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豆演我剧本了》 ρó①8è.νιρ 1.编剧老师,咱们聊聊剧本 “白老师,您不觉得这个剧情安排不太妥当么。” 晏司辰坐在她对面,双腿一交叠,慵懒肆意,真丝花衬衫的领口开了足足四颗,就差没明说“看我的xj看我的腹j,看老子身材好不好”。 白以晴推了推眼镜,满脸淡漠。 “抱歉,晏司辰老师,这是全t编剧们一致推敲出来的剧情,符合人物的个x,也符合剧情发展。虽然说删掉了您作为男三的一部分戏,但整个剧本的价值提升了。从长远眼光看,这点牺牲是为了满足大局。这部戏火了,您才会更红。” 晏司辰嗤笑一声。 和他来这一手?谈大局观??谈剧本价值?? 他昨天分明看到男二半夜敲开了白编剧的酒店房门,美名其曰“想聊聊人物情绪的起伏变化”,感受一下“人物成长线的跌宕起伏”。 然后就“跌宕起伏”到了第二天天亮,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晏司辰故作不经意地整理衣服,手伸到纽扣前,移开的时候,纽扣多开了一颗。 他就挂着这一身要掉不掉的“深v”衬衫,凑过去,对她邪魅轻笑。 “白老师,男三在剧里也是一个推动剧情的重要角色。”那一双挑花眼微微挑着,似笑非笑,“删到只剩下这么一点戏份,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说到“不太合适”四个字的时候,他的嗓音更低哑了下去,朦胧中透着点沙沙的蛊惑,像是在说情人之前的簌簌耳语。 白以晴低头看了一眼晏司辰已经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手,淡漠道:“的确是不太合适。” 下一秒,她抽出了自己的手,用餐巾擦了擦,一丝不苟地开口。 “我会和导演好好协商一下。虽然镜头的数量不能改动了,但可以鼓励演员演得更加饱满一点,晏司辰老师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男演员,只在短短几场戏之中也可以推动出角色的起伏变化。而且这对您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挑战,我相信您一定会很出彩的。” 晏司辰的微笑一滞。 “晏老师如果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下一刻,白以晴就面无表情地出了门,独剩男人一个人在屋内。 半分钟的沉默后。 晏司辰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被气笑了。 出道这么久以来,他还没这么巴结过编剧。要不是看在这是一部大火的ip着改剧,他根本不会来受这个气。 起先是让助理和经纪人过来巴结,但听说这个白编剧油盐不进,个x冷淡,不接受任何的贿赂。 这也能理解,毕竟她已经是个版权千万级别的作家了,粉丝数量也算作者圈里的顶流。 后来他亲自上场。片场不经意的闲聊、偶尔的嘘寒问暖,甚至打听了她的手机号码,找话题发了一些比较正常的短信。 偏偏,白以晴一条都没回复他。 这让他开始怀疑白以晴是不是x取向有点问题了。 毕竟,他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有问题,一定是白以晴的问题。 直到他不经意间看到男二进了她的房间。事情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所以人家是接受美色贿赂的,只是不接受他的,而已。 他是个有胜负心的男人,还有一点不服。 他和男二在颜值、外形、演技上旗鼓相当。咖位差不多,粉丝数量也在同级别。 凭什么那个狗男人行,自己不行? ** 白以晴开了一天的剧本会议,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风姿绰约、还泛着一点骚气的男人。 男人手里拎着半瓶酒,一边喝一边醉眼朦胧地看她。花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一二三四五六七……颗,嗯,就扣了最后一颗,等同于没扣。大片精瘦的胸膛露了出来。 还有一两滴酒从他的锁骨一路流淌下来,划过胸膛,淌过硬挺起来的小乳尖,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裤子上。 他裤子很快被滴湿了。而且仿佛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一样,湿的全是他的裆部。灯光一打,两腿之间那片水渍看上去无比暧昧。 演员就是演员,慢镜头之下,每个细节都可以拍成一组大片。 “晏老师,抱歉,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房卡?”她皱眉,“这是很侵犯个人隐私的行为。” 晏司辰朦胧地“嗯?”了一声,在沙发上换了一个更加妖娆的姿势。 “是吗?我走错房间了吗?”他眸光里泛着醉意,似笑非笑,站起来,“抱歉,喝醉了,那我回去吧……不打扰、扰你了……” 他脚步踉跄经过了她的身侧,接着,又像是经过了准确计算一样,在距离她身旁半公分位置的时候,双腿毫无预兆地突然一软。 然后,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 -- 2?腿软了,站不起来 白以晴面无表情地被他扑住。 男人呢喃着:“抱、抱歉……腿有点软……站、站不起来了……” 说着,男人就很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肩膀,想要撑着她站起来。 女孩的肩膀比较削瘦,不好撑着用力,他就很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腰。 女孩的腰肢也太细了,盈盈一握,更加不好用力。他就很自然地环住了她的x。 女孩的x……嗯,好软,他很自然地用大臂蹭了蹭。虽然蹭得不甚详细,感觉还有点模糊,也不难感受到那里的柔嫩和丰腴。 晏司辰整个人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挂在白以晴的身上,从脖子蹭到腰,从腰蹭到锁骨,从锁骨再一路蹭到x,一边蹭一边说:“唉……不行了……腿更、软了……软了……站不起来了……” 说着那脑袋一低,就要往她的脖子窝里蹭。 白以晴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一巴掌拍在晏司辰那张俊脸上。 男演员的脸都不大,晏司辰的脸又格外小。她拍出一巴掌,发现大小刚好合适,挺适合用力,受力还挺均匀。 晏司辰的脸被她的巴掌一拍、一挤、一压,好看的五官y是有了几分滑稽的变形。 “晏司辰老师,男演员不能随随便便醉酒哇。这个圈子里那么多gay,晏老师又是帅哥中的翘楚,不知道有多少小攻天天盯着你那骚包的真丝花衬衫,对你的屁股想入非非呢。” 白以晴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晏司辰的脸往门外走。 晏司辰:“唉……疼疼疼疼……嘶……” 这样一个精致的大帅哥,堪称“上镜时候用大特写镜头拍摄都毫无一丝违和感”的完美的脸,此刻被白以晴像是捏着一团不要钱的猪头肉一样往外面走。 几秒后,她一把把晏司辰丢到酒店房门外,“彭”的一下,擦着他的鼻子摔上了门。 门外的晏司辰满脸“你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吧”的表情,肉着自己用金钱的力量精心养护出来的无瑕疵皮肤,在门口叫骂。 “白以晴,你给我出来!” 下一秒,白以晴开了房门,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 “哦,晏老师醒酒了?现在忽然不醉了?” 晏司辰咬着牙,片刻后,被气笑了。 他放低身段,一手撑在门框上,俯身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白老师,别这样不近人情嘛~” 那个“嘛”被他咬字咬出了九转十八弯的绵延之感。 白以晴忽然觉得,这男人要是放床上去叫叫床,应该音色还蛮不错的。 “白老师,你看,今晚我喝醉了。”男人勾起唇角,扯掉衬衫上最后一颗纽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 “即便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绝对想不起来,更不会说出去影响白老师的名誉的。” “……” 他用自己的手指,一路g过胸膛,g过腹肌,若有似无地在皮带上摩挲了几遍。 声音倏得哑下去,透着一点点蛊惑。 “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行不行啊,白老师?” 昏暗的走廊上,男人低头俯身,笑得又轻又迷人。 他身上散发着好闻的烟草味,混合一点点威士忌的烈气。 -- ρó①8è.νιρ 3.骨头s 这世界上有一种蛊惑,天生就是让ren欲罢不能的。 譬如与威士忌一起调和的冰可乐,譬如模糊光晕之下的惊鸿一瞥。 种种画面交错融合,最终又拼合成了眼前这个敞着衬衫、身姿绰约、尤物一般的男人。 “……白老师,你不拒绝的话,我就踏进来了哦?……” “……我踏进来了哦?……” 男人每一个咬字都又轻又撩,痒到人心坎上。 他斜靠门框上,却不肯好好站着,骨头酥得好像随时会倒在面前的人怀里。 看对面的女孩没有反应,他像是觉得意料之中。唇边勾着慵懒的笑,踏进去一只脚,又骚又贱在她耳边吐气。 “……那我真的……踏进来了哦……” …… 两秒后。 男人被一巴掌拍飞出去。 “……哎哎哎……疼疼疼……嘶嘶……疼啊……” 这张俊脸愣是被揪出了一团肉,在高高低低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中,一路被白以晴揪着到了电梯口。 “停停停停停停!等等等等等!” 男人终于从她的魔爪之中挣脱出来,再也顾不得风度了:“你这个女人想干嘛啊?电梯里有监控啊!” “挺好,恢复正常了。” 白以晴抱手臂。 “看来晏老师还是要脸的。你也知道被监控拍下来不太好是不是?” “我说你这人——” 晏司辰又气又笑,彻底没了脾气。 他肉着自己的俊脸,眼神上下扫她一眼。 “可你刚才分明就是对我心动了,不是吗?我看你站门口出神了。” 白以晴思考了一下。 “哦,我刚才灵光一现,想到了一句关于威士忌和冰可乐的诗,觉得挺唯美,可以收录到下一个剧本的台词里。正调换前后主谓宾呢,被你打断了。” 晏司辰:“……”求求你做个人吧。 电梯门在此时一开,有酒店工作人员从里头走出来。 剧组驻扎在固定的酒店,上上下下的楼层都是同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传话传得很快。 晏司辰一秒就整理好衣衫不整的模样,闪到旁边的y影处,声调寻常地开口。 “谢谢白老师了,不过我需要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明天继续开会吧,和您共事非常愉快。” 白以晴:“……” 呵,男演员这种东西。 白以晴皮笑肉不笑地配合他:“当然没问题啊,今晚和晏老师聊完了剧本之后,我有了新的灵感,回去就多写几个桥段。” 晏司辰眼前一亮:“你要给我加戏?” 看来是自己的美色蛊惑成功了。 不管怎么说,x总是给她看光了的嘛,要点回报不过分。 回去的路上,晏司辰心情愉悦。 几番接触之后,他认定白以晴是属于x冷淡类型的女人,无激情,少反应,捕捉不到任何荷尔蒙气息。可能放到床上也是属于石头一样一动不动毫无波澜的。 能对一个x冷淡的女人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力。他少女收割机的名号不虚呐。 ** 翌日。 导演:“哎,白老师综合协调了一下几个角色的b重,认为给男三再加一点戏份,这段感情才能平衡一些。晏老师,你可能要辛苦一点,得多演几场了。” 晏司辰并不意外,淡笑:“不辛苦。” 看来白以晴没食言,当真给他加戏了。 露个胸膛就给加戏,要不改明儿再松个皮带? 晏司辰正想象着白以晴那张x冷淡的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就见导演推过来新剧本。 “这是多加上的戏份,您看看。” “好。” 晏司辰接过来,一边喝水一边随意翻开。 下一刻,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口水没咽下去,呛得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呛得一张俊脸都红了。 “床……床戏?”他震惊道。 导演:“嗯,剧本上特别标注了,演员演绎的时候,为了t现角色情感,必须要在床上叫床。” “还得叫得深情饱满,连绵起伏。” “……” ** 小剧场: 白以晴:哼,跟我斗。 -- ρó①8è.νιρ 4.美男出浴 晏司辰咬牙,把床戏的戏份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读完以后,他气笑了。 他所饰演的男三因为苦思女主而不得,在一次醉酒之后拉着一个酒店的鸭子上床,却误把对方当成了女主,上床上得格外的情动。 他噙出一丝冷笑。 给他配床戏也就算了,还是和一个男的配床戏?这让他怎么亲的下嘴? ** 中午,白以晴回酒店房间收拾行李箱。 明后两天临时要出席一个论坛峰会,她向剧组请了几天假期。今晚就飞。 但是等她进了房间以后,看到的却是一副……美男出浴图。 刚刚洗完了澡的晏司辰,就这么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浴巾,正懒洋洋地摆弄着白以晴洗漱台面上的瓶瓶罐罐。 见白以晴沉下了脸站在门口,晏司辰态度却特别自然,依旧摆弄瓶瓶罐罐,头也不抬,慵懒一句:“白老师回来了?” 这姿态,好像白以晴是来他家做客了一样。 白以晴:“晏老师,需要我把酒店房间号报给您听听,您好好回忆一下和您自己的房间相不相符?” 上回装作是醉酒也就算了。现在倒好,熟门熟路了,连个借口都懒得找了。 晏司辰终于在这些瓶瓶罐罐里摆弄出了一瓶护肤r液,拿起来在灯光下看了下牌子。 勉为其难吧。 他挤了一点,在脸上拍拍拍拍。 镜子里的那张脸,水润,莹白,无暇,没有一点毛孔。 镜灯一打,像j蛋一样q弹,是随时随地都能拉去拍一组国际护肤品牌的脸。 白以晴一直等到这位精致的男演员护肤完毕了,这才礼貌开口:“外面还有面膜,您随便用。” 男演员轻轻一笑,低头看着自己刚沾染过白色r液的指尖。 那根修长的指尖悬在半空,或许是因为灯光的作用,指甲面透着一点点淡粉的光泽,像是浮着光晕。 “白老师,那一幕新加的戏,我有一些不太懂。您能指点我一下么?” 他终于开口了。对面的镜子里倒映出他刚出浴时泛着水雾的脸。 他不看她,只盯着自己的指尖,语调悠悠,像是在跟空气说话。 “您在剧本里写,男三在床上的时候动情不已,伸手替自己撸,还撸出了精液。” 他把指尖递过去。修长的一根食指上,沾着白色的r液。 “是像这样吗?” 白以晴面无表情,不说话。 “……然后精液就一路流淌下来,滑过了他的手掌。” 晏司辰语调轻轻,翻转手掌,水x的r液顺着他掌心流淌下来。 本来是很正常的补水r液,白以晴平时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可当它落在男人的掌心,伴随着那压低的沙哑嗓音,场面莫名有了一种淫靡之感。 “……他怔怔地注视了自己的掌心很久,然后随意把它们擦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晏司辰一边念着剧本里的旁白,一边用慢镜头一般的速度,缓慢用手掌靠近胸膛。 他的胸膛还滴着水。 一双好看的手覆盖在其上,如存心勾引一般,指腹诱人地抚摸着胸肌,在乳尖处划了一个圈。 等他的手挪开的时候,白色r液已经沾染上了他的胸膛,顺着他肌肉的起伏轮廓,一点点往下淌。 淌到最后,看不到了白色的rt,只剩下了清水一般的透明液体,滚落进了他系着浴巾的腰腹地带,没入下体。 -- 5?B起 这要是换做其他女孩,恐怕分分钟就得原地喷鼻血而亡。 但白以晴只是“嗯”了一声,回到了逻辑的远点。 “所以,你要请教我的问题是……?” 语调冷静,面色从容。 格外像个丧失荷尔蒙功能的x冷淡。 晏司辰笑了笑,漫不经心收回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里,他淡淡道:“但是吧,男人在喝了很多酒的情况下,是很难勃起的。这一点你知道吧?” 他洗完了手,直起身来,扫她一眼。 “哦,我忘了,白老师可能没有过性生活,不知道这一点。” “没关系,今天我就替白老师科普一下知识盲区,以方便您日后更好地写剧本。” 晏司辰从浴室里迈出来,如同在自己家一样,泡了杯咖啡,慵懒斜靠在沙发上。 他的浴巾似乎是刻意不好好系,系得松松垮垮,一迈开腿就是各个角度的走光,如果瞅得仔细一些还能看见双腿之间的风景。 白以晴刻意避开了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角度,淡淡说:“行啊,请您赐教。” 晏司辰在沙发上一瘫,旁若无人地把一条腿翘到了茶几上。 偏偏他的腿还翘得挺高,垂落下来的浴巾耷拉在沙发外沿,半个屁股都能被瞧见。 “通常来说,醉酒一般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周身发热或出汗,有些兴奋与困倦,这个时候头脑是清醒的。想勃起,还是能勃的。” “第二个阶段,开始说胡话,头发异常兴奋,话说得很多。此时头脑依然是清醒的,很勉强才能勃起。” “第三个阶段,反应迟钝、步伐不稳,因为饮酒过量,很难勃起了。” “第四阶段则是烂醉如泥,或昏迷不醒。此时已是严重酒精中毒了,为醉酒阶段。人处于饮酒的昏睡期,根本不可能勃起,更不能行房事。” 晏司辰轻笑着,挑起自己那一双桃花眼,斜晲她。 “白老师,你在剧本里写的那个阶段,应该是第四阶段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把一个男人错认成是女主呢。” “只可惜在这个阶段里,他连勃起都做不到,什么‘撸s’、‘动情叫床’就更加不可能了。酒后乱x通常都只是存在在文学作品里的桥段罢了,根本经不起推敲。白老师,你觉得呢?” 白以晴推了推眼镜,思考了一下。 她向来是对自己专业很严谨的人,此刻竟然被说服了。 “谢谢晏老师,你补充了我的知识盲区。”她语调平和,“这一幕戏我会酌情修改的。” “别修改呀。”男人轻笑着,把另外一条腿也搁在了茶几上,“直接删除吧,修改多费劲呢。” 白以晴没说话,晏司辰却已经放下咖啡杯,站起来,长腿一迈,直接坐在了床边上。 “我知道白老师其实是想听我叫床,对不对?” 他似笑非笑。姿态愈发撩人。 “您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写到剧本里。您想听,我可以在您的床上叫给你听。” 他摩挲着床单,动作撩人,声音也低哑了下去。 “……叫到您满意为止,如何?” -- 6.要不要一下?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白老师,您在吗?” 一道清澈如溪水的男声响起。音线明亮好听,让白以晴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她转身,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浅栗色短发的少年。 他笑得温柔和煦,一身米白色套头卫衣,肩膀上披着深褐色的围脖。微微一笑的时候,眼睛眯出两道月牙一样弯弯的弧度。 这样温柔的笑意,让她想到了网球王子里的不二周助。 只对上这张俊脸,她顿时有种春风拂面之感,先前被骚男撩拨的那点负面情绪也消下去了。 她露出一丝笑意:“槐嘉,有事么?” 槐嘉是这部戏里的男二,也是最近两年新红起来的新晋艺人。 男生腼腆一笑,送上剧本:“白老师现在有空么?剧本里有些东西,不太理解,想来讨教讨教您,希望不会给您添麻烦。” 坐在大床上的晏司辰满脸不屑地轻哼一声:“又来一个讨教剧本的。” 不知为何,他跟槐狗就是特别不对付。 虽然两人同出一个院校,算的上是师兄弟。 但有些人吧,只要一见面,你就知道,这辈子都不会看他顺眼。 槐嘉往里面一瞥,脸上笑意不变:“师兄也在?真巧。” 晏司辰把腿一分,大大咧咧岔着腿坐在床上,懒洋洋笑:“有什么巧的,白老师是个香饽饽,谁不惦记?” 说着,晏司辰还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来。 来就来呗,一起3p啊。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有了比较,一个男人在床上的功夫才能得到真正的检验。 槐嘉站在门口,温柔一笑:“师兄误会了,我真的是来找白老师讨论剧本的。” 晏司辰撑着自己赤裸诱人的上半身,但笑不语,只偏着头等着看好戏。 昨天他也是这么说的。但你看白以晴会不会信。 她甚至连门都没让自己进来。 他瞥一眼白以晴的背影,等着白以晴的回应。 但下一秒,女孩却露出了一丝真诚的笑意,往旁边测了侧身:“行啊,进来吧。我正好中午有空,晚上就得飞班机离开了。” 晏司辰唇边的笑意凝固住了:“……”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昨天是谁一巴掌把他拍出去的?? 这个区别待遇是不是有点明显? 他挑眉,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以晴把人给请了进来,还给人主动倒了一杯水,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 “对了,你上次问我借的书我找到了。我去行李箱里翻一下,你先坐会儿。” 白以晴去隔壁房间翻行李箱的间隙,屋内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槐嘉在沙发上。晏司辰在床上。 一个衣着整齐,一个赤裸身体。 目光对接几秒之后,男人之间那种心照不宣的东西就渐渐浮了出来。 晏司辰眯着眼,不动声色打量他,想知道这个狗男人身上哪一点迷住了白以晴,让这样一个x冷淡女人对他如此温言温语。 槐嘉垂着眼眸,感受着晏司辰的眼神扫视。 他心底很清楚晏司辰在想什么,也很清楚两人之间是谁已经占据了上风。 那种胜利者的优越感并未在他脸上有丝毫的t现。反而,他抬头,给了他一个有点无辜的、不明所以的、腼腆的微笑。 真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师弟。 晏司辰:呵。虚伪的狗男人。 -- 7?邪念 白以晴从隔壁房间出来。 “你的书在这儿。”她递过去,“那几页我特意夹了书签的。” 槐嘉温和地接过来,眼睛笑得明亮:“谢谢白老师。” 晏司辰被冷落在旁,有点不悦,特意往书页上多瞥了一眼。 是一本外国名着。 槐嘉感受到晏司辰投过来的“嗖嗖”的眼神,偏头淡笑:“我对角色把握不好,白老师就推荐了我这部外国小说,里面的人物轨迹和角色有一点契合,正好符合剧作里的‘动机型人格’。我打算这几天回去好好揣摩一下。” 晏司辰轻笑一声,嗤之以鼻。 他就等着槐嘉什么时候暴露原形,开始撩拨起白以晴。 可等了老半天,对面那两人却当真开始正儿八经地讨论起了剧本,从角色的九型人格讨论到上升星座,从剧情的起承转合讨论到思想升华,两人谈得又认真又投契,偶尔偏头说笑的时候,眼中仿佛都漾着对对方的欣赏。 俊男靓女,画面养眼得很。 晏司辰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酸过去。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白以晴在对上槐嘉的时候,一下子就从x冷淡的标签框框里挣脱了出来,成了一个……又生动又活泼,而且还算挺养眼的女孩子。 他本来想起身就走,不想受这口子气了。但转念一想,他一走,不就正中了槐嘉的下怀了么。 他不就可以暴露本性,对白以晴为所欲为了么。 老子忍。 晏司辰咬着牙,任由那些生涩的字符和专业术语在自己的头顶鬼画符一般地盘旋着。 忍了两小时,终于,白以晴看了一眼腕表,委婉道:“待会儿要登机了,要不然……今天先到这儿?” 槐嘉收起书页,笑:“能和白老师聊这么多,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结束了? 晏司辰终于站起来,慢条斯理扯过自己的真丝花衬衫,慢吞吞地穿上。 他穿得又慢又勾人,一件衬衫欲穿还休,绕过脊背,一边穿上了,另一边却从肩膀上掉了下去,露出一整片诱人的肩。 白以晴干脆不看他,只把眼神锁定在纯洁无辜的槐嘉的脸上:“那我们下次再聊吧,午安。” 槐嘉笑:“午安。” 他率先走出去,路过晏司辰身边的时候目不斜视,就好像压根没看到自己师兄是怎么在发骚的似的。 晏司辰慢慢吞吞跟在身后,出了房门之后,回头给了白以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轻轻勾了勾指尖,又点了点自己的胸肌,手指在纽扣上摩挲了一下,不经意地划过自己的乳头。 这是在暗示白以晴,别忘了她今天已经吃过他的豆腐了。 白以晴只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砰”得关上了门。 还没有发完骚的晏司辰:“……” 呵。这种双标待遇。 ** 几个工作人员一路回了酒店房间,路过走廊的时候,看到剧组的男二和男三正g肩搭背,从走廊尽头走过来。 两人都是帅哥,身材高挑,面容俊秀,如漫画纸片人一般的一米二大长腿。当他们肩搭着肩,迈着同样的频率朝着你走来的时候,两侧似乎都有簌簌而来的风。 晏司辰一副哥俩亲密无间的姿态,用手在槐嘉的肩上轻轻叩了叩。 “师弟,你老实告诉师兄。”他笑得轻挑,侧头,“刚才要不是有师兄在,你是不是已经吃了白老师了?” 槐嘉淡淡笑着:“师兄说笑了,我和白老师是非常纯洁的友谊。” “哦?是吗?”晏司辰勾着他肩膀的手更紧了,把半个身子探过去,“你敢说,你对她就没有过丝毫的邪念?” 槐嘉低低一笑,承认:“有。” 他偏过头,在晏司辰的耳边轻声开口。 “但我会等白老师先扑倒我。” 他吐气很轻,从远处几个工作人员的角度看过去,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咬耳朵。 晏司辰气得咬牙。此时的槐嘉,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腼腆纯情。 他睫毛垂下,像羽毛一样搔了搔晏司辰的耳朵,吐出最后几个字:“……不像师兄,过犹不及。” 说完这话,他轻笑一下,拍拍晏司辰的肩膀,进了酒店房门。 那气质里,分明是胜利者的深藏功与名。 仿佛有一个大大的“k.o”从晏司辰的头顶上掉下来,血值狂掉,吐血身亡。 晏司辰脸上挂着不变的慵懒笑意,眼底却恨得要咬人。 -- 8.黑粉 行啊,这是下战帖了。 bb就bb啊。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晏谢辰冷着一张脸,把刚才揽过槐嘉的那只手用餐巾纸擦了擦,嫌弃地丢进垃圾桶里,这才一整自己的衬衫,转身回自己房间。 远处几个工作人员还沉浸在男男想象的快乐之中。 “啊,他们两个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吧?好几次都看到他们g肩搭背的……” “是啊,我觉得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好养眼啊……” “真的特别和谐对吧!很般配的感觉!而且他俩说话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我莫名解读出了几分宠溺的感觉!” “好希望这部剧里面没有女主啊!就让男生们在一起吧!” …… ** 白以晴拎着行李箱,打车离开剧组。 等抵达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降温了,凉风吹入衣领,冻出她一身j皮疙瘩。 她感觉自己快要感冒了,赶紧先从包里翻两片药性温和的感冒药预防一下。 这么一翻,却发现自己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咖啡色的针织围脖。再往下翻,还有一个小热水袋,大小刚好适合女生用,却又不会太占行李的地方。 她越看这条围脖越觉得眼熟。这不就是今天槐嘉进她房间的时候戴的那条吗?他什么时候塞到自己包里的? 她又往下翻翻,翻出一条便利贴。 ——晚上降温了,白老师要照顾好身体哦。 底下附了一个男生的简笔头像,笑得眼睛弯弯的,还挺有槐嘉本人的气质神韵。 白以晴:“……”这个男生可以再暖一点么。 她把热水袋捂进了大衣里,感觉全身似乎都热了起来。 ** 当晚酒店抵达了酒店。休息一夜之后,翌日出席论坛峰会。 微博上有一些网友打听到了白以晴也会出席这一次的论坛,不少人在评论底下嚷着要排队来见偶像。 当然也有一些黑粉说要来当面寄刀片,让作者改剧情的。 白以晴一笑而过,并未当真。 身为作者界的顶流,她的粉丝的确b其他同行们多,受到的关注也会更大。 晚上出席完了峰会,应答了一些记者的问题,她随同其他几个作者一同从会场出来。 外头聚着一些粉丝,见到白以晴出现,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句:“改剧情!改剧情!不然就寄刀片了!” 白以晴一愣。 怎么,偏执粉还真的组队过来了? 保镖替几人开辟出了安全通道。她在保镖的护送下低调离开。 但那些黑粉的口号还在后头喊着,还越喊越激烈。 坐在回程的商务车上,白以晴无奈地翻出了微博。 最近这段时间,网上对于一处剧情的争执越来越激烈。那就是女主的第一次究竟应该给谁。 这本职场婚恋文走的不是寻常偶像剧小甜剧的调调,男女主也并不是一对一锁死的。女主前半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约,直到离婚之后,才遇上了男一号,并和男一号发展出恋情。 所以剧拍了一半了,现在也只拍男二和男三的戏份而已,男一还没出场。 听说男一的扮演者,傅靳延,档期安排得很紧,现在正在另一城市拍戏。要等下个月才会出现在剧组。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女主的第一次肯定不是给男主的,那么,男二和男三究竟谁才配的上女主的第一次呢? 最开始在网络上连载的时候,这一处剧情的争执声就很大。随着之后卖出版权、确认开拍、演员阵容海报官宣,每一次一有大动作,这个话题的讨论就得再被拎上来一次,掀起更多的热度。 -- ρó①8è.νιρ 9.意外 在白以晴原本的构想中,女主的第一次是给男二的,也就是拥有槐嘉气质的那个暖男角色。 这样更显得这场初恋很唯美、很青涩,给人留下许多回忆。 而晏司辰所扮演的那个男三,其实是为了平衡感情戏的。设定这个角色就是为了让他求而不得,得而不爱,借此牵制读者们的情绪,丰富剧情。 所以,白以晴怎么可能让男三尝到甜头呢?就是应该让他在爱女主的道路上独自咽苦果,越苦,越能引起情绪共鸣。 只不过,白以晴自己也没料到这部小说会这么火,自己的笔力竟又这么优秀。读者们入了戏之后,疯狂替男三打抱不平,强烈要求撒一点男三和女主的“糖”,即便不能在一起,哪怕只是在一夜迷乱之后分道扬镳、从此不见也可以,至少也算是给男三留了一点念想了。 于是男二的粉丝们不g了。 凭什么?我们男二才是正牌初恋男朋友,为什么要让给男三来“一夜迷乱”?这可是女主的第一次啊,能开玩笑吗? 就这样,男二粉和男三粉开始了长达一年的掐架。到现在散出去的剧组拍摄的路透越来越多,这架也掐得越来越厉害。 白以晴头疼地打开微博,全都是读者们嚷着要她修改剧情的私信。 “大大,听说小说改电视剧之后,很多剧情都改动了!连主线都动了一次刀!既然主线能动,为什么女主的初夜权不能改改?就让我们男三尝一次甜头吧!!拜托了!!” “大大,求求你让男三和女主好一次吧!别让他伤心了,我们的心都要碎了!嘤嘤嘤……” 白以晴肉眉。 车停在酒店门口。她一路上酒店,一路编辑着微博,想安抚一下读者情绪。 刚出电梯,转过一条转角,文字还没有编辑完,突然听前面有人大喊一声。 “在这里!在这里!这个就是作者!” 她一惊,抬头,发现自己的酒店房门口竟然蹲了黑压压的十几个人。 这些人有的举着横幅,有的举着手机,看到她出现,立刻朝着她狂奔而来。 不是吧,黑粉都这么猖狂了? 白以晴转身就跑,跑得高跟鞋哐哐哐作响。 后头的黑粉就一直追,边追边喊着“改剧情”、“改剧情”。 白以晴慌不择路,一路被追到了酒店后门广场上。 动静惊动了酒店的安保,这些保镖们也飞快地追了过来,想维持混乱的秩序。 白以晴被追到公园河边,没有去路了,只好气喘吁吁停下。 “大家冷静一下,听我说!听我说!” 她的声音淹没在混乱声中。保镖的呵斥声,路人的叫嚷声,相机的喀嚓声。 一片混乱之中,她脚底下一滑,然后—— 啪叽一下,摔进了河里。 溅起了好大一片水花。 ** 当天的新闻就是:着名作家白以晴被黑粉攻击,不慎坠河。 编辑新闻的人只停留在“不慎坠河”这里,并没有讲故事的下文。于是白以晴的微博就炸翻了,粉丝们纷纷留言,问人捞起来了没,捞起来的时候有呼吸没,现场有帅哥给做人工呼吸没,脑子有没有留下智障等的后遗症,还能正常写书不。 白以晴从医院醒来,面容淡淡,只盯着天花板长长一叹。 这一行还是有职业风险的。 把角色虐得越惨,你的职业风险就越大。世道有轮回,一切都是因果。 -- ρó①8è.νιρ 10?结伴捡肥皂 这一天,除了白以晴的微博炸了以外,剧组也炸了。 导演在片场发飙。 “喂喂?男二人呢?男二不见了?这就要拍他的戏份了他怎么就不见了?什么?请假?请得这么仓促?这让我怎么拍?” “算了算了,那就先拍男三的戏份吧!” “……什么?男三也不见了?干嘛去了?也请假?这么巧??都走了咱们这个戏怎么拍啊??” 这一天剧组悄悄流传出一个传言。 说是男二和男三同时请假,结伴洗澡,一起捡肥皂去了。 ** 白以晴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病床边上坐了一个男人。 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着装相当低调,但白以晴还是认出来——这不是槐嘉么。 看到白以晴醒了,槐嘉终于松了口气。 “白老师,你没事吧。”他低声问,嗓音里透着熬过夜的沙哑,“听说你坠河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我坐清晨的飞机过来了。” 白以晴愧疚:“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 这编辑新闻的人也够缺德的,替她多补上一行“现已性命无忧”很麻烦么。 她催他:“你现在该好好在剧组拍戏。听说这几幕戏份都很关键,没必要为了我请假。” 男生只是摇了摇头。 他唇色有点g涸,大概是累到了。 “不确认你是否安全,我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更别提拍戏了。” 他在她的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试探着握住了她的手。 男生掌心温热,很有安全感。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她没觉出任何邪念,反而感受到了一份朋友的关心。 她没动,任凭男生握着。 耳侧传来槐嘉微微沙哑疲惫的嗓音。 “白老师,以后不论去哪儿,都可以给我发一条短信么” 大概是怕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太过暧昧,他又补充。 “知道你的行程,我才能放心。” 她被男孩眼中那恳切的神色打动,点了点头。 槐嘉疲惫地笑了笑,却依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两人挨得很近,彼此四目相对。她甚至能感觉到男生的呼吸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空气中的气流仿佛变了。 槐嘉深深注视她,仿佛是受了什么蛊惑,倾身靠近,距离她的唇越来越近。 这时,门忽然“吱嘎”一下被推开。 槐嘉立刻直起身,拉开和白以晴的距离,面色如常。 走进来的晏司辰瞥了一眼屋内手握着手的两个人,一声轻嗤。 “看来白老师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啊。”他大步走进来,很自来熟地在沙发上一瘫,二郎腿翘起。 白以晴回过神。 槐嘉出现在这儿也就算了,怎么这个家伙也来了? “你不在剧组好好拍戏,过来干什么?” 晏司辰撑着脑袋笑:“白老师这话就问得人伤心了。我推掉工作过来看望你,你却如此凉薄。” 他不动声色瞥一眼背对着他的槐嘉。 “还说是,白老师心里所期待着的,另有其人?” 两个男人眼神并没有对接,但屋内的气氛却忽然变得有点怪怪的。 -- 11.两尊镇宅大神 下午白以晴从病房出院,被转移到酒店房间休息。 这种怪怪的气氛就一直延续到酒店。 回来的路上白以晴一坐进后排,两个男人就争先恐后地也要挤后排的位置。 最后,他们分别挤在白以晴的一左一右,把她挤得像个夹心饼干似的。 前排的司机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坦坦荡荡的空位置,欲言又止。 等到了酒店房间,两人又殷切地睁争着帮她倒水、拿外套、取药,因为争抢得太过激烈,空间位置又太过狭小,最后水洒了一地,药瓶滚在了床板下。 白以晴:“……” 今天这两个男人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吗? 更邪门的是,把她在酒店床上安顿好之后,两人……不走了。 他们分别坐在她床的左右侧,像两个镇宅门神。 白以晴缓慢看了看左手边的槐嘉,又看了看右手边的晏司辰,问:“你们两个不回去拍戏么?” 晏司辰邪魅一笑:“槐嘉老师走吧,这边有我。” 槐嘉回以一个温和得t的微笑,“我的时间耽误得起,师兄的档期b我更重要,还是师兄先走吧。” 晏司辰把球击回去:“说的什么话,你是男二,你的戏份b我重要多了。” 槐嘉不紧不慢:“师兄谦虚了,您的资历b我深,咖位也更大。” “呵。”晏司辰虽然很满意槐嘉承认自己咖位b他大,但却还是装模作样,“咖位算什么,还是得看粉丝影响力,槐老师可是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 “师兄捧杀我了,我们合作的上一部戏里,拿到颁奖的可是师兄,而不是我。” “我只是拿了一个小奖,不值一提,b不上槐老师去年暑假期间三剧连播,整夏霸屏,资源好啊。” 白以晴听着听着有点不对味了。 前两句话题还正常,怎么后面开始翻起了早年间的旧账了呢? 这一来一回,唇枪舌剑,看不见的硝烟弥漫着。 白以晴赶紧打断他们继续深入挖掘他们的个人恩怨。 “行了,别吵了,你们一起走吧。” 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下,看向对方的眼神满是埋怨。 槐嘉:都怪你。白老师生气了吧。 晏司辰:怪我?还不是你先开始的? 槐嘉:你走吧。 晏司辰:我不走。要走你走。 槐嘉:你先走,我稍后。 晏司辰:我信你?你先。 槐嘉:你先。 晏司辰:你先。 …… 十分钟的眼神交流之后,谁也没走。 白以晴看到这两个男人依旧坐在她的左右侧,仿佛……态度还更加坚定了。 她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 下一刻,她给导演打了一通电话。 “嗯,导演,是我。对,男二和男三都在我这里,嗯,我已经没事了,两位老师现在就回去了。预计下午抵达,您可以先安排起来了。” 挂下电话,她淡淡开口:“我卧病在床,就不送两位了。” 两个男生:“……” 他们都被白以晴将了一军,彼此交换一个眼神。 最终,这俩人还是磨磨唧唧走了。 走的时候,槐嘉回头:“白老师,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事。” 白以晴:“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晏司辰很敏感地回过头来:“答应了什么?” 没人理会他。 晏司辰轻笑一声,也不在意,留下一句“白老师好好休息”,就勾着槐嘉的肩膀把人给拽出去了。 -- 12?摸美男 等把人拽出去后,晏司辰勾着槐嘉的肩膀问。 “……她刚答应你什么了?” 槐嘉淡淡撇开他的手:“这是我和白老师之间的秘密,晏老师不方便打探吧?” 晏司辰轻嗤。 得,当着白以晴的面一口一个师兄,喊得多亲热。一出门就变成晏老师了。 “行,我不方便打探。”他笑得很轻,“但你也别太得意了。不用过太久,我和她之间……也会有两个人的秘密。” 槐嘉给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从外人的角度看,这两人很客气。槐嘉路过晏司辰肩膀的时候,甚至还亲昵地拍了拍。 然后……他就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话。 “别做白日梦了。好好演戏吧。” 晏司辰:“……” ** 白以晴送走了这两尊大神,刷了一下自己的微博私信。 粉丝里有不乏真心实意地关心她的,当然也有一些依然在着急地催问剧情是否会有修改线的。 刷了十几分钟,脑壳疼,她正想好好歇一口气,忽然见门口站了一个人影。 “晏司辰?”她蹙眉,“你不是和槐嘉一起走了么?” 晏司辰抱着双臂靠了一会儿,从门外走进来,顺手把门锁了。 “嗯,我转念一想,槐嘉走了以后就没人照顾你了,放心不下,所以又回来了。” 白以晴:“……” 为什么她感觉晏司辰是那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 说好的一起走,他把槐嘉骗走了以后,自己偷偷溜回来了。 “我这儿不需要人照顾。”她面无表情。 “怎么不需要?” 男人轻笑出声,像一朵翩翩花蝴蝶一样绕着她的床走了一圈,然后在她里侧的床边坐下了。 “白老师受伤这么久,都没见有男朋友过来陪护你,足以可见是单身。” 白以晴挑眉:“单身又怎么样?” 晏司辰又往她那儿坐了点。 “单身久了,长夜难免寂寞。”语气里透着一些暧昧。 白以晴冷笑一声:“晏老师,我现在受伤了,在静养,没工夫考虑寂不寂寞的问题。” “休养的时候就更需要人陪伴了。” 晏谢辰又往她那边坐了坐。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肩膀一倾,衬衫落了下来,连带着大片精致锁骨也一同在她眼前。 白以晴忽然想起自己小说里的片段。 她在写男三的时候,总喜欢描写那一大片凸起的、纤细的、棱角分明的锁骨,好几次都给了大片大片的语言描述,从b喻到意向,什么修辞手法都有。于是为了忠于原着,导演在确认男三的角色演员的时候,也有意识地选择一个锁骨好看的男生。 很显然的,晏司辰就是这种锁骨好看的男生。 而且,他在来之前,一定是琢磨过她的原着小说,知道她对男生有“锁骨审美偏好”的。 这不,晏司辰每和她说上一句话,那锁骨就越压越低,越看越纤薄,随着他手臂抬起落下,随着他的真丝衬衫若有似无地晃荡、掉落,他裸露的部分也越来越大。 白以晴抬头瞥了一眼。 明知道他在刻意勾引,琢磨着她的口味上菜,但—— 还确实真挺符合她的审美的。 看到白以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眼中似有探究,晏司辰笑了。 他总算找回了一点帅哥的尊严。 “白老师,光看,是不是觉得不过瘾啊?” 他笑得很轻,嗓音又酥,一边说着,一边还拉过她的手,往自己的x上摸。 虽然早知这个男人骨子里那点贱嗖嗖的性格,可挡不住人家是个帅哥,还是个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会演戏的帅哥。当他打定心思刻意g她,那简直b影帝的水准还要高。 她脸上虽然没露出任何的表情,但手终究还是没抽出来。 她的手被他握着,一路顺着他的胸肌摸下去,路过了乳尖,路过了小腹,最后…… 当摸到一个炙热的淫物时,她手一颤,抬头看他。 ……他竟然拉着她的手,一路摸到了他的性器? 看到女人错愕的表情,晏司辰轻笑出声。 -- 13.喘给你听 晏司辰凑近一点,在她耳边开口。 “白老师,我硬了。”语调带着点含情脉脉的沙哑,“……你说怎么办啊?” 白以晴碰到他的性器了。 那一处炙热,坚硬,像是烙铁一样,给她的感觉特别有攻击x,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如狼似虎。 而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却是男人俊美柔软的一张脸,正含着笑意地看着她。 他眼神明亮,唇角勾起一弯弧度,唇色红润饱满,像是樱花一般的殷红。 再往下,就是一段纤细修长的雪白脖颈。 那里没有挂任何的配饰,有意衬出一截精致纤薄的漂亮锁骨。 光看上半身,的确人模狗样一个大帅哥啊。难怪能g到那么多的女孩子,粉丝量都好几千万的级别。 在晏司辰含着笑意的眼神里,白以晴大大方方地又摸了一下。 这一次,摸得自然而然,而且详细周到,从根部摸到龟头,又用指尖掂了掂。 晏司辰呼吸一窒。 被女孩柔软的手掌一碰,他y得更疼了。 但下一秒,却听白以晴面无表情地开口:“晏老师,似乎你的‘那里’并没有小说里男三的那么大。我的建议还是让导演取消那段比较露骨的床戏吧,免得让读者粉丝们失望。” 晏司辰一愣。随即被气笑了。 说他不大? 他向来是个比较有胜负心的男人,被这么一激,哪有不好好证明一下自己的道理。 再加上……刚才被女孩这么一摸,确实摸得心里痒痒的,像是心尖儿骚过了一片羽毛。 他身子一翻,干脆整个人跨坐在了白以晴的身上。 白以晴被他这个姿态吓了一跳。 “晏司辰,你干嘛?” 压过来是什么意思?打算用强的啊? 欺负她现在卧病在床,动弹不得啊? 大概是女孩的眼神里太过惊恐了,晏司辰笑出了声。 “……前两回交锋你不是挺牛掰的么,怎么现在怂了?”男人的嗓音越来越低,“敢情白老师只是嘴皮子比较y而已。” 话说完的时候,他的呼吸声都粗重了。 白以晴躺在床上,上半身支起靠着床垫,下半身盖在被子底下。虽然是隔着厚厚的被子,他却还是能感觉到她两条腿的温热。 男人双腿修长,跨跪在她身上。裆部刚好正对着女孩的视线。 他一只手撑着床垫,俯身在她耳边,沙哑着开口。 “白老师不是想听我叫床么?” “上回被槐嘉打断了,但这一次……没人会来打搅我们。我们继续,好么?”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像极了做爱的前戏姿势。 晏司辰跪了一会儿之后,感觉身体更热了。 他想,完了。 他好像是玩过火儿了。 最开始明明只是想逗逗她的。 可发展到这一步,他想收也收不住了。 男人的性器鼓鼓囊囊包裹在裤子里,烫得可怕。 他低低地自嘲一笑,伸手缓慢拉下k拉链。 “白老师想听我怎么叫?” 他咬着她的耳朵,每一个咬字都特别热。 “是浪一点的,还是纯一点的?” “大声一点的,还是低喘一点的?” 这模样,活脱脱像个祸国的妖精。 白以晴下意识瞟向门外,有点紧张:“晏司辰!酒店隔音好不好我可不知道,你别在这里发骚。” 男生轻笑一声。 “行,知道了,那就小声一点。我喘给你听吧?嗯?” -- 14?跨坐/() 然后,晏司辰就拉下k拉链,释放出了里头的勃起。 赤裸裸的性器露在半空的时候,白以晴迅速偏移开自己的目光。 她心跳有点快,不过语气还是冷淡的。 “晏司辰,我们还没谈好任何的约定。就算现在你把你自己屁股给卖了,我也不会帮你加任何的戏份。” 男生低低一笑。 他握着自己性器的手都在微微颤着。 跟自己的小兄弟作伴也有二十七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能y成这样。涨得他都疼了。 男人的声音也沙哑柔软得不像话,像是含了沙子。 “没关系,这次是免费给白老师的福利。” “白老师可以慢慢欣赏。” 他情难自禁,等不到她的回应就上下撸动了起来。 “……白老师要看仔细了噢。”他难耐动情,嗓音发着颤,“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做梦都想看。” 白以晴气了:“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恩戴德??啊??鬼知道你这种暴露狂在多少异x面前露过啊?” “没有。” 这一次,晏谢辰倒是答得斩钉截铁。 “没有,只有白老师一个。” 接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忍的闷哼声,嗓音也变了调了。 “真的、真的只有白老师一个,别不信我,”他身体发软,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俯身艰难地在她耳边喘息着,“所以……白老师要对我负责,好么?” 白以晴低头一看。 靠,这男人为了证明自己,还真在她眼皮子底下撸管。 偏偏那根阴精被撸了以后,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反而越涨越红了。 白以晴咬牙切齿,飞快地卷起被子往他身上一盖,把晏司辰的整个下半身给包裹住。 “我可没看到。” 她坚决不认,“要撸也是你自己的事儿,我绝对不会对你负责的。” 男人轻笑一声,却没工夫和她辩解了。 他已经情动得不行,眼角都微微泛红了。 男人就干脆隔着一层被子,在她耳边喘给她听。 白以晴眼神飘忽,心跳略微有点快。 虽然现在看不到晏司辰具t撸的模样,可男人却始终俯在她的耳边,距离她很近很近。 他只要稍微低下来一点,就可以亲吻到她的脸。那高高低低的沙哑喘息,也顺着耳道,一路爬进了她心脏里。 起先只是低低的、压抑的喘息,频率均匀,粗重绵长。 但后来,不知道晏司辰在底下究竟动作了什么,他的喘息忽然急促了起来,好像是受不了了一般,越来越急,越来越短促,有那么一两声,甚至带上了一点颤音。 白以晴死死盯着屋内的一处卫生死角,拼命让自己的脑海里不去想象男人sh0uy1ng的模样。 几分钟后,晏司辰在她耳旁发出一声喟叹,接着久久沉寂。 看他的样子,是已经射了。 白以晴终于可以转过脸了。 “晏老师s的时间b我想象中的短,”她甚至看了一眼腕表,“十分钟都不到吧。” 说完之后,她原本以为按照晏司辰的尿x,听到这话会立刻起来反击。 可晏司辰没有。 刚射过的男人像是一只小猫,又饕足又享受,久久沉默着把脑袋蹭在她的肩头。 好像是刚做完一场运动,疲惫极了,又舒服极了。 白以晴肩膀上的衣衫被他额头上的热汗给浸湿了。 -- 15?S脏了 过了足足好几分钟,他才轻笑着支起身子来。 “今天没忍住。”他说,“下次更有经验了,可能能忍得长一点。” 下次??还有下次?? 白以晴冷冷说,“你把我的被子都s脏了。” 晏司辰低头一看。白浊的液体洒在了被子上,有一点还溅在了白以晴的手背上。 他低笑一声,随手从一旁抽了几张纸巾,先帮白以晴的手擦干净了,这才去擦被子。 “我走的时候帮你叫客房服务。”他从床侧爬下,拉上了自己的k拉链,语气透着点饕足的沙哑。 “那我要怎么说??”白以晴炸了,“人家眼睛又不瞎,当然能看出这是精液了!!我怎么面对人家的目光!!” “和男朋友滚床单,还需要解释么?”晏司辰轻笑,还挺乐意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这里是酒店。别低估别人的专业素养。” 白以晴暗自咬牙,目光简直要把这个男人给s穿。 删戏份。回去了就删他戏份。 最好删得一点不剩,直接让他从剧组消失就算了。 “白老师在肚子里想着怎么报复我?”晏司辰一眼看出她的想法,还有点委屈,“是你想听我喘的。我都喘给你听了。” “你看我一个当红男艺人,性器被人看光了,喘也被人听了,我的面子都一点不剩了。” 白以晴震惊了。 这个男人说的是这样的委屈,就连眼神里都带上了几丝朦胧而幽怨的泪光。 镜头一打,差点就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忍而不落”的哭戏。 呵。男演员这种狗。 白以晴深深压抑住自己的愤怒:“那现在骚也发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我不走。”晏司辰坐在床沿,双手撑着上半身,微微往后一倒,用一种男友视角的亲昵姿势看她,“喘完了,白老师还没有给评价呢?” “评价?”你有脸问?? “白老师对我喘得满意么?”他还真就有脸问。 “你觉得我满意么?”她死亡微笑。 “我觉得你好像挺满意的。” 男人好像没看到她脸上的神情,自顾自低低一笑,笑得百媚生,日光洒落面庞,“我怀疑,白老师可能已经湿了。只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对不对?” 白以晴看了他几秒,唇边的笑意忽然变得更加慈祥了起来。 下一刻。 “哎哎哎哎哎……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哎哎哎你这个女人!!你!” 一笑百媚生的当红男艺人被白以晴揪着脸,一路拽到走廊上。 俊秀的五官y是被她拉扯出几分的滑稽变形。 “喂喂喂!等一下等一下!” “疼疼疼疼……能不能轻点!你吃什么长大的啊力气跟牛一样!” “别别别别别走了转角有监控!放手——!喂喂你怎么每次都是这一招啊!!!” 晏司辰毫无形象可言地大叫,像个应该被分类的垃圾一样被白以晴一甩手丢到走廊转角。 “抱歉,是不是揪到你哪个整过容的位置了?”她面无表情地抱臂,“假t也挺脆弱的,那下一回我手下留情一点吧。” 晏司辰肉着自己的脸,又气又笑。 “老子没整,老子是被你揪疼了。” “对对对,现在艺人微调都不算整了,”白以晴故意刺他,“只要晏老师以后不要再这么发骚,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这张脸的。” 晏司辰:“哎我说你——” “砰”的一声,白以晴已经光速回了自己的房间,当着他的面甩上了门。 -- ρó①8è.νιρ 16?Y求不满 白以晴在酒店里休整了几天,总算是缓了过来。 而在这几天里,微博上的粉丝争执也越来越激烈了起来。 随着白以晴被黑粉追逐至落水的事情发酵,粉丝们也开始更加疯狂地互撕了起来。 火力点主要集中在两大阵营,一个是支持男二的,一个是支持男三的。两个粉丝阵营为自己心爱的男主角色争取女主的“初夜权”,起先还是围绕话题,到后来就牵扯进了历年来的种种旧账,最终吵得不可开交,一度把“女主初夜给男二or男三”的关键词给炒上了热搜。 于是,等白以晴休养完了,一回到剧组,导演就来问她。 “白老师,你看网络上的舆论这么强势,我们要不要顺应一下,改一下剧情?” 白以晴一抬头,看到晏司辰正在不远处。 他被围绕在一群化妆师和服装师的中间,正在补妆。 大概是察觉到了白以晴的目光在瞥他,他抬头回应,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一看到他这个笑容,她脑海里就是他一边打飞机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的样子。 别说,之后几天她还真是会在晚上的时候做梦梦到他,醒来以后居然还湿了。 这种见鬼的事情让她觉得自己的整个生理机制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导演正征询白以晴的意见,等了几秒之后,忽听白以晴斩钉截铁说:“不改,当然不改。” 她刻意说给晏司辰听。 “我之前就说了,男三这个人设,就是得让他求而不得,得而不爱,越虐越爽,往死里面虐。” “我觉得他现在似乎还不够惨,”她下了结论,“所以,我会让他更惨一些的。” 晏司辰轻笑一声,并不看她,只饶有兴致地看树丛里投下的日光的晕影。 …… 晚上,剧本会议一直持续到了十点多。 结束之后,大家都特别疲惫,又累又饿。 正这时,助理走进来:“晏老师请大家吃夜宵啦!” 众人立刻欢呼雀跃,跑到外面去吃夜宵了。 有人招呼白以晴:“白老师快来啊!太丰盛了,我从进组以后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了!” 白以晴肉着太阳穴,懒懒回:“不了,我再琢磨一下剧情。你们吃吧。” 会议室里,只剩下白以晴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翻着笔记本做记录。 她是主编剧,所以压力是最大的。其他人可以松懈,她却不行。 正这时,一个人影坐在了她的对面。 她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于是头也不抬,只淡淡说:“晏老师今天收工特别早啊?” 晏司辰轻笑,翘起二郎腿。 “白老师别太辛苦了,女孩子要早睡才能气色好。” “我气色自然没有晏老师好。”她面无表情地抬头,“晏老师撸完之后好像神清气爽,容光焕发,面色红润得跟回了春一样。” 晏司辰闷笑。 “白老师说这话好像是在嫉妒我?”他靠近她,暧昧地压低了声音,“毕竟那天只有我满足了,白老师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歪头,打量她两个重重的黑眼圈。 “没得到满足的气色,果然是有点憔悴呢。”他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指腹在下巴摩挲了一把,为难道,“要是白老师真想满足一下,我也能……勉为其难地配合一把。看在我们的交情上,不必谢了。” 白以晴“呵”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剧本。 “行啊,那如果我想在这个会议室里满足呢?”她有心吓唬他。 谁知道男人瞥了一眼半敞的会议室门,凑近了她。 “行啊,不过我们得快一点,”他已经倾身过来,在她耳畔喷出沙哑潮湿的气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 ρó①8è.νιρ 17?用手帮你撸,行不行? 白以晴没料到的是,这个男人居然……真的这么大胆。 他一转眼就坐到了白以晴的身侧,挨得她很近,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门的视线。 男生的背宽阔,一下就把女生罩住。 白以晴费了好大的克制力,才没让自己的屁股像着火一样蹿到一米开外的地方。 晏司辰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条腿则微微屈起,身体侧过来,整个面向她。 这个姿势把女孩挡得严严实实,不管门外有多少人来来往往地经过,只要不往里面走,都不会注意到他们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他已经将身上的衬衫扣子给撩开了。 “白老师看上去还挺冷静的,”晏司辰歪头轻笑,“好像是没少接受过帅哥的投怀送抱。” 白以晴:“哦,一般吧。就是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晏司辰轻笑:“那你喜欢怎么样的?纯一点的?b1a0一点的?还是像槐狗那样又纯又b1a0的?” 他的微笑里透着一股子自信。 “没关系,我是个演员。只要白老师说出来,没有我办不到的。” 白以晴瞥一眼门外。 “晏司辰,你这么贬低槐老师,待会儿要是被人听见了,传出风言风语就不好了。” 一边说着,她的屁股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既不显得自己怯场,又能稍微避开男人身上那一股子止都止不住的灼热的荷尔蒙。 谁知道她一挪,晏司辰也挪了一下,坐得还更加近了。 “不是白老师说想要在休息室里满足一下的么?”他问得又贱又无辜,“白老师想用什么‘姿势’满足?咱们得快点了,要不然他们就回来了。” 白以晴又瞥一眼门外。 众人忙着吃夜宵,谈话声和打闹声清晰入耳。 隔着一道半敞开的门,在里头高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晏司辰这人还真是挺刺激的。 她当然不可能做他们之中最先怯场的那一个。 “我这人喜欢先看人撸管,助助兴。要不晏老师先来吧。” 她平静地观察他的反应,看他有没有胆子真撸。 这个男人连碰个走廊监控都要大惊失色的,生怕影响了他绝世美男的偶像人设。 要是被人撞见公然在会议室里g这种骚包的事情,他还混不混了? 果然,晏司辰不g。 “光一个人助兴可不行啊?”男人笑得轻,“眼睛看挺没意思的,总得有肌肤感受吧?” 得了,白以晴算是试探出了他的口风。 原来他也是想激她,看看她的底线在哪里。并不是真要跟她在会议室里玩pla硬的。 知道了这个男人和自己的用意是一样的,同样是充胖子,白以晴算是放心了。 不就是battle嘛。谁b谁狠。 “要肌肤感受是把?也挺简单的。”她说,“那我用手帮晏老师撸,行不行?” 说着她就很自然地伸出手,要去拉下晏司辰的k拉链。 她手还没碰上他裤子呢,在半空中就被截住了。 一向在她面前都骚包得不要不要的男人,这个时候突然意料之外的矜持。 他扣着她的手腕,似笑非笑。 “这样一算,我们露的部位不太对等吧?我好像……有点吃亏啊?” 白以晴憋着笑。 她算对了。 晏司辰在她面前骚得像一只不要脸的翩翩蝴蝶,可是在有人的公众场合,任何会被第三者撞见的地方,他都谨慎守尺度,相当知分寸。 白以晴又回忆了一下。 这个男人虽然会在私底下与她独处的时候当面撩她,可是撩完之后,他所发的短信微信任何语音,通通都是相当正常的,只正经谈简短公事,从不撩骚,时不时还会夹杂一句“很高兴能够和白老师一起共事”。 她想明白了。这个男人是不想留下任何文字讯息、截图,被人公开或被泄露在网络上被讨论。 她猜这男人就算是在床上情动到高潮的时候,也一定会坚定地拒绝自己的x伴侣任何要拍摄性爱video、暧昧隐私照片的要求。 嗯,能够理解。这也是当红流量男演员必须要有的专业素养之一,挺给经纪团队省事儿的。 -- 18?看个,行不? 想通了这一点,白以晴的胆子也放大了起来。 “不是晏老师主动坐过来的么?”她问,“怎么,现在突然怯场了?我还以为你挺放得开的呢。” 晏司辰轻笑一声。 虽是笑着,但却不着痕迹地轻叩贝齿。 他在暗自咬牙。 白以晴更加肆无忌惮了:“要是不敢,晏老师往后就别这么勾引我了,挺浪费时间的。” 说着,手就要抽回去。 “哎。”男人忽然扣着她的手腕,又把她的手给拉扯了回来。 晏司辰飞快瞥了一眼门外,然后似笑非笑道。 “我没说不肯啊。” “只不过,白老师和我露的部位不太对等……让我觉得……似乎有点吃亏?” 白以晴:“哦?那你想怎么样?” 晏司辰一笑:“我都露性器了。那白老师好歹也得露个隐私部位吧。” 白以晴琢磨着他这话,没有轻易作答。 晏司辰目光在她胸前一掠:“……要不然,白老师让我……” 他的声音倏得低了下去。 “……看个奶子,怎么样?” 白以晴立刻炸毛:“不可以!” 晏司辰有点受伤:“为什么不可以?” “你……”白以晴有点气结了。 晏司辰低着头,手指像是把玩一个小玩意儿一样,把自己的k拉链弄在手里左右把玩,但就是迟迟不肯拉下来。 他低着脸,像是在委屈地叹息:“我这个小兄弟吧,也挺需要助兴的。看不到奶子,它就y不起来。” 白以晴冷笑:“上回你不是y得挺快的?” 晏司辰:“哦,这回不是在‘公众场合’么,不好y。” 睁着眼睛说瞎话。 白以晴咬牙切齿,但却不肯服输。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底线不会b自己低多少。她如果敢多迈出一步,他一定吓得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行啊,我露一点,你就撸它?”她说。 晏司辰很爽快:“没问题。” 白以晴轻哼一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她原本喜欢把纽扣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 现在从上面一颗一颗地慢慢解下来,晏司辰的目光就紧紧锁着她的手,看着她解开。 解了一颗,脖子露出来了。 解了两颗,锁骨露出来了。 晏司辰看得眼睛眨也不眨,喉结动了动。 解了两颗,她居然不动了。 他催:“……白老师,继续呀。”嗓音却哑了。 白以晴好像老大不太情愿似的,又磨磨蹭蹭许久,最终解了第三颗。 第三颗解开,乳沟露出了一点。 这之后,她就再也不肯解了。 她端着自己的x,俯身,朝着晏司辰挤了挤。乳沟的y影在灯光下很深。 “这样可以了吧?”她问。 晏司辰眼睛直直地盯了片刻,喉结又是动了动,似乎吞了好大一片口水。 白以晴目光感觉到男人的裆部一下就鼓鼓囊囊。 但饶是如此,他却依然说:“……白老师,你只露个g0u,不算露啊,我好歹也得把小兄弟全掏出来。” 白以晴不乐意了,衣服一合上:“爱露不露。” “哎哎,别,白老师,怎么一言不合就不玩儿了。”晏司辰只好好言哄着她,“那就露g0u,行不?再多露一点点,就算你过。” -- 19?白花花的R,憨憨的() 白以晴很勉强。 她犹豫了许久,这才磨磨蹭蹭地多解开了一颗。 多开一颗扣子之后,就露出了她的米白色的罩杯。罩杯把奶子挡了一半,露了一半,明晃晃的乳肉在灯光下微微晃动着,中间沟壑的y影延伸出迷人的遐想。 她只露到半个罩杯,连b基尼的程度都还不到,然后就催着他。 “好了,这次换你了。” 晏司辰也不敢要求太过。他侧着脑袋,直直地盯了一会儿,终于没有食言。 他拉开了k拉链,g下一点内裤的边缘,把肉棒释放了出来。 阴精已经又欲又红,透着几分野蛮感。 这男人长相斯斯文文、俊俊秀秀,犹有几分柔美的,但底下的小兄弟却凶蛮而粗挺。挺有反差感。 晏司辰眨也不眨盯着她的那半片乳肉,开始撸起了阴精。 白以晴有点吃惊。本来以为这个男人会顾及到这是公众场合,会放不开呢。 谁知道,你永远不能低估男人下半身的冲动。 晏司辰撸得很情动,喘息声很低沉。龟头顶端也流出了一点点的前液。 他的声音相当克制,大部分都被他压抑进了喉咙里。大概是顾及到外头有人,门又是敞开的,他不时瞥一眼门外。 白以晴发现自己和这个男人混的久了,底线都被拉低了。 第一次见到他撸的时候,她还挺大惊失色的,抱了一床被子裹在他身上。 第二次看他撸,她居然有一种情场老手的坦荡,不光不羞涩,还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憨憨的龟头,看着它在几番刺激下流出更多的清液。 她有意想要刺激他,于是故意说:“晏老师,你要快点了哦,大家的话题好像都聊得差不多了。” 晏司辰气笑,瞥一眼门外。 这个时间点真不是恰当的时间点,他本来也没真想过要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 他可是顶流,他是要脸的。 但被白以晴激到这一步,又欲得这么难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尽快撸射了。 他眼角泛红,盯着白以晴的白花花的乳肉,突然说。 “……能不能再露一点?” 嗓音沙哑,还带着颤。 白以晴:“不行。”坚定拒绝。 “求求了,”男人无奈一笑,“就差一点点就能射了。白老师,帮帮我好不好?” 他难得放低自己的姿态。 白以晴犹豫了一下,瞥一眼门外,很勉强地往下拉了一点点x罩。 她自以为已经拉下来很大的尺度了,实际上连半厘米都不到。偏偏她还一副很拽的样子:“你行不行啊?” 晏司辰被气得不行,偏偏又情动得嗓音发颤。 “白老师,再拉下一点点,好不好?”他吐着灼热的气息,“……真的就一点点,求求了。” 他又调整了一下角度,把女孩整个笼罩在自己的怀里。 “我挡着你,门外看不到的。”他艰难道,“……再多让我看一点点。” 他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但的确s不出来。他还需要多点刺激。 白以晴很嫌弃。 她不肯再多拉下来了,反而要合上自己的衣领重新把扣子系上。 晏司辰急了。 他拽着她的扣子一把拉开,力道匆忙之中有点大,反而把白以晴的纽扣一下全崩了。 五颗纽扣散了一个沙发。她的整个衬衫都敞开了。 白以晴傻眼了。 -- 20?抱歉,我Xs你了() 傻眼之后,就是愤怒。 白以晴炸了:“喂你有病啊,你把我衬衫扯坏了。” 她正要飞快拢紧衣服,晏司辰却先她一步,一把把手给伸了进来。 男人的手掌碰触到了她的乳肉。 白以晴一愣。晏司辰也是愣住了。 此举动纯属本能反应,甚至还没有过过他的脑子。 意识到自己刚摸了白以晴的x,晏司辰愣了一愣,问,“白老师,这个……是你自愿么?” 白以晴的毛炸了:“我特么会是自愿的?” 晏司辰想了想,谨慎说:“如果你不自愿,那我刚才可能……x骚扰了你。” 白以晴:哈。 你特么知道。 晏司辰嘴上虽然诚恳,但手却还搁在她x上没拿开,仿佛被黏了什么胶水似的。 他瞥一眼门外,又不着痕迹地用手掌捏了捏。 隔着一层文胸,捏着感觉不太清晰。但那温热的温度却很是让人留恋。 白老师的x很大。他如实评价。 白以晴冷着脸:“手拿开。” “我拿不开。”晏司辰深深吐出一口沙哑的气息,语气灼热,“白老师,我的手不听我的使唤。” 白以晴:“……” “那我现在拿刀剁了它,是不是也跟你没关系?”她微笑。 晏司辰终于服软。 他一手剧烈地撸动自己y得发疼的阴精,另一只手黏在她的文胸上。 “白老师,我快射了,”他语带恳求,“让我碰一碰,好不好?我保证只是放在这里,我不捏。” 男人瞥一眼门外,“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你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吧?我早点射出来,对我们都好。” “……好不好,白老师?” “……白老师?白以晴?以晴?小晴晴?……” “你滚,”她受不了这种肉麻,“求人的时候,你应该叫姐。” “姐,”他叫得很干脆,边叫边嗓音软软地在她耳垂吐气,“好姐姐,好姑奶奶。让我s吧。” 晏司辰很少露出服软的一面,眼下这种被情欲刺激得发颤的情况,自然另当别论。 为了能摸一把x,连脸都不要了。白以晴对此嗤之以鼻。 她很勉强,但最终还是让晏司辰搁在了她的x上。 “行了,晏老师快s吧。”白以晴吓唬他,“刚才我都看到有人在门口徘徊了。” 晏司辰飞快瞥了一眼门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屋子内寂静了下来。 唯有男人的喘息在她的耳侧。 她听得耳朵发热。过了一会儿,忽然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 “哎哎哎,不是说只是放一下而已吗?保证不捏吗?” “喂喂,你摸什么?摸什么?!” “哎你——你碰这里做什么?这里不能碰!” 白以晴瞪着眼睛看他,要挣扎起来,却被男人迅速地压了下去。 他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倾身而上,用男性身体的力量压制住她。 “抱歉,白以晴。”他喘着粗气,眉眼发红,“我现在正在x骚扰你,回头你可以告我。” 他眼神迷离,透着欲望。 “……但现在,能不能让我先射出来?” 他更低地压低身子,手底下撸动的动作更快。 “……嘶……哈……” 他像是受不了了什么刺激,喘息逐渐激烈。 “……哈……嗯啊……” 白以晴听得面红耳赤。 “……不行了,白老师,我快要、快要……” -- 22?给你吃,不过不要咬…我怕疼 晏司辰用一张真诚的脸开口。 “我随便你吃,真的。” “你要是不解气,就吃得用力一点。” “只不过不要咬……我怕疼,求你了。” 白以晴震惊了。 为这个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气得说不出话。 再一低头,看看那根他让她“吃”的肉棒,更加觉得面目可憎。 于是这一次,她不捏脸,改为“袭j”,直接伸手就去抓他的下身,决定抓它个天雷盖地火,宝塔镇河妖,两个人玉石俱焚算了。 晏司辰脸色一变,飞快扣住她的手腕,费了好多力气才把那个死了命要剁他命根子的手给包裹在自己的手里。 “不吃就不吃,你别激动,”他语气有些慌,连忙安抚她,“不吃了行不行?我开玩笑的,我哪儿敢呀。” 一边说着,他一边腾出另一只手,飞快就把肉棒给塞回了裤子里,k拉链一拉,惊恐总算是消下去了。 这一挣一扎,两人一闹,他们的身子又紧紧压在了一起。 白以晴的衣服需要用手拢着才能不走光,现在两只手都在对付男人,衬衫又自然而然地敞开。 被拉下了一半的x罩凌乱地挂在x上,挡不住一片大好风光。 晏司辰一边扣着她的两只手,嘴上好言劝着,一边时不时用余光往沟壑里面瞄。 “白以晴,你别激动了,我不逗你了行不行?”他哑着嗓音说,“我真开玩笑的,我怎么知道你这么不经逗啊?” 正这个时候,众人的喧哗声似乎近了。应该是大家吃完夜宵,正一边开玩笑一边往回走。 晏司辰眉梢一跳,飞快伸手过去把白以晴身上的外套从下一拉到底,捂在脖子底下严严实实。 接着,他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迅速挪开,眨眼之间就坐在了白以晴的对面。 白以晴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白老师,大家给你留了点,你来吃吗?”有人在门口喊。 从门口的角度,白以晴和晏司辰两人相对而坐,似乎正在讨论剧本,并没有什么异常。 “哦,不吃了,你们吃吧。”白以晴敷衍回应。 “行,我帮你那份吃了啊!”说着那人就走了。 众人并没有走进来,只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又往别的方向去了。 晏司辰终于松了口气。 对面传来白以晴凉飕飕的声音:“晏老师胆子挺小啊,撩完就跑,生怕被人撞见,破坏自己的偶像人设?” 她满脸都是嗤之以鼻的神情。 晏司辰气笑了,轻骂道:“老子特么是怕你被人看光。” 白以晴轻哼一声,就不再多话。 她想要起身回自己房间,但身上披着晏司辰的外套,一出去肯定要被有心之人想入非非。 ——震惊,白编剧竟然披着晏司辰的衣服,两人是否有暧昧? ——是女追男?还是男追女?是亲密的友情?还是未满的恋情? 然后就开始揣测两人的关系。 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不如先在里头避一避,等外面人走得差不多了,她再遁也行。 她打着哈欠,眼睛泛着水雾,继续熬了一个多小时。熬到外头的人差不多都嬉笑完了,打算散了,这才扭了扭酸疼的屁股。 一抬头,晏司辰还在对面。 “你没走?” 晏司辰轻笑:“白老师熬夜琢磨剧本呢,这么敬业,我当然也得奉陪了。” “行啊,你要是不担心明天上镜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就继续陪我熬着呗。” “我不担心,”晏司辰歪着脑袋,有点好笑地看着她,“不是白老师说的么?我射过之后格外神清气爽,容光焕发,说不定明天气色格外好。我比较担心白老师,白老师空窗太久了,好像一次也没满足过呢。” 她呵呵一声,懒得搭理他,又在屋子静静等了一会儿。 外头的声音终于归于寂静。 她觉得现在出门应该安全了,于是放下剧本,站起身。 一站起来,她两腿之间那处地方的白乎乎的一片,在灯光下格外的醒目。 虽然晏司辰的外套很大,能挡住她屁股,但那片w渍已经顺着她的两条腿流下来,膝盖和大腿上都能看到一点隐约的痕迹。 这走出去,不得分分钟传出绯闻? 白以晴心里更加庆幸自己选了一个无人的时候出门。 趁着夜色昏暗,再披一件大外套,能顺利溜回自己房间应该不算问题。 “白老师要走了?我送你回去。” 晏司辰也紧跟着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白以晴飞快和他撇清关系。 “不用送,我自己回去。” “怎么能不送?这么晚了,您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吧?” “能有跟着你那么不安全?” 两人打着嘴仗,一边说一边出了会议室。 外头走廊上已经没什么人了,白以晴加快了脚步,想要飞快甩掉后面的骚男。 一转过走廊,她突然就撞上一个人。 “白老师?”一道好听清冽的男声响起。 被她撞上的人是槐嘉。 她愣了愣,突然心跳有点快:“啊,槐嘉啊……你……你这么晚还、没回去休息?” 槐嘉有点奇怪。 “白老师你怎么了?”怎么今天突然结巴了。 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白以晴身上那件男士大外套,目光不由地就顺着外套向下,落在那条sh哒哒的裤子上。 她身上泛着一股带着腥气的麝香。 是那种……男人射过精的味道。 槐嘉沉默地盯着白以晴许久,脸色慢慢地……有了变化。 而正在此时,晏司辰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白老师,我哪儿不安全了?你倒是好好说说。” 他一转过转角,正好和槐嘉四目相对。 -- ρó①8è.νιρ 21?吸N/腿根处的() 晏司辰是真的快要射了。 他眼角带红,喘息声一声b一声压抑。 底下的那根烙铁也像是濒临极限了。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白以晴的x。那团乳肉就在他的手掌之下,他微微一捏,雪白的肉团就被他挤出丰满的形状来。 他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失控,在濒临射出来的前一刻,他突然一把拽下了她的文胸,俯身,毫无预兆地叼住了她露出来的颤巍巍的粉红乳头。 “——晏司辰!!!” 白以晴彻底炸开了,有一道晴天霹雳在脑海里把她轰成好几段。 可晏司辰并不放开她。 他一直俯身咬着,像是一只衔着奶头的小狼崽,咬得又凶又急,还有点失控。 “——晏司辰你你你你……” 她结巴得说不出话来,接着,就感觉到有一股东西喷在了自己的腿根。 ……是晏司辰的精液。 他射了出来,射得很激烈,一股又一股。 男人的喘息声变了调子,像是在高潮的刺激中受不了了一般。 足足半分钟他才s完。 白以晴回过神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裤子,尤其是靠近大腿根的那一块地方……已经全都是一滩白白的东西了。 “……晏司辰你脑子有病?!!”反应过来之后白以晴想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s我裤子上干嘛?我待会儿怎么出去啊?啊?我怎么见人?” 晏司辰大概也察觉自己刚才有点太失控了。 他吐出一口气,懒洋洋地靠在她肩膀上,如同上回s完之后那副要死不死的模样一般,饕足地在她脖子间磨蹭了一会儿。 磨蹭完了,他才说:“我帮你擦擦。” 说着,又是懒懒地从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裤子。 “你觉得这能擦掉?!”白以晴骂道。 裤子上带着精液出去见人,简直b女生来大姨妈时弄脏屁股还要丢人。 晏司辰把白浊擦去了,盯着她大腿根那处湿漉漉的布料,盯了许久才说。 “待会儿你穿我外套出去。”他s完之后声音很哑,听上去像是叹息,“我外套大,刚好能遮住你屁股。” 白以晴更气:“我特么没事为什么要穿你外套?别人怎么想?会不会觉得男三号和编剧有一腿?” “随便他们怎么想。”晏司辰笑了笑,像是一只刚得了爱抚的满足小猫,往她身上蹭着,“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白以晴彻底恼怒了。 她出手就想要去揪晏司辰的脸,并且发誓这一次不揪下两块肉来,自己誓不为人。 可手刚伸出半空,就被晏司辰给扣住了。 晏司辰握着她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她要是用力了,他就b她更用力,她不用力了,他就松了力道,虚虚地握着她,像是存心逗着她玩儿似的,又好像是情人之间的增加趣味的小调情。 白以晴气愤抽回手,把自己的衬衫给合拢。 但纽扣全都崩掉了,根本没法儿系上,只能一直用手拉扯着才能勉强不走光。 晏司辰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她的穴口,脱了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白老师的x很大。”他突然说,“奶子也很甜。” 一听这话,白以晴就想到了刚才晏司辰的所作所为。 明明说好就搁一下,不捏的,后来是谁捏得那么欢快,把她的x一阵搓圆捏扁的? 还有,最后的关头,他竟然一把拉扯下了她的x罩,直接…… 她脸不易察觉红了红,偏过头看窗外,冷冷道:“你最后那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我们事先说好的。” “唔。”晏司辰笑了笑,轻描淡写,“没忍住,扯下来吃了一口。” “你说的这么轻巧?”她瞪眼。 “……我也是情非得已,”他竟然说得很真诚,“你看我之前撸了半天,一直s不出来。叼了你奶子一口,一秒钟就射出来了。可见在刚才那种情急之下,不叼不行,我真不是故意吃你豆腐。” 说完这话他回味了一下刚才粉红的乳尖在他眼前一晃而过的场景。 只可惜白以晴把衣服合拢得太快,他根本看不太清楚。 依稀只能感觉着舌尖碰触到乳头的时候,那里柔软可口的滋味。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又硬了。 他舔了舔自己的舌尖,顶着白以晴想要杀人的目光,厚颜无耻道。 “白老师,刚才吃你奶子是我不对,是我亏欠你。” 说完,晏司辰用手撸了撸自己还露在外面的、刚射过的肉棒。 “要不你也吃我一口,算是礼尚往来?” -- ρó①8è.νιρ 23?外套下的真空/你睡了白 两个男人在转角处撞上,硝烟味一下就弥漫了起来。 “哟,槐老师这么晚还没有回去?”晏司辰轻轻一笑,语气嘲讽。 槐嘉淡淡“嗯”了一声:“听说白老师还在会议室里熬夜工作,想过来探望一下。” 白以晴注意到槐嘉的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盒,应该是给自己带的夜宵。 以往她熬夜太晚的时候,槐嘉也常会给她捎夜宵。而且不是外卖来的油脂高的那种,是自己找私厨慢慢熬炖的补汤或者小米粥,适合女生吃,低卡不发胖,又养胃。 在剧组这种快节奏的地方,能够喝到一碗私厨熬制的粥汤,那简直b满汉全席还要珍贵。更别提每次送到手中的时候温度刚刚好,不知是费了多少心思。 她曾无数次表达过自己的感激,并且让槐嘉不要再这么费心了。但没想到这一次,他又雷打不动给她捎了。 “谢谢你给我带的东西。”白以晴连忙缓和气场,接过保温盒,“正好熬夜工作完,肚子也特别饿,待会儿我回酒店房间吃。” 槐嘉收回了看晏司辰时候那种淡淡的目光,转而对白以晴温柔一笑。 “嗯,要记得趁热。”他的声音干净轻柔,如同往常,就好像根本没察觉到白以晴裤子上那碍眼的白浊似的,“好像白老师的生理期快到了?里头多加了一些姜粉,口味可能会辛一点,但很养胃。” 白以晴受宠若惊,感觉槐嘉实在是太暖了。 “好的,我回去就尝尝,不过,往后别费心了,你拍戏也挺忙的。” 槐嘉笑得眼睛弯起来:“只是顺带捎过来的,一点也不费心。白老师喜欢就好。” 晏司辰看着这俩人就这么一来一往,一问一答,言笑晏晏,姿态亲昵,颇有一种眉目传情之感。 他油然一种醋意。 连女孩子的生理期都知道,看来平常没少混在一起啊? 捎个夜宵算什么本事,以为他就不会捎么?加个姜粉算什么,以为他…… 好吧,他确实不懂。 可是!用这种拙劣的方法圈女孩子的心,是不是太卑鄙了一点? 紧接着晏司辰就想到,刚才他请大家吃夜宵的时候,白以晴看也不看,兴趣缺缺,并说自己“不饿”。 一到槐嘉这里,说辞马上就变成了“正好肚子也特别饿”了,并且殷勤接过保温盒,一副如获至宝、倍感荣幸的模样。 是不是太双标了一点? 他刚才好歹也刚贡献了自己的肉体好吗? 晏司辰的醋味实在是太厉害了,对面的槐嘉只要稍稍一嗅,立刻就闻出来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心照不宣,让他们在电光火石之间,对视了一眼。 下一刻,晏司辰走到了白以晴的身侧,探出一只手,虚虚地搭在白以晴的肩膀上。 之所以是“虚虚”地搭,是因为他不敢搭得太实,怕白以晴直接飞来一个无影怼脸掌。 槐嘉看到晏司辰的这副亲昵模样,眼神微微变了。 而晏司辰晲着槐嘉,唇边勾出一丝笑意。 “白老师,收下吧,你的确得好好‘补补’,不然身子‘损耗’太大,容易虚的。” “得补得‘实’一点,往后体力上才能更加‘充沛’,不是么?” 挺正常的两句话,y是被晏司辰说得不硬不硬an、意味深长。 对面的槐嘉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白以晴却没察觉到什么,她只着急拢着自己的外套打算脱身溜回去。 毕竟外套底下的衬衫全是敞着的,等同于真空。她可没胆子在槐嘉面前玩露出play。 “嗯嗯,晏老师说的对,我得好好补足一下体力了!”白以晴连忙说,“那我先回去睡觉咯?槐老师也赶紧休息吧,明天还拍戏呢。” 说着,她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 **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之后,两个男人依然站在原地。 他们谁也没有率先迈脚步,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沉默一会儿,槐嘉淡淡问:“你睡了白老师?” -- 24?潜规则/玩弄 晏司辰一g唇角。 他懒洋洋倚靠墙壁,站没站相,双手插在k口袋里。 “不应该说是我睡了白老师。”他低笑,“该说是白老师把我睡了。” 她都让他射得这么激烈了。可不就是把他给睡了。 男人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 “白老师……那方面很性感。反正,我爽到了是真的。”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却让槐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槐嘉在原地站了许久,眸子很黑,定定地看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晏司辰有一点得意,“是白老师先睡的我,听明白没?她先睡的我。我有什么办法啊?” 晏司辰两手一摊,颇有点委屈。 “我这么弱小,这么无助,她要潜我,我只能从了呗。” 晏司辰下巴一努,示意了一下会议室的方位。 “我好歹是顶流,我也是要脸的。但是白老师非要强我,我又反抗不过她,只好在这种羞耻的场合里被她潜了。” 槐嘉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暗自咬了咬牙。 晏司辰却已经勾着一抹笑意,扬长离开。 他能感觉到,在这一回合里,他的血槽饱满,攻击力丰富,大招轮换,已经把槐嘉打得节节败退了。 靠在自己的酒店门框上,他仰头轻叹。 哎,做个有魅力的美男子,可真爽啊。 ** 晏司辰就这么美滋滋了一晚上。 半夜他做了一场春梦。 梦到白以晴跨坐在他身上,一边骑着他的肉棒,一边上下吞吐,她手里还挥舞着小皮鞭,警告着他。 “老实点,老娘现在是在潜规则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梦里的晏司辰爽飞了天,嘴上说着:“我从,我从,白老师,你赶紧高我。” 白以晴又说:“以后老娘每天要潜你七八回,你最好都老老实实给我躺平,舒舒服服叫出来。” 梦里的晏司辰一边爽着,一边半推半就、委委屈屈:“白老师,一天七八回是不是太多了啊?s那么多回搁谁受得了啊?你能不能t谅t谅?” 白以晴一下就变了脸色:“不中用的男人,这么几回就受不了了!要不加一个槐嘉一起来吧。” 晏司辰一听到槐嘉的名字,立刻就从梦中醒了。 一醒来,男根勃起得厉害,前液都流到床单上了。 他撸完管,擦了擦纸巾倒在床上,心里则对梦里最后一句话恨得牙痒痒。 本来挺好一个春梦,怎么还出了个槐狗来捣乱。连梦都不让人做得安生。 他把纸巾肉成一团发泄怒气,转念又想到。 白以晴晚上估计窝在床上喝她的爱心养胃小米粥吧? 没准一边喝一边还在跟槐嘉发短信说晚安吧? 呵,狗男女。 他愤愤想,自己性器都让她看光了,s也被她弄s两回了,这女人非但没有半点要对他负责的觉悟,还和其他男人发短信说晚安? 他最后是磨着牙睡觉的。 磨着磨着,又深深叹息一口气。 长夜漫漫。身边没个枕边人。 虽然可以自己打手枪,但终究还是寂寞。 他翻了个身,想道:凭什么他就不知道白以晴的生理期呢? 不行,一定得想办法打听到。 ** 第二天,晏司辰神清气爽来到片场拍戏。 路过会议室的时候,他有意在门口多逗留了一会儿,就为了让里头的白以晴多注意到他。 只可惜,白以晴从头到尾只盯着剧本,头也没抬。倒是身边的几个编剧助理注意到了他,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别人的招呼都打完一圈了,白以晴依然沉心剧本。 这下晏司辰是知道了,这女人故意不想搭理他呢。 他轻轻一笑,也不介意,去片场拍戏去了。 只是一到片场,他就有点傻眼了。 “删戏份?”他震惊道。 导演搓着手解释:“这个……是白编剧的意思,我们想,白老师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晏司辰气笑了。 一夜之间,他的戏份被删了个七七八八,直接成男配角了。 行啊,白以晴。 玩弄完了我的肉体,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 25?我什么道具都能配合,还保证好听 于是这一天,白以晴就被晏司辰给堵在了顶楼天台上。 她这人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独自一人跑到天台上缓缓。 她自以为这个小习惯应该不会有任何注意到。 这一天夜晚,她依旧在顶楼独自待了十分钟之后,缓过了劲儿,就打算重新回去继续工作。 但一转身,就见到一个男人懒洋洋倚靠在天台的门边。 他穿着很松垮的花衬衫,领口开得很大,露出大片的锁骨。底下的破洞铅笔k用一条皮带松松垮垮系着,脚上是一双厚重高帮马丁靴。 这么打眼一看,男人腿长腰细,身材和漫画男主纸片人真没什么差。猎猎夜风之中,他头发轻轻翻飞,手中还拎着一瓶空了一半的酒,倚靠在门边,又慵懒,又有调调,透着一种落拓的不羁感。 白以晴看他一眼:“哦,晏老师也是工作压力太大,需要在天台上解解压?那我先走了,打扰了。” 说着就要擦过他离开。 男人手一横,长长的手臂直接把她拦住。 接着他很自然地一揽,把白以晴揽在自己怀里。 他衬衫上的酒气透了出来,落在她鼻腔里。很热。 “白老师p完就跑可不行啊?”男人闷笑着,“我都献身给你了,你却说话不算话。” 白以晴冷着一张脸,挣脱出来。 “哦,你说的是我删你戏份的事儿?” 她瞥他一眼:“你s我腿上,弄脏我裤子,又……”叼了一口她的奶子。 “……我还以为晏老师会对此心怀愧疚呢。” 晏司辰在夜色中低头看她。 他好像觉得好笑:“我当时不说了么,白老师要是心里不解气,你可以‘礼尚往来’呀。是你选择放弃的,对吧?” 白以晴冷笑:“我选择删你戏份,这样好像更解气一点。” “……好姐姐,别这样嘛。”他闷笑着,嗓音低哑。 晏司辰像是哄着一个生气女朋友一样俯身去抱她,还没抱到就被白以晴一把拍开了熊爪。 他只好转而去摸她的头发。 “我错了,行不行?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他像是摸着一只家里生气的炸毛泰迪,把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捋好,“我当时真只是逗逗你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失控。你不会真生我气了吧?” 白以晴回给他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晏司辰笑了一会儿。 他捋完了头发,飞快瞥一眼天台半敞开的门,在她耳边哑着嗓音说。 “……你要真不解气,你就再‘p’我一回,”他说,“我不反抗,直到你消气了,怎么样?” 男人一边说着,居然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了。 白以晴呵呵了:“晏老师对自己的肉体好像很自信啊,你是觉得自己秀色可餐?笑可倾国?每个女人都眼巴巴争着想要上你?” 晏司辰故意“咦”了一声,歪头无辜道:“白老师不想上我么?我还以为你早在心里挥着小皮鞭想了无数次了呢。” 他凑到她的耳边,嗓音疏得更哑。 “我这人挺m的,白老师要是有什么特殊癖好,随便来。我什么姿势什么道具都能配合,还保证叫床好听,喘得你满意。” 白以晴看他一眼。 “晏老师一看就是情场老手啊?经验不少吧?” “胡说。”他眼里带着笑,一边用指腹捻着她柔软的耳垂,一边似真似假道,“我是处,真的。” 白以晴心里呵呵一下。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 “我可没见过哪个处能骚成你这样啊?”她毫不留情吐槽,“你要说槐嘉是,那我倒还能信一点。” 提到槐嘉的名字,晏司辰的笑意就退了。 他咬着牙,好像还有点不悦。 ********* 作者的话: 一直以为自己的书没人看哈,今天发现原来还是有读者哒~ 有点感动,码字更加有动力了!谢谢大家的喜欢! 另外,目前晏小作同学独领风骚,有为槐嘉哥哥打call的么? -- 26?天台夜s告白/有点甜哦 “白老师是不是太双标一点了?”他眼眸一低,“我就这么b不上他?” “我只是就事论事。” 晏司辰轻哼。 过了一会儿,他说:“往后你离槐嘉远一点,他这人如狼似虎着呢,别改天一个忍不住,兽x大发,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白以晴瞪大眼睛。 “你确定你说的是槐嘉?我还以为你在编自传。” “爱信不信,反正以后离他远点才安全。上回我激了他一下,估计他恼羞成怒了,这段时间会有大动作。” 说到这里,晏司辰好像有点担心。 他之后几天的戏份会很密集,而槐嘉恰好空了下来。要是这狗男人趁着这段时间拿下白以晴怎么办? 这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y。看着硬邦邦的,实则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种性子,未必能抵挡槐狗的糖衣炮弹。 忧虑啊。忧虑啊。忧虑啊。 仰头望着天,以“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神情凝神思索片刻之后,晏司辰干脆说:“要不白老师就做我女朋友吧。” “哈?” 晏司辰面不改色补充:“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了。” “哈?” 看她错愕,他又说:“而且确认了关系,咱俩就能名正言顺打炮了。” “哈……” “你再想上我,就不用找时机‘潜’了,说一声就行,我马上乖乖躺平。” 空气许久的凝固。 五分钟之后。 晏司辰迟疑地问道:“以上所述的种种福利条件,还不足以打动你?” 他好像在看一个连“一加一等于几”都算不明白的弱智。 白以晴彻底没脾气了。 “晏司辰,你这人吧——”她词穷半天,只好冷笑一声,“挺自信哈。” 晏司辰垂眸看她,凝着眼神问:“白老师不想做我女朋友?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答应?” 男人一下就沉默了下来。 刚才还挺活份的一个人,好像转瞬就变得忧郁了。 足足好几分钟,他都没开口说话。 白以晴心想:不会吧?就这么受打击了? 抬头一看,见晏司辰眼眸深沉,眼底还泛着一汪疑似晶莹的泪花。风吹过来的角度,刚好能吹开男人额头的一簇刘海。 额头碎发的y影下,他睫毛垂落着。天台的一丝灯光落在他眼睫上,留下一丝忧伤的晕影。 他抿着唇,带着一点委屈,然后轻轻开口。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这么认真喜欢一个人。别拒绝我,好么” 男人的嗓音里没有了以往那漫不经心的调子,嗓子仿佛一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又低沉,又饱含深情。 白以晴愣住了。当她被男人拥抱进胸膛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等一下!这句台词怎么这么熟悉! 这不是自己码字的时候亲手在键盘上敲下的吗! 这不是男三号和女主告白时候说的台词吗!!! “晏司辰,你是觉得我听不懂台词是不是?”白以晴猛然挣脱出来,瞪他。 晏司辰轻笑一声,语调又回来了。 他的笑意看上去还有点贱嗖嗖的。 “这不明天就要拍这一场戏了嘛,先提前预热一下。” -- 27?天台上的野战/谁比谁刺激?() 白以晴:“你拿我预热???你没病吧??” “谁让白老师不肯答应做我女朋友的。”他慵懒斜靠在墙上,站没站相,姿态跟身后墙上那翠绿蜿蜒的爬山虎有的一拼,“我就想不明白,做我女朋友有什么不好?我可是顶流诶,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做梦喊我老公呢。” “我对我男朋友的选择标准其实也不高,只要脑子正常就好,”白以晴微笑,“恰巧,你在这个范围之外。” 晏司辰气笑了。 “行,我退一步。不做你男朋友,那做你炮友行么?”反正他只要能打炮就行。 白以晴淡淡地微笑。 “做我的炮友倒是不需要脑子正常,但至少得活儿好吧。”她说,“恰巧,你也在这个范围之外。” “哎我说你——” 晏司辰又气又笑,拿她没办法。 “我哪儿活不好了?”他压低声音,沙沙问,你给我表现的机会了吗? 琢磨了两秒,他说。 “哦我知道了,白老师一定是对我有不满。” “毕竟前几次都只有我‘满足’了,白老师恐怕都是sh着过夜的吧?” “我明白,我理解。所以白老师有怨气也是正常的。” 晏司辰瞥了一眼门外,伸手环住她:“要不我好好表现表现?让白老师评价一下我的活儿好不好?” 白以晴冷笑一声。 通过前几次和这个男人的交锋,她已经渐渐了解他是一个口嗨型选手。 嘴上撩九十分,手上只撩十分。典型的敢说不敢做的类型。 于是白以晴淡定地回他:“没问题啊,那咱们就在天台吧。这里视野空旷,夜景也好,风还凉快,适合野战呢。” 晏司辰闷笑着看她:“白老师现在答得爽快,待会儿可别怂了,哭着闹着要回家。” “那咱们就先打个赌吧,待会儿你要先怂了,往后就别勾引我了,挺浪费我时间的。” “好啊,”晏司辰饶有趣味,轻轻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樱花般的唇,“那……如果白老师怂了,就得答应做我女朋友。” 白以晴不屑地一笑:“没问题啊。” 赌注就这么正式达成了。 晏司辰瞥了一眼门外,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意思。 “白老师先脱还是我先脱?”他把她压在墙角,嗓音里还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公平起见吧,我脱一件,白老师就脱一件,好不好?” 白以晴预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件数,再看了一眼晏司辰那空空荡荡的花衬衫。 “行啊,那你先来。一人脱一件。” 晏司辰很爽快,三两下解开扣子,飞快把衬衫一拽。衣服两秒就落了地。 这下白以晴有点傻眼了。 这男人看着穿得松松垮垮、吊儿郎当的,谁知道底下还穿着一条打底的黑色背心! 白以晴气结,指了指他这件背心:“看不出来晏老师还挺怕自己走光啊??啊??你穿这背心是为了包自己两个看都看不出来的小奶头吗??” 晏司辰闷笑。 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像头顶夜空中的星星。 可他的嗓音却是沙哑的。 “嗯,的确没有白老师的大,”他含着笑,“但好歹也是男色啊,也不能随随便便让别人看走了,是不是?” 白以晴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晏司辰说。 “说好的一人一件,白老师别怂啊。” 白以晴铁着一张脸,动作僵y地把长袖t恤一撩,又很勉强地脱下来。 晏司辰很自然地接过了她的衣服,但并没有像对待自己衣服一样随便往地上一丢,而是把衣服挂在了一旁高处的一个花架上。 顶楼天台上栽满了花花草草。他把衣服把花架上一垂挂,能挡住她的半边身体。 他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要是有人突然上天台了,他能最快时间用衣服包裹住她防止走光。 白以晴脱完了长袖t恤,身上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半罩文胸了。 她抱着自己的双臂,看了看晏司辰身上的背心,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x罩,觉得自己亏了。这把好像被晏司辰给玩儿了。 晏司辰眼睛很亮,目光在她x上不舍地留恋了一会儿,哑着嗓音说:“那我继续脱咯。” 听他说话的语调,透着一种贱嗖嗖的高兴。 她可真想锤爆他的狗头。 -- ρó①8è.νιρ 28?别怂,脱裤子啊/天台L 她已经有了一种预感。 这一把,她可能玩儿不过晏司辰了。 晏司辰很爽快,又把身上的背心撩起,一秒丢在了地上。 这下,就轮到白以晴脱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文胸,有点犹豫。 ……要不要退出游戏呢? 像是揣测到了白以晴心里在想什么,晏司辰轻笑:“白老师,别怂啊,接着脱。” 白以晴不动。 晏司辰用一条手臂撑住她身侧的墙壁,靠了过来。身上炙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把她包围住。 “……还是白老师已经打算好要做我女朋友了?刚才不好意思说同意,现在故意输赌注,对吧?” 呵呵。 被这么一激,白以晴反而不怕了。 脱就脱呗。又不是没有被他看过奶子。 连奶头都被他叼过一口了,她在这儿矫情什么? “行啊,继续。”她淡淡说着,然后风轻云淡把手绕到了身后,解开了文胸扣子,把x罩脱了下来。 晏司辰目光移在她的双乳上,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挪也挪不开。 她能感觉到,晏司辰似乎吞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看够了么?”她冷漠道,“看够了就继续呗。” 晏司辰喉结动了动,花了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才把自己的视线从她的x上转到她脸上。 他心猿意马地盯着她的脸,尽量不去想象那雪白的乳肉在风里微微颤抖的模样。 “白老师,你确定要继续?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他轻声说。 白以晴嗤笑:“轮到你脱的时候你开始劝我退出?你这是怕了?” 晏司辰沙哑着轻笑。 半晌,他的声音散在风里:“行,我奉陪。” 下一秒,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很干脆地开始脱裤子。 白以晴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羞涩,就这么面无表情盯着这个男人脱裤子。 黑色的紧身破洞牛仔裤被他三两下拽下来,从脚踝处一挣,甩在了地上。 “轮到你了。”他沙哑着嗓音说。 白以晴压下自己心底的那点退堂鼓,淡淡一笑,然后平静地去脱自己的裙子。 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米h色的过膝裙,颜色看着很知x,很适合那种文艺高知的娴静女生。 b起剧组里那些穿着超a热k短裙、极力秀着火辣身材的女孩儿,白以晴的着装打扮一向低调内敛,大方朴素。但如果细看,却又发现细节处处透着讲究。 平时晏司辰很少会对着白以晴那一身大方朴素的打扮起什么邪念,但今天却不一样了。 一想到这条裙子一落地之后,就会露出白以晴裙底下的曼妙的风光……他看这条裙子的眼神也不太一样了。 他觉得这些朴素的衣着好像都成了某一种情趣play,只为了增添她表面上的高冷与不可接近。冷淡色系的衣服一脱下,里面再露出诱惑的、性感的、丰满的胴体。这种反差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的了的。 他越想越y,几乎狼血沸腾。 等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等到了白以晴脱下裙子。 他强忍着飞快的心跳,把她的裙子在花架上挂起,接着迫不及待就想要去看她下身。 这么一看,轮到他傻眼了。 “白老师,你……”他欲言又止,顿了半天这才问,“……这裙子都这么长了,你底下还穿安全k啊?” 只见一条牛仔短k一般长度的黑色打底裤,把女孩的风光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个长度可真是绝了,再长那么一点点,都能盖过她膝盖了。 “是啊,女孩子穿裙子都会穿安全k的。” 白以晴回给他一个“天道有轮回”的淡淡微笑。 -- 29?都脱光了/三角区的遐想/引火烧身() 这样一算,其实两个人算是扯平了。 晏司辰无奈一笑,咬咬牙认了。 “行,继续。我奉陪。” 白以晴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的那条四角内裤。 他身上可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底气还能这么y? “晏老师,你要是想退出,我能理解的。”她淡淡一劝,“你可是一个当红男偶像啊,还是顶流。你确定你真要在这个建筑的天台之上裸奔?” 晏司辰咬牙。 “我轻轻提醒你一句哦,我们所在的建筑可不是最高的建筑,”她轻描淡写,“远处那几栋都b我们高,高层住户是可以从窗口看到我们的。如果有心之人想高事情,说不定还会顺便拍下你几张裸照敲诈你哦。” 晏司辰气笑。 他当然没有什么公众场合的暴露癖好。他也是要脸的。 但问题是……他不甘心。 他的气息包裹着女孩,身体已经越来越热。 微冷的天台上,男生正把女生压在墙上。两人上身都赤裸着,靠得又很近,几乎是x贴着x。 而男生底下只穿着一条内裤,女生穿了一条黑色的打底裤。他们的小腿挨得很近,交叉站着,姿态亲密。 虽然两人性器没露,可眼下场面的刺激程度,也足够拍一场野战av了。 此刻,晏司辰只要继续同意玩下去,他就能……看到白以晴的内裤了。 晏司辰正在权衡。 在自己身为顶流的脸面和形象,与“再看多一眼白以晴的私密部位”的天平之间做权衡。 最终,还是男人下半身的冲动战胜了一切。 “我继续。” 他沙哑着嗓音,慢条斯理去g自己的内裤。 “白老师看仔细点,别错过了。”他吐着热气,“不是所有女生都有机会看到这一幕的。” 白以晴嗤之以鼻。 呵呵,又不是没看过。 她一点也不避讳,就这么低着头,直勾勾看他怎么释放自己的性器的。 b起前几次的爽快,这一次晏司辰倒是脱得慢条斯理,动作又轻柔又撩拨,跟那种磨时间要小费的脱衣舞男有的一拼。 他g下内裤边缘,把手探进去,隔着内裤揉搓了一把。 隔着布料的包裹,白以晴看不到性器的具t模样,却能看到深色棉料下的轮廓起起伏伏、起起伏伏,引人遐想。 终于,晏司辰缓慢把整条内裤拽下来。 拽到下腹地带,白以晴看到了他浓密的阴毛。 内裤继续被往下拽,一直拽到腿根。然后她看到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再往下拽,她又看到了他底下的两个卵蛋。 终于,整条内裤被他挣下来,往地上一丢。他两条光裸的腿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 一副全裸美男图在她面前。 高清、大图、午马。 生图、素颜、无p。 还自带gif.动图特效。 白以晴忍不住想,如果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画面,能通过她脑子里脑电波的无线信号传输到网络上,然后售价贩卖…… 哎,不知道会不会全网瘫痪,票价一抢而空。 然后几千万个“星辰女孩”在街头尖叫自己终于看到了梦中男神的裸体,此生圆满,可以去死了。 回过神来,白以晴挠了挠自己的鼻尖,评价道:“晏老师身材不错。” 晏司辰轻笑,俯身压得更低,几乎是把她壁咚在了墙上。 “现在轮到白老师脱光了。” 白以晴纠正他:“抱歉,你是脱光,但我不是。” 她把安全打底裤褪了下来。底下还有一条淡蓝色的棉质三角k。 “抱歉,这一场我赢了。”白以晴微笑,“看样子晏老师已经没的脱了吧?该认输就认输吧。” 晏司辰倒好像并不介意自己输不输的事情。 他眼眸很深,盯着白以晴的内裤一个劲儿的看。 女孩双腿修长白皙,腿型是笔直的。 她平时总是穿宽松不显身材的大版型衣服,搭那种看不出具t腿型的长裙或者过膝裙。所以身边的人从来不会特别明确地去想白以晴是个身材很好的姑娘。 直到她现在脱得光溜的了,只剩一条内裤,身材曲线这才毕露无疑。 他这才发现,她真的很清瘦。肩膀瘦削,腰肢盈盈一握,是那种可以轻而易举揽入怀里的姑娘。 但该丰腴的地方,却又该死地丰腴。 比如那两团总在他脑海里来回晃荡着的雪白乳肉…… 又比如此刻,被棉质布料包裹着的三角区,正鼓出一片柔软的弧度,仿佛是肥美的河蚌肉在等待着开采。 他轻笑一声,自嘲地想。 糟糕了,他好像又玩火儿了。 而且这一次,又该死的收不住了。 -- 30?拍张特写行不行/?要么我撸给你看? 晏司辰轻轻叹息一声。 这一声叹息里,饱含了极其压抑的情欲。 只很短的一瞬间,他就做了权衡。 什么偶像包袱、顶流颜面,通通都被他甩在了脑后。 脸面能解决他此刻着了火一样的欲望么?不行。 要是不行,那他要脸干什么? ……再说了,他都已经站在天台上脱得赤条条的了,早就没脸了。 他一手撑着墙壁,破罐破摔道:“游戏还没结束呢,白老师,” 白以晴瞥他一眼:“不服输?你都没衣服可脱了。” “我们不是b谁的衣服多。”他在她耳边低声沙哑道,“我们的规则是,谁先认怂就谁输。只要能不断触碰我们的底线,这个游戏就能一直玩下去。直到一方玩不起了,就算输。” 白以晴瞪眼:“你的意思是要临时再加个新规则?之前我们可不是这么约好的。” “这不是新规则,只是旧规则在形式上的延续。”他闷笑,轻轻挑逗她的耳垂,“当然,白老师要是玩不起了,也大可以退出。输了……也不过就是做我女朋友嘛。” “哈。” 白以晴气笑了。 “赢的人是我,怎么这么得意洋洋的人是你?继续玩儿是吧,我奉陪。” 白以晴瞥了一眼男人y得直挺挺的肉棒。 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这男人确实挺骚的。 “是你说的,只要不断挑战双方的底线,我们就可以继续玩下去。”她耸肩,“不过你身上衣服都脱光了,还有什么可让你做的呢?” “……只要白老师提出来,我都能做。”他嗓音很低,有点湿漉漉的。 白以晴冷静地想了想。 行啊,那我拍一张你的生殖器大特写,行么? 晏司辰愣了愣,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 “不带脸?”他问。 “带脸。”白以晴很坚定地回答。 男人抿唇,没有任何犹豫地回复:“不行。” “呵。”她轻笑,“我就知道。晏老师肯定是过不了这个坎儿的。” 拿这个来要挟他,真是要挟对了。 晏司辰有些拿她没办法,朝着天台大门飞快瞥了一眼,然后低声道:“除了这个,别的都行。” 语气像是在哄生气的女朋友。 “别的都行?”她问。 “嗯,”他哑着嗓音,半开玩笑道,“你想高我屁股都行。” “咳咳——”白以晴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然后就听晏司辰压着声音,严肃而正经道:“……但是拍照真的不行。我从来不拍这种东西。你换一个。” 呵呵。看不出来骚男还是挺有分寸一个人。 光看这个骚包的外形,还真看不出来他居然也是个正经人。 既然是赌注,白以晴就捏着这个把柄不放。 “抱歉,可我就想拍照。是你说的,要突破底线嘛。” 晏司辰久久沉默了。 见他犹豫,她说:“玩不起,就算这个游戏我赢了?” 说着,她就要去穿自己的衣服。 “哎,白以晴,你等等——”男人有点焦急,还有点恼怒,一把扣住她手腕,“换一个行不行?” 他实在太想看她脱掉内裤的裸体模样了,哪怕只让他赢上这么一把也好。 “换一个,其他我都接受。” 见白以晴已经扣上了文胸,他更着急,脱口而出:“要么我在天台打飞机给你看?” -- 31?挥着小皮鞭我吧/?为了赢赌约,堵上了男人 顶流艺人在这种高处的天台上裸体打飞机,这种画面光是想想还真是挺刺激的。 但白以晴可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让他通关。 “抱歉,晏司辰,我之前已经看过你撸管了。而且不止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你s我被子上了,第二次的时候你直接s我裤子上了。” “似乎每一次都是我吃亏。这一次你觉得我还会栽跟头?” 她给出坚定的两个字:“不行。” 晏司辰气笑了。 “那你要怎样?你提一个要求。” 白以晴:‘我说了,我只想拍张你带脸的裸照,有生殖器特写的那种。不拍就算你输了。’ 说着,她开始穿衣服了。 晏司辰更急。 “这个真的不行。” 他试图想拦着女孩,一边极力和她达成交易。 “你还想看什么?” “要不我给你跳段脱衣舞?” “要不我表演裸体倒挂?” “哎你别走啊,白以晴,游戏好不容易玩到这儿了。”晏司辰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又蛮横又霸道,就是不肯让她走。 只要再赢上那么一把,他就能看到她裸体了。 今天让她走了,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有这个机会。 为此,晏司辰觉得自己都把男人的全部尊严给堵上了。 “不行你就拿条小皮鞭,s8m我吧,啊?我什么姿势都行。” “哎你别走啊,你还想玩儿什么?射精延迟?龟头责?情趣跳蛋?我们都可以商量的——哎哎,白以晴!” 白以晴对此的反应是嗤之以鼻,并且脚下带风,走得贼快。 晏司辰一直拦她拦到了天台门口。因为还全裸着,再往下他就不能走了,所以只好停在门槛处可怜兮兮的。 “底下就是有人的过道了,晏老师还是留步吧,别被人看到了。” 白以晴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楼梯台阶上。她瞥了一眼他赤条条的身体,和那根特别精神昂扬的小兄弟。 “秉着游戏精神,我再问最后一遍哦。”她说。“裸体私密照特写——拍不拍?” 晏司辰咬着牙。 他回头,双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有些恼怒地一拳拍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那力道,看得还挺疼的。 过了一会儿,晏司辰吐出一口气,仰头,回她:“除了这个,别的都行。但这个——真不行。” 还挺有底线的一个男人。 白以晴:“愿赌服输,这个游戏就算是你输了。记得我们的赌约么?你输了之后,往后就不能再勾引我了哦。” 说完她转身离开,心情还挺逾越的。 回到酒店房间,她回想了一下天台上发生的事情。 回过头来,她意外发现自己在当时那种环境之下居然这么大胆、这么放得开。这种事儿,但凡再给她第二次回答的机会,她都很有可能会说个“不”字。 显然当时天台之上,她是被晏司辰的男色给迷糊了脑子,连多巴胺也分泌得b往常多了一些。 但具t画面虽然有点……让人面红耳赤,但好在结局不错。她赢了一个大满贯,并且成功把这个男人给甩脱了,日后不必再遭受他的种种骚扰。 好日子。今天真是好日子。 ** 翌日,在片场再见到晏司辰的时候,发现他果然b以往低调多了。 他沉默地被包围在人群之中,补妆,做发型,即便见到白以晴出现也从头到尾没有多看她一眼。 白以晴对此很满意。 经过这么久的努力,终于和他划分清楚了界限。 ** 更衣室里,化妆师有点奇怪地看了一眼晏司辰。 “晏老师,你昨晚是没睡好么?怎么顶着两个这么硕大的黑眼圈?通宵了?” 晏司辰“唔”了一声,敷衍:“熬夜琢磨剧本呢。” 一旁也在做造型的槐嘉听到这话,轻轻看了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 ρó①8è.VIρ 32?成年的约炮前期工作/槐嘉 晏司辰这两天心里很不开心。 不开心的是他在赌约里输了,现在失去了可以在白以晴面前发骚的机会。 更让他觉得忧心的,是在他还没有部署好下一步的计划的时候,槐嘉的戏份暂时告一个段落了。 之后会密集地拍摄晏司辰的角色戏份。 所以晏司辰之后一段时间会很忙。而槐嘉会很空。这实在让他有不太好的预感。 晚上,他拍完一段戏,坐在更衣室里给助理发短信。 “白老师在做什么?” “啊,白老师?”助理找了一圈,回复,“没找着,可能有事出去吧?” 晏司辰脸一沉。 “去打听。” 助理立刻去打听了一圈,回来之后跑到更衣室来汇报情况。 “听说是和女主、男二及团队工作人员一起出去聚餐了,估计得晚一点回来。” 聚餐? “槐嘉也在?”他俊眉一挑。 “是啊。” 他肉了肉眉心。 不好的预感。不好的预感。 他觉得,槐狗一定会有大动作。 “在哪聚餐?我现在过去。” 助理大惊失色:“晏老师,不行啊,晚上还有两场戏呢!不能拍一半走人啊!” 晏司辰这才想起,晚上的戏的确只拍了一半。 他咬咬牙,又坐了回来,目光则有点焦灼地落在了手机屏幕上。 二十分钟之前他给白以晴发了一条短信,到现在她还没回复。 这丫头,该不会真喝多了吧? ** 包厢里。 众人嗨了一晚上,此刻也闹得差不多了。 几个团队工作人员搭着肩膀要结伴走了,角落里几个助理已经开始替自家的演员老师叫车叫司机。女主演只喝了前半场,后半场直接走人了,据说是和男友还有约会,只剩几个配角演员老师和槐嘉还在席面之上。 “白老师,那你先喝着,我们走了哈?”槐嘉的助理很会看眼色,见席面上已经没人了,立刻就把还站着碍事儿的两个化妆师也一并扯走,“走了哈!拜拜!” 那两个化妆师还对“丢下白以晴”有点犹豫,却已经被专车接送回剧组,转眼之间移出了镜头。 杯盘狼藉。席面上之剩下了白以晴和槐嘉。 槐嘉温和地坐在一旁:“白老师,别喝了,你喝得够多了。” 白以晴今个儿心情实在太好,(可能是由于甩掉了晏司辰的缘故,)她脸颊红润,亲切地傻笑:“我没醉,再来一杯。” 刚说完“别喝了”的槐嘉给她斟满了一杯。 于是白以晴又喝完一杯。 槐嘉一动不动,视线落在白以晴的脸上,从她纤长的睫毛、小巧的鼻梁,一直打量到她耳垂上小小的耳洞孔,和耳后一根不易察觉的黑色发卡。 越看,越觉得她好看。 喝醉酒的时候比平时格外的好看,似乎连表情都灵动了不少。 他眼神温柔得要溺出水来,唇边勾出的一抹笑意也越发轻柔。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白老师,你不能继续喝了,我们回去吧。” 白以晴一杯接着一杯,眼神朦胧。 “可是我不觉得醉啊。”她无辜道。 “你已经醉了。”槐嘉说得从容温和,“我们要抓紧时间回去了。明天白老师还有工作。” 白以晴只好踉跄着站了起来:“好吧,那回去吧。” 槐嘉一愣。 ……真回去啊? 竟然还有点舍不得。 心里想着一套、表面说着另外一套的槐嘉同学,沉默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白以晴的身上,免得她被外头的夜风吹着凉,又细心替她把拉链拉到了最上面,把锁骨盖得严严实实。 “槐嘉,你长得真好看。”神志朦胧的白以晴盯着面前这张俊脸,不自觉脱口而出了心里话,“晚上你来我房间吧。” 槐嘉愣了愣。 “……去你的房间?” “嗯。”白以晴朦胧一笑,“有些事情,我想……且只想,和你一起做。” 槐嘉帮她拉拉链的手指轻轻一颤。 在她眼前晃了那么多个月,她终于算是开窍,开始正视他的男色了。 槐嘉并未流露出任何内心的波澜,却只是睫毛轻垂,淡淡回复:“白老师……这可能不合适,如果剧组的人知道,会传出一些不太好的风言风语,影响白老师的名誉。” 说着,他把兜帽拉起,罩住她的头发,轻拍她说:“我送白老师回去吧。” 白以晴好像很失望:“……你刚是拒绝我了?” 也是,男神嘛,自然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谁会个个都像晏骚骚那样,脱光了自己上门求潜啊? 对于槐嘉的委婉拒绝,白以晴表示自己很能理解。 “行,那……那就算了吧。”说着白以晴就释然地放下了这个话题,踉踉跄跄抬脚离开。 这就算了? 槐嘉又是一愣,望着白以晴的背影欲言又止。 ……这就放弃了? ……没有进一步的挽留? 他在夜色中轻轻叹息一声。 ……她就不能再要求得强硬一点么? ** 在送白以晴回去的路上,槐嘉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悄悄地后悔起来。 早知道刚才就答应了。 毕竟她醉得那么厉害,也未必会疑心他答应得太爽快。 现在怎么办?该怎么才能再让她问一遍? 回去的车程大约半小时,槐嘉一路上沉默地进行操作。 他看上去平静却又心事重重,踩油门、刹车,打转方向盘,拉手刹。每个简单的动作里都饱含了他跌宕起伏的心路历程。 等终于把人送到了电梯门口,槐嘉觉得自己再不问就不行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白老师,要我送你回房间么?” “回房间”意味着什么,成年男女应该都心知肚明。 男神的矜持已经被拉下了一个台阶。接下来只剩下女孩心照不宣地默认就行了。 谁知道白以晴很爽快一挥手:“不用了!你房间在走廊那头,不顺路的!” 槐嘉被噎了一下。 -- ρó①8è.νιρ 33?哄她脱衣服/?被窝翻滚 说完这豪迈的一句话,白以晴就要自己走。 槐嘉在身后沉默了一瞬,又上前,拉扯住白以晴的手腕。 “白老师,你醉得很厉害,必须得有人送你回房间。” 他说的是这么言之凿凿,语气肯定得像是本世纪最新科研成果。 白以晴听到槐嘉说得这么坚决,立刻就同意了。 “那……那行吧,谢谢了哈。” 她飘飘忽忽被男神送到房间门口,一摸包,再摸口袋,y是摸不出门卡在哪儿。 她脑子昏沉,手在身上焦躁地摸来摸去,自己的口袋都摸了一遍了,没有,她就顺着本能去槐嘉的身上摸。 槐嘉呼吸一窒。 “……上衣口袋,没有啊。”她喃喃着,手指胡乱把男生的x给摸了一圈。 “……裤子口袋呢,”她头晕目眩,难受极了,胡乱在男生的腰上和大腿上摸了一把,把他的牛仔裤口袋都掏了一遍,“也没有啊。” 男生被她的咸猪手为所欲为,偏偏又拿她没有办法。 他眼神闪躲得厉害,不敢看她,只盯着房门门板上暗色的纹路。 “……屁股口袋呢?” 摸了一圈呢都没有找到卡,她又沮丧地伸手过去,直接把两手伸进了槐嘉屁股后面的两个口袋里,两手一掂、一掏、一捏,终于确定了:没有。 她更沮丧了。今晚难道回不来自己的房间睡了么? 等她把手从槐嘉屁股口袋里抽出来的时候,手腕被男生扣住了。 他喉结颤了颤,过了一会儿,带着点湿漉漉好听的嗓音,说。 “找不到就算了。明天再找吧。” “那我今晚怎么办?”她委屈兮兮。 “……今晚去我房间。”他低声说着,语气里透了一丝颤音,“去我房间,也能做‘只想和我做’的事情。” 说完这话,槐嘉的目光紧紧盯着白以晴。 他想,今晚他说的这话,实在是有点太突破尺度了。 要是白以晴没醉,说不定已经被这话给吓跑了。 ——但话反过来说,如果她今晚没喝酒,他还真不敢这么欺负她。 (其实槐嘉纯属多虑了。白以晴的尺度早就已经被晏司辰拉到了一个超高的阙值了,这种言语勾引压根不算啥。) 女孩模模糊糊想了想。行,去他房间就去他房间吧。 于是她就爽快答应了。 五分钟后,两人抵达槐嘉的酒店房门口。男生刷卡进房门,一路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女孩,把她安置在了床上。 槐嘉替她倒了一杯水,又亲自帮她脱了鞋,换上了柔软的酒店拖鞋。 “白老师,你的外套湿了,我帮你脱了吧。”他随口一说。 女孩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得到了她的同意,他很自然地帮她脱下外套。 “白老师,睡觉的时候扎着头发影响发质,需要我帮你解下皮筋么?”他又淡淡随口一说。 女孩又是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于是皮筋被解开,一头柔顺的黑发披散了下来。 他的喉结动了动。 虽然心里的邪火已经烧得格外旺,可表面上却没表现出一星半点的着急。 他温和淡定,从容礼貌,连哄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语气都是格外真诚自然,让人揪不出半点错处来。 但如果此时白以晴注意一下男人的裆部,会发现那里已经鼓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分量吓人。 晏司辰曾经用过“如狼似虎”来形容他,这个形容词真是一点夸张的成分都不带有。 他的目光落在她曲线弧度饱满的女士衬衫上,抿了抿唇,正想说什么。但就在此时,门敲响了。 “槐老师,睡了没啊?”门砰砰砰一阵响,门外的人敲得很豪爽,“我,李导!明天要拍的那一幕戏我提前和你商量一下!副导也在,我们临时开个小会!” 槐嘉肉了肉眉心,压下心底一点不悦。 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实在不希望有人来叨扰。 更何况,被人看到房间里还有酒醉不醒的白编剧,这件事就更加难以解释了。 “导演,我已经睡了。”他淡淡回应。 “哎,没事,大家都是男人,你躺床上和我聊戏也可以!”说着,那边的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我有你备用房卡,我进来了啊!” “等一下导演!” “滴滴——”外面的人已经刷了一遍,疑惑道,“咦?刷卡失败?这个好像是晏老师的备用房卡……我再找找,应该放在包的里侧的……” 槐嘉脸色终于一变,几乎是立刻就跳了起来,用火烧眉毛的速度窝进了被窝里,把被子遮盖全身。 在同时,他一把把白以晴也按进了被子里,并且把她捂得严严实实。 ——开玩笑,如果白以晴深夜醉着酒,在他的房间里被人看到,她的名誉可就毁了。 还好酒店的被子足够蓬松。他飞快把被子抖了两抖,让它们看上去鼓出一大蓬来,这才勉强蒙混过关。趁着门外的人还没有来得及进来,他又脱掉身上的卫衣往地上一丢,光裸上身,营造已经睡了的假象。 外头的导演又试着刷了几张房卡,都是“滴滴滴”的失败声。导演和副导一边嘀咕着一边找卡,而被子里头的白以晴像是觉得特别闷,嘟囔着想要把头探出来。 槐嘉赶紧按着她的肩膀把她给压回去。 “嘘——嘘——”他慌乱哄着这个小朋友,“白老师,特殊情况,你在里头待着千万别出来!” “……我口渴。”女孩嘟囔,好像不太高兴。 “马上,马上,你再等等。”槐嘉心跳飞快,一边把她按回去一边温柔哄着她,等他们走了,我就给你倒水,好不好? “忍一忍,就忍一会会,好不好?待会儿千万别出来,否则我们真的说不清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把这个小朋友给重新哄回了被子里。 他觉得自己心力交瘁,有种又当男友又当爹的无力感。 与此同时,门也在一声“滴”声之后打开了。 槐嘉脸上挂着刚起床的惺忪的神情,肉了肉睡乱的头发,又用手背遮挡了一下眼睛,好像是在适应刚刚起床时屋内刺眼的光线一样。 在演技方面,槐嘉和晏司辰同样天赋惊人。光看他此刻这副淡定无辜的模样,你压根想象不出来,他的另一只埋在被子底下的手,正压着力道,按着一个胡乱扭动的姑娘。 -- 34?瞒天过海/?当着外人的面在被子底下/?深喉 李导和副导演就来之后,很自来熟地就在槐嘉床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哎,明天这个戏很重要,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前一天和你确认一下,你多包涵。哎,不会打扰你休息吧?”李导一边说着一边翻开剧本。 槐嘉微笑:“导演都不嫌辛苦,我怎么会觉得辛苦。都是工作,应该的。” 李导:“哎,槐老师就是敬业,这要换做是其他演员,我都不敢深夜去敲人家的房门!就怕那些事儿b耍大牌闹脾气!” 槐嘉的脸上一边挂着淡淡微笑,另一只手一边狠狠压着被窝里乱动的女孩。 他心想,以后是时候该在剧组耍耍大牌了。 ……这个敬业的人设,他宁可不要。 副导演开始划起了重点,讨论了一下明天要拍摄时候的一些角度和灯光。 槐嘉看上去凝神听着,时不时也会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议。 讨论着讨论着,李导瞥了一眼他的被子:“槐老师,你要不要坐得直一点啊?曲着一条腿在里头好像不太舒服,时间长了容易血液循环不畅通呢。” 槐嘉温和一笑:“谢谢导演,我挺好的。” 他特意又动了动自己被窝里的腿,在被子上抖动出夸张的弧度,以此掩盖女孩乱动时候的被窝起伏变化。 谈论了十来分钟,事情也谈论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这些吧,”他给槐嘉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槐老师提了这么多好建议也实在不容易,喝口水吧。” 水杯是热的。 槐嘉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被窝里的那只手抽了出来,双手接过了杯子。 好在,女孩安安分分,没惹事。 李导和副导演也各自喝着水,一边圈圈画画做了一个总结。 “几个注意点差不多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那些,到时候拍落水那一幕的时候格外注意一下,落水的角度咱们都要事先找工作人员试验几次。哎,你知道的,那个游泳馆水面反光很厉害,给我们打光造成了很大的难度啊——咦?槐老师,你怎么了?赶紧擦擦赶紧擦擦!” 槐嘉刚才手突然一抖,半杯水溅在了雪白的被子上,濡湿了一大片。 两个导演立刻扯了纸巾要帮忙擦,槐嘉立刻制止:‘不用!’ 他当然不可能让任何人靠近被子。 看到两人脚步顿住,他轻咳一声,掩盖失态:‘我自己擦就好。’ “哦……那行,”对方有点犹豫,“槐老师注意一点哈。” 槐嘉知道自己的脸色在这一刻很不好看,但他还是僵y地笑了笑:“没什么。继续吧导演。”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刚才那一瞬,在被窝里乱动着的女孩毫无预兆拉开了他的牛仔裤k拉链,然后…… 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 人生中头一回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那一瞬间的刺激差点没让他当场叫出来。 洒了半杯水都算是他意志力坚强了。 “哦哦,好的,那我就继续了,”导演继续圈圈画画,“为了演员们的安全,现场我们找了一个专业的游泳教练,和两个安全救生员,都是经验很丰富的。拍戏的时候出现任何突发落水情况,我们都可以——咦,槐老师,你握着杯子的手怎么在抖?” 槐嘉狠狠咬着牙,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被子底下。 他用尽所有意志力,克制住自己在颤抖着的手,只沙哑道:“……没什么。导演继续吧。” -- ρó①8è.VIρ 35?刺激/?尝到甜头() 被窝底下,醉酒的女孩不安分地扒拉着这个直戳戳的小东西。 那炙热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就这么戳在了她的脸上。 被窝里的间隙实在太小,她躲无可躲,不管躲到哪儿,这根东西依旧戳着她。真让人难受。 女孩心里有些烦躁,干脆就伸出手,把它往反方向拨拉了一下!——离我远点! “……唔。” 与此同时,槐嘉的手又是一颤,五根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玻璃杯。 力道之大,甚至都在杯身上留下了透明的手指印。 “槐老师,你真没事?”导演有点担忧,“你看上去脸色好像不太好啊?” “是啊!”副导演也说,“你额头都出热汗了!”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槐嘉克制住身体的颤抖,淡淡微笑:“我不要紧,可能最近拍戏累了,休息休息就好。” “哦哦,行。” 导演又开始画画圈圈。 “那我继续说了啊!” 几人又开始讨论起了明天的戏。 槐嘉压抑住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不动声色举起杯子,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水。 而此时,被窝底下的白以晴听到了喝水的咕咚咕咚的声音,也觉得喉咙像是着了火一样。 她本来就口渴,现在觉得更加口渴了。 于是,她把这根勃起的肉棒抓过来,对着龟头就是狠狠一吸!——水! “……嘶!” 男生手指发颤,手里的杯子一个没端住,在怀里打了个转。好在他又在半空把水杯给接住了。 拿是再也拿不稳了。 他慌不择路把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放的力道有点粗鲁,发出了重重的“咚”的一声。 导演一惊,连忙说:“槐老师,我知道我提的这个要求是过分了点,但你也别发脾气啊!做不到咱们可以慢慢商量啊!” 副导演连忙给他递眼色。槐老师脾气这么好的男演员,都觉得这个要求过分了,可见是真的过分了嘛! 他赶紧哄着:‘那这条先过了,到时候再看看!咱们说下一条!’ 两个导演飞快就翻了下一页。 槐嘉也顾不得解释了。他咬着殷红的唇色,压抑着喉咙里的喘息,另一只搁在枕头上的手已经五指揪紧,在枕头上掐出了一个海浪的褶皱。 底下的白以晴吸了一下:没水?!怎么没水?! ——再吸! “……啊。” 槐嘉全身发颤,这一次甚至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呻吟。 好在两个导演正在争执一个问题,谁也没注意到这一声不太寻常的音调。 白以晴已经恼怒了。 ——还是没水?!渴可渴死了,不是说了待会儿马上就会有水喝的吗? ——再吸! “……嗯……” ——再吸! “……哈……” ——吸吸吸!死命了吸!老娘就不信吸不出来! 她发了狠,用力地嘬了起来,每一下的力道之大,都恨不得自己是个龙王,能直接能从井眼儿里吸上一巨大水柱。 槐嘉被她嘬得眼前一阵阵眩晕,连剧本上面的字也全都泡成了一摊摊湿漉漉的模糊晕影。 他慌乱地抬起了手背,赶紧把整张脸挡住,以掩盖自己刚才那一声情动时的压抑喘息。 ……这力道也太凶了一些。他根本就受不住。 男生喘息很热,额头也不断流下了汗水,整个人都挣扎在艰难的一片晕影之中。 他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已经被b到了最边缘,忍到现在,已经耗尽他的全部理智了。 就好像是一根琴弦被拉到了最极致、最极致,可拨弄琴弦的人却还是不断在拉,继续拉,又往外拉出好大一个弧度,琴弦都已经开始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脆弱得摇摇欲坠。 只要他的意志力稍微松懈上那么一点半分,这根琴弦就断了。 这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离悬崖只剩下一阵微弱小风的距离。谁轻轻点他一下,他就要坠下去了。 男生身体发着颤,嗓音也是颤的,在好几次压抑不住呻吟的时候,他就飞快侧过脸去,装作剧烈地咳嗽起来。 导演和副导并没有起疑心,只当他是身体不好,拍戏疲惫。 时间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样久(其实或许只有短短两三分钟),两人终于起身离开。 离开的时候,李导还叮嘱:“……槐老师,感冒了吃点药啊!明天还要拍落水戏,千万要照顾好身体啊!” 门轻轻被合上,人终于走了。 槐嘉全身松懈下来,背后出了密集的一层汗水。 他虚弱用手背盖住脸,过了一会儿,伸手进被窝,一路摸索着想要把女孩从里头拉扯出来。 还没摸到人,肉棒又是被狠狠一吮! “啊——” 他咬着牙,艰难出声,“……白、白老师,你……” “……啊!啊不……不、不要了白老师……” “……不、不要了……不要了……白老师快、快、快出来吧……” 他手指发软,扯了好几次都没把女孩扯上来。 反而是女孩尝到了一些甜头,开始更加拼命地吸了起来。 她已经吸到了“水”了,虽然味道咂摸在嘴里,好像有点怪怪的。但总b喉咙烧着要好。 她越吸越卖力,直把槐嘉吸得眼前发晕,嗓音发颤。 男生的龟头在被刺激到极致的情况下,已经开始流出了清色的前液。 -- 36?捉J在床?/?修罗场挺刺激的?/这对狗 槐嘉感觉自己在昏过去的前一刻,终于伸手把女孩从底下给拽出来了。 拽出来的那一刻,女孩松开了他的肉棒。他如释重负,额头落下一颗汗水。 “白老师,你……”他沙哑喘息,好半天回过神来,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 他把水喂给她,女孩嘟嘟囔囔着喝完,接着倒头就睡了。 她睡得很干脆,一秒就人事不省。 槐嘉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唇边溢出了一丝苦笑。 ** 凌晨五点,晏司辰在床上翻来覆去。 几个小时之前发给白以晴的消息,她依旧没回。 ……现在还敢不回复他消息了? 男人咬着牙,心里又气又急,熬到半夜都睡不着觉。 清晨五点,他终于没忍耐住,起身披了件衣服,出了门。 他一路躲着监控盲区的拐角走,用手里的备用房卡刷开了白以晴的房门。 屋内一片漆黑。 男人进了门,往她床上一摸,本来想发个骚,给个惊喜,谁知道一摸,床上空空荡荡。 根本就没人睡。 晏司辰脸色当场一变。 显而易见,昨天晚上白以晴彻夜不归。 至于不归之后宿在哪儿,他不用想都猜得出来。 他愤而起身,摔门而出,这一次连监控盲区都懒得躲了,脚下生风,直接大步朝着槐嘉的房间去。 ** 酒店套房内。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只有床边的一盏微弱的阅读灯亮了通宵,打亮了枕头上一片暖h色的褶皱。 白以晴睡得很熟。 槐嘉蜷缩在墙角的沙发上,一夜折腾之后,倒也睡得安睡。 两人都还沉浸在梦乡,忽听门砰砰砰被敲响。 敲门的人气势挺足,把屋里的槐嘉惊醒了。 白以晴模糊地翻了个身,好像有点起床气。 槐嘉想让白以晴多睡一会儿,生怕她被吵醒,立刻起身,走到门口,冷淡问:“谁?” 晏司辰冷笑:“你知道我谁。开门。” 槐嘉开了门,把正要冲进来的槐嘉拦在门口。 “她在睡觉,别打扰他。”他冷淡开口。 “我特么知道她在睡觉。”晏司辰气急败坏,一把打开槐嘉的手,径直往里走。 他就不明白了,这对狗男女做了这种事,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晏司辰,”槐嘉也怒了,再上前把人拦住,“这是我房间,你这么闯进来很没礼貌。” 两个男人手掌彼此钳制,暗中开始较劲。 “……昨晚趁着她醉酒,你对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晏司辰简直怒火中烧,“现在你跟我谈礼貌?” 槐嘉愣了一下,随即知道晏司辰是误会了。 但他也不解释,只说,“我和白老师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吧?你能g涉白老师的自由么?” 晏司辰冷冷地轻笑一声,推开他把床上的白以晴一把拽了起来。 “睡什么睡,跟我走。” 模模糊糊的白以晴像是一只小j仔,被他给夹在了胳肢窝底下。 “晏司辰,你过分了。”槐嘉拦住他。 “没你过分。” 晏司辰忍着自己要气出来的那口血,推开他,带着白以晴不由分说地离开。 ** 半小时后,白以晴被晏司辰强行弄清醒。 弄清醒的方式还挺残酷。 当白以晴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浴室里。衬衫湿透了,头发湿漉漉滴着水,头顶的花洒还在哗啦啦地往她身上洒水。 晏司辰正搬了一把椅子到浴室,坐在她对面,双手抱臂,一副老大爷的姿态。 白以晴当初就怒了:“晏司辰,你脑子没病吧?” 说着起身关了花洒,赶紧开始擦自己的头发。 晏司辰:“清醒了?”挺好的。 “我有话问你。” “我没工夫回答。” 她气得语气都冷了几分,擦完衬衫擦头发,但是浑身湿漉漉的格外难受。 她得先换件衣服才行。 -- 37?一夜情不可避免/?晏司辰:老子也想占占便 说着白以晴就出去,到外头找衣服去了。 她在自己的酒店房间里。衣柜里有她的衣服。 她随手撸了一套,正打算换,却忽然想起晏司辰还在这个房间里。 “抱歉,我要换衣服了。”她没好气道。 晏司辰依旧坐在椅子上,语气阴阳怪气:“昨晚干什么去了?” 一副正牌男友捉j姿态。 白以晴皱眉,努力回忆了一下。 好像喝了点酒。 “聚餐去了。”她淡淡回,“有事儿么?” “那回来之后呢,去哪儿了?”他又欲艳怪气问。 白以晴:“不是回我自己房间么?” 她环顾一圈,自己就在自己房间啊。没毛病。 晏司辰气笑了:“你还装?” “装什么?”她皱眉,“晏司辰,这是我的地方,麻烦你该滚的时候就滚出去。一醒来就看到你在我房间里,让我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晏司辰打量了她神色半晌,终于确定,这丫头,还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忘了你在哪儿过夜了?”他问。 “我在自己房间里。”她不耐烦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那你和槐嘉……”晏司辰咬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来了,“做什么了?” “槐老师?”白以晴疑惑。“他送我回来,就没什么了。” “我说你这人。” 晏司辰恨铁不成钢。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喝醉成这样。被人吃g抹净了自己都不知道。 越说越来气。晏司辰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 他费了那么久的力气撩白以晴,把自己都撩得欲火焚身了好几次都没得手。结果,被槐狗得手了。 这得手的段数也太卑鄙,太下流,太无耻了。真特么不要脸。 早知道这也能行,他早就这么g了。 晏司辰自顾自生着气,白以晴却已经不耐烦催他:“晏司辰,你能滚了么?我还没计较一大早你把我扔在花洒下面冲凉水的事情。” “对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在花洒下?”她察觉到了什么,问,“还有你一大早就提槐嘉的名字做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晏司辰当然不可能主动去帮白以晴回忆一下她和槐狗的j情。 既然她忘了,忘了最好。 一夜情已经不可挽回,但是至少能让白以晴在情感上和槐嘉毫无牵扯。 “没什么,”他偏过脸,没什么好气,“今天槐嘉找你的话,你别搭理。他说什么你都别搭理。” “你凭什么管我?”白以晴气笑了,“您哪位啊?” “我——” 晏司辰自己一肚子气,憋了半天却只能很憋屈地来一句。 “以后去喝酒,记得带上我。” “带你?” “嗯,我能保护你,不让坏人占你便宜。” 如果条件合适的话,我想自己占点便宜。 白以晴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今天的晏司辰好像哪儿哪儿不太对劲。 罢了,这男人向来都不太正常。 她见晏司辰不肯走,心想反正上半身也都被他见过,干脆就背对着他,直接把衬衫给脱了。 然后去换新衣服。 -- 38?晏老师是处,确定要给我?/老子自己认栽 衣服换了一半,晏司辰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 “白老师,打个商量。”他慢条斯理道。 白以晴回头,感觉到了一丝男性荷尔蒙的侵略x:“……什么商量?” 晏司辰转了个身,懒洋洋靠在了衣柜门边上,与白以晴错开一些距离,面对着面。 男生轻轻侧头的时候,脖颈修长,好看的锁骨就透了出来。 “……做我女朋友,行么?”他淡淡一问。 白以晴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过了会儿,她又继续地把衣服给换上,扣上了扣子。 “晏老师是忘记上回在天台发生了什么么?”她开口。“如果你忘记了,要不要我提醒你?当时你已经输了赌注了。” “赌注归赌注,当时确实是输了。”他又不动声色朝着她更加挪近了一点,“但我现在是重新再提。算是一个新问题。” 白以晴沉默。 “答不答应?白老师?” 男生又朝着她挪近了一点,不知不觉从白以晴的斜对面,一路挪到了她的正对面。 白以晴本来距离衣柜就很近,晏骚骚同学抵着衣柜门,一点点地蹭过来,强行挤进了白以晴和衣柜的狭小间隙之中。 现在两人面对着面,距离挨得相当近,看上去像是接吻。 白以晴能感觉到男生衣服上带着酒气。 “你喝酒了?”她问。 这么一问,晏司辰来气了。 “就许你喝,不许我喝?老子大清早的借酒消愁,不行么?” 白以晴一瞥。 屋内一角放着威士忌。空了半瓶。 “没什么,”她淡淡回应。“……至于女朋友,肯定是不行的。晏老师,我们就维持工作关系就好。” “哈。” 晏司辰气笑,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又实在拿白以晴没办法。 “白以晴,”他俯身,靠近她,身上的烈酒气息更散了出来,加重了他的侵略x。“不行你就先试试我?我让你白上一次,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想退货也行。” 他停顿了一下,嗓音有又几分沙哑:“……如果满意了,就签收,好不好?” 白以晴看他一眼:“大清早又发骚?” 她想后退一步,逃脱出他的气息中的荷尔蒙,却又被男人揽着腰肢,霸道地拉扯了回来。 “我认真的。” 他在她耳边开口,声音沙沙的,眼眸轻垂。 “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不过就现在开始……给我一个试一试的机会?” 白以晴感觉被他揽住的那一片腰窝,酥酥麻麻,像是过了电流一般。 “不了,”她克制平静,“晏老师不是说自己是处么。我怕要了你的第一次,你得缠着我负责。” 晏司辰轻笑:“我不要你负责。” 他若有似无摆弄着自己衬衫的纽扣:“我自己给出去的,栽了我也自己认,不给白老师添麻烦,行不行?” 男生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越来越强烈了。 他周身都有一种炙热的气流,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中。 尤其此刻,从白以晴的身高视线,刚好能看到晏司辰的喉结动了动。 白以晴只下意识想要逃,因为她知道自己每次和晏司辰挨得这么近的时候,都会被这个男人的美色所诱惑。 多巴胺一分泌,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晏老师,我去工作了。”她转身说,“听说这段时间你的戏份很密集,昨晚又熬夜拍戏了,今天多抓紧点时间休息一下吧。” 她要走,可是晏司辰就这么圈着她在自己怀里,力道霸道,死活不让她走。 两人挣扎纠缠了一会儿,结果白以晴发现晏司辰的力道更霸道了。 这男人,虽然说话轻轻柔柔、不动声色,可那力道,还当真是发了狠劲儿的。 她这才模模糊糊感觉出来,晏司辰身上,似乎一直都带着一种怒气。 “晏司辰,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她挣脱出来,颇有一点狼狈,“一大早你就不太对劲。” “想和白老师上个床,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么。”他淡淡说。 “在天台上的赌注别忘了。”她咬牙,“你输了,所以以后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勾引我。” 晏司辰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樱花般的唇,过了半晌,笑了。 “那现在继续,来不来?” “继续什么?” “赌约啊。” 他靠近她,“白老师不就想拍我裸体么,我给你拍。” “带脸?” “带脸。”他嗓音很低,“你想怎么拍怎么拍。” 白以晴:“……” 身上带着怒意的晏司辰,莫名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现在晏老师不在意自己顶流的脸面了?你就不怕我拍了之后敲诈勒索你?” 晏司辰深吸一口气,闷笑出声。 “你看我都压上这么大的赌注了,”他目光落在女人衬衫下的胸脯上,“白老师要是不继续玩,是不是过分了?” -- 39?晏司辰吃醋现场/?反转/?春情 白以晴权衡了一下。 一方面,她已经赢了赌注了,没必须要继续陪他玩。 再一方面,她觉得今天的晏司辰身上的攻击x太强了。甚至连他一贯恪守的底线都抛弃了。 没准,她还真玩不过他。 “不玩儿了。”她果断拒绝,“抱歉,今天还有工作。” 她转身披上外套,逃离现场。逃得很快。 晏司辰没有再拦着她。 门砰的一声合上的时候,白以晴靠在门板上,感觉心跳飞快。 ** 今天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繁重、琐碎。 连续几场高强度会议之后,天就黑了下来。转眼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大家陆陆续续回酒店休息了,白以晴正要收拾东西回去,面前忽然坐了一个人。 “槐嘉?”她看到槐嘉落座,有点意外,平静问,“有什么事儿么?” 槐嘉犹豫了一下,微笑:“今天白老师似乎很忙,我找了一天,都没找到机会能和你说说话。” “嗯,今天事儿确实挺多的。不过如果你有事儿,让经纪人转达就行。” 门外。 晏司辰结束了拍摄,避开了团队工作人员,正打算推门进会议室。 手刚摸到门把,就听到里面有对话声。 是槐嘉的声音。 “我只是想和白老师面对面说点话。”他温和礼貌,“昨晚白老师喝了很多酒,今天感觉……怎么样?” 呵。这狗男人。 晏司辰气得咬牙。 他就知道槐嘉一定会找各种机会跑到白以晴面前来蹦跶,刷一波存在感。 “挺好的。”白以晴想了想,“早上有点晕,现在恢复正常了。怎么?” 槐嘉仔细观察她的模样,好像对昨晚的事儿一点也没印象了。 ……既失落,又有一点惆怅。 “白老师忘记昨晚说的话了么?”槐嘉琢磨了一下,含蓄提醒,“昨晚回去的时候,你说……你想……” 他观察着白以晴的表情,声音中带着一些沙。 “……让我去你的房间。” “啊?”白以晴一头雾水。 门外的晏司辰已经气得要踹门了。 白以晴:“去我房间干嘛?” 槐嘉红了耳根:‘你说有些事情,你想——咳,且只想,和我一起做。’ 晏司辰轻笑。 呵呵,白以晴挺会撩啊。 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可没见她给过他半点温柔的只言片语啊。 他气得想一脚踹出去打断这对狗男女,忽听白以晴发出一声“哦”的恍然大悟的声响。 “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 接着传出了她翻包和拉拉链的声音。 “你看,是这个。” 借着一点敞开的门缝,晏司辰看到白以晴推过去一本《人物塑造之角色起伏变化》。 槐嘉的神色略微有点凝固。 白以晴:“我在写一本新的作品,当时写到这个人物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你来演。而且,只能由你来演。你是我觉得最恰当的、最唯一的一个人选。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讨论讨论呢。” 槐嘉:“……” 白以晴:“你想听听里面的角色原型和性格元素么?” 里头长久的沉默了。 晏司辰忽然就心情一片明媚,还有点想笑。 槐狗,你堂堂一个大男神,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过了半晌,才听槐嘉问:“所以……昨晚白老师邀请我去你的房间,仅仅只是……想让和我讨论角色?” “对啊。”白以晴更加狐疑了,“怎么了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了么” 槐嘉的脸色大概不太好看,原本想说的话自然也不说了。 “没什么。”他牵强地笑了一下,“那……等改天有时间,再和白老师讨论吧。” 里头的槐嘉似乎是要走出来了。 晏司辰心情好得没边没际的,干脆也不和他计较,就这么侧身闪躲到了旁边的走廊里。 一直等槐嘉离开,他才闪身,推门进了会议室。 白以晴抬头,瞥他一眼。 “晏老师今天是又发春了么?怎么春光满面,一进门就笑得如此春情荡漾?” 晏司辰勾着一抹笑意,坐在了她的对面。 -- ρó①8è.VIρ 40?晏司辰的纹身/?半露/?睡 男人身上那明媚的好心情,根本挡也挡不住。 他坐在那儿,双腿岔得很开,手肘支撑着沙发扶手,又惬意,又慵懒。 “白老师,没想到你这么敬业,”他轻笑,连醉酒的时候都没忘记要讨论工作。 白以晴知道,这个男人是听到她刚才和槐嘉的对话了。 “晏司辰,别忘了你之前输了的赌注。没事儿别在我面前发骚了。”她头也不抬。 晏司辰轻笑。 心情实在太好,反而觉得白以晴这点拒绝的话听起来,也特别像是调情。 “我不是来发骚的。”他用指腹摩挲自己的唇瓣,“我是来和白老师讨论工作的。” 哦?你要讨论工作?她终于狐疑抬头,上下打量男人一眼,“你确定?” 她可没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任何要讨论工作的意思。 偏偏晏司辰抽过了她桌子上的剧本,装模作样地翻动了两页。 “最近白老师的微博炸了,读者们都在讨论女主的初夜权。” 晏司辰翻动了一页,指腹摩挲了一下纸质的页脚。 明明是最简单的动作,却被他摩挲出了一万种缠绵的风情来。 “我倒觉得,与其让网友们这么轰炸你,倒不如……顺应一下舆论。” 白以晴“哦”了一声:“顺应舆论?晏老师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男人轻笑,“不如真让女主和男三睡一次得了。” 白以晴凝着眉,打量他一会儿,然后严肃地回应:“不行。这样对剧情的改动太大了。” 晏司辰见白以晴居然真的认真和他讨论剧情了,立刻来劲儿了,长腿一收,坐姿笔挺,靠近她。 “不大。只动这一条线,其他不动,你觉得如何?” 说着,晏司辰弯起了嘴角。 “这也是顺应大家的意思。你看,你的读者们都喊着要多发点糖呢,不然太苦了。” “让男三和女主睡一次……哪怕就一次,也算是给男三留一个念想嘛。” 白以晴挑眉,不置可否。 她也知道现在舆论都倾向于男三这边,而且现在男三号的人气已经渐渐高过男二了。 但是……这毕竟是她最开始的设定嘛。她还不想改。 晏司辰见她犹豫,把小矮桌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空,长腿一迈,身子一转,直接就坐在了茶几上,和白以晴挨得更近了。 狭小的一点间隙里,两人的膝盖碰着膝盖,彼此的腿都伸展不开。 “好姐姐,”他轻轻笑着,“就睡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说着,他微微侧头,打量着她耳垂上的那个小小的耳洞。 “你在原作里也说了。女主其实心里,对男三还是有一点喜欢的,对不对?” 男人吐气越来越沙哑。 “……她喜欢他削薄的锁骨。” 男人轻缓俯身,宽松的衬衫在领口处透出一片y影,灯光之下,那片锁骨愈发精致而撩人。 “……也喜欢他宽阔的肩膀。” 男人的手轻描淡写落在自己纽扣上,白以晴一眨眼之间,他已经解了三颗。 半边雪白的肩膀掉落下来。 白以晴第一次知道,“酥肩半露”也能形容男人。 而且,他光是这么露一露,已经能让人流鼻血了。 “……和穴口上的纹身。” 他俯得更低,眼里含着一点很轻的笑。衬衫随着他的姿势,走光得更厉害,一大片的胸肌从倾斜的角度透了出来。 以白以晴的视线,一抬头,刚好就能对上他饱满劲瘦的胸肌之上,一块梵文的纹身。 式样和图案,居然和她在原着小说里写的,一模一样。 “你……” 这下换成她目瞪口呆了。 “你还特意按照书里的样子纹了一个纹身?” 就算是要拍戏,也不至于要这样吧! 镜头可完全不会拍男演员的身体特写的,没必要这么敬业啊! 晏司辰轻笑:“你花了那么多笔墨描写,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他干脆不装了,就大大方方松开了衣领,展露自己充满男性魅力的上半身。 “所以……”他嗓音已经哑了,“白老师喜欢么?” 白以晴没动。但晏司辰却发现她不着痕迹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笑意愈发浓重。 -- ρó①8è.VIρ 41?模拟床戏剧本/?晏司辰霸 白以晴觉得,她和晏司辰的交锋之中,她常常处于弱势。 因为她的自我暴露太厉害了。 她写小说,写台词,写笔下的人物,常常无可避免带入自身的审美。这一本书里,差不多是她个人品味与趣向的结合。 而晏司辰是真的琢磨过她的作品,研究过她的喜好,并且有备而来的。 他的每一次撩拨都正好撩在她的痛点上,每一次要露不露的,恰巧都是她感受敏锐的部位。 不管这个男人暗地里做了什么样的功夫,但总之,现在的他,完全就是白以晴对男人的审美合集,是个行走的玛丽苏幻想。 白以晴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压抑住自己此刻有点加快的心跳声。 她平静地把剧本抽回来:“……这个剧情还真不能改,晏老师别忙活了,洗洗睡吧。” “为什么?” 晏司辰凑近她,满脸都是无辜。 “难道白老师真的想都没想过么?” 他离她更近,身上的烟草味散了出来,还带一点威士忌酒气。来之前大概喝过一点了。 既然女主的心里也是有一点点喜欢男三的,那么……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即便只是试试看呢? 白以晴面无表情:“但他们不合适。”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合适?” 他笑得慵懒,身子一转,原本坐在茶几上的人一眨眼之间就挨到了她的身侧,黏得要多近有多近。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了一大半,胸肌和腹肌呼之欲出,强烈的荷尔蒙包裹着她。 她开始略微感到有点不自在,想往旁边挪一些,晏司辰却已经揽过一只手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昨天晚上熬夜琢磨剧本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男三和女主真的有一夜情的话,该是处于怎么样的情境之下呢。” 他挨着她,呼吸慢慢变得有点不稳。一边说话的时候,他一边不经意地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女孩的肩窝里,像一只黏着主人的猫。 白以晴有了危机感。 夜深人静。空荡的房间里。孤男寡女。 晏司辰要是又想发骚,她还真难抵御他。 “我看不出来晏老师还会熬夜琢磨剧本。”她不动声色想要把他的手给拨下去。 晏司辰看似没有花力气,手却牢牢黏着她的肩膀。 “对,就是这样。” 他憋着笑意,“女主一定会拒绝的,因为她觉得这样做不合适。” 说完,晏司辰轻笑一声,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压低声音:“但是怎么办呢?男三按照剧情安排喝了点酒,现在……已经醉了。” 难怪这人来之前还喝了点。原来真是有备而来。 “但是女主没醉。”白以晴冷静地推开他。 晏司辰又再度黏上来。 “但没办法,谁让女主挣扎不过男三啊。” 他笑得又轻又无耻,身子轻轻一压,就把白以晴整个压在了沙发上。 “即使女主不同意,按照男三的性格设定,也一定会把她牢牢压在身下,就像现在这样。” 他压着她,抬起一点上身,俯身看她那个珍珠一样、迷人的小耳垂。 “然后……霸王y上弓。” 很很轻的语调吐出这句话,他终于埋下了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 几乎是在同一刻,他听到了白以晴嗓音里发出的像是小猫一样的闷闷的声线。 带着一点沙沙的颤音,很像是猝不及防的低吟。 他眉眼带着明亮的笑意。 ……果然,白以晴终究还是招架不住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