跪舔(一) 章节编号:6377044 “沈瑜,”关静姝挺直脊背,将肉棒从花穴里面挤出,转身回望摸着他的脑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孕,麓朝的江山总要有人继承。” “你身体怎么了?”沈瑜捉住她的手。 “先帝给我服了绝嗣汤。”关静姝说道。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小孩,太闹腾。”沈瑜拥住她,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真的?”关静姝看着他那委屈巴巴地眼神,不由得好笑。 殿内又陷入沉寂,琉璃瓦上的雪水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徐总管守在殿外,对要进去换茶的宫女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我只想要你。”沈瑜将她勒得更紧,全身紧张得都在颤,连着声音一起抖。 “你傻不傻?”关静姝嘴上不留情,心却涌上一丝甜蜜。 她知道这种承诺基本不可能实现,可还是为了少年的一腔热情融化,谁能说他现在不是真心的呢? 只想和她走到白首,也只想和她生儿育女。 沈瑜这三年来的表现,没有一条不符合成熟的国君,他比他执政十多年的父皇做得更优秀更出众,让她有时候几乎都忘了他只有十六岁。 “可我还是不想嫁,怎么办?”关静姝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那你也只能有我一个,柳江城和谢安他们都没我好,年纪大了,那里不行。” 沈瑜欢喜得眼角眉梢都带着热意,同她撒娇,心下又恨恨,早知道静姝原来喜欢这一款的,他何必走那么多弯路。 “那我看你到底行不行。” 关静姝暗道一句幼稚鬼,吻上沈瑜的唇,左手扶着他的肉棒,将它慢慢塞入花穴。 “啊哈……静姝,我真要死在你身上。” 沈瑜眼神清亮真挚,盯着关静姝不放,他害怕现在这些都是他幻想出来的梦境,美好得不真实。 他有些后悔之前的千般思虑,百般算计。 如果他像个最普通的少年郎一样去追求她,她那么心软又不讨厌他,一定会答应的,而不是被算计着和他交媾。 沈瑜回吻着她,温柔地舔舐着嫣红的唇瓣,品尝着她的甘美,一边伸手脱去她的红裙。 “静姝,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沈瑜拥紧她,将肉棒抵得更深。 关静姝望着他这一脸陷入情思的模样,思索道,他什么时候对自己起了这种心思的?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关静姝坐在他的分身上套弄着。 “好久了。”沈瑜弱弱地回道。 他应该是在她收留他的那一天就喜欢她了,说出来一定会被骂,他才没那么傻。 关静姝也没强求答案,肉棒在她身体里大肆进出,捣得她腰肢酸软,春水泛滥。 “啊……小瑜……轻一点……” 沈瑜再次贴上她的双唇,捧住她的脸,指尖微微颤抖,唇舌交缠,深深拥吻。 他看着关静姝颤抖的睫羽和眼角的靡丽,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瞬放开她,微肿的唇瓣微翘着,唇边都被吻得绯红一片。 看得他腹下发热,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凶悍的肉棒狠戳着敏感点,灵肉交融的感觉让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干劲,少年掐着女子纤细的腰肢,青乌的指痕在腰际异常醒目。 关静姝真的是怕了,对男人而言,被 质疑不行果然是会被变本加厉肏干的。 极富侵略性的肉棒抵在宫口,似乎要将宫口撞碎,嫩肉被碾磨着,神经的感知快要到极点。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爽,只知道火热的欲根将她的花径撑到极致,灼烫的触感不停地刺激着她。 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缓解被剧烈抽插的火热,嘴巴已经闭不上只能任由着流出口涎。 沈瑜被她这副淫态刺激得更加疯狂,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占有。 她喜欢他,她愿意和他好,没有春药比这更能催情。 “要……被……插坏了……” 关静姝被插得懵懂,言语也好似娇憨少女一般。 “静姝不会坏……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唔……” 沈瑜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她托起套弄着欲根,跨腹拍打的响声在殿内有规律地起伏着。 “会……坏的……” 关静姝被肏干得眼神涣散,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荤话,他哪里是牛?是驴还差不多。 她脑海中电闪雷鸣,高潮毫无预兆地到来。 关静姝大口喘着气,小腹痉挛着,抽搐着,敏感点稍稍被碰一下都让她刺激得快要昏厥。 “不来了。” 她面色惨白,虚弱无力,额头全是汗珠。 “我去叫太医,”沈瑜紧张地搂住她,“徐芳菲,快去叫江……” 徐总管听到这个名字眉毛狂抖,表情龟裂,正打算差小太监去的时候,殿内的女子虚弱地开口。 “我没事,缓一会就好了。”关静姝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 沈瑜恋恋不舍地将欲根从她身体里面退出,脱离温热紧致的洞穴,阳物被陡然的冷气冻得有些萎靡。 他掌心轻揉着她的腹部,内力丝丝缕缕地朝她传达着热意。 “对不起。”沈瑜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谁让你生得那么大?”关静姝气闷,排了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ρο壹⑧ɡ.cοм 分卷阅读21 下他的胸膛,尺寸完全不匹配。 “是我错了。”沈瑜给捂住她的手给她呵气。 关静姝好气又好笑,这也能认错? “我给你口吧。”她开口。 “不要,太脏了,”沈瑜摇头,“我自己弄出来就好。” “那你给我那个的时候,不觉得的脏吗?”关静姝挑眉。 “你不一样。” 他的静姝,从头到脚都香甜可口,怎么能和他比。 关静姝可不听他话,俯身就要去含,被铁钳似的手掌拦住。 “我生气了。”她甩头就要挣脱。 沈瑜估不准她是否真的生气,连忙将手松开。 肉棒的淫液未干,凶悍的阳物抵在她的唇沿,只有淡淡的腥味,粉嫩的颜色,依稀能看到底下狰狞的血管。 看起来很干净。 她用舌尖轻轻在马眼上舔了一口,少年被刺激得肉棒瞬间胀大几分,滚烫炽热近在咫尺。 关静姝吞咽着口水,花穴翕张着吐出几滴花露。 她轻轻地舔弄着每一处,勉力将肉棒含在嘴中,硕大的龟头将她的嘴角撑得有些发疼。 强大的雄性气息让她的腰又软了几分,硬挺的肉棒吐出一点浊白,她轻轻地含住吸吮,吸得少年眼尾通红。 “静姝……”少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被心上人舔舐的快感无可比拟。 关静姝的花穴叫嚣着空虚,但是被肏破皮的疼痛提醒她绝对吃不下肉棒,于是更加细致地舔弄少年的分身,让他早点纾解。 沈瑜额角青筋迸起,欲根陷入柔软火热的口腔里,舌苔上细密的柔软和温热紧致的花穴完全不同,呼出的热气让阳物颤栗难停。 他喉头发紧,恨不得拽着她的头发来回耸动,燥热的感觉从下至上而起,被舔弄得心头发烫。 “关将军,您现在还不能进去!”徐总管在外面焦急得高喝。 关静姝的身体瞬间僵硬,慌忙间咬到沈瑜的欲根,疼得沈瑜眉头紧皱,差点又咬到舌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连忙将衣衫一拢,身子一缩佝偻进书案下的空隙里。 “关大将军。”沈瑜坐着行了个稽礼。 “陛下,”关将军看着满地狼藉,赶忙还礼,“抱歉,见爱女心切,收到陛下的书函就立刻回京都了。” 沈瑜咬牙,没想到给未来岳丈通行无阻的特权会这样坑到自己。静姝的身子就贴在他的腿间,湿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膝盖,欲根狰狞着欲望。 “无妨,只是最近母后体弱,今日已经喝完药睡下,将军明日再来。”沈瑜指节颤动着,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拾书案上的奏章。 她在底下作乱似的,用拇指指腹堵住他的马眼,还轻轻揉搓着揩拭干净,放到舌尖舔尝。 叫他怎么忍得住?全身上下的血都在往那一处汇聚。 沈瑜这番送客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关将军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内心的焦灼和身下的刺激让他出了一脑门的汗。 “陛下,您在信中提及我女儿的婚事,请问是意向哪家的儿郎?”关将军步伐稳阔,须髯丰茂。 关静姝本来紧张得心快要跳出胸腔,听见这句话就怒火中烧,合着他第一次敦伦的时候就想着娶她了,还利用她把父亲骗到京都。 亏她还念着三日唯有消息,千机楼会和父亲报自己的安危,原来这两位早就狼狈为奸! 她气得想再咬沈瑜一口,也这样做了,只是终究没忍心,用牙齿轻轻压着冠状的龟头。 “呃……”沈瑜被她咬得龇牙咧嘴,还是忍了下来。 沈瑜还没有厉害到和关父狼狈为奸,柳江城在刺探到关静姝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告知谢安,谢安再通知关父。 关父现在自然不担心她的安危,反倒是婚事重要。 谁想自己的女儿守一辈子活寡,管他什么太后先皇,都没有女儿找个终身有靠的人实在,他们关家才不兴君臣父子那一套。 他看着沈瑜不自然的神色,总觉得陛下对他格外敬重,也不知道是何原由。 沈瑜毫不怀疑,如果他说本来是他想娶,现在他女儿不愿意嫁,估计他能直接将他拎出来揍。 “母后说她并无成婚意向,孤也在劝说她。” “唉,我那个女儿,性子倔得很,之前在颍川的时候,有个世家子弟对她表述情意,她问人家能不能保证只有她一个,那人说可以,她点头答应,结果她第二天……”关将军一脸无奈。 沈瑜警铃大作,书案下关静姝一脸无辜地舔弄着他的肉棒。 跪舔(二)含彩蛋结局 章节编号:6377045 “你知道她去做什么了吗?第二天她去问人家能不能将子孙根切了,她不放心,唉,此后颍川没有一位公子敢娶她。”关将军长叹。 沈瑜觉得肉棒有些凉嗖嗖的,静姝果然很爱他,没把他阉了。 “后来我就接她到京都,也是奇怪,居然没有一家上门提亲的,恰巧她自己说要入宫,当个皇后也使得,臣今日还有些后悔,还不如养在身边。”关将军眸中含泪。 “如果要娶她的人,身份有些特殊,关卿愿意嫁女吗?”沈瑜隐忍热潮问道。 “身份高贵?” “是。”没有比皇家更高贵的出身了吧。 “家财万贯?” “是。”他的私库都是给她用的。 “相貌俊俏?” “应该能算。”他最近特意找尚衣局的老嬷嬷配他的穿搭,静姝经常看他走神。 “许正妻之位?” “是。” “定王年纪是大了些,如果姝儿喜欢,倒也还可。” …… 关静姝窃笑,含着蘑菇头的下颌抽抽噎噎,发出微弱的呜咽。 沈瑜被她颤缩的下颌拨弄,快憋不住射精的冲动。 女子赤身裸体红痕遍布,腿间依稀可以看见浊白,嘴唇被淫液滋润得亮泽,眼尾的红痣魅惑撩人。 “什么声音?”关父疑惑道。 关静姝被吓得不敢再出声,趴在他的腿间,空气中飘散着淫靡的味道。 “这几天勤政殿开始烧地龙,总有猫窝在周围叫,有点吵。”沈瑜面不改色地撒谎。 “臣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关父察觉出不对,心下暗想难怪徐芳菲那狗东西不让他进来。 他还以为陛下心情不好正在发脾气,满地的奏章狼毫,谁知道他居然是在这里临幸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22 美人,也太荒唐了些。 “退下吧。”沈瑜松了口气,连忙摆手让他出去。 脚步声走远,关父出殿门狠狠瞪了徐总管一眼。 徐芳菲一脸无奈,他早就说过不能进去,怎么就这么横?老东西十多年都没长进。 “走了吗?”关静姝打着唇语。 “走了,”沈瑜将她直接拎出来,“不用你伺候我。” “你嫌我技术不好?”关静姝睨了他一眼。 “没有,”沈瑜将她唇间的浊液舔舐干净,“就是舍不得。” 关静姝刚想说什么就被堵住双唇,少年怎么也亲不够一般,将她肺腑的空气都抽离干净,她被吻得透不过气。 结束的时候,她的手累得快抬不起来,又是被抱着洗漱穿衣吃饭的一天。 - 关将军次日一早就进宫了,还带着同样刚入京都的江知轻。 “岳丈快到了。”沈瑜哄着怀中的女子起床。 “困……”关静姝翻身,这几天可没把她累坏了,“什么岳丈?!我爹要来了?!” “别着急,我给你穿。” 沈瑜看着关静姝身上层层叠叠的吻痕,尤其是腰间青紫的指印,喉头滚动,胯下的巨物又开始发烫。 “不要。” 关静姝单手套着袖子,少年骤然发亮的眼神她不是没看见,等他来套,大清早就得发情。 “不动你。” 沈瑜吻着她的头发,扶着她酸软的右手穿进袖子。 窸窸窣窣过了两刻钟,关静姝才款款从寝殿出来,到专门待客的宣殿。 沈瑜想跟着一起进去,碍于她实在不同意才作罢。 关静姝带着菱枝,进门就见关父站在殿中央,旁边还跟着个粉色裙衫的貌美女子。 “爹爹。” “闺女,这是江知轻江神医。”关父作着介绍。 关静姝感慨,江家这两兄妹,妹妹作男儿打扮,哥哥作女子打扮,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太后娘娘万安。”江知轻微笑着同她行礼。 “免礼。”关静姝淡笑着走到主位落座,有旁人在的时候,她习惯性地端着太后的仪态。 “伸出左手。”江知轻笑容甜美。 他诊着关静姝的脉搏,眉头越来越凝重,同江知辞如出一辙。 “太后娘娘这是中了鲛人香,无色无味,长期吸入这种香气,能使人产生不可遏制的性欲,时间跨度长,用量少,对身体并没有影响。”江知轻一本正经地说道。 关静姝右眼剧跳,能做这种事情的,除了沈瑜还能有谁? “谢过江神医,令妹此时应该在太医院,菱枝,你去。”关静姝一肚子火。 “是。”菱枝应诺,带着江知轻走远。 “闺女,你好歹收敛点,”关父看 着关静姝脖颈上的吻痕,语重心长道,“给沈家留点面子,这么大张旗鼓地,影响不好,等你嫁给定王,怎么闹腾都没关系。” “不是定王。” 没了外人,关静姝也不避讳。 “那是哪家小子?” 关父本来觉得定王还凑合,也就是他家闺女年纪大了点,不然定王那木讷性子也配不上。 现在想想,京都之中论身份地位长相,别人更不能看,全是丧偶的鳏夫,姝儿还得当填房,替别人养孩子。 “是沈瑜。”关静姝飞速说完不吭声了,等候关父的雷霆风雨。 “他不行!”关父气得吹胡子瞪眼。 关静姝就知道,起身拽着关父的袖子撒娇。 “真的不行,他那风流的样子,就是见色起意,我昨天还见他带着个美人在勤政殿里面厮混,闺女,你能受得了吗?”关父语重心长,也顾不得会有人听见他说陛下的秘事。 “是我。”关静姝的绣鞋磨着地板。 “昨天?”关父晴天霹雳。 “嗯。”关静姝弱弱点头。 “好小子,难怪最近对我毕恭毕敬,原来是想拐我女儿。” 关父摩拳擦掌,直奔演武场,这个时间他应该正好在练武。 关静姝提着裙子叫上宫女小月赶忙小跑着跟上,她总觉得要出人命。 她知道沈瑜身体底子不错,可跟她爹的身板比起来,少年的身形总归是弱势,何况他并不擅长此道,勤学苦修的都是帝王纵横之术。 果不其然,她赶到的时候就见沈瑜被打得鼻青脸肿。 “爹爹,手下留情吧。” 关父哼了一声,收手站在一盘,这鬼小子阴得很,全身上下都护得死死的,就留张脸给他打。 “没多大事。”沈瑜捂住脸,泫然欲泣。 关静姝看着都疼,本想让小月去拿金疮药,可想起他给自己用鲛人香,气就不打一处来。 让他疼着好了。 “静姝……” 沈瑜抽搭着,见关静姝不吃他这一套,赶忙收声委屈巴巴地望着她。 他猜测估计是江知轻诊出鲛人香了,看来医术果然如传闻中的出神入化,如果他能调理静姝的身子,让她怀一个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别给我装可怜。”关静姝气呼呼地。 关父看着沈瑜这副讨巧卖乖的样子就来气,可心下也明白,没有比沈瑜更强悍的夫家了。 他的闺女,嫁出宫总面对流言蜚语,何况沈瑜年轻长得又俊俏,姝儿睡着也不亏。 他轻咳两声,大不了以后再多打两顿。 “陛下。”关父说道。 “在。”沈瑜正襟危坐。 “臣年纪大了,看不得小年轻你侬我侬,管陛下借徐总管带臣在京都游玩一圈。” “当然可以,徐芳菲!”沈瑜喊道。 宫女太监窃笑着,看着徐总管挪着步子凑近。 “到。”徐总管抖了抖面皮。 “这几日,你就带着关爱卿在京都游玩。” “是。” “爹爹,我陪你一起。”关静姝搂着他的胳膊说道。 “你就安心待在宫里,想见爹爹的时候,爹爹就入宫。” 关父看着她那轻微颤动的双腿,哪里不知道是被沈瑜这小子吃得太狠,没走两步路就得歇。 沈瑜朝着徐总管使了个眼神,他苦着脸立马会意。 “关大将军,这边请。”徐总管说道。 还没等人走远,沈瑜就将关静姝打横抱起。 “回屋歇着。”沈瑜说道。 “你不会连我爹的醋都吃吧。”关静姝想着刚才沈瑜指使徐总管领走她爹的模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 分卷阅读23 样。 “没有。”沈瑜耳廓瞬间红透。 “你幼不幼稚?”关静姝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沈瑜疼得龇牙咧嘴,岳丈大人揍他脸的时候可一点都没留情面,全是乌青,被吸一口都疼,何况是咬。 “我就是幼稚,就吃醋。”沈瑜 摸透关静姝的性格,撒着娇说道。 “菱枝是你的人?”关静姝窝在他怀里问道。 “嗯。” “江知辞也是你的人?” “没,”沈瑜知道这是秋后算账了,“给过她点恩惠。” “你可真能算计。”关静姝讽刺道。 “对不起 ,我太害怕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接近你,怎么罚我都行,别不要我。” 沈瑜抱着她,混合着被打得肿胀的脸,有种异样的滑稽。 “一个月不准碰我。”关静姝愤愤,她腰就没好过。 “除了这个。”沈瑜扁嘴。 “就这个。”关静姝一锤定音。 “能亲亲嘛?”沈瑜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误入繁华的小鹿。 关静姝被他潋滟的眸光看得招架不住。 “可以。” 最终,关静姝还是被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月,导致她最后看见沈瑜的舌头腿就开始抖。 “静姝,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沈瑜在暖帐中细细端详着关静姝。 女子的眉目精致,眼角的泪痣绯红如血,额间薄染香汗,美好的酮体赤裸着躺在大红结珠绮绣被面,丰满的夹椒乳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蓬门玉户敞开着等到他的进入…… 关静姝颤栗着不敢睁眼,沈瑜真的能坚持一个月不碰她,素了一个月的肉棒哪里是那么好惹的。 她害怕得全身都在颤抖,鲜嫩多汁的花穴也收起它平日中淫荡的模样,虚弱地瑟缩着。 【作家想说的话:】 眼皮都在打架!第二本完结啦,下一本就开《桑姬》了。 彩蛋內容: “放松。”沈瑜从额头鼻子一路向下吻去。 关静姝被他吻得全身发热,他才稍稍停下来,修长的双腿压制住她的大腿,阳具在花唇周围磨弄着。 “呜呜……”她害怕得张嘴呻吟,穴口越收越紧。 肉棒的马眼中流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沈瑜耐心地将它涂在花唇口,娇嫩绵软的花唇立刻覆盖上一层润泽。 他缓缓将阳物推进花穴内,久违的炙热紧致让他差点当场交代。 关静姝看着沈瑜健硕的跨腹和自己被完全压制的大腿根,哀叹自己估计是难逃一劫。 凶器强势地破开花穴,灼热的目光让她心中警铃大作,果然,瞬间沈瑜就开始律动,狠狠挞伐着娇嫩的甬洞。 关静姝的腮边因为情潮显示出靡丽的桃红,躁动的空虚完全被填满,大脑已经放弃思考,只能跟着节奏不断迎合着少年的动作,嘴中发出似苦痛似愉悦的呻吟。 夜,还很漫长。 - 之后的一个月,关静姝都没下来床,果然之前的“闲适”是对后来的预支。 沈瑜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张药方,说是调理身体的,她连着吃了几个月,最后闻着味就想吐。 “我不想喝了。”关静姝眼角含泪,跑到水盂旁干呕。 “喝一点,就一点,我喂你,等下就有糖吃了。”沈瑜拍着关静姝的背。 “真的喝不下了……呕……”关静姝 哭着求饶。 “那就不喝了。”沈瑜看到她吐成这个样子也难受,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 停药两天之后,关静姝还在干呕。 沈瑜赶忙叫来太医,才知道静姝已经有喜了。 “静姝,我好高兴。”沈瑜抚上关静姝的小腹。 “你给我吃的那些药是用来助孕的?”关静姝没好气地质问道。 “是调理身体的。”沈瑜一脸无辜。 关静姝知道这气撒不到他身上,更加郁闷。本来就是她没有问清楚,还以为是治她身上一碰就有的淤青。 怀孕之后,沈瑜倒是一反常态让她多运动,还让她少吃点饭。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别人家的孕妇哪里不是让人多吃点。” 关静姝放下筷子,委屈极了,怀孕就变心,臭男人。 “江神医说孩子太大了容易生不下来,它没了没关系,你没了我怎么办?”沈瑜给她擦着嘴角。 关静姝无言以对,九个月后,她终于诞下女胎。 沈瑜被产房中的血吓得心脏骤停,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再生,又去江神医那里求了男子喝的避子药方。 麓朝百姓对于他们的国君这般形事已经见怪不怪,大家都在感慨国君品味独特,京都那么多土生土长的贵女不娶,非要娶来自颍川的母老虎。 得是何等的国色天香,才能让陛下这么鬼迷心窍? 史书记载,开和八年,夏,慧敏太后诞下一女,赐名沈隽,封皇太女。 全文完。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