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花式调》 гòùRòùЩù.IN 1、请主人用工具C到我 沈时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人,那颗本来有些空虚的心竟莫名地满上来几分。 但这还远远不够。 女人赤裸着身子,虔诚而卑微地跪着,光滑的皮肤在落地窗透进来的余晖下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不去触碰他也知道,她的手感有多令他痴迷。 尤其是那充满弹x,浑圆饱满的臀部,因为规律的锻炼而变得非常具有手感,甚至充满了诱人的力量。 那是她身上最令他无法自拔的部位,每一次触碰抚摸,或是揉捏拍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两个肉团弹x中带着些许反抗。 每到这时他的征服感便从内心生发出来,像一颗生长力极强的藤蔓,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但他的控制能力也极强,他会驾驭,不会被控制,他要永远凌驾于所有的想法之上,他要掌控自己所有的思想和欲望。 他是主,就是一切事务的主。 沈时伸出纤细的食指,带着些微的凉意,轻轻g住女人的下巴,脸上是平和的表情,棕色瞳孔和说出来的话都给人一种命令般的不容置喙:“去阳台。” 冰冷而沉静,这是他一贯的态度。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恐慌,但还是被沈时捉住了,略微满足了些。 “该用什么姿势?”他始终平稳,尽管他能感觉到欲望已经冲破了体内的牢笼,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体上留下痕迹,但是他依然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 就像在实验室里做的每一次研究,他都能精准地控制变量,分毫不差,但在他预料的反应之外,总是会出现令他意外的惊喜。 实验是这样。 调教,也是这样。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的调教,他喜欢欣赏她的身体。 尤其是在不同的调教项目下出现不同反应的身体,更是深深地令他着迷。 这个独一无二,唯独只属于他的身体。 他能够完全地c控,肆意地抚摸,无畏地鞭打。 女人由沙发处膝行至客厅的落地窗前,中途经过摆满了工具的茶几,不由地哆嗦了两下。 那是身体本能地反应,但她内心却没有害怕,像是赴一场灿烂的约会,心驰神往也战战兢兢。 她来到落地窗前,夕阳还剩下一半,挂在远处的天边,柔软温暖,沈时也看了一眼,当初是两个人一起决定要在客厅放一面落地窗的,可以在闲暇时刻欣赏夕阳,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给她永生难忘的羞辱与疼痛,也能让他想起自己被她的柔嫩包裹住的美妙快感。 金丝边的眼镜框在夕阳下折射出的光芒也同他那个人一样严谨,沈时眯了眯眼,看着已经在窗前跪趴的女人,双腿分开,手肘撑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撅起,隐私处一览无遗地暴露着,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这样危险而暴露的地方,女人不自觉地红了脸,却不敢有一丝怠慢,甚至又讨好似的撅了撅,上半身更低地趴伏在地上,一副极致地卑微讨好模样,让沈时心里漾开一丝涟漪。 如同春风吹皱了春水,一层波澜划开,颤动地勾起最隐秘的欲望。 秦念,在外面,她是秦念,是温柔又受人喜欢的秦老师,工作上自律又高效,生活中温婉又落落大方,他身边的许多人都羡慕他身边有她的存在。 他曾向她承认过,当别人羡慕他的时候,他的虚荣心的确是满足的,但是占有欲也b平日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沈时缓缓走过去,像是在思考什么,也像是在放空自己,走到茶几边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整齐排列的工具上似有若无地划过,最后在藤条上方停了下来。 秦念始终保持着跪撅的姿势,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的飘忽,她在静静等待接下来的一切。 藤条表面光滑,握在手里就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他走到女人身侧站定,欣赏了一会她的身体。 她是秦念,但这种时候他也说不上来她还是不是秦念,或许她也可以没有名字,她就是她,是他一个人的她。 拥有。 独占。 柔软的。 湿润的。 娇弱而疼痛的,欢情而放肆的。 每一寸,每一缕,都是他的。 所以她叫什么名字,她有怎样的过去,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藤条从女人光滑优美的脊背一路蜿蜒,激起她身上一层颤栗,最终落到屁股最高处。 “该说什么,忘了?” t肉紧了紧,女人颤抖而渴求地开口:“求主人打我的屁股。” 沈时还是没有动,只有放到她身上的藤条轻微地蹭了蹭。 “完了?” 女人有些犹疑,但依旧十分自律地保持着跪撅的姿势,重复开口:“求主人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仿佛是一丝满足,男人的嘴角略微勾起,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藤条带着破空的声音,清脆地落到女人饱满的t上。 嗖啪—— 藤条抽打t肉,这对沈时来说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能让他周身的毛孔都舒缓放松下来。 女人疼得皱紧了眉头,但规矩良好,没有丝毫地挪动,依旧保持着臀部高撅的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抽打。 她有时候不明白,那双能精准地控制变量的手,怎么就可以有这样强烈的爆发力,哪怕她不回头看都知道,他坚实的臂膀已经开始暴起青筋,肌肉被包裹在绀色衬衣下已经将衣袖撑起一道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同他那个人一样。 他看着女人跪撅的姿势,心里是满足的。 他知道,她是疼痛的。 亦是满足的。 沈时对女人的自我管理能力有些欣喜,这一下,他用了七分力,臀部立马显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他心里也会跟着颤抖一下,却不会因此停止。 调教,是一场探索,探索各自的边缘与极限,那是生而为人,最美妙最诱人的一场冒险。 b高潮带来的欢愉都能够令他兴奋而满足。 啪—— 第二下,用了十分力抽上去,女人的喉咙间溢出一丝呻吟。 沈时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女人便更急切地将屁股高高撅起,讨好的意味更浓了。 “我坏了规矩,请主人加罚。” “怎么加罚?” “请主人用…用生姜……放到我后面……” 饶是平时被沈时调教得规矩良好的秦念也还是无法毫不羞愧地说出这句请罚的话来。 嗖啪—— “唔……” 这一下,沈时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秦念根本忍不住,她知道,调教的时候,他不喜欢她扭捏做作。 明明都是喜欢的,哪怕是带着些许惩罚意味,也都在她的安全范围里,作何这般虚伪。 在他面前,她永远不必遮掩。 这是两人决定在一起时就定下的约定。 “重新说。” “请主人用生姜放到我后面的洞里。” “你觉得,到目前为止,你只坏了这一个规矩?” 沈时面无表情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话语里不带丝毫感情。 秦念知道他的,一旦决定了要给她惩罚或是调教,他就绝不会放水。 她咬了咬牙,屁股使劲撅高,上半身趴伏在地上,腾出两只手来,乖乖地扒开自己已经湿滑的两片花瓣,露出柔软粉嫩的花心,正一张一合地像是在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 “请主人用工具插到我流水为止。” 秦念声音还算平稳,但是心里已经开始颤抖。 在调教的时候扭捏,他就会让她强制高潮直到他满意为止。 最狠的一次是她弄湿了两条小毛毯,他才停下。 沈时站在她身侧没说话,纤长的睫毛像是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色的光,右手拎着藤条一下又一下地从秦念的腰间滑至t腿交界处。 好半晌才开口:“先挨完这顿打。” -- гòùRòùЩù.IN 2、想要主人C我 对沈时来说,调教的时候,她可以呼痛,但不能发出一丝享受的声音。 他不喜欢。 说不上为什么。 就像他也说不上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件在别人眼里疯狂而残忍的游戏一样。 秦念恢复了跪趴的羞耻姿势,膝盖下的地毯并不能缓解跪姿带来的疼痛,但依旧规矩良好地保持着能取悦他的状态。 嗖——啪—— 沈时下手从来不犹豫,清脆果断,看见她t肉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一道红棱子,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血液的沸腾。 啪!啪!啪!啪!啪! 五下没有间隔地抽打落下去,秦念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刚要深吸一口气却被一藤条抽回去。 沈时便看着她下体瞬间一阵泛滥,亮晶晶的一根银线顺着溪谷而下。 y。 而耻。 外侧的两片花瓣和菊花已经开始收缩,沈时很喜欢。 喜欢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痛苦与欲望纠缠,你不去尝试就永远不知道,你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兴奋,他会因为她的痛苦而近乎偏执疯狂地更加爱她,也更想继续加深这痛苦。 白皙温热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已经起了好几道棱子的屁股。 有些烫,但是这温度里有和他身体里一样的欲望。 秦念不怕沈时,但是她的屁股却害怕他的手掌。 指腹在t肉上游走,沈时带了笑,笑里藏着欲望。 秦念喜欢被沈时这样若即若离地抚摸,哪怕调教的时候他再怎么心狠,但是他的抚摸还是会让她感觉到他骨子里的温柔。 而对接下来的未知,也让她下体泛滥的更厉害。 “唔……” 手指滑进了湿滑的谷地,秦念能忍住屁股还保持着高撅的姿态,但忍不住沈时这个动作带来的喘息。 “秦念。” 手指被蜜液包裹,进入那个甬道里并不费力,甚至带了“噗嗤”的水声。 “我还没有用工具你就已经流水了?” “主人……我……” “说。” “我……啊……” 沈时像是故意的,手指在里面准确地找到那个暗藏的凸起,然后抽插了两下。 啪—— 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赏着她藤条,手指明显被她的小穴紧咬了一下。 “说。” “主人……我想要……” 手指突然停下来,身后传来沈时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想要?” “想要什么?” 手指缓慢地从里面退出,秦念扭着屁股,下体狠狠收缩想要留住他。 “想要主人插我。” 沈时欣赏着这一刻的秦念,浑圆泛红的屁股在他面前扭动着,私密处毫无遮掩,欲望驱使着她放下了所有,只追随着这一刻的贪念。 y而不贱。 媚而不妖。 手指上满是她的淫水,划过会y处,来到粉嫩的菊花上,把汁液尽数抹到这更为敏感而羞耻的地方。 啪—— 十分力。 “啊……主人……” “说,还想要什么。”沈时的声音因掺杂着火一般疯狂的欲望而沙哑起来。 “要主人插我……” 啪——啪——啪—— 十二分力下去,秦念原本泛滥的私处已经无法承载越来越多的淫水,开始低落到地毯上。 “主……主人……” 沈时再次用她的汁液给她后面的花穴润滑,动作缓慢而优雅,眼底的欲望同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热烈。 秦念的屁股已经肿起一圈,些微的触碰也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痛,也痛快,甚至还想要更多的痛,和铺天盖地的痛快。 但她知道,沈时不会给的这么轻易,今天时间还长,明日又是周末。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她。 她也有的是时间去体会这一次的痛苦。 啪—— 秦念还没有完全消化方才的疼痛,藤条便再次落下,紧跟着的是沈时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从她的菊花处插了进去。 “啊……主人……” -- 3、要让做他的奴隶 一个指节。 羞耻的括约肌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不许出声。” 低沉而富有磁x的声音包裹着冷静干脆的命令,生生一股禁欲感从秦念心里生出来。 像原本合身的衣服被欲望撑起。 沈时平常的声音就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沉稳的低音,像大提琴优雅的音色,此时反而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他的声音像拎着一兜水,不管怎么晃动,都沉在下面,里面有一条极小的鱼,那就是她的大海 藤条轻轻划过她屁股上的几道棱子,哪怕是这种细微的触碰都足够让她再次涌出一阵热流。 “也不许动。” 沈时喜欢强制,明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很难忍住不动,却偏要压制住她的冲动。 秦念在这种时候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沈时是严谨的,也是严厉的,可是偏偏这gu子严厉里面透出铺天盖地的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气势。 啪—— 藤条竖着落到秦念屁股上,和原来的棱子交叉显现,菊花下意识地收紧,沈时借着这个力道往外抽。 越是收紧他就越要破坏这种束缚,他要的不仅仅是秦念在此时臣服于他,更是要让欲望做他的奴隶。 啪——啪——啪—— 沈时今天没有给秦念屁股预热,上来就是藤条让她下面变得格外湿滑。 “今天几次?” 他的指尖在秦念的菊花里转动。 “两…… 两次……” 秦念知道他问的是她给自己灌肠了几次,而他的要求是三次。 手指毫不犹豫地抽了出去,沈时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秦念。 ” “主人,我错了。” 沈时倒不是嫌不干净,只不过当初定下的规矩是三次,他就坚决不允许她擅自更改。 “错了,然后呢?” “再…… 再补上三次,打菊花20下,随主人加罚。 ” 很好。 沈时从茶几上随手取来一个振动棒,用酒精棉片仔仔细细地消过毒之后,放到秦念早已泛滥的私处摩擦着。 “已经这么湿了?” 秦念不敢回话,每一次的调教里多少都含有些训诫或是惩罚,一旦有了惩罚的意思,她水流得越多,沈时下手就越狠。 她虽喜欢,但也害怕。 痛感的吸引力大概就在这里,你没办法因为害怕而喊停,也不敢因为喜欢而索求。 沈时打开振动棒的开关。 “唔……” “我说了,不许出声。” 振动棒停留在洞口,两片粉嫩的阴唇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张一合,渴望地收缩着。 调教的时候和做实验的时候一样,沈时都极有耐心,他可以让秦念在12个小时里体会到不同的感受,却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她将会被如何对待。 就像现在,他刚说了不许出声,却拿着振动棒一路滑行至阴蒂处打着圈。 秦念深呼吸,不敢出声,却有些忍不住,转头看着沈时衣装革履地半跪在自己身侧却又说不出话来。 绀色衬衣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袖子半挽,露出半截有力的小臂,完美的肌肉线条像古希腊的雕塑,理穴里包含着四处冲撞的欲望,却被主人一个手指轻轻松松按在身体里。 -- 4、轻拢慢捻,十下戒尺 阴蒂处自然敏感至极,尤其是秦念已经被禁欲两周了,本来是沈时出差一周想着回来再好好放肆一下,结果赶上秦念生理期,干脆一连禁欲半个月,再挑了今天好好享受一次。 秦念敏感得汁水泛滥却不敢出声,任凭沈时拿着振动棒在阴蒂处慢条斯理地打着圈,像是在思考接下来要用什么手段。 秦念还在尽力忍住不动的时候,只听得沈时在耳边低低说了一声:“今天好好受着。” 还来不及细想什么,沈时已经拿走了振动棒,秦念知道,这些,连个开头都算不上。 沈时走向茶几,惬意而优雅,哪怕心里已经欲望滔天,哪怕他同秦念一样都很期待今天的调教,但他仍然有条不紊,欲望在他手里,像是一只失去了尖牙利爪的猛虎,只能乖乖由他c纵。 沈时再回来的时候,秦念被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吓得有些迟缓。 他右手端着一盆水,左手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虽然是平时常用的几样工具,但她却觉得腿软,脑中闪现过一个念头:也许今天,此生难忘。 是不是此生难忘沈时不知道,但他知道,今天的一切,秦念都没有体会过。 沈时把东西放在秦念身边,仍然是半跪着的姿势,说来也是奇怪,沈时极少表露出高高在上的态度,他也时常在秦念面前单膝跪地,甚至蹲下身来为秦念系鞋带都是平常事,但秦念仍然觉得,他是驾驭她的王。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满是藤条印子的屁股,t肉微微抖了抖,阴唇也本能地跟着收缩了两下,又被控制住。 “躺下,腿分开。”命令已经开始,秦念克服着内心的羞涩,按照命令行动。 躺在毛呢印花的毯子上,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从窗户上落进来,让她胸前的皮肤都泛着金h色的暖光,温而润。秦念两腿分开的时候,脸已经红透了,不过仍然自觉地用两手抓住脚踝,尽量让腿分得更开一些,让y部敞露着方便沈时做他想做的。 沈时见秦念这般自觉,也不由得g了g嘴角,但说出的话一点也不温柔:“今天表现得再好,我都会加罚。” 秦念没说话,但某个地方替她说了,沈时看见一道水光从阴道口流出,她,很喜欢。 不再犹豫,沈时拿起托盘里的小跳蛋按在阴蒂上,用胶带牢牢固定住,又拿起入t的振动棒,缓缓插入秦念的身体,像是留恋什么,沈时抚摸着秦念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看着她已经泛红的脸颊,满意地下着命令:“起来跪趴。” 秦念不敢耽搁,连忙起身跪趴,却在刚刚趴好的那一刻感受到阴蒂处的振动,沈时依次打开了遥控器,先是跳蛋,没有规律快快慢慢地振动着,因为紧紧贴着阴蒂,所以哪怕是轻微的振动,秦念都忍不住要弓起身子想要躲开,阴蒂里面像是一条细细的管道,好像随时都要射出点什么却又流不出来,只有不断地收紧盆底肌试图去缓。 然而收紧后却感受到阴道里的满涨感,继而是振动棒的振动也开始了,“唔……”秦念忍不住地出声,然后又被自己死死压下去,以她对沈时的了解,现在也不过就是个开始,若是现在就投降开始出声喊叫,最后累到虚脱的一定是她自己。 “出声一次加十下戒尺,我们,慢慢来。”沈时一只手还在秦念屁股上轻拢慢捻着,他太喜欢秦念屁股的手感了,柔软弹嫩,重要的是弹且柔。 秦念不敢再放松警惕,只全力对抗着下身的敏感,沈时的手在她屁股上游走,从t腿处向上,抚摸过t峰又来到t缝,之间顺着t缝上上下下轻轻拂过,t缝处的肉是最嫩的,沈时格外喜欢这里的手感,轻轻按一按,柔嫩弹滑。 轻轻拍了拍浑圆的屁股像是鼓励也像是戏谑,沈时轻抿了一个笑,拿起了一旁的注s器。 -- 5、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如果不是秦念没有按照沈时的要求做的话,一般都不会用注s器这么粗暴的工具来灌肠,而是用更专业一点的灌肠器,用一根细软的透明管缓缓插入紧致的菊花里,再慢慢注入温水。 但因为秦念少了一次,那这个重来三次就不会用软管这么温柔的东西了。 350毫升温水已经备好,沈时左手把秦念屁股分开露出菊花,他很喜欢这个不太雅的动作,喜欢用手指让嫩白的屁股里面包裹着羞耻的部位露出来。 沈时细细观赏着菊花轻轻收缩的样子,感受着两半肉球与他手指对抗的感觉,再次用她下面的汁水把菊花润滑一遍,注s器对准了菊花却没急着进去,而是先下了命令:“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是。”秦念颤抖着回答,屁股被沈时掰着,这次连夹紧都不敢,紧接着便感觉到注s器缓缓探进了菊花,异物的进入让她猛烈地收缩着,沈时也感觉到了她的力量,便停下不动,待她收缩了好一会,仿佛适应了异物才又向前进入。 菊花与阴道不一样,阴道对于异物的容忍和适应程度高很多,但菊花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适应,而适应之后再打破这种被适应了的平衡,菊花只会更加酸涩。 此时的秦念便是这种感觉,不断用力地收缩着,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感,但是沈时不会给她这么充裕的时间,注s器前端的细管已经完全没入,紧接着便是温水被注射进去,肠道内壁感受到温热似乎是逐渐放松下来,就连阴唇和阴蒂都一阵酥酥麻麻,可是秦念不敢放松,怕不小心漏出水来,不知道沈时还有什么招数等着她。 350ml的液体被缓缓注入进秦念身体,菊花和肠道不断收着适应,就连阴道口也跟着收紧,阴蒂和尿道口总是有想要喷水的欲望,可她又不敢。 “夹紧。”沈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秦念一个哆嗦。 秦念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明知不会受伤,却仍然会害怕的感觉会让她这么迷恋,尤其是到她坚持不住哭着求他的时候,下面也同样跟着哭得厉害,甚至会不停地流出水来。 注s器缓慢抽离,秦念紧紧收缩着菊花,生怕第一次就没有达到要求,今晚就不会太好过。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想要痛苦的是她,可害怕痛苦的也是她。 沈时看着秦念紧张地忍着菊花里的水,微微勾起嘴角,一只手抚上她浑圆的屁股,上面还有些藤条留下的棱子,皮肤在抽打下变得吹弹可破,捏起来的手感格外让人着迷,他就是喜欢秦念的屁股,毫不避讳地承认,这里仿佛是他的瘾,戒不掉。 秦念也更喜欢被沈时摸屁股,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这种带着情欲的抚摸,格外喜欢,越来越湿润的阴道说明了一切。 “念念表现得这么好,想要什么奖励?嗯?”沈时一边揉捏着秦念的屁股,一边含笑问她。 “要主人进去……”秦念忍着下面酥痒的感受小声说着。 沈时低笑出声:“会进去的,不急。” -- 6、振动棒掉了出来 轻轻吻了吻秦念红肿的屁股,沈时再次起身走向摆满工具的茶几,秦念回头就看见他拿着散鞭和那个训小狗的小皮拍朝她走了过来。 她知道,那个小皮拍是专门用来打她阴唇的,光是看见这两样东西,秦念就感觉到自己下面一阵泛滥。 “让你动了么?”沈时拎着散鞭在她身旁站定,话里带了几分冷意,秦念赶忙跪好:“我错了……” 沈时不答话,拎着散鞭的把手在秦念后背来回游走,似有若无地扫过屁股,能感觉到秦念的颤栗,菊花偶尔收缩带着两瓣屁股也跟着动,她好像已经适应了肠道里的液体,这让沈时不太痛快。 嗖——啪! “唔……” 拎着散鞭的手忽然改了方向,抬手朝着秦念屁股上抽了下去,突然的疼痛让秦念没有忍住,闷哼了一声,换来的是沈时下手更重的一下。 啪—— 秦念知道为什么会有第二下,所以这次紧咬着没有出声。 其实散鞭的痛她还是可以承受的,心里的害怕远远大过身上的疼痛,不仅要忍着不出声,还要忍着不能乱动,这样一来,痛感就格外清晰。 沈时拿来散鞭也不是专门为了打秦念屁股的,这么灵活的工具,自然要在别的地方下手。 比如,菊花。 散鞭顺着t缝上上下下,轻轻拍一拍也能让秦念下意识地收缩,从下往上甩能抽到阴唇,从上往下抽,哪怕对准了菊花,也能照顾到整个t缝。 散鞭是尖锐又分散的痛感,尤其是抽到娇嫩的菊花和阴唇,更是痛得难忍,让人想伸手去挡,但是秦念不敢。 不敢出声,不敢动,让清晰的痛感占据着自己所有的感觉器官,越是痛,下面的水就越多,这好像是应激反应。水流得越多,沈时的破坏欲便越明显。 对准了t缝,从上往下,或是从下往上都没有关系,被散鞭抽打的地方是尖锐的疼痛,而被散鞭末端清扫过的地方又疯狂地想要这份痛感。 阴蒂被小跳蛋反复振动,阴道里也被振动棒塞满,菊花里是满满的温水,好像哪里都是满当当的,可是秦念却觉得空落落。 欲望高悬,而每一处都在将她欲望的洞穴扩充得更大,可意识仍要保持清醒,不能让菊花里的水漏出来。 “主……主人……我忍不住了……” 沈时停下手里的散鞭,两人一个衣冠楚楚,面若静湖,每一处身体的线条都被衣k包裹着,也g勒着;一个全身赤裸,欲望蔽t,身体随着细微的娇喘起伏,带着绝色的味道,肩背、腰臀、双乳、小腹,每一处都隐藏着沈时欲罢不能的细节。 她大腿前侧根部上滑至髋关节上缘,短短的十公分,是他最喜欢的一处线条。 很奇怪的位置,很奇怪的喜好,如这明暗交界的时辰,说不清道不明,却能蓄积欲望。 沈时换了小皮拍,轻轻划过那个位置,鼻息溢出一丝浅笑:“忍不住了?” 如果能轻易忍住,调教还有什么意义? 啪—— 皮拍打在露出来的t缝处,秦念应声夹紧,皮拍紧接着又打在另外一侧。 沈时慢条斯理,他的呼吸间也带着同她一样的情欲,可他偏要这份克制,那些欲望化作手腕的力量,带着皮拍抽打在秦念屁股上。 啪嗒…… 阴道里夹着的振动棒掉了出来…… -- гòùRòùЩù.IN 7、主人,洗好了…… “主人……”秦念颤巍巍地回头唤他,沈时每有去拿振动棒,而是看着它在小毛毯上徒劳地振动,皮拍轻轻落在秦念屁股上,他还在欣赏她屁股上的痕迹。 秦念看着他好整以暇的姿态,好似这一切与他无关,也就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细细观赏她的眼神,每一处都没有暴露出欲望,每一处也都藏着欲望。 不露声色的眼神,微微勾起的嘴角,流畅的下颌线向下延伸至衬衣领处露出的小半截锁骨,腹肌被包裹在衬衣里随着呼吸起伏,再到腰间,微翘的t,还有那里…… 她在欲望里,便看每一处,都是欲望。 沈时弯腰放下小皮拍,抬起右手放到腰间,单手解开腰带的锁扣。 啪嗒—— 男人单手解腰带永远是最魅惑的动作,冲动的,或是缓慢的,即便是干净单纯,也带着十足的诱惑。秦念跪趴在那里等着,空旷的等着,为这个动作,她愿意无限延长等待的时间。 她所有的等待,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男人解开腰带的动作如果能让一个女人臣服,那么接下来,让她做什么,她可能都不会拒绝。 但也许,只因为这个人是沈时。 她看着他抽出腰带,对折,又高高抬起。 啪—— “唔……主人……” 啪——啪——啪—— 沈时打得不快,每一下,都让她浅尝辄止,又紧跟着一下。 全裸着以跪趴的姿势挨打,小跳蛋添油加醋,打一下,她夹紧一下,打一下,她想要再用力夹紧一下。可是阴道口那里的水太多了,水多了,便更觉得空旷了,这种欲望的折磨让人失控之前先让人失禁,秦念用尽全身力气,只为了一个夹紧的动作。 好在沈时只打了十下便停了下来,拿过一对宫铃r夹:“站起来。” 秦念忍着膝盖和手腕的不适站到沈时面前,沈时抬手,温柔地包裹住她的右x,乳尖也被他的食指拨弄着,一股异样的酥麻便从这一个点传至小腹下面,被跳蛋压着的阴蒂。 沈时没有过分留恋,还算仁慈地取下跳蛋,又轻柔两下乳房便给她带上了宫铃r夹:“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我要听见它的声音。”说着,抬手轻弹了一下胸前的小铃铛。 秦念满脸涨红,不过樱红的乳尖b她的脸,红多了。 调教的时候,秦念永远看不到他的心疼,他浑身的气息对她来说都是命令。 等秦念再回来的时候,沈时已经开了灯,在刚才调教的地方背对着她站着,右手拎着刚刚从腰间解下来的腰带,地上一盆温水,旁边摆着托盘,托盘上除了刚才的注s器,还放着一对宫铃r夹,和他削好了的一块姜,旁边还有一把削皮刀。 下体一阵温热,太久没有调教了,这副画面就能让她控制不住。 秦念走过去在他左后方站定:“主人,洗好了……”她声音软糯,在他身后响起,让他后脑跟着一阵酥麻,莫名就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秦念也说了一句“主人,洗好了……”。 喉结滚动两下,好听的声音低沉沙哑:“到我面前来。” 秦念走过去站定,刚要跪下,沈时扯住了她胸前的r夹,疼得秦念倒吸一口冷气。 “躺好了,露出来。” 秦念知道是什么姿势,乖乖躺下以后,双腿大张,整个私处暴露出来,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会y处流到了t缝之间,沈时也看见了,弯腰单膝跪地,伸出手在被屁股压住的t缝处摸了摸,b直接揉捏她的阴唇更加情色,阴道口处就又泛滥了。 沈时便看着这gu液体流到他手指上,在t缝的肉上继续揉捏,弹嫩的手感里多了黏滑。 -- 8、生姜堵住菊花 就着手里的液体,又抹到了阴蒂处轻柔着,刚才停顿欲望便又张狂起来,沈时太清楚怎么调动起情欲了。 秦念的呼吸渐渐急促,沈时却停了下来。 拿起一旁的姜和削皮刀,削了薄薄一层近乎透明的姜片,贴到她阴蒂上按肉。 “唔……主人……不……不要……”秦念忍不住求饶。 姜片辛辣的汁液包裹住敏感的阴蒂,好像每一个毛孔都能吸收到姜汁,轻薄的皮肤沾染了汁水以后变得格外敏感,一阵一阵清凉微辣,让阴道和菊花都跟着收缩。 沈时不答话,按着姜片肉了几下,看着她因为括约肌和盆底肌的收缩带着阴唇和会y处收缩,拿起了一旁的r夹,用姜片包裹住阴蒂夹在了一起。 秦念感觉到辛辣又重了一层,疼得有些冒汗:“主人,主人……疼……” “疼?”r夹又被夹紧了一点,这是沈时的恶趣味。 疼,b娇喘更能让他兴奋,小腹处甚至蠢蠢欲动了起来。 “起来。” 秦念艰难地爬起来。 “转过去,手扶在玻璃上,屁股撅起来,腿不许分开。”秦念照着沈时的命令做好动作,她知道,又要被打屁股了。 被打屁股,本来是她最喜欢的,心理上,精神上都b屁股上的疼痛让她满足。感受皮带抽在屁股肉最多的地方,皮带打屁股的声音甚至能让她的大脑皮层跟着舒展,打一下,屁股感受疼痛,她能想到屁股上多了一道红肿的痕迹。 啪—— 腰带应声而落,声音肉感饱满,沈时在她侧身站着,看着她的屁股颤了两下,t肉泛起涟漪,身上三个宫铃叮叮当当作响。 r夹、宫铃、姜片、腰带,每一处都在挑衅她的欲望。 沈时衣冠整洁,像极了惩罚,他不碰她,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再抬手,又抽在她屁股上,秦念疼得微微弓腰,然后又把屁股撅出去。 迎合也期待,害怕也渴望,痛感与快感美妙的衔接着,或许真的只有痛感,在秦念的身体里,痛感就是快感,痛感不断累积,快感也随着攀升。 啪—— 夹着阴蒂的r夹随着腰带抽打在她屁股上掉在地上,姜片本来粘在阴蒂上,不知道被哪里渗出来的水黏住了,挣扎了两下,也顺着大腿掉了下来。 沈时没有质问,抬手继续用腰带抽打她的屁股。 他也喜欢,用腰带打她屁股,多了几分随意,好像也多几分宠溺,腰带每落一下,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一下。 打屁股,好像是另外一种爱,痛,且暖,尤其是打屁股打到面前的人像现在这样忍不住哭声,哭着闪躲,又不敢坏了规矩,躲一下,又回到挨打的位置等着挨下一下。 腰带的声音和瞬时的痛感都能让人颅内高潮,不过留的痕迹不多,不过是红红肿肿,温温热热,停下来,秦念反而能感觉到一种温暖的包裹。 他故意没让秦念在挨打的时候把双腿分开,这样,哪怕打得疼了,她屁股能夹紧的程度也轻,能更好地感受疼痛与强制。 直打到乳尖上两个r夹也依次掉落,沈时才满意地停下来。 拿起地上的注s器抽满了水,再次用两个手指把秦念屁股分开,露出菊花,注s器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秦念感受到异物进来,猛烈地收缩舒缓,沈时能感觉到手里的注s器被她的收缩带着不断往里进入,顺着这gu力道,缓缓向前推动,仍然是350毫升温水,被一滴不露地推进去。秦念能感觉到温水进入肠道,缓缓流动,明明是从菊花进去的,可是阴蒂里面也像是有东西在缓缓流动,液体顺着阴唇低落,顺着大腿往下流。 明明只是灌肠,可是伴着沈时的呼吸,生生一股禁欲感萦绕着,这gu禁欲感让她着迷,更能让她臣服。 跟沈时在一起时她才知道臣服是什么,不是卑微,不是作践,只是那个气场强大到令ren欲罢不能,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七寸,鬼使神差地只想仰望。 沈时没急着把注s器抽出来,用左手在t缝处捏了捏,红肿温热的手感让屁股更有弹x了:“夹好了。” 说着还顺手拍了拍,趁秦念不注意,突然把注s器拔了出来,秦念马上用力收缩菊花,可她也能感觉到有细小的水流顺着菊花的褶皱往外流,刚刚合上的两瓣屁股,却又被沈时用两根手指分开,正好看见正在收缩的菊花,和一道液体流出来。 “既然夹不紧,那就,堵住?” “主人,主人……”秦念断断续续地叫着他,却说不出什么来。 沈时拿起地上的生姜,不仅削成了适合塞入的形状,上面也被划了几刀,汁水更浓了。 秦念的屁股再次被他的手指掰开,然后一股生涩辛辣。 “啊……主人……饶了我吧……” -- 9、菊花夹着生姜被打//P//股//缝 辛辣的痛感并不好受,秦念要收缩菊花,那汁水却更深地渗进去,反而疼得她尽力放松括约肌,让菊花与生姜的接触再温柔一点。 生姜每进去一寸,秦念菊花处的热辣痛感便深一层,微微弯曲了膝盖,却被沈时发现。 他声音没有一丝颤抖,甚至听不出情动:“站好。” 偏偏是这个冷淡的命令,能让秦念下体一阵泛滥,她自己说不清楚为什么,可她也不必说清楚,只要身体喜欢,无所谓道理不道理。 秦念乖乖站好,浑圆的屁股撅出去,生姜还在缓慢进入。 “你记住,这是惩罚。”沈时缓缓开口,眼看着生姜一点点进入那个幽密处,被包裹,被吞噬,被吸吮。 “主……主人,疼……” 沈时抬手轻轻覆上红肿的屁股,温热的手感,一路传导直脑后,舒缓而安逸。 “站直了。” 疼,偏要更疼。 秦念菊花里夹着生姜本就辣得她不敢动,屁股撅出去还能稍作缓解,可是站起来便是要把生姜夹得紧紧的。 “3秒钟,站起来。”沈时在她身后弯腰拿起了什么东西。 秦念扶着玻璃慢慢站起来,菊花的痛感更加清晰了,括约肌把生姜夹得更紧,疼得她本能地收缩起来,可是痛感会上瘾,收缩得停不下来,只能深呼吸来缓解,也毫不起作用。 “把腿分开。”沈时对她身体的了解几乎与实验的变量一样精准,站直身体双腿分开,两瓣屁股会有细微的夹紧动作,平日倒是没什么,只不过现在秦念夹着生姜,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再仔仔细细感受一遍这gu异样又欲罢不能的痛。 什么是调教呢? 疼痛,抛却一切舒适,制造新的痛感,让一切求而不得,把欲望拉成一根弦,始终绷在断裂的边缘,而迟迟不肯也不愿断裂。 秦念分开腿,沈时伸了手,找到凸起的阴蒂:“sh成这样了?” 按肉两下,每一下都能让秦念颤栗,然后把刚才拿起来的小跳蛋,又紧紧贴在了阴蒂上。 打开跳蛋,前后夹击,阴蒂被不断振动,阴道便再次泛滥,像鱼跃出水面呼吸的嘴一般开合,继而带着菊花再收缩起来,生姜本来就有约莫一指多粗细,已经将秦念的菊花撑得紧紧的,现下又被迫收缩起来。 酥麻痛痒,一时之间竟尝了个遍。 “20下屁股,站着挨。”沈时看着眼前呼吸不匀的秦念,再次下命令,转而又开口:“可以允许你撑着玻璃,但不许躲。” “是……” 沈时抬手抚上秦念的屁股,眼神仍留在她侧脸上,微皱了眉:“叫人。” “是,主人。”秦念稍稍往前一步,双手撑在落地窗上,不敢有一丝懈怠。 贴着跳蛋,夹着生姜被打屁股,这的确是第一次。 “报数。”沈时弯腰拿起腰带。 啪—— 紧跟着一皮带就抽在了秦念屁股上。 “啊…一……” 腰带三指宽,单独打在秦念左半边屁股上,把这半边t肉往外掰开又合上,电光火石间,只怕生姜又掉出来,便用力夹住。 沈时果然知道怎么加深痛感,他对制造痛感的痴迷,远b秦念对痛感的渴望更甚。 绀色衬衣包裹的手臂像是被秦念的娇吟注入了力量,传到身体各处,只觉得每一处都是舒展。 啪—— “二……” 这一下,横贯整个屁股,秦念能感觉到这两团肉不争气地颤抖了两下,似乎是在渴望继续抽打。 啪—— 沈时手里的腰带再次抽向整个屁股,一道红肿的痕迹在秦念屁股上显现出来,屁股边缘有微微肿起来的棱子,但中间饱满的地方已经是荔枝红的颜色,肿起来的臀瓣更是把生姜夹得紧紧的。 腰带抽在屁股上,每一下,t肉都跟着颤抖两下,屁股下缘的颤动最能勾起人心,沈时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屁股,红的,肿的,颤抖着勾引的,私密处的每一个穴口,每一道褶皱,每一滴淫水,都被这两团肉紧密包裹着。 然后在肿痛的时候,再用手掰开两瓣屁股细细观赏,先是两根手指撑开t峰处鼓囊囊的肉,只露出菊花来,看小菊花羞赧地收紧又放松,感受到身后灼灼的目光,再更用力的收紧。 松手以后让肿面团回归原位,再突然整个儿地掰开两瓣屁股,或许会看阴道口吐出一个小水包,晶晶亮的液体把私处的毛发染湿,会y处带着阴道口一张一合,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她知道,他正看着她双腿之间,阴道口就会不断涌出液体。 不过今天,沈时还不着急,先让腰带狠狠地咬在秦念屁股上,让屁股变成红肿的桃子时,秦念浑身上下都遍布粉红色,那种在情欲攀顶时才能渐渐显露的颜色,现在不需要插入就能细细观赏。 啪—— “十……主……主人……”秦念唤他,因为疼,或许也因为别的。 在情欲里,在痛楚里,在无边的欲望里,她像被丢在旷野中,能喊出口的人,便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寄托,她会服从他的命令,直到他带她重新回到阳光里。 带着哭腔每叫一声主人,秦念的心里便熨帖一点,她和沈时都知道,每一声主人里都有他们说不分明的爱。 因为我爱你,所以接受你作我情欲的主宰者;因为我爱你,所以把制造疼痛的权力交给你;因为我爱你,所以能在疼痛过后更加信任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也会知道,每一次求饶都是另一种对疼痛的渴求。 疼痛带来恐惧感,但制造疼痛的人又能给她带来安全感,那种害怕疼痛又渴望疼痛的心情,是每一次调教最好的春药。 十下以后,沈时停了下来,抬手摸在屁股边缘肿起的棱子上,小腹处一阵暖流直直地向下涌,心里也涌起一阵温润的满足感,手掌在她屁股上摩挲,摸到t峰处,指尖顺进t缝,真奇怪,这里还有微微凉意,骨节分明透着青蓝色血管的手用力肉了一把屁股,声音里终于隐隐透出一丝沙哑的欲望:“弯腰,把屁股撅起来。” 秦念照做,把屁股撅起来,收缩菊花还能感觉到生姜制造的辣痛,却也慢慢适应了。 沈时最喜欢秦念的屁股,即使现在她弯腰撅t,私密处也只是隐隐约约,只能由他来亲手扒开才能看个细致。 他不喜欢那种撅起屁股就把里面看个明白的身材,尤其屁股上还没有什么肉感,简直是他的雷区。 沈时伸手扒开秦念左边屁股,菊花跟着收缩,生怕生姜掉出来,其实沈时看得仔细,小花穴把生姜咬得紧紧的,但这种随时要掉下来的危险,也是调教的工具。 秦念感觉到沈时覆盖在她屁股上的手还带着些许凉意,配上他的嗓音,就像是在雨声里听大提琴的独奏:“夹紧生姜,不然,菊花也会肿的。” “主人,疼……” “疼?”沈时问话的语气格外认真,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感觉到一根手指滑到了阴道口,阴唇被轻轻拨动几下就能响起清晰的水声。 沈时轻笑一声,把手指上沾满的汁水抹在了t缝处还微凉的t肉上:“疼得sh成这样?” “主……主人……”秦念脸上滚烫,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又让下面更湿了。 “这里湿了,让屁股热一点烘g怎么样?”沈时的指尖还在她t缝充满弹x的肉肉上来回游走,他着实喜欢这里的手感,带着那些汁水,更是黏滑得想要用力掐一下。 沈时对屁股的偏爱与执念近乎变态的疯狂,每一处,他都有不一样的玩法,秦念哼唧着叫了两声主人,沈时便敛了笑,继续掰着她左半边屁股,右手的腰带稳准狠地抽在了t缝细嫩的肉上。 -- гòùRòùЩù.IN 10、打//阴//唇//c//吹 “啊……主人,疼……” “没有报数。”沈时抓住她的错漏。 “十一……” “晚了,这一下不算。” 啪—— 话音刚落,沈时便又补了一下,腰带落下的瞬间碰到了生姜,吓得秦念一边忍痛一边收缩菊花生怕掉落,偏巧跳蛋也跟着振动了几下,疼痛与酥麻便格外清晰地传至脑后。 沈时向来严格,即使是调教,即使他知道有多痛,他都不允许秦念不顾规矩地乱动,为此,他没少惩罚她,直至如今,哪怕疼得狠了,哪怕秦念觉得自己夹不住生姜了,但屁股仍然保持着撅送出去,认他掰着打。 屁股疼着,阴蒂酥痒着却不能动的结果,就是阴道像是自卫一般不断吐出汁液,像蚌类感觉到沙子以后不断吐出黏液磨合直至磨出珍珠一般的生理反应,秦念下身的汁液也多到开始低落,甚至能感觉到阴蒂深处有一股水流要喷涌出来。 疼,生姜很疼,t缝被打得很疼,但还要刻意忽略阴蒂处的振动,保持清醒地夹紧、报数,这疼痛便异常清晰。 十下体缝结束,秦念有些忍不住,菊花努力地收缩着,才能勉强忍住那些被灌进去的水。 “刚才没有报数的那一下,怎么办?”沈时再次抚摸她的屁股,肿痕叠在一起,看不出来但是能摸出来。 “主……主人,我不敢了……” “不敢了?挨打湿成这样还忘了报数,你说,该罚哪里?”秦念撅着红肿得似乎在冒热气的屁股,沈时的手还在上面抚摸揉捏,却偏偏不碰湿了的地方。 “打……打下面……” 沈时微微勾起嘴角,那个弧度,和他锁骨的弧度一样好看:“知道就好,躺好了。”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让我排出来好不好?”秦念仍旧手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没有动作,只是求饶。 沈时扔了腰带,一手肉体,一手揉穴,故意问她:“嗯?不敢什么?哪里排出来?” 秦念能感觉到羞耻感如影随形地跟随,沈时的手还配合地处处点火,屁股不挨打了,贴在阴蒂上的跳蛋振动得格外明显,秦念夜分不清自己是要忍不住阴蒂里的水,还是菊花里的水,只是带着哭腔娇喘着。 沈时看似平静,但他的下身是如何鼓涨难挨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揉捏着秦念的屁股,鼓涨处也有液体涌出,只不过,他仍旧穿戴整齐,除了下身鼓鼓囊囊地被裤子包裹着,看不出别的,没有了腰带,也只是多出几分随意,整个人仍旧被被严峻包裹着,像手腕处的那枚袖扣,细微而严谨的切面边缘反着冷静纤细的光。 本来肉着屁股的手顺着腰臀向上,指尖划过脊背,停留在肩颈处,秦念只觉得被他划过的地方一路酥痒直上,喘息声还没有连续起来,沈时突然用了七分力气,一手她捏住后颈,一手肉着右x将人扶起来,还没等秦念站稳,便向前一步,把人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怀里,又向前一步将她贴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肿烫的屁股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宽阔的窗户外面是这个城市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夜景,秦念的惊呼还没有发出声音,猛然间又被温热的薄唇堵住了嘴,而后是沈时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忍不住你来我往,两人唇舌交缠,沈时起初还能礼尚往来,但下身抵住她的小腹仿佛又粗涨了一圈,他便开始吻得不讲情面,吸住她的舌头轻拽,又用自己的舌与她的相互缠绕,恨不得将人生吞了去。 秦念被护住后脑,又被肉着x,肿痛发烫的屁股被沈时紧紧压在玻璃上,冰凉与灼热交战,生姜和跳蛋都被紧紧按着,菊花又疼了起来,身下也忍不住那gu隐隐作祟的水流,还被沈时吻着。 她说不上来这一刻的感受,疼痛难挨,又肆意享受,抬手抓住沈时侧腰处的衬衣,干脆专心地与他亲吻,张着嘴迎他进来,又把自己送出去,吻到两人喘息粗重,沈时狠狠地吸住她舌头,好容易松开了,又在她下唇上舔允。 秦念半张着嘴,刚要回应,又被沈时抬手捏住下巴,染上欲望的眼神在她脸上上下流连,喘息声动里是禁不住的欲:“去躺好。” 秦念没有再耽搁,这场调教还早,她不能这么快就坏了规矩。 她再次躺在窗边的小毛毯上,双腿大张,两手抓住脚腕,怕把生姜挤出来,秦念只好将尾椎紧贴地面,把屁股微微抬着,这样不仅私处暴露无遗,就连塞着生姜的菊花也能被看个完整。 沈时拿过短散鞭,再次屈膝半跪在秦念身前,右手握着散鞭把柄,左手握住细散的鞭梢,手腕灵活转动,便看见鞭梢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准确地落在秦念下体。 “啊……疼……” “叫人。” “主人,疼……” 沈时不会停下,看着她不断开合流出汁液的阴道口,还有不断收缩的会y处与菊花,散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汁液沾湿了鞭梢。 散鞭没有多疼,但是打在敏感的下体就不一样了,尖锐敏感的痛,一下接着一下,秦念再次被三个地方的痛折磨着,阴唇上每挨一下,她便叫一声主人,求饶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又挨了第二下。 “啊……主人,疼……” 秦念差一点就要合上双腿了,刚刚动了一点,又强迫自己张开腿,再疼她都不敢胡乱闪躲。 沈时看到了她双腿的动作,紧接着秦念便感觉到,落在阴唇上的散鞭力道又重了两分。 哪怕只是细微的力道变化,阴唇都能敏锐地察觉,不规律的疼痛让阴道口吐出一个小水包,顺着会y处流到了塞在菊花里的生姜周围。 菊花一收一缩,感觉到润滑,更怕掉出来便再用力夹紧,偏小跳蛋被加大了振动,前后夹击,那gu水流不知道顺着哪里涌出来了一些。 沈时看得清楚,那gu水流顺着尿道口喷出来,又被紧紧夹着,手腕再次发力,即便夹紧了,尿道口还是忍不住,水流开始一小gu一小gu地流出来。 秦念感觉到水流顺着私处缓缓流动了,没有沈时的允准,她不能高潮,她竭力让大脑清醒一点,可是潮吹的水流忍不住,本来是一小gu一小gu地流出来,在沈时故意用力的抽打下,竟然一阵一阵地喷了出来。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啊……主人……” 水流大了秦念就再也忍不住了,沈时抽打的力道里面带着惩罚的意味,水流出来,他便抽一下,秦念跟着收缩一下,刚放松了,水流再次流出来,紧跟着又一下。 似乎是个你来我往的游戏,直到秦念再也没有力气收缩,任凭潮吹的水流汩汩喷出,散鞭抽打,阴道和菊花胡乱收缩,恨不得将阴蒂里的水也放出来,却毫无办法,躺在那里抓着脚踝,一边叫着主人一边喊疼,直至尿道喷出一股更大的水流,阴道不受控制地抽搭,盆底肌跟着发力想要把那gu磨人的水流喷出来,一不小心,菊花里的生姜便被顶了出来。 沈时削姜的时候故意在根部削了一道凹槽,这样可以卡在菊花入口处,不会轻易掉出来,可是刚才秦念潮吹得太厉害,生姜竟然被推出了凹槽,这样一来,秦念再也夹不住了。 甚至越用力收缩,生姜掉出来的越快,菊花只收缩了两下,生姜便全部掉了出来。 “主……主人……” -- 11、喜欢被打//P//股 生姜突然掉出来,秦念赶忙收缩,可是被生姜扩张了一会,菊花没有那么容易回到原来的大小,洞口处流出的水变多了,每收紧一下,都会挤出一小gu水流。 沈时便看着,看着秦念用力,左手抚上秦念的脚踝,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看着她把菊花收缩得紧紧的,直到没有水流出来。 抚摸至大腿内侧,秦念的哭声渐渐停下来,空气中只有她高潮余韵过后颤抖的抽泣,和沈时平稳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左手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滑过腹股沟,抚过侧腰继续向上突然托握住小巧却饱满的酥胸,揉捏的力道似乎也是他性欲的释放,呼吸里带着灼人的温度,沈时可以感觉到自己小腹和阴精处有暖意正在流动膨胀。 但他动作仍然保持着原来的节奏,揉捏过x又继续向上,来到锁骨处抚摸,手背顺着脖颈向上,手指在她侧脸轻轻摩挲,他只是微微侧首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把她的一切表情都尽收眼底。 秦念慢慢平缓了呼吸,同样回望着沈时。 时间仿佛静止,只有两人对视的目光,和情动颤抖的呼吸互相交缠。 那个时候,她不是秦念,他也不是沈时。 只是两个生命的博弈,是欲望倾泄而出,是施虐与受虐,是疼痛与强制,都不必遮掩。 他的眼神里是狠和欲。 是故纵的虐和暗收的痛。 她只是看着他,把自己变得小小的,包裹在他墨黑的瞳仁里,那无尽的征服欲里,在那个世界,她只有承受。 疼痛、羞辱、强制,这未知的一切,她都只能承受。 她甘愿承受。 主人,主人…… 再次护住她后颈的手猛然收紧把人抬了起来,秦念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抓着脚踝的手没有松开,沈时拖着她的后脑将人扶在半空,缓了两个呼吸后,又慢慢将人扶起跪坐在身前。 沈时单膝跪着俯看她的流过眼泪的双眼,突然将人向前一带,秦念倒吸一口冷气闭紧了双眼向前扑过去双手扶在了他的腰间,脑袋被迫仰着。 沈时的鼻息落在她脸上的时候,秦念颤着睫毛睁开双眼。 他就在她面前。 危险的,带着欲望的气息,来捕获她。 他的鼻尖唇畔与她尽在咫尺,似乎要吻,却没有落下,眼神从上至下,慢慢流连,右手伸进发丝,鼻息轻轻扑在她脸上,沈时只是仔细地看着她。 右手慢慢滑过背脊,顺着t缝包裹住一半屁股,又来到前面轻巧地将小跳蛋取了下来。 “去洗好。”他声音沙哑,轻轻落在她脸上。 秦念被他托着慢慢起身,但是两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直到秦念站稳后,沈时才慢慢松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插进k兜里,看着秦念走向卫生间,带着肿痕的屁股左右扭动…… 等秦念再出来,沈时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神看到她时明灭忽闪,有她看不见的情绪起伏。 秦念走到他面前,间隔一步的距离后,稳稳跪下,抬头仰望着他:“主人……” “转过身去,手扶窗。”他仍旧没有让她把屁股撅高。 沈时喜欢看着她跟随他的每一个命令做出反应和动作,看着她的脸,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变红,一点一点不受控制。 再次扒开她的屁股露出菊花,灌满水的注s器没有犹豫地插进去,缓缓推送。 刚才用过生姜,让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菊花的收缩已经不受她的控制。 等菊花里灌满整个注s器的水,注s器缓慢地从她的菊花里退出来,掰开她屁股的手指也松开,两瓣屁股合拢,沈时抬手去摸,意料之中的饱满圆润之外,多了那些他亲手制造的肿痕。 每次抚摸这些肿痕,他的心里都漾起潮sh温暖的满足感。 他承认他是迷恋好看的屁股的,但更准确一点地说,他更迷恋在好看的屁股上制造鞭痕。 秦念紧紧收着菊花,被沈时摸着屁股慢慢放松下身体,她喜欢这种无声地抚摸,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欢与迷恋。 她沉浸在抚摸中时,忽然听到一阵铃铛声响,下一秒,屁股再次被他扒开,冰冷的金属触碰到菊花,然后被不容反驳地塞了进去。 是宫铃肛塞。 她曾经带着它,和沈时逛公园…… “刚才,”沈时声音低缓,右手托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慢慢转过来,仰头看他,“谁允许你高潮的?” “主…主人,我错了……”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他勾起唇角,眼神里却没有笑意。 “错了?”轻呵出一个笑,“错了,该怎么罚?” “主人,主人……”秦念侧过身子来去抓他,她在求饶,但这求饶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味调料,他就是喜欢她全身心地依赖着他,向他求饶,向他索取宽容与怀抱,而他却施与她更多的疼痛,听她忍不住痛的哭声。 秦念怕痛,也迷恋痛,抱着他的大腿求饶,像一只摇尾的小兽,哭求主人不要惩罚她,然后又被家法森严地继续施与更多的惩罚,她只能在威严里哭泣和求饶。 制造疼痛的画面,偏偏与温暖和疼爱联系在一起。 扭曲又疯狂。 “转过去,手扶窗,二十下板子,每一下,我都要听到声音。” 说着,沈时伸手拨弄了一下她身后的铃铛,发出令人羞耻的清脆响声。 秦念这次没有听话,反倒是向前膝行了一小步,抱住了沈时的大腿,摇头抗拒:“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打了,屁股疼,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小兽流下清亮的眼泪,抽泣声带着她胸前的小肉包跟着颤抖,摩擦在他腿上。 沈时右手抚摸上她的侧脸,拇指在她眼底摩挲:“加十下。” “主人不要,我趴好,我趴好。”秦念赶忙按照沈时的要求双手撑在落地窗上。 沈时早已拿过木质的板子,冰冷的板子贴在她热乎乎的屁股上,秦念夹了夹屁股,等着板子落下。 板子三指宽一指厚,是打磨得极其光亮的紫檀木,打在屁股上,肉声清脆,痛感清晰,却从来不会伤人,只是会让屁股板痕交错,肿胀发亮。 啪—— 铃铛声响起,秦念忍不住扭动:“啊……主人,疼,好疼……” 沈时不为所动,抬手继续抽了一板,b刚刚那一下更疼,秦念向前趴在落地窗上。 “主人,疼……不要,不要打了……” “你要是想让外面的人看着你挨打,我不介意把这三十下放到公园里完成。” “不要,不要,我趴好……”秦念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沈时却不太满意。 “腿往后 ,屁股撅起来,不乖的话,就自己主动把屁股撅给我挨打。” “是,主人……” 秦念逃不过,屁股上的痛让她想逃,但真实的灵魂深处,正在渴望着屁股承受更多的板子。 等秦念撅好了屁股,沈时的板子便落了下来,每一下,都伴随着宫铃肛塞清脆的响声,提醒着她,此刻屁股正在受罚。 每一下,也都伴随着她呼痛的娇吟低喘,和屁股上交错的板痕。 二十下打完,沈时停了下来,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又把板子放到秦念肿了一圈的屁股上。 “还剩十下,打还是不打,嗯?”戏谑的反问,把选择权交给秦念。 秦念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应该b屁股还红。 明知道不能不打,还要自己说出来。 “嗯?你不说,那就在这跪到……” “打……”秦念赶忙开口,这一开口,心里那道名为耻辱的防线便被破开了一个口子,耻辱裹挟着更深欲望冲撞着从缝隙里奔涌出来。 沈时要的尚不止于此:“打什么?” 秦念的脸又红了一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打……屁股……” “再不说清楚,你自己知道后果。” 沈时要的,是她溃不成军。 “主人…打屁股……” 啪—— “啊——”重重的一板打在了红肿的屁股上,秦念喊出声来,又赶紧噤声,深呼吸缓解疼痛。 “再给你一次机会。”沈时敛了表情,只有双眼透出欲火。 “我…我错了,求…求主人狠狠地打我屁股十下。” 沈时满意地点了点她屁股,示意她撅好,板子贴在刚刚重打的那一下的板痕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抬手。 “啊…主人,主人,我疼,疼……”秦念忍不住,沈时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打在已经挨过藤条和腰带的屁股上,更是苦不堪言。 屁股上的皮肤已经因为抽打变得薄了许多,板子再次盖上去,似乎是抽打在肉上,痛得如同热油泼在嫩肉上,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连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秦念的痛,沈时一下一下不停手,他偏爱这种痛了却不停下,继续制造痛感的场面,看着秦念跪趴在她身前,他每打一下,她的屁股便往里收缩一下,然后又赶忙撅出来,屁股上肉眼可见的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板痕,红肿交错。 “再动就再挨十下,到你不敢动为止。” 他要一种主动的强制,不需要绑缚,哪怕再痛,没有他的命令,她都不可以动。 痛感强烈,想要忍住不动对秦念来说难上加难,但她屁股也实在不能再打了,只好撑住自己,咬牙忍住。 板子落下来,秦念紧紧闭上眼睛忍痛,腰臀没有再扭动丝毫,热辣的痛感在屁股上炸开,屁股上的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地体会了这痛感。 然后,流出水来。 每挨一下,阴道里边有一股水流涌出来,甚至鼓出一个小水包,顺着阴唇从后往前沾湿了毛发流到阴蒂上,再滴落下来。 十下打完,秦念的阴道口已经泥泞不堪。 沈时手指拨动两下铃铛:“就这么喜欢打屁股?” 轻易戳穿她难以宣之于口的秘密,羞耻感将她包裹,此刻的她,只想更深地臣服于他。 沈时的施虐欲再次饱满起来:“这么sh,不用可惜了。” -- 12、藤条抽//打菊//花 单手将秦念上半身扶起来,又一个转身将她按在落地窗上,兜头就亲了上去,秦念刚换了口气,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他的手温柔有力,骨节分明,暴起青筋,肱二头肌将他衬衣的袖子撑了起来,下颌骨微微颤抖,有啃噬的欲望。 他的呼吸不再平稳了,亲吻不再慢条斯理,而是不断地吸吮与索取。 深,还要更深。 掐住她脖子的手悄悄松了力道,秦念趁机呼吸,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要与他更深地纠缠。 被抑制住呼吸的时候,她在本能的害怕里感受到对他的依赖。 她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受虐欲望,那些与疼痛同时存在的依赖感总是能最先扎进心里,将她和他,牢牢捆在一起。 手上的力道再次收紧,呼吸被遏制,脑中一阵缺氧,眼前这个阻断她呼吸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身体b内心更痴迷这种感觉,阴道口开始不断向外鼓涨又向里面收缩,它在渴望一场性事,渴望被他狠狠插入,不管不顾。 呼吸纠缠着,施虐与强制的欲望让沈时也开始颤抖起来,秦念被阻断呼吸有点久,双手开始推拒他,沈时握住她一只手腕,按在头顶。 秦念的挣扎得更厉害了,沈时却还是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吻着她,直到秦念抗拒的力量又大起来,沈时才松开,将另一只手也牢牢按在头顶。 “叫人。”沈时将脸贴在她的侧脸,两人呼吸剧烈,颤抖连着颤抖。 秦念缓了几口气,鼻子一酸,委屈和害怕酿成更深的依赖和受虐欲,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握住他的:“主人,不要走……”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闭紧双眼,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但他也想折磨她。 “去洗好再出来。” 秦念确实也该把菊花里的水放出来了,她怕自己一会再憋不住。 她起身往卫生间走,铃铛在挤在两个屁股蛋儿外面,每走一步都跟着丁零当啷作响,秦念加快脚步,小铃铛也跟着加快节奏。 等进了卫生间,刚要伸手去拔出肛塞,沈时也在身后拎着几样工具跟了进来。 “主人……” “转过身去,侧身对着镜子,弯腰。” 秦念照做,刚弯下腰,沈时手里的腰带就招呼上来了。 “啊……主人……不要打……” 腰带抽到屁股,甩到铃铛上的声音像是魔咒,让他紧跟着再抽一下。 狠狠抽过三下,沈时才停下来:“转过去,屁股撅过来。” “主人不能再打了。” 秦念以为他又要继续打她,吓得不敢动。 沈时不说话,一手从身后握住腰臀处,将人转了个弯 ,屁股对着他,脸朝着镜子。 “自己伸手把铃铛取下来。” 让秦念照着镜子屁股对着他取下肛塞来,她只羞得没处躲,却又不得不照做。 刚低了头,却又被沈时拽了一把头发,他在镜子里看着他,一脸的不容置喙。 秦念无法,只好用左手掰开自己的左半边屁股,右手轻轻往外拖拽肛塞。 沈时侧了侧身,眼看着原本箍在肛塞细处的菊花,慢慢扩张开来,内里的细肉被肛塞拖住向外,卡在肛塞最粗的地方。他知道,菊花的收缩与扩张,速度太快了都会不舒服,眼下他也不着急,慢慢看着秦念把肛塞从自己屁股里拖拽出来。 这个羞辱的过程才是最美妙的。 不需要语言的加持,只是静静看着她,在她想要停下或者躲避的时候,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她便只能咬牙继续。 他要这羞辱是她自己动手,把菊花和阴唇包裹的最隐秘、最不堪的一切都展露在他面前。 她越羞于启齿的,越是他最想得到的。 秦念缓了几个呼吸,才慢慢取下宫铃肛塞,因为是自己掌握着节奏取下肛塞以后,菊花也赶忙收紧,里面的水才没有流出来。 刚想开口叫人,沈时就已经抚上了她泥泞的阴唇:“这是什么?” 秦念羞得浑身泛红,颤抖着求饶:“主人,主人……我想要……” “想要?” “嗯……”秦念被身下那只手抚摸得浑身酥软,用力地张开阴唇又失落地收缩起来,夹紧了屁股想要缓解一下欲望,却又被欲望遮盖。 “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想要主人……唔……进来……” 沈时看着她不断试图夹紧又放松的屁股,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唔……啊……主人……” 秦念感觉到手指的插入,慌忙夹紧阴道,猛烈地收缩着。 她渴望得太久了,她太想要被插入了,不管是什么,她只想要有东西进来,然后摩擦,哪怕是最原始最粗暴的动作,都没有关系。 沈时的手指被她紧紧绞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力量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推送。 轻轻抽插两下,秦念的阴道便湿滑得快要滴水,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她似乎是快要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可沈时偏偏不如她意。 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去,秦念徒劳地哼唧两声,夹紧了也留不住他,然后肿着的屁股瓣儿被他扒开,他中指上是她身下的液体,也被尽数抹在了她的菊花上。 “这里……是不是还没有被照顾到?嗯?”轻飘飘地嗯了一声,秦念一个哆嗦。 “去浴缸边趴着。” 等秦念趴好,屁股卡在浴缸边缘时,沈时微微g唇笑了笑。 当初是他带着秦念练习腰臀的,本就妖娆的曲线更是在藤条的帮助下,练到了最美妙的弧度,就像现在这样跪趴着,菊花还能够被包裹住,只是会看到一点阴唇。 “自己扒开屁股,把菊花露出来。” 秦念只当是自己的屁股大约是没地方下手了,所以沈时才想要虐她的菊。 可是那么一小点的东西,里面还装满了水,怕是受不住他的惩罚。 正想着,沈时挑了方才拎进来的散鞭,轻轻放到t缝,用手柄的前段轻轻摩擦着菊花。 “忍住了,要是流出水来的话,屁股就要一个星期都坐不下了。” 说完便抬手抽了上去,下手轻巧,可是落在t缝和菊花周围,疼得秦念屁股上都冒出了汗,快要掰不住自己的屁股。 散鞭抽得快,一下接着一下,连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秦念哭喊着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夹紧了菊花,一下一下的挨着。 沈时虽然下手不留情面,但他也掌握着力道,t缝和菊花只是慢慢红肿起来,好看的很,并不会伤得太重。 “主人……我疼……饶了我好不好,好疼啊……”秦念一边求饶,一边不忘掰着自己的屁股。 “好,那我们,换个东西用。”沈时两根手指轻巧地钳住散鞭把柄,扔到一旁,换了藤条。 “扒好了。”他声音突然冷冽起来,秦念赶忙又抬高了屁股,使劲扒开,菊花便彻底暴露出来。 藤条和他的声音一样无情,唰唰落在菊花上,躲都躲不开。 秦念疼得哭声断断续续:“主人饶了我好不好,主人,主人……疼……” 但是藤条还是一下一下地抽在她的菊花上,每抽一下,屁股都想要合起来,手却不敢这么做。 其实屁股是热乎乎的,只有暴露在外面的隐私处是凉飕飕的,挥过藤条有细微的一小阵风,敏感的菊花和阴唇都能感觉得到。 沈时看着她不断收缩,也慢慢渗出水来的菊花,脑中一阵兴奋。 淫水成溪、收缩不断的阴唇,红肿的菊花,道道红痕的t缝,热烫的屁股,还有她带着娇喘和呼痛声的哭喊,沈时看过很多书,试图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场景里感受到阵阵暖意。 可是没有一本书,没有哪一条理论能将他的内心感受说得准确到位,他说不清楚,只是心里升腾起施虐欲的同时,又对面前这个受尽她折磨的女人爱得死心塌地。 对,是爱,没有那一刻b现在更让他确定,他是爱着她的,前所未有地,不可阻挡地爱着她。 他无法将自己施虐和爱的欲望分开,甚至爱得越深施虐的欲望就更强烈。 他仍然记得,以往约人调教,说好的项目以及程度不会有丝毫偏差,只有到了秦念这里,一次又一次地失控。 他发现自己会有情绪,也会感觉到心痛,会因为她有其他的表情。 他永远都记得,他第一次心疼她的时候,惊异地发现,原来心疼一个人,可以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情。 秦念,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就像我控制不住自己爱你一样。 可是,我却会因为爱你,真的把那些毁灭的欲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沈时停手,看着红肿的幽密花穴,呼吸沉重:“去排出来。” 秦念这才慢慢松手,括约肌的皮肤变得脆薄而敏感,生生给她疼出一身汗来。 等走到马桶坐下,沈时突然捏住她下巴:“告诉我,安全词是什么?” 秦念带着泪痕,红着眼睛:“你……你的名字……” 右手拇指在她嘴唇上摩挲,左手解开了裤子的拉链,下一刻,沈时早已红肿粗壮的阴精几乎是弹在秦念侧脸上。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迫含住了,沈时强制着他的下巴没有松手,声音沉稳而克制。 “含住,继续排出来。” -- 13、鞭//打//后//入 被迫深喉的时候,下面是会不断向外鼓涨的,秦念一边含着沈时的分身,一边把菊花里的液体排了出来。 是极强烈的羞辱,是沈时偏爱的控制,他就是喜欢看她忍着痛,做不到,却不得不做到,他喜欢这份痛苦,更喜欢她在这份痛苦里出现的x反应。 秦念被迫含着沈时粗壮的阴精,一下一下被顶到喉咙。 她记得以前和沈时说起来过,给他口和被他粗暴地使用嘴是不一样的。 在沈时和秦念的生活里,主动的性爱和被动的使用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更能打动他们的,是现在这样不留情面地虐与被虐。 沈时听着秦念一阵一阵排出肠道里液体的声音,右手托着她的下巴,左手扶着她的后脑,前后律动地幅度更大了。 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整个阴精被包裹在她软嫩温热的口腔里,欲望遍布全身,集中在脑后的一小片区域里。 “嗯……”沈时动作粗暴,却也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吟,阴精被吸的饱胀,可是还不够。 他要一个巅峰,要x与虐同时存在,要她的哭声与呼痛声掺杂,要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后入要她的声音重叠。 秦念不知道沈时在想什么,只是嘴里被不断冲撞,喉咙被顶得时时想吐,下一秒却又被顶回来,这个人都有些晕。 菊花里的水被排完,声音渐渐息了,沈时的动作突然停下来,阴精毫不留恋地从她嘴里抽出来,秦念看见那个东西粗大红肿,龟头甚至肿胀得发亮,皮肤被撑得极薄,阴精上有她的口水,龟头前端的尿道口里不断涌出来亮晶晶的液体,她还没来得及缓解自己的不适,就被沈时托住下巴,强制着仰头看他。 “去浴缸边趴好。”沈时哑着嗓音,呼吸灼热。 秦念双手抓住他腰间:“主人……” “说,”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想要什么?” 秦念哭着摇头,她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更想要还是不想要。 “去趴好。” 秦念趴好的功夫,沈时拽掉了自己的外k,只留一条平角内裤在t上,前面扯下去,阴精直挺挺地伸在外面。 拿了花洒,调好温度,对准秦念的屁股打开了开关。 “唔……主人……” 沈时为数不多的几次调侃,说过秦念,每次调教,她除了会喊他,不会说别的。 秦念被话不多的沈时臊了个大红脸:“说……说不出口……” 沈时聪明,直击要害:“因为想要,所以才说不出口。” 他说得当然对,因为想要,因为感觉到自己想要更深的羞辱和更狠的疼痛,因为发现自己想要在受虐的语境里摇尾求爱,因为她爱这个能让她求饶的语境爱到无法自拔。 花洒对着秦念的屁股冲干净,沈时一刻都没有停歇,拎起拿进来的腰带,眼都没眨一下,抬手就又抽了上去。 “啊……”秦念伸了手想去摸,下一刻就被沈时冷冷地警告。 “手!” 腰带又抽上去,秦念吓得赶忙将手收回来,抓住浴缸边缘。 疼,疼得她感觉自己会失禁。 可是尿意蓄积在尿道口,阴蒂变得酥麻的感觉又让她欲罢不能。 沈时这次没有多打,只有五下,他看着秦念的阴道口又分泌出来液体湿了大小阴唇便停了下来。 “哪里想要,自己扒开。” 被打了屁股,秦念一时欲望上头,她很早就想要了,终于被沈时允许,即使屁股疼得让她哭着,也还是伸出手掰着自己两瓣屁股。 其实还嫌不够。 被欲望支配的时候,人是会丢掉一切的尊严与虚情假意的,欲望要什么,她便要什么。 也告诉沈时她要什么。 给她看自己的淫荡,看自己sh得滴水的阴道,看这里红着,渴望着,为了得到一场粗暴的操弄可以不断收缩,吐出淫水来。 秦念又调整了下姿势,扒开了阴唇,把阴道彻底露出来。 这里想要,那就告诉他,给他看。 不管换来的是惩罚,还是满足,都没有关系。 我要你看见最真实,也最不真实的我,我要你知道我可以在你面前没有保留。 啪—— “啊……” 腰带抽过臀部下缘,疼得秦念松了手,又不管不顾地再次把自己下面扒开。 “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人进来,想要主人……” “想要主人干什么?” “想要主人狠狠地c我。” 啪——啪——啪—— 手里的腰带没有收着力,抽在红肿的屁股蛋儿上,两团肿肉晃动着,沈时也欲望难忍。 “扒好了。” “唔……啊……主……主人……” 秦念刚把阴唇扒开,沈时扶着自己的分身就插了进去。 阴道顺滑却也紧致。 半个多月的禁欲,还有她规律的锻炼,让她里面变得格外有力量,紧紧吸住他的阴精似乎要将他吸进更幽深的地方。 沈时一手扶住秦念的腰臀处,一手拎着腰带,时不时地再往她屁股上抽一下。 每抽一下,阴道里便收缩得更紧,沈时便送进更深的地方去。 “唔……啊……啊……主人……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 秦念感觉到他阴精的前端似乎是碰到了宫颈口,粗大的阴精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抽插,刚要适应了他的尺寸,屁股上便挨一下腰带,阴道下意识地再收缩一下,尿意就更明显了。 仿佛是粗糙的磨砺,也是顺滑无阻的操弄,阴道被阴精撑开,退出去的瞬间,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顿感空虚,紧接着再被撞一下,里面的液体便被阴精挤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 “啊……啊……主人……” 啪—— 腰带又抽上去,秦念感觉到沈时的律动更快,也更用力了,她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专心挨着,生怕自己跌到地上。 可是专心挨着沈时粗暴的抽插,和偶尔的抽打,那gu尿意便挡也挡不住。 “啊……”有液体从里面喷溅出来。 沈时听到了水声的异样,听起来便是下面已经泛滥成河,扔了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腰臀,重重地顶撞着秦念。 阴精不过才在她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粗大的物t似有若无地摩擦过阴道里的敏感点,秦念再也支撑不住,一股一股的液体几乎是从她下面喷射出去,她也分不清是阴道里面还是外面,或者是阴蒂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淫水,她用力也夹不紧,几片肉肉开始抽搭,不停地抽搐,止也止不住,水流也跟着抽搭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啊……主人……主人……”情欲攀上巅峰的时候,像是抬头看剧烈地阳光,世界都变成了耀眼的白色,还有缓缓流动下来的绚烂的烟火,秦念被这瞬间的快感冲撞得哭喊出来。 阴道里面抽搭着终于高潮释放的时候,仍然被沈时一下一下地操弄的时候,快感会释放,但也会继续蓄积起来。 沈时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剧烈收缩,紧紧咬住似乎是要将他的阴精吸进去又像是要挤出来,他也在等这一刻,阴道内壁带着纹理的嫩肉收缩摩擦着他的分身,也让他趁机释放。 暖流本来存储在滚烫的肉棒里,在被挤压收缩得瞬间喷射出去,灼热的液体s在宫颈口,突如其来的刺激只会让秦念的收缩更为剧烈,喷射出去的液体更多。 阴道配合得又收缩了几下,几乎是要将他吸吮干净,沈时抓着秦念的腰臀,紧紧插进去,射精的时候阴精上下有力地跳动着,两人的结合处紧紧咬住,同时跳动收缩。 酣畅淋漓的性爱总是让人意犹未尽,等到秦念渐渐停下方才淫荡急促的娇喘,沈时又缓缓插了几下才慢慢退出来 。 阴精还在小幅度地跳动着,龟头的前端和秦念的阴道口一样红肿。 沈时如释重负般的呼吸着。 射精过后大脑格外清晰,他看着秦念跪趴在浴缸边缘,阴道口也在收缩着,不断吐出浊白色的液体,两人私处的毛发上粘着不知道是谁的淫水。 明明是极度羞耻隐私的画面,可是沈时却变态一般的喜欢。 喜欢两片略微肥厚的阴唇包裹住里面小而薄的嫩红色小阴唇,喜欢似小雏菊一般的阴道口被他操弄红肿,一小口一小口地吐出只属于他的精液,喜欢虐待这里,让痛感与快感结合,让秦念痛,也让她痛快。 沈时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扯住秦念的一只胳膊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手在她脸上慢慢抚摸,温情,也危险:“我不在的这些天,乖不乖?嗯?” 秦念呜呜地哭着,直起身来抱住沈时,她在虐待里感受到翻滚而来的宠爱,是她爱着也被爱着,是面前这个给予她无限痛感与快感的人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依赖。 其实冷静的施虐欲b带着性爱冲动的施虐欲更让人害怕,沈时感觉到了欲望的细微变化,他想要惩罚。 冷静,克制地,惩罚她。 -- 14、夹着纸团挨//打 屁股不能再打了。 这是沈时问话以后秦念第一个想法。 屁股还疼着呢,刚刚又被他……那样了…… 他灼热的阴精就在她脸侧,那个东西仿佛是有他自己的生命,无论秦念看过多少次,被他使用过多少次,每次看到他也还是会脸红得抬不起头。 沈时的衬衣甚至还整整齐齐,衬衣底边盖住他的上t,前面的衣襟轻轻搭在还y挺着的阴精上,他摸了摸秦念的脸,取下袖扣,又单手解了衬衣的扣子,拽掉t上的平角内裤。 他弯腰仔仔细细给秦念扎了头发,本想把她抱起来冲个澡,结果秦念腿软,膝盖更软,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最后还是慢慢跪了下去。 秦念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还没有从调教的语境当中走出来,她只想跪着,在这个充斥着雄x荷尔蒙的人面前,跪在他的气场里。 沈时由着她去,只是仔仔细细将她洗干净。 “去阳台跪着,想想这些天做错了什么。” 要说做错,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点了两次外卖,还偷偷删掉了订单记录。 为了她的慢x胃炎,沈时明令禁止,不允许点外卖,点一次十下藤条,为了这个规矩,秦念起先不服,后来挨过一次狠打,便认了栽。 秦念裸着身子跪在阳台,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微感受,不断提醒着她,她现在不是平日里的秦念,是一个只有主人,也只能喊主人的附属,没有自我,也没有自由,偏偏就是这种不自由,这让她下面始终是湿润的。 其实她以前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羞耻,又毫无安全感可言,尤其是沈时还衣冠整洁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格外觉得自己淫荡。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这样,下面越sh。 说不清楚,便受着。她没办法骗自己说不喜欢。 听见响动,抬头看见沈时也裸着出来,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让她赶忙低了头。 沈时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腹肌轮廓明显,一丝赘肉都没有,尤其是有力地小腹向下延伸,毛发渐渐浓密,显得那根淫物格外生机勃勃。 “站着,手撑着窗户,屁股撅起来。” 调教的时候,沈时大多只是下命令,然后静静欣赏她的身体,只是眼神从上至下描摹秦念深喉的曲线,然后将视线久久停留在或白嫩,或红肿的臀部。 只有眼神,也能让秦念身下湿滑。 沈时有时候想,或许这就是天生注定,两个在性事上偏执扭曲又变态的人,像是自带磁力,哪怕兜兜转转最终也能像榫卯结构一般牢牢契合。 秦念起身照做,她知道沈时在身后看她,即便刚刚已经高潮过两次,她也再一次湿了下面。 她听见沈时抽纸巾的声音,然后屁股被掰开,另一只手捏着纸巾擦上去。 “又湿了?” “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给她擦得温柔:“擦干净以后再挨打,要是再湿了,我可要用了。” 一张纸巾被擦得没有干净的地方才勉强给秦念下面擦干净,然后沈时又抽来一张纸巾,没有好好叠整齐,只是随手捏成了个纸团,然后再次掰开秦念的屁股,把纸团塞在了阴道口。 他让秦念夹着这个纸团挨打。 “不准掉下来。” 秦念点点头,沈时伸手摸了摸她还肿烫着的屁股,想到接下来要惩罚她的屁股,沈时能感觉到分身又挺了挺。 这次拿了专门打屁股的宽皮带,带着凉意放到秦念撅好的屁股上,肿着的屁股再挨藤条容易破皮,沈时不会那么狠心。 “我们之前说好的,点一次外卖,打几下?” “十……十下……” “明知道要打屁股,还是点了外卖,是我以前打得不疼?还是屁股早就想挨打了?嗯?” “主人……屁股疼,不能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这会想起来不能打了?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今天罚你,就是为了让你疼。” 沈时顿了顿,皮带轻轻拍了拍紧张的小屁股:“今天三十下皮带,好好数着,接下来一周,每天早晨吃早饭之前先来领三十下板子,下回还敢点外卖,咱们就翻倍。” 听见每天要挨三十板子,秦念便开始腿软,虽说现在是调教,但平日里挨板子,是实打实的惩罚,每天三十下,她一个星期大概都坐不下了。 “主人,我不敢了……” 啪—— 皮带毫无预兆的抽上屁股,吓得秦念赶忙摆好姿势,因为下面塞着纸团还不让掉下来,她不敢乱动也不敢夹紧。 沈时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她放松屁股挨打。 “啊……主人,主人,疼,疼……我疼……” “我说过,惩罚就是为了疼,数着,再坏了规矩就加罚。” “一……主人,我以后不敢了……” 啪—— “啊……二……主人,我以后不点外卖了,我错了……” 啪—— 沈时没有手软,说好的惩罚,他不仅不会放水,甚至还会没有停歇地打下去。 这就是他认为的惩罚,认了错,认了罚,便不再多话,任何中间停顿下来的求饶对犯错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宽容,要不间断地打在屁股上,要挨打的人反复呼痛,痛到求饶、痛到闪躲,再痛到不敢躲。 认错是一回事,惩罚是另外一回事。既然错了,就该有惩罚,否则认错毫无意义。 秦念双手撑在窗户上,撅着屁股挨打,她不敢乱动,更不敢夹紧屁股,那个纸团还塞在下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纸团湿滑,快要掉下去了,可是屁股还疼着,皮带甩上来,屁股疼得发抖,还要等着挨第二下。 咬牙挨了十下,秦念除了喊痛便是求饶。 但沈时喜欢,尤其是皮带抽上去,屁股和大腿都在抖动,他知道她疼,她的疼能唤起他的兴奋,她忍痛和求饶的声音简直就是火箭发s前的助推剂。 他喜欢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喜欢秦念挨打的时候发出的所有声音,更喜欢在这些声音里,再狠狠地往屁股上抽上去。 皮带抽打t肉的声音就是他性欲的开关。 惩罚与欲望,总能轻巧连结,不知道在哪一刻,谁唤起了谁。 啪—— 皮带再次抽上去,秦念疼得扭了身子,身下的纸团掉了下去。 “啊……主人,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不点外卖了,也不撒谎了,啊……” 沈时没有停下。 他不会停下,痛感更不能停下,他要的就是她受不住这份痛。 “捡起来,自己塞回去。”沈时抽着皮带命令她。 秦念疼得哆嗦,感觉下一刻阴蒂里的液体就要喷出来,却不敢不照做。 因为不照做,皮带不仅不会停下,还会不算数。 她跪下身子,去捡那个纸团,原本塞住阴道那一面已经湿滑一片,不能用了 。 啪——啪——啪—— “主人,主人……我不敢了,屁股疼,疼……” 沈时依旧不停手,照着屁股蛋儿抽,这个力道和工具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x的损害,只是单纯的肉疼。 他要的,也就是这个肉疼。 秦念拿到纸团,胡乱地往下面塞,生怕再掉了,便使劲往里面塞,再次堵住自己湿滑的阴道口。 皮带从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秦念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好在沈时没有打算过多难为。 “继续报数,从二十一开始。” 啪—— “啊……二十一……” 其实秦念的屁股已经很好看了,白嫩衬着嫣红,本就蜂腰翘t,惹人浮想联翩,现在屁股挨着打,t肉翻起肉浪,更是十足地诱惑与邀请。 打她屁股对沈时来说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他甚至不愿意停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两个屁股蛋儿,对他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但他仍旧克制自己的欲望。 啪——啪——啪—— “啊……三十……” 秦念咬牙挨着这三十下,疼得她上半身扭曲,但下身一点都没有挪动,只有屁股和大腿上地肉在不停地颤抖,她不是没体会过被打得颤抖又停不下来是什么感受,只是每一次都疼得她后脑发麻,事后回想起来仍然能一阵心安。 其实,夹不夹紧屁股挨打,感受是不一样的,如果夹紧了屁股,那痛直接能痛到人窒息,但如果t肉放松着挨打,痛感只是会蔓延,不至于让人疼得尖叫抗拒。 这些细微的区别,沈时拿捏得当,所以,三十下结束,秦念除了屁股疼得让她大口喘气之外,那gu后知后觉的暖意涌遍全身,只让她身下湿滑一片,欲火难耐。 沈时扔了皮带,抚摸高高肿起来的屁股。 “嗯……啊……主人……” 鞭打让皮肤变薄,让屁股变得更加敏感,哪怕只是温柔地触摸,都让秦念一阵渴望。 不要等,不要停下,现在,就现在,狠狠地要了我,好不好? 手指滑到秦念两腿之间,捏住那个早就湿滑的纸团,在她菊花上蹭了两下。 “唔……啊……”分身顺利地挺进阴道,湿滑又紧致,即使已经抽插过,还是能将他完整地包裹起来。 但是这次不是连续的。 沈时将分身全部插进去,然后又全部退出来。 紧接着再次抓住她的腰臀,全身而入,能听到噗嗤的水声。 “啊……主人……” 再次重复这个动作,秦念被欲望折磨得恨不得自己动,刚扭了屁股,又被沈时一巴掌扇了上去,立马乖乖撅好。 阴精对准张开的两片阴唇,继续全根没入,秦念紧紧收缩下面,想要留住,正夹紧的时候,沈时仍旧慢慢退了出去,阴精一点一点向后拔出的摩擦,反倒让秦念一阵痉挛。 “主人……啊……主人,不要走……” 沈时退了出去,一根手指就着刚刚抹到她菊花上的淫水肉了肉,然后一个东西被塞了进去。 秦念感觉到菊花一阵酥痒,是跳蛋!沈时把跳蛋塞进了她菊花里,此时跳蛋正在菊花入口处振动着,让她下面一阵酥痒难耐。 沈时没有再进去,一只大手肉着她的屁股,带着烫人的热气,在她耳边下命令:“去躺下。” 每次说要躺下,是必须要把腿分开的,这是他们之间的规矩。 秦念以为沈时要继续,却没想到他扔了个小跳蛋在她身上。 “两分钟,自慰到喷水给我看。” -- гòùRòùЩù.IN 15、自//慰//到//喷// “主人,主人饶了我好不好……”秦念不断收缩下体,试图缓解欲望。 沈时没说话,掰过秦念的腿,一巴掌打在了y部。 “啊……主人,主人……不要……” 沈时连着打了几下,巴掌声带着水声,格外淫靡,胳膊上的血管也鼓涨起来,透过白皙的皮肤显现出淡青色。 他停下来,看着她:“要我打到你喷水?” “不要,不要……” “那就自己动。” 秦念拿过小跳蛋,她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不能慢慢来,只能将小跳蛋怼在自己阴蒂上。 她当然知道哪里最敏感,沈时当然也知道,她在高潮的边缘,更想得到的,是他的抽插,而刺激阴蒂,只会让阴道里面更觉得空虚。 沈时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念,看着她把小跳蛋按在自己阴蒂上揉搓,看着她菊花、阴唇还有连接的会y处不停地收缩,另外一个小跳蛋还在她菊花里振动着,外面只留着一根细细的白线,她每收缩一下都会用力想要把它吐出来,沈时能看到小跳蛋在她菊花入口处露出一个白色的顶端。 “手指不准插进去。”秦念刚想要把手指插进阴道,便被沈时禁止,只好又换了手拿着跳蛋在阴蒂上揉搓,另一只手揉搓自己胸前的小肉包。 她扭动着身体,只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可是没有抽插,便总是不满足。 尤其菊花里还一直被振着,想要吐出去,又想要留在里面,沈时也看到她菊花的动作,y挺的分身前端,也在流水,但是他仍然等着。 “掉出来就加罚二十下。” 那个小跳蛋已经快要掉出来了,沈时笃定它一定会掉出来,所以才会加罚。 果不其然,秦念听了命令,更加卖力地揉搓阴蒂,收缩下面,只想赶紧高潮一次。 “啊……啊……主人……主人进来好不好?”秦念被始终喷不出来的欲望折磨得开始细碎地哭起来。 她学会求欢,学会要他的抽插,都是他拿着板子,一板一板打出来的。 如今沈时看着秦念在自己身前被欲望支配得浑身泛红,开始哭求他要她,他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 心里好像隐隐约约又有了心疼的情绪,心疼曾经那个跪在他面前小声说“主人,我洗好了”的小姑娘,如今竟然被折磨得不管不顾。 可是这份心疼,会被插入她的欲望掩盖。 他一定要秦念被折磨到失去理智,而他一直强迫自己在欲望中仍然保持理智,他要明明白白地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不管他清醒着还是冲动着,他都是爱着这个人。 不是因为她可以和他调教,不是因为她可以完成他的指令,更不是因为她接受了他手里的板子。 他要的,是他爱她,如果这种感觉无法被定义为爱情,那至少,这种感觉,他只会对她才有,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 他也曾看着别的女人对他做过诸如此类的勾引,而这些作为人类的复杂情绪,他从来都没有产生过,最多不过是发泄身下的欲望,发泄过后,仍然头脑清明。 就像每次他在阳台上抽烟掸烟灰,手指上不会沾染分毫,欲望一旦被释放,他仍旧是那个疏离寡淡的沈时,没有人能靠近他。 可是他和秦念不同,他们两个人,就像实验室里的那些实验的量条件,一个都不可以更改,否则永远与自己背道而驰。 他看着秦念,眼泪清清亮亮,同身下的液体极像。 啪嗒。 菊花里的小跳蛋掉了出来,秦念赶忙收缩菊花,也于事无补。 “啊……嗯……”秦念实在受不住,没有东西插入阴道,但里面仍然会收缩吞吐,终于到达顶点。 小跳蛋突然掉出来,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好像断了,尿道口那里喷溅出几滴水,沈时的呼吸重了许多,从上臂到脖颈,血脉喷张。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顾一切地爱她、插入她、折磨她、拥抱她、亲吻她,听她忍不住快感不知如何释放地叫床声,听她的求饶声,听她断断续续地唤他,喊他主人,听她细细碎碎的哭声,他便有了同她一样的安全感。 在秦念喷溅出液体高潮收缩的时候,沈时不管不顾,终于插了进去。 “啊……主人……啊……”秦念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喊他主人不知道还能做什么,那是她在所有的慌乱中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能够拯救她的,只有主人,是她一切欲望的的主人。 小跳蛋被丢到一边,沈时欺身压住她,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想啊,他怎么不想她呢,想和她做过的一切,不过半个月而已,他在实验室里就已经心猿意马了,在秦念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够让他在实验室里分心。 明明已经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更何况,沈时从来没有过年轻气盛的阶段,但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被欲望支配是什么滋味儿。 低头含住樱红的乳尖,吮吸了几下。 他竟然也有这种疯狂地想要一个人的冲动,不断地抽插,不断地顶撞,只想要插入得更深,y囊啪啪地甩在她屁股缝,大腿与大腿也撞击出啪啪的响声,阴道紧紧吸住他,也发出噗嗤的水声。 就要这样的义无反顾,就要这样不顾形象与底线,就要这样淫水四溅。 他与她,爱惨了此刻的淫靡与放荡。 你越紧,我便越蛮横。 秦念在高潮的瞬间被他发了狠的插入刺激着,当即延长了她高潮的时长,她永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里在不断地抽搭,神经末端与遥远的大脑中枢连接,每抽搭一下,她都快要窒息过去。 高潮的时候被抽插,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次,都能让她身下sh成一片,尿道里的水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秦念忍不住,也不再忍住,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喷水,还是失禁。 她只知道沈时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得她天昏地暗,饥渴已久的阴道终于吸吮到粗大的阴精,身体b思想更早一步地留住她。 收缩,阴精触碰到身体里的敏感点,秦念不自觉地把屁股抬起来,沈时顺势抓住她的大腿,将她的t腿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啊……主人,主人……啊……” 是那个敏感点,这个姿势,龟头可以直接摩擦到那里,前后抽送,来来回回,那一点被折磨,刚刚停下来的液体,又有蠢蠢欲动的意思。 插入秦念身体的瞬间,沈时感觉到阴精被不断地吸住往里推送,只这一下,就差一点让他丢盔卸甲。 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全力插入,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e处被挤压出来,流到她屁股缝,又流到他大腿上。 伸手摸了摸刚才被打得红肿的屁股,现下已经起了y块,脑海中浮现出她刚才撑着落地窗挨打的情景,阴精不自觉地仿佛又粗涨了一圈,抽插得更厉害了。 打屁股对他来说既可以是规矩,是管教,也可以是性爱前戏,是插入她时他忍不住的动作。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b秦念撅着红肿的屁股更吸引力了。 “主……主人……啊……我……”秦念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胸前两朵肉丘乱晃。 “说,怎么了?嗯?”沈时动作粗鲁,每一个问句都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喘息。 “我夹不住了……啊……”秦念感觉阴道被抽插得已经没了力气,不管她怎么用力,好像都夹不紧他。 沈时轻笑一声,突然重重地撞了一下:“夹不住了所以才不喷水了?” 秦念被插得快哭出来,却没有眼泪,浑身像是在发烧一般滚烫泛红。 “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啊……” 做爱太疯狂的时候,秦念总是会有夹不住的感觉,不断涌出来的水让阴道湿滑的同时好像也不再那么紧致。 沈时摸到了刚刚从她菊花里掉出来的小跳蛋:“受不了了,就喷出来。” 说完便把小跳蛋按在了她阴蒂上。 “啊……主人,主人,啊……不……不要……啊……”沈时一边按住一边揉搓,秦念说她夹不住,但是沈时却能感受到,哪里是夹不住,这个穴口正紧紧地夹住他向里面推送,阴道内壁的嫩肉用力绞着,里面的纹路摩擦在他阴精上,直让他欲仙欲死,阴道口也被插得流出了白色的浆液。 “嗯……”沈时难得地低吟出声,这么清晰的阴道内壁,他也是头一次感受得这么清晰,手上按着小跳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身下抽插的频率加快,力道也加大了。 持续不断的撞击抽插还有阴蒂上的振动,交缠的双腿,还有红肿的t肉,两人在原始而疯狂的律动中同时达到顶峰。 起先是沈时终于释放,滚烫的液体s在秦念身体里,突然的滚烫温度似乎将她带着火星的欲望瞬间点燃,呼的一下,身下的抽搭好像纠缠了大脑的某跟神经也跟着抽搭,阴蒂被折磨得久了,两人交合e处再次喷射出一小gu液体,一阵又一阵。 直到沈时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渐渐停止了抽动,秦念身下还在不停地冒水。 沈时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却不忍心离开她,她里面时不时地还跳动一两下,他轻轻动一动,便能听到两人紧紧插着的地方有水声响起。 良久,他轻轻抚摸着秦念的腰身:“这个小跳蛋是从哪儿掉出来的?嗯?” -- 16、打菊花和高//c,小跳//蛋和秒c 沈时慢慢从秦念身体里退出来,每退出一寸,秦念都抽搐一下,她不知道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了哪里,已经高潮结束了,可是动一动还是脆弱敏感得像是被戳到了敏感点。 沈时退出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秦念的细微动作,虽然来了两次,但里面却是一点也没松,现在还吸得紧紧的,等完全抽离,阴精离开她阴道口的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是浊白色的液体流出来,阴道口不能太快地收缩回去,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周围一圈似小雏菊的花瓣躲在阴唇里面,正一张一合地收缩吞吐,浊白色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被吐出来,流到会y处,再流到菊花上。 t缝菊花都是红肿的,红白相配,又让人想入非非。 沈时欣赏了一会她的反应,左手向前在她身侧撑住,右手托住她脑后,慢慢将她扶起来。 剧烈的运动后,秦念的呼吸尚不平稳,抱着他后背,已经累得腿软。 两人坐起来,沈时把她下巴放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温柔地给她捋了捋头发,轻轻地吻了吻鬓角,在她耳边沉声开口:“叫人。” 秦念蹭了蹭,把脑袋靠在他颈上,声音虚弱:“主人。” 肉着她的后颈亲了亲耳朵,又问:“我是谁?” “是主人。” 沈时托着她后脑离开他的身体,神色温柔:“叫我的名字。” 秦念有些恍惚,好像一时间忘了两人是谁,看着他的双眼,鼻子酸了酸,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沈……沈时。” 说完秦念想要上前抱他,被沈时稍稍用力阻止,继续看着她:“想要我是谁?” 秦念还想上前,沈时偏不让,眼神里透出一点严厉的光,竟让秦念有些羞耻地夹了夹腿,声音里带着哭腔去抓他的胳膊:“主人,是主人。” 沈时微微一笑,那笑容太短暂,又太真实,秦念在泪光中有些恍惚。 他没有戒备的笑容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你见过晨光中的暖h色花海么?花海上空氤氲着一层水雾,晨光倚着远山的肩膀,散落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水珠里,水雾变成暖h色,又透出细细碎碎七彩的光,四处都静谧得如同掉落进虚空的宇宙里。 柔软。 清冽。 静止。 像wallis的风景油画,毫无波澜,又悄悄滋润。 有些东西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生根发芽的,悄悄扎根,一个微笑,一次亲吻,一次抚摸,一句问话,都能让那个根须在心里再扎下去一寸。 沈时看着她酡红的腮上终于滚落一滴眼泪,花海上空的晨雾终于凝结,他将人慢慢揽过来,轻柔地在她眼角吻下去,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抚摸后背,一手肉着后脑,下巴抵在她头顶。 他的语气像是轻轻吹落掉在手心里的一朵雪花:“秦念。” 秦念抱住他:“主人……” 沈时低声笑了笑:“刚刚,是哪里不乖?”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委屈着,却也温暖着:“主人……”,只叫了他一声,秦念便止不住地抽泣,“主人不要打了,疼……” 眼泪流到他胸膛上,像是灼了他心尖儿三寸。 可是啊,沈时最坏的地方,就是在秦念憋着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继续让她某个地方疼起来,疼得她不管不顾地哭出来,还要忍着痛求他,告诉他,她疼。 那时候他心里哽咽的温暖是任何情境都无法替代的。 他知道他对于感情的需求过于变态,可他仍然无法抗拒,也无法割舍。 “去跪好。”沈时没有推开她,依旧抱着,但是命令出口的瞬间,他便不再是沈时。 他对秦念屁股的施虐欲,b她身体任何其他部位的都要强烈,他想要给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温情来的也不是时候。 他的施虐欲,像病房里的点滴,药瓶里还有三分之一,偶尔还会冒出个泡泡,他要看着它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 秦念把脑袋抵在他胸前,两手抓住他胳膊:“屁股疼,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刚刚也不是屁股不乖。” 秦念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下意识地夹紧了下面,菊花有一点痛,也不是不能接着挨,可是不管几分力打上去,都不好受。 “去跪好。” 沈时不再惯着她,扶住她肩膀让她起身,他的眼神里又满是掌控者的欲念,让秦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秦念知道,调教没有结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起身跪好,沈时也站了起来,一边往摆满工具的茶几走去,一边接着下命令。 “前x贴地,胳膊前伸,大腿和地面垂直。” 沈时每说一个动作,秦念便做一个动作,等他拿了工具转身,便看见秦念标标准准地按照他的意愿跪好。 对,就是这样,屁股撅高,两瓣屁股分得大开,y部和菊花完完全全敞露出来,菊花上甚至还带着刚才浊白色的液体。 略微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走过去摸了摸带着肿痕的屁股,有些地方开始微微泛紫,手指和着那些液体在她菊花上打着圈。 括约肌敏感,挨过打以后就更敏感,秦念这样羞耻的姿势,别说想遮掩了,就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沈时在她菊花上转了几圈,食指使坏地又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喘,阴道口又渗出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y部的沟壑缓缓滑行。 沈时继续向里推送,手指感觉到菊花的收缩,还有肠道内壁的褶皱,来回抽送了几下,淡漠得开口。 “这么紧都夹不住小跳蛋?” “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你罚吧……”秦念声音闷闷的。 沈时笑了笑,她以为以退为进能博得些许同情,可沈时偏爱欺负乖乖巧巧做好挨打准备的她:“既然认罚那就好好数着,要是姿势坏了,”沈时抽送的手指停了下来,“咱们就重来。” 说罢,藤条就放在了她菊花上,秦念欲哭无泪,这半个多月的禁欲在今天已经释放了四分之三了,可是沈时像是不到山穷水尽不肯罢休似的。 再说,他什么时候山穷水尽过? 啪! “唔……一……”秦念带着哭腔报数。 三分的力道下去,括约肌叫嚣着要奔逃,却被人稳稳当当地撅着,纹丝不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些细碎地办法,让人痛,也让人上瘾。 而说起来,让人上瘾的也未必是这个痛,应该是痛着隐忍接受新的痛。 沈时满意地看着秦念高撅着的菊花一紧一慢地收缩,完全敞露出来,是把所有的底线交出来。 沈时敛了笑,抬手又朝着菊花打了一下。 “啊……二……”力道重了,握着藤条的手臂显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青筋若隐若现,本来随着欲望的消解已经隐退的青绿色血管里又开始涌动。 不知道是重新湿润亮晶晶的y部还是秦念的哭声,沈时感觉到那欲望又开始复苏起来,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种让秦念带着伤痕蜷缩起来的办法。 啪—— “啊……三,主人……”秦念哭起来,可是姿势半点不挪动。 藤条有规律地落下,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菊花上,疼,但好像又不是疼。大小阴唇里面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河流,她不知道该不该将这感觉再称为欲望,又或者只是本能。 沈时看着一点点变化的私处,藤条一次一次落下,他的下身却一点一点抬起。 是暖流涌动,是欲望抬头。 力道时轻时重,水流时大时小,秦念看不见,也不知道,只觉得此时此刻,她不是她自己。 沈时看着泛滥的私处,偏偏就喜欢,别人在他的控制下失控。 十下结束,秦念毫无防备,沈时插了进去。 “唔……啊……” 湿润地被填满,她轻呵出声,酥痒传遍全身,有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沈时这次倒温柔,只是对准穴口插进去,缓慢推送,龟头冲破绞紧的内壁嫩肉,开出一条只属于他的轨迹。 是另一种霸道。 涌动起来的不止是暖流,还有阴道内壁,子宫入口。 吸吮,包裹,是这里的本能。 缓慢抽送几下,让洪波涌起,全部进去,再全部退出,起先只是细小的交合e声音。 等沈时全部退出,又朝着菊花抽了几下藤条再进去的时候,阴精挺送,就有了咕叽的水声。 缓慢抽插,水声却渐大,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啵的声响,秦念轻哼出声,也掩盖不了。 这个姿势,仿佛要把y部拉长成一道长长的线,本来是圆形的入口,也被拉扯成了一道细缝,沈时插进来,秦念只觉得自己夹不住。 阴道口只能裹住阴精两侧,想收紧都不能,可是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沈时,好像轻易就能顶至子宫口,让阴道内壁跟着微微抽搐。 抽动几下,藤条便打在菊花上几下,痛感和快感再也分不清,只是想要,想被填满,哪怕没有高潮,她只要被填满,让他进入她,粗暴或温柔都没有关系。 沈时扔了藤条,仍然不紧不慢地进入再离开,手指在湿滑中摩挲着已经饱满的阴蒂,秦念仍旧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她知道这很羞耻,可这羞耻能让她身体里这gu临近高潮的感觉更汹涌几分。 对,她爱在他面前的羞耻感。 她本来享受着,那只手又离开了阴蒂,将黏滑的液体尽数抹在了她刚刚挨了打的菊花上,说不上来的感觉,阴蒂的尿意b刚才还明显。 其实,菊花也很喜欢被这样轻轻抚摸肉捻。 尤其是肿了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变少,以往藏在褶皱里面的嫩肉现在暴露出来被肉着,酥痒顺着尾椎骨一路窜到脑后。 沈时弯腰拾起小跳蛋打开,在菊花上打着圈,然后慢慢塞进去。 “唔……啊……主人,疼……”秦念感觉到菊花被撑开,b单纯的疼还多了点别的感受。 可是小跳蛋只被塞进去一半,就停下了。 “就这样夹紧了,不许吞进去,也不许吐出来。”沈时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要求着。 椭圆形的跳蛋塞进菊花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出来,要是塞进去的部分多,稍微一使劲,就全都进去了。 可是沈时不偏不倚,恰好送进去一半,是进是出,都不好说,只要他稍微一刺激,跳蛋绝对会改了位置,顺着湿滑,去哪就不一定了。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个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里竖着半颗小跳蛋的姿势随他进出,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放松。 至少阴唇、会y和菊花,都要放松,不可以动。 秦念沉浸在调教的语境里,只觉得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一声声地唤着主人。 是谁记着,那一年,他背对着她,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示弱,背影落寞又孤寂,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比如你叫我主人。只有你。 起先沈时动作缓慢,九浅一深,随着秦念的哭哼明显,水声渐多,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主人……”秦念哭起来,沈时又快起来。 阴精再次充血粗涨,直直地插进阴道里顶撞。 秦念不敢动,下面也尽力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被随意抽插。 沈时是故意的。 如果随着他的抽插她也可以收缩,那她每收缩一次,都是在试图让快感找到出口,等松懈下来,快感便会因为用力收紧而消解几分。 但是,强制她哪里都不许动,快感只会不断聚集、冲撞,在阴道里,在阴唇的花肉里,在肿胀的菊花里,甚至蔓延至整个屁股,顺着t缝传至尾椎骨再遍布全身。 他要她全部浸在快感里,还有强制里。 沈时分心,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全根没入,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她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内壁的收缩也越来越剧烈,直至最后水声越来越大,内壁不断收缩从内至外,阴道口、大小阴唇、会y、菊花,还有阴蒂都开始跳动抽搐。 大概是失禁,水流直直地向下喷出,秦念听见自己的水声,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可越是羞耻,身下的抽搭就越清晰,水流流过的地方,对她来说都是另一种刺激,什么都停不下来。 大脑都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一阵阵的抽搐,或许生理反应也不想停下来。 沈时被她包裹着,她抽搐的时候,他便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放松的时候,他便稍稍向后退,等她再次收缩,他便继续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完全,插进去。 他本也以为两次过后,他不会那么容易再射出来,快感与他的制高点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中央操的距离,可是随着秦念的高潮收缩,全音变成了半音,白键变成了黑键。 秦念趴伏在地上哭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停下来,沈时的撞击却越来越狠,每撞一下,她都感觉到小腹甚至要凸起一下,这个姿势,太容易撞击到她的子宫了。 阴蒂偶尔还会跳动几下,沈时撞进去,像是直接撞在了跳动的阴蒂上,秦念彻底哭了出来。 沈时看着眼前被自己猛烈插入的姑娘,不再留恋那半个音符的临界感,抽出小跳蛋,捞起地上自己刚刚拿过来的秒潮,把秦念翻转过来平躺着,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还充血的阴蒂,把秒潮怼了上去。 秦念已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被快感支配着,也折磨着:“主人……主人……啊……” 她从来都受不了秒潮的吸吮,每次都坚持不到30秒。 几乎是同时的,秦念下体快被再次喷出来的水淹没,沈时也是在她里面抖动收缩的瞬间射出来的。 秒潮的吸吮,阴道的收缩,沈时的抽插和射入,秦念只觉得自己大概全身都在抽搐,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被哪里支配着,只记得自己是在灿如烟火的日光中睡在淡淡的松柏香气里。 只有这个香气,能让她不必担心自己赤身裸体。 沈时最后温柔地抱住他的姑娘:“我是谁?” “主……主人……” “我是沈时。” “沈……时……” 夜色渐浓,怀里的姑娘靠着他在浴缸里熟睡,他拿着海绵一点一点给她擦拭身体。 奔赴一场不计后果的爱与被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念会想,沈时也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他笑得那么山明水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他颤抖的时候不顾疼痛去抱住他跟他说别怕;如果当初,她和永远不会让她痛的温学长去了维也纳。 那么,秦念会是他一生都不敢再去回望的女人。 而他呢,在尝过那些细碎却无孔不入的情绪以后,他做不回原来那个冰冷的沈时,但也再不会有一个人,能轻易戳破他隐忍的情绪。 原以为,会无欲无求,孤独终老。 可是呢,相遇了,是恰好,也是,幸好。 -- 17、告诉这个/处//女什么是调//教 第一次调教那天,是一个下午,沈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一般上午就会去约好的酒店处理工作,点上一小撮松香木屑,让自己慢慢放松适应。 秦念是在他准备好工具后闭目养神的时候敲门的。 第一眼,沈时心里像那块松香木屑被点燃时一样,燃起一股暗火。 未成年。 “您好,我……我是秦念……” 说话结巴,手指紧握,紧张,第一次。 这是沈时见了秦念三十秒的时候对她的判断。 秦念后来跟他纠正过很多次,我不是因为第一次紧张,是因为你那表情着实吓人的很,没撒丫子跑开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跑,还不是因为她没见过世面,上来就被这个能让君王不早朝的男人鬼迷了心窍。 秦念坦白承认自己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见过世面以后,也还是觉得沈时好看。 不是人的那种好看。 不是阳光少年,不是商业精英,不是强壮有男人味,这些统统都不是。 她不能将沈时分到那些通常意义的男人类别里。 他就是沈时,是沈时的气质,是冰山包裹着火种,是悬崖上的松柏,远观会向往,近看,莫名生出一股心疼。不过那时候,秦念只顾着向往,不自觉地软了膝盖,只心疼自己。 他点点头:“沈时。” 然后侧身把她让进去,秦念顺手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回头看了看沈时,他喝了口水,左手握着瓶盖抬手指了指床前的圆形地毯:“去跪下。” 秦念记得她再三跟他强调过,她不喜欢跪着,太耻辱了。 可她不记得的是,她说过,犯了大错除外。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她站在那里没动作,沈时看着他,不容置喙,看了一眼地毯,又看她:“去那儿,跪好。” 秦念突然后悔起来,与人事先约法三章根本就是君子买卖,只要对方不当什么狗p君子,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反抗。 她想着,如果事情不妙,包里还有把水果刀。 她那会还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把水果刀,挨了一顿屁股。 秦念走到地毯上,面朝窗户跪下,这才看见到自己面前放着一把椅子。 沈时走过来,在那把椅子上坐下,自然地翘起二郎腿,微微靠着椅背,右手食指在鼻尖上摩挲几下,细细打量着面前扎着个马尾的姑娘。 秦念被看得心虚,下意识地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两手在身侧的短裙边上揉捏,第一次鼓起勇气约了个人满足一点自己那些小小的变态的渴望,还没开始,她甚至打了退堂鼓。 “我再问你一遍,”面前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年龄。” “二十。” “我虽然不是什么管教主,但是撒谎也绝对不行。” “我没有。” 秦念急出了眼泪。 “身份证带了么?”十成十审问的口吻,像询问没写作业却撒谎说自己没带的小学生一样。 “带了,在包里。” “去拿过来。” 秦念起身去拿,虽然才那么几分钟,膝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走到他面前把身份证递给他,沈时拿过来,再微微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姑娘。 还真是二十岁。 他竟然,判断失误了。 不过不打紧。 “跪好。” 秦念知道他怀疑她年龄,像一个已经十二岁的小姑娘,被人认做是小学三年级的小学生那般赌气地在他面前跪下。 她刚跪好,沈时突然弯腰贴近她,吓得她睫毛乱颤,赶忙缩了脖子向后躲。 沈时伸手托住她后颈,她与他之间近得几乎要鼻尖贴着鼻尖,秦念就是这个时候第一次闻清楚他身上的松柏味道。 “呵……”男人突然一声轻笑,秦念颤动着睫毛睁开眼,是男人强烈的气息,味道、气场,都将她团团包裹住,像是捆了她的手脚,流进她四肢百骸,怎么都挣不开。 紧接着,头顶的皮筋被人扯下来,头发散落,秦念吓得一个哆嗦,却被他牢牢托住。 十分稳当。 沈时稍稍向后退了退,这才有几分二十岁的样子,否则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到哪儿都是未成年。 尤其是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始终浸在水里似的。 “这是第几次调教?” 见面之前反复确认过的问题,又被问起,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隔着手机屏幕撒谎脸红他看不见,自己也能假装自己真的不是第一次。 可是面对面被他盯着眼睛问了,她涨红了脸,却说不出半个字。 沈时笑了笑,又问:“是处女?” 其实,这不算问,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没经历过性爱。 秦念慌了,她鼓起勇气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小变态,这才知道,她压根儿就不想当变态,恐怕几个小时以后,她就成了自己最不想当的失足少女了。 见面前,沈时确认过,她说,这不是第一次调教,她有经验,也有过x生活,可以接受有x调教,但是必须带套。 见面后,不到五分钟,她这些只能骗骗自己的说辞,被沈时一眼看穿。 没有调教过,没有经验,还是处女。 “你知不知道好奇的代价?” 秦念不想知道,她害怕,眼前的男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否认,他对她来说是一个有攻击x的男人。 秦念没说话,眼泪摇摇欲坠,沈时敛了笑,起身扯过她一只胳膊把人丢到床上去,秦念刚起身要跑,沈时便压了过来,一只手轻松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从裙子下面伸进去顺着大腿向上。 男人做到这一步接下来要做什么是显而易见的,秦念拼尽力气往外推,也动不了他分毫。 她反复提醒自己不能乱了方寸,大喊大叫不是办法,要攒足了力气脱身才行,沈时起身要解开衬衣扣子,秦念慌乱中摸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拿起来就要往沈时身上砸。 沈时不过g了g嘴唇,轻轻松松握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抄着她的腋下把人拎起来按在宽大的床头上。 他整个人贴上去:“现在知道怕了?” 秦念咬紧了牙,却并不看他。 他的眼神太过凌厉,她不敢。 “二十岁了,你同意了我们先前谈的条件,就该知道进了这个房间会发生什么。” 沈时感觉到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腕在微微颤抖,他本来也不过是要吓唬她而已,松了手下床,把只解开了一粒扣子的衬衣重新系好。 “二十分钟,去洗把脸,回来跪着。” 他声音平静,没有丝毫的攻击x,哪怕秦念再迟钝,看着他整理自己衬衣袖口的动作她也明白过来了。 刚才,他是故意的。 等秦念回来跪好,他已经坐在了刚才的椅子上,床上那些摆好的工具刚刚被弄乱了,现在也被他收拾好了。 沈时看着她跪下,一双眼怯生生地盯着他。 “为什么同意那些条件?” 秦念憋着眼泪没说话,刚刚被他吓着了,早就忘了自己当初不过就是小电影小h文看多了,又跟这人聊了好几个月,自以为对方可以信任,就鬼使神差地要跟这人调教了。 “床上这些东西,”沈时眼神看过去,又收回来看她,“知道怎么用么?” 秦念看过去,小说里写过,有的小电影里也见到过差不多的,但实际没见过,更别说用过了。 “把衣服脱了。” 听见沈时的命令,秦念警觉地看着他。 “你不同意的事,我也没有兴趣做,刚刚的情况,不会发生第二次,现在,脱了衣服,让你知道什么是调教。” 沈时顿了顿,看着她,瞳仁墨黑望不到底,却不再让她觉得危险。 “我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你可以接受我的命令,也可以离开这里。” 他神态郑重,她心里那些恐慌慢慢平缓下去:“真的……不会再发生了吗?” 他舔了舔嘴唇,鼻腔呼出一点温热的气息:“去把你的手机拿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去做。这个空档,沈时也起身,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样的东西。 他的身份证。 “这是我的证件。”说完拿过秦念的手机拍了照,又还给她。 “先打开设置,把屏幕亮度调成始终亮屏。” “打开录音机,开始录音。” “回到通话界面,按110。” 他说一步,秦念照做一步,按完这几个数字,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好,接下来我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可以把手机放到手边,如果你不接受,可以随时喊停,如果我没有停下来,你随时有报警的权力。” 秦念放下心来,把手机放在膝盖旁边,仍旧跪着,始终低下了头,好像小时候偷了东西被发现以后的尴尬。 沈时深吸一口气,把刚刚的命令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秦念犹豫了一会,终于抬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抗拒的是攻击,不是调教,尤其是面前的男人经过刚刚对她的“恐吓”以后,用最实际的办法让她感到心安。 沈时看着面前的姑娘穿着小樱桃图案的内衣k,战战兢兢地跪在他身前,心情莫名好了些。 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女人,尚且只是个小姑娘。但姑娘和姑娘又不一样。 至少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不一样。 他会约调,和不一样的女人,做他想做的事,他以前以为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今天这个,不太一样。 以前约来见面的女人大多化着妆,喷着或浓郁或冷yan的香水,踩着高跟,身材妖娆,提前穿了情趣内衣,他只要稍微一碰,便能旖旎着娇喘出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挂。 一般这时候,沈时都会把人绑起来。 他讨厌别人不经过允许地碰他,尤其是带着索取的意味,都让他厌恶。 少女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整个腹部平坦安稳,甚至能看出一股舒适感。臀部小巧而微翘着,像探出头的半只樱桃,双腿紧致,与那些成熟以后仍然保持紧致的双腿却又不一样。 那些白花花的大腿无论保养得如何紧致,总有了肉感,有了色的味道。 而面前的姑娘并没有瘦得皮包骨,可是这两条腿,哪怕是穿上了性感的吊带丝袜,也半分性感的意思都没有。 秦念不知道沈时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弯腰上前慢慢靠近她,但这次并没有躲开。 一只手抚上她后背,准确地捏到内衣扣:“把衣服脱了的意思是,”扣子被解开了,秦念吓得挺直了脊背。“一件都不许留。” 那双手替秦念慢慢脱下内衣,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脊背、肩膀或是胳膊。 她没有拒绝。 胸前的两个小肉球显现出来,秦念拼命低着头,想用头发遮住,却被他看进眼里。 “抬头。” 秦念抬头看了他一眼,发丝扫过乳尖,上半身所有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格外敏感,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她又低了头。 沈时伸手去拨弄她的头发,秦念始终低着头,看着胸前头发被拨开,x部暴露出来,再也不能低头装鸵鸟了。 带着些微凉意的一只手轻轻抬起她下巴:“看着我,叫人。” 秦念看过小说,知道在调教的时候,有人叫主人,有人叫先生,还有人叫爸爸。 眼下,她一个都叫不出口。 另一只手放到了她腰间,肩膀稍稍瑟缩了一下,那只手停了下来,她看着他,不再躲闪,那只手才又继续向上。 一只肉球被他包裹住,浑身都在这一瞬间收缩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觉,她有一点害怕,但不抗拒。 “叫主人。” 他靠她很近很近,声音像是传到她脑子里,整个人有些恍惚,也涨红了脸:“主……主人……” 声音小如蚊蝇。 “内裤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觉得自己的脸可能在发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继续肉了几下她左侧的乳房,手又向下游走,触手紧致,皮肉与骨紧紧包裹住这具身体,没有丝毫的缝隙与松动。 手指轻巧地从身后钻进她的内裤,小巧的屁股,他差不多一只手就能覆盖住。 秦念的呼吸紧张起来,想要扭头。 沈时不让:“看着我。” 那只手在内裤里开始揉捏她半掰儿屁股。 秦念只自己摸过,她以前会边看小说边摸着自己刚刚涂了身体r的屁股,只觉得像小时候吃的qq糖,弹弹的,但是还没有让任何一个陌生人碰过自己的隐私部位。 现在被面前这个不惹人讨厌的男人摸着,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从心里滋长出来。 指尖来到t缝,更加隐秘的位置,秦念感觉到指尖顺着她的t缝一路向下,起先她还紧张,但是在她最担心的地方停了下来。 沈时也单膝在她面前跪下,两只手从身侧插进她内裤的边缘,然后试着向下脱。 他动作始终都很慢,给她留着足够思考的空间,只要她喊停,他随时都能停下来。 秦念看着他,一双眼汪出两汪水,眉头蹙着,没哭,也没喊停。 内裤被一点点剥下,私处、屁股开始露出来。 等内裤向下过了t峰,一直被包裹着的小巧的屁股像是弹跳出来似的,在身后微微弹了一下。 秦念突然想要夹紧屁股,可是他就在自己眼前,她不敢做这么羞耻的动作。 内裤被脱到膝弯,秦念算是在他面前完全地暴露着自己。 很奇怪,只是单纯地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一个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就会触发她全身所有的末梢神经,好像每一个神经元都能感受到空气的温度,还有他的气场和味道。 内裤被脱下,屁股再次被他揉捏着,他靠近她,与她之间不过一寸的距离,意外地不讨厌。 指尖再次顺着t缝向下,但是这次没有停下来,秦念全身都绷紧了,她感觉到那指尖在她t缝里,终于滑到她自己都很少碰过的地方。 还好,只是抚摸,没有冒昧。 可是,湿漉漉的指尖又碰到她屁股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浑身一阵酥痒。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沈时把指尖的湿润抹在了她一侧的屁股瓣儿上。 知道,也不知道。 然后,指尖从前面滑到下面去。从后往前,是一个徒劳却自欺欺人的屏障,上来就从前面直接去那个隐晦的地方,仍然略微显得冒昧,而屁股作为所有隐晦的包裹,似乎是一种提醒和适应。 秦念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着,私处娇嫩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纹。 她感觉自己那里被两个指头分开,中间最娇嫩的一道被抚摸着,神奇般的有水润滑,不至于太难受。 然后,指腹摸到了一个凸起,停顿一下,然后按肉。 “唔……”秦念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在被他揉捏的瞬间突然向前弯了身子,也顾不得这个姿势把屁股撅了出去。 沈时停下来,听见她微微的喘息声。 “跪好。” 他声音清冷在她头顶响起,仿佛带着电流,划过她的大脑。 秦念缓了两个呼吸,然后瑟缩着肩膀低着头起身。 谁都没注意,她刚刚弯腰的时候,额头抵在了他穴口。 沈时另一只手扶住她肩膀微微用力,示意她挺直身子,然后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叫人。” “主人……” 沈时低头看着她泪盈于睫的双眼:“知道这是哪里么?” 知道,是阴蒂。 秦念咬紧嘴唇没有说话,但是沈时感觉到了,她身下变得异常湿润。 沈时没计较,继续肉捻她从来不曾示人的私处:“如果像你之前同意的那样,我会把振动棒放在这里,如果你像刚刚那样乱动,我还会把你绑起来。” “然后,”他贴她更近了,“我也会进去。” 秦念想起来自己看过的小电影,的确有这样的场景。 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不动了,不要绑她,也不要那样,她害怕。 沈时不再难为她,退开身:“去桌上把纸巾拿来。” 可是她……没穿衣服。 “现在就去。” 秦念咬牙,起身去拿,转过身的时候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蛋儿,可是竟然觉得捂着b不捂着更羞耻。 沈时就在背后看着她,看她胳膊向后伸了一下,又回去了,小屁股蛋儿就在他眼前随着她走动小幅度左右扭动着。 他眼神蓦地阴郁了。 秦念拿着纸巾回来,继续在他面前跪着,她突然觉得在他面前跪着竟然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再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悠了。 沈时抽出一张纸,伸到她下面要给她擦,秦念明白过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推他。 沈时抬眼看她,又试着向下,秦念摇头抗拒得很明显。 “说话。” “不要。” “说清楚。是不要碰还是不许擦?” “不要擦……” “叫人,说完整。” “主人,不要擦……” 可以碰,但是不可以擦。擦的话,是让他跟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毫无缝隙的接触,让他擦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她不能坦然面对这个动作,会被他看见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一滴眼泪从她弯着的下睫毛跌落,沈时本能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声音里有微不可查的叹息:“去卫生间洗好再回来。” 秦念得了允许才起身,一阵小跑似的钻进了卫生间。 沈时靠在椅背上,看着满床的工具无奈地苦笑了下。 秦念推开门的瞬间看见沈时面朝窗户站着,是坚y的孤独。 听见她开浴室门的时候,脊背微微挺直,孤独收起翅膀,藏进他的血脉里。 秦念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她没穿衣服,但还是y着头皮走过去,在地毯上站定:“主人……洗……洗好了……” 沈时偏了偏头,线雕般的下颌动了两下:“跪好。” 秦念跪好,犹豫了一下,双腿并得更拢了。 沈时兀自站了一会,等背后没有声音了他才转身,目光碰触的瞬间,秦念感觉视线像是被灼烧了一下,赶忙低下头。 “抬头。”边走边说,走到窗前挑了几样工具拿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知道这个是什么么?” 秦念点点头。 “说话,是什么?” “是…振动棒……” “用在哪里?” “下……下面……” 秦念觉得她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 沈时打开开关,振动棒发出细小的振动声,轻轻放到她x部下面,然后慢慢向上,在乳尖上停下来。 “唔……”秦念缩了肩膀,想要躲,被沈时握住肩膀强制住。 “也可以用在这里。” 秦念还是躲,看着他的眼神里全都是求救,好像跟他求救,他就一定会救似的。 他关了振动棒,放在一旁的地毯上,又拿起来跳蛋。 “这个呢,认识么?” 秦念点点头:“小跳蛋……” “用在哪儿?” “都……都可以。” 沈时笑了笑,按了开关放到她t缝上,秦念夹紧了屁股,沈时却轻巧地用手指拨开了她的臀瓣儿,让她两瓣儿屁股夹着小跳蛋,连带着菊花也有了微微振动。 这个动作他靠她更近,秦念吓得抬起双手放到他胸前。 沈时侧头:“也可以用在这里,塞进去。” 这一下,秦念觉得耳朵也熟了。 小跳蛋只在她t缝里不到一分钟,就被沈时取了下来,又来到前面,碰到她下面的毛发,她没有推开他,于是小跳蛋被慢慢放到她阴蒂上。 “唔……不……”跳蛋贴到阴蒂的瞬间,秦念觉得一股电流从下面乱窜到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她弯了腰下意识抓住他胳膊,沈时没动,继续贴着:“这里也可以。” 秦念抓着他摇头:“不…不要了……” 沈时拿开手,关了开关扔到一旁,又拿起来一件东西。 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 秦念看看那串珠子,又看看沈时。 “不认识?” 秦念摇摇头。 沈时捏着拉住的一端,放到她乳尖儿上拨动:“拉珠,可以一颗一颗塞进去,阴道,或者,”他一只手又向后摸去,指尖放进缝儿里掰了掰,“这里。” 秦念想往后退,可是腿有点麻,又觉得身后空荡荡的,没有靠他近点有安全感。 又拿来一条毛茸茸的红色尾巴,毛尖儿处又是银白色的,前面拧着个肛塞。 “这个,知道怎么用么?” 是尾巴的话,应该是要放到后面吧…… “后……后面?” 沈时终于笑了:“嗯,聪明。” 沈时放下这些东西,身子前倾,双肘拄着膝盖上方贴近她:“除了这些还有很多,都是打算今天用的。” 秦念红着脸低头:“对不起……” 她知道,调教本来就是一场两个人各自寻求满足的过程,她没能让他满足。 “前期理论知识把我都唬过去了,实际连拉珠都不认识?”沈时略微俯看着她,秦念感觉到压迫感,又缩着肩膀低头。 “抬头,看着我。” 秦念心里难受起来,抬头看着他,鼻子酸得她呼吸有点困难。 对上他的双眼,秦念愈发的难受了,那双眼很神奇,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可是又藏着什么她说不清的情绪,一眼望不进去。 她有点委屈,不是说好,可以有事后安抚的么?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偷偷幻想过的场景,在她哭了以后,会有个温暖的怀抱把她圈进去,能让她忘了经历过的一切,让她一切的叛逆与放肆都能被原谅。 但是没有。 “见面前你说喜欢打屁股,对吗?” 秦念点点头,对,她曾经说过,她喜欢犯了错以后像惩罚小孩子那样惩罚她——用戒尺或者别的惩罚工具打她屁股,但只能是惩罚工具,不能是其他带有色情意味的东西。 沈时点点头:“撒了这么大的谎,惩罚你,有意见么?” “会疼么?” 沈时笑着坐回椅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笑容在脸上呆了一会,他才认真开口:“很疼,疼到你再也不敢撒这种谎。” 秦念又要低头,被沈时迅速止住了,托着她下巴,眼神变得严厉:“再低头,我会打耳光。” 姑娘赶忙背了手挺直脊背,不能打脸。 沈时感觉到姑娘的动作,松了手,眼神还看着她:“我的惩罚,接受的话就继续,不接受,今天就结束了。” 秦念看着他,点点头,意思是接受。犯错被惩罚是最能戳动她内心的情节,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没有必要再拒绝,哪怕今天把她心里那些所有变态的想法打散了,她再也不想了,也是好的。 至少,她可以做她眼里的正常人了。 沈时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墙:“过去面对墙站着,手扶在墙上,屁股撅起来。” -- гòùRòùЩù.IN 18、因为撒谎被主//人 秦念心里是害怕的,无论自己看过多少小电影,或者在睡前幻想过多少场景,那些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实际经验,只会让她在真正实践的时候感到羞耻和恐惧。 她也曾问过自己很多次为什么,为什么会对那些在别人眼里近乎残忍的片段心生向往。 她想了很久,但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过是安慰自己,因为打屁股是对待小孩子的惩罚方式,而有时候,她只想做一个小孩子。 可是现在,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小孩子,哪怕因为她的一个错要被打屁股,她也不是被当做小孩子对待。 秦念起身,按照他说的去做,手扶在墙上那一刻,小心翼翼地把屁股撅出去,也是这个瞬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蔓延滋长。 有些欲念,是长在身体里,刻在基因上的,她不明白,但与生俱来,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情境纠缠出渴望,渴望唤醒欲念,而欲念,竟然能让一个人的血液鲜活起来。 她趴伏在墙上静静等着,等着自己曾经幻想过的场景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 沈时坐在椅子上看着姑娘按照他的要求,摆出了一个没有让他满意的姿势,转头看了看自己床上的工具,一个都不合适。 他原本对打屁股这事不感兴趣,所以并没有什么专业惩戒的工具。 他的施虐欲更偏向于将人强制以后制造疼痛,让人浸在痛感里,会让他产生快感。即便他天天在实验室里研究着变量条件,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基因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有在看到别人处在痛感里的时候,他才会有快感。 但是今天,在被一个小姑娘骗了之后,他莫名有了惩罚的冲动。 对,是惩罚,不是带有任何色情意味的鞭打,只是惩罚。也只有惩罚,才能发泄他此刻身体里的所有欲望。 他起身上前,走到秦念身侧,一只手按住她墙上的手,另一只手放到她胯骨上,示意她向后:“小臂贴墙,腿向后一步。” 那只手又放到她后腰上:“塌腰,屁股撅起来。” 秦念被他摆成适合挨打的姿势,隐隐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个地方在微微发热,身下一阵奇怪的感觉。 啪嗒—— 秦念的余光瞥到沈时的动作,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从腰间抽出来之后在右手对折,又抬手压了压左手的腕表,往上扯了扯宝蓝色的衬衣袖子,才将腰带锁扣的部分在手上缠了几道,只留下来光滑干净的另一端,点在了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撒谎。”沈时提醒了她的错,并没有再说其他,打多少下,要不要报数,都没有说。 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刺耳,秦念闭紧了眼睛,等待惩罚落在她身上。 嗖——啪—— “唔……” 人生中,屁股挨的第一下打,秦念没忍住闷哼出声,微微弓了身子。 皮带抽打在t肉上,是所到之处的皮肉都会有痛感,是处在尖锐与钝痛之间最难以捉摸的平衡点,这个痛感让人痛,但也让人清楚,它不会伤人。 腰带再次点在她两个臀瓣儿上,是男人冷峻低沉的声音:“不许乱动。” 秦念听话地回到原来他给她摆好的姿势。 嗖啪—— 干净利落的第二下。 痛感清晰,但可以不抵抗,只是让痛感顺着t肉蔓延,传导到其他地方,奇妙地换了感觉,它不再是痛了。 秦念咬牙忍住没有出声,身体也丝毫没有挪动。 沈时看着她白嫩小巧的屁股上显现出两道红痕,握着腰带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有股莫名的力量从心底生发出来,蔓延进他的四肢与头脑。 惩罚,这两个字徘徊在他的意念里,好像包含了很多层含义,他一时弄不明白,只知道那gu力量让他心里的欲念变得贪婪起来。 嗖啪—— “啊……”秦念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一下,是实打实的疼,疼得她全身都跟着瑟缩了一下,疼得她似乎是有了尿意。 沈时没管,继续扬手,连着在她屁股上抽了三下。 “唔……啊……”屁股连着疼起来,是火辣辣的痛感堆积,秦念这才清晰地体会了自己一直以来向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然而,对于之后的惩罚来说,这些不过是浅尝辄止。 “我说过,不许动,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秦念低着头大口地呼吸着,发丝散乱在后背上,清晰地脊柱骨节凸现出来,皮肤变得薄而透明,因为撅着屁股的姿势,她的腰窝变得格外明显。 屁股小巧挺翘,几道粉红的鞭痕渐渐肿成了道道棱子,边缘起了小栗粒。 都是他无法忽视的少女感。 “疼……”娇软的嗓音浸在水里,湿淋淋的。 沈时握紧了腰带,简单陈述:“因为是撒谎。” 握着腰带的手背上跳起了青绿色的血管,沈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被什么东西充盈着,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有些抗拒,也有些,欲拒还迎。 再次抬手,腰带朝着姑娘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没有停顿,秦念挨一下便躲一下,可是又不敢躲太远,每一下都抽在不一样的地方,但又都抽在她屁股上。她曾渴望过这个痛感,她想知道屁股挨打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她想知道打屁股被打哭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感觉。 现在好像都体会了。 “啊……疼……疼……”她忍不住扭动腰身,想把屁股从他的手底下挪开,可是她也不敢扭动得太厉害。 她尚且没有接受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更无法接受这样赤身裸体地扭动,她无法忽视,他们x别不同,她做的动作如果太有x别的特色,她只会觉得抬不起头。 但是除此之外,更奇怪的是,她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两个声音。 一个是生物的本能,让她逃脱这个痛。 另一个,是她的本能,想要屁股接受这个痛。 所以每一次扭动过后,她都再次回到了挨打的位置上,她说不清楚,是她想要,还是欲望想要,还是屁股想要。 她扭动身体逃脱疼痛的动作也刺激了沈时,他不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抓住她的左手放到更高的位置按住,让她上半身几乎都贴在墙上,屁股撅得更高,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 啪啪啪啪啪—— 还是连着的五下,不,是十下,沈时没有停下来,秦念闭着眼睛脑海里只剩下腰带抽在她屁股上的声音。 清脆的,特有的,惩罚的,强制的,带着肉感而无情欲的声音,是她夜里戴着耳机偷偷看spank小视频听到的声音,而现在这一切,全部在她身上发生了。 那只微凉的手按住她的左手腕,让她能扭动的范围变得更小了,是强制着她必须接受这个疼痛不容反驳的意思。 腰带没有再停下,打了多少下,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曾经好奇过的痛感始终停留在自己屁股上,那些悄悄渴望过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 有些奇妙蜿蜒的东西顺着滚烫的血液流遍全身。 是秦念,也是沈时。 他按着她的手腕,强制着让她把屁股撅得更高,他看得更清楚,腰带一下接一下地甩上去,小巧的屁股被他的腰带狠抽,每打一下,她左半边儿的屁股就被带着往左弹一下,被腰带抽过的瞬间,t肉向下凹陷,激起一小圈肉浪。 他每抽打她屁股一下,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屁股上的反应,像是有什么力量带着他,紧接着抽了第二下。 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她曾经跟他说的约调条件,还有在打她之前所有的画面。 沈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硬了。 “啊……疼……我疼……我以后不敢了,不要……啊……不要打了……” 屁股太疼了,秦念忍不住地求饶,大腿也跟着疼痛颤抖起来,疼痛的积累,会让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开始瑟缩,她控制不住。 沈时没有手软,抬起手又抽了上去:“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 “啊……啊……”秦念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和尊严,她只知道自己疼,想要求饶的那种疼,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哪怕是自己向往的东西,也会有想要抗拒的时候。 “主人,啊……主人我错了,不要打了,不要……啊……不……不要打……啊……” 沈时看了她一眼,嗯,哭了,很疼。 但是,还不够。 他能看见她屁股红肿的程度,b原来的样子足足肿了一圈,她那个小樱桃图案的内裤,应该是穿不下了。大腿虽然没有挨打,但是也略微红了一些跟着颤抖。 沈时停了手,秦念整个人还沉浸在汹涌的痛感里,她趴在墙上忘了起身,只是小声哭着,求他不要打了。 沈时走到她右侧,腰带换到左手上,右手把她的手按在墙上。 被他抓住手的那一刻,秦念感觉到害怕,可是即便是在当时,她的本能里也能感知到这种害怕的不一样。 不是一个人走夜路的害怕,不是看恐怖电影的害怕,不是遇到陌生人尾随的害怕。 她害怕的是屁股被打的那个痛,这个痛当然会让身体感到害怕,可是痛感唤醒渴望的神经,身体的另一部分也非常诚实地给她自以为奇怪的大脑结构反馈,那是她期待已久的疼痛与场景。 她害怕的这个痛像是被包裹在糖果玻璃纸里面,那张两端拧起来的玻璃纸反出五颜六色的光,让里面的糖果变得不清晰,又诱惑着人迫不及待地打开,然后发现,竟然是从未曾对人说起的那个味道。 被惩罚打屁股这件事,就像一颗糖果,始终被她用层层叠叠的糖纸包裹起来,现在终于有人来亲手打开放到她面前了。 她不能再逃避躲闪了,她曾经想要,现在,也必须要。 “为什么,被打屁股?” 沈时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但是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她眼角流出的泪更多了。 他并没有管教她的义务,这只是为她撒谎骗他付出的一点代价,一份理所应当的惩罚。 可是,恰好的,与她曾经幻想过的场景重合了。 在睡不着的夜里,她会幻想着她因为撒了谎,或是考试成绩,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被狠狠地惩罚,至于惩罚的人是男朋友还是哥哥,或者是老师,并没有多么清晰的形象,只是知道惩罚她的那个人会将她牢牢包裹在他的气场里,会毫不手软地狠狠揍她的屁股,直到他认为她会永远记住这个错。 “因为……因为我撒谎……” 秦念以为说到这里就完全可以概括她的错,但是沈时没有轻易放过,抬手朝着她右半边儿屁股抽了下去。 “啊……”不均匀的尖锐痛感在她屁股上炸开,秦念想要扭动身体缓解,可是手被他牢牢按住,只是膝盖稍微往左边扭动了一下,便又转了回来。 “把话说清楚,因为所以,这个,你总该b我有经验。” 虽然因为挨了打浑身都跟着泛红,可是沈时这句无心的话,却让秦念的脸更红了。 无心的揭开遮羞布,b故意的撩拨更让人感到羞耻。 “因为……因为我撒谎说自己可以……可以接受有x调教,所以被……被……” 啪—— “啊……疼……疼……”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热乎乎的疼起来,沈时不愿意再追问,说不清楚,就继续抽,抽到能说清楚为止。 “所以被主人打屁股 ……” 沈时没有说话,抬手继续往她屁股上抽,因为这次站在她右侧,所以即使腰带能够一下抽过两个屁股蛋儿,但主要力道还是集中在了她右边。 “啊……主人……啊……疼……我不……不敢了啊……主人……求你了……啊……” 痛感再次包裹袭击,屁股上无一处不是疼的,疼哭了,这次是真的,疼哭了。 身体想要躲避疼痛的本能,和深种在身体里受虐的欲望开始撕扯。 直到现在,秦念都分不清楚,到底欲望是本能,还是理智是本能。 在她的理解范围里,她总是能够在惩罚两个字的背后读出来温暖和宠爱的意思来,即使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她当时内心的温暖,或许与这个叫沈时的男人无关。 秦念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打,但是沈时知道。 站在她身体左侧的时候,一共打了三十下,她的屁股慢慢显现出深红色来,右边也是同样的力道打了三十下。 打到她身体向下坠,想要脱离他手的控制,打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在颤抖,那不是人的恐慌,是身体的恐慌。 没有人能受得住这样丝毫不停歇的惩罚,哪怕她喜欢。 三十下结束,秦念趴在墙上哭得止不住,她能感觉到自己屁股、大腿甚至包括肚子都在颤抖,像穿着t恤站在冰天雪地里那样发抖,但她又很清楚自己身上现在是热的。 可她浑身颤栗起了一层细小的j皮疙瘩,也是真的,胸前两个乳尖因为奇怪的冷热感觉早已挺立起来。 她抽噎着,想停却停不下来,屁股上麻木胀痛真真切切包裹着她。 没有哪一刻,b现在这个瞬间更想要一个拥抱。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善意的拥抱,告诉我,这一切,都没什么奇怪,我的错可以被原谅,我的受虐欲,也可以。 沈时看着她瑟缩着肩膀,似乎想要蹲下抱住自己,可是身后肿胀的屁股稍微动一下就会疼,于是她只能半弯着腰,身上因为疼痛而沁出了汗珠沾在细小的身体绒毛上,让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细微的亮闪。 沈时松开强制她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去:“去把包里的刀拿给我。” 秦念猛然惊醒,她在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买了把水果刀放在了包里,她没有拿出来,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 19、教她怎么杀/了他后跨坐在椅子上打//P// 秦念屁股疼着,听到沈时这句话的时候,心下涌起一阵恐慌感。 被打的时候不会恐慌,但是被人发现秘密的时候,会竖起全身防备的刺,随时抵御攻击。 她几乎是一瞬间,周身都换了气场,脖颈变得僵y,心率从高处猛然跌落,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大脑清醒了起来。 眼前的,是一个有攻击x的雄x,最可怕的是,他聪明,有她从未发现也不理解的智慧。 这b单纯的攻击x更让人害怕。 沈时眯了眯眼,像两个生物的本能,互相嗅到了彼此的防备与敌意。 他看着她缓缓抬头,他没有躲闪,也没有逼迫,他清楚地感知到,此时此刻的她,和刚刚挨打的她,不是同一个灵魂。 秦念盯着他,脑海中闪现过所有最糟糕的画面,以及她有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空气默然,沈时呼吸平稳,抬手取下了左手的腰带,放到床上,又走回她身边。 神色坦荡:“去把刀拿过来,武器如果在我手上,你会更加没有安全感。” 秦念心下微动,确认他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意图才转身去拿包里的水果刀。 回来的时候与他之间隔了一臂的距离,刀在手里握得死死的。 “打开它,握紧。” 秦念照做。 “指向这里。”沈时指了指自己颈动脉的位置。 秦念看着他手指着的位置,高不清楚他的意图,右手握着水果刀停在胸前,没有动作。 “举起来,放到这里。” 他看起来十分平和坚定,好像只是在教一个小女孩怎么使用一个铲沙子的小铁锹。 秦念举起手,慢慢指向他指着的位置,因为跟他之间距离远了点,所以刀刃并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沈时缓缓向前一步,秦念看到他的脖颈向前的时候,迅速向后退去:“你别过来!” 刀很快,会伤人的。 沈时停住,看着姑娘瞪大的双眼,试探着抬起手。 她没有躲。 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控制住她的位置,他再一次,把危险的颈动脉贴在了她的刀上。 秦念眼里盈着泪,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的行为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没有人,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很久以后,当沈时在法国监狱再次被人拿刀抵着脖颈的时候,他y鸷的眼神里闪过不屑的冷笑,却清晰地发现,生死之间,他心里唯一惦念的,就是还能不能再见一见当初那个不敢把刀指向他的姑娘。 那时,他无比坚定地相信,他最清楚的味道,是想她而不得的苦涩,并非从小陪到大的松香屑。 原来,命运无常也有常,本身就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一切都走向最后的终点。 原来,我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是因为,如果这能让你感到一点心安,那么,无论何时,我都心甘情愿。 而当时,沈时并未预见到日后与她的种种纠缠,只是握紧她的手腕,连着心脏的动脉跳动仿佛能够从那把薄薄的水果刀传导到她身上。 她与他之间悬着一把刀,可她莫名镇静下来,心中摇摇欲坠的安全感稳稳落地,涌起一阵名叫信任的潮水。 “最能够一击致命的地方是这里,可是以你的身高,除非你踮起脚尖,或者我弯下腰来。” 沈时耐心地就着两人的姿势给她讲解,说完之后,又带着她的手来到心脏处。 “这里的杀伤力是90%,但是位置不能偏,力道还要够。”沈时垂眸看了一眼,“这把刀的刀刃只有7公分,长度是够了,但是你未必有力气能够把它扎进我心脏里。” 秦念愕然,他在教她,怎么杀了他。 沈时说完,抓着她的手用力向前一带,将人在身前转了个圈,然后握着刀的右手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低头贴近她耳朵:“而我只要稍微用力,这把刀对准的就是你。” 秦念被他圈在身前背对着他,那把刀还在她脖子上,但她很清楚,刚刚他握着她的手微微转动换了个角度,现在贴在她脖子上的,是刀背。 枪有声音,没有人会拿枪杀他,而能够近他身的,都是善用匕首近身搏斗的高手,所以他最提防的,是冷兵器,有着近乎极端的敏锐。 他曾有过严苛到变态的作战训练,让他凭借直觉,判断哪一个包裹里藏着凶器。 这些年工作x质变了些,不再像前几年,身边随时会冒出来一些杀手,警惕心也没有以往那么强烈。 他其实也没有料到秦念会带着刀来,所以在刚刚看到这把小水果刀的反光时,他几乎是本能的警惕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站了一会,沈时才慢慢直起身子:“把刀收起来,放到你觉得放心的地方。” 秦念站了一会,把刀放进了包里,拉上拉链。 再次朝他走来的时候,沈时又开口:“把手机拿过来。” 秦念去拿放在地毯上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拨打电话的界面。 “我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你仍然可以选择报警,或者继续接受惩罚。” 秦念看着他,眼里圈着汪眼泪,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站在他面前,这才觉得,屁股还在疼着。 她那时心里一横,选择了他的惩罚。 危险仿佛解除,而他即便没有处在调教或是惩罚的语境里,却也足够能让她对他产生短暂的信任,直到她安全地走出这间房间。 沈时见她决定继续受罚,便再次拿起了床上的腰带:“既然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那就去床头跪着,把手机放到右手边,你离手机b离我更近。” 他的周全,的确能让秦念打消所有的顾虑,近乎完全放心地进入原本期待的语境中。 “胳膊放到床头靠背上,塌腰,把屁股撅起来,腿分开。” 秦念一步一步照做,撅好了屁股的时候,又止不住眼泪。 一个想要疼痛作为安抚的被动,每次进入惩罚语境的时候,都会有些委屈,她又忍不住地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只能撅着屁股让人惩罚自己犯下的错误。 腰带轻点在她肿胀的屁股上,提醒她惩罚即将开始。 怕,却迷。 嗖——啪—— “唔……” 秦念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疼得她忍不住身子前倾,想要夹紧屁股。 腰带抽在肿了的屁股上,痛感几乎加倍,他又好像并没有收着力。 眼泪一下子涌上来,还不等掉落,腰带便再次甩下来。 啪——啪——啪—— 是皮质腰带狠狠地抽在t肉上,一下一下,把痛感砸进肉里,没有给她任何消化的时间。 “唔……啊……”秦念终于忍不住喊出来,“啊……疼……” 沈时并不手软:“把刀放进包里,如果有危险,你就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啊……啊……”腰带伴着他的话,仍旧抽在她屁股上,不是训话,却有相同的效果,至少这一刻,秦念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一个人了。 “不……不要……你不可以……” 啪! “叫人!” “啊……主……主人……”是疼痛带来的反射,但叫他主人那一刻,也能感觉到所有血液的鲜活。 沈时突然停下:“想说什么,说完。” 秦念想想刚刚打算说的话,却不肯再说了。 沈时看出她的羞赧,握紧了腰带再次抬手抽上去。 冷静的时候说不出来,那就让痛b她说。 啪——啪——啪—— 屁股已经肿得浑圆发亮,每一下,都疼进秦念骨髓里,她想,她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个痛。 沈时在身后也看得清楚,腰带每次抽下去,她的屁股都跟着颤抖,肿胀发硬的屁股挨着皮带的抽打,t肉不再柔软,不会因为抽打下陷,近乎y挺着挨打。 “不要……啊……我们……啊……不是说好……啊……要……要相信……的吗?” “啊……啊……疼,疼……啊……主人……啊……主人,主人……” 秦念抓着床头开始躲闪,屁股扭到右面,直到他的腰带打不到她,她抓着床头大口的呼吸,缓解了近乎窒息的痛感后开始呜呜地哭着,屁股麻木胀痛,带着她的大脑也跟着发麻。 疼,好疼,想在疼的时候有一个关切的拥抱,得不到的话,就有些委屈。 秦念很委屈,我把刀收进包里,是因为这里不再让我觉得危险,可是为什么,又要因此受到惩罚,难道信任,是可耻的吗? 沈时了然,他们之间曾说过信任。 而在那把水果刀反射了灯光,照射到他眼睛的时候,是他敏锐地嗅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当他亲手打消她的不安以后,他心中郁结,信任这个东西,他从来都没有过。 他不会让任何人相信他,因为他同样不相信任何人。 他不明白,从不信,到相信,难道只需要这短短的几分钟? 不会的,世上从来不会有这种东西。 沈时看着她,面色平静:“过来。” 秦念摇头:“不,不要,疼,太疼了,主人……” “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秦念低着脑袋摇头,近乎卑微地求饶。 “过来。”沈时说了第二遍,秦念知道,他没有耐心再说第三遍。 她再次颤抖着摆好挨打的姿势,腰带紧接着就甩了下来。 “啊……主人求求你……”她根本摆不好姿势。 眼神代替了命令,秦念再次撅起肿痛的屁股,还没有挨打,t腿就已经开始发抖。 啪—— “啊……” 从来没有挨过打的秦念,第一次受这么重的罚,根本扛不住。 沈时见她又要闪躲,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右手近乎无情地往她屁股上抽。 他那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 近乎愤怒的情绪深处,是他对自己的怀疑,他,真的值得一个人的信任么? 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t肉的声音和秦念的哭喊声。 “啊……不要……不要打了……主人,求……求求你,求求你……啊……” 不断积累的痛感带来奇怪又难忍的尿意,秦念害怕继续挨打,她真的会疼得尿出来。 惩罚没有数量,秦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停下,所以疼痛变得格外难挨,而沈时又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她贴着床头,连动都动不得,每一下疼痛,都完完整整地抽进屁股里。 那些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与疼痛,被实际的经历所取代,她唯一剩下的知觉,就只有疼痛,而且是来自屁股的疼痛。 让她哭得像个小孩子。 只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一切情绪。 痛苦的,委屈的,索求的,难言的,羞耻的。 或许,还有满足的。 那满足,在后来她见不到他的时候,变成了苦涩而珍贵的幸福。 “主人……主人……”她所有求饶的话语,最后都变成一声声的主人,那里有她所有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情绪,每一声“主人”,都像一个独特的密码,只有那个施与疼痛的人才能解开。 沈时就是在她一声声的“主人”里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y挺了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以往调教时的那种想要与一个女人交合e的欲望,而是另外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暖意,竟然让他有一恍惚的贪恋。 他停了手,想要找到这感觉的源头,但他眼前只剩下一个屁股红红肿肿的小小姑娘。 她在哭,她在喊他主人。 他的手还按着她的腰,而她,在颤抖,连带着他的左手,他的身体,他的心脏。 好像也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不自觉地,他摸了摸她的尾椎骨,那里好像,真的有一个怕疼的小尾巴。 莫名的,他想要继续惩罚她。 他不太理智,好像不再是为了她的错,或者,不管是为了什么,撒谎也好,草率的信任也好,他想继续惩罚她。 左手换了方向,抓住她汗津津的胳膊:“下来。” 秦念完全进入到被惩罚的语境里,并没有抗拒。 他几乎是拖拽着她,走到那把椅子前面:“面朝椅背,坐上去。” 秦念一开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以为要跪着,沈时纠正过来:“两腿分开,跨坐上去。” 两腿分到椅子两旁,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两手抓住椅背,等摆好了姿势,秦念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跨坐着,两腿被迫分开,屁股已经疼得不敢坐下去,打疼了的时候,因为中间有椅子,屁股也不能夹紧,始终保持放松的状态,所以每一下,都是强迫她只能清醒被动地接受,而无法抗拒。 “主人,主人……疼……我疼,主人,求求你……”秦念还没有开始挨打,就忍不住地向他求饶,也是这时候,沈时无比确定,他是真的,想要继续惩罚她。 秦念抓住椅子,她知道皮带随时都会甩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所以她只好时刻紧张着。 沈时见她浑身都紧绷着,唯有屁股是放松的,却肿胀着。 身体里的施虐欲蠢蠢欲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的感受,让施虐欲变得不那么汹涌,只是厚重且清晰。 那时他不懂,很久之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保护欲。 “不要,主人,不要打,屁股疼……”她疼得话说不完整,已经来不及羞耻于自己竟然说出“屁股疼”这种话,她只是疼。 啪—— 腰带再次甩上去,秦念抱住椅背,两瓣儿红肿的屁股几乎毫无保留地撅出去,顺着腰带抽下来的力道弹了一下,两瓣儿屁股完全无法收紧。 只有她露出的菊花在挨打的一瞬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欲望瞬时满涨起来,却并不想释放。 啪——啪——啪—— “啊……主人……啊……” 腰带可以只打左半边,也可以贯穿整个屁股,有时还会打到她细嫩的t缝。 看着她一半儿屁股被腰带抽打得往外动一下,沈时脑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画面。 小小姑娘掰开自己的臀瓣儿,被他狠狠地抽打菊花和t缝儿,或者,还有其他让她羞耻的惩罚。 “啊……”她的叫声突然尖锐起来,整个人开始挣扎,沈时突然回神,刚刚那一下,打得太重了。 顺手扔了皮带,巴掌狠狠地扇在t肉上。 这是沈时第一次,不带丝毫性欲地触碰女人的身体。 不,她还不能算作女人,顶多是一个小姑娘,没长大却假装长大了的小姑娘。 巴掌b腰带杀伤力小一些,可是她的屁股已经受不住了:“主人,主人,啊……不要打了好不好……啊……疼……” 近乎无理的撒娇,甚至带着无缘无故的暧昧、依赖与信任。 她信他,所以可以接受被他打屁股;她依赖他,所以疼了就跟他求饶,相信他会停下来。 而在此之上,信任与依赖氤氲出似蛛网一般微不可查的暧昧。 至少这个当下,这些情绪,真实的存在着。 她所求不多,只要这一瞬间真实而不长久的温暖,就足以慰藉她短暂而坎坷的过去,和许久以后的将来。 沈时的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内心被一股力量冲撞开,那些尘封许久他以为自己从来不会拥有的东西,终是打破了他为自己设下的重重枷锁。 “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卸下防备?”巴掌起起落落,他突然问话。 带着一点愤怒,一点怨怼,一点不甘心,和一点委屈。 “主人……我不敢了……啊……疼……屁股疼……” 秦念跨着椅子撅着屁股挨打,只当这是一场平常的惩罚应该有的剧情,直到很久以后,她抱住颤抖着的沈先生轻轻地安抚他的时候,她才明白,他为了防备,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一副坚不可摧的盾牌。 “撒谎!” “骗人!” 还轻易相信别人。而这个人,是我。 沈时觉得手掌也疼起来,但是都敌不过肿烫的屁股烙在他手心里的感觉。 秦念又疼又累,一下都不想挨了,她害怕自己的屁股尖儿破皮流血,他每一巴掌甩下来,她都跟着颤抖,在她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仰着脸近乎绝望地求饶:“主人,不要打,我疼……疼……主人,主人……” 被抓住的那一刻,沈时的手停在了半空,缓缓回头看她。 脸哭得通红,眼泪流进散落的头发里,也许是眼泪,也许是细小的汗珠,她的脸上,到处都亮晶晶。 她似乎是在撒娇,虽然秦念后来否认过,那即便是撒娇,也是在被动挨打的情况下才有的自卫反应。 “主人,求……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好不好?我不该撒谎,不该拿刀,不该……不该放松警惕,我错了,不要打了,会流血的,主人,求求你……” 她哭得很凶,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衣,一手抓着她的胳膊,几乎是耍赖地抓着他。 他低头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情,只记得自己当时十分确认,他自私而无理地想让这一刻,无限延长下去。 小小的人,是个很乖很乖的姑娘。 这个房间,你不该来。 手心灼热,提醒着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沈时冷静了一会,到秦念哭得不那么凶的时候才去碰她:“起来。” 秦念被他扶着,一点一点向后退,屁股疼得像个厚重的龟壳,每动一下,都伤筋动骨。 等秦念离开椅子以后,沈时看见椅子上一摊亮晶晶的东西,低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她大腿,果然也有。 秦念屁股疼着自己都没注意,沈时扶着她缓了一会,开口问她:“要洗澡吗?” 秦念摇头,她又疼又累,一点都不想动。 “但是,你腿上……”沈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又是以前没遇见过的状况,以前别的女人sh成这样,他接下来不是做些更变态的事情,就是直接插进去释放欲望。 但是今天,他竟然并没有这种欲望。 “洗……洗澡……”秦念微微弯腰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腿。 沈时没说话,扶着她去浴室。 那时候,他没有问她可不可以自己洗,她也没有让他走,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花洒打开,他试了温度,才往她身上淋水。 挨了打的皮肤吹弹可破,一丁点的刺激就足以让她再体会一次针扎似的痛感。 “唔……疼……”秦念被痛得往前一步,脑袋撞在他怀里,洇湿了他的衬衣。 沈时下意识地看她一眼,然后一手摸着她后背,一手继续给她淋浴。 “不要,不要洗了,疼……” 她几乎是在他怀里,左右被圈着,逃不开。 沈时干脆彻底将人搂住,右手拿着花洒上上下下地给她冲洗,自己身上湿了大半。 秦念哭得很无助,不光是疼,更是羞,她想弯腰洗掉大腿上的东西,却发现自己弯腰屁股都会疼,而且,她并没有坦然到能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 她只是哭,也只想哭。 沈时并不知道怎样才算洗好了,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好像是累了,便拿来浴巾将人擦干净裹住,本想继续扶着她走,但是屁股上的伤淋了热水,好像让她行动更困难了,他干脆将人抱回了床上。 秦念以为自己终于得了赦免,只想倒头大睡,可是沈时竟然让她再次跪在床边,他全身湿透站在她面前。 他没说话,她也没有觉得奇怪,低头跪着,脑中的热浪渐渐退却,两人之间似乎渐渐清晰起来。 当初,她寻的,是一晌贪欢;他要的,是一清二楚。 从疼痛里寻欢,在欲念里清醒。 而当一切都偏离了最初各自的自以为是,是谁寻了欢,又是谁不清醒? 沈时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今天的一切,好像都由不得平日里那个叫沈时的人控制,这一切,太不真实。 可他又分明感觉到那gu神奇的力量,他想抓住,却寻不到源头,不知从何处下手。 秦念跪的久了,开始犯困,意识模糊间,她几乎是本能地依赖着面前这个刚刚让她彻彻底底痛了一场的男人,她伸手,想索要一个拥抱。 沈时思绪纷乱时,感觉到有东西撞进怀里。 而,恰好的,这一次,他没有躲。 -- 20、想狠//狠地//揍//你//P//股 沈时与秦念的第二次见面,是半年之后。 由秦念的学校主办的一场学术会议,她跟在导师身后往酒店大堂走的时候,看见了受邀参加会议的沈时。 其实一开始,秦念是背对着沈时的,只是觉得身后有一股气场,让她鬼使神差地想转身,然后,那件刺眼的宝蓝色衬衣,像一道闪电,划开她本以为平静下来的心情。 沈时微微低头往座位处走去,他本是低头以示谦逊,可是他的气场走到哪里都有股与生俱来的逼迫感。 秦念赶忙低头,跟在导师身后假装没有看见,却又忍不住偷偷抬头去看。 原来,日夜告诉自己忘了那天的一切,不过是反复温习那些画面。 有些东西,忘不掉,便会重逢。 那场会议本来就不是秦念的专业,全程讲了些什么,她也都不记得,只能在他偶尔开口讲话的时候,想起那天他对她的所有命令。 那时候她并没有想扑上去与他相认的冲动,就远远看一眼,各自在自己的生活里继续走下去就好了,不可能相交的两条轨道,最好不要抱有什么幻想。 会议在掌声里结束,她脑海里回忆的画面也随着大家起身跟着终止。 是不该认识的陌生人,城市太小,偶尔遇见,也不能算作缘分。 秦念收心,现场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导师还有事情要忙,她便和同学准备回学校,走到酒店大堂门口的旋转门时,沈时脚步匆匆,迎面而来,秦念不自觉地抬头看他,但他并没有回应。 秦念回头看了看他匆忙的背影,刚回头要跟同学走,却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在了肩膀上。 “啊……” 拐角处的脚步顿了一下。 “秦念,你没事吧?”同学赶忙把她搀扶起来。 “没事没事。”秦念肉着肩膀起来,回头看刚刚那个人。 同样的脚步匆匆,目标明确。 “没事吧?什么人啊,撞了别人也不说道个歉。”同学好心抱怨给她肉着肩膀。 “算了算了,他也是不小心,我们回去吧。”秦念挽着同学的胳膊准备走。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目标明确。 “啊,那个,我突然想起来,陈老师交代我去找人取个东西我忘了去,你先回去吧,我拿了就回去。” “哎?什么东西啊?我陪你过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晚上还有自习呢,你别迟到了,我拿了东西就走。” 秦念背着包就往酒店里面跑,电梯在往上走。 按了上行键,紧握着背包的带子,艰难地等了几秒钟。 12层! 叮—— 恰好旁边的电梯到了,但是因为有会议,所以人也多,等到了8层的时候,秦念实在等不及,出了电梯便去找楼梯间。 砰—— 十二层楼梯间的门正好关上。 是刚刚那个人! 秦念抓着楼梯扶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开背包翻了翻有没有能急救的东西,又拿出来手机,稳了稳心神才又往上走。 推开楼梯间的门之前她特意听了听声音,可是酒店全部铺了地毯,单纯走路的声音很难察觉。 不过没有声音恰好说明没有打斗。 推开门的同时,秦念把电话放到耳边:“喂?陈教授,我刚到,刚才电梯人太多,我就走楼梯了。” 眼神瞥到刚刚那个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徘徊。 她往前走过去:“嗯,好,我到了,那我们在这里等您,一会您上来了我们再一起过去。” 礼貌地朝那个人微微笑了笑,继续跟电话里讲:“1202对吗?好的,一会儿见。” “请问您也是要参与一会的小组讨论吗?” 那人沉着脸暗骂一句:草! 秦念仍旧保持微笑,转身敲门:“沈先生,我是陈教授的学生,陈教授他们马上过来了,我提前跟您对接一下稍后的流程。” 都是走在暗影里的人,若是误伤了别人,或是被沈时记住了模样,死得只会更惨。 开门的瞬间那人急忙转身走了。 门开了。 沈时朝那人背影看了一眼,然后盯着眼前咬牙忍着紧张的姑娘。 四目相对,俱是庆幸。 还好,是你。 沈时抬手扶住她的胳膊把人接了进来,直接按在了门上,喘息声重:“为什么跟过来?” 秦念摇摇头,不知道,那一瞬间嗅到了危险,什么都没想。 危险解除以后,她腿软得站不住。 沈时气急,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掐了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了你?” 秦念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憋出了眼泪。 沈时松了松手,这才觉出来她手腕处有东西。 抬眼看过去,一道血红。 赶忙把人松开,扯了袖子才发现,她一直握着那把水果刀。 第一次见面,她偷偷带的那把。 后来她一直放在包里随身带着,说不上为什么,也不是为了特意纪念,只是想带着,好像会安心一些。 那把刀她一直没用过,刀刃锋利得很,还好刚刚只是轻微的划伤。 沈时打电话给前台送来些碘伏和纱布,简单地给她处理了一下。 秦念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时熟练地给她处理伤口。 沈时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她紧张得像个小学生,话一出口,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味道。 “总是事前演技颇高,事后知道害怕?” 一语双关,沈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 明明,都半年多了,怎么好像总惦记着似的。 沈时带着椅子向后退了退:“伤口包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念茫然地抬头:“你还有危险吗?” 这回沈时笑了:“你觉得,如果我再有危险, 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再救我一次?” 他靠在椅子上笑得轻松坦荡,无所畏惧,驱散了方才那些黑暗的影子,像神话故事里的赫克托尔,明知此去万千险阻,却仍然执着地将家国护在身后。 很久以后,秦念才知道,他的背后,其实从未有过家。 他从来,都孤独应战。 “他……是什么人?”秦念跟过来的时候,只知道有危险,但根本没想过到底有多危险,被沈时三言两语提醒了几句,她后怕地有些发抖。 沈时收敛了笑意,傻姑娘,你应该问我是什么人。 “想要我命的人。” “可是,今天是学术会议……”秦念的意思是,一个简单的学术会议,为什么会差一点发生命案。 “每一个想要我命的人,都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也会死得悄无声息,就算事情闹大了,我也会有一百种合理的暴毙可能。” 秦念愣了一会儿,消化着他说的话,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拿过那把水果刀合起来放到他手心里:“这个,防身。” 沈时看着手心的水果刀,又抬眼看她低着脑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思绪乱起来,其实,早在她回头之前,他就已经发现她了。 但是,他更早地发现了危险。 在酒店大堂擦肩而过,他也是知道的。 她被人撞倒了,他也听到了。 于是他更快地离开。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了过来,在门后听见她故作沉着地假装打电话,他已经做好了正面攻击的准备。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有想要抱紧一个人确认她是安全的冲动。 也有想要把她按在门上狠狠惩罚一顿的冲动。 他克制着自己的不理智,只当是心里起了杀意的自然反应,但是看着她乖乖的低着头,他心里无比确认。 冲动的不是他,是眼前这个总是不顾危险的小姑娘。 沈时没再说什么,起身去里面的房间打了几个电话,跟师兄讲了刚才的情况,剩下的善后问题,他不必再担心了才又出来。 秦念还坐在那里,眼神随着他走动,停在她身前。 “你知道,”声音在头顶响起,像把她包裹在暖意融融的海里,“刚刚发现你跟来的时候,我最想做什么么?” 秦念反应了一会他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 沈时弯下腰,近得快要贴上她的脸:“像上次那样,狠狠地揍你屁股一顿。” -- гòùRòùЩù.IN 21、趴在椅子上打//P/ 上一次…… 秦念一时恍惚,其实和他不过只有那一次见面,可这一转眼,好像就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 “主人……”她轻轻开口,那些不知散落在何处的情绪在开口这一瞬间竟然全部重新回归到她身体里。 她是秦念,可她不想做秦念。 她想回去,回到那间房间里,回到上一次的情境里,哪怕那是假的,哪怕她疼得求饶,她都想回去。 沈时听见她小声叫他主人,那些被他强压下去的气血再次翻涌起来。 他咬牙跟自己说了无数次,不能因为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冲动,可是小小一声“主人”,他就不再理智。 伸手托住她脑后的位置,鼻尖儿贴上去,气息颤抖:“叫我什么?” 秦念两眼盈着泪:“主人……” 话音刚落,沈时一手拖着她脑袋,一手扶住她肩头,把人带下了床:“跪好。” 秦念这才想起来委屈,刚刚吓成那样她没想哭,叫了他两声主人,竟然莫名委屈得不像刚刚的自己。 周围没有趁手的工具,沈时抬手再次解开了腰带缠在自己手上。 他没说话,扯过那只没受伤的手,一皮带甩在了手心里。 “呜呜……主人……”秦念忍不住,干脆哭了起来。 啪—— 又是一下,他打得很用力,疼得秦念想抽回手,却被沈时紧紧抓着。 啪—— 沈时用力抓着她的手,也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 “唔……主人……”秦念仰头看他,满眼都是求饶。 啪—— “主人……呜呜呜……” 啪啪啪—— 她跪着仰头,满眼求饶地看着他一下一下打在自己手心里,一声声地叫着主人。 他站着低头,听着她一声声带着哭腔哽咽求饶地叫他主人,眼底暗起波澜,咬牙抽在她手心里。 秦念不再尝试收回手,只是每挨一下,浑身都跟着哆嗦一下,看着他的双眼像是再也盛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沈时看着她的双眼,像一只走失了很久受了伤终于被主人找回来的野兽幼崽,宁肯被主人惩罚,也不愿再离开半步。她仍然单纯,哭过以后还可以狼狈的带着伤在草地上打滚儿开心,但是只要你动一动脚步,她就会立马警觉地跟过来仰着头告诉你,不要丢下我,我很乖的。 他不敢再看下去。 “趴好。”扯住她的那只手往前一带,让她趴在了他刚刚坐的椅子上。 “主人……” “趴好!”他突然提高声音,是她从没听过的严厉。 秦念跪着,小臂放在椅子上趴好,沈时就站在旁边,她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只听见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压着怒火。 沈时调整手里的腰带,让前面留出足够的长度。 啪—— 腰带抽在她被牛仔k包裹着的屁股上。 秦念弓起了后背,没有喊出声,忍了一下又撅好屁股。 几乎是在她撅好屁股的同时,腰带再次甩下来。 “唔……”他打得更用力了,秦念疼得又弓起身子,微微颤抖着。 沈时站着看她趴在椅子上,疼得双手抓紧了椅背边缘,纤细的脖颈上有细小的碎发都跟着颤抖,她仍旧扎着马尾,仍然是初见的小姑娘。 半年,他对她的反应竟然熟记于心,她还是她,可他也许不再是原来的沈时了。 这半年,他不是没有约过别的女人,面对那些妖娆勾引的身体,他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并没有冲动,甚至不愿意再靠近。 他以为自己要戒了这个极端又变态的嗜好,却在靠近她的那一刻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火。 他可以戒掉这个爱好,但是,却对她,上了瘾。 嗖——啪—— “唔……呜呜……” 他几乎用了全力,奔流的血液让肱二头肌爆发出清晰的血管,宝蓝色衬衣下的身体充盈着欲望。 他看着秦念跪在地上抓紧了椅子浑身颤抖着忍痛,无比确定地握紧了手里的腰带,这是他想要的、不想停下的惩罚,他要惩罚她,让她知错认错,也认罚。 可她错在哪儿了呢? 啪啪啪啪啪—— 沈时不再想下去,甩开手里的腰带,一下一下地往她屁股上抽,因为穿了牛仔k,所以声音格外刺耳,屁股也被包裹得紧紧的,每一下都让她无处可逃。 “唔……嗯……呜呜呜……”她没有求饶,只是呜呜地哭着,疼得狠了也只敢小幅度地躲闪,并不敢完全挪开。 沈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他要的不仅如此。 嗖——啪—— 腰带划过空气有沉重的风声,带着全力重重地抽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啊……唔……” 这一下太重了,秦念疼得闭紧双眼仰起头,抓紧了椅子,十指快要抠进椅背里,她甚至以为裤子都被他抽破了,往她屁股上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地疼开了。 “裤子脱了。” 沈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k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b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秦念哭着把牛仔k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不可以。”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t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衣服撩上去趴好。”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身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股。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股,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股上。 “啊……唔……”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股上,t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股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呜呜……主人……啊……主人……”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含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股一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嫩的屁股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股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屁股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股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s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管你呢? 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肿痕的屁股,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 腰带抽在她屁股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 -- 22、回锅//揍和挨//打/后的失// 上一次,她昏睡在他怀里,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时刚吹g了头发从另一间卧室里的卫生间出来,秦念正睡眼惺忪地坐起来。 “醒了?” 秦念顺着声音看过去,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露出精装匀称的上半身,自己光着身子躲在被子里,这画面怎么想都太暧昧,她赶忙垂了脑袋红着脸点头。 沈时没多想,走到床边确认她的状态:“可以动么?” 秦念红着脸抓紧了被子慌忙点头,又怕他不信似的重复:“可……可以的,可以动的……” 沈时见她脸红得异常才没有再掀开被子确认她的伤:“可以动的话,就自己下来洗漱,衣服在那里。”沈时指了指床头,她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已经被他收拾好放在了她枕边,昨天满床的工具也都全不见踪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念仍旧躲在被子里,沈时不难为他,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茶几上有早饭,自己吃。” 等他进去了,秦念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小小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给谁听。 确认沈时不会突然从里面出来,秦念才小心地去拿床头的衣服。 “嘶……” 屁股还是疼的,她伸手在屁股上摸了摸,棱子消失了,也没有很明显的肿块,只是明显的b平常肿了些…… 睡了一觉醒来,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遥远得不像是自己的经历,但是摸着自己还会痛的屁股,秦念还是忍不住地脸红,又想逃避。 咬牙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去洗漱吃早饭,正想喝水的时候,沈时从里面端了一杯水走出来递到他面前。 两人都没说话,秦念看了他两眼,双手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他已经换了衣服。 “那个……”秦念喝了水,两手紧张地握紧了水杯,“衣服……” 她想说她知道衣服洗过了,刚刚拿过来穿的时候她闻见了陌生的味道,穿的时候也感觉到衣服应该是洗过了,刚刚他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闻见了和她衣服上一样清淡的松柏香气。 她想说谢谢。 “不用,顺手。” 沈时还站在她面前,秦念低着头,刚好到他穴口的位置,能感受到他说话时x腔的振动。 他突然向前走了一步,秦念下意识地向后退,慌张地抬头看他。 沈时仍旧伸手托住她脑后,低头与她对视:“现在知道什么是调教了么?” 秦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原本她以为自己知道的,至少理论知识过关,然而真的经历了昨天,她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沈时本想让她走的,可是看她在自己面前低着脑袋,他又鬼使神差地朝她走了过去。 “如果是真的调教,昨天那些,不过是个开始,就连睡觉,我都会让你带着工具睡。” 沈时托着她后颈,一步一步向前,秦念便一步一步后退。 “只要接受调教,你就没有尊严,失去权利,只能遵守我的命令,疼也好,难受也好,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许做,如果不听话,还会被我惩罚。” 秦念被他按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被他说的这些吓得睫毛乱颤看着他。 沈时看着她忍住眼泪的样子,歪头靠上去,在她耳边沉声道:“b昨晚还重的惩罚。” “我不是……”秦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哽咽。 沈时轻笑了一声,偏头看她:“不是什么?不是故意撒谎骗人的?”他丝毫余地都没给她留。 他清冷的气息划过她的侧脸:“你知不知道,我对撒谎的惩罚根本不止昨晚那一点。” 秦念还来不及想什么,沈时已经撤了手,指了指昨天相同的位置:“去跪好。” 她不想再挨打了,可是她也清楚,进了这个房间,就不存在什么她想不想,愿不愿,她只能执行他所有的命令。 她走过去跪下,心里还存着些许侥幸,是经过昨天以后,她对他有了不该有的信任。 沈时低头看着她,面色如常:“我回来之前,把屁股露出来跪趴好。” 他的每一句命令,都看着她的双眼,说得一清二楚,她没有地方可以躲。 他扔下命令,去了里面的卧室,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拎着他的腰带。 秦念知道他站在自己身后,可是她不敢动,他不在自己眼前,她可以咬牙脱了自己的内裤,摆好姿势,好像这样的羞耻感会轻一点。 现在他站在自己身后,大概是把她身下看了个一清二楚,但她不动,借此自欺欺人。 沈时站在她身后,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伤痕,青紫斑驳,抬手抚了上去,屁股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他的手在她屁股上轻肉了几下,然后稍微用力压下去,没有明显的肿块,只有一块黑紫色的伤痕下面有少量的小y块。 他干脆单膝跪下,一手按肉着她的t肉:“如果是我的惩罚,就不光是打屁股这么简单。” 他的手向前,指尖来到柔嫩的t缝:“我会让你自己掰开屁股,露出这里,”指尖在她t缝细嫩的t肉上摸了摸,“我打的就会是这里。” 之间又轻轻地触碰菊花,吓得秦念一个哆嗦弓起了身子,小声哼唧起来:“不要……” “这里,”沈时没管她的反应,指尖从菊花一路下滑,停在肉感饱满的外阴唇上,“还有这里,都逃不过我的惩罚,我会把每一个地方都打到你连碰都不敢碰,还会让你连续几天都带着跳蛋,没有我的允许,既不许高潮也不许拿出来。” 沈时缓缓说着他的惩罚,秦念跪着,被他说的这些吓得梗了脖子。 他在背后发现他纤细的脖颈有了细微的变化,人在害怕的时候,身体会本能的僵y起来,沈时满意地笑了笑,另一只手握着对折的腰带,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可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她害怕归害怕,但是她说不清楚自己当时的想法,如果真的要发生点什么,她也认了,可是他如果真的要对她做些他说的那些事情,昨天就做了,不必等到现在。 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她对他的情绪和感觉,都复杂得她理不出头绪。 沈时看着她憋着眼泪的样子,下颌咬得更紧了:“二十下,最后的惩罚,自己数着。” 他下命令那一瞬,沈时清楚地看见她眼里有求饶的情绪闪过,却偏咬着牙不肯出声。 沈时沉了脸:“叫人。” 秦念颤巍巍地开口:“是,主人。” 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了下去,她在忍着害怕,忍着自己的不愿意,做他让她做的事。 沈时不再看她,咽下自己的情绪起身,把腰带再次点在了她满是青紫伤痕的屁股上。 秦念后来跟他说,她当时特别想不管不顾地转身抱住他,求他不要打了,她相信他一定会停手。 可是就因为她知道他会停手,所以她才没有耍赖。 啪—— “一……” 啪—— “唔……二……” 挨过打的屁股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变低,两下腰带就把秦念打出了眼泪。 他没有停顿,秦念也没有再求饶,哭声和报数声混杂在一起,沈时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弓起身子,撑着地面的手肘因为他的抽打而弯曲。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重了。 “啊……”她终于没撑住,躲向了一边,但是沈时的腰带却没停下。 “起来。” “啊……唔……”秦念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腰带准确地落在她身上,刚挪动了一点位置,又被他砸下去。 屁股的痛和昨天已经不一样了,不到十下抽打,屁股就起了肿块,腰带抽上去,好像全身都能感觉到痛感。 “从十开始数。” 刚刚倒下的那几下并不能算数,秦念咬牙撑住自己不再倒下去,可是身体被痛感支配,欲望也占不了上风,她每挨几下便会趴下,但是沈时的腰带并不会停下来。 每一下,仍然抽在她屁股上,但并不算数,等她重新跪趴好,再继续开始计数。 “啊……呃……十八……” “啊……十……十九……”秦念又倒下了。 “这下不算,起来。”沈时丝毫不肯放水,她屁股上的红色棱子变得异常触目,他也并不心疼,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只剩下最后两下,可是身后的腰带不停,秦念怎么都起不来,腰带抽下来的声音b抽在她屁股上更让她害怕。 啪—— “啊——”她始终没能起来,沈时又重重地在她屁股上缘狠抽了一下,尖锐的痛感直抵脑后,秦念趴在地上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起来!”沈时站在她身边,漠然得将她所有的痛苦都尽收眼底。 秦念数不清楚自己为了这二十下多挨了多少下,惩罚结束以后,她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本以为挨完这二十下,她会倒下再也起不来,可是真的停下来,反而清醒了。 她当时的念头竟然是如果没被打得起不来,她就不可以倒下,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赌气。 沈时在一旁看着她跪趴着消化疼痛,明明疼得浑身都在颤抖,却总感觉小小的身体在与他对抗什么,就是这点说不清的对抗,让他那gu施虐欲幻化成了别的情绪。 他单膝跪下把人扶起来,托着下巴与她对视:“现在知道了么?” 直起身的时候,原本掀起来的短裙掉了下去,遮住没穿内裤的红肿屁股,秦念这次同样看着他没有躲闪,泪眼模糊着点点头。 “知道我是谁么?” 秦念点点头:“主……主人……”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左脸下方,秦念当即哭了出来抬手要挡,沈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说,我是谁?” 秦念遮不住自己的脸,找不到东西遮住自己,哭得更无助。 那时两个人都是跪着,可是秦念却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呜呜……主人……” 啪—— 巴掌其实并不重,脸上连点红印都看不见,但是太羞耻了,羞耻得秦念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是谁?” 她根本不知道沈时到底什么意思,被强制打了耳光的羞耻感将她淹没,甚至让她忘了屁股上的痛。 啪—— 又一下。 “说话!”他的目光里只有严厉,没有丝毫的温情。 秦念羞耻得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她被他强制着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摇头:“不……不知道……呜呜……” 感觉到她想低头,沈时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只能抬着头:“看着我!” 秦念被他一声厉喝吓得缩了肩膀,又颤巍巍地睁开眼,睫毛上沾了眼泪,眼神里满是恐慌。 沈时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她心里去:“如果接受我的调教,就不会有安抚,也没有心软,所有的痛苦你都要自己消化,留下的伤你也要自己处理,进了这间房间,你唯一的感受就只有疼,但我不会因为你疼了就停下来。” 他把一切都说得直白,直白到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一幅画面,生生砸进秦念心里。 他看着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力气:“离开这间房间,我就是你不该认识的陌生人。” 那天的分别没有任何可以回味的余地,他果真没有再给她上药,没有安抚,没有丝毫的关心,也再没有联系过,彻底做回了陌生人。 他做得干净狠绝,几乎打碎了秦念心里那个角落里的一切。 她后来也再没有过想调教的荒唐念头,上课、自习,一切都井然有序,她也很有耐心,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能感觉到时间在指尖慢慢流淌过去,变得深刻而认真。 只是,偶尔地,她会在深夜里,打开那天的录音文件。 那个录音文件…… 趴在椅子上的秦念哭得很绝望,一声声地叫他主人,他却没有停下来,屁股疼得她哭声都断断续续起来,最后一下抽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边缘几乎快要破皮。 是秦念耐不住痛的一声尖叫,才让沈时回过神来。 他打重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沈时听着她的哭声,咬紧了下颌,还是忍不住x腔里漫上来的苦涩,他皱紧了眉头痛苦地闭上眼,缓了好一会。 秦念疼着,沈时却觉得,自己也没b她好过到哪儿去。 他扔了腰带,慢慢把她扶起来,她疼得已经不能直起身了,刚想把人转过来,秦念却抗拒起来。 “不……不要……”沈时本来以为她是疼得不敢动,停了一会,等她呼吸稍微均匀一点的时候再去动她,她还是抗拒。 “不要碰……求求你,不要碰好不好……”沈时心下一阵酸涩,想把人抱起来,秦念抗拒得更明显,往外推着他,脸红得异常,连声音都委屈得让他听不下去。 “sh……湿了……不要……” 沈时这才觉出不妙,蹲下来抓住她两只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心里b他摸到的液体更凉。 他知道,那不是润滑的液体,那是人在极度疼痛或是极度害怕的时候,才会遗漏的液体。 刚刚脑中一阵发热,只恨她为什么要跟过来,发泄似的惩罚她,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他到底是失控了。 以前的沈时,从来不会这样。 秦念被他抓着手腕,想遮住自己的脸都不能,她低着头很用力地遮掩自己的抽泣,好像哭出声b被他发现了那些污秽的液体更让她难堪。 沈时松开她,起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湿了一条毛巾拿回来。 他要给她擦干净大腿,秦念仍旧不肯,抓着他的胳膊推拒。 沈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有很用力,但是很安稳:“用毛巾,我碰不到你。” 他再次尝试着去擦的时候,秦念没有再抗拒,只是哭声仍然细碎,一颗一颗掉进他心里。 他半跪在她身前把腿间的液体擦掉,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对待过一件东西。如果是女人,他只会毫不手软地做那些极尽疯狂的事情,如果是别的,除了能救他命的腕表,他没在意过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第一次,除了他自己,还有这个腕表以外,别人救了他。 他擦干净她的大腿,终于绕不过隐私的地方,他在把毛巾放上去之前,抬头看她。 秦念渐渐止了哭声,只是抽噎着流眼泪,沈时扶住她右侧t腿交界的位置,把毛巾轻轻放了上去。 毛巾叠了四层,是他与她之间绝对安全的厚度,他尽可能地放慢动作,生怕弄疼了她。 说来可笑,他从来都是在别人的痛苦里寻欢的,这也是第一次,怕弄疼了一个女人。 裤子湿了,贴在腿上太凉,沈时必须给她脱掉,他没有问,但是秦念也没有再拒绝。 他把她扶起来趴在床上,脱掉牛仔k,又拿来冷水sh过的毛巾敷在她肿胀的屁股上。 秦念不再拒绝了,她咬牙忍着疼,在每一次他用眼神询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她都颤着睫毛垂下眼皮告诉他,可以。 他们的默契从一开始,便是无声的。 秦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所以自然不会知道,沈时叫了外送,买来外用的药,一夜给她上了三回,又反复的热敷。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秦念感觉到t腿处凉凉的,缓缓睁开眼,恰好看见在收拾药瓶的沈时在对上她眼神的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阳光从他背后照射进来,宝蓝色的衬衣边缘泛着浅浅的光芒,无论日后他说过多少次自己是一个欲望的黑洞,秦念却始终都记得,他在阳光下那份小小的不自然透露出来他内心干净的底色。 好像,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秦念喜欢上晒太阳。 沈时看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里显出温暖的颜色,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好像,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无数个清晨当中的一个。 他轻咳了一声,别过脸去:“裤子洗过烘g了。”顿了顿,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补了一句,“内裤是手洗的。” 秦念好像没听见,那句一直没有机会问他的话脱口而出。 “你上次,也是这样上药的,对不对?” 沈时刚准备转身的脚步顿住了,像是被她轻柔的话语钉在了那里。 【彩蛋不用敲——洗内裤】 很久很久以后,秦念看着沈时在阳台晒他刚刚给她洗好的内衣k,笑着问他。 “你第一次给我洗内裤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沈时给她挂好最后一条小樱桃图案的内裤,眼神像是望向了很遥远的地方。 “那个时候……”他语音缓慢悠长,像是在细细品味,轻轻笑了一声,“其实真的没有想什么,感觉那是一件无比自然的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而是很多次中的某一次。” 沈时从来不相信缘分或是命运一类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多年过去,他回首看着站在他身旁的秦念,终于明白,无论信与不信,命运是无法撼动的,他与她,是躲不过的纠缠,注定的遇见。 -- 23、自己说想被怎么调//教 秦念是在手机录音里发现的,那天她的手机一直都没有关,录音一直开着,直到最后手机自动关机,录音文件自动保存。 她走的时候要打车,发现手机的电量竟然是满格的。 打开录音文件夹,发现了那个长达几个小时的录音。 她一直没有打开过,是有一天晚上总是辗转难眠,无聊地来回滑动手机,突然又看到了那个以日期命名的录音文件。 她戴上耳机,重新去听那天发生的一切。 到她睡着的时候,录音里不再有声音,听了一会她往前快进,突然听到录音里自己睡梦中的呓语:“疼……不要……” 她反复听了录音,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掀开被子的声音,拧开药瓶的声音,喷雾的声音,她梦中喊疼的声音。 还有,他喘息的声音。 她几乎可以确认,在她睡着以后,沈时给她上了药,而且不止一次,但即便知道,她也没有多么庆幸,只是一阵劫后余生的踏实感,安安心心地睡了。 没有再找他,也没有再抱有太多期待,仍旧重复着自己的生活,对调教这件事也很少再去想。 可是,见到他以后,竟然会不自觉地叫“主人”,秦念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沈时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去看她。 被子里的人窸窸窣窣地动弹了几下,然后听到她小小的声音:“主人……” 沈时的x腔起伏了一下,终于转过身来朝她走去,一条腿跪在她身侧的床上,一手托住她的脖颈弯下腰来,贴近她的脸上淡得看不出表情:“告诉我,平时会想些什么。” 沈时从来没带人去过自己住的地方,这是第一次,把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带了回去。 在酒店里,秦念好不容易穿上了近身的牛仔k,走路都行动缓慢,上了他的车趴在后座,闻着皮质座椅的味道,觉得自己又一时猪油蒙了心,敢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 可是鼻尖儿那gu淡淡的松柏香气还有异常平稳的行驶速度,都莫名让她心安。 沈时从后视镜上看见她蜷缩在后面的座椅上,屁股仍然大的不正常,她拿胳膊遮住了脸,只有露出来的耳朵红扑扑的。他脚底的油门踩得倒是平稳,只不过默默握紧了方向盘。 车子驶进郊区,秦念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里还有这样的地方,不远处是个人工湖,周围绿化做得很好,几乎隔绝了城市所有的喧闹,零散的几座独栋别墅,也没有给人奢华的距离感。 “可以自己走么?”车门被打开,沈时带着带着灰黑色的墨镜,背对阳光站着,让人看不清表情。 秦念点点头,自己挣扎着下来,一步一瘸地跟在沈时身后进去。 他住的地方也没有丝毫属于家的温馨感,仍旧是灰色的主调,多了些日常的用品而已,客厅像书房,书房像个能睡觉的图书馆。 秦念被带去书房,不自觉地走到桌前,看他桌上那个平常用来点松香屑的水晶托盘,下意识伸出手指摸了摸。 沈时在后面关上门,静静地看她侧脸,秦念觉出这安静有些异样的时候转头看他,见他正瞧着自己,尴尬地收回了手,捏着衣服两侧的底边:“我……我就是……看看……” 声音越说越小,脑袋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 沈时没有回话,走到她面前抬起她下巴:“我说过,不许低头。” 四目相对,她看不懂他墨色瞳仁的深处藏着怎样的风起云涌,他也不知这句不许低头后来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沈时松了手,秦念也没有再低头,他仍旧面无波澜地开口:“告诉我,平时会怎么想?” 秦念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垂了眼皮又想低头,沈时皱眉用力地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晃得秦念颤着睫毛,彻底仰着头看他。 “会……会想被……惩罚……” “为什么惩罚?” “因……因为考试成绩不好,或者……或者……” 秦念越说脸越红,但沈时低头看着她,没有逼迫,也没有退让,耐心地看着她的双眼,示意她说完。 “或者因为……撒谎……” “还有别的理由么?”他像是在问“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一样自然。 秦念眨眨眼:“有……有时候也没有……” “你已经撒过谎了。” 秦念心虚得不敢看他。 “惩罚哪里?” 秦念觉得脸更红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在网上大大方方地跟他说过了,但是现在人就站在面前,她怎么也张不开嘴。 沈时明知道是什么,但却偏要她自己说:“说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能冒热气:“打……打屁股……” 但是沈时步步紧b:“用什么打?” 秦念想着以前自己幻想过的画面:“巴掌……戒尺……还……还有板子……” 沈时微微皱眉:“没想过用腰带?” “很少……” “讨厌腰带么?” 秦念看着他,眼里又沁出一汪水,摇了摇头。 沈时的喉结动了动,眼神仍然笼罩着她,来自x腔的声音沉稳干净:“想被谁惩罚?” 秦念不说话了,那些幻想过的小场景,不过是她见不得人恶趣味,不一样的场景,拿扳子的人也不一样。 考试成绩差的时候应该是老师,情侣之间闹了别扭的小打小闹,自然应该是男盆友。或者,是幻想里正儿八经的调教,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人。 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在遇见他以前,她心里那些小小的恶趣味,不过就是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 沈时换了个问法:“没有男朋友?” 秦念摇摇头,不是没有对她表白的,也有尝试着接触的,但是她完全没有恋爱的心情。 沈时悄悄松了口气,长腿向前稍稍迈了一小步,似乎是习惯了托住她后颈的位置。 话语贴在她耳边:“告诉我,用手,怎么打。” 他让她亲口说出自己曾经向往过的画面,直接挨打的羞耻度跟这个相b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但秦念没有地方可以躲,咬牙忍了半天,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趴……趴在腿上……” 沈时g了g嘴唇,似乎心情愉悦:“那屁股呢?露不露出来?” 他明知故问,秦念知道却不敢不回答。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于他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听着,每一句问话,都想好好回答,哪怕羞耻感铺天盖地快要将她淹没,可这似乎唤起了她自己原来没有发现过的一些情绪,她也并不抗拒。 秦念点点头,眼圈儿都红了。 沈时松开手,握着她的手腕来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让她站在面前。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这回说不出来了,虽然在这人面前不止一次地没穿衣服,可还是不能坦然地在这么冷静的情况下自己脱了裤子。 沈时见她不说话,抬手去解她牛仔k的扣子,但眼神还是没有离开过她。 她眼圈儿更红了,呼吸声里带着哽咽,但是并没有拒绝。 沈时继续手上的动作,解开了纽扣,拉下拉链,两手在她身侧准备脱掉牛仔k。 可是秦念屁股还肿着,裤子又太紧,沈时没敢太用力,秦念也小声哭了出来。 “疼……” 牛仔k卡在屁股上半部分,沈时停了手,但是没有停下:“自己脱掉。” 秦念抓着牛仔k的两侧,眼里的泪水盛不住,沈时看着她,眼神渐渐严厉起来。 他那一点变化, 秦念都看得懂,抓着裤子闭紧了双眼往下褪。 屁股肿得太疼,往下脱的时候挤压着t峰,疼得秦念没忍住眼泪。 总算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秦念直起身来看着他。 是求饶的意思。 沈时伸手抓住她手腕带到自己身侧,又扯着手让她趴在了自己腿上,屁股正好在他大腿上方。 一片狼狈的红肿。 腿上的人抓着他的k腿吓得有些发抖,沈时看着肿了两圈的小屁股,右手轻轻抚上去,触碰的一瞬间,两瓣儿屁股紧张得收了收,他没有动,小屁股感觉不到危险才慢慢放松下来。 沈时继续轻轻肉起来,从她抓着自己k腿的力道上能知道她哪里更疼。 小花边的纯棉内裤紧紧勒着她肿胀的屁股,沈时抬手想给她脱下来舒缓一下,结果手刚放上去,她便抬了手要挡。 “不要……” 沈时这次没有强制她,深吸了口气,拿开她的手,小心地把内裤拢进了缝儿里,继续给她按肉着。 秦念抓着他,偷偷抽噎着擦眼泪,沈时在肿块儿上多肉了两圈,然后稍微用力地按下去,再重复这个动作。 她还是断断续续抽噎着,沈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着问她:“上一次,多久才好?” 秦念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半个月。” 沈时顿时有些心烦,肉着她屁股的手快不受控制,拧着眉忍了一会,终于在她屁股上落下一巴掌。 啪—— 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屁股肿着就格外疼。 “唔……” 沈时不说话,抬手又打了一巴掌。 她肩颈处明显瑟缩了一下,哭声更明显了。 沈时干脆不收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再抬手又掴了几巴掌,疼得腿上的人终于不能好好趴着,想起又起不来。 “唔……主人……唔……疼……”她扭了扭身子,他没有强制地按住她,只是巴掌还是不停地朝她屁股上扇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挨打,沈时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打她。 混乱中,她抓住他胸前的衬衣,脑袋蹭了上去:“主人……疼……” 巴掌最后轻轻落在她屁股上,她埋在他怀里细细哭着,小声叫了声主人。 沈时压下x腔里漫上来的一阵苦涩,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托着红肿的屁股继续肉着,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了好一会,沈时才又开口问她:“其他的调教,想过什么?” -- 24、自己打//P//股并掰开菊//花给他看 埋在他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没有说话。 沈时托了托她腋下,让她站起来。 “去前面跪下。”沈时抬手指了指书桌前面的位置。 秦念看他一眼,眼神严厉,却也氤氲着别的情绪,让她在碰上他视线的那一刻起,感受到灼热,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想穿上裤子,刚抬了手,就被沈时握住了手腕:“就这么过去。” 秦念没办法,屁股上的内裤还塞在缝儿里,站起来以后反倒是被屁股蛋儿挤得紧紧的。 现在,脸应该b屁股还红。 她抓着裤子,一小步一小步地绕过书桌往前面走,沈时在身后看着她被上衣遮住一点的屁股,身体里再次涌起那gu奇妙的情绪。 想要蹂躏,想要听腰带抽打在她屁股上的声音,想听她疼哭以后求饶的声音。 想,听她叫他主人。 秦念跪好,抓着身侧的牛仔k不知所措,沈时坐在书桌后面,手肘拄着椅子扶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衬衣领子,终于起身。 他打开身后的书橱一个柜子,拿出来一个黑色皮包,拎着它走到秦念身旁才放在地上摊开。 黑色皮包应该是特质的,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堆工具。 秦念看得心慌,很多工具,她连认都不认识。 沈时看见她两手抓紧了裤子,紧张得抬眼看她。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抬手抚摸她的侧脸。 他不凶,但是自带一股气场,每次与他近距离接触,秦念总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变得很小很小,那些从来没有体会却始终向往的感觉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不需要寻找,她只需要在他面前跪下。 跪下。 是她曾经最不喜欢的动作。 可是在他面前,竟然变得如此自然,这份自然让她挣扎,因为她喜欢。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他的感觉,但是这个动作却可以将她心里那些说不清也羞于启齿的情绪表达出来。 “我是谁?”沈时摩挲着她的脸,直视她的双眼。 “主人……” “如果离开了这里,我是谁?” 秦念看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沈时收回手,眼神仍然不离开她:“叫我名字。” “沈时……” “如果想走,就叫我的名字。” 秦念点点头。 “现在,我是谁?” 秦念几乎没有思考:“主人……” 沈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对她笑,但是这声小小的“主人”,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他抬手托住她后颈,再次松开了她的发圈,藏在她头发里的手,顺着脖颈,隔着衣服缓缓向下抚摸。秦念穿着棉质t恤,隔着柔软的棉线,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他靠她也很近,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 沈时的手从后背抚摸至侧腰,又从侧腰抚摸至胸前,从中间上行至锁骨,然后是脖子,在她下颌上摩挲了两下,又向下游走,这一次,没有避开胸前。 一点一点,慢慢包裹住她胸前的肉球,从下至上地托住,然后轻轻地抓肉了一下。 也是这个瞬间,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脑中划过,一股暖流在身下迅速聚集。 秦念没有拒绝。 沈时又继续抓肉着,秦念感觉出来自己身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似乎,很难抗拒。 红意爬上她的脸,沈时的手继续向下,在衣服底边停下,试着往上给她脱掉。 蜜色的肌肤再次一点点显露,衣服来到胸前,沈时看着她,停了下来。 秦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垂下眼睛抬起了手。 可以,可以让他脱掉自己的衣服。 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下身又几乎和没穿差不多,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内衣k成了她最后的防线,被他隔着衣服抚摸就已经让秦念身上烫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但却是来自身体里的暖意。 沈时看了一会,才慢慢将一只手放到她后背,细细抚摸着她的身体,慢慢来到内衣搭扣,一只手在胸前,隔着内衣揉捏。 秦念想哭,却发现没有眼泪,像是被脸上滚烫的温度烧g了。 单手解开内衣扣,胸前的拘束突然放松,两个浑圆的肉球像是松了一口气,巴不得赶紧跳出来似的感觉让秦念咬紧了牙。 沈时抬手捏住她肩上的肩带停住动作:“叫人。” 几乎是被拯救一般,秦念紧跟着开口:“主人……” 沈时给她取下内衣,放在一旁,没有了内衣的遮挡,两对儿肉球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突然接触到空气,完全挺立起来,像是邀请,这让秦念更加脸红,更让她脸红羞涩的是,乳尖感受到微凉的气息,身下热热麻麻的感觉便更加明显。 沈时的眼神仍然停留在她脸上,右手顺着腰线上滑,少女的身体顺滑紧致,下半部分的球t充满弹x,手掌覆盖上去,包裹住不算大的肉球,好像把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握在了手里。 又是那种感觉,身下一阵热流,秦念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反应,他们看着彼此,她像是掉落进神奇的空间里,他的抚摸像是精神的鸦片,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能让她体会从未有过的快感。 沈时揉捏着她的x部,感受到y挺的乳尖儿和柔软的乳房在掌心里揉捏的奇妙感觉,又一手拖着乳房,一手托着她腋下,带着她站起来。 他靠她很近,秦念几乎稍微动一动,鼻尖儿就能碰到他胸前的衬衣,周身都是他的气息,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沈时好像很喜欢托住她后颈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腰上抚摸。 不是轻佻地游走挑逗,而是认认真真地抚摸她的皮肤,似乎没有情欲,却也能激起她身体深处的一点渴望。 手掌来到她仍然肿胀的屁股上,温度正好可以抚慰那些伤痕,沈时轻轻揉捏,感觉到些许肿块儿,肉上去的时候,秦念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些。 沈时也觉得自己奇怪,以往靠近女人,他从来不会这么细致地抚摸,他不过是有欲望,借人发泄欲望而已,是生理上的快感与满足。 可是到了秦念这里,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调教、训诫、惩罚、抚摸、羞辱、疼痛,所有经历过没经历过的,尝试过和没尝试过的,他都想对她做。 有欲望,却不仅仅是插入她的欲望;有快感,却可以慢条斯理地去品味这份快感。 揉捏一会儿屁股,沈时试着去脱掉她的内裤,秦念感觉到塞在屁股缝儿中间的布料从里面被扯出来,拉下去。 她仍旧没有拒绝,沈时这次终于不再温柔,将内裤和牛仔k全部用力向下扯下去。 秦念再次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沈时也在她面前,很近很近,近到几乎像是拥抱,像是躲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声音响在她头顶,像是整个地将她笼在自己的气息里,让她觉得她属于他。 “自己会怎么想。” 他让她自己说出平时会想哪些调教项目。 秦念脑子里一时混乱,那些自己想象过的场景,无非都是蜻蜓点水,最多是被打打屁股,强制地进行一点惩罚,但是爱与泪水永远都能同时存在。 为什么会向往甚至迷恋痛感,秦念有时候自己也说不清楚,痛感对她来说有很多很多种,但是最终都指向一个温暖的地方,也许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痛,而是爱。 想要疼痛过后的宠溺、安抚与疼爱,想要被强大而安全的气息包裹,而她完全地沉浸在他的气场里,对她来说,这才是唯一的安全感和温暖。 “手心和屁股都……都打过了……”秦念艰难地承认着。 沈时在她耳边轻轻笑了笑:“没有别的了?” “想……犯错以后被惩罚,但是不要太重……” 沈时的手又来到身后包裹住她红肿的屁股:“那都是犯什么错?” 秦念不好意思再看他:“就……小错,不乖……” 沈时抬手轻轻掐住她脖子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跪下说。” 秦念跪下的空档,沈时去拿来纸巾和sh巾,把房间里另一把椅子拖到她面前坐下,先是抽出一张纸巾,与她对视:“腿分开。” 一个简单的动作,能够打开隐私的地方。 但是沈时没有动手,等她乖乖把腿分到他满意的宽度,把那张之间铺在了两腿中间的地板上,正对着她的隐私部位。 秦念还没有高清楚沈时要做什么,他便用手指抬了她的下巴:“有没有自己打过屁股?” 轰—— 秦念脸红得快要滴血。 有,当然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偏爱,在好奇的时候曾经真的尝试过自己打屁股。那个时候,她宁肯偷偷做一件没有人知道的变态的事情,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认识陌生人。 他是第一个。 秦念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他。 啪—— 一个耳光再次打在了左脸下方,秦念吓得抬头,沈时的眼神却b刚才要严厉百倍。 他不允许她在他面前低头。 “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抿了抿嘴,却还是开不了口。 啪—— 耳光的力道仍然不重,但是打在脸上的巴掌不需要多重,也足够让人觉得羞耻。 秦念憋出眼泪,还是说不出话。 沈时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再次落在她脸上,但是这一次,没有给她这么长的思考时间,而是一下接着一下,打在她脸上。 啪啪啪啪啪—— “呜呜……主人……” 秦念想求饶,也想躲开,沈时虽然没跟她说过规矩,但是她也不敢。 沈时不说话,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再次抬手。 啪—— “唔……” 刚要抬手,秦念终于回答:“有……” 巴掌没有再落下来,转而托住她下巴,深邃的眼底似乎是微微透出笑意:“打给我看。” 脸上的温度b刚刚的耳光还要烫人,他好像尤其喜欢这样羞辱她,秦念哭出来,甚至连求饶都不愿意,心里小小地别扭起来,身上却奇怪地发热。 沈时的手掌这次贴上了她右侧的脸颊:“还要我打到你同意?” 秦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耳光并不疼,但太羞耻,打得多了也还是会疼的,他敢一直打下去,可是她不敢一直挨下去。 可是要她在他面前自己打自己屁股,b打她耳光还让她觉得羞辱。 见她迟迟不动手,沈时抬了手,秦念脑子一乱:“我打,你不要打……” 沈时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念紧闭双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知道,只要她迟迟不动手,他的耳光就还是会再落下来。 她把手伸到身后,想着以前自己是怎么尝试的,在身后抬起手,然后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秦念不敢太使劲儿,毕竟屁股上还有伤,而且也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自己打自己屁股。 打了一下,她回头看沈时,眼神里满是求饶,想要停下。 沈时不为所动,回望着她的双眼里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继续。 秦念无法,只好闭着眼睛又打了几下自己的屁股。 说是打,还不如说是轻拍,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反倒像是在调情,本来就肿了一圈的屁股现在被她自己轻轻拍打着颤抖,她还不能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羞辱感漫天而来,秦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反应。 沈时突然伸手抬着她的下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在耳边问道:“自己打的时候,有没有照镜子?” 秦念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身下奇怪的尿意的,她憋红了脸,连脖子和锁骨都开始泛红。 她突然想起自己当时偷偷打屁股的场景,真的是对着镜子的,看着镜子里白嫩嫩的屁股被自己拿着发刷打得红扑扑,现在被他这么问起来,她甚至怀疑当时他也在自己眼前。 “回答我。” 秦念几乎放弃了挣扎,羞辱感让她想哭:“有……” “有没有用工具?” 秦念恼了,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是会读心的魔鬼吗? 沈时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用的什么?” “发梳。” 沈时满意地捏捏她下巴,起身从一旁摊开的皮包里找到一个圆形木拍拿过来继续坐在她面前递给她。 “和这个差不多,对吧?” 秦念欲哭无泪,一时想撂挑子不g了,瘪着嘴皱着眉又委屈又羞耻。 沈时敛笑,声音轻松,却不容反驳:“继续。” 有时候,调教是另外一种惩罚,让人觉得羞耻又疼痛,不想继续却偏要继续。 可是对需要的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一种奖赏。 那对于说不清楚的人来说呢?秦念想不明白,她以前不喜欢的事情,让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让她想躲起来的事情,为什么能带给她奇妙的感受。 那gu暖流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最终汇集在那个隐晦的地方。 秦念接过拍子,闭紧双眼在身后抬手。 啪—— 她咬牙朝着自己的屁股打下去,木拍子让她觉得疼,这份疼让她觉得委屈,眼里蓄满了眼泪,好在是闭着眼睛,他看不见。 但沈时从来都能在巧妙的节点上打断她:“看着我。” 她在他面前,总是无处可躲。 她对上他的眼睛,干净的线条,冷静的情绪,沉稳的气息,她自己却狼狈得一塌糊涂。 “叫人。” 秦念想哭:“主人……” 她带着哭腔,似乎是小小的求救,沈时看着她没有松口,秦念只好继续。 她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屁股肿着,而这个木拍又是极其专业的工具,两三分力,就让她疼得想哭,身下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啪——啪——啪——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书房里响着,可是每一声,好像也都响在他心尖儿上。 他突然握住她的小臂向前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无限近的距离,近到呼吸纠缠,分不清彼此,近到沈时差一点就含住她红润的嘴唇。 沈时看着她的泪眼,是求救的眼神,她的眼神里,所有的希望,都是他。 “我上次说,我会打你哪里?” 秦念对他说的那些话熟得快倒背如流,本该忘了的,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清晰。 他靠她太近,问话让她感觉到威严。 “后面……”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 “主人……” “叫我什么?” “主人……” “自己掰开,露出来。” “主人,不要……” “那我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 沈时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起身,来到秦念身侧。 她不敢耽误,生怕自己晚一秒钟,沈时就先她一步去掰她屁股。 两手捂住屁股,圆滚滚的t峰正好与掌心的弧度贴合,要想掰开,还得再往中间一点才行。 沈时站在她身旁,大概看不见她掉下来的眼泪,指尖慢慢挪动到t缝中间,屁股因为肿着,两瓣儿屁股把菊花夹得紧紧的,现在要掰开,像是突然打扰在树洞里冬眠的小动物。 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沈时,他也正低头看着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本身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只有服从命令,才能与他靠得更近。 秦念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想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了。 她闭紧双眼,眼泪掉落下来,手指轻轻用力,屁股中间被掰出一条细缝儿,从不曾示人的隐秘穴口感受到一丝凉意。 菊花露出来了。 羞耻的地方暴露出来了。 “继续掰。” 沈时俯视她,能看到她屁股的微妙变化,但只是轻微的,他知道她的犹豫。 秦念咬牙继续,敞露的缝儿更大了,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更多娇嫩的皮肤。 “完全掰开。” 沈时能够轻易地从视觉上判断她的程度,这些,还早。 秦念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好像哭出声会让她更加羞耻。 她把自己的屁股完全掰开,到最大程度,甚至连菊花周围的皮肤都被扯紧了,再继续掰下去,恐怕菊花也要被彻底掰开了。 沈时来到她身后,间隔一两步的距离,能够完整地将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红肿泛紫的屁股被完全掰开,露出里面紧紧闭着的从未被打扰过的小菊花,因为这个姿势,下面难免被牵扯到,沈时隐约看见水光,轻轻一歪头,便看见她大腿上已经流下一道水光了。 沈时上前一步:“弯腰。” 秦念知道他现在距离她有多近,她弯下腰去,就是将整个下面都暴露给他看。 她只是轻轻地弯了弯,沈时却很有耐心:“继续。” 秦念吸了吸鼻子也止不住眼泪,继续弯下去,这次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却好像听话了许多,一直慢慢往下,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跪不住,屁股完全地撅起来,菊花、私处,完全敞露给身后的他看。 他拿过一根短小的热熔胶棒,在她斜后方单膝跪地,小臂搭在支撑地面的那条腿上:“我是谁?” 秦念几乎是求救般的开口,想要从这声称呼里获得一切能支撑她的力量:“主人……主人……” 她想叫他主人,哪怕他给她羞辱,但是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的一种默许,因为他是主人。 很多的情绪与欲念都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源头可寻,可它坚定地存在着,只要一滴水,就能潮涌一般漫到心上。 羞辱不是爱,也不是温暖,可恰恰因为它是羞辱,才能让她感觉到莫名其妙的爱,和漫天而来的暖。 就像他也明知道羞辱不能表达他对她的爱,却是他只想对她做的事。 小小的惩罚,小小的坏,但要完全地敞露,全部的坦白。 大约是一年以后,沈时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秦念开枪杀了那些围攻上来的人,那时,铺天盖地的痛恨与悔意快要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是命运女神捻指,将两条孤独而纤细的生命线打成一个结。 从此,他与她,是两个人,一条命。 但是眼前的秦念,完好得让他心疼,在她完全弯腰摆好姿势的时候,他完整地看到她的下面,那个脆弱又美好的部位,已经泥泞得反着水光。 啪嗒—— 她求救似的喊他一声主人,两滴液体滴落,打湿了她双腿间的纸巾。 -- 25、按//R//菊//花,测量大小 用纸巾接住她的液体,每一滴,都能被清楚地记录下来,他要清楚地看到她的边缘,她的极限,她的嘤咛享受,还有痛苦婉转。 秦念听到声音,却不敢循声去找,即便知道自己的一点小小癖好,也不曾这样细致地去敞露或者探究过自己的身体,欲望被人挟持,思考与信任全权交付。 在那一刻,她只想做一个所有物,归属在他居高临下的雅正神态里,躲进去,哪怕片刻也是永远。羞辱也好,疼痛也罢,她再怎么压抑自己,也还是不得不承认来自灵魂深处的舒展,所有的声音都在告诉她,是喜欢啊。 身后响起他轻笑的气息,沉声悠悠:“知道是什么滴下来了么?” 秦念只是嘤咛哭泣,生理知识再丰富,反应真的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很难和书本上的知识划上等号。 她正弯腰掰着自己的屁股,所有的一切都暴露给他,好像一切都已经属于他,身体因为他的声音话语,或是轻言浅笑发生奇怪的反应,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被他询问思考。 见她不说话,沈时抽出一张sh巾擦拭热熔胶棒,看她仍旧乖乖地掰着屁股,露出一个温良的笑:“自己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怎么用这里?” 指尖带着sh巾上的水分,毫不避讳地贴上了那小小一圈的褶皱,喉头滚动,发出低沉反问:“嗯?” 秦念被突然的打扰吓得收缩:“唔……主人,主人……” 原本指肚贴在紧密闭合的括约肌上,突然的收缩让那些褶皱收紧,连带着指肚那里的皮肉也被跟着夹紧。 欲望的激流瞬时涌进他y挺的前端细细厮磨,他给她羞耻感,让她知耻而无法避免,而他身体里的欲望也跟着抬头。 秦念感觉到了自己那个隐秘的部位夹了他手指一下,吓得她又赶紧放松,羞辱感层层叠叠,烫遍了她全身。 沈时的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带着柔和的笑意:“有没有想过被按肉这里?”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手指就已经动作起来,按住,肉捻,括约肌外面的皮肉异常柔软,包裹着里面紧实的肌肉,温度略高仿佛还微微冒着热气。 是柔嫩,是羞涩,是从未被惊醒的懵懂,悄悄探头又小心翼翼地好奇欲海人间。 沈时的手指没有停下动作,起先,手指只是在最中间那危险的一点上按肉着,指肚凸起的弧度与花蕊的凹陷恰好贴合,秦念掰着屁股不敢动,生怕身后那里两人现在的贴合变成细微的插入。 沈时见她跪得小心翼翼,吓得眼泪儿都停在下睫毛上纹丝不动,呼吸变得微不可闻,莫名多了许许多多的坏主意,比如让她体会一下以前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去追寻这份快感。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笑有多溺爱又坚决:“想不想知道,这里的大小?嗯?”微微上扬的尾音,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舒展与放松。 秦念正被那gu酥酥麻麻的感觉围绕着,还来不及抓回自己的思绪,也根本想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紧跟着就感觉到手指挪了位置,原本在她那一圈紧实肌肉的包裹之中按肉,现在却是按在了这一圈肌肉上,手指一点一点按肉、挪动,在花蕊闭合的圆圈上走了整整一圈。 “现在知道它有多大了么?”沈时声音含笑,看着手底下的人浑身都染上了粉色,甚至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啪嗒—— 又一滴水滴落,秦念不敢动,却因为身后的按肉浑身松软起来。 沈时在她身后,清楚地看见她两片肉乎乎的外阴唇将所有的一切都包裹在里面,只露出小小一道缝隙,透出里面的粉嫩娇羞,秘流由此不断渗出,偶尔还能看到小小一个的泡泡。 要是让她看见,整个人还不知道要红成什么样。 舌头在口腔里淡淡地扫过一圈,让她看见,应该是不错的办法,以后可以慢慢来。 手指又来到那一圈紧实肌肉的外围,这里的皮肤好像更嫩,指尖再次按肉上去:“现在呢?能感觉到它的大小么?” 身下再次滴落几滴液体,她好像快要盛不住了,一滴,又一滴。 沈时极有耐心,指尖走走停停,在她每一寸柔嫩羞耻的皮肤上仔细按肉着,秦念也能感觉到他的温度,b那里的温度低,但又不是凉的,她那里的皮肤,甚至原来褶皱的缝隙里,都能感觉到他的按摩放松,收紧的括约肌也逐渐放松警惕。 羞耻,每时每刻都在羞耻,主动掰开屁股,再把这一切隐秘甚至污秽的身体撅送出去,然后被他抚摸按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命令,都裹挟着羞耻感,似乎是故意要把这份羞耻像耳光一样打在她脸上,可是由此而来的酥痒、熨帖、沉沦,每一种奇异陌生的感觉,她都感受到了,它们在她身体最深处浮起来,冰山终于露出一角,经年积累的欲望开始融化。 她耻,也爱。 沈时的手指仍然在她渐渐放松的小菊花周围按肉着,将最中间的褶皱围在里面,把那个地方的大小划了一圈让她感受。 沈时也享受,但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每一个命令:“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怎么用这里。” “想……想过……”是真的想过,她连面对自己的时候都不敢承认自己想过,总是在脑海里描摹一下那个画面,再赶紧假装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但是现在,她竟然在他面前承认了。 沈时满意地勾起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小小的后脑勺:“想被怎么用?” 脑海里的画面模糊闪过,艰难地从牙缝儿挤出三个字:“灌牛奶……” 这回轮到沈时愣住了,她的尺度不大,但是灌牛奶这种大尺度c作,他都没有尝试过。 秦念也惊异于自己的话,这种没有下限没有尺度的话,她竟然想在他面前说出来,尽管百般羞耻又艰难,喉头打结,脸上发烫,可是羞耻感簇拥着她,清清楚楚得听见心里的那个声音:她想告诉他。 受虐欲、羞耻欲正在让她一点一点忘记原本的羞耻心。不要了,什么自尊心、羞耻感,统统不要了,她只想把身体里私藏的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拉扯出来,像现在这样撅着掰开屁股让他蹂躏自己的菊花一样,全部都献祭给他。 灌牛奶这种事,原本也不过是一次巧合,她看了岛国的一个动作片,不是上来就激烈运动,而是多了个她从未见过的剧情,一根细软的软管伸进反复收缩的菊花里,另一人手里握住气囊,将里面的牛奶尽数挤压进去,最后将软管缓缓抽出,菊花入口来不及完全收缩带出来一点点白色液体,没有男性的插入,也不是打屁股的痛感,只是一点点侵入,让她顿觉脑海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兴奋了起来。 是侵入感,侵入隐秘羞耻的身体器官,再与快感连结,她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羞耻的欲望里,发现自己也想要。 是真的想要。 沈时顿了顿,笑声低沉稳妥,手指还在她菊花周围轻轻按肉着:“好,下次试试,这一次,你需要尝试别的。” 小菊花被他按肉得舒展起来,像是经过饱满的冬眠,伸着懒腰醒过来,浑身松软温暖。 秦念掰着屁股的手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他在她身后,她看不见他,有点庆幸免去了他们四目相对时她的尴尬与羞耻。 但是,他在她身后,接住了她撅送出去的部位,接住了她所有隐秘的欲望,她对他要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想到这里,秦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的方寸之地,让她的屁股上的感受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手指的按摩停了,沈时满意的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小菊花,把热熔胶顺着t缝贴了上去:“我说过,我会打你这里。” —————————————————————————————————————— 【彩蛋不用敲——不认识润滑液】 某一次,事后清晨,沈时喘息着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一只手却还不消停地在她身下游走,沾了些许汁液的手指绕到她身后,肉上那个小菊花。 “现在知道它多大了么?” 秦念羞红了脸,想要往他怀里钻,沈时偏不让,低头看她脸红,肉着菊花的手指稍稍用力,声线迷人:“我的念念连润滑液都不需要。” “沈时……” 他眯眼得意:“嗯?你叫我名字我也不会让你跑了的。” 秦念憋着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沈时却心情很好地又在湿润处划了两下:“告诉我,这个叫什么?” 秦念赌气:“不认识!” “嗯?”手指按肉菊花加重力道。 秦念软了下来,一脸羞涩的不情愿:“第一次滴在纸巾上,我真的不认识……” 沈时愣了愣,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半点玩笑的意思没有,终于低声笑起来,连带着肩膀都跟着抖动,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眼底是幸福的满足。 “难为你做那么多功课了,嗯?我的小傻子。” “嘶……” 小傻子在某人肩膀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 RòùRòùwù.IN 26、请/罚/惩/戒/菊/花和 “主人,主人……”秦念感觉到热熔胶微凉的温度,阴蒂好像b她更早地意识到危险,一阵明显的尿意再次汇集在丛林中的敏感点,秦念切切地喊了他两声也没有任何救援,小菊花更是来不及收缩。 啪—— “唔……主……主人……”小菊花在挨打的瞬间收缩,又急急忙忙松开。 因为先前被他仔仔细细地放松了半天,突然的收缩反而让肌肉觉得疲惫,不如放松着舒服,可是放松状态下挨打,痛感格外清晰明显。 沈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啪—— “啊……”秦念轻呼,向上挺了挺身子,疼得她缓了好几下呼吸,然后又弯腰回到原来的姿势。 沈时看着她的反应,神色沉下去,用了心思的力道,每一下都仔细拿捏着,看着她掰着屁股的指尖泛白,抬手照着那个泛了红的小菊花,又抽打了一下。 “啊……主人,主人……”这一下,秦念没有动,身体没有动,菊花也没有动,掰着屁股瓣儿的手也没有动,她整个人都静止着挨这一下,然后聚集所有的意识与精力去疏散这一下的疼痛。 但是,有个地方动了。 私处已经留存不住不断渗出的液体,又滴下来一滴,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时在她身后看得清楚,每当她控制自己不乱动,用尽全部力气去消化疼痛时,两片阴唇之间吐出来的液体会更多,源源不断,反着亮光,甚至能看到里面秘水流动。 痛感与快感彼此相生,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为疼痛叫嚣时,灵魂却在抚掌笑嚷,为这份无法抵制的痛笑出泪来欢呼。 沈时打她的时候,没有再触碰她,任何皮肤的接触与抚摸,都能降低羞辱与痛感,而对疼痛的依恋又会为这份抚摸添上几许虚无的暧昧。 那么惩罚与调教的氛围便像是破了的大气层,永远无法复原。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不许动,记住这个痛,以后若是再撒谎,会是这次的十倍。” 秦念害怕,才三下抽打,她就已经要控制不住,接下来,应该会更难挨。好在沈时没有马上动手,热熔胶棒抵在菊花上来回滑蹭了两下,嗓音在她身后低沉着响起:“二十秒,自己准备好,跟我请罚。” 请罚? 秦念脑中轰然一声,惩戒味儿十足的场面,不再是调教里对x的玩弄挑逗,而是把错扔进羞耻的池子里,再施与接连不断的痛,再抗拒都不能停下来,直到怕,直到认了这个罚。 可是,惩戒会让她依赖和沉迷,她更怕自己接受了会停不下来。 沈时感觉到眼前的人在颤抖,起身来至她面前蹲下身:“抬头。” 秦念起身抬头看他,虽然双手还在身后掰着屁股,但状态明显脱离。 “想说什么?” 她捋不清楚自己的逻辑,但非常清楚自己的顾虑:“我不想依赖你。” 沈时看着她眼里的警戒疏离,倏而笑了,笑得冷峻而不满:“请罚十下,自己保持清醒。” 秦念咬紧了牙,没说话,疏离变成了求饶,沈时舔了舔后槽牙,反手将右手虎口抵在她下巴上,食指和拇指几乎要包住她整个下颌,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三秒钟时间,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惩戒。” 每一个能触动她的情境,他好像都能应对自如,秦念的理智和欲望又在心里打得漫天h沙。 男声冷静沉稳地开始倒数:“3…” “2…” “1…” 沈时抬手,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落在她脸上,她不必再思考了,混乱间慌张开口:“主人,主人……” 他停下看着她,等着她继续。 “我以后不撒谎了,请……请主人惩罚。” “说清楚,怎么罚,罚哪里?” “请主人罚我,狠狠地……打我十下……后面……” 沈时还算满意,继续抬着她下巴,双眸分辨不出情绪,只听见轻轻一声鼻息:“所以,喜欢惩戒?” 秦念再迟钝也能明白几分,他在b她说出自己曾经向往过画面。 没等她回答,沈时便起身再次来到她身后,两步的距离,命令下得干净利落:“弯腰掰开,跪好,报数。” 如果说平时是用自尊包裹住羞耻心,那在沈时面前,便是羞耻心一点点被唤醒,一步一踏地踩在薄弱的自尊心上。 犯了错的人,没有资格说什么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跪趴认错,如果错了,那就一下一下惩罚在最想保护的自尊心上,羞耻与疼痛,一个都不能少。 沈时换了一根长一点的热熔胶棒,长度足够让他站着惩罚她。 他站在秦念身侧,与她相背,热熔胶再次贴上去。 静默只持续了两秒,击打便沉着有力地砸了下来。 啪—— “唔……一……”浑身的肌肉收紧,去对抗疼痛,呼吸急促,秦念极力提醒自己要保持动作不能乱动。 沈时知道自己只用了五分力,但菊花柔软脆弱,方才一阵按肉,已经足够让褶皱放松露出更加柔软的所在,击打上去,痛感会让她连收缩都不能。 痛是真的痛,但其他异样的感觉也让秦念无法忽视,大概是两片阴唇,还有周围其他的地方,一阵酥麻,痒得她想夹紧缓解却又被限制了不许动。也就是这个瞬间,一阵热流涌动,她不知道自己身下sh成了什么样子。 但沈时知道,两片阴唇sh乎乎的沾满了蜜液,甚至还有液体不断往外渗出。 他是有欲望,分身在层层布料的包裹下y挺着,但他竟然不想破坏,没有想要插进去破坏的欲望。看着娇嫩的两片软肉,他第一次这么耐心地欣赏她的反应。 相反的,少女从未经历过性事的身体让他只想继续惩罚她。 纤弱的身体在他身旁轻轻颤抖,对惩罚的恐惧和对命令的坚定执行,让这具身体多了一点神圣的意味。 她的呼吸,她的姿势,她对他的虔诚,都指向一个结果:她应该被他惩罚。 啪—— “二……” 啪—— “三……”秦念大口呼吸着空气,甚至觉得自己处在快要因为疼痛缺氧窒息的边缘,有水滴落在纸巾上,她也不知道。 沈时发现她颤抖得厉害,停了停:“想说什么?” 疼痛驱使她对施虐的这个人产生无限的信任与依赖,张口求救:“主人,主人……我疼,我疼,很疼……” 沈时能看到她身体的反应,深知这些疼痛并不会造成伤害,对他来说,惩罚还没有开始。 “忍住。”声音似命令,也如安抚,却一分一毫都不容许人撼动。 秦念还来不及想他是什么意思,热熔胶再次准确无误地抽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七下连击,沈时打得不偏不倚,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秦念疼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却不敢收紧菊花的褶皱去对抗,她只能连带着痛觉神经一起拽紧了意识,每一下疼痛都带着铺天盖地的羞辱,心里响起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 看啊,你犯了错,正在挨打,还要自己掰开屁股撅出去一动不动地求着人打,在惩罚里,你没有尊严。 撕扯、缠绕,理不清,也剪不断,所有纷乱的思绪又都被接下来的抽打击散。 疼,这疼让人连挣扎都不敢,脆嫩的花心从来都是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最深处,这七下连击,第一次打破这里所有的戒备。 惩罚结束,秦念还规规矩矩地掰着屁股,把菊花完整地暴露着,积累的痛感渗进血脉里,疼得入骨,又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沈时侧了侧身,并不理会她因疼痛而颤抖不匀的呼吸:“如果以后撒谎,我还会像今天这样打这里,b今天还疼,会打肿,打到你连动都不敢动。” 秦念还在消化疼痛,沈时没有催她,而是绕到她身前,俯视而问:“还想过打哪里?” 秦念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灼烫的温度,并没有细想他这句话哪里不对,仍旧弯腰撅t,吐出实话:“都……想过……” 沈时是从她身下不断滴落的液体猜出来她对疼痛和羞辱的迷恋的,如果说屁股的痛感容易多出几分暧昧的话,那其他部位的痛感对这个揣着摇摇欲坠的羞耻心的姑娘来说,则是彻头彻尾的惩罚。 且尚不止于此。 强制着忍受疼痛是惩罚,亲手交付尊严,更是惩罚。 “指给我看。” 头顶的命令每一个字都能戳进她心里,把仅剩的尊严一点一点撕得粉碎。 一个姿势保持得久了,随便动一动都难受得紧,秦念慢慢松手,红肿发热的小菊花连褶皱处的皮肤都变得薄而嫩,两瓣儿屁股回归原位,将它深深地挤压回最深处,疼得秦念差一点没有忍住身下的尿意。 她可能,快忍不住了。 沈时蹲下身来,与她平视,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进去,后脑感受到热乎乎的安全感。 他的命令让她觉得羞耻,惩罚和调教里不给她留丝毫余地,可他这个人又让她觉得安稳,与她对视的眼睛里也没有亵渎或是蔑视侮辱。 低头扯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让她握住,再抬眼去看她那双泪眼,重复道:“指给我看。” 是羞辱,还是亲密,还是彼此无法抽离,秦念分不清,沈时更分不清。 她咬牙拉住他温暖g燥的手掌,先是放在了身后肿着的屁股上,又来到t腿交界处,最后咬着嘴唇将他的手放在大腿前侧,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还有这里……” 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彼此,他要一寸一寸地看进去,她被他一寸一寸的包裹住,沈时嘴唇轻启,嗓音三分入骨七分销魂:“还有哪里?” 泪眼显出惊异,沈时居高临下:“要坦诚,这是命令。” 秦念臣服于命令,又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 她很讨厌耳光,极其没有尊严的一种挨打方式,但她不是没有想过,在交付权利的时候,她把一切都献祭给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承受,他可以打她耳光,但不可以借此侮辱她。 是羞辱还是侮辱,一字之差,在秦念这里却是楚河汉界般的分明。 那双手放在她脸上很久,呼吸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渴望,沈时先察觉,用眼神制止她,冷声道:“还有。” 他几乎是断言,她想过的,一定不止这些。 秦念闭了闭眼,情绪平稳下来,抓着他的手再次来到身下,终于放在两腿之间,那个幽密的所在。 沈时可以看到,她的眼神里,驯顺与骄傲正纠缠得不分上下,但只要把骨子里那一点想要被驯服的心放出来,接下来,就只需要一点耐心。 他的手心贴上她早已泥泞的溪谷,她最后一点坚持也轰然崩塌。 依旧是不过一寸的距离,不容拒绝的问话:“用什么打?” 她最后求救般开口:“手,只能用手。” 贴在她私处的手动了动,她立马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沈时停了下来:“叫人。” “主人……” “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手拿开。”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 沈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进去,把手拿开。” 秦念迟疑着撤开手,眼神像受惊的幼崽,沈时却没有给她丝毫温情,眼里除了命令便只有严厉。 她把手彻底拿开后,沈时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 他动得很缓慢,中指恰好处在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因为那些四处横流的汁液,这里早已润滑,他中指轻轻左右拨动,便陷得更深了,被她的两片肉和蜜液包裹住,他感受到她里面的温度,还有那细微的颤抖。 他的手前后动了动,润滑的摩擦,手底下的结构清晰了几分,嫩滑的外阴唇里面是薄弱的小阴唇,往前一点,是两片阴唇中间有一小道凸起的细肉,再往前,是早已充血的阴蒂。 秦念咬唇噤声,红了眼眶。细嫩的皮肤即便有那些液体润滑也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摩擦,这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手指细细描摹,一寸都没有放过,来到阴蒂时,她差一点就要将忍了许久的冲动释放出来。 那手指还在下面细细动作,滑过两片阴唇,在最中间的入口外面轻轻画圈,他感受到了她的灼热,里面包裹着一个尚且没有完全绽开的花苞,是她最后的底线。 他离开那点脆弱,手指在外阴唇上的动作稍微大了一点点,就能听见被拍打的水声,她怎么就能这么多水,甚至能从他手指上滴下去。 轻微的拍打震颤到极为敏感的阴蒂,秦念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微微弯腰抓住他胳膊。 就是这个瞬间,沈时感觉到一小gu暖流。 他忍不住笑了笑,却没有分毫的取笑:“留了这么多水,是该打了。” 秦念抬头看着他,突然懵懂起来。 沈时撤了手,拿起地上那张早已经湿透大半的纸巾:“嗯?你说是不是?” 那张纸巾拿到她面前,秦念亲眼看见那张纸上沾满了黏滑的液体,亮晶晶的好像还带着弹x。 她从没见过自己那里流出来这么多的液体,平日的私处护理虽然知道会有,但从来没有细想过它是怎样的形态。 现在她全都知道了,他也知道了。 她看着他将纸巾叠了两下,那些不能被纸巾吸收的液体沾在他手上,或是滴落下去,扯出长丝。 沈时的表情仍旧平和,右手捏着那张叠起来的纸巾回到双腿之间。 左手扶住她肩头,在她耳边沉声:“叫人。” 秦念开口的瞬间听见自己委屈的哽咽声:“主人……” 他捏着那张纸巾贴上了会y处,秦念被吓得不敢乱动,但也没有拒绝。 于是沈时捏着那张纸巾,从后往前,轻轻用力,去擦她私处的水迹。划过会y,划过阴道口,再划到阴蒂,汁水横流,纸巾早已湿透,甚至流到了他手心里。 他看着她,抓住她的手放在他湿滑的掌心里,在她面颊一侧轻轻吹气:“准备好了么?” -- 28、抽//打//阴//蒂在她掌心里喷//水 div class=imgstyle1 divΡν4②.℃δм(pv42.com) Ρν4②.℃δм(pv42.com) “也是二十下,不许乱动,报数。” 沈时的命令永远像他那个人一样干净利落。 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欲望被唤醒?还是身体处在恐惧之中的本能反应?秦念感受到马鞭的接触,私密处一直热流不断,她能感觉到自己血气上涌,脸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可能身上也是红的,也热烘烘的。 几乎是最后一道防线,塌了以后,所有不曾见人的细小欲望都可以游荡出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尽管秦念很用力地在克制自己,但她的呼吸还是渐渐粗重,想起那些一个人的夜里,视频里有人被打了屁股,哭声和板子声交叠起伏,她躲在被子里听着声音,缓缓消解自己的欲望。 沈时从她身上的潮红判断出来她的状态,恋痛却不耐痛,这不是个好现象。 啪—— “啊……唔……一……主人……”秦念艰难地叫了他一声。 “很疼,对么?”沈时把马鞭贴在她阴蒂上问她。 秦念用力抓住脚踝,深呼吸了几次才点头。 沈时漠然地看着她的辛苦:“好好忍着,每一下,都不许乱动,你的一切,我都必须看见。” 秦念近乎崩溃,她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了,还要怎样的坦白? “主人……疼……我疼……” 啪—— 马鞭的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阴唇的上半部分,阴蒂最为敏感,每一下击打都能让阴蒂一阵颤栗,好像里面蓄满了水,每抽打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秦念斜躺在椅子里,眼看着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抽打下去,每抽打一下便喊一声主人,血液的温度升高,思绪已经混乱,欲望遍布全身,这一次的渴望,b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烈。 整个私处都在疼着,沈时手起手落,从阴蒂到阴唇,每一寸都被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感包裹着,秦念已经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集中精力地去承受疼痛,再用全部的意念束缚住自己不能乱动,她已经分不出其他的心力去控制私处的本能反应了。 所以沈时能看到那个诱惑到极致的入口正在一吞一吐,液体始终清亮,由会y流至红肿的菊花上,再淌到椅子上。 马鞭抽下去,整个y部连带着菊花一起收缩,水流便会从那个小小的穴口处吐出来。 它的一张一合,大概是世界上最诱人的动作,诱敌深入,去黑暗幽深的地方,交合e吸吮,互相探寻索取,各自吐出汁液再融为一t。 沈时看着吞吐的穴口手里的马鞭稍稍用了力,他也并非理智到刀枪不入,跟她在一起,他的确做了几件不太冷静的事情,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即便冲动,他也能很好地控制,甚至,他很享受这种控制。 能控制她,也能控制自己。 秦念的呼吸声急促起来,脸上的潮红越来越重,眼神开始迷离:“啊……主人……求……求求你……我忍不住……忍不住了……” 沈时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将要落下的马鞭在半空停下,给了她喘息冷静的时间。 他的隐忍克制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始终绷在力度最强的时刻:“深呼吸,忍住。” 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满足她。 暂时停顿的抽打让刚刚拱起的欲望缓缓陷落,尚且没有攀至最高点的快感在沈时的命令下被压制住。 还好,她深呼吸后可以暂且忍住,不至于将快感喷发出来。 可是停顿只有虚晃的一瞬,没有经验的秦念很快就被沈时判断出来所处的状态,只要欲望稍稍退散,马鞭就会继续抽打下来。 只需要那么轻巧的三四下,欲望再次登顶,秦念呼吸再次急促,沈时便再停下来。 停顿的时间足够那些让人抓心挠肝的欲望再次缓冲。 秦念已经不知道身下到底是疼还是痒或者是热胀,她从未有过这样磨人的体验,快感将至又硬生生被压制,明明再坚持一秒钟,她就可以攀至顶峰再跌落,可他偏偏不给。 原来他能给她的,远不止于疼痛。 原来他的命令,他的不允许,他的不给,都是另外一种施与。 在停顿的时候,秦念的呼吸仍然粗重急促,她必须快速获取新鲜的空气让大脑清醒起来。 可是到了第三次,她再也忍不住了。 两片阴唇肿胀酥麻,阴蒂每挨上一下,那gu尿意便往出口前进一寸,虽然双手用力抓着脚踝,但是也忍不住地随着抽打往中间并拢。 她仅存的一点意志力只能够让她克制自己不大幅度地动作,其他的一切,她都无法再控制。 秦念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面临高潮,没有抚摸,没有按肉,没有双腿夹紧的用力,只有阴道口和菊花在频繁收缩,似乎是想留下马鞭抽打下来那瞬间的刺痛感,将它们留存至身体里再层层叠加,能让饱满难挨的阴蒂得到释放。 马鞭再次抽下来,极其饱满的一滴液体从阴道口被吐出来,秦念的呼吸加重,无论怎么大口呼吸,她都无法再清醒,她没办法与自己的欲望对抗了,一小gu液体从被藏在深处的尿道口吐出来,阴蒂感觉到一股抽动,似乎是在将欲望往外推去。 秦念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她下意识地抓紧脚踝,可是那gu力量逼迫她屁股都从椅子上抬了起来,整个y部开始狠狠收缩,她完全失了控:“啊……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沈时是在看到那一小gu水流的时候感觉到身下明显的鼓涨,他自然会想在这个收缩得瞬间,将自己全根没入她细小的孔洞里,可是他也更想看到她在极度失控的情况下被继续鞭打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于是他一抬手,马鞭再次抽上去,八分力,足够处在快感里的秦念清晰地感知到尖锐的疼痛了。 也是阴唇感觉到刺痛的这瞬间,一大股水流从尿道口喷出来,沈时看得清楚,水滴溅起足有四五公分的高度,秦念的求饶声变成了高潮时候的娇喘声,整个屁股连带着后腰都在高潮的力量下反复抬起。 沈时没有就此停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上去,本来渐停的水流又再次喷出来,他换手拿着马鞭,上前一步,将她的整个y部包裹在自己的右手掌心里。 微凉的温度覆盖上来,对秦念来说是另外一种刺激,水流没有停下来,y部的抽搭也没有停下来,阴蒂在动,尿道和阴道好像也在抽搭,就连菊花,都在向里面收缩。 她被欲望拉扯进淫靡的世界里,那一刻,脑中极度清醒,又极度混乱。高潮没顶的时候,秦念下意识地闭眼,却被沈时制止。 “睁开眼睛,看着我。” 秦念咬紧嘴唇,睁开眼睛却不敢看他。 “看着我,这是命令。” 他声音低缓,掀开她最后一层遮掩,他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秦念死死咬住嘴唇看着他,她并不希望欲望先于理智对眼前这个人产生太多的好感,可在被欲望支配的过程里, 她很难控制自己,他的冷静克制像鱼钩一般钓住她的淫靡放荡,两个陌生人在这一瞬间抛弃了所有的意识,欲望互相粘合,仿佛融为一t。 秦念知道她正双腿打开的被他打到高潮,甚至尿了出来,可快感让她爱上这种感觉。不,准确一点说,是快感告诉她,一直以来,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是无论多疼,都继续打下去;是无论多羞耻,都继续强制下去;是无论多不堪,都继续爱下去。 她无法割舍这份感觉,它深种在她的基因里,毫无保留地被他唤醒,于是她潜藏的欲望被他认领驯服,将他认作主人。 沈时右手始终包裹住她的y部,她的每一股小水流,都流进他的掌心里,她暗处的收缩,他的掌心也能感觉到,她欲望的归属感,也被他牢牢握紧自己的掌心里。 沈时承认,将她圈在自己身下,让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是满足的,尤其是发现她被欲望支配,眼神里全都是对他的依赖,他连心房都暖涨起来。 是调教,也像驯服,他就是喜欢听她叫他主人,就是想要让她在自己的命令里羞耻地走向服从。 他贪婪又自私,但这也是第一次。 秦念的呼吸渐渐平缓,身体从抽搐变为颤抖,情欲云雾消散,大脑渐渐清醒,沈时看见她双瞳里那层欲念褪去,在她上首幽幽问道:“知道这是什么么?” 秦念说话,沈时的手也没有动。 “告诉我,以前自慰的时候,有没有过?嗯?” 秦念看着他摇摇头,快感褪去以后,心里升起莫名浓重的失落感,委屈又孤独,眼泪流得毫无预兆。 眼泪顺着眼角流至头发里,沈时愣怔一瞬,转而抬手拍在了刚刚高潮过的红肿部位。 “啊……主人……”秦念惊呼出口,沈时才略微满意。 手指终于不再君子,先是整个的按压住全部的私处轻柔起来:“以前知不知道没有插入也可以吸ng高潮?” “知……知道……” 中指在中间的细缝左右拨动,又从一侧细细抚摸至另一侧,因为刚刚那些水,两片阴唇滑腻柔软,微微发热,光是手感,就足够让人生出欲望来。 中指向上摸到仍然肿胀的阴蒂,轻轻拨弄以后稍微用力按下去。 “唔……主……主人……” 高潮的余韵过后,阴蒂似乎更加敏感,稍微一动,它里面便跟着抽动,力道大得连菊花都跟着抽搐了一下。 “如果有x,你的这里就不仅仅肿成这样。”沈时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两下,又顺着向下,来到阴道口。 他声音低沉又认真:“我还会从这里插进去。”他说着,中指指尖在她阴道口打圈。 “还有你喷出来的那些水,会是现在的两倍甚至三倍。” 沈时继续贴近她,在耳边道:“还有很多很多。” 他的手仍然在轻轻按肉,秦念的双手也仍然抓着脚踝,像是在主动敞开,由着他反复肉捻似的。 秦念说不上自己是哪里来的委屈,她就是压不住心里的这gu感觉,委屈一点一点漫上来,酸了鼻子红了眼眶,呼吸抽噎起来。 沈时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秦念没有说话,也没有叫人,只是看着他哭了起来,委屈得像是在外面被欺负狠了的小孩,想要在他这里要一点点安慰。 -- 29、只是轻轻哭一场(给她下面擦G净) 秦念终于哭了出来。 想起来他说的那句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哭出来”。 眼泪流得肆无忌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阴蒂好像也随着停顿下来的调教彻底放松了,那里面一直蓄积的水流,全部流了出来。 不是高潮欲望登顶时候的喷射,只是在他的注视下,平静地、像溪水一般缓缓流了出来。 也许是尿道,也许是阴道,也许是她还不甚清楚的别的地方,随着水流正在抽搐。 可这一切竟然发生得极其平静,被他的手掌覆盖包裹着,自然而然地流动着、抽搐着。 秦念也不再因羞耻而躲避他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脸上在发烧,身上在发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发生着怎样不堪的事情,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刻,她看着他,他亦望着她,眼神代替话语,成为唯一的交流。 除了令她羞耻的水流声之外,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她在抽噎,而他沉稳依旧,甚至不染半分情欲,没有丝毫被欲望挟持的危险,让她彻底地放下了所有的顾虑。 那水流也流得彻底,被他包裹着,所有的隐秘,所有的抽搐,都一点一点完完整整地发生着,她在此之前积攒的所有欲望,好像是一次作业,而现在,被g干净净地释放,尽数交到他面前。 她脑中的混沌与清醒交织,身体内热浪消退后的失落感让她不断地流着眼泪,委屈的情绪和他的气息混杂着,她知道,这一刻,她多想依赖他,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又占有他。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主人,那你可不可以就这样静静地多陪我一会儿? 给我拥抱和亲吻,给我不容置疑的归属感与安全感,让我时时刻刻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属于你。 哪怕,只是在属于你的时间里,我们心无旁骛地,属于彼此。 我从不认为在你面前的乞求是卑微的,那是只有我们能听得懂的情话。 我甚至想要不断的乞求,求你,反复确认,这个人是你,是主人,我的主人。 你看,你也属于我,你的呼吸,你周身的微风,全部都属于我,我的卑微、我的乞求、我的归属,也许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 我没办法解释,当卑微与占有欲成为一t,我所有的欲望与恶劣,都是我,那是另一个我,也是真实的我。 我想要你的控制,要你的惩罚,要你强制我做所有我不能的事,要痛,要羞耻,要哭求。 更要你冷静,冷静地看我一点一点沦陷。 可我更贪心,也想要看你冷静过后,所有的不忍与心疼。 沈时俯身看着她,撑住椅子的手没有动,覆盖着她下体的手也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流眼泪,好像随意的动作,是对她的打扰。 他说给她一个哭出来的借口,现在实现了,他想让她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就像她身下的反应那样,干净、彻底、不设防。 也许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诡异,可他在看着身下光着身子的姑娘终于哭出来的时候,身体里所有的冲动和不冷静竟然慢慢回归平稳。 它们并没有消失,欲望也含在身体里,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念头,都在身体里被驯服,缓缓涌动,也许指向一个出口,可他竟然想要细细体会这份感觉。 他身上暖意融融,脑中清晰地闪过一个念头,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鲜活过,他喜欢这时候的自己,心里有个字从灰尘里渐渐显露,尽管模糊着,却像是发着光,好像,他有一点理解为什么人们总是对“爱”那么痴迷了。 就像这一刻,他看着身下柔弱无助的姑娘,甚至不礼貌地将手放在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却觉得两人之间氤氲着的一切气息都让他有了除了x以外所有的欲望。 我想要你属于我,臣服于我,我不断地对你施与命令和疼痛,要反复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与烙印,从里到外,显露的,隐秘的,只能给我,也必须只给我。 我要你放下一切,包括姓名与身份,包括尊严与顾虑,你所有的反应只能因我而起,你所有的呼唤与求救,只能是我。 我要你敞开甚至不曾对自己坦白的一切,身体的,心里的,现实的,幻想的,我要你的羞耻心给我,坦诚给我,放荡给我,骄奢y逸都给我。 也只能给我。 我要你,即便不进入你的身体,也无比确认,你属于我,比如现在,你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哭。 我要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都如此刻,连空气都无法打扰。 我要这一刻的无限延长,悠远又绵长。更要你知道,无论你我眼前,或是两不相见,你都属于我。 可我也知道,我必将放你归山林,入人间。 我变态地占有,我贪心地霸道,这是无处安放又肆虐横生的占有欲,也是我难以启齿的羞耻心。 我要你在我面前所有的自主情绪都来自我,也要你相信我,把所有的信任给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可我要在你卸下所有防备后给你疼痛,也给你安抚,但却要你清醒地明白,这不是愚弄,不是调戏。 那这是什么呢?沈时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给自己心里这些情绪一个准确的定位。 原来他的情绪,b化学符号复杂千万倍,也陌生千万倍。 他看着她,秦念的眼泪似乎源源不断,连自己身下的抽搐与失禁何时停下来的也没有发现。 可沈时知道,他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也将她所有的气息拢在身下。 如果这一刻,秦念被他笼罩着看着他哭的这一刻,沈时就能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感觉应该被叫做幸福的话,那后来,后来他就不会在她不断地喊他“主人”的夜里,断然离去。 相b秦念,或许沈时才是那个更需要爱,也更害怕爱的人。 但这个时候,他仍然以为,自己并没有那么需要这种感情。 尽管,他正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与她拥抱和亲吻的念头,而这念头里,并没有性欲的怂恿,只是内心的渴望,一种原始的表达。 沈时静静地等着秦念,等她终于没有了眼泪,平缓了情绪,才缓缓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想说话么?” 秦念垂下睫毛,轻轻摇了摇头。 沈时这次没有强迫她抬头,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动了动:“别动,给你清理一下。” 秦念歪了歪头,有些羞赧。 沈时不再计较,起身拿来纸巾和一个玻璃罐。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大开的姿势。 她很乖,没有动。 沈时拿着纸巾过来,抽了几张纸出来,在她面前微微弯腰,一手捧过她的脸,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看着我,或者看着你自己。” 眼神代替话语询问她,秦念轻轻地抿了抿嘴唇,表示同意,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把纸巾放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秦念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去洗澡,而是在这里浪费这么多纸巾。 而她却还要看着他给自己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弯腰低头,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私处,手指动作轻柔,捏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先是将y部沾染的所有水渍擦干净,包括大腿根部、外阴唇、会y处,然后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外阴唇分开,那里面还包裹着许多黏滑的液体,也让他用纸巾细细擦拭着,分开阴唇的软肉,里面从未见人的缝隙,也被他一一照顾到。 他动作极其轻柔,没有给秦念造成任何不适,甚至有一点舒服,让她那些不安的羞赧渐渐舒缓开来。 确认y部已经擦干净之后,沈时才重新换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已经红肿的小菊花。 水流总是会流到这里,小菊花冤枉又可怜,隔着两层纸巾,沈时的手指贴上中间的小小凹陷处轻轻肉了肉,让纸巾将这里的水分吸g,才又细细地在那些褶皱上研磨,确保动作不会让她感到尖锐的疼痛,也不会造成任何破损,他像是在照顾一个流浪的小宝宝一样耐心,给她的小菊花擦得g干净净。 秦念鼻子一酸,突然又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神情里没有半分戏谑地去看自己的私密处,她的情绪里总是有委屈又有依赖。 小菊花突然抽动了一下,沈时顿了顿,回头看秦念,见她眼里含着泪,一副泪盈于睫,要哭不哭的模样。 最后给下面又擦了擦,沈时才起身,认真地看着她。 他似乎是在等她,要发作哭出来也好,或者平缓下来也好,他都可以继续等她,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嘲弄,没有焦躁,只有温柔安静又耐心的注视。 能让她踏实下来的注视。 秦念没有再哭,而是回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沈时笑了笑,话语g燥沉稳:“还想哭么?” 秦念摇了摇头。 “那想说什么?” 秦念还是摇摇头。 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不需要再说话,好像语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打扰。 沈时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那我继续了?” -- гòùRòùЩù.IN 30、yi//唇涂抹磨砂膏 秦念抬眼看他,却又有些不敢,沈时并不着急,只看着她静静等着。 她再次点头以后,沈时才拿来那个玻璃罐,打开以后,是与他气质并不相符的甜杏仁的味道。 他用食指在里面挑了一点膏t,抹在了她红肿的菊花上。 有一点凉,但还可以忍受,秦念不知道那是什么,原本以为是润滑油,但沈时用食指在上面开始轻柔地打圈的时候,她才知道,那原来是磨砂膏。 “疼么?” 沈时一边轻轻在她菊花上按肉,一边抬头问她。 秦念霎时红了脸,又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磨砂的颗粒的确在细细研磨着她菊花细嫩的皮肤,但并没有粗糙之感,膏t顺滑滋润,他的动作也极其轻柔,对她红肿的菊花来说,这几乎是一种舒缓。 她的菊花和他指尖的温度让膏t慢慢融化,动作又延伸至菊花后面,平日里被夹在t肉中间耻于见人的沟壑,也被他轻轻按摩,直至那些细小的颗粒也渐渐融化,沈时才停下。 这次是用工具在玻璃罐里挑出一点来,放到手心里。 他没有急着动作,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疼了的话告诉我。” 秦念点点头,眼里又泛出泪来,连鼻头都红扑扑。 她能分得清楚,给她的菊花做护理也算是调教的一部分,把所有隐秘交给他,由他支配,但他问她疼不疼,这不是有关x的调教,而是单纯地关心她疼不疼。 也许是施虐欲得到了释放,沈时莫名心安,极有耐x地把磨砂膏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她阴唇上,他靠她很近,将她私处的所有都一一看了去,哪里有褶皱,哪里有缝隙,哪里皮肤薄嫩,哪里颜色略深,阴唇的形状和手感,阴蒂的位置和大小,他全都知晓。 他为她细细按摩护理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再正常不过,并不是私处这样敏感羞耻的地方,而是一个普通的与x无关的身体部位。 可偏偏是一个几乎只与x有关的部位,却被他那样无欲无求地呵护着。 秦念一点一点找回自己的思绪,看清楚现在两个人的情形,她仍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被他一点一点仔细观察与抚摸,大概就是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身下竟然有了反应,她并不是很确定,只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暗自调整呼吸。 沈时早就发现了,那个紧密的入口处,像是包裹着一个小小的泉眼,正在一点一点渗出泉水,让他手底下的磨砂膏变得滑腻了起来。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仍旧继续按肉清理,好像那些液体与x无关,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其实,本来就再正常不过了,被这样抚摸搓肉阴唇,那里流出液体本来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需感到羞耻。 尽管这些事情,总是与羞耻心牵扯在一起,但在沈时这里仍旧不能说明什么。 他对x的理智与极端,都不太像个正常人,他自己也知道。 索性不去考虑那么多,他的坦荡本就自无情里生出来。 “主人……” 沈时的手指还在她阴唇上按肉,磨砂膏的颗粒感在柔嫩敏感的皮肤上异常明显,秦念虽然有反应,但也不是意乱情迷,只是看着他那般认真小心地模样忍不住地叫了他一声。 沈时抬眼看她:“怎么了?” 秦念抿了抿嘴,摇头:“没……没怎么,就是突然……突然想和你说话……” 磨砂膏会化开,别的东西也会化开。 沈时继续给她会y处按肉:“想说什么?” 秦念屏住呼吸:“不……不知道……” 有水流流下来,沈时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又从手心里挑出一点磨砂膏,放到她y部外侧的大腿根部。 “想说的话什么都可以。” 沈时的回答并不带什么情绪,也没有什么与温暖相关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就足够安抚她小小跳动的敏感神经。 “主人……” “嗯?”沈时又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要说别的的意思,就由着她去了。 也许是高潮过后敏感的情绪,让秦念有些莫名可笑的伤感,意识到她只能在这种情况下叫他,便突然想多叫他几声:“主人……” 沈时这次没有疑问,也没有抬头,给她肯定的回答:“嗯。” 简短有力的应声词背后,是他心里的一小声回答:我在。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秦念看着他的侧脸,思绪有些游离,好像忘了自己和他正在做什么事情,又小声开口,叫得却很自然。 “主人……” “嗯。” 是不为人知也难以启齿的奇怪情绪,是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要安放在谁心里的隐秘,如果是你,希望真的是你 希望你能听懂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一声“主人”背后的依赖。 希望这一声“主人”你这辈子只对我说。 没有人再说话,情绪流转,安静也舒缓,即使陌生也没有尴尬,沈时终于停下,站起身来向她伸出手:“去洗干净。” 秦念迟疑着抬头看他,把手缓缓伸出去,他上前轻轻握住,扶着她又握住她另一只手腕,带她站起来。 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刚站到地上,秦念的大腿有些酸痛,沈时不急着动作,给她缓解的空隙,才带她往卫生间去。 本以为是要她自己洗,结果沈时拿下来花洒让她弯腰,秦念才知道,是他要给她洗……还是洗下面…… “转过去,弯腰。” 这一次,是命令。 秦念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命令的不容反驳。 命令的强制会让她害怕,但他这个人的气息也能安抚她的恐慌,别管是什么或者因为什么,在调教的氛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调教。 秦念转过身,可还是弯不下腰。 “把手放到洗手台上去,弯腰。” 是更加详细的命令,她不再挣扎,乖乖把手放上去,上臂碰到脸颊,是烫的。 沈时在背后看着她纤瘦脆薄的后背,一路顺滑而下,腰窝明显甚至让他莫名想到汤圆,可是屁股已经被他欺负得完全没有原本白嫩的模样了。 一只手覆上去,屁股本能地收缩一下,又犹犹豫豫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热度,还微微发硬,有暂时不会消退的肿痕,手掌按住一边的屁股蛋儿轻轻抓肉,奇异的触感让他的欲望暗潮汹涌。 轻轻抓肉着她的屁股,知道她正在忍着,那暗潮更加澎湃起来。 “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 他的话音是从那暗潮里拎出来,但是秦念的呼吸已经不稳起来,自顾不暇,腰往下塌了塌,屁股便高了一点。 但沈时并不是很满意,按着她后背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向下陷,屁股更高地撅起来。 “腿分开。” 这一次是更加羞耻的姿势。 她下面再次湿透,甚至双腿分开的时候带着阴唇的软肉分开能听到一点水声。 “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湿了?” 沈时的问话总是干净又不带情欲,没有调戏与嘲弄,好像在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饿了?”一样正常。 越是这样的正常观察与问话,越带着羞辱的意味。 秦念不说话,沈时抬手朝那个高高撅起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不痛,但警醒意味十足。 “唔……主人……我…我不知道……”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秦念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她想立刻洗干净躲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再不见人,可是躲进去以后呢? 啪! 又是不重的巴掌。 “唔……想……想要摸下面……” 是啊,如果躲起来,还是会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会因为酥痒的感觉伸手去触碰,她自然是有欲望的,温柔的抚摸还会再次唤醒性欲,然后躲在被子里g只有自己知道的坏事情。 而现在,她也想告诉他,甚至欲望怂恿她,把一切想法都交给他,跟他坦白,也跟他耍赖。 沈时的手掌继续在她屁股上抓肉了几下,并没有去触摸她的下体,而是看着她在揉捏里,继续湿润。 然后,他打开了花洒。 温度合适,先冲淋在她腿上,让她慢慢适应温度,然后才来到她两腿中间。 温水冲上去的时候,秦念陡然明白,他根本不会有求必应。 有时候她想要的,他偏不会给。 他要她在被欲望驱使的同时被迫尝到不得不克制欲望的滋味,让欲浪翻滚叫嚣而偏偏不随它所愿,看欲望能继续掀起怎样的浪潮,看自己是否会失控继而被随意摆布豁出一切。 他要知道她的底线,更要她自己知道。 花洒将她私处的磨砂膏全部冲走,带有动力的细密水流冲击在她刚刚被马鞭抽打过又被按摩过的细嫩阴唇上,酥痒感一路汇集到阴蒂,欲望来得迅疾而凶猛。 她抓住洗手台的边缘,尽力克制住自己哽在喉咙里的呻吟。 每一道水流,都像是在按摩,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尿意。 “主人……唔……主人……” 沈时自然知道她忍得辛苦,可越是辛苦,便越想强迫她克制自己的动作。 “是不是,想尿出来?” -- 31、花洒冲洗yi//唇并喷//水 秦念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状态如此了然,花洒的每一个细小水流都带着一小gu力量冲击在她y部,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感觉到酥麻的刺激,尤其是经过拍打和按摩以后,小阴唇也红肿得藏不住,水流冲击上来,她好像随时都会失禁。 “唔……”水流换了方向,冲击在她肿胀的屁股上,对y部合适的温度对屁股来说稍微有些凉,而那份冲击的骤然离开,也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应。 然后又回到了y部。 “唔……主人……主人……想……”秦念已经顾不上说这话合适还是不合适,她被欲望折磨透了,她投降了。 “想什么?” “想尿出来……主人……呜呜呜……” 心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一点一点说出来b着自己去直面欲望,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在一个人面前完全说出来,是对他的坦白,也是发现自己的捷径。 沈时调大了花洒的水流,对准了秦念红肿的y部。 “啊……主人……不要,不要……” 屁股有想要扭动的迹象,沈时伸手压住了她的腰,声音低沉而蛊惑:“不许动,看看会发生什么。” “主人……我难受……好难受啊呜呜呜……” 秦念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她想求他,却不知道该求什么。 “哪里难受?想做什么?说出来。” “下……下面难受,想……主人呜呜呜……我不要说,不要说了……啊……” 沈时调整了花洒的角度,最有力的水流对准了阴蒂的位置。 “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烧起一把火。 “不……不知道……” “把你绑起来,一动不能动,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让你高潮,哪怕你不想。或者让你像现在这样,求而不得,想尿却尿不出来。” 他天生就充满了施虐欲,他从来不会手软,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从来都心狠手辣。 “不要……不要那样……” 眼神从她发抖的后颈挪开,偏头看了看仍然被水冲击着的y部,红肿会慢慢消下去,但欲望的红又会慢慢升起。 “主人,主人……我想……想尿出来,想……碰一下……呜呜呜……” 她说不出口,沈时没打算b她,她却自己“主动招供”了。 沈时没再说话,一手压着她的腰也没有十分用力,只是示意她不许乱动,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在她y部来回游走,拇指偶尔调整水流的大小。 当水流变小时,沈时看到她阴唇剧烈地收缩,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想要拼命呼吸。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走……” 水流时大时小,秦念起先还会求饶,后来也只是不停地喊他主人,其他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y部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与折磨,前后不过几个来回,秦念感觉自己再次被欲望裹挟,什么都不想管,只有那gu热血在身体里奔涌,脸上仿佛着了火,连呼吸都滚烫,欲望堵在出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出来。 但总会出来。 “啊……主人……” 被限制了不许乱动,她就当真不乱动,欲望聚集起来就更容易,沈时清楚地看见她身下喷出一阵液体,每停顿两三秒再喷出一阵。 沈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用花洒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但她的敏感程度还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控制欲里带有一种毁灭,他想看这个尚且还是处女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失禁,想让她被限制自由和欲望的时候去激发她的欲望,想要在她忍不住喷水的时候进入她。 想在她身上做一切破坏,又让她只能向自己求饶。 求饶里不是恐惧,不是害怕,应该是依赖,是交付,是坦诚。 在秦念高潮的几分钟里,沈时的脑中也高速闪过许许多多画面。 他没见过的画面。 除了那些蛰伏已久的欲望,还有别的。 或许和她在一起也不一定只是这样赤裸相对。 “啊……”花洒调整了位置,对准了红彤彤的小菊花,b对准正在高潮的y部更加刺激,秦念忍不住发出喘息的声响。 她大口的呼吸着,仿佛得不到新鲜空气一般贪婪,而菊花和阴道口也同样在大力收缩。 她似乎是已经到极限了,这次也不仅仅只是高潮,或许是真的到了边缘,高潮过后,她完全失禁了。 不停地哭,又不停地喷水,膝盖发软,浑身都跟着发软。 沈时压住他腰的手换到了腹部托着她,借此支撑她不会倒下去。 直到她不再喷水,喘息声变成细小的啜泣声,沈时才关掉花洒,把她扶起来。 秦念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连抬一抬眼皮都艰难,胡乱地找了地方靠了上去,脑中一片空白。 沈时顿了一会,詹姆斯曾经说过,他眉峰凌厉有b人之势,可若是他看见现在的沈时,大概也会惊讶于他眉眼当中软化的柔情。 那也许不是沈时,也或许是真正的沈时。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动作,呼吸沉沉,沈时调整了几下呼吸,才又打开花洒,给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认真地冲了澡。 把她整个人放进被子里的时候,沈时看着她沉静又略带媚色的眼尾心想,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深沉又安稳么?为什么不觉得危险? 她的屁股伤得不轻,离开之前,沈时特意给她翻了个身,仔细地检查了伤势又上了药才离开。 秦念很久都没有过这样深的睡眠了,没有做梦,没有顾虑,踏实深沉地睡上几个小时,原来好好睡觉也会成为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黑了,她并不知道是几点,呆呆地躺了一会,连自己都不想打扰这个安静的时刻。 可是,她有点想去卫生间,动了动,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正在想要如何解决这点难堪的私人问题时,书房的门开了,带进来一点微弱的光。 沈时发现她抬头看过来,看到了她双眸中的光亮, “醒了?” “……嗯……” 他没有开房间的灯,而是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小台灯,有光,但不刺眼。 他朝秦念走过去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间宽大的棉质t恤和她的内裤。 下意识地抓住了被子,把口鼻埋进去。 会害羞的姑娘。 沈时眼神柔和下来,把衣服递给她:“先穿这个吧。”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递过来的衣服:“嗯……” “我在客厅等你,需要什么再喊我。” 露出被子的半个脑袋继续点点头。 沈时朝她屁股的位置看了一眼,被子里的声音又急又闷:“我可以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了,抬手把被子往下扒拉:“不许闷着自己。” 秦念垂眼点点头,又想缩进被子里装鸵鸟,沈时轻皱了眉看她,又马上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用力点头。 这次他是真的笑了。 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自己穿衣服。 屁股还是疼的,秦念给自己穿内裤的时候脸上突然烫起来,明明做得那么过分,结果却抹不开面子在他面前穿衣服。 瞎矫情。 她在心里斥责自己,脸上却是更烫了。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沈时正好把菜端上餐桌。 听见她出来,抬头看她一眼:“吃点东西再睡?” 秦念愣怔一下,随即点头,这个看着有些过于简洁的屋子终于有了一点家的味道,沈时这个同样过于简洁的人也有了一点烟火气。 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者走下神坛,为她清扫落满h叶的青砖路。 “清淡一点肠胃不会有负担,不影响睡眠。” 沈时见她盯着面前他给她夹的菜,以为是过于清淡不合她口味。 秦念摇摇头:“是吃不下了……” 这次换沈时绷不住惊讶的表情了,他对女孩子的饭量从来没有概念,他如果没看错的话,一顿饭她只喝了几口汤,清炒时蔬里只吃了四块山药,五六片荷兰豆,外加两小片百合,清蒸虾倒是吃了六个,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 “你在减肥?” 秦念摇头:“没有。” “不舒服?” “没有。” “……” “是真的吃不下……” 吃得太饱也会影响睡眠,沈时终于点点头:“那去休息?” 秦念摇头:“你书房里的书……” “可以看。” “谢谢。” 沈时起身收起她的碗筷:“记得把房间里的灯打开。” “好!” 秦念弯了眼睛回答得爽脆利落,像得到了奖励的糖果,回书房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沈时弯腰收拾她剥下来的虾皮,悄悄抿了嘴。 小姑娘。 -- 32、被惩罚比被爱更重要 沈时回房间的时候,秦念正在他一排书架前低头看书,连他进来都没有注意,沈时就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 安安静静又喜欢看书的小姑娘,总归是可爱的。 可爱。 他好像从来没用过这个词去形容这个世间的任何事物。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理解的句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始终停留在一个位置,书也没有翻页。 沈时走到她身旁,看了一眼,是关于虐恋成因论述的某一部分。 “受虐者认为,自己在得到被禁止的x快乐之后,应当受到痛苦的惩罚,或者是事先付出受惩罚的代价,然后才可以期望得到x快感。” 虐恋成因里提到,虐恋来源于x行为本身的负罪感,而受虐倾向有消除负罪感的功能。 秦念在这里顿住。 沈时见她始终停在这里,忍不住开口问她:“是在认同负罪感这种说法?” 她看着书摇了摇头:“如果负罪感可以通过鞭打而轻易消除,那也可能算不上真正的负罪感。” “所以经过这两天,心里的负罪感反而更多了?” 秦念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想。” 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话背后隐藏的意味,她一直都在被调教,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去想这些? 沈时倒是自然:“在受虐倾向中,超我是扭曲的,它是一种过分严厉的超我,任何背离传统意义上正确的事情在你这里都会成为一种需要被惩罚的错误。受虐欲也好,欲望也好,它是你永久x的特征,也是你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你获取快乐。” 秦念仰头看他,眉眼里充满疑惑:“可这也是负罪感不是吗?” “那你快乐吗?” 问话是沈时脱口而出的,当问出口的那一瞬间便暗中有了期待也有了答案,两人都没再说话,在书架前一低一仰,对视了一会儿。 沈时抬手抽走了她手里的书:“关于社会学的问题,又涉及到心理是最难以解答的,每个人的心理成因千差万别,书里的论点,只是提供一种参照可能,并不能将人整齐地归类,所以,”他把书放回书架上,“不必找出一个能解释你自己的论点,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受虐成因的一种解释,存在,没有雷同。” 秦念下意识地捏了捏t恤的底边:“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时看着她下垂的睫毛在脸上映出的影子:“嗯” “我回答你上次的伤半个月才好,你为什么打我?明明……” 明明一开始是在给她按肉的…… “半个月才好,说明你自己护理得并不好,这中间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念疑惑抬头,明明是这个人说他们是陌生人的,也是他说惩罚之后没有关心的,怎么又来怪她?真是好不讲理。 “我虽然说了要做陌生人,但伤害是我造成的,你有权利向我索要补偿。”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任何时候都可以。” 秦念心里绕来绕去,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上一次说他们只能是陌生人,这一次又说随时可以索要补偿,干脆不再想了。 “那借你的书看,可以作为补偿吗?” 沈时点头:“可以。” 秦念又想去拿书,却被他制止:“今天不可以了,上点药,好好休息,明天再看。” “那……我自己上药……可以么?” “你说呢?” 是明显的拒绝,沈时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床边示意她趴上去,这个时候秦念发现,虽然两人做过那么多大尺度的事情,但是现在竟然完全不想再经历一遍,就连上药这种原本觉得亲密温暖的事情,也不想经历,只想自己看会书再睡觉就好了,肿屁股就算不理它,它自己也会好的。 沈时看着她低头站在自己面前捏着衣服底边,满脸通红,迟迟不肯趴上床忍不住换了命令的口吻:“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屁股不疼了?” 言下之意是,脱离了调教和惩罚的语境,就不听话了? 秦念这才慢吞吞爬到床上去,x部接触床垫那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内衣,他就没给她! 那刚刚岂不是一直被看着? 想到这里,她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又拿胳膊把自己脑袋圈起来。 又装鸵鸟。 沈时心道。 “饭前刚刚跟你说了不许闷着自己。” 鸵鸟没动,沈时屈起右手食指,在她后脑勺敲了一记。 “唔……”秦念红着脸抬头,但还是背对了他。 沈时掀开t恤底边,放到腰际,棉质内裤已经不能将她肿胀的t肉完整包裹起来,青紫红肿,还敢跟他说自己上药。 叹了口气,小心地捏住内裤边缘从她身上揭下来,沈时皱了眉,开始怀疑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原来清醒的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而不是发泄过后全然忘记。 喷雾是温热的,他特意用温水暖过了才拿来给她用的。 这和以前又不一样。 每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步骤他以前连想都不会想,但是这一次却觉得一步都不可以省。 刚刚和她说受虐成因那部分,他记得书里用的是“虐恋”两个字,他特意替换掉了。 他不能伤害她,更不能误导一个孩子。 “唔……”给她按肉的地方有肿块,她没忍住自己的声音。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瘀紫确实严重。 “这里,很疼么?”他又捏了捏。 “唔……嗯……” 他放缓了力道,掌心贴在肿块上给她按肉着,即便她脑袋背对着他,沈时也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既然很疼,为什么还喜欢被打屁股?” 秦念皱眉,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喜欢打人?这不是一样无厘头的问题吗? 沈时看出她表情上的一点挑衅,又补充道:“我要你的回答。” 秦念想了想,忍着身后的痛开口道:“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或者,惩罚是爱的一种替代,因为并不能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索取爱,那么索取惩罚的同时也得到了关注和管教,而且,被惩罚以后,如果不小心睡得太沉,也可以被当做是太疼的缘故,是被动的,而不是我主动的。” 一个典型的被动,想要的惩罚是被动的,由此而来的一系列反应都是被动的,才不至于让她心里产生焦虑感和负罪感。 不过有一句话,他们倒是不谋而合。 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对沈时而言,短暂的惩罚与强制,b长久的爱更容易。只有调教才能满足他完全统治和掌控另一个人的欲望,才能让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这种欲望只能短时间存在,若是长久地持续,只怕两人都会疯掉。 “好了,睡吧。” “主人……” 沈时刚要走,却被她叫住。 “明天走的时候,我可以借走你的书吗?” 沈时点头:“需要还的。” “我知道。” “睡吧。” “谢谢……” 露出被子的眼睛迎着窗外的月光,是水一般的清亮。 关上门的那瞬间,沈时站在门外,低头想了许久那句“明天走的时候”。 第二天沈时让秦念中午在书房睡一会,结果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阴沉下来,屋子里暗沉沉的,转头看见沈时坐在书桌前工作,忽然想到,他坐的那把椅子,是昨天她躺的那把。 而他现在正神色自若地坐在上面,表情看起来严肃认真,应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她有些恍惚,这样一个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人,和昨天那个有着强大施虐欲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呢? 沈时发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去:“吵醒你了?” 秦念摇摇头,没说话。 沈时起身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看着窗外没有说话,秦念也仍旧静静地躺着。 两天两夜,好像漫长得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明明是只见过两次的人,明明是只想见一面然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却在即将分别这一刻沉默得连再见都不想说。 沈时回头看她,两人对视,却仍旧不说话。 该送你走了。 我知道。 还疼么? 还好。如果疼得久一点,也许会更好。 沈时将手放进她后脑与枕头之间想扶她起来,秦念却下意识地抓住他穴口的衣襟。 沈时一顿,没再动作。 抓住他衣服的手稍稍用力,沈时缓缓向前靠近她,无限地靠近她,然后停在她面前不过一寸的距离,秦念稍稍偏过头去,目光停在他侧脸下颌的位置,没有再动。 二人之间呼吸相闻,那些发生过的情色画面在脑中不断闪过,却像是失去了情色的味道,也没有那样禁欲而过火。 他们之间无限接近过,却始终遥远着。 如果需要一个拥抱,也不是不可以。沈时心里想着却没动作。 但我并不需要拥抱这样奢侈的东西,只要靠近一点,让我知道你真的存在,知道这两天是真的存在,哪怕只有过这两天,也好。 沈时的目光同样也落在她的侧脸,聪明的姑娘,许多事,有过就好,不必长久。 最终是秦念先松了手:“送我走吧。” 那力道落下去,心也跟着沉下去,他起身坐好,下意识地碰了碰刚才被她抓着的地方,虎口掩住口鼻轻咳一声,故作轻松道:“起来换衣服吧,顺便看一下要借走哪两本书。” 秦念强迫自己不再留恋这里,穿戴好后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两人在书架前挑书。 在秦念要拿第三本书的时候,沈时制止了她:“一次只能借两本,看完再借。” “b我们学校图书馆借的还少……” “你的专业需要看的书本来就多,平时还有作业要写,一个月看我两本书,也不少了。” 他说得有道理,秦念极不情愿地把第三本放了回去。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目光停在昨天她看得那本书上。 “想看这一本?” 秦念点头:“其实我以前看过的,但是那个时候还小……”还没有跟他经历过这些,现在在看应该会不一样。 后面这句她没说。 “可以看,但是不能把论点当成标准答案。” 秦念点头,这个时候,她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当是一句“尽信书则不如无书”的劝解。 送她走之前,沈时再次强调了不能因为看这两本书耽误了课程,又把给她用的外用药带上说了几句使用方法,秦念都一一应下来,等看着她进了学校大门,沈时却在心里轻笑。 傻姑娘,当你出现的时候,你就是标准答案。 分开的日子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煎熬,但却觉得如影随形。好像每个时刻,心里的那个人,都在身边。 坐在书桌前办公的沈时抿了抿嘴,然后听到正在他书房搜罗书的詹姆斯一声惊异的喊叫:“沈!我发现你少了两本书!” 沈时没有说话,詹姆斯从书架前疾步走到他面前:“沈!” 沈时抬头,颇为自然道:“我借人了。” 詹姆斯的表情从怀疑到吃惊再到不可置信,最后像是失去了件宝贝似的开口道:“沈,你变了。” 沈时这回只抬了抬眼皮,詹姆斯怒其不争:“要命的是你还承认了。” 嗡——嗡—— 沈时电话响了,两人都看了一眼。 詹姆斯疑惑道:“你笑什么?” 沈时拿起电话:“借书的人要还书了。” 划开接听键的那瞬间,沈时想起来,今天,是第二十天,还不到一个月。 -- 33、今天为什么打你//P//股? 秦念被接回沈时的书房之前,两人一路无话,她感觉到气氛上的一点严肃,可是又因为见到他心里含着一点小小的期待。 等进了书房,沈时坐回椅子上,秦念在书桌前乖乖站着,那两本还回来的书也乖乖躺在书桌上。 她抿紧嘴唇,眼神飘忽不定。 沈时靠着椅背,看看书,又看看她,好整以暇。 干净的指节轻扣椅背,看着面前的姑娘慢吞吞呢红了脸才开口:“手机里有课表么?” 秦念茫然抬头:“啊?哦……有……” “给我看。” 秦念掏出手机,找到课表,像小学生交作业一般双手递过去。 沈时看了看她的课表,抬眼问她:“课程排得比较满,周一到周五没有课的时间加起来只有一天半,我如果猜得没错,现当代作家研究和比较美学这两门课程的老师很严格,每周都会布置作业,另外周末还有社团活动,对吧?” 秦念看着他皱眉,点头。 “那你告诉我,这两本书都是什么时候看的?” “没……没课的时候看的……” 眼神游离在书桌的边沿,不敢再看他。 “刚刚那两门课程最近有作业么?” 继续点头。 “什么时候写的?” 秦念顿住,他的言辞并不犀利,但话语里透出严肃的气息,让她心里生出些许悔意——早知道,就不在逻辑学的课上写论文了。 沈时拿过那本书随手翻了翻,有新的折痕,虽然原本有他折过的地方,但他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新的,折痕大小不一,按着原本的痕迹折过去,发现页脚指向的地方都是关于受虐方面的理论解释。 这自然和他的不一样,他关注的,更多的是关于施虐。 书在沈时手里被随意地翻弄,来回几遍,发现总是停留在同一页,再翻弄几次,仍然停在这里,仔细看了看,这一页应该是被她看了很久导致的。 折痕折上去,发现页脚对准了一句话。 “许多有受虐倾向者愿意将自己想像成一个淘气的孩子,在虐恋活动中反复出现的场景是被罚站在墙角,在受鞭打前必须自己去取来鞭子等等,都不是成年人的行为。” 但她的做法本身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 沈时向后撤了撤:“过来说。” 秦念犹豫着抬眼看他,是训诫前的不怒自威,让她没有理由拒绝。 一步一挪地走到他旁边,隔了两三步的距离停下来,再往前走,好像就会进入到他的气场里,理智也会一点一点消失。 “回答我,作业是什么时候写的?” “没课的时候……” “这两门课程的作业大多都是需要阅读文本的,又是什么时间看的?” 再说没课的时候,显然就不太合理了,秦念一脸“我做了亏心事”的表情。 对b沈时看穿一切的神色,秦念偷瞄他一眼,心里一紧,他目光沉沉,让人害怕。 “第一次见面,我为什么打你屁股?” 秦念霎时红了脸,颇有些做贼心虚,心里懊恼又慌张,害羞又害怕,咽了好几下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因……因为撒谎……” “打得不疼?” 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不动声色地问这种问题,不是训诫的语气,却满满都是训诫的意味。 心里有迫于威慑不敢发作的反抗因子小小叫嚣,打屁股哪有不疼的? 沈时虽是坐着,可完全不影响他那份威严:“告诉我,是不是屁股打得不疼?” “疼,疼的……” “那为什么还敢撒谎?” 这人不讲证据,上来就给她判了罪名,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可是抬了抬眼皮看见这人眼神里的审视,又不敢造次。 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根本没有在人前撒谎的经验,那一副“我知道我做错事情了”的表情就能把她出卖得一g二净,稍微旁敲侧击,再小小地炸一下,她就会给你合盘托出。 “错、错了……” “嗯,什么错了?” 秦念红着脸,完全低下头去:“我错了……” “哪里错了?” 秦念认命地承认错误:“不该、不该撒谎……” 撒谎,但也知道认错,很好。 “陈述案发经过。” “我……我的作业是在逻辑学课上写的……” “动机。” “想……快点看完这两本书,还、还想做笔记……” 沈时点点头:“反省一下,这二十天在课程上有没有懈怠的地方。” 在这人面前反省吗?除了害怕,还能反省出来什么?!秦念欲哭无泪,脸上的微表情把她的心态出卖得彻底。 沈时颇有耐心:“如果这样反省不出来,可以脱了裤子去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跟我说。” 吓得秦念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裤子,小j啄米似的点头:“能、能反省……” 沈时又转身回到桌前处理了一会工作,秦念就像是被老师拎到办公室里罚站的小学生,一时尴尬又害怕。 可是沈时完全没有理她的迹象,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又舒缓,秦念时不时地抬眼看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竟然真的开始反省起来。 十五分钟,沈时从工作里脱身出来,转头看她:“反省好了?” 秦念抿抿嘴,点头。 沈时又向后撤了撤,带着椅子转过来面对她:“陈述。” “我不应该在别的课上写论文,这样不仅没有听课,而且也不能集中精力写文章,会有词不达意表达和论述都不够精准深刻的情况出现。” 她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沈时,又继续道:“而且因为想快点把书看完,又有一些引起思考却不是很明白的地方,也会让我在其他课上分心,事后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好好上课心里有负罪感,这样不好。” 说完以后,秦念停下来,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一副对抗的模样。 沈时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半晌才道:“把剩下的话说完。” 秦念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还有话想说的? 看了看他,眼神b话语犀利,心里绷紧的弦快要断了:“可是看了书有思考本来也是正常的,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让看,不看的话,怎么会懂……” 她小小地狡辩着,实则是在害怕以后他不再给她书看了,上次她大概地浏览了一下他的书,很多都是珍贵的版本,甚至有些书,她只听说过书名,因为某些规定,而不能再版,二手书的价格又高到离谱。 “所以你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秦念立马摇头:“错了的……” 一码归一码,是她自己没有做好。 沈时点点头,小姑娘不是不明事理。 “过来。” 声音深沉,果断。 秦念挪到他面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裤子脱了,趴过来。” 这是错了的代价。 抬眼看看他,眼神严厉得她又不敢多看,甚至不敢给自己求情。 解了纽扣,两手搭在腰间迟迟不肯动作,面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两手不敢脱却也不敢停下。 进退两难。 沈时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 秦念蜡在原地,最终还是红着脸脱了外k,卡在大腿上,里面是纯白色棉质内裤,前面的蝴蝶结上挂着两个小毛球,天真俏皮,不知所以。 知道她仍然耻于正对着他脱掉内裤,沈时没有为难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秦念每个动作都艰难得像是百年不用的破旧机器,最终还是瑟缩着趴在了他腿上。 沈时特意将双腿分开了些距离,让她上半身能趴在他另一条腿上,而不至于垂下去,让脑袋充血得太难受。 秦念也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扒在他腿上牢牢稳住自己,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想法:要被打屁股了。 是箭在弦上屏气凝神的紧张等待,是利剑悬于灵魂之上的恐惧,是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汇集到t肉上的羞耻。 沈时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剥掉了她的内裤,却没有急着动作,晾着她的屁股问道:“来之前知道自己会被打屁股么?” 小心地摇摇头。 “承认错误之后呢?” “知、知道……” 很好,知道错了以后能好好反省,也有勇气面对惩罚。 果然是聪明的姑娘。 啪—— 第一下巴掌来得毫无预兆,因为问话导致先前做好的挨打准备失去了作用,痛感b预料当中强烈。 秦念忍住没有出声,接下来的巴掌携风带雨,从t腿交界处抽上来,连带着t峰都被扇得通红一片。 痛感又热又麻,打下去没有什么大碍,却也疼得秦念要咬紧牙关才能不出声呼痛。 沈时坐于上首,每一巴掌都带着行刑者的狠厉与威严,屁股温热的手感填满他的掌心,惩罚得欲望也填满他的心脏。 小姑娘这样是不对的,她需要一点痛记住自己这个错。 巴掌的力道又重了些,哪怕痛感没有工具强烈,但是不断累积起来,t肉也渐渐觉得刺痛,含在喉咙里的啜泣溢出来,细如蚊蝇,却声声入心。 啪啪啪啪啪—— 书房里只有清脆的巴掌掴肉的声音,挨着巴掌的秦念不躲不闪,只有一团颤抖的红肉,老老实实地挨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惩罚。 原来小姑娘做错了事情,他惩罚她是一件极其自然并理所应当的事情,不需要刻意营造氛围与情境,她小小一声“错了”,接下来就应该撅着屁股挨他的打。 趴在腿上的人哭声渐渐明显,哪怕只是他控制了力道的巴掌,也会把人打哭。 大半个屁股被他打得薄薄肿起一层,做错了事的姑娘趴在他腿上声声啜泣。 巴掌停下来,啜泣声也赶忙尽力忍住。 沈时忍不住发话:“这次为什么打你屁股?” “因、因为撒谎,还、还没有好好上课……” 啪啪啪啪啪—— 明显加重了力道的几下巴掌,秦念下意识地抓紧他腿上的裤子,每一巴掌都跟着她忍痛的可怜嘤咛。 “可是、可是看书没有错。” 这是她的坚持。 沈时停下来,看着趴在腿上的人悄悄擦了擦眼泪。 看书当然没有错,但这不能成为做错事的盾牌。 “那其他的错,该不该罚?” 哽咽声顿了顿,趴伏在腿上的脑袋点了点。 “起来站好。” 沈时看着她:“看书没有错,但是不能因为一本书,或是一件事情,耽误了你正在做的要紧事,这叫一心一意,精力专注才能高效,对不对?” 秦念继续点头。 “看书有思考,有疑问,自然正常,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也正常,但是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思维和精力,何时想,何时不能想,你心中有尺度,超出了尺度,你心中会乱,生活学习,便都跟着乱,对不对?” 无法反驳,只能点头。 “你并不是不会控制自己,只是在因为看别的书而耽误了专业课程这件事情上,你觉得这个理由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所以干脆放任自己的不专心,对不对?” 每一条都是她的罪状,条条分明,直刺膏肓。 “现在告诉我,这么看书,错没错?” 秦念鼻子又酸起来,错误的遮羞布被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揭开,在一览无遗的错误面前认错,实在是顶羞耻的一件事了,可是心里却奇怪得坦然,错了便是错了,不狡辩,不争执,坦然地认错,也会心安。 “错了……” “那好,打开柜门,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沈时用眼神示意她。 秦念有些茫然,又在他的注视下打开书桌下面的柜门,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他收纳在皮质卷轴里的工具。 “放在书桌上打开。” 秦念照做,打开以后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但是看着整齐的一排工具,心里恐慌起来,也没有多想。 沈时仍旧坐着,因为方才的训话,秦念心里对他的臣服与敬佩又多了一层。 尽管两人之间有种种难以说明的情绪,但至少刚刚的一番话,并不是他单方面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每一句她都听在心里,收获良多。 是对她的一点教导,但又不会强制她去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你自己来衡量你这二十天的不专注,和刚刚撒谎这两个错,自己选一个工具给我,告诉我,应该打多少下。” -- 34、罚她自己打//P//股二十下 要、要这样吗? 自己认错,自己量刑? 秦念回头看他,他的神情中没有半分戏谑和轻浮,是完全严肃认真地在处理一个错误。 这个时候的沈时,好可怕,跟上次拿腰带抽她屁股的时候的那种可怕是不一样的。 上次的可怕里,带着他自己的情绪,是内心对一个陌生人的情绪感到害怕。 而这一次,更像一名长者在理智清醒地审判她的错误,不容有失,她害怕的情绪源于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在内心找一个借口原谅自己,对一个错误草草了事,再期待下次自己能做好。甚至突然觉得,以往那些对自己的轻易原谅,更加让她羞愧。 目光回到那一排工具上,却又不敢真的仔仔细细地挑选一会儿挨打的工具,看见上次那个被她用过的圆形木拍,便拿了过来,双手递过去。 “这、这个……” 沈时没去接,话语仍旧严厉:“把话说清楚,自己请罚。” 秦念捏着木拍的指尖紧了紧,原来还要自己请罚…… 话语艰难地堵在喉咙里,秦念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口,沈时也并不催她,只是静静等着。 “我不应该因为看书不专心上课,也不应该撒谎,是我做错了,请……请主人惩罚我,四十下……” “现在觉得我是主人?” 秦念被这话问得一愣,收回手臂抬头看他,不明就里。 他眼神不躲不闪,格外坚定:“我刚才那些话,并不是想掌控你,也不是调教,更没有将你当作我的附庸去强制,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有些事情看得清楚一些,能跟你讲一些道理,希望你不要犯这样的错,所以,我不是主人,也不必这样叫我。”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个称呼,被他剥夺了,还能再叫他什么呢,叫名字她也叫不出口,甚至显得不太尊重,哪怕从年龄上,也应该用一个尊敬的称呼。 秦念犹豫半晌,又双手把木拍递上前去:“我知道了,请您惩罚我,四、四十下。” 沈时仍旧没有去接:“真的知错了?” 秦念点点头:“知道。” “不是因为害怕我才勉强承认错误的?” 她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怕他不信似的补充道:“我不想承认的错误,是不会随便认下的,在您跟我讲道理之前,我并不认为我看书是错的,所以那个时候不承认,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所以会承认。” 孺子可教,沈时心里竟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仍旧没有接过那个木拍:“既然自己真的知道错了,那就先自己罚自己二十下。” 什、什么? 秦念猛然抬头看他,他郑重地回望,坦然而颇具威严。 自己请罚还不够?还要自己动手? “自己知错,就自己惩罚,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你的,只有你自己。” 这话落在心里,掷地有声,秦念抿嘴思忖,不作声。 “如果接受的话,就去趴在书桌边上。” 这已经不再是她当初幻想过的画面了,是真实地发生在她身上的,真正的惩罚,b所有的说教与质问都能让她印象深刻,也会切切实实记住自己犯的错。 她拿着木拍走到书桌边上,将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左手横在胸前微微撑住。 沈时的声音仍旧平静而肃穆:“既然是自己惩罚,速度和力道你自己决定,我不会g涉。” 这对秦念来说还是太艰难了,这和上次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以前怎样打过屁股不一样,上次的调教里是情欲占了主导,而这次,只是一场严肃的惩罚。 严肃到,她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想哭了。 可她又深知他说得是对的,于是她深呼吸,右手拿着木拍在身后抬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着自己的屁股落了下去。 啪—— 她打得很用力。 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沈时不能完全看到她身后,但从声音也能辨别出来,她用了多少力。 他很了解自己工具的杀伤力,那柄木拍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黑檀木,光滑油亮,不需要用多少力,也能制造出强烈的痛感。 她刚刚的力道,大概已经是她现在这个姿势的极限了。 啪—— 第二下,同样的力道。 她是真的在惩罚自己。 啪—— 第三下,沈时清楚地看到被击打的t肉颤动,她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但是接下来的力道,仍然没有减轻。 因为用的右手,圆木拍基本都落在右侧的t肉上,七八下打下来,要继续打在同一处,心里自然是会害怕。 毕竟痛是真真切切的痛,痛在自己身上,已经火辣难耐,要再打上去,确实要做足了准备。 啪—— 这是第九下,沈时看着她因为自己咬牙打在屁股上那一下而痛到上半身跟着颤了一颤,又紧咬着手腕去消化疼痛。 她很疼,但没有因为太疼而减轻力道。 沈时脑中不断想起那本书里的一句话:“受虐倾向是超我过分严厉导致的结果。” 他让秦念自己惩罚自己,又特意强调了让她自己衡量自己的错,他并不g涉,也不强制,此刻,他是她错误的旁观者,也是行刑的旁观者。他想看看,在她心里,这个错,需要被怎样惩罚。 看着她咬牙对自己不减半分力道的模样,他心下也了然几分,一旦承认了错误,她认为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其实b这个错误本身要重很多,或许这就是她身上的“超我的过分严厉”。 啪—— 第十二下,她不仅没有减轻力道,连中间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延长。 这b单纯地挨二十下板子要重许多,本就疼痛难忍的t肉上再挨上同样的力道,意味着惩罚是在不断加深的。 啪—— 第十三下,木拍的位置往中间挪了挪,右侧大概实在挨不住了。 趁她停顿的空隙,沈时适时提醒:“如果挨不住,可以换一只手。” 秦念犹豫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还是把木拍换到了左手,不过并没有趁机休息,她深呼吸,抬起手,圆木拍狠狠落在左半边屁股上。 这个角度,沈时看得清楚一些,木拍砸下去的瞬间,t肉被压扁,结结实实地砸进肉里,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掉下来,她紧紧咬牙,下颌也跟着颤抖起来。 啪—— 第十五下,力道与第一下别无二致,痛感b出眼泪,甚至痛到她有些握不住木拍。 那是秦念第一次受这样的惩罚,她为自己的错误惩罚自己,她既是犯错的人,也是审判者和行刑者,身处其中也旁观自己,错误在她身上,惩罚的权力在她手里,她一板又一板,亲手打在自己屁股上,每一板,都b着自己牢记那些道理。 就像他说的,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她的,只有她自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亵渎,也不要放任自己。 啪—— 二十下结束,秦念收回手,趴在书桌上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知道惩罚没有结束。 沈时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终于起身,走到秦念身边,声音不见波澜:“每一件错事,都会有随之而来的后果,有时候来自你自己,有时候来自外界,相b于挨打,那是另外一种惩罚。接下来的二十下,我来打,就像那些来自外界的惩罚一样,你不知道何时会来,也不知道后果的轻重。” 秦念认真消化着他的话,没有逃避:“我知道了,您打吧。” 沈时仿佛感觉到脑中某根神经的跳动,像蛰伏已久的灵兽,听见唤醒他的声音。 他拿过木拍,来到书桌旁,她趴着的位置。 这才看到,两瓣儿屁股已经被她自己打得红肿不堪,右侧严重的地方甚至变得深红。 沈时有些迟疑,第一次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但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强压下去,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算是给她喘息的时间,抬手之前提醒她:“不许躲闪,不许求饶。” 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打在了她屁股上。 啪—— 秦念死命咬住手腕,才能忍住不动,也不至于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这力道b她自己刚刚的力道重了一点,又因为来自他人,而格外痛苦。 啪—— 几乎是同样时间的间隔,也没有因为原本的红肿而手下留情。 手腕被她自己咬着,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有身后的木拍狠辣地抽打下来。 “嗯……” 是喉咙里含不住的痛苦,她必须要找到一点出口,否则会没办法继续忍下去。 啪—— 沈时听到了她痛苦的声音,但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他这次没有按住她,与她之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他时刻提醒自己,这一次,他和她之间,只能有干净的惩罚。 没有任何欲念的惩罚。 啪—— 第四下,秦念的右手紧紧扒住桌面,似乎在用按住桌面的力气去消解身后的痛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痛苦不会被消解分毫,大腿紧紧贴着书桌,t肉在击打过后开始颤抖。 二十下,太多了,也太疼了,秦念想从痛感里抽身出来,但又十分清醒地知道,她不能,沈时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停止对她的惩罚。 到第八下的时候,秦念再一次没有忍住自己呼痛的声音,大腿和屁股的颤抖连起来,在颤抖中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 RòùRòùwù.IN 35、与惩戒的区别 痛感在屁股上炸开,想要对施加惩罚的人求饶是人在疼痛状态里的本能,但是秦念需要用全部的理智去对抗这个本能,就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做错事情以后的惩罚,她没有理由躲开,更没有理由求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清醒地忍受他打下来的每一板,清醒地感受疼痛。 这是秦念这一生当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惩罚,来自她自己,也来自这个后来纠缠许多年的男人。很多年以后,当他们再一次有了相同的惩罚时,秦念忽然觉得,将疼痛作为错误的一种惩罚,是b结绳记事更能深入人心的记忆法则,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被动,这种疼痛会让她沉沦,但也会让她清醒。 就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这不是被他人认可的道理,但这是我的道理就够了,我不需要在别人的概念里做一个对的人,我只要在我的世界里,做我自己,就好了。 沈时曾经以为,在他第一次克制自己情欲惩罚她的时候,他们之间并没有爱,他不过是在惩罚一个犯了错却不自知的姑娘,他不过是要用一个教育小孩子的方式去教育眼前这个孩子,他不过是想告诉她,小朋友,做错事情,屁股是需要挨打的。 可是,后来他也知道,当你为一个人克制情欲的时候,她就是你万劫不复的爱和欲,和所有一切未曾尝过的情绪,这一切都是她,她就是后来所有的一切。 所以,沈时狠心,每一板,都保证木拍能最大面积地打在她屁股上;每一板,都留下一道红肿的肿痕;每一板,都让她t肉颤抖,哭声难忍。 但秦念对自己,也狠心。她竟然丝毫都没有躲开,每一板,都砸进t肉深处,那些最不敏感的神经也开始痛苦,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在咬牙控制;她能忍住不求饶,不哭喊,但哭声还是会从喉咙里溢出来。 剩下的十二下,每一下,都是在秦念的哭声里打下去的,秦念第一次知道,不断累积的痛感会传遍全身,屁股的疼,会让大腿跟着颤抖,双腿跟着发麻,甚至连大脑、脸颊都在跟着麻木而阵痛。 啪—— 啪—— 啪—— 每一板打下去,沈时都能看见秦念屁股的状态,红肿反复叠加,他也是第一次看到t肉单纯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颤抖,他能在颤抖中看到她的害怕,看到她对惩罚的敬畏与坦诚。她趴在那里,身体的本能让她整个身体用力压住书桌想要缓解疼痛,却仍旧难忍,可她没有抗拒,因为认了错,因为知道应该被惩罚,所以可以把屁股全部露出来,被他这样绝不放水地打一顿屁股,将他给予的所有惩罚完整地承受下来。 木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再像起初那样清脆,她压抑的哭声也逐渐不受控制,但身体除了难以忍受的颤抖之外,并没有挪动丝毫,这让这场惩罚格外严肃而效果良好。 最后三下结束,秦念想要马上克制自己的哭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断断续续抽噎着的呼吸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平复。 沈时收回木板背起双手,他惩戒过的屁股已经隐约开始泛紫,t腿的颤抖并没有停下来,肿胀而颤抖的t肉反而带着她腰间也开始颤抖,她还趴在书桌上调整自己的呼吸,但身体的颤抖实在难以平复。 “起来。” 命令出口,不容反驳。 秦念撑着书桌,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连胳膊也是颤抖的,突然的起身让肿胀的屁股受到挤压,痛感强烈,眼泪奔涌出来,她赶忙抬手擦了擦,咬牙站直身体。 疼,这感受在她脑中蔓延开来,颤抖传遍全身。 沈时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奇怪的麻木感在指尖汇集。 “去面壁二十分钟。” 秦念点点头,弯腰抓住自己的裤子,沈时垂了眼神,话语陡然冷下去:“作为被动的自觉呢?” 往上提裤子的手停住,再次点点头,秦念不敢再提,抓着牛仔k一步一瘸地走到他身后的墙边,开始面壁。 沈时没有打算陪她,木拍放在书桌上离开了书房,打开房门的瞬间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肌肉的颤抖会因为不再继续施加疼痛而消散,但痛感的余韵会继续留存在她身体里。 他想起上一次见面,他对她的那些欲望。 关上门,他背对着书房,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在跟随某种指引,最终将手覆上x腔左侧,十指连心,那么心脏的强烈感受也会传导到指尖么? 秦念。 他默念她的名字。 心脏跳动剧烈,指尖发麻,连太阳x也跟着发胀。 秦念,秦念…… 恍惚间,沈时想起来,多年前,半山寺的定虚大师对他讲过的佛语:“断欲去爱,识自心源,无爱无贪,欲念易断,你的欲念来自内心,挥刀可断……” 可若是因他人而起呢?当断否?又该如何断? 欲念起,却和以往有很多很多的不同,她哭着叫他主人,很胆怯也很好听;她赤裸身体欲望难忍时,羞涩里带着妩媚;她站在书架前看书,安静又迷人;她趴在书桌上挨打时,很乖很可怜,很坚决也很听话…… 四十分钟后,沈时推门进书房,秦念仍旧好好站在墙边思过。 大约是听见声响,她直了直身体。 沈时来到她身后,连声音也都那般严厉:“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得这么重?” 秦念点头:“因为我做错了,这是应该有的惩罚。” 沈时否认:“错误有大有小,惩罚也有轻有重。这一次打得很重,是因为,这个错看似不大,也有情可原,但就是因为这些理由,才给了你可乘之机,让你在心里原谅自己的错,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这个习惯,会经常导致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都不专心,每一次你都能找到自我原谅的借口,这样的习惯给你带来的后果远b你想像的要多,也更严重。” 他字字珠玑,滴滴落进她心里。 “这件事情你暂且无法想像到的后果,就像我对你的惩罚,无法预计,不能准备,你只能承受,还要消化。” 道理至此,秦念也顿觉开朗,一个看似可以原谅的错误,一个自以为可以不去计较的小小的坏习惯,如果不清醒地认识它,便会一直承受它给你带来的后果,所以b自我原谅更重要的,是坦然地认错也改错。 “我知道了,”她低头,轻声开口,“谢谢。” 是真的,谢谢你,带我认识自己。 剩下的道理,不必再讲,姑娘自己会想明白。沈时轻轻叹了口气:“过来,上药。” “啊?额……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好,不、不麻烦您了……” 沈时皱眉:“你要是想在我面前演示你能不能把药在自己屁股上涂匀的话,我倒是可以同意。” 轰—— 秦念满脸通红。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动声色地说这种话?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训人,后一秒…算了,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她屁股…… “过来。” 他没有开玩笑。 秦念y着头皮向后退了一步。 沈时有点好笑:“你要是想我用板子教你怎么过来趴着上药,我也不嫌麻烦。” “不不不,不用了。”秦念朝她转身,恨不得把脑袋垂在地上。 “去书桌上趴好。” 秦念猛地抬头:“啊?我我、我转过来了啊……” 沈时看着她没说话,眼神严厉地她不敢再看,认命地一步一蹒跚,走到书桌边上趴了上去,又老老实实地收回手。 面壁的时候,刚刚挨了打的屁股因为站起身来,肿胀的t肉挤压在一起,痛感像是被挤压进身体里,现在再弯腰,t肉又被拉伸开,像是堆叠的痛感又被一寸一寸展开展览。 疼…… 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疼出一层薄汗。 沈时走过去,刚在她身旁站定伸手,秦念便急忙闭紧双眼,忍住呼吸,一副做好准备挨打的模样。沈时看见她颤动的睫毛,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轻柔地将手掌覆盖上她的屁股。 唔…… 秦念惊讶地睁眼。 是微微的凉意。 但很温柔。 手掌轻轻肉起来,痛感彻底被唤醒,却也被安抚。 “唔……” 还是太疼了。 “很疼的话,可以告诉我。”沈时一边肉着一边安抚她。 秦念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点点头,却又咬住自己的手腕。 沈时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是不会告诉他了,他五指张开,将手掌完全贴在她屁股上,轻轻按住,再稍稍肉两下,疼的地方她上半身会明显地瑟缩一下。 手掌在她整个屁股上都轻轻按肉过一遍以后,沈时感觉到t峰处的y块,轻轻捏了捏,秦念当即疼出了声。 声音很细,却很难忍。 沈时回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在肿块上捏了捏。 秦念疼得倒吸冷气,没忍住地撑起了上半身,疼,太疼了,整个肿肉都被他捏在手里,这简直就是再挨一顿板子! “想哭的话,可以哭。” 他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宽容与安抚,入了心。 按肉的痛本还不至于让秦念哭出来,她还可以忍得住,可是这句话像是戳中她的泪点,他话音刚落,眼泪就像得了命令似的滚落下来。 傻姑娘,疼的话,怎么哭都没关系。 他按肉的力道仍然轻柔,一寸一寸,令人羞耻的地方,令人羞耻的姿势,可这一切又那么理所当然。他惩罚了一个姑娘,又教她道理,再亲手抚平他给的痛。 上了药,又肉了一会儿,秦念趴在书桌上哭得断断续续,浑身都跟着抽泣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半空,内心那些声音开始纠结厮杀。 终于,轻轻抚上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疼了,不会疼了。 直到她渐渐止住哭声,他的手还覆在她后颈上。 “好了,”他被自己声音里透出来的溺爱吓了一跳,理了理情绪,“起来吧。”还是没有克制好。 好在她只顾着疼,没有察觉。 秦念从书桌上起身,刚要给自己穿上裤子,又被他制止:“我来。” 他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提上内裤,丝毫没有碰到伤处,刚要给她穿上外k,又停了下来:“你等一会。” 说完人便出去了,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拿着自己的t恤进来了:“屁股肿了,牛仔k的包裹挤压会让瘀血凝滞,穿这个吧,能遮住,也不会挤到屁股。” 秦念迟疑着接过衣服,沈时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屁股肿着弯腰不方便,我先帮你把牛仔k脱掉,衣服你自己穿。” 说完伸手托住她后颈肉了肉,他没有察觉这个动作的暧昧,只是用动作表达他的安抚。 他果真蹲下身来,两手抓住她牛仔k的两侧,轻轻向下脱掉,来到脚腕处,他抓着她小腿靠下的位置,带着她抬起腿,把牛仔k从她腿上剥下。 裤子放到书桌上,他站在她面前:“好了,我出去,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们吃饭。” 沈时没再停留,说完便出了书房。 秦念拿着衣服,脸上还烫着,一时有些尴尬,大概这就是一个合格的主动吧,但是求求不要再说她屁股肿着了…… 她就算再清醒地知道这一次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惩罚,可也还是……啊……羞愤欲死!! 秦念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换了衣服在书房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深呼吸了十几次才准备开门。 “啊……” 结果这人在门外也正准备开门,撞了个满怀。 “嗯?” “啊……那、那个……我先去趟洗手间……” “嗯。” 说完便从他身旁跑了,结果步子不稳撞在了他身体左侧,一边蹒跚着往前走一边道歉:“对、对不起,你不疼,不、不是,我不疼……” 沈时没转身,笑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沈时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两人视线相碰,秦念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 “过来吃饭。” “哦……” 等走过去发现餐椅上放了一个坐垫。 秦念看看他又看看坐垫,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嘶……疼…… 她憋着一口气,坐下以后悄悄地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呼出一口气。 这才发现,晚饭有些丰盛,除了上次的清炒时蔬和清蒸虾以外,还有一道鸽子汤。 两人无声吃饭,沈时仿佛看见她毛茸茸的发顶一会儿蹦出来一个问号,然后,一个,又一个。 沈时最后喝了口汤,白瓷勺碰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无奈:“有问题就问。” “咳咳咳……” 他怎么知道? 沈时看着她,因为你脸上写着。 “嗯……你为什么说,这次不是调教,也不让我叫你主人?”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牙印儿:“你作为一个被动,应该清楚,惩戒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的,加深你对错误的认知,让疼痛在你身上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让身体和大脑与这个错误产生关联并且感到害怕,下次在你要犯相同的错误时,大脑的认知本能和身体对疼痛的记忆都会先于你的思想做出选择,当你犹豫要怎么做的时候,惩戒便算起到一定的效果了。” “可是不都说人的思想能战胜一切吗?” “那并不是说一切情况,人的身体有避害功能,很多时候你的身体会帮你规避疼痛和伤害。”沈时看着她笑了笑,“如果你犹豫过后又犯了相同的错,也可能是情况不一样,你觉得这样做更值得。” “所以有合理的借口,就不需要惩戒了是吗?” “不是。”沈时果断否认。 “无论有没有合理的借口,只要是相同的错,都应当受到惩戒,但是也会根据情况决定轻重。” “那这和调教有什么区别?” 沈时的眸子蓦然地沉了下去:“调教里有x。”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调教里不仅有x,还有羞辱和强制,以及欲望带来的一切冲动。” “可是……”秦念刚要问,突然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问题卡在喉咙里。 “问。” 秦念抿紧嘴唇,鼓足了勇气:“可是,好像上一次既是调教,也、也是惩罚啊……” 她垂着眼皮,脸上的红意一路蔓延进他t恤的领子里。 “因为上次的惩罚因我而起。” “嗯?”秦念没明白,抬头看他。 “上次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犯,我给你的,是在你的同意下,我想要给的。而这一次,是你自己个人的习惯,与他人无关的一个错的习惯,需要被矫正,如果掺杂了x,会让惩戒显得不够严肃,你受到的警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人真的是在一本正经讲道理啊…… “你因为犯了错被我惩罚,我除了打你屁股之外,不会再触碰你的身体,这样才会让你只能专注地感受疼痛,而不会因为我的触碰产生其他的情绪导致你在疼痛里分心。但如果是调教,就不仅仅是只打你屁股了。而你这次犯的错,不能让调教与惩罚同时存在。” 沈时在饭桌上也能正襟危坐,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如果是调教主导的惩罚,会带着羞辱的意味,我可能会掰开你的屁股抽打t缝,让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被羞辱的情绪,像上次让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打一样,也会强制你在羞耻里感受疼痛。但这些如果放在专门的惩戒里,你觉得惩戒的效果会b今天好吗?” 一番话下来,秦念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人为什么还能在饭桌上一本正经地谈论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可他偏偏字字入心,说得她无法反驳。 沈时目光有些犀利:“你作为一个被动,这些不应该不懂,问你真正想问的。” 秦念瘪了瘪嘴,年长的男人真的不好糊弄,调教与惩罚的区别,她并不是不能分得清,只是在他这里分不清而已,就像上次明明是调教,却也让她有一种受惩罚的感觉。 “我、我想知道,这次打得好像没有上次重,但是为、为什么,这么疼?” “因为不管是我让你自己罚自己,还是后来我对你的惩罚,你都不能乱动也不能求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迫集中精力感受疼痛,这个时候痛感会被你的大脑放大很多倍。而且,你的错误,需要你好好记住痛感。” “可是、可是痛感为什么能调动人的复杂情绪?” “什么情绪?” 秦念摇摇头:“说不清楚,想……想叫你主人……” 心内一动,她手腕处的牙印儿过于刺眼了。 搭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那就叫吧。” “主人……” “嗯。” 她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像是从水里拎出来:“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沈时点点头。 “你不是让我反省二十分钟吗?可是好像不止二十分钟……” “嗯,是四十分钟。”我也在门外站了十分钟。 四十分钟,好久啊,怪不得那么不舒服,她小小的声音里好像带了一点害羞的抱怨:“为、为什么啊……” “因为二十分钟不够。” 挨了打的姑娘有些委屈,又低头看着眼前的半碗鸽子汤,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够不够。 因为那二十分钟,根本不够我反省自己。 “你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 秦念点头:“嗯。” “还有呢?” “还有痛感和爱欲之间的关系。” 沈时一顿:“先吃饭,饭后去书房继续面壁二十分钟。” “啊?”秦念抬头看他,欲哭无泪,怎么问个问题又要思过? 沈时看她的眼神自是不容反驳,早知道他这么残暴,她就该把这些问题就着鸽子汤喝了! 她喝完最后半碗汤,垂头叹气地把碗往前一推,泄了气,低着脑袋起身要回书房面壁,自然也就没看见沈时嘴角的三分笑意。 “记得开灯。” “哦……” 面壁思过开什么灯?! 收回她喝汤的碗,剩了两根儿姜丝。 摇了摇头,小丫头。 沈时进书房的时候,秦念仍旧低着脑袋,躲在书橱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过。 她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他又让她来思过了。 他走到她身后:“转过来。” 秦念转过身,也不抬头。 他又抬手托住她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抬头看着他。 “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就需要接受我的调教,你做好准备了?” 目光相碰的瞬间,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浑身的血液涌动,那些作为被动的情绪似乎受到召唤,屁股上的痛感清醒过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难抗拒他。 调教的时候,他是一个有欲望也有底线的男人;惩罚的时候,他是一名犹如青松般的沉稳长者;其他的时候,他……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安静稳重,对一切有掌控有安排,让她有了许许多多情绪,让她爱上这许许多多的情绪。 她看着他,轻轻点头:“我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认识你。 “如果是调教,我的命令没有道理,你也必须遵守,你愿意?” 目光不曾分开,是确认,是入心,有期待,有渴望。 她继续点头。 沈时轻轻笑开,另一只手握住她正捏着衣服底边那只手的手腕:“先答应我,下次挨打的时候,不许咬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她心脏的位置:“好,那我带你,看这里。” ———————————————————————————————— 【彩蛋不用敲——沈先生是谁?】 很久以后,秦念又被他罚了自己打完自己屁股以后,再撅着肿屁股挨了这人一顿屁股板儿,站在墙边抽抽搭搭地面壁思过。 某人这一次始终站在身后陪着她,哭了二十分钟,叹了口气让她过来。 “哭什么?” “委屈。” “为什么委屈?” “你好凶,我好疼。” “然后呢?” “想抱抱,想肉肉。” “为什么不说?” “因为是惩罚,不可以撒娇。” “打你屁股的时候,我是谁?” “是、是沈先生。” “沈先生是谁?” “嗯?” 沈先生终于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肉了肉:“小傻子,沈先生是你男朋友,所以你可以撒娇,可以让我抱,也可以让我肉。” 秦念瘪了嘴,哭得更委屈了:“那、那男朋友你可以多肉一会儿吗?” 沈先生轻笑出声,x腔满是膨胀的爱意,亲了亲她发顶,犹嫌不足,又亲了亲额头和鬓边:“求之不得。” 沈先生,你打屁股好疼啊。 我知道。 可我还是好爱你。 我也是。 ———————————————————————————————— 沈先生,我们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那些莫名的情绪,都可以被冠上爱的注释? -- 36、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秦念走后,沈时独自在书房站了许久。 人不在眼前的时候,勉强还能保持清醒地问一问自己,这一次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可问来问去,又只剩下一句,怜取眼前人。 没有道理。 他想起在这间书房里,和秦念发生的一切,他那样近地触碰过她的身体,他是她所有隐晦与私密的观赏者,是她欲望的掌控者,也是她的教导者。 沈时慢慢意识到,这一次不一样的,不是这个姑娘,而是他自己。 他要带她看清内心,其实,更想看清他自己。 他也是第一次,把见面的时间交给她来定。 “上课的时候不许分心,到你想见我的时候,要诚实地告诉我。” 他将自己的一部分掌控权,让渡给她。 又过去二十天,沈时收到消息:“沈先生,我想见你。” 那就,见面。 一刻都不再等。 等人站在面前,沈时让人站在自己面前许久,才开口问道:“上次,我是怎么说的?” “您、您说,下次见面就、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真的……调教……” “做好准备了?” 秦念点点头。 “这一次,我不给你喊停的权力,同意么?” 秦念刚要点头,沈时抬起她下巴:“看着我。” “看着我,想好了再回答。” 视线相碰相碰,她颤抖着开口:“同意。” 啪! 耳光没有征兆地落在脸上,羞辱感漫天而来,欲望被唤醒。 “再说一遍。” “同、同意。” 啪! 左侧脸颊微微泛红,眼眶里蓄满眼泪,沈时却不给她情绪发作的时间:“留下内衣和内裤,其他衣服脱掉。” 她脱衣服的空隙,沈时把书桌柜子里的工具拿了出来。 “跪好。” 来之前,秦念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他下命令的时候,作为被动的情绪涌上来,她发现自己很难控制自己,欲望拉扯着情绪,陷进一个黑洞,她看不到边际。 沈时站到她面前,长身玉立,淡雅的松香气味在身边慢慢氤氲开,秦念想起古代汉语老师讲“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yan独绝,世无其二。” 他是她的白石郎,她就是他的鱼群。 不寻来处,也不问归期,你在哪里,我便追随去哪里。 他声音沉如水,莫名让人觉得安稳:“上次我跟你说过调教和惩戒的区别,我最后问你一次,想好了么?” 秦念抬头看着他,对上他墨黑的眸:“主人。” 本来蠢蠢欲动的征服欲似乎是从指尖一路攀爬进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主人……”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的侧脸,施虐欲活起来,沈时一直紧绷的神经,在她喊他主人那一刻就已经堪堪欲断。 沈时蹲下身来,虎口托住她下巴,目光由下而上,深深望进她眼里,声音有些沙哑:“叫我什么?” 淡粉色嘴唇涂了一点润唇膏,与细嫩的皮肤相衬,更显得稚嫩,嘴唇轻启:“主人……” 他的眼神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嘴唇轻轻开合,他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嘴唇,然后,探进去,感受她柔软的小小舌头,拇指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细细转上一圈,性感的味道被他细细研磨出来,如果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在他的y挺之处,舌尖顺着龟头的形状g勒一圈…… 欲望生发出来的时候,沈时发现欲望的细微差别。 以往他与人调教,会不讲情面地狠狠操弄那些半张着的嘴,而如今,他想要的,是她生涩而羞耻地用舌头去描摹他的隐晦之处。 这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啪! 沈时眸中一暗,抬手又扇在了她的左脸,又冷冷命令:“跪好。” 秦念颤巍巍跪好,完全不知道沈时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时打开工具,拿过其中一把剪刀,转头看着恐慌的双眼:“告诉我,自慰的时候,手都放在哪里?” “……胸前、屁股……” “还有。” “还、还有……下面……” 沈时来到秦念身侧,单膝跪地,抬手把剪刀放在了她肩带上:“自己最喜欢摸哪里?” 冰冷的剪刀碰到她肩膀的皮肤,激起了她身上的小栗粒,秦念的声音有些颤抖:“屁股……” 啪嗒。 肩带被他剪断。 一侧的乳房感受到原本的束缚变得松弛。 “主人……” 沈时今天是不一样的,秦念能感受得到,她有些害怕,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秦念看不见他,刚要转身,却被沈时制止:“不许回头。” “今天不管发生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目视前方。” “主人,主人……” “允许你出声,任何话都可以说。” 秦念像是抓住稻草:“主人,我害怕……” “怕什么?” “怕你。” 剪刀放在了另一侧肩膀,秦念没有得到安抚,吓得呼吸不稳:“主人,我好害怕……” 啪嗒。 回答她的,只有剪断肩带的声音。 其实他们的距离无限接近,沈时就在她身侧,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她,可是她不敢,只觉得与他之间无必遥远。 沈时看着她强忍着害怕的模样,缓了一会儿才开口:“上次惩罚你的时候,害怕么?” 秦念咬牙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回想上一次被他惩罚的情景。 她摇了摇头:“不怕。” 剪刀放到了后背,秦念不自觉地挺直了腰。 沈时转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害怕么?” “害怕……” 背后的布料略宽,剪刀剪断布料的声音像是要一寸一寸剪断她紧绷的神经。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秦念几乎迫不及待:“想要停下来,想要被抱住。”想要温暖的拥抱驱散这一刻的恐惧,想要他的安慰与抚摸。 啪嗒。 内衣被彻底剪断,从秦念x上掉落下去,胸前嫩白的肉球完整的暴露出来,沈时抬手右手包裹住她右侧的肉球:“叫人。” “主人……主人……” 那只手开始在她胸前揉捏,动作缓慢,却坚定,柔嫩的软肉,凸起的乳尖,完整地填满他的掌心。 “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这样无理而侵犯的问题,即便是在调教当中,秦念也可以选择撒个小谎,瞒过去。可是她没有,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周、周三。” 胸前揉捏的手停下来,羞耻感却从心底升腾起来。 秦念这才知道,有时候,羞辱不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也有可能是停止做什么。 “自慰高潮的时候,手放在哪儿?” 他的问题,在引导她去回忆自己那些难与人说的秘密:“在、在屁股上。” 似乎是不太满意,沈时将剪刀顺着t缝向下,钳住她屁股上的内裤。 “说清楚,手在做什么?” -- 37、忘掉拥抱后剪断她的内//裤 秦念说不出口,那些场面本来就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不必化作语言,也不必再事后回想,可是现在,沈时不仅b她去想,还要让她将那些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讲给他听。 “主人、主人,不要……” 剪刀开始动作,内裤中间被一点一点剪开,剪刀冰冷的温度顺着她的t缝一点一点向下,可是秦念又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面涌出。 内裤中间被沈时剪开,但内裤还挂在她屁股上,没有完全掉下来,两片布料向外翻折,露出屁股最中间的部分。 在调教的语境当中,最让人感觉安全的是施虐者始终保持清醒,他掌控一切尺度,随时了解受虐者的状态,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 可对于受虐者而言,恰恰是他的清醒才让她感到害怕。 秦念全然进入调教的情境之中,被欲望和情绪支配,在感到恐惧的时候,她只想让他停下来抱抱她,可沈时过于清醒,他知道这一切远不至于造成伤害,所以并不会因为她内心对于未知的恐惧而停下这场调教,更不会给她任何温暖的幻觉。 本想在短时间内都不去触碰她,狠下心来调教一次,可是她的眼泪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泪珠砸在乳尖上,被他调教的姑娘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沈时便伸手抚上了她的屁股。 饱满、浑圆的两个肉球紧紧挤压包裹着身下的一切,肉球瑟缩却又诱人。 皮肤的互相触碰的确有安抚的作用,它让秦念在被迫失去主动权的情境下感知到一点来自他的温暖,她知道自己没有被他抛到一个完全不重要的位置。 指尖流连在她屁股下方的t缝处,这里的触感格外嫩滑,略微带了轻佻地揉捏,却不发一言。 沈时要做什么,秦念竟然完全猜不到。 指尖向前,碰到花丛中黏滑的液体,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自慰的时候,手有没有放在这里?嗯?” 虽是反问,却并不是真正地发问,秦念想起夜里的自己,双腿夹紧,欲望被压制,她初尝人事,虽不想被人侵犯,但欲望涌起时,也将自己身下的每一寸都细细肉捻过,甚至、甚至还做了那样的动作…… 沈时将指尖沾染的液体涂抹在t缝的嫩肉上,在有液体润滑的情况,t肉细嫩的手感变得滑腻而性感。 “要不要自己试试手感?” 他抓住她一只手,将她的指尖放在被他抹了淫水的t缝里,来回摩挲几下。 和夜里她因欲望而浑身被汗湿透时的手感是不一样的。” 秦念的眼神有些许的闪躲,却并不全是羞涩,沈时在她耳边轻声开口:“自己摸的时候也是这样?” 轰—— 秦念脸上热起来,想要低头,被一旁的沈时抬住了下巴制止:“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过,再低头,会被我打耳光。” “主人,不、不要打、好不好?” 沈时托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有些失力,她小声叫他主人,细细地渗进他心里,沈时能感觉到她真的在害怕,他忍不住问自己,这一次的尺度,他是不是没有掌控好? “如果真的想离开,还记得怎么做么?” “叫你的名字。” 沈时松了手,声音温和平稳:“想离开么?” “主人……” 她没有叫他的名字,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沈时知道,这种调教的状态很难在瞬间抽离。 “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让我看到你好不好?主人,主人……”秦念发现自己心情的异样,她急于看到他,虽然他就在她身边,可是情绪是没有道理的。 “抬起头,跪好。”沈时来到她面前,秦念紧绷的神经似乎得到安慰,她抬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主人,你是主人对不对?” 沈时看着她,他第一次问自己,正式的调教里,到底可不可以有感情?暧昧的触碰里,他到底将她当作了谁? 啪! 毫无预料的耳光。 “唔……主人……” 啪! “主人……”秦念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b之前的每一次都害怕,她想要一个拥抱,就一个拥抱,让她知道这一切随时都可以停下来就好,给她一点力量,她就可以再坚持下去。 沈时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然而越看着她,他心里越乱。 他再次抬手,秦念吓得哆嗦,挂在屁股上的内裤都跟着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她脸侧,他从来没有在调教过程中心疼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耳光没有落下来,秦念含着泪的一双眼看向他:“主人……” 那只手最终还是托住了她的后颈,稍一用力,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秦念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 沈时轻轻抱住她,一直手在她脑后温柔地抚摸。 他还是,停下了。 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秦念知道现在所有的情绪都不是正常的,所以心里的委屈和依赖,都不能当真。 她上身赤裸,沈时虽然抱着她,胸前与她紧贴,感觉到她的曲线,却并没有丝毫越矩的动作。 “哭出来,没有关系。” 即便多年以后,沈时与秦念也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准确地了解她的情绪。 秦念在他怀里哭出来:“主、主人,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沈时拍了拍她脑后,心里一痛,她还这样小。 怀里的人抽抽噎噎地开口:“我、我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再继续。” 沈时并不确定她能不能继续,等她抽泣的间隔变长了一点,他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如果不能继续,也不可以勉强自己。” “我可以。” “你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我只是有点害怕你,但是你刚刚可以停下来抱住我,让我知道一切都是安全的,现在已经不是刚刚那种害怕了。” 沈时没说话,看着她微微泛红的侧脸:“打得疼么?” 秦念看着他摇摇头:“只是有点害怕。” “如果继续的话,我会让你疼,但不会因为你喊疼就停下。” “我知道。” “好,忘掉刚刚的拥抱,在这次调教结束之前,都不会再发生,接下来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会强制你完成我所有的命令,接受吗?” 秦念回望着他,异常坚定:“接受。” “跪好。” 秦念挺直了上身。 “十下耳光,罚你刚刚脱离调教的状态。” “是,主人。” 啪! 秦念话音刚落,沈时的巴掌就落了下来,这一次,秦念感觉到痛。 “为什么打你?” 啪! “唔……因、因为我状态不好。” 啪! “既然需要时间调整,为什么那么仓促地答应我?” 秦念猛然抬头,他b她自己都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啪! 在她抬头看他的时候,在两人视线触碰的时候,沈时这次没有心软,力道稍重的耳光落在她侧脸,让她偏向一旁,委屈的情绪再次奔涌出来,秦念含着眼泪再次跪好。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 啪! 认错以后的耳光,是十足的惩戒,很疼,很委屈,却并不冤枉,也不害怕。 沈时没有再训话,他相信秦念能明白他的意思,接下来的五下耳光全部打在她右侧脸颊,羞辱与惩戒混杂在一起,秦念一点一点坠落进被调教的语境中。 十下结束,沈时托住她后颈,一手摘掉她的发圈:“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秦念红着眼点点头,两人之间无限接近,身体却并没有触碰,沈时突然握住秦念一侧地乳房揉捏,羞辱的话语伴着他低沉的声线在她面前响起:“自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肉自己?” 她终于明白,这一次为什么会害怕。 让一个不是x伴侣的男人询问自己的性癖,这b之前几次他只做不问,更让她害怕。 秦念强忍着呼吸的颤抖:“有,但、但是很少……唔……” 话刚说完,沈时捏住她胸前的一点揉搓起来,乳尖早已挺立,被他突然捏住的瞬间,秦念浑身一个激灵,身下一阵又一阵热流涌出,会y处忍不住用力收缩了两下。 “你在干什么?”沈时的声音恰好响起,秦念的眼神里明显有慌乱和闪躲。 那只手顺着乳房一路向下,从她身后被剪开的内裤缝隙探进去,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了。 沾上她的液体,又放到她面前,轻笑发问:“这是什么?” 秦念不回答,沈时将湿润的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继续肉捻:“告诉我,想要什么?” “想、想摸下面……” 啪! 等秦念说完,耳光再次落在她脸上,力道不重,只是羞辱感在不断叠加,大脑会帮她建立一种联系,想摸下面会被打耳光,而作为人的清醒意识又会对此倍感羞耻。 秦念在心里问自己,这才是他想要的调教吧? 沈时看着她强忍着眼泪的样子,没有继续打,拿过刚刚的剪刀,在她侧腰的位置伸进她的内裤,然后一点一点剪开这一点遮掩。 右侧的布料掉落下来,右半边屁股露出来,圆润而诱人。 沈时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在她露出来的屁股上,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自己,是怎么摸的?” 被他握住的手开始挣扎,这太羞耻了! 其实,秦念现在的样子更让人血脉喷张,内衣内裤被剪碎,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色欲饱满,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施虐欲。 小翘而饱满的屁股,轻轻碰一下,会跟着弹两下,沈时清晰地感觉到,他硬了。 他想就着这个姿势,让她俯身趴下,扒开她的屁股,不管不顾地插进去,看她的屁股被他撞击得泛开充满肉欲的波浪。 他想得到她的身体。 就是这种感觉,欲望没顶,他却能将一切都笼在身体里,清醒地旁观,冷静地克制。 沈时松开她,来到她身体的另一侧,剪刀再次伸进她的内裤,冰冷的触感激起她的颤栗。 秦念知道,这里如果被剪断,内裤就会完全从她身上掉落下去。 剪刀剪断布料的声音响起,一点又一点,直到最后,内裤从她腿上完全掉落。 内衣内裤被一点一点剪开的过程,像是她被一点一点剥落,隐秘柔嫩的皮肤一点一点露出来,她被迫一点一点展示自己所有难以见人的地方。 身下再次有东西流出来,这一次,没有内裤的遮掩,但是好在那一滴液体也没有滴落。 “这是什么?”沈时伸手在她双腿间的半空中g了一下,然后放在她眼前,“嗯?是什么?” 秦念皱眉,他刚刚并没有碰她,那……那这个…… “在你下面和内裤之间。”沈时适时地跟她解释。 她身下黏滑的液体实在有点多,内裤虽然掉下去,但淫水绵延成丝线,并没有完全断开。 “唔……” 沈时的手突然放到她下面,秦念吓得微微弯腰。 “你还没有告诉我,自慰的时候,你的手放在哪里。” -- 38、P//股夹/紧小跳//蛋/跪/好不许高//c 突然的触碰让秦念发现自己身下一直在发热,微凉的刺激像是给自己的欲望添了一把柴火,会y处忍不住地收缩了两下。 贴在她下面的手感受到她的动作:“在动?”这一次的调教,沈时几乎不放过每一次羞辱她的机会。 手指轻捏阴唇,湿滑得他几乎捏不住。一片阴唇完全置于他的掌心,动作似是肉捻,也像是在玩弄,指尖拨动阴唇,水声泛滥,羞得秦念浑身通红,下面的液体仿佛更多了。 “一个人躲起来的时候,这里这么sh,要怎么办?” 话语似乎带着一点笑意,秦念羞得恨不能隐身,可是下面一直在被他揉捏抚摸的感觉,又让她留恋。 欲望是难以对抗的,秦念被他揉捏着羞耻的软肉,淫水越来越多,她想起来上一次,在他的椅子上她喷水的画面。 “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喘息声被她压制在喉间,秦念知道自己已经处在临界点。 她已经跪得不太标准,沈时也一直在她身侧单膝跪着,半个肩膀在她面前,她太想靠上去了。 高潮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这样赤裸身体跪着完全没有借力的地方,根本无法释放。 “告诉我,手放在哪里。” 沈时仍旧不放过她,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下来回摩挲,她几乎快要靠在他肩膀上,他稍稍侧首,气息尽数扑在她耳边。 是他的气息,秦念一时迷乱,贪婪地嗅着他的气味,终于靠在了他身上,两只手也向身后探去。 秦念脑中混乱,画面从那天在他椅子上,回到了那些夜里,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像他这样抚摸自己,还有在即将高潮时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的模样。 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 秦念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欲望会这么强烈,她不仅戒不掉,甚至会主动去寻。可是,就连佛祖都说“色之为欲,其大无外”,她又不成佛,不过俗人一个,那就在欲望里暂时忘记那些所谓的正确,只满足欲念,只问一句自己想要什么,也不能算罪大恶极,对吧? 沈先生,我这一刻,只想靠近你,只想沉浸在你的气息里,也可以被原谅,对吧? 沈时没有动,任她靠在自己身上,看着她将双手来到身后,在靠近y部的地方,将指尖伸进t缝,然后轻轻掰开自己的屁股。 “在、在这里,手在这里。” 沈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秦念却颤抖起来,欲望难忍,她想要他的抚摸,想要揉搓阴蒂,想要夹紧双腿。 她其实并不知道性事为何,但出于本能,她渴望x的释放。 沈时收手,在一旁的工具里,拿过一个小跳蛋,放到她阴道口,没有打开。 “现在告诉我,这么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要知道的,不是她现在想要什么,而是她一个人偷偷解决欲望的时候,最想要什么。 回答现在要什么,她不需要思考,但回答他的问题,她就必须分心去思考和回忆。 施虐并不一定是对身体,也是强迫受虐者,在被难以承载的欲望支配时脱离欲望去调动作为一个清醒的人的思想。 迷乱与理智地纠缠撕扯,像是一把捆仙锁,锁住欲望的一只手,不管它如何在身体里肆虐,都不能得到释放。 “唔……嗯……”尾音三颤,秦念含在喉咙里的喘息溢出来,连话都说不完整。 “主、主人……主人,主人知道……” 沈时声音喑哑:“我知道什么?嗯?” 秦念被欲望支配,沈时也未必能控制自如。 他偏头看着,她仍旧掰着自己两瓣儿屁股,身上的潮红又深了一层。 “主人知道我、我要什么。” 另一只手顺着脊背滑到她后颈,捏住,优雅性感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那就弯腰,好好扒开自己的屁股。” 秦念顺从地弯腰,t缝被她掰得大了些。 沈时打开了小跳蛋,但没有完全按压在她敏感的部位,只是似碰非碰地从阴道口顺着t缝一路来到身后,小跳蛋偶尔碰到被她掰开的t缝处的嫩肉,轻微的振动也能让秦念身下一阵酥痒,那个未曾被使用过的穴口,未曾被侵犯过的甬道,天真地渴望发挥它的一切作用。 “唔……不、主人……唔……不要……” 沈时捏着小跳蛋,完整地贴在了她的菊花上。 “主人、主人,求求你……主人……” “直起身来,跪好。” 沈时并不理会她的求饶,仍旧将小跳蛋紧紧按在她的菊花上。 秦念咬牙直起身来,喘息声重,理智的弦早已崩断,可是,调教也不仅仅是扔掉理智。她被欲望和他的命令支配,在她将被欲望推向峰顶时,他的命令又将她生生拦下。 沈时再次命令:“跪好,把手拿开。” 秦念挺直身体,把手从屁股上拿开,小跳蛋和他的指尖被她屁股夹住。 欲望不是最终的牵引者,沈时才是:“跪好,屁股夹住小跳蛋,不许掉出来。” 秦念咬住下唇,眼泪流下来,慌乱地摇头:“不、不要,主人,我做不到,主人,我做不到。” 沈时的指尖一点点向外抽出:“做不到,会有惩罚。” “主人……不、不要,唔……” 沈时的指尖从她的t缝里退出来,秦念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收紧身下的肌肉,才能勉强夹紧小跳蛋。 可越是夹紧,小跳蛋在菊花上的振动就越明显,振动顺着t缝向前后蔓延,传到尾椎骨,又传到阴蒂,秦念哭出来,却又被欲望折磨到仿佛没有眼泪。 最明显的振动停留在菊花处,因为夹紧了屁股,振动让阴唇也在细微抖动,却又不是直接的触碰,两片阴唇若有若无地产生一点摩擦,淫水多到开始滴落。 沈时将手掌覆上她的t肉摸了摸,这几乎是一种引诱,手掌的抚摸b小跳蛋的振动更能蛊惑人心,秦念自然更想要他的抚摸。 掌心感受到她屁股浑圆的肉感,沈时也清楚自己的状态,欲望又y挺了一圈,但仍旧在他的掌控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高潮。” 秦念快要撑不住了,拼命摇头:“主人,主人……”她想说她做不到,可是话已经说不完整了。 “主、主人,主人可不可以抱抱我……” 啪! 在听清楚秦念这句话的那瞬间,沈时突然拧紧眉头,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 39、小跳//蛋掉了 突然甩下来的耳光让秦念顿觉脸上一阵火辣的疼痛:“唔……主人,我疼……” 喊他主人的声音又细又软,像磨人的n猫,尖爪毫无轻重,抓在身上就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又用粉嫩的肉垫踩在上面聊以慰藉。 坏,小n猫都是坏的,那种明知道它跟你耍赖不讲理,又毫无办法的坏。 他低头看她,她仰头望着他,只喊疼但不躲闪的疼,把疼喊进他心里。 沈时指尖动了动,又是熟悉的感觉,他抬手在秦念脸上再次落下一巴掌。 啪! “唔……”秦念被这一耳光打得偏向一侧,两瓣儿屁股稍微松了一松,感觉到小跳蛋有下落的趋势又赶忙夹紧。 没有大的动作,但私处一直在动的感觉让秦念分了心。 沈时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叫人。” “主、主人……” “我是谁?” “是主人。” 啪! 驯服一只小n猫的过程让人心疼又着迷,眼里汪着水光的模样让人想拎起它的前爪提溜进怀里好好摸一摸,可看着她只叫你主人,摇摇晃晃却坚定地只跟你走,除你之外目光里再无其他的赤诚模样又让ren欲罢不能。 沈时贪婪地控制着眼前的一切,调教氛围当中的错觉会让人迷乱,当控制欲四起,受虐者只是他思想的所有物,将整个自己献祭于他。 “主人,我……我……夹不住了……” 垂在身侧的手暴起情青色的血管,是在痛苦之上继续施与疼痛的施虐欲,沈时在一旁的工具里找出上次用过的马鞭。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将马鞭抵在了她下面。 “刚刚想要什么?” 陡然疏远的距离,让秦念心里冷下去,作为安全感缺失的被动,哪怕只有他的气息在她周围,也足以慰藉她小小的贪婪。 “想……想要拥抱……” 啪! “唔……主人,不要,不不,不要,会……”会夹不住的,她已经将全部力量放在身下,再承受不住新的刺激。 沈时漠然地看向她:“你在跟谁要拥抱?” 秦念仰头看过去,他看起来清醒又理智,让她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一场错觉,像初春结了薄冰的河流,你以为大地回春,结果指尖稍一试探着伸进河里便是锥心刺骨的冷。 眼泪滚落下来,源源不断,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荒唐里求那份莫须有的温暖,那不是爱。 她绝望地闭上眼:“跟、跟主人……” 啪! 马鞭毫无保留地抽打在她阴唇上,秦念在忍住屁股缝里的小跳蛋不掉下去的同时,还要消化这磨人的痛。 打完一下,沈时抵住她泥泞的下面,神色冷淡:“我刚刚是怎么说的?” “让我忘掉那个拥抱,以后也不会有。” 啪! “啊……主、主人,我错了,错了……” 沈时知道这一下的力道,足以让她沉浸在快感里的神经再次绷紧绷起来。 啪! 他下手毫不留情,抽在已经充血的阴唇和阴蒂上,脆薄的皮肤将痛感四散传递,尿意堵在阴蒂前端,小跳蛋又在那个幽暗的穴口处振动,前后夹击,秦念得以细细体会这次的痛。 沈时见她开始轻颤,马鞭抵在阴蒂上摩挲了两下,却没急着发话,看着她的眼神又冷冽了几分,抬手再次抽了上去。 啪! 是十成十的力道。 “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秦念已经失去了忍住哭声的力气,放下尊严去求救尚且可以护住心里的秘密,可如今,沈时不发话,却看穿一切,用最羞辱的惩罚击溃她心里的城墙。 啪! “啊……主、主人, 我不该,不该想要拥抱,不该在调教的时候要、要……” 啪! “说完整。” “唔……不该想要安慰和温情,这样不对。主人不要打了,我夹不住了,求、求求你……” 啪! “啊……主人……” “既然知道错在哪里,以后便记住,我的调教里永远不会有安慰。” 啪! “啊……记、记住了,您不要打了……” 痛感与快感难分难舍,惩戒与调教合二为一,要在迷乱中知道这一切的虚假,又要在虚假当中沉浸,她做不到,也并不想做到。 马鞭在她身下来回摩挲,黏滑的液体拉扯成丝,沈时轻轻拍了拍,水声淫靡,羞得秦念全身通红。 沈时看了看她身下:“不要打了,这是什么?” 话语的羞辱直击灵魂,她被迫将所有的隐秘都展示与他。 沈时并不要求她的回答,只需要看清她所有的羞耻与快乐,戳穿她虚薄的t面,足以点燃她的灵魂。 马鞭顺着腹股沟一路向上,划过腰间,来到胸前软肉的下半缘,轻轻托了托团团的柔软,穴肉颤了颤,乳尖却挺立着。 “自慰的时候,水b现在多么?嗯?”疑问的语气下,马鞭拍了拍挺立的乳尖,表情上却无半分戏谑。 秦念紧紧夹着身后的小跳蛋,吓得连哭都忘了。 沈时握着马鞭继续向上,略过乳尖的时候,秦念被这拨动刺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下竟直直地喷出三两滴水来。 马鞭抬起她下巴,湿漉漉的前端碰在脸上的感觉很不舒服,秦念咬牙,颤抖着喊了他一声:“主人……” 啪! 沈时抬手将马鞭抽在了她脸颊下方,羞辱感彻底将秦念淹没。 沾着她淫水的马鞭打在她脸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在这一刻彻底沦为承受他施虐欲的客t,被他随心所欲地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他是主人,是彻彻底底的主人,是可以占据她所有意念的主人,她失去了抗拒的资格,完全接受他给的所有羞辱,思想与意识随重力下沉直到消失,原来被极度羞辱的时候,人会脱离人的状态,会虔心地将他认作主人,像是印随一般,这一生只跟着他走。 沈时的目光始终不离她的双眼,他同样沉浸在这次的调教里,但他也分得清彼此的状态,秦念开始迷离,已然沉浸,他看着她脸上的印记,将马鞭再次来到她胸前。 挺立的乳尖像饱满得几乎要肿胀起来,像一粒刚刚出壳的花生,马鞭在上面拨弄,急缓不定,似乎激起一阵电流由乳尖传遍全身,激起秦念一身疙瘩,不受控制。 “唔……主、主人……”只一声,秦念便哭出来。 尿意本来就堵在出口,阴蒂肿胀着想要得到一丝缓解,沈时却又偏偏只拨弄这一点。 沈时无视她眼神里的求饶,手上动作不停:“给我看,自己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咬牙,菊花处的小跳蛋仍在振动,身下已然sh得一塌糊涂,而最遥远的乳尖又被他这样来回挑逗,她想开口求他,可那y逸的喘息又堵在喉咙,若是开口,怕是会变成另外一种请求。 偏偏沈时轻巧地一抬手,马鞭轻抽了一下这团软肉,继续追问:“手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脑中的弦早已崩断,抬手抚上自己的乳房。 “唔……嗯……”那淫靡的娇喘终是从齿缝中溢出,几乎是一种邀请,立时让沈时的欲望也跟着粗壮了起来。 “唔……主、主人……” 秦念眼神迷离起来,与高潮的峰顶不过三寸距离。 啪! 沈时抬手,又抽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 “啊……不、不要……” “屁股夹紧,不许高潮。” 沈时冷淡地命令着,却再次抽向她身下。 “啊……”尿意只想冲出来,原本紧绷的肌肉就只得放松,身后的小跳蛋自然会坠落。 欲望在与他的命令做对抗,无论秦念多想夹紧屁股里的小跳蛋,欲望都不能再如她所愿,尿道的肌肉放松,内里承载的所有液体喷发出来,t缝里的括约肌,也再不能夹紧。 秦念几乎哭喊出声,可那声音又被身下火热的欲望折磨得娇喘连连,沈时再朝着濒临崩溃的阴蒂抽了一马鞭,秦念身下便彻底断了控制,液体奔涌出来,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忍不住半弯了身子,屁股被身下高潮的收缩带着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起来。 即使只看屁股,也足够让人血脉喷张,若是在她收缩的瞬间深深插入,或许会被紧紧咬住不放。 沈时停下来,看她在高潮里失去一切自制力,看自己身体里的欲望纠缠,究竟与往日有何不同。 高潮渐渐停息,秦念身下的液体从喷发到滴落,也跟着停下来,意识渐渐回笼,秦念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小跳蛋。 沈时在她身侧,将马鞭顺进她t缝,在菊花处上下滑动:“这里夹不住,是不是该好好练一练了?嗯?” -- RòùRòùwù.IN 40、主动掰/开i//股被gu 高潮的余韵让秦念发抖,身上一寸一寸地失力,可是沈时这一次,并不打算让她休息。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托住她后颈让她仰头看着他:“两分钟时间,跪好。” 声音七分疏淡,眼神九分无情,命令,则是十成十的不容反驳。 他抽身离开,秦念仍旧恍惚,她不想要丝毫独处的时间,不想将关注点落回自己身上,她只想要他的命令,要他在身边,在眼前,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丢掉意识与自我,原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一步一步将羞耻感碾碎,再接受更深的羞辱,将内在的自己尽数放空,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却又好像拥有无尽的自由。 调教二字,自此变得性感。 沈时回来的时候用大号的玻璃量杯端了水进来,在门口站定看她,纤细的脖颈泛红,一路红到t尖儿,t缝与下体线处暗下去的缝隙与褶皱又更衬得少女皮肤柔嫩,还有残留的汗水洇成一片,清纯的身体与黏滑的色欲共存却不相容,又硬生生将纯情的身体b出情色感。 施虐者多兽欲,沈时想,生涩的身体在欲望里丝滑软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自己掰开隐秘的缝隙,也是他被欲望缠身时的贪婪狠绝。 沈时的气息靠近,如同无形的牵引,秦念在感受到他的存在时心绪陡然稳妥,又在看到他取工具时紧紧憋气。 那……那是…… “是自己掰开,还是我来?”他拎着灌肠器在她面前站定询问。 “主、主人……” 他眉宇凌厉,强大的气息严丝合缝,容不得她半点抗拒。 “弯腰,自己把屁股掰开。” 沈时总会牵动她敏感的神经,自己做好准备动作,和完全被摆布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而羞耻感,恰恰来源于此。 柔软的t肉被指尖扒开,紧密的穴口随着秦念弯腰一点一点显现出来,她在紧张,就连下面的肌肉也跟着瑟缩,沈时来到她身后,看那羞于见人的一切在他面前展露。 手指沾染了身下的液体涂抹在紧紧闭合的穴口上,括约肌在刺激下反复收缩,这是施虐者眼里的另一种邀请。 两人都不再说话,沈时将手指在她菊花处来回涂抹她的黏液,褶皱印在他的指尖,欲望困在每一根末梢神经的顶端。 他的触摸也被秦念细细感受了去,原来从未见人的皮肤敏感到能感受出他指腹的纹路,羞耻之地被人细细撵磨时又抛了羞耻心,只想让他在上面多停留一会儿。 菊花处已经足够润滑,沈时将灌肠器的软管抵在了入口处:“保持好姿势,不许躲。” “是,主人……”她声音轻颤,早已忘了反抗。 她虽然已经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足够他看见自己那一道隐晦的地方,但小菊花仍然紧缩着,软管探不进去。沈时用两根手指在靠近她菊花处的屁股上撑开,让那一圈紧密的褶皱能够稍稍敞露。 “唔……主、主人……” 这大概是秦念的身体里第一次被插入东西,虽然是一根软管,但是对于少女紧致的身体来说,这种入侵却是神圣的,这份破坏里带着强制与征服,而她又是被迫扒开屁股,在主动的等待中接受了他的征服。 菊花紧张快速地收缩着,异物入侵的感受并不舒服,肌肉收缩既是在缓解不适感,也是在试图排出异物,但越是收缩,那根软管就越被向里面送去,幽暗的穴口,被插上透明的细软管,又在一开一合地不断收缩,周围被抹了淫水反着淫秽的光。 沈时想要排解自己的欲望了,想用她排解。 他手上动作没停,将软管送进去合适的长度,另一端放进温水里,轻轻捏动气囊。 “唔……啊……主人……难、难受……唔……” “难受?”沈时捏住软管,轻轻往外扯了扯。 “不、不,不要走……” 他轻笑,将软管又送进去,再次捏了下气囊:“不是说难受么?” “嗯……啊……”秦念从来没有灌肠,她并不知道会是这种感受,酥痒的感受让她吐出娇喘,再不能压制。 温水顺着肠道内壁缓缓进入,刺激着身体内部所有见不得人的神经,每流淌过一寸,都激起她一身媚骨,骨头好似酥烂,刚刚排泄过的尿意再次聚集,那些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像是全部集中在尿道口,不管她怎么收缩菊花,都无法缓解。 三百毫升液体被沈时灌进她身体里,秦念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将液体排出来,再次收紧下身,浑身紧张得连掰着屁股的指尖都开始发抖。 沈时看见她中间的小花穴紧紧收着,破坏欲猛然冲撞内心,她越是收紧,他便越是侵入,甚至偏要在她收紧的瞬间侵入。 他突然拉拽一下软管,细微的褶皱被他拉扯得轻微向外翻折,他停下来,小菊花又重新聚拢。 秦念看不见这一切,她只知道软管被向外拉扯的时候,脆嫩的皮肤像是被扒开展示,难受,很难受,她说不出的难受。 当异物侵入以后,只保持静止勉强还能够忍受,但只要稍微向外退出都会让人惊醒,宁肯继续侵入也不要退出。 驯服大概由此而生。 她迭声唤他主人,被激发的情欲再次席卷她所有感官,他彻底成为她的依赖:“主人,主人,别走,不要走,求、求你……唔……” 沈时继续向外拉扯了一下,只这细微的感受,也让她浑身发软,跪都跪不稳。 “夹紧,不许漏出来。” 沈时不心软,再次捏着软管,一路向外,全部拉扯出来。 秦念反复深呼吸,紧紧绞住穴口和内壁,生怕有液体低落出来。 哪里用得着他命令,秦念也根本不想漏出来,过于隐晦的地方,难以直面的深处,即便是被调教,也无法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许是她夹得太紧,软管从身体里抽出的瞬间竟然发出小小一声“啵”,这b任何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耻,但身下也同样因此瞬间泛滥。 沈时来到她面前,见她欲言又止,抬手看了看表:“三分钟,有话就说。” “主人,你不要走好不好?”她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主人,主人,你是主人……” 她反复唤他,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以为不会被读懂的依赖与求救,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即使他给她难以疏解的痛苦,也仍旧承载她全部的幻想。 主人,我像是丢失了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归属。 沈时看着她的眼泪滚落,心里一酸,哪有这样无理的小姑娘?可也是这句话,似乎将他从调教的情境中唤醒,他尚且不能保证自己在调教的语境中来去自由,若是她也无法完全脱离,怕是耽误了她。硬生生停下去提醒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不合适,倒不如缓缓进行,再适时抽离。 他那时只想着不能让秦念因为调教真的失了意识,却不知,这话后来会救他一命。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又看向秦念:“三分钟到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 说完又上前一步抬起她下巴:“还是三分钟,我在这里等你。” 秦念跪的太久,一时站不起来,沈时抓住她的肘弯,才能慢慢扶着她站起来。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胆怯,那是情绪被打扰以后发现自己失态的羞涩,沈时并不戳穿,而是用命令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调教。 “再耽误下去,你就只有两分钟了。” “主人,我……我腿疼……” “两分三十秒,若是回来晚了,我不介意一起罚。” “不、不要,我这就去……” 秦念咬牙忍着膝盖上的痛往外走,看不见沈时眼里幽暗的光。 沈时动了动指尖,握紧了双手,想起她叫他主人,跟他说不要走。 每一声主人,都挑起他薄弱的神经,想与她唇舌纠缠,想在喘息声中听她叫他主人,他自然知道调教里不该有依赖,即便沉沦,也要适时抽身,可她带着哭腔地渴求又让他沉迷。 这不过一场游戏,游戏结束,她再也不会叫他主人。 原来,心脏的痛真的可以传导到指尖,他默默松开手,看着地上她流下的液体,呼吸里都带着痛。 如果她叫别人主人呢?如果是别人把她欺负哭了呢? 书房的门被推开,秦念站在门边小声开口:“主人……” 思绪被她拉扯回来,指尖的痛仿佛稍稍缓解,施虐欲又强烈到难以忍受,想要不顾一切,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沈时看了看表,用眼神示意面前的位置:“过来跪好。” 秦念走过去,抿了抿嘴唇,满眼含泪地跪下去。 刚一跪好,沈时便跨步上前俯身托住她脑后:“叫人。” 视线相碰,气息温热而迷乱:“主人……”他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一丝一寸都不放过。 沈时看着她微张的嘴,几乎要忍不住含住她嘴唇的欲望:“像刚刚那样,扒开屁股弯腰跪好。” 他必须忍住,岂止是她不能沉迷,他更不能。 松了对她的禁锢,沈时离开书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垫子,又来到她身旁把垫子放在她膝盖下让她跪着。 肿了就不好了。 他不再说话,来到她身后再次将软管插入密闭的菊花里。 连着灌了两次,第三次让秦念去卫生间之前,沈时在她身后开口:“在卫生间里跪好等我。” 沈时进卫生间的时候,秦念跪在了浴缸旁边,听见门响,她抬头看过去,顿时失语。 他手里,拿着牛奶…… -- RòùRòùwù.IN 41、菊//花/灌/牛/N没有 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灌肠的工具和马鞭。 画面铺天而来。 “想被怎么使用?” “灌牛奶……” 那是上一次,他用热熔胶抽打她菊花之前的问话,欲望狙心,她唯有坦白。 她没想过他会记着,只当是调教过程中的一点羞辱,更没想过,他会真的这么做。 两人一跪一站,一个胆怯而渴求,一个冷静而沉默。 沈时很清楚,如果再进一步,她要面对的,是从未有过的羞耻,是将她从欲望的浅滩拽进深海,她未必能够承受。若受的住,以她的觉悟,可能只会在清醒的时候和他讨论“羞耻感与依赖心理的关系”。 但若是她受不住,或许从此便戒了这个爱好,不会再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跪下喊他主人。 这对她来说,也好…… 沈时理好思绪,走到她面前,话语里带了三分威严:“知道要怎么做么?” 威严自带一股震慑,秦念跪在他脚下,无助地仰面看着他,点了点头。 沈时没有表情,只淡淡开口:“转过去,屁股撅好。” 再不能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他不该也不能手软,让她得以在空闲时候缓解并自我安慰,调教便只成了欲望的助燃剂。 没有人能抵抗性欲,连佛祖也将色x两欲当作修行大敌,沈时很清楚,自己任何的犹豫和温情,都能将她带离调教该有的语境,转而成为两人都难以对抗的色欲之境。 色欲如同幻觉,总会将一切都粉饰得当,调教便失去了对人心的挟持与强制,误以为这一切也可以柔软下来。 转念间,秦念再次在他面前跪好,双手掰开屁股,颤抖着等待他接下来的一切施与。 沈时不再犹豫,单膝跪在她身侧,两根手指抻紧她菊花周围的皮肤,将软管的一端抵在圈圈褶皱的中心。 是幽暗的穴口,是嫩滑的甬道,是羞耻的快乐,是侵入的快感。 他捏着软管在入口处轻轻转圈肉捻,然后看着透明软管终于刺穿束缚,插入洞口,是明与暗的交汇,褶皱收缩,是明暗相挟。 啪!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屁股上:“放松。” 秦念吸了口气,又紧紧咬住嘴唇,缓缓呼气让自己放松。 沈时仍旧抻着她紧致的皮肤,看内收的褶皱随着她的呼吸渐渐向外凸出,穴口处不再用力,汇集在软管周围的细细褶皱均匀小巧。 他捏着软管,继续向里面送去,她不敢再收缩,小菊花乖得很,由着那根软管一路侵入,伸进身体最幽暗的地方。 软管被送进去合适的长度,沈时才开始捏动气囊。 “唔……主人……”秦念猛地收紧身体,牛奶是热的,可是这gu热流进入身体却激起身下一阵凉意。 啪! 又是一巴掌。 沈时似乎不悦:“学不会放松,就用马鞭教你。” 秦念赶忙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温热的牛奶还在不断涌入她的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流又伴着身下一阵一阵的酥痒,他的语气也冷到难以靠近,本想喊着主人缓解心里的恐惧,却硬生生被她咬碎在牙关。 原来调教,当真是不讲情面的。 有眼泪涌上来,堪堪挂在她眼角,高潮过后欲望迭起,却不至于再次登顶,盘旋在峰顶周围,一圈又一圈的厮磨,思绪便在清醒与迷乱之间徘徊。 沉浸在调教当中,丢掉意识与自我的感受让她着迷,可是任何一点停顿又都让她拾得一点理智,身体里被灌入牛奶,羞耻感爆棚,却又无法收紧身体来表示一点虚假的抗拒,将屁股撅送出去再亲手掰开,是用命令教她承认,这一切,其实是她心甘情愿求来的。 秦念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继续思考的力气。 两人不再说话,沈时只能从她身体的反应去判断她的状态,跪撅的姿势会让她被羞耻感包围,被命令不许收缩的小菊花也会变得格外敏感,他用另一种方式占据着她的身体,看得见的隐秘与窥不见的羞耻都被他牢牢掌握。 沈时捏动气囊,牛奶顺着软管一路流淌,进入那个看不见的穴口深口。 四百毫升,被他一滴不落地灌了进去。 “不许漏出来。” 沈时看着她的侧脸命令道。 然后开始向外拉动软管。 “主人,主人……不、不要……” 脆弱娇嫩的菊花不会这么快适应异物的来回抽插,沈时清楚地看见她整个y部的剧烈收缩,他皱了眉,不再给她缓解的时间,抬手朝着松软的t肉掴了几掌。 啪!啪!啪! 他声音低沉又凌厉:“再收紧,就用马鞭打到你放松为止。” “啊……主人……唔……我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小菊花放松下来,沈时才继续向外拉扯,内里的软肉被翻出来细微的一层,牛奶也被带着渗出来一点,浸在细密的褶皱上。 软管向外拉扯的过程也足以让秦念的欲望再生出一层,细嫩的皮肤感受到摩擦,敏感的刺激便四散开来,席裹全身。 沈时不疾不徐地将软管从她身体里拉扯出来,长度足够秦念去适应这份异样感,可偏偏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颤抖的后颈,冷声命令:“不许收紧,牛奶如果漏出来,就挨二十下鞭子。” 哪里不许收紧,哪里不许漏出来,两人心里都清楚。秦念慌乱又绝望,不收紧,她怎么可能保证牛奶不漏出来? 沈时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刚说完,就猛地一下将软管从她菊花处抽离,秦念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又赶紧放松,牛奶果然渗出来,顺着小花穴一路向下流到会y处。 温热感流淌开,秦念知道自己没有夹紧,现下不管不顾,赶忙收紧了菊花,不让牛奶继续流出来。 被他看着自己菊花流水的羞耻感,竟然让她有了憋不住的尿意,她不知道这种联系从哪里产生,意识再次失去了作用,迷乱的思绪里,她只想抓住一颗稻草。 “主人……主人……” 主人不会嘲笑,也不会抛弃我,那么羞耻与疼痛可以作为惩罚,只要你一直在。 调教里,无论是羞耻还是疼痛,施虐者都会成为受虐者最后的救赎,沈时这一次没有让自己沉浸进去,他时刻观察着秦念的状态,也提醒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起身拿起一旁的马鞭,前端插进她的t缝里:“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主、主人,不要……” 啪! 马鞭抽得不留情面,他的声音仍旧冷淡:“说!” “啊……不、不许收紧,牛奶漏出来的话,就挨二十鞭子。” 马鞭再次抵在t缝的嫩肉上:“两个要求,一个都没有做到。” “不要打,主人,求求你, 不要打,我……我会忍不住的……” 调教里所谓的惩罚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沈时这一次不给她喊停的权力,对她也是另外一种强制——无论你有多少不愿意,调教都不会以你在思绪迷乱时的要求停下来,它要你失去理智,又要你随时保持清醒,明确真正的底线与原则。 这对控制欲极强的沈时来说,也很难做到,而秦念又是第一次经历他如此不讲情面的调教,更是容易乱了章法。 秦念试图从地上直起身,又被沈时一鞭子抽了下去:“趴好!” “啊……疼,主人,我疼……” 沈时不为所动:“二十鞭,自己数着。” 秦念再次直起身,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朝他摇头:“不要,主人,不要打,我、我会忍不住的……” 沈时垂眼看她,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马鞭换了方向抵在了她下巴上:“五分钟时间,忍不住的话,就接着罚。” 他说不会停下就坚决不会停下,甚至连心疼与安抚都不会有,可偏偏是这份威严,能让作为被动的秦念彻底沦陷。 “主人,我不敢了,我……咳咳……不敢了,求求你……” 秦念哭得满脸通红甚至开始咳嗽,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又不敢真的碰上去,她这一次,是真的被他浸在了调教的深海里。 沈时喉结动了动,目光仍然没有半分柔和:“趴好。” 他这个人,少说b多说更让人害怕,秦念不敢再求,只得颤抖着转身跪好,双手撑地,再次把屁股撅了起来。 可是牛奶还在身体里。 只要一想到这个,尿意总是忍不住,却又不会马上喷射出来,只隐隐地含在丛林深处的两片肉里,饱满而暖涨。 啪!啪!啪! “啊……主人,疼……啊……” 她刚一跪好,沈时就握着马鞭抽了上来。 这一次,他打得没有章法,只在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儿上下手,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每一下,都让软肉无处可逃。 这b单纯的惩罚还让人难熬,马鞭抽上来,秦念弓起腰背躲避,却又感受到身体里的牛奶在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她紧紧收住菊花,却又感觉尿意要喷出来。 “主人,不要打了,我……啊……我忍不住了,求求你……” 他看着她红粉的屁股上留着一道一道他抽下的印记,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咬紧牙关才不至于伸手去碰。这倒是奇怪,他想,前半辈子,他从不知人还会有这种感受。 他皱眉,握紧马鞭,朝着她粉嫩的屁股又抽了一下,他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也不给自己怀疑的空隙,他就是要她换一个地方失禁,也要自己彻底完成这次调教。 “啊……主人,主人,你救救我好不好?主人……” 秦念哭出声来,沈时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但手里的马鞭也没有停下,她哭得无助又绝望,沈时发现异样,转头看去,牛奶已经从那个隐秘的穴口处一小gu一小gu地喷了出来。 -- 42、看着s//视频掰开i//股抽打T缝 她还在尽力克制,可是她没有经验,也毫无技巧,只知道一味地收紧,反倒让小菊花失去控制。 她断断续续地喊他主人,她在求救,在寻找他的安抚,沈时一时失神,却只停顿了几秒,在她身侧看着那一圈细密的褶皱不断喷洒出细小的水流,仍旧握紧了马鞭,继续朝着她的屁股抽了上去。 不断施加的疼痛分散了她身后的注意力,皮质工具的痛感入心,声音也极其刺耳,她跪在地上,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接受他的驯服与鞭打,而身后,那个她自己看不见的穴口,已经不再受她控制,正在一阵一阵地向外喷出液体。 沈时始终站在她身侧,无论她怎样躲闪,马鞭都能抽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一边抽打,一边看她最羞耻的地方失禁,看她在痛感里挣扎,在欲望里沉沦,在绝望中求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是她的主人这件事,才变得真实而具t,要看遍她所有无法与人言说的羞耻,记住她所有或痛苦或沉迷的表情,掌控她所有的痛感与触觉,将她的一切,都变成他的。 他的控制,与秦念的失控,只能彼此契合而无法言说。 她还跪在他身前,承受他的鞭打,每挨一下,菊花就跟着收缩一下,身体里的牛奶便被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卫生间的地上,那一圈褶皱内里的嫩肉好像也被那gu喷射的力量带了出来, 沈时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在她喷出一股牛奶的时候,再抽下一鞭,断断续续,直到她身体里被灌进去的牛奶全部都排出来。 一共四次灌肠,已经让秦念有些虚脱,双手撑地觉得四肢发软,她只盼着结束,或者,哪怕停下来让她缓一缓也好,高潮的欲望不再强烈却仍旧留存在那两片软肉里,身下所有的肌肉仿佛也都麻木起来。 沈时默默看着她,心里无数个念头闪过,x腔被她细小哽咽的声音填满,像两个落入孤岛的人,彼此陌生却又相依为命。 他弯腰拉住她一只胳膊,将人带起来,秦念没了力气,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抬手就抓住他腰间的衬衣,满脸泪痕地求着:“主人……好疼……” 他深深地望着她,像她那一声又一声的“主人”一样,望进她心里。 几乎是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后,他不再看她双眼,将人拖到花洒下面,开了水,把她冲干净,又裹了浴巾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书房走。 秦念被浴巾团团裹住,已经被屁股包裹住的小菊花酸涩敏感,被热水冲洗过后像是疲惫得睡了过去。 现下她整个人被他抱着,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却又觉得这个人与她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像第一次见面,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他那磅礴而厚重的孤独感。 她害怕他,却又想靠近他,想找到舒适的地方蜷缩起来,却又想永远对他臣服。 秦念看着他坚毅的下颌,心里陡然变得很软很软,像是化为一滩水,原来,你是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被放到书房的床上,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却被他抽走了浴巾:“趴好。” 她下意识地想要遮住小腹,又被他的命令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趴好。” 秦念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却又害怕他的冷y。 “主、主人……” 沈时b着自己忽视她的求救,转身去拿来她的手机:“打开你看打屁股视频的软件。” 秦念不知所以,又乖乖找出来,迟疑着递给他。 沈时拿过手机上下滑了两下,点开一个视频按了暂停键放到她面前:“很喜欢这个?” 秦念看了眼画面,的确是她经常看的那一个。 沈时看着她:“自慰的时候手放在哪儿?” 秦念愣怔地看着他,几乎完全失了神志。 “指给我看。” 她趴在那里,看着自己常在深夜里才打开的视频,像是被人撕掉了面皮,丢了魂魄。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被他浸在羞耻的深海里。 她伸手,在靠近t线处的两瓣儿屁股中间轻轻掰开。 沈时看她失魂,去拿来一把竹尺。 尺子点在她t缝之间漏出来的嫩肉上:“手往外一点,把这里漏出来。” 两手往外挪了挪,床上的人挂着眼泪,乖得让人心里发软。 沈时把她面前的视频打开,画面里的人正被绑了手脚跪在椅子上挨板子。 白人女孩皮肤白嫩,一板下去,t肉泛红,她轻声呼痛。 秦念看在眼里想要躲开却无处可去。 沈时看她耳朵尖儿也红得滴血,开口问道:“为什么喜欢这一个?” 秦念不说话,视频里是板子着肉的清脆声响,听得她心里一阵惊慌。 啪! 身后的尺子落在了被她自己掰开的嫩肉上。 “唔……主人。” 打屁股的声音和视频里的声音重叠,她的呼痛声也和视频里的姑娘重叠,嫩肉挨打,像是泼了热油,疼得她本能地松手捂住了可怜的t缝。 “把手拿开,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不动,尖锐的痛感久久不散,委屈的情绪一股脑儿地涌上来。 主人,主人,你抱抱我好不好? 啪! 尺子换了地方,抽在圆润的t缝上,软肉凹下去,再鼓起来就是一道红。 “把手拿开!” 视频里的板子声还在继续,可她怎么听怎么委屈,两只手慢腾腾挪开,沈时却并不满意,握住她的胳膊强迫她膝盖稍微向上,将屁股撅送出来,又勒令道:“撅起来趴好,把屁股掰开。” “我不要……主人,我不要挨打了……屁股疼……” “谁告诉你屁股疼就可以不挨打了?” “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打……” 是小小的姑娘,小小的撒娇。 沈时皱眉,蜷了下手指,抬手又朝着t峰抽了一下,又托住她后颈强迫她看着他:“刚刚叫我什么?” 秦念流泪哽咽道:“主人……” 沈时靠近,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霸道与占有,甚至透着危险的气息:“秦念,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甚至想要贯穿你,从里到外,从皮肉到骨髓,每一寸,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是被占有的性感,被囚禁的温暖,我偏执地热爱蛮横的强制,从此被拓上只属于你的烙印。 秦念再次掰开屁股,会y两侧t缝内里长久被夹紧的t肉软嫩而敏感,那里靠近最隐晦的部位,往前往后都是最脆弱的命门。 啪! “唔……主人,我疼……” 啪! 沈时掐着时间,几乎和视频里的人一同落下板子,抽打的声音重叠,但视频里呼痛的声音更大一些,可这并不能让秦念躲在她的声音后面,只会让她分心,可是稍稍一走神,身后的板子就又落了下来,再将她的神志又集中在被摧残的嫩肉上。 她无处可躲,屁股主动翘起来,即便痛到她咬牙,抓着屁股的双手握紧了肉球,浑身都跟着颤抖,她也不敢乱动。 这样撅着屁股乱扭,哪怕是被调教,也实在是色情意味太浓,像是一种邀请,求他发了狠地去蹂躏操弄。 沈时的确是发了狠,不管她的哭声里有多少难忍,不管那小小一块细肉哆嗦得多厉害,手里的竹尺都准确无误地抽下去。 那是极其容易肿起来的地方,三五下就泛了红,十几下抽下去,已然肿起来几道棱子,红得刺眼,他也还是不停手。 视频里的板子声还在继续,那声音刺激着她薄弱的神经,让她也跟着放弃了最后的羞耻,她不再压抑着哭声,只一遍一遍地唤他,手也不敢躲开,老老实实地扒着屁股蛋儿挨他的打。 直到那两块肉被他抽得显出紫色的血点子,他抽打下去,小菊花和阴道口都跟着疼痛剧烈收缩,一张一合,水流缓缓流出,秦念的哭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沈时才停了手。 没有他的命令,秦念不敢把手拿开,趴在床疼得倒气儿哭声呜咽。 他看着她不断收缩的阴道口,浓烈的欲望无法退却,他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仰面朝上躺着,秦念疼得蜷曲了腿,又想捂住自己的小腹。 沈时却先她一步,一只手覆上她整个y部:“这里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 秦念哭得吐字都不清楚,却是给了他一个他最想听的答案。 “这里现在想干什么?” “想、想……呜呜呜……主人不要……” 手指在她阴道口打圈,沾了黏滑的液体去肉凸起的阴蒂。 “啊……唔……”秦念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两只手赶忙堵住嘴,生怕再发出声音。 但沈时偏又用了力,秦念被他的揉捏刺激得屈起了膝盖,想要夹紧双腿。 “把腿分开。” 他在让她和欲望对抗。 这太难了,秦念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被他按肉得b出了源源不断的眼泪,腰身不自觉地开始扭动。 她天生媚骨却不自知,纤弱的身体里是诱人的韵律,撩拨着他每一根神经。 当少女感里掺杂进色欲,每一寸皮肤都闪着诱惑的光,他恨不得将她死死地压制在身下,听她破碎的哭声,将她整个人都按肉进自己身体里。 秦念再次跌进他制造的情欲里,可这情欲始终难以释放,她被挟持,被控制,想放弃,却不能。 沈时从她浑身的潮红里判断她的状态,她像一块炭火,烧尽了身体里最后一点水分。 他抬手打了上去。 “唔……” 秦念弓起身来,本能地收紧身下的肌肉去克制尿意,求救似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主人,不要了,求……唔……求求你……” 沈时手上动作不停,就着她的姿势干脆托住她的脑袋,她整个人几乎都在他怀里,却又没有完全靠上去。 “唔……” 那感受实在难耐,秦念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一低头咬在了他肩膀上。 沈时猛然皱眉,手上动作一顿,突然感受到一阵热流流了下来,她身体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大约是高潮了。 他按住肿胀的阴蒂,没有松手,怀里的人果然更加用力地咬住他。 她在高潮的顶峰盘旋,继而滑落。 肩膀的刺痛似是将他惊醒,他咬牙控制自己,才让托住她的手不再颤抖。 高潮的余韵结束,她咬住他的肩膀没有松口,眼泪无声地掉落下来。 他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唤她:“秦念。” 她没有回应,抓着他的胳膊仍旧在哭。 沈时不再打扰,只是托着她脑后,固定住她不倒下去。 她太累了,今天对她做的,也实在是太多。 她不再咬着他,脑袋靠在他颈窝,有些昏沉。 沈时感受到她的温度,脖颈间一片温热,脑中瞬间清明。 小姑娘,太可怜。 他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 嗡——嗡—— 沈时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像是被吓了一跳,惊醒似的抓住他。 赶忙按了静音,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好了,没事了。” 再次将人安抚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又盖了被子,床头是她播放完视频的手机,沈时看了一眼,也调成了静音。 兜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睡过去的人,划下了接听键。 “沈,你需要马上来实验室一趟。” 开门的手一顿,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人。 “上次追杀你的人,有了新的动向。” -- 43、赤子终归有凡心 沈时到实验室的时候,严赫洲也在。 他走过去礼貌问好:“老师。” 严赫洲点点头,关切道:“许久不见,可还好?” 沈时目光柔和了些:“好,让您c心了。” 长者摆摆手,指了指詹姆斯:“上次在会上跟踪你的人,詹姆斯发现他和莫嘉娜手底下的人有往来。” 詹姆斯接过话:“按你上次说的,先不打草惊蛇,看他背后到底是谁,安全部派人跟了一段时间,原本没有动作,像是要耗掉我们的耐心,不过这两天,他和一个人见面了。” 詹姆斯拿过几张照片递过来。 “这人外号毒蝎,几年前犯了大案后失踪,上个月随着莫嘉娜的私人飞机入境,现在是个黑户。” 沈时目光一冷。 “森源实验再如何保密,莫嘉娜也能猜出来我们这一步的方向,她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进展速度,但以她的性子,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摧毁。” 严赫洲担忧地看着沈时:“现在处在第二阶段的观察时期,我和你师兄照顾得很好,你且不必担心,只是,事关重大,虽有安全部在我们身后,但你总归还是要小心,莫嘉娜的目标还是在你和詹姆斯身上。” 沈时点点头:“我知道。” “让你来,是詹姆斯提了一个想法。”严赫洲看向詹姆斯。 “沈,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詹姆斯耸耸肩,“我说到底,还是法国籍,莫嘉娜如果要采取迂回战术,那我一定会成为她的突破口,如果将来正面交锋,我怕我不像你,有那么坚定的信仰。” 沈时疑惑,詹姆斯很少这么严肃。 “关于森源实验,我希望你能编一个靠谱一点的谎话给我,我如果一开始就表明自己一概不知,那我拖不了太久,她就会把目标放到你身上,你们可能来不及应对,倒不如我先说一些能骗得过她的谎话,给我们双方都能争取一些时间。万一将来我不幸落在莫嘉娜手里,我可保不准我能不能受得住她那些手段,” 詹姆斯捏了捏眉心,实在是不好意思承认:“老子太怕疼了。” 沈时见他一副懊恼的模样,总算明白了缘由,詹姆斯对森源实验的具体内容一概不知,他只是在实验室做些常规工作,这种涉及核心机密的项目,根本不会让一个外国人知道,哪怕他已经改了国籍。 严赫洲被詹姆斯的样子逗笑:“你这个孩子。” “老师,您不能笑我,我又不是沈,那么变态的训练他都能熬过来,我连您一个手板都挨不住!” 不管在哪方面,要男人承认自己不够爷们儿都是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儿,沈时闻言无奈地笑了笑,也只有詹姆斯才能让严赫洲开心,这一点,他的确是不太行,他能让偶尔出来的老师笑一笑,也很好,算是替他做一些他做不到的事。 严赫洲打趣道:“我打你一回,你倒好,记了我半辈子,哪天我入了土也闭不上眼。” 詹姆斯听见这话像是回忆起什么哭笑不得的事情,摇了摇头笑道:“这种事情上,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法国人吧,你们的教育方式我实在是怕了。” 严赫洲下意识地看向沈时,他眉眼温和,倒不似以往那般严肃,不过看上去似乎有些心思。 “沈时,有心事?” 他摇摇头,道:“没有,在想詹姆斯的提议。” 詹姆斯拍拍他肩膀:“嘿!沈,我只是说那可能是最坏的结果,我们提前做一点准备总是好的,你不要总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 “詹姆斯的提议你也不必马上答应,虽然我们都参与,但森源的核心还是在你那里,你自己考虑这事的可行x,他也是以防万一。” “嗯,我知道,我会考虑。” “还有,照片上这两个人,你得记住,虽然眼下他们没有行动,不过那个毒蝎也是个近身搏斗的高手,再加上他现在是个黑户,你得小心。”詹姆斯把照片递给他。 “我知道这样的人你即使不看照片也能认出他们的杀气,但还是不放心,所以才让詹姆斯叫你过来一趟。”严赫洲看着他解释道。 沈时抿唇“嗯”了一声,又道:“他们现在只是见面,还没有其他行动?” “暂时还没有,但是莫嘉娜上个月冒险入境一次,应该就是为了把这个人带过来,我怀疑她已经有了打算。” 说到这儿詹姆斯有点恼:“如果是在法国,管他什么证据不证据,发现不对劲就直接爆头了,哪儿还跟咱们似的,明明就光明正大,到头来却像是个偷j的狐狸。” 严赫洲拿着手里的拐棍指指他,笑得直摆手:“你的中文都学在了这种地方真是有辱门楣!” 詹姆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博大精深没学会,插科打诨永远一流,否则守着沈时这个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个月的闷葫芦,他还学不会自娱自乐的话,没被累死,先被憋死了。 严赫洲发觉今天的沈时与往常不太一样,不经意道:“你有事就先去忙,这事虽然要紧,也不至于过分紧张,实验也还算顺利,你前段时间太累,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有事我再叫你。” 沈时放下照片,看着严赫洲:“您也注意身体。” 严赫洲拍了拍他的手:“这几日,你的手表密码需要更改。” 沈时那块腕表里藏着能救命的机关,表冠调整指针指向三个特定的数字可以给安全部发s紧急求助的信号,只不过为了防止被破解,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一个密码。 沈时点头应下,又嘱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詹姆斯喊他:“嘿!你去哪儿?” 沈时头也没回:“回家。” 说完便带上了门。 詹姆斯和严赫洲对视一眼,俱是疑惑:他什么时候把住处称作家了? “老师,我说什么来着,他不对劲。” 严赫洲了然一笑:“你觉得他哪儿不对劲?” 詹姆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坚定道:“感觉他突然有了人味儿。” 严赫洲又是一愣,继而笑道:“你呀!中文真是学得有模有样。” 老人坐在轮椅上,想着刚才沈时的模样,还有他最后的步履匆匆,渐渐敛了笑,回头望望远处的山,默默地叹了口气。 赤子终归有凡心。 当年为他卜的那一卦,或许是要应验了。 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回去的路上,沈时把车开得极快,及至走到书房门口,他呼吸都有些不稳,在门口缓了缓,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还好,人还睡着。 他轻声走过去 ,脸看起来有些红,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嫩滑温热,暖化了他风尘仆仆的一颗心。 她侧身躺着,沈时又仔细地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伤,t缝那里还是太严重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顿,以往他对别人下手都b现在更无情,从来也没觉得下手重了。 他正看着她的脸失神,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 陈悠悠。 看名字像是同学或者朋友。 还好,他临走前将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转念一想,又担心会不会是耽误了她学校里的事。 电话挂了,接着来了消息。 看别人消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结果,沈时还是没管好自己的眼神。 “念念,你上学期留的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都是空号了呀。” “导员让我们排查,你得告诉我一个新的。” “看到消息记得回我一下啦。”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看起来一时半会醒不了。 沈时干脆在床边坐下,天色渐暗,他有些恍然,他们本是各自生活在互无交集的世界里,即便有过偶然的相遇,他也完全可以克制自己,将她重新放归她的山林里,不该和偏执的他走得这样近。 他在黑暗里自问,他还能克制自己这样做吗? 他闭上眼,或许能,可他不愿。那这究竟是不愿克制,还是不能克制? 从实验室到他的住处,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可是回来看见她,却像是自己经历了两个世界,从一扇门走进另一扇门,是前半辈子没有过的感受,心房充盈暖涨,黑暗也变得柔和。 这感觉莫名其妙,却并不坏。 屋子里静得像是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实验室里谈的那些事在这一刻遥远得像是上辈子,一切变得静止,突然听得小小一声呼唤。 “主人……” 他没有动作,可这声呼唤像是有了回音,在脑中久久不散,x腔里似乎有一种力量,在他竭力压制的时候,那声音又响起。 “主人……” 他赶忙回头,看见她半梦半醒的迷蒙眼神。 她并没有完全清醒,像是呓语,也像是确认。 他不自觉地伸手覆上她的额头,轻轻抚摸:“主人在。” 这一刻,他情愿自己只是他的主人,再没有其他身份,而她也只归属于他,是神赐予他的夏娃。 许是他的安抚有些作用,半梦半醒的人动了动嘴唇却没再发出声音,又沉沉睡了过去。 沈时摸着她头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睫毛停在那里,眼尾眉梢里带着gu古典的媚态,脸上的酡红仍旧没有完全散去,只是热得嘴唇有些发g。 她的气息很热,扑在他脸上刺刺痒痒,她完全地躲在被子里,被暖暖的棉花裹住,睡得很安稳,看起来极其妥帖,他感觉到x腔里那gu暖意的力量,一点,又一点,靠近她。 小小的姑娘,有软软的脸颊,和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