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娇妻(3p)》 гοūгοūщū6.cοм 1,心寒 “呵!什么柏夫人,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人,柏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她,不过是需要一个工具罢了。” 说话的人叫郭沁,郭家的次女,郭家与柏家算是世交,是在近些年亲近起来的,所以这一辈的孩子关系还算近,这从她一口一个的柏哥哥就能听出。 回应着她的话语,现场响起了几位不同男女的笑声,有人应和,有人举出更多事例,仿佛这句话说的,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在这些人聚集的偏厅外,阮亦薇静静站在一株高大的盆栽后面,枝丫掩映下,她的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喜怒。 工具……吗? b想象中的要平静太多,听到这样的结论,倒并没有太过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也许是这个真相在过往的日夜中早已明了,所以被人挑明了说出,竟也没有了太大触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静静转过身,仿佛没有听到那些奚落和嘲笑,一步步远离这偏厅,朝着前方其乐融融的觥筹交错的正厅走去。 是从什么时开始,她开始发觉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欺骗呢?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的人,那个发誓给她一生幸福的人,也许根本,根本就…… 指甲陷入手掌,她首先感觉到的是愤怒,其次,才是一点点弥漫上来的,水流一样的窒息。 b起难过或凄凉这样的词,她更多感受到的,是失望。 第一次如此认真投入经营的感情,一点点死去的失望。 她是在两年前面试总务职位时认识他的,那时他是她的最终面试官,也是她所面试的集团公司的最高负责人。 没想到,她之后收到的不是工作offer,而是他的约会邀请。 柏逸尘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外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冷禁欲、严肃认真。 如同机器人一样冰冷强大,是大部分职员对他的评价。 如果不是因为面试前,她意外的在某次外出活动中见过他不一样的一面,她一定不会答应这约会邀请。 她至今还记得那一次的慈善活动里,在无人的休息室,她意外的看到了柏逸尘撞见了一个因迷路走错地方的孩子,虽然看起来有点笨拙,但是他很有耐心的蹲下来跟那个忐忑的孩子交谈,甚至还浅浅的笑了一下宽慰了他的惊惶,最后把孩子安然的交到工作人员手中才转身离去。 独处时的表现才更能说明一个人的人品,因为这不为人知的初次见面,她对他的初次印象非常好,甚至不被那些一贯的传言影响。 在大部分人眼里,柏逸尘无疑是完美的男人,五官俊美身形高挑,生活自律无任何不良嗜好,家世显赫能力出众,尽管有些沉默寡言不善言谈,但这样的高冷禁欲也同样让许多人迷恋不已。 与她不算好甚至有些糟糕的家庭背景相b,柏逸尘的确是个云端上的男人。 她本想拒绝这样身份差别过大的邀约,甚至感觉非常失望,这意味着这份让她十分看中的工作岗位已注定与她无缘。 而这份在其他女人看来或许十分让人期待的邀约,在她看来却麻烦多于诱惑,但最终,那个记忆里温和的浅笑让她多了一丝好奇的好感,她最后答应了邀约。 现在想来也觉得奇怪,她是怎么在半年的时间里,通过那一系列其实中规中矩到极点的约会,最终与他确立了恋人关系,又是怎么在半年后轻易的就答应了他的求婚,无视了所有困难险阻,如同每一个陷入爱河的傻乎乎的姑娘一样,义无反顾、无可救药。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以为,他们彼此相爱,这真的是一场建立在爱情之上的婚姻。 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没关系的,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磨合,她来主动就好。 他的家人朋友看不上她,但是没关系,只要努力的建立关系,时间久了她总会融入其中,反正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积极征服所有放在面前的难题一路至今的。 或许有很多地方会不习惯,新的生活方式、新的交际圈,但那也没关系,她从不畏惧挑战,只要…… 只要那是真的爱就好了。 在过去的人生里,糟糕的家庭让她很少获得真正的爱,所以对每一份真心,她总是无比珍惜。 只要身边的人是真切的爱着她,她便愿意为此付出,只要果实足够甜美,她从不畏惧路途艰辛。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然而一天天过去,那细微的、逐渐累积的失望和疲惫,将她所有美好的热情蚕食殆尽。 他很忙,一直一直都很忙,他的生活就是由一个个时间表堆积而起,而她在这张表上占据的面积,只是小小的一个角落。 过年过节她会收到礼物和贺卡——助手挑的,店员写的。 生日能得到半天的时间陪她去吃个晚餐——助手定的餐助手选的位。 每个月会收到一大笔钱打在自己的账号,活像是付给她的工资,作为她乖乖不闹事的奖励。 她可以理解他的繁忙,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于是所有打扰的话语在发出的前一秒,便被她自行掐断,欲言又止的沉默里,她等来为数不多的两人时间。 他会道歉,为自己的繁忙,然而听的久了,那道歉听起来也像是固定好的程序。 为难她的声音从未停过,但那些人都是他的家人、朋友,她也无法直白的给出反击,只能装作不懂或者委婉的反击,她多么想从他身上看到回应,她甚至没有奢望过能得到回护,可是一次次,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她看到的只有沉默,于是当更过分的话语在他不在场的时候响起时,她甚至无法开口跟他提一个字,只能默默地,一个人咽了下去。 不该让他太为难对吧,他已经很忙很辛苦了……吧。 不知从何时起,她好像再也无法正常的笑了,脸部的肌肉机械的维持着笑这个动作,可内心却空洞的连风声都没有。 -- гοūгοūщū6.cοм 2,濒临放弃 她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说实话那是颇为糟糕的经历,他们都是一片空白,摸索的时候又一个b一个克制,他沉默无比的表情让她无比拘束,既没感受到什么甜蜜更没感受到什么欢愉,只有说不出的尴尬和僵y,最后匆忙进入的时候疼的她冷汗都流了下来。 于是他停住了,表情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小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实在忍不住点了点头,然后他竟就这样抽身离开了。 要么今天就算了,我们以后再说,他如是说着,就这样结束了新婚夜的床上交流。 她张了张嘴,感觉无法反驳于是便也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各自洗漱将睡衣穿了整齐,并排躺在了床上,身体略微挨在了一起,却没有更多的表示,她侧身躺着却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躺着,然后到了半夜,他起身离开了卧房,竟是去了书房工作。 她装作睡着了的样子,然后在他起身离开房间后睁开了眼睛,那一晚绣着精美鸳鸯纹路的窗帘在夜月中透出朦胧的微光,新房豪华喜庆的布置尽职尽责的透露出人间喧闹的味道,然而声音却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连风声都听不到。 说不出的委屈和失望弥漫上来,她看着那透着月光的鸳鸯戏水,忽然掉下了眼泪,她宁可忍着疼痛磕磕绊绊的做到最后,也好过如此草草收场令人不知所措。 对于新婚之夜的所有隐约的憧憬、想象、羞涩和忐忑,都变作了失望。 原来这种事是如此无趣又痛苦啊……她低声呢喃,说什么快乐欢愉,原来都是骗人的…… 她不知道那晚何时睡着了,只觉得那张双人床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才如此空旷寂寞。 按说会有甜蜜的蜜月期,不过很可惜他实在是太忙了,忙到旅行就好像是换了个地方办公,旅途中还遇到了他的几个世家朋友,她开始感觉与他的世界格格不入,大概就从这个时候开始。 那些世家的孩子们不会当面说什么贬损的话语,然而他们可以自然而然的从各个方面让你感受到这个圈子的排斥和冷漠,尤其是当他忙工作之时,将她直接留给了他们之后,女孩子们的轻视和男孩子们意味不明的眼神都令她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敌意。 一个侥幸得逞的贪图富贵、攀龙附凤的女人……这恐怕就是他们对她下的定义。 那次旅行他们又尝试了两次,她却始终无法真正兴奋起来,大概是心结郁郁,她总感觉有隔阂感,浅浅的湿润过后便是无法言说的抗拒,只能闭着眼睛摆出还可以的神情,麻木的接受,总是很痛……他只要动起来她便觉得疼痛,那娇嫩无比的地方每当被狠狠擦过就会有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她这次没再喊痛,只是喘息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当他终于结束,她竟由衷的感觉轻松。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她片刻问她感觉如何,她沉默了片刻堆起了微笑说还好。 都……还好,她这样说着,一切抱怨的、委屈的、想要倾诉的话语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变成了轻飘飘的还好。 她忽然很想问,他娶她的原因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是出于爱意,但她却又问不出口,那样就显得过于不信任了吧,又或者……那样就说明她自己在迟疑在后悔,不可以质疑他,会伤他的心吧,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况且~他也有在努力吧,至少……b第一次进步了吧。 他在结束的时候轻轻低下头吻了她一下,这亲吻一如既往的浅尝辄止带着绅士般的克制。 “今天还有事情没做完,你先睡别等我。”他轻声说着,转身下了床。 于是那句到了嘴边的“我觉得你的朋友们好像不喜欢我”就被轻轻一阻凝在了唇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不要太辛苦,你也早点休息。” 这样过分乖巧的体贴早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刻进了骨髓,所以……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不抱怨、不撒娇,永远都要懂事要知道退让。 越是面对亲近的人,她越是无法诚实的袒露自己的真正想法,对于失去的惶恐总是让她轻而易举的一退再退。 社会的历练教会了她如何熟练的应对外人,但是如何应对亲密关系,如何经营这样的关系,她却完全没有头绪,只能像是毫无抵抗能力的幼年时期一样,用无条件的退让和乖巧,换来对方片刻的温存。 还是太冲动了吧……她忍不住的想,贸然的结婚,果然还是太冲动了啊,她也许根本没有能力经营这段婚姻。 她不愿意承认,但或许她早在那尴尬的新婚之夜起,就已经在后悔这段婚姻了。 只要再努力一些,应该会变得更亲密吧,她如此想着,却再度泪眼朦胧。 之后的日子不能说没有甜蜜,偶尔坐在一起闲聊休憩,她的确好像感受到了两人之间有着脉脉温情,甚至那记忆力淡淡的微笑也见过几次,然而那样的时光太过短暂,那片刻的光明不足以照亮全部的晚夜。 不知是否是天意,每当她鼓起勇气打算做些大胆尝试时,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来打断,数次之后,她的勇气便如斜yan西沉,再难喷薄而出。 床上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一言难尽,她自己偷偷看了些资料,尝试着迎合或者主动,然而面对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她总是无法全情投入,到了后来总归会感觉到痛,尽管她总是忍着不说,但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抵触,这之后便总会草草收场。 大概在一年后,关于她不育的传言开始流传,他的家人也因此更看不上她。 但……其实是他每次都会做避孕措施,这让她一度感到奇怪,但她又总也开不了口去问。 点点滴滴的累计的失望,终于在这个觥筹交错的午后发酵开来。 人群中,他不苟言笑的脸依然如此鲜明,让她能在无数张面孔中一眼便认出,他正跟谁说着什么,宾客很捧场的随之俯仰言笑,背景乐是钢琴和萨克斯风的合奏,手边的花瓶里玫瑰开的嫣红。 她站在无人的角落,像一只幽灵,而后便忽然笑了起来,眼底嘲讽唇角锋利,那是艳丽无比又心寒入骨的笑容。 -- 3,最后的稻草 走进那栋明亮宽敞的高楼,她到达了柏氏集团的总部。 结婚不久她提出要继续工作,柏逸尘便将她安排进了这里的某个部门,她本想拒绝,这安排一看便是走了后门,尽管她自信以她实力当的住这位置,但流言蜚语和个人偏见是不会因此放过她的,这意味着想得到认可,她必须拿出b别人强更多倍的实力。 若她只是找个差事混日子便也算了,但她偏是面对工作十分要强的x格,有这份精力征服这里的上上下下,其实不如让她自己到外边找一份跟他没有关系的工作,那样会更轻松。 但他说服了她,言说她不管在外边的哪个企业入职,都会有人因她身份来烦扰她,倒不如就在自家人的地盘,他也会更放心一点。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这份安排。 大部分员工其实并不在意大领导是谁,颇有微词的自然是那些资历b她久的领导层,毕竟,一个空降兵,又是那样的身份,想让人信服原本就不容易。 当然,大部分人至少表面都摆出了配合姿态,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同样有“背景”依靠的人会对她y奉yan违。 那位公司元老的孙女便是如此。 带着嫉妒的偏见,让她第一眼就对阿阮厌烦至极。 公司大了派系争斗也不罕见,总有人想要让她知难而退乖乖离开,又或者做个不问世事的架空“领导”。 但她到底还是撑了下来,三分手腕三分怀柔,剩下四分的不偏不倚,年底的总结数据出来,他们部门的指标漂亮的可以,于是来去之间,倒有不少人开始真心实意的跟随与她。 但,对她不喜之人,不会因为她的能力就放弃厌恶,反而愈演愈烈,总有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到处流传,她只是尽全力让自己在工作场合只回应与工作相关之事,对那些言语充耳不闻仿佛从未听见又或者不屑于谈。 这种事实在也是没什么好回应,对方在集团的力量也是盘根错节,她回应的激烈了会引来反击,回应的不轻不重只会让自己显得软弱可欺,索性当做没有全然漠视,有人挑衅便就冷笑无聊,倒叫对方无从下口。 但时间久了,总是会累的。 她自问对这份工作尽职尽责,对手下员工也从无苛待,她问心无愧,只是心底有累,原本是为了他才来这里,坚持这么久也因自己的要强,但究其根本,是为了不让他费心才如此劳心。 但如今此时,在她心冷之际,再次看到那个女人夹枪带棒的虚伪笑容,她只觉得无比厌烦。 她今天来的时候,在工作套装下穿上了一套极其性感精致的情趣内衣,妆容也朝着柔媚的方向靠拢了些,按照他的时间表,今天下午,他能有小半日空闲与她相处,她决意尝试最后一次。 这次的约会地点在颇有情调的度假酒店中。 地址是助理挑选的,毋庸置疑,助理同学的品味是一如既往的好。 新开没多久的酒店,依山傍水,景色明丽、设备崭新,服务生更是笑靥如花体贴周到。 水帘发出悦耳的水流潺潺之声,如同玉佩琮琤,懒洋洋的午后,让他这样高冷的人也显出了几分和煦。 两人对坐在露天阳台的遮yan伞下,今天的她也是一反常态的沉默,往常为了活跃气氛,总是她先开口找寻话题,但今天,她同样沉默,仿佛是倦怠了所以连一个字都懒得说,只是卧在安乐椅上半合着眼眸一幅小憩的模样。 即使是以柏逸尘这种程度的迟钝,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一点不知如何描述的不安,沉默的坐了片刻,他试图先开口说点什么。 她便在这时忽然懒懒的坐起身,伸手捞过了桌上的那瓶酒,随后豪放的倒了几乎满满一杯在面前的水晶杯里。 她以一种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过的,慵懒的满不在意的情态拿起了那杯酒,随后低头一口气就喝了三分之一。 他顿时眉头微蹙露出不赞同的神色,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就看见她露出了一种近似微嘲又或者说是懒洋洋的笑容,忽然就开口问了他一句—— “我好看吗?”一手托腮,眼眸半眯,她含笑说着没有头尾的问话,成功让他不明所以的楞了一下,随后再度不等他说什么,她低下头牵了牵唇,一幅对答案并不在意的样子,一口喝掉了杯中剩余的大半酒液。 她豪放的姿态让他一惊,一下子忘记了刚才这奇怪问题给他的奇怪感觉,他手掌一动,下意识想伸手夺过她的酒杯,随即深深皱眉,“别喝这么快,伤身。” 呵呵,他的关注点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无趣。 她的酒量只是适中,这番突兀的豪饮,的确很快就让她脸颊泛起了一层醉红,与此同时一种淡淡的眩晕感自脑海深处升起。 用酒壮胆不是什么值得推荐的行为,但在此刻的确管用。 按照着预设好的想法,她瞟了他一眼,随即仰头将最后一点酒也喝光,让脑海中微微震荡的眩晕感觉愈发强烈,随后她妩媚的笑了起来。 “阿尘~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不如要个孩子吧~”她说着用指尖撑住玻璃桌面,略带摇晃的站了起来。 那样妩媚又慵懒的笑容当真罕见,她就这样略带摇晃的跨了两步走到了他面前,伸手就搭在了他的两肩。 指尖一碰到他的肩头,他就被吓到了一般僵了一下。 感觉到他的僵y,她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深吸一口气,她趁着醉意强行让自己继续动作,手指顺着他的肩头滑过锁骨,而后顺着锁骨正中的凹陷朝胸膛滑去。 他倒是没拒绝,但即使如此他的神色竟然也是波澜未起,只是声音略微发紧:“你、你想要孩子?” 四目相对,她看着那双即使在此刻也没什么起伏的灰黑色眼眸,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疲惫。 顿了片刻,她不着痕迹的垂下了眼眸,唇角又是一笑:“算了~”她用懒洋洋的微醺语气开口:“今天就好好陪我可以吗?”几乎是闭上了双眼,才让自己继续柔弱无骨的靠了过去,身体贴住了对方滑落,她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凭着感觉用红唇找寻对方的颈侧。 他的气息沉了一下,一只手犹豫的抬起在即将扶上她腰肢的瞬间。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在此刻响起,他的手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而后下意识的转手就摸上了自己的口袋。 铃声之中,所有动作都在此刻暂停了片刻。 她幽幽的睁开了眼,看了一眼那手机所在的方向,随后慢慢收回了手,坐直了身体与他拉开距离。 “哦,又有事情要做了吗?”她重新抬起头时,已经挂上了平静无比的笑容。 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她平静的笑容,还是将手机拿了出来,接通的瞬间,女人的t重就从他膝头消失,她站了起来,转身拿起了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在他与手机那头的应答声中,静静的喝完了又一杯酒。 手机挂断的瞬间她便又笑了,思绪蔓延在棉花一样柔软的触感中,反而感觉不到其他起伏的情绪波澜。 “行啦~不用说啦~你走吧~”她笑的甜蜜,身体向后一摔便坠落在躺椅上,吱呀吱呀的摇晃中,她把自己像条美人蛇蛇一样盘在躺椅上,侧过头看向栏杆外的风景。 “嗯”他顿了一下,“的确是有些事,今天……” “好啦~我都知道啦~正好我今天也累了,你走了我好休息了~”她懒洋洋的晃着摇椅,眼睛却一直看着远处的风景,一眼都不看他。 “那……我先走了,你喝了这么多酒,别在阳台躺太久,别着凉了,早点进屋吧。” 一如既往地、像是设定好了程序一样的话语。 过了片刻,他才听到侧躺的女人传来了懒洋洋的“嗯”的一声,带着醉意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浑不在意。 奇怪的感触愈发浓厚,他又皱了下眉头,左脚悬在原地来回碾了一下,但他最终开口说的却又是一遍:“那……那我先走了。” 这一次她连声音都懒得发出了,只不过抬起一只手摇了摇就当做了回应,她始终没回头,只是含笑望着远处,远山远水的风景空洞的映照在眼底,那片山水,没有飞鸟。 脚步声终于还是远去了,她静静地听着那声音由重到轻,而后是房门轻阖,而后是再也没有一点人声。 那双映照着山水的眼眸,缓缓合拢。 ------------------------------------------------------- 柏柏:我…应该还能抢救吧 作者:不可能,没救了,等死吧! -- 4,猎物 她知道自己似乎是喝醉了,也知道这个状态呆在这样的地方并不安全,但她就是不想停下。 酒吧流转的灯光里,她穿着洋红的吊带裙,半醉的斜倚桌面,这样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份连包装都拆开了的礼盒,放在所有人都触手可及的地方。 那套职业化套装早被她丢在了服装店的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极其热情妩媚的洋红色套裙。 那时喝得半醉的人就在这度假区的购物街,给自己换了全套的衣物首饰,至于旧的那些被她随手就扔在了各个垃圾桶里,就像丢弃着自己的全部心绪和所有理智。 在化妆品的专卖店里,她给自己补了一个黑暗系的浓妆,导购小姐姐对这个异常大方的顾客百般热情,甚至还为她提供了相当到位的一次x发型服务。 对着镜面补完最后一笔深红色的口红,她此时此刻的形象与平素几乎是判若两人,在堪b整容的化妆术加持下,即使是柏逸尘在此,只怕也难以将她认出。 此时此刻倒映在镜中的人影,浑身都洋溢着灼灼燃烧般的焰火,那是带着穷途末路一般的肆无忌惮又绝望至深的焰火。 镜中的人影连她自己都感觉陌生,这般放肆的、毫不端庄的形象自打认识他之后,就没再出现过。 她望着这个自己,忽然就笑了,眼睛眯起弧度,浓厚的眼妆之中谁也看不清流转的是泪痕还是眼波,止不住的放肆又妩媚的笑容里,她略带摇晃的站起身,在斜yan西下的时刻转身走进了不远处喧嚣的欢乐场。 后果是什么、明天会怎样?结局会如何…… 她已经完全不想再想了。 在意的那么多、活的那么小心翼翼,又能怎么样呢?这么多年她也没能真正活的开心。 幼时讨好家人,长大讨好身边人,现在…… 她不愿意再去想,只想此时此刻无限的坠落下去,哪怕天亮之后散场是一片狼藉。 酒液入口已经尝不出它的具t味道,是甜是咸是辣是苦都尝不出来,她只是歪坐在桌边,噙着满不在意的笑迷离的望着流转的灯光,指尖沾了一点杯中酒而后沿着杯沿画圈,她满身都写着诱惑,释放着可被狩猎的讯息。 于是猎人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她。 聂逸风注意她已经很久了,从她刚换了衣裙从服装店走出,他的眼神就已落到了她的身上。 吊带的衣裙边角,她内衣的精美轮廓已经露出,一点细碎的蕾丝和轻纱的边角,细细的绸带一样的吊带叠加在红裙的吊带之下,若隐若现的精美,引诱着让人更加想要一探究竟。 她进了鞋店换了高跟鞋,丝袜将轮廓可爱的足踝拢住,泛着珠光的丝织物贴着小腿一路向上,他在她行走的动作之间,用蔓延向上的目光敏锐的抓住了一点点起伏的轮廓—— 呵呵~她应该穿的是一件吊带丝袜。 醉意让她步履摇曳姿态慵懒,可爱的让他立刻收紧了手指,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她躺在自己臂弯里会是如何情态。 最重要的是,她满身都散发着一种带着哀伤的绝望的美艳,这样的气息他分外熟悉,那是心碎后特有的气息,只要稍加引诱,这份气息便会绽放开来,于坠落之中盛开出惊人的美。 啊~可怜的迷途的羔羊~那是恶魔和教士都无法拒绝的存在啊…… 唇角g出懒洋洋的迷人微笑,俊美的脸笑起来侧颊便陷出一个浅浅酒窝,男人半眯起眼,用拇指擦过下唇,狩猎的兴奋如同酒精在血液里沸腾。 他便靠坐在咖啡馆的窗边,看着他选中的羔羊将自己完全装扮成了另一幅模样,而后便在她走入那扇门之后站起身,拍一拍衣裳褶皱,他带着看上去阳光俊朗的笑脸,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夜色之中。 男人坐在她面前的姿态是那么轻松随意,仿佛他本就该坐在这里,这个位置就是为他而留。 感官一边敏锐又同时麻痹,摇晃的视线中,高大俊朗的男人就举着酒杯朝她阳光灿烂的一笑。 他如此笑将起来,竟灿烂的如同十几岁的少年郎一般,带着点年少不羁的潇洒,单刀直入毫不委婉的把自己的荷尔蒙魅力插入你眼中心田。 于是她也笑了起来,就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乍然重逢。 酒杯轻轻相碰,指尖也轻轻相碰,一跳一跳的细小电流流窜在晃动的思绪里。 醉眼朦胧之中,她听见了自己的低笑。 其实这情景没什么好笑,但她就是想笑,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谁。 笑到那张俊朗的脸颊挑起了一侧眉峰,然后男人倾身靠了过来,一只手自然地伸出包住了她的手,他用低沉而甜蜜的声音开口问道:“小姐姐~你在笑什么呀?” 他的手很热,贴在她微冷的手背上,就像一团灼灼欲燃的火。 应该推开他……但为什么要推开呢? 埋在桌下置于膝上的左手动了一下,感受到了无名指跟处那一圈戒指的触感。 于是被握住的右手轻轻一动挣脱开来,她嫣然一笑:“小可爱~你等我一下~” 右手转而摸上了左手无名指处,只犹豫了一秒,便无声无息的摘掉了那闪烁着璀璨细芒的指环。 轻小的环t不着痕迹的滑入手袋,就像最后一层看不见的束缚被她丢弃,她笑着伸手主动握了上去,却最终只握住了他的食指指尖,轻轻的扯了一下后她笑着问:“小可爱~你成年了吗?” 呵呵还真把自己当成熟大姐姐了,但偏偏这小动作可爱的像只n猫啊……十年车龄的老司机聂逸风舔了下牙尖儿,却笑得愈发阳光可爱。 “好姐姐~你不会嫌弃我年纪小吧~”现年28岁的聂逸风仗着脸好,恬不知耻的诱骗着现年25岁的阮亦薇。 “还是说……”他的声音豁然低沉,脸上的笑容也带上了一丝危险和深沉:“你喜欢成熟款的……”笑容再度转为阳光可爱:“我都行的哦~” 是的可n可狼可禽兽,可强可诱但绝不受!十年老司机,什么角色都能上! “喜欢……”她的眼神失焦了几秒,呢喃着这两个字,而后垂下眼眸笑了起来:“我原来以为我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的,但是现在……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现在啊……”她忽然露出了妩媚至极的笑脸:“我只想要快乐,你能让我快乐吗?” -- 5,装N狗和真N狗 啧!这纯洁不做作的要求当真合胃口!聂逸风当即就想把人圈在墙角,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啥叫快乐。 一把将那微凉小手握住,指尖儿放肆的逗弄她的掌心,又顺势而上,羽毛般轻盈的在她手腕处打转。 她眼神迷茫了片刻,手掌紧缩了一下似乎想要逃走,但他怎么会允许已入虎口的小羊逃走。 施施然站起身,他自然无比的握着她的手,一步走到了她的身边,而后便紧贴着她坐到了她身边,着手一揽便已强势的将她收在怀中。 “好姐姐~”令人痒的心尖儿发颤的声音贴着她耳廓响起,“你想要怎么快乐呢?我会好多种呢~你想要哪一种嗯?” 完全陌生而强悍的男人的气息将她围拢,恍惚而摇晃的思绪都仿佛被抓住,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开始下意识的感到后悔和抗拒。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贴在了她耳侧,那低语的姿态,就如同在她耳后颈侧缠绵啜吻。 她被握住的小手就好b是陷入了蛛网的蝴蝶,他也没用力便叫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也不使劲儿陷着她,便由着她在怀里撒娇一样的挣扎推据,但又怎么也逃不开。 几番推据酒意上涌,她的身子反而越发绵软的陷落在了他的臂弯。 “好姐姐~何必呢?”看着她徒劳的推据了一番,他甜蜜的低声说着,轮廓好看的唇已经贴住了她耳垂,灼热的气息带着低沉音浪钻入耳廓,她的后颈顿时便浮起了一层细小颗粒。 啧啧~真敏感~这反应算得上青涩了呢~ “他把你丢在这里了不是吗?”他甜蜜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下便戳中了她的心口,“好姐姐,他不让你快乐,我让你快乐呀~别想他了~好不好嗯?”鼻尖好似亲昵的撒娇般蹭过她的耳垂颈侧,连带着低语的唇角也似触非触的掠过薄嫩肌肤。 她的气息瞬间乱的一塌糊涂,揽在腰间的手臂便顺势收紧,将她紧紧困在了怀中。 与他结实高大的身材相b,她显得那样娇小柔软,这样柔软纤柔的肢条若是缠上了绳索铁链,悬在那床上镜前,再配上她这样软软的声音哀求哭泣……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馨香攫取以压制升腾的欲念。 当然……在充分满足自己的欲望之前,他一定会好好的安慰她填满她,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忘了所有痛苦。 “我可不一样好姐姐~我可不会让女孩子这样委屈的一个人哭~” 我只会让她那样哭,在床上崩溃到一塌糊涂的尖叫哭泣。 “好姐姐,相信我呀~他不给你的快乐,我都给你~” 她的反应告诉他,他的所有猜测,全中! 怀中的躯体剧烈的抖了一下,随后不再挣扎,放弃了般的陷落于他怀中。 是的呀……已经被放弃了太多次了,他根本就不在意她,他不爱她,一点一点都不爱! 心里的小女孩在放声大哭,但脸上却笑得愈发妩媚。 “你说的快乐,有多快乐?”她的眼眸愈发失焦,定格在不知哪里的虚空,小手却主动攀上了他结实的胸膛,她仰起头意态娇媚的问,明明妆容是那么浓yan成熟,但此刻情态却显得憨萌又绝望。 他的眸光暗了下去。 可真是只委屈巴巴的小羊羔啊…… 别怪他下嘴狠了,这若是落在了别人手里,只怕还没他这样柔情蜜意、循循善诱。 别说他是趁虚而入,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况且她如此出现在这种地方,本就摆好了姿势。 搂在腰间的大手开始放肆的暧昧抚摸,他侧身将她压在沙发的靠背和胸膛之间,强悍的气息已将她完全笼罩。 一手抬了她的下颌用拇指来回抚摸娇嫩的皮肤,他与她四目相对,而后侧头贴近了那张妆容美艳的脸,直到几乎要亲到她,将她b得完全靠住了靠背退无可退。 “好姐姐,你生的这么好看,能让我亲亲吗?”他大男孩儿似的笑容带上了漫不经心的痞气。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刚才有多勇,现在就有多怂。 “在、在这儿吗?”对于调情技巧完全没有实c经验的人一下就漏了怯。 于是他哑声笑了起来,“好姐姐~是害羞呀~”笑了一阵儿后他温声细语的哄道:“都是我的错,”他语气真切的说着,仿佛真的是出自真情实意,“是我太心急了~好姐姐别生气,都怪你太美了嘛~人家忍不住嘛~”嘴上如此陪着小意的说着,手却完全放肆的缩在y影处肆意爱抚。 “好姐姐~”他用高大的身体将她完全挡在自己身下,柔软的唇已经完全贴住了她的耳廓,湿热的气息中他甜蜜的问道:“你是不是~穿了吊带袜呀?~”手指隔着衣裙已经摸住了某件事物的轮廓,在那隐秘的结扣上来回骚动。 小手徒劳的撑在他前x,她急促的喘息了起来,骤然涌现的羞红混合着醉态让她脸颊的红晕竟透过底妆显现而出,眼眸更是蒙上一层水光,好似下一秒就要又羞又急的哭出来了。 “姐姐好有品味~所以对不起!人家现在是真的胀的好痛哦!”就在她耳边,他性感无比的低喘了一声。 嗡的一声,她感觉自己脑中的某根神经爆开了,身子紧紧的一缩,随后整个人被吓到了一般,只能呆呆的望着他,脑海中还回荡着他最后那句话。 他…他说什么?什么胀?什么痛?还有那个声音……那是什么啊!!怎么一听到,她整个人都受不了的颤起来了,一种奇怪的酥痒在那一瞬间便从脐下一寸的地方钻出,朝着四肢百骸流窜而去。 “你、你在做什么呀?”她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问着,却不知自己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多么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好姐姐怎么明知故问呀?”他呵呵低笑起来:“人家这不就是在做……快乐的事吗?” “可我、我不觉得快乐,我要走了!你、你放我走!”她终于开始感觉害怕。 轻松的抱住她的腰在她腰间软肉上搔动一把,就让她脊椎一软瘫在怀里无法动弹。 “好姐姐,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哟,我打赌……你已经湿了哟!” -- 6,让我猜猜你的内裤颜s “sh……sh跟快乐没有关系!”迷蒙之中她喘息着抗议。 惹得他嗤笑出声:“我的好姐姐~真是太可怜了啊~”大手放肆的游动在腰臀线上,肉的她一阵阵颤栗喘息:“看来……你还真是从没感受到过快乐啊~” 她张开的嘴再度什么也说不出,因为他又说对了。 “没关系的姐姐~我这就把真正的快乐给你。”藏在y影下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g住了裙摆的边缘,两指g住了裙摆,指节贴着那大腿中线悠悠上滑,将裙摆一寸寸撩起,指腹隔着一层丝袜抚摸着腿侧肌肤,而另一只手则轻松的卡住了她的腰侧便叫她无法挣脱。 就在这喧嚣的世界,灯光的y影和嘈杂声中,他那藏于y影的手就好似一尾游蛇,朝着猎物的方向缓缓游去。 路过吊带袜蕾丝的g边,摸过那绷紧的丝缎吊带,搔动着大腿内侧温热的肌肤,朝着她双腿之间的热源探去。 她自是夹紧了双腿不愿放行,又扭摆肢t想要逃离。 可他的身体是那样强悍,就这样轻松的将醉意横生的人压住,轻薄的吻已经一个又一个的落在了她的耳垂颈侧,浅浅的吸吮就让她方寸大乱。 “姐姐~把腿打开,你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对吧~” “不、不要在这里……!”酒精、情欲和慌乱的害怕共同搅动她的神经,惟剩的一丝理智和羞耻在提醒她决不能被人发现。 大手强势的插进了双腿间的缝隙,他略带威胁的轻咬她的耳垂:“乖~把腿张开,否则我可要把姐姐丢在这儿了哟~你看……那边可有好几个人在看你,姐姐~你若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可没我这么温柔哟~” “就姐姐现在这副样子,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门就会被人拖走哟~” 他甜蜜的低声笑着,又露出那种大男孩儿般阳光的笑容,把下颌抵在她肩窝一幅亲昵至极的模样,仿佛一只小n狗在撒娇。 “好姐姐~就依了我吧~好不好嘛~人家不会伤害你的~”先是威胁而后引诱。 阮亦薇终于抵不住他的手段,缓缓的放松了双腿夹紧的力气,于是那只手立刻便察觉了她的软弱,转顺便顺着缝隙直入到里,隔着最后一层蕾丝花纹,摸住了那个散发着热源的羞涩沟壑。 那象征着女人神秘乐园的柔软轮廓已经全然被他摸索,“呵呵呵,人家就说嘛~姐姐~”他湿热的吻着她的耳骨私语:“你果然湿了嘛~” 湿热的触感已经透过那层轻薄的蕾丝,被指腹辗转抚摸。 花穴不知是因为抚摸还是因为他话语的刺激,接连收缩而起。 “姐姐啊~你的小内裤是什么颜色呀?”他继续低笑发问,手指顺着那收缩的缝隙来回抚摸:“让人家猜猜好不好~” 被这问题激到,她嘤宁一声就又夹紧了腿。 “呀~上面还有蝴蝶结呢~好可爱呀~”他却在此刻投以连击,在她耳畔低笑浅呼。 “带着蝴蝶结的~~粉白色小内裤~对不对?” 唔咦!!她重重的哆嗦了一下!猜、猜对了? 其实完全不意外,虽然露出的带子是n白色,但凑近了就能看到,白色的胸衣上覆着一层粉色轻纱,这样的内衣况且还有吊带袜,总归是配套的~ 到底是谁呢?舍得把这样精美的礼品丢弃,简直暴殄天物。 不过这么美艳的妆容内衣却居然穿的这样“n气”,果然其实是一只小白兔嘛~ 手指摸在凹陷的细缝上,来来回回的用柔软指腹抚摸而后变为指甲的轻刮,另一只手却还拿起桌上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而后笑眯眯的把杯子压在她唇边。 他的酒b她的更烈,只喝了这样一口她就觉得大脑愈发眩晕。 他将杯子举起对着色斑炫目的灯光照了照,玻璃的杯口留下了她口红的yan色,一抹嫣红印在透明的玻璃上,被闪烁的灯光照的妖冶。 “嗯~这就对了~~酒杯若没有留下红唇的印记,对它而言这个夜晚可着实遗憾,你说对吗?” 手指摁在那愈发湿热的部位画圈,而后对着缝隙正中轻轻戳摁。 “嗯~!”她的身子一抖就缩了一下。 他朗声笑了起来:“看来你也同意呀,真是好姐姐~” 食指轻挑,终于拨开内裤边缘,轻薄的织物,正中位置已是一片潮润,那一片薄薄的遮挡被拨开,随后手指便贴着娇嫩的肌肤滑进了那一掌禁地。 “好姐姐~你真软~”他的整个手掌都放肆的挤了进去,将她的私密花园全然盖在掌下,两瓣柔嫩青丘被他上下左右的轻轻一肉,正中的缝隙就连连颤抖的沁出更多滑润。 手指遁着慢条斯理的节律剥开柔软花瓣,而后指腹自上而下擦过内里娇嫩。 她剧烈的颤抖起来,发出压抑的低吟。 “别、别在这里呜……”她带着哭腔的乞求令人心颤,他只觉得血液愈发沸腾。 手指愈发放肆直接钻入其中,轮番上阵的拨弄挑抚,将那处拨弄的春水连连,指腹屡次摁住了那桃源入口,却只是一挑而过,随后轻轻击打上方的珠核,将她压不住的细小声音激出。 害怕和眩晕之中,从未体验过的快慰自那处震颤着传来,无力自控的人抖的不能自已,贝齿咬住下唇,身体已经瘫软在了他肩侧。 唔~很轻易就开始乖巧起来了么~他心底哂笑,不知道她的下限在哪里,也不知道这只猎物,能给他带来多长时间的消遣。 手指剥开花蕊,中指摸住了那湿漉漉的小口随后直接深入其中。 已经被润湿的手指很轻松的就一滑到底,将手指深深埋入其中,整个手掌贴在花谷之上,轻轻转动手腕,不过片刻,潺潺热流涌出,她抽搐着呜咽了一声,终于完全瘫软在他怀中。 嗯?b想象中的更容易就到了呀,他低笑。 手掌缓缓抽离,他轻佻的将满手的sh液竟皆擦在了她的内裤上。 “好姐姐,人家这份定金,算有诚意了吧?”咬着她的耳垂私语,“还想要更快乐的吗?” 一语落定他也不待她回应,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十分强硬的怀抱将眩晕脱力的人直接抱出酒吧,朝着夜色深处走去。 -- 7,坠落 夜风吹来,她清醒了片刻,但是手脚还是用不上力气,只觉得一阵羞耻又一阵惊奇,羞耻于她竟真的被一个陌生人做出了如此猥亵的动作,惊奇于……高潮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尽管那是错误的、背德的、本该拒绝的,但那一刻的欢愉是真实不容辩驳的。 原来她也是可以感受到这种欢愉的,但,何其讽刺,她竟不是在自己期待的爱人身上感受到的,竟是在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身上。 是了……说到底,他不是她的爱人,毕竟没有真的爱所以…也是懒得理会她吧。 还要继续下去吗?这个男人轻松的抱着她走向酒店,一边走还一边哼着什么歌曲,一幅打猎归来满载而归的样子。 此时走到了外边就着清朗的夜灯和月色,终于将他的五官清晰的看到。 呵~骗子,虽然看起来是有两分少年气,但他绝对是个大叔了,居然还一口一个小姐姐。 阮亦薇恍惚的想着,竟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她一边摇了摇头。 “放我下来,别这样抱着我呀,大家都看到了。”带着醉意和餍足的声音一片酥软,还夹着笑意让人听了就想咬两口。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儿不抱紧了怎么行?” 呵呵呵…廉价的情话,可偏偏,就是这样随口就有的话语,她却从没自那人口中听到过。 悲哀的感受愈发浓厚的堆积心底,明知这是个猎yan老手,也明知前方是错误的深渊,可那无法散去的悲哀依然推着她轻叹了一声,没有反抗的任他带去了终点。 那个晚上的月亮藏在薄云之后,只留下朦胧的清辉,三三两两的星子在她醉意朦胧的眼中,散成了满天星河。 酒店都是同一个,而更有趣的是,聂逸风的房间居然就在她原本房间的隔壁。 回归到正确的路上,只需要挣开这个怀抱打开隔壁的门就可以,但是……自那房门前路过,看着门牌号自眼前错开,仿佛错过了一整个前生。 她闭上了眼睛,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男人将她扔在床上,随后那具充满力量的身体直接朝她压了下来。 事已至此,生机已绝,她在这瞬间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挽回的坠落到了那无尽深渊。 她惊惶的喘息了一声,两只手已经忍不住抱在了胸前表现出了防御的态度。 “小姐姐~怕什么呀~我又不吃人~”他将两手撑在了她身体两侧,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然后笑眯眯的低头去亲她那两只缩成一团的小手。 白嫩的手肘内侧,微鼓的腕骨,然后用牙尖叼住了拇指指尖轻轻吸吮了一下。 “你…你明明是b我大的样子还叫小姐姐!”她终于受不了的挪开了手,随后便被他一下亲在了正穴口。 牙齿咬着衣领向下扯,吊带从一侧肩头滑脱,白粉色的胸衣随之展露,像是半朵含ba0的芙蕖。 “啊~怎么~这是又嫌我老了吗?”他低笑起来:“一会儿嫌我小,一会儿又嫌我老,你可真难伺候呀,小东西~”说道最后三个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又危险,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修长的雪颈,微微扼住将她下颌朝上推去。 虽然没有用力,但那一瞬间窒息的y影朝她鲜明的砸下,这样被毫无反抗能力的压制,让她整个人都惧怕的哆嗦了一下,喉口更是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这波动在他掌心被感受的分外明显,然而那只手很快便轻柔的爱抚起来,掌心贴着颈侧的肌肤柔和的来回抚慰,他凑过去羽毛般亲吻她另一侧的脖颈。 “怎么?吓着了?你说你这么胆小,还敢出来玩儿?你家人没教过你要小心吗?” “我家人……哼~”她却哼了一声:“他们只要我给钱,其他的才不会管我呢……”所以是多么难以启齿的家庭关系啊,连对最亲近的人都不愿开口提起的事情,却在这陌生的酒后乱x中,毫不在意的脱口而出。 人类或许就是这样么矛盾,最厚的面具留给了亲近的人,而在陌生人面前却反而肆无忌惮。 “哦呀~~”他叹息了一声:“真是可怜的小东西啊~放心吧,哥哥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他虽如此说着,但眼底却是漠然的。 这世上可怜的人何其多也,尤其是这欢乐场,哪个浪子没它三斤故事?谁又真的心疼谁呀,呵~ 他并不在意她到底是谁,更不在意她有什么苦衷,他只在意这件衣裙掩盖下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模样,是差强人意还是微有瑕疵还是…… “宝贝儿~你可真美啊~”这句话是他今晚最真心实意的称赞,将那件红裙甩落的第一瞬间,阅女无数的人便瞬间判断出,这的确是一具难得的堪称完美的胴体。 雪色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润,纤秾合度的身段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牙白的吊带裙腻在娇美修长的大腿上,粉白的轻纱随她呼吸起伏,像极了少女梦该有的样子。 就冲这幅身体,值得他再耐心三分。 -- 8,狰狞初现 第一次是极其温柔的,他b想象的更有耐心,甚至都没有脱掉她这身可爱的内衣,只是将那柔滑轻薄的内裤褪到了她大腿中段,随后将她双腿并拢了朝上推起便就挺身推进。 这姿势让她夹得很紧,也同时是一个保护x较强的姿势,她并拢的双腿将一部门的他拒之“门”外,肉感十足t肉抵挡了冲撞带来的压迫感,让所有的接触都带上了一层暧昧的柔软缓冲。 最敏感的前端被他灼热轻柔的翻搅冲撞着,深处敏感脆弱的部分便一边收缩躲藏一边暗自生出渴望的湿滑。 抽插之间,竟已有了水声回荡,有湿滑黏腻的温热液体滑出,又被他翻搅着带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也可以有这样敏感多情的表现,从一开始便就可以如此舒适的享受其中,没有一点疼痛和滞涩的感觉。 原来身体是可以有这样纯粹的欢愉,敏感点又被他撞到,他来回碾压搅拌着那一点,她忍不住嘤嘤呀呀的呻吟起来,哼了两声又觉得羞耻,便咬着唇不肯发声。 他却在这时候伸手肉弄她的胸乳,隔着一层轻薄的胸衣,他大幅度的肉动了几下,又扯下一点胸衣,将一侧的红梅将将露出,拇指摁住了那娇嫩的一点来回的拨弄碾压。 她抓紧了身下床单,将下唇咬的更紧,别开脸不愿看这情景,却又无法拒绝这四处蔓延的欲火。 “干嘛忍着呀小东西~”他笑着把另一只手伸进了两人交缠的部位,那湿漉漉的花核一经触碰便让她发出拒绝般的鼻音:“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出来岂不是浪费呀~”手指摸住那敏感至极的一点,缓缓的画圈打转。 乳珠被指缝夹住了拉扯,他又挺腰加快了速度,没过片刻,被他上下夹击的人便无法抑制的又到了一次。 高潮的痉挛之中,他忽然一改温柔动作,极其强势的弓身压下,大手一扯,便将那胸衣全然扯落,两团雪色刚跳出束缚,便被他两手握住了重重一挤,强迫x的挤出一条深深沟壑,又将两朵红梅压到了一处,他张口便将两朵柔嫩蓓蕾完全叼住,而后用力吸吮咬噬。 身体被如此强迫的折叠,略带痛苦的窒息感中,完全未曾遭受过粗暴待遇的胸乳便被如此袭击,她哪里还忍得住,一仰头就尖叫起来。 他灵活的舌头卷住两颗蓓蕾,情色十足的发出啧啧吮吸之声,牙尖压在那娇嫩无比的地方轻轻研磨,就让她痉挛到不能自己。 身体紧紧绷起,又被这样粗暴的蜷起,眼前忍不住就一阵阵泛白,可怜的呻吟再也止不住,呜呜咽咽的响起,十指慌乱的抓挠,将床单紧紧攥起。 “不……不要呜……” 呜咽呻吟之中,他重重嘬吮了一口,将那两颗完全肿胀的蓓蕾吸扯着从唇内拔出。 “我就说嘛~你的声音叫起来果然很好听~”他邪肆的笑了笑舔了下唇角,“刚才已经让你爽到了,现在……该我了吧。” 大手从后腰探进去攀爬到了的蝴蝶骨,随后手指一挑将那按扣打开,着手用力一扯,就将那胸衣甩飞出去,短暂的放开对她双腿的钳制,却在放开的瞬间,一把撸下了吊带袜的腰封。 她浑身瘫软,被酒精和高潮的余韵支配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提不上,又被他这一系列强势粗鲁的动作弄得心慌意乱,更是指掌微颤,无力抵抗,只那一双美目含泪带雾的可怜楚楚。 三下五除二,她便被脱的一丝不挂,男人用不加掩饰的打量目光将她的身体一寸寸看过去,于是羞愤的红晕顿时爬上了她的脸颊。 “让我想想~跟你玩儿什么游戏好呢?小可爱~”他露出了甜蜜至极的邪恶微笑,看着他的猎物露出了惊慌表情急促喘息着挣扎起来。 她开始想跑了,但却连坐起身都做不到就被人一把摁住翻了过去,脸朝下摁在床上,虚软的小手挣动了两下,就被人反剪在了背后,他捡起她的一条丝袜,把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她用力的挣扎。 却听得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后t上,留下一个泛红的巴掌印。 她登时一愣,吓的连呼吸都屏住。 他低笑着柔声说道:“要乖哦~小可爱~不然要吃苦头哟~”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听的她毛骨悚然。 “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在发颤,身体也在发颤。 “只是一些情趣游戏罢了,呵呵呵你放心吧~今晚~我会让你爽到忘乎所以~”说着,他自床边的立柜上抽出了一卷肉好的麻绳,解开绳结,那麻绳便像是一尾长蛇般散落在床边,他拿着绳子在她身上笔画了一下,随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缠上了她的身体。 她呜咽着拒绝,拼命地摇头说不,但那绳索还是无情的交错在了洁白如雪的肌肤之上,胸乳被勒住,交错的绳结在她身上编织出一件羞耻的马甲,每当她用力挣扎,后t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抽打,直到两边都泛起了一片红痕,显出凌虐的痕迹,他终于还是在她的抽噎和求饶之中,将最后一个绳扣绑好。 麻绳紧紧的勒在如玉的肌肤上,微微吃进肉里,将胸乳勒的被迫挺起,绳索在她大腿根处绕了一圈随后下行绑住脚踝,这让她怎么也无法伸直双腿,只能曲腿坐在床上。 将她这样子绑好,他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颌,看着那张满是害怕泪痕斑斑的小脸笑道。 “呀~真可怜,瞧瞧我的小可爱~脸都哭花了呀~”他笑眯眯的摸了摸那张脸:“我来帮你卸个妆怎么样?” 她登时像被电了一下,“不要!不要!不要卸妆!”她不要被看到真正的模样!直到这一刻她才深切的后悔起来,她无法想象,如果被认出自己的身份该要如何收场。 ———— 开始虐,开始渣 -- гοùгοùщū6.cοм 9,走绳 瞧见她害怕的模样,他却像是个调皮的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这一招真的是大杀器呢~以往也不是没入手过十分放的开的女人,但只要被他这样绑住了,压在镜子前面,在卸妆水之下展露出真实样貌,便都会轻易崩溃。 b起展露出身体,羞耻的姿势和放浪的玩弄,她们更害怕被看到真实的不够美丽甚至充满瑕疵的脸。 洗掉遮瑕和粉底,露出带着凸凹痘痕的肌肤,擦掉唇膏露出暗沉的唇色,撕掉双眼皮贴和假睫毛,擦掉眼线和眉笔……被他一边啧啧邪笑一边暴露出最真实的样貌,然后抓住了头发压在镜子前面,看着这个狼狈糟糕的自己,大部分女孩子都在这一步崩溃了,然后便会彻彻底底的臣服甚至被他调教的予取予求。 在她的惊慌害怕之中,他果然也将她扔在了梳妆台之前,她扭摆着头部,试图躲开他的手,以至于后t又被重重抽打了好几下,甚至微微肿了起来,一片火辣辣的痛,但最终,她还是被他轻松的钳制住了全部挣扎,紧紧扼住了她的下颌,卸妆棉便一寸寸游走在了脸上。 “唔~小可爱的皮肤很好嘛~没有什么瑕疵呢~除了有点黑眼圈,是压力大没睡好吗?”他含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顽皮的大男孩,而她就是被抓住的小动物。 小孩子是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对手里的小小生物造成多大的损害。 很快,眼妆也被卸掉,高光和y影都散去,她的真实容貌已经露出了分。 “唔~~”他停下手看着那全是泪痕的小脸,发出疑惑的低声:“对b起来,你的妆容甚至有点糟糕呢~啧~小可爱我建议你不要这样化妆才更好看~” 这真是没有想到,明明是卸了妆也没有瑕疵的脸,只是完全不同风格了而已。 明明是一张清雅动人的脸,她怎么会这么害怕呢?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松开钳制着她脸颊的手,他稍微退后了一步,打量着那张袒露而出的真实容颜。 这么看……好像是有点眼熟呢,是谁呢? 她光裸的身子被绑成那样屈辱的样子,被迫坐在扶手椅上,连自己站起身都做不到,满脸泪痕的人扭过头不愿让他再看自己的脸。 “这样的你,看起来真的是更可爱了呢~”算了先不想她是谁了,反正不管是谁,现在,她都是他手中逃不掉的猎物。 “十次,”他舔了舔唇角打量着他的猎物说出最终的判决:“只要今晚你高潮到十次,我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 她咬着唇不回答。 “不回答,就是还嫌不够吗?”他压低了声音低笑着问。 她只得哆嗦着哭问:“到、到不了怎么办?” “那就没办法了,”他轻轻一笑:“那我就要彻底把你操坏才会停哦~”他说着,把手伸进了那个依然湿漉漉的部位,“这里,被操的一滴水都没有了,完全无法合拢,连动都动不了,我才会停下哦~” “不要……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呜……” 那个部位闻言剧烈的收缩起来,明明已经是如此抗拒了,但被他这样摁住了肉来摸去,却还是传出了湿漉漉的水声。 “我们先来第一次~”他露出冷酷的温柔笑容,将人重新扔回床上,强令她分开双腿跪立在了床上。 “乖乖把腿打开跪好哦~你不想再被打屁股了吧~”他的大手邪肆的揉捏她泛红的t肉,还残留着些许疼痛的肌肤一经揉捏,便泛起说不出的奇怪触感。 羞耻和害怕让她浑身颤抖,但却真的没有勇气再反抗,只能乖乖的听从吩咐,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在床上跪好。 他紧接着拿出了一条仅有一尺长短的麻绳,随后将一大股润滑液倒在手中,朝她的腿心肉去。 黏滑的液体被手指竟皆涂抹在私密之上,手指还肆意的探入了甬道,将她的娇嫩花蕊里里外外的涂抹了个遍。 涂完之后,他将剩余的润滑液抹在了那条短麻绳的中段。 “那我们就开始第一次咯~”说着,他用两手一前一后的抓住了麻绳两端,将麻绳绷在了她双腿之间。 她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竟然是要用那麻绳勒住她的花穴然后前后拉动绳索,摩擦她的花蕊。 “呜~!不、不要啊,会痛、这个会痛的呀。”在她惊惧的颤抖之中,那麻绳还是完全勒住了她的腿心,而后他轻轻的前后一个拉扯。 “呀~~!”她登时发出了尖叫,双腿一软便要栽倒。 然而他手上动作一重,便让绳索深深勒进了缝隙,她顿时不敢再让身体朝下跌落,反而腰肢一紧,强撑着自己继续跪立在原处,唯恐被那粗粝的麻绳磨破娇嫩的花穴。 “这就乖了~小可爱~好好感受它~其实一点儿也不痛呢~”大手稳稳的拉住那麻绳,前后拉扯起来。 于是那两瓣山丘间的粉嫩缝隙,便就被这样勒住了,完全无法避开的,被麻绳前后摩擦起来。 她以为会痛,但或许是润滑液足够多的缘故,那粗粝的纤维的摩擦竟没有带来疼痛,反而在一片滑腻之中擦出了令人心惊的震颤的快感。 “呃嗯~~”她害怕的尖叫中,很快便带上了酥麻的颤音。 “瞧~这就喜欢起来了对吧?”大手控着那麻绳逐渐加大了前后拉扯的幅度,让绳索像一个缓慢的前后摇摆的海盗船一样,紧紧贴着她的花穴,将它从头到尾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摩擦。 “啊~~嗯~~~”她的吐息逐渐加入了控制不住的呻吟,麻绳已经被彻底润sh,紧贴在花埠之上,擦出一片又一片酥麻的火花。 “不、不……唔!”他摩擦的速率陡然一变,快速而小范围的抖动起手中麻绳,将她擦的一阵阵颤栗。 那里……两片花瓣之间的部位,在黏滑的液体之间,娇嫩的花蕊与粗粝麻绳不断的摩擦,有一点点的痛但更多的是尖锐无比的快感,甚至,那一丝疼痛还会加剧这种快感。 他拉扯着这根麻绳,看着绑缚的女t骑在那上面露出挣扎的痛苦表情,她极力的忍耐,但颤抖的身体已经将她出卖,呜咽的呻吟更是暴露出她的脆弱,被勒住了翘在半空的胸乳也在轻颤,让那两颗颤栗的红梅也颤个不停。 他盯着那晃动的胸乳邪邪一笑,这对儿漂亮的小奶头,不知道挂上了r夹抽打起来,是什么模样呢。 如此想着,他重重抽拉了一下手中的麻绳。 “啊!!!”豁然加剧的力度和幅度,让她感觉自己的花蕊似乎要被磨破了,但被紧紧擦刮的珠核却传来了燃烧一样疯狂的尖锐快噶。 他毫不留情继续维持着这样大幅度的紧压着她抽动摩擦。 很快,她崩溃般的哭叫了一声,就这样跪骑在这跟麻绳上,抽搐着攀上了高峰。 灼热的、仿佛要失去知觉般的下体一松,一股潮液喷涌而出,她哆嗦着扑倒在了床上。 -- гοūгοūщū6.cοм 10,疯子 丢开麻绳,他伸手将人翻转,而后轻松的掰开那双腿,袒露而出的小花穴已经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了,被麻绳磨得发红的小花瓣看起来似乎有点肿,湿漉漉的一片泥泞中,小花口可怜兮兮的收缩。 他用拇指摁在了那绯红的小口上,笑着搅动手指,用指腹来回碾压那水汪汪的入口,“我猜你是第一次潮吹吧,嗯?” 她脸上一阵红白,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呵呵呵的低笑,施施然跪立在了她双腿之间,单手套上避孕套,对着这样毫无抵抗能力的她,挺腰直入。 花穴被满满撑开,他直接入到了最深,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到的同时,被磨红的花瓣也被粗糙的耻毛擦刮着撞到。 被麻绳磨过的部位脆弱不堪,被这样一撞就有说不出的麻痒酸涩的生出,细微的疼痛像细密的针扎在娇嫩的部位,而与此同时,最深处又被这样强悍的填满了冲撞。 她剧烈的颤抖着,眼泪就滑了出来,又害怕又抗拒,这让她缩的格外紧,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的就喊出了求饶的话语,而他便在这种情形下,将她双腿拉开到了最大角度随后肆意的挺腰抽弄。 啪啪的肉体相交之声,和淫靡的水声急促的回响在室内,女人细小的呻吟哭泣藏在其中显得格外脆弱无力。 被绳索紧紧勒住的胸乳在冲撞之中晃动着羞耻的r波,被绳索紧缚的上身在晃动之中隐约生出了一些疼痛的感觉,却因为双腿受制于人,整个身体被人毫不留情的抽查玩弄,她连轻轻扭动身体都做不到,只能随着他愈发狂狼的动作被迫的在床上前后挪动。 “不要了,疼……疼……”她小声哭着求饶,然而他不为所动。 “疼?可我觉得,你下面这张嘴不是这么说的哟~”他说着大幅度的旋转搅拌了一下,将那里搅出一阵粘腻的水声。 “听到了吗?你这张嘴……在说爽呢~”将粗长的欲龙整根拔出只剩端头浅浅没入,而后重重插入,发出噗嗤的水声。 她登时屈辱的咬住了下唇,但身体却受不住这刺激颤抖紧缩。 空气中传来男人低声的嗤笑,“有心抱怨,看来还是我不够给力呢~”他笑着低语,俯下身,咬住了一颗红莓,肆意的拉扯吸吮起来。 “呀!!”她脆弱的尖叫着,眼前全是白光,一瞬间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除了尖锐的感官浪潮就再也察觉不到其他事物。 那里的抽插动作越来越迅猛,薄嫩的花瓣已经被操的泛红发肿,润滑液和她自己的体液斑斑驳驳的四溅,在腹gu之间沾染的一片狼藉,呻吟和尖叫越来越无法抑制,每一次重击都让她绷紧了脚尖发出尖喘。 泪珠自眼角渗出,每一次动作都让她身抖如筛,两只胸乳被轮番抓揉穴1咬,红红的小奶头很快就留下了浅浅牙印,t肉被人肉了两下,随后又是一巴掌落下。 疼痛中的高潮席卷的格外激烈,她有那么片刻抽搐到了完全失去意识。 “救命……救命……”无意识的喊着这样的话,身体还在一阵阵的抽搐,胸膛起伏间她喘的楚楚可怜。 瘫软在床上的她,此刻看起来就像被蹂躏过又随手丢弃的娃娃。 “好宝贝儿~两次了哟~”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颌,低沉的声音含笑。 她泪光蒙蒙的眼睛转了一下,却低声反驳了一句:“四次。” “嗯?”他扬起了一侧眉峰。 “你说的是今晚……刚才那两次,也是今晚。”虽然带着哭腔的声音听来小心翼翼,但她还是坚定地说出了反驳。 “唔~~”他沉硬了一声,随后噗嗤笑了:“你说得对,宝贝儿~是我算错了~”他笑盈盈的说着低下头轻轻啄吻了她脸颊一下,“作为赔罪,我给你解开绳子好不好呀~” 她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可怜极了的说道:“那、那不可以用其他东西绑我了,可以吗?” “好说好说~”他眯着眼睛暖声笑着点头:“不绑了小东西,今晚不绑你了~”说着,他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里,翻出了一把匕首。 线条流畅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色冷光,用贝母装饰的把手流光溢彩,那绝对是开封了的匕首,她丝毫不怀疑自己模糊的视线里,那一缕秋水寒凉的银芒。 在她呼吸急促的颤抖中,他用刀背轻轻贴在了她如玉的肌肤上。 冷冷的一线尖锐,贴着皮肤游走,感觉就像是毒蛇吐信,激起一溜颤栗起伏。 他眯着眼睛欣赏她脸上害怕的表情,在她强忍着泪光、脸色发白的注视下,将她身上的绳结一个个挑开。 的确是吹毛断发的匕首。 绳索已松,但她瘫软的手脚却一分力气都使不上。 啪,他把匕首随手扔在了床头,还朝她暗含怂恿的挑了下眉。 疯子……这是个危险的疯子,在心底又害怕又愤恨的说着,她的表情却如同吓呆了的小兽一般,令人望之生怜。 绳索顺着肌肤滑落,留下道道红痕展示着方才遭受过的暴行。 -- 11,可怜虫 跪在镜子前面,手掌无力的撑在镜面上,几乎贴住了镜面的脸上是一片失神,在哈气模糊镜中世界里,一切都显得奇幻扭曲。 包括镜中的自己弓折的肢t,涨红的乳尖不时的撞在凉凉的镜面上,又有男人的手抓住一只倒垂的雪乳揉捏,乳肉自指缝中漏出,红痕也在形变交错。 视线中的一切都在抖动旋转,她看不清男人的脸,那模糊一片的镜中世界最清晰的是自己漆黑的眼,空洞的,倒映着迷乱抖动的白与红。 软弱的呻吟一声一声的响起,那是自她口中发出的,属于人类最低级的反射反应。 他想羞辱自己……身体是任人摆布的瘫软,神情的放弃希望的麻木,但心底最深处的声音,却反而冷冷的静了下来。 他又换了个姿势,那只有力的臂膀强硬的抬起了她的上半身,于是身体无力的向后跌入了那个邪恶又炽热的胸膛,无力的靠在他结实的身躯上,远离了镜面的眼睛重新看到了完整清晰的图像。 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于是镜面中清晰的反射出了那一处此刻的图景。 原来自己的那里……是这个样子的。 略有外翻的花唇已经是红肿的样子,仿佛熟透的果子上面挂着淫靡的果液,内里粉嫩的嫩肉有些许被翻带了出来,看起来脆弱极了,细软的毛发全都被打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白嫩的花埠之上,这一切都让那个慢慢的填塞其中的巨兽显得更加狰狞粗大。 他放慢了速度抽插,好让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来来回回的侵犯,巨兽完全抽出,带出些丝丝缕缕的黏液牵连在卵圆的头部,而后自那小口处点滴坠落,然后他再将那狰狞之物撞进那合不拢的小口,那样大小强弱的对b,让这撞击显得更加暴虐又情色。 小花丘被完全打开,他摆腰冲进最深处,于是她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的脆弱吗?没有任何防护,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抗,任何人任何东西,如果想要没入其中似乎都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那些被侵害、被侮辱的人们才会那么绝望无助吗?人是脆弱的,身体也是脆弱的,而陷入绝境只需要一次掉以轻心,一次的放纵,一次的放任自流甚至一次的无意路过。 本该是属于她的宝贵的花朵,此刻却只是容纳着肮脏欲望的容器,那是没有什么含义的、单纯属于兽x的欲望。她闭上了眼睛,但这样的图景却已被她深深记在了脑海。 廉价的快感,却到的汹涌。 实话实说,他的技术的确好的过分,在这之前她甚至认为技术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 被翻转过来,被压上了桌面,大腿被折在胸前,挤压的窒息和背部硌在桌面的疼痛里,他深深没入插进了最深的宫口。 意识再度一片黑暗。 “很棒哦小可爱~刚才你连着到了三次呢~真是敏感到不行呢~”那带笑的低沉声音就像是一个梦魇,带着湿热的温度在耳边翻滚。 “不是说过……不绑我了吗?”身体软的动都不想动,她虚弱的靠着床坐在地毯上,只因这个男人在片刻前用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随后将她推倒在了床边。 “这不是绑呀~宝贝儿~这是手铐而已~” 毛绒绒的手铐倒是也不疼,再加上她本就无力挣扎,所以感觉并没有太大差别,她甚至有点麻木了,只是一点本性使然,让她不愿意就此麻木顺从。 “手铐就不是绑了吗?你说话不算话。”反驳的时候她是面无表情的,眼神空茫的落在远处,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在反驳而本人一点儿都不在意了。 于是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颌,一把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强迫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你在跑神吗小东西?”他笑着的声音带着点危险味道。 “我累了。”很轻的呢喃着说了一句,她的目光依然没什么焦距,被酒精和情欲侵蚀的身体昏然欲睡,那一开始的恐惧和羞耻逐渐麻木过后也变得波澜不起。 都随他去吧,大不了也只是死……想到死这个字,她居然觉得平静,于是目光也变得冷淡漠然,黑白分明的眼睛空洞的落在他身上。 一泓秋水照人寒。 他被这样的眼神看的一愣,随后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他脸上一直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邪笑一变,而后手上的力气便增大了一分,一瞬间他的神色转变数度,惊讶、愤恨而后是冷笑。 “我看你是还不太清楚自己处境呢,女人。”他低声说着,声音已经不再带笑。 不愿回想的记忆再度翻腾,男人女人冷漠的居高临下的脸,漠视的敷衍的永远只会说下一次的父母的脸,那只会在他闯祸后才会豁然转变神色的脸。 怒吼、失望、不悦……那至少,至少b面无表情好得多,b冷漠好得多,b漠视好得多,b……敷衍好得多! 牙根不经意的咬紧了几分,他伸手把她抓了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 背缚的双手被压到让她痛苦的皱起了眉,而后朝一侧翻去微微蜷起了身体。 他随后压了上来,伸手就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现在,不过是一件玩具呢小东西,玩具就该有玩具的觉悟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冷笑像刀锋凌厉。 手指收拢在喉间,他周身洋溢着四散的暴虐气息,看起来极为可怖。 她空茫的眼神终于回转在了他脸上,但是竟然已经感觉不到恐惧了,透过他那张压抑着危险和暴虐的脸,她只是回想起了自己现有的所有人生。 幼年时她以为可以用乖巧就能得到赞许,她以为隐忍生活就能平顺,她以为足够努力那个叫父亲的男人就能多看她一眼。 但是她错了…… 不在意你的人,任你千般努力万般手段,他还是不会在意你的。 她以为长大了,离开了那个家,原生家庭给她的伤害就能消融,但她还是错了,这一段失败的婚姻,这一段不该发生的羞辱欢情都告诉她,她始终没能走出来。 她还是当年那个忍耐着保持微笑,不敢表达又唯唯诺诺的孩子,这样的她……会失败是必然的吧。 她用隐忍对抗家庭的伤害,而他则用堕落和自暴自弃。 在这里相遇的,只是两个失败于童年影响可怜虫。 -- 12,下定决心 回想着自己的人生,她忽然笑了,满不在意的浅笑里她轻声说道:“无所谓,你还想做什么都请随意,反正不过是一个……天亮后就要滚出我生活的人,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略带惊讶的睁大了些许,随后无可抑制的怒气充盈了心间。 手指下意识的收紧,他在瞬间暴怒非常。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激怒我,你的做法很不理智呢小东西又或者说……”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如毒蛇吐信般的在她耳边低声说:“柏夫人?” “呵呵呵呵……你说,把这样的你拍下来寄给他看,一定很精彩吧。” 被收紧的手指卡住喉咙的人发出艰难的喘息,窒息的眩晕中,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多少害怕,之前害怕身份被戳穿或许是因为自己还存有幻想吧……对于出轨被发现而恐慌的人们,是因为他们还不想失去家庭和婚姻。 但如果对于已经下定决心准备好失去一切也要离开的人呢? “呵……”艰难的冷笑从被挤压的声带中露出,“你,随意……我根本、不在意,呸!只要你承担得起后果,你想拍就拍吧。” 若他真的这样做了,她固然是会倒霉,但她已经做了决定要失去一切了,所以……还能差到哪里去?反倒是拍了照片的他,会遭受什么那可还真不一定,既然他能认出她,他必然也是这圈子里的人。 呵光脚不怕穿鞋,她打赌,他不敢真的那么做,否则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他惊讶的挑起了眉角,“呵?可以……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可以很可以,没想到你还挺有趣,我还以为他的女人就跟他一样无聊呢。”放开了掐住她的手,他再度拉开了那双腿,“让我瞧瞧,你能嘴y多久,嗯?柏夫人~~” “啊……”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新一轮的攻击来的又快又猛,他完全发泄式的律动着,撞的又深又狠。 用尽手段翻来覆去的操弄她,他将她摆出了各式各样的姿势,掐住她的脖子撞得她几乎窒息,用r夹折磨两颗红肿的蜜豆,花核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已经分不清疼痛和快慰的界限了,眼泪簌簌滑落,却只是单纯的为了感官的崩溃。 他故意s在她的身上,最后当着她的面打开手机对着她的脸拍了起来。 “我觉得我拍的还不错,你觉得呢?”他笑嘻嘻的滑出一张照片放在她眼前要她观看,照片里的人看起来b三流动作片里的女主人公还要凄惨,她白净的脸与她斑驳一片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b,无力合拢的大腿上都是指印和勒痕,暴露而出的花蕊更是一片狼藉,暴虐的情色透过屏幕扑面而来。 她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了,眼皮抖动了片刻,她什么也没说的昏厥过去。 但自始至终,她没有再求饶过一句。 眼见她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竟第一时间生出了些许慌乱,随后便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和憋屈,再然后一种可以称之为空虚的罪恶感逐渐浮上心头。 眉头皱了一下,他竟下意识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随后才渐渐回想起了今晚做的一切。 刚开始是完全在掌控中的,诱奸这种事他早就手到擒来,技巧花样也是身经百战的熟练丰富,本来的打算……只是初步的调教一下,让她食髓知味的上瘾,然后再花言巧语的哄骗她,利用人类常有的斯德哥尔摩倾向,一点点腐蚀她的意识,享受这种拉良堕落的成就感。 但……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呢。 大概从他意识到她真正身份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开始失控了。 她是那个人的女人,那个……那个混蛋的女人,他承认那一刻起便生出了报复心,如果把柏逸尘的女人调教成自己的狗……罪恶的想法一经诱发便自行生长起来,所以只不过是第一次接触,他就用了走绳这样过火的手段,甚至直接威胁要把她操坏,这些手段原本该是慢慢来的,可以在之后一次次的接触中慢慢完成,她甚至都不会感觉到过度的痛苦。 直到她本来害怕的眼神变得冷漠,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表情,b起厌恶b起反感或者其他,他最讨厌、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冷漠的表情。 于是他真的失控了,到了最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毫无技术可言的强暴。 有点糟糕,身体得到了满足,但是心情却很糟糕,就像是吃了过期的蛋糕。 第二天还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醒了过来,浑身酸痛,脑袋也疼,那是宿醉加被迫纵欲的后果,只是扶着床坐起身,她就感觉到无比的眩晕恶心。 出乎意料,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十分清爽,没有留下任何粘腻的触感,床单也换了新的,衣服放在身边,虽然不是叠的整齐,但也没有胡乱堆成一摊。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只有窗外传来的水流声和鸟鸣声萦绕。 是个很可爱的清晨,如果不考虑现实中的那些破事。 神思恍惚了片刻,她看着窗帘缝隙中晃动的阳光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衣服还是要先穿起来的。 手臂抬起来,腕上的勒痕还没褪去,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展示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这就讨厌了,”她低声喃喃,“这么热的天,还要害我穿长袖。” 微嘲的牵了牵唇,她略微吃力的穿上了旧衣服,下地的瞬间踉跄了一下,酸痛的不适让她狠狠皱眉。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痛苦多过欢乐。 不,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自己遇到的,都是鬼不是人。 捡起自己的手包,她步履轻浮的推门走了出去,只走了几步距离,就进了隔壁属于自己的房间。 一模一样的装潢,屋子还保持着她昨晚走之前的模样,包括那几乎被她喝空的那瓶酒。 踢掉了鞋子,她两步跨到了床边,随后将自己摔进了床,仰躺在洁白的床铺,感觉就像躺在白茫茫的雪地,她的眼神空茫的看着天花板。 满室阳光,一室寂静。 良久,有一点水渍在洁白的床单上氤氲开来。 -- 13,如刀妩媚 离开酒店的时候她穿着长袖的真丝衬衣,一步裙下面是不透明的肉色丝袜,一个墨镜架在脸上,这些都是服务到位的客服小姐姐帮她买来的,有钱的确是方便,而昨天穿过的所有衣物都被她留在了房间里,包括手包和所有饰品。 打开手机,漫不经心的滑动浏览着一条条讯息,多是工作上的事,有几条广告,一些通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平庸、和无趣。 呵~她就知道是这样~别说是一天没回,哪怕她十天没回家,只要不是警察报案或者闹出麻烦,那个人,连问都不会问一句吧。 离开大厅走到出口处,他与她迎面撞在了一起,他手上提着个袋子,似乎是装着些食物,与这样着装的她撞上,他竟没怎么犹豫就认出了她。 “哟!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儿呢。”男人抬起手中的袋子晃了晃:“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东西。” 带着墨镜的人,气场+10,墨镜下的眼睛不带感情的把他打量了一遍。 还不算亏,在心底微嘲的想,他还真是个经得起阳光照s的帅哥,“行吧,那就当过夜费了。”她说着伸手就接过了袋子,手臂抬起来长袖朝下滑了一截,露出手腕上显眼的勒痕,皓腕如雪,这一圈勒痕就显得十分显眼。 “我还给你买了点药,”男人的目光落到了那圈勒痕上,“你涂一些上去,大概一两天就没有痕迹了。” 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墨镜下的红唇微微挑了起来,“瞧不出,你还是个人。” 他随即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昨晚是我错了,我得道歉,”这是他的优点,当他跟女孩子道歉的时候,他从不犹豫,且态度摆的极其端正:“是我失控了,认出你是谁之后,我确实存了想报复的心理,对于这一点,我十分抱歉。” “报复……”她不由觉得好笑:“怎么,你认识他?”那可就真的是太有趣了不是吗,随机偷个情,都还能跟原配扯上关系。 “不怎么认识,只是足够讨厌。” “哦,这样~”她轻轻笑了一声,也不在意这话的真假“无所谓,没什么别的事我就走了,以后应该也不会见面,再见。” 拎住袋子的一角,她把东西从他手里扯了过来,随即迈开步子便从他身边走过。 “别说的这么肯定嘛~都在这座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嘛~”他侧过身拦住她的部分去路,同时露出讨好意味的笑容:“昨天是我错了,再给个机会嘛~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嘛~” “我看起来……真的那么蠢吗?”扬起下颌她冷冷的笑了:“同一个坑,我还要跳两次?” 尖头的高跟鞋转了个方向,她毫不留情的绕开他继续朝前走去。 “别啊~”他伸手拦在了她身前,“别这么无情嘛~”他笑眯眯的将人拦下,身体微微前倾将她拦住。 步履再次被阻,她原地晃了一下,酸痛蔓延得瞬间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唔~对不起,”他秒懂:“我真的是很抱歉,”说着他便把手搭在了她腰上,“我扶你。” 啪!“别碰我!”毫不掩饰的厌恶自她浑身每一寸中溢出,她用力甩开了那只手,随后像是碰到了脏东西一样在衣摆上擦了擦手,朝一边跨了一步拉开彼此距离。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更不想再有一点联系,我这样说,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的开口道:“亲爱的,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昨天还有点东西留在我这儿呢~就这样当没发生真的没问题吗?”这指的是那张照片。 她停下步伐,豁然转身,而后也微微前倾了身体凑近他低声道:“送你了,你动了那么一晚上也辛苦了,当床费吧,毕竟你这样的烂人……以后还能不能遇到我这样好看的女人还不一定呢,留给你打飞机用了~不用谢谢,就当我做慈善。” “你还真不怕我把它传出去。” “爱传就传吧~虽然我很怀疑,像你这样的懦夫,有没有这个勇气直接得罪他。” “你说什么?” “像你这样的,只敢对b自己弱小的人下手,并因此沾沾自喜的人,没什么可在意的~”她忽然甜甜的笑了起来:“我猜~你家人不喜欢你吧,爸爸还是妈妈?嗯?还是全部,他们是不是……从小就没有真正关心过你也不喜欢你呢,聂~大~少~” 在遗留在房间里的会员卡上,她看到了他的名字,随后明白了他的身份,那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聂家都不愿意提起的不成器的孩子。 “让我再猜猜,你花尽心思的胡来乱高,不过是想博得一点点可悲的关注吧,呀~”她噗嗤的笑了:“真是个可怜虫呢~” “除了毫不费力的堕落,你还真的是一点其他反抗方法都没有啊~又可怜又没用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如刀的词句从她殷红妩媚的唇角吐出,成功让他再度脸色大变。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这个柏夫人又好到哪里去?” 她的红唇抿了起来,下颌微微扬起:“很快,我就不会再是柏夫人了,不好意思,属于我的烂泥坑,我一定会自己爬出去,至于你~”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就请你一个人在你自艾自怜的坭坑里腐烂下去吧,我,不奉陪呢。” -- 14,顺水推舟 有一件事她是说对了,他并不会真的把照片外传,尽管他自己也承认自己是个渣渣,但渣有渣道,他还没烂到那个地步,他是第一次这样拍了别人的照片,自己想想还有点后悔。 也就是想吓唬她一下,没想到居然没用,她还真是y气,一点都不肯服软,一点也不像昨天晚上刚遇到的时侯,像个迷路的小白兔。 这就是传说中的觉悟吗,有了觉悟的人,就能一夜之间长大,变得大不一样。 不过听她的意思,这是要……离婚吗? 忽然兴奋了起来,一场大戏啊~ 柏逸尘那个家伙,也要尝到被抛弃的感觉了吗?他幸灾乐祸的想着,同时又想到一个事实—— “那岂不是说她马上就是单身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了?”嗯?追求?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怎么办,一想到这一点就好兴奋,别看他已经是个资深老司机,但实际上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全部都是纯约p,女朋友…… 正式的站在身边有可能会结婚的女朋友?!嗯……是她的话,想起她方才盛气凌人的气势,那如刀锋般锐利的妩媚,他忽然觉得一阵心动。 呀~谈次恋爱好像是个不错的选项,虽然她方才把厌恶摆的那么明显,但是……有挑战才有意思不是吗? “给我留作纪念吗?”手指翻出了那张照片:“她可还真敢说啊。”拍的的确很过分,或者说昨天做的就很过分,他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了一下,随后c纵编辑功能把图片上她锁骨以上的部位截了下来,然后彻底删除了原图,只留下了那张泪痕残存的脸,露出的锁骨楚楚可怜的缩起,她微微皱着眉闭着眼,黑发铺陈在脑后像一朵绽开的花。 就留下这张脸吧,其他的部分,他总有一天能再次亲眼看到。 她依然没有回家,在外边找了家正规宾馆就住了进去,先处理一批工作内容,外卖解决三餐,把药膏涂满淤痕,然后拉出了联系人列表,找到了现在属于她的下属们。 等她离开了这里,而且是那样决绝的离开,那么此刻属于她这一“派系”的下属,只怕会工作受阻,即使不被借口撸掉职位,也会备受冷遇。 在她彻底离开之前,她要安顿好自己的下属们,这是她所能最后尽到的责任了。 找相关负责人,联系适合的公司岗位,推荐信,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两周里,她陆续约谈了一定会受到影响的几位员工,为想要离去的人提供面试机会和推荐信,为想留下的人给出相应建议并逐步调整交接手中的工作。 这段时间她只回了两次家,每次都带走了一个手提袋那么多的东西,那是她入住这里的时候,带进来的全部东西。 大概第7天的时候,他问了一句她最近的情况,被她不咸不淡的敷衍而过,之后有一次他试图亲近她,被她直接躲开了,随后便说有事要忙便转身离去。 走出房门的时候,她感到一种诡异的愉悦,原来,主动离开的感觉b被留在原地要好那么多。 安排好该安排的人,那么差不多是时候摊牌了。 还在考虑选哪一天正式离职然后跟正主约谈,结果对方倒居然忍不住先跳了起来。 早上去办公室的路上气氛便就不对,不过她心里早有预估,那一点疏漏是故意留下来的,就想看看对方什么时候忍不住跳出来咬她,她就可以顺水推舟的走人。 到了办公室,该到的人居然都在,她流转的目光掠过了他的脸,然后是那个露出得意笑容的女人。 红唇挑起,她笑的明媚。 “真难得,人这么齐,说吧,什么事?”拉开自己的座椅,她优雅的坐了下去,而后仰起头看向那一圈的人。 女人拿出了那些证据,yyan怪气的让她来解释误会,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像是噪音,她只是笑了笑看向了他的脸。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见她看过来,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皱了下眉。 于是她嘲讽的勾起了唇角,这就不耐烦了吧这个男人,呵…… “好啦,我知道啦,”懒洋洋的声音从自己口中发出:“解释啊……嗯,这的确是我的失误,我会全权负责的,”说着,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手包,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 “辞呈,交接文件,公司资料。”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推了出去,“剩下的公司物资我没带出去过,全在这里,你们检查检查,确认了,我这就离开。” 女人惊愕的睁大了眼,似乎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应对。 其他人看着桌上准备好的文件资料,也是念头纷呈。 看起来,是早就准备好了要走……识相的人们纷纷低头不作任何表态,毕竟大家都懂,这件事上,唯一有决定权的只有柏逸尘。 他看了她片刻,似乎在判断她的真实意图,然而女人居然翘起了二郎腿朝后一靠,靠在椅背上,随后抽出一根香烟,便当众点了火。 咔嗒,丝丝,而后是吐出烟圈的声音。 众人更是把头低的更低了,这、这怕不是家庭矛盾现场被他们给看了? 她却没管那些色彩纷呈的脸,烟雾模糊的视线里,她只感觉一阵轻松。 烟这种东西在她成年后,她便会了,那段时间只要感觉压力大感觉累,她就喜欢抽一支,后来承受力起来了渐渐地便也戒了,之后为了匹配这个身份,更是碰也不碰。 但此时此刻,这样吐出一口烟圈,她只觉得无比的松快,仿佛背在身上的枷锁终于被她全然抛开。 他皱了下眉,一片寂静里,他沉硬了片刻道:“也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果然如此……她垂下了眼眸,唇角的笑却更加妩媚。 站在柏逸尘身后的助手一瞬间似乎有些惊慌,他看了看阮亦薇又看了看柏逸尘,但最终助手同学什么都不敢说,也什么都没表示,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来装死。 不好,老大这是在作死…… 情商满点,察言观色满点的助手同学,闻到了非常不详的气息。 之前就敏锐的感觉到了,柏夫人其实已经对木头一样的老大很不满了,今天这事儿……老大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懂人心呢,这就是在看你表态啊,你好歹也先表示一下完全相信自家媳妇儿没有做错啊,你这话说的,就像是你也认定是她做错了就该她负责一样啊。 这简直就像是在啪啪打她的脸啊。 手掌一摊:“看来没问题了,交接的东西我都整好了,u盘里写的一清二楚,我想这里已经没我事了吧,那么,再见了各位”潇洒的站起身,她两指拎起了背包朝外去,“啊~对了~”忽然停下步伐,转过身,她妩媚的一笑道:“我的工资和奖金别忘了给我结一下呢,该是我的劳动所得,还是要给的。”语气俏皮仿佛在开玩笑,但没人敢回应这个笑话,只是满室寂静。 气氛复杂的沉寂中,她再不停留,又吐了个烟圈,笔直的便朝门口走了过去,连眼角都没给他一下,只是到了门口的垃圾桶前,将手中燃了一小半的烟丢进了盛水的托盘。 -- гοùгοùщū6.cοм 15,开门见山 小助理心惊胆战的跟在老大身后,满脑子都是要遭,这次感觉真的要遭,老大你真的不哄哄吗?还是说豪门的世界他果然不懂,算了算了他就是个助手,助手就该有助手的样子,那就是,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 长长的走廊走到一半,柏逸尘停下了步伐,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声说:“她……是在生气吗?” 我的老大……她那已经不是在生气了好嘛,你都不看她走之前的眼神吗,那表情,完全就是轻蔑的表情了啊喂! 他虽然还没结婚,但是……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爱人露出轻蔑的表情,那基本已经是~是完蛋了吧! “这段时间,好像一直在生气,家都不愿意回。”原来他也不是迟钝到完全没反应啊,他也知道这十几天她完全就是躲着他见都不见啊。 嗯……问题早就这么严重了吗?老大你…… 最终一点恻隐之心让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建议道:“柏总,您或许该抽点时间陪陪夫人。”年轻漂亮的妻子天天不见可是真的会出事的啊喂!多说点好听话,带她出去玩,任劳任怨再认个错可能还有戏啊! “嗯……”柏逸尘点了点头,“帮我订个位置,我记得她喜欢吃鲥鱼,这个季节应该有。” 好极了老大,如果你没有记错那你还有点抢救余地……大概吧。 “好的柏总,今晚7点可以吗,”是的越早越好最好是现在就立刻去“还有嗯……”他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您最好亲自通知夫人说是您自己订的。” 柏逸尘仿佛忽然懂了点什么,难道这也是原因之一?说起来,正常人该怎么做,鲜花、珠宝、礼品? “还有礼品,嗯……你之前都是在哪里选的?”他此刻看起来,竟有点像个忐忑的孩子。 可怜的老大……原来拥有钞能力也不能解决所有烦恼啊~助理同学在心底叹了口气,兢兢业业的给柏逸尘“科普”了起来。 从公司出来,阮亦薇就回了家,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她神情自若的装走了最后一部分属于自己的东西,至此,所有完全属于她的东西都已经被她带走了,剩下的他送来的,不是自己钱买的,全被她留在了里面,包括这辆车。 拉着行李箱,她直接从大门走出去,管家敬业的走上来问她是不是需要司机接送,柏逸尘便在这时候打了电话过来约她去吃晚饭。 这倒感情好,于是挂了电话,她笑盈盈的请司机把她送去了目的地,下车的时候告诉了对方不用等她。 这算是最后一次蹭车了吧,把行李箱寄存在前台,她奔赴了最后的战场。 他略感不安的坐在那里等她前来,轻柔的氛围音乐,闪烁的烛光,精致的器皿,前菜已经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等待客人临幸。 他抱着鲜花端坐在那里,却总有说不出缘由的不安让他心神不宁。 这段时间她的确不正常,之前无论怎样,只要他回到家,总是能看到她笑着等他,每次看到她,哪怕只是坐在那里喝茶没有什么交际,他也能感觉心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里面,为什么只有她能给他这样奇特的安全感,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想要留她在身边。 所以他第一次认可,或许真的有出于真感情而结合的婚姻,和父母展示给他的完全不同的婚姻。 一切都很顺利,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她有些防备,但最后,他还是得到了她的一切。 他以为这份安全感是不会改变的,毕竟,他已经排除了一切困难娶她进门,童话故事的结局不都是这样写的吗,结婚了,就会永远好好的过下去。 但是此时此刻,萦绕不去的不安却在持续蚕食着他的心神。 终于,他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她的脚步声很轻盈却有力,左脚总会b右脚快一点,与她常年喜欢的3-5厘米高的鞋跟配合着,踏出一种错落的音节。 他抬起头,看着她的脸自那台阶下逐渐显露而出,眉峰上挑,烈焰红唇,这是个极富攻击力的妆容。 她的脸上挂着一种冷冷的笑意,黑纱裙摆在走动间有着细碎的光芒闪烁,她整个人的气势不像是在赴爱人的甜蜜约会,而像是提着枪的战士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战场。 他居然感觉到了害怕。 她接过了捧花,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放到了一边的座椅上。 他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就把礼品递出去,就见她笑着开了口:“谈谈吧,柏逸尘。” 听到自己的名字完完整整的从她嘴里说出来,那种不安便剧烈的发散开来。 从确认关系之后,她就没再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他,他甚至不想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最终,他只是呆住了一般坐在那里,嗯了一声当做了回应。 “我说,我们离婚吧。”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她的脸上是明媚端庄的商业微笑:“原因的话,我出轨了。”这四个字一出口,她竟有一种报复般快感升起,“你也别问是谁了,跟你一样是个渣,不过人家技术b你好多了,不像你这么无趣,你这个,骗子。”心底积存的黑色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她冷冷的笑着,“何必呢,柏先生,您这样的人想找一个听话的傀儡妻子,不是很容易的事吗,你招招手不知道多少女人愿意,何苦,来欺骗我呢?” 这一连串的信息量过于密集,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对哪一句做出回应。 “骗子……”他茫然的重复着这个词,不知所措到指尖发麻。 “说什么爱我,你不就是想要个听话的工具,也是难为你了,屈尊降贵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我没有不爱你。”这控诉令他惶恐又委屈,但即使如此反驳的时刻,他的神情也只是浅浅的起伏,仿佛没有波动。 “呵~”于是她冷笑了一声:“我也是真蠢,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朋友和家人都那么恶心,我又怎么会傻到相信你是不一样的。” “你b他们更恶心,至少他们很坦诚,厌恶也好排挤也好,都很坦诚的展现给我,让我清楚的明白我有多配不上你,不像你……很委屈吧,还要花时间弄这些东西来安抚我,”下颌微微抬起,她环顾四周“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精力,让你很不耐烦吧。” “我没有这样想。” “不必再装了吧,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 16,尘埃落定 他不知道,没有人教过他,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才是爱,更不知道怎么表达才是对的。 在他身边,人们都用物质和金钱表达感情,越多的钱物就代表越多的看重,所以他也只会用这样的方法,给她卡,给她钱,送昂贵的礼品。 “每次触碰我都很不情愿对吧,看你那么努力的敷衍,我也真的是很感动呢,”呵的冷笑的一声,眼睛里有些许泪光闪烁,但她很快就把那层泪光生生忍了下去,“请你换个工具吧,对你该不是难事吧,况且~我都出轨了,你应该没那么大度,能装作不知道吧。”提前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啪的拍在桌子上,“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你的卡我没动过,你自己查查数目是不是对的上,反正我没动,过错方算我,你的钱我分文不要,除了我的工资,那是我应得的。我嫁给你之前自己带去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剩下的东西我也一并不要,至于怎么跟外界解释,”她冷笑了一下:“无所谓,就都推到我身上吧,反正我出轨了是事实,你就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是完全无辜的受害者就好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那一圈晶莹璀璨的戒指在灯光下折s着耀眼的光彩,手指捏住了戒指,微微用力,将它自指根处全然拔出,“你的戒指,还你。”她说着,把那戒指啪的摁在桌面上朝他推去。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想让我下场再惨一点,就直说,没问题了就签字吧。”说完最后一句话,她用手撑着桌面站起了身,“签好字了联系我,民政局见,离婚之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推开椅子,她拿着手包转身离去,小高跟敲打在地面上,声音急促的像错了一拍所以拼命追赶的音节。 直到她的脚步声走远,他都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失魂落魄的坐了一会儿,他伸手撑住了下颌,露出慌张的表情。 “怎么办,我好像…哄不回来了。” 原来真的会失去,即使抓到手的东西也依然会失去。 出轨……又是在什么时候,就是最近的事情吧,这不肯回家的时间里发生的,所以最近她才如此反常,他只是模糊的感觉她在生气,却不知道原来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 音乐依然在响,鲜花吐露芬芳,捏在手心的礼盒铬的手心生疼,服务生走上前询问是否继续上菜,而他的目光只落在那遗留在桌面上的白纸之上。 白色的纸,黑色的字,刺眼的像是一把尖刀。 感觉过了很久,又或者只有一瞬,他伸出手,将文件拿在了手上。 等待的时间里,她为今后的生活做了规划,手机号码、现有的所有社交账号势必要被她全部抛弃,她会跟过往彻底断去联系,包括那些所谓的家人们。 城市攻略已经做好,她将离开这里,去一个遥远的陌生城市,简历已经在网上投递出去,房源也远程联系了一些,仔细算算,这两年她还真的攒了些家底,规划一下,度过这段时期应也不难。 还好她的物欲一直不高,消费也是偏向理智,工作能力不说多强,但养自己也没问题,如今离了他,竟也不感觉艰难,只不过是…… 以后所有家务都要自己做了,她伸出手看了看这双被养护的白皙娇嫩的手。 “也不是没做过,就当回到两年前吧。” 新城市通过线上查阅已经了解了许多,但具t是什么样子,光靠想象还是难以把握,会喜欢新城市的一切吗? 有点忐忑但更多的居然是期待。 做出结束一切的决定,并执行到如此阶段,她以为自己多少会有些后悔或者迷茫,但实际上真的将那张纸拍了出去,她现在只觉得轻松。 再也不用强颜欢笑,也不用自我折磨了,真正的生活还是要放过自己才好。 耐心的等了几天,他终于打了电话过来,他问她真的下定决心要走吗?她说当然,于是他沉默了片刻,说已经签了字,可以走最后的手续了。 这应该是最后见面了吧,在那栋建筑的大门口等着汇合,想想真是有趣,上一次走进这里办理结婚登记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他一直在摸头发,那被发蜡固定的造型让他感觉不适,照相前他还在问拍照时该笑还是不该笑,笑到什么程度才合适。 现在想想,还挺可笑。 在门口等到了他的车,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似乎有一点黑眼圈。 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了她面前,沉默了片刻,他嘴唇动了动听不出情绪的开口问:“之后的生活,有打算了吗?” “会去其他城市生活。”她同样平静的给了回复。 “要去哪?” 她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想你总会知道的。” “我想听你说。” “那就是无可奉告,如果你想报复我就直说吧,我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她摆出了进攻类型的防备姿态,但眼睛却从他身上移开了,看向了一边的道路。 “不会,”他闭了下眼睛:“我不会那样做。” “那么感谢您的宽容,柏先生。我们进去吧?”她率先朝门内的方向走去。 工作人员例行的咨询了情况,再三确认二人协议离婚,彼此没有异议,然后是填表登记,提交照片,结婚证被注销,转而给出了离婚证。 两个证件长的很像,除了双人照变成了单人照。 截止到此,她在法律意义上,已重新变为单身。 -- 17,陌生的号码 回归单身生活,她还是手忙脚乱了一小段时间的,旧号注销,新号申请,又伴随着一系列的各种账户注销和重新申请,总算理顺了所有这些线上关系,她坐着火车来到了新的城市。 新城市是个偏北的城市,气候b原些城市干燥了不少,刚到地方的几天,因为忙着找房子和面试,她一时没注意饮水休息,又有些水土不服,竟因上火转而发烧了好几天,去医院吊水的时候,旁边也坐了个自己来看病的小哥,他见她那时候咳的可怜,就递了枇杷糖给她。 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小哥名叫江浩然,是个职业画家,日常也是到处跑,这城市也是刚来,也是没想到一个没注意就生了病。 “画家,听起来是个很有趣的职业呢。”不像她,说实话她的职业并不是很有趣,自己选择这个岗位也只是因为x价b还算合适。 小伙子说话有点腼腆,带着点现代人比较少见的儒雅的气质:“其实也很辛苦而且~家人总会说你不务正业。” “哦那也是正常的,无论什么选择都很难让所有人满意,甚至很难让自己满意。” “这倒是的,”江浩然点了点头,“每次握着画笔,我总会感到一种使命感,总感觉……我不能对这种使命感视而不见,所以满不满意这种事我并没有太多考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道:“也是因为家里情况还可以,不需要我负太多责任,我才能这么任性。” 那天过后,这个名字成为了她崭新的社交账号上的第一个新好友。 独自坐在医院里挂水的时候,她忍不住想,如果还没有离婚,不知道生病了会不会有人陪她,然后便又忍不住嘲笑自己想多了,对,会有人陪的,是保姆陪,还是管家陪就不一定了,想他陪,是不可能的,大概能抽两分钟问一声,都是额外恩赐吧。 如此想着,她觉得宁可是这样单身所以独自一人,也好过明明有了家庭却还要独自一人,后者的寂寞程度,是前者的无数倍啊。 虽然有着一番波折,但最终,工作还是顺利找到了,价格也合理,养活自己算是刚好,她欣然入职,唯一的意外就是她的新手机号竟在这两天收到了一个陌生手机号发来的短信。 【小可爱~听说你已经离婚了,现在在哪里呀?】 她第一反应难道是哪个老朋友?但她谁也没通知啊~然后下一条讯息跳了出来。 【自从那天之后,我一闭眼就会想起你,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给我个机会吧!】 尼玛这是谁她怎么有不祥的预感? 【小可爱你不会忘了我吧~我是聂逸风哟~你未来男朋友的名字可要记好哟~】 呕!她瞬间手一松,手机啪嗒掉在了桌面上。 呵,呵呵……挺厉害么,居然还能查到她的新号码,这是在炫耀他的权势吗?这tm个混蛋真y魂不散! 嘴角抽了一下,删除点击拉进黑名单,一气呵成。 她没有任何想回复的意思。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不回复?这是害羞啊还是当没看到啊?聂逸风捏了捏下巴,直接打了过去,电话拨通的一瞬间无情的机械声就响了起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the…… 啪嗒,他黑着脸挂了电话。 “啧,居然拉黑我?”将翘在桌面上的脚刷的收回,他的表情却并不显得生气反而……愈发兴奋了起来。 伸手一扒,他从桌上放着的一个盒子里掏出了一大把的……死m卡,一番c作后,换上新号码就继续朝她的手机发起了消息。 合着你是知道自己会被拉黑啊,所以高了这么多张卡准备持久骚扰啊,简直变态啧啧~ 【别拉黑我呀宝贝儿,我是认真的。】 c……他这是有多少个号码? 【给个机会嘛~人家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呕!不行她要吐了,删除点击拉进黑名单,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啊!能告他骚扰不? 这之后,总会有陌生号码给她发讯息,她从一开始的立刻拉黑,到后来干脆懒得理会,随便他发,她就是不回。 直到有一天,工作上遇到了个问题,以前她倒是有渠道能直接解决,现在嘛……人脉清零,稍有点麻烦才能查到。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骚然短信如期而至。 【好宝贝儿,今天想我了没~】 当然不可能想……嗯?说起来,这是个现有的资源吧,要么废物利用一下? 如此想着,编辑问题,简洁描述,发送。 【宝贝儿这是接受我了吗?你回复我啦!你可终于回复我啦!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诚意打动了?】 呵,冷笑一声,打字—— 【哦,原来你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我就算现在不知道,我马上也会知道!刷的原地起跳,聂逸风一个个电话噼里啪啦的打了出去。 喂兄弟江湖救急,赶快别废话,这什么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求答案,急! 问了一圈还真让他得了答案。 编辑,发送。 【怎么样宝贝儿,老公我是不是棒棒的,咱们什么时候见面啊,我觉得这个月风和日丽天高气爽特别适合约会。】 她的嘴角轻轻g了起来,而后……删除点击拉进黑名单,呼~好久没拉过黑名单了,感觉还真爽,啧~算起来自己也要赶快拓展新的人脉了啊,唯独这一点是真的累人,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那里,他蹲在手机旁边等了半个小时,结果只收到了三条广告短信,一条基友约酒,妈的约什么酒,老子是要追女票的人!!没空!! 火大和焦灼之中,他试探的又打了一次电话…… ???她居然又拉黑老子!!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按说今天应该致敬英烈,不该更新的,不过想想这张没有任何和谐部分应该无伤大雅,就还是放出来了。 求留言,维持隔日更的速度!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18,是噩梦吗? 【你这太没良心了吧,用完就扔??小可爱你这样我会生气的!!!】 嗤的冷笑一声,她斜向上45度角翻了个白眼,转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真的生气啦!】 【生气啦!后果很严重!】 【喂!回复我!回复我!】 【跟我撒娇我就原谅你!】 【算了算了叫我一声亲爱的我就原谅你!】 【行吧跟我回复一句我就不生气好不好~】 【骂我一句也行啊别不会啊】 【求你了嘛宝贝儿~~】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淡定,tmd他居然还敢刷屏! 她差点没忍住想怼回去,然而~何必呢~当没看见就好了,施施然的给手机点了静音,一上午便安静的过去了。 到了午休时间,她才终于点开了短信看了一眼,那之后他只发了一句话。 【期待与你相见。】??寒毛直竖,她忽然感觉不妙! 这混球不会是要追过来吧,尼玛我都搬家搬到这么远的地方了喂! 稳住阮阮,你要稳住,先别慌,假设他真的敢追过来又怎么样,难道他还敢用强?况且~她又不是不会反抗,b急了!哼!她狠狠抿住唇咬了咬牙,再次唤醒了战斗意识。 然后……然后他就没了音讯。 是的,第七天过去了,那总是不间断骚扰的讯息居然一条也没出现了,这全然的平静却让人感觉愈发没底。 这边是诡异的平静让人忍不住猜想靴子掉落的时间,而那边,聂家内部正经历着一场十级地震。 “你说什么?你小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聂老爷一脸嫌弃的看着聂逸风,满脸都写着不信任。 就在方才,聂逸风向家人公开表达了他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愿意学习改造,同意接手“正经”事情。 这简直就像是太阳从北方升起,b西方还不靠谱。 “我也老大不小了,玩够了,该收心了~”他笑眯眯的说着谁都不信的鬼话,“放心吧,这次我是认真的。” “你这是终于害怕了?就因为我跟你妈决定生二胎了?” “人生到了一定阶段,总会有所改变的~”他继续笑眯眯的说着。 随后被父亲大手一挥,扔进了某个小项目,美其名曰锻炼他一哈。 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撑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了吧,早就对他不抱任何希望的聂老爷如此想着,呵~真是家门不幸,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啊~ 一想到这一点聂老爷就感觉心肌梗塞,“看看你生了个什么东西~” “呵~说的好像不是你儿子一样~我还有事,走了。” 这照旧是夫妻相看两厌、貌不合神更离的一天。 过了十天,整个项目组的人都跟他谈笑风生,团t氛围分外融洽积极。 又过了十天,观察员反馈他态度认真,学习能力很强,情商在线,可以向更高方向发展了。 又过了十天,聂老爷把人调到了更高的部门。 哎哟~莫不是老天终于开眼了,逆子他真的是回心转意展决定兑现自己的潜力了?不愧是我的种,潜力还是可以的嘛~! 如此过了两个月,完全洗心革面状态的聂逸风获得了一致称赞,事实证明,当他认真想要做事的时候,智商无误,情商在线,又有大把免费老师在线教学,他的确可以一日千里的进步。 然后就在聂老爷老怀甚慰的当口,他预感中的幺蛾子终于还是出现了。 怎么样,嘀!您的24孝好儿子已到期,请续费! 逆子!!(怒火中烧) ……你要怎么续费!!?(无奈望天) 老婆,我要一个老婆一切好说。 ……出息?就为了一个女人,行行行,说吧是谁,哪个明星还是谁家的白菜,良家的碧玉还是失足的可人儿。 柏逸尘,的前妻。 …… …… …… 你果然是个逆子啊啊啊!不行!你惹谁不行你惹他g啥!(我就知道) 哦不行啊……啧,看来努力奋进一点儿用都没啊,连媳妇儿都要不起,那我还是继续混吃等死呗,反正偷人也挺香。!!叉出去打死!聂老爷再次心肌梗死! 等等你说清楚,前妻?离婚了?你给我老老实实说,人离婚这事儿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发现玄机) 当然没有,呵呵这事儿本来就跟我没关系,聂逸风毫无心理负担的想着,本身就是他们两感情不和早晚得分。 真没关系?(将信将疑) 没有,我还不至于破坏人夫妻感情~他们是自己和平离婚的。 是真离了,离得g干净净?(感觉微妙) 当然了这还能离的藕断丝连不成? 那……那也太窝囊了吧,我聂家就要捡他柏家的破鞋吗?(心有不甘) 不准说她是破鞋!她再怎么滴也b您儿子我干净!~ ……你tm这时候倒是有自知之明了哈。(无言以对) “你发誓你真的以后不会再乱高?老老实实学习经营管理?” “只要能追到她,一切好说。” 于是就在她已经把他给忘了,以为他就是随便发发神经现在放弃了的时候。 晴天霹雳出现了。 她找的新工作不是什么大企业,只是个普通的小企业,工资不算高但养活自己还算轻松,偶尔加班但大部分时间能准时下班,同事们也没有那么多小心思,氛围也算融洽。 工作之余,随着自己的兴趣四处游玩,认识新朋友,逐步适应单身后的普通生活,一切进展的还算顺利。 新朋友中,那个画家江浩然跟她关系最好,她甚至帮忙布置过他的画展现场,那还真是别有意趣的体验。 入秋后,天高云淡,这里的秋天非常飒爽,是个可以穿淡h长裙配蓬松头发的好时节。 摸着新烫过的柔顺卷发,脚上蹬着刚买的优雅单鞋。 今天也是精致又朝气的一天。 正当她今天心情不错的拿着n茶走进办公室不久,就被通知叫进了办公室,左右一看,居然所有高管都在,这是要公布什么重大消息?最近公司好像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吧。 正疑惑间,老板乐呵呵的跟他们讲,从今天起,董事长换人了,大家欢迎新老板。 嗯??嗯嗯嗯?这什么突兀的玄幻剧情? 然后西装笔挺的聂逸风走了进来,末端微卷的骚气发型,斯斯文文的细框眼镜,他笑盈盈的跟所有人问了声好,然后把目光停在了她脸上。!!这一定是在做梦!!? 是噩梦啊!! -- 19,意外的展开? “我拒绝,总助这个职位并不适合我。”她的表情冰冷到了极点,且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到他。 “阮小姐,还没有尝试过的事情就说不适合,您或许可以多点自信呢~” 她缓缓把头一扭,看向了一边的窗外。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逐渐失去耐心,语气也变得充满攻击x起来。 “抛开先决印象和刻板歧视,我是认真的想经营好这家公司。” 她露出了信你个鬼的表情。 “我是认为你的x格能力可以胜任这项工作,才提出的建议,当然你可以拒绝。” 她终于转过头瞟了他一眼。 “尝试一下新的领域并不是件坏事,毕竟你这么年轻,如果真的不喜欢也可以再做回本行。” 她没有说话,满脸都写着不信任的狐疑。 “我承认我别有用心,但我不会强迫你,而且,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在办公室里做什么~” “我不信你,”她毫不留情的脱口而出,“我不可能接受你,你还是早点换个目标比较好。” 聂逸风托着下颌,萌萌的眨了眨眼睛,“别这么无情嘛~我已经洗心革面了~” 嗤~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毫无真心的说道:“嗯,恭喜恭喜~” “阮阮~” 她打了个摆子,满脸惊恐。 “你是不是心里在想,明天就辞职换个新工作?” 她的确这么想了~ “别了吧~就这么向我屈服退让,不觉得不甘心吗?” 你还好意思提起?你这个混蛋啊!这才不是屈服!是明哲保身啊混蛋!!她的眼神一下就带上了杀气。 “可是~到目前为止,我真的没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吧~” 光是你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已经是最大的过分了! “你连尝试一下都不敢,是因为那一次失败就让你彻底失去勇气了吗?” 她终于缓缓开口回应了一句,“激将法,对我没用。” “那不如这样,这边的工作你先不要辞,你去试着找找新工作,如果能找到心仪的,你放心,我绝不阻拦。”他温柔甜蜜的笑着:“我这边的位置,永远给你留着。” 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明晃晃的告诉她她找不到新工作了吗? “反正买一个公司是买,买两个也是买~”就像是随口耳语一样,他低声呢喃着说。 她神色变换,胸膛起伏,“可以了,你不用说了!如果你有任何形式的x骚扰行为我…” “这请你绝对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呵……” “就算是那天,也是你先答应跟我走的,当然,对之后发生的一切我都非常抱歉,真的。”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但虽然是这么说她也还是感觉万分排斥。 “呐~之前的事我们暂且不谈,你只当是多了一个追求者,无论接受与否,选择权都在你这里,你看呢?”他甜甜一笑,桃花眼眯起来一侧脸颊就露出了个小酒窝。 “看来你是不肯轻易死心了。”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表情平和。 “事关未来媳妇儿~哪儿那么容易死心呢?”他再度萌萌眨眼,俏皮可爱又无辜。 阮:“……”这年头卖萌是男人的特技了吗? “现在还没人交接工作,我还是以处理现存工作为主,你需要什么工作支持可以开口,如果你确定需要我转岗,请赶快招聘接替的人员。”收敛情绪,她尽量让自己满脸的公事公办,所以想了想她还加上了一句称呼:“聂总。” 他又眨了眨眼,小声道:“忽然这么叫我我还有点害羞。” 她的脸迅速的黑了。 于是不靠谱的老板和不情愿的总助,就在这个平平无奇的秋日,正式上岗。 而那遥远的城市里,有一件事大概阮亦薇早就抛在了脑后。 那天早上,她离开酒店的时候,把所有衣服都团起来扔进了一个袋子,而后随手丢在了房间里,她以为收拾房间的工作人员自然会把它们丢掉,但她万万没想到,这间房竟不是短期入住,助理同学当时为他们订的,是长期度假协议,所以这间房的使用权在一年内都只属于他们,而且,它的房间服务是真的万分到位,所以……服务人员非常细致的把她留下的所有衣服都清洗熨烫包上防尘袋挂在了衣柜里。 然后过了2个月,还主动发了讯息询问是否需要快递服务。 嗯~助手不敢自作主张,小心的问了柏逸尘的意思,然后柏逸尘便让工作人员直接寄回了家。 阮亦薇大概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柏逸尘会是用这种方式看到了她的情趣套装…… 虽然情商堪忧,但柏逸尘的智商显然无误,强大的记忆力让他瞬间回想起那天她穿带的衣服,根本就不是现在躺在他面前的红色吊带裙,也不是这双恨天高,这些bulingbuling的小饰品更是没有,一整套明显只用过一次的化妆品更是从没见过。 于是他第一次去查了她的购物记录。 电子时代,人的生活轨迹是那么容易探寻。 他很轻松的拼凑出了那天下午之后,她的行动路线。 内衣是早就买好的,那天应该就穿在她身上,所以那天……她那么反常的主动又热情,然后~然后他走了,那之后没过多久,服装店里她刷单了这条吊带裙,然后是高跟鞋,然后是化妆品,然后是酒吧卡座的消费单,她点的是相当易醉的混合酒,人们经常戏称这种酒是一杯失身酒。 而他记得,那天走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一整杯了…… 他很快弄到了那天晚上酒吧的监控记录,真相,就如此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确认了好几遍,才确信,那个穿着同款吊带裙的女人是他的阿阮,即使是监控画面这样低廉的画质,也能看出那脸上浓烈到陌生的妆容。 这妆容与那天她赴宴的妆容相近,都是极具攻击x的,美艳到冰冷的妆容。 他看到了男人坐在了她对面,看到了她脱掉手上的戒指,看到她一步步陷入到情色的陷阱之中。 聂逸风,他认得这个人。 不知何时,手已握拳,愤怒在心底咆哮,压过了一直以来迷茫的悲伤,而后,是更加深重的难以言喻的悲伤。 -- 21,下定决心 空无一人的房间,柏逸尘正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后方,打开了一本厚厚的文件夹。 7月4号,夫人注销手机号********,新办理手机号********* …… 7月9号,夫人乘坐***号列车,**时**分到达***市 …… 7月16号,夫人发烧入院 …… 密密麻麻的信息,从离婚后那天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几乎将她的行程完全列明。 而手边还有好几个不同的文件夹,分别写着近一年购物记录,近两年聊天记录以及人际关系调查…… 他像一个货真价实的变态,又像是一个刨根追底的侦探,仔细的研究着这两年被他忽略的一切蛛丝马迹,从字里行间摸索着她那时那刻真实的心理感受。 敲门声响起,助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柏总,您请的客人到了。” 收起了桌上的所有资料,他沉声道:“请她进来。” 如果阿阮在这里一定认得出,来人正是自己原来的下属,自己离去前已经帮她推荐了新工作,她现在已经在新的公司安稳任职了。 “柏总,您今天请我来是为了……”女孩有点疑惑。 “一些问题,希望从你这里得到一些解答。” 于是他从另一个角度,了解了她这两年的工作情况。 女孩离去前,他问了最后的问题。 “女孩子如果遇到他人责难,会希望自己的丈夫做什么呢?” “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维护她了,这……有什么疑问吗?”女孩子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然后他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道了谢,起身将人送走。 毫不犹豫的维护吗?可为什么……自己从小到大学到的都不是这样呢? 无论母亲还是父亲,面对攻击都是直接自我反击,他们也从不维护彼此,甚至会直接指责对方连问题都不会解决,只会造成麻烦非常无能。 他也是被这样教育大的,如果连这种简单的责难都无法自己面对解决,就相当于承认自己的无能,在他的世界里,被认为无能是b任何其他事都更让人恐惧抗拒的事。 他或许真的是,从来都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可以很清晰的把握资本运转的规律,玩弄资本的游戏就像摆弄一条领带,但他高不清楚那些常人都懂的浅显情感。 他是个有缺陷的人,他从未有此刻般,深刻的了解到,他是个有缺陷的人。 他无法理解那些常人都懂的情感问题,他把握不住那些敏锐的细节,在高高的金字塔顶点出生的他,从来都不需要去揣测他人情绪,都是由他人揣测他的情绪,而平时涉及到人际交往的时候,自然会有善于此道的人帮他给出建议,让他不出差错的应对那些必要的交际。 他平日工作,也只需要给出明确的方向和目标,在不同方案中做出最终决策,至于如何实现,如何调配各部门完成这个目标,自然会有精于此道的人才帮他运营,有钱,的确许多问题都不会是麻烦。 但是……夫妻关系,却无法由他人给出建议,这需要自己经营的感情,终于还是被他经营的一塌糊涂。 除非是她明白准确的提出了要求,他才会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所有默不作声的期许,都会被他当做不存在一样忽略过去,而感情的游戏中,那最感人的细节恰恰在这些无声的脉脉温情之中。 人们常说良好的感情需要充足的沟通,但最令人沉醉的,还是无声的默契。 我不说,你就懂了。 那样无声的深情才最令人心醉。 但绝大多数的人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而言,没有坦诚言明的事物,往往是无法互相理解的,而他们,则是其中最糟糕的情况。 她不懂坦诚,永远在隐忍而一言不发,而他不懂暗示,甚至表达的不够清楚的明示都会被他略过,所以只会让隔阂成长到无法容忍,只会让问题发酵,耗g最后一丝爱的温存。 某种程度上说,其实他是个脆弱的人,他害怕失败,害怕别人的失望,所以永远强撑着不肯露出任何一点真正的情绪,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如此,不管面对什么事,什么人,都是同样的面无表情,叫人猜不出情绪的波动,便也不会暴露任何脆弱。 所以那个时刻,他连挽留都不会,连问一句为什么都不会,只能习惯性的维持着没有表情的样子,实则早已惊慌失措到什么反应都做不出的,看着她决绝的转身离去。 他已经给出了这样的自己能给的所有,但在她眼里,却连及格分都达不到。 这就是悲剧所在。 终于明白了所有前因后果,坐在无人的房间里,他静静闭上了眼睛。 想见你……阿阮,我想见你。 诸多的想法杂乱纷呈,而在这一片纷乱的想法之中,只有这句话,自内心深处喷薄而出镇压了一切其他话语。 去吧,就像多年前那个荒诞的下午,莫名其妙的就在那样的情况下去了游乐场一样,去吧,去找她,这次,想要的人,想要的事,一定要紧紧抓住才行!他再也不愿错失了!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20,过往 无论是柏逸尘,还是聂逸风,对于幼年时期的那段经历都鲜少提及。 那次有个大胆的团伙抓了他们两个想换取高额赎金。 聂逸风那时调皮又大胆,竟被他抓了机会解开了手上绳索,有惊无险,两个小家伙竟就这么从那旧小区跑了出去。 成功逃离的第一瞬间,柏逸尘便想要立刻报警找到家人,这也是正常情况下该有的反应,但聂逸风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他提议顺路就去那些大人们死活不允许去的地方玩玩好了~这么说的时候他手上还拿着从绑匪处顺走的钱包。 本来应该断然拒绝的,但聂逸风身上似乎就有着诱惑着别人跟他一起乱来的天生气质,又或者是靠他才逃出来的所以下意识的就会信任,所以柏逸尘竟答应了。 两个人就在双方家长找疯了的当口,拿着歹徒的钱包打车去了游乐场,聂逸风简直不像是个小孩子般的拉着人进了游乐场旁边的小卖部,然后一张钞票就让店老板带着他们从后门进了游乐园。 不说瞎话,柏逸尘是真的觉得那个下午奇幻般的快乐。 然后聂逸风被揍惨了,大人们一致认为这都是聂逸风的问题,而柏逸尘不过是被带坏了。 所以那天被打的只有聂逸风。 不公,是挑起矛盾最好的催化剂。 也许他们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但那天过去,聂逸风深深的讨厌起了这个“邻居家的孩子”。 柏逸尘在之后试图找过对方,但都吃了闭门羹,再加上自己的父母也不喜欢他跟对方来往,看着父母厌恶的神情,柏逸尘只能垂下眼,渐渐放下了这件事。 如今想来,那大概是他距离真正的友谊最近的一次,在那之后,他在没有遇到这样让他想要结交的同x友人。 现在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朋友”,不过只是出于“政治筛选”后留下的,他“应该”有的朋友而已。 多年前救过自己,带着自己疯狂过,但最后又被自己错失的朋友,在多年后诱拐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这就是因果轮回吗? 何等讽刺。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虽然这章特殊很短,到我不管,我认为我就是双更了(叉腰望天),快!夸我! -- 22,追妻秘诀之坚决不要脸 今天也如往常一样的天高云淡,是个让人心情舒畅的好日子,然而踏着落叶前行的女人,满心都是郁闷,因为某个尾巴就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三米远。 “你……”猛的转过身瞪向对方,就看到他抬起头朝她露出一百分的甜蜜笑容,英俊甜美又闪耀,登时,那口气就堵在了喉口,她什么也说不出了。 “宝贝儿~你不用管我~当我不存在就好啦~想买东西叫我就行了嘻嘻嘻~”两排整齐的白牙配着腮边一汪梨涡,甜的几乎发腻。 “不需要,我自己会买,你这样跟着我,像个变态,还有,我们根本没有关系,别乱叫别人会误会。” 别人~~他咂摸着这个词,脸上却笑的更甜。 “没有乱叫呢~就算你还没答应我,你也依然是我心里的宝贝儿哟~就算你现在跟别人在一起了,这个地位也不会变的哟~”最多就是前缀发生变化,可爱的宝贝儿,调皮的宝贝儿,需要抢回来的宝贝儿,该稍稍调教一下的宝贝儿~对就是前缀变化而本质不变~ 不行了,感觉又想要吐了,虽然他没有明说,但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语下方似乎隐藏内涵,而且是极其不友好的内涵。 于是她微微眯起眼,挺直了腰板,释放出了凌厉的杀气。 却见他眼神一亮,下意识的,就用拇指食指贴在一起做了一个搓手指的动作,食指大动啊这是~随后他略带腼腆的笑了起来:‘好嘛好嘛你别生气,不叫宝贝儿了,我叫你阮阮好不好?’ 手指紧紧握住了手提包的把手,在抡出去还是不抡出去之间徘徊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猛的转身,大踏步的离去。 她毕竟还是个文明人,大街打人这种事,她还做不出来。 此后一路无话,她路过某个公用厕所的时候一转头就跑了进去。 呵,有本事你就进女厕所呀?冷笑了两声,她朝着这厕所的后门就走了过去。 是的这个公厕是有后门的,不太清楚的人很容易就能被这么甩掉。 然而,正当她脚步轻快的小跑出门,打算绕个路再去目的地的时候,从旁边的走廊,他脚步如飞的窜了出来。 这…… 作势喘息了一下,他笑眯眯的说:“阮阮好聪明呀,知道从后门走,还好有好心人给我指路我才能再追上你,嘻嘻,所以我也不笨吧~配得上阮阮了吧~” “好阮阮,跟人家一起去玩嘛~好不好呀,人家会拎包会拍照,审美在线还可以客串闺蜜,自动付款还能免费当保镖~你用了就知道嘛~超值呢~” 她终于忍不住了,刷的抬起腿就给了他后t亲密一击。 以她的力气其实根本造不成啥伤害,然而他还是夸张的啊了一声,随后一个顺势失意t前屈,噗通一下就势就跪在地上抱住了她的大腿。 “嗯啊~”他发出销魂的痛呼,而后满脸享受的说道:“阮阮好棒,再来一次~”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寸寸龟裂的声音,然后……画着漂亮眼线的眼睛眨了一下,眼角扫到了一大片开始围观的路人的精彩表情。 …… 妈妈你看,大哥哥大姐姐在干嘛? 在吵架呢,千万别学他们啊乖宝~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简直了~ 哎哟一场好戏啊快看快看现实版当街下跪啊这是~ …… 脑海中的弦差点就完全崩断,青筋从手背上暴起,深吸一口气,用眼角扫过窃窃私语原地吃瓜的围观群众,她从牙缝中压出低语:“滚起来,快点!” 他一骨碌站了起来,理了理下摆,阳光灿烂的一笑:“阮阮,你看我听话吧~” 伸手拉过他的领带,一把扯过来,然后就这么牵着人扭过头大踏步的离开了现场。 他小碎步的跟在后边,顺从的像个小媳妇,一边小跑还一边关切的说:“哎呀阮阮小心,你穿的高跟鞋慢着点,别崴着脚了,慢点慢点,哎台阶~台阶小心~~” 终于到了人少的拐角,她拉着他领带一把把人甩在了墙上,随后手提包扬起砸在了他身边的墙上,给了他一个气势万钧的“包咚”。 “你闹够了没?”锐利的锋芒自眼神中杀出,明明低了他大半头,但此刻她的气势却足以把他俯视。 他低下头看着那张盛怒的脸,这姿势~真想亲下去,但是~ “我就想跟你一起出去玩嘛~你看,我没有动手动脚呀~”他说话的表情就像是小心认错的小媳妇儿。 “你是不是不知道尊重别人的意思,你没有听到我拒绝了吗?你想要我就要给吗?你是哪里学来的逻辑?”深吸一口气:“还是说,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自说自话,从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怎么想?” “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啊!”他一下急了:“我跟他不一样!”他怎么也不可能跟那个感情寡淡的混蛋一样吧“那个家伙出了事情肯定不会维护你的,但我不一样,我就算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我也会维护你!他会为了他的世界抛弃你,但我可以为了你抛起我的世界!” 她一瞬间真的动摇了,某种程度上他说中了她心底最在意的部分。 但很快,她重新坚定了眼神,“那天晚上的事,我是忘不了的,倘若不是,不是我已经决意抛弃一切在所不惜,倘若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应该已经崩溃了吧,我求你停下,求你放手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你该不会以为我都忘了吧?” 唯独这个指控,他无法反驳。 “要是我还在意那段婚姻,要是我还有家人朋友,在意周围人的眼光,你那卑劣的威胁手段大概就真的奏效了吧,然后呢?你会怎么做?你会怎么进一步羞辱我、毁掉我?接下来是什么?会拍摄淫秽视频传给别人看吗?会让我像狗一样听话的给你取悦吗?会在完全掌控欺辱之后,再随手丢掉像丢掉一件垃圾吗?”她的穴口愤怒的起伏:“不过是因为我反应跟你想的不一样,你就起了兴趣是吗?呵~”她冷笑:“你的爱真的是廉价呢~我要是真的答应了,就会立刻索然无味了吧~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绝不会做满足你征服欲的工具!” “我没有!”他的反驳又又委屈又害怕,他觉得自己没有她说的那么渣,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y暗面真的如此想过,“我没有做……那样的事。”只是所幸自己并没有真的实践到底,而且……他的爱廉价吗? ……………………………… 柏:所以……我还在路上吗? 聂:败者食尘!! -- 23,忽悠大王 “是吗?呵呵~我不信你没对其他女孩子做过那样的事,该有多熟练才会在酒店房间里常备那些东西啊~” “我没有强迫她们做,都是自愿开始的!” “自愿?我怎么记得我一点也不自愿呢?你真的有尊重过别人吗?哪怕一秒钟!” 尊重……他的确没有过,无论是别人对他,还是他对别人,都没有过真正的尊重。 靠近他的女孩子大多是为了找刺激又或者是为了求安慰为了满足自己某方面的欲望,他正好是那个“合适的人”,有钱有颜又肯花言巧语的哄人,什么都玩的开又有着坏男人特有的魅力,女孩子为此靠近他,即使是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也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 而他……也只是按照着熟练的套路寻欢作乐罢了,从迷离的眼里找到一丝纯粹的注视,那放荡的欢愉中,有着虚假的温度,那些女孩子在他眼里,也只是一种特殊的工具而已,她们的喜怒哀乐真实生活或者想法,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 沉默之中,她的表情冷漠了下去,微微扬起下颌,她豁然转身,便要离去。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提包,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情,他愿意看到勃然大怒的她,甚至愿意她语言刻薄的斥责,但却唯独害怕她漠然离去的模样。 她回头,目光落在那只抓紧了提包的手,而后扬起了眉角。 他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变成了忐忑模样,薄唇紧抿一幅失了血色的模样,见她回头冷冷看他,便像被烫了一下般,手一松放开了握住的手包。 于是她眼帘一垂,便要再度回身离去。 “我是不太懂!但我已经在学了!”他在她身后说道,“我是做错了,可我已经在改了,给我个机会好不好?”说道后面,声音就变得小心翼翼的可怜。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我为什么不把机会给那些从没错过的人,而非要给你呢?”她冷冷的说着:“你给我个理由呢?” 他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一瞬间他尝到了报应的味道。 原来做错事的后果,不是那样简单的说再也不犯就可以一笔g销的。 “阮阮,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他从没觉得自己如此卑微。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终于转过身来看向他:“原不原谅你,和接不接受你,根本就是两回事吧,即使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你来追求我,我也不一定要答应吧。” 他沉默了片刻,就在她准备再度离去的时候,他小声的念叨起来:“你,始乱终弃……” 阮:??? “你说什么?” “阮阮你始乱终弃!那天晚上是不是你答应跟我在一起的?结果一晚上过去,你吃g抹净了转脸就不认人!你始乱终弃!”他脖子一梗,豁出去了的控诉起来。 她竟气的一时说不出话了…… “你都把人家看光了,还吃光了,现在又不认账!” 呵~她瞬间被气笑了:“怎么滴?你还想让我负责?” 他也不说话,只是抬起头,包子脸+泪汪汪的桃花眼+敢怒不敢言的哀怨眼神。 一时之间,她嘴角一抽,竟真的噗的笑出了声,虽然很快就重新绷住了脸,但话题被他这么一转,她好像还真的没那么气了。 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片刻,她抬起手把手提包拎到了他面前。 他露出了少有的疑惑神色。 “拎着。”她攻气十足的说道。 唉?哎!!他顿时活了过来,一把接过了手提包,舔狗之魂熊熊燃烧:“阮阮的包包真好看,这品味跟你的气质一样不同凡俗,阮阮阮阮~我们去哪儿玩啊~你想不想买东西,我力气好大的,可以给你拿好多东西哟~嘿~嘻嘻嘻~” 他小碎步跟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然后听到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甩过来一句:“闭嘴!你也太啰嗦了。” 于是片刻的安静,他小心翼翼的说:“阮阮,那个橱窗里的衣服你穿好看诶,你要不要试试呀~” “不要,我今天不买衣服。” “可是~真的好看诶,你不看看嘛?” “好看我也不……嗯?”它还真的是蛮好看的…… 就在她没出息的动摇了的三秒后,他跃跃欲试的声音响了起来:“试一下嘛阮阮~求你了嘛~不喜欢咱们不买就行啦~~” “就这么走掉的话,衣服会寂寞的嘛~” 嗯…… 于是半天后,她走在前面感觉微妙,在她身后的聂逸风手上拎着三件衣服一双鞋一套饰品一瓶香水还有一盒蛋糕…… 嗯……这个男人也太会蛊惑人心了吧~这都是怎么发生的?他是怎么配合着营业员用着完全不重复的游说话语,哄着她就点头买下了这么多呢,而且当着营业员的面,她都不好意思跟他抢着付账。 果然不该一时心软,啧~这小子这张嘴简直就是个大杀器嘛! 她得算算用了多少钱…… “阮阮~”他甜蜜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登时警觉起来,这次说什么都决不能试任何东西了! 然而他紧接着就阳光灿烂的笑着说:“阮阮我饿了,你请我吃饭好不好呀~” 这……是给她个还情的机会?她算算该请他吃个多贵的才好。 “阮阮我想吃烤串!油滋滋的羊肉串最棒啦!” 摔!就算是再贵的烧烤又能吃几个钱,可是他都提出来了也没法说不啊~ “你确定?” 他大力点头,“好阮阮就烤串最好了~” 然后她就拎着一瓶十年陈葡萄酒,进了家路边烧烤店,差不多了……今天他给她买的东西差不多这一瓶酒就还回来了。 只见一瓶低调豪华的苏娜蕾放在油汪汪的j心j胗羊腰子旁边,聂逸风嘴角抽了一下。 “阮阮这个……” “喝!”她言简意赅语气豪迈。 “呵呵~哈哈哈哈……果、果然是阮阮,品味不同凡响,我就喜欢这样的!” 终于扳回一局的阮亦薇闻言灿烂一笑,如百花盛开,“那就开动吧~请~~” 他愣了一下,而后一手拿起了两串羊肉串,一口撸掉了一半,随后垂下眼嘟嘟囔囔的说道:“笑得这么美,你这就是犯罪……”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24,登门礼 那天他出乎意料的十分规矩,将人送到了家门口,把东西放进了她的门口,然后就非常礼貌的退开来,甚至连门槛儿都没踩一下,哪怕她一直是用着似笑非笑般的眼神,态度暧昧的看着他。 然而他还真就没踩一点红线。 绅士极了的离开后,再送上晚安的祝福短信。 “呵~还挺像个人样~”她轻笑了一下,“不知道能忍多久呢~” 事实上他忍得还挺久,那奇怪的逛街之旅结束后,相当一段时间,他都维持着一个正常的追求者该有的样子。 而她的态度倒是反而显得很渣,那种不远不近,不拒绝也不接受的调调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吹牛,他竟然真的有认真工作,有些人明明不认真不刻苦了那么久,但却就能用这样短的时间赶上来,如此看来的确是气死人的一件事,尽管一开始他还会有些小白的错误,但随着时间推移,就连她也再挑不出更多问题来了。 老天有时的确不公平,她心底叹了口气,拉开了自己的零食柜,然后看到了一瓶崭新的糖罐,拿出看一看,是一罐流沙红糖,转了下罐子,看到了贴在上面的一张爱心便签。 “这几天好好休息,别太辛苦,这款我尝过了,味道不错哟~” 她沉默了三秒,这几天……嘴角一抽,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这几天?? 把那晶莹剔透的糖罐子往桌上一放,她狐疑又凌厉的瞟了他一眼,然后他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看向了她,而后阳光灿烂的一笑。 “阮阮,我上次看到你吃的那个药啦~” 她知道了,因为她吃的避孕药。 危机意识让她不敢托大,所以他空降后的第二天,她就去咨询了医师,然后吃起了避孕药,毕竟要朝着最坏的情况做打算,她不想拿自己去冒险。 避孕措施有很多,但没有哪一种是百分百避孕的,最安全高效的分别是戴套,和服用避孕药,这种避孕药要求非常严,要每天同一时间段服用一颗,连续不间断才能达到避孕效果,每吃过三周,就有一周停服,这一周是留给月信的时间,在这种药物的影响下,月信会准时的一天不差。 所以……他是看过她的药板,所以推出了这个时间吗? 这个……变态! “虽然说这个药对身体无害,甚至还能美白,”显然聂逸风罕见的对相关知识十分了解,“但是~阮阮,你对我也太不信任了吧~你不愿意要孩子,我不会强迫你生哒~” 嘴角抽了一下,她冷声说:“自恋,才不是为了你呢。” 他眨了眨眼,“嘴y逞强的阮阮也可爱的不行呢~~所以阮阮,我们再约会一次好不好?” 这逻辑很好很强大! 然鹅~~ “想的美,一次就受够了。”冷漠的垂下眼,她随手把糖罐扔进了抽屉锁上,然后就去接了一杯白水。 女方完全不领情。 吃了上次的亏,她之后就没有再独自出门玩过了,每次都要约上两三个朋友一起,而且还有男有女相当潇洒,就算他极其厚脸皮的插队进来,也因为众人在场,不好做什么过分的骚c作,只不过一来二去…… 所有朋友都“叛变”了。都开始兴高采烈的吃她的瓜了。 岂可修! 一想到这点她心情就烦躁,正忿忿间,返回座位,她就看到桌面上放了一杯泡好的红糖水,欧式风情的杯子,小勺子精巧的挂在杯沿上。 这……这就很没办法了,倒掉或者装没看见,岂不是显得很没气度? 最终她还是若无其事的将杯子端了起来,味道的确还不错,花香和红糖的味道合在一起,搭配的恰到好处,或许是心理作用,似乎腰腹的酸痛真的好了些许。 于是他埋在屏幕后面的脸不着痕迹的挑起了唇角。 追女人~就得要细节~ 这次之后,她的态度果然在不经意间好了些许,他提出随行办公、外出应酬的要求,竟也被她同意了起来,不过他可没有借此占便宜,最多只是在她崭露锋芒的时候,露出笑盈盈的欣赏表情望着对方,她一开始还颇感不适,到了后来却也视之如常了。 这期间,她不知给了他多少个脸色,仔细想来,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臭脾气都没有这段时间甩给他的多,结果他每次都笑眯眯的接了下来,最多是耍赖撒娇装委屈的控诉两秒,然后就又笑嘻嘻的厚着脸皮舔了上来,叫她着实无力处置。 这天休息日,她刚准备宅个一天好好休息,就被他打电话让她下楼一趟拿礼物,本想直接回绝,但一想他的一贯作为……只怕会更加烦不胜烦。 叹了口气挂了电话,她无奈的起身下楼去了。 到了楼下就看见他抱了个手提袋笑眯眯的站在车边,瞧她走来,便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阳光下显得格外俊俏灿烂。 “阮阮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手提袋微微朝下前倾,顿时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带子边缘探出。 黑色的眼珠乌溜溜亮晶晶,整t雪白的毛色略带一些淡h,两只软软的小耳朵垂在脸颊两侧,小巧的嘴巴张开来哈了几口气,一条粉色的小舌头便微微探出。 这是一只小n狗,而且看得出,它并非什么名贵品种,只是一只颜值较高的……中华田园犬。 “这……”她皱了皱眉,“我没有养狗的打算。” 正当她拒绝只是,小狗在打了个哈气,甩了甩头,n声n气的呜呜叫了一声,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了她,一截短短的小尾巴便轻快的晃了起来。 嗯……这是很可爱啊。 “我从领养中心抱来的,阮阮要是不肯要它,”他叹了口气,那忧郁的小眼神让她再度嘴角一抽,“那我只好再把它送回那地方去了。” “又小又破的笼子,劣质的狗粮只够活命,不知道会不会被领养还是会安乐死,就算被人领走也不知道主人要怎么对它,万一是个变态虐狗的人家那……” “行了你不用说了!”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她手一伸,“狗给我,你可以走了。” 他却把袋子朝后拿开,眨眨眼道:“那可不成。”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聂:因为这次我一定要登门入室一亲芳泽!! 阮:呵呵…… -- 25,登堂入室 她眉头一皱,忽感不妙。 “还有狗窝狗粮狗玩具,隔离笼相应生活用具,林林总总我装了整个后备箱呢,”他甜甜一笑:“这么多你是搬不上去的,我得帮你带上去。” 她沉默了片刻:“我可以自己买新的。” “那可不行,为了训练它上厕所和听从指令,我是先放在自己家里训练一个月的,这些东西都是它一直用的,你也知道小动物到了新环境总会不适应的,让它用自己习惯了的东西会好很多哟~尤其是狗粮不好直接换新的哟~” “我可以……请别人搬。” “那可不行,车是我的,我不开门。” 她神色一变。 “阮阮怕什么呢,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再退一万步讲,我就算要做什么,也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儿吧~”大手肉了肉狗头,这个“孩子”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我信你的鬼话呢……你狼x大发的时候会因为一只小汪汪就收敛吗? “再说,人家有骗过你吗?”无辜眨眼,甜甜微笑。 额……严格来说是没有,他确实渣也是渣的坦坦荡荡。 “好吧。”逡巡片刻,她最终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一番动作后,小n狗在她的阳台落户,他颇为详细的叮嘱了她喂养细节,并表示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找他,狗子不大倒挺机灵,似乎很快就领会到了该讨好谁,围着她的脚转来转去,豆丁大小的尾巴摇的起飞,呜呜叫着要她摸要她抱,实在是猛男去世现场。 “它很喜欢你呀~”蹲在狗笼旁边拼装狗窝的聂逸风笑眯眯的说着,看着她绷着脸掩饰自己已经开始融化的内心。 “嗯……”她低头看着这过于活泼的一小只,不得不承认,小n狗这种生物存在就是一种犯规,已经想要抱起来亲近了,只不过碍于他在场不想表现的这么…… “你抱抱它呀阮阮,它想让你抱呢~”他却在这时煽风点火。 唔……都这样说了,那她就:“真麻烦……”她嘟囔了一句然后俯下身朝着小狗伸出了一只手,小团子瞬间蹦跶到了手边,用毛绒绒的狗头蹭着她的掌心,又用舌头舔她手指,小小的n牙轻轻磕在指尖上,小狗兴奋的呜呜叫着用前爪抱她手腕。 她的心化了。 转手把狗子抱了起来举在半空,而后收在了怀里。 于是狗子顺势对她的脸发起总攻,热情地让她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它摁在了怀里,她的脸已经不自觉的红了,“这个……能长多大啊?” 男人笑眯眯的看她:“算是中小型犬吧,不会长的太大,不过也是属于护卫犬的哦~将来可以保护你。” “保护……”她垂头看着这毛团团,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嘀咕道:“遇到真正的歹徒也没用吧……” 他眨了眨眼,忽然吹了个口哨喊道:“n糕,过来~”小n狗便立刻“叛变”,从她怀里一跃而出,朝着聂逸风跑了过去,“真乖~”他笑呵呵的撸了撸狗头。 !!这狗不能养!嘤!最该防的人都不会防!阮阮心塞…… “好啦~只要按部就班的养着就好啦,每天带它出去遛一遛,你要是觉得累遛不动也可以叫我来,我很乐意代劳哟~” 他拍了拍手,站起身。 刚才不觉得,现在他站起来就觉得……对b起她的小阳台,这个人,是不是过于高大了。 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才不自在的说道:“你想喝什么?”眼神看向一边,她装作坦然自在的问:“你忙了这么久,请你喝杯茶还是要的。” “那阮阮今天喝的是什么?” “还没泡……蜂蜜桂花可以吗?” “好的呀~阮阮泡的什么我都喜欢~” 她张了张嘴,想问苦瓜折耳根要嘛?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点点头让他在客厅沙发坐下。 她租的房子是一人居,主要是图交通方便,小区治安还不错,属于半新不旧的小区,设施都还可以也不会有甲醛问题,加起来也就只有60来平,因为是自己一个人住她感觉这么大正好,收拾起来也方便。 小客厅也就只放了一桌一沙发,对着一电视,靠窗两盆蔷薇加点生气,十分简朴但胜在采光不错,平日里阳光灿烂、地板整洁反光,也让人不觉得空间狭小。 然而此刻他往那沙发上一坐,她就感觉自己的客厅是真的太小了…… 小小的布艺沙发上,坐着这么一只大型凶兽,总感觉不搭,沙发对他的身高而言有些低,他坐下了就把腿朝前伸去,显得有点可怜兮兮的憋屈,也显得……空间如此b仄,她甚至有点不想靠近沙发位置,想要从这客厅离开。 偏他表情乖巧的可以,甜甜的笑着,眼睛亮晶晶看着她,像是等待投喂的大狗。 看起来……似乎很无害。 她的后脚跟轻轻碰了一下,而后她转身进了厨房。 等她烧好了水,拿出花茶专用的玻璃水壶,冲泡调味,端好了出门一看…… 他居然侧躺在她沙发上睡着了。 这是真睡还是假睡?就这么放着不管吗?弄醒他还是……? 端着杯子僵y的站了片刻,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杯子找了条毯子盖在了他腿上,他翻了个身,没醒,抱着她的抱枕继续睡。 心还真大……她瞪着他的睡脸默默嘀咕,不过也对……她能对他做什么呢?处在高位的人才会这么心大吧。 她摇了摇头拿了本书走到了阳台的摇椅上坐下,一边逗狗一边看起了书,给他的桂花茶就这么进了自己的嘴。 -- 26,我!才没哭呢! 书看着看着就入了迷,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太阳都有点西沉了,狗子在脚边的狗窝里蜷成了一团睡的呼噜噜,于是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准备走回客厅,然后一抬头就看见…… 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就趴在沙发背上看她,表情安静的像个变态,光线略暗的室内,那双眼睛简直像在反光…… 救……命啊~一瞬间她脑海不期然的滑过了这句话,表情瞬间僵住了,连着动作也僵在了原地。 然后他笑了起来,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高大俊朗,步履轩昂,气势万钧,像个变态,准备行凶…… 救命啊……她僵立在阳台门口进退维谷。 他一直走到了门边才停下,与她分立在门内外,而后抬起手支在了门框上,仗着身高差微微低下头看她,却见她看不出态度的浅浅的笑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像个月牙,瞧起来好像不拒绝他的作为,但手却悄悄背在了身后。 他维持着这动作没动,而后略带邪气的笑了起来:“阮阮,钓鱼执法可是不对的哦~我可不上你的当~” 她眨了眨眼,看起来清纯又无辜。 “而且……在室内环境用防狼喷雾,你自己也会倒下呢~” “唔……你又知道了?”是的,自刚才下楼起,她就把这小东西放在口袋里了,该用的时候她可是绝不手软的。 此刻被揭穿,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坦荡的笑了起来,大大方方的把那小东西拿了出来,一下对准了他的脸,“我还没用过这东西呢,也想看看是什么效果呢~” 四目相对,他眨了眨眼,脸上笑容一丝未变,却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那只举起来的小手。 一把,稳稳地握在了掌心,以一种轻松又不可撼动的姿态。 她懵了两秒,平静的表情消退,漂亮的眼眸微微睁大,而后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慌,她茫然又差异的看向对方,身体却b思维更快的,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你……”手指下意识的扣紧了想要拉动喷嘴,但他只是轻松用拇指顶住她的手指,就让她根本无法完成那个动作。 穴口起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唇抿起,神色便显得惊惶又楚楚,她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掰开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搭在了后腰上轻轻带了一下,步子就一个踉跄朝他的方向跌过来。 她的气息顿时慌乱起来,神色也再掩不住露出了害怕模样,身体已经回想起了那被支配的夜晚是何等的糟糕,她不想,她不想再陷入那种境地去了,那样无助那样绝望。 他并没有直接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在贴的很近的距离里,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阮阮,我得教教你,如果你真的想要保护自己,用这些东西都是没用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给别人任何机会,永远都不要认为……认为自己能掌控局势,如果是别的男人你不想接受他又把他放了上来,那你就是自寻死路啊。”他低声笑了笑又说:“你自信的样子我真的喜欢,但有的时候~还是要谨慎呀~” 这一瞬间,她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对方,那压倒x的力量和气势。 真的没有办法反抗啊…… 她看起来真的有点吓到了,脸色都变了手也在抖。 “还好你遇到的是我呀,小阮阮,人家不会强迫你哒~”他话风忽然一转,又变得轻快起来,他笑眯眯的侧过头去看她的脸色,“要我说你找什么防狼器具,都不如直接找我呀,我可b这些小玩意儿靠谱的多呢~”然后他眨了眨眼,看到了她发白的脸色,“阮阮……你在害怕吗?”他表现的有那么凶吗?没有吧,就握了下手,轻轻搭了个腰,人他都没敢抱呢啊! “对对对对不起,我凶到你了吗?”他赶忙把手一放,她的手也无力的一松,那小东西便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她脸色煞白,嘴唇一直在抖,惊恐的神色无法掩饰的透露而出。 “放开我……”她想镇定下来,可出口的声音却抖的厉害,听起来又软又可怜,“你、你放开我。”甚至还带上了哭腔。 他一惊朝后微微退了一步,至于吗?有这样恐怖吗?这家伙八成是忘了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绩”了。 她深吸了两口气,勉强理智逐渐回笼,但那阵阵泛起的惊惧依然让她后颈小臂冒出细细颤栗,眼眶中涟漪阵阵,一时间她又羞又怒又怕又悲,从他身边缝隙一窜,便想要从这屋中逃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伸手一捞把人就给捞在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阮阮别哭好不好,你别哭啊。”他赶忙低了声音温声哄她,又去摸她发顶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不许碰我…你不许碰我…”被拉住了陷在怀里,她手脚都有些发软,一时之间还真就挣扎不出,脖颈后面的小小颗粒愈发此起彼伏的激出,这具身体……一直记得被支配的恐惧和痛苦。 “好好好,我不碰你,我们去沙发上坐好不好。”说着他把人轻松抱起,几步走回沙发,把人放在了沙发上,还拿了抱枕塞进她的怀里,随后他在她面前半蹲下去,抬起头仰视着她的脸低声说:“真的对不起,阮阮,我不知道你这么害怕。” 她侧过脸看着地面不肯看他,嘴巴抿起来,眼眶里还是有雾蒙蒙的泪珠似掉非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害怕,又或者说,那个晚上的伤害从没从她脑海中淡去,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很多,强行让她忘记了与之相关的诸多感受。 其实是没有忘记的,所以有双层的门锁,卧室窗户从不肯开,床两边还放了一人高的抱娃娃夹着自己睡觉。 “阮阮别哭了啊,你这样我心疼死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都不吓唬你了好不好~” “我……才没哭呢。”噘着嘴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怜人。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阮阮:凶萌的喵喵叫 聂聂:摇着尾巴装怂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27,是真的爱 这荒唐的傍晚一片安静,只有n狗的呼噜声轻轻回荡。 聂逸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应当是真心实意的爱着她了,无论她生气的样子,她不屑的样子,她干净利落的下达指令的样子,她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是此刻可怜楚楚的样子……他竟然都喜欢,哪怕将来她露出了狼狈的样子,懒惰的样子,不修边幅的样子……他都不会讨厌,他只想分享,分享她的一切。 如果只喜欢对方的一个片面,那或许只是理想化的爱情,但如果对方的方方面面都喜欢都包容,那应该就是真的爱情了吧…… 以往他总讨厌女人哭泣,确切来说是不分男女的讨厌所有人的哭泣和抱怨,那些嘤嘤呜呜的眼泪总让他觉得不耐烦,但此刻只是看到她的眼泪在打转,他就觉得又可爱又心疼的不行,想把一切都给她。 心给她,肾给她,命都可以给她,只要她肯要,他都给得。 “阮阮,我是真的爱你啊。”双手放在她腿两侧的沙发上,已经忍不住的朝后延展而去,在她后腰汇合成一个环形将她圈住。 “得到了,你就不爱了。”她还是侧着脸不肯看他,声音涩涩带着负气般的笃定。 “那……我早就得到过你了,不是吗?”那个晚上,他要了她多少次来着,这具身体,可以说在他面前早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他甚至现在都还记得她身上哪里有痣,哪里怕痒,哪里一模就会颤抖呻吟。 一提起那个晚上,她的手就一紧,深深陷入了抱枕里。 “你还敢提?你这个人渣!”穴口重重起伏了一下,不愿想起的回忆在此刻格外清晰,湿热的酒吧,清冷的星夜,那之后是无止境的沉沦的漩涡。 “是,我是人渣。”他承认的十分坦荡。 “混蛋!” “嗯,我是。” “下流无耻流氓!” “对,我承认。” “为什么不放过我……”她终于哽咽了,眼泪一抖就掉了下来。 “我的确是个混蛋,做过无数荒唐事,渣到无可救药,可是,我还是爱上了你,从此之后,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好人。” “我才不要,你去找别人啊……”她小声的哽咽,听起来倒像个撒娇的孩子。 他缓缓笑了起来,逐渐站起身,把手撑在了她身后的靠背上,愈发的将她环在了自己包围圈中:“阮阮,做我的缰绳好不好。”为了她高兴,他可以耐着性子,抛弃过去,成为一个大众眼中的“好人”。 “那次的伤害,我会帮你忘记的,好不好?” “忘不掉……才忘不掉呢呜……想杀了你呜……那么痛那么屈辱呜……”她说着竟控制不住大哭了起来,那是无处诉说只能自己忍耐压抑的痛苦,是自己都未预料过的如此刻骨铭心的伤痕。 他叹了口气,为自己曾经的轻狂和失控后悔不已,轻轻抱了她的肩,把她的脑袋埋进自己胸膛,尽管后悔和负罪感在心间充盈,但此时此刻,他无法否认,自己想要狠狠的吻她,把她压在这沙发上,剥光那一层层衣裙,而后深深嵌入她柔软的身躯之中,让她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娇声涟漪,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这样的冲动是从未有过的强烈,与她合二为一的诱惑像是海啸在心底咆哮,他想像野兽一样要她,要到她完全失去控制,彻底昏睡在他身下,被他圈住了霸占起来一寸寸品尝。 然而实际上,他只是轻轻的抚摸她的发丝,用最轻柔的声音和最不敢唐突的动作表达内心惊涛骇浪的翻涌欲念。 原来,爱真的会教人克制。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这样,在加害人的怀里为受到的伤害哭泣,身体还在起着颤栗,但心神却异样的觉得安稳,好像真的不用再害怕了似的。 眼睛大大睁开,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自己难道真的……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他了吗?这个贱萌的、厚脸皮的、不要脸的、又奇怪细心的男人。 怎么可能?同一个坑怎么能跳两次?如果再度被玩弄了呢?她还能再相信任何一段感情吗? “我不信,我才不信,”她哽咽的说着,似在说服自己拒绝,“你肯定是骗我的,你这样的家伙,你怎么会爱?你骗我的……你肯定是想骗我答应了,然后再玩弄羞辱我,然后抛弃我,肯定是这样,”她穴口剧烈起伏着说道,眼睛瞪得滚圆,金豆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你就是想玩弄我,你这样的家伙……” 自己的信誉果然是零吗?被如此质疑,他心底的无奈竟b愤怒要多,这就是还债吗?玩弄感情的家伙,将不再被感情信任。 “阮阮,我要真的想那样做,你早就是我的奴隶了……” 她抖了一下握紧了小拳头。 “我不是在开玩笑。”他如此说着气势竟严肃:“我真的可以做到,但……我没有这样做,这么多天,你真的感觉不到我的诚意吗?” “哪有那么多天……也就这么点时间。”她小声反驳 他闻言笑了:“是是,那你愿不愿意给我更多证明的时间啊。” “哼!江山易改,你这样的家伙,肯定会忍不住再出去寻花问柳。” “呀……这个其实我真的也不是花心。” “呵?”她冷笑着翻白眼。 “这么说吧,一开始就是为了气我爸妈的,呐……我第一个女人,是关系很远的一个小姨,” “啧!”她嫌弃的一撇头。 “她先来引诱我的!”他抢说道,而后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我当时也是……是好奇又、又觉得可以让爸妈生气所以就……嗯~”说起当年的事他自己也不好意思。 “后来一步一步就,我的确放纵过,但其实时间久了……就、也就那个样子吧,其实没什么意思,我是说,那种事其实也就那样。” 这种“历尽千帆”的老渣男口吻…… “呵!我看你诱拐我的时候可是兴致勃勃!” 他叹了口气,“唉,那是因为除了这档子事,我那时候也不会其他东西,也什么都不想做……”只有在做这样的事情时,他才能感觉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那种虚假的成就感就像是毒品,引诱着他不停向前。 -- 28,场面一度失去控制 “但现在不一样,我从没像现在这样真正的想做一件事,阮阮,我想跟你谈恋爱,想跟你一辈子,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我可以一直努力下去,做那些我原来从没做过的事,”他的眼神亮晶晶:“只要你一直对我提出要求,我就能为了满足你的要求一直努力下去,只要你愿意。” “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冲动,要不要半途而废~”她并不领情,反而好像恢复了理智,小手一撑,就要与他拉开距离。 “不是,我这段时间真的感觉不一样!”他慌忙解释,手上一寸不让就抱着她不让她走远,“我原来不知道的,正经做事,被别人称赞认可,是这么爽的事,真的!我现在感觉……感觉有好多有趣的事可以做,b之前那些东西更让我感觉开心。” “哼~一时新鲜~等做个几年你又烦了……到时候又要去找新鲜找刺激。” “阮阮,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点信任嘛?”他嘟着嘴用包子脸委委屈屈的说着。 “哼~”她给了他一个白眼,“放开手!谁许你抱我的?放手!” 他眨了眨眼,嘟起嘴:“我不嘛~~” 他?他还不??阮亦薇睁大了眼睛瞪他,他低眉怂眼的用侧眼瞟她,那样子看起来像极了做错事偷偷看主人脸色的哈士奇。 阮亦薇愣了两秒,随后再也忍不住了,抡起拳头就打了上去,“你还不?不什么不?放手!放手放手放手!!” 一时之间沙发上乱成了一团,啥叫乱拳打你小穴口,聂逸风今天可真就感受到了。 然而他也是y气,眼睛一闭,脸往沙发上一埋,然后就任由她坐在身上噼里啪啦的拍打他的肩膀胸膛,然后就不放开手,y着脖子喊:“不放,就不放!我凭本事抱到的人,我凭什么放!” 啊呜!她一口咬了下去,隔着衣服,x肌传来的刺痛依然钻心。 “嗷呜~~”他发出了一声痛呼:“痛痛痛痛,阮阮,痛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一连串的惨呼听来可怜,但话是这么说着,他的手却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因为吃痛把人搂的更紧了。 而且,有一只手竟还不规矩的做起了原地运动,手掌热热的贴在腰背处,又搓来肉去的摸,一下子就让她起了一溜的j皮疙瘩。 她更是气的声音都抖了:“你?你还敢摸?登徒子!!无耻色狼流氓!!”她啪的甩了他一巴掌,但因为他把脸藏得结实,这威力并不理想。 “冤枉啊,我没有摸,我是因为疼忍不住抽搐了嘛!” 你家抽搐是这个样子的啊?你骗鬼呐?感觉智商受到羞辱的阮阮提起拳头就给了他x腹连接处重重一击。 “啊!”他蜷起身子给了她五分真五分假的一声痛呼,“痛~~~”他销魂的喊着疼,两只大手却围在她细腰上蠢蠢欲动。 然后他的侧腰就被一只小手拧住了,一块皮肉被攥起,她低声从齿缝中发出低音:“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他的手顿住了,偷偷地,把脸从沙发软垫中挪出些许,又用那明显的偷看模样瞟向了她,见到她粉面含霜的模样,眼睛便贼贼的一亮,然后似乎是在见好就收和继续耍赖之间犹豫了片刻,才终于把“试试就试试”给吞了回去。 他彻底把脸转过来,舔了舔嘴角,眨眨眼道:“阮阮,你饿不饿呀,我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虽然不想承认,然而此情此景,阮阮第一时间竟联想到了一些h色废料。 吃……什么东西嗯? 她心虚的卡了下,一时间没有回话,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挺糟糕,刚才闹了一通之后,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太标准的女上男下的姿势了,而且她坐的那个位置,嗯~那个位置……她感觉脸有些发烫。 索性他第一时间没有发现这微妙变化,他甚至没敢往这方面想象,尽管是个老司机,但他此刻的信心还不足以让他认为对方能产生这种给力的联想,见她冷着脸没反驳,他只是兴奋的以为~她的态度软化了~ “阮阮~你想吃什么?我们吃完出去玩儿好不好?” “谁稀罕你请,谁要跟你出去玩?”脚终于踩实了地面,她脚下用力便要从沙发上一站而起,然后…… “你怎么还不放手!!?” “一起吃饭。”他噘着嘴强硬坚持,像极了抱着大腿耍赖的小孩儿。 “你威胁我?” “我不管,我要跟阮阮吃饭,我还要跟阮阮玩!” “呵,你想要的还不少啊~”忍不住了,她又想咬人了! “嗯!”他一点头:“我还要阮阮做我媳妇儿~” “做梦!” “放手~” “我不放~” “放手!” “我不放~” “放手!!” “我就不嘛~~” “放……”噗,她也不知为何,竟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你幼不幼稚啊!” “喵~~”他给她来了个学猫叫。 阮阮彻底败了,论不要脸,她的确甘拜下风。 所以一起出门吃了饭,倒不是多高档的地方,旁边靠着不夜城,吃完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她进了电玩城。 他原本想秀一下自己曾经的c作技术,却没想到被她反秀了一把,第四次联机被反杀之后,他已经不敢说是自己在放水了,因为最后他已经打的上头了,但还是输了…… “哇阮阮也太厉害了吧!” “哼~是你太菜了~”她当然不会说,自己曾经也是电玩小天后,那时候心情郁闷她就去电玩城泡着,零花钱又有限的很,所以为了一个币能玩久一点,她也是好好下过功夫的。 然后他就蹭了过来:“大神~带我嘛~~” 论如何花式舔女友一百式。 晚上他又把人送到了楼下,这次是她不许他上楼了。 “阮阮~做我女朋友呗~”一路上都试图牵手然未果的聂逸风发起最后的努力。 “哼~谁要做你女朋友啊~”眼见她又要不耐烦,他赶忙转了话题。 “那咱说个正经事好不?” “你还有正经事?” 他腼腆一笑:“后天有个商业舞会,你跟我一起去呗。” 商业舞会?她微微皱起眉头。 “这也算是你的工作嘛~你可是我的助理呢~” 嗯……也对。 “不外宿?” “没那么长时间的,晚上我送你回来!” “好吧,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他侧了侧眼嘟囔:“明明今天是阮阮对我又动手又动嘴……” 一记眼刀! “好嘛好嘛~人家肯定不强迫你啦,么么哒晚安!”他冲她甜甜一笑,微微嘟嘴送了个飞吻,然后看到她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抽了抽嘴,转身就跑上了楼。 他就笑眯眯的盯着她的背影,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楼道深处,然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且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得意味道。 小东西~早晚要让你一边喊老公一边呻吟着求饶~为此……他不介意先喊着老婆在她高跟鞋下翻滚求饶~嘻嘻嘿嘿嘿~ -- 29,反唇相讥 晚上回家一推门,n糕就呜呜叫着朝她跑过来,而后在她脚边各种撒欢儿,打滚跳跃露肚皮,她忍不住无奈的笑了。 狗子这种生物……会不会太闹腾了点啊,虽然这么想着,但人已经蹲下身去,伸手就开始撸了起来,谁让你这么可爱呢,你可爱你有理嘛~~ 不知不觉,她又把狗子抱了起来,然后刚走了两步,她看到了一坨**躺在门边儿。 额……头疼的捂住了脑袋,果然狗子还是麻烦的! 怀里的n糕呜呜叫着舔她的下颌~又摇起尾巴卖萌~ 好吧好吧~你可爱你有理~ 说起来……果然是物似主人型吗?都是做坏事时十分可恶,但又异常擅长借着颜值撒娇耍赖的生物啊~ “持靓行凶的混蛋~”她嘀咕了一句,拿出了纸巾sh巾,认命的处理起来。 果然狗子还是太小,就算训练过也难免习惯不好,任重道远啊~ 第二天聂逸风给她送了晚会需要的全套衣物饰品,告诉她这是工作需要着装,所以公司承担费用。 嗯~好的吧~都这么说了,她就收下了。 又回到了熟悉的舞会现场,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到底还是大家族养出来的孩子,尽管他平时的模样总是不太着调,可是此刻穿了礼服端起架子来,还是自然的和现场环境融为了一t,倒不像她,虽然表面看上去还可以,但她自己清楚,她其实依然和这里隔着一层距离。 手是自然的揽在他的臂弯里,这是礼节,然后便不得不忍耐他嘀咕在耳边的絮絮低语,大抵就是。 阮阮好漂亮~ 你在我眼里闪光诶~ 我想亲你脚背~~ 等等厚颜无耻的发言,今天的舔狗也还是卖力的在工作呢。 而且碍于公共场合又是商业舞会,她还不得不保持着优雅微笑,轻轻颌首,以表示自家老板并不是弱智痴汉。 “不愧是阮阮,微笑着掐人的模样也这么可爱。”他又是一句垃圾话,成功的让她沉沉叹息。 是继续掐人还是偷偷用高跟鞋予以制裁?她最终侧过头嫣然一笑。 “聂总,好像有熟人找你呢~” 聂逸风抬头一看,哟~还真是个熟人,熟人正朝他挑起眉峰挤眉弄眼的坏笑。 额……是这家伙啊!这个有名的大嘴巴,不会在阮阮面前胡说八道吧,他这好不容易才刷起来的一点好感度,被那家伙当面讲点黑历史就惨了吧。 然后他听到了她的嫣然浅笑:“我先去休息区了,聂总跟朋友寒暄完了,再来找我。” 这真是……超级贴心呢~聂逸风大感动,然而实际上,她只是想把他甩开来自己清净一会儿。 然后懒洋洋的躲清闲的阮亦薇,遇到了个熟人。 还记得本文开篇第一章的第一句话吗? 嗯,说话的正主就这位,郭家四小姐。 理所当然,这位主……以及她周围那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就是当初对阮阮冷嘲热讽排挤中伤的主力军。 真讨厌,特么在这里都能碰上?阮阮气闷,这不是商业舞会么,准入门槛儿这么低的嘛?谁不谁的都商业了? 对方显然也是一愣,随后立刻摆出了攻击姿态。 “呀~瞧瞧看,这不是柏夫人嘛~”女孩子娇声笑着,乍一看还以为是多开心的样子“好久不见了呀~”。 我可真是……呵呵哒,之前不得不忍了这家伙,现在她可真是一点都不想理会她。 红唇冷冷的牵了起来,“我们不熟,请不要跟我打招呼谢谢。” “哟~呵呵呵~瞧瞧,人家柏夫人就是不一般,瞧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呢~”女孩子立刻发出了一串娇笑。 “说错了,我瞧不起的可不是小门小户,我是单纯的瞧不起你,像你这样无聊、肤浅、愚蠢又没有自知之明的女孩子,想让我瞧得起,的确有很大困难~”她甜美娇艳的笑起来,“对我不要了的男人这么感兴趣,又不敢拉下面子去勾引,只敢在我面前说酸话吗?”她嗤笑一声,“真不容易啊,我不要了的东西都抢不到,我都为你的无能感到怜悯了呢~”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呵,看来你是真不想做这个柏夫人了,敢说这样不成体统的话?” 阮亦薇吊起一侧眉峰,这是什么情况?不应该是第一时间来嘲讽她已为下堂妻吗?但这反应……怎么好像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了呢? 心中思量流转,面上却不置可否的笑了起来,一副你猜啊无所谓的样子。 然后目光转了一下,扫了一遍其他几人,“奉劝你们别来惹我,尤其是某些人~”她冷笑的眼神轻轻瞟过,“你以为消息撤回就没事了?是不是不知道有截图和录屏一说呢~给我发过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不想我公开吧~?” 某些人的脸色果然变了。 “还有什么录音啊~小摄像啊~”她甜甜的笑:“你说你们天天怎么就这么无聊呢~有这个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不好吗?哦~呵~也对,你们这样的人~本来就没什么意义。” 正嘲讽着聂逸风走到了她身后,微微一侧身,宽肩长腿的就把她拢在了自己的范围内,仅从视觉效果上讲,她已经完全是在他的气场笼罩之下了。 “我以为是谁欺负我家阮阮呢,原来是郭四小姐呀~” “这女人,你熟啊?”阮阮挑了挑眉“你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 “冤枉啊阮阮,我可跟她不熟,只不过……郭四小姐的作品我有幸看过,实属精彩呢~” “作品?”阮阮疑惑。 “陈家湾啊~辛子栋呐~还有郝悦酒店707啊……”聂逸风说着露出成年人都懂的笑容,“不得不说,演技十分可观呢~” 女子顿时脸色大变:“你!乱说些什么??” “哟~我没说是什么内容呢,你激动什么呀~”他眨着眼睛笑眯眯的说。 阮亦薇噗嗤一声笑了,那幸灾乐祸的小模样还挺嚣张。 -- 31,那副画 div class=imgstyle1 divяоúωеńωú.dе(rouwenwu.de) яоúωеńωú.dе(rouwenwu.de) 幸好两座城市的交际圈似乎不相容,而那些“熟人”则明显是追逐着柏逸尘来的,所以……在场的其他人还不太了解他们的身份,也不知道这奇怪复杂的人物关系,自然也无从吃到这个瓜,所以其他人对他们的态度倒是非常平和如常。 柏逸尘在后半段时间里直接走到了二人面前,言说想跟她谈一谈,被她不客气的拒绝,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然后在聂逸风幸灾乐祸的表情中,柏逸尘又问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被她反怼我跟谁在一起都有可能,但都跟你没关系。 没有得到“上位”认可的聂逸风在心里嘟了嘟嘴,发誓要加快速度! 接下来这舞会便不咸不淡的结束了,她没再看见那些讨厌的家伙,而柏逸尘也没再来搭过话。 聂逸风软磨y泡的让她陪着跳了一曲,但也没能要到更多的亲近机会。 这场舞会便在奇怪诡异的平静氛围中走向了终点。 之后的几天没什么波澜,只是当地举办了一次慈善拍卖,他~们作为现场嘉宾被邀请了过去。 这拍卖会她没跟着来,小姑娘说自己要做美容没空陪他瞎跑,他只好耸耸肩算了。 拍卖现场,有位新画家的画作很受追捧,漂亮的配色和通透感十足的画面,再加上权威背书,他的画作被卖出了不错的价码。 聂逸风一开始还没反应,快结束的时候忽然想到,似乎看到过阮阮的手机屏幕是风格类似的壁纸,看来她喜欢这种风格,不如买一副回家送给她? 虽然拍卖的两幅已经错过了,但是没关系,私下联系了买两幅也无所谓嘛~打定主意的聂逸风当即打听起了这画家的个人信息。 “哈哈哈,聂总想要江画家的画作?这倒简单,他正好在一楼举办个人画展,您直接来看吧,看中哪副就直接带走吧~” 聂逸风欣然跟随着到了一楼的展厅,这离得还真是近。 极具艺术感的展厅,大大小小的画作陈列其上,聂逸风摆出欣赏架势看了几眼,然后领他来的管理员便低声笑道:“外边这些还不是那画家最得意的作品,有几件不参与售卖的作品都在里间呢~” 那当然是看看更好的啦,聂逸风起了兴趣,径直跟着走向了里间。 几件画作展于墙上,明显b外边的布置更加用心,三三两两的人走动其中。 景物,静物,肖像…… 他的眼神随即凝住了,落在了一幅人物肖像画上。 画上的是个裸身侧坐于窗沿上的女人,白色的床单铺在大腿上盖住了某个关键部位,阳光从窗棂摄入,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暖色和y影,一侧圆润的胸乳便这样正好笼上了高光,显得那处格外柔软粉嫩,她低着头,蓬松的短卷发遮住了大半容颜,只露出一个弧度柔软的下颌和微笑着的唇角,但却让人觉得她的表情极其温柔可爱。 聂逸风瞬间绷紧了下颌,露出了锐利的神情,即使是戴着假发,即使是没有露全脸,他也认出了,画上的女人是他的阮阮。 那是她的身体,她的曲线,她的下颌线条,她的……笑。 手指紧紧的扣住了,他回头看向了一旁露出欣赏神色的管理员,“这幅画,这幅画我要了。”微微咬牙的声音带着杀气。 “这幅画多少钱?我要了。”就在此时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沉冷的声音带着点冷厉的味道在他们身后响起。 聂逸风一转身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柏逸尘,高高扬起一侧眉角:“先来后到懂不懂,我先要的。” “多少钱,我要了。”柏逸尘面无表情的再次重复一遍,仿佛根本没听到也没看到他一样。 “嗤~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告诉你,这幅画,你绝对拿不走。”一边说着聂逸风一把推开了画作前的拉绳围栏走到了内里,他抓住画框的下沿,向上一托一举,便轻松的将它摘掉,在观众的惊呼疑问和管理员低声的聂总聂总别的低呼中,他把这幅画直接转了个方向,背面朝外靠在了墙上。 “叫那个画家来。”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同时冷笑的挑起唇看向另一个男人。 柏逸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灰黑色的眼眸冷冷的注视着他,良久说了四个字出来:“她是我的。” “呵~笑死我算了!你一个前夫有什么资格开口?” 柏逸尘依旧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盯着他说了句:“小三。” “你说什么?” “你,小三。” 聂逸风张口就想说她自愿的,但最后只是邪气的挑起唇角得意洋洋的一笑:“我是现任,前夫兄~~”他语气得意的让人几乎想要揍上一拳以示尊重。 可以,很气,柏逸尘的眼神冷的就像要飞出刀子来了。 眼见两人之间杀气炽烈,完全是针锋相对愈演愈烈,然后江浩然到场了,一贯温润儒雅的人,此刻的表情也是不悦的。 “两位先生,在我的画展上这样闹事似乎并不礼貌吧。” 哪知他刚说完,两人便同时转过头把凌厉的杀气竟皆甩给了他。 江浩然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退后一步,但是等等,明明闹事的是他们吧? 遂微皱眉头道,“这幅画是不卖的。” 聂逸风立刻甩来一个金额,显示出他财大气粗的本质。 然后二人开始互飙高价,直到江浩然彻底皱起了眉头:“我并没有这幅画的所有权,很抱歉这幅画的所有权由画中模特所有,我没有权利进行任何交易行为。” “那你还在这里展出?” “她同意了展出,我们有签订相关协约。”即使是朋友,这样的事他也还是尽量要求手续齐全。 这幅画,是他送给她的礼物,虽然她自己都很惊讶为什么自己会愿意做这样的模特,但在那段心境特殊的时间中,面对这个邀请,她竟没有拒绝的意思,而且意外的,她很喜欢这幅画。 两个男人一哽,气势……变得诡异起来。 ———— 不声不响的收费了,两只男人也该忍不住了~ -- 32,打情骂俏? 她还记得接受那个邀请时的情形,她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对方略带腼腆的淡笑的眼睛,只犹豫了一下,她就听到自己说了好。 太疯狂了吧这样的事情但是。 “好啊,”她的语气意外的雀跃,“这真是我收到过最有创意的礼物。” 有人喜欢在年轻的时候拍下写真,记录自己最美的样子,而她则是用了一幅画。 当她看到成品的时候,竟有种久违的感动。 身体并不是羞耻或肮脏的,浮现在画面上的,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美好的像是上苍赐予的礼物,上帝赐给她这样的身体,原本就该是件美好的事,或许将来,她终于能找到一个人,可以用温暖的欣赏目光看待她的一切,让她自然的袒露出全部的美好和柔软。 但即使没有也没关系,从此以后,她会自己好好的爱护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在画家同学面前露出身体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感受呢?说实话,意外的是,她没什么不自在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专注而纯粹,就像是看到了一件艺术品也仅仅只是艺术品,他的气息又是如此儒雅清淡,所以整个过程里,她都没有任何不适,几乎是淡然的定格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安静的只有画笔刷刷走动的声音,在那极端静止的时间里,她的思绪如流水漫过,充满了唯唯诺诺和委曲求全的幼年,磕磕绊绊沉默叛逆的少年,以及到了后来,终于决定摆脱家庭影响独自去闯的青年,以及…… 不知不觉,她已经经历过这样多的事情了吗,生活之于她,好像还真是不如意之事十之,但是,此时此刻全然安静的回想起来,竟没有觉得伤心和后悔。 此刻的她,正是由那些往事拼凑而起,在这一路上,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尽管做错过事,也都独自承担了该承担的责任,这样想来竟有点小小的骄傲,不自觉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缕极其温柔的微笑。 然后这笑容就被画家捕捉到,画入了纸面。 “我真是舍不得给你了,它实在太完美了。”画家满眼温柔的看着作品,而后抬眼看向她,“这样的作品,我应当是创造不出第二个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着淡淡的不一样的情愫在他眼底浮现,但很快,又散落成了一贯温和的儒雅模样。 随后到来的画展,江浩然询问她是否愿意让他展出这幅画,因为这是他迄今为止个人最为满意的作品,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反正……脸都遮成那样了,谁能认得出呢?自己美好的一面被当成艺术品欣赏,总好过便宜了某些混蛋吧~她答应下来的时候,正好聂逸风刚来骚扰过一轮,她内心充满了淡淡的嫌弃和随之而来的随x。 结果,她就在今天接到了江浩然语气奇怪又无奈的电话:“有两个奇怪的人,一定要买你画,我怎么说都不管用,而且……”而且还露出了想砍死我的表情,“而且非常强势,根本……不听别人怎么说。” 她楞了一下,随即不详的预感慢慢蒸腾:“两个……?是谁?” “一个说叫聂逸风,一个叫柏逸尘,阿阮你认识吗?” 嘶~啊……阮亦薇以手加额露出头疼表情,简直了这画被谁看到她都不太在意,但偏偏是这两只吗?简直@#$% “我这就过来,抱歉,没有对你的画展造成什么不好影响吧。” “还好并没有很大影响,”沉硬了一下他说道:“阿阮果然是认识他们吗,如果很为难就不要过来了,我可以应付的。” “没事,他们不敢做什么的,哼~”她感觉牙根痒痒,“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阮阮狠狠捏了捏手机,转头对美容小姐姐说道:“今天赶时间,马上结束吧。” 拍拍刚做完半截护理的脸蛋,她匆忙给自己上了个速度妆,而后便拎着包赶往了画展现场。 这个画展还是她帮忙一起布置的,所以熟得很,一路走到所说的休息室,三个男人正成三足鼎立状,坐在摆放了一圈的沙发上,而正中央的桌面上,就摆着她的画,画上盖着一块绸布遮住了画面。 推门而入,她眼神不善的狠狠扫了聂逸风一眼,而后完全忽略了柏逸尘,冲着江浩然温柔一笑打了声招呼。 “抱歉,浩然,没想到给你添了这样的麻烦。” 在他们二人寒暄的时候,聂逸风正无声的握紧双拳,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但最终被他忍了下来。 很生气,在阮阮到来前的时间里,他其实几乎是要气炸了,一想到她居然被一个男人画了这样的画,还展出给不知道多少陌生人看,即使是涉及到的是艺术品,而不是什么色情g当,他也几乎是气的想杀人了。 她什么时候被画的?她跟这个混蛋画家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一边不耐烦的嫌弃着他,一边就让这个男人对着自己的身体绘画? 啊啊啊!他气死了!他发誓,他不忍了!今天他就要把阮阮拎回家!什么慢慢靠近,什么徐徐图之,什么小心爱护,他今天就要把她调教的千依百顺!!! 然而,当她推门而入凶呼呼的剜了他一眼之后,他的愤怒一滞,竟开始下意识的反省起来,哎呀哎呀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太妥当让她为难了?她是不是感觉很尴尬,哎呀我真笨偷偷把画藏了再跟她说不好吗,她现在肯定又为难又尴尬吧。 正想着,她掠过他就跟江浩然打起了招呼。 c!!那个男人算什么东西?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气死了!!果然应该砍了这家伙再把她捆回家好好调教吧! 然后她又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表情凶萌凶萌的。 “这画是我的,我要自己收藏的,不卖!” 哎呀她生气的声音还是这么可爱,听起来就像是在用小拳拳锤人穴口似的,但是qaq他超委屈的~ “阮阮~我不想你的身体被别人看嘛~我受不了~~”鼓着脸露出委屈表情的聂逸风,一如既往的令她无语,同时令她脸红。 “什么身体呀你……这是艺术展出你不要说的像是,像是”她一下就想到了照片,顿时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哼!反正我不卖!” 聂逸风也想到了照片,顿时心里一虚,但表情却更委屈:“我不管嘛~反正我不许你再展出这幅画!”一说到这儿,他的胸膛就剧烈起伏,眼眶里似乎都有了一丝湿润。 看他这样,阮阮竟奇怪的感觉到了一丝丝愧疚,张了张嘴,她又哼了一声:“那你也不用这样当众闹事吧,就不会先跟我商量嘛!” 她没意识到,这样说话的她看起来多么像是在……打情骂俏。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柏柏:我还在场……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33,将她掳走 被晾在一边的柏逸尘始终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但如果仔细来看的话,似乎能看出一点僵y的不妥,他也没说话,也没做更多表示,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的鲜活神色,那是以往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没见到过的样子。 之前她的样子……似乎总是在微笑,看不出真正情绪的,礼貌得t的微笑,迎接他的时候是微笑,送走他的时候也是微笑,吃饭的时候在微笑,陪他应酬的时候更是微笑不断,唯一不笑的时候大概就是在床上,她会微微皱眉露出些许为难的样子,然后在他停下后,重新微笑起来说晚安。 她从没对他有过那样显色于外的表现,只除了离开的那天…… 原来他真的一点都不曾了解过她。 然后她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微微皱起,她露出些许不耐烦的样子,然后冷y的点了点下颌算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这样吧浩然,画我这次带走。”以后有需要再说,但她这句话没说出口,怕那只胡搅蛮缠的听了就跳起来,于是浩然略带无奈的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恐怕他很难再借这副画来展出了……这两个男人的杀气他已经充分感受到了。 然后阮亦薇转过头瞪住了聂逸风,“愣着干嘛,帮我把画搬走啊!”小声的话语,听来像极了娇嗔。 “哎好嘞~”聂逸风笑眯眯的站起来,精神抖擞的伸手就把她这幅画拿在了手上。 “阮阮,我本来是想下来给你买副画的,原来你跟画家是朋友啊~”他小声念叨着跟在她身边走了出去,“阮阮,你有其他想要的东西吗,我们今天出去玩好不好,就当是赔罪了嘛~你就让我给你买东西好不好呀~好不好嘛~” “你话太多了。”她略带嫌弃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被留在原地的柏逸尘依然坐在那里,安静的像一尊雕塑,然后江浩然小心的侧头看了他一眼,嗯……感觉有点可怜?咿~他看起来整个都~没戏啊~~ 江浩然略带尴尬的沉默了两秒然后温和的一笑,点头示意了一下便打了个招呼提步而出。 唉……不过这样看来,他也没什么可嘲笑别人的,画家微微自嘲的挑了挑唇,他自己看起来同样也是~没戏呢。 这天晚上,她还是拗不过,跟着聂逸风去看了舞台剧,演员动情的演出让她忍不住眼眶湿润了,聂逸风顺势就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她推了一下,没有推开,顿了顿,便没再挣扎,就靠在那肩头蹭掉了几颗眼泪。 她并不知道,这一幕已被别人尽数看到,暗色的观众席走道上,有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然后转身走向了出口。 阿阮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妙,这是个陌生又熟悉的屋子,陌生是因为这并不是她那个小巧温馨的出租屋,而熟悉则是因为……太像了,这间屋子与她曾经住过将近两年的屋子实在太像了,一模一样的花色和布局,连衣柜的款式都一样,但又是绝对不同的,她看得出,这是一个崭新布置出的屋子。 一个刻意布置出来的,与之前的卧房一模一样的屋子。 连身上穿的睡衣,都和她之前的某套睡衣一模一样。 这让她立刻意识到到底是谁将她带到了这里,不安已经自心底一点点泛起,甩开被子站起来,一把拉开了遮光的窗帘,陌生的清晨中的窗外景色映入眼帘,这表明她的确不是在那曾经住过的地方,窗户有着精美的雕花护栏,护栏上了锁从里面完全无法打开,她四顾了一下屋内环境,除了些必要设施和用品之外,再无其他物品摆放,理所当然,手机也好、随身物品也罢,什么都没有留下。 但她却看到了装饰架上放着些熟悉的小摆件,那些是真的旧物,是曾经她亲手摆在卧房内的饰物,连曾经跌落的缺角都还在。 不安的感触愈发明显,她走到了门前转了转门把手,果不其然,房门已被反锁,她的指尖颤抖了起来,虽然一直都很y气的说不怕他来报复,但真的被这样抓来了,她发现自己还是那样的害怕。 这屋子处处摆放出刻意的熟悉样子,但所有的细节都透漏着陌生,被困在这样的屋子里,她只觉得手脚冰凉不知如何是好,微微抱住肩,睡衣让她格外没有安全感,下意识的来到了衣柜前,她伸手拉开了柜门,然后看到了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在面前的衣物们…… 红色的,热情似火的吊带长裙挂在衣柜里,旁边是一套封在袋子中的粉白色内衣和同色系吊带袜,衣柜里放着一个透明的首饰盒,里面的饰品和化妆品是那样眼熟,而首饰盒旁边,放着一双崭新的鞋…… 她猛的后退了一步,瞬间唇色尽失,他、他都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些衣服这些东西,怎么会,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害怕了,猛地后退了好几步,像见了鬼似的盯着那一袭火红的衣裙,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室内,她颤抖的咬住了下唇,明明是明亮温暖的室内,但却如同置于寒风荒岭。 然后在这时,房门响了一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和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相继传来。 男人推门而入。 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她根本忍不住便后退了两步,握紧的双手瑟瑟发抖,她颤抖的声音带着惊惶响起。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逆光站在门口,轮廓锐利的脸颊一如往常的看不出神色,他手上似乎托着个托盘,他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朝里走了一步,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他走到了餐桌旁,将手中托盘放下:“我带了早餐过来,吃一点吧,厨师说这些是你爱吃的,虽然我不确定是否正确。”他转过身看着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她,“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眼神掠过她看到了被打开的衣柜,火焰般的裙子是那衣柜中唯一的衣服,他没说什么,只是又平淡的收回了目光,“边吃边谈,可以吗?”他拉开了一侧座椅,望着她,示意她坐过来。 -- 34,强势的解释 虽然满心都是抗拒,但她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在这个瞬间,她深刻的想念起了聂逸风。 大混蛋,不是说好会保护好她的喵?怎么这么轻易就让她被抓了? 嘤…… 内心怕的不行,但老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在这种无法反抗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还是不要激怒对方为妙,她握紧了拳,随后慢慢走到了座位前坐了下去。 他把餐盘放在了她面前,摆盘放杯子递上餐巾端茶倒水,一系列动作竟然十分自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一时间感觉十分迷幻。 食物的确是她喜欢的样子,说起来,倒还真是厨师、女仆、管家更加了解她的真实喜好。 的确是饿了,委屈了什么也别委屈了胃,如此想着,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蛋n茶,他便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一口一口姿态优雅又表情淡定的摄取食物,她也没说话,也没看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取食,看起来顺从又无害,他却无比深刻的回想起那一天,她冷笑着说要走的样子。 “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你总是这样克制情绪呢?”他望着她,明明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了她那样强烈的害怕和不安,但只是片刻,她就能如此克制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坐在了那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有些困惑的问,“生气也好,不满也罢,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对我说呢?” 原本以为她也许就是不会表达情绪,但分明她跟另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却能鲜明强烈的表达出喜怒。 她顿在了那里,嘴唇抿了一下才说:“你不也一样吗。” 她很清楚的知道原因,因为童年的习惯,她习惯的藏起自身感受去迎合讨好那些“亲人”,她习惯了那样的位置,所以一旦确认了亲密的关系,她便忍不住这样压抑着自己去讨好别人。 能在聂逸风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大概还是因为,她压根没把他当成“亲密”的人来看,所以完全没考虑过要照顾对方的情绪。 “我很抱歉,我的确不擅长坦诚,你那天说了很多控诉我的话,我这些天一直都在反思,你说的很多指控我都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但有一点,我无法认罪。”他抬起眼看着她,那种神色充满了压迫感:“你说我根本不爱你,”他深深吸气定定的看着她继续说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我对你的感情不算是爱的话,”他露出了一点悲伤的表情,“那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 “有多事情我都不懂,也分辨不出对错,但唯独这一点我十分确定,我是出于对你真实的喜爱,才会要娶你为妻,我不需要,也没必要为了其他目的,随便娶一个人为妻。” 她皱起了眉头,露出抗拒又疑惑的神情。 “你说爱我……”她绷起了唇角:“用你的冷漠爱我,还是用你的敷衍爱我?” “……”他微微皱眉露出些许伤心的表情:“我原来真的不知道,他们这样欺负你,”他微微垂头显出一丝丧气的感觉:“我其实一点也不聪明,如果你不直白的告诉我,我真的不会懂,我一直以为,”他的喉头动了一下:“我甚至一直以为,你没有不开心没有不满意。”结果被啪啪打脸打到懵b。 “呵,你亲爱的母亲冷嘲热讽的时候,可从没避开过任何人吧。” “我以为……你会是想要自己解决的,因为,因为我一直认为,如果对方没有开口要求,我就擅自帮忙,是对他人能力的否定,”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无法解决问题会被视之无能,“你一直都没说需要帮助,我以为是你……不需要。” 她张了张嘴,竟有无法反驳的感觉。 “那、那你……你在床上为什么。”她忽然说不下去,脸甚至都有些涨红。 他也短暂的移开了目光:“这一点我很抱歉,”他露出了些许难堪的神色:“我对这样的事,其实本来就有抵触,小的时候……”小的时候,亲眼目睹了父亲和情妇们的情色盛宴,又不小心看到了母亲与情夫打情骂俏,幼小的人打心底里认为这是肮脏的事,“我一直觉得,这是肮脏的放纵的事,而且……”他犹豫的张了张嘴:“你看起来,不喜欢的样子,我以为,你不想要。” 她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了。 “阮阮,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明确的说出来,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会开心,你想要得到什么,有什么事情让你生气让你难过,又有什么事情让你开心,你永远都不肯告诉我,我真的、真的猜不到。” 她知道,她知道这一点,但是所有的话语在想要脱口而出的瞬间都会变成难堪的沉默,她说不出口,她总是无法对亲密的人坦诚的表达观点,就想有个看不见的小人儿站在了她的舌尖,死死压住她的声音,不许她说出口一样,她清楚的知道是这样的。 “所以,你想说,都是我的错吗?”攻击x的防御话语被她轻易吐出,但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 她盯视着对方,心下杂乱,但语言却更具攻击x:“可以,我承认都是我的问题可以吗?您已经赢了,是我输了可以吗?” 他皱起眉头,露出了真切的哀伤表情:“我不想分对错,我也不想要输赢,阮阮,我只想要我的爱人回来。” 她骤然失语,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 “已经晚了……阿尘已经晚了!”她垂下了眼眸:“这不正是说明了我们根本不适合吗?我不会坦诚你也不会,我猜不到你的心你也看不懂我的诉求,我们根本,根本就不适合不是吗?”她的声音含着哭音,到了此刻,她终于承认,这是一段多么不合适的、注定失败的婚姻。 “不晚,我不觉得晚。”他这样说着,神色忽然转深,显得极其强势,“阮阮……”他轻声叫了她的名字,让她莫名感觉战栗:“我不打算放过你。” 她睁大了眼睛,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脊椎深处泛出。 -- 36,奇葩的约会 鬼知道情况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说起来这两个男人约人出去玩的方法都挺奇葩啊……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啊呸呸呸,绝不是她的问题,绝对不是,她是个正常人,这肯定是他们的问题! 但总之,被迫被他揽着腰走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景区,她满心都是??? 人生真的是无常,事物的走向总是如此扑朔迷离,让人难以预料和……招架。 “阮阮,那里,你去拍个照吧。”他说的是一个小桥上的小凉亭,他在说的时候,正有几个游客笑嘻嘻的举着手机从那里走下来。 她:?? “拍照?为、为什么?” “网上说……女孩子都喜欢拍好看的风景照,你看,不是有很多人在那里拍吗?”他一本正经的转过脸来,说的非常诚恳,看着他的目光,她忽然感觉到了压力。 “不、不了……” “你不喜欢拍照吗?”他认真无比的盯住她,满脸的追根寻底。 正常的漂亮妹子谁会不爱拍美照但是…… 她很怀疑被他用手机镜头对准,她的表情会不会僵的像是埋了3000年的木乃伊。 而且…… “拍可以,但是,你不觉得,这、这个景色很土吗?” “土……”他露出思索神情,而后困惑的皱起了眉头:“我不太懂,那在哪里拍会不土呢?” 直男思索,还有点可爱??阮亦薇说不出话,却见他认真而执着的一直望着自己,满脸都是对真相的坚持,这……这她有点顶不住啊。 “这个要看眼缘。”万能的玄妙应答,适用于一切婉拒现场。 “眼缘……”他沉思了片刻:“就像我看到你就觉得好看这样的吗?” 我去我跟你说柏逸尘,你早一年这么会说话哪儿还有那么多事? 她张了张嘴,感觉手心微汗,“哎……这,差不多是这样吧。”她脸红了,微微侧过脸,“你觉得咳、我、我好看啊?” 女孩子果然没有不在乎这个的。 “嗯,”他相当坦荡的点了点头,“好看,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这是包括了男人和女人的全部范畴。 一本正经的人这么说,就显得特别真诚,完全没有玩笑的样子。 下定决心要坦诚直进的柏逸尘,战斗力完全骤增。 于是轻轻咬了下唇,她脸红的更厉害了。 “嗯……那你你就看嘛……你觉得哪里我拍会好看,就选哪里。” “那样很难,”他低头思索了片刻说:“很难找到b你更好看的地方。” 你这样……我可要心软了嗷。 “你告诉我好吗,你想要在哪儿,想要怎么拍,你直接告诉我好吗?” “嗯。”她最后点了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呢?要么就真的当是在约会吧。 虽然这个、这个根本不还她手机,完全不给拒绝机会的约会怎么看怎么像是绑架。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老树虬结的枝丫和半枯的藤蔓攀援其上,透过门框,后面是湛蓝的秋日晴空和几角旧房檐。 “你就在这个角度,”阮亦薇举着他的手机,向他讲明了这个角度,“选这个模式,”一连串让直男头秃的名词说出,“然后多拍几张,对b一下就好。” 枯萎、老旧、寂静,对b着红衣烈烈的yan色,她只是摆出自然的表情,就显得十分文艺了起来,最后还真的拍出了好看的效果,她用手指滑过屏幕一张张审视,柏逸尘居然感觉到了紧张。 “嗯~这张还是可以的~”实际上是很好看了,但是姿态还是要端住的,“这个可以发给我,让我发个圈。” “原图发给我。” “怎、怎么发?”原图?这是什么名词?柏逸尘表现出了合格的迟钝。 噗……看来是没给女生传过照片,阮亦薇忍不住窃笑了片刻,然后一边教他一边不经意的问:“我的手机呢?” 柏逸尘看向了她,神色小模小样的,“晚上给你。”小声说:“不想让你联系别人。”他倒是诚实。 “那我的n糕呢?” “已经放在屋子里了,我有让人看着它。” 总感觉这话听起来有点威胁的味道啊,不听话就把你的汪汪给怎么怎么样似的。 “阮阮,”他露出犹豫表情看着她:“你别和那个人在一起,他、他肯定是骗你的,他之前和很多人都……” “哼~这个我知道~”她抬了抬下颌:“他的渣和你对我的伤害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我都不想要。” 他抬头看了她一会儿,一伸手抱着她的腰把她带进了怀里。 “喂!”她挣扎了一下,就被他夹裹着朝前走了过去。 她又挣扎了几下,但是完全没有用,他还是强制x的揽着她就继续往前走了过去,别问,问就是抱的更紧。 这……男人都这么会赖皮吗?这直接就是x骚扰了吧? “我、我警告你,前夫强奸前妻,也、也是强奸。”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瞪得圆溜溜的眼睛,看了一会,忽然一低头,就亲在了她唇角上,面无表情的男人就这样吧唧亲完了,就抬起头面色如常的继续走路。 留下风中凌乱的她满脸的??? 在路人吃尽狗粮的神色中,二人“和谐”无比的相拥前行。 “一会儿,接吻好吗?”虽然是疑问句,但他表情正经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什么虎狼之词??有这么直接问的吗? “我要是拒绝呢?”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 “不准强吻啊!” 好嘛~抱的更紧了。 “你再用力点我可能会骨折。” 手松了点,他一低头又给了她一记啄吻,“那我轻点儿。” ???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她真的顶不住!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37,晚上补偿我 她最后还是被吻到了,就在无人的偏殿,他把人推到了墙角,伸手推高了她的下颌,就在她满脸纠结,想挣扎又不太敢的表情中亲了下去。 主殿的佛像前,几炷香火幽幽吐散着缥缈的烟云。 “柏逸尘!你在佛祖旁边就做这样的事,不合适吧!”浑身僵y的人气若游丝的抗议着。 “嗯,我刚才在佛前许了愿,”在功德箱扔下特定数目的红纸头后,男人的确是模样虔诚的拜了片刻,“我现在,只是想看看佛祖有没有对我降福。”???所以他许的是什么愿?什么愿需要强吻来检验? 所以~柏逸尘许的愿实际上是让她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其实挺纯情的……哈。 眼见他吻的越来越强势,动作间已经十分激烈,乃至试图撬开她的唇缝,来一个彻底的深吻。 她挣扎了起来,小拳拳开始捶穴口,锤了两下,就被压的更紧了,一手搂在她腰上紧紧抱住,一手就捧住了她的后脑。 “嗯~嗯唔!唔唔唔!”要、要窒息了,技术其实很不熟练的阮亦薇招架不住,只坚持了片刻就软了下去,被对方虽然青涩但十分强势的突围成功。 霸道的猎手初次闯入了这样的狩猎场,然而猎物似乎更加青涩,完全傻fufu的趴在原地没动,于是……被轻易的抓了个满怀。 被“抓”了之后她似乎才反应过来要挣扎一二,但似乎已经晚了,虚软的被人强抱着压在墙角,她连一点儿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努力推据了几下,还是被吻的喘不过气。 过分……眼角湿润的阮亦薇乱七八糟的想着,明明都是菜j他居然偷跑。 等他终于停了下来,转而亲吻她的耳垂,她已经发出了委屈的鼻音连连喘息。 “阮阮,玩够了就回家吧,跟我回家吧。”他舔着她的耳垂这么说,弄得她浑身一麻,感觉自己脑后的头发都炸了起来。 “你不要说的我好像是……”好像是撒欢儿出轨的浪子被呼唤回家一样,虽然她的确是出轨了orz。 “复婚可以吗,我看了日历明天就挺好~” “不要!”她终于脱口而出:“我才不要复婚呢!!”这次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瞪着他即使此刻都不太有表情起伏的脸,她凶恶的磨了磨后槽牙:“你不要以为你会强吻了我就能回头再跳进你的坑!” 他垂眸盯着她,她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可是阮阮……为什么不行呢,我们分开的原因就是因为不够坦诚不会交流,以后我会完全坦诚的,所以为什么不能再试试呢?” 因为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试试了,一旦再次回到那个亲密的关系中去,她极大可能还是会像从前那样一言不发,与其说是对其他人没有信心,不如说,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你今天不、不工作了吗?”说起来今天很奇怪,他居然一直没有接工作电话之类的东西。 “嗯,我交代了今天不准找我,除非是极端紧急的大事。”柏逸尘在这段时间可真的是好好的取过经了,也终于知道自己曾经到底踩过了多少雷,尽管有些“规则”他依然不太理解,但助理说得好,不用理解,照做就行。 听他这么说,她又忍不住露出了惊诧表情:“喂你真的、真的不是被人换掉了吧……你明明是个新婚当晚就能出去工作的人啊!” “……那个,其实是我不好意思,你难受的都哭了,我以为你是非常讨厌……我害怕继续下去你会更讨厌所以~” “所以你随便找个借口就躲出去啦?”她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神色。 “啊……差不多是这样吧。” “你是傻子吧?笨蛋!混蛋!大笨蛋呀!!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你这样的!!”这么说的话会愿意嫁给这样的傻瓜的她……才是最大的傻瓜吧,这么一想委屈的泪花就开始闪烁。 “对、对、对不起!”看到她的泪眼,他就慌了,仔细想想,之前的确没见她哭过,她总是在笑,看起来温柔又和婉,仿佛没有任何伤心的事情,之后就是冷笑,像刀锋一样冰冷锐利的冷笑。 再然后是重逢后,才知道原来她还有这样多的表情,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色彩,烫在他的视网膜上,让他感觉又心酸又愤怒。 早上她露出了害怕的表情,随后又被他吓的差点哭出来,呀~他承认,那个时候他是有点暗搓搓的报复心理的,然后她懵b又震惊的表情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此刻,这个眼泪让他分外心疼。 原来自己,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产生这样那样的情绪吗?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产生情绪的能力,直到遇到她,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宁静平和的愉悦,然后是现在…… 他捧住了她的脸:“对不起,都是我太笨,让你伤心了都不知道,以后,你生气了就直接说,直接骂我或者打我都可以,这样好吗?” “谁要跟你以后!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找个正常人吗?”阮阮不从。 他动了动嘴唇,犹豫着轻声说:“别找别人好吗,我……我不想仗势欺人。”??这是在威胁吧!这妥妥是在威胁吧!她差点给气笑了。 但是转念一想,他可能还真敢……顿时又笑不出了,虽然目前她还没考虑过跟谁发展恋情(把忽然浮现出的某人远远踢开),但是,谁能保证以后呢? 这可以说是很有分量的威胁了。 “你、你这是b我出国吗?” “就算出国了……”他默默的看着她:“我也还是能抓到你啊。” 阮阮傻眼了,她忽然发现,有个太厉害的前夫果然不是什么好事……这要是他真的打算报复她让她过不下去,好像还是挺容易的,她除非是能找到一个同样厉害的靠山,否则大概是没什么方法反抗……这世界,是真的不公平啊。 忽然情绪低落,她整个人都蔫哒了下去。 “一定要这样强迫我吗?”她可怜起来的样子当真让人生怜。 “就当我们没有离婚好吗?”柏逸尘提出了成年人的生活技巧之一“装作它没发生过”。 “我都出轨了……你都看到了,连、连我穿什么你都知道了……”这怎么可能装作没发生? “今晚补偿给我,我发誓不会追究。” 老娘不信啊嘤!谁要补偿你啊嘤…… 自己作的死,终究还是要自己来抗吗嘤!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阮:终究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 38,他都做了什么? 繁星渐明,斜月低垂,这个夜晚同样的夜色清朗。 杯中酒极易入喉,果汁的清甜掩盖了酒精的辛辣,又有种回味的醇厚甘甜,让人不自觉的就喝掉了一杯。 然后阮亦薇才渐次感觉到了眩晕。 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竟让下落的方位完全偏离了去。 咦?怎么、怎么会……她的酒量不该是这样差吧? “你不会……又给我下药了吧??”做人不可以这么丧心病狂吧! “并没有,那只是酒而已,”他平静的说了一句,随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阮阮,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让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呢?”他说着站起了身,走到她身边就坐了下来:“如果你明明对面前的人不能完全信任,就不该轻易喝那么多酒,虽然调配的味道柔和,但这杯酒的基底是烈x酒,它的度数并不低。” 岂止是不低,它基本可以称之为一杯失身酒。 市面上有许多调配酒都拥有这样的假面,表面上无害又甜蜜,却很轻易的就能让人摄取过多的酒精,喝酒的人会在不知不觉间就醉成一团,当然,正常情况下,调酒师会告知客户它的实际度数以免客人意外出丑,但…若有人别有用心那便难以招架了,就比如说她现在…… 这虽然不是迷药,但是x质同样恶劣啊!阮阮睁大了眼睛,再次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在手指尖不太平稳的颤抖之中,柏逸尘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一把带到了怀里,随后将她压倒在了靠背之上。 这动作~有些熟悉,似乎在几月前的某个星夜,是另一个人对她做过的事。 害怕的颤栗再度顺着脊椎攀爬向上,他一点点b近,最后让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阮阮,那一天,他都对你做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一点点哆嗦着倒吸一口气,她颤抖的声音害怕的响起:“你不是都、都看到了吗?” “看不清,”他诚实无比的说:“他把你挡在了身下,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阮阮,告诉我可以吗?” “不、不要……”她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记忆与现实交缠,不愿回想的心境和不愿提及的放纵回忆统统回到了心间,让她想要崩溃的哭泣。 他侧头吻上了她的耳垂,耳环被拨动,拉扯出细微的疼和痒“他吻过你吗?”一边说,亲吻的动作一边蔓延,先是克制的在耳边徘徊,而后便吻上了侧颈,在动脉左右的位置反复来回。 “没有,没有呜……”她带着哭腔闭上了眼睛,想挣扎,但身体却醉的像是那个晚上一样无力,说起来,他的确没有吻过她,那个晚上是断然没有的,那些无耻追求的日子也是没有的,除了那天的舞会,那b羽毛还轻的面颊吻…… 然后她的侧脸就被柏逸尘轻轻的吻了一下:“撒谎,阮阮,我都看见了,他亲了你这里……”嘴唇贴在脸侧反复逡巡:“就在这里,在你的笑涡上一点的地方,”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只是陈述着一件普通的事物一般,“我很生气。”在那个地方仿佛想要擦掉什么似的来来回回的辗转亲吻,“但我不是在气你阮阮,我在气我自己,”吻终于落在了她唇角,“阮阮,他都做了什么让你忘不了他,我都可以同样做到,阮阮告诉我好吗?” 嗯……当众跪地抱我大腿高呼再来一次? 第一时间,醉意朦胧的阮亦薇想起的竟是各种奇葩场景,以及每个场景中,对方无赖的耸拉着眉眼装可怜的小模样,然后把那张脸换成了柏逸尘…… 尽管这个氛围十分不对,但此刻反应有些迟钝的她竟噗的笑了一声。 “……”柏逸尘露出了茫然表情,随后竟露出了一点不自信的茫然:“阮阮你…在笑什么?” 阮阮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在作死,但却张口就说道:“阿尘,我那天会决定做那样的事,跟是不是他并没有关系,那天即使没有遇到他,我也会和别人发生那样的事,即使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也下定决心要离开你了。”醉意让话语轻松的坦然了起来。 “因为我那天离开了?” “因为那天我已经绝望了,我对你绝望了!”扬起脸,她露出倔强又难过的表情盯住他看。 “如果那天我没有走……” “这世上没有如果,阿尘,我们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勉强了好吗?” 他轻轻颦眉绷紧了下颌,眸色却已经转深:“让我试一试,”他伸手轻轻抚上了她的侧脸,上上下下的抚摸:“那天没做完的事,让我试一试。”一把将人横抱而起。 她慌乱的喘息着还没说出其他什么话,他便转身踢开了餐室后的门,她重新回到了早上醒来时看到的那间熟悉又陌生的卧室。 她再次被扔上了大床,男人有力的躯体不容拒绝的朝她压下,一切图景几乎就要和那个夜晚相合,但…又毕竟是那样不同。 他动作没有那么熟练,但那燃烧周身的侵略气息却同样强势。 手指捻住了吊带裙将它从她肩头剥落,她楚楚可怜的缩起肩膀再次露出了抗拒神色,他紧紧盯住她的表情,却没停手,只是转手摸住她身后的拉链,将那衣裙一点点敞开,早上怎么穿上,此刻就怎么脱掉。 “阿尘……”眩晕的醉意和杂乱的思绪冗杂在一起,记忆与现实的交错更是让她一时迷离又惊惧,而脖颈后的肌肤已然浮起了一层细小颗粒,“不要~” 手掌从拉链处裂开的缝隙探入,顺着她起伏的脊骨一路朝下抚摸而去,最后停在她的后腰,他在她耳边低喘了一声,“别怕,阮阮,今晚必不会让你痛苦。” 长裙顺着脚踝滑落,顺滑的丝袜完全无法挽留长裙的离去,握住她的一侧膝窝将她一腿朝上推开又朝着侧旁拉扯开来,她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却很快被握住了另一腿以同样姿势拉开,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粉白的轻纱和蕾丝将最深处的风景影影绰绰的凸显而出。 “阮阮,让我舔一下,可以吗?” -- 39,坦诚相见 今天一天听到的虎狼之词,b过去几年加起来听到的都多,然而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惊诧了,因为指腹的热度已经隔着那层轻纱摸上了她起伏的沟壑。 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此事一窍不通的人了,她的确明白了,这样的接触是可以产生让灵魂都颤抖的快感的,所以很轻易的,咿唔的奇怪声响从她喉中溢出。 细微发麻的、炸裂般的触感沿着脊椎线一路攀爬,然后那件轻薄的织物就被拉扯着脱离了它本该在的位置,手指终于实实在在的落在了那个赤裸的部位,轻轻肉了两下,她就发出了受不了的声音。 他第一次听到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痛苦但又并不一样,辗转的尾音好像带着细软的钩子,一下就能g住人的心神朝下坠落。 这种声音其实并不真的陌生,小的时候他不小心见过的某些画面里,那些围绕着父亲衣衫不整的女人,也发出过这样的声音,那是更加放浪的声音,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声音,然而此刻听她这样含忍着的、试图压抑但又忍不住吐露而出的,带着黏腻尾音的细小声音,他只觉的下腹一热,一种截然不同的欲望渐渐升腾而出。 他对她当然是有欲望的,甚至可以说是强烈的欲望,即使是曾经,伏在她身上的时候,他依然能感受到一种甜蜜的暖流在四肢百骸奔涌,然而每次看到她忍耐的痛苦模样,那种甜蜜就会成为愧疚,而后说不出是自厌还是无力的反感就会让他匆匆结束,而后……即使身体还叫嚣着不满足,他也还是忍住了不再继续。 指腹贴住了那处上上下下的轻柔滑动,他低声的问道:“阮阮,这样不难受吧。” “这不是~啊~难不难受的问题啊……阿尘,我们、我们不要这样做好不好?”瘫软的腰肢上泛起的酥麻和颤栗共同交织着,让快慰的甜美和未知的惊惧一起交织在脑海深处。 然后她半闭着的、因酒醉有些眩晕的视线中,看到他静静伏了下去,随后那里被温热的气流吹拂了一下—— 柔软、灼热。 从未想象过的触感从那里爆炸一样的传开,她猛地绷紧了身子,发出颤抖的呻吟。 头颈后仰,身体磨蹭着身下的床单,明明是柔软的接触,却有着酥麻的颤栗传递。 他自下而上的舔过了那个缝隙,被高高架开的双腿无力的朝上袒露着那一点,这姿态与那天格外相似,但动作却截然不同。 柔软的舌头一开始带点犹豫,也有些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大范围的舔舐,将那里激的连连收缩,她叫喊的声音都有些失去意义了,听不清喊的是不还是其他什么,但的确是软成了一团的颤抖声音。 他回想着看过的理论,仔细辨别着那方寸之间的差别,然后终于,舌尖准确的挑过了那颗微微鼓起的珠粒,她剧烈的反应告诉他没有错,于是舌尖来来回回的卷住了它,被摁在掌下的躯体因此剧烈的颤抖扭动,双唇合拢其上,棉絮般柔软的拥住,小花穴无法抑制的滑出透明蜜液,显示出她百般抗拒下的情潮难抑。 “阮阮,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女孩子要湿透了才会不痛~”低沉的声波震在娇嫩的花蕊上,“对不起,所以你才那么痛苦。”舌头试探的舔了舔那一指大小的入口,在她呜咽般的呻吟中低声道,“真是愚蠢,我竟然以为是因为你也不喜欢~”舌尖探入桃源入口,略带笨拙的搅拌了一下,登时春水乍涌,她连连收缩而后挺起了腰肢。 头颈激烈的后仰,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他用力的深入探寻其中,如同蜜蜂的蜂吻在探寻花径深处的芳香,几度翻搅又被鼻尖撞上了花核,许久不曾被撩拨过的身体极度敏感的抓到了这一连串快慰的花火,而后趁着酒醉的眩晕,就将自己轻易的送进了感官的巅峰。 高潮中的小花穴涌出了热情的蜜液潺潺,又千回百转的绞裹而上,让他的舌头陷落其中难以自拔。 她的呻吟变得异常尖锐又颤抖,身体又痉挛成那个样子,片刻犹疑后,他用肯定的声音说道:“阮阮,你高潮了。” 她在喘息之中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而后,绯红片刻间爬满了整张脸颊,她嘤嗡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脸。 好丢人!尤其是被他在这情况下送上高潮,感觉格外丢人,但是……被舔原来是这么舒服吗?她、她、她真的是忍不住啊,再一想居然是柏逸尘在给她舔,那羞耻又微妙的爽感在清醒过后,简直令她羞到不能自已。 “看,阮阮,我也是可以让你满足的不是吗,”缓缓抬起身,大手肉上她的后t,“这些技术,我也可以学的会,阮阮,只要你坦诚的开口要求,我总会满足你的。” 大手终于握住了她的细腰,把玩揉搓了片刻后便一路向上摸去,一手隔着纤薄的胸衣揉捏她胸前绵软,另一手便托在她脊背之上,就像把她抱在了怀里而后温柔挑拨一样。 高潮的余韵加上酒精的侵蚀,她愈发软的像一滩春水,被他这样圈住了轻柔挑拨,她竟然诡异的觉得极其舒适安心,好像的确是在被人爱护一般。 他低下头亲了她的肩头,而后是锁骨和肩窝,然后就把一侧胸衣朝下一拨,就将她大半j1a0ru露出,粉嫩的乳晕在白皙温润的肌肤上,就像餐后的小甜点一样美丽。 “我原来都没有夸过你,但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的身体非常美丽,”低下头就亲在了那敏感的至高之处,如同方才舔弄花瓣一样的,舔弄那粉嫩的一点,“我原来总觉得直白的说出口是件难为情的事,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张口将它含吮入唇,品尝的啧啧有声,“阮阮,其实很早前,我就想狠狠要你了,想拖着你做上一天一夜,”将另一侧胸衣如法pa0制,指掌和唇舌相继缠绵而上,“如果早知道就因为我的不坦诚会让我失去你,那我早就会向你坦诚出我的一切了。” 所以此刻,他“坦诚”的欲望已经剑指苍穹,抵住了某个水光潋滟的销魂去处。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40,每个床头柜都 那些纤薄的布料终于完全从她身上滑脱,他的大手抚摸过她赤裸的身体曲线,某个部位已经敲了好几下门,在她急促喘息摇摇欲坠的神色中,他用着一本正经的表情无比认真的说道:“其实你的身体已经很美了,不要这些东西也很让人心动。”充满压迫力的土味情话过后,他的眼神一寸寸扫过了她的身体,最终停驻在她妆容未卸的脸,“脸上带妆不舒服,对皮肤也不好,先帮你卸掉吧。” 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想到这一点然而,我的喵这跟那一晚更像了好吧,她的呼吸一下就又急促了起来。 “我自己来,我自己卸妆就好了。”又有了脊椎发凉的感触生出,她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别人卸妆我怕疼。” “我练习过了,不会疼。”他这么说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别怕,我轻一点。”熟悉的虎狼之词,熟悉的无法反抗。 “唔…唔咿!”她无力的发出了一些些抗争的声音,而后便怂成了一团的被人抱在了梳妆台前。 应该说从早上起她就一直有点怂,她生怕自己真的刺激到了对方,就会发生奇奇怪怪的里番情节,尤其是…几月不见,她感觉他的变化真的很~奇怪~,种种举动加在一起变态中透着深情,温柔中透着诡异,迁就中透着不准拒绝,总之就是……看起来让人好像安心但是寒毛一直没退。 他的动作真的轻柔,拂过脸颊只让人感觉专注和小心,没有任何调戏逗弄的意味,如果忽略掉彼此全裸自己半醉的事实,还是蛮让人感动的。 卸完妆,把瓶瓶罐罐整整齐齐的放好,强迫症患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他一转身就汹涌的吻了上来。 她唔噜了一声再度被突然袭击到无力回应,深吻之中,她被人揽着腰抱了起来,男人将她轻松的在半空中颠了一下,就把她稳稳挂在了身上,被迫分开的双腿盘在他腰两侧,大脑混沌之中,她感觉有个东西顶了下她的入口,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他就挺了下腰直接将她贯穿到底。 满胀、深入、粗y,一瞬间眼前有白光在闪。 被吻住的唇无法发声,她用鼻音表达出了激烈的情绪,扒在肩头的手好一阵抓挠,但他已经缓缓动了动腰,将她上下抛飞了一下。 她发出了崩溃般的呜咽鼻音,这姿势完全无法防守,只是遁着重力的颠簸,就让她最深处的花心被狠狠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宫口被顶的微微下陷,随即便是让头皮发麻的触感自最深处泛起,盘在腰侧的腿一下子便夹紧了,她努力用腿夹紧他的腰杆,想要借力让自己的身体稳定在半空,不要再被上下抛飞顶弄。 然而她的气力毕竟短浅,男人只是托着她的t颠了几次腰胯,伴随着肉体相交的暧昧声响,她就唔咿唔咿的叫着,被上上下下抛飞来去,被填满的小穴无法抗拒的被撑开来,几下操弄,就让她头皮发麻的尖叫出声,方才已经被挑逗到湿透的小花,不过简单的填满了抽插撞击,就已经有了令人身抖如筛的快慰传来。 他就这样顶着她,一边动作,一边缓缓走回了床铺,插拔之间,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自那处带出的水声也是愈发黏腻激烈。 每次顶入最深处,他便要停在那里轻晃腰杆,让最深处的那一点紧紧压在不知通融的巨兽端头,而后顺着轻柔的摇晃,死死相抵真来回辗转,每一次深入的辗转,都让她叫出了一串颤音。 终于床边,他俯身将她压倒在床边,两手一撑就把双腿架在了臂弯,她的小手紧张的推在他胸膛上,还没来得及推据,他便愈发轻易的晃动了几下腰杆,重重深深的撞进深处,于是摁在胸膛上的小手登时受不住便是一阵抓挠。 黏腻抽拔的水声自那处传来,他放心的俯身将她压紧,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喘,“原来你湿透了是这样子的,真的很热也很软,每一下,都会把我夹的很紧,”一本正经的点评让她脸红到了耳根,“我很喜欢,你喜欢吗?你的里面舒服吗?” 湿软一片的小穴咬住了他寸寸颤抖,被翻开的花瓣湿漉漉的敏感,被耻骨相抵着轻轻一磨,就让她哆嗦的头皮一麻。 岂止是舒服,其实是舒服透了!但这怎么能承认??那岂不是很丢人,被这样半强迫的上了都有快感的话,岂不是说她很…… 于是她别过脸不说话,一副“臣妾无力违抗”的模样。 柏逸尘微微皱起眉看她表情,低声问道:“不舒服吗?” 片刻沉默,她小心翼翼用眼角觑了他一眼,就看他表情严肃郑重的说:“没关系,我还准备了一些东西,用了之后,你一定会舒服起来的。” 嗯?什么?你准备啥?颤栗又顺着脊椎攀爬而上,“我其实舒服的真的,不、不要其他东西了真的!” 她慌忙的开口,却换来他略带怀疑的审视,“还是用上保险,你看你还是不够坦诚,万一痛了,又忍着不说怎么办。” 我……阮阮语塞,却居然无话反驳,不坦诚这种事那就是习惯一时也改不了啊……双眼圆睁之中,就看见这个男人也扒开了床头柜。 啊床头柜原来都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吗?你们要不要这么一致啊! 很快,润滑液涂满了凶兽上下,也被肉上了湿软一片的花心,催情液被手指搅拌着带入蜜穴,三两下就让她抖着身子痉挛了片刻,他紧接着又拿出了一样她从未见过的事物,一个柔软的圆环,上面连着一个带着细密软刺的圆球。 那是个震动环。 当她明白那小东西到底是怎么作用时,已经尖叫着死死抱住了他,哆嗦的哭喊了几声,便溃不成军的疯狂潮吹了起来。 第一次接触到震动玩具,又有催情药的加成,湿透了的阮阮只有一个感受。 救命!救命啊它怎么能这么爽!! -- 41,缺的不是爱 连绵的快慰让她哆嗦的脚尖都痉挛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炸开的快慰直接在脑内放起了烟花,每当他插入最深处,将那颗震动的圆球压在她的小花核上,她就呜咽着仰起头颈,剧烈喘息着抽搐一下,再如此顺滑的反复几次,内外交加的快慰就会轻易把她抛上巅峰。 一句话,根本停不下来。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就已经分不清黏腻在两人之间的到底是润滑液还是她汹涌的潮液了,她很快就爽到哭了出来,手臂紧紧抱着他,哆哆嗦嗦的叫喊着听不出含义的词句,一股又一股潮液被带的四下飞溅。 细小的高潮几次,人便紧紧绷起,激烈的弹起腰肢来一次汹涌的高潮,她哭叫着紧紧抱着他,又呜咽的说这些奇怪的话语,这幅情态落在他眼中,意外的让他感觉脐下一跳,如火的激情自此生出,于是动的愈发给力,次次都要冲进最深处,给里里外外的敏感点会心一击,而后再匆匆抽拔而出,不待她喘息的便又是会心一击。 受、受不了呜呜……但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一开口就是嗯嗯啊啊唔唔咿咿,小奶头又被热情的男人嘬了一口,于是眼泪又掉了下来,小腰一紧,妥了,又到了一次。 等他最后停下来,她已经像是搁浅了的鱼一样了,失去梦想般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红唇半张吐出颤抖的喘息,她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眩晕还有白光在闪,身体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随着喘息,却还时不时的抽搐片刻。 而停下了动作的男人没有立刻退出去,相贴的身体之间,嗡嗡作响的小东西还在敬业的工作着,敬业的让她喘息着就又呜咽了起来。 “呜~不……不了呜……” 在她挣扎的痉挛中,男人稍稍停顿,将身体后撤些许,于是她大大吸了口气,终于抖的没那么厉害了,虚弱的瘫倒在那里,她一时间都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谁,在哪里,在干嘛。 他将那小东西关停,随即自她身下抽拔而出,无力并拢的双腿间,有一大片床单已被打湿,随着他抽出的动作,那敞开的蜜源还在微微抽搐着流涌出更多暧昧的浊液。 “我这次的技巧,你满意吗?”男人伏在她身侧,像是餍足的凶兽躺倒,伸手搂住她的肩把人拉进怀里抱住,另一只手就轻轻的爱抚起来,大手每一次路过她的肩胛,都让她忍不住痉挛一阵,“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唇舌游走在脸颊颈侧,“还好吗?” 她说不出话,只是虚弱的靠在他怀里,感觉自己腰椎以下都软的动弹不得,一种被掏空了般的空虚感让她只想立刻就睡去,但与此同时,那个兴奋到极点的部位却还兀自抽动着痉挛,每一次收缩都让细微酥麻的电流蔓延全身。 催情剂很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敏感至极的花穴在抽搐之中,还有着隐约的渴求和酥麻的痒意生出。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哆嗦了一下,她颤抖的虚弱无比,声音也软的可怜楚楚。 于是男人抱她更紧,又亲吻她的鬓角,回忆着“课程”中学到的知识,柏逸尘认真无比的亲吻她汗涔涔的脸颊,又轻啄她的唇瓣,大手上下抚摸着,从头皮一直到t侧,舒缓着她的情绪。 “阮阮,我爱你。”低声的表白在“事后”会非常有效,“老师”的叮嘱历历在耳,柏总裁实践力满分的c作着,成功的让她全身一颤,发出唔咦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惊吓或是震动。 然后她就哭了。 等了那样久的话,竟在这时候听到了,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自持。 她小声的啜泣了一阵,没多久变成了呜咽阵阵。 他顿时慌了,哪里、哪个步骤出问题了?这就是纯粹的理论派遭遇意外时的反应了……他完全不知所措了。 “我错了,到底哪里不对,阮阮你跟我讲呀,你难受了吗?” “哪里都不对!你这个笨蛋……哪里都不对,呜哪里都不对!!!” “我、我哪里做的不对,阮阮你说,我改!” 看着他罕见的,略带慌张的表情,她却觉得一阵疲惫,继续和这个男人走下去,也依然是会矛盾重重吧,这世上,哪会有人真的懂自己心中所想呢?他还是会读不懂她,还是会不懂她真正想要什么,还是会让她伤心,而她也依然会说不出口不会坦诚…… “不要了阿尘,你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适合,”她哭着推他胸膛,“你放我走吧,我们都离婚了,不要再强求了好吗……” 他抱着她腰肢的手收紧了,陌生的、失控的咆哮在胸膛中打转,他听到自己喘着粗气喷出了两个字:“我不。” “我不信!”他感到了一种焦灼的愤怒,一种如何努力可能都会失败的焦灼,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你明明爱我的,你说过的!我也明明爱你!为什么不行!” 然而生活,尤其是婚姻生活,真的不是只有爱就可以的,更需要的是一起解决问题的能力。 -- 42,她在动摇 她哭着没说话,只是继续推搡他的胸膛,于是他便翻身覆在了她身上,轻松的抓住她的双手摁在了头两侧,随后再度强势的挤入了那本就虚软无力的双腿之间。 侵占来的深广而热烈,抽泣的颤抖和流窜的感官的花火交织,霸道又缠绵的吻流连不止,酸软的深处被撑满了匆匆搅拌揉搓片刻,就让她轻松的重回那敏感的漩涡深处。 无力思考,也不再想挣扎,出口的啜泣都变成了呻吟,身体却无意间的摆动迎合了缠绵的动作。 他来回吮吻,唇舌徘徊于脸颊颈侧,又落入胸前沟壑,再度点燃的欲火意外的缠绵悱恻,没有过多的强烈刺激,却绵长深广。 一时之间,空间中没有语言的交谈,只有每一次近距离接触带来的颤栗,每一个吻都缠绵,每一次爱抚都动情。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事物本就不单是浅显的感官追求,也不是所谓技术的叠加,而是彼此带领彼此回馈,它是两人间最亲密最直白也最千回百转的交流方式。 以往她渴求着他的交流却被他一次次忽视,而此刻拒绝交流的人却从他,变成了她。 于是转过头,他又吻住了她,在她颤抖的痉挛中,抛开了所有杂念的热烈亲吻,似乎要吻开她心口拒绝的枷锁。 这一晚,她被缠了很久,男人总是要向她索吻,又换了些姿势跟她求欢,翻转缠绵之中,她隐约的瞥见了落在她身上的一片片痕迹,和记忆中斑驳的痕迹交叠,欢愉是一样的欢愉,可痕迹的意义却有着不同,那一晚的所有痕迹都是羞辱而冷y的,但这一晚却带着激烈的爱意,但为什么……还是没有欣喜和满足呢?流转在心底的,依然是潮水般涌起的悲伤。 明明是被爱惜了,明明是等到了梦寐以求的温柔爱意,明明是带着爱意的至极欢愉,可为什么此时此刻依然感到的是挥之不去的悲伤呢。 他再度从身后覆了上来,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肢轻肉了一把,另一手就自身后环绕而上,握住了倒垂的胸乳,肉了几下,手又向上垫在她肩颈下环住了她,他呢喃的说着些什么,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侧,她感觉疲惫却又有奇怪的温暖,又悲伤又温暖的疲惫让人不想继续清醒,于是最后她把头枕在了他的小臂上,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事,她便全然不记得了。 第二天被惊醒的时候,聂逸风正抱着人朝窗外冲。 聂逸风把人偷走的动作非常奇幻,整t可以用入室抢劫成功来形容,她一度以为这是在拍什么奇怪的警匪片现场,声势浩大又猥琐低调的,人在一辆二手小破车里奔向了自由。 “都怪你!”她发现一旦面对了这一只,她就特别容易“先手制敌”,“说什么保护我呢!我都被绑走了!” 明明身上只有睡衣,但她看起来气势汹汹,一点儿都没昨天早上看到柏逸尘时的“怂”样。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欺负你了吗?”聂逸风站在一边,一幅想要抱上去又有些不敢的样子,眼巴巴的瞅着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 嗯……好问题,欺负了没嘛这…肯定是欺负了的,不过老实说,b她想象的真的是好了太多了,这要是刚闹离婚那会儿他这么c作一番,那肯定就没有聂逸风什么事儿了,怎奈学习和觉悟都需要时间,而时间~就是金钱是机遇是命运的声音!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特别复杂,其实最近,她的确已经对聂逸风动摇了,甚至想过要不要试一试,反正就不结婚只当谈个恋爱或者说约个pa0?那天晚上从舞台剧现场回家,他在她楼下低头吻了她额头,她也没有感觉抵触,甚至因为突然看到“前夫”的刺激,还感觉有些跃跃欲试,聂逸风看出了她的犹豫,甚至想要当晚就耍赖留宿,只不过小姑娘翻脸的速度又有些快,就恍惚了一下,就又皱着眉头赶他快走。 算了,都忍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两三天,反正~嘿~反正那根木头看起来一点点战斗力都没有嘛~~ 所以得意又膨胀的聂逸风立刻就品尝到了什么叫心塞,等他意识到人不见了的时候,那已经晚八秋了。 草!!一向只有我聂逸风撬别人墙角,这次居然被反撬了!!我的妈,那个无情冷酷的木头人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无比的事吧?聂逸风瞬间感觉慌了。 还好狐朋狗友还有些意气,让他终于摸到了那个隐秘的新宅,从床上把人抱起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竟是从头到尾的摸了一遍,以确认她还是好手好脚没有遭受恐怖虐待,然后便赶紧抱着惊醒过来还有点懵b的人就以最快速度跑路了。 此刻他终于做到了一直想做的事,把人拐进了自己家里。 门一关,这片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然后一路沉默的小姑娘便抬起头气势汹汹的质问起来。 早在路上他就看到了,虽然睡衣是保守款式,但裸露出的肌肤上有许多他熟悉的不行的痕迹,让他又愤怒又心疼的痕迹,很明显的暴露出了昨晚,或者可以大胆的说是昨天一整天,她遭遇了什么,明明心里的小人已经受不了的嗷嗷叫着要把人一把抱住了安慰,顺便重新占回“地盘”,但是表现出来的竟然是十分克制的小心询问。 “他欺负你了吗?” 面对他的问题,她竟可疑的沉默了一下,露出了让他不安的动摇神色。 心里咯噔了一下,这神情他太熟了!那些出了矛盾被他诱拐了春风一度之后又后悔了想要回到现任身边的女人,就会露出这样矛盾又犹豫的表情。 以往见了这表情,他总会深情款款的说尊重对方选择,但此刻。 身体b话语更快,他一把就抱了上去。 “阮阮我不准你对他心软!他就是个变态绑架强奸犯!” -- 43,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聂逸风随后看到她用奇怪的表情看他,那表情大概是在说“五十笑百真的好吗”? 聂逸风顿时郁闷:“我、我跟他可不一样阮阮!你看我没有强迫你,对吧!” 嗯……也是啦,倒是没有强迫,但是耍赖耍到你那儿份儿上,跟强迫也没什么区别吧。 “你真的没事吗?阮阮感觉难受不要忍着,告诉我也没关系的。”他赶紧岔开这个话题,只把人抱紧了嘘寒问暖。 于是她又露出奇怪的犹豫表情:“说起来,都发生这样的事了,你是真的不在意吗?” “这个,”他顿了一下然后说:“说完全不在意肯定是骗人的,但是……我更在意你的感受,阮阮~你真的没事吗?” 她叹了口气,“只是感觉很奇怪而已,倒也不是非常糟糕……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乱七八糟,这一堆事情加起来就是乱七八糟。 这种情况下被他救出来,她还真的是又松了口气又感觉尴尬,说起来,他这抱上来的姿势过于亲密了吧,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的腕骨,但这次他真的是纹丝不动,反而把人抱的更紧。 “阮阮……”他可怜巴巴的喊她。 她感觉又尴尬又奇怪的心虚又有着淡淡羞耻,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说起来他们的关系到底算什么?也不算是现任也不算是前任,又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思来想去似乎只能说是……炮友? 炮友聂逸风伸手抱住了她后脑勺肉了肉,然后那只手就轻轻滑到了肩头,很是小心的摸了摸她肩窝上的一块红色淤痕。 “不疼。”她低头看了一眼如此说道:“没有你绳子绑的疼。” 抱着她的手颤了一下,他又发出了委屈的咕噜声:“阮阮……别提了嘛~人家不会再那么做了,你、你是不是还喜欢他,你偏心,明明他更过分诶。” 她张了张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总是能让她无奈又忍不住想笑。 “那种事……正常来说,是会让人开心的吗?”沉默了片刻,她问出了心底疑问。 “也许是吧。”b她沉默的还久,他如此说着,“正常来说,彼此相爱的人这样做,应该是让人开心的吧。” 开心吗?尽管早就过尽千帆,但面对这个问题,他无法坦率的给出答案,你若是问他刺不刺激,爽不爽,快不快活,他都能给出肯定答案,但若是问开不开心他……他真的说不出口,那种感觉并不是开心,有可能是虚伪的成就感或者单纯肉欲的满足感,也许也会有纯粹感官上的快乐,但……那应当不是开心,是的,尽管过尽千帆寻欢作乐无数,但他却不敢说有哪一次是真正的开心过。 开心这个词,总觉得应该要像是幼时第一次吃到雪糕时的感受,凉凉的甜甜的,化在嘴里,甜的心都飞起来了,那种纯粹的心满意足的愉悦感,才能说是开心吧…… “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开心……难道是因为,因为我也并不是真正的爱吗?” 他瞬间将人抱的更紧了,张了张嘴,舌尖紧张的舔了下唇,他试探的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试一下好吗?” “……?” “我们,试一下好吗?这种事到底开不开心,我也想知道,所以,试一下可以吗?” 第一反应是诧异,然而竟没有过多的抗拒,按道理应该断然拒绝的。但是此时此刻,一片乱糟糟的心竟然有些意动。 犹豫间,他又说道:“只要你说停,我就立刻停下,你感觉不舒服,我们就不继续,可以吗?我发誓真的!你决定开始还是结束!” 见她没有强烈反对,男人转手一抱,就把人举了起来放到了门口的柜子上,然后微一抬头就想要亲上去。 那动作熟练的不得了,吻还没落下去,大手就熟门熟路的游走到了t后,完全下意识的就揉搓了两把。 她一惊之余感觉脊椎一酥,随后赶忙一手撑开了他的脸,另一手就下意识捂住了肩头红印,她慌张的开口反驳:“现在嘛?不…不太好吧,我……” 她身上都是些乱糟糟的印记,这做起来要尴尬死的吧,而且要是……要是柏逸尘知道了,哎哟她真的是有些害怕啊! 聂逸风倒是没有察觉到她第二重的忧虑,只是轻轻握住了她那只局促在肩头的手,然后低下头就在那手腕上亲了一口:“不要担心这个呀,我没那么小心眼儿,虽然吃醋是有点儿,但更多的是心疼,阮阮,给个机会嘛~让我疼爱你嘛~” 她此刻犹豫纠结的样子像极了半推半就。 而聂逸风可不是什么客气的人,见她犹豫,直接便将人托t抱起,热吻更是直接就落在了颈侧,一顿亲近就朝着脸颊爬去。 该说不愧是老手吗,嘴上说着试试、看你、我听话,这手就已经朝着某个地方摸了过去。 “喂!先别!给点时间我~我……”她忽然僵住了,因为感觉到了一丝不妥,随着身体大幅度的挣扎,那个被人猥琐的摸了好几下的地方似乎……她感觉有股热流,直接从那难以言说的部位涌了出来,这涌出量和涌出的感触完全不会是她自己的体液! 什、什么东西?大脑转了一圈,她哆嗦着检索出了最有可能的东西……不、不是吧?僵直了一下,她忽然想起昨晚某个家伙好像是、是内射的!这不会是那个啥吧? “停!”她登时面红耳赤的大喊了一声,“我、我、我要先去下卫生间!!” 但他似乎已经摸出了什么,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没挡住这汹涌的湿意,指尖捻了捻,微粘的湿润感就此传来,他忍不住就想低头去看看,然后就感觉架在他两肩的手重重陷入了他的肩窝,伴随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放我下去,我要先去卫生间呜……” 然后鼻尖似乎就闻到了某种若有似无的味道,老司机在心里转了转,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 抬起头看着那张又红又白快要哭出来的脸。 “那个……我帮你洗洗?”小心翼翼的声音之后,她崩溃的捂住了脸发出呜咽之声。 --------------- 阮:你连洗澡都不会洗干净啊!!!? 柏:第、第、第一次没、没、没经验 -- 44,我蒙着眼睛 她闭着眼睛僵直着被扛进了浴室,整个过程里都紧紧咬着牙,发出细小的又可怜无助又咬牙切齿的细小声音。 “阮阮~”他一边放水,一边小心翼翼的拨弄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 “你出去,我自己洗。” “那个……要伸进去洗的,阮阮真的可以吗?”他用着小心翼翼的声音说着,然而这完全是在蒙她,事实上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没有必要那么“彻底”的洗了,它自己就能流干净了。 然而说谎没关系,她不懂就行了…… 她果然被懵住了,然后抬起头露出了“啊?”的表情,随后失魂落魄的低下头,“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困兽犹斗的声音听起来还挺可爱。 “阮阮,没必要害羞的。”他表情无辜,但心里的小人儿却早长出了一对儿尖角“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的。” “况且阮阮都答应了要跟我试一试,就从现在开始嘛~” “那也不是……”哪种尝试会是从这种地狱开局开始的啊!“我……我不太行啊……”这样试试别说开心了,她不崩溃就已经是心智坚强了! 他嗯了一声而后把人往浴缸里一丢,随后站起身一拍手,“这样子吧,我蒙着眼睛帮你洗,这样你就感觉好多了吧。” 这…… 男人说做就做,转身抽了根浴袍腰带就缠在了自己眼睛上。 “阮阮你看,这样就没事了吧。”他摊开双手一幅无辜模样。 好像还真的感觉没那么窘迫了。 然后就看到他伸出双手对着空气摸索了下,颤巍巍的朝她的方向摸过来,下意识的一伸手,她就握住了那胡乱摸索的手。 “这边……”她的声音小小的,却传递出了令他兴奋的意味。 他毫不掩饰的露出灿烂笑容,蒙住了那双微翘的桃花眼,这笑容意外的憨萌,唇角还带个酒窝,傻甜傻甜的样子。 他顺着她的牵引跨到了浴缸边儿上,小心的摸索着蹲在了浴缸旁边,然后朝她伸出了手去。 “衣服我自己脱~”有只小手带着水花在他伸出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有点想笑,同时又觉得可爱,似乎能想出她此刻的表情。 他嘿嘿笑了笑,把手缩了回去,低声道:“阮阮脱好了叫我呀~” 停顿了片刻,她发出了一个羞赧的音节做了回应,浴缸中传来哗啦的水声,然后是沾了水的睡裙扑簌簌落地的声音,所有声音随后安静了片刻,她轻轻说了句:“好了。”紧张的、怯怯的小声音。 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伸出了手。 和刚才一样,一只湿漉漉的小手率先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好像是牵引,又好像是在拒绝,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手轻轻滑到了水面下,掬了把水浇在她肩头,伴随着温热的水流四下飞溅,手掌轻柔的搓动了起来,动作倒是规范,没有什么刻意占便宜的意思,先在肩头搓肉了一番,然后转移到手臂,仔细的搓肉顺着手臂的曲线而下,最后将紧握的小手合在了他的两手之间,指掌细密的相贴,交缠着沉在温热的水中,他轻柔的搓洗那只小手,将它每一个指关节都轻轻揉捏了一遍,最终,僵y紧握的手被揉搓着张开,柔软的舒展在了他的掌心。 有点舒服……被搓肉的小手浸在水中,传来暖暖酥酥的触感,一手轻轻按摩了她的手腕,另一手却用拇指调皮的,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的气息乱了一下,发出可爱娇柔的气声,然后他含着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阮阮,我再给你肉肉肩~” 大手松开,她的小手软软的垂落到了水中,竟还感觉有点失落,然后一双灼热的大手就落在了左右肩头。 “唔~”肩头被温热的手掌包覆,带来的侵袭感是如此强烈,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发出些许声音。 他又低笑起来,笑着揉捏她的肩头,按压某些x位所在,一边按摩搓肉,一边便靠的更近,等那按摩的手顺着曲线滑到肩胛,俯下身的他已经几乎是要贴住她了,她垂头看着水中倒影,略带急促的呼吸吹在水面,将那倒影吹出涟漪阵阵,低下头就能看到,那些昨夜留下的印痕在水中历历在目,水波之中就像一丛丛红色的火苗摇曳在雪地之上。 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底的两个声音在不停的斗争,理智告诉她都不可以快点拒绝,情感却叫嚣着想要尝试反正也无法反抗。 她的人生似乎总是如此奇怪,每当她觉得可以掌控生活,按照规划按部就班的生活下去,就会有奇怪的意外插入进来。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已越发无从辨别。 他的气息靠的越来越近,手掌带着水的温度在脊背上缓缓上下,他用着最轻柔不过的动作,缓缓的将手掌贴合在她的肌肤上,在水汽缭绕中一寸寸挪移。 他的气息吹在了耳边,手指从蝴蝶骨的边缘滑过又朝前挪去,“阮阮,不讨厌吧。” 低沉的声音轻轻的响,回荡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安静的浴室只有水滴滑落的声音,然后是自己的心跳声,在水波荡漾中波动。 “嗯……”紧张的鼻音听起来格外羞赧,她似乎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怎么样,却已经不想拒绝或是挣扎了。 大手带着温热水汽,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滑动的触感如此温热细腻,手掌贴住肋侧,在她颤抖的呼吸中,自然无比的向前滑动了一下,温热的掌贴在了心脏跳动的地方。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45,清醒的快慰 用来覆眼的衣带末端垂落在她肩头,明明遮住眼睛的是他,但她竟也感觉眩晕难视,穴口被掌心的热烫到,下一刻她就软倒在了他臂弯,那幅度也不大,可姿态却十足依恋。 轻轻的重力失衡的一靠,紧接着他的动作便就强硬了许多,有力的臂膀收紧了将她撑住,随之柔软的唇就落在了她颈侧,吻带着湿漉漉的水意,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试探。 沉在水中让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落在颈侧的吻灼热的令她愈发腿软,微微侧过头,他蒙着眼的脸颊显得纯粹又认真,小心的吻试探的游移,像一只小手摸索着她脸颊的轮廓,而那双合在胸前的手,也在同步摸索。 摸了两下,指尖如同不小心路过似的,便就擦过了那个被水蒸气润湿的乳珠。 明明是细微的试探的触碰,却让她感到了从未体验过的触电般的感觉。 急促的呼吸声中,她的肩膀又绷紧了缩起,但他没有停下动作,一片黑暗中,感受却被放大许多,完全用身体去接触,但却b以往更加清晰的,g画出了她真正的模样。 她的曲线,她肌肤的触感,她紧张的声音,绷紧了细小弧度的肩膀,温柔的温度将肌肤上的水渍蒸腾,吻上去会有水和她身体本身沁出的味道被唇尝到,细嫩柔软的起伏之下,她的心跳声带着慌乱的节律,这波动被每一根手指触摸到,又被每一根手指拨动着发生改变。 一切已经熟悉到极点的触感,都在这黑暗的,只有喘息和水滴声的空间里被摸索,然后如水花落地般在心湖砸出万千变化…… 从听觉、到嗅觉、到触觉、到味觉……这份体验每一秒都让他期待又紧张。 他都没有敢放肆的在那部位上揉搓,简直可以说是僵y的停驻了片刻,便就朝着最初的目的地走去。 手掌滑到小腹左右,她喘息的声音便急促了又一个度,急促的几乎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他就在这时试探着吻上她的侧脸,一路轻啄的朝她的唇角滑去。 双唇相接的瞬间,两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怔忪。 严格来说,这是二人第一次真正的接吻。 他竟都不敢直接深入的探索和掠夺,而女人已经屏着息向后缩起了身子。 他没有勉强,也没有想追上去深入,只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足够,他要等到摘掉了眼罩,光明正大的直视她时,再让那亲密至极的接触发生。 而此刻……手掌继续下滑,触到了柔软的毛发,她夹紧了双腿,细微挣扎的肢t在水中带出一点涟漪的水声。 “阮阮,我会很轻。”他说着,将手放在了她大腿内侧,手掌轻柔抚摸着那一寸肌肤,“让我进去好吗?” 放在腿面上的手并不催促,只是小幅度的抚摸着娇嫩的肌肤 ,紧张之中,她也闭上了眼睛,曾有的场景再度浮现,那天的酒吧里,那只手也是放在了两腿之间,强势又轻佻的,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触感,羞耻而刺激,此刻,那只手又回到了这地方,却温和又小心,要做的事是一样的,感触却完全不同。 他的唇还贴在脸侧若有似无的亲吻,那只手耐心的抚摸,他沉沉的呼吸声吐露在耳侧,b水蒸气更快的熏红她的耳廓。 她紧闭着眼睛抿了抿唇,然后夹紧的双腿逐渐松弛下来,一点点缝隙被放开,手指缓缓的,顺着这委婉的邀请滑入两腿之间,还没彻底碰到那朵水中花,她就已经整个人都软在了他支撑的手臂上。 脸羞赧的一扭,就靠在了他肩头,她用额头抵着他肩头,大半张脸都埋在了他臂侧,于是揽住她的那只手抱的更加坚实,他整个人跪立在浴缸边上,但上半身却完全探入浴缸,将她紧紧揽在了胸前抱住,嘴唇安抚的亲吻她的额顶,另一只手,终于缓缓摸到了柔嫩无比的花瓣。 温水中的花蕊愈发娇嫩,指腹轻轻滑过那缝隙,摸到一点点的粘腻触感,他顿了一下,不着痕迹的咬了咬后槽牙,然后手指便温和的来回抚摸起来,那一点粘腻便很快融到了水中,外部的触感彻底变得清爽柔滑,食指轻轻拨动了一下拨开那片花瓣,然后指尖便遛入缝隙之间,点住了那羞涩张合的桃源入口。 她嗯了一声,把脑袋埋的更深,小手抬了起来,攥住了他胸前布料,这紧张的小动作顿时让他心底那点郁卒吹散,化为点点疼惜,又亲了亲她的额角,指尖试探的动了动,悄悄没入了一个尖端在那触感滑腻湿热的入口处。 缓缓转动手腕,让手指轻轻旋转着拓开那羞涩的入口,一个指节就着水流的润滑轻松没入,绵软一片的内里缠裹而上,带着湿滑的感触将指节包覆。 将指节缓缓推入,很快便全然没入其中,指腹摸过上壁某处,便让她轻哼出声,又连连收缩,来回的轻轻抽拔数下,不知成分的黏液便被带出,抓在穴口的小手攥的更紧,她发出了按捺不住的急促鼻音,又强自忍下。 手指试探的动了几下,随即越来越大胆,一边旋转着上下,一边轻轻弯曲指节挑逗内里绵软的褶皱。 她软糯的鼻音夹杂着喘息,愈发无法忍耐的吐露,但却始终没有开口拒绝。 拇指推开花瓣摁在了珠核之上,画着圈的揉搓配合着进出轻抽的指节,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的颤抖呻吟。 手指摸到的粘腻触感愈发澎湃,但显然,这黏液的成分已经完全改变了x质。 他轻柔的抚摸挑逗着那里,将她拨弄的颤抖连连,每当指节弯曲着轻抠上壁g点,都会让她发出忍耐至极的一声颤抖呻吟,这时再动一动拇指摁住那颗鼓胀的珠核肉上几圈,她便会立刻痉挛着颤抖起来,连连收缩的花径努力的将他箍紧,却最终只能温软的将他包容任他动作。 她的喘息逐渐乱了节奏,身体也随之时松时紧的颤抖,无法抑制的,熟悉的触感从那处升起,在那两次眩晕的酒醉之中感受到过的快慰,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被感知,没有了酒精带来的眩晕,身体却感觉更加敏锐。 快慰如同潮水,缓慢波动着上涨,将她这叶小舟朝着终点坚定的荡去。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46,你也帮我洗呀 呻吟回荡在室内,愈发显得脆弱而柔媚,双腿夹住了那只手,稍事转移着骤起的快慰,感觉舌尖都变得酥麻了,嘴唇抖了抖就想吐出令人脸红的声音,已经有了克制不住的颤栗流窜在脊椎深处,传出忽冷忽热的颤栗。 潮水缓慢的上涨,细微的变化自她的声音、动作、肢t的软化等方方面面透露而出,他却在那绝美的浪潮来临之前停住了动作,堪堪将她留在了即将到达但还差些许的地方,然后手指便带着丝缕的蜜液自那处抽出,在她t腿处上下搓肉了一下,他在她似不满又似松了口气似的喘息中开口道。 “阮阮,给我挤点沐浴r。”蒙着眼睛的男人朝她无辜的摊出了那只手,滴滴答答的水流声中,她愣愣的看着那只手,露出些许懵b之色,随后羞红之色一下就爬满了脸颊。 对哦,说起来一开始不就是说要洗澡的么……明明那么尴尬,结果她就享受起来了,慌忙爬起来想要拿过旁边架子上的沐浴r瓶,结果腰肢松软,她一时没使上力,动了一下竟摔回了他的臂弯。 有力的臂膀牢牢撑着她倒没让她真的跌回水中,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尴尬的“唔”,然后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蒙着眼的男人脸绷的很紧,倒是一点儿神情都没露出,但是能看出他的一侧嘴角似乎在微微抽动,很想要勾起又被主人生生忍下,阮阮盯着那微抽的嘴角,感觉脸上一热牙尖一痒,一瞬间……还当真想扑上去小拳拳捶穴口。 最终,一团凉凉的r液还是被貌似平静的挤进了他掌心。 带着木果ru香的细腻泡沫很快就走遍了她全身上下,细滑的泡沫中,触感愈发丝滑细致,但却没有了像刚才那样的情欲的张力,反而真的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搓澡”。 聂逸风其实就是故意在她高潮前停下动作的,他就是要她维持在这样一幅不够满足的敏感地步,这样子,过一会儿到了“真枪实战”环节,她才会更加敏感更容易接受。 老司机的骚套路就是这么一波接一波。 这个羞耻又煎熬的洗澡环节终于到了尾声,接下来只用走出浴缸冲一下就好啦,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男人在此刻站起身,刷刷把自己给脱光了,然后甜甜的一笑:“阮阮,人家都帮你洗了,你是不是也该帮我洗洗呀。”他毫不羞涩的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向她要求到。 这…公平合理难以拒绝,她张了张嘴,眼睛朝一侧避过某个应该打码的部位,下一刻就看着他利索的扶着浴缸边缘,长腿一跨就进了浴缸,然后摸索着就坐了下来,她只来得及撑着浴缸边缘站起来,他就以一种十分享受的姿态躺在了浴缸里,完全一副大猫躺平等摸肚皮的模样。 在她还没想清楚怎么帮他洗的愣神之时,那明明目不能视的人就霍然坐起,一伸手先摸到了她的大腿,随即便准确的抱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拨,她就哎哟一声跌在了他怀里,然后就被带着趴在了他身上躺入水中。 这姿势,超亲密的。 “别出去,外面凉,给我简单洗洗就好啦~” 这…贴心的令她不知所措啊。 沉默了片刻,小手落在了他肩头,上下动了动,他就发出了夸张的享受的鼻音,愈发舒展的仰躺在了浴缸里。 小手认真的在他肩颈上搓肉了一会儿,随后转向了结实的胸膛,刚在那两块x肌上搓肉了片刻,他就极其自然的挺了下腰,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一根东西擦着她的t缝上下动了一下。 小手顿时僵住了,“你……?” “阮阮这是正常反应,你这样趴在我身上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呢~这是对你魅力的尊重,你不用管这个,我能忍住哒~” 这…为难的咬了咬唇,她的小脸儿皱了起来,努力推了推他x腹,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要离那个东西远一点。 他也没强留,坦然的松开手让她欲盖弥彰的拉开了些许距离。 “你别动。”小小的声音听起来为难又羞涩,可爱的令他食指大动。 看不到看不到,反正他看不到……一面催眠这自己淡定,一面艰难的伸出手草草的搓肉起来,x肌、腹肌、接下来是t侧,然后,她慌忙的转开目光,摸向了他的大腿。 “阮阮,那里也要洗哒~”一边说着,那处还充满存在感的“弹跳”了几下,“我都帮你洗了哒~” 这… “况且这个地方一会儿你也要用嘛~” 这…… 愈发有种想跑又想乱拳锤穴口的冲动,终于,小手颤抖着,伸向了那里,不可避免的,她终于将那里仔细的打量了一遍。 好像还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男性的这个部位~ 还是挺丑的…以前大概也扫到过,那时候就觉得这处挺狰狞的,此刻仔细看了愈发是这样感觉。 跟男人漂亮的皮相,利落的身体曲线相b,这里真的是很丑,无论是蜷曲的毛发,褶皱的囊袋,青筋狰狞的枪杆,还是泉眼张合的卵圆端头,这个地方是真的不美,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侵略感。 小手上下撸了撸,男人就发出低沉喘息应和,同时迎合的小小挺腰,那处跳动的更欢。 听着他性感低沉的“娇喘”,看着他享受又动情的小模样,她愈发感觉脸红若烧,同时又有些好奇,忍不住对更多部位摸了过去。 头部被肉了两下,他就绷紧了小腹,发出令人脸红的喘息,褶皱的枪袋被揉搓,他就吞咽着让喉结大幅上下随后动情的低吟。 “阮阮你再摸下去,我可要射出来啦。”低沉沙哑的声音含笑响起,再度让她小手一僵。 “那、那你还挺快……”难得的,她略带结巴的回了一句。 他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忽然伸手扯掉了自己的眼罩,甩了甩短发上沾的水珠,上翘的桃花眼眸光灼灼。 “所以为了避免我丢脸,我们赶快结束洗浴吧~”他朝她眨了眨眼,用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将全然裸露的女人从头打量到脚。 僵了片刻的女人睁大了眼睛,随后呀的叫了一声伸手抱在了胸前。 -- 47,咱也是第一次 小拳拳最终锤上了穴口,但男人不以为意,笑呵呵的抱稳了纠缠着就一起站在了淋浴喷头下方。 大手毫不客气的上下游走,路过那桃源蜜处还自然的探了进去,在那缝隙间来回搓肉的几下,于是又被锤了穴口,大手随即退了出来开始画着圈肉她的t,在她恼羞成怒之前赶紧下滑,帮她洗起了大腿。 总之又是从头到尾的占了一圈便宜。 然而擦g的过程倒是十分规矩,他们各自处理了身上的水渍,男人拿出了女士浴袍给她,显然是蓄谋已久,然而他恐怕也没能想到,会是在这么个情况下,把她拐进了家门。 怎么说呢,“第一次”嘛~要重视一点,于是趁她吹头发的时候,他先一步走出去,打算高点“情调”出来。 实在可惜,美食、蜡烛、鲜花这是一时间变不出来了,还好红酒还是屯了点的,自己平时喜欢啃的零食也有不少,关于审美他还是有自己一番见解的,所以拿出那些好看大过实用的餐具摆了摆,还真被他摆出了法式浪漫感出来。 窗帘拉好,留下些许缝隙营造出半昏暗的暧昧氛围,又点了室内熏香,把床铺整了整,浴室门被推开的声响传出来,他还真感觉到了些许小鹿乱撞的忐忑和激动。 阮亦薇摸着蓬松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聂逸风站在他的卧室门口朝她“羞涩”的招手,客厅的明亮和卧室的昏暗形成鲜明对b,再加上他脸上诡异羞涩的笑,一时间…… 呀,像个魔窟。 怂,想反悔,又不敢,双倍的怂。 “阮阮~你不会想要反悔吧,人家都洗香香了说~”他往门框上一靠,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谁、谁怂咳咳反悔了,我才没有呢。”一开口差点说出了心里话,赶紧打住了话头,强硬的挑起下颌,装出一副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样子,然后就不情不愿的,还差点顺拐的,朝着卧室门走了过去。 于是聂逸风灿烂的笑了,背景昏暗的人露出一口白牙,愈发像是某种千年老妖怪预备觅食,阮阮走到门边,就忍不住踮了踮脚朝门里瞧了一遍。 好像还挺正常……大眼睛转了一圈,她还是尽力撑着自己让自己别慌,然后小心的走了一步,跨入到了卧室门里。 朝他侧头看了一眼,男人也大睁着眼睛看她,见她像一只刚到新家的小猫一样试探的看过来,就条件反射的甜甜一笑,然后手一伸,就把房门砰的关上了。 她迅速的看了一眼合拢的门,又看了他一眼,细碎的不安里她眨了眨眼。 他对视着眨了眨,然后“腼腆”的笑了笑,“阮阮,你饿不饿,先随便吃点吧?” 也是,从醒过来到现在她还没吃东西呢,于是点点头,两个人坐到了矮桌旁边的地毯上,这是跟聂逸风在一起的一个乐趣吧,他不是守“规矩”的人,一起坐在地毯上吃东西这种事,柏逸尘大概是做不到的。 把腿微蜷的放在地毯上,身体随意的靠在旁边的床上,这种自在的轻松缓解了她的轻松。 “工作没什么意外吧。”为了防止尴尬,她开口就聊了工作。 “放心吧,我看着呢~不会有意外~”他双手托腮可爱眨眼做出了让人愈发不放心的发言。 …… “你居然喜欢吃巧克力派。” “嗯,甜甜的,像你一样。” …… “你别这样盯着我呀,怪别扭的。” “我也不想的,但是忍不住嘛。” 很努力的找着话题,但显然一贯话多的男人今天根本不想废话,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释放出荷尔蒙的强烈味道。 她拒绝了红酒,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对酒精有了心理y影,不管怎么说,总要“清醒”的做一次试试吧。 然后他自己喝了一杯,看起来像极了在壮胆。 “阮阮~”两只手在桌子下边碰在了一起,大手轻轻撞了下小手,打过招呼后就轻轻摸了摸她指尖,然后小心翼翼的握了上去,眨巴眨巴的眼睛里闪烁出浓郁到实质化的“暗示”。 她忍不住移开眼神,感觉难以直视对方过于灼灼的神色。 “嗯……”一片尴尬又充满张力的沉默里,她犹豫的开了口,牙尖磕了下舌尖,她略带尴尬的说:“要么……放、放个音乐?” “好、好的呀!”大意了背景乐都忘了,“你喜欢什么风格,我找找呢~” 安静的,不够激情,动感的,太过急躁,性感的,过于轻佻,优美的,没有氛围……老司机捧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然后小心翼翼的瞅她,眼巴巴的等她说答案。 “别、别看我呀,我也不知道,你不是很熟的嘛~怎么一副不懂的样子了!”你不是老司机嘛~怎么啦~开不动了? “阮阮~话不能这么说~”他露出聂氏委屈脸:“我也是第一次跟喜欢的人做啊,我也不熟~”不熟不熟,这车型没开过~档都不会挂! 嗯……行的吧,这说的还挺让人心动的。 “明明刚才浴室里那么熟练……”她侧过头小声嘀咕着吐槽,“先!”她脖子一梗露出豁出去了的表情,“先、先接吻……”说着说着就怂了,“……对吧?”又紧张又不肯认输的阮阮吐出了小小的两个字反问到。 然后聂逸风扔下手机,轻轻咽了一下,略带紧张的就靠了过来,双手在半空b划了一下,随后猛然加速,一把把人抱住了拉进怀里。 带着出浴馨香的躯体一入手就仿佛按下了播放键的录音机,自发的,澎湃的本能带着身体就开始了下一步,一转身就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床垫吱呀了一声,随即吻就追了上来,先亲在了下颌,然后顿了一下,就热情的朝她脸上转移。 喜爱之情从一连串缠绵的令人窒息的吻之中满溢而出,一瞬间,化身亲吻狂魔的聂逸风给了她一顿劈头盖脸的热吻,直接把人吻到了懵b,像极了忽然被人摁住狂吸的小猫咪。 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他就终于心满意足的亲到了唇上。 “嗯~”这满意的呻吟可不是阮亦薇发出来的,聂逸风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澎湃,当先一步,发出了诸多令人脸红的声响。 -- 48,你害羞点呢? 你不要叫的这么……荡漾好吧,听着他的声音,本就有点紧张的人更加紧张了,身体一方面有点尴尬的僵y,另一方面又有些被动的酥软,急促的呼吸中,她伸手撑在他胸前推了推。 “阮阮~你想怎么做呀~”一边对着她不断舔吻,一边低声征求她的意见,虽然欲望一片火热,早就想要冲进去做点“实际”的事情了,然而却又无法不管不顾的去做,所以虽然热情高涨,但他的行为却b以往任何一次都“怂”,手指放在她胸前浴袍的领边上来回抚摸,搔刮出一点点细微的痒意,却始终不敢更进一步。 “好阮阮,你想怎么做,听你的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在吻的间隙里气喘吁吁的说着,“怎么做这种事我……”虽然已经算是体验过很多姿势了,但好像自己并没有对哪种姿势格外偏好,一边想着,脸一边红到了底,“我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 “嗯……”聂逸风沉硬了一下,“要么这次~阮阮你来主导怎么样?” “我来?”她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对呀,阮阮,难道你对我这具完美的身体没有点色色的想法吗?”他朝她贱贱的挑起了一侧眉毛。 “我超乖的阮阮,只要你不爆我菊咱什么都好说~~”他朝她憨萌一笑,桃花眼忽闪忽闪的俏皮。 这倒也不是不行哦~的确好像没体验过主动是什么样,她就主动过一次,还被高的心灰意冷肝肠寸断。 超乖超听话吗? “那你躺下。”她小声说着。 男人应声翻倒,搂着她就是个翻身,于是变成了经典的男上女下。 桃花眼巴巴的看着她,满脸都是求宠幸。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好像总是会轻易被这个家伙逗笑,跨坐在他腰腹上,她伸手摸住了他的侧脸,指尖顺着他轮廓分明的颊骨抚摸向下,然后摸上了他的肩线,手伸进了浴袍领口,她很小心的摸了过去,锁骨、肩窝、肩头,轮廓起伏的肌肉线条温热的肌肤都在掌下被一一探寻。 这是一具强而有力的身体,她很早就领教过这一点了,但从没有这么仔细的感知过,手埋在浴袍里抚摸,路过了肩就滑向了x。 x肌的手感也十分紧实,指甲轻轻刮过某个凸起,他就性感的喘息了一声,她抬起眼看他,他就朝她魅惑的一笑。 手指又回到了那处,用拇指来回搔刮,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瞧他反应,于是他邪邪的笑着喘了两声,就摆了摆t,给了她一个暗示x极强的腰震。 震感强烈,她晃了一下手一软就趴在了他身上,两人的距离一下被拉近,四目相对,气息相闻,无声的暧昧蔓延,在彼此之间拉出一张逐渐满弦的弓。 大概对视了三秒多,她凑了过去亲亲吻在了他唇角。 很是轻盈的吻,却让他瞬间睁大了眼睛,这是从未感受到过的,甜蜜的震撼。 原来被喜欢的对象主动亲近,会是这种感受。 心跳声乱了几拍,他货真价实的感受到了一种心慌气短的感觉,手脚僵住了,思维也有顿住,呼吸下意识的屏住了,柔软的身体趴在他身上,馨香幽幽,浅吻如幻,他几乎不敢动,就怕惊醒了这迷梦一样的景。 她也很紧张,亲完了大脑就空了一片,眼睛紧张的闭上了,心脏砰砰跳的像是要叛逃,但动作却没停下,她一点一点啄他的唇,从唇角一直到唇中,四瓣唇柔软的摩擦彼此,温馨的相hu摸蹭了片刻,她小心的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奇怪的声响从他喉咙深处散出,大手抓了一下床单,随后才微颤着搂上了她的腰肢,微微扬起下颌,他回应着这个吻。 同样小心的放出了舌头,与她的舌尖在双唇之间的缝隙处相逢,她颤了一下,却没退开,反而青涩又主动的舔了他一下。 微微侧过头,她向着他的唇缝之间舔去,像一根调皮的柳条在他的边界处试探,摁在她后腰的手稍微用力了些,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抱了上去,像是害怕她会丢了一样紧紧的抱住。 一开始还十分害羞,到了后面,她也抛开了顾虑,开始专心致志的在他身上刷新吻技,舔允的动作愈发热情,他的气息也被撩拨得上下起伏。 不自觉的,男人的腰杆又动了起来,屡屡的将某处朝着她推送顶弄。 “急色鬼~”她小声吐槽。 “阮阮,我小半年都没做过了,上次还是跟你在酒店……”他呜噜的咬住了舌尖,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哼~”她皱着鼻子哼了一声,“不信你没自己撸过~”小姑娘嘟囔着去啃他的耳垂,sh湿软软的唇舌带着痒痒的气流,小小的吐槽让音波震在他耳侧,让他澎湃不已又哭笑不得。 撸?那哪b得上真人呀~哪b得上一只活色生香的小阮阮~不算~那统统不算! 眼见她趴在肩头亲的起劲儿,他忍不住要上下动一动手,在曲线上下揉搓,隔着浴袍揉捏t肉,又试图掀起下摆伸进去详尽的亲热。 “嗯~~你别动~”她扭着腰试图把那两只爪子从t上甩下去,大手又肉了肉,他不情愿的哼了一声,目光粘腻的看着她,磨磨蹭蹭的把手从她身上滑了下去,不甘心的搭在了床单上。 “都说了让我来,你就不能装出点害羞的样子吗?” 他羞赧的嗯哼了一声:“这我不是、怕你嫌我做作嘛~~” “那你作一个我看看?”说着,她抓住他的浴袍领口猛地一把拉开。 “嗯哼~~~不要嘛~好粗鲁人家是第一次嘤~”腆着老脸毫不在意的bb着又假又“娇嗔”的话语,他成功的令阮阮浑身一抖,露出恶心神情。 阮阮嘴角抽了抽,然后默默地,把拉开的领口又给他拉了回去。 -- 49,该怂就怂 “别啊阮阮不要啊,你可不能临阵脱逃,我、我都快被憋疯了好阮阮,求你给个痛快,大不了我不说话了嘛我不说啦~”眼见小姑娘想“退货”,他可真是受不住了,紧紧抱了腰就是一通“哭诉”。 她垂眸瞧着眼底冒着红光又可怜兮兮的男人,嘴角g了一下,然后,非常突然的,连自己也没想到的,她伸手解开了自己腰带,就这样跨坐在他腰腹上的,姿态曼妙的,脱掉了自己的浴袍,白色的浴袍被她甩在了床边,飘摇坠落的衣物之后,露出她曲线玲珑的身段。 他看呆了眼,表情从高怪的“可怜兮兮”一下子变成了……灼灼欲燃。 他没有掩盖的吞咽了一下,盯着她曼妙无暇的曲线,喷出了粗重的一口浊气。 她朝他伏下了身,倒垂的玉碗柔滑雪腻,两个粉嫩的蓓蕾荡在眼前,就聚拢了他目光中的焦点。 她反手捏住了自己左侧胸乳,将那心跳上方的柔软一团托在掌心朝他的方向送了送。 “想舔一下吗?”轻声的说着这样的话,而心脏却已经扑通扑通的跳的令她微微目眩。 他看了一眼她的神情,窗缝透入的光芒影影绰绰的将她的轮廓g出柔软的光晕,她的神情看起来纯粹又诱魅。 不肖多言,腹肌绷紧了将上身抬起,随后唇舌便直接落在了那粉嫩雪顶之上,大手摁在她脊背上下,他先小动作的亲吻吮吸了片刻,随后便大口大口的吸吮拉扯,将那处亲出啧啧水声,脸颊埋在那销魂的柔软沟壑中,仿佛陷落在花蕊中的蜜蜂。 她仰起脖颈,闭起眼眸深深吸气,然后将微颤的喘息自喉咙深处沉沉吐出,眼角所见,男人也同样闭着眼,认真的埋首在她的峰峦之间,脸颊摆动间,那张薄唇便左右来回的舔拨吮吸,舒适的快慰自双乳传遍全身,她深深喘息吐出些许呻吟,一边继续挺起肩背,将双乳全然奉上,一边轻轻伸出手去,就解开了他的腰带。 衣衫散落,青丝纠缠,一派昏冥的室内,她闭着眼,用手摸到了那激昂之物。 用手拿住了那勃然跳动的枪杆,将卵圆的端头来回蹭在了自己花瓣之上。 两人的呻吟顿时交织一处。 濡湿的触感在那一点上来回研磨。 她闭着眼将那处抵住了春水弥漫的溪口。 叹息自喉咙深处漫出。 “啊……”她猛然坐直了身体,将头发甩在了身后。 大脑在眩晕,那类似于酒醉的触感却美妙的让人想要落泪,这一瞬间,两人的动作都出奇的热烈,让彼此之间的亲密接触于瞬间便触及到底。 她在这瞬间感受到了真正的快慰,像骤落的闪电,转瞬间击中了身心,灵魂微微飘荡而起,但身体却稳固的沉降在它所立足的大地,那是一种让人心安的飘荡。 大手来回抚摸着她的腰线,随后,男人低喘着摆动腰臀,一切的动作都自然而然的契合,彼此调整着速率也调整着角度和动作,让喘息迎合喘息,让快慰追逐快慰,彼此动的热情又尽兴,仿佛生来就该如此契合。 动作从青涩到热情,速率从和缓到激烈,她抓住了他的手摁在了自己胸前,然后便扬起头,追寻着那一缕自然而然生出的快慰,随后,忍耐良久的高潮像融化的n油将她淹没。 修长的脖颈后仰,她叫的柔媚,身体在隐约丝缕的光芒中微颤,黑发的边缘氤氲着淡淡的暖光,倒映在他瞳孔正中的图景如此美好,让他第一次这样的事情中,感受到了从心底泛出的餍足。 沉沉的喘息着,将手轻轻探出,指尖落在她拢着一层薄光的肌肤上,他竟觉得眼前之景有些许的神圣。 指尖自腰侧而上缓缓滑过,最后整个手掌贴在肋侧,这个位置,已能感受到那x腔深处传出的震动。 令人感觉到心安和温暖的震动,带着生命的热度和生机。 她有些力不能持,便朝他软软的靠了过来,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膛,于是那令他着迷的图景有了确切的归处,那所有的美好都沉甸甸的,落在了他的怀里。 一切思索在这里都没有用处,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抱紧了吻上去,然后动情的摆动着肢t,忘记了技巧也没有什么节律的,遵循最原始的冲动,去靠近最原始也最纯粹的欲望。 床板在吱呀响动,纠缠的肢t像舒展的藤蔓,十指交握的双手被摁在头顶,热切的亲吻似要融化一切,薄汗在彼此相交的肌肤中互相沾染,湿热的吻带了点粗鲁的味道来回辗转在她敏感的耳畔颈侧,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推据,只能愈发叫的纵情,将他紧紧缠住,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她尽力的摆动腰条,将他吞的尽兴,闭着眼侧过头,去舔咬所有能触及的部位,在他肩窝和颈侧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暧昧印痕。 纠缠之中的高潮到来的格外尽兴,她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也紧紧缠住了他的一切,让他无法走脱也不愿走脱的交付了一切。 带着颤抖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室内,他反复用脸颊轻蹭她的颈侧,又去轻啄她的唇角,安抚她过于激烈的连续高潮后,略有些涣散的精神状态。 昏暗的室内,她懒懒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四目相对了片刻,他笑着凑过来亲她,双肘撑在她头侧,大手一前一后托在了她脑后和颈后,他的声音带着点餍足的低沉和慵懒响起:“阮阮,你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嗯,这次好像,是还不错。”思索了片刻,她罕见诚恳的说道。 “所以你看阮阮~我们这才是彼此喜欢对不对?” “唔……”这个嘛,“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就听我的,我说是就是嘛~阮阮,跟我去旅行吧~” 嗯?? “正好躲一躲嘛~” 原来你也怕他? “这倒不是怕他,只是别跟疯子一般计较嘛~” 所以你果然也是怕他! -- 50,大雪封山 他们连夜跑路,去了一个超远的雪山景区。 她还是第一次切实看到雪山的风情,壮阔,凛冽,纯粹。 他一路上几乎都让手黏在她身上,不是抱在腰上就是搂在肩上,她也懒得挣扎了,毕竟做都做了好像这也没什么的了。 说起来这两个男人是不是反差过大了呢,一个太黏人,一个太高冷,中和一下就完美了说~她如此想了想无奈的笑了起来。 哪有这么完美的事情呢,况且她自己本身也不完美。 一路上她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手机买了新的,卡号也换了新的,追的剧也没断,工作上的事情也有他来处理,柏逸尘再卑鄙也不会对小n狗做什么,所以……她到底忘了什么呢? 随后,奇幻的剧情发生了。 柏逸尘还是追上来了,气势汹汹的把他们堵在了旅馆里,然后当地下了罕见的暴风雪,把下山路给堵了。 生命危险倒是不会有的,毕竟都现代社会了,这景区也有自己的一套应对措施,只不过短时间里,他们都被困在了山上,或者说是,困在了旅馆里。 嗯……就很尴尬。 不过问题不大,她觉得自己现在心态特好,大概是爆破了太多次所以锻炼出了一种独特的破罐破摔的状态。 在极具当地特色的,有着壁炉的独栋旅行小别墅的客厅里,她抱着暖壶左右看了看,然后轻咳了一声。 “吃了吗?饿不饿?”她像个老g部一样端起暖壶斯哈~的喝了一口,“饿的话就去做饭吧,反正……这几天大概哪儿也去不了。” 这小别墅虽然不大,但东西一应俱全。 然后b奇幻更奇幻的剧情发生了,面面相觑了一阵,他们三个人居然一起去了厨房做饭。 这里就不得不说了,刀工最好的居然是聂逸风,而柏逸尘摆的盘子就连最挑剔的强迫症也挑不出错处,然后阮亦薇化身嘴强王者,全称指导但无需动手。 上桌的时候,聂逸风总要把凳子拉的离她更近,然后柏逸尘默默拷贝,然后越来越近,几乎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阮亦薇怒起拍桌,最后三人成等腰三角形围坐在了圆桌上。 天地嘈杂又寂静,窗外只有暴风雪呼呼的声音溯回盘旋。 “都已经这样了,说点什么呗。”阮亦薇的表情十分淡定,“说说看呗,你们当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呀?”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彼此感觉到了尴尬的羞耻,严格来说当年的矛盾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成年之后再提起甚至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 “怎么不说话嘛~有这么难以启齿吗?”阮亦薇看了看这只又看了看那只。 然后柏逸尘维持着面部表情淡定的开了口。 将前后因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遍,当然中途聂逸风忍不住的插了很多句嘴以“挽救形象”。 于是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们男孩子的恩怨都这么幼稚吗?”居然因为这种原因讨厌到现在? “虽然这家伙的确是根木头让人火大,但也没冤枉你呀,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主导的不是吗?”阮亦薇相当客观的对着聂逸风评价到。 “阮阮!你怎么也这么说!”虽然知道她说的也不错,但情敌当前,他还是幼稚的瞪着眼睛撅起了嘴。 “嗯?我又不是在怪你~”她摊了摊手:“我觉得你这事做的挺帅的,挺有趣~” 规规矩矩的人生未免无趣,能做到别人都想不到的事情,也是种稀罕的能力啊。 他瞬间被哄好了“不愧是阮阮,你眼光就是好!” 而被说成木头的柏逸尘则微微皱起了眉“平静”的看她。 她耸耸肩,完全无视了这种视光攻击:“说起来,你居然会跟着他去玩?真不像你呀~”说柏逸尘其实这么好说话吗,又或者说是她太不强势了吧。 “这么想你们两个挺合适的啊,一个强势任性,一个闷骚高冷。”这真是越想越有道理,要是她x格真的跟聂逸风一样任性妄为,之前的婚姻大概也不会过的那么憋屈。 聂逸风:……“阮阮,你这样我会有心理y影的,而且人家哪里任性嘛~~”显然聂逸风他不这么想,甚至有些恶寒。 柏逸尘:…………,闷骚?我哪里闷骚了…显然柏逸尘他也不这么想,他同样感觉后脊背有点发毛。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身在此山中了,显然他们都不认可这对自己的评价。 “所以除了这种幼儿园级别的矛盾,你们还有其他事故可说吗?” 然后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把目光投在了她身上。 “看、看我干嘛?”这次轮到她后脊背发毛了。 “你,”柏逸尘开口:“他抢走了你。” “明明都已经是三振出局的前夫了,还在这儿死缠烂打,tui~不要脸~”聂逸风呵呵冷笑:“能被人抢走说明你没本事,怪谁来着?” 这……阮亦薇表示这虽然跟她有关,但她拒不承担责任! 她捧着饭碗小声bb:“吵什么嘛,反正我谁也不想嫁嘛~” “为什么!阮阮为什么啊!明明是他没能给你幸福,为啥连我也一起被拒?” “哼~”她把脸一摆:“你们这圈子脏得很,我是再也不想跳进去了。” “他蠢不会保护你,不代表我也不会啊!”聂逸风原地起跳,表示自己真的是冤极了“你看我那天,表现的多好啊?” 柏逸尘:…… “我可不想再看着某些人家长的脸色过日子了。” “老头敢说你我就敢气死他!这都不是事儿!”聂逸风不屑表态。 柏逸尘:……… “切,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就花心去了。” “我不花心,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柏逸尘终于扳回一局,“而且以后我也会护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开口要求,真的。” 聂逸风:…… “阮阮我已经不花心了真的!而且我不用你开口要求我就知道该怎么做,b他强一百倍!”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51,约法三章 “唉……”她叹了口气,“不管你们再怎么说,我也是真的不想嫁了。” 跟着聂逸风跑路也不代表她是正式准备跟聂逸风建立怎样的关系,一是想避开有点坏掉的柏逸尘,二是的确也想去其他地方散散心,三……三她也说不清楚,但如果对自己坦诚,那逃跑前做过的那场欢爱,当真是她记忆里最甜美舒适的一次欢爱了,至少在她的感觉中,她真的有感觉到感情和肉欲并存的快乐。 但是勇气已经被失败削减,想想彼此都并不单纯的家庭背景,再想想彼此x格上的缺陷,她真的是没有信心说这一次可以真的携手半生。 “倒也不是针对你们任何人,我单纯的也不想结婚。”似乎是感觉对方的目光开始沉重了,她赶忙解释了一下。 仔细想想,在这种地方惹怒对方实在是太不明智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是一起黑化了她妥妥的gg。 “这么说吧,我自己也知道我是个不坦诚的人,只要是很亲密的人,怎么都没办法做到坦诚,我已经习惯这样了,即使想要改掉,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所以……我不想再结婚了,即使再来一次,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她垂下眼眸,盯着桌布说着,神色是说不出的沮丧和些许自厌,这种长期养成的x格习惯,即使着意去改,也不会是一时半刻就能见效的,在自己的这种弱点没能改掉之前,即使是跟再温柔再体贴的人在一起,也会有疲惫和矛盾的一天。 他们身上其实都有着鲜明的缺点,聂逸风极度需要关注,做他的爱人会被缠的很累,同时他也过度活跃,充满好奇心的同时他也很难坚持做一件事情过久,而柏逸尘过早的封闭了自己对外表达情绪的能力,也同时失去了感知对方情绪的能力。 在她这里最大的感受就是,聂逸风总是试图每分每秒都挤进她的空间,嗷嗷叫着要她回应,不回应就一直缠着不放,而柏逸尘则是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失联状态,委婉的暗示更是一句也听不懂。 嗯……很难,这就很难。 “你们自己也是,也应该清楚自己的x格特点,就算一时新鲜感觉开心,可是等时间久了,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你们真的有自信可以一直走下去吗?” “我可以,”柏逸尘静静的抬起头,“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选择,朋友也好,家人也好,做的事情也好,从来都不是我的选择……你,是我唯一一次自己的选择,我从没有想过要中断,即使你再一次离开,我也还是会再追一次,这是我这段时间,想的最清楚的一件事。”柏逸尘意外的坚定,又或者说坚定的让人感觉有些怕怕,总感觉他平静的表情后面,藏着些不大正常也不大健康的谋划。 “你变态吧,就这么缠着别人不放,要点脸行不?”聂逸风满脸嫌弃的盯着情敌。 “你不也一样变态,”柏逸尘看着手里的杯子说:“死缠烂打不松手的时候,你也没怎么要脸,况且……一点也不洁身自好,”柏逸尘轻轻移开目光看向侧边,这姿态像极了矜持的翻白眼:“酒店里的公用牙刷杯都b你干净。”他轻轻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恶毒的话。 噗,她竟忍不住喷笑了一声,然后迅速绷住脸忍住了这笑。 “阮阮……”某个人哀怨的喊了一声:“他人身攻击!”你居然还笑? “只是陈述事实。”柏逸尘面无表情的样子,在此刻显得格外嘲讽。 “冰山死人脸。”聂逸风磨了磨牙,从牙缝里说道:“哼,女孩子只要头脑清楚,都知道选谁更开心!” “廉价且没有任何保障的开心。” “呵,总b你坚如磐石的伤心好多了吧,还有老子的真爱一点也不廉价!” 噗…… 然后就快想要打起来的人,就听到了她又一次的窃笑。 看戏的女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见他们看过来,便努力的绷了下笑肌,“对不起嘛~你们继续~” 这还怎么继续? “阮阮……你这太不地道了,你怎么还看笑话呢?”聂逸风委屈的站了起来,意图来个抱抱。 柏逸尘立刻也站了起来,那家伙靠了多近,他就也靠多近。 又来……阮亦薇撇了撇嘴,“都给我停!你们这像什么样子,我又不是玩具,谁抢就是谁的啊?都这么大的人,一个个的,别这么幼稚了好吧!” “行啦,能被困在一个雪山顶的屋子里,也算缘分,咱们也别管是不是孽缘了,这几天就好好相处吧,为了安全着想,我们约法三章,这几天谁都不准跟对方有肢t接触,ok?” 聂逸风满脸的不情愿,柏逸尘还是看不出表情的样子,但最终两个男人看了看彼此,一起点了点头。 “反正我勉强能忍,不知道这个变态绑架犯能不能忍。” “哼,你对忍耐一无所知。” 她的嘴角抽了一下,再度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这一瞬间有个奇怪的词汇在脑海闪过,那词大概叫做驱狼吞虎。 -- 52,尴尬本尬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听说这句歌词现在非常火爆。 不过阮阮此刻想起这句话,倒不是为了追赶潮流,而是此刻她的内外环境都可以用这句歌词形容。 天地一片苍茫,临窗远眺,除了飞舞的白之外,别无他物,耳畔是朔风呼啸的呜咽,眼前是遮天蔽日的雪白。 她立在窗前,看着这属于大自然的雄伟景观。 看雪是一件神奇的事,明明眼前的图景是重复不变的模样,但如果就这样盯着落雪去看,却居然可以安安静静的看上很久,想想也是有趣,那么多铺天盖地纷乱飞舞的雪花,竟没有一片是完全相同的,像极了这在尘世中的行人,也是如此数量庞大却又各有不同,在时代命运的大风夹裹中,落入自己命定的归处,靠着风遁着落点,它们聚成了一团,在天地随机的缘分中,共此一生。 雪的一生如此,人的一生也雷同。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妖风,才能让他们三个被迫聚在了一起呢? 稍微扭过头,眼角就能看到两个表面上在做自己的事,实际上一直盯着她背影看,随时准备跳起来g架的男人。 该怎么说呢,还好柏逸尘看起来就是不会打架的样子,否则这里早就爆发流血冲突了吧,这大概也是因为聂逸风太能挑衅,他似乎是把挑衅写进了骨子里去,只要他愿意,那真是一言一行都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想打人的怒气! 屋外下大雪,屋里下小雪,那紧张的紧绷感无处不在,但又不能自己跑进小房间躲起来,否则他们会夺命连环骚扰的,那还不如大家都呆在客厅,三角形,嗯,挺稳固。 这气氛,当真是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不得不佩服建立信号站的工作人员,雪下的连路都封了,但是信号愣是没断,虽然有些断续,但始终坚挺,所以还好,只要网络还好,么有断电,那么人们之间的尴尬还是可以减缓许多的,至少他们三个人还是要工作的。 于是情况就是,她用通讯设备敲字跟聂逸风确认工作,然后聂逸风抬起头就自然无比跟她说起话来,她只能嘴角一抽顶着柏逸尘面无表情的注视,公事公办的给予答复。 柏逸尘盯了盯她,又盯了盯他,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电脑,嘴角很细微的撇了一下,露出了些许委屈表情。 “你当年工作也不跟我说话的。” 这醋都能吃?阮亦薇看了看天:“别闹,我当年的职位跟你之间差了多少级你不知道啊,中间光直系领导就隔了好几个,我能跟你有什么说的?” “你没说愿意做助理,我也能让你做总助的。” “不了不了,职责太重,我承担不起。”聂逸风这算半个玩票x质的小公司,做了也就做了,柏家那家大业大的总助还是算了吧。 “你什么都不做也行的,就坐我旁边玩手机都可以。”是的,天天看着她就跑不了了吧!这么明目张胆的包养真的好吗? “这么嚣张的事……我可做不出,我觉得夫妻还是不要在一家公司共事比较好。” “不好!你这么好看有人占你便宜怎么办!”聂逸风断然拒绝。 “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她撇嘴嘀咕道。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自己的媳妇儿不看着点,丢了找谁哭去啊~”那yyan怪气的尾音听的在场其他人都是嘴角一抽 阮亦薇:……你可别这么挑衅了好吧,他黑化了怎么办! 柏逸尘:……天凉了,让他破产吧阿西吧。 “谁你媳妇儿……别乱叫。”阮亦薇努力的缓和着氛围。 “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嘛~”他丝毫没有求生欲,满脸都写着有本事你来打我呀,“放心吧媳妇儿,我肯定对你好,你看,我还知道带你出来玩儿呢~” 咔嗒,柏逸尘手里的鼠标发出了不详的声音,“我也会。”他冷着脸说着,那天她不是也玩的挺开(违)心的吗? “况且那天在床上,你也承认喜欢我的嘛~媳妇儿~”他不怀好意的加大力度。 咔嚓,鼠标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阮亦薇感觉自己此刻的面部表情也和那个鼠标差不了多少,“别乱讲,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的声音完全气弱了下去。 “不跟你们说了!”她猛地站起身,表示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我去烧水。” 说完她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厨房,完全无视那刚烧好了一壶的热水,又提起了烧水壶,嗯……烧水时间太短了,干脆煮个汤什么的吧,她好像记得冰箱里有绿豆,嗯……绿豆汤好啊,降火,对,降火咳咳咳。 “你让她为难了。”柏逸尘沉着脸盯着屏幕低声说。 “呵,难为你了,居然还能看得出别人为难了,再说,这可本来就是我们两的约会,前夫兄~” 柏逸尘绷紧了下颌,然后忽然令人奇怪的开口:“你们刚才讨论的那个问题,处理方法很愚蠢。” 嗯??聂逸风愣了一下,接下来就被上了一堂企业管理培训课……他难得的找不出什么反驳和挑衅的地方,甚至有点心虚,这大概就是术业有专攻的具t表现吧。 啧~真让人讨厌,喵的!聂逸风终于被呛了一回,又反驳无能,虽然在心里恶狠狠的说反正我不听,但是手指居然已经诚实的照着对方所说,打下了一串指令。 喵的!老子早晚也都能学会! 总之,绿豆汤的味道飘出来的时候,第一轮“征战”似乎已经偃旗息鼓了,战况大概是……不分胜负~吧。 -- 53,是谁不正常 虽然心里想着,别出意外,安全混过这几天,然而意外这种事还是很难避免,就在她关了火朝外走,想拿个冰桶进来的当口,她华丽丽的的踩了水,脚下一滑。 “哎哟~” 随后她就被冲过来的聂逸风拦腰抱起,论跑步速度,柏逸尘还是b不上他,只能遗憾的在她身边刹住步伐,然后看着那一连串的嘘寒问暖、心疼爱怜的话语不要钱一样的从聂逸风口中吐出。 柏逸尘听的目瞪口呆,只觉得他们学的不是同一门中文,薄唇紧紧抿住,屡次想要开口而不得机会,听着她忍痛的倒吸气,又心疼的不得了,心疼, 但又不会说,好气! 动作没人家快,嘴也没人家甜,柏逸尘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 膝盖青了一块,额头也鼓了个小包,她一时间被刺激的泪水涟涟睁不开眼,只能抱着头发出些可怜声响,聂逸风凑过去又吹又肉,眼瞅着的,就无比自然的亲了她好几口,而她此刻一点儿反抗意识也无,反而乖极了的缩在他怀里没动。 好气哦……柏逸尘眼如寒刀的盯了片刻,最后转头去屋里的急救药箱里找了药膏。 装作看不见那碍眼的背景,他蹲在了沙发前,拉过了她那条浮出了淤青的腿。 腿被拉开她挣扎了一下,低头来看,就对上了他情绪复杂的灰黑色眼睛。 “你膝盖青了,我给你上药。”他依然是神情冷淡的模样,连关心的话说的都像是一本正经的医生在宣告病情。 但好歹这次算是说上话了,行动也算是跟上了,只不过刚把药膏摁上去肉了两下,就被无情冷嘲。 “哼~动作真粗鲁。”聂逸风当即冷嘲,然后伸手沾了点药膏,当场在她额头上示范了一下“正确的”涂药方式,大概就是连哄带亲,又肉又亲,主要是亲。 于是柏逸尘微微皱了下眉,随后缓缓低下头,在她膝盖旁边亲了一下,有一就有二,男人越亲越顺口,但阮阮却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不是这特喵的什么情况? “不是……你们,你们涂药就算了,别、别动嘴啊!”冷汗从脊背渗了出来,这“上下夹击”的模式实在是太刺激了,刺激的她想直接跳起来逃跑。 “阮阮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把他揍出去你看怎么样?”聂逸风搂着她小腰这么说着。 “这……倒也不必。” “无用的狠话。”柏逸尘很平静的如此说道,他倒也没说错,要是聂逸风真的完全不怕他,也不会带着阮阮跑路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当然,他想要趁热打铁来个旅行结婚的小心思也是很大的。 眼见两只又想掐起来,她顿时觉得自己头更疼了,哎呦了一声就捂住了脑袋,于是两个人又是一顿令人发指的亲吻。 算了她懒得挣扎了,只要我足够咸鱼,烦恼它就追不上我! 当柏逸尘亲上了膝上两寸,聂逸风不自觉的朝着锁骨秃噜而去,两个男人忽然十分默契的同时停了动作,猛然抬头怒视了对方。 “你往哪儿亲呢?”*2 “流氓!”柏逸尘。 “变态!”聂逸风。 “很高兴你们对彼此有充分认知,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咸鱼阮有气无力的反抗到,“我头已经很疼了,别让我更疼好吗。” “他先动的手。” “明明是他过分~” 两个人又是异口同声。 一瞬间阮阮感觉自己是养了两个不省心的儿砸。 “你,去把绿豆汤端过来~”她轻轻踢了踢柏逸尘的小腿,“你,别愣着,去拿冰桶,我要喝冰镇的。”反手拍了拍聂逸风的小臂,她强势的娇嗔听来还挺可爱。 两个男人又瞪了瞪彼此,然后终于同时撒了手。 饭桌上,又是个熟悉的等腰三角形,冰桶放在桌子正中,三人坐得端正,一碗绿豆汤被喝出了万钧气势。 “emmm,聊聊呗?你们接下来什么打算。” “娶你。” “娶你啊~” “我不嫁!”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话题又陷入了死循环。 “反正直接嫁我是不肯的,倒是可以试婚……”她小声嘀咕。 “什么是……试婚?”柏逸尘有些困惑。 “阮阮你这是在占我便宜!”聂逸风的骚话却是张口就来,“你这是只想睡我又不给我名分呐!” “嗯……对!就是这样,谁愿意我就跟谁试试,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也别来缠着我,哼~”咕嘟喝下一大口汤,她无比傲娇的说着渣女言论。 柏逸尘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个什么意思,“这就是……婚前同居的意思吗?我……” “我可以!”眼见柏逸尘想说同意,聂逸风赶紧赶在他前头说了同意。 柏逸尘回过头异常严肃的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认真的看着她道:“你喜欢,我就可以。” “好呀~同居期间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负责的,你们也没意见吧~”说着说着,她忽然觉得渣还真是一件挺爽的事,“反正我不保证任何未来,也不能给任何承诺,想放弃请趁早。” 柏逸尘听了这话,居然看着她轻轻笑了一下,那种让她脊椎一凉的笑,“我不需要你给承诺,我就要你在身边,什么形式都可以。”他轻声说着“变态”无比的话。 “你尊重点我、我的意见不行吗?”气势汹汹的说了半句,她又有些怂了,大概是想起了他变态起来的样子。 “嗯……所以你想试婚我没有意见,你想试一辈子也行的。” 我…我特喵的!试一辈子是什么鬼啊?! “阮阮……我觉得他就是个变态,你认为呢?”聂逸风刻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谁都能听到的悄悄话姿态说道,“我觉得你还是选我,我们高调结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儿,让他原地暴跳也没用。” “我不会原地暴跳的,”柏逸尘一点也没露出不悦的神色,“她不会跟你高调结婚的,就算结了,也可以离。”真男人,直接自嘲不给别人留机会! 只半天时间,柏逸尘的挑衅功底居然上升了这么多,啧!真是劲敌! “唉……我真的是不懂你们了,”阮亦薇左右看了看:“拜托你们拿出点尊严嘛~就算喜欢一个人,也不能明知道她跟另一个人不清不楚,还这样一个劲儿的追求吧,正常不应该转身就走吗?”是的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就算再喜欢一个人,她也无法容忍对方同时交往另一个人。 “哼~我本来就不是正常人,那些个道理对我没用!”聂逸风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反正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信你还有精力g搭别的人。”显然,聂逸风是对自己的“实力”充分信任。 “尊严……可以让我永远得到你吗?”柏逸尘低声问:“如果不能,我可以不要,让我真心感到重要的东西本来就很少,所以这次绝不会放手。” 令人害怕.jpg,她的t质果然有毒,吸引的怎么都是这种不正常的家伙。 -- гοúгοūщū6.cοм 54,咱就知道咱不 话题不知道怎么漂移到了梦想这个话上面,她又坐在了桌子边喝起了酒,虽然发过誓说再也不在某些人面前喝酒这种东西了,但是……但是实在是又尴尬又无聊嘛。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三杯酒下肚,尴尬似乎融化了许多,人们被迫从尬聊开始迈入了雪夜深处。 “梦想……好像是没有过这种东西的。”阮亦薇抱着酒碗,把下巴抵在桌面上,沉思了片刻如此说道。 这也不奇怪,这是个梦想泛滥的年代,同样是个梦想匮乏的年代。 “小的时候有想过……想爸爸喜欢我,不过后来就不想了,后来只想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人是在什么时候不再相信童话的?对她而言,是很早很早的事了,苹果会腐烂,镜子没有魔法,明天的彩虹里不会掉金币,家人不会多爱她一秒。 明明很早就不相信那些所谓的童话故事了,但却依然在爱情上面做了一回傻子,但仔细想来,她的确没有什么独属于自己的,可谓之奉献一生的梦想。 工作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学习也是同样,外表的修饰是为了展示给别人看时不会失礼,其他娱乐只是为了消磨时间。 她没有所谓的梦想。 “你们有什么梦想吗?” “以前没有现在有!”聂逸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甜言蜜语的机会:“当然是把阮阮娶回家啦~~” “切~”她短促的表达了一句不屑:“这算什么梦想嘛~那你要是娶到了岂不就等于失去梦想了嘛~” “娶到了就变成想跟阮阮一直到老嘛~”这难不倒聂聂,他张口就来。 “哼~把梦想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很不靠谱的行为哦~”她摸了摸下巴:“哎不过我也没什么好说你的,虽然是不靠谱的梦想,好像也b我这样没有梦想的要好。” 柏逸尘对这个话题也是愣了片刻,然后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梦想,一直以来走的都是规划好的道路,再仔细想想,唯一想要的似乎就是……然后他的台词就被抢了。 嘴巴张了张,最后只能讷讷的问了句:“阮阮……原来不喜欢家人吗?” “嗯……”她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爸爸娶了后妈。”父亲当年发迹靠的还是原配,结果呵,还真“幸福”,功成名就死原配,顺理成章接回来一个娇嫩年轻的。 “唔……没听你说过。” “哼,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讲……本来你周围的人就够看不上我的了。你倒是大方……人家问你要钱你手一挥就给了,你也不问问我。”最后一句她嘟囔着磨牙着说。 “我以为……是你的亲人我应该照顾的。”原来,自己以为做对的事其实都是错的吗? “哼!”傲娇的哼了一声,她磨牙道:“一分都不要给才对!我一点都不想理会他们!” “以后知道了。”他点了点头,然后补了一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什么真正想要的东西,也不知道渴望是什么感觉,直到现在,想要阮阮,这是唯一想要的。” “嗤,你可真可悲,做人做的这么没趣,真不知道你活着有什么意思~”聂逸风开口就是嘲讽。 “那你有吗?除了她以外,真正想要的东西,你有吗?”他神情冷静的反驳。 “我当然……”他想要真正的关爱,实实在在,注视着的是他本身的那样的关注和爱,亲人也好,朋友也罢,他只想有个真正的……“怎么滴,就是想要阮阮我也b你强!”仔细想来,当年之所以对柏逸尘如此大的成见,大概也是因为,第一次感觉有了真正的朋友却被“抛弃背叛”的失望太过浓烈,所以转变成了格外深重的厌恶。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了片刻,都忽然对对方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同情。 她左右四顾,又开始觉得额头被撞的部位疼了起来,同时又觉得脸有点热,“你们的梦想……能不能丰富一点,造福点人类啊社会啊什么的啊。” “超级造福了嘛~跟你在一起我就不会再去伤害其他女人的心了嘛~这不就是造福社会?” 噗……也亏你说得出口啊! “真拿你们没办法,那你们自己说!”她忽然把酒碗一磕,“你们想我怎么办!我特喵的就一个人,你们换一个行不行?以后做朋友不好吗?” “不换!” “不好!” “阮阮不是说要试婚吗?”聂聂率先抛出炸弹,“今晚就开始嘛~先跟我试呗~” 她感觉缺氧,耳朵泛红又发热,“试婚……就算结婚了也不是只有这档子事!” “但没有这档子事,那是没有灵魂的婚姻!那天晚上你可是哭着跟我说要“快乐”的~” “你快闭嘴吧……” 聂逸风对杀气四溢的柏某人轻佻的扬了扬眉毛,随后突然袭击,一伸手捉了她的手腕就把人拉了过来,摁在怀里就亲了下去,“这么费劲干嘛?亲一下不就好了。”双唇炽热的相贴,这相当放肆的低语在暧昧的气流中吐出,“不喜欢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亲吻的对吧。”他说着就辗转的加深了这个吻,从唇缝侵入,在她的挣扎中攻破了战线,臂膊将她禁锢,手掌插入了发丝深处,男女接吻的画面是如此炽烈暧昧。 她一开始还在挣扎,但过了片刻竟就失去抵抗般的合上了眼睛。 桌上的酒碗翻倒,柏逸尘唰的站了起来。 “怎么~生气呀~有本事就来抢,看她到底想选谁?”聂逸风笑的邪恶极了,眼眸里带着挑衅和他自己都高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混蛋吧,我又不是东西,抢什么啊?” 在她满脸红晕的小声抗议中,柏逸尘沉着脸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揽腰抱起就压在了自己怀里,随后也用了同样深吻怼了上去。 在她嗯嗯哼哼的挣扎声中,桌面传来了其他碗碟被推翻一边的声音,不知怎地,人就被推倒在了桌面上,男人们一左一右的压了上来。 啊……果然不该喝酒,我就知道,一喝酒就出事嘤~思绪混乱的急促喘息之间,她的脑海中滑过了这句“血泪”之言。 -- 55,居然如此从容? 她当然是不情愿的,甚至是奋力挣扎的,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发展,但令她无比困惑的事实是,无论是谁的触碰和亲吻其实都不令她反感。 理智自然是高喊着不行,但感x却没有太大的反对,甚至于还有羽毛掠过般的颤栗在后脊和脖颈处震颤上行。 “你们要这样的话……我跟你们讲,别想我对任何人负责哦,我可是、可是什么都不会承认的哦。”她闭着眼睛,明明表情十分脆弱,声音也娇柔,但偏偏要努力摆出支配者的模样。 “我可不管,阮阮,要是没有这个混蛋捣乱,你原本就已经接受我了,所以别想我退出。”聂逸风说着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我们本来就不该离婚,既然都是误会,我理应把你挽回身边。”他也毫不退让的摁住了她另一只手,用唇峰蹭她侧颈。 “你们、你们再给我高清楚一点啊,喂!你们再继续那可就是、是3p了喂!我警告你们,一切后果我都拒绝承担任何责任的喂!”她发出岌岌可危的“叫嚣”试图让人们改变主意。 “3p……”聂逸风首先品味了一下这个词汇,这对他并不陌生,虽然他从没想过要跟任何人分享他的阮阮,但与其等着阮阮心一软跑回去把他一人儿撇开,他倒宁愿先牢牢霸占着位置然后慢慢把人踢开,“要是这个老古板都不介意,咱也不怕做阮阮的二分之一。” “聂逸风啊!你下线可以稍微高一点吗?”阮亦薇咬牙切齿的翻了个白眼,“有点男性尊严好不好?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呀!” “话是这么说呢,可是阮阮”聂逸风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略微咬牙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阮阮,犹豫不定的人可不是我。” 阮阮心虚了片刻,随后猛提一口气反驳道:“谁说我犹豫了?我没有犹豫,我是坚定的在拒绝你们,你们全部!” 唔咿~~刚叫嚣完这句,胸乳和后t就都被人肉了一把,然后娇娇嫩嫩的颤音就吐出了舌尖。 “没关系的,”柏逸尘也在此刻给了态度,“竞争手段并不重要,我只要结果,我相信我学任何东西都会很快……” 你学……什么很快啊?? “他不就是在这方面b我擅长吗?很快,他就什么都b不过我了……”柏逸尘沉着脸如此说着,这战书下的令她目瞪口呆。 “呵呵呵,可真是狂妄,忍不住想要教训你了呢~”聂逸风的斗志彻底被点燃了。 衣物的下摆被谁掀了起来,她挣扎的踢蹬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凄怆的喊了救命。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发展,以及……她真是完全预料不到未来的进展是什么样子了。 在女主角懵b而凄惨的救命声中,一切都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起来,被暴风雪困在同一间屋内的男女们,在风雪回溯的呼啸风声中,打开奇怪的大门。 衣衫尽褪,她上下失守的被困在了沙发上,小手被人紧紧握着举在了头顶,无法被遮掩的身体就被人当做了b拼的战场,两位奇怪的“将领”便纷纷在上面攻城略地。 她很快就发出了奇怪的颤音,吚吚呜呜的,听起来又羞赧又有些……享受。 聂逸风撩起了她的衣服下摆,然后就把脸埋了进去,衣物以一种暧昧的姿态逐渐被堆起,沿途留下了一串sh痕,有着斑斑淡粉的印痕逐渐在细白的肌肤上氤开,而此刻的柏逸尘则沉迷接吻难以自拔,没打算跟他抢占什么地盘。 眼眸紧闭,睫毛如羽震颤,有一只手扶在了她的侧腰上来回抚摸,还有一只手托在了腿弯,隔着衣物撩拨膝窝,她不是很分得清谁是谁,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鼓荡的像是要从喉口跳出。 那是非常细致的吻,有酒精的味道,但她很清醒……她这次没有喝醉她确定,这是一个探索的、诱哄的、有些许缠绵但并不急切也不激烈的吻。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着这样奇怪的淡定甚至从容,分明之前独处的时候,他激烈的像阵暴雨,但此刻……辗转的唇舌轻轻吸吮住了舌尖,一点点舔动加一点点吮吸,他的温和简直令她无所适从。 他好像真的是……一点儿也没受到另一个人影响,又或者说影响就是让他变的淡定了? 而另一个人同样是动的不慌不忙,那藏在她衣摆下的挑逗同样从容,轻柔的种下一颗颗粉嫩草莓,在内衣的边缘g画出似有非无的暧昧触感,轻吻的水声响的轻慢,仿佛一场慢条斯理的品尝。 内衣被拨动,紧贴身体的布料痒痒的磨蹭,抚摸在腰侧的手是那样温和多情,徘徊膝窝的爱抚也同步滑入大腿中段,她的呼吸乱了一刻,一阵燥意翻涌,自脊椎深处有紧缩的颤栗传出,让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摸在腰上的手随即朝上滑了过去,摸住了内衣的扣带。 她发出了急促的鼻音,小手挣扎了一下,却没能制止任何人的动作,t位问题,一只手只能蜷在柏逸尘胸前,另一只手最多也就是在聂逸风的肩背上抓挠了几下就滑到了一边。 大手拨弄了几下,脊椎线上传来微痒的颤栗,随后胸衣扣带被人单手解开,呼吸顿时顺畅又急促的大幅度起伏了一下,然后那温和徘徊在胸衣边缘的唇舌便自然地推进,那层软布被推开,柔软湿热的唇舌自雪峰底部而起,柔软的滑动而上,温热的气息喷吐,柔嫩的尖端还没被碰到就已经泛起了敏感的涟漪。 鼻音开始娇软,气势节节败退,她发出可怜的好似求饶般的娇喘,然后感知到那只徘徊在腿侧的手朝上滑了过去,和隔着层层衣料阻隔,钝钝的触感在腿根处投下波澜,还没被碰到,那被紧紧包覆的花蕊便急促收缩了两下,她哆嗦了一下,彻底软(怂)了下去。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尝试恢复更速,可能有点困难,新工作地址太远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比较长。 -- 复更通知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明天复更哈! 阮阮:还回来g啥?我一个孩子都生好了…… 聂聂:就是就是,别管这只渣作,这第二个孩子总该是我的了吧,好阮阮我想后背位好不好~ 柏柏:……你们还在我家呢,当我不存在吗? -- гοūгοūщū6.cοм 56,暗c 气势的衰退是很容易被察觉到的,更何况他们本就不是谦和的人,于是男人的动作逐渐强势了起来。 衣衫一件件坠落,随着衣物离去的,还有她强撑的胆气。 当最后一件衣服被人扯去,她终于控制不住,低声呜咽着闭上眼,整个身体都瑟缩的抖了起来。 “阮阮,又害怕了吗?”聂逸风含笑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两分冷酷,“阮阮每次都这样,开始了之后才会害怕,可是……那样不就晚了吗?” 于是她抖了一下,水光盈盈的眼眸睁开看了他一眼,她的目光茫然犹豫又带着掩藏不住的不安,他迎着那目光挑唇一笑,无尽的媚色里却有着沉沉的温柔,“不用怕~反正我呀~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哟~” “谁在担心这个呀……”她嘟囔着继续嘴y:“说什么开始了才……我都没想开始呢。” 话这么说着,男人的动作可是没停,双腿被掰开,挡在胸前的手被人一左一右的岔开,赤裸的胴体横陈,她咬着下唇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那里缩的很紧,直到此刻,她都并不想如此敞开自己,但是已经有着柔软的指腹擦上了那柔嫩的花瓣。 手指拨弄了一下,那软嫩的肉瓣在指下弾动了一下,然后痒痒的吮吻落在了肩窝,“阮阮真的不想,就快点做出选择吧,嗯?”胸乳被人捏了一下,那根拇指很是肆虐的上下弹刮着那颗红珠,“你选我,还是他?” “我……”我特喵的要是能选我早选了好叭~一个说变态就变态绑架囚禁样样行,一个说不要脸就不要脸死缠烂打甩不掉……我选啥?我咋选?这问题就好像是在问,你想这样死还是那样死? “呜……”她悲剧的呜鸣了一声,只能发出了无能嘤嘤,“我不要……”这句不要是无比的真心实意,完全没有欲拒还迎的意思,但是那根徘徊在花唇之外的手指连停顿都没停一下的,剥开了柔软的包覆,就直接捅到了底。 “咿!”瞬间被异物侵入到底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发出哀鸣般的颤声,腿根无力的抽动了两下,却根本无法合拢,然后那根手指,便深深埋在那湿软之地,缓缓的g动指节,抚摸挑逗了起来。 对于那处细软而言,手指总会显得粗粝,指节g动之时,那种淫物擦刮的触感更是激的她连连收缩。 手指细致的抚摸着褶皱的内壁,而一对儿酥胸也完全落入别人的掌控之中。 对于这些触感,她已经不再完全陌生了,甚至已经开始学会怎样迎合。 所以只是被挑逗了几下,那被手指搅动的部位,就传来了细微水声,黏腻的让人面红耳赤。 唇瓣张合,吐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娇喘意味,而抽弄在体内的手指转了个方向,转去摸索起了她的上壁,试探了两下,手指便毫不犹豫的摁住了某个微糙的凸起。 只不过是辗转的肉摁了两下,乳珠也被人捏住了揉搓了片刻,她就收紧了腰肢,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于是手的动作愈发放肆,如同细雨拨弄着花枝颤抖摇曳。 她收紧了腰肢,似乎是抗拒了一会儿,她左右摆动着脑袋,紧紧皱起眉头,又扭着腰好似在避开些什么,但是没什么用处,灼热的唇一上一下的找到了敏感薄嫩的肌肤,颈侧被舔了一下,侧腰被人咬了一口,然后她就发出了羞人的尖叫。 春水潮涌,肉碎一池落蕊。 “阮阮,我就让他先,呵~这样,你才会知道,什么叫抛砖引玉~”聂逸风环抱着那节细腰,一手抚摸着她柔软雪峰,一边很是挑衅的说着。 柏逸尘没有搭腔,只是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将埋入女人温软花径的手指抽出。 “阿阮,”低沉的声音响起,她羽睫颤抖,那处再度紧紧的收缩张合,似是被这声音一叫就有些受不住,“我会让你舒服的。” “唔……”她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不知为何,听他这么说,她就感觉~有点害怕……大概还是不适应吧。 有朝一日,柏逸尘这个人,他居然会用这么夸张的方式,来表达对她的讨好,这前后的落差,当真让她心神动荡。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她的身体却诚实,刚被破开了敏感的入口,被那淫物热胀的顶开,腰肢就是一紧,随后鼻间就沁出一声呻吟,他就着这浅处,前后滑动抽插了几下,便就碾的她春水外溢,呼吸急促间又是几声强自忍耐的细细呻吟。 聂逸风看的心头火起,手上力气便紧了一分,她登时身体一颤,就发出一声低低痛呼,聂逸风赶忙撤了手,低头吻了那唇,手上再度轻肉慢抚的安慰起来。 柏逸尘也是微微皱眉的看着另一人的动作,腰上动作一荡,便没控制住,直接齐根没入了进去。 她发出了模糊而激烈的声音,却因为唇舌都被人缠住了深吻,无法真正叫喊出声,但身体却已经因为这骤然加深的一记重击而痉挛颤抖。 这一下她身体颤的激烈,竟一下子脱开了禁锢,双腿一下子紧紧的合拢,就主动地夹住了柏逸尘的腰杆,双腿用力夹住了又向下施力,仿佛是想自己用力将那埋的过深过重的物什拿出去。 柏逸尘低低哼了一声,显然也是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多情”,遂追着她的动作,又是重重的两下,击在酸软花心。 她腿一软,呜鸣了一声,就软在了二人之间。 -- 57,除了被炖熟哪有第二选择 柏逸尘抬头又看了一眼,见她软如春水的瘫在另一人怀里,被吻的细细颤抖,腰肢却无意识的扭动,像是想逃又像是迎合,于是他不再犹豫,将那柔软t肉肉在掌心,随即腰杆一挺,便来回抽动起来。 这事情放在一年前只怕她不仅不会享受,还会有些吃痛,那时她心里有芥蒂,况且也不明白那真正的快感是什么模样,再加上阿尘也不会高前戏,每次动起来,她都只感觉吃力,涩痛的摩擦几下后,就更加没有感觉,于是更痛,但现在……食髓知味的小人儿在足够漫长的前戏之中早就暗自迎合起来,如此被如此结实的填满冲撞了几下后,不仅没有不适,反而舒爽的头皮微麻,她完全克制不住的,哼唧着就挺起了腰。 不管技术怎么样,至少从尺寸上讲柏逸尘完全没有问题,将她填的满满胀胀,每每动作,都搅的她思绪混乱情潮起伏。 眼见她真的动了情,连声音都黏腻了起来,聂逸风吃味的哼了一声:“这么差的技术,阮阮你都满足,你也太给他面子了吧……”牙齿叼住她的耳垂,聂逸风微微用力咬了一口。 “这种事还不……都、都是你教的!”对,她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的确有快感,还真是他给的。 “说的也是……”聂逸风嘟囔了一句,“但是他明显b我差多了嘛~阮阮你太宽容了。” 听着二人对话,柏逸尘握在柔软纤腰上的手忍不住就紧了一分,随即便是重重两击,撞的她激烈的弓腰挺x便是一声尖叫呻吟。 气……当然很气,这种事情!本来应该他来教才对!她第一次感受到快慰居然不是在他这里,这简直令他气急同时又有悔意渐生,早知如此,那天说什么也不会离开,甚至更早点,在结婚前,他就该学一学正常人在婚姻里该做到哪些事。 若他早些会了,哪里还会有这些事——她赤裸的胸乳被别人握着揉搓,粉嫩的乳尖儿被挑拨的挺立如珠,那人放肆的亲吻她的侧颈,还在她耳边说着些有的没的。 偏偏她还一幅不反感的模样,就任由那人轻薄,还露出迷醉的表情,像只被投喂的小猫咪。 显然,她不排斥对方的样子,把两个男人都激的“斗志昂扬”。 渐渐的,她的声音无法自控的妩媚起来,一声声的浅叫低吟,从她着力控制的唇角漏出。 被人捉了腰臀压紧了,顶撞的结实,又抽插的迅疾,于是再怎么压着声线不肯露情,也在逐渐升温的肢t接触中,被b出了声声呻吟。 这厢开始难分难解的曼妙纠缠,那厢便就也不甘示弱的追了上来。 前戏有多慢条斯理,这会儿就有多火热激情,腰间那一寸软肉早沦为他们的战场,四只大手总是争先恐后的握上去,轮流揉搓在那柔软的凹陷之处,敏感的腰线被反复挑逗,或是敏感多情的温柔抚摸,或是画着圈儿的粘腻摩拭,又或是握住了略带暴力的轻攥,不同力度不同方式的挑逗让薄嫩敏感的肌肤被肉的微微泛红,一开始她还会为这触感激烈的挺x弹腰的尖叫,而后便软成了一滩春水,怎么抚摸揉搓,都只是低声呻吟着微微扬起下颌。 而没能抢上腰间的手自然也不会空着,那对儿被撞的在半空晃动的雪峰就是天然的靶子,手掌一落在上边,就自发的落进雪白的陷阱之中,然而这桃色的陷阱似乎不够牢固,控不住那陷落进来的猛兽,反被它们折腾的颤巍巍的形变。 有人在红透了的乳头上叼了一口,于是另一边就也被不甘示弱的人追了上来啊呜一口就吞进了唇舌。 炽热的吮吸纠缠之中,身下的撞击愈发猛烈,被夹在两人之间的雪色胴体便不堪蹂躏般颤抖如筛。 他撞的角度巧,一下下的,微糙的耻毛就刮在湿漉漉的花核上,这会儿还没人坏心的去揉捏这敏感的小东西,但就这无心的冲撞刮擦就已经让它兴奋的鼓胀为未抽动着表达着快慰。 她的尾音一阵阵颤了起来。 “啊~~~啊呜~~啊……啊我~我呜~~”在热吻的间隙之中,她艰难的喘息着张合唇瓣,像是渴水的鱼,眼神却愈发的迷离。 一团迷乱,摇摇欲坠,有人肉了她的后t,又咬了她的耳垂,湿热的吮吻顺着耳、颈、肩之间的那条线走了个来回,于是她呜咽了一声,再忍不住下意识的便呢喃而出,“好……好舒服呜……我、我呜啊~~~”气息骤然急促,她再也把控不住,在两人之间颤抖着去了一次极乐之所。 眼神迷离,高潮后的她酥软一团,又有羞意上涌,便彻底闭了眼睛又咬了唇,发出些呜咽的鼻音。 接连高潮后的人儿变得更容易满足了,羞怯的忍耐只不过被撞了两下,就又变成了纵情的妖媚呻吟,撞击中的水声愈发缠绵,已经有四溅的花液洇湿了沙发,顺着交合e的部位滴滴答答的流淌。 “阮阮,也太湿了吧……”聂逸风粗哑的声音饱含着沉甸甸的欲望响起,“一会儿,要为我更加sh些才行,否则,我可不会满意哦~”男人说着,用贲张的欲望凶狠的顶戳摩擦在她后t缝隙中,小乳头被微微用力的揉捏了一番,带着咬噬的吻在肩胛骨和后颈一带激起颤栗层层。 她思绪如风中棉絮,已经完全散成了一团,只能只字片语的回复,“我、我还怎么再……啊~~再sh呜~~”说着她就哆嗦了一阵儿,眯着眼露出似陶醉又似挣扎的迷离神色。 于是胸乳又被大手握住了一顿揉搓,聂逸风邪恶的含住了她的耳垂:“要是不够sh,乖~就把你c到尿出来好不好嗯?” 邪恶无比的低语之中,深埋在水x中的巨物猛然加速了便是一阵悍勇的抽刺,粗长的巨物胀到了最大,又用最快最重的力度翻搅在熟透的甬道内,将花瓣翻卷带出,重重摩擦着内壁,撞的她连声尖叫。 柏逸尘毫不留情的抵着她最深处的小口s满了她的内腔,她骇然尖叫了一声,随即曳出了大gu蜜液。 没有失禁,但这潮吹的模样看起来和失禁了也没什么两样,她高潮到短暂失去了意识。 -- 58,恶X竞争要不得 关于去哪张床上继续这个问题,很是引发了一番争吵,然后缓缓苏醒的阮阮迷迷糊糊的来了句:“吵什么呀,去我房间……”说完她就后悔了,这咋还主动把人往屋子里带呢?果然是色令智昏,身体爽了,智商就下降了~ 男人们欣然从之。 她缓缓捡回思考能力,随后皱着眉眼缩在床上莹莹欲泣的说道:“你们要做多久……太过分我可受不了……” “好宝贝儿~我的技术你还信不过吗?享受就好了~”男人说着朝她倾倒而下,后颈那块柔嫩的软肉被画着圈摩擦着,让她一时颤栗的想竖起寒毛,一时又感觉酥软的麻痒顺着脊椎流窜。 她很轻松的就发出了小猫咪般的哼唧声音,忍不住的侧过头想把脸埋进枕头,然后就看到了一张因为嫉妒而愈发冷冽的脸,她哆嗦了一下闭了眼就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聂逸风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低头去亲那弧线可爱的下颌尖儿,“瞧瞧某个家伙,一点儿用也没有就会吓人对不~” 她发出了急促的呼吸,这怕不是在煽风点火啊混蛋,但是……这个时候再反驳反而没有底气,不如顺着杆儿爬一爬? “板着脸就很害怕嘛都不笑一笑的……”她嘟着嘴幽幽怨怨的说着:“被强迫的人可是我呢我都没板着脸呢~~” “呀~这样呀~”聂逸风妖妖冶冶的笑了起来,勾着她的下颌与她四目相对,鼻尖相对,“阮阮瞧我笑的好看嘛~” 谁、谁要看你~你这个……唔……灼灼的挑花眼流光四溢,又是邪魅又带着宠溺深情,这男色果然是诱人。 她愣了两秒然后潜意识让她自脊椎深处升出了一丝凉意,她艰涩的转了下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 然而他的表情竟没有很“凶狠”,仔细来看竟是有些……委屈。 这委屈瞧的她是心惊胆战的心软,还有点心虚。 “别、别这么看我嘛…又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都不认!哼!”她闭上了眼睛一幅六亲不认的模样,然后被聂逸风摁在爪子下面又亲又舔又揉搓了一番,很快就从六亲不认变成了神志不清。 “什么不认?我的技术你可得认才行~”一松一紧的抓肉着一侧雪峰,唇舌就卷了朱果好一番品尝,尝的她是神魂颠倒回应激烈。 斜上方传来床垫下陷的声音,那个委屈的主人公还是靠近了过来,伸出手去摸她脸颊。 聂逸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捧住了阮阮的细腰用某处就是几个架势凶悍的顶撞。 她啊的叫了起来,脖颈后仰,激烈的闭了眼睛就是一阵痉挛的呻吟,倒让那脸蛋儿在柏逸尘掌心很是蹭了几下。 嘁!在内心狠狠冷笑了一声,这小混蛋她还挺享受?沸腾的酸水儿咕嘟咕嘟的冒,他实在忍不住,腰杆儿一挺,本打算调戏一阵儿再吃正餐的凶兽就直扑目的地。 凶兽一入了巷,便一阵肆无忌惮的闹腾,水泽四溅之中,她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肢,忍耐不住的绷紧了肢t嗯哼的呻吟着,然后,上半身便渐次落到了另一人怀中。 柏逸尘的动作不算激烈,缓缓地,但丝毫不退让,直到把人搂在了怀里,才一把扳过了脸颊强势的吻了下去。 这甜美的呻吟,真是听够了! 喊不出声音,又被人抱的紧,她的气息却愈发急促了,整个人都紧紧的绷住了,连脚尖都绷紧到了内扣的程度,然而紧紧将她缠住的人们没打算放缓动作,反而不约而同的一鼓作气,又是一阵凶猛的掠夺。 被情欲肆虐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她闭着眼睛胡乱踢蹬,只换来对方不轻不重的一记拍打,柔软的t肉因此而颤动了几下,她随即发出了呜咽的气声。 在又一次因高潮而收缩痉挛的花径中缓缓的来回抽插,他顶蹭着那湿滑一片的部位,直到她抽搐的似乎一点力气都没了,整个人都柔软的瘫了下去,才满足的微微撤出一截,随后抬手将她翻了个身。 一片瘫软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迫翻身的咸鱼,惊慌的喘息了几下,那处被翻转搅拌的又是一阵痉挛颤抖,然后那浅浅压在入口处的巨兽便向前一挺,他就着这新t位再度全然没入,然后也没停歇,手指放肆的探入湿软的地方摸住了外翻的花瓣儿中鼓胀的珠核,便是一阵肆无忌惮的揉搓。 她雾蒙蒙的眼眸一闭,便又是一阵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 过了好片刻,被人从身后抽弄的神魂颠倒的阮阮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t位是趴在柏逸尘的x肌上的,眼眸含着泪光朝上一看,冷峻的脸颊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灰黑色的眼眸却盯的她连呻吟都顿住了片刻,他抬起她的下颌,随后再度低头吻了下去。 柔软的吮吻缠绵,他握住了她一只无力瘫软在身侧的小手,朝着自己身下带去。 小手很快就握住了某个再度苏醒的家伙,她嗯?了一声,随后便感觉那灼热的器物贴在了掌心就是个上下磨蹭。 身后又传来了某个人仿佛嫌弃的一声啧,然后柔软的t肉又被人拍了一巴掌,腰肢被人抓紧了朝下压去,深埋在花蕊中的巨兽便再度贪婪的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这、这也能怪我?匪夷所思的委屈翻滚了片刻,然而不等她表示出什么,她很快就被一波连击带走了全部思绪。 前半场算是正常,到了后半场,不知谁的提议,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将人夹在了中间,她侧身躺着,腿却被人拉高,两人就贴在她身体前后轮流进出。 一个人最多只准抽弄两三下,随后便完全抽拔而出,换另一人进入。 要看谁先忍不住射出来! 规则是这么说的。 然后两人便铆足了力气高起了这“无聊”的小竞赛,而结果显然,阮阮先忍不住了,她呜咽了几声,就“s”了出来。 是的她“不小心”就失禁了。 最后看她哭了,两只禽兽才赶快匆匆结束了竞赛,将唯一战败的阮阮洗了干净放回到了床上。 瘫在床上的阮阮眼神都是直的,阿鲁……她再也不想做了。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啥都不说了,我谢罪,噗通 阮阮:呵……我二胎都生完了 -- гοūгοūщū6.cοм 59,她终于想了起 第二天两个男人便同时得到了一个后脑勺,一个十分公平、一视同仁的后脑勺。 “再碰我一下你试试?”当这句话从被窝下面y森森的传出,同时还带着些许的咬牙切齿,就连聂逸风都僵住了手,并露出了讪笑神情。 “这不是,那什么,情难自抑嘛~”聂逸风如是笑着靠过来。 “呵~”被窝下的冷笑看起来也同样情难自抑,“死捏~!” 她脸都不肯露出来,就把自己团在被窝里,发出碎碎念的气声。 柏逸尘站在床边一米远的地方,竟是没敢靠近。 就在这么个僵持的时刻,忽然的,两只就看到阮阮在被窝里似乎是大幅度的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掀了被子就坐了起来,脸色分外复杂、十分精彩—— 惊呆、纠结、震惊糅杂,她又低声念叨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成功让两个人愣住。 “阮阮,你怎么啦?”聂逸风当先问出。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看到阮阮狠狠咬了咬下唇,随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露出了为难纠结至极的表情,没过片刻,那表情又变成了委屈幽怨。 “阿阮,你到底怎么了?”柏逸尘也忍不住追问。 “都怪你!”她脸色泛白又转红,“都怪你都怪你……”她委屈极了的瞪着他,很是吸了几口气,而后细弱蚊y的说道:“我没吃药……这几天都没吃药!” 是的,阿阮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她忘了吃药了,避孕药。 那种不能断一天,断一天就不再保险的避孕药。 那天被绑架的懵b,后来发生的事情又是高能不断,她彻底忘了吃药这事儿…… 然后就在刚才,在被窝里翻滚的阮阮才忽然想到。 一想到自己断药之后发生过的……许多许多,她泪目了,真的真的泪目了。 “呜……怀孕了怎么办……都不知道是谁的呜……” 这…… 这可这是没想到。 不!不能说是完全没想到,至少这两个人里面,有一个是故意的。 “柏逸尘!!你那天是故意的!!!”阮亦薇前后一想如此断言!以前每次做都记得戴套没忘过一次的家伙,忽然就内射了,他又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做避孕,他肯定是故意的!!!! 柏逸尘愣了一下,随之面无表情的眨了下眼睛,“不是阿阮说的吗,想要一个我的孩子。” 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真是个混蛋!(阮)他是真的没救了呀! 真是个蠢货~(聂)那这岂不是我的机会? “我……”我特么、要个喵喵喵的你个混蛋!!!! (你想要……猫?给你买十只好不好?) “阮阮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你也知道的嘛~”先可怜兮兮的撇一下关系,随后立刻表态:“阮阮你做什么决定咱都支持!你想要咱就养,不想要咱就以后再说!嘿嘿阮阮~一想到要做爸爸了我还有点激动呢~~”他托着腮笑的一脸甜蜜加荡漾。 “你……”你什么、你就要做爸爸了?是谁的你都不管的是吗? (管那么多干嘛,想想让那家伙的孩子叫爸爸还有点小兴奋呢嘻嘻~) 最终……女主角郁卒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表情暗淡的朝床头一靠,语气低沉的说道:“去买检测试纸和紧急避孕药……” 片刻沉默后。 “还不快去!”她喵的暴起,一边砸出了一个枕头。 “可是阮阮……”聂逸风他可怜兮兮的抱着枕头看她。 “雪还没停。”柏逸尘面无表情的抱着枕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于是女主角顺着床头无力的滑回了床上,随之重新抱住了被子一把蒙住头,发出了不知是崩溃还是其他含义的呜咽声。 “阮阮,早饭要吃呀~”聂聂手上举着根烤香肠蹲在床头晃着。 “热牛奶喝一点,不吃早饭不行的。”柏逸尘端着牛奶一本正经的站在床边。 神呐……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才能遇到这样的两只极品,真就是极品呐! 然而欲哭无泪的她到底还是钻出了被窝——在腹鸣声传出的下一刻,岂可修!烤肠也太香了一点啊啊啊她是真的饿了嘤! 那一天阮阮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在万念俱灰和暴跳如雷之中反复横跳,又时常露出憔悴心碎的模样泪光盈盈的发呆。 于是……明明两个x格习惯都完全不同的男人,居然先后做了同一件事,拿出手机,打开百度,搜索—— 孕早期情绪调节 女人怀孕后情绪变化 如何调解怀孕老婆心情 快乐怀孕健康生子指南 …… 总之美丽的雪季结束之前,都无法采取任何阻止措施了,如果真的有了…… 阮阮再次咸鱼望天,叹出了第无数口悲伤又疲惫的气。而身后的背景乐中,两个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 讲真的,她是真心觉得,这两个……很适合在一起。 “怎么不是gay呢……”她喃喃低语的再度伸手扶额。 -- 60,三不原则 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奇妙,想要的时候偏偏没有,不想要的时候又使劲儿往怀里塞。 总之,当雪山终于恢复了正常交通,第一时间冲到医院做检查的人,呆呆地捧着yanx的检测报告发起了呆。 还好医生当时没有开口问另一位家属在哪儿,不然那两只家伙如果当场掐起来,她可能会当场爆炸。 但现在,她离爆炸也不远了,虽然很想第一时间藏匿报告,然后装作没发生的样子,随后……随后再说呗。 但那显然不可能。 盯着报告看了片刻,她索性非常大方的把那页纸朝桌面上一拍,然后站起身就朝外走了出去。 自然会有人捡了报告单然后追过来问她去哪儿。 “找个清静的地方养胎。”她懒洋洋的说着,仿佛是已经想开了的样子。 但男人们很快就理解了什么叫真正的渣,什么叫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一方面她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似的,男人们想亲近都可以亲近,只要不是太过分她连不要都懒得说,最多亲烦了皱个眉头扭个头哼唧一声。 心情好了甚至还能给你个甜甜的回应,哄的人是心花怒放。 男人们要给她送福利也收的是毫不矫情,养胎这种事嘛~能做好点就别做差点呗~ 但只要一提起结婚之类的话题,她就立刻哎呦哎呦的捂着脑袋喊头疼,要么就是肚子疼,要么就是恶心想吐。 你能拿一只嘤嘤嘤的孕妇怎么办呢?聂逸风终于体会到,那些被他渣过的女生听到他说“最近忙、不方便、我不想伤害你”等话语的心情了…… 然后是工作,她竟然还是没辞工,天天都高高兴兴的上下班,聂逸风试探着提起过这茬,被她懒洋洋的顶了回去,开除孕期女员工违法的哟~他哽了一下,只能讪讪的笑了一下坐了回去。 至于另一只为啥这么乖呢,一点儿幺蛾子都没整?只因他问别人老婆怀孕该怎么办,所有人给他的回复都出奇的一致。 “顺着。” 那……那就……那就顺着吧,反正也就十个月嘛~ 大家似乎都认为,等娃落地了,瞧瞧是谁的,这场明争暗斗就应该能落幕了。 但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发现这个女人在查询一些可怕的话题,譬如~单亲妈妈育娃经验,未婚先育孩子落户问题…… 嗯……她看起来依然没有就范的意思。 明明昨天还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躺在怀里任由他小意爱抚来着呢。 孩子还没有落地,不过狗子已经长大了,说起来,在他们之中,谁在这段时间活的最滋润,那必须就是这只名叫n糕的狗子了。 本着爱屋及乌的心情,它的待遇直线飙升,同时又多了两只免费陪它玩儿的人,虽然狗子不懂这是为啥,但是狗子开心。 当狗子咬着柏逸尘的k脚示意他陪它玩耍的时候,聂逸风正皱着眉头看着打瞌睡的阮阮手里,还没有灭掉的手机屏幕。 “单亲妈妈互助群”?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这都怪你,让这么年轻的姑娘,丧失了对爱情的信任!”聂逸风低声挑起了战火。 柏逸尘连白眼都懒得翻,这个人的皮厚程度真乃他平生仅见。 但……他拿这种家伙还真没什么好办法,甚至偶尔还会被他的些许“歪理”说服。 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柏逸尘在感觉隐约头疼的时候,又感觉有种奇异的……有趣。 “你自己要真是良人,她又岂会犹豫?这么久了,你不也是没高定。”他面无表情的回怼。 没有这个家伙捣乱,他早就把翘家的媳妇儿绑回去了,柏逸尘愤愤不平的想着,阮阮肯定会对他心软的,他有着霸道总裁都有的自信。 当然,对面那一只同样是这么想的,要不是这个木头脸插手,自己早把媳妇儿拐回家去了,现在应该手牵着手遛狗呢,他同样有着毫不示弱的自信。 正当二人互相对视用眼神互放杀气的时候,沙发上的阮阮翻了个身,嘟囔着说:“把n糕牵走,我要睡觉……” 顿时聂逸风麻溜的低头给人盖了个毯子,然后柏逸尘回头拿起来墙上挂的牵引绳,熟练的牵上狗子走到门口然后一手放在门把手上,一边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聂逸风,对方耸了耸肩撇撇嘴跟了上来,二人一前一后带着狗子出了门。 这一套动作之行云流水像极了多年的老夫妻带狗出门。 大概也正是这三个人的情感三观都不太正,所以才变成了这副诡异模样。 比如说……聂逸风居然让柏逸尘帮他写方案,柏逸尘居然真的写了。作为回报,聂逸风帮他应酬了一次,然后两个人觉得,这混蛋(工具人)还挺好用? 对此阮阮表示没啥意外,只想摊摊手送一句百年好合,搅基愉快~于是两只愉快的在她身上天天“搅”了起来。 自打胎稳了,又跟医生反复确认了没有问题甚至适度“运动”有助于身心健康,二人便隔三差五的找她“保持身心健康”。 那倒的确是非常适度又克制的运动,虽然阮阮感觉依然十分丧病,但是已经懒得反抗什么了。 反正嘛~在对方黏腻的抚摸舔吻中,阮阮懒洋洋的抬起下颌发出哼唧的呻吟,自然无比的侧过头就跟另一个人接吻了起来。 反正,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 61,狗子说它实惨 人果然是会被宠坏的。 凌晨两点,在床上笨重的翻了个身,阮阮把日益沉重的肚子从左侧放到了右侧,然后忽然就有点睡不着了,身边感觉空荡荡的。 今天两只都有事,没人陪她睡觉了。 之前明明觉得烦,但是现在却又觉得身边少了点温度,摸了摸枕头,她索性坐了起来。 摸着肚子坐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些许无聊,但又不想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索性开了手机,打算刷一会儿游戏。 才刚开了没几分钟,手机上方的消息提示就弹出了一条讯息。 聂:乖宝贝儿,怎么这会儿还不睡,是睡不着吗? 阮:?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聂:你忘了咱两是游戏好友啦?我给你设置了登录提示~~ 阮:……我们什么时候是好友的? 聂:是不是我不在身边,你想我想的睡不着啊? (阮:!!!???她死都不会承认的!) 阮:没有!(秒回)我只是今天睡多了睡不着了! 聂:宝贝儿~人家还有一小时就结束了,等我回家抱着你睡哈! 阮:谁要你抱着睡啦!一身烟酒味哼! 聂:冤枉啊阮阮,自从你怀孕人家都戒了呢~我上床的时候可都g干净净的,还带点香味儿呢~ 噗嗤,阮阮没忍住笑了,想想还真是,还是小甘菊香型沐浴露呢。 阮:哼~不准吵到我休息~ 傲娇的阮阮还是如此回复了一句,然后聂逸风看着屏幕露出了蜜汁微笑。 聂:乖啦~想玩游戏记得开灯,不然对眼睛不好,我加快速度回家哈! 放下手机,柏逸尘冷冷的眼神便死死地盯住了他。 “你在跟阿阮说什么?” “什么?”聂逸风无辜眨眼:“别闹,这个点她早就休息了~” 柏逸尘神色不变继续死盯:“你只跟她聊天时会露出这么令人讨厌的笑容。” 我……你这会儿倒是敏感的不得了啦?死木头冰块脸? 不得不说,柏逸尘在察言观色的能力上,这几个月也是突飞猛进,尤其是在观察情敌和媳妇儿方面,经过无数次尝试,目前已经达到了十拿八稳的地步。 聂逸风挑了挑眉:“哼~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你猜啊~” 柏逸尘转手掏出了手机。 柏:阿阮,你怎么了? (嗯?这~这么一致?她不信这个也打游戏!) 阮:……??你两在一起? 柏:嗯,应酬。 阮:emmmm,没事儿,我睡不着起来坐会儿。 柏:睡不着,为什么不跟我聊天,只找他qaq (助理说了,要他学会表情包聊天,这个表情他用的应该是到位的……吧~) 阮:…… (关屏幕肉了肉眼,开屏幕,这特么……精神冲击有点强。) 阮:不是…… 阮:不是找他聊天,我玩游戏,他看到我上线了。 柏:什么游戏?我怎么不能看到你上线,o(╥﹏╥)o 阮:停!不准再发表情包了,再发拉黑! 柏:可是 阮:没有可是!听我的还是听我的? 柏:嗯,不发了。 (片刻停顿) 柏: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上线? (这问题问下去感觉没有止境啊,得甩锅~) 阮:这个……你得问他,我也不知道呢。 (对,我还真不知道在哪里设置好友上线提示,更不知道他怎么加的好友!) 柏:我一会儿就回家。 (嗯……这么一致的吗?你两天天同进同出同睡一人真的不感觉哪里不对吗?) 阮:嗯,好。 (不然还能说啥,阮式死鱼眼望天。) 柏:开灯打游戏,垫靠垫。 (……行吧,算你这轮赢了,你多了个靠垫。) 阮:嗯嗯嗯知道了。 结束聊天,阮亦薇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瞥着手机,一时间连游戏都不想打了。 啧~ 她露出一副微妙的牙疼的表情。 这现在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她怎么一点儿都想不清啊? 都说一孕傻三年。 她这该不会是……真的傻了吧。 游戏也懒得打了,干脆坐到沙发上随便放了个电视节目。 然后容易犯困的孕妇同学就抱着靠枕打起了瞌睡,争着第一个往门里闯的人一回来,就看见了她歪在沙发上摇摇欲坠的样子。 聂逸风竟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同时露出了看到自家熊孩子作死的老母亲的表情。 “阮阮,就算想看电视节目,也要盖着毯子看呀,你着凉了怎么办?” 真是风水轮流转,有朝一日,居然让他自己体会到了这种让人无可奈何、牙根痒痒又不能发作的感受。 而“熊孩子”只是懒懒的眯开一条眼缝看了他一眼,随后用鼻腔哼了一声,就索性搂着抱枕完全滑倒在了沙发上。 柏逸尘关了电视,回身四顾然后小声说。 “沙发上不是放的有毯子吗?” 嗯~问得好……男人们四处看了看。 然后在发出呜呜鼾声的n糕的狗窝里瞧见了一截软绒…… n糕连夜就被关到了阳台外边,呜呜呜的叫了好久好久。 “哇!你们居然跟狗置气,放人家进来啦~”第二天,清醒的阮阮立刻心软。 “不行,等你生完孩子再说。”柏逸尘说不行的时候,那神情看起来就真的是完全不行的模样。 “阮阮你之前不是还说n糕吵到你休息嘛~先让它外边呆着,它是个成熟的大狗狗了,该学会一个人贴近大自然休息了。”聂逸风虽然是笑眯眯的,但态度是一样强势。 “什么嘛~就会管着人家,连人家的狗都要管着,哼~”孕妇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桌子就气势惊人的站了起来,刚转了个身,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轻轻柔柔的一带,就靠坐在了某个人怀里。 “哦~乖~~别气别气嘛~”聂逸风把人圈在怀里,随后用着哄小孩儿的口吻说着,并轻轻抚摸她的肚子。 动作又慢了半拍的柏逸尘“哀怨”的侧了侧眼,随后熟练的拿起帕子给刚吃完营养餐的她擦了擦嘴巴和手掌。 “都把人家养废了。”她气鼓鼓的嘟起嘴低声抱怨。 换来了更多轻声细语的甜言蜜语以及…… n糕很快就被主人忘在了脑后。 orz。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n糕:我在这个家承担了太多…… -- гοūгοūщū6.cοм 62.大结局 十个月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最终时刻。 然而预想的终点并没有来临,对此新晋爸爸分外委屈。 我柏逸尘的孩子怎么能没有名分? 阮亦薇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睡着的包子,看不出态度的随意问到:“你想抱走吗?” 我…… 该说想还是不想啊?柏逸尘使劲儿的盯着她的表情,深深的感觉自己对于“情商”这门课的修行还不到位,他再一次因无法捕捉到正确答案而感觉心慌如狗。 那当然是想了,想连大带小一起抱走,但又觉得好像没大可能。 “你要是抱走的话也可以哦,”她说话的神态像是海上的塞壬,“好好养就行,你要是不抱走……就暂时跟我姓吧。” 这个不行!!!柏逸尘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她。 “阮……阮……”第一个字喊的气势汹汹第二个字就变得可怜起来。 “呐~这可不能怪我,是你们不给我选择机会,”她甩锅的技巧是越来越熟,“你自己想想,我要是选你是什么结果?” 诱奸骗j、死缠烂打、趁虚而入、无孔不入、手段齐出、令人发指…… 一连串的词汇自柏逸尘脑海中走过,他毫不怀疑另一个人会采取以上词语形容的行动,并且、并且他竟然没有信心说自己能完全防范的住。 “那你再想想,我选他是什么结果?” 威b利诱、绑架尾随、监视跟踪、趁虚而入、无孔不入、手段齐出、令人发指…… 一串差不多贬义的形容词滑过脑海,柏逸尘抿了下嘴眨了眨眼。 他会这么做的,他有自信保证! “切~”她翻了个白眼,这情势,她除了做个海王还能怎么办嘛~ 每天都在被b做海王。 “那我的孩子……”柏逸尘可怜巴巴的垂下眼睛看她。 “你放心嘛,我会好好养的啦。算了啦就跟你姓行了吧……”她说着就打了个哈切,露出哺育初期特有的易困模样。 柏逸尘:“……”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悲愤的在心底吼了一句,一定都是被那个混蛋教坏的!阮阮原来不这样的! 回想起对方当年的温柔体贴,他不由得悲从中来。 然而聂逸风才是这段时间最心慌的,毕竟娃不是自己的,摔!明明那段时间是他的机会更多!他的小蝌蚪不可能质量b他差啊!这没道理! 这特喵的老婆不会直接倒戈了吧! 心慌慌。 热情、温柔、主动、又可怜巴巴。 阮阮是真的很惊奇,虽然时至今日,她已经几乎没有惊讶到炸裂的感触了。 “你是怎么忍耐的呀?”看着聂聂趴在婴儿床旁边,居然还伸出手指堪称耐心的逗弄着咿咿呀呀的婴儿,她忍不住慨叹般的反问了一句。 “这可是阿尘的孩子呢,你就没有一点冲动,想要了结这荒谬的关系吗?” 她想了想这要是自己……嗯,这要是自己她大概一开始就会断然拒绝然后果断退出了吧,这也不是什么对错的问题毕竟你情我愿的也没欺骗谁来着,虽然没什么精神洁癖,但她并不喜欢过于复杂的情感。 “嗯……”聂聂歪了歪头露出思索表情:“与其说是荒谬,我的感觉~可能更多的是有趣吧。不,这么说可能也不准确,只是……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我,我很喜欢。” “你现在……也就是换了种乱高的形式吧。” “那可不一样!不是乱高!”他严肃反驳,“我可是认真的。” “带孩子也是认真的吗?” 聂逸风侧了侧头露出微妙表情,“感觉其实也不错的,我甚至都报名了一个早教培训课,我觉得吧,我要是父亲,肯定b我爸妈要好……” “可他都不是你的孩子~” “反正是你跟他的嘛,我也算是全程参与了嘛,我觉得我不算外人。”??? 阮亦薇听到了自己自以为低不可及的底线,再次传来了咔嚓的碎裂声。 “你……你、你知道你有点不正常吧。”她g巴巴的问。 “啊,”他抓了抓头发,“可是,你们……不也一样的吗?” 我?我特喵?我很正……额,她忽然没了自信。 难道其实我也不正常? 一阵异味在此时传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豁然一惊。 “他拉耙耙了!” “快!” 尿布、水、sh巾以及……保姆大姐啊啊啊!! 烦恼还是有很多的,就算是他们三只都不大正常,所以觉得这关系居然好像可以接受了,但是,随便大街上拉个人问一问,只怕都会觉得他们异常到了没眼看的地步。 不仅没眼看,还有些许辣眼睛。 不过不提这些外人的眼光,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自己的家人问题了。 柏逸尘就不说了,他被家庭捆的很死,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有办法解决的样子。 但就算是聂逸风这个基本被家人放弃的家伙,也同样棘手的不行,至少他的家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接受他做出这样奇怪的决定,更何况最近他“浪子回头”,家人们显然又对他燃起了些许希望。 反而是阮阮很容易解决,对她而言,家人已经完全陌生的像是不存在了。 该谈的心也谈过很多次了,往往最后都会变成b惨大会,在谁更可怜谁更值得得到怜悯这方面,从未有一次达到过共识。 眼见着娃娃就到了半岁大小,人们商讨出了一套解决方案。 终于舍得从出差中回家了的柏逸尘神色淡定与众人宣布,他在国外遇到了真爱,已经在国外某个偏远而浪漫的国度扯了证,同时,还生了崽儿。 在众人震惊无匹的神色中,柏逸尘继续面无表情的朝外抛出“人设”。 她是个浪漫的艺术家,目前在国外另一个偏远又浪漫的国度完成自己的艺术进修,将来会有机会回国跟大家见面的,至于孩子,嗯~会回来的,过年会跟着媳妇儿一起回来一趟的。 在所有人阿巴阿巴的神情中,这第一个谎言可算是落了幕。 一年后,染了发带着美瞳化了定制妆容的阮亦薇表示,化妆不愧是亚洲四邪术之一,这镜子里这个完全混血感觉的女人跟自己原来是木有一丢丢相似之处,然后“语言不通”的阮阮全程保持着微笑便这样蒙混过关了,反正重点不在她的身上,在那个刚学会n声n气喊爸爸的包子身上。 众所周知,一旦有了娃,成年人就会在父母眼中迅速失宠。 一过完年,追求艺术的母亲便火速消失,“去国外”继续走起了艺术之路。 虽然这对包子有些不公平,从这时起,他就不能天天跟妈妈在一起了,只能隔一段时间飞到不同地方见上一段时间,但是可喜可贺,他算是有“名分”了。 聂逸风这边倒是更简单一点,毕竟之前聂逸风拿来威胁老爷子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自己看上的是某人的前妻,所以完全不需要伪造啥身份,他在四年后,同样提着个包子就上了门。 这…… 与柏家尚带着些许不情愿又不得不认的样子不同,聂父聂母抚掌称好,这b他们一开始想象的已经好的多了,只要别让他们知道真相,他们完全对这桩婚事没有意见。 虽然……儿媳妇儿她每年都有许多时间不着家,让聂逸风来带娃,但是,老人家们完全没有意见,只求现在这个让人省心的儿子和越看越喜欢的孙子一直都好好的!剩下的,无所谓了,下限被磨练的异常低迷的二老对她简直就是完全纵容。 阮亦薇一开始只是出于做戏来往飞行在国外国内,结果后来还真就成了只常年不着家的开始高艺术的飞鸟,时不时的,就有忍耐不住的人提着机票追杀而去,但即使追上去,也只不过是能把她拴在身边一段时间,毕竟大家都有“正事”要做,再加上这特殊的关系使然,他们不得不做了彼此的候鸟。 孩子们也是一段时间在这儿一段时间在那儿的溜达,她很平均的分配着陪伴两个孩子的时间,虽然这无可抑制的让每一个人只能享有一部分的母爱,但,她已经给出了自己力所能及的全部努力。 至于剩下的教育部分,就交给爸爸c心去吧。 至少到目前为止,两颗小苗苗还都没有长歪,也没有出现缺爱症状。 三人行的矛盾并非没有,但却b想象中少,大概正是因为彼此真正呆在一起的时间没有想象中多,所以只顾得上表达温存,来不及过多抱怨。 尽管偶尔有些没下限的行为,但这种关起门来你知我知的事情,还不是怎么开心怎么高吗? 是以,日子就这样平滑的过了下去。 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яδùяδùωù⑥.cδм(rourouwu6.Com) 本来是想再写点肉再完结的,但是对孕妇实在没法下手只能一笔带过了,反正基本上一开始设想的冲突点都写到了,就结了吧,感谢陪我到现在的所有朋友,接下来我要专心填坑《王者》了,三人行系列就暂缓啦,未来有缘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