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莉亞與泰山》 序曲 柚莉亞一手捧著一本核文小說,一手拿著雞腿,斜躺著在沙發上看週日晚間新聞。 「現在為您報導一件估測在昨晚午夜十二點時位於白清公寓所發生的命案。受害者林姓男子死於脖頸上俐落的刀痕。他的住家並未有入侵者的痕跡。警方懷疑這是一起自殺案,但是由於凶器仍未被發現所以目前仍在調查當中??」 她深棕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霾,手中的雞腿被攥得不成樣子。 柚莉亞今年剛從黎國首屈一指的大學畢業。父母雙亡,親人沒有,獨自一人住在吵雜城市裡的高檔區。平時除了暗中注意暗殺組織的最新消息外,就是憑著她那僅僅十八歲便讀完核文系博士學位的高情商和豐富的想像力寫核文小說。如今在核國網路小說的世界裡,「柚子呀」這個筆名家喻戶曉。 但柚莉亞幾年以來的目標,是進到黎國鼎鼎有名的暗殺組織「satantic」中當一名殺手。此組織的新手挑戰極為艱難。挑戰者必須符合難以達成的種種條件,年齡,性別不限,但是機會只有一次。 為此柚莉亞一直糾結著報名的時機。 令她更耿耿於懷的是她的身分。 近幾年他們開始暗中監視她了。如此下去,她絕無可能以現在的身分進到組織中。 因此,她決定前往無人煙的叢林。而原因無非只有兩個:鍛鍊自己的實力,以及讓自己「消失」。在黎國若是一個人想要消失,就必須要離開科技發達的現代都市。在叢林裡沒有網路,沒有一雙雙時刻緊盯著她的耳目。 在告別唯一的閨蜜妃娜後,柚莉亞便整裝待發,訂了後天的機票飛往黎國邊界的叢林。 離別時,妃娜秀氣的眉頭一直緊皺著,似是擔心她的安危,否定她如此倉促的決定。即便如此,她卻也沒有說什麼。或許不是不想說,而是因為知道柚莉亞本來就是那樣的個性,說什麼也沒有用。 身穿著綠色的緊身彈性迷彩褲,外加一件黑色背心以及一個掛滿睡袋,鍋子,鞋子,及繩子和其他野外求生物品的大登山包的她,在機場引得人人注目。 而柚莉亞不但不擔心行蹤暴露,反而更加大張旗鼓,讓所有有心人都知道她要去叢林裡。因為她知道,下一次他們接到關於她的報告,便會是講述她如何「消失」在吃人的叢林裡。 而再下一次??誰知道呢。 經過漫長的遙遠路途後,柚莉亞終於站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看著遠處的熱帶叢林。滿眼望去都是綠黃色,到她腰間的草。遠處有一兩群成群的動物正在低著頭覓食。時不時還能聽見一些動物在狩獵時兇猛的吼叫聲。 柚莉亞頓時打了個顫。她加緊腳步往叢林的方向走去,爭取在天色暗下來前到達叢林,以免在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中被當成晚餐。 眼看太陽馬上就要消失在地平線上了,柚莉亞開始向眼前的巨大綠色影子狂奔。總算,在最後一絲光線消失前,到達了叢林的邊緣。在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柚莉亞給自己打氣。 只要撐過一年而已,可以的。 隨著她踏入叢林,一雙眼睛從不遠處悄悄注視著她。 -- 命啟 柚莉亞一手拿著輕巧而鋒利的彎刀,一手朝臉上揮舞著驅趕蚊蟲,努力的開路往叢林深處探去。說實在的,在太陽下山後還未找到安全又靠近水源的棲身處讓柚莉亞有點緊張,尤其是因為在夜間出來覓食的動物不勝其數。 柚莉亞一邊前進,一邊祈禱著能儘快安頓下來,她可不希望訓練在還沒有任何進展前就結束了。 就在柚莉亞筋疲力盡,想要坐下來時,她看到了一個影子一閃而過。一個「人形」影子。柚莉亞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四處張望。 這個叢林裡有人? 可惜她找了半天也能只看到棵棵聳立的樹和幾乎佈滿地上的各種草蕨。也是,這個叢林裡怎麼會有人呢。失去光線的叢林陰影交疊,透著幾分陰森感。柚莉亞晃了晃頭。多虧了那個插曲,她原本幾乎要關機的腦袋現在已經重新恢復清醒。 「剛剛那個影子是誰?還是只是我的幻覺而已?」就當柚莉亞正糾結於那個影子,和自己的計劃暴露的可能性有多大時,陣陣屬於溪水的清香傳來。 她又仔細的嗅了嗅,確認了自己聞到的不是幻覺後,加快了步伐往清香的方向前進。其實,早在柚莉亞能到聞到溪水的味道前,遠遠的就應該已經能聽到微微的流水聲了。 「呼~終於找到你了!」柚莉亞小小聲的對著面前清澈的溪水說。因為知道這裡不可能有別人在,所以柚莉亞悄悄說出了這句不符合她平時在人前塑造的高冷成熟形象的話。其實她現在更想歡呼,不過這個時候再開心再欣慰也不能太大聲,就怕招來不該招來的叢林原住民。 柚莉亞的前面是一條大約五條馬路寬的小溪,溪邊長滿了各式蕨類、花草,而且一抬頭便能看見充滿寧靜的滿天星。因為缺少太陽的光線,所以暫時看不清溪的其他細節,但是能感覺的出來這是個清新的好地方。 就在柚莉亞轉著頭尋找能暫時安身的地方時,一對熒熒黃光從枝葉陰影處亮起。接著又一對,又一對,又一對。當十幾雙黃中帶黑的燈泡環繞在柚莉亞的周圍時,警覺性稍微有些低的她終於發現她並非孤身一人。不過照這些光亮起的高度來看,這幾雙眼睛的主人並非是四隻腳的猛獸,而是樹上的夜行者。 柚莉亞冷靜觀察並推算自己暫時還沒有危險後,鬆了口氣。人數比例懸殊的感覺太不安全了,她覺得自己必須趕快增強實力才行。 終於在感覺半個世紀那麼久之後,柚莉亞在離小溪大約五十步路的地方找到了一個足夠放下柚莉亞所帶的豪華帳棚的空地;或許是因為老天爺也看不下去她盲目混亂的在溪邊重複繞圈子了。 柚莉亞把帳篷挨著空地的邊一顆巨大的石頭搭好。不是四面都被樹林包圍的這種佈置使她感到安心許多。跋涉了一天的柚莉亞累極了,安頓好,才剛沾到睡袋便沉沉睡著了。她也因此沒有注意到在帳篷外面駐足了許久的一個「人形」身影。 外面的身影內心中可不像睡得香甜的柚莉亞一般淡定。相反的,他腦中激起了無數得不到回答的問題,也因為不久前差一點被發現的驚險而後怕。 彼知己前先知彼,在還沒有摸清對方底細前就冒然露面是不明智的。況且,他在這片叢林裡住了快要十二年也沒見過幾個人,眼前的這個,卻是做出要定居的舉動。這些變數,足夠讓他今晚入不了眠了。 -- ρō1⑧è.Vìρ 西恩 西恩微涼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附近來回挑逗著。冰涼而異樣的感覺讓她顫了顫,以往淡定如冰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情慾。 「她離開了?」他一手熟練的挑逗著她,一手游刃有餘將她的頭向後轉正問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還用問我?」在整個組織裡,敢這麼和他說話的恐怕只有她一個。花穴因為他突然刺激花蒂而吐出一股蜜液。 「有你這麼和自己上司說話的嗎?」他輕鬆的笑道,「你是我專門派去監視她的,當然是問你。」 「嗯哼??」西恩突然插入她的花穴。抑遏呻吟聲代替了原本要回嘴的話語。一根手指消失在蠕動的粉嫩當中,和其餘留在外面的四根修長手指勾勒出一股旖旎的對比。 「這麼和自己上司說話,是要受懲罰的。」說著他惡趣味的用結骨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腰往後一拉。一陣悶悶的鈴聲響起。一聲帶點鼻音的呻吟自她嘴邊溢出,使得熊熊慾火更甚。 西恩以兩指優雅的抓住她股間銀色把柄,把柄的另一端沒入她高高翹起的臀辦深處。他抓著把柄,不規律的左右傾斜畫圈。隨著他的動作,她漸漸不復高冷,發出一陣微弱難耐的呻吟。 他變本加厲的拖著她的蠻腰向後拉向自己腿間還未完全甦醒的巨物,接著再推開,藉著慣性輕輕頂弄著她。每次當銀色握把輕撞上他的腹部時,她體內的物件便進入的更深,引得她壓抑的呻吟。 西恩最愛的就這些時刻。看著人前冰冷且深潭微瀾的她在自己身下淪陷出一臉媚態,如此優越的征服感讓他感到快活。 「啵」的一聲,他猝不及防的拉住握把將物件拔了出來。眼前跪著的女人再度忍不住嬌吟。菊穴的媚肉在鏤空的銀色鈴鐺離開時依依不捨的逐漸合攏,又再恢復成緊緻皺褶的小孔。 他不帶溫度的指尖輕輕的在菊穴上畫著圈,接著,向下游移至泛濫的花穴。他藉由蜜汁的潤滑在那條縫隙上來回挑逗著,花穴禁不起如此的刺激而陣陣收縮,吐出更多黏稠。 「你知道??她早就發現了??身邊有你的人?」她斷斷續續的道。 「不是還有你嘛,不礙事。」他無所謂的回道。她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還來不及思考,思緒就逐漸因為快感而消語九霄雲外。 他越來越喜歡拿各種道具變著樣的弄她。 他讓她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根堅硬的,以玉石雕刻出紋路的玉勢深深沒入她的身體裡。與橡膠彷具不同,隔水加溫過的玉勢散發灼熱的溫度激發出她更多的慾望。西恩骨感的大手則是從後向上圈住她的嬌嫩的一對桃子,食指及拇指著往中間捏住兩個桃尖後,提起搓揉直到兩個尖端雙雙變成緋紅的豆子。 「小雀??小雀??」西恩低喘著,兩手賣力的揉弄兩團柔軟。她的兩隻修長的手臂支在身前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他似乎特別鍾愛從女前男後的姿勢,喜歡像恩愛的情侶般將臉從後埋入她的頸窩中廝磨。 她也說不清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她對他,他對她,是什麼感情和什麼樣的存在。久而久之,兩人都不願意戳破,於是就繼續這樣不清不楚的下去了。 -- ρō1⑧è.Vìρ 洗漱 不知是不是因為叢林裡的空氣比起都市裡的好上太多的關係,柚莉亞在太陽剛剛升起時便醒了。精力充沛的她來到帳篷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興致勃勃的收拾東西帶上彎刀準備去到河邊洗漱,想趁著太陽光亮好好重新觀察駐紮地周圍的環境。 循著昨天晚上聞到的那股清香,柚莉亞發現小溪離她的扎營地不遠。只見進入眼簾的是與夜色中所描述的完全不同的場景。小溪晶瑩剔透,看似淺淺的,實則有一個人的身高那麼深。昨晚的星空已換成了湛藍的天與潔白的雲,原本被陰影遮蓋的地方則是一片綠意盎然。 就在柚莉亞脫光了衣服只剩下內衣褲,準備放肆的撲進河裡涼快一下時,一隻猩猩出現在小溪不遠的對岸上。幾十秒後又有另一隻母猩猩帶著小猩猩來到河邊飲水。如此情形使柚莉亞為了自身安全而顧不及洗漱了,只想著要如何不引起猩猩注意的、安靜的離開。 「匡噹」一聲響起,溪邊的幾隻猩猩聞聲全都轉頭看向柚莉亞。她在心裡狂打自己一百次,恨不得能瞬間偽裝成旁邊的一棵大樹來掩飾存在感。搞什麼鬼!往哪兒走不好,牙杯是在跟她作對吧?柚莉亞小心的抬起頭看向猩猩們,卻見到他們一個個盯著她,向彼此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後,開始慢慢向她靠近。此時柚莉亞也顧不得什麼悄悄的離開,抓起彎刀丟下衣服和牙杯轉身拔腿就跑,直到按著記憶中的路線回到紮營處才捨得停下。 另一邊,一隻名叫貝貝的小猩猩手裡拿著一個從沒見過的不鏽鋼杯子翻來覆去的看著。 「江江,這個是什麼東西?硬硬的、亮亮的,而且只有一個耳朵。 我剛剛看到一個你的同伴欸,她身上也沒有毛的,但是她看起來比你小、比你白很多。你知道她嗎?」貝貝對叢林裡新出現的各種東西充滿了好奇和熱情,此時正抓著自己的哥哥問東問西的。他的哥哥聽著貝貝連珠炮般的問題,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 是她嗎?等我確認她沒有惡意之後或許可以試試和她溝通看看,畢竟是同類。江毅如此想到。這時,原本無比興奮的貝貝突然被腦中出現的某個想法嚇到了一樣,反常的安靜。 「怎麼了貝貝?」江毅關心的問到。貝貝是他的弟弟,今年七歲,是銀石頭家族的老么。 「你會?你會不會因為那個同類而離開我們?我不要江江離開我們!」委屈的貝貝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問到。江毅恍然大悟,原來是怕他見到了同類,會離他們而去。 「你在擔心什麼,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們?她雖然是我的同類,但也只是同類而已,你們才是我的家人。」江毅安慰到。經歷過了十二年前的事後,好不容易再有了一個家,他當然會好好珍惜。所以,他對自己最疼愛的弟弟永遠有用不完的愛與耐心。 「你最好了!真的不能離開我們呦!」貝貝用惹人愛的表情和動作撒嬌到。 「那是當然。」江毅和貝貝擁抱來表示滿溢的親情。 接著,只見兩兄弟一頓交頭接耳後,貝貝看起來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拍拍胸膛表示包在他身上。 貝貝還未成年,所以平時的空閒時間相對的也多,不像他要探索新的領地,修正居所,收集食物等等。因此,貝貝絕對是監視她的最佳人選。他知道,為了不讓死去的父親爭取的十二年風平浪靜白費,也為了家人的安全,若是發現她有任何一點心懷不軌,他可以不擇手段。 -- 盲射 看來,那條小溪是猩猩們的地盤。 呼,好險,今天就差一點,還好她跑得快。 不過,之後應該只要小心點避開他們應該就好了。柚莉亞一邊整理頭髮,一邊回味今天稍早時那個緊張的時刻。不過,她只當那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最重要的還是要趕緊開始訓練。如此,柚莉亞從背包的側邊抽出了一個帥氣十足的折疊長弓和一袋子箭,準備用最原始的方法練習。拿上標記用的粉筆後,她隨便挑了一個遠離小溪的方向前進。就在同時,柚莉亞身後的枝葉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窣聲,不過她一點都沒有發現異狀,只是繼續往前走。一個毛茸茸的影子在她身後的樹上穿梭著。 找到一小片空地後,柚莉亞選定了幾棵大樹並用粉筆在樹幹上畫上圓靶來充當瞄準的目標。雖然她之前為了成功通過殺手組織的挑戰而練過箭術,但是手中的這把折疊式的弓拉起來的感覺以及森林的環境和在射擊場裡標準化的練習相差甚遠,於是柚莉亞覺得有必要先暖身適應一下。 從正午練到約兩點,柚莉亞覺得手感回來了,一系列的搭箭、拉弓、瞄準、放箭,越來越順手。 接著她開始練盲射,也就是蒙上眼,靠著感覺和聽力射擊。盲射不僅考驗聽力和方向感,還注重射手能否判斷目標的遠近來調整拉弓的力道。真正合格的射手,還能利用各種細節判斷目標的動作姿勢,找准柔弱的部位以求一擊斃命。柚莉亞便是希望利用這個方式來訓練各種感官。蒙上眼,偶爾射中一些不是太小的動物,慢慢轉移陣地。 柚莉亞集中精神,完全沈浸在盲射的世界中。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出了屬於猩猩的地盤,危險也正在悄悄逼近。 另一邊,江毅正在著急的全速往美洲豹的地盤趕去。幾十秒前在他正在執行巡邏時,貝貝氣喘噓噓找到他,說他那奇特的雌性同類不知為何,蒙著眼睛闖入了美洲豹的領地,還光明正大的帶著武器。 美洲豹的地盤其實離猩猩的地盤有段距離,但是柚莉亞一開始練箭時就已經挑了一個位在美洲豹地盤邊緣的地方,結果後來挑錯方向前進,又太專心,便不小心闖入了危險的禁區。攻擊力極高的美洲豹們在叢林裡是出了名的不友善,要是正趕上他們的午餐時間,任何人都可能成為他們的獵物。 「希望能來得及??」江毅暗道。 柚莉亞聽著射中的獵物越來越多,心裡很是高興。突然,她感覺到正前方有個獵物。待架起箭,拉開弓,瞄準好時,柚莉亞發現到了不對勁。 太安靜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她的心頭。必須要說,有些危機時刻,人類的第六感是很靈的。柚莉亞保持者開弓的姿勢,用一邊的肩膀把眼睛上的布條蹭掉了。睜眼一望,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 愛她 她不是一個容易高潮的女人。得到快感容易,但卻不常達到那極樂的頂端。即便如此,她卻總是能在他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丟棄卸甲。高潮後的身體更加柔軟。她化為一灘水附在身後的他身上。 西恩將硬的有些發疼的肉莖從西裝褲的束縛中釋放出來。完全甦醒的巨龍尺寸十分可觀。 「你怎麼還不進來?」她不懂為何男人們都喜歡搞那麼多花招,不能早點提槍入洞。折磨她也折磨自己。明明都硬成那樣了。 「你不懂,這叫情趣。再說我喜歡看你這個樣子。」她高潮後一臉的媚樣差點讓他自持不住爆粗口。但他知道她不喜歡那些下流的調情語,於是也忍著不說。 他單手扶著肉莖在花穴縫隙磨蹭著,高潮過兩次的花穴已經充分潤滑。一隻手繞到身後碰了碰他結實的手臂,示意他。西恩一挺腰,緩緩的送入。從他的角度可以完整的欣賞到她的小穴一寸寸把他慢慢吞下。 他感到她的濕軟將他全方位的包裹著,這樣的吸吮感讓他瘋狂,棕色上挑的眼睛暗了暗。西恩雙手扶著她的腰,展開首輪攻勢。 抽插的時他喜歡伏在她肌肉勻稱的裸背上,將她不算嬌小的上身完全覆蓋住。他的手也不閒著,繞到前面將那對嬌嫩肆意的抓成奇形怪狀。她蜂蜜色的大波浪散落,發梢曖昧的搔著他埋在她頸窩的俊臉。 看似是百無聊賴的抽插,但是只有他才知道,身下冰冷性感的人兒最溫暖的地方在他每一次抽離時都戀戀不捨的含著他。越來越濕,越來越柔,就像浸泡在以果凍製成,帶有收縮功能的溫泉中。如此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雖說喜歡這個原始體位的人是他,但她似乎也被他感染的愛上這個滿是侵略氣息的姿勢了。 一開始,這種女下男上的排列讓身為殺手的她非常沒有安全感。不管何時,將脆弱的脖頸暴露給別人都是不明智的,即便對象是枕邊人。 但是隨著威脅感增加,伴著而來的是加倍的快感。就像現在,他在她背後打樁機般的,將兩人的連在一起,再分開,再更加用力的進入到她的深處。每一次緊接著短暫的空虛感之後充實的、被擴張佔滿的滿足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在她深處的那種飽脹感讓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抽插的節奏漸漸攀升。西恩將左手大拇指利用流出的花露潤濕後,悄悄擠入她的菊穴中。 「啊??!」她驚叫出聲。從菊穴傳來、不同於花穴帶給她的雙重快感,加上他發了狠的撞擊終於成為壓垮她防線的最後一擊。快感有如潮水般潰堤,一直隱忍著呻吟的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嬌吟。媚肉節節收縮得他頭皮發麻,精關失守。兩人在極致的歡愉中一同達到頂點。 高潮餘韻,兩人依偎,他低頭親吻她髮頂時她突然想起,水乳交融的兩人從未唇齒相依。 多麼可笑的對比,她自嘲的想。 她本不該是注重於如此微小的情節的癡情女,但是人們說,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那他們,該是互相相愛的吧? -- 驚險 江毅趕到美洲豹地盤時,見到的是一人一豹劍拔弩張的對峙著。人類女孩看著還算鎮定,但是她緊繃的肩膀和因緊握弓箭而發白的手洩漏了她此時的情緒。 可就在江毅剛剛鬆了一口氣時,美洲豹突然在瞬間發動攻擊,局面驟變。 雖然本能的反射動作促使柚莉亞在美洲豹撲過來的那剎那松弦放箭,但是仍然無法阻止它勢如破竹的攻擊。尖銳的利爪狠狠的抓上了她的胸膛,將她猛力的撞飛到後方的一棵粗壯樹上後,像一個布娃娃一般癱落在地上。此時,江毅卻顧不上去檢查這個同類的傷勢。 只見下一秒,兩道身影糾纏不清,勝負難分。然而獨屬人類的靈活思維使得江毅漸漸佔上風,而一直無法攻擊到他反被攻擊的美洲豹此時則完全被激怒了。江毅故欲逃跑將美洲豹引向柚莉亞掉落的弓箭,緊接著在牠靠近時抓起箭袋中的一支箭,從美洲豹的從側面狠狠地穿進牠脆弱的脖頸, 給了牠致命的最後一擊。 江毅呼出了勝利的一口氣。將美洲豹的屍體丟在地上後,他連忙站起來去檢查柚莉亞的傷勢。迅速卻輕柔的扒開她的衣服後,三道長短不齊,仍在流血的傷口突兀的橫跨在柚莉亞白皙而起伏有致的胸膛上。江毅目測著不是很深,同時,他注意到了藏在傷口下,一朵綻放的淡淡疤痕。 他還在她的頭上找到了一個淺卻大面積的傷口,和手上的一些小擦傷。大概是撞上樹幹時造成的。江毅左右張望了一下後發現周圍並沒有平常他們用來包紮或止血的植物草藥,於是只能將那件深綠色的棉質短袖撕成布條,簡單的將傷處包紮起來。接著,他將受傷虛弱的柚莉亞有捧了起來,飛奔回她的營地。雖然出手救她是出於想要了解外面世界的狀況的私心,但在看到她大大小小的傷口時,他卻覺得莫名的心疼。 「啊??」 一陣鈍痛從頭部和胸口傳來使得剛恢復意識的柚莉亞沒能忍住而呻吟出聲。發生了什麼?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被美洲豹攻擊的那一幕。抬起手摸了摸頭,又摸了摸身上,柚莉亞發現不知何時有人替她包紮好了身上的傷。 等等??有人?雖然知道這個想法很荒唐,但是這些總不能是自己昏迷時夢遊包紮的吧。仔細想著,原本因為洗漱時的插曲而暫時被她拋在腦後的「人影」在柚莉亞腦海裡閃過,讓她更加確定了。這個叢林裡有人,竟然有人!那個人誰?只有一個人嗎?男的女的?他是什麼身分?探險家?偷渡者?那些人的耳目?一團比一團另她心驚的假設瞬間在柚莉亞腦中炸開了。 過了許久,在她複雜的心情稍稍平復後,柚莉亞抱著強烈的好奇心決定一定要見這個救命恩人一面。她像無頭蒼蠅一樣尋找了整整三天後,卻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人們常說,找不到的東西總會在停止尋找的時候豁然出現。 受傷後的第六天,原本一動就能感到的疼痛已經減輕許多了。柚莉亞將傷口重新上藥並包紮好,收拾好自己,帶著弓準備出發。找了那個人這麼久,如今還是沒有下落,便該重新開始訓練了。當她掀開帳篷時,卻發現了原本帳篷外空閒的地上此時多出了一些東西。 -- 草藥 只見帳篷外空曠的營地中擺著一碗用大葉子盛著的不知名綠色糊糊和一把睏好的草葉。柚莉亞感到很訝異,因為她找了三天連個影子都沒見到的人卻在她要放棄時動作了。柚莉亞捧起葉子嗅了嗅。她隱隱約約能感到這些東西所代表的善意和關心,但是十二年以來練就的防備心促使她將這些東西擺回原處,拿起弓箭離開。 一旁,掩在樹叢陰影中的江毅看到這一幕心中閃過一絲疑惑。要怎麼才能打動她呢?難道光是救了她還不夠讓她信任嗎?他說不清楚自己現在心裡的那種複雜的心情代表什麼意思。明明是他以試探為動機而送出的草藥,卻在此時有些擔心她的傷勢。 接下來的幾天,柚莉亞每天早上都能看到新鮮的草藥將前一天的舊草藥取代。即便如此,她仍不為所動。所幸她的傷勢已在逐漸癒合了,許多較小的傷結了痂,胸口和腦袋上的傷也停止流血了。 每天的生活逐漸變得規律,箭術也有明顯的進步。這邊的柚莉亞過著如此悠閒卻充實的生活,只不過,另一邊,江毅卻坐不住了。 稍早,一直在關注著柚莉亞的貝貝和他報告了這段時間捕捉到的細節。 「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她每天除了練箭就還是練箭,我都替她感到無聊了。你讓我送去的草藥她也還是沒有動過。」貝貝皺著眉頭回想著。 那些草藥可是他每天辛苦跑到別些動物的地盤採得!雖然是別有用心,但是她如此暴殄珍物的無視仍然讓他感到莫名的氣憤。 江毅很希望她能收下那些東西,不只是因為他等急了這種毫無成果的試探,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這些草藥真的對她的傷痕有效。 無意中,他被這個充滿奇特氣息的女孩吸引了。不知何時,這種吸引已經慢慢轉變成對於異性之間的好奇和傾慕。只是當事者還完全沒有頭緒而已。 「唉,你知道跟蹤人很辛苦的嗎?我好多次都差點暴露了,還好她都沒有發現。」貝貝一邊繼續碎念著,一邊往小溪走去。在他身後的江毅臉上寫著不解。 警覺性那麼低嗎?可是第一天時她就差點發現他。難道是習慣了所以鬆懈了? 江毅腦中一邊神遊的同時,一邊敏捷的在叢林中穿梭著往柚莉亞的駐地。熟悉的確定自己的位置是帳篷處的視覺死角後,他從樹後探出了頭。剛伸出半個脖子,便冷不防的和一張充滿防備,疑慮,和好奇的臉打了個照面。 糟了!他光顧著想事情,竟然忘了在探頭前先確認她的動向。 不過看到就看到吧,反正他也正計畫著要露面,因為實在是被毫無進展的試探逼得受不了了,再繼續下去也不會得出任何有用信息。不過,該用什麼樣的態度試探她呢? 江毅看著面前的女孩,張開口想說出什麼友善的話語,把握這個意料之外的機會和這個同類拉近距離,卻發現喉嚨好似被什麼東西梗住而不能發出聲音。十二年了,他還沒有正面跟人接觸過。此刻,說不出的緊張佔據了他。 在他再次嘗試前,她開口了。 她張口吐出一串奇特韻味的音。他猜想那是核語,至少聽起來很像。 江毅確是在黎國出生的,至今已經許久沒有說過黎語。雖然不知道女孩能否聽得懂,但他仍決定一試。 「你好?」他試探的問到。吐字的感覺有點生疏,但他想她該是能聽懂的。 -- ρō1⑧è.Vìρ 路西法 高潮帶來的短暫幸福感讓她差點忘了身邊的人有多麼危險。 「扣扣??」 「進來。」 「路西法先生,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在他們的組織中,歷屆頭目都被稱為路西法,說是給帶領惡魔的人的尊稱。一旦變成路西法,從前便化為泡影,因為帶領惡魔的人是不該有任何留戀的。 以情感換作至上的權利,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才捨得做這樣的交易。 穿著標準緊身制服的男子遞上一份牛皮紙信封。西恩接過後將裡面的文件抽了出來,攤在面前的茶几上。 組織裡的女人都認為她爬上了的是他身邊的寶座,一個人人嫉妒,欲除以待之的位子。誰不喜歡做掌權者的枕邊人,近水樓臺先得月? 但只有她知道,唯有他們軀體交纏時她可以假設他是喜愛她的。其他時候,她必須時刻謹記他是路西法。 只花了十年時間就爬到食物鏈頂端,成為掌控無數生死的人,不是一般的危險。要是讓她重新來過,她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可惜現在已來不及,只能繼續懸吊在這個無時無刻質疑著她的良心的位子上,苟且偷生。 「你可以出去了。」名為衫鴀的心腹把門帶上離開時,仍然摸不透剛才屋裏那陣若有若無的嗡嗡聲從何而來。 「過來。」以往他給人的感覺是慵懶的。自從成為路西法後,他就是那麼一直不疾不徐的,像是世事與他無關,天塌了也不妨礙一般。可她自認從來沒有被他的溫柔的假象給蠱惑過。她一直小心注意著的,是他那藏在慵懶外表下的,穿石般銳利的眼神。 現在他也是那樣溫柔的叫著她。雖然她總是裝作不怕他,但其實她曾不止一次被他那語氣背後散發著的威脅感嚇到過。 他晃了晃手裡的文件,示意她看。 「皮下埋植避孕手術患者體態評估報告??」 她不懂為何他要給她看這份報告,直到抬起頭時眼角瞥到寫在角落的,她的姓名。 完了,她心想。 雖然從沒想過能瞞的過他,但是卻也沒有料到他如此迅速的效率。 「真是不乖。」說著,將身旁的遙控調至高檔。西恩並沒有發覺自己對她濃郁的佔有慾。只是理所當然的覺得非常不喜歡她這樣自作主張的決定她的身體裡應該有什麼,不該有什麼。 「啊?嗯哼??」她忍不住尖叫出聲。下身的突然襲擊、顛顛麻麻的刺激讓她把持不住自己的聲音。 他喜歡在每次結束之後,讓她含著訂做的電動玉勢。恆溫的柱體上抹滿了透明膠狀的藥膏,塞入用擴張器撐開的花穴。將擴張器移除後,還帶著濕意的柔軟媚肉爭先恐後的將玉勢包裹沒入。那是專門護理、緊緻私處的藥膏,也不知他是在哪裡找到的,反正他總是比她還在乎保養她那些部位。 「為什麼瞞著我做手術?」難道她不想懷上他的骨肉?她排斥他?他無法容忍。 「我沒有要瞞著你??你沒問?我??」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蜜汁將她剛剛換上的灰色緊身褲染成深色。一直沒有停斷的刺激感她有些疲累。饒是她有還算良好的身體素質也受不起如此頻繁的快感,微微刺痛的花唇叫囂著停下。 -- ρō1⑧è.Vìρ 初遇 柚莉亞剛剛回到營地便看到草叢中多了一個人影。她立刻就能肯定那就是救了她還一直給他送草藥的人。 她靜靜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片刻。顏色適中的唇,微薄卻不給人薄情的感覺。高挺的鼻樑,微陷的眼窩,及雕刻般的顴骨和下巴清楚的勾勒出一張俊俏的標準黎國臉龐。有些糾結的齊肩墨色髮絲撲散著,因而凸顯出男人臉上最吸引人的部分—深邃而迷人的湖藍色眼眸。那雙眼睛清澈無比,被長長的睫毛襯托著。此時,正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而稍微瞪大,如此萌樣和「男人」這個角色格格不入。 看著,柚莉亞突然感到一種摸不清的熟悉感。她認真的望著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出那消逝的、那抹神似某個誰的影子。 「你是誰?我是不是認識你?」她也說不清為何明明知道對方是黎國人,卻還是神差鬼使般的說了核語。大概是那抹熟悉感在指使著她吧。 當她正要以黎語再重複一次時,他先開口了。 「你好?」 後來她回憶起初遇時的情景。她想,大概就是那時候愛上他的吧。就在他第一次開口時。 他的聲音,說是磁性低沉都是貶義了。其中的回韻就好像是進到鋪滿大理石地板的博物館一般的磅礴。 就那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像是他留了一輩子的嗓子,只為了說給你聽。 柚莉亞直接因為那禮貌的兩個字而直接當機了。片刻之後,看到對方仍一臉呆萌不解,才想到要回覆。她不會是在叢林裡撿到了黃金單身漢了吧? 「你好。之前是你救了我吧?多謝你了。我沒想到這個叢林裡還會有別人。」她自動將草藥的部分給省略了。她該怎麼解釋那些動都沒動的藥草呢? 「是我。那時我碰巧路過,看到你有危險。你還好吧?那隻豹子當時把你拍樹上了。」柚莉亞聽著頓時對他更有好感了。眼前的男人散發著成熟的魅力,口吻中卻又沒有社會中的那股味兒。如此的違和卻又如此協調,無聲的吸引著她靠近。 「我叫柚莉亞。你叫什麼名字?」她沒想到謹慎如她也有重現如此經典的教科書對白的一天。她想他最大的魔力便是能讓他在初識就放下了心房吧?不管那是因為他出色的容顏和嗓音,還是那抹淡淡的熟悉感。 「我叫???」他停頓了一下,「我叫泰山。我也以為這個叢林裡沒有別人。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柚莉亞知道這是來自他的試探,但她仍舊覺得他的一字一言充滿著純真的善意。至少,從他救了她還給她弄草藥這兩點來看是如此。這男人生來就有俘獲人心的能力。 「當然是來度假的。我喜歡這裡的清靜,還有這裡依舊是藍色的天空。」某種程度來講,她說的全都是實話,只是測量適中的實話罷了。 原諒她並沒有全盤托出,她心想,但是她有預感:總有一天,她會告訴他的。 「原來。我也很喜歡這裡。很高興認識你。我先走了,現在輪到我巡邏」說著,他轉過身欲走。那不諳世事的笑容差點晃瞎了柚莉亞的眼。 「等一下!你明天還會來嗎?」 「會啊,我每天早上都來送草藥的。」 「喔哈哈哈,那掰掰??」柚莉亞痛恨自己一時嘴快而顯無比殷勤,還順便提起了令她尷尬的草藥話題的問題。轉過身,正懊惱著自己一去不復返的高冷形象。 也因此她錯過的,是江毅嘴角一秒即逝的得逞笑容。 更多小说请收藏:upo18. -- 月事 第二天,江毅,又或者泰山,走進柚莉亞營地時,左右張望卻不見她的身影。 「柚莉亞?」他試探的喊道。一陣微弱的哼哼從她的帳篷內傳來。江毅走向前,將準備的果子放在腳旁,伸頭探入帳篷內。 黑色睡袋上柚莉亞嬌小的身軀蜷得像隻蝦米一般。巴掌大的小臉上佈滿細汗,嘴唇發白。那以往靈動的雙眼中此時佈滿痛苦的看著他,看得他心裡陣陣抽疼。他知道,現在是示好的最佳時機。人在痛苦時總是最容易被說服,也最能銘記正那時收到的幫助。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惡化了?」 柚莉亞有點不習慣以這個脆弱的樣子示人。以往的這幾天,就只有妃娜看到過。如此一來,她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我沒事?這很正常的,不用管我??」她蒼白無力的解釋道。 這算哪們子的正常?江毅心想。不過看她那略帶難堪的神情,心思細膩如他也能大概猜到,應該是什麼極為私人的事,便決定不再繼續追問。 「那我可以替妳做些什麼?有什麼需要嗎?」 柚莉亞看到江毅寫滿緊張的臉,頓時感激又愧疚。雖然不想麻煩他,但因為實在太難受,有他幫忙的確會方便很多。 於是江毅便聽從柚莉亞的指令搭火煮了熱水,再把熱水灌到一個水袋裡交給她。她原本想讓他省去麻煩,用她帶的瓦斯煮水,但卻尷尬的發現他不會用,只好隨他作罷。 「謝謝你??泰山」聽到她連名帶姓的答謝,江毅突然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聽她叫他的真名。 要不是腹部的絞痛讓她連說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很吃力,柚莉亞發誓她絕對不會只用這樣膚淺的三言兩語來答謝這個屢次幫助過她的人。看著他一副任憑差遣的憨樣,她突然聯想到一個字:「人型犬」呀!這樣一個為她量身訂做的男人讓她想防備都有點做不到呢。殊不知,這正是江毅想達到的效果。 「你先休息,我等一下再過來。」說完他就離開了。柚莉亞感受著小腹上的暖心的熱度,睡著了。 離開後,江毅先是去附近抓了一隻盧鳥。這種鳥似雞,肉質鮮美,是他想吃頓肉時的首選。將牠處理過後,升起一堆火,拿起他唯一的木碗架在上面煮起湯來。他記得,在他剩下不多的記憶片段中,湯湯水水的東西是他以前虛弱時最常吃的食物。 接著他以平時兩倍的速度完成今天給他的工作。回到火堆時,湯的香味已經足以引來周圍小型動物的覬覦了。他滿意的滅了火,不顧發燙的木碗,捧著湯加速趕回柚莉亞的營地。 柚莉亞是被一陣食物的香味餓醒的。睜開眼一轉頭,看見他坐在身旁注視著她。想想,一個狂野帥氣的男人深情款款的看著你。她臉都羞紅了。正要張口紓緩這種令她不適應的氛圍時,她的肚子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來。」說著江毅笑咪咪的將剛煮好的湯端給她。柚莉亞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哇,仍舊熱呼呼又不帶任何調味料,極為鮮美的湯。他真是知道該怎麼抓住她的心。餓極了的柚莉亞就這麼稀里呼嚕的喝完了這比她的臉還大的一碗湯。滿足的抹了抹嘴角的油,抬起頭來才發現,原本帳篷旁站著的他早已悄悄離開,不知蹤影了。 -- 夠了 當她再次在玉勢的刺激下高潮時,她忍不住了。 「西恩你夠了!我不是你的玩具。關掉!」她很久沒有如此般真正忤逆過他了。 平時,那些他喜歡玩的花招她幾乎都配合他,前提是她也能感到快感。但現在,她所感受到的愉悅和疲憊不成正比。再且,她反感他這樣一言不合就懲罰她。這樣不帶情感的玩弄,是個女人都受不住。 「生氣了?」 她沒有回應,雖然這次他確實過分了。她現在的身分是一個不希望觸怒「路西法先生」的下屬。不過,她心裡抱著希望的想,如果他向她道歉了,他是不是就有一點點可能是喜歡她的呢? 「出去。」西恩站起來,抽了一張紙仔仔細細的擦了擦手,轉身走到窗戶前。過程中,看都沒看她一眼。 她微微抬起頭,將氾濫的淚水眨回去。看來是不喜歡呢,她自嘲到。 「路西法先生,我先下去了。」草草收拾過自己,她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道。 「喀噠。」 「抱歉??小雀。等我?等事情落網了??我保證??」西恩垂在身旁的拳頭握緊,聲音充滿愧疚痛苦。他不能讓她知道他的心意,所以他不能將溫柔的那面留給她。至少在他能確切的掌控一切前,他不能害她變成敵人可以用來威脅他的籌碼。 「代號麻雀,登記成功。」她看著眼前顯示假期申請成功的訊息,心中既失望、委屈,五味雜陳。 21:30。她看著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不知不覺間,目光飄到了被某人強制設定成桌布的照片。不知道她在那裡怎麼樣了,跟她一樣過的不順心嗎?還是因為不再被監視著而如魚得水呢?雖然她是她的任務,而作為一個殺手應該要冷血無情,但是相處十年的那些點點滴滴都足以打穿任何石頭了,更何況是她肉做的一顆心呢。 在回去住處的路上,她提早一個路口左轉。彎彎繞繞後,在一家不起眼卻傳來陣陣喧嘩的酒吧前停下。進到裡面,節奏迅速的歌曲震耳欲聾。她將走過侍者托盤中的半杯飲料拿起來一飲而盡。擠過舞池中的人群,一屁股坐在相較下空曠的吧檯前,一名帥氣黑髮的酒保正擦拭著手中的酒杯。 「一杯火怪。」說著,她揉了揉緊繃的太陽穴。眼前的酒保迅速俐落的做好了飲料,將那杯在混亂閃爍的燈光下呈暗橘紅色的火怪放在吧檯上後,又恢復擦杯子的舉動。 她拿起冒了一層冷汗的杯子,如乾啤酒一般灌了一大口,感受著火怪的辛辣熊烈的滋味兒充斥口腔。 「今天過的不順嗎?」一直以來只是微笑並未開口的酒保體貼的遞上一疊紙巾,看著她以火怪刺激的口感打掩護而悄悄流下的淚水。 「你平時都是明天才來的,今天怎麼提早了。」看她一直沒有開口回覆,酒保自顧自的繼續問道。 「你觀察我啊。」不知是心裡委屈的傷還是酒精,讓她變得比平時容易近人了一些。 「算是吧,應該說,這裡所有人我都觀察,不過我通常不說的。」他說的是他的職業素養,但在受了情傷的她耳中聽起來就成了他對她的特別。 -- 春藥 「榮?山??奇?什麼名字。」讓酒精花了眼的她瞇著眼睛查看他名牌上的名字。今晚好像醉的特別快呢。 「是榮崎。你呢?叫什麼?」榮崎被這個行為和平時冷漠外表不符合的女人逗笑了。 有一口不輸西恩的大白牙呢,妃娜想。突然,電話響了,刺耳的鈴聲差點被酒吧裡的吵雜音樂給蓋過。 「西恩??啊??嗯,你??憑什麼??玩弄我?妃娜?什麼路西法的??也不行!」她對著電話又是大吼,又是含糊不清道。 「嘟嘟嘟??」通話中斷。妃娜又安靜了下來。榮崎看著她,再看向她手中還剩大半的火怪,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沒事吧?你今天怎麼臉紅了?」耳邊來自酒保的關心已經朦朧了。她只知道自己渾身發熱,內褲被花穴中吐出的密液打濕。 「嗯??嗯??」榮崎聽到妃娜發出的微弱呻吟,立刻就猜到發生了什麼。藥不是他下的,那就是在喝他調的火怪前還喝了什麼。他想起之前瞥見的細節,她剛進來時??對了。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她剛進來時喝的那半杯不知名液體。 兩分鐘後,不等他想出對策,一個全身充滿壓不住的狂躁氣息的高大核黎混血男人疾步生風的走進了酒吧,張望了兩眼後筆直的朝榮崎和妃娜所在的方向前來。 「該死的!」男人爆了句粗口,神情無奈,動作卻無比輕柔的將妃娜公主抱起。 榮崎的目光追尋著兩人的背影直到消失。 「妃娜啊??」酒保咀嚼著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呢。 「路西法先生,請問現在要去哪裡?」衫鴀在駕駛座問道。 「回家。你帶上耳機。」懷中的醉女人一再發出嚶嚀。他不希望,不,他不允許任何人聽見她誘人的聲音。傻瓜,都當了這麼久的殺手了還能中春藥,警覺性低的可以。 二十分鐘後,他們到達他的頂樓套房。西恩抱著她到臥室。途中,妃娜因為藥效而在他懷裡難受的左右扭動,不安份的軟香亂蹭引起他腿間隆起一大包。她已經慾火焚身,只有僅剩的意識阻止她自己脫光了往男人身上撞。 反觀於西恩之前嘴上的粗暴,他強而有力的大手極為溫柔的將她的褲子和潮濕的內褲輕輕退下。指尖輕觸花唇,拿開時帶出一綹色情的銀絲。他兩指在花縫間滑了滑,探入早已濕透了的花穴。妃娜一陣呻吟,受春藥影響的身體本能的迎合他將之吞的更深。 西恩微曲手指,感受著彷彿能掐出汁來般柔嫩的內壁。凹凸不平的層層媚肉在動情的汁水的輔助下如一張小嘴般吸吮著他。可是妃娜卻不滿足於僅是插入,意識不清的她藉床為支點開始緩慢的上下吞吐他的手指。見狀,西恩調轉了手腕方向,以拇指覆蓋住挺立的花核,有輕有重的按住撥動。 同時,另一隻手將她早已皺褶不堪的襯衫解開脫下,靈活的從黑色胸衣下探入揉捏左邊一隻白皙柔軟的桃子。他俯下身,以牙齒輕輕叼住粉嫩的乳尖拉扯。放開後又以粗糙的舌尖繞著漸漸挺立的紅莓果打轉。乳白色的峰以暖紅色點綴,如此可口的畫面深深激起野獸的興慾。 -- ρō1⑧è.Vìρ 泡麵 今天是熱帶叢林常見的雷雨天。以往這種天氣,陰暗的天,密佈的雲,還有雨滴落催眠的聲音,總是會耗盡柚莉亞的活力,染黑她的心情。但是今天不同。 她從登山包中小心翼翼的拿出兩個包裝泡麵。離開城市的時候,她知道大概還有一年才能吃到什麼精美的食物了,所以有一半的行囊都是各種保久食物和調味料。也因此,她很寶貝這些「美食」,還沒怎麼捨得吃。今天她卻打算拿出泡麵來回報泰山昨天的肉湯,還有多次恩情。 柚莉亞興奮的在帳篷外撐起一隻大雨傘,擺上簡陋的折疊凳子,開火煮水。在等待水滾的時候,她撐著頭望著外面憂鬱的景色發呆。盯著樹叢張牙舞爪的影子,突然想起,她要怎麼聯絡泰山來吃?她不知道他住在哪,以往他來營地的時間也不固定。這是她第一次希望叢林裡有網路,她懊惱的想。 「怎麼一副失望的樣子。」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發誓他們若不是心有靈犀,就是緣分太深。 「我還擔心你今天不來呢!」她滿臉燦爛微笑,聲音中難掩雀躍。「來!坐下。我們吃好吃的。」那句「我們」在江毅耳中突然變得特別悅耳。他應著她坐了下來。 「咕嘟咕嘟??」柚莉亞將包裝拆開,把調料包事先拿出後,把扁方形的泡麵一股腦兒倒入水中。鍋中冒出的蒸氣染紅的柚莉亞的鼻頭,給她的眼睛點上水汽,讓一旁的江毅看得突然一陣心癢癢。 「???」直到柚莉亞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他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剛才他一時神差鬼使,伸出食指點了她的鼻子。江毅連忙回過神來,看著她疑惑卻沒有不滿的神情,鬆了一口氣。他仔細端詳著她的臉:並不是特別突出的五官,但是綜合了核黎兩國的特徵讓她美得別有一番風味,他想。 其實柚莉亞的內心並不像她表面上那樣淡定。謹慎的活了十年,時刻防備著身邊的一切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心頭小鹿亂撞的感覺。鼻頭上,好像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 「咳咳??」柚莉亞尷尬的清了清喉嚨,「麵應該好啦!」 很顯然,剛才那一瞬間的曖昧氣息讓兩人都不太習慣。 「等我一下。」柚莉亞起身去拿碗筷。 他看著她熟練的將麵分成兩晚,拆開調料包裝,倒入拌勻。不一會兒,她遞給他一碗麵,用的正是他的木碗。 「小心,很燙。」他因為她的叮囑微笑了一下。有人關心的感覺很??很好,他想。泡麵傳來的香味帶來了一些遙遠的回憶。曾幾何時,他父親也這樣遞給他一碗麵。江毅聞著溫暖熟悉的味道,晃了神。 看著泰山遲遲沒有抬起手中的筷子,柚莉亞以為他是不會用,於是起身換了一隻叉子給他。江毅回過神,看見她遞出的叉子,笑著說了聲抱歉,接著稀里呼嚕的大快朵頤起來。幾分鐘後,才抬起頭。柚莉亞被他滿足的憨樣逗笑了。 -- Pō1⑧è.Vìρ 誘惑 在悶熱的天氣吃麵讓柚莉亞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上前幾天經痛而不敢碰涼水,她拿上東西,準備去洗個久違的澡。外面仍舊飄著雨,於是她拿上還插在地上的大雨傘。 從她的營地到小溪邊的這一段路讓柚莉亞頻頻皺眉。被雨水稀釋的土地變得泥濘,掉落的葉上處處積著水窪,空氣中散發著下雨天特有的酸味。 此時,一心想直接飛躍到溪邊的她,全然不覺她以為離開了的江毅正拿著路上採到的果子折返而來。 柚莉亞在確保換洗衣物不會淋到雨後,一邊歡快的哼著小曲,一邊迅速的脫下褲腿滿是泥水的迷彩褲。將衣物蹆得乾淨後,她以左腳先頭最後得離開了雨傘的庇護,輕輕的踏入溪中。冰涼的溪水完美的除去悶熱天氣流汗的不爽利,她一邊在水裡移動著身軀,一邊舒服的嘆氣。 江毅往回家的方向走著,心裡覺得奇怪:柚莉亞不在。他猜想著她可能去的地方,動身前往小溪。待靠近時,卻猝不及防的被眼前香豔的景色給驚到了。 落著雨滴的水面上浮著半個白皙的背影,一頭栗色的長髮紮成一個隨性的髮髻落於修長的頸上。 這場景在他眼中描繪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美感,讓人想將此時溪中的女人勾勒成一幅畫收藏。 他看得呆了神,一直癡迷的注視著直到柚莉亞轉過身來準備上岸時才如夢初醒,閃身藏進了樹叢中,發出一陣不小的窸窣聲。他看著柚莉亞像是沒聽到般毫無遲疑的繼續著更衣的動作,之前做出的假設似乎得到了答案。但她卻不給他時間深入思考,已經迅速換好了衣服,啟程回營地。 江毅等了一會兒後跟在她後面到了營地,將果子交給她。看見她沐浴完換上的特大號恤衫,他想起在溪邊最後一幕時看見的,和上次他見到的一樣的,在她胸前的那個拳頭大的醒目疤痕。那淡色疤痕並不破壞美感,但是在他現在看來讓他感到莫名有些心疼。 夜幕低垂之時,江毅躺在粗大舒適的枝椏上準備入眠。閉上眼,白天窺見的那一幕卻一直佔據他的心頭,撩得他慾火重重。好不容易進入夢鄉,那些充滿誘惑的畫面卻仍然不肯放過他,反而將他撩撥更甚。 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們進展的如此迅速嗎? 關節不滿厚繭的大手中是小巧如包子般的滑嫩乳肉,稍微收緊,便將一對白兔的形狀改變成千奇萬狀,樂此不疲。 俯下身,以薄唇輕輕吸吮著一邊乳尖,舌尖感受到原本柔軟的莓果變得挺立香甜,粗糙的手則是滑過隆起的邊緣撫摸著冰肌玉骨的背部。親吻含吮之間他喉間發出一道性感低沉的滿足嘆息,身下的女人顫慄。 接著他依依不捨的離開另他愛不釋手的紅果,向上移動,準確無誤的觸上那一對微張的柔軟唇瓣上。依樣畫葫蘆的吮住那嬌嫩、想要逃跑的舌,勾著她糾纏嬉戲間帶出一線線銀絲。他空出一隻手,沿著節節背脊,滑向一對挺俏彈性的臀瓣?? -- 解火 中了藥的妃娜漸漸不再滿足於西恩手指的抽插。小腹傳來的陣陣酸意和空虛感讓她不耐的扭動著腰肢。她要??要他更粗的東西填滿她。 「小雀,乖嗯??」他安撫般的摸著她的臀瓣。一隻手捉住她在他身上亂摸起火的柔荑,一邊向後仰,將姿勢調整為她上他下。已經失去理智的妃娜急急的掙脫他的大掌,扶著他的碩大往下坐。濕滑緊緻的花穴綻放,將巨物一寸寸吞下。 西恩能感到凹凸不平的肉床蠕動著將他緊緊吸住,而在那張小嘴的最深處,他的頂端親吻著她害羞的花心。 對妃娜來說,藥效放大了身體被緩緩打開的充實感,這個姿勢讓她被進入的更加的深。江毅撫上她平坦小腹上因他而突出的痕跡,壞心的揉了揉,引得她嬌喘,臉上因酒精和藥浮現的紅暈更甚。 他任由著她適應後扶著他精瘦的胸膛起伏著,兩手扶著她的腰,享受著她難得的放蕩主動。完全掌握著節奏和快感的妃娜舒服哼哼唧唧,一次一次的抽離、吞下,騎著一個對她來說遙不可及的男人讓她在潛意識中感到愉悅無比。 西恩一瞬間停止了這種緩慢的研磨,接著突然毫不停頓的以更猛的力道以電動馬達的速度次次頂入她身體的更深處。本已接近頂點的妃娜被他突如其來的狂暴狠狠推上高潮,他的肉莖被一道溫暖的水流淌過,變得更加腫脹堅硬,急需發洩一番。 「嗯??嗯??啊?啊?啊??」無意間,酥媚入骨的呻吟從她嘴角洩出。她因高潮而陣陣收縮咬緊他,花穴中的軟肉和他的炙熱激烈摩擦。 西恩仰著頭,窄卻勁的腰加快速度的抽插,低吼一聲後將妃娜早已軟如水的腰緊緊壓向自己,滾燙的精華餵入她身體深處。 妃娜在晨曦中全身痠痛的醒來,一時間殺手的本能使的她在陌生的環境中身體繃緊。片刻後,大腦重新開始運作,昨夜瘋狂的一幕幕激情湧入腦海中,讓她開始質疑人生。 昨天晚上那個大方放縱的人真的是她嗎? 而且,對象還是??他。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柔軟的不像話的床舖,發現自己雖然被清理乾淨了,但卻是什麼也沒穿。白淨的身軀上佈滿了激烈歡愛後紅紅紫紫的痕跡。 從落地窗投入的金黃陽光充斥著諾大的房間,一陣咖啡的香味飄來,為寂靜的早晨鋪設美好的氛圍。 她撿起地上一件稍微皺褶的白襯衫套上,看著全身鏡中自己曖昧的模樣,有些不習慣。為了方便,她將滿頭金髮扎起,殊不知因此而露出的佈滿吻痕的脖頸配上及臀的男士襯衣讓她看著說不出的誘人。 妃娜就這麼裝扮著走進了開放式間接著吧檯的廚房,有些著迷的盯著西恩忙碌卻仍舊慵懶的背影。 「來吃早餐。」他無比自然的下達指令,語氣中沒有一絲違和感。 他的這份理所當然讓妃娜困惑不已,完全無法摸清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為什麼明明將她無情的推開卻又將她帶出酒吧與她糾纏,明明那麼高高在上卻像現在這樣和她家常。她覺得,圍繞著他的一切都充滿了矛盾。 -- 交易 陽光下的小溪閃閃發光。江毅尷尬的清理著身體,一想起昨晚荒唐的夢便紅了臉。 他沒想到潛意識中的他那麼經不起誘惑,只因為見到了柚莉亞沐浴的身影便在夢裡淪陷於慾望裡。但是,他也發現,自己好像已經不滿足於夢中的親密。 觸碰真實的她現在對他有更大的吸引力,他想。 不過,私心也好,試探也好,或是為了要回到文明社會的準備也好。不管是出於哪一種原因,他都要想辦法製造出和柚莉亞相處的機會。 「早啊,泰山。謝謝你昨天送的水果。」柚莉亞帶著真心的微笑說道。 「小事。昨晚睡得好嗎?」好笑,自己睡出那樣的夢,還欲蓋彌彰的問春夢中的主角休息的怎樣,他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無奈。 「還不錯。對了,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你之前也看到過了,我在練習箭術。這是因為我在為之後要接受的考驗做準備。現在我已經練得差不多了,想學習一些其他的技能,而我想,如果有人指導會更容易一些。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做我的教練? 我知道這是個不小的請求,但是請你考慮看看。」她態度誠懇的請求道。 「我可以幫助你訓練,但是,我想要你教我一些東西作為回報。」他提出交換條件,「我要你提供我關於現在社會的各種常識。」 「成交。」 看著柚莉亞一臉的雀躍,他對自己深沉的心機感到些許罪惡感。 但是,必須要這樣。 十二年的堅持和父親的犧牲,不能白費。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要繞著這一片的樹跑二十圈作為基礎訓練。這一個禮拜,我會先從近身搏鬥開始教起。」 「呃??好吧??」沒想到一上來就是如此緊鑼密鼓的集訓,真是考驗她的決心。不過,為了通過考驗進入組織,她一定會堅持。 「近身搏鬥是最有效的自衛式格鬥。當敵人在你眼前時,這就是最實用的防身術。今天我們先不需要用到武器,你要學會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也能夠防禦自己。」 「對,就是這樣??兩腳在張開一點?中心一定要站穩??小心!」 江毅接住因為還不能靈活配合雙腳動作而絆倒的柚莉亞,懷中一臉認真,髮鬢冒著香汗的她在他眼中別有美感。她喘著氣,胸膛起伏,胸前不算特別豐盈的柔軟無意的蹭著他的胸膛,讓他喉間一緊。夢中香豔的情景又再度浮現在腦海。他到底要被那個夢糾纏多久! 她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像是想甩掉什麼畫面的晃了晃頭。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為止。明天我再來找你。」他匆忙的幫助她站好,「記得訓練,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他就離開了。 「真是的,在叢林裡還能有什麼事? ??所以這裡要稍微往後傾一點,但是後腳要撐住??對了?」柚莉亞一個人在特意清出的空地上繼續比劃練習著,臉上堅定的毅力清晰可見。 -- 勝利 近身搏鬥的訓練進行了兩個半星期。每天的流程大同小異,先是體能基礎訓練,接著便是泰山的指導。大部分時間,在指導完後,泰山便會用各種「我有事先走了」的理由離開。他不在時她就自己練習,如果泰山在時,便會和他對打。 不過,至今她還沒有贏過他。 「今天我們對打。記得我教你的,要利用你的優勢。」江毅今天難得的沒有被她擾的心猿意馬而匆忙落荒而逃。再者,他覺得近身搏鬥的訓練該好好驗收了。 「還是三局兩勝嗎?」 江毅點點頭。 訓練時的他真帥,和平時的老實樣差好多,她不小心犯著花癡的想。 不知要再過多久的將來的柚莉亞回想起叢林的時光時,覺得自己對泰山的斷定真是離譜的可以。他那個人,就算只是表象,也難得會跟「老實」沾得上邊。 兩個人擺好重心,做出準備動作。江毅看上去充滿興味且悠閒,柚莉亞則是收起了內心的想法,一臉認真嚴肅。 左腳。左臂。右手。糟了!假動作!啊?? 「起來。」泰山伸出一隻大掌施力幫她站起來。第一局她就敗下風,讓她雖然信心大減,但卻仍堅持相信自己這麼多天的刻苦訓練會有成果。 柚莉亞似乎在激勵人心的自我催眠後,忘了她的對手是已經接觸過近身搏鬥很久的、她的教練。 「??」 再贏一局就成功了。柚莉亞的左前臂和膝蓋都隱隱作痛。平時比試三場下來留下的瘀青都要許久才能消退,畢竟兩人的切磋是實打實的搏鬥。 一陣交手後,柚莉亞被江毅捏住了手指,痛得要命。但心中的不服輸讓她想起了上一句她擊倒他時打的地方,那裡應該是腫了。於是她卯足剩下的力氣,狠狠踢向江毅的小腿肚。 「嘶??」她趁著他吸氣而稍微放鬆力道的那一瞬間掙脫出來,反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扭轉,限制住他的動作。最後一刻反敗為勝的、止不住的驚喜笑容浮現於柚莉亞髮絲凌亂,冒著汗珠的小臉上。 「我贏啦啦啦!」和泰山相處了這麼久,她早已放棄,或是說忘了,要維持在其他人面前的高冷形象。此時她哈哈大笑著,全身散發的喜悅將還在地上的他也感染了。 「你快點去洗澡,等一下來我這裡。這麼久以來我終於贏你了,這得要用好東西慶祝一下!」說著她推著才剛剛站起來的江毅往河邊的方向走,搞得他一陣踉蹌。 「知道了,等我。」雖然是利用了他的弱點,但是兵不厭詐,能在關鍵時刻想到這點就代表她已經進步許多了。他是真心為她在短短時間內達到的成果感到高興。 「你一個大男人也洗太久了吧。」聽到腳步聲,柚莉亞轉過頭抱怨道。這一轉頭可不得了,只見一個輪廓深刻的黎國帥哥束著一頭黑色長髮向她走來。一瞬間,柚莉亞幾乎沒能從那張整理乾淨的俊臉上認出他來。 在這一個月來,她幾乎看慣了他的好身材。 但今天,她是第一次看清他的全臉,又一次被他驚艷了。 -- 早餐 「咕嚕??」背對著她在料理檯上忙碌著的西恩聽到後露出了充滿寵溺的淺淺微笑。 聽到陶瓷和鋼質餐具落在檯子上發出清脆的喀啦聲,她才回過神慢吞吞的走過去拉開高腳椅坐下。煎的剛剛好的太陽蛋和培根鋪在烤的酥脆的吐司上,經典的黎式早餐。在她望著盤子繼續出、晃神的同時,西恩將一杯拿鐵擺到盤子旁。簡單成套的餐具看著特別賞心悅目。 「我不喝這??」 「無糖杏仁乳拿鐵。」未等她說完,西恩解釋道。 他知道她有乳糖不耐症?還知道她不喜歡豆奶不喜歡加糖? 她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早晨溫柔的陽光將他原本八分的慵懶氣息提到滿分,英俊的容顏在她眼中因為他那不經意的姿態顯得更為迷人。 怎麼回事???她之前拚命說服自己放棄他的念頭又邪惡的從心底悄悄竄起。 「??謝謝。」妃娜糾結了許久憋出了這兩個字。為了防止自己繼續被他誘惑,她抓起刀叉開始進攻盤中的食物,卻阻止不了腦中的胡思亂想。他究竟是幾個意思啊?果然,和他有關的事都充滿了矛盾,就像她之前感嘆過的。 「好吃嗎?」 「??很好吃,謝謝。」 既然實在是摸不清他,那所幸放空腦子享受這一切。 「????」 安靜的空間裡兩人各有不同感受。妃娜覺得空氣裡飄著一股子焦灼的尷尬味兒,但西恩卻是很享受這樣平靜的,能無需理由注視著她的時刻。 「對了,你被組織調成我的貼身保鑣了,從你下禮拜休假回來開始。還有,我昨天晚上??」 她鼓著嘴瞪大灰綠色的眼睛看著他。她發誓,這肯定是他搞得鬼,他濫用私權! 他被那對她來說算是很稀有的表情給萌到了,差一點維持不住從容的儀態而露出微笑。 她看著他離去臥室中又折返,手裡拿著什麼東西逼近她,才突然消化了他剛剛說的第二句話。 可以不要嗎?她有氣無力的想到。 妃娜只有穿著內褲的下身讓西恩要做的事變得方便許多。 他拿出乾淨的鋼製擴張器,因陽光而微微反光的擴張器再她看來就是比刀子匕首還恐怖的存在。抹上潤滑油後,一隻大手伸到她腰後將黑色的遮羞布蹆下。她飽受摧殘的下體暴露在他的視線中,花唇和大腿內側紅腫。 她偷偷吞了口口水,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濕了。 西恩將冰涼的擴張器抵住她的唇瓣,動作輕柔的往內推。沒入至只剩握把後,將之慢慢撐開,粉紅的內壁一點點出現在眼前。 「你繼續吃你的。」 開玩笑?她怎麼吃?雖然妃娜心中發出來自靈魂深處的質問,卻因為覺得羞恥而轉過頭去裝作專注的盯著自己還剩兩口的早餐。 接著他拿出一隻長度粗細適中的玉勢,仔仔細細的抹上一層裝在罐子裡的藥。透明的凝膠裹在白色的柱體上欲滴不滴。 「有必要那麼緊張嗎?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不是第幾次的問題啊??她只能在心中和他抗議道。 他摸了摸妃娜含著擴張器時不時蠕動的穴口,引得花穴一陣緊縮。 -- 代價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 ρō1⑧è.Vìρ 眼淚 刷的一下,柚莉亞覺得自己肯定臉紅的像珊瑚般。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對已經相處了很久的泰山感到羞澀,或許是因為發現自己身旁一直有個極品帥哥吧。 不過,當她看見江毅臉上和往常一樣的那種太陽般溫暖的笑容,便努力說服自己。 他還是那個泰山,不過是頭髮梳起來了,帥了點而已。??好吧,帥了很多而已。 「怎麼了?你不是說有好東西慶祝讓我快一點嗎?」他哪裡快了??? 柚莉亞終於從花痴狀態中解脫出來。只不過,她心底仍有些東西在蠢蠢欲動。 「你明明就很慢??」她有些無奈,但又馬上轉為雀躍,「對對,今天給你嘗嘗—核式甜蟻酒。喝過嗎?」 「甜蟻酒???沒有喝過。」江毅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其實我來到叢林時才八歲半,很多事都還沒有嘗試過。」 「喔??? ???如果你不介意我問的話,你現在幾歲?」 「確切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大概是二十歲吧。」 太寂寞了,獨自一人在叢林裡生活十二年,想想都覺得心疼。 柚莉亞雖然很想知道泰山會在的這裡的原因,也想解開其他圍繞他的神秘謎團。但別看他一副沒事的樣子,她想,他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況且,她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也不是能告人的。 還是開瓶酒轉移他的注意力吧,她決定到。 她拿出兩個折疊杯子和一瓶用布包的嚴實的甜蟻。 「這個可是我媽媽那邊的祖傳秘方釀製的。現在在核國,這種正宗的甜蟻已經不多見了。」柚莉亞邊倒邊說道。 「原來如此。所以你是核黎混血?」 「沒錯。我媽媽是核國人,爸爸是黎國人。 泰山??我好想他們??」她說著笑出來,實則淚水盈眶。柚莉亞在怎麼成熟穩重,也只是個十八歲的姑娘而已。想到她遭遇不測的父母,她僅剩的一點防備在這段時間對泰山積累的信任前終於化為烏有。 江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她情緒轉變如川劇變臉。上一秒還興高采烈的呢,怎麼現在就哭了? 但是,儘管他為難以捉摸的少女心境而發愁,但她現在的那種想念親人的心情,沒人能比他更清楚了。他也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柚莉亞現在最需要的,是沈默和一個溫暖的擁抱。 被江毅寬闊的懷抱擁住的柚莉亞,眼淚更是止不住了,好像要把這些年來憋著的眼淚都流個夠般。 如果今天在她面前的不是已經獲得她信任、日日相處過的泰山,又或者他們不是在叢林裡,柚莉亞多年來訓練出的防備心絕不會允許她將如此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人面前。 哭夠了,柚莉亞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眼睛。不知不覺中,他們之間的距離好像又縮短了些。 整理好情緒後,柚莉亞又恢復了原本的態度,將一杯甜蟻酒遞給泰山。 「??來,試試看你喜不喜歡。」 一杯醴下肚後,原本的傷感慢慢飄散的無影蹤。其實在別人面前,柚莉亞從不喝酒,這是她養成的習慣。原因無非是因為她是一杯醉的酒量,所以她不會製造這種讓人可能有機可乘的破綻。 但是,她就是覺得在泰山面前她可以放下累人的心機和防備。畢竟她都在他面前哭過了。 她不知道,當一個原則強的人能為了某個人屢次打破習慣時,她的心,恐怕已經淪陷了。所以,江毅在她心中應該可以說是很特別的了。只不過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 醉酒 「我跟你說??嗝??你真的不能??嗝??長太帥了我會??」柚莉亞才不過喝了第三杯嘴裡便開始胡亂不清了。甜蟻酒的酒精濃度雖然不算多低,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容易醉。 她還真是容易摸透,江毅想,這一個月來花的時間和精力果然沒白費。如今他已能確定計畫成功了一半了。 一隻帶了薄繭的小手觸上了他的胸膛,緊接著溫香軟玉盈了滿懷。 「嘻嘻??你怎麼這麼俊呢???我??嗝??你對我特好啦??對吧?哎呀??」江毅連忙接住柚莉亞往後傾的身子,將她拉向靠在自己胸膛上。 真是個傻姑娘,他心裡笑道。雖然他和「真心真意待她好」這點沾不上邊,但是他想,他是捨不得傷害她的。 「咦?哈哈哈????我喜歡你呀??! 好可惜我不能??嗝??一直待在這裡??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柚莉亞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江毅聽到後並不是很驚訝。本來就是,有誰會想一直住在這裏? 只不過,他對她口中所說的「重要的事」起了好奇心。 「碰!???」 柚莉亞突然一發力,推著江毅一起倒在了地上,還把他當作緩衝的肉墊。 「應該不妨礙吧?????嘿嘿??我現在就??」 江毅躺在地上看著她放大了的小臉,視線移不開那張開開合合說著什麼的小嘴。荒唐春夢的情景浮現於腦中,引得他等不及她把話說完便對準那紅唇吻了上去。 殊不知,要是他沒有這麼做,下一秒柚莉亞照樣會吻上他。 這個戲劇性的吻,是命中注定的。 或許是因為終於如夢以償的關係,江毅的動作絲毫不輕柔。但是恰恰是這樣火熱的力度在兩人唇齒糾纏的縫隙中點燃了激情的火花。毫無經驗所言的兩人無師自通的追逐著彼此的舌尖追逐嬉戲,經過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的電流。 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終於在柚莉亞的退縮下依依不捨的分開了一下。 她被酒精俘虜的大腦因為氧氣不足而更暈呼了,也因此,她更加遵從身體的本能而行動。 才稍稍喘過氣來,柚莉亞便又迫不及待往江毅身上黏去,這一次,柔荑碰巧擦過男人因興奮而腫脹的部位。頓時,野獸的慾火更甚而一發不可收拾。 江毅翻身轉而將將嬌小的她籠在身下, 接著大手替她撥去泛紅的臉頰上的雜亂髮絲,又再次俯身吻上她微張喘息的雙唇。接著他循著夢中的情景,大掌探向她雙腿之間的私密處 隔著兩層布料,她被他有力的指尖挑逗的化為一灘春水。 往上一些,江毅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鑽入兩層布料之下,將柚莉亞的運動型內衣上推,握住一隻小白兔輕輕揉捏,以拇指磨蹭乳尖,直到漸漸挺立。 和他的大掌相比,她的白嫩顯得脆弱玲瓏。 像是不滿足於他若有若無的挑逗,她雙腿合攏夾住他的手臂哀求他。 像是領悟她的意思般,江毅終於將大手向上移,撫了撫她平坦的小腹後,貼著她的肌膚鑽入布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