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调教)》 гòùRòùЩù.IN 1、请主人用工具C到我 沈时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人,那颗本来有些空虚的心竟莫名地满上来几分。 但这还远远不够。 女人赤裸着身子,虔诚而卑微地跪着,光滑的皮肤在落地窗透进来的余晖下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不去触碰他也知道,她的手感有多令他痴迷。 尤其是那充满弹x,浑圆饱满的臀部,因为规律的锻炼而变得非常具有手感,甚至充满了诱人的力量。 那是她身上最令他无法自拔的部位,每一次触碰抚摸,或是揉捏拍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两个肉团弹x中带着些许反抗。 每到这时他的征服感便从内心生发出来,像一颗生长力极强的藤蔓,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但他的控制能力也极强,他会驾驭,不会被控制,他要永远凌驾于所有的想法之上,他要掌控自己所有的思想和欲望。 他是主,就是一切事务的主。 沈时伸出纤细的食指,带着些微的凉意,轻轻g住女人的下巴,脸上是平和的表情,棕色瞳孔和说出来的话都给人一种命令般的不容置喙:“去阳台。” 冰冷而沉静,这是他一贯的态度。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恐慌,但还是被沈时捉住了,略微满足了些。 “该用什么姿势?”他始终平稳,尽管他能感觉到欲望已经冲破了体内的牢笼,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体上留下痕迹,但是他依然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 就像在实验室里做的每一次研究,他都能精准地控制变量,分毫不差,但在他预料的反应之外,总是会出现令他意外的惊喜。 实验是这样。 调教,也是这样。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的调教,他喜欢欣赏她的身体。 尤其是在不同的调教项目下出现不同反应的身体,更是深深地令他着迷。 这个独一无二,唯独只属于他的身体。 他能够完全地c控,肆意地抚摸,无畏地鞭打。 女人由沙发处膝行至客厅的落地窗前,中途经过摆满了工具的茶几,不由地哆嗦了两下。 那是身体本能地反应,但她内心却没有害怕,像是赴一场灿烂的约会,心驰神往也战战兢兢。 她来到落地窗前,夕阳还剩下一半,挂在远处的天边,柔软温暖,沈时也看了一眼,当初是两个人一起决定要在客厅放一面落地窗的,可以在闲暇时刻欣赏夕阳,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给她永生难忘的羞辱与疼痛,也能让他想起自己被她的柔嫩包裹住的美妙快感。 金丝边的眼镜框在夕阳下折射出的光芒也同他那个人一样严谨,沈时眯了眯眼,看着已经在窗前跪趴的女人,双腿分开,手肘撑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撅起,隐私处一览无遗地暴露着,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这样危险而暴露的地方,女人不自觉地红了脸,却不敢有一丝怠慢,甚至又讨好似的撅了撅,上半身更低地趴伏在地上,一副极致地卑微讨好模样,让沈时心里漾开一丝涟漪。 如同春风吹皱了春水,一层波澜划开,颤动地勾起最隐秘的欲望。 秦念,在外面,她是秦念,是温柔又受人喜欢的秦老师,工作上自律又高效,生活中温婉又落落大方,他身边的许多人都羡慕他身边有她的存在。 他曾向她承认过,当别人羡慕他的时候,他的虚荣心的确是满足的,但是占有欲也b平日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沈时缓缓走过去,像是在思考什么,也像是在放空自己,走到茶几边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整齐排列的工具上似有若无地划过,最后在藤条上方停了下来。 秦念始终保持着跪撅的姿势,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的飘忽,她在静静等待接下来的一切。 藤条表面光滑,握在手里就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他走到女人身侧站定,欣赏了一会她的身体。 她是秦念,但这种时候他也说不上来她还是不是秦念,或许她也可以没有名字,她就是她,是他一个人的她。 拥有。 独占。 柔软的。 湿润的。 娇弱而疼痛的,欢情而放肆的。 每一寸,每一缕,都是他的。 所以她叫什么名字,她有怎样的过去,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藤条从女人光滑优美的脊背一路蜿蜒,激起她身上一层颤栗,最终落到屁股最高处。 “该说什么,忘了?” t肉紧了紧,女人颤抖而渴求地开口:“求主人打我的屁股。” 沈时还是没有动,只有放到她身上的藤条轻微地蹭了蹭。 “完了?” 女人有些犹疑,但依旧十分自律地保持着跪撅的姿势,重复开口:“求主人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仿佛是一丝满足,男人的嘴角略微勾起,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藤条带着破空的声音,清脆地落到女人饱满的t上。 嗖啪—— 藤条抽打t肉,这对沈时来说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能让他周身的毛孔都舒缓放松下来。 女人疼得皱紧了眉头,但规矩良好,没有丝毫地挪动,依旧保持着臀部高撅的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抽打。 她有时候不明白,那双能精准地控制变量的手,怎么就可以有这样强烈的爆发力,哪怕她不回头看都知道,他坚实的臂膀已经开始暴起青筋,肌肉被包裹在绀色衬衣下已经将衣袖撑起一道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同他那个人一样。 他看着女人跪撅的姿势,心里是满足的。 他知道,她是疼痛的。 亦是满足的。 沈时对女人的自我管理能力有些欣喜,这一下,他用了七分力,臀部立马显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他心里也会跟着颤抖一下,却不会因此停止。 调教,是一场探索,探索各自的边缘与极限,那是生而为人,最美妙最诱人的一场冒险。 b高潮带来的欢愉都能够令他兴奋而满足。 啪—— 第二下,用了十分力抽上去,女人的喉咙间溢出一丝呻吟。 沈时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女人便更急切地将屁股高高撅起,讨好的意味更浓了。 “我坏了规矩,请主人加罚。” “怎么加罚?” “请主人用…用生姜……放到我后面……” 饶是平时被沈时调教得规矩良好的秦念也还是无法毫不羞愧地说出这句请罚的话来。 嗖啪—— “唔……” 这一下,沈时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秦念根本忍不住,她知道,调教的时候,他不喜欢她扭捏做作。 明明都是喜欢的,哪怕是带着些许惩罚意味,也都在她的安全范围里,作何这般虚伪。 在他面前,她永远不必遮掩。 这是两人决定在一起时就定下的约定。 “重新说。” “请主人用生姜放到我后面的洞里。” “你觉得,到目前为止,你只坏了这一个规矩?” 沈时面无表情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话语里不带丝毫感情。 秦念知道他的,一旦决定了要给她惩罚或是调教,他就绝不会放水。 她咬了咬牙,屁股使劲撅高,上半身趴伏在地上,腾出两只手来,乖乖地扒开自己已经湿滑的两片花瓣,露出柔软粉嫩的花心,正一张一合地像是在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 “请主人用工具插到我流水为止。” 秦念声音还算平稳,但是心里已经开始颤抖。 在调教的时候扭捏,他就会让她强制高潮直到他满意为止。 最狠的一次是她弄湿了两条小毛毯,他才停下。 沈时站在她身侧没说话,纤长的睫毛像是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色的光,右手拎着藤条一下又一下地从秦念的腰间滑至t腿交界处。 好半晌才开口:“先挨完这顿打。” -- гòùRòùЩù.IN 2、想要主人C我 对沈时来说,调教的时候,她可以呼痛,但不能发出一丝享受的声音。 他不喜欢。 说不上为什么。 就像他也说不上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件在别人眼里疯狂而残忍的游戏一样。 秦念恢复了跪趴的羞耻姿势,膝盖下的地毯并不能缓解跪姿带来的疼痛,但依旧规矩良好地保持着能取悦他的状态。 嗖——啪—— 沈时下手从来不犹豫,清脆果断,看见她t肉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一道红棱子,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血液的沸腾。 啪!啪!啪!啪!啪! 五下没有间隔地抽打落下去,秦念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刚要深吸一口气却被一藤条抽回去。 沈时便看着她下体瞬间一阵泛滥,亮晶晶的一根银线顺着溪谷而下。 y。 而耻。 外侧的两片花瓣和菊花已经开始收缩,沈时很喜欢。 喜欢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痛苦与欲望纠缠,你不去尝试就永远不知道,你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兴奋,他会因为她的痛苦而近乎偏执疯狂地更加爱她,也更想继续加深这痛苦。 白皙温热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已经起了好几道棱子的屁股。 有些烫,但是这温度里有和他身体里一样的欲望。 秦念不怕沈时,但是她的屁股却害怕他的手掌。 指腹在t肉上游走,沈时带了笑,笑里藏着欲望。 秦念喜欢被沈时这样若即若离地抚摸,哪怕调教的时候他再怎么心狠,但是他的抚摸还是会让她感觉到他骨子里的温柔。 而对接下来的未知,也让她下体泛滥的更厉害。 “唔……” 手指滑进了湿滑的谷地,秦念能忍住屁股还保持着高撅的姿态,但忍不住沈时这个动作带来的喘息。 “秦念。” 手指被蜜液包裹,进入那个甬道里并不费力,甚至带了“噗嗤”的水声。 “我还没有用工具你就已经流水了?” “主人……我……” “说。” “我……啊……” 沈时像是故意的,手指在里面准确地找到那个暗藏的凸起,然后抽插了两下。 啪—— 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赏着她藤条,手指明显被她的小穴紧咬了一下。 “说。” “主人……我想要……” 手指突然停下来,身后传来沈时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想要?” “想要什么?” 手指缓慢地从里面退出,秦念扭着屁股,下体狠狠收缩想要留住他。 “想要主人插我。” 沈时欣赏着这一刻的秦念,浑圆泛红的屁股在他面前扭动着,私密处毫无遮掩,欲望驱使着她放下了所有,只追随着这一刻的贪念。 y而不贱。 媚而不妖。 手指上满是她的淫水,划过会y处,来到粉嫩的菊花上,把汁液尽数抹到这更为敏感而羞耻的地方。 啪—— 十分力。 “啊……主人……” “说,还想要什么。”沈时的声音因掺杂着火一般疯狂的欲望而沙哑起来。 “要主人插我……” 啪——啪——啪—— 十二分力下去,秦念原本泛滥的私处已经无法承载越来越多的淫水,开始低落到地毯上。 “主……主人……” 沈时再次用她的汁液给她后面的花穴润滑,动作缓慢而优雅,眼底的欲望同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热烈。 秦念的屁股已经肿起一圈,些微的触碰也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痛,也痛快,甚至还想要更多的痛,和铺天盖地的痛快。 但她知道,沈时不会给的这么轻易,今天时间还长,明日又是周末。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她。 她也有的是时间去体会这一次的痛苦。 啪—— 秦念还没有完全消化方才的疼痛,藤条便再次落下,紧跟着的是沈时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从她的菊花处插了进去。 “啊……主人……” -- 3、要让做他的奴隶 一个指节。 羞耻的括约肌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不许出声。” 低沉而富有磁x的声音包裹着冷静干脆的命令,生生一股禁欲感从秦念心里生出来。 像原本合身的衣服被欲望撑起。 沈时平常的声音就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沉稳的低音,像大提琴优雅的音色,此时反而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他的声音像拎着一兜水,不管怎么晃动,都沉在下面,里面有一条极小的鱼,那就是她的大海 藤条轻轻划过她屁股上的几道棱子,哪怕是这种细微的触碰都足够让她再次涌出一阵热流。 “也不许动。” 沈时喜欢强制,明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很难忍住不动,却偏要压制住她的冲动。 秦念在这种时候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沈时是严谨的,也是严厉的,可是偏偏这gu子严厉里面透出铺天盖地的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气势。 啪—— 藤条竖着落到秦念屁股上,和原来的棱子交叉显现,菊花下意识地收紧,沈时借着这个力道往外抽。 越是收紧他就越要破坏这种束缚,他要的不仅仅是秦念在此时臣服于他,更是要让欲望做他的奴隶。 啪——啪——啪—— 沈时今天没有给秦念屁股预热,上来就是藤条让她下面变得格外湿滑。 “今天几次?” 他的指尖在秦念的菊花里转动。 “两…… 两次……” 秦念知道他问的是她给自己灌肠了几次,而他的要求是三次。 手指毫不犹豫地抽了出去,沈时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秦念。 ” “主人,我错了。” 沈时倒不是嫌不干净,只不过当初定下的规矩是三次,他就坚决不允许她擅自更改。 “错了,然后呢?” “再…… 再补上三次,打菊花20下,随主人加罚。 ” 很好。 沈时从茶几上随手取来一个振动棒,用酒精棉片仔仔细细地消过毒之后,放到秦念早已泛滥的私处摩擦着。 “已经这么湿了?” 秦念不敢回话,每一次的调教里多少都含有些训诫或是惩罚,一旦有了惩罚的意思,她水流得越多,沈时下手就越狠。 她虽喜欢,但也害怕。 痛感的吸引力大概就在这里,你没办法因为害怕而喊停,也不敢因为喜欢而索求。 沈时打开振动棒的开关。 “唔……” “我说了,不许出声。” 振动棒停留在洞口,两片粉嫩的阴唇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张一合,渴望地收缩着。 调教的时候和做实验的时候一样,沈时都极有耐心,他可以让秦念在12个小时里体会到不同的感受,却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她将会被如何对待。 就像现在,他刚说了不许出声,却拿着振动棒一路滑行至阴蒂处打着圈。 秦念深呼吸,不敢出声,却有些忍不住,转头看着沈时衣装革履地半跪在自己身侧却又说不出话来。 绀色衬衣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袖子半挽,露出半截有力的小臂,完美的肌肉线条像古希腊的雕塑,理穴里包含着四处冲撞的欲望,却被主人一个手指轻轻松松按在身体里。 -- 4、轻拢慢捻,十下戒尺 阴蒂处自然敏感至极,尤其是秦念已经被禁欲两周了,本来是沈时出差一周想着回来再好好放肆一下,结果赶上秦念生理期,干脆一连禁欲半个月,再挑了今天好好享受一次。 秦念敏感得汁水泛滥却不敢出声,任凭沈时拿着振动棒在阴蒂处慢条斯理地打着圈,像是在思考接下来要用什么手段。 秦念还在尽力忍住不动的时候,只听得沈时在耳边低低说了一声:“今天好好受着。” 还来不及细想什么,沈时已经拿走了振动棒,秦念知道,这些,连个开头都算不上。 沈时走向茶几,惬意而优雅,哪怕心里已经欲望滔天,哪怕他同秦念一样都很期待今天的调教,但他仍然有条不紊,欲望在他手里,像是一只失去了尖牙利爪的猛虎,只能乖乖由他c纵。 沈时再回来的时候,秦念被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吓得有些迟缓。 他右手端着一盆水,左手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虽然是平时常用的几样工具,但她却觉得腿软,脑中闪现过一个念头:也许今天,此生难忘。 是不是此生难忘沈时不知道,但他知道,今天的一切,秦念都没有体会过。 沈时把东西放在秦念身边,仍然是半跪着的姿势,说来也是奇怪,沈时极少表露出高高在上的态度,他也时常在秦念面前单膝跪地,甚至蹲下身来为秦念系鞋带都是平常事,但秦念仍然觉得,他是驾驭她的王。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满是藤条印子的屁股,t肉微微抖了抖,阴唇也本能地跟着收缩了两下,又被控制住。 “躺下,腿分开。”命令已经开始,秦念克服着内心的羞涩,按照命令行动。 躺在毛呢印花的毯子上,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从窗户上落进来,让她胸前的皮肤都泛着金h色的暖光,温而润。秦念两腿分开的时候,脸已经红透了,不过仍然自觉地用两手抓住脚踝,尽量让腿分得更开一些,让y部敞露着方便沈时做他想做的。 沈时见秦念这般自觉,也不由得g了g嘴角,但说出的话一点也不温柔:“今天表现得再好,我都会加罚。” 秦念没说话,但某个地方替她说了,沈时看见一道水光从阴道口流出,她,很喜欢。 不再犹豫,沈时拿起托盘里的小跳蛋按在阴蒂上,用胶带牢牢固定住,又拿起入t的振动棒,缓缓插入秦念的身体,像是留恋什么,沈时抚摸着秦念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看着她已经泛红的脸颊,满意地下着命令:“起来跪趴。” 秦念不敢耽搁,连忙起身跪趴,却在刚刚趴好的那一刻感受到阴蒂处的振动,沈时依次打开了遥控器,先是跳蛋,没有规律快快慢慢地振动着,因为紧紧贴着阴蒂,所以哪怕是轻微的振动,秦念都忍不住要弓起身子想要躲开,阴蒂里面像是一条细细的管道,好像随时都要射出点什么却又流不出来,只有不断地收紧盆底肌试图去缓。 然而收紧后却感受到阴道里的满涨感,继而是振动棒的振动也开始了,“唔……”秦念忍不住地出声,然后又被自己死死压下去,以她对沈时的了解,现在也不过就是个开始,若是现在就投降开始出声喊叫,最后累到虚脱的一定是她自己。 “出声一次加十下戒尺,我们,慢慢来。”沈时一只手还在秦念屁股上轻拢慢捻着,他太喜欢秦念屁股的手感了,柔软弹嫩,重要的是弹且柔。 秦念不敢再放松警惕,只全力对抗着下身的敏感,沈时的手在她屁股上游走,从t腿处向上,抚摸过t峰又来到t缝,之间顺着t缝上上下下轻轻拂过,t缝处的肉是最嫩的,沈时格外喜欢这里的手感,轻轻按一按,柔嫩弹滑。 轻轻拍了拍浑圆的屁股像是鼓励也像是戏谑,沈时轻抿了一个笑,拿起了一旁的注s器。 -- 5、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如果不是秦念没有按照沈时的要求做的话,一般都不会用注s器这么粗暴的工具来灌肠,而是用更专业一点的灌肠器,用一根细软的透明管缓缓插入紧致的菊花里,再慢慢注入温水。 但因为秦念少了一次,那这个重来三次就不会用软管这么温柔的东西了。 350毫升温水已经备好,沈时左手把秦念屁股分开露出菊花,他很喜欢这个不太雅的动作,喜欢用手指让嫩白的屁股里面包裹着羞耻的部位露出来。 沈时细细观赏着菊花轻轻收缩的样子,感受着两半肉球与他手指对抗的感觉,再次用她下面的汁水把菊花润滑一遍,注s器对准了菊花却没急着进去,而是先下了命令:“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是。”秦念颤抖着回答,屁股被沈时掰着,这次连夹紧都不敢,紧接着便感觉到注s器缓缓探进了菊花,异物的进入让她猛烈地收缩着,沈时也感觉到了她的力量,便停下不动,待她收缩了好一会,仿佛适应了异物才又向前进入。 菊花与阴道不一样,阴道对于异物的容忍和适应程度高很多,但菊花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适应,而适应之后再打破这种被适应了的平衡,菊花只会更加酸涩。 此时的秦念便是这种感觉,不断用力地收缩着,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感,但是沈时不会给她这么充裕的时间,注s器前端的细管已经完全没入,紧接着便是温水被注射进去,肠道内壁感受到温热似乎是逐渐放松下来,就连阴唇和阴蒂都一阵酥酥麻麻,可是秦念不敢放松,怕不小心漏出水来,不知道沈时还有什么招数等着她。 350ml的液体被缓缓注入进秦念身体,菊花和肠道不断收着适应,就连阴道口也跟着收紧,阴蒂和尿道口总是有想要喷水的欲望,可她又不敢。 “夹紧。”沈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秦念一个哆嗦。 秦念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明知不会受伤,却仍然会害怕的感觉会让她这么迷恋,尤其是到她坚持不住哭着求他的时候,下面也同样跟着哭得厉害,甚至会不停地流出水来。 注s器缓慢抽离,秦念紧紧收缩着菊花,生怕第一次就没有达到要求,今晚就不会太好过。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想要痛苦的是她,可害怕痛苦的也是她。 沈时看着秦念紧张地忍着菊花里的水,微微勾起嘴角,一只手抚上她浑圆的屁股,上面还有些藤条留下的棱子,皮肤在抽打下变得吹弹可破,捏起来的手感格外让人着迷,他就是喜欢秦念的屁股,毫不避讳地承认,这里仿佛是他的瘾,戒不掉。 秦念也更喜欢被沈时摸屁股,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这种带着情欲的抚摸,格外喜欢,越来越湿润的阴道说明了一切。 “念念表现得这么好,想要什么奖励?嗯?”沈时一边揉捏着秦念的屁股,一边含笑问她。 “要主人进去……”秦念忍着下面酥痒的感受小声说着。 沈时低笑出声:“会进去的,不急。” -- 6、振动棒掉了出来 轻轻吻了吻秦念红肿的屁股,沈时再次起身走向摆满工具的茶几,秦念回头就看见他拿着散鞭和那个训小狗的小皮拍朝她走了过来。 她知道,那个小皮拍是专门用来打她阴唇的,光是看见这两样东西,秦念就感觉到自己下面一阵泛滥。 “让你动了么?”沈时拎着散鞭在她身旁站定,话里带了几分冷意,秦念赶忙跪好:“我错了……” 沈时不答话,拎着散鞭的把手在秦念后背来回游走,似有若无地扫过屁股,能感觉到秦念的颤栗,菊花偶尔收缩带着两瓣屁股也跟着动,她好像已经适应了肠道里的液体,这让沈时不太痛快。 嗖——啪! “唔……” 拎着散鞭的手忽然改了方向,抬手朝着秦念屁股上抽了下去,突然的疼痛让秦念没有忍住,闷哼了一声,换来的是沈时下手更重的一下。 啪—— 秦念知道为什么会有第二下,所以这次紧咬着没有出声。 其实散鞭的痛她还是可以承受的,心里的害怕远远大过身上的疼痛,不仅要忍着不出声,还要忍着不能乱动,这样一来,痛感就格外清晰。 沈时拿来散鞭也不是专门为了打秦念屁股的,这么灵活的工具,自然要在别的地方下手。 比如,菊花。 散鞭顺着t缝上上下下,轻轻拍一拍也能让秦念下意识地收缩,从下往上甩能抽到阴唇,从上往下抽,哪怕对准了菊花,也能照顾到整个t缝。 散鞭是尖锐又分散的痛感,尤其是抽到娇嫩的菊花和阴唇,更是痛得难忍,让人想伸手去挡,但是秦念不敢。 不敢出声,不敢动,让清晰的痛感占据着自己所有的感觉器官,越是痛,下面的水就越多,这好像是应激反应。水流得越多,沈时的破坏欲便越明显。 对准了t缝,从上往下,或是从下往上都没有关系,被散鞭抽打的地方是尖锐的疼痛,而被散鞭末端清扫过的地方又疯狂地想要这份痛感。 阴蒂被小跳蛋反复振动,阴道里也被振动棒塞满,菊花里是满满的温水,好像哪里都是满当当的,可是秦念却觉得空落落。 欲望高悬,而每一处都在将她欲望的洞穴扩充得更大,可意识仍要保持清醒,不能让菊花里的水漏出来。 “主……主人……我忍不住了……” 沈时停下手里的散鞭,两人一个衣冠楚楚,面若静湖,每一处身体的线条都被衣k包裹着,也g勒着;一个全身赤裸,欲望蔽t,身体随着细微的娇喘起伏,带着绝色的味道,肩背、腰臀、双乳、小腹,每一处都隐藏着沈时欲罢不能的细节。 她大腿前侧根部上滑至髋关节上缘,短短的十公分,是他最喜欢的一处线条。 很奇怪的位置,很奇怪的喜好,如这明暗交界的时辰,说不清道不明,却能蓄积欲望。 沈时换了小皮拍,轻轻划过那个位置,鼻息溢出一丝浅笑:“忍不住了?” 如果能轻易忍住,调教还有什么意义? 啪—— 皮拍打在露出来的t缝处,秦念应声夹紧,皮拍紧接着又打在另外一侧。 沈时慢条斯理,他的呼吸间也带着同她一样的情欲,可他偏要这份克制,那些欲望化作手腕的力量,带着皮拍抽打在秦念屁股上。 啪嗒…… 阴道里夹着的振动棒掉了出来…… -- гòùRòùЩù.IN 7、主人,洗好了…… “主人……”秦念颤巍巍地回头唤他,沈时每有去拿振动棒,而是看着它在小毛毯上徒劳地振动,皮拍轻轻落在秦念屁股上,他还在欣赏她屁股上的痕迹。 秦念看着他好整以暇的姿态,好似这一切与他无关,也就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细细观赏她的眼神,每一处都没有暴露出欲望,每一处也都藏着欲望。 不露声色的眼神,微微勾起的嘴角,流畅的下颌线向下延伸至衬衣领处露出的小半截锁骨,腹肌被包裹在衬衣里随着呼吸起伏,再到腰间,微翘的t,还有那里…… 她在欲望里,便看每一处,都是欲望。 沈时弯腰放下小皮拍,抬起右手放到腰间,单手解开腰带的锁扣。 啪嗒—— 男人单手解腰带永远是最魅惑的动作,冲动的,或是缓慢的,即便是干净单纯,也带着十足的诱惑。秦念跪趴在那里等着,空旷的等着,为这个动作,她愿意无限延长等待的时间。 她所有的等待,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男人解开腰带的动作如果能让一个女人臣服,那么接下来,让她做什么,她可能都不会拒绝。 但也许,只因为这个人是沈时。 她看着他抽出腰带,对折,又高高抬起。 啪—— “唔……主人……” 啪——啪——啪—— 沈时打得不快,每一下,都让她浅尝辄止,又紧跟着一下。 全裸着以跪趴的姿势挨打,小跳蛋添油加醋,打一下,她夹紧一下,打一下,她想要再用力夹紧一下。可是阴道口那里的水太多了,水多了,便更觉得空旷了,这种欲望的折磨让人失控之前先让人失禁,秦念用尽全身力气,只为了一个夹紧的动作。 好在沈时只打了十下便停了下来,拿过一对宫铃r夹:“站起来。” 秦念忍着膝盖和手腕的不适站到沈时面前,沈时抬手,温柔地包裹住她的右x,乳尖也被他的食指拨弄着,一股异样的酥麻便从这一个点传至小腹下面,被跳蛋压着的阴蒂。 沈时没有过分留恋,还算仁慈地取下跳蛋,又轻柔两下乳房便给她带上了宫铃r夹:“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我要听见它的声音。”说着,抬手轻弹了一下胸前的小铃铛。 秦念满脸涨红,不过樱红的乳尖b她的脸,红多了。 调教的时候,秦念永远看不到他的心疼,他浑身的气息对她来说都是命令。 等秦念再回来的时候,沈时已经开了灯,在刚才调教的地方背对着她站着,右手拎着刚刚从腰间解下来的腰带,地上一盆温水,旁边摆着托盘,托盘上除了刚才的注s器,还放着一对宫铃r夹,和他削好了的一块姜,旁边还有一把削皮刀。 下体一阵温热,太久没有调教了,这副画面就能让她控制不住。 秦念走过去在他左后方站定:“主人,洗好了……”她声音软糯,在他身后响起,让他后脑跟着一阵酥麻,莫名就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秦念也说了一句“主人,洗好了……”。 喉结滚动两下,好听的声音低沉沙哑:“到我面前来。” 秦念走过去站定,刚要跪下,沈时扯住了她胸前的r夹,疼得秦念倒吸一口冷气。 “躺好了,露出来。” 秦念知道是什么姿势,乖乖躺下以后,双腿大张,整个私处暴露出来,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会y处流到了t缝之间,沈时也看见了,弯腰单膝跪地,伸出手在被屁股压住的t缝处摸了摸,b直接揉捏她的阴唇更加情色,阴道口处就又泛滥了。 沈时便看着这gu液体流到他手指上,在t缝的肉上继续揉捏,弹嫩的手感里多了黏滑。 -- 8、生姜堵住菊花 就着手里的液体,又抹到了阴蒂处轻柔着,刚才停顿欲望便又张狂起来,沈时太清楚怎么调动起情欲了。 秦念的呼吸渐渐急促,沈时却停了下来。 拿起一旁的姜和削皮刀,削了薄薄一层近乎透明的姜片,贴到她阴蒂上按肉。 “唔……主人……不……不要……”秦念忍不住求饶。 姜片辛辣的汁液包裹住敏感的阴蒂,好像每一个毛孔都能吸收到姜汁,轻薄的皮肤沾染了汁水以后变得格外敏感,一阵一阵清凉微辣,让阴道和菊花都跟着收缩。 沈时不答话,按着姜片肉了几下,看着她因为括约肌和盆底肌的收缩带着阴唇和会y处收缩,拿起了一旁的r夹,用姜片包裹住阴蒂夹在了一起。 秦念感觉到辛辣又重了一层,疼得有些冒汗:“主人,主人……疼……” “疼?”r夹又被夹紧了一点,这是沈时的恶趣味。 疼,b娇喘更能让他兴奋,小腹处甚至蠢蠢欲动了起来。 “起来。” 秦念艰难地爬起来。 “转过去,手扶在玻璃上,屁股撅起来,腿不许分开。”秦念照着沈时的命令做好动作,她知道,又要被打屁股了。 被打屁股,本来是她最喜欢的,心理上,精神上都b屁股上的疼痛让她满足。感受皮带抽在屁股肉最多的地方,皮带打屁股的声音甚至能让她的大脑皮层跟着舒展,打一下,屁股感受疼痛,她能想到屁股上多了一道红肿的痕迹。 啪—— 腰带应声而落,声音肉感饱满,沈时在她侧身站着,看着她的屁股颤了两下,t肉泛起涟漪,身上三个宫铃叮叮当当作响。 r夹、宫铃、姜片、腰带,每一处都在挑衅她的欲望。 沈时衣冠整洁,像极了惩罚,他不碰她,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再抬手,又抽在她屁股上,秦念疼得微微弓腰,然后又把屁股撅出去。 迎合也期待,害怕也渴望,痛感与快感美妙的衔接着,或许真的只有痛感,在秦念的身体里,痛感就是快感,痛感不断累积,快感也随着攀升。 啪—— 夹着阴蒂的r夹随着腰带抽打在她屁股上掉在地上,姜片本来粘在阴蒂上,不知道被哪里渗出来的水黏住了,挣扎了两下,也顺着大腿掉了下来。 沈时没有质问,抬手继续用腰带抽打她的屁股。 他也喜欢,用腰带打她屁股,多了几分随意,好像也多几分宠溺,腰带每落一下,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一下。 打屁股,好像是另外一种爱,痛,且暖,尤其是打屁股打到面前的人像现在这样忍不住哭声,哭着闪躲,又不敢坏了规矩,躲一下,又回到挨打的位置等着挨下一下。 腰带的声音和瞬时的痛感都能让人颅内高潮,不过留的痕迹不多,不过是红红肿肿,温温热热,停下来,秦念反而能感觉到一种温暖的包裹。 他故意没让秦念在挨打的时候把双腿分开,这样,哪怕打得疼了,她屁股能夹紧的程度也轻,能更好地感受疼痛与强制。 直打到乳尖上两个r夹也依次掉落,沈时才满意地停下来。 拿起地上的注s器抽满了水,再次用两个手指把秦念屁股分开,露出菊花,注s器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秦念感受到异物进来,猛烈地收缩舒缓,沈时能感觉到手里的注s器被她的收缩带着不断往里进入,顺着这gu力道,缓缓向前推动,仍然是350毫升温水,被一滴不露地推进去。秦念能感觉到温水进入肠道,缓缓流动,明明是从菊花进去的,可是阴蒂里面也像是有东西在缓缓流动,液体顺着阴唇低落,顺着大腿往下流。 明明只是灌肠,可是伴着沈时的呼吸,生生一股禁欲感萦绕着,这gu禁欲感让她着迷,更能让她臣服。 跟沈时在一起时她才知道臣服是什么,不是卑微,不是作践,只是那个气场强大到令ren欲罢不能,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七寸,鬼使神差地只想仰望。 沈时没急着把注s器抽出来,用左手在t缝处捏了捏,红肿温热的手感让屁股更有弹x了:“夹好了。” 说着还顺手拍了拍,趁秦念不注意,突然把注s器拔了出来,秦念马上用力收缩菊花,可她也能感觉到有细小的水流顺着菊花的褶皱往外流,刚刚合上的两瓣屁股,却又被沈时用两根手指分开,正好看见正在收缩的菊花,和一道液体流出来。 “既然夹不紧,那就,堵住?” “主人,主人……”秦念断断续续地叫着他,却说不出什么来。 沈时拿起地上的生姜,不仅削成了适合塞入的形状,上面也被划了几刀,汁水更浓了。 秦念的屁股再次被他的手指掰开,然后一股生涩辛辣。 “啊……主人……饶了我吧……” -- 9、菊花夹着生姜被打//P//股//缝 辛辣的痛感并不好受,秦念要收缩菊花,那汁水却更深地渗进去,反而疼得她尽力放松括约肌,让菊花与生姜的接触再温柔一点。 生姜每进去一寸,秦念菊花处的热辣痛感便深一层,微微弯曲了膝盖,却被沈时发现。 他声音没有一丝颤抖,甚至听不出情动:“站好。” 偏偏是这个冷淡的命令,能让秦念下体一阵泛滥,她自己说不清楚为什么,可她也不必说清楚,只要身体喜欢,无所谓道理不道理。 秦念乖乖站好,浑圆的屁股撅出去,生姜还在缓慢进入。 “你记住,这是惩罚。”沈时缓缓开口,眼看着生姜一点点进入那个幽密处,被包裹,被吞噬,被吸吮。 “主……主人,疼……” 沈时抬手轻轻覆上红肿的屁股,温热的手感,一路传导直脑后,舒缓而安逸。 “站直了。” 疼,偏要更疼。 秦念菊花里夹着生姜本就辣得她不敢动,屁股撅出去还能稍作缓解,可是站起来便是要把生姜夹得紧紧的。 “3秒钟,站起来。”沈时在她身后弯腰拿起了什么东西。 秦念扶着玻璃慢慢站起来,菊花的痛感更加清晰了,括约肌把生姜夹得更紧,疼得她本能地收缩起来,可是痛感会上瘾,收缩得停不下来,只能深呼吸来缓解,也毫不起作用。 “把腿分开。”沈时对她身体的了解几乎与实验的变量一样精准,站直身体双腿分开,两瓣屁股会有细微的夹紧动作,平日倒是没什么,只不过现在秦念夹着生姜,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再仔仔细细感受一遍这gu异样又欲罢不能的痛。 什么是调教呢? 疼痛,抛却一切舒适,制造新的痛感,让一切求而不得,把欲望拉成一根弦,始终绷在断裂的边缘,而迟迟不肯也不愿断裂。 秦念分开腿,沈时伸了手,找到凸起的阴蒂:“sh成这样了?” 按肉两下,每一下都能让秦念颤栗,然后把刚才拿起来的小跳蛋,又紧紧贴在了阴蒂上。 打开跳蛋,前后夹击,阴蒂被不断振动,阴道便再次泛滥,像鱼跃出水面呼吸的嘴一般开合,继而带着菊花再收缩起来,生姜本来就有约莫一指多粗细,已经将秦念的菊花撑得紧紧的,现下又被迫收缩起来。 酥麻痛痒,一时之间竟尝了个遍。 “20下屁股,站着挨。”沈时看着眼前呼吸不匀的秦念,再次下命令,转而又开口:“可以允许你撑着玻璃,但不许躲。” “是……” 沈时抬手抚上秦念的屁股,眼神仍留在她侧脸上,微皱了眉:“叫人。” “是,主人。”秦念稍稍往前一步,双手撑在落地窗上,不敢有一丝懈怠。 贴着跳蛋,夹着生姜被打屁股,这的确是第一次。 “报数。”沈时弯腰拿起腰带。 啪—— 紧跟着一皮带就抽在了秦念屁股上。 “啊…一……” 腰带三指宽,单独打在秦念左半边屁股上,把这半边t肉往外掰开又合上,电光火石间,只怕生姜又掉出来,便用力夹住。 沈时果然知道怎么加深痛感,他对制造痛感的痴迷,远b秦念对痛感的渴望更甚。 绀色衬衣包裹的手臂像是被秦念的娇吟注入了力量,传到身体各处,只觉得每一处都是舒展。 啪—— “二……” 这一下,横贯整个屁股,秦念能感觉到这两团肉不争气地颤抖了两下,似乎是在渴望继续抽打。 啪—— 沈时手里的腰带再次抽向整个屁股,一道红肿的痕迹在秦念屁股上显现出来,屁股边缘有微微肿起来的棱子,但中间饱满的地方已经是荔枝红的颜色,肿起来的臀瓣更是把生姜夹得紧紧的。 腰带抽在屁股上,每一下,t肉都跟着颤抖两下,屁股下缘的颤动最能勾起人心,沈时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屁股,红的,肿的,颤抖着勾引的,私密处的每一个穴口,每一道褶皱,每一滴淫水,都被这两团肉紧密包裹着。 然后在肿痛的时候,再用手掰开两瓣屁股细细观赏,先是两根手指撑开t峰处鼓囊囊的肉,只露出菊花来,看小菊花羞赧地收紧又放松,感受到身后灼灼的目光,再更用力的收紧。 松手以后让肿面团回归原位,再突然整个儿地掰开两瓣屁股,或许会看阴道口吐出一个小水包,晶晶亮的液体把私处的毛发染湿,会y处带着阴道口一张一合,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她知道,他正看着她双腿之间,阴道口就会不断涌出液体。 不过今天,沈时还不着急,先让腰带狠狠地咬在秦念屁股上,让屁股变成红肿的桃子时,秦念浑身上下都遍布粉红色,那种在情欲攀顶时才能渐渐显露的颜色,现在不需要插入就能细细观赏。 啪—— “十……主……主人……”秦念唤他,因为疼,或许也因为别的。 在情欲里,在痛楚里,在无边的欲望里,她像被丢在旷野中,能喊出口的人,便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寄托,她会服从他的命令,直到他带她重新回到阳光里。 带着哭腔每叫一声主人,秦念的心里便熨帖一点,她和沈时都知道,每一声主人里都有他们说不分明的爱。 因为我爱你,所以接受你作我情欲的主宰者;因为我爱你,所以把制造疼痛的权力交给你;因为我爱你,所以能在疼痛过后更加信任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也会知道,每一次求饶都是另一种对疼痛的渴求。 疼痛带来恐惧感,但制造疼痛的人又能给她带来安全感,那种害怕疼痛又渴望疼痛的心情,是每一次调教最好的春药。 十下以后,沈时停了下来,抬手摸在屁股边缘肿起的棱子上,小腹处一阵暖流直直地向下涌,心里也涌起一阵温润的满足感,手掌在她屁股上摩挲,摸到t峰处,指尖顺进t缝,真奇怪,这里还有微微凉意,骨节分明透着青蓝色血管的手用力肉了一把屁股,声音里终于隐隐透出一丝沙哑的欲望:“弯腰,把屁股撅起来。” 秦念照做,把屁股撅起来,收缩菊花还能感觉到生姜制造的辣痛,却也慢慢适应了。 沈时最喜欢秦念的屁股,即使现在她弯腰撅t,私密处也只是隐隐约约,只能由他来亲手扒开才能看个细致。 他不喜欢那种撅起屁股就把里面看个明白的身材,尤其屁股上还没有什么肉感,简直是他的雷区。 沈时伸手扒开秦念左边屁股,菊花跟着收缩,生怕生姜掉出来,其实沈时看得仔细,小花穴把生姜咬得紧紧的,但这种随时要掉下来的危险,也是调教的工具。 秦念感觉到沈时覆盖在她屁股上的手还带着些许凉意,配上他的嗓音,就像是在雨声里听大提琴的独奏:“夹紧生姜,不然,菊花也会肿的。” “主人,疼……” “疼?”沈时问话的语气格外认真,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感觉到一根手指滑到了阴道口,阴唇被轻轻拨动几下就能响起清晰的水声。 沈时轻笑一声,把手指上沾满的汁水抹在了t缝处还微凉的t肉上:“疼得sh成这样?” “主……主人……”秦念脸上滚烫,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又让下面更湿了。 “这里湿了,让屁股热一点烘g怎么样?”沈时的指尖还在她t缝充满弹x的肉肉上来回游走,他着实喜欢这里的手感,带着那些汁水,更是黏滑得想要用力掐一下。 沈时对屁股的偏爱与执念近乎变态的疯狂,每一处,他都有不一样的玩法,秦念哼唧着叫了两声主人,沈时便敛了笑,继续掰着她左半边屁股,右手的腰带稳准狠地抽在了t缝细嫩的肉上。 -- гòùRòùЩù.IN 10、打//阴//唇//c//吹 “啊……主人,疼……” “没有报数。”沈时抓住她的错漏。 “十一……” “晚了,这一下不算。” 啪—— 话音刚落,沈时便又补了一下,腰带落下的瞬间碰到了生姜,吓得秦念一边忍痛一边收缩菊花生怕掉落,偏巧跳蛋也跟着振动了几下,疼痛与酥麻便格外清晰地传至脑后。 沈时向来严格,即使是调教,即使他知道有多痛,他都不允许秦念不顾规矩地乱动,为此,他没少惩罚她,直至如今,哪怕疼得狠了,哪怕秦念觉得自己夹不住生姜了,但屁股仍然保持着撅送出去,认他掰着打。 屁股疼着,阴蒂酥痒着却不能动的结果,就是阴道像是自卫一般不断吐出汁液,像蚌类感觉到沙子以后不断吐出黏液磨合直至磨出珍珠一般的生理反应,秦念下身的汁液也多到开始低落,甚至能感觉到阴蒂深处有一股水流要喷涌出来。 疼,生姜很疼,t缝被打得很疼,但还要刻意忽略阴蒂处的振动,保持清醒地夹紧、报数,这疼痛便异常清晰。 十下体缝结束,秦念有些忍不住,菊花努力地收缩着,才能勉强忍住那些被灌进去的水。 “刚才没有报数的那一下,怎么办?”沈时再次抚摸她的屁股,肿痕叠在一起,看不出来但是能摸出来。 “主……主人,我不敢了……” “不敢了?挨打湿成这样还忘了报数,你说,该罚哪里?”秦念撅着红肿得似乎在冒热气的屁股,沈时的手还在上面抚摸揉捏,却偏偏不碰湿了的地方。 “打……打下面……” 沈时微微勾起嘴角,那个弧度,和他锁骨的弧度一样好看:“知道就好,躺好了。”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让我排出来好不好?”秦念仍旧手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没有动作,只是求饶。 沈时扔了腰带,一手肉体,一手揉穴,故意问她:“嗯?不敢什么?哪里排出来?” 秦念能感觉到羞耻感如影随形地跟随,沈时的手还配合地处处点火,屁股不挨打了,贴在阴蒂上的跳蛋振动得格外明显,秦念夜分不清自己是要忍不住阴蒂里的水,还是菊花里的水,只是带着哭腔娇喘着。 沈时看似平静,但他的下身是如何鼓涨难挨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揉捏着秦念的屁股,鼓涨处也有液体涌出,只不过,他仍旧穿戴整齐,除了下身鼓鼓囊囊地被裤子包裹着,看不出别的,没有了腰带,也只是多出几分随意,整个人仍旧被被严峻包裹着,像手腕处的那枚袖扣,细微而严谨的切面边缘反着冷静纤细的光。 本来肉着屁股的手顺着腰臀向上,指尖划过脊背,停留在肩颈处,秦念只觉得被他划过的地方一路酥痒直上,喘息声还没有连续起来,沈时突然用了七分力气,一手她捏住后颈,一手肉着右x将人扶起来,还没等秦念站稳,便向前一步,把人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怀里,又向前一步将她贴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肿烫的屁股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宽阔的窗户外面是这个城市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夜景,秦念的惊呼还没有发出声音,猛然间又被温热的薄唇堵住了嘴,而后是沈时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忍不住你来我往,两人唇舌交缠,沈时起初还能礼尚往来,但下身抵住她的小腹仿佛又粗涨了一圈,他便开始吻得不讲情面,吸住她的舌头轻拽,又用自己的舌与她的相互缠绕,恨不得将人生吞了去。 秦念被护住后脑,又被肉着x,肿痛发烫的屁股被沈时紧紧压在玻璃上,冰凉与灼热交战,生姜和跳蛋都被紧紧按着,菊花又疼了起来,身下也忍不住那gu隐隐作祟的水流,还被沈时吻着。 她说不上来这一刻的感受,疼痛难挨,又肆意享受,抬手抓住沈时侧腰处的衬衣,干脆专心地与他亲吻,张着嘴迎他进来,又把自己送出去,吻到两人喘息粗重,沈时狠狠地吸住她舌头,好容易松开了,又在她下唇上舔允。 秦念半张着嘴,刚要回应,又被沈时抬手捏住下巴,染上欲望的眼神在她脸上上下流连,喘息声动里是禁不住的欲:“去躺好。” 秦念没有再耽搁,这场调教还早,她不能这么快就坏了规矩。 她再次躺在窗边的小毛毯上,双腿大张,两手抓住脚腕,怕把生姜挤出来,秦念只好将尾椎紧贴地面,把屁股微微抬着,这样不仅私处暴露无遗,就连塞着生姜的菊花也能被看个完整。 沈时拿过短散鞭,再次屈膝半跪在秦念身前,右手握着散鞭把柄,左手握住细散的鞭梢,手腕灵活转动,便看见鞭梢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准确地落在秦念下体。 “啊……疼……” “叫人。” “主人,疼……” 沈时不会停下,看着她不断开合流出汁液的阴道口,还有不断收缩的会y处与菊花,散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汁液沾湿了鞭梢。 散鞭没有多疼,但是打在敏感的下体就不一样了,尖锐敏感的痛,一下接着一下,秦念再次被三个地方的痛折磨着,阴唇上每挨一下,她便叫一声主人,求饶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又挨了第二下。 “啊……主人,疼……” 秦念差一点就要合上双腿了,刚刚动了一点,又强迫自己张开腿,再疼她都不敢胡乱闪躲。 沈时看到了她双腿的动作,紧接着秦念便感觉到,落在阴唇上的散鞭力道又重了两分。 哪怕只是细微的力道变化,阴唇都能敏锐地察觉,不规律的疼痛让阴道口吐出一个小水包,顺着会y处流到了塞在菊花里的生姜周围。 菊花一收一缩,感觉到润滑,更怕掉出来便再用力夹紧,偏小跳蛋被加大了振动,前后夹击,那gu水流不知道顺着哪里涌出来了一些。 沈时看得清楚,那gu水流顺着尿道口喷出来,又被紧紧夹着,手腕再次发力,即便夹紧了,尿道口还是忍不住,水流开始一小gu一小gu地流出来。 秦念感觉到水流顺着私处缓缓流动了,没有沈时的允准,她不能高潮,她竭力让大脑清醒一点,可是潮吹的水流忍不住,本来是一小gu一小gu地流出来,在沈时故意用力的抽打下,竟然一阵一阵地喷了出来。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啊……主人……” 水流大了秦念就再也忍不住了,沈时抽打的力道里面带着惩罚的意味,水流出来,他便抽一下,秦念跟着收缩一下,刚放松了,水流再次流出来,紧跟着又一下。 似乎是个你来我往的游戏,直到秦念再也没有力气收缩,任凭潮吹的水流汩汩喷出,散鞭抽打,阴道和菊花胡乱收缩,恨不得将阴蒂里的水也放出来,却毫无办法,躺在那里抓着脚踝,一边叫着主人一边喊疼,直至尿道喷出一股更大的水流,阴道不受控制地抽搭,盆底肌跟着发力想要把那gu磨人的水流喷出来,一不小心,菊花里的生姜便被顶了出来。 沈时削姜的时候故意在根部削了一道凹槽,这样可以卡在菊花入口处,不会轻易掉出来,可是刚才秦念潮吹得太厉害,生姜竟然被推出了凹槽,这样一来,秦念再也夹不住了。 甚至越用力收缩,生姜掉出来的越快,菊花只收缩了两下,生姜便全部掉了出来。 “主……主人……” -- 11、喜欢被打//P//股 生姜突然掉出来,秦念赶忙收缩,可是被生姜扩张了一会,菊花没有那么容易回到原来的大小,洞口处流出的水变多了,每收紧一下,都会挤出一小gu水流。 沈时便看着,看着秦念用力,左手抚上秦念的脚踝,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看着她把菊花收缩得紧紧的,直到没有水流出来。 抚摸至大腿内侧,秦念的哭声渐渐停下来,空气中只有她高潮余韵过后颤抖的抽泣,和沈时平稳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左手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滑过腹股沟,抚过侧腰继续向上突然托握住小巧却饱满的酥胸,揉捏的力道似乎也是他性欲的释放,呼吸里带着灼人的温度,沈时可以感觉到自己小腹和阴精处有暖意正在流动膨胀。 但他动作仍然保持着原来的节奏,揉捏过x又继续向上,来到锁骨处抚摸,手背顺着脖颈向上,手指在她侧脸轻轻摩挲,他只是微微侧首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把她的一切表情都尽收眼底。 秦念慢慢平缓了呼吸,同样回望着沈时。 时间仿佛静止,只有两人对视的目光,和情动颤抖的呼吸互相交缠。 那个时候,她不是秦念,他也不是沈时。 只是两个生命的博弈,是欲望倾泄而出,是施虐与受虐,是疼痛与强制,都不必遮掩。 他的眼神里是狠和欲。 是故纵的虐和暗收的痛。 她只是看着他,把自己变得小小的,包裹在他墨黑的瞳仁里,那无尽的征服欲里,在那个世界,她只有承受。 疼痛、羞辱、强制,这未知的一切,她都只能承受。 她甘愿承受。 主人,主人…… 再次护住她后颈的手猛然收紧把人抬了起来,秦念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抓着脚踝的手没有松开,沈时拖着她的后脑将人扶在半空,缓了两个呼吸后,又慢慢将人扶起跪坐在身前。 沈时单膝跪着俯看她的流过眼泪的双眼,突然将人向前一带,秦念倒吸一口冷气闭紧了双眼向前扑过去双手扶在了他的腰间,脑袋被迫仰着。 沈时的鼻息落在她脸上的时候,秦念颤着睫毛睁开双眼。 他就在她面前。 危险的,带着欲望的气息,来捕获她。 他的鼻尖唇畔与她尽在咫尺,似乎要吻,却没有落下,眼神从上至下,慢慢流连,右手伸进发丝,鼻息轻轻扑在她脸上,沈时只是仔细地看着她。 右手慢慢滑过背脊,顺着t缝包裹住一半屁股,又来到前面轻巧地将小跳蛋取了下来。 “去洗好。”他声音沙哑,轻轻落在她脸上。 秦念被他托着慢慢起身,但是两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直到秦念站稳后,沈时才慢慢松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插进k兜里,看着秦念走向卫生间,带着肿痕的屁股左右扭动…… 等秦念再出来,沈时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神看到她时明灭忽闪,有她看不见的情绪起伏。 秦念走到他面前,间隔一步的距离后,稳稳跪下,抬头仰望着他:“主人……” “转过身去,手扶窗。”他仍旧没有让她把屁股撅高。 沈时喜欢看着她跟随他的每一个命令做出反应和动作,看着她的脸,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变红,一点一点不受控制。 再次扒开她的屁股露出菊花,灌满水的注s器没有犹豫地插进去,缓缓推送。 刚才用过生姜,让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菊花的收缩已经不受她的控制。 等菊花里灌满整个注s器的水,注s器缓慢地从她的菊花里退出来,掰开她屁股的手指也松开,两瓣屁股合拢,沈时抬手去摸,意料之中的饱满圆润之外,多了那些他亲手制造的肿痕。 每次抚摸这些肿痕,他的心里都漾起潮sh温暖的满足感。 他承认他是迷恋好看的屁股的,但更准确一点地说,他更迷恋在好看的屁股上制造鞭痕。 秦念紧紧收着菊花,被沈时摸着屁股慢慢放松下身体,她喜欢这种无声地抚摸,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欢与迷恋。 她沉浸在抚摸中时,忽然听到一阵铃铛声响,下一秒,屁股再次被他扒开,冰冷的金属触碰到菊花,然后被不容反驳地塞了进去。 是宫铃肛塞。 她曾经带着它,和沈时逛公园…… “刚才,”沈时声音低缓,右手托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慢慢转过来,仰头看他,“谁允许你高潮的?” “主…主人,我错了……”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他勾起唇角,眼神里却没有笑意。 “错了?”轻呵出一个笑,“错了,该怎么罚?” “主人,主人……”秦念侧过身子来去抓他,她在求饶,但这求饶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味调料,他就是喜欢她全身心地依赖着他,向他求饶,向他索取宽容与怀抱,而他却施与她更多的疼痛,听她忍不住痛的哭声。 秦念怕痛,也迷恋痛,抱着他的大腿求饶,像一只摇尾的小兽,哭求主人不要惩罚她,然后又被家法森严地继续施与更多的惩罚,她只能在威严里哭泣和求饶。 制造疼痛的画面,偏偏与温暖和疼爱联系在一起。 扭曲又疯狂。 “转过去,手扶窗,二十下板子,每一下,我都要听到声音。” 说着,沈时伸手拨弄了一下她身后的铃铛,发出令人羞耻的清脆响声。 秦念这次没有听话,反倒是向前膝行了一小步,抱住了沈时的大腿,摇头抗拒:“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打了,屁股疼,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小兽流下清亮的眼泪,抽泣声带着她胸前的小肉包跟着颤抖,摩擦在他腿上。 沈时右手抚摸上她的侧脸,拇指在她眼底摩挲:“加十下。” “主人不要,我趴好,我趴好。”秦念赶忙按照沈时的要求双手撑在落地窗上。 沈时早已拿过木质的板子,冰冷的板子贴在她热乎乎的屁股上,秦念夹了夹屁股,等着板子落下。 板子三指宽一指厚,是打磨得极其光亮的紫檀木,打在屁股上,肉声清脆,痛感清晰,却从来不会伤人,只是会让屁股板痕交错,肿胀发亮。 啪—— 铃铛声响起,秦念忍不住扭动:“啊……主人,疼,好疼……” 沈时不为所动,抬手继续抽了一板,b刚刚那一下更疼,秦念向前趴在落地窗上。 “主人,疼……不要,不要打了……” “你要是想让外面的人看着你挨打,我不介意把这三十下放到公园里完成。” “不要,不要,我趴好……”秦念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沈时却不太满意。 “腿往后 ,屁股撅起来,不乖的话,就自己主动把屁股撅给我挨打。” “是,主人……” 秦念逃不过,屁股上的痛让她想逃,但真实的灵魂深处,正在渴望着屁股承受更多的板子。 等秦念撅好了屁股,沈时的板子便落了下来,每一下,都伴随着宫铃肛塞清脆的响声,提醒着她,此刻屁股正在受罚。 每一下,也都伴随着她呼痛的娇吟低喘,和屁股上交错的板痕。 二十下打完,沈时停了下来,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又把板子放到秦念肿了一圈的屁股上。 “还剩十下,打还是不打,嗯?”戏谑的反问,把选择权交给秦念。 秦念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应该b屁股还红。 明知道不能不打,还要自己说出来。 “嗯?你不说,那就在这跪到……” “打……”秦念赶忙开口,这一开口,心里那道名为耻辱的防线便被破开了一个口子,耻辱裹挟着更深欲望冲撞着从缝隙里奔涌出来。 沈时要的尚不止于此:“打什么?” 秦念的脸又红了一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打……屁股……” “再不说清楚,你自己知道后果。” 沈时要的,是她溃不成军。 “主人…打屁股……” 啪—— “啊——”重重的一板打在了红肿的屁股上,秦念喊出声来,又赶紧噤声,深呼吸缓解疼痛。 “再给你一次机会。”沈时敛了表情,只有双眼透出欲火。 “我…我错了,求…求主人狠狠地打我屁股十下。” 沈时满意地点了点她屁股,示意她撅好,板子贴在刚刚重打的那一下的板痕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抬手。 “啊…主人,主人,我疼,疼……”秦念忍不住,沈时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打在已经挨过藤条和腰带的屁股上,更是苦不堪言。 屁股上的皮肤已经因为抽打变得薄了许多,板子再次盖上去,似乎是抽打在肉上,痛得如同热油泼在嫩肉上,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连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秦念的痛,沈时一下一下不停手,他偏爱这种痛了却不停下,继续制造痛感的场面,看着秦念跪趴在她身前,他每打一下,她的屁股便往里收缩一下,然后又赶忙撅出来,屁股上肉眼可见的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板痕,红肿交错。 “再动就再挨十下,到你不敢动为止。” 他要一种主动的强制,不需要绑缚,哪怕再痛,没有他的命令,她都不可以动。 痛感强烈,想要忍住不动对秦念来说难上加难,但她屁股也实在不能再打了,只好撑住自己,咬牙忍住。 板子落下来,秦念紧紧闭上眼睛忍痛,腰臀没有再扭动丝毫,热辣的痛感在屁股上炸开,屁股上的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地体会了这痛感。 然后,流出水来。 每挨一下,阴道里边有一股水流涌出来,甚至鼓出一个小水包,顺着阴唇从后往前沾湿了毛发流到阴蒂上,再滴落下来。 十下打完,秦念的阴道口已经泥泞不堪。 沈时手指拨动两下铃铛:“就这么喜欢打屁股?” 轻易戳穿她难以宣之于口的秘密,羞耻感将她包裹,此刻的她,只想更深地臣服于他。 沈时的施虐欲再次饱满起来:“这么sh,不用可惜了。” -- 12、藤条抽//打菊//花 单手将秦念上半身扶起来,又一个转身将她按在落地窗上,兜头就亲了上去,秦念刚换了口气,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他的手温柔有力,骨节分明,暴起青筋,肱二头肌将他衬衣的袖子撑了起来,下颌骨微微颤抖,有啃噬的欲望。 他的呼吸不再平稳了,亲吻不再慢条斯理,而是不断地吸吮与索取。 深,还要更深。 掐住她脖子的手悄悄松了力道,秦念趁机呼吸,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要与他更深地纠缠。 被抑制住呼吸的时候,她在本能的害怕里感受到对他的依赖。 她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受虐欲望,那些与疼痛同时存在的依赖感总是能最先扎进心里,将她和他,牢牢捆在一起。 手上的力道再次收紧,呼吸被遏制,脑中一阵缺氧,眼前这个阻断她呼吸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身体b内心更痴迷这种感觉,阴道口开始不断向外鼓涨又向里面收缩,它在渴望一场性事,渴望被他狠狠插入,不管不顾。 呼吸纠缠着,施虐与强制的欲望让沈时也开始颤抖起来,秦念被阻断呼吸有点久,双手开始推拒他,沈时握住她一只手腕,按在头顶。 秦念的挣扎得更厉害了,沈时却还是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吻着她,直到秦念抗拒的力量又大起来,沈时才松开,将另一只手也牢牢按在头顶。 “叫人。”沈时将脸贴在她的侧脸,两人呼吸剧烈,颤抖连着颤抖。 秦念缓了几口气,鼻子一酸,委屈和害怕酿成更深的依赖和受虐欲,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握住他的:“主人,不要走……”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闭紧双眼,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但他也想折磨她。 “去洗好再出来。” 秦念确实也该把菊花里的水放出来了,她怕自己一会再憋不住。 她起身往卫生间走,铃铛在挤在两个屁股蛋儿外面,每走一步都跟着丁零当啷作响,秦念加快脚步,小铃铛也跟着加快节奏。 等进了卫生间,刚要伸手去拔出肛塞,沈时也在身后拎着几样工具跟了进来。 “主人……” “转过身去,侧身对着镜子,弯腰。” 秦念照做,刚弯下腰,沈时手里的腰带就招呼上来了。 “啊……主人……不要打……” 腰带抽到屁股,甩到铃铛上的声音像是魔咒,让他紧跟着再抽一下。 狠狠抽过三下,沈时才停下来:“转过去,屁股撅过来。” “主人不能再打了。” 秦念以为他又要继续打她,吓得不敢动。 沈时不说话,一手从身后握住腰臀处,将人转了个弯 ,屁股对着他,脸朝着镜子。 “自己伸手把铃铛取下来。” 让秦念照着镜子屁股对着他取下肛塞来,她只羞得没处躲,却又不得不照做。 刚低了头,却又被沈时拽了一把头发,他在镜子里看着他,一脸的不容置喙。 秦念无法,只好用左手掰开自己的左半边屁股,右手轻轻往外拖拽肛塞。 沈时侧了侧身,眼看着原本箍在肛塞细处的菊花,慢慢扩张开来,内里的细肉被肛塞拖住向外,卡在肛塞最粗的地方。他知道,菊花的收缩与扩张,速度太快了都会不舒服,眼下他也不着急,慢慢看着秦念把肛塞从自己屁股里拖拽出来。 这个羞辱的过程才是最美妙的。 不需要语言的加持,只是静静看着她,在她想要停下或者躲避的时候,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她便只能咬牙继续。 他要这羞辱是她自己动手,把菊花和阴唇包裹的最隐秘、最不堪的一切都展露在他面前。 她越羞于启齿的,越是他最想得到的。 秦念缓了几个呼吸,才慢慢取下宫铃肛塞,因为是自己掌握着节奏取下肛塞以后,菊花也赶忙收紧,里面的水才没有流出来。 刚想开口叫人,沈时就已经抚上了她泥泞的阴唇:“这是什么?” 秦念羞得浑身泛红,颤抖着求饶:“主人,主人……我想要……” “想要?” “嗯……”秦念被身下那只手抚摸得浑身酥软,用力地张开阴唇又失落地收缩起来,夹紧了屁股想要缓解一下欲望,却又被欲望遮盖。 “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想要主人……唔……进来……” 沈时看着她不断试图夹紧又放松的屁股,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唔……啊……主人……” 秦念感觉到手指的插入,慌忙夹紧阴道,猛烈地收缩着。 她渴望得太久了,她太想要被插入了,不管是什么,她只想要有东西进来,然后摩擦,哪怕是最原始最粗暴的动作,都没有关系。 沈时的手指被她紧紧绞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力量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推送。 轻轻抽插两下,秦念的阴道便湿滑得快要滴水,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她似乎是快要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可沈时偏偏不如她意。 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去,秦念徒劳地哼唧两声,夹紧了也留不住他,然后肿着的屁股瓣儿被他扒开,他中指上是她身下的液体,也被尽数抹在了她的菊花上。 “这里……是不是还没有被照顾到?嗯?”轻飘飘地嗯了一声,秦念一个哆嗦。 “去浴缸边趴着。” 等秦念趴好,屁股卡在浴缸边缘时,沈时微微g唇笑了笑。 当初是他带着秦念练习腰臀的,本就妖娆的曲线更是在藤条的帮助下,练到了最美妙的弧度,就像现在这样跪趴着,菊花还能够被包裹住,只是会看到一点阴唇。 “自己扒开屁股,把菊花露出来。” 秦念只当是自己的屁股大约是没地方下手了,所以沈时才想要虐她的菊。 可是那么一小点的东西,里面还装满了水,怕是受不住他的惩罚。 正想着,沈时挑了方才拎进来的散鞭,轻轻放到t缝,用手柄的前段轻轻摩擦着菊花。 “忍住了,要是流出水来的话,屁股就要一个星期都坐不下了。” 说完便抬手抽了上去,下手轻巧,可是落在t缝和菊花周围,疼得秦念屁股上都冒出了汗,快要掰不住自己的屁股。 散鞭抽得快,一下接着一下,连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秦念哭喊着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夹紧了菊花,一下一下的挨着。 沈时虽然下手不留情面,但他也掌握着力道,t缝和菊花只是慢慢红肿起来,好看的很,并不会伤得太重。 “主人……我疼……饶了我好不好,好疼啊……”秦念一边求饶,一边不忘掰着自己的屁股。 “好,那我们,换个东西用。”沈时两根手指轻巧地钳住散鞭把柄,扔到一旁,换了藤条。 “扒好了。”他声音突然冷冽起来,秦念赶忙又抬高了屁股,使劲扒开,菊花便彻底暴露出来。 藤条和他的声音一样无情,唰唰落在菊花上,躲都躲不开。 秦念疼得哭声断断续续:“主人饶了我好不好,主人,主人……疼……” 但是藤条还是一下一下地抽在她的菊花上,每抽一下,屁股都想要合起来,手却不敢这么做。 其实屁股是热乎乎的,只有暴露在外面的隐私处是凉飕飕的,挥过藤条有细微的一小阵风,敏感的菊花和阴唇都能感觉得到。 沈时看着她不断收缩,也慢慢渗出水来的菊花,脑中一阵兴奋。 淫水成溪、收缩不断的阴唇,红肿的菊花,道道红痕的t缝,热烫的屁股,还有她带着娇喘和呼痛声的哭喊,沈时看过很多书,试图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场景里感受到阵阵暖意。 可是没有一本书,没有哪一条理论能将他的内心感受说得准确到位,他说不清楚,只是心里升腾起施虐欲的同时,又对面前这个受尽她折磨的女人爱得死心塌地。 对,是爱,没有那一刻b现在更让他确定,他是爱着她的,前所未有地,不可阻挡地爱着她。 他无法将自己施虐和爱的欲望分开,甚至爱得越深施虐的欲望就更强烈。 他仍然记得,以往约人调教,说好的项目以及程度不会有丝毫偏差,只有到了秦念这里,一次又一次地失控。 他发现自己会有情绪,也会感觉到心痛,会因为她有其他的表情。 他永远都记得,他第一次心疼她的时候,惊异地发现,原来心疼一个人,可以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情。 秦念,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就像我控制不住自己爱你一样。 可是,我却会因为爱你,真的把那些毁灭的欲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沈时停手,看着红肿的幽密花穴,呼吸沉重:“去排出来。” 秦念这才慢慢松手,括约肌的皮肤变得脆薄而敏感,生生给她疼出一身汗来。 等走到马桶坐下,沈时突然捏住她下巴:“告诉我,安全词是什么?” 秦念带着泪痕,红着眼睛:“你……你的名字……” 右手拇指在她嘴唇上摩挲,左手解开了裤子的拉链,下一刻,沈时早已红肿粗壮的阴精几乎是弹在秦念侧脸上。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迫含住了,沈时强制着他的下巴没有松手,声音沉稳而克制。 “含住,继续排出来。” -- 13、鞭//打//后//入 被迫深喉的时候,下面是会不断向外鼓涨的,秦念一边含着沈时的分身,一边把菊花里的液体排了出来。 是极强烈的羞辱,是沈时偏爱的控制,他就是喜欢看她忍着痛,做不到,却不得不做到,他喜欢这份痛苦,更喜欢她在这份痛苦里出现的x反应。 秦念被迫含着沈时粗壮的阴精,一下一下被顶到喉咙。 她记得以前和沈时说起来过,给他口和被他粗暴地使用嘴是不一样的。 在沈时和秦念的生活里,主动的性爱和被动的使用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更能打动他们的,是现在这样不留情面地虐与被虐。 沈时听着秦念一阵一阵排出肠道里液体的声音,右手托着她的下巴,左手扶着她的后脑,前后律动地幅度更大了。 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整个阴精被包裹在她软嫩温热的口腔里,欲望遍布全身,集中在脑后的一小片区域里。 “嗯……”沈时动作粗暴,却也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吟,阴精被吸的饱胀,可是还不够。 他要一个巅峰,要x与虐同时存在,要她的哭声与呼痛声掺杂,要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后入要她的声音重叠。 秦念不知道沈时在想什么,只是嘴里被不断冲撞,喉咙被顶得时时想吐,下一秒却又被顶回来,这个人都有些晕。 菊花里的水被排完,声音渐渐息了,沈时的动作突然停下来,阴精毫不留恋地从她嘴里抽出来,秦念看见那个东西粗大红肿,龟头甚至肿胀得发亮,皮肤被撑得极薄,阴精上有她的口水,龟头前端的尿道口里不断涌出来亮晶晶的液体,她还没来得及缓解自己的不适,就被沈时托住下巴,强制着仰头看他。 “去浴缸边趴好。”沈时哑着嗓音,呼吸灼热。 秦念双手抓住他腰间:“主人……” “说,”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想要什么?” 秦念哭着摇头,她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更想要还是不想要。 “去趴好。” 秦念趴好的功夫,沈时拽掉了自己的外k,只留一条平角内裤在t上,前面扯下去,阴精直挺挺地伸在外面。 拿了花洒,调好温度,对准秦念的屁股打开了开关。 “唔……主人……” 沈时为数不多的几次调侃,说过秦念,每次调教,她除了会喊他,不会说别的。 秦念被话不多的沈时臊了个大红脸:“说……说不出口……” 沈时聪明,直击要害:“因为想要,所以才说不出口。” 他说得当然对,因为想要,因为感觉到自己想要更深的羞辱和更狠的疼痛,因为发现自己想要在受虐的语境里摇尾求爱,因为她爱这个能让她求饶的语境爱到无法自拔。 花洒对着秦念的屁股冲干净,沈时一刻都没有停歇,拎起拿进来的腰带,眼都没眨一下,抬手就又抽了上去。 “啊……”秦念伸了手想去摸,下一刻就被沈时冷冷地警告。 “手!” 腰带又抽上去,秦念吓得赶忙将手收回来,抓住浴缸边缘。 疼,疼得她感觉自己会失禁。 可是尿意蓄积在尿道口,阴蒂变得酥麻的感觉又让她欲罢不能。 沈时这次没有多打,只有五下,他看着秦念的阴道口又分泌出来液体湿了大小阴唇便停了下来。 “哪里想要,自己扒开。” 被打了屁股,秦念一时欲望上头,她很早就想要了,终于被沈时允许,即使屁股疼得让她哭着,也还是伸出手掰着自己两瓣屁股。 其实还嫌不够。 被欲望支配的时候,人是会丢掉一切的尊严与虚情假意的,欲望要什么,她便要什么。 也告诉沈时她要什么。 给她看自己的淫荡,看自己sh得滴水的阴道,看这里红着,渴望着,为了得到一场粗暴的操弄可以不断收缩,吐出淫水来。 秦念又调整了下姿势,扒开了阴唇,把阴道彻底露出来。 这里想要,那就告诉他,给他看。 不管换来的是惩罚,还是满足,都没有关系。 我要你看见最真实,也最不真实的我,我要你知道我可以在你面前没有保留。 啪—— “啊……” 腰带抽过臀部下缘,疼得秦念松了手,又不管不顾地再次把自己下面扒开。 “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人进来,想要主人……” “想要主人干什么?” “想要主人狠狠地c我。” 啪——啪——啪—— 手里的腰带没有收着力,抽在红肿的屁股蛋儿上,两团肿肉晃动着,沈时也欲望难忍。 “扒好了。” “唔……啊……主……主人……” 秦念刚把阴唇扒开,沈时扶着自己的分身就插了进去。 阴道顺滑却也紧致。 半个多月的禁欲,还有她规律的锻炼,让她里面变得格外有力量,紧紧吸住他的阴精似乎要将他吸进更幽深的地方。 沈时一手扶住秦念的腰臀处,一手拎着腰带,时不时地再往她屁股上抽一下。 每抽一下,阴道里便收缩得更紧,沈时便送进更深的地方去。 “唔……啊……啊……主人……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 秦念感觉到他阴精的前端似乎是碰到了宫颈口,粗大的阴精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抽插,刚要适应了他的尺寸,屁股上便挨一下腰带,阴道下意识地再收缩一下,尿意就更明显了。 仿佛是粗糙的磨砺,也是顺滑无阻的操弄,阴道被阴精撑开,退出去的瞬间,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顿感空虚,紧接着再被撞一下,里面的液体便被阴精挤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 “啊……啊……主人……” 啪—— 腰带又抽上去,秦念感觉到沈时的律动更快,也更用力了,她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专心挨着,生怕自己跌到地上。 可是专心挨着沈时粗暴的抽插,和偶尔的抽打,那gu尿意便挡也挡不住。 “啊……”有液体从里面喷溅出来。 沈时听到了水声的异样,听起来便是下面已经泛滥成河,扔了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腰臀,重重地顶撞着秦念。 阴精不过才在她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粗大的物t似有若无地摩擦过阴道里的敏感点,秦念再也支撑不住,一股一股的液体几乎是从她下面喷射出去,她也分不清是阴道里面还是外面,或者是阴蒂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淫水,她用力也夹不紧,几片肉肉开始抽搭,不停地抽搐,止也止不住,水流也跟着抽搭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啊……主人……主人……”情欲攀上巅峰的时候,像是抬头看剧烈地阳光,世界都变成了耀眼的白色,还有缓缓流动下来的绚烂的烟火,秦念被这瞬间的快感冲撞得哭喊出来。 阴道里面抽搭着终于高潮释放的时候,仍然被沈时一下一下地操弄的时候,快感会释放,但也会继续蓄积起来。 沈时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剧烈收缩,紧紧咬住似乎是要将他的阴精吸进去又像是要挤出来,他也在等这一刻,阴道内壁带着纹理的嫩肉收缩摩擦着他的分身,也让他趁机释放。 暖流本来存储在滚烫的肉棒里,在被挤压收缩得瞬间喷射出去,灼热的液体s在宫颈口,突如其来的刺激只会让秦念的收缩更为剧烈,喷射出去的液体更多。 阴道配合得又收缩了几下,几乎是要将他吸吮干净,沈时抓着秦念的腰臀,紧紧插进去,射精的时候阴精上下有力地跳动着,两人的结合处紧紧咬住,同时跳动收缩。 酣畅淋漓的性爱总是让人意犹未尽,等到秦念渐渐停下方才淫荡急促的娇喘,沈时又缓缓插了几下才慢慢退出来 。 阴精还在小幅度地跳动着,龟头的前端和秦念的阴道口一样红肿。 沈时如释重负般的呼吸着。 射精过后大脑格外清晰,他看着秦念跪趴在浴缸边缘,阴道口也在收缩着,不断吐出浊白色的液体,两人私处的毛发上粘着不知道是谁的淫水。 明明是极度羞耻隐私的画面,可是沈时却变态一般的喜欢。 喜欢两片略微肥厚的阴唇包裹住里面小而薄的嫩红色小阴唇,喜欢似小雏菊一般的阴道口被他操弄红肿,一小口一小口地吐出只属于他的精液,喜欢虐待这里,让痛感与快感结合,让秦念痛,也让她痛快。 沈时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扯住秦念的一只胳膊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手在她脸上慢慢抚摸,温情,也危险:“我不在的这些天,乖不乖?嗯?” 秦念呜呜地哭着,直起身来抱住沈时,她在虐待里感受到翻滚而来的宠爱,是她爱着也被爱着,是面前这个给予她无限痛感与快感的人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依赖。 其实冷静的施虐欲b带着性爱冲动的施虐欲更让人害怕,沈时感觉到了欲望的细微变化,他想要惩罚。 冷静,克制地,惩罚她。 -- 14、夹着纸团挨//打 屁股不能再打了。 这是沈时问话以后秦念第一个想法。 屁股还疼着呢,刚刚又被他……那样了…… 他灼热的阴精就在她脸侧,那个东西仿佛是有他自己的生命,无论秦念看过多少次,被他使用过多少次,每次看到他也还是会脸红得抬不起头。 沈时的衬衣甚至还整整齐齐,衬衣底边盖住他的上t,前面的衣襟轻轻搭在还y挺着的阴精上,他摸了摸秦念的脸,取下袖扣,又单手解了衬衣的扣子,拽掉t上的平角内裤。 他弯腰仔仔细细给秦念扎了头发,本想把她抱起来冲个澡,结果秦念腿软,膝盖更软,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最后还是慢慢跪了下去。 秦念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还没有从调教的语境当中走出来,她只想跪着,在这个充斥着雄x荷尔蒙的人面前,跪在他的气场里。 沈时由着她去,只是仔仔细细将她洗干净。 “去阳台跪着,想想这些天做错了什么。” 要说做错,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点了两次外卖,还偷偷删掉了订单记录。 为了她的慢x胃炎,沈时明令禁止,不允许点外卖,点一次十下藤条,为了这个规矩,秦念起先不服,后来挨过一次狠打,便认了栽。 秦念裸着身子跪在阳台,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微感受,不断提醒着她,她现在不是平日里的秦念,是一个只有主人,也只能喊主人的附属,没有自我,也没有自由,偏偏就是这种不自由,这让她下面始终是湿润的。 其实她以前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羞耻,又毫无安全感可言,尤其是沈时还衣冠整洁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格外觉得自己淫荡。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这样,下面越sh。 说不清楚,便受着。她没办法骗自己说不喜欢。 听见响动,抬头看见沈时也裸着出来,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让她赶忙低了头。 沈时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腹肌轮廓明显,一丝赘肉都没有,尤其是有力地小腹向下延伸,毛发渐渐浓密,显得那根淫物格外生机勃勃。 “站着,手撑着窗户,屁股撅起来。” 调教的时候,沈时大多只是下命令,然后静静欣赏她的身体,只是眼神从上至下描摹秦念深喉的曲线,然后将视线久久停留在或白嫩,或红肿的臀部。 只有眼神,也能让秦念身下湿滑。 沈时有时候想,或许这就是天生注定,两个在性事上偏执扭曲又变态的人,像是自带磁力,哪怕兜兜转转最终也能像榫卯结构一般牢牢契合。 秦念起身照做,她知道沈时在身后看她,即便刚刚已经高潮过两次,她也再一次湿了下面。 她听见沈时抽纸巾的声音,然后屁股被掰开,另一只手捏着纸巾擦上去。 “又湿了?” “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给她擦得温柔:“擦干净以后再挨打,要是再湿了,我可要用了。” 一张纸巾被擦得没有干净的地方才勉强给秦念下面擦干净,然后沈时又抽来一张纸巾,没有好好叠整齐,只是随手捏成了个纸团,然后再次掰开秦念的屁股,把纸团塞在了阴道口。 他让秦念夹着这个纸团挨打。 “不准掉下来。” 秦念点点头,沈时伸手摸了摸她还肿烫着的屁股,想到接下来要惩罚她的屁股,沈时能感觉到分身又挺了挺。 这次拿了专门打屁股的宽皮带,带着凉意放到秦念撅好的屁股上,肿着的屁股再挨藤条容易破皮,沈时不会那么狠心。 “我们之前说好的,点一次外卖,打几下?” “十……十下……” “明知道要打屁股,还是点了外卖,是我以前打得不疼?还是屁股早就想挨打了?嗯?” “主人……屁股疼,不能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这会想起来不能打了?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今天罚你,就是为了让你疼。” 沈时顿了顿,皮带轻轻拍了拍紧张的小屁股:“今天三十下皮带,好好数着,接下来一周,每天早晨吃早饭之前先来领三十下板子,下回还敢点外卖,咱们就翻倍。” 听见每天要挨三十板子,秦念便开始腿软,虽说现在是调教,但平日里挨板子,是实打实的惩罚,每天三十下,她一个星期大概都坐不下了。 “主人,我不敢了……” 啪—— 皮带毫无预兆的抽上屁股,吓得秦念赶忙摆好姿势,因为下面塞着纸团还不让掉下来,她不敢乱动也不敢夹紧。 沈时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她放松屁股挨打。 “啊……主人,主人,疼,疼……我疼……” “我说过,惩罚就是为了疼,数着,再坏了规矩就加罚。” “一……主人,我以后不敢了……” 啪—— “啊……二……主人,我以后不点外卖了,我错了……” 啪—— 沈时没有手软,说好的惩罚,他不仅不会放水,甚至还会没有停歇地打下去。 这就是他认为的惩罚,认了错,认了罚,便不再多话,任何中间停顿下来的求饶对犯错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宽容,要不间断地打在屁股上,要挨打的人反复呼痛,痛到求饶、痛到闪躲,再痛到不敢躲。 认错是一回事,惩罚是另外一回事。既然错了,就该有惩罚,否则认错毫无意义。 秦念双手撑在窗户上,撅着屁股挨打,她不敢乱动,更不敢夹紧屁股,那个纸团还塞在下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纸团湿滑,快要掉下去了,可是屁股还疼着,皮带甩上来,屁股疼得发抖,还要等着挨第二下。 咬牙挨了十下,秦念除了喊痛便是求饶。 但沈时喜欢,尤其是皮带抽上去,屁股和大腿都在抖动,他知道她疼,她的疼能唤起他的兴奋,她忍痛和求饶的声音简直就是火箭发s前的助推剂。 他喜欢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喜欢秦念挨打的时候发出的所有声音,更喜欢在这些声音里,再狠狠地往屁股上抽上去。 皮带抽打t肉的声音就是他性欲的开关。 惩罚与欲望,总能轻巧连结,不知道在哪一刻,谁唤起了谁。 啪—— 皮带再次抽上去,秦念疼得扭了身子,身下的纸团掉了下去。 “啊……主人,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不点外卖了,也不撒谎了,啊……” 沈时没有停下。 他不会停下,痛感更不能停下,他要的就是她受不住这份痛。 “捡起来,自己塞回去。”沈时抽着皮带命令她。 秦念疼得哆嗦,感觉下一刻阴蒂里的液体就要喷出来,却不敢不照做。 因为不照做,皮带不仅不会停下,还会不算数。 她跪下身子,去捡那个纸团,原本塞住阴道那一面已经湿滑一片,不能用了 。 啪——啪——啪—— “主人,主人……我不敢了,屁股疼,疼……” 沈时依旧不停手,照着屁股蛋儿抽,这个力道和工具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x的损害,只是单纯的肉疼。 他要的,也就是这个肉疼。 秦念拿到纸团,胡乱地往下面塞,生怕再掉了,便使劲往里面塞,再次堵住自己湿滑的阴道口。 皮带从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秦念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好在沈时没有打算过多难为。 “继续报数,从二十一开始。” 啪—— “啊……二十一……” 其实秦念的屁股已经很好看了,白嫩衬着嫣红,本就蜂腰翘t,惹人浮想联翩,现在屁股挨着打,t肉翻起肉浪,更是十足地诱惑与邀请。 打她屁股对沈时来说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他甚至不愿意停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两个屁股蛋儿,对他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但他仍旧克制自己的欲望。 啪——啪——啪—— “啊……三十……” 秦念咬牙挨着这三十下,疼得她上半身扭曲,但下身一点都没有挪动,只有屁股和大腿上地肉在不停地颤抖,她不是没体会过被打得颤抖又停不下来是什么感受,只是每一次都疼得她后脑发麻,事后回想起来仍然能一阵心安。 其实,夹不夹紧屁股挨打,感受是不一样的,如果夹紧了屁股,那痛直接能痛到人窒息,但如果t肉放松着挨打,痛感只是会蔓延,不至于让人疼得尖叫抗拒。 这些细微的区别,沈时拿捏得当,所以,三十下结束,秦念除了屁股疼得让她大口喘气之外,那gu后知后觉的暖意涌遍全身,只让她身下湿滑一片,欲火难耐。 沈时扔了皮带,抚摸高高肿起来的屁股。 “嗯……啊……主人……” 鞭打让皮肤变薄,让屁股变得更加敏感,哪怕只是温柔地触摸,都让秦念一阵渴望。 不要等,不要停下,现在,就现在,狠狠地要了我,好不好? 手指滑到秦念两腿之间,捏住那个早就湿滑的纸团,在她菊花上蹭了两下。 “唔……啊……”分身顺利地挺进阴道,湿滑又紧致,即使已经抽插过,还是能将他完整地包裹起来。 但是这次不是连续的。 沈时将分身全部插进去,然后又全部退出来。 紧接着再次抓住她的腰臀,全身而入,能听到噗嗤的水声。 “啊……主人……” 再次重复这个动作,秦念被欲望折磨得恨不得自己动,刚扭了屁股,又被沈时一巴掌扇了上去,立马乖乖撅好。 阴精对准张开的两片阴唇,继续全根没入,秦念紧紧收缩下面,想要留住,正夹紧的时候,沈时仍旧慢慢退了出去,阴精一点一点向后拔出的摩擦,反倒让秦念一阵痉挛。 “主人……啊……主人,不要走……” 沈时退了出去,一根手指就着刚刚抹到她菊花上的淫水肉了肉,然后一个东西被塞了进去。 秦念感觉到菊花一阵酥痒,是跳蛋!沈时把跳蛋塞进了她菊花里,此时跳蛋正在菊花入口处振动着,让她下面一阵酥痒难耐。 沈时没有再进去,一只大手肉着她的屁股,带着烫人的热气,在她耳边下命令:“去躺下。” 每次说要躺下,是必须要把腿分开的,这是他们之间的规矩。 秦念以为沈时要继续,却没想到他扔了个小跳蛋在她身上。 “两分钟,自慰到喷水给我看。” -- гòùRòùЩù.IN 15、自//慰//到//喷// “主人,主人饶了我好不好……”秦念不断收缩下体,试图缓解欲望。 沈时没说话,掰过秦念的腿,一巴掌打在了y部。 “啊……主人,主人……不要……” 沈时连着打了几下,巴掌声带着水声,格外淫靡,胳膊上的血管也鼓涨起来,透过白皙的皮肤显现出淡青色。 他停下来,看着她:“要我打到你喷水?” “不要,不要……” “那就自己动。” 秦念拿过小跳蛋,她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不能慢慢来,只能将小跳蛋怼在自己阴蒂上。 她当然知道哪里最敏感,沈时当然也知道,她在高潮的边缘,更想得到的,是他的抽插,而刺激阴蒂,只会让阴道里面更觉得空虚。 沈时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念,看着她把小跳蛋按在自己阴蒂上揉搓,看着她菊花、阴唇还有连接的会y处不停地收缩,另外一个小跳蛋还在她菊花里振动着,外面只留着一根细细的白线,她每收缩一下都会用力想要把它吐出来,沈时能看到小跳蛋在她菊花入口处露出一个白色的顶端。 “手指不准插进去。”秦念刚想要把手指插进阴道,便被沈时禁止,只好又换了手拿着跳蛋在阴蒂上揉搓,另一只手揉搓自己胸前的小肉包。 她扭动着身体,只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可是没有抽插,便总是不满足。 尤其菊花里还一直被振着,想要吐出去,又想要留在里面,沈时也看到她菊花的动作,y挺的分身前端,也在流水,但是他仍然等着。 “掉出来就加罚二十下。” 那个小跳蛋已经快要掉出来了,沈时笃定它一定会掉出来,所以才会加罚。 果不其然,秦念听了命令,更加卖力地揉搓阴蒂,收缩下面,只想赶紧高潮一次。 “啊……啊……主人……主人进来好不好?”秦念被始终喷不出来的欲望折磨得开始细碎地哭起来。 她学会求欢,学会要他的抽插,都是他拿着板子,一板一板打出来的。 如今沈时看着秦念在自己身前被欲望支配得浑身泛红,开始哭求他要她,他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 心里好像隐隐约约又有了心疼的情绪,心疼曾经那个跪在他面前小声说“主人,我洗好了”的小姑娘,如今竟然被折磨得不管不顾。 可是这份心疼,会被插入她的欲望掩盖。 他一定要秦念被折磨到失去理智,而他一直强迫自己在欲望中仍然保持理智,他要明明白白地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不管他清醒着还是冲动着,他都是爱着这个人。 不是因为她可以和他调教,不是因为她可以完成他的指令,更不是因为她接受了他手里的板子。 他要的,是他爱她,如果这种感觉无法被定义为爱情,那至少,这种感觉,他只会对她才有,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 他也曾看着别的女人对他做过诸如此类的勾引,而这些作为人类的复杂情绪,他从来都没有产生过,最多不过是发泄身下的欲望,发泄过后,仍然头脑清明。 就像每次他在阳台上抽烟掸烟灰,手指上不会沾染分毫,欲望一旦被释放,他仍旧是那个疏离寡淡的沈时,没有人能靠近他。 可是他和秦念不同,他们两个人,就像实验室里的那些实验的量条件,一个都不可以更改,否则永远与自己背道而驰。 他看着秦念,眼泪清清亮亮,同身下的液体极像。 啪嗒。 菊花里的小跳蛋掉了出来,秦念赶忙收缩菊花,也于事无补。 “啊……嗯……”秦念实在受不住,没有东西插入阴道,但里面仍然会收缩吞吐,终于到达顶点。 小跳蛋突然掉出来,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好像断了,尿道口那里喷溅出几滴水,沈时的呼吸重了许多,从上臂到脖颈,血脉喷张。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顾一切地爱她、插入她、折磨她、拥抱她、亲吻她,听她忍不住快感不知如何释放地叫床声,听她的求饶声,听她断断续续地唤他,喊他主人,听她细细碎碎的哭声,他便有了同她一样的安全感。 在秦念喷溅出液体高潮收缩的时候,沈时不管不顾,终于插了进去。 “啊……主人……啊……”秦念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喊他主人不知道还能做什么,那是她在所有的慌乱中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能够拯救她的,只有主人,是她一切欲望的的主人。 小跳蛋被丢到一边,沈时欺身压住她,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想啊,他怎么不想她呢,想和她做过的一切,不过半个月而已,他在实验室里就已经心猿意马了,在秦念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够让他在实验室里分心。 明明已经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更何况,沈时从来没有过年轻气盛的阶段,但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被欲望支配是什么滋味儿。 低头含住樱红的乳尖,吮吸了几下。 他竟然也有这种疯狂地想要一个人的冲动,不断地抽插,不断地顶撞,只想要插入得更深,y囊啪啪地甩在她屁股缝,大腿与大腿也撞击出啪啪的响声,阴道紧紧吸住他,也发出噗嗤的水声。 就要这样的义无反顾,就要这样不顾形象与底线,就要这样淫水四溅。 他与她,爱惨了此刻的淫靡与放荡。 你越紧,我便越蛮横。 秦念在高潮的瞬间被他发了狠的插入刺激着,当即延长了她高潮的时长,她永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里在不断地抽搭,神经末端与遥远的大脑中枢连接,每抽搭一下,她都快要窒息过去。 高潮的时候被抽插,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次,都能让她身下sh成一片,尿道里的水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秦念忍不住,也不再忍住,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喷水,还是失禁。 她只知道沈时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得她天昏地暗,饥渴已久的阴道终于吸吮到粗大的阴精,身体b思想更早一步地留住她。 收缩,阴精触碰到身体里的敏感点,秦念不自觉地把屁股抬起来,沈时顺势抓住她的大腿,将她的t腿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啊……主人,主人……啊……” 是那个敏感点,这个姿势,龟头可以直接摩擦到那里,前后抽送,来来回回,那一点被折磨,刚刚停下来的液体,又有蠢蠢欲动的意思。 插入秦念身体的瞬间,沈时感觉到阴精被不断地吸住往里推送,只这一下,就差一点让他丢盔卸甲。 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全力插入,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e处被挤压出来,流到她屁股缝,又流到他大腿上。 伸手摸了摸刚才被打得红肿的屁股,现下已经起了y块,脑海中浮现出她刚才撑着落地窗挨打的情景,阴精不自觉地仿佛又粗涨了一圈,抽插得更厉害了。 打屁股对他来说既可以是规矩,是管教,也可以是性爱前戏,是插入她时他忍不住的动作。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b秦念撅着红肿的屁股更吸引力了。 “主……主人……啊……我……”秦念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胸前两朵肉丘乱晃。 “说,怎么了?嗯?”沈时动作粗鲁,每一个问句都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喘息。 “我夹不住了……啊……”秦念感觉阴道被抽插得已经没了力气,不管她怎么用力,好像都夹不紧他。 沈时轻笑一声,突然重重地撞了一下:“夹不住了所以才不喷水了?” 秦念被插得快哭出来,却没有眼泪,浑身像是在发烧一般滚烫泛红。 “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啊……” 做爱太疯狂的时候,秦念总是会有夹不住的感觉,不断涌出来的水让阴道湿滑的同时好像也不再那么紧致。 沈时摸到了刚刚从她菊花里掉出来的小跳蛋:“受不了了,就喷出来。” 说完便把小跳蛋按在了她阴蒂上。 “啊……主人,主人,啊……不……不要……啊……”沈时一边按住一边揉搓,秦念说她夹不住,但是沈时却能感受到,哪里是夹不住,这个穴口正紧紧地夹住他向里面推送,阴道内壁的嫩肉用力绞着,里面的纹路摩擦在他阴精上,直让他欲仙欲死,阴道口也被插得流出了白色的浆液。 “嗯……”沈时难得地低吟出声,这么清晰的阴道内壁,他也是头一次感受得这么清晰,手上按着小跳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身下抽插的频率加快,力道也加大了。 持续不断的撞击抽插还有阴蒂上的振动,交缠的双腿,还有红肿的t肉,两人在原始而疯狂的律动中同时达到顶峰。 起先是沈时终于释放,滚烫的液体s在秦念身体里,突然的滚烫温度似乎将她带着火星的欲望瞬间点燃,呼的一下,身下的抽搭好像纠缠了大脑的某跟神经也跟着抽搭,阴蒂被折磨得久了,两人交合e处再次喷射出一小gu液体,一阵又一阵。 直到沈时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渐渐停止了抽动,秦念身下还在不停地冒水。 沈时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却不忍心离开她,她里面时不时地还跳动一两下,他轻轻动一动,便能听到两人紧紧插着的地方有水声响起。 良久,他轻轻抚摸着秦念的腰身:“这个小跳蛋是从哪儿掉出来的?嗯?” -- 16、打菊花和高//c,小跳//蛋和秒c 沈时慢慢从秦念身体里退出来,每退出一寸,秦念都抽搐一下,她不知道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了哪里,已经高潮结束了,可是动一动还是脆弱敏感得像是被戳到了敏感点。 沈时退出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秦念的细微动作,虽然来了两次,但里面却是一点也没松,现在还吸得紧紧的,等完全抽离,阴精离开她阴道口的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是浊白色的液体流出来,阴道口不能太快地收缩回去,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周围一圈似小雏菊的花瓣躲在阴唇里面,正一张一合地收缩吞吐,浊白色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被吐出来,流到会y处,再流到菊花上。 t缝菊花都是红肿的,红白相配,又让人想入非非。 沈时欣赏了一会她的反应,左手向前在她身侧撑住,右手托住她脑后,慢慢将她扶起来。 剧烈的运动后,秦念的呼吸尚不平稳,抱着他后背,已经累得腿软。 两人坐起来,沈时把她下巴放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温柔地给她捋了捋头发,轻轻地吻了吻鬓角,在她耳边沉声开口:“叫人。” 秦念蹭了蹭,把脑袋靠在他颈上,声音虚弱:“主人。” 肉着她的后颈亲了亲耳朵,又问:“我是谁?” “是主人。” 沈时托着她后脑离开他的身体,神色温柔:“叫我的名字。” 秦念有些恍惚,好像一时间忘了两人是谁,看着他的双眼,鼻子酸了酸,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沈……沈时。” 说完秦念想要上前抱他,被沈时稍稍用力阻止,继续看着她:“想要我是谁?” 秦念还想上前,沈时偏不让,眼神里透出一点严厉的光,竟让秦念有些羞耻地夹了夹腿,声音里带着哭腔去抓他的胳膊:“主人,是主人。” 沈时微微一笑,那笑容太短暂,又太真实,秦念在泪光中有些恍惚。 他没有戒备的笑容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你见过晨光中的暖h色花海么?花海上空氤氲着一层水雾,晨光倚着远山的肩膀,散落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水珠里,水雾变成暖h色,又透出细细碎碎七彩的光,四处都静谧得如同掉落进虚空的宇宙里。 柔软。 清冽。 静止。 像wallis的风景油画,毫无波澜,又悄悄滋润。 有些东西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生根发芽的,悄悄扎根,一个微笑,一次亲吻,一次抚摸,一句问话,都能让那个根须在心里再扎下去一寸。 沈时看着她酡红的腮上终于滚落一滴眼泪,花海上空的晨雾终于凝结,他将人慢慢揽过来,轻柔地在她眼角吻下去,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抚摸后背,一手肉着后脑,下巴抵在她头顶。 他的语气像是轻轻吹落掉在手心里的一朵雪花:“秦念。” 秦念抱住他:“主人……” 沈时低声笑了笑:“刚刚,是哪里不乖?”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委屈着,却也温暖着:“主人……”,只叫了他一声,秦念便止不住地抽泣,“主人不要打了,疼……” 眼泪流到他胸膛上,像是灼了他心尖儿三寸。 可是啊,沈时最坏的地方,就是在秦念憋着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继续让她某个地方疼起来,疼得她不管不顾地哭出来,还要忍着痛求他,告诉他,她疼。 那时候他心里哽咽的温暖是任何情境都无法替代的。 他知道他对于感情的需求过于变态,可他仍然无法抗拒,也无法割舍。 “去跪好。”沈时没有推开她,依旧抱着,但是命令出口的瞬间,他便不再是沈时。 他对秦念屁股的施虐欲,b她身体任何其他部位的都要强烈,他想要给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温情来的也不是时候。 他的施虐欲,像病房里的点滴,药瓶里还有三分之一,偶尔还会冒出个泡泡,他要看着它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 秦念把脑袋抵在他胸前,两手抓住他胳膊:“屁股疼,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刚刚也不是屁股不乖。” 秦念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下意识地夹紧了下面,菊花有一点痛,也不是不能接着挨,可是不管几分力打上去,都不好受。 “去跪好。” 沈时不再惯着她,扶住她肩膀让她起身,他的眼神里又满是掌控者的欲念,让秦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秦念知道,调教没有结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起身跪好,沈时也站了起来,一边往摆满工具的茶几走去,一边接着下命令。 “前x贴地,胳膊前伸,大腿和地面垂直。” 沈时每说一个动作,秦念便做一个动作,等他拿了工具转身,便看见秦念标标准准地按照他的意愿跪好。 对,就是这样,屁股撅高,两瓣屁股分得大开,y部和菊花完完全全敞露出来,菊花上甚至还带着刚才浊白色的液体。 略微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走过去摸了摸带着肿痕的屁股,有些地方开始微微泛紫,手指和着那些液体在她菊花上打着圈。 括约肌敏感,挨过打以后就更敏感,秦念这样羞耻的姿势,别说想遮掩了,就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沈时在她菊花上转了几圈,食指使坏地又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喘,阴道口又渗出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y部的沟壑缓缓滑行。 沈时继续向里推送,手指感觉到菊花的收缩,还有肠道内壁的褶皱,来回抽送了几下,淡漠得开口。 “这么紧都夹不住小跳蛋?” “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你罚吧……”秦念声音闷闷的。 沈时笑了笑,她以为以退为进能博得些许同情,可沈时偏爱欺负乖乖巧巧做好挨打准备的她:“既然认罚那就好好数着,要是姿势坏了,”沈时抽送的手指停了下来,“咱们就重来。” 说罢,藤条就放在了她菊花上,秦念欲哭无泪,这半个多月的禁欲在今天已经释放了四分之三了,可是沈时像是不到山穷水尽不肯罢休似的。 再说,他什么时候山穷水尽过? 啪! “唔……一……”秦念带着哭腔报数。 三分的力道下去,括约肌叫嚣着要奔逃,却被人稳稳当当地撅着,纹丝不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些细碎地办法,让人痛,也让人上瘾。 而说起来,让人上瘾的也未必是这个痛,应该是痛着隐忍接受新的痛。 沈时满意地看着秦念高撅着的菊花一紧一慢地收缩,完全敞露出来,是把所有的底线交出来。 沈时敛了笑,抬手又朝着菊花打了一下。 “啊……二……”力道重了,握着藤条的手臂显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青筋若隐若现,本来随着欲望的消解已经隐退的青绿色血管里又开始涌动。 不知道是重新湿润亮晶晶的y部还是秦念的哭声,沈时感觉到那欲望又开始复苏起来,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种让秦念带着伤痕蜷缩起来的办法。 啪—— “啊……三,主人……”秦念哭起来,可是姿势半点不挪动。 藤条有规律地落下,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菊花上,疼,但好像又不是疼。大小阴唇里面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河流,她不知道该不该将这感觉再称为欲望,又或者只是本能。 沈时看着一点点变化的私处,藤条一次一次落下,他的下身却一点一点抬起。 是暖流涌动,是欲望抬头。 力道时轻时重,水流时大时小,秦念看不见,也不知道,只觉得此时此刻,她不是她自己。 沈时看着泛滥的私处,偏偏就喜欢,别人在他的控制下失控。 十下结束,秦念毫无防备,沈时插了进去。 “唔……啊……” 湿润地被填满,她轻呵出声,酥痒传遍全身,有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沈时这次倒温柔,只是对准穴口插进去,缓慢推送,龟头冲破绞紧的内壁嫩肉,开出一条只属于他的轨迹。 是另一种霸道。 涌动起来的不止是暖流,还有阴道内壁,子宫入口。 吸吮,包裹,是这里的本能。 缓慢抽送几下,让洪波涌起,全部进去,再全部退出,起先只是细小的交合e声音。 等沈时全部退出,又朝着菊花抽了几下藤条再进去的时候,阴精挺送,就有了咕叽的水声。 缓慢抽插,水声却渐大,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啵的声响,秦念轻哼出声,也掩盖不了。 这个姿势,仿佛要把y部拉长成一道长长的线,本来是圆形的入口,也被拉扯成了一道细缝,沈时插进来,秦念只觉得自己夹不住。 阴道口只能裹住阴精两侧,想收紧都不能,可是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沈时,好像轻易就能顶至子宫口,让阴道内壁跟着微微抽搐。 抽动几下,藤条便打在菊花上几下,痛感和快感再也分不清,只是想要,想被填满,哪怕没有高潮,她只要被填满,让他进入她,粗暴或温柔都没有关系。 沈时扔了藤条,仍然不紧不慢地进入再离开,手指在湿滑中摩挲着已经饱满的阴蒂,秦念仍旧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她知道这很羞耻,可这羞耻能让她身体里这gu临近高潮的感觉更汹涌几分。 对,她爱在他面前的羞耻感。 她本来享受着,那只手又离开了阴蒂,将黏滑的液体尽数抹在了她刚刚挨了打的菊花上,说不上来的感觉,阴蒂的尿意b刚才还明显。 其实,菊花也很喜欢被这样轻轻抚摸肉捻。 尤其是肿了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变少,以往藏在褶皱里面的嫩肉现在暴露出来被肉着,酥痒顺着尾椎骨一路窜到脑后。 沈时弯腰拾起小跳蛋打开,在菊花上打着圈,然后慢慢塞进去。 “唔……啊……主人,疼……”秦念感觉到菊花被撑开,b单纯的疼还多了点别的感受。 可是小跳蛋只被塞进去一半,就停下了。 “就这样夹紧了,不许吞进去,也不许吐出来。”沈时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要求着。 椭圆形的跳蛋塞进菊花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出来,要是塞进去的部分多,稍微一使劲,就全都进去了。 可是沈时不偏不倚,恰好送进去一半,是进是出,都不好说,只要他稍微一刺激,跳蛋绝对会改了位置,顺着湿滑,去哪就不一定了。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个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里竖着半颗小跳蛋的姿势随他进出,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放松。 至少阴唇、会y和菊花,都要放松,不可以动。 秦念沉浸在调教的语境里,只觉得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一声声地唤着主人。 是谁记着,那一年,他背对着她,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示弱,背影落寞又孤寂,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比如你叫我主人。只有你。 起先沈时动作缓慢,九浅一深,随着秦念的哭哼明显,水声渐多,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主人……”秦念哭起来,沈时又快起来。 阴精再次充血粗涨,直直地插进阴道里顶撞。 秦念不敢动,下面也尽力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被随意抽插。 沈时是故意的。 如果随着他的抽插她也可以收缩,那她每收缩一次,都是在试图让快感找到出口,等松懈下来,快感便会因为用力收紧而消解几分。 但是,强制她哪里都不许动,快感只会不断聚集、冲撞,在阴道里,在阴唇的花肉里,在肿胀的菊花里,甚至蔓延至整个屁股,顺着t缝传至尾椎骨再遍布全身。 他要她全部浸在快感里,还有强制里。 沈时分心,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全根没入,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她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内壁的收缩也越来越剧烈,直至最后水声越来越大,内壁不断收缩从内至外,阴道口、大小阴唇、会y、菊花,还有阴蒂都开始跳动抽搐。 大概是失禁,水流直直地向下喷出,秦念听见自己的水声,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可越是羞耻,身下的抽搭就越清晰,水流流过的地方,对她来说都是另一种刺激,什么都停不下来。 大脑都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一阵阵的抽搐,或许生理反应也不想停下来。 沈时被她包裹着,她抽搐的时候,他便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放松的时候,他便稍稍向后退,等她再次收缩,他便继续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完全,插进去。 他本也以为两次过后,他不会那么容易再射出来,快感与他的制高点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中央操的距离,可是随着秦念的高潮收缩,全音变成了半音,白键变成了黑键。 秦念趴伏在地上哭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停下来,沈时的撞击却越来越狠,每撞一下,她都感觉到小腹甚至要凸起一下,这个姿势,太容易撞击到她的子宫了。 阴蒂偶尔还会跳动几下,沈时撞进去,像是直接撞在了跳动的阴蒂上,秦念彻底哭了出来。 沈时看着眼前被自己猛烈插入的姑娘,不再留恋那半个音符的临界感,抽出小跳蛋,捞起地上自己刚刚拿过来的秒潮,把秦念翻转过来平躺着,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还充血的阴蒂,把秒潮怼了上去。 秦念已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被快感支配着,也折磨着:“主人……主人……啊……” 她从来都受不了秒潮的吸吮,每次都坚持不到30秒。 几乎是同时的,秦念下体快被再次喷出来的水淹没,沈时也是在她里面抖动收缩的瞬间射出来的。 秒潮的吸吮,阴道的收缩,沈时的抽插和射入,秦念只觉得自己大概全身都在抽搐,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被哪里支配着,只记得自己是在灿如烟火的日光中睡在淡淡的松柏香气里。 只有这个香气,能让她不必担心自己赤身裸体。 沈时最后温柔地抱住他的姑娘:“我是谁?” “主……主人……” “我是沈时。” “沈……时……” 夜色渐浓,怀里的姑娘靠着他在浴缸里熟睡,他拿着海绵一点一点给她擦拭身体。 奔赴一场不计后果的爱与被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念会想,沈时也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他笑得那么山明水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他颤抖的时候不顾疼痛去抱住他跟他说别怕;如果当初,她和永远不会让她痛的温学长去了维也纳。 那么,秦念会是他一生都不敢再去回望的女人。 而他呢,在尝过那些细碎却无孔不入的情绪以后,他做不回原来那个冰冷的沈时,但也再不会有一个人,能轻易戳破他隐忍的情绪。 原以为,会无欲无求,孤独终老。 可是呢,相遇了,是恰好,也是,幸好。 -- 17、告诉这个/处//女什么是调//教 第一次调教那天,是一个下午,沈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一般上午就会去约好的酒店处理工作,点上一小撮松香木屑,让自己慢慢放松适应。 秦念是在他准备好工具后闭目养神的时候敲门的。 第一眼,沈时心里像那块松香木屑被点燃时一样,燃起一股暗火。 未成年。 “您好,我……我是秦念……” 说话结巴,手指紧握,紧张,第一次。 这是沈时见了秦念三十秒的时候对她的判断。 秦念后来跟他纠正过很多次,我不是因为第一次紧张,是因为你那表情着实吓人的很,没撒丫子跑开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跑,还不是因为她没见过世面,上来就被这个能让君王不早朝的男人鬼迷了心窍。 秦念坦白承认自己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见过世面以后,也还是觉得沈时好看。 不是人的那种好看。 不是阳光少年,不是商业精英,不是强壮有男人味,这些统统都不是。 她不能将沈时分到那些通常意义的男人类别里。 他就是沈时,是沈时的气质,是冰山包裹着火种,是悬崖上的松柏,远观会向往,近看,莫名生出一股心疼。不过那时候,秦念只顾着向往,不自觉地软了膝盖,只心疼自己。 他点点头:“沈时。” 然后侧身把她让进去,秦念顺手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回头看了看沈时,他喝了口水,左手握着瓶盖抬手指了指床前的圆形地毯:“去跪下。” 秦念记得她再三跟他强调过,她不喜欢跪着,太耻辱了。 可她不记得的是,她说过,犯了大错除外。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她站在那里没动作,沈时看着他,不容置喙,看了一眼地毯,又看她:“去那儿,跪好。” 秦念突然后悔起来,与人事先约法三章根本就是君子买卖,只要对方不当什么狗p君子,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反抗。 她想着,如果事情不妙,包里还有把水果刀。 她那会还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把水果刀,挨了一顿屁股。 秦念走到地毯上,面朝窗户跪下,这才看见到自己面前放着一把椅子。 沈时走过来,在那把椅子上坐下,自然地翘起二郎腿,微微靠着椅背,右手食指在鼻尖上摩挲几下,细细打量着面前扎着个马尾的姑娘。 秦念被看得心虚,下意识地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两手在身侧的短裙边上揉捏,第一次鼓起勇气约了个人满足一点自己那些小小的变态的渴望,还没开始,她甚至打了退堂鼓。 “我再问你一遍,”面前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年龄。” “二十。” “我虽然不是什么管教主,但是撒谎也绝对不行。” “我没有。” 秦念急出了眼泪。 “身份证带了么?”十成十审问的口吻,像询问没写作业却撒谎说自己没带的小学生一样。 “带了,在包里。” “去拿过来。” 秦念起身去拿,虽然才那么几分钟,膝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走到他面前把身份证递给他,沈时拿过来,再微微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姑娘。 还真是二十岁。 他竟然,判断失误了。 不过不打紧。 “跪好。” 秦念知道他怀疑她年龄,像一个已经十二岁的小姑娘,被人认做是小学三年级的小学生那般赌气地在他面前跪下。 她刚跪好,沈时突然弯腰贴近她,吓得她睫毛乱颤,赶忙缩了脖子向后躲。 沈时伸手托住她后颈,她与他之间近得几乎要鼻尖贴着鼻尖,秦念就是这个时候第一次闻清楚他身上的松柏味道。 “呵……”男人突然一声轻笑,秦念颤动着睫毛睁开眼,是男人强烈的气息,味道、气场,都将她团团包裹住,像是捆了她的手脚,流进她四肢百骸,怎么都挣不开。 紧接着,头顶的皮筋被人扯下来,头发散落,秦念吓得一个哆嗦,却被他牢牢托住。 十分稳当。 沈时稍稍向后退了退,这才有几分二十岁的样子,否则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到哪儿都是未成年。 尤其是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始终浸在水里似的。 “这是第几次调教?” 见面之前反复确认过的问题,又被问起,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隔着手机屏幕撒谎脸红他看不见,自己也能假装自己真的不是第一次。 可是面对面被他盯着眼睛问了,她涨红了脸,却说不出半个字。 沈时笑了笑,又问:“是处女?” 其实,这不算问,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没经历过性爱。 秦念慌了,她鼓起勇气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小变态,这才知道,她压根儿就不想当变态,恐怕几个小时以后,她就成了自己最不想当的失足少女了。 见面前,沈时确认过,她说,这不是第一次调教,她有经验,也有过x生活,可以接受有x调教,但是必须带套。 见面后,不到五分钟,她这些只能骗骗自己的说辞,被沈时一眼看穿。 没有调教过,没有经验,还是处女。 “你知不知道好奇的代价?” 秦念不想知道,她害怕,眼前的男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否认,他对她来说是一个有攻击x的男人。 秦念没说话,眼泪摇摇欲坠,沈时敛了笑,起身扯过她一只胳膊把人丢到床上去,秦念刚起身要跑,沈时便压了过来,一只手轻松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从裙子下面伸进去顺着大腿向上。 男人做到这一步接下来要做什么是显而易见的,秦念拼尽力气往外推,也动不了他分毫。 她反复提醒自己不能乱了方寸,大喊大叫不是办法,要攒足了力气脱身才行,沈时起身要解开衬衣扣子,秦念慌乱中摸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拿起来就要往沈时身上砸。 沈时不过g了g嘴唇,轻轻松松握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抄着她的腋下把人拎起来按在宽大的床头上。 他整个人贴上去:“现在知道怕了?” 秦念咬紧了牙,却并不看他。 他的眼神太过凌厉,她不敢。 “二十岁了,你同意了我们先前谈的条件,就该知道进了这个房间会发生什么。” 沈时感觉到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腕在微微颤抖,他本来也不过是要吓唬她而已,松了手下床,把只解开了一粒扣子的衬衣重新系好。 “二十分钟,去洗把脸,回来跪着。” 他声音平静,没有丝毫的攻击x,哪怕秦念再迟钝,看着他整理自己衬衣袖口的动作她也明白过来了。 刚才,他是故意的。 等秦念回来跪好,他已经坐在了刚才的椅子上,床上那些摆好的工具刚刚被弄乱了,现在也被他收拾好了。 沈时看着她跪下,一双眼怯生生地盯着他。 “为什么同意那些条件?” 秦念憋着眼泪没说话,刚刚被他吓着了,早就忘了自己当初不过就是小电影小h文看多了,又跟这人聊了好几个月,自以为对方可以信任,就鬼使神差地要跟这人调教了。 “床上这些东西,”沈时眼神看过去,又收回来看她,“知道怎么用么?” 秦念看过去,小说里写过,有的小电影里也见到过差不多的,但实际没见过,更别说用过了。 “把衣服脱了。” 听见沈时的命令,秦念警觉地看着他。 “你不同意的事,我也没有兴趣做,刚刚的情况,不会发生第二次,现在,脱了衣服,让你知道什么是调教。” 沈时顿了顿,看着她,瞳仁墨黑望不到底,却不再让她觉得危险。 “我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你可以接受我的命令,也可以离开这里。” 他神态郑重,她心里那些恐慌慢慢平缓下去:“真的……不会再发生了吗?” 他舔了舔嘴唇,鼻腔呼出一点温热的气息:“去把你的手机拿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去做。这个空档,沈时也起身,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样的东西。 他的身份证。 “这是我的证件。”说完拿过秦念的手机拍了照,又还给她。 “先打开设置,把屏幕亮度调成始终亮屏。” “打开录音机,开始录音。” “回到通话界面,按110。” 他说一步,秦念照做一步,按完这几个数字,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好,接下来我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可以把手机放到手边,如果你不接受,可以随时喊停,如果我没有停下来,你随时有报警的权力。” 秦念放下心来,把手机放在膝盖旁边,仍旧跪着,始终低下了头,好像小时候偷了东西被发现以后的尴尬。 沈时深吸一口气,把刚刚的命令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秦念犹豫了一会,终于抬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抗拒的是攻击,不是调教,尤其是面前的男人经过刚刚对她的“恐吓”以后,用最实际的办法让她感到心安。 沈时看着面前的姑娘穿着小樱桃图案的内衣k,战战兢兢地跪在他身前,心情莫名好了些。 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女人,尚且只是个小姑娘。但姑娘和姑娘又不一样。 至少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不一样。 他会约调,和不一样的女人,做他想做的事,他以前以为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今天这个,不太一样。 以前约来见面的女人大多化着妆,喷着或浓郁或冷yan的香水,踩着高跟,身材妖娆,提前穿了情趣内衣,他只要稍微一碰,便能旖旎着娇喘出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挂。 一般这时候,沈时都会把人绑起来。 他讨厌别人不经过允许地碰他,尤其是带着索取的意味,都让他厌恶。 少女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整个腹部平坦安稳,甚至能看出一股舒适感。臀部小巧而微翘着,像探出头的半只樱桃,双腿紧致,与那些成熟以后仍然保持紧致的双腿却又不一样。 那些白花花的大腿无论保养得如何紧致,总有了肉感,有了色的味道。 而面前的姑娘并没有瘦得皮包骨,可是这两条腿,哪怕是穿上了性感的吊带丝袜,也半分性感的意思都没有。 秦念不知道沈时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弯腰上前慢慢靠近她,但这次并没有躲开。 一只手抚上她后背,准确地捏到内衣扣:“把衣服脱了的意思是,”扣子被解开了,秦念吓得挺直了脊背。“一件都不许留。” 那双手替秦念慢慢脱下内衣,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脊背、肩膀或是胳膊。 她没有拒绝。 胸前的两个小肉球显现出来,秦念拼命低着头,想用头发遮住,却被他看进眼里。 “抬头。” 秦念抬头看了他一眼,发丝扫过乳尖,上半身所有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格外敏感,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她又低了头。 沈时伸手去拨弄她的头发,秦念始终低着头,看着胸前头发被拨开,x部暴露出来,再也不能低头装鸵鸟了。 带着些微凉意的一只手轻轻抬起她下巴:“看着我,叫人。” 秦念看过小说,知道在调教的时候,有人叫主人,有人叫先生,还有人叫爸爸。 眼下,她一个都叫不出口。 另一只手放到了她腰间,肩膀稍稍瑟缩了一下,那只手停了下来,她看着他,不再躲闪,那只手才又继续向上。 一只肉球被他包裹住,浑身都在这一瞬间收缩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觉,她有一点害怕,但不抗拒。 “叫主人。” 他靠她很近很近,声音像是传到她脑子里,整个人有些恍惚,也涨红了脸:“主……主人……” 声音小如蚊蝇。 “内裤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觉得自己的脸可能在发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继续肉了几下她左侧的乳房,手又向下游走,触手紧致,皮肉与骨紧紧包裹住这具身体,没有丝毫的缝隙与松动。 手指轻巧地从身后钻进她的内裤,小巧的屁股,他差不多一只手就能覆盖住。 秦念的呼吸紧张起来,想要扭头。 沈时不让:“看着我。” 那只手在内裤里开始揉捏她半掰儿屁股。 秦念只自己摸过,她以前会边看小说边摸着自己刚刚涂了身体r的屁股,只觉得像小时候吃的qq糖,弹弹的,但是还没有让任何一个陌生人碰过自己的隐私部位。 现在被面前这个不惹人讨厌的男人摸着,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从心里滋长出来。 指尖来到t缝,更加隐秘的位置,秦念感觉到指尖顺着她的t缝一路向下,起先她还紧张,但是在她最担心的地方停了下来。 沈时也单膝在她面前跪下,两只手从身侧插进她内裤的边缘,然后试着向下脱。 他动作始终都很慢,给她留着足够思考的空间,只要她喊停,他随时都能停下来。 秦念看着他,一双眼汪出两汪水,眉头蹙着,没哭,也没喊停。 内裤被一点点剥下,私处、屁股开始露出来。 等内裤向下过了t峰,一直被包裹着的小巧的屁股像是弹跳出来似的,在身后微微弹了一下。 秦念突然想要夹紧屁股,可是他就在自己眼前,她不敢做这么羞耻的动作。 内裤被脱到膝弯,秦念算是在他面前完全地暴露着自己。 很奇怪,只是单纯地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一个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就会触发她全身所有的末梢神经,好像每一个神经元都能感受到空气的温度,还有他的气场和味道。 内裤被脱下,屁股再次被他揉捏着,他靠近她,与她之间不过一寸的距离,意外地不讨厌。 指尖再次顺着t缝向下,但是这次没有停下来,秦念全身都绷紧了,她感觉到那指尖在她t缝里,终于滑到她自己都很少碰过的地方。 还好,只是抚摸,没有冒昧。 可是,湿漉漉的指尖又碰到她屁股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浑身一阵酥痒。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沈时把指尖的湿润抹在了她一侧的屁股瓣儿上。 知道,也不知道。 然后,指尖从前面滑到下面去。从后往前,是一个徒劳却自欺欺人的屏障,上来就从前面直接去那个隐晦的地方,仍然略微显得冒昧,而屁股作为所有隐晦的包裹,似乎是一种提醒和适应。 秦念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着,私处娇嫩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纹。 她感觉自己那里被两个指头分开,中间最娇嫩的一道被抚摸着,神奇般的有水润滑,不至于太难受。 然后,指腹摸到了一个凸起,停顿一下,然后按肉。 “唔……”秦念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在被他揉捏的瞬间突然向前弯了身子,也顾不得这个姿势把屁股撅了出去。 沈时停下来,听见她微微的喘息声。 “跪好。” 他声音清冷在她头顶响起,仿佛带着电流,划过她的大脑。 秦念缓了两个呼吸,然后瑟缩着肩膀低着头起身。 谁都没注意,她刚刚弯腰的时候,额头抵在了他穴口。 沈时另一只手扶住她肩膀微微用力,示意她挺直身子,然后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叫人。” “主人……” 沈时低头看着她泪盈于睫的双眼:“知道这是哪里么?” 知道,是阴蒂。 秦念咬紧嘴唇没有说话,但是沈时感觉到了,她身下变得异常湿润。 沈时没计较,继续肉捻她从来不曾示人的私处:“如果像你之前同意的那样,我会把振动棒放在这里,如果你像刚刚那样乱动,我还会把你绑起来。” “然后,”他贴她更近了,“我也会进去。” 秦念想起来自己看过的小电影,的确有这样的场景。 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不动了,不要绑她,也不要那样,她害怕。 沈时不再难为她,退开身:“去桌上把纸巾拿来。” 可是她……没穿衣服。 “现在就去。” 秦念咬牙,起身去拿,转过身的时候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蛋儿,可是竟然觉得捂着b不捂着更羞耻。 沈时就在背后看着她,看她胳膊向后伸了一下,又回去了,小屁股蛋儿就在他眼前随着她走动小幅度左右扭动着。 他眼神蓦地阴郁了。 秦念拿着纸巾回来,继续在他面前跪着,她突然觉得在他面前跪着竟然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再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悠了。 沈时抽出一张纸,伸到她下面要给她擦,秦念明白过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推他。 沈时抬眼看她,又试着向下,秦念摇头抗拒得很明显。 “说话。” “不要。” “说清楚。是不要碰还是不许擦?” “不要擦……” “叫人,说完整。” “主人,不要擦……” 可以碰,但是不可以擦。擦的话,是让他跟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毫无缝隙的接触,让他擦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她不能坦然面对这个动作,会被他看见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一滴眼泪从她弯着的下睫毛跌落,沈时本能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声音里有微不可查的叹息:“去卫生间洗好再回来。” 秦念得了允许才起身,一阵小跑似的钻进了卫生间。 沈时靠在椅背上,看着满床的工具无奈地苦笑了下。 秦念推开门的瞬间看见沈时面朝窗户站着,是坚y的孤独。 听见她开浴室门的时候,脊背微微挺直,孤独收起翅膀,藏进他的血脉里。 秦念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她没穿衣服,但还是y着头皮走过去,在地毯上站定:“主人……洗……洗好了……” 沈时偏了偏头,线雕般的下颌动了两下:“跪好。” 秦念跪好,犹豫了一下,双腿并得更拢了。 沈时兀自站了一会,等背后没有声音了他才转身,目光碰触的瞬间,秦念感觉视线像是被灼烧了一下,赶忙低下头。 “抬头。”边走边说,走到窗前挑了几样工具拿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知道这个是什么么?” 秦念点点头。 “说话,是什么?” “是…振动棒……” “用在哪里?” “下……下面……” 秦念觉得她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 沈时打开开关,振动棒发出细小的振动声,轻轻放到她x部下面,然后慢慢向上,在乳尖上停下来。 “唔……”秦念缩了肩膀,想要躲,被沈时握住肩膀强制住。 “也可以用在这里。” 秦念还是躲,看着他的眼神里全都是求救,好像跟他求救,他就一定会救似的。 他关了振动棒,放在一旁的地毯上,又拿起来跳蛋。 “这个呢,认识么?” 秦念点点头:“小跳蛋……” “用在哪儿?” “都……都可以。” 沈时笑了笑,按了开关放到她t缝上,秦念夹紧了屁股,沈时却轻巧地用手指拨开了她的臀瓣儿,让她两瓣儿屁股夹着小跳蛋,连带着菊花也有了微微振动。 这个动作他靠她更近,秦念吓得抬起双手放到他胸前。 沈时侧头:“也可以用在这里,塞进去。” 这一下,秦念觉得耳朵也熟了。 小跳蛋只在她t缝里不到一分钟,就被沈时取了下来,又来到前面,碰到她下面的毛发,她没有推开他,于是小跳蛋被慢慢放到她阴蒂上。 “唔……不……”跳蛋贴到阴蒂的瞬间,秦念觉得一股电流从下面乱窜到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她弯了腰下意识抓住他胳膊,沈时没动,继续贴着:“这里也可以。” 秦念抓着他摇头:“不…不要了……” 沈时拿开手,关了开关扔到一旁,又拿起来一件东西。 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 秦念看看那串珠子,又看看沈时。 “不认识?” 秦念摇摇头。 沈时捏着拉住的一端,放到她乳尖儿上拨动:“拉珠,可以一颗一颗塞进去,阴道,或者,”他一只手又向后摸去,指尖放进缝儿里掰了掰,“这里。” 秦念想往后退,可是腿有点麻,又觉得身后空荡荡的,没有靠他近点有安全感。 又拿来一条毛茸茸的红色尾巴,毛尖儿处又是银白色的,前面拧着个肛塞。 “这个,知道怎么用么?” 是尾巴的话,应该是要放到后面吧…… “后……后面?” 沈时终于笑了:“嗯,聪明。” 沈时放下这些东西,身子前倾,双肘拄着膝盖上方贴近她:“除了这些还有很多,都是打算今天用的。” 秦念红着脸低头:“对不起……” 她知道,调教本来就是一场两个人各自寻求满足的过程,她没能让他满足。 “前期理论知识把我都唬过去了,实际连拉珠都不认识?”沈时略微俯看着她,秦念感觉到压迫感,又缩着肩膀低头。 “抬头,看着我。” 秦念心里难受起来,抬头看着他,鼻子酸得她呼吸有点困难。 对上他的双眼,秦念愈发的难受了,那双眼很神奇,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可是又藏着什么她说不清的情绪,一眼望不进去。 她有点委屈,不是说好,可以有事后安抚的么?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偷偷幻想过的场景,在她哭了以后,会有个温暖的怀抱把她圈进去,能让她忘了经历过的一切,让她一切的叛逆与放肆都能被原谅。 但是没有。 “见面前你说喜欢打屁股,对吗?” 秦念点点头,对,她曾经说过,她喜欢犯了错以后像惩罚小孩子那样惩罚她——用戒尺或者别的惩罚工具打她屁股,但只能是惩罚工具,不能是其他带有色情意味的东西。 沈时点点头:“撒了这么大的谎,惩罚你,有意见么?” “会疼么?” 沈时笑着坐回椅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笑容在脸上呆了一会,他才认真开口:“很疼,疼到你再也不敢撒这种谎。” 秦念又要低头,被沈时迅速止住了,托着她下巴,眼神变得严厉:“再低头,我会打耳光。” 姑娘赶忙背了手挺直脊背,不能打脸。 沈时感觉到姑娘的动作,松了手,眼神还看着她:“我的惩罚,接受的话就继续,不接受,今天就结束了。” 秦念看着他,点点头,意思是接受。犯错被惩罚是最能戳动她内心的情节,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没有必要再拒绝,哪怕今天把她心里那些所有变态的想法打散了,她再也不想了,也是好的。 至少,她可以做她眼里的正常人了。 沈时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墙:“过去面对墙站着,手扶在墙上,屁股撅起来。” -- гòùRòùЩù.IN 18、因为撒谎被主//人 秦念心里是害怕的,无论自己看过多少小电影,或者在睡前幻想过多少场景,那些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实际经验,只会让她在真正实践的时候感到羞耻和恐惧。 她也曾问过自己很多次为什么,为什么会对那些在别人眼里近乎残忍的片段心生向往。 她想了很久,但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过是安慰自己,因为打屁股是对待小孩子的惩罚方式,而有时候,她只想做一个小孩子。 可是现在,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小孩子,哪怕因为她的一个错要被打屁股,她也不是被当做小孩子对待。 秦念起身,按照他说的去做,手扶在墙上那一刻,小心翼翼地把屁股撅出去,也是这个瞬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蔓延滋长。 有些欲念,是长在身体里,刻在基因上的,她不明白,但与生俱来,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情境纠缠出渴望,渴望唤醒欲念,而欲念,竟然能让一个人的血液鲜活起来。 她趴伏在墙上静静等着,等着自己曾经幻想过的场景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 沈时坐在椅子上看着姑娘按照他的要求,摆出了一个没有让他满意的姿势,转头看了看自己床上的工具,一个都不合适。 他原本对打屁股这事不感兴趣,所以并没有什么专业惩戒的工具。 他的施虐欲更偏向于将人强制以后制造疼痛,让人浸在痛感里,会让他产生快感。即便他天天在实验室里研究着变量条件,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基因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有在看到别人处在痛感里的时候,他才会有快感。 但是今天,在被一个小姑娘骗了之后,他莫名有了惩罚的冲动。 对,是惩罚,不是带有任何色情意味的鞭打,只是惩罚。也只有惩罚,才能发泄他此刻身体里的所有欲望。 他起身上前,走到秦念身侧,一只手按住她墙上的手,另一只手放到她胯骨上,示意她向后:“小臂贴墙,腿向后一步。” 那只手又放到她后腰上:“塌腰,屁股撅起来。” 秦念被他摆成适合挨打的姿势,隐隐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个地方在微微发热,身下一阵奇怪的感觉。 啪嗒—— 秦念的余光瞥到沈时的动作,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从腰间抽出来之后在右手对折,又抬手压了压左手的腕表,往上扯了扯宝蓝色的衬衣袖子,才将腰带锁扣的部分在手上缠了几道,只留下来光滑干净的另一端,点在了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撒谎。”沈时提醒了她的错,并没有再说其他,打多少下,要不要报数,都没有说。 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刺耳,秦念闭紧了眼睛,等待惩罚落在她身上。 嗖——啪—— “唔……” 人生中,屁股挨的第一下打,秦念没忍住闷哼出声,微微弓了身子。 皮带抽打在t肉上,是所到之处的皮肉都会有痛感,是处在尖锐与钝痛之间最难以捉摸的平衡点,这个痛感让人痛,但也让人清楚,它不会伤人。 腰带再次点在她两个臀瓣儿上,是男人冷峻低沉的声音:“不许乱动。” 秦念听话地回到原来他给她摆好的姿势。 嗖啪—— 干净利落的第二下。 痛感清晰,但可以不抵抗,只是让痛感顺着t肉蔓延,传导到其他地方,奇妙地换了感觉,它不再是痛了。 秦念咬牙忍住没有出声,身体也丝毫没有挪动。 沈时看着她白嫩小巧的屁股上显现出两道红痕,握着腰带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有股莫名的力量从心底生发出来,蔓延进他的四肢与头脑。 惩罚,这两个字徘徊在他的意念里,好像包含了很多层含义,他一时弄不明白,只知道那gu力量让他心里的欲念变得贪婪起来。 嗖啪—— “啊……”秦念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一下,是实打实的疼,疼得她全身都跟着瑟缩了一下,疼得她似乎是有了尿意。 沈时没管,继续扬手,连着在她屁股上抽了三下。 “唔……啊……”屁股连着疼起来,是火辣辣的痛感堆积,秦念这才清晰地体会了自己一直以来向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然而,对于之后的惩罚来说,这些不过是浅尝辄止。 “我说过,不许动,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秦念低着头大口地呼吸着,发丝散乱在后背上,清晰地脊柱骨节凸现出来,皮肤变得薄而透明,因为撅着屁股的姿势,她的腰窝变得格外明显。 屁股小巧挺翘,几道粉红的鞭痕渐渐肿成了道道棱子,边缘起了小栗粒。 都是他无法忽视的少女感。 “疼……”娇软的嗓音浸在水里,湿淋淋的。 沈时握紧了腰带,简单陈述:“因为是撒谎。” 握着腰带的手背上跳起了青绿色的血管,沈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被什么东西充盈着,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有些抗拒,也有些,欲拒还迎。 再次抬手,腰带朝着姑娘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没有停顿,秦念挨一下便躲一下,可是又不敢躲太远,每一下都抽在不一样的地方,但又都抽在她屁股上。她曾渴望过这个痛感,她想知道屁股挨打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她想知道打屁股被打哭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感觉。 现在好像都体会了。 “啊……疼……疼……”她忍不住扭动腰身,想把屁股从他的手底下挪开,可是她也不敢扭动得太厉害。 她尚且没有接受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更无法接受这样赤身裸体地扭动,她无法忽视,他们x别不同,她做的动作如果太有x别的特色,她只会觉得抬不起头。 但是除此之外,更奇怪的是,她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两个声音。 一个是生物的本能,让她逃脱这个痛。 另一个,是她的本能,想要屁股接受这个痛。 所以每一次扭动过后,她都再次回到了挨打的位置上,她说不清楚,是她想要,还是欲望想要,还是屁股想要。 她扭动身体逃脱疼痛的动作也刺激了沈时,他不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抓住她的左手放到更高的位置按住,让她上半身几乎都贴在墙上,屁股撅得更高,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 啪啪啪啪啪—— 还是连着的五下,不,是十下,沈时没有停下来,秦念闭着眼睛脑海里只剩下腰带抽在她屁股上的声音。 清脆的,特有的,惩罚的,强制的,带着肉感而无情欲的声音,是她夜里戴着耳机偷偷看spank小视频听到的声音,而现在这一切,全部在她身上发生了。 那只微凉的手按住她的左手腕,让她能扭动的范围变得更小了,是强制着她必须接受这个疼痛不容反驳的意思。 腰带没有再停下,打了多少下,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曾经好奇过的痛感始终停留在自己屁股上,那些悄悄渴望过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 有些奇妙蜿蜒的东西顺着滚烫的血液流遍全身。 是秦念,也是沈时。 他按着她的手腕,强制着让她把屁股撅得更高,他看得更清楚,腰带一下接一下地甩上去,小巧的屁股被他的腰带狠抽,每打一下,她左半边儿的屁股就被带着往左弹一下,被腰带抽过的瞬间,t肉向下凹陷,激起一小圈肉浪。 他每抽打她屁股一下,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屁股上的反应,像是有什么力量带着他,紧接着抽了第二下。 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她曾经跟他说的约调条件,还有在打她之前所有的画面。 沈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硬了。 “啊……疼……我疼……我以后不敢了,不要……啊……不要打了……” 屁股太疼了,秦念忍不住地求饶,大腿也跟着疼痛颤抖起来,疼痛的积累,会让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开始瑟缩,她控制不住。 沈时没有手软,抬起手又抽了上去:“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 “啊……啊……”秦念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和尊严,她只知道自己疼,想要求饶的那种疼,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哪怕是自己向往的东西,也会有想要抗拒的时候。 “主人,啊……主人我错了,不要打了,不要……啊……不……不要打……啊……” 沈时看了她一眼,嗯,哭了,很疼。 但是,还不够。 他能看见她屁股红肿的程度,b原来的样子足足肿了一圈,她那个小樱桃图案的内裤,应该是穿不下了。大腿虽然没有挨打,但是也略微红了一些跟着颤抖。 沈时停了手,秦念整个人还沉浸在汹涌的痛感里,她趴在墙上忘了起身,只是小声哭着,求他不要打了。 沈时走到她右侧,腰带换到左手上,右手把她的手按在墙上。 被他抓住手的那一刻,秦念感觉到害怕,可是即便是在当时,她的本能里也能感知到这种害怕的不一样。 不是一个人走夜路的害怕,不是看恐怖电影的害怕,不是遇到陌生人尾随的害怕。 她害怕的是屁股被打的那个痛,这个痛当然会让身体感到害怕,可是痛感唤醒渴望的神经,身体的另一部分也非常诚实地给她自以为奇怪的大脑结构反馈,那是她期待已久的疼痛与场景。 她害怕的这个痛像是被包裹在糖果玻璃纸里面,那张两端拧起来的玻璃纸反出五颜六色的光,让里面的糖果变得不清晰,又诱惑着人迫不及待地打开,然后发现,竟然是从未曾对人说起的那个味道。 被惩罚打屁股这件事,就像一颗糖果,始终被她用层层叠叠的糖纸包裹起来,现在终于有人来亲手打开放到她面前了。 她不能再逃避躲闪了,她曾经想要,现在,也必须要。 “为什么,被打屁股?” 沈时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但是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她眼角流出的泪更多了。 他并没有管教她的义务,这只是为她撒谎骗他付出的一点代价,一份理所应当的惩罚。 可是,恰好的,与她曾经幻想过的场景重合了。 在睡不着的夜里,她会幻想着她因为撒了谎,或是考试成绩,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被狠狠地惩罚,至于惩罚的人是男朋友还是哥哥,或者是老师,并没有多么清晰的形象,只是知道惩罚她的那个人会将她牢牢包裹在他的气场里,会毫不手软地狠狠揍她的屁股,直到他认为她会永远记住这个错。 “因为……因为我撒谎……” 秦念以为说到这里就完全可以概括她的错,但是沈时没有轻易放过,抬手朝着她右半边儿屁股抽了下去。 “啊……”不均匀的尖锐痛感在她屁股上炸开,秦念想要扭动身体缓解,可是手被他牢牢按住,只是膝盖稍微往左边扭动了一下,便又转了回来。 “把话说清楚,因为所以,这个,你总该b我有经验。” 虽然因为挨了打浑身都跟着泛红,可是沈时这句无心的话,却让秦念的脸更红了。 无心的揭开遮羞布,b故意的撩拨更让人感到羞耻。 “因为……因为我撒谎说自己可以……可以接受有x调教,所以被……被……” 啪—— “啊……疼……疼……”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热乎乎的疼起来,沈时不愿意再追问,说不清楚,就继续抽,抽到能说清楚为止。 “所以被主人打屁股 ……” 沈时没有说话,抬手继续往她屁股上抽,因为这次站在她右侧,所以即使腰带能够一下抽过两个屁股蛋儿,但主要力道还是集中在了她右边。 “啊……主人……啊……疼……我不……不敢了啊……主人……求你了……啊……” 痛感再次包裹袭击,屁股上无一处不是疼的,疼哭了,这次是真的,疼哭了。 身体想要躲避疼痛的本能,和深种在身体里受虐的欲望开始撕扯。 直到现在,秦念都分不清楚,到底欲望是本能,还是理智是本能。 在她的理解范围里,她总是能够在惩罚两个字的背后读出来温暖和宠爱的意思来,即使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她当时内心的温暖,或许与这个叫沈时的男人无关。 秦念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打,但是沈时知道。 站在她身体左侧的时候,一共打了三十下,她的屁股慢慢显现出深红色来,右边也是同样的力道打了三十下。 打到她身体向下坠,想要脱离他手的控制,打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在颤抖,那不是人的恐慌,是身体的恐慌。 没有人能受得住这样丝毫不停歇的惩罚,哪怕她喜欢。 三十下结束,秦念趴在墙上哭得止不住,她能感觉到自己屁股、大腿甚至包括肚子都在颤抖,像穿着t恤站在冰天雪地里那样发抖,但她又很清楚自己身上现在是热的。 可她浑身颤栗起了一层细小的j皮疙瘩,也是真的,胸前两个乳尖因为奇怪的冷热感觉早已挺立起来。 她抽噎着,想停却停不下来,屁股上麻木胀痛真真切切包裹着她。 没有哪一刻,b现在这个瞬间更想要一个拥抱。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善意的拥抱,告诉我,这一切,都没什么奇怪,我的错可以被原谅,我的受虐欲,也可以。 沈时看着她瑟缩着肩膀,似乎想要蹲下抱住自己,可是身后肿胀的屁股稍微动一下就会疼,于是她只能半弯着腰,身上因为疼痛而沁出了汗珠沾在细小的身体绒毛上,让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细微的亮闪。 沈时松开强制她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去:“去把包里的刀拿给我。” 秦念猛然惊醒,她在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买了把水果刀放在了包里,她没有拿出来,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 19、教她怎么杀/了他后跨坐在椅子上打//P// 秦念屁股疼着,听到沈时这句话的时候,心下涌起一阵恐慌感。 被打的时候不会恐慌,但是被人发现秘密的时候,会竖起全身防备的刺,随时抵御攻击。 她几乎是一瞬间,周身都换了气场,脖颈变得僵y,心率从高处猛然跌落,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大脑清醒了起来。 眼前的,是一个有攻击x的雄x,最可怕的是,他聪明,有她从未发现也不理解的智慧。 这b单纯的攻击x更让人害怕。 沈时眯了眯眼,像两个生物的本能,互相嗅到了彼此的防备与敌意。 他看着她缓缓抬头,他没有躲闪,也没有逼迫,他清楚地感知到,此时此刻的她,和刚刚挨打的她,不是同一个灵魂。 秦念盯着他,脑海中闪现过所有最糟糕的画面,以及她有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空气默然,沈时呼吸平稳,抬手取下了左手的腰带,放到床上,又走回她身边。 神色坦荡:“去把刀拿过来,武器如果在我手上,你会更加没有安全感。” 秦念心下微动,确认他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意图才转身去拿包里的水果刀。 回来的时候与他之间隔了一臂的距离,刀在手里握得死死的。 “打开它,握紧。” 秦念照做。 “指向这里。”沈时指了指自己颈动脉的位置。 秦念看着他手指着的位置,高不清楚他的意图,右手握着水果刀停在胸前,没有动作。 “举起来,放到这里。” 他看起来十分平和坚定,好像只是在教一个小女孩怎么使用一个铲沙子的小铁锹。 秦念举起手,慢慢指向他指着的位置,因为跟他之间距离远了点,所以刀刃并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沈时缓缓向前一步,秦念看到他的脖颈向前的时候,迅速向后退去:“你别过来!” 刀很快,会伤人的。 沈时停住,看着姑娘瞪大的双眼,试探着抬起手。 她没有躲。 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控制住她的位置,他再一次,把危险的颈动脉贴在了她的刀上。 秦念眼里盈着泪,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的行为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没有人,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很久以后,当沈时在法国监狱再次被人拿刀抵着脖颈的时候,他y鸷的眼神里闪过不屑的冷笑,却清晰地发现,生死之间,他心里唯一惦念的,就是还能不能再见一见当初那个不敢把刀指向他的姑娘。 那时,他无比坚定地相信,他最清楚的味道,是想她而不得的苦涩,并非从小陪到大的松香屑。 原来,命运无常也有常,本身就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一切都走向最后的终点。 原来,我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是因为,如果这能让你感到一点心安,那么,无论何时,我都心甘情愿。 而当时,沈时并未预见到日后与她的种种纠缠,只是握紧她的手腕,连着心脏的动脉跳动仿佛能够从那把薄薄的水果刀传导到她身上。 她与他之间悬着一把刀,可她莫名镇静下来,心中摇摇欲坠的安全感稳稳落地,涌起一阵名叫信任的潮水。 “最能够一击致命的地方是这里,可是以你的身高,除非你踮起脚尖,或者我弯下腰来。” 沈时耐心地就着两人的姿势给她讲解,说完之后,又带着她的手来到心脏处。 “这里的杀伤力是90%,但是位置不能偏,力道还要够。”沈时垂眸看了一眼,“这把刀的刀刃只有7公分,长度是够了,但是你未必有力气能够把它扎进我心脏里。” 秦念愕然,他在教她,怎么杀了他。 沈时说完,抓着她的手用力向前一带,将人在身前转了个圈,然后握着刀的右手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低头贴近她耳朵:“而我只要稍微用力,这把刀对准的就是你。” 秦念被他圈在身前背对着他,那把刀还在她脖子上,但她很清楚,刚刚他握着她的手微微转动换了个角度,现在贴在她脖子上的,是刀背。 枪有声音,没有人会拿枪杀他,而能够近他身的,都是善用匕首近身搏斗的高手,所以他最提防的,是冷兵器,有着近乎极端的敏锐。 他曾有过严苛到变态的作战训练,让他凭借直觉,判断哪一个包裹里藏着凶器。 这些年工作x质变了些,不再像前几年,身边随时会冒出来一些杀手,警惕心也没有以往那么强烈。 他其实也没有料到秦念会带着刀来,所以在刚刚看到这把小水果刀的反光时,他几乎是本能的警惕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站了一会,沈时才慢慢直起身子:“把刀收起来,放到你觉得放心的地方。” 秦念站了一会,把刀放进了包里,拉上拉链。 再次朝他走来的时候,沈时又开口:“把手机拿过来。” 秦念去拿放在地毯上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拨打电话的界面。 “我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你仍然可以选择报警,或者继续接受惩罚。” 秦念看着他,眼里圈着汪眼泪,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站在他面前,这才觉得,屁股还在疼着。 她那时心里一横,选择了他的惩罚。 危险仿佛解除,而他即便没有处在调教或是惩罚的语境里,却也足够能让她对他产生短暂的信任,直到她安全地走出这间房间。 沈时见她决定继续受罚,便再次拿起了床上的腰带:“既然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那就去床头跪着,把手机放到右手边,你离手机b离我更近。” 他的周全,的确能让秦念打消所有的顾虑,近乎完全放心地进入原本期待的语境中。 “胳膊放到床头靠背上,塌腰,把屁股撅起来,腿分开。” 秦念一步一步照做,撅好了屁股的时候,又止不住眼泪。 一个想要疼痛作为安抚的被动,每次进入惩罚语境的时候,都会有些委屈,她又忍不住地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只能撅着屁股让人惩罚自己犯下的错误。 腰带轻点在她肿胀的屁股上,提醒她惩罚即将开始。 怕,却迷。 嗖——啪—— “唔……” 秦念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疼得她忍不住身子前倾,想要夹紧屁股。 腰带抽在肿了的屁股上,痛感几乎加倍,他又好像并没有收着力。 眼泪一下子涌上来,还不等掉落,腰带便再次甩下来。 啪——啪——啪—— 是皮质腰带狠狠地抽在t肉上,一下一下,把痛感砸进肉里,没有给她任何消化的时间。 “唔……啊……”秦念终于忍不住喊出来,“啊……疼……” 沈时并不手软:“把刀放进包里,如果有危险,你就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啊……啊……”腰带伴着他的话,仍旧抽在她屁股上,不是训话,却有相同的效果,至少这一刻,秦念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一个人了。 “不……不要……你不可以……” 啪! “叫人!” “啊……主……主人……”是疼痛带来的反射,但叫他主人那一刻,也能感觉到所有血液的鲜活。 沈时突然停下:“想说什么,说完。” 秦念想想刚刚打算说的话,却不肯再说了。 沈时看出她的羞赧,握紧了腰带再次抬手抽上去。 冷静的时候说不出来,那就让痛b她说。 啪——啪——啪—— 屁股已经肿得浑圆发亮,每一下,都疼进秦念骨髓里,她想,她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个痛。 沈时在身后也看得清楚,腰带每次抽下去,她的屁股都跟着颤抖,肿胀发硬的屁股挨着皮带的抽打,t肉不再柔软,不会因为抽打下陷,近乎y挺着挨打。 “不要……啊……我们……啊……不是说好……啊……要……要相信……的吗?” “啊……啊……疼,疼……啊……主人……啊……主人,主人……” 秦念抓着床头开始躲闪,屁股扭到右面,直到他的腰带打不到她,她抓着床头大口的呼吸,缓解了近乎窒息的痛感后开始呜呜地哭着,屁股麻木胀痛,带着她的大脑也跟着发麻。 疼,好疼,想在疼的时候有一个关切的拥抱,得不到的话,就有些委屈。 秦念很委屈,我把刀收进包里,是因为这里不再让我觉得危险,可是为什么,又要因此受到惩罚,难道信任,是可耻的吗? 沈时了然,他们之间曾说过信任。 而在那把水果刀反射了灯光,照射到他眼睛的时候,是他敏锐地嗅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当他亲手打消她的不安以后,他心中郁结,信任这个东西,他从来都没有过。 他不会让任何人相信他,因为他同样不相信任何人。 他不明白,从不信,到相信,难道只需要这短短的几分钟? 不会的,世上从来不会有这种东西。 沈时看着她,面色平静:“过来。” 秦念摇头:“不,不要,疼,太疼了,主人……” “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秦念低着脑袋摇头,近乎卑微地求饶。 “过来。”沈时说了第二遍,秦念知道,他没有耐心再说第三遍。 她再次颤抖着摆好挨打的姿势,腰带紧接着就甩了下来。 “啊……主人求求你……”她根本摆不好姿势。 眼神代替了命令,秦念再次撅起肿痛的屁股,还没有挨打,t腿就已经开始发抖。 啪—— “啊……” 从来没有挨过打的秦念,第一次受这么重的罚,根本扛不住。 沈时见她又要闪躲,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右手近乎无情地往她屁股上抽。 他那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 近乎愤怒的情绪深处,是他对自己的怀疑,他,真的值得一个人的信任么? 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t肉的声音和秦念的哭喊声。 “啊……不要……不要打了……主人,求……求求你,求求你……啊……” 不断积累的痛感带来奇怪又难忍的尿意,秦念害怕继续挨打,她真的会疼得尿出来。 惩罚没有数量,秦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停下,所以疼痛变得格外难挨,而沈时又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她贴着床头,连动都动不得,每一下疼痛,都完完整整地抽进屁股里。 那些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与疼痛,被实际的经历所取代,她唯一剩下的知觉,就只有疼痛,而且是来自屁股的疼痛。 让她哭得像个小孩子。 只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一切情绪。 痛苦的,委屈的,索求的,难言的,羞耻的。 或许,还有满足的。 那满足,在后来她见不到他的时候,变成了苦涩而珍贵的幸福。 “主人……主人……”她所有求饶的话语,最后都变成一声声的主人,那里有她所有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情绪,每一声“主人”,都像一个独特的密码,只有那个施与疼痛的人才能解开。 沈时就是在她一声声的“主人”里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y挺了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以往调教时的那种想要与一个女人交合e的欲望,而是另外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暖意,竟然让他有一恍惚的贪恋。 他停了手,想要找到这感觉的源头,但他眼前只剩下一个屁股红红肿肿的小小姑娘。 她在哭,她在喊他主人。 他的手还按着她的腰,而她,在颤抖,连带着他的左手,他的身体,他的心脏。 好像也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不自觉地,他摸了摸她的尾椎骨,那里好像,真的有一个怕疼的小尾巴。 莫名的,他想要继续惩罚她。 他不太理智,好像不再是为了她的错,或者,不管是为了什么,撒谎也好,草率的信任也好,他想继续惩罚她。 左手换了方向,抓住她汗津津的胳膊:“下来。” 秦念完全进入到被惩罚的语境里,并没有抗拒。 他几乎是拖拽着她,走到那把椅子前面:“面朝椅背,坐上去。” 秦念一开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以为要跪着,沈时纠正过来:“两腿分开,跨坐上去。” 两腿分到椅子两旁,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两手抓住椅背,等摆好了姿势,秦念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跨坐着,两腿被迫分开,屁股已经疼得不敢坐下去,打疼了的时候,因为中间有椅子,屁股也不能夹紧,始终保持放松的状态,所以每一下,都是强迫她只能清醒被动地接受,而无法抗拒。 “主人,主人……疼……我疼,主人,求求你……”秦念还没有开始挨打,就忍不住地向他求饶,也是这时候,沈时无比确定,他是真的,想要继续惩罚她。 秦念抓住椅子,她知道皮带随时都会甩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所以她只好时刻紧张着。 沈时见她浑身都紧绷着,唯有屁股是放松的,却肿胀着。 身体里的施虐欲蠢蠢欲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的感受,让施虐欲变得不那么汹涌,只是厚重且清晰。 那时他不懂,很久之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保护欲。 “不要,主人,不要打,屁股疼……”她疼得话说不完整,已经来不及羞耻于自己竟然说出“屁股疼”这种话,她只是疼。 啪—— 腰带再次甩上去,秦念抱住椅背,两瓣儿红肿的屁股几乎毫无保留地撅出去,顺着腰带抽下来的力道弹了一下,两瓣儿屁股完全无法收紧。 只有她露出的菊花在挨打的一瞬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欲望瞬时满涨起来,却并不想释放。 啪——啪——啪—— “啊……主人……啊……” 腰带可以只打左半边,也可以贯穿整个屁股,有时还会打到她细嫩的t缝。 看着她一半儿屁股被腰带抽打得往外动一下,沈时脑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画面。 小小姑娘掰开自己的臀瓣儿,被他狠狠地抽打菊花和t缝儿,或者,还有其他让她羞耻的惩罚。 “啊……”她的叫声突然尖锐起来,整个人开始挣扎,沈时突然回神,刚刚那一下,打得太重了。 顺手扔了皮带,巴掌狠狠地扇在t肉上。 这是沈时第一次,不带丝毫性欲地触碰女人的身体。 不,她还不能算作女人,顶多是一个小姑娘,没长大却假装长大了的小姑娘。 巴掌b腰带杀伤力小一些,可是她的屁股已经受不住了:“主人,主人,啊……不要打了好不好……啊……疼……” 近乎无理的撒娇,甚至带着无缘无故的暧昧、依赖与信任。 她信他,所以可以接受被他打屁股;她依赖他,所以疼了就跟他求饶,相信他会停下来。 而在此之上,信任与依赖氤氲出似蛛网一般微不可查的暧昧。 至少这个当下,这些情绪,真实的存在着。 她所求不多,只要这一瞬间真实而不长久的温暖,就足以慰藉她短暂而坎坷的过去,和许久以后的将来。 沈时的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内心被一股力量冲撞开,那些尘封许久他以为自己从来不会拥有的东西,终是打破了他为自己设下的重重枷锁。 “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卸下防备?”巴掌起起落落,他突然问话。 带着一点愤怒,一点怨怼,一点不甘心,和一点委屈。 “主人……我不敢了……啊……疼……屁股疼……” 秦念跨着椅子撅着屁股挨打,只当这是一场平常的惩罚应该有的剧情,直到很久以后,她抱住颤抖着的沈先生轻轻地安抚他的时候,她才明白,他为了防备,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一副坚不可摧的盾牌。 “撒谎!” “骗人!” 还轻易相信别人。而这个人,是我。 沈时觉得手掌也疼起来,但是都敌不过肿烫的屁股烙在他手心里的感觉。 秦念又疼又累,一下都不想挨了,她害怕自己的屁股尖儿破皮流血,他每一巴掌甩下来,她都跟着颤抖,在她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仰着脸近乎绝望地求饶:“主人,不要打,我疼……疼……主人,主人……” 被抓住的那一刻,沈时的手停在了半空,缓缓回头看她。 脸哭得通红,眼泪流进散落的头发里,也许是眼泪,也许是细小的汗珠,她的脸上,到处都亮晶晶。 她似乎是在撒娇,虽然秦念后来否认过,那即便是撒娇,也是在被动挨打的情况下才有的自卫反应。 “主人,求……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好不好?我不该撒谎,不该拿刀,不该……不该放松警惕,我错了,不要打了,会流血的,主人,求求你……” 她哭得很凶,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衣,一手抓着她的胳膊,几乎是耍赖地抓着他。 他低头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情,只记得自己当时十分确认,他自私而无理地想让这一刻,无限延长下去。 小小的人,是个很乖很乖的姑娘。 这个房间,你不该来。 手心灼热,提醒着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沈时冷静了一会,到秦念哭得不那么凶的时候才去碰她:“起来。” 秦念被他扶着,一点一点向后退,屁股疼得像个厚重的龟壳,每动一下,都伤筋动骨。 等秦念离开椅子以后,沈时看见椅子上一摊亮晶晶的东西,低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她大腿,果然也有。 秦念屁股疼着自己都没注意,沈时扶着她缓了一会,开口问她:“要洗澡吗?” 秦念摇头,她又疼又累,一点都不想动。 “但是,你腿上……”沈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又是以前没遇见过的状况,以前别的女人sh成这样,他接下来不是做些更变态的事情,就是直接插进去释放欲望。 但是今天,他竟然并没有这种欲望。 “洗……洗澡……”秦念微微弯腰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腿。 沈时没说话,扶着她去浴室。 那时候,他没有问她可不可以自己洗,她也没有让他走,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花洒打开,他试了温度,才往她身上淋水。 挨了打的皮肤吹弹可破,一丁点的刺激就足以让她再体会一次针扎似的痛感。 “唔……疼……”秦念被痛得往前一步,脑袋撞在他怀里,洇湿了他的衬衣。 沈时下意识地看她一眼,然后一手摸着她后背,一手继续给她淋浴。 “不要,不要洗了,疼……” 她几乎是在他怀里,左右被圈着,逃不开。 沈时干脆彻底将人搂住,右手拿着花洒上上下下地给她冲洗,自己身上湿了大半。 秦念哭得很无助,不光是疼,更是羞,她想弯腰洗掉大腿上的东西,却发现自己弯腰屁股都会疼,而且,她并没有坦然到能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 她只是哭,也只想哭。 沈时并不知道怎样才算洗好了,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好像是累了,便拿来浴巾将人擦干净裹住,本想继续扶着她走,但是屁股上的伤淋了热水,好像让她行动更困难了,他干脆将人抱回了床上。 秦念以为自己终于得了赦免,只想倒头大睡,可是沈时竟然让她再次跪在床边,他全身湿透站在她面前。 他没说话,她也没有觉得奇怪,低头跪着,脑中的热浪渐渐退却,两人之间似乎渐渐清晰起来。 当初,她寻的,是一晌贪欢;他要的,是一清二楚。 从疼痛里寻欢,在欲念里清醒。 而当一切都偏离了最初各自的自以为是,是谁寻了欢,又是谁不清醒? 沈时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今天的一切,好像都由不得平日里那个叫沈时的人控制,这一切,太不真实。 可他又分明感觉到那gu神奇的力量,他想抓住,却寻不到源头,不知从何处下手。 秦念跪的久了,开始犯困,意识模糊间,她几乎是本能地依赖着面前这个刚刚让她彻彻底底痛了一场的男人,她伸手,想索要一个拥抱。 沈时思绪纷乱时,感觉到有东西撞进怀里。 而,恰好的,这一次,他没有躲。 -- 20、想狠//狠地//揍//你//P//股 沈时与秦念的第二次见面,是半年之后。 由秦念的学校主办的一场学术会议,她跟在导师身后往酒店大堂走的时候,看见了受邀参加会议的沈时。 其实一开始,秦念是背对着沈时的,只是觉得身后有一股气场,让她鬼使神差地想转身,然后,那件刺眼的宝蓝色衬衣,像一道闪电,划开她本以为平静下来的心情。 沈时微微低头往座位处走去,他本是低头以示谦逊,可是他的气场走到哪里都有股与生俱来的逼迫感。 秦念赶忙低头,跟在导师身后假装没有看见,却又忍不住偷偷抬头去看。 原来,日夜告诉自己忘了那天的一切,不过是反复温习那些画面。 有些东西,忘不掉,便会重逢。 那场会议本来就不是秦念的专业,全程讲了些什么,她也都不记得,只能在他偶尔开口讲话的时候,想起那天他对她的所有命令。 那时候她并没有想扑上去与他相认的冲动,就远远看一眼,各自在自己的生活里继续走下去就好了,不可能相交的两条轨道,最好不要抱有什么幻想。 会议在掌声里结束,她脑海里回忆的画面也随着大家起身跟着终止。 是不该认识的陌生人,城市太小,偶尔遇见,也不能算作缘分。 秦念收心,现场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导师还有事情要忙,她便和同学准备回学校,走到酒店大堂门口的旋转门时,沈时脚步匆匆,迎面而来,秦念不自觉地抬头看他,但他并没有回应。 秦念回头看了看他匆忙的背影,刚回头要跟同学走,却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在了肩膀上。 “啊……” 拐角处的脚步顿了一下。 “秦念,你没事吧?”同学赶忙把她搀扶起来。 “没事没事。”秦念肉着肩膀起来,回头看刚刚那个人。 同样的脚步匆匆,目标明确。 “没事吧?什么人啊,撞了别人也不说道个歉。”同学好心抱怨给她肉着肩膀。 “算了算了,他也是不小心,我们回去吧。”秦念挽着同学的胳膊准备走。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目标明确。 “啊,那个,我突然想起来,陈老师交代我去找人取个东西我忘了去,你先回去吧,我拿了就回去。” “哎?什么东西啊?我陪你过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晚上还有自习呢,你别迟到了,我拿了东西就走。” 秦念背着包就往酒店里面跑,电梯在往上走。 按了上行键,紧握着背包的带子,艰难地等了几秒钟。 12层! 叮—— 恰好旁边的电梯到了,但是因为有会议,所以人也多,等到了8层的时候,秦念实在等不及,出了电梯便去找楼梯间。 砰—— 十二层楼梯间的门正好关上。 是刚刚那个人! 秦念抓着楼梯扶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开背包翻了翻有没有能急救的东西,又拿出来手机,稳了稳心神才又往上走。 推开楼梯间的门之前她特意听了听声音,可是酒店全部铺了地毯,单纯走路的声音很难察觉。 不过没有声音恰好说明没有打斗。 推开门的同时,秦念把电话放到耳边:“喂?陈教授,我刚到,刚才电梯人太多,我就走楼梯了。” 眼神瞥到刚刚那个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徘徊。 她往前走过去:“嗯,好,我到了,那我们在这里等您,一会您上来了我们再一起过去。” 礼貌地朝那个人微微笑了笑,继续跟电话里讲:“1202对吗?好的,一会儿见。” “请问您也是要参与一会的小组讨论吗?” 那人沉着脸暗骂一句:草! 秦念仍旧保持微笑,转身敲门:“沈先生,我是陈教授的学生,陈教授他们马上过来了,我提前跟您对接一下稍后的流程。” 都是走在暗影里的人,若是误伤了别人,或是被沈时记住了模样,死得只会更惨。 开门的瞬间那人急忙转身走了。 门开了。 沈时朝那人背影看了一眼,然后盯着眼前咬牙忍着紧张的姑娘。 四目相对,俱是庆幸。 还好,是你。 沈时抬手扶住她的胳膊把人接了进来,直接按在了门上,喘息声重:“为什么跟过来?” 秦念摇摇头,不知道,那一瞬间嗅到了危险,什么都没想。 危险解除以后,她腿软得站不住。 沈时气急,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掐了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了你?” 秦念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憋出了眼泪。 沈时松了松手,这才觉出来她手腕处有东西。 抬眼看过去,一道血红。 赶忙把人松开,扯了袖子才发现,她一直握着那把水果刀。 第一次见面,她偷偷带的那把。 后来她一直放在包里随身带着,说不上为什么,也不是为了特意纪念,只是想带着,好像会安心一些。 那把刀她一直没用过,刀刃锋利得很,还好刚刚只是轻微的划伤。 沈时打电话给前台送来些碘伏和纱布,简单地给她处理了一下。 秦念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时熟练地给她处理伤口。 沈时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她紧张得像个小学生,话一出口,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味道。 “总是事前演技颇高,事后知道害怕?” 一语双关,沈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 明明,都半年多了,怎么好像总惦记着似的。 沈时带着椅子向后退了退:“伤口包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念茫然地抬头:“你还有危险吗?” 这回沈时笑了:“你觉得,如果我再有危险, 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再救我一次?” 他靠在椅子上笑得轻松坦荡,无所畏惧,驱散了方才那些黑暗的影子,像神话故事里的赫克托尔,明知此去万千险阻,却仍然执着地将家国护在身后。 很久以后,秦念才知道,他的背后,其实从未有过家。 他从来,都孤独应战。 “他……是什么人?”秦念跟过来的时候,只知道有危险,但根本没想过到底有多危险,被沈时三言两语提醒了几句,她后怕地有些发抖。 沈时收敛了笑意,傻姑娘,你应该问我是什么人。 “想要我命的人。” “可是,今天是学术会议……”秦念的意思是,一个简单的学术会议,为什么会差一点发生命案。 “每一个想要我命的人,都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也会死得悄无声息,就算事情闹大了,我也会有一百种合理的暴毙可能。” 秦念愣了一会儿,消化着他说的话,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拿过那把水果刀合起来放到他手心里:“这个,防身。” 沈时看着手心的水果刀,又抬眼看她低着脑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思绪乱起来,其实,早在她回头之前,他就已经发现她了。 但是,他更早地发现了危险。 在酒店大堂擦肩而过,他也是知道的。 她被人撞倒了,他也听到了。 于是他更快地离开。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了过来,在门后听见她故作沉着地假装打电话,他已经做好了正面攻击的准备。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有想要抱紧一个人确认她是安全的冲动。 也有想要把她按在门上狠狠惩罚一顿的冲动。 他克制着自己的不理智,只当是心里起了杀意的自然反应,但是看着她乖乖的低着头,他心里无比确认。 冲动的不是他,是眼前这个总是不顾危险的小姑娘。 沈时没再说什么,起身去里面的房间打了几个电话,跟师兄讲了刚才的情况,剩下的善后问题,他不必再担心了才又出来。 秦念还坐在那里,眼神随着他走动,停在她身前。 “你知道,”声音在头顶响起,像把她包裹在暖意融融的海里,“刚刚发现你跟来的时候,我最想做什么么?” 秦念反应了一会他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 沈时弯下腰,近得快要贴上她的脸:“像上次那样,狠狠地揍你屁股一顿。” -- гòùRòùЩù.IN 21、趴在椅子上打//P/ 上一次…… 秦念一时恍惚,其实和他不过只有那一次见面,可这一转眼,好像就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 “主人……”她轻轻开口,那些不知散落在何处的情绪在开口这一瞬间竟然全部重新回归到她身体里。 她是秦念,可她不想做秦念。 她想回去,回到那间房间里,回到上一次的情境里,哪怕那是假的,哪怕她疼得求饶,她都想回去。 沈时听见她小声叫他主人,那些被他强压下去的气血再次翻涌起来。 他咬牙跟自己说了无数次,不能因为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冲动,可是小小一声“主人”,他就不再理智。 伸手托住她脑后的位置,鼻尖儿贴上去,气息颤抖:“叫我什么?” 秦念两眼盈着泪:“主人……” 话音刚落,沈时一手拖着她脑袋,一手扶住她肩头,把人带下了床:“跪好。” 秦念这才想起来委屈,刚刚吓成那样她没想哭,叫了他两声主人,竟然莫名委屈得不像刚刚的自己。 周围没有趁手的工具,沈时抬手再次解开了腰带缠在自己手上。 他没说话,扯过那只没受伤的手,一皮带甩在了手心里。 “呜呜……主人……”秦念忍不住,干脆哭了起来。 啪—— 又是一下,他打得很用力,疼得秦念想抽回手,却被沈时紧紧抓着。 啪—— 沈时用力抓着她的手,也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 “唔……主人……”秦念仰头看他,满眼都是求饶。 啪—— “主人……呜呜呜……” 啪啪啪—— 她跪着仰头,满眼求饶地看着他一下一下打在自己手心里,一声声地叫着主人。 他站着低头,听着她一声声带着哭腔哽咽求饶地叫他主人,眼底暗起波澜,咬牙抽在她手心里。 秦念不再尝试收回手,只是每挨一下,浑身都跟着哆嗦一下,看着他的双眼像是再也盛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沈时看着她的双眼,像一只走失了很久受了伤终于被主人找回来的野兽幼崽,宁肯被主人惩罚,也不愿再离开半步。她仍然单纯,哭过以后还可以狼狈的带着伤在草地上打滚儿开心,但是只要你动一动脚步,她就会立马警觉地跟过来仰着头告诉你,不要丢下我,我很乖的。 他不敢再看下去。 “趴好。”扯住她的那只手往前一带,让她趴在了他刚刚坐的椅子上。 “主人……” “趴好!”他突然提高声音,是她从没听过的严厉。 秦念跪着,小臂放在椅子上趴好,沈时就站在旁边,她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只听见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压着怒火。 沈时调整手里的腰带,让前面留出足够的长度。 啪—— 腰带抽在她被牛仔k包裹着的屁股上。 秦念弓起了后背,没有喊出声,忍了一下又撅好屁股。 几乎是在她撅好屁股的同时,腰带再次甩下来。 “唔……”他打得更用力了,秦念疼得又弓起身子,微微颤抖着。 沈时站着看她趴在椅子上,疼得双手抓紧了椅背边缘,纤细的脖颈上有细小的碎发都跟着颤抖,她仍旧扎着马尾,仍然是初见的小姑娘。 半年,他对她的反应竟然熟记于心,她还是她,可他也许不再是原来的沈时了。 这半年,他不是没有约过别的女人,面对那些妖娆勾引的身体,他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并没有冲动,甚至不愿意再靠近。 他以为自己要戒了这个极端又变态的嗜好,却在靠近她的那一刻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火。 他可以戒掉这个爱好,但是,却对她,上了瘾。 嗖——啪—— “唔……呜呜……” 他几乎用了全力,奔流的血液让肱二头肌爆发出清晰的血管,宝蓝色衬衣下的身体充盈着欲望。 他看着秦念跪在地上抓紧了椅子浑身颤抖着忍痛,无比确定地握紧了手里的腰带,这是他想要的、不想停下的惩罚,他要惩罚她,让她知错认错,也认罚。 可她错在哪儿了呢? 啪啪啪啪啪—— 沈时不再想下去,甩开手里的腰带,一下一下地往她屁股上抽,因为穿了牛仔k,所以声音格外刺耳,屁股也被包裹得紧紧的,每一下都让她无处可逃。 “唔……嗯……呜呜呜……”她没有求饶,只是呜呜地哭着,疼得狠了也只敢小幅度地躲闪,并不敢完全挪开。 沈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他要的不仅如此。 嗖——啪—— 腰带划过空气有沉重的风声,带着全力重重地抽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啊……唔……” 这一下太重了,秦念疼得闭紧双眼仰起头,抓紧了椅子,十指快要抠进椅背里,她甚至以为裤子都被他抽破了,往她屁股上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地疼开了。 “裤子脱了。” 沈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k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b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秦念哭着把牛仔k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不可以。”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t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衣服撩上去趴好。”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身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股。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股,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股上。 “啊……唔……”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股上,t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股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呜呜……主人……啊……主人……”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含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股一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嫩的屁股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股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屁股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股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s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管你呢? 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肿痕的屁股,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 腰带抽在她屁股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 -- 22、回锅//揍和挨//打/后的失// 上一次,她昏睡在他怀里,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时刚吹g了头发从另一间卧室里的卫生间出来,秦念正睡眼惺忪地坐起来。 “醒了?” 秦念顺着声音看过去,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露出精装匀称的上半身,自己光着身子躲在被子里,这画面怎么想都太暧昧,她赶忙垂了脑袋红着脸点头。 沈时没多想,走到床边确认她的状态:“可以动么?” 秦念红着脸抓紧了被子慌忙点头,又怕他不信似的重复:“可……可以的,可以动的……” 沈时见她脸红得异常才没有再掀开被子确认她的伤:“可以动的话,就自己下来洗漱,衣服在那里。”沈时指了指床头,她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已经被他收拾好放在了她枕边,昨天满床的工具也都全不见踪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念仍旧躲在被子里,沈时不难为他,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茶几上有早饭,自己吃。” 等他进去了,秦念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小小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给谁听。 确认沈时不会突然从里面出来,秦念才小心地去拿床头的衣服。 “嘶……” 屁股还是疼的,她伸手在屁股上摸了摸,棱子消失了,也没有很明显的肿块,只是明显的b平常肿了些…… 睡了一觉醒来,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遥远得不像是自己的经历,但是摸着自己还会痛的屁股,秦念还是忍不住地脸红,又想逃避。 咬牙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去洗漱吃早饭,正想喝水的时候,沈时从里面端了一杯水走出来递到他面前。 两人都没说话,秦念看了他两眼,双手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他已经换了衣服。 “那个……”秦念喝了水,两手紧张地握紧了水杯,“衣服……” 她想说她知道衣服洗过了,刚刚拿过来穿的时候她闻见了陌生的味道,穿的时候也感觉到衣服应该是洗过了,刚刚他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闻见了和她衣服上一样清淡的松柏香气。 她想说谢谢。 “不用,顺手。” 沈时还站在她面前,秦念低着头,刚好到他穴口的位置,能感受到他说话时x腔的振动。 他突然向前走了一步,秦念下意识地向后退,慌张地抬头看他。 沈时仍旧伸手托住她脑后,低头与她对视:“现在知道什么是调教了么?” 秦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原本她以为自己知道的,至少理论知识过关,然而真的经历了昨天,她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沈时本想让她走的,可是看她在自己面前低着脑袋,他又鬼使神差地朝她走了过去。 “如果是真的调教,昨天那些,不过是个开始,就连睡觉,我都会让你带着工具睡。” 沈时托着她后颈,一步一步向前,秦念便一步一步后退。 “只要接受调教,你就没有尊严,失去权利,只能遵守我的命令,疼也好,难受也好,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许做,如果不听话,还会被我惩罚。” 秦念被他按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被他说的这些吓得睫毛乱颤看着他。 沈时看着她忍住眼泪的样子,歪头靠上去,在她耳边沉声道:“b昨晚还重的惩罚。” “我不是……”秦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哽咽。 沈时轻笑了一声,偏头看她:“不是什么?不是故意撒谎骗人的?”他丝毫余地都没给她留。 他清冷的气息划过她的侧脸:“你知不知道,我对撒谎的惩罚根本不止昨晚那一点。” 秦念还来不及想什么,沈时已经撤了手,指了指昨天相同的位置:“去跪好。” 她不想再挨打了,可是她也清楚,进了这个房间,就不存在什么她想不想,愿不愿,她只能执行他所有的命令。 她走过去跪下,心里还存着些许侥幸,是经过昨天以后,她对他有了不该有的信任。 沈时低头看着她,面色如常:“我回来之前,把屁股露出来跪趴好。” 他的每一句命令,都看着她的双眼,说得一清二楚,她没有地方可以躲。 他扔下命令,去了里面的卧室,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拎着他的腰带。 秦念知道他站在自己身后,可是她不敢动,他不在自己眼前,她可以咬牙脱了自己的内裤,摆好姿势,好像这样的羞耻感会轻一点。 现在他站在自己身后,大概是把她身下看了个一清二楚,但她不动,借此自欺欺人。 沈时站在她身后,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伤痕,青紫斑驳,抬手抚了上去,屁股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他的手在她屁股上轻肉了几下,然后稍微用力压下去,没有明显的肿块,只有一块黑紫色的伤痕下面有少量的小y块。 他干脆单膝跪下,一手按肉着她的t肉:“如果是我的惩罚,就不光是打屁股这么简单。” 他的手向前,指尖来到柔嫩的t缝:“我会让你自己掰开屁股,露出这里,”指尖在她t缝细嫩的t肉上摸了摸,“我打的就会是这里。” 之间又轻轻地触碰菊花,吓得秦念一个哆嗦弓起了身子,小声哼唧起来:“不要……” “这里,”沈时没管她的反应,指尖从菊花一路下滑,停在肉感饱满的外阴唇上,“还有这里,都逃不过我的惩罚,我会把每一个地方都打到你连碰都不敢碰,还会让你连续几天都带着跳蛋,没有我的允许,既不许高潮也不许拿出来。” 沈时缓缓说着他的惩罚,秦念跪着,被他说的这些吓得梗了脖子。 他在背后发现他纤细的脖颈有了细微的变化,人在害怕的时候,身体会本能的僵y起来,沈时满意地笑了笑,另一只手握着对折的腰带,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可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她害怕归害怕,但是她说不清楚自己当时的想法,如果真的要发生点什么,她也认了,可是他如果真的要对她做些他说的那些事情,昨天就做了,不必等到现在。 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她对他的情绪和感觉,都复杂得她理不出头绪。 沈时看着她憋着眼泪的样子,下颌咬得更紧了:“二十下,最后的惩罚,自己数着。” 他下命令那一瞬,沈时清楚地看见她眼里有求饶的情绪闪过,却偏咬着牙不肯出声。 沈时沉了脸:“叫人。” 秦念颤巍巍地开口:“是,主人。” 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了下去,她在忍着害怕,忍着自己的不愿意,做他让她做的事。 沈时不再看她,咽下自己的情绪起身,把腰带再次点在了她满是青紫伤痕的屁股上。 秦念后来跟他说,她当时特别想不管不顾地转身抱住他,求他不要打了,她相信他一定会停手。 可是就因为她知道他会停手,所以她才没有耍赖。 啪—— “一……” 啪—— “唔……二……” 挨过打的屁股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变低,两下腰带就把秦念打出了眼泪。 他没有停顿,秦念也没有再求饶,哭声和报数声混杂在一起,沈时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弓起身子,撑着地面的手肘因为他的抽打而弯曲。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重了。 “啊……”她终于没撑住,躲向了一边,但是沈时的腰带却没停下。 “起来。” “啊……唔……”秦念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腰带准确地落在她身上,刚挪动了一点位置,又被他砸下去。 屁股的痛和昨天已经不一样了,不到十下抽打,屁股就起了肿块,腰带抽上去,好像全身都能感觉到痛感。 “从十开始数。” 刚刚倒下的那几下并不能算数,秦念咬牙撑住自己不再倒下去,可是身体被痛感支配,欲望也占不了上风,她每挨几下便会趴下,但是沈时的腰带并不会停下来。 每一下,仍然抽在她屁股上,但并不算数,等她重新跪趴好,再继续开始计数。 “啊……呃……十八……” “啊……十……十九……”秦念又倒下了。 “这下不算,起来。”沈时丝毫不肯放水,她屁股上的红色棱子变得异常触目,他也并不心疼,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只剩下最后两下,可是身后的腰带不停,秦念怎么都起不来,腰带抽下来的声音b抽在她屁股上更让她害怕。 啪—— “啊——”她始终没能起来,沈时又重重地在她屁股上缘狠抽了一下,尖锐的痛感直抵脑后,秦念趴在地上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起来!”沈时站在她身边,漠然得将她所有的痛苦都尽收眼底。 秦念数不清楚自己为了这二十下多挨了多少下,惩罚结束以后,她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本以为挨完这二十下,她会倒下再也起不来,可是真的停下来,反而清醒了。 她当时的念头竟然是如果没被打得起不来,她就不可以倒下,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赌气。 沈时在一旁看着她跪趴着消化疼痛,明明疼得浑身都在颤抖,却总感觉小小的身体在与他对抗什么,就是这点说不清的对抗,让他那gu施虐欲幻化成了别的情绪。 他单膝跪下把人扶起来,托着下巴与她对视:“现在知道了么?” 直起身的时候,原本掀起来的短裙掉了下去,遮住没穿内裤的红肿屁股,秦念这次同样看着他没有躲闪,泪眼模糊着点点头。 “知道我是谁么?” 秦念点点头:“主……主人……”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左脸下方,秦念当即哭了出来抬手要挡,沈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说,我是谁?” 秦念遮不住自己的脸,找不到东西遮住自己,哭得更无助。 那时两个人都是跪着,可是秦念却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呜呜……主人……” 啪—— 巴掌其实并不重,脸上连点红印都看不见,但是太羞耻了,羞耻得秦念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是谁?” 她根本不知道沈时到底什么意思,被强制打了耳光的羞耻感将她淹没,甚至让她忘了屁股上的痛。 啪—— 又一下。 “说话!”他的目光里只有严厉,没有丝毫的温情。 秦念羞耻得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她被他强制着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摇头:“不……不知道……呜呜……” 感觉到她想低头,沈时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只能抬着头:“看着我!” 秦念被他一声厉喝吓得缩了肩膀,又颤巍巍地睁开眼,睫毛上沾了眼泪,眼神里满是恐慌。 沈时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她心里去:“如果接受我的调教,就不会有安抚,也没有心软,所有的痛苦你都要自己消化,留下的伤你也要自己处理,进了这间房间,你唯一的感受就只有疼,但我不会因为你疼了就停下来。” 他把一切都说得直白,直白到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一幅画面,生生砸进秦念心里。 他看着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力气:“离开这间房间,我就是你不该认识的陌生人。” 那天的分别没有任何可以回味的余地,他果真没有再给她上药,没有安抚,没有丝毫的关心,也再没有联系过,彻底做回了陌生人。 他做得干净狠绝,几乎打碎了秦念心里那个角落里的一切。 她后来也再没有过想调教的荒唐念头,上课、自习,一切都井然有序,她也很有耐心,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能感觉到时间在指尖慢慢流淌过去,变得深刻而认真。 只是,偶尔地,她会在深夜里,打开那天的录音文件。 那个录音文件…… 趴在椅子上的秦念哭得很绝望,一声声地叫他主人,他却没有停下来,屁股疼得她哭声都断断续续起来,最后一下抽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边缘几乎快要破皮。 是秦念耐不住痛的一声尖叫,才让沈时回过神来。 他打重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沈时听着她的哭声,咬紧了下颌,还是忍不住x腔里漫上来的苦涩,他皱紧了眉头痛苦地闭上眼,缓了好一会。 秦念疼着,沈时却觉得,自己也没b她好过到哪儿去。 他扔了腰带,慢慢把她扶起来,她疼得已经不能直起身了,刚想把人转过来,秦念却抗拒起来。 “不……不要……”沈时本来以为她是疼得不敢动,停了一会,等她呼吸稍微均匀一点的时候再去动她,她还是抗拒。 “不要碰……求求你,不要碰好不好……”沈时心下一阵酸涩,想把人抱起来,秦念抗拒得更明显,往外推着他,脸红得异常,连声音都委屈得让他听不下去。 “sh……湿了……不要……” 沈时这才觉出不妙,蹲下来抓住她两只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心里b他摸到的液体更凉。 他知道,那不是润滑的液体,那是人在极度疼痛或是极度害怕的时候,才会遗漏的液体。 刚刚脑中一阵发热,只恨她为什么要跟过来,发泄似的惩罚她,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他到底是失控了。 以前的沈时,从来不会这样。 秦念被他抓着手腕,想遮住自己的脸都不能,她低着头很用力地遮掩自己的抽泣,好像哭出声b被他发现了那些污秽的液体更让她难堪。 沈时松开她,起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湿了一条毛巾拿回来。 他要给她擦干净大腿,秦念仍旧不肯,抓着他的胳膊推拒。 沈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有很用力,但是很安稳:“用毛巾,我碰不到你。” 他再次尝试着去擦的时候,秦念没有再抗拒,只是哭声仍然细碎,一颗一颗掉进他心里。 他半跪在她身前把腿间的液体擦掉,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对待过一件东西。如果是女人,他只会毫不手软地做那些极尽疯狂的事情,如果是别的,除了能救他命的腕表,他没在意过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第一次,除了他自己,还有这个腕表以外,别人救了他。 他擦干净她的大腿,终于绕不过隐私的地方,他在把毛巾放上去之前,抬头看她。 秦念渐渐止了哭声,只是抽噎着流眼泪,沈时扶住她右侧t腿交界的位置,把毛巾轻轻放了上去。 毛巾叠了四层,是他与她之间绝对安全的厚度,他尽可能地放慢动作,生怕弄疼了她。 说来可笑,他从来都是在别人的痛苦里寻欢的,这也是第一次,怕弄疼了一个女人。 裤子湿了,贴在腿上太凉,沈时必须给她脱掉,他没有问,但是秦念也没有再拒绝。 他把她扶起来趴在床上,脱掉牛仔k,又拿来冷水sh过的毛巾敷在她肿胀的屁股上。 秦念不再拒绝了,她咬牙忍着疼,在每一次他用眼神询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她都颤着睫毛垂下眼皮告诉他,可以。 他们的默契从一开始,便是无声的。 秦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所以自然不会知道,沈时叫了外送,买来外用的药,一夜给她上了三回,又反复的热敷。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秦念感觉到t腿处凉凉的,缓缓睁开眼,恰好看见在收拾药瓶的沈时在对上她眼神的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阳光从他背后照射进来,宝蓝色的衬衣边缘泛着浅浅的光芒,无论日后他说过多少次自己是一个欲望的黑洞,秦念却始终都记得,他在阳光下那份小小的不自然透露出来他内心干净的底色。 好像,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秦念喜欢上晒太阳。 沈时看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里显出温暖的颜色,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好像,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无数个清晨当中的一个。 他轻咳了一声,别过脸去:“裤子洗过烘g了。”顿了顿,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补了一句,“内裤是手洗的。” 秦念好像没听见,那句一直没有机会问他的话脱口而出。 “你上次,也是这样上药的,对不对?” 沈时刚准备转身的脚步顿住了,像是被她轻柔的话语钉在了那里。 【彩蛋不用敲——洗内裤】 很久很久以后,秦念看着沈时在阳台晒他刚刚给她洗好的内衣k,笑着问他。 “你第一次给我洗内裤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沈时给她挂好最后一条小樱桃图案的内裤,眼神像是望向了很遥远的地方。 “那个时候……”他语音缓慢悠长,像是在细细品味,轻轻笑了一声,“其实真的没有想什么,感觉那是一件无比自然的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而是很多次中的某一次。” 沈时从来不相信缘分或是命运一类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多年过去,他回首看着站在他身旁的秦念,终于明白,无论信与不信,命运是无法撼动的,他与她,是躲不过的纠缠,注定的遇见。 -- 23、自己说想被怎么调//教 秦念是在手机录音里发现的,那天她的手机一直都没有关,录音一直开着,直到最后手机自动关机,录音文件自动保存。 她走的时候要打车,发现手机的电量竟然是满格的。 打开录音文件夹,发现了那个长达几个小时的录音。 她一直没有打开过,是有一天晚上总是辗转难眠,无聊地来回滑动手机,突然又看到了那个以日期命名的录音文件。 她戴上耳机,重新去听那天发生的一切。 到她睡着的时候,录音里不再有声音,听了一会她往前快进,突然听到录音里自己睡梦中的呓语:“疼……不要……” 她反复听了录音,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掀开被子的声音,拧开药瓶的声音,喷雾的声音,她梦中喊疼的声音。 还有,他喘息的声音。 她几乎可以确认,在她睡着以后,沈时给她上了药,而且不止一次,但即便知道,她也没有多么庆幸,只是一阵劫后余生的踏实感,安安心心地睡了。 没有再找他,也没有再抱有太多期待,仍旧重复着自己的生活,对调教这件事也很少再去想。 可是,见到他以后,竟然会不自觉地叫“主人”,秦念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沈时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去看她。 被子里的人窸窸窣窣地动弹了几下,然后听到她小小的声音:“主人……” 沈时的x腔起伏了一下,终于转过身来朝她走去,一条腿跪在她身侧的床上,一手托住她的脖颈弯下腰来,贴近她的脸上淡得看不出表情:“告诉我,平时会想些什么。” 沈时从来没带人去过自己住的地方,这是第一次,把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带了回去。 在酒店里,秦念好不容易穿上了近身的牛仔k,走路都行动缓慢,上了他的车趴在后座,闻着皮质座椅的味道,觉得自己又一时猪油蒙了心,敢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 可是鼻尖儿那gu淡淡的松柏香气还有异常平稳的行驶速度,都莫名让她心安。 沈时从后视镜上看见她蜷缩在后面的座椅上,屁股仍然大的不正常,她拿胳膊遮住了脸,只有露出来的耳朵红扑扑的。他脚底的油门踩得倒是平稳,只不过默默握紧了方向盘。 车子驶进郊区,秦念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里还有这样的地方,不远处是个人工湖,周围绿化做得很好,几乎隔绝了城市所有的喧闹,零散的几座独栋别墅,也没有给人奢华的距离感。 “可以自己走么?”车门被打开,沈时带着带着灰黑色的墨镜,背对阳光站着,让人看不清表情。 秦念点点头,自己挣扎着下来,一步一瘸地跟在沈时身后进去。 他住的地方也没有丝毫属于家的温馨感,仍旧是灰色的主调,多了些日常的用品而已,客厅像书房,书房像个能睡觉的图书馆。 秦念被带去书房,不自觉地走到桌前,看他桌上那个平常用来点松香屑的水晶托盘,下意识伸出手指摸了摸。 沈时在后面关上门,静静地看她侧脸,秦念觉出这安静有些异样的时候转头看他,见他正瞧着自己,尴尬地收回了手,捏着衣服两侧的底边:“我……我就是……看看……” 声音越说越小,脑袋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 沈时没有回话,走到她面前抬起她下巴:“我说过,不许低头。” 四目相对,她看不懂他墨色瞳仁的深处藏着怎样的风起云涌,他也不知这句不许低头后来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沈时松了手,秦念也没有再低头,他仍旧面无波澜地开口:“告诉我,平时会怎么想?” 秦念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垂了眼皮又想低头,沈时皱眉用力地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晃得秦念颤着睫毛,彻底仰着头看他。 “会……会想被……惩罚……” “为什么惩罚?” “因……因为考试成绩不好,或者……或者……” 秦念越说脸越红,但沈时低头看着她,没有逼迫,也没有退让,耐心地看着她的双眼,示意她说完。 “或者因为……撒谎……” “还有别的理由么?”他像是在问“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一样自然。 秦念眨眨眼:“有……有时候也没有……” “你已经撒过谎了。” 秦念心虚得不敢看他。 “惩罚哪里?” 秦念觉得脸更红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在网上大大方方地跟他说过了,但是现在人就站在面前,她怎么也张不开嘴。 沈时明知道是什么,但却偏要她自己说:“说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能冒热气:“打……打屁股……” 但是沈时步步紧b:“用什么打?” 秦念想着以前自己幻想过的画面:“巴掌……戒尺……还……还有板子……” 沈时微微皱眉:“没想过用腰带?” “很少……” “讨厌腰带么?” 秦念看着他,眼里又沁出一汪水,摇了摇头。 沈时的喉结动了动,眼神仍然笼罩着她,来自x腔的声音沉稳干净:“想被谁惩罚?” 秦念不说话了,那些幻想过的小场景,不过是她见不得人恶趣味,不一样的场景,拿扳子的人也不一样。 考试成绩差的时候应该是老师,情侣之间闹了别扭的小打小闹,自然应该是男盆友。或者,是幻想里正儿八经的调教,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人。 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在遇见他以前,她心里那些小小的恶趣味,不过就是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 沈时换了个问法:“没有男朋友?” 秦念摇摇头,不是没有对她表白的,也有尝试着接触的,但是她完全没有恋爱的心情。 沈时悄悄松了口气,长腿向前稍稍迈了一小步,似乎是习惯了托住她后颈的位置。 话语贴在她耳边:“告诉我,用手,怎么打。” 他让她亲口说出自己曾经向往过的画面,直接挨打的羞耻度跟这个相b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但秦念没有地方可以躲,咬牙忍了半天,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趴……趴在腿上……” 沈时g了g嘴唇,似乎心情愉悦:“那屁股呢?露不露出来?” 他明知故问,秦念知道却不敢不回答。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于他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听着,每一句问话,都想好好回答,哪怕羞耻感铺天盖地快要将她淹没,可这似乎唤起了她自己原来没有发现过的一些情绪,她也并不抗拒。 秦念点点头,眼圈儿都红了。 沈时松开手,握着她的手腕来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让她站在面前。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这回说不出来了,虽然在这人面前不止一次地没穿衣服,可还是不能坦然地在这么冷静的情况下自己脱了裤子。 沈时见她不说话,抬手去解她牛仔k的扣子,但眼神还是没有离开过她。 她眼圈儿更红了,呼吸声里带着哽咽,但是并没有拒绝。 沈时继续手上的动作,解开了纽扣,拉下拉链,两手在她身侧准备脱掉牛仔k。 可是秦念屁股还肿着,裤子又太紧,沈时没敢太用力,秦念也小声哭了出来。 “疼……” 牛仔k卡在屁股上半部分,沈时停了手,但是没有停下:“自己脱掉。” 秦念抓着牛仔k的两侧,眼里的泪水盛不住,沈时看着她,眼神渐渐严厉起来。 他那一点变化, 秦念都看得懂,抓着裤子闭紧了双眼往下褪。 屁股肿得太疼,往下脱的时候挤压着t峰,疼得秦念没忍住眼泪。 总算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秦念直起身来看着他。 是求饶的意思。 沈时伸手抓住她手腕带到自己身侧,又扯着手让她趴在了自己腿上,屁股正好在他大腿上方。 一片狼狈的红肿。 腿上的人抓着他的k腿吓得有些发抖,沈时看着肿了两圈的小屁股,右手轻轻抚上去,触碰的一瞬间,两瓣儿屁股紧张得收了收,他没有动,小屁股感觉不到危险才慢慢放松下来。 沈时继续轻轻肉起来,从她抓着自己k腿的力道上能知道她哪里更疼。 小花边的纯棉内裤紧紧勒着她肿胀的屁股,沈时抬手想给她脱下来舒缓一下,结果手刚放上去,她便抬了手要挡。 “不要……” 沈时这次没有强制她,深吸了口气,拿开她的手,小心地把内裤拢进了缝儿里,继续给她按肉着。 秦念抓着他,偷偷抽噎着擦眼泪,沈时在肿块儿上多肉了两圈,然后稍微用力地按下去,再重复这个动作。 她还是断断续续抽噎着,沈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着问她:“上一次,多久才好?” 秦念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半个月。” 沈时顿时有些心烦,肉着她屁股的手快不受控制,拧着眉忍了一会,终于在她屁股上落下一巴掌。 啪—— 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屁股肿着就格外疼。 “唔……” 沈时不说话,抬手又打了一巴掌。 她肩颈处明显瑟缩了一下,哭声更明显了。 沈时干脆不收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再抬手又掴了几巴掌,疼得腿上的人终于不能好好趴着,想起又起不来。 “唔……主人……唔……疼……”她扭了扭身子,他没有强制地按住她,只是巴掌还是不停地朝她屁股上扇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挨打,沈时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打她。 混乱中,她抓住他胸前的衬衣,脑袋蹭了上去:“主人……疼……” 巴掌最后轻轻落在她屁股上,她埋在他怀里细细哭着,小声叫了声主人。 沈时压下x腔里漫上来的一阵苦涩,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托着红肿的屁股继续肉着,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了好一会,沈时才又开口问她:“其他的调教,想过什么?” -- 24、自己打//P//股并掰开菊//花给他看 埋在他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没有说话。 沈时托了托她腋下,让她站起来。 “去前面跪下。”沈时抬手指了指书桌前面的位置。 秦念看他一眼,眼神严厉,却也氤氲着别的情绪,让她在碰上他视线的那一刻起,感受到灼热,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想穿上裤子,刚抬了手,就被沈时握住了手腕:“就这么过去。” 秦念没办法,屁股上的内裤还塞在缝儿里,站起来以后反倒是被屁股蛋儿挤得紧紧的。 现在,脸应该b屁股还红。 她抓着裤子,一小步一小步地绕过书桌往前面走,沈时在身后看着她被上衣遮住一点的屁股,身体里再次涌起那gu奇妙的情绪。 想要蹂躏,想要听腰带抽打在她屁股上的声音,想听她疼哭以后求饶的声音。 想,听她叫他主人。 秦念跪好,抓着身侧的牛仔k不知所措,沈时坐在书桌后面,手肘拄着椅子扶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衬衣领子,终于起身。 他打开身后的书橱一个柜子,拿出来一个黑色皮包,拎着它走到秦念身旁才放在地上摊开。 黑色皮包应该是特质的,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堆工具。 秦念看得心慌,很多工具,她连认都不认识。 沈时看见她两手抓紧了裤子,紧张得抬眼看她。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抬手抚摸她的侧脸。 他不凶,但是自带一股气场,每次与他近距离接触,秦念总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变得很小很小,那些从来没有体会却始终向往的感觉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不需要寻找,她只需要在他面前跪下。 跪下。 是她曾经最不喜欢的动作。 可是在他面前,竟然变得如此自然,这份自然让她挣扎,因为她喜欢。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他的感觉,但是这个动作却可以将她心里那些说不清也羞于启齿的情绪表达出来。 “我是谁?”沈时摩挲着她的脸,直视她的双眼。 “主人……” “如果离开了这里,我是谁?” 秦念看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沈时收回手,眼神仍然不离开她:“叫我名字。” “沈时……” “如果想走,就叫我的名字。” 秦念点点头。 “现在,我是谁?” 秦念几乎没有思考:“主人……” 沈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对她笑,但是这声小小的“主人”,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他抬手托住她后颈,再次松开了她的发圈,藏在她头发里的手,顺着脖颈,隔着衣服缓缓向下抚摸。秦念穿着棉质t恤,隔着柔软的棉线,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他靠她也很近,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 沈时的手从后背抚摸至侧腰,又从侧腰抚摸至胸前,从中间上行至锁骨,然后是脖子,在她下颌上摩挲了两下,又向下游走,这一次,没有避开胸前。 一点一点,慢慢包裹住她胸前的肉球,从下至上地托住,然后轻轻地抓肉了一下。 也是这个瞬间,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脑中划过,一股暖流在身下迅速聚集。 秦念没有拒绝。 沈时又继续抓肉着,秦念感觉出来自己身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似乎,很难抗拒。 红意爬上她的脸,沈时的手继续向下,在衣服底边停下,试着往上给她脱掉。 蜜色的肌肤再次一点点显露,衣服来到胸前,沈时看着她,停了下来。 秦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垂下眼睛抬起了手。 可以,可以让他脱掉自己的衣服。 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下身又几乎和没穿差不多,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内衣k成了她最后的防线,被他隔着衣服抚摸就已经让秦念身上烫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但却是来自身体里的暖意。 沈时看了一会,才慢慢将一只手放到她后背,细细抚摸着她的身体,慢慢来到内衣搭扣,一只手在胸前,隔着内衣揉捏。 秦念想哭,却发现没有眼泪,像是被脸上滚烫的温度烧g了。 单手解开内衣扣,胸前的拘束突然放松,两个浑圆的肉球像是松了一口气,巴不得赶紧跳出来似的感觉让秦念咬紧了牙。 沈时抬手捏住她肩上的肩带停住动作:“叫人。” 几乎是被拯救一般,秦念紧跟着开口:“主人……” 沈时给她取下内衣,放在一旁,没有了内衣的遮挡,两对儿肉球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突然接触到空气,完全挺立起来,像是邀请,这让秦念更加脸红,更让她脸红羞涩的是,乳尖感受到微凉的气息,身下热热麻麻的感觉便更加明显。 沈时的眼神仍然停留在她脸上,右手顺着腰线上滑,少女的身体顺滑紧致,下半部分的球t充满弹x,手掌覆盖上去,包裹住不算大的肉球,好像把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握在了手里。 又是那种感觉,身下一阵热流,秦念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反应,他们看着彼此,她像是掉落进神奇的空间里,他的抚摸像是精神的鸦片,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能让她体会从未有过的快感。 沈时揉捏着她的x部,感受到y挺的乳尖儿和柔软的乳房在掌心里揉捏的奇妙感觉,又一手拖着乳房,一手托着她腋下,带着她站起来。 他靠她很近,秦念几乎稍微动一动,鼻尖儿就能碰到他胸前的衬衣,周身都是他的气息,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沈时好像很喜欢托住她后颈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腰上抚摸。 不是轻佻地游走挑逗,而是认认真真地抚摸她的皮肤,似乎没有情欲,却也能激起她身体深处的一点渴望。 手掌来到她仍然肿胀的屁股上,温度正好可以抚慰那些伤痕,沈时轻轻揉捏,感觉到些许肿块儿,肉上去的时候,秦念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些。 沈时也觉得自己奇怪,以往靠近女人,他从来不会这么细致地抚摸,他不过是有欲望,借人发泄欲望而已,是生理上的快感与满足。 可是到了秦念这里,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调教、训诫、惩罚、抚摸、羞辱、疼痛,所有经历过没经历过的,尝试过和没尝试过的,他都想对她做。 有欲望,却不仅仅是插入她的欲望;有快感,却可以慢条斯理地去品味这份快感。 揉捏一会儿屁股,沈时试着去脱掉她的内裤,秦念感觉到塞在屁股缝儿中间的布料从里面被扯出来,拉下去。 她仍旧没有拒绝,沈时这次终于不再温柔,将内裤和牛仔k全部用力向下扯下去。 秦念再次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沈时也在她面前,很近很近,近到几乎像是拥抱,像是躲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声音响在她头顶,像是整个地将她笼在自己的气息里,让她觉得她属于他。 “自己会怎么想。” 他让她自己说出平时会想哪些调教项目。 秦念脑子里一时混乱,那些自己想象过的场景,无非都是蜻蜓点水,最多是被打打屁股,强制地进行一点惩罚,但是爱与泪水永远都能同时存在。 为什么会向往甚至迷恋痛感,秦念有时候自己也说不清楚,痛感对她来说有很多很多种,但是最终都指向一个温暖的地方,也许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痛,而是爱。 想要疼痛过后的宠溺、安抚与疼爱,想要被强大而安全的气息包裹,而她完全地沉浸在他的气场里,对她来说,这才是唯一的安全感和温暖。 “手心和屁股都……都打过了……”秦念艰难地承认着。 沈时在她耳边轻轻笑了笑:“没有别的了?” “想……犯错以后被惩罚,但是不要太重……” 沈时的手又来到身后包裹住她红肿的屁股:“那都是犯什么错?” 秦念不好意思再看他:“就……小错,不乖……” 沈时抬手轻轻掐住她脖子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跪下说。” 秦念跪下的空档,沈时去拿来纸巾和sh巾,把房间里另一把椅子拖到她面前坐下,先是抽出一张纸巾,与她对视:“腿分开。” 一个简单的动作,能够打开隐私的地方。 但是沈时没有动手,等她乖乖把腿分到他满意的宽度,把那张之间铺在了两腿中间的地板上,正对着她的隐私部位。 秦念还没有高清楚沈时要做什么,他便用手指抬了她的下巴:“有没有自己打过屁股?” 轰—— 秦念脸红得快要滴血。 有,当然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偏爱,在好奇的时候曾经真的尝试过自己打屁股。那个时候,她宁肯偷偷做一件没有人知道的变态的事情,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认识陌生人。 他是第一个。 秦念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他。 啪—— 一个耳光再次打在了左脸下方,秦念吓得抬头,沈时的眼神却b刚才要严厉百倍。 他不允许她在他面前低头。 “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抿了抿嘴,却还是开不了口。 啪—— 耳光的力道仍然不重,但是打在脸上的巴掌不需要多重,也足够让人觉得羞耻。 秦念憋出眼泪,还是说不出话。 沈时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再次落在她脸上,但是这一次,没有给她这么长的思考时间,而是一下接着一下,打在她脸上。 啪啪啪啪啪—— “呜呜……主人……” 秦念想求饶,也想躲开,沈时虽然没跟她说过规矩,但是她也不敢。 沈时不说话,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再次抬手。 啪—— “唔……” 刚要抬手,秦念终于回答:“有……” 巴掌没有再落下来,转而托住她下巴,深邃的眼底似乎是微微透出笑意:“打给我看。” 脸上的温度b刚刚的耳光还要烫人,他好像尤其喜欢这样羞辱她,秦念哭出来,甚至连求饶都不愿意,心里小小地别扭起来,身上却奇怪地发热。 沈时的手掌这次贴上了她右侧的脸颊:“还要我打到你同意?” 秦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耳光并不疼,但太羞耻,打得多了也还是会疼的,他敢一直打下去,可是她不敢一直挨下去。 可是要她在他面前自己打自己屁股,b打她耳光还让她觉得羞辱。 见她迟迟不动手,沈时抬了手,秦念脑子一乱:“我打,你不要打……” 沈时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念紧闭双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知道,只要她迟迟不动手,他的耳光就还是会再落下来。 她把手伸到身后,想着以前自己是怎么尝试的,在身后抬起手,然后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秦念不敢太使劲儿,毕竟屁股上还有伤,而且也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自己打自己屁股。 打了一下,她回头看沈时,眼神里满是求饶,想要停下。 沈时不为所动,回望着她的双眼里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继续。 秦念无法,只好闭着眼睛又打了几下自己的屁股。 说是打,还不如说是轻拍,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反倒像是在调情,本来就肿了一圈的屁股现在被她自己轻轻拍打着颤抖,她还不能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羞辱感漫天而来,秦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反应。 沈时突然伸手抬着她的下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在耳边问道:“自己打的时候,有没有照镜子?” 秦念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身下奇怪的尿意的,她憋红了脸,连脖子和锁骨都开始泛红。 她突然想起自己当时偷偷打屁股的场景,真的是对着镜子的,看着镜子里白嫩嫩的屁股被自己拿着发刷打得红扑扑,现在被他这么问起来,她甚至怀疑当时他也在自己眼前。 “回答我。” 秦念几乎放弃了挣扎,羞辱感让她想哭:“有……” “有没有用工具?” 秦念恼了,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是会读心的魔鬼吗? 沈时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用的什么?” “发梳。” 沈时满意地捏捏她下巴,起身从一旁摊开的皮包里找到一个圆形木拍拿过来继续坐在她面前递给她。 “和这个差不多,对吧?” 秦念欲哭无泪,一时想撂挑子不g了,瘪着嘴皱着眉又委屈又羞耻。 沈时敛笑,声音轻松,却不容反驳:“继续。” 有时候,调教是另外一种惩罚,让人觉得羞耻又疼痛,不想继续却偏要继续。 可是对需要的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一种奖赏。 那对于说不清楚的人来说呢?秦念想不明白,她以前不喜欢的事情,让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让她想躲起来的事情,为什么能带给她奇妙的感受。 那gu暖流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最终汇集在那个隐晦的地方。 秦念接过拍子,闭紧双眼在身后抬手。 啪—— 她咬牙朝着自己的屁股打下去,木拍子让她觉得疼,这份疼让她觉得委屈,眼里蓄满了眼泪,好在是闭着眼睛,他看不见。 但沈时从来都能在巧妙的节点上打断她:“看着我。” 她在他面前,总是无处可躲。 她对上他的眼睛,干净的线条,冷静的情绪,沉稳的气息,她自己却狼狈得一塌糊涂。 “叫人。” 秦念想哭:“主人……” 她带着哭腔,似乎是小小的求救,沈时看着她没有松口,秦念只好继续。 她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屁股肿着,而这个木拍又是极其专业的工具,两三分力,就让她疼得想哭,身下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啪——啪——啪——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书房里响着,可是每一声,好像也都响在他心尖儿上。 他突然握住她的小臂向前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无限近的距离,近到呼吸纠缠,分不清彼此,近到沈时差一点就含住她红润的嘴唇。 沈时看着她的泪眼,是求救的眼神,她的眼神里,所有的希望,都是他。 “我上次说,我会打你哪里?” 秦念对他说的那些话熟得快倒背如流,本该忘了的,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清晰。 他靠她太近,问话让她感觉到威严。 “后面……”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 “主人……” “叫我什么?” “主人……” “自己掰开,露出来。” “主人,不要……” “那我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 沈时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起身,来到秦念身侧。 她不敢耽误,生怕自己晚一秒钟,沈时就先她一步去掰她屁股。 两手捂住屁股,圆滚滚的t峰正好与掌心的弧度贴合,要想掰开,还得再往中间一点才行。 沈时站在她身旁,大概看不见她掉下来的眼泪,指尖慢慢挪动到t缝中间,屁股因为肿着,两瓣儿屁股把菊花夹得紧紧的,现在要掰开,像是突然打扰在树洞里冬眠的小动物。 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沈时,他也正低头看着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本身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只有服从命令,才能与他靠得更近。 秦念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想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了。 她闭紧双眼,眼泪掉落下来,手指轻轻用力,屁股中间被掰出一条细缝儿,从不曾示人的隐秘穴口感受到一丝凉意。 菊花露出来了。 羞耻的地方暴露出来了。 “继续掰。” 沈时俯视她,能看到她屁股的微妙变化,但只是轻微的,他知道她的犹豫。 秦念咬牙继续,敞露的缝儿更大了,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更多娇嫩的皮肤。 “完全掰开。” 沈时能够轻易地从视觉上判断她的程度,这些,还早。 秦念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好像哭出声会让她更加羞耻。 她把自己的屁股完全掰开,到最大程度,甚至连菊花周围的皮肤都被扯紧了,再继续掰下去,恐怕菊花也要被彻底掰开了。 沈时来到她身后,间隔一两步的距离,能够完整地将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红肿泛紫的屁股被完全掰开,露出里面紧紧闭着的从未被打扰过的小菊花,因为这个姿势,下面难免被牵扯到,沈时隐约看见水光,轻轻一歪头,便看见她大腿上已经流下一道水光了。 沈时上前一步:“弯腰。” 秦念知道他现在距离她有多近,她弯下腰去,就是将整个下面都暴露给他看。 她只是轻轻地弯了弯,沈时却很有耐心:“继续。” 秦念吸了吸鼻子也止不住眼泪,继续弯下去,这次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却好像听话了许多,一直慢慢往下,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跪不住,屁股完全地撅起来,菊花、私处,完全敞露给身后的他看。 他拿过一根短小的热熔胶棒,在她斜后方单膝跪地,小臂搭在支撑地面的那条腿上:“我是谁?” 秦念几乎是求救般的开口,想要从这声称呼里获得一切能支撑她的力量:“主人……主人……” 她想叫他主人,哪怕他给她羞辱,但是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的一种默许,因为他是主人。 很多的情绪与欲念都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源头可寻,可它坚定地存在着,只要一滴水,就能潮涌一般漫到心上。 羞辱不是爱,也不是温暖,可恰恰因为它是羞辱,才能让她感觉到莫名其妙的爱,和漫天而来的暖。 就像他也明知道羞辱不能表达他对她的爱,却是他只想对她做的事。 小小的惩罚,小小的坏,但要完全地敞露,全部的坦白。 大约是一年以后,沈时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秦念开枪杀了那些围攻上来的人,那时,铺天盖地的痛恨与悔意快要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是命运女神捻指,将两条孤独而纤细的生命线打成一个结。 从此,他与她,是两个人,一条命。 但是眼前的秦念,完好得让他心疼,在她完全弯腰摆好姿势的时候,他完整地看到她的下面,那个脆弱又美好的部位,已经泥泞得反着水光。 啪嗒—— 她求救似的喊他一声主人,两滴液体滴落,打湿了她双腿间的纸巾。 -- 25、按//R//菊//花,测量大小 用纸巾接住她的液体,每一滴,都能被清楚地记录下来,他要清楚地看到她的边缘,她的极限,她的嘤咛享受,还有痛苦婉转。 秦念听到声音,却不敢循声去找,即便知道自己的一点小小癖好,也不曾这样细致地去敞露或者探究过自己的身体,欲望被人挟持,思考与信任全权交付。 在那一刻,她只想做一个所有物,归属在他居高临下的雅正神态里,躲进去,哪怕片刻也是永远。羞辱也好,疼痛也罢,她再怎么压抑自己,也还是不得不承认来自灵魂深处的舒展,所有的声音都在告诉她,是喜欢啊。 身后响起他轻笑的气息,沉声悠悠:“知道是什么滴下来了么?” 秦念只是嘤咛哭泣,生理知识再丰富,反应真的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很难和书本上的知识划上等号。 她正弯腰掰着自己的屁股,所有的一切都暴露给他,好像一切都已经属于他,身体因为他的声音话语,或是轻言浅笑发生奇怪的反应,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被他询问思考。 见她不说话,沈时抽出一张sh巾擦拭热熔胶棒,看她仍旧乖乖地掰着屁股,露出一个温良的笑:“自己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怎么用这里?” 指尖带着sh巾上的水分,毫不避讳地贴上了那小小一圈的褶皱,喉头滚动,发出低沉反问:“嗯?” 秦念被突然的打扰吓得收缩:“唔……主人,主人……” 原本指肚贴在紧密闭合的括约肌上,突然的收缩让那些褶皱收紧,连带着指肚那里的皮肉也被跟着夹紧。 欲望的激流瞬时涌进他y挺的前端细细厮磨,他给她羞耻感,让她知耻而无法避免,而他身体里的欲望也跟着抬头。 秦念感觉到了自己那个隐秘的部位夹了他手指一下,吓得她又赶紧放松,羞辱感层层叠叠,烫遍了她全身。 沈时的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带着柔和的笑意:“有没有想过被按肉这里?”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手指就已经动作起来,按住,肉捻,括约肌外面的皮肉异常柔软,包裹着里面紧实的肌肉,温度略高仿佛还微微冒着热气。 是柔嫩,是羞涩,是从未被惊醒的懵懂,悄悄探头又小心翼翼地好奇欲海人间。 沈时的手指没有停下动作,起先,手指只是在最中间那危险的一点上按肉着,指肚凸起的弧度与花蕊的凹陷恰好贴合,秦念掰着屁股不敢动,生怕身后那里两人现在的贴合变成细微的插入。 沈时见她跪得小心翼翼,吓得眼泪儿都停在下睫毛上纹丝不动,呼吸变得微不可闻,莫名多了许许多多的坏主意,比如让她体会一下以前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去追寻这份快感。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笑有多溺爱又坚决:“想不想知道,这里的大小?嗯?”微微上扬的尾音,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舒展与放松。 秦念正被那gu酥酥麻麻的感觉围绕着,还来不及抓回自己的思绪,也根本想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紧跟着就感觉到手指挪了位置,原本在她那一圈紧实肌肉的包裹之中按肉,现在却是按在了这一圈肌肉上,手指一点一点按肉、挪动,在花蕊闭合的圆圈上走了整整一圈。 “现在知道它有多大了么?”沈时声音含笑,看着手底下的人浑身都染上了粉色,甚至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啪嗒—— 又一滴水滴落,秦念不敢动,却因为身后的按肉浑身松软起来。 沈时在她身后,清楚地看见她两片肉乎乎的外阴唇将所有的一切都包裹在里面,只露出小小一道缝隙,透出里面的粉嫩娇羞,秘流由此不断渗出,偶尔还能看到小小一个的泡泡。 要是让她看见,整个人还不知道要红成什么样。 舌头在口腔里淡淡地扫过一圈,让她看见,应该是不错的办法,以后可以慢慢来。 手指又来到那一圈紧实肌肉的外围,这里的皮肤好像更嫩,指尖再次按肉上去:“现在呢?能感觉到它的大小么?” 身下再次滴落几滴液体,她好像快要盛不住了,一滴,又一滴。 沈时极有耐心,指尖走走停停,在她每一寸柔嫩羞耻的皮肤上仔细按肉着,秦念也能感觉到他的温度,b那里的温度低,但又不是凉的,她那里的皮肤,甚至原来褶皱的缝隙里,都能感觉到他的按摩放松,收紧的括约肌也逐渐放松警惕。 羞耻,每时每刻都在羞耻,主动掰开屁股,再把这一切隐秘甚至污秽的身体撅送出去,然后被他抚摸按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命令,都裹挟着羞耻感,似乎是故意要把这份羞耻像耳光一样打在她脸上,可是由此而来的酥痒、熨帖、沉沦,每一种奇异陌生的感觉,她都感受到了,它们在她身体最深处浮起来,冰山终于露出一角,经年积累的欲望开始融化。 她耻,也爱。 沈时的手指仍然在她渐渐放松的小菊花周围按肉着,将最中间的褶皱围在里面,把那个地方的大小划了一圈让她感受。 沈时也享受,但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每一个命令:“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怎么用这里。” “想……想过……”是真的想过,她连面对自己的时候都不敢承认自己想过,总是在脑海里描摹一下那个画面,再赶紧假装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但是现在,她竟然在他面前承认了。 沈时满意地勾起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小小的后脑勺:“想被怎么用?” 脑海里的画面模糊闪过,艰难地从牙缝儿挤出三个字:“灌牛奶……” 这回轮到沈时愣住了,她的尺度不大,但是灌牛奶这种大尺度c作,他都没有尝试过。 秦念也惊异于自己的话,这种没有下限没有尺度的话,她竟然想在他面前说出来,尽管百般羞耻又艰难,喉头打结,脸上发烫,可是羞耻感簇拥着她,清清楚楚得听见心里的那个声音:她想告诉他。 受虐欲、羞耻欲正在让她一点一点忘记原本的羞耻心。不要了,什么自尊心、羞耻感,统统不要了,她只想把身体里私藏的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拉扯出来,像现在这样撅着掰开屁股让他蹂躏自己的菊花一样,全部都献祭给他。 灌牛奶这种事,原本也不过是一次巧合,她看了岛国的一个动作片,不是上来就激烈运动,而是多了个她从未见过的剧情,一根细软的软管伸进反复收缩的菊花里,另一人手里握住气囊,将里面的牛奶尽数挤压进去,最后将软管缓缓抽出,菊花入口来不及完全收缩带出来一点点白色液体,没有男性的插入,也不是打屁股的痛感,只是一点点侵入,让她顿觉脑海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兴奋了起来。 是侵入感,侵入隐秘羞耻的身体器官,再与快感连结,她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羞耻的欲望里,发现自己也想要。 是真的想要。 沈时顿了顿,笑声低沉稳妥,手指还在她菊花周围轻轻按肉着:“好,下次试试,这一次,你需要尝试别的。” 小菊花被他按肉得舒展起来,像是经过饱满的冬眠,伸着懒腰醒过来,浑身松软温暖。 秦念掰着屁股的手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他在她身后,她看不见他,有点庆幸免去了他们四目相对时她的尴尬与羞耻。 但是,他在她身后,接住了她撅送出去的部位,接住了她所有隐秘的欲望,她对他要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想到这里,秦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的方寸之地,让她的屁股上的感受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手指的按摩停了,沈时满意的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小菊花,把热熔胶顺着t缝贴了上去:“我说过,我会打你这里。” —————————————————————————————————————— 【彩蛋不用敲——不认识润滑液】 某一次,事后清晨,沈时喘息着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一只手却还不消停地在她身下游走,沾了些许汁液的手指绕到她身后,肉上那个小菊花。 “现在知道它多大了么?” 秦念羞红了脸,想要往他怀里钻,沈时偏不让,低头看她脸红,肉着菊花的手指稍稍用力,声线迷人:“我的念念连润滑液都不需要。” “沈时……” 他眯眼得意:“嗯?你叫我名字我也不会让你跑了的。” 秦念憋着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沈时却心情很好地又在湿润处划了两下:“告诉我,这个叫什么?” 秦念赌气:“不认识!” “嗯?”手指按肉菊花加重力道。 秦念软了下来,一脸羞涩的不情愿:“第一次滴在纸巾上,我真的不认识……” 沈时愣了愣,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半点玩笑的意思没有,终于低声笑起来,连带着肩膀都跟着抖动,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眼底是幸福的满足。 “难为你做那么多功课了,嗯?我的小傻子。” “嘶……” 小傻子在某人肩膀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 RòùRòùwù.IN 26、请/罚/惩/戒/菊/花和 “主人,主人……”秦念感觉到热熔胶微凉的温度,阴蒂好像b她更早地意识到危险,一阵明显的尿意再次汇集在丛林中的敏感点,秦念切切地喊了他两声也没有任何救援,小菊花更是来不及收缩。 啪—— “唔……主……主人……”小菊花在挨打的瞬间收缩,又急急忙忙松开。 因为先前被他仔仔细细地放松了半天,突然的收缩反而让肌肉觉得疲惫,不如放松着舒服,可是放松状态下挨打,痛感格外清晰明显。 沈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啪—— “啊……”秦念轻呼,向上挺了挺身子,疼得她缓了好几下呼吸,然后又弯腰回到原来的姿势。 沈时看着她的反应,神色沉下去,用了心思的力道,每一下都仔细拿捏着,看着她掰着屁股的指尖泛白,抬手照着那个泛了红的小菊花,又抽打了一下。 “啊……主人,主人……”这一下,秦念没有动,身体没有动,菊花也没有动,掰着屁股瓣儿的手也没有动,她整个人都静止着挨这一下,然后聚集所有的意识与精力去疏散这一下的疼痛。 但是,有个地方动了。 私处已经留存不住不断渗出的液体,又滴下来一滴,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时在她身后看得清楚,每当她控制自己不乱动,用尽全部力气去消化疼痛时,两片阴唇之间吐出来的液体会更多,源源不断,反着亮光,甚至能看到里面秘水流动。 痛感与快感彼此相生,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为疼痛叫嚣时,灵魂却在抚掌笑嚷,为这份无法抵制的痛笑出泪来欢呼。 沈时打她的时候,没有再触碰她,任何皮肤的接触与抚摸,都能降低羞辱与痛感,而对疼痛的依恋又会为这份抚摸添上几许虚无的暧昧。 那么惩罚与调教的氛围便像是破了的大气层,永远无法复原。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不许动,记住这个痛,以后若是再撒谎,会是这次的十倍。” 秦念害怕,才三下抽打,她就已经要控制不住,接下来,应该会更难挨。好在沈时没有马上动手,热熔胶棒抵在菊花上来回滑蹭了两下,嗓音在她身后低沉着响起:“二十秒,自己准备好,跟我请罚。” 请罚? 秦念脑中轰然一声,惩戒味儿十足的场面,不再是调教里对x的玩弄挑逗,而是把错扔进羞耻的池子里,再施与接连不断的痛,再抗拒都不能停下来,直到怕,直到认了这个罚。 可是,惩戒会让她依赖和沉迷,她更怕自己接受了会停不下来。 沈时感觉到眼前的人在颤抖,起身来至她面前蹲下身:“抬头。” 秦念起身抬头看他,虽然双手还在身后掰着屁股,但状态明显脱离。 “想说什么?” 她捋不清楚自己的逻辑,但非常清楚自己的顾虑:“我不想依赖你。” 沈时看着她眼里的警戒疏离,倏而笑了,笑得冷峻而不满:“请罚十下,自己保持清醒。” 秦念咬紧了牙,没说话,疏离变成了求饶,沈时舔了舔后槽牙,反手将右手虎口抵在她下巴上,食指和拇指几乎要包住她整个下颌,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三秒钟时间,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惩戒。” 每一个能触动她的情境,他好像都能应对自如,秦念的理智和欲望又在心里打得漫天h沙。 男声冷静沉稳地开始倒数:“3…” “2…” “1…” 沈时抬手,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落在她脸上,她不必再思考了,混乱间慌张开口:“主人,主人……” 他停下看着她,等着她继续。 “我以后不撒谎了,请……请主人惩罚。” “说清楚,怎么罚,罚哪里?” “请主人罚我,狠狠地……打我十下……后面……” 沈时还算满意,继续抬着她下巴,双眸分辨不出情绪,只听见轻轻一声鼻息:“所以,喜欢惩戒?” 秦念再迟钝也能明白几分,他在b她说出自己曾经向往过画面。 没等她回答,沈时便起身再次来到她身后,两步的距离,命令下得干净利落:“弯腰掰开,跪好,报数。” 如果说平时是用自尊包裹住羞耻心,那在沈时面前,便是羞耻心一点点被唤醒,一步一踏地踩在薄弱的自尊心上。 犯了错的人,没有资格说什么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跪趴认错,如果错了,那就一下一下惩罚在最想保护的自尊心上,羞耻与疼痛,一个都不能少。 沈时换了一根长一点的热熔胶棒,长度足够让他站着惩罚她。 他站在秦念身侧,与她相背,热熔胶再次贴上去。 静默只持续了两秒,击打便沉着有力地砸了下来。 啪—— “唔……一……”浑身的肌肉收紧,去对抗疼痛,呼吸急促,秦念极力提醒自己要保持动作不能乱动。 沈时知道自己只用了五分力,但菊花柔软脆弱,方才一阵按肉,已经足够让褶皱放松露出更加柔软的所在,击打上去,痛感会让她连收缩都不能。 痛是真的痛,但其他异样的感觉也让秦念无法忽视,大概是两片阴唇,还有周围其他的地方,一阵酥麻,痒得她想夹紧缓解却又被限制了不许动。也就是这个瞬间,一阵热流涌动,她不知道自己身下sh成了什么样子。 但沈时知道,两片阴唇sh乎乎的沾满了蜜液,甚至还有液体不断往外渗出。 他是有欲望,分身在层层布料的包裹下y挺着,但他竟然不想破坏,没有想要插进去破坏的欲望。看着娇嫩的两片软肉,他第一次这么耐心地欣赏她的反应。 相反的,少女从未经历过性事的身体让他只想继续惩罚她。 纤弱的身体在他身旁轻轻颤抖,对惩罚的恐惧和对命令的坚定执行,让这具身体多了一点神圣的意味。 她的呼吸,她的姿势,她对他的虔诚,都指向一个结果:她应该被他惩罚。 啪—— “二……” 啪—— “三……”秦念大口呼吸着空气,甚至觉得自己处在快要因为疼痛缺氧窒息的边缘,有水滴落在纸巾上,她也不知道。 沈时发现她颤抖得厉害,停了停:“想说什么?” 疼痛驱使她对施虐的这个人产生无限的信任与依赖,张口求救:“主人,主人……我疼,我疼,很疼……” 沈时能看到她身体的反应,深知这些疼痛并不会造成伤害,对他来说,惩罚还没有开始。 “忍住。”声音似命令,也如安抚,却一分一毫都不容许人撼动。 秦念还来不及想他是什么意思,热熔胶再次准确无误地抽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七下连击,沈时打得不偏不倚,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秦念疼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却不敢收紧菊花的褶皱去对抗,她只能连带着痛觉神经一起拽紧了意识,每一下疼痛都带着铺天盖地的羞辱,心里响起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 看啊,你犯了错,正在挨打,还要自己掰开屁股撅出去一动不动地求着人打,在惩罚里,你没有尊严。 撕扯、缠绕,理不清,也剪不断,所有纷乱的思绪又都被接下来的抽打击散。 疼,这疼让人连挣扎都不敢,脆嫩的花心从来都是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最深处,这七下连击,第一次打破这里所有的戒备。 惩罚结束,秦念还规规矩矩地掰着屁股,把菊花完整地暴露着,积累的痛感渗进血脉里,疼得入骨,又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沈时侧了侧身,并不理会她因疼痛而颤抖不匀的呼吸:“如果以后撒谎,我还会像今天这样打这里,b今天还疼,会打肿,打到你连动都不敢动。” 秦念还在消化疼痛,沈时没有催她,而是绕到她身前,俯视而问:“还想过打哪里?” 秦念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灼烫的温度,并没有细想他这句话哪里不对,仍旧弯腰撅t,吐出实话:“都……想过……” 沈时是从她身下不断滴落的液体猜出来她对疼痛和羞辱的迷恋的,如果说屁股的痛感容易多出几分暧昧的话,那其他部位的痛感对这个揣着摇摇欲坠的羞耻心的姑娘来说,则是彻头彻尾的惩罚。 且尚不止于此。 强制着忍受疼痛是惩罚,亲手交付尊严,更是惩罚。 “指给我看。” 头顶的命令每一个字都能戳进她心里,把仅剩的尊严一点一点撕得粉碎。 一个姿势保持得久了,随便动一动都难受得紧,秦念慢慢松手,红肿发热的小菊花连褶皱处的皮肤都变得薄而嫩,两瓣儿屁股回归原位,将它深深地挤压回最深处,疼得秦念差一点没有忍住身下的尿意。 她可能,快忍不住了。 沈时蹲下身来,与她平视,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进去,后脑感受到热乎乎的安全感。 他的命令让她觉得羞耻,惩罚和调教里不给她留丝毫余地,可他这个人又让她觉得安稳,与她对视的眼睛里也没有亵渎或是蔑视侮辱。 低头扯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让她握住,再抬眼去看她那双泪眼,重复道:“指给我看。” 是羞辱,还是亲密,还是彼此无法抽离,秦念分不清,沈时更分不清。 她咬牙拉住他温暖g燥的手掌,先是放在了身后肿着的屁股上,又来到t腿交界处,最后咬着嘴唇将他的手放在大腿前侧,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还有这里……” 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彼此,他要一寸一寸地看进去,她被他一寸一寸的包裹住,沈时嘴唇轻启,嗓音三分入骨七分销魂:“还有哪里?” 泪眼显出惊异,沈时居高临下:“要坦诚,这是命令。” 秦念臣服于命令,又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 她很讨厌耳光,极其没有尊严的一种挨打方式,但她不是没有想过,在交付权利的时候,她把一切都献祭给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承受,他可以打她耳光,但不可以借此侮辱她。 是羞辱还是侮辱,一字之差,在秦念这里却是楚河汉界般的分明。 那双手放在她脸上很久,呼吸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渴望,沈时先察觉,用眼神制止她,冷声道:“还有。” 他几乎是断言,她想过的,一定不止这些。 秦念闭了闭眼,情绪平稳下来,抓着他的手再次来到身下,终于放在两腿之间,那个幽密的所在。 沈时可以看到,她的眼神里,驯顺与骄傲正纠缠得不分上下,但只要把骨子里那一点想要被驯服的心放出来,接下来,就只需要一点耐心。 他的手心贴上她早已泥泞的溪谷,她最后一点坚持也轰然崩塌。 依旧是不过一寸的距离,不容拒绝的问话:“用什么打?” 她最后求救般开口:“手,只能用手。” 贴在她私处的手动了动,她立马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沈时停了下来:“叫人。” “主人……” “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手拿开。”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 沈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进去,把手拿开。” 秦念迟疑着撤开手,眼神像受惊的幼崽,沈时却没有给她丝毫温情,眼里除了命令便只有严厉。 她把手彻底拿开后,沈时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 他动得很缓慢,中指恰好处在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因为那些四处横流的汁液,这里早已润滑,他中指轻轻左右拨动,便陷得更深了,被她的两片肉和蜜液包裹住,他感受到她里面的温度,还有那细微的颤抖。 他的手前后动了动,润滑的摩擦,手底下的结构清晰了几分,嫩滑的外阴唇里面是薄弱的小阴唇,往前一点,是两片阴唇中间有一小道凸起的细肉,再往前,是早已充血的阴蒂。 秦念咬唇噤声,红了眼眶。细嫩的皮肤即便有那些液体润滑也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摩擦,这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手指细细描摹,一寸都没有放过,来到阴蒂时,她差一点就要将忍了许久的冲动释放出来。 那手指还在下面细细动作,滑过两片阴唇,在最中间的入口外面轻轻画圈,他感受到了她的灼热,里面包裹着一个尚且没有完全绽开的花苞,是她最后的底线。 他离开那点脆弱,手指在外阴唇上的动作稍微大了一点点,就能听见被拍打的水声,她怎么就能这么多水,甚至能从他手指上滴下去。 轻微的拍打震颤到极为敏感的阴蒂,秦念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微微弯腰抓住他胳膊。 就是这个瞬间,沈时感觉到一小gu暖流。 他忍不住笑了笑,却没有分毫的取笑:“留了这么多水,是该打了。” 秦念抬头看着他,突然懵懂起来。 沈时撤了手,拿起地上那张早已经湿透大半的纸巾:“嗯?你说是不是?” 那张纸巾拿到她面前,秦念亲眼看见那张纸上沾满了黏滑的液体,亮晶晶的好像还带着弹x。 她从没见过自己那里流出来这么多的液体,平日的私处护理虽然知道会有,但从来没有细想过它是怎样的形态。 现在她全都知道了,他也知道了。 她看着他将纸巾叠了两下,那些不能被纸巾吸收的液体沾在他手上,或是滴落下去,扯出长丝。 沈时的表情仍旧平和,右手捏着那张叠起来的纸巾回到双腿之间。 左手扶住她肩头,在她耳边沉声:“叫人。” 秦念开口的瞬间听见自己委屈的哽咽声:“主人……” 他捏着那张纸巾贴上了会y处,秦念被吓得不敢乱动,但也没有拒绝。 于是沈时捏着那张纸巾,从后往前,轻轻用力,去擦她私处的水迹。划过会y,划过阴道口,再划到阴蒂,汁水横流,纸巾早已湿透,甚至流到了他手心里。 他看着她,抓住她的手放在他湿滑的掌心里,在她面颊一侧轻轻吹气:“准备好了么?” -- 28、抽//打//阴//蒂在她掌心里喷//水 div class=imgstyle1 divΡν4②.℃δм(pv42.com) Ρν4②.℃δм(pv42.com) “也是二十下,不许乱动,报数。” 沈时的命令永远像他那个人一样干净利落。 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欲望被唤醒?还是身体处在恐惧之中的本能反应?秦念感受到马鞭的接触,私密处一直热流不断,她能感觉到自己血气上涌,脸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可能身上也是红的,也热烘烘的。 几乎是最后一道防线,塌了以后,所有不曾见人的细小欲望都可以游荡出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尽管秦念很用力地在克制自己,但她的呼吸还是渐渐粗重,想起那些一个人的夜里,视频里有人被打了屁股,哭声和板子声交叠起伏,她躲在被子里听着声音,缓缓消解自己的欲望。 沈时从她身上的潮红判断出来她的状态,恋痛却不耐痛,这不是个好现象。 啪—— “啊……唔……一……主人……”秦念艰难地叫了他一声。 “很疼,对么?”沈时把马鞭贴在她阴蒂上问她。 秦念用力抓住脚踝,深呼吸了几次才点头。 沈时漠然地看着她的辛苦:“好好忍着,每一下,都不许乱动,你的一切,我都必须看见。” 秦念近乎崩溃,她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了,还要怎样的坦白? “主人……疼……我疼……” 啪—— 马鞭的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阴唇的上半部分,阴蒂最为敏感,每一下击打都能让阴蒂一阵颤栗,好像里面蓄满了水,每抽打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秦念斜躺在椅子里,眼看着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抽打下去,每抽打一下便喊一声主人,血液的温度升高,思绪已经混乱,欲望遍布全身,这一次的渴望,b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烈。 整个私处都在疼着,沈时手起手落,从阴蒂到阴唇,每一寸都被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感包裹着,秦念已经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集中精力地去承受疼痛,再用全部的意念束缚住自己不能乱动,她已经分不出其他的心力去控制私处的本能反应了。 所以沈时能看到那个诱惑到极致的入口正在一吞一吐,液体始终清亮,由会y流至红肿的菊花上,再淌到椅子上。 马鞭抽下去,整个y部连带着菊花一起收缩,水流便会从那个小小的穴口处吐出来。 它的一张一合,大概是世界上最诱人的动作,诱敌深入,去黑暗幽深的地方,交合e吸吮,互相探寻索取,各自吐出汁液再融为一t。 沈时看着吞吐的穴口手里的马鞭稍稍用了力,他也并非理智到刀枪不入,跟她在一起,他的确做了几件不太冷静的事情,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即便冲动,他也能很好地控制,甚至,他很享受这种控制。 能控制她,也能控制自己。 秦念的呼吸声急促起来,脸上的潮红越来越重,眼神开始迷离:“啊……主人……求……求求你……我忍不住……忍不住了……” 沈时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将要落下的马鞭在半空停下,给了她喘息冷静的时间。 他的隐忍克制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始终绷在力度最强的时刻:“深呼吸,忍住。” 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满足她。 暂时停顿的抽打让刚刚拱起的欲望缓缓陷落,尚且没有攀至最高点的快感在沈时的命令下被压制住。 还好,她深呼吸后可以暂且忍住,不至于将快感喷发出来。 可是停顿只有虚晃的一瞬,没有经验的秦念很快就被沈时判断出来所处的状态,只要欲望稍稍退散,马鞭就会继续抽打下来。 只需要那么轻巧的三四下,欲望再次登顶,秦念呼吸再次急促,沈时便再停下来。 停顿的时间足够那些让人抓心挠肝的欲望再次缓冲。 秦念已经不知道身下到底是疼还是痒或者是热胀,她从未有过这样磨人的体验,快感将至又硬生生被压制,明明再坚持一秒钟,她就可以攀至顶峰再跌落,可他偏偏不给。 原来他能给她的,远不止于疼痛。 原来他的命令,他的不允许,他的不给,都是另外一种施与。 在停顿的时候,秦念的呼吸仍然粗重急促,她必须快速获取新鲜的空气让大脑清醒起来。 可是到了第三次,她再也忍不住了。 两片阴唇肿胀酥麻,阴蒂每挨上一下,那gu尿意便往出口前进一寸,虽然双手用力抓着脚踝,但是也忍不住地随着抽打往中间并拢。 她仅存的一点意志力只能够让她克制自己不大幅度地动作,其他的一切,她都无法再控制。 秦念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面临高潮,没有抚摸,没有按肉,没有双腿夹紧的用力,只有阴道口和菊花在频繁收缩,似乎是想留下马鞭抽打下来那瞬间的刺痛感,将它们留存至身体里再层层叠加,能让饱满难挨的阴蒂得到释放。 马鞭再次抽下来,极其饱满的一滴液体从阴道口被吐出来,秦念的呼吸加重,无论怎么大口呼吸,她都无法再清醒,她没办法与自己的欲望对抗了,一小gu液体从被藏在深处的尿道口吐出来,阴蒂感觉到一股抽动,似乎是在将欲望往外推去。 秦念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她下意识地抓紧脚踝,可是那gu力量逼迫她屁股都从椅子上抬了起来,整个y部开始狠狠收缩,她完全失了控:“啊……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沈时是在看到那一小gu水流的时候感觉到身下明显的鼓涨,他自然会想在这个收缩得瞬间,将自己全根没入她细小的孔洞里,可是他也更想看到她在极度失控的情况下被继续鞭打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于是他一抬手,马鞭再次抽上去,八分力,足够处在快感里的秦念清晰地感知到尖锐的疼痛了。 也是阴唇感觉到刺痛的这瞬间,一大股水流从尿道口喷出来,沈时看得清楚,水滴溅起足有四五公分的高度,秦念的求饶声变成了高潮时候的娇喘声,整个屁股连带着后腰都在高潮的力量下反复抬起。 沈时没有就此停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上去,本来渐停的水流又再次喷出来,他换手拿着马鞭,上前一步,将她的整个y部包裹在自己的右手掌心里。 微凉的温度覆盖上来,对秦念来说是另外一种刺激,水流没有停下来,y部的抽搭也没有停下来,阴蒂在动,尿道和阴道好像也在抽搭,就连菊花,都在向里面收缩。 她被欲望拉扯进淫靡的世界里,那一刻,脑中极度清醒,又极度混乱。高潮没顶的时候,秦念下意识地闭眼,却被沈时制止。 “睁开眼睛,看着我。” 秦念咬紧嘴唇,睁开眼睛却不敢看他。 “看着我,这是命令。” 他声音低缓,掀开她最后一层遮掩,他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秦念死死咬住嘴唇看着他,她并不希望欲望先于理智对眼前这个人产生太多的好感,可在被欲望支配的过程里, 她很难控制自己,他的冷静克制像鱼钩一般钓住她的淫靡放荡,两个陌生人在这一瞬间抛弃了所有的意识,欲望互相粘合,仿佛融为一t。 秦念知道她正双腿打开的被他打到高潮,甚至尿了出来,可快感让她爱上这种感觉。不,准确一点说,是快感告诉她,一直以来,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是无论多疼,都继续打下去;是无论多羞耻,都继续强制下去;是无论多不堪,都继续爱下去。 她无法割舍这份感觉,它深种在她的基因里,毫无保留地被他唤醒,于是她潜藏的欲望被他认领驯服,将他认作主人。 沈时右手始终包裹住她的y部,她的每一股小水流,都流进他的掌心里,她暗处的收缩,他的掌心也能感觉到,她欲望的归属感,也被他牢牢握紧自己的掌心里。 沈时承认,将她圈在自己身下,让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是满足的,尤其是发现她被欲望支配,眼神里全都是对他的依赖,他连心房都暖涨起来。 是调教,也像驯服,他就是喜欢听她叫他主人,就是想要让她在自己的命令里羞耻地走向服从。 他贪婪又自私,但这也是第一次。 秦念的呼吸渐渐平缓,身体从抽搐变为颤抖,情欲云雾消散,大脑渐渐清醒,沈时看见她双瞳里那层欲念褪去,在她上首幽幽问道:“知道这是什么么?” 秦念说话,沈时的手也没有动。 “告诉我,以前自慰的时候,有没有过?嗯?” 秦念看着他摇摇头,快感褪去以后,心里升起莫名浓重的失落感,委屈又孤独,眼泪流得毫无预兆。 眼泪顺着眼角流至头发里,沈时愣怔一瞬,转而抬手拍在了刚刚高潮过的红肿部位。 “啊……主人……”秦念惊呼出口,沈时才略微满意。 手指终于不再君子,先是整个的按压住全部的私处轻柔起来:“以前知不知道没有插入也可以吸ng高潮?” “知……知道……” 中指在中间的细缝左右拨动,又从一侧细细抚摸至另一侧,因为刚刚那些水,两片阴唇滑腻柔软,微微发热,光是手感,就足够让人生出欲望来。 中指向上摸到仍然肿胀的阴蒂,轻轻拨弄以后稍微用力按下去。 “唔……主……主人……” 高潮的余韵过后,阴蒂似乎更加敏感,稍微一动,它里面便跟着抽动,力道大得连菊花都跟着抽搐了一下。 “如果有x,你的这里就不仅仅肿成这样。”沈时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两下,又顺着向下,来到阴道口。 他声音低沉又认真:“我还会从这里插进去。”他说着,中指指尖在她阴道口打圈。 “还有你喷出来的那些水,会是现在的两倍甚至三倍。” 沈时继续贴近她,在耳边道:“还有很多很多。” 他的手仍然在轻轻按肉,秦念的双手也仍然抓着脚踝,像是在主动敞开,由着他反复肉捻似的。 秦念说不上自己是哪里来的委屈,她就是压不住心里的这gu感觉,委屈一点一点漫上来,酸了鼻子红了眼眶,呼吸抽噎起来。 沈时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秦念没有说话,也没有叫人,只是看着他哭了起来,委屈得像是在外面被欺负狠了的小孩,想要在他这里要一点点安慰。 -- 29、只是轻轻哭一场(给她下面擦G净) 秦念终于哭了出来。 想起来他说的那句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哭出来”。 眼泪流得肆无忌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阴蒂好像也随着停顿下来的调教彻底放松了,那里面一直蓄积的水流,全部流了出来。 不是高潮欲望登顶时候的喷射,只是在他的注视下,平静地、像溪水一般缓缓流了出来。 也许是尿道,也许是阴道,也许是她还不甚清楚的别的地方,随着水流正在抽搐。 可这一切竟然发生得极其平静,被他的手掌覆盖包裹着,自然而然地流动着、抽搐着。 秦念也不再因羞耻而躲避他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脸上在发烧,身上在发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发生着怎样不堪的事情,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刻,她看着他,他亦望着她,眼神代替话语,成为唯一的交流。 除了令她羞耻的水流声之外,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她在抽噎,而他沉稳依旧,甚至不染半分情欲,没有丝毫被欲望挟持的危险,让她彻底地放下了所有的顾虑。 那水流也流得彻底,被他包裹着,所有的隐秘,所有的抽搐,都一点一点完完整整地发生着,她在此之前积攒的所有欲望,好像是一次作业,而现在,被g干净净地释放,尽数交到他面前。 她脑中的混沌与清醒交织,身体内热浪消退后的失落感让她不断地流着眼泪,委屈的情绪和他的气息混杂着,她知道,这一刻,她多想依赖他,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又占有他。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主人,那你可不可以就这样静静地多陪我一会儿? 给我拥抱和亲吻,给我不容置疑的归属感与安全感,让我时时刻刻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属于你。 哪怕,只是在属于你的时间里,我们心无旁骛地,属于彼此。 我从不认为在你面前的乞求是卑微的,那是只有我们能听得懂的情话。 我甚至想要不断的乞求,求你,反复确认,这个人是你,是主人,我的主人。 你看,你也属于我,你的呼吸,你周身的微风,全部都属于我,我的卑微、我的乞求、我的归属,也许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 我没办法解释,当卑微与占有欲成为一t,我所有的欲望与恶劣,都是我,那是另一个我,也是真实的我。 我想要你的控制,要你的惩罚,要你强制我做所有我不能的事,要痛,要羞耻,要哭求。 更要你冷静,冷静地看我一点一点沦陷。 可我更贪心,也想要看你冷静过后,所有的不忍与心疼。 沈时俯身看着她,撑住椅子的手没有动,覆盖着她下体的手也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流眼泪,好像随意的动作,是对她的打扰。 他说给她一个哭出来的借口,现在实现了,他想让她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就像她身下的反应那样,干净、彻底、不设防。 也许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诡异,可他在看着身下光着身子的姑娘终于哭出来的时候,身体里所有的冲动和不冷静竟然慢慢回归平稳。 它们并没有消失,欲望也含在身体里,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念头,都在身体里被驯服,缓缓涌动,也许指向一个出口,可他竟然想要细细体会这份感觉。 他身上暖意融融,脑中清晰地闪过一个念头,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鲜活过,他喜欢这时候的自己,心里有个字从灰尘里渐渐显露,尽管模糊着,却像是发着光,好像,他有一点理解为什么人们总是对“爱”那么痴迷了。 就像这一刻,他看着身下柔弱无助的姑娘,甚至不礼貌地将手放在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却觉得两人之间氤氲着的一切气息都让他有了除了x以外所有的欲望。 我想要你属于我,臣服于我,我不断地对你施与命令和疼痛,要反复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与烙印,从里到外,显露的,隐秘的,只能给我,也必须只给我。 我要你放下一切,包括姓名与身份,包括尊严与顾虑,你所有的反应只能因我而起,你所有的呼唤与求救,只能是我。 我要你敞开甚至不曾对自己坦白的一切,身体的,心里的,现实的,幻想的,我要你的羞耻心给我,坦诚给我,放荡给我,骄奢y逸都给我。 也只能给我。 我要你,即便不进入你的身体,也无比确认,你属于我,比如现在,你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哭。 我要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都如此刻,连空气都无法打扰。 我要这一刻的无限延长,悠远又绵长。更要你知道,无论你我眼前,或是两不相见,你都属于我。 可我也知道,我必将放你归山林,入人间。 我变态地占有,我贪心地霸道,这是无处安放又肆虐横生的占有欲,也是我难以启齿的羞耻心。 我要你在我面前所有的自主情绪都来自我,也要你相信我,把所有的信任给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可我要在你卸下所有防备后给你疼痛,也给你安抚,但却要你清醒地明白,这不是愚弄,不是调戏。 那这是什么呢?沈时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给自己心里这些情绪一个准确的定位。 原来他的情绪,b化学符号复杂千万倍,也陌生千万倍。 他看着她,秦念的眼泪似乎源源不断,连自己身下的抽搐与失禁何时停下来的也没有发现。 可沈时知道,他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也将她所有的气息拢在身下。 如果这一刻,秦念被他笼罩着看着他哭的这一刻,沈时就能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感觉应该被叫做幸福的话,那后来,后来他就不会在她不断地喊他“主人”的夜里,断然离去。 相b秦念,或许沈时才是那个更需要爱,也更害怕爱的人。 但这个时候,他仍然以为,自己并没有那么需要这种感情。 尽管,他正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与她拥抱和亲吻的念头,而这念头里,并没有性欲的怂恿,只是内心的渴望,一种原始的表达。 沈时静静地等着秦念,等她终于没有了眼泪,平缓了情绪,才缓缓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想说话么?” 秦念垂下睫毛,轻轻摇了摇头。 沈时这次没有强迫她抬头,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动了动:“别动,给你清理一下。” 秦念歪了歪头,有些羞赧。 沈时不再计较,起身拿来纸巾和一个玻璃罐。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大开的姿势。 她很乖,没有动。 沈时拿着纸巾过来,抽了几张纸出来,在她面前微微弯腰,一手捧过她的脸,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看着我,或者看着你自己。” 眼神代替话语询问她,秦念轻轻地抿了抿嘴唇,表示同意,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把纸巾放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秦念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去洗澡,而是在这里浪费这么多纸巾。 而她却还要看着他给自己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弯腰低头,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私处,手指动作轻柔,捏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先是将y部沾染的所有水渍擦干净,包括大腿根部、外阴唇、会y处,然后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外阴唇分开,那里面还包裹着许多黏滑的液体,也让他用纸巾细细擦拭着,分开阴唇的软肉,里面从未见人的缝隙,也被他一一照顾到。 他动作极其轻柔,没有给秦念造成任何不适,甚至有一点舒服,让她那些不安的羞赧渐渐舒缓开来。 确认y部已经擦干净之后,沈时才重新换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已经红肿的小菊花。 水流总是会流到这里,小菊花冤枉又可怜,隔着两层纸巾,沈时的手指贴上中间的小小凹陷处轻轻肉了肉,让纸巾将这里的水分吸g,才又细细地在那些褶皱上研磨,确保动作不会让她感到尖锐的疼痛,也不会造成任何破损,他像是在照顾一个流浪的小宝宝一样耐心,给她的小菊花擦得g干净净。 秦念鼻子一酸,突然又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神情里没有半分戏谑地去看自己的私密处,她的情绪里总是有委屈又有依赖。 小菊花突然抽动了一下,沈时顿了顿,回头看秦念,见她眼里含着泪,一副泪盈于睫,要哭不哭的模样。 最后给下面又擦了擦,沈时才起身,认真地看着她。 他似乎是在等她,要发作哭出来也好,或者平缓下来也好,他都可以继续等她,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嘲弄,没有焦躁,只有温柔安静又耐心的注视。 能让她踏实下来的注视。 秦念没有再哭,而是回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沈时笑了笑,话语g燥沉稳:“还想哭么?” 秦念摇了摇头。 “那想说什么?” 秦念还是摇摇头。 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不需要再说话,好像语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打扰。 沈时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那我继续了?” -- гòùRòùЩù.IN 30、yi//唇涂抹磨砂膏 秦念抬眼看他,却又有些不敢,沈时并不着急,只看着她静静等着。 她再次点头以后,沈时才拿来那个玻璃罐,打开以后,是与他气质并不相符的甜杏仁的味道。 他用食指在里面挑了一点膏t,抹在了她红肿的菊花上。 有一点凉,但还可以忍受,秦念不知道那是什么,原本以为是润滑油,但沈时用食指在上面开始轻柔地打圈的时候,她才知道,那原来是磨砂膏。 “疼么?” 沈时一边轻轻在她菊花上按肉,一边抬头问她。 秦念霎时红了脸,又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磨砂的颗粒的确在细细研磨着她菊花细嫩的皮肤,但并没有粗糙之感,膏t顺滑滋润,他的动作也极其轻柔,对她红肿的菊花来说,这几乎是一种舒缓。 她的菊花和他指尖的温度让膏t慢慢融化,动作又延伸至菊花后面,平日里被夹在t肉中间耻于见人的沟壑,也被他轻轻按摩,直至那些细小的颗粒也渐渐融化,沈时才停下。 这次是用工具在玻璃罐里挑出一点来,放到手心里。 他没有急着动作,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疼了的话告诉我。” 秦念点点头,眼里又泛出泪来,连鼻头都红扑扑。 她能分得清楚,给她的菊花做护理也算是调教的一部分,把所有隐秘交给他,由他支配,但他问她疼不疼,这不是有关x的调教,而是单纯地关心她疼不疼。 也许是施虐欲得到了释放,沈时莫名心安,极有耐x地把磨砂膏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她阴唇上,他靠她很近,将她私处的所有都一一看了去,哪里有褶皱,哪里有缝隙,哪里皮肤薄嫩,哪里颜色略深,阴唇的形状和手感,阴蒂的位置和大小,他全都知晓。 他为她细细按摩护理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再正常不过,并不是私处这样敏感羞耻的地方,而是一个普通的与x无关的身体部位。 可偏偏是一个几乎只与x有关的部位,却被他那样无欲无求地呵护着。 秦念一点一点找回自己的思绪,看清楚现在两个人的情形,她仍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被他一点一点仔细观察与抚摸,大概就是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身下竟然有了反应,她并不是很确定,只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暗自调整呼吸。 沈时早就发现了,那个紧密的入口处,像是包裹着一个小小的泉眼,正在一点一点渗出泉水,让他手底下的磨砂膏变得滑腻了起来。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仍旧继续按肉清理,好像那些液体与x无关,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其实,本来就再正常不过了,被这样抚摸搓肉阴唇,那里流出液体本来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需感到羞耻。 尽管这些事情,总是与羞耻心牵扯在一起,但在沈时这里仍旧不能说明什么。 他对x的理智与极端,都不太像个正常人,他自己也知道。 索性不去考虑那么多,他的坦荡本就自无情里生出来。 “主人……” 沈时的手指还在她阴唇上按肉,磨砂膏的颗粒感在柔嫩敏感的皮肤上异常明显,秦念虽然有反应,但也不是意乱情迷,只是看着他那般认真小心地模样忍不住地叫了他一声。 沈时抬眼看她:“怎么了?” 秦念抿了抿嘴,摇头:“没……没怎么,就是突然……突然想和你说话……” 磨砂膏会化开,别的东西也会化开。 沈时继续给她会y处按肉:“想说什么?” 秦念屏住呼吸:“不……不知道……” 有水流流下来,沈时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又从手心里挑出一点磨砂膏,放到她y部外侧的大腿根部。 “想说的话什么都可以。” 沈时的回答并不带什么情绪,也没有什么与温暖相关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就足够安抚她小小跳动的敏感神经。 “主人……” “嗯?”沈时又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要说别的的意思,就由着她去了。 也许是高潮过后敏感的情绪,让秦念有些莫名可笑的伤感,意识到她只能在这种情况下叫他,便突然想多叫他几声:“主人……” 沈时这次没有疑问,也没有抬头,给她肯定的回答:“嗯。” 简短有力的应声词背后,是他心里的一小声回答:我在。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秦念看着他的侧脸,思绪有些游离,好像忘了自己和他正在做什么事情,又小声开口,叫得却很自然。 “主人……” “嗯。” 是不为人知也难以启齿的奇怪情绪,是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要安放在谁心里的隐秘,如果是你,希望真的是你 希望你能听懂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一声“主人”背后的依赖。 希望这一声“主人”你这辈子只对我说。 没有人再说话,情绪流转,安静也舒缓,即使陌生也没有尴尬,沈时终于停下,站起身来向她伸出手:“去洗干净。” 秦念迟疑着抬头看他,把手缓缓伸出去,他上前轻轻握住,扶着她又握住她另一只手腕,带她站起来。 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刚站到地上,秦念的大腿有些酸痛,沈时不急着动作,给她缓解的空隙,才带她往卫生间去。 本以为是要她自己洗,结果沈时拿下来花洒让她弯腰,秦念才知道,是他要给她洗……还是洗下面…… “转过去,弯腰。” 这一次,是命令。 秦念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命令的不容反驳。 命令的强制会让她害怕,但他这个人的气息也能安抚她的恐慌,别管是什么或者因为什么,在调教的氛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调教。 秦念转过身,可还是弯不下腰。 “把手放到洗手台上去,弯腰。” 是更加详细的命令,她不再挣扎,乖乖把手放上去,上臂碰到脸颊,是烫的。 沈时在背后看着她纤瘦脆薄的后背,一路顺滑而下,腰窝明显甚至让他莫名想到汤圆,可是屁股已经被他欺负得完全没有原本白嫩的模样了。 一只手覆上去,屁股本能地收缩一下,又犹犹豫豫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热度,还微微发硬,有暂时不会消退的肿痕,手掌按住一边的屁股蛋儿轻轻抓肉,奇异的触感让他的欲望暗潮汹涌。 轻轻抓肉着她的屁股,知道她正在忍着,那暗潮更加澎湃起来。 “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 他的话音是从那暗潮里拎出来,但是秦念的呼吸已经不稳起来,自顾不暇,腰往下塌了塌,屁股便高了一点。 但沈时并不是很满意,按着她后背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向下陷,屁股更高地撅起来。 “腿分开。” 这一次是更加羞耻的姿势。 她下面再次湿透,甚至双腿分开的时候带着阴唇的软肉分开能听到一点水声。 “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湿了?” 沈时的问话总是干净又不带情欲,没有调戏与嘲弄,好像在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饿了?”一样正常。 越是这样的正常观察与问话,越带着羞辱的意味。 秦念不说话,沈时抬手朝那个高高撅起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不痛,但警醒意味十足。 “唔……主人……我…我不知道……”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秦念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她想立刻洗干净躲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再不见人,可是躲进去以后呢? 啪! 又是不重的巴掌。 “唔……想……想要摸下面……” 是啊,如果躲起来,还是会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会因为酥痒的感觉伸手去触碰,她自然是有欲望的,温柔的抚摸还会再次唤醒性欲,然后躲在被子里g只有自己知道的坏事情。 而现在,她也想告诉他,甚至欲望怂恿她,把一切想法都交给他,跟他坦白,也跟他耍赖。 沈时的手掌继续在她屁股上抓肉了几下,并没有去触摸她的下体,而是看着她在揉捏里,继续湿润。 然后,他打开了花洒。 温度合适,先冲淋在她腿上,让她慢慢适应温度,然后才来到她两腿中间。 温水冲上去的时候,秦念陡然明白,他根本不会有求必应。 有时候她想要的,他偏不会给。 他要她在被欲望驱使的同时被迫尝到不得不克制欲望的滋味,让欲浪翻滚叫嚣而偏偏不随它所愿,看欲望能继续掀起怎样的浪潮,看自己是否会失控继而被随意摆布豁出一切。 他要知道她的底线,更要她自己知道。 花洒将她私处的磨砂膏全部冲走,带有动力的细密水流冲击在她刚刚被马鞭抽打过又被按摩过的细嫩阴唇上,酥痒感一路汇集到阴蒂,欲望来得迅疾而凶猛。 她抓住洗手台的边缘,尽力克制住自己哽在喉咙里的呻吟。 每一道水流,都像是在按摩,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尿意。 “主人……唔……主人……” 沈时自然知道她忍得辛苦,可越是辛苦,便越想强迫她克制自己的动作。 “是不是,想尿出来?” -- 31、花洒冲洗yi//唇并喷//水 秦念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状态如此了然,花洒的每一个细小水流都带着一小gu力量冲击在她y部,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感觉到酥麻的刺激,尤其是经过拍打和按摩以后,小阴唇也红肿得藏不住,水流冲击上来,她好像随时都会失禁。 “唔……”水流换了方向,冲击在她肿胀的屁股上,对y部合适的温度对屁股来说稍微有些凉,而那份冲击的骤然离开,也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应。 然后又回到了y部。 “唔……主人……主人……想……”秦念已经顾不上说这话合适还是不合适,她被欲望折磨透了,她投降了。 “想什么?” “想尿出来……主人……呜呜呜……” 心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一点一点说出来b着自己去直面欲望,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在一个人面前完全说出来,是对他的坦白,也是发现自己的捷径。 沈时调大了花洒的水流,对准了秦念红肿的y部。 “啊……主人……不要,不要……” 屁股有想要扭动的迹象,沈时伸手压住了她的腰,声音低沉而蛊惑:“不许动,看看会发生什么。” “主人……我难受……好难受啊呜呜呜……” 秦念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她想求他,却不知道该求什么。 “哪里难受?想做什么?说出来。” “下……下面难受,想……主人呜呜呜……我不要说,不要说了……啊……” 沈时调整了花洒的角度,最有力的水流对准了阴蒂的位置。 “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烧起一把火。 “不……不知道……” “把你绑起来,一动不能动,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让你高潮,哪怕你不想。或者让你像现在这样,求而不得,想尿却尿不出来。” 他天生就充满了施虐欲,他从来不会手软,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从来都心狠手辣。 “不要……不要那样……” 眼神从她发抖的后颈挪开,偏头看了看仍然被水冲击着的y部,红肿会慢慢消下去,但欲望的红又会慢慢升起。 “主人,主人……我想……想尿出来,想……碰一下……呜呜呜……” 她说不出口,沈时没打算b她,她却自己“主动招供”了。 沈时没再说话,一手压着她的腰也没有十分用力,只是示意她不许乱动,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在她y部来回游走,拇指偶尔调整水流的大小。 当水流变小时,沈时看到她阴唇剧烈地收缩,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想要拼命呼吸。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走……” 水流时大时小,秦念起先还会求饶,后来也只是不停地喊他主人,其他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y部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与折磨,前后不过几个来回,秦念感觉自己再次被欲望裹挟,什么都不想管,只有那gu热血在身体里奔涌,脸上仿佛着了火,连呼吸都滚烫,欲望堵在出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出来。 但总会出来。 “啊……主人……” 被限制了不许乱动,她就当真不乱动,欲望聚集起来就更容易,沈时清楚地看见她身下喷出一阵液体,每停顿两三秒再喷出一阵。 沈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用花洒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但她的敏感程度还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控制欲里带有一种毁灭,他想看这个尚且还是处女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失禁,想让她被限制自由和欲望的时候去激发她的欲望,想要在她忍不住喷水的时候进入她。 想在她身上做一切破坏,又让她只能向自己求饶。 求饶里不是恐惧,不是害怕,应该是依赖,是交付,是坦诚。 在秦念高潮的几分钟里,沈时的脑中也高速闪过许许多多画面。 他没见过的画面。 除了那些蛰伏已久的欲望,还有别的。 或许和她在一起也不一定只是这样赤裸相对。 “啊……”花洒调整了位置,对准了红彤彤的小菊花,b对准正在高潮的y部更加刺激,秦念忍不住发出喘息的声响。 她大口的呼吸着,仿佛得不到新鲜空气一般贪婪,而菊花和阴道口也同样在大力收缩。 她似乎是已经到极限了,这次也不仅仅只是高潮,或许是真的到了边缘,高潮过后,她完全失禁了。 不停地哭,又不停地喷水,膝盖发软,浑身都跟着发软。 沈时压住他腰的手换到了腹部托着她,借此支撑她不会倒下去。 直到她不再喷水,喘息声变成细小的啜泣声,沈时才关掉花洒,把她扶起来。 秦念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连抬一抬眼皮都艰难,胡乱地找了地方靠了上去,脑中一片空白。 沈时顿了一会,詹姆斯曾经说过,他眉峰凌厉有b人之势,可若是他看见现在的沈时,大概也会惊讶于他眉眼当中软化的柔情。 那也许不是沈时,也或许是真正的沈时。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动作,呼吸沉沉,沈时调整了几下呼吸,才又打开花洒,给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认真地冲了澡。 把她整个人放进被子里的时候,沈时看着她沉静又略带媚色的眼尾心想,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深沉又安稳么?为什么不觉得危险? 她的屁股伤得不轻,离开之前,沈时特意给她翻了个身,仔细地检查了伤势又上了药才离开。 秦念很久都没有过这样深的睡眠了,没有做梦,没有顾虑,踏实深沉地睡上几个小时,原来好好睡觉也会成为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黑了,她并不知道是几点,呆呆地躺了一会,连自己都不想打扰这个安静的时刻。 可是,她有点想去卫生间,动了动,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正在想要如何解决这点难堪的私人问题时,书房的门开了,带进来一点微弱的光。 沈时发现她抬头看过来,看到了她双眸中的光亮, “醒了?” “……嗯……” 他没有开房间的灯,而是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小台灯,有光,但不刺眼。 他朝秦念走过去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间宽大的棉质t恤和她的内裤。 下意识地抓住了被子,把口鼻埋进去。 会害羞的姑娘。 沈时眼神柔和下来,把衣服递给她:“先穿这个吧。”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递过来的衣服:“嗯……” “我在客厅等你,需要什么再喊我。” 露出被子的半个脑袋继续点点头。 沈时朝她屁股的位置看了一眼,被子里的声音又急又闷:“我可以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了,抬手把被子往下扒拉:“不许闷着自己。” 秦念垂眼点点头,又想缩进被子里装鸵鸟,沈时轻皱了眉看她,又马上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用力点头。 这次他是真的笑了。 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自己穿衣服。 屁股还是疼的,秦念给自己穿内裤的时候脸上突然烫起来,明明做得那么过分,结果却抹不开面子在他面前穿衣服。 瞎矫情。 她在心里斥责自己,脸上却是更烫了。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沈时正好把菜端上餐桌。 听见她出来,抬头看她一眼:“吃点东西再睡?” 秦念愣怔一下,随即点头,这个看着有些过于简洁的屋子终于有了一点家的味道,沈时这个同样过于简洁的人也有了一点烟火气。 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者走下神坛,为她清扫落满h叶的青砖路。 “清淡一点肠胃不会有负担,不影响睡眠。” 沈时见她盯着面前他给她夹的菜,以为是过于清淡不合她口味。 秦念摇摇头:“是吃不下了……” 这次换沈时绷不住惊讶的表情了,他对女孩子的饭量从来没有概念,他如果没看错的话,一顿饭她只喝了几口汤,清炒时蔬里只吃了四块山药,五六片荷兰豆,外加两小片百合,清蒸虾倒是吃了六个,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 “你在减肥?” 秦念摇头:“没有。” “不舒服?” “没有。” “……” “是真的吃不下……” 吃得太饱也会影响睡眠,沈时终于点点头:“那去休息?” 秦念摇头:“你书房里的书……” “可以看。” “谢谢。” 沈时起身收起她的碗筷:“记得把房间里的灯打开。” “好!” 秦念弯了眼睛回答得爽脆利落,像得到了奖励的糖果,回书房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沈时弯腰收拾她剥下来的虾皮,悄悄抿了嘴。 小姑娘。 -- 32、被惩罚比被爱更重要 沈时回房间的时候,秦念正在他一排书架前低头看书,连他进来都没有注意,沈时就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 安安静静又喜欢看书的小姑娘,总归是可爱的。 可爱。 他好像从来没用过这个词去形容这个世间的任何事物。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理解的句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始终停留在一个位置,书也没有翻页。 沈时走到她身旁,看了一眼,是关于虐恋成因论述的某一部分。 “受虐者认为,自己在得到被禁止的x快乐之后,应当受到痛苦的惩罚,或者是事先付出受惩罚的代价,然后才可以期望得到x快感。” 虐恋成因里提到,虐恋来源于x行为本身的负罪感,而受虐倾向有消除负罪感的功能。 秦念在这里顿住。 沈时见她始终停在这里,忍不住开口问她:“是在认同负罪感这种说法?” 她看着书摇了摇头:“如果负罪感可以通过鞭打而轻易消除,那也可能算不上真正的负罪感。” “所以经过这两天,心里的负罪感反而更多了?” 秦念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想。” 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话背后隐藏的意味,她一直都在被调教,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去想这些? 沈时倒是自然:“在受虐倾向中,超我是扭曲的,它是一种过分严厉的超我,任何背离传统意义上正确的事情在你这里都会成为一种需要被惩罚的错误。受虐欲也好,欲望也好,它是你永久x的特征,也是你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你获取快乐。” 秦念仰头看他,眉眼里充满疑惑:“可这也是负罪感不是吗?” “那你快乐吗?” 问话是沈时脱口而出的,当问出口的那一瞬间便暗中有了期待也有了答案,两人都没再说话,在书架前一低一仰,对视了一会儿。 沈时抬手抽走了她手里的书:“关于社会学的问题,又涉及到心理是最难以解答的,每个人的心理成因千差万别,书里的论点,只是提供一种参照可能,并不能将人整齐地归类,所以,”他把书放回书架上,“不必找出一个能解释你自己的论点,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受虐成因的一种解释,存在,没有雷同。” 秦念下意识地捏了捏t恤的底边:“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时看着她下垂的睫毛在脸上映出的影子:“嗯” “我回答你上次的伤半个月才好,你为什么打我?明明……” 明明一开始是在给她按肉的…… “半个月才好,说明你自己护理得并不好,这中间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念疑惑抬头,明明是这个人说他们是陌生人的,也是他说惩罚之后没有关心的,怎么又来怪她?真是好不讲理。 “我虽然说了要做陌生人,但伤害是我造成的,你有权利向我索要补偿。”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任何时候都可以。” 秦念心里绕来绕去,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上一次说他们只能是陌生人,这一次又说随时可以索要补偿,干脆不再想了。 “那借你的书看,可以作为补偿吗?” 沈时点头:“可以。” 秦念又想去拿书,却被他制止:“今天不可以了,上点药,好好休息,明天再看。” “那……我自己上药……可以么?” “你说呢?” 是明显的拒绝,沈时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床边示意她趴上去,这个时候秦念发现,虽然两人做过那么多大尺度的事情,但是现在竟然完全不想再经历一遍,就连上药这种原本觉得亲密温暖的事情,也不想经历,只想自己看会书再睡觉就好了,肿屁股就算不理它,它自己也会好的。 沈时看着她低头站在自己面前捏着衣服底边,满脸通红,迟迟不肯趴上床忍不住换了命令的口吻:“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屁股不疼了?” 言下之意是,脱离了调教和惩罚的语境,就不听话了? 秦念这才慢吞吞爬到床上去,x部接触床垫那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内衣,他就没给她! 那刚刚岂不是一直被看着? 想到这里,她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又拿胳膊把自己脑袋圈起来。 又装鸵鸟。 沈时心道。 “饭前刚刚跟你说了不许闷着自己。” 鸵鸟没动,沈时屈起右手食指,在她后脑勺敲了一记。 “唔……”秦念红着脸抬头,但还是背对了他。 沈时掀开t恤底边,放到腰际,棉质内裤已经不能将她肿胀的t肉完整包裹起来,青紫红肿,还敢跟他说自己上药。 叹了口气,小心地捏住内裤边缘从她身上揭下来,沈时皱了眉,开始怀疑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原来清醒的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而不是发泄过后全然忘记。 喷雾是温热的,他特意用温水暖过了才拿来给她用的。 这和以前又不一样。 每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步骤他以前连想都不会想,但是这一次却觉得一步都不可以省。 刚刚和她说受虐成因那部分,他记得书里用的是“虐恋”两个字,他特意替换掉了。 他不能伤害她,更不能误导一个孩子。 “唔……”给她按肉的地方有肿块,她没忍住自己的声音。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瘀紫确实严重。 “这里,很疼么?”他又捏了捏。 “唔……嗯……” 他放缓了力道,掌心贴在肿块上给她按肉着,即便她脑袋背对着他,沈时也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既然很疼,为什么还喜欢被打屁股?” 秦念皱眉,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喜欢打人?这不是一样无厘头的问题吗? 沈时看出她表情上的一点挑衅,又补充道:“我要你的回答。” 秦念想了想,忍着身后的痛开口道:“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或者,惩罚是爱的一种替代,因为并不能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索取爱,那么索取惩罚的同时也得到了关注和管教,而且,被惩罚以后,如果不小心睡得太沉,也可以被当做是太疼的缘故,是被动的,而不是我主动的。” 一个典型的被动,想要的惩罚是被动的,由此而来的一系列反应都是被动的,才不至于让她心里产生焦虑感和负罪感。 不过有一句话,他们倒是不谋而合。 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对沈时而言,短暂的惩罚与强制,b长久的爱更容易。只有调教才能满足他完全统治和掌控另一个人的欲望,才能让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这种欲望只能短时间存在,若是长久地持续,只怕两人都会疯掉。 “好了,睡吧。” “主人……” 沈时刚要走,却被她叫住。 “明天走的时候,我可以借走你的书吗?” 沈时点头:“需要还的。” “我知道。” “睡吧。” “谢谢……” 露出被子的眼睛迎着窗外的月光,是水一般的清亮。 关上门的那瞬间,沈时站在门外,低头想了许久那句“明天走的时候”。 第二天沈时让秦念中午在书房睡一会,结果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阴沉下来,屋子里暗沉沉的,转头看见沈时坐在书桌前工作,忽然想到,他坐的那把椅子,是昨天她躺的那把。 而他现在正神色自若地坐在上面,表情看起来严肃认真,应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她有些恍惚,这样一个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人,和昨天那个有着强大施虐欲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呢? 沈时发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去:“吵醒你了?” 秦念摇摇头,没说话。 沈时起身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看着窗外没有说话,秦念也仍旧静静地躺着。 两天两夜,好像漫长得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明明是只见过两次的人,明明是只想见一面然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却在即将分别这一刻沉默得连再见都不想说。 沈时回头看她,两人对视,却仍旧不说话。 该送你走了。 我知道。 还疼么? 还好。如果疼得久一点,也许会更好。 沈时将手放进她后脑与枕头之间想扶她起来,秦念却下意识地抓住他穴口的衣襟。 沈时一顿,没再动作。 抓住他衣服的手稍稍用力,沈时缓缓向前靠近她,无限地靠近她,然后停在她面前不过一寸的距离,秦念稍稍偏过头去,目光停在他侧脸下颌的位置,没有再动。 二人之间呼吸相闻,那些发生过的情色画面在脑中不断闪过,却像是失去了情色的味道,也没有那样禁欲而过火。 他们之间无限接近过,却始终遥远着。 如果需要一个拥抱,也不是不可以。沈时心里想着却没动作。 但我并不需要拥抱这样奢侈的东西,只要靠近一点,让我知道你真的存在,知道这两天是真的存在,哪怕只有过这两天,也好。 沈时的目光同样也落在她的侧脸,聪明的姑娘,许多事,有过就好,不必长久。 最终是秦念先松了手:“送我走吧。” 那力道落下去,心也跟着沉下去,他起身坐好,下意识地碰了碰刚才被她抓着的地方,虎口掩住口鼻轻咳一声,故作轻松道:“起来换衣服吧,顺便看一下要借走哪两本书。” 秦念强迫自己不再留恋这里,穿戴好后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两人在书架前挑书。 在秦念要拿第三本书的时候,沈时制止了她:“一次只能借两本,看完再借。” “b我们学校图书馆借的还少……” “你的专业需要看的书本来就多,平时还有作业要写,一个月看我两本书,也不少了。” 他说得有道理,秦念极不情愿地把第三本放了回去。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目光停在昨天她看得那本书上。 “想看这一本?” 秦念点头:“其实我以前看过的,但是那个时候还小……”还没有跟他经历过这些,现在在看应该会不一样。 后面这句她没说。 “可以看,但是不能把论点当成标准答案。” 秦念点头,这个时候,她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当是一句“尽信书则不如无书”的劝解。 送她走之前,沈时再次强调了不能因为看这两本书耽误了课程,又把给她用的外用药带上说了几句使用方法,秦念都一一应下来,等看着她进了学校大门,沈时却在心里轻笑。 傻姑娘,当你出现的时候,你就是标准答案。 分开的日子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煎熬,但却觉得如影随形。好像每个时刻,心里的那个人,都在身边。 坐在书桌前办公的沈时抿了抿嘴,然后听到正在他书房搜罗书的詹姆斯一声惊异的喊叫:“沈!我发现你少了两本书!” 沈时没有说话,詹姆斯从书架前疾步走到他面前:“沈!” 沈时抬头,颇为自然道:“我借人了。” 詹姆斯的表情从怀疑到吃惊再到不可置信,最后像是失去了件宝贝似的开口道:“沈,你变了。” 沈时这回只抬了抬眼皮,詹姆斯怒其不争:“要命的是你还承认了。” 嗡——嗡—— 沈时电话响了,两人都看了一眼。 詹姆斯疑惑道:“你笑什么?” 沈时拿起电话:“借书的人要还书了。” 划开接听键的那瞬间,沈时想起来,今天,是第二十天,还不到一个月。 -- 33、今天为什么打你//P//股? 秦念被接回沈时的书房之前,两人一路无话,她感觉到气氛上的一点严肃,可是又因为见到他心里含着一点小小的期待。 等进了书房,沈时坐回椅子上,秦念在书桌前乖乖站着,那两本还回来的书也乖乖躺在书桌上。 她抿紧嘴唇,眼神飘忽不定。 沈时靠着椅背,看看书,又看看她,好整以暇。 干净的指节轻扣椅背,看着面前的姑娘慢吞吞呢红了脸才开口:“手机里有课表么?” 秦念茫然抬头:“啊?哦……有……” “给我看。” 秦念掏出手机,找到课表,像小学生交作业一般双手递过去。 沈时看了看她的课表,抬眼问她:“课程排得比较满,周一到周五没有课的时间加起来只有一天半,我如果猜得没错,现当代作家研究和比较美学这两门课程的老师很严格,每周都会布置作业,另外周末还有社团活动,对吧?” 秦念看着他皱眉,点头。 “那你告诉我,这两本书都是什么时候看的?” “没……没课的时候看的……” 眼神游离在书桌的边沿,不敢再看他。 “刚刚那两门课程最近有作业么?” 继续点头。 “什么时候写的?” 秦念顿住,他的言辞并不犀利,但话语里透出严肃的气息,让她心里生出些许悔意——早知道,就不在逻辑学的课上写论文了。 沈时拿过那本书随手翻了翻,有新的折痕,虽然原本有他折过的地方,但他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新的,折痕大小不一,按着原本的痕迹折过去,发现页脚指向的地方都是关于受虐方面的理论解释。 这自然和他的不一样,他关注的,更多的是关于施虐。 书在沈时手里被随意地翻弄,来回几遍,发现总是停留在同一页,再翻弄几次,仍然停在这里,仔细看了看,这一页应该是被她看了很久导致的。 折痕折上去,发现页脚对准了一句话。 “许多有受虐倾向者愿意将自己想像成一个淘气的孩子,在虐恋活动中反复出现的场景是被罚站在墙角,在受鞭打前必须自己去取来鞭子等等,都不是成年人的行为。” 但她的做法本身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 沈时向后撤了撤:“过来说。” 秦念犹豫着抬眼看他,是训诫前的不怒自威,让她没有理由拒绝。 一步一挪地走到他旁边,隔了两三步的距离停下来,再往前走,好像就会进入到他的气场里,理智也会一点一点消失。 “回答我,作业是什么时候写的?” “没课的时候……” “这两门课程的作业大多都是需要阅读文本的,又是什么时间看的?” 再说没课的时候,显然就不太合理了,秦念一脸“我做了亏心事”的表情。 对b沈时看穿一切的神色,秦念偷瞄他一眼,心里一紧,他目光沉沉,让人害怕。 “第一次见面,我为什么打你屁股?” 秦念霎时红了脸,颇有些做贼心虚,心里懊恼又慌张,害羞又害怕,咽了好几下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因……因为撒谎……” “打得不疼?” 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不动声色地问这种问题,不是训诫的语气,却满满都是训诫的意味。 心里有迫于威慑不敢发作的反抗因子小小叫嚣,打屁股哪有不疼的? 沈时虽是坐着,可完全不影响他那份威严:“告诉我,是不是屁股打得不疼?” “疼,疼的……” “那为什么还敢撒谎?” 这人不讲证据,上来就给她判了罪名,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可是抬了抬眼皮看见这人眼神里的审视,又不敢造次。 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根本没有在人前撒谎的经验,那一副“我知道我做错事情了”的表情就能把她出卖得一g二净,稍微旁敲侧击,再小小地炸一下,她就会给你合盘托出。 “错、错了……” “嗯,什么错了?” 秦念红着脸,完全低下头去:“我错了……” “哪里错了?” 秦念认命地承认错误:“不该、不该撒谎……” 撒谎,但也知道认错,很好。 “陈述案发经过。” “我……我的作业是在逻辑学课上写的……” “动机。” “想……快点看完这两本书,还、还想做笔记……” 沈时点点头:“反省一下,这二十天在课程上有没有懈怠的地方。” 在这人面前反省吗?除了害怕,还能反省出来什么?!秦念欲哭无泪,脸上的微表情把她的心态出卖得彻底。 沈时颇有耐心:“如果这样反省不出来,可以脱了裤子去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跟我说。” 吓得秦念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裤子,小j啄米似的点头:“能、能反省……” 沈时又转身回到桌前处理了一会工作,秦念就像是被老师拎到办公室里罚站的小学生,一时尴尬又害怕。 可是沈时完全没有理她的迹象,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又舒缓,秦念时不时地抬眼看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竟然真的开始反省起来。 十五分钟,沈时从工作里脱身出来,转头看她:“反省好了?” 秦念抿抿嘴,点头。 沈时又向后撤了撤,带着椅子转过来面对她:“陈述。” “我不应该在别的课上写论文,这样不仅没有听课,而且也不能集中精力写文章,会有词不达意表达和论述都不够精准深刻的情况出现。” 她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沈时,又继续道:“而且因为想快点把书看完,又有一些引起思考却不是很明白的地方,也会让我在其他课上分心,事后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好好上课心里有负罪感,这样不好。” 说完以后,秦念停下来,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一副对抗的模样。 沈时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半晌才道:“把剩下的话说完。” 秦念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还有话想说的? 看了看他,眼神b话语犀利,心里绷紧的弦快要断了:“可是看了书有思考本来也是正常的,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让看,不看的话,怎么会懂……” 她小小地狡辩着,实则是在害怕以后他不再给她书看了,上次她大概地浏览了一下他的书,很多都是珍贵的版本,甚至有些书,她只听说过书名,因为某些规定,而不能再版,二手书的价格又高到离谱。 “所以你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秦念立马摇头:“错了的……” 一码归一码,是她自己没有做好。 沈时点点头,小姑娘不是不明事理。 “过来。” 声音深沉,果断。 秦念挪到他面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裤子脱了,趴过来。” 这是错了的代价。 抬眼看看他,眼神严厉得她又不敢多看,甚至不敢给自己求情。 解了纽扣,两手搭在腰间迟迟不肯动作,面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两手不敢脱却也不敢停下。 进退两难。 沈时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 秦念蜡在原地,最终还是红着脸脱了外k,卡在大腿上,里面是纯白色棉质内裤,前面的蝴蝶结上挂着两个小毛球,天真俏皮,不知所以。 知道她仍然耻于正对着他脱掉内裤,沈时没有为难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秦念每个动作都艰难得像是百年不用的破旧机器,最终还是瑟缩着趴在了他腿上。 沈时特意将双腿分开了些距离,让她上半身能趴在他另一条腿上,而不至于垂下去,让脑袋充血得太难受。 秦念也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扒在他腿上牢牢稳住自己,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想法:要被打屁股了。 是箭在弦上屏气凝神的紧张等待,是利剑悬于灵魂之上的恐惧,是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汇集到t肉上的羞耻。 沈时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剥掉了她的内裤,却没有急着动作,晾着她的屁股问道:“来之前知道自己会被打屁股么?” 小心地摇摇头。 “承认错误之后呢?” “知、知道……” 很好,知道错了以后能好好反省,也有勇气面对惩罚。 果然是聪明的姑娘。 啪—— 第一下巴掌来得毫无预兆,因为问话导致先前做好的挨打准备失去了作用,痛感b预料当中强烈。 秦念忍住没有出声,接下来的巴掌携风带雨,从t腿交界处抽上来,连带着t峰都被扇得通红一片。 痛感又热又麻,打下去没有什么大碍,却也疼得秦念要咬紧牙关才能不出声呼痛。 沈时坐于上首,每一巴掌都带着行刑者的狠厉与威严,屁股温热的手感填满他的掌心,惩罚得欲望也填满他的心脏。 小姑娘这样是不对的,她需要一点痛记住自己这个错。 巴掌的力道又重了些,哪怕痛感没有工具强烈,但是不断累积起来,t肉也渐渐觉得刺痛,含在喉咙里的啜泣溢出来,细如蚊蝇,却声声入心。 啪啪啪啪啪—— 书房里只有清脆的巴掌掴肉的声音,挨着巴掌的秦念不躲不闪,只有一团颤抖的红肉,老老实实地挨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惩罚。 原来小姑娘做错了事情,他惩罚她是一件极其自然并理所应当的事情,不需要刻意营造氛围与情境,她小小一声“错了”,接下来就应该撅着屁股挨他的打。 趴在腿上的人哭声渐渐明显,哪怕只是他控制了力道的巴掌,也会把人打哭。 大半个屁股被他打得薄薄肿起一层,做错了事的姑娘趴在他腿上声声啜泣。 巴掌停下来,啜泣声也赶忙尽力忍住。 沈时忍不住发话:“这次为什么打你屁股?” “因、因为撒谎,还、还没有好好上课……” 啪啪啪啪啪—— 明显加重了力道的几下巴掌,秦念下意识地抓紧他腿上的裤子,每一巴掌都跟着她忍痛的可怜嘤咛。 “可是、可是看书没有错。” 这是她的坚持。 沈时停下来,看着趴在腿上的人悄悄擦了擦眼泪。 看书当然没有错,但这不能成为做错事的盾牌。 “那其他的错,该不该罚?” 哽咽声顿了顿,趴伏在腿上的脑袋点了点。 “起来站好。” 沈时看着她:“看书没有错,但是不能因为一本书,或是一件事情,耽误了你正在做的要紧事,这叫一心一意,精力专注才能高效,对不对?” 秦念继续点头。 “看书有思考,有疑问,自然正常,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也正常,但是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思维和精力,何时想,何时不能想,你心中有尺度,超出了尺度,你心中会乱,生活学习,便都跟着乱,对不对?” 无法反驳,只能点头。 “你并不是不会控制自己,只是在因为看别的书而耽误了专业课程这件事情上,你觉得这个理由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所以干脆放任自己的不专心,对不对?” 每一条都是她的罪状,条条分明,直刺膏肓。 “现在告诉我,这么看书,错没错?” 秦念鼻子又酸起来,错误的遮羞布被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揭开,在一览无遗的错误面前认错,实在是顶羞耻的一件事了,可是心里却奇怪得坦然,错了便是错了,不狡辩,不争执,坦然地认错,也会心安。 “错了……” “那好,打开柜门,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沈时用眼神示意她。 秦念有些茫然,又在他的注视下打开书桌下面的柜门,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他收纳在皮质卷轴里的工具。 “放在书桌上打开。” 秦念照做,打开以后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但是看着整齐的一排工具,心里恐慌起来,也没有多想。 沈时仍旧坐着,因为方才的训话,秦念心里对他的臣服与敬佩又多了一层。 尽管两人之间有种种难以说明的情绪,但至少刚刚的一番话,并不是他单方面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每一句她都听在心里,收获良多。 是对她的一点教导,但又不会强制她去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你自己来衡量你这二十天的不专注,和刚刚撒谎这两个错,自己选一个工具给我,告诉我,应该打多少下。” -- 34、罚她自己打//P//股二十下 要、要这样吗? 自己认错,自己量刑? 秦念回头看他,他的神情中没有半分戏谑和轻浮,是完全严肃认真地在处理一个错误。 这个时候的沈时,好可怕,跟上次拿腰带抽她屁股的时候的那种可怕是不一样的。 上次的可怕里,带着他自己的情绪,是内心对一个陌生人的情绪感到害怕。 而这一次,更像一名长者在理智清醒地审判她的错误,不容有失,她害怕的情绪源于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在内心找一个借口原谅自己,对一个错误草草了事,再期待下次自己能做好。甚至突然觉得,以往那些对自己的轻易原谅,更加让她羞愧。 目光回到那一排工具上,却又不敢真的仔仔细细地挑选一会儿挨打的工具,看见上次那个被她用过的圆形木拍,便拿了过来,双手递过去。 “这、这个……” 沈时没去接,话语仍旧严厉:“把话说清楚,自己请罚。” 秦念捏着木拍的指尖紧了紧,原来还要自己请罚…… 话语艰难地堵在喉咙里,秦念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口,沈时也并不催她,只是静静等着。 “我不应该因为看书不专心上课,也不应该撒谎,是我做错了,请……请主人惩罚我,四十下……” “现在觉得我是主人?” 秦念被这话问得一愣,收回手臂抬头看他,不明就里。 他眼神不躲不闪,格外坚定:“我刚才那些话,并不是想掌控你,也不是调教,更没有将你当作我的附庸去强制,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有些事情看得清楚一些,能跟你讲一些道理,希望你不要犯这样的错,所以,我不是主人,也不必这样叫我。”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个称呼,被他剥夺了,还能再叫他什么呢,叫名字她也叫不出口,甚至显得不太尊重,哪怕从年龄上,也应该用一个尊敬的称呼。 秦念犹豫半晌,又双手把木拍递上前去:“我知道了,请您惩罚我,四、四十下。” 沈时仍旧没有去接:“真的知错了?” 秦念点点头:“知道。” “不是因为害怕我才勉强承认错误的?” 她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怕他不信似的补充道:“我不想承认的错误,是不会随便认下的,在您跟我讲道理之前,我并不认为我看书是错的,所以那个时候不承认,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所以会承认。” 孺子可教,沈时心里竟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仍旧没有接过那个木拍:“既然自己真的知道错了,那就先自己罚自己二十下。” 什、什么? 秦念猛然抬头看他,他郑重地回望,坦然而颇具威严。 自己请罚还不够?还要自己动手? “自己知错,就自己惩罚,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你的,只有你自己。” 这话落在心里,掷地有声,秦念抿嘴思忖,不作声。 “如果接受的话,就去趴在书桌边上。” 这已经不再是她当初幻想过的画面了,是真实地发生在她身上的,真正的惩罚,b所有的说教与质问都能让她印象深刻,也会切切实实记住自己犯的错。 她拿着木拍走到书桌边上,将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左手横在胸前微微撑住。 沈时的声音仍旧平静而肃穆:“既然是自己惩罚,速度和力道你自己决定,我不会g涉。” 这对秦念来说还是太艰难了,这和上次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以前怎样打过屁股不一样,上次的调教里是情欲占了主导,而这次,只是一场严肃的惩罚。 严肃到,她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想哭了。 可她又深知他说得是对的,于是她深呼吸,右手拿着木拍在身后抬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着自己的屁股落了下去。 啪—— 她打得很用力。 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沈时不能完全看到她身后,但从声音也能辨别出来,她用了多少力。 他很了解自己工具的杀伤力,那柄木拍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黑檀木,光滑油亮,不需要用多少力,也能制造出强烈的痛感。 她刚刚的力道,大概已经是她现在这个姿势的极限了。 啪—— 第二下,同样的力道。 她是真的在惩罚自己。 啪—— 第三下,沈时清楚地看到被击打的t肉颤动,她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但是接下来的力道,仍然没有减轻。 因为用的右手,圆木拍基本都落在右侧的t肉上,七八下打下来,要继续打在同一处,心里自然是会害怕。 毕竟痛是真真切切的痛,痛在自己身上,已经火辣难耐,要再打上去,确实要做足了准备。 啪—— 这是第九下,沈时看着她因为自己咬牙打在屁股上那一下而痛到上半身跟着颤了一颤,又紧咬着手腕去消化疼痛。 她很疼,但没有因为太疼而减轻力道。 沈时脑中不断想起那本书里的一句话:“受虐倾向是超我过分严厉导致的结果。” 他让秦念自己惩罚自己,又特意强调了让她自己衡量自己的错,他并不g涉,也不强制,此刻,他是她错误的旁观者,也是行刑的旁观者。他想看看,在她心里,这个错,需要被怎样惩罚。 看着她咬牙对自己不减半分力道的模样,他心下也了然几分,一旦承认了错误,她认为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其实b这个错误本身要重很多,或许这就是她身上的“超我的过分严厉”。 啪—— 第十二下,她不仅没有减轻力道,连中间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延长。 这b单纯地挨二十下板子要重许多,本就疼痛难忍的t肉上再挨上同样的力道,意味着惩罚是在不断加深的。 啪—— 第十三下,木拍的位置往中间挪了挪,右侧大概实在挨不住了。 趁她停顿的空隙,沈时适时提醒:“如果挨不住,可以换一只手。” 秦念犹豫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还是把木拍换到了左手,不过并没有趁机休息,她深呼吸,抬起手,圆木拍狠狠落在左半边屁股上。 这个角度,沈时看得清楚一些,木拍砸下去的瞬间,t肉被压扁,结结实实地砸进肉里,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掉下来,她紧紧咬牙,下颌也跟着颤抖起来。 啪—— 第十五下,力道与第一下别无二致,痛感b出眼泪,甚至痛到她有些握不住木拍。 那是秦念第一次受这样的惩罚,她为自己的错误惩罚自己,她既是犯错的人,也是审判者和行刑者,身处其中也旁观自己,错误在她身上,惩罚的权力在她手里,她一板又一板,亲手打在自己屁股上,每一板,都b着自己牢记那些道理。 就像他说的,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她的,只有她自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亵渎,也不要放任自己。 啪—— 二十下结束,秦念收回手,趴在书桌上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知道惩罚没有结束。 沈时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终于起身,走到秦念身边,声音不见波澜:“每一件错事,都会有随之而来的后果,有时候来自你自己,有时候来自外界,相b于挨打,那是另外一种惩罚。接下来的二十下,我来打,就像那些来自外界的惩罚一样,你不知道何时会来,也不知道后果的轻重。” 秦念认真消化着他的话,没有逃避:“我知道了,您打吧。” 沈时仿佛感觉到脑中某根神经的跳动,像蛰伏已久的灵兽,听见唤醒他的声音。 他拿过木拍,来到书桌旁,她趴着的位置。 这才看到,两瓣儿屁股已经被她自己打得红肿不堪,右侧严重的地方甚至变得深红。 沈时有些迟疑,第一次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但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强压下去,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算是给她喘息的时间,抬手之前提醒她:“不许躲闪,不许求饶。” 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打在了她屁股上。 啪—— 秦念死命咬住手腕,才能忍住不动,也不至于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这力道b她自己刚刚的力道重了一点,又因为来自他人,而格外痛苦。 啪—— 几乎是同样时间的间隔,也没有因为原本的红肿而手下留情。 手腕被她自己咬着,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有身后的木拍狠辣地抽打下来。 “嗯……” 是喉咙里含不住的痛苦,她必须要找到一点出口,否则会没办法继续忍下去。 啪—— 沈时听到了她痛苦的声音,但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他这次没有按住她,与她之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他时刻提醒自己,这一次,他和她之间,只能有干净的惩罚。 没有任何欲念的惩罚。 啪—— 第四下,秦念的右手紧紧扒住桌面,似乎在用按住桌面的力气去消解身后的痛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痛苦不会被消解分毫,大腿紧紧贴着书桌,t肉在击打过后开始颤抖。 二十下,太多了,也太疼了,秦念想从痛感里抽身出来,但又十分清醒地知道,她不能,沈时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停止对她的惩罚。 到第八下的时候,秦念再一次没有忍住自己呼痛的声音,大腿和屁股的颤抖连起来,在颤抖中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 RòùRòùwù.IN 35、与惩戒的区别 痛感在屁股上炸开,想要对施加惩罚的人求饶是人在疼痛状态里的本能,但是秦念需要用全部的理智去对抗这个本能,就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做错事情以后的惩罚,她没有理由躲开,更没有理由求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清醒地忍受他打下来的每一板,清醒地感受疼痛。 这是秦念这一生当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惩罚,来自她自己,也来自这个后来纠缠许多年的男人。很多年以后,当他们再一次有了相同的惩罚时,秦念忽然觉得,将疼痛作为错误的一种惩罚,是b结绳记事更能深入人心的记忆法则,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被动,这种疼痛会让她沉沦,但也会让她清醒。 就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这不是被他人认可的道理,但这是我的道理就够了,我不需要在别人的概念里做一个对的人,我只要在我的世界里,做我自己,就好了。 沈时曾经以为,在他第一次克制自己情欲惩罚她的时候,他们之间并没有爱,他不过是在惩罚一个犯了错却不自知的姑娘,他不过是要用一个教育小孩子的方式去教育眼前这个孩子,他不过是想告诉她,小朋友,做错事情,屁股是需要挨打的。 可是,后来他也知道,当你为一个人克制情欲的时候,她就是你万劫不复的爱和欲,和所有一切未曾尝过的情绪,这一切都是她,她就是后来所有的一切。 所以,沈时狠心,每一板,都保证木拍能最大面积地打在她屁股上;每一板,都留下一道红肿的肿痕;每一板,都让她t肉颤抖,哭声难忍。 但秦念对自己,也狠心。她竟然丝毫都没有躲开,每一板,都砸进t肉深处,那些最不敏感的神经也开始痛苦,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在咬牙控制;她能忍住不求饶,不哭喊,但哭声还是会从喉咙里溢出来。 剩下的十二下,每一下,都是在秦念的哭声里打下去的,秦念第一次知道,不断累积的痛感会传遍全身,屁股的疼,会让大腿跟着颤抖,双腿跟着发麻,甚至连大脑、脸颊都在跟着麻木而阵痛。 啪—— 啪—— 啪—— 每一板打下去,沈时都能看见秦念屁股的状态,红肿反复叠加,他也是第一次看到t肉单纯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颤抖,他能在颤抖中看到她的害怕,看到她对惩罚的敬畏与坦诚。她趴在那里,身体的本能让她整个身体用力压住书桌想要缓解疼痛,却仍旧难忍,可她没有抗拒,因为认了错,因为知道应该被惩罚,所以可以把屁股全部露出来,被他这样绝不放水地打一顿屁股,将他给予的所有惩罚完整地承受下来。 木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再像起初那样清脆,她压抑的哭声也逐渐不受控制,但身体除了难以忍受的颤抖之外,并没有挪动丝毫,这让这场惩罚格外严肃而效果良好。 最后三下结束,秦念想要马上克制自己的哭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断断续续抽噎着的呼吸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平复。 沈时收回木板背起双手,他惩戒过的屁股已经隐约开始泛紫,t腿的颤抖并没有停下来,肿胀而颤抖的t肉反而带着她腰间也开始颤抖,她还趴在书桌上调整自己的呼吸,但身体的颤抖实在难以平复。 “起来。” 命令出口,不容反驳。 秦念撑着书桌,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连胳膊也是颤抖的,突然的起身让肿胀的屁股受到挤压,痛感强烈,眼泪奔涌出来,她赶忙抬手擦了擦,咬牙站直身体。 疼,这感受在她脑中蔓延开来,颤抖传遍全身。 沈时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奇怪的麻木感在指尖汇集。 “去面壁二十分钟。” 秦念点点头,弯腰抓住自己的裤子,沈时垂了眼神,话语陡然冷下去:“作为被动的自觉呢?” 往上提裤子的手停住,再次点点头,秦念不敢再提,抓着牛仔k一步一瘸地走到他身后的墙边,开始面壁。 沈时没有打算陪她,木拍放在书桌上离开了书房,打开房门的瞬间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肌肉的颤抖会因为不再继续施加疼痛而消散,但痛感的余韵会继续留存在她身体里。 他想起上一次见面,他对她的那些欲望。 关上门,他背对着书房,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在跟随某种指引,最终将手覆上x腔左侧,十指连心,那么心脏的强烈感受也会传导到指尖么? 秦念。 他默念她的名字。 心脏跳动剧烈,指尖发麻,连太阳x也跟着发胀。 秦念,秦念…… 恍惚间,沈时想起来,多年前,半山寺的定虚大师对他讲过的佛语:“断欲去爱,识自心源,无爱无贪,欲念易断,你的欲念来自内心,挥刀可断……” 可若是因他人而起呢?当断否?又该如何断? 欲念起,却和以往有很多很多的不同,她哭着叫他主人,很胆怯也很好听;她赤裸身体欲望难忍时,羞涩里带着妩媚;她站在书架前看书,安静又迷人;她趴在书桌上挨打时,很乖很可怜,很坚决也很听话…… 四十分钟后,沈时推门进书房,秦念仍旧好好站在墙边思过。 大约是听见声响,她直了直身体。 沈时来到她身后,连声音也都那般严厉:“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得这么重?” 秦念点头:“因为我做错了,这是应该有的惩罚。” 沈时否认:“错误有大有小,惩罚也有轻有重。这一次打得很重,是因为,这个错看似不大,也有情可原,但就是因为这些理由,才给了你可乘之机,让你在心里原谅自己的错,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这个习惯,会经常导致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都不专心,每一次你都能找到自我原谅的借口,这样的习惯给你带来的后果远b你想像的要多,也更严重。” 他字字珠玑,滴滴落进她心里。 “这件事情你暂且无法想像到的后果,就像我对你的惩罚,无法预计,不能准备,你只能承受,还要消化。” 道理至此,秦念也顿觉开朗,一个看似可以原谅的错误,一个自以为可以不去计较的小小的坏习惯,如果不清醒地认识它,便会一直承受它给你带来的后果,所以b自我原谅更重要的,是坦然地认错也改错。 “我知道了,”她低头,轻声开口,“谢谢。” 是真的,谢谢你,带我认识自己。 剩下的道理,不必再讲,姑娘自己会想明白。沈时轻轻叹了口气:“过来,上药。” “啊?额……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好,不、不麻烦您了……” 沈时皱眉:“你要是想在我面前演示你能不能把药在自己屁股上涂匀的话,我倒是可以同意。” 轰—— 秦念满脸通红。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动声色地说这种话?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训人,后一秒…算了,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她屁股…… “过来。” 他没有开玩笑。 秦念y着头皮向后退了一步。 沈时有点好笑:“你要是想我用板子教你怎么过来趴着上药,我也不嫌麻烦。” “不不不,不用了。”秦念朝她转身,恨不得把脑袋垂在地上。 “去书桌上趴好。” 秦念猛地抬头:“啊?我我、我转过来了啊……” 沈时看着她没说话,眼神严厉地她不敢再看,认命地一步一蹒跚,走到书桌边上趴了上去,又老老实实地收回手。 面壁的时候,刚刚挨了打的屁股因为站起身来,肿胀的t肉挤压在一起,痛感像是被挤压进身体里,现在再弯腰,t肉又被拉伸开,像是堆叠的痛感又被一寸一寸展开展览。 疼…… 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疼出一层薄汗。 沈时走过去,刚在她身旁站定伸手,秦念便急忙闭紧双眼,忍住呼吸,一副做好准备挨打的模样。沈时看见她颤动的睫毛,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轻柔地将手掌覆盖上她的屁股。 唔…… 秦念惊讶地睁眼。 是微微的凉意。 但很温柔。 手掌轻轻肉起来,痛感彻底被唤醒,却也被安抚。 “唔……” 还是太疼了。 “很疼的话,可以告诉我。”沈时一边肉着一边安抚她。 秦念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点点头,却又咬住自己的手腕。 沈时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是不会告诉他了,他五指张开,将手掌完全贴在她屁股上,轻轻按住,再稍稍肉两下,疼的地方她上半身会明显地瑟缩一下。 手掌在她整个屁股上都轻轻按肉过一遍以后,沈时感觉到t峰处的y块,轻轻捏了捏,秦念当即疼出了声。 声音很细,却很难忍。 沈时回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在肿块上捏了捏。 秦念疼得倒吸冷气,没忍住地撑起了上半身,疼,太疼了,整个肿肉都被他捏在手里,这简直就是再挨一顿板子! “想哭的话,可以哭。” 他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宽容与安抚,入了心。 按肉的痛本还不至于让秦念哭出来,她还可以忍得住,可是这句话像是戳中她的泪点,他话音刚落,眼泪就像得了命令似的滚落下来。 傻姑娘,疼的话,怎么哭都没关系。 他按肉的力道仍然轻柔,一寸一寸,令人羞耻的地方,令人羞耻的姿势,可这一切又那么理所当然。他惩罚了一个姑娘,又教她道理,再亲手抚平他给的痛。 上了药,又肉了一会儿,秦念趴在书桌上哭得断断续续,浑身都跟着抽泣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半空,内心那些声音开始纠结厮杀。 终于,轻轻抚上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疼了,不会疼了。 直到她渐渐止住哭声,他的手还覆在她后颈上。 “好了,”他被自己声音里透出来的溺爱吓了一跳,理了理情绪,“起来吧。”还是没有克制好。 好在她只顾着疼,没有察觉。 秦念从书桌上起身,刚要给自己穿上裤子,又被他制止:“我来。” 他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提上内裤,丝毫没有碰到伤处,刚要给她穿上外k,又停了下来:“你等一会。” 说完人便出去了,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拿着自己的t恤进来了:“屁股肿了,牛仔k的包裹挤压会让瘀血凝滞,穿这个吧,能遮住,也不会挤到屁股。” 秦念迟疑着接过衣服,沈时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屁股肿着弯腰不方便,我先帮你把牛仔k脱掉,衣服你自己穿。” 说完伸手托住她后颈肉了肉,他没有察觉这个动作的暧昧,只是用动作表达他的安抚。 他果真蹲下身来,两手抓住她牛仔k的两侧,轻轻向下脱掉,来到脚腕处,他抓着她小腿靠下的位置,带着她抬起腿,把牛仔k从她腿上剥下。 裤子放到书桌上,他站在她面前:“好了,我出去,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们吃饭。” 沈时没再停留,说完便出了书房。 秦念拿着衣服,脸上还烫着,一时有些尴尬,大概这就是一个合格的主动吧,但是求求不要再说她屁股肿着了…… 她就算再清醒地知道这一次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惩罚,可也还是……啊……羞愤欲死!! 秦念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换了衣服在书房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深呼吸了十几次才准备开门。 “啊……” 结果这人在门外也正准备开门,撞了个满怀。 “嗯?” “啊……那、那个……我先去趟洗手间……” “嗯。” 说完便从他身旁跑了,结果步子不稳撞在了他身体左侧,一边蹒跚着往前走一边道歉:“对、对不起,你不疼,不、不是,我不疼……” 沈时没转身,笑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沈时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两人视线相碰,秦念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 “过来吃饭。” “哦……” 等走过去发现餐椅上放了一个坐垫。 秦念看看他又看看坐垫,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嘶……疼…… 她憋着一口气,坐下以后悄悄地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呼出一口气。 这才发现,晚饭有些丰盛,除了上次的清炒时蔬和清蒸虾以外,还有一道鸽子汤。 两人无声吃饭,沈时仿佛看见她毛茸茸的发顶一会儿蹦出来一个问号,然后,一个,又一个。 沈时最后喝了口汤,白瓷勺碰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无奈:“有问题就问。” “咳咳咳……” 他怎么知道? 沈时看着她,因为你脸上写着。 “嗯……你为什么说,这次不是调教,也不让我叫你主人?”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牙印儿:“你作为一个被动,应该清楚,惩戒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的,加深你对错误的认知,让疼痛在你身上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让身体和大脑与这个错误产生关联并且感到害怕,下次在你要犯相同的错误时,大脑的认知本能和身体对疼痛的记忆都会先于你的思想做出选择,当你犹豫要怎么做的时候,惩戒便算起到一定的效果了。” “可是不都说人的思想能战胜一切吗?” “那并不是说一切情况,人的身体有避害功能,很多时候你的身体会帮你规避疼痛和伤害。”沈时看着她笑了笑,“如果你犹豫过后又犯了相同的错,也可能是情况不一样,你觉得这样做更值得。” “所以有合理的借口,就不需要惩戒了是吗?” “不是。”沈时果断否认。 “无论有没有合理的借口,只要是相同的错,都应当受到惩戒,但是也会根据情况决定轻重。” “那这和调教有什么区别?” 沈时的眸子蓦然地沉了下去:“调教里有x。”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调教里不仅有x,还有羞辱和强制,以及欲望带来的一切冲动。” “可是……”秦念刚要问,突然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问题卡在喉咙里。 “问。” 秦念抿紧嘴唇,鼓足了勇气:“可是,好像上一次既是调教,也、也是惩罚啊……” 她垂着眼皮,脸上的红意一路蔓延进他t恤的领子里。 “因为上次的惩罚因我而起。” “嗯?”秦念没明白,抬头看他。 “上次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犯,我给你的,是在你的同意下,我想要给的。而这一次,是你自己个人的习惯,与他人无关的一个错的习惯,需要被矫正,如果掺杂了x,会让惩戒显得不够严肃,你受到的警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人真的是在一本正经讲道理啊…… “你因为犯了错被我惩罚,我除了打你屁股之外,不会再触碰你的身体,这样才会让你只能专注地感受疼痛,而不会因为我的触碰产生其他的情绪导致你在疼痛里分心。但如果是调教,就不仅仅是只打你屁股了。而你这次犯的错,不能让调教与惩罚同时存在。” 沈时在饭桌上也能正襟危坐,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如果是调教主导的惩罚,会带着羞辱的意味,我可能会掰开你的屁股抽打t缝,让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被羞辱的情绪,像上次让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打一样,也会强制你在羞耻里感受疼痛。但这些如果放在专门的惩戒里,你觉得惩戒的效果会b今天好吗?” 一番话下来,秦念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人为什么还能在饭桌上一本正经地谈论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可他偏偏字字入心,说得她无法反驳。 沈时目光有些犀利:“你作为一个被动,这些不应该不懂,问你真正想问的。” 秦念瘪了瘪嘴,年长的男人真的不好糊弄,调教与惩罚的区别,她并不是不能分得清,只是在他这里分不清而已,就像上次明明是调教,却也让她有一种受惩罚的感觉。 “我、我想知道,这次打得好像没有上次重,但是为、为什么,这么疼?” “因为不管是我让你自己罚自己,还是后来我对你的惩罚,你都不能乱动也不能求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迫集中精力感受疼痛,这个时候痛感会被你的大脑放大很多倍。而且,你的错误,需要你好好记住痛感。” “可是、可是痛感为什么能调动人的复杂情绪?” “什么情绪?” 秦念摇摇头:“说不清楚,想……想叫你主人……” 心内一动,她手腕处的牙印儿过于刺眼了。 搭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那就叫吧。” “主人……” “嗯。” 她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像是从水里拎出来:“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沈时点点头。 “你不是让我反省二十分钟吗?可是好像不止二十分钟……” “嗯,是四十分钟。”我也在门外站了十分钟。 四十分钟,好久啊,怪不得那么不舒服,她小小的声音里好像带了一点害羞的抱怨:“为、为什么啊……” “因为二十分钟不够。” 挨了打的姑娘有些委屈,又低头看着眼前的半碗鸽子汤,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够不够。 因为那二十分钟,根本不够我反省自己。 “你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 秦念点头:“嗯。” “还有呢?” “还有痛感和爱欲之间的关系。” 沈时一顿:“先吃饭,饭后去书房继续面壁二十分钟。” “啊?”秦念抬头看他,欲哭无泪,怎么问个问题又要思过? 沈时看她的眼神自是不容反驳,早知道他这么残暴,她就该把这些问题就着鸽子汤喝了! 她喝完最后半碗汤,垂头叹气地把碗往前一推,泄了气,低着脑袋起身要回书房面壁,自然也就没看见沈时嘴角的三分笑意。 “记得开灯。” “哦……” 面壁思过开什么灯?! 收回她喝汤的碗,剩了两根儿姜丝。 摇了摇头,小丫头。 沈时进书房的时候,秦念仍旧低着脑袋,躲在书橱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过。 她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他又让她来思过了。 他走到她身后:“转过来。” 秦念转过身,也不抬头。 他又抬手托住她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抬头看着他。 “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就需要接受我的调教,你做好准备了?” 目光相碰的瞬间,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浑身的血液涌动,那些作为被动的情绪似乎受到召唤,屁股上的痛感清醒过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难抗拒他。 调教的时候,他是一个有欲望也有底线的男人;惩罚的时候,他是一名犹如青松般的沉稳长者;其他的时候,他……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安静稳重,对一切有掌控有安排,让她有了许许多多情绪,让她爱上这许许多多的情绪。 她看着他,轻轻点头:“我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认识你。 “如果是调教,我的命令没有道理,你也必须遵守,你愿意?” 目光不曾分开,是确认,是入心,有期待,有渴望。 她继续点头。 沈时轻轻笑开,另一只手握住她正捏着衣服底边那只手的手腕:“先答应我,下次挨打的时候,不许咬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她心脏的位置:“好,那我带你,看这里。” ———————————————————————————————— 【彩蛋不用敲——沈先生是谁?】 很久以后,秦念又被他罚了自己打完自己屁股以后,再撅着肿屁股挨了这人一顿屁股板儿,站在墙边抽抽搭搭地面壁思过。 某人这一次始终站在身后陪着她,哭了二十分钟,叹了口气让她过来。 “哭什么?” “委屈。” “为什么委屈?” “你好凶,我好疼。” “然后呢?” “想抱抱,想肉肉。” “为什么不说?” “因为是惩罚,不可以撒娇。” “打你屁股的时候,我是谁?” “是、是沈先生。” “沈先生是谁?” “嗯?” 沈先生终于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肉了肉:“小傻子,沈先生是你男朋友,所以你可以撒娇,可以让我抱,也可以让我肉。” 秦念瘪了嘴,哭得更委屈了:“那、那男朋友你可以多肉一会儿吗?” 沈先生轻笑出声,x腔满是膨胀的爱意,亲了亲她发顶,犹嫌不足,又亲了亲额头和鬓边:“求之不得。” 沈先生,你打屁股好疼啊。 我知道。 可我还是好爱你。 我也是。 ———————————————————————————————— 沈先生,我们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那些莫名的情绪,都可以被冠上爱的注释? -- 36、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秦念走后,沈时独自在书房站了许久。 人不在眼前的时候,勉强还能保持清醒地问一问自己,这一次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可问来问去,又只剩下一句,怜取眼前人。 没有道理。 他想起在这间书房里,和秦念发生的一切,他那样近地触碰过她的身体,他是她所有隐晦与私密的观赏者,是她欲望的掌控者,也是她的教导者。 沈时慢慢意识到,这一次不一样的,不是这个姑娘,而是他自己。 他要带她看清内心,其实,更想看清他自己。 他也是第一次,把见面的时间交给她来定。 “上课的时候不许分心,到你想见我的时候,要诚实地告诉我。” 他将自己的一部分掌控权,让渡给她。 又过去二十天,沈时收到消息:“沈先生,我想见你。” 那就,见面。 一刻都不再等。 等人站在面前,沈时让人站在自己面前许久,才开口问道:“上次,我是怎么说的?” “您、您说,下次见面就、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真的……调教……” “做好准备了?” 秦念点点头。 “这一次,我不给你喊停的权力,同意么?” 秦念刚要点头,沈时抬起她下巴:“看着我。” “看着我,想好了再回答。” 视线相碰相碰,她颤抖着开口:“同意。” 啪! 耳光没有征兆地落在脸上,羞辱感漫天而来,欲望被唤醒。 “再说一遍。” “同、同意。” 啪! 左侧脸颊微微泛红,眼眶里蓄满眼泪,沈时却不给她情绪发作的时间:“留下内衣和内裤,其他衣服脱掉。” 她脱衣服的空隙,沈时把书桌柜子里的工具拿了出来。 “跪好。” 来之前,秦念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他下命令的时候,作为被动的情绪涌上来,她发现自己很难控制自己,欲望拉扯着情绪,陷进一个黑洞,她看不到边际。 沈时站到她面前,长身玉立,淡雅的松香气味在身边慢慢氤氲开,秦念想起古代汉语老师讲“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yan独绝,世无其二。” 他是她的白石郎,她就是他的鱼群。 不寻来处,也不问归期,你在哪里,我便追随去哪里。 他声音沉如水,莫名让人觉得安稳:“上次我跟你说过调教和惩戒的区别,我最后问你一次,想好了么?” 秦念抬头看着他,对上他墨黑的眸:“主人。” 本来蠢蠢欲动的征服欲似乎是从指尖一路攀爬进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主人……”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的侧脸,施虐欲活起来,沈时一直紧绷的神经,在她喊他主人那一刻就已经堪堪欲断。 沈时蹲下身来,虎口托住她下巴,目光由下而上,深深望进她眼里,声音有些沙哑:“叫我什么?” 淡粉色嘴唇涂了一点润唇膏,与细嫩的皮肤相衬,更显得稚嫩,嘴唇轻启:“主人……” 他的眼神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嘴唇轻轻开合,他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嘴唇,然后,探进去,感受她柔软的小小舌头,拇指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细细转上一圈,性感的味道被他细细研磨出来,如果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在他的y挺之处,舌尖顺着龟头的形状g勒一圈…… 欲望生发出来的时候,沈时发现欲望的细微差别。 以往他与人调教,会不讲情面地狠狠操弄那些半张着的嘴,而如今,他想要的,是她生涩而羞耻地用舌头去描摹他的隐晦之处。 这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啪! 沈时眸中一暗,抬手又扇在了她的左脸,又冷冷命令:“跪好。” 秦念颤巍巍跪好,完全不知道沈时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时打开工具,拿过其中一把剪刀,转头看着恐慌的双眼:“告诉我,自慰的时候,手都放在哪里?” “……胸前、屁股……” “还有。” “还、还有……下面……” 沈时来到秦念身侧,单膝跪地,抬手把剪刀放在了她肩带上:“自己最喜欢摸哪里?” 冰冷的剪刀碰到她肩膀的皮肤,激起了她身上的小栗粒,秦念的声音有些颤抖:“屁股……” 啪嗒。 肩带被他剪断。 一侧的乳房感受到原本的束缚变得松弛。 “主人……” 沈时今天是不一样的,秦念能感受得到,她有些害怕,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秦念看不见他,刚要转身,却被沈时制止:“不许回头。” “今天不管发生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目视前方。” “主人,主人……” “允许你出声,任何话都可以说。” 秦念像是抓住稻草:“主人,我害怕……” “怕什么?” “怕你。” 剪刀放在了另一侧肩膀,秦念没有得到安抚,吓得呼吸不稳:“主人,我好害怕……” 啪嗒。 回答她的,只有剪断肩带的声音。 其实他们的距离无限接近,沈时就在她身侧,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她,可是她不敢,只觉得与他之间无必遥远。 沈时看着她强忍着害怕的模样,缓了一会儿才开口:“上次惩罚你的时候,害怕么?” 秦念咬牙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回想上一次被他惩罚的情景。 她摇了摇头:“不怕。” 剪刀放到了后背,秦念不自觉地挺直了腰。 沈时转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害怕么?” “害怕……” 背后的布料略宽,剪刀剪断布料的声音像是要一寸一寸剪断她紧绷的神经。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秦念几乎迫不及待:“想要停下来,想要被抱住。”想要温暖的拥抱驱散这一刻的恐惧,想要他的安慰与抚摸。 啪嗒。 内衣被彻底剪断,从秦念x上掉落下去,胸前嫩白的肉球完整的暴露出来,沈时抬手右手包裹住她右侧的肉球:“叫人。” “主人……主人……” 那只手开始在她胸前揉捏,动作缓慢,却坚定,柔嫩的软肉,凸起的乳尖,完整地填满他的掌心。 “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这样无理而侵犯的问题,即便是在调教当中,秦念也可以选择撒个小谎,瞒过去。可是她没有,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周、周三。” 胸前揉捏的手停下来,羞耻感却从心底升腾起来。 秦念这才知道,有时候,羞辱不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也有可能是停止做什么。 “自慰高潮的时候,手放在哪儿?” 他的问题,在引导她去回忆自己那些难与人说的秘密:“在、在屁股上。” 似乎是不太满意,沈时将剪刀顺着t缝向下,钳住她屁股上的内裤。 “说清楚,手在做什么?” -- 37、忘掉拥抱后剪断她的内//裤 秦念说不出口,那些场面本来就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不必化作语言,也不必再事后回想,可是现在,沈时不仅b她去想,还要让她将那些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讲给他听。 “主人、主人,不要……” 剪刀开始动作,内裤中间被一点一点剪开,剪刀冰冷的温度顺着她的t缝一点一点向下,可是秦念又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面涌出。 内裤中间被沈时剪开,但内裤还挂在她屁股上,没有完全掉下来,两片布料向外翻折,露出屁股最中间的部分。 在调教的语境当中,最让人感觉安全的是施虐者始终保持清醒,他掌控一切尺度,随时了解受虐者的状态,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 可对于受虐者而言,恰恰是他的清醒才让她感到害怕。 秦念全然进入调教的情境之中,被欲望和情绪支配,在感到恐惧的时候,她只想让他停下来抱抱她,可沈时过于清醒,他知道这一切远不至于造成伤害,所以并不会因为她内心对于未知的恐惧而停下这场调教,更不会给她任何温暖的幻觉。 本想在短时间内都不去触碰她,狠下心来调教一次,可是她的眼泪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泪珠砸在乳尖上,被他调教的姑娘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沈时便伸手抚上了她的屁股。 饱满、浑圆的两个肉球紧紧挤压包裹着身下的一切,肉球瑟缩却又诱人。 皮肤的互相触碰的确有安抚的作用,它让秦念在被迫失去主动权的情境下感知到一点来自他的温暖,她知道自己没有被他抛到一个完全不重要的位置。 指尖流连在她屁股下方的t缝处,这里的触感格外嫩滑,略微带了轻佻地揉捏,却不发一言。 沈时要做什么,秦念竟然完全猜不到。 指尖向前,碰到花丛中黏滑的液体,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自慰的时候,手有没有放在这里?嗯?” 虽是反问,却并不是真正地发问,秦念想起夜里的自己,双腿夹紧,欲望被压制,她初尝人事,虽不想被人侵犯,但欲望涌起时,也将自己身下的每一寸都细细肉捻过,甚至、甚至还做了那样的动作…… 沈时将指尖沾染的液体涂抹在t缝的嫩肉上,在有液体润滑的情况,t肉细嫩的手感变得滑腻而性感。 “要不要自己试试手感?” 他抓住她一只手,将她的指尖放在被他抹了淫水的t缝里,来回摩挲几下。 和夜里她因欲望而浑身被汗湿透时的手感是不一样的。” 秦念的眼神有些许的闪躲,却并不全是羞涩,沈时在她耳边轻声开口:“自己摸的时候也是这样?” 轰—— 秦念脸上热起来,想要低头,被一旁的沈时抬住了下巴制止:“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过,再低头,会被我打耳光。” “主人,不、不要打、好不好?” 沈时托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有些失力,她小声叫他主人,细细地渗进他心里,沈时能感觉到她真的在害怕,他忍不住问自己,这一次的尺度,他是不是没有掌控好? “如果真的想离开,还记得怎么做么?” “叫你的名字。” 沈时松了手,声音温和平稳:“想离开么?” “主人……” 她没有叫他的名字,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沈时知道,这种调教的状态很难在瞬间抽离。 “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让我看到你好不好?主人,主人……”秦念发现自己心情的异样,她急于看到他,虽然他就在她身边,可是情绪是没有道理的。 “抬起头,跪好。”沈时来到她面前,秦念紧绷的神经似乎得到安慰,她抬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主人,你是主人对不对?” 沈时看着她,他第一次问自己,正式的调教里,到底可不可以有感情?暧昧的触碰里,他到底将她当作了谁? 啪! 毫无预料的耳光。 “唔……主人……” 啪! “主人……”秦念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b之前的每一次都害怕,她想要一个拥抱,就一个拥抱,让她知道这一切随时都可以停下来就好,给她一点力量,她就可以再坚持下去。 沈时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然而越看着她,他心里越乱。 他再次抬手,秦念吓得哆嗦,挂在屁股上的内裤都跟着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她脸侧,他从来没有在调教过程中心疼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耳光没有落下来,秦念含着泪的一双眼看向他:“主人……” 那只手最终还是托住了她的后颈,稍一用力,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秦念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 沈时轻轻抱住她,一直手在她脑后温柔地抚摸。 他还是,停下了。 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秦念知道现在所有的情绪都不是正常的,所以心里的委屈和依赖,都不能当真。 她上身赤裸,沈时虽然抱着她,胸前与她紧贴,感觉到她的曲线,却并没有丝毫越矩的动作。 “哭出来,没有关系。” 即便多年以后,沈时与秦念也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准确地了解她的情绪。 秦念在他怀里哭出来:“主、主人,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沈时拍了拍她脑后,心里一痛,她还这样小。 怀里的人抽抽噎噎地开口:“我、我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再继续。” 沈时并不确定她能不能继续,等她抽泣的间隔变长了一点,他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如果不能继续,也不可以勉强自己。” “我可以。” “你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我只是有点害怕你,但是你刚刚可以停下来抱住我,让我知道一切都是安全的,现在已经不是刚刚那种害怕了。” 沈时没说话,看着她微微泛红的侧脸:“打得疼么?” 秦念看着他摇摇头:“只是有点害怕。” “如果继续的话,我会让你疼,但不会因为你喊疼就停下。” “我知道。” “好,忘掉刚刚的拥抱,在这次调教结束之前,都不会再发生,接下来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会强制你完成我所有的命令,接受吗?” 秦念回望着他,异常坚定:“接受。” “跪好。” 秦念挺直了上身。 “十下耳光,罚你刚刚脱离调教的状态。” “是,主人。” 啪! 秦念话音刚落,沈时的巴掌就落了下来,这一次,秦念感觉到痛。 “为什么打你?” 啪! “唔……因、因为我状态不好。” 啪! “既然需要时间调整,为什么那么仓促地答应我?” 秦念猛然抬头,他b她自己都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啪! 在她抬头看他的时候,在两人视线触碰的时候,沈时这次没有心软,力道稍重的耳光落在她侧脸,让她偏向一旁,委屈的情绪再次奔涌出来,秦念含着眼泪再次跪好。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 啪! 认错以后的耳光,是十足的惩戒,很疼,很委屈,却并不冤枉,也不害怕。 沈时没有再训话,他相信秦念能明白他的意思,接下来的五下耳光全部打在她右侧脸颊,羞辱与惩戒混杂在一起,秦念一点一点坠落进被调教的语境中。 十下结束,沈时托住她后颈,一手摘掉她的发圈:“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秦念红着眼点点头,两人之间无限接近,身体却并没有触碰,沈时突然握住秦念一侧地乳房揉捏,羞辱的话语伴着他低沉的声线在她面前响起:“自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肉自己?” 她终于明白,这一次为什么会害怕。 让一个不是x伴侣的男人询问自己的性癖,这b之前几次他只做不问,更让她害怕。 秦念强忍着呼吸的颤抖:“有,但、但是很少……唔……” 话刚说完,沈时捏住她胸前的一点揉搓起来,乳尖早已挺立,被他突然捏住的瞬间,秦念浑身一个激灵,身下一阵又一阵热流涌出,会y处忍不住用力收缩了两下。 “你在干什么?”沈时的声音恰好响起,秦念的眼神里明显有慌乱和闪躲。 那只手顺着乳房一路向下,从她身后被剪开的内裤缝隙探进去,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了。 沾上她的液体,又放到她面前,轻笑发问:“这是什么?” 秦念不回答,沈时将湿润的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继续肉捻:“告诉我,想要什么?” “想、想摸下面……” 啪! 等秦念说完,耳光再次落在她脸上,力道不重,只是羞辱感在不断叠加,大脑会帮她建立一种联系,想摸下面会被打耳光,而作为人的清醒意识又会对此倍感羞耻。 秦念在心里问自己,这才是他想要的调教吧? 沈时看着她强忍着眼泪的样子,没有继续打,拿过刚刚的剪刀,在她侧腰的位置伸进她的内裤,然后一点一点剪开这一点遮掩。 右侧的布料掉落下来,右半边屁股露出来,圆润而诱人。 沈时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在她露出来的屁股上,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自己,是怎么摸的?” 被他握住的手开始挣扎,这太羞耻了! 其实,秦念现在的样子更让人血脉喷张,内衣内裤被剪碎,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色欲饱满,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施虐欲。 小翘而饱满的屁股,轻轻碰一下,会跟着弹两下,沈时清晰地感觉到,他硬了。 他想就着这个姿势,让她俯身趴下,扒开她的屁股,不管不顾地插进去,看她的屁股被他撞击得泛开充满肉欲的波浪。 他想得到她的身体。 就是这种感觉,欲望没顶,他却能将一切都笼在身体里,清醒地旁观,冷静地克制。 沈时松开她,来到她身体的另一侧,剪刀再次伸进她的内裤,冰冷的触感激起她的颤栗。 秦念知道,这里如果被剪断,内裤就会完全从她身上掉落下去。 剪刀剪断布料的声音响起,一点又一点,直到最后,内裤从她腿上完全掉落。 内衣内裤被一点一点剪开的过程,像是她被一点一点剥落,隐秘柔嫩的皮肤一点一点露出来,她被迫一点一点展示自己所有难以见人的地方。 身下再次有东西流出来,这一次,没有内裤的遮掩,但是好在那一滴液体也没有滴落。 “这是什么?”沈时伸手在她双腿间的半空中g了一下,然后放在她眼前,“嗯?是什么?” 秦念皱眉,他刚刚并没有碰她,那……那这个…… “在你下面和内裤之间。”沈时适时地跟她解释。 她身下黏滑的液体实在有点多,内裤虽然掉下去,但淫水绵延成丝线,并没有完全断开。 “唔……” 沈时的手突然放到她下面,秦念吓得微微弯腰。 “你还没有告诉我,自慰的时候,你的手放在哪里。” -- 38、P//股夹/紧小跳//蛋/跪/好不许高//c 突然的触碰让秦念发现自己身下一直在发热,微凉的刺激像是给自己的欲望添了一把柴火,会y处忍不住地收缩了两下。 贴在她下面的手感受到她的动作:“在动?”这一次的调教,沈时几乎不放过每一次羞辱她的机会。 手指轻捏阴唇,湿滑得他几乎捏不住。一片阴唇完全置于他的掌心,动作似是肉捻,也像是在玩弄,指尖拨动阴唇,水声泛滥,羞得秦念浑身通红,下面的液体仿佛更多了。 “一个人躲起来的时候,这里这么sh,要怎么办?” 话语似乎带着一点笑意,秦念羞得恨不能隐身,可是下面一直在被他揉捏抚摸的感觉,又让她留恋。 欲望是难以对抗的,秦念被他揉捏着羞耻的软肉,淫水越来越多,她想起来上一次,在他的椅子上她喷水的画面。 “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喘息声被她压制在喉间,秦念知道自己已经处在临界点。 她已经跪得不太标准,沈时也一直在她身侧单膝跪着,半个肩膀在她面前,她太想靠上去了。 高潮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这样赤裸身体跪着完全没有借力的地方,根本无法释放。 “告诉我,手放在哪里。” 沈时仍旧不放过她,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下来回摩挲,她几乎快要靠在他肩膀上,他稍稍侧首,气息尽数扑在她耳边。 是他的气息,秦念一时迷乱,贪婪地嗅着他的气味,终于靠在了他身上,两只手也向身后探去。 秦念脑中混乱,画面从那天在他椅子上,回到了那些夜里,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像他这样抚摸自己,还有在即将高潮时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的模样。 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 秦念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欲望会这么强烈,她不仅戒不掉,甚至会主动去寻。可是,就连佛祖都说“色之为欲,其大无外”,她又不成佛,不过俗人一个,那就在欲望里暂时忘记那些所谓的正确,只满足欲念,只问一句自己想要什么,也不能算罪大恶极,对吧? 沈先生,我这一刻,只想靠近你,只想沉浸在你的气息里,也可以被原谅,对吧? 沈时没有动,任她靠在自己身上,看着她将双手来到身后,在靠近y部的地方,将指尖伸进t缝,然后轻轻掰开自己的屁股。 “在、在这里,手在这里。” 沈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秦念却颤抖起来,欲望难忍,她想要他的抚摸,想要揉搓阴蒂,想要夹紧双腿。 她其实并不知道性事为何,但出于本能,她渴望x的释放。 沈时收手,在一旁的工具里,拿过一个小跳蛋,放到她阴道口,没有打开。 “现在告诉我,这么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要知道的,不是她现在想要什么,而是她一个人偷偷解决欲望的时候,最想要什么。 回答现在要什么,她不需要思考,但回答他的问题,她就必须分心去思考和回忆。 施虐并不一定是对身体,也是强迫受虐者,在被难以承载的欲望支配时脱离欲望去调动作为一个清醒的人的思想。 迷乱与理智地纠缠撕扯,像是一把捆仙锁,锁住欲望的一只手,不管它如何在身体里肆虐,都不能得到释放。 “唔……嗯……”尾音三颤,秦念含在喉咙里的喘息溢出来,连话都说不完整。 “主、主人……主人,主人知道……” 沈时声音喑哑:“我知道什么?嗯?” 秦念被欲望支配,沈时也未必能控制自如。 他偏头看着,她仍旧掰着自己两瓣儿屁股,身上的潮红又深了一层。 “主人知道我、我要什么。” 另一只手顺着脊背滑到她后颈,捏住,优雅性感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那就弯腰,好好扒开自己的屁股。” 秦念顺从地弯腰,t缝被她掰得大了些。 沈时打开了小跳蛋,但没有完全按压在她敏感的部位,只是似碰非碰地从阴道口顺着t缝一路来到身后,小跳蛋偶尔碰到被她掰开的t缝处的嫩肉,轻微的振动也能让秦念身下一阵酥痒,那个未曾被使用过的穴口,未曾被侵犯过的甬道,天真地渴望发挥它的一切作用。 “唔……不、主人……唔……不要……” 沈时捏着小跳蛋,完整地贴在了她的菊花上。 “主人、主人,求求你……主人……” “直起身来,跪好。” 沈时并不理会她的求饶,仍旧将小跳蛋紧紧按在她的菊花上。 秦念咬牙直起身来,喘息声重,理智的弦早已崩断,可是,调教也不仅仅是扔掉理智。她被欲望和他的命令支配,在她将被欲望推向峰顶时,他的命令又将她生生拦下。 沈时再次命令:“跪好,把手拿开。” 秦念挺直身体,把手从屁股上拿开,小跳蛋和他的指尖被她屁股夹住。 欲望不是最终的牵引者,沈时才是:“跪好,屁股夹住小跳蛋,不许掉出来。” 秦念咬住下唇,眼泪流下来,慌乱地摇头:“不、不要,主人,我做不到,主人,我做不到。” 沈时的指尖一点点向外抽出:“做不到,会有惩罚。” “主人……不、不要,唔……” 沈时的指尖从她的t缝里退出来,秦念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收紧身下的肌肉,才能勉强夹紧小跳蛋。 可越是夹紧,小跳蛋在菊花上的振动就越明显,振动顺着t缝向前后蔓延,传到尾椎骨,又传到阴蒂,秦念哭出来,却又被欲望折磨到仿佛没有眼泪。 最明显的振动停留在菊花处,因为夹紧了屁股,振动让阴唇也在细微抖动,却又不是直接的触碰,两片阴唇若有若无地产生一点摩擦,淫水多到开始滴落。 沈时将手掌覆上她的t肉摸了摸,这几乎是一种引诱,手掌的抚摸b小跳蛋的振动更能蛊惑人心,秦念自然更想要他的抚摸。 掌心感受到她屁股浑圆的肉感,沈时也清楚自己的状态,欲望又y挺了一圈,但仍旧在他的掌控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高潮。” 秦念快要撑不住了,拼命摇头:“主人,主人……”她想说她做不到,可是话已经说不完整了。 “主、主人,主人可不可以抱抱我……” 啪! 在听清楚秦念这句话的那瞬间,沈时突然拧紧眉头,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 39、小跳//蛋掉了 突然甩下来的耳光让秦念顿觉脸上一阵火辣的疼痛:“唔……主人,我疼……” 喊他主人的声音又细又软,像磨人的n猫,尖爪毫无轻重,抓在身上就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又用粉嫩的肉垫踩在上面聊以慰藉。 坏,小n猫都是坏的,那种明知道它跟你耍赖不讲理,又毫无办法的坏。 他低头看她,她仰头望着他,只喊疼但不躲闪的疼,把疼喊进他心里。 沈时指尖动了动,又是熟悉的感觉,他抬手在秦念脸上再次落下一巴掌。 啪! “唔……”秦念被这一耳光打得偏向一侧,两瓣儿屁股稍微松了一松,感觉到小跳蛋有下落的趋势又赶忙夹紧。 没有大的动作,但私处一直在动的感觉让秦念分了心。 沈时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叫人。” “主、主人……” “我是谁?” “是主人。” 啪! 驯服一只小n猫的过程让人心疼又着迷,眼里汪着水光的模样让人想拎起它的前爪提溜进怀里好好摸一摸,可看着她只叫你主人,摇摇晃晃却坚定地只跟你走,除你之外目光里再无其他的赤诚模样又让ren欲罢不能。 沈时贪婪地控制着眼前的一切,调教氛围当中的错觉会让人迷乱,当控制欲四起,受虐者只是他思想的所有物,将整个自己献祭于他。 “主人,我……我……夹不住了……” 垂在身侧的手暴起情青色的血管,是在痛苦之上继续施与疼痛的施虐欲,沈时在一旁的工具里找出上次用过的马鞭。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将马鞭抵在了她下面。 “刚刚想要什么?” 陡然疏远的距离,让秦念心里冷下去,作为安全感缺失的被动,哪怕只有他的气息在她周围,也足以慰藉她小小的贪婪。 “想……想要拥抱……” 啪! “唔……主人,不要,不不,不要,会……”会夹不住的,她已经将全部力量放在身下,再承受不住新的刺激。 沈时漠然地看向她:“你在跟谁要拥抱?” 秦念仰头看过去,他看起来清醒又理智,让她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一场错觉,像初春结了薄冰的河流,你以为大地回春,结果指尖稍一试探着伸进河里便是锥心刺骨的冷。 眼泪滚落下来,源源不断,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荒唐里求那份莫须有的温暖,那不是爱。 她绝望地闭上眼:“跟、跟主人……” 啪! 马鞭毫无保留地抽打在她阴唇上,秦念在忍住屁股缝里的小跳蛋不掉下去的同时,还要消化这磨人的痛。 打完一下,沈时抵住她泥泞的下面,神色冷淡:“我刚刚是怎么说的?” “让我忘掉那个拥抱,以后也不会有。” 啪! “啊……主、主人,我错了,错了……” 沈时知道这一下的力道,足以让她沉浸在快感里的神经再次绷紧绷起来。 啪! 他下手毫不留情,抽在已经充血的阴唇和阴蒂上,脆薄的皮肤将痛感四散传递,尿意堵在阴蒂前端,小跳蛋又在那个幽暗的穴口处振动,前后夹击,秦念得以细细体会这次的痛。 沈时见她开始轻颤,马鞭抵在阴蒂上摩挲了两下,却没急着发话,看着她的眼神又冷冽了几分,抬手再次抽了上去。 啪! 是十成十的力道。 “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秦念已经失去了忍住哭声的力气,放下尊严去求救尚且可以护住心里的秘密,可如今,沈时不发话,却看穿一切,用最羞辱的惩罚击溃她心里的城墙。 啪! “啊……主、主人, 我不该,不该想要拥抱,不该在调教的时候要、要……” 啪! “说完整。” “唔……不该想要安慰和温情,这样不对。主人不要打了,我夹不住了,求、求求你……” 啪! “啊……主人……” “既然知道错在哪里,以后便记住,我的调教里永远不会有安慰。” 啪! “啊……记、记住了,您不要打了……” 痛感与快感难分难舍,惩戒与调教合二为一,要在迷乱中知道这一切的虚假,又要在虚假当中沉浸,她做不到,也并不想做到。 马鞭在她身下来回摩挲,黏滑的液体拉扯成丝,沈时轻轻拍了拍,水声淫靡,羞得秦念全身通红。 沈时看了看她身下:“不要打了,这是什么?” 话语的羞辱直击灵魂,她被迫将所有的隐秘都展示与他。 沈时并不要求她的回答,只需要看清她所有的羞耻与快乐,戳穿她虚薄的t面,足以点燃她的灵魂。 马鞭顺着腹股沟一路向上,划过腰间,来到胸前软肉的下半缘,轻轻托了托团团的柔软,穴肉颤了颤,乳尖却挺立着。 “自慰的时候,水b现在多么?嗯?”疑问的语气下,马鞭拍了拍挺立的乳尖,表情上却无半分戏谑。 秦念紧紧夹着身后的小跳蛋,吓得连哭都忘了。 沈时握着马鞭继续向上,略过乳尖的时候,秦念被这拨动刺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下竟直直地喷出三两滴水来。 马鞭抬起她下巴,湿漉漉的前端碰在脸上的感觉很不舒服,秦念咬牙,颤抖着喊了他一声:“主人……” 啪! 沈时抬手将马鞭抽在了她脸颊下方,羞辱感彻底将秦念淹没。 沾着她淫水的马鞭打在她脸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在这一刻彻底沦为承受他施虐欲的客t,被他随心所欲地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他是主人,是彻彻底底的主人,是可以占据她所有意念的主人,她失去了抗拒的资格,完全接受他给的所有羞辱,思想与意识随重力下沉直到消失,原来被极度羞辱的时候,人会脱离人的状态,会虔心地将他认作主人,像是印随一般,这一生只跟着他走。 沈时的目光始终不离她的双眼,他同样沉浸在这次的调教里,但他也分得清彼此的状态,秦念开始迷离,已然沉浸,他看着她脸上的印记,将马鞭再次来到她胸前。 挺立的乳尖像饱满得几乎要肿胀起来,像一粒刚刚出壳的花生,马鞭在上面拨弄,急缓不定,似乎激起一阵电流由乳尖传遍全身,激起秦念一身疙瘩,不受控制。 “唔……主、主人……”只一声,秦念便哭出来。 尿意本来就堵在出口,阴蒂肿胀着想要得到一丝缓解,沈时却又偏偏只拨弄这一点。 沈时无视她眼神里的求饶,手上动作不停:“给我看,自己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咬牙,菊花处的小跳蛋仍在振动,身下已然sh得一塌糊涂,而最遥远的乳尖又被他这样来回挑逗,她想开口求他,可那y逸的喘息又堵在喉咙,若是开口,怕是会变成另外一种请求。 偏偏沈时轻巧地一抬手,马鞭轻抽了一下这团软肉,继续追问:“手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脑中的弦早已崩断,抬手抚上自己的乳房。 “唔……嗯……”那淫靡的娇喘终是从齿缝中溢出,几乎是一种邀请,立时让沈时的欲望也跟着粗壮了起来。 “唔……主、主人……” 秦念眼神迷离起来,与高潮的峰顶不过三寸距离。 啪! 沈时抬手,又抽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 “啊……不、不要……” “屁股夹紧,不许高潮。” 沈时冷淡地命令着,却再次抽向她身下。 “啊……”尿意只想冲出来,原本紧绷的肌肉就只得放松,身后的小跳蛋自然会坠落。 欲望在与他的命令做对抗,无论秦念多想夹紧屁股里的小跳蛋,欲望都不能再如她所愿,尿道的肌肉放松,内里承载的所有液体喷发出来,t缝里的括约肌,也再不能夹紧。 秦念几乎哭喊出声,可那声音又被身下火热的欲望折磨得娇喘连连,沈时再朝着濒临崩溃的阴蒂抽了一马鞭,秦念身下便彻底断了控制,液体奔涌出来,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忍不住半弯了身子,屁股被身下高潮的收缩带着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起来。 即使只看屁股,也足够让人血脉喷张,若是在她收缩的瞬间深深插入,或许会被紧紧咬住不放。 沈时停下来,看她在高潮里失去一切自制力,看自己身体里的欲望纠缠,究竟与往日有何不同。 高潮渐渐停息,秦念身下的液体从喷发到滴落,也跟着停下来,意识渐渐回笼,秦念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小跳蛋。 沈时在她身侧,将马鞭顺进她t缝,在菊花处上下滑动:“这里夹不住,是不是该好好练一练了?嗯?” -- RòùRòùwù.IN 40、主动掰/开i//股被gu 高潮的余韵让秦念发抖,身上一寸一寸地失力,可是沈时这一次,并不打算让她休息。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托住她后颈让她仰头看着他:“两分钟时间,跪好。” 声音七分疏淡,眼神九分无情,命令,则是十成十的不容反驳。 他抽身离开,秦念仍旧恍惚,她不想要丝毫独处的时间,不想将关注点落回自己身上,她只想要他的命令,要他在身边,在眼前,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丢掉意识与自我,原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一步一步将羞耻感碾碎,再接受更深的羞辱,将内在的自己尽数放空,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却又好像拥有无尽的自由。 调教二字,自此变得性感。 沈时回来的时候用大号的玻璃量杯端了水进来,在门口站定看她,纤细的脖颈泛红,一路红到t尖儿,t缝与下体线处暗下去的缝隙与褶皱又更衬得少女皮肤柔嫩,还有残留的汗水洇成一片,清纯的身体与黏滑的色欲共存却不相容,又硬生生将纯情的身体b出情色感。 施虐者多兽欲,沈时想,生涩的身体在欲望里丝滑软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自己掰开隐秘的缝隙,也是他被欲望缠身时的贪婪狠绝。 沈时的气息靠近,如同无形的牵引,秦念在感受到他的存在时心绪陡然稳妥,又在看到他取工具时紧紧憋气。 那……那是…… “是自己掰开,还是我来?”他拎着灌肠器在她面前站定询问。 “主、主人……” 他眉宇凌厉,强大的气息严丝合缝,容不得她半点抗拒。 “弯腰,自己把屁股掰开。” 沈时总会牵动她敏感的神经,自己做好准备动作,和完全被摆布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而羞耻感,恰恰来源于此。 柔软的t肉被指尖扒开,紧密的穴口随着秦念弯腰一点一点显现出来,她在紧张,就连下面的肌肉也跟着瑟缩,沈时来到她身后,看那羞于见人的一切在他面前展露。 手指沾染了身下的液体涂抹在紧紧闭合的穴口上,括约肌在刺激下反复收缩,这是施虐者眼里的另一种邀请。 两人都不再说话,沈时将手指在她菊花处来回涂抹她的黏液,褶皱印在他的指尖,欲望困在每一根末梢神经的顶端。 他的触摸也被秦念细细感受了去,原来从未见人的皮肤敏感到能感受出他指腹的纹路,羞耻之地被人细细撵磨时又抛了羞耻心,只想让他在上面多停留一会儿。 菊花处已经足够润滑,沈时将灌肠器的软管抵在了入口处:“保持好姿势,不许躲。” “是,主人……”她声音轻颤,早已忘了反抗。 她虽然已经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足够他看见自己那一道隐晦的地方,但小菊花仍然紧缩着,软管探不进去。沈时用两根手指在靠近她菊花处的屁股上撑开,让那一圈紧密的褶皱能够稍稍敞露。 “唔……主、主人……” 这大概是秦念的身体里第一次被插入东西,虽然是一根软管,但是对于少女紧致的身体来说,这种入侵却是神圣的,这份破坏里带着强制与征服,而她又是被迫扒开屁股,在主动的等待中接受了他的征服。 菊花紧张快速地收缩着,异物入侵的感受并不舒服,肌肉收缩既是在缓解不适感,也是在试图排出异物,但越是收缩,那根软管就越被向里面送去,幽暗的穴口,被插上透明的细软管,又在一开一合地不断收缩,周围被抹了淫水反着淫秽的光。 沈时想要排解自己的欲望了,想用她排解。 他手上动作没停,将软管送进去合适的长度,另一端放进温水里,轻轻捏动气囊。 “唔……啊……主人……难、难受……唔……” “难受?”沈时捏住软管,轻轻往外扯了扯。 “不、不,不要走……” 他轻笑,将软管又送进去,再次捏了下气囊:“不是说难受么?” “嗯……啊……”秦念从来没有灌肠,她并不知道会是这种感受,酥痒的感受让她吐出娇喘,再不能压制。 温水顺着肠道内壁缓缓进入,刺激着身体内部所有见不得人的神经,每流淌过一寸,都激起她一身媚骨,骨头好似酥烂,刚刚排泄过的尿意再次聚集,那些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像是全部集中在尿道口,不管她怎么收缩菊花,都无法缓解。 三百毫升液体被沈时灌进她身体里,秦念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将液体排出来,再次收紧下身,浑身紧张得连掰着屁股的指尖都开始发抖。 沈时看见她中间的小花穴紧紧收着,破坏欲猛然冲撞内心,她越是收紧,他便越是侵入,甚至偏要在她收紧的瞬间侵入。 他突然拉拽一下软管,细微的褶皱被他拉扯得轻微向外翻折,他停下来,小菊花又重新聚拢。 秦念看不见这一切,她只知道软管被向外拉扯的时候,脆嫩的皮肤像是被扒开展示,难受,很难受,她说不出的难受。 当异物侵入以后,只保持静止勉强还能够忍受,但只要稍微向外退出都会让人惊醒,宁肯继续侵入也不要退出。 驯服大概由此而生。 她迭声唤他主人,被激发的情欲再次席卷她所有感官,他彻底成为她的依赖:“主人,主人,别走,不要走,求、求你……唔……” 沈时继续向外拉扯了一下,只这细微的感受,也让她浑身发软,跪都跪不稳。 “夹紧,不许漏出来。” 沈时不心软,再次捏着软管,一路向外,全部拉扯出来。 秦念反复深呼吸,紧紧绞住穴口和内壁,生怕有液体低落出来。 哪里用得着他命令,秦念也根本不想漏出来,过于隐晦的地方,难以直面的深处,即便是被调教,也无法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许是她夹得太紧,软管从身体里抽出的瞬间竟然发出小小一声“啵”,这b任何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耻,但身下也同样因此瞬间泛滥。 沈时来到她面前,见她欲言又止,抬手看了看表:“三分钟,有话就说。” “主人,你不要走好不好?”她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主人,主人,你是主人……” 她反复唤他,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以为不会被读懂的依赖与求救,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即使他给她难以疏解的痛苦,也仍旧承载她全部的幻想。 主人,我像是丢失了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归属。 沈时看着她的眼泪滚落,心里一酸,哪有这样无理的小姑娘?可也是这句话,似乎将他从调教的情境中唤醒,他尚且不能保证自己在调教的语境中来去自由,若是她也无法完全脱离,怕是耽误了她。硬生生停下去提醒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不合适,倒不如缓缓进行,再适时抽离。 他那时只想着不能让秦念因为调教真的失了意识,却不知,这话后来会救他一命。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又看向秦念:“三分钟到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 说完又上前一步抬起她下巴:“还是三分钟,我在这里等你。” 秦念跪的太久,一时站不起来,沈时抓住她的肘弯,才能慢慢扶着她站起来。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胆怯,那是情绪被打扰以后发现自己失态的羞涩,沈时并不戳穿,而是用命令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调教。 “再耽误下去,你就只有两分钟了。” “主人,我……我腿疼……” “两分三十秒,若是回来晚了,我不介意一起罚。” “不、不要,我这就去……” 秦念咬牙忍着膝盖上的痛往外走,看不见沈时眼里幽暗的光。 沈时动了动指尖,握紧了双手,想起她叫他主人,跟他说不要走。 每一声主人,都挑起他薄弱的神经,想与她唇舌纠缠,想在喘息声中听她叫他主人,他自然知道调教里不该有依赖,即便沉沦,也要适时抽身,可她带着哭腔地渴求又让他沉迷。 这不过一场游戏,游戏结束,她再也不会叫他主人。 原来,心脏的痛真的可以传导到指尖,他默默松开手,看着地上她流下的液体,呼吸里都带着痛。 如果她叫别人主人呢?如果是别人把她欺负哭了呢? 书房的门被推开,秦念站在门边小声开口:“主人……” 思绪被她拉扯回来,指尖的痛仿佛稍稍缓解,施虐欲又强烈到难以忍受,想要不顾一切,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沈时看了看表,用眼神示意面前的位置:“过来跪好。” 秦念走过去,抿了抿嘴唇,满眼含泪地跪下去。 刚一跪好,沈时便跨步上前俯身托住她脑后:“叫人。” 视线相碰,气息温热而迷乱:“主人……”他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一丝一寸都不放过。 沈时看着她微张的嘴,几乎要忍不住含住她嘴唇的欲望:“像刚刚那样,扒开屁股弯腰跪好。” 他必须忍住,岂止是她不能沉迷,他更不能。 松了对她的禁锢,沈时离开书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垫子,又来到她身旁把垫子放在她膝盖下让她跪着。 肿了就不好了。 他不再说话,来到她身后再次将软管插入密闭的菊花里。 连着灌了两次,第三次让秦念去卫生间之前,沈时在她身后开口:“在卫生间里跪好等我。” 沈时进卫生间的时候,秦念跪在了浴缸旁边,听见门响,她抬头看过去,顿时失语。 他手里,拿着牛奶…… -- RòùRòùwù.IN 41、菊//花/灌/牛/N没有 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灌肠的工具和马鞭。 画面铺天而来。 “想被怎么使用?” “灌牛奶……” 那是上一次,他用热熔胶抽打她菊花之前的问话,欲望狙心,她唯有坦白。 她没想过他会记着,只当是调教过程中的一点羞辱,更没想过,他会真的这么做。 两人一跪一站,一个胆怯而渴求,一个冷静而沉默。 沈时很清楚,如果再进一步,她要面对的,是从未有过的羞耻,是将她从欲望的浅滩拽进深海,她未必能够承受。若受的住,以她的觉悟,可能只会在清醒的时候和他讨论“羞耻感与依赖心理的关系”。 但若是她受不住,或许从此便戒了这个爱好,不会再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跪下喊他主人。 这对她来说,也好…… 沈时理好思绪,走到她面前,话语里带了三分威严:“知道要怎么做么?” 威严自带一股震慑,秦念跪在他脚下,无助地仰面看着他,点了点头。 沈时没有表情,只淡淡开口:“转过去,屁股撅好。” 再不能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他不该也不能手软,让她得以在空闲时候缓解并自我安慰,调教便只成了欲望的助燃剂。 没有人能抵抗性欲,连佛祖也将色x两欲当作修行大敌,沈时很清楚,自己任何的犹豫和温情,都能将她带离调教该有的语境,转而成为两人都难以对抗的色欲之境。 色欲如同幻觉,总会将一切都粉饰得当,调教便失去了对人心的挟持与强制,误以为这一切也可以柔软下来。 转念间,秦念再次在他面前跪好,双手掰开屁股,颤抖着等待他接下来的一切施与。 沈时不再犹豫,单膝跪在她身侧,两根手指抻紧她菊花周围的皮肤,将软管的一端抵在圈圈褶皱的中心。 是幽暗的穴口,是嫩滑的甬道,是羞耻的快乐,是侵入的快感。 他捏着软管在入口处轻轻转圈肉捻,然后看着透明软管终于刺穿束缚,插入洞口,是明与暗的交汇,褶皱收缩,是明暗相挟。 啪!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屁股上:“放松。” 秦念吸了口气,又紧紧咬住嘴唇,缓缓呼气让自己放松。 沈时仍旧抻着她紧致的皮肤,看内收的褶皱随着她的呼吸渐渐向外凸出,穴口处不再用力,汇集在软管周围的细细褶皱均匀小巧。 他捏着软管,继续向里面送去,她不敢再收缩,小菊花乖得很,由着那根软管一路侵入,伸进身体最幽暗的地方。 软管被送进去合适的长度,沈时才开始捏动气囊。 “唔……主人……”秦念猛地收紧身体,牛奶是热的,可是这gu热流进入身体却激起身下一阵凉意。 啪! 又是一巴掌。 沈时似乎不悦:“学不会放松,就用马鞭教你。” 秦念赶忙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温热的牛奶还在不断涌入她的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流又伴着身下一阵一阵的酥痒,他的语气也冷到难以靠近,本想喊着主人缓解心里的恐惧,却硬生生被她咬碎在牙关。 原来调教,当真是不讲情面的。 有眼泪涌上来,堪堪挂在她眼角,高潮过后欲望迭起,却不至于再次登顶,盘旋在峰顶周围,一圈又一圈的厮磨,思绪便在清醒与迷乱之间徘徊。 沉浸在调教当中,丢掉意识与自我的感受让她着迷,可是任何一点停顿又都让她拾得一点理智,身体里被灌入牛奶,羞耻感爆棚,却又无法收紧身体来表示一点虚假的抗拒,将屁股撅送出去再亲手掰开,是用命令教她承认,这一切,其实是她心甘情愿求来的。 秦念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继续思考的力气。 两人不再说话,沈时只能从她身体的反应去判断她的状态,跪撅的姿势会让她被羞耻感包围,被命令不许收缩的小菊花也会变得格外敏感,他用另一种方式占据着她的身体,看得见的隐秘与窥不见的羞耻都被他牢牢掌握。 沈时捏动气囊,牛奶顺着软管一路流淌,进入那个看不见的穴口深口。 四百毫升,被他一滴不落地灌了进去。 “不许漏出来。” 沈时看着她的侧脸命令道。 然后开始向外拉动软管。 “主人,主人……不、不要……” 脆弱娇嫩的菊花不会这么快适应异物的来回抽插,沈时清楚地看见她整个y部的剧烈收缩,他皱了眉,不再给她缓解的时间,抬手朝着松软的t肉掴了几掌。 啪!啪!啪! 他声音低沉又凌厉:“再收紧,就用马鞭打到你放松为止。” “啊……主人……唔……我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小菊花放松下来,沈时才继续向外拉扯,内里的软肉被翻出来细微的一层,牛奶也被带着渗出来一点,浸在细密的褶皱上。 软管向外拉扯的过程也足以让秦念的欲望再生出一层,细嫩的皮肤感受到摩擦,敏感的刺激便四散开来,席裹全身。 沈时不疾不徐地将软管从她身体里拉扯出来,长度足够秦念去适应这份异样感,可偏偏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颤抖的后颈,冷声命令:“不许收紧,牛奶如果漏出来,就挨二十下鞭子。” 哪里不许收紧,哪里不许漏出来,两人心里都清楚。秦念慌乱又绝望,不收紧,她怎么可能保证牛奶不漏出来? 沈时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刚说完,就猛地一下将软管从她菊花处抽离,秦念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又赶紧放松,牛奶果然渗出来,顺着小花穴一路向下流到会y处。 温热感流淌开,秦念知道自己没有夹紧,现下不管不顾,赶忙收紧了菊花,不让牛奶继续流出来。 被他看着自己菊花流水的羞耻感,竟然让她有了憋不住的尿意,她不知道这种联系从哪里产生,意识再次失去了作用,迷乱的思绪里,她只想抓住一颗稻草。 “主人……主人……” 主人不会嘲笑,也不会抛弃我,那么羞耻与疼痛可以作为惩罚,只要你一直在。 调教里,无论是羞耻还是疼痛,施虐者都会成为受虐者最后的救赎,沈时这一次没有让自己沉浸进去,他时刻观察着秦念的状态,也提醒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起身拿起一旁的马鞭,前端插进她的t缝里:“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主、主人,不要……” 啪! 马鞭抽得不留情面,他的声音仍旧冷淡:“说!” “啊……不、不许收紧,牛奶漏出来的话,就挨二十鞭子。” 马鞭再次抵在t缝的嫩肉上:“两个要求,一个都没有做到。” “不要打,主人,求求你, 不要打,我……我会忍不住的……” 调教里所谓的惩罚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沈时这一次不给她喊停的权力,对她也是另外一种强制——无论你有多少不愿意,调教都不会以你在思绪迷乱时的要求停下来,它要你失去理智,又要你随时保持清醒,明确真正的底线与原则。 这对控制欲极强的沈时来说,也很难做到,而秦念又是第一次经历他如此不讲情面的调教,更是容易乱了章法。 秦念试图从地上直起身,又被沈时一鞭子抽了下去:“趴好!” “啊……疼,主人,我疼……” 沈时不为所动:“二十鞭,自己数着。” 秦念再次直起身,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朝他摇头:“不要,主人,不要打,我、我会忍不住的……” 沈时垂眼看她,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马鞭换了方向抵在了她下巴上:“五分钟时间,忍不住的话,就接着罚。” 他说不会停下就坚决不会停下,甚至连心疼与安抚都不会有,可偏偏是这份威严,能让作为被动的秦念彻底沦陷。 “主人,我不敢了,我……咳咳……不敢了,求求你……” 秦念哭得满脸通红甚至开始咳嗽,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又不敢真的碰上去,她这一次,是真的被他浸在了调教的深海里。 沈时喉结动了动,目光仍然没有半分柔和:“趴好。” 他这个人,少说b多说更让人害怕,秦念不敢再求,只得颤抖着转身跪好,双手撑地,再次把屁股撅了起来。 可是牛奶还在身体里。 只要一想到这个,尿意总是忍不住,却又不会马上喷射出来,只隐隐地含在丛林深处的两片肉里,饱满而暖涨。 啪!啪!啪! “啊……主人,疼……啊……” 她刚一跪好,沈时就握着马鞭抽了上来。 这一次,他打得没有章法,只在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儿上下手,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每一下,都让软肉无处可逃。 这b单纯的惩罚还让人难熬,马鞭抽上来,秦念弓起腰背躲避,却又感受到身体里的牛奶在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她紧紧收住菊花,却又感觉尿意要喷出来。 “主人,不要打了,我……啊……我忍不住了,求求你……” 他看着她红粉的屁股上留着一道一道他抽下的印记,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咬紧牙关才不至于伸手去碰。这倒是奇怪,他想,前半辈子,他从不知人还会有这种感受。 他皱眉,握紧马鞭,朝着她粉嫩的屁股又抽了一下,他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也不给自己怀疑的空隙,他就是要她换一个地方失禁,也要自己彻底完成这次调教。 “啊……主人,主人,你救救我好不好?主人……” 秦念哭出声来,沈时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但手里的马鞭也没有停下,她哭得无助又绝望,沈时发现异样,转头看去,牛奶已经从那个隐秘的穴口处一小gu一小gu地喷了出来。 -- 42、看着s//视频掰开i//股抽打T缝 她还在尽力克制,可是她没有经验,也毫无技巧,只知道一味地收紧,反倒让小菊花失去控制。 她断断续续地喊他主人,她在求救,在寻找他的安抚,沈时一时失神,却只停顿了几秒,在她身侧看着那一圈细密的褶皱不断喷洒出细小的水流,仍旧握紧了马鞭,继续朝着她的屁股抽了上去。 不断施加的疼痛分散了她身后的注意力,皮质工具的痛感入心,声音也极其刺耳,她跪在地上,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接受他的驯服与鞭打,而身后,那个她自己看不见的穴口,已经不再受她控制,正在一阵一阵地向外喷出液体。 沈时始终站在她身侧,无论她怎样躲闪,马鞭都能抽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一边抽打,一边看她最羞耻的地方失禁,看她在痛感里挣扎,在欲望里沉沦,在绝望中求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是她的主人这件事,才变得真实而具t,要看遍她所有无法与人言说的羞耻,记住她所有或痛苦或沉迷的表情,掌控她所有的痛感与触觉,将她的一切,都变成他的。 他的控制,与秦念的失控,只能彼此契合而无法言说。 她还跪在他身前,承受他的鞭打,每挨一下,菊花就跟着收缩一下,身体里的牛奶便被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卫生间的地上,那一圈褶皱内里的嫩肉好像也被那gu喷射的力量带了出来, 沈时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在她喷出一股牛奶的时候,再抽下一鞭,断断续续,直到她身体里被灌进去的牛奶全部都排出来。 一共四次灌肠,已经让秦念有些虚脱,双手撑地觉得四肢发软,她只盼着结束,或者,哪怕停下来让她缓一缓也好,高潮的欲望不再强烈却仍旧留存在那两片软肉里,身下所有的肌肉仿佛也都麻木起来。 沈时默默看着她,心里无数个念头闪过,x腔被她细小哽咽的声音填满,像两个落入孤岛的人,彼此陌生却又相依为命。 他弯腰拉住她一只胳膊,将人带起来,秦念没了力气,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抬手就抓住他腰间的衬衣,满脸泪痕地求着:“主人……好疼……” 他深深地望着她,像她那一声又一声的“主人”一样,望进她心里。 几乎是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后,他不再看她双眼,将人拖到花洒下面,开了水,把她冲干净,又裹了浴巾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书房走。 秦念被浴巾团团裹住,已经被屁股包裹住的小菊花酸涩敏感,被热水冲洗过后像是疲惫得睡了过去。 现下她整个人被他抱着,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却又觉得这个人与她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像第一次见面,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他那磅礴而厚重的孤独感。 她害怕他,却又想靠近他,想找到舒适的地方蜷缩起来,却又想永远对他臣服。 秦念看着他坚毅的下颌,心里陡然变得很软很软,像是化为一滩水,原来,你是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被放到书房的床上,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却被他抽走了浴巾:“趴好。” 她下意识地想要遮住小腹,又被他的命令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趴好。” 秦念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却又害怕他的冷y。 “主、主人……” 沈时b着自己忽视她的求救,转身去拿来她的手机:“打开你看打屁股视频的软件。” 秦念不知所以,又乖乖找出来,迟疑着递给他。 沈时拿过手机上下滑了两下,点开一个视频按了暂停键放到她面前:“很喜欢这个?” 秦念看了眼画面,的确是她经常看的那一个。 沈时看着她:“自慰的时候手放在哪儿?” 秦念愣怔地看着他,几乎完全失了神志。 “指给我看。” 她趴在那里,看着自己常在深夜里才打开的视频,像是被人撕掉了面皮,丢了魂魄。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被他浸在羞耻的深海里。 她伸手,在靠近t线处的两瓣儿屁股中间轻轻掰开。 沈时看她失魂,去拿来一把竹尺。 尺子点在她t缝之间漏出来的嫩肉上:“手往外一点,把这里漏出来。” 两手往外挪了挪,床上的人挂着眼泪,乖得让人心里发软。 沈时把她面前的视频打开,画面里的人正被绑了手脚跪在椅子上挨板子。 白人女孩皮肤白嫩,一板下去,t肉泛红,她轻声呼痛。 秦念看在眼里想要躲开却无处可去。 沈时看她耳朵尖儿也红得滴血,开口问道:“为什么喜欢这一个?” 秦念不说话,视频里是板子着肉的清脆声响,听得她心里一阵惊慌。 啪! 身后的尺子落在了被她自己掰开的嫩肉上。 “唔……主人。” 打屁股的声音和视频里的声音重叠,她的呼痛声也和视频里的姑娘重叠,嫩肉挨打,像是泼了热油,疼得她本能地松手捂住了可怜的t缝。 “把手拿开,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不动,尖锐的痛感久久不散,委屈的情绪一股脑儿地涌上来。 主人,主人,你抱抱我好不好? 啪! 尺子换了地方,抽在圆润的t缝上,软肉凹下去,再鼓起来就是一道红。 “把手拿开!” 视频里的板子声还在继续,可她怎么听怎么委屈,两只手慢腾腾挪开,沈时却并不满意,握住她的胳膊强迫她膝盖稍微向上,将屁股撅送出来,又勒令道:“撅起来趴好,把屁股掰开。” “我不要……主人,我不要挨打了……屁股疼……” “谁告诉你屁股疼就可以不挨打了?” “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打……” 是小小的姑娘,小小的撒娇。 沈时皱眉,蜷了下手指,抬手又朝着t峰抽了一下,又托住她后颈强迫她看着他:“刚刚叫我什么?” 秦念流泪哽咽道:“主人……” 沈时靠近,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霸道与占有,甚至透着危险的气息:“秦念,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甚至想要贯穿你,从里到外,从皮肉到骨髓,每一寸,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是被占有的性感,被囚禁的温暖,我偏执地热爱蛮横的强制,从此被拓上只属于你的烙印。 秦念再次掰开屁股,会y两侧t缝内里长久被夹紧的t肉软嫩而敏感,那里靠近最隐晦的部位,往前往后都是最脆弱的命门。 啪! “唔……主人,我疼……” 啪! 沈时掐着时间,几乎和视频里的人一同落下板子,抽打的声音重叠,但视频里呼痛的声音更大一些,可这并不能让秦念躲在她的声音后面,只会让她分心,可是稍稍一走神,身后的板子就又落了下来,再将她的神志又集中在被摧残的嫩肉上。 她无处可躲,屁股主动翘起来,即便痛到她咬牙,抓着屁股的双手握紧了肉球,浑身都跟着颤抖,她也不敢乱动。 这样撅着屁股乱扭,哪怕是被调教,也实在是色情意味太浓,像是一种邀请,求他发了狠地去蹂躏操弄。 沈时的确是发了狠,不管她的哭声里有多少难忍,不管那小小一块细肉哆嗦得多厉害,手里的竹尺都准确无误地抽下去。 那是极其容易肿起来的地方,三五下就泛了红,十几下抽下去,已然肿起来几道棱子,红得刺眼,他也还是不停手。 视频里的板子声还在继续,那声音刺激着她薄弱的神经,让她也跟着放弃了最后的羞耻,她不再压抑着哭声,只一遍一遍地唤他,手也不敢躲开,老老实实地扒着屁股蛋儿挨他的打。 直到那两块肉被他抽得显出紫色的血点子,他抽打下去,小菊花和阴道口都跟着疼痛剧烈收缩,一张一合,水流缓缓流出,秦念的哭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沈时才停了手。 没有他的命令,秦念不敢把手拿开,趴在床疼得倒气儿哭声呜咽。 他看着她不断收缩的阴道口,浓烈的欲望无法退却,他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仰面朝上躺着,秦念疼得蜷曲了腿,又想捂住自己的小腹。 沈时却先她一步,一只手覆上她整个y部:“这里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 秦念哭得吐字都不清楚,却是给了他一个他最想听的答案。 “这里现在想干什么?” “想、想……呜呜呜……主人不要……” 手指在她阴道口打圈,沾了黏滑的液体去肉凸起的阴蒂。 “啊……唔……”秦念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两只手赶忙堵住嘴,生怕再发出声音。 但沈时偏又用了力,秦念被他的揉捏刺激得屈起了膝盖,想要夹紧双腿。 “把腿分开。” 他在让她和欲望对抗。 这太难了,秦念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被他按肉得b出了源源不断的眼泪,腰身不自觉地开始扭动。 她天生媚骨却不自知,纤弱的身体里是诱人的韵律,撩拨着他每一根神经。 当少女感里掺杂进色欲,每一寸皮肤都闪着诱惑的光,他恨不得将她死死地压制在身下,听她破碎的哭声,将她整个人都按肉进自己身体里。 秦念再次跌进他制造的情欲里,可这情欲始终难以释放,她被挟持,被控制,想放弃,却不能。 沈时从她浑身的潮红里判断她的状态,她像一块炭火,烧尽了身体里最后一点水分。 他抬手打了上去。 “唔……” 秦念弓起身来,本能地收紧身下的肌肉去克制尿意,求救似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主人,不要了,求……唔……求求你……” 沈时手上动作不停,就着她的姿势干脆托住她的脑袋,她整个人几乎都在他怀里,却又没有完全靠上去。 “唔……” 那感受实在难耐,秦念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一低头咬在了他肩膀上。 沈时猛然皱眉,手上动作一顿,突然感受到一阵热流流了下来,她身体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大约是高潮了。 他按住肿胀的阴蒂,没有松手,怀里的人果然更加用力地咬住他。 她在高潮的顶峰盘旋,继而滑落。 肩膀的刺痛似是将他惊醒,他咬牙控制自己,才让托住她的手不再颤抖。 高潮的余韵结束,她咬住他的肩膀没有松口,眼泪无声地掉落下来。 他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唤她:“秦念。” 她没有回应,抓着他的胳膊仍旧在哭。 沈时不再打扰,只是托着她脑后,固定住她不倒下去。 她太累了,今天对她做的,也实在是太多。 她不再咬着他,脑袋靠在他颈窝,有些昏沉。 沈时感受到她的温度,脖颈间一片温热,脑中瞬间清明。 小姑娘,太可怜。 他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 嗡——嗡—— 沈时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像是被吓了一跳,惊醒似的抓住他。 赶忙按了静音,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好了,没事了。” 再次将人安抚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又盖了被子,床头是她播放完视频的手机,沈时看了一眼,也调成了静音。 兜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睡过去的人,划下了接听键。 “沈,你需要马上来实验室一趟。” 开门的手一顿,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人。 “上次追杀你的人,有了新的动向。” -- 43、赤子终归有凡心 沈时到实验室的时候,严赫洲也在。 他走过去礼貌问好:“老师。” 严赫洲点点头,关切道:“许久不见,可还好?” 沈时目光柔和了些:“好,让您c心了。” 长者摆摆手,指了指詹姆斯:“上次在会上跟踪你的人,詹姆斯发现他和莫嘉娜手底下的人有往来。” 詹姆斯接过话:“按你上次说的,先不打草惊蛇,看他背后到底是谁,安全部派人跟了一段时间,原本没有动作,像是要耗掉我们的耐心,不过这两天,他和一个人见面了。” 詹姆斯拿过几张照片递过来。 “这人外号毒蝎,几年前犯了大案后失踪,上个月随着莫嘉娜的私人飞机入境,现在是个黑户。” 沈时目光一冷。 “森源实验再如何保密,莫嘉娜也能猜出来我们这一步的方向,她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进展速度,但以她的性子,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摧毁。” 严赫洲担忧地看着沈时:“现在处在第二阶段的观察时期,我和你师兄照顾得很好,你且不必担心,只是,事关重大,虽有安全部在我们身后,但你总归还是要小心,莫嘉娜的目标还是在你和詹姆斯身上。” 沈时点点头:“我知道。” “让你来,是詹姆斯提了一个想法。”严赫洲看向詹姆斯。 “沈,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詹姆斯耸耸肩,“我说到底,还是法国籍,莫嘉娜如果要采取迂回战术,那我一定会成为她的突破口,如果将来正面交锋,我怕我不像你,有那么坚定的信仰。” 沈时疑惑,詹姆斯很少这么严肃。 “关于森源实验,我希望你能编一个靠谱一点的谎话给我,我如果一开始就表明自己一概不知,那我拖不了太久,她就会把目标放到你身上,你们可能来不及应对,倒不如我先说一些能骗得过她的谎话,给我们双方都能争取一些时间。万一将来我不幸落在莫嘉娜手里,我可保不准我能不能受得住她那些手段,” 詹姆斯捏了捏眉心,实在是不好意思承认:“老子太怕疼了。” 沈时见他一副懊恼的模样,总算明白了缘由,詹姆斯对森源实验的具体内容一概不知,他只是在实验室做些常规工作,这种涉及核心机密的项目,根本不会让一个外国人知道,哪怕他已经改了国籍。 严赫洲被詹姆斯的样子逗笑:“你这个孩子。” “老师,您不能笑我,我又不是沈,那么变态的训练他都能熬过来,我连您一个手板都挨不住!” 不管在哪方面,要男人承认自己不够爷们儿都是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儿,沈时闻言无奈地笑了笑,也只有詹姆斯才能让严赫洲开心,这一点,他的确是不太行,他能让偶尔出来的老师笑一笑,也很好,算是替他做一些他做不到的事。 严赫洲打趣道:“我打你一回,你倒好,记了我半辈子,哪天我入了土也闭不上眼。” 詹姆斯听见这话像是回忆起什么哭笑不得的事情,摇了摇头笑道:“这种事情上,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法国人吧,你们的教育方式我实在是怕了。” 严赫洲下意识地看向沈时,他眉眼温和,倒不似以往那般严肃,不过看上去似乎有些心思。 “沈时,有心事?” 他摇摇头,道:“没有,在想詹姆斯的提议。” 詹姆斯拍拍他肩膀:“嘿!沈,我只是说那可能是最坏的结果,我们提前做一点准备总是好的,你不要总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 “詹姆斯的提议你也不必马上答应,虽然我们都参与,但森源的核心还是在你那里,你自己考虑这事的可行x,他也是以防万一。” “嗯,我知道,我会考虑。” “还有,照片上这两个人,你得记住,虽然眼下他们没有行动,不过那个毒蝎也是个近身搏斗的高手,再加上他现在是个黑户,你得小心。”詹姆斯把照片递给他。 “我知道这样的人你即使不看照片也能认出他们的杀气,但还是不放心,所以才让詹姆斯叫你过来一趟。”严赫洲看着他解释道。 沈时抿唇“嗯”了一声,又道:“他们现在只是见面,还没有其他行动?” “暂时还没有,但是莫嘉娜上个月冒险入境一次,应该就是为了把这个人带过来,我怀疑她已经有了打算。” 说到这儿詹姆斯有点恼:“如果是在法国,管他什么证据不证据,发现不对劲就直接爆头了,哪儿还跟咱们似的,明明就光明正大,到头来却像是个偷j的狐狸。” 严赫洲拿着手里的拐棍指指他,笑得直摆手:“你的中文都学在了这种地方真是有辱门楣!” 詹姆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博大精深没学会,插科打诨永远一流,否则守着沈时这个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个月的闷葫芦,他还学不会自娱自乐的话,没被累死,先被憋死了。 严赫洲发觉今天的沈时与往常不太一样,不经意道:“你有事就先去忙,这事虽然要紧,也不至于过分紧张,实验也还算顺利,你前段时间太累,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有事我再叫你。” 沈时放下照片,看着严赫洲:“您也注意身体。” 严赫洲拍了拍他的手:“这几日,你的手表密码需要更改。” 沈时那块腕表里藏着能救命的机关,表冠调整指针指向三个特定的数字可以给安全部发s紧急求助的信号,只不过为了防止被破解,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一个密码。 沈时点头应下,又嘱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詹姆斯喊他:“嘿!你去哪儿?” 沈时头也没回:“回家。” 说完便带上了门。 詹姆斯和严赫洲对视一眼,俱是疑惑:他什么时候把住处称作家了? “老师,我说什么来着,他不对劲。” 严赫洲了然一笑:“你觉得他哪儿不对劲?” 詹姆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坚定道:“感觉他突然有了人味儿。” 严赫洲又是一愣,继而笑道:“你呀!中文真是学得有模有样。” 老人坐在轮椅上,想着刚才沈时的模样,还有他最后的步履匆匆,渐渐敛了笑,回头望望远处的山,默默地叹了口气。 赤子终归有凡心。 当年为他卜的那一卦,或许是要应验了。 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回去的路上,沈时把车开得极快,及至走到书房门口,他呼吸都有些不稳,在门口缓了缓,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还好,人还睡着。 他轻声走过去 ,脸看起来有些红,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嫩滑温热,暖化了他风尘仆仆的一颗心。 她侧身躺着,沈时又仔细地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伤,t缝那里还是太严重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顿,以往他对别人下手都b现在更无情,从来也没觉得下手重了。 他正看着她的脸失神,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 陈悠悠。 看名字像是同学或者朋友。 还好,他临走前将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转念一想,又担心会不会是耽误了她学校里的事。 电话挂了,接着来了消息。 看别人消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结果,沈时还是没管好自己的眼神。 “念念,你上学期留的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都是空号了呀。” “导员让我们排查,你得告诉我一个新的。” “看到消息记得回我一下啦。”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看起来一时半会醒不了。 沈时干脆在床边坐下,天色渐暗,他有些恍然,他们本是各自生活在互无交集的世界里,即便有过偶然的相遇,他也完全可以克制自己,将她重新放归她的山林里,不该和偏执的他走得这样近。 他在黑暗里自问,他还能克制自己这样做吗? 他闭上眼,或许能,可他不愿。那这究竟是不愿克制,还是不能克制? 从实验室到他的住处,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可是回来看见她,却像是自己经历了两个世界,从一扇门走进另一扇门,是前半辈子没有过的感受,心房充盈暖涨,黑暗也变得柔和。 这感觉莫名其妙,却并不坏。 屋子里静得像是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实验室里谈的那些事在这一刻遥远得像是上辈子,一切变得静止,突然听得小小一声呼唤。 “主人……” 他没有动作,可这声呼唤像是有了回音,在脑中久久不散,x腔里似乎有一种力量,在他竭力压制的时候,那声音又响起。 “主人……” 他赶忙回头,看见她半梦半醒的迷蒙眼神。 她并没有完全清醒,像是呓语,也像是确认。 他不自觉地伸手覆上她的额头,轻轻抚摸:“主人在。” 这一刻,他情愿自己只是他的主人,再没有其他身份,而她也只归属于他,是神赐予他的夏娃。 许是他的安抚有些作用,半梦半醒的人动了动嘴唇却没再发出声音,又沉沉睡了过去。 沈时摸着她头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睫毛停在那里,眼尾眉梢里带着gu古典的媚态,脸上的酡红仍旧没有完全散去,只是热得嘴唇有些发g。 她的气息很热,扑在他脸上刺刺痒痒,她完全地躲在被子里,被暖暖的棉花裹住,睡得很安稳,看起来极其妥帖,他感觉到x腔里那gu暖意的力量,一点,又一点,靠近她。 小小的姑娘,有软软的脸颊,和嘴唇。 -- YúsНúщūм.cǒм 44、他撒谎了 秦念足足睡了16个小时才醒过来,沈时中途尝试过叫醒她,未果,干脆给她上了药,随她睡了。 他在书房工作了一会,是不是看她一眼,不自觉笑了:这丫头怎么就能这么困?回回来他这里是来补觉的? 他出去接詹姆斯电话的空档,秦念醒过来,恰好手机亮了。 是陈悠悠的消息。 沈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盯着手机发呆。 他关门,床上的人慌张收了手机,抬头看他一眼,又心虚地瞟向别的地方。 “醒了?” 他声音毫无异样,沉稳温和,有别于调教时喑哑含情的嗓音,却明明又是一样的声线。 秦念脸红,下巴一点一点往被子里缩,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又轰然想起两人之间这次发生的事情。 慌乱瞟他一眼,这人好像能随意切换自己的状态,明明调教起来面冷心y,说一不二,这会儿踢着长腿朝她走来又是一副俊朗温和的模样,气韵非凡,倒像是普渡众生的引渡人突然弯腰只为捡起一片为他转世的银杏叶那般柔和。 脑子不听使唤,画面帧帧交叠,这人又一步步走近,秦念继续缩了缩脑袋,鼻子也埋进去,却觉得被窝里的温度b脸上还高,烧得她口g舌燥。 您别过来啦,再过来我就要热得冒烟啦。 沈时并不知道她这一串奇怪的反应,径自走过去见她满面通红,刚抬了手要试她额头的温度,秦念干脆把整个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他的手扑了个空,听见被子里的人嗡嗡声响:“我我我我我没事,我就缩一会儿……” 隔着被子想要拍拍她脑袋,马上要碰到的时候,又生生顿住,勾起的嘴角渐渐平了。 她现在醒着,不能,沈时,你不能。 蜷缩起来的人感觉身上的温度都要把被子点燃了,想出去又实在不敢看他。 屋内一阵静默。 半晌,沈时开口:“三十秒,自己调整好,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 被子里的人猛然露出脑袋,仰头看着他,声音急急切切:“三十秒不够!” 四目相碰,一双明亮含娇,春潮带雨;一双平静幽深,万籁俱寂。 秦念发现不好,又扯了被子要埋进去,却被沈时眼疾手快地抓住,靠上前去,吓得她睫毛乱颤。 他声音略有喑哑:“想试试回锅揍,你就继续捂着自己。” 秦念脸爆红。 我的老天爷,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了?她要自燃啦! 秦念懊恼地闭着眼,又觉得两人距离这么近好像在暗示什么,可是睁开眼,这人那张峻厉的禁欲脸就在眼前,心虚地她眼神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趴好,我看看。” 秦念只觉得自己血气上涌,浑身热得她连呼吸都滚烫灼灼,可沈时竟然丝毫不肯退让,就在她面前一脸正色地要看她屁股,她认命地闭眼,心道,今天可能就该命绝于此了。 慢吞吞地翻身趴好,又悄咪咪地在身侧抓住了被子,沈时从她左侧掀,发现被她抓着,没掀开,又从她右侧下手,还是没掀开。 他起身,两手掐腰,深吸了口气,看着趴在枕头上状似乖巧的后脑勺,沉声唤她:“秦念。” 她快哭出来了,怎么一点过渡的时间都不给呢? 抓着被子的手缩了起来,沈时这才掀开被子,两只缩在身体一旁的手动了动,想要遮住屁股又不敢。 倒不是怕他打人,而是这个动作反而更暧昧又令人羞耻。 屁股只是略微红肿,不算严重,但是t缝里就不那么乐观了,他打得重,那个时候,她被欺负得太狠,哭得断断续续,反倒是激起了他虐人的冲动。 他也不那么清醒,尤其是听见她细碎哽咽的哭声,面上没有大的失态,也自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但究竟好不好,等看着她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便只觉得懊恼。 秦念趴着,紧张得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五指微微张开按在屁股上,温热干燥,毫无杂念。力道轻轻下压,是被压制的安全感,似乎浑身的毛孔都随着他的动作放松地张开了。 指尖又来到被他打得最重的t缝,轻轻掰开t肉,里面或许是被挤着,尚且没有变紫,但却红肿得厉害,皮肤也格外的薄透,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掉。 他没忍住,指腹轻轻碰了碰,秦念没有出声,只是突然吸气,又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 沈时也没有多想,抬手抚上她的t肉,像给小动物顺毛一般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蛋儿安抚:“放松,我看看。” 他说得自然,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是秦念却在他下意识的温柔里软了半边身子。 不带情欲地检查身体,又是这样私密的地方,承接过他清醒又坚决的鞭打,又接受着他全部的目光与注意。 一个人全部的关注足以抚慰一个被动的心里缺失,她很容易将这一切性感化,这是被动的特异功能,只属于她悄悄隐藏的空间,但不会是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关切与温暖。 秦念尽力地放松着自己,让他检查。 她感觉到指尖在最疼的t缝处都轻轻按压过一遍,又从那里顺着向上,一点一点掰开她t缝仔仔细细地检查。 最疼的地方掰开露出伤痕,也露出两片阴唇的尾端,最容易暴露身体状态的地方;指尖再向上,是t肉最多t缝最深的t缝,继续向上,露出紧闭着的小菊花。 整个t缝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掰开检查,轻轻按压了一遍,秦念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静静承受着他的所有目光。 她承认这件事的羞耻,可是她也承认,当一个人的全部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跟着暖起来,所有的戒备都被他的温柔击得七零八落,她露出自己所有命门般的怯弱与柔软,任他试探,任他鞭打,也任他侵入。 从羞耻之中感受温暖,是她无法克制的冲动,这二者总是不可分割,而单独存在时都不会带给她这样强烈的归属感。 她趴在那里, 终于轻声开口:“主人……” 上药的手一顿。 “嗯?” “你为什么,想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沈时没有正面回答:“上次借给你的那本书里不是有相关的论述?” “我知道,可是你不是说了,每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那你的是什么样?” 喉结动了动,他继续给她上药:“施虐者试图在受虐者身上制造伤痕, 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以此来作为标记,就像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上名字来表示对这件物品拥有所有权一样,是调教过程中对真实生活中难以拥有掌控权的一种弥补而已。” 秦念皱眉:“这和书上说的差不多。” “我的心态和书上没什么太大差别。” 好奇的脑袋歪了歪,信了他的巧言令色:“……哦。” 那一刻,沈时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手心里的汗。 看着她屁股上的伤痕,目光一沉,他撒谎了。 -- YúsНúщūм.cōм 45、坦白与躁动 秦念又要问什么,电话再次亮了起来。 还是陈悠悠。 她下意识地挂断,突然有些烦闷。 沈时看她一眼,停下手:“我出去,你接电话。” “我不是……”秦念急忙扶起身子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沈时却已停了手收拾东西往外走。 她不想回电话,不想被打扰,也不愿意面对别的事。 挂了电话,沈时又进来,见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小得让他不忍心:“学校里有事的话,我送你回去。” 秦念摇摇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不再说话。 两人一坐一站,沈时看着眼前的小粽子,觉得好笑,心中又莫名觉得酸涩鼓涨。 抬头看了看窗外,竟然落了雪花。 “心情不好的话,我带你出去走走?” 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一双眼半是委屈半是希冀的望着他,沈时只觉得心里变得好软好软。 不能再看了,他趁出去拿衣服的空档理好自己的意念才回来:“外面下雪了,先穿着我的外套吧。” “下雪了?”秦念一直背对着窗户坐着,只觉得屋子里很暗,并不知道下雪。 她转身趴到窗边,贪婪地看着窗外的雪花,裹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一条缝隙也浑然不觉。 沈时目光落在她露出来的半个肩膀上,向下只隐隐约约一道缝隙,从肩头顺到t侧,看不见妖娆的曲线,只有少女嫩滑的一点皮肉,又因着她趴伏在窗前的姿势而屁股微微翘起,那一点浑圆的弧度有如他起伏的心情。 喉头一紧,方才那一点意念,全废。 “穿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非礼勿视,现在不是调教的时候,否则便是侵犯了。 秦念没回头,应了句好,在窗户那里又看了会才穿好衣服出了书房。沈时已经换好衣服在客厅等她,秦念看他背影僵了僵,有些奇怪。 “主人?” 沈时揣在兜里的手动了动,转身看她:“能走路吗?” 秦念朝他走了几步,笑着点头:“可以。”只要是走向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低头看了看她腿上的牛仔k,沈时又去了卧室,拿着一条小毛毯出来,又拿了之前给她坐过的坐垫:“走吧。” 上车前回头问一直跟在身后的人:“能坐下吗?要不要去后面?”秦念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摇了摇头。 沈时看她脸红,嘴唇抿成一条线,默许她坐在副驾,一路开得极稳,去了半山寺的山上。 车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他并没有带她进寺庙。 “需要再往上走一段,我背你上去。”沈时说着当真转身要背她,却被秦念一把抓住了手腕。 “没有那么严重,我可以自己走。” 沈时下意识地向下看了一眼,秦念有些恼,松开他的手,径自往前走了。 拿了毛毯和坐垫,又拿起一杯水,沈时也在后面跟上她,走到身边的时候,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腕:“路不好走。” 她穿着他的冲锋衣,宽宽大大地套起来,连手都包在里面,细小的手腕被他握在手里,又柔又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的t温。沈时绷紧了下巴不说话,只带着她往前走,秦念也不说话,山里安静,脚底铺满了h叶,一脚踩下去,只有脆沙沙的声响。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但只要这样跟着他走,便也无所谓去哪儿,总归是安心的。 雪下得大了些,两人一直走着却也不觉得冷,秦念微微喘息,呼出来都是热气,她在他身侧,稍稍向后半步的位置,抬头看他紧绷的下颌,偷偷抿起嘴唇。 若天地有神灵,定能听见她此刻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不过,只有天地知道就好啦。 偷偷地生,或许也能偷偷地灭,我不说,也不会打扰。 秦念被带着走到更高的地方,看见一大块平整的石头,沈时带她过去,把坐垫铺了上去:“坐会儿?” 她微微喘息:“嗯。” 等她坐过去才发现,这里视野极好,也很避风。向下望去,是大半个山坡的景色,这场雪来得突然,时节不算深冬,有些树的叶子还来不及落,再加上山上多松树与侧柏,许多还绿着,偶尔夹杂着几树浆果,又落上雪花,美得让人心惊。 鼻尖偶尔飘过来一阵松香的味道,秦念觉得熟悉,以为是她穿着他衣服的缘故。 沈时坐过来,给她披上小毛毯,又把水递给她:“喝点热水,身上不觉得冷,能在这里多看一会儿。” 秦念捧过杯子,抬眼看他,沈时及时收回手,略有歉意:“没有多余的杯子,这个我洗过了。” 她一愣,有些想笑,她不是想说这个呀。 可是看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这样的沈先生也的确有些可爱。 秦念抿了一小口,小声道:“没关系。” 两人坐了一会,气息平稳下来:“主人?” “嗯?” “你经常来这里吗?” 沈时看着半山寺殿宇的檐角,上面挂着的铜铃在雪中微微晃动:“嗯,心不定的时候会来。” 原来你也有心不定的时候,秦念偷偷想,却想不出这人心不定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沈时看着露出一角的半山寺,心里默然。他不是什么文人雅客,到山上来,不过是他喜欢独处,那年来找定虚大师,心里烦闷无解便自己往山上走了几步,却发现到了山上,一切声音都消失,他也静得像一棵树,清冽的松香倒b大雄宝殿前的那支檀香更能让他心定。 于是他时常独自来这里,有时候一呆就是一天,再回去,整个人又能沉稳许多。 秦念深呼吸,山中空气沁凉,整个人的确清爽许多,来之前那些烦闷也被脚底的落叶覆盖,与他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仿佛一场梦一般不真实。 她笑笑,不再想,抬头看这半山景色,又指给他看:“那几棵,好像圣诞树啊。” 沈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白杄,云杉的一种,它的松针上有一层白霜,树型也很漂亮,远看过去的确很像圣诞树。” “它的松果看起来好大。” “嗯,它的松果偏长,倒挂在树上,和别的松树不太一样。” 沈时说着向身后看了一眼:“我们身后的也是白杄,旁边绿色的是青杄。” 秦念也跟着看过去,干脆起身走到树旁,看了一会笑出来:“青杄的松果好像一朵花,这样花和果实都有了,像是在偷懒。” 沈时看着她不说话,她在雪中仰头站着,发顶落着雪花,又化成小小的水珠,她看松树的眼神那样赤诚,又俏皮,再想起与她之间发生的那些事,竟也觉得同一场大梦般不切实际。 两个她,又是一个她 ,手指动了动,想伸手触碰,却又站定忍住。她在他的目光里,已是不可多得,他不能由着性子来。 秦念蹲下身来,在落叶里扒拉了一会儿,捡起几只松果,又像是发现了什么:“这是什么?” 沈时突然回过神,秦念已经拿了半截手腕粗的树枝给他看:“好像有人偷偷砍树。” 他过去拿走那半截树枝:“我砍的。” 秦念一脸问号:主人,你这是破坏林木,要被抓起来的。 沈时也蹲下来,在落叶堆里扒拉几下,好几截树枝在叶子下面被盖着。 秦念问号更多:你确定这样没问题吗? “工作总有压力大的时候,它的味道能让我安心一些,便选了一些粗一点的枝g,回去磨成屑。新鲜的枝g水分太足,所以要提前砍掉,在这里多晒几天太阳,等水分没有了,磨成屑以后才能点燃。” 怪不得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总会有松香的味道。 秦念握着松果不说话,他静静地把自己的习惯说给她听,像是一种袒露,却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缓慢地说,她静静地听,山中无人,唯有薄雪,和那一片能让他心安的白杄树。 沈时把几块松木放到坐着的石头上,秦念小声问:“我可以也拿走一块吗?” “想要的话,可以等我磨成屑以后再给你。” 秦念摇摇头:“只要一小块放着就好啦。” 沈时没多想,只点点头:“好。” 雪下得大了些,她头顶有不少雪花,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沈时下意识抬手拍了拍她发顶的雪花,秦念一愣,抬头看着他笑开。 “您身上也有,不过我够不着。” 沈时手一顿,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算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人家姑娘都没扭捏,自己处处敏感倒显得小气又此地无银。 给她拍干净身上的雪花,又拍了拍自己的:“冷的话我们回去?” 秦念摇摇头:“不想回去,我现在有点理解您为什么喜欢在这里了。” 沈时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心里一动,手指悄悄握紧。 “虽说心静则万物为之所止,可是人不可能永远有这样平和的内驱力,环境对人的影响总是最大的,我们活在怎样的环境里,就很容易长成怎样的人。您生活的环境安静又严谨,所以您也是这样。比如下面那座寺庙,里面的小和尚或许也会顽皮,但总会b世俗的孩子多一点佛x和定力。心烦意乱的时候,也只有自己更习惯的环境才能让自己心里安稳下来,这里安静,却也有生机,自然也能让人安静,又重新充满希望。” “而且,在这里呆着,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像一个游离在世外的旁观者,我原来的那些事情,好像也变得和我没有关系,至少,现在不用想。” 她朝他笑了笑,说得平和,丝毫没有打扰山中落雪的景致,灵动清透,倒是很合时宜。 雪越下越大,空气也越来越冷,沈时却觉得一颗心脏暖意融融,雪下在心里,她捂热你的心尖儿,化成一滩水,和身体里的血液融在一起。 他看了许久,终是开口:“以后,可以常来。” 秦念点点头,看着远处不再说话。半山寺的檐角落雪,白杄树整个白起来,浆果也被雪盖住只剩下一个个小红点,雪下得更大了,山上响起沙沙的声响。 “原来下雪也是有声音的。”秦念小声道。 “动念有声,都会被听见。”沈时坐在她身旁,想起定虚大师的佛语。 那它在说想你,会不会有点吵? 姑娘裹紧了小毛毯,沈时莫名一笑,藏不住的,我听到了。 “主人。” “嗯?” “为什么我感觉,我们很奇怪。” 沈时其实知道她再说什么,但还是问了一句:“哪里?” 结果秦念又有些犹豫:“感觉在这里说好像很过分。” “那我们回去说?” 秦念摇头:“还、还是在这里说吧……” 沈时看看她,鼻尖儿有点红了。 “我总是想不明白,明明是痛的,可是又没办法割舍,好像自己很不好……” “没有不好,只是每个人迷恋的感觉不同,只要不过分沉迷,没有人能定义你的好与不好。” 秦念低下头去,有些懊恼:“可是我为什么会喜欢啊……” 沈时心里一动:“喜欢什么?” 见她涨红了脸,沈时才松了口气:“喜欢被打屁股?” 她脸上更红,也没有反驳,沈时看着她害羞脸红,一时舍不得挪开眼。 “您不许笑我。” “我没有笑,我说要带你认识你自己不是随便说说。” “唉……”小脑袋垂着叹了口气,似乎是想不明白,“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感觉很喜欢上一次被您惩罚……” 她越说声音越小,也不敢抬头看他。 “但那次并不是调教。” “我知道,您当时说的话我有好好反省,也在努力改了。我喜欢的并不只是挨打的时候,而是您能看到我的错,指出我错在哪里,还能够让我改正,我喜欢这个过程。” 沈时点点头:“那上次屁股疼了多久?” “一、一个星期……” “那这一次,会不会不喜欢?” 秦念的脸更红,半晌都没有说话,沈时提着一颗心等着,终于叹了口气,哑着声道:“走吧。” 沈时起身拿了几块木头,准备带她下山,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来,秦念跟在他身后本就有些踉跄,结果他突然止步,她一脑袋栽到他身上。 “对、对不起……” 沈时转过身,把手里的木块交给她:“拿好,下山的路不好走,我背你下去。” 秦念本想说不用,见他面色微冷,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她的确走不快,反倒是拖累。 沈时在她面前微微弯腰,秦念小心翼翼趴上去,前x贴后背,她几乎分不清穿进耳膜里的是谁的心跳声。 她趴在他身上,悄悄呼吸着他的气息,忍不住小声道:“我也没有不喜欢……” 稳健的步子顿了一顿,被她的气息吹过,耳朵都热起来。 “主人,您还有没有不用但是能打通的手机号?” 他突然想起来她手机上的消息:“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我每个假期都要去支教,学校要留一个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我……我之前的打不通了……” 沈时有些疑惑,没有说话。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就是也没有合适的人,也不会麻烦您什么,就是只要能接通说您认识我就好,我去支教已经去了两年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念一直在紧张地解释,沈时没有追问,只是“嗯”了一声,那是她的事,他并不能过问太多。 他背着她下山,她的心跳与呼吸都在他身上,他没办法克制自己心里涌上来的冲动,本来是想着带她来这里静心,结果心没静,倒是又躁动起来。 这小半辈子,他几时这样过?道不明也捋不清,就连这片云杉树林也再不能让他安定。 回去把秦念送回学校,分别前他绷着脸,告诉她,紧急电话可以留他现在用的号码。 秦念奇怪,有些不舍得却也什么都没说,抓着她留下的那一小块松木回了学校。 她渐渐从视线里消失,沈时握紧方向盘,万般疲惫地闭上眼,良久才抬起头,转了方向,没回家,又去了半山寺。 -- ρō①8ɡω.ⓥìρ 46、不想仅此而已 定虚大师看见沈时的时候也略微感到一阵惊心,这么多年,他几乎从未见过他这般失魂落魄。 沈时走过去,在佛前的蒲团跪下,定虚大师没有说话,把手中的念珠递到他眼前,却迟迟没有接下。 定虚大师也迟疑:“乱成这样?” 沈时低着头,静默半晌,终是没有说话。 这是他和定虚大师的约定,若是心里乱,就来半山寺,在佛前转念珠静一静心。半山寺,还有寺后那座山,是沈时常去的地方。 结果今天,这两个地方对他来说都不好用。 “世人求佛,大多因为求己不成,但求佛时却发现终了是要求诸己身,你现在是既不想求佛,也不愿求己。” 他不接念珠,眉宇间尽是挣扎,定虚大师便了然,对沈时来说,再大的压力他都能克服,如今这般不情愿,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想静。 “我……做不到……” “你每一次来,都是为了做到,你也都做到了。” 求佛并非真的求佛,而是跪在佛前双手合十那一刻,方知最想许的那个愿,说到底,佛是让人反观自身的。 “她救过我一命……” 事物都是死的,再如何难以应对,以动制静,也容易掌控。 但如果是人,彼此控制,又彼此放逐,想碰不敢碰,想问不敢问,不想止步于远观,却又心知不能再进一步,这又让人如何甘愿? 定虚大师收回念珠:“救命报恩,无需多想,连佛也不用求。” 沈时抿唇不语。 定虚大师慈祥一笑:“是不想仅此而已,又不知何以为继?” 沈时被看穿,浑身无力。 定虚大师笑开:“世间情缘,最无道理,佛不讲情爱,因为情爱的体验过于私人,佛祖参透世间一切贪嗔妄念,唯独不碰情爱二字。情爱之事,佛语不可解,即使你翻遍佛经,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问一句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愿意还是不愿意。” “您如何断定事关情爱?” “你眼里写着。” “可这情爱从何而起?” “缘法心生。” 沈时恍然,这事他欺瞒得了那个天真的姑娘,却瞒不了自己。他抬头,看向大殿之上静坐的佛像,心里的欲念与痴缠如佛座下的莲花,一瓣一瓣展开。 他对她生了欲念,无休无止,连佛也斩不断。 想带她去只有自己踏足过的地方,却不敢问她愿不愿意;想知道她疼不疼又疼了多久,却不知这是否冒犯;想问她一句过往一切她喜不喜欢,又生怕听见一句不喜欢;想问她想不想和他一起,却不知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开口。 原来也曾杀人不眨眼,也曾漠然到踏尸而行无忧无惧,可到头来,在那个眸似满月的姑娘面前,竟也有许多不敢。 他半晌开口,声音沙哑颓唐:“若佛祖知道我心里的爱和欲,恐怕要叫我下地狱,再不得入人间。”更不能碰那姑娘半根指头。 沈时难得有诸多困惑,定虚大师也极少这样开解他,然这一次,二人竟一直坐到月上中天。 天色太晚,定虚大师留他在寺中睡下,入睡前,看见窗外新月,陡然想起,他好像也极少见她毫无挂碍地笑过。 第二日,沈时又在寺中逗留半晌,一夜开解过后,心里虽然还有诸多纠缠,但也清明许多,吃饭的时候会想她,睡觉的时候会想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便由着自己想她,妥帖地在心里将她安顿好。 定虚大师见他又在佛前站定,上前问他:“可有所解?” “一点。” 大师点点头:“一点也好。” 临走前,定虚大师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开口,道:“沈时,你本非出家人,贪、嗔、痴、爱、别、离,自是要尝遍,才知人世的艰辛与欢喜,爱与被爱都是欲望,也是需求,求佛先观己,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便不能自欺欺人当它不存在,佛能不能懂你倒是其次,要紧的是你能不能明白自己,她又是否明白你。” 从半山寺回来,沈时直接去了实验室,心定三分,自然多了许多精力。 詹姆斯见了他差点打翻手里的实验瓶:“沈,你已经超过三天没有来实验室了!” “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是在休假。” “休假?你以前休假,只要在国内也绝不会超过三天不来见我!” 沈时笑:“法国人就是这么油嘴滑舌的?” 詹姆斯作懊恼状摸了摸额头:“哦!沈,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对我笑,别说女人了,就连我也容易高不清楚自己的x向。” 沈时不理他,想要进去找严赫洲,刚要开门的时候顿住,回头问道:“莫嘉娜那里再没有什么消息?” “哦,有个好消息,毒蝎毒瘾犯了,国内有没有那么多存货,又和这边的组织起了内讧,这应该会牵制他们一段时间。” “安全部还是不能逮捕?” 詹姆斯摇摇头:“这事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再加上你们的流程又那么麻烦,讲手续又讲证据,现在还只是盯着。” 沈时心中有数,这说明他现在是安全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进去找严赫洲。 实验室的事处理妥当,沈时要走,又被詹姆斯喊住:“你干什么去?” “休假去。” “难道不和我这个小可爱叙叙旧吗?!” 沈时头也不回:“谢谢你帮我盯着莫嘉娜。” 詹姆斯就差哭出声了,活脱脱一副被冷落的正房大老婆模样:“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你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卸磨……”不对,这词儿不对。 沈时临出门前回头笑他:“你已经超过三分钟没有把你的培养皿放进观察箱了。” “哦!”詹姆斯手忙脚乱收拾眼前的工具。 以前沈时天天呆在实验室的时候,他哪儿都不能去,把他憋得够呛,现在沈时不来了,他倒不习惯了,詹姆斯欲哭无泪,崩溃地放下手里的试管,用法语骂了他一句“该死的男人”! 秦念刚一下课就收到了沈时的消息:“明天没有课?” “对。” “有其他事吗?” “有篇选修课的短文要写。” 沈时的短信删除了又编辑:“去我书房写,可以吗?” 秦念看了看自己手里心理学的课本,回复:“谢谢。” “那你收拾好东西来校门口。” 秦念一脸懵,这人已经来了? 沈时发出消息以后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唐突,刚要撤回,秦念便回了一个“好”。 罢了,下次注意。 来之前,他特意穿了一身运动服,但是一个面容不凡的男人站在大学校门口,本来就过于惹眼了,不时有直gg地眼睛盯着他看,好像下一秒就能扑上来,沈时不太自在,调了目光。 门口停了几辆车,沈时站在花坛旁边看着一个姑娘上了车,身后几个姑娘又指指点点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 他虽然接触人不多,环境相对来说也封闭,但对学校里的人情世故也有所耳闻。 看来他没有把车开过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他的车没有多贵,但对学生来说,也足够耀眼了。 “沈、沈先生?” 正想着,秦念走到他面前,迟疑地叫了他一声。 心里忽然饱满起来。 他看了她一会,没有说话,安抚好心跳,牵起她一只手腕:“走吧。” 秦念:诶?他笑什么? -- 47、坐姿不正要被打//P//股 秦念不明白为什么沈时一路上都抿着嘴,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更不敢说话。 车停稳后,沈时坐了好久,他需要一点时间,抚平他激动的心跳。 “走吧。”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秦念愣了一下也赶忙跟着下来,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头也没抬,又抓了她的手腕。 秦念一时有些高不明白,这人今天怎么回事?一副要笑不笑欲言又止的模样,高得她也不敢说话。 可是被他抓着手腕好安心。 上次跟他去了山上以后,虽然分开的时候这人也有些奇怪,可是再次看见他,竟然觉得他不再那么得高高在上,多了几分亲近感,也有那么一点可爱。 秦念被他牵着,跟上他的脚步,偷偷抿着嘴。 “手写还是打字?”进了书房,沈时才回头看她。 秦念一愣:“啊?” 他用眼神指了指她手里的书。 “哦,先手写,改好了再敲出来。” 沈时收走了书桌上的电脑:“来这里写。” “不、不用,我在那里就好。”秦念指了指床边的小飘窗。 沈时看了一眼,把自己的电脑放过去:“我用这里。” 秦念站在那里没有动,沈时意识到自己态度的强硬,缓了缓神色走到她面前:“我现在休假,没有要紧的事,你去好好写论文,写完之后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秦念仰头看着他,又开始脸红,他说这话感觉像是在哄小孩子:你好好写作业,写完以后给你买糖吃。 好讨厌呀,感觉是在笑话她还很小。 可是她又对这个时候的感觉喜欢得忍不住要笑出来,像是一个被保护起来的小朋友。 两人在各自的位置坐下,秦念开始写自己的论文,沈时倚在床边,正好是与她相对的位置,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她。 两人不说话,各忙各的,书房里安静得呼吸相闻,沈时在看文献,顺便整理自己之前初步研究的成果,偶尔抬头看一眼正在认真写论文的小姑娘,不自觉地勾起嘴唇。 有她在的房间,竟然不再显得空旷。 他看了她一会,秦念也完全没有发觉,一手翻书一手写字,专心得让沈时挪不开眼睛,只是感觉她脑袋歪得角度有点大。 沈时没多想,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文献,等再抬头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写字的时候,脑袋歪得厉害。 他放下电脑,轻声走到她身边,直到他的身影遮挡了她的一点光线,秦念才抬头,肉了肉眼睛:“唔……主人?” 他伸手轻轻托住她下巴:“写字的时候脑袋不要歪得这么严重,会影响视力。” 秦念一愣,有点想笑,好古板的要求。 “累的话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念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划得有些乱的本子,不好意思地遮了遮,点点头:“好。” “每个人有自己的书写习惯,没关系。”沈时看到她的小动作,却十分理解,毕竟他的演算纸b她的草稿纸还见不得人。 沈时本想握住她的手腕,结果她的手刚一挪开,就看到纸上写着一句话:“你来惩罚我,就是关注我,就是爱我。受虐倾向来自内心深处对自身的软弱及自己缺少重要x这种感觉的恐惧。” 他低头看她:“心理学的论文写的是受虐倾向?” 秦念抿嘴,点了点头:“嗯。老师讲对某种事物的执着可能来源于过往经历当中自己的心里缺失。” “所以你认为自己缺少关注?” 秦念不瞒他,小声地“嗯”了一声,却又赶忙抬头看他:“但好像也不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所以才想在文献里找论点来解释自己。” 沈时带她起身,来到一排书架前,拿过一本书给她:“这是horne硬的书,里面有一个论点和你刚刚写的那句话如出一辙,你可以看一下,不过这是英文原版,你可以么?” 秦念刚要接过来,又顿住,脸红地看了看他,她英语不好…… 沈时了然,收了回来,你的论文可以继续写,过几天我给你这本书的中文版。 “现在去窗边站一会,放松一下眼睛。” 秦念点头照做。 沈时拿着手里那本书,若有所思,他记得,horne硬的一个重要观点是:“受虐冲动来自对爱的需求,有受虐倾向的人对爱的需要极大,他们总是怀疑自己是否值得对方爱,并且对此表现出强烈的不安全感。” 他放回手里的书,看着窗边的人,抿紧了唇。 秦念回头的时候恰好看见沈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脸红了起来。 她好像很容易脸红。 沈时勾了勾嘴唇:“休息好了?” “嗯。” “继续写吧。” 秦念回到书桌前坐下,沈时也走到她旁边,托住她下巴:“写字的时候要坐正,脑袋歪得太厉害影响视力。” 秦念欲言又止,下意识地抬手放在了他腰间,似乎是求救的意思,被沈时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在桌子上握紧。 沈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也没有问什么,而是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再让我发现你写字的时候坐姿不正,就打你屁股。” 轰—— 秦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想躲又被他钳制着下巴,咬紧了嘴唇才克制着自己不乱动。 沈时对自己恐吓的效果十分满意,勾了勾嘴唇松了手,又肉了肉她脑后:“写吧,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两人继续专注,秦念开始有意识地让自己坐直,只是写一会脑袋就会歪一点又赶忙调整,沈时一开始没有在意,习惯要纠正也不是 立时三刻就能改过来的,她能提醒自己就好,只是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他心里总是一阵阵得暖起来。 他终于笑了笑,开始低头忙自己的,十几分钟就会抬头看她一眼,连续几次,秦念都歪着头没有意识,专心地写字,直到她脑袋又歪得厉害。 沈时皱了眉,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不忍心打扰她的专注,却实在觉得她这样实在是不好,本想过一会儿她自己能发觉,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念始终在奋笔疾书。 沈时轻咳了一声,提醒她,秦念没有意识到。 “秦念。”他忍不住出声叫她。 “嗯?”秦念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沈时面容严肃:“我刚刚说什么?” 秦念愣了一下,转而反应过来,抿紧了嘴唇低下头:“对、对不起,我没注意……” 沈时放下电脑走到书桌前,隔着一个桌子看她:“写字的时候一直都是这种姿势?” 秦念不说话。 “视力怎么样?” 她还是不说话。 沈时皱眉,有些生气。 “裤子脱了,趴好。” 唔……真打啊?秦念咬着嘴唇抬头看她,一副求饶的模样,眼里水汪汪的。 沈时霎时心软,面上却依旧一派严肃:“我刚刚是不是说写字的时候坐姿不正就打你屁股?” 秦念满眼含泪,有些委屈地点点头。 “把柜子里的工具拿出来。” 眼泪颤巍巍快掉出来,秦念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把东西拿出来。 她突然害怕,难道又要罚她自己打自己? 沈时心里叹口气,打开工具袋,拿出一把又薄又窄的竹戒尺,指了指书桌:“屁股撅好。” 秦念委屈,是你让我来这里的,为什么又要打我?以后不来了! “让你来不是为了打你。”沈时开口解释。 秦念不说话,委屈得爆棚:可你还是要打我! 沈时无奈地看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耐心道:“秦念,我必须帮你改掉这个习惯。” 秦念眼睛红得像兔子,我一直都这样也没有什么影响,谁要你帮我改! 她委屈得很,在心里反驳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只是幽怨又倔强地看着他不肯动。 沈时也坚定地看着她,威严重新在他身上聚拢,一副要惩罚不听话的小孩的样子。 对她来说,他的确是一个长者,可又不完全是,秦念敬佩他,但对他的感情也并不完全是敬佩,准确地说,她并不希望自己只能敬佩他,所以在她感受到他类似于家长或是长者的气场,而自己又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的时候,她并不愿意心服口服地被他惩罚。 她咬着嘴唇,下意识地捂着屁股,眼里全是委屈和抗拒:你凭什么打我?我又没犯错! 沈时的目光更加严肃,对她的抗拒表现出不满:“秦念,裤子脱了,趴好。” 秦念被他的态度中伤,委屈得泛滥,赌气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又脸红得滚烫。 屁股还没露出来,眼泪就先掉了下来,她又委屈又害怕。 她把裤子褪到t腿交界处趴好,屁股卡在书桌边缘,两手在面前交叠,沈时还没抬手,她就先低头在袖子上擦了擦眼泪。 沈时感觉到一阵不适,皱眉看着她光滑圆润又在颤抖的臀肉迟迟没有动手,秦念趴在那儿已经委屈得直掉眼泪,等了半天都没挨打,又气又羞,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开口催他:“我趴好了,你打吧。” 沈时倒是被她这个态度逗得有些想笑,也不再犹豫,抬起手里的竹板,七分力抽在了她浑圆的小屁股上。 -- 48、赌气挨打 啪—— “唔……” 竹板脆而薄,抽打在滚圆的小屁股上也脆生生的疼,皮肉受苦又伤不到要害,秦念委屈得眼泪奔涌出来,才挨了一下,就已经抽噎起来。 沈时一口气哽在穴口,抬起的手久久未落。 他很清楚此时自己并不是在被心里的施虐欲支配,他没有那么变态,但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看到她的坏习惯会想帮她改过来,又为什么想要像揍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教育她,想把她,真的保护成自己羽翼下的小孩子,可以抬头看他笑一笑。 可是,看着她屁股上的那道红印子,听着她抽抽搭搭的哭声,穴口处竟然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 小姑娘在他眼里还这样小,小到连写字都坐不正,连对这种坏习惯的后果还懵懵懂懂,甚至不以为意。 啪—— “唔……呜呜呜……” 小小的肉团被他打得颤了两下,然后又缓缓显出一道红印子,小姑娘疼哭了,一点也不遮掩自己的哭声,甚至抬手捂住了屁股轻轻搓肉起来。 他的规矩对她来说到底是规矩还是累赘? 沈时没有马上制止她,低头看她哭红了一张脸,一遍一遍地揉搓屁股上的红痕。 “手拿开。”他打得疼归疼,但不至于伤到她,沈时咬了咬牙,让她拿开手。 小姑娘哭着犹犹豫豫地拿开手,沈时还没打下来,小姑娘哭得更凶了,委屈得直抽抽。 沈时皱眉,怎么每一声都哭得他心脏跟着抽搐,抬起了手,又实在是打不下去。 “起来。” 秦念爬起来,一只手还狼狈地拽着裤子。 “我打的很疼吗?” 沈时低头看着小姑娘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结果又跟想起来什么似的赶紧点头。 叹口气:“到底疼不疼?” “疼……” 沈时无奈:“我用了几分力我心里有数。” “我……我知道……你没有很用力打我,可……我还是疼……” 这话着实把把沈时这个不太会说话的人噎住了,他是没用力,可是挨打的是人家,疼不疼的,也不是他说了算。 “写字的时候脑袋歪得太厉害,对视力不好,你是不是记不住?” “哪有说了就记住的!” “那你的视力怎么样?” 秦念又不肯说话了,嘴唇抿得死死的,一副跟他犯倔的样子,脸也憋得通红。 “秦念,我不是在虐待你,也不是调教你,我现在也不跟你讲道理,趴下,屁股撅好了,坐着的时候屁股疼着我看你能不能记住写字的时候该什么姿势。” 这回轮到秦念目瞪口呆,这人说这么长一句话的时候为什么又是因为打她屁股?她虽然承认自己是个被动,可也不是随时随地都愿意挨打,更不是说一句惩罚就能让她心服口服,她又不是变态! 可是现在,沈时看着她,一副就是要教训人的样子,看得她满心委屈,眼泪掉个不停。 秦念吸了吸鼻涕,转身赌气地趴下去。 你打吧!我以后不来了!再也不来了!这样欺负人,我连论文都写不完了! 沈时再迟钝也看出来她在跟他闹脾气,本来确实有些生气,也有点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但是看她这样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地跟他小小地闹一下,心里竟然有种坏坏的窃喜。 小姑娘在跟他撒娇,他看懂了呀。 可以撒娇,但是坏习惯却不能惯,不管到什么时候,沈时心里都有原则,完全不解风情的原则。 秦念在桌子上趴好,屁股卡在桌沿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 沈时伸手,把竹板放在她屁股上,吓得两个肉球紧紧挤在一起。 他不训话,也不说打多少,抬手还是七分力地朝着可怜的小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唔……呜呜呜呜……” 好疼呀,屁股好疼呀。 秦念被这个小竹板打得直哭,甚至又闪又躲,不过也没敢动作太大,躲开了,又乖乖回到原来的地方。 沈时能看出来她的小心思,既想反抗,又怕挑衅了他真的生气。他打得虽然疼,但不至于忍不了,这可b上次真的罚她的时候打得轻多了,可她还是要躲,要告诉他,她在疼,想让他看在她这么疼的份上,不要打得太重了。 可他似乎不为所动,秦念躲来躲去,其实毫无作用,她只是在他打完一下以后躲开然后又回到原位,完全不敢在他板子没落下来的时候躲开,于是他揍她的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一道一道的细红棱子在屁股上显现出来,她闪躲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哭声却越来越大。 “秦念!” 他终于出声制止。 “是觉得自己这个坏习惯不该改过来,还是觉得这个习惯没多坏?” 秦念不说话,把脑袋转到背对着他的方向,抽噎着沉默抗议。 沈时气她不好好跟他说话,总是用沉默应对他的问题,但也并没有失去理智,姑娘还小,要慢慢教育,急了会伤到她。 但也不能一点威严没有:“好,你不说我也不问,趴好了不许再躲,赶紧挨完打起来写论文。” 话刚说完,手里的小竹板就又稍稍重了些,一点都不心疼地专心地揍她可怜的小屁股蛋儿。 秦念这回真的不敢躲,疼得狠了也只是哭,不喊疼不认错不求饶,就那么撅着屁股挨着他的暴行。 小竹板又打了三十下,打得小屁股到处都红扑扑得交叠着红棱子,秦念当真疼得狠了,哭声都断断续续的时候,沈时才停下来。 “穿上裤子,继续写论文。” 简直是公事公办,打完人就让人写作业,当她是不写作业的小孩吗?! 秦念生气了,三两下穿好自己的裤子,红着一张脸,没好气地把他身前的椅子拖过来,刚要坐下,那人却在身后含了笑提醒:“慢点坐,小心屁股疼。” 秦念顿住,抬眼看他,竟真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气得她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欺负人! “唔……” 坐下以后是真的疼,她刚要起来,又被沈时在身后按住了肩膀,声音凑到她耳边:“疼也忍着,既然脑子记不住,就让屁股给你记着,脑袋再歪成刚才那样,我就接着揍。” 秦念欲哭无泪,感觉自己不是来写论文的,是进了狼窝,进退两难。 肿烫的屁股被牛仔裤紧紧裹着已经很疼了,现在又被压着,疼得秦念又委屈又着急:这样还怎么写论文嘛?! 沈时起身,也回到窗边,他知道秦念一直瞪着他,这会儿他也不像接她来之前那样犹豫或是多想了,刚刚揍了她一顿,没把她揍明白,他自己心里反倒是豁然开朗了不少。 别的先不说,她的坏习惯,他一定要给她改过来,这和他那些欲望无关。 沈时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两声,拿过电脑假装认真看文献,但是余光全都在她身上。 秦念愤懑不平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偃旗息鼓,当真开始写起了论文,只是屁股疼得她坐不安稳,一会儿抬起左边缓一缓,一会儿又抬起右边缓一缓,窸窸窣窣地动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坐踏实。 沈时听见她那里渐渐安静,终于抬起头来看她。 她又专注起来,偶尔翻书看看,又记了些什么,再把那一页纸折起来。时不时地还会抬手肉两下眼睛,好像眼泪还没有完全g掉,但似乎是已经不觉得屁股疼了。 沈时微微皱了眉,又着实觉得小姑娘可爱。他刚才揍她,的确是把她当成了顽皮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听话,还存心故意跟他反抗,有话不说,问话也不答,那股倔劲儿真该好好揍一揍,让她知道疼,就不敢犯错了还闹脾气。 可是看她这样跟他闹脾气,他心里又觉得莫名一阵满足,好像这个小姑娘将他当作了很亲密的人,可以没有负担地跟他撒娇使坏。 小姑娘脑袋又歪了。 她也没有发现他在看着她。 沈时没有发现自己笑得多温柔,只静静地看着她专心写论文,没有再打扰。 她说得对,哪有一次就能记得住改过来的,他和她之间要有很久很久的以后,有很多很多天,很多很多年,他可以慢慢地提醒她,改掉她那些不好的习惯。 今天不急,不要打扰她专心写论文,也不要吓到她 ,更不能让她心里真的有了委屈。 沈时发现自己心里慢慢升起的异样,温暖而躁动,却因为她安静地坐在他面前又被他压制下去,甚至为这一点压制感受到幸福。 他不舍得现在就去改掉她的习惯不是他说话不算话,而是,他发现这所有一切因她而起的情绪竟然变得那么珍贵,他对她,有了一种再也抹不掉的情绪,叫恻隐之心。 秦念始终专心写着论文,连房间里的灯被打开都不知道。 直到她写完,坐直身体放松地深呼吸叹了口气,一抬头,发现沈时也正好收了电脑,含笑看着她。 她突然愣住,屁股后知后觉地疼起来。 完…完了…… 她刚刚是不是又歪着脑袋了?是不是又要挨揍了? 沈时坐在床上没有动,看她脸上的表情变换,实在是不忍心去吓唬她。 他还没说话,秦念就先偷偷地摸了摸屁股,嘶……疼…… 沈时其实并没有打算继续纠正她这个习惯,刚要准备开口,结果秦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论文,又抬头看看他,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埋头趴在桌子上哭开了。 嗯?他这回什么都没g,怎么又哭了? -- χd⒴Ьz.ⅭΘм 49、喝醉以后的问话 沈时有点慌,虽然与她有过更过分的调教,也不是没有见她哭过,可这一次的情况和以往完全不一样,她哭得很突然,还很委屈。 他收了电脑,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肩膀。 秦念不理,继续哭。 沈时有些哭笑不得,干脆耐心地捧起她哭花的一张脸,故作严肃道:“告诉我,哭什么?” 秦念哭得抽抽噎噎:“你……打我了……” “刚刚写论文的时候怎么不哭?” 秦念哭懵了,问什么答什么:“刚刚……忘……忘了……” 沈时一愣,彻底笑开。 秦念被他捧着脸,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笑得这样好看。从第一次见他,总感觉他在隐忍着什么,眼神里是求而不敢得的渴望与克制。 沈先生,你笑起来,好温暖。 沈时的确被秦念逗笑,一个写着论文忘了哭,写完又要补上的小姑娘,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喜欢。 他没有意识到,那短短的几分钟,他忘了自己是沈时,忘了自己身上背负着的任务,他只是碰上一个可爱的姑娘,微笑着替她擦干净眼 泪,又理好头发。 “不许哭了,出去吃饭。”他轻声细语,像是在哄人。 秦念一时沉沦,委屈开口:“屁股疼……” 沈时憋不住笑:“吃完饭回来会更疼。” 沈时抄着她腋下把人拎起来,又实在忍不住地揉了揉她脑后,却什么都没说。 他带她去的是一家私房菜,菜品不贵,也不是什么高级料理,只是和店主相熟,饭菜也很合他胃口。 “老方。”他进门打招呼,老方在吧台后面抬头,不由得被两人惊艳到。 沈时一身藏青色的羊绒大衣,冷练惯了的风格,老方不觉得惊讶,只是他脸上的笑是他没有见过的,身边站着一个十分沉静却又很惹眼的 姑娘,恰好是一身杏色外套,配了修身牛仔裤,十分简约的搭配,可与他站在一起莫名让人觉得相配,又极端庄。 就是眼睛有点红,像是刚哭过。 老方不动声色,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了秦念一眼,又看沈时:“还是老三样么?” 沈时也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秦念,道:“加个苹果派吧。”刚要往里走,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还是把菜单拿过来吧。” 老方意有所指地笑了笑,沈时不置可否,轻揽过秦念,往里面的座位走去。 老方看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自言自语地摇头笑了笑:“铁树开花。”щΙń10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菜单拿过来,沈时交给秦念:“自己看看想吃什么。” 秦念接过菜单看了会:“清蒸虾。” 沈时一顿,抬头看她,秦念没有察觉。 老方随口提醒他:“你放在我这儿的酒还有两瓶,喝么?” 沈时点点头:“天冷,喝煮的吧。” 老方经过的大风大浪不少,但是爱酒如命,看见好酒,哪怕不喝也爱惜得很,听见沈时说要喝煮的,惊得他半晌说不出话。 老兄,你那两瓶红酒,六万一瓶,你说煮就煮了? 见老方半晌没说话,沈时看他:“怎么了?” 老方又看了看低着头的秦念,对沈时更是刮目相看:“没,这就做。” 人走了以后,秦念像是松了口气,塌了肩膀,左右动了动。有人在眼前,她不能失态,既要忍着委屈,还要忍着屁股上的痛。 偷偷看他一眼,发现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赌气地收回眼神,也不肯跟他说话。 沈时慢条斯理地喝着水,眼神却是舍不得从她脸上挪开,直到菜端上来,她也吃得全无心思。 “怎么了?不合胃口?” 秦念抬眼瞪着他:要是你吃完饭要挨打,你还能觉得饭很合胃口吗?! 沈时把菜往她面前推了推:“不好好吃饭就罪加一等。” 秦念垮了脸,刚要说什么,煮好的红酒端了上来,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 闻起来好像很好喝的样子。 她看着红酒,没忍住笑了笑,恰好让老方看见。 清幽出尘,美目盼兮,是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女子。 再回头看了看沈时:小子,眼光不俗,你赚大发了。 沈时给秦念倒了酒,她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唔,好喝。 喝了点酒胃口似乎是好了不少,也忘了挨打不挨打的事,只不过那道清蒸虾她没吃几个,倒是那盘茶树菇吃了不少。 沈时以为她是饿了不想剥虾皮,就动手给她剥了几个,结果她也没有都吃完。 酒足饭饱,秦念放下碗筷,突然发现她今天吃的有点多,沈时早就停了下来,正小口喝着红酒看她吃得满脸通红,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秦念突然想起来吃饭之前他说吃饱了好挨打的话,顿觉悔恨,感觉自己吃得这么多,倒真是要把自己送上断头台了。 沈时见她盯着自己,有些好笑地放下酒杯:“吃饱了?” 吃着饭不觉得,突然停下来,秦念觉得有点晕乎,看见沈时意有所指的笑,她壮了壮胆,拿过他喝剩下的半杯红酒,一口气灌进了肚子 里,又把酒杯往桌上一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沈时挑了挑眉,不说话。 “我…我虽然吃饱了,但是你也不能打我!” “哦?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来不是来挨打的。” “我让你来也不是为了揍你的。” “可你已经揍了。” “那是因为你该揍。” “我……我……怎么就……”秦念气急,又因为喝了酒,话没说完又想哭,可是她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儿冤枉。 沈时突然有点不忍心,他今天确实有点坏,揍了人还吓唬人,结果小姑娘被他欺负得快哭了,他又心疼起来。 “好了,我们回家。” 酒意上头,秦念有些站不稳,刚站起来又跌回去,顺手抓住他胳膊仰头可怜兮兮地哀叹自己的命运:“回家要挨打。” 沈时忍不住笑她,没见面的时候,是谁说自己喜欢打屁股的?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作为一个被动,需要疼痛来治愈和管教,现在竟然吓成这 样? 把人扶起来,才觉得她是真的喝多了,他皱了皱眉,按说煮过的红酒不应该喝醉,他事先也没问过她,还是大意了。 他扶着她往外走,刚到门口,老方在身后喊他:“哎!” 沈时回头,老方指了指他手的位置:“非礼勿碰。” 他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一只手放在了她右侧胸的侧面,再往前那么一寸,就当真是非礼了。 他换了姿势,又看了眼外面的天,干脆把人背了起来。 老方在身后提醒:“嘿!合法吗?” 沈时下意识回了他一句:“早晚会合法。” 出了门以后才意识过来刚刚说了什么,背着的姑娘喝多了,应该是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吧。 刚这么想,背上的人突然动了动,抱住他脖子。 “秦念?” “……嗯?” “别睡了,一会儿该着凉了。” 本来是喝得有点多,结果出了门被风一吹,秦念彻底是醉了。 “那你走…走快点啊!不…不是还要回家揍我么?” 沈时哭笑不得,喝多了以后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他又起了坏心思,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是真的。 “今晚的饭不好吃吗?” “唔,还行。”背上的人咂咂嘴,“不过他做的清蒸虾,没…没有你做的好吃,嗝……” 沈时笑着,心里一暖,又把身上的人往上颠了颠。 “我是谁?” “唔?你?你是笨蛋吗?你…你当然是主人呀嘿嘿嘿……” 那是最温暖的一个冬夜,沈时背着这个傻姑娘,走了很远的一段路,甚至不舍得把她放进车里。 傻姑娘,在说我是主人的时候,你也很幸福吗? “很害怕被我打屁股吗?” 啪! “嘶……” 身上的人突然一巴掌拍在了他脖子上,估计是喝多了,手不受控制。 “你打屁股太…太疼了!”她好像伸手摸了摸自己屁股,“现在还疼……” “那你讨厌我吗?” 秦念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不…不过,你教训得好像也很…很有道理啊……我写字姿势不对,我…我知道的……” “为什么姿势不对?” 小姑娘突然趴回了他背上,像是泄了力气:“嘘……我……我偷偷跟你讲哦,你不许告诉别人。” 沈时偏了偏头:“嗯,你说。” “我……我左眼是弱视,一千度,所以会有一……一点影响,就一点哦!” 沈时皱眉,平常是看不出来的,她连眼镜都不戴,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看不清的地方,根本没想过她是眼睛有问题,还以为只是小时候养 成了坏习惯。 “那为什么不戴眼镜?” 啪! 秦念又打了他一巴掌,疼得沈时都有些皱眉,她趴在他耳边嘟囔:“主人,你是……是不是傻呀哈哈哈哈哈……” 她真的喝醉了,沈时又把人往上颠了颠:“别乱动。” “就乱动!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现在凭……凭什么还不让我动?” 原来只有喝醉了才会这样跟他说实话,平常跟他装得一本正经,惹得他心疼,现在倒好,一路上都在控诉他的暴行。 “主……主人……” 喝醉的小姑娘趴回他身上:“嗯?” “下……下次挨打以后,能……能不能抱……抱抱我啊……” 沈时心里一软,脚步都顿住,傻姑娘,你以为我不想吗? -- 50、酒/后/luan/xing/要负责 把喝醉了的秦念带回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估计她是酒精过敏那一类的,哪怕只喝一小口也会醉,更别提今晚她喝了好几杯。 “秦念?醒醒,别睡感冒了。” 沈时尝试着叫醒她,毕竟从车库到家里还要走一小段路。 “睡……睡觉都不让……” 她趴在他背上口齿不清地抱怨。 沈时无奈:“没有不让,我们回家再睡。” “回……回家要挨打,我先……先睡会……” 沈时哭笑不得,都困成这样了,还在担心挨打的事,他有这么残暴么? 他紧了紧步子,赶紧背着人回家,把人放在沙发上,他进浴室放热水,结果出来的时候,原本躺在沙发上睡觉的人没了,吓得沈时心里一 咯噔。 “秦念!秦念?”他看了看厨房,也没有。 他只带她去过书房,走过去看,果然书房的门虚掩着。 “秦念!秦……秦念?” 突然看不见她,吓得沈时三魂丢了六魄,结果一进书房,竟然看见这个不知死活的姑娘正抱着他那个工具包坐在地上靠着书桌睡得还挺 香。 他走过去蹲下:“秦念?来,别睡了,去洗个澡再睡。” “洗……洗澡?嘿嘿……”秦念看着他傻笑,完全醉得不省人事,“挨打不……不用洗澡……” 沈时实在是无奈,早知道就该问一句她能不能喝酒,会不会过敏什么的,现在好了,秦念的酒品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差。 他起身去扶她,还没等他抓住她,秦念竟然一脑袋扑在他怀里:“呜呜呜……主人,你打屁股好疼啊呜呜呜……” 她这是……在跟他耍赖?还是撒娇? 她整个人陷在他怀里,大概是喝了酒,整个人都软软的,热热的,像一只胡闹的小猫咪,最后跳进了他怀里。 沈时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伸手要把人抱起来。 “唔……你别动,我……我自己可以站起来……”秦念又一把推开他,自己东倒西歪地站起来。 “不……不就挨板子嘛,你…你来呀!”秦念一边说着醉话,一边还伸手拍了拍自己屁股,“呐,在这儿!” 沈时这回不说话了,就在她身后护着她别摔着,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傻姑娘还能说什么惊人之语。 结果秦念实在是不负所望,抱着那个工具包在前面摇摇晃晃走到墙边站定,对着大白墙念念有词:“打我屁股就算了,还…还要我自己脱… 脱裤子,屁股好…好可怜啊……” “嗝……”秦念对着墙打了个酒嗝,傻憨憨地一笑:“脱…脱就脱,不……不就打屁股嘛,错……错了确实该…该打……谁让我…我…嗝…… 算、算了……” 沈时没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两手在她身后护着,生怕她摔倒,结果秦念扔了手里的工具,竟然真的开始脱裤子?甚至把裤子褪到大腿 上,还乖乖趴在墙上:“呐!你…嗝…你揍吧……我…我一点都不可怜……”щΙń10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秦念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副惋惜的可怜样儿:“对不起哦,又…又要打你了,你…你坚持一下哦,回头我再…再摸摸你……” 沈时站在她身后,被她这一系列操作逗得想笑,结果还得憋着,憋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是哪儿来的小傻子?口口声声跟他说自己喜欢被打屁股,知道自己要挨打又在这可怜巴巴地开始安慰自己的屁股?她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呀? 看她老老实实地趴在墙上撅着屁股,迷迷瞪瞪又认认真真地等着挨打的模样又好笑又可爱,沈时实在无奈,怕她光着个屁股真的着凉了, 上前去抱住她:“好了,别闹,去洗澡睡觉。” “唔……诶?打完了?”秦念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今天怎…怎么不疼啊?” 沈时皱眉苦笑,干脆把人抱起来:“有你疼的时候!” 秦念被抱起来,脑袋晕乎得昏沉沉:“疼?嗯……可疼了,主人打屁股可疼了……” 沈时被她逗的笑起来,突然一只软乎乎的手摸到他脸上,笑容僵住了,连脚步也跟着停下来。 “主人……”她声音很轻,气息也很热。 沈时的喉结动了动。 她一字一顿地叫他:“主、人……” 她的脸就在他怀里,可是他竟然不敢回头看她,他抱着她,又小又软,又轻轻地叫他,叫得他一颗心都暖暖的。 半晌,秦念不再出声,大概真的睡着了,他喉结一动,“嗯”了一声,抱着人继续往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他三两下把人剥了个干净放进浴缸里,不看还好,看了以后沈时又后悔起来,她从脖子到胸前,全都红扑扑的,大概真的是对 酒精有些过敏。 他把人照顾得妥帖,安安稳稳地放进被窝里,自己去洗澡,睡前又实在是不放心地过来看她,轻轻掀开被子检查,胸前那一大片红倒是有 那么一点消退的迹象了,只不过脸还是红扑扑的,睡得也很沉。 沈时看着她有些失神,想起那晚定虚大师跟他说的话。 心里悄悄问自己,沈时,你可以么?可以再近一步么? 大概是喝了酒睡得也好,第二天竟然是秦念先醒过来。 结果一睁眼就被吓得不敢喘气。 这这这这这……谁? 她稍稍向后动了动脑袋,面前的人五官分明,眉峰凌厉,鼻梁高挺。 不不不不不……不是吧? 他俩?昨晚? 秦念大气儿不敢喘,迟疑着低头往被窝里看,完完完完了……这不看还好,看了岂不是连掩耳盗铃都不能了? 她这……什么都没穿……甚至一条腿还搭在他身上。 咽了咽口水,慢慢把腿收回来,结果脑袋被某人托住往前一按,按进了他怀里:“乱动什么?” 秦念尴尬得欲哭无泪,脚趾头都能抠出一座迪士尼来。 完了,昨天喝醉了以后发生了什么,她好像没太有印象了,就记得几个零散的画面,可是完全不连贯啊! 怎么办怎么办?! 秦念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可是又是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实在是尴尬得快哭出声了。 结果沈时火上浇油,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酒后乱性,也是要负责的。” 嗯?什么?他说谁酒后乱性? 秦念一着急,抬头要说话,结果头顶恰好磕在了沈时下巴上。 “嘶……” 秦念顾不上那么多,挣扎着看他:“明明是你……你……你还……还穿着衣服呢!”她越说越小声,沈时却还是抱着她不为所动,半眯着眼睛 带着点好整以暇的笑意。 “法律可不会因为谁没穿衣服就断定谁是受害者。” 怎么还谈起法律了?! “我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干!” 沈时终于低头,半眯着眼睛看她:“哦?是吗?” 秦念被看得心虚,她不记得自己对他干过什么呀,而且她都睡了,能干什么呀?! 沈时低头看着她涨红了脸百口莫辩的模样,心里颇有些得意,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她脸红。 “我……我喝多了,不不不不……不能量刑……” 沈时话里带笑:“你确定?” 秦念脸爆红,怎怎怎怎么办?她不记得了呀! 啊!对了! 秦念想起救命稻草:“是你让我喝酒的!” “醉酒也不能掩盖犯罪意图。” “你你你……你没有证据!” 沈时笑得更开心了,向下扯了扯自己睡衣的领子,露出一截脖颈:“谁说没有证据的?” 秦念看着他脖子上无法忽略的牙印和紫红色的印记,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位置,他自己是肯定够不着的了…… 这难道还真是她干的? 秦念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再说,谁让你非…非要睡在这里的?以前你…你都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在这里睡啊! 秦念说不出口,两人在被窝里又实在是太过亲密,她都尴尬得浑身发热了,他怎么就是抱着她不走呢?!她悄悄挪了挪,又惹得他不高 兴。 “别乱动!我再睡会,醒了再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我什么都没干!”秦念非常不明智地打算否认到底。 沈时轻声一笑,话里睡意浓厚:“算你大半夜啃着我脖子磨牙的账。” 啊咧? 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秦念还在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沈时已经真的又睡过去了。她微微仰头看着他,凌厉的眉峰也似乎柔软起来,她在靠近那个严 厉的人,他的规则与要求总是不容反驳,像他这个人,简单得过分,也严肃得过分。可是往日的他越严肃,现在的他就越温柔。秦念忍不住小心地 深呼吸,周身都是他,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大脑皮层都是放松的。 沈先生,那你多睡一会儿啊。 秦念再次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在书桌前一本正经地看文献了,听见声音,抬头看她。 “睡饱了?” 秦念点头。 沈时关上电脑,朝她走过去,秦念清楚地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一声又一声。 为什么每次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都能浑身燥热得要自燃了! 他的气息来到床边,笑意温柔:“睡饱了,就起来挨揍。” -- χd⒴Ьz.ⅭΘм 51、及时中断的惩//罚 秦念吃过饭再次被沈时提溜进书房面壁,她对着墙欲哭无泪,怎么好好的,她又要挨揍了? 沈时进来,站在他身后,看她低着脑袋,一副沮丧的样子有点好笑:“想起来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了么?” 秦念回头,满眼委屈地瘪着嘴摇了摇头。 很好,沈时走过去负手而立,眼带笑意地开口:“把屁股露出来。” 秦念急了,话都说不清楚:“凭……凭什么?” 沈时假装无辜:“昨晚是你主动脱裤子的,我只是在场景重现。” 她她她她她……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沈时敛了笑,略带正色:“裤子脱了,有话问你。” “不……不……”秦念想说问话不用脱裤子,可是对上他的意有所指的眼神,她顿时有些心虚,犹犹豫豫地脱了裤子,乖乖把屁股露出来, 满脸通红地对墙站好。 沈时没急着问话,只是拿过那个薄薄的竹板在她身边站着。 书房一阵沉默,秦念心里竟然有些慌乱,喝醉以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有没有不小心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有他脖子上的印记,她到底 是怎么弄上的?看起来很严重。 沈时看着她许久才开口:“告诉我,写字的时候姿势为什么会那么歪?” 秦念下意识地抿嘴,像是在刻意拦住自己说话。 沈时缓了缓口气,轻柔叫她:“在害怕说实话吗?” 秦念像是被戳中心脏,眉头一皱,抬眼看他,像是求饶,也像求救。 昨晚她喝醉了自己说了出来,但她自己不知道,沈时担心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了她会不安,所以才想要在她清醒的时候,慢慢带她放下戒 备。 “主……主人……” “我在。” “主人……” “别怕,我在。” 秦念低下头,想要找一个只能容纳自己的角落,小声跟他说话:“主人,我的左眼是弱视,将近一千度,捂住我的右眼,我看所有的东西 都像是隔着磨砂玻璃,只能看清大体轮廓,具体的细节完全看不清。” “为什么没有治疗?” “因为确诊的时候,我已经十六岁了,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期,已经没有治疗的意义了。再加上,这并没有很严重地影响我的生活。” “为什么不戴眼镜?” “当初确诊的时候,医生说只能左眼带隐形眼镜,但是矫正后的视力也不会有太大改变,所以就没有做。” “那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 秦念没有回答,低头皱眉,紧咬嘴唇。 沈时背手,将小竹板藏在身后,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不该用这种方法让她坦白:“以后有时间,我们可以经常去半山寺的后山,多看些绿色щΙń10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植物可以舒缓疲劳的视神经,左眼视力不好的话,更要保护好右眼。” 秦念缩了缩肩膀,这是她确诊弱视之后,第一次主动跟别人提起自己的情况,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为什么总是 抗拒说出来。 “主人。” 沈时皱眉,心里一紧,感觉到她情绪的异样:“嗯?” “你打我吧。” 在秦念叫他的时候,他就预感到她会说什么,沈时没说话,终于明白她曾经说自己需要疼痛来治愈。这哪里是治愈,这明明就是借口惩 罚,连逃避都不算。 秦念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两手撑住墙,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沈时看着她的侧脸犹豫了很久,终于把竹板横在她屁股上。 两人仍旧不说话,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秦念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只是渴望一场疼痛。沈时也并没有欲望,不想调教,更不想惩 罚,但她的状态却是需要一点惩罚的。 啪—— 竹板没有预兆地落了下来。 秦念皱眉忍痛,却丝毫没有挪动。 沈时眯了眯眼,发现一点不同。她很清醒,不是处在调教情绪里的秦念,她在清醒地感受和消化疼痛,借此分散精力。 啪—— 竹板稍稍用力,抽在屁股上的声音大了一点,秦念缩了一下肩膀,又放开自己,坦然又勇敢地接受他的鞭打。 沈时没有再迟疑,握紧竹板,一记一记地抽在她屁股上,力道均匀,红印排列整齐,每一记抽下去,都能清楚地看到臀肉的颤抖,但秦念 全程都没有出声,没有挪动,也没有收紧皮肉去抗衡或者躲避。 甚至眼神清亮,毫无退缩之意。 她在疼痛里思考。 沈时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状态,但却轻易地判断出来她在做什么。 他以前看过一种理论,说的是痛感的正反两面,它容易让人沉沦并主动交付所有权,但有时候也会让人清醒,甚至能让人集中精力,而这 正反两面的差别取决于接受疼痛的人能否有意识地保留自己主动思考的能力。 秦念现在就是在痛感里保留自我意识地去思考,虽然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沈时想起来刚刚看到她论文的草稿纸,又看了看她的状态,额头微微冒汗,但姿势依旧良好,他没有再心软,保持着原来的力道,仍旧将 竹板抽在臀峰上。 他打得不快,一记又一记,只隔着两三秒,能让她缓口气的时间,刚刚准备好,竹板便抽下来,抽散她憋着的那口气。 三十下过去,秦念已经开始喘息,身后的臀肉微微颤抖。 沈时没有接着打,竹板横在棱子交叠的屁股上,沉声问她:“这是可以坦白的力度么?” 秦念猛然回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并不一定要跟我坦白,在心里,跟你自己坦白。” 秦念看着他,他的眼神郑重而柔和,严厉也宽容,他像是可以读懂她的心思,却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感觉,稳固而踏实。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各自都不是原来的自己,只是两个思想和欲望都赤裸着的生命,他们似乎已经相识许久,像是一对契合的榫卯结 构,终于在凌乱的零件中找到彼此,哪怕周围嘈杂而混乱但仍然对彼此深信不疑。 两人沉默些许时候,沈时率先收回神,开口问她:“在痛感里的思考会记得更久么?” “您看我论文了?” “嗯。”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想不明白痛感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的话,总是会在应该清醒的时候去依赖痛感,想要借助疼痛来逃避。” “所以你在试图改变疼痛在你生命里的意义?” “没有,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逃避的借口,但我现在并不排斥自己喜欢接受痛感这件事。” 沈时心里微动,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沉默了一会,又握紧竹板,贴在她屁股上:“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点,你自己忍住。” “好。” 啪—— 话音刚落,沈时就抽了上去,红肿的屁股上立马显出一道刺眼的红色棱子,秦念疼得忍住了呼吸,咬牙忍了好一会才开始呼吸。 这一记竹板太疼,痛感顺着它贴合在她屁股上的那一道皮肤向下深深地渗下去并四处蔓延,继而占满整个臀部。 秦念想要保持清醒,却意外发现,当更深的痛感加身,意识似乎也被一点一点打散,欲望像是被痛感召唤,她难以抗拒。 沈时并不知道这些,抬手,继续抽下一记竹板,并排落在刚刚那一道棱子的下方,竹板落下的那一瞬间,沈时清楚地看到秦念圆润的屁股 向下凹陷一点,然后臀肉开始颤抖。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反复深呼吸缓解疼痛,但也清醒地意识到,欲望逐渐占领高地,所谓的理智与清醒像是魂魄一般四散逃离,痛和欲, 就是她天生的瘾,长在血肉里。 啪—— 沈时紧接着又抽了一记,刺痛感逼出秦念的眼泪,是只因为疼痛而生出的眼泪。 啪—— 又是一记,臀肉的颤抖无法停下来,情欲彻底复苏,这并不是秦念想要的结果,却是她无法控制的结果。 “你没有办法控制痛感会唤醒你的哪种欲望,秦念,这种时候,不要强迫自己。” “主人……主人……我疼,我在疼……” “还要继续疼么?” 秦念没说话,沈时近乎冷血地继续在她屁股上用力抽下一记:“让欲望告诉我,要么?” “啊……要……要……” 这就是她无法控制的事情,明明是痛的,却是无法抗拒的。 “屁股撅好。” 浑圆的屁股撅送出来,沈时握紧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主……主人……疼……好疼……” 沈时看着她屁股上交叠的红色棱子,一时难以继续。这一次,他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他没有在调教她,只是清醒地制造痛感。 而且这一次,他也不想让秦念以为这是调教,他收了手,将竹板放回书桌上,转身看见秦念身上的肿痕,心里顿时也跟着抽痛起来。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把秦念扶起来,面对自己:“在想什么?” 秦念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哽咽,刚刚如果他继续打下去,也许现在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被调教或是被惩罚的语境里,但是现在他及时停止, 她的状态却在游离,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仿佛置身悬崖上空但久久未落。 “主人……为什么要停下?” “秦念,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 秦念慌乱抬头,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沈时对上那双泪眼,微微叹气,傻姑娘…… “想哭么?” 秦念鼻子一酸,点点头。 他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双眼,又伸手捉住她一只手腕,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秦念感受到掌心里他身上的温度,还有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过了一会儿,沈时慢慢靠近她,正好将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前,秦念又感受到 他胸腔内一阵共鸣,然后是他低哑而平稳的声音。 “来这里哭。” -- χd⒴Ьz.ⅭΘм 52、光着//pi//股的视力检查 秦念来不及细想,眼泪倏然而下,淋漓而畅快,她像是得到宽恕,不必再隐忍着眼泪,那些曾经被她含在心底的情绪,终于能打碎禁锢探 出头来。 她被沈时握着手腕,又被他的手掌覆盖双眼,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和心跳包裹着,她像是中毒一般,将他的一切当作自己的解药,明知这 是饮鸩止渴的做法,却难以自拔。 覆在她眼上的手缓缓抽离,又万般温柔地托住她的后颈,将她稳稳地贴在自己胸膛上。 秦念只是悄悄地流眼泪,并不曾出声,在他怀中靠了许久才哽咽着开口:“我知道这样不对,也不好,我……我只是今天没有忍住而 已……” “以后不必一直忍着。” “主……主人……”她抬头略微惊讶地看着他。 “弱视我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弱视基本都是先天的,这是你无法选择的结果,刚刚想挨打,起初又在强迫自己思考,是想在心里说服自 己不再纠结于这个事实?” 他竟然能理解?甚至能从她的状态中读懂她的许多心理活动。 她微微愣住:“主人,您怎么……”知道? “可是秦念,你忽略了一点,”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挪开,温柔注视着她的双眼,“你不再遗憾于自己这一点不同的前提,是你要坦诚地接 受自己,接受弱视的事实,接受你心里永远存着这一点遗憾,而不是强硬地逼迫自己不再去想,更不是连遗憾都不能有。” 秦念讶异于他对自己的了解,她刚刚保持清醒地挨打,是她想要给自己的一点惩罚,让自己记住疼痛,并在这份痛里强迫自己不许再对自 己弱视这件事情抱有遗憾,那些“人生都有遗憾”的道理她都懂,但她做不到那么释然地接受自己,而他的话,轻易就点破了她刚才的状态,哪怕 她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你一定需要像刚刚那样去跟自己坦白,我可以帮你,但是,秦念,你这样做很危险,付出的代价也很大,不值得。”后面的话他没 有说,但两人心里都明白,就像刚刚,他加大了力度,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心内的焦灼。 人在原始欲望面前,往往渺小到不值一提,若非定力惊人,与欲望抗衡的结果往往都是半途而废。 秦念不太明白他说“不值得”的意思:“主人……” “秦念。”沈时突然厉声唤她。“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沈时说这话的时候过于冰冷了,秦念一时不解。 “只有在调教的时候,我才是你的主人,现在我们并没有在调教当中,你需要保持清醒。” 他眼里的厉色过于明显,让秦念意识到自己状态的游离,有些不敢再看他。 可他偏偏不让:“抬头,看着我。” 秦念应声抬头,他的眼神严肃却也诚恳:“秦念,我需要知道你视力的状态,别怕,好吗?” 她抿着嘴,点点头。不怕的,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好,转过去。” 秦念转过身,背对着他,沈时拿过刚刚的竹板,向前靠近她,右手来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右眼,秦念眼前的世界在被他遮住右眼的那一瞬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间彻底变成了只剩下颜色和轮廓的磨砂样子。 她心里有点慌乱,也有点紧张,两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 沈时没有急着动作,缓了一会儿,让她适应眼睛的状态,才将左手绕到她身前,指着一旁书橱里的摆件,问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只知道是摆件,但是看不清楚具体轮廓。” 沈时打开书橱,指着里面的一排书:“知道这一排有几本书吗?” 秦念仔细地看了会:“25本?” 沈时抬头看了一眼,那其实是28本。 “告诉我你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样子的?” “我……我只知道那是书,能看出来颜色和高低不平。” “好,往右边转一点,看桌子。”沈时带着她慢慢转身,又用手里的竹板指着桌上的玻璃笔筒:“笔筒上的格子纹路能看清吗?” 秦念轻轻摇头:“看不清,只知道是玻璃笔筒。” “好,抬头,看你眼前的那些书架,告诉我,能看到几个?” 秦念抬头去看:“左边三个,右边五个,大的东西我是可以看清轮廓的,也能判断是什么东西。” “从这里能看到的书是什么样子的?” 秦念停顿了一会儿,细细分辨:“我只能知道是书,高低的轮廓也不是很明显。” “好,闭上眼,转过身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闭眼转身面对他。沈时再抬手遮住她的左眼:“睁眼。” 眼前终于是他,眉眼不那么清晰,却因为知道是他而无比心安。 “能看清我的脸吗?” “只……只能看清轮廓……” 沈时弯腰,和她的脸之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现在呢?看到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秦念感受到他的体温靠近,说话有些迟钝:“清……清楚一点,但是不……看不清眼神……” “和平时不一样?” “不……不一样……” 沈时掏出兜里的手机,按亮屏幕放在她眼前:“能看清现在几点吗?” 秦念摇头:“不能。” “好,别眨眼,也别害怕。” “嗯……” 沈时按亮手机的手电筒,打算看一下她瞳孔的对光敏感度,秦念去检查视力的时候都会有这一步,每一次她心里都会害怕,却不能往后 退,当她发现沈时有这个意图的时候,脖子下意识地僵硬起来。 “别怕。”他轻声安抚,却无法缓解她的紧张。 但是,那道刺眼的光源并没有直接照射她的眼睛,而是靠近她的脸,从脸上慢慢移动到眼睑下方,始终没有对准她的眼球。 沈时当然知道被刺眼的光源照射会有多难受,他只是要知道她的眼睛对光的大体敏感成都,他又不是医生,没办法做详细的判断,只要知 道她的瞳孔仍旧对光敏感就好了,更何况,她身体僵硬地等待他的检查,他是感受到了的。 他看到她瞳孔对光突然收缩以后便赶忙收走手机,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好了,别怕。” 秦念靠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是会有一点害怕的,身体的缺陷无论再小都会让人心里略微敏感一些,更何况,她的这点缺陷,是在眼睛 上,那么重要的器官。 沈时没有让她在自己怀里待太久,又将她挪出来,看着她:“被遮住右眼以后,除了看不清东西,还有哪些不一样?” “遮住右眼的一瞬间,会觉得所有东西的位置偏右了,把手挪开,又会继续偏左。” “日常生活里有哪些影响?” 他像是在公事公办地问小朋友问题,秦念抿抿嘴答道:“除……除了写字脑袋歪得很厉害,再就是打乒乓球或者羽毛球的时候,如果球飞到 了我左边,我一般都是接不住的,有时候走路也容易撞到东西,感觉自己的视域应该是窄一点的,但是我没办法判断别人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的,所以也不清楚。其……其他的再没有了……” “接受这些后果很难吗?” “就……就是不想这样……” “所以之前宁肯挨打也不告诉我实话?是想假装自己没有这个特点?” 秦念低下头,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不知道,有些时候想到,也想挨顿打,再忘掉就好了……” “秦念,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这样是根本没有接纳自己,潜意识里还在认为你的这点不同是你的错。” 秦念的脑袋更低了,恨不得埋到桌子底下去。 “抬头。”他声音温柔,却是令行禁止的口吻。 秦念红着脸抬头看她,眼里沁出水来。 “现在告诉我,被打一顿屁股,打疼了就能接纳自己吗?” 她瘪着嘴,摇摇头,眼里的眼泪开始闪光。 “所以,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念瞪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说话。” “是……是因为心里觉得眼睛不好是我的错,应该被惩罚……” “这么想对吗?” 沈时看着她摇了摇头,睫毛被泪水打湿:“不对……” “我知道疼痛有时候能改变你的一些心理,但是对于这种人力不能及的事情,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我可以打你一顿屁股让你跟我说实 话,却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明白吗?” “明……明白……” 沈时耐心地继续引导她:“以后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而我还不知情的话,很容易伤到你,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所以下次,如果想要用 疼痛作为你坦白的契机,要事先跟我说明情况,否则,我就真的罚你。记住了吗?” 秦念被他最后一句话吓到,点点头,掉了两滴眼泪:“记……记住了……” 沈时悄悄松了口气,眼神柔和了许多,抬手揉揉她脑袋:“该不该打?” 秦念下意识地去捂屁股,结果当场愣住,这这这……这么半天,被他转来转去看这看那还一通训话,她竟然一直光着屁股? 她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要穿上裤子,结果沈时忍不住笑了笑,捉住她一只手腕,在她耳边说了句更让她崩溃的话。 “慌什么?昨晚在我面前脱得干脆利落,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 ⅹd⒴Ьz.ⅭΘм 53、第一次戴//尾//巴 秦念羞得快哭出来了,什么人啊?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教训人,现在又来调戏人? 沈时被她红着脸要哭的样子逗得想笑:“我觉得你现在倒是应该给你的屁股道个歉。” 嗯?他什么意思?秦念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沈时捉着她的手腕转头朝她挑了挑眉毛,笑得天朗气清:“嗯?不记得了?” 他轻笑出声,五官清朗,眼神里泛着冰雪般清亮的光,让秦念看呆了眼。 沈时捉着她的手腕,放到她屁股上:“昨晚有个人,自己主动脱了裤子要挨打,还给自己的屁股道歉,说自己对不起它。” 秦念脸爆红!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么?” 秦念摇摇头,她没喝过,是真的不知道。 “喝的时候有没有不舒服?” 继续摇头。 “以后一滴酒也不能沾了,你有点过敏,身上会泛红。”瞥眼看了看她的脸,“比现在还红。” 秦念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点点头,动了动身后被他按在屁股上的手。 我不要光着屁股了,救救我! 沈时偏偏不肯放过她:“今天这几处错先记下,等下次犯了错,我一并罚你。”说完他抬起另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现在算算你啃 我脖子的账。”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嗯,所以我按照过失犯罪来处理。” 嗯嗯嗯???怎么就过失犯罪了? “裤子不许穿,去柜子里把工具拿出来。” 秦念要哭出来了,她来这里是写论文的,不是调教的啊,现在好了,理论和实践都有了。 “自己在里面挑一个想用的。” 秦念看看工具包,又看看他,选也不是,不选也不是。 “不想被打屁股可以选别的。” 看起来是一定要选了,秦念打开工具包,一个一个看过去,看见了那条红色的尾巴。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她第一次和沈时见面的时候就注意到这条尾巴了,红色的尾巴,毛尖儿却是银白色的,触手柔软,还微微泛着光,实在是好看。 可是,尾巴是用在……那里的……她还不太敢…… 沈时见她一直在看那条尾巴,忍不住笑了笑:“很喜欢尾巴?嗯?” 被戳穿心思,秦念抿了抿嘴,老老实实回答:“可……可是也害怕……” 沈时看了眼秦念露在外面的屁股,被牛仔裤托住臀线,正好圆滚滚地卡在外面,要是多一条红尾巴,确实更诱人了。 他拿过那条尾巴,又从袋子里摸出几个肛塞摊在她面前:“这个,有大小号,我们可以先从最小的开始。” “我……现在可以叫你主人了吗?” 沈时一愣,旋即笑了:“可以。” “主人,是……是要惩罚我吗?” 沈时不置可否,看了她一会儿才答道:“是惩罚,也是调教。” “那……”秦念偷瞄那条红尾巴,“那它会很难受吗?” “如果你很难受,随时都可以取下来。” 秦念点点头,不敢看他,沈时却没有急着给她用,而是用尾巴在她光着的屁股上来回摩挲,细软的毛在她屁股上游走,瞬间唤醒她敏锐的 触感。 尾巴的毛带着微微的凉意,毛尖儿柔软并不刺痒,在她屁股上左右上下地打着圈儿地徘徊。 “它一会儿就要插进你的身体了,先和它熟悉一下,嗯?” 沈时带着笑意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沉魅惑,像是在悄悄告诉她一个秘密。 他看着姑娘红着脸,眼里水光点点,又充满了好奇,勾出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弯腰,趴在桌子上。” 秦念迟疑了两秒钟,然后乖乖趴下去,把脸埋进胳膊里。 掩耳盗铃,以为这样露着的就不是自己的屁股了? 沈时在她身后笑得有些放肆,把尾巴尖儿放在她屁股上来回游走,来到尾椎骨的地方停了下来,在这里来回抚弄好几下:“戴了尾巴以后 要摇尾巴给我看。” 秦念缩了缩肩膀,脸埋在胳膊里要熟透了,他怎么这么坏? 见她没回话,又将尾巴贴在她臀缝上缓慢地向上拉起,秦念被绒毛一路向上的触感刺激得僵硬了脖颈,有的绒毛还似有若无地触碰到那个 敏感的地方,实在是让人不太痛快,又羞于启齿。 她的呼吸有些细碎,尽管很微弱,沈时也听到了,他从工具袋里拿过酒精湿巾撕开:“知不知道戴尾巴要先干什么?” 秦念趴着装鸵鸟,连脖子都红得不像话。 沈时看她一眼,拿着酒精湿巾站在她身侧看着她红扑扑的耳垂笑了笑:“叫人,我是谁?” “主……主人……” 听见她的声音,沈时笑得心满意足:“我是主人,那你是谁?” 秦念不出声了,她不知道,也不想说自己是秦念,叫他主人的时候,她不是秦念,她是他的一个小生命而已。 沈时伸手,在她圆嘟嘟的屁股上捏了捏:“这是一条狐狸尾巴,戴上以后就要做我的小狐狸,嗯?” 小狐狸?好呀,做你的小狐狸,你受的住我闹你就好呀。 秦念埋在胳膊里,绽开笑脸,没注意自己身下已经湿了。 沈时把左手放在柔润的小屁股上,指尖轻轻用力地拨开。 “唔……”还沉浸在自己要当一只小狐狸的心情里的秦念,被他突然的打扰吓得收紧了屁股蛋儿。 沈时没拿开手:“放松。” 秦念悄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放松。 沈时没急着动作,左手在她屁股缝儿边缘动了动,试了一下她有没有放松,很好,肌肉放松,屁股柔软起来,他继续用力把臀肉拨开,让 里面的小菊花露出来。 小菊花的褶皱细密而整齐,完好又稚嫩,懵懵懂懂地露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沈时想起之前几次对她的调教,他打过她这里,给它用过磨砂膏,也给它灌过牛奶,被他欺负了好多次,可是现在还这样近乎天真的纯洁 着,他突然有种珍贵的感觉,想要将她完完整整地烙进自己心里,要她全部都是自己的。 臀缝被迫被他分开,秦念又不断提醒自己要放松,突然一阵冰凉贴在她菊花上。 “唔……主人,主人……” “放松,给你消毒。” 秦念羞耻得浑身都开始泛红,紧紧贴在他书桌上让自己放松,紧接着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凉凉的湿巾贴在她幼嫩的菊花上轻柔地来回清 理,每一层褶皱都能感觉到湿巾的凉意,又顺着褶皱里薄而敏感的皮肤渗进去,一点一点聚集在尾椎骨附近。 菊花的温度其实是比皮肤的温度要高的,冷热的刺激让她身下一股暖流流过,吓得秦念不敢动,乖乖趴好让他给自己清理小菊花。 昨晚给她洗了澡,其实她干净的很,只是要用那些东西之前还是要消毒来确保卫生,沈时换了张湿巾,又仔仔细细地给她清理了一边,再 把缝隙里的每一处都擦了擦,手指贴在上面揉了揉:“干净是干净了,可是,它这么干,还不能用,怎么办?” 那有本事你不要用啊!秦念腹诽,但是不敢说,羞得她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动了动膝盖。 沈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又见她撅着个屁股蛋儿老老实实地趴着,实在是可爱得想让他欺负。 于是手指一路向下,来到溪谷腹地:“这里水多么?多得话匀一点给后面,嗯?好不好?” 既是存了心的调戏,沈时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她的羞耻心上,手指也跟着动作,分开她那两片半遮半掩的嫩肉,摸到中间一直被隐藏着一 道凸起,来回拨了两下,光滑又饱满。 “已经湿了?很喜欢?嗯?是不是?” 秦念打定主意不说话,沈时也不恼,反而笑开了:“小狐狸不说话,那就让这里告诉我。” 不安分的手指来到阴蒂处揉了两下:“怎么我还没有碰,这里就涨成这样了?是很想戴尾巴吗?” 今天的沈时有些轻佻,手指又滑到那个幽深的洞口处徘徊:“要是想戴尾巴的话,这点水还不够,来,小狐狸要再多一点水才行,如果不 给我的话,我可就自己来取了,嗯?”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沈时的手指早就在下面来回游走了,在洞口处打着圈,引诱得秦念下面忍不住动了动,血液集中在那里让皮肤变得又 薄又敏感,甚至能感觉到他指纹的摩擦,可是她并不知道他的手指下一刻会在哪里停下来。 阴蒂变得更涨了,连那两片遮羞的肉肉都跟着肿胀起来,恨不得紧紧咬住他的手指让他不要再动了。 秦念咬住嘴唇,她感受到身体的渴望,尤其是当他的手指停在阴蒂上揉搓的时候,她实在是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主……主人……” “嗯?叫我干什么?” 秦念实在忍不住地夹了下屁股,沈时挑了挑眉毛,他点了多少火他自然清楚 ,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说了要放松,再夹紧就挨 打。” 沈时说着用另一只手分开她下面那两片肉肉,将那个羞涩的洞口露出来:“你不说,让这里说,告诉我,怎么了?” 他是什么魔鬼吗?秦念欲哭无泪,好像身体的里的水分已经被她的体温烫得蒸发掉了,可是身下却又一阵一阵的水流,好似源源不断。 沈时还掰着她那两阴唇,另一只手拨弄着中间那一道早就肿胀起来的肉,他能看见那里泛着水光,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格外 地诱人。 秦念不敢出声,可是呼吸频率早就乱掉了。 手指稍微用了力从阴蒂那里一路向上按压着滑动,秦念被他突然用力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都跟着紧张起来,沈时的手指在她身下的那个洞口 处停下来,刚要继续蹂躏,那个小洞口像求饶似的突然吐出一小口水来,不偏不倚,恰好流在沈时的手指上。 “嗯?突然这么多水?是迫不及待地要戴尾巴了?” 那摊液体被沈时好好接着,另一只手换了地方,指尖再次拨开臀肉,完完整整地把小菊花暴露出来,然后将那些液体尽数抹在了禁闭的小 菊花上,来回抹动的时候甚至能听到粘稠的水声。 “这么湿,可以戴尾巴了。” “主……主人主人……” 沈时抬手摸了摸她尾椎骨的位置,似乎是在安抚,可是说话的语气又实在让秦念羞得无处可逃:“叫主人干什么?是要催着我给你戴尾巴 吗?” 手指沾着她流出来的那些水在小菊花上来回蹂躏,他在细细感受那些褶皱在他指腹上的手感。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好 像都很有趣,像是各自有各自的生命与性格,总是让他想好好欺负一下。 小菊花似乎感觉到危险,在他手指下面收缩了两下,一股暖流窜进他小腹,某处大了一圈,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欲望,他自然会想,比谁 都想,用他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她小菊花刚刚的那股力道,一定会将他紧紧包裹住。 不过,他不能。 沈时尝试着用指尖往洞口里戳了戳, “唔……主人主人……不不不……哈……唔……” 她的反应有点激烈,却又很有趣,沈时继续蹂躏,又摸了摸她下面,果不其然,比刚刚湿得还厉害,抹了些水再抹在小菊花上,现在这里 已经很湿滑了,指尖再次对准了洞口尝试着往里面探了探,能感觉到括约肌的力量,但是没有很大的阻力,不过指尖也感受到她身体里的细嫩。 他抽回手指,不敢再细想了,拿过最小的肛塞用酒精湿巾消了毒,又拿过酒精喷雾,往上面喷了喷,才拧到尾巴上。 “这些东西,别人都没有用过,小狐狸不用怕。”这是沈时的习惯,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从来不往家里带,所以每一次的工具都是新的。 在工具要进入她身体之前,他还是要让她彻底得放下心来,不然,实在是太欺负她了。 沈时捏着尾巴底部拧着肛塞的地方,对准了小菊花的洞口,还是没有着急进去:“放松。” 秦念知道他真的要给她戴上尾巴了,她尽力想像一会儿的感觉,却又实在想不到,紧张得浑身都不敢动,呆呆地放松了小菊花,像是要任 人宰割,可怜的连哭都不记得。 “这是最小的肛塞,不会疼的,小狐狸要好好夹紧了。” 肛塞的尖端贴上她菊花的洞口,异物进入身体之前不能着急,要让她做好准备,不然心里会留下阴影,沈时耐心地将肛塞在她菊花上转了 几圈。 但是却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告诉我,主人要在哪里给你戴尾巴?” “唔……主人……” “嗯?怎么不说了?” 秦念呆呆地张嘴,声音细细小小,生怕乱动:“给……给后面戴尾巴……” 沈时笑了笑,捏着肛塞往小菊花上戳了戳:“后面是哪里?嗯?” “是……是菊花……” “告诉主人,菊花戴上尾巴以后,要用哪里夹紧?” 秦念抽了抽鼻子,像是要哭出来了,可是脸上红扑扑的,眼里满是水光,却一滴泪都没有。 “用……用屁股夹紧……” 沈时在她身后忍不住偷笑,小傻子害怕的时候原来这么乖。 “那屁股夹不紧怎么办?” “唔……打……打屁股……” 沈时满意地点点头,真是聪明的小狐狸:“说完整,谁打谁屁股?嗯?” “主人打我屁股……” 沈时掰着她菊花处的臀肉,右手的肛塞稍微用了点力,肛塞的尖端已经没入她菊花里了。 “好,一会儿带不好尾巴,主人就狠狠地打你屁股,把屁股打肿,就能夹紧尾巴了,对不对?嗯?” 肛塞慢慢向前推送,秦念完全忘了夹紧,还是呆呆地趴着,放松着屁股让他往菊花里插着肛塞。 其实肛塞真的很小,最粗的地方只有他一根手指那么粗,但是上次给她灌肠的时候,沈时就发现了,她这里实在是太紧,确实不能用太大 的。 他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欺负她的小菊花,但是昨晚他搂着她睡觉的时候,发现她实在是不太乖,勾得他一身欲火,简直就是个小狐狸精, 那个时候就莫名想到这条尾巴了,虽然她那个时候挂在他身上睡得天昏地暗,可是沈时觉得自己好像能看到她身后那条尾巴,在得意洋洋地挑衅 他。 恰好今天她又一直在看,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办了她,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冲动的,又不能去选个黄道吉日。 肛塞旋转着往她身体里送,马上就要到最粗的地方了,沈时顿了顿,提醒她:“放松。” 其实秦念一直都不敢动,她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摊水了,只能放松,半点收紧的力道都没有。 沈时也怕太用力会吓到她,尽量放慢了速度,结果肛塞刚往里面送了送,小菊花被撑大了一圈,箍在最粗的那一圈上还不到一秒钟,接着就被她的小菊花吸了进去。 沈时清楚地看到小菊花的洞口被撑大,又滑向尾部,慢慢收紧,将整个肛塞都收进了身体,藏在幽深的洞穴里,像是小松鼠紧紧抱着松果 不肯给人看一样,洞口在肛塞和尾巴的连接处紧紧收住。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小菊花这么着急戴上尾巴吗?” 沈时说着松了手,原本被他拢在手里的毛四散开来,完全遮住菊花,他也不再掰着她的臀肉,彻底松了手,让她自己夹紧尾巴。 火红的尾巴泛着银光从她臀峰处长出来,垂在膝窝上方,有了尾巴的小狐狸仍旧呆呆地趴在桌子上,脑袋什么时候抬了起来她也不知道。 秦念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像是春日的青草地,她真的成了一只小狐狸,抱着毛茸茸的尾巴在长满青草的山坡上打滚儿,滚啊滚啊, 突然滚到一个人的脚边,他含笑看着她,蹲下身来揉了揉她脑袋,又把她整个儿地端起来揣进怀里,他在她耳边悄悄说话,小狐狸的眼睛亮晶晶地 转啊转,她听懂了。 “小狐狸不乖的话,我就拎着尾巴提溜起来,狠狠打屁股。” 沈时叫了她两声,她没有反应,他扯住她一只胳膊把人从桌上扶起来,看着她红彤彤的眼睛问道:“我刚刚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秦念愣愣地点头:“可……可是,小狐狸都不听话。” 沈时笑着看她:“那小狐狸想干什么?” 秦念看着他微笑的样子,心里彻底化成一汪春水,怎么会有笑起来这样好看的人呀,所以不能怪小狐狸要勾引对不对?我不想做秦念了, 我只做你的小狐狸好不好? 沈时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尾巴太难受,伸手抓了尾巴刚要问话,秦念却从他手里把尾巴收到自己手里,委委屈屈地抱着:“不要动 我尾巴……” 沈时一愣,旋即无奈地笑开,怎么戴上了真成了她的尾巴了? 这一副水汪汪的可怜样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一口吃掉不舍得,又不肯就这么放着,实在太磨人。 沈时默默深呼吸,终于说服自己,有些事实在不能急于一时。 他动了动喉结,弹了一下秦念脑门:“好,不动尾巴,那就带着尾巴去写作业。” 嗯? 秦念突然抬头看他,难道不是玩一会就取下来吗? 沈时笑了,拖着她脑后弯腰笑问她:“我说过,这是惩罚,也是调教,你以为是什么?” 秦念欲哭无泪,骗子!带着尾巴她怎么写论文?! 沈时看着快被自己欺负哭的姑娘,笑得有些坏:“只是把论文敲在电脑里,用不了太长时间的,你的小菊花也不会坏掉。” 秦念脸爆红,连嘴里都觉得干,他是怎么把这种话说出口的!! 沈时笑了笑,抬手看了看时间:“电脑给你用,好好去把论文敲出来,写完了给我检查。” 秦念皱眉,声音可怜得要沁出水来:“你要检查什么啊……” “不告诉你,安心去敲你的论文,不限制你时间,饿了的话跟我说。” 秦念抱着尾巴歪着脑袋不说话,沈时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尾巴如果实在难受也可以跟我说。” 听见他说尾巴,突然收紧了一点,警惕地看着他。 沈时被逗得想笑,又不想再耽误她时间:“把裤子褪到膝盖再去写。” 秦念没想那么多,弯腰把自己裤子褪到膝盖处,才去找椅子,结果她刚坐上去就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湿黏,像是触了电似的突然站起来。 沈时挑眉,明知故问:“嗯?怎么了?” 秦念结结巴巴:“会……会弄脏椅子……” 沈时笑得意有所指:“没关系,等你写完论文,我们看看会有多少。” 秦念呆住,转而羞得两眼含泪,他早就想好了让她戴着尾巴写论文!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 ⅹd⒴Ьz.ⅭΘм 54、戴着尾巴让她流水 沈时笑得很坦然,对,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所有的欲望和失态的模样,他贪婪地要看她的一切。 这是他的欲望,也是他的私心。 秦念汪着两眼泪,看他笑得实在是有些赖皮,她又别无办法,只好继续坐回去。 坐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菊花里的肛塞被往里面顶了顶,秦念调整了一下呼吸,不想让他看出来。 沈时没有戳穿她的小心思,便由着她去了。 秦念把自己手写的论文誊到电脑里,大概是适应了塞进身体里的尾巴,她的注意力慢慢都放在自己的论文上,早忘了尾巴还圈在自己屁股 周围。 沈时照例在她对面翻看自己的东西,但他却没办法专心了,总是抬头瞥一眼认真敲键盘的姑娘,隐约还能看见她半个屁股和一截红尾巴, 面上一本正经的人,却正被使用着小菊花,沈时有些唾弃自己的流氓行径,却又忍不住地多想了许多画面。 秦念自然不知道沈时在想些什么,誊写论文的时候修修改改,终于将原本自己不甚清楚的一个论点叙述得更准确了些。 “在受虐倾向重,受苦本身是次要的,占据首要地位的因素事被统治的冲动,是一种希望处于被动的、依赖的、服从的地位的冲动。” “自身是隐晦的性冲动与性癖的唯一掌控者,但是当自己将这份权力完全交付给另一个可信的人时,便是将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他,只有 这一权力的完全交付,才能真的达成被统治的状态,从而完成彻底的依赖与服从。那么对于有受虐倾向的人来说,对于性的态度并非轻浮,而是过 于重要。” “鞭打让血液循环加快,受虐者由此感受到温暖,想像自己被拥抱被认可,而非用真正的拥抱代替。” 秦念停下来,她突然想到,自己关于受虐倾向的研究过于浅显,但她每经历一点,她的论述就能更清晰一点,可是前进一步以后还是只能 停下来,受虐倾向是她与生俱来的特征,她是没有办法把自己表达清楚的,就像让她解释人为何是人一样的无理又荒唐。 她下意识地想到沈时,那个接收她统治权力的人,又猛然想起,这么长时间,尾巴一直在自己身上,她悄悄红了脸,抬眼去看他。 平日里,他是个过于冷静的人,冷静到你觉得他不会有任何情绪和欲望,可偏偏他不是,他是悬崖上生命力最顽强的松柏,他所有的欲望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都藏在他坚挺的枝干里,酷暑寒冬都不能奈他何。 他靠在窗边,光线的一角停在他身上,最初见他时,他的那些严厉都悄然融化,她终于能触碰到他的一点温度,这温度也能融掉她一层外 壳,小心翼翼地和他站在一处。 她将自己的权力交付给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刚刚被戴尾巴的场景,他冷静地处理欲望,看她手足无措地失语,甚至不知廉耻地淫荡,可 是,他所有的目光一定都是在自己身上,在她最隐蔽的地方。当身体被探访的那一瞬间,她有一点慌乱,她知道那不是能随意打破的地方,可她也 很清楚,肛塞进入身体,不自觉地想像他进入她身体的感觉,她的受虐欲和性欲连接,想要表达的是结合的欲望,对秦念来说,沈时对她做的这一 切,是认可,而不是摧毁。 想到自己是被认可的,秦念身下突然一阵热流,多到让她惊讶:怎么会这样?这是巧合吧? 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悄悄地分开腿低头看了看,两腿间已经是一片水光了,怎么办?一会儿他就全都看见了,她连撒谎都不能。 腿动了动,摩擦出声音,秦念慌忙抬头,恰好碰上沈时抬头看她。 “论文写完了?” 秦念尴尬地点点头。 沈时收了手里的资料,走到她身边,朝她摊开手:“给我检查一下?” 他的尺度总是拿捏得很好,每一个新的举动之前,都会试探性地观察她是否抗拒,这是他对秦念的尊重,可是他的试探从不会让她脱离被 调教的状态。 秦念红着脸把电脑递给他,沈时发现她做了改动,和手稿不一样,也恰好因为她做的这些改动让他更容易发现她的错漏之处。 “占据首要地位的因素事被统治的冲动,哪个‘是’?”沈时把电脑递给她,鼠标恰好放在她的错别字上。 秦念感觉自己被人捉住了小尾巴,有些尴尬,不过这种错别字的问题实在是太常见了,只是她作为中文系的学生觉得发生这种事情很丢 脸。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第一次用你的电脑,可能……可能不太熟悉输入法……” “打印之前会再检查一边吗?” “不……不一定,看时间……” 沈时把电脑放回去,弯腰捏住了她的尾巴:“你写论文之前,我怎么说的,嗯?” 秦念最受不了他那个疑问的尾音,听得她头皮发麻,又鬼使神差:“不……不乖的话打……打屁股……” 沈时往外拽了拽尾巴,秦念赶忙用力夹紧,生怕被他拽出来:“唔……主人主人,别,别……” 今天的沈时和以前的不一样,处处调戏她:“嗯?别什么?说清楚。” “别……别拽尾巴……” “那就过来。” 秦念刚要起来,可是被他拽着尾巴,就那么一抬屁股,身下又是一阵热流涌过,她又赶忙坐下去了,抬头跟他求饶:“主人……” 她小声叫他主人的时候,总能够轻易打散他的理智,沈时很清楚,有些欲望,只有秦念才能唤醒,他恨不能对她做得更多,却又不舍得对 她做更多,于是他的欲望便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地肆虐,甚至让他有一瞬间恍惚的抱怨,他现在凭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可仍旧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能就是不能。 不知为何,秦念觉得沈时眼底的笑意冷了下去,他托住她的下颌,贴近她的脸,气息笼在她周围:“小狐狸,再不乖,就不止二十下屁股 这么简单了。” 他看着她,将她整个人看进眼底,也给她几秒钟适应的时间,然后轻拽着尾巴开口命令:“起来。” 尾巴被他捏着,秦念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操控着灵魂,慢慢站起身,又被拽着尾巴背对着他,他将尾巴拎高,秦念立马感觉到肛塞在身体里 微小的变化,生怕自己夹不住被拽了出去,赶紧跟着踮起脚尖,甚至微微弯腰翘起屁股跟随着他的动作。 沈时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屁股翘起来干什么?准备好挨打了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念噙着眼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菊花微涨,肛塞在洞口处轻轻动作着,身下是她难以控制的秘流,周身的声音 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她与他的呼吸,像一次他们之间的结合。 可是并不是。 这是她第一次戴尾巴,却发现自己对性更加隐秘的欲望,她曾经并不知道自己对这件事情有着怎样的期待,可如今因为身后站着他,却莫 名觉得,如果是他进入她的身体,那应该会是很温暖的一件事。 沈时又往上提了提她的尾巴,将整个手掌覆上她圆润的臀部,在身后提醒她:“弯腰。” 秦念弯腰下意识地伸手去找桌子,沈时拎着尾巴往反方向扯了扯,急得秦念哼了两声:“唔……主…主人……” “不许靠桌子。” 伸出去的手犹豫着缩回来,沈时看了一眼椅子,上前一步转过来,把中间那一摊湿黏的液体转到她眼前:“扶着椅子,把屁股撅好。” 秦念羞得快睁不开眼了,她恨不得看不见眼前的东西,沈时见她羞红了耳朵尖儿,伸手摸了摸她后脖颈,又往下按了按她脑袋,让她不得 不看着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告诉我,这是什么?嗯?” 秦念缩着肩膀想往后退,沈时稍稍用力:“不说?那我来找找,是哪里流出来的,好不好?” 回身再次拎起尾巴,另一只手从她光洁的大腿一路向上慢慢抚摸,细细感受她皮肤的手感,细腻温润,大腿内侧更是细嫩地想让人掐一 掐,也许不用太用力,她就会哭出来。 这里实在太嫩了,沈时忍不住来回摩挲了几下才顺着臀缝来到她柔润的屁股上,屁股上多了一点弹力,捏一捏,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叛逆 和俏皮,它仿佛在跳跃着和他的手掌对抗,又带着魔力让他将手掌贴上去,像安抚一般轻轻抚摸。 “哪里流出来这么多水的?嗯?再流出来一点,让我看看?” 秦念没有见过如此轻佻的沈时,前几次见面,他虽然有些严肃,可是和现在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轻佻反而更让她害怕。 “主……主人……不,不……” 手掌来到她尾椎骨的位置,轻轻抚了两下,足以安抚她刚刚颤抖起来的那颗心。 真是奇怪,他们什么都没说,可是他好像知道她在害怕,她也能感受到刚刚他抚摸的那两下是在安慰她别怕。 是莫名的相信,无理的懂得。 手指顺着臀缝,绕过尾巴,来到湿黏的洞口边缘:“小狐狸的洞口,怎么不流水了?嗯?” -- 55、第一次用尾巴抽//chaju//花模拟//xing/ 沈时使坏地在她洞口周围的嫩肉上捏了捏,轻柔的酥麻感,又有点刺痛,秦念动了动膝盖,下意识地娇喘了一声:“唔嗯……” 几乎是同一瞬间,沈时身下的欲望再次粗涨了一圈,抚摸她的那只手有些颤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揉捏着嫩肉由下往上,从臀缝到臀线 再到臀峰,一路揉捏,饱满而丰盈的手感由掌心传导进他的身体。 她的温度,还有那些细碎的颤抖,是从这里传导出来的吗? 啪—— 沈时开始一点一点地释放自己的施虐欲,抚摸是点缀,疼痛才是丰盛的正餐,他要她在沉迷里感受痛,他要她在清醒与混沌的阴阳两界里 纠缠沦陷,再一步步割舍掉残存的清醒与意志。 啪—— 手掌从下往上扇动 ,掴得臀肉颤抖,声音清脆。 “唔……” 秦念收了收屁股,轻轻扭动,左侧臀肉上一朵红云刺眼,搅乱了身后这个男人的心。 情色是为大欲,因人之不可拒,而他原始的破坏欲里除了生殖本能,还有那份被基因放大了的施虐欲。 啪——啪——啪—— “唔……嗯……主人……” 接连三下掌掴,臀肉翻动,红云变成晚霞,圆润的屁股稍有动作都是对性欲的挑衅,几乎是泄愤一般地捏起大腿内侧的一点嫩肉:“挨了 打就流水?该不该被打屁股?嗯?” 明知是羞辱,明知是放纵,却无法控制心里蠢蠢欲动的渴望,那些渴望活在她每一个毛孔里,被他羞辱的话语挑动起来,贪婪地感受他的 气息。 啪—— “为什么弄脏椅子?嗯?” 啪—— “唔……主人……” 手指在她微微敞开的两片唇肉上揉捏,湿滑的手感让他感受到秘流的源源不断。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啪—— 抬手又是一巴掌:“这里为什么会流水?” 啪—— “流水以后要干什么?” 啪—— “嗯?怎么不说话了?” 啪——啪——啪—— 肉体的触碰与击打带着情欲的暧昧味道,每一记巴掌掴在肉上,清脆的声音是另外一种道具,一记接着一记,是驯服过程里的鞭打,一次 又一次地确认,她是他没有名姓的生命。 手掌在屁股上的揉捏,将她作为人的独立意志碾压成粉末,再辅以掌掴,用声音让她一遍一遍地重复记忆,她不能再有任何主动权,她唯 一的意义,便是这样接受他的驯养与调教,他高高在上,牵引着欲望,一寸又一寸地袒露在她面前。 “告诉我,”沈时的声音低哑起来,像冬日里温泉水面上冒着热气,“这里是怎么流水的,嗯?小狐狸,流给我看。” 三根手指压住她的阴蒂,稍稍用力地从下往上滑行,一直捏着尾巴的手,将尾巴放在她后背,腾出手来,微微扒开那道缝隙,那两片充斥 着欲望的红的肉唇。 洞口里是紧闭的小雏菊,像箭一样狠狠扎进他心里。 他很清楚,她和以往那些女人的不同,那层无法看见的阻隔有它本身的意义,阴道口有细小的肉瓣,使用过的,在欲望肆虐时是微微张开 的,能看见通往身体深处的入口,甚至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不停地张口呼吸,似乎要诱敌深入。 但秦念的并不是,那些雏菊一般的花瓣聚拢在一起,闭合得紧密而完好。 完整而娇嫩的花骨朵偏偏让人想要一层一层剥开一探究竟,想看阻隔被刺破的那一瞬间,想看雏菊的花瓣在他反复的抽送下散开再闭合, 想看花瓣聚拢时紧紧裹住他的样子,想看她,这个不知死活送上门来的姑娘,从对性事的懵然无知到被性欲支配,迷乱着眼神把自己撅送到他面 前,对他敞开那个隐秘的小小洞穴,献祭一般将自己送给他。 她单纯,又大胆,甚至试图用理论去解释这一切,可她不知道,有些欲望不是普适现象,是只有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出现的,这无法解 释,也没有缘由。 秦念双手撑着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看着那摊液体,感受到身后的缝隙被他用手指拨开,她被打开一层遮掩,向里探望,里面脆嫩的皮肉 能感受到空气的微凉,身体里有想要收紧的渴望,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用力,凉意缓缓而过,顺着那些不曾展露的缝隙丝丝入扣地涌进前端的阴 蒂,是熟悉的尿意,激起秦念一阵冷颤。 “主……主人……” 沈时的手指慢慢向上托起,走到洞口处停了下来,另一只手使坏地将那两片软肉合上又分开,便听见粘稠的“啵”的一声水声,紧接着是 一股明亮的液体从洞口处渗出,顺着指尖流进他指缝:“叫主人为什么会流水?嗯?” 就着流进他手里的液体整个儿地包裹住她阴部,那是女人身上最柔软又极具包容性的地方,像是把她所有的生命力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缓 慢揉捏抚弄,唤醒她身体深处更加放肆的渴望。 “叫人。” 秦念带着哭腔唤他“主人……”“这里这么湿,想让主人干什么?” 他身体里的欲望也更加猖狂,他似乎已经看到她被自己强制着固定住,又被欲望折磨着,身体越是被束缚,那些渴望就越强烈,会让人不 管不顾地丢掉所有尊严,将那个给予她痛快的人视作自己唯一的引领。 驯服一个人的心,先从驯服她的欲望开始,沈时深谙这一道理,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秦念成为仅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也更想,与她结合,让她的身体先成为他的,可以狠狠地贯穿她,在她无知地引诱他时,狠狠地发泄那些因她而起的欲望,用力插入她的 身体,将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开。 啪——啪——啪—— 带着一点得不到的恨意,巴掌狠狠地落在她屁股上,又向下按住她的脖颈:“怎么不说话了?流出来这么多水,想干什么?嗯?” 啪—— “说话!叫人!” “呜呜……主人……你不能欺负我……” 啪啪啪—— 臀肉翻飞,红印越来越诱人,沈时的施虐欲也越来越重:“不能欺负你?” 啪—— “啊……主……主人,你不要这样……” 一巴掌打在中间那一道柔软的肉上,尖锐的刺痛感从身下袭来,秦念瞬间收紧了屁股,却又因为那一下击打颤声更加入骨的酥麻感,淫水 更多了,夹紧屁股都能感觉到两片阴唇肉之间的黏滑,再回到原来的位置趴好,轻微的动作改变,就能听到身下的水声。 “不要这样?”沈时继续揉捏,“那这些水是怎么回事?嗯?不是很喜欢么?” 啪—— “啊……” 沈时继续拍向中间脆弱得软肉上,像是拍在水上,那里的水越来越多,甚至贴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去,也满满的黏在沈时手上。 啪—— 这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手心里那些液体便抹在发热的屁股上:“水这么多,不用是不是可惜了?” 秦念本来已经沉浸在被调教的氛围里,然而沈时这一句话瞬间唤回她的理智:“不,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不可以?” 啪—— 更狠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第一次见面之前不是说可以吗?哪儿来的勇气?嗯?” 啪—— “啊……” 秦念疼得弯曲了膝盖,她没想到这件事沈时竟然一直记着,她以为那次罚过以后就算翻篇了,结果他再次提起,甚至还带着冰冷如水的怒 气。 沈时的手继续揉着她湿黏的身下:“如果不可以,那这是什么?嗯?这里这么多水,是在期待什么?” “啊……唔……主人……” 屁股上承受的击打唤起她的欲望,又被这样揉捏着,原始的性冲动几乎要占据了为数不多的理智,干脆就这样继续下去,无论他要做什 么,无论她想要什么,就这样发生了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她可以交付,也愿意交付。 “啊……主人……我……我想要……” 沈时抓揉着她屁股上的嫩肉,戏谑地明知故问:“想要什么?说出来。” 秦念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啪—— 巴掌又落在分开的臀缝上,连带着半边阴唇也被牵连,尖锐的痛感激起一阵湿意,她的下身的确早已准备好迎接一场激烈的性事。 沈时拖着她的胳膊让人站起来面对着他:“说,想要什么?” 秦念本以为沈时该是轻浮戏谑的,可是当她起身看见他的脸,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他仍旧 严肃,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她不说话了,她也知道,刚刚不该那样说,被欲望驱使着说了不负责任的话,如果真的发生了,她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接受那样的结 果。 啪—— 一记耳光抽在秦念左脸,沈时将手上沾满的液体抹在了她脸上:“想要什么?怎么不说了?” 秦念还是不说话,但是不哭,也不躲,抬头看着他,像是在等第二下。 沈时看着她的眼神,手指动了动,再次抬手,啪—— 仍旧是左脸:“这些水够了么?” 秦念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抬头看着他,沈时也不再收着自己,抬手又是一记耳光。 啪—— “现在还在流水么?” 秦念涨红了脸,不说话。 “弯腰趴好,我来检查看看。” 这次秦念不再躲避,也不再羞涩,像刚刚一样弯腰撅起屁股,把那个已经湿到泥泞的地方主动送给他看。 就是她弯腰的这一刹那,沈时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气上涌,就连脖子上的血管也因为血液的快速涌动而粗了一圈。 说不想要是假的,能控制住也是假的,他几乎快要咬碎了下颌,才勉强忍住插进她身体里的欲望。 沈时不再犹豫,拿起那个薄竹板,连续抽在秦念屁股上,没有间隔,也没有休息。 他打得也不重,这一次的惩罚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轻柔的五分力,能制造出尖锐的痛感,却又能唤起她源源不断的欲望。 秦念的性欲来自痛感,这一点,沈时很清楚,所以他控制着力道,能让她疼,也能让她娇喘,直到屁股微微红肿发烫,甚至能看见水流一 股一股的流下。 但是单纯的痛感又无法让秦念高潮,沈时的力道拿捏得巧妙,抓揉了两下腿间的嫩肉,沈时捏住尾巴和她菊花地连接处:“想要?” 秦念没有理解他的话,沈时也没有再追问,而是捏着肛塞与尾巴交接的地方轻轻往外拉拽。 “唔……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拽……” 沈时这次没有听她的,捏着尾巴继续向外拉扯,直到最粗的那一圈被锢在了小菊花的褶皱处,他才停了手。 “啊……主…主人……唔……” 肛塞长时间留在体内会让身体适应它的存在,小菊花的褶皱也完好地收缩起来,这时候的突然打破,小菊花的疲惫感被唤醒,异物入侵并 来回抽插的痛苦让秦念拼命收缩下体去抵抗。 “夹这么紧干什么?嗯?想要留住它?” 秦念不说话,看着椅子上自己遗留的液体,再一次忍不住地流了一股出来。 沈时看到了,那些水多到让他惊讶,伸手抹了一点涂在她菊花和肛塞的连接处,继续向外拉扯:“刚刚想要的是什么?” 肛塞被他完全拉扯出来,秦念难受地不断夹紧菊花缓解,却感受到他把肛塞继续对准了她菊花的中心。 “是不是在想这个?” 他声音魅惑如同鬼魅,说完,便将肛塞继续插了进去,复又抽出来,再继续插进去。 秦念撅着屁股不敢乱动,她哭出声来,身后的感觉愈发清晰,肛塞被插进去,菊花被撑到最大又收紧,刚要适应被插入的异物感,又被继 续拉扯,菊花的入口处能够感受到肛塞向外挣脱时那一圈褶皱被拉扯着向外鼓出去,在肛塞终于被拉出体外时,那一圈褶皱又慢慢收回。 “啊……哈……主…主人……要……要……”要尿出来了…… 即使被这样玩弄了菊花,即使沉浸在欲望得以消解的快感边缘里,秦念仍然说不出来那些话。 没有经历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的人,是难以彻底放下自己的羞耻心的,沈时重复着抽插菊花的动作,看着她另一个洞口处不断渗出液体。 “告诉我,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嗯?” 秦念不说话,只有断断续续憋不住的娇喘声。 沈时伸手在她私处摸了摸,黏滑的液体已经拉扯成丝不断低落,手里的肛塞再一次塞进她菊花里,他突然停了下来。 秦念趴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息着。 高潮就在边缘,几乎唾手可得,可是沈时却突然停下来了。 “起来,看着我。” 欲望高悬,他已然成为她的主人,一切的主人。 “告诉我,刚刚想要什么?” 秦念还在微微喘息着,看着他,却说不出话。 沈时捏住她下巴,秦念还能感觉到他手上全是她身下的液体。 “想要刚刚那样的地插入发生在阴道里么?嗯?手指也好,工具也好,或者我也好,插进你身体里?嗯?是不是?”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甚至能感觉到沈时在说这些话时,她身下的酥痒。 但是沈时却还在逼着她回答:“回答我,想要么?” 秦念被托着下巴,迫不得已地对上他包藏祸心的眼神,她突然不敢不回答:“想……想要……” “唔……” 捏着她下颌的手指更用力了,沈时几乎贴着她的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开口:“秦念,你给我记住了,当你清醒的时候不想给,无论调教 的时候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许给我松口,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屁股打到坐不下为止!” 他又回到以往严肃的模样,她害怕,却万分敬仰又尊重,甚至贪婪地将他的情绪放大几百倍地去感受,甚至明白,他刚刚用肛塞来回抽 插,是在模仿性爱的抽插过程,反复的侵入,让她用另一个隐秘的穴口去体会这件侵犯感的事。 这是他的隐忍与克制,或许也是他的一点爱呢? “去面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转身。” “主人……” “秦念,你该有的惩罚根本不止这一点,别逼我现在对你做。” 秦念被他这句凶狠的话吓得委屈起来,下意识地哭出声来:“为什么又要罚我?”在欲望里迷失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沈时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在身后靠近她耳边,声音几乎是在恶狠狠地报复她:“下次再处处点火,我会继续这样让你想要高潮 却求而不得,这就是你昨晚过失纵火的代价!” -- 56、检查ju//花后洗液灌//肠 沈时把秦念按在墙边,自己在身后看着她面壁。两人现在的滋味儿都不太好受,秦念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刻被迫停下,所有的欲望被封印 在身体里,连喘息都痛苦。 沈时也没好过到哪里去,明明是想罚她昨晚勾得他欲火四起的,结果又变成了罚他自己,身下鼓涨难挨,恨不能现在就办了这个红尾巴的 小狐狸精! 结果小狐狸精还委屈上了,一个人对着墙啪嗒啪嗒掉眼泪,两个肩头一抖一抖的,身后的尾巴好像真的变成了她的,红屁股蛋儿连着尾巴 都跟着微微颤抖,。 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人?她笑你跟着开心,她委屈你跟着难受,她哭你舍不得,可是又想听她边哭边叫主人,将你当作唯一的信仰。 沈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个地方,无奈地推门出去。 上辈子欠她的!折腾成这个样子还得好吃好喝地哄着她! 不哄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本来就是不带感情的调教,没人规定他一定要把她哄得开心。 可是,他就是见不得她含着泪抬眼看他的那副可怜样儿,她就那么看他一眼,他整颗心连带着五脏六腑霎时化成一滩水,捧都捧不起来。 沈时仰头无力地靠在浴室的墙上,上次和定虚大师聊过以后,他试着不再压抑对她的那些欲望和想法,可是他又不敢完全放开手,昨晚是 他没忍住,看见她红扑扑地蜷在被窝里,实在是太想抱着热乎乎软绵绵的她好好睡一觉了。 他歪头扯了扯领子,露出脖子上被她咬肿了的印记,他甚至还能想起来昨晚她抱着他,整个人贴过来的时候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一晚上她都往他脖子底下钻,贴得紧紧的,像只黏人的猫,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身上烫得吓人。 抬手揉了揉眉心,沈时第一次搞不懂自己,明明决定听定虚大师的建议,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可是真要顺着心意来,他竟然掌握不 好每一步的距离,即便要真的和她再进一步,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吧……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在欲望的驱使下,没有人可以做一个清醒的决定,如果真的让她在刚刚那种迷乱的情绪里彻底占有她,他也只会唾弃自己的自私与不轨。 书房里的秦念不知道他在做着多艰难的思想斗争,她摸了摸因为肿痛而刺痒的屁股,又委屈地抬手擦掉了两滴眼泪,他刚刚义正言辞地教 训她不该在迷乱的时候轻易渴望一场真正的性事,说得她好像很淫荡一样,她没有那么随意的,他不清楚吗? 要怎样告诉他,其实是因为喜欢,才会放纵自己想要和他继续下去呢? 是……喜欢的…… 沈时回到书房里的时候,就看见秦念低着头,看背影也看出来她有心思了,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她也没听见。 沈时忍不住转头去看,他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还是……控制不住。 “秦念秦念,书画比赛你进决赛了!!!” “这周六在学校礼堂办,书法组安排在上午,现场准备作品,市书画协会的主席来做评委,你好好准备一下!” “这次看你的啦!!” 沈时没说话,抬头看角落里沮丧的姑娘,突然有些理解古代那些为美色误国的昏庸皇帝,原来他也有这一天。 他来到她身侧,一句话都还没说,秦念抬眼看他,便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 沈时突然心软,甚至开始指责自己。她又没做错什么,明明是他不问清楚就带着人家喝酒的,明明是他不经允许就跟人家姑娘睡在一个被 窝里的,也是他让人家失态的,为什么揍了屁股还要凶她?情难自禁的时候,他不也是差一点就脱了裤子么? 秦念憋着哭声,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沈时终于看不下去,抬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不怪你。 为什么这么凶?! 是我不好,我应该凶我自己。 羞辱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义正言辞地训我,我有那么坏吗?忍不住不是很正常吗?! 我应该骂我自己,不该凶你,对不起,不哭了。 我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来书房的! 好了好了,一会儿眼睛肿了,明天怎么上课? 秦念还是忍不住,竟然哭出声来,委屈得开始打嗝。 沈时心里揪起来,还是不可以放纵自己的,如果他不能清醒地处理与她之间的感情和关系,那就不能再这样由着性子地对她。任何事情都 不能模棱两可,在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允许之前,他没有资格那样做。 “对不起……” 秦念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心里的委屈更甚 ,又说不清楚这些委屈是哪里来的,只是抓着腿上的裤子在他怀里哭,甚至哭得开 始咳嗽。 沈时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温言安慰:“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声音温和,慢慢抚平她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情绪,秦念脑中一阵轰然,明明他打人的时候很疼,教训人的时候也很严厉,可是她偏偏控制不住地要将这一切放大去贪婪地感受,试图从中找到温情的蛛丝马迹。 他温言劝慰的时候声音很好听,他身上的松柏香气很好闻,他的眼神很迷人,他笑起来似乎能暖化三冬雪,还有他纠正她的错误时字字入 心。 她无法抗拒这样一个迷人的男人,她想依赖,想靠近,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是无法说爱的。 他们那样亲密,却也十分遥远,她想靠近,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于是他们各自走在彼此世界的边缘,想要向前一 步,却又都没有勇气面对打破现有平衡以后的结果。 何止秦念不敢,沈时也不敢。 那时两人不懂爱,不曾知晓,当为一个人克制隐忍不敢触碰时,已经是爱的开端了。 “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我……我很郑重地向你道歉,你需要我怎样弥补,我都答应。” 沈时从没这样郑重地跟一个人道歉,字字句句都说得很认真,生怕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与抱歉。 他第一次杀人时也没这样忐忑过。 秦念的情绪渐渐稳定,在他怀中缓了许久,带着鼻音,埋怨地嘟囔了一句:“我饿了……” 沈时一愣,转而万般欣喜她没有记仇,失而复得般的揉了揉她脑袋:“我做好了,我们出去吃。” 刚要带着秦念走,突然被她拽住:“等会儿……尾……尾巴……” 沈时差点忘了,尾巴还在她身体里,甚至连裤子都没穿上…… “那你转过去,我给你取下来,来,我看看,难不难受?” 他扯过她一只胳膊要去看她尾巴,秦念说什么都不肯:“你不要碰我,我自己取……” 她含泪看他,沈时听到那句“你不要碰我”,心里被一箭击中,仿佛有万千沟壑横在他与她之间,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甚至忽略了,那 是她的身体,只有她才有处置权,而他这些无理的情绪,不过是自私的占有。 他收回手,淡淡点头:“好。” 秦念不知他的心思,眼神飘来飘去不肯抬眼看他:“我……我自己去卫生间取出来……” 沈时没说话,侧了侧身给她让路,在身后看着尾巴随着她一路小跑也跟着跳跃起来 秦念逃似的去了卫生间,走路的时候感受到尾巴塞进身体里那部分,脸上烧的滚烫,进了卫生间以后,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屁股红彤彤,连着火红的狐狸尾巴,她伸手,把尾巴绕到胸前,小心地摸了摸,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叫她小狐狸。 那时,她的独立意识渐渐褪去,她迫不及待地要变成小狐狸,成为一个供他玩乐的生命,却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能在他掌心里雀跃,也需 要在他掌心里跪撅起来,迎接一切羞辱与惩罚。 交付独立意识,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令她着迷,可她却难以说明这其中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也许她的身体里还藏着更深的渴望,连她自己 都不认识。 尽管不舍得,她还是伸了手,尝试着把尾巴取出来,轻轻拉拽肛塞,菊花入口被拉扯向外,酸涩疲惫的感觉被唤醒,她有些不敢用力,镜 子里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感,稍稍用了点力,把肛塞最粗的部分从身体里拉拽出来。 被突然撑大的入口感觉到满涨,用力收缩的肌肉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扩张,急着收回到原来的位置,肛塞便被慢慢吐出来。 可是,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闭合,它还留着细小的缝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秦念能感受到,那一圈细小的褶皱暂时无法完 全收紧,甚至用力的时候能感受到括约肌的酸软。 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秦念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沈时已经在客厅等了她许久,担心她自己不会取,又担心她躲在里面偷偷哭,结果听见声音回头看,秦念 涨得满脸通红,眼神心绪地乱瞥。 “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念抱着尾巴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没……吃、吃饭吧……” 沈时向下瞅了一眼浑圆的小屁股,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提醒道:“不能撒谎,这是命令。” 秦念绷不住,抱着尾巴转身看他:“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话没说完,又哭了出来,她没经历过这些事,一切都是未知的,自然会担心,沈时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好笑,却笑不出来,心里酸得厉 害。抬手揉揉她脑后,弯腰看着她:“那我检查一下?” 秦念抽噎两下,看着餐桌上的饭:“先……先吃饭,再检查。” 沈时笑笑,狠狠地揉了她两把:“好,先吃饭。” 秦念在饭桌上不太矜持,沈时突然发现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这几次她吃得比往常多一点,应该算是一件好事。沈时又给她剥了一只虾, 昨晚她说老方那里的没有他做的好吃,今天特意又做了一点。 像是小孩子受到了表扬以后骄傲地把英雄事迹再做一遍,幼稚!却又很值得。 “主人。”秦念突然从饭碗里抬头,沈时还来不及收回笑容。 “嗯?” “我这周末还可以再过来吗?” 沈时一愣,还以为今天欺负她了,短时间不想再来了。 秦念赶忙解释:“我记得您书架上有一本英文原版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我想看看,但是我英语又不好,想……想在……” 沈时心领神会:“需要我给你翻译吗?” 心思被戳穿,秦念红了脸低下头。 沈时没急着答应,只是有些疑惑:“在学校的图书馆不是也能看?” “我自己查词典翻译的话,会比较生硬,如果有一个比较懂英语语言习惯的人解释一下比较好……” “哦?”沈时故作惊讶,“所以,是拿我当课外辅导老师了?” 秦念抬头,小声反驳:“可是……不是您说要弥补的嘛……” 沈时笑了,小丫头很会算计嘛,这份买卖她倒是不亏。 秦念一直没看手机,她还不知道周六书法比赛的事,沈时也没提,点了点头道:“好,你有时间我就去接你过来。” 小狐狸嘴角沾了一粒米,毫不客气地吃掉了他刚刚剥好递过来的虾仁,开心得尾巴又要摇上天了。 吃过了饭,秦念钻进他书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论文,小小地修改几处,在改到他说的错别字时,心里微微一颤,说不出的安稳。 沈时进来的时候,秦念藏在他的书架之间,他去把人拎出来:“说好饭后给你检查的。” 秦念懵住:“已……已经不难受了……” “以防万一,我还是要看一下。” 秦念脸红,不肯说话,沈时不惯着她:“去床上趴好。” 秦念磨磨蹭蹭走到床边,结果看见书桌上的东西,吓得有点结巴:“不……不可以……” 沈时捉住她手腕,将人按进怀里:“别怕,我就是给你检查一下,虽然下午都消过毒了,但你说难受,我还是不放心,一会我只灌一点洗 液进去,一两分钟你就可以排出来。” 秦念心里忐忑起来,任何一点与私密部分有关的触碰,都会让她忐忑,哪怕他们已经做过更过分的事,但再次发生时,也还是会唤起熟悉 的感觉。 身体好像永远不知疲劳,只要一点言语上的刺激,她便从身体到心里,都泛起异样的感受。 她在床上趴好,主动把牛仔裤脱掉一点,露出屁股。沈时把东西拿到床边,见她又把脸埋起来,伸手揉了揉微微肿起的屁股。 “还疼吗?” 脑袋摇了摇。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又轻柔地按压一遍,见她没有太大反应,便也放下心来,只是有点红印子,过了今晚应该就消了。 又在她臀峰上摸了摸,示意她放松,沈时顿了顿,才用手指小心地撑开她两瓣儿屁股。 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薄嫩的皮肤感觉到异样,秦念僵硬了身体,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动作来。 小小的菊花渐渐显露出来,紧紧地瑟缩在一起,经过尾巴和肛塞的调教,看起来似乎变得胆小了许多,紧紧闭着,像是受了伤,再不许人 碰的小动物。 心上像是被刀片拉出一道道伤口,疼得厉害,沈时缓了缓呼吸,拿过消毒湿巾轻轻按上去。 秦念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又赶忙恢复原状地趴好。 “很难受吗?” 秦念摇头,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沈时没再说话,用消毒湿巾仔细地给洞口处擦了擦,拿过灌肠器,一端放进他刚刚兑好私处洗液的瓶子里,另一端用消毒湿巾擦了擦。 “我给你灌一点洗液,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 秦念打定主意不说话,只是点头。 沈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臀峰,像是在单独安抚那个可怜的小屁股,然后才又小心地用手指分开臀缝,小菊花似乎是感知到危险,收缩得更紧 了,可是没办法,还是要再被侵犯一次。 因为要用洗液,所以沈时这次没有给她涂润滑液,湿巾残留的一点水渍也能起到相似的效果,加了润滑液他反而不太放心…… 这次的灌肠器和上次的不同,上次入体的部分是细长的软管,这次是稍硬的塑料管,坚硬地对准紧闭的洞口,足够细的塑料管可以不费力 地刺破她括约肌的那一点束缚,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转而紧紧地收缩箍住。 身体内外的压力不同,她的小菊花紧紧收缩,导致液体也能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秦念忍不住吸了口气又紧紧憋住。 是刚刚好的温度,带着能舒缓紧张感的暖意,滑进她的肠道内壁,连带着小菊花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沈时十分不雅地瞧着她的小菊花,那一点点微弱的力度变化也被他发现,还好,这温度能让她放松,不至于太难受,他这才放下心来去捏动气囊。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怎么总是那么担心她的感受呢,哪怕再稍微凉一点或者再稍微热一点,都不会伤到她,只是可能不像现在这样能让她 放下戒备而已。 只是这一点的不同,在他心里已然是千差万别,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可是他也从未在意过任何人的细微感受。 “唔……” 秦念突然出声将他惊醒,刚才走了神,洗液已经全部被灌进她身体里,他又连着捏了好几下气囊,让她不舒服。 赶忙摸了摸她臀肉:“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了,我这就拿出来。” 秦念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熟透了,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沈时没注意那么多,轻轻拨开臀缝,缓慢地将塑料管从她身体里抽出,怕她忍不住流出来,到最后一点的时候特意停下来让她给自己的小 菊花蓄力,然后再轻轻拔出。 许是因为秦念夹得太紧,塑料管拔出的一瞬间,他甚至能听到小小的声响,像是打开红酒瓶塞的声音。 红酒…… 沈时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底线了?红酒那种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灌进去! 下流! 他咬着牙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看着洗液从闭合的褶皱处渗出一点点,他赶忙松了手合上她两瓣儿小屁股,又在臀峰上轻轻揉了揉:“坚持一会儿再去排出来。” 秦念不说话,沈时又抬手揉了揉:“是很难受吗?” 她不肯抬头,声音细如蚊蝇又带着一点哭腔:“您不要再揉啦……” 再揉下去我就要自燃啦! 沈时哑然而笑,看见她红扑扑的耳朵尖儿,忍不住凑上去,话音儿里带着调戏:“没有坏掉,以后还可以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声音含笑,明明衣冠整洁,却偏偏一股子禁欲的衣冠禽兽劲儿。 “你骗人!” 沈时实在是忍不住地又想逗她:“我没有骗人,小菊花现在还好好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检查,嗯?” 他是什么魔鬼?!秦念浑身都开始发烫,又实在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任他调戏。 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不对不对,你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沈时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尖儿,在身后笑着揉了揉她脑袋,不再欺负她:“乖,不舒服了就自己去卫生间。” 秦念下意识地转头,恰好对上他的眼神。 在他们无法相见的那段日子里,秦念始终记得他看向她的眼神,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进他的目光,将她视作他生命的一部分那般妥帖,她 终于得到一隅安身之所,再不必担心自己从黑沉沉的水面坠落进深海里。 他稳稳地将她托在自己的世界中央,她不再流离失所,可那时她从未想过,她的安神之所,有一天也会分崩离析。 目光久久未散,直到秦念突然打了个冷颤,沈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赶忙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秦念难受得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憋得小脸通红,沈时倒还沉稳:“乖,一会儿就好了。” 沈时把她放在马桶上,又赶忙抽身离开,给她带上了门。 秦念再也忍不住身下的酸胀,一股脑儿地排了出来。 明明不是调教,可是她一个人坐在卫生间里羞耻得像是羞耻感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正在排泄的地方收紧又放松。 其实,早在上一次被灌了牛奶,当着他的面排出来的时候,她的世界在他那里便再无半点秘密和隐私,但是现在,当她一个人在卫生间里 将他灌进她身体里的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她对他的归属感又真真切切地往骨骼里刻进去一寸。 沈先生,你在外面吗? 怎么办?受虐心态与情绪的复杂联系,我好像,已经没办法好好控制了。 沈时站在客厅的拐角处,他看不到卫生间,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可他很清楚她在里面经历什么。 秦念,可不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 -- ⅹd⒴Ьz.ⅭΘм 57、最致命的心头血 秦念要走的时候去拿手机才发现消息,进决赛她倒是不意外,不过现场写,她想想就觉得有些不自然。 N大百年校史,文学专业声名在外,书画比赛办了几十年,这两年越发重视起来,办得也越来越隆重,有竞争力的人也越来越多。尽管如 此,她也从不怀疑自己能进决赛,秦念在她的世界里,有自己不自知的自信,闪着光,有没有颠倒众生,沈时不知道,但他的眼神却牢牢地钉在了 她身上,挪都挪不开。 校园里满是大好的青春,新鲜蓬勃的生命,该是让人雀跃的,哪怕是浮躁都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劲儿,那是年少不问前程的勇气,青春让人 怀念,大概就在于那是人这一生当众为数不多可以由着性子爱恨的几年,哪怕一时冲动最终不过一场玩笑,也能被冠以年少无知的名号而被理所当 然的原谅。 年岁渐长,原本的踌躇满志,只剩下踌躇,要细细思量,盘算万千,也说不准是该执黑子还是白子。 沈时在远处看着秦念正在和人交谈,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的世界里看到她。 他好像没有过年少无知的青春,从一开始,他要走的每一步路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地活到现在。 但是看着她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心里按捺不住的冲动,心火被点燃,便再也熄不灭,他惯有的理智在她面前常常处于下风,甚至开始羡 慕校园里手牵手的男女,活得十分恣意潇洒。 他看着秦念来回地忙了两圈,笑意温柔地爬上嘴角。 沈时本来是要去实验室的,但是一想她今天要比赛,结束了之后又不知道会不会联系他,这一搁置,下次见面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坐 不住了。 油门一踩,干脆来看她,心里安稳许多。 结果秦念临上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印章不见了,围着自己的工具包周围找了好几圈,远处的沈时也发现她的状态不对。 “怎么了秦念?” “我印章怎么不见了?” 陈悠悠弯腰去找:“不对呀,昨晚你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呢,怎么又不见了?” 秦念也跟着翻了翻:“不知道,昨晚确实在的。” “可是这种东西,临时也刻不出来,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陈悠悠看了眼时间,“不用章的话会有多大影响?” “作品可能会被刷掉,不好说……” “那有别的补救办法吗?” 秦念皱紧了眉头,一时想不出来。 “哎,同学让一让,让一让!” “小心!” “啊!”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几个人在后台抬了个不知道要干什么用的铁架子,眼看着拐角处要碰到秦念,沈时快步上前,抱着她一闪而过。 结果,秦念没站稳,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椅子,又恰好被上面的缺口扎到了手。 不过让她惊讶的是身后的人。 即便那个位置她看不见她,却也十分熟悉那股松柏香气。 沈先生?! “秦念?你没事吧?” 沈时是从她身后过去的,抱着她往一旁躲,一条腿跪在了椅子上,身体靠着墙,将她整个护在怀里,秦念只能随着他的力量往一侧偏。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陈悠悠吓了好大一跳,反应了一下赶忙去看她有没有事,秦念却被腰间那只坚定有力的手臂安抚住心绪。 后台吵闹,也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这里,等架子完全抬走,沈时才扶着她起身。 秦念转身看他,一脸疑惑:“沈先生?” 沈时没回答,伸手捉住她手腕:“我看看。” 木屑扎进了右手食指的指肚,还流了血,他捏着她手指,将木屑拔出来,仔细检查有没有细小刺残留在她手指里:“疼不疼?” “嘶……有……有点……” “刚刚是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秦念被他问得发懵,但也来不及细想:“是印章不见了。” 沈时又给她拔出一根细小的刺,正捏着她的手指给她往外挤掉一点血,抬眼看她:“有补救办法没有?” 秦念对上她的眼神,仿佛在杂乱的荒草里寻得一条清冽的水源,那是生命希望的光。 指腹冒出雪珠,秦念灵光一现:“可以画,可是,我没带勾线的毛笔……” 一张纸巾递到他眼前,沈时接过来道谢,给她包住指尖。 “安心写字,我去给你买。” 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竟也真的安下心来,点点头:“好。” 沈时匆匆离开,留下还在愣怔的秦念和陈悠悠。 陈悠悠咽了咽口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秦念,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好几回夜不归宿,是不是沉迷于这个男人的美色了?” 秦念骤然想起他脖子上的印记,腾地脸红:“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台上响起主持人的声音,陈悠悠赶忙正色:“好啦好啦,等比赛结束了我再严刑拷问,快准备啦!” 这次进决赛的人不少,台上一时摆不开那么多桌子,先是第一组上台,谁写完了,可以把作品交给主持人送给台下的评委,换后台的人上 去。 陈悠悠帮着往后拖了拖时间,沈时动作快,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已经拿着一盒子的毛笔回来了。 沈时打开盒子递给她:“需要哪个?” 秦念有些哭笑不得,拿了勾线的小狼毫:“这个就行。” 陈悠悠一直帮她盯着台上:“秦念秦念,可以上去了。” 秦念深吸一口气,多少是紧张了些,沈时发现她的小动作,托住她脑后,与她对视:“去吧,不用紧张,我等你。” 参赛选手在台上写字,摄像机将台上的情况投在了大屏幕上,沈时在台下中间偏右的地方找了位置坐下。 摄像机偶尔拍到她,清晰地将她投在屏幕上,可是屏幕上的画面再清楚,也没有沈时心里的她清楚,他只盯着那个手执狼毫,面无惧色的 姑娘远远地看着。 秦念原本紧张,等到拿起毛笔, 也好了很多,她写了苏东坡的《寒食帖》,一副烂熟于心的帖子。落款之后终于到了印章的部分,因为 上台晚,她成了最后几个没写完的选手,摄像机来来回回在这几个人桌前拍摄画面,终于被人发现了她的不一样。 台下窸窸窣窣响起声音。 沈时也皱了眉头。 印章要用画的,但印泥并不能很好的画出来,如果有朱砂再兑了水细细调和,效果应该还可以,但是现在既没有朱砂,笔洗里的水也是好 几个选手用过的,不够干净。 写字的时候她把手上的纸巾拿了下来,笔杆压着指尖上的伤口有点疼,还渗出一点血珠。 还好!秦念心里庆幸。 沈时问她有没有办法补救的时候,她看见伤口上的血突然冒出用血调和印泥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大胆,她也没有尝试过,并不知道结果如 何,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放下毛笔,捏住食指一点点往外挤出血珠,滴在印泥的盒盖上,又兑了一点印泥调和,用勾线毛笔画了两个章。 终于收笔,秦念看着自己的作品,突然想起那个话极少也好像极其厌恶她的人,她唯一不害怕他的时候,就是他教她写毛笔字,一教教了 很多年,如今却遍寻不到他了。 如果他知道她这样亵渎东坡的《寒食帖》,是不是又该气得好几天不说话了? 秦念拿起作品轻轻看了看,交给主持人。 台下评委逐一评赏,台上插了两个歌舞节目,所有选手去后台休息,稍后就是集体上台听评委的点评和宣布结果了。 刚一下台,陈悠悠就抓着她:“我的妈呀秦念,你怎么想的?敢用自己的血画印章,你疯了吗?” 秦念被她一惊一乍的声音闹得头疼:“这不是急得没办法嘛。” 陈悠悠捏着下吧,若有其实地咂咂嘴:“我刚刚看屏幕上的画面倒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台下那群老头子怎么想。” 秦念赶忙去捂她的嘴:“那是老师啦!” 陈悠悠不屑地甩开她的手:“我对这个又不敢兴趣,在我眼里,他们就是老头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沈时,两眼放光地抓着她,秦念暗叫不好,却又无处可躲。 “小念念,你老实交代,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就地正法了没有?” 秦念被她奇奇怪怪的用词臊得满脸通红,又要去捂她的嘴,被陈悠悠眼疾手快地躲开:“恼羞成怒,满脸通红,说,是不是还没有得手? 你不要不好意思嘛,遇见这种绝色,不扑倒留着过年分赃吗?” “陈悠悠!” “哎呀,你在我面前脸红什么?喜欢男人是花季少女的正常需求嘛~” 秦念实在受不了陈悠悠满嘴跑火车,看见其他选手往台上走,赶忙推开她:“我要上台了!” 沈时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她,只是奇怪她怎么脸这么红? 评委选了几副上乘的作品点评,最后拿来秦念的《寒食帖》。 “我想问一下写这副作品的那位姑娘,”主席是个满头白发却很精神的老者,“为何不盖印章,反而用画的?” 主持人把话筒递过去,秦念有些尴尬:“因……因为临上场前,发现我的印章不见了……” 老者打趣道:“那你的画功也十分了得了哈哈哈。” 旁边另一位年轻评委对秦念这种做法倒是颇有微词:“写书法作品考验的也不光是功力,更要胸中有丘壑,从容不迫地去写,临上场才发 现自己印章都没有了,还怎么平心静气?” 老者似乎很欣赏她:“我倒是觉得,这位同学很有东坡‘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精神,临上场前发现印章没有了,还能临时用这么独特的方 法来画,可见心中真有丘壑,而且也让我这个老头子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主持人见两位评委有针锋相对的意思,赶忙插话:“不如,我们让这位选手自己来说一下为什么要选择第三行书来写好了。” 秦念接过话筒,心里迅速地理了一下思路:“东坡写《寒食帖》是在他被贬黄州第三年的寒食节,感喟命运,悲从中来,即兴而作,相较 于他的《赤壁赋》,这副作品情绪大于技法,从运笔上就能看出心情的起伏,一笔一划都是他当时状态的反应,是东坡的真性情。我的老师曾经跟 我说,这世上没有谁能完全临摹另一个人的笔迹,即便笔划相似,情绪也能让作品最后的效果千差万别。苏字有雄媚之趣,却媚而不妖,最难临 摹,也最动人。比如‘但见乌衔纸’的‘纸’最后一划,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东坡原作分毫不差,这是这副作品最大的难点,也是它最感人的地 方。我选择这副作品,也是为了向我的老师致敬。” 台下响起掌声,几位评委频频点头,感叹后生可畏。 沈时坐在暗处,看着台上站在光里的秦念,很不合时宜地想起她含泪望着他的模样。 秦念交还话筒,转头时恰好对上沈时的视线,明媚地笑了笑。 媚而不妖。 心房突然暖涨起来,想跟她无理地讨要一个拥抱。沈时第一次无比确信自己对她的占有欲,不仅仅在那间书房里。 世上光亮不及她的泪眼,却成了他半是袈裟半是战甲的人生里,最致命的心头血。 -- ⅹd⒴Ьz.ⅭΘм 58、不容靠近的领地 秦念那副《寒食帖》过于惊艳,竟一举夺魁,拿下了特等奖,精神矍铄的老者最后点评道:“年轻人里敢不对着字帖临《寒食帖》的人本 就不多,更何况,这副作品除了能将苏字的媚趣展现出来,更有她个人的风骨在里面,她的字是有灵魂的。” 这个结果却是秦念万万没有想到的。 台下响起掌声,台上开始颁奖,老者上台给她送奖杯,秦念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沈时坐在下面,心里刺刺痒痒,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写 字的时候她很从容,结果拿了奖反倒是紧张起来。 “不是吧?都拿走她印章了,还能得奖?” 左后方的位置。沈时敏感起来。 “有什么好风光的?” 左后方,第三和第四个座位的两个人。 沈时皱眉,原来印章不是丢了,是被人偷走了。 “走!” 那两个人起身要走,沈时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比赛结束,秦念来到后台,沈时已经过来了。 他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也还她一个明媚的笑。 秦念抿抿嘴,朝他走去,沈时知道她在害羞,心里更软。 她在他面前停下来,沈时目光温柔:“你很出色。” 秦念一上午都在被夸,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脸红:“谢谢。” “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去吃饭?” 秦念心里觉得好笑,好像跟他在一起总是吃饭,但还是弯了嘴角:“好。” 陈悠悠刚过来就听见两人对话,额上一道黑线,果然啊,美色误国,有了野男人就不管娘家人了! 秦念一转身看见陈悠悠,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要说,又被陈悠悠打断,她看了沈时两眼,一副好色之徒的模样凑到秦念面前小声道:“我 知道,搞男人要紧,去吧去吧,反正周末没什么事,这样的美色,不吃到嘴里真的可惜了哈哈哈哈……” 陈悠悠向来口无遮拦,又总是对帅哥垂涎三尺,平日里倒无所谓,但是说到她和沈时,秦念总觉得亵渎了他。 “你不要瞎说啦!” 陈悠悠打着哈哈,朝沈时摆了摆手:“还劳烦这位公子好生照顾我们家念念哦~” “陈悠悠!”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你们好好玩,我先走啦~” 沈时笑着朝她点点头,秦念哭笑不得地瞪着跑开的陈悠悠,感觉到沈时的目光又落回她身上,又不小心红了一张脸。 也不知道沈时是真没听清还是假装不明白,凑在秦念耳边问道:“她说什么不吃可惜了?” 腾—— 他的气息扑过来,秦念瞬间感觉自己要熟透了。 求求了,不要在公共场合靠我这么近!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习惯,总是喜欢看她脸红,甚至想在她脸红的时候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揉一揉。 他忍住冲动,接过她手里的工具包:“走吧,吃饭。” 秦念迟钝了一下,哦了一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结果刚走没几步,秦念突然惊呼一声。 “哎呀同学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男生不小心把刚刚从台上拿下来洗毛笔的水泼在了秦念身上,秦念的外套背后和侧身湿了一片,那男生刚拿了纸要伸手给她擦,却被 沈时拦住了。 他把秦念拉到自己身边,眼神冰冷警觉地看着那个男生。 那眼神似乎看穿一切,男生一愣,尴尬地收回手,秦念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搞得有点烦躁,见人道了歉又不好意思责怪,只好烦闷地勉强扯 出个表情:“算了,没关系。” “秦念?” 听到有人叫她,秦念和沈时同时回头。 “温学长?” 温禹朝她走过来:“怎么了?衣服怎么湿成这样?” “没事,不小心弄的。” “都湿成这样了,一会儿别着凉,先穿我的吧,回宿舍换了衣服再还给我。”温禹一边说着,一边脱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 秦念正尴尬着,突然被沈时拉进了怀里,他敞开自己的大衣衣襟,将秦念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裹得严严实实。 “不必。” 温禹本来没注意到沈时,他突然将秦念拉进自己怀里让温禹心里一惊,抬眼去看他。 沈时本来沉稳,却在那一瞬间让温禹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戾气,他在向温禹宣示主权,像一头守护自己领地的狮子,盯上了心怀不轨的对 手。 势均力敌。 温禹在他和沈时几秒钟的对视里给彼此下了判断。 许多年后,他终于放弃此生挚爱独自去了维也纳,那时他才明白,如果这世上真的还有一个人像秦念这样偏执到近乎疯狂地爱着另一个人 的话,那个人只会是沈时。 他连势均力敌的资格都没有。 秦念被沈时完全裹在怀里,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气息里,呆愣愣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沈时没有放手的意思,温禹悻悻地收回手。 温禹其实从来没有对秦念表白过,也一直谨守本分,和秦念的交流大多都一本正经,即便有亲切的关心,也不过是天冷记得添衣这般客 套。 他总是及时避免尴尬,生怕吓跑了这个小学妹。 沈时没注意到自己心里小小的得意,收紧了手臂,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几乎是故意要激怒温禹似的低头贴近她耳边:“我们回去换衣 服。” 说完便带着秦念要走。 “秦念!” “嗯?” 温禹掩下失落,礼貌微笑:“你昨天交上来的论文我看了,比我本科阶段写得还好。” 秦念一愣,有些不自然:“温学长……” 温禹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主题虽然敏感些,但这就是社会学需要研究的地方,你不必担心,再说我的一些课题也和这个相关,只是有些 论点还不如你表达得准确呢。” 沈时皱眉,连招呼也不打,带着秦念就走:“回家换衣服。” 秦念被抱得紧紧的往外走,出了礼堂,外面竟然飘起了小雪花。 下台阶的时候,秦念走得有点磕绊:“沈……沈先生……” 怀里的小脑袋嗡嗡嗡,沈时停下脚步,低头看她:“怎么了?” “走……走慢一点……” 沈时又紧了紧手臂:“手放到我腰上。” 秦念呆呆的,没明白:“嗯?” 沈时重复一遍:“左手,放到我腰上。” 秦念照做。 “抓紧。” 腰间的那只手抓住了他里面的衣服,沈时弯了弯嘴角,又带着她慢慢往前走。 秦念后知后觉,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抱着他吗?会不会太暧昧了?!被人看到是不是不太好?! 果然,从礼堂里出来的人多,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俩。 沈时的气质本就与常人不同,在校园里更是扎眼,不少女生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秦念感觉自己被看着,实在有些脸红,抽了抽手想要退出 去。 “那个……我……我还是自己走吧,不冷的……” “你确定要做那么大动作让更多人注意到我们?” 秦念咬牙,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不想让人家看,还不如把脑袋缩起来。” 秦念扯了扯他衣襟,果真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 沈时得逞,嘴角上扬,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哇,那个男的笑起来更好看诶!” “真的诶!你说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该不会是演员吧?这么好看!” 周围有女生一直盯着他看,沈时满眼却只剩怀里的人,骗了她一个拥抱,心情很好,有心地放慢了脚步。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从冬到夏,从青年到暮年,就这样一直拥着彼此,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眨眼就是几十年,到我们再也走不动,到我 们真的白了头。 他把车停在校外十字路口处的咖啡馆门前,等走到车前,他还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秦念在他怀里蹭了蹭,有些不自然。 “我……我们可以走了吗?” 沈时低低地嗯了一声,把人从怀里放出来,没开车门,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外套脱了,先穿我的。” 秦念因为刚从他怀里出来,头发有些乱,脸也红着,还有些发懵:“啊?” “衣服湿了,别着凉。” “哦……” 沈时有时候又有些庆幸秦念的迟钝和羞涩,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挺好的。 上了车先去商场给秦念买了衣服,他没让秦念下车,自己去女装那里挑了件和她原来那件差不多的大衣拿回车里,去老方那里吃了饭,带 她回住处。 秦念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怪怪的,一直没敢说话,指头抠着裤缝儿缓解尴尬。 她的小动作落进沈时的余光里,他踩稳油门,问道:“你那个学长是社会学的研究生?” 秦念一愣,满脸问号:“你怎么知道?” 沈时无奈:“正常分析。” 秦念:嗯?她不正常? “他叫什么?” “温禹。” “你们关系很好?” “嗯。” “怎么好?” “嗯?” 沈时顿了顿:“你们平时交流很多?” 秦念想了想,除了陈悠悠,温禹的确是她关系比较好的人了,遂点了点头。 “哪方面?” “基本都是上课或者写论文什么的,他本科的时候辅修了文学,我现在选修了社会学,就有一些共同话题。” “你喜……你很愿意和他交流?” 秦念老实回答:“嗯,因为专业有交叉的部分啊,不管说什么都能说到一起,而且他还能给我讲一些社会学有趣的案例。” 沈时没说话,车子停稳以后转头对上她的笑眼:“那我呢?” 两人对视时,秦念才注意到沈时渐渐冷下去的眼角,顿时有点结巴:“什……什么?” 沈时掰着她脑袋,往前靠近:“喜欢和我交流么?” 两人近得呼吸相闻,秦念感觉脑子有点跟不上:“我……我们交流……不多……” “那其他的呢?”我们之间发生的其他事呢?你喜欢么? 沈时又往前靠她近了点,控制欲的气息渐渐铺展,作为施虐者的眼神和气场将秦念笼罩起来,她看着沈时带着侵略意味的双眼,有些失 神,嘴唇一张一合:“主人……” 沈时身下一挺,呼吸粗重:“再叫一遍。” “主人……” “刚刚在学校叫我什么?” “沈……沈先生……” “想让我做你的什么人?” “主人……” 他被侵犯了领地,却要领地来确认自己属于他,可他不管,他就是要无理地霸占,他要在他的领地里留下标记,谁敢碰就你死我活。 -- 59、在车里因为流水被打pi股 沈时解了他们两个人的安全带,更近地靠近她:“你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 左手向上扯开了她里面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去,在腰间摩挲,突然向上,一把握住她胸前的肉包。 秦念被他突然的袭击打乱了呼吸的节奏,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开,脑袋却又被他托住。 他眼里升起复杂的欲望,却又透着疏离,瞬间禁锢住秦念所有的意识。 沈时稍微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克制着粗重的呼吸:“这里是谁的?” “主人的……是主人的……” 柔嫩饱满的软肉填满他的手心,脑海里出现了用她这两个乳包为自己发泄欲望的画面,沈时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他想要得到她的心一 日胜过一日。 在性爱的边缘游走这么久,哪怕没有进行最后那一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再单纯了,倒不如做得彻底些。 那只手从衣服里面继续往上,终于扼制住她的脖子:“叫人。” 呼吸被阻断半截儿去路,臣服感却升腾起来,秦念在那瞬间里跌落进调教氛围里,像是他气息的瘾君子,犯起毒瘾来。 “主人……主人……” 她低声重复着,感觉到颈间的手渐渐收紧力道,又在她攀上他的手那瞬间完全松了桎梏。 窒息感会让人格外依恋施与强制的人,在大脑回血的那一刻,他就是你唯一的救世主。 “主人……”她流下两滴眼泪,忍不住向前靠近他。 她想靠近他的气息,甚至想要成为他气息的一部分,受虐者最独特的归属感就是与施虐者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她要靠近,她要欲 望,她要被他虐待与强制,她要他像此刻,眼里只有她。 “衣服脱了。” 尚存一丝的理智让秦念迟疑:“这……这是车里……” 沈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反抗命令一次,马鞭十下。” 他语气坚定,是只有调教时才有的态度。 秦念已经无法再思考,磕磕绊绊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内衣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臂,看了看车外,好在这里人不多,停车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场也相对比较空旷。 “内衣没有脱,加十下。” “主人……” 沈时不说话,他是说一不二的调教者,眼神便是命令。 秦念赶忙脱掉内衣,赤裸着上身面对他。 沈时抬手继续蹂躏她胸前饱满的肉球,柔软细腻的触感被包裹在他掌心,原本心里烧起来的嫉妒之火仿佛又热烈起来。 柔软的乳房是特别的性器,最原始的性爱过程便是用最柔软的阴道包裹住最坚挺的阴茎,但是她身上柔软的地方却不只阴道一个地方。 乳房是,嘴是,屁股是,菊花也是。 他要在她身上所有地方烫遍他的痕迹与烙印,让他的气息贯穿她,再钉住她,强制她,让她无法逃离,只属于他一个人。 沈时已经不再思考自己为什么对秦念有这样强的占有欲了,他只知道自己要占有她,要标记她。 他揉捏得更狠了些,却仍然不甘心,秦念被他强制着,只能微微仰着上身,胸被他这样玩弄,欲望早已唤醒,却被自己的受虐欲压制包裹 着,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急促的呼吸让她胸前跟着起伏,沈时见她嘴唇微张,突然有了啃咬的冲动,他抬眼看着秦念的双眼,那是臣服于他的表情,那双眼里写满 了对他的信仰。 他低头,狠狠地吸吮住她胸前的乳珠。 “唔……” 他的舌尖绕着她的乳珠打转,又吸吮。 那是秦念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含住她的那瞬间,一股热流涌出身体,甚至某个洞口处喷出一小股细流。 沈时没有留恋,向后稍稍退了退,抬手竟然朝着她的胸前的软肉轻轻抽了上去,又放在上面揉捏:“这是谁的?” “啊……是……是主人的。” 他仍旧托住她的后脑,揉捏乳房的手向上游走,抚摸她的侧脸,拇指又在她嘴唇上摩挲:“这里是谁的?” “也是主人的……” 啪—— 一个小小的耳光打在她脸上,羞辱感扑面而来,秦念只觉得膝盖酸软,身下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涌过,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汹涌,竟然有了 想要张开腿给他看的欲望。 原本那些羞耻感好像不复存在,也好像独立出来正站在一旁细细观赏着她。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是我的?” 秦念眼里含泪:“都……都是……” “露出来,指给我看。” 秦念知羞却顾不得羞,热烫的欲望烧遍全身,抬手就解开了裤子扣,羞耻感从身体里钻出来,脸上烧得厉害,手上动作却停了。 沈时抬手又打在她侧脸:“给我看。” 羞耻感和欲望在她身体里厮杀,却助长着性的热焰,沈时的耳光让她意识到自己被强制着,心里却一阵熨帖的渴望。 她想跪在他面前,想听到他对她更多的命令,按照命令一寸一寸地打开自己的身体,把所有的羞耻都展露在他面前,让他继续鞭打、继续 蹂躏。 她拉下裤子拉链开始往下脱,她被羞辱着,却也兴奋着,没有人懂他们之间气息的交流,更不懂他们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但他们却沉浸 在这一刻的失魂落魄里。 沈时垂眼看她一点点脱掉裤子,看她浑圆的屁股一点一点从包裹中挣脱出来,他身下的欲望仿佛也跟着突破一层束缚,向上又挺了一寸。 秦念把裤子脱下,光着屁股坐在副驾上,回头看他。 沈时眼神收回来看向她:“哪里是我的?嗯?指给我看。” 秦念被他的羞辱刺激得浑身发烫,阴蒂处一股尖锐的尿意汇集,她伸手指向自己双腿之间。 “这……这里,是主人的……” 沈时握住她的手,伸向她的下体,秦念微微抬了屁股配合他,沈时便托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了她早已湿滑粘腻的阴部:“只有这里吗?” 秦念的呼吸颤抖,几乎要说不出话:“还……还有……还有后面……” 沈时稍微用力,将两人的手用力压住她的阴部:“裤子全部脱了,跪起来。” 秦念已经顾不上羞耻,完全脱掉裤子,却不知道要怎样跪起来。 沈时捏住她下巴让她看着他:“还有哪里是我的,跪起来,指给我看。” 他不再给她动作的命令,而是要她自己去想,怎么跪起来,才能更好地将她的一切都展露在他面前。 秦念已经脱光了身体,车库里人再少,也仍旧不是私密空间,如果有人突然走来,肯定可以从挡风玻璃看到她没有穿衣服。 她在犹豫,沈时却不肯放过她,抬手又打了一个耳光:“马鞭再加十下。” 秦念赶忙跪起来,啜泣着求饶:“主人不要打……” 她终于背对着沈时跪起来,又微微弯下腰去,两手来到身后,掰开自己两瓣儿屁股将泥泞的阴部和幽闭的菊花全部展露出来,羞耻感像是 一个在爆破临界点的气球,在她扒开自己屁股的瞬间“嘭——”的一声炸开。 羞耻感的碎片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又让身下更湿了:“这……这里……都是主人的……” 沈时抬手在她臀腿交界的地方狠狠揉搓着:“湿成这样,想干什么?嗯?” “唔……主人……主人……” 啪—— 巴掌打上去,脆嫩敏感的肉体刺痛起来,秦念本能地弓着身子:“唔……主人……” 她今天的水确实太多,他每刺激一下,都能流出来一股。 “叫我干什么?嗯?想让主人干什么?” 啪—— 揉捏拍打足够催情,也催生出更多的羞耻感,可是秦念无法抗拒这些杂糅在一起的欲望的引诱,她甚至又撅了撅屁股,泛红流水的阴部展 露得更多。 “想……想让主人用……” 沈时又抬手掴了几下她的屁股,施虐欲像洪水决堤般涌过,他抬手解了腰间的皮带,在左手对折。 啪—— 他抽在她扒开的屁股缝儿里。 “手拿开,屁股撅好。” 秦念照做,跪撅起来,将下面的一切都送到他面前。 沈时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蹂躏:“该说什么?” “唔……主人……请主人打……打我屁股……” “为什么打你屁股?” 跪撅的姿势本就羞耻,沈时却还在拖延她跪撅的时间。 秦念忍不住收了收下面的肉:“因……因为……我……我……流水了……” 这个答案沈时很满意,但是皮带仍旧没有抽上来:“那就只打屁股么?” 秦念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羞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是沈时要的却更多,她生怕有人看见他们这一幕,可是想到这些,她身下又湿了一层: “还……还有下面……” 沈时抬手,弯曲着食指在她那两片软滑的嫩肉上面轻轻刮蹭:“说完整。” 秦念的眼泪似乎被滚烫的羞耻感蒸发掉了,她要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她要羞耻感将他们联结,她要被他诱惑又被他强制。 “因为下面流水,请主人……狠狠地打……打我屁股和……和下面……” 啪—— “唔……” 秦念刚说完,沈时手里的腰带就甩了上来。 腰带的声音脆响,痛感却不算强烈,只是突如其来,秦念吓了一跳。因为跪撅着的姿势,臀缝儿无法避免,但沈时却没照着她下面下手。 在车里动作受限,他力道也不算大,一道浅浅的粉红印子慢慢显现出来,沈时看着那道印记,感觉到分身粗壮了一圈。 啪—— 抬手,又是一下。 “唔……主人……主人……” “叫主人干什么?嗯?”沈时握着腰带在她屁股上游走,仿佛比刚才多了一点耐心。 “想……想……” 沈时顿了一下,轻皱一下眉头:“想什么?” “想……想让主人惩罚……” 沈时放下心来,腰带继续摩挲着她的屁股:“确实该好好惩罚你。” 受虐欲蔓延开来,和沈时认识了这么久,她的受虐欲仿佛被他调教得更强烈了,而羞耻感已经变成了他手里控制她的开关,是调教里的道 具,能让秦念的羞耻感站在一旁观淫一般看着她自己一点点沦陷。 啪—— “啊……” 沈时的力道大了一些,狠狠抽在她屁股上,左手挥下来,从左至右,连带着右半边屁股的臀缝和一半阴唇都被牵连。 秦念感觉到力道的加重,痛呼出声,沈时却没打算就此停下来。 啪——啪——啪—— 连着几下腰带甩下来,沈时看着她的屁股在自己面前从嫩白渐渐粉红,腰带偶尔扫到阴唇,像是把她小洞口外面的门帘掀开一角,露出里 面嫣红诱人的软肉。 沈时知道自己对她的欲望,却也知道他不能随着欲望来,他只能将所有占有她的冲动都转为施虐欲,让他的命令唤起她的羞耻,好好欣赏 她每一刻的反应,让调教的仪式感提醒他这不是一次随心所欲的泄欲。 “为什么把这里给我看?” 沈时继续在她的羞耻心上下手,似乎要将她所剩无几的羞耻心逼上绝路。 秦念跪撅着无处可逃,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开口:“因……因为这里是……是主人的……” “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么?” 秦念无法思考:“可……可以……” 啪——啪——啪—— 沈时抬手,又是三下加重了力道的腰带甩下去,她屁股上的痕迹已经连成一大片的粉红,整个左半边屁股已经薄薄的肿起一层。 沈时忍不住抬手蹂躏抚摸,弹嫩的手感顺着掌心蜿蜒至心底,屁股忍不住哆嗦两下,两片软肉收紧又松开,全部被他看在眼里,手上的力 道又大了些,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捏了一片阴唇揉搓,食指偶尔扫到她阴蒂上,秦念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手指突然感觉到一点温热,沈时知道她快忍不住了,却又格外愉悦似的揉搓了两下:“刚刚是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嗯?” 秦念完全无法思考,浑身都开始颤抖:“不……不知道……” 沈时的手从中间挪向她大腿内侧,稍微用力将她左腿向一侧抬了起来:“那告诉我,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 60、我们会做//ai吗 性欲和受虐欲还有羞耻感缠作一团,左腿被沈时抬起来,她整个人都向右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左腿大开着,甚至抬高的时候能听到她阴 唇分开的水声。 阴唇被迫分开,凉气侵入,瞬间激起尿意,秦念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全都落进沈时眼里。 他抬手,只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他轻微的触碰,比用力的蹂躏更能引诱着她的欲望失去理智。 “是哪里流出来的?嗯?我看看?” 阴蒂被他反复拨弄,已经红肿发涨,鼓鼓的涨出来,里面像是蓄满了水,她随时都会喷出来。 “主人……主人不要……” 啪—— 秦念刚求饶,沈时就朝着她阴部拍了上去。 “唔……不……不要……主人……” “告诉我,是哪里往外流水?” 要将受虐者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自己身上,就必然要将她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里,在这个危险的环境里,施虐者是她唯一能够求救的 人,唯一能躲避的地方。 越是空旷的场合,越能够激起她的这种心态,更何况,在沈时听到她说和温禹的关系怎样好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确认她是他的了。 在秦念面前,他无法理智地和自己的冲动对抗,他要让她无论何时都是属于他的,要她在所有的境况里唯一愿意依赖的只有她,他想让她 在心态上完全归顺于他。 如果不能,那在调教的每分每秒里,她都只能向他求救。 他不要理智了,他只要占有。 啪——啪——啪—— 连着三下巴掌抽在她湿滑的下面,沈时的力道掌握得很巧,巴掌抽在嫩肉上,又不会硌到骨头,让她只有酥麻和刺痒。 秦念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他每打下来一下,她对他的气息就更疯魔一分,他对她隐私部位的羞辱,让秦念觉得自己的每一寸都要被拓上他 的烙印。 是无处不在的羞辱感,却是她被认领的唯一方式。 “主人……主人……啊……主人……” 一腿跪着,一腿抬高的羞耻姿势,加上沈时不断地拍打刺激,有一股细小的水流从下面渗出来,其实秦念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水从哪里流出 来,她想忍住,紧紧地收缩阴唇,却发现尿意更明显了。 沈时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身下的每一个细节,那一小股水流,从阴道口的上端渗出来,甚至向外喷洒了两滴,又顺着她私处的毛发向下低 落。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见她失控,他的施虐欲竟然又添了一层,身下粗涨感浓烈起来,抬手又发泄似的又抽了上去。 啪—— “唔……主人……不……” 沈时看着她充血的阴唇,胸腔里的跳动更加猛烈:“说,这里是谁的?” 啪—— “唔……是……是主人的,是主人的……” 啪—— “告诉我,自己流水的时候,都干什么?嗯?” 秦念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想起自己偷偷看视频时候的场景:“揉……” 反复的击打和羞辱让她下面变得更湿,沈时发现他这一次的施虐欲不同于往日。 只要想到她和温禹的关系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亲密,他就恨不得在这个瞬间彻底进入她的身体,他就是要比温禹离她更近,他要让任何一 个人都没有他有资格占有她。 可他又无法真的去侵犯她,拦住他插入她的不是理智,而是对她的本能,他一面与她做着这样放荡的事情,一面又忍不住地心疼她。 他一定是疯了,甚至开始恨,却不知道该恨谁? 恨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不能不管不顾地和她做一场,可他又很肯定,如果她和别的女人一样,他不会有这样的欲望。 恨他自己吗?恨他自己为什么这样懦弱?懦弱到不敢将自己占有她的心情坦然地告诉她? 沈时痛苦地闭了闭眼,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在花丛中摸索到她肿胀的阴蒂,他将施虐欲放出身体的牢笼,他要听她哭,听她向他求 饶,向他哭喊。 食指与拇指开始揉捻:“是这样吗?” “唔……主人……我……” 他声音沙哑,看见泥泞的花丛中间缓缓流下一道水渍,阴道口收缩了两下:“怎么了?” “我……想……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高潮了,但是那股尿意又太明显,她实在不敢在车里尿出来,这太羞耻了…… “想什么?说出来。”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严厉,像是在拷问小学生的老师。 “想……尿出来……” 揉捻她阴蒂的手指好像更用力了,刺激得秦念忍不住弓腰躲避,沈时却感觉到她闪躲的瞬间,手上更湿了。 他暂且放过她身下,左手一直抬着她的左腿,右手抽出来朝着臀腿交界处的臀缝扇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 不带一点喘息的空闲抽上去,那里皮肉软嫩,又极其敏感,秦念被他抬着腿,动作受限,可是刺痛感又让她忍不住地扭动起来。 “啊……主人……疼……我疼……” 沈时不停手,甚至加了几分力道:“这里这么烫,是不是不冷了?嗯?” 秦念始终忍着身下的尿意,忍到在听见沈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想到寒冷的感觉,浑身都打了个冷颤,尿意顺着体内敏感的管道向外涌出, 她不停地收缩着阴唇,生怕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尿出来。 “主……主人……求求你……不……不要……” 她收缩的动作很大,连带着菊花和臀肉都在动,沈时从她身下沾了一点液体,涂抹在她臀缝儿的嫩肉上。 “这里动什么?想要什么?” 秦念浑身充血,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抚摸太催情,甚至连大脑神经都阵阵酥麻,秦念实在扛不住他这样刺激,抽泣着哽咽:“主人…… 主人……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 沈时也没想过真的让她在这里高潮,只是因为车里行为受限,他不至于在气血上头的时候真的插进她的身体。 以往他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很有自信,但这一次,他自己都信不过自己。 他没有再继续,缓了缓呼吸,沙哑着声音:“坐好。” 秦念终于解脱,顾不得左腿的酸麻感,赶紧坐好,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胸前。 沈时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他眼底深沉地看着正前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两人缓了一会儿,他把手里的腰带放到了她身前,转身下了 车。 打开副驾车门,从车里抽了一张纸巾叠了两下:“腿分开。”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稍稍分开腿,沈时将纸巾完全贴在她下面,将腰带放在她腿上,又用自己的大衣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准备抱她的 时候,他才看她:“腰带和纸巾都不许掉下来。” 秦念两眼含泪,脸上的潮红仍旧显眼,那眼神里是受了惊吓的小狐狸不敢靠近主人的委屈和止不住的依赖,刀一般地狠狠扎进他心里。 沈时没有等她回答,紧了紧大衣,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他紧绷着下巴,感觉到她整个人的气息全都在自己怀里,心里瞬间饱满起来,贪婪地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延续下去,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走 下去,你一直可以填满我的心,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只能看我,一辈子只看我。 秦念躲在他的大衣里,大概因为冷热交替,还在发热的屁股贴上他大衣的里衬感觉到一点刺痛,这刺痛又在提醒她正赤裸全身裹着他的大 衣。 她知道,此时他是她的主人,不是沈时,她不能撒娇,不能耍赖,她只能服从命令,只能接受他的调教与惩罚,只能哭泣着求饶,不能有 丝毫的二心。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又因为他的命令将两人拉得无限靠近。 调教是将爱与怕打个结连在一起,调教催生出性欲,然而性欲却不是调教过程中的重点。内心的臣服,自我意识的逐渐消失,受虐的痛苦 逐渐加深,对施虐者的依赖便彻底成为瘾一般的存在。 可是这次,他们没去书房。 是另外一间房间,拉着窗帘,房间里略微昏暗,等她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间调教室…… 恐惧是这时候漫上来的,秦念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环,身下突然涌过一阵热流,顺着臀缝儿一直流到臀尖儿,她害怕蹭到他衣服上,瞬间绷 紧身体。 “主人……不……” 沈时从她眼里看到害怕,他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放下来,把大衣顺手扔到旁边一张桌子上。 秦念生怕他突然对她做什么,眼神始终不敢离开他,眼神里甚至多了些许陌生和疏离,沈时被她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突然抱住她。 毫无道理。 她全身赤裸,皮肤的触感仿佛更加敏感,秦念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让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的心跳。 他的气息让她得到些许的安抚,却仍然对这间感到恐惧。 她在他怀里瑟缩着,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 沈时紧紧抱住她,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们拥抱了很久,久到沈时的声音更加沙哑:“安全词是什么?” “你的名字。” “这一次,不仅会看到你的欲望,也会看到我的。” 秦念缩了缩身体:“主人……”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他松开她,眼底是不加遮掩的欲望,同样坦诚地传递给她,“我给你时间思考,如果不能接受这里,我们就 去书房,如果接受,叫人,我们开始。” 沈时说完,便来到她身后,同样背对着她。 他不会影响她做任何决定。 他闭上眼,静静等着秦念思考。 屋子里沉静下来,秦念环视一周,墙上和天花板上有吊环,有打磨得光亮的刑凳,有特质的桌椅,还有她自己都不知道拿来做什么用的工具。 秦念终于明白,调教这件事,并不只是之前他带她做的那些事情,还有更多的施虐,更多的强制,更多隐晦而顽固的欲望。 她突然想起那次分别之前,她躺在书房的床上,他们彼此之间的对望。想起那次他知道她借走他的书没有好好上课以后的惩罚,她突然问 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带她去半山寺的后山,她在雪天里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现在再想起来,竟然觉得偷偷喜欢着他,就是一件足够让她欢喜的事情,哪怕 他不知道,哪怕她也不敢说。 秦念轻轻转过身,看着沈时的背影,恍然间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血脉里深藏着的孤独。 “沈先生……” 她轻轻唤他。 沈时心里一阵,呼吸快要停滞一般等着她下一句话。 “我们,会做爱吗?” -- ⅹd⒴Ьz.ⅭΘм 61、正式调教的开始 “ 不会。” 沈时感觉到身后她的目光,他没有回头,“调教里会有性,但不会有爱。” “秦念,不要试图把自己性本能的渴望曲解成爱,欲望就是欲望,它只来自你自己,所以在调教里,你我之间,不会有爱。” 秦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异常平静,很奇怪,他说他们之间没有爱,她却觉得她靠他更近了。 她走到沈时面前,坦诚着一双眼看向他:“因为没有爱,所以也不会做爱,对吗?” 沈时看着这个赤裸着身体坦然面对他的姑娘,喉咙间一阵哽咽,酸涩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她汪出水的双眼,忍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半 晌才低低回应道:“嗯。” 秦念轻轻地动了一下嘴角,眼睛里仿佛是笑,她试探着握住他的手,缓缓放到她心脏的位置,抬头看向他:“那我们一起,看这里,主 人……” 沈时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如此膨胀,甚至挤压着胸腔里的所有气息涌上喉间,艰涩得他说不出话来。 傻姑娘,爱不可以在这种境地里随意地说出口,我也不能以这样的身份说爱你,更不能用我的爱去蛊惑你也爱。 过了一会儿,沈时才反手抓住秦念那只手,按在了她胸上:“今天我会用你这里,”另一只手来到她身下,隔着那张纸巾按住阴部,“还 有这里,只要你不喊安全词,无论你有多痛苦,我都不会停下来,听明白了吗?” 秦念竭力忍住自己的颤抖,看着他点点头:“明白了……” “叫人。” “主人……” 沈时撤回手,语气冷硬:“跪下。” 秦念跪下,才发现地上是铺了地毯的。 “趴好,屁股撅高,我需要检查你身体的状态。” 沈时这次没有给她留足够进入状态的时间,与其让她自己说服自己,不如让命令带她进入。 秦念这才感受到,以往哪怕是调教,他的语气也和现在不同,现在的他冷静得可怕。 她缓缓趴下上身,撅了撅屁股。 啪—— 换来的却是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撅高,把下面完全露出来。” 是不留余地的羞耻。 她忍着痛继续动了动,跪趴撅高的姿势,将屁股和阴部放在了身体的制高点,是将所有的隐晦与羞耻放在人的尊严与羞耻心之上。 沈时揭掉一直黏在她身下的那张已经湿透了的纸巾,垫着纸巾又在她阴部来回揉搓了两下,轻轻拍了两下,满是水声。 他扔掉那张纸巾,一根手指从她身后的阴道口一路沿着缝隙似有若无地划到阴蒂处:“这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我都会用。” 酥痒的感觉传来,秦念尽力忍住不乱动,却忍不住地唤他试图寻求一点安全感:“主人……” 沈时听见她细软的声音,心里一阵震颤,手指拨开两片外阴唇,用两根手指按住,另一只手又拨开内阴唇,彻底将阴道的入口展露出来。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那里仍然是尚未敞露的姿态,手指极轻巧地在上面滑动两下,秦念被刺激得突然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啊……主人……主人……” 她似乎从来没有碰过这里,娇嫩的花心,完好而纯真,沈时承认自己的施虐欲,他很想让这里完全属于他,可他也不忍心,让她在这样无 知的情况下,将一切都交给自己。 他又压住两片内阴唇,将那个洞口完全露出来。 “自慰的时候,手指有没有插过这里?” 秦念忍不住地颤抖着:“没……没有……” “好,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用这里。 ” “是,主人……” 沈时又拿来一张纸巾,放在她两腿之间的地上:“跪趴撅高屁股,我回来的时候如果纸巾湿了,就上刑凳受罚。” “主……主人,我害怕……” 恐惧对受虐者来说是惩罚也是催情药,沈时揉了两下她的阴蒂:“从现在开始,你身体的处置权是我的,害怕也不能改变什么。” “主人,主人……”秦念反反复复地唤着他,仿佛是在确认他还在她身边。 沈时瞬间心软,抬手摸了摸她屁股,最后一次安慰她:“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安全词也永远有效。” 秦念对他安抚的动作极其敏感,甚至想在他手心里蹭两下屁股。 感觉到她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沈时离开调教室。 秦念的思绪渐渐分散,最后停在一个疑问上:刑凳上的惩罚是什么样子的? 她刚刚看了一眼那个凳子,深棕色的木制长条凳子,泛着流畅起伏的光,中间拱起一段,前后好像又隐约可见金属材质的连接片。 她不知道在那条长凳上会发生什么,但是只要想到那是专门用来惩罚她的工具,身下便不由自主地湿了一层。 秦念知道自己对惩戒的迷恋,被强制着惩罚会让她产生无可替代的归属感。 她跪趴在地上,思绪有些游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淫水已经滴在了纸巾上,因为有地毯,她连声音都听不到。 开门声音响起,秦念不敢抬头去看,下意识地撅高了屁股,又被自己这一动作惊醒,原来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将自己此刻正裸露着的生殖器 当作他的私有财产了,当他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像刚刚这样将自己献祭给他。 沈时拿着工具来到她身后,看到地上那张纸巾已经湿了一小片,抬手在她阴唇上摸了摸,便听到粘腻的水声。 他把纸巾拿到她面前,命令她抬头看:“纸巾已经湿成这样了,起来,去刑凳上受罚。” “主人……”秦念被那张让自己弄湿的纸巾羞地满脸通红,除了叫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在调教里,主人这个称呼,好像能代表她的一切情绪。 沈时将她扶起来,示意她去刑凳上趴好,秦念走过去却迟迟不敢趴下。 等她靠近以后,她才感受到,刑凳更多的是刑罚的意味,严肃、残忍、毫无余地,秦念有些害怕。 沈时不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不让她适应心里的恐惧,他要她保留着这份恐惧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趴上去。” 要接受惩罚了。 这是秦念脑海里唯一剩下的想法,她不知道自己回面对什么样的惩罚,她害怕,却迷恋这个时候说一不二的沈时。 她伏身趴上去,屁股恰好卡在拱起来的那一段,自然地高撅起来。 屁股被放在制高点,羞耻心扑面而来,秦念紧紧地绷着自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趁她趴下的空档,沈时拿来一根竹棍站到她身边:“这个刑凳,更多是用来惩罚你在调教过程里不好的表现,只要让你趴在这上面,就好 好地请罚,再疼都没有安全词,打完为止。” “主……主人……”秦念被他的规矩吓傻了,自我意识的逐渐抽离,让她只能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现在,跟我请罚。” 秦念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出声:“因……因为弄湿了纸巾,请……请主人……惩罚……” 沈时没有立即动手,让她晾了一会儿屁股,才将小竹棍放上去来回摩挲了几下。 是少女圆润的弧度,因为在车里用腰带抽打过,现在还微微泛红,感受到他的刺激,臀肉开始微微颤抖,恐惧从臀尖儿渐渐散开。 嗖啪—— 竹棍破空而来,稳稳地落在拱起的臀峰处,立马显出一道红色的檩子。 “啊……” 尖锐的痛感猝不及防,秦念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甚至想要哭出来。 藤条放回她屁股上,沈时的语气冷静又坚决:“我现在不会绑着你,但是会打到你不再乱动为止。” “我不敢了……不敢了,主人……” 啪—— “啊……疼……” 臀峰稍向下的位置,并排一道檩子显现出来,但是这一下,沈时明显加重了力气,秦念还是没有忍住,向一旁躲去,沈时停下来,她赶忙 趴好:“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我不动了,不动了……” 沈时没有说话,小竹棍在她屁股上来回抚摸两下:“如果再动,就绑起来抽,学会不动了我们再开始。” 秦念已经哭出来,紧紧抓着凳子腿摇头:“不动了,我不动了,我错了……” 沈时皱了皱眉,点点她屁股,示意她做好准备,秦念立马抓紧了凳子腿儿,急促地呼吸着等着沈时抽下来。 嗖——啪—— “唔……嗯……”秦念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控制自己不乱动,可是也因为她集中精力地等着这一下惩罚,导致她所有注意力都在屁股上,让 这一下的痛感格外强烈。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动。 沈时看着她浑身细微的颤抖,抬手,又朝着她的臀峰抽了下来。 嗖啪—— “啊……主人……主人不要……疼……好疼……” 几道檩子整齐地排列在她白嫩圆润的屁股上,这画面激起他的欲望,听见她喊疼,那欲望似乎更胜一层。 啪—— 他抬手,交叠着原有的那些檩子,又抽了下去。 “啊——唔……主人……”秦念忍不住地哭出来,却还是死命忍住不躲开。 屁股上的痛感一层一层地渗进身体里,身下的湿滑像是失了控。 沈时终于没有再继续,将竹棍放到一旁,拿过刚刚端进来的工具,一盆温水,和一个注射器。 秦念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她还沉浸在痛感里,身上渗出一点汗意,还在等着接下来的鞭打,突然感觉到屁股被他拨开。 “主……主人!” 注射器的前端对准了她的菊花:“不准乱动,灌肠清理一下你的身体,一会儿需要用到。” -- ⅹd⒴Ьz.ⅭΘм 62、灌chang后棉签插入ju//花又 需要用到她的身体。 在调教里,她的身体像是一个工具,好像她也是一个工具,不能有感情,也不能有需求,她被主人的命令挟持着,失去一切自由。 注射器对准花心插了进去,五十毫升液体,被沈时一点一点推进她的身体。 温热的液体顺着肠道内壁缓缓流过,阴蒂处却奇异地感到一阵凉意,秦念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菊花里插着注射器,暖流一点点流入身 体,她很想收缩,又不敢。 五十毫升灌进去,沈时抽出注射器,左手压住她菊花两侧的嫩肉向中间挤了挤,检查她菊花的状态,是很羞耻的动作,是将她当做性器一 般充满性欲又毫不怜惜。 沈时又抽满水,手指拨开她的臀肉,将注射器再次插入她菊花里。注射器并不温柔,打破菊花的褶皱插进那个紧闭的洞口,因为身体内外 的压强不一样,沈时需要稍微用力才能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压进她的身体,秦念能感觉到菊花的鼓涨,注射器里的液体需要用比她身体内部更大的压 强才能注射进去,液体刚进入身体以后只能在洞口处堆积,体内突然被打破的平衡让秦念觉得那些液体随时都有可能流出身体。 不过好在并没有,一百毫升的液体现在已经完全注射进她的肠道里,被她完整地含在身体里,正一点一点渗透润滑着她的肠道内壁。 注射器拔出,沈时看着她的菊花洞口瞬间闭合,又渗出一点点液体,将菊花周围都浸润得湿湿的,他合上她的屁股轻轻向下按了按。 “唔……主人……主人……”秦念赶忙求救,小腹处的尿意已经有点明显了,因为要紧紧拢住肠道里的液体,菊花紧紧收缩着,导致那一圈褶 皱好像已经变得酸麻肿胀,比平常硬了很多,他这样将整个手掌压在她屁股上的动作对她来说也太刺激,向下按的时候还好,稍微一松手,她自己 都不知道菊花还能不能忍住那些液体。 刚刚灌肠,不能灌太多,但一百毫升也不太够,沈时分开她两瓣臀肉,又分开她两片阴唇,湿滑粘腻,他在给她灌肠,她的身下也没停 着。 继续抽满了水,沈时丝毫不心疼地插进她的菊花,这让秦念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个他接下来要使用的性工具,可偏偏就是这份感受让她身 下不停地流水。 二百毫升温水灌进秦念身体,沈时合上她屁股,那几道竹棍留下的檩子还在,抬手抚摸她的屁股,手掌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来回游走,只是 简单的抚摸,却是一簇一簇地点燃她更深的欲望。 沈时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棉签,一只手分开她屁股,棉签的一头在她菊花周围四处擦拭:“自慰的时候,手指有没有插过这里?” 他的问话过于冷静,像是在谈论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检查一个物品有没有在他不在的时候好好保养那般关心,不是对人的关心,此时那 个紧闭的穴口好像也只是机器身上的一个零件而已。 “主人……”秦念紧紧抓住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时分神看了看她嫣红的侧脸,视线又回到紧张的小菊花上,棉签已经差不多将她菊花周围的水渍吸干,棉签头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小菊花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的中心:“不说没关系,我现在检查一下。” “啊……不……” 沈时稍稍一用力,将棉签头插进了她菊花里,然后那圈褶皱开始剧烈收缩,带着棉签都开始跟着动。 他看着她的反应,捏住棉签的另一端,站在她身旁命令:“菊花用力夹紧,我检查一下这里的力量。” 沈时说得毫无感情,像是彻底将秦念当作一个他用来解决欲望的工具。 秦念从他一句又一句干脆果断、直刺她羞耻心得命令里感受到调教的氛围,她浑身因为涌起的欲望变得火热,可他却那样冰冷而决绝,似 乎一分感情都不会施与她。 秦念迟迟没有夹紧菊花,沈时分开她臀肉的手指突然向两侧用力,将她的菊花往两侧抻开。 “啊……主人……主人……我夹紧,我夹紧……” 沈时突然用力,秦念便下意识地收紧了菊花,他很不喜欢她在调教里分心:“分心一次,我对你的调教就会再多一个惩罚项目,你记住, 调教里有安全词,但惩罚没有。”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沈时松了松她两瓣儿屁股,另一只手捏着棉签的另一端,缓缓向她身体里插入:“用力夹紧。” 秦念照做,用力收紧菊花,连带着两侧臀肉都向中间收紧,但又被沈时强制着分开,保证他能看到她菊花的状态。 括约肌的力量让他满意,是没有被开发过的紧致,即便她自己以前用过,可能也不过是浅尝辄止,棉签缓缓向下插入,他甚至感觉到阻 力,小菊花的褶皱因为他向下插入棉签也被带着往洞口里收缩,收缩的动作最能够刺激男性的欲望,沈时感觉到身下的粗涨。 秦念紧咬着牙,趴在刑凳上接受他施与的一切调教,她紧紧收着菊花,棉签很细,但她夹紧以后,能感受到棉签木制的细棍儿顺着她脆嫩 的软肉一路向下插入她的身体。 “告诉我,自己以前是怎么用的?” 秦念不肯说话,沈时手里的棉签只剩下他手里捏住的另一端:“你不说,我就一个一个试,到这里含不住了为止。” “唔……嗯……” 沈时捏着棉签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抽,向外的拉扯不用向插入那样费力,但他也能感觉到括约肌的阻力。 秦念实在忍不住棉签对菊花内里软肉的摩擦,那里现在太敏感,棉签缓缓拔出,那一圈褶皱能感受到棉签细棍儿的滑动。 酸麻酥痒,又无法舒缓,她很想扭动身体,却又一刻不敢放松紧绷的精神,这感受磨人得很,磨得她想哭,却又不只是哭。 调教里有性,是她无法想象的性,而所有的无法想象都会在今天成为现实。 “呜呜呜……主人……” 插入她身体的棉签被他向外抽出只剩下前端的棉头,沈时要继续向外拉扯却受到了更大的阻力。 “主人,我……我忍不住了……” 沈时自然知道她说得忍不住是什么意思,眼底一沉:“菊花放松。” 秦念拼命摇头:“不……不要……会……会出来的……” 沈时皱眉,如果她这样夹紧他用力拔出来的话,怕棉头会被留在她身体里,只能强迫她放松配合他,才能保证棉签完全拔出来。 但她太害怕了,菊花太紧张,完全不能配合。 灌肠液不能在身体里留太久,沈时起身拿过一个塑料圆头镊子,对准她的菊花果断插入,在她身体里捏住棉头,完整地将棉签整个取出 来。 “唔……主人……不要……不要这样……啊……” “呜呜呜……主人……” 秦念被沈时一连串快速的动作吓得哭出来,瘫在刑凳上膝盖都发软。 “自己去排出来。” 他没有给她丝毫的安慰,看起来也并不心疼,甚至没有将她从刑凳上扶起来。 秦念哭着爬起来,也顾不上羞耻,弯着腰捂着肚子磕磕绊绊地小跑去卫生间。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沈时刚好放下手机,回头看她。 两人对视,沉默了几秒钟,沈时看着她哭红了的双眼,心里一滞,又沉着声音开口:“去刑凳上趴好。” 秦念知道灌肠还没有结束,可她已经觉得小菊花有些累了,又酸又麻,完全不想用力。 她趴上刑凳,紧紧绷住身体,等着接下来的调教。 沈时走过去却没急着开始:“灌肠结束了么?” 秦念懵了一下,沈时抬手摸向她柔软的下体,拇指在菊花上按揉:“身体清理干净了么?” 秦念羞出眼泪:“没……没有……” “这里,”拇指稍微用力地按住,“现在可以用了么?” 秦念赶忙摇头:“不……不能……” 他的手继续摸着她柔软的阴唇,感受到那里渐渐沁出水来,更是一片软滑,引诱得他几乎快要失控:“那接下来要干什么?” “要……要灌肠……” 沈时终于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收回手:“以后灌肠之前,自己撅好屁股扒开菊花,要干什么把话说清楚,明白了吗?” “明……明白……” “好,屁股扒开,说。” 这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调教,每一步,都不带任何感情,哪怕她哭着,他也丝毫不会心疼,也不会停下来。 秦念把双手伸向身后,指尖插进臀缝儿里向两侧扒开,把菊花完全露出来:“请……请主人给……给我灌肠清理……身体,清理干净以后 给……给主人用……” 沈时不说话,抬手按了按她露出来的菊花,又弯腰仔细看了看:“接下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夹紧。” “是……” 第二次灌肠开始,秦念记着他的命令,尽力拔着自己两瓣儿屁股忍住不收缩菊花。 注射器这一次插入得不太费力,沈时连着注射了三百毫升温水,最后抽出注射器的时候,看到她那个紧密的洞口像一个小小的泉眼,往外 小口小口地吐着液体。 她在下意识地收缩。 沈时皱了皱眉,右手捏住她一片阴唇,甚至稍稍用了力让她感觉到痛感。 “唔……痛……主人……” “我说过,菊花不许夹紧。” “呜呜……我……我没有……” “再忍不住,这里就用扩阴器撑开,什么时候学会放松了什么时候停。” 秦念连扩阴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光听他这样说就已经吓得有些发抖:“不……不要,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沈时是存了心地吓唬她,见她又用力地将两瓣儿屁股往外掰了掰,小菊花当真放松了下来,只是这样一来,就会有液体一点一点渗出来。 他又拿来棉签:“你还没告诉我,自己是怎么用这里的,嗯?” 一根棉签缓缓插入,秦念竭力忍住不收缩菊花,可是身下的水流却越来越明显了。 “主人……” 沈时没管,继续插入第二根:“这次如果再夹紧菊花不配合,往外拿棉签你会更难受。” 第三根插入:“不……主人……我配合……我配合……” 沈时继续,插入第四根,声音仍旧冷静得可怕:“告诉我,想过用这里么?” 秦念不说话,沈时继续插入第五根,但明显费力很多,秦念难受得又往外扒了扒屁股,尽力放松配合他,也还是感觉到棉签插入菊花时的 艰涩。 “啊……唔……主人……想……想过……” 沈时拿出第六根棉签,沿着塞满了棉签的菊花周围轻轻按压,周围鼓涨起来,塞进去的五根棉签被菊花的褶皱牢牢包裹住。 “想过用什么?” 秦念感受到棉签在她菊花周围敏感薄嫩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的按压,紧张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不敢用力,生怕用错了力,这些棉签 会从身体里掉出来。 “想过用……用假的……” 沈时手上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对准菊花继续向里面插进去。 “唔……啊……主人……不……不要了……” 沈时继续手上的动作,完整地将六根棉签插进了她的菊花:“假的?假的什么?嗯?” 六根棉签只是前端插进了身体里,大部分还在她体外,沈时抬手轻轻拨了拨那一小束棉签露在外面的一端,它们轻微地晃了两下,秦念又 要夹紧,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只是屁股向上抬了抬,又落下。 “嗯……主人……” 沈时没有逼她,又拨了两下棉签,轻笑了一声:“今天不需要用假的。” 秦念呆住,脸上瞬间烧起来,却感觉到身下一股又一股热流往外流下。 他说今天不需要用假的,是什么意思?是……他会用她的菊花的意思吗?他要插进她身体里,但不是通过阴道,而是用她的菊花? 刑凳的设计就是为了将她身下的一切都支撑在身体的最高点,让他能够随时都看到她身下的状态,来确保接下来的调教是否能进行,所以 刚刚她流出两股水流,被沈时清清楚楚地看见。 女人的下体到这个时候,就已经可以使用了,那里面一定畅通无阻,温暖紧致。可是今天的这个小姑娘不能,她还小,一股傻劲儿地信了 他,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他,他再如何有欲望,也强迫自己要控制好。 他想告诉她,其实,这一切的发生,哪怕是在被强制的状态下,也可以很美好,他要一点一点带着他的小姑娘去认识人性的另一面。 所以这一次,他并不回避她的下体,他就是要将他们两个人的欲望都引诱出来,看欲望如何纠缠结合,又是怎样的如饥似渴。 他抽了两张纸巾叠了一下,还没放到她身下,先问了话:“自己自慰的时候,也这么多水么?”他轻柔地给她擦着下面的淫水,湿滑粘 腻,湿透了纸巾。 沈时擦得很仔细,从后往前,中间的溪谷地带潮水最多,又将纸巾叠了一下,擦了擦阴唇和大腿根部之间,最后分开她两片阴唇,将里面 的层层褶皱都轻轻擦了一遍,尽管在他擦的时候,还会有淫水渗出。 “唔……主……主人……忍不住了……” 沈时看她一眼状态,扔掉纸巾,压住她菊花周围的屁股使劲向两侧分了分:“放松,可以跟着我一起向外用力。” 沈时抓住六根棉签尝试着向外拉扯,小菊花的洞口被他拉扯得整个向外鼓涨出来,秦念似乎真的在配合他,菊花周围的肌肉也在跟着动。 这次棉签没有费力地取了出来,但是在取出来的那一瞬间,流出来的液体有点多,秦念顾不得那么多,赶忙松了手,甚至捂着屁股偷偷往 中间挤压,生怕自己忍不住。 可是尽管这样,她也还是感觉到一小股热流顺着屁股缝儿往下淌,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哪里流出来的。 “去排出来。” 在灌肠液保留的时间上,沈时坚决不会难为她。探访身体极限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每一种都不能让她的身体有分毫的危险。 秦念再次把自己身下洗干净回来,沈时示意她趴上刑凳,她这才意识到,一次一次地趴上刑凳的过程就足够让她害怕。她在反复的过程里 确认那是她接受惩罚的工具,在此之后,每次看到刑凳,心里都会随之一紧。 被惩罚和被调教这两个概念让大脑产生的痉挛反应是不同的,被惩罚的语境里包含太多认真严肃不可玩笑的态度,甚至就连享受都是可耻 的。 惩罚需要用痛苦加深印象,调教过程中的惩罚是为了让她以后在调教进行时记住他的每一个要求,然后再去享受调教带给她的一切感受。 可是调教与惩罚很多时候又是共生的,沈时严苛到让秦念在他不说清楚的情况下自己去判断,哪一鞭是调教,哪一鞭是惩罚。 这是沈时对她生出的欲望,不仅要控制,更要一种懂得。 但他不说,也不会说。 那时他殷切地期待着和秦念的以后,长长久久地相处过后,也许他永远都不必说,但就是有那么一天,她会明白他所有的欲望,甚至会与他的欲 望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秦念再次趴到刑凳上,沈时没有马上给她灌肠,反而是在她面前架起一部手机,她不知道沈时要做什么,本来以为是要给她看视频,结果 过了一会儿,她从面前的手机上看到了自己的屁股! 原来沈时又在她身后架起一部相机,镜头对准了她的屁股,让她身后发生的一切,她都能在手机屏幕上看的一清二楚。 秦念感觉脸上通红,似乎快要烧起来了,羞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架好了相机,沈时两手掰开她两瓣儿屁股,几乎是公事公办地问她:“从你眼前的手机上能看清么?” 秦念实在羞耻得想哭,可是眼泪似乎完全被蒸发干净了,呆呆地说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时见她吓得呆住,拇指按了按她的菊花。 “唔……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能看清吗?” “能……” “好,自己扒着屁股,菊花露出来。” 秦念继续像之前一样掰开两瓣儿屁股,眼前的手机上传来相机拍摄的高清画面,她的菊花清晰地显露出来,羞得她实在无处可躲。 小菊花被她洗的干干净净,沈时将食指指腹贴上她花心的褶皱来回摸了摸,指腹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些细微的褶皱,清清楚楚,每一道褶皱 的可爱触感都顺着他的指腹流淌进他的掌心,好像眼前这个被他吓得呆住了的小姑娘整个的被他包裹在掌心里。 菊花上只有一点未干的水渍,没有沾染其他液体,让小菊花格外清爽脆嫩,沈时几乎爱不释手,尤其看她乖乖地掰着自己的屁股瓣儿,一 动都不敢动地让他摸自己的小菊花,突然很想亲亲她现在一定水汪汪的眼睛。 小傻子一定吓傻了。 他按了按试图收紧的小菊花:“这里是不是快洗干净了,嗯?” 秦念看着画面里自己的隐晦处,呆呆地叫他:“主人……” 沈时看着手机画面,又看看她,使坏似的向下按了按花心:“叫主人干什么?这里是谁的?” “唔……” 看得见和看不见是有很大区别的,看不见的时候,可以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但是看得见的时候,羞耻心无处可逃,只能被拎出来当众凌 迟。 “主人……主人……”她有点想逃,至少把脸遮起来,她不要看了,不要这样被羞辱了,不要看着自己的菊花被他玩弄了。 她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 很喜欢,很喜欢。 她的隐私处无法对他隐私,甚至他比她都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这种归属感让她在一瞬间感受到大脑里一阵奇异的兴奋感。 没有得到答案,沈时继续向下按了按,甚至指尖的一点已经陷入花心的褶皱里。 “说,”他的声音严肃起来,“是谁的?” “唔……是主人的,是主人的……” 可是他没有马上退出来,而是继续向里面试探:“自己有没有这样过?” “主人……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手机,回答我。” “有……有过……有过……主人不要再进去了……不要了……” “不要?”手指果断地向下用力,细嫩的褶皱被压着没入洞口,又瞬间松上来一点,一个指节成功插入她的身体。 “啊……”秦念感觉到菊花被他手指插入的酸涩感,想要收紧却又实在羞耻,竭力控制着身后那一小圈括约肌,甚至拱起了屁股,只为自己 身后那个无法见人的洞穴不要咬住他的手指。 可是那一小圈褶皱的力量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沈时的手指被她紧紧箍住,那力道缠住他的指节,插入她身体里的指腹甚至感受到她体内 的温热,还有内壁的软嫩。 “用力夹紧。” 秦念再不想也没有用,沈时偏要让她夹紧。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 “马鞭再加十下。” “主人……太……太羞耻了……” “你应该知道马鞭用来打哪里的,不服从命令的惩罚,我一下都不会少。” “主人……” “夹紧!”他厉声道。 秦念没有办法,只好照做,她用力收缩括约肌,羞耻感在她心里“砰——”地一声炸开。 她其实只自己用手指插进去过一次,甚至还没有他现在的程度深 ,也没有细细感受过。但是现在,她的菊花竟然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指 骨,肠道内壁甚至紧紧吸住他的指尖。 这太羞耻了! 可是羞耻心是什么呢?一层一层漫上来,却成了欲望的催化剂,她只想化身成为他身体里的一粒浮尘 ,她要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任由 他对她做更羞耻的事情。 “好,放松。” 秦念慢慢放松,她知道这是调教,他在调教她让菊花跟着他的命令动作,而不是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没有主动权的,可 她竟然爱上这种感觉。 尽管她放松了,但沈时的手指也还是被她紧紧咬住,他向边缘处动了动手指,感受到括约肌的力量,是从未被调教过的稚嫩。 他将手指退出来,指腹按在菊花旁边臀缝儿的嫩肉上:“能感受到吗?这是你身体里的温度。” 秦念呆住,原来她的身体里也是炙热的,敏感的皮肤感受到温度,小菊花下意识地抽了两下,秦念自己都没有察觉。 沈时终于拿过装满温水的注射器,再次对准了她的花心:“抬头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灌肠的,以后可能需要你自己来做。” 秦念无法思考,她仅有的一点意识便是服从他的命令,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他将注射器畅通无阻地插进她身体里,然后注射器里的水被推进去,紧接着就是她身体里的温热感,和阴蒂处徘徊的尿 意。 这一次,是三百毫升温水,被满满的灌入她的身体。 这次他没有用棉签,秦念也不认识那个出现在画面里细长的工具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电动牙刷,却并没有刷头,把手顶上只是一 根细长的透明玻璃管。 沈时拿着这根玻璃管在她臀缝里四处游走,那根玻璃管好像在加热,触感奇怪,却并不坏。 从臀缝到阴唇四周,阴唇上再次沾满液体,画面里的动作,像是他拿着工具在拨弄贝壳里柔软的蚌肉,鲜嫩多汁,被碰触以后又无处可 躲,又继续渗出汁液。 沈时将整根玻璃管贴到她阴唇上,然后左右拨弄,发出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秦念大口地呼吸,这感受过于迷乱,她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玻璃管来到菊花处,沈时准备插进去:“插进去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乱动,否则我保证你的屁股一个星期都坐不下。” “主人……”恐慌与期待同时存在的美妙感受,秦念偏爱这种惩戒般的警告,她还没来得及答应什么,那根玻璃管就被沈时插进了她的身 体。 起初没有什么异样,秦念看着手机上的画面,她的小菊花正紧紧箍住那根玻璃管。 突然,那根玻璃管发红了,在那同时,秦念身后一阵奇异的刺痛,从菊花传遍全身。 “啊——” 她没有忍住,叫喊出来的时候浑身颤抖着偏向了一侧,两只手也松开了臀瓣儿。 “啊……主人……主人……” “我刚刚是怎么说的?” “主人不要……” “趴好,屁股掰开,再像这样动,就吊起来先把屁股打肿再继续。” “不……不要,我不敢了,不敢了……” 秦念赶忙掰开屁股,乖乖地趴到他身前,刚刚的刺激太突然,她来不及细想,现在才知道,那应该是一道电流。 她不知道电流有多大,但是不管多大,被电遍全身的感受也实在难以忍受,现在,她还要掰开屁股等着第二下。 “唔……啊——啊——” 沈时按了开关,玻璃棒再次发红,起初秦念还想忍住不喊,可是电流棒插进她的菊花里,那里又全都是水,电流发出,随着水传遍她全 身。 被电的时候如果没有强大的外力将人绑缚住,人是不可能不动的,她被电击得浑身痉挛,尤其是屁股,完全不瘦自己控制,她还尽力地向 两侧扒着自己的臀肉,但是整个屁股被电得抽搐,不断地向上拱起,身下也跟着失禁了。 秦念趴在刑凳上,强有力的水流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甚至比排泄的时候水声更大,她想忍住痉挛,也想忍住失禁,可是她一样也做不到, 不仅如此,就连插入电流棒的菊花也忍不住身体里的液体,有一小股细细的水流向上喷涌出来,像是一个小小的喷泉一般,射出清澈的水珠。 “啊——主……主人……饶……饶了我……啊——” 沈时没有停下,甚至加大了一档电流,秦念的屁股痉挛得更厉害,抬得也更高了。 他按停了电流棒,秦念的屁股停在高处还没有适应电流突然消失。 电流突然消失,让她羞耻的水声也突然消失,理智片刻地回笼,她无力地哭喘着趴了回来。 “呜呜呜……主……主人……”好像连嘴巴也是麻的,说话都说不清楚。 “主人……我……我弄湿了……” 沈时知道她想说她弄湿了地毯,心里突然一阵抽搐似的疼开,可施虐欲也跟着膨胀起来。 “没关系,掰开屁股,我们继续。” 秦念哭着继续扒好自己的屁股,等着第三次电击, “啊——啊——”突然加重的电流让秦念完全无法忍受,屁股在电流通过的一瞬间开始痉挛,浑身抽搐地将屁股撅高,甚至在高处不断地 撅动,她忍不住地大声哭喊出来。 “啊——”甚至是在尖叫,但沈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电流的同时加了振动。 “啊——主人……不……啊——”她几乎撕心裂肺地喊着,身下再一次失禁,就连菊花里喷出来的液体也比刚刚要多,沈时清楚地看着她的 小菊花变成了小喷泉,屁股上和屁股下全都是失禁以后的液体。 其实电流只持续了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但每一秒都在蹂躏她的敏感点,秦念完全缴械投降,什么尊严,什么羞耻心,在欲望面前,人可 以抛开所有作为人的意识,只满足自己的欲望。 沈时咬牙,冷静决绝的眼神里多了些艰难的情绪,然后加大了电流。 “啊——主人……我求求你……啊……我求了,你插进来好不好?你用了我好不好?” 沈时瞬间皱眉,按停了电流棒。 秦念的身体因为痉挛,只剩下肩膀和膝盖还在刑凳上,腰腹臀的部位像是悬在半空中,还在抽搐着。 好不容易等她重新趴回刑凳,沈时上前一步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 ⅹd⒴s^m)章节目录 63、假/阳//具和耳/光惩罚 秦念刚刚从高潮失禁的状态中抽离,呼吸十分不均匀:“主人……主人……求求你……用……用了我……”她抬手,试图抓住他的手腕,那是 她现在唯一能求救的人。 “用哪里?说清楚?” 被欲望挟持以后的秦念终于明白,尊严与羞耻心其实是很脆弱的东西,她喘息着,浑身都在颤抖:“用……用下面……唔……” 她突然蜷缩了一下身子,浑身都开始发抖。 沈时瞬间松开她,将人从刑凳上扶起来:“自己去卫生间。” 电击的刺激对秦念来说太过激烈,她有些站不稳,两条腿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才坚持到卫生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刑凳上的水渍已经被沈时处理得干干净净。 她对上他近乎冰冷的双眼,恐惧感瞬间袭来,她很清楚,这种恐惧是来自沈时这个人,来自他的要求,而不是因为他对她做了什么。 他语气冷淡地开口:“过来。” 秦念走过去,因为与他的距离渐渐靠近感受到他的气息对她的抚慰,又因为靠近他而害怕。 他抬起她下巴,一字一顿地问道:“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她看着他的眼睛,棕色的瞳孔里映出她慌张的表情:“主……主人……” 啪—— 沈时反手打在她侧脸,又捏住她下巴看着自己:“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想……想让主人……用……用了我……” 沈时放开手,微微向后退了退,看着她:“现在我以沈时的身份再问你一遍,还想么?” 秦念不敢说话,她去卫生间清洗自己那几分钟的时间足够她稍微冷静下来,现在沈时再问她,她竟然又失去了回答的勇气。 “跪下。”他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秦念觉得害怕。 “主人……” “跪下!” 他陡然提高声音,秦念吓得浑身都跟着哆嗦了一下,赶忙在他身前跪好。 沈时抬手托住她下巴让她仰头看向他:“不敢回答了?想让我用你,用你哪里?” 秦念跪在他双腿前,只能仰视着他,被他强大而禁欲的气场笼罩起来,她恨不得将这一刻无限延长,她可以永远都这样活在他的气场里。 啪—— 沈时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回答我的问题。” “用……用下面……” “好,跪趴,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既然想被用,就该乖乖摆好姿势等着我来用。”沈时说完就去桌子旁边找什么东西。 他回答得太果断,秦念意识到危险,比他对她发出调教命令都觉得危险,她迟迟没有动作,等沈时拿着东西又过来,她还没有摆好姿势。 “抬头!”他在生气。 秦念抬头看他。 啪——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刚一抬头,便是他的巴掌甩下来,秦念整个上半身都往一侧倒去,慌乱中抬手攀上了他的腿。 心里一阵钝痛,沈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刚刚让你做什么?” 他语气淡漠,秦念赶忙认错,膝盖往后挪了挪:“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沈时让出空间,让她在他面前跪趴。 秦念忍住恐慌,忍住羞耻,忍住心里的一切情绪,在他面前弯下腰来,额头抵在手背上,尽力抬高了屁股。 在屁股抬高的那一瞬间,因为姿势的变化,两瓣儿屁股向两侧分开,原本被淫水黏着在一起的两片阴唇也分开,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响。 屁股分开了,阴唇也分开了,洞口微微张着,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 沈时皱眉,眯了眯眼,脖颈上暴出青绿色的血管,动作却异常的冷静。 他手里拿着一个假的阳具,突然将前端对准了那个微微开合的洞口,左手甚至分开了她两片阴唇,作势要插进去。 “唔……主人……不要……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 秦念突然往一旁躲开,她感受到有东西正准备插入她的身体,脑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像是在被迟钝的锯片拉扯,她陡然清醒起来。 她害怕,她无法在这样没有准备也没有关心和温情的情况下真的进行一场性爱,如果他是平常的沈时,或许她是可以同意的,哪怕是刚刚 的沈时,一步一步地去扩张她的后穴,让她慢慢适应这个过程,然后再慢慢插入,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现在的沈时过于凶狠,他不留半分余地,强制着分开她的阴唇,几乎是铁面无情地将工具插入她的下体作为一种对她的惩罚,也许现 在插入她的身体不会太疼,也不会太难受,不会像之前真正惩罚她那样把她按在书桌上狠狠打一顿屁股那样疼,可是这件事带来的恐惧感远远超过 秦念的想像。 她哭着往一侧躲,沈时却没轻易放开她,扳过她的身体,单膝跪在她身旁,将她上半身捞起来压在自己腿上,继续分开她的阴唇,阳具仍 然顶在洞口外。 “你刚刚说的下面,是这里么?” 秦念想尽办法要逃离他的禁锢,可是敏感的阴道口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抵在那里的阳具。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我不要了……主人……” 沈时圈住她,感觉到趴在他腿上的小小身子正害怕得发抖。 她现在看不到他,所以也不知道沈时的眼神里,含着怎样的欲望和深情。 他松开她,将阳具拿走,慢慢把她扶起来,仍旧站在她面前。 抬起她的下巴,他早已整理好情绪:“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秦念哽咽着看他,没有说话。 “忘了么?” “没……没有……” 沈时皱眉:“你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秦念突然抿紧嘴唇,沈时对她这个反应很熟悉,这是她被猜中心思后不肯承认的动作。 沈时很冷静,只想探寻她心里的答案:“如果出了这个房间后悔了呢?” 秦念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突然涌上来。 “秦念,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都需要坦诚,现在也不是在惩罚你,问话结束,该有惩罚不会少,但是现在,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 秦念颤抖着开口,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地向下淌:“我不会……不会后悔,在我决定开始的时候就不会后悔。” “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比你想象的重要。” 秦念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她其实想说,在保持着生理意义上的完整,和与他进行一次性爱之间,她坚定地选择后者,哪怕他说他们之 间没有爱。 可她没有说出口。 “主人,我们说好要一起看彼此的欲望的,现在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欲望,为什么又要剥夺我去看的权力?欲望被引诱以后,会失控难 道不是正常的吗?” 沈时看着她急切的双眼,托着她的下巴,字句平稳地回答她:“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但并不能真的沉沦,在调教里,需要学会控制欲望的 不仅仅是我,我们都要懂得分寸,在事前说了不的事情,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再说好。” 在沈时的世界里,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时刻记着底线,哪怕秦念没有喊出安全词,他也永远不会失控。 秦念呆呆地看着他,他是有欲望的,却又沉稳甚至心狠地扼住自己的欲望,对他来说,底线就是这样一种重要的东西,他宁肯永远克制自 己,也绝对不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底线。 “主人……” 他们之间的氛围渐渐平稳下来,秦念的欲望得以缓冲,却发现自己对他的一些心绪更加无法自拔。 “二十下耳光,手背后,跪好。” 这是他说的惩罚,秦念知道罚的是什么,她做好动作,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的惩罚。 俯仰之间,他们对视了几秒钟。秦念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能会很疼,她怕疼,她会哭,会躲闪,但是再也 不会害怕自己真的会受伤。 沈时也理好自己的情绪,他从她眼里看到坚定,看到相信,心里莫名疼开,却又想带她彻底认识疼痛和调教。 主人,如果这就是我们认识彼此的方式,那么再进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沈时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侧脸。 傻姑娘,你还小。 沈时松手,向后退了退,两人之间留出一点空间,秦念心里一紧,知道惩罚要开始了。 啪—— 巴掌甩下来,不是调教的时候那样松散,而是收着力道完整地打在她脸上。 秦念头向一边歪去,又赶忙回正。 啪—— 沈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再次打在她的左脸。 可是这次,还没等秦念回过头来,下一巴掌就又打了下来。 啪——啪——啪—— 秦念整个人被打得有些跪不稳,一下接一下的耳光,带着惩戒的气息盖住她左侧的面颊,羞辱的意味铺天盖地将她笼罩起来。 十下结束,沈时稍作停顿:“跪好。” 啪—— 秦念刚刚跪好,右侧脸颊就被打了一巴掌。 “啊……主人……” 她没忍住,下意识地喊他,抬了抬手想要寻找他一点安慰,却在半途停了手。 沈时一顿,然后不带半分犹豫地继续打了下去。 “唔……” 这一下的力道明显重了一些,秦念疼出一点眼泪,却也在这瞬间羞耻地发现身下涌出的水流。 沈时突然停下来,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会儿,才又继续打下来。 他打她耳光从来都不是最疼的,但耳光的羞辱意味却是最强的,每一下都发生在她眼前,罚的就是她不知羞耻地说了想让他用了她这句 话。 二十下耳光结束,沈时抬起她下巴,看了看她脸颊的红:“主人为什么打你耳光?” “因……因为说了想被主人使用……” “去刑凳上趴好。” 惩罚还没有结束,羞辱也不会停下来。 秦念在刑凳上趴好,相机和手机一直工作着,她又从手机里看到自己的屁股。 沈时拿了几样工具过来放到一旁,弯腰先把秦念牢牢固定在刑凳上。 刑凳比一般的凳子要高,比桌子矮一点,能让惩戒者最大限度地发力,也能让趴在上面受惩罚的人将所有的鞭打与调教完整的承受下来, 而不会因为位置的不合适让力道发生偏差。 刑凳前后四条凳子腿上都带着固定身体的皮质固定带,沈时将秦念两个手腕和肘弯上方用皮带固定好,又来到身后,将她腰部用腰带固定 住,让屁股在拱起来的那一段刑凳上更高地撅了起来。 紧接着是腿,沈时没有马上用皮带绑缚她,而是先在后面扳动了一个卡扣,然后将后面半截凳子左右分开,秦念的两条腿便被彻底打开。 “主人……” 突然被分开双腿,秦念吓得想动,却发现上半身已经动不了了。 “刚刚不是想用下面么?那就罚下面。” 他说得那样直白,秦念不敢再说话,身下却是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涌过。 沈时在她腿弯上方和脚踝处都用皮带固定住,让她两腿大开,分别被绑在刑凳上,这样她哪里都动不了,在受罚的过程中不会因为乱动而 受伤,也能好好体会痛感。 秦念从手机里看到自己打开的阴部,杂乱的黑色毛发中间隐隐闪着水光,突然他的手放了上去。 “唔……主人……” “刚刚是想用这里是么?”他近乎温柔地揉捏着那两片软肉,将她的水渍涂抹在她身下的每一个缝隙。 秦念被他温柔的抚摸撩拨得浑身酥痒:“主人……” “回答我,是不是想用这里?” “是……” 沈时收回手,拿过马鞭。 秦念从面前的手机屏幕上看到暗红色的皮质马鞭放到了自己身下,她知道这个东西的痛感,上一次在他书房里就是被这个东西打到高潮, 甚至在他掌心里失了禁。 “还是二十下,记住这个痛。” “主人……呜呜呜……”秦念彻底动不了,受惩罚的恐惧感袭来,她只能哭。 啪—— 沈时没有心疼,抬手将马鞭抽了上去。 “啊——主……主人……疼……好疼……” 啪—— “啊——呜呜呜……主人,太疼了……” 沈时没有说话,握着马鞭稳准狠地抽向她的下体,不过是五分力,可那两片柔软的嫩肉哪里禁得住,尖锐的刺痛感顺着阴唇传遍秦念全 身,她想躲开,或者哪怕能缓解也好,可是她全身被牢牢地固定住,分毫都挪动不了。 “下次再说这里想被用,就先想想这里能不能挨得住一百下马鞭。”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啪—— “啊——”也许是因为全身无法挪动,只能静静地等着鞭打,导致这份痛感过于清晰。 那两片软肉感受到一阵针刺一般地尖锐痛感,蓄积在阴唇里,然后又向前传导到阴蒂,欲望被强制和鞭打唤醒,她又在眼前的画面里看到 自己的下体,那里尚且没有泛红,就已经将毛发打湿,马鞭放上去再抬起来的瞬间甚至能看到那些液体拉扯成丝。 啪—— “啊——疼……主人,我在疼……” 啪—— “啊——呜呜呜……” 沈时没有因为秦念喊疼就放缓鞭打的速度,他掌控着节奏,在马鞭制造的痛感十分强烈的瞬间再一次击打上去,他要痛感的叠加,当痛感 汇聚且无法在短时间内消散的时候,留下的记忆是最深刻的。 秦念感觉到痛感不断累积,她除了哭却什么都不能做,浑身被牢牢固定在刑凳上,马鞭抽打着她的阴唇,她只能这样任君处置一般接受刑 罚。 “主人……啊……主人……”在被痛感挟持的时候,他彻底成了她唯一可以求救的人,哪怕他也是制造痛感的人,可他已经成为她唯一有用的 安慰。 秦念的世界大概就是从那一瞬间开始彻底发生改变的,从此以后,无论他施与她多少疼痛,无论他距离她有多遥远,或是他狠心地将她从 他的世界里推开,沈时都是她唯一信任的主人。 那是她这一生都无法戒掉的瘾。 沈时每一鞭都对准了她娇嫩的唇肉,每一鞭抽下去,都没有分毫的偏离,他看着小小的她被绑在宽大的刑凳上,承接着他每一记抽打,心 疼和欲望纠缠在一起,心疼多一分,施虐欲也同样跟着多一分。 他知道自己偏爱强制,却从来不知道强制她受罚的时候,他对她的感情竟然会突然复杂起来。 其实她没有说错,当欲望被引诱,谁都会失控,他看着她已经开始颤抖的臀肉,想要真的使用她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啊——不要……啊——主人……啊……” 秦念的哭喊声突然大起来,沈时在克制自己欲望的时候,力道重了些,她那两片软肉已经不堪重负,偶尔有一股水流流下来,她身下已经 将整个马鞭染湿了,秦念只觉得那两片肉似乎是被泼了热油,痛得发麻的时候再叠加一层油泼针刺似的痛,她恨不得那不是她自己的。 她浑身都在用力挣扎,可是被牢牢地绑缚住,看起来纹丝不动,只能徒劳的接受一切鞭打,她哭得抽抽噎噎,说话也断断续续,只有在马 鞭抽下来那一瞬间,痛得大声喊出来。 她再也顾不得尊严和颜面,除了哭喊着求他,她没有其他发泄痛苦的方式了。 沈时握紧了马鞭,咬着牙又抽了上去。 “啊——” 秦念疼得在那瞬间高扬起头,颈肩似天鹅般稚嫩清新的曲线因为她的哭喊似乎多了些性感,脊背光滑柔软,屁股上方两个圆滑的腰窝清晰 可见,连着白嫩浑圆的两瓣儿屁股,是在少女的天真感里洒下性感迷人的花瓣,远观难以满足一窥真貌的冲动,近尚美态又难耐心中酥痒,浅尝辄 止也犹嫌不足,只想酣畅淋漓地大快朵颐,将人吃拆入肚,尝尽她身体每个部位的滋味,才算不枉此行,哪怕遗憾于美感的不复存在,却因为被自 己独享而此生无憾。 人的劣根性大概在于在不能得到的时候,施虐欲总会膨胀,沈时已经不满足于马鞭抽打她的下体这样简单的痛感。 沈时手上的力道加重,他清楚地看到,秦念的两瓣儿屁股因为害怕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 啪—— “啊——呜呜呜……” 秦念已经疼到除了哭说不出话来,也顾不得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被绑着,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放松着去承受痛感,这样一来,痛 感就格外明显,臀肉几乎要从她身上逃走一般颤抖起来,她身下突然又流出水来。 准确地说,不是流出来,而是像洪水一般漫出来,你分不清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但是水流在瞬间就淹没了河堤,成片成片地淌下来。 二十下马鞭结束,沈时用马鞭拍了拍她下体:“还想被用么?” 秦念垂下脑袋无力地摇着:“不……不了……主人……救救我……” 马鞭在她阴唇上轻轻搓了搓,敏感的阴唇一阵酥痒,秦念认命般地哭着摇头:“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沈时动作一顿,马鞭放到一旁,伸手摸上去,摸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转头看了看秦念:“抬头,看着手机屏幕。” 秦念用力抬头,画面里是自己的阴唇正在被检查。 他仔细地分开那些已经湿透的毛发,将阴唇裸露出来,手指在上面细细抚摸揉捻,像是安慰,又十足的情色。 秦念看着画面里她的阴唇只是有些红而已,那样强烈的痛感却并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她看着画面,像是看着别人的,可是那感受却又是 她自己的,她被这种奇怪的感受占满了,看着画面里他仔细地抚摸着自己,竟然贪恋起这个过程。 阴唇上的痛感和他的温柔交融在一起,她无法自拔地爱上这感受,沈时却又停下了动作。 另一只手再次分开她的臀缝儿,被他蹂躏过的小菊花仍旧紧闭着,那一点开发还不至于造成什么明显的改变,沾着她淫水的手指按上去。 “这里清理干净了么?嗯?” 手指突然地按揉,让她整个阴部都跟着收缩了一下,小菊花的褶皱在他指腹上划过,留下一串奇异地触感。 “主人……” “我检查一下,如果干净了就可以用了。” 他看着她通红的耳朵尖儿,说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秦念看着画面里自己被蹂躏的小菊花呆住,眼前甚至出现菊花被他的阴茎刺穿的画 面。 沈时又抽了三十毫升水,因为放置了一会儿,温度没有原来那样温热,但也不至于凉到她。 他一手分开她的臀缝儿,一手将注射器前端插进去。 “唔……” 水温有些凉,刺激感比先前明显,秦念收缩了几下,小菊花的褶皱不断向中间挤压又分开,沈时看着她动了两下,又用力分开她臀缝儿: “放松,不许动。” 秦念尽力控制,让菊花放松着。三十毫升温水灌进去,小腹处明显一股凉意,因为屁股高撅的姿势,注射器抽 出去的瞬间,她还是用力 夹紧了小菊花,生怕有水流出来。 沈时松手,摸了摸她屁股:“含一会儿再吐出来,看看干不干净。” 秦念一愣,不敢确认他的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沈时给了她缓冲的机会,但是手指又继续给小菊花按揉放松。 “放松,不然一会儿用的时候会很疼。”他说得那样认真又不容置疑,秦念说不出来自己的感受,不知道那是迷恋,还是害怕。 他又给她的小菊花按揉了一会儿,在菊花周围按了按,又拿过两张纸巾,将她下面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又拿来两张纸巾叠在一起,按在她阴唇上用她渗出来的一点淫水把整个阴部粘住,只将小菊花留在外面。 “好了,把水排出来。” 秦念呆住,迟疑着叫他:“主人……” 沈时扒着她的臀缝儿,笑了笑:“就这样把水排出来,我看看这里干净了没有。” 秦念摇了摇头:“不要……” “不听话?” “主人,我……我做不到……” 沈时压了压她的小菊花:“你做得到,也必须做到,在我的注视下把这里的水排出来,以后会经常这么做。” “主人……” 沈时一手扒着她的臀缝儿,一手在菊花周围试着向下按,手指恰好压在菊花两旁,两侧的肉下陷,整个小菊花被迫向外鼓出来,完全收缩 不得,这样一来,里面的水就容易流出来。 秦念吓得赶忙用力,却发现自己用不上力:“主人,主人,不要,不要这样……” “秦念,你今天可以做不到,但是不准不做。” 沈时严厉地强迫着她,她本来浑身都被绑着,现在就连小菊花都被他挟持着,原来之前那几次的调教不过浅尝辄止,这次才是将身体的每 一寸都完全地交付给他了。 秦念没有办法,按照他的命令去做,试着向外排出来。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小心地用力,可是沈时偏偏不让她逃避:“睁开眼睛,看着手机。” 是完完全全地羞辱,让她看着自己的菊花时如何向外排泄,秦念连哭都哭不出来。 沈时松开压着她小菊花的手,可是秦念像是被触碰了的含羞草,叶子已经全都合上了,无论再怎么期待,它都不会再轻易张开自己。 “不许分心,好好用力。”沈时知道她第一次做这种事肯定会放不开,哪怕这样一步一步地指引,她也很难主动放下戒备。 秦念欲哭无泪,她完全做不到,做不到在他的注视下让菊花做排泄的动作,这种羞耻感远远超过过去的每一次调教。 “主人……我真的……真的做不到……你罚我吧……” 她宁肯受罚,也做不出来这样的动作。 沈时不再难为她,拿过刚刚用的电流棒,合上她的屁股在外面给她揉了揉,让小菊花放松下来。 “秦念,你记住,在调教的时候,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属于我的,如果不能完成我的指令,就只能受罚,到学会完成我的命令为止。” 秦念点头,哭着回答他,却不想分心地感受他对她屁股的按揉。那感受太温柔,她知道他的温情不会持续太久,所以每一秒都不想放过。 果然,沈时再次分开她的臀缝儿,电流棒对准了她的菊花。 秦念马上紧张起来,她抬头在画面里看到自己的后穴像是待宰的小兽,无论怎样瑟缩,都逃不过惩罚。 然后,电流棒畅通无阻地从那个小小的中心插进去,一路向下。 小菊花收紧了,秦念吓得忘了哭,心里绷得紧紧的,在等电流通过的那一瞬间。 疼痛尚未落下,犹如利刃悬于灵魂之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了精力静静地等待惩罚的那一瞬间。 “啊——” 沈时按下电流棒的开关,秦念无法忍受那种奇异地感觉,像是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向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然后又一齐扎进她的快感里。 这次因为被绑着,她全身都动不了,那电流从菊花进入,通过肠道内的水传遍了全身,却又神奇地汇聚在阴蒂上,她不懂,为什么这种痛 感最后总是和快感联结在一起,她曾经尝试着解释这样的自己,如今却是再也解释不明白。 “主人……啊——” 电流升了半格,秦念恨不得挣脱身上的皮带,却仍旧是纹丝未动。 沈时看着她的反应,耐心地等着她将菊花里的水排出来,这次只有三十毫升,也许会被肠道吸收一些,剩下的就没有多少了。 秦念再次失禁,可是小菊花除了抽搐却还是没有把水吐出来, 他转头看了看她的状态,按了振动的开关。 “唔……啊——” 终于,小菊花喷出几滴水珠,落在会阴处,又向下流去打湿了纸巾。 是干净透明的液体。 沈时没有关掉电流棒,反而将电流和震感都升了半格,秦念近乎撕心裂肺地喊出声来,粘在她阴部的纸巾瞬间被她失禁的液体打湿,小菊 花那里再次喷射出一小股水珠,这一次的多一些,流到纸巾上,仍然干干净净。 他关了电流棒,放过可怜的小姑娘。 这个电流棒,是他自己做的,对他来说做这种东西易如反掌,还可以根据自己的要求来设置电流和震感的程度。因为是要给秦念用,他知 道她有多脆嫩,设置的电流和震感并不强,做好以后思来想去又将原本设置的档位再次一分为二。 他将电流棒从她的小菊花里抽出来,看着她趴在刑凳上无力地哭着,他庆幸,还好将档位做了细分,否则她可能真的承受不住。 他揉了揉小菊花,像是在安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这里很干净了,可以用了。” “主人……我怕,我怕……我害怕……” 沈时继续揉着:“怕什么?” “怕疼……” 按揉的手指一顿,然后又继续:“用下面也会疼,不怕么?” 秦念摇头,说不出话来。 也许就算没有经历过,但心里也很清楚,用下面和用后面的区别,阴道被插入的痛是必然的经历,甚至还可以和快感联结在一起。可是菊 花其实是一个相对阴道更加隐秘的部位,这里的职责并不是被使用,它可以永远都心安理得地躲在幕后,看眼前发生的一切性关系却永远不会被当 作一个性器官。 然而沈时却将她这里裸露出来,把里面清理干净又只是为了当作一个能被使用的性器官。 这种痛是秦念无法想象的,即便是看小说也从来没有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描写,她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沈时拿过一个小跳蛋,抵在洞口处:“放松,现在太紧,没办法用,先用小跳蛋给你里面放松一下。” 他把这个羞耻的过程完全说给她听,好像在说怎样收拾屋子一样自然。 沈时扒着她的臀缝儿,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把椭圆形小跳蛋的一半塞了进去,一半留在菊花外面,又拽住小跳蛋外面的绳子,让小跳蛋能 稳稳地被她的菊花紧紧箍住,进不去,也出不来。 然后,按动开关。 -- ⅹdⓎЬz.ⅭΘм 64、缓慢的高//chao后抽/打ju/ “唔……嗯……主人……”小跳蛋开始振动,秦念感觉到菊花一阵酥麻,身上本来就因为刚刚被电击变得酸软,敏感处又被振动像是再次将所 有的快感聚拢。 沈时看着她的小菊花因为跳蛋的振动也开始以相同频率振动,手指感受到她两瓣儿屁股想要往中间夹紧的力量,又向下压了压。 “放松,抬头看着,不许夹紧,如果小跳蛋掉了或者进去了,就罚这里。” 秦念抬头看向手机,画面里,她的小菊花含着半个粉色的小跳蛋,羞辱感和情色感扑面而来,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出声。 沈时再次拿起电流棒,在她柔软的阴唇上来回拨动。 那里已经湿滑软绵,他轻轻拨动,看着阴唇像一块蚌肉一般因为刺激而不断蠕动吐出汁液。 “主……主人……不……不要……不要电我……” 秦念是真的怕了那个电击棒了,沈时还没打开开关,她就已经害怕得浑身都跟着紧张起来了。 “啊……” 她刚说完,沈时便打开了电流棒的开关,但是这一次的电流更加微弱,秦念还不至于失控。 沈时拿着电流棒沿着她菊花和阴唇外侧的轮廓慢慢游走,像是要将这里的形状划给她看:“告诉我,现在的感受。” 他话语温柔,如同蛊惑。 秦念反应了一会儿,同他求饶:“主人……” 他声音冷下来:“秦念,服从命令。” “主人……我……很……很痒……”身后的刺激仍然在持续,秦念在喘息声中断断续续地将感受讲给他听。 “哪里痒?” 对受虐者的羞辱并非只停留在对隐私处的撩拨挑弄上,让她学会在调教过程中打破心理上的羞耻感,把自己私处的感受全部讲给他听,是 共同分享她最私密的体验,他们之间的距离便会因为隐私的共享而更加亲密。 “下……下面……” “是这里吗?” 沈时拿着电流棒在她肉嘟嘟的外阴唇上拨弄了两下,微弱的电流在她阴唇上断断续续。 “唔……是……” “那……这里呢?” “唔……啊……” 沈时将电流棒放到她身下早已肿胀的阴蒂上拨弄,秦念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这里是最敏感的,哪怕没有这样的刺激,这里也一直酥痒 着。 “痒……很痒……” 沈时耐心地在她阴蒂周围画着圈儿,却独独不再碰她的小肉核:“除了痒呢?” “想……想尿出来呜呜呜……”秦念顾不上那么多了,被刺激着欲望,又被这样撩拨着,浑身得血液似乎都在身体里沸腾着,每一个细胞都 在叫嚣着想要被使用,甚至脑海里开始意淫那些性交的场景。 菊花里的小跳蛋还在振动着,她不敢收紧,沈时对她私处的调教也还没有结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甚至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坏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掉。 可是那欲望又实在迷人,蛊惑人心,她突然理解了吸毒的人为什么戒不掉毒瘾,她连对性欲的渴望都戒不掉,被性欲诱惑的时候,什么话 都可以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豁出一切只为了追求高潮那一瞬间的快感,实在是人之常情,毒瘾的诱惑又远胜于性欲。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沈时说调教里会有性了。 只有在性欲的驱使下,才能试探人的底线,她可以不顾底线,但他却不能。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时将电流棒对上了她挺立的阴蒂,同奖赏一般地拨了拨。 “那就忍住,如果尿出来,就打这里。” 她想干什么,他偏偏不让她干什么,明知道她忍不住,却偏要继续引诱,又继续强制。 电流棒顺着中间的溪谷来到小菊花周围,那里还被小跳蛋塞得紧紧的,细密的褶皱被撑开,看见原本藏在褶皱缝隙里的细嫩皮肤,沈时用 电流棒在她小菊花周围沿着菊花的外部轮廓轻点着画圈儿。 “唔……主人……主人……这里不要……” 电击和振动再次同时折磨她的小菊花,因为褶皱被撑开,细嫩的皮肉对电击过于敏感,电流像是传遍全身一般,让秦念打了两个冷颤,尿 感瞬间冲击到阴蒂里。 “告诉我这里的感受。” 他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他要知道她身体每一处对刺激的感受,更要她了解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他的私心,他想与她有万千个以后,他要她看清欲望也看清自己,哪些喜欢,哪些又不喜欢,才能知道哪些事情可以作为调教,哪 些可以作为惩罚。 秦念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他从最初开始就盼望着能与她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她只当这是他调教过程中的一部分,为了剥夺她的羞耻 心。 “这里……嗯……这里很麻……唔……” 电流悄悄地升了半格,秦念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抽搐感在阴唇里前后游走,是临界高潮的边缘,她不敢收紧阴唇,生怕小跳蛋被挤出 去,她不能完成他的命令。 对命令的服从感和对惩罚的恐惧感是不同的,恐惧惩罚是人的本能,因本能的恐惧而完成命令是屈从,但主动服从并完成命令却是调教过 后的结果,是将他的命令放在切身感受之上,将他置于她之上。 “主人……呜呜呜……”是受虐者的依赖感,是在接受疼痛的过程中对施虐者生出的亲密感,秦念脑中轰然,不断地唤着他,想让他听懂她 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对他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冲动。 沈时分开她的臀缝儿,将小菊花抻紧,小跳蛋还被牢牢固定住。 她吓坏了的时候总是很听话,像是森林里受了惊吓的小野兽,呆呆地一动不动,想趁敌人离开以后自己再赶忙找个树洞躲起来。 沈时爱惨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使坏似的将电流棒贴近小跳蛋,在菊花入口褶皱的边缘处来回摩擦。 “唔……主人……主人……救救我……救我……”秦念在极度恐慌的时候开始向他求救,那感受铺天盖地而来,他不断地施虐,可她脑海中却 又只剩下他。 对施虐者的信任感是在施虐过程中产生的,而施虐者对受虐者的保护欲也是在这时才有的,秦念感觉到高潮的冲动像是他手里的提线木 偶,正在她身下两片阴唇里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涌起,完全汇聚到阴蒂里,那里的河堤马上就要坍塌。 “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尿意马上就要冲破洞口,她被绑缚在刑凳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下决堤。 “抬头看着屏幕。” 沈时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小菊花和会阴处都在抽动着,那是她快要高潮时的生理反应,她从来控制不住。 可是这样的抽动又挑起他本能的欲望,他不是没有过性经验,但秦念的这种反应对他来说过于诱惑,他也会忍不住地想,如果这个时候插 入,如果他在她的身体里感受这份抽动,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或许是这一次的刺激比前两次温和,秦念阴道里的水不是喷出来的,而是突然间漫上河堤的溪水一般填满了两片阴唇之间的缝隙,然后漫 上来,四处流淌。 水流清澈饱满,不断不断地往外淌,秦念呼吸越来越快,甚至有短暂的窒息感,原来高潮与高潮也是不一样的。 被刺激得失禁,水流从身下喷出来的时候,那感受固然强烈,但转瞬即逝。而这次的高潮缓缓升高,像是过山车靠着最后一点动力终于攀 上顶峰之后,在那里停滞了一会儿,然后才俯身冲下。 高潮的快感在顶部盘旋,似乎要抽干她身体里最后一点空气,秦念几乎失声,感受到身下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流出,看着画面里沈时将电流 棒从她的菊花处一路滑下对准了她平滑的会阴处,然后,按下去。 “嗯……” 那里的软肉在抽动,沈时忍不住地想虐待那里,结果电流棒刚放上去,她的小菊花就止不住地剧烈收缩,连带着两片阴唇也像是被突然戳 中伤口的蚌肉一般跟着抽搐。 “啊……不……不……主人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她收缩得太剧烈,小跳蛋在她菊花的收缩下缓缓向下滑落,秦念下意识地想要向外将小跳蛋吐出来,可是完全没有用,中间最粗的那部分 一旦进入身体,菊花的收缩只会加快它进入身体的速度。哪怕她用力向外鼓出小菊花也无法真的把它吐出来。 沈时近乎冷静地看着她的小菊花一点一点将小跳蛋淹没在她的身体里,就连她中途的反抗,小菊花向外鼓出的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 秦念无法靠近他,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体在那一刻生出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这一次不仅仅是她想被使用,他也想不顾一切地使用她。 小跳蛋被完全收在她的菊花里,只留一根细白的绳子从菊花里延伸出来,会阴处和菊花的收缩也停下来了,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 沈时关掉电流棒,只用玻璃棒拨弄她的阴唇,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不过这样几寸软肉,世间的善男信女追求情爱最终却回到衣不蔽体的交流 里。 那些可说或是不可说的感情,那些该有却不敢有的欲望,都从这里讲述,也从这里表达,欲望张开它的手,任何生命都逃不过它的翻云覆 雨。 沈时眼底神色默然,胸腔里的跳动好像传导到他的指尖,他看着她可怜的小屁股,放下电流棒在她湿润的花丛中揉捏:“叫主人。” “主……主人……” 他迫不及待地要确认自己是她的主人,是身体的主人,也是欲望的主人,在被心里汹涌起来的不知名的巨大情绪裹挟时,仿佛两人掉落进 虚无的深渊里,在那个深渊里,他要她全部都是自己的,他要将她完全地覆在自己的盔甲之下,再没有人能伤她分毫。 她细碎委屈的声音将他近乎绝望窒息的情绪拉扯出来,抚慰他少有的恐慌。 突然很想亲亲她,不带欲望地亲亲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她的泪眼,还有她软嫩的小屁股。 然后将她完全拢在怀里,像是白天把她裹在自己大衣里那样,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受?” 秦念有些虚弱,小跳蛋进入身体以后,震感从洞口处一直传导进身体的深处,没有太难受,却又无法忽视,磨着欲望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却又无法汇集。 “主人……主人……” 她反复唤着他,什么都没有说,沈时也没有再追问,心里被她一声声的呼唤揪起来,他来到她身前,缓缓抚上她的侧脸。 我在。 沈时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脑后不断抚摸,像是真的在安慰一只受了伤的小野兽,抚平她的恐慌,相信他真的一直都在。 他安抚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秦念呼吸平稳,他才又开口:“我刚刚说,小跳蛋如果进去了怎么办?” 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小菊花,肠道内壁的震感突然明显,身下一紧,她啜泣着开口:“要……要挨打……” 沈时笑了笑,摸摸她的脸:“打哪里?” “唔……主人……” “还有我说哪里不许尿出来?嗯?” “唔……疼……主人,下……下面疼……” 刚刚挨过了马鞭,又经历了几次高潮,秦念只觉得自己身下两片肉已经酥麻瘫软,再不能碰了。 “这次让你选,先打哪里?嗯?”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轻快,抬了抬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嗯?先打菊花还是先打屁股?” “唔……”为什么要打屁股啊…… 沈时看出疑问,忍不住屈了食指轻轻拨了下她湿乎乎的长睫毛,温柔地笑了笑:“小菊花长在屁股上,就该打屁股。” 秦念起先被他的动作吓得直眨眼,等他只拨弄了下她的睫毛又笑得那样温柔时,她心里软软的,像是刚刚从冬眠里醒过来伸着懒腰柔软的 小狐狸,等着被主人捉在怀里摸一摸,告诉她在她睡着以后,他很想她。 可是他说的话好羞耻啊…… 什么叫小菊花长在屁股上,就该打屁股?谁的小菊花不是长在屁股上的嘛! 结果秦念没忍住,推己及人地想到了沈时,脸上轰的一下子红了。 她在他面前不止一次赤裸着身体,甚至都快习惯了,可是她还从来没见过沈时不穿衣服的样子,随便一想,就羞耻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可脑子里又忍不住地想,想他的身体,想他的私密处又是什么样子。 沈时发现她突然满脸通红,以为是被他的话羞辱得脸红,指弯蹭了蹭她的脸颊:“先打小菊花,这样打屁股的时候就不敢夹紧了。” 他每句话都死死地戳在她的羞耻心上,寸步不离,秦念羞得没处躲,突然看见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给她松了胳膊上的固定带。 他没有起身,抬头略微戏谑地看着她:“自己扒着屁股,让小菊花露出来挨打。” 又是这样!!秦念欲哭无泪,抬起胳膊把脸埋进去偷偷揉眼睛。 沈时揉了揉她发顶,也没有着急,该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不理人的话就先打屁股,打到听话了再重新来。” 秦念赶忙抬头看他,一双眼含着两汪水,怨嗔点点,闪着清脆的光:“主人……” 这个小小的人是他的全部,也全部都是她的。 沈时在那一瞬间竟然觉得无比珍贵,又万般庆幸。 还好,你是我的。 沈时没说话,去拿过小竹棍回到她身旁,秦念也顾不上羞不羞的了,赶忙掰开自己两瓣儿屁股,把小菊花露出来给他。 那个小跳蛋一直在身体里,振动频率不变,也可以慢慢适应,可是突然掰开屁股,倒像是主动告诉他:看,这里还藏着一个小玩具。 秦念低着头,恨不得找东西遮住脸,再如何被调教,只要思绪尚且清晰,就还是逃不过羞耻心的作弄。 沈时将小竹棍竖着放到她可怜的小菊花上,来回蹭了蹭:“二十下,不许松手。” “主人……会疼……” “疼了就叫主人。” “唔……”叫主人又不能止疼…… 啪—— 小竹棍落在菊花上,小跳蛋似乎被打得更加往身体里去了,秦念紧闭着双眼却没有出声。 啪—— 第二下,钝痛感顺着紧致的括约肌向四周散开,小菊花立马软下来。 秦念还是不肯出声,像是在故意忍住不喊他。 可是小菊花是疼的,她努力地掰着小屁股,可是菊花疼了的时候,指尖也忍不住地在臀缝儿的嫩肉上偷偷摩挲,像是在安慰自己。 原来小傻子在跟他赌气,故意不叫他。 他很喜欢她在调教里的小脾气,很疼,也很害怕,却还是敢偷偷跟他对着干。 啪—— “啊……主人,疼,好疼好疼……呜呜呜……” 沈时使坏,重重地朝她的小菊花抽了一下,她还努力地掰着屁股没有松手,但是疼得两只手都抓住了自己的屁股蛋儿。 他看得出来,她很想松手给自己揉一揉,可是她不敢,甚至疼得小菊花都不敢收起来,就那样战战兢兢地敞着让他接着打,可怜得快要哭 出来。 啪—— “唔……主人……呜呜呜……” 又一下,秦念忍不住痛,又委屈得哭出来。 听见她哭,沈时只觉得心里像是放了只小奶猫,锋利的爪子轻轻挠啊挠,让你又爱又恨。 “不赌气了?” 秦念哽住,原来他都知道!反应过来以后,她干脆放声哭出来:“主人,我疼……好疼好疼呀……” 小竹棍在菊花上搓了搓,沈时笑言:“今天让这里好好疼一疼。” 啪—— 说完又是一下抽上去,秦念疼得登时没了声儿,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抽抽噎噎地哭开,知道求饶喊疼都没用,就只好一遍一遍地喊他,也 只能喊他。 疼得时候记得喊主人,成了他们之间一个默契的约定,可是当沈时知道秦念后来为什么疼到入骨的时候也不肯叫他主人的时候,他才惊 觉,这个傻姑娘一厢情愿地爱了他很久很久,而当她终于叫他主人的时候他又听不见了。 “主人……呜呜呜……” 小菊花很疼,她下半身仍然被固定住,动也动不了,她很想停下来揉一揉,可是又实在不敢,人失去自由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她 几乎用了全部力气,紧紧地掰着屁股不松手。 再疼都会给你打,是调教里的信任,是施虐者的抚慰剂。 “抬头,看着手机,看看小菊花是怎么挨打的。” 沈时让她抬头,架上手机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调教的,他不肯放过每一个施与羞辱感的机会。 画面里小竹棍贴着小菊花,心里的焦灼又添一层,痛感还在身体里徘徊,看着画面里自己的菊花,想象着那痛感落上去的瞬间,身下一阵 潮涌。 沈时握着竹棍向下压了压,小跳蛋还在她的肠道里,被紧紧吸裹住,振动可以让紧张的内壁放松,更加柔软,等他进入的时候,触感也会 更绵软。 秦念感觉到小跳蛋又深入进去,震感四散到整个盆腔,下半身都跟着酥软起来。 本以为高潮了几次,很难再有感觉,结果菊花挨了几下打,小跳蛋动一动,身下还是湿了。 秦念委屈地叫他:“主人……” 啪—— “唔……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抽上去,秦念疼得连倒气儿的空间都没有,疼得她仰了头,像一只引颈的天鹅。 小菊花是最脆弱的所在,她交付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性器官,更是她的命门。只要一想到这些,沈时对她的施虐欲和保护欲便一同在身 体里膨胀起来。 啪啪啪啪啪—— 又是连着的五下抽上去,秦念连哭声都不完整,可是双手还努力地掰着自己的屁股。 沈时一直都知道,她会尽力地完成他的命令,不管他的要求多么的无理,她都想要做到,可是有时候她实在太疼,做错了,又吓得哭起 来。 她哪里知道,这是她最磨人的地方,让他想穿过荆棘去拥抱她。 “主……主人……疼……” 痛与爱,总是相生,他与她,从来都逃不过。 “看着屏幕,剩下的一起打完,忍一忍。” 调教的迷人之处大概就在于,双方都知道是痛的,可是却不会因此而停下来,反而要清醒地忍住疼痛,亲眼看着痛感落在自己身上。 秦念抬头看向屏幕,疼得上半身沁出一层汗来。 “放松,不然还是不能用。” 他说要用菊花的时候,秦念总是会羞红了脸,这种感觉太磨人,她始终在为菊花被使用做准备,却迟迟没有被使用的意思,直到她都等得 难耐,像是在期待被使用一样。 啪啪啪啪啪—— 最后几下抽下去,痛感在那方圆不过一寸的嫩肉上炸开,疼得她好一会儿没哭出声,可是那痛感又实在清晰,似乎在顺着那些褶皱向臀缝 两侧蔓延。 “呜呜呜……”她终于哭出声来,“主人不要打了……” “手拿开,打屁股。” 在开始的时候,沈时就决定这一次要让她知道他的调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哪怕她喊疼,哪怕她哭着求饶,他都不会停下来。 调教,又像是一种刑罚,疼不是半途而废的理由,可以停下来稍作缓冲,但是每一个说好的项目都必须完成。 这种坚决的态度,才是让受虐者最害怕的态度。 秦念收回手,两瓣儿屁股合上,挤得小菊花刺刺痒痒的疼,小跳蛋的震感在身体里更明显了。 她紧紧抓住凳子腿,断断续续地哭着,等着挨打。 除了最开始打了她几下屁股,再没打过,原来那几道红棱子也已经消失了,现在两瓣儿屁股还是白白嫩嫩的样子,沈时把小竹棍儿放到她撅高的臀峰上,在那个拱起来的曲线上来回地抚摸了几下。 “还是二十下,手不许挡。” 柔嫩的小屁股最适合打得红扑扑。 可是他以前对这件事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见她的第一面就发现她撒了谎? 还是她冒险救他那一次? 或者是知道她不好好上课,觉得小姑娘犯了错该好好教育? 他已经记不起来了,那些入骨的情绪在不经意间就在他骨头缝里扎了根,随便动一动,都是伤筋动骨。 啪—— 小竹棍打在屁股上,小姑娘疼得挺起了上身,但是手还是牢牢地抓着凳子腿。 屁股的疼尖锐又敏感,不管挨了多少次,在他挥手前的那一刻,脑中绷紧的神经,说不上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 “呜呜呜……主人……”屁股挨了打,她就变得更委屈,像是小狐狸被不小心踩了爪子还没有被抱起来哄一哄,只好一瘸一拐地耷拉着尾巴 自己回窝里给自己舔舔伤口。 可是主人不是没有看见,主人很坏,他在看着她含着两眼泪委屈巴巴地给自己舔伤口的模样。 小竹棍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小屁股蛋儿上,秦念疼得挺着上身,甚至松了手。 沈时看到了也不提醒,反而加重了力道。 啪—— “啊——” 一道一道的痛感累积起来,突然又一下重重地抽在了那些鼓起来的红檩子上,疼得她没忍住抬手捂住了屁股。 “呜呜呜……主人……太疼了……” “手拿开,加十下。” “呜呜……不要,我不要了……我疼……” 沈时这次没有下命令,上前握住她手腕又放到凳子腿上用皮带固定住。 秦念虽然害怕,却连挣扎都不敢:“主人,主人……疼,屁股疼……” “再不听话,屁股打肿了就不能用了,等屁股用完了,再学着怎么在挨打的时候不乱动。” 他在调教里好像从来不吝啬说话,总是把最羞耻的话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来,让秦念觉得调教像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工作一样。 “主人……” 两只手都被固定好,秦念又是一动都不能动,只剩下屁股高高撅着,像是在等着挨打。 嗖——啪—— “唔……” 他明显加重了力道,就连身体里的小跳蛋都被这一下打得往里面动了一下似的,秦念疼得想夹紧屁股,可是小菊花已经被打肿了,动一动 就疼。 这就是他原来说的,小菊花打肿了,屁股挨打的时候就不敢夹紧了。 臀肉松弛着打屁股,痛感清晰又毫无缓解办法,秦念欲哭无泪,不知道还要挨多少下。 “秦念。” 他突然叫她。 “主……主人……” “如果没有被绑着,这一下,能不能忍住不动?” 秦念愣住,没有说话。 嗖——啪—— “啊——” 痛感在臀尖儿炸开,柔嫩的臀肉被小竹棍打得向下凹陷下去又回弹上来。 “如果一直打下去呢?能不能忍住?” 他在很认真地问她,为了让她能认真地思考。 秦念还是没有说话,沈时也不着急,抬起手,连着十下七分力抽下去,屁股上的红檩子一道接着一道,抽上去的瞬间就红上一条,接着再 红一条。 秦念疼得开始哭喊,浑身都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是哪里都动不了。 “啊……主人……疼……啊——” 屁股被打得很疼,虽然不敢收紧,可是小菊花也被震得疼,身体里的小跳蛋也在震着,秦念被里外夹击,疼得 她哭到快失了声。 秦念后来想过,为什么打屁股这么疼,她竟然会喜欢呢?翻遍了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书,看了一个又一个相关的合理解释,可是等到趴在他 的膝头挨巴掌的时候,所有的理论都变得不重要。 因为这个世上有这样一个人,能让她放下所有骄傲撅着屁股挨打,那些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念想和不易察觉的依赖都有了归属,她不必正确 合理,只要安心勇敢地做她自己就好。 所以,沈先生,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无理地爱着你。 小屁股被打得红彤彤,像是把两个红苹果顶在屁股尖儿上,又可怜又可爱。 可是沈时却没忘了这是调教:“如果我说了挨打的时候不许动,就要像现在这样,哪里都不许动,听明白了吗?” 秦念摇头:“疼……好疼……” 沈时将小竹棍放上去:“还有十下,屁股不许夹紧。” 屁股疼得像是在冒热气,秦念哭着求饶:“主人,主人,疼疼我好不好,主人……” 心里的小奶猫像是突然往心口上撞,明明没有力气,却疼得他指尖一颤。 小竹棍还是放到了肿起来的屁股上,在肿起来的棱子上摸了摸,然后抬手又抽了上去。 啪——啪——啪—— “唔……主人……疼……” 这一次,每一下之间都隔着两秒钟的缓冲时间,在痛感刚要消失的时候再次抽上来,这也许比连着抽打更疼,痛感不会因为积累而麻木, 每一下都疼得有迹可循。 屁股被打得肿烫,秦念以为终于可以缓口气,可是紧接着,臀缝儿又被他分开,小跳蛋的线被他那在手里拉扯。 “让我看看,这里放松好了没有?” 他轻轻向外拉扯着连接线,摩擦着娇嫩微肿得小菊花。 “疼……主人,疼……” 沈时一顿:“哪里疼?” 秦念哭得抽抽噎噎:“屁股疼……” 沈时笑了笑:“那就是小菊花已经不疼了。” 秦念呜呜哭着摇头,感觉自己被欺负得很可怜,可是她又很清楚地感觉到,意识的深处,是喜欢这种被欺负的感觉的。 小跳蛋走到洞口,沈时稍稍用力向外拉扯了一下,粉红色的小跳蛋从菊花里露出来,然后被菊花慢慢挤出来。 震感消失,她突然觉得小菊花那里凉凉的,她刚要试着收紧,却感觉到沈时分着她屁股又把什么东西对准了洞口。 “这里,想被用么?” “唔……” 像是一颗珠子被塞了进去,秦念呆住,猛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她不认得的东西。 “唔……主人……” 接着是第二颗。 “如果十颗都能塞进去,这里就可以用了。” 他不疾不徐地又向里塞进去一颗,秦念感觉到小菊花的酸胀感越来越明她忍不住抬头,从屏幕里去看自己,第四颗珠子已经被他抵在洞 口,然后回头看她。 “我们,试试?” -- 65、拉/珠扩张ju/花后yin//jing摩擦yin//唇 “主人……”她声音细软,钻进他心里,每一声都是催情的良药。 若不是想着她还小,他根本等不到现在,那次给她戴上尾巴,他就想这么做了,他在心里骂自己下流,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可是再次见到她,欲望根本不讲道理,想要得到就是想要得到,他第一次这样贪心,想让她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 他扒着她的臀缝儿,将第四颗珠子缓缓塞入,看着小菊花被迫打开,又合拢。 珠子的直径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全然无感,到现在每进去一颗都感觉到明显的酸胀,小菊花吞吞吐吐,咬住一颗又一颗。 动作连接起来,小菊花动得极有韵律,第五颗珠子塞住,沈时没有急着往里面塞,让她好好适应一下珠子的大小。 “告诉我,这里是谁的?” 秦念深呼吸,缓解着身后异样的感觉:“是……是主人的……” 第五颗珠子缓缓放入,小菊花被撑开的褶皱慢慢合拢,紧紧包裹在身体里。 沈时捏住拉珠,将第六颗珠子塞入一半,将小菊花撑开得更大:“记住,这里,永远都只能给我用。” “唔……”秦念忍住被扩张的酸胀感,被强制着虐待小菊花的感受让她脑中流过阵阵电流。 再如何不愿意面对,也不得不承认,在亲密关系里,被蹂躏甚至虐待隐私部位,是她受虐倾向里最深层的渴望,将隐私敞露是交付、是信 任,是她最难以表达的爱。 爱有千万种,她或许是最危险的那一种。 可是这一刻,小菊花被他撑开的这一刻,她只要这一种,她要自己被使用,被他强制着贯穿,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与烙印。 “主人,主人……我是主人的……永远都是主人的……” 身下的欲望粗壮,沈时将第六颗珠子塞入,又快速地将第七颗塞了进去,仍然卡在最粗的地方,小菊花再次被撑开,沈时甚至可以看到那 些褶皱里薄而嫩的皮肤被撑开。 十颗珠子,还有三颗,沈时几乎要忍不住地想要现在就将拉珠全部抽出,然后再将自己一贯而入,让她的小菊花紧紧吸裹住自己的身体。 他再也不想管什么分寸不分寸了,无论是与不是,他都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夏娃,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相融缠绵,将他那些陌生的年少血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性全部灌入她的身体。 他要他们融为一体,日夜纠缠,要拥吻,要交融,要身体的触碰与契合。 他们是彼此的毒药,又互为药引,像窒息前最后一点能灌入身体的空气,爱得不顾死活。 欲望是这样可怕的东西,却又迷人,沈时拎着拉珠,让第七颗珠子在小菊花的禁锢下来回抽送了两下。 “准备好给主人用了么?” “唔……主人,给……给主人用……” 沈时用同样的方式将第七颗珠子塞入,又继续塞进去第八颗,后面几颗珠子的直径差别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已经扩张开了的小菊花来说, 哪怕再多上一毫米,括约肌都会敏锐地察觉。 这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的秦念来说,确实有些难忍,小菊花已经被扩张到三公分了,珠子向外稍稍拉扯甚至能看到藏在菊花里面粉嫩 的括约肌被带出来一点。 “嗯……主人……”秦念全身无法动弹,菊花一直被扩张着,甚至感到一点疲惫,酸麻肿胀,想要收紧一点休息,却又被撑着完全动不了。 小菊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蹂躏,秦念脸上发热,身后被塞满,却又觉得哪里是空的。 “主人……主人……用了我吧……求求你了……呜呜……” 沈时看着被撑得紧紧的小菊花,心里细细碎碎地疼开,松了手,从她身下抹了一点淫水在小菊花周围润滑着。 也许是皮肤被撑得有些薄,故而变得格外敏感,他的指尖在她小菊花上来回摩挲,引逗得她忍不住地收了收,第八颗珠子竟然被她吸裹住 完全吞进了身体。 沈时一顿,抬手在拉珠后端拨了拨:“这么急着被使用吗?嗯?” “呜呜呜……主人……它好累啊……” 可是沈时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停,一旦停下来,被扩张好的括约肌会重新恢复弹力,再次紧缩在一起,如果再扩张,她只会更难受。 第九颗珠子,被他塞进去,前面的八颗珠子已经完全在她的肠道里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形状,这是她第一次身体里被塞进工具,秦 念虽然羞耻,却无法抗拒欲望的引诱,她不仅要,甚至想要更多。 这一次秦念身下涌出来的水更多了些,痛感让她变得更加湿滑,也更加渴望:“主人……用……用了我……” 沈时仍然分着她的臀缝儿,观察着脆弱的小菊花,洞穴被撑开,周围的嫩肉却忍不住地偶尔抽动一两下。 “抬头,看着屏幕。” 调教没有结束,她必须面对自己更加羞耻的一面,他要将这一切在她面前铺平展开,将她浸在羞耻感里。 秦念抬头,看见画面里从她菊花里露出来的半颗珠子,她的小菊花被撑得大大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她似乎有些呆住。 沈时拨了拨拉珠后端,秦念感觉到整条拉珠在自己身体里被拨动,整个阴部都跟着抽动了两下,性欲像是一辆洒水车,淅沥而过,铺满全 身。原来,菊花也可以被当作一个性器官,原来这里,也想要被填满。 “如果最后一颗珠子也可以塞入的话,我就要用了。” 他适时地提醒,如果秦念拒绝的话,他随时都会停下来。 但是秦念不会拒绝,她同他一样,都在渴望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哪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但她可以将这一切当作爱,就够了。 “主人……”秦念低声唤他,身下的欲望再次饱满,在她的阴唇里缓缓蠕动,她在等着他的贯穿,等着她的身体期待了许久的那一刻。 沈时动了动拉珠,第九颗珠子被她紧紧咬住,看起来似乎已经很费力了,他试着来回拉动了两下。 “唔……”秦念忍不住娇喘,但是这一次,她也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阴道里的空虚,那里在期待着被填满,这种感受着实磨人得很,甚至让她 有些抱怨,为什么不可以? 沈时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一边将第九颗珠子抽了出来,菊花内壁的软肉也被带着露出来了一点,秦念被这份奇异的摩擦感触动脑中的 弦,还没有来得及低吟出声,沈时又将这颗珠子塞了进去。 他在尝试着让她的小菊花变得更加松软,他分着她的臀缝儿,弯腰仔细观察着小菊花被第九颗珠子来回抽插的状态。 括约肌本身是极富弹力的,紧紧地箍在一起,没有什么东西能贯穿进去,但是现在被他这样反复扩张,弹力在短时间内变得松弛,从一开 始紧紧咬住珠子,括约肌被抽插动作带着向上鼓出,又向下凹陷,到反复使用几次之后,抽插动作变得相对容易,那一圈被撑开的褶皱肉眼可见变 得松软起来,等珠子完全被塞进去,小菊花甚至没有马上聚拢,还微微张着小口,在等着下一次的扩张。 沈时靠她的屁股很近,她屁股上还带着伤,红肿发烫,手掌放上去还能感受到浮在皮肤表面的棱子,还有皮下一点点硬块儿。 将手掌整个放上去,轻轻按揉,温暖舒适的手感填满掌心,秦念也被他温柔的抚摸戳中心里的软嫩。 第十颗珠子还没有放进去,沈时合拢她屁股轻柔地摸了摸,像是最后一次告别,他突然生出来许多不舍。 “秦念。” “主人……” “告诉我,这里,可以用吗?” “可……可以……可以给主人用,永远都只给主人用……” 欲望蓄势待发,沈时早已崩断了脑中那根弦,他再次分开她的臀缝儿,将第十颗珠子塞了一半进去。 “唔……啊……” 突然的扩张,秦念略感不适,身下却也跟着涌出一阵热流,暖得她快要哭出来。 沈时没有继续动作,反而是将秦念整个人从刑凳上松了绑。 秦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看着他低头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呆呆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秦念这才注意到沈时的呼吸有些粗重:“下来,换个地方。” 身上的绑缚被松开,秦念一时有些不适应,沈时扶着她让她下来,结果她刚刚动了动,就感觉到身后的拉珠要进去了。 “主人……”她求救似的抬头看他,“要……要进去了……” 沈时一顿:“进去了小菊花就要挨打。” 秦念快哭出来:“主人……它太疼了……” 沈时忍着欲望,将她从刑凳上搀扶下来,语气甚至有些不稳:“它会更疼。” “唔……” 秦念刚刚站起身,红肿的屁股肉聚拢起来,小菊花跟着收紧,第十颗珠子,已经完全进入她身体了。 她突然站定不再动弹,沈时扯了一下她胳膊发现她在往后拽,回头看她发现她眼里满是泪花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靠近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伸手向后去揉捏她的屁股,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来:“小屁股是不是又要挨打了?嗯?” 屁股的痛感还残留在那两团嫩肉上,被他这样来回揉捏着,又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秦念一时腿软,抬手抓住了腰间的衣服,低着头小声叫 了他一声:“主人……” 她不知道她叫他主人的时候有多催情,身下的欲望膨胀,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就这样压倒她,亲吻她,插入她。 喜欢是一种冲动,她是他所有的冲动。 他托起她的后脑,让她抬头看着他:“去椅子上跪着,撅好屁股。” 这一次是真的要被使用了,他们呼吸急促,甚至马上要落下一吻,他侵略的气息越来越明显,秦念身下越来越湿,她甚至抬了抬下巴,马 上就要碰到他的嘴唇,她殷切地看着他,一瞬间竟然忘记了身体里还被他塞着那样羞耻的东西。 啪—— 一个刺痛的耳光落在她脸上,可她竟然没有害怕,仍然看着他。 耳光也好,亲吻也好,无论是什么,都是他施与她的,她都要接受,也只能接受。 也许有一天,耳光和亲吻,会同时存在。 啪—— 沈时咬牙忍住欲望,又打了一巴掌。 “去跪好。”他声音沙哑,手腕上暴起血管。 秦念不再耽搁,来到刑凳旁边的两个椅子中间,两个椅子上都垫了垫子,不至于硌伤膝盖,她一时不知道该跪在哪一个上面。 沈时适时提醒:“一条腿跪一个。” 秦念照做,等她抓好椅背跪好才发现,椅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无论她在椅子上面怎么动,这两把椅子都很牢固,椅子上也装了皮带,用 来固定她的身体。 她在椅子上跪好,沈时隔着刑凳看她身体的曲线,身下的乳房因为重力向下垂着,像个倒立的小山丘,肩颈脊背的曲线缓缓起伏又在臀部 翘起顺着嫩滑的大腿柔和地向下蜿蜒。 他走过去,再次将她用皮带固定好。 他没有用绳子,总担心绳子太细,会因为调教过程太激烈磨破她的皮肤,皮带接触面稍宽,哪怕她剧烈挣扎,也不会弄伤她。 秦念看着他绑住自己一只手的手腕,他欲望迭起,手上动作却沉稳。 只是简单的绑缚动作,却萦绕着禁欲感,他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有力,将皮带绕着她细白的手腕绕了一圈又一圈,再用卡扣扣住。 绑好以后他抓着她的手腕动了动,抬眼问她:“难受吗?” 秦念摇摇头,有些心慌。 像是即将受刑前的准备工作,他在询问即将受惩罚的她,这样的方式能不能更好地让她接受惩罚的疼痛,而不至于让其他的痛感打扰了应 有的惩戒。 绑好她另一只手腕,沈时来到她身后,抬手抚摸她红肿的屁股,手掌覆盖上去,软肉填满他的掌心,他轻轻抓揉着,偶尔听到两片阴唇被 分开的水声。 她身上沁出一层薄汗,让皮肤的手感更加脆嫩,沈时两手抓住她的两个臀瓣儿,向两侧分开,阴唇被打开,粘液拉扯成丝,里面是诱人的 豆蔻红。 他不再看下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臀尖儿,弯下身来将她的脚腕固定住,又在膝盖下方固定住,保证她不会因为难受而抬起膝盖。 秦念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两把椅子上,两腿微分,恰好将下面打开。 沈时抬手将拉珠向外拉扯出半颗,最大的那颗珠子再次被小菊花箍紧。 “再撑一会儿,等我回来再用,如果又吞进去了,再加罚十下。” 箭在弦上,她感受到自己的期待与紧张。 性欲是开放的,可氛围又是禁欲的,当一场性事真的来到她面前以后,她没有慌乱,没有害怕,只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将会是什么样 的感受。 沈时出了房间,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她只能跪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菊花里被塞着半颗珠子用来扩张,方便他一会儿插入。 他的插入,秦念的思绪一顿,无法想象他进入自己身体以后的感觉,可是只要稍微一想,她身下就会有水流涌出。 也许身体在期待他的侵入,比她想象的还期待。 可是,这也像是在等待刑罚,不管做错的是什么事情,她只需要被绑起来,接受一场只为施与疼痛的惩罚而不问前因后果。 两片阴唇酥痒起来,这一次她总算感受到自己对性的渴求了,可这次还不是。 想到这,沈时突然推门回来,秦念吓了一跳赶忙收回乱飘的思绪。 沈时再次将相机和手机架好,端了一杯水来到她身前,秦念才发现,他出去把衣服换成了浴袍,腰间记着一根带子,里面,应该是什么都 没穿的。 沈时把吸管递给她:“喝点水,我们再继续。” 秦念一愣,浑身瞬间热烫起来,他把调教这件事情做得极其克制又冷静,如同一份工作,每一个细节都遵守着严格的规定。 进行这么久,秦念确实有点口渴,喝了大半杯水才停下。 让她缓了一会儿,沈时托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双眼:“即便不是做爱,这也与性有关,告诉我,可以用吗?” 秦念是第一次看见沈时穿得这么随意,可偏偏是这份随意,催生出他身上的禁欲感。 他的眼神里有欲望,也有克制,他没有亵渎她,也不是真的在玩弄她。 她说不清楚,但她固执地相信,这就是他,最真实的他。 “可以用。” 沈时没有再说话,托着她的下巴看了她一会儿,才终于来到她身后。 “看着屏幕。” 他的声音干燥而果断,带着禁欲的控制感。 秦念抬头,清楚地看到那半颗拉珠,然后他拉住末端的指环,缓缓向外抽出,菊花被带起来,褶皱被撑开,又迅速收紧。 沈时又用手指在她阴道处抹了一点汁液,涂抹在她菊花周围,紧接着,拉动下一颗。 他继续帮她的小菊花做扩张,如果他贸然进入,细嫩的小菊花会因为太过痛苦而完全紧闭。 秦念感觉到高潮的快感在脑中攀升,她不止菊花里想要,身下从未经历过性爱抽插的阴道也想要。 沈时再次抽出一颗珠子,她的小菊花看起来完全适应了这些动作,于是他又一颗一颗的将珠子塞进去,褶皱再次被塞入,又弹回,因为涂 抹了她的淫水,这里还闪着诱人的光。 将第十颗珠子继续塞进去半颗,秦念没有任何不适,娇喘声中甚至还有一丝饥渴难耐…… 沈时拿过一旁的腰带点在她屁股上:“做好被使用的准备了吗?” 秦念喘息着回答:“做……做好了……” 啪—— 他抬高右手,腰带毫不怜惜地抽上她的屁股:“说完整。” “唔……”欲望弄人的时候,疼痛只是催化剂,会让她身下更湿,会让欲望更浓烈,会让饥渴感再攀升一层,对性事难耐的感受是痛苦,也 是另一种快感。 秦念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我做好准备让……让主人使用了……” 啪—— 柔软的皮质腰带抽过浑圆饱满的臀瓣儿,带着那团软肉向力的方向抖动,一道瞬间泛红的痕迹肿起来,臀肉连带着大腿上的软肉都跟着发 抖。 “唔……”秦念痛苦地紧闭双眼,想要将呼痛的声音忍住。 可这隐忍的声音反倒让沈时身下又粗壮了一圈,他爱她高潮时不顾一切的嘶喊,但更爱她这种隐忍克制,像是将痛感困在她的身体里,她 只能一点一点消化痛苦却得不到任何宣泄。 “用哪里?” 秦念这次紧咬住嘴唇不肯说。 沈时的手腕暴起膨胀的血管,血液在里面汹涌地流动着,然后握紧腰带抬手继续抽向她的屁股。 啪——啪——啪—— 腰带落得毫无章法,抽在她臀肉乱颤的屁股上,痛感在秦念屁股上炸开,她却动作受限,只能扭动着腰身试图躲避。 可是她小幅度的扭动从身后看过去反而像是一种邀请,臀肉被腰带抽打出肉浪,痛感刺激出淫水将私处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露出其中早 已泛红的嫩肉。 第十颗珠子的一半儿竟然还被她的小菊花塞得紧紧的,卡在她身体里,无论怎么看,都让沈时忍不住插入的冲动。 他放缓了节奏,先让她塞着拉珠用这个姿势挨打,就是为了给她时间适应,如果中间她后悔了,还有转圜的余地,而不是在她答应以后就 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 未经世事的姑娘,她或许不太懂这件事情的意义,虽然她答应了,他也的确想占有她了,但他仍然能够抱有一丝理智,这点仅存的理智让 他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哪怕这点考虑在宏大的欲望面前不堪一击。 “唔……嗯……主人……” 痛感四散开来,甚至传导到头皮,到她每一根末梢神经,成为引诱他们的那颗禁果。 沈时扔掉皮带,终于将自己身前的腰带解开,棉质浴袍散开,露出他精壮匀称的腰身,腹肌线条从胸下延伸至腹股沟,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都流畅得让人意犹未尽。 秦念在屏幕里看到他的身体,看到那个如独立存在般的生命在他身前挺立着,她紧张到忘了疼,脑中空白了许久。 那是他,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生命力最旺盛的部位,那里柔软脆弱,也硬挺滚烫。 蓦地,她身下一阵汩汩热流。 是阴道分泌的汁液,多到那个细小的孔洞盛不下从洞口冒出来,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勾引。 沈时看到她的反应,自然知道她的欲望,他看着她呆呆的脑后温和开口:“我会先让你适应一下,如果有任何不舒服,记得喊安全词,听 到了吗?” 像是训练即将跳伞的士兵,如果克服不了心理上的障碍,就需要及时停止。他反复地与她确认,是在保证她身心不会受伤,却也像是调教 她的一部分。 沈时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动作,终于捏住阴茎前端,试探着将龟头轻轻放到她阴唇中间。 像是触电窒息一般,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她在等着被贯穿的那一刻,哪怕真的来临,哪怕真的被插入,她都可以忍受。 性欲的引诱实在太过迷人,秦念的呼吸颤抖,沈时尚且没有任何动作,她的娇喘声便已经难耐,会阴处忍不住地收紧,像一条离开水的 鱼,嘴里在一开一合等待水的灌入。 她两片阴唇突然收缩,在他光滑饱满的龟头上摩擦了一下。 沈时咬牙,这太磨人,他向后退开一步,抬手就用手里的竹棍抽在她屁股上。 “唔……主人……” 屁股上的痛感显得无足轻重,这和之前他拿着假阳具抵住她的洞口是不一样的,那个东西冰冷而坚硬,让人感受到它的无情。 可是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和她一样正散发着性欲的冲动。 啪啪啪—— 连着几下抽在她屁股上,沈时不说话,又慢慢地将头部抵住洞口,却没有进去的意思。 “主人……主人……”秦念反复呼唤他,如同求饶一般想让他进入她的身体,甚至撅了撅屁股,恨不得主动去吸住他的分身。 啪—— 沈时抬手抽在了她一侧的屁股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动。” 他将两个人都悬在欲望的利刃之下,没有谁敢这样和自己的欲望抗衡,也许这才是沈时极端的地方,他偏要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欲 望牵引着他。 他捏住自己的分身,让龟头在她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处上下摩擦了几下,那里被引诱出更多的汁液,流到他饱满的龟头上,同样亮晶晶。 秦念只觉得那两下摩擦不仅没有止渴,反而将她欲望的深渊扩张的无限大,她太渴望了。 可是沈时却没有再继续,而是用手护住头部,向下压着阴茎,将滚烫的柱体贴上了她阴唇的缝隙,这样一来,龟头便不会再触碰到她的身 体。 “唔……主人……求求你……我太难受了……” 沈时贴上来的时候,秦念才感受到他阴茎的尺寸,肉感十足的粗壮肉棒,几乎盖住她的整个阴部,脑中闪现过他进入她身体的画面,似乎 是要将她的身体撕开一个口子。 这样危险的动作,大概只有沈时敢做。 阴茎粗热滚烫,只期待有东西能含住他,但他竟然只在她阴道外摩擦游走。 他挺动了一下腰身,滚烫的柱体压着秦念的阴蒂在她整个阴部上摩擦了一下。 “唔……啊……”似乎是终于得到一点安慰,秦念急促地呼吸着,浑身所有的毛孔都张开着叫嚣,她还想要。 想要更多。 猛烈地。 狂热地。 慢条斯理地。 旋转徘徊地。 每一种,她都恨不得在这一刻和他紧紧结合,一一尝遍。 “为什么……不用我……主人……求求你……” 她太难受,无论是阴道也好,菊花也好,只要使用她,只要插入她,无论是哪里,都好。 她不要什么完整了,她要和他做爱,做尽一切爱,哪怕虚无,哪怕不过一场引诱。 沈时稍稍退开,抬手又将手里的小竹棍儿抽了上去。 屁股挨过打,再被小竹棍儿抽打,每一下都打在肿成硬块儿的皮肉上,疼得秦念终于掉下泪来。 “唔……主人……我知道错了……” 啪—— “说清楚,让主人用哪里?” 他低哑的嗓音里是克制不住的情动,他恨不得将她彻底变成他的,却仍旧克制。 “用……用后面,用菊花……” 沈时停手,分开了她两片阴唇,再次将阴茎的侧面贴了上去,缓慢地揉捻摩擦,冠状沟偶尔揉搓到她肿胀的阴蒂,秦念的声音便打着颤地 难耐起来。 沈时挺动着腰身,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阴道口不断地向外吐出清亮的汁液,她的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他尽力保持着清醒,将她小菊花里的拉珠慢慢地向外拉扯。 “啊……嗯……主人……” 秦念现在实在太需要这种暧昧的摩擦了,哪怕只有一点,也足以慰藉她的饥渴。 拉珠被顺利地扯出来,沈时终于扶住她的腰身,将龟头对准了那个被扩张了许久的小菊花,他将自己往里面塞进去一点点。 “抬头,”他声音喑哑,呼吸粗重,“看着自己的小菊花是怎么被使用的。” 秦念抬头,看见屏幕里他粗壮的阴茎已经遮住了她的小菊花,从臀缝里延伸出来,身后,是他精壮平坦的小腹,还有同样茂密的欲望丛 林。 对欲望的渴求让她感觉到窒息,她感受到他已经进入了一点点,但是她还远远不够。 沈时没有继续动作:“告诉我,这里想被使用吗?” “想……主人……想被主人使用……唔……” 她刚说完,沈时便捉住她的腰,用力地向前挺动了一下,整个龟头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小菊花的褶皱也被带着挤压进去。 秦念感觉到一阵尿意渗漏出来,小菊花想要夹紧却又不敢。 他的尺寸远比刚刚的拉珠要大,已经将她的小菊花撑到极限的边缘,是她渴求了许久的满涨感,小菊花被紧紧撑住,她竟然没有觉得疼, 反而感觉到一阵幸福。 她终于被他使用了,她的身体被他插入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的了。 本以为沈时要继续插进来,但是没有,他退出去,阴茎拔出菊花的瞬间甚至听到“啵”的一声,仿佛那里真的是一张小嘴,正在紧紧地吸 住他。 退出去的瞬间,小菊花还是又收回去,软肉收紧的缓慢动作激起他茁壮的欲望,扶着阴茎对准菊花又向她身体里推送,却仍然是只将龟头 送进去。 “嗯……主人……主人……” 这样磨人的动作,唤起她身体里更加汹涌的渴望,沈时却仍然能够残忍地克制自己。 感受到她的菊花紧紧咬住他的阴茎,龟头前端甚至感觉到肠道内壁的柔软和吸力,沈时粗重地呼吸着,他恨不得一贯到底,彻底进入她, 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娇嫩,粗暴地抽插虽然能够释放欲望,却很有可能带给她伤害,甚至留下阴影。 他舍不得。 他掰着她的臀缝儿,再次退出来,这次没急着进去,而是掰着一半儿屁股,拿起刚刚被他扔到一旁的小竹棍,朝着她的菊花狠狠地抽了上 去。 “啊……主人不要,疼……好疼……” “如果用下面,比这个还疼呢?” 啪—— “啊……主人……唔……” 抽了两下,沈时又扶着自己的分身挺送进去,这一次进去的更深一点,阴茎塞满她的菊花,插入她身体的部分被肠肉紧紧的吸裹住,甚至 让他的欲望又粗壮了一圈。 秦念感觉到菊花的满涨感,有酸痛,有疲惫,更多的仍然是兴奋,原来身体被插入会让她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她扭动了两下腰身,感觉 到阴茎和菊花的摩擦,瞬间呻吟出声。 “嗯……主人……” 她的声音太催情,沈时脑中的那根弦堪堪欲断,甚至有射精的欲望。 他咬牙忍住,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抓着她的侧腰,前后挺动了几下。 是类似于性爱的抽插动作,阴茎被她紧致的小菊花紧紧裹住摩擦,进入她身体里的那部分一点一点向前拓开她的肠道,龟头刺入软肉深 处,每前进一寸,都是深入灵魂的极致抚摸。 沈时紧咬住牙关 ,抬手抽在了她臀侧:“告诉我,这里,想不想被继续用?” -- 66、抽打ju花yin//jing/插/入扩张并完全进入 “啊……想……主人,想……想被主人继续使用……唔……” 秦念刚说完想被继续使用,沈时却狠着心地再次退出来,小菊花已经被扩张的发软,他退出她的身体,小菊花慢慢回拢,因为沾着不知究 竟是谁的液体,看起来柔软粘糯,中间还留着一个豆粒儿大小的洞口,等着他再次进入。 啪—— 结果换来的竟然是沈时的抽打! 将她一侧的臀瓣儿掰到最大,小竹棍毫不留情地抽上去,打在已经认输服软的嫩肉上,所有的痛感都发挥到极致。 “啊……主人……” 已经充斥着欲望的软肉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脆弱,可是它什么都做不了,肌肉因为欲望的侵袭早已放弃抵抗,正在贪婪地等待着接受插 入, 像是蚌肉正在心甘情愿地吐出汁液打磨珍珠结果竟然是突如其来的鞭打。 啪啪啪—— 连续几下的抽打,打到小菊花似乎终于清醒开始收缩着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沈时又将龟头对准中心的洞口。 温暖软黏,是他们体温和肉感的接触,所有浸润肉欲和渴望的贴合,他们被欲望裹挟,脑中昏然却又有一片极致清明的空白。 他本以为这一切不过性欲使然,却在他们脆弱部位肌肤相亲的时候突然明白,这一刻,温暖大过了一切,心里像是被晒过阳光的海水浸润 了的沙滩,每一寸,都感激她的降临。 龟头温柔地贴着柔软的小菊花,洞穴周围的软肉吸住他,沈时又试着向里面进了半寸,整个龟头只剩下冠状沟在外面,肠肉的蠕动摩擦着 他敏锐的前端,那里温热又柔软,带着巨大的吸引力。 他再次退身出来,分开的一瞬间,那里发出粘稠的声音,是一种暧昧的粘腻感,格外的淫靡又羞耻。 啪—— 仍然是小竹棍儿的抽打,被小菊花完全承受。 “啊……主人……” 秦念的屁股往前躲了一下,小菊花似乎已经不会收缩了,她本能地收缩身体躲避疼痛。 啪啪啪—— “屁股不许躲!” 沈时抽在她屁股上,清清楚楚的三道红檩子排在她臀缝里。 “主人……呜呜呜……” 秦念又疼又渴望被插入,这种痛和欲的极致纠缠将她所有的渴望都激发出来,放弃所有的尊严,只追随着他的命令,做尽一切羞耻的事。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啪—— 秦念跪好以后,小竹棍儿再次抽上菊花。 这一次,她没有动,连小菊花都没有动,微微张着,不知道是被插的还是被打的,微微红肿起来。 如果有了欲望,就不顾一切地插入泄欲,那并不算是调教,那只是性交的一种方式,勾起欲望的手段只是前戏。但沈时的调教里控制居 多,不仅控制着她的,更控制他自己的。 他要她在自己的调教里失控,求而不得,他当然可以一贯到底地插入她,直到射精, 然后再继续开始下一轮,但那与真正的调教时割裂 开的,也失去了调教的意义。 他要在她因渴求而迷乱的时候突然施与疼痛,让泄欲的过程变得更加艰难,让她的欲望折磨着她,让她在折磨里更加期盼自己想要的一 切,而不得不忍受他给的所有折磨,甚至大脑被迫将这一切折磨变为享受,变为性欲释放前必将经历的过程。 而后,这一切的调教都会成为她下一次调教前的渴望,而不再是恐惧,她才是真正的接受了他的调教,成为他调教后的私人所有。 但下一次调教,又绝对不会和这一次一模一样。 再经历过几次之后,她在调教之前便知道,他对她最大的调教,便是要学会面对未知。她再也猜不到自己会被他如何对待,但却怀着惴惴 不安又有所期待的心情等待他对她的一切施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皮肤都因为知道他的即将到来和侵入,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直到那时,或许她才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这才是调教中最不讲理又最欲罢不能的地方,是沈时最想对她做的。 “挨打的时候可以动,但是动了就加罚,到我满意为止。” 他压制着性欲,看她身下一股水流流出,抬手继续抽向无辜的小菊花。 啪—— “啊……主人,疼……” 啪—— 更狠的一下抽上去,臀肉和小菊花都开始颤抖起来,秦念咬着牙保持住自己的姿势。 “唔……” 沈时在看到小菊花颤抖的时候扶着阴茎贴上去,龟头感受到小菊花的抽搐,那是一种美妙的摩擦感,不受她的控制,却又并非高潮,在临 界边缘,是比高潮更加丰富而珍贵的体验。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占有欲在他心里作祟,抓住她的侧腰,沈时一个挺身,缓慢进入,感受到她的括约肌正在一点一点将他的阴茎 吞进自己身体里,欲望便更加凶猛地冲进下体,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 洞口划过冠状沟,细腻紧致的摩擦让他的下身也为之一振,整个龟头被她包裹住时,她的会阴处明显地收缩了两下,将他吸得更紧了。 沈时这次没有急着出来,继续缓慢地插入,让她的小菊花慢慢扩张适应着他的尺寸,龟头在她的身体里拓开一条属于他的甬道,他甚至能 感受到龟头挤开原本收缩在一起的肠肉,他在她的身体里被紧密地裹挟着,不留一丝缝隙。 “啊……唔……”缓慢而延续的摩擦让秦念的欲望得到一丝缓解,她娇喘出声,仰起脖颈,享受被插入填满的极致感受。 这对从未经历过性事的秦念来说已经是一种满足了,身体的不适感被欲望代替,她第一次被主人使用,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期待与 满足。 这也是沈时将她的欲望引诱到最大值的目的,他不想也不愿给她留下丝毫的阴影,哪怕很多人都对性的初体验有不那么美好的记忆,但他 不想让秦念有。 她可以害羞,可以觉得这一切很羞耻,但不能厌恶,更不能真的害怕。 他想让她更自然地接受这一切的发生。 沈时继续动作,终于将整个阴茎完全插入她的身体,龟头因为一路的开疆拓土,已经被摩擦得肿大起来,在她身体里膨胀着,如果扩张得 差不多,他马上就可以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快速地抽插她了。 他又将她两个臀瓣儿分了分,看见她的小菊花被撑得紧紧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他接下来的调教。 -- ⅹdⓎЬz.ⅭΘм 67、抽//插//ju//花//she//jin 沈时按了按他和她身体的连接处,饱满肿胀,所有的褶皱都被他撑开,看起来脆弱娇嫩,秦念正在调整呼吸,适应小菊花的酸胀还有肠道 内蠕动包裹的感觉。 啪—— 沈时在她臀侧打了一巴掌:“叫人。” “主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迷乱,听不出不适感。 沈时慢慢向后抽身从她身体里退出,小菊花的周围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向外翻出一点,露出粉红软嫩的肠肉。 他全部退出来,秦念的小菊花已经不能马上收紧回到原状了,松松地敞着,甚至能看到内里的褶皱,看起来十分淫靡而不知羞耻。 啪—— 小竹棍继续打上去,小菊花剧烈地收缩起来。其实偶尔一次的扩张并不会真的影响她括约肌的松紧程度,沈时第一次在调教里这样迟疑得 不像他。 以前,床上的女人就算因为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势往外爬,沈时也不会迟疑分毫,甚至捆了手脚,直到他满意为止。 不让对方受伤,并不代表他有多体贴,只是一道底线横在那里,他不会任由自己下坠去打破底线而已。 但在秦念这里,他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至极,他有强制,却处处留心她的感受和她的身体状态,生怕她有丝毫的痛苦,一步一步做得极慢, 引导着她缓慢步入调教的状态。 他想无限延长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把每一件他想对她做的事都一一做尽,让她彻底沦陷在欲望里,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接受 他的一切欲望与发泄。 将她变为他的所属,这件事只要想一想,都能让沈时脑中一阵轰鸣,让秦念成为他的私人所属,是一件性感到令他痴迷的事情。 他要调教她,给她不能承受的痛和耻辱,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一点,再近一点。 洞口张着的小菊花挨了打,委屈得吐出汁液,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啪啪—— 小竹棍再次打在洞口微翻的菊花上,秦念疼得动了身子,想要往一旁躲开,沈时将小竹棍放在她屁股上。 “算上车里你违反的几次命令,今天该挨多少马鞭了?嗯?还躲?” “呜呜呜……主人,疼……” “疼?”沈时将食指放到洞口向里面探了探,“是疼?还是痒?嗯?” “唔……啊……”他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去,指节转动一圈,秦念感觉到干涩。 手指和他的分身实在不能比,手指虽然细,不会撑得难受,但过于干涩,只想让她躲开。 “呜呜呜……主人……唔……” 她叫他的声音实在太过催情,每次她叫他主人,沈时都能感觉到那股奇异的热血蠢蠢欲动,挑起他最隐秘的渴望,如今分身已经肿胀挺 立,她的甬道也做了充足的准备,那些他忍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可以完全地释放在她身体里了。 沈时扶住阴茎,将肿大的龟头对准那个被反复扩张的小穴,欲望不必再压制,他一贯到底,再次将粗壮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完全地使用她了,全部插入,感受她的吸裹,然后在她紧紧吸住他阴茎的同时完全退出,听他离开她身体那瞬间,龟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头和菊花因摩擦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再次全部插入。 小菊花的紧致让他反复抽插的每一刻都能感受到欲望的积累,沈时抓着她的侧腰挺动腰身,因为要用力,腰腹处的肌肉线条愈发显露。向 前挺动时,人鱼线如雕刻般流畅;向后抽出时,臀部上方的腰窝清晰可见。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这个原始的律动而蓬勃发力,甚至显出情 欲爆发的红色。 沈时抓着秦念的侧腰,看自己的小腹顶撞在她嫩白浑圆的屁股上,他每向上撞一下,她的屁股便被撞击起充满淫欲的肉浪,从两人贴合处 向腰间荡开,粗长的阴茎在嫩白的屁股缝儿中间反复抽插,被她吞入埋没,又从中抽出的画面刺激着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他腰间的肌肉更加用 力地撞击进去,深深地插入她,恨不得用抽插的动作将她完完全全套牢进自己的身体。 女人如果让男人有欲罢不能求而不得之感,大约是因为这最原始的律动只能短暂的侵入她的身体,却不能将她变回自己的肋骨那样安全而 完全占有。于是他们之间便被陌生的年少血性和占有欲无形地连接着,她越耀眼,他便越狂热。 “啊……啊……主人……”秦念只剩下被撞的细细碎碎的娇喘声,配着身后两人肉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是十足的情色场面。 沈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反复的抽插摩擦下变得格外粗涨,那些欲望几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却因为他实在留恋这种被她吸裹住欲望的感 受而不断压抑着射精的冲动,甚至又将这种压抑转换为腰腹更加用力地挺动,狠狠地插入她。阴囊因为有力的挺动在身下也跟着动起来,在他挺身 的时候“啪”地一声甩在她湿热的阴部,离开时又带起粘腻的水声。 菊花被插入无法让秦念产生阴道高潮,那个应该被插入却并未得到探访的甬道正在叫嚣着自己的空虚,甚至流出一阵阵的秘流,沾在他阴囊上又被阴囊的甩动带着飞溅出去。阴蒂肿胀着,也得不到抚摸,秦念快被欲望折磨得 失控,原来菊花被插入并不能完全代替真正的性爱,她太痛苦了,甚至想像从前那些一个人躲进被被子的夜里,按揉住那个红嫩的肉珠,狠狠收缩 着会阴处的肌肉,让阴唇之间能够得到一点摩擦,直到最后抽动起来,缓解她年轻气盛的欲望。 可是她被牢牢绑着,因为跪在了两把椅子上,双腿分开,沈时站在她两腿之间,哪怕正狠插着她的菊花也无法安抚她酥痒难耐的阴蒂,甚 至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让两片阴唇好像再也碰不到。 秦念实在难忍,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身后的肌肉,企图让阴道得到一点摩擦来缓解,却感觉到沈时的身体正被她的小菊花完全吸进身体,完 全将她填满。 “嗯……” 沈时正好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就感觉到秦念的小菊花狠狠地收缩了一下,他感觉到高潮的挑衅,甚至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然后粗重地喘 息着。 欲望几乎完全蓄积在他的龟头里,顶住洞口,随时都有可能喷射出来。 秦念也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又粗壮了一圈,肠肉被他来回碾压插入,收紧以后对她想要高潮的冲动没有丝毫的抚慰或冲击,只是 被一遍一遍地挑衅,她痛苦得哭出声,反复收紧。 她的身体温暖软黏,一次次的收紧越来越明显,沈时实在按捺不住,精液似乎充满了输精管,一滴都再不能含住,那一路延伸的肌肉像是 窒息到张着嘴也获取不到新鲜空气,只能等着最后一刻的降临。 沈时不再压抑自己,抓着她早已汗涔涔的侧腰,放肆尽情地反复插入她的身体,恨不得将那呼之欲出的高潮欲望完全灌进她的肠道里,那 些原始的力量在他的反复抽插下不断壮大,将他的阴茎涨到极限的边缘,又被秦念完全裹住摩擦,在他向后抽出阴茎的时候,似乎被她的小菊花全 部挤进龟头。 高潮近在咫尺,沈时的呼吸更加急促,抓着她的侧腰狠狠地撞击,高潮欲不断攀升,直至最后脑中一片空白,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整根阴 茎全部插入她的身体,然后,终于狠狠地抽动起来。 他射精了,整根阴茎都被高潮的力量带动着在她身体里抽搐。 沈时紧紧抓住她,小腹贴着她的臀腿,将那一股液体完全射进她的身体里,甚至感觉到精液射出以后回流微微烫到自己的龟头。 “啊……主人……求求你……呜呜呜……”秦念难受到哭出来,她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射精,那股灼烫的液体在她肠道里向前喷出又聚集在某 处,他的阴茎还在她身体里跳动,那股力量顶弄着她的肠肉,让身下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阴茎高潮时抽动的力量和沈时主动抽插时的力量是完全不同的,阴茎抽动来自肌肉本身,即便紧紧吸裹住,它也仍然会在肌肉深处跳动 着,是人无法控制的原始力量。 然而越是这样,秦念就越难受,她感觉到身体对高潮的渴望,却又被他牢牢绑缚住,这太痛苦,把她折磨到紧紧收缩着小菊花将沈时的分 身紧紧吸在自己身体里,也得不到任何缓解,甚至愈演愈烈。 “主人 ,主人……我好难受,求求你,用了我吧……” 沈时还紧紧抓着她的侧腰,但射精过后,脑中清明许多,待阴茎的抽动渐渐停下,他缓慢抽身出来,将阴茎完全贴在她粘腻的阴唇中间, 然后伸手抓住她散乱的发丝向后用力,让她抬头看向手机屏幕,那上面将两人私处的贴合展示的一清二楚。 沈时冷静而坚决:“看着。” -- ⅹdⓎЬz.ⅭΘм 68、疼痛度忍耐训练 秦念看着屏幕,他捏着阴茎,龟头处的小孔还在缓缓向外吐出一点汁液,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是整个阴茎仍然昂首挺立,看起来没有得 到多少缓解。 秦念在画面里看得清清楚楚,沈时捏着自己的分身,让头部在她不断吐出汁水的阴唇中间上下摩擦:“是想用这里么?嗯?” “唔……”他的摩擦太销魂,秦念弓腰,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主人……” 她的阴唇轻轻翕动,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摩擦了一下,将他身体内尚未清剿的欲望再次点燃,沈时向下压了压自己的分身,错过她的洞口, 向前用力挺动下去。 “啊……”秦念仰头,欲望似乎终于得到慰藉,他的阴茎压着她阴唇的软肉一路向下,碾压过阴蒂,整根贴在她阴部。 那些期待揉搓虐待的软肉终于被他触碰,哪怕不是真正的插入,也足以帮她释放。 沈时很耐心地碾压起来,同性交一样的动作,却没有真的插入,反复地碾压她的阴蒂,又用手将她的两片外阴唇打开,在两侧包裹住自己 的阴茎,他前后律动着,龟头故意去寻找她的阴蒂,一下一下撞击揉捻,秦念已经快要招架不住,身体里不断地涌出水来,欲望在那几寸软肉里来 回厮磨,她被折磨得失了声,断断续续的气音喊叫,浑身不断地绷紧。 沈时感觉到她的变化,抬手一巴掌扇在她一侧的屁股上,秦念的阴道里瞬间鼓出一个小水包,一股水流向外流出,顺着他的阴茎流到他龟 头又低落到地上。 沈时笑了笑,捏着阴茎让龟头压住她的阴蒂重重地揉捻了几下:“很喜欢这样打屁股?” “唔……啊……”秦念已经无法回答,脑中全都是高潮前的空白,只有身下不断用力,身体里的力量似乎要冲开阴道口,张开小嘴去吸住 他。 沈时抬手继续打她屁股,每打一下,秦念都跟着哆嗦一下,身下的两片软肉也紧紧地贴着沈时的阴茎收缩一下。 那感受太美妙,沈时放弃了控制,低头看着她刚刚被使用的小菊花还在一开一合着慢慢收紧,情色的画面怂恿着他的冲动,任凭两人沉浸 在肉欲里,他不断挺动腰身,阴茎充血,秦念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起青绿色的血管,欲望登顶,沈时又不断地掌掴着她的屁股,所有的一切,都在 簇拥着欲望的火。 “啊——”秦念终于忍不住,阴道里的肌肉还有阴蒂以及连接在一起的阴唇与会阴处甚至连带着小菊花都开始狠狠地抽搐收缩起来,身下 喷出一股液体浇在沈时挺动的阴茎上,将他的欲望也推向顶峰。 “嗯……” 他也不再克制,任由欲望肆虐着,和她一起高潮。 沈时停止挺动,将阴茎紧紧贴在她阴部,一股灼白色的液体从龟头的孔洞里射出,他与她一起抽搐着,那抽搐重合着、交融着,恍若隔世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般的爱人重逢的欣喜与珍贵,终于终于紧靠在一起。 沈时仍旧觉得不过瘾似的挺动了一下,龟头碾压在抽动的阴蒂上,秦念又喷出一股水流。 “啊……”她声音颤抖,高潮竟然始终没有回落,虽有液体喷出,可是尿意仍旧在体内蓄积盘旋着。 那股液体正好冲刷着沈时肿胀的龟头,将他射出的精液冲走了大半,她喷出的液体温热地浇灌着他的抽动处,这是沈时也从未感受过的快 感。 沈时贴着她的阴部,直到两人的抽搐渐渐停下,呼吸也逐渐平稳,共同高潮的幸福感难得的珍贵,他动了动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腰, 边缘的性爱让人变得贪婪,一步又一步,他只想更深入。 他退身离开,拿过腰带轻轻抚摸着她带有零星伤痕的屁股:“调教的时候,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学会了,我们再继续开始。” 秦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腰带就抽了上来。 啪—— “啊……” 高潮过后的皮肤触觉很敏锐,皮质腰带制造的瞬间痛感很疼,但不会造成太大伤害,是训练调教最好的工具。 秦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弓腰躲避。 沈时不说话,站在她身侧抬手又是一记。 啪—— 腰带抽在屁股上,惩罚里多出一点暧昧的情色感,但他不说话,坚决地一记又一记地抽下去,让秦念在鞭打里感知到,这是他的惩罚。 “你可以哭,但是不可以躲,从今天开始,每次调教里都加上这一项训练,做不好就继续惩罚。” 沈时气息沉稳,语气淡然地说着对她的调教命令,握腰带的手覆上她的屁股打着圈儿抚摸:“腰带十下,表现得好,就换姿势,如果还是 学不会,就继续打。” 他的态度近乎冷淡,对她的调教和惩罚丝毫不近人情,没有道理可讲,也不可能求饶,秦念以为自己是该害怕的,可是,这种害怕的感觉 却引起她脑中一阵震颤,唤起她的渴望。 是强制,是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命令的强迫感,如果完不成,就只有无休止的惩罚,直到自己做到为止。 啪—— “啊……” 腰带甩上来,抽进皮肉里的声音清脆响亮又带着暧昧,秦念没有做好准备,还是往前动了一下屁股,又赶紧撅起来。 “不算。” 啪—— “唔……”秦念四肢动不了,痛感咬住臀肉,她颤抖着轻微地向前动了一点点,也还是被沈时发现。 啪—— “这两下都不算,如果学不会我可以帮你。”沈时抬手抚摸她的臀缝的嫩肉,在菊花上方的位置停下,“这里,扎一根银针,屁股一动就 会疼,接下来如果还是学不会,就用上。” “不要主人,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不动了,不动了。” 沈时不说话,腰带再次点在她屁股上:“那就撅好屁股忍着。” 秦念赶忙撅了撅屁股,她太害怕他刚才说的惩罚了,恨不得干脆把屁股送给他,随着他折磨也不能用银针这样的办法。 啪—— 腰带甩上屁股,臀肉跟着颤抖,秦念要忍痛,所以连带着呼痛的声音都忍着,咽在喉咙里,发出柔弱的呻吟。 这一下,她没动。沈时看了眼她的状态,继续惩罚。 啪——啪——啪—— “唔……嗯……主人,主人……呜呜呜……” 忍住不动只会让痛感成倍放大,秦念彻底疼开,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尚且好说,但是要忍住腰臀处丝毫不能挪动,实在是强人所难。 可这是调教,要的就是把她逼到疼痛的边缘,又不能为所欲为。 沈时看着她大腿上的肉因为害怕开始颤抖,那是不受控制的肌肉抽搐,是肌肉神经脱离思想控制后的自然反应。 腰带贴着她的屁股摩挲了两下:“表现得很好,还有六下。” 啪——啪——啪—— 均匀铺开的三下,直接逼出秦念的尿意,甚至遗漏了几滴滴在地上。 太疼了,秦念控制不住臀腿处肌肉的抽动,紧紧握着双手,控制住自己不动:“主人,主人,我好疼,疼……” “忍住,最后三下。” “不要,不要了主人,啊……” 秦念想要求饶,但沈时根本不给她时间,最后三下腰带抽上去,秦念试图用痛苦的哭喊去抵消疼痛却毫无效果,十下腰带抽上屁股,抽出 了肿块,整个屁股都开始发硬。 沈时不说话,放下腰带抚摸她的屁股,痛感还残留在皮肉里,他的手掌却又温柔得难以形容,秦念忍不住娇喘出声,甚至想要他继续抚摸 一会儿。 肿了的屁股肉感十足,道道棱子交叠肿胀连成一片,又在抚摸下渐渐消失,让整个屁股更加弹润。沈时收回手,把秦念从椅子上解开,她 跪的太久,有些站不稳,沈时扶着她在自己面前站稳。 “刚刚表现得很好,”他看着秦念,像是在说她把一件工作完成的很好那样平淡,“接下来还有二十下作为疼痛度训练,完成了我们再进 行其他的项目。” 调教的迷人之处在于它不会因为痛而停下,只要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沈时施加的疼痛就不会减少分毫,甚至偏要去寻找她的边缘。 秦念已经知道屁股挨打有多疼了,哪怕她已经害怕了,可是当沈时说出接下来的调教项目时,每一个字都戳在她心上,这种对她的痛苦了 如指掌又无动于衷的态度竟然让她身下阵阵潮涌。 她不敢说话,看着沈时几乎淡漠的双眼,心里害怕却又着迷。 沈时指了指刑凳旁边的位置:“去那里站好。” 秦念转头看了看,那个位置的天花板上有两个吊环,她大概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她走过去,每走一步屁股都跟着钝痛,她像是要奔赴刑 场,明知接下来迎接她的是痛,却主动去迎接这份痛。 她走过去站好,沈时缓步来到她身后,一只手抚摸着她红肿的屁股揉捏,靠近她耳侧:“以后犯了错,要主动跟我承认错误,否则就不只 是把屁股打肿这么简单了。” 他声音轻柔,像是在玩笑,秦念心里一颤:“我……我没有犯错……” “比赛前没有及时检查自己的工具,这不是错?” 秦念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她根本没想过印章会丢,在说这又不是她的错,可是被他问的,她又说不出别的。 沈时仍然揉捏着她的屁股:“鉴于这是第一次,我今天先不罚你,调教结束后再说。以后犯了错如果在你说之前我先知道了,自己掂量后 果。” 秦念低下头,倒真像是自己错了似的,一脸的委屈。可是偏偏是这委屈勾起沈时心里的偏执,他来到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半晌 才开口。 沈时挑了挑眉:“委屈?” 秦念有点害怕,他的语气根本不是在问她委不委屈,他眼里的光让她心慌,这不像是平日里的沈时,现在的他像是欲望的化身,随时都会 给她带来危险。 她摇摇头,有点想念平日里的沈时,鼻子一酸,难过得想哭。 “让你哭了?” 眼泪还没掉下来,沈时便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流出去,秦念真的害怕了。 她摇摇头,委屈得不敢说话。 沈时伸手握住她胸前的小乳包揉捏,时不时地挑动乳尖,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双眼。 那是调教者的眼神,占有欲和施虐欲如冰如火,看得秦念害怕,想要往后躲。 “躲?”他的话语变得极其简短,可是震慑力却远胜从前。 一句简单的问话,秦念便不敢再躲开,咬着牙站直了,却感觉到身下鼓出一个小水包。 调教的语境,她会害怕,可这害怕里却是身体的狂喜。本能让她靠近他,她便逃不开这欲望的纠缠蛊惑。 “进了这间房间,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我的,如果调教的时候摆不好姿势,那就从怎么摆姿势开始,我们一点一点来,虽然不会伤害 你,但也没有安全词。” 沈时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不带丝毫的感情,仿佛她真的只是他的附庸一般不必怜惜。 秦念不再躲,咬着牙忍着他唤起的欲望,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沈时满意了些,才转身去拿工具:“手给我。” 他拿着皮质束缚带,将秦念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又吊在天花板的吊环上。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站直身体,二十下腰带,疼了可以喊,但是不许动,屁股不许夹紧,做不到就重新开始,到你能做好为止。” 沈时拿过腰带上下抚摸着她的屁股,看着她紧张得想哭不敢哭的表情,用腰带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准备好了么?嗯?” 秦念刚要说话,沈时一挥胳膊,狠狠地抽上她的屁股。 “啊……”沈时总是这样,在她没有真的准备好的时候突然抽上来秦念疼得弯了腰,不断深呼吸缓解屁股上的痛苦。 沈时却来到她身后,将露在外面的阴茎放到了她身下:“撅屁股干什么?嗯?这里还想被用?” “唔……主人……啊……”尾音三颤,屁股疼过之后被摩擦下体,龟头还有意无意地顶撞着她阴蒂周围,阴道内的渴望始终没有得到缓解,又 被他再次折磨出来。 结果那根渴望的神经刚被抚摸,沈时便抽身离开,将灼热的阴茎上沾染着的湿黏液体往她屁股上蹭去。 “这么湿,想用什么?” “主人……主人……”她低低地唤着他,渴望他的一切施与,痛苦也好,责罚也好,使用也好,只要继续下去,是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 他,只要他还在。 “站好。”腰带抵在她屁股上,沈时狠下心来命令。 啪—— “唔……啊……主…主人……”这一次秦念竟然没有动,双手被吊在上方,她用力扯紧吊环,分散身后的痛苦。 “很好,继续保持。”沈时几乎像是在评判一项技能一般评价她的表现。 秦念感觉到下身的酥痒,阴道口对他的渴望已经到了极致,可她连像平时自慰那般夹紧双腿都不敢。 啪—— 腰带再次抽上去,臀肉颤动,红肿又多了一道,秦念的屁股被反复抽打已经变得更加圆润,从后面看过去鼓鼓囊囊光滑紧致,十足的诱 人。 这一次她还是没有动,看着她浑圆的屁股,沈时的施虐欲又涌起一层,抬手继续抽上去。 沈时挥舞腰带的动作狠绝果断,狠狠地抽向她嫩滑的屁股,是惩罚,也是调教,惩罚她的不可用,又调教着,让她的欲望蜿蜒起伏跟随着 他的欲望一起向前推进。 一连几下,秦念都没有再动,她隐忍克制地哭喊着发泄痛苦,却死死地站在原地,沈时看到她臀肉的颤抖,身下的欲望再次抬头,阴茎直 挺挺地挺立着。 “表现得很好。”沈时声音低沉,却不知道是在表扬她还是表扬她的屁股。 啪啪啪—— 腰带又急又狠地抽上正在发抖的臀肉,每一下都横在两个屁股蛋儿上,臀肉饱满,痛感也均匀,那种明明已经痛到极致恨不得全身扭曲缓 解疼痛却又极尽所能的一动不动若无其事忍不住颤抖的屁股,在沈时眼里充满了诱惑,他爱被他施与疼痛又毫无办法的肉体,他第一次找到腰带抽 打屁股的快感。 啪—— “啊——” 第十下抽上去,秦念实在忍不住身下的水流,几滴清澈的水珠喷出来,然后一股水流顺着大腿向下流。 “啊……主人……呜呜呜……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沈时看了眼她还在颤抖着的屁股停了手,在她面前摸向了她的下体,那里竟然还在流水,一股又一股,是高潮前的征兆。 他揉搓着,掌心感受着她不断涌出来的欲望,他的身下也跟着微微跳动。 不管这次调教有多难以忍受,沈时已经决定不会真的夺走她的第一次,就坚决不会插入她,边缘的性事无法避免,但第一次这种事情,一 定要她在清醒的时候能接受了才可以进行。 他揉捏着她湿滑软黏的阴唇,心里突然有了新的渴望,他要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候再真正地插入她的身体,在清醒的爱欲里做爱,而不是在调教里被欲望支配,他要一 场非彼此不可的爱,而不仅仅是调教。 “主人……主人……我……我只有……”我只有你了,不管什么时候,不要轻易地放弃我,也不要轻易地原谅我,那些半途而废的惩罚与我来 说从来不是宽恕,那些坚持到底的惩罚才是我唯一能感受爱的方式,求求你,不要放弃我。 她身下的水流渐停,沈时拿过拉珠:“弯腰,带着它继续。” -- ⅹdⓎЬz.ⅭΘм 69、彻头彻尾的心动 秦念放弃了挣扎弯下腰去,在欲望的驱使下,她只想将身下的一切都暴露给他看,如果能成功引诱异性的插入,或许能暂时填满她阴道内 的渴望。 她弯下身,身下那一片泥泞展露出来,沈时在看到她身下那一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阴茎突然的跳动。 啪—— “啊……主人……” 秦念被吊着,刚弯了腰就被沈时一巴掌打在湿滑的阴唇上,那里脆弱敏感,巴掌抽上去的痛也足以让她一阵酥麻。 沈时不说话,像是在惩罚她的欲望,一记一记地抽在她臀缝儿和阴唇上,每一巴掌都抽得她不敢动,只能一遍一遍地哭着喊他。 臀缝儿处被他打得泛了红,沈时才分开她两瓣儿屁股让菊花露出来。 拉珠抵在被使用过的菊花上,前两个珠子毫不费力地就被小菊花吸了进去,沈时慢条斯理地向前推送着拉珠,小珠子抵在洞口的时候只需 要轻轻一转,小菊花就不断地向外鼓出试图张开自己把珠子吸进身体里。 秦念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有这样渴求欲望的一面,为了那短暂的欢愉,她竟然可以这样不知羞耻地淫荡。 第四颗珠子稍微大了点,秦念没办法让自己的小菊花完全把它吸进去,沈时发现了她的意图,也不急着往里面塞,反倒是好整以暇地捻着 拉珠转圈。 “怎么不继续了?小菊花不是急着把它吞进去么?来,张开给主人看看,它有多想被使用。” 秦念被羞辱得浑身燥热甚至想要哭出来,然而小菊花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还在试图继续吞掉剩下的珠子,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竟然这 样的不知羞耻又对此欲罢不能。 “主人……”她被沈时强制着,两瓣儿屁股无法合拢,只能这样敞露着自己给他看,没有秘密的身体让她心理上也开始依赖他,“求求 你……” “求我什么?说清楚。” 无论欲望有多么难以启齿,在他面前都必须毫无隐瞒,这是他调教里的坦诚,也是让她一步一步看清自己身体的必经之路。 “主人……求主人使用我……唔……” 第四颗珠子被沈时塞进去,秦念不断收缩着下体,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像是个口子,被他一点一点撕裂,再也无法填补。 “用哪里?说清楚,嘴上学不会,就打屁股,打到能把话说完整为止。” “求主人使用我……我后面……唔……” 珠子被转着圈儿地一个一个塞进去,因为被他使用过一次,这里的弹性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连第十颗珠子都进去得毫不费力。 整条拉珠都被沈时塞进秦念的菊花,洞口处只隐隐约约露出珠子的一点影子,圆形拉环从屁股缝儿中间冒出来,像是一个易拉罐的拉环,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禁欲又色情。 秦念被身后的摩擦折磨得反复深呼吸,她还弯着腰撅着屁股,因为手腕被吊环吊住,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她压在自己手腕上,这样可以让 她暂且不用保持姿势,稍微偷懒休息一会儿。 沈时摸着她的屁股,是男性带着欲望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温柔的安抚又勾起秦念的欲望。好像她的屁股被他的手掌唤醒,甚至主动追随 着他的手掌,紧紧贴着他,不想分开。 啪—— 沈时抬手抽了上去,直打得臀肉乱颤:“屁股在干什么?嗯?羞不羞?”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了她身下,然后抬手又是一下。 “啊……”秦念轻呼出声,却不是呼痛,更像是在娇喘。 沈时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带着她站直身体:“站好,还有十下,动了就重新开始。” 腰带点在她屁股上,秦念这次赶忙做好准备,生怕自己多挨几下。 啪—— 腰带突然抽上来,但秦念这次死死向下扯住吊环缓解疼痛,丝毫没有挪动,但是这才一下,臀肉就开始颤抖,那里好像已经承受不住更多 的痛了。 沈时看到她臀腿处的颤抖,肌肉的抽动说明她正处在疼痛高峰的边缘,如果她咬牙抗过去,忍痛能力会向上攀升一格,但如果她就此放 弃,那接下来每一下的痛感对她来说都会难以忍受。 他看着秦念的状态,判断不出她接下来是否能忍住。 啪—— “啊——”秦念疼得仰头,身下的肌肉不断收紧,她逼自己忍住痛,可是忍痛带来的后果竟然是身下的肌肉不断收缩,渴望摩擦。 她恨不得沈时现在把她当成情色片里的女主,发现她身下湿成这样直接把屁股抽肿再按在地上猛插一顿,当作对她的惩罚。 但沈时却不要,制造痛感和她忍受痛感的过程是简单的性爱无法体会的,他抬手,一手握住腰带的一头,将对折的另一端轻握在手里以便 施力,肱二头肌迸发出强劲的力量,对折的那一端从他手里甩出去,狠狠地抽向她的屁股,他甚至不忍放过皮带抽在臀肉那一瞬间的画面,眼神始 终落在她滚远的臀肉上。 那里挨了很多打,但仍然是红肿而没有变得血紫,甚至红润的和其他地方白嫩的皮肤形成好看的对比,让这里更有弹性,也更适合拿工具在上面拍一拍。 “屁股表现得很好,继续。” 啪——啪——啪—— “啊——啊——主人……” 尖锐的疼痛留存在她的臀肉里,每一下都没有消散的去处,秦念只能咬着牙绷紧全身地受着他的腰带。 一下又一下,他像是在泄欲,腰带着肉的声音很好听,沈时抽上去一下,紧接着就想再抽一下,看着她红肿的屁股抖动,配合着她呼痛的 声音和抽打的声音,这比插入阴道更让他感觉到欲望的疏解。 “很好,继续保持。” 沈时每抽几下,就赞扬一下她的隐忍,但这夸赞好像又只是单独跟她的屁股说,实在让她无地自容。 秦念已经不知道打到第几下了,皮带抽上来的刺痛似乎没有刚开始那样尖锐了,那痛布满她整个屁股,似乎是将这两块臀肉驯服,不管痛 感有多强烈,它都只会原地颤抖而不会再有任何出格的行为。 菊花里塞着拉珠,满涨感让菊花里不再空虚难耐,腰带抽上去,秦念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一个玩具,她失去了自主权,只能被他摆 布,可是这种失控感又让她颅内一阵汹涌,对他的依赖越来越重。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是你的……”她在疼痛里断断续续地低语,沈时停下,听清楚她说的话。 对,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标记,从此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啪—— “啊——” 他几乎用了全力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下,皮带嵌进肉里,似乎要在她屁股上拉开一道口子一般,痛到秦念浑身都跟着颤抖,双脚却还是尽 力忍住没有挪动。 尽管沈时下手狠绝,但秦念的屁股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十分严重的伤痕,被塞着拉珠进行的十下疼痛度训练,她竟然挺了过来,除了臀腿上 肌肉不受控制的发抖以外,她竟然完全没有挪动位置。 沈时心里的控制欲又攀升一层,抬手继续抽向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没有用尽全力,但是抽在已经肿了一层的屁股上照样不好挨。 饱满的击打声反复响起,秦念忍不住地哭喊出来,腰部以下暂且还能忍住不动,但上半身已经开始弯下来试图躲避,可是这样一来,屁股 就撅了起来,圆润的曲线反倒激起了沈时更深的施虐欲。 就是这样圆滚的屁股,腰带狠狠地抽上去,皮质是光滑的,臀肉是弹润的,击打的声音是饱满,一切都在调教的氛围里,他可以尽情地抽 打这个无辜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直到他满意为止。 “啊……主人……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呜……我好疼啊……”秦念终于扭动了身体,双脚也换了地方,试图躲避他的抽打。 刚刚这一下,沈时差点抽在她的腰上,还好他及时收力,只落在她臀部上方,但也和之前的抽打不一样。 沈时心里一紧,说出口的话冰冷得让秦念打了个冷颤:“让你动了?” “主人……求求你了……不要,不要打了,太疼了呜呜呜……” 沈时没说话,上前一手握住她的侧腰,抬手就是几下朝她撅着的屁股抽上去。 啪啪啪啪啪—— “下次再这样突然躲开,就绑起来打到你不敢躲为止!知不知道抽在腰上很危险?!”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错了,好疼啊……呜呜呜……” 这次不是调教了,秦念分的清楚,他在生气她刚刚突然扭动身体,差点抽在她腰上。那明明也是他打的啊,还要她来认错,心里的生出委 屈,可是她也在享受这份委屈,她可以借着这短暂的情绪,不顾一切地依赖他。 沈时心里一阵慌乱,他太清楚在不经意间突然伤到后腰有多疼了,若是全部抽在腰臀连接处,疼得厉害了甚至会半天喘不过气,那不是他 要给她的调教,那种痛苦会让她误以为他真的要往死里打她,恐惧占了上风,本能的求生欲会让她立马臣服。 沈时不舍得,调教是调教,但不能让她因为痛而走不出来,在正常情况下也害怕他。 菊花里还塞着拉珠,被他这样凶了几下,直接让秦念吓得哭出声来跟他求饶,可是那求饶里仿佛又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蹭在他身上,只 有他能懂。 “主人,主人我疼……我好疼呀……” 秦念确实疼,屁股已经肿得快没地方下手了,像是带了一层龟壳似的又硬又烫,腰带再抽上去好像皮肤都要被抽出口子来。她又委屈又 疼,只想躲起来舔舔伤口。 她求饶的声音又细又小,想说又不敢说却不得不说,死死地戳进他心窝里,让他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开。 沈时停手,解开她被吊着的双手,一只手在身后虚托着她的腰,怕她因为太虚弱站不住,但说出口的话却完全没有心软的意思:“疼痛训 练表现得还不错,该接受今天的惩罚了。” 秦念确实有些站不住,摇摇晃晃地想抬手抓住他又不敢,沈时看着她含着泪的一双眼委委屈屈地瞧着他,求救似的蓄满了眼泪,心里又软又疼,使坏地突然捏住她红肿的屁股蛋儿,秦 念往前踉跄了一下,直接撞在他怀里,吓得浑身一哆嗦要往后退,沈时勾了勾嘴角,抓揉着她一半儿屁股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嘴上却是不肯放过 她。 “怎么了?表现不好挨了打还敢哭?嗯?” 秦念说不上自己委屈什么,可她就是委屈,被他揉着屁股疼得站不稳,抬手抓住他浴袍的袖管却不敢抓他胳膊,沈时干脆扶住她后背,将 人搂在怀里。 结果秦念左胸直接肉贴肉地贴上了他的胸膛,他滚烫的下半身也抵在了她腰上,吓得秦念一哆嗦,顿时噤声,气儿都不敢喘,浑身都僵硬 起来。 沈时揉捏着她的屁股,弹嫩软滑快让他爱不释手,低了头在她耳边轻声呼气:“怎么了?害怕被主人惩罚吗?” 喜欢是一种冲动,没有道理可讲,她就是在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那一刻,彻头彻尾的心动,没有人懂,他那一声主人里是对他们彼此身 份的认可,但是秦念知道,她听懂了。 -- ρō㈠㈧℮.Ⓒōм 70、责罚yin//di后ju花高//c “从车里开始,一直到刚刚,表现不好的地方,需要惩罚你。”沈时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暧昧又温柔仿佛说的不是惩罚。 秦念哽咽起来,说不出话,只是抓着他的浴袍哭得抽抽噎噎:“主……主人……” “去,去那把椅子上坐好。” 沈时抬了抬下巴,指了下旁边一把椅子,秦念转头看过去,上面带着许多皮质束缚带,透出强烈的禁欲感和惩戒感,秦念下意识地抓紧 他,有些害怕。 沈时揉了揉她的屁股,像是在鼓励,稍稍向后退开,看着她:“今天的惩罚还没有开始,去摆好姿势,我去拿马鞭。” 他把调教的话说得如同平常,温和的话语里是不容反驳的命令,无论他有多温柔,但他的每一个命令对她来说都是必须完成的强制感,秦 念心里跳动的厉害。 沈时去拿马鞭过来,秦念还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口渴吗?”秦念不说话,心里的紧张层层铺开,沈时拿过水杯,把吸管递到她面前。 “喝点水,我们继续。” 调教一旦开始,他就不会轻易停下来,秦念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凑上去喝了大半杯水,抬眼看着他。 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人会目不转睛地盯住对方,这是动物的本能,但这种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对方身上的本能却让他们着迷。 沈时拿走杯子,马鞭放在她身上来回摩擦:“去椅子上躺好,摆好姿势。”Ⓟō⑱Ε.⒞ōм(po18e.com) 秦念不动,沈时笑了笑,马鞭停在屁股上:“怎么了?屁股没挨够?” 秦念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她想被当作一个没有自主性的动物来对待,立刻跪在他脚边,随他怎么虐待。 她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惊呆了,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极端又难以理解的想法。她缓步走过去,像是奔赴刑场还要自己摆好姿势任人宰割一 般。 沈时看着她走到椅子上,身后的屁股蛋儿红肿不堪,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她走到椅子前面,忍着屁股上的痛试探着坐上去,却再不肯 做别的动作,抬眼看他,两汪秋水湿漉漉地沾到他身上,瞬间软了他一身的铠甲。 他朝她走过去,垂眼看了看她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轻声一笑:“你觉得我是让你这么坐着?” 秦念忍着眼泪,两只手死死地捏在一起来回揉搓,尴尬得不知所措。 沈时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忍不住还想蹂躏她。只要一想到原本在台上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赞美领奖的姑娘,现在被他剥光了身体接受他 的鞭打,沈时心里竟然一阵满足。 征服她的快感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看着她眼泪汪汪地跟他求饶他有些不舍,可是看着她隐忍克制颤抖着承受他的施虐欲,他又忍不住 地想要给她更多。 “靠在椅背上,把腿分开,马鞭要打哪里?”他用马鞭在她双腿中间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分开腿。 他靠秦念很近,椅子又高,秦念只要一抬头就快碰到他下巴,浴袍松散地挂在他身上,堪堪遮住后背,整个前身,包括那根硬挺的阴茎都 靠她极近,只要她往前动一下,就会碰上去。 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着的阴茎,仿佛自有它的生命一般,是她另外一个主人,而不仅仅只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不自觉地向后靠过去,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就是不肯打开双腿。 “秦念,”他叫她名字,“腿分开,摆好要挨打的姿势,这是你进了这件房间唯一应该做的事。” 秦念被他逼得快哭出来,两人正面相对主动打开双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从未有过性事的姑娘来说实在过于羞耻,这是打开自己任由他 人闯入的姿势,是将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拱手奉上 ,这样简单的动作背后,其实是对眼前这个人完全的信任和最虔诚的奉献。 有过多次性爱经历的女人也未必能坦然面对这一动作,更何况是对秦念。沈时死死捏住她的羞耻心,每一个动作,都向下探寻一分。 沈时向后退了退,马鞭放在她双腿中间的嫩肉上:“学不会没关系,打到你主动分开腿为止,还是不行,就打这里。”他将马鞭上移,放 到她胸上。 秦念赶紧摇头,试着稍稍分开腿,结果也只是分开了一点点,沈时没有继续等她,抬手就抽上了她刚露出来的大腿嫩肉上。 “唔……主人……”她在求饶。 “秦念!”他敛了笑,盯住眼前这个颤巍巍等他命令的女人,没有谁敢这样反抗过他,即便有,只要挥起鞭子所有的矜持都会被他打散。 但他今天,对这个还不算女人的姑娘竟然挥不动鞭子。 沈时气恼,一场调教而已,他敢断定,只要他像往常一样不留情面地按住她抽一顿,这个胆小的姑娘定然吓得老老实实。可他频频打破自 己的原则,一次一次偷偷向后让步,又不想让她察觉。 咬了牙,把人拖起来,拎着胳膊扭过她身子,啪啪啪的脆响,几巴掌盖在她身后,把人打得直冒眼泪。 “能不能坐好?” “呜呜呜……能,我能……” 她抓着他胳膊哭得抽抽噎噎,声音万般委屈,哭得沈时身下硬起来,心里又软下去。 该死!哪儿来的妖精?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盖在软嫩的屁股上,沈时的欲望一时上头,实在忍不住教训她。 哭什么?很疼吗?他手也疼,还没挥鞭子呢,这就哭? 秦念疼得只剩下哭,像是小时候被老师教育了以后哭得伤感动情的坏小孩,要是再加上一句“我错了”,他可真成了教育坏孩子的老师 了。 沈时气得手痒,扯过胳膊让她在自己面前侧着身子微微撅起屁股,接着揍。 秦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他的胳膊终于开口求饶:“主人,我错了,我…唔……我坐好……” 听见她认错,沈时又狠抽了几巴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煎炒烹炸,他尝遍了。 “坐好,准备挨打。”许是气得,他嗓音低沉,呼吸都不太均匀。 秦念坐上去,被揍得热烫的屁股碰到冰凉的椅子,激得她一个激灵,又不敢起身,压着刚刚的巴掌印儿坐下去,咬着牙把腿分开,眼泪流 得比挨打的时候还多。 那把椅子比普通的椅子要高,椅背倾斜的角度略大,扶手也做了改动,是能够让坐在上面的人把腿放上去的,秦念坐上去的时候心里就明 白了,真的坐进去的时候,她就是需要被捆在上面受罚的人,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她感受到权力被夺走的压迫感,和将性权利交付出去的沉重 感。 “腿抬高,放上去。” 秦念在不断地说服自己抬起腿,可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啪—— “唔……我抬,我抬……” 沈时没含糊,抬起手里的马鞭就抽在她大腿内侧,秦念咬着牙,一边哭一边把腿抬高放到扶手上去,那上面有皮带,看上去冰冷又吓人。 沈时没急着固定她,而是仔细地看了看她现在的状态,继续命令道:“屁股往前一点,放松,找个不难受的姿势。” 秦念按照他的意思往前挪了挪屁股,的确比她刚刚紧绷着身子要好受一点。 她坐好以后沈时才上前用椅子上的皮带束缚住她:“今天没有及时执行命令的惩罚,是责打阴蒂,五十下。惩罚里没有安全词,顺便看你 这里对痛感的忍耐程度。”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将椅子上的皮带缠在她身上不同的部位将她固定住。 手臂贴紧身体,将手腕和肘弯绑在椅背上,腰上也缠了一圈皮带,固定住她的臀部,保证她的腰臀不会在惩罚的时候抬起来;最后是脚腕 和膝盖,也牢牢固定住,这样一来,秦念全身只有头颈可以动,其他地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的。 沈时的绑缚永远比别人多几道,只绑住手腕和脚腕是完全没有用的,调教过程如果太激烈,肘弯、膝盖还有骨盆这样的地方都是可以动 的,如果出了差错,虽然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不会太好受。他宁肯多绑几道,也不能允许意外发生,更何况,当人完全失去动作上的自由 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会放在眼前的人身上。 调教的迷人之处在于,两个人只能将对方当作自己全部的世界,不能也不会分心,完全成为对方的中心,每一道目光都毫无悬念的属于自 己,是控制欲和归属感同时存在的奇妙体验。 要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看在眼里仔细检查,每一缕呼吸,都被她完整地承接。 沈时将秦念固定好,慢慢靠近她,阴茎碰到她的身体,烫得浑身一颤,秦念瞬间明白了,刑凳和这三把椅子的高度是按照他的身高设计好 的,不管她在哪一个工具上面,以什么样的姿势面对他,都是为了方便他随时的使用,他不必再调整姿势,只要往前那么一挺,就可以完完全全地 进入她。 她对他来说,是一个彻底失去自主权的工具,或者是个玩具。 沈时没有说话,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是她天鹅颈般娇嫩的命门,沈时深深地望着她,话语被呼吸消解,他的浴袍落在 她身上,两片前襟里是他火热的温度。 似乎是亲吻,可是亲吻终究没有落到她唇上,而是转了个弯,他一手盖住她的双眼,侧首咬住她耳垂。 “唔……”秦念低吟出声,耳垂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丰富的末梢神经在这里汇聚,被沈时的舌尖吸吮研磨,将他的重重浴火用舌尖传到她耳 垂,再传遍她全身。 身下大开地敞露着却没有被使用,被沈时这样轻轻一挑弄,顿时觉出一丝凉意里带着空虚。 沈时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揉捻了一下,把秦念弄疼了才肯作罢,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满地用力,扑出去的话也低沉隐忍带着 股子恨意:“秦念,你只能是我的。” 他无法真的占有她,只能做尽一切边缘的性事企图标记她,让其他人再不敢觊觎。他明知他的方式极端又没有道理,却仍是不肯放弃。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拿过马鞭放在她的阴唇上,眼神始终不离开她。 秦念感觉到马鞭贴在她身上冰凉的温度,已经害怕起来,可是那个细小的孔洞里却流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她控制不住地害怕,也控制不住 地对此着迷。 啪—— 马鞭抽上去,是尖锐的刺痛,秦念挣扎了一下,身体却纹丝不动。 很好,沈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在疼,却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只能求他。 啪—— 他继续抽上去,那两片软肉毫无办法,红肿的阴蒂也无处可躲,乖乖地呆在腿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接受着鞭打。 马鞭一下一下抽上去,软嫩的外阴唇乖乖地保护着里面更加娇嫩的地方,只是阴蒂因为充血从两片软肉中间露了出来。 秦念仍然是处女,哪怕经历过这些调教,没有被使用过阴道的身体终究是不一样的,两片外阴唇完整又极其守规矩似的左右相拥,将小阴 唇和阴道盖住,外面只能看到一条缝隙,需要用手从两侧一层层分开,才能看到她的内里。 但是经历过性爱的女人,下体却不是这样的,外阴唇不再是收紧的状态,两片小阴唇也总是张开着,只要稍微一收缩,里面的阴道口便会 张开嘴,像鱼在呼吸。 在性事上,沈时虽然极端,却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抚摸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单单是抚摸,就能让他生出千万种情绪。 他咬牙,狠狠地责罚着秦念的阴蒂,秦念身下的毛发不算多,隐约可见两片外阴唇已经被他打得发红,那里幼嫩又无辜,清亮的水流不断 从缝隙里流出,秦念疼得从隐忍克制的小声啜泣,再到忍不住声音的哭喊。 沈时一下都没有手软,马鞭抽在嫩肉上的声音清脆响亮,他看得出她的身体拼命想躲开,却被那些皮带紧紧地束缚住,身下的方寸之地收 紧了试图躲避却仍然是无劳之功。 他的耳边只剩下马鞭抽打她下体的声音和她的哭声,她无处可躲,再疼都只能敞开着让他打,她被他抽打着,却还在哭求着他不要再打。 “主人……主人……不要,求……求求你……啊……主人……” 这种他明知道很疼却只能纹丝不动接受鞭打的画面让他沉迷,痛感是他的药引,她却是他的毒。 才二十下,秦念哭得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沈时却没有停下来让她缓口气的准备,他要一次罚完这五十,中途间断的鞭打让 惩罚的坚决性得以消解,完全失去了惩罚的意义。 啪—— 第二十一下,已经承受过反复鞭打的幼嫩阴唇已经因为接连的痛感开始密密麻麻刺痛起来,甚至感觉已经肿了一圈,使不上任何力气,在 尖锐的麻痛中接受他继续的抽打,阴蒂越来越敏感,尿意堵住出口,却被马鞭一鞭一鞭地抽上去,水花偶尔被打出来,直直地向上喷洒几滴,又盘 旋在出口,怎么都出不去。 “主人……啊——主人……疼……” 马鞭责罚阴蒂的痛越来越钻心,她的哭声也越来越钻他的心,沈时看着她身下不断遗漏出来的液体,抬手又是一鞭抽上去。 “唔……啊……”痛感和快感是抵死纠缠的,谁都不会放过谁,身上越疼,快感就越明显,她想忍住,可是那块小小的肌肉却完全不听她指 挥,沈时也偏偏施力,就着她喷出来的小水花,狠狠地继续抽。 第三个十下是在秦念不断喷水的过程里结束的,身下满是她的液体,鞭打的声音也带了暧昧的水声,沈时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 “主人,求求你,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啊……” 失禁过一次之后,身下的软肉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又十分不耐打,接下来的每一下都疼得她快要抽搐,大脑的神经似乎都要被他调教得跟着 他的抽打跳动,马鞭似乎就抽在她跳动的神经上,痛是真的痛,可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沈时看到她腿上因为太用力挣扎被皮带勒出红痕,甚至疼得她想要抬起屁股躲开,所有被皮带束缚的地方都紧紧地勒着她的皮肉,他心里 霎时抽痛一下,咬着牙再次把马鞭抽上去。 “啊——主人……” 秦念尖叫一声,沈时的分身却在那一声求饶似的主人声里再次充血,他看向她下身,这里娇嫩又不耐痛,他即便惩罚也不会用了全力,现 下不过是一片粉红,就已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那里粉粉的,中间一道细缝儿流出浅浅水流,晶晶亮亮,诱人得紧。 余下的十几下,沈时咬紧了牙,照着她的那点软肉抽上去,半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两片外阴唇已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可是在马鞭抽上来的时候还是能敏锐地感受到阵阵刺痛。 “记住了,” “以后接受惩罚,” “即使我不绑着你,” “你也不可以动!” 每一句话沈时都跟着抽一下,秦念浑身都跟着泛起了欲望的潮红,痛得她身下潮涌,秘流不绝,本来就饱满的外阴唇现在更是肥嘟嘟的两 片软肉,挤得中间的缝隙更细了。 五十下马鞭结束,沈时忍着欲望上前,将她腰上和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了她的小菊花里。 “唔……啊——” 这次的进入仿佛不费力气,但是只有沈时知道她那里收缩的力量,似乎要将他残存的欲望全部吸进她的身体,他把守住那一道防线,咬牙 又向前挺送一下,将整个阴茎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唔……主人……”秦念不断地呼吸,试图缓解身下小穴的满涨感,身体被异物侵入,菊花入口和肠肉正在反复收缩试图将他推出身体,可 是这收缩恰好又在他整根阴茎上摩擦,尤其是肠肉蠕动刺激着龟头,酥痒勾起欲望,一路燃进心里。 那些软肉紧紧吸住他的阴茎,来回揉捻摩挲,是极其销魂的按摩,软肉每动一下,他高潮的欲望都膨胀一点。 “嗯……”沈时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往后退了退,从她身体里向外抽出一点,两人连接处被带出些许灼白色的液体,许是肠道里还残留 着上一次他射进去的精液,倒是起了润滑作用,小菊花被他撑得紧紧的,他向外拔出,那圈软肉就跟着往外鼓出来,他插进去,那圈肉就跟着被压 进去。 他腾出一只手来在红肿的阴唇上摸了摸,激得秦念浑身跟着颤抖一下,细细地哭音委屈着喊他:“主人,我疼……” 沈时知道自己偏执,却不知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变态,听见她哭着跟他喊疼,身下的欲望竟然又膨胀一圈,脑中一阵震颤,心里也跟着动 情。 别说叫主人了,就是哭着喊疼对他来说都是催情的春药。 沈时顾不得什么了,两手抓着她的侧腰,本来退出一半的阴茎被他狠狠地插进去,然后不断用力地抽插挺动,直把秦念的哭声撞得破碎不 堪。 他就是要她,狠狠地要她,恨不得反复要她,将她的全身都打上他的烙印,里里外外都是他的精液,所有该用的不该用的地方,他都要用 个遍! 要彻底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要掐着她的脖子深吻又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让她无处可躲。 沈时压着她细软白嫩的腰肢狠狠挺动,呼吸里满是难以忍耐的情动,秦念已经被他这样用力的抽插蹂躏得浑身瘫软,身下又开始汩汩流水 她都控制不住,甚至淫水流出来的细微摩擦感都让她觉得能消解一些欲望。 那些液体浇灌在沈时的阴茎上,他带着这些温热的液体插进她的身体,发出噗嗤的水声,他鼓涨的阴囊也甩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 响,调教室里只剩下淫靡的碰撞声和泄欲的娇喘声。 沈时第一次发现,他竟然也忍不住自己的声音,每一下的挺动都恨不得用力些,再用力些,尤其是看着她粉嫩的阴部被他来回抽插菊花带 动着上下动弹,欲望便全部灌进他的阴茎里又迟迟不愿释放。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沈时不断抽送着身体,直到发现秦念的下身突然开始抽搐。 她肛门高潮了! 沈时停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极其少见的高潮。 “啊……主人……”她断断续续地喊她,甚至有短暂的窒息,沈时的施虐欲在身体里肆虐起来,他抬手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秦念哼出娇 喘,沈时继续一边狠狠地抽插着娇嫩的小菊花,一边打在她脸上,直到秦念流出眼泪。 沈时向后抽出阴茎然后又开始激烈地抽插,秦念所有的声音都被他撞散,半个字都喊不出来,窒息的时间像是延长了一些,身下的抽搐也 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些抽搐太迷人,小菊花的入口连着身体里的软肉,会阴处连着阴道和阴蒂,所有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紧紧吸住沈时,让他 的每一下抽插都带着咕叽的水声,甚至吸出他的一点尿意,阴茎膨胀到顶点甚至开始颤抖,沈时终于在她强劲的吸力下,将阴茎里积攒许久的欲望 全部射出。 滚烫的精液从他阴茎里射出,冲击在秦念软嫩的肠肉上,烫得她浑身都开始哆嗦。 “嗯……”射精的瞬间力量带着沈时用力地向前挺动,却又不太连续,这次的抽插过于激烈,他忍不住粗重的呼吸,精液射出的瞬间,他感 觉到一阵释放,射出精液的量也比上一次要多,海绵体跟着她的括约肌一起抽搐,沈时明显感觉到 她的小菊花每抽搐一下,他的阴茎也随之抽搐 着射出一股精液。 “啊……”那液体烫在她身体里,秦念忍不住娇喘出声,抽搐带着他射精,可是滚烫的精液又烫得她继续抽搐,脑中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断 裂,她仿佛失去了空气一般张开嘴想要呼吸,却毫无办法,甚至那股抽搐带着她的屁股开始痉挛。 沈时感觉到她的菊花突然又开始抽动,这抽动和高潮不一样,像是要将她的小菊花狠狠地向上勾住的酷刑,秦念彻底失了声,任由身体这 般的反应。 沈时就着她的痉挛和抽搐,又挺动了几下身体,刚刚射精后的快感还没有从他身体里消散,这样的抽插竟然也能逼出他的尿意。 他的抽插带出许多精液,从两人连接的羞耻之地被他仍旧粗壮的阴茎挤出来,挤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她两片阴唇中间的细缝儿又冒出一股水流,这一次不是喷射出来,而是像一个泉眼,汩汩冒出盛在小 池塘里,盛不下了才从小池塘里流出来,源源不断。 沈时感觉到她的痉挛渐渐停下,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阴茎仍然挺立着,高潮余韵让那里还在微微跳动,但又蓄积起来事后的尿意。 秦念瘫软在椅子上,任由身下的水流不断流下,整个人松软得用不上力。 沈时抬手托住她脑后,喘息声里还是情动的尾音:“看着,你只能是我的。” 他向前托了托秦念的脑袋,让她能看到两人裸露的下体,然后捏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还红肿着的阴蒂,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上 去。 “唔……啊……主人……” 尿液灼烫,冲击在她挨了打后皮肤薄嫩的阴蒂上,竟然生出一股滚烫的刺痛,秦念被他的液体烫得想要向后躲,却被沈时牢牢固定住,眼 睁睁地看着他将尿液冲击在她挨了打的阴蒂上。 那画面实在太过淫荡肮脏,又十足的情色,诱人上瘾。 沈时稳稳地对准她柔嫩的阴蒂,尿液冲击上去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来,秦念甚至被这股冲击折磨得也再次流出液体,至于究竟是失禁还是 潮吹的淫水,她自己都分不清。 那是沈时在有了尿意之后瞬间涌上头的本能,他要将自己的液体全部浇灌在她身上,那是他的标记,尽管肮脏不堪,甚至带着十足的侮 辱,但他就是要这样做。 尿液从龟头处射出,直直地冲刷在她挨过打以后薄嫩敏感的私处,那是她最隐私的地方,却被他浇上了他的尿液,每一处缝隙都沾染着他 最隐私的液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这样做,也不值得他这样做。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秦念这样做。 甚至逼着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尿液冲刷了她的阴蒂,又去冲刷她的菊花,可怜的小菊花还没有完全合拢,他突然的抽离,带出许多精液,那里还在不断地向外滴落些许 精液,强劲的尿液冲击上去,小菊花被烫得赶忙收缩,又很难完全聚拢,尿液甚至冲进菊花里,盛满靠近洞口的一点点空间发出倒水似的声音。 沈时捏着阴茎从她的阴蒂到菊花冲刷了两个来回,才堪堪停下,泄了欲的阴茎看着不再像原来那样凶狠,他松开手,看着两人几乎要贴在 一起的私处,托着秦念的那只手感受到她的细微颤抖。 她在哭。 他松了力道,将她放回椅子上,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高潮的余韵折磨着,她发不出声音,只是哽咽着流泪,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沈时心里疼起来,他对她做的,太多,也太狠了。 他让她枕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放到她身下,轻轻覆盖住挨了他马鞭的阴部,他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稳下来,轻声问她:“疼吗?” 秦念看着他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停地流,沈时心口一紧,像是扎了把刀子上去。 突然,手心一热,一股热流流出,源源不断。 她再次失禁了。 秦念仍然被绑着,哪怕腰和大腿被松开,她也还是动不了,也没有力气再动了,身下的液体不断流在他手心里,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 看着他流眼泪,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像是受尽了折磨,终于被释放的时候反而彻底的失去了尊严,连反抗的意识都不再有,她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念是在失禁的时候迎来最后一次高潮的,沈时感觉到了,会阴和菊花又开始抽搐,秦念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屁股却被那股抽搐带着 动了两下。 失禁的液体终于流尽,秦念仿佛被剔去了骨头似的绵软,眼睛湿湿的还在淌着眼泪,眼神始终看着沈时,看得他心里一阵酸楚。 他的手离开她下面,单手去解她身上的皮带,终于将她松开,然后紧紧地抱住她,侧脸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又充满歉意:“我在,主 人一直都在。” 秦念实在支撑不住自己瘫软的身体,意识也时有时无,她甚至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破布娃娃,被他抱着。 沈时后悔了,欲望上头的时候,恨不得做得更多一些,可是当她绵软地倒在他怀里,他竟疼得快要掉下眼泪。他抱着秦念往浴室里走,她 软得像是一滩水,可怜兮兮地被他捧在怀里,好像稍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秦念的眼皮已经沉得千斤重,意识混沌不清,还在用力抬头,想看着他,沈时心里慌得厉害,兜头就亲了上去。 亲吻是表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是在言语不能及之处。他深深地亲吻着她,才知道胸腔里那些浓烈的情绪为何如此翻滚将他逼出泪来,不 够,还不够,不仅要在此时亲吻,还要在每一个日落晨昏,每一个想要爱她的时刻,都可以亲吻她,他的爱人,让唇舌的纠缠告诉她,他有多不 舍,有多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 秦念没有声音,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虚弱地微微张着嘴,沈时吸住她的嘴唇,舌头轻巧地就钻了进去,柔软甜腻,试图裹住她的舌头,她却软的什么都做不了,沈时转而反复舔弄她的嘴唇。许 是他的吸吮唤醒了她,舌头虚弱地伸了伸,刚要收回去的瞬间被沈时发现,竟准确地吸了上去,将她柔软的小舌紧紧吸在自己的口腔里,反复研 磨,恋恋不舍。 可是秦念并不知道自己被亲了,无力地靠着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沈时这才回过神来,她身上出了不少汗,现在停下来,难免会觉得冷,只好满心不舍地放开她,又在她眼皮上亲了亲,才将人抱走。 他收紧胳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进了浴室也不放开,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打开花洒,将她冲淋干净。 秦念软得厉害,半点儿力用不上,沈时微微倾斜身子,让她靠着,简单冲了冲,一只手顺着臀缝儿伸进去,揉了揉备受摧残的小菊花。 “秦念,来,听话,用力,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沈时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菊花上试图伸进去。 秦念意识不太清醒,只感觉他在压着她的小菊花,还以为又要用:“不……不要了,疼……” “乖,不疼了,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就不疼了。”沈时温言哄着,可是秦念用不上力,小菊花也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精液是有轻微的灼烧力的,沈时担心她细嫩的肠肉受不住,本想着结束了再给她灌肠让她排出来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做不到了。 最好的办法是有东西插进阴道里,再按压她的小腹,腹内受压,菊花里的东西自然会流出来,但这个办法在秦念身上根本行不通。 沈时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抱着她,一只手尝试着又按了按她的小菊花,秦念能感觉到那里酸软,可是没有抗拒的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不 知是梦是醒。 她没哭,沈时便一狠心,伸进去半个指头,被他那样用过以后,这里不像最初那样紧致,他转了转手指,向四周扩了扩,秦念难受得只剩 轻哼了,吃不上饭的小野猫似的声音,却又百爪挠心。 沈时狠着心,又伸进去半个指头,食指和中指轻轻扩张着她的小菊花,抱着她,让她站直了身体微微后仰,试着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倒是流出来一些,但也只是一点点。那是他的精液,被她在身体里保存了一会儿,又带着她的体温流到他手指上,湿热粘稠,沈时试着动 了动手指,能感觉到洞口里面的边缘处还有一些,他用手指往外拨了拨,尽量让里面的东西排干净。 秦念似乎已经昏睡过去,沈时感觉已经没有东西在流的时候,赶紧将手指退出来,将花洒摘下来,一只手臂圈住她,又在她身后将两瓣儿 屁股分开,一只手拿着花洒对着小菊花冲洗,再将她身下也细细地冲洗了一下,才用浴巾裹住她。 这次没去书房,而是带她回了他的卧室,将她放进松软的被窝里,确认她还睡着,沈时才匆匆去洗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发现秦念还好好地睡着,才算松了口气,像是失而复得生怕丢了的宝贝。 沈时仍然是不放心,拿来两瓶药膏,掀开她的被子给她检查下面。那里挨了打,总是不会好受,两片肉肉紧紧贴着,只要一动就互相摩 擦,挨过打红红肿肿的,肯定还发热。他把手背贴上去,果然,洗过澡以后这里竟然更热了。 秦念睡得太沉,也没有醒过来,沈时轻柔地分开两片肿得肉乎乎的外阴唇,仔仔细细地给她上了一层消肿的药。 沈时倒是很庆幸她没有醒过来,不然她知道自己被这样上药的时候竟然又流出一点淫水,会不会吓得哭出来。 他放下药膏,将她翻过身侧躺着,才去分开她的臀瓣儿检查。小菊花洗得倒是干净,也在慢慢恢复弹性,紧紧地收在一起,脆嫩嫩的细小 褶皱抱作一团,一副生人勿近的可怜模样。 倒是没有伤口,沈时放心了些,只不过还是有些担心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液体会让她不舒服,现在她睡得太沉,只能等醒过来再说了。 他给小菊花上了药,才勉强放下心来,将人放平,额头相抵,试了试她的体温,还好,也不高,只是嘴唇有点干。 沈时拿来温水,沾湿棉签涂在她嘴唇上,一遍又一遍,极有耐心。 调教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手软,结束了以后竟然心慌得不行,生怕哪里给她弄疼了一直不好,来来回回地检查,甚至不敢离开,也不敢睡 觉,生怕睁开眼就看不到她了。 他在床边守了她很久,直到确信她只是睡了,也不会突然消失,他才敢起身,起了身却又迟迟不肯离开,月光下的小姑娘睡得很沉,看起 来像是只需要睡眠而不需要他。 沈时竟然有些难过,她需要他吗?会想他吗?会在梦里梦见他吗?他其实一点也不凶的,还很想很想让她笑,让她开心,想亲她,温柔地 亲她。 就像……这样…… -- ρō㈠㈧℮.Ⓒōм 71、清理ju花检查身体后相拥 沈时将一切收拾完毕后才回到卧室,秦念仍然睡得深沉,好像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放下所有戒备,不管不顾地好好睡一觉。 他睡前又给她身下上了药,那里的红肿渐渐消退,只剩一点薄薄的粉红,身后的小菊花像是也跟着沉睡过去。他心疼地把人抱在怀里,侧 脸贴上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皮。 她很乖很乖,也很胆小,却逼着自己承受他那样无理的惩戒与调教。他可以强制着她接受他那些“酷刑”,可是却没有勇气直白地告诉 她,他对她,或许不只是调教的欲望。 也许是另外一种感情,想每天和她相拥入眠,醒来也可以见到她的那种感情,世人将此命名为爱,他却不敢轻易将她困在这样的樊笼里。 那么,就在她没有发觉的时候,悄悄地将她霸占在自己的怀里。我可爱的小姑娘,如果梦里可以相爱,醒来请一定记得告诉我。 “沈先生……” 冗长的睡眠过后,秦念终于醒来,她看着窗边的背影许久,才慢慢清醒过来。 那道背影有着和他那个人不太相符的孤独,揪起她一颗心,想要贴上去替他抚平那些落寞。 沈时听到她的声音,身上一僵,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才转过身来。 顺手拿起旁边的衣服往床边走去,秦念脑中闪过调教时候的画面,不自觉地抓了抓被子想要缩起来,又不太敢动。沈时心里一滞,来到床 边,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扶着肩膀让她坐起来。 秦念生怕被子滑落,赶忙抓住被子遮住自己胸前。沈时注意到她的动作也没说什么,让她靠着床头坐好。 “现在已经是周天的傍晚了,我下午的时候帮你和学校请过假了,明天可以不用去上课,回去以后自己找同学或者老师补回来。” 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调教时候的欲望,静水流深般将那些心绪深藏起来。 秦念点点头,沈时才继续开口:“从现在开始,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不许瞒着我。” 秦念继续点头,沈时没有强求她:“如果能下来,就收拾一下出来吃饭,如果没有力气,我来喂你。” “不……不用了……我可以……”秦念抓着被子小声回答,沈时松开她,起身往外走。 “自己穿衣服。”Ⓟō⑱Ε.⒞ōм(po18e.com) 不是在调教的语境里,他对她的欲望掩饰的很好,像是两个不太亲密的朋友,但是明明所有不该做的都做了…… 秦念慢吞吞地穿衣服,想起调教室里发生的一切,想起来自己那里已经被他使用过,甚至……甚至还被他用尿浇在了那里…… 她脸红得厉害,心里又满又涨,刚才脑子里还晕乎乎的,来不及细想,现在都想起来,实在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面对他,可是他看起来竟 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平静得吓人。 秦念哪里知道,沈时是如何忍着想要拥抱她的冲动将这些事情理智地交代好的。 出了房间,沈时仰头靠在门上,拳头抵在眉心,手心里竟然生出一层薄汗。 他变得不像他,优柔寡断,敢爱不敢言。明天他就要送她离开,他也还是要回到实验室里做回以往那个沈时,他实在是不舍得,想要把她 留下,却实在没有理由。 不能将调教室里的一切当真,不能真的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不能以爱的名义去满足他的私心,他还有很多很多不能,原来她近在咫尺的 时候,他也还是有这么多的不能和不敢。 “啊……” 卧室里一声碰撞又一阵轻呼,沈时赶忙推门进去,秦念正准备爬起来,沈时眉头皱得死死地过去把人抱回床上去:“没有力气为什么还要 下来?” “对……对不起……” 他把人放到床上,脸靠她很近,她红着一张脸,紧张得抿着嘴跟他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我……我……就是……” 她“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理由,沈时气得抬起她下巴:“以后做错事就认错,没做错事就给我老老实实说实话,就是不许道歉!” 秦念被他吓得红了眼眶,睫毛湿湿的看着他:“好……好……” 沈时深吸一口气憋了许久才缓缓吐出,给她后背垫了枕头,又将她靠上去:“等着。” 他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秦念忐忑着等他,又见他端着饭进来,真要喂她。 “我……我可以自己吃的……”她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红得赶上盘子里的虾了,羞得她十粒儿豆圆的脚趾头在被子里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实在受不了沈时这样一本正经地喂她吃饭,哪有这样的,眼神在她身上寸步不离,生怕她嚼不烂似的,仔仔细细地盯着她吃饭。 再一想到他在调教室里那副说一不二的坚决,秦念崩溃得快哭出来了,哪儿有反差这样大的人嘛……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十分依恋他的气息,让她上瘾得快失去理智。 “唔……不、不吃了……”沈时又要喂她,秦念紧张地看着他,好像说一句不吃了能要她半条命似的。 沈时放下勺子,看了她半晌,声音沙哑颓唐:“害怕我么?” 秦念抿抿嘴:“有、有一点……” 沈时放下碗,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需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秦念感觉身上瞬间烧起来,要、要检查身体?为什么要检查身体? 沈时没有逃避她的眼神:“我不知道那些东西还有多少残留在你身体里,我必须帮你清理一下,还有,你不能带着伤回学校去,再涂一点 药,到后天你回去上课,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是调教过后必须面临的情况,像是在医院里做了手术之后的术后检查。 这一次他没有征求她的同意,把东西端走迟迟没有回来,秦念自己在他卧室里,周围还留着他的气息,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不是调教的时候被检查身体,怎么想都太羞耻了,要用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呢? 再转念一想,被他使用菊花的时候,被他虐待身体的时候,身上更烫了。 脑子里的画面停不下来,沈时突然推门进来,秦念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想起来调教的时候他也几乎全裸着身体,那双干净修长的手伸到 她面前摊开,调教的时候就是这双手分开她的屁股,又分开她的下面…… “我们需要去浴室。” 秦念低下头去不敢看他:“我……我可以……自己去……” “这次不可以,”他坐到床上,轻轻地托住她下巴,“别怕,这不是调教,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如果你回去以后再发现身体不舒服,要 怎么办?” 秦念看着他眼里又湿起来,小声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一顿,绷紧了下巴,终是抬手揉了揉她发顶,起身把她抱出来:“走了。” 秦念被他紧紧抱着,双手尴尬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老老实实地放在自己身上右手抠着左手。 沈时把人抱进浴室,放到地上又一只手臂虚揽着她,生怕她倒了。 “去洗手台那里扶着,弯腰准备好,我需要灌些液体进去给你清理一下肠道。” 秦念快被他说哭了,不是在强制的状态里,她哪里好意思做得出这样的动作?她泪汪汪地看着他,又低头捏着T恤的衣角,一副要哭不哭的 模样,把他心里的三寸拿捏的死死的。 沈时深吸一口气:“秦念,”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像是要批评她,“我说了这不是调教,但也必须快点给你检查,如果你再不听话, 那我也不介意现在把你屁股打肿再检查。” 秦念汪着两眼泪下意识地捂住屁股跟他摇头:“我……我听话……” 沈时心里一软,拿过灌肠的工具,看着她:“去趴好,衣服可以脱掉,也可以自己撩起来。” 这哪儿是检查身体啊,明明就是挨打的前奏,秦念委委屈屈地去趴好,又把身上套着的他的宽大T恤撩在腰间,下身什么都没穿,光滑圆润 的小屁股鼓起来,倒是没留下什么伤痕,只有几道当时打重了,又因为她睡觉压着,看着还有些红。 他谨慎地分开她两瓣儿屁股,小菊花可怜兮兮得瑟缩着,灌肠器的软管朝着花心处试了试,秦念吓得浑身僵硬起来。 沈时一边尝试着将软管插进去一边轻声安抚她:“放松,别怕。” 收紧的肌肉试着一点一点放松,灌肠器的软管进去得还算顺畅,继续往里面送了送,沈时才开始捏动气囊把温水灌进去。 秦念紧咬着牙,生怕自己哼出声来,沈时站在她侧后方,尽量放缓速度,不让她太难受。 “唔……”她突然哼了一声,沈时赶忙停下来。 “怎么了?” “有、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快、快流出来了……” 也许是菊花突然被使用,肌肉的力量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和缓解,又再次被灌肠,大脑的记忆会出现一些偏差,以为又要被使用会发出放 松肌肉的信号,这样一来,自然是快流出来了。 沈时仔细看了看,那里其实还收缩得紧紧的,没有流出来的意思,他也只是刚刚灌了一点点,根本不能好好清理她的身体。 他没松手,轻声哄着她:“再忍忍,再灌进去一点就可以排出来了。” 沈时继续捏动气囊,一股温热的液体涌进她的肠道,秦念觉得自己身体里已经被灌满了水,下一刻就要全部喷出来了似的。 她的小菊花突然开始收缩,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主人……主人,我不要了……” 秦念轻声啜泣,听起来好像很痛苦,沈时还是停下了,将灌肠器慢慢抽出来,又拿来几张纸巾,放在小菊花下面。 “没关系,忍不住了就排出来。” 她伸手推推他:“你出去……” 沈时没动,耐心道:“我不能出去,我需要检查你身体里还有没有残留,有没有排干净。” 秦念摇头:“难、难受……” 沈时自然是不能出去的,倒不是为了羞辱她,是的确需要了解她的状态,不在调教的强制状态里,她就总是害羞得什么都不愿意讲,再说 这种事情,她自己也看不到,只能他自己来。 “乖,不怕,没有关系。”他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隔着纸巾给她轻轻揉着小菊花,“忍不住就排出来,不能一直忍着,我们清理干净就出 去好不好?” 他极有耐心,像是在安抚听不懂话的小动物。 小菊花的收缩开始不受控制,沈时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还在慢慢给她放松:“没关系,没关系,放松一点,我们检查一下就好 了。” 他声音舒缓,一寸一寸地放松着她的神经,指尖感觉到一点湿润,小菊花应该是忍不住了。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声音低低地传 入她耳膜。 “不怕,不怕,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一直安抚着,秦念慢慢把身体里的水排出来,起先还能控制,温水是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后来实在忍不住,小菊花也没有力气一直收 着,已经完全放松,全都流了出来,湿透了纸巾,也湿透了他的手,流到地上,是令人羞耻的水声。 秦念已经小声哭出来,虽然一直被哄着,却一阵阵的委屈。 “好了好了,站稳一点,我看看怎么样了。” 沈时试着松开她,让她靠在洗手台上,手里的纸巾被她排出来的水打湿,小菊花周围也沾染着些许液体,纸巾上还能看出来一些他射进去 的液体,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菊花,那上面的液体也略有黏滑,果然还是有残留的。 “身体里有没有不舒服?” 秦念摇摇头,不敢看他。 “乖,我们最后再清理一次就好了。” 沈时站在她身后,看她乖乖地撩着衣服趴在洗手台上,一动都不敢动。 他忍不住,抬手在她尾巴骨的地方摸了摸:“不怕……” 秦念僵着脖子,哭都不敢哭出声,乖乖等着他。 沈时又将软管顺着小菊花的中心插了进去,其实只要不紧张,这样的灌肠不会太痛苦,只是她胆小又害羞,红着眼圈撅着屁股实在太可 怜。沈时又灌进去五百毫升,秦念中途哭着说难受他也没有停下来,太少了是没有用的,他也只好狠狠心。 心里实在疼得紧,沈时扔开灌肠的工具彻底将她抱在怀里:“好了,忍不住就排出来。” 秦念想要挣扎,却又被他抱得更紧,他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秦念,”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无论发生多么难堪的事情,我都不会松开 你,你也可以试着坦然一点接受我,好吗?” 他没有用“主人”这个称呼,他就是他,是沈时,是想要拥有她的沈时。 秦念被他紧紧抱着,突然就失去了力气,本来还是小声啜泣,突然就哭出了声:“呜呜呜……主人……” 沈时将她脑袋按在自己怀里,一手反复抚摸着她的后背:“乖,没事了,排出来就好了,别怕……” 五百毫升液体实在坚持不住太久,再加上秦念被他哄着,意识放松,身后也跟着松弛,液体从小菊花里汩汩流出。这次他没有用纸巾去 接,仍然把她抱在怀里顺着后背安抚。 可是秦念却忍不住地竟然尿了出来,虽然不多,可是也把他腿上的家居裤打湿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秦念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退出去,又被他抱得更紧:“没关系,不要怕。” 秦念委屈得干脆一脑袋扎进他怀里呜呜地哭开了。 呜呜呜,好丢脸,后面停不下来。 没关系,我们只是在清理身体。 呜呜呜,弄在你身上了。 没关系,我不嫌弃。 呜呜呜,还是好丢脸,不想见人了。 那就住进我心里,以后只见我。 身下的水流渐渐停了,她的哭声也渐渐停了。 沈时摸摸她后背:“乖,扶好了,我看一下。” 秦念抓着T恤弯腰靠在洗手台上,沈时分开她臀缝儿,用食指在小菊花上蹭了些液体,两指尖捻了捻,不再是黏滑的了,基本都是水。 小菊花还放松着,他轻轻按了按,便伸进去一个指尖。 “唔……主人……”秦念感觉到异物,立马紧张起来。 “乖,没事,放松一点。”沈时只伸进去两个指节,在柔软的肠肉上按了按,便退了出来。 也是清爽的手感,应该是没有什么残留了,即便有一点,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给你简单冲一下,我们就回卧室好不好?”他声音温柔得不像平时的自己,像是在哄一个小小的幼兽,生怕吓到她。 他把她扶起来,继续靠在自己怀里:“不想让我看就这样靠着,我只给你冲一下下面,嗯?” 花洒突然打开,秦念在他怀里跟着一颤又缩了缩。 沈时赶忙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不怕不怕,就冲一下。” 他始终安抚着她,轻声哄着,又温柔地抚摸着,才能抚平她心里的恐慌。 沈时给她冲洗身体,又用浴巾包裹起来,再抱回房间,安安稳稳地放进被窝里。秦念全程都把脸埋起来,不敢看他,又贪婪地去捕捉着她 的气息。 他抚着她的额头:“躺一会儿,别怕,我收拾一下就来。” 是他已经放在心尖儿上的姑娘,一点委屈都不想让她受,看到她湿乎乎的睫毛,就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儿里。他快速地冲了个澡,又回到 她床边:“还难受吗?” 秦念抓着被子摇摇头。 “我给你下面涂点药,别怕好不好?”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他动了动被子,秦念也没有反抗,算是默许。沈时掀开被子,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先抬眼看她。 她紧张地盯着他,灵动的双眼染上湿意,沈时动了动,分开她双腿,秦念一紧张干脆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沈时又把她的腿往两侧分了分,足够她下面露出来,才轻轻拨开那里柔软的毛发去检查。 阴唇只剩下浅浅的粉色痕迹,明天应该就看不出什么了,给她涂了点药又盖上被子,终于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她在被子里憋了个大红脸,抬眼看他一眼,眼角湿乎乎的,又赶紧躲开了。 “以前不是说过不许闷着自己?”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他的声音又那样让人迷醉,眼角带着关切和紧张,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原本那些强硬的气场好像也被打湿了,露出 心里大片大片的软肋。 “主人……” 她轻轻地叫他,像是在安慰他。 沈时顿住,心里软的不像话,半晌才摸摸她的额头:“多休息会儿,困了就睡,我等你睡了我再走。” 秦念突然皱眉:“你去哪里?” “书房。” 秦念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沈时动了动嘴角,眼底有了笑意:“我去书房睡。” “我可以睡书房的……” “这张床更舒服。” 秦念抿嘴,像是犯了错,垂下眼皮不看他,好一会儿才扯了扯被子,把旁边的地方露出来指了指:“睡这里不行吗?” 沈时一愣,看看床又看看她,秦念抿着嘴解释:“这张床更、更舒服……” 气血涌动,沈时深呼吸,声音有些喑哑:“你没穿衣服。” “我、我可以穿上……” 沈时笑了笑,给她压了压被子,假意凶她:“好好睡觉,不许乱想!” 以为他要走,秦念赶忙解释:“我今晚不想自己睡……” 沈时转头看她,秦念大着胆子抓住他的衣服:“就、就今晚……我没有乱想,明天没事了我就去书房,就、就今晚可以吗?我、我心里有点 难过……” 她急急忙忙地说了好多话,情真意切的,沈时不忍心拒绝,看了她一会儿:“那我去换身衣服。” 过了一会儿,沈时穿了一件更厚的浴袍回来。 衣服必须厚一点,不然跟她前胸贴后背的睡,他保不齐自己会不会干出什么禽兽行径。 上了床和她之间保持了一点距离,他竟然有些紧张。 他从来没在秦念清醒的时候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结果刚要动一下,秦念竟然转过身来看着他,问了个差点让他舌头打结的问题:“主人,昨晚你是不是也在这里睡的?” 她昏睡着的时候,他抱着她睡觉得很正常,现下被她这样问,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承认,他又在撒谎,反倒衬得他心虚;承认 了,好像他趁机占了人家便宜,现在又在装什么伪君子。 他轻声咳了咳:“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就是……觉得安心……” 她的声音很轻很浅,钻进他心里。 “不害怕我吗?那样对你。” 枕头动了动,感觉她在摇头:“当时会害怕,但好像也不是怕你。” 沈时顿了顿,才缓缓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秦念抿抿嘴:“没、没有……” 沈时转过头看她:“不可以撒谎。” 她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闪着细碎的光亮:“我没有撒谎,真的没有不舒服,我休息得很好,只是还有一点困。” 沈时不说话,看着她对自己眨眼,露出一点倩然的笑意,他转过头,不敢再看。 “主人。”她用气音儿在他耳侧轻轻唤他。 “嗯?” “晚安。”她轻声道过晚安,再没有说话。 沈时还是没有动,也不去看她,听着她在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终于均匀起来,大概真的睡着了的时候,他才转过头。 她侧身躺着,一只手还抓着枕头的一角,睡得很安稳。 他终于放下心来,转过身轻轻抱住她,在额发上落下一吻,轻声道:“晚安。” 他在月光里笑了笑,小姑娘是个小傻子,被他亲了这么多次都不知道。 沈时满足地抱着她渐渐入睡,朦胧间听到她的呓语:“主人……你要说话算话……” 他轻轻拍着她后背:“好。” 我说话算话,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放开你,那你也不许耍赖,要接受我,不然就真的打你屁股了。 本以为这一夜会睡得不安稳,结果竟然一夜好眠,直到天亮,醒来的时候,秦念还窝在他怀里,小小一个,软的像只熟睡的奶猫。 吻了吻她发顶,才恋恋不舍地起床。醒来能看见她还在自己怀里,沈时心里一阵湿热的潮涌,这是他这三十年里从未体会过的情绪。 秦念醒来的时候也一阵恍惚,怎么好好地,又睡了一觉?睡得她都不知道今天星期几了。 还在迷糊的时候沈时推门进来:“醒了?” “嗯……” 结果又是像个幼儿园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似的被他拉着洗漱,又拉着去吃饭,又耐心问她要去哪里玩。 “去书房就好……” 结果去书房的时候,看到一束开得正好的红玫瑰,秦念没多想,上去摸了摸,看得入迷。她也没想他一个大男人的家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 束玫瑰,只是觉得好看,心情都好了不少。 沈时心里一动,有些不舍得。 如果她知道了当初他买花是用来干什么的,一定笑不出来了,现在歪打正着,她看着花笑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小 嘴抿的紧紧的,就差说一句“谢谢主人”了。 小傻子,你知道是买来干什么的吗就笑?!傻不傻? 沈时突然有些气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让她开心的办法,结果他最初的目的竟然那么下流。 他脸色有点不好看,秦念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得太傻气,惹他不开心了,带着歉意地收回手,尴尬地在腿上蹭了蹭。 没关系,不是买给她的也没关系,花儿开得高兴,她也高兴。 沈时在书桌前看自己的资料和数据,秦念在书架上挑了本书安安静静地看着。 要是詹姆斯知道他这样和姑娘在一起,定然气得咬牙切齿,哪有他这样和姑娘玩儿的?这不是暴殄天物么? 可是很奇怪,他们这样无声的相处,两人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舒服又安心。那个以为花是给自己买的小傻子看书累了就抬眼看看书桌上 那束花,沈时感觉到她目光投过来,也假装没有发现,淡然地低着头看自己的东西。 秦念看着玫瑰,却总是不小心被他偷走自己的目光,那个低头工作的男人,比玫瑰好看呐。皮肤被那束玫瑰衬得更白了,嘴唇轻抿,眉头 微皱,虽然也是严肃的模样,却和那天调教的时候不一样。 再想起那天的经历,秦念竟然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被他那样使用,也并不觉得如何难过,好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她大概是没了脑子 吧,中了他的毒,甚至想到他们曾经那样肌肤相亲,心里一阵温热的幸福感。 沈先生,如果有一天我送了你玫瑰,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吗? 沈时突然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眯了眯眼带着点戏谑地诘问:小姑娘,不好好看书,在干什么? 唔……你比书好看呐…… 沈时眯眼,嘴唇却不自觉地勾起来,油嘴滑舌,坏姑娘。 秦念红了脸,抿着嘴低下头,心里轻轻抱怨,看看嘛…… 阳光轻轻晃到午后,离两人分开的时间又近了许多,心里各自焦躁起来,却终是谁都没有说出口。 晚上睡觉,秦念坚持要自己在书房里。 “我已经没事了,主人明天还要开车送我回去,要好好休息。”她坐在书房的床上,说得义正言辞,沈时拗不过她,只得作罢。 “那就早点休息,回去好好上课。” 秦念点点头:“主人晚安。” 沈时顿了顿,笑道:“晚安。” 被一个小姑娘笑眯眯地说着晚安,他也能开心成这样,真是破天荒。 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又复去。 沈先生,你也会失眠吗? 不过就抱着她睡了两晚,怎么突然不抱着了,竟然睡不着了?也不知道,她睡得好不好? 秦念挣扎了半天,终于从床上坐起来,既然睡不着,干脆坐起来。拿过白天从他书架上随手抽下来的书,坐到书桌前接着看了。 反正也是睡不着,干脆看书催眠好了,看累了自然想睡。 她打开书桌上的小台灯,当真翻起书来。 结果许是这两天睡得有点多,都快十二点了也不困,还一点没发觉已经深夜了。 沈时竟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耐不住地起身,这个点儿,她应该已经睡了,去看看她睡得好不好,说不定他回来也就睡得着了。 结果一推门,看见台灯下的姑娘慌了神儿。 “在干什么?” “看、看书……” “为什么不开灯?” 沈时“啪”地一声打开书房的灯,秦念便看见他冷着一张脸,心道:糟了…… -- 72、不认错挨打 秦念看了他一眼,被他的气势吓得垂了眼皮,顿时有了哭意。 沈时在门口看她低下头,心里又酸又气,抬腿朝她走过去,在她旁边停下,秦念被他压下来的气场吓得眼泪快掉下来,指甲不停地抠着手 心儿。 沈时看见她的小动作,轻声一笑:“知道错了?” 秦念抬头,拿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睛看他点点头。 沈时明了又确认地也点点头:“那就是明知故犯。” 秦念实在受不住他这般审判她的气场和语气,眼泪登时流下来,话里带着哭腔:“不、不是……” “那你说说,怎么不是?” 好一副冰冷无情的判官脸,眼神凌厉地看着她,好像她说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就毫不留情地拖出去打二百板子似的。 “我、我睡不着……” “所以呢?” “所、所以……” 秦念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急得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低头绞手指。 “来,站起来。” 秦念本来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反倒好受些。 “上次说视力不好的时候,我们说过,左眼视力不好,就更要保护好右眼,是不是?” 秦念抹抹眼泪点点头。 “知道熬夜会影响视力吗?” 秦念点头,沈时却皱了眉:“说话!” 秦念吓得一哆嗦,口水没来得及咽下去,一边咳嗽一边说话:“知、知道……” “知道在强光和暗光里看书也会影响视力吗?” “知道……” “这个台灯是个辅助光源,亮度明显不够,能看出来吗?” “能……” “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照着做?” “不、不是的……主人,我、我就是睡不着,我以为看会儿书困了就可以睡了,就没有开灯,没注意时间。” “起来的时候几点?” “十一点。” “现在几点?” 秦念看了眼书桌上的小闹钟:“快……快一点了……” “十一点起来想看书催眠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不注意一下时间?如果我没进来,你打算看到几点?” 秦念被他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压根儿就没有打算,寻思几点困了就几点睡,谁知道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来查房呢?是变态宿管 吗?! “坏的用眼习惯造成的视力衰退如果不好好纠正,是无法逆转的,知道吗?” 秦念下意识地点头,活像个犯了错被老师训哭又闷头认错的小学生。沈时看出她的敷衍,手背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抬头!看着我!” 秦念被他的力气带的向后趔趄了一下,看着他绷紧了的下颌,还有不允许她逃避的眼神,秦念瞬间理解了什么叫吓得快尿裤子了。 怎么办?现在的沈时好可怕,要叫他主人吗?可是他这个样子和调教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不敢叫出口…… “如果右眼也近视了怎么办?天天戴着隐形眼镜吗?晚上摘掉还会在黑暗的环境里继续熬夜玩手机是不是?你想过以后吗?一边担心自己 视力,一边又不纠正自己这些不好的习惯,这就是你对待自己的态度?” 秦念被他吓坏了,他每一句话说的都是她,那些坏习惯她也的确都有,像是被人戳破谎言一样羞耻又难受,只看着他哭。 “哭什么?!” “主、主人……” 她想求救,这太丢人了,不要凶她了,也不要再说了…… “现在不是调教,不许叫主人!” 秦念不说话了,只抽搭着看他哭。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习惯大家都有,他们都好好的,甚至视力还不如你,所以你有这些习惯也没关系?” “呜呜呜……不、不是……”秦念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嘴里呜呜地一边哭一边回话,这样挨训太丢脸了,没有胆量继续看着他。 “把手放下!” “呜呜呜……我不、不敢了……” 典型的小孩子做法,承受不住错误被揭发以后的羞耻感,只会用“以后不敢”来逃避这一次的批评和训斥,实际是想让他不要再戳穿她的 错,给她留一点余地和颜面,还能在情绪稳定以后安慰自己“也没发生什么嘛,没关系的”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对于羞耻心和自尊心都很强的小孩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彻底撕下她的遮羞布,戳着她的羞耻心罚一次才能长记性。 就像随地大小便的小奶狗,捏着它的后颈皮,把脑袋按在它尿过的地方一边指着一边教训的效果是最好的,如果气场够强大,以后犯了一 样的错,连话都不必说,光是看见眼神,就能吓得想尿不敢尿。 “我不相信你现在说的不敢。”沈时冷冷说道。 秦念被他这样冰冷的话语击穿了心脏,血液像是停止流动,四肢僵硬又一阵阵发凉。 对秦念来说,理智地相信她的人格比因为私情而相信要重要百倍,如果失去了这种信任,她对自己也会只剩下失望。与这种不信任相比, 她宁肯他狠狠地教训她,骂她一顿打她一顿都行。 她半张着嘴说不出话,心里一阵阵的揪痛起来。 沈时看出她眼神里的痛苦,却丝毫不心软:“你明知故犯,现在为了逃避我的训斥才说不敢,秦念,如果真的不敢,你就不会这么做。” 秦念冤枉起来,她只是因为睡不着起来看了个书而已,怎么就这么大罪过了? “我……咳咳……我没有逃避……也……也没有……呜呜呜……” “也没有什么?” “也没有那么大错呜呜呜……”她伤心地哭起来,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凶地训她? 沈时皱眉,声音高了一个度,却又沉着有力:“所以你要熬夜看书,不保护自己的视力,对我来说也无所谓,随你怎么做,反正坏习惯不 是我的,我假装看不见就好了,是不是?” 秦念被他凶得一个劲儿地咳嗽,又直摇头。 “上次因为你上课看书的习惯罚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坏的习惯带给你的后果是你短期内无法预测,发生以后又很难改变的, 你的自我原谅都用在了这种地方是不是?!” “呜呜呜……我、我没有经常这样……” “所以不觉得这样是错?一次两次没关系,三次四次也没关系,时间久了,这件事本身对你来说习以为常理所应当了是不是?!” 秦念很少这样被人凶狠地训斥过,在学校里品学兼优,虽然不是回回考第一的好学生,但也不怎么犯错,偶有小错,老师们提点一下就算 过去了,上了大学,更是不会有人这样训斥她。脸皮儿薄又带着一点骄傲的姑娘哪里禁得起沈时这样一板一眼的指责和审判,又委屈又害怕,哭得 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主人……” 沈时厉声呵斥她:“不准叫主人!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被他吓得脑袋发懵,满脑子只剩下“大半夜的为什么要凶我”的冤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我没有……” “没有什么?因为左眼弱视所以写字姿势不好又没有办法,跟我说只能依靠右眼的视力看东西,现在又不好好保护右眼的视力,用眼习惯 差就任由自己这么差下去丝毫不改?还在这里跟我说没有让坏习惯习以为常?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 秦念被他训得只剩下哭了,抬起胳膊捂住脸,沈时一巴掌按下去她又抬起来,根本不听他的。 沈时干脆打开书桌的柜门拿出戒尺,二话不说,扯过秦念一直胳膊,撩开T恤,扒下内裤就往肉上打。 啪啪啪—— 清脆的板子着肉的声音,听着就结结实实地打进肉里,一点儿不留情面。 “呜呜呜……”秦念被他扯着胳膊挣脱不开,一边扭着身子躲,一边大声哭起来,她往前躲,沈时就跟着她转,板子不偏不倚地抽上颤抖的 屁股蛋儿,书房里活脱脱一副打孩子的混乱画面。 “再躲?!”秦念哭得满脸通红,沈时也不停手,还一副坚决要揍她的表情,秦念吓得看都不敢看,却抬手去扒拉他的手。 “我不敢了,不敢了……咳咳咳……” “不敢了就站好!” 秦念哆嗦着站好,眼神一刻不离地看着沈时,满眼的委屈流出来,气得沈时抬手又要打,秦念在他抬手的瞬间吓得又开始躲,沈时便紧紧 抓住她的胳膊,板子挥得更狠了,噼啪地打在几道棱子的屁股上,光听声音,像是要把屁股打成肉酱了,秦念疼得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不想挨打的时候,痛感格外强烈,一下都忍不了,秦念一边躲一边哭,却一下都没有躲开。 “明知故犯还敢躲?” “呜呜呜……不、不敢……”嘴里说着不敢,秦念还是在躲,板子也还是重重地抽上去,沈时也抓得越紧,没注意手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 狠地挥下来。 秦念委屈得心里跟着难受起来:“我、我没有犯很大的错……咳咳咳……你凭、凭什么不、不信我……呜呜呜呜……” 她太委屈了,就算这是个坏习惯,也不至于让他打得这么狠,屁股受不住,疼得她尿都快出来了,又羞又气又委屈。 沈时顿了顿,接着又不顾轻重地拿板子往她屁股上抽:“就凭你觉得这不是很大的错,就该把屁股打烂,打到你知道这个错有多大!” 秦念还是第一次在他这儿这么伤心,本来睡不着的时候还在难过明天就要分开了,甚至悄悄想了想,他会不会也不舍得她走,结果他竟这 样狠地打她,看来不仅是半点舍不得也没有,还恨不得打死她。 她不躲了,咬牙站好任他打,一副你打死我好了的气势。 板子还在身后噼啪砸下来,疼得她站不稳,挪动一下又赶紧站好,擦擦眼泪也不跟他求饶了。 沈时自然是发现她的情绪了,却根本不打算哄,严苛得像是祠堂里只认刑罚不认人的族长,让人痛恨他为何如此死板又不顾人死活也不留情面:“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停。” 他那么冷淡,根本不会心疼她,什么舍不得离开,什么不会伤害她,都是调教的时候为了氛围说说而已,再说人家都说过他们之间没有爱 了,是她秦念多想了,赖不着人家。 秦念伤心起来,被他的板子打得站不住踉跄出去,又退回来站好,就是不肯说话,沈时下手又狠,板板着肉,狠狠地打上去,打得他自己 都不忍心再打了。 他顺了顺呼吸:“来,告诉我,知道哪里错了么?” 秦念抹抹眼泪不看他,梗着脖子跟他说话:“不该熬夜看书,不该看书的时候还不开灯,也不该觉得这不算错。” 沈时也生气,气这个小姑娘不肯好好想想自己不好的用眼习惯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应付公事似的认个错,竟然还这样宁肯忍着也 不肯跟他喊疼了,这哪儿是知道错了,这明明就是在用伤害自己的办法企图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对这个错一笔勾销再也不提才好,反正赌定了他不 能真的打死她,那么服软认输的也迟早都是他。 小姑娘看似可怜,但真正的权力全部掌控在她手里,让人气得压根儿痒,又毫无办法。 狡猾的小狐狸精! 沈时又气自己,怎么就当真被这个小狐狸精拿捏住三寸了? “弯腰,手扶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他压住心底的焦躁和烦闷,沉声命令她。 秦念以为又要趴在桌子上挨打,刚要趴上去,沈时又发话:“不准趴上去,往后站,手撑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秦念擦擦眼泪,照着他说的做,屁股撅出去挨打,比趴着挨打难熬,又因为要把屁股撅出去,所以更加羞耻。 她刚摆好姿势,眼泪就掉了下来,沈时撩开她的T恤,又把内裤往下扯了扯,紧接着,就是带着风声的板子抽下来。 啪—— “啊……” 为什么要这么重地打她?她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了吗? “既然自己不肯好好认错,那就我来告诉你。” 啪—— “唔……” 秦念咬住嘴唇,又疼得从嗓子里发出求救的哭喊,为什么会这么疼?真的要打死她吗?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坏习惯,自己平常记不住,又不觉得这是个错,那就让屁股帮你认识这个错。” 啪—— “没有人审判你指责你,不代表你这么做是没有问题的!” 啪——Ⓟō⑱Ε.⒞ōм(po18e.com) “以前不觉得这是个错,那现在为此受罚屁股挨打,知不知道这是个错了?” 啪—— “啊……呜呜呜,我都认错了呜呜呜……” 啪——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要被打屁股,难道认了错就不用挨打了吗?” 啪—— 他根本不给秦念回答的时间,压着她的腰,板子挥得虎虎生风,全都抽进肉里,从臀峰到腿根儿,打得一片红肿,秦念的两条腿都跟着哆 嗦,早就忘了跟他赌气不认错的心思,一板子没消化完,下一板子就打了下来,疼得她气儿都喘不上来,哪儿还有时间说话,只能一边倒气儿一边 哭。 沈时本来想让她好好回去上课,这下好了,屁股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他还不肯停手。 他怎么能不生气呢,惦记着她睡得好不好想来看她,视力不好他替她担心,教训她自己也满心的不舍得,结果呢,小狐狸精梗着脖子露出 那么一副“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的欠打表情,真是没良心,又坏得很!她是觉得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舍得打死她?还是赌定了他的心软,故意这 样惹他心疼? 不管是哪一种,都该好好教训!这都是什么坏习惯?! 啪啪啪—— “让你不好好保护视力!” 啪啪啪—— “还强词夺理!” 啪啪啪—— “还不认错!” 啪啪啪啪啪—— “我上次是不是说你的自我原谅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沈时狠了心,三下一组地打在秦念红肿的屁股上,疼得扭着身子不停地往一边躲,最后这五下终于是没坚持住,疼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 两只手没撑住桌子,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眼看着她额头要磕在桌子上,还好沈时眼疾手快地伸手护住,不然可能额头比屁股还肿。他刚要蹲下把她扶起来,结果秦念看见他手伸过 来以为又要挨打吓得她慌乱中护着屁股往书桌洞里爬,她疼得受不住,终于把心里的委屈喊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信我?!” 沈时猛然清醒,看着她受伤的瑟缩眼神,心里狠狠地抽痛起来。 -- 73、他的不相信 秦念躲在书桌下面仰头和沈时对视,那道受伤的眼神是伤他最好的匕首。 他没想过这样欺负她的,他就是想让她记住这个错,改掉坏习惯而已,结果竟然又下手重了,还让她多想,觉得委屈了。 沈时半蹲下来朝她伸手:“出来。” 秦念不动弹,看看他又看看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心里又酸又委屈。 “出来我看看。” “不要。”这声“不要”说得酸楚又干脆,她要拒绝他的示好,自己躲起来消化这一阵涌上来的所有情绪。 沈时知道自己刚刚的莽撞,叹了口气道:“出来我们把话说清楚,你如果觉得自己没有做错,那我跟你道歉,也不打你了。” 结果听他说不打了,秦念鼻子一酸,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对她来说,不打了,就是不管了,不爱了,她跟他没有关系了,没人在乎她了。 孤独感是沉睡的巨兽,除非有人能够替她压制住,否则随时都会将她吞噬。 见她哭的更凶,沈时收回手,目光一软,轻声问道:“哪怕不讲道理,也不希望我不管你是不是?” 秦念的心态被他一语戳中,却又无赖地哭得更凶,低头把脸埋了起来。像个因为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回家哭闹,又不肯承认自己是因为这样 幼稚的事情而伤心欲绝,戳破了她假装做大人的面具,顿觉羞耻扑面而来。 沈时伸手抓住她一只胳膊:“出来, 没打完。” 他不给她伤心的时间了,他还要继续打她,要她在惩罚里认错,而不是什么语言教育。 沈时强硬地往外拖她,干脆彻底当一回法西斯式的家长,好好讲道理不适合现在这个耍赖的小女孩。 秦念因被他说中心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不情不愿地随着出来,本来以为是自己很委屈的闹剧却又变成了她的无理取闹,心里酸酸 涩涩,委屈又害怕。 “像刚刚那样趴好。” 沈时反倒是冷静下来,淡定地卷起了家居服的衣袖,仍然看不出他的不舍来。 秦念看着他掉眼泪,这才觉得屁股疼得发麻,只想耍赖放声大哭,却又实在不敢那么做。 沈时淡然地看着她的一脸委屈,似乎是在笑她怎么磨磨蹭蹭,还不赶紧趴好。伸手上前走了一步,秦念猛然向后退了一步:“我趴,我 趴……” 她被他欺负得很可怜了,沈时咬着牙不说话,也不打算这时候停下来哄她。 等她扶着桌沿儿撅好了屁股,沈时也没立马就打,反倒是上前靠她很近,过了一会儿又向后退开一步,把板子贴上她的屁股。 “用眼习惯小学三年级就该知道了,以后怎么做自己心里有数,今天打你,只是为了惩罚你以前做得不对,这就只是惩罚,没有别的意 思,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该罚,那就起来跟我说,如果觉得应该就趴好了挨着。” 秦念抬手擦了擦眼泪,她以前确实没有非常注意,也知道坏的用眼习惯的确不好,只是没觉得这些坏习惯错到离谱,值得被这样惩罚,但 他说得也对,自己视力不好就更应该注意,不能不好好保护,便也趴在那里不动弹。 啪—— “唔……呜呜呜……” 板子稳稳地打在臀峰上,疼得她觉得屁股要被打成八瓣儿了。 沈时铁了心地要揍她一顿让她疼,就板板用力,打得秦念挨完这一板就哆嗦着准备挨下一板,一点不敢放松精神。 啪—— 板子打上肿起来的臀肉,震起肉浪来,板子拿开便看见她臀腿的肉都在紧密地颤抖,再打上去,她便哭得很难耐,终于肯开口认错。 “我不敢了,唔……知、知道错了,不要……啊……不要打我了好不好?呜呜呜……” 沈时停了一会儿,看了看她肿起来的屁股,起初打得重,没控制好力道,现在整个屁股肿起来,那几道重的已经深红发紫了。 但是秦念顶着个红肿发紫的屁股一点都不再躲了,忍着委屈忍着疼,哭着认错:“我改掉坏习惯,好、好好保护视力,咳咳……不、不要打 我了好不好?” 沈时心里疼开,她很少这样认错,脆弱又无助。他也很少这样不好好讲道理就打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一方面觉得这个错实在没什 么好说的,清清楚楚地摆在那儿,没必要讲道理,就该直接揍一顿让她长记性以后不敢再犯,可是真这么干了,听着她软软的求饶声,心里又苦涩 起来。 然而又不能让她以为,惩罚是可以因为她的求饶随时停下的,便又继续抬手,唬了她两下。 啪—— “以后还敢不敢熬夜看书了?” “呜呜呜……不、不敢……” 啪—— “啊……主人主人,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疼呀……” 秦念大概是真的疼得狠了,连哭的声音都变了,想喊出来又不敢,只好压着嗓子哭。 沈时假意凶她:“自己说,以后再这么对自己怎么办?” “呜呜呜主人……” 啪—— “说!” “唔……就……就打屁股……” 啪啪啪—— 沈时补了三下总算停下来,语气还是生硬:“起来!” 秦念起的有点困难,屁股挨了打,站直身体让臀肉挤压在一起就更疼了,疼得她有点直不起腰,又实在不想继续弯腰撅屁股地站着,心里 的委屈越来越多,起了身也还是哭。 “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你明知故犯?” 秦念想否认,又不敢,便咬紧了嘴唇不肯说话。 沈时让她哭得心里乱,叹了口气:“屁股打完了,你可以说实话。” 她含着泪看他:“你真的不打了?” “不打了。” 秦念哭得断断续续,又想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断断续续地跟他控诉:“我、我承认我以前没有重视,可是我在今天之前不、不知道这件 事这么、这么错,不、不是……” 她哭得太凶,肩膀抽动得厉害,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又被自己急哭了:“我不知道你、你觉得这件事错得离谱,你没有说过要、要打我屁 股的……呜呜呜……”Ⓟ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没想到这样一点点小事竟然挨了他这样重的一顿板子。 他忍不住抬手擦了擦她淌到下巴的眼泪,声音柔和下来:“那现在知道了么?不好好保护眼睛,要被我打屁股。” 秦念哭着点头:“知、知道了……” 她低着头,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不停地拿手背去抹眼泪,可是眼泪跟流不完了似的,她越想止住流得就越多,哽咽也越来越重,甚至都 不能好好呼吸。 沈时发觉她这次哭得比之前每一次都凶,心里一软,又悔恨起来,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呢?大半夜的睡不着他哄着她睡不就好了?现在倒是 惹得她这么伤心,估计明天眼睛也要肿了,还怎么上课? 他伸手想把她拉到身前,结果他一伸手,她就一哆嗦,往后退了两步。沈时没想到今晚会吓到她,心里实在苦涩烦闷,尝试着上前一步轻 轻抓住她的胳膊,声音轻柔地哄她:“我看看,给你上药。” 秦念摇头,伸手往外推他:“不、不用了,我可以、可以给自己上药。” “秦念,这种事情不可以和我赌气,让我看看伤好不好?” 她继续摇头,强硬地推开他,往后挣脱:“不、不好,你不要靠近我,你如果惩罚结束了,就、就让我自己待一会儿,不要靠近我……” 沈时的那句“我不相信你”对她来说当真是一道霹雳,不管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她都很难接受,这话的引申义对她来说是完全的否 定,他不相信她说的“不敢”,那他有可能也不会相信她其他的话,以至于不相信她这个人。 她对他的真诚与热情,坦白与渴望,都是她从不曾示人的真实,她合盘托出,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坦诚并不足以让 他们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成为彼此联结的纽带,甚至不值一提。 细算起来,他们之间真正的沟通其实并不多,对彼此仍然有太多的不了解,她只是将他给她的一切温柔放大了无数倍,像一个瘾君子一般 去想像所有的温柔背后的爱意,但归根结底,其实是她想多了。 沈时目光一软,心里痛起来,他只是想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好好教训她这个坏习惯,严肃处理一次,却还是失手伤害了她。本以为 这次调教过后,他们的关系会更近一步,他也可以想她再近一步,却在最后关头失了荆州。 训诫会让人对惩罚的氛围感到更加恐惧和敬畏,但也容易给她留下抹不去伤害,沈时自责起来,他记得刚刚她躲在桌子底下朝他喊“你为 什么不信我”的那个眼神,心里实在太痛,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秦念,我只是不相信你没有接受惩罚就可以改掉坏习惯,并不是不相信你是一个好姑娘,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他继续朝她伸出手,眼神里竟然多了诸多渴求,软弱又痛苦。 秦念看着他的双眼,大脑停滞一般拒绝思考,摇摇头向后退,委屈地轻声喊他:“主人……” -- ρō㈠㈧℮.Ⓒōм 74、想护她安好 他看着秦念无助地叫他,哑着嗓音,心里苦涩无比,深深地望着她:“我不是。” 秦念不再听他的话,哭着摇头不停地唤着他:“主人、主人……” 走失的小野兽会在迷途中不断发出叫声,希望能借此找到同伴,呼唤是它唯一的办法,走失的孤独是绝境的死地,哪怕只有一个同伴发现 它,也是它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一如现在的秦念。 她想找回信任她的主人,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掉落进迷茫的黑洞里,像那只走失的幼兽,毫无办法。 沈时终于知晓,一句不相信,比一顿狠厉的板子伤她更深。 他向秦念走去,秦念却步步后退,最后靠在墙上低下头去不肯再看他,沈时仍然向她走去,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声音竟然苦涩得颤抖: “秦念,你是很乖很乖的女孩。” 他不知道秦念有没有听到他这句话,试探着伸手将她轻轻抱在怀里:“主人一直都在。” 罢了,她需要他是谁,那他便是谁。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秦念贪婪地留恋,心里又泛起来漫无边际的失落感,她推了推沈时:“我想自己待着……” 沈时松开她:“不给我看伤了吗?” 秦念摇头,她没有看他,但浑身都透着坚决。沈时去书桌里拿出两瓶药膏放在桌子上,又回到她面前:“那你自己上药,不舒服了就给我 打电话。” 沈时还是走了,她抗拒和他靠近,也不肯和他好好说话,他不能继续逼她,这不是调教,不是一味地逼迫就可以让她屈服,太强硬也许反 而会让他们之间越来越远。 秦念始终低着头,看不见他临出门前看她的眼神里闪着泪光。 混乱的情绪需要一点时间来治愈,被刺伤的勇气也需要阳光去安抚,尚不了解的两个人要走过漫长的黑夜才能在尽头处毫无挂碍的拥抱, 但这黑夜定要一同走过,才算数。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极不安稳,画面重重交叠,那些亲密与疏离,竟都能让人心痛出层层湿汗,第二天早晨醒来,两人都尴尬着不说话,无 声地一同吃饭,一同出门,沈时发动车送她回去,又是一路无言。 惦念着她身上的伤不能走太远,沈时这回把她送到校门口,时间尚早,并没有很多人,秦念呆呆坐着,车停下来她也没有发觉。 “秦念。” 她抬起哭肿的眼皮,回过神来,抬手开车门准备下车。 沈时握住她的手腕:“秦念。” 秦念顿住,心里的情绪像是漂泊在海上随着海浪起伏的船。 “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 似乎再没有说什么的必要了,沈时松开手,让她下车。 他本来不太放心,也跟着下车,在身后看着她进学校,结果便看见朝她跑过去的温禹。 心口猛然收紧,悬于头顶的利刃终于劈下,朝着那颗心刀砍斧斫,一股绝望涌上来,却又感到无力。 他对秦念其实并不是很了解,性癖不能也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全部,如果仅仅因为在这个方面契合,便以为他们灵魂相吸,实在太天真又毫 无道理。 远处的两个人停下来说了几句话,温禹朝他这里看过来,尽管隔着不算近的距离,他们也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眼里的敌意。 温禹带着秦念走远,沈时回过神来,开车又去了半山寺。 定虚大师看见他的时候,正在给众生讲佛,看见沈时失魂落魄地出现,愣怔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 沈时不解,在院中香炉前站了许久,待定虚大师讲完,出来寻他,已是正午。 “从前从未见你这样频繁地来求佛。” “从前求己便可。” “哈哈,”定虚大师爽朗一笑,“可是跟佛求姻缘,岂不是欺负佛祖是出家人?” 沈时眉眼一沉:“不敢。” 定虚大师仍旧和善地笑笑:“难得见你有这样的情绪。” “大师何意?” 定虚大师捻着佛珠往前走,沈时在身后跟上,听他娓娓开解:“七情六欲方为众生,以前在你身上难得看到凡人的情绪,比出家人还清心 寡欲,如今有了心结未解,倒觉出你年轻人的朝气和莽撞来,甚是可爱。” “我……真的莽撞了。” “为何事?” “一点小事。” “既是小事又何须莽撞?” 沈时垂眼:“因为是她,便不是小事。” “那是她的事,还是你的事?或者,是你们的事?” 沈时愣住,摇了摇头:“是她的事,但我却当作了我的事。” “你在自责?” “嗯。” “自责可有用?” 他叹气:“无用,若再发生,我还是会当成是我的事。” 定虚大师轻声一笑:“你想护她安好?” “很想。” “你既非父,亦非兄,师出要有名,名正则言顺,否则易生万千龃龉,伤人伤己,又如何护着她?” 定虚大师回头看看他拧紧的眉头继续道:“因爱生贪,继而生妒,求之不得,故而生怒,众生皆求爱,却不知爱的背后往往跟着许许多多 的执念,执念愈甚,便愈显出爱的底色来,执念太深剑走偏锋,所求皆空;若在执念里还能小心翼翼,不仅护着她,也护着你自己,才有继续走下 去的路,否则,便是有移山的精神,也求不得了。” 沈时失落,难掩痛苦:“或许我已经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这世上能造成这样后果的, 是否仅你一人?” 沈时抬眼,定虚大师笑而不语,留他细品。 “大师……” 定虚大师回过身来继续往前走:“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跟着赫洲便是舍了自己半条命,却又在情爱一事上这般苦闷怯懦,你只知自己犹豫 不敢上前,可曾想过她为何也只字不语?” “原是我的犹豫伤了她。” 定虚大师站定,看着一处飞檐,目光深远:“孩子,众生的幸与不幸都在那七情六欲上,堕入情网并非善事,却能让人,成为人。人从来 就不求一生无过,心静如水,这人生八苦、万千情欲又何尝不是幸福?你前半生看着轰烈实则寂静,后半生才是你真正的人生。” 沈时心下触动,想起与秦念认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陌生的情绪越来越多,烦闷无解却又十分鲜活。他在她面前犹豫软弱,不像自己, 却又甘之如饴。 正当他好奇定虚大师今日为何说得这般准确时,却听得大师咳了两声,声音显出苍老:“今日若无事,便去看看你的老师吧。” 沈时一愣,看了眼时间:“今天是老师的生日,这天他从不见人。” 话毕,他看出定虚大师的背影僵住,半天不闻呼吸,良久才细细与自己低语:“十多年了竟还如此,又是何必?”半晌,才微微叹气: “那,便罢了。” 沈时从未觉得半山寺苍凉,也从未觉得定虚大师老态,他方才的叹气很轻,却又悲凉至极,仿佛瞬间过完一生,无力回天般的凄凉绝望。 猛然想起秦念,竟然有种重生之感,幸好,他还来得及。 下山的时候,定虚大师随他行至山门,沈时行礼作别,定虚大师又开口:“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佛祖希望众生也能对自己坦诚,沈时,切 莫因爱而否认爱,若到了追悔莫及的那一天,便是佛祖,也渡不了你。” 沈时没有明白这话的深意,辞别定虚大师便下了山。 定虚大师在山门前看着这个年轻人步下台阶,背影坚定,每一步都毫不迟疑地奔向爱。抬头看了眼天色,尚未迟暮,天光很好,尽是希 望,只是深冬树色灰蒙,院中的春意更是要等上好几个月。 沈时又回到秦念学校门口,自从那次拿到了她的课表,他竟烂熟于心了,周二的课一直排到傍晚,六点一过,他便给秦念发消息:“吃饭 了吗?我在门口,我们出去吃?” 结果信息迟迟没有回复,沈时免不得焦急,刚要打电话,就看见她和温禹并肩走出校门,三人突然站定,秦念先走过去,温禹随后。 “沈先生不忙?”倒是温禹先开口,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沈时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眼神却始终不离开低着头的秦念,刚要跟她说话,她却主动抬手抓住他的衣袖一角,紧紧捏着。 她在求救? 沈时瞬间明白了她的小动作,伸手一览,将人带进怀里搂紧,看向温禹:“谢谢你送秦念出来,改日再见。” 秦念全程不说话也不抬头,沈时那样说了,她又不拒绝,温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看着秦念温声道:“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我。” 秦念点点头,还是不肯说话。 沈时带着她离开,一路上秦念竟然也没有挣扎,他惦记着她身上的伤,不敢走太快,走到车旁边轻声问了句:“坐后排?” 她点点头,沈时扶着她慢慢坐稳,单膝跪在后排座椅上,抚了抚她后脑:“如果不舒服就趴着。” 秦念也不看他,只是点头,结果车子没开出去多远,她竟然在后排趴着睡了,沈时把车内温度调高,让老方做了几道菜打包好他带回家, 下车的时候秦念叫不醒,他干脆脱了外套包住她,将人抱回了家。 怎么会这么困?沈时担心她怕不是昨晚折腾的发烧了,把人放到卧室的床上试了试温度,果然有些热,刚要给她脱了衣服,她却醒了过 来。 “主人……” 沈时心里一软,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在。” “我不想和他出去吃饭。”她的声音很软很轻,像是受尽了委屈又不敢说话。 “和谁?” “温学长。” 温禹对她的心思掩饰的不错,但是个男人都能看出来,怕是只有她还不知道。 “我可以和他讨论论文,但是不想和他一起吃饭。”秦念竟然有些委屈,眼圈都红了。 “那我和你一起吃饭,好不好?”他摸着她的侧脸,轻声哄着她,氛围极其暧昧,却又都没有感觉不适,反而让秦念心安。 “好……”说着“好”,秦念看着他竟然流下眼泪,转身埋进沈时怀里哽咽着哭了出来。 像是受尽了委屈,终于找到了安全的地方被人安抚,心底的委屈一股一股地涌出,沈时抱着她轻轻拍打抚摸着后背,心里让她哭得软软 的,又因为她不再怕他觉得温暖。 秦念的哭声渐渐止住,沈时摸摸她的侧脸,给她擦了擦眼泪,慢慢扶她坐起来。秦念因为哭花了脸不好意思抬头,沈时又偏偏给她仔仔细 细地拿手擦干净,捧着她的脸抬起来:“先吃饭还是先说话?” 秦念还没说话,肚子竟然先叫了两声,羞得她满脸通红垂下眼皮,沈时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那就先吃饭。”说完便弯腰把人抱了起 来,吓得秦念赶忙捂脸,左脚搭右脚,连脚趾头都蜷起来。 沈时把人抱到餐厅,从老方那里带回来的饭菜还热着,现在吃正好。秦念乖乖坐着,像个幼儿园里等着吃饭的小孩子,看着沈时来回忙 活。 他本来担心她发着烧食欲不会很好,结果胃口却好得很,跟他在一起每次吃饭好像都能比之前多吃一点,倒是让他欣慰不少,还是要多吃 一点的,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每次都怕弄疼了她。 秦念放下筷子的时候,沈时已经在慢悠悠地喝水了,两人对视一眼,又搞得她满脸通红,悄悄摸了摸肚子,有点心虚:会不会吃得太多 了?是不是胖了?怎么回学校不想吃饭,在他面前总是吃着吃着就不管吃相了?不对呀,本来还在难过的,怎么好像又不难过了? “吃饱了?”沈时含笑问她。 秦念听见他的声音,脸更红了,垂着脑袋点点头,不肯去看他。 “去洗漱,我在书房等你。” 刚刚是在卧室,现在要去书房,是不是又要凶她了?秦念心里有点害怕,可是又莫名觉得温暖。 等到沈时进了书房,秦念正站在书桌前,一副小孩子低头认错的模样,听见声音转头看看他,抿抿嘴,又低下头。 他昨天不是随便说的,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小女孩,突然闯进他的生活,又闯进他心里。 沈时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两人隔着书桌,一站一坐,一个低头一个仰头。 半晌默然,安静的氛围让秦念心里更加乱糟糟。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终于问话,秦念抬头一懵,见他眼神若有所指地看了看她下半身,突然想起来,前天才刚刚调教结束,她怎么都快忘了?顿时红了脸摇 摇头。 “屁股疼不疼?” 继续摇头。白天上课,坐下来的时候会疼一点,时间久了就没什么感觉了,也没什么机会去看。 “温禹为什么让你跟他出去吃饭?” 听到温禹的名字,秦念明显垂了肩膀:“下课以后我说我不想去吃饭,他以为我没胃口才说要带我出去吃饭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去?” “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吃,心里不舒服……” “那和我吃饭呢?会不舒服吗?” 秦念摇头:“不会。” 很好,爱是一日三餐。沈时笑了笑。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昨晚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了吗?” 秦念抬头看了看他,沈时端坐着,并不是在审问她,才放下心来。 “你说你不相信我。” “还有呢?” “还、还有就是,我、我本来想说我不想走的,可是你打得那么疼,我、我觉得你……” 他心里一软:“觉得什么?” “觉得你要打死我了……” 沈时心里又软又暖,大概只有害怕的小女孩才会担心这种让人觉得好笑的事情。 “为什么昨晚不说出来?” “我都叫你主人了,主人不是说不会伤害我的吗?” 原来他没听懂她的求救…… “那为什么不想走?” “……” 秦念憋红了一张脸,就是不肯说话,可她说不说都不重要了。 “那被我打了屁股,还想不想走?说实话。” 秦念还是不说话,她知道自己不想走,可是都挨了打还说自己想留下来实在太没面子了,干脆不作声。 沈时见她脸上更红,便也知道了她的心思,心里又酥酥痒痒的:“不想走就过来,我看看伤。” 秦念一步一挪地来到他面前,两只手在裤缝儿处来回搓着,沈时拍了拍大腿:“趴过来。” “主人……” “既然叫主人,就要服从命令,难道忘了?” 趴下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要在他面前趴下,就意味着她又要丢掉许多权力,昨晚那些坚硬的情绪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的无理取闹,被 大人一凶,戳破她的情绪,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很想做大人却始终做不成的小女孩。 “自己把裤子脱掉,趴上来。” 总之就是,很!没!面!子! 沈时不笑的时候自带一股冷意,秦念只觉得身上软软的,还不知道自己有点发烧,只有赌气的心情没有哭的力气。 认栽地脱了解开裤扣,生生逼出她通红的眼圈儿,沈时不同她耗着,扯过一只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他抬手慢慢给她往下褪掉裤子。 这不看还好,看了以后沈时下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忍住喉咙里的酸胀,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拿药。 “过来趴好。”他动作很温柔,让秦念趴在他腿上。 手背贴上去,秦念抓着他的裤腿不吭声。 “白天的时候没疼过吗?”手背感受到她臀肉的温度。 “没、没什么感觉……” 这次打她没有好好给她揉,更没能给她上药,甚至连道理都没能好好给她讲,让她带着一肚子的委屈回去上课,压着屁股上的伤坐了一 天。现在整个屁股肿了不说,腿根儿还有屁股缝儿更是显出了紫黑色,其他地方又一片片的血点子,掺杂着一道道的肿痕,看得他心惊肉跳,阵阵 不舍。 他给她揉了一会儿,调整好呼吸才跟她说话:“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挨了打以后都不许拒绝我给你上药。” 秦念疼得小声啜泣:“那如果你故意不给我上药呢?” 沈时顿了一下:“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秦念瘪瘪嘴,擦了擦眼泪。 “但是你以后如果还不好好保护视力,我还是会打你屁股。”沈时假意凶她,捏了捏她屁股上的软肉。 秦念抽泣两下,小心翼翼地叫他:“主人?” “嗯?”Ⓟō⑱Ε.⒞ōм(po18e.com) “你没有讨厌我吗?” 沈时皱眉:“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你说你不相信我……” 沈时很难完整地理解这句话在她心里到底留下多少阴影,他慢慢给她揉着红肿的臀肉,声音轻柔沉稳:“我再说一遍,我是不相信你不挨 打就能长记性,不是不相信你是个好女孩,记住了吗?你见过哪个小孩做错了事不被打屁股就长记性的?” 秦念动了动,忍不住抗议:“可我不是小孩子,也没有经常犯……” 啪—— 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屁股上,不疼,但警告意味十足:“不是小孩却犯小孩才犯的错,你是没有经常在我面前犯,但你不觉得这是个 错,是因为类似这样的坏习惯,你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说是不是?” 其实他说的都对,秦念唯一解不开的心结就是他那句不相信。 “你自己说,这样的坏习惯该不该好好揍一顿?嗯?” 秦念委屈着擦擦眼泪:“你揍过了……” 沈时倒笑了,又训了两句:“知道错了还强词夺理不认错,你说该不该揍?” “主人……” 她总是叫得他心里软软黏黏,肿屁股被他包裹在手里,又乖又软的小姑娘在他身上,沈时将她往怀里捞了捞,稳稳地抱住:“怎么了?” 秦念摇摇头,没有再说话,沈时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给她上了药又揉了一会儿,才扶她起来。 “好了,起来吧。” 秦念没动,沈时心里突然慌了一下,扶着肩膀把她抱在怀里:“秦念?” 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竟已经开始犯起了迷糊,困得快睁不开眼了。 沈时哭笑不得,又万般小心地把人抱进怀里靠在自己胸口,屁股正好悬在他双腿间,牢牢地护住她。 他哄着她睡,顿时理解了定虚大师说的那句“护着她,也护着你自己”,在最初那些爱而不得的时光里,好好护着彼此,才能让两人都有 来路,他不急着与她建立一种形式上密不可分的关系,只小心地护她安好,等到能放心地将她留在身边的那一天。 秦念睡得熟了他才起身把她抱回卧室,心里一百个理由说服自己:她有点发烧要好好睡一觉;卧室的床舒服,那里才能好好休息;他也得 好好休息,明天送她回学校…… 总之,他就是要睡在她身边,否则不放心。 小心翼翼地给她脱掉衣服,刚要在她身边躺下,秦念突然动了动,转了个身,勉强地睁了睁眼:“主人……” 沈时被子盖到一半僵在那里,大气儿不敢出,生怕她说要回书房,轻轻地“嗯”了一声,以为她只是呓语,结果又听见她小声嘟囔了一 句:“我不喜欢他……” -- ρō㈠㈧℮.Ⓒōм 75、再也不喜欢他了 小小的姑娘乖乖地窝在他身边,沈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不喜欢温禹,那她,喜欢谁? 那个问题呼之欲出,他搂过她,却并没有再问。她在他身边睡得很安心,那就让她继续安心地睡下去,如果是喜欢的,那他们一定也会在 梦里相遇。 秦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不在身边了,但她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淡淡的松柏香气让她格外放松,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仿佛觉得这 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很久,和他已经认识了很久。 沈时开门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含笑不说话,他走到床边看着秦念,她不说话,垂着眼皮红着脸不看他。沈时竟也不打招呼,掀开被 子,要把她翻过身来看屁股,秦念抓着床单急切切地看他,又被沈时审问的眼神看了回去。 不想被看屁股…… 那想被打屁股? 呜呜呜,欺负人…… 沈时把人翻过身来趴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给她检查,因为被她坐着压了一天,瘀血已经不能那么快散开了,还是青紫一片。 秦念趴着,屁股缝儿都被这人不讲理地扒着检查,大早晨的,又被羞得抬不起头。 结果也不知道哪儿惹着他了,突然跟她说话,声音听着阴沉沉的:“下回挨了打不让我上药,就准备好屁股肿得不能动弹,看你还让不让 上药!” “起来吃饭!” 大早晨的,凶什么? 秦念委屈巴巴地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这人站在床边不让路,她抬眼看他,他竟然还沉着脸气呼呼,还没等秦念反应过来,他又弯腰把她抱 起来了。 “唔……主人……” “闭嘴!” 这么凶干什么?! 大早晨的娇滴滴地叫主人,听得他浑身燥热,昨晚睡得是挺好,但是早晨的时候她的鼻息轻柔地扑在他颈间,简直就是让他活活受剐刑, 身下鼓涨难捱,偏她又做梦呓语叫他主人,他便只好早早起床冲了个凉水澡。 结果,这个小崽子一叫他主人,他就又有了反应,真是见了鬼了! 一直到把秦念送回校门口,两人竟然都没有再说话,却又不知道自己心里在别扭什么。到秦念要下车的时候,他又不舍得,连着几天都没 能好好说会儿话,本来想着调教结束以后他们会向彼此靠近一步,结果一来二去竟然又闹起了别扭。 秦念憋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开门刚要走,他赶忙叫住:“你……” 沈时喉咙发紧,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念心里也痒痒的:你倒是说呀…… “你……好好上课。” 嗨呀……真古板…… 秦念闷闷地嗯了一声,就下了车。沈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埋怨自己,突然想起詹姆斯,按说,法国人应该更懂得怎么 取悦女人吧? 拿出手机要问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詹姆斯但凡有出去的机会就天天叫这个“姐姐”叫那个“妹妹”的,他那哪儿是追女孩子,他是天 蓬元帅下凡,调戏良家妇女来了,算了! 秦念周三的课原本是有两节的,上午的三四节,和下午的一二节,但是临近期末,上午的课是这学期的最后一节,下午的课上个周就已经 结了,中午下了课她到校门口取快递,看见沈时的车竟然还停在那里,一样的位置,像是没有挪动过。 难道他,一直没走?Ⓟ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已经看到她了,但是担心现在人多,见她上了一辆社会车辆,会有人误会她便也没下车,只是在车里看着她,小姑娘在阳光下朝着车 的方向笑了笑,竟然大大方方地朝他走过来。 她抱着课本,穿着宽大的白色高领毛衣,阳光衬得她很白,深棕色的头发闪着盈亮的光泽,眼睛还有一点肿,但是藏不住眼睛里面的光, 她走过来,毫不遮掩地上了车。 喜欢是一种冲动,也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四个小时以前,两个人别扭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四个小时以后再见面,两个人看着对方想笑又 不好意思笑,那些别别扭扭的情绪好像在看见对方的时候突然就消失了。 秦念是上了车以后才反应过来的,本来有点气他大早晨的凶她,结果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心里一瞬间就雀跃起来,只想来找他,上了车见他 笑着,又不好意思起来,走也不舍得走,又恼起来。 嗨呀,怎么就上了贼船了呢! 看她羞羞恼恼的模样,沈时心情大好,嘴角弯了一点,又弯了一点,终于忍不住:“下午几点下课?” “没、没课,下午的课已经结束了,复习就好。” “回家复习?” “好。” 嗨呀,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 “用不用回去拿书?” “不用。” 不对,她一定是中邪了! “去老方那里吃饭?” “好。” 完了完了完了,她没救了。 车子一启动,得,她不仅上了贼船,还跟贼跑了。 等吃了饭又回了家,沈时二话没说,抄起她腋下把人抱到了书桌上坐好,他两手撑着桌子,正好把人圈在怀里,可是看着她忽闪着两只眼 睛,他又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又气又笑咬牙切齿是为了什么,两人呼吸相闻,他看着她的红唇竟然失了神地想靠上去。 他靠她很近,秦念闻见他身上的气息,松柏香气里带着一点清新的苦涩。 “主人……” 她小声叫他,陡然唤醒了他,快要靠上去的嘴唇擦着她的脸颊挪到耳边,气息里都带着燥热:“今天罚你戴着尾巴复习。” 唔?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挨罚?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时又把人抱下来,从书柜里拿出工具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裤扣,按趴在书桌上,消了毒的肛塞放到还没有清理的 小菊花上,秦念对那股凉意有些恐惧。 “主人……唔……” 刚叫了一声主人,肛塞便塞进去半颗,冷硬又紧张。 小菊花慌乱地含住肛塞,连接处挤了一圈润滑的啫喱,吓得她动都不敢动,肛塞最粗的一圈卡在洞口,涨得她有点难受,可是沈时又不肯 马上拿走。 “先戴着它学习两个小时。”沈时动了动肛塞,塞进去又抽出来再毫不犹豫地塞进去,小菊花被迫吐出肛塞的时候,连里面的嫩肉都跟着 翻出来,淫靡得过分。 “唔……主人,主人……” 沈时把人扶起来面对着自己:“这两个小时,噤声,否则,”他靠近她耳边,声音很轻又带着股蓄意羞辱的味道,“把下面的嘴打肿,反 正别人也看不见。” 秦念吓得眼泪汪汪,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个劲儿摇头,摇了一会儿眼泪就下来了,有股破罐破摔的意思哭了出来:“你为什么又欺负 我?” 沈时看着她哭红的眼圈儿,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又委屈地抽着肩膀,莫名觉得她的世界里就是只剩下了他,他心疼她哭,却又很想把她欺 负哭,欺负到她可以抱着他无理取闹地打滚儿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恶趣味了,心里骂自己一万遍,却又停不下来。 抬手捏着她的侧脸:“这是叫主人的代价,被主人欺负,被主人打屁股,被主人惩罚,”他顿了顿,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迷惑,“还要 被主人使用,怎么样?” 秦念被羞得说不出话,沈时一只手已经放到她双腿间,顺着大腿向上,在溪谷处一抹,已经是一道溪水。 他贴着她轻笑:“再口是心非,我可要打屁股了。” 秦念被羞辱得无处可逃,抬手胡乱地砸在他胸膛,一边哭一边控诉:“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你欺负我!还欺负好几天了!我是来 复习的,我还要考试,你这样我要不及格了呜呜呜……” 她竟然在担心考试? 沈时笑出声来,轻易地抓住她两只胳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嘴角扬起来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好像他前半辈子都没有 这样开心地笑过。 秦念被他按在怀里,低笑的声音在胸腔里发出共振,她被牢牢抱住,听见他笑着道:“要是不及格,就差一分打一百下屁股好不好?” 秦念愣怔了半秒钟,又在他怀里拼命挣扎,身后毛茸茸的红尾巴也跟着扭动起来,她一边挣扎一边哭闹:“什么好不好?!你欺负人!我 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 怀里的人胡乱地捶他,沈时却怎么都不肯放手,抱着她笑得眼睛都湿湿的。 -- ρō㈠㈧℮.Ⓒōм 76、戴着尾巴复习 秦念还是在他的淫威之下戴着尾巴复习,起先还羞愤欲死,小菊花适应过来以后她专心看书倒是忘了。沈时给她掐着时间,两个小时一 到,就拎着尾巴让她站起来。 “脑袋歪得那么厉害就算了,低头看书这么久也不知道起来休息一下?” “平时在图书馆或者自习室,哪能随便走动?” 光着屁股撅着尾巴又气鼓鼓的小女孩很可爱,沈时忍不住捏住她的脸:“学习两个小时喝点水去个卫生间,或者闭目养神一会儿总是可以 的。” 秦念没话说,她知道自己的习惯,一旦坐下来,只要不是憋得着急了就不愿意乱动。她不敢多说话,生怕说多了又得挨他一顿屁股板儿。 沈时扯过她尾巴,往自己怀里揪了揪:“怎么不说话了?” “唔……”菊花里涨涨的,吓得秦念赶忙去捂屁股。 “要是自己不记得喝水,那我就帮你换个地方喝,这样就不会坐着不起来了,怎么样?” 秦念被臊了个大红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得跺脚,结果尾巴被震了一下又吓得她赶紧收紧了小菊花。沈时让她逗得发笑,蹭了蹭她下 巴颏,从工具袋里找出眼罩要给她戴上。 秦念往后躲了一下,有些急了:“不要,我还要复习。” “学习两小时,闭目养神二十分钟不过分,过来。” 沈时半哄半吓唬地给她戴上了眼罩,她微微仰着头,像是在寻找他,嘴唇微启,连呼吸也有些紧张急促。 他以前从来没有亲吻别人的冲动,但是每次靠近她,哪怕只是看见她,都有亲吻的欲望,可他却只敢偷亲,上次调教快结束的时候他第一 次深吻她,他那时几乎失控,如果不是秦念太累昏睡过去,如果她当时有一点回应,也许他们真的会做下去。 后来沈时没有提起过那个吻,秦念也真的不记得,他本来还有些紧张,万一她问起来,他要如何回答,可是小傻子竟然不知道自己被偷亲 了,倒让他松了口气。 他笑了笑,拇指划过她的下唇,把她带进自己怀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听我的。” 权力和视线同时被剥夺,她彻底变为附庸,浑身的神经变得敏感起来,却紧张得不敢说话。沈时带着她慢慢趴在书桌上,手指从大腿缓缓 向上抚摸,柔软温润的手感,突然让他想起来书柜里藏着的一块紫色琥珀,那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全世界也没有几块,是他去L国考察的时候,在 一处原始森林里发现的。 她当然和琥珀不同,琥珀不会让他有亲吻的欲望,他突然很能理解大腿内侧的亲吻,原来是这样自然,又不可抵抗。指尖来到腿缝中间, 在大腿窝里靠着隐私部位的边缘来回抚摸,却偏偏不放上去。 秦念带着眼罩,感受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干燥温暖,大腿内侧的薄嫩软肉被他细细抚摸,那是她与他之间肉体和欲望的贴合,肌肤可以 传达言语无法企及的细微感情,她身上每一寸被他抚摸的地方都能记得住他的温度,掌心贴着她的敏感部位,动作温柔又细碎,让她浑身的毛孔都 张开,酥痒得竟然有了尿意。 两片外阴唇是酥麻的,中间被包裹着的连着阴蒂的那一道粉嫩的软肉里像是包裹着涌动的尿意,在阴蒂里蓄满,整个隐私部位变得饱满而 脆弱。Ⓟō⑱Ε.⒞ōм(po18e.com) 秦念渐渐开始发热,就连最细微的末梢神经都敏感得像是触了电,尿意堵在出口,那些黑暗里才有的感受像是被突然放出牢笼,争先恐后 地占据着她的身体,越是黑暗里,感受越是明显,一道水流在黑暗里流出,像是河水漫上河堤,缓缓顺势流下,阴唇感觉到湿意,心里却莫名其妙 地暖涨起来。 “主人……主人……” 沈时笑了笑,撩开她的尾巴,又细细抚摸她臀缝儿里的嫩肉,他抚摸的都是平日里不见阳光,被保护得极其柔软的嫩肉,这些地方从来都 是脆弱的,是除了自己不能让任何人触碰的,是当被外人触碰的时候肉体的本能比大脑更先意识到危险的,甚至是肮脏隐晦羞于见人的。 可是他的抚摸那样温柔,又没有丝毫的嫌恶,好像他才是她身体的主人,在他的抚摸之下,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忘记自己的身份,所有的神 经被他引领,她开始臣服于他,欲将隐晦敞露又感觉到羞耻紧紧扼住喉咙,但那羞耻是爱他的罪状,她无法把爱说出口,而这罪状又将她的爱暴露 无遗。 沈先生,如果爱本身是无罪的,那你是不是可以知道,我的爱和我的羞耻心是天生的联结? 沈时在她腿缝儿里的嫩肉上来回抚摸,看见花丛中的闪闪亮光,轻声笑了笑,指尖在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拨了拨,拿过一张纸巾叠了一下压 上去,指腹隔着纸巾感受到那片嫩肉的温度和潮湿,再抬手的时候,纸巾外面已经湿了小小一摊。 秦念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上,隔着纸巾感受着他,呼吸有些急促,她想起自己自慰的时候,也会在那里放上纸巾用手压 住,手有触感,阴唇也会有。有时会按住那里轻轻揉一揉,感受自己的反应,那是她认识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如今,是他在了解她,而她也重新认识自己。 他按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好像在给身体部位之间留着互相交流的时间,秦念感觉到酥痒越来越明显,想要动一动来缓解,又因为他 压着那里不好意思再动。 沈时还是感觉到了的,她的动作很细微,却是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 手拿开以后,他扒开她的臀缝儿,将尾巴往外抽了抽,让肛塞最粗的那一圈卡在菊花洞口处。 “唔……主人,主人不要……” 秦念有点慌,今天没有清理过菊花就戴上了尾巴,她生怕他拔出尾巴的时候自己出丑。 不过沈时也没有把尾巴拿下来,只让她的小菊花吃力地含住肛塞最粗的那一圈,就停了下来。 “好好戴着,等我回来。” -- ρō㈠㈧℮.Ⓒōм 77、被用喷雾清理私//处 沈时慢慢从秦念身体里退出来,每退出一寸,秦念都抽搐一下,她不知道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了哪里,已经高潮结束了,可是动一动 还是脆弱敏感得像是被戳到了敏感点。 沈时退出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秦念的细微动作,虽然来了两次,但里面却是一点也没松,现在还吸得紧紧的,等完全抽离,阴茎离开她阴 道口的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是浊白色的液体流出来,阴道口不能太快地收缩回去,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周围一圈似小雏菊的花瓣躲在阴唇里面,正一张一合地 收缩吞吐,浊白色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被吐出来,流到会阴处,再流到菊花上。 臀缝菊花都是红肿的,红白相配,又让人想入非非。 沈时欣赏了一会她的反应,左手向前在她身侧撑住,右手托住她脑后,慢慢将她扶起来。 剧烈的运动后,秦念的呼吸尚不平稳,抱着他后背,已经累得腿软。 两人坐起来,沈时把她下巴放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温柔地给她捋了捋头发,轻轻地吻了吻鬓角,在她耳边沉声开口:“叫人。” 秦念蹭了蹭,把脑袋靠在他颈上,声音虚弱:“主人。” 揉着她的后颈亲了亲耳朵,又问:“我是谁?” “是主人。”Ⓟ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托着她后脑离开他的身体,神色温柔:“叫我的名字。” 秦念有些恍惚,好像一时间忘了两人是谁,看着他的双眼,鼻子酸了酸,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沈……沈时。” 说完秦念想要上前抱他,被沈时稍稍用力阻止,继续看着她:“想要我是谁?” 秦念还想上前,沈时偏不让,眼神里透出一点严厉的光,竟让秦念有些羞耻地夹了夹腿,声音里带着哭腔去抓他的胳膊:“主人,是主 人。” 沈时微微一笑,那笑容太短暂,又太真实,秦念在泪光中有些恍惚。 他没有戒备的笑容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你见过晨光中的暖黄色花海么?花海上空氤氲着一层水雾,晨光倚着远山的肩膀,散落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水珠里,水雾变成暖黄色, 又透出细细碎碎七彩的光,四处都静谧得如同掉落进虚空的宇宙里。 柔软。 清冽。 静止。 像Wallis的风景油画,毫无波澜,又悄悄滋润。 有些东西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生根发芽的,悄悄扎根,一个微笑,一次亲吻,一次抚摸,一句问话,都能让那个根须在心里再扎下去一寸。 沈时看着她酡红的腮上终于滚落一滴眼泪,花海上空的晨雾终于凝结,他将人慢慢揽过来,轻柔地在她眼角吻下去,把人抱在怀里,一手 抚摸后背,一手揉着后脑,下巴抵在她头顶。 他的语气像是轻轻吹落掉在手心里的一朵雪花:“秦念。” 秦念抱住他:“主人……” 沈时低声笑了笑:“刚刚,是哪里不乖?”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委屈着,却也温暖着:“主人……”,只叫了他一声,秦念便止不住地抽泣,“主人不要打了,疼……” 眼泪流到他胸膛上,像是灼了他心尖儿三寸。 可是啊,沈时最坏的地方,就是在秦念憋着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继续让她某个地方疼起来,疼得她不管不顾地哭出来,还要忍着痛 求他,告诉他,她疼。 那时候他心里哽咽的温暖是任何情境都无法替代的。 他知道他对于感情的需求过于变态,可他仍然无法抗拒,也无法割舍。 “去跪好。”沈时没有推开她,依旧抱着,但是命令出口的瞬间,他便不再是沈时。 他对秦念屁股的施虐欲,比她身体任何其他部位的都要强烈,他想要给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温情来的也不是时候。 他的施虐欲,像病房里的点滴,药瓶里还有三分之一,偶尔还会冒出个泡泡,他要看着它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 秦念把脑袋抵在他胸前,两手抓住他胳膊:“屁股疼,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刚刚也不是屁股不乖。” 秦念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下意识地夹紧了下面,菊花有一点痛,也不是不能接着挨,可是不管几分力打上去,都不好受。 “去跪好。” 沈时不再惯着她,扶住她肩膀让她起身,他的眼神里又满是掌控者的欲念,让秦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秦念知道,调教没有结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起身跪好,沈时也站了起来,一边往摆满工具的茶几走去,一边接着下命令。 “前胸贴地,胳膊前伸,大腿和地面垂直。” 沈时每说一个动作,秦念便做一个动作,等他拿了工具转身,便看见秦念标标准准地按照他的意愿跪好。 对,就是这样,屁股撅高,两瓣屁股分得大开,阴部和菊花完完全全敞露出来,菊花上甚至还带着刚才浊白色的液体。 略微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走过去摸了摸带着肿痕的屁股,有些地方开始微微泛紫,手指和着那些液体在她菊花上打着圈。 括约肌敏感,挨过打以后就更敏感,秦念这样羞耻的姿势,别说想遮掩了,就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沈时在她菊花上转了几圈,食指使坏地又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喘,阴道口又渗出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阴部的沟壑缓缓滑行。 沈时继续向里推送,手指感觉到菊花的收缩,还有肠道内壁的褶皱,来回抽送了几下,淡漠得开口。 “这么紧都夹不住小跳蛋?” “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你罚吧……”秦念声音闷闷的。 沈时笑了笑,她以为以退为进能博得些许同情,可沈时偏爱欺负乖乖巧巧做好挨打准备的她:“既然认罚那就好好数着,要是姿势坏 了,”沈时抽送的手指停了下来,“咱们就重来。” 说罢,藤条就放在了她菊花上,秦念欲哭无泪,这半个多月的禁欲在今天已经释放了四分之三了,可是沈时像是不到山穷水尽不肯罢休似 的。 再说,他什么时候山穷水尽过? 啪! “唔……一……”秦念带着哭腔报数。 三分的力道下去,括约肌叫嚣着要奔逃,却被人稳稳当当地撅着,纹丝不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些细碎地办法,让人痛,也让人上 瘾。 而说起来,让人上瘾的也未必是这个痛,应该是痛着隐忍接受新的痛。 沈时满意地看着秦念高撅着的菊花一紧一慢地收缩,完全敞露出来,是把所有的底线交出来。 沈时敛了笑,抬手又朝着菊花打了一下。 “啊……二……”力道重了,握着藤条的手臂显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青筋若隐若现,本来随着欲望的消解已经隐退的青绿色血管里又开始 涌动。 不知道是重新湿润亮晶晶的阴部还是秦念的哭声,沈时感觉到那欲望又开始复苏起来,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种让秦念带着伤痕蜷缩起来的办 法。 啪—— “啊……三,主人……”秦念哭起来,可是姿势半点不挪动。 藤条有规律地落下,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菊花上,疼,但好像又不是疼。大小阴唇里面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河流,她不知道该不该将 这感觉再称为欲望,又或者只是本能。 沈时看着一点点变化的私处,藤条一次一次落下,他的下身却一点一点抬起。 是暖流涌动,是欲望抬头。 力道时轻时重,水流时大时小,秦念看不见,也不知道,只觉得此时此刻,她不是她自己。 沈时看着泛滥的私处,偏偏就喜欢,别人在他的控制下失控。 十下结束,秦念毫无防备,沈时插了进去。 “唔……啊……” 湿润地被填满,她轻呵出声,酥痒传遍全身,有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沈时这次倒温柔,只是对准穴口插进去,缓慢推送,龟头冲破绞紧的内壁嫩肉,开出一条只属于他的轨迹。 是另一种霸道。 涌动起来的不止是暖流,还有阴道内壁,子宫入口。 吸吮,包裹,是这里的本能。 缓慢抽送几下,让洪波涌起,全部进去,再全部退出,起先只是细小的交合声音。 等沈时全部退出,又朝着菊花抽了几下藤条再进去的时候,阴茎挺送,就有了咕叽的水声。 缓慢抽插,水声却渐大,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啵的声响,秦念轻哼出声,也掩盖不了。 这个姿势,仿佛要把阴部拉长成一道长长的线,本来是圆形的入口,也被拉扯成了一道细缝,沈时插进来,秦念只觉得自己夹不住。 阴道口只能裹住阴茎两侧,想收紧都不能,可是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沈时,好像轻易就能顶至子宫口,让阴道内壁跟着微微抽搐。 抽动几下,藤条便打在菊花上几下,痛感和快感再也分不清,只是想要,想被填满,哪怕没有高潮,她只要被填满,让他进入她,粗暴或 温柔都没有关系。 沈时扔了藤条,仍然不紧不慢地进入再离开,手指在湿滑中摩挲着已经饱满的阴蒂,秦念仍旧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她知道这很羞耻,可这 羞耻能让她身体里这股临近高潮的感觉更汹涌几分。 对,她爱在他面前的羞耻感。 她本来享受着,那只手又离开了阴蒂,将黏滑的液体尽数抹在了她刚刚挨了打的菊花上,说不上来的感觉,阴蒂的尿意比刚才还明显。 其实,菊花也很喜欢被这样轻轻抚摸揉捻。 尤其是肿了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变少,以往藏在褶皱里面的嫩肉现在暴露出来被揉着,酥痒顺着尾椎骨一路窜到脑后。 沈时弯腰拾起小跳蛋打开,在菊花上打着圈,然后慢慢塞进去。 “唔……啊……主人,疼……”秦念感觉到菊花被撑开,比单纯的疼还多了点别的感受。 可是小跳蛋只被塞进去一半,就停下了。 “就这样夹紧了,不许吞进去,也不许吐出来。”沈时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要求着。 椭圆形的跳蛋塞进菊花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出来,要是塞进去的部分多,稍微一使劲,就全都进去了。 可是沈时不偏不倚,恰好送进去一半,是进是出,都不好说,只要他稍微一刺激,跳蛋绝对会改了位置,顺着湿滑,去哪就不一定了。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个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里竖着半颗小跳蛋的姿势随他进出,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放松。 至少阴唇、会阴和菊花,都要放松,不可以动。 秦念沉浸在调教的语境里,只觉得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一声声地唤着主人。 是谁记着,那一年,他背对着她,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示弱,背影落寞又孤寂,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比如你 叫我主人。只有你。 起先沈时动作缓慢,九浅一深,随着秦念的哭哼明显,水声渐多,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主人……”秦念哭起来,沈时又快起来。 阴茎再次充血粗涨,直直地插进阴道里顶撞。 秦念不敢动,下面也尽力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被随意抽插。 沈时是故意的。 如果随着他的抽插她也可以收缩,那她每收缩一次,都是在试图让快感找到出口,等松懈下来,快感便会因为用力收紧而消解几分。 但是,强制她哪里都不许动,快感只会不断聚集、冲撞,在阴道里,在阴唇的花肉里,在肿胀的菊花里,甚至蔓延至整个屁股,顺着臀缝 传至尾椎骨再遍布全身。 他要她全部浸在快感里,还有强制里。 沈时分心,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全根没入,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她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内壁的收缩也越来越剧烈,直至最后水声越来越大,内壁不断收缩从内至外,阴道口、大小阴唇、会阴、菊花, 还有阴蒂都开始跳动抽搐。 大概是失禁,水流直直地向下喷出,秦念听见自己的水声,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可越是羞耻,身下的抽搭就越清晰,水流流过的地方, 对她来说都是另一种刺激,什么都停不下来。 大脑都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一阵阵的抽搐,或许生理反应也不想停下来。 沈时被她包裹着,她抽搐的时候,他便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放松的时候,他便稍稍向后退,等她再次收缩,他便继续不管不顾地插进 去。 完全,插进去。 他本也以为两次过后,他不会那么容易再射出来,快感与他的制高点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中央C的距离,可是随着秦念的高潮收缩,全音变成 了半音,白键变成了黑键。 秦念趴伏在地上哭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停下来,沈时的撞击却越来越狠,每撞一下,她都感觉到小腹甚至要凸起一下,这个姿势,太容易 撞击到她的子宫了。 阴蒂偶尔还会跳动几下,沈时撞进去,像是直接撞在了跳动的阴蒂上,秦念彻底哭了出来。 沈时看着眼前被自己猛烈插入的姑娘,不再留恋那半个音符的临界感,抽出小跳蛋,捞起地上自己刚刚拿过来的秒潮,把秦念翻转过来平 躺着,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还充血的阴蒂,把秒潮怼了上去。 秦念已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被快感支配着,也折磨着:“主人……主人……啊……” 她从来都受不了秒潮的吸吮,每次都坚持不到30秒。 几乎是同时的,秦念下体快被再次喷出来的水淹没,沈时也是在她里面抖动收缩的瞬间射出来的。 秒潮的吸吮,阴道的收缩,沈时的抽插和射入,秦念只觉得自己大概全身都在抽搐,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被哪里支配着,只记得自己 是在灿如烟火的日光中睡在淡淡的松柏香气里。 只有这个香气,能让她不必担心自己赤身裸体。 沈时最后温柔地抱住他的姑娘:“我是谁?” “主……主人……” “我是沈时。” “沈……时……” 夜色渐浓,怀里的姑娘靠着他在浴缸里熟睡,他拿着海绵一点一点给她擦拭身体。 奔赴一场不计后果的爱与被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念会想,沈时也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他笑得那么山明水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他颤抖的时候不顾疼痛去抱住他跟他说别怕;如果当初,她和永远不会让 她痛的温学长去了维也纳。 那么,秦念会是他一生都不敢再去回望的女人。 而他呢,在尝过那些细碎却无孔不入的情绪以后,他做不回原来那个冰冷的沈时,但也再不会有一个人,能轻易戳破他隐忍的情绪。 原以为,会无欲无求,孤独终老。 可是呢,相遇了,是恰好,也是,幸好。 -- ρō㈠㈧℮.Ⓒōм 78、你是我的(ju花喷水/对着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面对面讨论过这段关系的本质,其实,主动与被动,Dom和Sub,这两种关系之间的界限往往容易模糊,秦念起先只当 自己是一个被动,只希望有人能在自己内驱力不够或者犯错的时候监督并提醒自己,就像那次她借他的书看,轻易就被他发现了错处并被惩罚,她 以为自己的需求不过如此而已。 可是,和沈时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她便发现自己的欲望并不仅仅只有这些,她的欲望远比她自己想的要多,就像这次调教,她发现自己对 沈时的期待早已经超出了她原有的认知与渴望,她喜欢他的触碰和入侵,喜欢他的训诫与管教,他的惩罚又总是轻易拿捏住她的软弱之处,她越来 越希望自己臣服于他并属于他。 “想。” 秦念很果断地回答他,沈时顿觉体内一阵力量的翻涌,她柔软修长的脖颈就在他手的下方,他轻易就可以扼住她的命门,轻易就可以令她 窒息并无所顾忌地亲吻,轻易地就可以做一个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Dom。 可他又爱惨了她这样一副坦诚天真的模样,像是一片薄而脆的冰花,他更想看她每一道花纹是如何四散蔓延的,他想要破坏,却又希望她 能够始终像此刻一样完整且美好,他如此矛盾,却又十分清醒。 “做我的Sub,就要守我的规矩,身上留着我的印记,随时随地接受我的调教,服从我的命令,你甚至没有说不的权力。”沈时向前走了一 步,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秦念感受到强大的威压感,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沈时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如果做我的Sub,你要随 时都做好被我使用的准备,接受我制造的所有痛感,还要将自己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我,把自己也交给我。” 沈时带着她慢慢转身,将她靠在书桌上,整个身体都向下压去,秦念慢慢向后仰着身体,她逐渐站不稳只好双手在身后撑住桌子,沈时仍 然继续靠近,直到鼻尖贴着鼻尖,谁也躲不开:“要这样做我的Sub吗?” 沈时作为Dom的气场渐渐弥漫,那种气息几乎让秦念沉迷,他越是用语言让她感到害怕,秦念就越是想要靠近他,她几乎没有思考: “要。” “你回答得太快了,做一个Sub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会经常感到痛苦,你需要冷静地思考这个问题。”沈时压着嗓音,在她面上提醒。 “我很冷静。”Ⓟō⑱Ε.⒞ōм(po18e.com) 疼痛能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步步拉近,那是她了解并靠近他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有太强的吸引力,她无法抗拒他的 气息,更无法克制地一步一步走进他。 他一边想要用语言让她害怕做他的Sub,想让她理智清醒地考虑这个问题,可是他又难以控制自己,在转身将她按在书桌上的那一瞬间,他 的手覆上她的屁股,正好将她和桌子隔开,桌沿硌着他的手背,而不是她尚且带着伤痕的屁股。 他在遇到秦念以后,总是难以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执念与情欲,可是每一次的紧要关头,他唯一能够清醒保持的理智都是“不能伤害她”这 道红线。 如果不是这个动作,秦念或许还会害怕,可就是在他的手掌不带半分情欲地贴上来时,她几乎是急切地想要真正成为他的Sub,她执拗地相 信,这份关系,能让他们之间亲密无间。 她要与他亲密无间。 “跟我过来。” 沈时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跟我去调教室,我给你最后一次思考的机会,如果同意了,就不能反悔。” 他没等秦念回话,弯腰给她把一直挂在腿上的牛仔裤脱掉,抓住她的手腕带她离开书房。 调教室的氛围仍然冰冷森严,那些工具更像是刑具,秦念站在调教室中间,不可避免地想到前两天的调教,心里一阵奇异的热流涌过,再 次回想起来那天的经历,她并没有害怕,反而很想和沈时靠的再近一点。 沈时放开她的手,站在她旁边,声音十分沉稳:“这些用来固定身体的工具,是为了让你疼的时候不会乱动,头顶的吊环是为了吊住你的 身体,让你再难受都只能站直身体接受我的调教。” 他走到对面的墙边,抬手撤下了上面盖着的黑色绒布,秦念看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那是一面工具墙,从皮拍到木板,从藤条到软鞭,不同的材质,长短不一宽厚不等的工具挂了满满一墙。 “这些工具,”沈时站在她身后,声音依旧平稳,“全都要用在你身上,除了屁股,还有大腿、后背,甚至还有胸,都会被我用不同的工 具鞭打。” 他说这些话时冷静自持,对秦念来说又百般迷惑。 沈时垂着眼看她的反应,见她呆呆地,以为她害怕了,犹豫了一下,又带她来到另一面墙,再次揭开绒布。 绒布掉落的那瞬间,秦念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她只穿着上衣,身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条火红的尾巴,她似乎忘了自己是谁,却无比清 晰地知道,站在她身后正在看着镜子里的她的那个人,是她的主人。 她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她只要知道那是她的主人,她是他的私人物品就可以了,只要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存在就是合理且被宽容的。 “如果做我的Sub,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的很多调教项目都会在镜子前面完成,你必须亲眼看着自己完成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 沈时带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镜子旁边的墙上是一个支架,上面放了许多尖锐的金属物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工具的作用,沈时便拿 过几个包装完好的一次性针头。 “做我的Sub,如果犯了大错,我会用穿刺来惩罚你,而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穿刺? 秦念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甚至不清楚穿刺究竟是要做什么。 沈时看出她眼神里的疑问,拿过一个针头拆开,又牵起她的手,将针头横在了她中指指根的位置:“针头消过毒以后会从这里刺进去,” 他将针尖轻轻对准指根的一侧,又横在指头上:“在从你的皮肉里穿过,从这里刺出来,针头就会固定在你手指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演示了一下给秦念看,秦念梗住脖子,吓得有些颤抖,沈时也没有停下来:“如果犯了错,穿刺的位置不一定会是哪 里,全由我做主。” 秦念已经有些发抖,她从来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惩罚,光是听沈时这样讲,她就已经害怕的不得了。 半晌,她颤抖着嗓音问他:“什么样的错算是大错。”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回答:“比如你瞒着我和其他人调教,比如你严重地伤害自己的身体,再比如,过马路的时候不看路。我只能给你列 举我能想到的一部分,但你如果犯的错在我列举的范围之外,错误的大小也只能由我来决定,其他的,你只需要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 秦念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看着镜子里的沈时,乖巧地回答他:“这些错我都不会犯的。” 沈时看着她紧咬嘴唇,不知所措的手在大腿上蹭了蹭,她没有再问其他的,不问会不会流血,也不问会不会受伤,甚至在默认,他可以这 样对她做。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这样相信他了? 沈时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如果要做我的Sub,现在就需要接受我的一项调教,是测试你的状态适不适合做我的Sub,也是确立 关系的仪式,你不必立刻回答我,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如果同意了,你就不能再反悔。”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沈时,想起认识他的这段时间,他总是想让她害怕,在训诫的时候也不允许她叫他主人,他好像总是要推开她,却又处 处护着她。 她转过身面对沈时,抬头看着他:“主人,”她的声音很轻很软,“您希望我真正成为您的Sub吗?” 她竟然将问题的决定权又还给了他! 沈时略微皱眉,刚要说什么,秦念再次开口:“Sub会将自己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自己的主人,现在,我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您,这是我想 要成为您的Sub最大的诚意。” 她看向他的眼神如此坚定,毫无退缩之意,沈时早已动摇,只等她的一个答案,如今已经不必再等了。 他走到镜子旁边,打开一扇门,秦念这才看见,那是一间单独的浴室。 “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有灌肠用的工具,把自己清理干净,用你认为最有诚意的姿势等我进去检查。” 他开始下命令,却不逼迫她,在确认关系时,无论秦念如何要求,他仍然要将选择权留给她,沈时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个人 的自由意志是最重要的。 放弃个人权利的前提,其实是个人要拥有最自由的意志,这个决定,除了秦念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她做,而他,也不能诱导她去这 样做。 沈时作为未来这段关系里的主导者,在确立关系之初,他必须给她绝对的选择自由。 然而,秦念几乎毫不犹豫地走进浴室。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为什么如此犹豫,这间调教室他从未带别的女人进来过,甚至除了詹姆斯,他没有带任何一个人来过他的住处, 秦念是唯一一个。 他为她屡屡破戒,甚至要和她建立一种稳定且亲密的关系。 这是他从前完全不信任的东西。 他以前只与陌生女人约调,不动心,不留情,他从不相信他这样的人能与另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他觉得他不会,也不需要。 他一直以为,所谓信任,是世界上最不值得信任的东西。 但是在秦念面前,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他只知道自己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想和她一起做,却又担心她不愿意,这种纠结矛盾的心情是 他第一次体会,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心脏除了可以维持他的生命体征,还可以因为一个人产生这样多丰富而饱满的情绪,而他,又因此感受到生 命的真实。 这是他不曾想过的一切。 他在调教室里拿了几样工具,却迟迟没有走进那间浴室。 秦念在里面已经给自己灌过三次500毫升的温水并清理干净,又简单地给自己冲了个澡。 这间浴室里的镜子比外面那间卫生间的更大也更清晰,嵌在半面墙里,天花板上也有两个吊环,浴缸旁边还有两个把手,镜子的正对面是 一把和外面差不多的椅子,上面绑着皮带。 这是调教室里的浴室,所有东西几乎都为调教准备着,就像沈时说的,一旦她做了决定,她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而且,在这间调教室 里,她即便有心反悔,也毫无可能。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成为他的Sub,意味着她的身体会成为他的,他会抚摸、会亲吻、会鞭打,会调动起 她身体里所有的冲动。 只是这样想想,秦念就已经觉得羞耻,可她也在期待,成为他的私人物品,单是这个念头就让她浑身发热,羞于观察自己。 她不再乱想,生怕沈时一会儿进来了她还没有准备好。 他没有规定姿势,而是把难题交给她,让她交付自己最大的诚意。她想了想,在镜子面前侧身跪下,这样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到她的身 体,然后将上身伏低,尽力将屁股抬高。 他让她清理干净,又要进来检查,那自然是检查菊花了,但是又不知道他说的调教项目是什么。秦念跪趴在地上,脑中乱作一团,她说她 想成为他的Sub之后,却又对此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认知,一时安静下来,她竟然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浴室的门被打开,沈时进来了。 秦念突然绷紧身体,她开始紧张,前一秒还在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听见他进来以后竟然开始担心自己的动作是否足够有诚意。 她看不到沈时,也不知道他拿着什么东西,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等着他的命令。 可是这次,沈时也不说话,拿过灌肠器再次插入软嫩的小菊花,给她灌了三百毫升温水。 秦念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缓解自己的不适。 沈时给她灌了水,却没有让她动,这样的姿势,秦念根本坚持不了太久,小菊花已经感觉到了酸胀,快要含不住那些液体。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小菊花正在不停地收缩,没有沈时的命令,她根本不敢排出来。 沈时在身后可以看到她的变化,小菊花周围已经变得湿润起来,括约肌只要稍微放松,就有水跟着渗出来。 “忍不住了就这样排出来,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把自己清理干净。” 这样?排出来? 那次在外面的浴室被灌牛奶,也不是以这样的姿势排出来的,至少双手撑地,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几乎把小菊花撅到了身体的最高点。 这太羞耻了! 可是她已经忍不住了,小菊花甚至已经放弃用力,一点一点地放松,肠道里的温水开始慢慢流出来,沈时抽过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流出 来的水。 纸巾很干净。 “继续,就用这个姿势排干净。” 秦念摇摇头:“主人,我、我不会……” 沈时轻描淡写地开口:“学会用力,腹肌向内收紧给小腹压力,肠道里的水自然会排出来。” 秦念尝试着用力,结果刚收紧腹肌,就有水流从菊花处喷出来,吓得她赶忙收紧跟他求救:“主、主人。” 沈时看着她,声音平静:“继续。” 她无法拒绝,这本来就是成为他的Sub要做的第一件事,他没有逼迫她,可是如果她做不好,也许就彻底失去了这个资格。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况且,如果不赶紧排出来,她可能会更难受。 嗖啪—— “唔……” 藤条意外地抽上她高撅的屁股,疼得秦念挺直了上身消化疼痛。 沈时这一次似乎真的不打算手下留情,藤条放到了她的小菊花上,语气听起来没有丝毫的转圜:“五分钟的时间,如果自己排不出来,我 会把这里打到失禁。” 他的命令干净利落,藤条收走以后,他冷冷道:“继续。” 秦念只能继续,跪趴的姿势会让心里生出臣服感,小菊花渐渐失去收缩的力量,腹内受压,温水从洞口处喷出,羞耻感从头没过,她渐渐 变成不必考虑尊严的臣服者。 秦念看不见自己身后的动作,将额头点在手背上,恨不得把自己全都遮起来。 可是沈时偏偏就在她身后看着她,看着她的小菊花正在一开一合,不断地喷出水流。括约肌已经无法完全收紧,只是微微收拢,秦念只要 稍微一用力,那一圈细密的褶皱就会被身体里的力量推出,洞穴稍稍变大,内里的嫩肉向外翻出一点,一股清亮的水流从中喷出。 那是极其羞耻又带着清纯色情的画面,水流高高喷出,又落下,在秦念身后形成了一股水流,像一个小小的喷泉。她趴在地上紧紧捂住 嘴,瑟缩着按照她的命令将自己身体里的水排干净。 她看起来那样可怜,又那样认真且执着,为了成为他的所属。 沈时心里怦然,他目光淡然,心里却燃起一团火,蜷缩在地上的小小姑娘,就是他生命的火种,他要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免她风吹雨淋。 他看着她将身体里的水排干净,又拿来东西喷在了她臀缝里。 “唔……” “不许动。” 他不说是什么,也不说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简单地给她下命令,带着强制的意味。 如果他们之间建立Dom与Sub的关系,那么在调教过程中,秦念的确不必知道沈时要做什么,只需要服从命令,做出让他满意的动作就可 以了。 秦念说服自己,静静地等着,她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那么就接受他给她的一切。 臀缝处是凉凉的触感,像是绵密的泡沫一般,然后,有冰凉的金属工具贴了上来。 沈时重复了几个动作,秦念才感受出来,他……在给她……刮毛? 像是剃须刀一样的触感,在她的臀缝间来回重复剃刮的动作,金属刀片贴着她臀缝里弹嫩的皮肤,一道又一道地向下刮过,起先只是臀 缝,然后又来到会阴周围,谨慎地避开她的阴唇。 身体比大脑先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洞口处会先渗出液体,那是阴道的本能,是在每一次可能与性有关的动作即将发生时,阴道用来自保的 唯一手段,如果危险无法避免,那么至少,这里不会太痛苦。 沈时拿来湿巾给她后面擦干净,又把那把椅子搬了过来。 “上去坐好,把腿分开。” 椅子正对着镜子,如果上去坐好,那么身下大开,她会和他一起看着自己的身下被清理干净。 秦念心里发怵,这过于羞耻了,她迟疑着起身,看了看椅子,又看看他。 沈时目光冷淡,看不出喜怒:“你现在还有选择离开的权力。” 他并不是在威胁她,也不是欲擒故纵,只是很平淡地叙述一个事实,秦念看不到他的时候会害怕,可是只要和他相对,那些害怕仿佛会被 他的眼神驱散。 她的主人啊,是她命运的宿主,替她驱赶了一切的阴霾恐慌。 秦念坐到椅子上,尽管心里十分艰难,但她仍然咬着牙打开了双腿,然后看向沈时。 她在求救,她知道这有多羞耻,但她需要他的认可,需要被完整的接纳,不仅接纳她的美好,更要理解且宽容她的一切欲望和骄奢淫逸的 本性。 她必须放下对自己的自我审判,从主人那里重新认识自己。 沈时的目光平静清冷,他看着她,目光从她的脸到胸前,再到敞开的阴户:“把腿放到扶手外侧,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动,否则 我会把你绑起来。” 这是调教的命令,秦念开始慢慢进入状态,无论动作有多羞耻,她都必须做下去。 她按照沈时的要求摆好姿势,从镜子里能看到大开的自己,她偏了偏脑袋,垂下眼皮,羞于直视自己。 沈时上前,抬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看着我。” Dom不会允许Sub在调教过程中分心去看别的或是想别的,他必须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气场之内,她的眼神里,也只能有他一个人。 他们注视着彼此,直到沈时确认她的眼神不会再离开他,才去拿工具。 他把泡沫挤到她的下体,覆盖住原来那些毛发,绵密的泡沫渐渐贴合那里柔嫩的皮肤,秦念甚至感觉到泡沫的滋润,一点点渗进皮肤里, 变得软滑。 他又拿来剃刀,放在她毛发附近:“看着。” 他要她看着自己身下的毛发是如何被清理干净的,还要她看着阴唇逐渐露出形状的过程,他要她感受到羞耻,却又无力反抗。 刀片的边缘贴着她的小腹,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会阴,刀片滑动,白皙的皮肤露出来,然后渐渐向下,再向下。 秦念绷紧了身体,浑身僵硬地等着。 沈时感觉到她的变化,抬眼看她:“放松,这是命令。” 她必须放松,否则肌肉的紧张会让她的神经也跟着紧张,如果他有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可能会吓到她,再一乱动,会很危险。 秦念逼着自己放松,沈时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左手轻轻压住她的小腹向上抻紧她的皮肤,剃刀再一点一点仔细地刮下来。 耻骨周围的毛发已经被刮掉,然后是阴唇上以及周围的毛发,这里最多,也最难清理,刀片小心翼翼地从腿根处向里面刮动,那里皮肤敏 感,刀片经过的地方一阵细碎的酥痒,然后终于刮到阴唇上,这里格外薄嫩,沈时左手的拇指在她阴蒂上方按住,继续向上抻紧,这里的皮肤变得 平展,不会被剃刀误伤,刮起来也比较方便。 沈时动作轻柔谨慎,秦念甚至能感觉到毛发被剃断的那一瞬间,仿佛有浓稠的水流从身下溢出,锋利的刀片在最柔嫩的阴唇上寸寸划过, 危险和欲望交融,从此以后他给的温柔里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威胁,而他制造的所有羞耻与疼痛又带着致命的温柔。 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身下被一点一点清理干净,第一遍结束后,沈时拿过湿巾将她身下擦干,又挤上一些泡沫,进行第二遍的处理,将那些残留的部分再小 心剔除。 她身上最害怕被外界触碰的部位现在被他控制在自己手里,揉捻、按压、拉扯,他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东西一样处理她的阴部,秦念看着自 己的阴唇在他手里已经全无遮挡,她全身上下对他再也没有秘密可言。 她开始紧张,又觉得庆幸,他催生出的羞耻感,让她与他之间生出一道无形的藤蔓,她从此成为附庸,与他成为一体。 沈时将她身下处理干净,又涂了些润肤乳,他的手指按揉着她的阴唇瓣,他们将这个过程全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又记在心里。 第一次露出全貌的阴唇白嫩柔软,两片阴唇被迫分开,露出中间的软肉,像是第一次见人小动物,低着脑袋不敢见人似的羞涩,他揉捏得 那样温柔,像是在和她的身体打招呼,修长的指节微微弯曲,拇指由下往上抚摸。 润肤乳被按揉吸收,那里渐渐有了血色,红润而柔软,沈时起身拿过马鞭贴了上去。 “保持这个姿势,二十下马鞭,可以喊,但是不许动。” 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一项要完成的考核,秦念看着她,眼神开始瑟瑟发抖:“好。” 沈时看着她,没有立马动手,而是将马鞭贴在她的阴部轻轻抚了几下,然后拍了拍,示意他要开始打。 秦念这次连脚踝都不能抓住,只好抓着椅子的扶手,憋住呼吸,等待他的调教。 啪—— 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声音更加的清脆,痛感也更加清晰,秦念看得到他的动作,知道他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痛感细细密密地聚集在两片 阴唇上,疼得她抓紧了椅子。 沈时似乎全然不在乎,看一眼她的状态,继续抬手。 啪—— 第二下,已经听到了一点水声,阴唇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秦念红着眼看他,她很疼,却完全没有退缩之意。 沈时稳住心神,抬手,继续抽上去。 啪—— 皮质工具的声音有特别的质感,皮拍接触皮肉的每一下都让人浮想联翩。 沈时抬起手,秦念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紧张地等待,在皮拍将落未落的时候,身下的洞口处一阵热流涌出,贴着会阴缓缓流下。 啪—— 皮拍打上去,再抬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带着银丝,强烈的羞耻感不断淹没她,秦念不由自主地叫他:“主人……” 是心里生出的臣服感,是对她欲望的引领者和训诫者的深服从状态,所有的一切都从她心里消失,他成为她生命里唯一的光,她想要融进 这道光里。 沈时看着她一点一点沉浸,作为掌控者的欲望也渐渐蔓延,他爱这种状态,也爱这种相处,她对他的深服从状态让他相信这种关系的牢 靠,他也开始慢慢沉浸,手里的鞭子不自觉地重了一些。 啪—— “唔……” 强烈的痛感扎进秦念的阴唇里,突然加重的力道让她的阴道口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只能控制住自己不乱动,尽力完成他 的要求,而身体对这一切的自然反应只能坦诚地展现在他面前。 真实往往令人羞耻,却最让掌控者兴奋。 沈时加快了速度,每一鞭都准确无误地抽上她羞于见人的阴部,那里逐渐变粉,又变成嫣红色,垂涎欲滴,妖艳魅惑。 秦念紧紧抓住扶手,不停地叫着他“主人”,但是身下却纹丝未动,这样的隐忍反倒激起他的欲望,沈时爱惨了这种疼痛里的控制感。 二十下结束,秦念还沉浸在痛感里没有脱离,抓着扶手正在一点点消化阴唇上的痛苦,下一刻却被沈时托着屁股向上抬了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禁欲,气息不再那样平稳,贴着她的耳边叫她:“秦念。” 脑中似有一瞬的清明,秦念感觉到热烫的肉棒危险地从红肿敏感的阴部划过,然后对准了身后的小穴。 肉棒随着他的话语刺穿她的洞口,然后,一贯到底,紧紧插入,在根部完全没入她身体之前,秦念听到他隐忍的声音。 “你是我的。” -- ρō⑴㈧℮.Ⓒōм 79、疯狂地使用她的ju花 硬挺的阴茎插入身体,紧张的菊花和柔软的肠肉迅速收紧将他的分身紧紧缠住,是生涩滚烫的异物感,是想要吐出又百般留恋的蠕动,是 侵入和霸占,是破坏和标记。 “放松。” 沈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命令,她过于紧张了,肠肉吸裹住他的阴茎,像是真空一般的感受,让他的阴茎又粗壮一圈,那股冲动仿佛要在瞬 间射出,他强迫她放松,以最柔软的状态接受他的所有侵入。 突然被撑开的小菊花和肠道正在费力地适应他的抽插,本来聚拢的括约肌突然撑开已经感到了酸涩,又被沈时粗暴的动作带着里外翻动, 那里又酸又软,可是身体却疯狂地吸住他的阴茎,他每抽动一下,都能听到肠肉吸裹阴茎的粘腻声响。 秦念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又被他抓着腰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肠肉黏住阴茎的晦涩声,她浑身都软了下去,只有 小菊花还在被不断地抽插。 沈时这一次,当真不留情面。 上一次虽是调教,却处处顾及她会不会过于痛苦,给了她足够的润滑和扩张让她慢慢适应。 可是这一次,沈时几乎是在瞬间就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冲撞进她的身体,那个娇嫩柔软的地方,被他粗暴地抽插着,阴部刚刚被剃掉了毛 发,看起来十分清纯无辜,又生生逼出男人的禁欲感。 他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熟悉他的气息,甚至身体内部都要牢牢记住她,她不可以离开,不可以拒绝,他要她的肠道吞入他,更要她的喉 咙吞入他。 他要像现在这样,粗暴地使用她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洞穴,他要用力地抽插操弄,他要用最原始的动作标记他的领地,他要操到她尿出 来,更要尿到她身上,他要她丢掉所有的主观意识,只能被欲望牵引。 秦念被他近乎疯狂的抽插折磨得浑身发软,那里是有些痛的,可是快感却因为菊花和阴茎之间的快速摩擦越来越多,这种快感慢慢蓄积, 却总是不会到达顶点。-- “叫主人。” 他在喘息声中托住她脑后命令。 “唔……主、主人……” 她被撞得碎掉,又被他完完全全地托住,再拼凑起来一个崭新而完整的她。Ⓟō⑱Ε.⒞ōм(po18e.com) 她每次叫主人,都能调动起他全部的欲望,阴茎明显地在她肠道里膨胀,欲望滚滚涌向粗烫的肉棒里,这种感觉迷乱又昏涨,沈时分开了 她的腿,扒着她两瓣儿屁股,将整个阴茎都狠狠插入进去。 “说,这里是谁的。”他缓缓撤身,将整个阴茎都拔出她的身体,只将龟头留在她体内。他的尺寸快赶上她一截小臂,肠肉被迫吐出阴茎 的时候,肉体剥离的粘腻声一路跟随。 “是、是主人的啊……” 暴起血管的粗大阴茎一贯而入,一路插进她的身体最深处,秦念无力招架,整个人被他托住屁股无力地向后仰去。 世界似乎都失去声音,只有他们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彼此粗重的喘息声,最隐秘的两个部位紧紧咬合,尿意直冲进尿道口,秦念被折磨得 失去控制,身后的小穴不停地收缩,像是要把他吐出去,可是阴道又不断地开合疯狂地想要插入。 感受到她的变化,沈时加重了撞击,又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阴蒂。 没有了毛发的遮挡,阴蒂被刺激得红肿,已经在两片阴唇中间最顶端挺立出来一个小红包,沈时按压上去的时候,秦念浑身都跟着打了一 个冷颤,然后会阴开始抽搐。 她像是被人按住命门,想动又不敢动,身下的肌肉被迫放松下来,肠肉却开始痉挛。 那是肛门高潮的前兆。 肠肉的蠕动幅度变大,在她体内冲撞的龟头像是在被她按摩一般,每一下撞击几乎都要将他的全部欲望灌进她的身体里却又不甘心这么快 就缴械。 沈时皱眉,发了狠地操弄她身后的菊花,又按揉着前面的阴蒂,她体内的压力让肠肉紧紧吸住他的阴茎,像是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拼命 地吞咽他的分身,阴茎的每一寸都被她按摩的酥麻又暖涨,欲望快要喷薄而出,他却仍然恋恋不舍。 他第一次体会到在爱里生出的不甘心,他恨不能一直做下去,直到两人精疲力尽,他恨不得做到他厌倦,直到他想插入她阴道的欲望不再 这样强烈。 可是这并不会,越是疯狂地抽插,越是让他的欲望浓烈,也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他无法与她真正的交合做爱,他要换一个方式 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啊……主、主人……” 秦念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近乎崩溃,菊花被使用的感受太磨人,高潮的冲动不断叠加冲顶,却总是在顶点之前停下来,酥痒的感受盘旋在洞 口,却总是等不来最后的抽搐。 沈时抚上她的左胸,暴虐地揉捏着柔软的酥肉,秦念的乳房并不大,刚刚好填满他的掌心,娇俏的一点在他掌心摩擦,温软的手感让他有 了射精的冲动。 他并不是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他借由那些身体发泄欲望,他甚至做过更加出格的事,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反复冲动,又反复克制。 甚至不需要那些强烈的刺激,他就可以在秦念身上体会做爱的快感与满足感。 沈时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胸前樱红的乳珠。 “唔……”秦念被身前酥麻的感受引诱的开始娇喘,“啊……主人……主人……” 沈时含住她乳晕的周围狠狠地吸咬,秦念感觉到胸前迅速充血,涨得她生疼,身下有了忍不住的尿意。 撕咬代替亲吻,发泄不能做爱的苦闷,沈时感觉到秦念在他的吸咬里身下涌出一股湿意才离开。 秦念浑身都红起来,甚至呼吸都不太顺畅,身下的热流一股一股涌出,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蠕动得快了很多,她快要高潮了。 沈时判断出她的状态,也觉出自己身下的肿胀,他也在高潮的边缘,这一次,他不想再忍了。 他抬手,在秦念急促的呼吸中扼住她的脖子,然后,快速发狠地抽插她的菊花。 “啊……主、主人……”秦念艰难地叫他,身下却在他扼住她脖子的时候突然收紧,浑身都跟着紧绷起来。 秦念刚抬手抓住他,沈时便松开了,但是短暂的窒息让秦念开始失禁,重新获得空气后,一小股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流到他们的交合处,那 里开始有了粘腻的水声。 她缓过来以后,沈时再次握住她的脖颈,然后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 这一次,秦念彻底失禁,在被剥夺获取空气的权力时,秦念身下就已经开始疯狂喷水,是高潮的液体被喷出来,又因为失禁而喷出尿液, 直直地冲向他阴茎根部的位置。 也是她喷水的这一刻,沈时感觉到她肠肉有规律的抽搐,带着他的阴茎不断地向身体里收紧,几乎是真空般紧紧吸住分身,他那些蓄积已 久的愿望,终于在她身下的抽搐中彻底喷发出来。 “啊……主人……” 秦念无助地喊着他,又因为身下的高潮而抑制不住地哭喊出来。 她呜呜哭着,又被他抽插得支离破碎,身下的快感近乎失控,菊花不停地收缩,阴蒂和阴道也在跟着抽动,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 感觉了,她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只是在交合里承接了主人一切欲望并因此而高潮的一个附属品。 她喷水,她失禁,她窒息,窒息又让所有的感觉继续加重,菊花和肠肉剧烈地抽搐痉挛,连带着整个屁股和小腹都跟着抽搐,菊花里的异 物感越来越明显,她吐不出去,又狂热地爱着这种侵入,终于在一次次的喷水和痉挛中感觉到粗涨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那感 受,让她浑身都跟着狠狠抽动。 沈时反复让她窒息,又松开手,每一次切断她的呼吸,她身下的水流都更加明显,直到最后,他在疯狂的抽插里感觉到她剧烈的高潮收 缩,他再也忍不住地将欲望全部射出,整个阴茎在她的肠道里和她一起抽动,似乎她每抽搐一下,他的阴茎就被她吸出一股精液,而他射出一股滚 烫的精液,就又刺激得她猛然收缩,整个阴茎都在被她的肠道按摩着又被她喷出来的滚烫液体浇灌着。 他们同时高潮,疯狂又热烈,像是末日相爱一般的绝望彻底,又恨不得无休无止地继续爱下去,也做下去。 沈时抱住秦念,她菊花的抽搐很久才停下来,肠肉的蠕动渐渐消失,菊花还在一跳一跳地抽动,他爱惨了被她这样包裹住的感觉,那里生 涩稚嫩,却又十分宽容地含住他粗壮硬挺的分身。 她难受,却不能也不愿吐出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人留恋,沈时始终插在她的菊花里感受那里的温暖湿润,他看着她在高潮中失神的表情终于一点一点平复,摸了摸她汗津 津的鬓角,又伸了手摸着她光滑软黏的阴唇,他轻轻转动了一下,阴茎在她菊花的包裹中摩擦。 沈时的喘息声渐渐平稳,只是声音极其沙哑地问她:“疼么?” -- ρō⑴㈧℮.Ⓒōм 80、彻底成为他的Sub 秦念浑身酸软无力,被他托住脑袋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她是疼的,也是满足的,费力地抬眼看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是你的 Sub了吗?” 沈时看着她,目光比之前深了几分,刚刚蛰伏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秦念似乎感觉到了,难受地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 他从未有过这样难忍的感受,想趁势继续发泄,却又因为她简单的一个皱眉动作而心里软得泛酸。 很舍不得她,很心疼她,很想亲吻她。 沈时深吸一口气,忍住那些无孔不入的欲望,慢慢地将阴茎抽离她的身体。 “嗯……”突然地抽离让秦念不适,菊花和肠道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抽离出去反而让她觉出痛感来,呼吸渐渐急促,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 胳膊。 阴茎一点一点抽离,菊花被迫一点一点吐出,两处薄嫩的皮肉紧紧黏合又缓慢剥离,粘腻的声响刺激着仍然敏感的神经,沈时咬紧牙关, 才忍住自己没有继续插入。 他完全退出她的身体,洞口处缓缓流下他的精液,红肿的菊花上沾满了浊白色的液体,洞口尚且无法快速收紧,像是失去力气一般敞开一 个小小的圆洞。 秦念有些颤抖,菊花适应了他的尺寸,只要稍微一动,就疼得她不敢呼吸,她只好尽力放松,让小菊花自己慢慢收缩。 沈时起身,站在她身侧,又托住她的脑袋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慢慢向下抚摸,拇指轻轻揉捏她的嘴唇:“从这一 刻开始,你的这里,”手掌慢慢向下来到她的脖颈慢慢收紧,“还有这里,还有,”他在她的颈间稍微用力握住,感觉到秦念一瞬间的屏住呼吸, 又松开顺着胸前来到右侧的胸前握住,“这里,”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他这样缓慢而仔细地抚摸,右侧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着,心里像是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他的手离开乳房继 续向下,顺着小腹一路滑进她刚刚被剃去毛发的私处,两片软肉被他拨弄着,秦念一动都不敢动,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接受他的动作。 “还有这里,全部都是我的。” 沈时的手继续在她私处搓揉,饱满的阴唇沾了她的淫水像是两条溪水里的小鱼,软滑的不敢使劲去捏,又极力地想要握在自己手里。 他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两人都看着镜子里的对方,他弯下腰来,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如鬼魅般迷惑又让人欲罢不能:“你身体的每个 部分,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自慰,不可以高潮,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你自己也不可以。” 秦念努力地消化着他的话,可是她还双腿大开地对着镜子,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她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刚刚被操弄红肿的小菊花 都还在一张一合没有完全收紧。 她有些胆怯,想把自己遮起来,她还没有坦然到可以和沈时一起这样看自己的身体。Ⓟ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发现她的异样,托住她脑后的手往下移了移,在她后颈上用力握住,让她彻底正对着镜子,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另一只手在她的阴 唇上突然用力捏住,让她产生痛感。 “唔……” “Sub,你在分心。” 秦念被沈时的动作钳制得只能看着镜子,她求饶地眼神看着他:“主人……” “告诉我,为什么分心。” 他语气淡然,目光却深沉起来,捏住她阴唇的手完全没有松懈。 秦念喘息着消化疼痛,眼里渗出眼泪:“我不想这样看着自己。” 拇指稍稍松了松,又从上到下的抚摸着阴唇,在肉感饱满的地方继续用力捏住:“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不想。” “唔……”痛感让她绷紧身体,却又无处可躲,沈时虽然让她痛苦,却十分耐心地在等她的回答,就连眼神里都是宽容。 “这、这样很、很羞耻……” 捏住她的手指突然松开,又在上面揉了揉:“我说过,如果做我的Sub,我们的很多调教都会让你在镜子里亲眼看到,如果你感到羞耻,” 他在耳边笑了笑,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愉悦,“那样更好。” 沈时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意,他看向镜子,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她的身体任何一点小的变化都能被他及时察觉,他将她的阴唇 拨弄出水声,中间那道亮晶晶的淫水流下来,腿间闪烁着淫靡的光。 他们一起看着镜子,看着秦念的反应,他揉着那里,微微笑道:“身体很诚实。” 秦念被他的话羞辱地想躲,沈时凑近她,气息仿佛要咬住她的耳朵:“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心里像是要被他的话揪住,秦念忍住反应,也忍住想要收缩的冲动,她怕自己的动作被他看到,她怕自己的反应过于淫荡,她甚至有些委 屈,不想让他误解了自己。 沈时见她乖乖坐着一动不动,心里柔软起来,施虐欲却开始膨胀,目光扫过她的小菊花,那里的红肿一时半会儿无法消退,她暂时不能再 承受他的暴虐行径了。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站到她面前遮住她看镜子的视线,托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 双腿打开的时间太久,秦念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到腿根的酸软不适,沈时扶着她的胳膊,等她站好才看向她:“成为Sub之前,你需要明白我 的规矩,有任何疑问,可以在我说完以后提出来,准备好了吗?” 他那样认真地看着她,墨黑的瞳仁里仿佛是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原野,他看向她的每一寸目光,都无比专注又严谨,带着掌控者的威压与 宽容,他的一切,都将她牢牢吸引住。 秦念点点头:“准备好了。” “好,跪下。” 他命令干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像是砸在音色纯净的鼓面上,沉稳干净。 秦念蹲下身准备跪下,但是双腿的酸软还没有完全恢复,中途不小心晃了一下身子,便被他牢牢托住,然后稳稳地扶着她跪下。 “抬头。” 秦念刚抬头,便被沈时托住下巴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只要在调教里,你的眼神只能看着我,如果让我发现你分心,我会用惩罚的手段让你不敢再分心,明白了吗?” “明白……” 沈时点点头,看了她的眼神一会儿便松开手,继续道:“做我的Sub,第一件事是必须对我坦诚,以后你生活里的麻烦和困难,还有你的计 划和打算,以及你的情绪,都不可以对我隐瞒。尤其是在遇到麻烦自己又很难解决的时候,必须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不说被我发现,惩罚翻 倍。” “在调教过程中任何让你有疑惑和感到危险的地方必须要及时告诉我,不可以隐瞒,否则,我会用鞭子教你,什么是坦诚。” “主、主人……” 沈时停下看着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如、如果我害怕呢……” 她眼底微微闪烁,沈时目光一软:“不管是调教,还是惩罚,我只会让你疼,但不会真的伤害你,也不会给你的身体留下任何实质性的伤 害,这是我作为你的Dom最基本的条件,也是我对自己的控制。所以,你可以害怕疼痛,但不必害怕我,明白吗?” 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平稳,沈时沉下声音,似乎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我刚刚说了,有疑问必须告诉我。” 秦念心里一颤,小声道:“如、如果很、很疼的话……” “如果很疼可以哭,也可以喊,也许每一次调教前我对你的要求是不一样的,但我永远不会剥夺你表达痛苦的权力,你要知道,Sub对于身 体承受痛苦的一切反应都是Dom的兴奋之处。” “另外,”沈时顿了顿,指节刮了刮她的下巴:“乖女孩从来不会在主人面前委屈自己,疼了就可以哭,愉悦了就可以享受,哭喊和欢 笑,你都要坦诚。” 秦念心里被他的温柔击中,又软又粘又想依赖,她压下心里的情绪紧张地看着他:“可、可是,我有时候哭,也、也并……不是……”秦念 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红,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见她又要低头,干脆用食指的指节抬住她的下巴。 “对你来说,痛苦和愉悦往往是一体的,身体上的疼痛会让欲望膨胀并享受,所以因为疼痛而哭,并不代表你精神上的痛苦,反而可能是 最深的愉悦。”沈时说完,食指在她下巴上动了动摩挲两下,“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秦念抿抿嘴,点了点头。 沈时居然笑了:“你是我的Sub,我不至于连你最基本的反应都判断不出来。” 秦念有些害羞,脸上热热的又不舍得躲开他的目光,直看得自己眼睛都湿湿的。 沈时微微弯下腰来,目光紧紧贴着她的眼神:“不过,我们的确需要更多的调教和磨合,”沈时停顿一下,目光看向她的身体,又回到她 的眼神里,“我才能更了解你的身体,还有你在不同状态里的反应。” 秦念被他看得脸更红了,浑身都开始发热,就连刚刚被放过的小菊花,也一阵一阵的刺痒起来。 沈时终于放开她的下巴,再次直起身来看着她,威压感迎面而来,秦念这才突然发现,他什么时候连衣服都没穿的?刚刚她怎么一点都没 注意到? 他他他他他……他现在竟然和她一样,都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对方面前。 而她跪着,正好可以直视到他的隐私部位,还还还还还还……还有那个尺寸惊人的……东西,竟然还硬挺着,前端渗出亮晶晶的液体,秦念 感觉到脸上突然烫起来,又实在是有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沈时发现她又有些分心,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再分心,我现在就可以让你集中精力,嗯?”他意有所指地用拇指揉捻她的嘴唇,秦 念立马僵住,绷紧了身体跪好,专心地看着他。 沈时勾起嘴唇笑笑:“很好。” 他起身继续跟秦念说规矩:“做我的Sub要令行禁止,否则你会知道我的惩罚没有那么容易捱过去,而且,惩罚里,是没有安全词的。” 秦念抿抿嘴唇 ,我很乖的。 沈时笑笑,我知道,所以只轻轻打你屁股。 秦念脸红,连鼻尖儿都跟着红起来。 沈时轻咳了两声:“我规范的是你在调教过程中的规矩,不会过分控制你的生活或者改变你的习惯,不过以后发现你有任何做得不好的地 方,我都会用我的方式给你纠正过来,比如之前你的阅读习惯和用眼习惯,错误的行为方式,还是会被我打屁股。” 秦念心里有些胆怯,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但就是对沈时一丝不苟的态度感到敬畏,她很怕很怕,尤其怕他之前发现她的坏习惯时严 厉地问她“错没错”,她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怕自己不够优秀,怕她没有足够的底气站在他身边。 可她也很期待,她过分地执迷于被他纠正每一个在别人眼里看似无关紧要的坏习惯了,她想得到他的关注,她想被他管教,他的训诫与惩 罚,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归属感和存在感。 但她也十分清醒,她期待的并不是单纯地被管教,而是被一个足够优秀的人规范,他有足够的能力也足够优秀,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趴在他 面前,接受他的惩罚并以此为戒。 被惩罚即是被关注,被管教即是被爱。 这是她心里永远承认的逻辑。 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气场下开始变得又软又小,看向他的眼神里也不自觉地带着笑意,呼出口的气音儿软软糯糯:“主人。” 沈时心下一动,软得不像话,她看向他的眼神专注又迷乱,她在彻底地成为他的Sub,他的附属。 他敛下心里所有翻滚的情绪,认真且严肃地看着她:“秦念,记住,做我的Sub,被我调教,是我们要一起做的事,我们一起去重新认识自 己的身体和欲望,不是让你对我唯唯诺诺,调教当中本来就有危险和痛苦,所以你必须有话就说,有要求就提,疼了就可以哭,我越界伤害了你, 你也可以反抗。你必须坦诚地对我表达,让我更加地了解你,而不是你完全地委屈自己来迎合我。” 他上前一步,再次捧起她的脸,无比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神:“我要你服从,但不是盲从;我要你为自己勇敢,而不是为我牺牲。” 他看着她的神情那样专注,仿佛要守护她一生那样郑重,秦念看着他,竟然泛出泪来,哽咽着回答:“主人,我记住了。” “好,现在告诉我,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 “是主人的名字。” “叫出来。” “沈时。” 沈时笑笑,摸了摸她的脸颊:“很好。”他握住她一只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微微按住自己的喉结,声音低沉平稳,“这里, 随时都给你。” 秦念感受到他的颈动脉正在自己手心里跳动,她愣愣地看着他,又感觉到他的喉结开始振动:“这是我作为你的Dom最大的诚意,你的身 体是我的,在任何我让你感受到危险的时候,我的命,就可以是你的。” 秦念突然感到震撼,像是被一张强大的保护网牢牢包裹住,打消了她所有的后顾之忧,仿佛身后永远都是温软的海绵,永远都可以托住失 控坠落的她。 沈时用最简单也最彻底的方式让她明白,成为他的Sub不仅对秦念来说很重要,对沈时也很重要,在成为他的Sub之前,她是有些冲动也有 些仓皇的,但沈时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在这份关系里,他让她交付诚意,而他交付自己,沈时让她感受到,他们之间是以命相交的坦诚与信任。 他的这份郑重让她颤抖,秦念动了动手指,声音里是她没有察觉的依恋:“主人……” 再次听到她叫他主人,沈时心里也强烈地振动起来,这一次,他终于完整地得到了她,她是他的了,所以她叫他主人,他终于可以毫无挂 碍地享受她软软黏黏的声音了,彻底的标记占有更能让他对此安心,她是秦念,但他可以在她的名字前面加上一个所属,她是他的秦念。 沈时再次笑了,拿开她的手以后贴近她的脸,眼神里都布满了星星:“好了,我的小女孩,现在告诉我,你刚刚,在脸红什么?” -- ρō⑴㈧℮.Ⓒōм 81、握住他的yin//jing并被扒 秦念看着他的笑容呆住,他的眉眼细腻温润,眼神里是极少见的愉悦欢快。他是年轻的,但却没有一丁点年轻人傲世的姿态,他沉静且内 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他又是有些老的,和而立之年的男人比起来,又不是那种粗糙的沧桑世故,他坦荡寂静,从容而了然地掌控一切,却从不执迷。 他有凌厉的气场,眉梢眼角处也有锐利之势,可是他又将所有的凌厉包裹在柔缓的温柔里,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却又不是掺杂性的 那种欲望,而是想近观又不敢打扰,想占有又怕亵渎,最后只得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旁,悄悄地与他成为一体。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过于迷人了。 尤其是现在,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像是一个从来都清心寡欲的修行者,突然对从未宣之于口的爱人展露自己隐瞒一生的欲望。 秦念有些迷乱,她和他近得快要亲吻,却始终保持着危险的距离,她只觉得自己脑中轰然,脑袋沉沉的,快要跌进他怀里。 沈时还是不放过她,发现她有些跪不稳以后托住她的脑袋又问了一遍:“嗯?告诉我,为什么脸红?” 她看着他,不自觉地想起刚刚看到他的分身,心跳加速,脸上又烧起来,喉咙里干得很,甚至还咽了咽口水。 怎怎怎怎怎……怎么办? 她越是让自己不要乱想,脑子就越不听使唤,全都是刚刚他们交合的画面,还有他那个部位微微跳动的样子。 沈时发现她脸上越来越红,早就猜出几分,却偏不放过,他就是喜欢看她脸红局促的样子,脑子里明明想了一堆少儿不宜的画面,想得脸 都快熟透了,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他捉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膛:“是我这里有什么吗?嗯?” “唔……”秦念吓得出声,又赶紧忍住。只是把手放在他身上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么失态的话,反倒是暴露了自己此地无银的 心态。Ⓟō⑱Ε.⒞ōм(po18e.com) 可是她忍不住,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甚至抚摸他的身体,她得以靠近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现在两人裸裎 相对,即便是简单的触摸也多了几分情色的味道。 沈时捉住她的手腕,从自己的胸膛中间滑向左侧胸肌,秦念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被沈时放在她脑后的另一只手轻轻拽了拽头发:“抬 头,看着我。” 她躲不掉他的目光,手心贴着他胸前的皮肤游走,手感渐渐饱满起来,甚至连那一点,都被她按在手心里。 这太羞耻了,她的Dom正在抓着她的手摸他的胸…… 秦念感觉自己热得快要自燃了,手心里的触感让她总是忍不住想动,可她又生怕自己非常不正经地捏了他的胸,这种感受太磨人了,她连 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沈时始终看着她,他从她的眼神里,看见她焦灼又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小小的姑娘在被他一点一点挑逗,但也在和他一点一点靠近。 他那时突然更加坚定地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命运相融。 他将她的手按在胸前,朝她笑道:“脸怎么这么红?嗯?喜欢么?” 我的老天爷,她的Dom竟然正在强迫她摸他的身体,甚至还问她喜不喜欢! “主、主、主人……”她终于忍不下去,磕磕绊绊地叫他。 可是沈时却抓着她的手腕慢慢向下滑去,他胸前中间那一点正在她手心里一点一点划过,那触感太迷人,连大脑都跟着嗡嗡振动起来,他 的气息就在她面前,正完完全全地将她包裹住,她甚至有了想要扑进他怀里和他亲吻的冲动。 沈时笑着问她:“怎么了?” 秦念快要哭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绵延成丝的淫水已经滴落了许多,她浑身的情色欲望都被他这个简单的动作调动起来,她落尽他编 织的网里,越挣扎,便被裹得越紧。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哑然失声地看着他,连眼泪什么时候从眼角流出来都没有发现。 那只手从他的胸前划过,缓慢地顺着他健硕又极有弹性的腹肌来到他的人鱼线上,在她手边咫尺之处,就是他最隐秘的部位了,他是不是 马上就要让她去摸那里了? 秦念有些慌张,呼吸更加急促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又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动作一顿,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一直托着她脑袋的那只手来到她的侧脸,拇指在她唇上摩挲:“噤声,否则我会很想使用你这里。” 秦念的目光扫过那个危险的部位,赶紧止住自己的声音,她知道自己根本含不住这样大的东西,实在有些害怕。 可是沈时握着她的手,竟然真的带着她一点一点抚摸向他肉棒的根部,那里是他毛发的汇集处,手感略微生涩,温度却有些热,然后便是 硬挺的阴茎,甚至有些烫人,烫得她浑身随之一震,会阴处都跟着快速收缩。 那是他的阴茎,是他使用她的器物,刚刚就是这里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磨得她失态又失禁,也是这个还在微微跳动着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射出浓稠灼烫的精液,她承接了它所有的施与,再来触碰它,竟然是这样心悸又震撼的感受。 沈时将她的手放上去,哑着嗓音道:“握住。” 秦念看着他,身上有些颤抖,在他的带领下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阴茎,那个粗壮硬挺甚至有些发烫的肉棒被她用手箍着,却粗涨的无 法完全握住,她仿佛握着了他所有脆弱又喷薄的欲望,那是他最有攻击力的部位,也是他最需要保护的地方。 秦念在混乱中抓住一丝清醒,她坦诚地对他献出自己的身体,他也以同样的方式让她了解他的一切。 沈时看见她清亮的眼睛里湿湿的,像是刚出生的小鹿,稚嫩又天真。 他包裹住她的手,在他的阴茎上前后动了动,秦念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都紧绷起来。 她从未这样抚摸过异性的身体,她甚至对它具体的构造都不甚清楚,可沈时就那样自然地,让她在他的阴茎上前后套弄了两下。 原来外层的皮肤是可以动的,原来那里是这样粗又这样硬的。她不敢低头,却也很害怕看着他。 沈时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又想起第一次见她,不免觉得好笑。一个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异性身体的小女孩,竟然敢说自己可以接受有性调 教,只要一想起来这件事,他就恨不得把她按在腿上狠揍一顿。 他往前挪了挪她的手,让她的手心包裹住前端的冠状沟,然后稍稍握紧又套弄了两下。 “嗯……”她小小地哼了两声,被那凸出的一圈吓到,这里……竟然是这样的? 她刚有些奇怪,结果龟头处就分泌出几滴清清亮亮的黏滑液体滴在她手上,秦念被吓得不敢动,皱着眉头看沈时,一脸求救的表情。 沈时有些好笑,托着她脑后让她去看自己的分身,笑着问道:“怎么办?你好像,打扰到它了。” 秦念看着这个被自己握在手里硕大的部位,身下突然一阵热流涌出,流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她缓了缓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抬头问沈时:“主人为什么不使用我?” 沈时愣了愣,笑道:“刚刚用过了。” 秦念抿抿嘴:“不……不是的……是……” 沈时猜到她要说什么,在她脑后揉了揉:“说出来。” 秦念感觉到心脏砰砰跳动,震得她耳朵里都阵阵轰鸣,她仰头看着他,勇气被打破,却又在他鼓励的神情中断断续续地问出来:“主人 为、为什么不、不用我的……我的前面……” 她终于问出口了,脑中的那根弦像是崩断了一般终于落地,她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他明明都可以在她不留 神的情况下插入她前面,但他始终没有进行这一步。 沈时顿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告诉我,你有没有仔细地看过自己下面的样子?” 秦念顿住,仔细地想了想,握住他阴茎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沈时稍稍皱眉,却没有打扰她。 “没、没有……” 她的确没有仔细地看过自己下面的样子,以前她曾经偷偷照过小镜子,却因为过于羞耻只匆匆看了两眼就放弃了,更何况那个时候还有毛 发的遮挡,不像现在这样光滑清晰。 沈时没说话,松开她的手,把椅子彻底放在了镜子前面,然后绕到旁边,一手托住屁股,一手托住她后背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啊——” 秦念一声惊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转眼又被他放到椅子上。 因为椅子和镜子几乎紧紧贴在一起,秦念只好将两条腿蜷缩起来,可怜又慌张地看着他。 “把腿像刚刚那样分开,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坐姿,让下面全都照到镜子。” 秦念愣住,没明白他的意思。 沈时敛了温柔,直视着她的双眼:“Sub,服从命令。” 秦念有些心虚,低头调整坐姿,硬着头皮打开双腿,沈时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摆好了姿势也还是没有说话,秦念忍不住抬头去找他,见他 正严肃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害怕,颤着声叫他:“主人……” 心里的颤动或许真的可以连接到神经末端的敏感部位,两个地方同时跳动的感受,让沈时也有些难忍,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一只手 来到她干净光滑的下体。 “看着镜子。” 他一边轻柔地抚摸着那里,一边命令,等秦念看向镜子里自己的下体,他才鼓励似的在她那里拍了拍,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了她两片阴 唇。 “见过这里面的样子吗?”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磁性,似乎在蛊惑她的心神。 “没、没有。” 沈时一只手耐心地扒开她的外阴唇上方,将阴蒂裸露出来,另一只手轻轻按住揉了揉,秦念像是一只打开贝壳的蚌,被突然的触碰刺激得 回缩。 “忍住。”沈时看着她的眼神,命令温和又不容反驳,“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许动。” 秦念慢慢回到原位,只能让他触碰。 沈时继续在阴蒂上揉了揉:“知道这是什么吗?” 酥痒的尿意汇集,又不至于忍不住的感觉让秦念有些颤抖:“知、知道。” “说出来。” 秦念脑袋有些发懵,明明刚刚还在摸他的身体,怎么一转眼,又变成自己被摸了?! “是……是阴蒂……” 她涨红了脸,神情迷乱。 “很好。”他笑了笑,鼓励地拍了拍她阴蒂上方光滑的嫩肉。 然后,他继续向下拨开她的阴唇,薄而嫩的小阴唇露出来,里面是嫩肉的聚拢,沈时用手指按住她两片小阴唇,将中间展露在镜子里,又 抬头看她。 “能从镜子里看到吗?” 秦念脸上烧起来,点点头。 沈时按住她阴蒂和阴道之间的嫩肉,然后往上提了提,又在阴道口上方轻轻捏住,秦念突然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捏住软肋,浑身都止不住地 哆嗦,求救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带了哭腔:“主人……” 沈时看了看她的反应,问道:“知道这是哪里吗?” 秦念有些愣,她确实不太知道。沈时收回眼神,捏住她的手指稍稍用力,感觉到一点小小的硬核。 “啊……唔……主、主人……” “告诉我,被捏住这里的时候想干什么?” “唔……想……想……”秦念急促地喘息着,却还是说不出口。 沈时继续用力,秦念突然绷紧身体,连屁股都从椅面上抬了起来。 “说出来,想干什么。” 这是沈时的调教,他冷静地看着她的反应,如果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那就让她在疼痛的逼迫下将自己的反应和欲望说出口,这是羞耻心 的调教,也是对他坦诚相待的调教。 “啊……想、想尿出来……唔……啊……” 沈时惩罚性的又用力捏了一下才松手,秦念跌落回椅子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不躲闪,回看着她,镇静道:“别怕,我们慢慢来。” 是温柔的强迫,没有回旋的命令,秦念控制不住自己的受虐欲,她会害怕他严肃的气场,却也对他的强制极端迷恋。 沈时继续压着她两片小阴唇,通往阴道的洞口处是一圈聚拢的嫩肉,像是一圈小小的雏菊花瓣一般的锯齿微微合拢,不是小菊花那样的紧 致,却也将内里遮挡得严严实实。 沈时轻轻碰了碰洞口:“知道这是哪里么?” 秦念紧张地看着他,这里她当然知道,每个女生都会知道,她迷茫地点点头。 “告诉我,是哪里?” 他温柔地引诱,像是一点一点提起她的大脑神经,从此以后他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能让她为之痴迷。 “是、是阴道……” 说出来的那一瞬间,秦念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来,没有毛发的遮挡,那里轻微的变化都极其的显眼,沈时低头去看,那股液体 正好从阴道口里吐出来,然后顺着她的会阴向下流去。 他没说话,但秦念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他抹了些她流出来的液体,将她整个阴部都湿了个遍,然后再次打开她的小阴唇,干净秀场的 手指在两侧压住,却比之前打开的幅度更大,内里那一圈聚拢在一起的小小嫩肉竟然向四周打开了一点,露出黑色的小圆洞。 “唔……”他确实有些用力,会阴处的皮肤被他抻紧,秦念疼出了声,但是这一次,沈时没有立马松开。 他看了看她:“忍着,不会很疼。” 秦念点点头,沈时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继续向两侧扒开她的阴唇,这一次,阴道中间的小圆洞稍稍大了一点点,看得也更加清楚了。 那是处女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粉嫩娇弱,甚至自带一股天真的样子,和没有开放的荷花骨朵像极了,因为从未被摩擦使用,那里的肌肉 还紧紧收拢着,是只有少女的身体才会有的力量感,天生就是这样闭合的状态,它虽然向外吐出汁液,却是它保护自己最本能的反应,甚至看上去 就感觉这里对情爱色欲一无所知,柔嫩可爱得让人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沈时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确认她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下的样子之后,转头看她,声音竟是格外的平静疏淡:“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吗?” 秦念霎时脸红,连身上甚至乳尖都红着挺立起来。 他几乎是在用她自己的身体给她上生理卫生课,可她也承认,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观察过自己,也没有考虑过每一个部位都是用 来干什么的,现下被他这样一问,她竟然愣住。 沈时看着她继续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要用前面,我就会从这里进去。” 秦念紧张得不知道该看向何处,羞耻得快哭出来。 沈时却继续引导:“现在,用手告诉我,我身体的哪里会从你这里进去。” -- 82、亲吻、立规与留痕 Ⓟō⑱Ε.⒞ōм(po18e.com) -- ρō⑴㈧℮.Ⓒōм 83、最直白彻底的标记 秦念又疼又怕,那个看起来无害的马鞭实在是太疼,她不知道一组二十下的抽打她要怎么挨过来。她哭着摸了摸臀缝里的嫩肉,像是被热 油泼过一般的刺痛,她哭着叫他:“主、主人,我好疼……” 沈时看着她小声啜泣不为所动:“留痕自然会有痛感,但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再磨蹭,就先惩罚再留痕,你自己选。” 秦念知道自己不能抗拒,她已经决定交付权力,就不能在调教里随心所欲,她啜泣了两声,忍着羞耻再次扒开了自己的臀缝:“主、主人 打吧,我不、不动了……” 她变得很小很小,像是他精心呵护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乖乖地趴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让他打屁股。 沈时有些心软,可是一想到要给这个小女孩做一个属于他的标记,他浑身的血液都急剧地翻滚起来。 马鞭再次落在她的臀缝里,他深吸一口气,然后—— 啪啪啪啪啪—— “唔……啊……疼,主人,好疼呀,啊……” 可怜的小女孩紧紧地扒着自己的臀缝,马鞭快速地抽向她的嫩肉,位置几乎毫不偏离,迅速的红起来,隐约可见一个心形的形状。 啪啪啪啪啪—— “啊……主人,主人……啊……” 秦念趴在刑凳上,疼得上半身不断挺起,连续又快速地用力抽打让她难以在刑凳上保持姿势不变,但是迫于他的威严,她又不得不尽力保 持,疼痛在臀肉里快速积累,她疼得腿都开始哆嗦,哭喊得越来越痛苦。 沈时这一次不纵容也不心疼,二十下马鞭快速抽打完,一个明显地心形形状留在了她左侧的臀缝里。他收回马鞭,上前检查,手指在伤痕 上轻轻按了按,边缘处微微发热,边缘处略有一点清晰,但距离留下痕迹尚且不够。 他停顿一会儿,又将马鞭放上去,秦念在感觉到马鞭的时候突然浑身一紧,连那处的嫩肉都开始害怕起来:“主人,主人,我、我是你的 Sub,我、我好疼呀……” 沈时被她的哭声搅乱了心,施虐欲和占有欲本就折磨得他欲望难忍,她一哭又心疼起来。 他忍了忍:“保持好姿势,继续。” 话音刚落,马鞭再次稳准狠地抽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无论秦念如何哭喊,沈时都没有停,明显加重力道的二十下马鞭被他一口气抽进她的臀缝里,疼得秦念连倒气儿都不太顺畅,哭 喊声断断续续,两条腿忍不住地哆嗦起来。 留痕本身是为了做标记,这个过程伴随着一定的痛感和羞耻感,沈时作为她的Dom,要将这些感受深深地拓进她的心里,再加上身体上的 痕迹才能共同成为一个完整的标记,否则只有身体上的印记并不能算作一次完整的留痕。 没有欲望,不是调教,也不是惩罚地制造痛感,反复重复这个过程,让Sub在一次次的疼痛和羞耻中被不断强化记忆,自己是主人的一件附 属品,要被打上烙印,随时随地都能被印记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 这只是一个反复重复地简单过程,但唯其单调,才更显得庄严。 沈时上前继续检查,四十下马鞭过后,心形肿痕明显了许多,边缘处也肿了起来,但伤痕也不过是深粉色,以肉眼的观察来看,用不了几 个小时便能消失,仍然不够合格。 秦念哭得不停哽咽,连呼吸都不太顺畅,这才刚刚开始,她身上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沈时有些心疼,却仍然坚持。 因为出了点汗,她有点扒不住自己的臀缝,不停地调整姿势,重新往外扒开自己。她很疼很疼了,但是却不忘这个过程里自己应该做什 么,她没有抗拒逃避,而是忍着痛配合他一起完成给自己留痕的任务。 她已经在被疼痛一点点驯服了,沈时的目光沉了几分,心里变软,施虐欲再次膨胀起来,他本想着停顿一会儿,先打另一侧臀缝,好让这 边的印记得到缓冲,但是在看到她尽力配合他的样子,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这种反复重复以加深记忆的过程越长,效果才越好。如果因为心疼她而中断,那么刚刚在她心里建立起来的臣服感也会随之塌陷。这个过 程不需要语言的沟通,单是行为就足够说明内心,她的身体会在他的犹豫当中感受到他的心疼,臣服感与羞耻感都会相应地被削弱。 于是,他再次将马鞭放在了肿痕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仍然是不停顿的二十下,沈时盯准了她臀缝里的肿痕,灵活地甩着手腕,皮拍掴肉的声音暧昧而禁欲,六十下结束,秦念臀缝里的肿痕变 成了嫣红色,一个刺眼的心形图案在她的臀缝里鼓起来,像是从肉里长出来一样。 沈时摸了摸,这里已经发硬,嫣红色还在不断加深,秦念扒住自己两瓣儿屁股哭得,疼得浑身都开始哆嗦,身上的汗也渐渐多了起来。 “最后二十下。” 沈时狠了心,尤其是在看见她臀缝里的心形图案越来越刺眼的时候,他希望这个痕迹可以再明显一些,留得时间也久一些。 最后这二十下格外的难挨,肿胀的皮肉让原本就细嫩的皮肤变得更薄,皮拍抽上去,每一下都疼得秦念浑身颤抖,甚至连膝盖都忍不住地 向上蜷缩。 人在痛感里,身体会先于大脑做出本能的应激反应,可是调教留痕的过程恰恰是要与自己的本能做对抗,这就是沈时需要达到的目的。无 论本能是何种反应,秦念都只能服从他的命令,而非服从于本能,在不断的调教里,她会将他的命令置于自己的本能之上,这听起来有些残忍,但 也是他将她据为己有的一种方式,从此以后,他便成为她的第一本能,再无人可剥夺。 啪啪啪啪啪—— 八分力的马鞭抽在肿痕上,秦念痛苦难耐,却死死忍住自己没有乱动,只是整个阴部因为鞭打不停地收缩,阴道口流出许多黏滑的液体。 秦念感觉身后的嫩肉像是被揭去了油皮,又被抽打,疼得她连下巴都开始痉挛,她想求饶,又从沈时毫不疼惜的鞭打中感受到这件事的不 容反驳,她忍不住自己的哭声,也忍不住在疼痛里安慰自己。 “啊……主、主人……我是、啊……是主人的Sub……” “啊……我是你的,啊……呜呜呜,我、我的一切都、都属、于、主人,啊……” 她竟然在调教里重复之前他跟她说的话,甚至在用这些话来作为她疼痛的安慰! 沈时这次是真的心软了,但她这种做法,又在最大程度上挑起了他调教的欲望,施虐欲和占有欲本就在身体里蓄积力量,她断断续续地重 复着那些话,似乎是给他的欲望捻上了一截导火线,一不小心就要将他点燃。 啪啪啪啪啪—— 他忍不住地下手更重了些,那个心形的肿痕在鞭打里逐渐显现出血点,又渐渐显现出血紫色。 最后二十下结束,左侧留痕成功,一个完整的心形被深深地烙进她的臀缝里,她被他标记着,慢慢地属于他,彻底属于他。 沈时没有让她停下休息,而是把马鞭又放在了右侧同样的位置:“刚刚表现很好,现在是右侧,和左侧一样的数量,还是不许挪动位置, 打完就结束了。” 他不是不心疼,但身为Dom天生的施虐欲让他越心疼便越想要对她施与更多的疼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能再想了,也不能再犹豫,他提起手腕,以同样的力道抽进她右侧的臀缝里。 同样的痛感积累过程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之后并没有好受太多,秦念起先还可以忍住,第一组二十下结束以后,她说的话已经开始断断 续续含混不清了。 “我、我会一、一直看向主人,啊……啊……会、永远、永远属、属于您一个人……啊呜呜呜……我好疼呀主人……” “啊……我疼,疼……唔……主、主人不、不会伤害我,啊唔……我会一、一直抬头,啊……一直看着主人的呜呜呜……” “我会对、对您坦诚,啊——啊——” 每二十下一组的鞭打,痛感越来越清晰,沈时听着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那些话,她都记住了,她也想像他说的那样去做,她在尽力快速地 成为他合格的Sub。 他的分身再次硬挺抬头,欲望冲顶,甚至有晶亮的液体在前端的细小洞口渗出,他恨不得现在就扔下鞭子插进她的身体,但他又对控制欲 望这件事十分痴迷。 他要掌控的并不仅仅是作为Sub的秦念,更有他自己的欲望,他要对自己的欲望收放自如,施虐欲可以随时出现,但他也必须随时都能够控 制。 他要做的,是一切事物的主,而不仅仅是控制一个无辜的小女孩。 右侧打完四组二十下,心形图案也像左侧的一样凝结成深紫色。 留痕很美,充斥着暴力和欲望的美。 沈时没有马上让她起来,而是去拿来酒精喷在了肿痕上面。 秦念哭喊得有些失力,但是没有他的命令,两只手还是紧紧扒住出了许多汗的屁股,她哭得一直哽咽,很委屈,也很可怜:“主、主人…… 唔……啊……” 酒精喷洒在薄嫩的肿肉上,那里脆弱不堪,酒精似乎渗进皮肤里,疼得秦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因为憋气忍痛涨红了脸,那红意又沿着脖颈 一路蔓延至全身,她终于忍不住那渗进皮下血肉的杀痛,放声哭出来。 疼哭这种状态,对有受虐欲的人来说有时是一种释放,疼也好,哭出来也好,都是一种短效的解脱和发泄,是身体机制的一种求生反应。 沈时又拿来消毒湿巾,将她身后还有身下的阴部擦干净,才把她的手慢慢拿开。 他扶着她慢慢起身,秦念疼得站不直身体,摇摇晃晃地挂在他一只胳膊上。 沈时托住她的脑袋,给她擦了擦眼泪,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结束了,这次表现得很好,很乖,也很听话。” 身后的痛不能那么快的消失,秦念仍然疼得说不出话来,沈时把她靠在自己身体右侧,一只胳膊在她身前揽住她,一只手从上到下一遍一 遍地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身体,轻声地哄着她:“你表现得很好,真的很好,疼得很辛苦对不对?” 本来只是疼痛难忍才哭出来,可是沈时这样温柔地哄着她,反倒让她的眼泪更加汹涌,开始不停地打起了哭嗝:“好、好疼呀……” 沈时轻声笑笑,低沉沙哑的声音安抚着她因为剧烈哭喊有些跳动的神经:“可是你很坚强地忍过来了。” 他揉揉她的发顶:“来,我们来看看屁股上的小红心好不好?” 秦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沈时挂在他一只胳膊上,她紧紧抱住他结实的小臂,整个人靠上去,正好弯了腰让屁股对着镜子。 沈时腾出另一只手来,轻轻掰开她一侧的臀瓣儿:“来,回头看。” 秦念的哭嗝还没有停下来,哆哆嗦嗦地回头看了一眼镜子,屁股缝儿里两颗紫红色的心形肿痕,羞耻又显眼地肿起来,让两瓣儿屁股都不 能合拢,还在隐隐作痛。 沈时摸了摸其中一个印记,肿得鼓鼓囊囊的小爱心夹在她的小屁股缝儿里,这是他对她做的第一个痕迹,是对她身份的标记,他轻轻摸着 轻声告诉她:“这是主人给你留下的第一个标记,以后要记得,你的身体属于主人,连这个地方都是属于我的,知道吗?” 秦念不看还好,看了一眼,她被那两个标记羞辱得抬不起头,可又实在是疼得她顾不上害羞,扭头抱着沈时的胳膊呜呜哭起来。 “主、主人……我、我是你的Sub了对不对?” 他摸着她屁股缝里的小爱心轻声笑道:“对,你是主人的Sub,是我的Sub。” “呜呜呜……主人……”她抱着他的胳膊哭得情深意切,甚至抱得越来越紧,沈时有些好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哭什么?还是很疼吗?” 秦念仍然紧紧抱着他不说话,沈时笑了笑,摸摸她的侧脸:“我是不是说过,有什么话要及时跟我说?嗯?” “主、主人……”秦念打着哭嗝抱住他胳膊往他身上蹭了蹭,“主人疼疼我……” 沈时呼吸一滞,身下的欲望瞬时粗壮,他把秦念扶起来,捧着她的脸紧紧盯着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你再说一遍。” 秦念顾不上别的,只想靠在他身上,往前动了动又没有靠上去,委屈得眼泪直流,连话都说得哽咽:“主人疼疼我好不好……就、就一会 儿……” 就一小会儿,只要我不那么疼了,我一定不会缠着你。 沈时看着她涨红了的脸,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也还是没有把欲望压下去,他是那么地想要亲吻她,想在亲吻中攻陷她,占有她。 可他也说过,调教里不可以谈爱,他不能让她模糊掉这二者之间的界限,更不能让她把欲望当作爱。 秦念不知危险,被他钳制着,整个人的力量其实都靠他两只胳膊承托着,仰着脸,满眼泪花地叫了他一声:“主、主人……” 忍不了了! 沈时喘息着,将她整个人反转过去按在镜子上,分开她两个臀瓣儿,就把自己跳动着的分身插进了无辜的小菊花里。 “唔……啊……主人……” “嗯……”那欲望太强烈,强烈到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自己也忍不住地闷哼出声,他甚至担心如果不插入她身后的洞穴里,他可能真的会插 进她下面,或者插进她嘴里。 他那时便知道,在爱的人面前,欲望从来不做掩饰。 秦念被按在镜子上,上身下压,屁股翘起,小菊花再次被他抽插,涨涩的吞咽感让她感到紧张却也让她迅速湿滑起来,身下开始不停地分 泌淫水,甚至开始滴落。 她已经知道他有多粗壮了,再被这样的抽插着,她会不自觉地想起他那个有些骇人的部位。 然而,越是这么想,她身后的反应就越剧烈,开始用力地收缩。 沈时这次并不忍耐,他知道她的小菊花还肿胀着,不能再长时间地抽插,干脆不再压抑自己,疯狂地挺动腰臀,又松开对她侧腰的禁锢, 从两侧向中间挤着她的屁股,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阴茎。 那两个血紫色的小红心还在发烫,比他的阴茎还要烫,紧紧地贴在上面,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嫩肉的包裹,还有肠道内壁的吸吮 蠕动,欲望逐渐膨胀,撑得她的小菊花又紧致了许多,深褐色的阴茎在她的屁股缝中间来回抽插,和她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停地刺激 着他的视觉。Ⓟō⑱Ε.⒞ōм(po18e.com) “啊啊……主、主人……” 秦念本就因为疼痛而身下湿滑,又被这样地操弄着,身下的反应也越来越大,阴道在不停地收缩吐出汁液又顺着光滑的阴唇流下去,终于 按耐不住地喷出清亮的液体,整个阴部开始高潮的收缩。 那收缩的力量带着她的小菊花也跟着抽搐,肠肉在身体里不断地痉挛蠕动,紧紧地吸裹着他的阴茎,他们几乎同时开始高潮,沈时抓住她 的侧腰,将整个阴茎完全塞进那个紧致的洞穴,被她狠狠咬住,肉棒里汹涌的欲望,像是被她身后这个迷人的小穴吸了出去,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的身体里,射进那个幽暗的肠道。 秦念被他操弄得眼前阵阵发晕,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那灼烫的液体下失禁的感觉,那种液体蓄满整个阴部的奇妙感受,让她的肌肉失 控,让那些液体也随着他的喷射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他们在颤抖中渐渐从高潮跌落,秦念双腿颤抖,几乎要站不稳,沈时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又将她的上身向下 按了按,整个屁股高高撅起来,他目光深沉,捏着根部对准了她微张的小菊花,将尿液射进那个小小的圆洞里。 “唔……啊……”尿液灼热,刺痛了她被摩擦得红肿的小菊花,冲击在她整个臀缝里,浇在她心形的肿痕上,又冲刷着她的整个阴部,尿液 似乎有些刺激,她往回收了收屁股,却被沈时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他哑着嗓音:“撅好!” 秦念不敢再动,整个屁股还有私处都被他用尿液淋湿,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是他的液体,都被他无理地占有。 尿在她身上是肮脏又下流的举动,可是占有欲和施虐欲走到最深处,这是他最直白又彻底的标记,这样一个被他标记了的人,没有人会再 来触碰,她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沈时将她翻转过来压在镜子上,一只手在她身后托住她的肩颈,一只手覆盖住她整个阴部,他看着她的双眼,低沉得甚至有些喑哑的声音 里灌满了欲望:“这样才是我的。” -- ρō⑴㈧℮.Ⓒōм 84、她不怕他 秦念被折腾得太厉害,两条腿快要站不住,打着颤地往下滑,沈时抱住她,将她靠在自己身上,让她缓口气。 刚刚太过激烈,高潮的余韵很久才消失,秦念靠在他身上,两人身上都湿湿黏黏的,呼吸渐渐平稳的时候她甚至打了个冷颤,沈时摸摸她 的后背,身上的汗水变凉,她的身体却还在微微发热。 沈时摸摸她的耳朵,轻声哄着:“我们去洗澡。” 说完,便把人打横抱进浴室。 灌肠的工具还在那里,沈时放了些热水,试了下水温,对怀里的人轻声安抚:“乖,我们洗干净再睡觉。” 秦念有些迷糊,但是也知道他又要给自己清理菊花了。她又羞又痛,动了动把自己埋在了他胸前。 沈时有些心疼她的反应,又觉得可爱,干脆就继续抱着她,一只手来到身后分开她的臀瓣儿,又摸了摸她的小菊花。 “唔……”被连续操弄好几次的小菊花只要轻轻一碰就疼得紧,秦念忍不住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沈时赶忙松手,摸着她的屁股哄着:“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我们洗一下就不疼了。” 秦念被羞得脸上通红,又没有力气,干脆也不说话,随他要做什么。 沈时在她滑嫩的小屁股上摸着,像是在单独跟她的小屁股说话,摸了一会儿才又把屁股蛋儿分开,另一只手把灌肠的软管顺着小菊花插入 她的身体。 “呜呜呜……主人……” 秦念缩在他怀里,竟然哭了起来,听得沈时心里寸寸发软,灌了五百毫升温水后,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一只手还不忘在身后给她揉着屁 股:“主人在,很疼吗?” 她软软糯糯地缩在他怀里,全部的依靠都只有他,沈时牢牢将她托住,在她鬓角处轻轻吻了吻。 他被她这样无理地依赖着,却触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肝肠,他越来越明白,喜欢也是一种无理的冲动,在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当中,他是那 么庆幸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是她。 沈时抱着她,让她把液体排出来,又接连灌了两次,直到她体内没有残留,他才给她冲了冲身体,把她抱回卧室。 可她还是委委屈屈地瘪着嘴,沈时以为她还在疼:“还是很疼吗?来,我看看。” 他单腿跪在床上,准备给她翻身,秦念两只手抓上他的小臂:“不是很疼了。” 沈时停下来看着她,秦念坚持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去躲他的眼神,沈时低笑,摸着她的脸:“撒谎可是要挨板子的。” 秦念抓着他摇头:“我没有撒谎。” 他无奈地笑笑:“那是怎么了?” “我……我本来是要复习的……”说到复习她就委屈得直泛泪花。 沈时却被她逗笑,心里又万般不舍起来,有些懊恼,他给她揉揉眉心,轻笑道:“我知道,先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我们根据你之后的课 程安排来定复习计划,不会耽误你复习。” 秦念看着他有些犹豫,沈时捏捏她侧脸:“放心,只是少复习了两个小时而已,我会想办法给你补上。” 沈时笑着看她,实在觉得她可爱,被他欺负得那样可怜,结束了以后竟然还在担心复习考试,见她眉头还是没有舒展,以为她还在惦记, 刮了刮她眉心:“怎么了?不相信我吗?” “不、不是……” “那是什么?” “我……我是不是……”秦念说得吞吞吐吐,脸上也越来越红。 “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又羞红了脸躲开:“我是不是又弄脏你的房间了?” 沈时一愣,有点心疼她,怎么会惦记这种事情:“没关系,那个房间本来就是用来做这些事情的,再说,我弄脏的地方更多。” “我……我可以帮你洗……” 沈时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在被子外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你现在还有力气?” 秦念瞬间脸红,她现在连蹲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别说帮他清理房间了。 “不许再多想,好好睡一觉,起床我们再说,”他揉揉她的脑袋,“这是主人的命令,不听话要被打屁股的。” 沈时作势凶她,秦念却没怕,急急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你说。” “我……我会不会……会不会坏掉……” 沈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见她憋了个大红脸突然就明白了,在她面前彻底笑开,又干脆把人捞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放心,不会的,我 不舍得让你坏掉的。” 他抱着她轻轻拍着后背:“它只是一时半会儿有些酸胀,等你睡一觉起来它就好了,不怕。” 秦念靠在他身上,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终于觉得困倦,迷糊中蹭了蹭他的肩窝:“主人,我不想走……” 沈时愣住,目光一沉,笑意让他眼底都温柔得要化成一滩水,抬手摸着她的脑袋,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打扰她:“那就不许走。” 她的呼吸变得很轻很安稳,沈时知道她已经睡了,却仍然不舍得放开她,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将她安安稳稳地放进深沉的睡意里,许久才 停下来,在她耳边轻轻说话:“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许走,不然我可要打屁股了,嗯?好不好?” 沈时小声地跟她说话,明知道她已经睡了听不到,却还是想跟她说。 怎么,就放不下了呢? 他从未这样爱过一个人,既想占有她,又舍不得她,她哭你知道,她笑你也知道,她动一动小心思你知道,她委屈了瘪瘪嘴你也知道。和 她在一起,只觉得时间不够长,觉得前半生竟然那样单调又虚无,又担心后半生太短,他爱她不够。 他想让她始终都看着他,也不要害怕他,他可以一点一点把心里的爱都说给她听。他哪里是在调教她,他只是小心眼儿地不想让她看别 人,想让自己能成为她心里那个不可替代的人,又不敢直白地讲出口,怕她以为这是命令,她不得不服从。 冬日的天光暗得早,他在日暮昏暗的房间里抱着她,甚至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太不真实。 快了,快了,等森源计划进入到后半段平稳下来,他便再无负担,那个时候如果她愿意,他或许能以另外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比如,男朋友?她不同意也没有关系,他可以慢慢追。 你会同意的,对吧?傻姑娘? 秦念一觉睡到天大亮,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浑身软的不像话,起来发现他的T恤放在床头,她穿上衣服呆坐了一会儿,怎么都挪不动腿,好容 易等来罪魁祸首的那个男人,她又脸红得不像话。 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不会累的吗? “在想什么?”秦念不过走了会神,他已经贴上了她的鼻尖,羞红了她一张脸。 嗨呀,贴这么近干什么?羞不羞呀? 可他就是喜欢看她害羞脸红的样子,嫩乎乎的能掐出水来的小脸红扑扑的,鼻子尖儿耳朵尖儿都红扑扑的,可爱得要命。 秦念伸手在他胸前推了推,脖子都要缩起来:“饿……饿了……” 沈时低笑出声,睡醒了就要吃,她是来跟他讨债的? 偏偏自己还乐意得很。 “走,去吃饭。”说完便一手托屁股,一手托后背地把人抱在胸前挂在脖子上。 秦念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两人的上半身全都贴在一起,她又被他托住屁股,怕掉下去,只好抬起腿跨在他身体两侧,他像在抱一个 小孩子似的抱着她,秦念赶忙搂过他脖子,脸红得不敢跟他对视,刚要把脸放到他左肩上,谁知道他突然转头,嘴唇恰好从他的唇颊擦过,触感温 热,吓得秦念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似的,缩着脖子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 沈时也有一瞬间的停顿,连步子都停了下来,她的嘴唇很软,又勾起他心里的酥痒,转头看着她。 他温和又峻厉的脸近在咫尺,甚至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她呆呆地看着他,看他的嘴角一点点上扬。 秦念被吓坏了,她没有那个心思的,可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虽然偷偷喜欢他很久了,但是碍于他的气场,这种暧昧的事情,她连想都 不敢想,可是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忐忑又慌张,心里竟然砰砰跳起来,震得脑袋都有点发晕。 一个惊惶未定,一个但笑不语,他们看着彼此,心照不宣、各自默认,然后,沉默。 如果他继续往前走,她还能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不必放在心。但是他停下来看着她,那眼神是不必说的了然,两人周身的气 氛更加暧昧了。 最后还是秦念先承受不住,抱住他脖子不让他看,娇嗔软糯地小声催促:“吃饭呀……”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得目光明亮:“好,吃饭。” 一顿饭吃得她羞羞怯怯,沈时便看着她想笑又不太敢笑的模样,吃得心情大好。 好容易挨过早饭,沈时把人拎到书房里:“把你的课表打印下来,把每门课程的结课时间和考试时间还有考试形式标注上,再自己制定复 习计划给我看。” 秦念点头,终于要干正经事了,她竟然有点开心,转身就往书桌走,被沈时捉住胳膊,在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要回话。” 秦念看着他,眨眨眼,反应过来,两眼一弯:“谢谢主人!” 沈时差点让她这声谢谢哽住,她是个什么型号的小傻子?让她回话,不过是想让她说句话,怎么也该说句“我知道了”,说谢谢是几个意 思? 看她已经坐到书桌前,沈时笑了笑,罢了,还好她傻,否则早该知道他的心意了。 沈时离开书房,给詹姆斯打了个电话。 “James,我需要你帮忙。联系安全部,尽快处理掉莫嘉娜。” “No,沈,莫嘉娜还不能死,她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得复杂。” “她死了,背后的人自然会出现。” “但是你一直惦记的F国的那片湿地,实际是她派人在暗中操控。” 沈时眯眼,之前一直想去那里取样调查,结果政府间的公文一直没能批下来:“他们最近没有动作?” “没有,但是安全部已经在各处派人盯着了,他们一旦有动作,这边也会第一时间应对,你暂且不必担心。” “我知道了。” “沈!”沈时刚要挂电话,詹姆斯在那头急了,“你是让新欢冲昏头了吗?你的手表昨天竟然有好几个小时不在你身上!” 沈时一愣,想起来调教的时候,他把手表摘了,詹姆斯是可以随时监控到手表的定位的。 “你也别放松警惕,那块表是保命用的,你要是出点什么事,难道让我守寡吗?” 沈时对詹姆斯的胡言乱语向来免疫,只是惊叹他的中文水平简直是登峰造极,不过却难得地调侃了他一句:“那我不去实验室,你岂不是 在守活寡?” 心情极好地勾唇一笑,把电话挂断。 那头的詹姆斯一愣,欲哭无泪,仰天哀嚎:老师,我竟然让那块石头调戏了! 沈时挂了电话回书房,秦念的复习计划已经弄得七七八八,他没打扰她,继续去看自己的文献。 时间安安静静地过去,两个人竟然谁都没有觉得尴尬,过了好久才听见她小声叫他:“主人……” “我……我做好了……” 沈时放下手里的文件,朝她伸手:“过来,给我看看。” 她拿着两张表格走到他面前双手递过去,像是给老师检查作业的小学生。 “接下来有将近二十天的空闲?” “嗯,考试周就是这样,每门课程都在差不多的时间结束,课时最多的只有外国文学史,到最后只需要回去上这门课就好了。” 沈时点点头,拿过她的复习计划看了看,又用笔在上面做了一些标记递给她:“把我做标记这几天的复习任务分散开,而且,你的复习计 划里没有休息时间,非常不合理。” “可是复习任务也很多呀。” “你复习的重点应该是你必修的文学课,社会学和心理学虽然也有安排,但是考试内容只是写短论文,相对轻松很多,你这样高强度地复 习,会让你在专业课上缺少足够的精力。” 沈时看着她,面色略微凌厉:“还有,你上次跟我说你的英语不是很好,也可以给英语多分一点时间。” 秦念皱眉,不说话。 “怎么了?” “有、有点难……” 沈时缓了缓,摸摸她下巴:“你应该学会高效复习,而不是一味地熬时间,虽然也会让你取得不错的成绩,但是你的压力会很大。” “那社会学和心理学本来就不是我的专业课,我不是应该花更多时间去了解吗?” “你上次的论文我看过了,以你现在的知识储备,考试的成绩也会不错,如果需要了解更多,我这里的书你在闲暇时间里可以随便看,但 如果是考试,你的专业成绩更重要。”Ⓟō⑱Ε.⒞ōм(po18e.com) 他说得倒是没错,只是她在考试前总会有些焦虑,恨不得自己二十四小时都浸在书里,上考场的时候才不那么紧张。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他:“主、主人,我、我之后的课不多,我能、能不能……” 她吞吞吐吐,有点害怕,脸上竟然红了一片。 沈时有些奇怪:“嗯?能不能什么?” 秦念刚要低头,沈时便站起身抬着她的下巴:“看着我说,能不能什么?” 现在的沈时不笑,看起来好吓人啊,秦念又躲不开,只好小声问他:“能不能在这里住呀……” 沈时被她的问题惊得眉毛一挑:“这学期结束之前想住在这里?” 秦念感觉脸上又烧起来,被他钳制着下巴不能动,只好抿抿嘴:“嗯。” 沈时一愣,想起昨晚睡前,她在他怀里迷迷糊糊问的那个问题,刚刚她又那样脸红,怕是刚刚在做计划的时候就这样想了。他松开她,揉 揉她的发顶,把人揽到自己身前在她耳边笑道:“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秦念瞬间脸红:“没、没有……” “撒谎要打屁股的。” 秦念有点急:“就、就是刚、刚刚做计划的时候想的,没有很早想。” 果然,沈时捏捏她肩膀安慰,又抿着笑问她:“住过来的话,我可是要监督你复习的,嗯?怕不怕?” 秦念被他的呼吸刺的脖子痒,她转头羞恼地看着这个有点无理的男人,抿着嘴摇了摇头:“不、不怕,我不害怕主人的。” 沈时笑了,小姑娘,比他想得还要勇敢。 -- ρō⑴㈧℮.Ⓒōм 85、不专心复习还撒谎被打光 秦念第二天下了课就回宿舍收拾了行李,陈悠悠抱着床铺楼梯感叹:“哎……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啊……” “哎呀,你不要乱说,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复习的。”秦念被她揶揄地有些不好意思。 陈悠悠叹口气:“也是,要不是我没地方去,我也不想呆在宿舍里,你不知道,这两天课少,我每天一睁眼就想往图书馆跑,晚上快熄灯 才回来,巴不得看不见那俩人。” 秦念继续收拾东西:“算了,等明年上了大四,她们应该也就出去实习了,见不到就好了。考试前的这段日子我不在,你可不要跟她们俩 起冲突啊,万一吃了亏,我又帮不了你。” 陈悠悠嫌弃地戳戳她:“哎呦我的小念念,你就算在也帮不上我呀,哪回不是我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她俩哑口无言的?也就你好脾 气地当听不见她们的风凉话。” 秦念放下手里的东西无奈地捏捏她的脸:“我的意思是,随她们去说什么好了,你好好复习,每次你忍不住跟她们起冲突,事后都气得要 多吃两个包子。” 大学里的女生宿舍难以避免的发生了些矛盾,只不过秦念宿舍的情况略微复杂了那么一丢丢。 陈悠悠被戳了痛处,转头要咬她手,两人又在宿舍里打闹起来,好不快活,临近中午的时候秦念才收拾好行李往外走,陈悠悠送她到校门 口在后面假装抹泪儿:“儿啊,你去吧,若嫁得如意郎君,不用惦念为……唔唔唔……” 秦念气急了,上去就捂住她的嘴,两人又闹了会儿,秦念才捂着个大红脸跑开了,沈时在远处的车里看着,嘴角不自觉噙上笑意,又见她 拖着行李箱雀跃地朝着自己奔来,比平常更欢快了。 心里被密密麻麻地填满,刚打开了车锁,准备迎她上车,她却在即将过马路的时候被温禹拦下。 他抓着她的胳膊,又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只能看到秦念的背影,倒是温禹,他能看得清楚。 他似乎是在担忧什么,耐心地歪头跟她说话,即便隔着一条马路,沈时也能看出来他眼中的期待。 秦念本来低着头,突然抬头看向他不知道说了什么,温禹的表情慢慢僵住,又难掩失落,过了一会儿才又说话。 其实沈时知道,温禹也算个温和的人,如果不是他认识了秦念,他会觉得秦念和温禹,至少看上去是相配的,温禹家教良好,总是守着得 体的礼仪,比同龄人看上去更加沉稳博学一些,耐得住性子,也藏得住心思,至少不会乱来。 他又跟秦念说了几句话,脸上的失落逐渐被温和取代,沈时突然有种不安全感。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像温禹那样隐藏自己对秦念的欲望, 他看似收敛,实则要霸占。 温禹虽然比他小很多,但是对秦念仿佛有种志在必得的定力。 他没有。 他放在实验室里的那些无所畏惧,还有三十多年来的清心寡欲、心如止水被她一朝拨动。从此以后,对她的所有情绪都止不住,也忍不 住。 远处的两个人说完话,秦念托着行李箱,朝他走过来,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然而温禹还站在原地没有走,他看着秦念离开的背影,最终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他该是看不见沈时的,一个人站在街边,刚才教养良好的温和已经坍塌,只剩下失落。 那该是很喜欢一个人却又得不到之后的表情,沈时能看懂,但他也嫉妒。 秦念走过来,沈时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刚要转身的时候,他似乎不经意地回头朝温禹的方向看了一眼。 隔着一条街道,他们恰好对上彼此的视线。 秦念关车门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收回视线上车,发现秦念正抿嘴笑着看他。 那些复杂陌生的情绪突然就散了一半:“笑什么?” 秦念看着他,又明媚地笑起来:“主人,我发现有些话说出口也不是很难。” “嗯?什么话?” 会说话的眼睛眨了眨弯起来,晶晶亮亮地看着他:“嗯……我跟温学长说,我只愿意和他探讨论文。” 沈时发动车回头看了她一眼:“就说了这个?” 眼睛转了转,笑得更深了,秦念用力地点点头:“嗯,就说了这个!” 沈时一只手搭在方面盘上,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浑身紧张,现下竟然放松了不少,伸手捏捏她的脸:“饿不饿?吃了饭我们就回家复习。” 秦念在他面前很少像今天这么放松,深呼一口气彻底倒在副驾座椅上:“好呀。” 沈时看她一眼,转过头专心开车,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结果回了家,沈时发现她今天的确和往常不太一样。 前天在这里复习的时候,她十分专注,两个小时里埋头复习连口水都没喝,今天虽然也安安静静的,但是动不动就抬头朝他看过来,等他 朝她看去的时候,她又红着脸低下头了。 本来不打算惊动她,想着她过一会儿就好了,结果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又抬头看着他甚至有些出神,他都快走到书桌前面,她才反应过来,脸上一口气红到耳朵根儿,恨不得把脑袋埋进 桌子里。 他再迟钝也知道她不对劲儿了:“抬头,看着我。” 秦念抿着嘴磨磨蹭蹭地抬头看向他,可是却不怕,眼角还笑眯眯的。 沈时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今天怎么回事?” 秦念脸上红扑扑,眼神里藏不住笑意,轻轻皱了皱眉头有点求饶的意思:“主人,我、我就是有点开心。” “开心什么?” 秦念脸红,抿了抿嘴:“开、开心可、可以和您一起住……” 她在下意识地求饶,连敬语都用上了,沈时难得看到她如此俏皮可爱的一面,也没有过多难为她,而是拿起她的复习资料翻了翻又递到她 面前:“告诉我,刚刚复习了哪些?” 秦念有些紧张,站起来接过本子,看着自己的笔记有点支支吾吾:“十、十九世纪现实主义文学的形成和基本特征。” 沈时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关:“指给我看,复习到哪儿了?” 秦念开始慌了,翻了两页以后,犹犹豫豫地翻到第三页随手指了一个位置:“这……这里……” 沈时收回本子在上面扫了两眼,又看着她:“好,提问,检查你这两个小时的复习效果。” 秦念心里一紧,完了……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总是有些严肃,给人强烈的距离感和威压感。起先的两个问题,秦念回答得勉强还算过关,沈时问第三个问题的 时候,她的表情就不那么自然了。 “巴尔扎克提出的现实主义美学包括哪些要点?” 秦念欲哭无泪,她根本就没复习到这里,刚刚是为了应付他的问话,怕他觉得自己没有认真看,随手指了一个位置的,谁知道他会跟高中 班主任似的竟然跟她玩抽背这一招,早知道刚刚就不该这么坑自己!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完整,虽然课上有认真听讲,可是架不住文学史这种课程内容又多又长,两条都没有背完整就瘪着嘴看他。 沈时倒是也没生气,把本子递过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刚到底复习到哪儿了?” 秦念本就有些沮丧,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简直快要仰天哀嚎,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刚刚在撒谎了! 她认命地往回翻了一页:“就、就看了两页……” 沈时翻了翻,颇为赞同地点点头:“这么说,上课听讲的效果还不错,第二个问题是第三页的,刚刚回答得还很完整。” 他不夸人还好,这么一夸,秦念反倒更慌了,这活脱脱像小时候考得差了以后要被老师教训之前的欲扬先抑,心里紧张得不行。虽说她没 被教训过几回,但还是很怕平日里对她还算温和的老师们对她的表现表示不满。 秦念从小学习就还算不错,成绩也一直都比较稳定,倒不是她有多要强,只是很害怕自己变成别人眼中的“差生”,她害怕被放弃和被无 视轻慢的那种感觉。 所以以前上学的时候,偶尔成绩不太好,老师们也不过警醒提点几句,就放过她了。 不过,今天这个不是老师的老师,比以前哪个老师都让她害怕,看着也不像能轻易放过她的样子 沈时没说话,把本子扔到她面前,秦念一哆嗦,悄悄瞟了他一眼,见他面有冷意,吓得她赶忙收回眼神,心里七上八下地开始打鼓。 “来,站好,把裤子脱了。” 秦念吓得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站着不动,求饶似的看着他。 沈时也看着她,本来不舍得打击她今天的好心情的,结果胆子不小地上来就敢跟他说瞎话了:“两个小时就看了两页不说,还跟我撒谎, 你自己说,我能不能管?” 秦念瘪瘪嘴,眼里泛出泪花来:“能……” 沈时语气平淡:“既然能,就是知道我要干什么,对吗?” 秦念点点头,一张桌子根本隔不开他的威严,她被牢牢钉在了原地。 “那就把裤子脱了。” 秦念这回再不敢磨蹭,解开裤扣往下扯,把屁股露了出来。 沈时稍微侧了侧身,用下巴点点自己面前的书桌:“过来趴着。” 秦念觉得腿软,有时候真正让人害怕的不是被打屁股,而是要被惩罚之前的氛围,明知道自己要挨打,却又躲不过去,好像要被打屁股是 一件天大的事。 她两手抓着身侧的裤子,脑中像是阵阵发晕,磨磨蹭蹭地走到沈时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时没说话,两人沉默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听着像是冷得要凝出水来:“不知道该干什么?” 秦念最怕这种问话,不挑明,不发令,她必须主动地接受这种惩罚,来展示“她知道犯错了之后要怎样做好被惩罚的准备”,这种明知惩 罚不好逃脱却还是管不住自己地犯了错,像是在说她明知道犯错要被打屁股却还是没有自制力,好像她没有羞耻心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羞耻,而这羞耻,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疼痛不过是一种辅助效果,让她时刻记住是哪里被罚了。 秦念靠上书桌,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便不肯再动了。 沈时极有耐心,从容地双手插兜看着她:“什么时候趴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秦念像是奔赴刑场似的一个脑袋两个大,悔得她肠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随手指那一下,不然哪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硬着头皮又往下趴了趴,小臂撑住桌面。 沈时无奈地勾了勾唇,他没想多重地罚她,实在是不想打扰她那样好的心情,尤其是知道她的好心情是因为他,不过是想让她尝点苦头, 改了这个因为害怕就随口说个小谎的习惯。 见她趴得差不多,沈时也不再难为她,在她身后一手按住腰,另一只手就打在了她屁股上。 打得第一下秦念就没忍住,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这种感觉太让她害怕了,又羞又痛,实在是没脸见人。 沈时不说话,照着两个屁股蛋儿一口气掴了二三十下,疼得秦念哭着认错:“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屁股蛋儿被打得红彤彤热乎乎,沈时将手贴在上面:“什么时候学会随口说谎的?” 秦念趴在桌上抽泣不说话,屁股麻麻的痛,脑袋也跟着嗡嗡。 啪啪啪啪啪啪啪——Ⓟ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也不跟她啰嗦,不说话就打。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我没有经常这样的主人……呜呜呜……” 沈时手上不停,边打边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有好好复习?怕我说你就敢撒谎?就没想过撒谎以后怎么办?嗯?!” 就算巴掌没有工具那样痛,也架不住他这样连续不断地打下来,再加上挨打之前秦念已经绷紧了神经,哭得情真意切。 “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主人,我不撒谎了,不、不敢了……” 屁股肉越来越痛,还热乎乎,羞得秦念不停地跟他认错。 沈时看着她红扑扑的两瓣儿嫩肉,中间还夹着那两个紫色的心形肿痕,忍不住又重了两分力:“刚刚做了标记,就敢跟我随口撒谎,以后 跟我是不是一句实话都没有了?!嗯?” 他故意把后果说得严重了些,但也的确是在管她这个毛病。 秦念哭得抽抽搭搭:“不、不是,不是,我不敢了主人,我不撒谎了,不撒谎了呜呜呜……” 沈时又打了几十下,把她两个屁股蛋儿打得通红发热才放过:“起来。” 见她哭得抽抽噎噎,刚刚还高兴的翅膀要上天的小东西,现在像是撞了电线杆,浑身的毛都塌了似的抖着肩膀,可怜得他心里痒痒的。 顺手抽过一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她吓得眨了眨眼看向他:“主、主人,我、我没有经常、经常撒谎的,我好、好好复习,” 沈时绷着下巴,将她揽在怀里捏住她一侧的臀肉,假意凶她:“再敢撒谎,就用鞭子抽,记住没有?!” 秦念吓得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打着哭嗝求他:“记、记住了,我不敢、不敢了,别、别用鞭子……” 沈时被她这个反应挠的心里刺刺痒痒,轻轻抚着她后背,又抬起手给她擦了擦眼泪:“不许哭了,继续复习,两个小时以后我再检查,背 不下来就打屁股,听见没有?!” 秦念呆住,反应过来以后直接哭出了声,怎么办?突然就后悔学中文了。 -- ρō⑴㈧℮.Ⓒōм 86、我可以抱抱你吗 沈时给她擦干眼泪,又盯着她复习了两个小时,凶了一顿,这两个小时秦念果然专心了很多,不过沈时发现,她的确不太会注意用眼习 惯,房间里的光线渐渐暗了,她也不知道开灯。他去开灯,她甚至也没有发现。 两个小时过去,沈时走到她身边轻咳了两声她才茫然回头。 “两个小时了。” 沈时本来是提醒她要休息,结果秦念捧着自己的复习资料递给他,意思是让他检查。 沈时弯了弯眼角,接过来。 她那样乖,他说要检查,她就当真双手捧着送给他,明明有点害怕,也不吭一声。 “这回复习了多少?” 秦念拿过本子翻了两页指给他看:“这里……” 沈时刚要抽查,秦念小心翼翼地补充:“最、最后一个问题可能记得不太牢。” “嗯。”沈时点点头,开始抽查。 这两个小时的复习效率很高,除了最后一个问题确实没有记住以外,其他问题都回答得很好。 沈时放下本子看着她:“高效率复习也不是让你不吃不睡,以后房间暗了自己要开灯,口渴了要喝水知道吗?” 秦念点点头,看着他眨眨眼。 沈时忍不住摸摸她脑袋:“休息一会儿,吃过饭再看。” “主、主人……”秦念有些迟疑地叫他。 “怎么了?” “不、不是说……” “说什么?” “不是说背、背不下来的话……” 沈时忍不住抿嘴笑了笑,看着她道:“背不下来的话就怎么样?” 秦念突然哽住,脸上瞬间烧起来,原来刚刚他只是吓唬她,结果她竟然当真了!还不知羞地问他! 她赶忙低头:“没、没什么……” 沈时倒是笑了:“抬头,告诉我,背不下来的话就怎么样?” 秦念抬手捂住脸就是不肯看他:“不不不、不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 她这副样子倒是勾起了沈时的玩心,反正也要让她休息一会儿,他便过去逗她。 他绕过书桌走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身体正对着他,又抓着她的手放下:“来,说一遍,背不下来的话就怎么样?嗯?” 秦念被他羞了个大红脸,拼命低头不想让他看着自己。 沈时笑着,虽然有调戏她的成分,但声音很轻柔:“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很期待学习的时候被我管教?嗯?” 秦念脸上热热的,低着头简直羞愤欲死。 这种问题需要问吗?当然是啊!可是你让人说出来简直就是人间酷刑! 沈时抓着她手腕,看她在自己面前低头蠕动害羞娇娇怯怯的模样心里一阵幸福,他突然有点走神,有时候,他甚至快要忍不住和她表明心 迹的冲动。告诉她,和她在一起,看她能毫无挂碍地埋进自己怀里撒娇打滚,或者不讲理地跟他闹一闹,罚他去外面给她买饮料,回来让他抱着哄 好她的小脾气。 他对这一天的向往越来越强烈,对她在自己身边的去留也越来越在乎,对她,也越来越心疼。 心里软下去,不自觉地揉了揉她手腕内侧,笑道:“不说的话,我就去做饭了?”说着放下了她的手腕。 一听他真的要走,手也被松开了,秦念赶忙抬头急切地叫了他一声:“我说……”。 结果这人正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笑得实在有点可恶:“那就说。” 秦念羞得脚趾抠地,红着脸支支吾吾:“想、想要主人管、管教……” “说完整,怎么管。” “在、在我背不下来的时候就、就、” “就什么?嗯?” 他语气那样低缓,轻易就将她心里所有的向往勾引出来,被喜欢的人好生管教着,做错了被打屁股,做好了有奖励,成为一个人关注的中 心,被时刻教导着,这些,对秦念来说是那样的无法抗拒。 “背不下来就……就打屁股……” 她曾期待过,后来悄悄掐灭,她自我约束又独自埋头努力过了许多年,她知道幻想终归是幻想,更何况,她从来不认为行为的强势就足够 征服她,直到遇见沈时,她曾经的幻想又偷偷冒了出来,如果能实现,大约也是锦上添花。 沈时笑意温柔,抬手将她揽在自己胸前,拍拍她后背似乎是在安慰她:“我知道你一个人也很优秀,但还是很希望有外力约束你让你做得 更好,对吗?” 他的话戳在她心尖尖上,整个人软得都快化成一滩水,红着脸靠在他胸前,轻轻点点头:“嗯……” 沈时动了动,将她侧脸贴在胸膛左侧,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停顿了很久没有说话。 秦念靠在上面,听见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沉稳有力,似乎能承托住她整个人,她悄悄闭上眼,有点享受这一刻的安静,和他怀里的温 暖,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住进去。 良久,秦念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他轻声开口:“听到了吗?” 秦念没动,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他胸腔继续振动:“它在说我愿意。” 嘭——脑中像是炸开小小的烟花,火光在高处闪着光落下,浑身的血液似乎要冲上头顶,秦念在他怀里有些眩晕。 沈时扶她站好:“虽然刚刚最后一道题没有背下来有情可原,不过还是需要小惩大诫,对吗?” 秦念点点头,心尖儿发颤。 沈时这回没有让她在书桌趴下,而是牵起她的手腕,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站在面前的秦念轻声命令:“裤子脱了过来趴 好。” 他在很严肃的时候也保持着那样的温柔,秦念解开裤子小心地露出屁股,挪到沈时腿边,在他的注视下趴了上去。 在他腿上趴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生命的一种鲜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部一点一点化开,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升温,酥酥 麻麻。 沈时揽过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上半身撑在床上,屁股恰好置于他膝盖上方,最适合挨打的位置。 他的手掌覆上来,皮肤相贴,他没有马上就打,而是轻轻揉了揉,提醒她:“不许乱动。” 啪! 巴掌干净利落地拍上左臀,声音不算响亮,但痛感清晰,秦念瞬间明白,虽是小惩,他也没有混淆惩戒与调教的边界。 啪! 右侧同样的位置也挨了一下,秦念憋气忍住,虽然有点疼,但巴掌也不至于无法忍受。 啪! 这次是两瓣臀肉中间,靠近阴部的位置,那里皮肉更嫩,他的巴掌由下而上轻松地拍过,秦念感觉到臀肉一阵颤动,刺刺麻麻的痛开,她 心里为这一点轻微的痛苦变得软滑。 沈时不说话,打完十下,她的屁股开始热乎乎,又感觉到他把手掌覆盖上去:“考前这段时间我会不定时抽查,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助检查 的内容随时跟我说,我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给你惩罚还是奖励,记住了吗?” 秦念趴在床上,感觉屁股好像在主动寻找他的手掌似的,羞耻地点了点头:“记住了。” 他揉了揉她粉嫩的臀肉:“再打十下,罚的是你学习的时候不及时开灯,也不喝水,以后不能顾此失彼,知道吗?” 秦念心里软得有些哽咽,声音又细又小:“知、知道了……” 沈时又揉了揉,又抬手。 啪! 明显比刚刚那十下要重,秦念忍不住皱眉,抓紧床单挺直了脊背,臀腿也忍不住地夹紧了一点。 啪! “放松。” 他对她的状态了如指掌,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命令她调整,秦念缓缓放开臀腿,等着接下来的巴掌。 啪! 啪! 啪! 他不再训话,专心打完这十下,秦念忍着没有出声,所有的精力都集中起来感受屁股上的疼痛,房间里只有挨打的声响,反倒让她格外羞 耻。 十下结束,沈时没急着让她起身,就着这个姿势给她揉了一会儿有些发烫的屁股,揉了会儿才停下来问她:“我检查一下这里的标记,别 怕,好吗?” 秦念肩膀缩了缩:“好。” 得到她的允许,沈时才小心地分开她的臀瓣儿,那两个紫红色的心形肿痕已经消了肿,皮下的瘀血也已经慢慢散开,不再是标准的心形, 但是瘀紫仍然严重,看着有些骇人。 他轻轻按了按,秦念立马挺直了身体有些闪躲。 “还是很疼吗?” “嗯,有一点……”Ⓟ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轻轻揉了揉,有些心疼:“以后晚上睡觉之前我来给你上药。” 秦念不好意思答应,却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回答:那你说话算话呀…… 沈时笑了笑,按着她臀缝间的标记:“告诉我,有了这个标记,你是我的什么?” 秦念瞬间脸红,又有些昏昏然:“是、是主人的Sub。” 他松开手,拍了拍弹嫩的屁股:“来,起来跪下。” 秦念撑起身体,又护着屁股在他双腿间跪了下去,抬头看他。 “我监督你复习,但是不可以为了得到管教而故意犯错,你要……” “要诚实。”沈时还没说完,秦念就勇敢地接上了他的话。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主人,我不会的,我只是想学得更好一点,我自己复习的时候,累了就会跟自己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 好了,但其实我只做到了八分,而不是十分,我知道我还可以更好一点,只是没有那么强的动力,方法也有不合适的地方,我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 里,但是改变起来很困难,所、所以想、想要主人帮我……” 沈时沉默地看着她,她说得很平静,但他知道这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是她隐藏了很多年始终没有实现的愿望,她鼓起勇气承认自己想 要得到他的管教,但也理智地看待自己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他。 他心里有份难言的感动,她对他,这样真诚。 沈时抬手捏捏她的脸:“好,我帮你。” 秦念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又有些犹豫地看向他:“主、主人,我、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他看着她,有些茫然。 她微微仰着脸,声音小小的:“主人,我、可以抱抱你吗?” 沈时顿住,看着她的目光一沉,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满目水光含着期待地看着他,沈时小心地深吸一口气,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心跳得有些快,过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念得了许可,膝盖往前挪了挪,伸手在他腰间环住,然后将上半身埋在他怀里。 沈时主动抱过她很多回,但是被她主动拥抱,这还是第一次,身体甚至不自觉地有些僵硬,感觉到她在自己腰间蹭了蹭,用气音儿小声地 跟他说话:“主人,谢谢你。” 我只是想再优秀一点,那个时候,可以更好地同你站在一起。 嘴角忍不住地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他终于抬手,将她完全揽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她乖顺的发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又膨胀起 来。 他光着屁股的小女孩,可爱得令人心疼,又那样珍贵。 -- ρō⑴㈧℮.Ⓒōм 87、怎样才能让主人不生气 有了监督的复习,效率果然高了很多,秦念没怎么因为背错题挨打,倒总是因为忘记开灯或者忘记喝水挨了沈时不少屁股板儿,比因为她 背错题打得重多了。 好不容易记住了要开灯要喝水,又因为沈时去做饭,书房里太过安静,她在里面一坐坐了三个小时又忘了开灯还没有休息被沈时勒令跪着 吃饭。 这比挨打让她难受多了,她甚至大着胆子求他,可是沈时竟然完全不肯徇私。 “主人,主人,我不要这样吃饭。”她跪在餐桌旁边,又羞又难过。 可是沈时有条不紊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呀,舒展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冰冷的怒气,盛了一碗饭又夹了些菜上去递到她面前:“学不会站起来 休息,就给我跪着吃饭,什么时候学会了再说!” 秦念憋着眼泪儿委委屈屈地瞧着他,就是不肯接过那碗饭,泪汪汪的眼睛看得沈时眉头一皱:“不吃?” 秦念不说话。 “不吃就跪着看我吃!”说着便准备去拿走她手里的碗。 秦念赶忙往后躲了躲:“不不不、我吃……” 她本来没觉得饿的,结果出来闻到饭味儿肚子就叫开了。 可是接过来以后秦念更后悔了,这要怎么吃?跪着吃饭的姿势也太没有尊严了,这和屁股挨板子不一样,疼了可以哭,也顾不上脸面。可 这跪着吃饭,要在清醒当中被一点一点剥夺尊严,好像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似的,完全不值得令人心疼,心里的委屈比害怕多。 她看着手里的饭,一个没忍住就哭了出来,许是因为委屈得气儿不顺,上来就开始打哭嗝:“主人,我不、不敢了……” 沈时淡定地给自己盛了碗汤:“哭吧,时间到了我就把饭菜收走,不吃晚饭的话,晚上接着罚。” 秦念一愣,哭得更厉害了,晚上还有复习计划,她一点都不想耽误。 哭了一会儿,见沈时毫无回转的意思饭都快吃完了,她也只好低头往嘴里扒拉饭,可是却越吃越委屈。跪着吃饭,实在是没有尊严,餐厅 的地上没有地毯,直接跪在大理石的瓷砖上,硌得她膝盖生疼。 她低头吃了几口,眼泪都掉进碗里,实在是悔不当初。可是她头一回知道好好学习还要被罚,想想就觉得委屈,比哪一次挨打都委屈。 沈时垂眼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委屈得肩膀都抽抽,目光也沉下去。这大概算是第一次这么严厉地罚她,和打她屁股不一样,这种惩罚冰冷 又不讲情面,直接剥夺了她的尊严,比一顿板子好使。 她做事总是很沉浸,效率也很高,但是这个一忙起来就不顾自己身体的习惯,确实得改一改,他总有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不希望她因为 这些习惯有任何身体上的不舒服。 他当然也有控制欲,希望这个属于他的身体,可以时刻服从他的命令,只不过,因为是她,这种控制欲的作用已经变得微乎其微了。 沈时吃完后果真不留情面,伸手就收走了她手里的碗筷,这种突然被粗暴地打断用餐过程的行为,会在瞬间诱发人的怒火,人是需要自尊 心的,更是需要被尊重的,当这种自尊心被无理地剥夺,作为人的最基本的权力都被迫失去,实在是有种被迫为奴的屈辱感。 沈时不叫她起来,秦念也就不敢起,在餐桌旁边跪了一会儿,沈时从厨房里出来擦了擦手,秦念仰脸看着他,他也不肯多给她一个眼神。 “起来去书房。” 连语气都淡漠得可怕。 秦念扶着餐桌起身,突然发现,之前他让她跪着,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扶着她,但这一次,他没有。 心里的委屈变成了害怕和失落,甚至有点绝望。 沈时在后面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让她跪了那么久,她走路都不太得劲儿,他在身后护着,生怕她再摔了。 “去把板子拿出来。” 她要挨打了,没吃饱饭不说,还要挨打。 秦念的行为突然就有些不受控制,转身看着他哭:“主人,我不要挨打,我知道错了。” 沈时不说话,绕过她自己去拿扳子,又扯着她一只胳膊把人拽到书桌前面,扒了裤子按住腰就开始揍。 啪啪啪—— “啊……主人……啊……” 板子刚招呼上来秦念就感觉到危险,这次的板子比前几天挨得所有板子加起来都重,板板着肉,全都抽在坐点的位置,疼得她被压着也忍 不住地乱躲。 那里的皮肉太薄了,板子又太重了,每抽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开,沈时又是板板十分力地不留情面,秦念只感觉油皮都被揭去了一层,火辣 辣的跳着痛,想摸一下手都不敢放上去。 结果沈时把她扶起来,不管她怎么哭着喊疼,他也当听不见,费力给她把裤子穿上,指着书桌:“去,接着复习。” 秦念很少见过他这般冷淡又铁面无私的模样,心里怕,屁股也疼得她委屈,以前虽然害怕他,但和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想让他像以 前一样,虽然有时候对她很凶,但她知道他不过是吓吓她而已,不像今天,真的动了怒。 “主人……” “我让你过去!” 他陡然提高声音,吓得秦念一个哆嗦,再不敢说话,一步一回头地走到书桌前面,臀腿交界的坐点,她试探着往下坐都疼得慌,牛仔裤磨 着皮肉,疼得她想上厕所。 好不容易坐下去了,又疼得她撑着椅子抬起了屁股,她这才觉得,沈时以前有多仁慈。 “既然那么愿意坐着,就好好坐着,复习吧。”说完便把板子扔到她面前,吓得她一哆嗦。 秦念捂着屁股仰头看他,实在是悔不当初,原来他以前只是看着凶啊…… 屁股挨了打,这两个小时秦念坐得很不安稳,一直坐着不动会疼,动几下想换个姿势更疼,她干脆不动了,压着伤处一边复习一边抹眼 泪,两小时以后的抽查倒是没什么错处,沈时提问完,她本想找机会求求他,让她站着复习,结果沈时根本不给她机会,本子放回她手里,连看都 不看她一眼,说了句“继续复习”,就出去了。 秦念站在那儿无声地流眼泪:他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坐回书桌前不自觉地端端正正坐好,她害怕这种被丢下的感觉,不被在乎,也不被关注,只有孤独感包裹着她。 于是她好好坐着,更加用心地复习,即使他看不见,她也努力做好,希望他可以回来,可以看到她正在努力地达到他的要求,可以回心转 意,不要再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两个小时过去,十点的时候沈时准时进来,秦念正在收拾桌上的资料,听到声音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又赶紧站起来。 沈时步子顿了顿,只觉得她的眼神惊惶可怜满是乞求,让他心里跟着抽搐了一下,缓缓疼开。 检查完她的复习内容,沈时发现她始终盯着他,甚至有些紧张。 “怎么了?今天知道一直看着我了?”她还没有养成一直看着他的习惯,尤其是害羞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低下头,平日里沈时也没有过 多地管她,他舍不得打扰,又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 “我想知道主人会不会走……” 沈时皱眉:“我为什么会走?” “您刚刚走了,是对我太失望了吗?”秦念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强烈的不安全感,虽说自卑和不安全感是受虐心理的典型特征,但沈时一 直以为秦念这方面没有那么强烈。 她在用敬语,是她求他的下意识反应。 沈时知道受虐者对施虐者行为的敏感,他本想叹口气,也忍住了。受虐者会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会从对方的语气、神态各个方面去感 受对方的情绪,再产生自我判断,而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说了什么安抚的话。 她渴望被占有,而不是单纯地被抚慰。 他上前一步:“Sub,跪下。” 血液涌上来,秦念终于感觉到一点归属,跪下是要接受惩罚的开始,她却感觉到被救赎。 “告诉我,不服从命令,应不应该接受惩罚?” “应该。” “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是、是属于主人的……” “重新回答,说完整。” “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 “既然如此,我对你的身体拥有处置权,是吗?” “是。” “当你没有好好对待属于我的这副身体,我也有惩治你的权力,是吗?” “是。” “你既没有好好对待属于我的身体,又因为我对你的惩罚而怀疑我会放弃你,”沈时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话语冰冷,“Sub,你这是在 怀疑我的真心,还是抗拒我的惩罚?” 秦念一懵,明白过来后赶紧摇头:“主人,我没有。” “告诉我,我在离开这间房间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继续复习。”Ⓟō⑱Ε.⒞ōм(po18e.com) “我有没有下过任何要抛弃我的Sub或是解除关系的命令?” “没有。” “既然如此,你在这两个小时里,没有好好复习,还在怀疑我?” “不、不是的,主人,我、我只是担心你因为我没有做好,对我太失望,会丢下我。”秦念被他这副冷冰冰的调教吓得哭起来。 沈时却温柔地给她擦掉眼泪:“记住,我要调教的,就是让你把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交给我,把它当成我的东西来珍惜,直到你学会为 止。” 他顿了顿,深深地看着她的双眼:“Sub,我不会丢下属于我的东西,明白吗?” 巨大又汹涌的归属感涌上来,秦念终于感觉到心脏在真实的跳动,血液奔腾,她再也止不住眼泪:“我、我知道了,主人……” 她知道,他不会轻易离开了。 沈时等她哭了一会儿,情绪稳定了一些,继续说:“现在,我需要你来好好想一下今晚的事情。” 秦念点点头,沈时捏着她的下巴,依旧很严厉:“我今天要惩治的,是你不良的生活习惯。久坐和在暗处长时间用眼这种坏习惯看起来好像无关紧要,但如果一直保持下去,你的身体会先让你感到 不舒服,就像今晚我让你跪着吃饭,虽然很难受,但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他停顿一会儿,给秦念留出足够的反应时间,又继续:“如果你还是不在意,身体出现问题之前也不会跟你打招呼,就像我今晚打你,很 重,很疼,很突然,让你措手不及,又无法抗拒,只能靠漫长的时间去缓解,甚至还会留下一些永远都无法治愈的小毛病。” “这一系列的反应,会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感到难受,但你只能面对不能避免,就像今晚,从罚你跪着吃饭开始,到我离开书房这两 个小时,你从身体,到心理,都在痛苦,对吗?” 沈时严肃地看着她,不允许她有丝毫的分神,这件事,他一丝不苟,绝不让步,因为他非常清楚身体不舒服的滋味儿,更清楚胃出血的痛 苦,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在实验室没日没夜地盯着实验,没有良好的作息和生活习惯导致的。 秦念瘪瘪嘴,又因为他这样耐心的分析,心里感到一阵惭愧和柔软。至此,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她在怀疑他了。 他这样的人,对属于自己的东西的确有着极强的控制欲,但是也极其珍视,他们确立了关系,他也明确地说明了她的身体是属于他的,他 在专心地调教着,这个过程里,他并不是因男女之情而占有使用,更不会因为她的一点小情绪,便将她弃之如敝履,他严格地恪守着并不存在的一 种条约,比她更专注,也更用心。 而她,却因为自身的不安全感,怀疑他对这一切的用心良苦,恐怕这更加让他伤心。 他还在看着她:“现在,告诉我,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秦念看着他,认认真真一条一条地说:“以后复习的时候至少每个小时都喝一次水,光线暗了会记得开灯,不用写字的时候会站起来复 习,不会一直坐着,就算主人不在书房里,我、我也会好好对待属于主人的身体。” 她虔诚地看着他,眼神里还残留许多惭愧的乞求,沈时摸摸她的脸:“这次如果再做不到,我会加倍惩罚我的Sub,记住了吗?” 秦念眼眶一湿,点点头。 沈时这才扶着她的胳膊:“起来。” 起来以后,沈时却突然弯腰给她揉了揉膝盖,温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牛仔裤在那个脆弱的关节上打圈按揉,一股暖意从那里传进她的身 体,每个关节仿佛都因为这个动作舒展开来。 其实他一直都在惦记着,书房是有地毯的,不至于难受,但餐厅的地面是瓷砖,虽然有地暖,却太坚硬,他是要罚她,并不想伤害她。 他给她揉了揉两个膝盖,起身的时候却见她含着眼泪看她。 “想说什么?” “主、主人,你能不能给我揉揉?” 沈时一叹,抬手擦掉她的眼泪:“我给你上药。” “不要上药,你揉过就不疼了。” 他心里一软,以为是晚上打她打得太重:“让我揉,不脱裤子吗?” 秦念抽噎着:“不是揉屁股。” “嗯?” “是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沈时皱眉:“胃不舒服?” “嗯……” 抬手覆上去,隔着衣服感觉到她腹部的柔软:“还敢不敢不吃饭了?” “跪着吃不下。” 沈时叹气,倒是怪他了。 他干脆把她抱起来坐到床上,将她置于自己身前,又分开腿,让她屁股悬空,专心地给她揉着肚子。 秦念看着他,被他认真的神情打动,端看样貌,他也是好看的,但他的气场总是比他的容貌更能吸引人,她渐渐止住哭声:“主人,我是 不是做得一点也不好?” 沈时看她一眼,笑了笑:“我要的不是一个什么都会的Sub。” 秦念好像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又补充了一句:“我会慢慢学的。” 气得沈时胸中一滞,狠狠地拧了一把她的臀肉,疼得她直哼哼。 “你该好好学学怎样才能让主人不生气。” 秦念屁股疼得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直抽气儿:“那、那主人教我。” 看着她的眼神一沉,转身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上去,声音喑哑:“好,教你。” -- ρō⑴㈧℮.Ⓒōм 88、学会了吗 哑而沉的声音传进耳廓,秦念大脑里一阵震颤,她抬眼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对上的下一刻,沈时终于按捺不住地亲了上去,四片薄薄的嘴 唇贴在一起,柔软温热的气息互相交缠,秦念在那一瞬间感觉到浑身的颤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尾椎骨都跟着发痒,紧跟着不自觉地稍稍抬了下 巴去迎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他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吸了吸,舌面轻轻扫过她饱满的下唇,本性使然,让秦念不自觉地伸了伸舌头,下一刻就和沈时纠缠在了一起,他舔 弄着她柔软的舌尖,最裸露直白的地方相互交缠,滚烫炽热,他的气息盈满她的鼻尖,秦念来不及多想,上瘾一般沉在他的气息里。 沈时勾了她的舌尖轻轻吸了吸,又伸进她的口腔里扫过一圈,他的舌长驱直入进来,秦念呆呆地张着小嘴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沈时亲吻 着,一只手覆上她的侧腰,激得她瑟缩了一下,舌头也跟着动了动,他将手伸进衣服顺着她的腰线上移,薄薄的胸衣随手一挑便挪了位置,将小小 的乳粒覆在手心,整个的握住她的乳房,秦念霎时感觉膝盖一软,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收了收下巴,不小心咬住了他的舌头,切切实实地感 受到他的柔软,心内一阵激荡。 沈时吃痛,呼吸明显粗重了些,又把秦念吓得赶忙松开,可是,刚刚的感觉陌生又美好,引诱着人不断地去尝试,她再次试探着伸了伸舌 头,那人越发地不肯放过她,竟顺势将她整个小舌吸走,手上也揉得越发使力,秦念彻底被他缠得失去理智,忍不住嘤咛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沈时却在吻得愈发情浓时放开了她,秦念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他们微微喘息着,四目相触,他睁开眼,那里竟也有潋滟的水光,深邃而蠢 蠢欲动,像落难的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法器被收走,却夺不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坦然凛冽的气度,更是让人着魔。 她是他的信徒,因为走近他,发现了他的软肋,而愈发虔诚地跟随他,却也小心翼翼地保护他。 那是她奖罚分明的神,她愿终其一生都受制于他,她愿为神献上她的身体和一切。 两人缓了缓呼吸,沈时的声音愈发沉起来:“学会了吗?” 她的神,温柔而慈悲。 秦念没说话,而是抬头亲上去,像他最开始那样含住了他的下唇,轻轻舔了舔,又松开:“学会了。”复又紧贴上去。 她愿做那个收走他法器的恶徒,哪怕被他惩罚一生,她也愿意在他的生命里流浪。Ⓟō⑱Ε.⒞ōм(po18e.com) 娇嫩的唇贴上来,沈时没有动作,垂眼看着这个刚刚学会扇动翅膀的小雏鸟笨拙又可爱地引诱着他一起坠落,小小的舌头温软胆怯,却又 勇敢地探进他口中,手段拙劣地模仿着他刚刚的行为。 她虔诚而痴迷,渐渐忘了我,舌头被她的小舌缠住,她竟然轻轻咬了咬,似是一阵微弱的电流,激起他最敏感微弱的神经,全身的感觉都 被她轻轻的啃咬调动起来,沈时终于不再沉静,将她整个抱进怀里亲吻,恨不能吞噬掉此刻的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 他们紧紧相贴,不愿有丝毫的缝隙,不同于第一次调教她昏沉中的亲吻,这一次,他们清醒着。 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但他终究,又放过了她。 他在吮吸中渐渐放开她的唇,在上面点了又点,亲了又亲,放她好好喘息。 良久,他摸着她鬓角的额发:“你该睡觉了。” 秦念满眼水光地看着他不说话,睡不着了呀。 沈时轻笑,低头亲上她薄薄的眼皮:“再不睡,可是要受罚的。” 秦念羞羞怯怯,她和沈时接吻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好意思再去看他那张温和峻厉的脸,像是破了多大的戒。 沈时放开她,起身欲走,秦念在后面脱口而出:“沈先生。” 沈时一顿,转头看她,眼神颇为复杂。 秦念这才发觉,赶忙红着脸改口:“主、主人……” 她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晚、晚安……”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峻厉的脸柔缓下来:“晚安。” 沈时关上房门,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鼓涨的某处,揉了揉眉心,到底是学不会禁欲了,他的那些自制力,是不是都去见鬼了! 结果睡到半夜,沈时突然惊醒,晚上把她打重了还没有上药。 轻手轻脚地进了书房,她果然是趴着睡的,掀开被子又揭开睡裙,里面通红一片,一时气恼,自己疼也不知道吭一声,还晚安,都这样 了,还怎么安?! 墨色的夜里,他紧紧皱着眉头,药在手心里捂热了才给她轻轻抹了。 第二天被沈时勒令光着屁股罚站墙角背书,秦念冤得不行。 都、都亲成那样了,谁还惦记疼不疼呀。 她委委屈屈地争辩:“真的不疼。” 沈时不仅不信,还又补了一巴掌:“再撒谎?!” 秦念不说话了,脑袋埋在墙角叹气,难不成我还要给你写个五千字的论文证明一下接吻真的可以止疼? 把她一个人扔在书房复习,沈时不知道又出去干什么了,两个小时候才拿着个东西回来,放在桌上。 秦念看看那个东西,又看看他。 像个饮水机,但好像又不是。 “过来。”他朝着墙角里的人发话,秦念慢慢吞吞走过去。 沈时拿过一个杯子放在下面,又在上面放上了一瓶矿泉水,按了几个按钮,当真有水流出来。 “这是可以定时的饮水机,我设置的每过一个小时自动出水,如果你忘了喝,它自动出水会提醒你。” 秦念心里一热,又有些羞,看看饮水机再看看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您、刚刚买的?” 沈时叹了口气,略微无奈:“昨天买的,刚刚出去拿的。” 这话本来没什么,结果秦念是从他的那声叹气里明白,这是他昨天离开书房的时候买的,而她那时在书房里怀疑他是不是要丢下她,即便 她将这话问出口,他也不曾说出缘由让她放心,而是在调教关系里,让她先学会自信和信他。 所以,他才会说,她在怀疑他的真心,原来,真的是她委屈了他。 她抿抿嘴,抬眼看他:“主人……对、对不起……” 沈时无奈,又凶她:“再记不住,看我怎么罚你。” 一语双关,秦念明白,缩了缩肩膀,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赶紧去看那个饮水机。 “这个,是出水按钮吗?” “嗯,自己想喝了就按一下,一次只出半杯。” 秦念按了一下,果真出了半杯水,竟然还是温水,只不过这个东西让她觉得熟悉,突然想到什么,怯怯地看着他:“怎、怎么像猫咪的自 动饮水机啊……” 沈时笑:“猫玩累了还知道用爪子按呢,你知道么?” 秦念瘪嘴,不与他争辩,心里羞羞怯怯地暖起来,热乎乎地烘得她很舒服,把手里的资料捧到他面前:“主人检查。” 沈时眯眼,当真是只猫,一只黏人的猫。 检查完复习成果,沈时又问了她的复习进度,比原定计划快了将近三分之一,干脆又检查了前些天复习的内容,她表现尚可,有自己的记 忆逻辑和方法,只不过这么埋头苦读也不是办法,快两个星期了,每天都窝在这间书房里,他倒是没什么,只是她还小,闷在家里复习又不跟别人 接触,总是不太好的。 “调整一下状态和进度,这个周末空出来一天。” 秦念茫然地看着他:“为什么?” “复习的进度和效果都很好,但是一直这样沉浸,神经始终处于紧张的状态里,时间久了会很疲乏,甚至会产生报复性的遗忘,而且,你 对考试是没有安全感的,你原本就是将考试前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复习,直到上考场前的那一刻,你害怕脱离这个环境,就忘记了自己原本记过的知 识,把自己装的满满的上考场,再一口气吐出来,求一个心安理得,我知道你的成绩不错,但这个办法,终归不好,明白吗?” 沈时语气温和,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学生,她还小,需要他慢慢引导。 “我看到你在课堂笔记上记录的自己的想法和观点,上课的时候,你是热爱你的专业的,你有用不完的热情,你在不断地思考,我也相信 你在这方面的前途,所以希望你即使在复习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深入思考,只有加深对大脑神经的刺激,你才能记得更牢固,考试完以后也不会那 么容易忘,更不会因为繁重的任务消磨你对专业的热爱。” 他认真地看着她:“秦念,若想走得更远,你必须给自己跳脱出来的机会,知识不是死的,你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感受它,就要先让自己松 弛下来,知识才有机会住进去,并造就新的你。” 秦念感动得看着他,她突然发觉,他比想象中的更加了解她。 他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他也知道她的热爱与追求,这些她都不曾说过,他又是如何知道,还知道得这样准确。 他耐心地监督,又非常负责任地引导,他希望她好,像长辈对晚辈那样诚恳,他教导她,像老师教育学生。 他的爱宽容且理智,又含着那样长远的期待,他能给她禁锢,却在禁锢之外指引给她一条去往更加广阔的天地里的路,这份爱里,并不是 掺杂着男女情欲的,对秦念来说,这种对待,甚至于近乎一种恩情。 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情。 她用一种感激的目光看着他,沈时心动,抬手敲了敲她脑门:“想什么呢?” 秦念不好意思说,摸摸眉心,小声问道:“那周末我们干什么呀?” 沈时轻笑,撑住书桌向她凑近,气息迎面而来:“你想干什么?嗯?” -- ρō⑴㈧℮.Ⓒōм 89、戴着项圈去看剧 秦念被他意有所指的笑呛了个大红脸,本来没想什么的,结果他这么一问,好像她多不正经似的:“没,没想干什么呀……” 沈时故作恍然:“哦~好,那就什么都不干。” 秦念下意识地羞恼,抬眼看他,他却好整以暇,显得她更加不正经了。 沈时倒是很满意自己把她逗弄的害羞的模样。 到了周末,秦念本来以为要去调教室,一早晨都紧张着,沈时看出来也没有说破,吃完早饭,他让她去书房换衣服,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沈时穿着日常休闲的衬衣,比居家的衣服更衬得他身高腿长,气韵非凡。 他朝她走过来,看了她脖子一眼,又看向她,语气沉稳温和:“今天出门,不可以乱跑。” “不、不会……”他一靠近她,秦念就有点结巴。 沈时勾起她的下巴:“我的Sub,你今天,需要新的标记。”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沈时就松开了手:“跪下。” 秦念看着他跪下,沈时满意她的表现,摸了摸她下巴,拿出手里的项圈给她看:“以后一起出门之前,要先戴上项圈,做好标记,”他弯 下腰,看着她的双眼,“即使在外面,你也依然是属于我的。” 秦念心里发颤,酒红色的皮质项圈,中间坠着一个精巧的镂空小铃铛,很好看。可是,项圈这个东西带来的宠物化奴役味道很强,有一种 羞耻心被套牢的感觉。 沈时解开项圈,刚要放到她脖子上,秦念便往后瑟缩了一下。 那种被宠物化又被羞辱的感觉很强烈,灵魂即将被禁锢,她竟然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沈时停手看着她:“叫人。” “主、主人……” “你身上的标记已经消失了,你是选择用项圈,还是重新在身上做一个?” 沈时目光冷静,一种坚不可摧的神情看着她。 秦念没说话,沈时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后抬手——啪! 不轻不重的耳光打上去,吓得秦念抬手捂脸。 几乎是瞬间,沈时厉声喝制:“放下!” “Sub,记住你的身份,我要你的身体时刻都属于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捏着她的下巴,神色近乎冷漠:“惩罚的时候用手挡,你是在拒绝我吗?” “不……不是的……” 沈时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也太过冰冷,秦念着实被吓到。 “Sub,我的惩罚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奖励,你如果还是学不会接受,我会考虑提高一下你的承受极限。” 他看着她瑟缩的眼神,声音又冷了几分:“戴上项圈,否则,立刻去调教室。” 秦念被他吓怕,点了点头:“我戴。” 沈时却没立马给她戴:“叫人,我是谁?” “是、是主人……” “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是属于主人的。” 沈时打开项圈放在她面前:“自己把脖子伸过来。” 这比刚刚他要主动给她戴还要过分,她必须主动去寻找那个牵制住她的东西,像宠物狗那样,在出门遛弯之前被主人套上项圈,拴上绳 索,防止走丢。 她膝盖往前挪了挪,将脖子贴上项圈,沈时才给她系上:“以后出门之前,自己主动去把项圈拿过来,跪在我面前让我给你戴。只有戴上 项圈,才可以一起出门,记住了吗?” 秦念刚觉得这件事过于宠物化,沈时便用更加贴近宠物行为的办法来约束她:“主人……” 啪—— “回答我的问题!” “唔……主人我记住了……” 要出门的沈时突然变得很凶,秦念习惯了他前几天居家随意的样子,他突然严肃起来,她竟然一时很难找到正确的态度了。 沈时摸着她的下巴,食指顺着她纤弱的下颌线滑到她的脖子,又勾住项圈,小铃铛的声音微微弱弱却又是清脆的,他用手指勾住,然后向 上提:“站起来。” 脖颈皮肤细嫩脆弱,会对外界的触碰和刺激反应敏感,又因为有颈动脉,是人会极力保护的地方,在被人触碰的时候,会下意识地闪躲, 产生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而这样与性命相连的部位往往又极其敏感地和羞耻心联结在一起,比如后颈、腋下、大腿内侧,还有菊花。 这些地方不仅敏感,甚至是命门。秦念被他用项圈套住命门,又这样被牵着走,难免感觉到羞耻心在不适地蠕动着。 她站起来,又被勾着项圈一步步靠近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好像也在一步一步地将自己的身体和性命都交到他手 里 直到贴到他身前,才听他说话:“今天只是戴项圈,如果很难适应,下次我们就去调教室,练习牵引爬行。” 牵引爬行。 秦念知道是什么,但从来不感兴趣,甚至有点抵触。 这件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剥夺人作为人的一切尊严与权力,并将其奴役化,困在羞耻的笼子里。 而沈时此刻的气场强大到,即使他没有真的这么做,也足够让她害怕。 只是出门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凶?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在隐忍某种情绪,下颌绷得紧紧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才放开秦念,又给她理了一下衣服:“好了,穿好 外套,我们出发。” 秦念有些奇怪,短短的几分钟里,他的情绪转变得有点快。 可是等出了门,却发现沈时好像更凶了。 “跟我之间的距离不许超过五米。” “啊……”秦念有点懵,转头看着他蹙眉开车的样子,赶紧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结果等到了市区,从下车开始沈时就下意识地抓着秦念的手腕,她甚至能从他的力道里面感受到禁锢。 今天的他,好奇怪。 被沈时带着往前走了一会儿,秦念渐渐感觉出不对劲来,然后她就被沈时带到了……游乐场…… 她突然站住了,沈时没拉动她,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秦念又想笑又有点气,又觉得别扭,看着他一言难尽,尴尬得要死。 见她不说话,沈时走过去:“怎么了?” 她尴尬得看着来来往往的家长带着小朋友往里面走:“主人,我又不是很小的小孩子了……” “嗯,所以呢?” “所……所以……”她看了眼里面的摩天轮,简直尴尬得脚趾抠地,“所以我不需要玩这些东西……” 沈时见她这副反应也忍不住笑:“国外最知名的一个儿童剧团今天在这里演出儿童剧,你的专业课里有儿童文学,来近距离接触这个,比 你在屋子里死记硬背那些理论要好得多,比如超理念的审美与渗入理性观照的审美表现与差距。” 被沈时这么一说,秦念脸更红了,心里却又觉得暖暖的,原来他对她的复习内容竟然了解得这么清楚,她不好意思地搓搓鼻子:“哦……” 沈时笑笑,又牵住她的手往里面走。 因为是儿童剧,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沈时和秦念两个成年人在一起来看倒显得有些奇怪,再加上两人站在一起又格外般配,引来了不少目 光。 “妈妈,那个哥哥和姐姐为什么没有带小孩呀?” 小女孩的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哥哥和姐姐可能是来提前给他们的小孩预习功课的呀,等他们的小宝宝出生了,即 使不来看,他们也可以讲给她听。” “那妈妈你和爸爸看了再回家讲给我听不就好了?” “不好,你看了之后还要写三百字的观后感呢。” 小孩瘪瘪嘴,三百字,好多呀。 沈时和秦念在后面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个心里一动悄悄握紧了她的手,一个脸上一红,朝着回头跟他们做鬼脸的小女孩笑笑打了个招呼。 三个小时的剧,即使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沈时也坚决不肯放开秦念的手,秦念动了动,沈时靠过去低声道:“想松开,就在项圈上带上 牵引绳。”Ⓟō⑱Ε.⒞ōм(po18e.com) 秦念不动了,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又紧了一些,她忍不住腹诽,这个人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剧看完,秦念一只手都被他握的汗津津的,散场的时候人多,有的小孩子已经跑了起来,秦念被牵了一上午,原本说好的散心,被他一直 牵着手搞得有些烦闷,她往后挣脱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说:“主人,你稍等一下再牵,我头发乱了。” 沈时看她一眼:“那你跟紧我。”说完才松开手。 秦念有点想笑,怎么感觉他怕她被人贩子拐跑了呢? 她拢了两下头发往左右看了看,躲到了人群后面,和沈时之间隔了三四对夫妇,她随着人群慢慢往前走,看见沈时发现她不在身边突然紧 张地回头找她。 秦念也是一时起了玩心,一上午被他拽着总感觉他怕她丢了似的,外面又没有什么洪水猛兽,他在紧张什么?以前在外面也没见他这么紧 张。 他的反应异于常人,隔着几米的距离,秦念也能感受到他的慌张,甚至慌得不像他。 沈时感觉到心脏跳动得厉害,震的他胸口都疼,刚要开口喊她,秦念发觉他情绪的异样,又赶忙穿过人群凑上去。 “主人,我在这里。” 沈时赶忙抓住她,喉结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秦念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回握住他:“主人,你别害怕,我不会丢的。” 来来往往的人群,许多年前的回忆,站定的两个人,沈时确认她就站在他面前,又缓了好一会儿情绪,刚刚憋了一口气,憋得他眼睛都红 了,他抓着她低声开口:“你跟我过来!” -- 90、哄我 他生气了。 他抓着她的手腕,穿过拥挤的人群往前走。 秦念的感觉却变得很奇怪,她没有害怕他生气,反而是刚刚那一瞬间,她从他脸上看到的紧张甚至是受伤的神色,让她有些不安,好像她 做了一件十分伤害他的事情,戳了他的痛处一样愧疚。 沈时把她带到一个角落,抓着她两只胳膊把她放到墙角,他正好站在她对面将她堵了个严实,他盯着她不说话,像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子,但他还在整理自己的情绪,等自己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 秦念规规矩矩地站在他面前,比罚站站得还谨慎,看了他一会儿,实在架不住他的眼神,转过身去主动认错:“主人对不起,我不该故意 走开,您打我吧。” 她能感受到他的情绪,那种伤害了他的愧疚,比她打破一个规则即将被惩罚的恐惧还要强烈。 这种时候,惩罚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那眼神让她心疼,她宁肯挨一顿打,也不希望看到他如此受伤的表情。 沈时深吸一口气,终于确定她真的站在他面前,抬手去解她的裤子,这回秦念慌了。 “主人主人,这、这是外面。” 沈时看着她不说话,那眼神让秦念无路可走,她不说话了,沈时继续扒她裤子,她就只好把手伸到后面去遮。沈时也不管,屁股扒出来, 撇开乱挡的手,捞过腰抬起巴掌就打上去,一口气揍了百八十下。 秦念起先还忍着,可是他今天是生了气的,那巴掌也不好挨,三五下就疼得她想躲,然而她被紧紧箍着腰,又是在外面,她生怕被人看 见,也不敢哭出声让人家听见,只好咬牙忍着。 沈时不说话,好像他打人手不会疼似的,一下一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秦念实在是有点挨不住,又因为这个姿势不方便,躲又躲不 开,难受得她小声啜泣着求他:“主、主人,回、回家再打好不好?” 沈时还是不说话,巴掌却更用力了,似乎是要将刚才的怒气和担心全都发泄出来,疼得秦念整个屁股都是麻的,本来被冷风吹着,臀腿露 出来凉飕飕的,现在倒好,屁股被打得热乎乎,腿上还凉飕飕,这滋味儿一点也不好受。 巴掌一下一下的累积着,那两团软肉实在扛不住,早就通红一片了,嫩皮儿变得越来越薄,痛感也越来越清晰,秦念再也没心思求饶了, 捂着嘴忍痛。 确实是她不好,不该因为好奇去试探他,可是这在外面挨揍太难熬了,疼了不敢哭不敢喊也不敢动,无形的把她绑住,一动不动地撅着屁 股让他打,越来越疼,像是要破皮了。 秦念头一次知道,原来巴掌也这么不好挨。 她捂着嘴疼得哭起来,又因为不敢哭出声,憋得开始打嗝。 沈时箍着她的腰,把她身后那两团软肉揍得起了都快泛出血色,疼得她左右膝盖乱扭才停手,扯着胳膊让她站起来。 秦念还捂着嘴没松开,一下一下地打着哭嗝,沈时看着她仍旧不说话。 一个看着另一个哭,满眼都是求饶;一个怒眼看着,大概是没消气儿,捞过腰朝着腿根又一口气扇了七八十下。 秦念这回疼得急了:“沈时!我疼!” 她竟然喊了他的名字。 沈时愣了一下,心里像是触电一般,结果只停顿了几秒钟,又一咬牙,朝着屁股大腿继续扇,秦念能听到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声,她本来就 害怕被发现,可是沈时像是故意的,打得更疼了,想不躲都难。她挣扎了几下,沈时干脆捏着软肉使劲儿地掐了一把,疼得她没忍住呼痛的声音。 “妈妈妈妈,那里有个叔叔好像在打人!” 果然有小孩子发现,秦念赶忙闭嘴,沈时也毫不避讳,抬手接着打。 “你不听话了爸爸也会像叔叔打他的小孩那样打你屁股的。” 外面的对话秦念听得一清二楚,以为自己已经被看到了,彻底伤心地哭出来:“主人,我、我求求你了,回、回家再打好不好?” 她因为憋气忍痛,又哭得打嗝,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沈时狠狠地补了最后十下,把人扯起来。 秦念猛地起身,因为长时间弯腰,脑袋的位置太低,一起来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吓得沈时赶忙伸手护住她脑后,结果没磕到脑袋,屁 股贴到墙上,冷热交接的瞬间,秦念难受得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呜呜哭了起来。 这十几分钟过得实在是太混乱了! 沈时干脆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安抚:“我说多少遍了跟紧我不许乱跑?” 秦念打着哭嗝,伸手给自己扒拉裤子,羞得止不住眼泪:“求求你了,让我穿裤子吧……” 沈时叹口气,捧起她的脸给她擦眼泪:“抬头看好,除了我,没有人会看到你的屁股。” 刚刚在混乱中被拎进角落里,没仔细观察,秦念左右看了看才看清楚,这是游乐园里一座仿古城堡的后面,沈时右后方正好被伸出来的一 面墙遮住了大半,而她又被沈时用风衣遮着,外面的人虽然能听到声音,但并不会看到她。 秦念红着眼看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裤子卡在屁股上,怎么都没提上去:“那……那刚刚……刚刚……”刚刚那个小孩和他妈妈还那么说! 沈时知道她在说什么,忍不住给她擦眼泪终于无奈地笑了笑:“小孩犯了错不打屁股打哪儿?” 秦念被卡在半拉屁股上的裤子气得委屈,终于放弃努力,一脑袋栽进他怀里哭得痛彻心扉:“你先帮我穿上行不行?” 沈时扳过她两只胳膊在身侧放好,弯腰看着她的眼睛:“秦念,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说跟紧我,你都不许乱走,必须在我视线范围之内, 明白吗?” 她隔着眼泪看他,他认真的不似平常,秦念有一瞬间的恍惚,将这句话彻底记在心里。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沈时看着她,仍然不太放心地“嗯”了一声,给她擦擦眼泪,秦念以为没事了,又要去提裤子,沈时偏不让,像是强制小孩罚站一样把她 胳膊按在两侧。 “我生气了。” 秦念瘪瘪嘴:“主人对不起。” 沈时看着她,又说一遍:“我说,我,生,气,了。” “嗯?”秦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她都道歉了呀。 沈时无奈:“我生气了,哄我。” 秦念没反应过来:“嗯?”抬头看了沈时一眼,突然想起来前两天他教她怎样让主人不生气,脸上瞬间烧起来。 这是外面呀,沈先生! 沈时直起身来,仍然绷着脸看她,秦念下意识地伸手去穿裤子,又被沈时按回来。 原来不哄他就不让穿裤子! 秦念没办法,抓着他的腰侧,踮起脚来在他下巴上轻轻亲了一下,又赶忙退回来。 沈时垂眼看她:“我是这样教你的?” 秦念皱眉,想跟他求饶,可是沈时眼里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没办法,她吸口气,两只手伸进他风衣里抓住他侧腰的衬衣,踮起脚, 稳稳地贴上他的嘴唇。 温暖的小舌瑟缩地试探进入他的口腔,几乎是在舌尖碰触的一瞬间,她就丧失了主动权,他吸吮舔夺,甚至连她胸腔里的空气都要夺走。 沈时本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忘掉二十多年前的记忆,他独来独往行在世间,以为自己了无牵挂,即便有一天死在敌人枪下,也不过是命定 的任务。可秦念只是在他眼前消失了几分钟而已,那些时隔多年的感觉与记忆便像洪水猛兽,将他从头泼到尾。 二十多年前,干冷的街道,匆忙的行人,破旧的车子,他被这个世界遗忘过一次。等他在苛刻的训练里长大,在枪林弹雨里冲出生天,他 以为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终究会掩盖幼年时期的记忆,他早已不再是当年的小男孩,严苛的训练让他再也没有害怕自己一个人面对危难,只是从此 以后,他绝不允许自己守护的一切被掠夺。 然而,却在刚刚的几分钟里再次体会到那种绝望的窒息感。 从此,他多了一个怕。 他反复地吻着怀里的女孩,他反复地确认他可以吻着她,可以拥有她,可以让她始终都在自己身边,可以和她有很久很久的以后。 秦念被他俘获,又在他久久不肯放开的吻里感受到他的慌张和蛮不讲理的霸占。 沈先生,你要放心,我不会丢的。 那一天有点冷,但是阳光很好,沈时打开风衣两侧的衣襟,将她裹在怀里,温暖妥帖。 可是,后来啊,沈先生,我始终在你视线里距你一步之遥,你却再也看不见我。 -- ρǒ壹捌ц.cǒм 91、盯紧那个女人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急促,沈时才慢慢放开她。 秦念被他亲得满脸通红,又想到这是外面,自己还光着半拉屁股,羞得抬不起头来,干脆埋在他怀里小声嗡嗡:“主人不生气了吧?” 沈时笑,摸摸她后脑勺:“嗯。” 窝在他怀里的脑袋继续嗡嗡:“裤、裤子,穿、穿不上了……” 沈时低声笑起来,胸膛都在震颤,秦念脸上更烫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他笑着给她穿上裤子:“这个办法若是好用,以后在哪儿犯的错就在哪儿打。” “不、不敢了……” 沈时给她穿好裤子,又擦了擦脸,理好头发,朝她伸出手:“抓紧我。” 秦念抬头看了他两眼,才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只是握上去的瞬间发现他掌心里也是热烫的,又少不得脸红起来。 沈时笑笑,拉着她往外走:“你现在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了?” 秦念被他看透心思,瘪了瘪嘴:“我物理学的不好。” 沈时让她逗笑,抓着她的手又握得紧了紧,见她一直不好意思抬头,侧过头来小声道:“小丫头,你现在是这个游乐场里所有小孩的反面 教材了。” 秦念羞得恨不得把脑袋钻进地底下,这里人这么多,刚才肯定不止一对母子听见她挨打,沈时穿着风衣后背高挺又扎眼得很,现在肯定都 在回头看是谁被这个铁面无私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揍了。 秦念欲哭无泪,低着脑袋弱弱地抱怨:“以后不要在外面打我!” 沈时不说话,反倒笑着将她搂紧,傻丫头。 虽是冬天,碰上剧团演出,又是个周末,游乐园里人倒是不少,秦念被沈时拉着慢悠悠地往前走。 沈时不知道该怎么陪女孩子玩,秦念又恰好是个不怎么会玩的,走了一会儿,也只是四处看看,看那些小孩子们玩得叽叽喳喳。 “有想玩的吗?我陪你。”沈时低头看她,有点不自然,他的确是不太擅长讨好女孩子。 秦念看着旋转木马上笑得没心没肺的小孩子也跟着笑了笑,摇摇头:“我不玩,也不喜欢玩。” 刚说完,看到旁边有几个秋千,她扯了扯他的手,指给他看:“不过我想玩那个。” 沈时起先还当她不好意思花他的钱,刚要说什么,就被秦念拉了过去。 儿童游乐区的秋千上缠着白粉色的花藤,照着动画片里的样子一比一仿制过来,倒真有那么点梦幻的意思。 秦念试着坐上去,轻轻晃了两下,抬头深吸一口气,晒了会儿太阳。 她像是在享受阳光,沈时站在她旁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他没干过这种事情,竟然有些心虚,手机晃了一下,又因为 曝光过度,画面有点糊,却有种朦胧的美感。 “主人。”她突然转头叫他。 “您可以过来推我一下吗?” 秦念小心翼翼地问他,沈时赶忙收了手机走过去。 推了她一会儿,两个人也渐渐顽皮起来,越推越高。沈时见她一个秋千就能玩得这么开心,问她:“喜欢的话,那边的我们都可以去玩, 说好带你出来放松的,你不要多想,养个不听话的小孩,我还是可以的。” 秦念一愣,又笑出来:“主人,你才不要多想,我对那些没什么兴趣,我喜欢看别人玩,但不愿意自己玩。” 沈时抓住秋千的绳索:“就只喜欢秋千?” 秦念扭头看他:“嗯,只喜欢秋千。” 她转过身来看着前面旋转木马上的小孩子们:“小时候,班里的同学也经常会去游乐园玩,写作文也会写,很奇怪,我从来都没有羡慕 过。” 她扭头看他,俏皮一笑:“我喜欢看花坛里的小蚂蚁搬家。” 沈时笑笑:“那为什么这么喜欢秋千?” 秦念轻轻叹口气:“不知道啊,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没有小伙伴跟我一起玩吧,我们住的地方远,周围一个我的同学都没有,所以也没有什 么玩伴,那时候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秋千,我有时候会自己过去玩,可是我自己玩反倒显得更孤独了。” 她身边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是那个人,一定不会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所以她也从来没有问过。 游乐园这种地方,是幸福的小孩生活里的锦上添花。她羡慕的不是枝繁叶茂的花,是能承载住这些花的土壤。 秦念停下来,看着远处,一对夫妇带着两个孩子正在旋转木马的入口处扫码付钱准备进场。 她看了一会儿低声叫他:“主人。” 沈时低头看着她:“我在。” 她抬头看着他笑得很温暖:“谢谢你这段时间愿意管教我。” 沈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蜷起食指在她脸上蹭了蹭:“这是我们都愿意做的事,你不需要谢我。” 秦念看着他笑笑,沈时往前站了站,她恰好往后靠在了他身上,那对带着一儿一女的夫妇进来,小男孩儿去买了两个彩色的棉花糖回来。 “主人,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偷过钱的。” 沈时轻笑:“胆子这么大?” “嗯,其实很好笑,那个时候我才上一年级,有天上课,一个男同学的父亲气冲冲地闯进来,说他偷了家里的钱乱花,当场把他的小孩拎 出去打了一顿,一边打一边训,吓得所有同学和老师都不敢出声,后来是老师看小男孩哭得太厉害,才反应过来上去拦下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别人挨打,可是等老师和家长沟通好送走以后,那个男同学回来又正常上课了,下了课还是去和其他同学一起打闹,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后来我还见过他爸爸来接他放学,把他扛到肩上,一家人都很开心。” 沈时在身后捏捏她的耳朵:“小孩子做错事情训过以后就好了,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 秦念笑笑:“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小,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只是觉得,那样的一家人,幸福得让人羡慕。我还想过,是不是因为那个爸爸 打了孩子觉得愧疚所以才那样补偿他的。” “所以你也回家偷钱了?” “嗯。我从一年级开始吃住都在学校里,只有周末回家,那个周末我把抽屉里的两百块钱拿走了,回去上课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我的 父亲会不会也像那个同学的爸爸一样来学校里打我一顿,再把我扛到肩上接我放学。” “后来呢?去了吗?” 秦念摇摇头,笑了笑:“当然没有啊,不仅没有,那个周末回家,父亲带着我去买回来一堆吃的用的,又跟我说,抽屉里给我放了两百的 零钱,如果有需要买的东西他不在家的话,就让我自己去拿钱出去买。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提过被我拿走的那两百块钱。” “向来很乖的孩子突然偷偷拿钱,家长肯定会担心是自己平时给的关心不够,又怕直接戳穿你伤你自尊,所以才选择这这种温和的方式, 每个孩子不一样,教育的方式也会不一样的。” “大概吧。” “那,后来呢?” “后来,”秦念看着远方,笑得很无奈,“后来我又把拿走的两百块钱放了回去。” “为什么没有花掉?”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能买什么东西,我当初拿钱也不是为了买东西的,所以又偷偷放回去了。” “你父亲知道?” “应该是知道的吧,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后来,抽屉里始终都有两百的零花钱,我也从来都没有再拿过。” 沈时停顿一会儿,又试探着开口问她:“是在那个时候发现自己对这种被管教的方式有向往的吗?像那个男同学一样?” “也许吧,我说不清楚,但后来也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去试探,只是想起来偷钱那件事,心里总是怪怪的。” “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你的父亲说,他不会怪你的,而且,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才能治愈你的。” 秦念闭上眼靠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他已经去世了,已经没有能原谅我的人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遗憾,她也不知道她的伤心是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只是那年她披麻戴孝彻夜未眠却没掉过一滴眼泪。 那个她一直叫着爸爸的人死了,好像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联结突然崩断了,她孤立地站在天地之间,却与天地再无关系。 沈时心里一滞,他对她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多了解,这还是头一次听她说这么多以前的事情。他本来以为她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想过她 才二十岁就经历过亲人的生死。 他摸摸她的脸,没有说话。 秦念靠了一会儿,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您不用担心,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再多的情绪也都淡了,我没有那么难过。” 沈时低低地“嗯”了一声,在她身后托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上慢慢摩挲。 秦念感受到他的温度和气息,突然抓住他的手,小声央求道:“主人,带我回家吧。” 有点乞求的声音让沈时心里一动,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她,就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大约就是此刻她身上这种与他相似的孤独感。明明 周围很欢快,可是周围的人越多越热闹,她心里就越孤独。 也许等到春暖花开,带她去半山寺的后山,她才会真的好好放松。 “好,我带你回家。” 回我们的家。 沈时干脆抱起她往外走,秦念便顺势靠在他怀里,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 这是唯一能让她安下心来的味道,她像是上了瘾,欲罢不能,紧紧抓住他的衣服。Ⓟ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了然她的状态,她贪恋他的气息,对他无法自拔,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这种变化。Sub会在每一个孤独的时刻都更加渴望被Dom占有, 并放弃这种令自己痛苦的情绪和思想。 他目光深沉,或许,应该再进一次调教室了。 沈时把秦念抱回车里,开车回家。 不远处的一栋写字楼里,金发女人一身深V红色连衣裙,正透过望远镜往窗外看。 随后,她放下望远镜,拿过桌边的红酒对旁边的人道:“看见了么?Simone。” 旁边一个长相奇怪身材粗壮的妇人也放下望远镜,一开口,声音竟是粗沉的:“看见了,从今天开始,我会盯紧那个男人。” 金发女郎轻啜一口红酒:“No,我说的,是那个女人。” “我们的目标是森源计划的负责人。” “我当然知道我们的目标,可是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能干掉沈时?” 那妇人看着她没说话,金发女人撩了一下头发,笑容魅惑又透着股冷意:“沈时这种从不怕死的人,是没有弱点的,即便杀了他,我们也 不会得到任何我们想要的东西。” 她撩了头发倚在落地窗上:“沈时这种人,自己的生死向来是无所谓的,但旁人的性命却可以成为威胁他的筹码。” 旁边的人疑惑:“他不是有老师和搭档吗?” 女人不屑地轻笑:“那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宁肯死也吐不出一个字,对沈时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再说了,”她转过身,又看着窗外沈时刚刚停车的空车位:“这里有句俗语,叫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么多年他身边都没有女人,我还以 为他出家了呢,现在看来,也不例外。” 她叮嘱道:“Simone,最近盯紧了刚刚那个女人,别让沈时发现,等我的命令。” “不现在就动手?” 女人轻笑:“不急,要等到筹码足够能撬动目标的时候再动手,我也顺便看一出好戏。” 她举起酒杯,对着窗外:“沈先生,我们又要见面了。”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2、严厉问话后的 沈时带秦念回家,进门以后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但这一次他没有让她立马就去调教室:“衣服都脱掉,戴着项圈在这里跪着等我。” 他命令完秦念便独自走开,秦念开始紧张起来,她还没有一进门就脱衣服的经验,羞耻心在一瞬间顶到喉咙,继而漫过头顶。 她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温热的空气触摸她全身的皮肤,腋下、腿根、臀缝、腿弯,这些原本温度就比别的地方偏高的部位感觉到热气的流失,一股微微的凉意顺着这些脆弱的部位传遍全身。 秦念背对门口,跪了下去。 调教即将到来的焦虑会提前让脑神经预习适应这种羞耻感,心里绷得紧紧的,浑身所有的器官都在慢慢进入调教状态。 沈时从调教室的方向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服,衬衣看起来比刚刚出门那件稍微正式一点,裤子虽然颜色相近,但也是换过的了,手里还握着一根折起来的皮带。 是牵引绳! 秦念浑身僵硬起来。 难道,要牵引爬行? 沈时站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项圈上的小铃铛细细地响了两声,他看着她的双眼:“在调教开始之前,先告诉我,安全词应该什么时候使用?” 秦念心下一惊,今天她为了让他停手,在外面喊了安全词。 “应、应该在我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用。” “今天在外面惩罚你,让你感觉到危险了吗?” 秦念看着他,不敢说话。 沈时在问话的时候向来一丝不苟,他这种严肃凛然的态度,比任何规矩都能约束她,他不过是跟她要一个答案,但这个过程对秦念来说更像是惩罚的前奏——她必须在震慑中坦白自己最真实的动机。 “秦念,我在问你话。”他决不允许她以胆怯沉默的方式躲过他的问题,这种坚定的态度往往比受惩罚更加令人害怕。 “主、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还是不说,我会打耳光。” “诚实地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用安全词?是我让你感觉到危险想离开了吗?” “不、不是的。” “很好,那是为什么?” “因、因为我害怕被人看到。” 沈时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上面浅浅摩挲:“我说过,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那么能否被人看到,只有我有决定权,对吗?” “主、主人……” 沈时没有回应她,而是弯下腰去对上她的双眼:“但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来觊觎我的东西。” 他的气场像是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都开始发软。 “现在告诉我,屁股还疼吗?” 秦念看着他摇头:“不疼了。” “打你的时候,痛苦是完全无法忍受的吗?” “没、没有……”⒭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那你的安全词,使用得规范吗?” 秦念十分害怕他那双不再柔情的双眼,那里只有一丝不苟的规矩,和不容逃避的坚定,她眼里泛起泪水,声音有些颤抖:“主、主人,我、我不敢了……” 沈时却并不想听她认错,声音突然提高一度,严厉地问她:“告诉我,规范吗?” “不、不规范。” 沈时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秦念,如果你对今天安全词的使用有任何异议,都可以诚实地告诉我,我不需要你的屈打成招。” 秦念看着他,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坚定地摇摇头:“没有异议,我的确不应该在没有危险的时候乱用安全词。” 沈时也看着她的双眼,确认她没有在撒谎才将她松开,直起身来:“安全词是给你在任何感受到危险的时候都可以随时制止我的权力,是告诉我你的恐惧和疼痛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不是让你随时都来约束并控制我的行为。” 他声音平淡,秦念却感觉到那里面的不满和即将到来的风雨。 “而你今天喊了安全词我也没有停下,是因为我可以确认,今天在外面的惩罚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实际性的伤害,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看到你的身体,并且我认为,你当时只是为了让我停手,既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不是因为疼痛无法忍受,所以我选择继续惩罚,而不是立马停下。” 他在仔细地告诉她,他今天所作所为的动因,在这份关系里,他虽然掌握着绝对的主导地位,但他也从来都没有随意地对待他们之间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她:“那么,我的Sub,请回答我,我今天这样的处理,有没有伤害到你?” 秦念看着他,不敢撒谎:“没有。” 他的目光愈加深沉起来:“那你可知道,随意的使用安全词意味着什么?” 秦念有些慌张,她像是在跪着等待被法官审判,他即将说出她错误的行为将会迎来怎样无法避免的惩罚。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沈时背着手:“你在扰乱我们之间的规矩和信任,你在用你可以随时喊停的权力来威胁我。” 秦念刚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其实无法反驳,他说得是对的,她当时的确是在用这个权力威胁甚至是命令他停下,而当时的她并没有痛苦到无法忍受。 沈时继续道:“但你今天也看到了,即使你喊了停,只要我不停下,你也是无法反抗的。如果以后你仍然滥用自己的这个权力,时间久了,我无法判断你喊安全词时的真心,这很有可能会导致日后在真正严格的调教中我无法确认你是真的无法承受,还是只是在求饶而已,这对我们,都是很危险的,明白吗?” 秦念仔细地听着他的每一句话,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随口一喊不仅不对,甚至在暗中动摇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沈时并没有凶她,但他冷静地来分析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让秦念感到害怕,滥用权力的羞愧感比惩罚更让她难受。 像小时候不小心算错简单的数学题,她无所谓地认为这不过自己一时疏忽,下次注意就好了,但老师却将这个错误的行为细细剖析,戳穿了她企图以“不小心”为借口掩饰自己的态度不端正。 沈时看着她,语气郑重道:“我不希望你做狼来的孩子,知道吗?” 秦念从他的态度里感觉到用心良苦和谨小慎微,他的强势里其实可以再多一些蛮不讲理,但他除了在态度上让她感到害怕恐惧以外,在行为上从未有过任何越矩,她看着他,回以同样的郑重:“我知道了,主人。” 沈时点了点头:“好,接下来的调教里,我会加入对你今天随意使用安全词的惩罚,但我不会告诉你惩罚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开始。” 他拿过牵引绳在她面前放开,捏住有锁扣的一端:“现在,我要开始调教我不听话的小狗了。” 秦念被他这个称呼羞辱得浑身血液翻滚,他将她宠物化的过程实际也是剥夺她尊严的过程,随之一起剥落的,还有她的自我意识。 沈时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将牵引绳的锁扣扣在她项圈上,起身以后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盯着她的双眼。 秦念也紧张地看着他,看到他慢慢将皮质牵引绳在手上缠绕几圈,拉紧,秦念紧张地呼吸着,像是行刑前短暂而又煎熬的漫长等待,沈时也停顿了一会儿,他盯着她的双眼,手突然用力向下拉拽了一下绳子,铃铛清脆的响起来,秦念被拽的突然向前倒去,只好用双手撑住身体。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了,她不敢抬头,身体里的血液四散逃离奔涌,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身体里的冲撞。 “抬头。”沈时发出第一个指令,很简单,也很羞耻。秦念必须保持跪地的姿势仰头,她会亲眼看到自己被他的牵引绳拴着,像他的一只宠物。 她皱眉,紧张地呼吸,始终做不到。 沈时轻轻拉扯绳子,脖子上的小铃铛再次响起来,秦念感受到牵引感,被拉着往前伸了伸脖子,浑身都滚烫起来,沈时重复命令:“抬头。” 秦念知道自己无法躲避,咬着牙缓缓抬头看向他。 沈时盯紧她的双眼,过了一会儿,松开缠在手上的牵引绳,让拉扯感没有那么明显。 皮质的牵引绳中间连着金属锁链,松开以后向下坠去,秦念感受到脖子上轻微的沉重感,她的尊严几近消失,看着沈时又向后退了几步,离她越来越远,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向前爬行靠近他的冲动。 她是清醒的,作为人的独立意识和尊严正在观望着她心里的欲望,那是幻想中的旁观者,可她无法克制奔向他的那种渴望,那几乎是一种求生的需求。 沈时继续向后退去,一步,又一步,他始终看着秦念的双眼,看着她眼神里急切的渴望,却迟迟不肯下命令。 看着沈时越走越远,秦念几乎快要哭出来,那种渐渐拉长的距离感让她产生强烈的不安,像是被扔在街边的小狗,眼睁睁看着主人丢下自己离开。 她在等,等一个指令,一个允许她奔向他的指令。 可是沈时不发话,她又不敢动,直到牵引绳再次被拽紧,脖子上的小铃铛又响了一声,像是在唤回她的灵魂。 沈时远远地望着她,终于发话:“过来。” 然而真的要奔向他的时候,又是痛苦的,她必须克服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在放弃一切权力的痛苦中去奔向她的主人,那里是她唯一的庇护,是所有爱和欲的起点与终点。 沈时轻轻拽了拽牵引绳,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他用一种诱惑的口吻问道:“我的小狗,不来主人的怀里么?” 他在引诱她。 他的怀抱是比任何事物都能够诱惑她的东西,这种引诱几乎是致命的。 秦念跪在地上,两腿发软,她感受到自己蠢蠢欲动的双腿,也感受到羞耻心的折磨。 这种奇妙的感受,诡异地牵动了她括约肌周围的肌肉,那里莫名的开始酸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被羞辱以后身上会出现这样多神奇又不可抗拒的反应? 脑中的两个声音在激烈的纠缠争吵,终于在她挪动左腿膝盖的那瞬间,一切都归于沉寂,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尊严目瞪口呆,被迫退场。 沈时在牵引绳的另一端看着她,在她挪动身体的那一瞬间,眼皮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心里像是被锤了重重一拳。 她在不顾一切地向他奔来,他是高于她自我的一切。 秦念低着头,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拼命地寻找新鲜的空气。 “抬头,看着我。” 沈时拽了一下绳子,那股力量将她向下拽去,又因为他的命令而抬起头来。 沈时紧紧盯住她:“过来。” 秦念看着他,又挪动了右腿,然后是右手。 身体被巨大的冲击顶撞着,耳边和脑中都在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你在爬,你在爬向他。 她放弃尊严了,她不要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在与他独处的空间里,她只需要主人,不需要其他。 她看着沈时,看着她的主人,手脚配合地,一步一步爬过去。 那几乎是一种宣誓,无论你站在那里,无论我处于何处,只要你同意,我将放弃一切奔向你。 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牵引绳落在地上,她不需要被牵引,也可以做得到。只是距离越来越近,秦念仰着头也看不到他了。 沈时这时又向后退了几步,秦念跪趴在地上顿了一下,仰头看他:“主人……” 像是确认主人是否真的要丢下他的小狗,她所乞求的不是他让这一切停下来,而是他愿不愿让她靠近他。 当尊严被剥夺,需求的阈值变得极低,她只需要一个允许她守着他的资格。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又拽了拽绳子:“愿意来我身边吗?我的小狗。” 他问得极其魅惑温柔,甚至让她忽略了这个称呼里所有羞辱的意思,而将其理解为她的一种特权。 秦念又往前爬了几步,小声地叫着他:“主人……” 沈时感觉到内心一阵震颤,她是他的小宠物,寸步不离的小宠物,他可以不讲道理也不征求同意地将她带在身边,就像真的养一只小宠物一样,从此以后他的占有不需要任何理由。 只因为他是她的主人。 仅此而已。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3、她喜欢光滑的 秦念又向前爬了几步,等她来到他脚边,她乖乖地跪趴着,沈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小狗的尾巴呢?” 她彻底被当作他的一只小狗,秦念从未有过这种感受,羞辱与渴望都在折磨着她,这种折磨又变成一种新的刺激,她浑身更加酸软,好像下一刻,她真的可以变成他手心里的宠物。 她巴不得变成他的宠物。 她将放弃一切思想与情绪,与他成为一体,感受他的快乐,而他却可以从她所迷恋的痛苦中感到欢愉。他们的情绪,几乎是相生相成的,那么,她和他,便可以是一体的。 秦念在他脚边,身体处于低位让她感觉到他的高大,又让她倍加依赖,她大胆地碰了碰他的裤腿,真的像一只示好的小狗一样去讨好他。 她已经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她也看不到自己,但她知道自己被注视着,如同一种全景敞视空间,她的一切都被他观察着,她没有秘密,更无法遮掩自己的内心。 沈时收紧手里的绳子,轻轻拽紧:“小狗需要戴上尾巴,知道吗?” 当调教开始,他的一切指令与需求于她而言便是一种神明般的旨意,她无需质疑,只需要感谢他对她的所有关注与赏赐般的命令。 沈时转身,牵动绳子,牵着她向前走,这次不再是她主动奔向他,而是被他牵引着、带领着往前走,她不必思考,只需要追随着他,而这追随的权力,对她来说仿佛也是一种特权。 沈时走走停停,秦念在他脚边也跟着走走停停,此刻他对她的调教是一种驯服,将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揉成另外一种形式,她可以躲在这里,做他的一只小狗。 人格是多余的东西,如果能暂且的忘掉自己的一切,她只能够感知到生命,而无所谓它的表现形式。 沈时将她带到调教室,来到镜子面前:“抬头。” 秦念抬头,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她仿佛以一种谦卑的姿态待在他身边,但这谦卑里却有无限的欲望和诱惑,这欲望是单纯的,恰恰因为这份单纯而显得格外浓烈。 “小狗戴上自己的尾巴之前需要做什么?” 秦念在镜子里看他:“不、不知道……”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主人教我……” 这句话好像总能取悦到沈时,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微微一笑:“好,我的小狗,我来教。” 他又牵紧绳子,把她带到浴室,仍然停在镜子前面,花洒调好温度以后,从她的腰臀处淋下。 “唔……主人……” 秦念一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戴尾巴之前是不是要清理干净,嗯?” 隐晦与肮脏是另一种羞耻,他去探访她最隐秘的部位,是最直接的驯服。 “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这里也要好好洗干净。” 一步一步的命令,一寸一寸地折磨她的羞耻心,把屁股对着他撅高,主动把那一切展示给他看,她虽然做过,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再无羞耻地去做。 沈时拿着花洒淋湿她的整个身体:“不会吗?来,把小臂放到地上,腰下塌,屁股撅到最高。” 秦念只是把小臂放到了地上,感受到水流流到了臀缝和私处她就不敢再继续做下去了。 沈时并不急,花洒在她腰臀处晃了晃:“小狗需要用鞭子才能做到吗?” “不、不,主人,不需要。” 他声音冷了几分:“那就做好。” 他的命令是不可以违抗的,秦念深吸了几口气,把腰下塌,额头几乎要点在地上,尽量把屁股撅高,她能感受到臀瓣渐渐分开的过程,温热的缝隙被打开,热水自上而下流过,冲刷着羞于示人的部位。 “把头抬起来,看着镜子。” 沈时一边冲刷着她的身体,一边命令。 秦念本来想着低头熬过去,但沈时从不允许她逃开羞耻心的折磨。 这种折磨,比鞭打更加磨人。如果鞭打是用暴力在羞耻心上留下肉眼可见的疤痕,那这种折磨就是要将她的羞耻心一点一点磨成齑粉,不复存在。 秦念抬头,塌腰撅屁股的在镜子面前,将下巴放在了交叠的手背上,她能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能看到他正看着她两瓣儿屁股中间的羞耻部位,用花洒细细冲洗,然后,将手贴了上去。 “这里,又长出来了?” 沈时在臀缝和软肉上摸了摸,上次被他刮掉的毛发已经又长了出来,有些是细细软软的,有些却有点扎手,柔软的嫩肉配着扎手的短毛发,他只觉得这里顽皮可爱。 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难受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念本来就被他摸得害羞,又被他这样问,她羞得满脸通红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其实是有一点难受的,有时候刺痒,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总是用湿巾擦了又擦。 “还、还好。” “还好?”沈时一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秦念立马噤声,其实她一直不敢说,甚至不好意思在心里承认,她一个人在去卫生间用湿巾擦的时候,也会羞得满脸通红,她很喜欢这里光滑的手感,还偷偷照过镜子看这里什么样子。 原来没有毛发的遮挡,这里和小女孩时候长的是差不多的,外侧的两片阴唇是略微肥厚的,可以紧紧包裹住内里的一切,没有受到刺激的阴蒂乖乖地被夹在两片阴唇中间,外阴唇里面是粉红的嫩肉,看起来脆弱不堪,却能让他那样蹂躏抚摸依旧顽强。 不去打开阴道,那里便可以假装不存在,光滑的会阴后面便是紧致的小菊花,轻轻摸一摸,浑身都震颤起来,她的指腹能感受到褶皱,想必他摸它的时候也一定能感受到。 那时她心里好像有电流流过,一阵酥麻羞得她脸红了半天,却因为知道了他的手感又觉出一种异样的幸福。 他可以那样清晰地感受到她最隐秘的褶皱,她的一切都被他了如指掌,她为他愿意接受她的一切坦白而觉得温暖。 对受虐者来说,隐秘处的抚摸意味着施虐者对她无限的包容和爱,那些在常人眼里肮脏下流的部位,在他眼里却那么可爱诱人,那些部位不仅仅因为具有性功能所以藏着能制服她的羞耻心,而是因为那里羞涩又坦诚勇敢而显得格外可爱。 她的一切,都能被他包容和理解,这是对受虐者来说,最大的瘾。 沈时顺着她的臀缝一路向下摸去,秦念在镜子能够看到他的表情,他很认真地在检查,没有亵渎,没有欲望,似乎真的将她的这些隐私部位当作他最珍视的东西来对待。 秦念知道他修长的手指永远干净得不惹尘埃,冷白色的皮肤下是青绿色的血管,看起来令人心生三寸距离感,可是在她阴唇上抚摸的时候永远都是温柔没有攻击力的。 他仔细地摸了摸,看着镜子里的秦念:“这里要剃干净才可以戴尾巴。” 他看着秦念熟透的脸,捏着她一片阴唇稍稍用力捏了两下:“主人更喜欢光滑的小狗。”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镜子里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屁股后面正在揉捏着,但是从镜子里却看不到他在做什么,那画面看着反而更加耐人寻味了。 沈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那样喜欢她的隐私处,不是男人对女人性的需要的那种喜欢,而是这里好像本身就有某种魅力,他细细揉捏着,软软的肉感在他手心里,像一个顽皮的小精灵。 他终于关了花洒,拿过剃毛的一应物品:“膝盖往后,腿分开,屁股撅高一点。” 沈时在她腰上按了按,示意她撅高,秦念将膝盖往后挪了挪,屁股果然撅得更高,两片阴唇也被这个姿势打开,他看到缝隙里粉红的嫩肉,还有下意识收缩的小小菊花。 他动了下嘴唇,突然就很心疼她。 秦念紧张地看着镜子,看到沈时拿过泡沫瓶摇了摇,然后,喷在了她的臀缝还有裸露出来的私处。 “唔……” 沈时一顿,抬头看她:“很凉吗?” 秦念小声哼唧:“还、还好,就是有点突然。” 沈时看她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的样子莫名就很喜欢很喜欢她,小小的,又乖乖的,可是他又很想看她对他顽皮起来。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的调教次数还不多,对彼此也不能算是太了解,她对他虽有依赖,也在慢慢大胆起来,但总是存了那么一点怕。 他要在漫长的岁月里将她这些害怕和疑虑都打散,要她毫无挂碍地相信他也依赖他。 沈时又喷了一些泡沫:“告诉主人,喜欢这里光滑一点吗?嗯?” 秦念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是喜欢的,可是说出来又太羞耻。 沈时拿过剃刀,看着镜子里的她:“你不说,就一直这样撅着屁股。” “喜、喜欢的……” 秦念赶忙告诉他,其实,她也很想告诉他,平常自然没有机会,即使调教的时候说出来也很羞耻,可她想告诉他,想把自己的小心思告诉他。 沈时看着她笑笑,剃刀放在臀缝附近,冰凉的触感让秦念陡然一惊,然后那触感顺着臀缝下滑,她甚至能感受到刀刃在细嫩的皮肤上游走。 剃刀微微压着她的臀肉,一道又一道地划过,他的动作很轻也很仔细,稳稳落下,又稳稳抬起,没有丝毫的随意应付。 沈时每刮过一道,饱满的白色泡沫里都露出来一道她细嫩的臀肉,那样娇嫩,那样诱人。 他从臀缝顶端刮到臀峰中间,更是小心地将剃刀贴在脆弱的会阴处,轻轻地刮动两下,她那里是嫩红色的,看着格外易碎,沈时小心了又小心,将这里处理干净。又轻轻扯起她右侧的外阴唇,将剃刀放在腿根儿和阴唇之间的缝隙里,这里皮肤松软,若是不小心极易刮破皮,他又将她阴唇抻紧,惹得秦念不自觉地哼了两声。 “疼吗?” 秦念看着他摇头。 “如果弄疼你了,要告诉我。” 他这话是对秦念说的,不是对他的Sub说的,秦念在他说话那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控制永远都在安全线之上,他不会因为失误而伤害她,更不允许她为了满足他就委屈自己疼了也不说最后造成危险或者损伤,无论大小。 “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她轻声叫他。 “嗯?”沈时抬头看镜子。 秦念摇摇头,又叫了一声:“主人……” 沈时突然想起第一次给她用磨砂膏,那时她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也是这样叫了她两声,叫得他心里软软的,此后只要一想起来,便彻夜不能眠。 他突然有些恍惚,究竟是哪一天开始,他就这样想占有她了呢? 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想不起来了,大约是第一次见面她把自己洗干净站在他身后?或者是第二次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房间门口?或者是她跟他说“被惩罚比被爱更重要”?还是她说“主人疼疼我”? “主人……”跪着的人又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沈时回过神来,继续清理她下面那些小毛茬。 “主、主人?” “嗯?”沈时应了一声。 秦念犹豫着开口:“会、会不会很丑呀?” 沈时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去看她:“只是在担心这个?” 秦念红着脸点点头。 “不怕我不小心刮破吗?” 这回秦念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沈时固然是有分寸的,但这种危险的事情很容易发生一些情理之中的意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考虑过和他在一起时的安全问题。 她诚实地回答他:“我、我没想过。” 沈时有点无奈:“如果我手不稳刮破了怎么办?” 秦念下意识摇摇头:“主人不会的。” 沈时勾起唇角:“原来你对主人的要求这么高?” 秦念反应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全然忘了撅着屁股被人处理的尴尬和羞耻。 沈时又仔细地给她处理好左边,拿过湿巾清理干净,又仔细检查了一下。 他摸着重新光滑起来的软肉,因为是第二次处理,这里比先前更加光滑,偶尔还有一两根小毛茬:“如果喜欢这样的,以后可以每隔几天就处理一次,或者用激光彻底消除掉,只是有点疼,你可能要忍一忍。” 他看着镜子里她羞涩的脸,微微笑着:“不怕疼的话,我们可以选择第二种。” 秦念看着镜子里他有点玩味的表情,感觉到那处软肉还在被他揉捏着,一时没忍住,涌出一股热流。 沈时感觉到手上有点黏滑,似有所思地看着她。 秦念被突如其来的沉默吊起了精神,她感觉到一点异样,进调教室之前他很严肃,刚刚剃毛的过程,他又很随和,现在他沉默着,秦念却感觉到一种不可遏制的力量正在他身体里翻涌。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秦念,今天,会很重。”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4、牵引爬行时忍 所有的器官像是在那一瞬间被他紧紧绑缚在一起,连呼吸都不能。 秦念知道他说到做到,更何况,她今天能感觉到他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某种情绪。 隔绝的空间里,人的情绪似乎可以通过空气中的微小粒子传播给对方,秦念感受着他的气息,他明明说了会很重,可她在害怕里却多了许多的期待。 她想说话,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跪撅的姿势已经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羞耻,却在刚刚被她忽视了。 而这种重新意识,恰好又能提醒她,忘记羞耻,是一件更为羞耻的事情。 她在镜子里看着他,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他揉捏她私处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手上和颈间的血管慢慢暴起,他忍了许久,才拿过泡沫瓶,又喷在了她的整个阴部。 “唔……” “噤声。” 他低头仔细地处理着,动作仍然轻柔,却格外的干净利落,秦念能从他果断的动作里感觉到他调教的决心。 沈时的确在忍,他发现自己的施虐欲像是一个被饲养的怪物,她小声叫他,只会唤醒他原本沉睡的力量,一种越爱便越想让她疼的力量。 这和以往又不一样。 以往的施虐欲不过来自他本身,他对欲望的释放让他有施虐的冲动和需求,可是在秦念面前却不是这样,她像是他施虐欲的饲主,她身上有某种神秘的咒语,能引诱出他原本都不曾发觉的兽欲。 他不敢再听她的声音,他也必须控制自己,要和欲望争高下,更不能伤了她。 沈时借着再次给她处理毛发的时间缓解自己的这种冲动,他知道自己给秦念套上了牵引绳,他也必须给自己的冲动套上牵引绳,他必须,控制一切。 秦念不敢再出声,她慢慢感觉到他的气场在变得沉重又强大,她像一个失重的玻璃球,落在里面再也出不来。 沈时又给她臀缝和阴部处理一遍,但是这次没有擦干净,也没有说话,扯过她一只胳膊,直接把人抱上了洗手台:“腿分开。”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害怕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迟迟没有分开腿。 沈时深呼吸:“今天所有的命令如果让我重复第二次,我都会再多加一项惩罚。这是第一次,腿分开。” 秦念突然怕起来,他在调教里,根本不会温情。 她小心地分开腿,眼神始终不敢离开他。 刚才的跪姿有他处理不到的地方,她分开腿,沈时便又仔细地将她前面长出来的毛发一点点剃干净。 秦念看着他,将自己身下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动作仍然万般小心轻柔,却仍是害怕他充满欲望面色冷酷的样子,她坐在洗手台上,心里本就有些怕,又因为坐在凉的地方,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尿意。 沈时给她把前面也处理干净,拿过花洒分开阴唇冲洗她下面,结果尿意更强烈了。 秦念想起来,今天一天确实还没有去过卫生间,她似乎有点忍不住了。 “主、主人……” 沈时抬眼看她,花洒的水珠恰好冲在那些敏感的软肉上。 秦念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平稳一些:“我、我想上厕所……” 沈时垂眼看了一下她下面,会阴收紧,是正在憋尿的动作,他看着她:“说清楚。” 滚烫的羞耻感扑面而来,秦念被烫得浑身通红,迟迟没有开口。 沈时给她冲洗干净也没有拿开花洒,而是将水流直直地喷向她下面,那股尿意便盘旋在洞口。 他在等她说清楚,她不说,他便一直这样刺激着她。 秦念实在忍不住,只好忍着羞耻开口道:“我……我想……尿出来……” 她双腿打开面对着他的姿势,让她无处可躲,只能看着他,说出自己的排泄欲望。 沈时没有说话,关掉花洒,把她从上面抱下来,牵住牵引绳:“跪好。”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以为要让她忍着。 他往后退了几步,扯紧了牵引绳:“过来。” 浴室的地面又硬又凉,刺激得她尿意更明显了,她忍住不适,向他爬行了几步。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爬行带来的羞耻感如同针刺一般让她浑身热烫发麻,生理上的排尿冲动又让她浑身起了小栗粒,而他,又将她的一切狼狈都尽收眼底。 那是她喜欢的人,也是折磨她的人,然而她却不顾这种危险的折磨放弃一切尊严地奔向他,又乞求他,乞求他的允许,又乞求他的不放过。 等她再次爬到他脚边,沈时继续狠心后退,扯紧了绳子:“过来。” 跪着的姿势完全不方便她忍住尿意,她看着沈时,乞求的眼神里带着泪光,沈时仍然没有心软:“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调教里的僵持永远没有任何意义,而他强大的气场,也让秦念不敢再等,她挪动一下,却被身下突然集聚的尿意刺激得浑身都打了一个冷颤,求救地看着他:“主、主人……” 沈时看着她,在等她说话。 “主人,我、我忍不住了。” 沈时又往后退了两步:“那就尿出来。” 秦念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他是让她就这样尿出来。 羞耻感在那一瞬间冲上头顶,尿意愈发的忍不住:“主、主人……求求你……” 沈时用力扯紧牵引绳,秦念被带的往前跟了两步,他似乎发了狠:“如果拒绝,那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进行爬行训练,并且不许再尿出来。你自己选。”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只有深沉的欲望,和不容反抗的决心。 沈时很清楚,一场调教的氛围,往往在他最开始对她的态度里展现,如果他轻易松口,由着她的性子来,那么调教的氛围便会变得松散,所有的命令都失去了强制性,调教也变得毫无意义。 他再次扯紧牵引绳,但没有用力拽她,他虽然是在等她,可是他的态度十分坚定,这种态度里藏着他的决心。 对于秦念来说,恰恰是他的这种态度,比他的命令更能让她臣服。 她再次挪动膝盖,爬行带来的心理上的屈辱感像一层隔在他与她之间的屏障,她穿过屏障,屈辱感渗透进身体的每个细胞,秦念在爬行里突然明白,这种将羞耻心双手奉上任人揉捏的行为里其实是她对他最彻底的信任和交付。 羞耻心是人最后的尊严,他要她在被动里把这一切交付给他,又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尊严一点点流失,但最后却在他那里得以完整的保存,并守护完好。 只有这样,他们之间才会有不可替代的信任。 她还在向他爬行着,沈时也始终和她之间保持着距离,让自己一直都处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扯紧了牵引绳。 地上是湿的,水是凉的,膝盖又被硌得很痛,秦念在忍痛和忍住尿意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她忍得很艰难,越来越频繁地打着冷颤,沈时又无时无刻地不盯着她。 她像是在羞辱感里失了重,单纯的牵引爬行和在他的注视下边爬行边尿出来,后者带来的屈辱感更加强烈,于是爬行反而变成了一个容易完成的指令。 她终于忍不住了,起先只是细小的水流渗出来,顺着光滑的阴唇流到前面来再滴落,秦念感觉到尿道肌肉的松懈,本想停下来忍住,但是沈时继续向后退,牵动了她的项圈,小铃铛清脆的响起来,尿意更加急剧地冲在尿道口,她打了个冷颤又被沈时牵动。 沈时面有冷意,又透着股温柔的心狠手辣:“继续。” 她不得不继续爬行,可是等她再挪动膝盖,尿道的肌肉再也无法收缩,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沈时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血液在他身体里兴奋地奔涌起来,又被他死死地扼住咽喉。 他看着秦念的双眼,他知道她在这种驯服里会彻底放下自己作为人的一切尊严而回归生命最初的欲望表现,饿了吃饭,渴了喝水,有了便意要排泄,这所有的生理反应对他来说都将不是秘密,她灵魂中动物性的一面被重新发现并释放出来,她在调教中慢慢被驯化为他的一只宠物,在有排泄欲的时候会跟他求救的宠物。 秦念在他的牵引里向他爬行 ,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她羞耻地低头哭出来,却被沈时拽紧了绳子:“抬头,看着我。” 现在她彻底被他牵着,完全失去了尊严,一边爬行,一边排泄,浴室里只有她摩擦地面和尿液流出来的声音,羞耻至极。 “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沈时看着她,这种痛苦像是将点燃的香烟烫在她的心上,她快被折磨到窒息,却又无法抗拒自己想要通过服从进而获得他宽容的那种渴求。 “主人……” 沈时拽紧绳子,让她被迫抬头看着他:“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干什么?” 因为忍的时间有点久,又不是正常排尿的姿势,水流本来就小,竟一直没有排泄完,秦念被他牵着,浑身都被自己的尿液烫得发抖:“我……我没有忍住……”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看着他哭,可是沈时面色如常,甚至多了几分冷意,他没有用鞭打逼迫她,但那表情却让秦念害怕,她知道他要的就是给她无法忍受的羞辱,这样无关痛痒的回答,他是不会满意的。 于是她咬牙继续道:“我……我尿出来了……” 沈时似乎有些满意:“继续,结束了告诉我。” 他继续后退,牵动着秦念爬行,她经过的地方流下一道浅浅的黄色液体,秦念自己也发现了。这是第一次,她像是被淹没在羞耻心的海里,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却始终延口残喘。 她被牵引着,尿液的水流似乎渐渐大了一点,发出嘶嘶的声响,直接流到地面上,又渐渐停了下来。 沈时可以听到,他冷静地看着她慢慢后退,让两人之间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能一边看着他,一边完成爬行排泄这样极度羞耻的指令。⒭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排泄渐渐停止,秦念却忘了说,沈时发现以后停了下来,秦念便跟着停下来。 他走近她抬起下巴:“结束了,是吗?” 秦念一惊,她忘了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有些颤抖:“我……我忘了……” “好,一会儿出去,二十下耳光,边打边尿。”他严肃到让秦念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像是小狗尿在了不该尿的地方要被狠狠地惩治一样。 沈时松开她,向后站了站:“这样,可以记住命令了么?” 秦念跪在地上甚至感受到一种绝望,她低头带着哭腔跟他求救:“主人……” 沈时突然皱眉,心脏一阵不适,指尖竟然也感到一阵麻木,他屈起手指在胸口敲了敲,不是生理的病痛,却是以前几乎没有过的感受。 他缓了几下呼吸,拿过灌肠器放到洗手盆上:“自己清理干净等我回来。” 沈时说完便出去了,秦念在地上缓了很久,甚至去拿灌肠器的时候都没有站起来。 她那时才知道,跪的时间久了,是不愿意也不敢站起来的,甚至忘了要怎么站起来。人处于臣服之中,即便权力的掌控者没有随时监视,她也不会擅自去挑衅那个并不存在的规矩。 秦念拿过灌肠器给自己灌着温水,一次一次地排干净,等她结束以后又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沈时才进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秦念远远望见,上面放了三块削成长条肛塞形状的生姜。 她本就紧张的心情再次被抻得紧紧的,她只听说过姜罚,但沈时从来没给她用过。 沈时没说话,拿过灌肠器来到她身后。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撑地的跪姿,沈时蹲下身来,伸手轻柔地掰开她的臀缝,抻紧小菊花,灌肠器的软管对准了被她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点水珠的小菊花入口,毫无障碍地插了进去,他慢慢将软管深入,秦念感觉到软管的摩擦,却保持着一声不吭。 沈时只给她灌了不到五十毫升,保证她的肠道湿润,不至于被生姜折磨得太过痛苦。 可是等他拿过生姜准备用的时候,秦念却突然起身捂住屁股:“主人,疼……” 她在反抗,从开始到现在,每一个命令她都在反抗。 沈时看着她惊惶的双眼,半晌才把生姜放回托盘:“那就出去,打完再用。” 他扯紧绳子,试图将她带出去,可是这次秦念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动,在镜子前死死地用脖子牵制住绳子和他对抗。 沈时本来拽着绳子,却发现没拽动,见她瑟缩着要躲,心里忽的一阵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向他的胸口,他又说不清是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又握住她的脖颈弯腰贴近她:“Sub,你激怒我了。”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5、马鞭抽打si处 沈时看着她,急切而凶狠的施虐欲在身体里爆发,又被他死死压制:“你在挑战我作为一个Dom的底线。” 秦念被他握着脖子,呼吸受到压制,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动作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扛不住他这样冰冷的态度,只想和他反抗,她想要一个调教里的拥抱,让她可以确认自己是被保护着的,她就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可是等她打破了他的规矩,又不敢把想法说出口,他曾经跟她说过,调教里是没有温情的, “Sub,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为什么要反抗?” 沈时看着她,眼神冷酷几乎看不见他对她的丝毫心疼。 秦念摇摇头,眼泪流出来:“主人,我……怕疼……” 她眼泪流出来那瞬间,沈时悄悄松了手,神色依然不改:“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 沈时松开她,又牵起她的牵引绳:“会很疼,要喊安全词吗?如果现在喊了,我们马上结束。” 秦念微微仰头看着他,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统治与服从关系中的羞辱所导致的痛苦让她难受,也让她迷恋,所谓的斯德哥尔摩,大概就是这样对痛苦的谜之向往与无法割舍。 她怕他现在这种严肃,她想让他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可她也很清楚,自己臣服于他这种说一不二的气势,她如此矛盾地害怕这一切,又无法自拔地爱着这一切。 秦念摇摇头:“主人。” “要继续是吗?” “是。”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状态适合继续吗?” 他靠她很近,近得秦念几乎能在他眼睛里看到她自己。 “主人,我可以。”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出去拿来马鞭,抵在她胸上:“手背后,挺直身体。” 他盯住她的双眼:“从现在开始,接下来每个项目之前我都不会再征求你的同意,你的害怕不足以成为终止调教的理由,除非到了你身体承受的边缘你可以喊安全词,其他时候,”沈时顿住,马鞭沿着她的乳房上滑,抬起她的下巴,“我要你好好忍受我给你的所有痛苦。” 秦念是害怕的,却对他即将制造的痛感而心跳加速。 她能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被驯服,羞耻不重要,痛苦不重要,只要他能继续牵着她,似乎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 沈时将马鞭再次点在她的左胸上:“在离开浴室之前,我帮你进入调教状态,否则就出去受罚,明白了吗?” “明、明白……” 啪! 马鞭果断地抽在她的左胸上。 “唔……主人……” “跪好!” 他陡然提高声音,吓得秦念赶忙跪好,却发现连尾椎骨都吓得发软。 疼痛让她的乳粒瞬间充血饱满,鼓涨挺立起来,沈时将马鞭放在上面来回拨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疼吗?” 秦念有些颤抖,点点头:“疼……” 啪! “唔……” 马鞭的抽打快速而精准,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下的同时就抽了上来,让她猝不及防,秦念忍不住痛苦,微微弯了腰深呼吸。 啪! “跪好!”这次的马鞭是打在她脸上的。 “主人……” “跪不好就一直打,打到你学会用正确的姿势接受惩罚为止。” 秦念再次挺直身体,乳房和脸颊上刺痛着,眼里的眼泪也在颤抖着,沈时看着她的双眼,没有丝毫的动摇,将马鞭再次抵在她的左胸上。 她在颤抖,甚至偷偷在背后握紧双手,准备迎接他的抽打。 可是马鞭却继续拨弄她的小乳粒,酥酥痒痒的,唤起一点情欲,全身都跟着松弛。 左边的小乳粒饱满圆润,他又去拨弄右侧的,直到两个小乳粒樱红起来,浑身酥麻着,连她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马鞭突然抽在了毫无防备的右侧乳房。 啪!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念疼得打了个哆嗦,刚要弯腰,却在他的眼神里硬生生忍住,背后握紧的双手,指甲死死抠住手心,她逼着自己去消化这次的疼痛。 沈时看着她的反应,目光深沉,依旧稳如泰山,抬手再次抽了上去。 这一次,她丝毫未动,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忍住了。 啪! “呃……” 沈时明显加重了力道,皮鞭甩在柔嫩脆弱的乳房上,瞬间印上一道粉红,那里很脆弱,是女性在遇到危险时第一时刻要保护的部位,他现在强制她把这部分交给他,任由他的鞭打,让她在这种痛苦的训练里把自己求生的权力交给他。 但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他在用这种方式让她进入调教的状态中,他也必须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关注她的状态。虽说有了安全词,但如果她彻底沉浸在调教的氛围里很容易因为血液流动速度的加快,导致她因为迷恋其中的快感而忘记喊安全词,即使有危险,她可能也会因为错误的预估而选择承受安全范围之外的痛苦。 所以,即便喊停的权力在秦念手里,他也必须对她做出正确的判断,如果有危险,即使她没有喊出安全词,他也必须停下。 他要她沉浸,却要自己足够清醒。 更何况今天的调教,他又存了另外的心思。 秦念因为他刚刚那一下疼得浑身颤抖,但却守住了规矩,挺直身体跪着,牵引绳在她身前垂在地面,两侧乳房粉红,乳珠挺立,眼里闪着细碎的泪光,满眼都是对他的求饶和依赖,看起来极其魅惑。 她现在这副模样是对一个Dom最大的诱惑,沈时沉住气,又握紧了马鞭,狠狠抬手。 啪! “啊……主、主人……” 这一下没有打在乳房上,而是狠狠地打在了她光滑的私处,秦念没有忍住这次的痛,弯了腰双手撑在地上,牵引绳的金属链条碰到地面发出声响,像一只乞求原谅的宠物,尊严几乎被彻底剥夺,可在疼痛面前她又顾不上这一切,她疼得想伸手去摸,又不敢。 沈时没有给她太多缓解疼痛的时间,上前一步,拽住她的牵引绳,小铃铛的响声都变得紧张急促,他近乎凶狠地将她牵起来,逼她跪直身体:“忍不住是吗?” “不、不,主、主人,我、我可以,求求你……求、求求你……”她被沈时突然的凶狠吓到了,彻底哭了出来,老老实实把双手背后,跪直身体。 通过达到要求来讨好他,这是求生本能。 但沈时并没有就此停下,他拽紧扣在项圈上那一端的牵引绳,紧紧地将她拽向自己:“我允许你喊疼,但不允许你乱动,听明白了吗?” 秦念被钳制住脖子,只能仰头望着他,她怕极了现在的沈时,那样严肃又冷酷,像是要将她带入地狱。 “明、明白了,主人,我不 、不敢了……” “跪好!” 他陡然松了牵引绳,秦念往前踉跄了一下又忍住,直直地跪着,双手背后看着他。 沈时将马鞭放在她大腿内侧:“腿分开。” 秦念动了动膝盖,牵引绳在地上摩擦出声响,像是摩擦在她心上一样让她窒息。 沈时对她分开的程度并不满意,又拍了拍她的腿:“继续。” 她继续分开腿,沈时却把马鞭抵在她光滑的私处上来回摩擦,又拍了拍。 秦念听到自己黏滑的水声,让她羞耻万分。 明明是在被欺负,被强制,被羞辱,甚至在这之前都没有触碰过她下面,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下的湿滑。 沈时一边轻拍着她下面,一边看着她:“为什么会湿?” 秦念忍着眼泪:“不、不知道……” 沈时看着她下面,马鞭在上面来回摩擦,拨动着刚刚处理光滑的两片软肉,听着她隐忍的娇喘声。 “不知道吗?” 秦念不敢说话,现在的沈时好可怕,她连哭都不敢哭。 马鞭又在她的私处摩擦了几下,突然一鞭抽上了她的侧脸。 “啊……” 不是很疼,却实实在在地把她吓到了。 黏滑的液体抹在她脸上,沈时用湿漉漉的马鞭抬起她的下巴:“不知道吗?” 秦念又羞又怕地看着他,浑身都在颤抖。 沈时没有继续逼她,马鞭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绕着左胸温柔地抚摸她,却总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地抽上去。 “唔……” 秦念不敢再动,死死握紧双手忍痛,可是越忍,痛感便越清晰,从薄嫩的乳房传到腰腹,刺刺麻麻的痛感甚至遍布全身,血液都开始升温。 沈时再没有给她消化的时间,马鞭在她两个无辜挺立的乳房上开始连续抽打,他打得没有规则,左右都不肯放过,一道道的红印叠加后又加深,打得整个乳房都颤动起来。 秦念忍不住痛,却又不得不死死忍住自己的姿势,把乳房送出去,她也没有再求饶,只是疼得一直在哭。 马鞭抽在乳房上的滋味儿实在难熬,尖锐的痛感在那两团软肉上聚集又分散,两个乳珠求救似的挺立着,看起来却像是不知廉耻似的妖娆。 “主、主人……啊……我好疼……” 欲望的热血毫无预兆地奔涌进他腹下三寸,她喊疼的声音恰好刺激着他的施虐欲,那便是他极端的欲望,通过制造痛感才能唤醒的欲望。 甚至她越疼他便越喜欢,而他越喜欢,他便越想让她疼。 痛感与快感的联结毫无道理,就像他对她的喜欢,也让他不知所起。 秦念疼得浑身颤抖,乳房更是抖得厉害,他看着她,一抬手,抽在了她左侧乳尖上,疼得秦念差一点就弯下腰。 沈时知道刚刚那一下她会很难挨,却还是抬起手,同样抽在右侧乳尖上。 “啊……主、主人,求、求你……” 沈时看到她在他抽上的那一瞬间,动了下身子,甚至想要抬手去护住自己,又生生忍住 。 他看了眼她两个乳房,然后马鞭的方向一转,又在她的阴部狠狠地打了一下。 “啊……不要……主、主人,疼……好疼……” 接连几下难以忍耐的痛苦让秦念没有忍住,她弯了腰跟他喊疼,哭声里是她对疼痛的发泄。 沈时再次扯紧牵引绳让她跪直身体:“Sub,你现在还有说不的权力吗?” 秦念被迫挺身看着他,却被他的眼神吓得只是哭。 沈时陡然提高声音:“回答我!有吗?!” 他从来没有这样凶狠过,秦念被吓得一直摇头:“没、没有……” “那为什么乱动?嗯?” “不、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 “想要惩罚是吗?” “不是,不是,主人,我不敢了,我不乱动了,我不动了……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 秦念吓得浑身都在哆嗦,眼泪不停地淌,沈时拎紧了她的项圈看了她好一会儿,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秦念的乳房都贴在他的腿上,她很想抬手跟他求一个拥抱,甚至不必有回应,只要让她抱一抱他就好,只要让她知道沈时真的在她面前就好。 可是她却不敢动,她背着手,仰着脸看着他就只是哭,反反复复地叫他主人,求着他,却不说求他做什么。 沈时深吸一口气:“跪好,继续。” 命令冰冷又毫无反驳之地,秦念颤颤巍巍地跪好,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求饶,沈时狠了狠心,抬手将马鞭再次抽在了她的私处。 “啊……” 哭是一种防御,却也是种松懈,将她屏气凝神忍痛的力量抽走,只会觉得痛感更加难忍。 沈时这次打得没有章法,私处、乳房、屁股,还有脸颊,每一下都打在她无法预料的地方。 最难忍的痛还是没有毛发遮挡的私处和倍受煎熬的乳房,这两处皮肤柔嫩,向来被好好保护着,从未受过这样的鞭打,每一下都疼得秦念浑身颤抖。 可是不管多疼,她都没有再动一下。 哪怕身下黏腻的液体被沈时抹在她的胸前和脸上。 “还动吗?”他终于肯停下来,沾满她淫水的马鞭抵在她下巴上。 秦念哭着看他:“不、不动了……” 沈时同样看着她,马鞭拿走,抬手抽上了她的屁股。 啪!⒭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咬牙忍痛,连声音也没有发出。 马鞭又抵在她的私处:“很疼吗?” 秦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求饶似的看着他,眼泪不停地流。 啪! “唔……” 马鞭打在她的脸颊上,淫水被沈时抹在她脸上,亮晶晶的一道。 “回答我的问题,很疼吗?” “疼……” “所以,”马鞭继续拨弄她的阴唇,“因为疼,这里才湿了,对吗?” 沈时看着她,单是目光,也足够羞辱她。 秦念双腿分开跪着,身下已经湿滑一片打湿了马鞭又被他这样揉搓着,因为刚才一顿抽打,她现在浑身都在泛红,看起来像是性爱中欲望难忍的模样,她以这种极其羞耻的姿势面对他,却无法逃开她的目光,这对她来说,又是新的羞辱。 她看着他哭,又不敢不回答:“主、主人,我不、不知道……” 沈时忍住体内的欲望,深深地望着她:“那我们试一下,就知道了。”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6、看着自己流出 沈时拿来纸巾,弯腰给她擦净下面。 手指隔着纸巾贴上去,从后往前擦过来,满满的水渍,浸透了两张纸巾,甚至流到他手上。 那里两片软肉挨过打,还热乎乎的,他的手一碰上去,秦念就感觉到刺痒,屏气凝神地看着他。 沈时的神情并不像刚刚那样凶,他能感受到她那里的温度,软肉肉嘟嘟的手感,一下子戳软他的心脏,她明明那样乖,却被他欺负得那样狠。 两张纸巾被浸透,他又抽出两张纸巾,继续擦干她下面的液体。 干净以后,他半蹲在她身前,用手拨弄两片小肉唇:“疼了的话,它也会哭的,对吗?” 秦念绷紧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好在沈时也没有逼迫她,另一只手摘下了她脖子上的牵引绳站直身体:“我们试试。” 绳子在他手里折成几道,只留下长长的皮带部分,他在她臀侧轻轻甩了几下:“跪趴,把菊花露出来。” 秦念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身上的余痛还没有完全消失,一想到要被打菊花,她的动作也变得磨蹭起来。她既害怕被打菊花,也不敢不听他的命令。 她侧身对着镜子刚要趴下,沈时用牵引绳的细长皮带拍了拍她屁股:“转过去,像刚刚那样对着镜子。” 亲眼看着自己被打菊花,除了羞耻之外更会让她害怕,让人看着行刑的器具在自己面前高高抬起,再强大的心理也会逐渐崩溃,她乞求地回头看他,沈时依旧面色凌厉。 “我的小狗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罚的,下次才可以长记性,不是么?” 他虽是在反问,却没有给她留半分反抗的余地:“转过去,跪好,看着镜子。” 秦念连叫他主人的勇气都没有,转过身去面对镜子趴下,却实在耻于在他面前撅高屁股。 啪! 牵引绳的皮带抽在屁股上,秦念被吓得弓起了腰。 “知道为什么打么?” 秦念看着镜子:“知、知道……” 沈时看着镜子里的她:“那就跪好。” 秦念咽了咽口水,再次弯腰趴下,膝盖向后挪了一点点,屁股比刚刚撅高了一些。 啪! “唔……” 皮带抽在臀缝里,疼得秦念瞬间直起了腰。 “做不好就一直打,什么时候做好什么时候停。” 沈时连要求都不再跟她说,她是知道标准的,她在逃避这个羞耻的动作,他却要让她的逃避更加痛苦,才能让她把动作一次做标准,让她在他以后的命令里即使备受羞辱,也依然能令行禁止。 恰恰是这个折磨她心性的过程让秦念感觉到痛苦,她要在痛苦里一遍一遍地执行他的命令,她任何一丁点的逃避都能被他看在眼里,她必须在明知是羞辱的命令里进行自我羞辱和自我麻痹。 更让她恐惧的,是他现在这种冷酷的气场,容不得半分亲近,对她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再次弯腰趴下,膝盖分开向后挪了挪,腰部因为这个姿势下塌得更明显,屁股自然撅到了最高。 沈时握着牵引绳,将皮带的另一端放在她臀缝里来回轻轻游走,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开口:“既然知道要求,却不能一次做到位,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吗?” 他在兴师问罪。 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严格?秦念也看着镜子里的他,满眼都是后悔和恐惧。 最让人害怕的,往往是审问的环节,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定为何罪,也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那种等待最终判决的心情像是被抻成了一根细长的线,好像随时都会崩断,却始终不断,紧紧地揪住她的呼吸。 她能感觉到皮带在她的臀缝和菊花上来回摩擦,心里紧张得甚至有些颤抖,她不自觉地开始给自己求情:“主人,我以后会做好的。” 啪! “啊……” 几乎是她说完话的那一瞬间,皮带就抽上了她的菊花,刺痛感突如其来,她疼得弓起了腰。 沈时没有急着纠正,而是继续将皮带在她臀缝里游走:“顽皮的小狗挑衅了主人的威严,如果没有受到压制,它只会再挑衅第二次。” “不……不会的,主人,我不会的……”秦念慢慢塌腰,重新摆好姿势。 啪! “唔……” 干脆利落地又是一下,秦念感觉到菊花上火辣辣的疼,却忍住没有动。 沈时握紧手里的牵引绳,看着她开始泛红的小菊花,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 他的施虐欲是在施虐的过程中逐渐膨胀起来的,这一次又格外强烈地想将她宠物化,这在以前也没有过,这种奇怪的心理和欲望,连他自己都感觉到陌生。 他想让她做他见不得人的小狗,每做一件事情之前都可以眼巴巴地先来望着他,求主人喂饭,求主人带她出去玩,求主人让她排泄,甚至因为他不允许她排泄,她却没有忍住而重重地惩罚她,狠狠地打她屁股。 可他还是爱她,她也不会记恨他,真的像一只小狗那样,在他的抚摸下继续朝他摇尾巴。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些欲望究竟从何而来。 变态,而疯狂。 卑鄙,而下流。 他看着秦念求饶的双眼,甚至想要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听她跟他求饶。 手臂的血管暴起,他握紧绳子,再次狠狠地抽向她的菊花。 啪! “啊……” 这一下很重,重到秦念没忍住直接撑起身体,一只手捂住屁股:“主、主人……疼……呜呜呜……好疼……” 沈时皱眉,这一下,的确太重了。 她瞬间疼出眼泪,快速地呼吸着缓解痛苦。 沈时咬牙,忍了一会儿:“跪好。” “主人,主人,疼……求、求求你……”她仰着脸求他,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万般可怜。 沈时心里一痛,这次没有逼她,抽过两张纸巾,连声音也温和了些:“趴好,我看看。” 即使他知道自己打重了,也没有安慰她,秦念不动,他便一直看着她。 今天的沈时过于严厉,秦念实在不敢继续和他对视,只好抽噎着再次像刚刚那样趴好。 但她眼里满是惊恐,她始终看着镜子里的沈时,害怕他再次打下来。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将纸巾贴上她的阴部:“刚刚那么疼,这里会湿吗?嗯?” 他每次触碰她都很温柔,哪怕刚刚打得那样重。 秦念在镜子里看到他轻柔地按压着她的阴部向前擦了擦,又拿出来放到她面前的地上。 纸巾上是她黏滑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沈时站在她面前,威严震慑人心:“很疼,所以这样湿,对吗?” 他的羞辱总是丝丝入扣,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住她的心脏。 “这是刚刚流出来的,我们可以再试试。”他说得极其自然,像是在跟她说因为渴了所以要喝水一样。 他再次抽出两张纸巾给她下面擦干净,又将皮带贴上臀缝:“不听话的小狗要如何跟主人表达她的诚意?嗯?” “主、主人,您打我吧,我、我不会再乱动了……”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沈时,哭得很可怜。 可是偏偏,她越是可怜,他的施虐欲就越是强烈。 看着她红起来的小菊花,沈时深吸一口气,再次抬手。 啪! “唔……呜呜呜……”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一下太疼,即使这次沈时控制好了力道,只用了五分力,秦念也还是觉得小菊花涩涩的疼,褶皱处的皮肤像是变得更嫩,皮带直接抽打在肉上,痛感聚集在那一圈小花瓣上,久久无法消散。⒭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 沈时再次抽打,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一边注意着她的小菊花是否还能承受。 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可怜兮兮地把自己交给他,明明已经很疼了,却还咬牙坚持着跪撅着的姿势,把小菊花露给他打,很委屈,也很可爱。 啪! 皮带打在小菊花上,也打在臀缝上,那里渐渐红肿起来,她的阴部却渐渐潮湿起来。 起先不过是渗出一点水,充满软肉之间的缝隙,像是清晨花瓣间的露水,满而不溢。 然而随着沈时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那里的液体变得越来越多,在他的抽打下,蜜穴的洞口处甚至分泌出一个小小的水包,顺着她光滑的唇肉渐渐滴落。 啪! 沈时继续抽打她的小菊花,那里实在受不住痛,每挨一下便收缩一下,秦念已经放弃躲避,只能咬住手背呜呜哭着反复地叫他求饶。 啪! 最后一下抽上去,秦念忍不住括约肌的收缩,那里实在太疼,又无处可躲,所有的疼都必须咽下,如果那里会哭,现在一定泪流满面。 “主、主人……呜呜呜……饶、饶了我好不好……” 他为什么会偏爱这种强制?沈时也忍不住问自己,可是他没有答案。 他放下牵引绳,再次抽纸巾给她擦拭下面的水渍,又放到她面前:“这次,比刚刚还多。” 秦念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张纸巾,第二张上面的水渍果然更多些,沈时把她的反应用这种直白的方式呈现出来,对她来说无疑是种新的羞辱。 她耳边似乎有个声音:看啊,打得越疼,你就越兴奋,别那么矜持,其实你很喜欢这种虐待,你还可以再放荡一点。 沈时恰好这个时候跟他说话:“越疼,下面就越湿是吗?” 他站在她身侧俯视着倍受羞辱,被羞耻心烫得浑身泛红的秦念,她实在抗不过,终于埋下头不肯再看他。 沈时没有逼她,拿过一块生姜来到她身后,手指沾了些她下面的淫水抹到她有些红肿的小菊花上。 秦念突然被触碰,浑身都跟着收缩了一下,小菊花的收缩甚至夹紧了他指腹上的一点皮肉。 沈时感觉到褶皱在指腹上的摩擦感,顿了顿,继续按揉着:“放松,否则会更疼。” 秦念有些慌:“主、主人……” 沈时没有回答,而是将生姜抵在了小菊花上再次提醒:“放松。” 薄嫩的皮肉感觉到火辣辣的灼烧感,恐惧迅速席卷全身,秦念甚至感觉到喉咙都被恐惧感堵住:“主、主人,我疼……” 沈时深吸一口气,音色清冷:“我说过,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 话音刚落,他右手稍一用力,便将生姜塞了一点进去。 “唔……啊……主人,求、求你……” 秦念疼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然而沈时的态度愈发冰冷起来:“Sub,噤声。”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7、菊花插入生姜 秦念呼痛的声音很痛苦,沈时甚至无法在她的哭声里继续下去,他禁止她出声,另一只手却用力,把生姜一点一点推入她的菊花。 他看着生姜被她的小菊花含住,一点一点吞进去,连接的地方被挤出汁水,兴奋的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那一刻,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疯狂又偏执的爱,他恨不得用更暴虐的手段让她痛苦,可这些危险的施虐欲,却是源于他对她无尽的占有欲,和无法阻挡的爱。 沈时的呼吸突然有些颤抖,他无法将施虐欲和爱隔绝开,无法单纯地爱她,更不能将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只承受他暴虐的性爱的女人。 他顿了一下,看着她的小菊花咬住半截生姜,手有些拿不稳。短暂的停歇过后,他捏住生姜,深吸一口气,竟然缓慢地转了一圈。 秦念一开始还能在他的命令下忍住声音,可是这一下,她完全无法忍受,本就被打得红肿的小菊花,褶皱里的软肉把括约肌的皮肤撑得紧紧的,生姜旋转一圈,肌肉和生姜之间的摩擦让姜汁更深地渗进脆嫩的皮肉里,肿得薄薄的皮肤本来就被生姜带着塞进了肠道里一点,又被这样拉扯着,辣痛的灼烧感满满的充斥在那一圈褶皱里,完全无法散开。 生涩、肿胀、辣痛、渗入,这样小的一个部位现在支配着她所有的感受,她所有的精力也不得不集中在这样一个羞耻的部位,这里一丝一毫的变化和感受都能被她敏锐地感知到,却又因为是这样的一个地方让她被羞耻感痛击。 “啊……主…人……啊……疼……”秦念极力隐忍克制却完全无法止住自己颤抖的呼痛声,她的声音丝丝入心,成了他这一生都戒不掉的瘾。 沈时捏着生姜转了一圈以后继续缓慢地向里面推入,随着生姜慢慢进入身体,秦念感觉到辣痛感的渗入,肠道被火辣辣的姜汁刺激已经开始蠕动,可是蠕动的结果却是细嫩的肠道内壁和生姜之间的摩擦导致痛感更加强烈了。 “主人……好……好疼,我……我疼……啊……”她已经顾不得他的命令了,双手忍不住地一直想要撑起身体,却又完全不敢。她被这种又痛又怕的感觉控制在原地,却在想要打破命令和规矩的那瞬间发现自己对他近乎无理的依赖。 明明是在被这般虐待,可是这种支配感和臣服感竟然让她心里密密麻麻地生出被包围和裹挟着的安全感。 一个密闭的、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她被彻底地控制和占有,这种感受虚无却又真实的让她为之疯狂。 沈先生,沈先生,你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霸占着我的一切,那些我从未发现也从未说出口的欲望,它们可以永远都属于你。 沈时半蹲在她身后,随着生姜的插入,他可以看见她红肿的小菊花正在辛苦地收缩,那动作看起来甚至像是吞咽,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承受着他的侵入。 削了皮的生姜明明是凉的,可是汁水渗进皮肉里,又是火热的痛感,冷热同时折磨着那个方寸之地,秦念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只剩下喉咙间痛苦的声音。 生姜并不长,但沈时却用最慢的速度将它插入,一方面是为了让她适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能更好地体会这份痛感。 等把削了皮的生姜全部插入她的小菊花里,沈时松开手,让她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拨动了两下露在外面的部分。 沉重的坠落感让秦念下意识地收紧菊花,然而收紧菊花,括约肌便主动的去挤压生姜吸收热辣的姜汁。 “主、主人……”痛感让她的呼吸都不太顺畅,沈时又拨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块被她夹得紧紧的生姜在她的小菊花里颤动。 他看着她的侧脸,语气仍然淡漠的很:“夹紧了,掉了的话,就把姜汁灌进去。”⒭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哭着摇头,话也说不利索:“不……不要,我不……不掉……” 她是他可怜的小女孩,是他想要捧进手心里,也想压在身底下的小女孩。 沈时拿来牵引绳,再次扣上她的项圈,他站在她面前,扯紧了绳子:“跟我出去。” 身后被紧紧塞着生姜的肿胀辣痛侵袭,脖子又被他这样强硬地牵引,她从前到后,从头顶到脚底,全部都被他控制着,她失去了一切可以拒绝的权力,却发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摧毁自己最后的意识。 沈时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她的双眼,用力扯紧绳子,秦念被拽着向前,挪动了一下膝盖。 “唔……痛……” 这次和刚刚不一样,菊花里被塞着生姜,每动一下,那里就摩擦一下,本来可以慢慢适应的痛感,又被重新唤醒。 “主、主人……疼、好疼……” 摩擦的痛感太强烈,她只顾得喊疼。 沈时继续向后退一步,将绳子拽紧,秦念仍然停在原地不动,他继续用力,秦念被拽得难受,几乎是仰着脖子要把自己上半身送到他面前,可是膝盖还是死死地向后用力,这个姿势竟然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 沈时看着她,却不着急,只是说出口的话冷静得异常:“你想挨着鞭子往前走吗?” 膝盖终于挪动了一下,只是身后的辣痛并没有减轻,挪了一下又停下来。 沈时的眼神更加冰冷起来,上前一步拽着她的项圈让她跪直身体。突然直立身体的姿势让秦念两瓣儿屁股夹得更紧,生姜的汁水被括约肌挤出来,疼得她几乎要尿出来。 沈时看着她的双眼,呼吸平稳:“来,告诉我,找好你的状态了吗?” “找……找好了……” “所以还在违抗我的命令?” “主、主人,我好疼啊……” “告诉我,我是谁?” “是、是主人。” “那你呢?” “我是、是主人的Sub。” “Sub,听好了,我不会等你适应了痛苦再进行下一步,我要你在痛里去感受痛,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沈时看着她惊惶湿润的双眼,确认她没有再拒绝,才站起身,凶狠地拽了一把绳子,秦念被他拽倒在地。 这一次,他当真再没有给她时间,转过身扯紧了绳子便往前走,秦念实在无法再对抗,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一步一步踉跄着跟在他身后往前爬。 暴力可以让人在瞬间失去一切,不问缘由地服从于此。 秦念从他蛮横的动作了感受到怒气,他走到浴室门口,门被他“嘭!”地一声打开撞在墙上,他踏出去,转身扯紧了绳子看着她:“出来!”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8、菊//花夹着生 浴室的门被打开,调教室的所有器具展现在她面前,秦念膝盖软得要撑不住身体,脖子又被他这样用力牵着,身后的小菊花被硬硬地塞住,她彻底成了没有尊严的生命,被他完全地控制住。 他们四目相对,沈时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一圈,又收紧将她向前拽住:“出来,你的调教才正式开始。” 从坚硬的浴室爬向柔软的地毯,细腻的绒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膝盖,温暖的触感让她快要哭出来,她对拥抱的渴求越来越强烈,甚至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最后能够得到一个拥抱,一个必须是他给的拥抱。 沈时拽紧绳子,秦念这次根本不是主动地向他爬过去,而是被他牵着被迫向前爬,屁股里还夹着生姜,她每挪动一下,身后的痛感都又涩又涨地提醒她那里还夹着东西。 沈时把她带到调教室中间,牵引绳被他扔到地上,秦念突然觉得,他扔的根本不是绳子,而是她。 “记好你的安全词,该用的时候再用。” 秦念看着他,也许是生姜的汁水太烫,她浑身都跟着热起来。 沈时去倒来一本温水递给她,秦念喝了半杯要停下,却被他拒绝:“喝完。” 秦念不明白什么意思,喝完以后递给他,沈时拿走杯子:“趴好,把下面露出来,我回来的时候检查你的姿势。” 他不再给她任何犹豫的时间,说完便去了浴室,秦念再次趴好,调教室的地面因为有了地毯,比浴室里好很多,她像刚才在浴室里那样跪好,完全顾不上羞不羞或是怕不怕。 沈时把生姜和清理好的马鞭拿出来站在她身旁,马鞭从她后颈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弯曲向上来到撅高的尾椎骨上,他轻轻向下按了按:“向下。” 他又拍了拍她屁股:“撅高。” 秦念被迫将屁股撅到最高,生姜夹在菊花里也被举到最高点,整个阴部几乎都暴露出来。 沈时把马鞭放上去拨弄了两下:“刚刚打得是前半部分,现在,我们来打后半部分。” 要挨打的部位被敞开放置,秦念感觉到危险,那里却像是开始发热,沈时轻轻拍了拍,便听见清晰的水声。 “还没开始打,就已经湿了?” “告诉我,你在把哪里给我看?” 在尚未开始之前,语言的羞辱几乎是致命的,如果他已经打了,她可以借疼痛来遮掩羞耻,可是现在,她很清醒。 “嗯?怎么不说话?这是哪儿?” 沈时一边用马鞭揉搓着她的下体,一边问话。 秦念不仅不敢说话,连声音都不敢出,她恨不得自己现在什么都听不到。 啪! “唔……” 马鞭甩上去的力气很重,像是惩罚,她动了动,马鞭又放上去。 “挨打的时候什么规矩?” 秦念不敢再动了,乖乖跪好,可是刚摆好姿势,马鞭就再次不留情面地抽了上去。 “啊……” 是脆生生的痛感,全部抽进那两片软肉里,秦念疼得浑身都开始发麻,手臂撑起身体哭出声来。 “主人,疼……” 沈时把马鞭继续贴在她下面,声音不疾不徐:“哪里疼?” 她顾不得羞耻,疼得声音颤抖:“下面疼……” 啪! 软软的红肉再次被马鞭甩上去,那里做不了任何的躲闪,只能硬生生地挨着,软肉无辜又乖巧的抱在一起,因为沾满了她身下吐出的淫水,看着红肿亮滑。 “啊……主人……主人……” “流了这么多水,想干什么?嗯?” 沈时看着她那处豆蔻红,实在诱人得紧,这里可以再红一点,也可以再让她疼一点,他感觉到欲望正在身体里缓缓地蓄积着,一股危险涌入身下,那里暖涨着,充满了力量。 “主人……求求你……” “求我干什么?” 秦念只是无意识地求救,她太疼了,可是疼痛过后,她却能感觉到那里在微微发热。 沈时伸手摸了摸她那处湿滑的软肉,软滑的手感,瞬间让他身下的欲望粗壮起来,他声音略微沙哑:“这么湿,该打么?” 他的每一句问话都将她的羞耻心牢牢地钉在地上,疼痛和羞耻同时折磨她的时候,她根本做不到兼顾,她无法在抵御疼痛的时候又去对抗心里的折磨,可是一旦羞耻心被撕开一道口子,那些魔鬼一般的情绪便会疯狂地占据着她的思想。 “嗯?告诉我,”沈时轻轻拍了拍那里,“该打么?” 秦念放弃挣扎:“该……该打……” 沈时用马鞭拨弄了两下她红肿的阴唇:“那就忍好了,打到我满意为止,敢用手挡,你可以试试后果。” 他真的要开始打了,秦念跪撅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尿意,她紧紧憋住,连眼泪都不敢流。 啪! “啊……”她疼得忍不住弓腰,这才是他真正的力道,没有丝毫犹豫,鞭子落得干净果断。 湿漉漉的马鞭放在她腰上:“趴好。” 不管打哪里,都该有正确的姿势,尤其是在调教里,沈时必须保证她以最标准的姿势接受他的惩戒和鞭打,要在痛里去准备迎接痛,再细细感受痛。 腰被迫回到最低点,下面再次敞露,马鞭放在上面拍了拍,沈时站在她身侧看着,她本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却因为这样一个羞耻淫荡的动作将她女性的所有诱惑展露无疑。 细腰细腿,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的撅着,从身后看过去,是诱敌深入的危险姿势,却又美得令人迷失。 啪! 狠狠地一下抽上去,疼痛迅速钻入嫩肉里,秦念只顾得不停地深呼吸缓解疼痛,漏出两滴尿来她都没有发现。 啪! 沈时不再犹豫,对准敞开的软肉继续抽,秦念弓起腰他便把马鞭放在她腰上:“塌腰,好好挨着。” 然后便是更重的一下抽上去。 啪! “啊——”反复的疼痛积累,秦念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捂住那里,手从身下穿过,刚要放上去,却被另一只手握住。 沈时被她死死握住,他能从她的手中感受到她难忍的痛苦。 “你可以忍住的,是吗?” “主人、主人……好疼……” “然后呢?” “主人……” 她反复地叫着他,许多话哽在喉咙却又说不出来。 沈时声音温柔平和,轻轻开口,似乎就能勾出她所有的委屈:“告诉主人,想说什么?” “你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的痛苦里有她的慌张,也有她的依赖和占有。 沈时握紧她的手,拇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我是你的主人,你也只能做我的小狗,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小狗这里流了这么多水该不该打?” “呜呜呜……该……该打……” 沈时松开她的手手,又摸了摸她圆润的屁股,像是在安慰她:“屁股撅好,让我看看,是哪里该打。” 秦念沉浸在羞辱里,彻底放弃自我意识,她所有的感受全都来自他,她的身体是他的,思想与感受也全部都是他的。 沈时起身,把马鞭贴在她黏滑的阴部来回抚摸:“我的小狗如果再忍不住摸了这里,就要夹上夹子,不许尿出来,听明白了吗?” “呜呜呜……主人,我、我听明白了……” 马鞭拍了拍那两片肉唇,示意她抽打即将开始。 秦念再次感觉到一阵尿意,顿时明白了他刚刚为什么让她喝掉那一杯水。 啪! 疼痛反复累积只会更痛,却不会麻木,那里又是那样娇嫩乖巧,连躲避都做不到。 沈时专心地观察着她的姿势和状态,稍有挪动,他就会更重地抽上去。这一次,他对她是彻彻底底的调教,虽然看到她被吓哭还是会心软,也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进行下去。 不管心里对她生出多少情绪,他的动作依旧果断干脆,迅速地抽上去,又迅速地收回,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秦念沉浸在痛感里,痛感让她捂住的仰起洗白的脖颈,又咬牙忍住身下的痛。 痛感让人臣服,继而生出依赖,全无道理,欲罢不能。秦念现在就只剩下痛,身下一直被鞭打着,菊花还紧紧咬住生姜,马鞭抽下来,括约肌会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像是在不断地挤压姜汁,前后都被痛感夹击,她无处可逃,可是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想要他赐予她更多的痛。 她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只知道那两片软肉已经痛到发麻,对新的痛感更加敏锐了起来。 沈时终于停下,看着被他打得红肿的阴唇,身下一阵汹涌的热流,顺着小腹直直地窜入被内裤包裹着的阴茎里。他是想要了她的,但他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舍得。 他就站在她身后,他喜欢的小女孩被他欺负得抽泣不止,她原本天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渐渐显露出女人的性感妖娆,可她又全然不知。 他闭了闭眼,将欲望困在体内,看着这副妖娆美艳的画面,感受到欲望被自己扼住喉咙的快感,那里有痛苦,有冲动,可最终,全都臣服于他强大的自制力。 秦念抽泣的声音渐渐停下,沈时拿来纸巾,给她一点点擦干净下面,黏滑的液体沾满整个下体,纸巾从后向前却不能完全擦干净。 阴唇被他打得又烫又麻,他隔着纸巾贴上去,她竟然感觉到一丝安抚,麻嘟嘟的阴唇被他轻柔地抚摸着,一种异样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窜进她的太阳穴。⒭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痛苦里生出快感,那是比牵引绳更能够让她臣服的工具。 沈时一连抽了三次纸巾,才给她身下擦干净,又将手背贴上去,那里竟然有些热烫。 秦念感觉到他的手指贴在自己那处,下意识地收了收会阴处的肌肉,甚至能感觉到那是他的指关节,他的手还凉凉的,很舒服。 沈时在上面贴了一会儿,把手拿开,左手背的无名指和小指的指关节上又沾了些她的淫水,手指动了动,拉扯成丝。他的手原本干净得不惹尘埃,却因为这一点不同显得禁欲而过火。 他走到她面前垂眼看着她:“直起身跪好。” 秦念慢慢撑起小臂直起身,可是身下是痛的,小菊花虽然适应了生姜的辣痛,直起身来两处都受到挤压,也还是痛得很。 “主人,主人,我疼,我疼……” 沈时毫不心软:“跪好。” 他看着她艰难地跪起身,又因为身下的痛微微颤抖。 这不过刚刚开始,她胸前的两个小乳包已经因为他刚刚的鞭打变得微微红肿,身下两处还没有被使用,也已经痛到她难以克制。可是今天的时间还很多,他要对她做的事,也很多。 秦念无法完全跪直身体,沈时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一侧的小乳尖向上提起,秦念被吓得向后瑟缩,又因为疼被迫挺直身体。“不要,主人,我疼,疼……” 他严厉得不像平常:“能跪好吗?” “能,能,我跪好,跪好呜呜呜……” 小乳包都被揪的变形,疼倒是次要的,这种像是被调戏一般的羞辱让她觉得比挨耳光还难受。 “去刑凳上趴好,我们继续。” 他说得那样轻巧,又处处都透着坚决,他的调教一旦开始,便没有理由再停下,没有温情,没有心软,所有的温柔都藏起锋芒,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Dom,不仅控制着秦念,也控制着他自己。 秦念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也同样心狠,恰恰是他对自己也毫不留情,才让她觉得敬畏和恐惧。 小菊花里塞着生姜,她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牵引绳也还挂在脖子上,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往欲望的深渊行进。 她趴到刑凳上,微微的凉意传遍全身,胸乳和阴唇还有菊花,每一个与性有关的部位都在隐隐作痛。 等她趴好沈时才上前将她固定在刑凳上,手腕、膝盖这些灵活的关节被皮带束缚住,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分开她的双腿,而是将两个脚腕和膝盖,还有大腿都紧紧固定在一起,又将腰用腰带固定在刑凳上。 阴唇和小菊花都是肿痛的,这样被紧紧挤在一起,即使不去触碰,痛感也更加明显,而她在这种绑缚的姿势下唯一能做的动作就只剩下收紧阴部和括约肌,这样一来,所有正在痛着的部位,只会更痛。 秦念疼得一直深呼吸却不敢求饶,沈时将她绑好以后来到她身侧,两根手指轻轻分开臀瓣儿,把生姜从她的小菊花里一点一点地拔出来。 “唔……主人……疼……” 沈时专心地看着她因痛苦而收缩的小菊花,声音平稳:“接下来,会更疼。”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9、菊花夹着生姜 生姜被抽出来,小菊花感受到空气的凉意正在艰难地一收一缩,最后紧紧收拢在一起。 原本细密紧致的褶皱因为鞭打和姜汁的浸润而变得饱满,充满了肉感,嫣红的颜色,在性欲里能够挑动人敏感脆弱的神经,沈时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那里,像个醉得满脸通红还咬牙坚守岗位的小战士,越发让他想狠狠戏弄欺负。 他松开她,再次拿过一块削好了的生姜,用小刀在上面又划了几道口子,让汁液更多地渗出来。 拇指和食指顺进她的臀缝里,温柔地分开她饱满柔嫩的臀肉,小菊花可怜兮兮地瑟缩在两团软肉里,本以为躲过一劫,却又被人揪着不放。 生姜贴上去,新鲜的汁液顺着褶皱的缝隙渗进去,这一次是尖锐的辣痛,秦念浑身都被绑着,疼得她毫无办法,下意识收紧私处的肌肉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又把姜汁挤压进薄嫩的皮肤里,那一小圈原本就肿起来的肌肉得以尝尽姜汁最彻底的滋味,疼得秦念断断续续地哭出来。 “主…主人……疼……啊……疼……” 沈时愈发冷静了,拇指和食指感受到她臀肉想要收紧的力量,仍然紧紧地把她的臀瓣儿分开着,生姜压住小菊花,正在慢慢试探着插入。 因为姜汁的刺激,小菊花这次收得更紧了,硬硬地一小圈,沈时始终没能把生姜插入。 不过这种清晰的对抗感竟让他感觉到一阵惊喜,身体里的血液正在为这一点发现横冲直撞,像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发现,每一根神经都在为她的这种对抗感到雀跃。 沈时没有太粗暴,这种制造痛感的过程一定要慢慢进行,这既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欣赏。 突然地暴虐行为会让身体所有的感官系统都停止工作,全身都处于危险的备战状态里是无法细细体会痛感的美妙之处的,只有让身体一点一点认识并接受痛苦,才能体会到这种动物性欲望的快感,才能让灵魂恢复被贬低和被虐待的价值。 小菊花被按进深处,沈时稍微一用力,生姜终于插入那个紧紧收缩的幽密洞穴里。 “唔……疼……” 生姜突然插进去,那些被划开的口子被括约肌紧紧夹住,挤压出更多更新鲜的姜汁来,哪怕生姜只插进去了一点点,那痛感也异常清晰火辣,秦念甚至感觉到自己身后这个可怜的小洞像是被灌了一口姜汁一样,从那一圈褶皱到内里的肠道,无一幸免,全都火辣辣的疼开。 “唔……啊……疼……主人,主人,我疼……啊……” 沈时把生姜缓缓推入,那些被他划开的口子一点一点没入她臀间的密穴里,括约肌疼得快速收缩着,体会到更深的疼痛,却又停不下来。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她这里受折磨,湿润的小花穴被迫吞咽生姜,又痛又无法躲避,她却不停不停地叫着他主人,那一声声主人里,是她所有的求饶和依赖。 她很疼,却在疼的时候只能想到他,也只能求他。 这让他无比确认,她是他一个人的,是无论世界有多喧嚣,她全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她的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生姜被全部推入她的肠道,小菊花的入口卡在他削好了的细窄凹槽里,生姜便被她紧紧咬住。 仿佛是艰难的行刑过程终于结束,秦念不得不大口地喘着气,辣痛感从后穴顺着肠道一路蔓延至宫腔,那里竟然暖暖的,而身上却因为辣痛起了一层薄汗,连额头都是湿的。 沈时松开手,捏着她两侧臀肉往中间挤了挤,又紧紧按住,让她更紧地夹着生姜。 “啊……主、主人,不、不要,疼……唔……啊……呜呜呜……” 饱满嫩滑的臀肉紧紧夹着生姜,秦念只觉得小菊花像是被迫吞咽,可是生姜始终卡在最难受的一处,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沈时按了一会儿,终于松开手,在她软嫩的屁股上来回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安慰倍受欺凌湿了毛的小野兽。 等到秦念的哭声渐渐软了下来,他去拿来藤条,放到她圆润的屁股上,来回抚摸。 秦念感觉到危险,浑身绷得紧紧的,屁股却不敢收紧。 沈时握着藤条,从她的腰窝攀升到臀峰,又滑向大腿。因为被绑着,她的曲线格外明显,她的身材处在小女孩儿和女人之间模糊的边界上,腰臀紧致,甚至带着一股青涩感显得清新又天真,可是这样全裸着把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又透着股懵懵懂懂的诱惑,恰恰是这种诱惑,最能让人迷了心智。 藤条最后停在她的臀峰上,沈时玉一般温润的声音响起:“今天还没有好好打屁股。” 在秦念紧张得要崩断心弦的时候,沈时竟然还保持着超出常人的冷静,他说的是调教,却又因为这种不平常的冷静让秦念觉得他说的不过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工作而已。 藤条在她翘起的臀峰上小范围地来回轻轻摩挲,像是在同这两个马上要挨打的小东西交流。 “主人,会疼,好疼好疼呀……” 她被绑着,全无反抗之力,出于求救本能跟他撒娇,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很想要他抱一抱。 “以后,会经常这么疼。” 沈时完全没有心软,甚至在她求饶的时候感到一种想要立刻占有的冲动。 因为不能立刻实现插入的动作,施虐欲更加强烈了,他缓了缓,确保自己的力气不会伤了她,又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才终于抬手。 嗖——啪—— “唔……嗯……” 藤条的痛感十分清晰,划破空气的风声让她的神经瞬间紧张起来,紧接着,藤条便狠狠地咬上她的臀峰,极窄的接触面让她的屁股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感,继而渗进饱满的臀肉里。 她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大概只剩下阴部和菊花,可偏偏她一收紧,那里就感受到姜汁的热辣,原本挨过打红肿起来的阴唇因为两腿紧紧夹着本来就肿痛着,这样一动,两腿之间,从前到后的方寸之地加上刚刚挨了藤条的屁股,竟然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她终于明白沈时的意图,菊花被迫含着生姜,屁股就必须放松,臀肉在放松的状态下挨打,既安全,又能清晰地感受疼痛。如果收紧的话,小菊花会因为挤压生姜感到辣痛,顺带夹着阴唇也跟着痛,这样一来,便是整个屁股里外一起尝遍了痛的滋味儿。 “呜呜呜……主、主人,太、太疼了……” 秦念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前后里外一起痛实在是太难挨,再加上刚刚喝了一杯水,现在憋着一股尿意,蓄在尿道出口,想要收紧肌肉憋尿,两片肿痛的阴唇便靠得更紧,摩擦的更痛,连带着阴蒂都跟着敏感起来。 沈时知道自己下手有点重,方才那股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太强烈,性欲转化为施虐欲,然而血液却又因此沸腾起来,尤其是看着藤条在她屁股上抽过,软肉被打得陷进去一道凹陷又弹出来,瞬间泛白的痕迹又慢慢显出红色,横在两瓣儿屁股最中间。 视觉上的刺激让他马上抽下去第二下。 嗖——啪—— “啊——”第二下明显更重,秦念在痛感发作的瞬间仰起头,细长嫩白的脖颈显出优美的曲线,腰下塌的更明显,屁股也因此又翘得高了一点点。 沈时皱眉,他爱这种强制里意料之外的美感,只是她的这种美总是让他的性冲动越来越强烈。 那处似乎已经快要忍不住,恨不得现在就脱了裤子狠狠地插入她,插进她现在夹的紧紧的阴道里,和她疯狂做爱。 可是秦念被他完全浸在痛感里,快感尚没有占领高地,她仍然痛得很,她不敢再夹紧身下的肌肉,咬牙忍住夹紧屁股的冲动,含着生姜的小菊花不动,会阴和阴道都不敢动,哪怕那里已经又麻又痛得不到缓解。 她清晰地感受到藤条抽进屁股里的痛意,从尖锐的着力面渐渐向两侧扩散,藤条明明落在臀峰上,并排地落在第一道红色檩子的下方,可是那份痛感却上下扩散到她的尾椎骨和会阴处,变得密密麻麻。 秦念无力地垂下头呜呜地哭着,屁股上一阵温热,一股湿意从肿痛的两片阴唇之间渗出。 也许是因为阴唇被他打肿了,这次对流出来的淫水竟然有那么清晰的感受,直接诱出她的尿意。 “呜呜呜……主人……主人我可不可以……呜呜呜……” “可不可以什么?” “我……呜呜呜……我想尿尿……”秦念已经完全顾不得羞了,最原始的生理欲望裹挟着她,她除了跟他求救别无他法。 “不可以。” 沈时回答得十分果断,他已然是她所有权力的掌控者,连最动物性的排泄需求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可以进行,就像刚刚她被他牵着尿尿,只有他才能决定她何时何地能够进行排泄行为。 “主人,求、求求你,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啊——” 秦念话还没说完,沈时又朝她屁股上抽了一记,这一下更加靠近臀部下缘,痛感更加尖锐,秦念已经忍不住哭喊,又因为这一记打得毫无防备,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屁股,小菊花被生姜卡着,肠道迅速地蠕动,和里面的生姜摩擦着,一股更加沉重的热辣痛感传遍她的全身。 她完全被痛感裹挟,浑身都开始泛红,她没有权力,也没有自由,她在哭声里反复地跟沈时求救,却发现自己身下越来越湿。 沈时看着她挣扎,听着她细碎求救的哭声,将藤条再次贴上她的臀峰:“继续忍着,或者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就这一次可不可以?我、我下次一定忍住,这次可不可以让我去卫生间?” 沈时看着她颤抖的屁股,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他感觉到心脏猛烈跳动的震颤,这是他偏爱的强制。调教开始以后,他不允许她仍然持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力,尤其是这种最基本最原始的权力,只有这些权力的交付,才能加深他是她的主人这种关系在她大脑里的印象,他要她在思想和身体反复确认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过程中,最终让身体挟持思想将他认作主人,而不是反过来。 沈时对她这种调教的把控变态又偏执,但他却丝毫不肯动摇。 他想要得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生命里。 藤条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沈时突然低声提醒:“会很疼,忍住。” 然后——⒭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嗖——啪—— 啪——啪——啪—— “唔……啊——不……不要,啊……主人……” 沈时不再给她缓解痛苦的时间,藤条一记又一记地抽上去,全都落在白嫩的地方,屁股上渐渐红印交错,即便是被紧紧地绑缚在刑凳上,秦念的屁股也开始颤抖起来,那是肌肉对痛的恐惧,是单纯的臀肉颤抖,那里甚至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控制,被强烈的痛感挟持着,她只有痛,也只剩下痛。 秦念彻底放声哭出来,屁股太痛了,这和他以前惩罚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以前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再痛她好像都可以忍着,可是这次明显是不一样的,她能感觉到沈时是在冷静地给她制造痛感,她越痛,他便越清醒,他甚至在精密地计算着接下来要用几分力打在哪个位置上。 越是这种清醒的调教鞭打,越能让她崩溃,对疼痛的感受也更加的敏锐,她知道这是调教不是惩罚,她如果真的无法承受,她是可以喊出安全词的。 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疯狂地爱着这种在痛苦里哭喊的快感,那是她从来无法疏解的欲望,所以即便痛到她臀肉颤抖快要失禁,她也和他一样偏执地爱着这一切。 而她心里,对他这般冷静自持地制造痛感,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感到一阵温暖的洪流。 痛感让人上瘾,比鸦片更让人欲罢不能,而他,才是那个让她一生都戒不掉的精神鸦片。 沈时很早就发现秦念恋痛却不耐痛,藤条抽得又狠又急,但也不过是五分力,她皮肉又嫩,二十下打完,整个屁股上起了一层红色的檩子,纵横交错着,手心贴上去,纵横起伏的鞭痕略微发烫,又持续地颤抖, 他反复地摸了几下,甚至发现自己有些痴迷于这种手感。 秦念无力地垂着头哭着,沈时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挨了打的屁股贴在刑凳上,疼得秦念想要起身,却被沈时按住,另一只手覆上她湿滑的阴部,他喘息的声音也不那样平稳,声音沙哑得厉害:“告诉我,刚刚有没有尿出来?”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100、绑在刑凳上 秦念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摇头:“没、没有,主人,我没有……” 沈时给她揉着那处,黏滑的阴唇手感像极了果冻,他看着她:“那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哭得厉害,一直摇头:“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好不好?让我自己去……” 沈时捏着她一片阴唇,目光深沉,话语间尽是命令的不容反驳:“这不是第一次了,Sub,你要服从命令。” “不……不要,主人,主人……我不要这样……”阴唇被他揉捏着,秦念抓紧了他的胳膊缓解那里的酥痒和尿意。 这的确不是第一次,可是以前是高潮时那里无法控制地流出来,而不是有意识地进行排尿行为,她无法躺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尿出来,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无法轻易做到的事情。 当一个人在幼儿时期经过了排泄训练,并且有了羞耻心以后,在卫生间里排泄便是一种肌肉记忆,除非是在极端的情况下才可能打破,否则,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跨过的一道坎。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食指在她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拨弄了两下:“好,那就忍住不许尿出来。” 他说完便松开她,将她两只胳膊和腰全都用刑凳上的束缚带固定住,刑凳的下半截分开,又把她两条腿屈膝捆住,固定在刑凳上,双腿呈现出一个大写的M形状,适合插入的姿势。 秦念有些慌,这种危险的姿势,除了羞耻感,还有一种接近本能的反应,阴户大开,有一种马上要进行性交的预感:“主人……主人……” 她慌乱地开始叫他,沈时只是去挑选工具,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这种冷处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羞辱,秦念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就不敢再叫他了。 沈时拿着工具来到她旁边,低头看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尿出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他的眼底压制着强烈的欲望,却也在恪守着某种规矩,令她害怕的就是他这种对自己也令行禁止、雷厉风行的态度。 他说到做到,那些没有说出来的惩罚,也不代表他不会做。 他们看着彼此,秦念突然就想起来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面前的沈先生,曾经因为她撒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又抱着她给她洗澡。到后来,他也会看着她笑一笑,会纠正她的坏习惯,会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 他渐渐变得生动起来,他在她面前的每一次转身,对她的每一次惩罚和训诫,都变得那样清楚,她恍惚觉得,好像他们之间注定要遇见,又好像,他们前世就约好了这一生的相遇。 一种温暖情绪传遍全身,秦念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哽咽的颤动,想要将一切都给他,又想要把心里那些喜欢都告诉他。 她看着他的眼睛,莫名一股底气,让她相信,他其实,也一直都爱着她。 那是爱人之间注定的心有灵犀,比说出口的我爱你,还让人信服爱的存在。 沈时发现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清醒瞬间,他心里一痛,像是末日一般的焦急在心里生出来,好想告诉她,他对她好像是爱,如果不是,那也一定是这辈子都不想让她走的霸占,还想抱着她,在床上滚啊滚,再好好亲亲她,听她在耳边轻笑。 秦念,我该怎么告诉你? 他不再看她,来到她大开的两腿之间,分开她两片阴唇,仔细地检查着她里面。阴蒂、尿道还有阴道和小阴唇都被保护得好好的,那里的皮肤极薄,像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脆嫩又美好得让人不忍心触碰。 沈时用左手按住她两片阴唇,右手在软肉的包裹之下找到藏在阴道上方的尿道,那里又小又懵懂,甚至有点呆呆的,沈时轻轻捏了捏,秦念被刺激得想动又动不了,只有会阴的肌肉收了收,又因为下面的小菊花里还含着生姜,不得不停下。 “主人,主…主人……唔……不要……” 沈时抬眼看她一眼:“知道这是哪里吗?” 秦念愣在那里:“不……不知道……” 沈时稍稍加重力道,又捏了捏。 “唔……主人不要……我……唔……忍不住了……” 秦念被牢牢绑在刑凳上,只有屈起来被绑着的两条腿还可以左右稍微动一动,可是脚踝又被固定在刑凳上,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去反抗。 但是沈时轻轻揉捏的地方,让她浑身一阵强烈的颤栗,尿意越来越强烈,似乎下一秒就要流出来了。 沈时看着她,轻声开口:“刚刚给过你尿出来的机会,既然不想,那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再尿出来,听到了吗?” 秦念感觉到他还在轻轻揉着那个地方,拼命摇头:“不要,主人,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沈时不说话,拿过一个细小的工具,细长金属杆捻在手里和他的食指差不多长,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粗,前端看起来像一个小米粒,也像一滴圆滑的水滴。 他把前短的小水滴轻轻放在刚刚揉捻过的小肉核上,极其细小轻微的凉意也能勾出秦念强烈的尿意,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挟持,她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沈时究竟要干什么。 沈时动了动手指,在靠近小水滴的位置捏住金属杆,捏着它在秦念敏感的软肉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在中间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小密穴的入口处停下,然后稍稍用力向里面推入。 秦念所有的神经突然绷紧,像是缠绕到同一个关注点上,紧张得让她快忘了呼吸,感觉到一个小小圆珠堵在奇怪的地方,生涩的摩擦感和异物感让她颤抖着跟他求救:“啊……主人,主人,不、不要,我会忍不住的……” “忍住。”沈时抬眼看她,态度坚定又冷漠,然后看着被他用工具插入的尿道,稳住心神继续向里面推入。 “唔……啊……主……主人……啊……” 秦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连下面都跟着在动,可是越是急促的呼吸,她就越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部隐秘角落里的皮肉和异物正在强烈地摩擦着。 这种感觉让她不敢用力收缩,像是眼睛里落了沙子,只能放松着,让眼泪把沙子冲刷出来,而不能用力去揉。现在她身下也是这种感觉,她被插入、被侵犯,可是却本能地放松着身体,试图让那个小圆珠出来,甚至阴道里不断吐出汁液,让那里更湿润,方便它滑出来。 就在她浑身都放松的时候,沈时再次用力, 又将那个细长的金属杆向里推入了一点。 “嗯……啊……” 秦念这次再也忍不住,全身都在用力地对抗着,她突然明白了这是哪里! 细小狭窄的甬道被他用工具插入又一路推进,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甬道被迫扩张,感到一阵空气的凉意。 是尿道! 他在扩张她的尿道! “主、主人……求、求你……” 本来在收紧憋尿的肌肉,被他强制用工具打开,甚至是在做疏通,那些原本就堵在尿道口的尿液像是被他用那个小小的工具推回甬道的深处,又在和他死死对抗着。 “想尿出来么?”他停下动作看着她。 秦念甚至不敢大声哭出来,屁股上挨了藤条的痛现在也变得模糊,好像只剩下麻涨,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也变得不那样尖锐,只有尿道里的异物感和侵入感,越发的清晰起来。 “想……想……主人,求求你,可不可以让我自己去……” “不可以。” 她话还没有说完,沈时便捏住金属杆再次向前推进了一点。 “唔啊……主、主人……主人……啊……不要、不要……” 其实那个金属杆插进去的距离并不多,只是那里极其细窄,行进毫厘的涩涨感也让人无法忍受,甚至开始渗出一点液体。 尿道是比阴道和阴蒂都更加敏感的所在,沈时决定要训练她的排泄意识,便不再用以前那种让她高潮潮吹的方式,他要她在清醒又不可控制、极力忍耐又忍不住的情况下尿出来。 排泄行为的不受控制,在别人面前尿出来的行为会让人体会到被自己羞辱得无处可逃的感受,这是排泄羞辱,也是对她深服从心理最好的训练。 沈时捏住金属杆又往外抽了抽。 “唔……啊……主人主人……不不、不要……会尿出来的,会尿出来的,求求你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已经感觉到尿意的不可控,那里过于敏感,似乎所有的尿液都开始汇聚到尿道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沈时看着她浑身泛起更深的潮红,知道她正在被极度的敏感折磨着,他看着她的身下,嫣红嫩白相衬,美艳与清纯交融,更是催人情欲的绝色,他身下鼓涨难挨,她叫他一声主人,都是催情。 他捏着金属杆缓慢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尿道口又渗出一些液体,会阴处跟着收缩得厉害,相比之下,她完全顾不上小菊花含着生姜那点辣痛,甚至感觉到那里的温热是一种慰藉。 “啊……哈……主、主人……不……不……主人,主人……”秦念已经词不成句,她不知道自己该求他什么,尿意已经是山雨欲来之势,她再如何要忍住,现下已经是忍不住了,只有尿道被反复抽插摩擦的奇异快感,那种要尿却还没有尿出来的细微感受竟然支配着她阴部所有的肌肉。 小菊花似乎在微微收缩,这种收缩是不受控制的,不是忍痛的时候主动收缩以缓解痛苦,而是抻紧了神经在等待高潮的一种细微抽搐,是肌肉失去思想的控制,转而被欲望和快感裹挟着的本能反应。 会阴处也没有收缩,她怕那种摩擦感太酸涩,所有的神经都被他轻柔的抽插动作抻成一根细细的弦又被摩擦着将断未断。 沈时继续捏着金属杆来回抽插了几下,他看着她身下渗出尿液,却始终没有排泄,那个小圆珠会堵住所有的液体,他再一次把金属杆推向她的尿道深处,自己也屏住了呼吸。 “唔……啊……主人……”一路向前的涩涨感激起秦念浑身沸腾的血液,肉体的每个角落都在颤抖的狂喜的折磨中被激活,一切都达到难以忍受的敏感程度,这是性的感觉,是受虐的快感中一种感性的宣泄,兴奋不断积累起来,秦念感受到深入骨髓的脆弱、羞辱和迷惑,可是又从中感受到解脱喝脱困的满足感,对他的依恋在那一瞬间漫在她的身体里,她仿佛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沈时看着被她的菊花紧紧夹着的生姜在微微颤动,他大概能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欲望悬而未决的期待已经攀升到顶点,他向外抽动金属杆,前端的小圆珠在秦念的尿道里一路后退,终于拔出。 然后一股尿液从那个微微张开的小洞里喷出来。 “啊……啊……”秦念知道自己已经尿了出来,尿道短暂的失控,尿液冲刷着刚刚被开发过的甬道,她竟然生出一阵细微摩擦的幸福感,原来被允许排泄也是一种原始的快乐。 这种病态的快感让她享受,让她拒绝了一切逻辑、理性和理由,拒绝了所有看似清醒的意识,她的痛感和快感难解难分地联结在一起,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一种深沉又苦甜相间的感觉。 而她对制造这一切复杂感受的男人,已经达到了某种深服从的状态,她成为新的人,他便是她的神,他唤起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动物性的欲望,又给她制造了新的快感,她开始服从于她的一切命令,直到身体失禁。 沈时看着她身下涌出来一股清亮的液体,甚至最初的力量让这股液体向上喷去,像一个小小的喷泉,又落下浇在她整个阴部,顺着会阴流到了菊花和生姜的连接处,那里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 一小股尿液结束,沈时按住她的尿道摸了摸,还好,他用了最细的工具,不会造成伤害,又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检查了一下柔嫩的阴道口。 尿道和阴道紧挨着,他如果稍有失手或是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她的这里,便不再完好如初。 这是他对她的调教,冷静克制,又谨慎地掌握着精巧的力度,调动起她的快感和痛感,虽有不适,却能被快感淹没。 可是,这也是他对自己欲望的掌控,残忍狠决地扼制着欲望的喉咙和利爪,像是悬在峭壁边缘,稍有不慎,便会让欲望占了上风,意念会粉身碎骨,一切都不可控。 他缓了缓呼吸,知道这一次,自己控制得很好,却突然对她生出一股心疼,这股心疼让欲望的兽性都变得温顺。 恍惚间,沈时想起几年前,他在和一个陌生女人做着类似的事情,事后那个女人对他说“你坚决的态度比你那些工具还让我害怕”。 他皱眉,忍住心里的不适,摸了摸秦念光滑的阴唇,来到她身边,她脸色潮红的厉害,连呼吸都换了节奏,他用手背轻轻触碰她的脸,声音出奇得冷静:“秦念,叫人。”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1、不被理解的 秦念已经彻底陷入对他的服从里,他将她所有的欲望都汇集成线,牢牢地牵在自己手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唤醒她陌生而强烈的渴望,从此以后,无论他在哪里,她的目光都将追随他到哪里。 尿道被摩擦出强烈的快感,却终究不是性爱的抽插,欲望形成漩涡,她喘息得厉害,脑中却是深沉而确定的服从感:“主人……” “我是谁?”沈时看着她,目光没有半分偏移。 是……是我的主人……” 沈时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听到她轻声叫他主人,声音里满是对他的依赖和求饶,好像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心里像是终于得到豁免一样的如释重负。 她将他认作主人,将所有生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他接受着她的一切,好像他真的彻底拥有了她一样,这种有些自欺欺人的感受让沈时心里一阵震颤。 他感觉到身体里庞杂的欲望生出无数根系,牢牢地扎进心里,每一个根须都将她粘糯柔软的声音传进他的心脏又传遍他的全身,眼前这个小女孩,无论她以怎样不堪的姿势在他面前,他都爱得无法自拔,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你是谁?”他在反复的身份确认里加强她对他们之间关系的认知,他似乎无法将爱说出口,便以另外一种形式让他们属于彼此,谁都无法撼动。 秦念看着他,眼角渗出眼泪,刚刚被折磨过的身体里含着诸多复杂的情绪,尽管她被他绑缚着无法挪动,但她能够深切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这种归属感让她浑身都微微发热,让她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虔诚地献给他。 爱可以给他,欲望可以给他,隐秘的羞耻和裸露的渴望全都可以给他,每一个可以表达爱和欲望的身体部位都失去了自由,却在这种失去自由的情况下放肆地展示出自己全部的渴望,是这种不自由,让她学会了表达真实的渴望。 “我……是……是主人的Sub,我是……是主人的小狗……呜呜呜呜……主人……主人……” 可她失去自由,也会害怕他将她丢弃,她用最虔诚的态度,把她的恐慌和依赖都告诉他,她可以做他的一切,只要是属于他的。 沈时看着她,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连带着整个胸腔都在振动,他能感受到她对他的依赖和需求,她需要一种肯定,需要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他的一部分。 他摸摸她的脸:“小狗为什么尿出来了?” 羞辱和责问是调教里的归属感确认,比拥抱和亲吻更能让她安心。 “主人……主人……我想……呜呜呜……” “想干什么?说出来。” “呜呜呜……想……想尿出来……” “那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摇头,看着他求救,她没有办法这样大敞着双腿在他面前尿出来。 沈时的手从她的侧脸顺着脖颈一路来到她胸前,因为平躺的姿势,她的两个小乳包扁扁的摊在胸前,樱红的乳珠被他刚刚刺激得挺立着,竟然比原来大了一圈。他用手指拨动她敏感的乳尖,奇异的酥痒从这里传到身下,会阴处开始收缩,秦念才意识到,她的小菊花里一直都含着生姜。⒭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的手掌温热,那种与他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深层的大脑神经感到一阵满足,那一刻,精神上的满足是任何话语都无法代替的,她对触摸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甚至能从他这种冷静到近乎玩弄的触摸里感受到一种极端病态的爱。 “主人……”这不仅仅是个称呼,而是一种归属。 沈时捏住她的乳尖轻轻拽了拽,她上身被绑着无法动弹,但是他看到她的下半身在跟着他的动作向上抬了抬屁股,他继续看着她:“屁股想干什么?嗯?” 秦念呜呜地哭着,说不出话,沈时便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 “唔……” 小小的乳尖承受不住太多的痛感,她狠狠地收缩了两下阴唇,连生姜的辣痛都不再那样痛苦,整个阴部在酥麻中感到一阵暖意,随后流出一股清亮粘稠的液体。 她处在性的极致敏感中,任何一点触摸最终都转变成性的挑逗,沈时见她浑身潮红,又整个地捂住她一侧的乳房,因为最初的鞭打,这里有些红肿,绵软的肉感填满手心,他轻轻捏揉,也能将欲望由此传遍她全身。 他感觉到身下的膨胀,一时间竟然有些克制不住:“知道这里要怎么使用么?” 胸乳被温柔抚摸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秦念摇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沈时却没有再说话,又来到她两腿之间:“不是想尿出来么?那就继续。” 胸前温热的手掌突然拿走,秦念还没有适应,身下两片阴唇就已经被他再次分开,那个金属小圆珠再次贴上来,紧接着,便插了进来。 “啊……主人……唔……”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果断,小圆珠被一路推着向前,那个狭窄的甬道再一次体会到艰涩的扩张,每一寸皮肤都在极力地包容着这种异物感,她必须与这种感觉共生,却又从这种被迫容纳异物的感受里寻得从未发掘的快感。 沈时将金属杆推进了一点,几乎是在她的尿道中间停下来,刚刚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现在又突然停下来,那个被扩张了的小小甬道入口似乎有些懵懂,连液体都来不及渗出。但是他突然停下的时候,明显看到她的会阴处和小菊花猛烈地收缩了两下,生姜都被带着上下动弹。 他抬头去看秦念:“想继续么?” 她脸上红得厉害,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语,只剩下快速地呼吸,像是没有适应那种苦涩的快感突然停下。 “想……主人……求求你……唔…啊……” 在她叫他主人的那瞬间,沈时感觉到血气上涌,连太阳穴都跟着跳动,他稳住气息,咬牙将金属杆在她尿道里继续向前推进了一寸。 他要她承认快感,也要自己压制快感的迅速攀升,痛和欲相生相灭,她在痛苦的快感里对他生出绝望的依赖,他却在施虐的压制中对她生出万千占有。 这是抵死的缠绵,是他穷尽一生不被理解的爱。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2、把她的niao 全身都被牢牢绑缚的姿势让秦念蓄积的欲望毫无宣泄之处,双臂被固定在身体两侧,尿道不断被开发带来的强烈摩擦和尿意让她握紧了双手,她尽力忍住痛苦的喘息,但声音却不断地从喉咙之间溢出来,每一个毛孔都变成宣泄欲望的通道,每一处都在欲望里纠缠挣扎,又毫无办法。 身下敏感的尿道正在被调教,生涩感让秦念下半身完全不敢动,她费劲力气保持住下半身的稳定,然而双手却在用力挣扎,企图通过和皮带的摩擦来缓解身下的不适。 小圆珠正堵在尿道中间,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尿意也在和那颗小圆珠做最后的抗衡,沈时捏住金属杆试着松手去观察她的反应。 少女的阴道仍然紧致细嫩,只是不知从哪里渗出来清亮的液体,氤氲在所有软肉的缝隙之间,沈时松开手,金属杆稍稍下垂,却没有从她尿道里掉出来。 沈时将指尖轻轻放在她小腹上来回抚摸,在所有血液都到达神经末端并沸腾着的时候,极其轻浅的触摸也变得难以忽视,甚至所有敏感的感受最终又都汇聚在身下那方寸之地。 沈时的手指从秦念的小腹一路滑过,从腿根儿一直抚摸至膝盖。 “主、主人……” 尿道里敏感的触觉调动起全身对性的直觉,任何一点抚摸都变成性的催化,秦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啪嗒—— 堵在尿道里的小圆珠掉了出来,紧接着便是尿意不受控制地渗漏,像一条小溪,缓缓流下,又被她控制住。 “唔……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的手停在她腿根儿处,看着她身下的液体流过饱满的阴唇,性的冲动在他身下盘踞,伺机发泄。 他去另外拿来一个比原来稍微粗一点的金属杆,又拿来一个小塑料盒放到刑凳上,这次的金属杆略微长一点点,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它是中空的。 前端仍然是一个水滴状的小金属球,沈时捏着金属杆在她的软肉上拨弄,那里湿滑得不像话,想让人插进去一探究竟。 “不是说好了不准尿出来吗?刚刚是什么流出来了?” “主人,我不、不是故意的……” 沈时看着浑身泛红的她不说话,这种沉默反而让秦念觉得异常羞耻,他在仔细观察她的一切,每一处,都尽收眼底。他看了一会儿才用手指剥开软滑的阴唇,捏住尿道的出口,将金属杆的小圆珠对准那里。 已经被开发过一次的地方感受到危险,尿意已经开始蓄积,沈时清楚地看到她身下的收缩,平躺着双腿蜷曲的姿势压着屁股,那里还夹着生姜,从会阴处到菊花,都在向身体里收缩,所有红肿的褶皱与褐色的身体沟壑都在进行这种本能的反应。 这种动作隐晦而羞耻,但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和吸引力,沈时屏住呼吸,将小圆珠插入尿道。 “唔……” 异物进入身体,身下所有的动作都被迫停止,那里不敢再动,生怕摩擦得太痛。 沈时一手捏着金属杆缓慢地向她的身体里推送,一手拿过小塑料盒接在金属杆另一端。 秦念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异物摩擦细窄的甬道,浑身都被迫放松着去接受,可是越放松,那种异物入侵的感受就越明显。 金属球一路向前,每一寸都摩擦着那里细嫩的皮肉,艰难地将金属球吞咽进去的过程再次让她浑身燥热起来,冰凉的触感让本就蓄势待发的尿意再次汇集,紧接着她便听到一点声音,像是液体被罐进塑料盒子里的声音。 秦念霎时间愣住,甚至感觉不到这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声音。沈时一手捏着金属杆,一手拿着小盒子接住她从金属杆里流出的尿液。 “还是忍不住,是吗?” 秦念还没有从这种声音带来的巨大冲击力清醒过来,她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沈时捏住金属杆,开始缓慢地旋转。 “唔……啊……主人……” 金属杆表面十分光滑,可是在狭窄的阴道里旋转,也会带来强烈的膨胀感,刺激得她尿液顺着金属杆中空的细小管道直流而下,流进那个小小的塑料盒里。 秦念终于清晰地感受到是自己身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收缩才能忍住。 “主人……我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忍不住……啊……” 沈时捏住金属杆继续向她的身体里又推进了一点,尿液的水流更加有力地冲了下来,小塑料盒子里已经有了小半盒液体,尿液冲进来的声音格外明显,甚至从金属杆的出口流出来还带着强劲的力量,划出一道弧线才落尽小盒子里。 沈时捏着金属杆在她的尿道里缓慢地来回抽插,酥痒又涩涨的摩擦感让秦念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性欲开始在身体里四处涌动,可是却始终不能来到身下,那里被抽插着,阻挡了一切欲望的汇集。 只有细小的尿液水流从金属杆里流到塑料盒里。 “主、主人……啊……嗯……我忍不住……” 小塑料盒几乎要被她的尿液装满,沈时才把金属杆从她身体里抽出。 他来到她身边,把手里的小盒子给她看:“知道这是什么吗?” 秦念全身红得厉害,甚至有些口干舌燥,呼吸里都带着燥热的温度,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腹部,激起一阵刺痒。 沈时把盒子里的尿液倒在了她身上! 秦念连哭都忘记了,那是来自她身体里最见不得人的液体,又被他尽数倒在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嗯?”沈时的声音温和冷静,像是老师在课堂上问了一个再普通不过而她却不会的问题。 明明已经是全身赤裸的状态了,可是秦念仍然会被这种简单的问题羞辱得很痛苦,羞耻感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她本就无法控制,又被沈时这样一点一点开发着,更是无处遁逃。 “主人,饶了我好不好……呜呜呜……” 沈时看着她,将盒子里的液体全都倒在她身上,从胸乳,到腰腹,全都沾染着她自己的尿液。 最后一滴倒完,他捏住一侧的乳珠揉搓着,又整个握住乳房:“为什么会是湿的?嗯?” 沈时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突然感觉到自己也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调教开始之前,他下定决心要狠心到底,却在看到她乞求的目光时差点无法继续下去。 他甚至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心软的时刻。心疼她的情绪和想要折磨她的情绪都来得如此汹涌,差一点让他无法招架。 秦念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小声地叫了一声,粘粘糯糯,又不像是在求饶:“主人……” 这种被交付了权力的身份让他感觉到温暖,让他确认自己是活着的。 就像秦念主动放弃一切权力,彻底臣服于他是一样,血液在那一刻鲜活起来,胜过万千话语和拥抱亲吻。 沈时再次开发她的尿道,金属杆直直地插入,一路顺滑无阻,直到某个奇异的节点,尿液再次从中间的细小管道流出来,力量比刚刚还大。 “主人,主人……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呜呜呜……” 尿道被反复抽插,尿液流到小盒子里的声音大小开始有了变化,中空的金属杆让尿液顺利地排出,这种奇异的酥痒折磨唤醒的尿意让秦念完全无法控制。 她尝试着收紧身下的肌肉,哪怕生姜被挤压出新鲜的汁水烫着敏感柔嫩的小菊花,她也还是继续用力收紧,却发现这一切不过徒劳,尿液流出的声音只是变小了一点,又因为这种收紧的动作让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沈时发现她身下肌肉的收缩,朝她抬眼看过去,她正奋力地屏住呼吸,试图与身下的欲望抗争,然后,一败涂地。 到她再次放松的时候,尿液流出的更多了,他捏着金属杆插在她的尿道里,感觉到她身体里的液体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外涌出,如果他松手,金属杆一定会被冲出来。 他捏着金属杆在她的尿道里来回抽插了几下,秦念已经无法忍受丝毫的折磨,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声音,握紧了双手想要挣脱束缚,甚至这一次连两条腿都在挣扎,屁股被这股力量带着不断地向上顶起,又因为脚踝处被绑着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啊……主人……主人……啊……我忍不住了啊……” 尿道的折磨让她全身都被迫变成性的表达工具,当全身都被性感化,欲望却又无路可走,身体燥热得让她呼吸加快,高潮的欲望触手可及,却总是隔着一段触不可及的距离。 他与她之间只用一根细小的金属杆连接着,沈时看到她身下在反复收缩,会阴处和小菊花的力量比平常要大很多,甚至卡在她菊花里的生姜也快要被顶出来。 沈时冷静得可怕,甚至有些疏离地看着她在他身下疯狂扭动想要挣脱欲望的束缚,而他,冷静地捏着调教尿道的金属杆向外退出了一点,停顿了一下后再次向她身体里推入。 这一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深入,痛苦裹挟着快感一路攀升,秦念的哭声都颤抖起来,完全无法顾及身下的液体几乎是喷射出来,就连金属杆也无法堵住,像一个突然破掉的水管,向四处喷射着。 调教的过程里,有时是将部位看做一个独立的个体去调教,每一个部位都有它的承受上限和应激反应,又因为它与人的无法割舍,继而完成对人的调教。 尤其是这种与排泄相关的项目,能够最大程度上实现她对他的臣服。 秦念只感觉到尿液喷射的瞬间那股释放的快感,也许会有惩罚,但她已经为了这一刻的快感甘愿接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甚至可以为了她期待着的高潮承受原本不能承受的羞辱。 欲望是挟持人最好的工具,她原本还可以忍住身下的肌肉不去收缩,生怕那个小圆珠在身体里摩擦得太痛,可是现在已经完全忍不住了,痛苦的摩擦也好,阴道里的空虚也好,甚至是菊花和肠道里的辣痛,她都无法顾及,她疯狂地挣扎着,手腕和脚腕处与皮带的摩擦带来的痛感也是消解这种欲望的方式,从未被使用过的阴道正在用力地向外鼓出,带着菊花也在向外用力。 沈时低头看见那块生姜正在被她一点一点吐出来,尿道被调教带来的感受让她对此几乎毫无察觉,沈时看着她小菊花入口处最紧致的那一圈从生姜上他削好的那个凹槽处吐出,褶皱在划过凹槽处甚至凸出了好大一块,终于脱离那里时,褶皱又瞬间收紧回到原位,然后,那些被藏在肠道里的生姜一点一点退出,划痕上还带着液体。 生姜被吐出的摩擦感终于让秦念发现自己身下的异样,但这一切已经来不及收回了:“主人……不要,不要罚我,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嗒—— 生姜被完全吐出,她在他面前完成了一个更加羞耻的生理动作,生姜掉落以后,小菊花瞬间收紧,可是收紧以后,那些汁液又被完整地保存在身体里,辣痛的知觉并没有消失。 沈时控制住身体里的强烈渴望,看着她身下不断喷射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衣裤。手里的小塑料盒里已经盛满了她刚刚喷射出来的尿液,他看着金属杆里流出的尿液越来越少,她挣脱的力量也越来越小,只有腹部因为强烈的呼吸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他抽出金属杆,扔到一边,用手揉了揉那个被反复折磨的地方,湿滑软糯,又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沈时把塑料盒里的液体顺着她的阴蒂倒了一些,一边倒一边从上到下揉搓着,甚至分开她的阴唇,让里面的缝隙都被她的尿液淋入。 “告诉我,刚刚这里想干什么?” “主人……主人……”秦念不断地叫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捏住她肿胀的阴蒂,稍稍用力。 “啊……唔……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想……想被使用……想被主人使用呜呜呜……” “用哪里?” “呜呜呜……主人……啊……” 秦念说不出口,沈时便稍稍加重手里的力道。 敏感的阴蒂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秦念哭着求他:“用后面啊……主人,用、用后面……” 沈时松了手,来到她身侧,把盒子里剩下的液体再次倒在她身上。 那些液体甚至还有温度,淋过敏感的乳尖,流到圆润的肚脐,顺着侧腰流下去,白嫩泛红的身体被淡黄色的液体浇过,原本企图宣泄欲望的皮肤,又都被她自己的尿液洗刷,羞耻感从脚底一路攀升,将她完全遮蔽起来。 那是最深的服从,是她从此属于他的证明。 沈时解开她身上的皮带,握着她的胳膊去看她手腕处的勒痕,红得有些厉害,他微微皱眉,扯住她脖子上的牵引绳,把人拽到墙边。 “手撑墙,弯腰。” 秦念突然下地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时已经去拿过生姜和马鞭,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主人……” “用我第一次打你的姿势。”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3、生姜抽插菊 第一次…… 在酒店的房间里,他知道她撒了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 秦念扶着墙站好,因为一直被绑着,突然站起来腿还有些软。她扶着墙慢慢弯腰,把屁股撅出去。 沈时把手放到她屁股上,因为挨了藤条,原本那些交错的肿痕慢慢连成一片,整个屁股都肿起一层,只有边缘处还是清晰地痕迹,摸上去,一道一道的触感,唤起他心里又酸又软的温暖。 秦念皮肤白,奶白的颜色配着屁股上的粉红,那是清纯的欲望,直直地钻进他心里。 沈时站在她身旁,温柔地抚摸着她两瓣儿红肿的屁股,几乎有些欲罢不能,单单只是摸了摸屁股,沈时却明显地感觉到身下欲望的抬头之势。 他以前对这个部位并没有太多的喜欢,却在秦念这里有了很大的不同。 看她可怜兮兮地撅起屁股给他打,看她忍着痛苦把屁股掰开让他使用,甚至只是看着她疼得自己摸屁股,他都能感觉到心里的震颤。 肿起来的屁股把皮肤撑薄,手感更加柔嫩,又微微发热,沈时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最终仍然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一下她左侧的屁股瓣儿,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上去。 “唔……” 沈时按住她的腰,低声道:“继续弯腰,自己把屁股掰开。” 秦念继续弯了弯腰,又伸手掰住自己两瓣儿屁股往两侧扒开,紧接着就感觉到生姜的凉意。 她虽然害怕,却不再拒绝,他施与她的痛感让她感觉到被占有的温暖。 沈时按住她的腰,右手一用力,便将生姜塞了进去。 “呃……主、主人……啊……啊……” 他不仅把生姜插了进去,甚至在用生姜来回抽插她的菊花。 秦念疼得腿有些发软,却不敢跪下,她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一圈褶皱被生姜带着狠狠地向身体里收缩,又被无情地向外拉扯,小菊花便这样被前前后后地抽插着,辣痛感顺着褶皱的缝隙一点点深入。而她还在尽力地扒开屁股,方便他来做这一切。 “主人……唔……主人,疼……啊……疼……呜呜呜主人……” 小菊花本来就被他打肿了,生姜上面被他花了一道道的口子,这样来回抽插着,摩擦得小菊花简直像是要裂开一般的辣痛,秦念甚至能感觉到姜汁顺着细小的皮肤裂纹渗进肿痛的嫩肉里,疼得她两条腿都酸软着颤抖,浑身都渗出汗来,两瓣儿屁股怎么也扒不住。 沈时发现她两瓣儿屁股渐渐合拢,停了下手里的动作:“扒开。” 命令密不透风,丝毫没有可以求情的余地,秦念把两只手往臀缝的方向挪了挪,又用力向两侧扒开,小菊花都被抻得紧紧的。 她扒开屁股以后,沈时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甚至带了几分蛮不讲理,生姜在她的小菊花里进进出出,肿痛的括约肌被摩擦得越来越火辣,秦念甚至以为那处娇嫩的皮肉早就被磨破。 “啊……啊……不要……不要……啊……主…人……啊……痛……” 秦念实在受不住沈时这样快地抽插,疼得两腿酸软,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甚至再次疼出了尿意。 “不要……呜呜呜……不要……好疼啊……主人……”秦念颤抖着,连说出来的话都字字哆嗦,膝盖也屈了起来抖得厉害。 沈时感觉到心里随着她的哭泣也在阵阵抽搐,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他近乎淡漠地折磨着她的小菊花,哪怕那里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肿,他也没有心疼,甚至想要更多。 “啊……不要了,主人……求你了……会、呜呜呜……会坏掉的……” 秦念疼得站不稳,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捂着屁股想要躲开。 沈时低头看着她,眼神平静毫无波澜,深深地吸了口气,弯腰抓住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又把她上半身按在了墙上,一只手扒开臀缝,手里的生姜再次插入红肿的小穴里。 “啊……主人……求、求求你了……好疼啊……呜呜呜……” 秦念疼得一直求饶,却不敢再喊安全词,疼痛让她瑟缩,却并不是可怖到令她恐惧,更何况他事先说过,今天的调教里有对她乱用安全词的惩罚,她只当这一切的疼痛都是对她的惩罚,她该咬牙捱过去。 沈时没有继续折磨她的小菊花,在墙上取了根一指宽的薄竹条,朝着屁股抽了上去。 “啊……主人……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不该乱用安全词的……” 啪—— “啊……主人,主人……啊……” 秦念扶着墙撅着屁股,疼得朝另一边扭转身体,却总也躲不过沈时的抽打。 薄薄的竹条对皮肉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痛感只在皮肉的浅层,但却十分尖锐,尤其是打在藤条留下的肿痕上面,几乎是唤醒了肿痕的痛感,又将其打散,在肿痕上再打得薄薄肿起一层来,连边缘处原来清晰的条状痕迹都打得连成一片。 沈时不说话,握着竹条一下一下地抽上她的屁股,每一处都不放过,似乎是要将整个屁股都打得肿痛均匀,哪怕她疼得控制不住地扭转身体,他也能准确地把竹条落在他想打得地方。 连续地抽打十下过后,沈时把竹条贴在她屁股上:“我允许你动了么?” “主人……呜呜呜……太疼了主人……” 秦念小臂放在墙上撑住身体,疼得仰头哭泣,沈时看着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声音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疼了就可以乱动吗?” “这是我们之间的规矩吗?” “不、不是……呜呜呜……主人……” “那你告诉我,规矩是什么。” “规矩……呜呜呜……规矩是挨打的时候要摆好姿势,不、不可以乱动……动了的话就、就加罚……” 沈时点点头:“那就摆好姿势,今天没有数目,既然学不会,今天就好好练练挨打的时候怎么保持好姿势不乱动,到我满意为止。” “主人不要,我好疼呀……呜呜呜……” 秦念疼得紧了,只顾得哭着跟他求饶,现在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求饶的人,在看似绝望的调教氛围里,他是她的一切,但这种被牵制的感觉偏偏能催生出她心底深埋的依赖,仿佛生命都与他相贴。 沈时看着她菊花里含着生姜撅起屁股,像个犯了错又怕疼的小女孩儿,咬牙忍住心里的害怕,把屁股撅起来给他惩罚。 她疼得很可怜,却又乖得让他心疼。 可是小女孩儿犯了错,也是要被打屁股的。 沈时心里突然就震颤起来,在意识到她是他的小女孩的时候,他为这一刻对她的占有和惩罚调教的权力感到一阵幸福,原来打她的时候,他真的会跟着心疼,这种感觉上的联动让他体会到前半生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和迷恋。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里,有着无法忽视的自私。他必须要在这种对她毫不留情的调教里,在对她施与她难以承受的疼痛里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强烈爱意,他对爱的感知过于生涩迟钝,以至于需要这种强烈的刺激和伤害,才能确认,秦念对他来说,有多么的不同。 她让他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会爱的人。 而这种明明是令他欣喜的发现,却能让他身体里的施虐欲如涨潮一般没过所有的神经。 薄薄的竹条贴在小女孩红彤彤的屁股上,他深吸一口气,让大脑保持清醒:“疼了便是可以停下的理由吗?” “呜呜呜……不是,主人……不是……” 沈时看着她哭红的侧脸,声音沉稳道:“接下来不许动,竹条打断为止,动了就再打断一根。” 秦念听他说打断为止,顾不得什么规矩,赶忙起身捂住屁股,连小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都不再那么明显,哭着跟他求饶,说话都开始打嗝:“主人不要,太、太疼了,主人可不可以心疼我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主人……呜呜呜……主人……” 沈时看着她,一只手背向身后偷偷握紧,稳住心神朝她走近一步,托住她的后颈:“叫我什么?” 秦念感觉到他冷静强大的气场,突然就不敢再求饶:“主、主人……” “在第一次正式调教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调教里会有性,但不会有爱,今天开始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你现在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调教时候的沈时和平常的沈时有太大的差别,一旦进入调教的语境里,他说一不二,冷静得可怕,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命令,都会做到他满意为止,从来不会因为她求饶就停下。 也许是前些日子陪她复习的沈时过于温和了,让她忘了他其实有这样冷静决绝的一面。 更重要的是,在沈时陪着她复习的这些日子里,她心里偷偷生出一个小小的愿望,想要在考试结束后讲给他听。 日常的相处让她误以为她可以在调教的时候把那些感情当作求饶的理由,却在这一刻被沈时提醒,调教的时候,他们之间是没有爱的,平常怕她冷怕她难受怕她痛的那些情绪,在调教里他半点儿都不会有。 调教就是调教,他们必须恪守着各自的身份,完成一项又一项任务和命令。 “主人……”她颤抖地开口,突然感觉到,原来主人是主人,沈时是沈时,他们根本就不一样,当他做她的主人,他们之间其实是存着陌生感的,他们肉体上无限靠近亲密,甚至诱导着她的精神也与他融为一体,可是那种彼此分离的两个个体的事实是无法忽视的,她必须在一个似乎陌生却又无限亲近的目光里完成他的指令,这种认知的差别让她对沈时生出羞耻和敬畏。 “Sub是需要完成指令的,在痛感里完成我的指令,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你现在却在跟我求情?” “主人,我不敢了……” 秦念害怕这样的沈时,他疏离而陌生,甚至让她感觉到他的心狠。 沈时松开对她的禁锢,冷冷地看着她:“再说一遍,我是谁?” “是、是主人……” 啪! “唔……” 耳光不算重,却能在瞬间提醒她的身份。 “是谁?” “主、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脸上,沈时看着她的双眼,不容许她躲闪。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啪! “唔……”秦念抬了一下手却没敢去挡,缩了缩脖子向后撤了一小步。 沈时紧跟上去,眼神始终不肯离开她:“继续。” “主人……” 啪! “呜呜呜……主人不要……啊……” 秦念每叫一声主人,沈时便打过去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羞辱感紧紧地裹缚着她,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也销声匿迹,她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也不敢躲闪,吓得小菊花紧紧收缩夹紧了生姜,也不觉得痛,只是一声声地叫着他主人,一下又一下地挨着他的巴掌,直到沈时停下。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秦念点头,脸上有些麻麻的:“知道……” “是谁?” “是主人……” “还敢求主人心疼你么?” 秦念摇摇头:“不、不敢了……” “要不要守规矩了?” “要……” 沈时指了指墙:“像第一次挨打那样趴好,这次我不按着你,不许乱动,竹板打断为止。” 他的命令永远干净利落,又是在调教过她的心态之后,秦念下意识地就按照他的要求摆好姿势,把屁股撅了起来。 沈时再次将竹板贴上她的屁股,秦念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狠狠皱紧的眉头,连握着竹板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第一次这样犹豫,理智和情感抗争着,连施虐欲都变得不再重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 如果现在停下,前面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可是他今天对她做得已经够多了,痛感倒还在其次,只是他存心要让她明白敬畏和规矩,进行到现在,恐怕她心里已经吓得很可怜了。 他看着撅着屁股等着挨打的小女孩,心里疼得不像话。 犹豫再三,他还是握紧了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4、打断两根竹 啪—— “啊……主人,主人……唔……啊……疼……唔……” 沈时咬牙屏住呼吸,连续地抽打上她红肿的屁股,肿痕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慢慢变硬。 秦念小臂撑墙又完全不敢动,疼得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腕,竹板抽在屁股上的痛和厚板子不一样,厚板子每挨一下,都像是要把力量砸进身体里面,那种浑厚的痛感让她感觉身体受到威胁,是对暴力的一种恐惧。 但是脆竹板不会伤筋动骨,只将痛感停留在皮肉表层,再慢慢自己消化。 可是痛感的积累也会让人难以承受,秦念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抽打,腰臀以下开始颤抖,甚至连阴唇都跟着哆嗦,她不知道竹板要多久才能打断,也不知道自己要这样挨多久,如果动了再来一次,哪怕脆竹板不伤人,屁股也该打烂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不肯动,连呼痛的声音都被打得断断续续,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许咬着自己!” 啪! “啊……”这一下沈时打得格外狠,秦念疼得仰头,下半身还是死死地定住不动,只是臀肉颤抖得越发厉害,两瓣儿屁股越来越肿,甚至有点合不上。 沈时稍稍向后撤了一步,手握竹板的位置也往后挪了挪,使用竹板的最前端,狠狠地抽了一下。 啪! 竹板中间裂开,断掉半截,竹板在身上打断的声音本来最容易让人害怕,却因为沈时事先的命令让秦念感觉到一阵解脱——终于,断了…… 她上身趴在墙上,两条腿抖得厉害,哭得很无助,却没有再跟他求饶。 沈时不再给她喘息的时间,这种停顿的空隙会让她缓解痛苦,也让他心疼得无法继续。他扯过她颈间的牵引绳,让她跪下,又牵着她往浴室走,他甚至完全不考虑她能不能跟上他的脚步,把牵引绳拽得紧紧的,让她在身后踉跄地跟着他。 秦念被迫牵引,那种失去尊严的痛苦和对未知调教的恐慌让她臣服于他的蛮横,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这样凶狠?哪怕是调教也不应该这样的。 秦念身后痛着,小菊花夹着生姜,屁股又肿得僵硬,她所有的疑惑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带进浴室。 沈时扔下牵引绳在她身旁半蹲下来,分开肿胀的臀瓣儿,把生姜取了出来,又拿来灌肠的注射器,给她灌了三百毫升温水。 肠道和小菊花里被姜汁浸满,温水注射进去,辣痛感变本加厉,火辣辣的疼开,小菊花的收缩有些失控,秦念咬牙忍住自己却发现身体里的液体山雨欲来,根本不受控制。 “主人、主人……我、 我想……唔……想排出来……”秦念跪在地上实在忍不住,完全顾不上羞耻。 “那就这样排出来。”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好不好?” 沈时冷静地看着她:“不要?” “主人……主人……唔……”秦念忍不住身后排泄的冲动,弓起腰费劲力气地求他。 沈时看了她一眼,出去又拿来一根薄竹板,狠狠地抽在她屁股上。 啪—— “啊——”秦念疼得仰起头,感觉到小菊花在痛感里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又有些失控的松弛。 “排出来。” 竹板贴在她肿痛的屁股上,沈时冷漠地下着命令。 “不、不要,主人……我做不到……” 啪——啪——啪—— “啊……不、不要……啊……” “上次灌的是牛奶你都 做到了不是么?现在又跟我说做不到?” 他话语冰冷,像是在一层一层撕碎她的羞耻心,半分余地都不留。 啪啪啪啪啪—— 她屁股上肿痕交错,已经开始微微泛紫,肿胀的臀肉打上去的声音也变得格外刺耳,沈时咬牙,朝着那两瓣儿不堪重负的肿肉狠抽上去。 “啊……主人,不要打了……” 屁股上连续的抽打让秦念身后失控,一股一股的水流随着小菊花不规律的收缩流出来,甚至从小花穴里喷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再落下。 沈时停手看着她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排泄,直到她停下来,继续给她灌肠。 小菊花似乎快要失控,他把注射器插进去的时候括约肌还能紧紧收缩,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圈褶皱的力量,可是等他灌完三百毫升温水,那里又痛得开始抽搐,液体也慢慢往外渗出来。 “主人……”秦念感觉到沈时的陌生,每一声主人里都比之前多了胆怯和敬畏,沈时也能看出她的瑟缩和恐惧,却还是拿起了竹板,点在她屁股上。 “继续。” 秦念跪趴在地上,肘腕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怕,全身都有些发麻,可是羞耻心始终不肯放过她,她对这种羞耻的排泄动作仍有抗拒,尤其是感觉到小菊花向外鼓出,液体被她从那里喷出来,她被这种动作羞得浑身发烫,却又无法控制。 “主人……” 啪—— 她不做,沈时便用手里的竹板逼她去做,这一次他下手极其狠心,甚至也感觉到一种绝望,一种她将要离开的绝望。 可他仍然选择继续。 秦念只感觉到屁股疼,他横着打完了,又竖着顺着臀缝打,偶尔打到小菊花,尖锐的痛感让她开始躲闪,身上抖得厉害,那股液体最终还是被她释放出来,小菊花也疲惫地受不住他第三次灌肠。 “主人……不要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沈时不动声色:“洗干净,我要用。” 秦念知道他说的用,是要用她,在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她感觉到自己归属于他不可掳夺的身份,在痛感带来的绝望里感到自己被需要的一种神圣的使命,那些蛮横与残暴因为从他而来又为了占有使用她而做下准备让她脑中阵阵颤动。⒭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开发使用过,甚至连尿道这样隐蔽的地方也被侵犯占有,秦念感觉到意识的逐渐抽离,她从对他的深服从状态里开始掉落,好像自己可以彻底成为他的一个工具,可以被随意使用。 第二根竹板在最后一次逼她排泄的抽打中再次打断,沈时看着她整个屁股已经没有半点白嫩的地方,从臀侧到臀缝,每一处,都嫣红发亮,皮下的毛细血管破碎开,又连成一片渐渐的红肿泛紫。 秦念已经分不出身上究竟哪里疼了,在反复的排泄调教里,她尽力把身体里的液体全部排干净,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接下来要被如何对待。 等她排泄完,沈时打开花洒朝她身上淋上去,像是真的在彻底清洗一个他的物品,要洗干净,才能被他使用。 秦念感觉到自己在被物化,真的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被他不停地施与他全部的欲望。 沈时始终不说话,连动作也不再小心翼翼,给她擦干身上的水渍,再次牵着牵引绳把她带出浴室。 仍然是一跪一站的姿势,秦念全身赤裸,又因为刚才一番折磨,白嫩的身体泛起潮红,还有些微微颤抖。沈时站在她对面,只有裤腿被打湿,上身仍然是干净整洁的衬衣,连眼神都冷清得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念被两人这种对比烫得脸颊通红,沈时看着她不说话,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只当这一切都是对她今天乱用安全词的惩罚。 沈时抬起她的下巴:“要被使用了,不给主人脱裤子么?” 秦念一愣,没反应过来,沈时捉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腰带上:“脱了。” 秦念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直都是沈时脱她的衣服,上一次在浴室里,也是他自己脱掉衣服的,她还从来没有大胆到去给他脱衣服。 她有些害怕,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啪嗒”一声,腰带扣被解开,她突然想起来第一次挨打,就是用的他的腰带,她记得这个声音,记得当她听到这个声音时心里的紧张和那种奇妙的期待。 啪! “唔……” 秦念刚要去解他裤子的拉链,沈时抬手不轻不重地打到她脸上,她瑟缩地看他,沈时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秦念以为是他看出自己走神,屏住呼吸稳住双手继续给他脱掉裤子。 啪! 沈时的巴掌又落在她右侧脸颊,秦念有些慌地看他,沈时仍然不多说什么:“继续。” 秦念有些害怕,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有些看不清,可是沈时的巴掌每隔几秒钟就会落下来。 巴掌不疼,可是太欺负人了,那种突然跪不稳又不敢抓住他的感觉让秦念很快就哭出声来。 “呜呜呜……主人,你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沈时收回手看着她:“我是谁?” 秦念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看她,眼泪流进鬓边的发丝里:“主人,是主人……呜呜呜……” “主人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嗯?”他捏住她的下巴,“为什么不可以?” 秦念不知道该说什么,仰着脸看他,眼泪从眼角淌出来,看得沈时心里裂开寸寸伤口,他咬住牙:“继续。”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5、使用菊花后 秦念只好继续解开他的裤子,她从来没做过这件事,又害怕他随时都会落下来的耳光,颤抖着手慢慢给他把裤子往下褪,精壮的大腿慢慢显露,银灰色的男士平角内裤里包裹着他早就勃起粗涨的性器,看得秦念有些害怕。 啪! 又是一巴掌,不是很疼,却让她跪不稳。 “让你停下了么?” 秦念不敢用手碰,只好抓住他内裤两侧往下褪,人鱼线慢慢显露,再往下便是他蓄势待发的阴茎,内裤卡在根部,秦念没能脱下来,又受了他一巴掌。 “唔……主人……” 她知道沈时的决心,便不再求他,只是忍着眼泪和委屈抽泣着重新跪好,内裤终于被她褪下,阴茎从包裹中挣脱出来,甚至差一点弹到她脸上,她跪在他身前,那里就在她视线正中央,她不知道该不该看,被羞得满脸通红想要低头,又被沈时打了一下。 他看着她摇摇晃晃地重新跪好,开始抬手解衬衣的扣子:“转过去对着镜子跪着,要用哪里,就自己用手扒开准备好。” 秦念忍痛转过身去面对镜子,弯了腰把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儿肿痛的屁股,把小菊花露出来,像是献祭一般,无论身体有多残破,她都会虔诚地将自己交给他。 沈时脱掉衬衣来到她身后,小菊花被他折磨得比之前每一次都红肿,他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去给她按揉,那里被欺负得太可怜了,紧紧地收在一起,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汁液润滑,却也始终没有被使用过。 停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沈时在她身后把她两条腿又往两侧分了分,后入交合的姿势是最方便用力,也最能深入对方身体的,还能够感受到臀瓣儿柔软的缓冲。 沈时捏住阴茎前端,龟头在她阴道口外面轻轻蹭了一下,迅速地对准了她的小菊花。 刚刚那个危险的动作让秦念浑身一颤,紧张地等着,结果滚烫的龟头只是在她红肿的小菊花上打着圈地蹭了蹭。很奇怪,面对着沈时的时候她很害怕,可是他用身下对准她的后穴时,那种恐惧感像是被他慢柔的动作安抚下来。 那里是他,也不是他,那里存着强壮硬挺的欲望,可是与她接触的部分却也温柔得让她莫名安心。 沈时没有急着进去,龟头上沾了一点她身下的黏液后便在她的小菊花上慢条斯理地打着圈,像是在用那里给她的小菊花按摩,龟头细嫩的皮肤感受到那一圈细密肿胀的轻轻摩擦,两个私密部位肌肤相亲,彼此依赖。 秦念能感觉到这种触摸让小菊花微微刺痛着,却不那么害怕,甚至屏住呼吸,希望他一直做下去。 欲望充斥其间,始终饱满坚挺,沈时捏着自己那处慢慢给她放松着,然后对准小花穴的正中间,试探着往里面塞了塞。 “唔……” 那里肿了,肿得承受不住多余的侵入,秦念死死咬住牙,掰开屁股准备迎接他,那种即将到来的痛感让她浑身都不自觉地绷紧。 沈时只是将龟头往里面轻轻塞了塞,便又退了出来继续在上面转着圈揉着,被迫四处撤退的褶皱在他退出来的瞬间又紧紧收回,黏软的动作像是那个花穴中间有种吸力,把她那圈褶皱吸在一起似的,只是看着也让人心生欲望。 转了几圈,他继续尝试着进入,只是动作极其轻柔,也还是只塞进去了一点点,又慢慢退出来。 重复了几次之后,他开始慢慢插入,龟头从褶皱中间挤进去,停下一会儿让她适应,又继续将自己插入,龟头被整个塞进去的时候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她那里温暖紧致,紧紧地圈住他的冠状沟,龟头在她身体里被柔软的肠道内壁吸裹着,甚至引诱着他一贯到底。 沈时深吸一口气,忍住那股四处冲撞的施虐欲,一手捏着自己的根部,一手扶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从那圈褶皱中间把自己滚烫的欲望塞进她的身体里。 龟头在她身体里似乎能感觉到冲开肠道内壁的摩擦,又一点一点被包裹住,他慢慢挺身,看着她的小菊花将自己的根部完全吞入,感受到自己整个根部都被她的身体包裹,被肠肉吸裹摩擦得异常温暖,两瓣儿肿胀的屁股贴在他的小腹上也砸微微发烫,甚至让他整个人都跟着燥热起来。 他继续深呼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在她身体里停留几秒钟平稳了一下欲望之后,才慢慢向外退出。两人细嫩的皮肤紧紧相贴后又缓缓分离时发出黏软细微的声响,粘腻淫靡的声音刺激着两人敏感的神经,秦念能感觉到身后的小穴对他的留恋,哪怕她刚刚被他蛮横地虐待过,也还是可以因为他这样轻柔的交合动作再次涌起欲望。 沈时全部退出以后继续用前端在她的小菊花上转圈按揉,他有万千欲望,也有万千个理由,可以在这一刻狠狠地插入她来消解自己的欲望,可是看着身下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还在忍着痛把屁股掰开给他使用,一个舍不得,便可以抵消所有占有她的冲动。 他捏住根部,再次缓慢地塞进去,继续缓缓插入,整个身体都跟着向前挺动,腹肌因为用力显现出明显的轮廓,人鱼线清晰流畅地深入到小腹之下,连血管都一清二楚。 秦念感觉到小菊花在艰难地吞咽着他的阴茎,那个尺寸对她已经肿了的后穴来说实在太大,但是好在他动作还算温柔,不至于让她害怕。 插入过后,沈时再次退出,他在身后能清楚地看到她小菊花的状态,褶皱在他离开的瞬间再次收拢,那里敏感的收缩狠狠地刺激着他,私密处的动作因为饱含着性的意味而格外诱人,沈时不断深呼吸保持清醒,缓慢地抽插能让她产生欲望但不至于伤了她,龟头再次抚摸了一会儿肿肉,才又塞进去,这一次他没有完全退出来,而是在她身体里慢慢抽送着,阴茎被她的小菊花紧紧箍住,嫩肉在上面来回摩擦,欲望渐渐粗壮起来。 秦念喘息的声音也从忍痛变成了呻吟,脆弱的小菊花和他同样敏感的性器互相紧贴,包裹吸吮,他的每一次侵入都让秦念贪恋至极,入口处规律地收缩着,收紧的时候被他硬挺滚烫的温度烫得括约肌微微抽搐,呻吟的声音从痛苦中化出妖娆的美艳,是青涩的少女在懵懂中被唤醒湿淋淋的性欲,生涩黏腻又像蜜一般润进他的身体。 差不多了。 沈时挺动腰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道口。 “嗯……”秦念现在浑身都很敏感,他轻轻触碰上去,也刺激得她狠狠地收缩了两下菊花,沈时的呼吸都跟着停顿了一下,闷哼一声,才继续抽插。 他捻了捻手指,湿滑一片。秦念身上潮红得厉害,是情欲没顶的样子,沈时扶着她的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阴茎拔出的瞬间甚至能听到缠绵黏腻“啵”的一声响。 他起身拽起她的牵引绳,把她带到一把椅子前面又把人抱上去,那把椅子很高,加长的扶手上也有束缚带,她坐上去发现角度也是调整过的,方便她更好地把下面敞露出来给他使用。 沈时不说话,把她双腿大开绑在两侧扶手上,两只手固定在椅背两侧,连腰都被牢牢固定住。 做好这些以后沈时摸着她身下的软肉,找到阴蒂慢慢挑逗着:“刚刚想干什么?” 秦念看着他,脸上的眼泪像是被灼热的体温烫干,刚刚被他温柔地抽插着身后,欲望涌起来,她甚至想溺死在他这样温柔地缠绵里。 “嗯?这里,怎么不继续尿了?” 他这样直白地问她,仿佛她是一个不懂廉耻的宠物。 秦念摇摇头,求饶地看着他。 沈时看着她,目光里似乎藏着深沉的暗流,情绪被他压制在那片暗流之下:“继续,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痛苦地摇头:“不、不要了……主人……” 沈时仿佛在无视她的求饶,转身去取来工具,这次是细短的金属杆,被调教过两次的尿道再次被迫插入工具,秦念瞬间憋住呼吸,把所有摩擦的痛苦全部咽下。 沈时的目光寸步不离,始终看着她的双眼,但他没打算就此停下,金属杆插进去被她的尿道箍着暂且掉不下来,又拿过电流棒打开最小的开关放到金属杆外面这一端。 “啊……主人……” 哪怕是微小的电流,秦念也扛不住,尿道敏感又被金属杆前端的小圆珠堵住本就涩涨难忍,电流通过金属杆传导到她尿道又传遍全身,似乎每一根末梢神经都被电得颤动起来,之前被他开发过尿道已经排泄过好几次了,她以为自己没有尿意了,却在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再次感受到失禁的危险。 “主人、主人……” 她反复地喊着他,沈时也只是看着她不为所动,电流棒断断续续地碰上金属杆,短暂的电流传进尿道,薄嫩的肌肉失控地收缩着,又感受到小圆珠的摩擦,秦念快要受不住这种折磨,连哭声都变得凄惨起来。 沈时给她电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时间也越来越长,从短暂的碰一下,到在上面停留几秒钟,秦念浑身被绑着无法动弹,可是身体被电击时那种抽搐又完全不受控制,她咬牙想要忍住,最终还是一败涂地。 尿液终于不受阻拦地冲出尿道,她甚至能感觉到液体冲刷身体内部肌肉那种顺畅的摩擦感,小圆珠被尿液冲出来,短暂的涩涨带来痛苦,却终于被释放,哪怕她被绑着,腰臀也还是不受控制地不断抬起抽搐。 尿液几乎是喷出去的,甚至发出“刷刷”的声响,她已经不知何为羞耻,只能任由他这般折磨,直到声音渐渐停下,秦念无力地哭着:“啊……主人……不、不要了……我做不到了……” “做不到?”电流棒在她的阴部随意拨弄,刚刚释放过欲望的软肉像是失去力量的蚌肉,连应激反应都做不出。 沈时拿来震动棒,一只手分开她两片阴唇,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做不到是吗?” 秦念摇头:“不……不要……不要……主人……” 她满眼都是乞求,求饶的话却说不出口,沈时咬牙,把震动棒前端的圆形小口对准她的阴蒂轻轻放上去。 “啊——”秦念几乎是嘶喊出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个东西放上去,阴蒂被快速震颤拨弄,又被断断续续地向外吸吮,酥麻的感受迅速传遍整个阴部,连小菊花都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不到二十秒,一股尿液再次喷射出来。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想被绑着了,阴蒂被吸住的感受太难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他的调教了。 “主……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不是说做不到吗?嗯?” 沈时问话的声音低哑,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说着又把震动棒放了上去。 “啊——不要……啊——” 秦念以为自己已经虚脱了,却在他再次使用震动棒的时候喷出尿液,阴道内部连带着会阴和小菊花都开始猛烈的收缩,浑身都跟着颤抖,她甚至快无法呼吸,彻底摊在椅子上。 沈时停下看着她,秦念的目光也始终不敢离开他,只是断断续续地跟他求饶:“求、求你了……” “再说一遍。” 秦念无力地眨眼:“求你,不要继续了……” 沈时皱眉,去镜子旁边的架子上取来一个托盘,等秦念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以后被吓得哭出来。 托盘上放着几个注射器的针头,旁边是酒精喷雾和棉签。 是穿刺! “主人、主人、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不要用好不好,求求你了……” 沈时的动作沉稳坚定,拿来纸巾给她下面一点一点擦干净,又喷上了酒精。 冰凉的触感让秦念浑身都起了一层小疙瘩,然后看着沈时在她面前拿起一个针头拆开。 她看见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她全身都想要瑟缩着逃离,却被绑得紧紧的:“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 秦念疯狂摇头,沈时像是没有听到,拿起酒精又喷在了针头上。 他的动作甚至没有停顿,处理好针头以后,他抬眼看着她,一只手捏起她左侧的阴唇慢慢抻紧,右手捏着针头前端露出一个极其短小的针尖,手指护住针尖一起贴上她的阴唇。 尖锐的触感碰到敏感的软肉上,沈时收回目光看向她的身下,秦念感觉到针尖已经蓄势待发,近乎绝望地哭喊出来:“沈时!不要!” 沈时停住,没有抬头。 秦念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声音里满是绝望:“求求你了,沈时,不要,不要好不好?沈时……” 针头离开她的身体,被沈时扔回托盘,他终于松了口气,闭了闭眼。 总算,听到了她喊出安全词。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6、他的笨拙与 秦念绝望地低着头,浑身颤抖,双手想要挣脱束缚,手腕处被勒得通红,强烈的恐惧感仿佛让她周身的每个毛孔都浸在冰水里,恐惧带来的窒息淹没头顶的时候,心里所有的防线都轰然坍塌,有液体从身下汩汩流出。 害怕到深处,那是最绝望的生理反应。 沈时看到她那里开始滴落液体,一直隐忍在胸口处的钝痛像是狠狠地从那里刺进去,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垂下的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上前给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带,发现她身上软得厉害,他不说话,弯腰抱起她往浴室走,快进去的时候,怀里一直颤抖的人小声开口:“可以让我自己进去吗?” 沈时垂眼看她,胸腔里的苦涩蔓延到他全身,还没有说话,她又乞求着开口:“求求你了,我很快就出来,但是让我自己进去,好不好?” 怀里的人又小又软,软得让他心疼,也后悔。 他抿紧嘴唇把她放下,又扶着她站好,目光迫不及待地与她确认:“站得稳吗?” 秦念点点头,有眼泪掉下来。 他抬手给她轻轻擦拭:“我在这里等你,如果站不稳,一定要叫我,好吗?” 秦念看着他点头,鼻子又酸了一阵,转身扶着墙往浴室里走。 沈时不放心地跟在她后面,两只手在她身后虚扶着,又没有碰到她,直到她关上浴室的门,他看着她的背影在自己面前被隔绝。 锁扣“嗒”的一声扣住,沈时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心口,那里哽得厉害,像是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心如刀割,两只手抖得更厉害了。 原来心疼的时候,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疼着的啊。 秦念进了浴室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刚刚那种尖锐的触感仿佛还留在阴唇上,她靠着门蹲下身来抱着自己哭了一会儿又不敢出声,憋得脸上又僵又麻才爬起来。 她说她会很快出去,也害怕他的调教还没有结束,她拼命压制住心里的情绪,忍住身上的酸软,快速地给自己冲洗干净又擦干,握住浴室门的把手,深呼吸闭了闭眼,强壮镇定地打开门。 推门的瞬间,看见沈时已经穿戴整齐,仿佛那些欲望都不曾出现过,他正在门口准备开门,墨蓝色衬衣衬得他皮肤白皙又清冷,好像他始终冷淡地操纵着欲望,并不曾有半分染指。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都慌得别开脸。 沈时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声音却有些沉:“可以站稳吗?” 秦念看她一眼点点头,又低下头去。 沈时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项圈和牵引绳,往后退了退,给她让出地方:“出来,去跪下。” 秦念不作声,心里紧了又紧,还是走到调教室中间,摇摇晃晃地跪下。 沈时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温柔地取下牵引绳和项圈,在她被勒红的脖颈间来回揉了揉,心里疼得发涩。 秦念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敏感的颈间皮肤感觉到他的温度,竟一时觉得放松,刚刚他拿着针头将要刺穿她的那种恐慌还盘踞在心里,又被他的动作一点一点驱散。 沈时揉了一会儿停下来,手还停在她颈侧,看着她:“是不是,怕我了?” 秦念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听到被他强压着的委屈,下意识地抬眼看他,发现他的眼眶竟然是红的。 他喉结动了动,深吸一口气,起身站好,向后退了一步垂眼看她。 “抬头,看着我。” 他声音疲惫又隐忍,仿佛也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秦念抬头看他,沈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告诉我,刚刚从什么时候开始,是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他的问话十分平稳,又透着股公事公办的严谨甚至苛刻。 刚刚那些感受似乎被他疏离的态度唤醒,她想起那个震动棒第二次放到她身下时的艰涩与痛苦。 “第二次用那个震动棒的时候。”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喊安全词?” 秦念听见他这句话突然流下眼泪,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涩和委屈,很想让他抱一下。 “我…我以为这是您说的惩罚,惩罚里是没有安全词的……主人……” “秦念,”他略微严肃又耐心地叫住她,看到她胆怯的目光里突然多了些许疑惑。 沈时顿了顿:“那你现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四目相对,秦念从他的眼神中突然明白过来:“您……您是为了……为了让我说出安全词?” 其实在打她耳光的时候,沈时心里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并不想那样欺负她,她跪在他身前,那样小,又那样无助。他的确不能允许她像在外面那样胡乱使用安全词,但也并不忍心让她咬牙承受这样多的痛苦。 他打她耳光的时候,从来不会下重手,他能看出来秦念对这件事的害怕比其他时候都要多很多,他本以为一次次地让她跪不稳,让她心里比身上还要难受的话,她会忍不住喊出安全词,结束这一切。 甚至早在他说要打断那根竹条的时候,他就以为她会承受不住痛感又对没有边际的鞭打感到害怕,不等竹条打断,可能她就会喊出安全词。 可是都没有。 她死死咬牙挺住,那些超过预期的鞭打,还有对她心里的折磨,她全都忍着。 于是,他用了巧劲儿打断了本来就易断的竹条,在卫生间里那样过分地对她,她也还是忍着,直到最后,他准备穿刺。 他把整个针头都用手指遮住,只留出一个短小的针尖,即使他手不稳,也绝对不会真的刺穿她的皮肉。 他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这么做。 他怎么舍得? 他是想过应该下重手让她学会怎么使用安全词,可是施虐欲越强烈,保护欲就越发地折磨着他。 沈时咽下喉咙间的哽涩,眉目间仍旧一派清冷:“在这种情况下你使用了安全词,我一定会停下,明白了吗?” 秦念看着他,心里的酸涩阵阵翻涌起来,喉咙间哽咽地说不出话,鼻子酸得厉害,眼泪止也止不住。 她好想,好想让他抱一下啊,就一下就好,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真实存在着的。 沈时看她默默流泪隐忍克制的样子,心里疼得不像话,连话都说不出口。 他想抱抱她,亲亲她,安慰今天给她的一切痛苦,却又觉得一个廉价的拥抱,实在不足以抚摸这个懵懂得惹人心疼的小女孩。 他没有逼她回答,深吸一口气悄悄咽下,声音低沉疏淡:“以后,要想着你自己,如果我让你难受了,随时都可以停下来。我虽然说了今天会很重,也确实是为了让你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使用安全词,但我并不能完全体会你的感受,若是,”沈时的话语有些哽咽,他停下来,喉结滚动了几下,才继续道:“若是,疼得狠了,或者不愿意忍了,都要及时告诉我。我不让你乱用安全词,也并不是为了要你处处迎合我,这是我们第一次确认关系的时候,我就跟你强调过的事情,还记得吗?” 我要你服从,但不是盲从;我要你为自己勇敢,而不是为我牺牲。确认她彻底成为他的Sub那天,他用无比专注的神情对她说出这句话。 秦念脸上哭得湿湿的,不断回想起那天他对她说的话,心里被一种既委屈又温暖的感受包裹着,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让她心里酸楚着却又被铺天盖地想要依赖他的心情淹没着。 沈先生,你抱抱我好不好? 沈时不再勉强她说话,弯腰扶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的想法说给她听:“秦念,无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都不想让你委屈。” 秦念看着他,两人视线交融紧紧缠绕,却又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主人……”她终于小声地开口,叫了他一声,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一顿:“已经结束了,不用一直这样叫我。” 秦念摇摇头:“主人……” 他不敢再看她,低头深吸一口气:“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沈时出去,穿过长长的走廊,心里的枷锁一寸一寸裂开,片片脱落。 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们都习惯了独行于天地之间,对身外的一切从未停驻过丝毫目光,也不曾体会怦然心动思念穿肠,甚至从未想过寿长几何与谁作伴,许多年前,他已经在枪林弹雨间做好随时毙命客死异乡的心理准备,他的生命观建立在宇宙观里,他不过宇宙间一粒微尘,生命的火光消失,总会有新的火光代替他出现。所谓生命,大抵都是如此,至于人的万千感受,更是从来都虚无得不值一提。 可偏偏遇见这样一个人,她让你变得那样柔软,那颗心啊,好像突然就有了温度,原来过往的几十年,这里都太冰冷,她勇敢地贴近,暖化了厚厚的冰层,又住进去,把一颗心都捂得热热的,突然就很想很想抱住心里的人,生怕此后的几十年,都还是太短,用整个人生拥抱她也还是来不及又不足够。 沈时突然,就有了想哭的情绪。 拿来家居服站在门外,缓了好几下呼吸才推开门。 秦念抬头看他,又为自己没有穿衣服感到羞耻。 “自己可以穿衣服吗?” 秦念拿过衣服点点头,沈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喉咙间的哽涩始终压不下去,还是决定出去等她。 他没有开灯,客厅里只有外面落进来的一点昏暗暧昧的光,站在窗边不断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秦念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站在窗边,被浓重的孤独感笼罩着,他的背影看上去那么落寞,甚至有些委屈。 她想叫他,又不太敢打扰他。 沈时听到她出来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她在身后轻轻呼吸的声音,那样细小,又丝丝缕缕地钻进心里,他紧紧握住双手,克制住心里汹涌复杂的情绪缓缓转身。 他快步走到她身前,想要伸手抱她,又怕吓到她,这次的调教他几乎心狠得彻底,她难免会害怕。 他在她身侧试探着抬起手,秦念在他面前低着头,没有躲,也没有害怕。 双手在她身后轻轻将她拢住,又贴上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如同得到救赎一般的拥抱,他们给彼此传导着自己的温度,甚至连情绪都可以穿越身体得到共鸣。 秦念感受着他的气息和体温,始终紧张着的大脑皮层仿佛都得到舒展。 沈时的下巴恰好抵在她的发顶,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声音沙哑哽咽:“秦念。” 秦念没有回答,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感觉到他的颤抖。 她抬手也拥住他,声音细小又胆怯:“沈先生,我没有害怕你。” 喉咙间的哽咽越来越重,喉结反复滚动着也压不下去,脸上有点刺痒,沈时抬手蹭了一下,竟是湿的。 亲爱的小女孩,我已经很想很想与你亲吻,很想日日相见,很想让你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让我这一生,都能陪着你慢慢走。可是我这样笨拙又慌张,你若不嫌弃,这一次,换你教我,好不好?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7、是不是憋哭 沈时好不容易稳住情绪,把人抱回卧室床上:“可以坐吗?还是趴着舒服一点?” 秦念脸红,屁股又肿又麻,哪怕床上很柔软,坐着压下去,也觉得痛,她小声道:“还…还是趴着吧……” 沈时抱起她给她换了姿势,秦念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被之间,一时有些昏昏然,沈时把她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他摸了摸她额头,起身要走的时候,感觉手心一软,低头看去,她握住他的手,眼底一片殷切,心里竟也软得不像话。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沈时单膝跪到床上,准备给她调整姿势,刚托起她的后脑,就感觉眼底软软的。 他有些愣怔,她抬起手轻轻揉揉地给他摸着眼底,好像有些看不懂他这里为什么也红红的。 “您是不是很难受?” 感觉自己被人看穿了心思,沈时有些不自在,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好好休息。” 结果她抓着他的手不放,磕磕巴巴地说:“其……其实……可…可以用的……” “嗯?” 沈时一下子没明白,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见她满脸通红地皱着眉,眼底一片水光潋滟,似乎鼓起了好大勇气,突然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 他以为她看出他心里难受来了,结果她是在说他是不是某个地方忍得难受? 他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心里又急又燥又不舍得,气得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有些咬牙:“在想什么?!” “唔……主人……” 嘶…… 本来没那么难受了,结果让她三下两下地逗弄,反倒是提醒了某处,又悄悄有抬头之势。 沈时竟有些羞恼,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再乱想就揍到不能用!” 秦念瘪瘪嘴,不、不是都憋哭了嘛…… 沈时绷着脸给她盖好被子,咬着牙出去做饭,关了门低头看看自己某处,气得咬牙。 小白眼儿狼! 等他做好了饭端过去,小白眼儿狼已经睡了。 手指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睡着的人动了动脑袋也没有醒,他不忍心打扰,只好又端出去自己胡乱吃了两口,换了家居服拿上药回卧室。 调高了房间的温度,他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结果看了伤,他心里又是一阵哽咽。 屁股打得有些重,那个薄薄的竹条虽不会伤及内里,可是表层的皮肉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红紫交错,反应了这么长时间,肿痕早就连成一片又肿得硬硬的,摸上去像个厚厚的壳,连揉都不敢给她揉。 他想起来在浴室里一边打她一边逼她做出那样的事来,可是现在,她还问他是不是很难受。 怎么就这么傻? 手掌轻轻放上去还烫烫的,不敢揉也不敢按,沈时只轻轻地摸了摸便给她抹药,又轻轻地分开她肿胀的臀瓣儿,秦念朦胧间有转醒的意思,沈时赶忙松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尾椎骨轻声哄着。 “乖乖睡,上了药就不疼了。” 秦念昏昏沉沉地睡去,沈时才又慢慢分开她肿胀的臀瓣儿仔细检查,小菊花红红肿肿,看起来就疼得紧,再往下是被原来被打得发红的阴唇,这里看着倒还好,没有菊花那样严重。 给小菊花上药的时候秦念还是有些醒,那里太敏感,一点点触碰都容易感觉到危险,沈时停不下来,指尖涂了药一边轻揉一边安抚她哼唧的情绪。 “不怕了不怕了,马上就好。” “主人……”她睡意朦胧地开口,似是要寻找一点安慰。 听得她声音细微脆弱,沈时给她涂好药赶紧擦了擦手,摸着她后颈,结果一上手,发现她身上有些热。 竟是发烧了? 身上没有破皮,没有感染,也还是发烧了。 沈时悄悄叹气,又懊悔不已,学不会安全词又如何呢?以后慢慢教就是了,再说办法有那么多,何必让她这样痛? 现下她有些迷糊,药是肯定咽不下去了,找来退烧的冲剂哄着她慢慢喝下,他才脱了上衣上床抱着她。 竟浑身都是热的。 他让她贴着他的身体,这是最安全也最有效的退烧办法了,侧脸贴在她额头上,忍不住细细地吻她。 秦念睡得昏沉,却有些不太安稳,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是很难受。 沈时低头看着她,心里跟着难受,又软又酸,忽又想起胸前也被他虐待过,也不知怎么样,可是趁人睡着去碰,倒像是趁火打劫欺负她。 那两团软肉贴在他前胸上,触感更加明显了,小乳粒点在中间,心中奇异得酥痒起来。 沈时只觉得心里泛起一种前半辈子没有过的陌生而热烈的感受,余下的人生里,要一直这样紧紧抱住她,让她可以永远妥帖安心毫无顾忌地睡在他怀里,要与她光明正大地肌肤相亲,做尽世上一切温柔事。 这一夜,秦念睡得昏沉,腰臀处肿胀得沉甸甸,却总觉得被结实的东西一直托着,安稳踏实,甚至有些贪婪得不愿醒来。 沈时一夜断断续续地睡着,刚眯了眯眼,怀里的人一动,眼睛还未睁开,手先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嘴唇轻吻她的额头安抚,半夜又起来给她上了回药,量了体温差不多正常才放心,直到天边泛白,他才算踏实睡去。 第二天倒是秦念先醒来,虽说身上因为昨天的一顿折磨有些酸软,屁股也还微微胀痛着,但是一觉睡得舒服,眼睛滑溜溜地转着。 抬头看见沈时还睡得沉,心里一惊:怎……怎么……又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睡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上回他好歹穿着衣服,这回怎么连衣服都不穿了? 再想想昨天两人之间的事,一张脸涨得通红,实在是羞得很。 秦念动了动,他胳膊搭在她腰上,没能起得来,倒是把他惹醒了,没睁开眼抬手就摸了摸她的额头:“醒了?” 刚醒来的声音慵懒沉静,像是在按摩头皮一样酥酥麻麻,秦念抿着嘴唇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呼吸也小心翼翼的。 摸完额头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又去摸屁股:“还疼吗?” 秦念皱眉抿嘴,阵阵羞恼,别问了呀! 沈时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她,又实在困得紧,说出口的话也软得不行:“让我睡会儿,醒来就陪你复习。” 似乎是小男孩儿在要求多玩两分钟再回家写作业一样委屈又可爱,听得秦念心里也忍不住软下去,明明昨天在调教室里那几个小时那样痛苦又害怕,可是在他怀里的时候,又是这样痴迷地依恋着他的一切,也爱着他的一切。 他像是困倦极了,呼吸平稳,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睫毛竟也比一般男性要长一点,倒让这张英挺峻厉的脸多了点柔和的点缀,秦念看了他好久,不自觉地开始回想和他从认识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有点不太真实的错觉,却又真真切切地被他抱着。 不自觉地抬手抚摸他高挺的鼻梁,心声道:沈先生呀…… 心中雀跃着零星的欢喜,又蹦蹦跳跳地汇聚在一起,嗨呀,明明都被欺负了,为什么还这样喜欢他?岂不是很奇怪?要怎么跟他解释? 可是,他是懂的吧?他那样聪明,一定能理解她的依赖和情绪。他要罚的,她懂了,那她要说的,他也一定会明白的。 等到考完试,再好好想想要怎样告诉他,他应该也会接受的,对吧,沈先生? 她渐渐靠上前去,呼吸相闻,他没有醒,她继续贴近,近到沈时快要忍不住剧烈的心跳睁开眼睛亲吻。 软软的嘴唇贴上他的唇,心跳几乎要停止了,她那样软,那样小,又勇敢得让他心疼。 她只在他唇上停留了几秒钟,一个轻浅的亲吻,竟让他浑身都跟着暖起来。 秦念离开他的嘴唇,带着歉意小声嘀咕:“就偷亲一下,不会醒的吧……” 忍不住地要嘴角上扬,又怕她发现他没睡着,假装调整姿势将她抱紧,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终于忍不住地弯了嘴角。 这一次,他睡得很踏实。 再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也跟着睡了一个回笼觉,他本想慢慢起身,结果秦念也跟着醒了。 沈时正好被子掀了一半,两人都同时垂眼看了看自己,一向沉稳有度的沈时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 “咳咳……嗯……困的话就再睡会儿,饭好了我来叫你。” 秦念的眼神黏在他腹肌的线条上怎么都挪不开:“不……不用了,我……我该起床复习了。” 沈时嗯了一声,起身匆忙穿好上衣,又把家居服递给她,自己才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怎么回事?明明和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昨天又那样欺负她,两人赤裸相对时,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是没穿上衣又一起醒来而已,怎么就浑身燥热起来了? 他叹口气去厨房,真是越来越不像他自己了,前半辈子,他哪儿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8、带她去偷吃 沈时本以为这次这样对她,秦念会害怕甚至疏远他,结果竟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听他说话的时候比原来更谨慎小心,但是听完以后又总是浅浅地笑一下,这次屁股打得重,她不能坐下,只好站着复习,沈时在窗边看着,心里一阵阵的舍不得。 站得久了总是会难受,秦念复习得专心,双臂撑在书桌上,忍不住尝试着抬了抬腿。 沈时拿来垫子给她放在椅子上,扶她试着慢慢坐下,眼里带着歉意百般小心地问她:“还是很疼吗?” 秦念瞪着大眼睛看他,停顿了两秒钟抿嘴笑笑:“没有呀。” 沈时捏捏她的脸:“不可以撒谎。” 秦念不敢看他,红着脸声音更小了:“没有很疼,只有一点点疼……” 沈时轻轻叹口气,摸摸她的眉眼:“这一次是不是怕我了?” 秦念仍旧垂着眼,没有马上回答,沈时心里痛开,起身慢慢抱住她,心疼地摸摸她的耳朵边。秦念在他怀里仰头,认真地回答:“没有很怕,只有一点点怕……” 沈时低头看着她,无奈地笑笑:“都是只有一点点吗?” “嗯,一点点……” 那喜欢呢,也是一点点吗? 沈时不敢问,刮了刮她的鼻梁,掩下眼底的失落跟她笑笑:“复习吧。” “主人……” 怀里的人小声叫他,他看着她清亮的眼神,心里软软地应她一声。 “我没有很怕您,只是知道了主人对这件事远比我要认真谨慎很多,所以也跟着认真起来,我知道您是有意引导,并不是真要伤害我,我……” 秦念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害羞。 沈时始终看着她脸红,温柔地笑笑:“怎么了?” 她脸上又红一层,眼神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只是更加敬慕您,觉得您很好。” 沈时心里窸窸窣窣地痒起来,摸摸她的下眼睑:“准备穿刺的时候还觉得我很好吗?” 秦念抿紧嘴唇,垂下眼皮。 “很怕,对不对?” 他声音沉沉的,像是在诱骗她,轻易就勾起来她心底酥软依赖的情绪。 “主人……” “嗯?” 秦念抬手抱紧他,脸埋在腰间蹭了蹭:“我那时候不知道会有多疼,心里确实吓坏了。可是敬畏和害怕不一样,我知道安全词是有效的那一瞬间,敬畏起您的克制有度,您一定也是有欲望的,但在这种时候,您会将我的感受放在欲望之上,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关注和重视的。您跟我讲道理,我虽然没有回答,但我都听进去也听明白了。” 她停下来,仰头看他:“您一定也很辛苦地等到我说出安全词。” 沈时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样明白,又心疼又欢喜地看着她,屈起手指摸摸她的侧脸:“这么聪明。” 秦念有些痴恋他的气息,沈时见她像个小猫一样黏人,心里实在软得不像话又心疼起她身上的那些伤来,责备又无奈地捏捏她:“如果早点喊出安全词,屁股就不会这么疼了。” “是您说会惩罚我乱用安全词的,我以为都是惩罚……” “那怎么没觉得穿刺也是对你的惩罚?” “您说过我犯了大错才会用到那个东西,我……我也没有犯很大的错呀……” 沈时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幸好你不傻。” 秦念皱眉,眼神急急切切地看着他:“您刚刚还说我聪明的……” 沈时绷着下巴,把她脑袋按回自己腰间,不让她看:“现在很傻。” 很傻很傻的小傻子,又动不动就惹得他心里疼得一片糊涂。 “主人……” “嗯?” “我是不是很奇怪呀?” “为什么这么说?” “明明……是痛的……”秦念有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个时候明明很痛,被牵引着尿出来,又被开发了尿道这样隐晦的地方,被打耳光的时候怕得想扑进他怀里哭,甚至在他面前那样失态,连尿液都溅到他身上,已经是那样不堪的情况,可是心里对他却越来越依赖,他原是她的神袛,让她每多进一寸都觉得欢喜和敬畏,可是在臣服与敬畏之下,偏偏又生出许多妄想来,想拉他入尘世,想让这个轻巧控制欲望的人也沾染些许情欲,想与他好好爱。 沈时抱紧她,摸摸她耳朵:“我也很奇怪。” 明明……是爱着的。 却非要用那样残忍的方式确认自己爱着,岂不是更奇怪。 可是因为这种奇怪被另一个人接受并包容着,再与他慢慢建立起深刻强烈的联系,那些分离、失落和孤独、罪恶的情绪也得以缓解,而心里最深层的感觉被施虐和受虐唤醒,那些疼痛表达着他们彼此想要结合的欲望,所有的情绪借助这样的方式彼此交融,在无声中懂得,又在无声中彼此依赖。 秦念在他腰间又蹭了蹭,说不出的满心欢喜,沈时摸摸她,温柔道:“好好复习。” 她动了动,没松手,心声道:再抱一会儿就去。 沈时笑笑,随她去了。 后来的复习,秦念从容很多,不急不躁,又因为沈时陪着,偶尔两人聊上几句,他虽没有学过文学,不过闲暇时看着放松,只是记忆力略好些,秦念有些疑问,聊过几句后总能想起以前看过的书便也找来给她看,甚至精准地找到理论所在那一页,秦念对他的敬畏更甚。 她本就喜欢,又对博学自律的人天生多有好感,眼底的仰慕欢喜一时遮掩不住,被沈时看去,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想让她这样仰望着他,好像想些和她之间未来的小事都是在欺负她年幼,这样下去,她快将他当作她半个老师了,再说他想教的又不是这些,卿卿我我他还没来得及教,她倒是先学会怎么跟他保持着尊师重道的距离了,这可怎么成? 有时候把书递给她,刮刮她鼻梁问道:“这样看我做什么?” 眼底闪着小星星,她笑道:“主人很厉害。” 点点她额头,又对她气不起来:“现在可以不叫主人。” 秦念笑开,有些不好意思却也顽皮:“知道啦,沈先生。” 一周后,秦念回学校考试,沈时送她回去,又在考完试以后来接她出去吃饭。 秦念坐在副驾上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他来:“您不用这样的,我只是学期末的考试而已又不是高考,您这样照顾,好像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踩稳油门,也一本正经回她:“我担心小孩屁股疼得不能自理。” 秦念又羞又气,直跺脚:“能的!能的!” 沈时看了一眼,勾起嘴唇:“嗯,看来确实能了。” 秦念捂脸,这人最近怎么慢慢没有正形了?亏她前些日子那样敬重他,竟又开始当面羞人了! 副驾的小女孩气鼓鼓又羞答答,沈时心情好起来:“考完试是不是就去支教了?” “嗯。” “支教的地方条件大多不好,趁现在多带你吃些好的,省得去了以后没有好吃的哭鼻子,让学生见了要笑话。” “我才不会,我都去过好多次了!已经习惯了!” 秦念在副驾上跟他皱眉,怎么这样看不起人呀! 沈时听她说已经习惯了,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穿得破破烂烂满脸灰的小女孩蹲在角落里挨饿的场面,又好笑又心疼,只想着再怎样对她更好些。 “下午是不是不用考试了?” “嗯。” “明天几点考?” “下午四点。” 沈时抬手看表:“时间正好,带你出去散心。” “唔?沈先生,我明天要考试的,要复习呀。” “你都说了这不是高考。”沈时笑看她一眼,言下之意,是不必那么在意成绩,她这些天的复习很专心,只要正常发挥成绩铁定差不了,没有必要一直在意这几个小时,让自己那样累,再说,他只要她今天下午的时间而已。 秦念无奈,却也有些开心:“小孩要被带坏啦……” 沈时笑出声来,方向盘一转,去了半山寺。 秦念看着来往的人群有些奇怪:“今天不是周末,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这里这么多人?” 沈时牵了她的手往前走:“今天是半山寺对外开放的斋戒日,原本只是僧人之间的规矩,但虔诚的信徒也会遵循,再说寺庙也需要些人气香火,干脆选了一天开放斋戒,潜心礼佛的人可以进到寺庙里,和僧人一同念经打坐,吃喝都在一起,也算离佛祖近一些。” “那选在周末人不是会更多些?” “选在周末,定会有许多借着斋戒前来游玩的人,再说半山寺接待不了那样多的人,倒是闹闹嚷嚷不得静心,选在工作日,能来的人大多时间充裕,不会急躁,即使俗务缠身,能排除琐事前来,必是一心向佛,或是求佛开解的。” 秦念点头,又道:“那您是要带我吃素?” 沈时低头看她,眼角带笑:“换换口味。” 秦念倒不是很介意吃素,只是觉得自己从不礼佛,在这种地方倒是扰了别人的清修。 往来的人大多年龄较大,偶有年轻些的面孔,看着也极为严肃庄重,秦念不自觉地小声道:“您也经常来求佛开解吗?” 沈时摇头:“佛祖那样忙,我不忍心总来叨扰。” “那您来做什么?” 沈时挑了挑眉毛,一本正经道:“偷吃。”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9、佛前胡闹 偷吃? 秦念瞪大眼睛抬头看他,步子都有点跟不上。 她没听错吧?这个一本正经严肃得跟老夫子似的人,竟然敢在佛祖面前偷吃? 沈时回头看她一脸的不相信,轻声笑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劝慰到:“你放心,佛祖仁慈,即便让佛祖抓到了,也只罚我,看你屁股还没有消肿,一定不舍得再打。” “沈先生!”秦念急得跺脚,又四下看看,担心被人听了去,好没面子,又教育起他来,“佛家清静地不要乱讲话!” 沈时看她羞红了一张脸笑笑,心里痒痒的,总想看她脸红羞恼又没有办法的样子。 秦念恼起这人的赖皮,再不肯同他讲话。 进到寺庙里,人群密集起来,沈时牵着她没有同众人一道去领斋饭,而是绕过后殿又进了偏殿,在一个小炉子的煤灰里扒拉出来几个烤芋头。 秦念眼前一亮:“芋头?” 沈时捧着芋头在手心里左右倒换着吹了吹煤灰,又放在小煤炉盖子上慢慢烘烤着,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他出门去拦下一个小沙弥要来一碟白糖,秦念呆呆地看着,这人身后就是正殿的满殿神佛,他却当真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家吃的?还吃得理所当然? 沈时见她一脸紧张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忍不住抬手捏她红扑扑的脸,去拖来两个蒲团递给她一个:“可以坐下吗?” 秦念点点头,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下,沈时拿过芋头在手心里倒了倒开始剥皮,芋头还微微烫着,他剥两下要倒换一下手吹一吹。 秦念看他耐心地样子,指尖捏着芋头略略泛白,指甲边缘修得齐整,手指总是一副不惹尘埃的白净,又让人觉得踏实。藏青色的大衣勾勒出这人本就利落的肩背线条,原先总觉得他不说话也不做表情时不太近人情,可他这样略显随意地盘腿坐着,衣摆在身后铺开,状似怡然,与他那副惯来肃然凌厉的样子中和了些许,倒让秦念看出一副仿若静心剥莲子的美画来,只是这剥着莲子眉宇有些清冷的男人看得久了,总能想起他一身清冷肃然又被火热的欲望裹挟时的样子。 怎会有这样的人,实在是禁欲得很,又让人嘴馋,止不住地想入非非, 沈时剥好芋头又蘸了点白糖递给她,见她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看什么呢?尝尝。” “哦……”秦念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抬眼看了看外面,后殿的一尊佛像恰好正对着他们,不由得有些脸红,还说人家呢,在菩萨面前盯着男人看实在是不太雅重。 佛家清静地,休要胡思乱想啦! 秦念心里骂自己,红着脸接过芋头咬一口。 烤出来的芋头失了水份,格外粘糯,绵软的口感和着砂糖的甜,暖呼呼的直到胃里。秦念以前没吃过,欣喜得眼睛都眯起来看着他。 沈时难得见她这样俏皮,发现了一点好吃的就丢掉原来矜持的样子,忍不住露出小女儿的神态来,让他也跟着放松,又想逗她:“现在可不止我一个人偷吃芋头了。” 秦念咬一口芋头,眨眨眼:“可我只是从犯!” “从犯也是犯,你吃了佛祖的芋头,是不是该给他老人家赔个不是?” “唔……”秦念嘴里含着热乎乎的芋头,说话有点慢还粘粘糯糯的,“佛祖今天有斋饭吃,可怜一下我饿着肚子被你拐进山里,万一要被你卖给山匪,我吃饱了好有力气跑呀。” 秦念捏着芋头,说得一本正经,又假装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佛祖嘛,慈悲为怀,普渡众生,定不会怪罪我的,还要夸我有先见之明!” 沈时看她演得有模有样,忍不住低声笑出来,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又递给她一个:“那你多吃点,省得跑到半路没力气,还要劳烦佛祖给你送吃的。” 秦念笑眯眯地接过来:“可是你会给我送呀。” 沈时戳她眉心一指头:“那我还卖给山匪干什么?一碟芋头把你骗走,以后我去哪儿你闻着味儿就跑来了。” 秦念不满他把她说得像小狗,咬掉一截芋头,又被香甜的滋味儿包裹着味蕾,好不舒服,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娇嗔:“那你就是山匪。” “山匪只抢,不偷,就像这样。” “啊……” 沈时说完突然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把秦念吓得惊呼一声,举着半个芋头好容易定了神,发现自己已经落进他怀里了。 秦念眨眨眼,脸红起来,挣扎着要起身:“沈先生,你这样放肆,真的是在偷吃吗?” 沈时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脚,低头吻下去。 秦念吓得睁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好不正经!敢在佛祖面前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她推着他的肩膀,挣扎着要退开,生怕被人看见。 沈时放开她,还是不让她起身,笑着道:“这才叫偷吃。” 秦念又急又恼:“沈先生不要胡闹!佛祖看着呢!”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清澈温情,让人想起风吹麦浪的柔和绵延,美得一塌糊涂:“那就让佛祖看清楚一点。” 说罢又低头吻下去,吃过烤芋头的两个人,嘴里全是芋头的香气,连舌尖的缠绕都粘粘糯糯,明明嫌他不正经,可是真的吻上去了又难舍难分。 他也那样软,舌面紧紧相贴又互相吸吮,柔软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侵占着她还残留香甜气息的口腔,又被他吸吮着舌头和嘴唇,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到处都被他占有。 是不讲道理、不顾一切的亲吻,再如何丰富的语言也无法代替亲吻表达人的欢喜与情欲,被亲吻时那种被侵占着标记所属的感受让人确信自己是被拥有也被爱着的。这种肌肤之亲所能传递的温暖与心意,总是让人深感妥帖和安全。 秦念往他怀里缩了缩,捉住他大衣一侧的领子,与他贴得更紧,沈时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收紧了胳膊,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他怀里那样安全,好像躲进去,不管外面再如何风雨交加,她都听不见,随时都能抬头跟他笑一笑。 可是又舍不得起他来,她也要做个坚韧的人啊,和他站在一处,不相上下,像是棋逢对手,行至穷途时仍能相视一笑那般坦然。 总之她就是贪心,这人外在的清冷和内里的火热,她都想要。 她回应着他的动作,亲吻的间隙里缓口气也学着他的样子含住他的嘴唇吸了吸,即刻换来他略带凶残的啃咬,从嘴唇到舌尖,无一不被他碾过,每一处都被制得服服帖帖,最终软在他怀里。 这个冬天的天气虽然冷了些,但阳光总是好的,正午的太阳照进来,两人守在炉火边相拥亲吻,只听得炉火哔剥和远处松涛。屋后是山,面前是佛,寺庙与山终年相靠静默相处,韦驮穷尽一生护守佛法采露煎茶,怀里这个他走过半生遇见的人啊,他想一直这样守着她,带她一点一点往前走,避开人世的风雪蹉跎。 沈时心里阵阵酸软,愿殿前神佛也能记住这个跟他在佛前胡闹的小女孩,护她一世周全。⒭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亲吻许久,沈时终于肯放开她,他盘腿将她置于膝间抱着,低头看她被亲得满脸通红,连耳朵尖儿和脖子都跟着红起来,他打趣道:“亲我的时候不怕佛祖怪罪了?” 因着刚刚那个吻,他低沉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曾抽离的情欲,听得秦念心尖儿都跟着酥痒颤抖起来,抿了抿嘴唇不理他,挣扎着要起来。 “不要胡闹啦……” 沈时终于松开手,让她坐回蒲团。亲了这么久,她嘴唇红得娇嫩,脸上也烫起来,却又止不住地偷偷抿嘴笑,沈时看着她这样羞羞怯怯的样子,颇觉得可爱又好笑。 他也笑着给她再剥一个芋头递过去,又笑着给她擦掉嘴角的糖渣,再笑着给自己剥一个。 秦念咬一口低下头去,声音又软又黏,脸上红得滴血:“沈先生不要笑啦!” 沈时忍不住,干脆笑出声来,惹得她羞恼地抬头瞪着他,一双眼睛湿乎乎地闪着光。 秦念看他笑得有些赖皮,又看看外面没人,那尊佛像还是那样威严地立着瞧着他们。 方才亲吻,定是被看了去。 秦念懊恼地连喊罪过:“我们这是大逆不道!” 沈时看了看,笑道:“他护的是佛法,又不是芋头。” “哎呀,我不是说芋头!” 沈时笑笑,又一本正经地瞧着她:“你也不是佛法,再说这回我又没偷没抢,你情我愿的事,佛祖嘛,慈悲为怀,不会怪罪的。” “您这是强词夺理!” “我这是宽宏大量。” 秦念让他的恬不知耻噎住,这人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 “嗯?怎么了?刚刚不愿意?”沈时故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还亲了我这么久?” 沈时故作懵然地调戏她,唬得秦念去堵住他的嘴:“您不要再说啦!” 沈时顺势搂过她的腰,又把人抱进怀里,笑道:“不说了,好好吃饭。” 秦念气呼呼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沈时也不恼,把她往怀里捞了捞,贴在胸前喂她吃芋头。 过了中午用饭的时间,人声渐渐稀少,响起密麻的诵经声和木鱼声,秦念靠着他看向屋后的半面山坡,顿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安稳来,连思绪也慢慢放空,舒坦得像只晒太阳的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主人。” 沈时一愣:“嗯?” “等春天了,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嗯……应该比现在好看。” “那你带我来看。” 沈时勾起嘴唇,摸摸她的脸:“好。” “咳咳……”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咳嗽,怀里的小猫受了惊,赶忙从沈时怀里起身,抬眼看见门外一名老者正看着他们。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10、偷看小和尚 沈时倒是从容起身,理了理衣服,倾身行礼:“定虚大师。” “嗯。” 定虚大师这才进来,秦念像是早恋被抓包的小学生低着头也跟着微微行礼,却不好意思说话。 看了眼炉火上的芋头,定虚大师才看向沈时:“难得见你今日来凑热闹。” “许久不来。” 定虚大师失笑:“我看你是惦记我的芋头。” 沈时不置可否,笑着握紧秦念的手。 看见他的小动作,定虚大师了然,看向秦念,倒是个静如莲心的姑娘,只是不知道能否受的住和沈时这样的人在一起。 听见定虚大师说到芋头,秦念实在羞愧,自己吃了那么多,可怎么还? 她稳住情绪带着歉意怯怯开口:“是…是我吃的,今天上午考试了,一直没有吃饭,是我多吃了两个,大师莫、莫要怪罪……” 她一说话倒把沈时逗得想笑,怎么怕成这样?还替他辩白起来了,且不说他与定虚大师早已相熟,即便普通香客吃了,他也不会怪罪,难道还怕他被罚抄经书不成? 定虚大师笑笑:“姑娘不必害怕,我这里他常来,从不讲规矩,他小时候挨不住饿,就来偷吃烤芋头。后来不怎么来了,只偶尔斋戒日的时候过来,我便烤好了随他来吃。” 秦念这才敢抬头,嗔怪地看了沈时一眼,原是这样,害她提心吊胆这么久。 沈时看着她笑笑,对定虚大师道:“您没有在殿前讲经?” 定虚大师摇摇头:“老了,讲了一上午,气量不太够,便让了空过去了。” “老师身体无碍,您也要多注意。” 定虚大师笑笑,摆摆手,看了秦念一眼,又问沈时:“今日来看风景?” 沈时低头看了看有些拘谨的秦念,意有所指道:“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定虚大师了然:“你倒坦诚。” 沈时笑笑:“佛前不敢有诳语,大师的话,我一直记得。” “哈哈,”定虚大师爽朗一笑,“你呀,我看你也就懂了一半。” 秦念见他们二人总是不将话挑明,以为自己在这里不太方便,便借口去卫生间躲开了。 走了以后定虚大师才开口:“这些年,总算又见你胡闹一回。” 沈时被戳穿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掩不住眼底的笑:“您都看见了?” “岂止我看见了,满殿神佛菩萨可都看见了,连那不懂事的小沙弥也凑一起嘀咕着怎么还俗。” 沈时这回当真有些抱歉,却老老实实承认:“情之所至,难以抗拒。” “看来当年不让你出家是对的。” 沈时笑着耸耸肩:“怕是要气坏佛祖了。” 定虚大师笑着摇摇头:“罢了,我倒是盼着这一天,省得你活得不像个人。”他走至蒲团蹒跚着坐下,深深地叹一口气,问道:“何时带去给你老师瞧一瞧?” 沈时也跟着坐下:“这次实验结束。” “不怕拖得太久?” “总归她还要念书,也不愿让她担心。” “可有危险?” 沈时轻轻叹气,略感无奈:“尚能应对,也不敢让她有危险。” “看起来,她还不知道你的难处。” “不知,也不忍心让她知道。” “所以你这是把她带来给佛祖认识,给她寻求庇护来了?” 沈时那点不成熟的心思被戳穿,笑道:“让您见笑了。” “自打认识她,你一个从不信神佛的人来了这里多少趟,看来是动了真心。” 沈时垂眸,想起秦念,眼底那点光亮让人看得真切:“遇见她以后,许多情绪以前都没有过,原本不信的,现在也信了,总是舍不得她跟着我吃苦,却又……实在放不下。” “你试着放下过?” “嗯。”沈时想起第一次见面以后,两人半年再没有联系,他以为两人到那时就为止了,没想到会有后来,“是我自己忍不住。” 定虚大师无奈笑笑:“情爱多歧路,放不下也未必是件坏事,你只别学你老师便好。” 沈时默然半晌,轻声道:“大师,如今也还是放不下?” “若当真放下,我又何须四大皆空?” 两人各自沉默,徒生些许凄凉的寂寥。沈时那时还是不懂,严赫洲当年为何一定要将两人逼上绝路。 只是严赫洲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狠决到会来半山寺度过余生。 “时候不早了,你去吧,我累了。” 沈时起身,又嘱咐他多注意身体才离开。 秦念借着去卫生间的幌子自己出来闲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沈时四处寻她,心下怅然起来,每每看见定虚大师想起往事的颓然老态,再想想老师对此事再不肯提及的坚决,他就总是更加心疼起自己的小丫头来。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他便更不能让她受到分毫的伤害,她只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安心的读书,安心的工作,安心的生活,他会排除万难奔向她,将所有荆棘都挡在她的世界之外。 心里想着她,沈时的脚步越发地快了起来,连大衣摆都被风吹动,寺里到处不见她的踪影,连殿前讲经她也没去,一时没有看见她,心里又急又慌。 刚要从后殿西侧的房角处离开,便看见个人躲在根柱子后面在看什么,背影看上去还有些鬼鬼祟祟,不是他的小丫头还是谁?要不是她今日穿得多,还当真发现不了。 沈时悄声走过去,轻咳了一声,把秦念吓了一跳,惊呼着转身,看见沈时过来立马心慌脸红,说话结巴:“主、主人……” 沈时没说话,顺着她刚刚的方向看过去,原是位师傅在回廊处训斥一个小沙弥,小沙弥伸出一双手时不时地挨上几下戒尺,肩头偶尔抖动两下,也不敢去擦眼泪。 沈时再回头看秦念,她早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察觉到他的目光,她盯着地面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看您和大师有话要说,不…不好打扰,就…就……出来逛逛……也……也不是故意要…要看的,就是……恰好碰上……” 一句话越说声音越小,沈时微微笑着也不戳穿她,反倒是朝她伸了手:“只吃那一点烤芋头是不是不太够?我们去老方那里再吃点?” 秦念小心地抬了眼皮瞧他,那人端正地站着,眼神倒是柔和宽容,不像要怪她的样子,才大着胆子去牵他的手:“好呀。” 沈时憋着笑,牵着她回车里,走到寺庙门口,秦念突然顿住:“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嗯?” “我们就这样走掉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了?” “我们在……在佛祖面前那……那样……”秦念说着又脸红起来。 沈时明知故问:“哪样?” 秦念瞪着他,半晌憋出一句话:“卿卿我我,大逆不道!” 沈时让她逗笑:“那你再去拜一拜,好让佛祖看清楚到底是哪个小丫头敢在他面前胡闹的,回头罚你板子的时候别找错了人。” 秦念让他气得跺脚,本来是一本正经地要问他,结果这人到现在还没有个正形,气得赶紧钻进了车里,系了安全带也还皱眉嘟嘴地不理人。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想逗得她满脸通红,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又格外想捏脸,像是把小奶猫惹得炸了毛,再一点点安抚下来,摸她的小尖牙她也啃不伤人。 带人去老方那里,老方得知他带人姑娘去了寺庙,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人家谈个恋爱是哪里好玩去哪里,你倒好,你这是想带着姑娘出家四大皆空?” 沈时无奈:“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老方看看窗前静坐着的姑娘,白了沈时一眼:“好嘛,你俩倒是般配,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倒让你这种木头桩子骗到了手。” 沈时不跟他计较,眼神里倒颇为得意,回去坐好等他上菜。 秦念自己呆着的时候总是想起刚刚在寺庙里看见小沙弥挨手板的场面,本不想偷看的,只是看到了以后怎么都挪不开步子。 那种偷看别人受罚的激动、羞耻和蠢蠢欲动一时都涌上来,又忍不住地把自己代入到训诫的场景里。那种犯了错误被发现以后无处可逃的羞愧和恐慌,被训诫者一条一条分析道理讲着规矩的耻感,知道错已无法更改挽回的后悔,对必将通过惩罚来引以为戒的害怕,和急于接受惩罚以获得被原谅的资格的心甘情愿。 不管是在对她自己的惩罚训诫面前,还是看到别人被训斥责罚,秦念心里总是会阵阵激荡,那种被人看穿、被人毫不留情地指出错误的感受,让她感觉到自己处在一种危险的不受保护的境地,可是这种处于被动的、依赖的、服从的地位又带给她强烈的安全感,强烈的肉体疼痛让她痛苦,也让她感觉到自己被原谅和被救赎。 她一直很羡慕那种犯错之后不必回避,不必压抑,更不必因为犯过一个错,就认为自己低人一等的感觉,可她好像天生没有这种能力,她无法给自己真正的宽容,却又不知道该与谁求救。 她非常不喜欢那种自己跟自己承认错误,再自己消化错误的感受,她最不喜欢的一句话就是别人跟她说“你自己知道错了就好”,她对这句话几乎有种厌恶感,比起犯错以后受到羞耻的惩罚,她更讨厌这句看似无关痛痒又宽容一切的话。 这种话对她来说根本不是原谅,反而是要将一个错彻底的压进她的生命里,她从此要与这个错误共生,别人只要一提起她,就会同时想起她曾犯的错,好像因为一个小错,就要上纲上线地认为她人品存在不可弥补的缺陷,一辈子都不值得被原谅。 打手板也好,打屁股也好,虽是令人羞耻的惩罚,可是她更向往惩罚过后错误被原谅,还能从头来过的那种解脱。一个错,到惩罚结束时,也将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她不必再战战兢兢地背负那些虚假的宽容里满是鄙夷指责的眼神。 她自己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做一件事都会下意识问自己一句对错,明明有些事情是无关对错的,可她却因此不能坦然地做自己,也总是有种焦虑的负罪感。慢慢的,她渴望有个人能告诉她对错,或者只是在她觉得自己错的时候施与一点惩罚,让她能减轻一点负罪感。 甚至有时会自欺欺人地认为,被惩罚代表着自己可以被原谅,而被原谅的背后,是她值得被罚也值得被相信的一种庆幸。 所以,沈时规范她用眼习惯这种小事的时候,她虽然很委屈,但也的的确确感受到被关注和被重视的幸福。 大约也是那个时候,她对沈时的依赖,已经不再是一点点男女之情的喜欢。她在被他包容管教的接纳里,慢慢铺展自己所有的心迹,他对她的每一个小错都严肃而郑重,更不会耻笑她因疼痛染湿内裤,即使情欲没顶,他也依然谨慎地克制着自己。 她没办法不去喜欢他,只是仍然不太敢把喜欢说出口,这样欢喜的事,总要找个更加郑重的时间,好好跟他讲。 “秦念?” 沈时突然叫她。 “嗯?” “在想什么?” 秦念回过神来,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嘴没说话。 沈时眯眼笑道:“在想那个小和尚?” 秦念被戳穿有点紧张,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结结巴巴地回他:“没、没有……” 沈时了然地一挑眉毛:“吃饭。”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11、打屁股前的 吃过饭进了车里,两人沉默几秒钟,也就一天多没见而已,真要送她回去,又舍不得,沈时清清嗓子,假装自然地问她:“回家,还是回学校?” 秦念脸红,又不想撒谎:“想……回家……” “不复习了?” “邮箱里有复习资料。” 沈时笑着点头,发动车子,回了住处。 一路上秦念不怎么说话,总是反复想起在寺庙里看到小和尚挨打,甚至不自觉地想像那种痛感转移到自己身上,沈时偶尔问她一两句话,她也心猿意马地随口应付。 等回了家脱下外套,沈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她:“秦念,你跟我过来。” 说罢就往书房走。 秦念被他叫了名字,心里一紧,怎么有种要被训导主任教训的感觉。 迟疑地进了书房,沈时站在书桌旁边,点点头指着自己面前的位置:“过来。”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看起来这么严肃?她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吧…… “来,说说,看见什么了?” 秦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满脸通红滚烫,不就是偷看了小和尚挨打嘛,在外面装得好模好样,原是为了把她骗回家教训? 沈时不做表情地看着她,等了好一会儿她也不说话,干脆牵起她一只手,握着指尖在两人面前展平摊开,在她手心里摸了摸,看着她道:“不说,我就打手心了。” 秦念羞得不行,皱眉看他,生生憋出泪来:“主人……” 沈时无奈:“不用叫主人。” 秦念瘪瘪嘴,颤着声道:“我以后不偷看了……” 沈时让她一副可怜样逗 得差点绷不住表情,这还没打呢,就吓成这样,前两天都欺负成那样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以为你每次去都能看见?也就是巧合,让你碰上,你倒好,看见了还不走了?” 秦念被说得没脸抬头,实在不想听训,偏偏这人不肯放过:“来,你说说,我要是没去找你,你还打算看多久?” “没……没打算……”这种事情,她哪儿知道要看多久啊,当时也不是没劝过自己这样不好,那谁让她管不住自己呢…… “没打算?那就是一直看?” 秦念不说话,两眼泪汪汪地看他,能不能别说了,她要羞死了。 沈时绷着脸握紧她指尖,拍了拍她手心,拿手打了一下,不重,但是微微刺痛的感觉反倒让秦念更羞了。 “哭什么?” 秦念实在扛不住他说这事,小声嗫嚅道:“您别说了……” 啪! 沈时不轻不重地又打了一下:“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我看你撅着屁股看得挺起劲儿的。” 秦念被捉住一只手,又被他挑明戳穿自己看小和尚挨打,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还没怎么样呢,竟然先打起来哭嗝:“您不要说了……” 沈时头疼:她什么时候这么能哭的?调教的时候她哭出声来还好说,这压着嗓子不敢出声,说句话跟路边流浪猫叫唤似的招人怜,好像他干了什么天妒人怨的事。 他只好绷着脸唬她:“还好意思哭?”说着又打了一下。 秦念飞快地擦下眼泪:“我不哭,您也别打了。” 沈时忍不住笑:“那你说,我为什么别打?” “我…我又不是……”话说了一半,秦念又憋回去,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掉。 沈时挑眉:“怎么?你想说你不是故意的?” 秦念实在忍不住,拿手背捂住眼睛,有些耍赖:“那我就是……就是看见了嘛……” 沈时憋着笑,忍不住又打了几下手心:“手放下!你告诉我,你看了多久?” 秦念放下手看他一眼:“不……不知道……” 沈时叹口气,啧啧嘴,又拍了几下,用手打她手心肯定不疼,只是羞得她没处躲:“还想跟我蒙混过关?” “呜呜呜,我没有……” “是不是一出去就看见了?那么长时间,一直在看?” “没有,没……咳咳……没有……” 秦念一着急让眼泪呛得咳了两声,沈时松了手给她顺着后背:“又不疼,哭什么?” “我没有…没有一直看,从卫生间出来以后看见的……” 沈时站在她身旁,给她顺着后背的手停下来,歪头看着她:“这还不是一直看?” “我看到了不敢动……” 沈时笑一声,又牵起她的手握紧:“找借口?来,愿意看别人打手心,今天就看着自己挨打,以后什么时候想看了,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机会好好看。” 说着又啪啪拍了几下吓唬她,秦念也不躲,只是看着他瘪着嘴哭得委屈巴巴,活脱脱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 沈时停下来戳戳她额头:“还哭?嗯?你说你要是让大师和小和尚发现了,你羞不羞?” 秦念哭傻了,摊口就来:“隔那么远,发现不了的……” 沈时让她气笑了:“这么说,你还想过这个问题呢?觉得他们发现不了才放心大胆看的是不是?” 秦念一愣,又羞又恼,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您怎么没完了呀……” 沈时气得抬手又打:“我没说完,怎么就完了?嗯?!” 说完放下她的手,又把她胳膊扒拉下来:“来,你看着我,说说,看的时候想什么呢?” “您能不能别问了?” “不能。” “那……那我能不能不说?” 沈时忍不住笑,又气又恨地点了下她的额头:“学会跟我耍嘴皮子了?” “我看都看了……” 沈时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以前在自己面前的乖巧老实都是装的,你只要稍微给她点台阶,她准能给你顺着爬到南天门。 他也不多话,去书柜里拿出板子来,在书桌沿上点了点:“来,裤子脱了,慢慢说。” 秦念让他吓哭了,捂着屁股摇头:“不至于的……” 沈时嗤笑一声:“不至于?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秦念忍不住,哭得直打嗝:“这不能是我错,您不能……不能打……” 沈时深吸一口气,根本不顺着她往下说,反倒是一本正经起来:“我是不是说过挨打的时候要打光屁股?” 秦念抹着眼泪儿,哭得一抽一抽地点头:“说、说过……” 沈时无奈地按下她的胳膊:“我还没打呢,怎么还哭?” 秦念满眼泪花儿地问他:“您要打我多少下呀?” “本来不想打太多,可是你这么不听话……”沈时故意顿住,耸耸肩。 秦念赶忙去解裤子:“我我我我听话,您少打几下吧,行吗?我明天还要考试呢……”⒭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被吓得当真以为他要揍她,还正经跟他讨价还价起来,沈时憋住笑,又点了点桌子:“那就不准磨蹭,一会儿不是还要复习?” 秦念见自己躲不掉他这没来由的惩罚,只好忍泪解开裤子脱掉,但是抓着最后一层小内裤,死活都不肯再脱了。 “今天就……就这么打行吗?” “你说呢?” “那……那要不您使点劲儿?” 沈时头一次觉得这个小丫头这么磨人,再让她磨蹭下去,可就不只是打她屁股了。 “那要不我再加二十下?” “主人,求您了……” “生理期了吗?” “没……没有。” 沈时干脆放下板子搂住她,一只手放在她屁股上拍了拍:“今天怎么这么害怕?嗯?刚刚又没打疼你。” 秦念趴在他怀里抽抽搭搭:“您太吓人了……” “我跟你有说有笑的,怎么就吓人了?” “就是吓人……您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沈时皱眉,托着她下巴看她,秦念被看得整张脸都烫烫的,眼神乱瞟不敢看他,沈时心领神会,眼角带笑:“小丫头,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装可怜的?” “我不是装可怜,我是真可怜。” 沈时捏她鼻子:“屁股不红,一点都不可怜。”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偷看了……” 沈时抱着她,惬意地摸摸她后脑勺,嘴上使坏道:“你觉得主人很好说话吗?” “那……那沈先生好说话?” 沈时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她,倒十分享受她这样跟他撒娇:“我劝你留点力气,一会儿再求我。” 说完松开她,扯着她转过身,在她腰上按了按,只让她微微倾身,屁股往后撅了撅,食指指尖伸进她内裤中间的缝隙勾住边缘往下褪掉。 包裹住屁股的棉白内裤慢慢下滑,圆润的弧度渐渐显露,柔软的两个肉团从包裹中弹出一半来,沈时低头看了一会儿,嘴角淡淡地笑着,秦念微微伏身,屁股露出一半让她感到不安,却又不敢动。 嘴角的笑越来越放肆,沈时看她轻轻皱着眉头满眼不安的小模样挑了挑眉,食指稍微一用力,整个屁股都从内裤中弹出来,柔嫩白皙吹弹可破,看样子前些天日日抹药擦润肤乳还是有效果的,小家伙这里就差白得反光了。 屁股一露出来,秦念就拿两只手去挡,捂住中间那一道令人羞耻又实在可爱的缝缝扭头去看他,沈时挑眉看她,把她手拽下来,一低头看见内裤中间亮晶晶的。 他突然明白刚刚她为什么不让脱裤子了,原是跟他不好意思呢。 沈时不作声,假装没看见,捏了捏秦念通红的耳垂:“转过去,趴好。” 拿过板子贴上去,秦念感觉到屁股上一道凉,下意识地收了收屁股,转头可怜兮兮地求饶:“主人,我拿秘密跟您换,您可以不打我吗?” -- ⓇóμⓇóμщμ.ǐňfó 112、她生气了也要哄 沈时眼角噙着笑,板子的位置却丝毫未动:“秘密?” 他轻声笑笑:“我的小女孩都有自己的秘密了?” 秦念不说话,一双眼里汪着两团雾气地看他。 “那你先说,我听完再决定值不值得跟你交换。”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泪眼婆娑地瞧着他,问得无比认真:“您是要耍赖吗?” 沈时差点笑出声:“我需要衡量你的秘密值不值得跟我等价交换。” 秦念一瘪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好几颗,转身又弯了弯腰:“那您打吧,这买卖我不做了。” 沈时让她逗笑,肩膀都跟着抖:“小丫头,你要亏本了。”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紧接着屁股上就挨了一板子。 “唔……呜呜呜……好疼呀……” 沈时不怀好意地笑道:“装哭?你当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 那两瓣儿小屁股上连点粉印子都还没有,她还敢在这跟他装哭,实在是演技拙劣。 可是偏偏他心里受用得很,巴不得她继续跟他哼哼唧唧地嚷疼。 他握着板子重起轻落,拍在她肉滚滚的屁股上,两团肉便颤颤巍巍地哆嗦一下,一道粉红色的印子显出来,像是两个白嫩嫩的小汤圆,上面横着一道粉,实在是有趣。 “呜呜呜……主人别打了……” 沈时憋着笑假意凶她:“给我好好说说,偷看小和尚挨打的时候在想什么?” “主人呜呜呜……” 啪! “在想我?” “嗷呜呜呜呜……不、不是,不是……” “那在想谁?” “没、没想谁……” “那是想什么?” “呜呜呜……不、不知道……” 沈时抬手又抽了几下,边抽边问:“不知道?不知道还看什么?嗯?还一直看?” 他问一句抽一下,秦念感觉到屁股上的痛感越来越真切,哭得也情真意切起来:“呜呜呜……主人……” “进了寺院还敢偷偷摸摸看人挨打,我看你是屁股痒了欠收拾!” “呜呜呜……”秦念被训得满脸通红,她知道沈时打得不用力,可是也刺刺麻麻地疼开,又被他说得没脸见人,只好哭起来跟他争辩,“您还、呜呜呜……您还在菩萨面前……呜呜呜……” 沈时停下来歪头看她:“我在菩萨面前干什么了?” “咳咳……”秦念哭得咳嗽,沈时下意识地抬手给她顺着后背听她说,“您在菩萨面前欺负我呜呜呜……” 沈时扯过她胳膊把她那个粉嘟嘟的小屁股打得花枝乱颤,他还边打边凶人:“对!欺负了!我光明正大地欺负你,菩萨可都看见了,你呢?你看人挨打是不是偷偷摸摸的?” “呜呜呜……您有理还不行吗?我不跟您说了呜呜呜……” 说不过沈时的强词夺理,秦念专心挨着身后的板子又专心地哭。沈时憋笑憋得也很辛苦,可是又实在喜欢她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又想擦眼泪又想捂屁股手忙脚乱的样子,他这小半辈子就没跟人开过玩笑,到了秦念这里,竟然坏得跟十几岁到处欺负小姑娘的小男孩似的调皮不守规矩。 明知道这样讨人嫌,可他就是停不下来,就想看她哭红了一张脸跟他讨饶说“您别打了行不行呀”。 简直可爱得想吃掉她。 “让你不听话!嗯?让你偷看!偷看要被打屁股知不知道?还敢不敢了?”手里的板子重起轻落,打在鼓鼓囊囊的小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也只是留下一团粉色柔雾般的痕迹,越发衬得她白嫩好看了。 “呜呜呜……我知道了主人……我不、不看了……” 沈时停下来,板子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小家伙,告诉我,是不是自己想挨屁股板儿了?嗯?” 秦念一时羞恼起身朝他身上打了几下:“你欺负人!不许问了!呜呜呜……你不许问了……” 沈时笑着扔下板子朝她张开双手把人护在怀里,随她打了几下,把人搂在胸前。秦念让他逗得过分了些,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两声就用拳头打他几下,一边哭一边控诉他:“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啊……呜呜呜……” 沈时又心疼又想笑:“好了好了,不欺负了不欺负了,我给你打。”沈时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手腕朝自己胸膛打了两下,结果秦念又哭着往后缩。 他笑她:“怎么了?让你打回来你又不舍得了?” 秦念被他三番两次逗得扛不住,这回真得哭开了,一边哭一边不让他抱:“你欺负人呜呜呜……你放开我……” 沈时光逗她逗得上瘾,不知道逗小姑娘要讲究个分寸,一听她说不让抱,立马抱得紧紧的:“好了好了,不欺负了,不哭了不哭了,给你揉揉屁股好不好?” “不好不好!呜呜呜……不许揉……”怀里的人哭得情真意切,打嗝都打得浑身跟着哆嗦。 沈时赶忙收回手抱紧她,生怕一个不注意她真的跑了,有些歉意地跟她笑:“好好好,不揉不揉,不哭了不哭了,我不该欺负你。”他轻轻拍着,给她顺着后背,把人牢牢地按在自己怀里,断断续续地轻声哄着她。 秦念的哭声渐渐平稳下来,可是又委屈得眼泪啪嗒啪嗒直掉,还不忘打着嗝控诉他:“你怎么这么坏呀……”她声音又小又弱,活脱脱一只掉进水里湿了毛飞不起来的小胖鸟。 沈时无奈地笑笑,继续给她顺着毛,轻声哄她:“我坏我坏,我欺负小朋友也该挨板子,嗯?对不对?” 怀里的人终于渐渐止住哭声,只偶尔还抽搭着鼻子打嗝,沈时亲亲她头顶,摸摸她的脸把她扶起来:“我看看,还哭不哭了?” 秦念别着脸不给他看,偏偏这人故意歪头去看她:“哎哟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兔子,眼睛这么红,嗯?” 秦念四处躲着不给他看,沈时四处跟着她转头,偏要去看,秦念躲不过,瘪着嘴幽幽怨怨地瞧他:“我生气了!” 沈时捏捏她鼻尖:“生气了?然后呢?” 秦念急得有点跺脚:“我也生气了!” 沈时继续装傻充愣:“生气了呀?那怎样才能不生气?刚刚哄得不合格吗?” 秦念撅着嘴,又要委屈,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他生气了要哄 ,那她生气了,难道不是应该他来哄她的吗? 见他低头笑得一脸温良,秦念只觉得他坏透了!挣扎着要往后退:“我不要你哄了!” 沈时忍不住笑出声:“好,我哄。” 说完便托住她后脑,低头吻了上去,不讲理地唇舌入侵。 秦念本还生气,他闯进来的时候,她便往外推他,这哪能推的开,反倒是被他诱拐进自己嘴里狠狠吸住,柔嫩软滑的小舌头被他紧紧包裹住,尤其是她笨拙地推拒动作更像是在欲拒还迎,反倒是勾得他欲罢不能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将她骗进来吸吮缠绕好一会儿,又哄得她张开嘴让他进去一探究竟,迎来送往间秦念早就忘了要如何拒绝,只呆呆地张着一张小嘴,任他为所欲为,偶尔怯生生地动一动,贴贴他的舌面,紧跟着便被他轻轻啃咬起来,放过小舌头又吸吮起嘴唇,里里外外也不知道被他碾压过多少回,连最后一丝力气都快被他吸走,嘴唇甚至被亲得又红又肿麻嘟嘟的有些胀痛,沈时才断断续续地啄着她嘴唇放过她,还不忘小声在她耳边问道:“还气不气了?嗯?” 秦念被亲得说话都不方便,张了张嘴,又被他反复亲啄,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气得又一拳头打在他肩窝处,引得沈时发笑:“看来还是不解气呢?” 结果又开始吻起来,本来不生气了,他亲起来没个完,秦念又生起气来,这人!骗子! 不过这一次沈时温柔许多,温温柔柔地探进去,像是在安抚刚刚被吸裹的过分的小舌头,柔软的地方相贴,缓缓蠕动着彼此交流按摩似的温软,直吻得秦念头皮发麻,连身下都止不住地湿了一遍又一遍,浑身有些发软,站都站不稳。 沈时发现她软得厉害,一手拦腰一手托住后颈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一遍一遍地亲吻着,直到最后小家伙被亲得实在站不住,彻底靠在他身上,沈时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现在还气吗?” “没、没力气了……”秦念只觉得膝盖软的不行,实在站不住,哪里还有力气跟他生气。 沈时抱着她站了一会儿,侧脸贴贴她额头,轻声问道:“屁股还疼吗?” 秦念在他怀里眨眨眼:“您揉过就不疼了……” 沈时笑:“所以呢?” “所以……您能再揉揉么?” 他低沉的笑声让胸膛都跟着振动:“好,给我的小可怜揉一揉。” 温柔的手掌顺着尾巴骨一路抚摸至臀峰,那里微微发热,那几下拍打甚至让这里变得嫩乎乎,他给她打着圈按摩,偶尔抓揉一下,手感实在弹嫩得诱人。 怀里的人舒服得在他身上蹭了蹭,声音又小又轻地问道:“您为什么不问我秘密是什么呀?” -- ⓇóμⓇóμщμ.ǐňfó 113、你是秦岸川吗 沈时摸着她热乎乎的小屁股低声笑起来:“怎么了?忍不住想说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不说,现在不说。” “那想什么时候说?” 秦念在他怀里蹭一蹭,笑到眼睛眯起来,慢吞吞道:“至少要等我考完试吧。” “那你可要亏本了,被我打了一顿屁股,还要乖乖把秘密告诉我。”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胸腔的振动让她整个人都舒缓放松起来,秦念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腰,贪恋着他身上的气息,小声道:“那您要做饭给我吃,补偿我的损失呀。” 沈时摸摸她脑袋,心中惬意又柔和:“好,给我的小可怜做饭。”做一辈子饭都愿意。 “那我还要您的一个秘密做交换。” 沈时笑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这下你倒不亏了,挨顿板子换来这么多。” 秦念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到时候得您先说,我来衡量值不值得跟您等价交换。” 沈时让她逗笑,拍了她一下屁股:“学得倒挺快。” 秦念抓着他腰间的衣服,眯眼笑起来,应该是可以告诉他的吧,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吧?这样的耐心,这样的安抚,这样的玩闹,都不是在调教当中才有的,他说过调教当中不会有爱,那其他时间里是可以有的,对吧?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并因为萌生出对他的喜欢而自觉幸福满足,原来爱一个人是这般雀跃又郑重,像是手里捧着易碎的七彩琉璃瓦走在脆薄的冰面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手心里护住的珍宝。 小姑娘的喜欢向来单纯脆弱,沈时起先不过觉得这是两人日渐熟悉的必然结果,不足为奇,也必然因为两人的日渐疏远而烟消云散。他那时,并未意识到这份喜欢会有多刻骨,想与她共度余生,也不过一种生物趋光的自然本性,只是起了些许贪念,希望他的光能一直在。 然而在许多年以后他才恍然明白,有些人的喜欢是细细碎碎无孔不入,噬在喉头难以消散,再深一寸,便是致命。 什么贪念,什么必然相爱必然疏远,都是荒谬。他爱过,所以他懂得,哪怕一生无法相见也无法相守,他也只会守着心里那个要跟他交换秘密的小女孩终了此生,他会在心里偷偷告诉她那个一直没能说出口的秘密。 可他如果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一定会事先告诉秦念,万不可爱上眼前这个人,因为他会在你捧着一颗真心送给他的时候,拿鞭子狠狠抽上去,抽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还会亲口告诉你,他从未爱过你。 沈时爱上秦念,是将他从冰冷的深海救回人间。 可是秦念爱上沈时,却是她的万劫不复。 两人在天光渐暗时抱在一起许久,那些呼之欲出的喜欢各自被郑重小心地掩盖起来,沈时摸摸她一直光着的屁股,轻轻拍了拍,笑道:“再借口不复习,就真的要挨板子了。” 秦念把脸埋在他胸口:“那您给我把裤子穿上呀……” 沈时笑笑,随她在怀里窝着,一只手给她提上裤子,陪她在房间里复习。 夜里秦念继续睡书房,沈时回自己的卧室。结果翻来覆去,又是半夜不成眠,忍不住在心里质问自己。 这才几天?怎么就不习惯自己睡了?再说,要抱着她睡,身下又实在是忍得辛苦,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真把人吃干抹净了,岂不是强盗行径? 再转念一想,过段时间她要去支教,要将近两个月都见不到,别说抱着睡了,拉拉小手都没有机会了,还不抓紧机会? 又翻过身,心里狠狠骂自己,这些年受的训练难道都拿去喂狗了?幸好这个小东西不是间谍,否则别说秘密了,命都交代给她了! 不行,不能这么由着性子来。 结果,秦念正睡得沉的时候,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有人钻进她的被窝里来。 “唔……你不……不要掀被子……” 她睡得迷迷糊糊,跟他夺被子。 沈时把她整个人都捞进怀里抱住,又亲了亲额头。 秦念迷糊着,又嗅到他好闻的气息:“你干……干什么呀……” 沈时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又吻,又亲亲她半睁着的眼睛:“嘘,不许说话,睡觉。”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最好哄,她嗫嚅着:“唔……睡觉……睡觉……” 沈时看着她沉沉睡去,心里终于被填满,到底是忍不住了,还是厚着脸皮过来抱着她睡。只是睡着了的小女孩实在是乖巧得过分,蜷在他怀里又软又安静,睫毛覆在眼下,眼角眉梢都带着些许古典的温婉媚态,轻浅平和的鼻息又可爱得懵然不自知。 他轻搂过她,小心地抱着她睡,小家伙,快考完试吧,我也把秘密说给你听。 第二天沈时送秦念回学校考试,临下车前,秦念解了安全带刚要走,被他捏住脸:“我等你考完试和你交换秘密。” 印象里,那是沈时见秦念看着他笑得最甜的一次,她笑声清脆:“那您要好好准备一个秘密,要是小了,我可就不说了!” 沈时歪过头又欲亲她,秦念红着脸躲开下了车:“我走啦,您开车注意安全!” 他在车里看着她笑,突然觉得阳光都清澈了很多。 回去的时候打算去实验室一趟,这些日子没什么消息,实验应该是平稳进行着的。 刚想了一会儿,James就打来电话。 “沈,你要来一趟实验室。” “我正在去的路上。” “实验有点问题,你要做好准备。” 沈时皱眉:“怎么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James没有多说,沈时挂了电话,踩下油门。 等到了实验室,严赫洲和James正在交流什么,眉头皱得紧紧的。 沈时放下车钥匙:“失败了?” 严赫洲叹了口气:“嗯,凌晨三点,叶片开始大面积发黄脱落,完全无法控制。要说实验失败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一次,叶片突然脱落,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所有的变量都控制得很好,却还是这个结果,唉……” 严赫洲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倒不是见不得失败,只是这次的异常,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我去看看。” 实验失败并不算什么太大的事,但最怕的是在失败里获取不到任何有效信息,一个实验重复上千上万次也是有的,他们这才第二次,大家都还可以接受,只是照顾这些植物这么久,甚至已经到了后期,他们都抱了很大的期望,如今又要重新来过,难免有些无奈。 进了实验室,一片植株落叶衰败的景象,因为要照顾植物,温度调的比较高,可是景象看起来却像是秋天,实在让人心凉。 沈时拿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数据资料一边翻看一边查看植株状态,严赫洲也从轮椅上起身,拄着拐杖慢慢陪他走。 “这次还是只有松树这样耐寒的植物活了下来,但是,”严赫洲伸手折断了一小撮松针,“松针也变得非常脆,完全没有韧性。” 沈时皱眉,单看这段时间记录的数据,确实很难一眼发现问题,他也捏了捏松针,犹疑道:“根据上一次的经验,我调整了这次生长素控制剂的使用量,如果是这个的问题,按说,松树会和其他的植株有一样的反应。” 一时很难判断出原因,沈时和严赫洲只是在实验室里仔细地观察了一圈,严赫洲免不了宽慰他:“失败也是常事,我急着把你叫回来,也是让你第一时间来观察一下,说不定你能发现什么我们看不出的,这个实验,还是得你来。” “您放心,我多观察一段时间,重新来过就是。” 严赫洲点点头,和沈时一起往外走。 路过方才那株松树的时候,沈时在松树下发现了一株小白花。 他停下来去看:“您等一下。” 严赫洲也发现了:“这是?” “已经濒危的一种水毛茛。” 严赫洲想了想,道:“水毛茛在第一阶段就失败了,怎么又长出来了?而且竟然不是长在水里?” 沈时也有些疑惑,翻开实验数据又看了看,眉头皱得死死的,严赫洲低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现在还不能确定,您先回去休息,我留下做几组实验看看再说。” “好。”⒭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发现异样后便和James开始提取样本实验,虽然这一次失败了,但是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有效信息为下一次实验做准备,否则时间一长,植物腐烂,原本许多植物体内的元素都消亡殆尽,就真的是彻底重新来过了。 森源计划的开始,本就是沈时拼着性命从L国带回些许样本和土壤回来研究才得以为继,这些年濒危动物的保护倒是跟上了,可是气候变暖导致许多植物也越来越稀少。就说那水毛茛,本不是什么稀罕之物,生命力也算旺盛,活在水里也是大片大片的小白花开得欢快,可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种属变少,野生的极少见踪影,人工竟然也很难培育。 水毛茛可以净化水源,它若消失,便意味着其他一些同样有净化空气水源功能的植物都会慢慢消失,有一些还不如水毛茛生命力顽强,若不重视,后果可想而知。 当初沈时在L国的原始森林里发现了许多被世界登记在册,数量仅为个位数的濒危植物,L国隐瞒不报,沈时早就起了疑心,可毕竟事关政治,L国虽然已经独立,但内政外交上却仍然是要看隔壁F国的脸色,其中利益往来纠葛层层缠绕,他无心去管,只是F国包藏祸心重重阻拦,只要他外出有行动,便暗中派人要除掉他,现在都追到国内来了。 James又陪着沈时做实验打下手,却不忘跟他耍嘴皮子:“我还当你这回真要在红绡帐里跟人醉生梦死呢,没想到我一个电话还能把你叫回来,啧啧啧,沈,还是你厉害。” 沈时头也不抬:“你是怕我不回来,故意不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James耸耸肩,不置可否,又道:“我这是头一回见你好些天也不来实验室,老师也让我不要打扰你,再说,能让你不早朝的女人,想必也是人间绝色了,让你昏庸几天也好,省得我们担心你是不是要剃了头发当和尚去。” 沈时听着他那些文邹邹的词儿,放下手里的器皿抬头冷冷地睨着他:“最近又开始背唐诗三百首了?” James急了:“我这个智商,怎么也该是唐宋诗词全集,哎,我发现啊,你们的古人耍起流氓来,我还真是甘拜下风,你就说那句‘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啧啧啧,又香艳又……唔唔唔……” James话说了一半,沈时摘了手套撕下一截胶布粘在了他嘴上:“你可以闭嘴了。” James撕下胶布继续在他耳边嗡嗡:“你说说你,好歹也要懂点情趣,否则姑娘跟着你不得闷死?” 沈时一边洗手一边白他一眼:“你这么愿意钻研诗词,没把你送去大学当中文系的教授是不是屈才了?” James刚要说什么,沈时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陌生的号码就挂了,他向来不接陌生电话。结果紧接着又有一个电话进来,上面显示着“N大中文系办公室”。 沈时皱眉,划开接听键。 James咽了 咽口水,不是吧?怎么刚刚开玩笑说要把他送去学校当老师,就真有学校打来电话了? 沈时接听,等那边先说话。 听上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师:“您好,我是N大中文系的负责人,我姓董,请问您是秦念的哥哥秦岸川吗?” -- ⓇóμⓇóμщμ.ǐňfó 114、他要她一句实话 沈时去了学校。 以秦岸川的身份。 他没有跟老师过多解释,她曾经要过他的电话,他也默认了她可以把他当作紧急联系人,至于其他的,她不说,他也不问。 “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您这个时候能在国内,还愿意跑这一趟。”董老师给沈时倒了茶水,虽然年长,但却有理有节,十分谦恭。 “您不必麻烦,我就是想知道秦念发生什么了。” 董老师在沈时对面坐下,扶了扶眼镜,稍微叹了口气:“按说,上了大学就都是成年人了,学校要做什么处分,不必通知家里人,只是秦念这个学生,是这个专业的佼佼者,我也十分欣赏她的才华,至于人品,她话不多,但能力强,找过我几次也大多都是为着论文的事,我是很信得过她的,只是这一次,不知怎么的,她始终就是不肯说话。” “我不跟您兜圈子,这回考试最后一科的时候,考场上秦念还有几个学生带小抄作弊被逮了个正着,结果一问,他们都说小抄的内容是秦念给的,我起先不信,要了秦念的笔记来对照,竟一字不差,甚至笔记本里还有打印了没用的小抄,可是我问秦念怎么回事,她却不说话了,她不承认,可是也不否认。” 沈时皱眉,眉目间尽是凛然:“秦念不会这么做,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董老师点点头,叹口气:“她是你的妹妹,你自然是信她的,我也不信她会做这样的事,可是她现在一句话都不肯说。她无父无母,只有你这么个哥哥还常年不在国内,放寒假的时候,别的学生都欢天喜地地回家过年,她却年年去支教,平日里省吃俭用,倒是给那个学校捐了不少东西,这样一个孩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是现在,巡考的都是学校领导,哪怕有我做保,他们也是不信的,如果秦念不能自证清白,怕是要一起处分了,这…这事关她的前途,她这样的学生,我是盼着她能做学术的,可是如果这次被处分,以后怕是就难了。” 沈时听得脑袋阵阵发懵,她无父无母?有个哥哥?却常年不在国内? 他也好奇过她为什么要寒假去支教,又累又苦还没有报酬,难道是因为这些? “我也是着急,想着给您打个电话,或许您去劝劝她,她能说出真相,别冤了她。”董老师重重地叹了口气,眼角也略有湿润,“这个孩子,从来不肯麻烦别人,出了事就自己扛着,按说你们虽不是亲兄妹,但是好歹生活了这么多年,再怎么说,也该关心她一下,否则……否则有的人知道了,多少也是会欺负她无依无靠的。” 不是亲兄妹?无依无靠? 沈时听得越来越疑惑,眉宇凝重,却只字不问,只是自己慢慢消化。 他和董老师又聊了几句,要来了秦念的笔记本和被没收的小抄,临走前又要来了陈悠悠的电话。 学校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便解释,省得再给她添麻烦,但是陈悠悠是见过他的,说不定从她那里能知道更多的消息,他打了电话约她出来。 “不好意思,期末事情多。”陈悠悠跑得满头大汗,说着给自己灌了半瓶矿泉水,“你是为秦念的事找我的吧?” “嗯。” “哎,终于有人关心她了!你快去劝劝她,我怎么说她都不好使,作弊的事情她自己都是不知情的,怎么可能给别人小抄呢?而且她考试哪儿还需要什么小抄啊,她比老师的标准答案都准确,根本犯不着。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不管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说话,我都快急死了!” “我刚刚跟你们的董老师聊过,他说小抄的确是在她身上找到的。” “是,考试的时候巡考领导过来先是抓到了一个男同学,是他说那是秦念给他的,而且秦念自己也有,巡考的领导去找秦念,她本来是要否认的,结果掏自己兜的时候真的掏出来一份折好的小抄,她就算说这个不是她的,巡考的领导也不会信的。” “她考完试以后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陈悠悠想了想:“没有啊,考完试以后我一直和她在一起,今天因为团委办公室有事我才去的。” 沈时皱眉,想了一会儿:“上次她书法比赛的时候印章丢了,后来找到了吗?” 陈悠悠摇头:“没有。” “那你们知道是谁拿走的吗?” 陈悠悠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谁拿走的?你是说,印章不是秦念不小心弄丢的,是被人故意拿走的?” 沈时还记得当时他坐在下面看她比赛,身后有两个女生抱怨“怎么拿走了她的印章她还能得奖”。 陈悠悠突然惊醒:“我知道了!一定是她们!” “是谁?” “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文菲菲一直和秦念过不去,她仗着家里钱多,她爸给学校捐了个实验室,在学校里有些为所欲为,老师们因为忌惮着她家里的财力,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我和秦念没有和她走得太近,她就一直怀恨在心,再加上之前有一次我中了她们的圈套,是秦念帮我和她对峙闹到了团委办公室才解决了的,从此以后她就更讨厌秦念了。” 陈悠悠说完又有些疑惑:“可是,她并不是软弱好欺负的性子,为了我的事她都敢对峙,为什么到了她自己身上,她又不说话了?” 陈悠悠看着沈时,却见他的神情从疑惑慢慢变为笃定:“因为她被人威胁了。” “威胁?你是说,文菲菲威胁她?” 沈时不置可否,继续问她:“你了解秦念的家庭吗?” 被问到秦念的家庭,陈悠悠下意识地闭嘴,眼神也略微有些躲闪,沈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倒也没有说什么:“既然没有父母,她的哥哥还在国外,那么,谁的存在才能威胁到她?” 陈悠悠有些试探地问他:“你……你都知道了?” 沈时坦诚道:“我知道得也不多,现在只是要解决她的问题,所以要了解得更多,我问她,她为了不给我添麻烦,也一定不会说,所以才问你。”⒭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倒是不催她,陈悠悠思量半晌:“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我知道的跟你差不多,她哥哥常年在国外,估计一年连个电话都不会打一个,她的确是没什么人关心,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人能威胁到她了呀。” 沈时点点头,也不逼她:“秦念在宿舍?” “嗯,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图书馆。” 沈时没有要求陈悠悠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她自己都不愿跟他说的事,他去逼问别人也没有意义。 陈悠悠其实也在犹豫要不要跟沈时说一下秦念的情况,但是她也不太了解秦念和他之间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也没办法确定沈时的为人,还是谨慎些好。 沈时见她面色犹豫,低头看着她:“秦念的事,我来解决,但我如果真的需要你的帮忙,希望你下次不会再隐瞒。” 陈悠悠上次和沈时见面也没有什么正面接触,只觉得他是个沉稳又好看的男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悠悠抬头看他,他眼神里有股狠决的坚定,莫名让人心生敬畏顿感安心,她点点头,目送沈时离开。 沈时给秦念打电话没有接,他就直接去了图书馆,果然在书架间找到发愣的秦念。他站在她身后,突然觉得她好像瘦了一圈,他拍了拍她肩膀,秦念才回过神来,她看了他一会儿,等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的时候,眼底的委屈盖都盖不住,只好低下头去。 图书管里不方便交谈,沈时把她拽回车里,一言不发,车虽然开得稳,但秦念感觉到他踩下油门的时候,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出事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跟沈时联系,这样的事,她根本没脸让他知道,她度日如年,只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却又毫无解决办法。 这几天的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像世界末日一样难熬,可是在见到沈时的那一刻,所有的紧张、担忧,还有委屈和绝望全都迅速地涌上来,她不想麻烦他,可是情绪却克制不住。 依旧是他的书房,秦念一路上也有些浑然恍惚,沈时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低着头,平稳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知道的关于她的情况,比过去这半年都要多,那些疑惑可以先放下,但是她的麻烦,他必须解决。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里她的笔记本和小抄往旁边的桌上一扔:“是你的么?” 秦念心里一惊,连看他都不敢,刚刚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她自欺欺人地认为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我再问一遍,”他的声音更沉,“是你的么?” 秦念点点头,还是不敢看他。 “抄了么?” 秦念心里完全凉下去,脑袋里嗡的一声,连呼吸都卡住,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心里一凝,完了,他全都知道了。 沈时深呼吸,稳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双眼透出不允许她逃避的严肃厉色,一字一顿地问她:“秦念,我要你一句实话。” -- ⓇóμⓇóμщμ.ǐňfó 115、他不想做她世界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眼泪不争气地一点一点渗出来。 他的眼神逐渐凶狠起来,声音咬牙切齿也略显沙哑:“秦念,你应该知道哪些事情是必须告诉我的。” 可是秦念反倒咬紧了牙,像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告诉他。 沈时发了狠地握住她的后颈,眯了眯眼睛:“所以小抄是你做的?考试是你抄的?” “不是。”秦念本能地反驳他。 “那就说实话。” 秦念张了张嘴,有些失声,终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沈时红着眼,勾勾嘴唇轻笑一声,眼神却更加黑沉,声音冰冷又失望:“你对我,说过几句实话?” 秦念心里痛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那双眼里明明有许多话想说,可是沈时这样逼她,她仍旧只字不肯提,眼泪缓缓流下,在他心里烫出无数烙痕。 沈时咬牙,逼着自己狠心:“你如果还是不说,我就当你作弊处理。” 两人僵持了许久,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沈时压抑颤抖的呼吸声。 沈时等了她很久,但秦念似乎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终是垂下眼皮,不敢再与他对视。 他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手上一用力把秦念推向旁边的书桌,她被惯性带着摔在桌子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沈时大力地扯了下去,大概是因为用力过猛,连扣子都被拽掉了。恐惧感瞬间升腾起来,她下意识地要起身,又被沈时死死按住后腰,紧接着,便是板子狠狠地抽上来。 “啊……” 疼痛来得突然又猛烈,她没忍住呼痛的声音喊了出来。沈时在身后看她一眼,一道红痕迅速肿起,他闭了闭眼,握紧板子,毫不疼惜地继续抽在她屁股上。 秦念赶忙咬住自己的手腕,咽下喉咙间的痛呼,今天的板子明显重了很多,每一下都砸进身体深处,疼得她连换气都来不及,瞬间憋红了脸,浑身都跟着绷紧对抗疼痛。 一连十下结结实实的板子砸下去,秦念身后的肿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只有十下,那里已经泛起紫红的血色,皮肤堪堪将破,通红一片。 沈时停下来,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两人四目相对,眼底皆是一片疼痛的猩红:“说么?” 秦念疼得嘴唇跟着颤抖,最终还是闭了闭眼,别过脸去。 沈时呼吸粗重,声音暗涩:“秦念,你还记不记得确定关系那一天,我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的?” 秦念身后疼得厉害,又被他受伤的眼神击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沈时冷笑两声:“你从来没有坦诚过,所以根本不记得。” 她摇头,想要否认,她是坦诚的,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问? “我……我没有,我记得、记得……” “记得?”握着她的手又用力收紧了一些:“那告诉我,考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秦念张了张嘴,颤抖着回他:“这……这是我的事,它会、会过去的……” “会过去?你告诉我,怎么过去?等着学校给你处分?在你的档案里记上你考试作弊,从此你的人生里都要背上作弊的罪名处处受阻?如果将来要做学术,学术界会因为你的这次处分怀疑你所有学术论文的真实性,秦念,这就是你说的过去?你知不知道你要为今天这种糊涂的决定付出多少代价?!还是你觉得学生时代作弊再常见不过,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你也可以忍受别人说你弄虚作假、虚伪做作?”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耳光,秦念痛苦难挨,有些瑟缩,忍着身上的颤抖地朝他喊:“不会有人在乎这些的!也没有人会记得,沈先生,你把这件事情看得太严重了。” 沈时松开她的胳膊,一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狠狠薅住她的发丝,强迫她看着自己:“秦念,还有三天时间你们学校就放假了,这三天,必须解决掉这件事,我没有时间哄着你告诉我真相,我最后问你一次,究竟为什么?” 头皮被他揪住,秦念动弹不得,刚要抬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却被沈时发了狠地抓得更紧:“说话!” 秦念被迫仰头看着他,眼里的抵抗终于变为城墙,筑起一道隔绝他的壁垒:“您就当我真的那么做了,所有的处分也是我该得的。” 沈时恨得更用力地抓紧她的头发,秦念疼得皱眉,却闭上眼一声不吭,沈时看着她,想起董老师说她无依无靠不肯麻烦别人,心里一阵揪痛,又恨起她此时的倔强。 再难的事,他都可以为她解决,她为什么不信他?又是为了谁,可以背负这样的罪名,丝毫不为自己辩解? “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你该得的。” 沈时说完,再次将她扔回书桌,按住腰,板子不由分说狠狠地抽了上去。 那份刻骨的痛,秦念一直都记得,痛感被瞬间砸进身体里,每一下都疼得她双腿抽搐,甚至全身都开始发麻。 太疼了,她咬住手腕也忍不住呼痛的声音,她能感受到每一板里都有他的怒气,每一下都是十成十的力道,竟然能生生痛进骨髓里,仿佛皮肉要烂成肉泥。 沈时咬着牙,每一板都狠狠盖上去,眼看着她浑身颤抖挣扎,臀肉不受控制地不停抽搐,她忍不住哭,却不认错,不求饶,不说话。 二十下,那里已经紫涨,沈时闭了闭眼,知道不能再打了,她打定主意不肯说,再打下去,她也的确受不住。 他扔了板子,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去了调教室,扔到地上。 “在这里跪着等我。” 说完便锁了门离开。 她不肯说,他就只能自己去查。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几套处理方法,如果秦念自己主动说出真相,要妥善处理的话,三天时间还够,但如果她不说,情况便棘手了一点。 沈时开车出去,挂上蓝牙耳机打电话给James:“James,帮我查个人。” 他再次去找了陈悠悠,那一脸严肃狠戾的表情,着实把陈悠悠吓了一跳。 “您……看起来不太好,秦念她没事吧?” “她没事,我再次来找你,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陈悠悠愣住:“我知道您会再来找我,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你们学校还有三天时间封校,如果不在这三天之内解决,秦念会是什么结果,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陈悠悠点点头,毕竟现在这个时候,除了沈时,再没有人能帮上秦念了。 “我们出去说。” 学校旁边咖啡馆,两人聊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将暗。 “秦念话不多,尤其是家里的事,她也很少提起,要不是我在学校办公室给老师们干活,恐怕连这些也不知道,现在都告诉你了。” 沈时看着面前的咖啡,胸口处阵阵哽咽,疼得他不敢呼吸。 他本以为,她不过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却没想到,她这短短二十年,也独自一人飘零在无人问津的世间。他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的契合,还有她身上与他相似的孤独感也只是巧合,却从未仔细想过,这样的相似,根本不会毫无缘由。 陈悠悠见他发愣,以为他是忌惮文氏集团的实力:“你一定要帮帮她,董老师一直属意让她做学术,但是N大把校风和口碑看得重,不可能允许一个有过作弊污点的人在学术界取得成绩,哪怕秦念真的有这份才华,也是没有前途的。” 他忍痛深吸一口气:“刚刚提到的这些人,你把知道的电话号码发给我,剩下的我来处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陈悠悠见沈时沉稳淡定也安心不少,给他发电话号码:“她哥哥还有文氏集团的电话我没有,其他的我都发给你。” “没关系,文氏集团的好说。” “那……她哥哥那里……” 沈时垂眸:“我会再去问秦念。” 天黑不便办事,沈时只好给董老师打了个电话,安排第二天的事,回到家的时候直接去了调教室。 秦念本来的确是跪着的,后来实在受不住,便靠在了一旁的刑凳上。 她无奈地勾勾嘴唇,实在想不到,原来害怕的东西,现在竟然成了她的依靠。 沈时进来的时候她有些迷糊,因为铺着地毯,她也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站在她身后看了看她的伤,红肿狼藉,应该是很疼的。 这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陈悠悠跟他说的关于秦念的一切。 “她本来就是孤儿,是被收养的,但也只有养父和哥哥,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的养母是谁。” “但是她十二岁的时候,养父也去世了,就只剩下一个哥哥。” “后来,她哥也出国了,她就自己生活。” “我也不知道她哥哥是做什么的,会定期给她打生活费,而且还不少,不过秦念从来不乱花钱,我也从来没见他们联系过。”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见她哥给她汇款,后面至少是五个0,但是秦念却寒假去支教,暑假去兼职,我问她是不是缺钱,她只说是为了有社会经验,不肯再说别的。” “按说,她这么优秀,书法还那么好,小时候一定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但是她也很少跟我提她小时候的事。” 沈时在她面前蹲下身来,目光深沉,这个柔弱的小女孩,心里到底装着多少秘密。以前他觉得她明事理,懂进退,只当是她家教好,却没想到,她和他一样,都是没有家的人。 也许她是孤独惯了的,此前种种,她对他的那些依赖,也不过是她短暂的休息,哪怕可以与他赤裸相对,可以将内心深处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但从来没有给他机会去了解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沈时看着昏暗中她沉睡的样子,渐渐明白,她在他面前,其实是在做另外一个人,一个没有过去,也不敢想未来的人。 解决完这件事,或许他们也该好好谈谈,他不想再做她世界之外的人了。 让她放心地相信他,也依赖他。这样的麻烦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她如果次次这样隐忍冤屈,以后只会步步艰难。 沈时伸出手想要叫醒她,却还是放下。起身以后,轻咳了两声。 秦念陡然醒过来,见他在面前站着,赶忙跪好低下头去,像是在等待审判。 沈时心里酸涩,看着她低垂的头顶:“还是不肯告诉我么?” 秦念低头不说话,沈时微微叹了口气:“回书房睡,明早跟我回一趟学校。” -- ⓇóμⓇóμщμ.ǐňfó 116、别脏了她脚下的 第二天沈时带秦念回学校,昨晚他联系了董老师,学校的期末考试试卷是分为A卷和B卷的,A卷用来正式考试,B卷用来补考。本来秦念是在最后一门考试的考场上出了事,如果要补考,只重新考最后一门就好了,但是沈时坚持让她把所有的试卷全部重新做一遍。 董老师劝过他,但沈时却回绝了他的好意:“我不希望她的成绩被质疑。” “你说得也对,那好,明天我来安排,你带她回来重新考试吧。” 秦念一路上不说话,到了教室门口看见董老师也在,下意识地低下头,沈时歪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现在知道愧疚了?” 董老师见两人过来,看见秦念脸色不太好,和善地笑了笑:“放轻松,今天过来只是让你重新把试卷做一遍,别有压力。” 秦念点点头,进了教室,沈时和董老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校长那里,我会亲自去谈,秦念的考试,还麻烦董老师了。” “她的考试,我是不担心的,但是你要解决这件事,也不要伤害秦念,她的确是我这么多年来难得遇到的学生。” 沈时点点头:“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让她背上任何污点。” 董老师推推眼睛叹了口气:“嗯,我今天会全程监考,你放心。” 沈时临走前看了一眼教室里的秦念,昨天他没给她吃饭,连水都没给她喝一口,身上的伤也没有给她上药,现在坐着考试压着伤处,疼得她额头都汗津津的。 但是沈时也能看出她眼神里的坚定,她虽然不说话,但也在抓住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时没再逗留,打算回车里,结果在半路遇见温禹,两人打了个照面,各自停下脚步,目光交汇。 “沈先生。” 沈时并不打算说话,点了点头要走。 “你是为了秦念的事来的?” 脚步停下,他回头看他。 温禹笑了笑:“沈先生,你不必麻烦了,我已经拜托家父跟校长打声招呼,秦念不会有任何处分,她会好好的。” 看着他的那道目光霎时变得凛冽起来,脚步一转,沈时靠近他,声音冷得吓人:“你这是在害她。” 温禹一愣,耸了耸肩:“我不这么觉得,秦念被冤枉作弊,给她消除处分,就是最好的结果,否则……” 沈时压住胸中怒气,咬着牙抓住他的衣领,眼底血红:“你也知道她是被冤的!你直接给她消除处分,就是变相替她承认她组织作弊的事实!” 温禹极少被人这么对待,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却没有挣开,他看向沈时用少有的轻蔑语气道:“沈先生怕是不了解学校里的人情世故,这是能解决这次麻烦的唯一办法。” 沈时咬牙道:“我劝你最好收起你这套人情世故,别脏了秦念脚下的路。” 他扔开温禹,头也不回地回了车里,给James打电话:“怎么样了?” “实验室里负责信息处理的人就可以做,他们随时待命,其他的资料,我一会儿发给你。” “好。” 傍晚六点,收到董老师的消息,秦念已经把所有考试的试卷全都重新做了一遍,算是补考完成,沈时回去接她。 同时,秦念专业的群里,管理员发布了一条通知文件,题为“关于本专业此次期末考试突发事件的调查真相”。 两分钟后,群里的消息炸开了锅。 “不是吧?竟然是栽赃陷害?” “谁啊?这也太狠了,明明知道这次考试有巡考领导的。” “害,说不定这个什么所谓的真相才是假的呢?不然怎么不说是谁?” “就是啊,她回回考试成绩都那么好,说不定都是抄的呢哈哈哈哈哈……” “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怎么可能是假的,人家不都说了,是为了给人留条后路,所以才只说了id地址没有说具体是谁的。” “对啊,再说,这些聊天记录和截图还有公证都一清二楚,别再瞎编剧情了。” 消息一发,陈悠悠把群里聊天的截图发给了沈时,大多数人还是向着秦念说话的,他看了看,给陈悠悠回了句谢谢。 秦念从教学楼往外走,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学校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花园里的冬青上还有薄薄的一层积雪,她在教室里坐了一天,浑身又累又软,甚至脑袋都昏沉沉的。 她深吸一口气,扶着柱子下台阶。 身后的伤被压了一天,实在是有些疼,她走得很慢,尽量不去拉扯到那些伤,一步一挪,终于在一盏路灯下被人挡住去路。 她不抬头也知道那人是谁,她好像已经很熟悉他的气息了,可是现在他再靠近,又生出些许距离感。 “考完了?” “嗯。” “跟我回去。” 秦念跟在沈时身后,好在他走得不快,她也不至于太辛苦。 两人一路无话,沈时专心开车,只是眉头皱得紧,眼底连半分温情都没有。带她回去吃饭,秦念却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沈时放下碗筷看着她:“不吃了?” 秦念点头,并不看他。 沈时深呼吸,起身往书房走:“过来,我们谈谈。” 他的态度并不温柔,秦念是可以感觉到他这几天一直压抑着怒气的,这次她是真的害怕,可是又非常不争气地贪恋他在她身边的感觉。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身边,也能让她安心很多。 她也嘲笑自己,这是自欺欺人的安心。 沈时带她回书房,秦念仍旧低着头,这几天,她根本就没怎么抬过头看他。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托住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看着他,声音低沉,平静得异样:“为什么低头?” 秦念垂着眼,红了眼眶,也还是不敢看他。 沈时又抬了抬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来,告诉我,这几天低着头过得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么?” 他语气冰冷,甚至带着嘲讽。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试图从这种被审判的场景里逃走。 啪! 沈时不再给她思考和喘息的机会,一个耳光扇过去,比之前的每一次下手都要重。秦念一个趔趄往一旁倒过去,又被沈时拽回来,再次托着她下巴。 “看着我!”他声音陡然提高,秦念吓得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副凶狠的样子,哪怕是上次不留情面的调教,她也没有这样怕过他。 “我说过,做我的Sub,必须对我坦诚,你遇到的麻烦和困难,你的计划和打算,甚至包括你的情绪,都不可以对我隐瞒。尤其是在遇到麻烦自己又很难解决的时候,必须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不说被我发现,惩罚翻倍。” 彻底成为他的Sub那天,他曾经温和地对她说出这些话,而如今,他每一个字都发了狠。 “这次你被栽赃陷害,甚至被威胁,你却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如果不是董老师找我,你打算怎么办?嗯?” 秦念含泪看着他,看到他的眼神里对自己满满的失望。 “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处分?”他勾了勾嘴唇,扯出一个冰冷的笑,“还是你在等着你的温学长去给你消除处分?” “我……没有……”秦念抬手想要挣脱,却被沈时更狠地捏住下巴。 “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开始,你既没有想过自己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没有想过来跟我求助,你觉得,你的这种不作为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秦念看着他,眼神慢慢坚定一些,艰难地开口:“至少……现在可以……”⒭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 又是狠狠的一个耳光,挨了两巴掌的脸已经有些红肿,秦念本就有点虚弱,现下甚至有些发晕。 “我不管那个文霏霏拿谁威胁你,你这种愚蠢至极的办法不仅保护不了任何人,还会把你自己搭进去,你想过没有?!” 秦念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流进鬓边的发丝里,想说话,却还是没有说。 “查清楚是谁给那些同学发的作弊资料很容易,这些伎俩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你只要好好想想就能找到办法解决,或是来问我,对你来说都比自己硬抗着要好,可是你呢?就这么想担下作弊和组织作弊的罪名?” “来,你现在告诉我,这几天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说话!” 秦念眼泪不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时又扇了一巴掌,抓紧她的头发逼迫她只能仰头看着他:“不敢了是吗?因为你没有否认那些事情,因为你觉得在别人眼里这些事就是你做的,你不敢抬头看我,也不敢抬头看一直很欣赏你的专业老师,你觉得你辜负了我们没脸见人,你认下这件事,你所有的底线和原则都变成了笑话,你从此不再是原来的秦念,你是一个弄虚作假的学生,即使别人会忘了这件事,你自己也不会,不仅忘不掉,甚至要日日自责。” “秦念,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么?” 这几天,她每天都被折磨着,沈时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她心里,他说的那些,也的确都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她被迫变成自己最不屑的那种人,却又毫无办法,像是被溺入深海,越挣扎就越痛苦。她到现在都记得老师和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她都难以承受,更别说那些闲言碎语。 她也天真的以为,自己担下罪名就可以让文霏霏消停下来,可是沈时的话也让她清醒,如果她把自己搭进去,她只会惹来越来越多的麻烦,这次幸好是沈时知道了,如果麻烦越来越大,可能真的无法收场,她更没办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秦念看着他,后悔和痛苦的情绪在她眼底蔓延,沈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终于松了手,深呼吸。 “几号去支教?” “30号出发。” “还有一个星期,明天去学校收拾东西过来住,五天责罚期,现在,自己去调教室挑一个工具过来。” 秦念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没动,沈时用手背抬着她的下巴:“你自己衡量这个错,该用什么程度的工具,自己去拿过来。” 他们四目相对,却终于不再像当初那样坦诚,沈时轻笑一声,眼底却狠决得吓人:“秦念,你可以不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今天会让你知道,在我面前犯错,我会怎么罚你。” -- ⓇóμⓇóμщμ.ǐňfó 117、他要罚的是她, 秦念去了调教室,沈时走到书桌旁边,眼底的血红越来越重,瞳仁被衬得愈发黑沉,咬紧了牙的下颌紧绷着,双手拄在书桌上,突然“砰”的一声,拳头砸了上去。 听到开门声的瞬间,他站直身体,回头看她。 她手里捧着一柄戒尺,三指宽一指厚,除却把手的地方,大约和他的小臂一样长。她双手捧着的,除了戒尺,还有一个托盘,当沈时看清楚的时候,瞳孔瞬间收紧。 是穿刺的工具。 一排没有拆封的一次性针头。 沈时抬眼看她,秦念脸上毫无波澜,一股认命的姿态。 那股怒火更烈地烧至他的心口,呼吸都停了半拍,然后,红了眼眶。 秦念走过去,把工具递给他,轻声唤他:“主人……” 沈时拿走她手里的工具,再次凶狠地抓住她脑后的发丝,眼神在她有些红肿的侧脸停留一瞬又看向她的眼睛:“你听好了,我今天罚的不是我的Sub,是你,秦念。” 他不允许她躲在Sub的身份后面自欺欺人,他要她时刻记住,这一次犯错需要接受惩罚的是她自己,她没有任何机会逃避这件事给她带来的羞耻。 他松开她,缓了缓呼吸指了下桌子:“裤子脱了,趴上去。” 秦念下意识地抿紧嘴唇,惩罚之前的所有准备都在时刻提醒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他在惩罚她的时候,并不进入调教的DS关系,反而让她时刻记住,自己是秦念,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不是附属于他的Sub。 他要她清醒地受罚,也让她记住,这次的荒唐。 她没办法这样面对他脱掉裤子,只好侧过身,裤子往下褪到臀峰时,沈时明显看到她突然皱紧眉头吸了口气,然后又咬牙克制住自己的表情,继续褪掉裤子。 沈时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又向后背了手。 秦念把裤子褪到臀腿交界处停下,向前趴在书桌上。 她不是没有这样挨过打,可是这一次,绝望来得更加强烈,也许这次惩罚结束之后,他们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沈时看着她身后,那些没有护理过的伤痕,昨天二十板子打下去,红肿变成青紫,在原本白嫩的臀肉上蔓延开来。 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上前把秦念的那本笔记和小抄摊到她面前:“好好看着。” 他要时时刻刻提醒她,这次为什么挨打。 秦念看着被推过来的那些东西,心里的不适感让她无地自容,沈时看了她一眼,来到她身后拿起板子,贴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瞬间激起秦念的恐惧,惩罚即将来临的这一刻,她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害怕,冰凉的感觉让她后腰的肌肉都跟着暗中收紧,恐惧感一路向上攀爬至后颈,又蔓延到全身,她第一次有了想要逃走的心情。 真正的惩罚让人有种濒死的恐惧,这和欲望里的惩戒全然不同,这样的惩罚让秦念有种即将被审判甚至是被送上绞刑架一样的绝望,她要眼看着自己所有的自尊被撕裂,这和自己的肉体被刀砍斧斫般粗暴对待没有什么区别。 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但沈时迟迟没有动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迎来痛苦,这种精神被吊起来悬挂的感受让她近乎窒息,连呼吸也越来越小心。 啪! 第一板终于落下,还好她忍住没有出声,昨天挨打的伤没有好,皮下淤积的肿块再次被击打,痛感瞬间传进骨头里,疼得秦念浑身发软。 板子很重,是下定决心毫不犹豫的重打。 啪! 两下之间没有间隔太久,当痛感传遍全身时,第二下就立马叠加,秦念赶忙咬住手腕,她不想出声,不想哭,也不想动,她不想装可怜扮柔弱,她知道这些是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虽然怕得想要逃,却也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去获取他的同情和原谅。 打吧,她该得的又岂止这些。 沈时在身后看着她臀肉微微颤抖,还死命咬住自己的手腕,他转过头,不再看她那张容易让他心疼的脸,握紧手里的板子,继续狠命地打了上去。 啪! 木板着肉的声音极重,近乎伤人的一种破坏,打上去的瞬间,能看到她不自觉地试图挺起上半身忍痛,又咬住自己的手腕死死地压制下去,只剩下臀肉在颤抖。 那种颤抖是疼痛后的自然反应,谁都克制不住。 沈时拧眉,握紧板子再次抽打上去。 “唔……”' 这一次,秦念终于没有忍住,呼痛的声音从拼命压制的喉咙里渗出,她整个下半身都开始颤抖,她太疼了,仅仅几下就已经疼得她两腿发软,快要撑不住。 沈时不再给她消化疼痛的时间,一板接着一板,戒尺毫不迟疑地横贯她整个臀部,青紫的印记上面渐渐肿起新的伤痕,一道又一道的檩子交叠,纵横交错,边缘处是不堪入目的紫红色血点。 臀峰处受不了太重的伤,戒尺便从上臀部一路抽到臀腿交界,板子落在脆弱的嫩肉上,秦念实在忍不住地扭动了下身体,沈时停顿一下,伸手把她的裤子往下拽了下去,然后戒尺抽上了大腿。 “啊……唔……” 戒尺抽上大腿,像是要揭去油皮一样火辣难耐,刺痛渗进肉里,身后全都是痛的,秦念开始忍不住,抬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忍痛,慌乱间抓住了一张小抄握在手里。 余下的每一板,沈时仍旧没有减轻力道,小臂的肌肉凸起,连血管都迸发出来,每一板打下去,他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臀肉被打出痕迹,又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但秦念还在死命忍着,喉咙间呼痛的声音偶尔溢出来,她却还是牢牢地贴在书桌上,不乱动,也不躲开。 沈时没有说要打多少下,秦念自然也就不知道这种无尽的痛苦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疼痛带来绝望,连呼吸都开始断断续续,甚至戒尺抽下去,连哭都变得无声。 她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沈时才停手,可是即便是停下了,身后的痛也不会停下来,痛感见缝插针,几乎渗进她所有的关节和骨髓里,痛到她有了羞耻的尿意。 板子被扔在书桌上,沈时扒开她紧握的那只手,把那张被揉皱又被她手心的汗水浸湿了的小抄掏出来放到她面前,他的呼吸不太均匀,但每一个字都咬得用力:“这就是你所谓的底线,这一次,你和那些不择手段的人,也没有区别。” “起来,自己在这跪一个小时。” 那张纸被扔在秦念满是汗水的脸上,他的那句话,比刚刚那些板子还让她痛,她无声地哭出来,一个人在书桌上趴了很久。 沈时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可是心里的怒火却丝毫没有熄灭,又是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 从他知道这件事情开始,他就已经不理智了,他想迅速地替她解决掉这个麻烦,又痛恨她如此守不住底线,可是心里隐约有个声音一直折磨着他。⒭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意识到,他们在一起半年,她从未真正地相信过他,依赖也好,贪恋也罢,与她真正的内心都全然不同,他们之间,其实始终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他以为他看到了她的内心,却发现自己也不过是隔岸观火。 可他还是要拼命保持理智,比起伤心,他更着急,如果落下处分,她将来,会有多艰难,尤其是知道她的身世以后,那种心疼和担忧,越来越重。 他又狠狠地捶了几下墙壁。 乱了,全他妈乱了! 他头一次没有章法,忍不住担心她,急着解决她的麻烦,又忍不住地恨她轻易放弃自己的原则底线,恨她没有在最需要他的时候来跟他求助,恨她从来不信他,更恨自己决定罚她,说话伤她,又忍不住地心疼她。 究竟是他给的不够,还是他们之间注定难有真心? 他双手撑着墙,冷水顺着肩颈一路从他健硕的脊背滑落至人鱼线,浇灭他一身的怒火,他曾对她有过种种欲望,却始终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她能好好长大。 第二天一早,秦念从困顿中醒来,下床的时候看见书桌上多了两瓶外用药。 她看得出神,沈时推门进来,恰好看见这一幕,秦念下意识地去看他,沈时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养好伤,今天的惩罚才能继续。” 秦念低头,他说得有道理。 “收拾好,一会儿去学校收拾东西。” 沈时今天的动作很快,秦念咬着牙尽力跟上他的节奏,上车的时候犹豫着想去拉开后排的门把手,沈时看她一眼:“坐副驾。” 心思被戳穿,秦念再次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耻辱,他在提醒她,犯了错的人,没有资格被温柔对待。 上车的瞬间,沈时收走一封文件,和两个月前她无意中看到的那封一样。秦念没再多看,忍痛坐好。 她全程一动不动,避免牵扯到身下的伤,好在他开车向来很稳,一路上不至于太难受,只是下车的时候有些艰难。 下车以后沈时把车钥匙给她:“收拾好东西以后自己来车里等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完全没有照顾她的意思。 这种冰冷,好像只有初次见面的时候有过,而现在,他们之间已经陌生的连初见都不如。 她慢慢往寝室里走,自嘲地扯出个笑,他对她应该已经不耐烦了,这次寒假过后,他们之间,应该也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吧。 那个秘密,果然没有机会说出口,她也不必自取其辱了。 沈时躲开她的视线,进了办公楼。 校长室。 “康校长,许久不见。” -- ⓇóμⓇóμщμ.ǐňfó 118、她不能受制于人 “能让我改行程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康维海抬头看了眼沈时,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沈时勾勾嘴唇,却没有笑意:“让康校长改了行程的,是图书馆重建一事。” “说吧。” 沈时淡淡开口:“我出资,重建N大图书馆,三百万还是五百万,康校长请便。” “你?” 沈时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又肯定:“我。” 康维海一笑:“我怎么不知道严老的爱徒,竟然对我的N大图书馆感兴趣?” “可解康校长燃眉之急,你不会拒绝。”沈时看着他,眼神冷得吓人。 康维海自然不会示弱,许久,他轻笑一声,把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温家的人也为这事找过我,他们让我消除处分,你更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交换。” “用一座图书馆,换一个学生的名声?” “很划算。” 康维海略有疑惑,不动声色。 沈时继续道:“N大百年校史,文史专业由来已久,多少学生是冲着这些专业来的,康校长比我还清楚,可是怎么不常用的实验室建得设备齐全,在全城都出名的图书馆,书架都生了锈摇摇欲坠,多少年也不去修一修?” 康维海心里警惕起来,沈时敢这么说,怕是知道的不止这些,他没说话,半晌干笑两声:“我会考虑的。” “我来,不是让你考虑的。” “你……” “康校长,我给你留了后路,你考虑的时间如果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我就会公布这份文件里的ID地址,此事越闹越大,你要想好怎么跟文氏集团交代。” 康维海恨恨咬牙:“你拿文氏威胁我?” 沈时淡淡一笑:“康校长看重学校声誉,我想你应该不愿意让外界知道,学校和文氏集团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康维海被捏住七寸,转了话头:“一个女学生,竟然惊动了这么多人,能耐不小。” “康校长还是把心思留在图书馆重建一事上,别打歪了主意。” “你已经在她们系里发了消息,替她洗刷了冤屈,再搭上一座图书馆,又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秦念身败名裂,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我让人发了消息,却并非来自官方,康校长想必是早已经收到了巡考领导的检查结果,但你按兵不动,不就是在等文氏的消息?” 话音刚落,康维海的手机在桌上响起来,两人看了一眼,果然是文氏的电话。 沈时一笑,上前一步,双眸深不见底:“康校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文氏集团会再次给你施压,要你公布秦念考场作弊的事实,再给一个消除不掉的处分。” 康维海压下心里的慌乱,给手机按了静音。 “此事的真相,需要学校给一个回复才能下最终定论让学生信服,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沈时说着低头看了眼手表,又看向他,康维海只觉得他那双眼像要吃人的狼。 “下午四点,我等你的消息。” 沈时说完,只留下一个让人胆寒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既然有这个能耐,为何不直接去和文氏交涉?”康维海在身后问他。 沈时眯了眯眼睛,双眸黑沉如墨,稍微侧了侧头,声音阴沉:“钓鱼。” 他回车里的时候,秦念已经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了,她朝向驾驶的位置侧身坐着,尽量不去压到自己的伤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似乎是困倦极了,已经睡了过去。 她脸色着实不太好,这段时间压力大,吃不好睡不好又连着受了两天的惩罚,看起来虚弱又憔悴,安静地躺在车里,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沈时看了她许久,发现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匀。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笑,本来说好她考完试他们就交换秘密的,这才几天,那个光着屁股赖在他怀里的小女孩就已经什么都不肯再跟他说了。 甚至,她本来就没有打算真的和他坦诚相待。 他克制不住对她的欲望,想保护她,又想占有她,明知道不该越界,却又忍不住想要了解她更多。他强制地要求她不许跟他谈爱,但是他又守不住这道底线,管不住自己地去爱她。 说到底,还是他没有遵守游戏规则。 沈时深呼吸,扯过她的安全带准备给她系上,刚把安全带扯过来,秦念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他刚劲的侧脸就在自己面前,沈时也下意识转头,两人对视,近在咫尺。 秦念被吓得呼吸停顿,几乎瞬间从睡意中清醒过来。 半分钟的沉默,沈时偏过头给她系上安全带回身发动车子:“坐好。” 回去以后,沈时把她关在书房,交待了一声厨房里有吃的就离开了。秦念在书房里呆呆站着,其实她站着也很不好受,腿软得只想坐下又坐不下,那两瓶外用药还在书桌上,她想起来早晨沈时说她养好伤才能继续受罚。 是,还是要养好伤的,不然受苦的还是她自己,五天的责罚期,刚刚过去一天,如果她不上药,五天过去以后怕是该废了。 她去拿过药,小心翼翼地脱掉裤子,那里现在不碰也会很疼,整个屁股肿得硬硬的,摸上去还微微发烫,昨天挨的打,还有些棱子没有完全消下去。她忍着痛弯腰脱掉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猛然间想起她曾经问他会不会故意不给她上药,那个时候他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不是不会,是他没想过他们之间真的会有这样一天吧,没想过,她会犯这样的错,错得离谱,让他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现在还能把她留在家里,还愿意惩罚她,已经是他超出关系之外的责任了。 秦念趴在床上闭了闭眼,在沈时去找她以前,她也想过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作弊,他可能会厌恶到直接和她解除关系,将她丢弃。但是他没有,他去查真相,去给她解决麻烦,甚至她在听他说自己是被栽赃陷害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庆幸和感激,至少他相信她没有真的弄虚作假。 可是她不为自己的冤屈辩解好像更深地激怒了他。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也乱了。在她准备要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一切又都要回到最初的原点,他一定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就像他说的,她和那些不择手段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何必再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她在他眼里已经这般不堪了,还是不要脏了他前面的路才好。更何况她不想连累他,也不能告诉他真相,与其让他知道,还不如将错就错,让他误会到底。 只是她还是舍不得,她那么贪恋他的一切,甚至是这场惩罚,都让她甘之如饴,如果这真的是最后相处的时光,哪怕能被他狠狠地惩罚一顿,也是她能感觉到爱的唯一方式了。 “沈先生……”她闭上眼,眼泪打湿睫毛,声音万般不舍。 沈时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盖着毛毯和衣而睡,脸上还有几道泪痕,他小心地掀开毛毯看了看,又看了看旁边的药瓶,她该是给自己上过药了,但屁股上还是一片青紫红肿,根本没有恢复的迹象。 他刚给她盖上,秦念便醒了过来,见他在床前站着,她忍痛爬起来,腿上什么都没穿,好在上身的毛衣略长,可以遮到屁股下缘。 她站到他面前,低着头,声音很轻:“要开始了吗?” 沈时动了动手指,没说话。秦念没再多说什么,走到书桌前,撩开上衣趴了上去,等着他的惩罚。 她竟然毫不犹豫,即使难以承受,她也不打算求饶。沈时走过去,声音低沉:“还是什么都不打算说么?” 秦念看着眼前的笔记本和被自己揉皱的小抄,也很平静:“这是我应该受的惩罚,谢谢你还愿意这样罚我。” 沈时没说话,走过去拿起戒尺,连半分停顿都没有,狠狠地甩在了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秦念死死咬住手腕,尽力不发出丁点声音,那柄戒尺打得很慢,却板板用力,狠命地打进肉里,像是皮肉撕裂的声音在书房里炸开,不到十下,秦念又开始发抖,身后疼痛的肌肉像是有了记忆,抖得厉害,她抓住那个本子,几乎要将它揉烂,也无法抵消身后一分一毫的痛苦。 她疼到喘不过气,两条腿软得像是不存在,身下开始有了失控的迹象,她不断提醒自己要忍住,不能躲不能喊,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受的。⒭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戒尺打上去的声音和前两天都不太一样,沈时看着她伤痕斑驳的屁股被打得颤抖不止,她也跟着浑身发抖,止都止不住。 那是生理性的抖动,她无法控制,但她还尽力乖乖地趴在书桌上,半分都没有挪动,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躲避,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书桌上。 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她是个很乖很乖的小女孩,她能明白他说的那些道理,也能理解他的用心,但是她的懂事建立在她的不安全感之上,摇摇晃晃地朝他伸手,小心翼翼地要一个拥抱。 她懵懂地跟随着他进入欲望的世界,像一个褪去粉嫩外衣露出里面饱满水嫩果肉的蜜桃,处处是软肋,却又有着最坚硬的内核。 他咬牙挥手,打在他最爱的姑娘身上,心里跟着痛开。 原来,那些软肋,是他的。 “起来!” 沈时抓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秦念一手扶着书桌边缘才勉强站住。 “被冤枉的滋味很好受么?板子很好挨么?”他气息不稳,却说得凶狠。 秦念摇头:“不……以后不……不会了……” 啪! 沈时红了眼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又强迫她站好:“现在敢看着我了么?” 秦念稳住呼吸,抬眼去看他:“对……对不起……” 啪! 又是一巴掌。 沈时两只手抓住她的胳膊看着她:“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错受了罚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秦念,你以为这件事情你挨一顿板子就可以彻底重新来过了是不是?嗯?说话!” 秦念哭着摇头,说不出话。 沈时咬牙,抬手又是一巴掌:“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谁拿什么东西威胁你,你都不能受制于人,你如果想不出办法就给我乖乖滚回来,就算天塌下来,老子他妈的也会给你撑住!” “但你如果再敢自己偷偷扛着,你的责罚期就会变成十五天甚至一个月,你如果很想知道被人威胁是什么滋味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体会什么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秦念疼得腿软,有些站不住,话也说不出来,沈时发现自己两只手也在抖,甚至痛到红了眼眶。 他咬牙拧眉,把秦念按在书桌上,拿起戒尺又狠狠地连续抽了十几下,最后秦念终于受不住,向一侧躲了一下沈时才停下来。他扔了戒尺,看着趴在书桌上的秦念在急促的喘息着缓解痛苦,脑中的画面错乱交叠,她根本不知道,真正受制于人的绝望要比这些板子疼上多少倍。 沈时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丢下句话往外走:“自己上药。” 声音哑得厉害。 -- ⓇóμⓇóμщμ.ǐňfó 119、他可以教,也可 夜里秦念睡得很不安稳,混乱的梦里她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疼痛的伤处反复抚摸,可是她却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她想要抓住他的手,却总是与他隔着遥远的距离。 温柔的抚摸,如同之前每一次温柔的调教,他熨帖了她的焦虑感和负罪感,甚至唤醒了她对爱的渴望和勇气,却在她即将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发现他们之间隔着万丈深渊。 那双手轻柔地贴上她的脸颊,梦里是无数次他托住她的后颈靠近她叫她名字的画面,从一开始他靠在她耳边温声软语,到后来他终于情难自抑地与她亲吻,却走到如今,他连多余的关心和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她一个。 混乱的梦境终结,昏暗的房间里仿佛还有那个人留下的气息。 秦念意识模糊地动了动,脸转向靠墙的一侧,她原来的全部希望,已经消失殆尽,他们之间唯一的一点可能,大概都被她这一次的决定彻底打破了。 她又在疼痛里昏沉地睡过去,梦里那个带她触摸到一点光亮的人,终于又消失在光亮的入口。 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不在家里了,直到晚上才回来。 这几天他好像只有在罚她的时候才会过来,秦念穿着家居服站在他对面,仍旧微微垂着头,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沈时心里有些抽痛,却也莫名的恼火起来。 他闭了闭眼,眼底一片疲惫的血丝。 “把戒尺拿给我,去趴好。” 是意料之中的命令,秦念强打着精神,忍住心里的害怕把书桌上的戒尺拿过来,双手递给他。 沈时接过戒尺,眼神却始终落在她身上,心里忍不住地期待她能说些什么,像昨晚那样,哪怕哭出来都可以,给他一个借口。 但是秦念没有,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任何表达的欲望,对他也没有任何期待,她走到书桌前,褪掉藕粉色的家居裤,卡在大腿上,又向上撩起上衣,把整个屁股全都露出来,她趴下去的时候家居裤没有勒住,从她大腿上掉落到脚踝处,纤弱嫩白的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然而她连慌张都没有,规规矩矩地趴着,双腿并拢,微微鼓起的两个小腿肚并排贴在一起,膝盖窝也紧紧靠拢,乖得像个罚站的小女孩。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臀腿处,那里的伤一日重过一日,青紫蔓延开来,连臀缝里都是紫色的皮下瘀血,久久不散。 打成这样该是很疼的,哪怕不碰都会疼,但她却坦然地接受着仍要接受惩罚的事实。 认错的态度看似极好。 可偏偏就是这种好,让沈时胸中郁结,仿佛毫无头绪,却让他恼怒。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呼吸,走过去把板子贴上去。 那一瞬间,他明显看到她的颤抖,臀肉下意识地收紧一下,又颤抖着放松。 她把脸转向背对着他的那一侧,以为这样沈时就看不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住手腕等待惩罚。 啪! 看到她怕疼的那一刻,沈时狠狠地抽了上去。 已经是第三天了,秦念身后的痛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疼得她膝盖连连发软,沈时看到她双腿微微动了动,一截葱白的小腿本能地想要抬起来,又被她死死忍住。 啪! “唔……” 她太疼了,生理性的痛苦几乎要超出她意志能忍受的氛围,连忍住痛呼都做不到,她并不想哭,可是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才第二下,她已经开始颤抖,两只手死死握住试图忍受接下来的痛苦。 啪! “嗯……” 她抖得更厉害,疼得她瞬间憋气,试图等到痛感消散。 啪! 但是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啊……” 她忍不住喊出来,却又为此感到羞耻,赶忙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剩下的声音全都咽下去。 沈时眼底的神色更加深沉,咬紧牙后,再次抬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 她哭出来,身上的颤抖完全无法控制,甚至越来越重,每挨一下身上就跟着抽动一下,但还是趴在桌子上,保证自己没有逃离他抽打的范围。 戒尺是打在她身后那些肿块上,声音和她刚开始挨打时清脆的声音已经不一样了,变得沉闷而深入,这样的痛,让她的下巴都开始颤抖,完全忍不住。 青紫的皮肉上又叠加新的红肿伤痕,肿起来的棱子甚至泛起红肿的亮光,臀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再打下去,几乎是要破皮。 秦念趴在书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后颈几乎僵硬地等着,却还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沈时心里那股怒气像是又烧起来,他在她身后看着她趴在书桌上纤弱的背影,手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就是要罚她,罚她这一次的没有原则,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才能知道这件事错得有多离谱。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她放弃自己的底线和前途,谁都不可以,如果再有下次,他一定会比这一次更狠。 那时他只当她是不知轻重地犯了个错,他惩罚她,是在教她如何走好以后的路。 可是很多年以后,当他阴差阳错地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至极。她在他那些非人的惩罚里痛不欲生,哪怕经年过后再想起来仍然能记起来那种切肤之痛,却从未后悔过。甚至兜兜转转许多年,她仍然用生命爱着他,她最深切的爱总是不动声色,却让他崩溃得肝肠寸断。 沈时连续地抽打让秦念疼得抽搐,忍不住痛的声音不断地从她喉咙间嘶喊出来,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想要躲开,混乱中她一挥手,把那个定时饮水器推到了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把什么东西打翻了,下意识地认错:“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沈时看着地上的饮水器,刚把这个东西拿回来的场景甚至还历历在目。 秦念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捡,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沈时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腰,抬手要打,可是她身后那里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她没穿内裤,大概是今天已经肿得穿不上了,现在更是比原来还要肿上一圈。 感觉到沈时的动作,秦念赶忙收紧手臂把脸埋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她会慌张得为自己打翻东西道歉,却死命忍住不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唔……” 她是忍不住这种连续的击打的,每一声呼吸里都是痛苦的滚烫温度。沈时仍然没有手软,一板接着一板,从腰臀到大腿,从侧臀到臀峰,每一处,都是肿起来的伤痕。 无论秦念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停下来,直到他看见她脚踝处的家居裤湿了一块,抬起的手才停在半空中,那些郁结在胸腔里的怒气终于引火烧身,疼得他胸间哽咽。 她失禁了。 有液体滴落下来,还有顺着大腿不断流下的。 她浑身颤抖,两条腿更是抖得厉害,沈时停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消化刚刚那一连串的痛苦,可是呼吸尚且没有平稳,她就发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大腿处是温热的,有许多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睛,在不堪的境地里,终是走到了更加难堪的地步。 沈时无力地垂手,心里仿佛有了大片撕裂的烧伤,正在汩汩流血,眼眶竟也是温热的。⒭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缓了很久的呼吸,把秦念扶起来。 其实她不是没有被他打成这样过,那次在酒店里她为他解围 ,后来也是被他按在椅子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打到她失禁。 可这一次,她更加无地自容。 沈时把她扶起来站好,确认她能站稳才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抬头,看着我。” 秦念闭眼皱了皱眉,抬头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久违的对视里,已经有了彼此都看不懂的疏离和决绝。 沈时垂眸,看了眼她腿上的水渍,又看向她:“很难堪么?” 这种被羞辱质问的感受让她痛苦,秦念忍住心里的不适,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被人胁迫,忍受栽赃,顶着弄虚作假的名声,不为自己辩解,你只会更难堪。” “秦念,当初确定关系的时候,你答应我的要求,其实从来都不是诚心的,对吗?” “在你心里,走进调教室是你愿意和我发生的唯一交集,我可以教你怎么复习,引导你改变习惯,但你真正的真心,甚至只是一次麻烦,你都不会诚实地告诉我。即使我这样罚你,你也半个字都不肯说。” 沈时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股心凉。 “如果学不会坦诚,我可以教,也可以等,等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但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再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一次麻烦,短暂的难堪,需要你付出许多倍的代价甚至都不能为自己正名,你就这么糊涂下去的话,往后的人生里,多的是身不由己,你若是学不会为自己争取,就只会活得面目全非。” 他说得很平缓,但字字句句都刻进秦念心底。他爱护着她,连带着她的名声她的未来都一样爱惜如命,所以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对她失控,甚至会因为她被威胁发怒发疯。 秦念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里。她被他残忍地惩罚过,却仍然从他平静的话语和近乎淡漠的眼神里,感受到他温存深厚的柔软与爱意,哪怕他刚刚的每一板,都让她痛到骨髓里。 沈时最后看了一眼她腿上的痕迹,声音有些不稳却还极力克制着:“自己去处理,明天,我会继续。” 书房里只剩下秦念自己,她终于忍不住身上的痛靠着书桌跪下来,伸手够到那个饮水器像是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他刚刚的话泪流满面。 能够得到他这样设身处地的教导,已经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温暖了,即使日后背道而驰,她也会因为曾经这样近地靠近过他 ,为自己得到他这样严厉而清醒的爱觉得幸福。 她擦擦眼泪,万般不舍地摸着怀里那个饮水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沈先生,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作家想說的話:】 嗷嗷嗷,恨不得自己变成八爪鱼,一下子就写到结局,暴风哭泣…… -- ⓇóμⓇóμщμ.ǐňfó 120、处处拒绝他 连着几日的惩罚让秦念实在有些扛不住,迷糊中总是感觉那个人在自己身边,可是用力睁开眼睛却又看不到他,这些天她很累很累,她疲惫得只想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可是一闭上眼,眼前又全都是他。 她对他动心已久,从一开始悄悄萌芽的喜欢,到后来把自己交给他,完全信任他,与他做尽疯狂事后又无可救药地爱他更深,再到如今,她终于明白,爱是自私的,她对他割舍不下,比起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完成他的命令,她更在乎的是他的安危。 若起初的爱,只是因为他们恰好契合的施虐与受虐,是源于肉体的互相吸引,是满足了彼此内心深处的渴望,那后来这一切,早已经因为他这个人,因为他耐心而理智的引导,因为他细微而深情地熨帖了她全部的向往开始变得愈加深刻。 他在她的生命里存在过,而不仅仅只是出现路过,她这个人,她的生命,因为他的出现,因为那些所谓的调教与惩戒,发生了最深切的改变。 她会永远记得用眼习惯,会永远记得该如何安排时间,会永远记得该怎样张弛有度地复习功课,而这些道理,还会在将来不同的情境里出现,成为她做出选择的依据。 但其实,她所有的依据,也只是他。 秦念闭上眼,回想起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原本不过是她一时兴起,敲了他酒店房间的门,半年后又鬼使神差地敲了第二次。一路走到如今才发现,他们之间,或许是注定的相遇。 可是在她已经离不开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他。 这天沈时进书房的时候,正好看见秦念歪着头从那个饮水器里接水。她看起来很疲惫,看着水流有些出神,宽松的家居服里露出她一截雪白的脖颈,纤弱的锁骨更加明显了,这几天她瘦了整整一圈,看起来实在有些弱不禁风。 砰—— “小心!” 她手里的玻璃水杯因为突然接了热水炸开了,秦念手里一空,热水和碎掉的玻璃渣洒了一地,她赶忙弯腰去捡,却因为牵扯到身后的伤蹲不住,一不小心跪在了地上。 沈时迅速大步地过去扶住她的胳膊,没有让她两只手按在地上,否则那一地玻璃渣大概就扎进她手心里了。 他心里突然一慌,甚至有些恼:“谁让你用手捡的?!” 秦念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诧异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她又垂下眼皮:“对不起,是我刚刚用冷水刷了杯子它才裂了的。” 沈时托着她的胳膊,她因为身后的伤跪不稳,整个上半身的力量几乎都在他两只手上,可是他能感觉到她正试图小心翼翼地向后撤回力道,哪怕她疼得有些皱眉,连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准备扶她起来,却被秦念拒绝:“我可以自己起来……” 沈时莫名烦躁起来,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提起来,这一次她始终看着他,有些害怕,也有些紧张,站起来的那瞬间挣扎着拽了一把左腿的裤管,紧张地看着沈时。 他捏住她的下巴,气音有些凶狠:“没学会坦诚,倒是学会处处拒绝我了?” “没……我没……” “趴好!” 沈时没等她说完,捏着她下巴就把人推到书桌上,秦念赶忙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可是心里对这个姿势几乎已经有了阴影,又瞬间害怕起来。 接着是他粗暴地扯下她的家居裤,板子毫不犹豫地就抽了上去 。 “啊……” 家居裤挂在她的小腿上,她被打得忍不住扭动双腿,从臀肉到小腿肚,每一处的肌肉都在颤抖,没几下她就再次失禁,沈时看到了,但是根本没打算停下来。 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却还是哭得很可怜,屁股疼得火烧火燎,像是被揭掉一层皮又泼上滚烫的热油,她快支撑不住了,在此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身体上最深的痛苦可以让人如此绝望,可她还是竭尽全力地克制自己不要求饶,也不要逃避。哪怕身下失禁了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也无暇顾及。 这种痛太痛苦了,身后大概是真的已经破皮了,戒尺生生地抽在血肉上,每一下都痛进灵魂深处,整个人已经被痛感浸透了。她被按着腰,像是一只困兽,被铁链捆在锁妖台上接受伤及元神的鞭笞与惩戒。 她的哭声越来越沙哑,声音嘶哑而绝望,困兽没有逃出生天的本领,几乎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化为灰烬。 沈时听不下去她的哭声,停了下来,刚一松手,秦念便从桌子上滑落,跪在了地上。他弯腰抓着胳膊把人拎起来,刚要说话,秦念便不停地往外推他。 “不……不要……” 他一低头,看见她膝盖上一摊血迹,瞳孔瞬间收紧,赶忙把人抱起来要放到床上去,可是她身后伤得也很重,皮肤接触床单的那一刻,她本能地抓紧了他的胳膊,疼得喊了出来。 她不能躺,现在膝盖受了伤,也不能趴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让她侧躺着,秦念却还是在推他。 “不……不要,湿……湿的……” 她在说自己腿上和家居裤上都因为刚刚失禁弄湿了,沈时偏头看了一眼,又强制地把她按在床上:“躺着!” 他检查了下她的膝盖,刚刚有块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膝盖,划了不小的两道口子,周围还有些细碎的玻璃渣残留在膝盖上。 沈时暗骂了自己一声,转身去拿来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他仔细观察的时候才意识到,在挨打以前,她这里就已经破了,应该是她一开始不小心跪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伤到了,这些血迹是这里渗出来的,伤口处已经有点干涸的迹象。 给她处理伤口的手有些抖,呼吸也有些不稳。 他开始后悔,其实今天在进书房之前,他根本不想再罚她了,她痛着,他也不好过,每晚悄悄过来给她上药,听她极浅的呼吸声,心都快要碎掉。可是只要她稍微有醒过来的迹象,他又躲起来,生怕她看到他会吓到。⒭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明明是心疼的,可是看到她这样拒绝自己,又什么都不问,连受了伤也什么都不说,他就又莫名地恼火起来。 现在,看她疼出一身汗来,又只剩下心疼。 他才是幼稚的那个,她不说,他也不再问,却让她承受着他那些同样不肯宣之于口的气恼情绪。 他实在是愚蠢,又残忍至极。 好在玻璃扎得不算深,血也止住了,消了毒上了药再贴上纱布,该不会有事。 沈时处理完她膝盖上的伤口放下手里的工具看向秦念,她还在发抖,额前的碎发已经湿得贴在了脸上,嘴唇都是抖的。 他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忍住想要摸她脸的冲动,起身试着抱她让她换个方向检查她身后的情况,又被秦念推住胸口,连说出口的气音儿都是颤抖的:“脏……” 抱她的手顿了一下,秦念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不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意识有些模糊,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秦念竟意外觉得柔和。 沈时让她面朝墙壁侧躺,检查她屁股上的伤,没有破皮,但是已经开始渗组织液了,甚至最严重的地方,肌肉还有些微微颤抖。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秦念背对着他,死死抓住床单忍住身后的刺痛,挨打的时候哭喊出来已经让她很难堪了,她不想再失态一次。 沈时知道她在强忍,她呼吸的声音明显有些重,连气息都是颤抖的,他咬紧牙,继续给她处理伤口,却发现自己拿不稳手里的棉签。 处理完这些,他又拿来温热的毛巾给她擦干净下身,临走前小心地给她盖上被子,秦念已经有些迷糊,沈时不放心,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没有烧起来,他才放心,刚要转身走,床上的人动了动,勉强地睁了睁眼,无意识地抬了下手像是要抓住什么又徒劳地垂下,他听见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彻底睡过去。 沈时在床前看着这个被他折磨了一个星期疲惫不堪的姑娘,站了半个多小时才收拾东西离开。 他们都不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哪怕曾经真的心意相通过,但这一次,他们像是各自站在悬崖的对岸,遥远得无法触及。 第二天沈时再去书房的时候,秦念如他所料,已经站在书桌旁等着了。 她很听话,但他已经不想再看到她这样委屈自己的听话了,他也必须控制他自己,如果再这样继续伤害她,他可能会把两个人都逼进死胡同里两败俱伤。 秦念见他迟迟不肯说话,自己主动拿起桌上的戒尺,双手递过去,也不说话。 沈时垂眸,看出她的颤抖,胸口处突然揪起来,难受得他皱了皱眉,又抬手拿过戒尺,低声问她:“还是没有话要跟我说么?” 秦念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谢谢您昨天给我上药。” 他收紧手,哑声道:“除了谢谢和对不起,什么都不想说么?” -- ⓇóμⓇóμщμ.ǐňfó 121、你从未信过我 秦念不说话了,她不是不想问,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怕一开口就被他发现异样。 沈时突然向前靠近一步,身体深处对眼前这个人已经产生了无法消解的恐惧,秦念浑身一紧,向后退了一步。 “很怕我?”他声音听起来十分低落,又试着向前一步,抬手托住她脑后的位置,秦念这次没有再向后退,只是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甚至还没有挨打,她就已经有了失禁的迹象。 沈时看着她强忍恐惧的双眼,心里寸寸撕裂,她不知道夜里他如何给她上药,只记得他打她打得如何绝情。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肯跟我求情?” “这……这是我……应得的……” “在我这里,除了惩罚是你应得的,就没有其他你想得到的东西了吗?” 秦念身上还是有些抖,可是他身上熟悉的松柏香气又在缓慢地熨帖她紧张的情绪:“惩罚里是……是没有安全词的,我做错了事情,不该求情让您为我打破规矩……” “那我该为了谁?”沈时恶狠狠地追问,眼底却是一派受伤的神情,让秦念愣住。 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会心软?” “出事了不告诉我,挨打前受伤了也忍着不告诉我,如果昨晚不是我看到了,你是不是还是不打算告诉我?” “秦念,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信我?” 秦念红了眼眶,颤抖着摇头:“不……不是的……” 沈时看着她继续发问:“如果不是在调教的关系里,如果我没有让你身体失控,没有那些欲望的驱使,你对我,是不是连一句实话都没有?” “主人……” “别叫主人!” “秦念,我费尽心思不是为了让你叫我主人的!” 秦念忍不住哭出来,却不敢出声,被他禁锢在怀里,哽咽地发抖,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两滴泪珠滚落下来,终于忍不住开口:“可你……就是呀……” 这一次,是沈时红了眼眶。 他大概真的做错了,如果他早一日说出心底的秘密,是不是就能换来她的信任,就不必等到如今两人都红着眼,也无法再把喜欢说出口。 他太了解她的性格,如果他现在说了喜欢,她也一定会逃走。 她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这种难堪的境地里接受他的爱。 “唔……” 秦念突然被吻住。 他的吻来得突然又蛮横,粗暴得不像他,甚至带着痛恨地啃咬着她的唇舌,秦念睁大了眼睛往外推拒他,却被沈时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 他不愿放开,也不想放开,她每一次的拒绝都让他心痛,他恨她做了糊涂事,更痛恨自己没能让她放心的依赖,一天又一天,他不想让她继续痛,却又忍不住用这种疼痛逼她跟自己就范,他想听她跟他求饶,喊疼也好,撒娇也好,只要不是这样克制自己忍受惩罚,怎样都好。她只要跟他哭一哭,喊一句疼,他就一定会停下来。 可他大概是疯了,是他曾经说过惩罚里没有安全词,无论过程有多难捱,无论她有多疼,他都不会停下来,可是现在,那些他信誓旦旦立下的规矩,秦念全部都遵守了,竟然又被他自己全部推翻了。 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带着十二分说不出的歉意,温柔地轻舔她的嘴唇,柔软探进去,抚平她的颤抖与紧张,缠绵的吻里,是他渴望又不知该如何表达的爱。他曾以为自己作为她的Dom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羽翼之下的小女孩,可是他们一起走过的每一步,都让他日益深陷进对她的爱里而不自知。 他想好好爱,可他却并不懂爱,他的耐心总是在施虐欲消解之后,甚至那些爱也被施虐欲和占有欲掌控着,他要她懂,却又不肯把话说明白,一次又一次,折磨得两个人身心俱疲。 秦念被他逐渐温柔的吻安抚下来,她不再挣扎,而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睫毛上竟沾了极其细小的水珠,她安静下来,一刻不离地看着他,想要拼命记住他现在的样子,却又终于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忍不住地与他唇舌相缠。 他吻了她许久,在她气息有些急促的时候将她放开,他轻声问她:“还怕我吗?还是只把我当做主人吗?” 秦念痛苦地闭上双眼,她的喜欢已经说不出口了。 她好不容易平缓呼吸,忍住心里的不舍,抬手推开他:“今天是责罚期最后一天,您可以继续。” 沈时没想到,他会听到这种回答。 她在他的注视下,忍住所有的耻辱和委屈,转过身缓缓褪掉自己的家居裤,挨了那么多戒尺,她屁股上一块好地儿都没有了,青紫日日积累,整个屁股肿得她穿不下内裤,昨晚渗出组织液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甚至有些发红,两瓣臀肉因为肿胀紧紧地挤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鼓涨,好像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这里跟着疼起来。 沈时看着她强装冷静地趴在书桌上,笔直雪白的两条腿紧紧并拢,后腰和双腿的白嫩衬得她臀腿处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他曾经对她的身体发了疯似的痴迷,每次调教,都会忍不住自己插入的欲望,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让他欲罢不能的,是她这个人,如果她疼了,他也一定痛苦万分。 他把她拉起来,看着她的双眼:“好,既然这么想被罚,那就跪下。” 秦念没有犹豫,当真要跪,沈时又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腿上有伤不能跪?为什么不说也不喊疼?是规矩重要还是你重要?” 他本来就不是真的要让她跪,他只是想知道,她会不会跟他说句别的,哪怕说一句自己腿上有伤也好,可是她竟然毫不犹豫,如果刚刚他不拦着她,她是一定会跪下去的,哪怕伤口被压着,哪怕她疼,她也都会忍着。 她可以忍着,可他忍不了了。 “秦念,”他靠近她,“你当我没有心么?” 沈时看了她许久,仍然没有等来她的只字片语,他终于认输,临走前把她一直被收在他那里的手机放到书桌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胸口处疼得发紧,起初当真想过要将她训练成一个懂规矩的小女孩,现在看起来训练她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竟然对这个结果心疼得喘不过气。⒭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一切都变成了一局死棋,他连翻盘的底气都快没有了。 他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抬手看了眼时间,拿过手机。 “是我。” “秦念身体不太好,这次的支教能不能临时换个人?我怕她撑不住……” “喂?悠悠?”沈时话还没说完,秦念突然闯进来夺走他的手机。 “悠悠,我没事,支教我可以去,你不要跟老师说,也不要换人。” 电话那头的陈悠悠被这两个人搞得一头雾水:“念念,你们这是怎么了?这几天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我,你到底有没有事啊?” “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她看了眼沈时,继续道:“我只是有点感冒,过两天就好了,没关系的,你不要跟老师说换人的事情,寒假里本来就没几个人能去的。” 沈时瞬间皱眉,看她继续撒谎。 秦念和陈悠悠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他,屋子里又是一片静默。 她也觉得刚刚属实有些冒犯,低着头半天才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是要去卫生间……” 沈时的房间挨着卫生间,秦念刚要进去的时候恰好听见他说支教不让她去的事,也没管那么多就冲了进来。 见他不答话,秦念又解释起来:“暑假的时候我答应小蕊儿今年陪她过年的,我……我如果不去,她会伤心的……” 房间里又是久久的沉默,半晌他才开口:“除了对不起,”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就没有别的要跟我说?” 秦念想起刚刚在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消息,她知道他为她做了很多,却不知道这中间他是如何平衡文氏和学校两方压力的,生怕他打草惊蛇,给自己惹来麻烦。 她思考一会儿,选择了最保险的问法试探他:“您……工作还顺利吗?” 沈时看着她不说话,她又怕他生疑,只好低着头解释:“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最近给您添了很多麻烦。” “还有呢?如果我执意不让你去支教呢?” 秦念终于抬头看他:“沈先生,您很好,可是我并不好,我可能,也没有办法再抱着平常心与您相处了,去支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您让我走吧,我会好好反省自己,您也……好好休息……” 不抱怨,不委屈,不喊疼,也不退缩,不休息,她其实一直都跟他这样生分,那个跪在他身前跟他要一个拥抱的小女孩才是假象。 他自嘲地笑了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除了你,其他都很顺利,你……可以走了。” 秦念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神,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的背影,孤寂得让人心疼。 刚刚她突然冲进来的时候应该是牵扯了身后的痛处,沈时在她身后看着她走得一瘸一拐,刚要开门的时候,听见沈时叫她。 “秦念,”他的声音更加落寞,语气却越发肯定,“你从未,信过我。” -- ⓇóμⓇóμщμ.ǐňfó 122、口是心非 五天的责罚期结束,秦念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发烧也来得很快,沈时还是半夜去书房看她,哄着她吃了药,她的意识也断断续续,清醒的时候拒绝他,糊涂的时候又紧紧抓着他。 他给她喷了药,又小心地揉着她肿胀的屁股,前几天只是上药,怕弄醒她所以一直没有给她揉,现下吃了退烧药,也不太清醒,他干脆哄着她睡,一点一点给她揉散那些肿块。 “疼……” 她睡得昏昏沉沉,有些想躲,声音又小又轻。 五天了,她终于跟他喊疼,却是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 沈时看着她昏睡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声哄道:“睡吧,睡了就不疼了。” 他是认输了,输给她。 晚上的时候,看她跟自己生分得像是陌生人,还要他放她走,他失望透顶,也万箭穿心,甚至跟自己赌气,干脆就放她走,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可是他睡不着,心里乱得睡不着,也疼得睡不着,一闭上眼,全都是她一瘸一拐走路的可怜样子,翻来覆去很久,终于暗骂一声,败给她。 她什么都不做,他也输得一败涂地。 他不能放过她,也根本不愿意放过她,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八年,或是剩下半辈子,连命都给她,又能怎么样,她是他半生不可得的温暖,都已经抓在手心里了,就没有再放手的道理。 前半辈子,只要他决意要的东西都志在必得,她是他唯一一次意外,竟然这样犹豫不决进退两难,不像个男人。 怀里的人小声抽泣:“你……骗人……” 他只当秦念烧糊涂了在说胡话,揉着她屁股上的肿块,偏头看她昏睡的样子:“我骗你什么了?” “睡……睡了……”她声音断断续续,词不成句,“更疼……” 沈时手一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晚上那么凶地对她,可是看她这样昏睡在自己怀里,又只想亲她。 想亲她,想哄她,想跟她说别再守他说的那些狗屁规矩,还想质问她为什么只记得老老实实挨打,不记得他说过疼了可以哭可以喊可以求饶,他更没教过她忍着伤痛挨他的打,她怎么无师自通给他学得出神入化? 要命的是,她最会让他心疼,三十年来冰冷的城墙一朝坍塌,溃不成军。 是他自己敌不过,却要全都赖在人家身上,他实在是不君子。 大概是知道秦念现在意识模糊着,沈时反倒是不再像前几天一样绷着个脸,他温柔又小心,一手护着她的后颈,一手给她揉着屁股。 小小的姑娘脸颊柔软,身上也软,屁股上的伤,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那里的皮肤变得纸薄,前两天打得重,夜里来给她上药,伤处甚至反着亮光,堪堪欲破。他这几天重新开始训练,掌心里又磨出些薄茧来,生怕不小心蹭破她的皮肤。 她终于又沉沉地睡过去,听不见身边的男人沉重的一声叹息。 沈时早晨走的时候,双眼疲惫,把人稳稳当当放回床上再起身,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摸了摸额头,还好,一晚上哄着她吃了两次退烧药,已经不热了。屁股上虽然还是青紫的,但是肿块给她揉散了不少,今天好好休息,应该能恢复很多。 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又折回来在书柜最里面拿了个小盒子出来才离开。 到了实验室的时候,James正好在和严赫洲交谈,一向不正经的他脸上也难得严肃起来,见沈时进来顿时止住。 “你是一宿没睡么?你那眼袋快赶上国宝了。” 沈时这几天沉闷得很,他要是再不活泛点,能憋死在这间实验室里。 “怎么了?”沈时不理他的油腔滑调,直戳要害。 James和严赫洲对视一眼,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一些:“莫嘉娜往返一次F国,安全部的人趁机加派了人手还是没有找到毒蛇,现在我们在明,毒蛇在暗,情况不是很好。” 沈时眉头都没皱一下,轻嗤了一声,眼底晦暗起来:“莫嘉娜蛰伏五年再回来,如果能轻易落在我们手里才奇怪。” “我知道你不怕,但也不能大意。” “谁跟你说我大意了?” James白他一眼:“你这几天不是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就是眼袋大得堪比熊猫,还有训练的时候,一句话不说靶子都要被你打烂了,瞎子都能看出来你在泄愤,回来以后又埋头盯着实验不言不语,还不等毒蛇现身,你先把自己累趴下了!” 沈时对上严赫洲关切的眼神,沉声道:“我有数。” James一番话说得跟机关枪似的,沈时寥寥三个字把他气得天灵盖都要冒烟了。 严赫洲在一旁犹豫着开口:“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护着别人,也要护好自己才行。” 沈时目光一顿,想起来之前去半山寺,定虚大师也说过相似的话。 他点点 头:“定虚大师也同我说过。” 严赫洲推了推轮椅要走,许是动作快了,有些咳嗽:“好,你知道就好。” James甩给他一个眼神赶紧去推严赫洲,回来的时候看见沈时正对着盒子里的紫色琥珀发呆。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沈时不接他的话茬,反问道:“全唐诗背完了?” James见他没心思跟自己说话,故意试探他:“你管我背没背完,我问你,前两天你接了一个学校办公室的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再看到你就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怎么了?你是把人家女大学生给睡了,人家找上门来哎……啊啊啊……沈!啊——” 他话没说完,沈时抬手就掰了他的手腕向后折,把他整个人都扭了一圈,一动不敢动。 “你个没良心的!老子关心一下都不行?!老师让你训练是让你防着莫嘉娜,不是跟我手足相残的!”James欲哭无泪,他就是想拿他逗个趣儿,谁成想是摸了老虎屁股! 沈时松手,声音阴沉沉的:“你学点正经东西!” James跟他一起长大,从来不在意这人面上的冰冷:“来不及了,老子六岁以前都是红灯区的独苗苗,能学什么正经东西。” 他又往前凑了凑,看清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吧沈?你动真格的?” 沈时瞥他一眼没说话。 “不是我说你,你也有些身家,要对姑娘好买点裙子首饰什么的就行了,不至于把这个都拿出来吧?” “这个不值钱。”⒭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淡淡开口,收起东西走了,留下James在原地瞠目结舌:什么不值钱?!它是无法标价,但不是不值钱的意思啊!这个男人竟然也有被鬼迷心窍的一天?这是遇上聂小倩了? 一个小时以后沈时才回来,摩挲着那个盒子又打开看了看,眼底的神色是这几天难得的柔和。 那个浅紫色的琥珀被他修成了樱桃大小带有棱角的水滴形状,又嵌到一条项链里,琥珀中央是一朵残了一瓣花瓣的小花,因为嵌在紫色里面看不太出来它本身的颜色,像是微微泛黄,又不太真切。 这个紫色极其特别,暗处看略深,在阳光下又很清透,贵气但不老气,那朵小花在盛放的时候被封存,千万年后被他捡到。就像那个小女孩,孤独地等了许多年,终于被他遇到,想要好好搂在怀里,可是小女孩总想跑,他得牢牢栓住才行。 “你把它切了?!” James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惊呼一声,沈时揉了揉眉心,盖上盒子。 “沈,你是不是遇到诈骗了啊?” 沈时白他一眼,收起东西懒得理他。 “我说你也没什么玩女人的经验,可别刚遇上一个就把你骗得倾家荡啊——疼疼疼……” 他话没说完,又被沈时拧了手腕,James欲哭无泪:“说好得相依为命呢,这怎么还要自相残杀,没天理了!你确定要残害老子这本恋爱宝典吗?!” “你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训练,连只野猫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恋爱宝典。”沈时向来话少,只有在James烦他烦得不行的时候才怼他两句,不过James倒是不在乎,只要他别闷着个脸,跟谁欠他二五八万似的就成。 这几日他恢复训练,实验也重新开始,白日里的确比以往要累些,不管是莫嘉娜还是安全部,没一处让他放心的,沉寂五年,他必得再次杀出一条血路来,这次不光是为他自己,为了实验安全,还为了那个让他舍不下的姑娘,为了日后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与她在一起。 夜里回去的时候,秦念侧身躺着已经睡着了,枕边还摊着本书,沈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了,睡得也还算踏实。 他把书收走,又轻手轻脚地掖了掖被子,结果还是把人弄醒了。 秦念本来是无意识睁眼,等看清眼前人,又吓得瞬间浑身僵硬,沈时看出来她的紧张,也跟着冷了脸。 沈时心里只是懊恼,明明是放不下她,明明想问她还难不难受,可是对上她一双受了惊的眼睛,又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她意识逐渐清醒,抗拒他的意思也越来越明显。 本想跟她说别怕,可是话一出口,又变了个意思:“知道怕还躺着看书?” -- ⓇⓄμⓇⓄμщμ.ǐňfⓄ 123、什么是随意使用 话一出口沈时就后悔,床上的人微微发抖不敢看他,沈时气自己口是心非,面上更是沉得厉害。 莫名想起琥珀里那朵残了一瓣的小花,前几天他下手那样狠,大概也把她的心摧残了一瓣去。 可是很多情绪在见到她的时候又会愈演愈烈,尤其是看她颤动的睫毛,胆怯的眼神,他的施虐欲不合时宜地出现。 “秦念。”他声音有些哑,施虐欲和保护欲纠缠不清,又因为舍不得她即将离开而生出情动的欲念来。 怎么会这样? 他闭了闭眼,呼吸有些不稳,幸好刚刚关了灯,否则他可能真的没办法直视她的双眼。 秦念抬眼看他,在黑夜的光里,所有的话语都被隐去,静默的书房里,只剩下两人暧昧不清的呼吸声。 这几天,除了他打她的时候训过她,几乎没怎么说过话,所有的情绪和欲望都被压制在即将崩断的理智之下,时间一久,那些最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可是那些情绪却日渐汹涌。 感情一旦生根,便再也无法拔除。 秦念心里有些哽咽,她受过他最严厉的惩罚,听过他最不留情面的训斥,她也曾痛到骨子里,却在即将离开他的时候这样不舍,甚至怀念他曾在她身上制造的种种痛楚。 她的确没办法再抱着平常心和他相处了,她没办法再哄骗自己只做他的Sub,她有欲望,也有向往,她无法忘记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惩罚和调教,更没办法忘记他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细微感受。 被承认、被掌控、被绑缚的那种安全感和归属感让她像上了瘾一般地想要依赖他,可她不敢打破他“不许爱”的规矩,她怕自己一旦打破,就连靠近他的机会都被自己葬送,她宁愿忍着自己那些向往,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和他在一起,可以亲吻,可以拥抱,可以做尽一切疯狂的性事,哪怕唯独不做爱。 可是这次的事情让她真正为自己的人格感到耻辱,又为自己的身份忧心,她不配站在他身边,更不配跟他谈爱。 她想爱,又忍住爱,只好向后撤回半步,与他拉开距离,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秦念感受到他身上浅浅的松柏香气,那一刻有些意乱神迷,竟生出一种即将永别的心痛来。 “主人……”她下意识地唤他,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 沈时在黑夜里皱眉,更近地靠近她的面颊,感受到她轻浅微弱的小小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像是小奶猫爪子上的细腻绒毛,伸手托住她的后颈,气息开始不稳:“叫我什么?” 他的气息迎面而来,秦念感觉到心里的不舍在这一刻炸开,眼泪瞬间涌上来 ,那些哽在胸口处的话,似乎要冲出来。 “主……主人……唔……”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沈时蛮横地亲了下去。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又隐忍,唤醒沈时身体里蛰伏已久的欲望。 从一开始,他就会对她的声音动情,她颤抖着喊他一声主人,便能让他丢盔弃甲。 在黑夜里,在即将分别以前,他对她的欲望又不讲道理地铺天盖地而来,没有缘由,更没有理智。 性与爱都没有理智,只因为是她,便能将他的欲望引燃,烧成漫天大火。 舌尖互相缠绕,秦念也难得用力地回应他,像是末日前的最后一个吻,极致的纠缠间唤醒两个人难以自拔的渴望。 她柔软的小舌像是急切地去寻找他,每一次笨拙稚嫩的舔舐都让他的呼吸粗重,用舌头勾住不够,舔她的唇舌也不够,要将她的小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再狠狠地吸住她,要啃咬肆虐,要让她痛,还要让她无法反抗地爱上这个痛,更离不开这个痛,要让她在痛里跟他寻欢,做一场爱,要把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所有的欲望和暴虐的蹂躏。 他的爱里总是裹挟着残忍的冲动,剔除不掉,也分不开,又尤其是对秦念,他永远无法清醒。 他们紧紧相缠,他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吸住,又感觉到她艰难地伸出舌头要与他交合,竟意外地诱惑出他身下一阵火热。 紧接着,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路抚摸至他的喉结,她滑过的地方瞬间烧起来起来点燃心火,沈时捉住她的手腕,声音粗哑:“你要干什么?” 他的气息扑过来,灼热滚烫,秦念被他烫得血流加快,连呼吸也更加急促:“主人……主人……” “说出来。”沈时看出她眼底的欲望,试图让她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可是秦念却又死死咬住嘴唇,眼里泛起水光。 她在抗拒。 她把想说的话都死死压住,哪怕已经是这种情动难耐的时刻,她也仍然不肯松口。 她不能告诉他她不想走,也不能说自己不想离开他,动情时刻的感受被欲望支配着,若是说出口,许多事情就再也回不到过去,还不如就这样算一笔糊涂账,只要从来没有说出口,他们就都还有余地。 沈时盯住她的双眼,直到她流出泪来,也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知道,自己等不来她的真心话了。 他一手按住她的手腕,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更加肆虐,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坦诚,用力撕咬她的嘴唇,疼得她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唔……” 她胸前浑圆的起伏若有若无地贴近他,欲望渐浓,他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把握住她丰盈的小乳包狠狠揉捏起来,乳粒立马坚挺起来点在他的掌心里,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秦念的呼吸越发急促,突然而来的揉搓几乎是一瞬间唤醒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娇嫩的乳尖被他手心里的薄茧磨得火辣生疼,可是这种感受竟然让她身下羞耻地湿了一层。 痛与快无法割裂。 她生来就是这样。 乳房被他狠狠揉搓,秦念闭上眼睛,放弃和自己对抗,她即将离开,不知道他们之间还会不会有未来,若这是最后一次,那就让这一次再痛快一些,他给她带来的痛苦不会让她窒息,可是即将分别的不舍却能将她在夜里吞噬。 她放松下来,却感觉到下身又是一阵温热,她的身体更加期待他的到来,她根本无法抗拒他。 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放松柔软,沈时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蹂躏着她胸前的乳包只会让他欲求不满。 他不想要理智了,他只想要她,想要她留下来,囚禁她,贯穿她,插入她,抽打她,让她再也不敢有想要离开自己的想法,让她这辈子只将他当做唯一的归属。 欲望和暴力并行而生。 野蛮的占有欲从来都生在他的身体里。 他的手抚过她的胸乳、腰腹和臀腿,最终来到她湿热的双腿之间,掌心覆盖上去狠狠地揉搓了一下。 怀里的人瞬间嘤咛出声,可是他掌心里又明显感觉到一阵热流。 “秦念,我是谁。” 秦念颤抖着喘息,身下被他揉搓着,热流不断,甚至连尾椎骨都恨不得跟着卷起来,一张嘴就是羞耻淫靡的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亲吻之间细细地喊他:“主人……嗯……” 声音一出,他手上更加用力了。 他恨不能现在就要了她,管他什么关系什么规矩,扒了她,压着她的腰,狠狠地要她,哪怕她屁股上的伤还没好,也要压着做,做到两人都精疲力尽,再没有一丝担忧顾虑。 阴唇被他捏在手里,阴道口吐出越来越多的黏滑液体,被他抹在她整个阴部,阴蒂也被他揉搓着,薄茧滑过更加娇嫩的阴蒂皮肤,引起一连串的颤栗,让她会阴处不断收缩,尿意摇摇欲坠,却始终悬在断崖上不肯坠落。 他感觉到她的收缩,身下欲望开始粗壮,理智渐行渐远,啃咬吸吮更加凶狠。 秦念似乎感觉不到屁股上的痛,甚至那种微麻的钝痛让她更加沉浸。 那是他给她的痛,是给她的惩罚,她每痛一次都能想起他凶狠的训斥和痛恨的眼神。 她要一直记得,永远都记得,曾经有个人,这样为她心痛过。 秦念攀上他的后背,甚至微微敞开双腿,忍着颤栗,任他揉捏抚摸。 如果语言无法表达爱,那就让身体倾诉爱。 欲望从来都不会撒谎,身体也会诚实地跟随欲望而去。 他们在黑夜里绝望地亲吻,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化开,身下汩汩热流,开始柔软地期待,她挣脱出一只手,大着胆子去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在了洞口处甚至马上要按进去。 沈时突然清醒,反抓住她的手死死按在头顶,喘息声却越来越重:“你疯了?!” 秦念也忍着难耐的欲望,颤抖着问他:“主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他被质问,却不正面回答她:“我跟你说过原因。” “即使没有爱,我们也可以有性。” 一道怒火瞬间烧上头顶,烧得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可以随意使用我。” 啪! 沈时一个耳光打过去,心里却又疼开:“再说一遍。” “你可以随意……” 啪! 话没说完,沈时又甩了她一耳光。 “随意使用?你知不知道随意使用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什么意思,你都可以……” “不可以!” “只要我同意就可以。” 啪! 右侧脸颊被沈时打得阵阵发麻,她却有些犯倔。 沈时捏着她下巴质问她:“那你清醒吗?” “我一直都清醒。” 黑夜让人迷乱,沈时有一瞬间的失神,占有欲在身体里狂啸,他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能,他只是不愿意在两人无法坦然相爱的时候理直气壮地完全撕裂她、占有她。 他像一头被锁住手脚的困兽 ,一旦放开锁链,一定会残暴地在她身上肆虐。 他很清楚自己身体里此时的欲望,困兽只会伤人,不会爱人,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和身体里的欲望对抗。 沈时看着她坚决的双眼,心里一阵刺痛,她胸前柔软的弧度紧紧贴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起伏。他一把拽起她来,拖到了调教室。 秦念踉跄地跟在他身后,天旋地转间被按在一把宽大的转动办公椅上。 沈时一把拽下来她腿上的裤子,青紫交错的屁股暴露出来,他眸色晦暗,声音里却还带着怒气:“腿分开,弯腰跪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动,如果椅子动了,你就别想去支教。” 办公椅没有扶手,她侧身对着椅背跪在边上,尽量把腿分开到椅面的边缘处,弯腰撑住椅面的另一个边缘。 这样的方寸之地,不管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不动,而这把办公椅是可以转动的,只要她轻轻一动,椅子很有可能就会跟着转动。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沈时已经拿着马鞭来到她身后,粗暴地将她的腰压得更低,秦念不得不塌下身去用手肘撑住,紧接着便是鞭子破空的声音。 嗖——啪! “啊——” 马鞭打在她已经充血的阴唇上,尖锐的刺痛瞬间窜向后颈,秦念疼得几乎立马要失禁。 椅子轻轻转了一下,她怕沈时真的不让她去支教,赶忙忍住颤动。 沈时抬手按住椅背,几乎带着一种狠决:“塌腰,忍住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随意使用。” 秦念不敢再动,紧接着又是一下马鞭甩上来,疼得秦念浑身出汗,却死死咬牙不敢动。 上次调教的时候,沈时剃掉了她下身的毛发,现在已经长出了一层细小软绵的绒毛,透过这层绒毛还能看出来她因为充血而变得肥厚紧致的阴唇。 那里充血肿胀,挂着黏腻湿滑的淫水反着晶亮的光,内里的缝隙被包裹的完好,一丝都露不出来,只有不远处的小菊花随着痛感不停地收缩。 沈时不给她缓解痛感的时间,马鞭一下一下地抽上去,那里更加红肿,甚至因为肿大了一圈,每挨一下马鞭,两片软肉也跟着颤抖两下。⒭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跪在椅子上浑身都哆嗦得厉害,却根本不敢躲,她不敢让椅子转动,只好忍住身下尖锐的痛也忍着哭喊。 沈时感觉到她在刻意隐忍,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嗖——啪! “啊——啊……” 这一下太疼,疼得秦念忍不住喊出来,哭声里是求饶的痛苦,还有痛感渗进身体里颤抖的嘶喊。 沈时拧紧眉头,朝着她不停收缩的菊花也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 接连而来的痛感太过强烈,阴唇上的痛可以通过收缩菊花来缓解,可是小菊花上突然而来的痛让她根本不敢收缩,生生疼出一阵尿意。 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分开她的阴唇,温热的内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里薄嫩的皮肤更加敏感了,紧接着,阴蒂就被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主人,主人,不要这样,啊——” 话没说完,马鞭再次狠狠抽在了阴蒂上,秦念忍不住向后扬起头,然后又挨了一下。 “啊……主人,主……主人……” 她疼得连呼吸都是颤抖的,想说的话也被疼痛淹没,那股强烈的尿意终于从身体里喷出来,弄湿了她的大腿。 痛感里生出依赖。 羞耻在身体里炸裂。 血液几乎要倒流回心脏。 她的爱,和她的痛,都变得无声。 呼吸被溺在水里,她抬手,试图要一个依靠。 嗖——啪! 却只有望不到边际的痛,一寸一寸渗入骨髓。 痛,而耻。 却生出追随的渴望,施与痛感的那个人,成了她生命里神明一般的存在。 如果这是斯德哥尔摩,可这也是我,是我唯一能感受你的方式,可是沈先生,你为什么宁肯百般隐忍,也不愿再进一步? 嗖——啪! “啊……”秦念终于忍不住痛,扭动身子一躲闪,却没跪稳,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沈时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确定关系那天我跟你说过,这件事你提一次,我打一次,把你下面打肿,打到不能用为止。” 秦念疼得发抖,满脸泪痕地看着他,身下的确被打肿了,阴蒂还在阵痛,菊花已经肿胀得发涩,的确是不能用了。 可她分明看见他眼里有泪,甚至痛得发红。 她不管不顾,撕开他的面具:“你……你不是……不可以……又为什么,心疼?” 啪! 沈时反手又打在她侧脸,可是秦念仿佛感觉不到痛,倔强地转头回来看着他的双眼,又被沈时用力捏住下颌。 他们看着彼此,谁都不肯认输。 沈时痛到指尖都跟着发麻,终于开口:“是,我可以,”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抬起另一只手解开了腰带,“可以这样使用你。 -- ⓇⓄμⓇⓄμщμ.ǐňfⓄ 124、还敢再说么 沈时解开腰带,还没等秦念看清,那根粗壮热烫的性器就被塞进了她嘴里,直直地戳到她的喉咙,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身体里,秦念几乎瞬间失声,生理性的泪水不停涌出,又被他捏着下巴只能仰着头,被迫看着他含住他的性器。 他发了狠,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向前挺动腰腹,龟头滑过她口腔上壁,用力顶在她喉咙最深处,也无法全根没入,每一下都撞的秦念想要干呕,却又被他再次挺动腰身堵住喉咙,一下一下地撞击让她的眼泪越来越多,连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仰着头被他这样对待。 激烈的口交让秦念开始缺氧,想要张嘴呼吸却完全没有机会,恶心干呕和窒息让她越来越痛苦,看着他的眼神也开始求饶,可是沈时的动作仍然没有丝毫的停顿和温柔,他捏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都用力地冲撞进去。 唇舌柔软地包裹着他坚硬的凶器,舌面的温软和口腔上壁的牢固让插入变成被吸裹,她虽是被迫接受他蛮横粗野地插入挺动,可是却乖乖收起自己的小尖牙,生怕伤了他。 她倔强的眼神终于彻底变为求饶,她不敢了,不敢再说随意使用了,这种窒息又得不到救赎的感觉太痛苦了,难受的感觉越来越重,眼泪和口水都不停地向下流,他热烫的性器却还在嘴里抽插着,几乎是在操弄她的嘴。 秦念发不出声音,也躲不开他的钳制,抬手试图推开他,却又被他插得更狠,甚至连眼神都在质问她。秦念确实后悔,以前的调教中,她再痛,心里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这次不仅仅是害怕他的凶狠,而是害怕他从此真的不再温柔。 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操弄,不停地往外推他也没有任何效果,他粗长的阴茎在她口中猛烈地进出,从侧面看去她樱红的嘴唇裹住了他褐色的分身,一寸寸推入再一寸寸退出,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混乱中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浑身都开始颤抖,却还是牢牢地抓住他,像是在乞求。 沈时感觉到她柔软掌心里的颤抖和温度,脑中瞬间清明起来,她跪在他身前紧闭双眼,痛苦地含住他的分身,两只小手像是祈祷一般合十握住他的手腕。 她不敢挣扎,即使在痛苦中小尖牙也被她用嘴唇包裹起来,他是粗暴的,却没有半分难受。可她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却也没有伤他半分。 第一次这样对她,她完全可以弄疼他来结束这种不愉快的交合,但是她没有。 沈时终于完全退出去,松开对她的钳制,突然失去力量的秦念趴在地上浑身瘫软,不停地干呕,又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口中黏腻咸涩的涎水不停地滴落,看起来格外淫靡,她也顾不上羞耻,刚才被那样操弄了那么久,她脸颊僵硬嘴唇发麻肿胀,甚至感觉快要合不上了。 沈时整理好自己,蹲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现在知道什么是随意使用了么?” 秦念看着他,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喘息还有些急促。 “还敢再跟我说随意使用么?” 她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突然流出眼泪。 和刚刚因为痛苦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不同,沈时知道,她在哭。 她的沉默对他来说仿佛变成一种质问,沈时心里苦涩发疼,他总是不动声色地按捺住心底对她的占有,每一次调教的规矩都被他用爱偷梁换柱,却口是心非。那些宣之于口的要求里是他对她爱而无法得的偏执渴望,可偏偏又被他深藏起来,改头换面,嘴硬心狠地说他们之间没有爱。 他不会爱,也逼得她不敢爱。 沈时没再说话,也没有逼她回答。他起身离开,又拿了温热的毛巾回来,给她一点一点擦干净刚刚弄在脸上和身上的口水。 粗暴蛮横的短暂闹剧结束,他仍然温柔,让秦念想起来那次在酒店,他为她擦干净腿上的污渍。 痛苦渐渐消散,她终于抬眼看他,却发现他眼眶红得厉害,紧紧咬牙,连手都有些抖。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怕你?”刚刚动作太激烈,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异常沙哑。 沈时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给她擦了擦嘴角。 “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想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对吗?”秦念质问他,却得不到他的回答。 “如果你真的要不顾我的感受,就会继续做下去,而不是停下来。” 她忍住身上的不适,艰难地开口:“沈先生,你也未必坦诚。” 他会在半夜来给她上药,会给她揉开屁股上的伤,甚至在这一刻秦念相信,前几天的那些梦都不是梦,是他真的在她身边守着她,那晚她难受得浑身发冷,也是他抱着她睡。可是这一切,他也不敢承认。 沈时早已后悔这样对她,又被她说中,心里疼得连毛巾都有些握不住。 秦念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一阵悲伤,他们各自都藏着滚烫的心事,却终于在身不由己中渐渐冷却,活得不像原来的自己。 两人不再说话,沈时给她擦干净后伸手要抱她回房,他刚碰到她,秦念便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又瞬间冷静下来。 怕,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忍不住。 沈时心里一痛,见她没有别的反应,才又继续抱她起身回房上药。 这段时间她身上太多伤了,屁股上挨得板子太多,好得很慢,甚至还日日疼着,膝盖的伤口虽然不严重,但也不能压着,今天又被他打了,甚至那样粗暴地对她。 沈时给她上药的手有些抖,她下面红得厉害,还有些发热,许是感觉过于强烈,她下面还在不停地流出些润滑的晶亮液体。 她趴在床上紧紧抓着枕头,疼得时候就用力憋着气不肯出声。沈时想了想,还是拿过纸巾给她把下面擦干净。 好在她只是身上发抖,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等给她上了药,再让她侧躺过来准备检查她膝盖,发现她疼得额头出汗。刚刚她一直都忍着,疼得她浑身发软也乖乖忍着,沈时快速给她膝盖换了药,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什么都没再说,起身离开了书房。 不见的时候满心都是她,见她睡了的时候她没了戒备,他没了严肃,心疼得厉害,可是真到了四目相对,又各自缩在壳里,一身警惕,半步都不肯挪出来。 沈时无力地靠在书房的门上,他和他喜欢的小女孩隔着一扇门,各自懊悔,见她之前明明心里是期待的,欲望生出来,他恨不得与她缠绵,最终却再次失了手。 他凶她训她,粗暴地使用她,欺负她,就是不肯说出那句喜欢她。 爱让人变得野蛮,又口是心非。他会动情,却不让她也沉沦,刚刚她带着他的手放在那样隐晦的地方,他瞬间害怕,怕自己忍不住,真的要了她。 床上的小女孩也暗自叹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的伤。她已经做好了和他发生一次的准备,在不知道还有没有未来的时候,她甚至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抹不去的印记,或者,因为这样一次关系,他们日后也必然会有交集,至少让她的这次离开不是绝望的。 今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后没有那么难受了,照了镜子检查才发现伤处恢复了不少,肿块也消散了很多,他应该是来给自己上过药的,本来打算晚上见了他和他好好说话,却因为一个吻,竟然一步一步又将对方向外推远了很多。 这才几天,原本那样亲密的两个人,竟再也回不去。 她闭上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大概真的应该离开了, 沈时后来没有再在她清醒的时候回去,每每进了书房,都已经是凌晨,她彻底熟睡的时候。 其实只剩下两天,马上就要送她走了,他掏出兜里的琥珀项链,始终没能送出去。 月光下的姑娘看着格外沉静,他最后一次给她检查身上的伤痕,好了许多,但还是让人不放心。 终归是要分别的,他不能阻止她,也不敢再把她留在身边,他用手指轻轻剐蹭了一下她的侧脸,许是觉得痒,她动了动脑袋,猫儿一样慵懒。⒭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微微笑了笑,又失神许久,眸中暗藏坚定,这样的温情,他本不该沾染分毫,但如今既然已经离不开,就必得先护她周全。 走吧,至少现在,别留在我这里受委屈。 他收回手出去,临走前把她放在墙边的行李箱也拎了出去。 第二日他送她去机场和一起去支教的同学汇合,一路上仍旧无话,车开得很稳,他又给她垫了坐垫,也不会太难受。 到了以后两人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不说话也不动,秦念怕耽误时间,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谢谢您来送我……” 沈时看她还是低着头,心里一阵酸涩,秦念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抓她的手腕:“等等。” 秦念疑惑地回头看他。 “我说过每次出门之前要带上属于我的标记,我还没有跟你解除关系,怎么连规矩都不记得了?” 秦念诧异,张了张嘴,又说不清楚:“我……我是……是去……”沈时捏住她的下巴,下意识地用手指蹭了一下,见她嘴唇已经恢复才放心:“不管走多远或是走多久,都别忘了,只要我不解除关系,你还是我的Sub。” 他让秦念有些疑惑。 沈时掏出那个小盒子,取出那条他揣了好几天的项链,紫色琥珀泛着莹润温软的光,他不容分说地倾身给她戴上。 “用这个代替项圈,时刻都要戴着,洗澡也不许摘下来,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靠她很近,近到秦念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松柏香气,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念他很久了,却只字不肯提。 沈时也注意到她的安静,偏过头,看她。 两人鼻尖近在咫尺,呼吸相闻,他们无法抗拒对方的气息,每一次靠近,都让彼此意乱神迷。 沈先生,在我们有机会重新来过之前,你一定要万事小心。 傻姑娘,在我能护你周全以前,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 沈时皱了皱眉,保持清醒地向后退了退,看了眼她身下的位置:“不许留下印记,否则你知道后果。” 秦念垂下眼皮,点了点头。 车里又是一阵沉默,沈时抬手看了眼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落地给我消息。”说完他解开安全带:“走吧。”语气里有藏不住的不舍,秦念极少听到他这种语气,有些狐疑,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却见他下颌绷得紧紧的,面色不善。 两人再次归于沉默,一直到秦念登机,消失在他视线中,一个字都没有再说,他一直咬着牙,咬得下颌发酸,喉咙发紧,也一个字都不肯说。 最后临别前,她越过人群看向他的眼神里,有太多说不出口的情绪,他恨不得时间在那一刻停住,他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分别。 但是一转身,他便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毒蛇,出洞了。 -- ⓇⓄμⓇⓄμщμ.ǐňfⓄ 125、第一次提条件 刚才他护送秦念这一路人流比较大,他的感受不太明显,现下走了一批人,那道视线紧紧盯住他,让他瞬间警惕起来。 他走得很慢,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哪怕已经很久没有再与人打斗过,他对杀气也依旧敏感,左后方,黑衣服,戴帽子口罩,身形矮壮,脚步十分具有目标性。 沈时加快脚步,身后的人也跟着快,然后,他突然转身,那人来不及思考,抬头一愣也赶忙转过身朝卫生间走。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沈时迅速捕捉他的外型信息,帽子和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将目光锁定在他帽檐下的缝隙,高鼻梁,眼间距略窄,左眼下眼尾有痣。 这些人狡猾得很,往往会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换上一身衣服,所以记衣着是没有用的,只能记住他面部无法改变的特征。 卫生间里有来来往往的人,他混迹其中,沈时也不能随便出手惊动。 他站在门口观察两秒钟,那人的身手该是很敏捷的,否则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藏起来。 男女卫生间里都没有骚动,他转头,看到一旁的储物间。 他慢慢靠近,捏住门把手,转动。 几乎是一瞬间,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直奔他面门而去,沈时稍向后一躲,抬手反向掰住他的手腕往里推,紧跟着进了储物间迅速带上门,那人疼得要喊,又伸出另一只手要扼住他的脖子,反被沈时捏住他颈间的动脉按在储物间的门上,那人霎时出不了声。 沈时阴着脸,手上一用力,便听见骨骼分离断裂的声音,那人便瞬间垂了脑袋,他上前一步,扯下他的口罩,发现这人并不是毒蛇。 他没有松手,反而靠近那人,声音冰冷如鬼魅:“莫嘉娜,这份见面礼,还给你。” 莫嘉娜正端着酒杯,面无波澜,一旁仍旧站着那个妇人,她面色不善地动了动眼神:“他连问都不问直接下手?” “呵,老朋友了,都知道这是我送给他的见面礼了,还问什么?” “那个女人走了,你打算怎么办?我派人跟过去?” 莫嘉娜晃动酒杯,笑得妖艳:“你急什么,打草惊蛇最没意思,用兵之道,攻心为上,要趁其不备,在他们最没有警惕的时候下手。一上来就拳打脚踢你死我活有什么趣儿?要像猫捉老鼠一样,皮肉毫发无伤,却能奄奄一息。这样的游戏,才最好玩。” 她是黑眸,眼眶却深,眼尾上翘勾人,红唇也性感魅惑。她有最美艳的外表,和最阴狠毒辣的心。 五年前没死在沈时手里,倒是激起了她的胜负心,和这样的男人玩生死游戏,比无聊地杀人有意思多了。 沈时解决了那个人回到车里给James发了消息,思考了一会儿,拿出一直放在车里的那封文件,他盯着落款处的名字,起了一身肃杀之气。 “白泽”。 五年过去了,和莫嘉娜一起出现的又多了一个人,“白泽”朝他伸出橄榄枝,看似可以为他所用,实际却是另有所图。 但他还没有弄清楚,“白泽”和莫嘉娜究竟是联手,还是生死对头。 他猛踩油门回到实验室,安全部的人已经过来了。 “沈先生,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保护实验室的安全,你……” 话没说完,被沈时冷着脸打断:“林部长,我有个不情之请。” 林怀安一愣:“你说。” “派人去云溪镇上河村,保证一个人的安全。” 林怀安面色不善地咳了两声:“沈先生,我们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况且,没有调令我也不能私自派遣人员的。” 沈时阴冷一笑,眼底墨黑得不见一丝光亮:“莫嘉娜回国这么久,安全部迟迟不肯动作,”他勾了勾唇,目露凶光,“林部长,你若还想我来当这个饵,就保证我说的这个人毫发无伤,否则你想要的,一样都得不到。” “沈时!” 严赫洲在一旁喝住他。 “说话注意分寸!” 林怀安没想到一来就被沈时直戳要害,这人的城府谋算也不浅,明明没有走漏风声,也掩饰得很好,竟然瞒不过他。 沈时像一匹起了杀气的狼,任何危机都躲不过他的眼睛,稍有动作,都能被他一口咬住动脉。 但这个人又实在重要。 林怀安点头,不去看他:“好,我会安排下去。” “我在她身上放了定位,有任何异常,我都会知道。” “沈时,别得寸进尺!” “林部长,”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林怀安看着他,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少见的柔情,像是凶猛的野兽仅有的一点温存,却是他命里的软肋。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跟你提条件。” 林怀安很清楚,沈时看似请求,实则威胁,如果他应付了事,沈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林怀安是见过沈时杀人的,他很清楚这个人的凶狠之处不在于刀刀都能插入对方心脏,而是为了达到目的,哪怕让他把刀对准自己的胸口,他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刺进去。 —————— 上河村十分偏远,秦念和一起来支教的人下了飞机又换高铁,再换县城之间的大巴车,最后是坐着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在泥地里颠簸了大半天才到的。 同行的女生开玩笑说她们像是要被拐卖进山里给人当老婆的,一行人颠簸了两三天,累得没精打采,倒是被这话逗笑。 温禹靠近秦念坐着,车子颠簸得厉害的时候她差点要摔下去,还好温禹眼疾手快。 “你最近怎么了?瘦成这样?” 她没想到这次温禹竟然也跟着来,她知道温禹没有恶意,但并不愿意与他靠得过分亲近。 秦念摇摇头,小声说了句“没事”便不再说话。 这一路颠簸,大多数时候都是坐着,她身后的伤虽然好了些,但这样长久地压着实在是难受,可是她竟然意外地不讨厌这种感受。 身上疼着,脑子里就总是回想起来前几天日日受罚的场景,他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叹息,每次靠近的时候身上的松柏香气,她都能在这种痛里反复回忆。 原来离开了,也并不会暂时忘记他,甚至会记得更深刻。 村长带着他们一行人去了学校里的宿舍,其实也就是几件破旧教室放了两张床两张桌子而已,一行人纷纷叫苦,这种艰苦的条件别说住了,他们连想都没想过。 每个假期来的支教人员都是不一样的,没有人愿意年年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一般只是来一次,为了让自己的履历好看一点,只有秦念一个人跟学校申请,不管每年要几个支教老师,都把她再加上去,后来怕学校不同意,甚至给上河村小学捐了不少书本文具和衣物。 她不敢捐得太多引人注目,只好捐一些小物件,不起眼,却能解决问题。学校看她是诚心想去才答应下来,本以为是小姑娘的一时兴起,结果学院领导见她当真一年去两次,才真的佩服起这个姑娘来。 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其他同学一边抱怨条件的简陋一边收拾自己的住处,只有秦念全程不作声,有理有序地搬行李收拾屋子,温禹见她走路有点迟缓,看出她有些不舒服,赶忙接过她的行李。 “来,给我吧,是不是坐车坐的太久了不舒服?” 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行李箱就被温禹拎进宿舍里。 “村长生的炉子快要灭了,你先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去找点干草过来再把它点着,不然你们晚上睡觉该冷了。” 秦念和刚刚在车上开玩笑的女生住在一起,她叫丛珊,同学院不同专业,倒是个爽朗的性子。 见温禹对秦念这么殷勤,也知道他什么心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插科打诨:“温学长,你这么贴心,就算我们住冰窖也不冷了哈哈哈哈。” 温禹还是好脾气地笑笑:“我知道你们女孩子家最怕冷,回头我多去跟村长要些干草过来备着,我就住在隔壁,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或者敲敲墙,我也能听见。” 丛珊哈哈笑起来:“学长,我可不是靠墙睡的那一个哦,怕是我把墙都踹塌了你也听不见吧。” 温禹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漏洞,有些不好意思,秦念正好背对着他收拾东西,听见这话身形一僵,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墙,隔壁正好是温禹的房间。⒭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温禹来到她身边,语气有些抱歉,“那个……我不是因为你才来支教的,你别多想,就是看你每年都来,很好奇这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就想来看看。再说我们也熟悉,有需要我帮忙的你也不用客气,我们互相是个照应,再说,我这是第一次过来,有很多不懂的还要问你呢,你就当我们是互帮互助。” 秦念和温禹认识三年了,以前不过是点头之交,也就最近一年多才走得近了点,她反应迟钝,也是温禹掩饰得好,她一直都不知道温禹的心思,可是知道了,对方不主动说,她也没办法先说什么“我不喜欢你”这种话,傲慢又自作多情。 除了考试之前,沈时去学校接她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撒了个谎,把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她起身看着温禹,笑容淡淡的,话也淡淡的:“温学长,谢谢你。” 发现两人有话要说,丛珊借口要打水出去了。 温禹这个人和他的名字一样让人觉得温和,好像没有什么棱角,永远都像个君子,有理有节,带着礼貌的浅笑。无论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舒坦,让人卸下防备愿意和他亲近。 以前秦念也这么觉得,但现在只要温禹靠近她,她就疯狂地想念另一个人,连眼神里都藏不住。 温禹能看出来她的失魂落魄,终于叹口气问她:“你和他……吵架了么?” 秦念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对不起,我忍了一路,还是没忍住。”他无奈地垂下脑袋笑笑,“就像你一样,想念一个人,就算嘴里不说,眼里也藏不住。” 温禹看出她的不自在,轻声笑了笑:“都说了你不用多想,我要做什么都是我愿意的,你不用有负担,我也不会让你难堪。秦念,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我不过是想让你能看到我最真实的样子,你接不接受,是你的决定,我喜不喜欢,也是我身不由己的事。” 秦念点点头,也无话可说,只好催他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温禹走了,她才翻开自己的行李箱,结果打开以后发现里面竟然多塞了满满当当半箱子药,除了消瘀止痛的喷雾药膏一类,还放了一堆感冒发烧跌打损伤祛风散寒的冲剂药片,又多塞了一个点艾绒的暖手炉和暖腰宝,一个热水袋,还有一对羊绒护膝。另外有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是上好的藏红花,盒子顶部还放着一张小纸条写着“更溶于酒精”,大概是在提醒她,用的时候尽量找来酒精或者白酒来溶。 怪不得她刚刚拎不动自己的行李箱,原来是被他徇私,多塞了这么多东西。 她看着这满满一床的常用药和保暖物品,失声地笑了笑,他从未来过,却比她自己准备得都齐全,甚至提前给她准备了御寒的一应物品。 秦念有些失神,眼眶也有些酸,沈先生,你明明没有那么狠心,为什么总是不肯承认? -- ⓇⓄμⓇⓄμщμ.ǐňfⓄ 126、只要她平安 安顿好住处,第二天上午他们凑在一起商量了这两个月的教学计划,秦念来的次数多,大都以她的经验为参考,不合适的地方再做调整。秦念最担心的还是孩子们能不能好好上课,虽然她年年都来,但是她每次来都发现,这里的孩子不管长到几岁,都对外来的人很警惕。 不过好现象是每年来都能发现有新的孩子被送来学校上学,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留在家里照看牲畜,再长大一点就直接下地干活。 秦念一行六人,各人按照自己的特长给两个班的孩子们上课,再一起组织孩子们进行课外活动,保证城里孩子能上的语文、数学、英语、体育、音乐、书法、自然科学这些基础学科,山里的孩子们也都可以接触到,只有秦念在教语文之外多教一门硬笔书法。 这里的孩子认字慢,经常会读不会写,能写的,也写得歪歪扭扭,左右结构的字经常左半边贴上前面一个字,右半边贴上后面一个字,写得不知所云。于是,她给孩子们安排了书法课,教他们认字,也教他们认识汉字的美。 温禹听村长说起来这件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负责给孩子们上音乐课,拿着几个手摇铃,教孩子们唱简单的儿歌,孩子们也完全不在调上地跟着咿咿呀呀。他突然明白,秦念为什么一定要给孩子们上书法课了。 一个星期之后,上河村小学就收到一个大件——一架钢琴。 整个学校也就两个班,四五十个孩子,从来没见过这种洋玩意儿,一个个都扒着脑袋贴在窗户上看,秦念看看温禹又看看外面一个个好奇的小脑袋,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温学长,你怎么……突然买钢琴啊?” 温禹试了几个音符:“我以前只是在新闻里看到关于支教的新闻,总觉得这些事离我很远,这次来才真真切切体会到,资源的匮乏对人可以产生多大的影响。” “可是他们……” “你想说他们没接触过钢琴,也不懂音乐?” 秦念眨眨眼,没说话。 温禹看着外面那一排渴望又胆怯的眼神,声音很轻:“在你教他们书法以前,他们也不懂汉字的美,只有让他们真正地感受和体会,才能让他们认识到什么是汉字,什么是音乐。” “只有让他们接触真正意义上的音乐,让他们知道每一个数字音符可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可以连接各种各样的曲调,他们才能感受到丰富和美好,才更有出去探索世界的向往和动力。虽然他们以前没有接触过,但是对美的欣赏与追求,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秦念看了看外面的孩子们,他们此时眼中的好奇与渴望,和当初她第一次给他们看书法汉字之美的时候一模一样,是对新鲜美好事物最本能追求。 温柔舒缓的琴声响起,山里的孩子们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安静地站在那里。山里的孩子对新鲜事物的认知过程并不会十分确切具体,陌生的音乐响起,他们不是单纯地用耳朵去听,而是在用整个身体去感受。 那一刻,秦念突然十分感激温禹,她做得再多,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十分有限的,更何况,真正能让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不是自己在这里教他们多认几个字,而是要作为一个连接外界的窗口,让他们看到世界的丰富,让他们产生走出去的动力,更要让他们知道,人这一辈子不仅仅只是在田间地头看管牲畜采菱种稻,生娃放羊。 温禹的音乐课让孩子们对这些新来的老师们多了些崇拜,就连上课时候的眼神,都多了许多殷殷期盼的光亮。 丛珊和秦念说起来孩子们的变化,秦念有感而发:“其实,知识本身就可以打动人心,只是我们习惯了,我们觉得接受教育获取知识都是理所应当,就很难发现其中的可贵之处。” “诶?不对啊秦念,明明是温学长买来钢琴又给孩子们上音乐课,你怎么一点也不提温学长的好?” 秦念一愣:“温学长本来就很好。”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学长对你的好可跟对别人不一样,给你打热水、生炉子,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生炉子的时候灰头土脸的也不在乎,一天里有八成时间眼睛跟长在你身上似的,时刻观察着你看你需不需要帮忙,你倒好,一口一个“谢谢”“不用了”,恨不得跟人隔着十万八千里。” 秦念低头刻着手里的东西,停了一会儿又继续。 她仍然知道温禹的心思,她很感激他的帮忙,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丛珊一边翻着课本备课,一边八卦:“秦念,温学长那么好的人,长得好看,又那么绅士,家世也好,学院里多少女生追都追不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动心?” 秦念笑笑,调侃她:“既然温学长那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去追?” “嗨,那也得人家看得上我呀,光闷着头去追有什么用。再说,温学长虽然很好,但是我总感觉他的彬彬有礼总是跟人保持着距离,像是隔着什么东西,当然我也不是说他虚伪,反正就是……哎呀,我也说不上来。” 丛珊耸耸肩,啧啧嘴:“我说秦念,明明是在说你和温学长,你扯上我干什么?又转移话题。” 秦念不抬头跟她笑笑:“快备课吧我的祖宗,一会儿该吃饭了。” 丛珊探过头去看她:“你怎么又在摆弄这块破木头啊?不是备课就是刻这个玩意儿,怎么了?情郎送的啊?” 话刚说完,丛珊突然一拍桌子:“啊!我知道了!温学长那么对你,你都看不见,是因为你心里有人了?对不对?!”丛珊跟发现新大陆了似的,扒着秦念胳膊两眼放光地摇晃她,“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秦老师。” 丛珊正和她闹着,门口突然有个小小的声音叫她。 “李小童?你怎么没去上课?” 门口灰头土脸的小男孩儿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念过去把他领进来,又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告诉老师,怎么了?” “杨蕊过完年就要去城里了。” 丛珊笑了:“她去就去呗,你不高兴什么?” “她去了就不回来了,以后上学放学就没人送了。” “她又不是不能自己走,为什么要送她?” 丛珊是个直脾气,想到什么说什么,秦念抬头给她使眼色,她才安静下来。 “她去城里是去她爸爸妈妈身边,会有人照顾她的。”秦念柔声劝慰。 李小童摇摇头:“她走了就不回来了,我们就再也看不见她了,我也不能送她上学和回家,” “因为这个才难过的吗?” 小男孩点点头,秦念和丛珊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奶奶跟我说,她如果死了,我就再也看不见她了。杨蕊走了以后,我也是再也看不见她了,那她对我来说是不是跟死了一样?” “诶,你这个小孩,你怎么说话呢……” “丛珊。” 秦念赶忙制止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在这座大山里,世代轮回,这一生见到的人都是固定的,从出生开始能见到的人,这一辈子几乎天天都能见到,他们就像聚居于此的一个部落,没有任何意外地过完这一生,只有死亡才会让一个人真正消失。 但是慢慢地,有人出去打工,又在城里安了家就不再回来。他们当然不是死了,但对留守儿童们来说,又是真正意义上地见不到。 这种离别,他们从未经历过,也从来不懂得。 “小童,老师跟你说,一个人如果死了,不是只有你再也看不见他,而是所有人都不会再看见他,他也不会再看见任何人。但是如果一个人只是离开了你去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人会看到他,他也会看到别人,他会在那个地方上学,在那里生活。小蕊儿去城里和她的爸爸妈妈生活,可能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但并不是死了,她也是换了个地方生活。” “可我还是看不见她了……” 秦念一时语塞,突然发现这个小孩子钻了个牛角尖,而她却无法反驳,因为对于他来说,再也见不到小蕊儿这是事实。 丛珊在一旁憋不住了:“可她就是要走,你能怎么办?” 小男孩低着头不说话,秦念和丛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先劝他回去上课。 “你说这小孩怎么想的?人家就是去城里跟爸爸妈妈一起过好日子去了,他怎么能说自己看不见人家了,人家就是死了呢?” 秦念叹口气:“因为对他来说,分不清离别和死亡有什么不一样。” “这还能分不清?” “在这个地方,除了生死是大事,温饱是他们活着唯一的大事。他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除了死亡能让一个人真正从这里消失,几乎没有其他形式的分别,而这些孩子们以前不上学,他们不仅仅是不认字,也不知道感情该如何表达,更何况,如果连温饱都是头等大事,谁还会去在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呢?” “这里即便再落后也和以前不一样,现在有些人出去打工,慢慢有了除了死亡以外的别离,可是这些孩子还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这样。你是这个意思?” 秦念点点头:“教孩子们认字很快,但是怎么让他们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和感情,怎么面对不同的分别比教他们认字难多了。” “秦念,我是真的佩服你,这么艰苦的条件,我们来一次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你倒好,不仅年年都来,还能这样设身处地地为他们去想。”丛珊和秦念相处这些时日下来,打心底里佩服秦念的毅力。 “秦念?” 温禹在门前经过,恰好看见秦念有点失神在想什么。 “怎么了?在想什么?” 秦念摇头,又想说没什么,丛珊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过秦念跟温禹讲刚才的事。 “那不如我们为杨蕊办一个欢送会,我们用道理去讲一千遍什么是感情和分别,不如让他们真真切切地体会一次。这里的孩子缺少的其实并不全是感情,而是如何表达感情。如果长久地不去表达,人要么会在长期的情感压抑中出现心理问题,要么就是彻底变得麻木。” 秦念和丛珊对视一眼,倒是觉得温禹的提议不错。 小蕊儿走之前正好赶上过年,这些孩子们又基本都是些留守儿童,支教老师们一商量,干脆都来学校一块热闹着过年,还能借机会让他们多学一点东西。⒭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只不过学校里东西实在太少,要想好好过年必须去镇上置办点年货,大家都知道温禹对秦念的心思,都好心地给他们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秦念要拒绝,又被丛珊打了马虎眼,其他人留在学校里带学生们打扫卫生,她只好和温禹去镇上采买东西。 出发二十分钟,在实验室里的沈时突然感觉到手表的轻微振动,本来正在和严赫洲研究实验的进展,突然浑身警觉地停下,快速奔到电脑前,那个他日日盯着的小红点正在离开她的安全范围。 严赫洲和James一脸狐疑地看着沈时拨通电话。 “她去哪儿了?!”语气不善。 “看样子是要去镇上。” “她自己?” “不,有人和她一起,村长送他们出去。” “盯紧了,无论如何都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严赫洲看着他眉头紧锁地挂断电话,咳了两声:“有什么意外?” 沈时摇头,刚刚突然紧张,身上竟然出了一层汗。 “会不会是这段时间莫嘉娜不断在你身边放出杀手,你太紧张了?”James递给他一瓶水。 沈时最近的确疲惫,就连James都没有心情跟他玩笑。莫嘉娜目标明显,一个接一个的杀手派出来,回回都是奔着沈时性命来的。 他在住处和实验室之间往返,杀手也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莫嘉娜像是要打定主意要跟他耗到底,那些杀手自然不是沈时的对手,但是这样一天天耗下去,总有他精神不济的时候,沈时自然也更危险。 “莫嘉娜这次是铁了心要置你于死地,你若是应对不来,就不要这样辛苦地来回跑。”严赫洲又开始劝他留在实验室。 James也跟着帮腔:“就是,你以前动不动就在这里呆上两三天,为什么这次非要来回折腾?” 沈时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不断移动的小红点,目光深沉:“只有解决了莫嘉娜,才能引出她背后的人。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只有知道他们逼停实验的真正目的,才能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 “沈,这是安全部的事,你何必……”James话没说完,就看到沈时狠决阴冷的眼神,也识趣闭嘴。 “安全部如果能做,早就做了。既然我是这个饵,我倒想看看,能钓上多大的鱼。” 沈时决定要做的事,没有人能动摇他,他不想再陪着这群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想一击致命,以后也能落个清静。 “可你这……”James指了指屏幕,欲言又止。 沈时合上屏幕:“我只要她平安。” -- ⓇⓄμⓇⓄμщμ.ǐňfⓄ 127、她很难让人不喜欢 上河村小学热热闹闹地过完年,秦念拿着手机尝试了好几次,那句“新年快乐”也没能发出去。这里信号不好,和外界几乎隔绝,去镇上置办年货那天本想给他发消息,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作罢。她看着那个小圆圈转啊转,终于还是变成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她在热闹的人群中默默低下头,失神地摸着自己锁骨间那个紫色的小吊坠。 分开这么久,她其实也没想清楚自己还能不能再去找他,原本以为他罚她那样狠,两人也该彻底结束了,可是临走前,他却说他们并没有解除关系。 既没有解除关系,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见面,明明心里日夜都在想着他,又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告诉他。这大概才是最尴尬的状态,进退都不合时宜,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秘密,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秦念不再多想,继续给孩子们上课,他们结束支教前几天正好要给杨蕊办欢送会,她开始观察这些孩子们对这件事的反应。 被接到父母身边,去城里上学,几乎是这里所有孩子的愿望,终于有一个孩子实现了,他们会替她高兴,也会为自己失落。但是就像温禹说的,他们所有的情感与想法都被忽略了,你不给他们机会表达,时间久了,他们的感情世界容易变得越来越单调。 给杨蕊办欢送会那天,秦念起了个大早,天还不亮,她就去教室里准备,山里的孩子不懂仪式,更没有体会过仪式感,她要尽自己所能,让这些孩子们学会表达自己。 教室的桌椅大多不太结实,她试了试身边的凳子,选了个稳当的踩上去,给教室上面挂上拉花。 灯不算亮,挂起来也着实费劲,她光顾得去看绳子有没有挂上钉子,忘了脚下还踩着凳子,右脚一动,彻底踩空,整个人都要摔下来。 “小心!” 一双手牢牢接住她,结果两人都站不稳朝旁边的课桌倒去。 那一瞬间,秦念想起来书法比赛那天,沈时也是这样突然抱着她朝一旁躲开。 她赶忙转身:“……温学长?” 身后的人,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沈先生。 她有些惊讶,但温禹还是能看出她那一瞬间的失落。 “有没有磕着?” “没……没有。这才不到六点,你怎么起这么早?” 温禹注意到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还是温和地笑笑:“我习惯了早起,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正好看见教室里灯亮着就过来了。”他指了指空中的拉花,“你要弄这些也不用起这么早,课间休息的时候,让我们一起弄就好了,要是刚刚摔着了你要怎么办?” 他话里里有十分陌生的责怪语气,秦念下意识地瘪了瘪嘴:“凳子不高,没关系的。”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没关系和谢谢?”温禹难得的面露愠色。 “秦念,我承认我喜欢你,你也可以不接受我,但是在你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拒绝别人?明明多一个人可以做得很轻松的事情,你偏要一个人逞能?” “我……我只是习惯了……” “那别人冤枉你你也习惯了吗?” 温禹突然厉色,秦念猛然抬头看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温学长也知道这件事?”秦念突然一身警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沈时用再凶的语气跟她说话,她都可以接受,可是向来好脾气的温学长突然说两句重话,她便竖起浑身的刺,像是在观察危险。 “期末考试的事我知道了,我本来想着帮你,结果……” 秦念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温禹提起来这件事还是让她浑身不舒服。 “温学长……” 温禹放缓声色:“秦念,你只要记住,许多事情不是靠你一个人扛着就可以解决的,你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让任何你信得过的人帮你,那个沈先生可以,我也可以。” 秦念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一步,她知道温禹的好意,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温禹靠近她,她都发了疯地想念另外一个人。 温禹总是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有些颓然地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这么怕我?” “秦念,这两个月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他,是吗?” 这次温禹向后退了一步,笑容有些失落:“我第一次看见你躲在他怀里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再有机会。可是秦念,你还是可以把我当做朋友,在任何时候,只要你有需要,我都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朋友。” 喜欢和不喜欢其实一眼就可以分辨,只是有的人,总是幻想着最后一线生机。 秦念开口刚要说谢谢,又被温禹制止,他朝她伸出手:“真要说谢谢,就把拉花给我,我来挂。” “谢谢。”说完秦念也忍不住笑起来,“真的习惯了……” 温禹拿过拉花,也无可奈何:“那希望你以后多说谢谢,少说不用了。”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爱有时候或许只是一个人的事,他喜欢秦念,大概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他从不愿强人所难,更不愿意看到秦念那么害怕他的表白,与其让她一步一步离自己更远,倒不如不再跟她说自己的喜欢,让她只把自己当一个普通学长,或许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做一对还算亲密的朋友,总有一些事,是她的沈先生做不到,只有他温禹可以为秦念做的。 温禹和秦念把教室装扮完,天也大亮,老师和学生陆续过来,今天的所有课程也都是老师们精心准备过的,他们从不同的学科,用不同的形式给孩子们讲各种形式的离别。 下午体育老师带他们在教室门口的空地上做最后一次课外活动,休息的时候,所有人围坐在一起,让每个孩子都跟小蕊儿说一句最想说的话。 孩子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都有些扭捏,于是秦念带头老师们先说,孩子们才慢慢放开自己。 结果到了李小童的时候,他憋了半天,孩子们都等急了,他才开口。 “你上学的路上有一段路很不好走,两边都是大坑,我奶奶说你要是掉下去肯定没人看见,所以我天天跟着你上学放学。” “等你去了城里要是还有路不好走,我不能跟着你,你别走。” “奶奶说,你去了城里就能上大学,但是要花好多钱,不知道你爹能不能舍得。你放心,你爹要是不舍得,我就也进城打工,赚钱给你上大学,我舍得。” “你去了城里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你别怕,我去打他们。” “对!我也去!” “我也去!” “我们都去!” 像是一呼百应,班里的孩子们也开始跟着回应。 李小童好像跟小蕊儿有说不完的话,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笑话他,直到最后,他好像再也说不出什么,终于忍不住擦了两把眼泪:“我……我舍不得你走……” 结果这话刚说完,其他的孩子们也跟着掉了眼泪。 他们说了很多很多话,唯独没有人说出这句“不舍得”,可是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就像口袋破了一个口子,里面满满的情绪都再也装不住。 老师们也跟着红了眼眶,就连有些大大咧咧的丛珊也忍不住鼻子发酸:“你说这小孩儿傻不傻,人家都要走了,还说什么路不好走的话,他又不能天天跟着,管这么多干什么?” 秦念笑笑没说话,倒是温禹开口:“这才是孩子的可贵之处,他能做到的事,他就会去做,如果他做不到就一定会告诉别人要小心危险,他虽然不太会表达,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为对方着想,只要小蕊儿好,李小童才不会考虑我们大人想的这些问题。” 秦念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紫色琥珀,有些走神。她看到了“白泽”发来的文件,知道文氏的目的,也知道沈时的处境,可她没有说。 大人的世界终究不能像孩子那样简单,不是她跟着他走,就可以帮他避免路上的危险。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越靠近他,他就越危险。 “秦念。”温禹出声叫她。 “既然一直在想他,为什么又不敢找他?”他声音很轻,像是在开一个玩笑,却又问得很认真。 “我……我不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会不会是个麻烦。”她看着围在一起带着眼泪说笑的孩子们,跟温禹坦白自己的想法。 “你出事以后,我在学校见过他。” 秦念疑惑,转头看他,温禹看着她笑了笑:“我很不愿意为他说话,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他提醒我,我很有可能做一件自以为对你好,但其实会害了你的事。” “在这件事情上,他做得可能比你想象得要多很多。你不要总是想着自己会不会给别人添麻烦,秦念,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我还是明白的,他不会这样想你,更不希望你这样想自己。” “学长,你怎么……” 温禹无奈地笑笑:“秦念,我是喜欢你,但我至少,”他琢磨了一下用词,“至少还是个君子,爱而不得的心情我体会过了,并不想让你也体会。” 他很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失落,但也并没有想过用什么见不得人地离间手段得到她,这对秦念来说,也是一种玷污,他不舍得。 “秦念,你知道你给我一种什么感觉吗?” “嗯?什…什么?” 温禹叹口气,道:“我说我喜欢你,你总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我原本觉得这是我的问题,我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可是,你喜欢他,你却也是一副自己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不管是喜欢还是被喜欢,这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你也从来没有做错什么,所以不要觉得自己是个麻烦,也不要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也值得被喜欢。想见他就去见,有话说就去找他说,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件错事。再说,期末考那件事,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相信你。” “温学长,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温禹笑笑:“因为我不想看你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秦念,不管是你喜欢他,还是我喜欢你,这都是事实,你不能当一只鸵鸟。”⒭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这大概是第一次,秦念在温禹的表白之后不是低着头躲避,也没有拒人千里,而是认认真真去思考他刚才的话。 “秦老师!” 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孩子们叫了过去,温禹在远处看着她和孩子们说笑,她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得很明媚。 天色渐晚,村长过来准备接孩子们下山回家,见他们玩得开心,也没有去打扰,看见温禹一个人站在那里便过去说话。 “杨蕊走了,过两天你们也要走了,这群孩子又要跟放羊似的了。” “其他时候不是也有支教老师过来吗?” “有是有,但是没有你们这么用心。有的人别说在这里教两个月了,就是两个星期都呆不住,手机没了信号,一天两天还撑得住,时间长了,大家都要走的。” “其实我们来也是学校的任务,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村长摇摇头:“小秦老师来可不是任务,她一年来两回,是真心实意地在教学生们上课,来这里的老师们上课是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只有小秦老师和别人不一样,她是真的为学生们想,每次学生们都盼着她来。” “她确实教得很好。” “她不仅教得好,做得也多,孩子们缺什么她给捐什么,教室里的书,缺的课桌,孩子们的校服,甚至就连去年教室塌了都是她捐的,我本来想着,我们山里啥好东西也没有,给你们学校写封感谢信,她也不让,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把这些事说出去。” 温禹第一次知道这些事,实在有些想不到,秦念已经做了远远超出她责任之外的一切。 “温老师,这两个月我也能看出来,你也是好人,对小秦老师有意思,我们山里人,也不会说话,就希望有人能对小秦老师好,这样好的姑娘家,是该有个体贴的人。虽然上河村小学确实需要你们这样的老师,可是这里啥也没有,没有人给你们发工资,以后啊,让小秦老师别老想着这里,你们大学毕业了,在城里要啥有啥,可千万别再来这个穷地方受苦了。” “村长,我知道您能这么说,的确是为了秦念好,可是她做这些事并不是为了钱财名利,她只是希望能多教孩子们点东西。” “我当然知道小秦老师不是为了钱,哎……不说了,你和小秦老师很般配,以后可好好对她。” 村长说完拍了拍他,就去叫孩子们收拾东西准备下山。秦念给孩子们背好书包,又带好帽子,叮嘱他们注意安全。温禹远远地看着她,表情逐渐淡下去,这样的姑娘很难让人不喜欢,她看起来柔弱,却比任何人都坚定,能被她爱着的人,也一定很幸福。 良久,他在冷风中轻声跟自己开口:“秦念,你不能当一只鸵鸟,我也不能。” -- ⓇⓄμⓇⓄμщμ.ǐňfⓄ 128、她失踪了 “沈先生,我想见你。” 支教结束,秦念终于鼓起勇气给沈时发消息,但是许久过后才收到他的消息。 “现在不是时候。” 秦念永远都不会知道,沈时手上带着血敲下这几个字的时候,想的会是他们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可是沈时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家门口等他。 而那时,他刚刚杀了人,深灰色的裤脚上还带着几滴血渍,看到她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瞬间一身戾气。 “谁让你来的?!”他用最快的速度停好车,几乎是把蹲在地上的秦念拎回家的。 “我……我就是……” 秦念没搞清楚状况,两个月不见,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却浑身杀气,眼神里再没有原来的半分温和。 “沈先生,你发生什么了?” 沈时向前一步一把将她按在门上:“我在问你话,谁让你来的?!” “我……我想见你。” “我说过现在不是时候!”他靠她很近,眼底一片湿润的猩红,秦念闻见一股血腥味。 “沈先生,你……杀人了?” 沈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般的姑娘不会想到这一点,但她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在问他。 他犹豫良久,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姑娘终于完好地站到他面前,他恨不能马上紧紧地抱住她,但是他不能。 “是,我杀人了,”他声音发狠,连眼神都透出一股狠绝,“所以你现在应该乖乖滚回学校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来找我,否则我不一定会对你做什么。” 秦念看着他,话就在嘴边却问不出口,沈时明明一身血腥味,可她却并不害怕,甚至发现他按着自己肩膀的手腕有些抖。她轻轻攀上去,小声叫他:“沈先生?” 他瞬间松开手,揉了揉眉心:“回学校去。” “沈先生,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并不想听,回去。” 她上前一步,不想离开,只是声音有点小小的胆怯:“如果……我……我要跟你说那个秘密呢?” 沈时咬牙平复情绪,眉心都拧成一个川字,她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跟我无关。”他说着去抓她的胳膊,准备开门送她走,秦念一着急,反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如果那个秘密是我喜欢你呢?”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说完以后两个人都有点愣住,沈时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正看着他,满眼都是期待。 心脏的跳动几乎是成倍加速的,沈时尽力克制着吻她的冲动。 这两个月,他几乎天天都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小红点,生怕她有丝毫的意外,现在他身边是最危险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敢把她留在这里,更不能让她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可是她竟然没头没脑地来找他。 “温……温学长说,喜欢一个人不是错,我也不能当一只鸵鸟,我……” “说够了没有?!”他浑身暴戾地将她按在门上,“你喜不喜欢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这么愿意听你那个温学长的话,就滚回学校去听他说!” 肩膀被他按得很疼,秦念艰难地动了动,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沈先生,你不是这样的,你明明给我准备了那么多东西,你为什么从来不肯承认你在关心我?我们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我们……” 沈时紧紧地皱了下眉头,咬着牙打断她:“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我可以强制你,可以满足你的性癖所以我们不一样?” 秦念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看着他愣住,终于意识到自己没头没脑地跑来跟他表白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明明是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的,可是竟然管不住自己,越说越错。 她摇头,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见面的,你甚至为此撒了慌,现在都忘了?”他眼神凶狠,一句一句质问,秦念突然有些看不明白他的用意,现在的沈时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处在发怒的边缘。可是她看着他泛红的眼睛,无端地觉得他竟然需要安抚。 “沈先生,我们不仅仅只有这些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谁告诉你满足你的性癖就是喜欢你?那些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你滚回学校去,老老实实去上你的课,你再多说一句,我会立马扒光你狠狠打一顿。” “沈先生,你是不是……啊……你干什么?沈先生?啊……” 秦念话没说完,沈时便将她反身压在门上,抽了腰带狠狠地抽在她屁股上。 每一下他都用足了力气,像是故意让她不许再说话。秦念疼得咬牙,但是好歹隔着裤子还能撑得住,一连十几下抽打,疼得她有些站不稳,沈时才停下。 他懊恼地扔掉皮带,抓起她的胳膊要走:“走,我送你回学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找我。” 秦念忍痛抓着他的胳膊死活不肯走:“沈先生,我们说好我考完试我们就交换秘密的,”她话里带着哭腔,沈时像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委屈的声音,心里乱得厉害。 “你不可以食言的,沈先生。” “你闹够了没有?!”他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快要捏碎她的骨头,可是秦念还是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你再多说一句,我真的会打你。” “你也被人威胁了对不对?我看到你车里的文件了,我……” 秦念话没说完,沈时便把她拖进书房,拿过那把熟悉的戒尺,秦念再如何挣扎也反抗不了。 “是白泽发给你唔……唔……”沈时扯下她脖子上的围巾堵住她的嘴,钳过她两个手腕按住腰把人压在了书桌上,粗暴地一把拽下她的裤子,戒尺毫不惜力地狠狠抽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秦念被按着不能动,嘴里又被堵着说不了话,戒尺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抽在她屁股上。陌生的痛感在反复叠加里逐渐唤醒她的记忆,每寸臀肉都是疼着的,可是戒尺还是接连地抽下来。 屁股太痛,她忍不住地要挣扎,沈时在她身后看得清楚,每一下戒尺都抽在她可怜的白嫩臀肉上,一道接一道的粉红显现出来,臀肉被戒尺打得陷下去,粉红变成嫣红,两瓣臀肉迅速肿起道道红痕,疼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时停手,戒尺点在臀肉上,发了狠地一字一句问她:“还喜欢么?” 秦念摇头,嘴里被堵着又说不了话,戒尺又狠狠地抽下来,疼得她瞬间绷紧身体,几乎要从他手下挣脱,却被死死按住。 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抽在臀峰上,毫无心理准备的抽打让痛感变得愈发尖锐,她疼得嗓子里发出尖叫,怎么挣扎都躲不开。 “这根本就不是喜欢。”戒尺狠狠抽上去,他将他们过往的一切都彻底否定。 啪! 戒尺抽上颤抖的臀肉,秦念在书桌上疼得仰起头,两行清亮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沈时咬紧牙根,抬手又抽了一下。 啪! “唔……” 她在疼痛中没有休息,连续的抽打让她眼神里都是绝望,沈时按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颤抖。 “你既然从未信过我,我的任何事也都与你无关,不管我喜欢什么,我做什么全都跟你没有关系,你管好你自己,你要是再不经过我的允许跑来,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你连课也别想去上!” 秦念疼得趴在桌子上,心里被一阵阵的绝望包裹,沈先生,你为什么还要口是心非? 可她没有力气再问,嘴里的围巾被沈时抽走,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冲出来,委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看她一眼身后的伤,扔下戒尺:“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哪儿都不许去。”说完便离开书房。 秦念撑不住,终于从书桌上滑落下来,思绪渐渐沉重。 她去支教之前,沈时就把那些跌打损伤的药给她带了个差不多,这两个月,他偶尔受伤也把家里剩下的药用完了,他边开车边拨通电话:“James,帮我盯着住处,在我回去以前,有任何异常都告诉我。” 一脚油门到底,深灰色SUV飞驰出去。 距离他住处最近的药店来回也要半个小时,他必须尽快处理掉这次的麻烦,不能让她一直呆在这里,最好以后都断了来找他的心思,安安心心在学校里上课。 他担心着家里,又观察着路上的情况,好在一路上没有异常,结果刚下车往回走,就听见身后细微的脚步声。他暗骂一声,假装没有发现继续往前走,另一只胳膊稍稍一动,藏在袖口里的水果刀掉进手心里。 手里的一盒药不小心掉了,他突然停下脚步弯腰去捡,身后尾随的人几乎没有停顿迅速奔过来,手里的匕首直指他的心脏。 沈时蹲下身的那一瞬间已经打开刀刃,任务迅速转身,那把不起眼的水果刀狠狠扎进那人的大腿,他向后一闪,抓住那人手腕把人按在地上,他眯了眯眼,这人,他见过。 是那次学术会议,在宾馆里想要动手的人。 他压住那人手腕把人反转过来压在地上,果然是他。 正好,手里这把水果刀,也是那天那个不怕死的姑娘送给他的,他一直都带在身边。 沈时根本不给他机会,膝盖狠狠撞到那人小腹上,又捂住口鼻,右手紧握的水果刀刀刃准确无误地刺进他的颈动脉。 动脉里的血在一瞬间喷射出去,那人连呼救都来不及,睁大眼睛像一只濒死的鱼不停地喘气。 沈时继续用力,整个刀刃全部插进去,血流被堵住,那人睁着可怖的双眼,听见沈时异常平稳的声音:“你跟得太近了。” 刀刃拔出去,动脉里的血向外喷射得更远,沈时把人拖进一旁的绿化带里,再次拨通James的电话:“还是在绿化带里,你找人来处理。” 这已经不知道是莫嘉娜派过来的第几个杀手了,这些人很明显不是沈时的对手,但是一个接一个,像是要耗尽他的精力。 他现在自顾不暇,秦念在他身边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他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回家以后他先去把身上的血迹清理好才去书房,结果人并不在里面,血液几乎瞬间冲上太阳穴,慌得他心脏都快停止跳动。 “秦念?!” 每个房间都没有,直到他打开调教室的门,本来就濒临窒息的他,感觉有人要生生拽断他脑中的那根弦。 “你疯了?!” 秦念跪在地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项圈和牵引绳。 沈时慌得双手颤抖,赶忙给她解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先生,”她的目光平静清冽,是他每个梦里都能见到的样子,“你对我,从来都不只是单纯地调教那么简单,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她的问话直白又热烈,却选在了一个最不合时宜的时候。 “我克制过我自己,可是我也会明白你的用心,主人,你是爱着的,对吗?” 沈时狠狠地皱眉,痛苦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一片猩红,凶狠地抬手握住她的脖颈:“不许叫主人!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也不会有。你以为我陪你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你告诉我,我就知道。” “你听清楚,我玩腻了,我现在的命令就是你滚回学校去,别再让我看见你,听清楚了么?”他眼底红得吓人,明明每句话都说得那样狠决,可是眼眶却是湿的。 “主人……”她在试图唤醒他。 可是他一字一顿,说出她最不想听到的那句话:“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主人。” “你不是真心说这句话的……” 啪! 话还没说完,沈时狠着心打了她一个耳光,握着她脖颈的手有些颤抖,可是秦念倔强得不想放弃:“我不信你没有真心。” 沈时咬牙克制了很久,可是那双眼一如初见,却又比那个时候多了许多坚定。 他起身去拿来穿刺工具的托盘扔到她面前:“你是不是以为我心疼你才没有对你用这个的?” 秦念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里却在坚定地与他对抗。 沈时尽力放缓自己的呼吸,不再看她的双眼:“我只是没兴趣,不是心疼你,你也不必因为这个就误以为我会喜欢你,明白了么?” 沈时第一次知道这个姑娘倔起来的时候会让他这么头疼,她的眼神紧紧地跟着他,说出口的话格外坚定:“我不信。” 他背对着她,一忍再忍,如果要断了她的这些心思,只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真的不舍得。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跑来,他本来以为只要自己不见她就可以,他和莫嘉娜是你死我活的事情,等他解决了莫嘉娜,他自然会再来找她说明这一切,再把心底的那个秘密告诉她。甚至哪怕死的是他,只要他和秦念长久地不见面,他会自然而然地从她生命里消失。 无论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她都不会知情,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可她一直都是他生命里的意外,她意外地闯进来,他也意外地对她这样放心不下。 墨黑的瞳仁渐渐平稳,他转过身单膝跪在地上,把这个一直和他对抗的姑娘横放在自己膝盖上,再次脱掉了她的裤子,屁股上还是道道交错的肿痕,他拿过托盘里的酒精喷雾,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缝喷了两下。 冰凉的喷雾让秦念本能地开始恐惧,她听到包装纸被拆开的声音,下一刻自己的臀肉再次被掰开,极细的针尖抵在了她薄嫩的臀肉上。 “我说过我不是因为心疼。” “啊……” 针尖几乎毫无阻力地刺进去,极其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都跟着紧绷起来,甚至疼出了尿意。她下意识地抓住他腰间的衣服,紧接着感受到那根极细的针头在她的血肉里向前穿行,肌肉的纹理被尖锐金属刺破,针尖在血肉里向前行进的每一毫米,都疼得秦念不敢呼吸,身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尖锐的痛感会让人被迫集中精力,甚至会让人窒息,秦念已经不敢喊疼,她咬着牙死死忍住臀缝嫩肉里的痛,紧紧抓住他。 那是她在痛苦里唯一可以求救的人。 沈时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姑娘在他腿上颤抖,却不肯认输,他闭了闭眼,咬牙将针尖从她的嫩肉里向外刺穿她的皮肤。 “啊……”针尖刺穿皮肤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地喊出声来,整个针头被插在臀肉里,她不受控制的颤抖,哭都哭不出来。 沈时放开她,让她跪在地上,捏着她的肩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现在知道了么?我根本不会心疼,所以你也不要以为我不做的事,就是我不舍得。” 秦念看着他,发现他的手抖得比她厉害,她试探着去碰他,却被他抓住手腕。她忍着身后的痛艰难地开口:“主人,别……别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跟他说别怕,只是那个当下,她感受到他坚硬的外壳像是在一点一点破碎,她身上在疼着,却也感受到他无声的痛苦。⒭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几乎要撑不住,甚至心里翻涌起更深的恨意,他在亲手折断她心爱的姑娘身上漂亮的羽翼。 可他又必须清醒,如若再不能见她,今日便是诀别。 他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逐渐冷峻起来:“你记住,以后你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不许跪下。如果真的有人值得你跪,那他也一定不希望你这么做。回去,这对你来说不过是场游戏,现在已经结束了,去做你该做的事,不许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秦念还在疼痛里没有完全缓过来,沈时下意识地把她抱在怀里,手在她身后迅速地抽出那个针头,好在这个过程极其短暂,尖锐的痛感只持续了几秒钟,秦念靠在他身上紧紧抓着他。 她那时想跟他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话让她感觉到一点异样,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时抱着她有些舍不得放手,好姑娘,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太沉重,你会忘了这一切,去过你原本平和的人生。 “我送你回学校。” 他给她整理好衣服扶她起来,去给James打电话,James一路踩着油门骂他抽疯,却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飞快赶过来。 他来的时候,沈时刚刚给秦念的伤处抹了药,穿刺的地方虽然有两个明显的针孔,但那里血管不多,也没有流血,他忍不住叮嘱她:“回去自己上药,不许再想着这件事。” 秦念只是累,没有回应,外面门铃响起来,沈时给她穿好衣服:“走,我送你回去。” 沈时怕路上再出什么意外,他带着秦念没办法专心应对,只好让James过来一起送她回学校,好在路上平安。 秦念要走的时候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东西,又牵起他的手,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她看向他,无辜的大眼里还湿乎乎的,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狗,她垂下眼小声地叫了他一声:“沈先生,我是相信你的……” 沈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终于从自己视线里消失,他才摊开手心低头去看。 是松木,但是已经被她刻成了方形,像是一块小小的扩香木,其中一面刻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小猫爪印,甚至还能看出来她笨拙的雕刻痕迹。 James忍着脾气下车,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怒骂:“沈!你该回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要知道,现在没有什么比你的命还重要!” 他握紧那块小小的木头,看向她离开的方向,声音冷静又坚决:“现在有了。” 把秦念送回学校之后,莫嘉娜似乎也消停了,他身边好几天也没有出现过杀手,沈时隐约有些奇怪,仍然日日关注着秦念的位置,也还是在学校里。 他本以为是莫嘉娜身边缺了人手,结果一个星期之后,他在园里观察植物的进展状况,手表突然振动起来,紧接着收到陈悠悠发来的消息:秦念失踪了! -- ⓇⓄμⓇⓄμщμ.ǐňfⓄ 129、有些人永远都不会低头 艹!这是个圈套! 沈时赶忙去看秦念的定位,屏幕上显示她已经到了机场附近。 “James!跟我去救人!” 他跟着秦念的定位一路开得飞快,James在车里连坐都坐不稳。 “沈,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莫嘉娜?说不定她是和同学出去散心呢?” “我送她去支教那天在机场第一次遇见有人跟踪,后来的两个月我身边杀手不断,莫嘉娜为的就是引开我的注意,让我以为我是她唯一的目标,我会为了秦念的安全让她离开我,这样莫嘉娜才有下手的机会,用秦念引我上钩。” “可她怎么就能确定你一定会去救秦念?” 沈时暴躁地拍了两下方向盘:“怕是她很早就开始跟踪了,只是我没有发觉。我终究还是把她牵扯进来了。” “沈,你冷静,冷静,以我们现在的速度,是可以追的上她们的。” 沈时将油门踩得更死:“莫嘉娜藏身的地方不可能会被轻易找到,如果我晚一步,定位失效,秦念的危险就多一分,莫嘉娜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她既然知道秦念能够威胁我,就知道秦念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她会下死手。” James有些难以置信:“沈,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姑娘了?” 沈时咬紧后槽牙,死死握住方向盘,浑身的肃杀之气,说出口的话有些沙哑:“不只是喜欢,我还欠她很多。” 欠她一条命,欠她一个秘密,欠她一个解释,还欠她下半辈子。 James还要说什么突然惊叫起来:“沈!定位的信号不太好,快消失了!” 沈时瞥了一眼定位,那个小红点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去,急得连眼眶都充血泛红。 * 秦念头上的黑布头套被摘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金发女人站在她面前。 她穿着一席墨绿的缎面长裙,浑身的冷白皮被衬得发光,可是那双眼,却是墨黑的。 “啧啧啧,Simone,瞧瞧,沈先生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呢。” 秦念向一旁看过去,是刚刚在学校里跟她问路的那个清洁工阿姨,她当时只是奇怪这个阿姨为什么声音那么粗像个男人,结果她刚一转身准备指路,就被人打晕。 她警觉地看着眼前的混血女人和那个奇怪的人,他们的身后,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黑人壮汉负手而立,个个腰上都别着枪。 她被绑架了。 但是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不敢贸然说话。 “这么一身好皮囊要是卖到红灯区,怕是一堆人要抢得头破血流了呢。”莫嘉娜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秦念忍着恐惧和恶心,警觉地看着她。 旁边的Simone也跟着开口:“送去金三角博诺手里,说不定更有趣。” “哈哈哈哈哈,”莫嘉娜大笑起来,“你倒是个会玩的,他那儿的确更有趣。” 秦念死死地瞪着她们,背后阵阵凉意。 莫嘉娜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东西:“瞧瞧这个宁死不屈的眼神,真是让人又爱又心疼,能让沈先生都动心,果然是个有血有肉的美人儿。”⒭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来,绑起来,扒光了我看看,里面是不是更美。” “你放开我!”秦念用力地挣了两下,完全无法从身后的黑衣人手里挣脱,即使她挣脱,这满屋子的黑衣人,她也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身后的黑衣人当真开始绑她,两只手腕被绑着吊起来,两只脚踝被绑了绳子分别绑向两边,她被迫分开双腿,一个极其危险的动作。 可她不敢乱喊也不敢哭,只能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她是用了最大力气在和黑衣人反抗的,可是她的力气完全不够,他们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只能任人宰割地吊着绑起来。 莫嘉娜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隐忍着反抗的表情:“你这个眼神倒是和他们很像,怎么?沈先生也训练你了?” 秦念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只好想办法拖延时间,看有没有自救的机会:“我和沈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有没有关系,待会儿不就知道了?”莫嘉娜笑得妖娆,见她已经被绑好了,朝后边的人抬了抬下巴,“把她衣服扒了,待会儿沈先生来了,也让他好好看着,这么漂亮的身体是怎么被我一点一点毁了的。” 她刚说完,身后的黑衣人便上来撕开她的衣服,秦念慌起来,却没办法反抗,咬着牙恨骂道:“卑鄙!”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这就是卑鄙了?” 她的衣服被身后的黑衣人粗暴撕开又扯下去,甚至连内衣裤也被撕开,黑人粗糙的大手划过她的腰身,一股粗糙火辣的灼热感在被碰触的皮肤上蔓延,秦念忍着耻辱和恶心,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女人。 莫嘉娜低头在她面前欣赏,一只手甚至在她胸前似有若无地划过,她想躲,可是被绑得死死的,根本躲不开。 “果然是年轻,这么娇嫩的身子,怪不得让沈先生念念不忘。” 两根手指游走到她胸前的乳尖甚至捏了捏又抻紧,看得周围的黑人壮汉一个个都咽了口水。 秦念不断地忍着恶心,脑中飞快地想着办法,可是她几乎毫无逃走的可能,她甚至想到了最可怕的办法,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有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我说过了,我和沈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莫嘉娜摸了摸她有些失了血色的脸:“小姑娘,你说了可不算。” “不过你可以告诉我,白泽给他什么了?” 秦念发现异样,她怎么知道白泽给沈时东西了? 莫嘉娜看出她的狐疑,收回手环在胸前,颇有些得意:“你在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这还得多亏了你呀,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可以听到。” 秦念突然一身冷汗,原来沈时的住处被她监听了!而且沈时很有可能是知道的,所以那天他一直不让她说话,从调教室里出来以后,一直到送她回学校,沈时几乎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怎么了?很惊讶?” 秦念看着她不说话,莫嘉娜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收起你这种藐视的眼神,看看你自己,一个已经被我扒光了的女人,你没有资格抬着头跟我说话!” 说完以后狠狠地压下她的下颌,企图让她低下头,可是她偏偏不肯,再次坚决地抬起头看她,眼神反而更加决绝:“有些人,是永远不会低头的。” -- ⓇⓄμⓇⓄμщμ.ǐňfⓄ 130、在和他的回忆里死掉不 啪! 莫嘉娜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又狠狠地向下揪着她的头发,逼她低头。秦念吃痛,脑袋被她拽得歪向一侧,连脖子都是痛的。 莫嘉娜俯视着她,笑得轻蔑:“你如果乖乖告诉我白泽给沈时发了什么文件,我会考虑让你少受点苦。” 秦念被拽的头皮痛,咬着牙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呃……” 她刚说完,莫嘉娜手上更加用力,死死地向下拽去,垂眼厌恶地看着她:“谁给你的胆子,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莫嘉娜很讨厌她的眼神,她本以为扒了她的衣服,能击破她的心理防线,后面的事就好说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出乎意料地冷静,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直刺她心灵深处的蔑视。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在和平的环境里日夜滋养出来的底气,是她这种生来就在地狱门口徘徊的孤魂野鬼这辈子都无法仰望的灵魂。 也是她平生最痛恨的东西。 “呵,”她嗤笑一声,松开秦念的头发,“既然不肯低头,那就一直抬着。” 秦念向后甩了下头发,抬起下巴朝她直直地看过去,嘴角仍然是轻蔑的笑。她那时突然明白,害怕这种情绪,只有在最能放心依赖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来,将自己的恐惧展示出来其实是一种信任,是在告诉对方她正在怕着,企图得到他的安慰与怀抱,因为那个人最值得信赖,也能够完好的接住任何时刻的她。 但是在真正危险的环境里,这种害怕就成了最致命的软肋,就像猛兽面对极度恐慌激烈挣扎的猎物只会更兴奋,它会看着到了嘴边的猎物慌不择路横冲直撞,再猛扑上去狠狠地撕咬几口,猎物死得也越痛苦。 秦念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是什么处境,更不能贸然做出反应,她如果不冷静下来,只怕莫嘉娜会把她丢给这些黑人壮汉。她必须让莫嘉娜觉得自己还有利用的可能,能拖一分是一分,只要活着就还有逃出去的可能。 从莫嘉娜的言语来看,她是想用自己引沈时上钩,但是她不知道莫嘉娜究竟要从沈时那里得到什么。 “把她脑袋吊起来。”秦念还来不及细想,莫嘉娜就让后面的黑衣人动手,拿了根绳子把她的头发绑起来,又向后高高吊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完全不能低头了。 然而,这些还没完。 脑袋被吊着,胸前也挺起来,她现在赤裸着身体,全无一点遮掩,在这么多人面前毫无尊严可言,莫嘉娜那只可怕的手又摸上来,捏住她胸前樱红的一点,狠狠地向外拽。 “真是副好看的身体,别说是沈先生了,就连我都想好好玩一玩。”那个樱红的乳尖被她捏得挺立起来,旁边一个黑衣人斜眼看着这副画面,不动声色地抓了抓下体又咽了下口水。 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又被扒光了衣服吊着绑起来,太容易激起雄性的欲望了。 秦念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余光里看到旁边的黑衣人在缠什么东西,可是他们手里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她实在无法预测莫嘉娜到底要干什么,只能逼自己冷静地承受。这是哪里她都不知道,沈时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她被绑架了,就算等他知道了,她大概已经成了一副白骨了。 但是万一有机会能离开,她也必须给自己养精蓄锐。 身边的黑衣人在她身上绑了极细的丝线,最后吊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双刃匕首,刀尖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喉咙,相距不到五公分。 秦念紧张起来,身上不自觉地绷紧,被莫嘉娜看出来。 “啧,知道害怕了?”莫嘉娜拨了拨她的乳尖,笑容依旧艳丽,把眼底的狠决藏得极好,“不是不肯低头么?那我帮你一直仰着,待会儿你若是不小心动了,或是低头了,这把匕首就会插进你的喉咙里。” “不信,你看。”莫嘉娜说完用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点,秦念不能低头,但是垂着眼睛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把匕首当真在她脖子前面前后晃动了几下,又被莫嘉娜捏住。 “这把匕首绑在你自己身上,只要你乱动,它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秦念厌恶地闭上眼睛,这个人的手段太卑劣,她几乎没有胜算。 莫嘉娜见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心情似乎又好了很多,轻轻拨了一下那把匕首让它在秦念脖子面前左右晃动。 匕首的寒光在她面前晃动,秦念蓦地想起和沈时的第一次见面,她带了一把水果刀被他发现,结果他却教她要怎么杀了他,又把刀背横在她脖子上告诉她相信一个陌生人有多危险。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想起来这些事情。 秦念无奈地扯了个笑容,睁开眼斜睨着莫嘉娜:“正好,我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你看起来确实是不怕死,不过我不信你不怕别的。”她的手指在秦念胸前摩挲了几下,转头跟后面的人用法语说了两句话。 秦念听不懂,但也能知道是在命令他们做什么事。 身后紧跟着一阵响动,然后有重物被放到地上,听上去还有水声。 “花一样的年纪,该带点颜色。用鞭子在你身上织一张网怎么样?这可比用绳子绑住你好看多了。”莫嘉娜靠近她,甚至低头在她脖颈处闻了闻,激得秦念一阵反胃。 “还是不肯告诉我白泽给了沈时什么东西吗?”秦念不说话,也不看她。 莫嘉娜轻笑一声,给身后的黑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一桶热水从秦念头顶淋下,秦念被烫得浑身发抖,皮肤应激地反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毛孔又在温热的水里慢慢张开,她呛得有些咳嗽,还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水又热又咸,背后突然就被重重地抽了一鞭子。 “呃……” 长鞭从她右侧肩膀一路抽到左臀上方,一道鲜红的鞭痕贯在她身上,秦念疼得突然绷紧身体,牵动了身上的丝线,面前的匕首开始乱晃,她只好死死咬牙忍住身后火辣辣的痛,控制住身体不再乱动,但是她也发现这把匕首乱晃起来的时候不一定是前后运动的,如果她动作幅度太大,也会在自己脖子上左右滑动,所以哪怕她小幅度的乱动,匕首也有可能割破她的喉咙,甚至可能是一刀又一刀地逐渐划破,而不是一刀毙命。 她身上疼出汗,发现伤口杀疼的厉害才知道,那桶水里被放了东西,可能是盐,或者是其他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莫嘉娜来到她身后,亮红的指甲沿着 那道红肿的鞭痕游走:“啧啧啧,这么白嫩的身子配上这嫣红的鞭痕,当真是美极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就该耐心地好好玩,你说是不是?嗯?等沈时来了,也该好好看看我这次给他准备的礼物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像一直魔鬼,秦念心里害怕却不敢表现,忍着痛艰难地开口:“你……就算杀了我,沈先生也不会来的。他早就玩腻我了,你绑了我也威胁不到他。” 莫嘉娜绕到她身前,后面的黑人抬手,胳膊上发达的比秦念的小腿还粗,那根长鞭在他手里像一条蜿蜒的水蛇,稳准狠地再次咬上她的后背。 “呃……”秦念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时就已经绷紧了身体,可是鞭子实在太痛,她无法忍住疼痛过后的嘶喊,那桶热水让她浑身的毛孔舒张开,鞭子划破她的皮肤,咸水渗进去,身上密密麻麻得痛起来,水汽一蒸发,又冷起来,她再怎么强忍,身上也是微微颤抖的。 莫嘉娜看着她面前的匕首几乎没有晃动,意外地挑了挑眉:“定力不错。不过,你觉得你能挨多少鞭子?” “不说白泽给了沈时什么东西也可以,或许你可以说说他的实验进展到哪一步了?这些秘密足够换你这条命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地狱里的轻烟,带着股鬼魅的味道。 秦念疼出泪来,无力地仰着头,无谓地一笑:“我这条命,没那么值钱,不配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 莫嘉娜对她的回答倒是不意外,手指又在她挺立的乳尖上随意地拨弄,然后顺着向下,划过她平坦流畅的腹部线条,顺着腿根来到她大腿内侧,像是在抚摸什么细腻易碎的玻璃瓷器一样小心,秦念对她的每一次触碰都感到阵阵恶心。 “唔……” 莫嘉娜突然用力,掐准了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狠狠地捏住,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秦念仍然梗着脖子,不动也不喊疼,憋着一口气死死忍住。 莫嘉娜就站在她左前方,她稍稍动了动眼神,睨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莫嘉娜玩味地看着她,似乎很欣赏她现在的表情。 她们对视很久,像是在跟彼此抗衡,莫嘉娜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秦念却始终咬着牙,忍得膝盖都跟着发抖,莫嘉娜才满意地松手。 “你太不了解沈时这个男人了,也对,你们才认识几天,你当然没有我了解他。你是他什么人不重要,但你是因为他才被我绑来的,这点很重要。更何况,”她再次拨弄着她胸前的乳尖,挑着眉道,“他愿意碰的女人,绝对是个不小的筹码。” 秦念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身上阵阵发冷,她闭上眼想给自己留点精力。 莫嘉娜看出她的颤抖来:“怎么?冷了?那就让你暖和点。” 她叫了后面那个人一声,鞭子紧接着就应声而至,但是这次没有停下来,后背不断被鞭子抽打,从后颈到臀腿,皮肤几乎寸寸撕裂,盐水顺着伤口渗入血肉,面前是一把随时能划破她喉咙的匕首,秦念死死咬住牙不敢动,浑身疼得像是被扔进了火里,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种痛里死掉。 莫嘉娜一挥手,身后的鞭子停下来,秦念连颤抖都必须忍住,否则面前这把晃悠悠的匕首会要了她的命。 “暖和点儿了么?啧啧啧,果然好看,”莫嘉娜在她身后欣赏着她身后的鞭痕,“越发惹人疼了。身后这张网差不多了,再不告诉我的话,我可就换地方了。” 秦念疼得声音嘶哑:“……我说过……我不知道了,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那你猜猜,等沈时到了,你会被我玩儿到哪一步?” “呵,”秦念轻蔑地笑她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莫嘉娜感受到她的蔑视与嘲讽,眼中瞬间升起厌恶,向后薅住她的头发:“你什么意思?” 秦念吃痛,却仍旧斜眼睨着她。 又是这种胜利者的姿态,哪怕她已经尊严尽失,也依然保有一种莫名的高傲,莫嘉娜对她这种轻蔑厌恶透顶,要不是要用她威胁沈时,她真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杀了她。 她手上力道越来越重,秦念忍着痛,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无所畏惧。 “不怕是吗?” 莫嘉娜让黑人来到秦念面前,细长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从胸乳到小腹,再到大腿,一道接一道的血痕显现出来,可她似乎已经失了声,黑人挥动鞭子发力的上臂粗壮到快要将衣服撑破,秦念也没有发出喊痛的声音。 莫嘉娜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么打下去,就是打死了,她也不会吭一声,她朝黑人一挥手让他停下。 “还真是小瞧了你,”她歪着头,这才注意到秦念脖子上的吊坠,食指勾上去的那瞬间,疼得浑身颤抖的秦念本能地有了反应。 “别……别碰我……” 莫嘉娜笑了:“打你的时候,你一声不吭,碰你一条项链,你倒不让了?沈时送的?”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疼得实在有些撑不住,刚才那一阵鞭打,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屏住呼吸忍着,好不容易忍到停下,她已经虚弱得快支撑不住自己。 沈时送她的这个紫色琥珀她一直都戴着,这是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和他有关的东西了。 勾住项链的食指用力,秦念突然生出一阵无法抑制的悲伤,甚至快要喊出那个人的名字,那一瞬间她才知道,就算她真的死在这里,也希望这个小吊坠会一直在她身上,哪怕有一天她成了一具白骨,或许他还可以凭借这个东西认出她来。 “怎么?不舍得了?” 勾住项链的手指一用力,小吊坠从她身上掉下去,眼泪也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 抽上来的每一鞭子都痛到让她窒息她也不哭,可是这个东西断裂后她竟然忍不住眼泪。 “还……还给我……” 她疼得只剩下气音,可是说完后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可以,不可以认输,更不可以跟她低头去求饶。 她的眼泪似乎让莫嘉娜心情大好,她终于示弱,想要求人了。 “这么重要?那就求我呀?用你知道的一切来换。” 秦念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像是听不见莫嘉娜朝她叫嚣,脑海里全部都是和沈时经历过的一点一滴。 “小丫头,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装可怜的?” “我光明正大地欺负你,菩萨可都看见了。” “生气了?那我哄你,嗯?还气不气了?” “以后这种问题你问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不敢为止。” “你要为自己勇敢,而不是为我牺牲。” 脑海里的每一帧画面,都是曾经的她和他,她可能等不来生还的机会了,也许临死前想到最爱的人是一种本能,会让死亡不那么痛苦。 她不去管莫嘉娜在她耳边又说了什么,也不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真的会死掉,那就在和他的回忆里死掉好了,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可是下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阵更加恐怖的危险,一双粗糙的大手正在她身后分开她的臀肉,然后把什么东西塞了进去,紧接着,一股火辣的液体被注射进她的肠道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刺痛。 “呃……啊……”肠道里像是着了火,又像是放进去了千万根细小的针,整个下腹都像着了火似的痛起来。 她疼得浑身颤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喊声,就连脖颈前方的那把匕首都已经碰到了她的喉咙。 秦念不知道身体里被灌进去了什么东西,身体里像火烧,可是外面又觉得冷,她痛苦地仰着头,身后的液体似乎受到什么阻力,停顿了一下,又被注射进一股。 “啊……” 五脏六腑像是都跟着燃烧起来,意识都快要涣散,可是在眼前模糊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沈时在叫她。 也许真的快要死了,所以才会幻听。秦念浑身颤抖,感觉到匕首已经划破了她脖颈的皮肤,可是沈时的声音竟然清晰地出现在耳边。 “秦念!忍住,不要动!” -- ⓇⓄμⓇⓄμщμ.ǐňfⓄ 131、沈先生也不能受制于人 真的是他的声音! 可是秦念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看不见他人在哪里。 “秦念,别怕,我来了。” 他的声音像是通过音响传出来的,并不是真的在她耳边。秦念在火烧一般的疼痛里,尽力让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消散,身后的东西被抽出去,辣痛的液体还留在肠道里翻滚,她本能地绷紧身体不去排泄,可是内脏又是火烧火燎地痛。 沈时在重重叠叠地镜子里看着秦念双手和脑袋都被吊起来绑着,身上一道又一道破了皮的鞭痕,可是她面前就是一把匕首,她一旦动了,他实在没办法接受那样的后果。 他一路追来,好容易进了莫嘉娜的地下室,却发现她早有准备设置了重重关卡,他现在在地下室外面,莫嘉娜特意安放的镜子迷宫,他原本以为,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只要分辨出第一面镜子的位置,就可以救出秦念。 可是连续走了几步他就发现了异样,秦念根本不在这里,莫嘉娜心机重,她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进去。 “沈先生?”莫嘉娜在听到沈时声音的时候也惊讶的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来了,我想玩的还没结束呢,要不,你在外面看着,好好欣赏一下你看中的这副身体会被我玩成什么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沈时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心里痛得快要窒息,连眼眶都是红的:“莫嘉娜!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才能给你,放了她!” “放了她?沈先生,到手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放下过?” “你个疯子!”沈时一拳砸碎一面镜子,可是眼前的景象却丝毫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哈,我果然猜得没错,这个女人足够成为你的软肋。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你就算把外面的镜子都砸碎了,也进不来,还是好好看着这个小美人儿在你面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吧,真是好看得连我都动心了呢哈哈哈哈……” 秦念听到莫嘉娜魔鬼一般的笑声,仅存的一丝理智撑着她去分辨现在的情况,沈时不知道在哪里,但应该是可以看见她们也能听到她们说话的。如果莫嘉娜真要变态到对她为所欲为,她除了承受没有别的办法,她也完全看不出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有什么机关通向外面。 嗖——啪—— “嗯……” 鞭子再次甩到身上,思绪被打断,秦念被打得喉咙里溢出嘶喊,又赶紧忍住。 她不能喊疼,沈时会听见。 秦念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不管鞭子落在哪里,她都死死咬住自己,一声都不肯出。 莫嘉娜要用她威胁沈时,她就不能让她得逞,她故意下重手,就是为了让她哭喊出来,扰乱沈时的心智,最后只能跟她投降。 秦念能做的已经不多了,这大概是最后一件。 “莫嘉娜,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你放了她!”沈时看着镜子里的秦念疼得浑身颤抖,紧闭双眼,但是却一声不吭。可她越是这样,沈时心里就越慌,长时间的窒息忍痛,她可能真的会昏死过去。 “沈先生,我们还是都省省功夫吧,在你真正进来之前,我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给你的女人热身的。” 沈时气得再次砸碎一面镜子强迫自己冷静,他必须尽快找到镜子迷宫的机关究竟在哪,莫嘉娜的精明之处在于这些镜子不全都是平面镜,有的是棱形镜,他很难判断第一面镜子的方位在哪里。 他掏出腰里的枪,一扇一扇的打碎,耳边仍旧是鞭子抽在秦念身上的声音,他死死盯住这些画面,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湿透开始滴落,他必须尽快找到入口,否则秦念根本撑不了太久。 莫嘉娜听到枪声却丝毫不慌,挥手让黑人停下,上前看了看秦念身上的鞭痕:“啧啧啧,真是可惜,这就没地方下手了。”她的手指在秦念的鞭痕上四处游走,秦念浑身抖得厉害,双腿都快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可是她如果控制不好自己向前倒去,她的力量有多大,匕首刺进她喉咙里的力气就会有多大。 “沈先生,好看吗?看看这对儿娇嫩小白兔,你还记得她的手感吗?现在上面有鞭痕,鼓起来摸着更舒服了,想不想试试?嗯?还有这紧致的腰腹,大腿,”莫嘉娜说着,手在秦念身上从上到下地抚摸,像是极有耐心,却又极致变态。“哦,还有她的小屁股,真是饱满,你看看这个弧度,还有这弹嫩的手感,再配上这鞭痕,沈先生,大方一点嘛,你一个人享用,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你说呢?” “你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在夸我吗?那我可不能辜负你。”莫嘉娜眼神一收,看了眼旁边的黑人,又朝着秦念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用法语说了句什么,秦念听不懂,但是沈时听懂了。 “莫嘉娜!你再这样下去就什么都得不到!” “哦?是吗?那就让这个小美人儿好好享受一下。” “莫嘉娜!你放手!”沈时红了眼,心爱的姑娘在他面前命悬一线,他又怎么都进不去,他生平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 “你让我进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莫嘉娜!放手!”沈时在镜子里看到秦念身后的那个黑人在一个桶里用针管抽了满满的辣椒水,他快急疯了却没办法进去救她。 秦念听到沈时的声音,在剧痛中绝望地睁开眼睛,她看不见沈时在哪里,但是她知道沈时可以看到她,也可以听到她说话。她被吊着脑袋,向后仰着头,仿佛他就在自己面前那样看着他。 沈时看到她在镜子里睁开眼,甚至感觉她的目光正好对准了自己,他生怕秦念会主动去碰那把匕首,吓得他紧紧地盯住她的双眼。 她虚弱地动了动嘴唇,似乎有话要说,然后沈时清楚地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她在跟他说话,可是又没有声音。 沈时看懂了,她用唇形清清楚楚的地跟他说了四个字:不、要、管、我。 “啊——” 秦念刚说完那几个字,就被一阵剧烈的刺痛折磨得嘶喊出来,黑人在她身后,再次往她的身体里注入热烫的辣椒水,沈时盯着镜子里她痛苦的表情,他恨得浑身发抖,连下颌骨都在不停地颤抖,脑中绷紧的弦快要崩断,目光却始终落在正在受苦的姑娘身上。 她嘶喊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眼泪不断涌出来,身上除了颤抖不敢挣扎,但是从她的状态来看,她似乎是要放弃忍受了,他再不进去救她,可能真的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至死。 莫嘉娜转身微微抬了头看过去,笑声妖娆:“想进来救她吗?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呢,好戏还在后头,你慢慢欣赏,这么娇嫩的姑娘被一群壮汉操得昏迷不醒有多好看。” 她指了指那个隐忍多时的黑人,说了句什么,那黑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立马解了腰带,朝秦念走过去。 沈时在外面看着,自然知道莫嘉娜要干什么,他抬起手里的枪,瞄准右侧墙上的镜子。 那个黑人露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嘴角都快流出涎水来,他一边走一边脱了自己的外套,抬手小心地把那把匕首移开,放到了一旁的丝线上,随手一捆,再往前一步,那根黑长的性器几乎快要碰到秦念的下体。 镜子里的姑娘痛苦又绝望地闭上眼,两行眼泪流下来。 身体里的疼痛越烧越烈,那个可怕的东西已经碰了上来。 她像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羊,眼底是静如死水一般的绝望。 砰—— “啊——”一声枪响后伴随着镜子散落的声音,那个黑人突然大叫一声,弯腰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命根处,疼得他跪地不起。 砰——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响起来第二枪。 那个黑人被一枪爆头,脑浆喷射出去。 秦念感觉到一股黏热的东西溅在她腿上。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警觉地端起枪,却没有发现人在哪里,莫嘉娜也有些惊慌地掏出枪,Simone及时地挡在她身前。 砰—— 又是一枪,Simone拉着莫嘉娜趴在地上躲避,身后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又一面镜子被打碎,有光亮照进来,沈时举着枪,对准莫嘉娜走了进来。 周围的黑人纷纷把手里的枪对准了他。 “你竟然这么快就进来了?”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但是先放了她。” 莫嘉娜突然笑着站起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本以为还能让你看场好戏。可是,你以为你来了就能救得了她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秦念,抬手去握住那把匕首。 一颗子弹上膛,莫嘉娜立马警觉地拿枪指着沈时:“别动!”匕首再次回到秦念脖颈前方,被她稳稳捏住,“你猜这把匕首连着什么?” 沈时死死盯住莫嘉娜,他没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机关。 “你可以开枪,可是你若是不小心……”她松开手指,让匕首悬空,“打断了其中的一根线,这里就会,嘭——地炸开哈哈哈哈哈……” 莫嘉娜笑得十分得意,好像并不在乎自己被枪指着。 沈时看了一眼秦念,她还在颤抖,身上道道鞭痕破裂,刚刚那个黑人几乎碰到她,她正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 但她知道沈时进来了,就在她身边。 沈时没跟她说话,目光又回到莫嘉娜身上:“你想知道什么。” 莫嘉娜一挑眉毛:“沈先生,我要什么,你五年前就知道了不是吗?” 沈时盯着她不说话,莫嘉娜继续道:“沈先生,我们都是旧相识了,也别浪费口舌,把枪放下,要么用森源实验来换她,要么,用你换她。你自己选。” “你……高估……我了……”秦念艰难地开口,虽然是在和莫嘉娜说话,但其实是在提醒沈时,“他不会……不会换的……” “哟,快看看这个可怜的小美人儿,还有力气威胁我呢?”莫嘉娜也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沈时,你尽管磨蹭,我可不介意往她身上再抽几鞭子。”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枪,他现在孤身一人,James去联系安全部的人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也不能来硬的,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他死死瞪住她,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莫嘉娜身边那个叫Simone的妇人引起他的注意。 这人不像个女的。 眼神狠戾,看起来很眼熟。 莫嘉娜还在挑衅地看着他,他又扫视了一圈,突然反应过来——那人是毒蛇! 她把他变成了个女人,怪不得安全部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沈先生,我等了你五年了,可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你若是再不放下枪,我可不保证这把匕首还能乖乖地呆在这里。” “沈……沈先生……”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艰难地响起,却准确无误地穿破他的耳膜,让他跟着疼起来。“不……不要放……” 他咬紧牙根,恨不得一枪打死莫嘉娜,这种时候他更不敢分神,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艰难地开口:“秦念,不许说话,也不许动。” 她闭上眼睛,有眼泪流出来,却懂事地控制好自己的呼吸,她生怕自己会打扰到沈时,影响他做判断。 “我答应你,”沈时盯着莫嘉娜,沉声开口,“用我换她,你不亏。” “那就把枪放下。” “沈时……”虚弱的姑娘忍不住用哭腔唤他,“不要放,不要……不要放……” 沈时听见她细小又痛苦的声音,她还在想着他的安危,心里痛得快要碎成刚刚那一地玻璃渣:“好姑娘,别怕。” 他一错不错地盯着莫嘉娜,在八九个枪口之下,慢慢弯腰准备放下枪,观察着莫嘉娜和毒蛇之间的角度和距离。 秦念在一旁又痛又急地哭出来,却不敢出声。 不可以这样做交换的,沈先生,你不可以放下枪,你听到了吗?! 沈时屏住呼吸,目眦欲裂,眼底一派狰狞的杀气,在枪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左手的手表突然轻微振动起来,紧接着身后响起脚步声,在所有人分神的时刻,他迅速抬手,朝着莫嘉娜的手腕开了一枪,她身后是毒蛇,那枚子弹穿过她的腕骨,又准确地打在毒蛇的右肩上。 这一声枪响之后,紧跟着James带来的人和地下室里的黑人打起来,沈时趁着莫嘉娜和毒蛇分神应对的空隙,迅速上前用丝线紧紧缠住匕首,又脱掉风衣外套披在秦念身上,安全部的人进来支援,拆弹小组的人被掩护着进来,他现在连炸弹在哪里都不知道,必须保证秦念身上的每一根丝线完好。 James带人掩护他们,秦念的双手被吊着,衣服也穿不上,沈时只好用两只衣袖给她系在身上,把那些伤口遮住,又用右手护着她的头,左手持枪应战。 秦念疼得几乎要昏迷,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身体里火辣的疼痛丝毫没有消失,她清楚地感受到沈时身上的清冽松香里混着血腥。 “不……不要……管我了……” 沈时护着她的脑袋,一枪干掉左前方一个人。“傻姑娘,我来晚了。” 砰—— 又是一枪,干掉了James身后准备偷袭的人,那人倒在James身上,他转身一看,恰好看到沈时左手持枪对着他身侧的位置,一边应对眼前的人,一边忍不住骂他:“你他娘的给老子换只手!” 沈时瞄准另一个:“够用了。” 砰—— 又是一个。 他不能分神,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轻轻抚摸着怀里的人跟她说话:“秦念,别睡,听话,把那些东西排出来。” 她身上抖得厉害,但是身体受了刺激以后,倍受屈辱的括约肌像是不会舒张,那些辣痛的液体被她紧紧含在身体里。 她紧张得太久,也疼得太久了,哪怕沈时已经在她身边了,她也无法放松下来。 沈时担心得反复叫着她:“秦念,听话,排出来,排出来就不疼了。” 秦念无力地摇摇头,她早就疼得做不出这种动作了。 拆弹小组的人在掩护下找到弹药的位置,结果发现弹药是假的,莫嘉娜根本没装定时器。 她原本是想利用秦念控制住沈时,结果他竟出乎意料地用那么短的时间就打破了她设置的镜子迷宫,这打乱了她的计划,更何况五年不见,他的枪法更准了,再加上安全部的人支援,她竟然应对不来。 有人在混乱中跑过来跟沈时说炸弹是假的,他赶忙掏出那把水果刀割断了绑在秦念身上的绳子。 莫嘉娜在毒蛇的掩护下跑进了一处通道,门在里面被锁死,外面根本打不开,就连子弹都拿它没办法。 James回头看看沈时,他正把受尽折磨的姑娘小心地抱起来,回头看着James:“别追了,赶紧走,小心有埋伏。” 进来的时候这里和外面就有一条长长的通道,万一中间生出意外,他们很有可能出不去。 沈时抱着秦念,在周围人的掩护下急忙从这里撤出去。 结果刚走一半,就有人开枪。 沈时不敢大意,只好把秦念放下来:“秦念,听话,不要睡,跟着我走。” 他把秦念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持枪观察周围,一边带着她往前走,秦念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上都是伤口,走得也很艰难。 周围的埋伏目标明显是朝着他来的,他只好用力抱着她拖着往前。 秦念抓着他的衣服,感觉到他开枪的时候身体有明显的震动,她强撑着自己,尽力跟上他的脚步,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脚下也使不上力,她满脑子就只剩下“不能拖累他”这一个信念,直到两条腿沉重得好像不是她的,脚下被绊了一下,往前趔趄着摔出去。 “秦念!”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顾不上别的,赶忙扑过去单手把她拽起来,他还不敢分神,也顾不上这个动作是不是会撕裂她的伤口。 幸亏安全部的人手还够,他们顺利地回到车里,沈时把秦念抱在怀里坐在后排,一只手伸进风衣里,试图去扩开她身后的菊花。 “秦念,秦念,听话,排出来,快排出来,乖,是我,我是沈时,不怕了,快排出来,秦念!” 他不停不停地喊着她,生怕她睡着,可是她身后的肌肉像是坏掉了,始终紧紧地收缩着,她禁闭着双眼,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却怎么都不能放松自己。 “秦念,听话好不好?不要睡,把它排出来,排出来就不疼了。”他抱着怀里几乎奄奄一息地姑娘,眼泪都砸下来。 怀里的姑娘死死地忍痛,意识有些不清醒,她轻轻地动着嘴唇,像是在说什么,他把耳朵贴上去,听见她细小的声音:“别……别放下枪……”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心里疼得快要炸开。她在令人绝望的痛苦里,想的却是让他别放下枪,别换走她。 “傻姑娘,我不该让你离开我……” 许是脸上被他砸下来的眼泪润湿,秦念竟然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是沈时慌张痛苦地看着她。 她怕自己撑不住,艰难地抓着他开口:“沈……沈先生……别……别哭……” “秦念,”他的手还在她身后试图让她放松,“别睡,听话,我们排出来好不好?听话,快点。” 沈时急得手上也不自觉地用了力,可是就是没有办法让她把身体里的辣椒水排出来,他也不知道那里面还会不会有别的。 “秦……秦岸川就……就是白泽……去……去找他,他可以……可以帮你……”她在最后清醒的几分钟里,把能告诉他的都告诉他,“他……他的父亲……是……是我的养父,我……我是他唯……唯一的弱点……只……只有我……才……才能威胁到他……” 她实在有些撑不住身体里的痛,喉咙里也火烧火燎,只要一说话,就恶心得想吐。 沈时不让她再说下去,不管谁是白泽,谁是谁的弱点都无所谓,他不停地安抚着怀里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你听话,放松一下排出来好不好?秦念,你听话。” 秦念像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抓紧他的衣服,缓了口气:“沈……沈先生,你……你也不能……不能受制于人……” -- ⓇⓄμⓇⓄμщμ.ǐňfⓄ 132、从来都只有她一个 “秦念,秦念,别睡,别睡,你听话,乖一点好不好?秦念,不要睡……”怀里的人开始浑身抽搐,几乎是濒死前的征兆,沈时心里慌得快要窒息,不停地喊着她让她不要睡,可是她太痛苦了,她长时间地保持极度紧张,又不停地憋气忍痛,身体里还在翻滚着火辣的疼痛,几乎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跟他说话。 沈时抱着浑身抽搐的姑娘,反复地唤着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可是紧紧抓着他胸前衣服的那只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脑袋一歪靠在他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秦念?秦念!”看到她闭上眼地那一刻,他的心脏几乎也要停止了跳动,他不停地喊她,也再不能叫醒她。 他抱着怀里的人悔不当初,如果早一点发现问题,他就不会让秦念一个人回学校,哪怕用绑的也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他以为让她走是为她好,他以为莫嘉娜的目标是他,只要让秦念远离他,她就一定安全。 可是他算错了,他只顾得眼前的危险,却算不明白,秦念对他来说,早就是大过性命的存在,而他一直没有认真想过的是,他对秦念来说也是如此,竟然让莫嘉娜钻了空子。 他让她承受了太多痛苦,以至于如今他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醒过来。 James从来没看见沈时这副样子,一路踩着油门连闯好几个红灯在路上飞驰,沈时还在不停地催他快一点,好不容易送到了医院,沈时第一次不理智到差点把主治医生打了要进去陪护。 James费了好大力气把他拉开:“沈,你冷静一点,别耽误她做检查!” 一句“别耽误她”让沈时清醒起来,是,他不能再耽误她了,再折腾下去,她大概真的连命都要没了。 他闭紧双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James很少见他现在这副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样子,秦念身上的鞭痕他也看见了一些,试探着去劝沈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些皮肉伤,应该不会致命,你……” “她身体里还有别的。”James话没说完就被沈时打断,他看着沈时红得吓人的双眼,顿时明白了沈时的担忧。 莫嘉娜从来都不是什么手下留情的人,不可能满足于只给秦念留下几道鞭痕那么简单,要不是沈时从秦念最后看他的那一眼里发现了镜子迷宫的关窍及时闯进去,恐怕她真的会被那群黑人轮奸。 James也开始担心起来,莫嘉娜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他们听说了都会头皮发麻,这要娇弱的姑娘怎么受的住? 他担心地看了眼急诊室的方向,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嘉娜身边的那个人是谁?怎么那么眼熟?” 沈时缓缓开口,声音像是被火烧过:“是毒蛇,他把自己变成了个女人。” James更加明白了沈时为何这样失态,毒蛇原本就是大案的在逃犯,杀人、贩毒、走私,把人分尸后再剁成泥,他样样都干的出来,又极其狡猾,原来在中缅国境线附近流窜,时常往来金三角,一直被通缉但就是没有落网。现在又被莫嘉娜收买,这简直是给莫嘉娜又添了两只猛虎的利爪。 两人正在担心着,急诊室的里护士出来找他:“有没有家属?快点进来帮患者放松一下配合治疗。” 沈时一愣,赶忙冲进去,秦念光着身子侧躺在床上,浑身都在抽搐,医生和护士不断地让她放松,可她像是听不到,抓着床单不停地抽筋,扩张的器具也根本没办法送进她的身体里。 “家属快过来,看能不能让她放松。”医生指了指位置,他赶忙到床边试着叫醒她。 “秦念,是我,你听话,放松一点好不好?”她身上都是破碎的鞭痕,他连碰都不敢碰,只好不停地抚摸她的脸,可是她根本没有反应,医生和护士还是束手无策。 “还是不行的话也没办法,撕裂伤容易处理,但身体里的伤不能再拖了。”医生不能再耽误时间,给护士下命令。 两个年轻护士在她身后拿着冰冷的器具准备给她扩张清洗,沈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扩张的器具即将被送进她的身体里,他红着眼看着怀里毫无意识的姑娘,那一瞬间像是有电闪雷鸣劈开他的身体,他突然俯身向前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秦念,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放松下来才不会疼,听到了吗?秦念,你要听话,要乖一点,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要一辈子都跟着主人往前走,你要服从命令,要做我的Sub,要时时刻刻都认真对待属于我的身体,否则主人是会生气的。” “进去了进去了……”护士小声地汇报着进度,清洗肠道的软管也跟着放进去开始给她清洗,沈时摸着她的脸一刻也不敢放松,不停地哄着她。 “还想吃烤芋头吗?你不是想让我春天的时候要带你去寺里看风景吗?你要是不听话让我生气,主人就不带你去了,还要打你屁股,听到了吗?秦念……”他轻轻摸着她的侧脸,不断地安抚,她像是安静下来一些,身上绷得也没有那么厉害,医生和护士已经可以给她清洗和治疗。 但她还是疼得浑身是汗,大概被那些注射进身体里的液体刺激着,她浑身都泛着红,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身上的鞭伤仍然在往外渗血,沈时眼看着护士给她清理伤口,药水冲刷着她的血肉,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他还在她耳边不断地安抚着,他跟她小声讲着过去,又一点一点讲着未来,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告诉她,她永远都属于他。 “我说过我们解除关系之前,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和任何人建立超越你我的亲密关系,小笨蛋,因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我们不是说好你考完试我们就交换一个秘密吗?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秘密是什么,你就都告诉我了,你说你是不是小笨蛋?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主人就不和你交换秘密了,还要打你小屁股,罚你一直不醒过来,听到了吗?” 怀里的姑娘仍然在发抖,但是抽搐却渐渐停了下来,身体里被清洗得差不多,医生不知道那些液体里究竟有什么,让人取样拿去化验,一阵忙乱过后,好像平静下来。 沈时捧着她的脸,不停地摸着她的脸颊给她擦汗,可是她闭着双眼,像是昏睡过去,毫无反应。医生和护士见她生命体征暂时没有异样,也放下心来。可是沈时看着她失去生机惨白的一张脸,突然没来由地一阵慌张。 滴——滴——滴—— 两秒钟后,心电监护突然响起来,秦念也开始浑身抽搐得更加厉害,有护士推门跑进来:“是海洛因!” 瞳孔骤缩,他听到了那个最可怕的答案。 医生赶忙让护士把沈时隔离出去给秦念抢救,他被迫放开她的手,被人推出去,关门的那瞬间,他看到她满是伤痕的身体被除颤仪带离病床,又重重地跌落回去。 他无法再靠近她,咬紧牙根看着门被关上:“好姑娘,我欠你太多,你一定要醒过来。”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James见他被推出来,也有些慌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门恰好被关上。 “怎么了?” 沈时痛苦地闭上眼:“她被灌了海洛因。” James心里也跟着一紧:“灌了多少?”沈时没说话,他又试探着开口:“致死么?” 沈时太害怕这个结果,他不知道莫嘉娜到底给她灌了多少,如果量太大,她可能根本就撑不过来。 他第一次这么绝望,比他五岁那年被丢在冰冷的街道,被整个世界遗忘还要绝望千万倍。他不知道该求谁,他救不了她,半山寺的满殿神佛也救不了她。 那个跟他接吻还会脸红的姑娘,还没有来得及听他说一句喜欢,他甚至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任何许诺,她就这样以命相付。 他欠她的,大概这辈子都还不完。 James见他恨得浑身发抖,也不敢再问,若里面那个姑娘真的撑不过来,他怕是会发疯。 沈时永远都记得她抢救的那段时间过得有多漫长,像是在和黑白无常争夺他可怜的姑娘,甚至恨不得入她梦境,进入她的意识,帮她一起撑下去。 开门声响起,沈时赶忙冲过去,医生从里面出来,也第一时间报平安:“放心,人没事。” “幸好不是致死量,送来的也算及时,刚刚突然心动过速除了有海洛因,也是因为她被灌了浓度很高的辣椒水。先观察看看,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多清洗几次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她突然接触海洛因,虽然不会有上瘾症状,后期还是会有不良反应的,这个现在无法预估,万一反应有些大,也只能抗过去。还有就是她身上的伤,虽然都是外伤,但是沾了不干净的水,又这么一直压着,很容易发炎,看护是个问题。” 沈时听医生交代完,看到秦念被推出来,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赶忙过去陪她进病房。 她还没有醒过来,但她一定会醒过来。沈时抓着她的手,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的姑娘不会死,她很坚强地撑了过来,像是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他控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鞭痕,从胸前,到大腿,全都是嫣红的伤口,交错之处血肉外翻,满目疮痍。 沈时不忍心再看,给她小心地盖上被子,在她眉心轻轻吻了吻:“秦念,以后我都不需要你再坚强,这是最后一次,答应我,早点醒过来,我带你回家。” -- ⓇⓄμⓇⓄμщμ.ǐňfⓄ 134、给她没有后顾之忧的人 她终于跟他喊疼,却是在把重要事情跟他交代完之后。 沈时想要去抱她,秦念却抓紧了被子浑身瑟缩,说出口的话都是颤音:“别……别碰我,我害怕……” 被那样虐待过后,任何人的靠近都会唤醒她的自我防卫,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也很难靠近她。 沈时闭了闭眼,她还是个小姑娘,根本承受不住这些可怕的经历。 他看着她慢慢拖过被子蒙住自己,在被子里面蜷缩起来,哭得浑身发抖。 那些恐怖残忍的回忆会一遍遍地侵蚀她,没有人能忘记那样的痛苦,心里不会忘,大脑更不会,如果要从这种恐惧里走出来,她必须迎上去,让自己不再怕,而不是刻意躲避。 沈时隔着被子轻轻抱住她,她在他怀里颤抖,哭得很用力,却不自觉地捂住嘴不敢出声。 他担心她会缺氧,也怕她再牵扯到好不容易愈合结痂的伤口,试着哄她掀开被子。 “秦念……”他唤了她一声,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所有的疼都因他而起,甚至在她被绑架之前,他也没有对她温柔过。 被子扯下来,躲在里面的姑娘两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哭得浑身颤抖,发丝被汗水沾在脸上。 沈时忍着胸口处的酸涩哽咽不停地给她擦汗,轻声哄她:“不怕了,不怕了,想哭可以哭出声,不用忍着。”他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把她护在自己胸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痛苦地闭上眼,红了眼眶。 她蜷缩在他怀里,身上抖得厉害,啜泣间小声喊他:“沈先生……沈先生……” 他轻轻摸着她的后颈:“我在,我在。秦念,我一直都在。” 她在他怀里哭得越来越凶:“沈先生……我知道你来救我了,可我还是会怕。我也不想做秦念,我想……想回到你带我去吃烤芋头那天,我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也只想回到那一天,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秦念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躲在他怀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就在身边,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流失,像是再也无法在一起的痛苦在她心里扎根,悲从中来,即便他抱着她,她也无法抵挡这种感觉的侵蚀。 那是从记事以来便一直伴随她长大的无助感,是她只能对这个世界隔岸观火,是对所有细腻亲密的感情都触手不可及的无能为力,是一种命中注定的从来不曾拥有。 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沈时想抱紧她却不敢用力:“傻丫头,”他声音哑得厉害,“你好起来我就再带你去,带你吃烤芋头,带你去踏青,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好不好?” 从极度痛苦的经历里走出来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切对秦念来说都太沉重,哪怕再过去很多年,她也不会忘记这种痛苦。 “沈先生,你抱紧我……抱紧我……”她抓着他的衣服,犹如最后一颗稻草。 沈时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抚摸她后颈,可是这一点抚摸对秦念来说犹如隔靴搔痒,反而激起她心里更深的痛苦,甚至四肢百骸都跟着发麻发痛。她实在受不住,只想咬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这种磨人的痛苦,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转头咬在了沈时胳膊上。 胳膊上一痛,沈时猛然清醒过来。 是海洛因。 在医院里虽然不断地给她灌肠清洗,可是被身体吸收了一部分的海洛因留下的症状不会这么快就消失。那些经历让她痛苦,但这种敏感到几近崩溃的情绪却是海洛因造成的。 他忍着胳膊上的痛,将她稳稳地圈在怀里。身体上的痛苦或许会很快消失,但这种情绪上的消极敏感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 她咬得很用力,却比不过他心里的万箭穿心。 沈时忍着痛,慢慢将她哄睡,她哭得浑身都是汗,那些结了痂的伤口也被汗水浸湿,她没觉得疼,沈时却疼得心里发苦。他给她擦了擦汗,拿起手机出去。 James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回过去。 “沈,莫嘉娜去了金三角,背后也的确是博诺。不过她逃走的时候受了重伤,不会太快回来。但是安全部卧底传回来的消息是,博诺给莫嘉娜下了死命令,你和森源实验必须带一个回去。” “知不知道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再行动?” “还不知道,但是莫嘉娜如果要养好伤再回来,至少需要两个月。” 两个月,恰好是春暖花开的时候…… “沈?” “嗯,知道了。”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两个月的时间,实验还是会处在最关键的节点,你打算怎么办?” 沈时回身看了看房间,握紧电话:“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他挂了电话,回去陪睡梦里的姑娘。 不过是一个植物保护的实验,能让一些濒临灭绝的植物重新强壮的生长起来,却被几个国家暗中盯着。金三角的每一个贩毒集团想要,周边的几个国家政府也想要。政府想要用濒临灭绝的植物代替罂粟种植,但是贩毒集团却想借森源的实验成果让罂粟的产量更多。博诺是F国人,却在金三角拥有面积最大的罂粟种植园,暗中控制着多个武装集团,他极少露面,却是暗地里最大的毒枭。 五年前没查出莫嘉娜与博诺已经联手,这一次也是因为秦念被绑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安全部才顺藤摸瓜查到了博诺。这人城府极深,外人又很难怀疑金三角的大部分毒品交易是被一个F国人控制着。安全部明面上一直保护着沈时和森源计划,但更重要的是需要拿他当饵,查出来莫嘉娜背后的人,解决掉她背后的犯罪集团才是他们真正的任务。 现在,白泽也暗中盯着他,他却不知道白泽的目的是什么。 但无论如何,这一次,沈时躲不开了。 他从未害怕过那些阴暗,也从不畏死,哪怕他是森源实验的核心人物,他死了,日后也会找到更年轻更聪明的人来代替他继续进行下去。可他原本单调的人生里突然多了一束光,闯进来一个懵懵懂懂软软糯糯的小丫头,他明白了生的意义,尝到了生命馈赠的甜头。但是这份馈赠,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他仍然不怕死,但他不想死,他想和她有个未来,想给她一个家。他必须全力应战,给她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人生。但如果这次他不能全身而退,至少要保证她永远都活在光里。 秦念睡得很沉,并不知道正在给她上药的男人心底的坚决与隐忍。 沈时照顾得很仔细,她身上的鞭伤愈合得也很好,那些激烈的消极反应也慢慢消失,但她也很少说话,情绪也还是不高。只是她越来越依赖他这一点,让沈时有些担心。 他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看不到他的时候,总是一个人蜷缩起来,他不守着她,她就很难安稳地入睡,她看似正常了,但只有沈时知道她心里始终都存在着巨大的恐慌。 他必须让她走出来,否则他也没办法放心地去做那些事,还会连累她。 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沈时找了机会带她出门。他把她裹在棉衣里,只露出鼻子眼睛,忽闪着看他两眼,又垂下眼。 沈时看出她有话要说,给她把围巾往下扯了扯:“想说什么?”她养伤这段时间,他不哄着她,她就几乎不说话,沈时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她想说话时的眼神。 但是秦念这次没说话,艰难地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稍微用力地握住他一根食指,紧紧抿住嘴唇。 沈时有些心疼,给她理好衣服围巾,反手握住她的手,又轻轻抱住她:“别怕,我不会松开。” -- ⓇⓄμⓇⓄμщμ.ǐňfⓄ 135、为那个姑娘 沈时带她去了实验室,她有些害怕见人,跟她介绍James和严赫洲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James故作轻松地跟她打招呼,严赫洲看着她,却是有些担心。 他没多说什么,让沈时带着她去里面的实验园逛逛。 那里葱葱郁郁,一片繁荣,沈时带她一种一种地介绍,给她看开得极其茂盛嫣红一片的枯鲁杜鹃,繁茂却安静的梵净山冷杉,金黄耀眼的金花茶。上次实验中那些半途死掉的植物再次被培育起来,植物茂盛生长吸收了许多噪音,只有叶片之间窸窣的声响,反而衬得格外安静,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这里一片生机,空气也好,会让人忘记不愉快的过去。 沈时本来想带她去看看那些难得一见的花,让她心情好一些,但是没想到她在一颗冷杉旁边蹲下,去看冷杉周围开得欢快的水毛茛。 她安安静静地蹲在那里,粉白的小脸和那些小白花一样静谧可爱,眉梢眼角的媚态沉静下来,与一旁的冷杉相衬得像一幅画。 “这个和我的一样。”她摸了摸空无一物的脖颈,小声呢喃,“可是我的没有了……” 她像是做错了事,抿着嘴唇,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沈时蹲下身来,轻声哄她:“很喜欢这个吗?” 她点点头:“你送我的。” 沈时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前几天她睡着的时候,他抽空出来把剩下的半块紫琥珀切开,在里面放了一小朵水毛茛的标本,重新给她做了个吊坠,不过比原来的小一圈。 “这一次的小花不缺花瓣了,愿意戴上吗?”他把小吊坠放到她面前晃了晃,她伸出手指小心地碰了碰,抿起嘴角点点头。 沈时见她眼睛弯起来,倾身给她戴上,忍不住屈起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 “沈先生。”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吊坠,又看向那一片水毛茛。 “嗯?” “为什么这里的花,好多我都没有见过?” “因为它们都是快要消失的植物。” 她仍然蹲在地上看着那片肉肉软软的水毛茛,没有丝毫惊讶:“秦岸川提到的森源实验就是为了让这些植物能重新活过来是吗?” 沈时没有瞒她,点点头:“是。” “可是那个……那个女人……”她只要想到莫嘉娜就会想到自己的经历,还是有些难受,“她为什么想要这个实验?” 沈时微微一愣,带着她起身把她揽在怀里:“如果实验成功了,不只是她,很多人都想要。” 秦念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想起来自己那天听到莫嘉娜和她身边的那个人提到过金三角和一个叫博诺的人,金三角最多的是什么,她很清楚,沈时的实验能让这些快要灭绝的植物重新生长起来,自然也能让其他植物长得更好,比如,金三角大片生长的罂粟。 沈时温柔地顺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你不需要想这些,安全部已经派人去解决这件事了,他们也不会再让你牵扯进来,你是安全的。” “那你呢?” 他捧起她的脸,小心地抚摸着她的眉眼:“傻丫头,我这么重要,安全部会重点保护我。” 受伤以后,她很少说话,沈时带她来这里本想让她看看那些罕见的花,心情能好些,结果她心心念念的除了他送的东西没有了,就是他的安危。 他低头轻轻吻上她的眉心,不管是支教之前他对她的凶狠,还是她回来以后去找他时他的蛮横,就连受他连累被绑架虐待,她也没有丝毫的怨怼,她给了他超出他想象的信任,他却无法马上还以安稳的回馈。 一旁的冷杉长势良好,守着它的白色水毛茛也开得乖巧荡漾。他抱着他的姑娘,像拥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还这样小,又坚强得让他心疼。 “沈先生……”怀里的人闭了闭眼轻声唤他,“我想回去上课了。” “好,这几天再休息一下,下周一我送你回去上课。” 缘起从无道理,纠缠也是命中注定,那个阳光很好的下午,他们的身后盛开着一片稀有的各色花朵,她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松香气息,悄悄抱紧他。 秦念回去上课以后,沈时在回实验室之前先去了半山寺。 他少见地燃了三炷香。 “你从不拜佛。” 定虚大师手持念珠站在他身旁。 男人面色清冷,在烟雾中缓缓睁眼,抬头看向面前慈眉善目的弥勒:“过往无忧无怖,心中也无敬畏。” 定虚大师看到他眼神那瞬间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念珠:“五年多了,这五年里你从未像今天这样一身杀气的进来。” “我本就是手持刀剑之人,这五年,不过是虚晃一瞬。那些事,总该有个了结。” “为那个姑娘?” 沈时站定看着仁慈的佛:“是,为那个姑娘。” 定虚大师默默叹气:“若是五年前,我一定不会担心你。没有退路的时候,你也没有畏惧。但如今,她是你的软肋,你的退路,当你为自己留一线生机的时候,你走的每一步,都会变成致命一击。” 沈时将手里的香插进香炉:“既是软肋,也是铠甲,我要给她没有后患的人生。” 定虚大师向来能看穿他的心思,心下一惊:“你在用自己做筹码?” “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可以一辈子都在刀光剑影里活着,但她不能。” 沈时转身看他:“她给了我太多以往的人生里从未体会过的感情,她是我的光,是我知道自己真切活过的证明,但也是我让她受了许多苦。我必得将她护住,往后的人生才有意义。” “你与你的老师,倒是一脉相承。” “若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懂得老师当年为何要坚决地与您划清界限。如果能护住心爱之人,无论是只身赴死还是孤独终老都是值得的。” 定虚大师捻起念珠不去看他:“万般怨恨皆由爱起,有的人会懂,但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懂。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她因你受苦你百般心疼,可她若知道你为她伤了自己,你又谈何护她安好?” 沈时眉眼温和下来:“我答应过她,等春暖花开时,再带她来吃烤芋头。我虽下定决心,但我更想和她安稳地共度余生。所以这一次虽然凶险,我也不会不顾自己。您放心。” 定虚大师点点头,送沈时下山。他看着这个年轻男人离去的背影,再次生出一阵无力感,他终于明白,皈依佛门也从来都不是断欲去爱的借口。这世间、众生、爱恨皆有轮回,他以为爱而不得到他与严赫洲这里就可以为止,却没想到沈时和秦念也是这般步步凶险。天意总爱弄人,有人无风无浪地平淡一生,不懂爱自然没有那万般的求不得。可是有些人,偏偏是无法爱却爱了,而后,是终此一生的放不下。 他是这样,沈时也是这样。他并不愿这个后生也步了他与严赫洲的后尘,可是缘起与情灭,从来都不曾随人愿。 沈时回到实验室跪在严赫洲面前交代了自己的计划,从来不曾真的动过怒的严赫洲破天荒地打了沈时一巴掌。 “老师!”James在旁边被严赫洲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跳,赶忙蹲下来给他顺气,“他不会真的不顾实验,您先消消气。” “你是不是疯了?你当我不知道白泽是什么人?他掌控猎鲲组织这几年,只要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你竟然要把森源到现在的成果双手奉上,焉知他与博诺不是一丘之貉?你……你……” 严赫洲气得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好学生,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大局。别说他辜负了其他人的心血,就连五年前在枪林弹雨间带着标本逃出生天的自己也同样辜负了。 眼见着严赫洲要去拿拐杖,James赶忙去拦:“老师,老师,您消消气,他一定还有别的计划,森源也是他的命,他不会拱手让人的。” 手里的拐杖被拦下,严赫洲看着沈时气急道:“那你给我说实话!” 沈时垂着眼,不忍心去看严赫洲失望的表情,语气却是异常坚定:“这就是实话,她比我的命重要。” “你……” “沈!你疯了?!”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严赫洲失望透顶,从James手里夺回拐杖,狠狠打在沈时身上:“好,好,真是我培养出来的好学生,与其看着你这么糟蹋实验,不如我今天打死你!” 他不动,跪直了身体咬牙挨着。实验和那个姑娘对他来说都很重要,但只能选择一个用生命来守护的时候,他也无法果断地选择,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万分艰难,可他更不忍心再把那个姑娘牵扯进来,他要配合安全部除掉莫嘉娜和博诺,必须要有足够的筹码先保住他心爱的姑娘。 他不再洒脱了,也再做不回原来杀伐果断的沈时,那个爱着他的姑娘,还有他们之间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理解与契合,都是他不动声色却义无反顾誓死守护的一切。 “我让你糟蹋实验!这么多年的心血,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安全部若是知道,你捡回来的这条命也就没了!况且实验尚未完成,白泽若是胡来,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什么时候学得为了一己私欲不仁不义了?!你说!” 严赫洲从未这样恼怒过沈时,拐杖劈头盖脸砸在他背上,他却一动不肯动,生生挨着。 “你知不知道,你辜负了所有人!也辜负了你自己!我…我让你糊涂!让你糊涂!” 严赫洲气得气息不稳,沈时也挨得快跪不稳,James看不下去上前拦住:“老师,他不打算说的事,我们怎么逼他都没用,您消消气,我来劝他。” James最清楚这个人的心狠之处,这次营救秦念的时候,他也看出来他对秦念的用情之深,这个看似寡情的男人一旦动了心,他所有的淡漠只会留给自己,不会伤了秦念,也不会真的放弃这个实验。 好不容易把严赫洲安抚下来,他扶着沈时出去:“沈,你就算能瞒得过老师这一时,时间一长他就会发现端倪,你告诉我,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至少我能帮上你。” 沈时忍着身上的疼抽出手来:“你守着老师,让他注意身体。” “沈!”James一把拽住他,这个平时不正经的人也急了眼,“实验不是你自己的,不管你要做什么决定,也都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沈时顿了顿,自己扶着墙往外走:“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这个实验受牵连被威胁,秦念不能,任何人都不能。”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做牺牲,也只能是他。 -- ⓇⓄμⓇⓄμщμ.ǐňfⓄ 136、(上卷终章)遇见她, 秦念回学校以后试着去联系秦岸川,她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回复,她甚至做好了随时去找他的准备,结果秦岸川不仅回复了她的消息,还让她等自己处理眼前棘手的事情,一个多月后,秦岸川竟然回国了。秦念只觉得诧异,也许她低估了这个实验在秦岸川心里的地位,她来不及多想,收到消息以后赶忙回了她以前的家。 那个寡言的男人站在书房的窗前,单单只是看了有些凌厉的背影,秦念心里就生出距离感,她从来不敢靠近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也不太敢跟他多说话。 她缓了缓呼吸,来到他身后,尽量让声音听不出颤抖:“哥……” 秦岸川微微侧首:“嗯,回来了?” 她点点头,不说话。 秦岸川的声音也冷淡得很:“这学期表现得还可以,书法比赛弄丢了印章竟然还拿了奖,可见平时没少下功夫。” 她不想跟他闲聊,壮着胆子问他:“哥,你为什么要插手森源实验?” 秦岸川微微愣住,转而轻笑回身看着这个久违的妹妹:“呵,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胆子大了不少。我还没问你期末考试的事,你倒先来质问我了?” 那人身上依旧是一股危险的气息,像是天生带着冰冷的刺,总是让秦念害怕:“那你为什么要让文氏去威胁他加入猎鲲?你明知道他的身份不适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要如何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干涉了?若不是文氏那里出了意外,我还不知道我的妹妹有这个能耐,宁肯背上组织作弊的罪名,毁了自己的名声也要跟我作对。” “可是你要毁了他的人生!哥,你既然知道沈先生的身份,就该知道他的实验也不是为了哪一个人才做的,他一个人要面对的内忧外患已经够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逼他?” 秦岸川漠然地看着她,双眸有些晦暗:“你对他,动心了?” 他很久没有见过秦念了,好像她一直都是自己记忆里那个想去荡秋千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小姑娘,一转眼,她已经长到一个会为了别的男人敢与他对峙的年纪了。 “是,动心了,我会好好守着他,不会让他受你威胁的。” 她抓着背包的带子,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秦岸川看着她略有所思,心里竟生出一阵烦躁不爽。半晌,他轻呵一声:“我若真的要威胁他,你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你要如何守?继续毁了自己的名声换他一无所知么?” 他们虽然许久不见,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心无城府,只一点让人痛恨,就是豁得出去。 秦念被戳了痛处有些急,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我这次可以拦住你,下次一定也可以,哥,爸爸如果知道你要做什么,他也一定不会同意的,他……” “秦念!”他年长她许多,向来沉默寡言又举重若轻,但是怒气升起的时候却像一头蛰伏的兽,轻微的动作便能撼动山河。他厉声喝止她,压了压怒火,“那你倒是告诉我,我要做什么?” 秦念一愣,被问得手足无措,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插手沈时的实验。 她抿了抿嘴唇,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哥,你这一次可不可以不要为了猎鲲去威胁他,他已经很难了,你可不可以帮他,我知道你做得到,你可以……” “我可以什么?可以为了他去和金三角最大的毒枭作对么?” 秦念被他的质问钉在原地,突然如梦初醒:“最大的,毒枭?”她这才意识到,秦岸川这次突然回国本就是不正常的,而且他也从来不会在回国第一天就联系她,可是今天他刚落地,就让她回家。 她有些警觉:“哥,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找你你才回来的对吗?” “你对他做什么了?” 秦岸川沉默着看她,她在这件事情上的敏感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他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低估了她对沈时的感情。 “我一下飞机就回家了,你说我能对他做什么?” 秦念心里突然慌起来,秦岸川说话时的眼神如同黑不见底的深渊让她胆寒,他的故作轻松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哥,你究竟……做了什么?” “秦念!”他似乎一直在生气,“不管是我要做什么,还是他做了什么,都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若是再这样质问我就去关禁闭。” 秦念不说话,和秦岸川对视几秒,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转头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见她不管不顾地往外走秦岸川突然恼火,她什么时候敢无视他的话了? 秦念来不及管那么多,她心里慌得厉害,只想赶紧见到沈时她才放心,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秦岸川的车钥匙,想也没想抓起来就走,秦岸川上来抓住她胳膊,她几乎是本能地回身一口咬在了他手上,又趁他弯腰的时候用尽全力一拳打在他心脏的位置上。 秦岸川没料到他教过的防身招数竟然被她用在了自己身上。 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抢过钥匙就没命地往外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追着她,让她一刻都不敢停下,好像一停下来,就会错过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车被开走,秦岸川只好打车去追,结果秦念竟然一路开得飞快,司机追不上她。秦岸川连威胁带恐吓地把司机赶下车,自己坐进了驾驶室一路跟上去。 别说沈时拿实验与他做交换,就算沈时不说,他也不会让秦念被牵扯进来,可是这个疯丫头这次竟然警觉得出乎他的意料,以前在他面前低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今天不仅一直质问他,甚至已经觉察出他和沈时的异常。 一个男人而已,究竟是有多爱,她竟然能一次两次地不顾自己。 秦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被指引着,一路开到沈时的实验室,结果在远处就能看到实验室已经被炸了一半,还有许多地方在烧着,火光与浓烟中还有接连响起的枪声。 可她像是不知道害怕,下了车就往里面闯,秦岸川看到她往里面跑的时候也要窒息一般地踩住刹车,轮胎在地上擦出火光,他疯了似的去追她。 “秦念!” 她听不到,在她看见火光的那一瞬间心里就只剩下那个日夜守着她的沈先生。 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几天没有见面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秦岸川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脸上的眼泪是被呛得还是自己流下的,她跌跌撞撞地躲着子弹往里面一边跑一边喊着他,可是始终都看不见他的身影。 “沈时!你出来!我求求你,不要有事,你快出来,你说过要带我去吃烤芋头的,你不能骗我,也不能食言,沈时!” 她不知道自己一路是怎么往里面跑的,等到停下来的时候眼前就是那天他带她来看的植物园,那些植物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只有那株冷杉,还剩下一半坚定地站着。 她心里撕裂般的痛开,那种绝望的心情比她被绑架的时候还要强烈。 “沈先生,你出来好不好?沈先生……” 她不敢久留,一边匍匐着往前走,一边哭着喊他。 “秦念!” 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烟雾贯穿她的耳朵。 是他! 她赶忙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就被他抱住趴到地上,她甚至听到流弹从头顶上方飞过的声音。 沈时抱着她起身躲到附近的角落里:“秦岸川呢?!他为什么没有看住你?!” “沈先生,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安全部会保护你的么?” 沈时一手护住她一手持枪去应对外面:“傻丫头,你为什么这么不乖?” 秦念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进生命里:“这次明明就是你骗我,你说好要带我去吃烤芋头的,你不能再骗我了,沈先生……” 她一边哭一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没有人支援?为什么秦岸川不肯帮他?他不过是要做一个实验,又为什么会牵扯到金三角的毒枭? 砰—— 一声枪响在她耳边炸开,有人倒在她脚边,电光火石间,秦念迅速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把枪。 “秦念!” 沈时拽她起身,伺机找路线往外跑,他刚刚看到了秦岸川的身影,他应该也跟过来了,只是现在不知道被困在哪里。 他必须尽快让秦岸川把她带走,她若是受了伤被牵连,那他做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结果走到半路又被围困住,沈时只好带她躲起来,试图击毙敌人再带她往外跑。可是这次对方几个人的目标盯得都是他,他竟然有些应对不来。 “沈先生!小心!” 沈时无法分心回头,却听得身后有枪响,同时感受到他握着的那只手有震动,他击毙对面一个人后立马回头,紧接着看到她连开两枪。 砰——砰—— 第一枪应该是打中了对方躯干,第二枪在胸部,那人还要往前走的时候,第三枪竟然准确地打在了对方脖颈上击穿了脑干。 她会开枪?! 还是典型的莫桑比克射击法! 而且她刚刚捡到的是一把人体工学做得并不好的双排弹匣Glock 26,这种枪的枪管做得很短只有几公分,但枪管缠距却有20多公分长,子弹在枪管里只能旋转很短的一段距离就会被射击出去,再加上握把又方又粗导致握姿极其不舒服,单手很难将Glock 26打出很好的精准度。 但是她刚刚几乎三点一线,开枪动作也熟练精准。 “秦念?”他赶忙抱住她,把人护在怀里,别管她为什么会开枪,如果对方误以为她有足够的攻击力,只会有人在暗中把枪口对准她。 秦念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她怎么挣脱都没用:“沈先生,我会开枪,我可以和你一起,你不许丢下我。” 他抱着她迅速找地方躲避,一边冷静地跟她说话:“秦念,这一次你不能任性,我现在就把你交给秦岸川,你跟他走。” “我从来都没有任性过,沈先生,是你太自私,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你以为这就是爱吗?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也不要听你的话了!我不会走的!” 沈时隐约看见秦岸川的身影,他紧紧搂住秦念不让她挣脱,也不许她再开枪,一路掩护着她朝着秦岸川的方向跑过去。 “秦岸川!你食言了。” 听到沈时的声音,秦岸川也朝着他的方向恨恨咬牙:“沈时,我不会食言,但秦念今天为你做的一切,你必须加倍奉还!” 他低头看向怀里哭得双眼通红的姑娘,明朗地笑起来:“好姑娘,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的事情。” 秦岸川靠过来接应他,沈时也护住她准备把她送出去,可是秦念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你不可以这样,沈先生,你说过要带我去吃烤芋头,都春天了你还没有带我去半山寺踏青,你还没有和我交换秘密,沈先生,你不可以……我不要走,我不走,你为什么又骗我,我真的要不喜欢你了,沈先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求求你,我们一起走……”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她哭喊着抓着他不肯放手,沈时红了眼眶,狠下心一根一根指头掰开她的手,连语气也跟着哽咽起来:“秦念,你听好,从今往后,你的生命中再也没有沈时这个人,就当他已经死了,忘了他,忘了之前的一切,去过好你的人生。” “我不要!我不要听话,你如果不陪着我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沈时,你不许丢下我,你还欠我一个秘密,我喜欢你很久了,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我不骗你我都告诉你,你也不要推开我,我们一起走,一起走好不好?” 她是可以感觉得到沈时的决绝的,一切都在朝着她最害怕的方向发展,她恨不得这是一场梦,只要跑出去,一切危险都不存在,他们可以没有丝毫负累的在一起。 沈时闭紧双眼死死地抱住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血液里:“好姑娘,够了,已经足够了,往后余生,你不需要再爱我,你要好好爱自己。” 她扑在他怀里发疯一般地感受他的气息,哭得撕心裂肺:“我不要,我要你爱我,你不许丢下我,沈先生,我们还没有开始。” “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我可能要食言了。跟秦岸川走,没有我,你才能好好活下去。” 秦念还想说什么,却被沈时捧住脸吻住嘴唇。 她感受到了,那是他最后一个吻,热烈却又极其短暂,在她要抱紧他的时候,却突然被推开:“走!不许回头!” 时刻关注着他们两人的秦岸川稳稳地接住她,带着她往外跑,她挣脱不开,最后一眼看向他朝他伸出手,可是泪光中的他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转而消失在浓烟火光之中。 她被秦岸川死命抓住胳膊,连拖带拽地往外跑。她看不到他了,眼前也只剩下浓得看不清的烟雾。 砰—— 不知道是哪一刻,接连的枪声之后,身后响起巨大的爆炸声响。 她踉跄着停下了脚步,爆炸过后,耳边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秦念没有回头,茫白一片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却像是又听见他的声音。 “从今往后,你的生命中再也没有沈时这个人。” 她像是可以看到他,他也朝她伸出手,像是又回到半山寺,她跌进他怀里,被喂了一个香芋味道的吻。 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开始,却已经结束了。 她好像看见他,沉吟着唤了他一声:“沈先生……” 而后,她的生命里,是再也没有他的一片白色烟雾,她反复从身处迷雾四处寻找他的噩梦中醒来。 却始终,没有找到他…… 記ィ主収藏御書屋導航站3ω點Ν二qq點CóΜ—————— 此后许多年,她常常一个人去半山寺,抬头看佛,佛眼看向人间,万物俱是仁慈,她求佛赐予她一件寻常人间的“所幸事”,求那人能穿过烟雾在身后轻唤她一声,却从来都没有如愿。 后来,她开始长久地对着一碟烤芋头发呆…… (上卷完) -- 序章 没有人相信他还会回来 半山寺后殿的门被推开,那个姑娘守着半壁炉火呆坐着,眼前照例是一碟烤芋头。 “姑娘。” 听见定虚大师的声音,秦念才回过神来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方才过来,看见后山的迎春花已经开了,不妨去看看。” “花又开了吗?” “天气已经暖了,比屋子里要暖和许多,花自然会开,与其守着将熄的炉火取暖,不如去外面走走,地气暖了,心里也就跟着暖了。” 秦念笑笑,知道这是开解。 “有劳大师费心。” 定虚大师叹气:“这么多年,姑娘总是放不下,我执太深,自苦太重,往后余生,你要如何走?” 炉火哔剥一声,秦念看着微微晃动的火苗:“我已经这样走了许多年,往后,继续走便是了。” “爱别离本是世间寻常,既已别离,便是再无缘分,也无羁绊,姑娘如何不懂得这道理?” “道理都懂,但是做不到。我若放下了,和他最后的一点羁绊就都没有了,他像是没有存在过,我……不舍得……” “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他不会再回来,你却把自己困在原地,往后的每一日对你来说,都是地狱。” “我想着他,总感觉他还在我身边,还在我的生命里,哪怕见不到,但我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不管他在哪儿,我们都在遥远地念着对方,只要还能想着他,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都无关紧要。” 每一次来,定虚大师都试着劝慰她放下过往,可是秦念偏偏将过往一切一刀一刀刻进心里。他也慢慢明白,为什么沈时会对她这么放心不下。 他们两个,其实是一样的人,一样的深爱,也一样的不会爱,不到生离死别的关头,谁都不敢轻易把爱说出口。 可是真的说出来,便也是真的生离死别。 爱有万千苦,这一苦,从来不可解。 “你可知,你第一次一个人来的时候,我为何不愿收留你?” 秦念疑惑,似乎是感知到某个答案。 定虚大师重重一叹:“欲行荆棘丛,先护心头肉。他这一生,有半辈子都是被安排好的路数,他别无选择,那个实验,是他和他老师的命,他不能弃之不顾,否则便是不忠不义。但对他来说,你是比他性命更重要的存在,他想给你没有后顾之忧的人生,必得先除掉那些隐患。这一步,他无论输赢,你都不会再因为他受牵连。” “他虽常来,但他很少拜佛,也并不信佛,我从未见过他像那天一样,虔诚地叩首许愿。” “那大概是他这一生唯一的一个愿望,”定虚大师看着殿外那株萌生新叶的银杏,想起那天沈时临走前,那样卑微地跪地叩首。 “他想与你安稳地共度余生,如若不能,便希望你忘了他,安稳地过好自己的人生。” 定虚大师回过身来看着秦念:“他说,若是他不能回来,也别让你来这寺里,不能故地重游,便想不起那些过往,时间久了,你也就记不起来了。” 秦念怔在原地,他的愿望,她从不知晓。 “我曾提醒过他,要护住你,也要护住他自己。但是他终究,只能护着你。” “你若继续自苦,也并非他当日所愿。姑娘,你做得,已经足够了。” 殿前的诵经声响起,秦念缓步走向寺外。她没有眼泪,也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只是有些不留神,撞到了一位年轻的僧人,她站在原地,听那年轻僧人微微颔首。 “阿弥陀佛,小僧多有得罪。” 她抬眼望去,发现他眉眼清秀十分面善。 “女施主眉间多有执念,还望好生珍重。爱恨苦海,回头方是岸。” 对了,是那一年,他第一次带她来吃烤芋头,她中途离开,看到有个小和尚挨了打,躲在柱子后头偷偷看了许久又被他抓个正着。 回去以后在书房被他点着额头训了训,还与他讨价还价许久,要拿秘密和他交换。 那个挨打的小和尚长大了,甚至学会了开解别人。 她也长大了,可是那个要与她交换秘密的人,仍然杳无音讯。 诵经声在身后渐渐远去,半山寺后山的一派春光,自顾自的繁盛,她看不见春深,听不见鸟鸣,想起来的只有当初在白杄树下看雪的两个人,他摸摸她的发顶,拂去几片雪花。 缘法心生,魔障亦由心生。 她孤独又坚决的背影,与沈时当初,别无二致。 山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定虚大师手里的念珠突然停下,他终于明白沈时和秦念极其相似的地方,其实不过四个字:心甘情愿。 这是秦念等沈时的第五年。 这一年,没有人再相信沈时还会回来。 -- 1、别让秦念知道他还活着 从自习室里出来,外面竟然又薄薄地落了一层雪,秦念没急着走,在教学楼前面的花坛里等人。 温禹在人群中,被学生们簇拥着出来,远远看见柏树底下清瘦的人影停下了脚步,这些年她的话越来越少了,总是很喜欢松柏,尤其是在冬天。 “秦念。”他出声叫她。 她回过身来朝他轻笑。 五年了,她对他还是礼貌而疏离。 “给学生们布置作业耽误了一会儿,冷了吗?” 秦念摇头:“没有,我也刚出来。” “上次说的那几本书我找到了,一会儿你拿回去,先去吃饭吧。” “不……”秦念本来想说不用,又被温禹拦下。 “别再说不用了,你的胃病刚好,大夫说了让你好好吃饭,我得看着你遵医嘱,走吧。” 温禹不听她为自己说什么,轻轻揽过她的肩膀示意她跟他走。 秦念也没再拒绝,这些年她和温禹都固执地留在自己的学校里。她在这里念了研究生又继续念博士,她守着这座城市,偶尔去半山寺,偶尔去那个实验室找严赫洲,尽管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温禹也没有走,他念完博士以后留校任教,一直守着她。 她不走,是因为沈时。温禹不走,是因为她。 她都知道,也拒绝过,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温禹的决定。 温禹也跟她说过无数次:“我要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你不必觉得我是为了你,人这一辈子要走的每一步都不是没有用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为了自己的理想?” 秦念每次都被他辩驳得无力反抗,最后落得下风,也没有别的办法,这些年也就这样不冷不淡地相处下来。她是感激温禹的,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他们应该会是很要好的朋友。 只是她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她忘不掉,也接受不了别人对她的好。 吃完饭的时候秦念起身穿外套,衣服兜里一小截侧柏叶子不小心掉出来,温禹顿了一下替她捡起来,状似无意地调侃她。 “我说教学楼前面那颗柏树怎么跟你似的,越来越瘦,原来是你偷偷折的。” 秦念转身看见那一小截侧柏叶子在他手里,几乎是本能地瞬间从他手里抢过来,温禹手里一空,也有些惊讶。 发现自己刚刚有些失礼,秦念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对不起,温学长……” 温禹有些无奈,倒不是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是她这种对过往耿耿于怀的状态让他有些不放心,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秦念。”他轻声叫她,秦念却在仔细地用纸巾去擦那一小片柏树叶,没有听到。 她对待和沈时有关的一切都有超出他想象的温柔与虔诚,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沈时还能不能回来,不知道沈时是不是也这样固执地爱着她,甚至在她的世界里,沈时已经死了五年了,而她却像是一个不甘心的未亡人,愚蠢地守着他们之间本就不多的回忆。 “秦念!”他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懊恼。 秦念茫然地看向温禹,才发现他看起来有些恼怒。 “温学长,你怎么……” 温禹耐下性子:“秦念,他不会回来了,你守着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每次听到别人说沈时不会回来,秦念都会竖起一身的刺,她痛恨别人跟她说沈时不会回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去反击。 其实她本来就什么都做不了,秦岸川不可能告诉她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费劲周折找到严赫洲,他却不肯见她。漫无目的地等下去好像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纪念他们之间有过交集的唯一方式。 她抽回手,不去看温禹:“这也是我的事。” 温禹看不下去她这种近乎自虐的等待,抬手扳过她的肩膀:“秦念,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你要永远都这么自暴自弃地等下去吗?” “我没有自暴自弃。”这次她没有躲避温禹的目光,说得很坚定。“我有好好生活,好好学习,我从来没有放弃我自己,我会好好地等着他回来。” “你是没有放弃你自己,可是你能不能活得像个人?!” 秦念闻言一愣,不再说话。 “五年了,你几乎没有笑过,说话也越来越少,我上次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医生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秦念,你纪念他五年也足够了,你以后的人生不能永远只靠着和他的那一点回忆活下去。” “我只有靠着那点回忆,才能活下去。”秦念把那一小截柏树叶小心地放进包里,回头看他,“不然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活下去?” 听她这么说,抓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温禹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秦念,你在我眼里从来都是独立的,为什么要把自己人生里的喜怒哀乐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秦念,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根本就不值得,也会让你变得很廉价!” 他言辞犀利,不惜去刺痛她,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然而秦念根本不为所动:“值不值得,或是廉价与否,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 温禹看秦念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焦心,心里的话也脱口而出:“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感动他吗?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就不想让你找到他?!” “我没想过感动谁,他也不会……”秦念下意识地去反驳他,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温禹话里的可疑之处。 她迟疑地看向温禹,像是要碰到一个摇摇欲坠的真相:“温学长,你刚才,说什么?” 温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紧皱着眉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这个秘密放在他心里两个多月了,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秦念,可他也不是擅长撒谎的人,在她身边日子久了,总有被发现的时候。 他原本只是想着能拖一天算一天,说不准哪一天,秦念就对沈时死心了呢。再说,沈时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告诉她比较好,否则其他人也不会那么坚定地不谋而合,都选择瞒着她。 秦念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温学长,你知道什么了对不对?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在关于沈时的事情上,她有超乎别人想象的敏感,和不可撼动的决心,温禹看着她渗出眼泪的双眼里也浮现出一点看见救命稻草般的光亮,心下不忍,他抬手给她擦掉眼泪,轻声问她:“如果他不想见你呢?” 她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题,而是去问他:“沈先生,没有死对不对?” ****** 康复室里,秦岸川推门进去,沈时正站在窗边,像是在看什么。 “好些了么?” 沈时应声而动,嘴角勾了勾:“还好。” “你再这么耗下去,下半辈子可能都看不见了。” 沈时垂下眼:“快了。” “温禹已经查到你了,我能替你瞒着秦念,但他未必能瞒得过去。” “那你就帮他瞒着。” “你打算瞒她到什么时候?” “五年前不想拖累她的,现在仍然不想。” “所以就算她跟你只隔着一扇门,你也忍着不见她?” “我跟她说过,让她当我已经死了。” “这五年她可从来都没当你已经死了。” 沈时皱眉,喉结滚动:“你是唯一一个能让她相信我已经死了的人。” 秦岸川轻笑,声音阴冷:“我确实也比任何人都希望你真的已经死了。沈时,我留你一条命,是要你下半辈子都不好过。” 沈时像是习惯了他的阴狠,半垂的眼皮轻眨:“你如果替她恨我,就该去好好瞒着她,不是让她来找我。” “我说过了,我既不会告诉她真相,也不会拦着她要做的事。沈时,我和你不一样,如果这个局不可控,我对她,一样下得去手。” 半遮的清冷双眸似乎透不出喜怒,只是眉间抽动了一下,沈时没说话,手心悄悄握紧。 秦岸川还在他身后,瞥了他一眼的动作续道:“博诺有动作了,有批货要过境,不过他对你的实验还是不死心,猎鲲的人传回来消息,他会安排人偷渡入境,目标还是你。” “我已经眼盲,就算被挟持也没什么用。” “不管是你,还是实验,只要死一个,对博诺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他什么时候运货?” “他现在谨慎得很,三方武装联合盯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动手,现在还不清楚。” 沈时垂眸思索良久,秦岸川也顿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实验进行到哪一步了?” “最后一期,最后这半个月如果没有意外,就可以在基地扩大实验面积。” 秦岸川点点头:“也就是说,过了这半个月,你是生是死,都无关紧要了?” 沈时轻笑点头:“可以这么说。” “也好,博诺这半个月不会动手,这之后你有什么意外,也与我无关。” 秦岸川说完准备走,听到门把手响起来的那一刻,沈时的声音在他背后追来。 “所以秦岸川,”他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带着些许恳求,“别让秦念知道我还活着。” 门边的背影一僵,头也没回:“但我不介意让她亲眼看着你死,正好可以断了她的念想。” -- 2、他后悔让秦念认识他 Zúōγōúsнú. 秦岸川没想到秦念会这么快就来求他,两人僵持许久,秦念在他的书桌前跪得双膝僵痛,秦岸川依然没有松口。 温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两个月前他通过温家的人脉得知沈时的消息,五年前他没有死,只是消失了三年后又突然出现,但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双目失明,至于他消失的那三年经历了什么,回来以后又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样的消息,温禹都能查到,秦岸川不可能不知道,秦念甚至断定,这五年的一切,秦岸川都是知道的,但是他对她刻意隐瞒,只字不提。 “你背着爸的遗言,这么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我只是想要你带我去见他。” “他就是这么教你的?”秦岸川极少动怒,但他的声音里也惯常不见悲喜。“想要什么就跪下求?” “没有!”她哽着脖子驳斥他。“他没有这样教过我。” 五年前,他曾亲口对她说过:“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不许轻易跪下,如果真的有人值得你跪,那他也一定不希望你这么做。” 沈时曾教她的,如今她却为他背弃了。 她只是没有办法,这五年的每一日,她都没有办法,她在遍寻不到他的世间体会了天意不可违的无力感,她被这种无力感驱使,一面逼着自己不要无所事事地活下去,一面又软了脊梁,想要去求神拜佛,如果能让他回来,她化成灰都甘愿。ρΘ㈠㈧мΘ.cΘм(po18mo.com) 她曾有最硬的骨头,被鞭子凌虐至延口残喘,她也不会服软。 但如今,那些骨头像是被她自己亲手混着血肉磨成了齑粉。 体面与尊严,她都不要了。 “你们为什么,都瞒着我?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带我去见他?” 秦岸川起身踱至她面前俯视她:“秦念,别让我后悔让你姓秦。” “哥,你是不是,软禁他?如果不是温学长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利用完他以后,再想办法废掉他?然后再告诉我他真的死了?” 她满目鄙夷地看向他,光亮的眼神似乎在给他判刑,秦岸川指骨作响,一巴掌打向她的太阳穴。 秦念没跪稳,被这一巴掌扇得朝一侧倒去,眼眶酸胀,脑中轰鸣。 她红着眼跪起身看他:“我说对了,是么?” 啪—— 又是一巴掌。 秦岸川根本不去顾惜她能不能承受,俯身冷冷地看着她:“我跟沈时说过,我不介意让你亲眼看着他去死,秦念,我对你存着最后一丝善念,你别逼我。” “我知道你恨这个世界上有个我,我现在就可以去改名字迁户口,我不再是你妹妹,你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你想做的事。你要利用我也好,弃掉我也好,你都不必再顾虑爸的遗言,我生死自负,与你无关。” 啪—— 这一巴掌是实实在在地带了怒气的,秦念被扇倒在地,阵阵眩晕,一时没能爬起来。 秦岸川压着怒火,话带讽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生死自负?” “爸临终前让你照顾我,你不愿意违背爸的遗言,但是你又痛恨因为我你做事受限。秦岸川,我可以去爸的墓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是我要为了一个男人和你决裂,是我辜负了你们的养育之恩,要怪就来怪我。” “你还知道你是为了一个男人。” 秦岸川下意识抬手又要打,秦念却已经跪好,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他一直都在实验室对么?” 他半路停下,失智地捏住她的脖子:“想见他是么?” “是。” 他嗤笑一声:“也好,秦念,你亲自去逼他,也省的我动手。” ****** 秦念本以为秦岸川不会让她去见沈时了,结果没想到她豁出去要和他断绝关系,他竟然能改了主意。 不管怎么说,她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 这五年里,她虽然心里始终不肯相信他真的死了,但她确实也找不到他还活着的任何迹象,她固守着那些如鬼魅一般的情绪活了五年,如今知道他还活着,甚至马上可以见到他,至少曾经的一些执念得到了安抚。 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但只要他活着。 秦岸川将车开得飞快,一路没好气地连拖带拽把秦念拖到康复室,她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就那么一步一趔趄地被秦岸川带了进去,然后被掷在沈时面前的地上。 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听见秦岸川裹挟着怒火的冷硬语气:“你教的人,我带来了,沈时,别忘了我跟你说过,我对谁都下得去手。” 话毕,他看了眼地上的秦念,头也不回地出去。 带着怒气的关门声震得秦念头皮发麻,她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坐在她面前,可是隔了五年,她甚至有些不太确定这一幕是梦是醒,也不敢抬头去看那个人,她怕这次还是一场梦,她只要去找他,他就会消失在那些白色烟雾里。 她试探着伸手,去抓住他的裤脚,他没有消失,真的在她面前,她甚至也听到了他的呼吸声,几乎是一瞬间,眼泪涌上来,她差一点失声哭出来。 她缓慢地起身,抬头去看他,纵使屋外有寒风过境,她也不再觉得这世上寒冷,那个她一直在等的人啊,如今又端然出现在她面前。 一如那年他带她看过的冷杉,安静,又自有万钧之力。 她伏在他膝上,轻声唤他:“沈先生……” 那人手指动了动,呼吸不稳,却并未答话。 可她不在乎:“沈先生……” 她话里带着哭腔,五年了,纵使五年不见,纵使他面前一片漆黑,他也还是能够为她的情绪起心动念。 秦念能察觉出来他呼吸的起伏变化,但是她也看到了他不辩悲喜的那双眼。 曾经带给她无限勇气的双眼,如今却带给他不见天日的黑暗。 “我去给你找医生,去做手术,你一定会再看见,我也不会再让秦岸川利用你。沈先生,对不起,对不起,一直都找不到你……” 她抓着他的衣襟,哭得凌乱不能自持。 明明是他瞒着她,可是等到相见的这一日,她却在怪自己没有早点找到他。 沈时忍了很久,他想狠下心推开她让她走,可是双手像是被禁锢在膝上,他挪动不了分毫。 她哭声细碎,手指在小心翼翼地捻着他的衣襟,他即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她如今的怯懦和谨慎。 时隔五年,他冷静自持不想泄露自己内心的情绪,故意冷淡下来想与她保持距离,可他却不敢轻易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也是一地破碎的情绪,让她不知所措。 他不舍得她这样哭,他也不值得她这样伤心。他狠心骗了她五年,连生死都不肯告诉她,让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等他五年。 “你让我当你已经死了,所有人也都告诉我你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我做不到,沈先生,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我忘了你,明明……明明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事,可你一声不吭地走掉,是我应该找你算账,你不能躲起来,你……你不讲道理……太不负责任了……我会生气的……” 她近乎无理地跟他哭诉,沈时感觉到自己的袖口已经被她泪水打湿,他压抑着心口处的疼痛,终于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触手是潮湿的温润,她哭声渐弱,哽咽却重了许多,迟疑着去抓住他的手腕。 沈时在黑暗里,但能感觉到她好像正在被一股更强烈的情绪裹挟,快要将她埋没,他叹口气,压下胸口处翻滚的酸涩,语气里似乎带着些许无奈的埋怨:“别哭了……” 哽咽的哭声停顿一瞬,紧接着好像哭得更凶:“我以为你要说你再也不想见我……” 她埋在他怀里哭,沈时重重地闭上双眼。 他终于是护不住她,秦岸川还是狠心地让她也卷进来,五年前她被伤过一次,他不想再伤她第二次。可是这一次,他不是控局的人,秦岸川把秦念带到他面前来,就是不打算再留余地。 沈时摸索着去捧起她的脸,尝试着去给她擦净眼泪,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可是说出口的话里又带着暧昧的嗔怪。 “别哭了,都长大了,为什么还是这么能哭?” 秦念抓着他的手腕去看他,他的眼神已经和当年不一样,即便有再多的情绪,也被满目的黑暗吞噬了大半。 “因为……因为你欺负我啊……你骗我这么久……你凭什么认为瞒着我就是对我好?” 沈时动了动手指,试图去给她擦眼泪。他的姑娘从来不会跟他确认爱与不爱的问题,她聪慧地感知到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感情变化时,就从来都不怀疑彼此的心意,哪怕他狠心骗她,她也没有真的怨。 可这偏偏就是最棘手的,他无法让她相信他不爱她,相反,他越是这么做,她就越能窥探他的内心,执拗地往他身边最危险的地方奔过去。 他也不得不承认,秦岸川足够了解她,也抓住了他的命门所在。 “因为这些事,从来都跟你无关。秦念,不要来趟这个浑水,回去,去做你该做的事。” “我该做的事是什么?让你一直看不见,还要继续被秦岸川利用吗?” “秦念。”他耐下性子叫她,“你记住,秦岸川没有利用我,我们都不希望你再受牵连。你跟我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资格和立场来为我做任何事,听话,别哭了,也别再掺和进来。” “你都说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你……你明明知道我……我……” “秦念!”他稍稍提高声音打断她要说的话,“我以前是怎么跟你说的?我们之间不会有别的感情,所以,你要学会管好自己的情绪,不该有的心思,不许有。” 他话音渐渐喑哑,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他如今,是真的全然没用的一个人,根本拦不住她。 “可你也说过,要诚实地面对自己,我学会了的。” 她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松懈的力道,和她这五年来的无助感是一样的,她抓着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脸上:“沈先生啊,我不怕的,你信我……” “秦念,”他懊恼地闭上眼睛,明明他也看不见,可是他就是无法面对她,“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听话?”他近乎示弱,手指在她脸上盲目地摩挲了两下,不小心触到她有些肿的太阳穴。 “嘶……” 他心里一紧:“怎么了?” 他看不见,手指在她脸上胡乱地动了两下,才察觉到异样,她太阳穴那里的皮肤温度有些微微发热,也有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试探着摁了摁,秦念疼着却不肯再出声,只是抓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要动。 但他心里也猜出来七八分:“是秦岸川?他打你了?” 秦念看着他眉头皱得紧,抬手去摸他的眉眼,已经平静下来:“对,他打的。你看,你不陪着我,秦岸川就会欺负我,你想让我听话,想保护我,那你就好起来,让我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几乎放低了自己的所有姿态,不去计较这五年他的隐瞒与欺骗,也不害怕五年前她曾经因他受牵连而受到过凌虐,再见面,仍旧只是想陪在他身边。 他何尝不想,可他仍然不敢。他不敢再让她因为自己受到伤害,所以他宁肯让她以为自己死了,也不愿让她再为他涉险。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你听到了吗?”她抬手试着捏了捏他的耳垂,故作轻松地跟他说话,“虽然我被我哥打了,可是沈先生,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一次找到你,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你别躲着我,也别害怕,我知道你要做的事情很难也很危险,但你相信我,我能保护好自己,也可以保护你。” 原本是他想护着她,让她活在一个单纯明亮的世界里,可是他如今实在心力不足。 “秦念……” “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我曾经开枪杀过人?秦岸川教过我枪法,但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你看,我都没有怕,而且五年了,我真的有长大,你只管放心去做你的事,我一定不拖累你,好不好?” 沈时垂眸不说话,他尽力把喉咙里的哽塞咽下去,终于抬手抱住她,声音颤抖:“秦念,我真的后悔,让你认识我……” 她抱紧他,不想放手:“可是来不及了呀,沈先生。” ****** 秦念走后,秦岸川才进来。 “满意了?” 沈时听到他的声音,闭上眼:“秦岸川,她是你妹妹,你这样,”他将喉咙间的哽塞咽下去,“会害了她。” “沈时,让她起心动念的人是你,让她等了五年的也是你,只要你这个人在她心里一天,她就一天没有好日子过,现在人在你面前,你要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他眉心微皱:“秦岸川,她若有闪失,你我就是一辈子的仇人。” 秦岸川在他身后,两人的表情都隐在了夕阳的余光里,他缓缓开口:“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 3、枪口对准秦岸川 zúōγōúsんú.Ⅽōм 从沈时那里离开,秦念立马去找了他的康复师去问他眼睛的情况,问他有没有治愈可能的时候,那人说得有些含糊,秦念只当他是受了秦岸川的嘱托,不肯说实话,没有再追问,自己回去查资料,找大夫,也找了秦岸川,但是就连找到的大夫也说,就算把全世界最好的眼科大夫请来,沈时的眼睛也未必能恢复正常。 毕竟上了手术台的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更何况光凭秦念口述他的病情,谁都不敢把话说死。 只不过这话倒是给了秦念一个提醒,无论结果如何,先把最好的眼科大夫找来,才能有希望,总比他日复一日地做那些不痛不痒的康复训练有意义。 秦岸川看着她满世界地去找人,想笑她不自量力,又实在笑不出来,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她应该很快就会去找你。” “你知道该怎么办。” ****** 秦念也没有再过问沈时和秦岸川究竟要做什么,她知道就算自己问了,他们也不会说。与其去执着于这些,她不如自己先想办法找到能为沈时做手术恢复视力的大夫。 秦岸川对她天天往沈时那里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管,只是她再找他的时候,他也还是有些意外。 “你之前教过我枪法和近身搏斗,我想重新学。” “五年前那几枪,你打得很好,不用再学。” “秦岸川。”Pο⒅το.cοм(po18to.com) 秦岸川轻蔑地勾唇一笑:“连哥也不叫了?” 秦念垂下眼,并不理会他的话:“重新教我枪法。” 秦岸川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她面前:“你以前很少求我,就算求,也不是这种态度。” 秦念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你利用他,我利用你,或者你也在利用我,去威胁他,我求你这件事,并不影响你的大局,不是么?” 秦岸川看着她没说话,他有些恼恨她在沈时的事情上这么执着。 他对上秦念如炬的目光,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带着恨意的情绪,半晌轻笑道:“学了枪法,是不是恨不得第一个就来打死我?” 对秦念来说,这人的气场永远成谜,尤其是这几年,他哪怕只是站在那里,也会让人莫名觉得寒凉,而且这股寒凉里总是带着一股血腥的黏腻感,像是拖着血迹前行的鬼魅,你永远不知道他冷冽的目光盯准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她以前对秦岸川也没有这么怕,毕竟,他是那个从小教她如何执笔,如何手稳心静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她对他的怕和不相信越来越多。 但她也为了沈时,不再怕。 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本就不牢靠,而这也是和秦岸川之间,她唯一能赌的东西。 “如果我和沈时对你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你难道不想杀了我们?” “这么多年,你都瞒着我,可我知道了他还活着以后,你竟然没有犹豫地就带我去见他。秦岸川,你从来都不会做脱离你掌控的事情,让我去见他,你也是,另有打算的,对吧?” “让我出现在你们的计划里,我虽然对此全不知情,但是更方便你利用他,对么?” 她大着胆子把心里的猜测都说出来,其实她自己也拿捏不好秦岸川的想法,她甚至都不太清楚秦岸川这些年具体在做什么,但是他曾以白泽的名义给沈时发的文件她是见过的,也许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觊觎沈时的实验。没有痛下杀手,不过是因为实验还没有结束而已。 沈时现在看不见,秦岸川几乎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如果有一天他要对沈时不利,她不知道除了自己,还有谁能保护他。 秦岸川看着她不说话,他素来也不愿多话,更不愿剖白自己,尤其是面对秦念。 秦念试图在他的眼神里找到一处能撕开的口子,至少能让她再猜一猜他到底要做什么,但都是徒劳的。 他目光越来越沉,最后落在她的太阳穴上,那里还有些红。 “脸还疼么?” 秦念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有一瞬间的愣怔,只当他是不同意重新教她,故意转移话题。 “不用你管。” 他笑了笑:“也许真的该把你从秦家除名。” 秦岸川说完要走,秦念的声音从他背后追来。 “哥。” 他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你如果要利用我,就该让我这颗棋子变得更有用。” 他默了半晌,话里带着坚决:“学枪法可以,但是这一次,你要学的不是精准射击,而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无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秦岸川算是同意重新开始教她枪法,她一边跟着他训练,一边继续给沈时找大夫,为了节省时间,她又从学校搬回家里住。 收拾东西的时候想起来上次让温禹帮忙借的书还没有还回去,临走的时候去找他。 上次温禹告诉她沈时的情况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 温禹看她像是又瘦了些,只不过眼里比以前多了些光亮。 “你的状态看起来,好了很多。”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他还活着。”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告诉你。” 秦念抬眼看他,他还是一副温和的笑,只是多了些无奈:“秦念,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如果你没有遇见沈先生,会不会也愿意和我在一起。” 秦念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禹肩膀一松,笑着叹气:“算了,这种问题,很无聊。” 秦念看着他,倒是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轻声叫了他一声:“温学长。” 他向来温和的一个人,对她,对朋友,或是对他自己的学生,都极其温和,从未说过重话,除了上一次。 他身上从来都没有过像沈时那样偶尔凌人、偶尔蛮横的情绪和气场,更不会用暴力去解决任何问题。 秦念甚至去上过他的课,课上的许多小女生都喜欢他温文尔雅的气质,就算课上偶尔闹他,他也只是无奈地笑笑,说再胡闹就让他们多写两篇论文。 可是学生们闹得更厉害了,他也仍然只是摆摆手,继续上课。 他会是很好很好的老师,如果有喜欢的人,也一定会是很好很好的男朋友,可她……不喜欢。 “即使没有沈先生,我……我对你也……” “秦念。” 她话没说完,便被温禹叫停。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还是别说了。”他看着秦念,敛起笑容,“我知道是一回事,听你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我会伤心。” 秦念心虚地垂下眼,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是一个眼神就能窥见内里的事情,温禹不是不清楚秦念心里没有他,若说没有沈时的时候他还抱过希望,知道了沈时的存在后,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其实已经没有机会了。 是他一直赖在她身边不走,也不能怪她。 秦念抿着嘴唇不再说话,因为知道温禹的心思,她也没有办法完全放下顾虑和他做坦诚相待的朋友,没有结果的喜欢,往往就是一种隔膜,阻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温禹见她又是一副歉疚的样子,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她的胳膊:“我说过很多次了,别自责,喜欢你是我的事,就像你喜欢他一样,谁都拦不住。” 说完后又迟疑了一下才继续问:“他……眼睛不好,你在给他找大夫?” “嗯。” “怎么样了?” 秦念摇头,几乎是大海捞针,她要对着沈时的病情去找相对擅长这种情况的大夫,虽然都是眼科,但失明原因千差万别,又有不同的分支,而那些在国际上享誉盛名的大夫,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做一台不知道是否能成功的手术,万一失败,也将会是他们职业生涯上一段不太光彩的经历。 “为什么不来问问我呢?” 秦念一愣,抬头看他。 “温家虽然背景不深,但也是有些人脉的,我可以试着帮你找一找。” 秦念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平日里很少找温禹帮忙,最多也不过就是让他帮忙借几本书,除此之外,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他。 “我……没想过……” “你没想过麻烦我。”他说着笑了笑,“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可是谁叫我自己不争气,被你拒绝了那么多次,看到你有难处也还是想要帮你。” 秦念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温禹无奈:“我如果找到了你再来感谢我,现在别说了。” 秦念点点头:“一定。” 他笑笑,指了指一旁的柏树:“我替校园里那些松柏谢谢你,再也不用被你乱折了。” 被他揭了短处,秦念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开。自从和沈时分开,她就多了这么一个不太好的爱好,看见松柏总是忍不住地折下几个小短枝,回去不是做成香粉,就是做成精油,她只有闻着松柏的香气,才能勉强安心一些,以至于这五年,她身上的松柏香气,几乎和沈时当年相差无几。 秦念走后,温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终于垮了脸上的笑容。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他划开接听键,眼神却始终追着秦念离开的方向。 “告诉她了?” “还没有。” “你最好别有其他心思。” “我直接告诉她,你难道不怕她起疑心?” 对面沉默了几秒,才听温禹缓缓开口。 “我只是想,再见她一次。” 秦念已经从他视线里消失,他怔在原地许久,才迈着僵硬的腿离开。 如果不借着这个机会,或许他这辈子,真的没什么理由再见秦念了。 ****** 秦念回去后又跟着秦岸川去了靶场,秦岸川盯着她练了一会儿,她的射靶是没有问题的,他也带了些活物让她练过,她虽然有些不适应,很难对着那些原本活蹦乱跳的小动物下手,但不管她心里压力有多大,最后都能说服自己。 秦岸川趁她换弹匣的时候,跟身后的人要了根长鞭,走到她身边:“你跟我过来。” 秦念不明所以,看着他手里的鞭子迟疑了一下才跟他往前走。 绕过原来的场地以后,秦岸川带她去了新的练习场,秦念刚一进去就发现了对面的明靶前面,是沈时被绑在那里。 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间,她像是应激反应立马给子弹上膛,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将枪口对准了秦岸川的眉心。 “你到底要干什么?” -- 4、不准怯,也不准退 沈先生  第二卷  第四章 秦岸川身后是他在猎鲲的几个手下,在秦念拿枪指着他的时候,他们也把枪对准了秦念。 “秦岸川,你是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被枪指着的人勾唇笑笑:“刚刚的动作,很利落,如果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开枪了?” 秦念死死瞪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已经看不见了,你还要怎么折磨他?” 秦岸川抬手,让身后的人放下枪。 “我说过了,这一次你要学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无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沈时侧后方就是靶心,你可以选,要么击中靶心,要么,击中我。” 秦念盯住他没有回头,她无法接受,也不忍心去看,原本清冷孤傲,能掌控两人所有欲望和情绪的那个人,如今被抹去了尊严,被当做一个工具,裸着上身绑在她面前。 他曾是她的神,却在她面前跌落尘泥,被剥夺了衣冠显露出作为人最脆弱的肉体,在别人面前,去衣便是受辱,更何况他还被禁锢,甚至要被凌虐。 “秦念。”被绑着的人声音依旧平稳。 “别害怕,我相信你。” 秦念听到他的声音不敢回头,但是秦岸川清楚地看到她眼眶红得厉害。 他笑得似乎有些讽刺,完全不惧秦念会不会对他失手:“秦念,你觉得你有资格做一枚棋子么?” “你想单枪匹马地保护他,那你就来试试,你能不能做得到。” 秦岸川步步向前逼近枪口,逼得秦念只得后退,甚至持枪的手也有些抖。 “你那天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不是他还有几分价值,五年前我就会让他死在那场意外里,不会留他到现在!” “秦念,你只要还姓秦,我就有责任为了爸让你的生活回到正轨,让你的人生里,再也没有这个人。” “秦岸川!是我铁了心地要缠着他,你能不能……能不能……”秦念说不下去,那些求他放了沈时的话,她竟然一句都说不出口。 她不是不心疼,只是她发现如果这个时候服软求饶,对沈时来说反而是一种侮辱,就连为他流的眼泪,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轻慢。 她手里是有武器的,如果不去战斗,而是直接丢盔弃甲跪地求饶,那就是自己放弃了求生的机会,是对自己,更是对他的贬低。 她终于回过头去看他。 即使被绑着,他也依旧腰背挺直,面上不见一丝慌乱。他的尊严不在那几件蔽体的衣物上,但将腰腹这样的软弱之处被迫袒露,除了无形之中的受辱,也必须面对随时被攻击要害的不安全感。 她无法想象,他在黑暗里,又被囚禁了身体,要如何忍下那些屈辱和无助。 秦岸川依旧步步紧逼:“你们之间,究竟是谁缠着谁,对我来说重要么?” “你既然甘愿做我一颗棋子,就该知道,他现在,根本不配成为我的敌人。” “你如果因为他,就对真正的敌人心慈手软,你和他,都会死无全尸,我一个也不会救。” “秦念,我和爸都教过你如何心静手稳,不为外界乱神,你若是因为这个男人就把这些全忘了,只能说明他根本就不该出现,我会让他受他该受的。” 秦念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乱了心神,这些天她跟着秦岸川练枪法,心里的压力已经越来越大,尤其是看着一笼小动物被送来时候还活蹦乱跳,走的时候就已经血肉模糊。 当年秦岸川教她枪法的时候,就打算过让她用活物训练,可她打死不肯伤害那些无辜的生命,在训练场不吃不喝不睡也不说话地站了两天,跟他反抗,最后倒下的时候,连腿都不会挪动。 她不喜杀伐,更厌恶血腥,谁不想安安稳稳阳光明媚地过一辈子,永远看不见这世界见不得人的背面。 可她不能了,至少现在不能。秦岸川敢将活靶换成他,就敢真的弃掉他。 她必须护着他,就像他曾经救过她一样,无论是谁挡在前面,她都必须扣动手里的扳机。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她缓缓睁开眼,眼泪干在脸上,留下两道泪痕,盯紧了秦岸川。 那是他从没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甚至有种决绝魄心的凄美。 两人对视几秒,秦岸川看了眼她的手腕,说出口的话更是讽刺:“一个男人就能让你没了骨头,秦念,我不会让他死得太痛快。” “今天若想我放过他,就给我对准后面的靶心,我什么时候满意,就什么时候停。” 他捏紧鞭柄,走向沈时,冰冷的黑色蛇皮鞭闪着令人胆寒的光,沈时看不到,但秦念能看到。 她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紧缩,血液极速上涌,她快控制不住自己,好像下一秒就会对着秦岸川开了这一枪。 秦念看着他走到沈时边上,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握紧了手里的枪,始终对着他, “是我,还是靶子,你自己选。” 他说完,便抖动长鞭,鞭稍在空中划过,带着狠厉的风声,划破空气,也划破沈时裸露的皮肉。 “不要——” 砰—— 那颗子弹擦着沈时的脖颈,几乎和鞭子一同落下,正中靶心。 秦岸川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枪收了回去。 沈时身上除了秦岸川甩下的一道鞭痕之外,没有任何伤口。那发子弹,没有伤他分毫。 他忍下这一鞭子,没有发出丝毫痛苦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似乎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化。 他仍然垂着眼,只是满意地微微勾起唇角,小声道:“她做到了。” 秦岸川看他一眼没说话,回头看秦念,她似乎还是有些发抖,但她死死地盯住他,像一只观察危险的野兽,竟也在慢慢露出自己的獠牙。 她还没有发觉,恨意正在激起她的杀心,她恨自己被人胁迫的无能为力,只能按照秦岸川的规则来进行这场训练。 秦岸川甩手扬鞭,沈时的胸膛上又多出一道狰狞的鞭痕,他身后的靶心也多出一个弹孔。 他像是不知痛,咬牙挨着鞭子,似乎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秦念不再去看他,盯准了他身后不断新换的靶子,一枪又一枪,弹无虚发。 鞭声和枪声交替,她眼里渗出眼泪又被她强压了回去,眼泪会模糊掉目标位置,如果射偏了会伤到他。 秦念已经不记得自己射出多少发子弹,她以最快的速度更换弹匣,一直在等着秦岸川喊停。 可是他没有,甚至沈时身后的靶子已经换成了被吊起来乱晃的活物,秦岸川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不敢分心,不敢去计算他到底打了沈时多少鞭,更不敢去看沈时身上那些交错的鞭痕。她只能盯准他身后的目标,让每一发子弹都足够致命。 沈时微微低着头,闭上眼睛,无论鞭子抽在皮肉上有多疼,他都克制得很好,只是喘息声略微沉重凌乱。 他又受了秦岸川一鞭之后,耳边的枪声突然停了下来。 他看不到,不知道秦念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敏锐地捕捉到秦念轻微的啜泣声。 “哥……你……” 她还没有说话,便被沈时喝住:“秦念!” 秦念看着他,他微微垂着眼,仍然挺得笔直,没有因为痛苦做出丝毫的挣扎,身上几道鞭痕狰狞红肿,他只是疼出一层薄汗,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曾有颤抖。 “既起杀心,则落子无悔,面对敌人的时候,握紧你手里的武器,不准怯,也不准退。” 秦念站在远处,快要受不住这种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将他从这种腹背受敌的困境里解救出来。 秦岸川没有看她太久,回头对着沈时低声道:“你早教她这些,何至于让她学得如此软弱。这几鞭子,也不算冤你。” 沈时微微一笑:“心甘情愿。” 话音刚落,秦岸川一鞭子甩在他身上,这一鞭是用足了力气的,就连沈时也没能忍住,闷哼了一声。 耳边再次响起枪声,只是这一次每一发子弹之间的间隔更短,沈时忍痛闭着眼去分辨,她似乎是在发泄。 一个人被逼到心理承受的边界时,要么奋起反击,要么一击溃败,他相信他的姑娘,不会被轻易打败。 所谓置之死地,方能重生,从被迫面对选择,到清醒地盯准敌人,再到自己掌握主动权,其中的每一步,她都必须自己面对。 秦念死死盯住被不断更换的活靶,她不记得自己打出去多少子弹,只知道自己整只手臂都被震得发麻,直到最后一发子弹射出,一只野雀发出一声嘶鸣,一双翅膀扑腾几下后彻底失力,被挂在半空,失魂地摇晃。 秦岸川收了鞭子,示意身后的人把沈时放下来。秦念也奔过去,却在距离沈时一步之遥的时候被秦岸川拽住。 “我已经做到了,你还要干什么?” “你做到了我可以放过他,但我从来没说过,我允许你停下。” 尽管沈时一直咬着牙忍痛,但是突然被松开禁锢,他也还是疼得有些站不稳。 看到他被一旁的人扶着要走,秦念挣扎着要过去,却被秦岸川拽得动不了,急忙喊他:“沈先生!” 那两人停下,看秦岸川的脸色。 但他没做反应。 沈时调整了一下呼吸,平声道:“秦念,记住我的话,不准怯,也不准退。” “可是他……他要……”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沈时就被那两个人带走。秦岸川刚要松手,就被她一口咬在了手腕上,力气之大,竟然见了血。 秦岸川皱了皱眉,倒是也没躲。沈时应该很希望看到她这样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的样子,他只是有那么点遗憾,被她这样恨着的人,竟然会是他。 “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再多练上几遍,才多久,手就拿不住枪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伤害他?”她咬着他的手腕,说的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秦岸川看着她哭得有些发抖,连同他手上,也都是她的眼泪。 他默了一会儿,话语中不见情绪,开口问她:“你就那么喜欢他?” ******* 秦岸川去康复室的时候,护士刚给沈时上完药。 看不见以后,沈时的听觉比以前更加敏感,他起身摸索着在床边坐下。 “你不去盯着她训练?” “没有你在那儿乱她心智,她弹无虚发。” 沈时笑笑:“那就好。” 秦岸川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血痕,嗓音仍旧低沉:“当年她受你牵连,今天就当我替她还给你。” 沈时动了下手指,闭了闭眼,似乎又想起当年秦念被凌虐的样子:“即便我遭受同样的对待,也不能弥补她分毫,如今我无能为力,只能教她自己长大。她今天若是下不了手,再试一次,我也无妨。” 秦岸川走到他身边去看他,这个男人沉稳异常,哪怕他已经失去视力,堕入令人恐慌的无尽黑暗里,他依旧镇定自若,与他交手这几年,哪怕是面临让秦岸川都棘手的局面,他也能时刻冷静地抽丝剥茧,找出制衡局面的要害。 甚至就连最能够攻破他心防的秦念出现,沈时也并没有完全落入被秦岸川掌控的局面里。 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也因为失明而感到无助和痛苦。 他好像,刀枪不入。 秦岸川看着沈时,他面目平和,似乎并不觉得身上的鞭伤有多痛:“沈时,我有时候甚至会怀疑,你才是控局的那个人。” 他眉目平和地一笑:“我现在的确也算你一颗棋子,这盘棋要如何下,还是你说了算。” “你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恭维我,跟你交锋,也算是棋逢对手,我奉陪到底。不过对秦念,我还是不会心软。” “不管你要对她做什么,能破她心防的,也只有我。秦岸川,你若要设攻心局,我永远胜你半子。 “你明知她的心在你这里。” “所以胜你。” -- 5、我不是你的主人 zúōγōúsんú.Ⅽōм 那次射击练习之后秦岸川就不准秦念再去见沈时,甚至特意加重了她的训练强度。 但她还是趁秦岸川不注意,半夜跑了出来。 康复室的门把手有响动的时候,沈时已经醒了。失明之后的听力敏感得近乎异常,甚至能听到那个姑娘刻意控制的呼吸声。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好像平复了很久地呼吸才慢慢靠近他,大概是半夜跑出来穿得太少,放在他侧脸的手还有些凉。 他动了动,握住她的手,缓缓睁开眼:“怎么不睡觉,半夜跑出来?” 秦念一惊,轻声道:“沈…先生?” 沈时顺势坐起身,侧了侧头去听她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沈时没有回答,康复室里没有开灯,在仅有的一点月光里,秦念也能看出他的表情略显严肃。Pο⒅το.cοм(po18to.com) “你……你不要生气,我就是……就是很想见你,我不知道你的伤好了没有……秦岸川打得那么重,你一定很疼对不对……” 她越说越小声,下意识地在他面前蹲下身来,讨好似的碰了碰他的膝盖,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天受了秦岸川几鞭子,他尚且忍得下来,连呼吸都不曾错乱太多,可是听她这样自责惭愧又小心翼翼地来试探他,沈时竟然忍不住喉咙里的艰涩。 他动动手指,抽回手:“你不该来。” 秦念一顿,声音有点哽:“那……你有好好上药吗?我可以看看吗?” “已经好了,你不用再看。” 她低下头,声音似乎更软也更歉疚:“你别这样嘛,你们都对我很凶,我记着你的话了,不怯也不退,我只是…担心你……沈先生,你这样,我总感觉,我有点……有点不认识你了……” 她靠在他的腿边,在地上坐下来,不自觉地捏着他的裤脚:“我有时候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我……我还害死了好多好多小动物,小白兔原来都是活着的,后来……都死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累,也很无助。 “沈先生,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你……你不说话也可以,我只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待一会儿……” 要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去做一些原本陌生的事情本来就是难上加难,她虽然能逼着自己做到,但是这其中每一步的艰难,她也只能自己消化,至于心里会留下多少伤痛,他们现在都无法细致关照。 “秦念。”他轻声唤她。 “嗯……” “越是这种时候,你越要稳住心神。就像那天,即便是我在你面前,如果我身后的人随时都能威胁到你,你也不能因为顾及我,而让对方占了上风,无论挡在你自己生死面前的敌人有多强大,你都要去直视他们,不能躲,也不能畏惧。” “但如果你心里最大的障碍是自己,你就更不能退缩。唯一能让你软弱的,也只有你自己。但是,除了你自己,也没有人能让你克服这种恐惧。” 如果这世上永远都没有人和自己共生,无论有多少情绪都需要自己一个人去消解,暗夜里行走的孤独苦寒,遥远边境里的孤军奋战,亲手捡回战友尸身的哀痛欲绝,不仅没有人能替他疗愈,甚至连情同此心都很难。 秦念被迫卷入,他如今实在无法护她周全,也只能早早地教会她,如何不为情志乱心,若她要面对生死,只要她能活下来,即便与她相对的人是他,也要舍得下手。 但若不是亲身经历过,也不会有人,悲哀地悟出这些道理又忍痛刻进骨子里。 听他提起那天的场景,秦念缩了下肩膀,那次之后,她就总是做噩梦,梦见自己失了手,子弹穿膛而过,沈时浑身是血的在她面前,她怎么喊,他都醒不过来,后来她就开始睡不好。 但她不能说,也不敢说,甚至会为了这份恐惧感到羞愧。于是她刻意忽视,在意志颓败之前,先让自己不准怕。 她抓紧他的裤脚,往他腿上靠了靠。 “沈先生……”她有话想说,却不敢再说,也耻于说出口。 沈时最听不得她这样叫他,他逼着自己冷下心肠和秦岸川一起训练她,可是她一声细小的喊声,就能让他心里一片狼藉。 他摸了摸她的发顶,平声问她:“你不是想救我吗?如果你不能救你自己,要怎么救我?” 她动了动脑袋,侧脸蹭在他膝上,柔软一路蹿进他的心窝。 “你在想办法教我怎么保护自己对不对?” 沈时没说话,摸她发顶的动作也停下来。 她很聪明,但这种聪明也常常窥探到他内心,让他不知所措。 秦念蜷起双腿,把脸埋进臂弯,掩不住的失落:“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可是……沈先生,我会难受的呀,我有时候很想叫你主人,可是又叫不出口。我现在……有点怕你……也很害怕秦岸川……” “你们是兄妹,他不会伤害你。” “可是……他会伤害你呀……”她想忍住哭腔,却还是躲在臂弯里流泪。 他呼吸一窒:“秦念,你不能这么放不下我,我对你,也没有那么好。” 她吸了吸鼻子,忍了好久,也还是夹带着哭声:“又骗人……” 沈时轻轻叹了口气,揉揉她的后脑:“怎么又哭,我让秦岸川来接你回去。” “不要!”原本在他手心里的小脑袋突然抬头,大约是在看着他,“我自己会回去,你让我多待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有话没跟你说。” “那你说,说完早点回去。” 他几乎没有情绪的起伏,冷淡的态度难免让秦念失落:“你……你都不想我的吗?” 哪怕他处在黑暗里,也能想象到她澄澈的双眼现在定然含着泪,想啊,怎么会不想,想得骨头疼。 在他们不曾见面的五年里,有很多次,他们之间其实只隔着一道门,他都恨不得冲出去抱住她,可他都忍下了。 现在,箭在弦上,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她危险的幻想。 他没说话,蜷在他脚边的姑娘又捏紧了他的裤脚,小声跟他说话。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找到能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了,顺利的话,过几天就会过来。沈先生,我想你能看见。” 见他不说话,秦念有些沮丧,语气里总是带着愧疚。 “我想……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抱抱我,好不好……” 这话一出口,像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一样,秦念有些慌张地跟他补充:“我……我已经长大了的,你说的话我也都记得,我会做我该做的事,我只是有点累,我……我想……” “秦念。”他突然出声叫她,吓得秦念一哽。 “不该起心动念的时候,你要学会克制自己。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说不出你想听的温言软语,你也不许把自己的情绪交付给我。” 他咽下胸间刺痛,声音有些哑:“现在,回去。” 秦念僵在那里,像是被人剥去了面皮,又痛又羞,脸上竟然有些烫。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隔了五年再见面,他对她一点失而复得的惊喜都没有,情绪上也没有十分明显的波动,除了第一次见面他用力抱过她之外,之后对她一直都很平淡,甚至会像现在这样厉声斥责。 她沉默了很久,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没头没脑地跑来跟他讨要一个拥抱,她只是惦记他的伤,想偷偷跑来看一看,可是见了面,又忍不住地想跟他说话。 现在不是以前,他能一点一点抚平她的情绪,现在的他什么都看不见,该是比她还无助的,她这样任性,本就是不对的。 她在他严厉的话语里拧转了很久,最后仍然十分歉疚地跟他说话:“对不起嘛,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回去,你……” 她抿抿嘴唇,说得小心翼翼:“你别担心我,你要好好休息,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只有各项指标正常了才能手术的。我……我现在就走,你不要生气。” 沈时闭上眼,别过头去,即便看不见,他也不忍心面对在他面前这样如履薄冰的秦念。 他能感受到她的无助,她在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期能在他脚边有一个蜷缩起来舔舐伤口的位置。 可是他连这种机会也不想给她。 他一早猜到秦念会要求秦岸川重新教她枪法,故而要求秦岸川训练的时候不能留退路,他们虽没有商量过,但是对训练秦念的态度却不谋而合。 他又深知秦念对他的依赖,所以半分情面也不肯留,要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生出杀伐果决的心来本就不容易,他若是再给她留一道情感上的豁口,岂不功亏一篑。 秦念走了一会儿,沈时确保她离开了这栋楼以后,他才终于咬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他的康复师赶忙带人进来,镇痛剂注射进身体,他才慢慢平稳下来。 “秦岸川说过,你如果决定接受手术,最好不要再见她,省的你情绪波动太大,影响你手术的时间,她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让你把门反锁着,你偏要打开,你这是打算这辈子都看不见了?” 他咬牙闭眼消化着脑中轰鸣的疼痛,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想……很…想……” 康复师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又问了几遍也没听清干脆不管他在说什么,等他稳定下来才带人离开。 他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手里紧紧抓着,嘴里还在用力地重复着那几个字:“很想,很想……” 这五年里的每一天都很想见她,如今见了她,要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忍住不去拥抱她。 那个曾经他排除万难都想要拥在怀里的姑娘,终于被他亲手隔绝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 6、死也得死在他手里 沈先生  第二卷  第六章 秦念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明显精力跟不上,时间久了连枪都拿不稳。 秦岸川看了半天没说话,直接过去抓住她的枪筒,一发子弹哑在弹道里,他稍一用力,把枪从她手里卸掉。 “怎么,见了男人就握不住枪了?” 只要是关于沈时,秦岸川对她从来都是冷嘲热讽,秦念就算听得再多也习惯不了。 “再让我把枪从你手里拿走,你也照样给我挨鞭子。” “你随便。” 秦岸川把枪调整好递给她,云淡风轻道:“你练不好,我就再绑他一次。” 秦念接过枪迅速给子弹上膛,抵在他胸口上:“秦岸川!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秦岸川垂眼看了看,冷笑道:“因为你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你没资格管我喜欢谁!” 秦岸川出手去夺她的枪,却被她躲了过去,两人开始交手,他一点也不顾及她的力道弱,步步紧逼。 “是,只要不是他,你喜欢谁我都没资格管。怎么了?是学校里的男人不够你挑,还是你偏要给我惹麻烦,非得是他?” 秦念力气不及他只好以退为进,倒是也没让他占了上风:“这辈子都只能是他,不管你要对他做什么,我都会挡在他面前,就算我死,也不会看着他死,你也别想让他跟你做那些没有底线的事情,他不是你!” 秦岸川冷哼一声:“我不是他?”话音一落,他手上用力,压住了她的手腕,枪掉进他手里,秦念见状要去抢,又被他反钳住胳膊,膝弯上也挨了他一脚,一个踉跄跪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对,我不是他,我不会管你的死活。” 他说完朝身后的人摊开手:“鞭子拿来。” 后面的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念,又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 “拿来!” 秦岸川这种训练法,是真不拿她当个姑娘家,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他们这些底下的人看了也不忍心,但是秦岸川这人不能随便惹,他们也就不敢再怜惜,只好把鞭子递过去。 秦岸川压着她的肩膀,长鞭朝地上狠狠地抽了一下,秦念反倒回头死死瞪住他。 他顿了一下,转而抬手朝她后背狠抽了一鞭子,秦念应声缩住肩膀,却和沈时那天一样,一声都不吭。 秦岸川把她拽起来,顺手把枪扔进她怀里:“连枪都拿不稳,你有什么资格拿枪指着我。继续,拿不稳枪,我就接着抽。” 秦念拿过枪,缓了缓后背的痛,才对准靶子。 结果秦岸川朝她胳膊就是一鞭,直接抽掉了她手里的枪,她手腕上也多了一道血痕。 秦岸川不动声色:“捡起来,拿稳。” 秦念忍着手腕上的辣痛捡起枪,再对准靶心的时候,秦岸川的鞭子又应声而至抽在她胳膊上,几乎是同时,一发子弹射中靶心。 她咬牙忍下了这一鞭子,连位置都没有丝毫的偏移。 秦岸川是有些意外的,从开始训练她到现在,她应对突发情况已经能够学会慢慢稳住心神了,比他原先设想的要快很多。 只不过她脸上酷似沈时的那股狠劲儿,也让他看着不顺眼。 兜里电话震动,秦岸川接起来。 对方汇报完情况,秦岸川默了一会儿,又吩咐身后的人抬来一箱子弹,临走前留下一句话:“不是不愿意睡觉么?今天打不完这些子弹,别想回去睡。” 秦岸川绷着脸离开训练场,脸黑得吓人,身边人都不敢问刚刚是谁的电话,他那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找人寻仇去,生怕多说一句就被他拿来当靶子。 果不其然,他还是去找沈时,结果这次去的时候James和严赫洲也都在,三人目光交汇,康复室里的气压几乎要降至冰点。 沈时听到有人进来,已经猜到是秦岸川,声音仍旧和缓地对面前两个人说话:“老师先回去吧,我这儿不用担心。” 严赫洲没说话,James忍不住:“沈,要不是你拦着,我还真想一枪崩了这个人。”他虽然是在跟沈时说话,但是眼神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秦岸川。 “在你开枪之前,我可能先一枪崩了他。”秦岸川指了指沈时,把门打开往里走,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 “咳咳……”严赫洲咳了两声,“回去吧。” 他不愿意几个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再多的私恨,现在也不是解决的时候。 严赫洲发话,James也无法,只好推着他离开,只是临走前仍是有些不安地往里面看了看,转头道:“我怎么越看他越不顺眼,沈这几年到底是受了他多少折磨?” 严赫洲叹了口气:“除了他自己,谁能真的让他受折磨。” James怔了一瞬:“老师,您是说……” 似乎是想起什么,严赫洲微微叹了口气:“这些年,他是在折磨他自己。” “希望这次,当真能有个了断。走吧。” 房间里,秦岸川终于按捺不住抓着沈时的衣领:“我特么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的!” 沈时仍旧面不改色:“莫嘉娜失踪,最危险的就是秦念,不把她放在身边,你又能给她留几个人?” “早知道我就该把她捆起来!” “你若是能,又何必等到今天。” 秦岸川有时候很透了沈时,明明才认识了一年,他竟然比他这个做大哥的还要了解秦念。 他不动声色地杀了多少人,钳制了多少商政两界的富商高官,每一次的目标,他几乎都是手到擒来,从不拖泥带水。 但是偏偏这一次,他栽得结结实实,连点耐性都给这两人磨得丝毫不剩。 “你当我现在不能?” “但你不想她恨你。” 秦岸川指骨作响,实在是想在他身上泄一泄怒火,最终还是咬牙忍住。 让秦念看见,少不得又要给他添上一笔罪名。 沈时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可他平视着前方的视线没有半分波澜的样子,镇定一如往日。 他推开秦岸川,平声道:“事情结束,我若还活着,你要怎么发泄回来,我都奉陪。只是,给我留条命,让我陪着她就好。” 秦岸川笑了:“你是想让她恨我一辈子?” 沈时笑笑,续道:“她那么聪明,总有一天会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会恨你,只会怪自己以前不理解你。” 秦岸川默了半晌,终于自嘲地笑了笑:“攻心,你赢了。” 沈时没接话,转而问他:“医生什么时候到?” 秦岸川一愣:“想通了?” 沈时笑:“你用她来逼我,不就是等的这一天?” 秦岸川眯了眯眼,思忖几秒,轻笑道:“看来这一次实验已经结束了,而且,”他盯紧了面前这个始终波澜不惊的男人,语气格外肯定,“很成功。” 沈时没有否认:“谢你成全。” 秦岸川点点头,没再说实验的事:“医生三天后到,我直接带他过来,既然这次决定手术,你就自己调整好状态,能早一天就早一天,省的你天天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她以为我对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一次的医生名义上是她找的,她一定会想办法过来,手术恢复期间,我会让她继续跟你训练,但是你得让她专心,让她学会无论是谁都不能影响她面对敌人的心态。” 秦岸川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她如果喜欢的不是你,根本不用面对这些。” “我知道,是我欠她,我来还。” “你这次如果再食言……” 秦岸川还没说完,沈时便接过话来:“我不舍得……” 他不舍得食言,不舍得再让他的姑娘伤心。 秦岸川点点头:“我刚接电话,林怀安截断了博诺的货,又捣了他的老巢,但是只控制住了毒蛇,博诺还没有落网,莫嘉娜又逃了,反正你不死,他们也不会轻易放手。” 沈时笑笑:“他如果入境,林怀安抓捕得就更加理直气壮,功劳也会是他一个人的。” “他野心倒是不小。” “他要权,才方便做事。” 秦岸川皱眉:“所以他拿你当饵这么多年,你也无所谓?”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与其是别人,倒不如是我。”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知道,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博诺和莫嘉娜都是冲着我和实验来的,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莫嘉娜避开我们的视线,我担心她还会用秦念威胁我。” “如果她单枪匹马,应该不难解决。” 沈时皱眉没接话,闭眼思忖了一会儿,康复室里只有浓重的消毒水的气味,空气安静得吓人,秦岸川终于想到:“你是在担心林怀安?” 沈时点头:“嗯。秦念是你我的顾虑,但不是他的。” 这次换秦岸川沉默,半晌才道:“我会派猎鲲的人去试着绊住他。秦念那边,我这几天好好训练她。” 说完他又憋了一口恶气:“你最好给我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你教她一年,把她教成什么样子了?我账还没跟你算!你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 7、别再让她伤心 医生三天后落地,秦念要去接机却被秦岸川拦下,不仅给她换了活靶,让人多抬了一箱子弹过来,又安排了两个人和她练习近身搏斗。 秦岸川指着那两个人:“他俩不趴下,你就别想去见他。” 她一个人怎么能打趴下两个大男人?秦岸川这是摆明了不想让她见沈时,可是她又没办法。 “我好不容易给他找到了医生,你又想干什么?!”她信不过秦岸川,总觉得他有阴谋。 秦岸川顿了下脚步,回头淡漠地看她:“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每次他这么问,秦念都说不出话来。是啊,他到底要干什么呢?这五年里不让她知道沈时还活着,却又亲手把她带到沈时面前。他想要沈时和他的实验,这五年他有的是办法,不至于等到现在。 秦念一直都不觉得秦岸川是个好人,但这么多年,她也没办法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她说不出话,秦岸川也不再跟她费口舌。 秦岸川带人去把医生接到沈时那里,一应的检查做下来,沈时的身体指标倒是没有问题,按照医生的吩咐,再过两天就可以转院进行手术。 出了康复室,Daniel摘下口罩,用一口蹩脚的中文问他:“我接到委托的时候还奇怪,为什么这个人的病情和三年前你跟我复述的一样,要不是你联系我,我可能真的会拒绝,不过,Mr.秦,你的妹妹比你大方多了,给了几乎两倍的聘金,请我来做这台手术。” 秦岸川面色淡然:“Daniel,我需要先跟你说明,我联系你这件事不准让我的妹妹知道。” Daniel耸耸肩:“我只负责手术,其他的,你们自己处理。” “手术成功地几率是多少?” “没有医生愿意回答你这个问题。” “Daniel!” Daniel白他一眼,正色道:“70%。” 秦岸川皱眉:“三年前你不是这么说的。” “Mr.秦,现在也不是三年前,他又拖了这么久,各种并发症都有可能,而且,”Daniel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你也不能指望他做完一场手术,就重获光明,和正常人一样。” 秦岸川半天没说话,半天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尽力。” “这不用你说。” 秦岸川本来想拦着秦念不去刺激沈时,给她安排了两天高强度的训练,结果最后还是失手了,她几乎是卡着沈时做手术的时间跑来医院。 沈时在病房里刚要去换衣服,就听见她推门的声音:“沈先生!”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他奔过来,沈时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转身张开双手,紧接着她整个人就撞了进来,等他抱住她,沈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她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连呼吸都不均匀,只是抱他抱得很紧,平缓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她在他怀里仰头,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又故作潇洒:“沈先生,好久不见呀。” 沈时抱紧她,心里开始满满当当,那双手在她后背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摸了摸她的后脑,她似乎是扎着马尾,脖颈上还有点细微的汗。 他将她按在胸前,别开了脸试图躲开她的目光。 前些天她半夜来找他,他还对她说过绝情语,可她竟全然不顾,仍旧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置身在他怀里。 沈时有些哽咽,明明是想她的,却仍是有那么多的不敢。 好姑娘,再等等。 她在他怀里闷闷地说话:“你别凶我啊,我最近有好好训练,我都快练出来八块腹肌了,你可能会打不过我了,等我打得过秦岸川,我就帮你打他,他让你那么疼,你好了没有呀?我……哎呀……” 她沮丧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好多话想跟你说,可是我们好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要是秦岸川知道我来找你,他可能又要……哎,不对,不能跟你说这个的……” 她似乎是有些懊恼,又急得有点想哭。 “你……你别怕呀,不会很疼的,等你睡一觉,我们就可以见面了,你就能看到我了,你……你……” 秦念越说越小声,底气也不太稳,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他:“五年没见了,这次你还会推开我吗?” 他哪里舍得真的推开她,他不过是想在自己错手伤了她之后,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最快的办法教她好好活下去。 两人在不设防的时候偷偷向彼此敞开心防,而他随身附带的一切险境都在时时刻刻将她拉向深渊,也正因为她的无知无防,最易成为乱局中的靶心,所有的明枪暗箭,都有可能朝她劈砍去。 秦念因他涉险,而沈时早在五年前就已无法将两人之间划开分明的楚河汉界,保她活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境地。如今他身不由己,也只想教她学会,这世上,无论有他或是没有他,她都能好好对自己,不要因为他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 可他偏就对她生出奢望与欲念,在他狠决的那层信念之下,生出了他最不该有的软肋。如果不曾尝过这份滋味,人生也就这样过了,然而在他给自己的层层重压之下,他发现他最强烈的渴望仍然是与她共度余生,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去面对没有他的以后。 他感受着她的温度,脑中渐渐清明,其实这五年的不相见,也未必是对她好,只要他没有好好站在她面前,她又如何能好。换成是他尚且做不到,他又为什么能薄情地认为她可以无波无澜地面对这一切。 这对她,岂非是一种轻看,和贬低。 时至今日,她不管不顾地将自己贴进他怀里,他仍然能够冷下心肠,不跟任何人剖白自己,也不跟她坦承自己一直都爱着,但他也无法阻挡自己的内心,日夜自惩自罚。 她赤诚热烈的感情,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承受不起,更担心自己没有机会去给她更多。 沈时收紧手臂,将人抱紧,半晌才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怎么这样傻?” 他在黑暗里尝试着去摸她的额角:“去跟秦岸川好好训练,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听他的话,你记住,不管是我还是他,我们都不想你有危险,也希望你在我们看顾不到的时候,可以保护好自己。” 秦念下意识地抬手去捏他耳垂,他看不见以后,秦念总觉得他的眼神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她甚至有些担心他没有听到,好像只有捏住他的耳垂,她才安心。 “那你就别让自己有危险啊,这样我也不会有危险,就算有,也应该是你保护我的呀。你不讲理嘛,总要我自己学这个学那个,你却躲懒,不肯教我。” 沈时何尝不知道她在哄他,用最无理的方式,将自己化作一根藤蔓紧紧地缠绕上他这一桩强作淡然木桩,甚至动摇了他的根基,致使枯木生出新绿。 他难以克制,终于哑声道:“那等我醒过来,好好教你。” 秦念捏着他耳垂的动作一顿,声音里终于带着些窃喜:“那我们说好了,你不许食言。”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哑声道:“好,这一次我若食言,我让你打,好不好?” 她笑着说好,又从他怀里挣脱,双手捧上他的脸颊——和他以前捧着她一样。 “沈先生,你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个秘密。” 他记得,他当然记得,他欠她的,何止一个秘密。 沈时甚至能感觉到她澄澈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脸上,她小心翼翼的呼吸似还带着与他当年极其相似的松柏香气。 秦念踮了踮脚,又站回去,有点不好意思跟他开口。 “你能……能稍微弯下腰吗?我……有点够不着……” 沈时就着她捏他耳垂的姿势,稍稍偏头弯下腰去:“你要干什……” 那双柔软的唇瓣轻巧地落在他的眼皮之上,一左一右,熨帖了他内心长久以来焦灼慌张的情绪。 她转过头,在他耳边用极轻极浅的声音唤他。 “主人,我等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的那个秘密,你不能食言,也不能撒谎呀。” 沈时愣怔几秒,转而紧紧地抱住怀里柔软娇小又生出一股坚韧之力的姑娘。 秦念被他抱得动弹不了,只好捏捏他的耳垂,声音似乎有些羞恼:“你听到没有嘛?” 他笑笑:“你去好好训练,等我醒来,什么都听你的。” 他们之间最离奇的事情大概就是从来不说爱,却从来不怀疑对方的爱。这些只有对方才能感受到的情绪,既然彼此懂得,至于那些话,也就不必再说了。 他的姑娘费尽心思来跟他说几句话,又强忍着心头的不安去宽解他原本的忐忑,他该让她安心,也该坦然一些,去迎这把悬在头顶的刀。 “抱够了没有?” 秦岸川的声音不适时地响起,打断了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有的短暂相拥。 秦念捏着沈时耳垂的力道明显重了一下,沈时拍拍她的手背:“别怕,你先松开。” “现在这个时间,你应该出现在机场,而不是这里。”秦岸川边说边往里走,秦念下意识地往沈时身旁挪了一步,只是面上仍旧不肯表露太多。 秦岸川回头对门外的两人吩咐道:“现在带她走。” 眼见着那两个人过来,秦念抓住沈时的袖口:“你别怕呀,等我回来。” 沈时下意识地要去抓她的手,黑暗之中却只碰到她的指尖。 等她的声音在房间里消失,他才问秦岸川:“你带她去机场干什么?” “你不是担心她么,我干脆把她送出去,让猎鲲的人一天24小时地盯着她,怎么样?” “秦岸川。” 秦岸川哂笑一声:“想知道啊?你出来我再跟你说。” 两人沉默一瞬,那些不曾说出口的意思,也就渐渐明白了些,有护士过来带沈时去准备,他也不再久留。 擦肩而过时,秦岸川看见他在衣服兜里掏出来个东西握着,至于是什么,他也没看清,只匆匆跟他说了句:“这次别再让她伤心。” -- 8、我现在也可以保护你了 秦念被带去机场,温禹已经等了她一个多小时了。 他看了看时间:“我只换来和你最后的五分钟。” 秦念有些抱歉,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禹笑了笑:“说好我给你找到大夫,你要好好谢我呢。” “我……我不知道你要走……”秦念实在有些手足无措,她本想着等沈时做完手术,就好好感谢一下他,实在没想到,温禹已经辞去工作,远赴维也纳。 她仰头看他,目光一片真诚:“我还……还能为你做什么吗?” 温禹看着她那双眼,竟然有些失神:“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再看到你这样的眼神了吗?” 秦念怔了一瞬,又听他温声道:“果然还是只有他,才能让你真的活起来。” 提到沈时,秦念回过神来:“谢谢你帮我找到医生。”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说谢谢了。” 回想这五年,秦念跟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谢谢。如今真要好好谢的时候,他却要走了。 温禹笑了笑,继续道:“以前特别不想听你跟我说谢谢,你每次跟我说别的,我都恨不得你能多跟我说点。不过以后,我连谢谢都听不到了。” 秦念不是不感激温禹这五年对她的照顾,但她在这件事情上因为不知所措常常显得很逃避,尽量避开他对她的好,也尽量少和他说话。 只是有几次她犯了胃病,也都是温禹发现了才带她去医院,又不厌其烦地照顾,甚至为了她的心情,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如今细细想来,他做了他能做的一切,但她好像半点回报都没有给过他。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秦念,你左右不了我的决定,所以,别对我抱歉。” “反而是我。” 他语气有些凄然,秦念诧异地看向他。 温禹轻叹:“你以后会明白的。不过,我虽不及沈先生在你心里的份量,但这五年真正陪着你的人,是我,这一点,沈先生永远输给我。” 说完后,他默了几秒:“刚刚问还能为我做什么,是真心的吗?” “是。” 他笑笑:“如果我要你吻我呢?” 秦念一怔,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呆愣在原地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连温禹已经抓住她的肩头都没发觉,浑身僵硬地看着他靠近自己。 眼见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秦念要抬手制止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偏了方向,将人抱住,声音也不似往常:“对不起,我再也没有勇气,让你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秦念没有躲,只是浑身僵硬地被他抱着,呆愣愣地叫了他一声:“温学长……” 他向来温和的声音,头一次在她面前颤抖得让她感觉陌生:“这是最后一次,秦念,我最后一次抱你。” ****** 沈时的手术还算成功,至于视力如何,能看清多少,只有等他醒来才能知道。 秦岸川听Daniel说完他的情况,只点点头,说了声感谢。临要走的时候听见护士小声抱怨了一句:“他这手握这么紧干什么?留置针都歪了。” 想起他进手术室前掏兜的动作,秦岸川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护士正在试图掰开他的手指,但无果。 他走过去掰过他的手腕,竟然也没有掰开,好不容易,才把他手心里的东西抠出来,他看着那个小小的木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这什么?” Daniel看了一眼道:“他说那是他的半条命。手术前不让他带进去的,结果他不听,他说如果没有这个,五年前他就死了。” 秦岸川拿过那个木块来看,半块儿都被染了血迹,经年过后,已经渗透进木块的纹理之中,泛着黑红的光,仿佛一块透着血的佛骨舍利,边缘处也因为长久的抚摸变得圆滑,翻过来看,是一个笨拙的不知道是猫爪还是狗爪的凹陷图案,一半神圣一半幼稚的木块,竟然和谐安静地融在一起,在他掌心里似乎带着万语却沉默着。 这样的图案,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送的。 他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小木块塞进他掌心里才离开。 ****** 秦念从机场回来的时候直接被秦岸川的人带去了训练场,去的时候秦岸川已经快打完半箱子弹了。 “送走你的温学长了?” 秦念不答话,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明明是他让人送她去机场的。 “沈先生怎么样了?” 秦岸川换了弹匣,看也不看她:“没死。” “他能看到了吗?” 砰砰砰—— 秦岸川不说话,连射三发子弹才停下。 “他能不能看到,你都得呆在这,我多安排几个人看着你,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准再去见他。” 类似的话,秦岸川说过许多次了。 “他跟我说,让我听你的话,好好训练。” 秦岸川转身看她:“那你听么?” 她点头。 秦岸川笑了:“那你是在听谁的话?他的还是我的?” “哥……”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他一声,秦岸川敛了表情。 “他手术结束以后,你能不能放过他。” 秦岸川哑然失笑,从小到大,他知道她怕她,也就很少和她说话。但他教她写字,见她愿意看书,就一摞一摞的给她买书看,后来他出国,经济上给她的也远远超出她的所需,即便这样,也不能让她真的把他当兄长。 可是跟沈时呢,一年而已,什么鬼门关阎罗殿,她都敢为他闯。 果然不是亲生的,半点都不了解他,还养不熟!倒不如干脆丢给姓沈的,他落得清净。 他扔下枪,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开枪打死我,我什么时候放过他。” 秦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思绪一阵混乱。 她和秦岸川之间,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说过话,秦岸川以白泽这个代号行走多年,在外人面前毫无感情可言,面对她,虽不至于全然无情,但也从未有过温言。 她不知道秦岸川究竟为何与沈时并肩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究竟如何打算,她只是担心,如果他将来真的要威胁沈时,也会一样下狠手。 秦念甩了甩头,尽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本就担心沈时的手术,她知道这手术的风险虽然不是十分致命,但他能不能重新看见,也没有人能保证。她去医院找他,于手术来说,实在没有什么用处,可她就是不想让他自己在黑暗里独自陷入未可知的境地。 五年前他怕她有危险所以只身涉险,她不愿意五年后,他再因为自己,将她挡在世界之外。 她想和他一起面对,也一起承担。 手术的结果,她不敢想,不过看秦岸川的反应,至少现在是没什么问题的。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枪。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好好训练,就算秦岸川把她当棋子,也要成为真正能掣肘他的棋子。 她再没有问过沈时的情况,训练得比以前越发重了,秦岸川偶尔过来,也只是检查她训练的情况,两人都不再多说什么。 可是她也没训练多久,秦岸川竟一连三天都不见人影,秦念起先只当是他又去忙别的什么事,没有在意,等再去训练场的时候,发现他把自己经常带在身边的一个人安排过来带她走,她才觉出事情的蹊跷。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手机上就收到一封邮件,她打开,点进去。 画面突然而来。 是五年前她那段可怕的经历。 她被绑在那个地下室。 有人在她身后给她灌东西。 还有一个黑人脱了裤子走向她。 视频戛然而止,秦念再次有了窒息感。 是那个女人。 她,又回来了? 她颤抖着手不知道该点什么,旁边的人发现她的异样,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别碰,跟我走。” 结果刚走没几步,身后就炸开了。 两个人被爆炸的余波震出去数米远,再爬起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她。 “秦念!” 秦念一愣,浑身震颤:“沈先生?!” 她抬头看向混浊的烟雾,几乎和五年前一样的场景,看不见尽头的前路,茫然一片。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听到了脚步声。 “秦念!” 真的是他! 这次他没有消失,他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把她扶起来,又给她递了把枪。 “走,先跟我走。” 沈时把人带起来往外跑,身后已经响起枪声。 秦念缓过神来:“我刚刚收到了那个女人的邮件,她又回来了?” “对,她回来了。” 他说完转头看向她,秦念这才意识到,他的眼睛已经可以看到了,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但也说不上来。 “沈先生,你的眼睛……” 嘭—— 话没说完,就被不远处的爆炸声打断。 沈时揽过她的肩膀,把人护在怀里。 “对不起,我身边很危险,可你不在我身边,你更危险,跟紧我,别怕,保护好你自己,能做到吗?” 秦念握紧手里的枪,跟上他的脚步:“嗯,不怕,我现在,也可以保护你了。” 沈时低头看她,两人在慌乱中对视一眼,四目皆是果决。 不怕,面对敌人的时候,只有握紧手里的武器,不怯也不退,才能挣出一线生机,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 9、我永远,为她而战 zúōγōúsんú.Ⅽōм 沈时带着秦念跑出去上了车,一路往实验室的方向开,后面的车一路追得紧,沈时看了眼右侧后视镜,一手打方向,一手按下秦念的脑袋。 一颗子弹应声而过,沈时极速调转方向,试图别开后面的车。 秦念挣脱他的手:“你开车,我来。” 沈时匀出一瞥目光,两人四目相对,黑瞳略过荒凉,是同生共死的勇气。 他不放心,却也容不得自己过多犹豫,只好无理地要求她:“不许受伤。” 秦念回了他一个清澈的笑,转头按下车窗,将枪口对准了后面的车。 一阵枪声后,那辆车突然加速冲到他们前面,极速地调转车头,朝着他们直冲过来,沈时看了眼后视镜,车后还有一个人拿枪对准了他们。 秦念已经看到对面的人是莫嘉娜,是给她制造了一场恐怖经历的那个女人,如今正舔着艳红的唇,将枪管对准了他们。 “秦念,盯住她。”前后夹击,只能一个一个解决,沈时来不及说别的,只能让秦念先盯住一个,他立马挂档后退,全力撞向后面持枪的人。 车后的人被顶到车顶,沈时一手举起枪,随着那人向前滚动的位置,朝着车顶连开几枪,那人从车后滚到车前盖,身上被打出了几个血窟窿,滚到车前的时候,恰好又挡住了对面莫嘉娜射过来的一枪。 秦念趁隙一发击中莫嘉娜的左肩,虽然没有击中要害,但也让她的车失去了控制。Pο⒅το.cοм(po18to.com) 她这一枪,比沈时要早,对面的车失控,他的那发子弹也只是爆了对面一只轮胎,在路面失重地转了几圈之后,那辆残破的车体又被人开着没命地直撞过来。 沈时一路后退,拿枪对准她的时候,却被秦念拦下:“沈先生,这次让我自己来。” 她对五年前的那场凌虐有恨,也有恐惧。还没有得到疗愈,便与沈时错身分别,恐惧向内扎根,她也曾彻夜梦见自己被这个女人凌虐至死,没有人救。 可是这一次不是梦,她也没有被捆住手脚,当敌人站在面前,她不能受桎于过去,更不能胆怯于未知的恐惧,不仅不能退,还要亲手,射穿这个魔障。 沈时不敢放松警惕,见前面的车已经很难再向前奔来,他重新挂档向前冲去,顶着她那辆车往后退,手里的枪也对准了莫嘉娜。 秦念看着面前逐渐拉进距离的那张妖艳的女人脸,想起当初她如嗜血的蛇一般在自己面前疯狂地吐着信子的模样,嚣张的心魔似一张网即将朝她落下来,黑云压顶,她将枪口对准她的眉心。 砰—— 沈时清清楚楚地看到莫嘉娜眉心多出一个血窟。 他原本担心秦念无法面对莫嘉娜,想速战速决,尽量将她护在身后,避免她回忆起那段不堪的经历,只是如今看来,她不仅仅是长大了,也生出了令他都为之一振的勇气。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这一点,秦岸川算是没教错。 危险得到短暂的解除,秦念跌回座位里,仍然警觉地看着四周。 沈时腾出一只手去捏住她的手腕叫了她一声:“秦念。” 秦念反手握住,凝向他的侧脸:“我知道还没有结束,我没事,你不要分心,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她从来都不怕他身边的那些危险,唯担心,他的尖刀路,她不能陪他一起走。 沈时只觉得喉头滚烫,他的姑娘以命赌他们的未来终会阳光明媚,哪怕要以血肉拔除利刃,她也将自己倾身相付。 他心头沉浮,暖流涌进寸寸血脉,分别五年,他还有很多事,没来得及他的姑娘一起做。这一次,他不舍得再让她失望。 他握紧秦念的手,随后踩稳油门,直奔实验室。 ****** 秦岸川已经带人和博诺激战许久,双方皆有死伤,只是博诺已是亡命之徒,下手全无章法。 林怀安在金三角捣了他的老巢,他带人偷渡入境,直奔沈时而来。 他要毁了森源,保住金三角那片用沁毒的白骨堆砌出来的罂粟田。却没想到,他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森源实验已经被人转移,这个实验室,已经成了一个空壳子。 沈时护着秦念绕过遍地尸体,一路冲进浴血的战斗里。 秦岸川见两人过来,恨得咬牙:“非得过来送死?” 两个男人后背相抵,将秦念护在身侧。 沈时一笑:“你不也是。” “她如果碍手碍脚,我可不会手软。” “想当仇人你就直说。” 耳边枪声不断,秦念根本听不清两个人说了什么,只盯紧了沈时周身有没有危险。 他在前面和秦岸川对准博诺,秦念在他身后,为他挡去一切危机。 突然,不远处传来炸响,烟雾弹炸裂,浓烟缭绕,她脑中轰然一紧,不顾死活地往那片白雾里奔去。 “沈先生!” “别过来!” 然而她只跑了几步就被绊住,一只黏着血的手钳住她的脖子,冰凉的匕首就抵了上来。 “耍我?好啊,实验我得不到,那这个女人,你也别想得到!” 烟雾渐渐散去,地上满是死伤,博诺发狂怒吼着,他要死也要拖一个人下水。 沈时死死盯住他:“用她威胁我,你死有余辜。” “五年前她就应该被当做礼物送去金三角,现在,你可以亲眼看着她死在我手里。” 沈时手里的枪紧紧地跟着他的动作,却迟迟无法开枪。 秦岸川从打斗中得出一丝空隙,转头的瞬间看见沈时拿枪对着对面的两个人,眉间尽是带着血腥的犹豫。 他怒吼:“你还在等什么?!” 沈时下不了手,他曾教过她的道理,他自己却做不到了。 他根本无法冒这么大危险,将枪口对准秦念,博诺挟持着她,哪怕有一丝偏差,后果都无法想象。 秦念尽力掰开他的手臂,试图获得一丝空气,即便利刃抵喉,她也没有过多的恐慌,她不认命,但也不想让沈时受制于人。 她终于喘过气来:“沈先生,既起杀心,则落子无悔,”她被人挟持着,可是从语气到眼神里的决绝都仿佛和当初的他交叠在一起,“面对敌人的时候,握紧你手里的武器,不准怯,也不准退。沈先生,我做到过,你也可以。” “开枪啊!让这个女人和我同归于尽啊!哈哈哈哈哈……” 沈时盯准了博诺,试图找到突破口,但博诺非常狡猾地用秦念挡住了自己身体的要害,他根本无处下手。 秦岸川干掉几个人终于得以脱身,见沈时还在犹豫,转身将枪口对准了秦念:“下不了手是吧?” 沈时目眦欲裂,枪声伴着怒吼:“秦岸川!” 砰—— 紧接着,一枪击中秦岸川右肩,致使他卸了力,枪从手中掉落,加上身上的伤,整个人都跪跌在地上。 沈时怕秦岸川真的对秦念下手,只好先发制人,给了他一枪。 趁着这个混乱的空挡,博诺挟持着秦念打算往后退,分神间被沈时抓住空隙,一枪击中右臂。 再开枪,发现他的枪里没了子弹,急忙去捡秦岸川的那一把,意外地发现枪膛里竟然也是空的,秦岸川忍痛吐出两个字:“救她。” 秦念始终防着脖子上的匕首,又盯准了沈时的枪口位置,几乎在博诺中枪的同时,她反手折过他的手臂,可是力量终归悬殊,眼见她要落于下风,沈时已经奔过来跟她一起牵制住博诺。 受了伤的人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反而会有超出平常的力量,现下两人手里都没有了武器,然而博诺手里那把匕首却向秦念刺过去。 这人已是亡命之徒,哪怕身上带着伤也发出蛮力要拉人一起下地狱,博诺发狠,转身一个“十字固”将沈时控制在地,又腾出一只手拧转秦念的一只胳膊。沈时手里已经没有武器,又被他压制了大部分力量,只剩下一只手,抓住博诺持刀的手腕,对方试图鱼死网破,力量之大,沈时几乎难以控制。 眼见那把匕首距离秦念越来越近,沈时忍住他对自己脖颈的扼制,发狠挣脱出另一只手,倾身将秦念撞出去,又抓住博诺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猛地发力,将那把Buffalo Horn窄刃匕首,狠狠地捅进自己的左腹。 只有这样,才能让博诺的力道随着匕首插进他的身体而消解,沈时才有机会夺过这把匕首,占据上风。 凶器被夺走,博诺的手腕也被沈时顺势拧转,匕首被他从伤口拔出来,直接反刺回去,博诺只能靠蛮力去压制,却已经是强弩之末。 博诺拼死抵挡,牙缝里吐出一句话羞辱他:“为女人而战的废物!” 沈时全然不在乎,左腹的伤口,因为他的蛮力而汩汩流血,他面上带血,露出一笑。 “我永远,为她而战。” 那把匕首,随着沈时的话,仿佛被灌入一道蛮力,直直地插入博诺的胸口,与此同时,背后一声枪响,一发子弹从背后成功射中他的心脏。 沈时死死盯住面前的人,又朝他的心口补了几刀,直到他轰然倒下。 世界重归寂静,这场长达十年的明争暗斗,终于了结在一刀一枪之下。 他们谁都没有怯,也没有退,为誓死扞卫的利益,为万死相护的爱人。 这一场重逢,他们两个人,赢得生死不渝。 他曾是百炼钢,刀枪不入以命搏命,却终是遇上,能克化他的这一段绕指柔。 她曾是晚季花,只消读读诗经楚辞,写写汉隶唐楷,却为他,用血浇灌自己这一段人生。 他和他的姑娘,染着血,带着伤,跨过尸圈血海,迈过经年久别,一步一步走向曾经梦寐以求的怀里。 幸好,这一次,他没有辜负她。 他拥她在怀,失力地靠在她的肩头,在逐渐模糊的意识里,露出疲惫而满足的微笑。 “好姑娘,好久……不见……” -- 10、他手没残废 Zúōγōúsнú.Ⅽōм 乱局初定,沈时和秦岸川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 James和严赫洲过来探望的时候,沈时还没有醒,临走时,他把秦念叫到走廊,递给她一张银行卡。 秦念有些愣怔。 “孩子,拿着吧。这是五年前,给他发的抚恤金。” “抚恤金?” “是啊,当年他音讯全无,都以为他是死无全尸,上面就发下来一笔抚恤金。可他,也没什么亲人,就一直放在我那里保管着。” “那他知道吗?” “知道,他回来以后,我也曾想过用这笔钱给他治眼睛,但他不听,让我拿去当实验资金。后来就一直在我那放着。” “他现在已经好起来了,应该也不需要……” 秦念又要拒绝,却被严赫洲制止,那张卡被塞进她手心里。 “拿着,孩子,他当年若是真就那么死了,现在可能也就剩下这点东西,好在他回来了,但这钱也是他半条命换来的,除了他自己,谁能心安理得地拿去用了?他没有亲人,这么多年,也只有你让他放心不下,这钱我若给他,他必然不肯收,你替他收下,怎么处置,你们自己商量。” 手里像是被塞了千斤重担,秦念捏着那张银行卡,仿佛隐隐触碰到他这么多年令人心疼的一腔孤勇。 她郑重点头,收好那张卡,如同收容他这半生的凄冷孤绝。 严赫洲走后,秦念回到床边,看着这人净若冷杉的眉眼,心里渐渐安定下来。ρΘ㈠㈧мΘ.cΘм(po18mo.com) 人生里的平静来之不易,她现在,只想这样平宁地陪着他,一起慢慢疗愈过往遗留的伤痛与残缺。 夏日浇过雨的傍晚,窗外芙蓉已开始悄悄结荚,夕阳洒金的光将灰青的重云逼退至天空的另一角,从窗口投进来照在人身上竟有重生之感。 秦念在医院里许多天,原本觉得刺鼻的消毒水现在也不觉得难闻了,她守在他身旁,一时安心地睡过去。 恍惚中感觉到一只手在抚摸她的侧脸,她浑噩地睁开睡眼,恰好对上他柔和的眼神,一瞬间恍若隔世。 沈时摸着她脸上的泪痕:“你怎么睡着了还哭?梦到什么了?” 他揉揉她的发顶:“梦见我了吗?” 秦念抹了把眼泪,然而听到他平声和她说话,竟然有些分不清是梦是醒,鼻子更酸了:“就是因为没有梦见你,所以才哭。” 他笑笑:“以后天天都能看见我,就不哭了,好不好?” 她抱紧他的手臂贴靠上去:“你不走,我就不哭。” 沈时一顿,笑道:“不走,以后都不走。” 他哪里舍得走,他还想陪着她,慢一点去走剩下的人生。 ****** 沈时醒得早些,秦岸川却是多睡了好几日。 “他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啊……” 秦念小心翼翼地问着查房大夫。 “应该也就这两天,不用太担心。” 秦念吸了吸鼻子,又想哭。 这两人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她虽然也受了些折腾,到底是轻很多。两个人都不醒的时候,她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一天里有大半时间,眼睛都是湿的。 听见一阵啜泣声,秦岸川太阳穴一阵抽搐,费尽力气总算半睁开眼,结果就看见秦念揉眼睛似乎又在哭。 他无力地闭眼,连日的昏睡让他声音有些哑:“我还没死呢,又哭什么?” 众人闻声看过去,人已经是醒了,赶忙过去一阵检查。等医生交待完一堆注意事项离开,秦念还站在床边不远处,左右为难。 秦岸川就见不惯她那副憋着委屈不敢说话的样子,明明训练的时候也能杀伐果断,怎么这个时候见着他,又一副被他欺负了的样子。 他刚醒过来有气无力,实在有些烦闷:“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秦念说不出话,强压着心头的难受,两手捏着身侧的衣服想要揉搓。 “秦念。” 幸好另一张床上的人及时叫她,朝她摊开手掌。 “过来。” 她像得救一般赶忙去他身边,沈时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天气都暖了,怎么手还凉成这样?” 秦岸川听见他哄她,瞥了两人一眼,正好对上沈时的眼神。 男人之间互相警告的意思,清晰了然。 这么多年,你但凡好好跟她说一句话,她也不会怕你怕成这样。 你当我是你?就知道跟姑娘牵牵小手? 别人的没牵过,只牵过这一个人的。 秦念看不出两人在打什么哑迷,吸了吸鼻子:“我煲了汤,要喝吗?” 她这话也不是专门对着沈时说的,想要去看秦岸川,眼神放到一半,又收回来。 沈时捏捏她的手心:“好。” 秦念给他摆好小餐桌,又迟疑着去给秦岸川摆好,顺手先给他盛了碗汤。 秦岸川有些意外,挑了眉去看沈时。他也不恼,只匀给他一丝眼神,又去看向秦念。 她盛了汤,在床边坐下,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秦岸川方才兴起来的那点高兴劲儿,全被这碗汤浇灭了。 “秦念。” 他突然出声叫她。 秦念捧着碗回头,茫然看他:“嗯?” “他手没残废。”话是在跟秦念说,眼神却是瞪着另一张床上的男人。 “啊,我知道啊,可他…受…受伤了嘛。” 说完又收回目光,盯着他左腹的位置看,心里有点埋怨,又不知道自己在埋怨什么。 怎么用那么大力啊……捅得那么深,当时一定很疼。 “别看,已经不疼了。” “我是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啊……” 沈时捏捏她露出来的手腕:“怎么又乱想?” “我以为我能保护你的……” “你确实也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秦念捧着半碗汤,抿着嘴一言不发。 沈时捏捏她手腕:“我疼一疼而已,也不致命,最后都会好的。” 说完,朝她手里的汤扬了扬下巴:“喝汤。” 秦念赶忙又喂他一口。 一旁的秦岸川吊着个胳膊,嘴边的汤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白了沈时一眼:你们两个是不是当我眼瞎?你别忘了我身上这一枪是谁打的! 沈时分出去半个眼神给他:活该,谁让你拿枪指着她。 枪里有没有子弹你不知道? 那也不行。 秦岸川咽下一口汤,烫得喉咙痛:还有账没跟你算,别得意太早! 沈时将目光落在他肩上:养好了再说。 秦岸川气得心梗,落井下石!上次就该多抽你几鞭子! “咳咳……”沈时突然咳了几声,秦念赶忙去给他拍后背。 “呛到了吗?还是烫到了?” 他摆手笑笑:“没事,伤口突然有点疼。” “那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 “不用,我缓缓就好。” 他示意她坐下,秦念却还是不放心地盯着他伤口的位置,眉头皱得紧。 这汤是喝不下了。 秦岸川“砰”的一声放下碗,把旁边两人吓了一跳。 见他伸手要去按呼叫铃,秦念弱弱地问他:“你……干什么?” 秦岸川白她一眼:“换房间。” “别……”她赶忙出声制止,“别换了……” 秦岸川看也不看她:“我不愿意跟别人住一间病房,耽误我休息。” “别换了,我……我没钱了……” 秦岸川一顿,突然想起来,Daniel那天说秦念给了他两倍聘金给沈时做手术的事。 咬牙咬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转过身看着沈时:“姓沈的,还钱!” 沈时喝口汤,笑道:“我也没钱。” “你钱呢?” 他看了秦念一眼:“拿去盖了栋楼。” ………… 真是……造了哪门子的孽,遇上你们两个?! 秦岸川倒头躺下,汤也不喝了。 秦念有些尴尬,轻声叫他:“哥?” “干什么!”被子里的声音有些恼。 “你不舒服吗?” 平常训练的时候挺福至心灵的,看着也不傻,碰上沈时的事还聪明得吓死人,怎么到了他这,就这么缺心眼儿?! 白养了,真是白养了! “我给你叫医生啊。” “不用了,嘶……”他一掀被子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吸口冷气。 “哎……你们怎么都乱动啊,还不如……” “不如什么?” 秦念看他一眼,觉得他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杀伤力,憋了半天低声道:“……不如睡着……” 沈时在一旁喝着汤看着这兄妹俩怪异好笑的沟通,有些似笑非笑。 等秦岸川消停了,秦念收拾好汤碗,他那边好像已经睡熟,连呼吸都均匀了很多,护士来给换药也没醒。 秦念还坐在沈时床边,给他剥橘子。 沈时看着灯下眉眼温顺的姑娘,心头一热:“我已经好了很多,秦岸川有什么事我也能照应,你去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她抬头笑笑,指了指对面那张床:“我在这里睡得很好,不守着你们,我也不放心啊。” 说完,秦念下意识地去看了眼秦岸川的点滴。 沈时知道前些天他们两个都没醒,她一个人照看两个人的点滴,还要帮忙换药,都是她一个人万事亲手,辛苦得很。 他心念一动:“秦念。” “嗯?” “你为什么,那么害怕秦岸川?” -- 11、我真的打过她,可她不记得了 秦念看了看另一张床上正熟睡着的人,低头抿嘴,看着手里的橘子。 “他不让我见你嘛,我也……不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我是问你以前,以前为什么也怕他。” 秦念抬头看他,面上显露出些许不安。 “那天,他的枪里,根本没有子弹,只是为了逼我,我当时所处的位置比他更适合救你,但如果我一直下不去手,可能真的就会丧失救你的最好时机。” 秦念没想到这一层,呆愣了几秒钟:“我以为……他……” “你以为他真的会杀你?” 她点点头。 “你和他,即便不是亲生的,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妹,为什么对他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 她肩膀松塌下来,声音发软:“我……小时候见过他杀人。” “什么时候。” 秦念看着手里的橘子,慢慢开口:“我父亲去世那一年。那年暑假他接我去他那里,好像本来是打算让我跟他在国外生活,以后就不回来了,本来我也没什么意见,爸爸不在了,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那时候,一直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处理一切事情也都会避开我,除了教我写字,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可是我有一次不小心撞见他绑了个人,说了没几句话,就……就开了枪……” “从那以后才开始怕他?” 秦念没答话,缩了缩肩膀摇头,又开始点头。 她对秦岸川的感觉,自己从来都说不清,这些年秦岸川对她自然是有照顾的,教养之恩她不敢忘,但也好像,永远都做不成兄妹。 沈时见她难受,赶忙握住她的手:“我不问了,你也别勉强自己,怕就怕吧。” 秦念抿着嘴点头,半晌才抬头看他:“医生说,再过两天,你们就都可以出院了。” “嗯,我知道。” 带有希冀的眼神里也掺杂着一点羞赧胆怯:“那……那个……你现在住哪里啊,我……我能去照顾你吗?” 沈时笑她的小心思:“这段时间,你的学习是不是落下很多?” 秦念略微尴尬,声音细若蚊蝇:“我……我可以补上的……” “你要住哪里都随你,但有一点你要记住。” “嗯?” “不准为了照顾我们两个太辛苦,这些事已经结束了,我和秦岸川会善后。以后,你安心读书,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灿若星子的眼神里带着久违的笑意,她不好意思地摸摸他的指骨,低头笑起来。 一只素白干净的手伸到她面前,头顶又响起他平宁温和的声音:“我们拉勾盖章,不许反悔。” 她笑他突然的幼稚,却诚实地伸出手勾住他的小手指:“你只说我要做什么,还没说你要做什么呢。” “眼下除了养伤,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申请。” “什么事啊?” “秘密。” “你又欠我一个秘密啦。” “以后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你。” “不许反悔呀。” “好。” …… 这一场久别重逢,仿佛又是一段人海初遇,他们之间既熟悉又陌生,小心翼翼地靠近,又偷偷怀抱着快要炸开星星的小秘密,彼此碰触间迸裂的细碎彩光,比天幕下的星子还要耀眼。 另一张床上的男人动了动,睡得久了,似乎姿势不太舒服。 ****** 两人出院后,秦念不吭声地搬到沈时那里去住。只是时隔许久,他们再次靠近的时候,彼此都有些怯。 五年前,不问情爱地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五年后,明明情爱无处可藏,却是连不小心的对视,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他捏捏她下巴:“现在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她缩缩脖子:“没…没有呀……天太热了……” “我要去找秦岸川,你去么?” 她一愣,抬头看他,紧张的情绪一览无遗。 他摸摸她后脑:“不是什么要紧事,聊一会儿就回来。” 她摇头:“我不去了……” “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过来的?” 秦念又脸红,小声道:“有……有几本字帖,你……能…能帮我带……” 沈时温和地笑着,想等她把话说完整,可是等到最后,好像也还是不行。 他摸摸她后颈,安抚道:“我去拿,你别怕,安心待在这里。” 她抿着嘴点头,不再说话。 她总是后知后觉,危险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她好像还没有从危机感里完全脱离。沈时没有再强行地让她去自己面对恐惧,若是怕,那就让她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慢慢疗愈就好,他会陪着她,一起往前走。 去了秦岸川那里,两人来到阳台,说了会儿正事,都感觉到对方的欲言又止,有些沉默。 秦岸川叼了根烟,抬手刚打了火,就被沈时抽走。 “她让你少抽烟。” 秦岸川一愣,笑道:“她怕我怕得要死,还敢管这些?” “所以让我给你带话。” 秦岸川笑笑,靠在一处栏杆上:“我这辈子怕是听不到她亲口跟我说这些了。” “你那天晚上,听见了?” “嗯,听见了。” “你自己把她吓着了,她跟你不亲,你这是活该。” 灯火耀眼,秦岸川低声一笑。 沈时瞥他一眼:“你笑什么?” “笑她傻。” 沈时没说话,听他续道:“在她看见我杀人之前,她也是怕我的。” “为什么?” “因为,我真的打过她,可她不记得了。” “后来呢?” “后来,”想起往事,秦岸川也觉得有趣,“后来,我被我的父亲打了一顿。” 两人靠在阳台栏杆上,目及之处,皆是灯火。那个不算遥远的故事,在这个黑夜里,渐渐显出轮廓。 那年,秦念八岁,刚被收养一年,秦家父子对这个话少又胆小的小姑娘喜欢得紧,就连平日里不怎么笑的秦岸川,也温声细语地试图缓解她对新家的陌生和焦虑。可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偷偷拿走抽屉里的两百块钱,更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偷偷放了回来。 秦父知道后并没有挑明,只担心是不是学校里要收费,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要,可是打了电话给学校,也并没有。 收养的小女儿胆小得孱若幼兽,动辄受到惊吓,像只不敢动的瘦兔,总是让人心生不忍。况且,她平常懂事得让人心疼,饭都不肯多吃一口,连不小心掉在桌上的米粒她都要捡起来吃掉。他们制止了很多回,她虽然点头应下,却还是趁两人不注意,偷偷地往嘴里塞。 七岁以前,她没吃过一口好的,到了新家也不敢多吃,长得又瘦又小,还没有洗手台高,就坚持自己洗衣服。 这样的小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拿家里这么多钱。 秦父没有再询问,也没有任何斥责,只是意识到自己以前可能疏忽了没有给她零花钱,就给她另外准备了些零钱,让她随用随取,不要害怕。 秦岸川知道后,本想着好好问问她到底怎么了,结果她被他这个大哥的厉声责问吓得不敢说话。秦岸川问不出什么来,以为她是恶作剧,或是以前没有人教过她不能偷东西,他耐着性子教了半天,她也还是一声不吭,他拿过鸡毛掸子问她:“你要是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偷,不知道做人不能偷东西,今天哥哥就让你长记性,偷了东西要挨打。” 秦岸川想起当时的情景,无奈地低笑一声:“我那时是真的不知道,她不说话其实已经是她的应激反应了。” “她在被我父亲收养之前,曾经被弃养过一次。我也是事后听我父亲说起,他说,被抛弃的伤痛给她带来的慌张,她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那年不懂,一个被弃养过的小孩,再次被送回福利院,她会经受多少心里上的摧残折磨。哪怕没有人打骂她,她也无法做一个正常的孩子。 她才八岁,要如何跟爸爸和哥哥表达“别再丢下我”的那种恐慌。她连字都认不全,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她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但学校里的同学都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她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她也知道像那个男同学那样不打招呼就偷偷拿钱不对,可是笨拙又缺少归属感和安全感的小孩,也会试图用自己似乎无法说通的道理,去证明自己这次是真的有家了,那是她真正的爸爸和哥哥。 然而她是知错的,又偷偷把钱放回去,爸爸跟她说给她准备了零花钱的时候,她也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敢说话。 秦岸川无法想像一个小孩会有这些敏感易碎、又无理的情绪,他为了教她不准偷钱,教她不准偷任何人的任何东西,不准做这样会被人不耻的事情,他把一个害怕自己再被丢掉一次的小孩按在凳子上,狠狠地打了她屁股一顿,只为了让她记住以后不准偷东西。 尽管在新家生活了一年,吃穿都很好,可是八岁的小秦念当时正长身体,细若嫩竹的脆薄脊梁骨结节分明,细胳膊细腿儿的,哪里受的住他的责打。竹制的细棍把手落在小孩子幼嫩的皮肉上,随便几下就是紫红带痧的棱子,疼得小秦念在他手底下像一张绷紧了的弓,躲不敢躲,哭不敢哭,堪堪欲断。 “我那时候没想到我打重了,她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再哭过,我就以为,小孩嘛,哭完就好了。”他回忆起往事,连声音都不自觉蒙尘,略显沙哑。 “后来,是我父亲回来,看见鸡毛掸子被我摧残得不像样子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跟着他冲进房间里,看到她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我可能,伤了她。” -- 12、哥哥是好人 那年挨了打的小秦念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她太小了,七岁以前,又根本没有得到过像样的教育,只知道不吵不闹,才能不被丢掉。她躲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底下,哭得浑身通红,却一声都不敢喊。 秦父赶忙要把人抱出来,她却以为自己要被送走,抓着柜门哆嗦得厉害,拽也拽不出来,两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手指从柜门把手上掰开。 秦父把她抱在怀里一个劲儿地哄着:“好孩子,别害怕,爸爸回来了,念念不怕了,不怕了不怕了……” 她一开始只是流泪,所有的哭声,都被她自己强压下去,压得打哭嗝也拼命压着,可她越是这样,流的眼泪就越多,哄了她半个多小时,她才终于哭出声来。 秦岸川还是点了根烟,很久不抽,呛得他皱眉:“她来了一年,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小孩哭,真的能哭得撕心裂肺,药都喂不进去。” 想到这他又笑笑:“她受了惊吓,薅着我父亲的衣服领子一直哭,哭得身上都开始发抖,也开始发烧,一阵一阵的干呕,也还是不撒手。好不容易给她喂了药打了针,哄她睡着了,我父亲把我拽出去打了一顿。” “那根鸡毛掸子,在我身上打断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后背,无奈笑笑,“我们的父亲,是个很温和的人,我从小到大也没被他教训过几次,那应该是他打我打得最狠的一次。” “他那天训了我很久,我始终都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 沈时偏头看他,静静地听着,他慢慢地拼凑起那个姑娘脆弱的过往。 “他说,‘这个家是她的,家里的任何东西也都是她的,所以不管她拿什么都不是偷。’可我当时一口一个偷地说她,又那样……打了她……” 秦岸川连着抽了几口烟,浓雾缭绕,他又点了一根,新鲜的尼古丁味道冲进头顶,他紧皱着的眉头才略微松了松。 “其实这些都还不是让我最后悔的。”他掸了掸烟灰笑道。 要让少年后悔,多半为自己的错手,给幼嫩胆怯的心灵平添一道永不愈合的伤。 “她那年反复烧了好几天,原来好不容易能多吃几口饭,因为发烧,又不愿意吃饭了,抱着个娃娃,一天都不说一句话,看见我就盯着看,我也不敢靠她太近,怕再吓着她。” 挨过打又受过惊吓的小孩总是容易惊厥,她会随时观察危险,随时躲起来。她害怕那个狠狠罚她的哥哥,就连对温和的父亲,也并不能完全放下戒备。 她虽然小,但永远都知道,自己是个孤儿,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与她有真正意义上不可分割的联系,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不被送走,就只好时刻盯住危险,设想最坏的结果来临,她要如何面对。 克服恐慌的唯一办法,也许就是让自己一直处在恐慌里,去习惯恐慌焦虑的折磨,才不至于措手不及。 可是吃饭的时候,她看见秦岸川胳膊上被打的伤痕,竟然去找来创可贴,小心翼翼地递给他。秦岸川看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在他旁边站了半天,最后揭开创可贴轻轻给他贴在那道伤痕上。 父子两人看着这个小姑娘的举动,连饭都忘了吃。 她隔着创可贴摸了摸,她还没有完全退烧,小脸儿烧得红扑扑,见两个人都盯着她看,像犯错似的红着脸低下头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贴了…不疼……” 秦岸川狠狠地吸了口烟:“你要怎么面对一个,被你打成那样,又……又反过来心疼你伤口的小孩。” “我也曾经试着靠近她,跟她道个歉什么的,可她就是怕我,在我身边就畏手畏脚,做什么都害怕,我也只好,和她保持距离。也是从那以后,她跟我说的话,就越来越少了。” 秦岸川在栏杆上摁灭烟蒂上最后一点火星,笑里多无奈:“要说这么多年,她怕我,我又何尝不怕她。” 有人胆怯于暴力与铁腕,就有人胆怯于胆怯本身。 风里带着夏暮晚樱残弱无骨的香气,坠落进无人问津的寂寂黑夜里。 沈时想起那一次,她受不住他的板子,跌在地上后也是躲进了书桌底下。 强硬与胆怯之间,往往都是一线之隔,亏盈互补,在面对秦念的时候,沈时和秦岸川,有时候会有相似的胆怯。 秦岸川笑笑问他:“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一个在比赛时镇定自若的人,也会有这样无所适从的过去。” 沈时摇头:“她给我讲过小时候偷拿钱的事,但这些,她一字未提。” 秦岸川又要打火,被沈时拦下,笑道:“她那是不记得了。” 沈时有些奇怪,按说,那年她已经八岁了,不该不记得。 “那次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这件事,我父亲尽量多陪她,让她在家里别那么害怕,也让我多和她亲近些,他是想着,他百年之后,我们两个要相依为命。更多的,也是希望她在这世上能有个人照应。” “说来她也的确是和别的小孩不一样,别的小孩都愿意去什么游乐场,吃吃小零食。她却喜欢跟我们去爬山,她爬不动了,我们就轮流背着她。就是在爬山的时候,我父亲说漏了嘴。他说,哥哥把念念打疼了,念念一会儿让哥哥背着,就去打回来。” “我当时走在他们前面,风也很大,却还是清清楚楚听见她说话。” 都快过去二十年的事,自己的妹妹当年说的那句话,本该随风散了,可他却总能在黑夜里清清楚楚地听到。 她说…… 她说,哥哥是好人,哥哥给我买了很多书,还教我写字,哥哥不会打念念。 “我们后来试探过,这件事她是真的忘了,甚至就连自己被弃养过的事也忘了,但是她对我的怕,却永远留下来了。” 遗憾就是遗憾,错手伤人,无法回头。 “我知道,我给她的生活费,她除了交学校里的费用,其他的,她能不花就不花。也许是那年伤了她的心,也许是给她留了阴影。说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清楚。后来,我也身不由己,和她之间说的话也越来越少,这些事,也就不再提了。她在国内过得好就行了,我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件事耿耿于怀。” “她那天说,因为看到我杀人,她才怕我,也只是说对了一半。她是从那年之后,对我更加疏远的。” 说到这儿,他不轻不重地捶了沈时一拳:“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那么对她。” 沈时也回他一拳:“你确实,脾气不怎么好。” “咱俩有什么区别?刀尖儿上舔血的日子过久了,谁还能温言细语。” “养她这么多年,我不够尽责,但也不算亏待。她半路而来,我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很多事情,我只能点到为止。有时候想想,和她保持距离,除了能保护好她,在很多事情上,对她都好。” 夜渐深,虫鸣渐次稀疏起来。 秦岸川叹了口气,叫他:“沈时。” 沈时一笑,猜到他要说什么。 “我其实并不愿意让她和你在一起,某些层面来说,你我是一样的人,根本不懂如何对一个人好,尤其是如何对一个姑娘好。” 沈时仍旧淡淡地笑着,看向远处的灯火,他突然意识到,这些光里,有那么一盏,是为了等他才亮起来的。 其实秦岸川没说错,他的确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姑娘好。尤其是在了解了她的过去之后,他甚至不敢去回忆五年前,对她做的那些事。 他见过她的懦弱胆怯,也目睹过她的骄傲不屈。 可是,她的坚强与脆弱,从来都不合时宜。 一个无论坐在什么地方都自觉是错的人,叫她怎么可能不慌张?她除了逼着自己坚强,也无路可退。 而他,从未抚慰过她的这些慌张,甚至一次又一次,将她悬至情绪的边缘,又让她自己舔舐伤口。 他突然想起什么来,问秦岸川:“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难得有你想不明白的事。” “五年前,你在我这里已经耗了太多耐心,以你的性子,那个时候我若一直不松口,你必定会强逼我,为何中途却突然停下游说我进猎鲲?” 秦岸川一顿,半晌没说话。 可是就在沉默里,沈时几乎快要窥破这个秘密。 “她果然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真的是她。” 秦岸川点头:“除了她,谁还能让我改变主意。” “当年文氏集团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我也被其他事情牵住了精力,游说你不成,我本想让文氏来做这件事。然而事情凑巧,文氏的千金和秦念之间又有过节,一来二去,她被人栽赃作弊,忍气吞声,又来求我,不准让你进猎鲲。当时如果不是我叫停,单凭她和文家那个千金交涉,根本不足以拦下这件事。” “她跟我说,你是她见过的,最干净的人,你不能像我一样,踩着人命过日子。” “甚至就连她被莫嘉娜绑架后,她还是求我,让我帮你,不要被莫嘉娜伤害。” 他笑得轻咳起来,眉头都拧得紧:“真是杀人诛心,在她眼里,我已经被她划在了不堪的那一面。” 深夏夜风,划过皮肤,也似锋利的刀口,有切肤之感。 杀人诛心。 对他,又何尝不是。 -- 13、当时很疼 zúōγōúsんú.Ⅽōм 夜风甚凉,在窗外急驰而过,送来五年前他没能及时勘破的秘密。 此刻的他,胸腔里涌着一股难以释放的酸胀,他想赶紧回去,回去好好抱一抱她。 急匆匆地进门又没有找到她,书房里亮着灯,也没有看见她。 他心下微动,面前似乎浮现一个躲在洞里胡乱哭泣的小女孩。 沈时沉了沉呼吸,走到书桌后面,她果然,又躲在这里,眉眼间似有倦意。 发现他过来,秦念费力仰头望着他的眼睛,眉眼舒展起来,略显困倦的脸上渐渐生出笑:“你回来啦。” 他蹲下身,去摸她的脸:“躲在这里做什么?” 秦念顺势抱住他的胳膊:“就是想在这里呆一会儿,不可以吗?” 她说着又用力地拽了拽他胳膊,沈时的姿势不太舒服,被她一扯,伤口有些痛,他只好单膝跪在地上,就着她的姿势说话。 “你轻点拽,我还没好全,不敢抱你。” 闻言她又拽得紧了些:“也没说要你抱。” 他笑笑,话里不带一丝责怪:“你怎么总是说不听啊?我都回来了,怎么还是害怕?”Pο⒅το.cοм(po18to.com) 秦念摇摇头:“我不是害怕一个人呆着。” 沈时摸摸她的脸颊:“那你在害怕什么?” 秦念不说话,只是拽紧了他的胳膊,紧紧贴靠上去。 他无奈地笑笑,曲起手指蹭了蹭她的面颊:“你这是要干什么?问你话你又不说,要拽到什么时候?” 她收紧双手抱得更紧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还好这次没有给你们添乱。” 他抬臂将她揽过来,靠在自己屈起来的那只腿上,安抚地揉着她的发顶。 “你岂止是没有给我们添乱,甚至还帮了我们很大的忙。秦念,这些事,本来都不应该牵扯到你,但你做得,很出色。” “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没有我,你和秦岸川都能更安心,更放开手地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温声道:“可是如果没有你,我们就都学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秦念抱着他的胳膊,身上也短暂地僵了一下,而后抱他胳膊抱得更紧。 他揉揉她的头发,笑她:“你是打算在这里待着不出来了吗?” “这个姿势……”他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伤口有点疼,你……嘶……” 听他说疼,秦念赶紧松开手,结果又不小心压到他伤口附近,疼得他没忍住从牙缝里嘶出声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沈时安抚地拍拍她后背:“没事,不疼。” 又朝她伸出手:“还要在这里坐着吗?我抱你出来?” 她不解地望向他:“你不是不敢抱我吗?” “嗯,是不敢,但很想。” 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笑意温婉。沈时便伸手,一手托着她的臀腿,一手护着她的肩背,把人从书桌底下捞出来,直接抱到书桌上坐着。 她要下来,被沈时拦住:“就坐在这里吧,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秦念看着他的眉眼,突然就有些怯。经过了长久的分别和不安,她好像有些不太敢去触碰他的眼神。 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些怯懦,究竟来自哪里。 可是如果他不在身边,她又会惶惶不安起来。 她低头绞着手指,闷闷地不敢说话。 沈时去握她的手,发现她手指上贴了创可贴:“手又怎么了?” 被问到手,秦念突然想起来:“哦,对,我做了汤,你要不要喝?” 他小心地揭开创可贴看,一道不算浅的口子翻着血红的皮肉,他立时皱眉,却不忍斥责:“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许再给我做饭了,你怎么总是说不听?” 秦念不好意思地收回手,重新贴上创可贴:“那我们总要吃饭的嘛。” “家里有一个会做饭的就行了,你学这个干什么。” “可是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我以前是匀不出精力给自己的衣食,但是现在我很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多下点功夫。” “为什么呀?” “因为费心思做这些事,才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有喜怒哀乐,也珍视自己生命的活着的人。” 人食五谷杂粮,长出血肉之躯,一餐食,一瓢饮,每一粒米,每一片绿蔬,最终都汇聚在这一副血流奔涌的躯体里。有人长出一副胫骨,百折不挠;有人生出一片丹心,澄澈热忱。 沈时也是在和秦念吃过几顿饭以后才慢慢发觉,在专注地润养生命的时候才能感受生命本身的鲜活。你将身体当做血肉供养,就能体会到身体给你的回馈。 以前他将肉身的一切反应归于生物与化学的机械原理,即便有了伤痛,他也知道,这些伤口在过几天几小时后,就会恢复,这些不过都是一些生物的机能,他对此看得十分清楚,从不屑于分出多少情绪给肉身的这些反应。 但如今,他最不敢细想的,便是自己曾经给这个姑娘留下的一切肉身上的伤痛。 她让他体味人生八苦,尝遍哀乐嗔痴,让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有血有肉地活着,体会了爱恨欢欣,这些由心生出的情绪是科学无法作解的。但他却给她,留下满目疮痍的一身伤痛。 她似乎没懂他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低头羞涩地傻傻一笑:“我做的,确实也不怎么好吃。” 他捏了捏她下巴:“这种事情,随缘就好,家里没有,我们就去外面吃。” 秦念点点头:“那最近多吃肉,你好得快。” 他忍不住笑起来,摸着她的手背,想起当年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不自觉问道:“秦念,疼吗?” 秦念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创可贴,自己抬手摸了摸:“当时很疼,现在不疼了。” 沈时沉默,半晌轻笑一声。 她的那些委屈和痛苦,都被她这一句不怎么开窍的话,轻描淡写地掩过去了。 可他这一次,却不想只留自己一人自解自罚。 他想将那些深藏的情绪,慢慢说与她听。并不是奢求她能原谅他当年的厉责,只是想让这个傻乎乎的姑娘知道,她倾心相付的这个人,也并没有那么地铁石心肠不可救药。 他牵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转身靠在书桌上,和她并肩:“秦念,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五年前,我在这里,打伤了你。” 说着,他摸了摸她的手背。 秦念一怔,下意识地看他,见他面有愧意,转而明白他口中所说的打伤,是哪一次。 她忍下作弊的栽赃,被他罚了整整五天。 “秦岸川……告诉你了?” 沈时点头。 秦念抿嘴,不肯多说话。 “你还是会因为那次怕我,对吗?” 她低头摇了摇:“那个时候,也没有真的怕你。” “怎么不怕?” “你虽然打得重,但你也会来给我上药,我走的时候,还偷偷给我带了那么多东西,又不好意思跟我说。”说完她看看他,又低头笑笑,“我知道的呀。” 胸腔内一阵激荡,欲言又止,沈时忍不住伸手揽过她的肩头,叹道:“我真的要好好谢你。” “嗯?”秦念不解,转头看他。 沈时竟也被她的灼灼目光激起了一阵倾诉的渴望,他摸摸她的脸颊,续道: “遇见你之前,我的生命里是一个接一个的命令和任务。偶尔的发泄,是我对自己被禁锢的一种见不得人的反抗,尽管那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其实我对自己曾经被抛弃,又无法决定自己命运这件事,一直都心怀芥蒂。直到遇见你,我才感觉,上天对我,也不算太苛刻。” 见她听得认真,沈时忍不住侧首,笑着揉揉她的发顶。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在你这里,我总是能体会到一些前半辈子没有过的情绪。你在宾馆里救了我,我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原来会紧张到爆炸,连呼吸都困难。” 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从那以后,我发现我根本不想让你离开我。而我又经常不怎么讲理,你做得不好,我就罚你,我把曾经用在我自己身上的手段,强加给你。又觉得你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做错了事,或是说不听了,打一顿屁股,总能记得住。以至于,我总是冷面对你那些需要被关照的软弱,总觉得惩罚和疼痛才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错改错,于是动不动,就打得你坐也坐不下。” 当年的他们之间没有挑明爱与不爱,所以他以主人自居,强硬地拧转她身上一些可能算不上错的错,他也会心疼,却仍然觉得,她理应做得更好。可他那时来不及细想,后来又让他后悔的是,若她没有这股如蔓草般的执着韧劲,可能真的无法承受他对她那些几近剉骨的教训。 听他音带愧意,秦念捏了捏他的手心:“你别自责呀,我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爸爸去世以后,秦岸川也不在国内,也没什么人管我,我一直都很渴望,有个人能帮我,好好管着我。就像你当年那样,哪怕我再疼,我也知道这并不是在伤害我,反而是在用责罚教导我。这样的教导,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呀。” 他凝向她粉黛不施的侧脸,晕了一层灯光,细腻的绒毛上仿若浮着一层洒金的粉。 他垂下目光,声音略哑:“可我如今再想起来,也觉得,当时把你打得那样重,的确……太过残忍了。” “其实秦岸川说得很对,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一个姑娘好。在你身上,很多事情,我不问缘由,就逼着你和我做一样的选择,采取一样的态度,让你受了很多苦。我有时候不敢想,当年你才二十岁,在那样的委屈里,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你那年要去支教,我心里其实是很害怕的。怕你有危险,怕你疼得睡不着,又怕你从此再也不想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给你准备了些药,又在给你的那个吊坠里,放了个定位器。” 秦念稍稍愣住,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原来……那里有定位器啊……” “嗯,也幸好有那个定位器,我才第一时间发现你失踪,尽早地找到你。否则……” 否则会怎么样呢?他不敢再说,甚至不敢想,如果当时他没有多放一个定位器,时至今日,他不知道自己又该如何面对秦念。 “可是你找到我了呀,也把我照顾得很好,我甚至,都没有留下疤痕。” “这种时候,你还是一点都不聪明。” “诶?” -- 14、沈先生想申请做你男朋友 这个傻姑娘有一点很不好,她只看得到他对她的好,却不去想,她所受的伤害,同样也来自于他。 沈时无奈地笑了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承受那些危险。” “对我来说,这些年我最后悔的事,是当初错手,将你当做一个可以与我做那些……那些事的姑娘。秦念,这五年里,你去实验室的每一次,我都知道。甚至很多次,我和你之间,其实都只隔着一道门,我那时也很后悔,如果当时换一种方式认识你,我们之间不要发生那些让你……让你难以启齿的事情,不要将自己真实隐秘的一面剥给对方看,你是不是也不会对我那么放不下,至少这五年,是不是能让你过得轻松一些。” “可是我又很自私地不舍得,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因为一些契合难言的欲望相识,的确是我这一生里最幸福的事,我那些强制霸道和难以控制的欲望,赤裸裸地展露在你面前,看起来好像是我在教导你,但你愿意陪着我,对我来说,是一种宽恕和收容。” 他看着这个安静地听他剖心之言的姑娘,此刻她的安静与陪伴,也是对他的另一种原谅,这种无声的收容,将他的孤独纳入到她的心绪之中,这是他得以从属于她的安心。 “其实,更幸运的那个人是我,我孤独得太久,再如何无人问津我也都习惯了,以至于我并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剖白自己,哪怕在你面前我时常脆弱,很想用爱圈禁你,我也还是别扭地不愿意承认,更不敢那么做。说到底,是我自己心里在害怕,我那时说不清为什么,可我就是不想让你走。” “我很怕你看明白一些事,也看明白我,觉得在我身边也不过如此,或是,你觉出我欺你,瞒你,又压制你,你干脆一走了之。我如果从来没有遇见过你,也就算了,也许哪一天不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也算对得起师友。可我无法承受的是,你拥抱过我之后,又断然离开我。” 如今说起来,真正这样做的,又恰恰是他。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情,却偏偏桩桩件件,都对她做尽了。 “秦念,我一点也不君子,哪怕我时常提醒自己要对你再温柔一些,可是看你做了一点对自己不好的事,犯下一点错,我就忘了怎么温言软语,只知道拿板子打你。我太狠心,总觉得做错了事,不疼是记不住的,却不知道爱一个人,最忌讳的就是让你疼。” 秦念反手摸摸他手腕内侧的皮肤,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你别这样说,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而且,我当时认下那件事,而不是想着去反抗,本身也是错。在你身边那么长时间,我竟然还没有学会为自己或是为自己在乎的人去争取反抗,反而消极认命,被人扼住弱点,不管对谁来说这都很危险,也真的帮不上忙。” “而且,我至今仍然很怀念,你监督我复习考试那段时间,甚至就连后来,你对我那些惩罚,我也并没有觉得你做得太过,那五天的责罚,都是我应该承受的,我应该在痛里好好反省,但当时却并没有做到。你那时对我说,一次糊涂的决定需要我付出许多倍的代价都不能为自己正名,若是学不会为自己争取,我只会活得面目全非。” “我是在后来才体会到你说的这一层,我一个人面对了很多人的指责和质疑,其中有善意的,也有讽刺的,我那时想着,如果你还在我身边,一定不会让我就此认命,妥协于强加给我的那些污言。我是做错了一些事,是我的错,我会认,不是我的,我也不能束手就擒任人摆布。” “当初你和董老师安排我重新去考试,其实是让我用最有力的方式来自证清白与尊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当时能替我想到这些,也能体会的到,你对我的好,不仅仅只是关照我的衣食温饱,而是教我如何心胸坦荡,磊落地面对质疑,不动摇地守住自己的原则和本心。既然决定了要为自己正名,哪怕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想让你失望。”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拢了下耳边散发:“我现在,应该是有底气问你,我没有辜负你对我的那些教导,对吧?” “没有,”沈时揽着她的肩头安抚地揉了揉,“从来都没有,反而是我,让你受了太多苦。” “你说不疼,是记不住的。沈先生,你怎么忘了,这也是我认的道理。以前你每一次罚我,都是在我认错之后,而我认错从来都是真心的。犯错挨打,规劝我的言行,这一直都是我对……对爱的向往…… 说到爱,秦念有些脸红,她如今对沈时,仍然有一些说不清楚地胆怯,这份胆怯里又不全然是害怕,像是两个人各自以为自己守着暗恋的秘密对方不知道,等两人对彼此的感情心知肚明后初次见面,竟然羞涩地抬不起头,也说不出话。 可是这个深夜里,他给她的氛围太温柔了,他向她剖白自身,几乎割皮翻肉,将整颗心剖开送到她面前来,让她一颗心也跟着变得好软好软,又被他稳稳地承托包裹住。 “沈先生,你很好,我一直都想像你一样好,你那时用要求自己的那种严格来监督我,那是我在你这里最期待得到的东西。 虽然我们之间是……那样的关系,可是你教导我的时候,我又觉得你对我其实没有……没有那些男女之情。你对我,有时候像老师对学生,像长辈对晚辈,也像主人对自己的下属,哪怕你有欲望,你也……也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你……你一直克制的都很好,有时候,觉得你好像没有感情。” 沈时捏捏她手心,问道:“那现在呢?还觉得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吗?” 秦念看向他摇摇头:“你越是克制得好,我越是能体会到你痛苦,以前我疼了或是难过了可以在你身边哭,可是你不管有了什么情绪了,都只能自己忍着。” 她这一言,确有些扎心,好似掀开了他一直不太敢窥探的内心,如今被她一言戳中,他竟然也有些松快。 他笑叹道:“遇见你之前,我的确还能收放自如,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放,我自认自己拿捏得当,也轻松自如,并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情绪。但是在你这里,”沈时顿了顿,又叹口气笑笑:“我不行。我给自己设了太多限制,又自己一个个打破。尽管我不说,对你也不能全都忍住。” 他在她身上一次次地体会到对内心的失控,当年他提醒过自己,不能亲她,不能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准起心动念,结果他一个也没能做到,反而不可救药地想和她做尽一切荒唐事。 秦念没有想到他其实连带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欲望一起承认了,只当他在说罚她的事:“沈先生,我其实很想你能对我严厉一点。” 沈时笑笑,揉揉她后脑勺:“现在长大了,还是会这么想吗?” “会呀,我……很想偷偷懒呀。” 此话一出,沈时心里胀痛得厉害,他摸摸她的侧脸:“这五年,很辛苦对不对。” 秦念抿起嘴,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找不到你的时候,做什么都是麻木的,虽然还能逼着自己去学习,不断地考试,但是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很累很累的时候,也不敢停下。” “那以后累的时候,就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不过了,虽然刚刚彼此坦诚地说了很多话,但要真的面对他直言的爱意表白,秦念还是觉得脸上有些烫,可是又小小地嗔怪起来:“只有累的时候才可以吗?” 沈时低头看向她,他的姑娘红着脸,让他想起当年她在这里光着粉屁股跟他撒娇的情形。 “任何时候都可以。” 他的姑娘眯眼笑起来,脸上更红了,也不好意思再看他。 “秦念。” “嗯?” 沈时来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凝向她的双眼:“你是不是,还在怕我?” 秦念抿抿嘴,垂下眼皮点头:“有……有一点……” “不太敢靠近,也不怎么敢看我,对不对?” 被他说中,秦念就更不好意思再抬头看他,只是点点头。 他放开手,揉揉她发顶:“我不会再那么苛刻地要求你,以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会带你慢慢从这段经历带给你的伤痛里走出来。如果你还是怕我,那我以后要做什么之前,先问问你,你同意了我再做,好吗?” 秦念红着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也不用这么认真的啊…… “也……也没有很怕啦……只…只有一点点……” 她在他面前羞涩地绞着手指,脸红得快要冒热气。 沈时笑笑,伸出小手指给她:“拉勾。” 诶?沈先生怎么越来越幼稚? 她抿嘴笑着,还是伸手勾住他,两个拇指贴上的时候,他托住她的后脑,认真地看向她。 “我现在就有一个重要问题要问你。” 秦念被他看得更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起来,嗓子里嘤咛一声:“嗯?” “沈先生想申请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 15、做了男朋友的沈先生,打pi股可以轻一点 “我其实也就是一个自私的男人,我和学校里跟你表白想做你男朋友的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可能,我还比他们老了很多。但我自觉比别人更了解真实的你,而你在我这里,或许也可以更真实更自由一点。所以,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朋友。” 听他一字一句,郑重地说完,秦念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快忘了。 那一瞬间,他们眼中只有彼此,溶溶的目光里,是他不似以往以主人自居时的自信,反而有一种更加真实诚恳的卑微。 他以一种期待的姿态等着她的回答,而这种期待,与秦念当年,相似得几乎重叠。 秦念可以分辨得出来,他说的,不是她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而是相反的问句。这一次,是他在跟她求一个,能做她男朋友的资格。 看似是同样的意思,但其中就理,还有他对此倾注的尊重,全然没有校园里那些男生的傲慢之气,甚至多了一份经年等待过后万般小心的轻拿轻放。 很难说清楚,他那么具有攻击力的一个人,在那个当下,却让秦念感觉到无比尊重与妥帖。 秦念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承受他这份期待,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有等来她的回应,沈时也没有再问:“你不用纠结该如何回答我,这件事,也可以慢慢来。或者,你可以给我一个试用期。” 试用期? 秦念更懵了,怎么当男朋友还有试用期呢? 她呆愣愣地看着他,好像话都被自己吞了。 沈时见她一直傻傻地看着自己,以为她被他突然的表白吓得不轻,干脆放开她:“也罢,你别怕,我只是问问,不愿意的话就……” “不是……”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眼神切切地打断他的话,“我…我愿意的……” 嘭—— 好像有一颗小小烟花同时在两人脑海里炸开。 此刻的两个人,浑身都流淌着一股奇异的温暖,那种明明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却因为一种新的关系的建立,而得以和面前的人发生更加亲密的羁绊,由此生出透渗全部神经末梢的微小电流贯穿全身。 他辜负了很久的姑娘,仍然不计前嫌地愿意收容他这样私人且无理的愿望。对沈时而言,此刻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得以从属于她,从此安身立命。 平宁温和的书房里,仿佛是一池温水里被投进许许多多恋爱的浴球,在水里旋转着释放香气和闪着五彩光芒的泡泡,沈时一时之间,除了看着她,竟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秦念说他对她,有时候并不是男女之情,他倒是头一回深思起来。 他喜欢她,看她很好甚至极好,随之而来的念头是欲占有。他也爱她,也会经常看她某时某处不够好,其实是盼望她好以至非常好,随之而得的激励是愿付出。 然而,人这两种极为相似又难分伯仲的复杂情感,他在秦念身上全部得以体会。 他不知道别人的男女之情是什么样的,他对她,就是这样,既想占有,又想保全。 他还想再多爱一些,不仅仅是爱她独自长成一株玫瑰的闪耀,也不仅仅是她的骄傲不屈。他更愿意爱的,是她灵魂里躲着的小怪兽,是时常聪明偶尔犯傻的小白痴,是她独自生长成一朵耀眼玫瑰脚下的泥土,是她闪耀背后只被他看见的那部分艰辛和天真。 他忍不住上翘的嘴角,不自觉地托稳她的脖颈,靠她更近,直到两人近到呼吸交缠,秦念吓得紧闭双眼,睫毛乱颤,嘴唇也紧张地抿了又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做什么。 他在她面前停了一会儿,秦念一直闭着的眼睛都快不受控制地要张开了,仍是没有等来他的吻,紧接着听见他沉着的声音:“那,你的试用期男朋友,想亲你,可以吗?” 秦念尴尬地满脸羞红,脚趾瞬间蜷缩起来,嗨呀……这种时候,就不要再问了嘛…… 偏偏这人十分不解风情,说到做到,即便相隔咫尺,只要她不回答,他就不肯再进一步了。 “嗯?秦念,可以吗?” 她羞赧地说不出话来,只在喉咙里嘤咛一声,脸上滚烫发红,黏糯地“嗯”了一声。 下一刻,两人软软的嘴唇贴在一起。 然而,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后的第一个吻,却没有臆想当中的缠绵,他只是在她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没有唇舌交缠,也没有其他任何更进一步的接触。 就只是,轻轻的,一个亲吻。 然而这样一个素的不能再素的吻,却让她身体里瞬间蒸腾起一阵热气,连尾椎骨都跟着酥软起来,要靠他托着她的脑袋,她才不至于松塌下来。 她要是有尾巴,现在定是要忍不住地摇起来了。 他们分离开,秦念坐在书桌上浑身都开始发热,脸上烫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他现在要是戳戳她,恐怕就要化掉了。 她又蜷起脚趾,嗨呀……明明就只是贴了贴嘴唇而已,别再这么热啦…… 沈时靠她还很近,明显感觉到氤氲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空气都开始升温,她整个人也害羞地蜷缩起来。 这样亲密过后,又是一阵羞得让人脸颊发烫的沉默。 秦念实在受不住,又下意识地抿抿嘴回想刚刚两人嘴唇相贴的绵软触感,眼神乱瞟地问他:“怎么……不说话了啊……” 沈时低头看着她,轻笑:“在回味刚刚的感觉。” 秦念实在受不住这人撩拨,双手捂脸,甚至羞得浑身像是被羽毛轻扫,痒得她都快想去卫生间嘘嘘了。 人在极度害羞的状态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尴尬的反应啊…… 她声音又颤又小:“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了啊……” 沈时耐心地按下她的手:“这样怎么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想说不敢说。” 秦念赶忙去捂他的嘴:“你还是别说啦。”再说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发生一边自燃一边嘘嘘的奇异反应了! 他捉住她的手腕,笑道:“还有一句话想说。” “啊?” 他放下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我仍然不是一个能时刻都温言软语的人,甚至如果再发生五年前那样的事,你再做些糊涂的决定,我可能还是会罚你。但我很想,陪着你走你人生的每一步,就算走错,我可以帮你改过来,也可以陪着你一起错。这样,你也答应吗?” 秦念抿嘴忍住脸上的笑,把手抽回来:“你都……亲完了再说这个……” “刚刚……等不及想亲你。” 他说这话时,秦念竟然从他面上发现了一丝极易辨认的害羞神态。 嗨呀……又被他撩了她不仅不恼,看他不好意思,竟然还有点小高兴是怎么回事。 见她眉眼里都有些得意,沈时也忍不住笑她的小心思,只是小心地又问了一句:“这样的沈先生,你也愿意他做你男朋友吗?” 秦念轻轻晃了下腿:“愿……愿意呀……但是有条件。” “你说。” 秦念抠着手指红着脸,声音越说越小:“做了男朋友的沈先生,打……打屁股的时候可……可以轻一点吗?” 他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憋住,只好伸手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愉悦地勾起唇角,笑得展平了眉眼,下意识地回了她一句:“那我们找时间试试力度。” …… 秦念尴尬一瞬,转而羞得快哭出来了抬手就要推开他,又被他抱着不放,只好羞恼地捶了捶他,又捂起自己的脸。 她就不该问这句犯傻的话! 她应该说,当了男朋友的沈先生不能再打她屁股了! 可刚刚那么说,岂不是自己把屁股送出去让人家打的吗?! 秦念欲哭无泪,捂脸埋在他胸口,没忍住地嘤了一声。 沈时抱着软软的姑娘,被她这些可爱的反应捶了心窝。 他摸摸她的脊背,心想,上天对他,该是很好的,哪怕拿走了他的血缘亲情,但是愿意把这样一个姑娘送到她面前来,他比很多人,都幸运太多。 窗外明月高悬,夜已经很深了。 沈时继续给她顺着脊背轻声哄道:“很晚了,该睡了。” 她在他胸口轻轻“嗯”了一声,却没动弹。 “明天没事,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你现在怎么总是不告诉我呀。” “嗯……想让你多跟我说几句话。” 承认自己这种小心思,对沈时来说,有点难,但很有趣,也很安心。 “今晚说了很多了呀。” 沈时没说话,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像是被碰了什么开关,秦念突然仰头看他:“诶?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欠我的那个秘密是什么呢。” 沈时有些不好意思,他很喜欢她,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靠近又担心她不适应,想抱她最后却只是摸摸她的手,想说一句“我爱你”,却发现面对着她那双忽闪的眼睛,他也会害羞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爱为事实,但说出口,却又觉得失了些份量,略显苍白,没有装在心里时那样饱满。 他没有回答,转而问她:“那你还记得,你五年前告诉我的那个秘密是什么吗?” 她当然记得呀,可是她看着他,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嗨呀……果然认真表白什么的,真的不太适合他们两个。 沈时发现了她和他一样的羞赧,忍不住眼角带笑:“我的秘密,和你的一样,我……” “哎……”秦念赶忙抬手去捂住他的嘴,“不……还是别说了吧……” 他被她捂着嘴,朝她笑看去,两人只剩下目光交集。 很害羞,想躲开,却很欢喜,不舍得躲开。 秦念半晌收回手也收回目光,抿抿嘴有些委屈道:“以前很想说的时候不能说,现在能说了,又觉得说不出口了……” 沈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前因,“嗯?”了一声。 秦念抠抠手指:“以前啊,你从来都不让我说的嘛……” 以前,他跟她说,他们之间不会有爱,所以也从来不允许她跟他谈“爱”,他强抑了她的爱欲,让她不仅羞愧于自己的反应,也对爱三缄其口。 他有些抱歉地看着她:“现在可以说,但是以后你也不用说。” “嗯?为什么?” “听我说就好。” 秦念又去捂嘴:“别别……还是别说了……” 咳……秦念实在有些扛不住,今晚的沈先生,大概是想把欠下五年的情话一口气灌给她,齁得她要冒泡泡了…… -- 16、还想亲怎么办 Zúōγōúsнú.Ⅽōм 次日,两人一同去半山寺。 踏进山门,定虚大师第一眼看见沈时,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紧接着看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转而明白,已是尘埃落定了。 “总算是没有辜负她痴等你这些年。” “姻缘未尽,不忍不归。” 定虚大师笑笑:“佛祖可都被你诓骗了。” 沈时虚行一礼:“罪孽难赎,还请大师见谅。” “如今不谅你,怕是姑娘也不舍得了。” 定虚大师也难得这样开怀,秦念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听他言:“姑娘,你也别怪他,他难得很。” “不会。还要谢谢大师这些年,愿意收留我。” 似是想起什么,定虚大师叹口气:“你头一次孤身前来,风雨如晦的夜里,难道要看着你在外面淋一夜的雨吗?” 沈时失踪后,秦念找了他很久,每一个他们曾经一起去的地方,她都去过,只有在半山寺这里,一开始定虚大师并不曾给她打开山门,劝她知难而返。ρΘ㈠㈧мΘ.cΘм(po18mo.com) 谁知,她倔得很,在门外一等就是一天,夜半下起雨来,也不肯走。 定虚大师无法,只得将她引进殿后,那时她憔悴得厉害,似一只湿魂孤鬼,身旁只有一盏孤灯。 好在,无论如何挂念他,她也能自己重拾活命的法门,没有自暴自弃。 如今两人并身而立,他曾觉得两人相似的胆魄,也终得圆满。 他看向沈时:“我当日曾说,你的后半生,才是你真正的人生,你既已寻到你后半生的缘法,也尝遍爱别离,往后,便是要在这贪嗔痴三字上谨慎。” 沈时有些怔:“不解。” “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万事,都是这句话,你自己解。”定虚大师不肯再多言,沈时心中思虑逡巡,感觉背后似有神佛如炬的目光,烧穿他的肉身。 欲说些什么,定虚大师弯腰咳了几声,他抬手虚扶一下,歉道:“这些年不曾来过,心里实在愧悔。” 定虚大师摆摆手:“无防,人老了,受不得凉而已。” 见沈时面有愧色,他又续道:“你我并无尘世挂碍,关照好你的老师,我这里平静得很,去咳咳……咳咳咳……”话没说完,定虚大师仍有嗽意,又赶忙止住,“去后山走走吧,这些年,要她自己去,她也不肯再去。” 多年不见,定虚大师明显苍老了许多,可他又是出家人,沈时以往虽然常来,也经常要他注意身体,但在这些事上,定虚大师从不与他多言。 他蹙眉道:“您还是要多关照自己的身体。” 定虚大师又咳起来,朝两人摆手点头:“去吧。” 辞别定虚大师,两人登上后山。 “怎么总是感觉你和定虚大师没有把话说明。” 沈时捏捏放在他掌心里的一小只手:“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可是,我想听懂呀。” 沈时笑笑:“你经常来这里,按说也该听过一些佛家偈语,怎么现在一点也不懂?” 秦念跟在他身旁,抿抿嘴小声道:“我来又不是来上课的。” “那你来做什么?” 秦念看他一眼,想起自己以前来这里时的狼狈模样:“烤芋头吃……” 提及过往,两人皆是一默。 沈时下意识握紧她的手,在原地站定,秦念被拽停,疑惑地看他。 却见他十分歉疚地有些手足无措:“我该是欠你很多句对不起的。” 秦念并无意戳这个痛处,也不是怪他,见他一副歉意,只好逗他:“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森莫?” 沈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她这是在干什么,竟有一丝懵然,显得有些……呆…… 秦念忍不住笑起来:“沈先生,我们的童年还真的不一样啊……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沈时也跟着笑起来:“我不知道的东西很多。” 说罢两人又继续往上走。 “你怎么会觉得我什么都懂?” “一直都觉得啊。”秦念忍住笑,调侃他,“可能觉得你活得比较久吧。” 沈时有些无奈,却也被她逗的想笑:“是在嫌弃我老吗?” “嗯……”她拖长声音,眼睛转了转,笑道,“老的……香啊……” 是在把他比作肉吗?看她眼睛都笑得弯起来,他竟然觉得自己像是受了什么夸奖,也跟着傻笑了两声,拉着她登到半山腰,二人曾经看雪的地方。 山上多植松柏,即便已是晚夏,也少有叶落的秋意,仍然是一片层叠渐进的深绿。 这倒是和沈时分开以后,头一次来,隔了那些沉重的岁月,如今再看,无论是这座山,还是身边的人,都让她有些恍惚,她转身看向他,沈时察觉到她的目光也低下头去。 经年过后,目光再次重叠,那时隔五年的场景也恍惚跟着重叠,幸好,物是人也是,那份曾经被她覆盖在大雪下面吵闹的喜欢,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我能抱你吗?我的试用期男朋友。” 沈时一笑,屈起手指蹭蹭她的脸:“你不需要像我一样这么问。” “嗯?为什么?” “因为,不管你什么时候抱我,我都很愿意接住你。” 嗨呀……他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这样撩拨她…… 她撑不住脸红,赶忙环住他的腰靠进他怀里:“什么叫很愿意啊,不通。” “就是……”沈时托住她的腰身,顿了一下,在思索用词,“迫不及待,求之不得……这样。” 秦念笑他:“你不是看过很多书吗?怎么都想不出话来。” “可是那些书,也没有教过我怎么谈恋爱。” 秦念低笑出声来,这个人,竟也傻得离谱。 她抱着他的腰稍稍离了他怀里,含波的双眸带笑凝向他,轻声道:“那我教你呀。” 说完,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 柔软甜美的嘴唇贴上他的唇角,上面还带着一点她出门前涂的润唇啫喱,应该是蜂蜜味的吧。 然而时间不长,沈时想不了太多,他只感觉方才那一点点触碰,像是在他这潭水里化开了一缕蜜,将那无趣的人生搅动的天翻地覆。 亲完了人,秦念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刚要退开,旋即被他揽进怀里:“你要教我的,可不止这一点。” “还有什么呀。” 他亲亲她的发顶:“教我,怎么温柔一点。” 秦念在她怀里偷偷笑开:“那你交学费。” “好,我交,你要什么。” “我现在要吃饭,饿了。” “好,我们去老方那里。” ****** 两人进门,逆着光,老方看见光影里走来两个极其般配的人,走近后才看清来人是沈时。 “哟,活着呐。”说罢看一眼秦念,又向他道,“还活得挺滋润。” 老方抬了抬下巴,指指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问他:“合法了么?” “尚早。” 老方啧了一声,对着秦念:“姑娘,可别让他这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偏了。” 秦念抬头看着沈时笑笑:“还在试用期。” “试用期?”老方看了沈时一眼扔了手里的抹布,对着秦念道,“姑娘,咱可不愁找不着好的,还好意思给你试用期,你要是走了,他哭都找不着地儿。” 秦念抿嘴笑笑:“不是给我试用期,是给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他很好。” 老方指着他笑笑:“算你有自知之明。” 两人对视一笑,老方耸了耸肩膀:“嘶……嘿,别看了,我这不缺蜂蜜也不缺糖,你俩换个地儿撒去。” “在哪儿都是这样。” “哎呀,得,赶紧看你的菜单去。” 两人相视而笑,找位置坐下看菜单。 秦念顺手拿起桌上一杯柠檬水要喝,却被沈时拦下。 “空着肚子,还是喝白水吧,这个太酸,胃疼又该去医院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 沈时抿嘴,温和地看向她:“我都知道。” 秦念瞬间明白,这五年他虽然不在她身边,但是却知道她的很多事情,不由地有些委屈:“这样不公平……” 不想让她再去思量过往,影响吃饭的心情,沈时伸出一只手掌在她面前摊开:“给你打。” 秦念撅撅嘴,目光从他素白的手掌上挪开。 沈时又把手凑到她嘴边,说得极认真:“咬也行。” 秦念倒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想起来,仍然有劫后余生之感,再对比如今,便对以往更加后怕。 她并不是想看他像现在这样诚恳地跟她表达歉意,他有很多她难以想象的不得已,只是两人刚刚在一起,她难免想起来。 思及此,她干脆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小指,小尖牙磨在他的指骨上,像猫,一丝痛,却很满足。 老方送了一份甜点过来,恰好看见秦念叼着他一根手指的奇怪场面。 “哟,不巧,我这儿可没有红烧猪蹄给姑娘吃。” 秦念臊得满脸通红,赶紧低头拿菜单捂脸。 嗨呀,以后在外面,还是要谨言慎行!! 饭毕,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他们都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但以前几乎没有这样的闲情能四处看看。 回家的时候沈时收了一个包裹,回去拆开,才发现他买了一堆润唇膏和润唇啫喱,有几个还是和她常用的一个牌子,怕是好几年都用不完。 “你什么时候买的?” “下午。” 诶?下午 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她也没看到他什么时候买东西了啊…… 秦念随手拿起一个来看:“你买这么多润唇膏干什么?” “知道你在用,就多准备了一些。” “可是这种东西用得都很慢,你买这么多,岂不是很浪费。” 沈时思忖一瞬:“我不可以用吗?” 秦念一愣:“可……可以啊。” “好了,快去洗漱,早点睡,这几天很累了。” 秦念点头,出去走得多了确实有些累,洗漱了回书房躺了会儿,沈时照例过来跟她说晚安, 结果说完以后这人还是不走,秦念抬眼瞧她,见他也笑着看自己,又赶紧低下头去。 她绞着睡衣,脸上又慢慢烧起来。别看了呀,大晚上的,再看就出事了…… “秦念。”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啊?” “你今天亲我了。” 秦念脸上爆红:“你也……也亲我了啊……” “还想亲怎么办?” -- 17、我会打你光pi股,你同意吗 嗨呀,亲就亲嘛,怎么还问! 秦念屈腿坐在床上,沈时站在她面前挡住灯光,整个人罩在一圈柔和的光晕下,像是周身都在发光。他又穿着绵软的菘蓝色家居服,整个人温暖得不像话。 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你的男朋友想申请晚安吻怎么办?” 秦念被他羞得快哭了,哪有这么谈恋爱的,连亲亲都要问呐?!明知道她不好意思说,还问!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你再问,我就不给亲……唔……” 话没说完,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亲上来,轻巧地含住她的下片嘴唇,小心地啃啮几下,又伸进去勾住她微微颤动的小舌,舌面相贴,进而缠绕吸吮,柔软互相探寻,分布在舌面的无数个叶状乳头被舔舐得活跃起来,敏感的神经已经颤若蝉翼,连带着整个身体里微小的神经元也开始蠢蠢欲动,激荡着肉身里安静的血流四面奔腾,打通了每一个关窍,软下去,又活泼起来。 他托住秦念的脖颈和脊背,将她稳稳控在自己怀里。秦念小心地缩着,背抵着他结实的小臂,才能承受住这样一次热烈的亲吻。 唇舌的舔舐纠缠已经让她无力再做他想,犹如一片飘摇的花瓣,落在仙人指腹,被轻轻一捻,花露汁水,全都跟着泛滥,碰瓷儿似的做仙人的业障,染湿他一身仙风袍,毁他一世修行,无骨花瓣落下,指腹上仍残有花色,刺进他血脉,化作心头血肉,此后一动一念,皆是入心蚀骨。 人类在产生语言之前,大约都是用肢体表达意愿,远古的语言里,难以写出我爱你这样热烈而直白的话。心乎爱矣,遐不谓矣。然思之情切,总有藏不住的时候,只有将最脆弱柔软的部分交付出去,以表诚意。 这是人之初的浪漫和信任,胜过后天造就的任何词汇。 良久。 他们终于分开,额头相抵。 沈时捧着她的脸,细细摩挲,两人静默羞涩地平缓激动的呼吸。 秦念感觉到嘴里一点清淡的香气,和以往不太一样,呼吸平稳一些后,压制着气息问道:“你是……涂唇膏了吗?” “嗯。” 她一愣,转而用力抿嘴憋笑,她实在想象不出来,一本正经的沈先生,是怎么对着镜子给自己涂唇膏的。 岂不是……很好笑…… “笑什么?” “啊…没…没什么……”说着没什么,连眼睛都不自觉地弯起来。 “这个味道喜欢吗?” “啊?” “我用的樱花味的,喜欢吗?” 秦念眨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迟钝地回答:“啊……还……行……” “那下次再换一个。” “啊?” 她已经呆住,搞不明白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今天用的蜂蜜味的,我也涂一种,这样我们能尝到两个味道,而且和我接吻,应该也不会很单调。” 额…嗯……沈先生,你这样……些许幼稚了昂…… 秦念捂脸笑嗔:“你很幼稚啊沈先生。” 他捏了捏她的后颈:“这样幼稚的乐趣,我想多要一些。” 说罢又亲亲。 再次分开后,秦念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熟透了,沈时也还是不走。 “要睡了。” “那就……就睡啊……” “要抱吗?” “要。” 秦念环住他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腰腹处,跟他道了句晚安。 他搂着她亲了亲松散的发顶:“做不到” “嗯?” “我是说,我安不了。一夜太久,有些想你。” 脸上瞬间着火似的烫起来,秦念推推他:“哎呀,你走你走……” 能这样爱一个人,体会这种单纯得有些傻的恋爱,他们等了很久很久,但终归是天遂人愿,他们会一直爱,也好好爱。 ****** 两人住在一起,虽然和五年前差不多,可终归还是不太一样。 比如清晨打开卫生间的门,一人门里一人门外,一人清醒,发梢裹着水珠含笑垂眸看人;一人朦胧,睫毛上还带着昨夜的困倦撞在清晨的松柏香气里。 又一人笑着要早安吻,一人红着脸关上门,脸都被烫熟。 原来,恋爱,会是这样的呀…… 秦念照照镜子,每天的晚安吻,沈先生越来越过分,嘴唇在第二天早晨看起来好像还残存着前一天晚上的一丝红肿。 早晨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秦念突然想到:“我今天要去学校一趟,导师要讲内容,我再回宿舍把秋天的衣服带回来。” 某人伸手给她捻去唇边诱惑人的奶渍:“好,我送你去。” 秦念看他眸色有变,赶忙抬手胡乱地擦干净自己的嘴角:“我可以自己去,你去了还要等我。” 沈时收走她面前的餐具:“不要剥夺我作为男朋友的权利。” “唔……那好呀。” 饭后两人回学校,沈时停稳车子,秦念下来看也没看就要过马路,被沈时拽了一把:“看路。” 于是顺理成章地牵着她的手腕,一起走。 “我一个人去,你在车里等我就好。” “太闷。” “也对,那你要不就去操场上逛逛,哎,对了,去图书馆也行,跟着学生进去应该可以的,学校的图书馆重建了,而且建得可好了,书也多了很多,你应该感兴趣。” 沈时温和地看着她没说什么:“好,我先送你过去。” 听了课又和导师开了会,已经临近中午,快到吃饭的时间秦念才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沈时。 “不是说让你到处看看吗?” 他摸摸她柔滑侧脸:“看过了。” 其实他哪儿都没去,目送她进了教学楼,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本来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只是她进去了,他发现自己一步也挪不动,好像每走一步,都在离她更远,又想让她结束以后一出来就能看到他。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幼稚得很,可是看着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心里就潮乎乎地软起来。 幼稚就幼稚吧。 “我还要去图书馆借书,但是中午闭馆,时间有点来不及,我们先出去吃饭吧。” 沈时点头:“今天在学校吃好不好?” “学校的饭不太好吃。”洋葱炒不熟,葱叶切不断,红烧牛肉面也只有红烧面。 “没关系,你吃了很多年才这样说,但我没有吃过,偶尔吃一次,应该也很有趣。” 说得有理,秦念点头:“好呀。” 两人走在校园里,初秋的气息从法桐树叶子的沙沙声里传来,不比夏日温润的簌簌声,叶片日渐失去水分,声音也略显干燥。 没走几步,恰好中午下课,一大群年轻人从教学楼里奔出来,齐齐地涌向食堂。 秦念一拍脑门:“该早一点的,都下课了,现在去还要排队。” “没关系,我很喜欢。” “怎么排队都喜欢?” “这些小事应该以前就和你多做一些,比如,”他转身看到奶茶店,“给你排队买奶茶,或是甜点。但是以前没有机会感受这种乐趣,现在能做了,不管是什么对我来说都好。” “可是在学校食堂里排队很吵的,哪里有什么乐趣。” 沈时低头看看她微皱的小眉头:“在吵闹的学校食堂里陪女朋友排队打饭的乐趣。” 啧……要是换个人说这种话,秦念大概早就吓跑了,可是偏偏这个人是以前颇为正经的沈先生,她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两人说着话,没有注意到身边已经被人群空出了一小小的圆形,时有小女生抱着书本转头看过来。 当然,看沈时的更多些。 “天呐,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老师吗?” “不知道呀,好有气质哦。” “嗯嗯嗯,太好看了,好迷人啊……” “你除了说好看,还能说什么?” “你会说,你说。” “……卧槽,真tm好看!” “那是女朋友吗?看起来也好般配哦,宝宝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秦念在他身旁抿嘴笑:“沈先生,还好你不在学校里,不然学生们没办法好好上课了。” 沈时笑她:“那你能好好上课吗?” “我……能呀……” “为什么能?” “因为……”秦念一时没想好,见他满眼都盯着自己,笑道,“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呀,男朋友又跑不掉。” 他揉揉她发顶:“真聪明。” 一众女生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笑容!!这个眼神!!迷死人了啊!!!能不能定制一个同款啊啊啊啊!!!! 秦念听见身边杂乱的小声尖叫,转头看他,感觉他神思仿佛有些悠远。 “在想什么?” “你。” “哎呀,别撩了呀,问你正经话呢。” “正经话,就是在想你。” “我……我就在啊…… “想以前的你。 秦念脸红:“想我做什么?” “以前你也是这样的年纪,那么小。”却浑身破碎地忍痛跟他说“沈先生也不能受制于人”。 这世上让人满足的事情其实都很微小,比如此刻,别人在看他,而他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并且将她的过去与现在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但我现在长大啦。” 忍不住又摸摸她,两人挽手去餐厅,结果排队的时候,两人简直像是在接受注目礼,全程都没被放过,就连盛菜的大妈都手抖地多添了两勺。 看着沈时碗里多放的几块肉,秦念郁郁,早知道就该打饭的时候都带着他,自己还能多吃几口肉。 饭后要等图书馆下午开门,两人又在校园里绕了几圈,虽然学生大多回宿舍休息,但偶尔有人经过,也免不了多看他们几眼,就连一些男生也忍不住回头看。 沈时揽过她的肩膀,秦念察觉出来什么:“沈先生。” “我在。” “我怎么感觉……”秦念转转眼睛,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你今天跟我来学校,是别有用心呢?” 他看着她小鸡啄米似的目光,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嗯。我想告诉全世界,你有男朋友了。” “你不用告诉,我也是有了的呀……” “不够。” “怎么不够?” “你是有了男朋友,可是别人不问,你也不会主动说,有男生会暗恋你,我……”他顿了顿,似在思索用词,结果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我很着急。” “哎呀,我跟导师学习,只有一个结了婚的师兄,也不怎么见到,学校里其他的学生,我比他们大很多的呀。” 沈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这种暗恋,和年龄无关,这一路走过来,也有不少男生看她。而且只要一想到他不在的五年里有男生跟她表白,打她的主意,他就着急无措,恨不得捂住那些人的眼睛。 “哎呀,可是看你的女生那么多,我要是也不愿意怎么办啊。” 沈时捏捏她肩膀,认真解释:“首先,我不在学校里,身边没有这么多年轻人,平常的生活环境里除了你,就只有实验室,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女性,不过以后可能也说不准。其次,我可以先戴上一枚婚戒,告诉别人我已经有了爱人。” “婚戒?” “嗯。” 秦念要说什么又抿嘴忍住,沈时用力抱了抱她:“我知道婚戒应该一起戴上,可是如果你担心会有异性跟我示爱,那我可以提前戴上,你不必担心。但是,你不必和我一样,我还没有求婚,没有给过你什么,我会等你愿意戴的时候再给你戴上。” 秦念撇撇嘴:“我可没有你这么小心眼啦,沈先生。” “你很好,会吸引很多很优秀的人,我很骄傲,但是,我也……”他叹口气,承认道,“我也不讲理,不想让他们打你别的主意。” “其实没有那么多啦。”秦念挠挠头,吃醋的沈先生看起来很委屈,异常小心眼,还很不好哄。 秦念拽着他往前走,忍不住偷笑。 哎,原来男人小心眼起来,这么麻烦啊…… 下午到了时间,两人一同去图书馆借了些书,秦念也回宿舍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回车里的时候,沈时手里拎着东西不方便牵她的手,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并肩而行。 秦念突然想起来:“诶?你最近好像都不用去看实验。” “不用,现在已经是二期试验阶段了,而且植物也还处在生长期,没有特别的情况不用去。” “那实验成功了,真的可以用其他植物代替金三角那些罂粟吗?” 沈时沉默一瞬,摇头:“这不是我能控制的范围。” 他只能控制变量,永远无法控制人。 秦念有些犹疑:“那秦岸川能吗?” 沈时仍旧摇头:“我和秦岸川,都只是这件事情的一环而已,其他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可能要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有可能,永远都做不到。” 金三角的复地,白骨砌作黄金屋,许多人,只见黄金不见骨,闭着眼地往里跳,世代如此,又岂是朝夕之间能改换的。 秦念默想着,一时没注意看路,直冲冲地走过去,一辆面包车按着喇叭呼啸而过,沈时早早地扔了东西向后拽她一把,把人拽到自己身边。 “第二次。” 秦念懵然地抬头看他:“啊?” “过马路不看路,这是第二次。” 他没有避讳,直戳她的错处,虽然面上并无厉色,但秦念还是有些怯:“你别训我呀……” 他放开她,重新拎起她的行李箱:“嗯,不训,该打。” 秦念抿嘴,说不出话来,这才温柔了没几天呢,怎么又要打人呀? 沈时无奈地将肘弯递给她:“没有手给你牵,你挽着我的胳膊,我带你过马路。” “……哦。” 秦念挽着他,两人过了马路坐进车里,她还在惦记他刚刚说的那句该打,憋了半天,终于在他发动车子的时候开口。 “你……你说过你做什么之前要先问我的。” 沈时点头,自己说的话,当然记得。 于是开口,转头温柔地问她:“过马路习惯性地不看路就往前走,这件事,我觉得很有必要好好给你上一课。一会儿回家,我会打你光屁股,你同意吗?” -- 18、我怎么处置我不听话的姑娘 诶?不是,说就说,也不至于把打她光屁股这种羞耻的话都说出口吧? 她不要面子的吗? 秦念一路上不敢说话,扭头看他专心开车,又低头抿嘴,心里忐忑得揣兔子。 沈时感觉到她有些怯的目光,平声问道:“在害怕吗?” “……嗯……” “怕什么?” ……秦念瘪瘪嘴没说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谁会在被通知了要被打光屁股之后不害怕? 半晌,沈时才轻轻叹口气:“在怕我吗?” “不……”她下意识地反驳,“不是的……不是怕你……” 沈时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突然笑了一下:“那就好。” 回了家,放下东西,沈时一刻也没等:“秦念,来书房,我们谈谈。” 秦念总是对他“我们谈谈”这四个字莫名有些害怕,这是一种长者对晚辈的提点口吻,外加他脸上比之前又肃了三分,一副要训诫人的气势,仿佛要公事公办。 她有些腿软,踌躇半天还是一小步一小步地跟他过去。 沈时坐在书桌后面,秦念不自觉地就站在他对面,一副低头听训的模样。 他没急着说话,书房里静得很,只有两个人还不太平稳的呼吸声,他默了很久,直到秦念两只手都开始无措地揉搓裤缝,他才开口。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有话问你。” 秦念怯怯地抬起眼皮看他,却不敢直直地与他对视太久,只几秒钟,就收回了视线。 “以前我并没有发现你会不注意交通状况,横冲直撞地过马路。” 他口吻干净,没有丝毫的暧昧,秦念被他话里的清冷严肃震得尾椎骨都跟着一颤。 “秦念,你现在告诉我,这是你原来就有的习惯,还是我不在的这五年里才有的。” 其实,她记得也没那么清楚,被他这么问,她倒仔细地开始回忆起来。 好像之前也被人在马路上拽过一次,但具体是谁,又是什么时候,她也没什么印象。 如果不是他要问,谁会记得这种小事…… 秦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是每一次都不看的,” “所以我应该直接给你一点教训,而不必在这里追根溯源,对吗。” 某种熟悉的感觉来临,秦念感觉自己有些僵。 半晌才开口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 “就因为你不是故意的!”他声调明显高了些,“秦念,走路不看路的后果可大可小,现在的司机大多也是遵守交通规则的,但是,”他暗自叹了口气,正色道,“你不能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外部世界里,过马路之前要先注意行驶车辆,这是幼儿园小朋友都谨记在心的道理,你为什么没有了这种意识?” “我……有,有的……” “你如果真的有,就不会今天一连两次都不注意,所以这个意识,我应该想办法让你记住。” 秦念受不住他这样的审问,赶忙点头应他:“我记住了,记住了的……” 沈时摇摇头:“不疼,是记不住的。” 这话,他们之前说过,是他们各自承认的道理,秦念不由得心里发颤,膝盖发软,呼吸都有点短促。 这种不留情面的训斥,她实在害怕,也十分敬服。 她害怕他此刻严肃处理她的威严,更敬服他对私情与错处也能处理得一干二净,绝不混淆。 “更何况,”秦念正害怕着,又听他续道,“这件事情,也应该给你一点惩罚。” “沈先生,你……你不是男朋友吗?”她想说男朋友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可是想想也知道,他不是在随便打人。 “提高你的安全意识,也是我作为男朋友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 “男朋友应该心疼我……” “心疼你什么?” “什么都该心疼……” “你说得对,什么都该心疼。把你屁股打疼了,我会心疼;你走路不好好看路,我也会担心。但是秦念,你自己说,我让你疼,和别人给你带来危险,哪一个,更能接受一些?” 这种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嘛,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第……第一个……” “那你说,我今天为什么决定要打你屁股惩罚你?” “为……为了让我记住以后过马路要看路。” “不管是作为今天不看路的惩罚,还是作为以后让你提高安全意识的教训,今天这顿打,你该逃吗?” 秦念吸吸鼻子,摇摇头:“不……不该……” 他摊开手掌问她:“那你应该怎么做?” 秦念下意识地捂住屁股,两眼含泪地看他:“不要脱裤子好不好?”说着又低下头去,“我……我觉得……很羞耻……” 她忍着眼泪跟他提这样的要求,又说明白自己的感受,他心里早就软得一塌糊涂,罚都不舍得罚了,只是担心她以后还是会不记得教训,便还是肃着脸,把惩罚进行下去。 “好。” 他从原来的地方拿出那把戒尺来,秦念看着深棕的戒尺,五年前那种熟悉的感觉几乎在一瞬间纷至沓来,逼近她心底深藏的荒唐。 她看着沈时走向自己,心内突然一动:“那……那你还是脱掉裤子打吧……” “为什么又同意了?” “我应该挨打……不……不应该逃避……惩罚要讲原则……” 沈时没多说话,问道:“那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秦念擦擦眼泪,哽道:“我……我自己脱……” “好。” 她解开裤扣,慢吞吞地把牛仔裤褪到臀腿交界,怯生生地看他一眼。 沈时本以为她不愿意脱掉内裤,他虽然要罚,但也没想过一点退路都不给她留,毕竟现在也不是五年前,他比那会儿还舍不得打她了。 可她也只是看了看他,又扯掉了自己棉白色的内裤,抻在下臀线处,饱满挺翘的一对儿小屁股明晃晃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男朋友你能轻点打吗?” 她挂着眼泪,明明很害怕,也觉得羞耻,可还是决定把光屁股露给他打。 乖得不像话,直戳进他心窝里,又疼又软。 可她也不是一点小心思没有。 他放下戒尺,扯过她一只胳膊:“那你听好,我先用手打二十下,再用戒尺打二十下,你不能乱动,如果打到不该打的地方容易受伤,明白了吗?” 她抽噎着点头:“明……明白……” 他点头“嗯”了一声:“那你趴好,屁股撅起来。” 没有后退,更没有恻隐之心,他从不将惩戒杂糅私情。 秦念趴在书桌上,那些熟悉又时隔久远的画面,像一群离魂的精魄,在这一刻魂归肉身。 她曾对训斥她的这个人念念不忘,以至于梦里都是被他罚哭的场景,可是等梦醒后,她又恨不得梦里自己被狠狠罚过的场景是真的。 至少,他还在她身边。 干燥温热的手掌贴上她薄嫩的臀肉,他的体温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激活她原始的经脉。 她有些慌张地叫他:“沈先生,沈先生……” “怎么了?” 她又不敢动,抿着嘴摇头,等着挨打。 啪! 不带情欲的一双手,干燥果断。 第一巴掌落下,清脆的声响,秦念浑身像是触电般的酥麻起来,唤醒沉睡五年的所有欲望。 只对他一个人才有的欲望。 “告诉我,男朋友为什么打你屁股?” “过马路不看路……” 啪! 如果说第一下只是一个提醒,那第二下,才是他真正要罚她的力道。 哪怕只是巴掌,也能让她屁股微微刺痛,又因为血流速度加快,身上又热又麻,连呼吸好像都热了。 啪! 她开始疼起来,屁股在身后承受他的巴掌,热烫的血流在身体里滚动翻涌,似乎都汇聚在尾椎骨附近, 可是巴掌拍屁股的声音也容易让身体感觉到暧昧,尽管他现在连呼吸里都有流露出对她丝毫的情欲,但秦念明白自己的身体,和内心的感觉。 她信服于他的惩戒,和斥责。 啪! “该不该打?” 他厉声责问。 巴掌落在两瓣臀肉交接处,那里肉嫩,即便只是巴掌,也会刺痛,而且会震动到耻于开口的内里,让羞耻感额外地震慑她。 “该……该打……”她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忍痛地哭着回应他的训斥。 啪啪啪! 连续三下,从下往上重重地落在臀缝与臀腿交界处,每一下,臀肉都跟着颤抖,疼得秦念下意识地憋了口气。 却听那人愤道:“你如果只有三岁,那以后出门就主动一点牵着我的手,不管去哪儿都让我牵着你走,不许擅自行动。但如果你要做一个成年人,那就好好观察路况,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两者都做不到,我会默认为你把这个决定权还有你自己交给了我,我怎么处置我不听话的姑娘,你就不能再干涉,听到没有?” “听……到了……” 他瞧着眼前这个中间红出了一朵桃心的粉屁股,又掴了两下,道:“如果还敢有下次,我会直接在马路上把你屁股打红,就地解决。” 说完也不等她应答,又抬臂挥手,重重地掴上去,剩下十几下,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打在这两朵无辜的屁股上,打得红红又肿肿,撅着屁股的姑娘已经羞得埋头抽噎。 不作任何停顿,沈时拿过桌上的戒尺,令道:“接下来是二十下戒尺,屁股撅起来。” -- 19、训我不听话的小女孩 zúōγōúsんú. 方才的巴掌已是难挨,她弓腰屈膝地忍着,现下姿势已经有些松散,听他命令,秦念也只好重新摆正自己。 也许仍然是惧怕那柄戒尺,腰腹处仍然有些紧张,沈时将戒尺抵在她尾骨:“这里放松,我不想打得太靠上,你会很疼。” 戒尺点在她尾椎处的力道并不大,但其中意味让她不敢违抗,只能顺着沈时的力道塌腰耸肩。 屁股自然顶翘起来,一瞬间,雷光列脑,心悸难当,膝弯也跟着发软。 啪—— “唔……” 比起戒尺,刚刚的巴掌简直太温柔,当真只是热身而已。 一道横贯两个臀瓣儿的红痕,被臀缝一分为二,掀皮泼辣油似的痛开。 秦念微微弓起腰腹,右手下意识地要伸过来摸,却在右腿外侧生生停住了。 不能呀,不能摸的…… 沈时没有说话,戒尺又贴上她的屁股,吓得人浑身一颤,屁股缩了缩,又怯生生地摆好姿势。 “疼吗?”Pο⒅το.cοм(po18to.com) 秦念收回手没说话,这样把屁股送出去听人训斥的姿势太折磨尊严,又羞又痛又害怕,甚至比起肉痛,这个姿势对她的惩罚更多些。 “秦念,说话,疼吗?” 她吸吸鼻子,小声道:“疼啊……疼的……” “哪里疼?说清楚。” “屁……屁股……很疼……” “为什么疼?” “因为我走路不看路……” 啪! “唔……”她没忍住,右手还是捂上屁股缝儿去揉搓。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忍不住地想挣扎几下,哪怕缓解一下就好,这样疼,她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十几下要怎么挨够。 她正揉搓着,却听见沈时把戒尺放到了书桌上。 秦念看着放在身旁的戒尺,抽噎着问他:“你……你不打我了吗?” 沈时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发顶,平声道:“不打了,你什么时候摆好姿势让我打,我再打。” 秦念一下子哽住。 明明说话很温柔,可是什么叫“让他打他再打?”岂不是要她主动跟他要求打自己屁股? 她怯怯开口:“你在生气吗?” “我没有。”他给她拢好耳边的散发,感觉到她鬓边轻微的汗渍。 “我怕打到你的手,木制的戒尺打到指骨,不是闹着玩的。” “太疼了……沈先生,我太疼了,要不…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再……再打吧。” 他一顿,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说的什么傻话?把你绑起来,是以前对一个我不能付出感情的被动,我不能让那个时候的你感受到我的用心和不舍,所以只能用蛮力去对你。可是秦念,现在和五年前不一样。” “遵守惩罚时的规矩,也是惩罚和反省的一部分,你既然知道错,我再强制你,对你太不尊重。” 她并不完全明白他内心的挣扎与自解,只是忍不住痛,又不想让他失望。 “秦念,谁疼了都会躲,但我罚你不允许你躲,除了不想误伤你,更想要你在主动接受惩罚的痛苦里记住教训,并不是以此为乐,更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强迫你,让你失去表达的自由。” 这样清晰的剖白,也与五年前的惩罚很不一样,他将自己的不舍和顾虑完全敞露,反倒让她格外愧疚,以至于对自己这次的错,也恨不得赶紧挨上一顿狠罚,消解愧悔。 秦念转过头趴好,颤声道:“我……我知道了,我不乱动,你……你打吧……” 沈时手中一空,转而道:“好,那你趴好,二十下重新开始。” 戒尺贴上她微微发热的臀肉,秦念挺了挺上身:“要……要不你……你压着我打也行。” 沈时却拒绝了她的提议:“我不碰你,你自己忍着。” “那……那我可以哭吗?” “可以。” 戒尺在她粉圆的臀肉上抚了几下,才真正地落下去。 啪! 戒尺没有多厚重,只要他不下狠手,虽然痛及皮肉,也并不至于让人崩溃。 可她很久没有挨过这样的罚了,只一下,也痛得那些羞耻皮肉连连颤抖。 沈时自然拿捏着力道,只让她痛,而不触及让她伤心的任何情绪。 只是转换了身份以后,他竟也胆怯于自观内心。 啪! 戒尺应声而落,清晰干净的惩罚,是他一贯的风格。 秦念竟然从这种痛感里,找到五年前初识他的那种敬畏与臣服。 他站在她身边,就是她为人处世,克己修身的尺度。 所以,尽管问了他可不可以哭,她也没有真的哭出声来,戒尺每落一下,屁股疼得她连夹紧都不敢,只能憋着气忍痛,又在慌张里等着余下的痛。 她只是觉得,惩罚的时候,若尚有余力克制,应耻于哭泣。 啪! “啊……” 谁料,这下戒尺落在她左臀下方,臀腿交界的嫩皮处,疼得她口中失桎,喊叫出声。 沈时摸摸她的额头,已是汗津津的一层,他耐心地给她理好散发,声音依旧平整:“还有十下,受得住吗?” 不敢自观的内心里,在期待一个答案,可是秦念只是抽噎着点头,说不出话来。 十下戒尺并不多,他打得也不算重,前面还有巴掌给她暖了皮肉做铺垫,不至于让她难以接受。 然而看着她薄薄肿起一层的屁股,又横着几道明显的红棱子,想要提前认栽的竟然是他。 可是也好,他心想,既然不至于打伤她,还是应该让她得到一点教训的,毕竟他也不能保证以后她每一次过马路,他都在她身边。 他缓了缓呼吸,尽量不流露情绪:“秦念,你好好记着,我今天为什么打你。” 说完便“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缘,这里对痛感异常明显,疼得她撑起了上半身,不断地深呼吸才能稍作缓解。 对于惩罚,即便他心有不忍,也向来做得清白,是以即便见她臀肉红肿,亦不肯草草了事。 惩罚若沦于敷衍,便是一种亵渎,甚至近乎玩弄。在直面痛苦,与躲藏逃避之间,存有宽广的灰色空间,沈时有许多种选择,让他们彼此都不必这样心肉俱痛,可在他的观念里,唯有清白的惩罚,才是对彼此的尊重。 错处可以因为他们如今感情和关系的不同而暧昧亲密,裸露私密部位迎接他的训斥责罚也未免羞耻,然而着偏靠淫念的触碰,却要极致的情欲不染,才配得上他们之间的干净。 他对她,是他人不可度的另一种心疼,他们有相似也互补的自解,观念上彼此倚靠,情绪上,又能彼此共生。 所以接下来的十下戒尺,沈时仍然没有过多松懈,还是保持着与方才一样的五分力,从上至下,横贯她的整个臀部,戒尺每落一下,她便跟着臀肉震颤,上面多出一道红痕来。 尽管他没用全力,可是疼痛反复叠加,秦念也还是痛得膝弯颤抖,呼吸停滞。 啪——啪——啪—— 一对儿颤抖的臀肉上被戒尺接连抽打,肉浪尚未散去,便迎来下一记,肉身对鞭打留存下痕迹,痛感由表及里,余痛震慑内心,是以惩罚,便透渗骨血,连带痛感化为她新的血肉。 不间断地打完十下,沈时放下板子去扶她起来作势要抱。 “好了,打完了。” 秦念抽噎着起身,身上微微发抖,两眼含泪又不敢滴落,浑身有些僵硬地看着他:“你不……不罚我反省吗?” “不了。” 她已经快忍不住哭腔了:“为……为什么呀……” 沈时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发顶:“因为我不舍得。” 说到此处,秦念像是忍不住了要哭,却又憋着,憋得直打嗝,眼泪哗哗得掉,也没哭出声来,看得沈时一阵心绞痛。 他摸着她的脊背:“我是不是打重了?” 秦念在他怀里哭着摇头,也不说话。 “是在害怕哭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你太久没……没凶我了,我……有…有点害怕……”憋了太久,一开口就是倒着气儿地说话。 沈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疼她哭得这样凶,又被她说的话逗笑。 “你在怕什么?” 她一个劲儿地摇头,半晌才说出口:“不……不知道……” “害怕我吗?” “不是,不是的……我怕你不……不……” 他大约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的,干脆以吻封口,用唇舌缠绕,亲密的触碰,去缓解方才这一段不肯与感情屈就的坚持带给彼此的痛苦。 许是刚才疼得厉害,她身上热热的,脖颈和腰臀处又渗出了汗,他覆了一只手在她后腰上,略微黏滑的手感和微微发烫的温度让他心疼,又有些自悔,方才罚她,是不是太用力了。 一想到她会疼,他舔舐她唇舌便格外温柔,那只手,也不自觉地贴上她的肿肉,试图替她缓解。 一段干净的惩罚,末了,仍是止于他的不忍。 罢了,什么清白,什么干净,心疼的时候,还是想好好亲亲她。 他何必,在她这里要这种无谓的清白呢。 吻她良久,才稍作分离。 他捧着秦念的脸,望向她的双眼:“我打疼了是不是?” 秦念摇头哽咽道:“我……我想哭一会儿好不好?好……好不好……” 他拥她入怀:“好好好,想哭就哭一会儿,是我不小心打重了哪里吗?” 她埋头在他怀里小声地呜咽起来,说了什么沈时也听不太清。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说自己开心的?” 她动了动,话还是说不利索:“你抱抱我,好……好不好……” 沈时低头吻吻她的发顶:“抱着呢。” 他还想再亲她,可是看她喘不过气也只好作罢。 容她在他怀里哭够了,秦念喘气也平稳了些,她才吸吸鼻子跟他说话。 “我好疼呀……” “嗯,哪里疼?” “……屁股疼。” “以后还敢吗?” “你在训小孩吗?” “嗯,训我不听话的小女孩。” -- 20、我的女朋友记住教训了吗 “刑罚”结束,又被他这样拎着错处提点,“审讯斥责”的氛围里又有些暧昧,秦念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 可她又很清楚,自己对这样的惩戒全无抵抗之力,只想抱紧他,却也有些怕。 秦念瘪瘪嘴没应声,身后还一跳一跳地痛着,她站得有些累。 “沈先生。” “嗯?” “你说话呀。” 他被她逗笑:“你不哭了?” “唔……现在不想哭了。” 沈时感觉到她趴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沉,只好稍稍用力托住她的脊背:“我给你揉揉伤好吗?屁股疼着,晚上会睡不好。” 秦念有些愣,仰头看他:“现在可以给我揉了吗?” 他抬起拇指给她擦了擦泪痕:“以前不是也揉过?” “不太一样……” 沈时笑笑,把她抱去床上趴好,刚要坐下,她便仰头看他。 “我不想趴在床上。” “那你想去哪儿?” 她望望他,又羞赧低头,小声道:“我想……想趴在你腿上,可……可以吗?” “来。”他抱她起来,小心地让她上半身趴伏在自己大腿上,被他打得红肿的屁股恰好在他顺手的位置,他又顺势给她扯了扯往上窜的T恤,盖住薄弱的腰椎。 “这样可以吗?” 秦念感觉到他的手触在自己裸露的臀肉上,一时之间,他触碰的那一块皮肤,比刚刚挨打时还要滚烫。 她脸上红得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蝇:“嗯……” 沈时顺着她的臀型从上至下轻轻抚摸,皮肤相贴的温暖最能安抚焦躁恐慌的心情,她的臀肉在他手掌贴上的一瞬间发出一点轻颤。 她好像,对肌肤相亲,有些痴迷的依恋。 其中就理,沈时也无法窥破。 他在她肿烫的臀肉上抚摸了一阵,然后就着伤处轻轻压住用掌心按揉,揉几圈后又五指张开,紧紧地贴住她的臀肉向下按压。 这样实在的按压虽然让秦念有些痛,可是其中的温暖也让她忍不住五内熨帖。 她一直都喜欢他紧紧贴实的触碰,几乎上瘾。 挨过打的屁股上红肿散去一些,巴掌打得粉嫩扩散至整个臀部,看起来并无大碍。挨过戒尺的地方,起初的一些板痕也已经连成一片散开,只有后来一些叠加在肿痕上面的棱子还久久不散。 那几道板痕被臀缝一分为二,可怜兮兮地挂在她屁股上,现下就顶在他面前,似乎在指责他刚刚的酷刑。 沈时虽心疼,也确实觉得她可爱。 他顺手捏了捏看起来有些重的臀肉:“这里疼吗?” 她忍不住动了屁股,声音轻颤:“嘶……你……轻点啊……” 沈时赶忙松手,安抚地给她摸了摸。 她有些难以控制,不着痕迹地轻晃了两下,那两团嫣红的肉团只消一动,便让他也跟着心内震颤,五感俱动。 沈时赶忙收回视线,专心地给她揉着肿肉。 因为腰臀处的抬高,秦念明显感觉到臀缝处的些许分离,一丝凉意顺势滑入隐秘处,她有些后悔提了这样一个要求,只好装作不经意地往下挪了挪,将膝盖落回床面,试图将隐秘处躲开他的视线。 沈时没拦着,随她去了。 秦念将下巴抵在他大腿一侧,两只手在眼前无措地绞着,小声道:“原来男朋友可以这么好呀?” 他又被她逗笑,摸了摸她肿得有点厉害的臀峰笑道:“男朋友刚刚打了你光屁股,还说我好?” 她尴尬地左脚搓右脚:“可是……可是那不一样……” “怎么又不一样,刚刚还哭那么厉害。” 末了,又不放心地补了一句。 “是疼哭的吗?” 她吸吸鼻子:“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你又在说的什么傻话。” 秦念也傻乎乎地一笑,摸了摸他的腿:“就是觉得,你终于回来了,虽然我又挨打了,可是这样很真实。而且,这次打我屁股的是我的男朋友,不是……不是以前的主人……” “我以前……对你很不好。” 她在他腿上摇了摇头:“也没有很不好,只是让我有很多怕。” 说完又抬头看他:“我有时候会有些恍惚,明明都是你,可又觉得男朋友和以前的主人不是同一个人,我……我有点……” “你会害怕现在做你男朋友的这个人,哪天突然又变成原来那个不动感情的主人,再把你伤得体无完肤,对吗?” “哎……”趴在腿上的人有些沮丧,“我也不知道,你以前也没有对我很差,可能是你现在对我太温柔了,我有点……不太适应吧……” 沈时忍不住笑笑:“怎么又在说我好?刚刚都打那么疼了,你怎么一点也不记仇?” “哎呀,你别说了呀……” 他笑着将眼神从她侧脸转向她屁股上,板痕消了不少,只剩下臀峰处的几道,还有些触目惊心。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那么几下真的很疼,我差一点就……就叫你主人……” “你是不是很害怕这个称呼?” “也没有,只是现在已经有点叫不出口了。” “我做手术之前,你不是也偷偷叫过,怎么现在想叫又不好意思了。” “那个时候,你看不见我嘛……” “嗯,所以呢?” “所以……所以可以厚脸皮一点呀……” 秦念越说越小声,恨不得把脸埋起来。 沈时又揉了两下:“难道做了男朋友的沈先生,就不是沈先生了?就这么不一样吗?” “嗯……有…有一点的吧……” “哪里?” 趴着的人仔细思索了一阵,拧着身子回头看他,笑了笑:“沈先生,你在跟我谈恋爱呀。” 他一愣,停下动作:“不然呢?” 她抿抿嘴,小声道:“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现在可以说爱。” 说完又转回去不再看他:“以前你对我好,我知道你是……是主人……我虽然很……很喜欢,但是真的不敢说出来。” 他看着她红红的屁股,似是想到什么:“其实,我也是。” “是什么?” “很喜欢,但不敢说。” 秦念一愣,以前他虽然也会亲她,甚至还做了很多更加亲密的事,她也经常能够感觉到他的喜欢,可还是和现在不一样。明明人是一样的,感情上也并无太大分别,可真的谈起恋爱,才发觉这其中细微却很关键的不同,也恰恰是因为这些不同,才让她能发自内心的愉悦。 秦念撇撇嘴,有些嗔怪:“喜欢什么呀……你那时候都不……” “你。” 秦念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一怔,又赶忙回过头去自己偷着脸红了。 嗨呀,你现在倒是敢说出来了昂,羞不羞。 沈时笑笑,继续给她揉屁股。 其实对于他而言,现在和以前,的确也是不一样的。以前的喜欢,总是被他刻意掩在规矩之下,他躲在自己亲手制定的那些法则之后,将爱意演化为另一种形式,或是厉声斥责,或是惩罚调教,总之就是不肯坦然地面对爱,更不敢将她引进那个禁地。 她让他欣喜,也让他怕。 至此,他也明白了秦岸川为什么会说那句“她怕我,我又何尝不怕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一个专心揉屁股,一个抿嘴羞耻地感受着他的抚摸。 半晌,她才开口:“沈先生。” “嗯?” “我……可以叫你名字吗?” “可以,你叫我什么都可以。” “沈时。” “嗯,我在听。” 她摇了摇头,突然感觉到身下一阵热流,羞得她一动不敢动, 他罚了她,但她却被他的严肃处理和当下的温柔抚摸,挑起了羞耻的情浪。 感念于他的惩罚,又耻于他的触碰。 然而这种动情,对沈时来说,也难以克制。 她的腰很细,也许是之前她训练得频繁,腰身极其紧实,上臀与侧臀也十分饱满,即便现在趴伏着,臀肉依然耸动,紧紧地贴靠在一起。 尽管她先前调整了位置试图隐藏起自己的羞处,但隐约可见的两片光亮阴唇,还是在丛中若隐若现,沈时不自然地别开目光,竟下意识地开始默念几句经文。 若知所爱者,不于彼生爱;彼此无所有,他人莫能说…… 他人莫能说…… 事实上,他从未将她视作困住自己的网,人生的闭塞处,因为她的出现,他才得以明白人生的畅快之门能深入五脏内里,从有形的肉身到无形的意念,都能因一个人,因她的一声呼唤,一点情动,被紧紧牵扯,而与她的交合欢愉,竟然直至肉身消灭,也不消不散。 他也很难解释清楚,这种性与爱的微妙关联,如何就能在这个姑娘身上得以验证。 这是他一生都无法解答的课题。 只是一点,他在她身上懂了何为欲念自心起,便从此,再也难以机械地泄欲。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微妙。 她有些贪恋他手心的温度,过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不对……” “什么不对?” 她转过上身,臀瓣儿在他手心里刮擦一下,指尖便落在了她臀缝处。 “你今天虽然跟我说过要打屁股,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同意啊……” 沈时悄悄挪开手:“那是谁主动让我打光屁股的?” 秦念欲哭无泪,怎么谈恋爱以后就被他骗得团团转了呢?! 她埋怨道:“男朋友,你打屁股好痛……” 他忍不住笑:“那我的女朋友,你记住教训了吗?” 说着,沈时顺势捏了捏她的臀肉,却不料她突然“嘤”了一声,沈时手上动作一顿,听到了那一点令她羞耻的声音。 -- 21、予取予求,百无禁忌(他带她抚摸自己身 许是这一下刺激得有些过,秦念突然嘤咛出声,不禁肉颤,身下那股热流比先前还汹涌了些。 意识到自己声音的异样,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却非常清晰地发出了一点液体粘腻的声响,吓得她浑身一僵。 她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声音里又带了些哭腔:“我……很丢脸是不是?” 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上臀:“没有,秦念,你在我面前,做什么都不丢脸。你别怕,我给你擦干净。” “别碰……”一听他要给她擦,秦念有些急地拦下,又怯着解释,“脏……脏的……” 沈时心里不忍,温柔地托住她的侧脸,认真地凝着她的双眼。 “秦念,你一点也不脏,以后也不许这么说自己。” 事实上,秦念偶尔也还是会觉得沈时有些陌生,他比五年前温柔太多,但他的温柔和不忍触碰里,她总是能感觉到他的一隅怕。 他们都无法解释这种复杂情绪的根源,然而在这种怕里慢慢克服,继而靠近彼此的过程,却是他们各自疗愈的一部分。 重新认识,重新动情,重新生出那些人欲,再重新面对眼前的这个人。 秦念轻轻动了动:“我……我自己去洗干净……” 沈时轻按了下她的肩膀:“你不方便,我抱你过去吧。” “不……”她本想说不用了,可是要起身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下实在不方便,她既不敢在他身上大幅度动作地给自己穿上裤子,也不敢直起身来将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他仔细地给她穿上了内裤,牛仔裤略紧,他怕碰到她的伤处:“外面的裤子先不穿了吧,我怕弄疼你。” 这一次,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她趴在他腿上点点头。 沈时这才把人翻身抱起来,一路送到卫生间门口,秦念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埋着头,快被他身上的温度蒸熟了。 等双脚落地,秦念赶忙穿上卫生间里的拖鞋,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笨拙地一手扯着裤子,一手迅速关门,躲进去打开花洒。 她浑身烫得要熟了!一分钟都不敢在他面前多待! 明明是挨打的!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即便只有自己在淋浴间里,秦念也还是羞得双手捂脸,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脱了衣服要洗澡,手也不好意思往下面伸,在小腹周围徘徊了很久,又摸了摸挨过打的屁股,疼倒是不那么疼了,只有臀尖儿上的几道还麻麻的,热水冲上去有些刺痒。 覆过年轻的萌动阴丛,柔软唇肉里已是一滩泥泞,黏滑得她赶忙冲洗了很久。 和沈时恋爱以后,她也没有刻意地再想起来以前他们做过的那些荒唐事,但他曾经带给她的感觉,她也很难忘掉。 她抚摸着自己的下身,阴丛中两片柔软的唇,中间内里,是止不住的温热液体。 又忍不住想起刚刚在书房接受的一场惩罚,和之后他的轻柔抚摸。 他手上的温度,似乎还留存在她身后,却因为他不在自己眼前,而顿感失落。 她很明白,由始至终,她对他这个人都难以抗拒。 秦念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才出来,裹着浴巾站在门口正发愁自己没穿拖鞋过来,要怎么回书房,正好碰上沈时换了浴袍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各有各的尴尬。 她搓着浴巾边缘不敢看他。 “要睡了吗?” 她点点头,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上前一小步,抓着他浴袍两侧,踮起脚来亲了亲他嘴唇,小声道:“晚安呀,男朋友。” 说完,满脸通红地刚要退开又赶忙抱住他。 沈时脸上的笑还没有散去,被她这个动作一惊:“怎么了?” “那……那个……浴巾要……要掉了……” 沈时轻笑,给她认真地系好浴巾:“来,我抱你回去。” 说罢,便把满脸通红,双脚交缠的人抱回书房床上,横在自己腿上。 “我给你抹点药,明天不会难受。” 秦念下意识抓住他浴袍的一点料子,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沈时将她身上的浴巾从下向上掀开,臀腿露在外面的瞬间,秦念羞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药膏让他在手心里捂热了,涂上去也微微发热,并没有很难受,反倒是他的按揉,让伤处舒缓了很多。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一时之间竟然舒服得蹭了蹭。 她胸前两处柔软压在他腿上,又靠他那样近地偶尔蠕动,实在有些磨人。 也有些危险。 “秦念。” “啊?” “你……”他好像有些吞咽了一口呼吸,“轻点……” “诶?”秦念一怔,猛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再看过他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你伤还没有好吗?我这几天都没有给你换药,是不是发炎了?我看看……” 说着就去扒拉他的浴袍,被沈时捉住手腕。 “你别……”他捉住一只,另一只手又要凑过来,他赶忙再捉住,“别动。” 秦念懵然抬头:“啊?很疼吗?” 沈时憋气皱眉,是不是该让她吃点核桃,补补脑子?她在他面前这样诱人还不自知,他忍得辛苦,却又想多和她待一会儿,实在不舍得离开。 她要是再问下去,怕是真就藏不住他的尴尬,和她在一起,欲望难免。但是眼下,他并不想这么快的和她有肉体上爱欲的放纵。 倒不是为了什么他伤还没好全的说辞,五年前他不想借肉身的关联让她对他生出爱意,五年后,他也不愿以此去挟持她在爱里快进。 他想给她尊重为底的恋爱,要在她不想的时候,不逼迫,也不表达。 过于私人的欲望,如果说出口,反而成了一种绑架别人的期待,他不想。 等明白了他的意思,秦念也像是兔子受了惊,双手踟蹰地呆放在他腰间,进退两难。 她怎么就忘了,她自己会有反应,他也会有。 他面上一直忍得不露声色,她还以为只有自己才会生出那些荒唐的想法,但其实,他跟她,也是一样的呀。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再次开口的竟然是秦念。 “男朋友啊。” 沈时被她这声唤激荡了内心。 “在这呢。” “我们……亲亲吧……” 沈时没动,秦念已经在他身边跪起身来捧上他的脸,在他温和的目光里,轻轻亲上去。 这一次,是秦念主动地去探寻他柔软的所在,温热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连带着那一点蜜桃味都充盈在两人之间。 舌面柔软清列,她还是有些笨拙地去挑弄他的唇舌,舌尖触碰到他的软肉似乎像是触电般缩回去,又鼓起勇气,颤巍巍地再伸进来,顺着他的舌面缓缓舔过,又将他挑起,轻轻含住吸吮。 沈时没有过多的回应,他太珍爱此时的秦念了。他被她包裹着,感受到一种被柔弱关照的温暖。他也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看着他的姑娘,如此认真地亲吻自己。 他被她安抚着略微紧绷的神经,也挑弄着他本就情热的欲念。 可他不舍得打扰她的认真,她其实还是不太会接吻,只知道舔一舔,或者含住吸一吸,像是小朋友在吃果冻。 她像是发觉他今天的不一样,略带喘息地在他面前停下,脸上细白的绒毛覆在泛红的脸颊上,连眼睑下方都红了一层。 “你……怎么不动呀……” 抬头看着他似乎有些暗沉的目光,她好像也觉出不好意思来:“我是不是……亲得不太好……” 他声音有些哑,但很妥帖地安抚了她的不安:“没有,亲得很好。” 她抠着他锁骨处浴袍的领子,不敢看他:“这还是你……你以前教的……” “前几天教得不好吗?。” 她摇摇头:“来不及学呀……” 前些日子的晚安吻经常被他亲得呼吸困难,嘴唇红肿,还没来得及学,就被亲得晕晕乎乎,其……其实还挺舒服的…… “那我好好教。” 说完,他便托住她脑袋,亲了上去。 他没有太强势,反倒是学着她刚刚的动作,轻轻地触碰,温柔地缠绕,尽管身体内的情欲已经清晰地翻涌起来,沈时还是克制得很好,另一只手只是托着她的脊背,没有任何越矩的抚摸。 明明……也差不多的嘛…… 秦念偷偷想着,身上却因为他的亲吻又热起来。可是又说不出来,和她亲的哪里不一样。以前对自己对她都那样严格甚至心狠的一个人,如今竟也能小心翼翼地交付自己最温柔的部分,只要一想到这些,秦念就忍不住地想要靠他更近一点。 她换了个姿势,下意识地坐到他腿上,结果浴巾没有包裹住屁股,隔着浴袍感觉到他大腿的温度,一瞬间,她难以控制,便有东西流到他浴袍上,染湿了一块。 其实,沈时也感觉到大腿面上,被她染湿的那一小块地方,正在微微发热。 两个人谈恋爱,有些事情还是忍不住的,秦念实在是尴尬,赶忙从亲吻中退开。 “对不起……我……我弄脏你衣服了……” 他温和地亲亲她:“我说过了,你不脏。” 秦念还是不敢动,尴尬得快哭出来。明明不想再这样,可是又忍不住地想要和他亲亲,现在好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留在他身上那一摊湿滑的东西。 沈时感觉到她的不安,隔着浴巾给她顺了顺后背:“秦念,别怕你自己。” 她有些懊恼:“我好像……总是这样……” 他扳过她的脸,平和地注视着她:“为什么要自责?” 秦念不说话,她不仅自责,还害怕。 他摸摸她的侧脸:“如果我说什么都不能安抚你,我也可以,让你看我。” “啊?”她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身体的反应很难控制,你会有,我也会有,你不能耻于自己的生理反应。” 沈时说着起身,将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她对面。 “以前我对你种种不许,其实是怕我自己忍不住,弄伤了你。” “而事实上,我也真的伤过你。” 他牵过她的一只手:“可是秦念,我现在并不想再那样对你。准确地说,我当年也不想伤你,但我那时很怕自己对你做出太多过分的事,所以除了克制我自己,也蛮横地克制你。” “来。”他牵着她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浴袍的襟带上。 “秦念,我也就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而已,以前对你有情欲,如今也有,我不想强装镇定,也不会因此强迫你,我只是想诚实地告诉你,” 他说着,竟然握着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浴袍。 从中间敞开的一道缝隙里,秦念惊觉地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欲望的深处,也毫无防备地挺立着。 呆愣的瞬间,又听他续道:“你会有的任何反应,我都会有,也并不比你少。我无意去戳破你的尴尬,你也不要为此自责,这些事情,我们都难免。” 他沉稳地站在她的对面,不进,也不退,稳稳地托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下的前端。 “来,别怕,你看它,也很不会克制。” 他托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同样敏感脆弱的部位,几滴黏滑的液体流到秦念掌心,她脊背有些僵硬,整道脊柱都开始微微发热。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平和地去触摸他的身体。 没有迫不及待的欲望,没有权利的让渡,没有强制的命令。 他容许她这样近乎越界地去认识他,去触摸一个如此私密,惯来被赋予了很多额外意义的部位,一个并没有那么多除它本身功能之外其他象征的地方。 但这些无谓的意义他都不再保留,让她以触摸,去打破他身上或冷冽,或隐忍的一切虚妄。 它是他身上柔软和坚硬合而为一的部分,它正在无知地吐出一些晶亮的液体,撕开了他身上无形的一层情网,露出本来有些天真,也有些无措的一面。 “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的,我也会有。” 他仍然托着她的手,而他那里,还是微微发热,甚至有些微微的跳动,液体从前端缓缓地流出来。 “如果你要靠近我,也别怕它会像现在这样,”他说着轻轻一笑,“别怕它会这么不懂事。但你如果害怕,以后我会注意,不让它吓到你。” 秦念有些迟钝地抬头看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认真地看着她,神色里带着一些不安:“因为我不想你再因为尴尬和害怕而远离我,更不愿意你因为我当年对你的厉责,而耻于自己身体的任何反应。” 从前的占有,如今的敞露,时隔五年,他终于将自己的一切,也坦诚地交付给他爱的姑娘。 诚实地爱一个人,将自己妥帖的安放在她身边,向她袒露自己的弱势和欲望,也剖白自己的所有情绪。 他将平等,和尊重,落在一言一行。 五年前,他爱上一个人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爱,只好处处强制,用蛮力表示自己的不可违抗;五年后,他仍然不太清楚要怎么去爱,但他将自己从她身上学到的信任和交付,完完整整地用在自己身上,他并不渴望以此换来她对他放下戒备,以便自己能对她无所不能。 他只想要替她消解一些五年前留存下来的距离感,也想要秦念对他,能少一点怕。 他们看着彼此,目光里毫无遮掩。 那一刻,秦念忽然能够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安。 这无关年龄、性别,或一切外在的意象。 只关乎两个人,彼此倚仗,也彼此信任。 在交付自己的过程里,沈时渐渐明白,他再也不会用所谓的严刑厉责推开她,更不会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情而强抑她的情欲。 “别害怕你的身体,也别害怕我的,好吗?” “我……不怕……” 低头看下去,她的手还无措地僵在那里,呆呆地承托着他已然肿烫的部位。 “你还要看它吗?” “我……我不知道呀……” “那你要做什么?” “我……还是不知道……” 她看着那个略微跳动的地方,吞咽了一口:“你……不难受吗?” “有一点。”事实当然不止一点。 “那……”秦念抿抿嘴,抬头看他。“要我帮你吗?” “不,秦念。” 他拿过纸巾,摊开她的手掌心,一点一点给她擦干净上面的液体,连指缝里也不放过。 但他自己身下不断吐出晶莹液体的地方,他却没有管。 他近乎狼狈地将完整的自己在她面前摊开,没有秘密,没有遮掩,甚至没有任何安全的掩护。 可他看上去依旧十分平和。 他将曾经克制情欲的规矩如今用在自己身上,即便他们衣冠不整,欲望腹地也蓄势膨胀,但他的克制,也给了当下的秦念,全部的尊重。 他展示的,只是自己充满欲望的身体,但这些欲望,永远不会再对她有任何危险的攻击。 那些欲望是他自己的,她不必为此承担任何后果,也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不需要你帮我或者为我做什么,即便我的欲望因你而起,这也不是你帮我的理由。” “秦念,我曾经做错很多事,欺骗你,也压制你。但如今,我不想在爱里强迫你做任何事。” 秦念从未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去重新认识他,她抑制住自己震颤的心跳,和一点想哭的情绪。 “那……如果我想要呢?” 沈时轻笑:“如果你想要啊……” 他握着她的手,温和地凝向她,曾经凌厉的眉眼,此刻像是融了外面的一抹月色。 很温柔,也很坚定地告诉她: “予取予求,百无禁忌。” -- 22、能摸摸你的腹肌吗 Zúōγōúsнú.Ⅽō 能够克化欲念的,只有他对她的满腔爱意和不舍。 爱有冲动,有放肆,甚至于他而言,也有破坏欲。 但是在跨过重重阻碍之后,他发现自己对秦念的爱意,竟然是一句不舍得。 沈时突然明白,占有她,与她交合固然是一种欢愉,但此刻与自己的本性抗衡,保全她的天真,关照她的胆怯,更能让他有勇气说一句爱她。 秦念看了他一会儿,又去低头看他身下那段不安。 “那……我们今天要……要做吗?” 沈时亲亲她的鼻梁:“不做。”又反问道,“你想过今天就做吗?” “没……没想过。” “嗯,所以我们今天不做。” “其……其实,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我也没有……没有那……那么怕……” 他安抚地捏捏她的掌心:“就因为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所以就不急于今天。” “那要等什么时候?” “等到你不这么怕我,也不再羞愧于自己的反应的时候。” 她将额头抵在他胸前,结果他那里又正好都在自己眼前,霎时羞红了脸,闭眼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害羞的嘛……” 他胸腔里闷闷地发出一声笑:“那就……等你敢打我屁股的时候。” 秦念埋在他怀里羞得缩了缩肩膀,换了个姿势让他抱着。 打他屁股啊……想想就很羞耻。 难道他也要可怜兮兮地趴在书桌上让她打光屁股吗? 啊……这种事情,只要一想起来…… 根本停不下来啊……ρΘ㈠㈧мΘ.cΘм(po18mo.com) 秦念没注意,抬手拍了拍自己脑袋。 他赶忙捉住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啊?啊……我……” 她像是被人捉住了小辫子,脸上烫得她心里都发慌,又忍不住想笑。 似乎是把她想的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沈时看着她那一脸羞恼,破位肯定道:“嗯,敢想了,也很了不起。” “啊,没…没没没有……我没想……” “没想什么?” “没想怎么打……”她脱口而出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又赶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捂住嘴,“不是,我真的什么都没想……” 沈时让她这副不设防的样子逗笑,就更舍不得再对她做什么了。 他扯过她两只手放到自己腰间:“不说实话,罚你给我穿好衣服。” 秦念抿着嘴,什么都不敢说了,乖乖地扯过他浴袍的襟带。 可是他这样的裸露也实在是诱人,从胸肌到腹肌,再到那一处,肌肉的轮廓尽显,哪怕没什么非分之想也忍不住地想去摸一摸,可她又不太好意思这么要求,只好慢吞吞地给他系带子,趁机多看几眼。 浴袍裹好他的身体,刚才的荒诞似乎也悄声遁逃,秦念跪坐在床上仰头看他:“要睡觉了吗?” 沈时的位置,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裹在浴巾里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亲亲她的眉眼:“嗯,睡吧。” “还有晚安吻呐。” “今晚亲过了。” “哦……” 说不上为什么,这些天她其实都很期待晚安吻,可是亲过之后又要分开,她就说不上的失落。 此后几天,他也不再提起这些,那天的坦白与敞露,没有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带来任何惊天巨变,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平淡地相处,偶尔她看书看得忘了时间忘了开灯,也会被他凶,最多不过打她两下手板心。 只是有时候她夜里看书看得晚了,早晨起不来,会被他薄荷味儿的吻叫醒,也许是睡得朦胧,她会自然地去摸摸他的脸。 她好像很满足于这一点触碰。 又下过一场雨的傍晚,沈时收到了秦岸川要走的消息。 那天晚上便早早地收走了秦念手里的书。 “今天早点睡,明早去机场送秦岸川。” 秦念好像并没有太明显的反应:“太早了呀,睡不着。” 他把人摁进被窝里:“那也闭眼休息,你最近用眼太多,也该好好休息了。” 自那次与她坦言自己的欲望,之后的相处里,沈时仍然恪守着令她安心的规矩,好像也再没有发生像那天一样的意外。 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窗外夜色深厚,远处偶尔还有几声闷雷,沈时正闭眼调息,突然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一阵光脚踩地的声音。 他从床上坐起来,夜色里看见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穿着藕粉色的家居服,抱着个枕头,脚趾蜷缩地左右交叠。 “怎么了?” 她缩着肩膀,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下面,小声道:“你抱……抱我睡吧……” 沈时笑了,朝她伸出一只手:“过来。” 秦念赶忙爬上床,刚要躺下,却被他捉住双脚,拍了拍脚心。 “怎么不穿鞋就跑过来?凉不凉?” 说完,便放到了自己胸口捂着。 极少被人触摸过的部位被郑重以待的时候,温暖会传遍身体的每一寸。 她此刻,连腰骶处都是暖的。 “来,”他抱起她来,放到自己原来躺过的地方,这里带着他的体温,更暖一些。“躺好。” 又顺势把她的双脚放在自己大腿上暖着,暗含埋怨道:“不穿鞋就乱跑,该打屁股了。” 她现在也不怎么害怕他说这些话,反正知道他是在对她好,挨打就挨打嘛。 秦念仰着脸扯扯他的睡袍催促道:“抱我睡呀。” 沈时被她逗笑,只好在一旁躺下来,不着痕迹地保持着安全距离。 结果被子里的人抬眼问道:“沈先生,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吗?” 他一愣,旋即笑道:“你想干什么?” “啊……也没想干什么啊……你给摸摸嘛,不要小气呀……” 沈时倒是没想到有一天她能跟他提这样的要求,看着她没动。 “你不是说我百无禁忌的嘛。” 她这是,在催他脱衣服给她看? 不过话是自己说的,只好应承下来:“好。” 抬手解开了睡袍的襟带,一片衣襟滑落,敞露出他半壁胸膛,腹肌若隐若现,她看了两眼,终于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 腹肌像是应激反应似的,渐渐收紧,轮廓更明显了。 她大着胆子将手掌贴上去,又摸了摸。 是温热的手感,又有细微的起伏,每一寸皮肤都是紧实的,但因为是切实的皮肉相贴,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柔软,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摸了又摸。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你还想干什么?” 秦念一怔,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是再往下一寸,可能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而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丝质睡袍被那里雄赳赳地撑起来,实在是…… 咳咳…… “我……没想干什么……” “躺好,睡觉。” “哎,不是说好……” 话没说完,被沈时打断:“你再不睡,今晚就不睡了。” 她看看他那里,又看看他,小声道:“不睡……就不睡嘛……” “啧……”他吸口气,想不明白今天的小姑娘怎么这么磨人。 刚要说她,又听她道:“沈先生,我已经长大了呀。” 他如何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可他实在怕自己现在还是控制不好,况且,她看起来也只是一时兴起,小姑娘不知道动了什么不怕死的心思过来挑逗他,他要是再把人弄哭,岂不委屈。 于是只好装作肃了脸:“你到底睡不睡了?” “睡不着了呀。” 秦念刚说完,沈时就从床上起身,掀开被子,把人捞在自己腿上,扒了裤子,朝着两个无辜的屁股蛋儿上啪啪给了几巴掌。 “睡…睡觉就…哎哟…就睡觉嘛,怎么又……哎呀疼…打人啊……” 他停下手,托着她的脸:“睡不睡?” 她不说话,要往他怀里蹭,结果又被他拦住,朝着屁股上又掴了几巴掌,打得肉浪起伏,小姑娘委屈着喊疼:“我睡,我睡……” 沈时这才停下,给她穿上裤子又盖好被子:“睡。” 等他躺下,她又往他身边凑了凑,沈时让她蹭的吸了口气,秦念以为他又要凶,赶忙安抚:“睡呀,睡呀。” 然后笑着闭上眼睛,连睫毛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她突然觉得这样好像也很好玩…… 两人不再说话,躺了一会儿,她乖得很,小小一只蜷缩在他怀里,似乎很安心。 他搂紧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笑。 他的姑娘,在性一方面一直都是空白的,除了五年前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此外,再也没有其他经验。 他自私地庆幸,幸好她的每一点感受,都来自他。 所以,还是要慢慢来,沈时,别着急,也别再伤了她。 第二天起床,沈时照例早早起来去冲了个冷水澡,浇灭这个姑娘肉乎乎的胸脯在他身上点起来的火。 回来的时候把人抱起来:“昨晚不好好睡,今天又起不来床。” 她被人吵醒,揉着眼睛似乎有点起床气:“也不能……都怪我嘛……” 难道要怪他? 大半夜不睡非要摸什么腹肌。 拎着不清醒的小姑娘洗漱吃饭,又穿衣上车,往机场走了一半的路,她才算是清醒过来。 “哎……” 昨晚还兴奋异常的小姑娘,突然小小地叹了口气。 “你还是在怕他吗?” 秦念抿嘴摇头:“不知道。” 沈时也没打算过多开解,很多事情她不记得,他没有必要再让她去想起来,至于她和秦岸川之间的结,也只能靠他们两个自己解。 到了机场,三人碰面,寒暄几句过后,秦岸川看着秦念不说话的样子,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你还在恨我伤他?” 秦念没说话,沈时眉心一跳:“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 23、沈时,我很ai你 zúōγōúsんú.Ⅽōм 秦岸川白他一眼:“老子才不想替你背这个锅。” 秦念被这两人一言一语说得糊涂。 秦岸川有些无奈:“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考到博士的。他如果不授意我那么干,你以为我真的能抽他一顿鞭子?” 沈时揽过秦念,对着秦岸川道:“你走不走了?” 秦岸川笑道:“你怕什么?” 对啊,事情都过去了,他怕什么呢。 说罢,他又朝着秦念道:“不能让你受制于人,这话他倒是没说错。用他挟持你再训练你,的确是最快也最有用的办法。”说完看向沈时笑了笑,“不过我也挺后悔没再多抽你几鞭子。” 秦念原本以为那次的训练只是秦岸川心狠,没想到他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让她在短时间里敢对着自己此生最爱的人,冒险开枪。 或许没有那次训练,她最后也不敢在沈时挟持博诺的时候,开那一枪。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这中间,对他们各自来说,究竟是对是错,是一道恩典,亦或挫伤,都很难下定论。 好在,博诺一死,矛盾不在国内,他们再也不用面对受制于人的困境。 但秦岸川,还需要去面对余下的危险。 他啧啧嘴:“又哭?你送我走不哭,这会儿知道哭了?要哭回去哭。” 沈时搂紧她,安抚地拍了拍,小声劝慰:“别哭,他吓唬你的。” 说着,还不忘甩给秦岸川一个警告的眼神。 秦岸川懒得理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秦念:“拿着,学费和生活费都在里面,我定期转,密码还是原来的。” 秦念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接,按说她也能有一点自己的收入了,不至于真的都要靠秦岸川。 “让你拿你就拿着,爸当初说了,不管你念书念到哪一天,我都要供你,这也是爸的心愿。再说,”他说着顿了顿,看了眼沈时,“再说,他现在穷得很,我怕你跟着他,连饭都吃不上。” 秦念没动,沈时倒是不客气地接过来塞进秦念手里,和秦岸川对视一眼:“你该登机了。” “落井下石。” “彼此彼此。” “没话说了?” 沈时其实是知道他此行凶险的,但人各有使命,谁都躲不掉,又不想在秦念面前说得太清楚。 他想起定虚大师那句话,便送给他:“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你多保重。” 秦岸川点点头,笑道:“放心吧,死不了。” 看了眼时间,他又看向秦念,她现在对他的话,是越来越少了。 他无奈笑笑:“秦念。” 秦念应声抬头看他。 “这五年,你没有好好写过字,现在他回来了,你也该安心了,重新执笔吧。从篆隶开始,白氏草堂笔记或者急就章,重新架字骨,好好磨一磨自己的性子,别遇事就逼得自己走投无路。你我兄妹一场,我教不了你太多,只有这一件事,算我对得起你。” 这次她终于说话:“我会好好写。” 他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是笑了,拎了行李箱,转身就走,抬手冲着身后两人挥了挥:“行了,回吧,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秦岸川最烦婆婆妈妈的离别,以前没有过,如今不知怎的了,说了这么多话。 沈时带着秦念出了机场,走了一阵,秦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松开他的手:“你等等我,我这就回来。” 说完就往候机大厅里跑。 沈时倒也没跟进去,只在外面看着她,看她在秦岸川后面喊了一声“哥”。 他笑笑,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来,也许很慢,但都来得及。 他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说了什么,秦念在里面看着秦岸川进去登机,等看不见了她才往外走。 他等在马路的另一边,她还是没有看路就朝他跑过去,沈时赶忙张开手迎上去 她喘息得厉害,急道:“我知道我又没看路,屁股给你打,在这打还是回家打都行,你先让我抱一会儿。” 沈时摸摸她后背:“怎么了?” 她没答,抱他更紧。 “怎么问你又不答,这里人多,你一直抱着,像什么话?”话虽如此,却没有半分责怪,倒是把她也抱得更紧。 秦念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他的裤兜里,果然摸出一个小木块。 “哎……你……” 秦念拿到眼前看,上面大半都是他曾经的血迹。只是时间久,看上去,倒真像一块含血的琥珀。 “秦念,”他轻声唤,“别看了。” 她握紧那个小木块,更紧地抱住他:“我们回家吧。” 沈时一愣,转头亲亲她的耳朵:“好,我们回家。” 两人刚进家门,秦念又抱了上去。 沈时呆住,赶忙站稳抱住她,又忍不住笑了笑:“你今天是怎么了?” 秦念不说话,转过头来亲他,沈时没眨眼,看到她睫毛已经湿了一层,亲他亲得也毫无章法。 她唇舌搅动他的口腔,带着一种后怕的颤抖。 他抱紧她,用舌面轻柔地安抚她的紧张。 可她今天的吻,带着以往从未出现过的慌乱和霸占。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一路,你有多辛苦。 他反抱住她,一点一点,将她的委屈和不舍,舔舐干净。 好姑娘,都过去了,你别怕。 滚烫灼热的呼吸里,秦念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沈时抬手要去阻止,她却抽手又解了一颗。 解到第四颗,沈时终于把人按住。 两人呼吸不匀,他眼底是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却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眼泪。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的。”说罢又要去解他的扣子。 沈时捉住她的手腕:“秦念。” 她停下来,看着他的双眼。 “你要食言吗?” 他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没有,我不会食言。” 秦念将手又放在他衬衣的扣子上:“那我可以吗?沈先生。” 她眸中水光潋滟,似乎有些受伤,又令他不忍。 “可以,秦念,你对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她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嘴唇:“你也是。我相信你,所以,你也不要怕。” 她总是如此,能轻易戳中他不太敢面对的内里情绪,恰到好处的安抚下他自己都要费力弹压的焦躁。 她或许未必真的能勘破他内心真正怕的东西,但她在他面前,就是他最好的安慰。 秦念解开了他衬衣的所有扣子,给他脱掉,他光裸着上身,站在她面前,目光极致的温柔起来。 她在他下颌上亲了亲:“你不是让我教你怎么温柔一点吗?” “这就是你的学费呀,沈先生。” 她低头亲在他锁骨下方,再一偏头,又舔吮了他的喉结。 沈时在她的亲吻里闭上双眼,感觉到五内翻涌,情动滔天的巨浪。 可是他一点也不急,相反,他想要一次漫长的前场,为两个人做足准备。 秦念没有停下来,从他的喉结再往下,顺着胸椎的位置一路亲下去,温热柔软的舌尖舔弄薄嫩的胸前皮肤,她每亲吻一处,那里便像一摊火焰,灼烧他最后一丝理智。 最后,她竟然亲了他胸前的一点,直勾得他血脉喷张,腹肌都在隐隐用力,忍住自己的动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一点,不要吓到她。 她停下动作去看他,沈时缓慢地睁开双眼,宁静的目光里又暗藏深厚的欲望,他已然被她这一番对待勾起了情欲,连眼底都泛着红。 他像一个被锁住一身修为的谪仙,被她亲吻过的地方一路泛着水光,性感又淫靡,堕入缠绵的情网里,无边法力对她再不能起丝毫作用,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她踮脚亲吻,一手解开了他休闲裤的扣子:“沈时,我很爱你。” 他的外裤被她剥掉,又感觉到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侧。 两个人深深地望着彼此,他的姑娘轻轻一笑。 “以前我们不能说爱,但现在,我们可以说,也可以做。” -- 24、这是她的第一次 秦念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剥掉了,他托住她的脊背,环抱住她略微颤抖的身体,两人在门口的玄关处,在走廊,在卧室,在衣柜前,留下一路旖旎滚烫的炽热吻痕。 鸿蒙之初,人类没有衣物蔽体,后来生出羞耻之心,于是遮蔽隐私,以去除彼此之间的不同,建立一种礼貌的隔阂。 然而进化至今,人又会在爱人面前,渴望坦诚地裸露,没有缝隙的肌肤相亲,他们不再遮掩,也不再有隔阂。 不可否认,身体的裸露要在不可撼动的信任之上,而裸露又能让妥帖更深一层,直抵心防。 他们可以赤身裸体地去拥抱亲吻,做一切未尽之事,和所爱之人生出缠绕一生的牵绊。 沈时将秦念抱到床上,侧身将自己撑在她身体上方,尽量不给她太多压迫感。 她浑身雪白,又被情欲烧烫了血液,微微泛红。 他们望着彼此,连话语都就此消亡。秦念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又勾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嘴唇,纠缠在一起。 沈时托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从她后颈开始顺着她的脊背侧腰,抚摸至小腹,又向上攀延至胸前,轻轻握住一侧的雪白酥软。 樱桃红挺立在他手心里的时候,身下的人明显地颤了一下,睫毛也有些不安地抖动。他放开手,她才好些。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顺着腰腹一路抚摸至她后臀,又顺着臀缝,一点一点向更隐晦处触摸,直到指尖被春流染湿,他抚摸上她软嫩的阴唇,用手轻轻覆盖住。 亲吻仍然继续。 只是她有些颤抖。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气息扑在她脸上:“害怕吗?” 秦念摇摇头,抬起一只小臂横在胸前,遮住那两点樱桃红:“你别捏我这里就行。” 他亲亲她眉心:“好,我不捏。” 沈时动了动手指,温柔地按住敏感的一点,激得她腰腹挺动。 “嗯……”尾音一颤,尽是勾人魂魄的喘息。 “一会儿如果很疼的话,就告诉我,别傻忍着。” 秦念有些喘息:“那……那你也别走好吗?”她想说的其实是不管她疼不疼,都要继续下去,可是她仍然不太敢这样直白地讲明。 他忍不住又亲亲她:“我今天不会再走了。” 沈时继续给她按揉敏感处,她身下已经十分水润,但最关键的入口处,仍然是狭窄紧缩的。 他俯身继续亲吻她,一只手给她按揉着,拨弄开她一片阴唇,那里湿滑粘腻,微微发热。 他小心地用膝盖分开她的一双腿,那处硬挺,便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大腿内侧。 从未经人事的姑娘,多少都会有些害怕这个姿势,秦念也一样,有些慌乱地抓住他的肩膀,连亲吻都有一瞬间的停滞。 尽管欲望冲顶,沈时也没有急着进去,他扶住自己的下身,在她湿滑的腹地里上下抚摸,以便消解她的恐慌。 让她慢慢适应异物的触碰,会给接下来的一切做好铺垫。 沈时侧身撑床,一手护住她的头顶,一手捏着自己的那一处在她私密处来回滑动,两处湿滑柔软的血肉相贴,像是两人的隐晦之地在彼此熟悉,又用亲吻,安抚她还有些紧张的情绪。 两人喘息得都很厉害,沈时隐忍着体内的冲动,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在亲吻的间隙里哑着声音安抚她:“秦念,别怕。” 说完,他便扶着自己的下身,向她身体里推送。 “唔……” 吐着晶莹液体的头部只进去了一半。 尽管做足了准备,异物的初次进入也还是会让她顿感疼痛。 可是这一次,沈时没有再放开她,反而不留空隙地不断亲吻她。 紧致被撑开,秦念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痛感,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可怕。 沈时做了短暂的停顿,没有继续推送,在短暂的缓解时间里,两人都感觉到她那处的不断收缩,还有不断泛滥的汁液。 他继续用力,又向前推送一点,整个头部,被她紧紧含住。 继而不断收缩,以适应初次的交合。 沈时感觉到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抓得有些紧,他放过她的嘴唇:“很疼吗?” 秦念身上脸上都开始红得过分,气息也很不平稳:“有……有一点……” 沈时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托住她的脊背,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自己怀里:“很疼的话,可以咬着我。” 她点点头,羞耻得闭上眼睛,等着沈时接下来的动作。 他在她睫毛上落下一吻,几乎屏住呼吸,慢慢地向前推送自己,身下滚烫的硬挺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甬道被自己一点一点开疆拓土般地撑开,又反过来包裹住自己的肉身。 以淫乐自裹,譬如蚕作茧;智者能断弃,不眄除众苦。 将人世的交欢视作人生大敌的,多半因为这种乐往往渗透生命的一切有形与无形,它过于挑动五感,将人的所有情绪都化为原始的冲撞,却能在这种原始的交欢里,让人体会大于生的一切快感。 它消耗人的气数寿命,以获得不可逾越的快乐。也恰恰是这种与生背离的愉悦,反而让人如临大敌。 而顺从这种欲望,又显得自己自甘堕落。 这世上有许多人愿做超凡脱俗的智者,摒弃生命本能的向往,以获世人敬仰。 他不做智者,他只想诚实地爱着他想要好好爱着的人。 与她一同枝叶繁盛地互相致意,或者与她云雨交欢同登极乐。 恰如此刻。 实际上,沈时在这方面的经验至少是比秦念要多的,可是在面对这样一个姑娘的时候,他也慌张无措。 甚至有些笨拙。 五年前,他对她做过极为类似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与温柔背道而驰,甚至还不确定这个姑娘是否属于自己,就已经荒唐过一次。 如今再与她云雨,他珍爱得小心翼翼,连抱她都生怕不够柔软。 她仍然乖巧懵懂,在他怀里小小一只,那么轻,那么软。 容纳了他对她的所有虚妄,和欲念。 他的冲撞来自于本能,而他的本能里总是带着破坏欲,可他仍然在不断地克制自己,尽可能地让自己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他是略带攻击的那一方,却被她柔软地包裹,近乎圣洁地收容着他的一部分肉身,容许他在那个稍显稚嫩的身体里,进行一场令她羞耻的交合。 秦念抿着唇,呼吸颤抖得感受着他的进入。 她从未想过,这种结合,并不是畅通无阻的。 起初的进入,撑开了那道令她羞耻的入口,然而随着进入,却发现那种裹缚之感一路跟随。 她身下的甬道是被他撑开的,而后不断收缩,以吞咽他身上最硬最热的部位。 直至最后,他完全进入,她完全收容。 坚硬与柔软,最终完美地契合,互相包裹。 尽管她身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也还是无法消减初次的生涩之感,沈时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内里的一点痉挛。 秦念很疼,却抿着唇一直都没有哭。 她喘得有些急,身上也有些颤抖,却紧紧地抓着他,不愿放开。 沈时亲亲她鼻尖上的汗珠,轻轻往后退开。 如今即便是这样缓慢地动作,也能让秦念浑身颤栗。 她有些急切地看着他,以为他要走,沈时笑笑,再次吻上她的嘴唇。 紧接着,他再次缓慢挺身进入。 “唔……” 她被这个插入的动作深深地刺激着,忍不住仰脖深吸,身下的疼痛被酥麻的快感包裹着,一路攀爬至头顶,她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神经,都被这种难以自控的感受渗透。 沈时的动作仍然缓慢而温柔,这是她的第一次,那里稚嫩懵懂,紧紧地裹挟着他,连会阴处,都被他的粗涨撑紧。 他不敢太快,生怕会弄伤她。 她过于紧致,无论是入口处,还是内里的甬道,对他来说都是极致的包裹,偶尔的痉挛也让他有些难以抑制。 他的姑娘还太小,没有技巧,也做不了太多回应。 然而,仅仅只是对他的容纳,就已经让他热泪盈眶。 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在她身上,哪怕只是最原始的律动,就足以疗愈他的半生荒唐。 随着他的动作,秦念听到两人碰撞处淫靡的水声,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不断地吐出一些热流,疼痛似乎因此得到一些缓解,但是被填满的满涨感却愈发明显,连小菊花都好像被带动。 沈时在她身体里前后动作着,尽管有不间断的液体润滑,两人的结合处也还是过于紧实了。 她内里的纹路清晰地印在他的肉身上,每一次动作,每一处纹路都紧紧吸裹住他摩擦,从前端到茎体,满是她身下的吞咽收缩,快感集聚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于秦念来说,身下的满涨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哪怕她清楚地知道他爱着她,也还是无法避免地从这种抽查动作当中感觉到一种侵入。 好在这种反复侵入,不断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有种被承认之感。 两人呼吸渐渐加重,秦念甚至感觉身下的满涨又粗一圈,撑得她有些疼,而他深入她的身体尽头,似乎顶到了她更深处的敏感,让她有些崩溃。 沈时动作地频率明显快了一些,连喘息也比刚刚重,每次冲撞都能听到一阵令她羞耻的水声。 秦念突然嘤咛一声,屁股跟着收紧,沈时感觉到自己被她狠狠地吸裹了一下,脑中的弦堪堪欲断,又发现她似乎有些异样。 他停下动作,亲亲她的额头:“你怎么了?” 她有些难以启齿,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时轻轻笑了笑,又亲亲她:“怎么不说了啊?” 说着,他撑身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还被她紧紧含着,他有些无奈:“你怎么不说话?我这样,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秦念一双眼含着泪看他,怯怯道:“你……你是不是……肿了啊……” -- 25、这个男人慌张的诚实和清澈的ai意 沈时被她这句话逗得哭笑不得,怕她初次接受性事,受不住他的激烈,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可她内里的吸裹实在紧致,以至于他克制得身下有些胀痛,免不了地又粗涨了一圈。 但这点变化于她来说,又格外敏感。 她内里被不断撑开,实在有些含不住,又不好意思说别的,只好这么问他一句。 沈时忍着汗和喘息,抹去她额角的汗:“弄疼你了吗?” 秦念抿抿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时知道她不好意思,但身下涨得厉害,只好挺动腰身,又动了一次。 “唔……嗯……” 他满满地插紧,根部被她的入口处紧紧含住,内里的软肉也在体内痉挛。 秦念忍不住地呼出声来,这样的摩擦,喉咙一失桎,便全是淫靡艳丽的尾音。 她眉眼处都是动情的嫣红,沈时实在难耐,却又享受和她在这种淫靡情事里的沟通,方才那一下,多少带了些惩罚的意味,他假意凶她:“你又不说话。” 秦念抓着他,快要哭出来,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流泪:“不……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时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又全根顶入。 “啊……”她有些忍不住他这样的厮磨,再加上身下被他撑得紧,她有种要失禁的预感。 “现在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秦念鼓足勇气睁开眼看他,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泪流出来,要说话时突然发觉自己眼眶、喉咙、鼻子都酸得想哭。 沈时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我没有怪你,是太疼了吗?” “不……不是,我是……我是怕弄脏你的床……” 他的尺寸对她来说实在有些过分,内里不知道被他碰到了哪里,他一动,她就感觉到一股尿意直奔出口,她想忍住便要收紧下体,可是一收紧,她就能感觉到自己在箍紧他的粗壮,那种感觉又更明显了,她就只能束手就擒,动也不敢动。 他心疼地亲亲她,声音因为隐忍已经全是气音儿:“再说自己脏,就打屁股了。” “可是我……”她说着,眼泪忍不住越流越多,“我要忍不住了……” 沈时轻笑,不舍地亲亲她:“我知道你忍不住,你也不用忍,秦念,你很好,一点也不脏,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不会,我也可以教。”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动作起来,又腾出一只手,去按了按她早已肿胀的阴蒂。 “啊……不……你别碰……” 她已经敏感的几乎一碰即碎,他不过轻轻按了按,就感觉到她身下涌出一阵热流,浇在他滚烫的阴茎上。 他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喘息粗重起来,他伏在她身上轻声引导她:“秦念,别怕,我很爱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事实上,秦念已经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脑中昏然,只能听见他近乎蛊惑的温柔嗓音,在诱惑着她去尝那颗禁果,连呼吸和低喘声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中溢出,给这一夜又添了一段情色。 即便要顾虑她是否能承受,也实在忍不住这样的销魂,沈时的顶撞开始有些发狠。 他将自己全根没入她的身体,深入她体内的前端已经顶撞到她更加软嫩紧致的宫口。 那里被他破开,柔嫩的褶皱只堪堪吸裹住他极为敏感的龟头部分,然而这一点诱人的刮擦,动情刻骨,几乎致命。 沈时放开对秦念身下的蹂躏,两只手托住她的脊背和脖颈,让她整个人都被他抱住,腰腹处挺动得更加用力。 紧致与软嫩的结合,又诱发他更为坚定的冲撞力,这种原始的摩擦律动的危险之处在于,它足以让人摒弃一切原则。 她是他的心魔,也是他的佛,他曾为她退居欲望的彼岸,也在这个放肆的夜里,冲破了以往捆住自己的所有枷锁。 身下的满涨感越来越强,秦念顺从本能地屈起双腿,却不想这个动作让他深入得更加彻底,身体的深处都被他撬动,秦念又感受到一股来自自己身体里的热流,顺着臀缝不断滴落。 因为她的敞开,沈时感觉到她宫口对自己前端的紧紧吸裹,那是一种致命的吸吮感,他不再隐忍自己的冲动,紧紧抱着她,狠狠插入。 她胸前那对雪白酥胸贴上他坚实的胸膛,饱满的乳头挺立其间,绵软的身体触碰让他着迷,甚至生出更多淫靡的欲望,但他没有忘记刚才的应诺,他不捏,也不碰,只诚实地将自己的一腔欲望,灌进她的身体里。 这样不施任何伎俩的冲撞,两人都坚持不了太久,秦念的身下已经被他撑得太满,而内里软肉也被他摩擦得不断痉挛,原本还顾及颜面,不想在他面前,在他的床上,留下自己羞于面对的液体。 沈时像是故意要打破她这一点禁忌,每一次动作,都让她这最后一点防备坍塌一块,直到最后,她再也无法关照,连喉咙里的嘤咛也被他撞得断断续续,从最深处到阴道内壁再到入口处,都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 就连会阴处和小菊花,也无法幸免。 初次的收缩往往不受控制,甚至有些不顾后果,沈时感觉到她的收缩时,也难以克制自己,他紧紧地插入,同她的痉挛一起,释放自己。 两人私密处的肌肉一同收缩跳动的原始快感,几乎让人理智崩溃,秦念被一股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身下失桎,竟然在不间断的收缩当中,也喷出一小股液体。 热烈而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昭示着他们对彼此的情动。 语言已然失去作用,唯有身体无法遮掩的抽动,才配得上他们如今的赤诚。 一处收缩,一处跳动,一处喷射,一处又收容。 这是他们在爱里,第一次袒露相见。 在将欲望射出的一瞬间,沈时无可避免地,想到她曾满身鞭痕,破碎地在他怀里哭。 如今雪肤无暇,如此坦诚地爱着他,也接受着他的爱。 这不是沈时的第一次,可他无法言明,这一次与她的交欢,从脱衣开始,便是他此生得到的,最温和的一次疗愈。 而他曾经惨烈的躯壳仍然在渴望她的关照,他赤诚坦荡的欲望,他半生的荒唐孤绝,都想妥帖地安放在这个姑娘的气息里。 这一刻,他必然承认自己的自私,又深切地明白,爱与性的不可分割。他因自己的自私而万般心疼怜爱这个勇敢的姑娘,又因这份爱,期待给她真正没有后顾之忧的人生。 他抱紧她,两人不安分的私处仍在缓缓跳动,他的浆液灌满了她体内的狭小空间,热烫的液体又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向外渗出。 忙乱,淫靡,又痛畅。 这是秦念的第一次,尽管她疼着,可是她已然感觉到了一个男人温柔饱满、小心翼翼的怜惜和爱意,他给了她温和痛快的第一次,可她还是在他诚实地冲撞之下,痛得泪流满面。 在脑中空白的时候,五年前的种种画面涌进脑海,在他此刻的微微颤抖里,秦念无比坚定地相信,哪怕五年前他曾对她失手,给了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痛,如今他的克制和他的爱意却说明了一切。 他给她的,从来都不是凌虐。 他惯于用强势掩藏自己的脆弱和退让,如今,他们再也没有任何隔阂地面对爱,面对彼此荒唐坦诚的欲望,才能让她真正的安心。 至此,这个男人慌张的诚实和清澈的爱意,她渐渐开始懂了。 两人喘息交缠在一起,良久都不曾言语。 沈时没有从她身体里退身出来,只是一点一点,轻啄她的面颊,吻去她余下的眼泪。 等喘息平稳了一些过后,他才柔声问道:“很疼吗?” 秦念摇摇头:“我……累……” 她是太累了,累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 他笑笑,勾人魂魄的小姑娘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时候的。 可是怎么办,这种事情,一旦由她勾起,即便她喊停,也很难停下来了。 勾起男人食髓知味的心,不到山穷水尽,怕是很难收场。 沈时不太厚道地又动了动,直引的身下的人止不住地喘息:“你……你怎么……还…还动啊……” 他亲亲她,笑道:“傻姑娘,你该后悔自己动了这个开关的。” “那……那我关上……行吗?” 沈时又动了一下,秦念简直悔不当初,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消减,这一动,她身下连着小菊花都羞耻地跟着抽搐。 “它没有那么听话。” “那……那……”秦念想了半天,终于找到借口,“那……我想喝水行么?” 这似乎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沈时又亲了亲她眉心:“好,我去给你倒水。” 他这才准备退身出来,不过也怕动作太快她不适应,尽量放缓,一点一点退出。 “唔……”可是秦念却忍不住地哼了一声,又抓住他的胳膊。 “你别……还…还是别动了……” 她实在没有预料到,为什么他要从她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她竟然会那么难受。 似乎身下已经适应了满涨感,要松解的时候,竟然难以自控地感到一阵失落,甚至直抵内心,让她有些想哭。 “你……你别走……好吗?” -- 26、不打记不住 “你别走……”她说着,竟然又忍不住地开始流泪。 身下才退出去一半,沈时赶忙又抱紧她:“我不走,你喝不喝水了。” 秦念摇头,抓他抓得更紧:“不了,我不喝水了,你别走。” “好,我不走。” 他不仅没走,反而又将退出的那一半滚烫重新插入她的身体,热烫的交合处再次紧致起来,秦念忍不住深呼吸,脱口叫了他一声“主人”…… 她带着哭腔的呼唤,再次唤醒他以往对她的那种难以克制的欲望。 他说不清为什么,只要她这样叫他,他就不再理智。 混合着精液的抽插带着格外淫靡不堪的水声,每一次动作,两人之间碰触又分离的皮肤之间扯出粘腻的白色丝线,沈时扶住她的左腿,以便自己能更加彻底地深入进她的身体。 第一次与她交欢,好像不管怎么做,都不够彻底,他深藏的情欲一旦破开了一道口子,余下的一切,便像是滔天洪水,难以将息。 许是有了刚刚的铺垫,她内里的蠕动也比刚刚有规律了些,再加上精液的润滑,这一次她的包裹更加湿滑。 可她太过敏感,沈时重新开始之后,没过几分钟,她就又有了失禁的感觉,甚至比刚刚还要强烈。 沈时已经感觉到她内里的失控,那些软肉和内壁的蠕动抽搐,让他身下又跟着粗壮起来,这种简单地摩擦不仅难以平息他的滚烫,甚至还让欲望又开始肆虐起来。 他抱她抱得很紧,两人结合处也撑得很紧,秦念甚至感觉自己的入口处要被他那里撑破了, 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候,她内里的软肉不断地痉挛吸吮,似乎有些含不住,入口也在不断地收紧。 而这种反应也将他的龟头摩擦得异常敏感,在欲望即将冲顶的时候,两人几乎要窒息地等着再一次的释放。 沈时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每一次都插得很紧,来回的抽动,甚至都带着令人羞耻的噗嗤的水声。 秦念已经被欲望裹挟得迷乱,一会儿喊他“主人”,一会儿喊他“沈先生”,无论她喊他什么,沈时都受不住她的娇喘,似是脑中一直紧绷的一根弦,在被人不断挑弄,濒临崩断的边缘。 被撑紧的阴道里不断涌出白色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被带出来,又被挤进去,秦念感觉到身下的黏滑似乎要箍不住他,下意识地要夹紧,可是这一夹紧,她身下再次失了控,也不知道是哪里,开始不断地流出热烫的液体,止也止不住。 她忍不住地娇喘,一遍一遍地叫他:“唔……啊……沈……沈先生……” 沈时自然是停不下来的,她的液体浇在他那处更是一种刺激,听着她难耐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自己也再一次射出。 他这一次的跳动更为明显,连人鱼线附近的血管都因为这一刻的释放而膨胀起来,整个阴茎的跳动甚至搅动着她的内里都在翻涌,可他竟然没有停下来,一次又一次,就着两人的液体恨不得插得再紧一些,连她的腰臀都被他的动作带动着上下翻动。 有了两次的泄力,秦念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任何控制,她在他的不断抽插之下不停地涌出新的液体,整个私密处,从里到外,能说不能说的一切地方,都在不断地抽搐,甚至连大脑里的神经,都在跟着痉挛。 在这种令她羞耻的反应里,她感觉到自己被占有,被标记,被贯穿,被压制的安全感。 她被欲望裹挟着,忘记了羞耻,和他一起上下动作着,他要插得更深,她便挺了腰身让他插得更深;他要她咬合得更紧,她便收紧了盆底肌,会阴处和小菊花一同跟着用力,不顾一切地夹紧他。 在他不肯停下的探索和索取之下,她已然触碰到了更深的欢愉,人生的畅快之门正在打开,她和他一起,不惜后果地一同坠入。 窗外日升月落,他们也无法计算这第一次的交欢,究竟重复了多少次,直至最后,秦念在痉挛中泪流满面,浑身瘫软,听不见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厚夜寂静,沈时最后一次在她的嘤咛声中释放自己,脑中却愈加清明。 人之所以眷恋生,大抵是因为尝过这漫无边际的生之快感。 而与自己共登极乐的那个人,从此以后,便成为自己血肉的一部分,他们的情爱,纠缠,过往,与来日,都将永远和自己的肉身融为一体,直至消弭。 尽管他们都没有说出口,但是从这一天起,沈时和秦念,已然将对方当做自己在这世上,唯一血肉相连的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秦念累得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好像呼吸都比平常费力。 她要翻个身,发现自己还枕着他的手臂,偷偷瞄了眼被子里面。 实在羞得没眼看。 她脑子里的画面也有些混乱,只记得后来他一直都在她身体里,她也不知廉耻地在他身上哭喊动作,近乎放荡地和他做。 “你在看什么?” 沈时在身后看了她有一会儿了,见她看着被子里的自己又捂脸,也忍不住逗她。 结果秦念让他吓得登时不敢动了,窝在被窝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沈时忍不住笑,揽着她的肚子往自己身上贴:“又在害羞吗?” “唔……你……” 这没贴上还好,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挨在一起,他那里恰好又贴上了她的臀缝。 竟然还是让她警惕的尺寸。 “你怎么还……” “还什么?” 还什么?这人自己没点数吗?这一大早,不是,这都中午了,昨天都……都那样了,怎么还是不见小? 秦念不肯再说话,只好往前挪一挪,结果这人偏不让她得逞,接着往回捞。 “怎么又不说话?” “你……你别……” 秦念现在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去脱他的衣服,结果现在可好,连看都不敢去看他,话也不敢说。 沈时见她一副缩着肩膀不敢说话的样子,有些心疼,耐心地把她翻过来仰面躺着,轻柔地亲亲她的眉心。 “昨天胆子那么大,今天怎么又开始害怕了?” 秦念躲不开他的目光,又害羞地红了脸,瘪瘪嘴:“我……就是有点想哭,还……还有点累……” 沈时在被子里握住她一只手拿到面前来,亲了亲她的手指:“你别怕,我们聊聊,好吗?” 秦念抿着唇看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为什么想哭,后悔了吗?” “没有,我没有后悔。我……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想让你抱着我……” 他笑了笑,把人抱紧:“好,我一直都抱着,”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 “你又在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得到的太多了,你又对我太好,好得……有点不真实……” “那什么才真实?” 秦念把胳膊递给他:“要不你咬咬我,疼了的话我就知道是不是真实的了。” 沈时心里一动,按下她的胳膊,低头去亲她。 “昨天……疼吗?” 两人鼻尖贴着鼻尖,身体交缠在一起,又被问了这种问题,秦念只觉得脸上烧烫。 “没……没有很疼,开始有一点,后来就……就不疼了……” “我给你抹了药,一会儿再检查一下。” “啊?” 什么抹药?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一脸懵,沈时只好又亲亲她,难免有些抱歉:“我控制得不太好,你下面有点肿,睡觉之前给你抹了点药,现在难受吗?” 秦念懵着摇头,那里不难受,但她心里难受。 他给抹药,那岂不是全都看光了?! 虽说五年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现在还是不一样,她实在是……啊……羞愤欲死!! 想着又要哭,眼泪还没流出来,沈时也有些无措:“怎么又要哭?” “我没哭……”小姑娘这话一般是信不得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真的哭出来了。 沈时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不会哄人! 小姑娘看着他哭得眼眶通红,又不肯出声,他除了亲人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给她擦擦眼泪:“你现在到底要抱我,还是要我走?” “我……我就是觉得……我没脸见人……” 沈时顿了一下,伸手扯过被子,将两人蒙过头顶,在黑暗里去看她眼睛:“这样呢?” 结果秦念哭得更厉害了:“你……还是出去吧……” 哭了的姑娘很难哄,何况他其实也有点担心,昨天是不是太冲动,给她留下些什么阴影。 他刚动了下,又被她抓住:“我……我没有害怕你,也没有讨厌你,我……我可能是昨晚没哭完,你让我哭一会儿行么?” 他听她断断续续的哭腔,哪里还舍得说不行,他只是担心,自己接不住她的反应,再让她一个人难过很久。 他在被子里亲亲她的眼角:“好姑娘,你很好,一直都很好。” 其实,秦念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睁开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哭了,好像有流不完的没有缘由的眼泪。 沈时起床穿上睡袍,又把她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我去准备吃的,你缓一缓,一会儿来叫你吃饭。” 他走后,秦念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她刚刚没有说,她很渴望沈时的拥抱和抚摸,可偏偏这种感觉又勾出她的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无法解释,别人也无法理解的情绪,不如自己待一会儿想清楚。 和他在一起,有时候感觉像是重新认识了个人,和五年前有太多不一样,可是昨晚在恍惚和疼痛混乱交替的时候,她好像又从他身上感受到和五年前相似的情绪。 她渴望被占有,但是更渴望被那个隐秘的他占有,哪怕是疼痛,是羞耻,是无法说出口的一切。 可她这种混乱的情绪找不到出口,最后都化作眼泪流出来。 她在混乱中又迷糊了一会儿,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沈时吻醒的。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还穿着睡袍,整个人看上去有种朦胧的暖意。 她抓住他的领子向前靠了靠,去闻他身上的味道。 沈时被她这个动作一惊,整颗心都变得很软很软:“怎么像猫一样,要起来吃饭吗?” “嗯……”她难得点头,沈时拿来她的家居服要掀开被子给她穿,却被她制止了。 “你……先转过去。” “怎么了?” “我……我没穿衣服啊,你先转过去嘛……” 沈时不多问,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他转过身去,听着身后一阵窸窣的声音,偏头问她:“穿好了吗?” “没……没有,你不要转过来哦……” 他认真应答:“嗯,我不转过来。” 她声音有些紧张,又有些急,沈时忍不住抿唇笑起来。 虽然都是坦诚相待,可是如今和她恋爱,跟五年前和她做那些荒唐事,实在是不一样。 他并不觉得她是骄矜得多此一举,而是心甘情愿地认为这本就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 秦念在后面穿好衣服,半晌都没有声音,沈时也没有催她,仍旧背对她站着,过了一会儿才听她怯声问道:“我……我昨晚是不是……弄脏你的床了。” 沈时眉心一跳,转过身来,看着她没说话。 秦念也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他的眼神里满是警告,好像还在压抑着什么。 她有点懵。 他声音不再那么温柔:“我昨天说什么了。” “啊?” 昨天?昨天都那样了,他说了好多话,她哪里还记得他都说过什么! 沈时有些无奈,走到床边蹲下身来看着她:“我昨天是不是说过,你再说自己脏,就打屁股。” “那……那你不是都……都换了床单……” “床单是换了,但不是因为你弄脏了。” “那……换了床单不就是要洗的嘛……我没有弄脏的话,你为什么要洗。” “秦念。” 他突然严肃地叫她,秦念坐在床上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你别凶我嘛……我弄脏了我知道的……” 沈时捧着她的脸,有些无奈:“你怎么说不听?” 秦念抿抿嘴不说话,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这样很不好,也很丢脸…… 他叹口气,揉揉她的脑袋,轻声问她:“秦念,五年前我们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为什么那个时候,你没有觉得自己是脏的?”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也不敢看他:“那个时候我……我被绑着……我没有办法……” 沈时没再说话,隐约能够窥见她内心的慌张。 他又解开自己的睡袍,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那你觉得我是脏的吗?” “不是!”她几乎瞬间紧张起来,抬头看着他急着去反驳,“我没有这么觉得,你不是……不是脏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给她捋去鬓边碎,安抚道:“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秦念,如果你不觉得我是脏的,那你也不是,明白吗?” 秦念看着他温和的眼神,半天才迟钝地点了点头,缓了一会儿,她才发觉,自己一只手还被他握着贴在他硬挺的身下,她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怎么办,咽了咽口水,哽道:“你……你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脱衣服啊……” 他轻声一笑:“因为我的身体对于你,没有任何秘密,它随时,都属于你,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他说过很多遍了,但每说一次,都能让她再安心一点。 “好了,跪好,屁股撅起来。” 秦念一愣,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啊?” 他放开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后背:“屁股。” 秦念接着发愣。 沈时不做退让,话里没有任何情绪:“屁股,撅起来。” 哎,不是,虽然发生了点什么,那也不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啊!!她不要面子的嘛?! 秦念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你你不能,你过河拆桥,你要打我。” 沈时没有否认:“嗯,要打,因为我发现,不打你记不住。” -- 27、你永远都是我的(打pi股后入) 秦念下意识地捂住屁股:“可我就是……我又没说错。” “就是什么?怎么不说了?” 她见他眉眼又凌厉起来,越说越小声:“你……你不让说……” 沈时给自己系上睡袍,朝她伸手:“过来。 “不…不行的,你不是男朋友吗?” “嗯,合适。” 男朋友总打人屁股,这是哪门子的合适?! 她坐在那里不肯挪动,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沈时仍然不为所动:“秦念,你今天躲不过。” “你落井下石,我们刚……那个什么了,你就要打我。” 他还有心情笑:“我们,什么了?” 秦念瘪嘴想哭,这人现在怎么这么无赖啊?! 沈时不再说别的,伸手把人牵过来,语气还算温和:“屁股露出来撅好。” 她捏着衣服底边红着眼看他:“你能不打我吗?” 沈时看着她,略显严肃:“秦念你听好,打你屁股,是因为你三番两次地这么说自己,我要给你一点教训,屁股疼了,你就记住什么话不能说了。” 不等秦念答话,沈时就伸出左臂把人按在上面,腾出右手来给她脱裤子。 “唔……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以后不说了。”秦念伸手要去挡,可家居裤很容易就被他扒了下来,刚刚套在裤子里的屁股,又大剌剌地出现在他面前,羞得她一动不敢动,只敢腾出一只手徒劳地去捂住臀缝。 他倒是不恼,拂开她的手:“拿开。” 紧接着,啪的一声。 一巴掌掴在她臀峰上,指印清晰。 “唔……你……”秦念疼得赶忙捂住自己屁股,有些委屈地回头看他。 “我什么?” “你真打啊?” “嗯,撅好。” 啪! 这一巴掌掴在她臀腿交界的嫩肉上,有些刺痛。 “再说自己脏?” 沈时是真的有些恼她这么说自己,让人又心疼又生气。他就是不许她这么说自己,而且这种事情的道理显而易见,犯不着跟她讲太多,她记不住,还是应该好好挨一顿屁股板儿,以后就记住了。 是以,他用巴掌打,也没收着力,掌掌掴肉,她两瓣儿小屁股没一会儿就见了红,指印叠着指印,一巴掌拍上去,翻起粉红的肉浪。疼得她挂在他一只胳膊上,忍不住地抓着他,细碎地哭出声来。 “我不……不说了,你别打……别打我了呀……” 干燥的手掌继续掴在她软嫩的臀肉上,他打屁股总是从下往上,臀腿处尤其不能幸免,比别处都红些,也十分刺痛。 秦念难受地扭了两下,又觉出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来,吓得她动也不敢动,只能乖乖挂在他胳膊上挨打。 啪—— “唔……你轻点啊……” “床单是湿了,但不是你弄脏了。” 沈时说着,手上更用力了,啪—— “唔……痛……” 秦念被他掴得跪不稳,整个人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他一只胳膊上,却被他托得稳稳当当,屁股上的巴掌,也挨得稳稳当当。 啪——啪——啪—— 她哭着要躲,却怎么都躲不开,屁股上刺痛发热,身下也有些令她羞耻的刺痒。 “呜呜呜……痛……主人不要打……啊……” 她疼得急了,竟然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顿住,血气上涌,又被他强压下去,继续掴了她几巴掌,直打得她缩肩扭屁股要躲。 “以后要是再说自己脏,就不只是打屁股了。” “那你……呜…你还要干什么啊……” 沈时终于停下来,看着她哭红的耳朵,摸了摸她有些发热的屁股,指尖伸进她的臀缝之间,抵住她的小菊花。 “唔……不要不要……你不要碰那里……”秦念吓得一哆嗦,他的指腹温热,和她薄嫩的褶皱抵在一起,身下的肌肉都被刺激得瞬间收缩。 沈时没松手,反而摁得更重了些,手指似乎分分钟就要伸进去了:“不许再动。” 秦念不敢再动,抓着他的胳膊,身上瞬间不安分地热起来。 他的指尖顺着臀缝轻柔地抚过她的小菊花,又顺着会阴处向下,抚摸过她已经泥泞的阴唇,最后停在微微挺立的阴蒂上。 “以后如果再敢说自己脏,这些地方,一个都躲不过。” 秦念又疼,又害怕,又委屈:“会……会疼的……” “那还说自己脏吗?” 她哭得打嗝:“不……不说了……” “嗯,”他点点头,又道,“刚刚,叫我什么?” “啊?” 混乱中她失口叫了他一声“主人”,现在被他问,突然有点羞耻。 两人沉默了一阵,沈时的手还没有从她下面挪开,竟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流到他手心里。 他顿了下,就着这股液体整个手掌都按在她身下,那里湿滑温热,欲望昭然若揭。 秦念被他按揉得浑身酥痒,被打得臀尖儿也跟着痒起来,身下又一次失控地流了好些,她试图夹紧双腿,颤抖地唤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手拿开,解了睡袍的襟带,欲望已然挺立许久,直抵她的洞口。 热烫的温度贴上来,秦念下意识地收紧屁股躲了一下,又被沈时捉住腰身,哑着嗓音叫了她一声:“秦念。” 她感受到他手掌传导过来不容置疑的力量,彻底改换了称呼:“主人……” 沈时从来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如此受不住秦念这样叫他,只要她软软地喊他一声“主人”,他就丢盔弃甲,理智不要,体面不要,连心疼也不想要,只想压着她做。 他尚存的理智提醒他,要温柔一点,又问了她一句:“这里疼吗?” “也……没有……” 他捏住自己的分身,在她那里滑动。 不同于前一天晚上的姿势,秦念跪趴在他面前,就着他手下的力道塌腰耸肩,身下的私隐得以显露,他将两人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里四处都是晶莹的黏滑液体,闪着诱人的光,他的龟头已经红肿坚挺,也在吐着汁水。 是同样的势不可挡。 急不可耐。 肿胀的龟头蹭上饱满的阴唇软肉,沾染她情欲失禁的液体,入口处收缩了两下,在他同样敏感的皮肤上摩擦着,几乎是瞬间,体内血液奔涌,连脖颈处都跳起青绿色的血管。 “你怎么……还……来啊……” 沈时没有回答,反问她:“想要吗?” …… 秦念失语,都这样了,她要是说不想,她自己都不信。 “你……欺负人……” 这次沈时倒是没有否认,在她身下又蹭了一下,引得跪伏的人一阵颤栗。 “对,这次是我要欺负你,害怕吗?” 他说着,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温柔地在她阴唇上碾转,这种触感让她也失了大部分理智,血液极速向那里涌去,忍不住又向下塌了腰,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出来,甚至敞开了小小一道缝隙。 秦念羞红了一张脸,颤声道:“那你……轻点……我有点害怕这个姿势。” 沈时稍微一挺身,将龟头部分挤进她细窄的入口,嗓音格外沙哑:“叫人。” 她颤抖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淫靡:“唔……主人……啊……” 他在她的娇喘声中一路向前,完全贯入她的身体,直捣花心。不同于初始的艰涩,这一次,她体内包裹紧致,却也顺滑了许多,阴道内壁的纹路压着他的茎体,在他插入的一瞬间收紧,将他内里的火热紧紧裹住。 他将她填满,而她又吸裹着他的分身,让那里格外粗涨饱满。 两人几乎同时喘息出声,酥麻感传遍全身,沈时掐着她的细腰,稍稍向后退开,然后又一贯到底。 “啊……主人……”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插入更深也更贴切,直直地捅进最深处的入口,秦念实在忍不住,忍不住地唤他。 可她越是这样,沈时就越难以控制自己。 他的掌控欲在她的呼唤里渐渐复苏,对她的强制,和施虐欲,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看着两人咬合的交合处,又狠狠地动了几下,她的入口仍然细窄,要含住他粗壮的根部实在是辛苦,入口那一圈的皮肉,连带着会阴处的皮肤都被撑得纸薄,阴道对他的容纳也有些勉强,只要他一动,缝隙处就会被挤出来些许液体。 可是又因为塞得太满,流动困难,交合处便跟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咕叽的水声。 沈时清冷严肃的眉眼也因为情动而红了眼眶,他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甚至舍不得挪开目光,每当动作幅度略大,水声明显的时候,她便试图去收紧身下,连她安静收敛的小菊花都跟着一收一缩,两瓣儿被他打得通红的小屁股也不停地向中间挤压,刺激得他身下跟着涨起来。 他又抽插几下,直到确定她里外都适应了这一次的插入后,才开始用力发狠地挺动腰身。 “啊……主人、主人……” 她在没顶的情欲里反复呼唤他。 他动一次,便能听到她娇喘的一声呼唤,他身下便也跟着热烈起来,直捣得她内里吐出白浆。 秦念跪扶着身子承受他重重地撞击,她每一层褶皱,每一处羞耻的皮肉,都在渴望他的侵犯,灼烫的快慰感从缝隙中传遍全身,身体还在试图收紧,将他更紧地包裹住,与自己成为一体。 她想要这种接触再真实一点,再不可分割一点,她想要两人最隐私的皮肤紧紧相连,要此刻这种羞耻的动作每动一次,都能感受到皮肉分离的粘滞。 她想再含得深一点,想他再插得深一点,她想要一种不可剥夺的侵犯,要自己的每一寸皮肉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要自己为他疼,要屁股、乳房、脖颈一切命门所在都臣服于他的命令,被他掠夺,被他施与痛和快,也痛快地他失控。 在几近野蛮的抽插里,沈时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占有欲,他不断地冲撞来标记她,甚至还觉得不够。 他的小腹和大腿不断撞击她有些红肿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他有一瞬间的失控,朝着她一侧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更加明显的巴掌印。 他仍嫌不够,狠狠地抽插着她可怜的小穴,低声喘息道:“秦念,你永远,都是我的。” 恍惚中,此刻与彼时重叠,时光仿佛回到五年前,占有欲如此相似。 因为人,从来都没有变。 -- 28、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叫我主人 在这个姿势里,秦念除了承受他的撞击,全无其他可能,那一圈可怜的软肉被他抽插得发麻,尿意蓄积在出口,正在酥酥痒痒地暗中摩擦她内里的嫩肉,她不断喘息着试图缓解,却在呼吸的空隙里,再一次不可控制地到达了一种她难以言喻的高潮。 她的收缩极为激烈,阴道口和内壁都在剧烈痉挛,含着他粗大的阴茎,甚至有种哽塞感。每被抽插一次,身体里就喷出一股热烫的液体,直直地冲出来,浇湿他新换的床单。 “唔……主人……慢、慢点……唔……”她想控制住,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抽搐收缩反而在他的不断抽插之下越来越重。 沈时感觉到她阴道内壁热烈的痉挛,羞耻软肉的每一次收紧,似乎都想要将他内里的火热吸裹出去,他不再收着力,狠狠地插进她的身体里,阴茎被她的痉挛摩擦得粗涨,那股欲望也摇摇欲坠,终于和她倾泄的液体一起射出,满满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他阴茎的前端几乎已经塞进了她身体深处的宫口,滚烫的液体射出,烫的内里不断收缩痉挛,浑身的血液都跟着烧烫起来,连呼吸都被这种爽感掐断。 秦念受不住这样剧烈的高潮收缩,不自觉地塌了腰,扬起脖颈,身后形成一道流利的曲线,最终定格在她红彤彤的屁股上。 她像是彻底放弃控制自己了,身下喷出的液体这一次没有过长的停歇,一股接着一股,和沈时在她体内的喷射频率一致地向外喷出,甚至连着阴蒂一起,都跟着震颤。 “主人……啊……” 那一刻,她不再是秦念,只是他的一个所属,她承受的一切都来自于他,也只能来自他。 沈时在她的娇喘声里,将自己紧紧地插入她的身体,被她裹挟着痉挛射精,她的阴道口将他咬合得更紧,近乎艰难的吞咽,箍得他内里欲望不减反增。 当两人的喷射停下,秦念已然在这种高潮里泪流满面。 最后的收缩时,沈时被她紧紧吸住,他的视线里能看到她包裹住他的那一圈肌肉,包括会阴和小菊花,都在剧烈地收缩,细密的褶皱处,不断抽搐着收紧,激得他身下的跳动格外激烈,每一股精液的射出也仿佛格外有力。 两人喘息了一会儿,沈时又将她翻过身来,压在床上,整个过程里,他们的身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仍然紧紧地咬合着。 “主人……你是主人……”她感受到他不可控制的那股力量,似乎一切都回到过去,回到五年前的那间调教室里,她要接受一场以爱为名的痛责,所有的羞耻之处都不得再对他隐瞒,所有羞于启齿的部位,都要承受他的鞭笞。 她被他控制,迎面妥协于即将到来的疼痛。 换了姿势后,沈时再一次狠狠地插进去,他也无法控制地想起两人曾经发生的一切,甚至要控制不住自己施与她痛感:“再说一遍,我是谁?” “唔……是、是主人……主人……” 在被欲望驱使的境地里,他们互相理解了彼此的冲动。 沈时在混乱中给她脱掉了家居服,又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袍,浑身的肌肉都在这种原始的律动下开始蓄力,胸腹的线条愈发明显,额前的汗珠顺着脖颈一路缓缓流至腰腹,小腹狠狠地撞在她的大腿根处,抽插比先前更加用力。 她说让他轻一点也慢一点,但是他已经做不到了。 秦念高潮过一次后,身下彻底失控,不断涌出新的液体,不像先前那样有力,如一条小溪,汩汩不停,冲刷着两人交合处不断被带出来的白色浆液。 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抽插,甚至小菊花都开始狠狠收缩,沈时也没有停下。 他在秦念上方撑着身子,一只手护住她的头顶,恨不得用力贯穿她,阴茎的抽插带出咕叽的水声,他方才射出的精液和她内里分泌的白色液体一起,被他反复的操弄带出她体外,以至两人交合处满是浆液,淫靡秽乱。 而她胸前的两朵软肉在他的撞击下,上下晃动,那两点挺立的樱桃红昭示着她明晃晃的欲望。尽管沈时有揉捏的冲动,他还是忍住了,另一只手始终握着她的细腰,让她无处可逃地接受自己的抽插。 直至他再次在她体内跳动射出,秦念已然四肢脱力,浑身瘫软,只有身下的软肉,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一跳一跳地收缩着。 沈时伏在她身上,两人胸前紧贴,他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散发,温柔地亲吻她的眉心。 原本答应她轻一点的,结果不仅没做到,反而还做得更用力。 秦念虚弱得只能在他怀里平缓自己的呼吸,秋水般的双眼里两汪清泉,看得沈时心生不忍,轻啄了下她的鼻尖。 她看见他额前迸发的血管尚且没有平复,喘息着问道:“你是不是……还不够啊……” 他们身下并没有分开,秦念能够感觉到,他那一处的欲望虽然因刚刚的释放得以缓解,但也并没有消减太多。 他笑笑:“你呢?” 秦念抬起眼皮看他,抿着嘴唇,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饿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饭了,好像从昨天回来,他们就在床上了,这都一天一夜……又快一天了…… 沈时亲亲她:“我们吃饭。” 说完便要退身出去。 “唔……你……等会儿……” 也许是刚经历这些,每一次他要退出去的时候,她都会难受一阵。 秦念羞得耳朵眼眶都是红的,她实在羞于承认,其实他插在她身体里,她会更好受一些。而且这种事情,其实她也是会上瘾的,甚至还想要更多。 “你……慢、慢一点……” 沈时温和地看着她,而后吻住她的嘴唇,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 只是退出的一瞬间,原本射在她体内的那些液体,也跟着流出来。秦念感觉到自己臀缝处的粘腻,羞得身上轻颤,呼吸也有些短促。 他离开她的嘴唇:“我先给你擦干净,吃点东西我再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秦念埋在他怀里,羞得实在无处可躲,又不敢再去捂他的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我自己擦……行吗?” 沈时自然知道她不好意思,仍旧轻吻她眉心:“我知道你会害羞,但是除了给你清理干净,还要检查一下你的情况,你自己做不到。” 怕她羞于接受,沈时也没有说得太清楚。 秦念没有再出声,只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沈时拿来纸巾,回头见她已经将腿并在了一起,只露出一撮萌动濡湿的阴丛,有些无奈。 他屈起手指刮刮她的侧脸:“乖,我不强迫你,你自己把腿分开,好不好。” 秦念羞得快哭出来了,只好瘪着嘴承认:“可是这样……真的很、很羞耻啊……” “我知道,”他亲亲她眼角,耐心地哄着,“让我检查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一会儿你自己去洗澡,我不跟着,好吗?” 秦念到底是没忍住,又哭了出来,颇有些后悔道:“你能不能不要做男朋友了啊……呜呜呜……” 沈时让这个姑娘磨得没办法,捏了捏她的脸:“我当你在说糊涂话。” “主人……你抱抱我好不好……” 沈时倏地皱眉,他尚且能撇去以往那些经历不去想,但是秦念,好像不能。 她只要一没了办法,就会忍不住叫他“主人”。 沈时托起她后颈,问道:“那如果是主人的命令呢,你听不听。” 小姑娘红着眼:“听……” “那你先把腿分开。” 这话倒是管用,秦念乖乖分开腿让他清理。 沈时倒是庆幸自己这次没随着她的心意来,她刚接受性事,又有些激烈,下面的红肿久久不散,该是很难受的。他顺着她阴唇的缝隙把那些液体擦掉,又屈起她一条腿,抬起她的腰去给她擦了擦小菊花。 秦念羞得抬手捂脸,啪嗒啪嗒直掉眼泪又不敢哭出声。 本想着赶紧给她擦干净,放过她,结果他在会阴处按了按,里面又涌出一股残留的浆液,顺着他刚刚擦干净的红肿处顺流而下,看起来实在淫靡荒唐。 好容易把她清理干净,又把人捞起来抱住轻拍着后背哄她:“好了,不哭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一会儿洗了澡再给你抹药。” 可她不说话,像只小弱兽似的趴在他肩头,一遍一遍小声地叫他:“主人……” 沈时心里发软,把人抱在怀里又舍不得放开。 原来与人产生牵绊,是一件如此柔软的事情,她只要小小地叫你一声,就能丢盔弃甲,恨不得命都给她。 他抱着这个软了他心肠的姑娘,从她后颈一路抚摸至臀尖儿,将她的抽泣渐渐安抚下来。 这样温热的抚摸让秦念也放松下来,只偶尔还抽噎一下。 等她平静下来了,才轻声叫他:“主人。” 沈时一顿,没有纠正,“嗯”了一声应她。 “你是不是想……”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想了想,又换了问法,“你为什么不带我去调教室?” 沈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重新和她在一起以后,沈时就不再动这种念头,他承认方才做得激烈的时候,他也会有施与痛感的冲动,但是冷静下来,他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去绑她,再抽打她。 他不忍心再看到她满身伤痕的跟他哭。 哪怕这种痛苦会让她愉悦,他也没有办法面对因他残忍的欲望,去给她肉身上施以痛苦。 “秦念。”他有些抱歉地轻唤她。 她没有力气,只软软地“嗯”了一声。 他扶住她后颈,看着她的双眼,郑重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再叫我主人。” -- 29、打完pi股以后能不能 zúōγōúsんú. 秦念眨眨眼,莫名觉得有点委屈:“我……也不是故意的……” 换到清醒的时刻,秦念也真的不敢这么叫他,只是在情欲难抑的时候,她会失口。 沈时略显严肃:“以后不要再这样叫我。” 心里像是突然空了一块,秦念抓着他的肩膀:“那……那如果我想呢?” 他皱了皱眉:“秦念,这件事,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你不讲理呀,你都说了我百无禁忌,现在又耍赖,那我就是……忍不住嘛……” 沈时却好像并不打算给她留余地:“你尽量忍住。” 他不肯退让,也有种隐隐的控制感。 半晌,秦念小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在害怕啊?” 他这半辈子,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怕什么,也从来没有人认为他有怕的东西。然而面对秦念,他被这种怕困住了手脚,却又被她轻而易举地剖开了内心。 他不仅有怕,甚至很怕。 他再次强抑两人一直没有说出口的那些渴望,无异于批驳过去的自己,又要反杀自己仍旧对她留存的另一份心。 时至今日,当他们两人已经赤诚相待,人欲交欢,沈时仍然不太敢深切地自问内心,若欲望与爱背离,他宁可舍自己一人之欲,保她尊严和肉身的完好。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他的荒唐总归会有了结之日,但他想早一点弃掉那些对她的控制。他只是觉得,她不该承受他那么多无理又残忍的欲望。 然而秦念却好像并不打算放弃:“其实,我们可以试试的,我不会害怕你对我做那些事。” 沈时没有回答,抱了抱她,给两人穿衣服:“走,我们先吃饭。” 秦念把手伸进他撑好的袖子里,仰着脸看他:“我……我跟你说实话,行吗?” 沈时一顿,见她眼里缀满星光,脱口道:“你说。” 她穿好衣服屈腿坐在床上,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我其实……有时候也会渴望被你控制,当然我不是想要做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只是有时候失去自由反而会放松一些。你……你能理解吗?” 沈时穿好睡袍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却没有说话。 失去自由的自由。他当然能理解。 他不说话,秦念继续看着他:“你不在的这五年,我累的时候,或者自己做错事的时候,经常会很自私地想,如果你……如果主人在我身边,你会怎样教导我。也许会罚我,会……会打我板子,但是你也会给我讲道理,会教我应该怎么做。” “我不怕挨打,但是我也想做一个像你一样优秀的人。” 沈时失笑,屈指刮了下她的鼻梁:“你这是把我当作师长了?” 秦念摇头:“你虽然不是师长,但对我的引导,一点也不比师长少。我们以前没有太多时间在一起,你又不跟我说太多,这些年我自己长大了,你曾经教过我的道理,给我扳过的习惯,我也一点一点在践行着,以前我很惋惜没能和你多在一起,这几年,遇到困境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我都会问自己,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沈时看着她虔诚的双眼,隐隐觉得心酸。 也许因为突然的分离,这个姑娘执着爱他的方式,竟然是试图变成另外一个他。 “秦念。”他有些心疼地摸摸她的脸。 这个小姑娘看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爱慕、钦佩、敬服、信任,她的交付,不仅仅只存在于调教室里,而是随时随地。 是无论他在与不在,她都这样信着他。 他实在是心疼,把人搂进怀里小小一只,安抚地摸着她的后颈,安慰道:“你不需要和我一样。你不能因为我,放弃你原来的性格,很多时候,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一定是对的。” 秦念反应了一会儿,坚定地摇摇头:“不是的,是你教给我的那些事情,我也能够认可其中的道理和行为,我愿意遵守,错了,也愿意改。” 他无法破除天生而来的人欲,但她的言行仿佛在慢慢克化他那一层虚妄的皮囊。 “我没有那么多宏大的愿望,也不是想让你做一个十全十美无可挑剔的人,相反,我更希望你在我身边能安心自在,也能顽皮一些,我并不是要拘束着你让你永远不出错,”他捏捏她的小脸,“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做你自己。” 秦念抿抿嘴,蹭着他的手指,小小声道:“只要在你身边,我就会很安心呐……” 说完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我希望你也可以做一个随心所欲的男朋友。” “随心所欲?” “嗯。” “比如呢?” “比如,可以在女朋友不听话的时候打……打她屁股……” 沈时忍不住笑出来,把人打横抱起来去餐厅吃饭:“小丫头,打屁股的规矩你都忘干净了。” 秦念搂着他的脖子,羞得蜷缩起脚趾:“你刚刚又不是正经打我屁股的……” 他低头看她羞红一张脸,笑道:“看来我的女朋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而且这些天,我确实发现你有些小毛病需要改。” “那就……改呀……” 他把人放在椅子上,没急着起身离开,反而屈指托着她的下巴尖儿,笑着道:“小姑娘,你屁股准备好了吗?” 秦念缩缩肩膀,羞得两眼水光,沈时看着她顿了顿,认真道:“你也会害怕,对不对。” 她赶忙摇头:“不是,我说我有点怕,不是怕你会对我做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但是我怕自己做错事情,你会失望,会放弃我。” 沈时微微皱眉:“你现在就做错一件事情。” “啊?” 他起身,连人带椅子把她搬到餐椅旁边:“我不会放弃你,我说过,你如果做错了,我会帮你改过来,或者陪你一起错。” 说完,递给她一杯牛奶。 “还……还是帮我……改过来吧。” 沈时看着她笑笑,把三明治推到她面前:“先吃饭。” 秦念看着面包上用番茄酱挤出来的心形图案,忍不住笑他:“沈先生,你越来越幼稚。” 两人对视一眼,都脸红地笑起来。 “以后可能会越来越幼稚。” 他准备饭的时候也只是突发奇想,很想送她点什么,可他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往外挤番茄酱的时候,无师自通地挤出来一个心形,还想着,她看到的时候是不是也会笑他幼稚。 幼稚就幼稚吧,他倒是无所谓,自从和她在一起,他就总是想看她害羞地跟他笑,又害羞地跟他说自己的小心思。 秦念啃了一口三明治:“我其实还有点不太习惯做我男朋友的沈先生啊,你以前,那么凶,现在又太温柔……” “那就,慢慢习惯。” “沈先生以后还会凶吗?” “会。” “那……”她似乎有很多话想问。 沈时忍不住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就是不太了解嘛。” “你可以试试看,看以后你犯了错,我打你屁股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 咳咳……倒是也没有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哈…… 秦念被他这话羞得埋头认真吃饭,咬到心形的番茄酱时,小心翼翼地盯着看。 半晌,小声嘟囔一句:“沈先生,和以前不一样。” 他脱口道:“那你喜欢哪个我?”问完自己也有点不适应,脖子有些发红。 秦念低着头没注意:“都……都喜欢。” 他似乎是在肯定她的答案,点了点头:“嗯,很好。” 两人不再说话,安静地吃饭,秦念下意识地用手摸了几次屁股,又调整了一下坐姿,她自己没怎么注意的小动作,全都落在一旁的男人眼里。 “你不舒服吗?” 秦念被问得一愣:“啊?” 沈时指了指她放在屁股上的手。 “不……不是……” “那是怎么了?” 秦念红着脸收回手,心虚地啃了口生菜叶子:“吃饭的时候,就不要说这种事了吧……” 沈时不让她躲:“我在问你话。” 秦念瞥他一眼,见他真的要问清楚,只好硬着头皮应他:“就、就是……有点麻……” 她越不说是哪里不舒服,沈时便更加确定位置。刚刚打那几下屁股不至于现在还是麻的,连着做了这么多次,又太激烈,她难免会不适应。 他轻叹:“我以后会注意。”抬手给她抹掉嘴角的面包渣,转而笑道,“不过以后多做几次会好很多。” 秦念脸爆红,埋头不想理他。 别说了,还是换个话题吧,再说下去,怕是饭也不用吃了。 饭后秦念要去收拾餐具,被沈时按在椅子上,有些不悦:“坐好。” “哦……” 但是看着沈时在厨房里收拾东西,她也坐不住,穿上拖鞋进去跟在他身后。 “男朋友,我想提个要求,可以吗?” “你说。” “以后打完屁股能不能亲亲我呀……” 沈时手上动作一顿,转头有些忍俊不禁地看着这个小丫头,只等她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她红着脸去捏他腰间的襟带:“我……我就是想知道,我虽然挨打了,但是你不会……不会生我气。” 他挑眉,反问道:“又不听话,又不想我生气?” “我也没有不听话嘛,就是……就是有些事情做得不太好。” 沈时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再遮掩过去的五年。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里,我每次听说你因为不好好吃饭生病去医院,我也在想,如果我陪着你,你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有些事情只是习惯了嘛。” “所以你养成了多少该打的习惯?” 她心虚地转转眼睛:“也……也不多啦。” “多也没关系,男朋友帮你改过来。” “那你轻一点啊。” “你不是不怕吗?” “我是不怕你,不是不怕疼呀。” 沈时忍不住笑笑,叹了一声:“小姑娘。” 秦念被他话里的语气烫得面颊发红,抱住他直往他脖子底下钻:“我不小啦。” 她埋进他怀里的感觉让沈时欲罢不能,她香香软软好小一只,都填不满他双臂之间的空隙。 他轻轻抱住怀里的人,吻了吻她的发顶:“做错事还要被打屁股的姑娘,永远都长不大。” “那还是永远都长不大好了。” -- 30、我要罚你 Zúōγōúsнú.Ⅽōм 暑气渐止,褪了夏日里的溽热,人也跟着清爽不少。 秦念一日忙过一日。 沈时倒是闲下来,照例在校园里等她。 将要日落时,秦念从教学楼里出来,清凉的碧落色背影肃立在一株柏树旁,站得笔直。朝他走了没几步,那人便分辨出她的脚步声,转身朝她张开手。 她走过去,趴在眉目温和的男人胸口,小小地撒娇:“你的女朋友今天好累啊。” 沈时拍拍她脑袋:“我看你不光是累。” “诶?”她在他怀里仰头,衬衣肩膀处不小心蹭上了一点她的口红,像是给素净的僧袍添了一道魅惑。 她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知道啊。” 他轻吻她的眉心:“你今天的眼神,看起来有点受伤,躲躲藏藏的。” “唔……”心情不太好的小姑娘摸摸额头,“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他摸摸她后背,有些心疼:“你最近点灯熬油地又是看书又是写论文,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ρΘ㈠㈧мΘ.cΘм(po18mo.com) 秦念瘪瘪嘴,从他怀里出来,拽着他的大拇指要往外走:“有一个会读心的男朋友好吓人,连撒谎都不行。” 沈时被她拽着向前走,被她这副可怜样逗得又有些想笑,她这是在埋怨他? 他反手握住她有些凉的小爪子:“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念有些泄气,走了两步干脆停下来,看看他温和的眼神,又低下头,像是在跟他承认错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啦,就是前天晚上太困,我整理论文的时候没注意,有一个段落粘贴错了位置,有两个参考文献写错了,还有两段重复了,还……还有……” 说了自己三处错误,她都快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沈时低头看着她,倒也不生气,笑容仍旧温和,拇指摸摸她柔滑的小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还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导师念了我论文里的一段,出现了好几个错别字……”说完她有些泄气,连肩膀都塌下去一半。 沈时笑笑,揽过她继续往前走:“所以被导师当着很多人的面批评了?” “嗯。”她瘪瘪嘴,“导师说我,写了那么多年论文,都要毕业了竟然还犯这么多低级错误。” 他好像并不生气,也没有太在意,摸了摸她的肩膀:“前两天你晚上一直不睡,我就提醒过你,就算任务重,也尽量不要那么晚睡,精力不够的情况下,很难不出错。结果是谁不听我说,还把我从书房里赶出去的?” 秦念在学校被导师说了一通,到了沈时这里也没有什么正经安慰,甚至好像还在奚落她,心里实在有些后悔,责怪起自己来。 她跟着他走,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抬手拍了自己脑袋两下:“哎……都这么久了,我还是做不好。” 沈时赶忙停下捉住她手腕:“谁跟你说,打自己脑袋就能做好的?”他捏起她的下巴转了下,“我看你脸。” 给她捋好头发,顺手揉了揉:“你只是论文需要修改,回去改好了,也不影响结果不是吗?” 秦念仍然郁郁,被导师当着好几个同门的面不留余地地批评,她确实也觉得没面子,然而更多的,是责怪自己做不好。 “可是这明明都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错误嘛,很低级,也很不应该出现。” “任何人都会出现这样看起来比较低级的错处。” “可是优秀的人之所以优秀,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能够处处严谨吗?”比如他。 沈时笑笑,牵着她的手边走边开解她:“以前我听过国外一个非常知名的学者开的讲座,他在讲演的过程中曾经出现过一个很明显的错误,结果他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听他讲座的,也都是这个领域里非常厉害的专家,但是大家只是举手示意,指出了他的问题,纠正过来以后,他非常坦然地承认自己这里的引用是错误的,之后讲座照常继续。” “那……他不会因此受到质疑吗?” 沈时摸摸她有些懵的小脑袋:“不会。因为当时听他讲座的每一个人所处的位置,都是极其不容易的,我们非常理解这个过程中容易出现的错漏之处,只要不是核心问题或者关键数据的错误,细枝末节上有不那么妥当的地方,大家都是一笑而过。” 秦念瘪瘪嘴,好像理解得有点费劲。 沈时倒也不勉强她,牵着她在校园里慢慢走:“因为我们明白这一路的辛苦,更多的是彼此理解,不会苛责别人十全十美,永不出错,即便他是最权威的专家。毕竟实验这条路对我们来说,本来就是在不断地试错中走出来的。” “难道你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出错吗?” 秦念本来是想点头的,沈时在她眼里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慎而思,勤而行,严谨自律,望之俨然,让人生出无边的敬畏之心。 沈时从她的眼神里几乎能看得到她的答案,忍不住又揉她脑袋:“我们做实验,看起来是一处都错不得,但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自己要错多少次,才能得到最后的结果。” “因为错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对。” “你的那些错误,当然都是可以轻易避免的,你也不该出现,但这种人之常情,也是无尽无边的,人永远要与自己放松的意志做斗争,也永远都是成败参半。” “你的论文观点和立意都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如果出现了形式上的错误,你改过来也不会影响你的结果,那你也没有必要一直责怪自己不能一步到位地做好。” “为什么啊……” “你一路读书到现在,怎么不明白?” “我笨。” 他捏捏她的脸,嗯,肉多了些,他还是很满意的。 “你最珍贵的,不是逼着自己永远不出错,而是你每一次提出的观点,都在闪耀着你这个不太聪明的小脑袋里的光啊。” 他说着又揉了揉她后脑勺。 其实,他倒是很享受这种时候,她有自己的茫然无措,需要他的开解和指引。关乎自己人生方向的大事上,她有自己坚定地立场,也极少越轨,这是她可贵的本性;可她又总是会在小处犯迷糊,然而这点小迷糊在沈时眼里,反而是她性格里顽皮可爱的一面。 “文明以健,方能风清骨峻。傻丫头,你天天晚上抱着书在书桌前打瞌睡,观点上没糊涂,已经很不容易了。” “诶?你看过我的论文啊?” 沈时不置可否:“谁让某个不听话的小姑娘,每天晚上在书桌前面睡得口水都要流到我键盘上去了,不然你以为你拿下巴打出来的那一堆鬼画符,是怎么消失的。” 前几天她忙着论文,沈时要她早点睡觉她也不听,每天晚上都是凌晨的时候沈时过来,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姑娘抱回卧室里。论文里被敲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符号,他一个个给她删除,又保存好。 秦念登时明白过来,前些日子她没心思想这些,现在被他说破,她也不好意思起来:“谢谢你……” 沈时挑了眉逗她:“这位同学,你的口头致谢诚意不足。” 然而秦念还是没有心思玩笑,嘟着嘴小声道:“你抱我一会儿嘛,好不好。” 他笑笑,在双手环住她:“好。”当然好,他很希望她能在这种时候多依赖他一点。 但他也很清楚,自己无意中窥破的,是这些年,她或许都是这样要求自己的,极少出现这样的错处。 她找不到他,就逼着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他,以期能够与他再靠近一点。这其中有她本身的性格,也有她对自己的苛刻。 可他有私心,这样的错处也许十分不应该,可她这次提交的论文尚且是一稿,哪怕有些错处,也无伤大雅,他信她这么多年在专业上的修为,在最终提交之前,她一定会把文章修缮得十分完美。 所以这样一个小错,实在不值得她如此自责,在他眼里,反倒是让她显得更加生动。 夕阳将近,余晖溶在她身上,栗棕的发丝都想闪着光,穿过他的指缝,柔弱无骨。 他笔直地站着,由着小姑娘趴在他身上,好像真的有些累,又委屈得不想说话。 沈时笑着拍拍她后背,声音温柔:“一会儿学生们要下课了,你还要继续在这里抱着吗?” 秦念在他胸前蹭了蹭,他身上的松柏香气如今也混了她身上一点甜腻的味道,比以前少了清冽,多出些柔情来。 “回家抱……” 沈时长长地舒一口气,拿她没有办法:“好,我们回家抱。” 回去的路上,沈时见她歪着脑袋,似乎有困扰,皱着眉头想得极认真,忍不住问她:“在想什么?你这个缺乏睡眠的小脑袋还够用吗?” “唔……我在想我前几天是不是应该听你的话早点睡觉,就不会出这种错了。” 他腾出一只手捏捏她的侧脸:“错就错了,又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不能傻乎乎地跟自己过不去。” “哎……早知道就应该让你像以前监督我考试那样,监督我写论文了。” “那我监督你修改论文?” 秦念没想到他接得这么自然,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好呀。” 这一路,总算看她笑了。 沈时回头专心开车。 等回了家,刚进家门,沈时放下车钥匙,用最平常的语气叫她:“秦念,你去沙发那里站好。” 秦念没反应过来:“唔……为什么啊……” “因为我要罚你。” 他的语气仍然平常,清俊的面容上也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好像这一句罚里又带着万千宠溺呵护。 秦念站在原地看着他不太敢动,他穿着衬衣西裤,上身碧落清冷,下身霁蓝肃穆,比之平常的菘蓝色家居服多了些庄严的距离感,又因为这人眉眼间生来带着威严,些微一点命令,都让他有种不可撼动的慑人气场。 半晌捏着衣服底边,小声道:“你这样……我有点怕你……”哪怕换了家居服也行呢。 他笑笑,语气尚且柔和,但态度却十分坚定:“小姑娘,知道怕是对的。” “今天就当我代你的师长,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过去站好。” 心里瞬间一紧,心跳震得胸腔里咚咚响,秦念霎时不敢挪动,倒真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等她磨蹭着去沙发旁边站好,转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沈时也没有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站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裤子脱了。” -- 31、板子会很疼(巴掌打光pi股给她热身) “唔……” 一言逼出她的眼泪。 这人平声静气地跟她下命令,倒是比以往生起气来还要让她害怕呢。 而她的害怕,沈时也能看出来:“害怕也没用。”他说着指了指沙发扶手,“裤子脱了,趴上去。” 他就在她面前,真要惩罚也可以强制地把她按下去,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反而是叹口气抱住她:“小姑娘,做错了事要被打屁股,哭也没有用。” 沈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抚情绪,又隔着裤子捏捏她身后的软肉,在她耳边笑意温和:“不听话需要再加五下。” 他的命令再不似从前那样凌厉逼人,但也温柔地不做任何退让。他不严辞以待,可他的态度依旧没有变,温柔不是松懈,他只是不舍得再凶她,并不代表他不管她的错。 “把裤子脱了趴好等我,我去拿工具。” 沈时亲亲她耳朵,似乎是在问她听到没有。 他即将温柔地对她施以严惩,不苛责,也不放过。 说完松开她,两人四目相对,沈时给她抹去眼角的泪痕:“好姑娘是可以做到的,对吗?” 在即将挨打之前,哪怕他仍然温柔,但是每一言都能直抵内心。 沈时去书房取工具,回来的时候,秦念已经脱掉了外裤,趴在了沙发扶手上。 他走到她身边,柔声命令:“起来,内裤也脱掉。” 明明之前是她自己说可以接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的,可小姑娘经常是敢说不敢做,起身以后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害羞起来。 要是他凶一点扒掉自己裤子也就算了,要这样在他目不转睛温柔的笑意里脱掉内裤露出屁股挨打,实在是又羞又怕。 他无奈笑着,着实觉得小姑娘可爱。 “停顿两次,加十下。” “别、别,我……我脱……” 其实要说害怕,她也未必是真的怕挨打,她相信沈时不会打伤她,但再次深问自己究竟怕什么,她也很难说清楚。 她犯了错,要被最亲密的人打屁股,会羞会疼,但也会让她更依赖他。这种依赖紧紧地拽着她的羞耻心,与面前这个人产生根深蒂固的羁绊。 秦念揉揉有些湿的眼睛,鼓起勇气给自己脱掉小内裤,横在大腿上,屁股就干干净净地裸露出来,秦念羞涩地遮住令她羞耻的一处后,就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了。 沈时朝她走过来,将人拥在怀里,干燥的手掌贴上柔嫩的臀肉轻轻抓揉着,在她耳边笑道:“小姑娘,你成功地给自己多挣了十下。” 光着屁股被他抱着,又被他不带情欲地抓揉着臀肉,秦念倒是觉出一股真实的温暖来。 向来被刻意忽视,甚至不得提及的部位,多给一丝关照就会被冠以淫荡羞耻罪名的地方,人们总是不得不假装冷落这里,又在无人的深夜时自我抚慰。 但如今,他愿意在任何情况下,撇开情欲地去抚摸她这里。 温柔也好,凶残也罢,至少,她身上每一处羞耻的皮肉在他这里都会得到同样的关怀和爱护,温柔、坦荡、残忍、情欲,他平等地对待她的整个身体。 不会因为被人冠以名号,而有亲疏分别。 她爱这种温柔的对待。 沈时这次一点也不凶,但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抱着她一只手仍然给她揉着即将受刑的屁股:“犯错了是不是?嗯?” “唔……” “犯错就要挨打,”说着拍了拍她饱满的臀肉,“一会儿我会用板子打你二十下,还有刚刚加罚的十下。” 他平声说出对她的惩罚,没有挑逗,亦没有训斥,他仍然会坚定地打完规定的数量,但不会让她心里太痛苦。 对秦念而言,则是羞耻多过疼痛,在平和温暖的氛围里接受他的惩处,还要自己主动弯腰,撅好屁股,裸露羞处去接受他施与的疼痛,这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考验。 他把人从怀里捞出来:“好了,过去弯腰,手撑着沙发。” 秦念抿抿嘴,迟疑着走到沙发扶手一侧,咬了咬牙,腰身完全塌下去,扶手恰好抵在她小腹,把屁股高高地顶起来。 沈时伸手扶住她一侧的腰身:“上身撑起来,手撑住沙发,对,”他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根,“腿向前收一点,把屁股撅高。” 他故意让她用一种需要靠意志去维持的动作把屁股顶起,然而即便如此,小菊花也没有露出来,被臀肉包裹得很好,只有阴唇稍稍露出一点,但他也可以避开。 内裤从她腿上滑落至脚踝,下身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挡,然而他调整她的姿势,比下身裸露更让她羞耻。他每一句话都说得十分平淡,好像要被打屁股,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逃避的事情,而是像在健身房锻炼一样,做好一个规范的动作,才能得到最好的训练效果。 只是这一次,需要被训练的,是她。 “保持好这个动作,”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臀肉,“先给你的小屁股热个身,一会儿不会太疼。” 秦念撑着沙发,上半身折叠埋在沙发里,被他这话说得满脸通红,屁股尖儿都跟着发热。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很温柔,他也没有任何接近挑逗的行为,他的每个命令,每句话都在干净地申述自己的要求和用心,但这一切,偏偏又能让人又羞又怕,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傻傻地,他说什么,她做什么。 啪! “唔……” 第一下巴掌突如其来,打在臀腿交界处,秦念吓得弯了膝盖向下躲。 “不能躲。” 沈时压了压她的腰,示意她趴回去,紧接着又打了第二下。 “唔……”这一次她只是绷紧了双腿,并没有躲开。 沈时顺势摸了摸被他打红的臀肉,似是认可她的反应:“很乖,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些,也不会停下来让你缓,你忍着。” 他抓揉着她两瓣儿臀肉给她放松,明明是那样羞耻的地方,甚至她感觉到身下有热流翻涌,但她很确定,她在认真严肃地接受惩罚,并没有动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给秦念揉了一会儿,他才开始打,巴掌果然更重,也没有任何停顿,整个屁股都被他关照到,从臀腿到臀峰,甚至两瓣儿屁股中间也被他打得又痛又麻。 秦念只觉得整个屁股面都在疼,趴在沙发上微微颤抖,疼得她左脚踩右脚试图缓解身后的肉痛。她小声啜泣着,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也是被打屁股,可是现在这一切又被他提前说明,这只是正式挨打之前的热身,他们是在认真地给惩罚做准备,这比上来就直接打更让她羞耻。 让屁股先接受轻微的拍打热身,像是让即将受刑的人裸露出将要受罚的部位,这是惩罚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震慑着她的内心,让真正的惩罚得以干净彻底地进行。 又像是手术之前的备皮,冷酷无情、必不可少,却是为了不伤害她。寒暖参半的行为里,看似冷酷实则有情,而恰因这份情,才让他舍得罚她,让他对这种准备没有丝毫的松懈退让,否则也不足以构成一场正式的惩罚。 这一次,他冷静端肃,又对她报以温柔的爱护。 然而巴掌交替,屁股已经刺痛起来,秦念忍不住地要躲,试探着挪了挪,沈时也没有立时纠正,就着她的姿势,接着打。 这种放过会让人轻信他是宽容的,于是她顶着红肿的小屁股又朝右侧躲去。 沈时靠近她,一手握住她另一侧的腰,将人靠在自己身上继续从下往上,翻着臀肉拍打。 啪——啪——啪—— 巴掌啪啪不停,每一下都奔着打疼她的目的,没有丝毫手软。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躲。” 被扼制住动作的人小声哭出来:“呜呜呜……痛……” 沈时还是没有停下,抬起巴掌带着风扇在圆润的臀尖儿上,两瓣儿软肉被他打得连连发颤,直打到臀肉发红发热才停下,又在她臀腿上上下抚摸轻轻抓揉着。 “现在准备好接受你今天的惩罚了吗?嗯?”他话语温柔,甚至还带着让人安心的笑。 秦念呜呜哭着不说话,哪有在打人之前问人家准备好没有,这岂不是在告诉她,准备好让屁股疼了吗?她哪里还好意思说话。 干燥温暖的手掌贴上她被打得温热的屁股,冷热相贴,秦念被他这种抚摸刺激得身下一湿,又耻于面对,只能乖乖地绷紧双腿保持着挨打的姿势,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沈时也没有强迫她回答,给她把上衣往上掀开,露出一截腰背,继续从后腰到大腿来回抚摸,又在屁股上抓揉。不同于欢好之前轻柔暧昧若即若离的触碰,他按着她有些烫的软肉,皮肉紧紧相贴,一路压着揉捏抚摸,这比暧昧的触碰更能填补她无端缺失的安全感。 饱满的小屁股填满他的手心,被揉捏的粉色软肉从指缝间挤出去,又软又乖巧。沈时耐心地给这两瓣儿可怜的小屁股按揉着,明明动作幅度也不小,挨过巴掌的软肉也被他捏的刺痛发麻,但他就是完好地避开了其他危险敏感的地方,没有丝毫的触碰,哪怕一瓣儿小屁股被他抓揉地与另一瓣儿分开,他也连臀缝内里都没有碰到。 而这种干净的抚摸,安抚和羞耻感并存,秦念无法言明这其中的暖意究竟来自何处,但他已经让她在这种触摸里渐渐放松下来。 她最亲近的人,仍然会对她施以严惩,这是她最想要的信任和爱护。 “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哪里错了?”他一边揉着一边轻声问道,好像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稍后的惩罚做充足的准备,反而有一种惩戒的仪式感。 “我前几天没有合理安排时间,” “嗯,还有。” “我已经想好怎么改正了,就不该一直浪费时间怪自己,应该快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对,不该一直自责。还有呢?” “唔……”还有……还有什么呢? 秦念想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回答:“刚刚……刚刚不该一直磨蹭……” 他捏捏她红肿的臀肉:“好姑娘,错误认识得很准确,但是除了这些,还有一处错误,你没有意识到。” “唔……哪里啊……” “先打完你刚刚说的这些错,打完了再说你意识不到的。” 每一条罪状,以及与此相对应的惩罚,都被他罗列得一清二楚,无处可躲。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准备好,十下一组,别乱躲。” 他如果用沉默地威压震慑得她不能反抗也还好,但是这样处处极尽温柔,又严谨,反而让她感到阵阵羞耻。 秦念听到板子从茶几上被拿起来时摩擦出来的声音,顿时有些害怕,往沙发里塌下去。 沈时轻笑,尽量放缓自己的声线:“我说过,今天要罚你,害怕也没有用,趴好。” 他没换家居服,原本温和的态度又被压制在严谨的衣冠之下,互相纠缠, 担心误伤,他抬手摘了腕表,又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将两只衣袖往上卷了几下,露出干净的小臂。 这次是一柄宽厚的板子,大约一个手掌宽,手柄处的孔洞里挂着一个皮圈,整面板子上深棕的木纹光滑厚重,极具威严。 她躲在沙发里轻颤:“唔……会疼……” “对,板子会很疼,那也要摆好姿势,来,起来。”他说着,单手扶起她塌下去的腰。 “可不可以轻一点啊……” 木板贴上红彤彤的软肉,他没有答应:“你趴好。” -- 32、好姑娘要接受完这次惩罚(趴在沙发上厚 沈时扶着秦念的侧腰,让她重新摆好姿势。 有些热的屁股再次顶翘起来,秦念开始害怕。倍受保护的羞耻部位,顶送出去,交在对方手里,主动接受疼痛,再如何的信任,也仍然会怕疼。 宽厚的板子贴上来,登时吓出她身下一股热流,她一失口,又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听到这个称呼霎时皱眉,抬手就是一板。 啪—— “啊——疼,好疼……呜呜呜……” 他肃了声音:“罚你的时候,不许叫主人。” “呜呜呜……知、知道了……” 板子重新贴上她屁股,那人肃净的声音也跟上来:“十下板子,保持好姿势不准躲,报数。” “呜呜……好……” 话音未落,沈时就已扬起手臂,手里的板子不带任何犹豫地打在她圆润粉红的臀峰上。 啪—— “唔……一……” 和刚刚那一板几乎一样的力道,扎扎实实地打在屁股上,秦念吃痛,身子向前一扑,陷进沙发里,又赶紧乖乖回来,摆好挨打的姿势,还不忘报数。 啪—— 第二板紧跟着打下来,宽厚的板子几乎盖住她整个臀面,疼得她心跳都跟着顿了一下。 “二……” 她忍痛报数,也抓住沙发垫子忍住没有趴下,鼻子眼眶都开始酸起来。 这份痛她尚且还能够忍受,只是他罚人的时候,无论事前多么温柔,在执行这份刑罚的过程里,秦念都能感觉到他对她严肃的惩戒之心。 啪—— “唔……”第三下板子应声而至,已经开始麻痛的屁股又疼一下,秦念的眼泪“唰”地蓄满了眼眶,才三下而已,她不仅怕疼,更害怕这个行刑的过程。 “好疼呀……”她忍不住跟他呼痛。 然而沈时根本不为所动,板子继续贴在被他打红了的屁股上:“报数” “三……” 啪—— “啊——四……痛……”他打得不快,以便她有时间去认识消化这份疼痛,再在恐惧里等待下一板。 惩罚不仅仅只有这点痛,她在等待每一板的刑罚过程中的慌乱害怕,都能够加深惩罚的效果。 沈时这次特意选了这柄木板,威严厚重,他不需要用太大力,就能让她皮肉痛苦,但又不会伤到她,打完也只是红肿一层。他只是要让小姑娘疼一疼,不能让她害怕。而且板子看着厚重,也能提醒他别失手加重了力道。 啪—— “五……呜呜呜痛,好痛……” 五下,秦念撅着屁股想动不敢动,又忍不住地拱起腰背呜呜哭着。 沈时摸了摸她红起来的臀肉,已经被打得发热了,因为不允许她乱动,她乖乖忍着集中精力保持姿势消化痛苦,这会让痛感比实际更清晰一些,但不会对她有任何伤害。 秦念弯腰趴着感觉到他手掌贴上来,屁股的麻痛被他打圈的抚摸安抚下来一些,向四周散开,整个屁股都被微微的痛感笼罩着。 这种不带情欲的抚摸能够有效地安抚疼痛,也能勾起她更深的恐惧之心,沈时给她摸了一会儿,又将板子贴上去:“别动,还有五下。” 板子放在屁股上的时候,秦念就已经不敢动了,她撑着身子,像是被拎住了后脖颈,乖乖摆好姿势等着他打,求饶的话就在嘴边,可是又不敢说。 他现在对她的惩罚虽然极尽温柔,不像五年前那样的不讲情面,但也完全不是在跟她玩笑,该打多少下,该用几分力,他都极有分寸。 啪—— “呜呜呜……六……” 宽厚的板子比戒尺难挨,一板下去,整个屁股都被震得颤动,四处疼痛。 啪——啪——啪——啪—— 接连四下,仍然没有退让地打完,秦念拱着腰背,抠住沙发扶手忍痛,虽然不敢动,但是疼起来,也忍不住向后抬起小腿。 第一组十下结束,秦念疼得撑不住,弯了腿趴在沙发上呜呜哭起来。 屁股真的好痛呀,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了。 沈时放下板子,把人从沙发里捞出来抱在怀里,一手托住后背,一手给她按揉着臀肉。 厚板子的好处就是,会让人很疼,但只要他好好掌握着力道,除了痛感久久不散之外,不会留下任何伤痕,这样打十下,既不会有板痕,也很难有肿块,即便是增加了惩罚的数量,也不会造成伤害,还能够很好得震慑到受罚的人。 很显然,秦念已经被震慑到了。 她疼得趴在沈时怀里,哭得抽抽噎噎:“痛……呜呜呜……” 沈时一边给她揉着屁股一边抱着她轻笑,在她耳边道:“知道错了?” “呜呜呜……知道了……” 臀肉被他抓揉着,似乎变得绵软了起来,余痛有些麻,但也有些暖。她知道惩罚还没有结束,但他以拥抱做间隔,让这场惩罚显得没有那样难以接受。 沈时当真只是给她揉伤,不该碰的地方坚决不碰,手掌在她臀腿上来回抓揉抚摸,发出一点皮肤摩擦的声响,他专心安抚着她,笑道:“嗯,知道错了就该打屁股对不对。” 他如今温柔得不像话,可是并没有温柔得为她免去这一顿板子。 他也还是他,纵然五年过去,他对她表明心迹剖白自己,可他还是沈时,他要罚她一个错,也会罚得干净彻底。 给秦念揉了一会儿屁股,又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好了,过去趴着,还有二十下。” 挨过打的屁股被抚摸得实在安心,秦念一时竟然不想动。 沈时把她扶起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甚至又含住她嘴唇亲了亲:“好姑娘是可以接受完这次惩罚的,对吗。” “唔……” 他又拍了拍她屁股:“过去趴好。” 惩罚之所以是惩罚,就在于它并不会因为受罚者的任何原因而终止。即便他并不强迫,但秦念也没有退路,更无法反驳。 她抽搭着又在沙发上趴下,尽量保持着刚刚他规定的姿势。 撅着屁股挨打的姿势,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有些屈辱的,哪怕这个傻乎乎的姑娘跟他说他可以这么做,真到了这一刻,沈时又何尝不理解她的艰难处在哪里。 她俯身趴下,臀腿处一片艳丽之色在他面前铺陈开,和腰腹大腿的雪白呼应着,如一片白雪红梅初绽蕊,懵懂又勇敢。 他将板子贴上来,吓得秦念瞬时收了下屁股,又被他拿板子安抚了几下:“放松。报数。” 屁股刚刚回到原位,板子便继续打上来。 啪—— “唔……一……” 他控制得极好,力道上没有丝毫的加重,既让她疼,又不让她恐惧。 然而即便是相同的力道,这十下,叠加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也未免难挨了些。屁股上像是一点一点地裹上一层蒸汽,又热又痛,宽厚的板子往上一招呼,整面屁股都疼得她两腿发软,几次扭了腰往一旁躲,又都哭着趴回来。 沈时也不按着她,只等她回来,再不动声色地接着打,并不因为心疼她的痛而有丝毫的手软。 板子不断落在她身后,发出啪啪的清脆板声,圆润挺翘的臀肉愈发饱满起来,像个顽皮的小肉球,挨一下板子便跟着颤一下。 秦念忍不住哭出声来:“我错了……唔……我知道错了……” 他声音仍旧温柔:“知道错了?” 但板子依旧有力,啪—— “啊——七……” “我知、知道错了,知道了,以后不犯了,我、我保证……” 她趴在沙发上疼得双手双脚不断交替着快要学小猫踩奶了,沈时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摸了摸她身后备受苦楚的小屁股,摸上去又热了很多,也比刚刚肿了些,他抓揉着她两瓣儿臀肉,给她稍微做了些舒缓。 他给她摸着肿肉安抚道:“别怕,没有受伤,还有三下。” 秦念弯腰趴着只觉得奇怪,明明这时候的他温柔地狙心,可是打她板子的时候又一点不心疼,甚至还要找好位置,照准了打下去。 啪——啪——啪—— 接连三下,仍然没有放水,秦念疼得每挨一下就扭一下身子,挨完三下刚要哭出来,他温暖的手便贴上来继续给她抚摸。 能做到惩罚与安抚同时存在,却互不影响的,大概只有沈时了。秦念瘫在沙发扶手上,身后又热又痛的被他抓揉着,她疼得不想起来,却还是被沈时扶起来抱住。 她抽搭了几下,吸吸鼻子:“你还要打吗?” 沈时笑笑:“嗯。很疼吗?” “当、当然疼……” “那能记住吗?” “……能……我、我记住了的。” 他一只手覆在她腰间,温温热热的感觉渗透进身体,又觉得不足。 “那再打完十下,就来说说你剩下的错,好吗。” 秦念抱着他不撒手:“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啊……” 沈时拍拍她肿痛的小屁股:“趴好吧。” 再次趴好后,沈时又给她揉了一会儿,其实他打得不轻,臀峰又红又肿,只是因为有了安抚,她才能够在安抚中完整地接受这次惩罚。 安抚结束,嫣红的小屁股又开始挨板子,挨过二十下,再挨一下都是痛苦,秦念已经有些受不住,才挨了一下就开始躲。 “痛……呜呜呜,好痛……” 然而沈时依旧不为所动:“数着,否则重新来。” “一……” 啪—— “啊——二……” 啪—— 这几下打得好像格外没有感情。 “三……呜呜呜……” 啪—— “啊——” 第四下,秦念终于撑不住瘫在沙发里哭起来,这几下太疼了,可是他还说打完这十下她还有错,她快挨不下去了,哪怕有拥抱做交换,她也挨不住了。 沈时上前握住她的腰,扶她起来。 “秦念,起来。” 声音干净果断,连心疼都听不出来。 秦念趴在那里没有动,想伸手摸一摸又不太敢,就只好埋头哭。 他一只手还在她腰间试图扶她起来:“你起来,趴好。” “疼……好疼呀……” “我知道你疼,但是刚打了四下,起来接着挨,这十下还没有打完,我不打算给你太长时间去缓,起来。” 他对于完成惩罚这件事的态度近乎无情,哪怕她是他最爱的姑娘。 见她还不动,沈时终于沉了声:“秦念。” 她能听出来他的语气,忍痛起身趴好,身后疼得快要冒热气,也还是老老实实撅好了让他打。 沈时最后在她两瓣儿屁股上抓了抓,确认没有肿块,才又将板子贴上臀腿交界的坐点处试了试位置,然后抬手,毫不犹豫地照准她最疼的地方打了一板。 啪—— “啊——” 秦念疼得忍不住哭声,她突然觉得这种看似温柔但又漫长的惩罚是另一种折磨。 就在这种折磨里,她会明白,无论他以何种态度对她施以惩罚,唯一不变的,是他对惩罚的立场都不容反驳和亵渎。 罚就是罚。 这是他一贯的态度。 “报数。” “五……” 他一板一眼地打,就要求她恪守规矩,一板一眼地报数。 板子打上去,臀肉颤动,坐点越来越红,他就照准了屁股两侧打,横在屁股中间打,总之,他就是要坚定地打完。 秦念哭着挨完,身上疼出了汗,刚想趴着哭一会儿,又被他扶起来。 “来,过来,我们来说说你另外一处错。” -- 33、坏姑娘也是我的姑娘(板子重打pi股) 秦念捂着屁股疼得吧嗒吧嗒直掉眼泪,都打了那么多板子,为什么还要打。 沈时比刚刚还要严肃些:“你真的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错处?” 秦念哭得一个劲儿地抽搭,看着他摇头:“我……我都认、认错了的……” 他看着小姑娘哭,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想不到,是吧。” 这大概还是两人在一起后,沈时第一次表现得如此严肃,秦念连哭都不敢大声。 沈时点点头,问道:“你在觉得自己做不好的时候,为什么会打自己脑袋?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在我面前,你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 他突然这么说,秦念还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干过。 “我、我没……没有……” 沈时伸手给她抹掉眼泪:“不记得了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以后做错事,我可以罚你,你也可以主动过来领罚,但是不可以没轻没重地再敲自己脑袋。” 秦念没做反应,眼下的皮肤被他蹭得有点痛,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打过自己。 沈时也更加确定,刚刚在学校操场上,她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其实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性行为,以至于她自己很难发觉。 “论文出了一点问题,改过就好了,为什么要因为自己做不好就打自己?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做?” 秦念无法回答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从他们分开,她在医院里醒过来以后,总是因为想到五年前实验室爆炸时的一片白色烟雾,就跟着头疼,那时起,她难受了就会拍拍自己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想。 后来,便养成了习惯,如今再问起来,她不仅记不起缘由,就连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也内化成了很难剥离的习惯。 见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时有些皱眉:“你自己发现不了,是吧?” “你别……凶我呀……”她瘪着嘴跟他说话,话没说完,一串眼泪又掉下来。 沈时没有接话,继续道:“你现在意识不到没有关系,今天我会让你意识到,以后再有拍自己脑袋的冲动,就能想到你今天受的罚。” “以后,不论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自责,要挨打,都来告诉我,否则……” “我不敢了的。” 哪怕她没有真的意识到自己这么做究竟哪里不对,秦念也还是应答地很快,眼眶里又满是眼泪,看起来可怜又无助,沈时看着她,还是不快不慢地把后话补了出来。 “否则,受罚。” 秦念被他话语里的坚定吓得身子发颤,捂着屁股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一小步,不敢抬头看他。 沈时却无奈跟上去,轻轻把人揽进怀里,方才的一身玄寒被他敛起,声带余寒地问她:“害怕了吗?” “有……有一点……” “怕我什么?” 秦念摇摇头,不说话。 沈时重新给她揉着发热的屁股,已经有些肿胀了,打得不算轻,再打下去,必然是不好受的。 然而他不会就此放过,坦白说,她这个行为,比刚刚那些错处,都更需要提点。要痛上加痛,她或许才能意识到。 “我……我已经……” 她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着跟他说话,沈时没听清,揉着她屁股问她:“已经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很疼了……” 沈时托住她后背轻吻她:“嗯,我知道。” “那……那能不能不……不要打了啊……” 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身后给她左右揉着两瓣儿肿胀的臀肉:“不能。还有二十下。” 秦念在他怀里几乎要哭出声来。二十下,好疼呀…… 沈时给她摸了摸后背,捧着她的脸颊低头亲吻她:“我知道你很疼,但是这个错,我要你记住。” 他含过她的唇瓣舔吮,却不带其他的欲望,比安抚更深,却比索取更浅。 秦念矛盾得有些无措,明明是他打人,可是她又紧紧贴在他身上,试图寻求一点安慰。 一个疼了还要往人怀里钻的姑娘,想在他这里找个不见人的角落遮住自己的红屁股,自己给自己摸一摸。沈时无法形容怀里这个小女孩此刻带给他的情绪,只一下一下地从她后腰慢慢抚摸至臀峰给她按揉着。 他最后亲亲她,把人从怀里挪出来:“去趴好,再打最后的二十下。” “好多呀……我好疼……” “嗯,疼就对了,本来就是让你疼的。” 秦念本想问他为什么不心疼她,可是话在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含泪又趴回沙发。 沈时拿过板子,脚在她脚踝处点了点:“腿往前,屁股撅高。”手又按住她的腰,“腰塌下去,手撑住。对,保持好这个姿势,挨打的时候不许乱动,躲了就加罚。” 他的命令没有等她的回答,板子就贴上了红肿的屁股:“报数。” 那里已经有些发胀了,但沈时仍然准确地找到了合适的位置,抬手试了试,几近冷酷的一板,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 “呃……” 秦念甚至觉得这一次打得重了些,也比刚刚更加果断,若说之前的几十下板子还有些暧昧和心疼,刚刚这一下就注定接下来的二十下,他会打得干净又坚决。 “报数。” 秦念疼得呼吸不太顺畅,憋着气艰难地报数:“一……” 啪—— “……嗯……二……” 啪—— “三……” 板子左右应声而落,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打在屁股上,本就嫣红一片的臀肉上,颜色又深了些。 他不说话,秦念也能从板子里感觉到他要罚她的坚决严肃,以至于她真的不敢躲,抓着沙发用力忍着。 啪—— “唔……六……” 打了六下,沈时发现她的大腿开始微微发颤,报数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带着哭腔。 “记住错了吗?” “记……记住了……” 啪—— “唔……七……好疼呀,我记住了,记住了的……” 啪—— “那就好好记着。” 啪——啪——啪—— 接连几下,沈时都没有再管她有多疼,一左一右地又重重落下两板,红肿的臀肉被打得有些泛白,隐隐约约有青紫的痕迹。接下来一板,便横在她两瓣儿屁股中间,臀缝处的红登时又深了一层。 “啊……十一……” 已经打过十下了,他不会给她揉了,他要一直这么狠地打她屁股二十下。 屁股尖儿已经很疼很疼了,连带着整个屁股都是麻的,秦念有些发抖,甚至疼得想躲开,可是她连给自己擦擦眼泪都不敢。 啪—— “啊——痛……” 突然一板打下来,秦念没来得及收回思绪,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沈时没有给她时间去缓:“起来趴好。” 秦念撑了撑沙发,没使上力气,沈时上前握住她的侧腰给她借力:“来,起来。” “我疼……” 沈时动作停下来,看着她疼出了汗的后脖颈,甚至有些不依不饶:“我知道你疼,但是这一下,不算。” 说完又扶着她起来趴好,压了压她的腰,板子对准屁股下缘,抬手又是结结实实一板。 “唔……呜呜呜……十、十二……痛……你别打了行不行呀……” 啪—— 回答她的是沈时力度不减丝毫的板子,疼得秦念哭出了声。 “……呃……十、三……十三……别……别打……” 沈时知道自己打得重,臀峰处的青紫已经显现了出来,但他这次没有去揉,没有给她任何安抚,反而压着她的腰,有些严肃地斥道:“没有人要求你做一个永远不出错的学生,哪怕你以后有了自己的事业,你也要给自己宽容的空间。今天这几十下板子,每一条错处,你心里都清楚,也知道我是为什么打的,你以后若是记不住,也没有关系,多挨几顿板子,我会教你如何放过自己。清楚了吗?” 秦念疼得膝盖扣在一起不断地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清、清楚……了……” “接下来的几下会很重,你自己忍住。” 沈时重新握紧板子贴上她肿烫的屁股:“报数。” 板子挨上肿痛的臀肉时,秦念就开始害怕,她实在太疼了,屁股上的软肉已经疼得发胀也发紧,可他的每一下板子都打得很重,重到她觉得屁股要裂开血口子了,心里越来越怕。 啪—— 果然是很重的,一板下去,秦念疼得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气来。 等她艰难地吐出数字,沈时再次握紧了板子,小臂上的血管也跟着绷起,结实有力地将板子再次打上去。 啪—— 臀肉被打得翻起肉浪,她两瓣儿屁股应该已经肿得有些硬,板子落得干净利落,短促的击打让余痛更加清晰,板子离开的瞬间,硬块处的青紫就已经又重了一层。 她痛得憋气,连哭都开始断断续续,又顾不上忍住声音,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沈时却不肯等她缓过来,紧接着一板快起快落,打得臀肉震颤。 “报数。” “十、十五……” 啪——啪——啪—— 连续三下,秦念已经站不稳,彻底跌进沙发里,还不忘数:“十八……不、不要……不要打了好、好不好……我好痛……” “起来。” 她疼得哪里还起得来,挣扎了几下,腿也使不上力,沈时依旧不肯放过。 “秦念,我让你起来,趴好。” “起来,最后五下,打完今天的惩罚就结束了,你再躲,我们就重新打。” “不、不要重新……打……” “秦念,你听好,我打你是让你记住疼,以后才能记住什么事情不能做,所以我不会给你时间去缓解你身上现在的痛,也不打算让你做好心理准备不怕这个板子再来挨打,惩罚本来就是痛苦的,你要受罚,就端正态度,好好受,再逃,我们今天就好好立个受罚的规矩。” 她被他的厉声叱责羞辱得有些抬不起头,用力忍住自己的哭声,起来重新趴好,闭上眼睛让他打。 “我、我没有……没有要逃……你、你打……你打吧……” 板子又贴上来,秦念吓得噤声,几乎要尿出来。 “以后记住,要宽严并济地对你自己,不该苛刻的时候,若是再苛求自己出了问题,你要受的就不止这二十下板子。” 说完,他也不等秦念是否能消化这其中的道理,抬手就狠狠地打上去。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五下,不手软,不留情,结结实实地将痛感打进肿痛的臀肉,秦念颤抖地支撑住自己的身子,才没有倒下去,可是等到板子打完了,她反而不敢趴下了。 身后痛得像是着了火,他没有发话,她已经不敢再乱动了。 板子被扔到一旁的沙发,沈时走上前没急着扶她起来,而是揽过她的腰贴在自己身前,不断地给她揉着肿肉。 撅着屁股挨了打,又撅着屁股让人这样摸,秦念痛得哭不出声,身上却随着抽泣一抖一抖得让人看了心疼。 沈时给她揉着伤,又仔细地看了看,重得地方内里已经是肿块了,显现出来的青紫也越来越明显,他摸上去,几乎灼烫了他的手心。 他从臀峰一路给她摸到大腿,试图给她缓解。 可是秦念却哭得越来越凶。 沈时无法,只好把人扶起来抱住:“打怕了吗?” 她忍不住哭得泪流满面,浑身都跟着抽搐,僵硬得不肯去他怀里。 “我哪里……就、就错得这么……这么离谱了呢,你……你打、打这么重,我很……很坏吗?” 一颗心被她的哭声搅乱,酸软起来,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他稍微用力托住她的脊背,亲了亲她哭红的眼尾。 “坏姑娘也是我的姑娘。” -- 34、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Zúōγōúsнú.Ⅽō 秦念被打得太疼,整个屁股肿胀发麻,她动不了,哭得一抽一抽得浑身僵硬地抗拒他的拥抱。 “我……我不、不想哭的……你放开我……” 沈时闻言一顿,退身放开她,看着她拼命地给自己擦眼泪, “我不、不想在认错的时候……哭,可是我、我太疼了,我忍不住。” “我没有不让你哭。” “我知道。” “那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你说清楚。” 秦念摇头,她有点说不清楚。 她一面因为痛而泪流满面,甚至期待着他的安抚,一面又耻于自己的这种念想。 她是疼,也会求饶,但她也没真的想用疼和眼泪去博取同情,逃过责罚。 在这种惩罚里,她有难于言表的纠结困惑,她怕他不懂,又怕自己一错再错。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时看着她哭,半晌开口: “我再问你一遍,刚刚说的这些错,你是不是都认?” 秦念点点头:“认。”ρΘ㈠㈧мΘ.cΘм(po18mo.com) “最后一个呢?也认吗?” 秦念没说话,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时垂眸看着她,又道:“我换个问法,你心里的负罪感,好一些了吗?” 秦念这才点头。 沈时“嗯”了一声,指了指沙发:“像刚刚那样趴好,自己缓一缓,等我回来。” 他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边道:“我不再说第二遍,秦念,我在罚你,不是在哄你。” 此刻,他真的肃了神色,不再有半分回旋的余地。 回来的时候,秦念已经在沙发上趴好,几张纸和一支笔被放到她面前,头顶的人开口:“就这么趴着,把论文改好。” 就……这么改? 秦念疑惑地抬头看他,沈时也并不是在玩笑:“什么时候改完了,什么时候起来。” 命令无从更改,秦念只好拿过笔,以这种近乎羞辱的姿势修改论文。 屁股上仍然是阵阵麻痛,秦念握笔擦泪,一边消化着身后的痛,一边重新读论文,从错别字到语句再到段落逻辑,她渐入状态,姿势不像原来那样标准,沈时站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去纠正她。 这个撅着光屁股趴在沙发上安安静静修改论文的小姑娘,自信地挑起了沈时心里有关“慈悲”和“残忍”的两端,他沉默地看着她,一时奢望这短暂的沉默能够弥补他在她生命里这五年的缺席,以至于在看到她眼泪的那一瞬间,他竟恍惚觉得,好像他们都还没有长大。 他内心蓬勃强势的欲望在她的泪光里偃旗息鼓又蠢蠢欲动,如同善战的雄狮最终卑微地为一朵无名野花塌下雄伟的肩膀,卑微软弱收容了尊贵勇毅,他终于得以陪着这个小姑娘慢慢成长,却发现自己在她身上得到的疗愈,也许远超他能够给予的一切。 “主人……”她声音轻颤。 沈时一顿,秦念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沈、沈先生……我改完了……” 沈时沉默着拿过她改过的论文看了看,又伸手扶她起来,秦念却没顺着他的力道起身。 自己低下头摇了摇:“我……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嗯?” “行动永远比自责更有效,我刚刚那样是不对的,太消耗自己的情绪,会耽误很多时间。” 一本正经的小脑袋正在分析自己刚刚的行为,沈时笑笑,揉了两把她后脑勺。 “主……啊,不是,沈先生,你罚我吧,我知道错了,也真的记住了。” 沈时握着她的腰扶她起来:“来,起来。” 等看到她的双眼,忍不住给她擦掉余泪:“傻姑娘,刚刚已经罚过了,不是都疼哭了吗?” “唔……”小女孩最怕假装的坚强被笑着戳穿,羞得她嗓子里黏糯一声,不知该如何回应。 沈时笑笑,朝她张开双手:“现在让我抱了吗?” 她脸一红,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刚刚疼狠了,委屈得招架不住,现下改过了论文,心情平稳了很多,她羞得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你……你别问了呀……” 沈时无奈地上前轻轻把人揽进怀里,一只手覆上受了伤的臀肉轻轻揉捏:“以后还会怕我打你屁股吗?” 屁股被他捏得有些疼,秦念趴在他怀里轻颤,又被他的气息安抚了焦躁疼痛的神经,甚至有些享受臀肉的余痛。 她没有说话,沈时停下动作托住她的脊背去看她,秦念羞得不敢抬头,抿着嘴要低头的时候,却突然被他吻住嘴唇。 唇瓣被他含着来回舔弄,他明明那样强势,可是每次亲吻,他的唇舌也都温热柔软得令她浑身发软。 他的亲吻里没有私欲,只是柔软唇舌的互相舔吮,舌面相贴,彼此勾缠。 “沈先生。” 她在呼吸的空隙间轻声唤他,亲吻代替回应,秦念想说话,又不自觉地伸出绵软的舌尖去牵绊住他。 沈时托住她后颈,深深地含住她吸了一下才放开。 “唔……你……你抱抱我。” 松香气息在她面前扫过,又轻轻啄她粉唇:“嗯,抱着。” “不是,是……” “是什么?” “是摸、摸摸我……” 沈时更加确定,她对肌肤相亲,有异于常人的渴望。 尤其是不带情欲的抚摸,能让她安心地待在他身边,又乖又让他心疼。 沈时重新抱住她亲吻,一只手给她揉捏臀肉,而亲吻也只是亲吻,抚摸也止于抚摸,没有越过那道红线。 干燥温热的手掌从她后背一路抚摸至大腿,秦念在他怀里慢慢软下来,有些站不住。 沈时放过她的嘴唇,用身体托住她,两只手一起来到她身后揉捏着两瓣儿肿肉。 “你怎么了?是想说话吗?” “没、没有,就是想说,我错啦……” 沈时低笑两声,两手抓住她的臀肉分开捏了捏:“嗯,是不是很疼?” “嗯,疼的,所以你能多……多摸一会儿吗?” “好,那你去趴好,我给你揉一会儿?” “不、不是,我想、想站着……想让你抱着摸……” 沈时忍不住笑起来,小丫头挨了打竟然这么黏人。他仍然给她抓揉着臀瓣儿,安静乖巧的小菊花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偶尔从臀缝中偷偷露出来,感到一丝凉意。 “你刚刚是为了让我平静下来,才让我那样改论文的吗?” “不全是。” “那你想干什么?” “刚刚罚你,不管是疼还是羞,都是痛苦的,但是对我的傻姑娘来说,你更怕羞,对吗?” “唔……” 他拍了拍她肿起来的臀面,轻声笑道:“所以啊,我要你知耻而后勇,不是怕疼而畏手畏脚。” “秦念。” “嗯?” “你可以再坦然一点。” “那你多、多摸摸嘛,我就坦然一点。” 他轻笑着给她揉着屁股:“好。”揉了一会儿又续道:“我不会要求你永远都不再犯错,你也不必时时刻刻都那么紧张,我不是为了让你怕我才打你,不过你要记着,以后这么做了,男朋友还是会这样打你屁股。” “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打吗?” 他亲亲她的嘴唇:“嗯,不管什么时候。” “你可以做任何事,但如果让我发现有不妥的地方,我们就好好聊聊,该打的时候,就像这样撅好小屁股受罚。” “那我岂不是要经常挨打?” 被她的脑回路逗笑,沈时忍不住含着她的嘴唇亲了又亲:“对,会经常挨打,我也有更多亲你的机会。” 倒是大可不必了昂,想亲就亲嘛,干嘛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秦念趴在他身上红着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她仰起头看他,眸子里闪着星光:“我喜欢这样的沈先生呀。” 五年前给她的惩罚大多过于痛苦,其中爱而不敢言的卑微,他们两个人实则是一样的。如今剖心相待,无论是痛还是爱,是惩罚还是欲望,都可以再坦然一点。 窗外东升上弦月,在亲吻里的爱人要涉川行至天心月圆之前,仍要历几道春秋,然这每一步都必不可少。 亲吻许久,秦念突然推了推他。 沈时有些不解:“你怎么又在乱动?” “沈、沈先生……” “嗯?” “你……你别摸了……” “怎么了?不是说想多摸一会儿?” “别、别了……”秦念说着就去捂屁股要往外退。 沈时托住她的脊背,没让她退出去,大抵也猜到了几分。 “还要给你抹药,你拒绝也没用。” “那我能先去一趟卫生间吗?” 沈时再次抱住她,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傻姑娘,我给你擦干净就好,你别怕。” 秦念哪里知道他会说得如此直白,脸上登时烧得烫起来:“你……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沈时笑着叹口气,摸了摸不好意思抬头的小脑袋:“是谁跟我说,我们什么都可以做的,嗯?这就又害羞了?” “你……你别说了呀……” “嗯,不说,我们做。” “不是……” “去沙发上趴好。”沈时拍了拍她屁股,示意她过去。 秦念顿时羞得无路可逃,哪有说要做那种事还要人摆好姿势的? 沈时这次没等她,去茶几上拿过纸巾,又带着秦念来到沙发扶手旁边,准备让她趴下。 秦念捂着屁股急了:“我、我不做。” “不做什么?”沈时挑眉笑问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啊……你、你……” “腿分开,趴好。” 沈时这次不等她回答,拽了下她的胳膊,不让她再磨蹭。 秦念被逼到墙边,没有办法只好撅着屁股趴下。 “腿分开。” 他这话逼出她的哭腔:“你……你羞辱我……” 沈时又笑又气,一巴掌拍在她臀上,不带丝毫的侮辱和情欲。 “我怎么你了?” “你打完我就要……就要羞辱我……” 沈时气得想再给她一巴掌,还是忍住了,右脚别过她的左脚脚踝,让她两腿微分,又扒开左半边臀肉,露出她羞于见人的内里,一张纸巾紧跟着贴了上去,立马被染湿。 他捏着纸巾在她阴唇上由后向前擦过,纸巾盛不住黏滑的液体,他又抽出两张纸巾对折贴上软肉,不带责难和欲望地给她擦净。 声音和动作一样干净。 “秦念,你记着,我从来都没想过让这两件事混为一谈。” -- 35、我允许你用这里了吗 zúōγōúsんú. 惩罚和欲望,也许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够分得清楚这中间细微的差别。 沈时实则有心暗庆,秦念虽然从未与他言明,但在她心里这二者之间也是不可混淆的。 在惩罚里,欲望再如何蓬勃,也不能掣肘训诫本身的目的。 沈时给她擦干净湿润的下体,将她的衣服向上掀了掀,从后背到臀腿不带一丝情欲地给她抚摸按揉,臀上的伤还是重了些,臀峰处两团青紫下暗藏硬块,给她摸到这里,秦念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他刻意拿捏着力道,并不在最疼的地方温柔以待,按揉不过是为了缓解痛苦,并不是为了哄骗疼哭了的小姑娘。他按揉的动作也不算和缓,倒像是公事公办,将那两团肿肉在手心里抓揉着仔细观察,偶尔力气大了,臀肉从指缝间挤出去,缝隙里的安静紧致的小菊花便若隐若现。 秦念疼得一直憋着呼吸,终于忍不住颤声叫他:“主人……” 沈时一巴掌拍在她大腿上:“你再敢这么叫一声?” “不、不是,我叫错了……” 秦念赶忙捂嘴,转念又问他:“哎,你怎么就是不让啊?” 沈时替她揉着伤,冷声道:“我罚你就是罚你,不该想的,你慎重。” 秦念想不明白,怎么在一起以后,只要说到调教,他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尾巴?尾巴! 她突然撑着沙发要起身,又被沈时按着腰按在了沙发上,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动?” 秦念被按回去试探着问他:“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你把后面的话给我吞了。” “哎……” “不该有的心思,你也别动。” 来回被堵了几次,秦念有些沮丧:“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什么百无禁忌,都是骗人的……” 沈时气得咬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手又不轻不重地掴了她几巴掌 “哎呀,哎呀,知道啦,我不说了嘛。”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身后被他揉捏得还算舒服,秦念又小声嘀咕一句:“你让我坦然一点,明明你自己也做不到。” 沈时干脆停手,垂眼看她:“你再乱说话,今天就一直光着屁股在这趴着。” 秦念赶忙噤声,瘪着嘴看他一眼又把脑袋埋起来。沈时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才继续给她按揉伤处。 他为什么不愿意提,也不允许秦念再叫他主人,她这次有些猜不出来。如果这次是因为他的本意是惩罚,那之前两个人在做的时候,他也不许,又是为了什么。 沈时给她揉着伤处,也陷入一段自省。他的欲望羞于见人,又太疯狂,重新面对她以后,他也会无法直视自己内心丑陋贪婪的怪兽。 如果不以得偿的欲望去喂养,他想将这只怪兽困死在自己身体里,从此以后,他应该能自如地面对任何时候的她。 面对爱人,沈时也会陷入惶然无措的境地,他怕冲动脱缰,他来不及收手,就又留给她一身疮痍。 他的姑娘给了她不可撼动的信任,他舍不得去损伤一丝一毫,宁肯以严辞,拒绝她的任何探寻。 然而秦念从来都没有害怕过这些,她在他这里受了许多伤,却仍然报以最虔诚的交付。 她隐约能够感觉到沈时的慌张,所以她将自己化作一根藤蔓,温柔而坚定地长在他身边。 ****** 沈时不太清楚,秦念背着他鬼鬼祟祟地收了几次快递都是什么东西,偶尔,她也不肯去主卧和他一起睡,偏要自己睡在书房,沈时拗不过她,就随她去了。 又下过一场雨的傍晚,秦念早早地给他发了消息,说晚上和同学聚餐,晚些回来,沈时也没多想,去实验室忙活了一阵,便自己回家。 结果一开门,发现门口玄关处的异样。 她点燃了香薰蜡烛,傍晚的室内有些昏暗,有不至于全然无光,蜡烛的微弱光亮倒是显得屋子里幽静许多,窗外的虫鸣也跟着一声幽过一声。 尽管人还没出来,沈时也忍不住暧昧地笑了笑。 这段时间,她屁股肿着,两人偶尔还分开睡,也没有纵欲,再加上沈时刻意回避自己的一些渴望,所以,第一次之后,他们缠绵的次数屈指可数。 或许,小姑娘也有想要的时候吧。 沈时笑笑,试着叫了她一声:“在哪躲着呢?出来吧。” 通往卧室的走廊入口处冒出一对尖尖的红耳朵来,星辉皆藏其中的双目里似乎含着水光,有些怯,眼角都是通红的。 不可言说的欲望暖流迅速流遍全身,沈时沉默地笑着看她,想看她还打算对他做什么。 “主、主人……” 他皱皱眉,没有纠正。 “我……那个……勾住袜子了……” 沈时一怔,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你……你要不……”秦念说着快哭出来,“你要过来帮……帮我一下吧……” 沈时忍着笑换了鞋,等走到她身边才发现,她这……还不如不穿…… 头上戴了小狐狸耳朵的发卡,内衣只有几根细绳绑着两朵小云朵贴在乳尖上,内衣连着几根细绳做的内裤,只在关键的地方有薄纱布料的遮挡,还是……还是开裆的…… 而她身后,戴着那条曾经给她用过的小狐狸尾巴。 她应该是打算再穿一条渔网袜的,大约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再成熟一些,结果不小心,手腕上的假手铐勾住了袜子的丝线,她扯不敢扯,拽不敢拽,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跟他求救。 沈时一时之间竟然也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紧致有度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动,秦念被他看得有些羞耻,浑身发热,不自觉地动了动脚趾,低下头去。 “你……你能不能别看了啊……” “你穿成这样,不想让我看?” “我……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下……” 沈时还是没有动,笑道:“嗯,帮你,然后呢?” 秦念被他说得有些委屈:“你……怎么这样啊……” 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要调侃她。 她眼睛有些红,想要擦眼泪,可是双手在身后被勾住她动不了,反倒是有种被禁锢的美感。 沈时上前一步,将人压在墙上,热烈的松香气息扑在她面前:“我帮你,然后呢?嗯?你想干什么?” 他为她扼杀心里的怪兽,而她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功亏一篑。 秦念感觉到他身上强制的气息,仿佛与他初识,明明是认识了很久又很亲密的人,可是这一刻,却又觉察出陌生的距离感。 秦念被围困在他和墙之间,一个穿的欲火丛生,细绳勾勒出勾人魂魄的身躯,一个又衣冠楚楚,冷清得同窗外的秋水,无波无纹。 而内里乖戾的欲望,早已四面奔腾。 “主人……唔……” 她对这种时候的沈时,总有本能的臣服。 他不想再让她出声,将人压在墙上吻住嘴唇,强硬地深入她的口腔。 人有侵占的本能,要将所有物打上自己不可磨灭亦不可混淆的标记,才算得偿所愿,如果标记不够清晰,便一次又一次,直至让侵犯不再是侵犯,疼痛和欲望界限不明,痛苦不再理直气壮,让她对他施与的一切都着迷。 而这其中,究竟是谁属于谁,他们也分辨不清楚。 两人舌面纠缠,沈时含住她柔软的舌头吸吮得有些用力,甚至啃咬了几下她的嘴唇,一只手非常不礼貌地摸到了她湿润的身下。 “为什么穿成这样?” “想让我像现在这样对你?” 这一刻的沈时,的确是陌生的,他不再温和,不再守着规矩的尺度,他有与生俱来的侵犯感,即使面对自身的欲望,他也能拿捏合适的力道,冷静地制造痛感和羞耻感,将这一切准确地钉在她的身体里。 他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意识到她已经处理过自己身下年轻蓬动的阴丛了,然而不知是姿势不方便,还是没有经验,她处理得还不算干净,轻微地刺在他的指腹上,让他觉出她傻乎乎的顽皮,和有些笨的可爱。 他含住她的嘴唇又松开,甚至发出连秦念都羞于抬头的吸吮声音。 “这里,湿给谁看?” 秦念被他压在墙上动不了,又被他羞辱得快哭出来,动了动身子,又被他的膝盖抵住一条腿,面上仍然不放过她。 “我问你,湿给谁看?嗯?” 他虽然这么问,但是好像也没有打算让她说话,问完便又狠狠地吸裹住她的嘴唇,手指沿着湿润的峡谷,一路来到身后,被尾巴的肛塞塞得紧紧的小菊花。 他的气息也有些颤抖:“我允许你用这里了吗?嗯?谁让你用的?” “主人……” 沈时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两人终于四目相对,喘息得有些厉害,然而她那双眼睛里,对他仍旧一片赤诚。 他微微叹口气,将人转过身去,给她解开手上凌乱的缠绕:“我没想过要羞辱你。” “我知道的……” 手铐解下,渔网袜勾勒着莹白的臀腿,火红的尾巴从臀缝里伸出来,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便狡黠地钻进他心里,那一道饱满的弧线,已然勾起他沉睡许久的渴望。 他抬手,拇指按在她一侧的腰窝上轻轻摩挲:“秦念,为什么要这样试探我?” 她转过身仰头看着他:“你对我说的予取予求,百无禁忌,也同样适合你。主人,”她将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你也说过,要带我一起看这里,这一次,换我带你,你也不要怕,好不好。” -- 36、谁给你的胆子这么gan(打耳光确认调教开 她眸带秋水,三言两语,便引诱了他心里的困兽躬身低吼,试图伸出利爪。 沈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按在墙上,保证两人之间留出勉强能让他保持清醒的距离。 他同样红着眼回望秦念,每个字都吐得很艰难:“我不想让你疼。” “我不怕的呀。” 可是他会怕。 除非困兽化作黄土,否则总有反噬自身的危险。沈时不敢拿她做赌,去试探自己在荒诞里还剩几分自持。 他此前的人生清寡枯寂,唯有秦念,破开他孤月高悬的人生,见缝插针地挑破他虚妄的皮囊,刺入膏肓,自此与他的欲念势如破竹般地共生至今。 他护住秦念的后颈,将人压在墙上,低头再次吻下去。 秦念微张着嘴,将软舌送出去,承受了他或温柔,或粗乱的舔弄。 “主人……嗯……”她在喘息声中唤他,“你……别怕……” 听到那一声挑动神经的呼唤,沈时狠狠地皱眉,唇舌用力碾过又吸吮,几乎让秦念的嘴唇瞬间肿起。 他啃咬着她的嘴唇,喘息得厉害:“还记得安全词吗?” 秦念吻了吻他的嘴角:“记……记得……” 然而换来的却是沈时掐住她的下颌:“叫人,我是谁。” “是主人……”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落下,羞辱撕扯着她尚存的尊严。 “去调教室,跪好等我。” 也许他的确不该回避,但也不愿在欲望的风口浪尖上去对她施与疼痛。 从一开始,他要奴役的,并不仅仅是另外一个臣服于他的身体。若无法掌控欲望,他便是面目可憎的困兽本身,必将伤人而不自知。可他从来,都足够狠心,即便杀人,也舍得将自己的致命处送到敌手的刀下。 遑论如今,面对他此生挚爱的秦念,他必须将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欲望,也尽数收在一个安全的范围里,再去面对这个满目虔诚的姑娘。 秦念在调教室中央跪好,一侧的墙上仍旧挂着各样的工具,曾经被绑在上面承受调教的桌椅刑凳也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如今画面将要重叠,脑中有些昏然,心里也不自觉地害怕起来。 但她又很清楚,自己害怕的并不是他那个人。 她愿意承受他在她身上制造的一切痛感,甚至急于臣服于他的命令,然而扪心自问,她却并不认为自己淫贱放荡。 调教室的门被打开,沈时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比刚才冷静了些,秦念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触的瞬间,她几乎要在他的目光里自惭形秽,转而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抬头。” 沈时从来不许她在这种时候躲避他的目光,他要看清她眼底透出来的究竟是怯还是欲,而他也不会遮掩自己分毫。 他要她对自己坦诚身体的一切反应,也要向他完全敞露内心。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决绝彻底,尤其是对秦念。 下巴被他温热的指尖抬起来,他轻巧地将内里欲望与清冷神色融为一体,语气淡然:“叫人。” “主、主人……” 啪—— 又是一记耳光,力道不重,却能被他的神色刺伤堪堪欲坠的体面。 她身上穿着勾人欲望的穿着,即便心知是一场调教,在他完好地衣冠面前,秦念仍然忍不住羞愧得浑身发热。 下巴再次被捏住,他随口问道:“你穿成这个样子,给谁看?” 其实,在调教里,哪怕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一切的不可当真,然而又不可否认,他们的欲望是真的,羞辱也是真的。 她没有说话,眼中沁出泪来,沈时反手又打了一耳光。 声音也严厉起来:“我问你穿给谁看。” “给……给主人看……” “呵,”他轻声一笑,弯腰靠近她,“给我看,是想让我做什么?” 哪怕做出这种决定的时候,她无比清醒,然而被他严肃问话时,秦念也难以作答。 “未经允许,你擅自用了属于我的身体,准备好接受惩罚了么?” “主人……” 啪—— 沈时不做犹豫,反手就是一耳光跟上去:“我让你回答我的话。” 必要在自由意志冒头的时候狠狠压制上去,才能让意识迅速臣服于他的命令。沈时仍然是那个惯于冷静拿捏尺度的主人,他从来都没变过。 “准备好……了……” “不许骗我。” “不敢。” 两人对视几秒,沈时抬手解开了腰带锁扣,轻微的咔嗒声响,在瞬间挑动起秦念紧张的神经。这样简单的声音,似乎是某种时刻开始的标志,几乎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她像是回到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刻,也许从那时起,他们之间,就注定要为彼此的欲望做解。 沈时单手抽出腰带,在手中对折抻紧,皮带瞬间发出“啪”地一声响,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下身,身后的狐狸尾巴跟着向上动了一下。 这个微妙的动作落在沈时眼里,几乎带着挑衅的意味,他侧首低头看她:“怕了?”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 他笑着拎起她的尾巴:“错了?” 尾巴被拎起来,塞在小菊花里的肛塞也在洞口处鼓胀,秦念跪不住,下意识地弯腰撅起屁股,去顺从他的动作。 “主人,主人……” 啪—— 腰带几乎毫不怜惜地甩在她一侧的臀峰上:“跪好!” 可她哪里还能直起身来跪好,尾巴被他拎在手里,她生怕自己直起身,肛塞被他拎出来。 戴着狐狸耳朵的小姑娘红着眼,撅着屁股,又被拎着尾巴,像是被拎着后颈皮任人宰割的小狐狸崽。 啪—— 腰带再次甩在一侧屁股上,两道红痕显现出来,刺眼又勾魂。 “唔……主人,尾巴……尾巴会掉出来的……” 啪—— 沈时甩手,这次狠狠抽在了她臀腿交界的地方,终于是疼得刺痒起来,秦念下意识地憋了口气。 “那就夹紧不许掉出来。” 他蹲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若是掉出来了,今天就好好训练一下它的控制力。” “我……我、我夹紧……” 被羞辱得狠了,大概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秦念说完又被自己这话羞得抬不起头,沈时反手又打在她侧脸上。 “有胆子穿成这样,没胆子受罚是么?” 他说着,竟然伸手,一把撕开了她身下的渔网袜。 “这个东西,以后不许再穿。” 说完又撕了几下,那些交错的细绳便被扯得凌乱不堪,从她臀腿上失魂地掉在地上。 光滑饱满的小屁股终于从网格里解脱出来,上面带着三道粉红的腰带印子,沈时看着她颤巍巍的臀肉,瞬间感觉到自己心里层层涌起的粗暴冲动。 他抬手抓揉上去,柔嫩的臀肉填满他的掌心,褐色的臀缝在他的揉捏下张开,浅浅的褐色沟壑显露,已有一道湿润的亮光,晕染了那个入口。 肛塞塞在小菊花里,连会阴处都被撑紧,沈时下意识地皱了眉,抬手就是一巴掌。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干?” 秦念红着眼回头看他:“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沈时反手托住她后颈,将人摁在地毯上,一只手已经抚在她湿润的下身,手指拨开她那个聊胜于无的开裆情趣内裤,在她柔软的阴唇上来回游走,感觉到那里残留的一些阴丛发根,微微刺在他指腹。 “准备成这样,就想让我用?” 秦念躺着被迫屈辱地分开腿,想要抬手去遮住脸又不敢,也不敢去迎他的目光,只好垂眼红脸地抿着嘴解释:“有些地方,我看、看不到……” 啪—— 沈时抬手打在她阴唇上,这里的皮肉格外娇嫩,哪怕只是轻微的拍打,也会疼得她想合拢双腿。 结果她刚一动作,就被沈时捏住一侧阴唇:“腿分开。” 啪—— 刚分开就又被打了一下,秦念下意识地收腿,收到一半又赶紧分开,颤声叫他:“主人……疼……” 他捏着她的软肉,目光始终不离她的双眼:“还会更疼。” “起来,去里面的浴室。” 他收了手,捉住她的一只肘弯虚扶着她起身。 “去浴室自己准备好姿势,我给你下面清理干净。” 秦念不由得低头红了脸,她自己在卫生间里清理这里的时候,也羞得身上阵阵发热,甚至在自己清理下体的时候,羞耻得湿过一次。如今他再提起来,她身下竟然又是一阵湿暖。 她站着不动,沈时看见她腿上还挂着那个被他撕碎了的渔网袜,指着她双腿,忍不住啧了一声:“你给我把这个东西褪了。” 秦念不知道这个东西哪里惹到他了,赶忙弯腰把那点东西从腿上扯拽下来,扔到一旁,手足无措地站在他面前。 沈时深吸一口气:“自己进去准备好。” 她应该是没有想到一会儿自己将要面对的困境,沈时在身后看着她往浴室里走,狐狸尾巴在她臀缝间跟着左右扭动,那两团软肉一上一下地跟着她的步伐有规则地律动,这个把自己装扮成小狐狸的姑娘大概根本不知道,她这么做会有多危险。栗棕的浓发垂在薄肩,背后一道顺畅的沟壑浅浅的停留在腰窝处,又被臀缝衔接,左臀上的粉痕如同绽在白雪里的晚梅,一道韶华盛极之色在他面前铺陈开,唤起了身后这个男人最粗鲁世俗的欲望。 而他决意用自己的欲火做引,点燃她这一副绝色。 -- 37、接下来应该怎么打?(清理yin部后打耳光 等到进了浴室里面,秦念才发现他的用意。 沈时要她摆好姿势,意味着她要在镜子面前双腿大开,敞露身下令她脸红的部位。他的每一个命令都精准地刺在她可怜的羞耻心上,她必须在他面前主动将那些虚无的遮掩亲手撕开,让欲望露出真面目归顺于他的威严。 秦念站在镜子面前迟迟没有动,身下又湿了一层。 人感到羞耻的时候,不必实际上有外人在场,自我意识的自居作用足以使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和脸红,而要在这种自观的状态里继续做一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才是调教的目的。 她搬来一旁的椅子,脱掉内裤,在镜子面前坐在椅子上,大开双腿的瞬间,她脸上烧烫得快哭出来。 她永远无法摒弃自己的这种反应,也恰恰是这种反应,是调教她最好的工具。 镜子里反射出她身下的水光,那里的欲望昭然若揭,她越看,那里便越湿,她只好起身找纸巾擦干净,结果刚擦了两下,沈时便拎着项圈和牵引绳推门进来,她呆在这个姿势上,进退两难。 他俯身垂望她的身下,纸巾上沾染着她的液体,那里因为没有了毛发遮挡,每一道缝隙里的细小水光都清晰可见。 秦念双腿大开,手停在阴部前方,不知道该拿开,还是给自己遮住。 沈时淡淡地看了一眼:“我允许你擦了?” 握着纸巾的手瞬间收紧,秦念抿嘴摇头,紧接着又被他捏住下颌:“想擦,那就擦干净,擦干以后,不许再湿。” “主人……我、我做、做不到……” 啪—— 一记耳光落下来,几乎让她窒息。 秦念没有那么疼,但耳光带来的屈辱感和惩罚意味却是最明显的。 在每一句自由意志的表达之后,她都会被迫承接来自沈时的耳光,她在这种羞辱和痛感当中变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卑微。 原来保有的一切骄傲与尊严,在这种境地里变得多余而虚伪;原来做不到的一切,都将在他强制的命令里一步步实现。而他的命令也从来都不是让她轻易就可以做到的,要在艰难的处境里忍住痛苦和逃避的本能,在他的命令里逼自己去做,才是调教过程里对人心的慰藉。 她必将双手奉上自己的一切自由意志,又亲手将这一切撕得粉碎,从此以后,身体代替语言,成为她最诚实的表达。 沈时看着她含泪的双眼:“继续擦,我看着你擦干净。” 秦念哽咽一下,刚摇了摇头,又被打了一耳光。 然而他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擦。”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秦念颤声叫他:“主人……我、我不……” 啪—— 如果语言失去强制的作用,耳光会更好地控制她的言行。 “我让你擦。” 小狐狸眼眶红红的:“擦……擦不干净……” 点到即止的委屈和示弱,最容易唤起他的施虐欲,她总是恰到好处地挑动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放弃谨言慎行,从而露出疯狂又粗鲁的本性。 他的手指拨弄着两片湿滑的阴唇:“为什么自己一个人,也能湿成这样?嗯?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来,”他握住她的手腕,将纸巾贴在她的阴唇上:“自己擦干净。” 说着又拿过一旁的面巾纸,见她仍然不动,沈时笑道:“等我给你擦?” “不、不用……我自己、自己擦……” 说着便忍着委屈的眼泪,自己擦下面。 可是这一番折腾下来,那里又极其不配合,本来流出来的水就多,现下她越擦越湿,纸巾已经不够用了,那里还是湿的。 她抬眼看了看沈时,他耐心极好地陪着她,却不肯主动递过去一张纸巾,只等着她跟他开口。 “主、主人……” “嗯,怎么了。” “我、我要、要那个……”秦念指了指他手里的纸巾。 沈时反而笑着挑起她的手指,将纸巾背向自己身后:“小狐狸,想要什么,你说清楚,主人才会给。” 他们之间乖戾的趣味相投,好像永远都不必言明,秦念有时候觉得自己对沈时,或许也是耽于声色沉沦于身体本能的肤浅欲望,却又被这种欲望挟持得别无选择。 他心情极好的微笑,满目温柔爱意地看她时,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有悖于她平常为人处世的一切准则,她也愿意放弃尊严,做出自己都倍感羞耻的事情来。 在调教里准确拿捏力道的哄骗和调戏,是沈时从未说出口的恶趣味,他总是喜欢看她害羞脸红,手足无措眼泪汪汪地跟他求饶又说不出口。 他会心疼她,但也坏得很,总是喜欢欺负小姑娘,好像男人欺负自己喜欢的小姑娘是一种本能,而他在秦念面前显露的这些本能,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也是一个会爱的人。 所以,她是他这一生的不可替代。 “主、主人……我、我要纸巾……” “嗯,要纸巾干什么?” 秦念眼眶红得厉害,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恰是在这种两相为难的境地里,她会慢慢臣服于他的命令。 “要……要擦、擦下面……” 沈时轻轻一笑,似是心情极好地在逗小姑娘:“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自己一个人就湿成这样了。嗯?为什么?” 脸皮儿薄的小姑娘被他逗弄得哭出来:“主人……你……你给我嘛……” 沈时抽了两张纸没有给她,而是弯腰小心地分开她的阴唇,将她下面又涌出来的液体仔仔细细擦干净,每一道缝隙,每一道褶皱,都被他温柔以待。 然而柔软的阴唇被抚摸,熟悉的感受被唤醒,已经初尝人事的身体,总是天真的湿乎乎地等待他的降临。 沈时发现她的异样,揉了两下,问道:“很久没用了,是吗?” 他的话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暧昧,他仍然是严肃的,可他外显的一切严肃里有爱作为内核,秦念总是能够轻巧地从他外显的淡漠里发现他温情的蛛丝马迹,尤其是在看似不必用情的调教里,她比任何时候都相信他。 沈时顺着她的阴唇向上揉捏,在阴蒂处停下,稍稍用力地按揉。 “唔……主、主人……嗯……” 有过交欢以后,这种带着情欲的刺激让她格外难忍,刚刚擦干净的地方就又吐出一丝清亮来。 诚然,沈时此刻也有不愿忍的冲动,可他偏偏,又十分想要探寻在欲望难耐的情况下继续掌控的快感。 他按揉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眼看着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小菊花紧紧地收住,会阴处也向上提起来,阴道口在不断地开合下吐出晶亮的汁液,周围的软肉已经因为欲望潮涌,满片嫣红。 沈时抬头看她,胸前两点已经傲然挺立起来,秦念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他趁她不备,重重地向下一按。 “唔……主人……”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秦念被迫向后扭动身体,沈时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手指仍然紧紧按在她的阴蒂上,没有丝毫的偏离。 一小股液体从尿道口渗出,沈时将她身下的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秦念实在羞耻得浑身刺痒,脸颊烧烫,然而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顺着她的阴唇往下滑去,在某处停留,然后稍微用力捏住连她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软肉。 “你用了我的东西,我该罚不听话的小女孩,还是罚小女孩的这里?嗯?” 他看着她羞红带泪的双眼,问得极认真。 不知为何,秦念在他的问话里突然涌出一阵眼泪,委屈得猝不及防:“主人……” 静默地四目相对里,沈时突然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嘴唇,音带喘息:“我的小女孩,调教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那是让人安心的一吻,秦念无法控制地流眼泪,也无法控制地急于将自己交付给他,也臣服于他。 想做更荒唐的一切,想要这副身体被他调教,被他使用,也被他蹂躏。 要痛,还要更痛。 甚至于她而言,疼痛愈清晰,她能感受到的温柔也愈加浓烈。 她无法将二者剥离,而恰好,沈时能将她的一切渴望原封不动地还原,甚至还要入木三分。 他没有等她回答,将泡沫喷在她双腿之间那一片羞耻之地,秦念紧张得连呼吸仿佛都悬在九霄之上。 沈时不说话,拿过工具贴上她的软肉,冰凉的刀片紧挨上皮肉,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会阴。 旋即又被沈时看了一眼:“放松,给你清理干净,我要打你这里。” 只要不是刻意隐瞒,沈时都会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跟她讲清楚。 然而清晰的惩罚命令并不能消除她心里对未知的恐惧,反而是他将一切宣之于口,让惩罚之前的一切行为都归于对惩罚的事前准备,更能让她害怕。 刀片顺着皮肤的纹理从耻骨到阴唇再到臀缝,一点一点将她身下清理干净,秦念紧张得不敢动,她无法坦然地和沈时一起盯着自己的身下,却又忍不住地看着他。 沈时每次给她清理身下,总是毫不设防,靠她很近,大约他比秦念更要清楚她这里的样子。 他是那样干净的一个人,素净清俭,如同佛祖面前的一支檀香。哪怕被欲望的袈裟裹挟,他也依然能稳坐莲台。可是偏偏这个干净得让人不敢冒犯的人,愿意这样低下身躯,去给她清理最难以启齿的部位。 干净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拉扯拽,照顾到每一寸细腻的褶皱。 拿过温热的毛巾,给她身下擦拭干净,他摸上去,做最后的确认。 细腻软滑的唇肉被他的指腹揉捏着,像两块软糖。 食色,性也。 口腹之欲,和欢爱之欲作为人最难戒除的两项欲望,往往有最深的联结。食与色,有时并不是全然无关的两件事情,它们可以合而为一,意为食色,而非食与色。 食美人之色,放浪淫靡,受人原始欲望和冲动的支配。沈时揉捏着她的两片阴唇,感受到那里再次湿润起来,抬头看她。 他没说话,抬手给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在她侧脸上,秦念被他突如其来的耳光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看他。 啪—— 她大开着双腿坐在椅子上,被迫一下接一下地挨着他的巴掌。 啪—— “主人……唔……” 啪—— 沈时仍然是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一掌一掌地接连甩在她脸上。 秦念被打得脑袋频频向一侧歪过去,最后甚至不敢再转回来,却被沈时捏住下巴抬起来看着自己。 啪—— 她被控制住不能转头,是以他每一巴掌的力道都完完全全地打在她脸上。 然而他的眼神也没有放过她,在四目相对里,在双腿大开无法合拢的羞耻里,在无法躲避的疼痛里,沈时沉默着,打了她二十下耳光。 他之间上刚刚在她身下沾满的淫水,也都抹在了她脸上。 二十下结束,沈时摸着她左侧微热的脸颊,目光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告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打?” “打……打下面……” 秦念颤声回答,已经不敢再求饶。 沈时点点头,摸了摸她光滑的右侧脸颊:“好,那这一侧,等会儿再打。” 说完,便拿起项圈,向后撤了一步:“自己下来跪好。” 被打了耳光,尊严几乎被刮擦得所剩无几,她逐渐适应他的命令,尽管羞耻感如影随形,她也无法分神顾及。 秦念在沈时面前跪下,下意识地仰头去看他,等着接受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 她身后还戴着尾巴,火红的尾巴和白嫩的小屁股相得益彰,愈发刺激人的情欲。 尽管他们已经互相占有过彼此的身体,然而她看起来,仍然天真纯白,就连淫靡的时刻里,她的眼神仍然清澈得一同往昔。 沈时无法否认,自己对现在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小狐狸,有割舍不掉的恻隐之心。 他给她戴上项圈,又扣上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他手里,他对上她惊颤的眼神,稍一用力,将人拽倒,趴伏在地。 他拽了拽牵引绳:“跟我出来。” -- 38、什么型号的gang塞?(马鞭打yin部被打哭 秦念无法躲避地伸长脖颈,右膝跟着向前挪动了一下。 瞬间雷光列脑,羞耻心拽着她向更低处沉沦。 欲望一旦破开一个口子,便永无止境地向下堕落,除非他接住她,否则再也没有尽头。 这是两人在一起以后的第一次调教,而这个牵引绳,他们也只用过一次而已。在她趴伏下身体的那一瞬间,许多似曾相识的感受在血脉里四处奔流,如同在不设防地沉浸到更深的漩涡里。 她不再挣扎,顺着漩涡的力量随他前往。 脖子上的项圈被拽紧,她随着沈时的牵引再次挪动了左膝,身体一动,尾巴也跟着动起来,肛塞便在菊花里也跟着摩擦,隐约有掉落的趋势。 “主人,主、主人……尾巴……我的尾巴……” 她向后拽着牵引绳,不肯再往前走,沈时也顺势停下:“尾巴怎么了?” 秦念吸着鼻子抬头看他:“要、要掉了……” 他轻声一笑,反而拽紧了手里的牵引绳,带着她继续向外走:“如果掉出来了,该打哪里?” “唔……”脖子上的项圈被拽动,秦念再次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挪动。 雪白光滑的后背一路蜿蜒至臀尖儿,伸出一条火红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左右微晃,如同丛林里顽皮的小狐狸被猎人捕获,拴上了项圈绳子,牵回家做孤独的猎人唯一的陪伴。 他们彼此都是不肯被他人驯服的,于是猎人隐于荒野,小狐狸匿于山间,然而不肯屈就于他人的猎人与小狐狸,却做了彼此最牢不可破的羁绊。 心甘情愿的臣服,或许是亲手给自己戴上自由的镣铐。 沈时一直看着她左右扭动的小屁股和尾巴,将人牵出浴室,秦念被迫手脚并用,跟着他用最屈辱的爬行来到调教室中央。 过度的耻辱会让她失去一部分表达的渴望,她除了哭,就只想躲避,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直起身跪好。” 秦念这次没有听他的,反倒是一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匍匐在地上小声地哭起来。 这一路她没有过多的抗拒,却在最终停下的时候被自己这一路的不挣扎刺伤了仅存的一点自尊心。 沈时却不打算给她时间去缓解,上前一步勾住她的项圈,将人带起身,迫着她看向自己:“叫人。” 她哭着,说不出话来。 啪—— 又是不由分说的一巴掌,他捏住她下巴,声音冷肃:“我让你叫人。” 秦念忍不住哭出声来:“主人……呜呜呜……” 啪! 啪! 啪! 连续的三个耳光,几乎没有给秦念喘息的机会,痛感并不强烈,只是每一次巴掌落下来,都阻断了她原本的呼吸。 沈时指着一旁的刑凳:“上去,像刚刚那样坐好。” 秦念意外地没有再服从他的命令,哭着拽住他的裤脚,委屈地哭起来:“主人…主、主人……我、我不要……” 他实在是怕秦念真心实意地跟他哭,总能让他想起来她曾受过的委屈。 然而他又不得不守住“残酷”,守住他们之间荒诞乖戾的情欲。 他松开牵引绳,去墙上取下一根细竹板,反身回来不惜力地抽在她屁股上,疼得秦念顿时憋住了呼吸。 “呃……痛……” “叫人!我是谁?” “呜呜呜……是、是主人……” 啪啪啪—— 细脆的竹板抽在白嫩的臀肉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四条棱子。 “安全词是什么?” 这回秦念不说话了,她也不是想要停下来,她只是想要跟眼前的人撒个娇,想要他哄一哄,可是她忘了,在调教里,这个人从来都不允许她不守规矩。 他蹲下身来,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笑道:“不喊安全词,也不听话,小狐狸,今天调教结束,不管你受得住还是受不住,我都会再打你五十下屁股。” “主人,我疼……” 然而沈时似乎并不心疼,给她揩了把眼泪:“主人需要好好教你该怎么服从命令。” 秦念抬手擦了擦眼泪,委委屈屈地叫了他一声:“主人……我没、没有想过反抗你的……” “嗯,然后呢?” “你……你可以抱抱我吗?” 停留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沈时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站起身来垂眼看她,再次指着一旁的刑凳:“上去,我要打你哪里你知道,自己摆好姿势。” “主人……” “我不再说第二遍,秦念!上去!” 他疾言厉色,秦念被吓得含着眼泪呆住,见沈时又要打她屁股,她才回过神来要起身,结果屁股上还是挨了狠狠地一竹条。 “唔……痛……我……我听话……” 宽大的刑凳足够她坐上去,双腿大开地架在扶手两侧,将身下从阴部到小菊花都完整地露出来。 沈时从墙上取来马鞭,并不打算像以前一样用皮带固定她。 马鞭贴上她的阴蒂,沈时神色淡漠:“保持好这个姿势,我不绑你,三十下,你如果管不住自己,就绑起来打五十下。” 这里挨打太疼了,被绑起来不能挣扎她尚且不怕,可是要靠她自己忍住这三十下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哭着跟他摇头:“你把我绑起来吧好不好,主人,太疼了,我忍不住的……” 啪—— 沈时毫无征兆地将马鞭抽在她软嫩的右侧阴唇上,疼得秦念喊叫出声。 “啊——” “我说过你有选择的机会吗?” 啪—— “呃……” 马鞭抽上嫩肉,秦念疼得抓紧了扶手,额上冒出细汗,屁股也忍不住向上抬了一下,小菊花瞬间收缩,连带着尾巴都跟着动了几下,却还是不敢合拢双腿。 沈时看着她拼命忍痛的样子,身下竟然有了一股强烈的反应。 他深知这才是自己最可耻的地方,对制造疼痛过于迷恋,看着秦念拼命忍痛,对抗本能去服从于他的命令时,是他更加蛮横的疯狂。 要用痛去表达爱,是他们都无法阐明的逻辑,也许从来没有人相信痛与爱之间没有隔阂,然而沈时与秦念偏偏在此处不谋而合。 制造痛感让他身下滚烫硬挺起来,承受痛感,也让秦念身下遍布水光。 “三十下,自己数着。” “不……啊——” 话还没有说出口,马鞭准确无误地抽上她的阴部,脆弱的花蕾受不住这样的摧残,秦念抠住扶手,死死忍痛,才能保证自己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 沈时挪开马鞭,她身下的软肉在击打下迅速充血泛红,水光也渐渐丰盈。 马鞭再次贴上去,他冷声道:“sub,噤声。” 他没有叫她名字,也没有留存任何不舍,他用命令告诉她,接下来的鞭打,只是一个Dom要施与给他的Sub,她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而不得擅自妄为。 “你私自用了属于我的东西,这本来就是惩罚,我必须让你知道,我是如何处理违反规矩的小狐狸的。” 马鞭轻拍了她几下:“刚刚没数,重新来。” “主人,主人,我求求你,我疼,好疼……” 啪—— “呃……” 她急于求情,想要和他说句话,然而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长时间的停顿会让惩罚失去原有的威严,也让调教显得有余地可回旋。 “还是不数么?” “数,我、我数……一……” 啪—— “啊——二……” 软肉实在娇嫩,别说三十下,就连三下,秦念都不想挨。 啪—— 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沈时从来不肯让她缓解,连续的痛感,才能让人学会敬畏规矩,他要她的身体比思想先学会这一切。 其实秦念一直都表现得很好,再疼都忍着没有合拢双腿,单这一点,就足够沈时心疼她,也想插入她。 她身下已经流出了汁液,甚至打湿了尾巴,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插入,她的身体会紧紧地吸裹住他,他们可以进行一次完美的交合,然而高潮的痛畅不足以成为最致命的诱惑。 他要一点一点,享受身体从可控逐步走向不可控的过程。 于是,手里的马鞭没有停下,一下又一下,不断地抽打着她幼嫩的花肉。 “啊——我、我知道错了,我、啊——十六……主人……主人……”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还敢再用这里么?” “不、不敢了……” 啪—— 狠狠地一下,抽在她左侧阴唇上,手指死死抠住扶手,甚至连屁股都抬了起来,一抹晶亮的液体顺着会阴和臀缝低落在尾巴上,秦念憋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忍住没有把腿合上。 然而等她刚刚坐回原位,马鞭紧接着就迎风抽下来。 啪—— “嗯……不……不要打了,我知、知道错、错了……” 啪——啪——啪—— 连续三下,抽上已经红肿的软肉,尽管沈时已经刻意拿捏了力道,秦念也还是痛得泪流满面。 这是时隔五年后的第一次调教,私处皮肉软嫩脆弱,面对他雷厉风行的调教手段,秦念实在有些扛不住。 她在试图合上双腿,她太疼了,甚至疼得说不出话。 然而沈时却用马鞭抵住了她大腿内侧,按住了她的右腿。 “你是要喊安全词,还是要绑起来重新打五十下?” 哪怕痛到不知所措,沈时也不允许她囫囵应对,他要明确的答案。 合拢双腿的动作停下,秦念抓着扶手呜呜地哭起来:“主人……我、我太疼了……我忍不住了……” 沈时没有再问,朝着她肿起来的软肉下方,靠近洞口的位置稍微用力地抽了下去,每抽一下,都跟着他的训斥。 啪—— “要疼还是要走,你必须说清楚。” 啪—— “但是今天,就算你要喊安全词,该罚的,我也一下都不会少。” 沈时看见她的会阴处被撑得很紧,肛塞似乎有掉落的趋势。 啪—— “告诉我,你用了什么型号的肛塞?” 秦念疼得不顾羞耻掰开了自己的膝盖,她生怕自己合拢双腿,他真的要重新打她五十下。 “呜呜呜呜……我不、不知道……” 啪—— “啊——主人……求你……了……” 她疼得话也说不完整,死死掰住膝盖,然而这一下太疼,直接逼出了她的尿意。 “我再问你一遍,肛塞是什么型号的?” 秦念努力地回忆她当时用的哪一个,可是越着急越想不起来。 啪—— 这次他狠狠地抽在她的阴蒂上,疼得秦念在刑凳上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呼吸都开始不顺畅。 “呃……不、不敢了……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了,我以后、以后不用、不用了……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别打、别打好不好……” 沈时站在她对面,刚刚这一下,他确实用了力,她疼得狠了,尿道口和阴道口同时流出一阵液体,滴落在尾巴和凳子上。然而她掰着自己的膝盖,仍然不敢合上腿。 “我再问你一遍,你用了哪个肛塞?” “用了……用了第二个……” 秦念话音刚落,沈时赶忙追问:“左边第二个还是右边第二个?” 身下疼得秦念有些发抖,一时想不起来,沈时皱眉,狠下心又抽在她阴唇上。 啪—— “啊——不、不要,不要,别打了……我想,我在想,你别这样……” 秦念疼得受不住,收回一只手虚掩着自己身下,尽力地回想自己当时在他书房那个工具袋里拿了哪个肛塞。 沈时这次没再催她,等她调整好了呼吸才想起来:“好、好像是右边的……” 沈时听得当场太阳穴一抽,深吸一口气才忍住自己的冲动,压着声音道:“你给我把手拿开。” “不、不,主人,我疼,主人,你不要……” “我让你拿开!” 秦念不敢躲,也不敢合上腿,捂着身下肿烫起来的地方哭着跟他喊疼。 沈时气得也不跟她废话,抬手就抽在了她手背上,秦念只能收回手,眼看着马鞭再次落在自己痛到快要失禁的地方。 啪啪啪啪啪—— 马鞭连续地抽打上那一点点软肉,秦念已经疼得失声痛哭起来,身下断断续续地往外流着液体,她忍也忍不住。 痛到深处,她根本无暇顾及什么规矩不规矩,顾不上数,也顾不上喊疼。沈时也不再问,照准了她那个不堪重负的位置,连续抽了十几下。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自己做这些?” -- 39、你要怎么罚我啊?(按揉ju花取出gang塞) “你……你不说我怎、怎么知道啊……” 秦念被打得太疼,最终还是疼得顾不上规矩抱着膝盖蜷缩在凳子上。 沈时看她哭得浑身发抖,也没有立马纠正她,转而问道:“戴尾巴的时候疼不疼?” 秦念抱着双腿蜷缩在刑凳上,浑身瑟缩,被他这么问了,她似乎是想起什么,含着泪看了眼沈时,又被他夹带怒火的眼神刺伤,将脸埋进手臂里。 “我……我是不是……选错了啊……” “你怎么就不知道都拿出来看看哪个合适?” 她在选肛塞的时候实在是害羞,哪怕没有人看着她,她也脸红得不敢面对,看见右边的内兜里有两个肛塞,她就选了小一点的那个,她也没注意,左边其实还有三个,随便选哪一个估计都会比她现在好受。 “你再往右选一个,就是最大号的,你说你选没选错。”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秦念看了沈时一眼,又埋下头。 沈时气急,呵斥了一声:“说话。” 秦念被他吓得一哆嗦,仰头含着哭腔回应:“怪不得戴得很费劲……” “我再问你。” 沈时上前托住她下巴,迫着她看向自己。 “你又是怎么清理自己下面的?” “跟……跟你差不多嘛……” 沈时气得抬手想打,秦念浑身一紧睫毛乱颤刚往后躲了一点,又缩着脖子仰起脸,一副认他打的意思,倒是让沈时抬起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割破了怎么办?” 秦念被他问得呆在那里,她准备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她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好。 “啊?秦念?我问你话呢,割破了怎么办?” 被他这样问,秦念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你……你生气了吗?” 她仰着脸看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沈时最受不住的,就是秦念眨着无辜的一双大眼,眼泪碎成银河,闪着光的从她软嫩的小脸上往下淌,呜呜地哭着嗫喏着跟他说话。 怎么就能这么让人心疼呢? 软乎乎的小姑娘,明明什么都不懂,胆子却大。哪怕他手中悬刃,她也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他叹口气,又给她揩了一把眼泪,眼下的皮肤都红了一块。 “你在问谁?” “主人……” “你说呢?” “你……你打过了,还……还很疼……” “那你想没想过,”他耐心地给她擦着眼泪,叹道,“你万一给自己割破了,受了伤,又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止住了一点眼泪,又重新汹涌起来,沈时赶忙又给她擦,实在有些无奈:“怎么又哭?” 她抓着他的胳膊:“呜呜呜……主人……” “在呢。” “我……我有点怕你……” 沈时看着她轻笑:“你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不挨打了?” 秦念摇摇头,又开口:“可是也……也有点喜……喜欢你……” 心脏似乎停顿了一下,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可是听她这样说喜欢的时候,沈时仍然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有膨胀的暖意在鼓鼓跳动。 他永远都会为她最清澈的爱意变得柔软,与她之间的每一次交付,也都像是一次期盼已久的重蹈覆辙。。 他认命地戳了下她脑袋:“小狐狸精,你是不是来克我的。” 秦念瘪着嘴看他,眼睛里还闪着光,沈时最后给她擦了擦眼泪,托住她的腋窝:“起来。” “你要打我吗?” “能不能轻点啊?” 把人拎起来跪好的空挡,沈时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捧过她的脸:“调教刚刚开始,秦念,如果你不喊安全词,却在这想着怎么逃避,我会狠狠地罚你。” 她被沈时话里可以拿捏的语气吓得有些瑟缩:“为……为什么啊……” “因为调教不能随意开始,也不能随意结束。秦念,我没有那么善良,在这种时候也能你一哭,我就停下,甚至听你疼哭,我会想继续欺负你。所以如果你不严肃地要求结束,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你记住,”他摸着她的侧脸,“在调教里的任何一条规矩,我都不允许你随便违反,我要你永远对这件事抱有敬畏之心,明白吗?” 秦念看着他,用力地点点头:“明白了。” 一句敬畏之心,让秦念顿时绷紧身体,她尚没有细想沈时话里更深的意思,但她总能在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他复杂的感情,进而与他情同此心。 “主人……” 她嗫喏着叫了沈时一声,抿着嘴看他。 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情绪上的彼此共生,让他们之间很多话不必说得太清楚。 他收起温柔的眼神:“弯腰跪好,屁股撅高,我给你把尾巴取出来,罚你后面。” 秦念不再随便反抗他的命令,即便羞涩难当,她也还是转过身,抓住椅背的扶手,弯腰撅起屁股。 “自己把屁股掰开。” 又是这样羞耻的动作,秦念无法再推脱,只好扒住自己两瓣儿屁股,向两侧扒开。 “继续,把小菊花露出来。” 她又稍微用力,将屁股往两侧掰开,直到小菊花觉得有些紧才停下。 沈时按了按她菊花周围,肛塞对秦念来说实在是有些大,往里面塞的时候,即便困难因为有润滑液尚且能够咬牙塞入,可是往外取却没有那么容易。 远超过小菊花尺寸的肛塞卡在紧致的括约肌里面,几乎要用蛮力扯拽才能将肛塞拽出来。 沈时轻轻拉动尾巴,安静的后庭便被扯动,那一圈细密的褶皱就被向外撑开,不锈钢肛塞露出一点影子。 再稍微用力,小菊花无法再收紧,被肛塞向外顶出,向四周散去,秦念有些难受,小声啜泣起来。 “主人……痛……” 肛塞这种东西,尤其是选错了型号的时候,塞进去容易取出来难,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留下不易察觉的伤口,再发生感染,以后又容易反复。 沈时试了几下,继续在她小菊花周围按了按,里面被塞得满满涨涨,若是他蛮力扯拽,对她来说大约只有痛苦。 他放下尾巴叹了口气,一巴掌拍在她大腿上:“让你胡闹!” 秦念被迫撅着屁股,刚给他扯拽那几下已经让她身后有些难受,她感觉到取肛塞的困难,也明白了沈时为什么会生气。 沈时去拿来酒精喷雾,拎起她的尾巴在她菊花周围喷了一圈。 “唔……凉……” “忍着。” 他实在有些气,小姑娘胡闹,诱着他的欲火,又让他里里外外都跟着心疼起来。 放下喷雾,指腹温温柔柔地给她按揉着那一圈紧张的肌肉。 “你放松,我给你按揉一会儿再取。” 其实他温柔地给她按揉菊花时,秦念虽然觉得羞耻,但这种酥麻的温暖实在是无法取代,甚至连后脑勺都跟着放松起来。 他指腹温暖,在她薄嫩的菊花褶皱上轻轻按揉,原本被迫敞露觉得有些凉的小菊花,又被温暖覆盖住,她不自觉地浑身都跟着松软。 沈时一边按揉,一边观察,括约肌最怕人紧张,情绪上越是害怕,它就越是收紧,反而会让它失去弹性,尤其是她现在身体里还含着肛塞,双重夹击之下,小菊花很容易傻乎乎地被伤到。 所以沈时连吓都不敢吓唬她,只一心地给她按揉着,细腻的褶皱划过他的指腹,慢慢变得松弛。 沈时给她摁了一会儿,又试着向外扯拽尾巴。 “别害怕,放松,试着向外吐出来。” 他一手按住菊花两侧,一手捏住尾巴的根部向外轻轻拉扯,一边温言轻声地哄着自己掰开屁股的小姑娘,生怕再吓到她,功亏一篑。 肛塞向外拉扯,让秦念有些怕,然而脆弱的小菊花被他温暖的指腹稳稳地按住,又让她觉出一种安心的保护。 沈时一刻都不敢放松,肛塞对她来说太大,他向外扯拽的时候又怕造成撕裂伤,只好一边护住,一边用力。 小菊花的褶皱向外翻开,内里的粉肉都被带出来一点,肛塞最粗的地方已经开始向外吐出,然而沈时却不敢加快动作。 “主人……呜……痛……” “乖,勇敢一点,放松,对,别害怕,这里不会破,来,慢慢吐出来,一会儿就好了。” 他轻声安抚,缓解着她隐私处的痛苦带来的恐慌感。 这些命门所在之处感觉到痛苦的时候,会轻易将人推进恐惧的绝望之地,孤身面对深渊比面对困兽更让人害怕,沈时深知这种痛苦,是以用低缓温柔的声音一遍遍地安抚她脆弱的神经,去托住她摇摇欲坠的情绪。 “主、主人……嗯……你、你不要走……” “主人不会走,永远都不走,乖,小狐狸没有了尾巴,也还是主人的小狐狸,来,吐出来,主人给你揉一揉。” 最粗的一圈已经被箍在了括约肌上,算是成功了一半,沈时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最粗的地方被吐出来,后面就不必再担心了,但他并不能迅速将肛塞从她身体里抽离,他无法判断她身体里的情况,若是太快扯拽,也许会伤了她脆弱的肠道内壁。 他慢慢将小菊花的褶皱摁下去,另一只手慢慢向外拉扯尾巴,两处一同用力,将肛塞缓慢的从她身体里撤出。 那一圈细密的褶皱在光滑的肛塞上,慢慢从最粗的地方滑落收紧,直至最终,将肛塞完全吐出。 看着她呆滞懵懂的小菊花迅速收紧,沈时捏着尾巴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弄伤她。 尾巴被拿走,秦念终于松手,趴在椅背上放声哭出来:“呜呜呜……主人……” 沈时随手揉着她白嫩的小屁股,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自己做这些事了么?” “知、知道了……” “弯腰,屁股撅好,我给你揉一会儿。” “不……不用了,我不、不疼……” 他一笑,拍了拍她屁股:“我给你揉一会儿,恢复一下弹性,才能好好罚你这里。” 秦念吓得眼泪在眼眶里凝住:“你……你要怎么罚我啊……” -- 40、疼了才知道错 Zúōγōúsнú.Ⅽōм 怎么罚? 沈时忍不住皱了下眉头,但凡眼前换个人,他绝对能拿银针给她下面两个洞都缝上,再不要命地打一顿。 可她不是别人,连小皮拍都扛不住,哪怕他气她胡闹,也无法用那种残忍的手段对她。 唯有威严,尚且还能震慑住她。 于是他肃了声色:“我让你把屁股撅好,你在干什么。” 秦念捂着屁股跪坐下来含泪看他:“我……我有点怕……” “怕?”ρΘ㈠㈧мΘ.cΘм(po18mo.com) 他如此反问,秦念心里更怕,却又不敢再说话。 “来,转过来。”他扯着她胳膊,让秦念面对自己跪坐在刑凳上,一手捏住她下巴抬起来。 “叫人,我是谁。” “是主人……” 啪—— 巴掌不由分说地落在她右侧脸颊,秦念被她控制着脸颊,完全承受了他的力道。 “再说一遍,我是谁。” “是、是主人……” 啪—— 这一巴掌重了很多,秦念不由地缩了下脖子,紧接着又被沈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再动?” 秦念吓得不敢再动,闭着眼等他继续打。 “睁开眼。” 啪—— 又是狠厉的一记耳光。 “我让你睁眼看着。” 其实,这次调教,她一直都没有完全进入调教的状态,总是在害怕的时候去跟他求助,沈时自然也没有很好地去规训她,他对她存有的不舍和欲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激烈地在心里彼此对抗着。 他对挚爱的人永远存有摧枯拉朽的破坏欲,越是爱她进骨子里,残忍的欲望便越是奢靡。 不舍是爱,施虐欲也是爱。 温柔与残忍,从来都不是背道而驰的两项内容,尤其是在他们之间,感情上愈温柔,手上也愈加残忍。 秦念睁开眼,便有眼泪顺着眼尾滑下来。 啪啪啪—— 连续三下巴掌,几乎要把秦念剩下的那点胆子和尊严都给刮擦干净了。 巴掌扇在脸上的痛苦,比其他任何调教手段都能让她臣服。 这不是最疼的,却是最剥夺尊严的,也是能最快让她进入调教状态的方式。 “再说一遍,我是谁。” “是、主人……” 啪啪啪—— 毫不犹豫地三下巴掌又甩上来, “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么?” “清、清楚了……” 啪啪啪—— 她话音一落,就跟上三记耳光,不给她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还敢求饶么?” “不、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连续几下巴掌扇下来,彻底将她置于被动的境地里,连哭喊都不敢。 沈时看了一会儿她泛红的脸颊,总算松开手:“转过去,弯腰,把屁股撅起来,再做不好,今天的调教就改成惩戒,你没有再喊安全词的机会。” 秦念也知道自己今天表现得一直都不好,一连串的巴掌扇下来,她能感觉到沈时的用意,也为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去试探他,又想逃避这一切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 她抱着椅背,弯腰撅起屁股,哪怕心里害怕,也不敢再跟他说一句求饶的话。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痛感。 沈时轻轻拨开她两瓣儿臀肉,露出可怜的小菊花,指腹轻压在褶皱上给她一点一点按揉舒缓着这处的紧张。 脆弱的命门处被他温柔以待,是秦念一直都羞于说出口的依恋。温热薄嫩的皮肉相贴,再紧张的情绪也都被缓解了。 那里平时不见天日,又被人不耻,而他从未有过半分嫌弃,总是这样温柔地将她所有的羞耻之处,都纳入到被自己关照的范围里,一视同仁。 被肛塞撑了太久的小菊花被他渐渐舒缓,原本收紧的括约肌还有些僵硬,现下被他按揉得,已经松软起来。 沈时自然感觉到她的变化,就连她光滑的阴唇上,也都又湿了一层。 他没去沾取那些液体,直接将食指试探着插入她的菊穴。 “唔……” 突如其来的打扰,让秦念突然紧张起来,那一圈细密的褶皱也收紧了些。 “放松,给你按揉里面。” 说着,他又在小菊花上打圈按揉起来,让紧张的肌肉再次放松。 “对,放松。” 然后,试探着,将食指继续探入。 小菊花感觉到异物的进入,再次有了强烈的收缩,但沈时也能感觉到她在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配合着他的动作,将他的指尖慢慢含进去。 一个指节已经完全探入,小菊花紧紧地箍住他的指骨,里面是温热柔软的触感。 “放松,别收这么紧。” 秦念羞耻得身上已经热起来,她能感觉到小菊花被他的手指插入,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箍住他的手指。 然而他越是让她放松,她越是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沈时在身后等了她一会儿,发现她还是做不到,只好慢慢将手指退出来,又找来手机和相机,一个架在她身后,一个又放到她眼前,让她清楚地看着自己身后的动作。 “来,看着,自己学着放松。” 说完沈时又来到她身后,调整好相机的角度,他再次拨开她的臀肉,将手指插进去。 秦念现下无处躲避,她眼看着自己的屁股被他轻巧地掰开,露出里面浅褐色的菊穴,而他素净白皙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就从那一圈紧致的括约肌中间探进去。 再次插入,小菊花似乎适应了许多,没有太多阻碍,只是仍然将他的手指箍得很紧。 “自己看着,放松。” 然而他一说话,秦念反倒是吓得又收紧了些,画面里清晰显示出来,她那一圈细密的褶皱迅速收缩,紧紧地箍住了他的手指。 他的双手向来纤尘不染,素白干净,如同太阳底下的汉白玉,如今与她浅褐色的羞耻褶皱处鲜明对比着,她恨不能将自己那一圈羞于见人的褶皱全都收起来,哪里还敢再放开。 沈时却并不催她:“来,你自己掰开屁股。” 他腾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褶皱处按压几下:“放松,对,完全放松。” 他一边按压,一边轻哄,秦念虽然身上慢慢烧烫起来,然而他的声音太迷人,蛊惑地她竟然看着手机画面里自己的羞耻部位,亲眼看着那一处的褶皱渐渐松软下来。 沈时趁她放松的空挡,继续将手指向里面探入,画面里的手指继续推进,那一圈浅褐色的褶皱偶尔微微收紧一下又赶忙放松,再次吞入他一截指骨。 沈时在她身体里轻轻地按压了一圈,触动之后,肠肉也有明显的蠕动反应,小菊花已经完全放松,柔软下来,沈时感觉到她的变化,才将手指慢慢向后退。 “收紧。” 秦念脸上烫得厉害,她看着画面自己的小菊花慢慢收缩,细密的褶皱迅速向中间聚拢,感觉到他的指骨被自己紧紧箍住。 “对,继续收紧。” 他一边让秦念收紧小菊花,一边将手指慢慢向外撤出,她这里的力量仍然饱满,括约肌咬住他的手指,他需要稍微用力才能脱身,然而他手指从身体里向外退出并没有带出她内里的肠肉,仍然被小菊花保护得很好。 沈时这才放心了些,她用了那么大的肛塞,他实在是害怕她失手,让自己受了伤也傻乎乎地不清不楚。 等到退出一个指节以后,沈时才让她继续放松,里外捏着这一圈褶皱温柔地又给她揉了一遍,已然将这里舒缓得十分松软,再次向里面插入,也没有阻碍。 这次他探入得深了些,两个指节完全进入,柔软的肠肉在里面轻微蠕动,摩擦着他的手指,让他生出薄薄的一层欲望来。 他不由得轻笑,傻丫头还皱着眉头,呆呆地看着画面里自己的小菊花被他这样来回插弄,耳朵红得要滴血了。 “来,收紧。” 他让她再次收紧,又试了一次,这一次小菊花的力量更清晰了,甚至在指骨关节向外抽出时感觉到了明显的阻碍。 沈时不由地摸了摸她细嫩的臀肉,夸道:“乖女孩做得很好,就这样收紧,对,收得很紧。” 没有被夸还好,被沈时这样一夸,反倒让秦念羞耻起来,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屁股。 他在她身后轻轻笑起来,小姑娘在这种时候总是又呆又傻,将自己交付出去,又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手指完全退出,沈时去墙上取来马鞭,和之前用过的不一样,这一次的前端是细长纤薄的双层皮带,大约和他的食指一样长。 他将前端贴上她的小菊花:“自己扒好屁股,不管多疼,都不许松手,听到了吗?” 秦念看着画面里的皮鞭,小菊花还懵懂的不知危险,她不敢再乱动,只好颤声道:“听到……了……” “好,我会打得很重,你不用报数,姿势坏了,我们就重新来,打到我满意为止。” “叫人,我们开始。” “主人……” 啪—— 话音刚落,鞭子就狠狠咬在她可怜的小菊花上,第一下,秦念瞬间直起身捂住身后的臀缝。 “啊……主人……” 这一下,沈时故意用了些力,但并不打算心疼她:“我今天没打算绑你,再这么不守规矩,我罚你的只会多,不会少。” “疼……我疼……会、会打坏的,主人……” 沈时看着她,依旧严肃:“除了让你疼,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伤害,你若是相信,我们就继续,若是不信,”沈时看着她,略微一顿,“今天到此为止。” 两人没说话,沈时看着她的眼神虽然严肃,却没有任何的逼迫,调教的决定权,其实永远都在秦念手里,他从不胁迫。 也许是时隔太久,秦念这一次对疼痛格外敏感,她相信沈时不会真的伤害她,可是当痛感加身,她也是怕的。 “继续,就自己扒开屁股摆好姿势。如果真的害怕,我们现在就出去。” 秦念看了他一会儿,熟悉的安全感又回来,她转过身,再次掰开自己的屁股,小菊花重新露出来,手机画面清晰地投映着她细嫩的褶皱。 “我怕疼,但是不怕你,主人,你打我吧,我以后不乱用东西了。” 认错,认罚,也坦言自己怕疼,她总是恰到好处地去触动他心里最柔软的天地。 他深吸一口气,狠下心肠,将皮鞭再次贴上她瑟缩的小菊花。 啪—— “呃……” 沈时的确打得用力,软嫩的菊花褶皱里包裹着丰富的神经末梢,对疼痛会异常敏感,然而秦念这一次,没有丝毫的挪动,两瓣儿臀肉也被她紧紧地掰开,没有任何放松。 挨了打的小菊花开始剧烈的收缩,沈时趁机抬手,再次甩了一鞭子。 “啊——” 该是很疼的,比她自己费力戴那个不合尺寸的肛塞还要疼很多。 沈时给了她一点缓解的时间后,再次抬手。 啪——啪——啪—— 连续三下抽打上小菊花,画面里的褶皱肉眼可见地变了颜色,开始红肿起来。 秦念疼得好一会儿都没有哭出声音来,直到皮鞭再次不间断地落下。 “啊——主人…我、啊——我以后不乱用了,我不敢了,啊——痛……主人……我以后不用了,我……啊——不、不用了……啊——” 鞭子连续不断地抽上来,小菊花的收缩开始变得迟钝,红肿明显了很多。秦念实在扛不住,费力地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疼出了一身汗,也不敢松手。 沈时略微停顿,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里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是主人……的。” 啪—— “我让你用了么?” “啊——没、没有……” 啪—— 又是一鞭子甩上来,疼得秦念伸长脖颈,憋了好一会呼吸。 “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再也不敢。” 说完,沈时放下马鞭,取来先前准备好的生姜,那把她送他的小刀,安静地躺在一旁,沈时拿过来,在上面划了几道新鲜的口子。 红肿的小菊花紧紧地聚拢在一起,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还懵然不知。 秦念掰着屁股的手没有松开,沈时又压住她菊花两侧,将削了皮的生姜插入红肿的菊穴。 “主人……我、我错了……啊……” 感受到辣痛的小菊花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阻挡了生姜插入,然而沈时丝毫不肯手软,捏住生姜的一端,对抗着她的力量向她身体里插入。 然而他的声音依旧平淡。 “疼了才知道错,是吗?” -- 41、这就是你对待调教的态度 zúōγōúsん “不、不是的……呃……痛……” 小菊花挨过打,本就软嫩的皮肤又薄了一层,生姜的汁液顺着褶皱迅速地渗透皮肤,秦念甚至能感觉到那些令人辣痛的汁水与细胞液混合在一起灌满她整个括约肌。 生姜摩擦着肿胀的小菊花一路插入,从入口到内里的肠肉,都被辣痛折磨着,灼烧感四处蔓延,秦念浑身都跟着热起来。生姜的确是最折磨人的一种痛,它让人本能地想放声大哭,想从这种痛苦里逃离,然而这种痛又挟持着她不敢用力,也不敢动。 脆弱的小菊花感受到痛苦时会本能地收缩聚拢,然而被插入生姜的时候,哪怕辣痛让括约肌几乎要痉挛,她也必须用意念控制住这一小圈肌肉,不要聚拢,不要收缩。 单单只是含住生姜,就已经让她痛出一层热汗来,哪里还敢再夹紧。 然而,沈时之所以用生姜,就是为了让她体会这种与本能对抗的感受。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生姜完全插入,沈时确认了生姜不会掉出来,拍了拍她屁股:“直起身,跪好。” 秦念痛得身上泛红冒汗,呼吸都加快了不少,腿也跟着发软,痛苦地跟他摇头:“主、主人……痛……好痛……不要……” 啪—— 皮鞭抽上臀腿处,沈时根本不打算再将就她的感受。 若是处处都随着她的心意,那么每一条命令她都无法迅速服从,调教也就失去了许多意义。 他将马鞭贴上她身后裸露的私处,那里其实已经被他打得红肿,看起来鲜艳欲滴,实在承受不住更多的鞭打了。 秦念疼得还紧紧扒着自己两瓣儿臀肉不敢松手,感觉到身下的肿肉被威胁,她慌得拼命摇头,哭得断断续续:“主人,主人不要打……主人……” 她怕身下再被打,可是也很害怕生姜持续的辣痛折磨。 啪—— “啊——” 沈时没有一直听她求饶,朝着她那块可怜的软肉狠狠地抽了一鞭,疼得秦念瞬间松手跪直了身体,向后仰起上半身,脖颈伸长后,腰身蜿蜒出起伏纤长的线条,身后的两个腰窝清晰可见,就连胸前饱满乳房仿佛也跟着肿胀了许多向上挺立起来。 栗棕的软发从肩头垂落,画面极美,也极诱人。 要护住身下软肉不再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痛苦,就只能收紧臀肉去保护,沈时刚刚这一鞭下手极狠,逼出了秦念这一本能。 屁股夹紧之后,小菊花似乎吸纳了生姜更多的汁液,往身体深处流淌漫延,甚至就连指尖里都充斥着这种灼痛感。 而身下软肉本就被小菊花连累的阵阵辣痛,再加上刚刚狠厉的一鞭子,秦念似乎有种身下一阵凉一阵热的错觉。 她疼得受不住,刚要弯腰趴在椅背上,又被沈时托住了下巴。 他垂眼看她,没有半分心疼:“我让你跪好,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想听。” 若说疼痛骇人,沈时此时的眼神,比刚才那真心实意的一鞭子还要让她浑身发颤。 此刻的他看起来,没有半分恋爱里温柔的影子,他是高高在上,不容反驳的Dom,是对不遵守命令的Sub舍得下重手惩罚的主人。 他仍然爱她,但是他越爱,施虐欲便越强烈,秦念由身到心感受到的疼痛也越深刻。 然而,荒唐的是,她越痛,越是求而不得,身下也越湿,对他的臣服与依恋也越来越胶着。 “主人……”她痛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我疼……” 她很疼,小菊花疼得她忍不住地想收缩,可是又拼了命地去控制。 被痛感裹挟着跟他求饶的秦念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眼里盛满星河闪耀般的泪光堪堪欲坠,那是将自己全部的身心与情绪都交付给他的信任和渴求,胸乳高高挺起,淡粉的乳晕被饱满地撑开,乳头也充斥着挺立的欲望,其实她的双乳很好看,尤其是因欲望而更加饱满坚挺的时候,让人很想摸一摸。 然而自从第一次,秦念说不要碰她这里的时候,沈时真的再也没有碰过。 他并不知道原委,但他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恐慌,便一直替她保守住这道底线,连抚摸都不曾有。 甚至连目光,都避免长时间停留在她双乳上,以免让她产生丝毫的不适。 沈时的目光来到她身下,那两片光滑的阴唇上,他对她的迷恋程度其实并不亚于秦念对他的,内里愈疯狂,他便愈加克制。 马鞭抵上她的阴唇来回摩擦,欲火藏在平静的目光后,他很想,再给她多一些的痛:“跪好,学不会服从命令,你会更痛。” 沈时松开手,马鞭依然抵在她身下,让秦念不敢再动,只能含泪看着他。 他向后让出一点距离,马鞭拨弄阴唇发出淫靡的水声,他一下一下地轻拍着,轻微的刺痛感唤起交合的欲望,让秦念觉出身下阵阵刺痒,却不敢再弯腰。 “这是什么?嗯?”淫水沾满皮鞭,沈时抹在她大腿上,开口问她。 他的语气越是严肃,秦念的反应便越是明显。责问比调戏让她更加无法自拔,羞耻感也比层层叠叠的欲望更能控制她。 也许恰好是秦念一直无法摒弃羞耻感,唤起了沈时无法完全摆脱的施虐欲,她像蛊,更像药,无论一言一行,还是蹙眉颦笑,都能激起他对秦念抑制不住的宠爱与呵护,他对秦念,永远愿意拥抱,也愿意放手。 因为他爱她骄奢淫靡,也爱她干净自由。 啪—— 沈时再次将马鞭抽在她饱满地屁股上,这里尚且没有经过太多折磨,仍然白皙滑嫩,他打得并不重,秦念也只是微微粗喘着,尚且忍得住。 然而下一鞭,就抽上了臀腿交界的嫩处。 “唔……嗯……” 小菊花在疼痛的刺激下本能地收缩,秦念疼得瞬间咬牙,却没有再乱动。 这一下,沈时很满意,看着她颤抖着忍痛的样子,紧接着又在她臀峰处甩了一鞭子。 “呃……” 哪怕鞭子带来的刺痛感并不重,可是没有规律的鞭打,总能够刺激身后的小菊花收缩,这里的痛,其实才是沈时的实意。 秦念明白,所以不敢再动。 沈时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有一种与他十分相似的狠劲,这种相似的感觉甚至逼出他对秦念的惺惺相惜之感,却从来不肯说破,诱惑着他恨不能将两人融为一体,去靠近她,也了解她。 在施虐的过程里,他们因痛感联结,得以交融彼此莫名契合同生共死的欲望,让彼此之间仿佛有短暂的,身心俱融的一段交合。 啪——啪——啪—— 鞭子一下一下地落,秦念控制着自己不乱动,却也越来越害怕。 沈时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沾了她淫水的马鞭抵住她的下巴,他冷声问道:“我今天的每一个命令,你都没有立即执行,来,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教不会你规矩了?” “不……不是,我……呃……主人……啊——我、我……唔……我会做好,我能啊——我能做好……我们、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了,我……啊——” 他手里的鞭子没有再停下,只是鞭子制造的痛感不及小菊花的一半。 “很久没有调教过,所以你试探我,开始以后,你又想逃避我。这就是你对待调教的态度,是吧?” “不、不是……主人……” 小菊花一下一下地收缩,咬住了生姜又被痛得松开,秦念甚至感觉到肠肉痛得不断痉挛,又摩擦出新鲜的汁液。 “我自然不需要一个只会服从命令的机器,但是,秦念,我确实太久没让你疼过了。” 马鞭在她臀腿上毫无章法地抽打着,秦念完全无法预料下一鞭子会落在哪里,她每挨一下,身下便无法控制地收缩一下,生姜的汁液几乎被她可怜的小菊花尽数吸走。 整个屁股上粉了一层的时候,沈时才放下鞭子:“弯腰,屁股撅起来。” 沈时捏住生姜准备取出来,秦念以为自己终于要结束这种痛苦,然而紧接着,沈时便发出一个让她更加害怕的命令。 “夹紧。” -- 42、把规矩狠狠印在她心里(生姜cao弄小ju花 他要取出生姜,却故意要秦念夹紧小菊花,让二者之间产生相互对抗的力量。 疼痛感会让人胆怯逃避,然而沈时偏要秦念去主动获取这种让人心生恐惧的痛感。 小菊花试着收紧了一下,又被生姜的辣痛刺激得松开,秦念哭着跟他求饶,实在不敢再动。 “主人……疼……” “我说过,我不会因为你疼就停下,我最后问你一遍,我今天的命令,你听还是不听?” “我听……听……” 沈时拨开她的臀肉,露出含着生姜的小菊花。 “夹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松。” 小菊花的褶皱渐渐收紧,生姜被夹动,沈时拨动了两下露在体外的这一端,吓得小菊花抽搐了两下又狠狠夹住。 “很好,夹紧不许松开。” 说着,他捏住生姜,慢慢往外抽取。 “唔……痛……” 小菊花向内收紧,而生姜又被向外拉扯,生姜摩擦过那一圈肿痛的嫩肉,最后一点汁液也被收紧的括约肌吸收,软肉与生姜的纤维互相摩擦,辛辣肿痛,顺着这小小一圈晦涩的肌肉传遍全身。 秦念疼得开始颤抖,仍然在控制自己,紧紧收缩,用那个难堪的部位咬住生姜,又被他这样拖出去。 大约一指长的生姜向外抽取的过程异常缓慢,秦念能感觉到自己的菊花已经开始频繁地收缩,它被辣得收不住,刚要放松,她又赶忙控制住自己向内收缩。 沈时知道她很难控制,手里这半截生姜总是被她不断收缩的小菊花夹紧又松开,细细密密的褶皱因为他向外取出生姜被拖动,他轻轻拉扯过秦念的头发示意她抬头看画面里的自己:“看着,放松了就自己收紧。” 他向来偏爱将隐晦处敞露,让羞耻处被凌辱,让秦念主动将身体的每一处都展露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秘密。 生姜被他向外拉扯,直到最后从秦念身体里被完全取出来,收紧的小菊花一时不太适应,在生姜被抽离的那一瞬间甚至发出“啵”的一声响。 秦念在画面里看着自己的身后,小菊花迅速收紧,却因为被生姜扩张了一会儿,还无法完全收在一起,小菊花不用含着生姜了,那些细密的褶皱收紧,几乎完全浸在残留的生姜汁液里,只有一阵阵的辣痛。 沈时用指腹按住她的小菊花,在上面慢慢打圈按揉。 “放松。” 秦念几乎如释重负,在他发出命令的那一刻,就将小菊花放松下来,然而紧接着,他的手指便趁机插了进去。 “唔……主人,你……不……” “我让你收紧了?” 沈时将手指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小菊花像是应激反应一般紧紧将他裹住,秦念霎时间感觉到自己的羞耻处正箍住他的指骨,无论收紧还是放松,都无法去除掉这种羞耻感。 她被迫放松下来,含住他干净的手指。 “主人……你可不可以……唔……” 沈时将手指又深入一个指节,按了按她里面的软肉。 “可不可以什么?” 他边问,边捏住她的括约肌按揉,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不要、不要这样,我、唔……我、我很羞耻……” 那一圈羞耻的肌肉被他不断揉捏着,哪怕秦念不敢做任何反应,也还是会在他的刺激之下偶尔收缩,夹住他的手指。 身后的动作停住,秦念疑惑地抬头看着面前的手机屏幕,画面里他的手指从她臀缝间红肿的褐色小穴里退出来,又在上面打圈按揉。 “你用了我的东西,这里这么不听话,难道它不该罚?” “唔……该……该罚……主人……” 小菊花被按揉得酥酥麻麻,羞耻感不断袭来,又被他按揉得很舒服。 沈时停下动作,拿过一旁的马鞭:“我跟你说过,” 皮质马鞭拍打上被处理干净的阴部,刺痛酥麻的感觉瞬间激起她全身的毛孔,两片阴唇中间渗出满片水光,在她紧张着严阵以待的时候,沈时将马鞭狠狠地抽了上来。 啪—— “啊,痛……” “这里。” 沈时捏着马鞭顺着红肿的唇肉来到小菊花上,又是狠狠地一鞭落下。 啪—— “呃……主、主人……” “还有这里。” “你告诉我,这些地方是属于谁的?” “是……是主人的……” 他放下马鞭,拿起旁边另一块比刚才还要粗一圈的生姜用小刀划了几道,又来到她面前,扶着她跪起来。 素来清冷的眉目带着一股不可反驳的威压靠她越来越近,他托住她的后颈,贴着她的面颊轻声开口。 “小姑娘,你还有哪里不是我的?” 说罢,唇舌便直入她口中,搅动她的软舌,却不似往常那样温柔。 他压住她的动作,唇舌的每一次翻转,都压着她的舌面舔舐吸吮,不讲道理的亲吻让秦念身上迅速火热起来,她也能在蛮横的亲吻里感受到沈时的欲望,他想要更加痛畅的施虐,她也想要被更强势地压制,然而亲吻愈加深入,她便越来越无法控制地想要与他的唇舌纠缠。 “唔……” 秦念完全沉浸在亲吻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抵住,紧接着便是熟悉又强烈的辣痛感。 她刚要往后躲,沈时便咬住她的小舌头,两人在亲吻里睁开双眼,他目光沉静地审视着她,无声中带着一股压迫。 秦念不敢再动,只能呆呆地张着嘴被他来回舔弄,身后被他拨开,比刚才还粗一圈的生姜,被他在亲吻中塞进她的小菊花里,她这次跪着,生姜又比刚才要粗,塞入的过程艰辛了很多,疼得秦念连舌尖都颤抖起来。 生姜被完全塞进菊花里,沈时才放开她,秦念身后疼得跪不稳,摇摇晃晃地要弯腰,被沈时捏住下巴:“我有一百种办法能让你好好跪着,但是秦念,我希望你自己跪好。” 秦念颤颤巍巍地跪着,不敢弯腰,也疼得跪不直,只好抓住椅背点头:“我、我跪好……” 沈时的手指刚从她下巴上挪开,秦念立马感觉到身下的一阵振动酥麻。 “唔……主人……不要这样……” “不要?” “啊——不、不要……” 小跳蛋被沈时按在她的阴蒂上,无处可逃的酥麻,从那一点蔓延全身,秦念抓紧了椅背想要弯腰躲开,然而小跳蛋却被更紧地贴在了阴蒂上。 “还躲么?” “不、不躲了,啊——主人,主人……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小跳蛋被变换着不同的频率按在阴蒂上,阵阵尿意涌进身下,秦念忍着身后的辣痛,却忍不住阴蒂处的酥痒,阴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小菊花也紧紧吸裹着生姜,大腿都跟着颤抖。 沈时按住她的阴蒂,无动于衷:“说,现在想干什么?” “想……啊……想尿出来……” 他轻声一笑:“我允许了吗?” 跳蛋的振动更加剧烈起来,秦念实在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振动,抱住椅背艰难地忍着身下的折磨,又被沈时抬着下巴直起身子,胸前高高挺起的双乳也泛起潮红。 她在高潮的临界点上。 尽管沈时也有此刻就插入她的冲动,但他仍然能够理智地判断她此时的状态,他要在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去控制她,她要她这个人,她不受控的欲望,从此都听命于他。 他要不讲理的控制,和不可逆的服从。 啪—— 一巴掌狠狠落在她侧脸。 “能跪好么?” 在欲望即将崩盘的时刻挨了耳光,再如何坚强的自尊也会被他的巴掌扇得粉碎,秦念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却还要在他的命令里,尽自己最大可能做好。 所谓调教,便是在自己做不到的情况里,被疼痛和命令驱使,时刻都臣服于他,也诚实地表露出自己的欲望。 秦念泪流满面跟他点头:“能,我能唔……” 话没说完,沈时又扇了一巴掌。 “既然能跪好,那你弯腰干什么?” 秦念说不出话,哭着跟他摇头,然而身下的振动又重了几分,刺激得前后都开始收缩,小菊花更痛了。 “唔……我跪好,我跪好,主人,主人,我疼,我疼……” 啪—— 沈时从来没这么不留情面地扇她耳光,这三下,就已经让她的侧脸比之前挨过二十下都要红肿。 “我问你弯腰干什么?” 他当然知道她疼,也无暇去思考,然而他此时偏要问她这个他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疼……主人,主人,我在疼……” 啪—— 他狠心,又扇了一巴掌下来:“疼就可以乱动吗?谁教给你的规矩?” 秦念不敢再说话,她咬牙忍着身下小跳蛋的振动,和小菊花的辣痛,尿意盘旋在出口,她忍得浑身发抖,只好跟他不断摇头。 不断积累的欲望终于在缝隙里泄露,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一股液体,秦念已经跪不好了。 阴蒂被振动的高潮,而身下又空虚着没有被抽插过,甚至连一点抚摸都没有,除了小菊花里的痛,就只有阴蒂被折磨的痛,她顾不上沈时的规矩,抓着椅背忍受身下软肉的抽搐,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一阵阵喷出来浇湿了他手心的液体究竟来自哪里。 “主人……不要这样……” 只有高潮抽搐而没有阴道的摩擦,秦念难受地抱着椅背哭出来,却又无法表达自己的愿望。 沈时终于收走抵在她身下的小跳蛋,紧接着,趁她身下软肉还在抽搐,扒开她的阴唇,将自己的下身狠狠插入她正在剧烈收缩的阴道里。 “呃……主人……” “噤声。” 秦念刚颤声喊出来,又被沈时勒令不许出声,可是他接下来的抽插动作又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用力。 高潮时候肌肉的痉挛收缩完全不受控,沈时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她身下软肉的紧致吸裹,内里几乎真空,将他完全吸进去,正在痉挛的阴道内壁裹住他滚烫的分身在身体里摩擦,只来回抽动了两下,沈时便感觉到硬挺处仿佛又粗涨了一圈。 第一次后,他们也做过几次,但每一次,沈时都会可以提醒自己要注意力道,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姑娘,她下面太紧,他生怕自己动作太激烈伤了她里面。 然而此刻她这一处因为高潮收缩变得更加紧致,让他刚一插入就感觉到束缚,被压制的性欲在简单的抽插动作里迅速攀爬至大脑,沈时不由地加重了呼吸,皱了皱眉,忍住身下粗壮的欲望向后撤退,然后看着自己一路贯穿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发出粘腻的声响。 粗壮的阴茎被原本细窄的阴道紧紧裹住,甚至就连插进身体里面的部分也被吸裹得肿胀起来,沈时停下动作,捏住还插在她菊花里的生姜,开始来回抽插她的菊穴。 “主人……我疼……” “我刚刚说什么?” 秦念赶忙捂嘴,他不让她发出声音,却又用这种几近残忍的手段折磨她的小菊花。 他拽了一把她的头发:“抬头看着,私自用了小菊花,需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生姜在她红肿的小菊花里来回抽插摩擦,姜汁刺激着肿肉,秦念在疼痛里止不住地收缩括约肌又被辣得松开,她每收缩一下,沈时都能感觉到她身体里也在跟着蠕动,摩擦着他同样肿胀的阴茎。 生姜的辣痛让秦念哭得泣不成声,然而小菊花被抽插又带来一阵阵的酥爽,身下湿过一遍又一遍,秦念忍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小声地啜泣着忍受沈时给他的折磨。 脆弱敏感的小菊花被沈时不断摩擦着,他看着那一圈细密的褶皱越来越频繁地收缩,感觉到她阴道的痉挛也越来越明显,她甚至跪不住,开始扭动身体,主动去摩擦他的阴茎。 疼痛和欲望并行,二者都不肯伏低做小,于是秦念一面痛着,一面又想要一次高潮。 沈时捏着生姜加快了对她小菊花的抽插频率,然而身下却是一动不动,看着她在欲望里失去理智又笨拙地前后挺动,去和他摩擦。 “主人,主人,求、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嗯……” 小菊花被他抽插得越来越红肿,潮湿的小穴夹得他也越来越紧,在她即将肛门高潮的时候,沈时偏偏又停了下来,将那块生姜死死按进她身体里,开始不断地抽插她早已湿滑的阴道。 跪撅的姿势,让阴道扯撑一道细窄的入口,他粗涨的下身又将其左右撑开,将她的甬道塞得满涨开始律动,疼痛和欲求不满让秦念身下湿滑得厉害,沈时来回抽动,不断带出她体内的白色浆液,她身下的收缩越来越紧,沈时被吸裹得越来越粗涨,欲望盘旋在洞口,几乎一触即发。 他抓着她的侧腰,每一下都顶得发狠,两人交合处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响,湿滑的粘液扯成细丝。终于得到痛彻的抽插,秦念身下疼着,也酥爽着,她忍不住喘息出声,每一声都是情欲没顶的难耐。 小菊花里插着生姜被狠狠地操弄着身下,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在高潮边缘几乎快要窒息。她在这种交欢里失去了往日的尊严,抠着椅背想忍住那些淫靡的声音,却又被沈时的抽插操弄得只想痛快地喊出来。 沈时按着她的腰身律动得越来越快,秦念忍不住,他也同样不想忍。 他就是要在这种羞耻不要,脸面不要的淫靡交合里,让两个人都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阴茎在她身体里被摩擦得愈发肿胀,在他欲望即将崩断的瞬间,沈时感觉到裹住他阴茎的软肉开始了一阵强烈的收缩痉挛,将他蓄积已久的渴望全部都吸裹出去。 他射了。 滚烫的液体在秦念的高潮里射进她的身体,两人地羞耻处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同时迎来强烈的高潮,她收缩得很强烈,甚至让沈时身下被她夹得也跟着阵阵抽搐,他将自己完全没入她的肉穴里,每一股精液射出,他都能感觉到龟头在她身体里的跳动,和最深处的宫口互相摩擦着。 他将自己全部的精液都留在秦念身体里,在她抽搐的余韵里缓缓退出她的身体,极致的高潮让两人呼吸粗重,沈时退开后,缓了缓呼吸,才给她把生姜取出来。 秦念以为惩罚终于要结束,刚撑起身子,又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阴唇。 沈时捏住她的阴唇,将洞口处即将流出来的白色精液堵在她身体里。 “含住,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主人……不要了……” “来,你告诉我,刚刚我用的地方,是属于谁的?” 即便刚刚疯狂地做过一场,秦念也还是从沈时的声音里感受到他克制的惩罚欲望,她颤抖着跟他求饶:“是主人的,是主人的……” “我让你乱用了吗?” “我、我以后不用了,我不乱用了,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用了,真的不敢了……” 她开始慌乱地求饶,却比任何时刻都渴望他的拥抱。 “主人,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求取一项权力,或许才是她从属于他最深刻的证明,要从他手里讨饶,讨得一点休息,一点宽容,和一丝温情,却又求不来的时候,仿佛才能让她的归属感愈发强烈。 她不必被宽恕,惩罚也好,折磨也好,调教也好,在身体最想停下的时候继续下去,才是她属于他最有力的证据。 除了沈时,除了这一刻她的主人,没有任何人能够饶恕她,她自己也不行。 所以,沈时松开对她阴唇的桎梏,打开了电流棒。 “呃……主人……不、不……呃……我知道、知道错了……” 阴唇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得猛烈收缩了几下,阴道含着的精液开始向外吐出一点,又一点。 沈时按住了她不断扭动的腰身,将电流棒插进她可怜的菊花里。 他要他无法触及的一切,都彻底属于他。 “秦念,我要你永远都记住,你的身体,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我的,我今天会把这条规矩狠狠地印在你心里,你躲也没有用。” -- 43、主人有几只小狐狸(电击yin唇后打ju花姜 “主人,我、我不敢了……以后、唔……以后不用了……” 微弱的电流从羞耻的菊穴传遍全身,阴部的肌肉被电流刺激得开始抽搐,秦念抓着椅背,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 屁股不断地夹紧又松开,两片阴唇软肉不规律地收缩蠕动,含在阴道里的精液在她的抽动下淌出来,沾满整个阴唇,看上去淫靡又放荡。 尽管已经释放过一次,沈时还是在她备受折磨的喘息声里有了更加强烈的反应,刚刚射过一次,也不足以消解他全部的欲望。 沈时捏着电流棒在她的小菊花里来回抽插了几下才抽出来,将流出来的白色精液抹在她抽搐的阴唇上和收紧的菊花上,不断变换着强弱的电流棒在她的软肉上四处拨弄。 沈时扶着她跪直身体,来到她面前:“这些地方,你都碰过了,对吗?” 秦念抓着椅背,喘息声在电流棒的刺激下断断续续,她被肆意挑弄着情欲,眼神开始迷乱,呼吸里都是情迷的燥热。 “主人……主人,我是、唔……我不碰……我是你的,都是、都是你的……” 沈时望着她含泪的双眼,心内翻涌,他这些见不得人的欲念,狂悖绝伦又凉薄,从来都不得人谅,可他看着在虐恋里无法自控的秦念,竟也有流泪的冲动。 平静时,她比皓月亦要皎洁三分,而他偏要拉她一同堕落成俗界里的妄念,他喂她爱的满盅蛊,到头来,却是自己万劫不复,又非她不可。 爱得愈加深刻,他便越要她痛,为他而痛。 他将电流棒的开关又向上推了三格,电流瞬间升至顶点,秦念牵长了脖颈,连呼吸都被刺激中断的时刻,沈时趁势托住她的后颈,低头深吻。 然而身下对她的折磨,始终都没有停。 秦念在失魂中抓住他的胳膊,越抠越紧,身下是说不出的酥麻,口中又是他温柔的缠绵搅动。 她想要更深的拥吻,和更绵长的折磨,她想将自己所有羞耻的皮肉都展露给他看,给他抚摸,也给他操弄。 要他用被人不耻的方式标记她,也贯穿她,将她永远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哪怕魂魄散尽,也能彼此相认。 她在颤栗中与他亲吻,在疼痛里去寻求他口中湿润绵密的温柔,她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沈时,还是她永远不肯退让的主人。可无论他是谁,她好像都情愿就此臣服,再也不清醒。 她宁愿做一段被神佛弃如敝履的邪淫妄念,被他收进无情钵里,又同他醉生梦死。 沈先生,我得你平生回顾是万幸,可我贪婪地要你为我从此生出一段软骨,碰不得,忘不得,哪怕十方诸界弃了你,我也要你对我千般回护,至死不放手。 沈时将电流棒紧紧地按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拨弄,连亲吻也越来越放肆,可他犹嫌不够。 “秦念。” “嗯……”声音溢出来,仍是不堪入耳的淫靡。 他喘息声重,贴着她的嘴唇舔吮:“叫我。” “唔……”她一开口,便是忍不住地娇喘。“主人……” 他含住她的嘴唇吸吮,软嫩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津液缠绵成细丝,他恨不能再用力一些,将她彻底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他在喘息声里贴着她的脖颈舔吮亲吻,每一个字,似乎都费尽心里才能吐出来:“我要你记住,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这么对你,你自己也不行。” 他不想讲道理,他就是要罚她,打她,让她疼,也心疼她。 秦念在他的亲吻和电击里几乎浑身失力,然而沈时对她仿佛并不怜惜,在她迷乱的时刻狠心松开她。 “趴好,把菊花露出来。” 秦念还抓着他一直胳膊,颤声叫他:“主人,我疼……” 沈时并不关照她的疼痛,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头:“我要打你哪里?” “打……打我后面……” 他皱了眉:“说清楚,后面是哪里?” “唔……菊花……” “你的小菊花,是属于谁的?” “是、属于主人的……” “所以我要打你,需要你同意吗?” 他手里的电流棒前后滑动,身下那几寸皮肉被反复折磨,秦念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不需要……可是主人……你……你疼疼我……好、好不好……” 沈时不得不承认,他最心疼的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会有两个念头。一是就此放下一切,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疼;另一个,却是按住她,给她更多无法抗拒的疼痛,再继续在痛苦里插进她的身体里,狠狠地标记她。 欲望喂养的心魔,从来不会轻易收手,沈时按住面前浑身潮红的姑娘,又迫她弯腰拱背,撅起屁股。 他含住她的耳垂,压着翻涌的情欲问她:“听主人的话吗?” 在欲望里,他声音似蛊,每一声,都让秦念失了理智:“听……我听……” 沈时终于拿走电流棒,握过她一只手腕放到她屁股上:“自己掰开屁股,把菊花露出来。” 长时间微弱的电击让秦念异常敏感,她攀上自己两瓣儿臀肉,一瞬间竟然想要他的抚摸。 她浑身敏感得几乎一触即发,连此时塌腰耸肩的弧度都比往常更加诱人,沈时身下已经滚烫起来,原本就沾染着她淫水的肉棒又肿胀得昂然挺立。 可他越是渴望,就越要逼迫自己清醒。 他去拿过橡胶棒,贴上她暴露出来的小菊花:“保持好这个姿势,我会打你这里二十下,我希望这个过程里,你能告诉我,并且牢牢记住,你这里的所有权属于谁。” 秦念可怜地掰着自己两瓣儿软肉,吓得身下软肉已经开始收缩,却又不敢躲,只好一遍一遍地叫他。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我……我给你打……” 啪—— “唔……” 和皮质马鞭轻薄尖锐的痛感不同,橡胶棒打在收紧的小菊花上,钝痛被砸进这小小一圈的肌肉里,瞬间就逼出秦念的眼泪。 “主人……啊……痛……” 沈时照准了那个可怜的小花穴,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小菊花太脆弱,又被他用生姜罚了那么久,他根本不需要用多少力,就足够让秦念疼得浑身颤抖。 可她越是痛,就越是不敢躲,她每挨一下,小菊花就被刺激得收紧一下,那些绵密的褶皱赤裸裸地暴露在沈时的目光里,他看着它收缩,便再打一下, 秦念无处可躲,她被沈时施与的疼痛折磨得太久,以至于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全都用来服从他的命令。她紧紧地掰着自己两瓣儿小屁股,乖乖地把菊花露出来挨打。 反复的疼痛里,她不再求饶,也不再喊疼,只是一声声地叫他,好像就能得到无限的慰藉。 “主人……我的身体是、是……唔……是主人的,我……啊……痛……我的菊花也、也属于主人……” 可她无论说什么,沈时都没有停下对她的折磨,他手里的橡胶棒仍然一下又一下,准确无误地打在那个不断收缩的小穴上。 秦念疼得颤抖,又好像对这种痛上了瘾,扒开臀瓣儿的双手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地将自己掰开,把这个耻于见人的部位拱手送到他面前,让他打。 “主人,你……唔……你不要……不要走,你只能、啊……只能做我一个人的主人……” 在羞耻的疼痛里,或许才能说出往常说不出口的愿望。 也只有在无法抗拒的疼痛里,才能将自己更深的恐慌告诉他。 他可以打她,可以惩罚她,她也可以疼,甚至可以疼得失禁,但她就是不要再失去他。 她要这个人,永远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 亲吻是真实的,疼痛同样也是真实的。 这是她被爱,被关注的唯一证据,她要他将这些证据,不顾后果地鞭挞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都不再分开。 “沈先生……我……我喜……呃……” 说了一半的话,又被小菊花上的疼痛切断,这一下疼得厉害,她收紧了小菊花迟迟没有放开,沈时朝上面抽了一下。 “松开。” “主人……” 啪—— 她刚松开,就又受了一记抽打,疼得她身下竟然滴了几滴液体。 “告诉我,你是谁的小狐狸?” “我是……是主人的、唔……是主人的小狐狸……” “主人有几只小狐狸?” “一、一只……只有一只……啊……主人只有一只小狐狸……” 沈时放下橡胶棒,抚摸上她又肿了一圈的小菊花按揉着:“所以如果小狐狸跑了,主人就再也没有小狐狸了。” “唔……嗯……” 秦念感觉到余痛尚未消散的小菊花又被他玩弄着,一失声,竟然娇喘连连,止也止不住。 “主人……我、我不走,我也不走……唔……主人……我、我想……” 沈时给她按揉着肿痛的小菊花,看着她身下绵延成丝挂在饱满阴唇上的淫水,明知故问:“你想干什么?” “我……啊……” 甚至手指又坏心眼地插进去一截,轻轻抽动。 “小狐狸,你再不说话,我就继续打你这里。” “我、我说,我说……我……唔……主人,我想要……啊……” 手指的抽动让她越来越想要,甚至连屁股都向后探了探,想要他更多的抽插。 沈时退出手指,又在她的小菊花上按了按,这里肿得刚刚好,甚至还少见地分泌出一些清亮的液体。他拿过最后一块生姜,这一块大约有两指粗了,比先前的两块看起来更骇人,对秦念来说,可能也更难插入。 他又拽了一把她散在背后的头发,他总是喜欢让她看着自己的羞耻处被他插入东西,要她在这种耻辱中无可回避。 等秦念看清楚那块生姜的粗细时,她也害怕起来。 “主人……疼,我疼……这个太大了,不、不要……” “连主人都可以吞进去,这个吞不进去吗?” 相比于这块生姜,沈时滚烫挺立的下身要粗上太多,然而当年,就在这间调教室里,他也曾不顾她是否能做得到,就插入过这个紧致的小花穴。 被他处理光滑的生姜再次抵上她的小菊花,看着生姜慢慢塞入,秦念被肿痛的菊花折磨得失声,那里已经被打得很疼,皮肤变得异常薄嫩,几乎每一处都被姜汁浸润,疼得她浑身打颤,没有听清沈时又说了句什么。 生姜刚塞进去,沈时便把人翻过来,在她尚没有适应过来生姜的辣痛时,捏住自己下身,再次插入她两片花肉中间的穴口。 湿滑的甬道在反复的折磨下变得格外嫩滑紧致,连沈时都觉出来她这一次的包裹和刚刚不一样,内壁的纹路清晰地箍在他的肉棒上,甚至就连甬道尽头紧缩的宫口好像都张开了小嘴,紧紧地吸裹住他肿胀的龟头。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红润的层层花瓣包裹着他的根部,正在有规律地一收一缩,与他紧紧地咬合在一起。 这一次,的确不一样。 沈时挺身,忍住蓬勃的欲望,拿过一旁的电流棒打开开关,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唔……主人……” 电流流过,身下的吸裹更加明显,沈时缓慢地抽插一次,便将电流棒在她阴蒂上按一次。 他好像,有心放缓顶弄的速度,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侧腰,声音里也是隐忍克制的情欲。 “小狐狸,我刚刚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 44、拿pi股来换(roubang击打花xue控制高ch 秦念身下被他塞得满涨,敏感得几乎一碰就憋不住水的阴蒂又被他用电流棒不断刺激,她哪里还有心力去听清他说了些什么,抓着椅背只想躲开电流棒的折磨。 “没、没有……主人,我、我不要这个了……唔……” 椅背将她堵得无处可去,秦念抓着扶手,被沈时牢牢地控制在身前,身下小穴被他一来一回地缓慢抽插着,原来留存在身体里的精液,也被他的动作不断带出来,将两人咬合处沾染得一片淫靡污浊,沈时每动一下,便听见噗嗤的一声响。 他能感觉到,这一次,她身上红得厉害,身体里吸裹的力量也格外强烈,他只抽插了两下,便感觉身下被她身体里的软肉摩擦吸吮得肿胀起来,他自己都有些不受控。 可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想要控制自己,又想要看她失控。 他拨开秦念身下层叠的软肉,把红肿的小花骨朵单独露出来摸了两下,就刺激得她身下阵阵湿意,浇在沈时粗壮的根部,烫得他下身血管都跟着汩汩跳动。 沈时向后退身,将阴茎抽出,只将龟头部分留在她的入口处。 “不要什么?说清楚。” 阴道内陡然变得空虚起来,软肉迅速收拢,阴道口不断地收缩着,试图得到多一些的摩擦。 “你……唔……你不要碰、碰我那里……” “哪里?” 她越是说不出口,沈时越是要问,手里的电流棒也偏要在她最受不住的地方来回拨弄,一颗小小的花蕾,已经被他挑弄得红肿挺立,比平常大了许多。 可这还不算完,他玩弄着她的小花骨朵,让她内里的渴望越来越不受控,甚至开始扭动腰身,试图去吞入他的下身,沈时却偏偏不随她意,只将龟头部分在她洞口处浅浅地抽插着。 淫水淋漓的阴唇咬住肿胀的龟头不断收缩,唇肉在龟头薄嫩的皮肤上摩擦过一下,就被沈时轻浅地插入一点,紧致的入口立马箍住他的冠状沟,将他蓬勃的欲望全部吸入被她包裹的那一部分里。 “主人……我、我想要……” 秦念说着,扭动了两下腰身试图让身下的小穴含住他的整根肉棒,沈时看着她的动作,等她将自己身下又含进去一点时,他将电流棒准确无误地按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 “唔……主人,主人……我、我不要这个,你……啊……你不要、不要电我……” 她断断续续地求饶想往后躲,又使不上力气,已经酥麻失控的小花骨朵被电流刺激得阵阵发麻抽搐,箍住他下身的入口处收缩得更明显了,花肉一张一合,在他热烫的肉棒上反复吸吮,许是电流棒迟迟没有拿开,她身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些清亮的液体,沈时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里的软肉正在不断抽搐着向外用力,清亮的水流一股一股流出的力量逐渐有些大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那个可怜的花骨朵。 然而这对秦念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没有了电流棒的刺激,那些喷薄欲出的液体像是突然被人阻拦,想流又流不出来的感受,反倒是不如被他刺激着小花骨朵不消用力就能喷出来要好受些。她难受得抓住沈时一只胳膊,身下不断用力,也无法将那些液体再喷出来,一来二去,身下的软肉痉挛阵阵,身上也憋得越来越红,就连被小菊花紧紧箍住的的生姜,也被肠肉的收缩向外推动了一截。 “主人,我想……想要……” 沈时压着秦念,顺着她身体里的吸裹力量,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将下身全部没入她细窄的甬道里:“这会儿又想要什么了?” 强烈的刺激被撤走的空虚正在折磨她的时候,身体又被他贯穿填满,欲求不满的冲动赶忙吸裹住他粗壮的分身,如饥似渴地舔吮吞咽着那根滚烫湿滑的肉棒,紧致的穴口被他撑得皮薄,甚至因为他的粗壮,每插进去一次,都能看到她小腹处隐隐约约地鼓动。 此刻,她的整个下身里,都是他气势汹汹的肉棒,他们的交合越来越淫靡不堪,往日里的清冷孤寂和羞涩腼腆,在他一下又一下近乎粗暴的操弄撞击里荡然无存。 沈时趁自己抽身的时候,从两人搭缠的双腿间,将那块生姜又狠心地塞进她的小菊花里。 他顶弄的每一下,仿佛都带着更加迫切又强烈的施虐欲:“给我好好含着,再掉出来,就罚你一个星期都含着它睡觉。” 秦念抓着他的胳膊越抠越紧,她被沈时一下一下操弄得即将攀上高潮的边缘,他明知道只要插得用力,她的小菊花就不可能含住生姜,可他偏偏每一下都朝着她身体最深处撞进去,三两下,就让生姜又被小花穴吐出来一截。 他捏着她的细腰,发了狠地操弄了几下:“怎么又吐出来了?嗯?为什么不听话?” “唔……嗯……主人……我……我听……啊……” 连续不断地抽插让两人交合处吸得越来越紧,秦念被撞得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原本就凌乱了的情趣内衣早就掉在身下,两处高耸的胸乳随着沈时的撞击不断上下翻涌,两朵樱红在身前饱胀挺立,刺激得沈时动作愈发狠起来。 然而就在秦念即将高潮的时候,他竟然退身撤了出去,秦念像是突然被扼住了脖颈,连呼吸都困难,沈时压着她的双腿,看着她用力收紧身下,从小菊花到会阴,再到还张着小口的湿穴都在不断收缩,却仍然没有办法获得那短暂而热烈的欢愉,甚至还把生姜从小菊花里挤了出去。 恰因为这份无法获得,她身下的水流又更加汹涌地喷出来,顺着沟壑一路流到红肿的小菊花上,沈时身下自然也涨得发紧,可他仍然克制得很好,他捏着自己滚烫的下身,一下一下,打在她不断流水的位置。 “这里在干什么?” 被扼制了高潮的秦念难受得浑身又痒又热,他还使坏地偏用她最想要的地方打她下面,磨人又令人羞耻。 “主人,呜呜呜……我、我想要……” “小狐狸,你今天一点也不听话。”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自己的肉棒去打她红肿的软肉,秦念几乎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要疯掉。热烫的肉棒打在她敏感唇肉上的肉感令她羞耻又饥渴,每一次轻触拍打,都让她感觉到肌肤相亲的快感,她想要紧紧含住他的肉身,湿热的小穴拼了命地收缩试图在他打上来的瞬间将他挽留下来,却总是无法如愿。 热胀的茎体不断拍打着她羞耻之处,发出啪啪的水声,明知道她现在被边缘高潮折磨得难受,沈时却偏不让她立马就得到高潮的快感。 “想要什么?” 沈时一句一句,慢慢与她厮磨,让两人的羞耻之处以一种近乎互相玩弄挑衅的状态互相触碰,淫水和残留的精液粘着彼此的性器,拍打声,和液体黏连的声音混合,打在她深藏的洞口处,又引诱得她汩汩流水,却始终无法攀上蛊惑她的那个顶峰。 她无法再矜持下去,甚至主动地抬起腰臀,想要和他那处紧紧结合。 “想……想尿出来……想……想要主人……” “想要主人干什么?” 后面的话,秦念是死也不肯说出口了,她宁肯一直被折磨,也不想说出令人羞耻的那两个字。 “想尿出来?小狐狸为什么管不住自己?” 他一边问着,又继续用自己热胀的肉棒打在她敏感的软肉上。 “主人,求、求求你……我想……唔……想要……” 她就是想要,疯狂地想要,被引诱了一半的欲望突然被扼住三寸,又被他不断地挑弄羞辱,再如何羞耻的人,也无法抵挡这种磨人的感受,这对秦念来说,近乎一种酷刑。 沈时这种时候是残忍的,不管对秦念,还是对自己,他都不允许高潮不受控地喷发出来,不到他能掌控的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在被欲望折磨的每一刻里,他要施加给她更多的折磨和控制,他要她的欲望对他退避三舍,从此以后,他便是她不容置喙的唯一的主人。 也许比施虐欲更加张狂的是占有她的贪欲,哪怕这个姑娘同样不容置疑地爱着他,沈时仍然恨不能在她身上多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样原始的占有欲,从来不理智,甚至走出这个房间,他就不能再这样无理地占有她,然而只有在调教室这短暂的几个小时里,他才能十二分地确认,现在的每一刻,她都是他的私物,他要一寸一寸,在她的骨血里,给她刻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痛也好,羞耻也好,淫乱也好,他就是自私,就是贪婪,就是狂妄,却又诚实而慌张地爱着她。 “哪里想要,指给我看。” 沈时放过对她的折磨,看着她一只手指向自己淫靡的身下,又忍不住按住了敏感处按揉。 “这里……主人,这里想要,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我想要……” “好,这里想要,就打这里。” 说完,沈时便拿过一旁的马鞭,抽在了她红肿的嫩肉上。 “啊……主人……求、求你了,好不好,啊……” 层层叠叠的花肉互相包裹着,已经因为先前的鞭打和抽插红肿了很多,而那个被深藏起来的细小入口还被完完整整地保护在里面,沈时这一次,照准了她脆弱的这一处,狠抽了几鞭。 薄嫩的皮肉被鞭打得实在太疼,沈时又鞭鞭精准,不是落在细小的尿道口上,就是抽在红肿的花骨朵上,一鞭一鞭地打下去,秦念被刺激得身下水流不断,却总是无法高潮,又被临近边缘的感觉反复折磨。 “主人、啊……疼……我疼,我真的、唔……好疼……” 沈时看着两人的下身,抬手又抽了她一鞭。她那里红肿刺痛,他身下也热胀发烫,她疼痛难忍被欲火缠身,他又何尝不是。 在施虐里,她会疼,其实他也会。然而令他们无法言明又百般戒不掉的,恰恰是这种如同百世千劫跟随而来的隐痛。 越是这种边缘高潮欲求而不得的感受,越是让秦念贪图此刻的这种痛。 被马鞭抽打唇肉自然痛得她频频想要夹腿,可是迟迟没有高潮的阻断又让她迫切地想要更多的疼痛去缓解欲望的折磨。 与饮鸩止渴不同的是,疼痛是实实在在能够带来欢愉的一种触感,也能很好地熨帖她焦躁的神经。在她此刻的感官里,鞭打与折磨带来的疼痛和眼泪即是最深的愉悦,被扒开面皮羞辱,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被更深地爱着。 她反复地叫沈时主人,每一声里,都是只有沈时能听懂的渴望。 “主人,我想要,我……唔……想要……” 她身下被打得淫水连连,却迟迟没有迎来最想要的高潮,紧致的甬道里已经饥渴难耐,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想要什么,说出来。” “想……啊……痛……我想要……要高潮……” “想要高潮?” 她扭动腰身,身下的小菊花和入口处也跟着反复收缩,又乖又诚实。 “想,主人,我想……” 她抓住沈时的小臂,既想要与他拥抱亲吻,又想要像现在这样,用最伤体面的姿势,双腿大开地将自己的淫秽处敞露给他看。 然而对于沈时来说,恰是此刻,才是调教最欢愉的制高点。 他放下马鞭,托住她的后颈,低头舔吮了几下她的唇舌笑道:“那就拿屁股来换,小狐狸。” 说完,便松开她,用橡胶棒抵住她的大腿,素来清冷的眉眼起了湿热的雾气,干净的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把屁股撅起来给主人打,打完了,就让你高潮。” 本就被欲望折磨的秦念除了求他别无他法,又在他垂眼看她的时候,一不留神,被他按捺欲火的眉眼蛊惑,即便是此刻,欲望迫人的境地里,他仍旧是好看的。众星隐于眉下雾,弥天流光化作他看她的这一眼,她便受他世缘束缚,此后不作尘外遐想,诱他翻书的素净修长指,拨弄她稚纯的缠绵悱恻身,自此以后再翻书,指腹间都是她臀肉的弹软。 她沉在他的目光里,似是堕入四野无人的晚山,昏灯碎雨,在青草和烛火香的水汽里与他缠绵。 秦念在痴缠里,猛然间感受到此前不曾有过的心境,在痛里疗愈,既暖,也痴迷,继而生出无穷无尽的贪念。可她不过是赤诚地爱着他也被他偏执地爱,受他皮肉之苦,又生出妄想,想同他生死共途,要绊他频频回顾。 她忍住浑身的酥痒和燥热,翻身跪趴,将圆润的小屁股呆呆地撅送出去,诚诚恳恳地唤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被她黏软的这一声喊得心意振动,他没有马上就打,反倒是温柔地抚摸上去,浸了细汗的皮肤格外柔嫩弹滑,软肉填满他的手心,她甚至轻轻动了下屁股,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在主人手心里撒娇又耍赖。 “小狐狸,你刚刚,尿在主人身上了,怎么办?” -- 45、她很ai这一次交合(后入同时cao弄小ju花 硬质的橡胶棒打在软嫩的臀肉上,每抽下去一下,饱满的小屁股上都陷下去一道,再慢慢肿起来一道粉色的棱子,做了一半再挨打,屁股上的痛感再强烈,都会在转瞬之间化作渗入肌理的快感,去填满那个空虚甬道里软肉蠕动的渴望。 橡胶棒一下一下地抽上她白嫩的两瓣儿臀肉,道道红痕被臀缝一分为二,红痕或并排,或交错,叠在两瓣儿屁股上互相错落着,如同覆盖白雪的红梅,掩映着她中间那一道潺潺溪谷。 欲望渗入骨髓,为了得到那一瞬间的欢愉,她愿意撅起屁股挨他的打,还乖乖地不挪动位置,让痛感不断累积,以期能够换来他一点饶恕,将饱胀的欲望一点一点渡给她。 她身后的画面稚纯又妖艳,阴道口不断滴落黏滑的液体,沈时头一次发现,自己对这样一副艳情的画面实在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自持。 但是他想给她的痛也没有结束,橡胶棒还是不间断地落在她满是肿痕的屁股上,他不由得又狠狠抽了几下。 “谁允许你尿在主人身上的?” 秦念保持着跪撅的姿势,又疼又羞,又很想要:“主人……唔……痛……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啪—— 沈时朝着她肿痛的臀肉又抽了一下,疼得她小菊花狠狠收缩,连着阴唇软肉都跟着不断抽动,身下又喷出几滴水来。 “不是故意的就不该打了吗?” 话虽这么说,然而沈时实际上是十分偏爱她在他身上的这种失禁的。那是一种他此前视若无睹,如今又正中他下怀的反应,那些流在他根茎处的水流昭示着他们之间一种无可替代的亲密,淫液交融,探入她的身体,从此他们的生命也能暧昧地你中有我。 要与彼此的淫秽污浊共生,在外人无法触碰的边界里互相占有,才是他施虐的本意。 比起在惩罚里迫于疼痛的威势去求饶、认错,继而臣服软弱,沈时更爱他们彼此在情欲里的放纵失态。惩罚的痛苦痛到极致自然会规范人的言行,但是在不受控的情欲里彼此痴缠,情爱与性欲互相加冕,每一口呼吸都是填入釜底的薪,他们吐露呻吟,做尽淫靡,行极致荒唐的男女情事,要她咬合收缩的每一下,含住的都是他,在淫秽里失禁、高潮,甚至吐出更多淫水,才是他们欲望最诚实的表现。 所以他要在欲望席卷的情不自禁里要她痛,既清醒,又失态,然而最终却是能够诚实地服从他。 这种时候,沈时打得很用力,每一下抽上去,饱满的臀肉上都会再肿出一道红肿的棱子来,若是换作平日里的惩罚,她可能早就挨不住了,然而沈时方才那句“打完了,就让你高潮”却成了她要获得快感之前必须遵守的一项命令。 “主人在干什么?” “在……在打屁股……” “打谁的屁股?” “打、打我的……” “你是谁?” “我……唔……我是主人的小狐狸……啊……主人……” 她跪撅着,那一道溪谷被饱满的两瓣儿软肉藏在中间,随着她偶尔的动作开合收缩,两片肿胀的阴唇肥嘟嘟地包裹着里面薄嫩的皮肉,但是那个已经被抽插过地入口,却总是不合时宜的若隐若现。 三十下打完,原本白嫩的小屁股上满是红粉的棱子,肿肿胀胀,暗含起伏的硬块,沈时停手,不断地抚摸着她的伤处,不规则的起伏硬块填满他的手心,每抓揉一下都刺激得秦念身下频频收缩,然而对沈时来说,这种手感也牵动着他内心的冲动。 身下早已经坚硬地挺立着,龟头红肿不断吐出清亮的液体,几乎有些狰狞地想要立马就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可他进入得还算温柔,一手捏着分身,一手扒开一侧的唇肉,露出那道缝隙,虽然比他的直径要小很多,可是当他一碰到她的入口,那里便仿佛生出一股吸力,尽管尚有些阻碍,可他也还是捏着自己不断向里面送入。 期待已久的甬道用极致柔软的收缩将他吸入身体深处,秦念在他缓慢的抽插里扬起脖颈,沉沉地呼吸。 被插入的极致满足感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至脑后,尽管插入的瞬间还能感觉到一点被撑开的痛,可是这点痛反而让她身下不断吐出更多液体。 粗长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反复厮磨,在对性事极致的渴望里,秦念更深地体会到了交合的快感,最敏感脆弱的两个部位紧密地贴合摩擦,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下这个小小的穴口有种艰难的吞咽感,那根粗壮的肉棒不断深入她甬道的尽头,她吸裹收缩用力含住,入口处的那一圈嫩肉被撑得紧紧的,好容易等他全根没入,内里还没来得及去吸裹他肿胀的龟头,他便又向后撤出,小穴入口处的吞咽有些艰难,明明收缩得很紧,却还是箍不住他,于是粗壮滚烫的肉棒就在她反复收紧的动作中缓慢撤出,再全根没入。 反反复复的抽插让穴口松软了些许,沈时本来被她这里箍得太紧,身下实在是充血涨得难受,等她松软了些,箍着他来回抽插反倒是比刚才要舒服太多,让他也有股蓬勃的尿意,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抓着她两瓣儿满是肿痕的臀肉不断揉捏,肿块被不断揉开,柔软的嫩肉变得饱胀的手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恨不得更加用力地操弄她这个无辜的小花穴。 他压着秦念的腰,忍不住在插入的过程中更加用力,两人交合的地方几乎快要看不到他的根部。 更深的插入让秦念感觉到身体内里一阵痉挛,最里面的宫口似乎也被他破开了一道口子,那里的吸裹力量更加强烈,几近真空地将他的龟头吸入进去,一种更加入骨的酥麻瞬间充斥在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尿道里饱满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路,开始窸窸窣窣地顺流而下。 她在痛畅里收紧会阴,小菊花的褶皱顿时细密起来,然而更加紧致的,仍然是含住沈时下身的这张小嘴。 他也感受到她身体最里面的变化,他的整个龟头几乎都被她内里的宫口含住,瞬间充血,射精的欲望和尿意混在一起,他竟然也有了一种难以自控的冲动。 他捡起一旁掉落的生姜,一边用力抽插着她不断流水的甬道,一边把生姜再次缓慢地塞入她收紧的小菊花里。 “唔……主人……”此时再施加任何疼痛,都无法分散他的抽插带来的快感,甚至是对这种深入骨髓的愉悦再添上一道韶华之色。 生姜刺入紧致的小菊花,和他的身下一同抽插着她的两个小穴,热辣的刺激和被操弄的酥爽,让秦念身下频频失禁,方才渴求了太久没有被满足,现在再被他这样插入,每一下她都吸裹得极其用力,生怕没有好好感受两人的交合,他就再次抽身而退,所以即便生姜让她有些痛,她也还是诚实地收紧,让小菊花紧紧箍住生姜的同时,也被来回摩擦插弄。 两处都被他插得很紧,此前又蓄积了太久的高潮欲望,沈时插了没多久,秦念便一股一股地泄了。 入口处不断痉挛着承受他不肯停下的抽插,身下一阵一阵水流不断冲下,几乎浇湿了她身下的凳子,不断低落在地毯上。 “主人……唔……嗯……” “叫主人干什么?嗯?” 在高潮的刺激下,秦念无法再抑制自己口中的娇喘,每一声,都是被他撞击出来的哀嚎,也是她永远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极致感受。 她要如何说,她很爱这一次的交合,欲望里交缠着痛,一处都不肯放过她,将她逼入荒无人烟的天尽头,她除了牵长脖颈,发出淫靡的哼喘,不成词的艳情声调,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叫他主人,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一点一点传递给他。 沈时的呼吸也粗重得厉害,这种吸裹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龟头在她身体里被丰富的津液润滑着,又被她吸得肿胀,甚至有些发痛,他恨不能也立马高潮,可是这种处在边缘的感受同样仿佛比最终的那瞬间更加迷人了。 混着尿意的高潮被他控制在自己的节奏之下,他眼看着秦念前后两个小洞都被自己操弄得不停收缩失禁,小菊花被辣得又红又肿,却还是紧紧地含着生姜,肛门高潮的时候,括约肌将生姜死死咬住,沈时几乎有些拽不动。 等他在小菊花的收缩里继续抽插生姜时,秦念已经被这种辣痛的爽感折磨得彻底尿了出来。 可她已经无法顾及颜面,在最深的欢愉里反复叫他:“主人……你、你不要走……唔……” “为什么不要走?” “我……唔……我喜欢……” “喜欢什么?嗯?告诉主人,你喜欢什么?” 他问一句,便狠狠地向里面顶一下,操弄得她那个小小的洞穴不断被带出来白浆。 “我……啊……喜欢主人……” 沈时感觉到她的肠肉在尝试着不断吐出生姜,偏一用力,把生姜死死按在她菊花里,对她阴道抽插得更激烈了些:“喜欢主人干什么?嗯?主人现在在干什么?” 他将她拉向更加粗鄙的境地里,然而即便如此,秦念也无法说出后面的话来,她被插得几乎脱力,已经在失禁中高潮过一次的小穴,似乎又开始蓄满了潮水,酥爽登顶,她体会到前后两个入口同时高潮的极致快感过后,前面的小花骨朵仿佛又挣扎着有些欲求不满。 她娇喘的声音越来越难耐,一声淫浪过一声,却是她最做不得假的欲望呻吟。 “主人……别走……” 生姜被塞在小菊花里,沈时掰着她两瓣儿屁股抽插得极其用力,每一次退身,都能带出她汹涌的水流,然而这还不算完,他捞起一旁的电流棒,在混乱中摸到她身前的小花蕾,又一次按了上去。 欲望释放的过程,让人摒弃了一切理智,尽管电流刺激得她不断痉挛收缩,可是这种快感实在是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沈时在她的痉挛里感受到一种近乎虐伤的吸裹,整根茎体都充血肿胀得有些痛,撑得她紧致的入口更加薄而紧。 他按着电流棒没有离开,压着秦念疯狂地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将饱满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她的身体里。 -- 46、小丫头看起来还想要(主动扒开yin唇被玩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狭小的甬道,烫得她内里软肉不断翻涌抽搐,是高潮过后更深的高潮,从外阴到宫口,都被他热烫跳动的肉棒抽插得痉挛,电流棒还被他按在前面的花蕾上,秦念连一时一刻的放松都没有,痉挛蔓延全身,她甚至快要跪不住了。 射过之后,沈时将沾满爱液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过身压在身下,完全不顾那块生姜还在她小菊花里塞着是不是难受,就又用电流棒去刺激她的小花骨朵。 接二连三的高潮过后,秦念实在是没有力气,浑身潮红,口干舌燥,又泪流满面,可是身下被迫接受刺激,潮涌一般的欲望刚要退去就又被他层层推起。 她不想要了,但沈时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拨弄着她湿滑的唇肉,将流淌出来的精液抹在上面:“不是喜欢尿在主人身上吗?怎么不尿了?嗯?现在这里流出来的又是什么东西?” 秦念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身下究竟是因为高潮太多而变得麻木,还是因为折磨太甚始终酥麻着缓不过来,身体已经无法再高潮了,可是被他揉着又被他一句一句挑耸着情欲羞辱,她有心求饶,却无力对抗,甚至被他现在这副浑身也充满情欲的样子蛊惑得瘫软下去。 他浑身冷白的皮肤因为涌起情欲,在脖颈、胸前、侧腰和人鱼线的位置都暴起青绿色的血管,看不见的毛细血管让他浑身也跟着泛起潮红,胸前两点挺立着,让她想起自己先前亲吻那里的感觉。 她突然,很想与他亲吻,像第一次的那个夜晚,他在她面前,由她挑动五感和肌肤,在他身上处处都留下吻痕与津液,看他为自己生出情浪又压制在皮肉之下,再到无法自持,压着她翻云覆雨。 两人目光相对,秦念的眼神早已迷乱,混着水光,偶尔掉落一滴晶莹,似乎能灼烫他的心口。 他按揉着她的下身,缓声道:“告诉我,刚刚是哪里尿出来的。” 秦念已经在频繁的高潮和挑弄里不再矜持,但也还是会羞涩于他这样直白的问话。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从来不肯放过她:“扒开。” “主人……” 电流棒按上花蕾,激得秦念浑身猛地一抽。 “扒开,主人要看。” “听主人的话吗?” “唔……听,我听……” 秦念始终大张着双腿,双手从身前伸下去,羞耻地扒开了自己的阴唇,那个被他反复操弄过的洞口充血红肿着,原本豆粒大的入口此时还茫然地一张一合,吐出清亮的汁液。 沈时已经不再给自己作解,为何会对她的身体,对她这个人,生出千万种折磨的欲望,他无法坦然直面她的痛苦,却又贪婪地爱着她的身体,想要在上面留下或温柔或疼痛的一切感受,在她面前,他总是既矛盾又诚实地做着有些陌生的自己。 干净的指尖探进洞口,浅浅地摩挲着,尽管他刚刚抽插得很用力,她这一处的软肉还能够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 手指退出来,他再次捏着自己的分身,在她的洞口处来回摩挲,薄嫩的皮肉相贴,竟然温柔得不可名状。这也许是另一种亲吻,舔吮摩擦,互相包裹,黏液混合着发出啵唧的声响,明明是令人羞耻的,可是在赤裸相对的时候,这种温柔得舔舐和淫靡的一切,都让人觉得温暖。 射精过后的龟头还在吐露着一些清亮的液体,整根肉棒上都还附着着许多浊白的精液,明明释放过几次,然而沈时还是能感觉到那里还蓄积着浓厚的渴望,秦念身上燥热异常,她已经被他此前的调教和反复的折磨失去了理智,他捏着自己那处,在她的洞口处摩挲了一会儿后,才一点一点试着探入。 豆粒大的小洞被塞入粗大圆润的龟头,被撑开的瞬间,秦念娇喘一声挺了下腰身,两朵白云般柔软的乳房也随之挺立,沈时看她一眼,尽管他心里有握住她乳房的冲动,他也仍旧没有弃掉自己先前对她的应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再碰过她这一处。 龟头进入以后,剩下的便没有多难,她还乖乖地扒着自己两片阴唇,方便沈时的来回出入,他看着自己身下缓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小穴艰难地张着嘴,容纳,吞咽,收缩,吸吮,洞穴里残存着许多精液,在他反复的抽插之下发出噗嗤混浊的水声,又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被不断挤出来。 皮肉相贴,他看着秦念扒开自己的淫秽处承受自己一遍一遍的抽插,侵入的快感在他身上再次聚拢,被她紧致软肉包裹的分身里蠢蠢欲动,哪怕沈时定力不错,这样清晰地看着两人交合,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 反复的抽插过后,秦念被他撞得快要散架,已经扒不住自己的身下,沈时感觉出来她里面的变化,他向外抽出的时候,内里的吸力好像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每次撤身都带着明显的类似口交的吸吮声,射精的欲望又充盈起来,他退身出去,缓了两下呼吸。 秦念的高潮已经不再那么容易就蓄积起来,沈时去找来一个震动棒,秦念还没有看清楚,就感觉到他在拨开她的小花骨朵,随着他的再次进入,一个圆形洞口抵了上来,下一秒,开关被打开,那个按在自己身上的圆形小洞里面像是有一个灵活的小舌头,正在以一种她无法接受的速度疯狂地拨弄吸吮她可怜的阴蒂,甚至还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沈时也开始缓慢而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啊……主人,我、唔……我受不了这个……求求你……我不、不要了……” 秦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下身不断地抽动,小菊花越收越紧,也感觉到一种近似哽咽的痛楚来,她反复地叫他主人,可那一声声对他的呼唤里又不全是求饶。 沈时愈加冷静,他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来回进出,吸吮的电击震动棒折磨着她的阴蒂,让她身下反复收紧,他就在她的抽搐里,逼着自己看清楚他们之间的交合。 不到三十秒钟,在秦念以为自己已经干涸,也无法再高潮的时候,身下竟然又喷出一股更加强烈的水来,竟然喷在了他的小腹上。 即便被她喷出的温热液体打湿,沈时也没有停下动作,甚至也没有拿走震动棒,就在她分不清究竟是痛感还是快感的复杂感受里,继续着这次交合。 她的洞口不受控制地越收越紧,吸裹得也越来越用力,然而阴蒂被折磨,她死死抠住椅子把手想躲也躲不开,就在淫水即将再次喷射的时候,沈时竟然将震动棒挪开了。 沈时俯视着她,见她刚吸了口气,又狠下心,将震动棒摁了上去。 “唔……主人……啊……不要了,我……唔主人……我不要了……” 秦念几乎被折磨到顶点,她再也受不住他这种磨人的手段了,身下淫液一股一股地不断喷出来,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在沈时用力的抽插下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喷出来多少令她事后脸红的液体,她在情欲里痴迷,不断地叫他主人,沈时便在她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娇喘声里,越来越狠地抽插又释放。 人要反观自身,总能发现理智与欲望地拼搏厮杀从来没有定论。沈时是在这一次有些失控的调教里开始正视彼此的身体,占有渴求之物一向是虚幻的,而对她身体的那种渴求给他带来的充实,胜过那种虚幻的占有。 他抱着昏沉沉的姑娘回房,给她擦净身体,秦念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昏睡的时候,沈时亲吻她红肿的小花蕾时,比撒银一般落在她身上的月光还要温柔。 他不想再思考什么施虐与受虐的来源和心理了,也不想去追究,他们之间这种近乎疯狂的爱究竟有无对错。 没有人可以给他们两个人下判,他自己,自然也不必一直这样苛责,他心爱的姑娘在被他反复蹂躏过后,仍在紧紧抓住他躲在他怀里去寻求梦里的安慰,他又何必自以为是地隐忍着,反倒是让她误会。 他们该是有许许多多的日夜,可以像今天这样度过,或者,也可以比今天还要荒唐些。 ****** 秦念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下的软肉又在被拨弄,她长久无梦地睡过一觉,思绪尚不分明,以为自己还在调教室里,又跟他求饶:“主人,我不要了,好不好……” 只是一开口,声音哑得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沈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身躺在她身边,手心轻柔地覆盖在她侧脸:“傻姑娘,已经结束了,我在给你上药。” 秦念似乎睡得不清醒,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上药,听见他的声音便有些贪婪地抓住他的手腕。 “主人,你抱、抱抱我……” 他放下药瓶,舍给她一只胳膊,将人上半身捞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和后臀。 秦念本来还有些困倦,被他这样熨帖地抚摸着身体,血液好像终于重新活泛起来,舒服得她牵长了脖颈,在他怀里蹭啊蹭,一不小心,鼻尖蹭到了他胸前的某一点,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发现这一点竟然已经落在了自己唇边,稍微动一动,好像……就可以含住。 前一秒钟还睡眼朦胧,现在她想装睡好像也装不成了,她其实是有些尴尬的,去挑逗他这个地方似乎过于淫邪了,可是她其实也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觉得这里……还……挺可爱的,而且这个姿势,这个位置,她不含住好像又有点辜负。 她皱眉瞅着这个小红点很久,终于忍不住抬眼去看面前的人。 沈时已经盯着她看了许久了,见她一副隐忍的样子,像是要英勇就义似的,他抓了两下她绵软的臀肉,有些忍俊不禁: “小丫头,你看起来好像也不是不想要了。” -- 47、都是冤家 zúōγōúsんú.Ⅽōм “我……我不是……没……没有啊……” “你不是没有什么?又在胡言乱语?” 他轻声笑着,声音和眼神都还带着疲惫过后的一种慵懒沙哑,不过他好像已经洗过澡了,整个人温热又清爽。 秦念垂下眉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不说了,结果垂下眼就又看见他胸前那一粒红,偏他也不避讳,像是要故意看她想做什么似的,眉眼含笑,温和又挑衅。 “你……看我干什么啊……”秦念有些不自在,试图往下挪,起码要避开他这个尴尬的地方。 沈时托住她屁股:“你要躲哪儿去?想看就继续看。” 看什么看?!再看可要出事儿了! 秦念红着脸不跟他说话,动了两下想换个姿势,发现除了屁股在他手心里蹭了两下以外,于事无补。 她刚抬了头要去看他,结果他已经俯下身来,不由分说地吻住她,什么也不让她说。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清新的薄荷香气里夹杂着一点松香,他将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里,亲吻得异常温柔,在经历过酣畅性事之后,他身上的气息格外能熨帖那些疲惫不堪的细微神经。 两人柔软的舌搅缠在一起,绵软温热,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臀部一路向上抚摸至脊背,皮肤的贴合让秦念身上迅速软了下去,连疲累的小菊花,好像都跟着松软起来。 沈时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的,尚未完全清醒的身体被撑满,秦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承受了他一下温柔的挺动。 不同于调教时候的残酷,此时的沈时,没有什么目的,像是只在单纯地享受与她之间的结合与摩擦。 那处先于意识苏醒过来,柔软湿润地与他在亲吻中缓慢交合,和亲吻一起进行的挺动过于缠绵了,秦念沉浸在与他的亲吻之中,倒是被身下收缩发出的黏润水声提醒着,他们竟然在放肆的调教过后,又一次做了。 好像不知道累似的。 不过这样缓慢的交合,也像是另外一种休息,是对荒唐的一种弥补。 她身上软得像一滩水,身下含住他,细细感受他的挺动摩擦,调教时被挑起的磅礴欲望此时缓慢的涌起,充盈在饱满的皮肉里。 “秦念。” 他在喘息声中唤她。 “嗯……” 温润的酥麻传遍全身,秦念只觉得这样的交合,的确是舒服的。 他咬着她的嘴唇,喘道:“叫我的名字。” “沈时。” 他伏在她身上低头看她,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接下来的一下,仿佛向着她身体的更深处挺动进去,秦念含得有些费劲。 被子只松软地搭在沈时腰间,腰臀处不断挺动,那里反复咬合摩擦着,小腹贴合,她胸前的柔软处也在他身上划过,那两粒樱红,在他胸前上下滑动着。 没有规矩,也没有目的的交合,两人之间只剩下缠绵,皮肉相贴时仿佛是一种重新的认识。 她那里的收缩,和他那里的抽插配合起来,也像是一种吞吐,含不住了,会有东西流出来,高潮顺势而来,充盈在两人双腿间的隐晦之地。 她在他根部收缩,触动了他内里的饱满,于是他将自己紧紧插入进去,吻住她的嘴唇,再释放自己。 两人一同高潮,他在她微妙的抽搐里射出精液,复又被她收紧。 相比于调教时候难以自控的高潮,清晨做爱,温和了太多,也将两人来不及说的那些话,一点一点化作彼此纠缠的动作,不必说,也能明白很多。 做爱于他们而言,大约是另一种交流,是一种粗暴但诚实的表白。 他仍然伏在她身上,轻声道:“这次,还疼么?” 秦念倒是被他问得脸红,将脸埋在他胸口,小声嗫喏:“不了呀……” 沈时抹去她鬓角的细汗,低头轻吻住她的眼皮:“小狐狸精,这次你勾引成功了。” “所以你不打我了吗?” 沈时一愣,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个,转瞬低笑着抓了一把她的屁股:“先记着,下次一起还。”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纱,细细地洒在两人身上,沈时在日光中吻她眉心。 拥美人在怀,是切实的人生之乐,尽管这一乐,往往要背上太过肤浅的判词,但肌肤相亲的安慰,让他终于得以感受生命的朴素需求。 他不太愿意一直那么理智地活着,有去无回地精明算计,的确能让他万事得万全,但和秦念在一起他所能感受到的生命鲜活之乐相比,过于枯燥僵硬了。 于是他将自己全部的不理智和极致的温柔,都给了同一个人。 秋日里的生命开始落叶归根,他们之间,大约也是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归属,自此,他们也得以体验平宁的人生与成长。 ****** 秦念又开始频繁地往学校去,她实在是不太愿意沈时在她身上花费太多这种无意义的等待时间,在沈时坚持送了她一个星期之后,被秦念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甚至还去秦岸川的住处,把自己原来的车开回来,自己开车去学校,让沈时去忙自己的。 沈时也并不愿意与她在这种事情上争执太多,让她不高兴,尽管,他是真的很愿意和她在校园里逛逛,再一起去不那么好吃的学校食堂吃饭。这大概也是他的一点执念,看不见的那几年,他会在秦岸川那里得到她的一点消息,她本科毕业了,她考上研究生了,她读博了,她那时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可以去更好的学校,甚至秦岸川可以给她联系国外的学校,她都拒绝了。 她一直在这座城市,执拗地等着他。 他那时常常会想,她在校园里,是什么样子的,抱着书本去上课,又在下课的时候跟在人群里一起去吃饭,会在操场上跑步,说不定也会在看到别的情侣你侬我侬的时候,偶尔想起他。 后来他听秦岸川说,她没事的时候,大多待在图书馆里,一待就是一天。 那一刻,他突然庆幸,当初是自己捐了那座图书馆。在他不能直面她的时候,她尚且能够坐在图书馆里,仿佛他还能遥远地守着她。 只是这些话,他不想再跟秦念说,他期待着她能早一点忘了曾经的那些痛苦,至于他被剥夺了身为男朋友可以接送女朋友上学的权力,他也只好不那么君子地换一个方式给自己找补回来。 比如,以她前一天晚上被折腾得太累为由,不让她第二天疲劳驾驶,他才能偶尔卑微地享受一下送女朋友上学,并且和女朋友一起逛校园的乐趣。 秦念下午推门回家的时候,发现秦岸川竟然也在,她愣了半晌,以为自己看错了。 “秦……” “叫哥。” 本来秦念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看错了,名字还没叫出口,就被他打断,这下不用怀疑了。 “哥……” “嗯。” “你怎么……回来了?” 秦岸川在这些事上从来不跟她多说,向来都是含糊过去:“没事,回来看看。” 见她眉眼间有些疲惫,沈时朝她伸出一只手:“过来。” 秦念脱了外套走过去,被他抱在怀里,想着秦岸川还在,这样不太好,挣扎了两下,又被沈时抱住,他笑着看向秦岸川,话却是跟她说的:“没事,他会习惯的。” 秦岸川白他一眼,懒得搭理。 沈时垂眼,揉了揉她后颈:“怎么了?” 她干脆不再挣扎,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学校要办文化节,艺术监制是我的导师,他要我来负责。” “你不愿意?” “也……也不是……只是我……我一直都没……” 说着她看了一眼秦岸川,有点怯。 秦岸川了然:“一直没练字?” 秦念抿抿嘴不说话。 沈时倒是不介意这些:“你没有推辞?” “没敢……当时校长也在,导师说让我负责的时候,校长也说了几句,也……也不好拒绝……” 秦岸川发话:“你想留校的话,参与这次的文化节对你也有好处,就算很久不练字,也不耽误你组织活动,你为什么不愿意?” 这一问,秦念便彻底沉默下来。 沈时和秦岸川对视一眼,都不再说话。 房间里氤氲着一股奇异的沉默,三人各怀心事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厨房跑来。 “我研究出来了黄桃新吃法,你们要不要试一下呀?我刚吃过了,毒不死人哈哈哈哈哈……” 还没笑完,就看见客厅多了个姑娘,三人齐刷刷地看着她,笑也僵在脸上。 秦岸川黑了脸:“我让你老实呆着,你是不是听不懂?” 说着又要拿旁边那段绳子去捆她的手。 结果这姑娘也不认生,见他又要绑自己,干脆捧着个碗,绕着沈时和秦念,一直躲他。 “你还说你们说话的时候别让我过去打扰你呢,那你让我待在哪儿啊?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卫生间里吧。” 秦岸川闭眼揉着眉心,实在不想和这个人玩这种你追我赶的无聊游戏。 “我给你最后三十秒,停下,到我面前来。” 结果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姑娘捧着个碗就到了他面前,一脸讨好:“都说了吃不死人,你尝一口嘛。” 那段绳子到底是僵在了他手里,两人一个低着头不苟言笑地审视,一个傻乎乎直乐又满脸期待地想让他吃一口。 秦念趴在沈时怀里小声问他:“她是我哥什么人啊?” 沈时轻声笑笑,在她耳边小声道:“和你一样,都是冤家。” -- 48、她要上山,还是趟河 zúΘγΘúsんú. 秦岸川到底是把人手脚给绑了,又堵了嘴,扔进了书房里头。 锁了书房的门,回来继续问秦念:“办一次文化节,对你是好事,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 沈时也低头看她,等她回答。 秦念架不住两个人的灼灼目光,只好硬着头皮:“文化节的赞助方是文氏集团……” 秦岸川没避讳沈时,直接问:“那个跟你有过节的文氏千金要和你对接文化节的事情?” 秦念点点头,没再说话。 秦岸川笑了:“你也会怕这种人?” “也不是怕她,而是怕她惹麻烦。” 沈时点点头:“嗯,不择手段的人,的确需要防备。” 秦岸川看了沈时一眼,直接上手把秦念从他怀里拖出来:“行了,你去书房,看着她别把房子炸了。” “嗯?”秦念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是把她绑起来了吗?” 他有些不耐烦:“让你去你就去。” 沈时将人护在身后:“你的人,你不放心就自己去看,别色厉内荏,就知道吓唬自己的妹妹。”ℙo⑴⑻τo.coм(po18to.com) 他这话说得极其不客气,甚至戳得秦岸川有些恼羞成怒。 然而,至于他为什么又羞又恼又怒,秦岸川自己也不清楚。 秦念见两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张,只好轻声咳嗽两下掩饰尴尬:“那……我就去看看嘛,她看起来也……也挺可爱的。” 说完就要去书房,秦岸川赶忙开口拦她:“别让她张嘴说话。” 秦念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个姑娘这么紧张,只好点点头,往书房去了。 等两个姑娘都呆在了书房,沈时和秦岸川才彼此了然地相视一眼。 秦岸川走到窗边,疲惫地点了根烟:“文氏借学校给自己披一张皮,康维海也借此中饱私囊,还真是,”他说着猛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来,“互惠互利。” 沈时在沙发上坐下,给杯子又添了点水:“康维海纵然有万般不是,但他这个校长当得尚且过的去。” 秦岸川有些玩味地看着他:“你倒是没有像我想得那么嫉恶如仇。” “否则怎么混水摸鱼?” “你清心这么多年,竟然也能摸索出这种道理?”秦岸川莫名皱紧了眉头。 沈时端起水杯,他喝不惯茶,水杯清澈见底:“你不是一直在践行这个道理么。” 一支烟很快燃烬,秦岸川弃在烟灰缸里:“所以,你要把她送进混水里?” 沈时抿了口水:“你我身边,除了她,还有什么东西能配得上干净二字?” 秦岸川没说话,莫名想起来刚刚那个被他绑了手脚又堵住嘴的姑娘。 沈时继续道:“她要面对的事情,和你我不一样,但是她要守住自己的干净,也要付出一点代价,这些事,你我能帮忙,但不能完全替代。” 秦岸川有些气结:“沈时,我希望她过得幸福,但是现在看来把她放在你身边,她注定不能安稳。你应该也清楚,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根本不愿意让她和你在一起。” 沈时倒是不介意他这么说:“但是你也无法否认,她只有在我身边,才觉得幸福。” “我很讨厌你这种自信。” 想起她在自己面前的种种模样,沈时笑了笑:“的确是她让我有这种自信。” 两人顿了顿,沈时敛了笑:“你逼过她,我也训过她,但是她身边是你我这种人,我们掩饰得再好,她也不可能丝毫不触碰那些黑暗面。” “所以你就忍心要她冲锋陷阵?” “她的心局不小,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你我的笼中雀,冲锋陷阵不至于,但有些路,她还是得自己走一走。”沈时说着,给秦岸川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你我把道理掰开揉碎送到她面前,不如她自己亲眼去看,亲身去经历,以前你也是这么做的,如今倒是学会装好人来质疑我了。” 秦岸川想起来自己训练秦念那段日子,有些失神,沈时将烟灰倒掉,又用水冲干净,继续道:“你我之间,大概是太了解彼此心狠手辣的一面,又都怕对方将这份心狠手辣用在秦念身上。” 干净的烟灰缸被重新置于茶几上,秦岸川一愣,转瞬失笑,不置可否,笑道:“我没想到,你能跟我坦白到这种地步。” 沈时一笑,想起那块染着血的猫爪印小木头,叹道:“她教的。” “你我的外患算是平了大半,按说能消停一阵子,这些年我亏欠了她很多,我会尽力弥补。”说完去看秦岸川,“你呢?你回来是什么打算?” 秦岸川的确发现了文氏集团的一些小动作,再加上文氏最近有一笔大额资金离岸,他身边又多了那么个累赘,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回来。只是没想到,这些事千丝万缕,最后还是会牵扯到秦念。 他对自己这个妹妹有很多歉疚,然而一次又一次,他总是做得不够好。 “我的确是没想过,康维海能快我们一步,让她卷进这些风波里。” “没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她要留在学校里,但是学校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挑一块最硬的骨头敲碎,以后不管在学校里遇到什么,也不至于让她慌了手脚。” 秦岸川苦笑:“遇见咱们两个人,大概是她这辈子最不幸的事了。别人家的小姑娘有父母疼爱兄长呵护,到了咱俩这里,一个比一个心狠地对她,逼着她自己长大,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一开始就让她什么都不知道,让她做一个没有忧虑,也从不知忧愁的普通姑娘该多好。” 沈时也跟着笑了笑,看着杯中的温水缓道:“其实有没有我们,她都不会是一个泯然众人的普通姑娘。” “我是和她在一起以后才明白,不管我再怎么控制她,她都会按照自己认准的道理去走。就像五年前她被诬陷作弊那件事,我罚过她,我那时认为,我能替她挡去一切灾祸,也能帮她守住自己的底线,只要有我在,她的天就不会塌。后来才知道我对她那些所谓的好,对她来说也未必是好,相反地,我可能在教她往一条更加软弱的道路上走。” “所以,秦岸川,她受了委屈会回来跟我哭,遇到困难或许会找我帮忙,她做错了我也还是会罚她,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擅自替她做任何决定,你也不能。” 秦岸川无奈点头笑道:“你我这算是殊途同归?” “你训练过她应该也知道,哪怕你能做到很多事,却唯独在让她平安喜乐地生活这件事上,屡屡不遂人愿究竟是为什么。在我这里,她可以一辈子都依赖我,但我也希望,她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 他转头认真地看着秦岸川:“她是我爱的人,却不是我当真能据为己有的人。她要上山,还是趟河,我都陪她。” 秦岸川看着他:“我本以为,你会将她好好护在身后。” 沈时沉默半晌,这一趟人间风雨兼程,她得向阳而生,就必得将黑暗甩在身后,躲在一人背后固然能拥有安稳平和的人生,但未免也太无趣了些。沈时不会允许她时刻懦弱,秦念自己也不会愿意栖居人后。 沈时倚在沙发上:“这次的文化节,权当是她的历练,至于康维海和文氏,只要他们老实做人,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秦岸川也放下打火机,喝了口水:“只怕他们并不给你我这种机会。” 沈时自然明白这些,点头道:“先静观其变,不到万不得已,就先别敲打他们,文氏这条鱼,我已经给你钓出来了,如果他们不自求多福,你我再伸手也不迟。” 秦岸川仍旧是不放心:“你倒是真的不怕她吃亏。” “她根本就不是甘愿吃亏的性子。” 当年忍气吞声是为了他,如今他也要重新帮她找回原本的底气。 放她归山林,入人间,尽管他不舍,但也要这么做。 让她拥有平静的人生,秦岸川有心无力,沈时在做法上却与他背道而驰。 只是在这个当下,他们之间,无法再分胜负。 重新和秦念在一起以后,沈时也想过究竟如何才算是护她安好。没有内忧外患吗?那现在已经做到了。可是想想她为了学业做出的那些努力,她写论文时坚定的眼神,他能感受得到,她心里对专业的热爱。她决定留校,她想做得更多,也想做得更好,但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她日复一日地努力。 也是在这些平淡相处的日子里,沈时越来越发现,自己对她的爱,除了那些无法言说的情欲,或许也关乎信仰。 这种复杂的感情,让他十分期待着他们的并肩,那些偶尔在调教室里的荒唐与臣服,只是他借此向她表明自己心迹的机会。 沈时以为,这便是他们往后半生的缩影了。 客厅里两个男人沉默起来,突然听见书房里传来一声憋了好大劲儿的哭嚎:“秦岸川,你还我唔……” 后面的话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只剩下呜咽。 两人赶忙奔向书房,进去一看秦念正慌着手脚要把毛巾塞进那姑娘嘴里,见他俩进来,她赶忙收了手,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们:“我……我就是看她怪难受的……” 秦岸川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拎起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又骗人是吧?” “唔唔唔……唔!” 姑娘拼命摇头,额前的齐刘海跟着晃啊晃,满眼光亮。 “你少来,跟我回去!” 说着就要把人拽走,结果姑娘站定不动,丝毫没挪窝儿。 秦岸川回头看她,冷声道:“你要是活够了,我现在就拿枪崩了你。” 姑娘也不怕,仰着头看他直眨眼。 秦岸川不说话。 再眨眼。 又看着他的肩头,抬了抬下巴,继续眨眨眼。 秦岸川登时有些恼火:“你想都别想。” 说完就把人拎出了门,姑娘被绑着脚腕,只能跟在他身后蹦哒,还不忘回头冲着秦念笑,示意她尝尝她刚做的黄桃罐头。 等人走了,秦念看着门外戳了戳沈时:“你说,她不会有事吧?” 沈时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笑了笑:“你应该担心秦岸川会不会有事。” -- 49、我是气你没耐心,还不信我 转眼秦念跟着导师开始着手准备文化节的事情,便将秦岸川和那姑娘的事往在了脑后。 等真正接触起来,秦念才发现文化节的事情庞杂繁复,她的导师担任艺术监制,但大多数工作都交由她来负责,从主题到流程,每一步都十分考验耐心,虽然也有一些学生来帮忙,但最终做决定的事情几乎都推到了她和导师面前,而她的导师也有心历练她,大多数情况都让她自己拿主意。 这倒是个不小的挑战,以往秦念只需要关注学术,极少接触事务性的东西,如今她打算留校,就不得不做些实事,哪怕以后她还是要走学术的道路,但事务性工作她也不能完全避免。 她一直担心文霏霏会因为当年两人的关系再出来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提心吊胆了几天发现风平浪静,倒是觉得自己小心眼了,当年不过二十岁,尚且没有长大,经过了五六年的历练,怎么也不会再是小孩子心性了。 听说她毕业之后出国进修,回来就在自家企业里工作,按照她争强好胜的性格,应该也会有所作为的。 秦念收回思绪,继续和导师商量礼堂的布置方案,正说着话,康维海竟然也来了。 导师和校长聊了一会儿进展和大致方案,秦念就跟在导师身后装哑巴,甚至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的,没有人看见她,她实在是不太习惯这种互相客套迁就又各有目的的太极式问答。 结果天不遂人愿,康维海还是注意到她。 “你是你们导师的得意门生,他有心要历练你,你也珍惜这次机会。” 秦念回以客气的微笑:“我会尽力的。” 康维海只看了她一眼,便没再多说,又和同行的人边聊边往外走,秦念跟着导师往外送了送,来到台阶处的时候,康维海指着通往礼堂的花坛小路,状似无意道:“这个花砖都散了,学生们常走这里,别崴了脚。” 秦念的导师在一旁接过话来:“趁着布置场地这几天,我联系后勤的人过来修整一下。” 康维海没应声,续道:“礼堂布置也注意安全。” 秦念在后面听着,没做多想法,只是接连几天导师的工作重心明显从文化节转移到了修整花坛小路,和给舞台钢架以及二楼栏杆加固上面。 她有些想不明白,如果不关注这些,他们准备文化节的时间还绰绰有余,可是如果要大张旗鼓地修缮,一来会占用文化节举办的经费,他们得跟文氏交涉,在多追加些资金。二来,时间上太紧张,她必须将自己的精力分散给其他的事,实在无可避免地要影响文化节最终的效果。 这倒是让她郁郁起来。 虽然事情繁杂,但是N大一年一度的文化节可以说是空前热闹了,效果堪比一个小型春晚,有几年办的好,本地的电视台都来转播。 秦念倒是无意去争名利,她从本科开始就在这里念书了,每一年的文化节她都来看过,她知道学生们的热情,也理解他们对这个机会的珍视。这次事情落在她手上,她只想着怎么尽全力让学生们有机会参与进来。 N大浓厚的艺术人文气息,就是这样一年又一年积累起来的。从上个世纪那些被载进史册里的名人开始,直到如今,每一个鲜活的生命,都让这所学校愈加珍贵。 诚然,如今或许已经不再需要谁单枪匹马地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但他们每个人做出的微小努力,都将汇聚成引领未来学子的一束光。 秦念想,这就是最好的了。所以尽管她有底气不足的地方,但她也还是会尽力。 跟导师对接完,秦念走出礼堂看见花坛里在铺花砖的工人,入秋有些日子了,阳光虽盛,但风已经凉了下来,她裹了裹围巾,工人们似乎并不觉得冷,看起来应该是经常在日头下暴晒,脸上和卷起来衣袖露出的小臂上,都晒得黑红。 在礼堂里待得有些闷,秦念便在一旁看了一会儿。 结果,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工人们是把原来的花砖和花砖下面的沙土一起清理走的,且不说那些花砖是年年都换的,有破损的并不多,那下面用来固定花砖的沙土也不该如此松散,即便不用水泥,也该用些更牢固的,可是被清走的那些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粘合力。 不过她也没有妄自猜测,她对不懂的东西从来都是敬畏,极少臆断。 她又站着看了一会儿,发现新的花砖和原来的一样,黏合的沙土倒是换了新的,工人铺了几块,看上去倒是比原先的牢固些,只是工人们好像并不在乎这些,铺好沙土把花砖往上一放就算完了。 秦念试着跟其中一个大叔搭腔,问了句这样铺会不会不结实。 那大叔操着一口方言道:“差不多就行了,反正明年还得再换,到时候扒得省事。” 秦念有些不明白,一时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呵呵笑了两声:“他开玩笑的,铺好了学生们在上面踩一踩,保准结实。” 想起刚刚那人说明年再换的事,秦念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每年都来换花砖吗?” 年长的大叔赶忙接话:“有几个是年年都来的,有的也不是,工人嘛,谁还能一直在一家工地上干了?” “哦……” 秦念点点头,没再说话,看了一会儿才去开车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沈时也是刚进家门,刚要去厨房便听见身后的开门声。 “今天回来这么早?” “嗯。” 他把人揽在怀里,托着下巴仔细地看了又看:“怎么看上去又是一脸疲惫?” 她没有心情跟他玩笑,挪开他的手:“我有问题想不明白。” 沈时笑笑:“去换衣服,我们边做饭边说。” 秦念点点头,换了家居服就去厨房,跟小尾巴似的跟在沈时身后,把自己一应的困惑都吐了个干净,末了还是嘟着嘴,想不明白。 沈时准备好做菜的辅料,洗干净手,终于能捏一捏她这个充满困惑的小脸蛋儿了。 平常在专业上,她极少有这样的困惑,大多时候是集中钻研的模样,迷人,甚至有些诱惑,有时候他也会肖想,在她如此专注的时刻将她扒光了按在床上做的痛快,但沈时从来不在她认真思考的时候去打扰她。像现在这种困惑的时候,他很少看见,也实在觉得她可爱,不管平时看起来有多沉静,这种满脑袋小问号的时候,他只觉得她还没长大,需要他好好教,他就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你想不明白?” 秦念摇摇头:“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校长随口那么一说,导师就把这件事这么放在心上,再说,这也不是我们份内的事情,还要占用文化节的资金,我还要为了这件事去跟文氏交涉,难道直接交给后勤保障的负责人不是更迅速些吗?” 沈时思忖一会儿,给她揉开紧皱着的小眉头,笑道:“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我们吃饭要紧。” 说着又揉了揉她鼓囊囊的小脸蛋儿,秋膘贴得不错,满意道:“你去把冰箱里剩下的那块牛排拿过来。” 秦念以为是要她帮忙,赶忙去拿过来。 沈时接过以后撕掉包装,又递给她:“放回冰箱里去。” 秦念一时没明白:“嗯?这样放着不太卫生吧……” “让你放回去,你就先放回去。” “那我垫一张纸巾。” “不用,就这么拿着送过去。” 秦念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接过来又放进冰箱。 结果等走回沈时身边的时候,他竟然又要秦念去把肉拿过来。 她有些不悦:“沈先生,你是在耍我吗?” 沈时不解释,只道:“去拿过来。” 等秦念再拿过来放在他面前以后,沈时竟然还是让她拿回去。 秦念实在有些烦闷,刚要去洗手,又被沈时捉住手腕:“我让你拿回去。” 她生气了,明明是在跟他讲自己遇到的麻烦,他倒好,不跟她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捉弄她。 “我以后都不跟你说了!” 说着就要挣开他,沈时一手握着她两只挥舞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小姑娘,有点耐心好不好?” 秦念被他气得气鼓鼓,嘟着嘴认真回道:“不!好!” 沈时倒是被她这副样子逗笑,朝她身后打了一巴掌:“现在呢?有点耐心了没有?” 秦念登时又气又羞,她明明很认真地在思考工作,也没有传递出来任何需要挨巴掌的信号,结果他竟然还是用这种对付小朋友的办法对她,像是在嘲笑她努力装成熟的幼稚。 沈时看着她笑道:“要是还没有,那就光着屁股先挨顿巴掌,什么时候有耐心了,我们什么时候继续。” “你一直捉弄我,根本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她突然就有些委屈,她是经验没有他多,阅历也没有他深,可是也不能这样作弄她的呀。 沈时握着她两个手腕,将人往操作台上按了按,正好把屁股送出来,然后再一巴掌打上去。 “你如果只有在挨打这件事情上有耐心,那我就先打完,再跟你说话。” 秦念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他这一巴掌的力道,火辣辣地印在她两瓣儿屁股中间,又刺又痒。 “现在可以把肉放回去了吗?” 她没说话,还是不明白,他这样来来回回让她把肉拿出来又放进去到底是要干什么,再折腾下去,肉也不能吃了。 听不到她的回答,沈时干脆也不废话,单手就把她身后剥了个干净,白嫩嫩的两瓣儿臀肉弹出来,上面还带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煞是可爱。 只不过,他也不是为了看她可爱不可爱的,抬起巴掌朝着两瓣儿屁股就掴了上去,声音劈啪作响。 “我放,我放……” “晚了。” 巴掌落在光滑的屁股蛋儿上,一巴掌拍下去,嫩肉跟着弹两下,紧接着就泛红。 秦念两只手都被他抓着,只得撅着屁股挨打,一迭声地跟他说好话,沈时也不理,照准了那三两嫩肉,一口气掴了二十下,打得她屁股尖儿都红了,当真两眼含泪呜呜咽咽地跟他求饶。 “现在有耐心了吗?” 秦念生气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含泪点头:“有了。” 沈时这才松开她:“那就去把肉再放回去。” “那……那你帮我把裤子穿上嘛……要掉了……” 沈时倒是没有再难为她,给她提上裤子,又给她擦了擦眼泪。 秦念按照他的指令,把那块牛排拿出来又放回去,折腾了三次,沈时终于停下。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摊开手。” 秦念仍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乖乖把两只手心送到他面前。 沈时又握着她的手腕放到她自己眼前:“你现在告诉我,你手心里这些是什么?” 秦念低头看了一眼,手心里有油也有水,理所当然道:“油和水啊。” 说完以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又赶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捻了捻手指:“油……水?” 她猛然反应过来:“你是说,学校年年都要修花坛的小路和礼堂,是因为这件事可以带来很多看不见但又实实在在的好处?” 沈时无奈地笑笑,扯过她的手腕要给她洗手:“还好你不傻。” 秦念由着他给自己洗手,继续道:“后勤保障虽然也有经费,但是应该也经不起年年折腾,最重要的是,经不起推敲和审查。” 沈时没想到她能立马就反应到这一层,她不接触这些实务,但是他稍一点拨,她就能想到更深处,的确是他没料到的。 然而他也有私心,她原来那些倔强和骄傲在他眼里何其珍贵,可是触碰到一些约定俗成的铜墙铁壁,难免会反向吞噬她。 给她洗了手又擦干净,沈时若有所思道:“秦念,从今天开始,每天练一小时字。” 秦念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愣怔一下,道:“怎么……突然说这个啊……” 沈时给她理好耳边的散发:“你很久都不再碰这些东西了,秦岸川说是因为我,现在我回来了,一直守着你,你试着重新练字,好么?” 秦念有些不好意思,鼻尖儿也跟着红红的:“你是在怪我刚刚没有耐心吗?” 沈时轻声笑出来,没忍住又抓了抓秋膘贴得极好的小屁股蛋儿:“我是气你没耐心,还不信我。” -- 50、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疑惑被他开解了一些,秦念放松下来顺势趴在他怀里,仰着头道:“沈先生,我饿了,又累又饿……” 沈时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笑意温柔地一语双关:“晚上喂饱你,好不好。” 秦念有时候会奇怪,沈时现在竟然也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跟她说些没有分寸的话了,甚至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这人正经地说这些浑话,反倒给人一种他是认真要喂饱她的感觉,既不怀好意,又理直气壮。 她装作一副批评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男朋友,你现在还在试用期哦,不能随意调戏女朋友。” “那我申请提前转正。” 她一扭头,嘟嘴道:“哼,不予通过。” 沈时掰过她的脑袋:“嗯?男朋友不合格吗?” 秦念低头啃了一口他的手指:“男朋友动不动就要打我屁股。” 沈时看她面上微红,一副想怪又不好意思怪他的样子,着实觉得有趣,捧着脸道:“谁让我的女朋友还没有长大。” 天天都在一起的好处大概就是想亲的时候,人就在眼前,踏踏实实地抱在怀里,可以一口气亲个够。 可是这也有不好,但凡亲得时间久了,最后难免又纠缠到床上去了,一发不可收拾。 秦念往往看着被扔了一地的衣服,又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转头就猫在被窝里装鸵鸟。 她也不明白,明明就是亲亲小嘴的事,怎么最后又滚到一起去了。 为了保证她的晚饭,她勉强地撑着一丝理智,啃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嘟囔一声:“饿了呀……” 沈时低低地笑了一声,仍在她唇齿间流连:“叫我名字,我就去给你做饭。” “沈……沈时,唔……” 骗人的,明明说叫他名字就去做饭,她乖乖叫了,他亲得更过分了。 这哪儿是吃饭,明明是要吃她! 他一直都很喜欢她唤他,叫他主人的时候,又怯又羞,总让他忍不住。叫他名字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要被她这一声喊化了,水漾漾地渗进心里,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沈时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沉沦,一朝痴迷,万劫不复,他爱她爱进了骨子里。 晚饭的时候,秦念一边嘟着嫣红的嘴唇,一边控诉他不守信用,自知回回过分的沈先生也有理亏得垂眉搭眼的一天。 “哼,沈先生,我要延长你的试用期。” 沈时略微皱眉,笑道:“你不能只告诉我做了什么要延长试用期,你还得告诉我做什么能缩短试用期。” 秦念小口抿着牛奶,眼睛转了转,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其实很想要你在我困惑的时候指点我一下……” “像今天这样?” 她抱着杯子点点头:“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要不要和你讲我的困惑,总觉得不应该事事都来打扰你,也怕自己养成习惯,遇到一点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跑来问你,以后都不会动脑子了,过于依赖你,这样很不好。但是,今天实在想不明白嘛,忍不住就跟你讲了。” 沈时点点头,倒是没有再玩笑,问了一句话:“秦念,你到底,把我当作你的什么人?” “嗯?” 秦念一时没反应过来,从牛奶里抬起头,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眨。 沈时起身低头亲吻她沾满牛奶的嘴唇:“去书房等我,我们谈谈。” 嗯?!怎么好好的,又要去书房谈?秦念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一步三回头地去了书房。 等沈时进来的时候,她竟然已经乖乖地面壁思过了。 他在她身后笑了笑:“面壁反省出什么来了?” 秦念哀怨地回头看他一眼:“什么都没反省出来。” 他走上前去,将人转过身来:“我让你来书房,不是要罚你。” “可你每次这么说话的时候,我都会……”她说着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他去追她的眼神:“会什么?” “会挨打……” 沈时略一思忖,严厉的惩罚,的确都是发生在这间书房里的。 “你现在还是会怕我吗?” 秦念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沈时捧起她的脸:“秦念,我认真地跟你说,你也认真地记住,我在书房里问你的任何问题,你都要诚实地回答我。” “我也没有撒谎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时敛起情绪以后,总能叫她有种敬畏感。 经年之后,秦念再想起来才觉得,他这样一个人,若不是面对至亲的人,他绝不会露出丝毫的温情来,只要往那儿一站,便给人一种威严。这种威严与他的五官长相并无太多关联,而是一寸一寸长在他身上,哪怕再换一副五官,他仍然会给人压迫感。 可是秦念得以窥见他铠甲之下的柔软,两相碰撞之下,心里对他除了爱慕之外,也十分敬重。 “那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怕我吗?” 秦念对上他的双眼,他并无威胁,甚至可以说是在真诚地等着她的答案。 “大多数时候已经不怕了,但是你认真问我话的时候,我还是会有点怕,比……比如现在……” “怕什么?” 她不自觉地用了敬语:“我怕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您失望,我还不知道。” 沈时只微微皱了眉,并没有提醒她:“那你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这次她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得很坚定:“没有。” 他托住她的下巴,彼此对视:“如果你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就要抬头挺胸地说话,对别人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 沈时并不愿意她因为调教室里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对自己产生过于多的敬畏和胆怯,相反,他希望秦念在面对他的时候,能够再勇敢大胆一点。 也许比爱更加深刻的一种感情,是相信,这种相信超越朝暮缱绻的爱,成为彼此心中的一种力量。 在沈时心里,不管她是怕疼,还是害怕规矩,害怕惩罚,都没有关系,他唯一不想让她怕的,就是他这个人。 然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想要的这种相信究竟和爱有多少关联。五年前,他曾伤心过,她对他只字不言,明明调教室里发生的一切都源于信任,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执着于什么,总是想让她对他的相信能多一些,再多一些,多到她不需要在任何时候将自己孤立于内心的情绪里,多到她在他面前,想说什么或是做什么,都不必思量那么多。 要在施与疼痛里建立一种严丝合缝的信任感,实在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疼痛与恐惧是孪生的两面,然而信任与此背道而驰。沈时不知道他和秦念之间能否做到,但他也想试一试。 他试着开口:“你有了困惑,想跟我讲的时候,为什么会害怕打扰我?” “因为我看你最近总是去实验室,好像比以前忙了一些。” “嗯,然后呢?” “我应该让你好好休息,不应该再给你添麻烦……” 沈时想稳住自己的情绪,却发现不是那么容易,他生气,却又有些心疼她,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觉得她那个屁股蛋儿,该好好揍一顿,但是他并没有立刻这么做。实验千头万绪,他都能抽丝剥茧,然而面对爱人,他也会有惶然无措的时候 他咽了咽,平声道:“你再说一遍。” 秦念皱眉看他:“你这么说话,是不是又要打我了?” “那你觉得你该打吗?” “不该。” “那你怕什么?” 秦念没说话 沈时皱眉问道:“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了?” 秦念想说,你说了那么多话,我也不能都记着。可是看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又不敢说,只能憋着眼泪看他:“你别吓唬我行不行啊。” 沈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控制好,给她擦了擦眼角:“我还没打你呢,怎么又要哭?” “那你一副要训人的样子……” 他抱住她,轻声叹气:“傻姑娘,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你的男朋友,嗯?” 秦念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当然有啊。” 不然怎么敢去脱他的衣服。 沈时抚着她柔软的发丝,良久都没有再说话。 秦念闻着让她安心的松香气,小声试探道:“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啊?” 沈时松开她,让两人之间隔出一点距离:“谈恋爱的时候,我不想再听你说你应该做什么或是不应该做什么的话。我并不是要和你计较你的用词不当,而是我想知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秦念一时不解,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他神色有些严肃:“要不要来向我求助这样一件小事,至于让你在开车的时候分神思考一路吗?为什么有了困惑不是直接来跟我讲,反而要左思右想应该不应该?” 顿了顿,他问出一句更有分量的话:“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她迟钝地摇了摇头:“不是的……” 他无奈地笑笑,揉了揉她发顶:“你已经剥夺了我很多作为男朋友的权力了。” “你决定留校这件事,我还是从秦岸川那里知道的,我想着,你不说是有你的考量,到你愿意和我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但是我一直都没等来这一天。” 他掰正秦念肩膀,认真道:“自从你开始接手文化节的事情,你常常有困惑,秦念,你几次欲言又止,我都看在眼里,我其实在等着你来跟我求助,哪怕我不能给你实际的帮助,能开解你一些也是好的,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如果不是今天实在想不明白了,你应该还是不会来问我,对吧?” -- 51、还骗我什么了 他的问题其实是有些刁钻的,然而态度又极真诚,秦念不得不说实话。 “我觉得那些小问题,我自己都可以解决。而且我那些问题都太小儿科了,也不值得去打扰你嘛……” “我自然相信你都能解决,但我并不希望你在思考问题之外,还要再去思考应不应该来打扰我这种没有道理的事情,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我不必考虑你的情况,只要我有困惑,可以随时来跟你求救吗?” “对。” 秦念莫名想起五年前,沈时因为她作弊的事情跟她发了好大的一场脾气,他那个时候说,如果她有处理不了的问题就乖乖回来找他。 她说不上来自己什么感觉,想靠一靠他,又觉得不太合适。 她迟迟没说话,沈时静静地看着她,缓声道:“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是自由而勇敢的,无论发生什么。” 秦念这才轻笑了一声:“我已经很勇敢啦……” 在保护他这方面,她的确很勇敢,什么都不怕。但是在需要“利用”他的时候,她却频频止步。 沈时知道她并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干脆也不再解释,换了个说法:“那你就稍微体谅一下男朋友的私心,他想你不那么疲惫地去应对这些事。你不必有那么多负累。你要知道我们所属领域不同,你告诉我你的困惑,我或许能提点你,但也并不能保证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对的,只是在我们的沟通当中也许能让你得到某些提示,也消解你一部分压力。我只有一些工作的经验,但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太多的人生经验,我其实很期待和你共同去体验这些事情,并不是要完全替你代劳,你明白吗?” 原本在秦岸川面前说什么要狠心历练她的话,这才刚开始,他就有点动摇了。 “你不会觉得这些事很麻烦吗?” “不会,你现在的经历都是你人生的一部分,能够参与到你的人生里,我很荣幸。” 他平静地看着她的双眼:“我比你年长些,自然阅历丰富,也并不吝啬于将我所得不多的经验传授给我的女朋友。” 秦念心里一时温热起来,她无助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如果沈时在她身边,会如何开解引导她。只是那个时候他不在,她一个人咬牙挺过来了。如今这个人真的在她面前,她好像又不太知道要如何寻求他的帮忙。 心里一时复杂,一股说不上的情绪蔓延上来,鼻子一酸,很想让他抱。 “沈先生,你打哭我吧,好不好?” 沈时一顿:“你怎么回事,脑袋里在想什么?” “想你。” 他笑笑:“你是怕我揍你吗?” “不是。” 就是突然很想他,莫名想起那些很希望他温暖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自己,而他却不在身边的时候。 “你能等会儿再训我吗?我想让你抱一会儿。” 秦念看着他,眼睛已经湿了,沈时又顿住,随即张开手,抚摸着她的脊背。 “你怎么了?我话说得太重了吗?” “不是……” 她说着不是,眼泪突然从脸上流下来。 秦念这才发觉自己对真实感的反应,竟然迟钝到这种地步。 她抱住他,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带着一点烟火气的温热胸膛,竟然泪流满面,喃喃道:“你是真的回来了啊……” 沈时被她这话说得心里又酸又软,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怎么突然说这个?” 秦念在他怀里闻着味道蹭了蹭:“我说了你不许笑我。” 他吻了吻她发顶:“你说,我不笑。” 秦念吸了吸鼻子,埋在他怀里抽噎了两下:“以前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遇到事情经常会想到你,以前你觉得我还小,有时候就很想让你知道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拿了奖学金的时候想告诉你我比以前优秀一些了,可以不那么心虚地和你站在一起了,还有……还有……” 沈时耐心地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还有什么?” “还有……以前想,如果你也喜欢我,说不定我们会在一起,我做得好你会表扬我,我也可以跟你撒娇,我做得不好,你会批评我……也…也会……” 后面的话秦念不好意思再说,沈时笑笑抓了抓她的屁股:“也会打你屁股?” 秦念在他怀里继续蹭,闷闷地嗯了一声。 沈时抱着她,声音低缓温柔:“傻姑娘,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也看到你有多优秀了,你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优秀很多。至于你这个小屁股,”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她身后揉了揉,“有时候是很欠打。” 秦念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沈时抱紧她,慢慢抚摸着安慰道:“我知道你很优秀,也想再优秀一些,但是你不必有压力。这次文化节,做得好与不好并不完全在于结果,尽人事是你能掌控的部分,听天命则是你要正视这世间的规律,而我希望的是,无论你在做什么,都不要把我隔绝在你的世界之外,不要怕打扰我,也不要想你应不应该。你唯一应该做的,就是要清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在我这里全都不存在。” 他说着,把人从自己怀里捞出来,让她看着自己:“我希望你在我面前能自由地活着。” “工作上有困境,你大可以来问我,缠我,别再想在我面前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事,为我自己的女朋友效劳,我求之不得。但是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考虑什么会不会打扰我麻烦我的话,男朋友就真的要罚你了。” 秦念抿着嘴看他,眼泪盘旋在眼眶里,瘪着嘴又想哭,沈时赶忙给她擦眼泪:“怎么又要哭?” 她声音有些哽咽:“你罚我吧。” 沈时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又胡说什么。” 怀里的人擦擦眼泪:“我跟你讲,我以前没接触过所以不太清楚,这次接手了文化节的事情才知道,这些实际工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但是未来我避无可避,早点接触总是好一些。但是男朋友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你说。”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些事情,肯定会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自己表现不好的时候会很惭愧,所以有些时候想说又不敢说的是想被你好好罚一顿。” 沈时面上一顿,大约也能猜出来秦念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会这么想?缓解自己的负罪感?” “我知道我不应该为了摆脱负罪感就这么想,但也确实有一点,不过大多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欠揍……” “嗯?”沈时有些疑惑,“你又做什么了?” 秦念迟疑了一下:“嗯……现在还是不告诉你了吧,我保证以后不做就是了……” 沈时笑着捏捏她鼻子:“嘴上说着要我罚你,真要认错的时候你也知道害怕啊。这次先放过你,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我就一块儿罚。” “那你还是别打了,摸摸我吧……” 沈时被怀里的姑娘逗得想笑,无奈地朝她身后拍了一巴掌:“又闹人。” 秦念不说话,仰头亲了亲他喉结。 沈时被她亲得一愣,转而笑着继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以前没有告诉你,康维海我是见过的,我想他对你,多少也会有印象。文氏集团与你们学校关联密切,其中就理十分复杂,我知道的也不多,可能秦岸川了解得更多。” 秦念赶忙抓住他抬头问道:“那他们会影响到你的实验吗?” 他亲亲她:“不会。” “你只需要好好去做你应该做和你认为对的事情,如果他们对你有威胁,我会保护好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怕,知道吗?” “我以后都会在你身边,可以看着你长大,你累了也可以给你靠一靠,说不定还会经常打你屁股,你安心一点,好吗?” 沈时再次捧起她的脸:“秦念,你试着相信我。” 他为什么会这么要求,秦念没问,沈时也没有再说,他能够感觉到她下意识地保持距离意味着什么,爱与相信有时候并不等量存在,五年前他们彼此爱而不敢言,秦念就没有给过他这种信任。如今当两人已经进入亲密关系以后,他隐约发现她其实还是没有给他这种信任。 在爱里他也有很自私的一面,他想要她全心全意地爱他相信他,不能有所保留。 但是那一层似有似无的屏障终究不能快速的消弭,他要慢慢来,让她相信他。他能感觉到,她对他保持的这段礼貌的距离,并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她的本能。然而秦念对此并无意识,沈时也并不知道这种拧转会不会给两人带来伤害。 他一时也有些恍然,他这么无理地想要她毫无保留地相信他,是不是自己把不该带出来的控制欲带进了他们的日常生活里。 秦念把调教室和除此以外的生活分得很清楚,但是他好像并没有。 过了很久,沈时才又轻声开口:“我以前跟你说,让你为自己勇敢,不要为我牺牲,在任何方面都是这样的,知道吗?男朋友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也需要你教我,好不好?” 秦念仰头看他:“我那时候以为只有在……在调教的时候才是这样呢……” 沈时温柔地摸着她仰起来的小脑袋:“对不起,你应该怪我,那个时候,我已经很喜欢你了。” 秦念眯起眼睛,假意要审讯他:“男朋友,你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也跟我撒过谎啊?” 沈时不置可否,浅浅地跟她笑。 “果然啊,你如果骗我的话,我都发现不了。” “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那个时候还骗我什么了?” 沈时吻了吻她的眉心,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骗你说我不喜欢你。” -- 52、男朋友好摸吗 zúΘγΘúsんú.cΘм 秦念被他这话说的心里热热的,又不好意思起来,假装生气道:“你现在才想起来哄我,是不是太晚啦。” 沈时笑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又抓着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身后:“嗯,是我的错,男朋友也可以给你打屁股,嗯?好不好?” 他不说还好,他一这么说,秦念就管不住自己满脑子的画面感,脸上瞬间又红又烫,羞得埋在他怀里抬不起头。 沈时被她这个反应逗得直笑:“小姑娘,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秦念往后抽手,又被他抓得越来越紧,当真贴在他屁股上,她闷声抗议:“你能不能别说啦?” 再说下去她恐怕要自燃了!! “那你要不要试试?” “嗯?试什么?” “你说呢?”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秦念在他怀里呆住,心里的小魔鬼急得直转圈:不是吧不是吧,不是真的要打他屁股吧?虽然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可是也太羞耻了,她要扛不住这样的男朋友了。 沈时另一只手挑开她家居裤的松紧带,顺利地隔着内裤去揉捏她的屁股。秦念惊得要往后躲,又被他紧紧地扣在自己怀里,一边揉一边问:“要不要像我这样试试?嗯?” 秦念被他调戏得浑身发麻,不是说好要谈话的吗,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竟然还要问她要不要摸他屁股? “你……你……你不要这样……” 他靠她很近,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不要哪样?嗯?说清楚,不让摸屁股了吗?” “不……不是……” 他轻声笑笑:“那是什么?” 他还好意思问是什么?他自己不知道吗?他把她的手压在自己屁股上是安的什么心啊?!秦念屏着气生怕自己不小心真的抓了上去,大概会尴尬到她哭出来。 她往回挣了挣自己的手还是被他牢牢抓着,他贴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不想试试看吗?嗯?” 想什么想,就算想,也只是想想而已。 秦念身后抵着书桌,已经无路可退,沈时贴着她又红又烫的面颊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不……不……”秦念心虚地不敢看他,眼神乱飘,想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面前的人沉了声。 “我要听实话。” 秦念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人,竟然逼着女朋友摸他屁股! “不说话,我就当你想了,嗯?” “你的男朋友身材还不错,要不要试试手感。” 沈时说着把她那只手放在自己家居裤的系带上:“想要的话就给我解开。” 秦念羞得抬不起头,手指在他腰间的那根绳子上磕磕绊绊好久才解开,可是解开以后两只手又尴尬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沈时那只手还在她屁股上,笑着捏了捏:“错过这一次,我可不给你机会了。” 哪有他这么勾引人的,秦念被他说的满脑子都是他身体的轮廓,以前两个人做的时候她也不是没碰过,但是也没有像他对自己那样好好摸一摸,现在被他说的心里也跟着痒起来。 她对他身材印象最深的地方是他的人鱼线,还有微翘的臀,应该都很好摸吧…… 可是要她像他那样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她好像也做不到。 实在是太羞耻了啊…… 可是他这样又实在太蛊惑人! 秦念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圈,沈时笑着亲亲她眉心:“不想就算了,又哭什么?” 说着他就要往后退,又被秦念下意识地捉住衣襟:“别走呀……” 这一小声哀求让他不由自主地挑了下眉毛,对上她热切又羞涩的眼神,他又朝她贴过来:“我不走,你要干什么?” 秦念不说话,沈时又亲了亲她嘴唇:“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说出来啊! 秦念羞得满脸通红,他一副她不说,他就一直等下去的样子,她实在扛不住他热烈的目光,只好小声道:“那你就让我摸摸嘛……” “你又不是没摸过,为什么这次总是说不出来?” 上次她只是要摸他腹肌而已,又不是要摸屁股! 她在心里呐喊,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在他面前低头抿嘴,手足无措起来。 沈时笑笑,捉住她的手,从衣襟底下伸进来,放在他若隐若现的腹肌上:“对你男朋友的身材,还满意吗?” 能不能别说了啊!! 他今天怎么回事?! 他鼓励似的亲了亲她鼻梁,喘息道:“自己来。” 秦念其实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真诚的,他并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者说,在调教室以外的任何地方,他从来没有刻意地压迫过她,即便她感受到压迫感,大多也是因为自己对这个人的感觉,而并非他故意为之。 甚至他做了很多努力,让她在没有做错任何事的情况下,不要那么怕他。 柔软的小爪子在他身上小心地动了动,所到之处都跟着酥痒起来,沈时看着面前有些怯的姑娘温和地笑着:“只摸腹肌吗?” 秦念呆呆地把手放在他身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摸他屁股吗?虽然很想,但实在是……不敢下手…… 她被他调戏地简直要哭出来,又不敢动,沈时受不住她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小红脸,干脆捉住她亲了上去。 意乱情迷的时候,秦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胡乱摸的,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热硬的某个地方了。 亲吻的间隙里,沈时瞥了眼两人的下身,他一只手还捏着她一瓣儿屁股,他自己的家居裤倒是被她扯下去了一点,隐秘的地方露出一截来,实在是有些色气。 “现在敢摸了?” 秦念那只手握着他又粗又硬的下身,自己身上也已经被他挑逗得热了起来,又惊讶于自己竟然真的这么干了。 他揉了揉她软弹的臀肉,指尖碰到一股粘腻的湿润,又顺着缝隙摸了两下:“想干什么了?” 他今天为什么总是勾引人啊?难道他是男狐狸精变的吗?! 秦念被他调戏的身上都开始泛红,不想再让他说话,干脆抬头一口咬住他嘴唇,有些报复似的啃了他两下,沈时没料到她这个动作,疼得他倒吸了口冷气,两人的唇舌又纠缠在了一起。 迷乱的亲吻里两人的裤子都被对方剥掉了,他揉着她两瓣儿柔嫩的小屁股,甚至能听到粘腻的水声,小姑娘的两只手也有模有样地学着他放到了他臀上。 敢脱他裤子的小姑娘,实在是可爱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吃干净。 亲吻地间隙里,他热烫的阴茎抵在她双腿间的缝隙,湿滑的液体抹在他的分身上,他喘息着问她:“这么湿想干什么?” 秦念实在耐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几乎要软在他怀里:“回卧室嘛,这是书房……” “今天就在这里。” “唔……为……为什么呀?” 沈时咬着她的嘴唇:“因为今天想好好教育一下我的女朋友。” 她又没做错事,为什么又要教育? 秦念还来不及问,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她站不住,一步一步向后退到书桌边缘。 她湿滑的下身正好贴在他那里,硬挺的肉棒在她缝隙处摩擦着,她甚至忍不住地前后动了两下,羞耻的皮肉相贴,秦念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渴望。 两人站立的姿势不太方便,一直没有对准入口,厮磨了很久都没有进去,沈时亲亲她耳垂:“想做什么,自己来。” 情欲没顶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理智,秦念伸出手握住他已经粗壮滚烫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滑的入口,稍微一踮脚,便将他整个吞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里的空间有些逼仄,沈时抓住她的侧腰,缓慢地抽插起来,肉棒被她吸裹的粗壮一圈,又反被她内里的软肉挤压着,让他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许多。 秦念感觉到这个姿势的局限,挂在身上声音有些颤抖:“我……我们去……唔……去床上。” 沈时搂着她的腰用力地顶了一下:“就在这里。” “嗯……沈先生……” “我要确认我的女朋友受到教育了再去床上。” 秦念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肉体湿滑紧致的摩擦让她身上越来越软:“为什么又要教育我啊……” 沈时撞得更加用力:“还是不知道吗?” “嗯……不……唔……不知道……” “那你好好听着。” 说着,沈时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到书桌边上,身体得到承重,他撞得更加用力。 “你知道做错了事可以来找我受罚,为什么想要我帮你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说一句,便用力地在她身体里顶撞一下。 “以后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想摸哪里也可以跟我说,听到了吗?” 秦念被撞得喘息声断断续续:“唔……知、知道了……” “要是再不乖,男朋友就真的罚你了。” “不……唔……不敢……”她被撞得快说不出话,屁股挨着凉凉的桌面,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来回贯穿,身下发出噗噗的淫靡水声。 这个姿势虽然不太方便,但是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用不上力,只觉得尿意一股一股地侵袭过来,她快忍不住了。 她颤着声跟沈时求饶,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抽插,他抱紧她厮磨,咬着她的耳朵:“想干什么?” “想……想去床上……唔……” 他使坏地又在她身体里动了两下,笑道:“那你先告诉我,男朋友好摸吗?” -- 53、狼来了是吧 zúΘγΘúsんú.ⅭΘм 最后还是去了床上,秦念临近高潮的时候,沈时又不怀好意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她越是不好意思说话,他偏要听她说正在摸哪里,说出口了他再插进去动几下,等到把人折磨到高潮边缘,他再故技重施,硬生生把姑娘欺负的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结果看到秦念被欺负的有了脾气,他倒是开心起来不再折磨人,只是让秦念一连高潮两次,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他才射出来。 秦念被撞的快散架,趴在床上被沈时清理着身下,又被人抱回卧室。 他亲亲她困顿的眼皮:“困了就睡。” “我本来没有很困的,还想看会书呢。” “那你现在还看吗?” 被他没有底线地调戏了,秦念有些气不过,转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不看了,看你吧。” 沈时笑着嘶了一声,抄着她的腋下把人抱在自己身上,摸摸她光滑的后背:“嗯,男朋友随便你看。” “沈先生。”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嗯?” 秦念在他身上抬头看他:“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没有底线啊。” “现在发现了你要干什么?” “退货。” “来不及了。” 说不过他,秦念趴在他身上嗤了他一声,像只被欺负急了的奶猫。沈时安抚地摸摸她臀尖儿:“早点睡,你最近休息得都不太,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秦念摇摇头,困意涌上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感觉到她的疲倦,沈时又给她轻柔地按着脖颈:“我明天要去找秦岸川,顺路,你快睡。” 秦念下意识地摸着他的肩膀,本来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到他提起秦岸川:“哎,对了,我哥怎么会带一个姑娘回来啊?” 沈时笑笑:“那可能得问他了。” ****** 那日秦岸川把那姑娘提溜回自己的住处,本来只是丢在了沙发上,结果她还能挣扎着跟在他身后蹦哒,他去哪儿,她就蹦到哪儿。 他忍无可忍:“尹知睿!你别得寸进尺!” 尹知睿皱着眉头看他好一会儿,似乎真的被他吓到了,秦岸川想她怎么也该消停一会儿了,转身继续忙自己的,结果她还在身后蹦哒,嘴也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呜哩哇啦在他身后控诉。 秦岸川被她吵得头疼,一言不发,转身把人扛在肩上,扔进了卧室床上,整个人跨在她身体两侧,眼神又凶又不耐烦。 结果尹知睿好像也并不恼,甚至还在看着他笑。 秦岸川有一瞬间的失神,拉开抽屉抽出自己一条领带,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你要是学不会安静点,我就一直绑着你,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尹知睿这才有点收敛,眼睛看着他像是在求饶:不给饭吃不行啊,她今晚还想吃海鲜炒饭呢,大闸蟹现在多肥啊,那个蟹黄,啧啧啧…… 见她有悔改的意思,秦岸川才起身,临走前看了她一眼,姑娘看着他满眼都是小星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给她把堵嘴的毛巾取出来。 他出去忙自己的事情,等再想起来她的时候,发觉自己有些饿,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少了点什么。 结果等到他进卧室,尹知睿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扯了一把衬衣领子,暗笑道:的确是心大,绑成这样也能睡得着,怕是把她卖了她也不知道。 秦岸川过去给她手脚上绑的绳子领带都拆了,又小心地给她把嘴里的毛巾取出来,可能是被堵得太久了,毛巾上沾了她不少口水。 他忍不住笑,又给她擦了擦嘴角,蓦然有些出神。 第二天早晨,尹知睿是趴在秦岸川身上醒过来的。她眨了眨眼,没喊没叫,抬手毫不客气地去解他家居服的扣子。 刚解了两颗,被秦岸川一把捉住手腕:“尹知睿,你干什么?” 顶着鸟窝头的尹知睿露出个酒窝,脆生生道:“看看啊,我还没见过男人长什么样儿呢。” 她说得理所当然,秦岸川一时竟有些招架不住,把人掀在一边,自己也从床上下来。 “尹知睿,你不想活了?” “想啊。” “……” 秦岸川吃瘪,竟然看着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尹知睿在床上鸭子坐,往前挪了两下:“你看在我给你做了那么多顿饭的份儿上,你就给我看看嘛。”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提了一个多么无理又让人脸红心跳的要求。 秦岸川莫名有些烦躁,她总是这样,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哪怕他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她也学不会察言观色。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起秦念,她从来不会这么烦他,长大了以后她是懂事所以不会打扰他,但是小时候,她还没有那么懂事的时候,她也从来都没有缠过他。 有时候,他甚至都能看出来她眼睛里的渴望,但她也没有跟他提过任何要求,哪怕有时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也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 身边有了尹知睿以后,秦岸川才越发觉得,对秦念,他有太多的亏欠无法弥补。 想着这些他有些走神,尹知睿已经趁他不注意又解了他一颗扣子,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胸前的皮肤,秦岸川猛地清醒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在床上。 “我说你不准乱动,你是不是听不懂?” 尹知睿哪里管他说了什么,她被他压在床上,正好能从解开的衣襟看到他大半个胸膛,她看得目不转睛:“好好看啊……” 秦岸川低头看了眼两个人都衣冠不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抽你。” 尹知睿像是没听见他说话,半点儿都不怕他:“秦岸川,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啊?” 秦岸川只觉得跟这个人说起话来实在是心累,她不仅我行我素,也从来不管你问她什么,她只关心自己想知道的事。 “你要是不想吃饭,就接着犯浑。” 一听说不能吃饭,尹知睿总算闭嘴了,只是那一双杏仁儿眼还在他胸前转啊转。 秦岸川一时有些恼火,扔下她起身系上扣子,要往外走。 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刚要转头看,就感觉有个东西朝他扑过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紧接着尹知睿就跟八爪鱼似的粘在他背上。 秦岸川实在头疼:“尹知睿,你到底要干什么?” 尹知睿搂着他脖子,脆声道:“我不干什么,我喜欢你啊。” 秦岸川想伸手揉揉太阳穴,又被她两腿缠着腰,他一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后托住她屁股,无奈道:“我不喜欢你。” 尹知睿两条腿缠的更紧了:“哦,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喜欢你就行,嘿嘿。” “你给我下来。” “我不,你让我抱一会儿嘛,别那么小气。” 这是小气不小气的事吗? “尹知睿,你再不下来我真的抽你。” 她早就不怕他说这些话了,从她认识他到现在,秦岸川说要弄死她的话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句了,她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嘛。 尹知睿憋着笑在他脖颈间吹气:“秦岸川,你小时候听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啊。” 秦岸川一愣,转瞬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这下彻底火冒三丈,托着人走到床边,把人从身上扒拉下去,按在床上朝着她屁股就重重地抽了几巴掌。 “狼来了是吧?” 隔着裤子,他下手没什么轻重,一早上被她折腾得心烦意乱,那点火气全撒在她屁股上了,也没注意尹知睿挨打的时候在干嘛。 等打到他自己都觉得手有点麻的时候,他才把人松开。 “能老实点了么?” 尹知睿赶忙捂着屁股朝床头缩:“应……应该能吧……” 见她往里头缩,秦岸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手心里感觉更热了,两人一坐一站,好半晌没说话,秦岸川看了她很久,她也在床上乖乖坐了很久。 她低着头,秦岸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俯身过去,一条腿跪在床上,一只手去捏她下巴,迫着她抬头。 “这个办法好用是吧?” 这种暴力铁腕对一个姑娘,他也全然没有什么愧疚之心,被她折腾得烦了,他不止一次地想抽她,最好抽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别再来烦他。 见她说不出话,估计能消停一阵了,秦岸川起身欲走,结果下一秒,感觉到嘴唇一热,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柔软震颤,将要向后躲,垂眼看见了布满星光的双眼,霎时僵住了。 -- 54、我不用你管 将入冬的季节,人总是格外渴望一些温暖,才不至于生出人生苦短的荒唐喟叹。 沈时在每个天将亮未亮的清晨亲一亲趴在他身上睡得深沉的姑娘,起身去做饭,到了时间,再去吻醒还在睡梦里的姑娘,由她挂在自己身上抱着去洗漱。如同一对新婚的眷侣,然而实事却是他们不过才刚刚在一起三五个月。 他越发地珍爱起时间来,恨不得就这样和她过完一生,又实在觉得这一生还太短,他爱她不够。 天气凉下来,秦念睡得越发多了起来,像是要冬眠,沈时连哄带骗地又开始接送她去学校,不准她自己开车。 秦念只好给自己争取:“文化节结束了,我不用天天去学校,偶尔要去,你也不用这样接送我了。” 沈时笑她:“你只偶尔要去,那我偶尔接送,也不麻烦。” 秦念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接送我啊?” 说这话的时候,面前正好红灯,沈时踩了刹车,转头问她:“你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 “我不希望你再多一个挨打的理由。” 秦念警觉地捂住屁股:“你为什么又要打我?” 沈时笑她的小动作:“上次你说你想了一路不知道该不该跟我求助,我就很想好好教育你了,开车的时候不专心,是我的大忌。” 秦念气鼓鼓:“那你现在开车还在和我聊天呢!” “你的驾龄还没有我的一半长,你觉得我会放心你这样分神开车吗?” 在年龄上,秦念确实只能甘拜下风了,有人接送自然是好,但她也不想自己给他添麻烦,他最近去实验室去的频繁,她不想他太累。 沈时腾出一只手捏捏她鼓囊囊的小脸儿,略显严肃地续道:“别犟,我不是要把你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只是你最近累,学校离家又远,我很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路上,以后你如果精力足够,那就我坐副驾,你来开。” 他说得句句在理,又给出这种折中的方案,秦念瘪瘪嘴也就不再说什么。 虽说她以前是很想他在身边的,累了的时候也希望有他能抱一抱,但也并不想事事都要他代劳。 到了学校,沈时和她一起去了学校礼堂,今天有几组学生要排练,要她也来看看,赶上沈时不用去实验室,又非要来送她,她便叫他一起留下来,再借机体会一下在校园里谈恋爱的美好。 到了礼堂,秦念便停不下来,台前台后地忙着,沈时自己挑了一处坐着,不多时,秦岸川也来了。 他在他旁边坐下:“你把我叫来,总归不是叫我来看他们排练的。” 沈时笑笑:“我为何叫你来,你心里不清楚?” 秦岸川不置可否,沈时续道:“我本就不放心她这么里外开车,找了机会天天接送,但这也不是个办法,康维海借文化节拉动内需,还要跟文氏里应外合,”说着他抬抬下巴,指了指台上正忙着的姑娘,“明枪易躲,但她对人不设防,若是被人当作棋子,吃了暗亏,这事关她的前途,即便是要历练她,我也不想她的路太难走。” 听他这么说,秦岸川倒是笑了:“所以,什么狠心历练,你不过是换个说辞,给她拔掉路上的荆棘罢了,又何必在我面前说得道貌岸然。” 秦岸川说得倒是没错,看着秦念有困惑,沈时并不着急,但若是她有危险,他就根本坐不住,什么历练不历练,他全都抛在脑后了。 “你放心,那座图书馆建起来也没有几年,康维海知道你的存在不会明着难为她,但文氏要做什么,现下我也没有查出来,自从上次那笔资金离岸,到现在他们也没再有什么大的动作,你也不必那么紧张。文氏那些烂账,光借着这个文化节,也遮掩不过去。只是她跟文氏那个千金对接,有当年的过节,可能不会太顺利。” 沈时略一思忖:“她前些日子倒是跟我提过,文化节要追加资金,她直接和文氏千金对接,也没有生出麻烦。” 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也许是习惯了大风大浪,如今处处风平,他们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正沉默着各自思忖,台上正在彩排的一个节目吸引了两个人目光,把书法、舞蹈和诗人平生结合起来的一出舞剧,这个想法倒是新颖,台上表演的几个学生,不管是写字的还是跳舞的,功底都十分不错,背景音乐和情节结合得也很顺畅。他们以往也只是听说过N大的文化节,这次亲眼一见,两个大男人也十分佩服。 舞剧彩排结束,几个学生又凑在一起商量着不足之处,那个写字的男生把毛笔递给秦念,又说了些什么。 台下的两个人隔得远,也听不清,只是看见秦念看了看男生手里的笔和一旁的字,又抱歉地摇摇头笑着说了几句。 秦岸川看得皱眉,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你还是没让她重新练字?” “嗯,跟她说过几次,但她好像不太愿意,我也就没有再逼她了。” 他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逼她?” 沈时看着台上的姑娘不作声。 秦岸川无奈又愤恨:“自从你出事,她除了在学习考试上用心,再就是跟我要了人陪她训练,在带她去见你之前,她也跟我提过几次要重新练枪法,我那时候不放心让她碰这些东西,就给推了回去,后来是见她实在躲不过去,才带她重新练。那五年里我也逼过她,不让她一有空闲就跟人练那些拳脚功夫,让她去写字,但她根本做不到,你以为是为什么?” 沈时看着台上的人,微微皱眉,他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的。 因为写字帮不到他,也救不了他。 被秦岸川逼得久了,写字和训练,便成了互相对抗的两件事,甚至那时候,秦念一直觉得秦岸川根本就不想救沈时,也不准她为此再费心,故意要这样逼她,时间久了,她就更不愿意,竟发展到秦岸川一说起这事来,她就生气。 虽说后来是知道秦岸川不会伤害他,可是这些年下来,她对秦岸川的态度和看法却是误会叠着误会,很难一下子解开了。再遇上秦岸川这么个有话也不说的性子,这兄妹两人,一个不肯好好说话,也不袒露真心,一个又习惯了惧怕和隐忍,这么些年,就全在误会里过下来。不遇到事情尚且好说,秦念可以试着把他当成哥哥去靠近和相处,可是一旦碰到拧转习惯的事情,尤其是经过这五年,她对他除了误会,也不剩下别的了。 她是个迟钝性子,事情虽然都已经过去了,但曾经的一些恐惧和习惯却很难改,要再去面对这些,以前的那些情绪还是会下意识地出现,要她拧转过来,除了时间,也需要一点方法,但若是只靠她自己,怕是很难。 “别的事情你要护着她还是纵着她,我都可以视而不见,但是这件事上,我不会由着她的性子。你要是不管,我自己管。” 这事沈时自知是理亏的,那日在书房说了让她练字,但学校里的事让她静不下心,自然也就更不愿去好好写字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等秦念带着学生排练完,三人一起吃了饭,要回去的时候,秦岸川才跟秦念开口:“上次我走的时候让你重新开始练字,为什么还不练?” 秦念抿抿嘴,低下头去:“不想练。” “你如果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我和爸都不会逼你,随你愿意做什么。但是这件事你喜欢了十几年,因为一时的情绪,你说放弃就放弃,现在也不肯直面自己的问题。” 秦念下意识地去抓沈时的大衣,想要寻求一点庇护,秦岸川看了就来气,抓着她的胳膊一把将人拽出来:“我在跟你说话,你再躲?!” 沈时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不仅不知道躲,甚至还要迎上去,可是他这个做哥哥的现在说她几句,她就下意识地去跟沈时找安慰,看得秦岸川直冒火。 可是让秦念有些不适应的是,这一次,沈时没有护着她。 他明明是站在她身边的,之前每一次秦岸川说话说重了,他都会把她护在身后,但是这一次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秦岸川看她低着头,既不为自己分辨,也不肯认错,一时起了心火。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对这个妹妹从不温柔,经常吓着她,可他就是说不出半句温言:“你明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你找他干什么?我现在说都说不得你了?”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这一件事,你知道我什么态度,你要是还不肯听,就回家去爸的遗照面前跪着,跪到你想明白为止。” 听他提起父亲,秦念这才抬头,秦岸川看见她眼里的眼泪,也有些恼恨自己怎么又说了重话。 秦念被他训斥得委屈,抽噎了半天却是吐出一句:“我不用你管。” -- 55、尊师长,敬父兄,不是说说而已 她这话说得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像是准备了很久,终于找到机会说出来似的。 沈时在一旁看得清楚,这句话对秦岸川的杀伤力的确是不小,他明显地身形一滞,有瞬间的愣怔。 秦念像一个终于拿到武器的孩子,气鼓鼓地看着他,却是满眼都蓄着泪。 她是知道自己不该说这种话的,但是秦岸川训她,她不想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只好说这样一句无理的话去顶撞他,目的只是要将他后面的话都堵回去,而沈时又在眼前,秦岸川就算气急了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小孩子有人宠着不要紧,但若是她自己知道这种宠是靠山,再善良的孩子也会恃宠而骄。 这样不行。 沈时解了两人的僵局,拉着秦念上车回家。 两人一路无言,秦念坐在副驾上低着头抠着安全带,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他本来也不指望这兄妹二人的关系一两日就能好起来,秦岸川那样有话不肯好好说的脾气,也难怪秦念会有怨气,不管她再怎么聪明,能理解别人的心思,要经常面对一个要么不说话,要么不肯好好说话的大哥,换成谁也不愿意。 前几次秦岸川说重话,他都护着了,让她感觉到自己有地方可以躲,所以今天秦岸川刚说了一句,她就想逃避。然而今天他却有意放手让秦念自己去面对,他总在中间拦着也并不合适,甚至只会让这两个人越来越远,倒不如不给她这个庇护,让她自己去看清楚。 这个姑娘看着温顺,但若是有了脾气也是犟得很。他护着她,让他们兄妹两人避开矛盾倒是简单,但这对秦念却未必是真的好。 沈时转头看了看副驾上的姑娘,她正低着头,偷偷抹眼泪。沈时倒是松了口气,她知道后悔,就是知道错,对秦岸川也并不是只有误会全无感情,只是心结多了,各自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 回了家,秦念就跑去卫生间里擦眼泪,她知道自己说了不讲理的话,既不好意思承认,也不好意思在沈时面前哭,被他问起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答。 等她在卫生间里洗了脸出来,沈时已经在沙发上等她了。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结果还是躲不过去。 秦念站在原地不肯动,沈时便起身来到她身边:“走吧,在这里不肯说的话,我们就去书房。” 一听要去书房,秦念就更不肯动了,沈时见她还别扭着,也不逼她,干脆停下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我还是要问你,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不用害怕,好么?” 他话虽然说得温和,但态度上却是不允许她蒙混过关,秦念听他这么一说,又委屈得开始掉眼泪了。 沈时给她擦了擦:“秦岸川跟我说过,你为什么不愿意再练书法,你如果真的不愿意,从此再也不想碰了,我不会逼你,但是现在我要你自己告诉我,为什么不练?” 秦念憋着哭腔不想说话,可是对上沈时有些犀利的眼神,又知道自己躲不过去,更委屈了,一开口,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掉:“我不想说,你能不能不要问了呀……” 沈时没说话,要拧转她的一些习惯,她会疼,他也会不舍得,可这些都不是视而不见的理由。 他叹口气把人抱住,轻轻抚摸着后背安抚:“先跟我去书房,好不好?” 沈时把人带到书房,却没再急着问,反倒是自己去书桌铺了毛毡纸笔,又给她研了一碟磨,挑了一本帖子出来,把秦念拉到桌边。 “很久不练了难免生疏,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出去,你自己慢慢写,扔了这么久就算写得不好也是正常的,别怕,好么?” 他小心地给她擦着眼泪,耐着性子哄:“不想说就不说,我偶尔也能看到你偷偷看字帖,我电脑桌面还有你前些日子保存的关于书法的论文,你并没有完全抛弃这个爱好,但就是不肯动笔练,跟你说过几次你也没有听,我知道你有心结,但你要试着打开,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事情,却因为我就放弃了,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秦念并不想听他说这些大道理,埋在他怀里抽噎:“我现在也用不上了,能不能不要我练啊。原本以为书画是文化节的重点,可能有用得着的地方,但是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你们怎么跟管小孩似的管我要不要练字啊,我就是不想练了都不行吗?” 她本就因为顶撞了秦岸川心里烦闷,沈时虽也对她温和,但这态度是摆明了不让她就这么蒙混过去。 沈时耐心地给他顺着后背:“尽管我与秦岸川之间有许多背道而驰的地方,我也知道他对你的态度并不好,但他对你,是尽到了做兄长的责任的,你可以怕他,也可以躲在我身后,但只一点,我不会惯着你。” 他把人从怀里捞出来,对上她那双泪眼,郑重道:“你要敬他。” 沈时与秦岸川虽然常常有相悖的地方,但他们行事的目的与准则,现在也能彼此懂得。且不说其他事情,单只是对秦念,哪怕两人都对她有过训斥责罚,但也彼此相信,对方都是想护她安好。 秦念身在其中,被秦岸川斥责得体无完肤后,又被沈时安抚,自然是离自己的哥哥越来越远,可这也并不是沈时愿意看到的结果。 在抚养她长大这件事情上,秦岸川是用了心的,沈时若是只因为自己一时心疼,次次庇护,让她免于秦岸川的提点警示,忘了兄长往日对她的教育,那么他与秦念两个人,便是一个不义,一个忘恩。 那些斥责语虽让人芒刺在背坐立不安,却是最能警醒人心的。小孩子分不清大人训斥背后的良苦用心,总以为温言软语如沐春风。 可她毕竟不是小孩子了,他要是再这么惯下去,她可就真的不愿意去相信秦岸川的真心了。 沈时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上次在机场送他走,我以为你能试着了解他,既然做不到,我也不逼你,但我对你最低的要求是,你要尊重他。” 秦念半晌没反应过来,含着哭腔道:“你怎么替他说话呀……” “我不是要替他说话,你对他的任何情绪,我都不会随意干涉,但是我希望你能看清一个人,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就将他为你做的一切全都抹煞了。” “你今天不写字,我还是不会逼你,就算秦岸川来了,我也会护着你,我相信你对这件事情的热爱,不会真的从此不碰,你需要一点时间,我也给你这个时间。但你今天对秦岸川说的话,你自己告诉我,应该吗?” 被问到点子上,秦念心里像是被捆了绳子勒住了命门,有些喘不过气。 她的确不该跟秦岸川说那句“我不用你管”,这话是很不尊重人的,其实跟他说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底气,只是被秦岸川训了,又没有人护着她,她一时委屈,就顶撞了人。 可她也是要面子的呀,他在沈时面前劈头盖脸地就训斥她,难道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秦念越想越委屈,眼泪一刻不停地往下滚,她擦都擦不及,哽着跟他辩驳:“我……我以后不、不那么说了还不行吗?” 沈时听她这语气便是在赌气,一巴掌打掉她擦眼泪的手:“你好好说话。” 秦念不明白,为什么沈时回来也要凶她。 “你先想好再告诉我,你今天对秦岸川那么说话,到底应不应该?” 自然是不应该的,可要她这么承认,她也低不下头,干脆又杵在那里掉眼泪,也不肯再跟他说话了。 见她这股倔劲儿上来,沈时倒是觉得任重道远了,反倒真的像是个管女儿的老父亲,打骂了会心疼,不管又不行。 “秦念,我要你知道,前几次我护着你,是因为秦岸川对你的确不好,你不该承受他的坏脾气。但今天我不护着你,是因为秦岸川在提醒你该做什么,你的字是他教的,算起来,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最有资格提醒你的人。” 沈时并没有动气,只是一句一句地给她讲着道理,但秦念也不想听,只一个劲儿地委屈。沈时又给她擦了擦眼泪:“尊师长,敬父兄,这话不是说说而已,我要你做到。今天是你第一次顶撞他,我不重罚,二十下板子,你自己好好反省。” 秦念愣住了,她没想到,沈时有一天竟然会因为秦岸川罚她。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呆呆地看着沈时,连眼泪都被吓住了。 沈时看了她一眼,在书柜里存着的工具袋里拿出一柄乌木板,只两指宽,却比常用的戒尺还略厚些。 秦念看着那乌黑发亮的板子,这才回过神来,捂着屁股往后退了两步:“我……我这两天都要去学校,你不能打我。” 沈时不为所动:“不会影响你去学校的。” 秦念委屈得哭都哭不利索了:“那你也……也不、不能打我……” -- 56、这些板子挨得不冤(不听话的小姑娘被转 沈时指了指书桌:“不管你今天认不认错,我都会罚你,裤子脱了,自己去趴好。” “你说话不算话,你欺负我!” “秦念,是不是欺负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就是和他一起欺负我的,我……我不是不认错,是我根本就没错,你不能随便打我,我就是没有错,我委屈了不能说他吗?凭什么只能你们凶我啊?” 她哭得实在委屈,沈时却仍旧厉声责问:“逃避情绪,不敬兄长,是没错吗?” 秦念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得更凶了:“凭什么你说是就是,我就是不觉得自己有错,你……你这是屈打成招,你欺负我没有主动权。” 和秦岸川闹得不愉快,她本以为回来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却没想到又被沈时训斥,还要罚她。 这种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甚至还委屈的时候要挨打,她只觉得这是羞辱。 沈时默然叹了口气,伶牙俐齿,又有恃无恐的小姑娘,是该好好罚了。 “我再说一遍,有错不认,罪加一等。”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不能打我,我没错!” 她这是不想讲理,也不听他讲理,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 沈时有些头疼,她既不是孩子,也不是他没有感情的一个被动,她是他爱的姑娘,要怎么做,才能约束她的言行,又不至于伤害到她,他也想不明白。 强制地罚她,的确有些欺负小姑娘,可她不认错,也不认罚,总不能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 他往前走了几步,要去抓她的手,秦念捂着屁股往后退,哭得更委屈了:“你……你不是我男朋友吗?为什么不心疼我还要打我呢?我会疼的,会疼的呀……沈先生……” 她后背紧贴着墙边哭得毫无章法,胸前的衣服都被泪水打湿了,胸脯一抽一抽地起伏,委屈得气儿都喘不匀了。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沈时也会犹豫,这顿板子,他到底该不该打。 她满眼泪光地看着他,几乎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满目期待地希望他说一句算了。 沈时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顿了会儿,还是捉住她的胳膊:“男朋友今天就是要罚你,你认也好,不认也好,不尊兄长,这顿打你挨得也不冤。” 他把人往书桌边上拽,秦念这次却怎么都不肯乖乖挨打,一个劲儿往后撤,一边挣脱一边哭:“我没错,我不要挨打,也不要你做我男朋友了,不要了……呜呜呜……” 她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了,沈时捉着她的胳膊,迫着她转了半圈,一板子砸在她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打进了肉里,疼得她捂着屁股,一口气儿没喘上来,连哭声都断了。 沈时有些气恼她这次的无理,终是冷下脸来:“我不会因为爱你就处处都惯着你,秦念,你听好了,错了就是错了,哪怕你在别人那里能蒙混过关,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行。原谅你这次犯错很容易,但我绝对不会放任你因为一时情绪就去中伤别人的善意。” 他态度实在是强硬,秦念也被他句句说到伤心处,屁股上挨那一板子也疼,她捂着伤处,哭得委屈:“我不想挨打……” 然而换来的,却是他冷冰冰的一句训:“这是你想不想事吗?” 沈时也不再多跟她言语,她反正是不认错,又存心要跟他犟,多说无益,不让她疼一疼,她也不肯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的错处。 裤子被他层层剥掉,肉鼓鼓的小屁股从内裤里弹出来,上面还横着一道红痕,沈时将人按在书桌上,没有半分迟疑地打了下去。 啪—— 一板子打在屁股上,疼得秦念挺直了腰身,两手捂住屁股,好一会儿没缓过气来。 这柄乌木板子,比以前的戒尺疼多了,一板子打下去,火辣辣得疼开,秦念只觉得更委屈了。 这种惩罚和往日里认了错等着罚不一样,和调教室里的惩罚更是不一样。以往她或多或少都是心甘情愿受罚,意料之中的疼痛袭来的时候,她尚且能忍耐,也知道自己是应该受罚,故而不会太委屈,疼痛也能消化。 可这次,她实在抗拒,这种惩罚对她来说,疼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太羞耻,像小时候做错了事,被当众责骂似的,半分颜面都没了。 “手拿开,趴好了。” 秦念捂着屁股不肯听,哭着给自己喊冤:“我不认错,你不能打我。” 沈时也不再惯着她,一手握住她两个手腕压在腰上,朝着撅起来的小屁股狠狠地打了一板子:“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种话不能说,是对是错,你心里很清楚,再跟我强词夺理,就不是二十板子了。” 秦念被按在书桌上,沈时狠了狠心,朝着她身后可怜的软肉一板一板地打下去。 板子打在肉上,噼啪清脆的声响听起来都疼,一板跟着一道红痕肿起来,再打上去,皮肤又薄又脆,秦念疼得受不住要躲,又躲不开,这次板子打得格外疼,她好像根本就忍不住,连哭声也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跟他求饶:“你……唔……你不要……不要打了……太疼……啊……太疼了……” 沈时这次是有心挑这柄乌木板子的,不用太多力道,打下去是实打实的疼,但是又不会轻易留伤,很能震慑人。 他根本不会听她现在的哭求,既然决定了要罚她,那就一口气罚到底,哪怕他知道这柄乌木板打人很疼,手底下的姑娘已经疼得渗出汗来,也不肯收住力道。 可怜的小屁股很快就红了一片,板痕一道一道交叠着,疼得她除了哭,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二十板子打完,沈时松开她,她也没起来,趴在书桌上哭得好不伤心。 沈时随她哭了一会儿,把人从桌子上拽起来:“我现在再问你,知道错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秦念有些站不稳,却不肯靠近他,一个劲儿地往外推:“你……你管我知……知不知道,反正知不知道都……都要挨打,你还……还问我干什么?” 以前他们说,不疼是记不住错的,这回倒好,已经把她打疼了,别说能不能记住了,她连错都不肯认。 沈时有些头疼,他知道这个姑娘会犟,但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跟他犟,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不说,反倒是跟他也不肯说一句实话了。 他把人扯过来,朝着屁股又打了一下:“你好好说话!” 貌似是站着挨打格外疼,秦念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胳膊,疼得泪流满面,哭得抽抽搭搭,气儿都喘不顺,但看着他的眼神,丝毫都没有认错的意思。 沈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局面,明明是要教育她不能再那么对秦岸川说话,结果现在倒是跟他拉锯起来。 他心里很清楚,现在无非是比谁能狠的下心来,要么她疼得狠了,跟他好好认错,要么他心疼了,败下阵来哄着她,但却再不能提起这件事,这不仅成了她和秦岸川之间的心结,也会成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心结,以后更不好面对。 他是心疼,但也是真的不想惯。 哪里有这样的,自己顶撞了兄长不肯认错就算了,甚至连说都不能说,还要别人跟她一起视而不见。 他也不是非要她做一个事事都完美的人,也并没有想过让她对他唯命是从,但这件事,他就是不能让她这么无理取闹地蒙混过去。 他打掉她擦眼泪的手,让人规规矩矩站在自己面前,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你明天还要去学校,所以我不多罚,明天回来还不认错,就再挨二十板子,你什么时候肯认错好好说话,我什么时候不再罚你。现在,你给我举着板子,在这里跪半个小时,好好反省。” 沈时扯过她一只手,把板子放进她手心里,他着实没想到,下一秒,板子就被秦念丢了出去。 “你们凭什么都……都要我跪……我没错,也不跪!” 她捂着身后满屁股的棱子,又肿又痛,都快烫手了,满心都是委屈,可是没有人听她说话,不是训她就是打她,这种时候还要她跪,是真真切切地要羞辱她,哪里是什么为她好。 原本她想着,自己在秦岸川那里受了委屈,沈时能哄哄她,可他不仅没有反倒是罚得更狠了。他是她最相信的人,却也不愿意为她打破规矩,甚至在他眼里,规矩比她还重要。 钻了牛角尖的姑娘实在是伤心自己得不到拥抱,还被按着打了一顿屁股,又羞又痛又委屈。 沈时看了眼被仍在地上的板子,再看看跟自己犯倔的姑娘,实在有些头疼:“自己去捡起来给我,要我去捡,你就接着挨。” 秦念捂着屁股,明明又疼又怕,可她就是不想服软认错,她想不明白,就算她不该那么说秦岸川,也不至于被罚得这么重,哄哄她就那么难吗? 越想越伤心,干脆一抹眼泪,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不捡,也不要挨打,可是我知道你要打我我也不能躲,那你就打我好了,反正我没错,也不认错,你要打就打。” 沈时被她这话气得都快心梗了,干脆捡起板子,把人拎在自己面前,咬着牙又朝她那个肿屁股打了下去。 “你今天一晚上说了多少混账话,别说罚你跪得不冤枉,就是这些板子你也挨得不冤。” 没被按着,秦念转着圈地要躲,却是怎么都躲不开,一板一板都打在最痛的地方,疼得她以为屁股要皮开肉绽了,抓着他的衬衣袖子哭得撕心裂肺。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沈时手机响起来,他才停手去接电话。 另一头还没说话,就听见秦念抽抽噎噎的哭声:“她哭什么?” -- 57、教她写字的时候,她笑得最开心 沈时和秦岸川在江边碰面,见他眉头紧锁,秦岸川倒是笑了:“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不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你要是知道,你们兄妹二人就不会是如今这种局面。” 被沈时呛了一句,秦岸川也没有十分恼火,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罚得不轻?” 沈时皱了皱眉:“嗯。”叹口气又续道:“书法她练与不练,我都不会逼她,但她不可能不懂‘不用你管’这种话不能随便说。” 秦岸川看着黑沉沉的江水,苦涩地笑了笑:“我们两个人说话总是这样,都是挑着最不入耳的说,也不能全怪她。” 说罢转头看着沈时:“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为了她跟我说了那样一句话,舍得罚她。” 沈时双手插进风衣口袋,肃立在一旁:“我是为她,不是为你。” 秦岸川肘弯撑在栏杆上,笑他一声:“你这是该惯的不惯,该管的不管。” 沈时转头看他:“若是她当着你的面,对你们的父亲不敬,你难道还会放任不管?” 秦岸川摇头:“父亲对她很好,她不会这么做的。我平常对她态度就不好,她这样,也是在所难免。我只是希望她别把书法丢了,其他的,我也无所谓。” 他这么说,沈时算是明白,秦岸川对自己的妹妹,也是口是心非。 他叹口气道:“她从来不是不讲理的性子,这次这么抵触也就算了,但她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每一句话都往心上戳,是为了堵我们的嘴,也是为了自己不说实话。” 说完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么闹人,像个欠打的小孩儿。” 秦岸川笑笑,转而问道:“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在她写字这件事上不肯退让。” 两人对视一言,秦岸川默了一会儿,又看向面前奔流的江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逼她究竟对还是不对,只是我能感觉到她还是喜欢的,所以想再试试。” 沈时坦然道:“她不是平白无故这么优秀的,你对她的用心,她不会想不明白。在大事上,她总是拿捏得当,却在这种小事上跟我们闹也就算了,还跟自己过不去。” “教她写字,我自然是用心的。”秦岸川说着,转身背靠在栏杆上,“但这件事,是她自己选的,不是我们强加给她的。” 沈时出来找秦岸川也是有私心的,刚刚要不是那通电话,他还真不知道要打她多少下。她是头一次在他面前这么不讲道理,像个打定主意要哭闹治人的熊孩子,家长怕伤了她,甚至有些束手无策。 然而这件事又是因秦岸川而起,说不定,还是要从他这里才能找到解决的关窍。 见他眉目间有些犹豫,秦岸川倒是笑了:“沈时,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其实很想了解她的过去。” 是,很想,特别想,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世,他就更心疼她,他甚至想象不到,这个姑娘是怎么自己长大的。虽说他也无父无母,但跟着严赫洲和定虚大师,他总能体会到温情。 可秦念不一样,温和慈爱的父亲去世以后,只剩下秦岸川这样一个嘴不对心的哥哥。 他有时候心疼得恨不得将这个姑娘装进自己口袋里,一点风浪都不让她受,可遇到她这种犯倔闹人的脾气,也确实觉得该好好揍她一顿。 但他对秦念也是贪心的,他想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一步一步蹒跚着长大的,她这一路一定经受了很多波折,他想把她过去受过的苦,全都换成糖送给她。 其实他也觉得好笑,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复杂又矛盾的一件事,又生气又心疼,又喜欢又想罚她。 生生把他从原来的说一不二,磨成了如今生气也不舍得重罚的狼狈样。 秦岸川没有再拆穿他,靠在江边的栏杆上,给他讲起秦念的小时候。 “她刚来的时候,因为害怕,和之前挨过我的打,在家里也很少说话,都已经是上学的年纪了,她也懂事了,知道我们彼此不是真正的亲人,再加上曾经被弃养,她在家里很没有安全感,周末回来,她经常一天都不说一句话。我和父亲就想办法让她接触点新的东西,别的小孩都被父母送去了各种各样的兴趣班,我们也尝试过送她去。可每次送她去的时候,她都哭。还是那种不出声也不说话,但又哭得喘不上气,让人不忍心看。我送她去兴趣班的时候,她就只是哭,话也不敢说。我父亲送她去还好些,她就抓着我父亲的衣服一个劲儿地叫他,说自己不想去。她那个时候太能哭了,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后来是有一次我们都不在家,我中途回家取东西的时候发现她在书房里拿我的毛笔写字,当时被我看见,她吓得打翻了砚台,想哭又不敢哭,我哄了她很长时间,晚上我父亲回来,见她哭过,还以为我又欺负她了。” 只有回想起一家三口的时光,这个男人身上才有难得一见的温和,甚至有些为那个小姑娘骄傲。 “我试着教她写字,你不知道她做得有多好,才八岁的小孩,第一次写《曹全碑》就已经有模有样了,别人练上三五个月都未必会有这样的成效。她在这件事上极有天赋,也很愿意学,别的孩子坐不住,她有时候一写就是一上午。我们也担心过她会不会是也想出去玩,但是又不敢说,所以并不会逼她去做这件事。” “她那时候刚来,胆子也小,我们也不了解她的脾气秉性,怕说多了她拘束,所以很多时候都会创造条件,让她自然一点去接触一些新东西,也是我父亲怕委屈了她,便让我先不要那么频繁地教她练字,一来是贪多嚼不烂,二来也是怕我们对这件事太热情,她不愿意也不敢说。后来我刻意减少了教她写字的频率,家里还有我母亲留下来的钢琴和唱片,我也带她玩过,但她都没有太大的兴趣。起初我们还没有注意,有时候我们都不在家,她会自己跑到书房里写字,怕被我们发现,再偷偷藏起来,后来是我收拾废纸的时候看见了好几张她写的字才知道。” 秦岸川有短暂的停顿,又笑起来:“你不知道,她那么一小点,平常怕我怕得厉害,结果那天她竟然自己抱着纸笔,来问我是不是嫌她写得不好不愿意教了,还战战兢兢地以为自己不该乱动东西。” 八岁的小秦念在那个家里生活了好几个月,她不知道自己爸爸和哥哥会不会因为她乱动了东西也把她送走,于是抱着自己藏起来的字帖和秦岸川练过的一张字,小心翼翼地来到书房找他。 “哥哥……” 秦岸川在废纸堆里看到一张她练过的字,正蹲在地上看,听见她孱如奶猫的叫声,抱着几张纸来到他面前,眼眶红了一圈,那一汪眼泪在眼睛里哆哆嗦嗦地快盛不住。 “这些东西是我偷偷拿走的,我是不是犯错了……” 她是看到秦岸川在收拾书房,怕他发现少了东西,所以抱着这些东西来认错,自己还没说话呢,她就吓得要哭。 “没有,念念没有犯错,书房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看,也可以拿。”他记得父亲说的,这个家是她的,她拿什么都不是错。 小孩子的眼泪掉得快,很快就打湿了胸前的衣服,秦岸川不会哄孩子,也有些手足无措,只好笑着跟她说:“你别哭,你哭了爸又要打我,丢死人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见他笑,还是听他这么说,小秦念哭得更凶了。 秦岸川手忙脚乱地给这个难哄的妹妹擦眼泪擤鼻涕:“你想干什么你说话,别老哭行不行?” 他本来也没指望这个小孩能说什么,就是有些头疼,她老是这么哭,该怎么办才好。 结果,这个动不动就哭的小孩竟然捏着张纸递给他:“我也想写……和这个一样好看……哥哥再……教我一点……好不好……” 这好像是她跟他说的为数不多的几句完整的话,秦岸川愣了一会儿才接过那张纸打开看,是他自己写的一副字,估计她翻看了很多遍,边缘和折痕都破掉了。 “你真的想学这个吗?不想学别的?” “就……就学这个……” “这个学起来也没有那么好玩,还会很辛苦,你也要学吗?” 小秦念重重地点头:“要……要学……” 其实秦念还小的时候,秦岸川对她也并不全是冷言冷语,也能温柔一点给她擦眼泪:“你别哭我就教你。” 这次,她真的不哭了。 那是秦念第一次鼓足勇气迫不及待地说自己想要什么,她见过哥哥写字,很从容,也很好看,她藏着秦岸川写过的那张字看了好久好久,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写出来这样好看的字。 江上吹来簌簌冷风,秦岸川深吸一口气冷气,笑道:“她那个时候很怕我,我们说话也并不多,有时候跟她说几句话,她不是点头就是摇头,但那天,是她主动来找我,说了她最想说的话。后来我开始教她写字,她也很喜欢学,她并不是在逼自己练字,而是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好像她天生就应该做这件事一样。最重要的是,”他顿了半晌,终是吐出一口气,“我教她写字的时候,她笑得最开心。” -- 58、今天打过了 zúΘγΘúsんú.cΘм 即便是秦岸川这样的人,也会怀念自己陪着妹妹长大的那几年时光,长大以后,兄妹之间渐行渐远,他也很惋惜,却是无能为力。本来也不是什么会说好话的人,现在更不会了。 看到她把曾经最喜欢的事情丢了,秦岸川会着急,也会不讲章法地逼她。 他说不清楚,但就是觉得,她不该这样就放弃了。 沈时想起那一年去看她比赛,她在台上说的话。他看着有些失落的秦岸川,平声道:“她心里是感谢你的,可惜你没有听到而已。” 秦岸川耸了耸肩,白他一眼:“便宜你了。” 沈时笑笑:“就是因为知道她的这份心,所以我才不能由着她这么口不对心地跟你说话。我知道有时候要她承认自己的情绪很难,但我希望她做到。至少在你我面前要做到。” “我也是不太明白你,按说,她只相信你,你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她相信我,我自然是开心,但我并不希望让她觉得,这个世上除了我再没有人对她好了。如果除了我,再没有人让她依靠,她也会觉得孤独。” 他想让秦念知道,自己也是被很多爱包围的,她有男朋友,也有哥哥。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如果觉得男朋友欺负她了,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找哥哥给她出气,如果哥哥凶她了,她也能来找男朋友撒个娇。 然而一味地躲在他身后,对秦岸川做的一切都避而不谈,视而不见,她只会越来越怕,也就真的不愿意再把秦岸川当成可以依靠的哥哥了。 秦岸川叹了口气承认:“我和她之间的兄妹情分本来就不多,这些年我也没怎么好好跟他说过话,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她可能巴不得这辈子都看不见我才好。” 听他这么说,沈时只挑重点回他:“你知道自己没好好说话就行。” 秦岸川啧了一声,无奈道:“你这个人,非得让我把话挑明了说你才开心是不是?” “这件事的症结既在她,也在你,如果你们都不愿意自己把话说明白,那我就来当这个坏人。” 沈时说得坦白,心里的想法和目的,也没有瞒着秦岸川。 其实对秦岸川来说,对一个人好不难,但是要承认这种好,或是把这种好讲出来,却是难上加难,尤其是对亲近的人。 沈时虽然也经常有话不说,但在这方面,他和秦岸川却并不相同。 秦岸川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理解了,秦念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一个人如果能对喜欢的人剖心挖肝地坦白自己,也能让你剥掉层层羞于承认的遮掩去看清楚自己的内心,那他在你心里,可能会一生刻骨。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又讲起来一桩往事:“我虽然教她写字,但从来没逼她去参加比赛,也是怕她避重就轻,忘了写字的初心。家里那些她去参赛得的奖,从参与奖到特等奖都有,是她想知道自己写得怎么样,自己去参加比赛拿回来的。我记得她第一次去参加比赛拿了个三等奖,我们都很高兴,她那次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连看我的眼神里都是试探,我怕吓到她,也只好装作没看见,她大概尝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再后来,她拿到特等奖那次,还拿了三千块钱的奖金回来,那个时候我父亲已经去世一年多了,但是这钱她一分都没花,偷偷放在了我父亲的抽屉里,直到现在也放在那里。我们的父亲对她很好,她也很想他,我曾见过她自己躲在我父亲的房间里哭,但她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好像也没有在我面前因为这些事情哭过。我父亲去世以后,她跟我说的话更少了,再多的情绪和心里话,她都留给自己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沈时:“我之所以能说服自己放心地把她交给你,是因为我发现她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她在你面前不会害怕表达自己,至少比对着我要好很多。”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身就很奇妙,有的人认识很多年,也仍然存在距离感,可有的人,也许见一面,就可以说出真心话。 黑沉的江水映着岸边霓虹,他回想起的那些时光也如这江水,尽向东流,无法回头。 “她为自己拿笔,却为你拿枪,即便我们没有血缘,但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她从一个小娃娃长到现在,哪怕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去关照她,甚至总是对她态度不好,我也不愿意看到她糊里糊涂地放弃自己的爱好。在书法这件事上,我自认为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人,哪怕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学生,我也不会眼看着她这么糟蹋自己的天赋和努力,我逼着她去面对,也并非要她在这方面取得多大的成就,只是希望她想清楚再做决定,别一味地只知道逃避。” 他的这点用心,沈时也是清楚的,他点点头:“这个我知道。” 夜已渐渐深了,街上行人渐少,江风过耳竟也有些凛冽,但他的话,沈时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和你在一起,就像她写字这件事一样,是她自己选的,我再如何不了解她,也能知道,她自己下决心选择的,都是她喜欢的。所以即便我知道你会罚她,也不会插手。她要哭要疼,你要怎么管,都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但我还是那句话,你若伤了她,那这些,我会加倍还给你。” 自从他们的父亲去世,秦岸川对秦念如同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家长,明明是好心 又听他续道:“这些话,你也不必告诉她,我们之间的误会太多,你说了她也不会信,或者就算相信了,她心里也难受,没必要让她知道。” 他还是这样,明明用心是好的,却不肯说也不肯承认,一副 也许这是 回去之前,秦岸川还是把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我也明白点告诉你,我信得过你的为人,但她一有畏难情绪就往你身后躲,我就看你不顺眼。” 沈时也笑了笑,坦然道:“这辈子,你我可能都看彼此不顺眼。” 秦岸川走后,沈时独自在江边吹了吹风,生活里的大风大浪他们经历过了,如今是些看起来不怎么要紧,又十分关乎心境的事情,他当然也可以放着不管,这本就无可厚非。但是这样的恋爱,谁都可以给那个姑娘,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她少挨些打,少去触碰那些让她难过的人和事,大家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也能皆大欢喜。 但若是她真的就想这样过下去,今天回家的路上,她又何至于后悔到掉眼泪呢。 沈时找不到答案,吹了会儿冷风,忽然笑了,他和秦岸川就像两个不知道该怎么管熊孩子的长辈,他们对秦念,各有各的不忍,也各有各的执念。但有一点,又极其相似,疼也好,哭也好,他们都想让她看明白自己,别浑浑噩噩地过一生。 无论是秦念和秦岸川的兄妹之间,还是他与秦念的彼此挂牵,人与人之间的交心相处,从来都不是只停留在表明心意的那一刻,他要如何爱她,或许要从漫长的岁月中找到答案。 沈时回去的时候,秦念已经趴在书房床上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看了看,屁股还红红肿肿,摸上去热乎乎的,左半边挨得板子多,臀峰处泛出些紫色的血点,她应该是没给自己上药,哭着睡着的,枕头上还湿了一小片。 他找来活血化瘀的喷雾,喷在手心里搓热了才给她敷上。本以为她睡得沉不会醒,结果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去找被子。 “今……今天打过了……不……不要再打了……” 他捉住她的手腕,轻柔地按着伤处哄着她:“不是要打你,好好睡觉。” 秦念有些迷糊,在枕头上蹭了蹭,闷闷地叫了他一声:“主人……你抱抱我……” 她在难过的时候,好像还是会下意识地叫他主人。沈时顿了顿,又继续给她揉着伤处。 第二天醒来,秦念摸摸自己身后,疼倒是不疼了,但是两只眼睛肿得简直像核桃,今天去学校大概又要被人盯着看了,想想就来气。吃饭的时候看见沈时给她准备的冰袋也装作没看见,沈时没说什么,只是送她去学校的时候,还是把冰袋给带上了。 她坐在副驾看窗外,一副打定主意不肯跟他讲话的样子。沈时拿过放在中控台的冰袋递给她:“冰敷一下,会舒服很多,听话。” 秦念偷偷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冰袋,还是坚决地把头转向窗外。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是为了晚上继续打她,她才不要被他感动,不接! 她没有反应,沈时又叫了她一声:“秦念。” 秦念气鼓鼓地推了他一把:“沈先生,单手开车很危险。” 沈时笑笑:“知道了。”说完干脆把冰袋放到她腿上,秦念凉得赶忙拿起来,一时也不知该拿着用还是扔掉,气呼呼地看着淡定开车的人。 他倒是心情好地嘱咐她:“赶紧敷一会儿,马上要到了。” 秦念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又不得不拿冰袋敷眼睛,确实肿得不像话,马上就要到学校了,早知道吃饭的时候就不跟他赌气了,早点用上,可能现在就看不出来了。 哎,不对不对,用是可以用,但也还是要跟他生气的,动不动就打屁股,当她小孩吗? -- 59、知道错但是不想认 zúΘγΘúsんú.ⅭΘ 越想越气,到了学校门口,她连招呼也没打,抱着书包,一路敷着冰袋往校园里跑。 晚上回家她本来不想让沈时来接,结果刚出校门就看见人在等她,连躲都没地方躲,说不上来为什么,又有些气,仍旧一路不肯跟他说话,直到夜里,沈时去书房找她。 秦念本来正对着电脑看得入神,听见声音的时候,他都朝她走过来了,她慌慌张张地合上电脑,也忘了自己要跟他赌气不说话的事了,心虚地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沈时看出她慌张,装作不在意地笑笑:“怎么说话了,不跟我赌气了?” 秦念抿抿嘴,暗骂自己怎么忘了这茬,又壮着胆子问他:“你……你是不是又……又要……” “又要什么?”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看着人一步步靠近她,秦念又红了眼眶:“又要打我了……” 沈时在她面前站定,笑道:“我为什么又要打你?” 秦念坐着,被他笼在身前,看起来有些可怜:“你……你说……我……我如果不认错就……就一直打我……” 沈时满意地点点头,托住她仰起的后颈,温和道:“那我让你认什么错?” 秦念被他一句一句问得招架不住,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不……不好好说……” 话说了一半,秦念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差一点就要被他骗得认了错,赶忙又忍住,含着两汪眼泪看着他,像是被欺负得想咬人的小狗。 沈时给她擦了擦湿乎乎的眼眶,笑道:“怎么不说了?” 气鼓鼓的小姑娘再开口,眼泪就往下淌了:“我没有错……” 眼泪掉得他猝不及防,赶忙给她擦:“嗯,没有错,那你哭什么?” 秦念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委屈,她很想要他抱一抱哄一哄,可是这人又非要拎着她说错话这事不放,她总有种她不承认错误,在他面前就抬不起头的感觉,好像连他的拥抱都不配得到似的。 她有些着急,想让他理解,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来,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你不要凶我行吗?我已经很难过了。” 沈时叹口气,托着她的下巴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道:“那我问你,我不用你管这种话,应该跟秦岸川说吗?” “可……可是他凶我……” 沈时不理她的哭诉,仍旧追问:“我是在问你,跟秦岸川说这种话,应该还是不应该。” 他很清楚,这是比要不要继续练字,更让秦念想要逃避的一个问题。 “你为……为什么要让我认错,明明……明明他也有错……” 沈时耐心地给她擦着眼泪讲道理:“我没说他没错,但你的书法是他教你的,他要问问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写,你即便不想说实话,也不必顶撞他,你说呢?” 然而她的眼泪却是越擦越多:“我就是不要他管了,我写不写关他什么事,他要是……要是再问我,我……我就把东西都扔掉,以后都不写了。” 秦念哭得越来越伤心,打着哭嗝地要往外推他,沈时倒也不生气,她那点小猫力气也推不动他,他一手抱着小哭包,一手打开了电脑,点开任务栏里她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文档,上面一行标题,写着《“篆隶为本”书法观研究》。 他笑了笑,去动鼠标:“以后都不写了?那我给你把这些都删掉,省的看了心烦,嗯?好不好?” 他刚动了两下鼠标,秦念就急了,赶忙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也欺负我呀……” 沈时被她捉住手腕,抱着打哭嗝的姑娘低笑了两声,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怎么又不让了?嗯?你不是不想写了吗?那咱们也不看了,不好吗?” “不……不好……你别……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她哭得实在伤心,不间断地换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两只手抓着他腰间的衣服,仰着头看他,眼泪哗哗往下流。 沈时看得心疼,只好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又把她放在腿上,给她擦眼泪:“傻姑娘,是你教会我要敢于承认自己的感情,怎么到你自己身上又糊涂了。” “秦念,不管是对秦岸川,还是对你练书法这件事,面对自己的内心,没有那么难。” 她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他说的,自己胡乱地抹了两下眼泪,就要往他脖颈处钻,又是想要躲起来,被沈时捏着哭湿了的下巴制止:“听话,不准躲。” 秦念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还打着哭嗝不肯说话,沈时颠了颠腿问她:“那你说,你希望我怎么做,你不想说的事情,我就不闻不问?看着你伤心难过,自己憋着情绪,跟自己赌气吗?” 这话说得秦念皱着眉头瞧他:“你……怎么……” “你想说什么?” “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时趁她眼泪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又给她擦了擦,今天哭得太多了,该收工了。 “尊重你的情绪,给你独立的空间很容易,我们今天也可以一次说清楚,你若真的不想我一直问,我可以给你空间,全不干涉,只要你心里好受些。” “那你是不管我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倒是不打哭嗝了,本来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现在倒好,急吼吼地直接抓着他的衣领,简直像个不讲理的小强盗。 沈时低笑了两声,捏着她一侧的脸颊:“小丫头,你说你是不是在闹人。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听他这么说,秦念抿了抿嘴,带着哭腔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啊……” 被她这话逗笑,沈时捏了捏她鼻子吓唬道:“嗯,该狠狠打一顿屁股。” 话没说完,桌上的手机响了,沈时起身把秦念放在椅子上,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实验室,还是决定出去接。 新的实验不太顺利,聊了快二十分钟再回书房,竟然没看见人,沈时心里一慌,赶忙去书桌后面看,她果然又蹲在里面。 他松口气:“怎么又躲在这里了?” 秦念抱着膝盖躲在角落里,声音也闷闷的:“我不想被打屁股了,它要被你打没了……” 傻姑娘还带着哭腔,但好歹是止住了哭嗝,可是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更可怜了,又让他哭笑不得,什么叫屁股要被他打没了,他又不是暴君,哪里就打那么重了呢。 但他忍住笑,略显严肃地问她:“那该认的错你认错吗?” 窝在角落里的姑娘外头看了看他,不说话了。 沈时并不是要故意难为她,试了这么久,她还是不肯说,他也就不逼她了,叹口气道:“你是知道错的,但你不想认,对么?” 他几乎一言就戳中她的内心,秦念在桌子底下诧异地猛然抬头,还好沈时眼疾手快,挡在她头顶,额头刚好磕在他手心里,否则就要磕在抽屉上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干脆也坐在地上,哪怕她没磕着,他也下意识地给她揉了揉:“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可怜兮兮的小姑娘洗了洗鼻子,又缩起来。 沈时在她旁边盘腿坐着:“那天回来的时候,你在副驾偷偷哭,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那并不是你的本意,你可以好好说话,但你却偏偏挑了最伤人的那一句说,你是成功地让秦岸川不再训斥你了,但你也会后悔。” “我罚你,问你话,你也嘴上生刺猬,跟我也不肯好好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但这次反应这么激烈,并不完全是因为我罚了你你伤心,而是不希望我再问下去,所以就句句顶撞,想把我的话也都堵回去,对不对?” 秦念没想到他其实一早就看出她的心思,在桌子底下愣住了,像个以为偷了东西没人发现,实际从一开始就被抓包了的小孩,又往里面蜷了蜷,但她的身高在这种逼仄的空间里实在是行动受限。 看她蜷的难受,沈时起身朝她伸出一只手:“出来。” 被他一句一句都戳中了心思,又听他说出来,秦念以为真的要挨打,一个没憋住,又哭起来:“我……我不出去,我屁股还疼,沈先生,你不要打了,好不好,你抱抱我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我……我不……不要挨打了……我真的……真的疼……你们都、都凶我……我疼也、也不管我……” 她哭得难受,窝在桌子底下呼吸也不太顺畅,沈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先把她拽出来再说。 结果人是出来了,却怎么都不肯站起来,跪坐在地上,把自己全部的委屈一股脑的哭了出来。 秦岸川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呀,可她就是怕他,从小就怕,想找他一起玩秋千都不敢。小时候练字,是他们为数不多相处融洽的时光,她一直都很珍爱,也很感激他,可是后来发生那么多事,他对她越来越凶,要她怎么靠近他呢? 现在因为她说了一句过分的话,沈时竟然还罚她,屁股都打肿了,也非要她认错。 为什么非要弄得一清二楚,糊涂些不行吗? “我……我知道他是哥哥,我知道的,我也不是存心要顶撞他的,你……你先别打我行不行……” 沈时弯腰把人抱起来,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可怜的姑娘都哭出一身汗来。 “别哭,谁说要打你了。” ——————————— 啊……对叭起各位,评论区回复框我加载不出来,作话那里编辑了,这一章又发不出去,我只好贴在这里,观众姥爷们莫怪?? 那个,我在这里叨叨两句嗷~ 这几章我可能没处理好,老沈又打人屁股是因为念念没有好好说话。我本来是想写念念和秦岸川之间别扭的关系,老秦是典型的有话不会好好说的那种人,可怜的小念念好不容易怼他一次,还被老沈打了屁股板儿,简直委屈上天了。不过这三个人都会为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做出一些努力,毕竟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哈哈哈哈哈 目前的情节不会像上卷那么惊险,主要也是想给这俩人好好熬点糖,小日常里也会有小摩擦,要一个一个慢慢解决,但是老沈并不能把所有问题都解决得很完美,他也不是大罗神仙,谈恋爱的两个人之间也会吵架,会闹别扭,也会有误会,我觉得谈恋爱嘛,拉拉扯扯和卿卿我我一样有意思,让这两个人经历一下也很有趣?? 评论区欢迎大家嗷,明天我试试能不能加载出来,和你们一起玩,别不尊重人别吵架就行昂?? -- 60、他要生气就气死他好了 秦念被他抱着重新坐回椅子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哭得又委屈又伤心。 沈时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哄着她,终于体会到秦岸川说她哭起来很难哄的那种头疼了。 “你……你刚刚说……说要狠狠打……打我屁股……”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惦记着他接电话之前说要打她那话。 “小丫头,你讲点理好不好,跟我说做错事应该被打屁股的是你,现在害怕打屁股的还是你。”说着颠了颠腿,要把她脸掰出来看,“你先别哭了,好好喘口气再说话。” 秦念扒拉着他的手,不想给他看自己哭红的眼睛。 “你们都不讲……不讲理,为什么要我讲理?我知道他是哥哥……你还要因为他打我……” “他又不是……又不是没错,为什么我不能说,你帮他说话,打我屁股,还……还不管我……”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不能……不能一直打我……” 闹起别扭来的姑娘的确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沈时心疼她心里那些委屈,也着实觉得能在他面前撒泼打滚哭闹的姑娘很可爱。 这让他感觉这个傻姑娘还是相信他的,能在他面前自由地活着,想哭就哭想闹就闹,这很好。 他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脑勺:“我没有要打你,别害怕,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秦念揉着眼睛打着哭嗝:“我……我想哭,行……行不行啊……” 沈时无言以对,笑着给她顺气:“行,要不要喝口水再哭?一会儿眼泪都要流干了。” 被他调侃,秦念不但没止住眼泪,反而哭得更凶了。 沈时赶忙把人按在怀里不停地给她拍着后背:“那不喝水,不喝了不喝了,傻丫头,我不是真的要打你,你别害怕好不好?都哭得喘不上气了,眼睛也肿了,明天怎么去学校?” 他一边哄,一边给她擦着脖子上哭出来的汗,实在有些焦心,原来孩子哭了,这么难哄。 秦念趴在他肩膀上抽抽噎噎地跟他说话:“我明天不……不去学校……” 所以她才放开了哭成这样的? 算了,她心里该是很难受的,憋了这么久,想哭就由着她哭好了。 沈时轻轻拍着她后背:“好,不去学校,想哭就哭吧。” 说完亲了亲她脖颈,把人圈在怀里慢慢哄。 这个傻丫头受了很多委屈,有时候她会还击,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忍着,尤其是对秦岸川。在他面前,秦念就像一个长期被家长严厉对待的小孩,哪怕他有错处,但因为长幼有序,他的初衷也是好的,她若回击就显得太不尊重人。 她也跟他吵过架,说过难听的话,但那些话加起来,没有这一句“我不用你管”来的伤人。 她知道自己错了,认错的话就在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哪怕是沈时要关心她,她也要把人推的远远的,就算后悔又委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也不想别人去戳她的伤处,像个被嘲笑了翅膀没长硬的小老虎,本想伤敌一千,结果自损八百,实在是没面子,只想自己躲起来。 可是,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啊,沈时在身边,看见他,她就想让他抱一抱,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管是没长大的小老虎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如果最宠着自己的那个人不在眼前,那不管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受了多少伤,也眼泪都不会洒一滴,舔舔伤口继续闷头往前闯。 但如果这个人在身边,哪怕只是平地摔了一跤,都想要人抱在怀里哄。 人都是贪恋呵护与温暖的,她也一样。 趴在他肩膀上囫囵想了好一会儿,也渐渐止住了哭,只偶尔还打几个哭嗝。 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他已经全无责怪她的意思,给了她情绪破败时最大的收容与安抚,她想哭,他就让她趴在他身上好好哭,他的姑娘受了委屈也不想讲道理,那就让她在自己身上把委屈都发泄出来,这可能是这些年,她最想要却得不到的机会。 秦念又在他身上趴了良久,才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闷闷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一愣,又继续抚着她的后背:“我现在不是。” 秦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抿嘴:“那你让我这么叫吗?” 沈时不再去纠正她的称呼,温声道:“让,你叫我什么都行。” “主人……” “嗯,主人在这里。” “你打我吧……” 沈时笑笑:“不是不想被打屁股了吗?” 秦念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不是……我知道自己应该挨打的……” 沈时倒是没想到,她哭过一场,竟然开始认起错来了。 “你不是说自己没错,不该打吗?” 秦念不说话,沈时也不催她,仍旧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整个脊背。 半晌,她又叫了他一声。 “主人。” “嗯,怎么了。” “我不是真的不让秦岸川管我的……” “我知道。” “我……不该跟他那么说话,他教我写字……教的很好……” “嗯,还有呢?” “还……还有……我说了,你不许笑我……” 倾诉的欲望一旦破开一个口子,后面的话只需要耐心安抚,自然也就不会再藏起来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顺着脊背慢慢抚摸,又吻了吻她的耳垂:“想说就说吧,我不笑你。” 姑娘偶尔抽噎着,一句一句慢慢把心里话说出来,沈时也不打扰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慢慢吐露心声。 “他凶我的时候,我很烦他,明明你还在,他就……就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好像凶我他就很有威严一样……而且我以为看他凶我,你还会像之前那样帮我的,可是……可是……” 沈时亲亲她耳朵:“可是我没有,你就生气了?” “不是……我没有生你的气,反正……反正就是不痛快,不想让他在你面前那样说我……” 沈时笑道:“那你的确是挑了对他最有杀伤力的一句话。” 秦念在他脖颈间蹭了蹭眼睛:“嗯……我知道这样很不好……” 说完她又急切切地捉住他的衣领,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但我还是生气的。” 沈时点点头,给她擦脸上未干的眼泪:“那你好好说说,为什么生气?” 貌似是哭过以后,她也愿意说话了,皱着眉头认真地跟他控诉:“为什么他可以对我态度不好,我就不能说他,他也知道被人说了会不舒服,为什么还要来说我呢?你让我有话好好说,为什么他不好好说?” 顿了一下,她瘪着嘴有些气:“明明就是一样的事情,为什么他做了没事,我做了就要挨打。” 她终于肯好好说话了,一句一句,逻辑还挺清晰,沈时颠颠她,问道:“那你说也说了,我也不打你了,还哭什么呢?” 似乎是被问到了难以启齿的症结上,气鼓鼓的姑娘眼见着又瘪了气儿,重新趴回他身上:“我其实知道他来问我……是……是关心我,对我好的……” 她趴回去,沈时就继续给她摸着后背顺气儿:“你不是还嫌他凶你吗?” 秦念在他身上摇摇头:“他教我写字的时候其实从来没凶过我,我小时候他对我也挺好的。”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再不肯写字了?” 她抠着他的衣服领子,过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也不是不肯写,就是……就是那个时候你不在,我要是练字就没有时间去跟人训练,就把这件事扔下了,他那个时候跟我说不能抱着你一定会回来这种渺茫的希望生活,不让我训练,让我回去像以前一样。我以前有空就写写字,那个时候哪里还做得到,就不再写了,一扔就是五年。” “我也不是打算以后都不写了,上次在机场送他走,他提醒过我了,我只是很久不写也有点不适应,我其实已经重新开始了,就是……就是得给我一点时间,我慢慢来。就像是一个人,我五年没见过他,你总不能让我一见他就跟他很亲热吧……” 说完见沈时意有所指地看着她,突然反应过来,刚刚这个比喻好像不是很确切,又气馁地趴了回去:“哎呀,也……也不是,反正……反正我没有真的扔掉就是了,谁让他不好好跟我说话,我也不告诉他,他要生气就气死他好了……” 沈时笑着亲了亲姑娘害羞的脸颊,对她要气死秦岸川这个想法倒是颇为认可。 “你既然知道他的用心,也有自己的打算,为什么不肯跟他说,也不肯跟我说?” “我哪知道你会因为他罚我啊……” “那你很倒是很有骨气,板子打得不疼吗?” “那……那你非要在我委屈的时候揍我,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光着屁股挨打难道比说实话还有面子?” 秦念瘪瘪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有时候是这样的,你……你不懂……” 沈时笑笑,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是不是打疼了?” 想起昨天晚上,秦念又有点想哭:“很疼,你还不管我,我晚上疼得睡不着,还以为屁股要被你打没了。” 沈时被她这话逗笑,又心疼地亲亲她的侧脸:“嗯,这次我的确做得不好,是不是记恨我了。” 秦念趴在他身上很久都没有说话,沈时也不催她,仍旧慢慢安抚,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身上的人小声跟他说话。 “我……我没有记恨你,就是……就是太委屈了……” 沈时手上动作一顿,又继续给她擦脸颊上的细汗,笑道:“没有记恨谁?主人还是男朋友?” “都没有……你打我的时候我不想认错,也不想挨打,就觉得你打得比之前每一次都疼……我记得你晚上来找过我的,今天早晨屁股也……也不疼了……” 不疼了就不知道记仇,也不知道这个姑娘到底是可怜还是可爱。 “主人……” 她又在他怀里小声叫他。 “嗯?” 她吸吸鼻子,声音里又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也愿意认错,你不要对我失望,好不好?” -- 61、还有十下,能忍住吗 沈时捏住她哭红了的一只耳朵:“你再说什么失望不失望的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嗯?”秦念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呆呆地抬头看着他。 “哪怕你真的做错了什么,我可能会生气,但是谈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你不能总是惦记着怎么做才能不让我失望或生气去行事,这样的初衷,会让你丢了自己本心,做人做事,都会失去底气。” 沈时从来都无意让秦念以他为准则,她该有自己为人处世的一些原则,可以考量他,也可以将他当作参考,但不必事事都以他为准,或者将他当作一种绝对正确的答案。 秦念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懵懵地点了点头,又靠在他胸前:“我记住了。” 沈时笑着摸摸她后背:“傻姑娘,还哭吗?” 身上的小脑袋摇了摇:“不哭了,你让我趴一会儿吧。” 沈时仍旧慢慢给她顺着后背,让她安心地趴在自己身上。他其实很享受她这种脆弱的时候能赖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恋爱至今,他其实也有很多问题无法自解,不理智地贪恋她的身子,明明爱她却又充满了破坏欲,再就是这种时候,她脆弱不安又不讲理得像个小孩子,让他心疼,也让他觉得格外温暖。 轻拍了她很久,沈时以为她快睡着了,结果秦念又在他身上动了动,似乎是想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她在他身上蹭了蹭,又换了个姿势,抬头望着他的眼睛,轻声唤他:“主人……” 沈时揉了揉她脑后,又低头亲亲她的眉心:“嗯,我一直都在这里。” 然后听见她声音小小的开始罗列自己的罪状:“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尊重他。” “不该不告诉你我的想法。” “你罚我的时候,我也不该顶撞你,也……也很不尊重你……” “这两天你一直在好好问我话,但是我一直在闹你,说些难听的话,这样一来,我好像也做了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说完这些,她顿了一会儿,从他身上爬起来,在他面前低头认错:“我不应该这样耍赖,也……也不应该逃避惩罚,你……你打我吧……” 她说了很多不该,像个知错认罚的乖孩子,他哪里舍得再打,起身又抱了抱不安的姑娘笑道:“你是真心认错,还是在担心别的?” 秦念急忙看他:“我是真心认错的,我知道我这两天很多事情都做得不对……” 沈时不再同她玩笑,看着她的双眼,平声道:“你闹我缠我,对我来说都没关系,我昨天罚你,也不是因为你不尊重我。以后如果我让你委屈,你还是可以像这次一样和我据理力争,哪怕有的话说得的确没什么道理。但至少会提醒我,不在你受了委屈的时候罚你。” 听出他话语里的郑重,秦念点点头,认真道:“我知道了。” 说完又去书柜里拿出那把没来得及收回去的乌木板,乖乖地递给沈时:“你……你罚我吧,我太过分了……” 沈时有些惊讶地看着板子问道:“你是在委屈自己吗?还是怕我失望,才来跟我请罚的?” “都不是,我做错了事情,应该受罚,我不委屈。我知道我应该跟秦岸川说对不起,但我现在说不出口,以后我会说的。” 沈时点点头,她哭过以后,该想明白的事也都想明白了,不胡闹也不耍赖,只是她还不太能原谅自己。 他叹口气:“那好,你既然知道秦岸川对你是好的,我就只罚你一件事,以后记住,秦岸川是你的兄长,他值得你给他的尊重,不用他管这种话,你不能再说第二次。” 秦念忍着眼泪点点头,乖乖地把裤子褪到屁股下面,转身就要往书桌上面趴,沈时捉住她的肘弯:“别趴在桌子上了。” 说着,又坐回椅子,拍了拍腿面:“趴这里。” 桌子太硬,没什么人情味儿,疼了也没有东西让她抓,趴在他腿上,他可以抱着她,至少让这次惩罚不那么吓人。 秦念看看他,虽说没有生气,但要罚她的时候,他也从不轻慢。 她挪了挪双腿,羞得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腿上,屁股刚好在他腿上翘起来。 沈时摸了摸她还有些余肿的臀肉,又把她的上衣往下扯了扯,盖住后腰。 “只罚二十下,疼了可以哭,但是不能用手挡,好不好?” 趴下去的时候,眼泪就掉下来了,听见沈时这样温和又严肃地说出对她的惩罚,秦念也不知为什么,鼻子又是一酸,点了点头。 昨天打了她很多板子,其他地方还好,只是臀峰处还有些血点和淤紫没有完全散开,沈时给她抓揉了一会儿,才把板子放上去。等了很久,才打了一下。 啪—— 板子打得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是很轻了,比起之前的惩罚,沈时这一次刻意拿捏着力道,大概只有三四分力,罚她的样子做得足,却并不会让她太疼。 不过打在屁股上,少不得还是要显出一道红印子的。 被罚的姑娘乖乖趴着,撅起来的屁股微微刺痛,她很明显地感觉到沈时这次的宽容,眼睛又湿了。 啪—— 随着板子落下,秦念微微弓了下后背,又重新摆好姿势,两道板痕交错叠在两瓣儿臀肉上,倒显得十分可怜。 怕她吃不消,沈时没有打得太快,但中途也没有停下来给她揉,每一板之间,都留了短暂的空隙让她喘口气好好消化一下疼痛。 虽说他没怎么用力,但这滋味儿也是不太好受的,屁股还在刺痛着,板子就又打下来,刺痛便又添了一成。 这个姿势也没有很舒服,两条腿要绷直才能保证屁股翘起来,双手还要撑住地面才能保持好姿势。 但秦念又比较贪恋用这个姿势受罚,这样靠他很近,又被他搂着腰,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小心郑重。 这一次挨打,她并不委屈,也不喊疼,只是偷偷地擦眼泪,还乖乖地保持着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受着他的板子。 十下打完,她已经疼出一层薄汗来, 沈时停了一会儿,用板子在她红红的屁股上摸了两下,用商量的语气道:“以后不许再做这种明知故犯的事情,好不好?” 比起严词厉色,沈时这样温柔的责罚,反而让她更后悔了,她趴在膝上擦擦眼泪,含着哭腔应了一声好。 沈时始终没有去碰她还疼着的地方,板子贴在她臀峰处,郑重道:“还有十下,会更疼,能忍住吗?” 趴在腿上的姑娘颤巍巍地点头:“能,我……我不躲……” 沈时又给她扯了扯衣服,按着她的后腰,比刚刚多用了几分力打在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 啪—— “唔……” 这一下果然更疼,秦念没忍住哼了一声,两腿绷得笔直。 啪—— 又一板,仍旧是疼,她仰起了头,挺直脊背憋着呼吸,好一会儿没缓过来。 这柄乌木板子只要稍稍一用力,就是实打实的让人肉疼,沈时拿捏着力道,比刚刚要疼,又不至于让她完全受不住。 啪—— 三下板子打下去,秦念疼出眼泪,有些想躲,但还是咬牙忍住了。 沈时感觉到她身上绷紧得力道,调整了下姿势,稍微用力地搂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腿上,照着她红扑扑的小屁股,打得不偏不倚。 啪——啪——啪—— 板子打在软乎乎的臀肉上,每挨一板,就颤巍巍地抖两下,再跟着一道一道地肿起来,臀肉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可她还在很用力地维持着姿势,哪怕疼得她忍不住地绷紧身体,也丝毫没躲开。 二十下终于打完,她像卸了力,不再绷着身子,软塌塌地趴在他身上,小声啜泣着。 沈时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又按进怀里,另一只手给她揉着挨过打的地方。 “知道错了,也挨过打了,你不用再自责,什么时候要练字,你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好不好?” “呜呜呜……主人……” 她本来要说好,结果一张嘴又哭出来,沈时托着她热乎乎的屁股起身,无奈道:“你再哭,今晚就不用睡了。” “主……主人哄我睡……” 沈时笑笑,亲了亲她耳垂:“好,回房间我哄你睡。” 折腾了一晚上,好容易安顿下来,沈时搂着偶尔还啜泣两声的姑娘给她揉屁股,但她仰着头满眼期待地看着他,全无睡意。 沈时低头看她:“你想说什么?” “你可不可以……亲亲我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一直在哭,可沈时总是被她说的一些话逗笑:“被我打了屁股还要亲吗?” “要……”她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接吻可以止疼的。” “小骗子。”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见她满眼期待,鼻尖还红红的,沈时也忍不住,一手给她揉着屁股,一手搂着人从眉心一路亲到嘴唇,本也只是蜻蜓点水,奈何姑娘趁机舔了舔他的嘴唇,他也就做不到浅尝辄止了。 唇舌交合,津液融在一起发出羞耻的声响,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亲她的时候指尖碰到了她两腿之间,感觉到一点湿意淌下来,沈时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秦念扬起脑袋愣愣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把哭傻了的小脑袋按回去,笑道:“给我的小姑娘擦干净再睡觉。” -- 62、撒谎可不是好姑娘 秦念愣了一下,登时反应过来,身下更湿了,赶忙要埋进被子里,又被沈时扒拉出来。 “别总是躲起来。” 被子里的姑娘瓮声瓮气:“太丢人啦……” “这没什么。”沈时亲亲她额头,又在黑暗中分开她的腿,将中间那些潮湿粘腻一点一点擦干净。 秦念羞得咬着被角,他不擦还好,他这样擦,拨弄着她的软肉,隔着纸巾也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指,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给她擦干净,沈时才重新抱着她躺好,秦念在他怀里窸窸窣窣地乱动。 “怎么还不睡?” “嗯……你……你好像……” 她感觉到他下面的反应了,抵在她大腿中间,实在无法视而不见。 沈时动了动,上身还抱着她,但是下身与她保持了一点距离,碰不到她了。 “这样可以了吗?” 秦念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不……” 沈时摁住她不安分的脑袋,语气有些严肃:“你把后面的话给我吞了,睡觉!” 秦念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不难受吗?” “秦念。” 突然被点名,秦念有些懵:“啊?” 结果他又停住,在黑暗里沉默了许久,似乎在调整情绪,最后低声道:“从明天开始,禁欲一个星期。” “为……” “再说话,就两个星期。” 秦念立马闭嘴。 他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而且明明都硬成那样了,为什么不……嗯……不跟她做完了再睡? 她被他打了屁股还宽宏大量,他不仅一点都不领情,竟然还凶她! 秦念在他怀里胡思乱想最后还是抵不过困意,气鼓鼓地睡过去。等她呼吸平稳了,沈时才放松下来,低头亲了亲她鼻梁。 秦念以为他说禁欲是一时兴起,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第二天她去书房之前,被沈时叫住。 “过来,先给你抹药。” 其实她面对沈时还是有些羞涩,尤其是他一本正经的时候。 “不……不用了吧,我也不是很疼……” 沈时不听她的,拎着后脖颈,把人提溜到自己面前:“用不用,得检查以后才知道。” 秦念脸上腾地一下子烧起来,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沈时一本正经地检查她羞于见人的地方,她怎么也做不到坦然地在他面前撅着屁股被里里外外地查看。 沈时不跟她废话,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又把屁股剥出来。 看上去的确不重,只有一些浅淡的红肿,和臀峰处的一点乌青,昨天罚那二十下,也只有当时让她疼,留不下什么痕迹。 沈时还是给她喷了活血化瘀的喷雾,又耐心地给她揉着圆鼓鼓的小屁股,喷雾凉飕飕,他的手心又热乎乎,秦念一时不知道屁股上到底是冷是热,只是舒服得让她浑身都跟着松软,眼睛都眯起来,身下何时湿了一层她也不知道。 沈时拿过纸巾贴上去,吓得秦念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主人……” “别动,给你擦干净。” 秦念再不敢放松,呆呆地趴在他腿上,又被擦了下面。 等两人收拾好,秦念脸上又红扑扑的,连耳朵都是热的,见沈时面不改色,好像刚刚揉她屁股的人不是他似的,秦念有些愤愤。 “主人。” 沈时抬眼看她,秦念立马改口:“沈先生……” 沈时捏捏她耳朵:“嗯,怎么了?” “唔……你……你为什么……一点也……也不脸红啊……” 沈时发现,自从两人恋爱以后,小姑娘的脑子变得越来越不好使,还很容易脸红。屈指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上蹭了蹭,笑道:“给你抹点药,我为什么要脸红?” “可……可是你还……还……” “我还怎么了?” 还怎么了还要问他吗?他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又那这种事情来羞她! 秦念说不出口,憋着一张大红脸看他。 沈时放下药,捏捏她的小圆脸:“上次跟你说过,我不会将惩罚和调教混为一谈,今天可以再明确一点告诉你,我不会将惩罚和任何事情混为一谈,包括做爱。” 秦念脸更红了,他是怎么做到云淡风轻地把这种话说出口的! “我昨晚跟你说要禁欲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不许再乱叫主人,也不许再因为我有了反应,就觉得我需要使用你。”说着,他用力地捏了捏她脸上的肉,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这两点,不管你犯了哪一个,就准备好屁股挨打。” 他身上的气息太迷人,又这样认真地看着她毫不避讳地说这种令人羞耻的话,秦念一时羞恼,用力推开他,红着脸跑出去,还不忘控诉:“你又吓唬人。” 沈时在后面看着她笑,由着她去了。 秦念在家里休息一天,又回学校一起操办文化节的事,沈时白天仍旧是去实验室,但还是坚持接送她去学校,许是天气冷,秦念也不再拒绝了,窝在副驾上裹着条毛毯,顶着个睡懵的脑袋像只小企鹅。 傍晚沈时在车里等她的时候收到James的消息:沈,这一批的绿绒蒿,有几株发芽了。 终于发芽了! 电话拨过去,沈时和James聊了几句,前两天他去实验室,那几粒种子还安安静静地看不出异样来,今天就已经发芽了! 那就离它们开花不远了,想来那个姑娘会喜欢。 刚挂了电话,扭头看见她和一群学生一起出来,手上竟然多了两支玫瑰,还是粉色的。 一路跑过来的时候,身后有个男生一直看着她。 等秦念上车,他警觉地盯着那两支玫瑰:“哪儿来的?” “一个师弟送的,每个女生送了两支。” “为什么送?” 秦念放下花,给自己系好安全带:“说是我们最近辛苦,又帮了他很多忙,表示谢意啦。” 沈时朝车窗外看过去,和秦念一起出来的女生,的确每个人手里都有两支,但是那个彬彬有礼的男生一边应付着和别人挥手,一边又不停地朝这边看。 刚刚秦念走过来的时候,他是一路目送过来的。 而他和秦念说话时的表情,又那么似曾相识。 就像当年的温禹。 这个傻姑娘感觉不出来,沈时却十分警惕,像一头狼,被人惦记了自己的小狼崽子。 “沈先生?”秦念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反应,于是伸出小爪子戳戳他的侧脸,“男朋友?” 沈时这才回过头来。 “你咬那么紧干什么?” 干什么?想吃人! 小狼崽子又被人惦记了,她自己还不知道。 “他喜欢你?”虽是问句,可他却并不怀疑自己的这个推测。 秦念瞪大了眼睛瞧他:“沈先生,你是在胡言乱语吗?怎么可能所有男生看到我都会喜欢我啊。” 沈时一边启动车,一边问她:“当初温禹喜欢你,你是多久才知道的?” 被他问得一愣,秦念跟他打哈哈:“哎呀,他又不是温学长,他是小男孩,不会喜欢我的,你瞎吃什么飞醋。”说完戳戳他的胳膊,“男朋友,你这样表现好小气啊。” 沈时被她逗笑,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嗯,那不吃醋,吃你。” “你……你……你好好开车!” 沈时看她一眼笑笑:“怎么又脸红?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撒谎可不是好姑娘。” “你……你不许说了!你不让我瞎想,那你还乱说!我不喜欢你了!我今晚就去书房睡!” 沈时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么?” “书房里没有诱惑,禁欲也没有意义。” 居心叵测!两人天天晚上抱着睡,如果他不提什么禁欲不禁欲的倒是也还好,偏偏他提了,她就总是忍不住去想两人以前的种种画面,反倒是把她勾得湿漉漉,更何况,这人就在眼前,眼睛嘴唇和气息都在眼前,亲一会儿两个人就干柴烈火,明明他也忍得难受,可是竟然真的可以忍住,亲完她就只是抱抱睡了,她闹一闹还要被威胁打屁股。 天地良心!她要去书房睡,也不光是为了自己,再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两个人禁欲,这难道不是让人欲火焚身受剐刑吗? 算了,他没有良心! 秦念独自在副驾上气呼呼,车开出去好一会儿她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 “你要去哪里?我们不回家吗?” “嗯,不回,老方今天生日,我们一起去。” 老方的小饭馆不在闹市,知道的人也不多,能在这种寡淡的地方吃饭的人,大多也不那么爱热闹。所以小饭馆虽常有人来,也不过就是在烟火气里多了些融于其中的人声,一点也不吵嚷。至于那些菜,是老方年轻的时候四处流浪,在不同的地方学来的,他并不精于厨艺,许是以前野惯了,做得那些菜里总有些别处尝不到的鲜味儿。 不过小饭馆里最引人注目的是进门就入眼的酒柜,满目琳琅,是来自各个国家的好酒,用老方自己的话说,就是,命可以拿走,但酒不行,哪天他要是死了,就把这些酒浇在自己身上一道火化了最好。 秦念以前就觉得老方是个很有故事也活得很洒脱的一个人,但从来都是万语隐于千滋百味,至死不开口。 -- 63、想要什么 zúΘγΘúsんú.ⅭΘм 等到了的时候,小饭馆已经闭门谢客,里面只有老方的旧友,大多也是些性格不羁的人,守在壁炉前面抱着吉他手鼓喝酒唱歌,老方也没有特意招呼,仍旧是自己在后厨忙活着做了些菜。 出来挑酒的时候看见他们过来,打了声招呼:“自己找地儿坐,离我远点就行啊,岁数大了,吃不了那么多糖。” 两人正笑着,门又开了,老方本来还在嘻哈,见到来人,神情也格外柔和了些,秦念忍不住转头去看。 是个极好看的女人,她的好看并不在锋芒毕露的五官上,而是一种让人看见就觉得舒坦甚至想要赞叹一声的气质,是连女性看到了都忍不住要自惭形秽的闺秀,平和温婉,岁月厚重的痕迹沉淀到她身上,似乎又化成初冬薄脆的雪花,去除了锋利冷冽,只剩下明亮坦然。 老方只简单地打招呼:“来了。” “嗯,难得来一次。”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老方点点头:“坐吧,想吃什么?” “你这儿的菜都是外面吃不到的,我可每一样都想尝尝,就怕你做不出来这么多。” 老方笑笑:“得,去坐会儿,菜一会儿就好,给你尝尝新做的橙酿蟹。” 老方进了后厨,她和沈时打招呼:“很多年都没见过你了,头一次见你带姑娘来。” 沈时点头致意,秦念在一旁朝她伸出手,微微一笑:“我是秦念,他的女朋友。” 对面也伸出手自我介绍:“俞暧,不过和你男朋友不太熟。” 岁月美人开着玩笑格外让人觉出她的生动迷人,秦念甚至看得有些入迷,沈时在一旁搂住她:“我们过去坐。” 几人落座后在断续的歌声和炉火哔剥声中闲谈,老方新研究的橙酿蟹比较适合姑娘家的口味,蟹肉鲜香蟹黄免密,因为加了橙汁调馅儿,一点也不腻,还有一股淡淡的姜味儿,倒是不讨人厌,秦念抱着个橙子壳吃得满眼都是小星星。 俞暧也尝了一口,夸到:“口感上比江南的更清爽。” 老方点点头:“嗯,橙子本身的甜度就够了,不必再加糖,多放了些葱姜水,不至于太寒凉。”说完又看向吃了大半个的秦念,笑道,“姑娘不能喝酒,所以用的不是酒,是酒水的蒸汽凝出来的水,既有酒香,也不至于醉人。” 秦念在这些人里面最小,虽说平时在同龄人里显得沉稳些,但真要面对一群比自己年长不少的人,心里也容易怯,再加上这段时间被沈时照顾,她也经常感觉自己好像年纪倒退,要回到幼儿园了。现下又被老方笑得脸上红扑扑,感觉到自己被时刻关照着,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温暖,抿着嘴去看沈时。 他给她擦擦嘴角,笑道:“别辜负老方的一番好意,以后我们天天来,给他把店吃垮。” 俞暧在一旁看见两人互动也跟着笑,对着沈时道:“以前每次见你,还以为你生性清冷不爱笑,今天才知道,是没遇见能让你笑的人。” 老方大笑着起身去拿酒,豪爽道:“姑娘要是不笑,这小子八成要哭。” 一桌人有说有笑聊至深夜,那一群唱歌弹琴的人喝大酒,有人已经醉酣如雷,被旁边人踢了一脚,糊里糊涂地爬起来,还砸吧着嘴把旁边同样醉得迷迷瞪瞪的大哥当成心里的姑娘:“丽丽,明儿就跟我私奔,生个大胖儿子,我养你,顺便养儿子。” 旁边的人起哄:“你老婆现在可不是当年了啊,孩子都给你生了俩,闻见你身上这股烟味儿,在家里喊你一嗓子,整栋楼的人都能吓一跳,还想跟人私奔呢。” 醉汉嘿嘿一笑:“你……你不懂……”又瘫软如泥地倒下去接着睡。 秦念在一旁看得想笑,她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只觉得新鲜,虽然没喝酒,也被端上来的煮红酒熏得有点晕乎,拽着沈时的衣角看着他傻乐。 老方最后端起酒杯敬俞暧:“夜深了,该散了。” 俞暧笑笑碰上他的杯子,一仰而尽:“回见。” 其实每年除了这一天,他们从来不会见。 而这一天即使见面,也没有更多的话说,像是寻常老友重聚,聊些与谁都能说出口的话题,连说再见也不会拖泥带水。 回去的路上,秦念窝在副驾上有些迷糊,半晌嗫喏着说了一句:“感觉老方看俞暧的眼神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裹紧小毛毯:“嗯……怎么说呢,很像你看我,但也不全是,他看俞暧的时候更深沉,也更柔和,好像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好像不说话他也很满足,嗯……说不清,反正和看别人不一样。” 半晌,沈时摸摸她脑袋:“爱过的人,当然不一样。” 秦念倒是也不惊讶:“怪不得呢……” 沈时开着车给她讲起来老方:“他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俞暧,两个人一起上山下海,默契得像一个人,可是两个人也默契得谁都没有把喜欢说出来,也就都以为对方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自己,或者是根本就不喜欢。” “那后来呢?” “后来,俞暧要结婚,来邀请他,老方灌了一晚上酒,把自己喝进了医院,结果第二天,他准时出现在婚礼上,牵着俞暧的手,把她交给新郎。” 秦念听完没说话,有些惆怅:“不应该的呀,他们两个都是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呢?” “看不看的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说出口是另外一回事。” 就像他,当年不也一样没有说出口,是这个傻姑娘在最危险的时刻冲过来保护他,在枪林弹雨间说“我要你爱我”。 秦念叹口气:“那暧暧姐每年都会来给老方过生日吗?” “嗯,每年都会,有一年还带着自己的小女儿一起来,那个小女孩的性格一点都不像俞暧,很闹腾,像个男孩儿,但是很喜欢老方,还说要和老方做拜把子兄弟。” 世间从来不缺这样的阴差阳错,时过境迁后,没有人再愿意去面对曾经的求而不得,或是谎称自己不爱了,或是说什么缘分未到没有遇见对的人,老方也曾万念俱灰,一人出走,想着把这人忘了重新开始。然而走了很多年,他才知道,这个人已经在他生命里了,忘是忘不掉的。 秦念有点听不得这样的不圆满,眼眶有些酸,声音也有些哑,从小毛毯里把自己扒拉出来戳戳他胳膊:“沈先生,我喜欢你。” 沈时心里一热,握住她的手摸了摸,秦念又乖乖把他的手放到方向盘上:“我们可以说,这样就不会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心意而分开了。” 开车的人笑一笑,伸手给她扯扯小毛毯:“对,我们可以说。”也可以做。 下车的时候,秦念本来忘了那两支玫瑰,结果走了几步又回去取,沈时看着那两朵花有些碍眼,一进门就从她手里拿走放到玄关置物架上,又把人按在墙上,灼热的呼吸扑上她的面颊。 “秦念。” 秦念感觉到他火热的气息,刚一抬头,就被他不讲道理地亲下去,压着她的舌面侵入口腔,还有煮红酒的香气。他吻得不太温柔,含住她柔软的小舌头狠狠地吸吮,喘着粗气咬她耳垂。 “那个送你花的师弟,他喜欢你。” “我……唔……我不喜欢他……” “那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我喜……唔……” 后面的话被吞进两人交缠的呼吸之间,他亲得十分无理,一手捉住她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一手解了她的裤子伸进去,隔着内裤揉捏她浑圆的小屁股,饱满的臀肉填满手心,恨不得狠狠蹂躏。 秦念被他一番撩拨早已经软在他怀里,软乎乎的胸脯贴在他身上,也想被抚摸。 她喘息着回应他的亲吻:“沈先生,我……我想要……可以吗?” “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要……唔……主人……” 舌尖舔舐她的嘴唇,又含住:“我前两天说过什么,忘了?” “没……嗯……没忘,可是就是很想叫你主人。” “现在叫主人会被打屁股。” 说着又重重地抓了一下她身后的软肉,含住她的小舌头不肯放过。 “唔……” 沈时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以往去给老方过生日也能看到他和俞暧在一起的欲言又止,他也曾问过老方,当初为什么没有把话说出口。 “离别不在眼前的时候,总以为来日方长,其实等到跟前儿了才知道去日无多,我一直在挥霍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以为有些话不说也没什么,早晚有一天能说出口,但是从来没想过,等说出口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各自为营,再也不同路了。” 老方那时候还跟他开玩笑,说他如果有一天也遇见这么个人,你就知道什么叫就算死了也忘不掉了。 她就那么在你心里安营扎寨,哪怕是地震洪荒,山崩海啸,她仍旧在你心里。 老方没有说过的是,他曾遭遇雪崩,被埋在雪底下的时候,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怕死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有多害怕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俞暧,哪怕他们这辈子都只能做普通朋友,但他仍然希望能见她一面,每年得知她的一点消息,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行。 他是想着俞暧从雪底下爬出来的,冻得四肢僵硬,心里却不觉得冷,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次意外之后,老方背着行李回来,再见到俞暧的时候,也不过就是问了她一句“过得还好吗”? 语多难寄反无词,那些一碰就容易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情,也被他们默契地封印在上半辈子里了。 沈时以前不理解老方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但如今有了秦念,他竟觉得老方那些话,字字带血,他如今万分庆幸,自己能将这个姑娘真真切切地抱在怀里,他才不要像老方一样,他要两情长久,更要朝朝暮暮,要这个姑娘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 -- 64、天鹅一生只有一只伴侣 zúΘγΘúsんú 他越吻越深,秦念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了,挣扎着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地嘤嘤了两声。 沈时短暂地放过她,两人呼吸粗重,情欲燃起,几乎一触即发,秦念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又直直地将自己的小舌头送进了他嘴里。 柔软温吞的交缠里,她小声地唤他:“主人,我……我想要,可以……吗?” 沈时没有回应,抓揉她臀肉的那只手挑起她的内裤边缘,顺着温热的臀缝滑进吐露汁水的花蕊之间,禁欲了几天,又被这样亲吻,秦念身下已经湿滑得不像样子。 “叫主人两次,又湿成这样的姑娘会被我狠狠打屁股。” 秦念已经快被这种求而不得的欲望折磨哭了,沈时却还是不肯给她,非要等到禁欲结束。 “主人,我是你的,我……我喜欢你……你” “主人会打疼你,会狠狠地惩罚你,你还喜欢吗?” “喜……喜欢……”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小骗子。”沈时说着,捏住了她臀缝的一小块肉。 “唔……主人……我没……没有,”秦念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欲火难耐的时刻,做过以后好像对他的气息格外敏感,每次只要他一靠过来,她就忍不住想去亲,亲几下就有了感觉,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胡思乱想,想要被他狠狠地钳制,再狠狠鞭打惩罚,要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然而沈时已经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断断续续地与她亲吻:“再坚持两天,我带你去个地方,这两天每天睡前灌肠洗干净小菊花,再自己去调教室里挑工具我们带去。” 秦念紧紧地抱着他,不想停下亲吻:“你……要做什么?” “以后不能总是不分场合地叫我主人,这次会好好训练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期待,还是因为气温陡然降低,后来的两天竟然变得格外难挨,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秦念从睡梦中被吻醒。 沈时亲亲她的眉眼:“小姑娘,该起床了。” 秦念还有些迷糊,感觉到他的气息以后又贪恋地想要埋进他怀里,沈时顺势托着后背把人抱起来。 “不记得我们今天要干什么了吗?” “唔……”秦念在他身上蹭蹭眼睛,“记……记得……” 沈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慢慢清醒过来:“那今天不能赖床,不然屁股会多挨很多板子。” “唔……主人,我……我这就起来……” 沈时笑笑,托着她软绵绵的上半身,在眉心鼻梁上亲了又亲,最后抚摸着她的眼尾轻声道:“从现在开始,这三天里,你只能叫我主人,准备好了吗?” 秦念知道他问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有些害羞,转头埋进他怀里:“那你让我吃饱饭吧,行吗?” 沈时被她脸红的样子逗笑,把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托着小屁股带她去洗漱:“好,这次喂饱你。” 等两人在餐桌前坐下,秦念才发现外面竟然已经下了一层薄雪,雪花还在飘。 她只穿着沈时一件白衬衣,刚好盖住半拉屁股,看见外面下雪就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主人!下雪了!”而且看上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时去窗边又托着屁股把人抱回饭桌前:“先吃饭,再看雪。” 秦念忙了太久学校里的事,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而且七天禁欲结束,简直就像是特赦,坐在椅子上跟沈时傻乐:“可以边看边吃呀。” 大概是昨晚睡得好,她眼睛里好像都是小星星,沈时揉揉她发顶:“快吃。” 临走的时候,秦念看见门口处的那两支粉玫瑰,有点遗憾:“才两天就有点蔫了呢,等我们回来,它是不是就挂掉了?” 沈时本就看那两支玫瑰碍眼,见她喜欢,也就随她去了,谁让他不会谈恋爱。但是只准她放在玄关,不准拿进书房,他小心眼,不想让秦念一抬眼就看见别的男人送的花。 看她实在不舍得,沈时还是把两支玫瑰拿出来倒挂在玄关上。 “家里温度高,控干水分,回来还能勉强看几天。” 秦念瞪大眼睛,实在没想到沈时竟然还有这种心思,有点想笑,又觉得他对待生命好像很温柔,像个……插花姑娘? “嗯……你怎么还会这个啊……” 沈时无奈地给她围上围巾:“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口鼻被围在围巾里,裹在白色羽绒服里的姑娘像只小北极熊,只剩下一双盛满星星的大眼睛看着他,做什么?当然是做她的主人呀。 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雪已经没过脚踝了,但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扑簌簌地下着。两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最终停下的时候,秦念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有些呆住。 天地间白茫茫的飘着雪花,远山顶覆雪盖,深蓝的湖岸边是一群飞来过冬的天鹅,在冬日的湖面上悠然地停泊栖息,偶尔有几只在互相梳理羽毛,以喙相碰,深入进对方洁白的羽毛里,优雅的脖颈顺着羽毛纹理一点一点拨弄。或是头喙相碰彼此交颈,或是悠然觅食,它们看上去像是处在一个不被人打扰的世界里。 当自然的生命彼此和谐共生,纵使有再多的语言也不足以描绘这种画面给人带来的万分之一的美感与震撼。 沈时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把人从车里抱下来,一起慢慢向湖边走去,但秦念不敢靠得太近,还是远远的停下了。 雪花落在她弯弯的睫毛上,化成小水珠,似乎要和她眼里的星河融成一片。 沈时捏捏她冻红了的耳朵:“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秦念第一次见到这样惊心动魄的美,她从未见过天鹅,只从别人嘴里听说过它们很优雅,然而真的见到,她才感受到,大概只有天鹅才能让“优雅”这个词汇变得令人艳羡甚至高不可攀。 强烈的美感会唤起人的敬畏之心,尤其是当与其他生命共存,又彼此对视的时候,人大概再也不会高高在上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 有的天鹅朝她的方向游过来,毫不避讳地直视她的目光,秦念心里一颤,惊觉自己的渺小。人们审视这个世界,却从来不知,这世上的其他生命也同样在审视人类,也许在天鹅眼里,她也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生命,同湖里的鱼,岸边的草,也没有什么两样。 半晌,她才嗫喏着叫了沈时一声。 “主人。” 沈时没有打扰她,只捏捏她的耳朵。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他笑笑:“怎么总是和我说谢谢。” 秦念抬头看他,突然发觉眼眶有些酸。 沈时给她擦擦眼眶,其实是应该他对她说谢谢,自己有幸,得到了她的倾心与这么多年的等待,轻轻亲吻她的眉心柔声道:“天鹅的一生,只有一只伴侣。” 我这一生,也只有你。 她踮脚,回吻他的嘴唇:“所以谢谢你。” 同老方和俞暧不一样,他们之间的默契,是相信彼此的动心与钟情,也愿意将所想宣之于口。 两人在雪地里对视,忽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一阵风来,吹起雪沫,飘进脖颈里,秦念凉得一个激灵,跟着沈时拿上东西去屋子里。 “这里是老师当年为了一个实验盖的,实验结束,这里就锁上了。后来为了试验一种低温生长的植物能不能在这里存活,老师才告诉我这个地方。实验结束,我偶尔也会来几次,又把这里修缮好,只要带上足够的生活用品,你想在这里看多久的天鹅都可以。” 沈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她介绍,但是秦念听着听着就走了神,那一大捧红玫瑰,实在是太显眼,她走了两步又不好意思地停下来,看看花又看看他,沈时这才反应过来。 “光顾着给你介绍,忘了还有这个了。”这种时候,他好像一点都不浪漫,甚至还呆得很,哪有男人在送女人花的时候会说忘了这个的。 他顿了顿,很没有风度地承认:“你喜欢的东西,只能是我送的,别的男人送,我会吃醋。” 秦念红着脸憋笑:“你好幼稚啊主人……” 幼稚就幼稚吧,她喜欢就行。 结果秦念跟着他再往里面走才发现还有好几束玫瑰,都是不一样的颜色。 门口是红玫瑰,壁炉顶上是一束冰蓝玫瑰,浴缸旁边是一束香槟玫瑰。 秦念被他这种幼稚的行为逗笑,脸上又红扑扑,两人隔着几步远站着,沈时看着低头脸红的姑娘也忍不住笑自己,自从遇上这个姑娘,他是半点分寸和理智也没有了。 好容易安顿好,屋子里的温度慢慢升高,担心她还是怕冷,沈时又在壁炉里点燃了几块松木,这下屋子里又蔓延开一股轻淡温暖的松香气息。 屋外仍旧飘着雪,偶有天鹅扑扇翅膀引颈巡游,秦念已经在沈时的目光中小小的不安起来。 她知道,这几天只能叫他主人的意义,也知道那个行李箱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在明知道要发生什么,却又无法想象具体细节的时候,她有些局促,却也有点期待,这点无法隐藏的小心思又都浮在脸上,连耳朵都跟着烫起来。 -- 65、身上的衣服需要我给你脱吗(牵引爬行灌 沈时见她怯怯的,朝她张开手:“要抱吗?” 当然要呀。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他怀里,又被他环住腰身拥住,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她才一点一点放松下来。沈时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适应了一会儿,才咬咬她的耳朵:“准备好了吗?” “这三天,只属于我。” 秦念被这句话羞得身上立刻热起来,把脸埋进他怀里轻轻点头:“嗯。” “这三天里,除了叫主人,就只能喊安全词。”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会很严厉。” 秦念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地收紧抱住他的双臂,哼唧了两声:“知、知道了……” “会怕吗?” 小脑袋在怀里摇了摇,调教过程中的任何恐惧都不是对他这个人的恐惧。 沈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我回答,害怕吗?” 她眼里湿乎乎,却是满目虔诚:“不怕。” 沈时最后亲吻她的眉心:“叫人,我们开始。” 秦念凝向他逐渐严肃的双目,小声嗫喏:“主人……” 沈时深吸一口气,向后撤了一步:“现在该把衣服脱掉。” 要过渡到调教的氛围里,秦念没有那么快就能转换好身份和认知,甚至因为刻意的提醒,反而会更加强烈地激起自己的羞耻心,她还做不到没有一丝羞赧地在他的注视下脱掉衣服。 “需要在脱掉衣服之前,先让你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吗?” 他的话里不再留有任何温存的余地,这一刻开始,他是她说一不二的主人,她不能再与他的命令做任何周旋。 秦念摇头:“不、不用……”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 外面的衣服脱掉,秦念有些磨蹭,沈时没有催她:“把衣服叠起来放好。”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要求,更像是没有感情的公事公办了。 她在沈时的目光里叠好自己的衣服,只穿着内衣内裤低头站在他面前,大概是房间里太热,她脸上都跟着烧烫起来。 沈时托起她的下巴:“没有我的允许,低头一次,十下耳光。” 秦念赶忙摇头:“我不低头了……” “身上的衣服,需要我给你脱吗?” 他并不对她的反应做出任何表态,已经决定的惩罚,无论她再如何表现,都不会更改。 衣物一件一件的脱离身体,尊严也跟着一层一层的被剥落,内衣和内裤遮蔽着最后的领地,然而这种遮掩却在他的目光里变得不堪一击。 秦念反手解开内衣扣,沈时明显地看到她胸前两朵软肉弹跳了一下,人是知羞的,但身体并不知道,白嫩的双乳呼之欲出,像终于被解除禁锢,欢脱的小白兔。 内衣被除掉,秦念一只手遮在前面,实在有些羞赧,想低头,又不太敢。 沈时的目光逐渐清冷下来,缓慢地去除衣物的过程里,他要她燃起欲火,却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在秦念眼里,他的目光也足够让她心生敬畏。 她放下手臂,去脱掉自己的内裤。 赤裸的身体完美地呈现在他面前,两侧乳头接触到空气跟着挺立起来,秦念的乳房并不算大,但是丰满圆润,和身后挺翘的小屁股前后呼应,年轻的阴丛萌动,遮掩着柔软湿润的欲望峡谷。哪怕日日相拥而眠,此时看到她这样坦诚地裸露自己,沈时仍然觉得心动。 秦念终究是扛不住他的眼神,怯怯地败下阵来,低头遮住自己的双乳。 沈时没说话,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捏紧了下巴,打了第一下耳光。 啪—— 下巴被捏住,秦念无法动弹,完完全全地承受住他这一下耳光,不是很疼,却能瞬间逼出她的眼泪。 “你应该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该低头,也不该遮住自己的身体。 秦念含着泪点头:“我知、知道……” 啪—— 又是一下。 他的态度尚不凌厉,但其中刻意的冷淡与严肃却是显而易见:“明知不可为而为,是对惩罚不够敬畏,对吗?” 秦念不敢再说话,只含着眼泪摇头,颤巍巍地喊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松开她的下巴,向后退开:“跪好。” 面前的人乖乖跪下,仍旧仰头看着他,不敢再挪开眼神。 沈时没说话,刚要走,却被她抓住了裤脚,小小一声呼唤,像是一道冰碴划破饱满的心脏:“主人别走……” 刚来到一个陌生得地方,又被去除了衣物,秦念尚且没有安全感,见他要走,只是下意识地要去挽留。沈时步子一顿,低头去看她,好容易忍下亲吻的冲动,看着她道:“跪在这里不许动,等主人过来牵你走。” 秦念忍着眼泪松开手,抿着嘴唇眼看着沈时从她视线里离开。 他其实只是去了另一间房间,但她还是有点害怕,不敢自己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独处。 天地间安静地落雪,耳边只有炉火的哔剥声,秦念房间中乖巧地跪着,沈时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项圈,秦念这才明白过来,他刚刚说的“牵你走”是什么意思。 沈时半蹲在她身前,给她撩开头发系上项圈,又扣上链子,本是将她宠物化的一个动作,但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的戏谑:“愿意这样跟主人走吗?” 在调教里的每一个命令,都能很轻易地让秦念红了眼眶,她点点头:“愿意。” 沈时摸了摸她头发,起身以后将牵引绳的另一端在手心里缠了两道,然后稍稍用力拉紧,迫使她弯下腰,上半身只能匍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秦念对牵引爬行还是很慌张,这种行为过于挑衅作为人的尊严,只要一个动作,或许就能令人崩溃。然而这一次,秦念心里好像和以前又不一样。 环境过于陌生,也过于安静,秦念不想和他之间距离太远,甚至在他还没有牵动牵引绳的时候她就想爬向他,她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感到羞耻,等沈时真正牵动绳子的时候,秦念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收紧,又僵在了原地,脸上烧烫得几乎要将眼泪都蒸发掉。 她仰头看着沈时,求饶似的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没有回应,向后退一步,又稍微施力,更紧地拽了一下绳子。 秦念顺势迈开腿,在他冷厉的注视下,朝他爬了一步。 好像每一次,第一步都很难迈出去。 她的腰臀很迷人,在左右挪动双腿的时候,圆鼓鼓的两侧臀肉左右扭动,让他忍不住肖想在她身后插入的滋味。 秦念被他牵引,一步一步跟着他的脚步向前爬行,她不知道这个过程有多长,只是感觉到,在自己不断挪动膝盖的过程中,心里眼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除了自己的呼吸,耳边也全无一点声音。 沈时将牵引绳抻紧,让她时刻感觉到被牵引拉扯的感觉,目光一错不错,全程注视,将她牵引到浴室。 他蹲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严厉却也温柔:“洗干净给主人用。” 秦念眼眶里还有零星的眼泪,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目光里,身下竟然涌过一阵奇异的暖流。 她从来都无法抵抗他这样的眼神,温柔与残忍并行,透出他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注射器里已经被灌满了温水,沈时用手指拨开她两侧臀肉,将注射器前端小心的插入紧闭的菊花,将热水慢慢向她身体里推送。 热流突然涌进身体,流过柔软的肠肉,内里一阵松软,秦念被激得哆嗦了一下,两瓣儿臀肉跟着收紧:“主人……”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冷吗?” “不、不冷……” 沈时复又分开她的臀肉,让小菊花裸露出来,将注射器向她身体里推了推,继续注射热水。 “夹紧一次,这里也会多打十下。” 他如同一个冷面的惩罚执行官,哪怕她稍有偏差,就要被迫承受并不相符的惩罚。 温水被不断地灌进身体里,秦念的小腹明显鼓胀起来,尿意明显,小菊花也有些含不住。沈时给她灌完一次,就按一按她小菊花周围的软肉,然后再灌下一次。秦念用力收紧小菊花,生怕有液体遗漏出来,然而在收紧的状态下再插入注射器,小菊花渐渐的开始酸软起来。 注射器再次被插入,秦念差一点就要彻底放松,又被刺激得打了个冷颤夹紧:“唔……主人……我、我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沈时再次将温水注入她的身体。 “唔……不、不要了……好不好……” 肠肉被过多的温水撑满,秦念整个小腹鼓胀起来,好像下一秒,身体里的水就会流出来。 沈时将最后一点温水灌进她的身体,托住她的下巴,让她起身跪直身体。 他目光清冷,不留丝毫柔软的缝隙:“如果自己忍不住,现在就用生姜堵住。” 秦念赶忙摇头:“不、不要用生姜,我……唔……我可以……” 她的目光里如今只剩下求饶,在一个一个的命令里,她将自己痛楚与欢愉的权力全都从自身剥离出去,转而依靠他了。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屈指蹭了蹭她的侧脸,又拽进她颈间的项圈,迫使她挺直身体朝他靠过去。 他指了指浴缸的位置:“过去躺好,把腿分开,给你把身体处理干净。” -- 66、为什么不相信自己是gan净的(灌肠后剃毛 浴缸上面盖着盖子,秦念躺下的时候感觉到背后的温热,浴缸里应该是放满了水的,她躺在上面却不敢张开腿。 沈时拿过工具,见她仍旧没有摆好姿势,冷冷地俯视着她的双眼:“如果还是做不到服从命令,那就先挨打。” 一站一躺的姿势,几乎决定了彼此之间的权力地位,秦念失去了所有的掌控权,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打开双腿,露出私隐。 玉体横陈,白皙诱人的皮肤渐渐泛红,年轻的阴丛静静地等待着被收割,隐约还可见零星一点水光。 她在被羞辱的过程里,流出羞耻的液体。 沈时用手指在她身下刮蹭了一下,又将液体抹在她敞开的大腿内侧:“我让你湿了吗?” “没……没有,我不……不是故意的……”说着又要合上双腿。 沈时看着她没说话,用温热的毛巾覆盖住她身下的位置,掰开她一条腿抬眼去看她:“再合上,就打腿。” 秦念不敢再动,只得在他的注视下大敞双腿,几乎要被他冷冽的眼神凌迟。 毛巾敷了一会儿被拿走,又喷上软化剂,白色的泡沫完全盖住她私处的毛发,秦念感觉到一点凉意,小菊花突然抽搐一下,有些酸软,差点流出水来,又被她赶忙收紧。 她仍旧折叠双腿大敞,将身下完全献祭给他,沈时捏紧剃刀顺着她身下的形状,一点一点将毛发处理干净,柔软的花肉逐渐裸露出来,缝隙里还带有一点水光,沈时也一并给她擦干净了。 许是身体里被灌了太多水,整个过程里秦念一动不敢动,只能专心地收紧小菊花,保证温水不会流出来,可是剃刀在软肉上来回剔除毛发的细微感受却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抓住浴缸的边缘,忍得有些发抖。 那些液体不能在肠道里保留太久,沈时拽紧链子让她从浴缸上下来,秦念已经忍得腿软,却始终没有再跟他求饶,下来的时候没有撑住,手在浴缸边缘上滑了一下,眼见着要磕在地上,幸好沈时手快,将她整个人接住。 秦念没磕到,倒是被吓到,被他整个人抱住的时候吓了一跳,顿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被他接住,又带了哭腔:“主人……我、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时赶忙把人挂在自己身上,给她顺着后背。他施与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心疼,但这种意外,他却听不得她这么委屈的哭声。 秦念趴在他肩膀上:“主人,我……呜呜呜……我忍不住了……” 他本来也是打算让她排出来的,也没有再难为她,把她抱到隔间的卫生间里,安安稳稳地放在马桶上。 秦念含着两眼泪抬头看看他,又低头抠着手指,反而排不出来了。 沈时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平声道:“不是忍不住了吗?” 她满眼水光地瞧着他:“你……你出去好不好,我这样……做不到……”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沈时捏住她下巴,然后好不怜惜地打在她侧脸,力道比刚刚要重了些。 啪——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念有些委屈,她不想要这样没有尊严的排泄。 “能做到了吗?” 秦念看着他哭,说不出话,身下也排不出来。 啪—— 又是一巴掌,她被他捏住下巴,完全动弹不得,所有的力道全都被迫承受,也无法躲闪。 也许是羞辱和疼痛的双重刺激,小菊花有一点松动,喷射出来一点液体,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秦念无法直面这种羞辱,赶忙夹紧小菊花。 啪—— 沈时又打在她侧脸上:“让你停了吗?” 秦念看着他哭出来:“主人,我……我很羞耻……” 啪—— 沈时看着她的泪眼,又打了一耳光,冷声道:“继续。” 秦念这次再也没有忍住,小菊花松软下来,前后一起开始排泄。水声令她羞耻,秦念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抓他的衣服,半路又停下来,紧紧抠住自己的手指,哭着叫了他一声。 “主人……” 沈时垂眼看见她手上的小动作,又不轻不重地打在她脸上:“手松开。” 排泄的过程有些漫长,沈时寸步不离,让她在自己的目光里完成这项命令。等到水声消失,沈时要带她走,她又死活不肯起来。 “主人,不……不要这样……是……是脏的……” 沈时听得皱了眉,她话音刚落,就又被沈时打了一巴掌:“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再说自己脏?” “可……可是这次真的是……” 啪—— 话还没说完,沈时忍着气又打了一巴掌。 “你再说一声!” 前两天她已经按照他的要求,每天睡前灌肠清洗自己的小菊花,其实已经很干净了,他要再给她清洗只是为了让她建立一种被控制的从属感,并不是嫌她脏。 可是秦念实在没有办法面对,让他看着自己排泄就已经足够羞耻了,她不想再拉低这种底线,哭着抓住他身侧的衣服:“主人不……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哭得实在伤心,脸上红得快要滴血,沈时终究是忍不住,弯腰把人抱起来,不停地抚摸着脊背安抚她。 “听话,已经不脏了。”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是谁前两天跟我说自己很乖地洗干净了,怎么现在又要闹人。” 秦念挂在他身上呜呜地哭着,她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到浴室,沈时再次给她灌了些温水,但是这次没有让她去卫生间。 “就这样排出来。” 秦念跪趴在地上,实在是羞于服从这样的命令。 “不听话吗?” “听……我听……” 被看着排泄,几乎是羞辱的极限,沈时在一步一步地让她放弃自己最后的一道尊严。 她仍然做不到,他便在她身侧蹲下来,食指温柔地按在她小菊花的褶皱上轻轻按揉。 “放松,排出来。” 收紧的括约肌被按摩放松,却还是没有完全舒展开。沈时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按揉了一会儿便试探着将食指探入幽闭的菊穴。 “唔……主人,不……不要……” 沈时按住她试图躬起的腰背,让她撅起屁股,将小菊花完全展露出来,他的食指一点一点深入,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又在边缘处捏揉,让她放松下来。 秦念跪趴着撅起屁股,被他这样没有阻碍地侵犯了小菊花,羞得一动也不敢动,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菊花和他手指的连接处缓缓渗了出来。 沈时感觉到她箍住自己食指的力道有些松缓,又趁势在她括约肌上捏了一会儿,再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身体里的温水便不受控地流了出来,甚至受肠肉蠕动的压迫,开始一股一股地向外喷射。 是极其不知羞耻的行为,逼出秦念的眼泪,却又实在无妨抗拒,也不愿抗拒。 被一个人侵犯最隐私的地方,虽然羞耻,却有一种被承认被无条件包容的感受,像一种印证,她连这种地方都是属于他的,能够被他彻底掌控。 肠道里的液体排到最后,只缓缓地顺着菊花褶皱往外流,沈时抽出两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又放在她面前。 “为什么不相信自己是干净的。” 秦念看着沈时放在她面前的白色的纸巾,上面只有水渍,看不见一点污秽,她身体的最深处也是干净的。 她抬起泪眼去看他,抿抿嘴,竟然有些感激他用这种方式让她放心。 沈时起身牵紧链子,将她带到浴缸旁边,收起盖子,把人抱了进去。 在温水里被抚摸身体,触感同往日不太一样,好像连神经都变得顺滑起来,秦念躺在浴缸里,呼吸变得小心翼翼,却被他抚摸得很舒服。 沈时的手在她身体上轻柔地抚摸,却并不带有一丝情色的意味,甚至在水里,伸进她的臀缝摸了摸小菊花,又来到前面,分开她干净的唇肉,清洗了黏滑的肉缝。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抚摸过后,依恋感比原先更甚,秦念呆呆地看着他,突然有一阵想要亲吻的冲动。 其实在水里被泡得粉乎乎的小姑娘,又抿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实在让沈时心软得厉害,她好像很软,像朵棉花糖,让人想好好亲一亲。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沈时给她身上简单地清洗一遍,便用浴巾将人裹住,抱回了房间,放到了房间中央的床上。 说是床,但是和调教室里的刑凳是差不多的,比调教室里的刑凳要宽一些,上面是黑色的软垫,两侧也是固定用的束缚带。 沈时把浴巾给她接下来,扔在一旁的沙发上,秦念环抱双膝坐着,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跪着趴好。” -- 67、不舍得喊安全词 zúΘγΘúsんú.cΘм 沈时将她双腿向两侧分开,用床边的束缚带分别将她的脚踝和小腿结实地固定住,又引导着让她上身几乎紧贴床面,双臂前伸,将她的上背部和腰也结实地固定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念便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两瓣儿屁股分开,小菊花完全裸露出来,而她的身体则丝毫无法挪动了。 将她固定好,沈时在她屁股上摸了摸,又拿出身体乳,只在她的臀缝里抹了一道,又格外在小菊花上多抹了一点,按揉吸收。 这样的姿势,小菊花也跟着抻紧,秦念几乎连收紧都不能,只能任人宰割地将隐秘处献出去,那里被他按揉着,虽然很舒服,可实在是羞耻得她有些止不住地发抖。 沈时给她摸完身体乳,便去把带来的工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茶几上,行李箱的工具一半是秦念挑的,一半是沈时见她挑的东西又带上了辅助或备用的,如今整齐地摆在茶几上,看了实在让人心慌。 等他拿了小木棍再来到秦念身边,身体乳已经被皮肤吸收,皮肤润润的,却不黏。 小木棍在她裸露的菊花上轻轻拍了拍:“先打这里,没有数目,打肿为止。你现在应该动不了,所以也躲不过,如果挣扎得太厉害,我会打到你不敢动。” 秦念实在没想到,这次一开始就要被打小菊花这种最隐秘的地方,连点过渡都没有。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主人……会疼的……” 木棍在她小菊花上前后摩擦两下,沈时的语气平静,没有悬念:“对,会疼,会很疼。” 秦念紧张得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哪儿都动不了,突然就有些害怕。所有的选择都被剥夺,她除了接受,就只能喊安全词,这种时候,已经不存在灰色地带了,要么彻底接受,或者全部结束。 这个艰难的决定权,永远在她手里。 沈时没说话,轻轻地在她小菊花上拍了两下,找准位置,示意她惩罚即将开始。 脑中的弦绷紧,这种将痛未痛又在等待痛苦到来的时刻变得格外清晰难挨,甚至触觉也前所未有的敏感起来。 啪—— “啊——” 小木棍约莫一指粗细,不偏不倚地打在小菊花的正中间,尖锐的疼痛迅速填满菊花褶皱,秦念没忍住叫了出来。 在对痛感没有任何适应和过渡的前提之下,小菊花对痛感十分敏锐,只一下,就疼得秦念想要收紧。 可是双腿分开跪趴的姿势,几乎也将她的小菊花抻得紧紧的,即使还能收缩,范围也变得很小,再加上身上动弹不得,她看起来几乎是乖乖的撅出小菊花来挨打。 沈时没说话,小木棍在她菊花上找准了位置,又抽了一下。 “唔……” 接连的疼痛袭来,秦念已经疼得想哭,灌肠清洗过,又在热水里泡过,回来还被他用身体乳按揉过,小菊花已经变得十分松软,再这样被打,痛感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完全渗进肉里去,而她,又丝毫都躲不过去。 啪——啪——啪—— 沈时不说话,掰着她一侧的臀肉,沉默着连续抽打她可怜的小菊花,那一圈可怜的褶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就连整个臀缝都变得粉粉嫩嫩。 秦念疼得只能哭,一遍一遍地叫他主人,身上完全动弹不得,沈时没用她报数,她也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小木棍只抽打在那一点点位置上,偶尔带到会阴处,疼得她哭声都跟着变了调。 “主人……啊——呜呜呜……我、我好疼……疼……” 痛感只集中在那一点位置上,像是渗进细密的褶皱里又将那里撑开,小菊花已经含不住这些痛苦了。 “主人……太疼了……啊……” 要在最隐秘且羞于启齿的部位施与疼痛,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产生敬畏。 沈时并不理会她的求饶,仍旧专心地虐待她的小菊花。 秦念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沈时终于停下来,但是小木棍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小菊花上来回地摩挲了几下。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这里?” “不……不知道……” “前些天,你睡眠不够,白天在学校里喝咖啡提神,你去了几天学校,就喝过几次咖啡,有几次还是冰的,对吗?” 这事秦念从来都没跟沈时提起过,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啪—— 她不回答,沈时便用力地朝小菊花上抽了一下,疼得秦念浑身都跟着抽搐,又被束缚带牢牢地困在原地,只能消化疼痛。 “回答我的问题。” “啊——主人……痛呜呜呜……” 啪—— “说话。” 又是一下,稳准狠地打在那个可怜的小洞上。 “唔……”秦念呜呜地哭出来,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呜呜呜……我、我是喝了……” 小木棍在菊花上来回摩挲着,沈时的语气沉稳得令人心安:“我不是不让你喝,但要分时候,慢性胃炎这种问题没有彻底康复的一天,你只要不注意,它就会复发。以后不能为了提神就天天喝,更不能再喝冷的,尤其是冬天。” “以前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你最近压力也大,所以这次也并不是为了这个惩罚你,只是给你一个提醒,以后如果还这么不节制,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摆好现在这个姿势,把应该挨打的地方露出来。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好,刚刚我说要把这里打肿,现在再打二十下,和你之前不经允许就夹紧这里的十下惩罚。” 秦念可怜地撅着屁股,又不能动,只能跟他哭:“主……主人……我……我好疼呀……呜呜呜……” 沈时并不理会她这种求饶,小木棍在上面敲了敲提醒她即将开始,秦念实在有些害怕,甚至感觉到一股尿意。 啪—— “唔……痛……啊——” 为了找准位置,每一下之间都间隔两下轻拍,才能准确无误地打在可怜的小菊花上。因为太疼,小菊花每挨上一下,就不得已地收缩一下,这种收缩是迫于疼痛而产生的生理反应,沈时知道她很难控制,甚至是无意识的,始终用一只手掰着她一侧的臀肉,保证她不会有太大幅度的收缩。 而每次都是在她收缩结束之后,括约肌放松的时候,小木棍再准确地落下,小小一只菊花,被他不断的施与疼痛又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地承受他这种抽打。 对于小菊花的惩罚其实总是比阴部的惩罚更加干净些,惩罚的意味也大过调情的目的。 因为它天生单一且无法诉诸于口的功能,在常人眼里这个部位羞耻又污秽,即便在亲密关系里,这里也是羞于启齿的存在,然而沈时偏要她裸露出来,接受和其他部位一样的对待,甚至是一样的惩罚。也只有接受了这种惩罚,才能让她因此得以建立一种和他之间无法被替代的信任感。 屁股可以挨打,小菊花也可以挨打,只有因为承受能力不同,导致施与的力道不同,并不会因为它羞于启齿,就把它排除在身体之外。在沈时的观念里,相同的惩罚才能制造一种平等,这是最不讲理,却最有效的一种方式。 他也很爱这个时候的秦念,除了小声哭,她什么都做不得,乖乖地把小菊花撅出来被自己打,又乖又可怜。小木棍打下去,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小菊花应声收紧一下又放松,这一点隐秘的地方逐渐变得红肿,靠近小菊花的嫩肉也已经粉红,疼得快要冒热气了。 他把握着节奏,不紧不慢地打完二十下,秦念已经哭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还有最后十下,沈时按了按她红肿的小菊花,打她这里,也只是要施与她尖锐的痛感,这里敏感,哪怕只有轻轻一点力,也足够她疼上一阵子,痛感会唤起她的恐惧和敬畏,只是薄薄的肿起一层,并不会打伤她。 秦念被固定得稳稳的,她知道沈时还没有打完,甚至对他现在这种停顿感觉到害怕,然而她做不了任何动作,只好哭着跟他求饶。 “主人,主……主人……我听话,我以后听话,你饶了我这里好不好……呜呜呜……” 然而沈时还是把木棍放到了她红肿的小菊花上,秦念感觉到木棍和肿肉之间的摩擦,吓得失声哭出来。 “主人,主人……你……你疼疼我好不好……呜呜呜……” 不久前还在外面踮脚亲吻他的姑娘,此时被他用这种颜面尽失的方式绑在刑床上。 然而她的身体又是对另一种优雅的诠释,臀部高挺,后腰上两个圆润的腰窝因为塌腰的姿势更加明显,顺畅的腰背曲线延伸至脖颈,如同窗外的天鹅,然而被覆盖在优雅之下的,是此时她被抽打了这种脆弱又羞耻的部位。 优雅是给别人看的,他要剥落这种体面,让她只能在哭泣中更深地依赖她。 啪—— 作为惩罚的第一下,力道比先前的每一下都要重,小菊花猛地一收缩,秦念倒吸一口气,登时疼得哭不出声,眼泪却瞬间奔涌出来。 沈时将木棍贴紧她的小菊花摩挲:“你今天的任务,是服从命令。” 啪—— “呃……” 第二下,秦念依旧疼得说不出话。 沈时观察着她的状态,续道:“或者,喊出安全词。” 啪—— “唔……主人……” 她很疼,但又很清楚,她不舍得喊安全词。 -- 68、可它不听话(虐ju后用ju花融化冰块擦水 啪——啪——啪—— 木棍毫不犹豫地抽上小菊花,秦念疼得呼吸中断,死死抠住手指。 这几下才是惩罚的实意,沈时掰着她一侧屁股,照准了小菊花狠狠地打下去,疼得那一圈褶皱不受控制地频繁收缩,内里又因为这种疼痛开始发软,蓄积起了饱满的尿意。 秦念感觉到真实的痛感完全聚集在那个令她羞耻,此时又完全展示在他面前的部位上,她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小小一圈在不断地承受着尖锐的痛感,小菊花太无助了,明明已经痛到想藏起来,但是他手里的工具始终都准确无误地抽上去,才三下,秦念已经疼得忍不住挣扎了。 腰身有轻微的扭动,完全不足以躲避这种抽打,小菊花每挨一下,都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收紧再放松,原本细密的褶皱,也渐渐被肿肉撑开,菊花周围臀缝里的嫩肉也都跟着红了起来,看上去煞是可爱。 沈时略微停顿了一会儿,掰着她两侧的臀肉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她的伤处,又将木棍放在小菊花上继续摩挲,这一次,他不打完,就坚决不碰她,让疼痛持续积累,在她身体里蔓延。 啪—— “啊——主……主人……” 小菊花实在是疼得受不住,又酸又软,忍不住地抽搐起来,秦念疼得一边哭一边深呼吸,但沈时对她的呼痛声充耳不闻,在小菊花抽搐的时候,又狠狠地抽了一下。 啪—— “啊——不……不要打……不要打了……呜呜呜……” 秦念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一下又一下,在已经红肿了的小菊花上继续狠狠抽打,她甚至以为那里快要破皮流血,完全顾不上形象地大哭起来,不停地跟沈时求饶。 疼痛逼出她真实的一面,欲挣扎、逃脱、躲避、放弃尊严,却不会喊出安全词,结束这一切。 沈时和秦念永远无法回避自己身上关于控制与受虐的这一天性,这种疼痛让秦念近乎崩溃,也会让沈时心疼,但他们又十分确定,这种痛苦,比寻常的爱意更能让他们有归属感。 在疼痛里大哭,在绝望里求饶,在渴望温情却求而不得的痛苦里,被这种坚决施与惩罚的支配感攫取了内心最后的依赖,她臣服于此,甘愿沉沦。 他们之间珍贵的默契也存于此刻,沈时可以不顾她的求饶,无论她哭喊得有多凶,或是跟他说不要打了,他都不会真的停下来。 也恰恰是这个时候,在痛感不断攀升,逼出她的哭喊时,沈时可以果断地继续抽打她的小菊花,越是这种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地惩罚,越能让一个人生出敬畏之心,痛苦的哭喊是一种阻碍的信号,也是手段,但沈时的支配欲也恰恰被她的哭喊声唤起,他会打到她不再求他停下的时候,再由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停下来。 他要真实的支配感,除了他,没有谁能拥有对她身体的处置权,她自己也不行。 权力的让渡转移,便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啪——啪——啪—— 沈时掰着秦念一瓣儿屁股牢牢控制在自己面前,一连三下,木棍狠狠地抽打上小菊花,秦念疼得忍不住用力挣扎,又被固定得极难挪动,嘶哑的哭喊声已经痛得破碎,她在刑床上被最后这三下疼得冒出了汗。 打肿以后又额外罚了十下,沈时对于说出口的命令没有半点退让,秦念躬起腰背,还在几近炸裂的痛感里跟他哭着。 “呜呜呜……主人……饶…饶了我好、好不好……” 她不知道这十下已经打完了,还以为他要以这个力度继续打下去,又痛又怕。 沈时放下工具,掰着她两瓣儿屁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小菊花是薄薄的肿起来一层,并不严重,但是两片阴唇中间包裹着的地方,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清清亮亮的液体,打小菊花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种生理反应是无法避免也无法控制的。 这样敏感的身体,像是上天的一种恩赐,只要轻微的一点触碰,她就湿滑绵软。 沈时没做声,只在她屁股上鼓励似的摸了摸。 “我回来以后,就不许再哭了。” 秦念疼得来不及细想,听见他这话不知道他要走多久:“主……主人……不……不要扔下我呜呜呜……” 沈时刚把手挪开,就听见她可怜的哭声,又下意识地将手放了回去。碰到她热乎乎的小屁股的时候,才无奈地笑了笑自己。 其实从一开始,对她就是不一样的。 不管调教里他如何绝情,又总是会在每一处她害怕的缝隙里,去关照她脆弱的情绪。 然而她又会拽着自己,主动跌落进更深的深渊里。 在这个深渊里,她的每一滴眼泪似乎都化成了流星,点燃他四散的欲望之火。 沈时给她擦了擦眼泪:“主人不会扔下你,自己乖乖待一会儿,主人一会儿就回来。” 秦念被安抚下来,在刑床上感觉到小菊花火辣辣的痛感。房间里只剩下壁炉的炉火哔剥声,她冷静下来,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这样羞耻又痛苦的挨打,在这个难捱的过程里,她疼得甚至想挣断身上的束缚带,可是当一切停下来,疼痛让小菊花一阵阵地发热,她竟然有些怀念刚刚那种被虐打的感觉。 她还想要,有些不知羞耻,却又无止境地迷恋他。 被他观察了隐秘部位,被他虐待,被他抽打,被他看见自己的羞处如何收缩,是毫无尊严的坦诚,也是无法遮掩的真实。 有人迷恋不露瑕疵的完美,就有人迷恋于暴露隐私的羞耻,性与爱,或是高潮与快乐,越是这种私人化的体验,越无法被定义,这些细枝末节的感受因无法互通的私人化而显得有些无理,这是这世界荒诞的参差,然而每一个人,或许都比这世界更荒诞。 她更爱和沈时在一起的自己,每时每刻,此刻更甚。她该感激,这世上有个人,能够理解并懂得她羞于启齿的快乐,甚至不计代价地与她一同沉沦。 那就再放肆一些,将他也拽入不想被救赎的深渊里,让他在这副身体里狠狠地肆虐。 沈时再回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下腰间裹着的一条浴巾,他再次来到秦念身边,抬手摸了摸她高高顶起的屁股,指腹轻轻划过肿起来的小菊花,刺激得那一圈软肉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主人……唔……” 羞耻处被爱人抚摸,是无法替代的温暖。 沈时揉着那一小圈可爱的软肉,看它这样无知地收缩,竟有些爱不释手。 因为挨了打,这里摸起来有些热,指腹感觉到她的温度甚至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伸进去试探她身体里的温度。 本想再等等,结果还是没有忍住,指腹戳中小菊花的中间,稍一用力,便刺了进去。 “唔……主人……不……不要这样……” 指尖只进去了一点点,但她的小菊花却收缩得很厉害。 这里肿着,哪怕只有些微的异物感,也会引起强烈的反应。沈时感觉到她小菊花正在用力地收缩,紧紧地箍住了他的指尖。就在这种阻力当中,他掰着她一侧屁股,又将指尖向里面推入了一点。 “主……主人……我疼……” 小菊花被手指侵犯的瞬间便想要狠狠地收缩逃离,然而沈时偏要加重她这种羞耻感。 “告诉我,这里为什么是热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住了她小菊花那一圈褶皱。 “唔……因、因为……挨打了……” “说清楚,哪里?被谁打了?” “呜呜呜……主人……被主人打……打了……” 后面的话秦念还是说不出口,沈时又将指尖向内推送一截:“忘了是哪里吗?那就再打二十下,提醒你是哪里挨打。” “不、不要,我没、没忘,是……是菊花……被主人打了小菊花……呜呜呜……” 情急之下,秦念竟然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然而说完以后,她又陷入更深的羞耻当中。 她看不到沈时专注地看着她隐秘处时专注而心疼的表情,高高地撅起屁股,感觉到他像是在把手指向外退出来。 括约肌虽然有些红肿发热,但并不会持续太久,沈时将刚刚端过来的托盘拿过来,上面还放着一块刚要融化的冰块。 冰块被放到小菊花上的那一瞬间,秦念迅速地收紧了身后令她又痛又羞的部位。 “唔……主人……凉……” 她动不了,小菊花也无处可躲,本来火辣热痛的地方又被他拿着冰块仔仔细细地打圈按摩。 秦念被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折磨得小菊花不断收缩,又重新涌出来阵阵尿意,冰块被她的小菊花融化成水,顺流而下,划过会阴和阴唇。 没有毛发遮挡的阴部干净清晰,冰水流过,刺激得会阴和入口处也在隐约收缩。 两片肥嫩的阴唇因这个姿势稍稍分开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渍渗出,与冰水融合在一起。 冰冷黏滑的水珠划过敏感的阴蒂,尿意堵在尿道口处,似乎下一秒就会喷发出来,秦念有些无法兼顾,冰块还在小菊花上慢条斯理地打圈,身下又冷又痛,可那种火辣的感觉好像也并没有消失,她忍着几乎颤抖的呼吸声,一时竟也分不清自己身下究竟是什么感受了。 沈时捏着冰块在刚刚打过的地方给她按摩着,她身下几乎要被水流淹没,四处都泛起水光,她身上越是隐私的地方,越能勾起他的施虐欲,冰块被她的小菊花慢慢融化,他不再给她按摩,将冰块停在小菊花中间的凹陷处稍一用力,紧紧压住,几乎要从穴口处按进去。 冰冷刺进括约肌,小菊花似乎被冻得僵硬,收缩一下,那一圈可怜的软肉就在冰面上刮擦一下,她几乎是在用那羞于启齿的部位融化他手里的冰块。 “主人,不、不要这样……我……我忍不住……” 冰冷的刺激最容易激发人的尿意,秦念只感觉身后这一小圈正遭遇着冰火两重天,不管做什么对自己都是种刺激。 沈时试着松开手,将剩下的小半块冰块留在她的小菊花上,秦念可怜地跪趴着,只能一动不动地用小菊花顶着冰块。 他摸摸她光滑的屁股,话里没有分毫余地:“就这么顶着它,等到冰块化了,我再用这里。如果掉了,就含着冰块再罚二十下。” “主人……主人,我……我想……” 小菊花被冰块冰得难受,总想收缩来缓解,可秦念又不敢,生怕冰块掉了又要被罚,她要忍住这种收缩的欲望,还要忍住冷颤,又要忍住身下的尿意,她快坚持不住了,可是话又说不出口。 沈时不紧不慢地抽出两张纸巾,给她擦拭身下的液体。 “想干什么,说出来。” “唔……主、主人……不、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我要忍不住了,我……唔……我想、想尿出来……” 秦念颤抖地跟他求饶,然而身下已经忍不住地渗出了些许液体。 他捏着她一片阴唇,将那一处里里外外都擦得干干净净,然而刚刚擦干,就又有冰水流下来。 沈时给她擦干净,然而这一次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尿道口处有清亮的液体流出来一点。 他抬手再次给她擦干净,平缓道:“我允许你尿出来了吗?” “呜呜呜……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不……不要打我这里好不好……” 沈时又在上面擦了擦:“可它不听话。” “呜呜呜……主人……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太渴望一个拥抱了,渴望一点身体上的接触,来安抚她现在的慌张。 沈时看着在她小菊花上渐渐融化的冰块,无动于衷,这才刚开始,她尚且没有完全沉浸在自己失去主动权的语境里,这个时候的拥抱,不能是她想要就能得到的,他要她知道,不管是拥抱,还是排泄这种最基本的功能需求,没有他的允许,她都不能做。 冰块已经完全融化,沈时这次没有给她擦,找来一只乳夹,又在阴部的层层褶皱里找到尿道口,准确地夹了上去。 -- 69、放松,我要使用这里(尿道被夹yinjing扩 “唔……主人……我、啊……我不敢了……” 尿道口柔嫩又脆弱,乳夹夹在上面激起她浑身的颤栗,又感觉到乳夹的螺丝在一点点拧紧。 “啊……主、主人……我不、不敢了,我不尿了,你不要这样……唔……痛……” 沈时在她喊痛的时候准确地停了下来,乳夹上带了一只小铃铛,他用食指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再管不住自己尿出来,就换个东西堵住。” “呜呜呜……我不敢了……主人……” 沈时没说话,给她解开了束缚带,又拿起木棍再次放到了被冰镇过的小菊花上,秦念感觉软肉上一阵奇异的摩擦,吓得声音乱颤。 “主人,不、不要再打了,您不是打完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打完了?” 秦念一时语塞,他说的是打肿为止,却没说要肿成什么样子。 小木棍又在菊花上摩擦了两下,危险的信号传来,秦念不自觉地躬了下腰。 “这次没有固定住你,你需要管住自己不许乱动,如果让我听到铃铛的声音,那就它响一次,你就多挨一下,到你能安安静静挨打为止。” “主人,你绑着我好不好,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唔……” 求饶的话没有说完,沈时就朝着红肿的小菊花狠狠地打了一下,秦念疼得受不住,躬腰夹紧了屁股躲开,小铃铛叮叮当当清脆的响起来。 小菊花被屁股夹进去,所有淫秽的部位都藏进了软肉里,从外面只能隐约看见一点深色的影子。 然而这种隐秘反而更能激起对内里一探究竟的欲望,沈时猛然觉得身下一阵鼓胀难捱,他生出一种想要扒开她的屁股狠狠操进去的冲动。 秦念撑着身子,又慢慢回到原来挨打的位置,那个被遮掩起来的部位,随着两瓣儿臀肉的打开又显现出来,在她刚摆好姿势的时候,沈时手里的木棍再次准确地抽了上去。 啪—— “啊……主、主人……” 没有了束缚带的固定,小菊花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的鞭打,秦念挨过一下,又再次向前挺身去躲,小铃铛的声音几乎没断过。 沈时收回小木棍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话。 “你的表现很不好。” 一言逼泪,秦念顾不上羞耻,赶忙摆好姿势,哭得停不下来:“我……我管好自己,我不动了,主……主人,你打我吧……” 沈时沉默地看着她流泪的双眼,这种否定对秦念来说比肉体的疼痛更能让她内心感动痛苦,在这种时候继续施与疼痛,反而能消减她内心的负罪感,对疼痛的承受能力也会提高很多。 他再次回到秦念身侧,木棍在小菊花上轻拍了几下,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抽了一下。 “啊——啊……主、主人……我……我疼……” 她很疼,沈时很清楚这一下自己用了几分力,可是除了无助地哭了出来,她这次丝毫都没有动。 啪—— “啊——” 又是一下,她仍然高高地撅着屁股,从腰身到臀腿,没有一处挪动,甚至就连小菊花的褶皱都没有收紧过。 啪—— “啊——主人,主人……我疼……啊——” 秦念疼得大哭起来,她拼尽全力让自己忍住不要挪动,但是身后粗暴热辣的疼痛她实在忍不住,除了哭,就只是一遍一遍地叫他主人。 好像只要叫他一声主人,就能得到足够的依赖和舒缓,然而事实上,她每叫他一声,小菊花上就会再挨一下。 这一声“主人”,既是医她的良药,也是诱他的禁果。 木棍不断落下,小菊花终于忍不住开始收缩,细密的褶皱不断收紧,又在松开的时候挨上重重的一下,秦念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虽然没有了束缚带的固定,可她抓住刑床的边缘,硬是没有挪动一下。 她不要表现不好,也不要不守规矩,她要完完整整地接受这次调教,要完整地体会到他想施与的全部疼痛,哪怕她会疼得撕心裂肺,但她永远都相信,沈时不会伤害她。 啪——啪——啪—— 小菊花和臀缝都被打得通红,秦念面前已经被自己哭湿了一小块,连叫他主人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可是夹在尿道上的小铃铛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主人……呜呜呜……主、主人……啊——啊——主人……” 她连疼都不再喊了,那里必然是疼的,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甚至刻意为之的疼痛。 沈时终于在小菊花肉眼可见的肿高了一层后停了下来,他偏爱这种在她的哭求声里连续不断的抽打,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要在痛苦里不断接受新的痛感,要她的哭声叠着哭声,痛感叠着痛感,直到她放弃求饶,认命地接受这一切。 秦念趴在刑床上,小菊花还处在疼痛的余韵里,沈时便将她掉转了方向,让她完全背对着自己。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紧接着就感觉到辣痛的小菊花被一个热烫的肉棒轻轻抚摸。 是他,他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带给她的疼痛,他那里饱满薄嫩,不断吐出新鲜的液体,润滑着两人接触的部分。肿痛的软肉被他用龟头轻轻刮擦,既是一种抚摸,也是一种细微的折磨。 疼痛让她身下湿润,敏感的神经活跃起来,这点暧昧的触碰让她身后酥麻刺痛得几乎要失声。 沈时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捏住自己的下身,在她可怜的小花穴上来回刮蹭,他的前端也极其敏感,小菊花被他打肿,细密的褶皱十分饱满,他每刮擦一下,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鼓胀着又吐出一些汁水。 淫靡艳情又禁忌的触碰唤起秦念更深的羞耻心,那是她身体里另一个可以吞吐的甬道,它不该做这件事,却不可遏制地想入非非。于是那一圈褶皱不顾自己的肿痛,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这一下收缩,让沈时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褶皱在他身体前端上的刮擦,几乎是对他刚刚施虐的一种挑逗性的惩罚,他让她痛,她便让他产生更多的渴望。 想要刺穿她那里的冲动在血液里澎湃起来,沈时停下动作,整个阴茎都在有力地跳动着,新鲜的汁水不断吐出,让她的小菊花也满是水光,他克制着在身体里像一头野兽一般四处碰撞的欲望,将龟头向她的小花穴里塞了塞。 “唔……主、主人……” 小菊花太小,而他的直径又太大,完全无法在这种没有扩张过的情况下直接插入。 肿痛的褶皱被他用龟头顶住,向身体里陷下去,可是这点力量完全不足以让她吞下他。 沈时稍稍收回力,继续在小菊花上打圈按摩,褶皱在他的敏感的龟头上不断划过,一层一层,一圈一圈,几乎要让他失控。 他拍了拍秦念高高撅起的屁股:“放松。” “呜呜呜……主、主人……太疼了……进不去的……” 虽然她也有想被插入的欲望的,可是这里没有经过任何的扩张,几乎无法吞下他。 可这次,沈时却打定主意不用工具给她做任何扩张。 “放松,我要使用这里。” 他要她适应他的身体,用工具先扩张的确会让这个过程进行得更顺利,他会进入得毫无阻碍,可是他不想要这种顺利,他要她一点一点被自己插入,要她从最紧致的开始,慢慢适应他的侵犯,直到最后的完全容纳。 不是让她适应一种尺寸,而是让她,彻底地适应他。 他不要任何东西将他们彼此隔开,这是沈时对她的一种偏执。 他捏住自己的分身,在小菊花上不断打圈试着向里面插入,那一圈红肿的褶皱被他压向里面,又在极深处被他压迫出一个入口,于是那些褶皱被迫向四周退开,划过他肿胀的龟头,给他让出了一个细小的通道。 “主……主人……啊……嗯……” 秦念感觉到肿痛的小菊花被撑得有些酸胀,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于是括约肌又将他推了出去。 沈时偏爱这种不顺利,两人的隐秘处不断你来我往互相试探也互相侵入,像一种不可告人的彼此交流,他退出以后,小菊花的褶皱紧紧地收在一起,不停地收缩来缓解刚刚被破开的酸痛。 沈时继续在上面按揉,又再次侵入,这一次,轻易地就到达了刚刚的位置,但他没有过多的停留,而是迅速地收回继续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又试着插入,反复几次的浅尝辄止,让小菊花不停地吮吸到热烫饱满的龟头,尝到了一点甜头,它开始松软起来,坚固的壁垒被破除,小菊花也不再严防死守,反而渴求他能更深地插进去。 秦念忍不住地娇喘出声,每一声里都是对他的渴求:“主人……唔……主、主人……痛……” 这一次,他没有停下来,他要在痛里,给她更多的痛。 -- 70、我怎么欺负你了? zúΘγΘúsんú.cΘ 沈时再次对准她的菊穴,一点一点试着向内里深入,即便小菊花开始渴望,然而这个过程仍旧是伴着疼痛的。 性是令人痛畅的,痛与快永远相生,不分伯仲,我们甚至永远无法解释,为什么这时候的疼痛,亦是快感的催化剂。 粗长的阴茎向她的小菊花内里缓慢插入,龟头压住括约肌紧紧地向下压住,沈时这次没有给她舒缓的时间,而是略带侵入的压着小菊花继续深向内里,直到他终于完全冲破括约肌的阻碍,将整个龟头部分塞入了她的身体。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秦念感觉到他的力量也没有任何躲避,小菊花本就因为挨打而胀痛,可是他的侵入并没有让她过于痛苦,甚至这种酸胀感让她感觉到一阵被占有的心安。他就是要这样坚定地使用她,不管她有没有做好准备,她都不能拒绝自己的主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像此刻,她的小菊花明明紧闭,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破这种阻碍。 整个龟头被她的菊穴含住,沈时感觉到她这一处的紧致,因为小菊花肿着,这一圈嫩肉收缩的力量格外的明显,这次没有给她做任何的扩张,这样插入进去,她的小菊花被撑得满满的,周围一圈内柔褶皱都被撑开,艰难地含着他粗大的阴茎,每一下收缩,甚至都在用力吸紧他的龟头。 身后突然被撑满,秦念除了疼,只觉得小菊花酸胀得想收缩起来好好休息,酸软得她甚至有些跪不住,身下也一阵阵的尿意。 “主、主人……我、我疼……太……太大了……我撑得……疼……呜呜呜……” “主人……你、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娇软地跟沈时求饶,却不知道这种话最能激起一个男人雄壮的激情。沈时捏住分身,缓慢地向后退出一半,菊花的软肉也跟着被带出来一点,让她的小菊花只含住他龟头的前半部分。 秦念得到短暂的舒缓,以为他会退出来让自己休息一会儿,结果她刚穿了口气,便感觉到身后又是一阵紧张,他再次向里插入,小菊花被他撑开,艰难地吞咽。 “啊……主、主人……唔……我……我做不到了……” 秦念胡乱地跟他求饶,他也没有打乱自己的节奏,这一次龟头完全没入之后,他又试着向里面插入了一点,停在这里让她适应了一会儿,便再次退身出来大半,只留下龟头的前半部分。沈时重复着这个过程,让她的小菊花慢慢适应他的抽插。 “啊……主人……嗯……” 最后一次,沈时没有再退出来,而是不断往前,看着阴茎正在缓慢地进入她的身体,身下一点一点地被她艰难地吞进去,最后整根没入她两瓣儿屁股中间。这一路的开疆拓土,内里紧致的肠肉也被他扩张开,又紧紧地吸住他的分身,在龟头上面不断痉挛摩擦,来适应他的侵入。 小菊花的入口处不断地收缩,被她含在身体里的部分几乎在被她真空地吸住摩擦,沈时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他扒开她两瓣儿屁股,尝试着前后动了两下,又在她菊花周围按了按,终于低声哄道:“小姑娘,你含这么紧,是在跟我报仇吗?放松一点。” 秦念喘得有些急促,委屈道:“我……我有点疼……” 沈时扒着她的两瓣儿屁股没有松手,看着自己缓慢地在她身体里又动了两下,仍旧是被她吸裹得很艰难。 “放松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慢慢安抚,一边缓慢地动作着,原本红肿的小菊花占据了更多的空间,让她格外紧致,沈时每抽插一次,都能感觉到自己被她紧紧箍住又吸裹,射精的欲望几乎在瞬间就攀升至头顶。 秦念跪趴着高高撅起屁股被他使用,酸痛的感觉很快就被快感取代,娇喘被他从身体里顶撞出来,她甚至又向后撅了撅屁股,方便他更深入地插进去。 被使用小菊花本就令人羞于启齿,可是被他控制,又被他羞辱欺负以后,她只觉得这种使用对她来说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温暖。 那是令人罪恶的欲望深渊,可她从来不知节制检点,反而渴求他带她去往更加黑暗沉沦的地方。 她热爱两人此时这种身体上彼此联接的体验,他插入她,令她哽塞的吞咽,痛苦的收缩,又将一切羞耻淫荡全都展现给他看。若能将隐秘羞耻的欲望全部示人,大约每个人都比罪恶更可耻。 他们身体之间的联结,原始的抽插,进入她的身体,包裹他的分身,这种你来我往的纠缠似乎能表达一切矛盾而深刻的感情,而这种感情此刻又无法只被爱定义,兴奋、疯狂、怜惜、贪婪、痛恨、霸占、虐待,一切人性里的极端情绪都充斥其间,这才是让他们之间发生这些寻常的性以外荒诞交合的缘由。 小菊花在沈时的抽插之下略微松软了些,他不断地插入,两人大腿相碰,发出啪啪的声响,他身下的囊袋鼓胀,也撞在她湿滑得阴部,碰到小铃铛,清脆作响。 秦念不断地唤他,一声一声里,满是渴望被他占有的欲望:“主、主人……嗯……啊……” 她的声音脆弱易断,带着绵软的渴求,像是湿淋淋地从蜜罐儿里捞起来,靠向他,臣服于他,像一只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他的心尖儿,身下的粗壮便在她的娇喘声里又鼓胀起来,她内壁柔软,厮磨着他的前端,沈时不再克制自己,又重又狠地插进她身体里,精液在她的肠道里一股一股急不可耐地喷射出去。 “啊……主人……我……我忍不住……唔……” 小菊花想要的高潮没有那么容易获得,又被迫放松下来含着他,反而一阵一阵地酸胀,尿意堵在尿道口被乳夹夹住,好像马上就要冲破阻碍喷射出来,距离最高点近在咫尺时,他却紧紧地抓住她,将自己全部没入她的身体里,热烫的精液烫了她内里的软肉,一阵痉挛,他塞住她的小菊花,内里是类似吞咽的哽塞,不停地收缩,以适应他此时的尺寸。 初次的释放过后,沈时急促的呼吸终于慢慢地平缓下来,手掌摩挲着她的臀肉,在柔嫩的臀缝处捏了捏,身下的姑娘突然哆嗦一下,小菊花像是被唤醒似的,又吞咽了几下。 一直眉目清冷的男人,在她背后无声地笑了。 沈时慢慢退身出来,粗壮的阴茎偶尔仍然跳动两下,带着她的小菊花也跟着撑开一下。沾染了浊白精液的阴茎完全退出来,小菊花像是终于获得特赦一般,重回原点迅速地归拢在一起,不停地收缩以缓解刚刚的辛苦。 秦念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刚想要动就感觉到有东西又抵在了她的小菊花上。 是比刚刚的小木棍更细的竹条,冰凉的贴在肿肉上。 竹条在她屁股缝里左右动了两下,沈时的声音略显慵懒:“自己掰着屁股,把小菊花露出来。” 秦念有些害怕:“主人,不、不要打……” 说着话的时候,小菊花也害怕得跟着收缩了两下,有精液从菊穴的缝隙里渗出来,填满了细密的褶皱,沈时将食指放在上面轻轻按了按,虽然被使用过,可是小菊花仍然十分紧致。 “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做不到就用生姜堵住。” “我能、能做到,主人不要打我了……呜呜呜……痛……不、不要打了……” 嗖——啪! 细细的竹条落下,带出一阵锐利的风声,抽在可怜的小菊花上,疼得秦念倒吸一口冷气,只顾着跟他求饶。 “唔……主、主人……” “自己掰开屁股。” 细竹条打得太疼,秦念趴在刑床上呜呜地哭起来:“你……你别欺负我了行不行……呜呜呜……哪有你这、这样欺负人的……” 沈时听她呜咽着把话说完,忍不住笑了一下:“我怎么欺负你了?” 秦念趴在那里哭得委屈,脸上涨得通红:“我……我又看不到,怎么知道……它……它……” “它什么?” 真要说的时候,秦念又说不出口了:“我不、不说了,你……你打吧……” 沈时被她这个反应逗得有些想笑,缓了缓,又将细竹条放在她小菊花上摩擦:“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既然不说,那就按要求做好。把手伸过来,自己掰开。” 秦念擦了擦眼泪,才将双手伸向身后,在他的注视下,将自己两瓣儿小屁股向两侧扒开,可怜的小菊花完整地显露出来。 细竹条在她左右两侧臀缝的嫩肉上敲了敲,又听见他冷淡的命令:“两侧和中间各二十下,如果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他顿了顿,温柔地抚摸上红肿的小菊花,“那就让这里再肿一点,肿到里面的东西流不出来,好不好?” -- 71、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zúΘγΘúsんú.cΘ “不好,不……不好,主人……我疼,很疼很疼……呜呜呜……”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打完了就用,用完了接着打,她已经很疼了,甚至快要跪不住了。 “那就好好含住,没有我的命令,一滴都不许吐出来。” 他严肃冷淡得不像平时,连声音都透出一种陌生的距离感。 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在做最亲近的事,然而在施虐的语境之下,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是他的威严,和他对她全部的关注。 细竹条轻敲了两下,转瞬就狠狠地抽在了小菊花上。 “唔……不、不不要……不要打好不好……” 嗖——啪! “啊……呜呜呜……主人……太、太疼了……” 秦念跪撅着掰开屁股,可怜的小菊花被抻得紧紧的,细竹条带着风声打下去,她却一动未动。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没有束缚,但她被禁锢于他的视线,臣服于他的权力。 秦念只能叫他主人,这声称呼拉开了他们往日里的亲密距离,让她重新审视两人在此刻的关系。 情侣之间可以无限包容,没有规矩,但如果只能叫他主人,他们之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可以发生更多亲密、夸张、羞耻的行为,有关性的一切都不能遮掩,可越是身体上的亲密,越提醒着他们在情感上的距离。他们像是各自画地为牢,哪怕想要摒弃一切拥抱缠绵的欲望马上要冲破牢笼,仍然要拼死守住他定下的规矩。 调教最迷人也最矛盾的地方大概就在于,他定下种种“不许”的规矩,既是对性的拒斥、阻碍和否定,又是对性的煽动和深化①,欲望越是被禁止,就越是容易肆虐,这种矛盾在调教里愈加深刻,却能让彼此之间的关系近乎窒息一般地愈加紧密。 细竹条带着风声不断落下,秦念用力扒开自己两瓣儿屁股一动不动,保证细竹条能准确无误地抽打在自己的小菊花上。 那里因肿痛而收缩,甚至疼得她喘不过气,可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菊花里面还留存着他射进去的体液,她必须好好保存,让两人得以融合。 嗖——啪!嗖——啪!嗖——啪! 沈时捏紧竹条,朝那个被精液浸满的小穴上狠狠打下去,他的姑娘很乖很乖,小菊花里含着他的精液,还要被他这样欺负。她的哭声被他打得断断续续,却始终没有松手,没有躲闪,乖乖地让自己接受他这种不讲道理的抽打。 她那里又红又肿,不断收缩,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身下不断跳动,想要再次插入她这个幽深的小穴里,再尝一尝刚刚那种紧致火热的滋味儿。 沈时越发觉得,自己对她的占有和情欲是没有尽头的,越是见她淫靡,就越是想要禁止她放肆,越是见她像此刻一样痛到大哭,就越是想要施与她更多的疼痛,听她与自己求饶,脆弱地叫自己主人,便忍不住再朝那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小穴上再抽一下。 其实此刻的他同样也是脆弱的,在她每一声的求饶里,他都是她唯一的信仰和依赖,鞭打,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结。 乳夹还夹在她尿道口上,因为鞭打偶尔也会发出轻微的声响,可是只要它一有声音,秦念就吓得不敢动,哪怕身后小菊花再疼,她也只能哭出来,却不敢乱动再引来铃声。 “主、主人……你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啊……要打我这里……”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我就是要打你这里。”其实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种施虐与受虐,从来都是没有理由的。当疼痛产生,他们之间也随之产生一种更深的联结,施与和接受疼痛,是他们之间的特权,是另一种亲密,比拥抱亲吻和做爱更加深切的亲密。 灵魂摒弃语言,以痛为药引,映照在他们彼此身上时,是让她因为疼痛感受到软弱无力和亟待依赖,也让他去去除他们之间所有的疏远和距离,替她摆脱无理的孤独感,是各取所需,也是彼此救赎。 “呜呜呜……主人……啊……主、主人,不要打了,不要……我疼……” 二十下打完,可怜的小菊花疼得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细密的褶皱因为肿胀充血被撑开,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小穴口在努力地吞咽自己的眼泪,和即将涌出来的精液,夹在尿道口上的铃铛乳夹已经沾满了下体涌出来的淫水,黏在她身下的软肉上。 沈时拨动了两下小铃铛,混着淫水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粘腻,他伸手去拨开那两片唇肉检查,在她的肉缝里来回滑动了两下。 “已经夹住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水?管不住自己吗?” 近乎冷漠的质问,没有温情,没有宽容,像是对她身体的一种审视和评价,可他的态度越是无情,她身下的反应就越是强烈,被他这样严肃的质问,秦念甚至忍不住又吐出一小口液体来。 “主人,我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了……呜呜呜……我怕疼……” 沈时没说话,将竹条落在她左侧的臀缝上,这里仍旧白嫩,和红肿的小菊花彼此衬托着,如同白雪衬着樱桃,诱人深入,想要看看这里疼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骨节分明的干净手指抚摸上她细嫩的臀肉,沈时冷下声音:“要不要打你,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听主人的……听主、主人的……呜呜呜……” 他是绝对的在上者,拥有对她身体的一切掌控权。 竹条敲了敲她一侧臀缝,然后带着狠厉的风声,抽了下去。 嗖——啪! “唔……” 细竹条抽在嫩肉上太疼,秦念没有跪稳,松了手倒下去,捂着可怜的小屁股哭起来。 “主人不要打……太疼了,我、我没有犯错,你不要打这里了好不好……” 沈时看着她可怜地不停摸屁股,静默了一会儿:“但你现在犯错了。” “我刚刚说过了,没有理由,也要打你这里。你没有保持好姿势,甚至还在反抗你的主人。” “我没有……”秦念下意识地反驳,却对上沈时凌厉的双眼,转瞬间改了口,“我不、不敢了……” “起来跪好。” “主人,主人……我、我疼……” 她没有服从命令,倒在他面前像一只受伤的小狐狸,不停地抚摸自己的伤处。 适当的服软、认错,或是小小地不听话,是调教里的锦上添花。 她是真的疼,却不是真的在反抗,只是蜷缩起来怯怯地看着他,确认自己始终都在他专注的目光里。 沈时去摸她的屁股尖儿,柔嫩的填满他的手心,淡淡地开口:“再加二十下,用戒尺打。” “不、不要,主人,我、我起来,我跪好,呜呜呜……戒尺太疼了……” 秦念哭着又翻身爬起来跪好,两只手刚要伸到后面去,又被他按下:“不用了,腿分开跪好,手不许挡。”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用竹条敲了敲她大腿内侧,示意她双腿再分开些。 跪趴的姿势,双腿大开,上半身贴在床上,这样一来,她的屁股就被顶在了最高点,整个私处都暴露出来,臀缝自然是裸露的。 再次回到没有安全感的位置,将隐秘脆弱的一切都暴露给他,秦念有些发抖,却也不敢再躲。 啪——啪——啪—— 竹条抽打在细嫩的臀缝上,留下一道一道高高鼓起交叠的肿痕,竹条不到一指粗细,抽在嫩肉上是钻心的痛,却不会伤及内里,秦念疼得大哭起来,身后却在疼痛里又涌出阵阵热流,浇湿了贴在唇瓣上的小铃铛。 光滑的隐私处在沈时的抽打下不断地收缩,不断地吐出新鲜的汁液,小菊花比先前又肿了些,紧紧地含住内里的精液,接受他的鞭打。 没有束缚,依然能跪身臣服,骄傲又乖巧的姑娘,露出自己淫逸骄奢的一面,将与性有关的一切都交付给他,唤醒他蓬勃的征服欲。腰间一阵暖流,全部聚集于他身下的方寸之地,让热烫的肉棒昂首挺立起来。 左侧二十下竹条结束,已经鼓起来一片肿痕,只有这一小片地方接受持续的疼痛,让秦念越来越害怕接下来的惩罚。 温热的指腹抚摸她红肿的伤处,激得秦念身下猛然收缩,刺痛了沈时的双眼,指腹便来到她紧闭的小菊花上。 “这里为什么在动?” “呜呜呜……主、主人……我不、不动了……” 那一圈软肉仍然在发热,烫了他的指尖,让他忍不住向里面刺探。 “啊……主、主人……不要……” 小菊花肿得有些难受,即便是他的指尖伸进去,也倍感酸胀,不断地收缩,试图将他从身体里推出去。 沈时感觉到她这里的热烫,菊穴肿起,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内里的软肉也在不断痉挛,像另一种按摩,勾起他插入的欲望。手指退出来,带出一点浊白的精液,他就着这点液体在她的小菊花上打圈按揉。 酥麻的刺痛,温和的抚摸,和随时都会降临的疼痛,让秦念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此刻关照到的这个令她羞耻的部位。 -- 72、ai是让人软弱的(tun缝被竹条打肿后又被 然而越是紧张,被他按揉的触感就越是明显,她甚至要沦陷在他这一瞬间的温柔里,阴道口的柔嫩花瓣忍不住开合,发出水声,刺激得她身下阵阵发热,甚至想要被他破坏。 秦念看不见沈时此刻的表情,也永远无法得知,他这一刻眼神中的柔情,无论如何冷漠地对她发出命令,然而在他心底,每时每刻都为她留有柔软的缝隙,恰如现下的停留,明明想着不能给她留有喘息之机,却在看到她身后疼得发抖时,停下来给她按揉。 他发现了秦念的异样,明明是痛的,她身下却越来越湿,于是他用指尖在小菊花里浅浅地抽插起来,一只手去拨弄她湿滑的阴部。 “为什么又湿了?嗯?还有这里,为什么要咬住主人?” “主、主人……哈……唔……” 他越是质问,手上的力道就越是能巧妙地唤起她的喘息。 她爱他的侵犯和羞辱,爱他在她身上制造的伤痕与疼痛,更爱他们的彼此懂得。 沈时感觉到她的小菊花收缩地越来越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拍了拍她的屁股提醒道:“夹紧。” 突然被下了这样的命令,秦念反而是有些不会动了,其实就算不夹紧,她的小菊花也肿胀得很紧了,但沈时要她有意识地用小菊花去吞咽他的手指。 括约肌逐渐收紧,咬住他的指骨,他感受到来自她的力量,在她紧致的小菊花里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小菊花夹得很紧,甚至在他退出来的这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而后迅速归拢。 这一声刺在她脆弱的自尊心上,带来潮涌一般的羞耻感,身下汁液如同翻涌的潮水缓缓滴落。 沈时没有给她任何评价,只是在她另一侧的臀缝上摸了摸,将竹条放上去,冷淡道:“二十下,忍住了。” 嗖——啪! “啊……主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念瞬间哭出声。方才的按揉和抽插过于舒缓,那些刚刚结束的疼痛也让臀部的血液热起来,反而有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对疼痛的承受能力,也弱了很多。 一只手伸向身后,沈时淡漠地看着,没有拦她,她也还是硬生生在半路停了下来。 不能摸,不能碰,更不能挡,挨过一下的臀缝里火辣辣地腾开,她也得忍着。 “主人,我疼……” 啪—— 她刚喊完疼,竹条就再次抽下来,叠在那一道嫣红的肿痕上,疼得秦念身下猛然收缩,紧紧地聚拢。 沈时手里的竹条再没有停下来,连续地抽在她细嫩的臀缝里,让她忍不住地哭喊颤抖,又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迫自己不躲闪。 在连续的疼痛和不再隐忍的哭喊里,她身下越来越湿,汁液顺着唇瓣不断滑落,上下都哭得很可怜。 “主、主人……主人,你……啊……你抱抱我……好、好不好……啊……” 抬高的手停在半空中,沈时看着她身后的一片泥泞,听她湿淋淋的哭声,最后一下怎么都打不下去。 沈时自信自己从未手软过,然而和秦念在一起,他再也不是单纯的发泄,他开始知道心疼,心脏处密密麻麻地刺痛,这种感觉和她的感受联结在一起,有种心意相通的快感,她在疼痛里想要拥抱和抚摸,这对沈时来讲,是一种求救的信号。 这意味着,她想要的救赎,只有他能给。 越深的渴望,能唤醒更深的依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种时候是自私的。 于是,最后一下竹条,还是落在了她红肿的臀缝里。 只是力道,要轻很多。 放下竹条,他轻柔地抚摸她的伤处,层层交叠的肿痕逐渐连成一片,轻轻按上去,是微微发烫发硬的手感,引来她的颤抖和轻呼,低声娇喘着叫他主人。 沈时轻轻按着她弹嫩的臀缝,声音极淡:“刚刚不听话,罚了二十戒尺。” “主、主人,我听话了,我不躲……呜呜呜……主人不要打……”秦念背对着他跪着,臀缝里又疼又刺痒,偏又感觉到自己身下涌出热流,烫得她无比羞耻。 “自己去把戒尺拿过来。” 在调教当中,受虐者对于这一切的要求其实比施虐者更为严苛,即便沈时是心疼的,但规定好的惩罚,却是不能草草了事。 秦念没反应过来,仍旧跪趴着,沈时绕到她面前,托着她的下巴把人扶起来。 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起身以后,两瓣儿屁股夹紧,红肿的臀缝挤压在一起,隐秘的沟壑里好像顿时拥挤了很多,秦念只觉得那里又疼又涩,想要弯腰,又不敢。 她摇摇头,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臂:“不、不要,我去、去拿戒尺……主、主人,你等、等等我好、好不好……” 有那么一瞬间,沈时恨不得立马把人抱进怀里,什么都不做了,只好好的亲亲她。 她哭得太可怜,可是又乖又听话,因为哭得太凶,身上透出些微的粉嫩,像个无助的小狐狸,眼前明明是抓住她的猎手,她却乖乖地靠上来,将全部信任托付给了一个最不值得信任的人。 他很想亲亲她,最后还是忍下。只抬手给她擦擦眼泪,却压抑不住满腔的温柔。 “不哭了。” 秦念以为他不想看见自己哭,赶忙抬手胡乱地去擦眼泪,蹒跚着要下去。 沈时在一旁虚扶着,刑床离茶几只有几步路,可是臀缝里每走一步都摩擦得很疼,身下还被乳夹夹着,小铃铛叮当作响,羞得她身上更红了。 戒尺拿过来,秦念怯怯地看着他,沈时偏了偏头:“上去跪好。” 秦念尽量让动作幅度小一点,动作看起来有些笨,铃铛响起来,她实在是羞得快要忍不住尿意。 等她在沈时面前跪好,下巴又被他托起来:“为什么罚你,说清楚,自己请罚。” “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沈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要她有问必答,不准用哭泣去遮掩。 “因、因为我挨打的时候乱动了,我……咳咳……我不听话……主人打我吧……” 她端着戒尺,满脸眼泪虔诚地看着他,沈时迟迟没有接过戒尺,秦念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好他不满意,又往前挪了两步,把戒尺举到他面前。 “主人……主人你打我吧,我不、不躲了……以后都不躲了……” 欲望燃起来,沈时却是心软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理智与情欲在他身体里的撕扯搏斗,也能感受到秦念其实并不是真的要逃避他的责罚,只是他已经听不得她哭得这样伤心了。 原来,爱是让人软弱的。 他迟疑着接过戒尺,哭得快要打嗝的姑娘跪在他面前等他的命令,可是他迟迟没有说话,秦念便以为他是在等自己摆好姿势,于是她转过身去,又像刚刚那样,背对着他分开腿跪好,把要挨打的地方敞露在他面前。 那里泥泞红肿,唇肉之间黏着晶亮的汁水,拉扯成绵延的丝线,小菊花和另一处幽深的洞口都在不断地收缩,跪趴的姑娘含着哭腔,乖乖地跟他请罚。 “我刚刚挨打不应该躲开,主、主人罚我吧……我以后挨打会、会乖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呼吸不太顺畅,偶尔浑身都跟着抽两下。 沈时没料到她竟然如此主动就做出这个让她羞耻的动作,他刚刚迟疑,只不过是在质疑自己,该怎么进行下去,她却以为自己是对她不满意。 他抬手摸摸臀缝里的肿痕,傻姑娘,我这一辈子,都输给你了。 感觉到他的触碰,小菊花陡然收缩一下,似乎是要躲,转瞬间又乖乖地退回来。 沈时将戒尺放上去,热烫的嫩肉感觉到一阵凉意,秦念克制不住,两条腿都有些颤抖。 刚刚被打屁股缝的确很疼,可是这种戒尺迟迟不落的恐惧比疼痛更让秦念难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沈时突然的迟疑,只是不明就里,以为是自己一直没有做好,让他不愿意继续。 巨大的恐慌感袭来,秦念有些颤抖:“主人,你打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乖乖的,我不动了,主人……” 她的声音又细又小,牵动了他最薄弱的神经,他不再等她说完,戒尺便毫不犹豫地落在了红肿的臀缝处。 啪—— “唔……” 臀缝处本就是肿起来的细细的肉棱,戒尺打上去,哪怕他只用了五分力,也依然是疼得秦念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可是比起来他刚刚的犹豫不决,秦念反而是放下心来。 啪——啪——啪—— 黑檀的戒尺平缓坚实地落在肿痕交叠的臀缝处,细碎尖锐的痛感由表及里,痛进皮肉深处,像是被揭去了油皮。沈时从后面看到他两条大腿内侧的嫩肉,在不断颤抖。 肉体比意识更先害怕疼痛,小小的穴口里也在应激一般地向外吐出汁液,身体在疼痛里的反应比语言更真实,她并没有痛到临界点,沈时虽心疼,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无论她如何哭喊,戒尺仍旧不疾不徐地接连落在肿痛处。 -- 73、摧眉折骨的yin荡羞耻(打肿tun缝后侧躺 左右两侧各打完十下戒尺,秦念身上已起了一层薄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哭的。 秦念还浸在痛感里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沈时便已丢了戒尺,掰开她的臀瓣儿,将分身塞入她肿起的小菊花里。 这一次,小菊花更加酸胀疼痛,肿肉紧紧地瑟缩着,却因为他的深入被阻拦,只能紧紧咬住他的分身。 “主人……”秦念感觉到身后幽闭的地方被打扰,他要进入她的身体,然而小穴口却没有做好准备。害怕与渴望纠缠成团,秦念在迷乱当中将手伸向身后,试图扒开小菊花,让他进入。 沈时却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手:“听话。” 他要完整的侵入,却不要她为了迎合的奉献,他要听她真实的哭声和求饶,要感受她的抽搐和吞咽,更要看明白她的抗拒和痛苦,尽管这是秦念最不自由的时刻,但他十分确信,他能在这里,看到最真实的她。 龟头插进去,却不继续向里面深入,只在洞口处来来回回进出,他那里流出来的液体和她小菊花里含着的精液混合,被他的动作带出来一些,菊花不断舒张又收紧,像是一张小嘴儿,含住他的龟头舔吮又吐出来,不停地舔舐吸吮他的薄嫩敏感之处。 她的小菊花比刚刚还肿,箍住他肿胀的龟头已经十分费力,整个龟头被她的小菊花含住要往外退的时候,沈时感觉到她身体里的吸力,和小菊花收紧的力量,甚至要多用些力,才能挣脱她紧致的穴口。 这种艰难地摩擦燃起了他天性里的征服欲,越是艰难地抽插,越让他有破坏的欲望,血液直冲入他的分身,甚至膨胀得有些难受,沈时掰开她两瓣儿臀肉,再一次对准紧闭的穴口,整个热烫的柱体都硬挺粗涨起来,像一个被激起了血性的战士,贴着肿肉,毫不迟疑地向她身体里用力,穴肉后退,他占得了一席之地,龟头插进去,小菊花开始拼命的吞咽。 秦念感觉到身后被侵犯,小菊花里被塞进了他身体的一部分,那里酸胀疲惫,却因为被他占有又膨胀起饱满的兴奋,这一次他没有再退出去,在她艰难地吞咽里,他一点一点,缓慢却坚定地将自己整个分身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里。 尽管身后要吞下如此粗壮的肉棒实在是辛苦,可是被占有的这一刻,她也感觉到不可替代的归属感。 肉棒完整地插入她的身体,又完整地退出去,来回几次,原先留在里面的精液又被他带出去不少,沈时粗壮的分身上沾满了精液,几条膨胀起来的青绿色血管透出来,让他整根阴茎都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说刚刚那一次使用他尚且还算温柔的话,那这一次,更像是在她身上泄欲,他掰着她两瓣儿屁股,阴茎在中间长驱直入,狠狠地撞进去,在她柔软紧致的甬道里来回出入,薄嫩的皮肉混合着彼此羞耻的液体发出粘腻淫逸的声响。 秦念趴在刑床上忍不住地哭喊出声,小菊花被撑紧,又被来回抽插摩擦,酸胀已经让她快要无力支撑自己,可是两人羞耻之地紧密结合摩擦而来的快感也一波一波地涌向头顶。 “主人……啊……主人不要走……唔……” 被使用菊花和被使用阴道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秦念高高地撅起屁股,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时两人紧密的接触,那里被他不断顶撞,收缩后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撑开,痛感与快感一并攀升,错位的满足感又凿开了另一处欲望的陷阱,她甚至将屁股撅得更高,去讨要他更深的占有。 沈时是在确认这种抽插不再有阻碍之后才敢用力的,起初,甬道的深处在不断地痉挛,每进去一寸,都能感觉到龟头前方有软肉的阻碍,他若太过用力,一定会弄疼她,等到容纳他的甬道被他完全冲撞开,适应了他的侵入,才能接受他后面更加凶狠的抽插。 然而他这次有些不满足,捉住秦念的侧腰,让她侧躺在他面前又反复地抽插起来,这个姿势下,两瓣儿屁股紧紧地箍住他的分身,小菊花也更加紧致了些,他每一次动作,都感觉到她的小菊花像是在不断地吞咽吸吮,要将他内里浓厚的欲望全部吸进她的身体里去,热烫的血液纷纷涌进他挺立的肉棒,那里热硬如铁,在她的臀缝间不断进出。 这一次两瓣儿臀肉挤压着他的那一处,两侧臀缝交叠的肿痕与他的阴茎摩擦着,里里外外都跟着跟着热胀起来,温暖而紧致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硬挺的分身,臀缝处的嫩肉因为挨过打,皮肤也格外的嫩滑,秦念侧躺着,将两人羞耻的地方藏在臀肉之间,在外面几乎看不见他们之间究竟在用哪里进行交合。 夹在她腿间的小铃铛被撞出阵阵声响,汹涌的尿意堵在出口,被柔软的唇肉挤压着的洞口在幽密的深处不断绞紧,身后肿痛的臀缝处被他又硬又烫的肉棒反复摩擦,她很疼,却也很迷恋,甚至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被欲望填满,她想要,很想要,想要更多的插入和占有,想要这种痛感与快感一起纠缠叫嚣地折磨着她。 疯狂的抽插过后,是毫无悬念的高潮迭浪,她被沈时粗犷蛮横的占有不断推向欲望的悬崖,几乎无路可退,可身后越是被不断抽插,前面流水的穴口就越是空虚饥渴,秦念身上也跟着热起来,甚至泛起一层粉红的情色,她忍不住这股强势的情动,本能地咬紧嘴唇,却被沈时用两根手指撬开了牙关。 沈时将手指塞进她嘴里,防止她咬伤自己,身下的挺动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小菊花比先前松软了许多,然而内壁还在不停地吸吮他的敏感之处。 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他的指腹上,引来他身下一阵震颤,沈时在她身后不断紧缩的吸吮里将隐忍许久的渴望射进她体内,也是这一刻,秦念的身体里被一股灼热的液体烧痛,软肉被烫得开始痉挛抽搐,顶在尿道口的液体,突然喷出来一股引来小铃铛的清脆响动,她赶忙收紧会阴处的肌肉忍住,小菊花便死死地箍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可偏偏是夹紧这个动作让她迎来了肛门高潮,那一圈紧致又肿痛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高潮的这一瞬间,几乎慌乱得让人措手不及,沈时感觉到她的肛门高潮,又将他带去了更深一层的高潮孟浪里,那根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穴口,在她的身体里蓬勃地跳动着,最外面的小嘴艰难地含住他的根部,在抽搐里吐出些许液体。 “唔……唔……主人……” 沈时的手指还在她的嘴里,话也说不清楚,高潮的过程里,他感觉到秦念想要咬紧牙关的冲动,他稍微用力,尽量将她的小嘴撑开,她也只能在这种有些奇怪的姿势里被高潮完全地淹没了。 这一次做得太激烈,高潮时,就连沈时也忍不住皱眉哼了几声,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仿佛也比以往要多一些。余韵渐渐褪去,两人身上又多了一层汗,他没急着退出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来,吻住她嫣红欲滴的嘴唇,舔吮她柔软的舌头。 秦念一直想要的亲密接触,终于在两人舌面相贴的这一刻得到了。 唇舌交缠,口中被吸吮,方才她身下猛然收紧隐忍着的羞耻的液体,终于顶开了乳夹,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几乎是摧眉折骨的淫荡羞耻,可她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这一刻的满足。 那是她羞耻的快乐,不曾示人的乐园,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带着她抵达了曲径幽密的最深处。 -- 74、谁教你在这种时候跟我撒娇的(龟头艰难 两人身下紧密地咬合在一起,高潮爽感的余韵盘旋在羞耻的皮肉里,让人意犹未尽。秦念的身下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水,沈时舔吮着她的唇舌,在她娇喘迷乱的缝隙间,将手伸向她双腿之间,热流漫过他干净的手指,他准确地找到了那一处出口,而后紧紧捏住,生生断了她的喷射。 “唔……主……”秦念在亲吻中说不出话,身下被他捏住,所有的热流都被阻断,又重新在身体里汹涌着。 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更深地亲吻进去。 上面软软的小舌头被他包裹吸吮,下面粗壮的分身又紧紧插入,两人此时的身体上下都紧密地联结着,这种密不可分之中甚至连空气都很难进入。 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暂且还没有疲软的迹象,高潮的余韵里,它还在蓬勃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撑开酸软的小菊花,里面是他们两个人体液的融合,而口中,也是他们彼此津液的交换,在倾泄的过程中,他们几乎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血液里,从此以后的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令人心惊肉跳的情热。 余韵终于在亲吻中慢慢退却,小菊花不再抽搐,那股被截断的液体也重新回笼进体内,插进她身体里的阴茎也终于安分下来不再跳动,一吻结束,他们额头相抵,静静地喘息。 等到秦念呼吸平缓下来,沈时才起身准备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可他刚动了一下,就被她紧紧抓住。 “主人……你、你不走好不好……” 沈时笑了笑,捏捏她柔软的小屁股:“我没说要走。” 秦念红着脸,有些局促:“不、不是……” 沈时愣了一下,突然感觉到她的小菊花又开始收缩,陡然明白了她说的不要走是什么意思。 他向外退出一半,整个过程里,她的小菊花都在拼命地收紧,试图留住他。 “主人……主人,你、你不要走好不好……主人……” 她抓住他的手臂,竟然委屈地哭了出来。 沈时给她抹掉眼泪:“说清楚,是不想我哪里走?” 他好像温柔了下来,可看着她的双眼里,仍是不准她逃避的气息。 秦念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沈时又向后退开一点,引来她小菊花一阵紧缩,甚至箍疼了他。 “主人,不要……是、是小主人……呜呜呜……不想小主人走……” 情急之下,她把那里叫作小主人,沈时抹去她羞涩的眼泪,无比温柔地吻住她的眉心时,腰腹间稍稍用力,又将退出去一半的肉棒塞进她的肉缝里。 “那……是哪里不想让小主人走?嗯?” 这个问题比刚刚那个更加令她羞耻不安,那是她身上最无法见人的地方,容纳了他的粗壮以后,竟然对那种酸软疲惫又鼓胀难捱的感受上了瘾。不说出口,尚且能够自欺欺人,只是身体的一部分,不用如此清晰地去面对那个羞耻的洞穴。 她被这种羞辱激起了眼泪和浑身的灼热,沈时抵着她的鼻尖,只要一抬眼就能对上他的眼神,她连躲闪的可能都没有。 “不说吗?” 沈时轻声问着,又作势要离开,小菊花也应激反应似的赶忙收缩。 “我说、我说……是……是菊花……是小菊花不想让小主人走……呜呜呜……主人你、你不要欺负我了……” 秦念忍不住呜呜哭着,手上更加用力地抓紧了他。 他摸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低头又亲了亲:“小菊花不让主人走是吗?” “是……” “它为什么这么不乖?” “它、它没有不乖……主人……” 一句话越说越小声,她看到沈时眼中尚未完全熄灭的欲火。 “主、主人……你是、不是又要打它了……” 沈时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来到两人咬合的地方轻轻按了按。 “不疼吗?” “唔……疼的……” “那还不让我走?” 秦念抿抿嘴,弯腰抱住他一只手臂:“就是不想让主人走……好不好……” 沈时由着她不守规矩地抱着自己,心疼地笑了笑:“谁教你在这种时候跟我撒娇的?” 脑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我没有撒娇,就是不想让主人走……” “那你不听话了吗?” “我听话……” “那你的小菊花听话吗?” 被他这样直白地问了一句,身后的小菊花似乎真的听懂了似的收了收,秦念羞得浑身发烫又打算蜷缩起来,被沈时拦住。 他托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 “你的小菊花和小主人,现在都需要休息了,你确定,要用现在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姿势休息吗?” “唔……主人……” 被他火热直白地盯着自己的双眼,秦念无处可逃,抿着嘴看他。 “小菊花需要好好休息,我还要罚它。” 秦念吸吸鼻子,也不在乎自己还要被怎么罚,只是很委屈:“可是我不、不想让主人走……” 沈时被她逗笑,心里也又软又甜:“小姑娘,你跟谁学的这么不讲理。” “跟你学的嘛,是你说没有原因也要罚我的……” 这回沈时的确是有些吃瘪,可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开怀,跟他学就跟他学的吧,反正他拿这个姑娘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起来跪好。” 秦念心里一紧,皱着眉头看他:“你真的要打我吗?” 沈时无奈地拍了拍她屁股:“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真的打你屁股了。” “唔……”不说了。 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看得沈时心里一阵酸软,又面不改色道:“再不起来跪好,惩罚翻倍。” 被吓得不轻的秦念赶忙翻爬起来,他顺势扶着她像刚刚那样跪好,秦念以为他真的要打她小菊花,又分开了双腿,把屁股高高地顶了起来。 沈时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红扑扑的小臀,臀肉弹软,可是臀缝里已经肿得有些厉害了。 他小心地扒开她两瓣儿小屁股,从她中间的穴口里慢慢退出来,虽已偃旗息鼓,但围度没有立马变小,从她紧致的小菊花里退出来,仍然是有些艰难的。 被撑得紧紧的括约肌箍住他的阴茎,二者各自后退,皮肉互相刮擦着彼此,像是要把他肉棒里最后一股精液也吸吮进自己的身体里。 括约肌里面的肠肉被他带出来一点,精液混迹其中,让画面淫靡了不少。 长时间用菊花做爱,让这里适应了刚刚的残暴,突然要全部退出去反倒是唤醒了这里的酸胀,秦念哼唧着哭出声来,小菊花好几次想要夹紧却又不敢,只好一遍一遍地叫他,又断断续续地哭出声来。 “主人,我不……不想你走……呜呜呜……痛……” 沈时尽量温柔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眼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小菊花轻微的收缩里被缓慢地向外吐出,上面沾满了两人的体液,等到龟头要向外退出的时候,似乎要更艰难一些。 小菊花卡住他的冠状沟,龟头仍然有些肿胀,他只是稍稍用了些力,就看到她的小菊花被自己向外拖拽的鼓出来,她哭得也有些难忍。 “主人……轻、轻一点……痛……呜呜呜……” 沈时突然心疼起来,小菊花被反复抽插,适应了一个围度以后再去惊扰它,就只会更难受,倒不如让它一直待在这个围度里休息。 可是他一直插在她身体里也不是个办法,明明已经射过两次了,怎么也该消停点了,可是稍微一活动,又听她这样委屈地哭起来,身下竟然迟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他稍微泄了力,温柔地按着小菊花,让它慢慢放松下来。 “放松,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 “呜呜呜……主人……你轻一点……” 沈时不断按揉她的小菊花,另一只手又在她屁股上来回抚摸,安抚着她的恐慌。 “好,我轻一点。” 他再次试着用力向外退出,小菊花被龟头向后拖拽着鼓出来,连内里粉嫩的肠肉都被带出去一点,小菊花胀得不敢收缩,可是会阴处和阴道口都在不断地绞紧,沈时甚至感觉到她的肠肉正在疯狂地摩擦他的龟头,竟然也勾引出他的尿意。 秦念难受得哭出来,也不再跟他求饶,乖乖地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看起来十分无助又让人心疼。 沈时一手捏住自己的分身,一手轻按她的小菊,粗涨的那一圈终于脱离了她小菊花地吸裹,但是他没有急着退出去。 长时间被撑紧的小菊花如果突然回归原位只会让那些被撑开的褶皱更疼,他一点一点地缓慢退出,让她的小菊花慢慢回归,又在上面打着圈地给她舒缓。 龟头最粗的地方从她的小菊花里退出的那一瞬间,秦念哭得格外难忍,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野兽,听得他心都快碎了。 可是他完全出来了以后,她也还是不敢动,呆呆地跪在那里哭。 沈时没急着去安慰她,先观察了一会儿她可怜的小菊花,因为被扩张太久,又被反复抽插,小菊花的褶皱这一次没有迅速归拢回原位,只在最后还留着一个小口,不停地收缩着,像是在随时准备容纳他,小口里是刚刚他射进去的精液,红肿的小菊花和浊白的精液映衬着,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他去找来一个小跳蛋,可是这个小跳蛋和以往的都不太一样,金属材质,两头略尖,最粗的地方也只有小拇指粗细,一头连着细细的一根金属链,上面还坠着一个铃铛。 他扒开秦念的小菊花,将跳蛋的一端对准那个还在开合的小口,稍一用力就塞了进去,秦念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被塞进了菊花里,这次没有插入很深,只停留在洞口处。 “主人……” 沈时两手给她揉着臀缝,轻声道:“夹紧它,今天一天都不准掉出来。” “唔……它……”秦念想说它太细了,她很用力地夹紧也感受不到那根细链,如果不是听到了铃铛的声响,她还以为只有一个光溜溜的小跳蛋在自己的菊花里。 沈时在背后观察着她的小菊花,她的确在用力地收紧,括约肌有着惊人的弹性,刚刚做这一场应该只会让她难受一会儿,还不至于弄伤了她。 放下心来,他把哭得可怜兮兮的姑娘扶起来,结果起来以后秦念才发现身后的玄机。 那个小跳蛋竟然沉甸甸的,她要用尽力气使劲夹紧小菊花,才能确保它不会掉下来,她跪直身子,两瓣儿屁股合起来,那个小铃铛也是有重量的,起先是被臀缝夹住,冰冰凉地贴在肿肉上,她只要一收紧小菊花,小铃铛就悄悄跟着响一声。 可是她稍微一放松,那个小铃铛竟然垂直地往下落,吓得秦念赶忙用力收紧身后,小铃铛最终悬在她两腿之间,这个重量,如果她不用力收紧菊花的话,怕是要沉得从菊花里掉出来。 小跳蛋和小铃铛之间只用这一根极细链子连接着,她动一动,或者小菊花收一收,她身上都会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这样一来,她的小菊花只要有动作,沈时就都会知道。 她吓得不敢动,呆呆地跪在那里,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连鼻尖儿都是红的。 沈时知道她发现了这个小跳蛋的特点,屈指蹭了蹭她红扑扑的脸蛋:“这个小跳蛋很重,你必须夹紧它才能不掉出来,可以帮你快速恢复小菊花的弹性,你不用担心它会坏掉。” 秦念傻傻地跪在那里,连话都不会说了。 沈时心疼地亲亲她额头,继续道:“它还有微弱的电流,不会太难受,偶尔释放一下,可以给你按摩里面,让你这里更灵活一些,不会一直停留在一个力度上僵住。” 他说着,摁了下手里的小遥控器:“就像,这样。” -- 75、我的命令可有可无吗?(ju花塞着跳蛋pi股 “唔……”菊花里突然被弱电流刺激了一下,秦念感觉到小菊花的突然收紧,又忍不住地向前弯腰。 沈时赶忙扶住她,将人圈在怀里,使坏地又摁了一下遥控器。 “啊……主人……”她本能地抱住他,似乎想要寻求一点安慰,圆润的小屁股在身后撅出去,像是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在跟他求饶。 沈时摸摸她的后背,轻声问道:“很难受吗?” 秦念抓着他的胳膊说不出话来,她能感觉到这个电流其实是很微弱的,只是在电流通过的时候,小菊花会突然收紧,不仅不会很难受,甚至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身下感觉到阵阵暖意。 她靠在他身上,看上去乖巧安静,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被屁股包裹着的小菊花正在不停地收缩跳动,她好像也有些享受这种隐秘的快感。 沈时听到她有些隐忍的呼吸声,又试着摁了几下遥控器,这次是振动和电流一起打开,中间没有停顿,连续地电流由小菊花传遍整个臀部,挨过打的臀缝也感觉到这种微微酥痒的刺激,她呼吸得有些急促,却并没有求饶,只是抓着他缩进他怀里,身上微微的颤抖着。 小跳蛋停下以后,她也像是泄了力一般靠在沈时怀里,不说话,也不放开他。 沈时摸摸她:“怎么不说话了?” 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停住的时候温热的舌尖伸出来在他胸前舔了舔。哪怕只有那一点点,也只有短暂的一瞬,沈时也还是能感觉到这股来自她的温度在他身体里迅速地扩散。 不说话的小姑娘乖巧得让他心疼,放下了遥控器好好抱着她。 高潮过后是餍足而放松的疲惫,沈时从她刚刚的反应里知道她没有太难受也就放下心来,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等到她平缓过来以后,轻轻拍了拍她:“起来,我们休息一会儿。” 说着就去托起她的腋窝,结果秦念赶忙又抱紧他:“主人,再抱一会儿好不好……” 沈时一愣,笑了笑,摸摸她的后脑勺:“好,再抱一会儿。” 被他这样欺负了一场,痛感不仅没有让她害怕,反倒是让可怜的小姑娘又更加依赖他了。 怀里的人动了动,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胸前:“主人……” “嗯?” “主人……” 他笑笑:“主人在这里,你要干什么?” 怀里的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眶和鼻尖儿都红扑扑的:“我……我能亲亲你吗?” 沈时没有迟疑,回她两个字:“不能。” 话音一落,两人都静默着,沈时眼看着她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水光,她要低下头去的时候,却又被他吻住了嘴唇。 “唔……”秦念有些愣,不是说……不能吗? 这次他很温柔,尽管两人此时仍然一丝不挂,私密处还残留着刚刚做爱的液体,他的亲吻却并没有沾染过多的情欲。舌面在她的嘴唇上轻擦而过,探进她口中去缠绕还有些懵懂的小舌,她很软,也很温暖,他将她牵引出来,又温柔地含住,再吸裹,她身上最柔软的一部分,就傻乎乎地停留在他的口腔里,被他霸占,又被他吸吮,她呆呆地张着小嘴被他亲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有时候也很喜欢她这股傻劲儿,他本来是想逗逗她的,想跟她玩些无聊的文字游戏,什么能不能亲亲他,怎么也该是他把她亲个够才对,只是没想到她又要哭,赶忙亲上来。 沈时尝着怀里人的香软,暗笑自己,怎么谈起了恋爱以后,他也幼稚的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两人亲吻许久,终于喘息着放开,小姑娘的睫毛上还挂着来不及干掉的泪珠。 他又亲亲她的眉心,笑道:“现在比以前会亲一点了。” 秦念还被亲得晕晕乎乎,又听他笑自己不太会接吻,脸上腾地一红,低头就咬住他胸前一块肉,小尖牙报复似的在上面磨了磨。 沈时没料到自己又被她咬了,嘶了一声,却是再没躲,由着她闹了。 像是终于大仇得报,秦念松开嘴,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看上去似乎还有些气呼呼。 沈时低头看见自己胸前那两排牙印儿,伸手拍了拍她光滑的小屁股:“小姑娘,咬了主人,不怕被打屁股吗?” “那你能让我再咬两口吗?” 折腾了这么一大顿,秦念不仅没怎么怕他,竟然还放肆起来了。 不过,沈时倒是很喜欢她这种放肆。 “不怕屁股疼你就咬吧。” 话音刚落,沈时的双眼还带着笑意,就感觉到嘴唇上一阵柔软,眼神不自觉地下滑,脸蛋儿红扑扑的姑娘正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他。 这次他没动,由着她羞涩又有些气地亲吻自己,唇瓣之间的柔软,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掉。 小姑娘有些喘地离开他的嘴唇,见他一直眉目含笑地盯着自己,脸上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你……你刚刚也……也骗我了的……” 沈时笑着将她搂得更紧,夸奖道:“学会以牙还牙了小姑娘,表现很好,一会儿奖励你吃糖。但是现在,”他双眼里的情绪有些不太分明,而后郑重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眼神里又透出在上者的坚定与威严,“sub,你需要服从命令。” 这一瞬之间的转变,让秦念猛然间意识过来,其实自己和他,仍然处在调教的关系当中,他刚刚给了自己喘息的缝隙,却并不表示,他会在真正的调教里手软。 他是沈时,可在做她主人的时候,他的每一个命令和要求,都不会含混不清。恋爱与调教有时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二者相互融合,生出广袤的灰色地带,他允许她在任何一个边缘放肆,但是他自己,却一直都清楚这二者之间的界限。所以,他只需要一声命令,就能迅速让她浸在被调教的语境里。 这种时候,他是危险而温柔的头狼,她是收起利爪却甘愿臣服的小狐狸,他贴上她的鼻尖,低沉平缓的呼吸里永远带着锋利的气息。面对她时,他专制又残忍;转过身去,他便成了为她抵御外界危机的屏障。 恰如此刻,哪怕屋外风雨如晦,冰天雪地,他永远都能给她这样一间温暖的屋子,放心地做她自己。 “跪好。” 他沉声发出命令,秦念顷刻之间找回自己sub的身份。 沈时向后退开一小步,明明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可他的威严却没有丝毫减少,目光如炬,反倒是让秦念羞涩于自己的赤裸,忍不住低下头去。 “抬头,看着我。” 每每对上他的眼神,秦念总有些心虚,勉强抬头看着他,可是没过几秒钟她就又败下阵来。 沈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着她抬起头来:“我刚刚让你抬头看着我,为什么做不好?” 秦念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抿了抿嘴,又说不出话来。 沈时看出她的胆怯:“是在害怕我吗?” 她点点头,当然会害怕,也会想依赖,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一种复杂感受,只是看着他,眼里就又湿润起来。 沈时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那为什么不害怕违背我的命令?” 她眼眶更湿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点点头,眼神严肃犀利:“不是故意的,所以就可以原谅了吗?” “主人……” 啪——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不轻不重地耳光便落在她脸上,羞辱感扑面而来,逼出她的眼泪。 沈时静静地看着她:“回答我的问题。” “不……不可以……” “那为什么低头?” “我……忍、忍不住……” 啪—— 他捏着她的下巴,又是一记耳光,沈时从来不会用力打她脸,但每一次都足够让她害怕,刚刚这几下耳光她躲不开,吓得睫毛乱颤,最后还是完整地承受住他的责罚。 “我让你不准低头,你却跟我说你忍不住。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忍不住,就可以不服从命令了,是吗?” “不 、不是,主人……我不敢了……” 在调教里,他可以恪守自己定下的规矩,忍住做爱的冲动,那么她也可以忍住想要逃避的冲动,服从命令忍受疼痛固然很难,但这也是调教最核心的快感,所以沈时并不愿意看到她想躲闪就躲闪,他偶尔放纵,但并不会一直纵容,只要发现她对命令的服从感有了松懈,便会及时地去替她修正。 “那你告诉我,我的命令对你来说是什么?可有可无,是吗?” 秦念赶忙摇头,这回彻底被他吓哭了:“不、不是的……主人,我、我错了,你罚我吧……” 沈时看着她,情绪上并没有太大起伏,可是笼罩在她身上的威严却愈发浓厚起来:“罚你对我来说很简单,但如果你仍然不遵守规矩,罚你也没有意义。” 没有感情的主人,一个能狠心惩罚她的Dom,秦念会怕,可这种害怕反而会让她更愿意去靠近他,臣服与敬佩是她感情中的催化剂,时时刻刻包容她的沈先生自然是爱她的,然而此时这种坚定且不留情面的批判,反而让她更加确定他们之间的爱意。 惩罚于她而言,是更深的爱,她往前挪了挪膝盖,眼泪都流下来:“我这次不、不敢了,我会好好表现的,主人,我听话,你罚我吧……” 沈时没有再说话,拿过刚刚的细竹条来到她身后,手指分开她两瓣柔软的臀肉,将竹条竖直地放进她的臀缝里。 “夹住。” 他松开手,秦念赶忙用力夹紧,竹条便被她牢牢地夹在臀缝里。 “好好夹着不准掉出来,在这跪着等我回来。”沈时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秦念拼命用力夹紧屁股,保证竹条不掉下去,可是一直夹着屁股,没一会儿就累出了一身汗,她不敢放松,也不知道沈时什么时候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实在觉得身下肌肉酸痛,咬着牙悄悄松了点力,发现竹条并没有掉下去便放下心来,刚要再试着放松一点,门把手突然响起来,吓得她浑身一哆嗦,竹条就从屁股缝儿里掉了出去,碰到小铃铛,还清清脆脆地响了两声。 沈时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竹条掉落,悬在她双腿之间的小铃铛轻轻晃荡这一幕。 他走到她身后,拿过竹条,在她屁股上摸了摸:“小屁股着急挨打了是吗?” -- 婚后番外1、你能不能不要太凶 zúΘγΘús 沈时在秦念可怜兮兮地在书房面壁跪好的时候差点没管住自己的手,恨不得立马扒了她的裤子再打一顿。 结果见她泛红的眼眶,他当即软了心肠,又气得压不住火,干脆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平平怒气。 他本来是在出差,结果事情没办完的时候接到医院的电话,他那个成日里乖巧懂事的新婚妻子因为作息饮食不规律,成功地把自己送进了医院,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刚醒,正顶着惨白的一张小脸儿,听秦岸川训她。见到他来的时候没忍住,竟然躲进他怀里嘤的一声哭出来。 秦岸川气不打一处来,连着沈时一块骂:“你就是这么惯着她的?!犯了错往你怀里一躲就算完了?” 沈时抱着秦念不好发作,也没好气:“你嫌她不够怕你?” 怀里的人打了个哭嗝:“你别打我,我不敢了。” 秦岸川被沈时戳了痛处,又看秦念哭得难受,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身出去了。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沈时拍着她后背给她顺气,自己其实也气得够呛。这些年,她别的没学会,讨巧卖乖装可怜,她倒是熟能生巧了。 可惜,沈先生最吃这一套。 他重重地叹口气,自己那点威严,让这个最会勾引人的坏姑娘磨得丁点儿不剩。 “家规第一条,背!” “要……要爱惜身体,规律饮食,规律作息,不能因为任何事伤害自己的身体。” 她在他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越说声音越小。 他无奈,收紧了手臂抱着,一边给她揉着肚子:“犯了第一条的惩罚是什么?” “唔……老…老公……” “嘶……”沈时瞬间又气又急,拎着怀里人的耳朵把她揪出来,“你再给我用这种心思,我就在这打你屁股,顺便教育一下隔壁床的小朋友,不好好吃饭要挨打。” 除了床上动情忘我的时候,秦念极少叫他老公,头一次叫,还是沈时在床上一点一点教出来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平常死活不叫,挨打讨扰的时候,叫得这么顺口。 秦念顿时红了脸,两眼含泪地看着他:“视情节严重,责罚一周至一月不等,每日打五十下板子。” “明知故犯又是怎么罚的?” “会打死的……” “再胡说?”沈时本就又气又急,结果怀里的姑娘还在这跟他插科打诨。“最严重的那一次我是怎么罚的,你是不是忘了?” 提起那一次,秦念似乎还有些怕,抓着他衣服的手也不自觉地往回收。沈时发现胸前一松,赶忙握住她的手。 她颤声开口:“沈先生,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 沈时拿她实在没办法,他不过是心疼她又犯了胃病,又生气自己没管好她,也没看好她。这几年她学会了在他跟前撒娇耍赖,他又总是心软,那些看似不太要紧的坏习惯,他也不像原来那样盯得紧,她只要往他怀里一钻,再讨好地蹭一蹭,什么规矩原则他也早忘了个干净。 然而由着她胡来的后果就是她再一次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他也后悔,怎么就把她惯坏了,连这种事情她都敢不放在心上。可是看她又软又可怜地窝在他怀里,他又心疼得只想亲了又亲,半句都不忍心再苛责。 把她哄睡,他才起身出去准备找大夫问一下她到底什么情况。 结果又碰上秦岸川。 两人这些年总是不冷不淡地相处着,彼此都有各自的位置,明明互相理解,却又说不出半句亲近的话来,总是就着秦念的事暗里争风吃醋。 秦念进了医院,沈时也自知有些理亏,便没说话。 秦岸川比沈时年长几岁,处处都比沈时沉稳,再加上秦念实在比她小太多,在他俩面前,倒颇有些兄长的意思:“她那个豁出去的性子你再不好好磨一磨,你等她把医院当成家住?” “当初同意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她不知轻重,不知死活,你不好好管,出了事怎么办?怎么了?结婚才几天,你也不知道轻重了?” “你自己都不舍得动手,我就舍得了?”沈时这些年最气不过的就是这一点,每回他刚教育完秦念,秦岸川偏偏就“恰好”来登门拜访,在秦念面前还装得坦然,说是路过就上来看看。又“恰好”买了她喜欢吃的水果,或是带两本字帖。 明明是秦岸川前脚提点了沈时要注意秦念某些坏习惯,结果他刚唱完黑脸,秦岸川就漫不经心地过来唱红脸。偏偏那个傻姑娘对此毫不知情,挨完打红着眼眶的时候,连脑子也不好使,瞧见秦岸川就想求救,都忘了她那个大哥打她有多狠了。 “好啊,那这回我动手。”秦岸川最不怕的就是沈时,秦念曾经是他的弱点,但如今,她是另一个男人更加致命的软肋。 “你……” “哎哎哎,这是医院,要打出去打!”旁边的护士看不下去了,这两个男人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看着沉稳,怎么说了没几句话快赶上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似的,分分钟要打起来。 两人压着火气怒目而视,半晌秦岸川才把手里的单子票据扔他怀里,自己去外面点了根烟。 沈时问了大夫秦念的情况,见她睡得安稳又出去找秦岸川。 他事情没办完,实在没办法留下来陪她。 秦岸川靠在树上,手里的烟点了一根又一根。 “她上次还让你少抽点烟。” 秦岸川斜他一眼,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没好气道:“怎么?有事求我?” “事情没办完,我不能陪她到出院,这段时间……” “呵…”他话没说完,秦岸川冷笑一声,扔了烟头拿脚碾了碾,“你陪她干什么?陪她没日没夜的写论文,还是陪她吃外卖喝冷饮?” 沈时叹了口气:“这个毛病,我回来管她,确实不能由着她这么胡闹。” “用不着你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秦岸川没好气地回怼,他向来寡言,只这两年回来的次数多,眼看着秦念和这个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妹夫在他面前你侬我侬的,总是句句带刺。 把秦念暂时托付给秦岸川,沈时是放心的,只不过还是少不得叮嘱他一句。 “你不准动手。” “你走不走了?” 沈时没再说话,把手里的单据递给他,又回病房看了看秦念才走。 他本以为他不在的这几天秦岸川能看得住她好好养身体,结果他连夜赶回来,大早晨刚进家门,就看见她在书房里就着一杯冰咖啡写论文。 他一推门,秦念愣了一下,两两相望,沈时半晌只低声问了一句“吃过饭没有”,秦念没说话,起身从书柜里拿出板子怯生生地塞进他手心里,非常自觉地跪到了墙边。 一副“我错了,你打吧”的模样。 她不回答,沈时就知道她又是为了赶时间饭也不吃,空着肚子就灌冰咖啡让自己清醒,看样子是昨晚也没有睡好。 他压着火去冲澡,出来以后撞上刚进来的秦岸川,好不容易冷了几分的火气倒比刚刚还盛三分。 “你就是这么看着她的?” 秦岸川眉心一拧,进了书房看见秦念正面壁跪着,又看了一眼书桌上剩下的半杯冷咖啡。 他还没说话,秦念抬着通红的眼眶看他倒是先开口了:“哥,你让他别生气了吧。” “你怎么不让我别生气?” 秦念自顾自道:“要不你让他等我写完论文再打我。” “你觉得能么?” 秦岸川还没说话,沈时从他身后进来,秦念看过去,立时收声,不敢再说话。 “这回你要是还管不好,我来管。”秦岸川拿过书桌上的板子递给沈时,自己转身出去。 “哥……”秦念还在试图让秦岸川帮他求情。 他在门边侧首,声音明显冷了下来:“秦念,如果没有沈时,我会让你连求情都不敢。” 秦念肩膀一塌,深知自己这次躲不过沈时一顿好打了。可是她论文没写完,最后提着一口气,怯怯地抬头去看沈时,想着再给自己辩解两句。 结果沈时先开口:“我只让你说一句话。说吧。” “我……我想写论文,行么?” 他点头:“行,打完就写。” 秦念泄了气,想哭。 沈时拿板子敲了敲桌沿,语气倒是平静:“来这,跪着不方便,怕你撑不住。” 秦念走到桌边不敢趴下,板子马上要上身的时候,能拖一时是一时,毕竟沈时已经很久没对她这么凶过了。 “我害怕……” “你今天别考验我的耐心。” 这话说得冷淡,瞬间逼出了秦念的眼泪,两人都想起来上次因为她没日没夜地写论文被他绑在调教室里狠罚的场景。 沈时抬手给她擦掉眼泪:“秦念,上一次我就说过,我不可能对你这种做法视而不见。你如果能约束好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不会清早起来空腹喝冰咖啡。你才出院几天?想再进去?” 秦念吸了吸鼻子,鼻腔咽喉带眼眶,全都是酸的。 “作为你的丈夫,我觉得我很失败,没有照顾好你,也没有管好你,所以这一次我会让你记住,以后也陪着你一起改。” 他并没有因为火气上来就罚她,他痛惜她忽视自己的身体,更后悔自己没有看顾好她,所以这回的错,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他们两个人的。 秦念听到他责怪自己,心里更难受了,想说话又都哽在喉咙里。 沈时耐心地抹掉她扑簌簌的眼泪:“怕疼吗?” 她抽噎着点头。 “屁股疼得坐不下,和胃疼进医院,哪个更疼?” “进……进医院……” “明明知道进医院更难受,回来以后还是不在乎身体,我相信秦岸川应该跟你说过,如果你再这么折腾,你的胃会发生不可逆的病变,但你仍然不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对你在这方面的行为,不管是温言,还是斥责,都用过了,现在收效甚微,所以也不得不再狠心,扳好你的毛病。” 手指擦过她的眼下皮肤,和他的语调一样轻柔舒缓:“你知道我不会在你不认错的时候罚你,刚刚太生气才会那么说,现在我问你,这次的错,你认吗?如果不想认,我和秦岸川都不会再罚你,给你时间和空间,也会照顾你,直到你好好写完论文。” 秦念抬手擦眼泪,小声认错:“我认……我认罚,你打吧……可是……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太凶,我害怕。” 他卸了力,气也消了一半,干脆上前一步把人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实在无奈:“你不许装可怜,我尽量。还有,你的论文今天要继续写,但我必须让你身上疼着写,你也必须写好。” 她在他怀里蹭蹭眼泪:“我知道了,我哥呢?” “在客厅。” 她肩膀一抖:“你能不能让他走?” “他不走,就是为了验收我今天对你的管教成果的,秦念,你要是认罚,不管他今天在还是不在,你都躲不过去了。” 他的话温柔地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她不说话了,沈时放开她,拿过板子指了指书桌:“过去吧。” -- 婚后番外2、为什么都拿她没办法 zúΘγΘú 秦念抬手用袖口擦擦眼泪走到书桌前面,吸了吸鼻子,把家居裤褪到臀腿处,上衣撩到腰间在桌子上趴下来,浑圆的两瓣儿软肉微微翘起来。 沈时看着她的臀肉下意识地皱眉,她的确是很久没有挨打了,皮肤嫩得很,之前他花了很长时间去帮她养身体,只是这次在医院里一番折腾让她略微瘦了些,腰臀两侧的线条起伏比以前更明显了。 他想了想,还是拿出了身体乳给她涂上,抚摸她的身体,尤其是这样隐晦的部位,难免让惩罚多了绕不开的暧昧,但他也说不好自己会用多大力去罚她,也不知道她如今还能受的住他几板,多一层保护,总是没错。 秦念却不这样想,她以为沈时给她涂身体乳是怕一会儿打得太少,罚不够数的。 身体乳涂好,板子点在臀尖儿上,他的话语明显冷静下来:“还是老规矩,管不住手就绑起来。” 秦念赶忙收紧手臂,双手环抱肘弯:“我管得住……” 沈时吸进一口气收住:“嗯,记住了,以后再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会一次比一次打得重,你受不住也要受。” 如果说刚刚的交流是为了跟她讲道理让她别害怕,那板子点在屁股上的时候,他说出口的绝情语便是让她真正意识到,这是为错付出的代价,她不能躲,他也不让她躲。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秦念最后擦了擦眼泪,跟他点头:“我会记住的。” 沈时不再说话,很久都不舍得罚她,再握着板子的时候,他也会觉得手腕发软。他只好沉默,唯恐泄露自己的心软,他这一次是当真要罚她,不想在惩罚的过程中让她感觉到丝毫柔软的缝隙,那些缝隙于惩戒而言都是随时能够冲毁桥堤的洪水,一旦破开一个口子,就再也挡不住。 之前的很多次,都是这样,她感受到他的心疼不忍,就借机撒娇耍赖,他便也管不住自己步步后退,直到把她抱在怀里。 但今天不行了。 他果断抬手,然后重重地打下去。 “唔……” 板子落下来,臀肉上火辣辣的一道疼,秦念忍不住痛呼出声,在痛感的余韵里绷紧身体。 啪—— 板子的确很重,秦岸川在客厅里都觉得这声音过于刺耳了,但他没去打扰,也没走,在窗边点了根烟,沉默地看着窗外。 秦念疼得下意识地撑起上半身,缓了几口呼吸,又趴伏下来。 板子紧接着点在刚刚那一道伤痕上,沈时似乎真的不打算心疼:“不许再动。” 秦念说不出话,抱着胳膊拼命点头。 沈时看了眼她屁股上两道平行的红色肿痕咬住牙,再抬手,木板横贯在她两瓣臀肉上,一板接着一板,木板打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接一道的肿痕,起先还道道清晰地肿起来,可是他不停手,那些肿痕便连成一片,板子又结结实实打在上面,再起一道看上去更鼓胀的红棱子。 秦念扒着桌子挨不住,又因为他说了管不住手就要被绑起来打的话,她也不敢动。 能躲却不让躲的时候挨打是最疼的,她疼得忍不住哭声,两只膝盖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又怕屁股挪了位置他再加罚,她前后两难,只得紧紧贴着书桌,屁股上承受着他的板子。 眼看着二十下要打完了,沈时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呼吸都有些受限,想求一求他停停手,让她喘口气,可是屁股上的痛反复在皮肉深处炸开,疼得她只顾得上哭。 好在沈时知道停手。 “今天为什么挨打?” 他看出她疼得受不住,也不忍心真的一口气打下去,只好借着训话的机会,让她缓一缓。 秦念趴伏在桌子上急促地呼吸,换了好几口气才哭着回答:“因……因为不吃饭,还……还喝……冰咖啡……” “以后还敢么?” 她用力摇头,疼得口水都要流出来,话也说不清楚:“不……不敢,再不敢了……” 只停了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屁股上的红肿便散去一些,真正肿起来的那些地方却红得更加明显。沈时看着那些被臀缝一分为二的肿痕,牙咬得更紧。 他转头看见床上她的睡裙,去拿来叠了几下递给她:“自己咬着,忍住,没打完。” 秦念接过来,咬在嘴里,又环抱着胳膊把脸埋进去,秦岸川还在外面,她不想让他听到她哭。 板子再打下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徒劳,屁股实在痛,这次和刚刚一板子横贯两个臀瓣儿的打法不一样,偶尔有几下,是分开在左右两侧的臀肉上打的,板子前端的力量最重,打在肿烫的臀峰上,像是要把那些痛打在她臀肉的最深处。 屁股疼得厉害,秦念都快把嘴里的睡裙咬出个窟窿来了,哪几下打重了,她连声音都哭不出来,疼得伸长了脖子,脸上憋得通红,眼泪直往外冒。 她快忍不住了,太疼太疼了,这疼让她委屈,也让她想要失控。 他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她的屁股已经很疼很疼了呀,她会记住的,可不可以别打了? 她想说话,可是说不出,屁股越疼,嘴里就咬得越紧,哭得也越凶。可是板子还是极有规律地打在她屁股上,不打算停下似的,她疼得越来越厉害,那两团肉疼得快裂开了,腿也跟着抖,终于忍不住往一边躲过去。 声音停住,秦念躲远了一点,低低地哭出声来,她想摸摸屁股,又不敢。 沈时像是意料到她会躲一样,不生气,也不呵斥,平声问她:“我打完了吗?” 秦念嘴里咬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好摇头。 “你这次犯错,该打吗?” 她没有犹豫,重重点头。她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自己该打,只是她以为他不会打。 “惩罚没有结束就躲开,我是这么教的吗?” 秦念又摇头。 “那就过来,接着打。” 她还是摇头,也不过去。 沈时不催她,也不凶她,声音依旧平和:“秦念,我说了,你今天躲不过。” 她突然就很想像以前那样再跟他耍赖,躲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就好了,足够安抚她身上的痛,和心里的怯。 可他今天不让。 秦念没办法,只好一点点挪过来,家居裤也因为她动来动去掉到了小腿上,藕粉色的裤子缠在腿上,衬得她一双腿雪白笔直。 板子又放上去,吓得她臀肉收紧,又疼得松开,沈时看着板子下的肿痕,狠了狠心,抬手继续打。 他其实悄悄收着力,只是她已经肿痛得无法克制,才觉得余下的每一板都痛进肉里,喉咙里的哭喊也压不住。 最后十下打完,沈时没让她起来,也没过去扶她,他给彼此都留出时间去缓解和消化这场惩罚带来的痛,然后才走过去,温柔地托起她的下颌,轻轻抽走她嘴里的睡裙,给她揉了揉发酸的面颊。 “自己去面壁跪着,在我回来之前,手不许摸屁股。” 沈时说完就走,也不打算帮她。 出了书房就闻见外面一阵呛鼻的烟味,去了客厅绕过窗边的秦岸川伸手开窗。 “你再抽烟就别来。” 秦岸川听出他话里的不满沉声驳他:“给自己台阶下?” 沈时坐回沙发,肘弯拄在膝上捏了捏眉心叹气承认:“嗯……就是不舍得。” 秦岸川默了一会儿,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刚刚就算你不停手,我也会敲门。” 他顿了顿,看向沈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走?” 沈时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毫无血缘的兄妹,他靠她太近或太远,都不对,以至于这么多年,他只能远远观望。 秦岸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朝书房的方向看了看,回过头问他:“你就这么晾着她?让她自己哭?” 沈时嗤他:“你不是也不会哄?” 想起以前种种,秦岸川没说话,又听沈时续道:“现在不是以前,她明知道我不会离开,也知道我一定会心疼,我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让她自己多疼一会儿,就当罚她了。” 在秦岸川面前剖白自身虽然有种示弱的感觉,但也安全,沈时吐出一口气,又无奈地笑着连同秦岸川一起拉下水:“你说这么多年了,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都拿她这么没办法?” 秦岸川笑认:“因为她让你心疼,让我不忍。” -- 133、她也是他的弱点 秦念昏睡了一个星期,沈时在她身边不眠不休地陪了一个星期,他看着她被反复地灌肠清洗,看着她因为突然吸收了海洛因抽搐呕吐,看着她身上的鞭痕刚愈合一点又裂开。 她躺在床上,完全失去了生气,听不见他低声的呼唤,也听不见他说了无数次的喜欢。 好在沈时救得及时,她还没有被莫嘉娜用太多致命的手段,连续两天都没有再出现抽搐的症状后,医生过来检查,说是再观察一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她身上的那些伤,除了勤换药好生照顾,别无他法,真有发炎感染的要及时处理,但是留疤也无法避免。 医生走后他坐到床前轻轻捧着她的脸,她好像睡得比前几天安稳些了,只是被折磨得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上去轻得快要消失。他想试着叫醒她,却又怕吓着她,连呼吸都不自觉地轻了很多,最终却只是轻轻地在她嘴唇上碰触。 有眼泪滴到她脖颈之间,意识似乎被唤醒,沈时感觉到她嘴唇在动,随后听到她一声虚弱的乞求:“别……放下枪……” 除非能给她安然无恙的下半生,否则他再也不会放下枪,为他最心爱的姑娘,为她在生死徘徊时唯一的惦念。 秦念安稳地睡了两三天,监测的各项生命体征也没有异常,沈时带她回家养伤。他不能让她的伤口一直这么被压着,背后的伤口已经被压得有些发炎,一天几遍地给她翻身上药也没有什么效果,她也没办法好好休息。 她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也没有力气站起来,沈时只好狠下心,让James帮忙做了个木制架子放在卧室里,把她绑在上面上药。 她是被吊起来挨得鞭子,要想伤口不被压着快点好起来,只能想办法让她站起来。沈时咬着牙绑起她的手腕,他知道他的姑娘很疼,可是他没有办法。他必须让她快点好起来,他不能再让她疼下去,也不能给她留下一身的疤痕。 她心里的伤痛已经够多了,若是再看着自己满身伤痕,那些黑暗的经历她要怎么忘? 秦念在昏睡中被他绑起来,她没有完全清醒,手腕被控制住,意识仿佛又回到被绑架那天,她本来就有些昏沉,起先一直垂着脑袋,沈时还担心她这样会不会太难受,结果她竟然慢慢找回意识,费力地仰起头,靠在身后的架子上。 沈时发现她有转醒的迹象,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可是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半睁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差点让他窒息的话:“沈……沈先生早就……早就玩腻我了,你……你换不来任……任何东西……” 沈时差点没拿住手里的药瓶,抬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都哽咽起来:“秦念……”他只叫了她一声,发现自己竟然忍不住眼泪。 前半生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掉过眼泪,可是在这个姑娘身上,他竟然一次又一次脆弱得不像他自己。 “秦念,不怕了,你已经安全了。” 他捧着她的脸试图叫醒她,至少让她别这么害怕,可是她还是昏昏沉沉,没什么力气,也不清醒。沈时不敢再耽误,稳住拿酒精棉的手开始给她上药。她一天好不了,就要被这样多绑一天,那些可怕的记忆就在她脑海里多重复一天,她便要多受一天的苦。 药膏接触伤口多少有些刺激,沈时发现她疼得出了汗,后背上有些汗津津的。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实在不忍心让她一直这么疼下去。 等把她全身的鞭痕都抹了药,他再次捧起她的脸才发现她的异样,她像是在下意识地咬紧嘴唇不肯出声,甚至还在尽力地仰着头。 沈时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次尝试叫醒她,至少别让她一直梦见自己被绑架。 “秦念,不怕了,醒过来,我是沈时,我们回家了,没有人打你,没有人要伤害你,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好姑娘,你睁开眼睛。” 他温声细语一遍一遍地唤着她,喉结滚动,死死压住胸腔里翻江倒海的哽咽。 秦念像是清醒了一些,半睁着眼睛,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虚弱的声音因为伤口的杀疼有些颤抖:“沈先生……” “是,我是沈时,是你的沈先生,秦念,不怕了,不怕了……” “沈……沈先生,你……你不要放下枪,我……我也……也不会低头……” 他几乎要为她这句话崩溃,心里酸疼得厉害,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捧着她的脸兜头亲了上去。 她本来应该被好好保护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受到这种非人的对待,可是她还记着他曾说过的话,记着他说过的不要低头。 他含住她的嘴唇,试图让她清醒一点放松下来,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下颌。傻姑娘,往后这一生,我都不会再将你置于这般境地。 他处处小心地给秦念处理着伤口,又不敢绑她太久,她也还是嗜睡,偶尔能感觉到她在很用力地想要清醒过来,却还是睡过去,她也分不清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尤其是被绑着的时候,总以为自己还在那间地下室里。 沈时不忍心,但他也不敢半途而废,直到她身上的鞭伤结了痂,才终于让她躺下来好好睡了一觉。 许是伤好了很多,她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过后,终于醒过来。 早晨的时候,沈时用湿毛巾给她擦手,突然感觉到她手指动了动,赶忙去看她,见她在慢慢睁开眼睛,他紧张地快不敢呼吸,看了她好一会儿,确认她的瞳孔在慢慢聚焦,真的在看着他。 “秦念?” “你醒过来了是吗?” 他去抚摸她的侧脸,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又不敢太用力。 “沈……先生……”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不怕了,不怕了……” 他太久不修边幅,又因为没日没夜地照顾她,眼底的红血丝看着吓人。 “那个人……提到过金三角,还……还有一个叫博诺的人……” 沈时一顿,没想到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跟他说这个,又忍着眼泪和担忧轻轻吻着她的手指:“听话,不要再想这些了。” “他们知……知道白泽找你了,因为我……对……对不起……” 沈时摸着她的额头,心里寸寸撕裂般痛开:“没有对不起,秦念,听话,这些事都跟你无关。” 可是她摇摇头,继续跟他说:“白泽,就是秦岸川,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但是那天没有机会。白泽对外是个没有弱点的人,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还有个法律上的妹妹。他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存在,不希望有人利用我去威胁他。这么多年,只要被他当做目标的人,最终无论愿意与否,都会和他合作,他最擅长的,就是以小博大,用弱点先发制人。沈先生,你如果不想同意他的要求,就只能先他一步,用我去威胁他,而不是等他抓住你的弱点,你再处于被动。” 沈时有些哽咽,眨了几下干涩的眼睛,现在甚至有些刺痛,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念备受摧残醒过来以后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跟他喊疼,而是设身处地告诉他如何制衡白泽。 他看着她,喉结不断翻滚止住眼泪,声音仍是哽咽:“好姑娘,你也是我的弱点。”我怎么舍得拿你威胁他? 昏睡的时候,她偶尔能感觉到自己在思考,每次能抓住一点清醒的意识,她就不断跟自己说,一定要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把这些都告诉他。现在她终于把这些话告诉了他,像是交代完后事,终于可以好好看着他,又反复回想着他这句话,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真的在慢慢回笼。 她看着沈时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含着泪,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我总是想睡觉,我怕我再睡过去,来不及告诉你,也怕秦岸川这个时候再来找你。” “可是我更害怕失去你。”他终于忍不住,眼泪又掉下来,拇指在她眼底轻柔抚摸,像是怕她碎掉。“傻姑娘,你该怪我的。”为什么还要替我想这么多。 “沈先生……” 她的声音突然有些委屈,沈时时刻不离她的双眼,赶忙回应她:“我在,一直都在。” 秦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还有被匕首划伤之后的结痂,眼里突然湿润起来:“你送我的东西,没有了……” 她说的是他送的那块紫琥珀,她不知道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他在里面装了定位,也幸亏这块紫琥珀,否则他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见到她。 “没关系,没有就没有了,你如果喜欢,我可以再送你一块。” 秦念看着他,眼泪流下来的时候,她好像才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被鞭打和欺凌时的那些恐惧也跟着想起来,尤其是那个黑人快要碰到她,脑浆又溅到她腿上的时候,她也绝望得以为自己真的会在虐待中死掉。 可是,她一直都记得,最让她绝望的,是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 当恐惧感再次回归,那些痛苦地感受仿佛也在一瞬间回来,她动了动嘴唇,还没说话,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沈时摸着她的脸安抚:“想说什么?” 她止不住眼泪,张了几次嘴,终于说出话来:“我很疼,也很怕。” -- 76、疼就可以摸pi股吗?(ju花夹着小跳蛋被竹 秦念有些颤抖,她对此刻的沈时又爱又怕:“主人,我不、不是故意的……” 沈时捏着竹条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来回抚摸:“可它还是掉了。” 秦念看不到身后的人,颤抖着跪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双腿间的小铃铛突然动了两下,吓得她赶忙收紧小菊花,生怕跳蛋再掉出来。 小铃铛被沈时用竹条碰了两下,沉重的垂坠感晃啊晃,秦念甚至能感觉到小跳蛋在菊花的入口处不断摩擦,稍有不慎,就会从菊花里坠落。 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在她臀腿的缝隙间传出来,沈时终于来到她面前,秦念这才看见,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这件瑾瑜色的衬衣,还是他们之前路过一家店,她看到的,她随口说了一句,喜欢看他穿这样的深色衬衣,比黑色要更雅致些。如今他衣冠俱全地站在她面前,少见的瑾瑜色衬得他皮肤格外干净,眉目间也清冷了许多。 秦念猛然想起他们的初次见面,她被他眉目之间的厉色震慑了心魄,在一次次的惩罚与调教之后,她才慢慢发现,Dom和Sub之间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榫卯结构,像落于九天的一块鸳鸯佩,只有和对的那一块放在一起,才能严丝合缝,如同离散的元神终于魂归肉身,继而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沈时拿来了毛巾,把床上她刚刚流出来的液体擦干净,又给她擦了擦腿上湿了的地方,安静地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冷冽得似乎要穿透她火热的皮肉。 “告诉我,一点也不乖的Sub,应该怎么惩罚?” 秦念呆呆地开口:“应、应该打屁股……” 他满意地点点头:“屁股做得不好,的确应该打屁股。转过去。” 沈时松开她的下巴,指了指位置,让她转过身去,侧身对着自己。秦念羞耻得浑身发烫,她的主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可她浑身赤裸,就连隐秘处都还羞耻地夹着东西。现在还要转过身去,把屁股摆在合适的位置让他打。 对未知的恐惧远远大于疼痛,小屁股感觉到危险,可她又无法抗拒他的命令。 秦念红着脸转过身去,还不忘用力夹紧小菊花,生怕跳蛋掉出来。铃铛坠在腿间擦出细微的声响,她转过身跪好,又含泪去看沈时。 他不催促,也不纠正,只等她跪好以后,将竹条贴上她的小屁股。 “刚才屁股为什么没有夹紧?嗯?” 竹条在他的问话声里,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臀尖儿,软肉感知到危险,甚至有些瑟瑟发抖。恐惧和期待缠绕成结,秦念的呼吸几乎要绷成一根细线时,竹条带着凌厉的风声打下来。 嗖——啪! “啊……”她疼得惊呼一声,屁股上麻麻地疼开,一道粉嫩的红痕横在两瓣儿屁股上。 疼痛终于落下,刚才悬起来的心情终于落地,对疼痛的恐惧又占据上风。 沈时看着她屁股上那道粉痕渐渐显现出来,他并没有太用力,肿痕也只是粉扑扑的薄薄肿起一层,但是竹条太细,哪怕他尽量收着力,她也还是会疼。 确认了刚刚这个力度,沈时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抬手又抽了一下。 嗖——啪! “啊……呜呜呜……主人……” 无助的小屁股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秦念垂在身侧的右手试探着向后伸过来,又不敢真的去摸屁股,只好哭着喊他。 然而沈时好像并不打算放过:“手伸出来。” 秦念登时哭出声来:“不要,不要,主人,我没、没有摸……” 嗖啪——嗖啪——嗖啪—— 连续三下打在屁股上,一排红痕连在一起,两个小屁股蛋儿最鼓囊囊的地方粉红连成了一片。秦念没料到会被连续打,疼得又差点没管住手,可还是半路停下,握成小拳头生生忍住了。 沈时不为所动,厉色道:“我让你把手伸出来!” 秦念冤枉地上气不接下气:“主、主人,我没、没挡……” 啪—— “你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好像从一开始,他就很不喜欢重复命令,此刻看着她的眼神里,更是连半分慈悲都没有,秦念有些害怕这种时候的他,在他严厉的眼神里,自己好像逐渐褪去了大人的皮囊,重新做回了一个没有权利,没有退路的小孩,他就是她唯一能相信和靠近的人。 她乖乖把右手向前伸出来,沈时用竹条在上面敲了敲:“两只。” 秦念慢腾腾地将左手也伸出来,两只手掌乖乖地并到一起,又被他的竹条托住手背向上抬高,刚摆好姿势,紧接着就挨了一下。 嗖——啪! “啊——” 手心不比屁股,肉太少,挨不住这样尖锐的疼痛,秦念疼得挨不住,瞬间收回手要往屁股上放,可是又想起来自己就是因为想去摸屁股挨得手心,就只好在大腿两侧不断搓着自己的手心,哭得极其委屈。 “呜呜呜……主人,我没有摸、摸屁股,不要打、手心好、好不好……” 沈时没有回答她,抬手朝着她的小屁股,又打了两下,疼得她又赶忙把两只手伸出来。 “啊……主人,我不躲了,不、不躲了……呜呜呜……” 两只手伸平,刚刚挨过打的地方已经是一条红痕了,沈时却并不打算心疼,抬手又连着抽了几下。 “啊……主人……不、不要打……啊……” 忍过三四下,秦念又疼得将手缩回去,沈时不说话,也不纠正她,只要她缩回去,竹条就会用力打在屁股上,等手伸出来,再打手心。 这么连续地打过几次,手心和屁股都痛着,到最后,秦念死活都不肯再把手伸出来,竹条便一口气在屁股上连抽了一二十下。 可怜的小姑娘有些跪不稳,屁股上已经被打得肿起来一层,有些发胀,竹条再抽上去,便是比没打过的地方挨打还要疼,她忍不住扭了身子,可是每一下都没有躲过去,细竹条追着她的小屁股,每一下都精准地咬上去,疼得她只能哭喊。 “呜呜呜……主人,我不、啊……不躲……不躲了……也不摸屁股了,啊……主人,主人……我疼,我疼,” 哭喊声和铃铛声混在一起,让她的哭喊听起来好像格外脆弱。 这一次,不管她多疼,两只手都没有再朝身后伸过去,忍不住的时候,甚至要放到身前死死抓住自己,摇摇晃晃地跪着忍受身后的抽打。 她哭得实在太可怜,满脸都是眼泪也顾不上去擦一下,身后的竹条停下来,她哭得更委屈了。 沈时等她哭了一会儿,才跟她说话:“现在知道打屁股的时候怎么忍住手了吗?” 秦念哭得直抽抽,赶紧点头:“知、知道了……” 竹条轻轻敲了敲她屁股:“跪好。” 秦念忍着身后又刺又麻的疼痛跪起身来,两眼含泪地去看他:“主人……主人疼疼我,好不好……主人……” 她每次疼得受不住了就会说“主人疼疼我”这句话,他每一次也都会忍不住去亲吻她,想给她更多的疼,也想给她更多的爱,但是这一次,他决定暂且忍下来,哪怕自己心里也又酸又涨地心疼她。 他看了她一会儿,冷静地开口:“如果我要用你承受不住的力道罚你,我就一定会事先绑住你,让你不能动,防止误伤。但是我没有,是我相信,这个力度的惩罚,你是可以忍住的,对吗?” 屁股挨了打,自然会疼,但是这个力道比起真正意义上的惩罚还相去甚远,沈时伸手摸了摸,还好,她虽然哭得凶了些,大约也只是被他不间断的抽打吓得,屁股粉粉的肿起来一层,略有些胀,也并不会发硬。 挨过打又被他这样揉捏着检查,秦念的哭声渐渐平缓下来,沈时靠近她以后,鼻尖儿就全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哪怕施与疼痛的是他,可是能让秦念依赖的,也是他。 “回答我的问题,能忍住吗?” 秦念忍着眼泪,小声道:“能……” 他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话里是不容躲闪的质问:“所以,你在刚挨了两下的时候就想着拿手去挡,是要干什么?” 她的眼角挂着泪,小猫似的颤巍巍地叫他一声:“主、主人……” 啪—— 他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那滴眼泪便掉下来。 “回答问题。” 秦念吓得把哭声都咽回去:“不、不干什么,我疼……” “疼就可以摸屁股吗?” 被问话吓住的姑娘赶忙摇头:“不……不可以……” 嗖——啪! 竹条毫不留情地用力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这一下让她又疼又怕,瞬间夹紧了屁股,小铃铛的声音都尖锐起来。 “啊——主人,我不、不摸了,不摸了……” 沈时不等她哭完,捏起她湿乎乎的下巴,眉目间仍旧冷静:“Sub,听清楚,我允许你撒娇喊疼,但不会允许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躲开我,尤其是这种,你明明可以忍住,却不肯乖乖听话的惩罚。” 秦念看着他不敢说话,哭得抽抽搭搭不敢说话。 沈时最后一次跟她确认:“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又疼又怕的小姑娘在他面前瑟瑟发抖:“主、主人……” 沈时停顿了好一会儿,他的姑娘勇敢地看着他的双眼,没有丝毫的躲闪,他平声开口:“Sub,最后十下,能忍住吗?” 她点点头:“我能。” 在调教当中,两人每一次的眼神触碰都是对彼此状态和情绪的确认,不到最后一刻,沈时不会轻易动手。 沈时直起身,将竹条放在她屁股上来回摸了摸,看见她一只手悄悄握紧以后,才抬起手用力打在鼓囊囊的臀肉上,每一下打下去,她的小屁股都跟着陷下去一条,又弹回来。可怜的小屁股刚刚被他反反复复地抽打,已经打得一片粉红,这十下,比之前打得那些都要重,每抽一下,粉红的小屁股上就肿起来一道清晰的棱子,腿间的小铃铛丁玲当啷地响起来,她疼得哭喊起来,两只手却再也没有敢往身后挪。 “主人,我疼……我不、啊——不敢了……主、主人,啊——” 十下,沈时没有心软,也没有手软,用了七分力,重重地抽在她可怜的两个小屁股蛋儿上,十道红肿的棱子迅速在屁股上鼓起来,看着格外可怜。 可他的姑娘这一次很乖很听话,哪怕疼得哭声都变了调,也不躲闪,不遮挡,不逃避,小菊花里的跳蛋也没有掉出来。 然而惩罚尚且没有结束,他再次分开她两瓣儿屁股,将竹条竖直放进她的屁股缝儿里。 “夹紧。” 秦念顾不上羞耻,赶忙夹紧屁股,沈时捏住竹条试着上下抽动,竟然被她夹的紧紧的,纹丝不动。 “转过来。” 秦念听见命令刚要转身,又怕竹条掉了,只好一点一点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面前的人衣冠齐整,她却赤裸全身无比狼狈。 “抬头,看着我。” 对上他眼神的那一瞬间,秦念几乎要忍不住自己埋进他的怀里,那是他的主人,是给她一切痛苦,却从来都不忘安抚她的人。 “之前不听话,总是低头,现在是不是该好好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