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有归鹤(h古风bg)》 Pǒ1⑧кк.cOм 获救与梦 本文架空,没有历史依据,都是冲动产物。第一次写文章,请多多包涵。(前面用了大概两章四千多字铺垫背景,如果着急的话可以直接跳过到第叁章阅读。) 这里是浸生,请多指教。 以下,正文开始 获救与梦 颠簸的马车厢,丫鬟慌乱的求救声,利刃穿透肉体的撕裂之声,马儿的嘶鸣,和自己惊恐的哭喊声,统统不见了。 尚瑾仪缓缓醒来,刚才梦中的声音和场景依然反复的折磨着她的神经,像是要扼住她的喉咙,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又退离得很远。她已经这样断断续续的醒来睡去几次了,精神上实在乏累。 虽说休息了许久,可仍旧感到浑身疲乏,这不是睡觉就能解决的,她也没指望通过接着睡解决问题。 身上换了一套棉质衣服,虽不如绸缎丝滑,但好在舒适贴身不闷热,睡久了也不觉有黏在皮肤上的涩腻。 清醒了一会儿,尚瑾仪才环顾四周,这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间。并且,也并不像是在相爷府。 陌生的房间和空荡无声的环境,让尚瑾仪感到不安。在这里至少呆了一天,准确地说是昏迷了一天,中途几次昏昏沉沉的醒来也不见有人,于是尚瑾仪怯生生的试探道:“有人吗?” 哗—— 木滑门被应声推开,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腿前,应道:“姑娘,您醒了。” 她就是负责照顾她的吧?似乎不是,尚瑾仪记得她从未在迷糊时看到过这个丫头。大概是只负责当个门应。 “这是哪?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尚瑾仪合衣坐起,“嘶……”背部有阵阵撕裂的痛感,自己受了伤? 丫头并不抬头,只是伏着身子道:“姑娘醒了便好,奴婢这就把姑娘醒了的消息告知少阁主。”说罢便要退出去,尚瑾仪急忙喊住她:“劳烦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 怎么回事,这里的丫头还真是好脾气,什么都没说就要走,还有什么少阁主?真是搞得她一头雾水。 丫头顿了一下,并不吱声,毕恭毕敬的退到门口,轻轻拉上门出去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尚瑾仪不仅是对处境一无所知,甚至连之前的事情也记不太清了,只有支离破碎的画面闪过脑海。 翻倒的马车,拼死保护她的护卫,把她护在身下丫鬟和蒙面的山匪。 山匪? 这儿可不像是山匪的寨子,青色的屋室,墙上描着簇簇紫竹,铜丝瓮里燃着安神香,仿佛自己睡在了书房里,只是多了张床,少了台座,可见主人家好雅性。 所以她是被救了吧?刚才丫头所说的少阁主,应该就是自己的恩人了。 毕竟山匪头头可称不上“少阁主”这么雅致的名号。 既然刚才的丫头说要去通报,尚瑾仪良好的礼仪告诉她,此时应静待来着,尚瑾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形象应该是松散不整的,这样见他人十分不礼貌,但尚瑾仪实在是抬不起胳膊来给自己整理一二,每动一下都似乎牵扯着她酸痛的伤口。 门口的长廊有脚步声,一个轻缓沉稳,一个小步紧跟。尚瑾仪不由得捏紧被角,好让自己的局促得以缓解。 木门再次被推开,与上次不同,门口立着的不是丫头,而是一身墨纹宽袍……戴着一张仙鹤白玉面具男子。 虽然现在说有些不妥,但尚瑾仪确实吞了口口水。这身段是极好的,宽肩窄腰,气质也是绝佳,比京城中的书香弟子还要好上不止几倍。 “少阁主,奴婢告退。”丫头欠身,男子一抬手,丫头便低着头退下了,也不与尚瑾仪交代什么。 这可苦了没头没脑的尚瑾仪。 当她是这儿的大管事呀,什么也不说,她怎么会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少阁主? 现在房间里,尚瑾仪与这个的男子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尚瑾仪仰着脖子与他对视,那是一双如深潭一样的眸子,除了眼睛,别的她也看不到。 这仙鹤面具下,也定是个倜傥的翩翩公子了。 男子率先打破沉寂:“可是醒了许久了?” 冷寂,空幽,听不出喜怒,正如他的眼睛一样,似乎深不见底。 “刚醒不久,小女尚瑾仪,在这里谢过少阁主的搭救之恩。”尚瑾仪勉强坐着行了一个谢礼,却因为这个动作也疼的直倒吸凉气。 少阁主只是瞥了她一眼,依旧淡淡到:“不必,举手之劳。”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屋内的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尚瑾仪有些局促不安,想多问些消息图个安心,但又忌惮这位少阁主身上散发的冷漠,手指缴着被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有什么问题?”少阁主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和纠结,给了她一个台阶。 于是尚瑾仪连忙说道:“敢问少阁主,这是什么地方?我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思绪有些混乱,我怎么样才能回去呢?” 少阁主周身的气氛再次 一降,尚瑾仪心里一颤:自己是不是说了哪句不该说的话了? 尚瑾仪更加局促不安了,甚至也不敢抬头去看他脸上的仙鹤。 “姑娘真是好记性,心也不是一般的大,竟连自己一行人去参加葬礼,被山匪抢劫这样的大事,睡一觉后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着重咬着“大事”两字,言语间似乎透着丝丝嘲讽之意。 葬礼?什么葬礼?虽然尚瑾仪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有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但她却不敢想下去。 “尚姑娘受过伤后出现短暂的失忆,还是先把自己养好了再想着出去吧。” 她被那件事扰的近乎停滞了所有的感官,就连少庄主的话也只是听了个大概,她的脑子已经被“葬礼”充斥了。 眼睛越睁越无神,大概是干涩的缘故,眼眶里积满了水,溢出两颗泪珠。 林天泽的葬礼,林学士的大公子,她的未婚夫。 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给的人,却突然病发,撒手人寰。 她似乎在昏睡中梦到过他,温润如玉,金辉穿过树叶洒在他的肩头,青色的长袍如流水般勾勒此处极好的线条。斑驳的阳光如同金纸,却不及他半分耀眼光华。 林天泽坐在尚瑾仪的身旁,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一阵冰凉。尚瑾仪伸出手想要握住它时,他又把手抽走了,人影模糊,渐渐与她飘远了。 莫名的,滑下泪来。 (另:我计划每篇大概两千字以上,不知道是否合适。可以给我留言提意见,或者来微博(浸宸惑生)找我玩。炖肉的话会在标题上给提示,如果单纯吃肉,可以找标题) -- 挑个夫婿 此后的几天,尚瑾仪再也没见过那位少阁主。一切修养和起居都由第一次见到的丫头,绿漪来伺候。对待绿漪,尚瑾仪一向报以善意,左右不是人家分内的事,来照顾她已是极好的了。 有时,绿漪也会扶着她去屋外看看。一片的黛瓦黑墙,小桥流水,有了些江南园林的气息。第一次见到此景,尚瑾仪是满心的惊喜:“绿漪,我们是在江南吗?”“回姑娘的话,这里还是京城。” 京城能有此园林实属不易,可见主人家是费了一番心思,请了能工巧匠打造了这一片盛景。也只有在游玩之时,尚瑾仪能短暂的抛开心中的种种哀伤。 逛过几次,没遇到过少阁主,或许少阁主也是个大忙人,毕竟,称之为少阁主的,定是江湖中显贵厉害的。不然怎么会戴着仙鹤假面,不以真面孔示人呢。 坐在桥边亭中,尚瑾仪不禁想象,如果此时林天泽在,他们就能一起享受这美景。江南的风韵正与天泽的文人墨客之气相辅相成,他在这里,一定是浑然天成的江南美男子。 可惜,他不在了。 尚瑾仪垂下头,兴致减了大半。 “绿漪,回吧。”尚瑾仪起身,绿漪紧随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尚瑾仪忽然问道:“少阁主近来可忙?” 绿漪显然早已料到尚瑾仪会去找少阁主,不过只是早晚问题,所以回答的从善如流:“少阁主最近较为清闲,姑娘若是有事,奴婢先去通报一声。”答完便仍是一副恭敬清冷的样子,垂手站在尚瑾仪身后。 长久的赖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尚瑾仪总能感觉到不自在。左右都是要离开的,况且她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如就今天做了了解,向少阁主辞行。 绿漪不慌不忙的将手卷在嘴边,吹出清脆的哨子,一只白身红顶的鹦鹉从远处的阁楼飞来,落在绿漪肩膀上。“传尚姑娘的话,姑娘要拜访少阁主。”拍了拍肩膀,鹦鹉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尚瑾仪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惊异:鹦鹉学舌人尽皆知,可能将鹦鹉当做传话的信使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座园林,可真是有不少的新鲜玩意儿。 当然,尚瑾仪的贪玩完全出于这个年纪少女的懵懂和对事物认知的渴求,尚瑾仪并不会因为这些改变自己的决定。 不多时,鹦鹉再次飞来,机灵的学舌:“传尚姑娘来归鹤阁。”绿漪丝毫不敢怠慢,对着鹦鹉行了礼:“是。”然后引着尚瑾仪穿过园林南门,向着归鹤阁走去。 这是尚瑾仪几日来第一次踏出园林,竟不知园林外和城中街景类似,屋舍俨然,这里的人似乎对她的到来十分惊奇,不住地打量她,给尚瑾仪一种误入桃花源的错觉。 尚瑾仪好奇:“绿漪,这是什么地方?”“魏玺阁。” 魏玺阁! 魏玺阁是个接各类委托的地方,无论是暗杀,跑镖,买消息,甚至于代人出面,演一出好戏,总之是只要给钱,魏玺阁都能接。 魏玺阁富可敌国,就在京城南郊,有一座标志性的高塔楼,就是在京城的最北端也能看到。谈生意的只要往高塔楼的方向去,就能到魏玺阁。 如此一说,救她的恩人就是魏玺阁的少阁主,魏景策。虽不曾在外以面示人,但才华横溢武功高深莫测,年纪轻轻就接管了魏玺阁的大小事务,与朝廷也是和平相处,魏玺阁的名号也被擦得锃亮。 既然都在京中,回家岂不是件小事? 尚瑾仪心里一松,顿时觉得浑身轻快,好像下午就能回了家似的。 还未怎么观赏市井就到了归鹤阁。归鹤阁是座直筒而上的方阁,似乎有上出重霄下临无地的气势。绿漪引尚瑾仪来到阁下,踏上一个木方形状的箱子,阁楼下的侍从就将重石依次搬开,为木梯减重,好让木梯载着人上升。 确实精妙。尚瑾仪不禁感叹。这等能工巧技她也是第一次见了。 木梯稳稳地与阁楼的玄关保持水平,在绿漪的搀扶下,尚瑾仪进了归鹤阁的侧厅,落座偏椅,归鹤阁的侍女十分麻利的呈上一盏茶。尚瑾仪揭开茶盏,轻吹茶面,枸杞红枣红茶,可见此处的侍女眼力见之足,若是少阁主在,定是不会上红枣茶的。 环顾四周,偏厅的布局十分中规中矩,四张客椅两张主椅,两面雕文花面方桌,主椅后便是一副鹤归图,倒是与这阁楼的名字交相呼应。 就在尚瑾仪颇为无聊,已经快坐不住时,男子的青袍出现在门口:“让尚小姐久等了。” 尚瑾仪抬眼,这是第二次与少阁主见面。 魏景策自然地坐在主位上,端起茶盏轻吹:“尚小姐可在苏园住的习惯?”尚瑾仪见他开门见山,也尽快将话题带到自己的主题上:“多谢少阁主的照顾,这几日多有打扰。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也不想多给少阁主添麻烦,准备早些回家去。” “回家?”魏景策轻笑,隔着面具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不难听出其中的嘲讽:“尚小姐可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回家,有什么不妥吗? 尚瑾仪心里犯嘀咕,不知这少阁主搞什么蛾子,但如实的回答了:“知道,魏玺阁。他日我定会亲自带上重礼上门谢少阁主救命之恩。”这少阁主莫不是个锱铢必较的商人?是想要金银?没关系,侯府给得起。 魏景策只是摇头:“尚小姐误会了,魏玺阁从不缺财物。”尚瑾仪迷惑,既然不要钱,哪怎么不放她回去呢? 魏景策引尚瑾仪到栏杆旁:“尚小姐,你可知魏玺阁分主中外叁层,外区与京城相接,是街区的一部分,而中区是阁外的人不能踏入的,主区是禁区,也就是这里。” 尚瑾仪扒着栏杆,从上往下俯瞰,魏玺阁像个圆盘,外环边界不明,和市井相融,热闹非凡;中环变了风格,被划成一块一块的,自己的住处苏园,是中层最大的独立园林。 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尚瑾仪心头一沉。 魏景策青袖一拂,飘过一阵的竹香:“尚小姐既然进了我魏玺阁,就得守规矩。中区可是魏玺阁的腹地,都是我阁中之人。尚小姐是外人,这要是回了京城,将我魏玺阁的机密传了出去……可就不好办了。” 尚瑾仪一阵腹诽,我被锢在苏园,除了绿漪外半个人都不曾见过,哪里知道什么机密。不想让我走就直说呀,找的什么借口。 自知理亏,只得退一步到:“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呢?” “简单,在我阁中挑个夫婿嫁了,随夫家一起做魏玺阁的人便可自由出入。”透过面具,似乎能魏景策有意无意的笑,深潭之眸闪过精光。 (抱歉我有点慢火,前面的叙事和基垫大概铺了有四千多字……下章吃点小肉!) -- 不如,做我的床伴?(微h) 什么?挑个夫婿?!她是一国将侯安定侯的独嫡女,虽说她不曾因为身份地位看不起他人,但也不能随便挑个做事的人就嫁了呀? 一紧张,尚瑾仪把前两句说了出来。 “少阁主真会说笑。”尚瑾仪连忙找回正经谈判的气氛。 可赶紧跳过这个离谱的问题吧! 魏景策放下茶盏,正色道:“本少主从不在此事上说笑。” 好吧,尚瑾仪妥协,如果能让他换个条件,只要不是嫁人,她定能爽快的答应:“少阁主不如换个条件,我定会亲力亲为。” 魏景策轻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尚小姐做本少主叁个月的床伴如何?你只有这一个选择。”似乎像只狐狸,尾巴露出来晃了一下就收起来了。 尚瑾仪懵了。 要不是看他一脸正经,她都要怀疑这个少阁主是不是登徒子。这样的要求,似乎比上一个更难接受。 但又能怎样?刚刚是自己说的定会亲力亲为,现在被人坑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尚瑾仪无比后悔,心里默默叫苦,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应人的事了。 不等尚瑾仪回应,魏景策便起身,背朝着她走出侧厅,临出门前飘来一句不冷不淡的话:“今晚,本少主希望能在床上看到尚小姐。”床上两个字咬的稍重,似有些轻佻和戏弄。 尚瑾仪的脸刷的红了。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虽已定过婚,但没行过房事…… 是夜,尚瑾仪被绿漪送到归鹤阁的主卧,烛火昏暗,包裹着暧昧的气息。 少女不禁有些局促,虽然此时房间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她仍有种赤裸裸的羞耻感。 今天晚上,大概会失身了吧……? 不等多时,门口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魏景策来了。 他进门时,抬抬手挥灭了蜡烛。房间陷入黑暗,随着魏景策一步一步靠近,诡异的暧昧更加浓郁了。 “幸好,他把烛台熄了。”不然让少阁主看见自己穿的一身薄透的白衫,还以为她多上赶着对他投怀送抱。 虽然尚瑾仪在一片漆黑中什么也看不见,但不代表魏景策也直接致盲,他可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这个小丫头窝在床榻最里面,身上裹着一件透肉的白纱衫,两条玉腿因盖不住而无处安放,局促不安。 魏景策轻笑。 这个小丫头,勾引他? 勾唇,缓缓靠近,还没等小丫头的反射弧反应过来,就一把就将尚瑾仪勾进了怀里:“你很上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未经人事的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却发觉环在身上的手臂缠绕的更紧,像是一条巨蟒一样不让她动弹半分。 完了,今天真的要栽了。 自知无法逃避,她也不再挣扎。 魏景策见她不再乱动,露出几分满意。一仰身,带着怀里的女孩双双坠进软塌。好像堕入棉花一样,四周的柔软都向中间凹陷,将二人包裹。 尚瑾仪的气息逐渐有些急促,平添了些许暧昧。 魏景策在进门时就脱下了面具,他知道此时黑暗,尚瑾仪什么也不会看到。 现在,他还不愿意让她真正的面对自己。 将头埋进少女的肩窝,没有面具的阻拦,,高挺的鼻梁压在尚瑾仪的脖根处,没有想象中冰冷的触感,却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机灵。呼出的热气瘙痒着她的神经,双腿不安的扭动,在黑暗中退去青涩,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现在,他终于做到了梦中演练上千万遍的事,虽急促,但虔诚的环绕着柔软无骨的娇嫩身躯。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滑嫩肌肤发出的温热,胸腔中更是燃烧无名之火。 太热了,烧的魏景策有些难耐了。 他一手轻握尚瑾仪的腰肢,另一手快速的解着自己的长袍,顾不得什么君子翩翩,现在他眼底只有迫切的想要抒发的欲望。 尚瑾仪的心跳越来越快,感觉到男人正在解衣服,炽热的手臂紧贴她的腰侧,早在他将自己揽进怀中的时候就把她身上的白纱衣解得七七八八。 明明即将失身,再不复贞洁,可心里却是期待的,是渴望的。 尚瑾仪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极了。 未婚夫刚刚去世,她却对着陌生的男子产生了无法控制的热烈的渴求,这让她厌恶,可身体不自觉的反应正渐渐吞噬她的理智。 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男女之事的好奇,也是本能。 魏景策解完了长袍,却并没有脱下来。他捉住尚瑾仪想要藏进被子堆里的小手,引着她摸向自己的胸膛。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炽热的肌肤,好像碰到了炽热的烙铁,无比的滚烫,急切的想要抽回手,魏景策却不由她意,缓慢的扶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顺着坚实的胸肌一路往下,她摸到了一块一块均匀有力的腹肌,脸刷的红了。 她竟在脑海中想象着这具身体。 长袍袒露之下,隐约看得见流畅的线条,场面淫靡,让她位置动情,并一路往下…… -- Pǒ1⑧кк.cOм 唇齿相交(h) 双手不听使唤,被人捏着四处乱摸的感觉……真的好爽。 尚瑾仪这时要还能出声说话,定会欲哭无泪道:哪里是我要摸,身不由己呀! 魏景策能看见她迷离的眼神里饱含着对他无尽的控诉,一下就读懂了她要说的话。 真的是身不由己?怕是言不由衷了。 若现在灯火通明,就能看见少阁主只是慵懒的倒在一侧,而侯府千金尚瑾仪正趴在他身上,两条腿挂在他腰窝两侧,胸脯紧贴着男人,一只手还在毫无章法的乱走。 至于魏景策的手? 看似懒散的搭在另一只纤纤玉手上,实则暗暗用力,这只手要怎么走,还得听他的。 少女想用另一只手撑着身子起来,好拉开二人的距离,不料魏景策的胳膊猛地用力,又将人压回了自己身上。 “少,少阁主,我这样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怎么还压着本少主不放?” “您把手放一放,好让我起来呀。” “我怕尚小姐体力不支,罢了,还是让尚小姐多休息片刻吧!” 手部用力,听见“哎呦”一声,少女娇作的发泄着不满,柔软的胸脯像面团一样压在男人精壮的肌肉上,倒吸一口气。 真是个妖精! 他差点忘了,光顾着烘托气氛,正事儿一点儿也没干。 魏景策压抑着胸中火焰,揽着尚瑾仪换了个姿势,二人侧躺着卧在软榻上。 尚瑾仪像一只蜷起来的虾米,弓着背,后背贴着男人的身体。月黑风高,正是……做爱做的事的好时候。 腿间不知何时被男人的膝盖挤进来了,双腿绵软的夹着男人的膝盖,股沟正蹭着男人的大腿面。腿面传来的层层涟漪,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他微微侧起上半身,对着尚瑾仪的侧脸:“可有和人吻过?”尚瑾仪的心怦怦直跳,撒谎道:“不曾。”“真的不曾?”魏景策水蛇一样的手已经绕过她的腋窝,来到胸前:“说谎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他的脸就在旁侧,沉重的气息呼在脖颈,似乎有些熟悉的让人眷恋。 尚瑾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但既然说了,自己的薄脸皮不允许自己推翻说过的话。 “我没有说谎,真的……啊!” 大手突然向柔软的双乳发起进攻,只是刚握上去,两人的身子都不由得僵直了。 有些粗粝的大手不隔半层衣物直接握在她胸前,摩擦着白嫩如婴儿般的肌肤,勾她泛起阵阵涟漪。尚瑾仪喘息急促,低低的发出嘤嘤的声音。 大手不急不缓的揉了揉两团软肉,向一侧挤压着,富有弹性的触感和怀中美人的娇息让他头皮发紧。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两个人同时发出这样的感叹。 尚瑾仪经历过的所有的快乐的事,那些侯府奇珍异宝的触感,或者是泡在价格不菲的香浴中的感觉,都不如现在千分之一的舒服。 不过是摸了摸,揉了揉,她就要化成一滩水,化在他怀里了。 魏景策并不好过,挺立的乳珠正顶在手心处,和五指传来的娇软不同,乳尖抬着头,好像在反抗他,又好像在撩拨他。他低声笑骂:“小骗子,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尚瑾仪脸热得发烫,全身所有的血液都不向大脑供给了,全都向乳头涌去,又敏感了叁分。 自然地,魏景策也感觉到手里的软肉珠又硬挺了叁分:“小骗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和人吻过?”下身毫不犹豫的顶了上来,滚烫的犹如一根铁棒,正抵着尚瑾仪的股沟。 好烫,好硬,好羞耻。 尚瑾仪好想把脸埋起来,但现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是为了安抚自己的羞耻心。但显然,真的毫无作用,魏景策已经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小丫头抿着嘴,一声不吭,魏景策用指尖轻轻捏住乳珠,提醒尚瑾仪:“还不说?” 没有回答。这是吃定了他不会下狠手? 微微用力一扯,痛感被敏感的神经轻易地捕捉,直接传到大脑,引得尚瑾仪惊叫:“啊!疼疼疼!我说,我说嘛……” 单纯的痛感很快过去,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涌了上来。从小没吃过苦没受过疼的尚瑾仪第一次知道,原来疼也可以这么爽。 就在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中,口中的呻吟变成了嘤咛:“啊……嗯,嗯……” 见这个丫头忽的沉浸在快感中,早就将忘了自己的问题,魏景策不满,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怎么进行下一步?光顾着自己爽了,他可耻憋的要爆炸。 下体惩罚似的顶弄着尾骨,暗戳戳的涨大了一圈,尚瑾仪这才想起要回答问题,好赶紧结束着磨人的“惩罚”:“我说,我说,唔……少阁主您别再动了呀……其实我接过一次,啊!” 大手猛得用力,这才有了些惩罚的味道,疼的尚瑾仪不禁直掉眼泪,嘴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似乎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少阁主满意。可她真的已经说了实话了呀! 魏景策明明是知道和她接吻的是谁,也知道事实的真相,无非就是那个“死了”的未婚夫,可还是佯装气恼道:“原来这张小嘴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但没关系……” 魏景策靠近尚瑾仪的脸,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无数次在梦境里亲吻的脸,此时正迷离的淫靡的对着他,被压在他身下。 深吻落下,双唇触碰时好像有电流穿过直击大脑,徘徊碾压,轻轻舔舐上唇,打上自己的烙印,舌头撬开衙门,不用四下寻找便捉住了逃避的小舌,舌尖碰撞舌尖的时候,口中好像变得更加温润。一方灵巧的奉迎迂回,一方呆滞的软了身子,缠绕搅动间,顺便探索了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 尚瑾仪脑中一片空白,哪一次接吻只是蜻蜓点水,不曾有过双舌交织的体验。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津液在她呆滞时顺着双唇的缝隙滑了下来。 魏景策仍不满足,仿佛不知饱足一般辗转,勾直尚瑾仪的舌头不断地吮吸着,像要把她拆解入腹一样。 可尚瑾仪已经到了极限,仅存的一口氧气被消耗殆尽,她要喘不过气来了,小手绵软的拉扯着男人的手腕,像在哀求他放过自己。 魏景策终于抬起头,两人的鼻尖仍挨得很近,彼此穿着粗气,胸脯起伏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互相摩擦。尚瑾仪的脸更加红了,红的能滴下血来。这样的她,更加让魏景策着迷。 似乎是因为接过吻后,尚瑾仪的大脑已经不受理智地控制,她知道此时的魏景策没有戴面具,对他面容的好奇也就只能在这黑夜中通过指尖猜测一二,想时小手已经抚上了魏景策的脸颊。 魏景策身躯一僵,但很快便放松了,大手盖在了小手上,从脸颊抚过高挺的鼻梁,山根,眉骨,眼窝,甚至于睫毛,最后一路向下滑到薄唇停下收手。 尚瑾仪脑海里正构建着一张模糊的脸,自带了模糊和美化的效果,虽看不清,却有一种令人熟悉的感觉。 “可有像你想象中的一样?”魏景策调笑道。 尚瑾仪的声音还伴着丝丝喘息:“想象不到,但有些熟悉。”魏景策一愣,面色有些难看,但这些尚瑾仪浑然不知,仍思索着为何熟悉。 魏景策的手顺着她的腰抚摸至大腿:“把本少主错认成别人?你可真是大胆。那就好好记住本少主,可别再认错了。”轻轻拉开膝盖,尚瑾仪的一条腿便高高翘起…… -- 只用手指就攀上高潮(h) 尚瑾仪本就浑身瘫软的像一滩水,此时就算尽力将膝盖合拢也难免春光乍现,伴随着喘息声和无力的挣扎,在魏景策眼里却成了一番欲擒故纵的风情。 两条玉腿间隐隐约约现着一条小缝,无毛而光泽,是个难得的白虎穴。魏景策将手覆了上去,引得少女一阵颤栗:“别,不要!”充斥着恐惧和不安。 花季时少女的身体就如饱满的水蜜桃,不需要多加蹂躏就嫩的出水。手只是轻轻摩擦外面的肉贝,就流出丝丝蜜汁了。魏景策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继续轻轻地抚摸,手心握在贝肉上,微微用力挤压就能给予未经人事的身体极致的快感。 “不要!求你……哈啊……少阁主,求求你不要……”眼中噙满泪水,稍加用力就会随时滑落。 魏景策只觉得腹中之火越烧越旺,尚瑾仪的求饶也变成了勾引:“该死的。”指尖摸索到敏感的肉珠,猛的夹住。“啊——!”尚瑾仪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电流穿过大脑,下身无比酸痛,抖着腰就攀上了高潮,涌出一片淫水湿了魏景策的手掌。 刚刚,好像尿尿了。 好丢人! 尚瑾仪不知作何反应,只好在一边装死。 身体还在因初次高潮后的刺激而起伏,脸上的潮红也更加浓郁,魏景策将手伸到尚瑾仪面前,蹭了一点到她下巴上:“你瞧,流了这么多,啧啧。” 尚瑾仪别过头,满脸的羞愤。这个男人怎么如此恶劣,还要把尿抹她脸上……“我,我刚刚尿尿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说了出来,毕竟尿在别人手上这件事很不礼貌。 这傻丫头,怎的如此可爱?魏景策忍俊不禁的半开玩笑,把手上的淫水用帕子擦了:“哪里是尿?这是你流的水呢。”左手又挑逗般的覆上软乳,揉捏起来:“真是一副骚的没边儿的身体,只是摸摸就跟泄了洪似的。” 还没等尚瑾仪反应过来,被称作“骚的没边儿”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主动的迎合起来,仿佛食髓知味,更加期待男人的动作。 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尚瑾仪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真的好爽好爽,刚刚好像一阵痉挛就能带来升天一般的轻飘快感,甚至于还想体验一次,再一次。 情欲干掉了理智,在大手的勾引下乳头更加挺立,少女挺着上半身把双乳送到男人的怀里,两只小手无处安放的紧抓着床单。 趁热打铁,一只手攻略着乳儿,另一只手则摸索到腿间,二指分开阴户,让中间的小花心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腰肢在刺激下不安的扭动,口中发出“呜呜”的抵抗声。本想欣赏一番美景的魏景策只好先吻上上面的小嘴堵住声音,再慢慢攻略下面的小嘴。 缝隙实在太小,食指初入一个指节就被裹得严严实实。下身传来的异物感让尚瑾仪产生了矛盾的快感。既怕它乱动戳伤了自己,又怕它不动憋死了自己。 这个想法刚出现,就被尚瑾仪生生掐断了。 开玩笑,她明明是个处子之身,竟然会有这么淫荡的想法,她为自己感到不齿。 但很快,她的羞耻心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长指弯曲着向前蠕动,慢慢的就吞入两个指节,魏景策怕捅破的处女膜,就此不再深入,而是有节奏的弯曲伸直,卷着圈的勾挑软肉内壁。无论向哪个方向弯曲,软肉都能在第一时间包裹住手指,随着他的节奏无意识的收缩。 尚瑾仪用手捂着嘴,但捂不住她的呻吟从指缝里溢出来:“啊~啊……好,好舒服哦……”这时候还哪里记得什么礼义廉耻,初尝禁果的体验让他比吃了春药还媚态叁分。 魏景策并不着急,巨龙早已苏醒,此时正昂着头整装待发,恨不得现在就插进这只容得下一指的花穴里,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紧绷到窒息的快感。 但他怕伤了身下的女孩,已经忍了一时,还差着一会儿吗? 肿胀的发疼的肉鞭顶弄着少女的腰窝,大有要在她身上讨回委屈的意思。 一根手指慢慢抠挖的折磨已经无法满足尚瑾仪心底的空虚,渴望,希望它更快的能满足自己,无论是更大的也好,更深的也好,现在真的是太磨人了,都要忍不住把手伸过去自己解决了。 这个男人就是存心戏弄她,让她品尝过攀上顶峰的滋味,又不给她再尝的机会。 魏景策在等,在忍,他在等尚瑾仪受不了瘙痒主动让他动起来,等他得了令,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手指有些怠惰了,似乎漫不经心,只是用指腹在每个方向上轻轻按点,渴望它用力的时候指尖又抽离了,肉壁不得不使劲的挽留,手指才像施舍一般的又进来一点,继续折磨她。 想要,真的好像要,想要它快一点,又不知如何开口。 尚瑾仪急坏了,使劲的眨眼,眼泪挂在睫毛上,湿漉漉的,渴求而迷离的望着他。小嘴一开一合,喘息间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啊~你动一动,动一动呀……呜~”小手盖在大手上,企图用力让它入得深点,但这点绵软的力道只是隔靴搔痒,小穴依旧空虚的不行。 魏景策见她松口,紧跟着诱导道:“什么?什么动一动?我不明白。”手指作势就要抽出来,肉棒也离股沟远了叁寸。 这个坏男人! 他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 尚瑾仪的娇喘声带着哭腔祈求:“就是,就是你的手指……啊唔~动一动好不好?求你了……求求你了~”边哭还打了一个哭嗝,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魏景策见好就收,试探着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二指并拢,模仿着欢爱的样子抽插着,期初还只是慢慢磨合,而后就变成大开大合,并拢插入,在穴里微微分开撑住肉壁向外拉出,临走还不放勾一勾壁上的软肉,出来时带着一手的淫水。 “要坏了唔~要被插坏了!啊……”嘴里不知在叫着什么,反正是不受理智的支配了,沉浸在迷乱的满足的爽感中。 来来回回,“噗叽噗叽”的水声表达着对男人的满意,于是便更加努力的耕耘,在小屁股抬起的配合下,快速的插干,大拇指还不忘揉一揉敏感的小阴蒂,引得尚瑾仪直接挺着腰又去了:“啊……啊啊~!” 第二次的高潮,因为花穴的满足传遍的全身,就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两条白腿不自知的盘在魏景策的腰上。 这下,魏景策挺立的大肉棒是直接服在馒头穴上了,滚烫滚烫的,让刚刚高潮过得穴又溢出水来,打湿了肉棒。 -- 夹不紧就操死你(h) 这股湿意尚瑾仪自然是感觉到了,但她现在已经没有特别的反应了。 该脸红也脸红了,还害羞也害羞了,该叫的也叫了,还要怎么样啊?这黑灯瞎火的,魏景策也看不见。 索性,面对现实,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少女乘M字卧在软榻上,双手也不再四处遮掩,只是放在两侧,微微喘息着平复自己糟乱的气息。 这副“爱怎么样怎么样”的样子被魏景策一一尽收眼底,忍不住恨恨的舔了舔后槽牙。 骄傲呢?矜持呢?大家闺秀的样子呢?不过是让她到了几次,就沉浸在与陌生男子的情欲里无法自拔了? 不知自己生的哪门子闷气,使劲用铃口在穴口处蹭了蹭,只是顶开了穴口的软肉露出一条缝,但从上能顶到阴蒂,往下能刮到股沟,整个柱身都横着嵌在穴缝里,一下一下的蹭,却无法熄灭心中的火。 “尚大小姐一向浪荡?不过是揉了揉奶,摸了摸穴,用手指就能把你给治的服服帖帖?”嘴里说着嫌恶的话,腰却在规律的快顶慢抽,“真是个合格的陪床!”魏景策恶狠狠地咬牙挤出“合格”二字,企图这样来羞辱她,但不知道要达到何种目的。 尚瑾仪眯眼,合格就合格吧,左右都是人家案板上的一条鲈鱼,现在她反驳,难道就能放过她吗? 她保持沉默,只是将睫毛垂下盖住眼帘。 既不反驳也不奉迎的态度激怒了魏景策:“好,好得很。”他微用力在尚瑾仪的嫩臀上拍了几巴掌,留下一团团粉红色的印记:“既然如此……”挺着柱身正对着正在收缩的小穴,冠头堵住了淫水流出来的唯一路径,“那我成全你!” 嘴上说的狠,实际上不过是慢慢的向前推,怕一下冲进去伤了丫头的穴,但又好像要表达自己的愤怒,右手用力的掐着少女的屁股,来回揉捏,不时拍上两巴掌震慑一下。 下身酸胀,穴口被撑得变成一层薄膜,可那半圆的冠头仍在进入着,直径越来越大。尚瑾仪恐惧了,害怕和撕裂的疼痛早已让舒爽脱去:“不要,不要!你出去!好疼!” 双腿想要乱蹬,被大手钳住,弓着腰想要逃窜,被直接拽着手腕拉了回来,甚至加速了进入。 真的好疼,感觉要被撑坏了,这不过是进了一点点龟头罢了,如果整个龟头进来,甚至于整个柱身塞进来,那她会被撑坏撑裂的吧?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少阁……唔!” 魏景策用舌头堵住这张只会拒绝的嘴,他现在一点抗拒也不想感觉到。即便心里十分清楚,但听到她的拒绝仍感到不爽。明明刚才还一副无所谓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架势,好像被谁上了都无所谓。 怎么,他就不行了吗? 捉住少女的软舌,含着勾引着伸出来,牙尖轻戳,惩罚她的抗拒,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见血,也不刻骨铭心的疼。双舌交织,甚至绕过少女笨拙而不知如何阻挡的舌头顶进了上牙膛,伸缩舔弄,瞬间口腔中分泌大量唾液,要把这外来的入侵者淹死一样的包裹着。 双唇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合,简单的疏导就将甘甜的津液导入自己口中,随之而来的还有因为下身紧张无比,又传来丝丝快感而瘫软的舌头。魏景策做着吞咽的动作,迫使尚瑾仪的舌头进来的深一点,再深一点,下身也随着节奏进的深一些,更深一些…… 尚瑾仪的大脑一片空白了,被撑开的疼痛伴着满足充实,电流一样传进了脑袋,小穴蠕动吮吸,大腿也慢慢合拢,附着在魏景策腰的两侧。 头脑里好像闪着金色的画面,看不清是什么影子,应该这就是他们说的鱼水之欢的仙境吧?这就是和爱的人一起快乐的感觉吧? 二人双唇分离之时,小嘴喃喃道:“天泽……” 霎时间,魏景策停止了进入的动作,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甚至捏着她屁股的手也重了叁分。气恼,不甘,愤怒,还有一点点悔意一一涌上脑袋。 他忽然就不想进去了。 即使自己涨的快要爆炸,即使身下的人的腿无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腰把自己扣在她身上,即使压着的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 下身的停滞和凝留在一个阶段的痛意让尚瑾仪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怎么办?怎么办?在少阁主的身下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自己? 欲开口辩解,魏景策就将冠头褪了出来,没有一次留恋,也没有故意使坏顶进去。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大力把两条腿扣紧,自己则重重的俯身压在膝盖窝上,头正好伏在尚瑾仪的脸侧,侧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我改变主意了。”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但多了之前没有的冷漠和疏离。牙齿来回磨着耳垂,听着女孩自觉的呻吟,魏景策用手挤着腿的外侧,强行让大腿根和穴缝夹着自己的肉棒。 好像回到了之前慢慢磨蹭的状态,但只持续了一时。很快的,魏景策就摆起了腰,一下一下的撞在大腿上,声音清脆,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尚瑾仪哪知他来这么一出来折磨她,好像在用力操它却又不进来,肉棒挤进腿缝龟头冲过阴蒂,最后打在小腹上,然后慢慢的抽出去,忽的又使劲冲了上来,撞得她后背直蹭软塌,身体来回摇摆。 大腿加紧的紧致感丝毫不输穴里,叁方的挤压带来穴里包裹感外不同的体验。他抽插着,就好像真的在和身下的人交合一样。龟头一次次的蹭过肉珠,撞击它碾压它,穴口被蹭的流出一股股溪流,大腿根被撞得火辣辣的痛。 眼神再次迷离,鼻子已经不再换气,只用小嘴在急促的进出着氧气:“啊~啊,哈……不要了,不要了~” 嘴里说着抗拒的话,但双手并没有挣脱大手的钳制,而是任由他一次一次的将自己的上半身向他拉去,撞在他身上。 没有操进来,但对于没有经历过这种鱼水之欢的少女来讲,真的特别爽。 可这对于男人来讲,却远远不够。他紧盯着尚瑾仪的脸,想要把她这副迷乱的表情刻在自己的心里,可惜含情目里的“情”不知为谁,樱桃唇里念得人也不是自己。 “不够,给我夹紧!夹不紧,待会儿我操死你。”男人突如其来的污言秽语,和之前青袍飘飘的样子大相庭径,但不知为什么,似乎这样,尚瑾仪更加受用。 脖颈后仰,腰背拱起,修长的弧线预示着她又要到了。 凶狠的冲撞,撤离,大手揉捏臀瓣,合着少女的阵阵呻吟,胯下快速的抽动,他只想就这样把她捣坏,即便连处女膜他都不舍的插进去捅破,但还是闭着眼想象自己正操干的是少女的嫩穴,十乘十的用力。 男人也上了头,正喘息。二人的频率随着胯下的加速也越来越急促,女孩率先交了底牌,细腰拱起,双腿也用力的蹬直了,生生喷出一汪蜜水,浇在滚烫的肉棒上。噗呲一下,浓精喷射,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滩滚烫的白液。 双双瘫软,尚瑾仪像是一滩化了的春水,而魏景策正浸在这一汪甘泉中,下巴抵在少女的锁骨上,埋头闭上了眼睛。 (立个点,收藏过50在微博抽个奖,打钱) -- 为你更衣(H) 早上醒来,尚瑾仪闭着眼故意翻了个身,才发现旁边空无一人。 尚瑾仪揉了揉眼睛,低声道:"混蛋。"睁开眼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现在不骂更待何时? 刚骂完余音还没散干净,屏风门就被刷的一声推开了,魏景策缓缓走进来:"混蛋跟哪儿呢?给本少主也看看。"自然的坐在塌边,托着腮侧头看着她。 太打脸了,刚骂完,正主儿就进来了。 脸红的像个大桃子,气鼓鼓的又不敢反驳,只能瞪着一双杏眼。 真是可爱。魏景策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嫩脸蛋儿,活像个被人招惹的河豚成了精。 尚瑾仪软趴趴的拍开他的手,又躺进了被窝。惹不起这位大爷还躲不起了? 魏景策被她这幅小气性的模样气笑了,把薄被整个提了起来:"日上叁竿,准备就在这窝一天?" 尚瑾仪刚想说不用你管,结果发现身下一凉…… "啊——!"赶紧自己缩成一团。 薄被被整个掀开,昨夜魏景策给她宽衣解带后就没再穿上,于是就这么裸露着肌肤和魏景策相拥一夜。 好吧,算不得相拥,她根本没力气拥,倒是魏景策一直勒着她,好像把她当抱枕使了。这一晚上下来浑身酸痛,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被搂了一晚上骨头都快散架了。 但现在可不是跟他斗气的时候,大白天的,再看,看都看光了,还剩的斗气。 魏景策吞咽了一口口水,沉闷的"咕嘟"一声。 虽然他昨天大致看了,但毕竟黑灯瞎火,就算眼力再好也看的不真不切,哪比得上现在,洁白如玉的玉腿整横在眼前,少女的牛奶肌肤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昨夜不过是看了个大概和局部,今天算是把细节也看了个遍了。 他还想多看一会儿,耐不住少女想要杀人一般羞愤的眼刀向他欻欻欻(chua)的射过来,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早上看了如此撩人的画面,老二也总会有点反应。 辛亏是宽袍大袖,不然就要挺着出去的。 魏景策随手拎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扔过去,不偏不倚的盖在尚瑾仪身上:"穿上,待会儿去用膳。" 僵硬的转过身就要出门,背后的女孩摆弄着男人的衣服,弱弱的留住他:"我不会穿。" "不会穿?"魏景策深吸好几口气才转了回来,好不容易稍微抚平了老二,一转过身看见少女香肩半露,精致的锁骨下隐约能看见波浪的起伏,肉棒又不听话的立起来了。 "该死的。"他默默骂了一句自己,作为魏玺阁的少阁主,虽不是天下珍宝无其不所共鉴,但也阅历无数,甚至女人也看过不少。 但面对魂牵梦绕的女人,不过是露了上半身的一角,宛如出水芙蓉般的清澈纯洁,他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为之反应起来了。 尚瑾仪并不知道魏景策此时如何如何,她只觉得这男人有点奇怪。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好像有点……像是全身落枕? 可现在不是笑话他的时候,现在的首要任务 是穿上衣服。 小手捏着衣服的一角,脸涨的通红,有些尴尬:"不曾穿过男人的衣服,也未"服侍过更衣……所以麻烦少阁主了。" 见少女有些怯怯的,捏着衣裳的样子好不可怜,一想到她此时下半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心中无名的火烧了起来。魏景策眼珠一转,不冷不淡的说:"那本少主就屈尊为你更衣。" 天知道他多想亲手给女孩穿上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气息包裹着女孩的身体,就好像自己无时不刻在拥抱她一样。 指尖触到润玉一般的肌肤,点燃了一团火?烧在接缝之处,肌肤变得滚烫,要融化了冰凉的手指。 环绕过少女的脖颈,蝉衣笼罩在胴体之上?,掩不住呼之欲出的春光,只是自欺欺人的盖上一层薄纱,故作神秘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划过锁骨,抚过双峰,来到腰下一圈一圈的缠绕,双手时不时轻揉一把翘臀,系好后又拍了拍,示意她站起来。 尚瑾仪浑身僵直,呼吸变得急促,可身边人的气息平稳,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一丝亵玩之意,仿佛刚刚逗弄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 如此这般,倒显得自己如何放荡了。 红着脸站起身,身上轻飘飘的,浑身乏力,摇摇晃晃要站不住,魏景策伸手将她扶好,又快速收回了手,不愿碰她似的。 尚瑾仪不解:刚刚不是他要给自己穿衣服?现在嫌弃自己做什么。 魏景策微眯双眼,喉结滚动。少女亭亭玉立,?薄纱丝毫不能掩盖一分春色,把若隐若现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现在可不能带她出去。他要把这满眼春光独占,丝毫不让他人半分。 外面有侍女,他的女孩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女的也不行。 内里燥热,却要在外表上装出一副清冷的样子,冷冷的从挂钩上取下一件外披来,手腕抖了抖,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盖在尚瑾仪身上。 领口收到,腰封一丝不苟,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好了,谁也看不到了。 魏景策满意的微微点头,转身准备出去:"随我用膳。" 尚瑾仪刚走一步,小腿就发软,宽袍大袖直接把她绊了一跤,身子一歪,额头就磕在魏景策后背上。 跪坐在地上,委屈极了:"少阁主……""怎么?"魏景策又转了回来。 "太大了。"尚瑾仪眼巴巴的看着他,抬了抬手腕,大袖子像一只蝴蝶一样呼呼的翻飞。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可这副穿着自己衣服还卖乖的样子,怎么这么撩人? 魏景策脑海里反复滚动着刚刚尚瑾仪说的话:"太大了。"结果自行脑补出一副春宫图来。 他没动,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 他不想吃饭了,想现在就把她吃了当早饭,怎么办? -- 同享秀色与餐(微h) 眼前人近在咫尺,昨夜的刻骨销魂还余有回味,舔舔嘴角,残留的是少女的清甜。 忍不了就不忍了,憋坏了自己可不好。 反正,昨天也迈出了第一步不是吗?她是自己的的人,也只会是自己的人,不过早与晚罢了。 或许今天早上可以趁热打铁。 魏景策眼神一暗,要与不要的思想斗争在这一瞬间就结束了,他伸出了手。 尚瑾仪以为他是要拉自己起来,连忙递上自己的手:"谢谢。" 可惜,大手绕过小手,直接扶在她肩上,只轻轻一抖,青衫散乱滑落到胸前,半侧香肩微露。 搞什么!尚瑾仪心里大叫,面上却又不敢出声。她知道门口有侍女等待此时她如果发出声音,就会一丝不落的落入别人耳朵里。 这种羞耻之事,怎能让别人听见? 尚瑾仪抿紧双唇,双手要把衣服提起来裹住自己,可被魏景策先下手为强,一下就用左手控制住了她两只瘦弱微力的手臂,抬到头上,以一种极其撩人的姿势跪坐在他面前。 少女低着头,脸颊绯红却被迫拎高了身子,强迫着直着身板,好像被吊了起来任人参观。 即便现在参观她的只有魏景策一个,也仍足够她感到羞耻。 魏景策向她靠近,长袍下有微微隆起,戏谑着问道:"本来我们是要去用膳的,可尚小姐让本少主起了反应,该如何是好?" 清晨的男人总是经不起挑逗的,尤其是面对如此引人遐想的心爱之人。魏景策不是大圣人,做不到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听着如此露骨的话,尚瑾仪满脸通红。 明明是你自己控制不住,与我何干?满脑子污秽的男人! 她别过头,避开男人的眼神。 害羞了?魏景策更是来了兴趣,他愿意看到她露出羞耻之色,更愿意看到她明明心有不甘却翻涌在身下的样子。 可他怕女孩饿了,现在怕是不能翻涌,只能速战速决解决眼下的问题了。 双手解开长袍,结实的肉体展露无遗,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胸肌和腹肌更是画龙点睛之笔。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脸,但仅是这副肉体,足以让尚瑾仪移不开眼神。 可是…… 这男人怎的没穿亵裤啊???! 啊啊啊! 肉粉的肉棒高高的挺立,整个立了起来成一个弯曲的小弧度。 只一眼,尚瑾仪就猛地闭上眼睛,不再敢看了,可脑海里却不断闪现着画面:刚刚长袍之下,就是这样又长又大,粉红的一根肉……棒,支着布料挺起来。 不禁更加抿紧了双唇,不敢吭声,一副"我不看我不听我不知道"的样子。 魏景策被逗笑了,看着低头不做声的尚瑾仪,这傻丫头真是不一般的有趣。 坏心眼的挺着肉棒向她靠了靠,分出她的一只手钳住另一只,慢慢向自己的分身靠近。 指尖触碰到滚烫的肉茎,尚瑾仪心里大惊,下意识的就要抽手,可抵不住魏景策抓得牢,丝毫不让她退缩。 魏景策加重了语气命令到:"睁开你的眼睛看着,张开手心,握住它。" 尚瑾仪心里万般不肯,但还是颤颤巍巍的张开了手,握住肉棒的第一下就立马松开了。 好烫,好热,好大,她从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这个部位,看都没看过,何谈接触? 如同巨龙一般的让她恐惧,明明颜色粉嫩却有青筋环绕,愈发狰狞。 她恐惧,昨夜就是这个东西在她腿缝里不断抽插摩擦,射她小腹上一滩热乎乎的东西,还卡在她的穴口里,撑的她又难受又舒服。 舒服? 似乎回忆起了某些感觉,面前的肉棒也没那么让人抵触,甚至还幻想它卡在自己身下的画面。 太淫荡太羞耻了!自己真是个荡妇。尚瑾仪暗骂自己不要脸,可身体诚实的反应了她食味知髓的需求,有些湿润了。 魏景策感觉到小手能够稳稳的握在自己的分身上,大手裹住小手,开始循循善诱:"来吧,我们速战速决。" -- 只手送青云(H) 见尚瑾仪跪坐在地上,魏景策贴心的从旁处随手拈来一个软垫让她跪着,自己仍站着。 尚瑾仪还呆坐着不知所措,魏景策只好发号施令:"手动一动。" 得到要求,尚瑾仪别着脸开始动手,小手握着男根转盘似的顺时针转动。 这丫头怕不是个傻子吧? 魏景策满脸黑线,凶道:"你在捣药吗?若是想捣药,本少主这就把你送到药房去。" 于是尚瑾仪眼睛一亮。 魏景策早知道这鬼丫头打的什么主意,给了她头上一个轻轻的暴栗:"想什么,晚上还得回本少主的寝室来。" 尚瑾仪垂了垂脑袋,失望的叹气。 臭丫头的心思完全不在给自己办事上,有必要自己亲手教授一番了。 魏景策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柱身上缓缓撸动:"要这样上下动,懂吗?下次再敢拿它当捣药杵,我就用它捣坏你的穴儿,懂?" "流氓!"尚瑾仪脸色一变,满脸通红,又想起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腿间冲刺,又差点捅进自己身体里,手里也不禁用力几分。 "嘶……"魏景策轻轻的倒吸一口冷气。 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动作,甚至还要比以前慢些,不过是换了个包裹的手,他就忍不住的充血,忍不住的更加变硬。 这是自己自渎体验不到的,也是曾经别的女人伺候时带不来的。 那些时候总是无比空虚,明明身体上满足了,心里却更加空落,更加阴冷。 可现在,确实真真正正的热乎起来了。 魏景策松开自己的手,让尚瑾仪自己撸动:"继续,加快些速度。" 尚瑾仪手里开始加速,摩擦着肉棒的每一根青筋,每次都抵到根部又撸到冠头,每一寸神经都被完好的照顾着,如此往复。 魏景策微微昂头,他是不满足于这小小的进步的,他渴望能捣进那张小嘴里,搅着她温软的小舌,捅到喉咙,看她合不拢嘴无法控制津液从嘴角流出的样子。 可现在不行,他怕吓坏了小姑娘,以后就不会这么听话的给他做了。 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但也要捞些好处,总是这样像老奶奶转磨盘一样枯燥的撸动,何时才能都到达高潮?怕是把手累断了也不能叫他射出来吧。 他眯了眯眼,提示道:"你觉得这样动,什么时候能结束?" 尚瑾仪抬了抬眼皮,赌气到:"那你快点。" 魏景策气笑了:"我快点?好,那我就快些。" 他猛然开始挺动腰身,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扣住少女的肩头叫她动弹不得。肉棒捅了捅尚瑾仪的脸颊,甚至有一次擦过饱满度下唇。 尚瑾仪吓得要往后躲,可头只能偏过去一个小角度,躲不开肉棒的进攻。 缴械投降是个明智的选择:"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动了。" 魏景策停止挺弄,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少女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怎么样才叫"不枯燥"。 做些别的,应该就是不枯燥了吧……? 诚然,虽然是一小片叁角区,但很值得开发区,尤其是加上自己的先天条件,更有开发价值。 尚瑾仪本不想承认,但曾经有在家兄的房间里偷偷看过一次春宫图。香艳淫靡的图画让不通男女之事的小瑾仪有些害怕,但好奇心驱使她还是看完了一整个卷轴。 自此以后,她再也没进过兄长的房间,怕再看见些淫乱的东西。 她想起春宫图里的女人,她们用嘴巴舔弄男人的肉棒,在龟头上转圈。 尚瑾仪做不到,于是只能用手,模仿着那些女人的动作,在冠头上游走抚摸,指腹在马眼上摩擦,旋转着挑逗男人的神经。 真是小看了她。魏景策暗想。 本以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乖乖的小兔子,但现在看起来……这只小兔子却是略懂一二。 虽然没实践过,应该也是偷偷在哪里看到过的吧? 双手不停的挑逗,一只手主攻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抚上男人的阴囊如同两只小袋子,装着两颗卵蛋吊在肉棒后侧。 尚瑾仪紧张,手不住的颤抖,她怕这两个她没见过的东西,也怕这两个东西会被自己弄坏。 抬头看看,男人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大着胆子就捏了上去,开始揉搓。 男人微微一颤,他没想到少女竟会攻向那个地方,确实是小看了她。 小手像是在盘核桃,囊袋放在手心里摩擦蹂躏,纤纤玉指在卵蛋上轻轻按压勾挑,不轻不重的按压差点让男人失了精关。 "干的不错。"男人哑着嗓子,隐忍着。 尚瑾仪得到了大胆行时的肯定,学着昨天魏景策插她腿缝时的节奏,九浅一深,九次蜻蜓点水就会伴随一次从头至尾的舒爽,手指也微微用力挤压,上下并力,给男人带来无尽的回味和等待的快感。 这般磨人,又射不出来,精液都堵在管里,魏景策涨的难受。 他忍不住把手又握在尚瑾仪手上,快速的撸动起来,没有章法也没有节奏,只是高速的撸动着,快的像是要摩擦生了火。 尚瑾仪手下也不敢停,她怕手一停下来男人就要不满,最后折磨她。 小手还在不停的揉着卵蛋,另一只小手则是被紧握着冲刺着,胳膊都开始酸了,但好在看到了他要结束的希望。 魏景策划的腰跟着挺了两下,在小手微力的揉捏两下时失了精关,白浊成弧线射了出来,直接射在尚瑾仪的脸上,还有几滴挂在她唇边。 把她射懵了。 羞耻感冲到头顶,她正要拿手去擦,魏景策就先动手给她抹干净了:"抱歉,没忍住。" 拇指摩挲裹唇瓣,来回的摩擦了几次,饱满q弹,他现在很想吻上去奖励奖励她。 到也不算是奖励她,应该是给自己找福利吧。 他凑近,连少女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却没有吻上去。 他把她扶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洗一洗。" -- Ρo①8ⓚⓚ.cOм 心辕马意 洗过了手,魏景策和尚瑾仪移步侧厅。 早膳并不丰富,但精致的很。尚瑾仪面前的就是一道九江桂花茶糕,可谓香不见花甜不顶口,薄而脆酥而甜?。 而魏景策面前的是一道芹香水晶虾皇,八个虾饺里叁外五的围成圈,均匀排列。 乌龙茶代替汤水,正搭配这两道点心。 尚瑾仪有些惊喜,脸上藏不住的喜色:"好巧,桂花茶饼是我最爱的点心。" 魏景策心情大好,无论是刚刚的欢合还是现在尚瑾仪的笑脸,都让他心中光亮起来,也没枉费他昨日就早早下了命令,寻来上好的食材给她做这道桂花茶饼:"巧,用膳吧。" 于是乎背着她把全脸的面具换成遮半面的面具,鼻梁下是一帘黑纱。 尚瑾仪夹来一块茶饼,小口咬下,桂花的香甜四溢,尽是满足。 她?就着自己的筷子也给魏景策夹了一块,美食的满足让她有些忘形:"少阁主也尝尝,茶饼可香了。" 魏景策昂头,让尚瑾仪的筷子能滑进纱帘的最下方,咬在她筷尖上。 等收回手,尚瑾仪才发觉自己得意忘形举动,瞬间如火山爆发一样的双颊爆红?。 魏景策似笑非笑的歪着头看她,尚瑾仪见他没有反感这件事,?心跳的更加的快了。 怎么办? 这般主动,他会觉得自己勾引他吧。 焦灼的在桌下来回搓手,试图转移话题:"少阁主用膳也不摘下面具吗?戴着面纱多有不便。" 魏景策玩味一笑:"尚小姐着急想一睹本少主的面容?" "不是!"?尚瑾仪急促的反驳,快的像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魏景策摊手:"可惜,本少主天生面相丑陋,怕是不能让尚小姐满意了。" 尚瑾仪想起昨日自己有摸索过他的脸,真心的夸了一句:"怎么会,少阁主定是个俊郎。" 说完便后悔了,自己怎么这般轻佻?? 今天真是不会说话。 魏景策勾唇:"那和你的心上人比呢?如何?" 这次 尚瑾仪智商在线:"少阁主不好和一位故去的人相比,何况我并不清楚少阁主的样貌。" "你倒是谁也不得罪。"?魏景策暗笑这小丫头机灵的很,"用膳。" 魏景策的慢条斯理?和尚瑾仪的优雅端庄正好配了一对。 魏景策见她盘子里的茶饼快吃完了,就夹了一个虾饺喂到她嘴边:"多吃些。" 尚瑾仪不好意思张嘴,就这样僵持住了,魏景策面不改色,端着手臂等着她张口。 明明是第一次一起用膳,却像是演练了无数遍一样的自然,这种感觉让尚瑾仪不知所措,也心猿马意。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 看不出来自己不想吃他的东西啊! 可再不吃,她也别想走了,两个人就这么对着坐一天吧。 没办法,吃。 张嘴,?轻轻咬在虾饺上,分了两口才吃完,生怕筷子上沾了自己的口水。 魏景策抽回手臂,啧,可惜。 二人安安静静的用完膳,魏景策起身,招来绿漪:"只要不出魏玺阁,不限自由。" 绿漪俯身:"是,少主。" 魏景策转身离开去办公务,留下尚瑾仪和绿漪二人。 "可算是自由了一些。"尚瑾仪长舒了一口气。 这些天把自己憋坏了,除了来归鹤阁的路上,其余地方哪也没去。 Ròùsēωù.ひǐρ(rousewu.vip) 趁着这个机会,要好好摸清这魏玺阁里叁层外叁层的结构,方便以后跑路。 她可不信魏景策一个月后就把自己放了,八成会把自己留下在继续戏弄,早做好准备才是上上策。 绿漪见尚瑾仪不动,试探着问道:"姑娘,您可有安排?" 尚瑾仪歪头,安排到没有,四处转转没准有新发现。 提前彩排好日后可能走过的路径也是一件好事。 "没有安排,我们随便走走吧。"说罢,从小手绢里拿出一块藏好的茶饼,"诺,你们平时应该吃不到这些,可茶饼确实是美味,偷偷给你藏的。" 绿漪心里猛地一颤,这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关心:"绿漪怎么能收姑娘的东西,姑娘还是自己吃了吧。" 尚瑾仪直往她手里塞:"跟我客气什么呀,你都照顾了我好些日子了,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绿漪垂着头,隐藏了心底波动的涟漪:"绿漪谢谢姑娘的美意。" 尚瑾仪弯了弯眼睛,等她吃完,便拉着她的手向回廊里走去。 正厅,魏景策没有关门,侧厅的声音一字不落的进了他的耳朵。 这小姑娘,还是这么善良体贴,对谁都好。 无论是什么身份,高贵也好低贱也罢,无论是貌美还是丑陋,她都以一颗善良的心去体贴对方。 而自己,深有感触。 回廊里,尚瑾仪一路张望着又一路暗暗记下每个拐角:"绿漪,除了那个升降的木梯,还有别的可以下去的路吗?我想下去看看。" 绿漪没有多想:"有的,还有另一处,但就不是升降的了,只能出不能进。" "方便吗?"只出不进?尚瑾仪有些好奇。 绿漪点点头:"很是方便,我们平时不好麻烦下面的侍卫,都从那个出口走。" 尚瑾仪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也就是说,这个出口的下面是没有侍卫的,只出不进,而归鹤阁又地处腹地,不用担心有外来者。 也就是说,这个出口 可以作为自己的备选案。 绿漪领着尚瑾仪来到滑口,一个方形的半人高的小门,推开后是一个长长的通道,黑漆漆的,不知道通向哪里。 尚瑾仪心里发怵,有些不敢下去:"这,会不会有危险啊?" 绿漪连忙保证:"不会的不会的,姑娘只要坐在这个特制的滑垫上,收紧手臂抱住膝盖,不一会儿就到下面了。" 尚瑾仪还是怕:"绿漪你可以先下吗,你在下面接应我。" 绿漪拿出一颗夜明珠:"姑娘紧跟着我下就是了,这夜明珠很亮的,能照亮整个通道。" 绿漪和尚瑾仪,一前一后从通道滑下,黑漆漆的木质管道,盘旋着绕了很多个圈,过了一会儿坡度便减缓了,到了底部。 这个方法倒是快得很,而且不容易惊动他人。 尚瑾仪站起身,回头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侍卫,木通道在外观上是丝毫看不出里面有人的,只有当人出现在通道尾部才会被人发现。 "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 绿漪牵着尚瑾仪,从一个栅栏门越过,进了中区。 -- Ρo①8ⓚⓚ.cOм 悸动 沿着主路,绿漪陪尚瑾仪把中区转了一遍,中午在靠近外区的酒家里要了些饭菜,吃了个满饱。 刚认识时,绿漪是满满的恭敬和疏离,而现在,已经把尚瑾仪当成了新主子一样真心对待了。 绿漪掏出归鹤阁的牌子来划钱,酒家小二明眼是知道她的,旁边的姑娘确实第一次见。 在魏玺阁,无论做的什么职业,都无高低贵贱之分,魏玺阁的人一律平等不必拘泥于礼数。 所以这小二也和中心区的绿漪聊的开了。 "绿漪姑娘,这位是?"小二好奇的问。 绿漪收回牌子别在腰间:"是少阁主带回来的贵客,尚姑娘。" 小二睁圆了眼,那可真是稀客,少阁主从不带女人回来,说不定…… 小二眼珠一转,咧嘴笑了笑,送上一份云片糕当礼物:"尚姑娘第一次来我们酒家,给您送份见面礼,以后常来啊。" 说不定啊,这以后就是少夫人呢。 可得好好供着。 接过云片糕,尚瑾仪脸上有些红扑扑的,她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热情。 丝毫没有察觉到绿漪话中里里外外暗示的倪端。 越走越远,快要接近外区时,绿漪拉住她:"姑娘,天快要黑了。" Ròùsēωù.ひǐρ(rousewu.vip) 尚瑾仪回了回头,远处灯火通明夜市繁华,似乎再走远些就能接到京城。 她有些想家了。 "姑娘,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这里是外区,有时不太太平。"绿漪有些担心,最近总有同行的做情报生意的来找茬,虽打不到中心的归鹤阁 但也能在外区和中区找些麻烦。 尚瑾仪远远的望了望,眨去眼里的不舍,转身背对着灯火:"走吧。" 绿漪连忙跟上,沿着另一条路准备返回归鹤阁。 可前面突然吵闹起来,似乎是镖门出了问题,几个衣着华丽的外商正拍着桌子叫嚷,镖门的人先是好声好气的商量,气急了也拿起家伙来了。 这是她俩回去的必经之路,没想到摊上这种事。 刚说完不太平,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绿漪拉着尚瑾仪准备悄悄的穿过去,不想被外商一声喝住:"站住:你们也是魏玺阁的吧?你们魏玺阁的镖门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接了镖中途却把马车里的货物给弄丢了。" 绿漪只是抬了抬眼,不紧不慢道:"那与我们何干,要找,找镖门的人。" 镖门的刘镖头一眼认出绿漪,这可是少阁主身边的红人,谁不知少阁主身边四位侍女?绿漪红涟一柔一刚,沉白昼墨一文一武,四人的地位可是要比其他侍卫高出一大截,仅次于少阁主身边的暗卫。 而绿漪姑娘所陪之人,也定是少阁主重视之人,不然怎会排四人中以料服为着称绿漪来照顾她呢。 刘镖头连忙屈伸:"张老板就别为难小人了,这批货小人定给您补齐,您可别牵连了他人。" 绿漪不回话,仍是一副冷清的样子。 而尚瑾仪,虽紧张但也保持着端庄的样子,只是手里紧紧的攥着帕子,纾解着焦虑。 张老板一看就是个眼尖的人,看出这二位姑娘定是身份不凡才能让刘镖头变了脸,本身今天来就是要给魏玺阁添堵的,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 张老板挥挥手,让身后的护卫钳住绿漪和尚瑾仪:"刘镖头,明人不说暗话,我要魏玺阁两倍偿还我的货,不然,就拿这两位姑娘抵了吧!" 绿漪微微抬头,她虽没有武功,但眼神异常冷厉:"张老板,我劝你不要惹事,你可知你现在抓的人是谁?" 张老板哈哈大笑:"我管她是谁!只要是魏玺阁的人,就先抵我的货!" 尚瑾仪有些害怕,开始发抖。她早该挺绿漪的话,早些回去,就算归鹤阁里有个魏景策,但也比被卖了抵货强。 或许是因为被魏景策救了一次,她现在脑海里的唯一反应就是: 魏景策,你什么时候来救我?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被尚瑾仪自己嘲讽碎了,自己不过是少阁主的床伴,他有什么理由放弃生意来救自己呢。 她低着头,默不作声。 可显然,绿漪不是这么想的。她吹起口哨,一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翠鸟扑领着翅膀在房梁下转了一圈,极速的向归鹤阁飞去。 绿漪心里笃定,少阁主接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会冲出归鹤阁赶过来。 她服侍少阁主十四年之久,早已摸清少阁主在意什么的不在意什么的。 在尚瑾仪昏迷时,魏景策几乎一日叁餐亲自动手喂她,眼中无尽的爱恋是藏不住的,动作上的小心也是隐瞒不了的。 绿漪知道,尚瑾仪,定是那个少阁主日思夜想的心上人了。 而尚瑾仪现在如待宰羔羊一般任人拿捏,依少阁主的性子,怎么忍得了? 果然,就在张老板和刘镖头之间的唇枪舌战还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远处呼呼的风声引得尚瑾仪不由得抬头。 一袭青衣,带着风的飘逸,踩着轻功从远处越过几座瓦顶向她而来。 天已全黑,在月光下,那个身影就好像是她暗夜里的救世主,宛如仙人一般飘飘而来。 等那人近时,白玉面具反着月光的冷寂:"张老板,听说,您要把我的贵客和贴身侍女抵货?" 绿漪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少阁主会来。 而尚瑾仪此时也软了身子,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他挡在自己身前,维护着她,宽实的后背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 魏景策只是用扇子轻轻一挑,咚咚两声,两个护卫接连飞了出去,撞在地上。 先是钳着尚瑾仪的,然后是钳着绿漪的。 魏景策眼中尽是轻蔑,而看向尚瑾仪的时候,目光又变得柔和,夹杂着心疼和自责。 不知是月光太过暧昧,还是自己心有悸动,她好像看到魏景策眼里忽明忽暗的炽热,名为感情。 可明明自己跟他是刚刚相识,即便有熟悉之感但也不会…… 可现在自己确实是悸动着的。 尚瑾仪觉得自己简直轻浮,明明莫天泽也刚刚去了不久,她却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让它肆意的接受别人的吸引。 魏景策摇着扇子,言语里言笑尽显却看不见他的表情:"张老板,您的那批货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心知肚明。我魏玺阁不说破,不代表我们不知道。" 张老板缩了缩脖子,他是有些怕魏景策的。 而那批货,确实自己有问题,想要找魏玺阁的麻烦,私自扣下了一半的货嫁祸给刘镖头。 魏景策摇着扇子,谈笑间不乏狠厉:"我魏玺阁看在与张老板多次合作的份上没在计较,可惜了。" 啪的一声,扇子被合上。 "可惜张老板自己不中用啊。啧啧。" 魏景策摇着头,牵起尚瑾仪的手,关切到:"可有受伤?" 尚瑾仪摇了摇头。 可魏景策分明看到她手腕上被捏红了一片。 眼神瞬间沉寂,声音也不再令人悦耳舒心的温暖:"剁了这侍卫的手!我魏玺阁,从此不再和张老板合作。" 魏景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接你的镖,还要截了你的财路。 他挥挥袖子送客,把尚瑾仪抱在怀里,提气准备回去。 (再次声明,我第一次写文,完全为了爽,节奏可能会有问题,见谅。) -- 稀世珍宝不及你 "等下。"张老板敛起威压来,"少阁主,我张明拓敬您是魏玺阁的阁主,跟魏玺阁的生意可没少了您的好处,毕竟是后辈,还是收敛些好。" 魏景策丝毫不受其言语中伤的影响,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哦?张老板有何赐教?" 张明拓眯眼,打量着缩在他背后的尚瑾仪:"咱们交情上也是不小了,不如把这小丫头借我玩两天,我送上景瓶一件,如何?" 张家做的是古董生意,这景瓶可是张家垄断了的老宝贝。 这老狐狸还真是舍得。 尚瑾仪神色仓皇,听到要把自己拿去换,手紧紧的攥了攥他的衣袖,低着头不言语。 魏景策一手摩挲着她的手背,一面好似纠结:"这景瓶可是稀罕,张老板如此美意……" 他看着尚瑾仪,在等她回答。 尚瑾仪紧咬下唇,眼中汪汪的积起一潭泪水来,晃着他的衣袖,无声的告诉他她不要。 可她不敢说出口,她不过是个床伴,怎么能和稀世珍宝相比? 魏景策心疼,他若是再说些什么逗弄她的话,?金豆子可是要掉下来了。 他不舍得看她哭。 魏景策抬手蹭了蹭她的眼角,果真蹭下些温热来:"可惜了张老板的美意,稀世珍宝也比不上我的阿瑾。" 稀世珍宝,也比不上我的阿瑾。 尚瑾仪呆愣愣的,还没回过神。 她不知道这是句玩笑话,还是魏景策心之所想。 但她知道,魏景策果真是为了她放弃了一件有价无市的宝贝。 在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在他心中,也有点地位的吧……? 魏景策见她不动,轻笑:"哭什么,本少主哪舍得放你走。" 尚瑾仪轻轻点头,不再抬眼,只是主动严严实实的躲在他身后。 张明拓也不是个傻的,阿瑾这个名字,确实有些耳熟。再加上少女出水芙蓉般的样貌,很快锁定了答案。 张明拓忙打了个哈哈:"莫不是安定府的千金?张某刚刚失言了,还望大小姐不要见怪才是。" 开玩笑,侯府的独女,安定侯的心尖尖,去年花朝节还特意为她办了生辰宴,宴请四方名门望族,可谓是做足了面子。 他要是敢再出言不逊,京城这边怕是不用混了。 况且,自侯府千金失踪以来,安定侯坐怀不乱,此时尚瑾仪又在魏玺阁少阁主的怀里,其中利害可见一斑。 什么失踪,明明是准小两口儿?凑在一起亲热亲热。 尚瑾仪自是不明白张老板已经在脑子里排演了一出大戏,魏景策倒是一眼便知。 不过是用了个?语言伎俩,效果倒是立竿见影的好。 一个古董商人既然能在魏玺阁?闹事,可见其有强大的靠山。 这下他一边排,那边定不会来找尚瑾仪的麻烦了,还能堵住悠悠众口。 唯一头疼的是,安定侯还不知晓这事,要特别解决。 毕竟老丈人还是个很难对付的狠角色。拐了人家的闺女,搞不好要先挨冷眼。 张明拓供着手,静等少阁主发话。 魏景策也不多为难,只是摆摆手示意送客:"既然张老板是明白人,那本少主也不多言了,改日再聚。" 不多言是真的不多言,改日再聚倒是不太现实。 张明拓对尚瑾仪有贼心还出言不逊,还能让他活着过七十大寿不成? "少阁主慢走。"张明拓一改形色,侧身为魏景策让道。 魏景策将尚瑾仪打横了抱起,提气运功像一处高阁的尖顶飞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尚瑾仪乱了分寸,本来喉咙里卡着的无数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小手严严实实的抱在他脖子上,脸紧紧的埋在魏景策的颈窝里,耳边呼呼的风声吓得她不敢睁眼。 短暂的停顿,让尚瑾仪感觉到他们停在了一个地方。 即便是静止,她也不敢睁眼。 "睁眼吧,没事了。"魏景策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抱着她的腿,稳稳的把她平放在阁顶上。 尚瑾仪哪敢乱动,她感觉后半个脚掌还悬空着,整个人都倾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药,贴的紧紧的。 魏景策使坏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快睁眼,不睁眼我就走了,让你在这闭眼呆一晚上。" "我睁,我睁还不行嘛。"尚瑾仪羞红着脸蛋,掀开眼睛的一条小缝,入眼的不是风景,而是一条棱角分明弧度完美的下颚线。 脖颈处微微凸起的喉结随着魏景策无意识的吞咽而滚动,领口宽大,锁骨线条若隐若现,性感至极。 魏景策捏了捏她的小脸:"看什么呢。" 尚瑾仪作势要咬他的手指尖,魏景策坏心眼的往后一退,尚瑾仪立马失去了重心:"啊!" 情急之下,她猛地跳起来扑在魏景策身上,两腿夹着魏景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魏景策身上。 魏景策也没想到,小姑娘在情急之下,主动给他"投怀送抱"。 忍俊不禁的安抚了安抚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好了,不逗你了。" 尚瑾仪气鼓鼓的,刚刚自己差点就栽下去了,那么高,会死掉的吧? 今天在魏景策手里"活"了两次,虽然有一次是他故意的,但至少现在再看他冷冰冰的白玉面具,倒也并没那么多么讨厌了。 所以,自己真的是他的稀世珍宝吗? 这个疑问又再次涌了上来。 面前是灯火市井,星光璀璨,背后的是青山袅袅,流水觞觞,眼前人正紧紧的怀抱着自己,给了她一份依赖的安全感。 莫天泽已经走了,他会被她埋在心里一辈子,但不能因为天泽,孤独的活在记忆里。 若是和面前人在这里过一辈子,到也不算是差。 可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轻浮"的放下内心的答案。 "少阁主。"尚瑾仪忽的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在你心里,算是什么?" 沉默。 一旦沉默,就会令人有窒息的失落感和紧张感。 她怕魏景策只是飘飘然的说床伴而已,也怕魏景策坚定的回复她是他所爱。 前者,她会失望头顶,甚至于绝望。 后者,她怕不能付出自己的所有去回应他炽热的爱。 "你是比稀世珍宝还要珍贵的存在。" 魏景策一板一眼,严肃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有说爱她,也没有说看不起她。 但比这些话更让她为之动容。 她能猜测到,或许他们早就认识,那份熟悉的感觉无法作假,或许他对自己的珍视从认识的那段时间里便存在了,所以才对她出手相救。 千言万语,不过一句你是比珍宝还要珍贵的存在更动人。 "我可以信你吗?"尚瑾仪有些局促。 "为什么不信我?"魏景策反问。 月光并不能照彻大地,照不亮他的双眼。尚瑾仪努力的去看,似乎在那反光里看到若隐若现的东西。 名为喜欢。 但因为若隐若现,她不敢独断。 但既然得到了回应,她愿意一试,试试所谓的相识到底有多深。 她大着胆子凑踮脚到魏景策脖颈前,印下轻轻一个吻。 -- 满意为止(H) 尚瑾仪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大着胆子轻轻吻了魏景策的脖颈,现在就被扔在软榻上了。 脑子里一片糊涂,直接被沉重的身体压住,男人火急火燎的挥灭蜡烛,脱下面具放在身侧。 火热的亲吻如雨点般坠落,眉眼,鼻尖,下巴,最后是嘴唇,一个不落的一一舔舐。 刚刚尚瑾仪头脑一热的举动,彻底撩起了男人的野火。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亲吻她,感受着香津在舌尖萦绕,手指摩挲着女孩的脸颊,更深的探索,直到她的气息紊乱,肺部的空气全部用光即将窒息,才依依不舍的给她自由。 即使措手不及,闻着魏景策身上特有的竹叶香,任由温润炽热的双唇压迫着自己,双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后背,将他拉向自己,近些更近些。 双唇的碰触,仿佛是春天将至,冬雪融化,万物都变得软腻,世界也变得只剩彼此。 自知什么也看不见,尚瑾仪缓缓地闭上眼睛。 今天,怕是逃不掉了。 魏景策的动作比昨日轻柔了许多,但仍然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把怀里的女孩抱了起来,让她盘坐在自己怀里。 双手在细腻的后背游走,努力的向尚瑾仪靠近着,酥软被挤压的变了形,贴在他的胸膛前,乳尖微微挺立,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的肌肤。 魏景策伏在她的肩窝上,反复舔舐后犬牙就已待续,迫不及待的想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又怕弄疼了她,正烦躁的磨牙。 尚瑾仪有些呆兮兮的说到:"你不要咬我。" 露了露尖牙,怀里的少女犹如幼童一般稚嫩的模样更激起人想欺负她,想看她哭,听她在身下喊不要又扭着腰说动一动。 "就一下。"犬牙抵上了细嫩的肌肤 压出一个凹窝来。 肩膀传来集中的痛感,尚瑾仪抓紧了他的手臂:"好疼,不要了……" 眼泪汪汪,又是这样的表情。 可魏景策没有停下,甚至一丝停顿也没有,唇齿间腥甜四溢,他犹如一只巨兽一样为伤口舔舐。 尚瑾仪疼哭了,握着小拳头锤他:"你是狗吗?怎么咬人啊……" "我是。" "你!"没他脸皮厚,说不过他。 魏景策无奈,揉了揉她的头:"是我不好,下次不咬你,就这一次。" "你还要有下次?下次就把我直接咬死了,我记你一辈子的。" 别说被人咬出血,尚瑾仪从小到大都没磕出过淤青,身子骨娇嫩的像豆腐,一碰就散,吹弹可破。 但记一辈子,倒也不是不可。 魏景策弓着背,把尚瑾仪翻下来扑倒在软榻上,哑着声音道:"我让你记我一辈子,好不好?" 不等尚瑾仪回话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回音,即便她要拒绝也不给半分机会。 "唔唔!"尚瑾仪慌了神,吻的毫无感觉。 腿间似有滚烫的热物四处游走,她很清楚那是什么,也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但她害怕。 那个东西那么大,要捅进她身体里,会坏的吧?会流血的吧?会疼的晕过去吧? 一切疑问都来不及问出口,双舌缠绕,滋滋声彼伏,尚瑾仪被吻的七荤八素,早就白了头脑。 魏景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贴近自己,一手在她腿间摸索,神秘的森林早已湿润,回应着他巨物的叫嚣。 佳人已动情,此时不搏何时搏? 手指分开贝肉,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不成样子。一根手指轻轻探入,身下人就开始扭着腰抗拒。 "少阁主,不要……"尚瑾仪声音都颤了。 魏景策伸手用力捏了捏左乳尖,引尚瑾仪吃痛的嘤咛:"叫我的名字。" 胸前的揉捏度过短暂的不适后传来快感,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其余叁指和手掌一起包裹在酥胸上,一只手竟不能完全的抓住它。 看不出来,还挺有料的。 手不动,只是手指在摩擦撩拨,双指来回交替你上我下,好不快活。 他在等尚瑾仪回话。 尚瑾仪被手指折磨着,细微如蚊叫一样:"魏景策。" "我没听清,大声点。" "魏景策!"尚瑾仪羞红了脸,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少阁主的姓名。 手指又开始用力,整个手掌都开始揉动,身下的手指也不安分,磨蹭着要进得更深,正四处探索。 "不对,我不满意。"魏景策在逗她。 尚瑾仪已经开始燥热,声音里带着哭腔:"那要怎么样嘛……我都已经叫你了。" 魏景策手上用力,嘴上却漫不经心:"当然要我满意为止,你觉得,怎么叫,我才会满意?" 尚瑾仪头脑一片空白,她怎么知道怎么叫他会满意。 这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是要听到自己的娇息声才会满意吧。 身下的手指正蠢蠢欲动,挤进了第二只手指。两指并排着反复出入,像是跳舞一样在穴里摆弄着,时不时勾到软肉,让少女一阵哆嗦。 进进出出之时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第叁指插进来时,内壁正积极的邀请着它的到来,有生命的吮吸着,挽留着。 少女已经开始呻吟:"啊……哈……不要了,不要了……"而男人却不等到答案不松手。 拇指压上珍珠,催促着她赶紧回答。但尚瑾仪却毫无表示,仍紧紧的不松口。 真是不给点惩罚就治不了了。 拇指开始揉搓,阴蒂早就硬挺,此时在他的摩挲之下变得酸胀无比。手指还在抽插着,速度只增不减,随着插入,拇指更用力的顶了顶。 电流穿过大脑,身子瘫软,尚瑾仪口中不断溢出呻吟,马上就要到达高潮。 可魏景策戛然而止。 尚瑾仪迷离着双眼,小屁股来回的蹭,企图通过摩擦获得短暂的快感,可这远不及魏景策主动起来爽。 尚瑾仪咬唇,她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现在只想到达飘然的顶峰。如此这般,只好走下下策。 "啊嗯……魏郎?景策……"大脑要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飞速旋转实在太难了,她只能想起这两种叫法。 却都是对心上人的。 魏景策眼神晦暗,虽然不是如夫君那般好听,但他受用了。 这不,老二都高兴的抬着头,想要好好"犒劳犒劳"她。 "乖姑娘。"魏景策放开她的乳头,转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现在就奖励你。" 手突然开始抽插起来,约插越快,在穴里的动作却是毫不打折扣。每到快冲到处女膜的时候就收手,插时快速,收时挽留,指尖随节奏按点着肉壁,各个方向都照顾得周周到到。拇指揉搓阴蒂,轻轻拍打。 "啊啊……啊嗯!景策……"尚瑾仪弓着腰,眼睛失了神,"啊—!" 清流泄洪,打湿了魏景策的整个手掌。 -- 颠倒(H) 魏景策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插在穴里抽送。高潮后的快感接踵而至,由不得尚瑾仪歇息半口。 水声"噗叽噗叽"的响,手的速度不满不快,时而按捏时而爱抚,尚瑾仪满脑子只剩下爽,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忽然,手抽了出去。 空虚之感猛然袭来,尚瑾仪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委屈的拉着他湿淋淋的手,不断扭着腰贴近男人的手,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得快感。 女孩欲火焚身的样子,尽数落入男人的眼中,点燃一片野火。 她甘甜又诱人,清纯又妩媚,像一颗半熟的樱桃摘下来酿的佳酿酒,约捂越香。 尚瑾仪早已不是他曾经不敢染指的,单纯又嫩的豆蔻少女,她现在已经可以承受他,面对他,接受他了。 大手仍然不动,尚瑾仪早就急不可耐,小穴渴望被重新填满,哪怕酸胀,疼痛,她也乐意。 可大手就是不动,无论她怎么扭,都不肯摸她一下。 把她撩拨起来,做到一半又不做了,什么道理啊? 尚瑾仪委屈极了,要哭出来了似的:"你干嘛啊……" "给你换个大的。"魏景策眼神暗闪,握着阴茎扣住尚瑾仪的肩膀,提臀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粗烫的肉棒猛然插入,刺激的穴口一阵紧缩,穴内痉挛着紧咬肉棒,试图阻碍着它插入的瞬间。 但是没有,它一插到底,直接顶在宫口上了。 也不只是他太长还是穴儿太浅,可魏景策是的的确确感受到了里面的九转回肠,蹭蹭肉壁都在勾引着他。 肉体雨肉体相交的地方,挂着一丝血迹,那是贞洁的证明。 "好疼……呜呜……疼死了真的好疼啊!"剧烈的疼痛让尚瑾仪短暂的清醒,小穴好像要被人撕裂了似的,被肉棒撑的满满当当。 魏景策也被夹的发疼,面色阴冷心却在烧,额头上焖出几滴汗珠。 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紧! 即便是处子,也没有如她一样紧致绞人,还慢慢吮吸着,有着鲜活的少女感。 魏景策拍了拍尚瑾仪的小屁股,伏在她耳边轻咬:"阿瑾,放松点。" 低沉如青烟一般的嗓音勾引得她酥酥麻麻的,好像得到了催眠,真的就放松了些下来。 她听不得魏景策这般亲密的叫她阿瑾,她总能想起她躲在魏景策身后时,他说,我的阿瑾。 "乖孩子,放松些我动起来才不会疼。"魏景策奖励了她一个浅吻,"不要太紧张。" 缓缓抽动腰部,肉棒慢慢抽离,穴儿却不放口,极力的挽留着。 "啊……唔……"只是浅浅的抽动尚瑾仪就起了感觉。 魏景策很是受用,但他希望,这样的感觉也是给他一个人,永远都只给他一个人。 抽到龟头马上要退出来时,魏景策停下了,低下头去堵住尚瑾仪的小嘴,勾出她的舌头与自己缠绵。 下身又猛地挺了进去,"唔!唔唔!"尚瑾仪又开始夹紧了穴,仍然没有适应。呻吟声尽数被魏景策吞入腹中,让她有苦说不得。 渐渐的,抽送的动作连贯了,穴里也从撕裂的异物感疼痛变为酥麻的快感,尚瑾仪留恋每一次肉体之间的碰撞,两人交合压榨出的啧啧水声和着她的呻吟凑成魏景策耳中最美妙的旋律。 "啊,啊……不要了,哈啊……"尚瑾仪头脑早就放空了,此时她在乎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的阴茎。 魏景策扣着她的手腕,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提着尚瑾仪向自己靠拢,不至于让她被自己撞出去。 "阿瑾,舒服吗?"魏景策的声音犹如魔咒。 "啊,啊唔,你慢些,慢些,哈啊……"现在他说什么,尚瑾仪就答什么。 "慢些?慢些你还能舒服?"魏景策坏心眼的加快了速度,大腿根拍打在嫩臀上,发出"啪啪啪"清脆的声音。 尚瑾仪被突如其来的加速搞的晕头转向,脖颈向后仰着,浑身绯红:"啊啊啊!真的不要了!啊……太快了不要了……呜……" 魏景策仍不减速,肆意的冲撞着,碾压着每一寸肌肤,挺过每一个方向。 "叫我什么?" "啊,啊,魏景策……" 魏景策不满意,冲上苞宫口,刺激的尚瑾仪一阵痉挛差点泄了身。 "啊啊!啊……!景策!景策!啊……"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魏景策猛地把她拉起来,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胸口贴着胸口,下身仍连在一起。 尚瑾仪沁甜的呼吸打在魏景策脸上,比佳酿更醉人。 魏景策搂紧怀里的女孩,带着她上下起伏波动。酥胸摩擦着男人的胸肌,甚至把乳头都磨硬了。 魏景策使劲按了按她的肩膀,咬在尚瑾仪的白兔上:"妖精。" 这个姿势插的更深,莫名的顶到了尚瑾仪的某个兴奋点,只听到尖尖的爽叫几声女孩便又泄出一股股清泉来。 穴里紧紧的收缩着,魏景策兴致盎然:"阿瑾……"他迅速对着那处发起攻势,一下又一下,"阿瑾,如何?" 声尾还带着丝丝颤音,尚瑾仪能听到他喷涂在耳边的沉息声,还有吞咽的声音。 就如同喝醉了就一般,二人都沉浸在若有却无的淫靡的酒香中,粘腻的交合着,摩擦着每一处神经。 和着少女的媚叫声,水渍声,魏景策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塌糊涂的小穴,紧实的大腿肌肉拍打在软弹的嫩臀上,一抽一拉便能带出水花来,再插进去就能溅起白沫。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尚瑾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流畅线条的腰肢早已软烂,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魏景策吻上她的脖颈,肆意的吸允,嘬出几个殷红的樱花似的烙印来,宣誓着主权。 他一想到傍晚时分,张老板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他就无法忍受的想把尚瑾仪禁锢在自己怀里,锁进笼子,即便是当成金丝雀养着也好,也不给他人半分窥见的机会。 魏景策似乎天赋异禀,每一次操干都极尽技巧,碾过肉壁的每一寸神经,捣软了尚瑾仪的腰。 许是坐久了,臀部有些麻了,魏景策给了尚瑾仪半分喘息时间,将她抱起。 不过,是让她双臂夹着自己的脖子,两腿夹着自己的腰,肉贝夹着自己的囊袋,穴儿夹着自己的柱身。 "阿瑾,我们去那边好不好?"魏景策不等她回答,就抬步向木栏走去。 肉棒随着步点在穴内跳动,比起之前的直捣黄龙,这点小小的摩擦在情欲面前无异于隔靴搔痒。 "啊呜……快一点……"胡乱的说着些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甚至不知道自己都被抱了起来,正向着栏台走去。 哑然失笑,自己体贴她的感受,现在却被说太慢? 魏景策磨了磨后槽牙,坏心的猛然冲撞了一下,直压花心,顶的尚瑾仪一阵收缩:"啊!"差点沁出几滴泪来。 "马上就给你。"魏景策青筋直蹦,加快了脚步,而尚瑾仪就像坐在马鞍上一阵起起伏伏,勾出零零散散的娇喘:"啊~啊……" 魏景策在她腰后垫了一块软枕,一言不发的又开始突刺起来,比刚才更猛烈,更凶狠。 月光下,尚瑾仪肌肤泛着焦灼的红,浑圆随着他的顶弄而波澜起伏,双腿颤抖着摆动,而小手正搭在他的胳膊上。 魏景策的脸隐在暗处,尚瑾仪看不到他的面貌,也不知晓他的表情。 那是一双充斥着不甘和猩红的眼睛。 毫无节奏的冲撞,插进去顶到宫口,勾出来翻出软肉,也不记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情爱,只有占有,再占有。 "啊!太快了……啊~啊!不要了……啊呜。" 滚烫的肉棒如同烈刃,割痛着尚瑾仪的软肉,竟带着疼痛的快感。好像轻飘飘的,在人间也在天堂,痛感如此真实,而快乐又近在咫尺。 魏景策不知疲倦的挺动着腰,几次用力差点把她撞出栏杆去。 他要在今晚,晴空之下,把曾经自己所埋藏的,一尽掏给她。 高速的抽插尽百下,一注白浊尽数射在她穴里,烫的尚瑾仪一阵抽搐,仰着脖子高叫着攀上高潮,又泄了一次洪。 刚刚,尚瑾仪好像看到了魏景策的脸在月光下仅仅一闪又退回黑暗中,许是被冲昏了头脑夹杂着思念,那张脸竞和莫天泽合二为一。 可她没有叫出口,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她无法对焦的双眼正迷茫的看着外面。 青山隐隐,碧竹环绕,村舍散落。潺潺溪流穿过其间,夜深,星光灿烂,霓虹万丈,烟波小慕,灯火通明。 世界都颠倒了,那么虚幻,不真实。 -- 撩人之浴 日上叁竿已是晌午,而魏景策竟还没有起床。 身边的女孩还蜷缩在他臂弯里熟睡,昨天可是累坏了。 白净的脖颈处处是紫红的印记,竟在这青涩的肌肤上生出些妖艳来。魏景策一动不动,手臂被枕到麻木也丝毫不受其影响,静静的端详着女孩的样子。 红润嫩滑的脸蛋能掐出水来,长而薄的睫毛似羽毛盖在眼睛上,小巧的翘鼻,水灵的嘴唇,不沾胭脂也自带颜色。缕缕日光下,脸上细小的绒毛泛着金色的光被温柔包裹。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魏景策虽不如世家子弟才华横溢,但仍也有些诗书,平日里不觉得苦学除了与人论商还有何好处,但吟出诗来却自然的打通了经脉。 诗者,温雅含蓄也。 用一句诗来赞佳人,那是再般配不过了。 双目微颤,睁开眼的第一个画面便是魏景策撑着头,侧着身子眼含柔波的看着他。 薄衫开襟,长发自散,在他身上竟有一种吸引目光的慵懒的美。 至于莫天泽的脸? 她以为那是幻想,早就忘光光了。 "早。"今天魏景策的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格外撩拨人心。 "嗯,早呀。"尚瑾仪缩了缩身子,躲进被子里与他拉开距离。 什么啊,两个人光溜溜的对着说早安,太尬了吧! 把脸埋起来就不会尴尬了吧…? 魏景策看着尚瑾仪学着某种大型鸟类的动作,把脖子弯起来头插进被子里,自己看不见,假装别人也看不见。 掩耳盗铃。 魏景策轻笑,这便是她身上的闪光点之一,纯真吧? "不饿吗?"魏景策试图挑起话题。 "饿。"尚瑾仪诚实的接住了这个话题。 "那我们去用膳。"魏景策起身,被子唰唰的掉了下来,青衫盖住隐隐约约的肌肉,飘飘的落在肩上。 尚瑾仪也想起身,可手机也抬不起来,腿更是酸的一动也不能动了,腰更不必说,差点被撞到散架。 为难,所以要怎么办? 饿着?还是求助? 尚瑾仪想都不想就选择了后者。 "少阁主,我站不起来了。"尚瑾仪冲他眨眨眼,委屈的抬了抬胳膊, 证明着自己的话。 魏景策替她找来一件宽袍披上,动作轻缓温柔:"我昨天让你叫我什么?" "景策。"尚瑾仪老老实实的说,却不禁还是羞红了脸。 果然还是不习惯。 魏景策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把她轻轻的抱起来,生怕弄疼了哪一处似的,举步向外走去。 尚瑾仪窝在他手臂和胸膛之间,思绪开阔。 人活一世,要的就是开心,干嘛跟自己过不去,跟面子过不去呢。 再说了,自己在魏景策面前还有面子吗? 床伴也当了,衣服也脱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该做的都做完了,还有什么可保留的呢? 此时她甚至觉得,就算但魏景策的床伴也没什么不好。 魏景策对自己还算不错,从未拿床伴一事来羞辱她,给她体贴和照顾,有吃有穿,魏玺阁从不缺银子花。 缺的话,大概是只剩下金子了。 她本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在安定侯开明的自由栽培下,也没什么特别的追求,只求生活安定,一生安康,家庭和睦,国泰民安而已。 至于仕途升迁,裁员滚进,名榜天下,威震四海一事,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所以就算是生辰宴上琳琅满目都是各色天之骄子,她也不曾动心。他们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付出的并不值得她回报。 所以尚瑾仪一个也没看上。 而少阁主,他虽心意不明,但至少在相处中常常为她着想,虽不能说体贴入微,但也是上了心的。她不是榆木,对方的用心她一感便知。 若是魏景策愿意向前一步,她也愿意做出努力,向他靠近一步。 怀里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脑袋毫无动静。也不乱动也不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任他摆布。 坏了,不会是昨天用力过猛,给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魏景策心里暗暗叫苦,又怎么会知道尚瑾仪都想到跟他进一步交流了? 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误会呀。 二人都没有梳洗,魏景策抱着尚瑾仪去找绿漪来给她浣洗一番,整理利落再去用膳。 走在阁里,虽没什么人,但也有叁叁两两的侍女在打扫廊道。魏景策小心的捧着怀里的人,一双玉腿耷拉在他左手上,随着步子晃动,若有无声的铃铛在响。 侍女们都睁大了眼睛。 少阁主这是带了个少夫人回来吗?可恶的绿漪,居然只说是客人,自己却去先打下关系给自己铺好了路了! "哈啾!"绿漪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红涟转过头来:"着凉了?" 绿漪揉了揉鼻子:"没有呀。" 两姊妹还在讨论是不是受了风寒,哪知道是在被人编排起来躺着中枪。 哎,第二个莫名其妙的误会。 彼时,魏景策已经命人去叫绿漪来服侍尚瑾仪洗漱,而尚瑾仪却想沐浴更衣:"昨天就没有洗,身上不舒服。" 魏景策打量了一番,心生一坏念头:"可以,不过……你不是没力气了么,不如本少主服侍你。" 尚瑾仪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用不用,叫绿漪来就可以了,不耽误你用膳。" "那怎么能叫耽误?我们洗个鸳鸯浴如何?"魏景策调转方向准备去浴室。 "不行不行!"?尚瑾仪乱蹬小腿,在他怀里直乱动,试图抗议这个决定。 魏景策板着脸唬她:"别乱动,我也没什么力气,待会儿不小心给你摔下去了可怎么办?" 尚瑾仪侧头向下看,着实有点高。 魏景策长腿叁七比,更显得他身形修长。 立马乖乖就范,也不乱动了,只是眼神里还写满了"我不同意"?。 一旁刚到的绿漪看的一愣,这俩人不是才住在一起?怎么好像老夫老妻了似的。 明明是少阁主叫自己来,可看这架势倒好,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尚瑾仪也注意到了绿漪?,连忙发出求救信号:"绿漪,绿漪你快来接我,我不要跟魏景策一起洗澡。" 魏景策用眼神对绿漪进行警告:"不用了,本少主在这服侍就行。" 绿漪立马低下了头应声:"是,少阁主,奴婢在外面等候。" 魏景策点点头,抱着尚瑾仪大步向前。 "我不跟你洗!"尚瑾仪都被放进浴桶了还在四处扑棱,溅出零零星星的水花。 魏景策亲自动手给她撩水:"别乱动,把我身上弄湿了,我就脱了跟你一起洗。" 为了防止美色诱人自己把持不住,魏景策只能退而求其次穿着衣服帮她洗,舍弃鸳鸯浴的念头。 谁知道这鸳鸯浴洗着洗着会不会变成乱鸳鸯? 若是接连又把她办了,尚瑾仪定会气极。 毕竟现在根基不稳才刚刚起步,摸小猫咪还是要顺着摸,逆着炸毛他没把握能把人哄的服服帖帖。 为了日后的幸福,未来的可持续发展,魏景策忍了。 尚瑾仪吃定了魏景策不敢拿她怎么样,开始耍起小脾气,声音模模糊糊,听不清是在赌气还是真生气,听的外面的绿漪坐立难安。 "若是尚姑娘真生了少阁主的气可怎么办啊??"绿漪忧心忡忡,决定找个合适的理由试探试探,她肯定少阁主不会和尚瑾仪一起洗澡,也不会有尴尬一说。 绿漪快步去找了一身前两天少阁主让她去定了的衣服来,就以给尚姑娘送衣服的理由打探一下吧。 还没等绿漪敲门,只是靠近房间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嬉笑声。 "这个真的好好玩啊!你看它还会吐泡泡耶!""好好洗澡。""还有别的吗,真是稀罕物件。""有,下次给你用。" 绿漪:"?" 不是说不愿意一起洗吗?谁刚刚踢着腿抗议来着?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管主子们之间的事了,咸吃萝卜淡操心。 就在刚才,魏景策忽的想起木格中存着几个魏玺阁的商队从西洋买来的玩意儿,中原大陆从未有过的,倒是可以讨尚瑾仪的欢心。 他从木格里取出一个小圆球,看起来酥酥脆脆的,就像一个炸面团:"给,放桶里。" 尚瑾仪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球,满是好奇:"这是什么?" 魏景策直接把球放进水里,瞬间小球呼呼的冒着气泡,炸开一团:"浴球,西洋来的,中原只有我魏玺阁有。" 浴球在水里翻滚,就像一团滚烫的云朵,炸出玫瑰色的烟雾,金色的闪粉融进水里,宛如仙泉。 尚瑾仪早就忘了什么不想和魏景策洗澡,现在她的注意力已经全在这个小小的会爆炸的浴球上了:"哇,你快看,还会冒泡诶!好好看啊!" 她捧起一瓢水,玫粉色的水顺着指缝潺潺留下,溅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平添勾人的暧昧气息。 周围萦绕着的都是西洋玫瑰的沁香,叁分妩媚,叁分清新,叁分动人和一分娇嫩作为点睛之笔。 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在浴汤中,肩膀露出水面,温润的浑圆却只露出四分之一,勾引得魏景策直咽口水,喉结滚动。 他干嘛要拿这种东西来折磨自己? 小景策已经开始抬头,魏景策看着没人在前,陷入纠结之中。 办还是不办……? -- Ρo①8ⓚⓚ.cOм 期约 办的话,会消磨刚刚建立起来的还有些脆弱的好感,不办的话自己会憋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能让阿瑾觉得自己是个无时不刻在发情的色坯子! 咬咬牙,魏景策僵硬的起身,转去隔间:"你先洗,我去冲一冲。" 尚瑾仪歪头:"啊?" 魏景策眯着眼舔了舔嘴唇,松了松领口的衣襟:"怎么,要留我洗鸳鸯浴?" "不不不,不用了。"?尚瑾仪立马拒绝这份好意,她宁可酸着胳膊给自己洗,也不要冒羊入虎口的风险。 魏景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隔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仿佛在应和尚瑾仪撩水的声音,凑成一对清脆的水乐声。 魏景策闭上眼,摘下面具。 他能清楚的听到水流划过尚瑾仪肌肤的声音,习武所练就的灵敏听觉让他可以仅从声音就能判断出她的身形,脑中浮现她的胴体。 今天又要沿袭自渎之事了。 品尝过极致往往不容易被曾经的?甜美所满足,面对若即若离的神经挑逗和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的宝物,魏景策只能通过更加狂热的撸动来促使自己达到极点。 即便只是生理上的,即便需要用凉水来冷静自己,但都是值得的。 尚瑾仪不知道,不过是洗个澡,能让魏景策在心里又生出天大的委屈。 尚瑾仪靠着木桶,享受着氤氲的蒸汽和沁人的花香;魏景策扶着墙壁,忍受着欲望和生理的折磨。 没有鸳鸯的鸳鸯浴不疾而终。 再出来时绿漪奉上前日子少主亲挑的花纹布料做成的衣服,为尚瑾仪梳妆打扮。 发髻不紧不松,慵慵懒懒的垂在脑后,不施粉黛轻抿唇脂,点上一颗眉心梅花,美人落落大方。 魏景策看到她眉眼弯弯,明眸灿若星河,如明珠生晕,美玉焕光,身着黑白相间的软烟罗,腰间系着鹤顶红的腰封,正踏着阳光而来。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红黑白的轻纱裙与自己的化鹤好生般配,腰间的红正填补了他的鹤,与宽袖口白衫摆的红丝照相呼应。 这样,每一个见过他们的人,都知道尚瑾仪是他的人了。 魏景策拉过尚瑾仪的手:"很适合你。" 尚瑾仪扭捏,这种种换了身衣服给心仪的男子看合不合适的样子让她脸上发烫:"是吗,在府上阿爹从不让我穿黑白色的衣服。" 魏景策摩挲着她的小手,眼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她的倒影,却没有说话。 尚瑾仪仰着头试探着问道:"我何时能回府上看看?" 魏景策反问:"可是想家了?" 尚瑾仪点点头。 狐狸在面具后露出狡猾的笑容,声音却不显露半分:"可以,但你我期限未到,总得有个由头。" 尚瑾仪歪着头,有些丧气,她本以为魏景策没把期限当回事儿:"好,什么由头?" "当我未婚妻。" "不行。" 尚瑾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还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交到魏景策手里。 毕竟魏景策并没有对自己做到毫无保留,至少他连面具都没有摘下来不是吗? 她可是问过绿漪的,她来之前,魏景策在归鹤阁一直是不戴面具的,只有离开了归鹤阁才会戴面具。 绿意说,少阁主可是生的极好看的。 可她来后,魏景策不曾当着人摘下来过。 这明摆着针对她嘛! 所以她选择拒绝。 魏景策有些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好汤要慢慢熬,小妻子也要慢慢追到手。 "那还是要等期限过了再回去吧。"?他故作无奈的摊摊手。 以现在的进度,一个月,他有信心把阿瑾拉进怀里。 尚瑾仪撇了撇嘴,没吱声。 而后,魏景策和尚瑾仪一起用了午膳,是她最喜欢的京城鸭。 一顿饭,又把尚瑾仪哄的满眼都冒着粉泡泡?。Ròùsēωù.ひǐρ(rousewu.vip) 魏景策扶额,这也太好哄了吧?以后别人要是这么哄哄,岂不是也要跟着跑了? 那可不行。 于是暗暗算计着怎么利用好这一个月来追夫人?来。 与此同时,张老板张明拓正赶到城北?堂院。本来从城南到城北花不了多少功夫,可这一路上总有魏玺阁的杀手追杀,少不了东躲西藏。 摸了一把虚汗,让管事通报了一声他要见堂主。 院里满是中草药的味道,熏得人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沾上满身的中药气息。院落整洁,没有侍女,都是男仆从在收拾打扫。 转进中堂,张明拓对着屏风拱手:"堂主。" "何事?"?屏风后的男人慵懒的回应。气息并不平稳,似乎带着些气喘,大概是所有药草的消耗者。 张明拓站立身子,开口道:"堂主,张某此行去魏玺阁打探,探到一消息。安定侯府大小姐尚瑾仪和魏玺阁少阁主似乎有些联系。" 气息一敛,屏风后的男人正色:"此话怎讲。" 张明拓忙接上话:"尚小姐正在魏玺阁做客,照魏少主的话里,似乎二人有些情愫。" "砰。"?有什么东西掉到里地上,却看不出喜怒。 "知道了。"?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张明拓赶紧接上一句:"堂主,魏玺阁现在正四处派杀手来,不知张某可否在北堂避避风头?" 男人嗯了一声,以表允诺。 张明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二人用完午膳后魏景策就离开了,尚瑾仪仍由绿漪作陪四处转转,魏景策还有些阁中事务要去处理。 现在还没到君王不早朝的时候。 尚瑾仪没沿着上一次出游时的路线,而是另辟蹊径,找了别的小路,她还没放弃要摸透这魏玺阁路线的想法。 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要做好准备。 一路到集市,路过的诃渡人家好像认识她似的,都对她报以微笑。 也难怪,昨日在酒家吃了饭,又在镖门闹出这档子事,一传十十传百的,可不都知道了少阁主带回来了个顶秀气的女孩?那护着的劲儿,可是冲着少夫人的架势去的。 今天又有绿漪陪着,绿漪是红人,自然是容易辨认的。 坐在小渡船里游共湖的风景,摆渡的船家是个和蔼的中年男子,约莫而立到不惑之年,热情的给她讲起这湖周的景色。 尚瑾仪倚在船栏边,能看到船家摇动船桨撩起了水花。粼粼波光,好一幅世外桃源。 无意间,尚瑾仪瞥见船家手背上的一道烙印,似乎在哪些地方见过,开口询问:"师傅,您手背上的印子是哪来的?" 船家憨厚一笑,毫不避讳:"我先前是京城商户人家的奴仆,这是主人家给打的印。" 尚瑾仪疑惑:"那怎么……" 主人家摸了摸手背,宽慰的笑着:"后来,城里闹了瘟疫,我的儿子不幸中了招,主人家就把我们一家叁口给赶出来了。" 他看了看岸头,一个妇女正带着小儿子在湖边浣洗:"说来也巧,少阁主正和主人家谈着生意哩。出来时正撞见我们叁口子,好心把我们收留了。" 尚瑾仪心里微软,涌起一股热流,没有说话。 船家对着她诚心的说道:"少阁主真真是个好人呐,这魏玺阁,不乏我们这样的奴人,只要是肯上进的,忠心的,有些才能的,都被少阁主保了下来。" 所以这里才没有刺耳的称谓,没有无所谓的阶级,也没有高低贵贱的冷眼。 -- Ρo①8ⓚⓚ.cOм 定情信物 她眼里的魏景策,忽的又镀上了一层金闪闪的光。 船摆到岸口,尚瑾仪谢过船家给了银子就随着绿漪去集市了。 已是日近西山,集市却即将迎来热闹的时候。出去办事的人都回到了魏玺阁,走镖的汉子正乐呵呵的和酒家要两碗酒来,杀手们?仍戴着面罩,但身上的戾气放的一干二净,正背着手逛街,与他人无异。 诡异的和谐,又是那么温情。 尚瑾仪被一个饰品摊儿吸引,准备挑两个发簪。狼骨制的发簪不比白玉的温润,微微泛黄却透着不羁的神秘的力量。 这配上魏景策的长发,应该很好看吧? 发簪头如八卦阴阳,一对儿正好彼此契合,一个点缀黑珍珠,一个点缀紫红珍珠。 就把紫红珍珠给魏景策吧,正配了自己的腰带。 尚瑾仪和店家讲好了价钱,刚要走时店家眼尖的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绿漪。 "哎呀,姑娘稍等呀!"?店家连忙冲她招手,"那位可是绿漪姑娘?那想必您就是瑾姑娘了。" 好家伙了,不到两日,名字都传的?明明白白的。 尚瑾仪只能暗暗庆幸辛亏魏玺阁的人都朴实,不像?市井小民那般传言还要添油加醋的,不然明天她就要和魏景策成婚,后天就生娃,大后天都坐月子了。 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店家的话。 店主是个慈眉善目风韵犹存的妇人,十分有亲和力,年轻时大概也是个一掷千金的女子,手打的簪子也十分精美。 妇人?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又给了她一对儿锦佩:"巧了不是?刚刚少阁主来过了,买了一对儿手镯呢。正好了我这绣了两个锦佩,送给姑娘跟少阁主,这才好凑齐一套啊。" 妇人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收下。 尚瑾仪歪头,魏景策来过?她怎么没看到。 或许是没戴面具,又混在这人群之中,看漏了眼也是可能的。 妇人的手指纤细白嫩,不似做针线活的样子,到是保养的极好。?作为一个小女人,尚瑾仪自然要讨教一下保养的小秘诀:"您有没有什么保养的小秘诀呀,您的手真的好漂亮。"她眨了眨眼,可爱极了。 妇人乐呵呵的用手将碎发撩到耳后:"还是不要学的好,让少阁主给你寻些好药材抹一抹就是了。" 绿漪拉了拉她的衣摆:"姑娘,该走了。" 尚瑾仪连忙向妇人摆手再见,妇人也热情的和她说下次再来。 绿漪回头看了看妇人,开口道:"姑娘,那是桃娘,京城曾经最着名的头牌。"?尚瑾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绿漪又补了一句:"兼第一女杀手。" 当年桃娘的身手姿色,是她们四个少阁主身边的红人怎么也比不上的。 打小生活在京华城,谁人不知桃娘?红酥手一掷便风华?,金袖带一撩倒众生。 这魏玺阁,卧虎藏龙。 回到归鹤阁,魏景策早已等候多时。他正闲散的倚在茶居边,似有似无的?抿着乌龙茶,他一向不如文人那般高雅,要品什么龙井才算得上是喝茶。 Ròùsēωù.ひǐρ(rousewu.vip) 开着襟露出结实的饱满的胸肌和俊锋的锁骨,随着手摆弄的动作衣襟若隐若现的左右摇摆,却不肯大开来给她看看,雄性的气息撩拨着尚瑾仪本就不算坚定的意志。前几日的食味知髓让她知道了这片沃土的厚实和火热,甚至只是看看指尖就已经生出触感。 尚瑾仪晃了晃头,把那些个杂念都晃了出去,深呼吸平复了心情才走进屋。 绿漪把她送到门口便退下了,尚瑾仪在背后藏着今天买下的东西,挪到魏景策身边。 她想知道魏景策买下的东西是否是给她的。?毫无由头的醋意正翻滚着,心里想好了若是他还不拿出来自己就要怎么怎么样。 魏景策?招了招手,让她靠近自己,拉过尚瑾仪细嫩的小白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对儿骨镯子套在她手上。 这不是寻常所见的镯子,是由无数个由狼骨磨成的小圆环逐个套在一起首尾相连而成。可见其制作者也就是桃娘的手之巧,竟能做出这般巧夺天工的稀罕物来。 魏景策的手腕上也套着这样一个镯子,只不过比她的大了一圈。狼骨配上他棱角分明的手和骨骼线条,油然生出些不羁的力量来。 "今天在街上看到的,正好买了一对儿。"?魏景策满意的看着这般配的一对手腕,轻轻一拽尚瑾仪就栽进了他怀里,有什么东西好像硌了他一下。 "什么东西?"?魏景策面色一正,他以前没少造人暗算,他不知道尚瑾仪会不会。 尚瑾仪扭了扭身子,没发现魏景策神色的变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了下来,拿出手里的两个簪子:"给你买的,好看吗?" 簪子在她手里,衬得她的手愈发白皙,连带着明明?自带戾气的狼骨也柔和了下来,磨砂的打磨面泛着橘色的烛光。 一怔,心里忽然柔软了下来?,这是尚瑾仪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是给真正的自己的。 魏景策没有接过来,勾起浅笑:"好看。" 尚瑾仪递给他属于他的那根,魏景策没接,冲她歪了外头。 "怎么不给我亲手别上?" 尚瑾仪主动从他怀里跳下来,绕到他身后,有些生疏的按照绿漪在路上教的方法,卷起一缕青丝,反复缠绕在簪子上,别在脑后。 不算很好看。 辛亏魏景策看不见自己给他别的多丑。尚瑾仪庆幸。 魏景策也站起来,伸手熟练的把她的头发拆开,又别上发簪。没什么特别的型式,只是简简单单的迭在一起,有些松散,但不会掉下来。 慵懒的美,正适合这样慵懒且暧昧的气氛。 尚瑾仪没有把锦佩拿出来,她想等一个特殊的日子再送给他,当然,锦佩是软的,别在她腰间,魏景策不知道她买回了这个东西。 今天暂且让她休息一日吧。 魏景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床铺,唤来绿漪带尚瑾仪去洗漱,回来时已熄了蜡烛。 魏景策把她抱上床,同盖一床蚕丝被。 鼻息间尽是竹香,却不知魏玺阁哪里种了这样多的竹子,能让魏景策满身沁满了竹叶香气。竹香淡淡的,清清的,让人安心。 尚瑾仪往他怀里多凑了凑?,魏景策顺势抱紧了她。二人相拥入眠,一夜无梦。 接下来的两天,和这日出入不大,?魏景策陪她用完早膳就离开了,午膳不在一起用,晚膳才会回来。用完晚膳有时陪她在阁里溜达溜达消消食,有时替她顺一顺长发,二人再入眠,没有过多的举动。 就好像老夫老妻了一样,默契和谐。 到这一日,魏景策等到申时回来用膳,却看见尚瑾仪晕乎乎的跪坐在小茶桌前,面前摆了一晚酒酿圆子。 魏景策心里暗叫,坏了?。 尚瑾仪定是馋了,想吃酒酿圆子,叫绿漪命人给她做。但这魏玺阁里做酒酿圆子用的可是真真的桃花酿,和安定府里的醪糟汤完全不同。桃花酿闻着还不如醪糟有酒香,就好像一杯清茶似的,但后劲儿够大,尚瑾仪平日又是滴酒不沾的,这还不得一口就倒? 看她面色泛红的样子,好像是刚吃了不久,还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贪恋桃花酿的醇香和圆子的温润清甜。 或许,今天能有些乐事。 -- 玉柱与珍珠(H) "阿瑾。" "干什么啊……"?尚瑾仪嘟嘟囔囔的没抬头。 "过来。"?魏景策坐在一旁。 "不去。"?尚瑾仪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跟他作对。 无奈?,这就是喝醉了酒,天不怕地不怕? 不愿意过来,那就自己过去吧。 反正也有两天没有品尝品尝她的甜美了,今天借此机会开开荤也不错。 如果之后尚瑾仪怪罪起来,就说是她不听话,又喝醉了酒,稍加惩罚。 魏景策换了个地方坐,挨着尚瑾仪坐在茶桌边。不用低头,桃花酿的酒香混合着尚瑾仪身上的甜香飘进他的鼻子里,好不勾人。 尚瑾仪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咬着勺子。 "阿瑾,吃饱了吗?"?魏景策准备下个圈套。 尚瑾仪摇摇头,眼睛里全是酒酿圆子的倒影。 小吃货。魏景策心里笑骂。 于是他开始循循善诱:"那我喂饱阿瑾好不好?"?边说便要把尚瑾仪拉进怀里。 睁着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答:"好啊。" 计划通。 魏景策摸着她的头,一手缓缓地解着自己的腰封,随着腰封落地,尚瑾仪盯着魏景策的眼神也变得直愣愣的,一动不动的看着魏景策精壮的身材都忘了咽口水。 原来喝醉了酒还有变成女流氓这个属性啊。 魏景策用勺子舀起一勺甜汤,缓缓地淋在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上,对尚瑾仪故作漫不经心:"是甜的哦,阿瑾不尝一尝?" 尚瑾仪歪着头,似乎在努力的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当然,醉酒后智商下线的尚千金自然是变成了懵懂的小孩,?在她眼里,肉粉色的肉棒不是那个在她肚子里戳来戳去的"坏东西",而是魏景策口中的"甜食"。 尚瑾仪低下头,嗅了嗅。 确实是甜甜的桃香,和自己的甜汤一个味道。 魏景策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就快要成功了。真希望阿瑾醒过来不要怪罪他才好。 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舔了一下铃口的马眼,那里积着一小汪甜水,被软腻腻的小舌头卷走,吞入腹中。 魏景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下,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尚瑾仪没有停下,发觉这根甜甜的棒子真的很好吃后,就开始辛勤的劳动了。 舌头舔过龟头,绕着圈的吸允不放过一丝缝隙和边边角角。小舌头包裹不住一整个龟头,只好来回摩擦收缩,试图把每一滴甜水都吸进嘴里。 魏景策双手撑着地板,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勾引得他直喘粗气,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尚瑾仪正认真的享用着美味,就好像在亲吻他一样,眼里只有他的肉棒了似的。 好想把她直接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对着她的喉咙冲刺,那么小的一张嘴,接吻的时候满是温甜,会被自己撑坏的吧? 他好想看尚瑾仪嘴里塞着他的老二,眼眶微红似要哭出来了似的,喉咙收缩的夹着他的龟头,最后满足的射在她嘴里的样子。 但他没有,魏景策不舍得看她哭,为了自己也不行。 把龟头嘬没味儿了,尚瑾仪盯上了甜汤有些微干的柱身。双手扶住肉棒的下端,嘴唇碰触着滚热的肉棒,小舌头不断送来甘津来润湿肉棒,好让糖分都溶解在?唾液里,最后在"滋滋"声中全部吞进嘴里,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把唇边的甜汤也一应卷进嘴里。 她似乎还没有喝饱。 "吃饱了吗?"魏景策揉着尚瑾仪的头暂得片刻喘息。 尚瑾仪迷糊糊的摇头。 魏景策暗啜啜的笑道:"待会儿喂饱你。先歇会儿,去吃两口酒酿圆子吧。" 他看到尚瑾仪坐起来时揉了揉膝盖,白嫩嫩的玉腿压出了一片红色?,格外惹人怜惜。 尚瑾仪端着碗啜了两口?,又挪回魏景策身边跪下,乖巧的再等着他拿出什么有趣的东西来,像个小孩子一样。 魏景策像上次一样,又在肉棒上淋好汤汁,双手撑在背后:"阿瑾,听说整个吞下去更甜。" 尚瑾仪哪知道真假?,玩心大发,眼睛里闪着点点的光亮,从碗里捞起一颗软软滑滑的圆子用嘴衔着稳稳的放在马眼上,像是一块玉柱上托着一颗宝珠。 "唔。"魏景策轻哼。软乎的圆子忽然接触到敏感的肉棒,就如通了电一样的从下身一直导向魏景策的大脑,仿佛所有血液都向下体涌去,肉棒变得更加坚挺。 尚瑾仪冲魏景策眨眨眼,小脸醉的红扑扑的。 张开小嘴,包裹住整个上端,稳稳的扶住圆子不从顶端掉下来,与口腔挤压着,慢慢的往下吞咽。感觉吃不下了又吐了出来,如此往复,不过是几下,她就可以吞掉肉棒的叁分之一了。 技巧虽不甚熟练,但小嘴天然的紧致给了魏景策头皮发麻的爽感,与千沟万壑的小穴不同,小嘴巴?里舌头和上腔一起挤压这自己,喉咙也不断的伸缩,推挤圆子,好想要把圆子压进自己的洞里一样。双颊凹陷,尚瑾仪开始吸了,圆子和龟头分离,掉在了一边和柱身并排。尖头的马眼被吸的差点失守,血管都开始随着脉搏跳动,握紧拳头好容易才憋住射出来的冲动。 不知她尚瑾仪是真的变成了小孩,还是披着小孩的模样变成小妖怪,要这样挑逗折磨他,忍不住发出几声低沉拖长的"嗯"声来。 根本不给魏景策休息的机会,小舌头又开始工作了,勾着圆子绕着柱身转圈,让肉棒转过口腔的每个角落,不时来几个吞咽。小手也不安分,吃不进去的部分就用小手快速的撸动,手心微微缩紧,上下的翻飞。 真是爽的没边儿了,但魏景策能忍住。 尚瑾仪放开肉棒,撅起嘴。 魏景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含了一口甜汤,慢慢吞下肉棒,让肉棒整个浸在汤里,嘴角锁的紧紧的,不让一丝汤汁漏出来。 肉棒边还有几个小圆子,随着舌头的搅拌?与肉体不断的磨合,比舌头微微高的温度从圆子的中心向外散发,软腻微化后粘在肉棒上,拖出长长的尾线。 尚瑾仪突然开始吞吐,柱身不断进出撑的小嘴边缘有些薄透,一些汤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流到吞不下的柱身上,被手重新接住随着撸动抹回肉棒上去。 感觉肉棒也要化在她嘴里了,魏景策仰着脖子挺硬了腰弓起一个弧度,试图塞的更深些。浊气被一口一口吐出,不光肉棒在发烫,全身也都开始沸腾起来。 随着脸颊再次凹陷,魏景策迎来最大力度的一次深吸,尚瑾仪将所有圆子都集中到龟头的周围,柔软的包裹着最敏感的顶端,舌尖挑逗着马眼,魏景策大脑一片空白,一下子竟没有收住。 "唔!"?尚瑾仪嘴里突然被撑满,不得不吐出些液体来。红色的汤汁混着白浊粘在嫩唇上,大片的液体浇在魏景策的大腿上,肉棒又抖了抖。 尚瑾仪红了眼眶,嘴撑的好难受。 关键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啊! -- 喂饱我(H) 顾不上拿毛巾擦一擦身上,魏景策现在只关心尚瑾仪呛到了没有。 刚刚就该拔出来再射的。 尚瑾仪委屈的把嘴里剩下的白浊咽了下去,?端着汤灌了两口。还有些精液她根本没擦,挂在下巴和脖子上,勋章一样彰显着刚刚所做的丰功伟绩。 "大骗子……一点都不好吃。"?尚瑾仪嘟嘟囔囔的叉着腰,娇嗔声此时如此悦耳,但魏景策还是因为大骗子这叁个字继续想了下去。如果,她有一天知道原来自己就是最大的骗子,会恨死自己的吧。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他只想得过且过。 把尚瑾仪抱在怀里,帮她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手指散发的温热一缕缕的传进皮肤里直达骨头。魏景策边揉边继续给她挖坑:"阿瑾吃饱了吗?"尚瑾仪乖巧的点点头:"吃饱了。"他循循善诱:"可我还没吃饱。""那你就吃东西嘛。"尚瑾仪翻了个白眼。 "阿瑾喂我好不好?"魏景策在后,尚瑾仪坐在他身前后背贴着他的胸口,硬硬的却不硌人,慢慢的安全感,于是乎又往里凑了凑。 主动羊入虎口,小丫头真是无时不刻在把自己往他嘴里送呢。 手在偷偷的解开尚瑾仪的衣服,慢半拍的尚瑾仪扑棱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干什么呀……" "干你。" 他也就能趁着尚瑾仪不清醒说点骚话。 衣袖轻挥,看不见他甩出了什么,随着风声烛台灭了,屋里变得又像平日夜里一样的漆黑。咔哒声,魏景策脱下了面具。 不知道他的亲吻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尚瑾仪被扶着下巴接上了他的吻,辗转着吮吸她的唇瓣,撬开了她的牙门,绕着小牙齿一一舔了一遍,又勾出软舌与自己缠绵交织。 "哈……啊。"尚瑾仪微微喘气,胸脯起起伏伏的如波浪翻涌,魏景策太阳穴直跳。 把尚瑾仪抱着翻过来,面对面。双腿侧展跨在他的精腰上,胳膊搭在他平直的肩膀上,高度刚刚好。 魏景策轻轻舔舐尚瑾仪的耳廓,牙齿磨着小小的耳垂,呢喃之声如同妖精的蛊惑:"我还饿着,阿瑾喂喂我好不好?"呼呼的吹着热气,湿热气体打在耳垂上,钻进耳朵里,带着令人着迷的低沉悦耳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脑袋。 尚瑾仪直接缴械投降:"嗯……好啊。"就像是有人用古琴给她弹了一曲摄心魂,只不过是直接撩拨在她的心弦上了。 低头,沁人心脾的乳香散发而来。虽是少女初长成,但发育的十分完美,淡淡的香气不知是孩童奶香还是醉人的母性乳香。如此的矛盾更让魏景策埋下头深吸气,欢脱却也优雅,稚气也成熟,骄矜也放浪,每一项都精准的踩在男人的性欲之上,他迫不及待的品尝这迷人的肉体。 舌尖围着乳头打转,双手将双乳挤向中间,手部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激起一阵乳波,弹弹的向外扩散。 "啊~唔!"伴随着尚瑾仪忍不住得呻吟声,两颗桃色粉嫩的小乳头变得越来越硬挺立了起来,两颗小珍珠一样嵌在双峰上。尚瑾仪紧紧的扣着魏景策的肩膀,头已经向后昂起,脖颈划着优美的天鹅弧线,胸脯却往前挺着,似乎想要更多。 魏景策边啃咬着她的小乳头边说着浪言浪语:"阿瑾可真是个小骚货,不过是要把我喂饱罢了,怎的骚乳头还硬了?""不是,啊……"尚瑾仪虽喝醉了,但仍是害羞的让脸更红了。 "怎么不是?瞧瞧阿瑾这对骚奶子,怕是要挤出奶水来了吧?"魏景策扔不放过她,因为只有在尚瑾仪不清醒的时候他才能说些骚话了。所以他格外珍惜,恨不得一晚上都给她说完,第二天她全部忘掉。 "才,才不是呢。"尚瑾仪捶打着他的胸脯,打在紧实的肌肉上只会让小拳头吃苦头,魏景策对这些犹如隔靴搔痒的小动作毫不在意,甚至觉得她在撒娇,更显可爱了。 双乳被挤到中间,两颗乳头都碰到了一起,魏景策张口就把两颗乳头都含住了,婴儿喝奶一样渴望的吮吸着,好像真的能吸出奶水来。大手揉捏着软软的肉团,手指都能陷进去被软肉包裹,滑滑的嫩嫩的。 轻咬乳尖,尚瑾仪嘤咛着发出"呜呜"声,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向后倾倒。 魏景策决定转移战场,离开乳头后又与小嘴撕扯了一阵:"阿瑾我渴了怎么办?" 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啊,她只是个迷糊的小兔子,马上就要变成瘫软的醉兔头了。 "唔……那怎么办啊。"她只能把问题抛回去,大脑不支持在这时候运行,能怎么办呢。 魏景策已经把手探进她腿间的藏宝洞,指尖轻轻的勾了勾小阴蒂:"那阿瑾就多流些水来。"身体一阵痉挛,喝了酒她更加敏感,一两下的挑逗就差点让她高潮。蜜水突然涌出一小股,打在魏景策的手上。他不紧不慢的收回手放在嘴边舔了舔,故意嘬了一下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很甜。" 手指开始揉动小阴核,直到把阴核也揉的发硬发胀也不放过,拇指压着阴核,中指就已经要探尽密林里寻找泉眼,好挖出更多泉水来解渴。如初子般的紧致,穴口只能窄窄的容下一根手指,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都在蠕动在邀请他,手指轻轻按压就能换来泵压的一小汪泉水。 "啊~不行……"尚瑾仪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头和头并排着,她的一声声呻吟娇嗔都全部落入魏景策的耳朵,好像在报复他刚刚欺负自己的耳朵,现在换过来用更甚的方式勾引他了。 手指开始抽插,每一次逗插到手掌和整个阴户紧密贴合为止,长指在里面有意无意的勾弄,换来尚瑾仪更紧凑的娇喘声"啊~啊不要了……嗯~" 魏景策加了一根手指,把无名指也并了进去,穴儿收缩着,魏景策把手指插的尽可能的深却不拔出来,就这样塞着在里面抠挖转动,试图通过手指来找到那个点。 "啊啊啊~拔出去……啊……不要~"新奇的挑逗让尚瑾仪更加兴奋,不断有蜜液流了出来,手指在里面都被浸湿了,每一次扣弄都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 吃个圆子压压惊(H) 魏景策抹了一把蜜水舔了个精光,没有吞咽的动作就拉着尚瑾仪来了一个深吻,用舌头交换着彼此嘴里的液体。 "甜吗,阿瑾自己流出来的。"?魏景策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嘴唇,擦去水渍。尚瑾仪面色潮红,脑子里只有"好舒服"叁个字,化成一滩水软在魏景策怀里,压根儿没在想他说了些什么。 抱着她放在榻上,扶着她的腿屈起来,大腿根儿也分开,魏景策热腾腾的鼻息就贴在她的蜜穴上。 尚瑾仪想夹腿但怎么也用不上力,只能发出声音以示反抗,?哼哼唧唧的又好像在邀请魏景策似的。 湿热的舌头覆盖在整个穴口上,象征性的在门外周旋片刻跟它打个招呼后就匆匆忙忙的闯进门。整个舌头都绷着力气,模仿着交合的样子浅浅的抽插,?在里面好生不安分,打着圈的搅动流出来的潺潺蜜水,等蜜液流出来,就全部吸进嘴里,发出啧啧如亲吻一般的声音。 尚瑾仪用手背当着嘴,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忍不住发出"哈……啊,啊……"?的娇喘声。 "起来,你快起来啊~嗯~"尚瑾仪推着魏景策的脑袋,试图拉远一点,结果却弄的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更是销魂。 "不起来,要阿瑾叫我我才起来。"趁着尚瑾仪喝多了,不多给自己捞点福利都说不过去了吧? "魏景策,景策~你快起来嘛……"尚瑾仪蹬着小腿撒娇。 魏景策仍不满意,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尚瑾仪嘤的叫了一声。 "要叫我夫君。"说的时候自己都脸红了,但还要稳住声音冷冷静静的真的太难了。 这时候哪里管的那么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尚瑾仪的大脑完全不在思考,脱口而出:"夫君~你快起来……"魏景策向前趴了一下,脸贴着脸:"没听清,再叫一次。"尚瑾仪微微害羞,把脸侧到一边:"夫君……"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的亲吻,他已等候多时。 这一次的亲吻更加热烈,男人有些焦急的要把她吞入腹中,滚烫的肉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要融为一体了似的。尚瑾仪迷糊的开始回应,主动用胳膊搂紧魏景策结实的后背,慢慢滑向他的肩颈,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直到气息变得混乱,眼神开始迷离,尚瑾仪已经瘫软的不能用上力气,魏景策才咬了咬她的嘴唇离开。 现在,到了开荤的时候。 尚瑾仪不住的哈气,还没有从刚刚的接吻中缓过来,魏景策已经提着枪准备上阵了。刚刚肉棒射了一次,积攒了几天射的太多,现在正好缓了过来,正硬的很。 魏景策抚摸着她的小脸,拇指划过如羽毛一样湿漉漉的睫毛,尚瑾仪正睁大了眼睛,虽然一片黑暗,但试图看清他的样子。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会的,以后一定会的。他们会走一辈子,在合适的时候,他会让她看到的。 魏景策舔了舔嘴唇,哑哑的问:"阿瑾刚刚那么累,是不是又饿了?夫君再喂喂你你好不好?"滚烫的龟头已经顶在下身,尚瑾仪不安的扭动腰肢,连忙拒绝:"不,不,我不饿!" 湿漉漉的穴口摩擦着龟头,软肉都开始一张一合的吞吐,折磨着魏景策的耐心。 魏景策眯起眼睛,轻轻掐了一把尚瑾仪的软腰:"阿瑾说谎,明明就是饿了,小穴都恨不得直接吃了我呢。" "不是的!才没有呢……"尚瑾仪试图辩解,但下身的快感却不能作假,记忆里的舒爽让她欲罢不能,龟头摩擦小穴的时候就能获得丝丝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说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魏景策猛地挤进窄窄的甬道里,一下就顶到了花心上,中途还蹭到了某个兴奋的小突起,尚瑾仪软肉一紧,溢出呻吟声:"啊!" 魏景策扶着公狗腰开始抽插,整根退出又全根没入,速度虽不快但抽离填满的快感丝毫不减。每一丝嫩肉都在叫嚣着亲吻他的肉棒,每一条青筋都在与肉壁亲密接触着,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相交碰撞摩擦出灼人的热感。流出来的蜜水被打成了沫子,发出"啪啪"的水声,随之飞溅。 尚瑾仪被拉着双手,身体向后仰着,好像被人支配的娃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己在用力。胸脯随着震颤前后摆动,双乳犹如面团软绵绵的晃动着,顶头两颗粉嫩嫩的乳头在空中划着虚影,硬挺挺的泛着红晕。 "不要了~啊~嗯……不行了……"?腰都被撞麻了,全身都要散架,魏景策好像不知疲倦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肉棒也越来越硬。 突然,魏景策退了出来。小穴变得空虚,穴口缩成一个只能容纳一指的小洞,?潺潺的流着蜜水。 魏景策端来还没吃完的圆子,捞出来拿在手心,在阴部划着圈,塞进小小的穴儿里去。 "不要!"?软腻腻的东西被塞了进来,虽然不大但感觉很奇怪,软乎乎的圆滚滚的,和手指,舌头,肉棒的感觉都不一样,顿生出猎奇的快感。 塞了叁四个,魏景策扶着肉棒又抵了上去:"刚才不是还要折磨我?夫君现在就让你你经受一下同样的惩罚。"?肉棒顶着小圆子缓慢向前,前面是凉凉的软圆子,后面是硬肉棒,圆子划过的地方又很快接上滚烫,尚瑾仪差点直接高潮。 魏景策也不好过?,和刚才一样的东西又塞在自己的马眼上,但比刚刚要爽的多,穴里更会夹会吸,蠕动着抚摸他。 尚瑾仪眼泪都挤出来了:"我不要呜呜呜,快把它拿出去啊……"?魏景策不为所动,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肉棒顶向最深处,圆子被顶到宫口,压成一个个的小圆饼。 魏景策的腰开始动了,趴着的姿势不能全根抽出只能抽出叁分之一,但能重重地插回去。肉棒的离开让圆子又恢复圆滚滚的样子,肉棒回来就把它压成圆饼,不断变换着接触面刺激花心。 "啊~啊……嗯~哈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尚瑾仪爽的丢了骄矜,不断的呻吟娇喘的抱着魏景策,哈气撩拨着他的耳朵。高挺的鼻梁?正压在尚瑾仪的肩窝,发丝勾着她的脖颈,沁人的丝丝清凉竹香安抚着尚瑾仪的躁动。 魏景策的操干带着尚瑾仪一起在软榻上起伏,就像两个溺水的人一样相互依靠救赎。 "叫我。"?魏景策舔了舔她的耳朵。 "啊~哈啊……夫君~啊……"?零零碎碎的言语足以为魏景策充满了能量,加大了力度抽插,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去似的,浅浅的喘息犹如春药,迷醉尚瑾仪的耳朵。 "轻一点~要顶进去了呜……啊~"肉棒大力的顶弄,圆子刮蹭着凸点,几次差点操进宫口里去。肉棒再次涨大,把穴儿的褶皱都撑平了。精腰用力顶了几次滚热的浓精泄了出来,混合着蜜水把圆子冲的堵在宫口上。 尚瑾仪蜷着脚趾,浑身瘫软,穴抽搐几下把肉棒吸的紧紧的,高潮了。 肉棒还没有退出来,塞着穴儿,不让圆子掉出来,也流不出一丝液体。 (我把魏景策的人设图放在微博了,ID浸宸惑生) -- 我愿意(微H) 淫靡之气还未退散,尚瑾仪就累的倒在魏景策怀里睡着了。一吸一呼像极了懒惰的小猫。 魏景策点上烛台,微弱的光晕下少女面容平静?,酒气还没完全消散,红霞在黄光的照应下染上橘色的柔情。 魏景策把她搂在怀里,拿过空了的碗放在她身下,手指浅浅的深入没缩回原样得嫩穴,勾着那几个软烂的小圆子,想把它们抠出来。可穴儿里水太多,咕叽咕叽的直响,圆子一个没拿出来,倒好像在玩她的穴儿?,在里面搅着汤汁。 尚瑾仪嘤了几声,把脸埋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魏景策深吸一口气,耳根都红了。美人在怀,泠泠水声,睡觉都能勾引他。 他想着用不用再灌些汤进去把圆子冲出来,但似乎太痛苦了,魏景策一摇头就放弃了。 那只好把尚瑾仪弄醒,让她配合一下自己了。 魏景策?拍了拍她的小脸蛋,晃了晃:"阿瑾,醒醒。" 尚瑾仪皱了皱眉头,咂了一下小嘴巴,动了动,没醒。 无语了。 这什么品种的小猪?这都不醒? 把尚瑾仪抱起来背对着自己提着,身子立起来,有利于利用重心让圆子掉出来。 可穴儿在慢慢缩回?原样,圆子走到一半就卡着不走了。 "小妖精,就会折磨我!"?魏景策凶凶的拍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尚瑾仪"呜"了一声。 食指无名指两根长指没入?,横撑在蜜穴里,中指伸进去向外抠弄,圆子压着肉壁刮蹭滑动,又为情欲上身的尚瑾仪添了一把火。 尚瑾仪软软的仰着头:"啊~嗯……"?轻声的呻吟足以体现此时的欲望。 手指明显感觉穴儿又开始蠕动了,睡梦中还邀请他加入,?小臭丫头真是越来越不知满足。 "乖阿瑾,用一用力,马上就结束了。"?魏景策蛊惑的在尚瑾仪耳边念着咒语,热气打在脖颈上,嘴唇蹭过肌肤,发丝撩拨着敏感的耳垂,她又湿了。 一股淫水冲了下来,带出一颗圆子,掉在魏景策手里。 看来是找对了方法。 只要让她接着高潮,流出来的水就足以把里面剩下?的两个冲出来。 真是个色情的方法呢。 魏景策毫不含糊,双手捏着肿胀的小奶头向外拉扯,举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下摩擦,温热的阴茎有意无意的刮过阴蒂,?顶到了又退回去,前后左右的乱动,犹如巨龙戏珠。 舌尖勾着尚瑾仪敏感的耳朵,啃噬舔咬,舔舐声在尚瑾仪的大脑里无限放大,迷迷糊糊的又流水了。 另一颗?圆子也被冲的卡在穴口,手指轻轻一拽就掉了下来,拔塞子一样"啵"的一声,带出一汪蜜水哗啦哗啦的流下来。 最后一个了。 浑身解数无所不用其极,上面亲着,手上玩着,底下顶着,后面蹭着,情话也在不停的说,淫秽的词语灌进她的耳朵,激起睡梦中的羞耻心。另一只手捏住小阴蒂揉搓,越来越快的按揉,只听见尚瑾仪"啊~嗯~"的娇息几声,腰不住的颤抖后,涌出一大股清泉,泄了洪似的滚滚而来,打湿了魏景策的整只手,圆子也"啪嗒"一下掉了出来。 这下是真的累坏了。 身体像是没骨头一样直接瘫软,手也用不上力?无法抱住魏景策,直接滑了下去。 搞了这么一出,魏景策又硬了。 无奈熄了烛火,安顿好尚瑾仪睡下,盖好了被子,自己端着小碗去了浴房。 生活在一起,却还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太悲催了。 射了满手白浊,洗净身子返回卧室,尚瑾仪缩在一边,睡的安稳。?脱下外衫,把软软的女孩拉进怀里,两颗心脏紧紧挨着,相拥入眠。 早上醒来后,尚瑾仪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凭着一身酸痛知道昨天魏景策肯定又不干人事儿,软绵绵的给了他一拳。 而魏景策可是清清晰晰的记下了昨天的所有,包括刺激的感觉,半句没提是尚瑾仪喝了酒才翻云覆雨。 魏景策还想着以后骗这小丫头喝酒呢。 此后,二人感情微妙的升温,无论是魏景策有意的体贴还是尚瑾仪主动的粘人,在魏玺阁的人眼里,尚瑾仪俨然就是他们的少夫人,过几日就能八抬大轿给她送进洞房。 数着日子,也到了该放尚瑾仪走的日子了,夜里,尚瑾仪辗转难眠,她有些不想离开了。?心动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日益依赖更是真的。 睡不着,来回的翻身,被子沙沙响。 "怎么了?"?魏景策替她拉了拉往下滑的被子,"怎的今天这么不安分?" 尚瑾仪捏着手:"我睡不着。" 魏景策向她靠拢,把她拉进怀里,鼻息间尽是她的香甜:"明天就走了,不高兴?" "高兴。" "那怎么不睡?" 尚瑾仪轻轻搂着他的腰,没有说话。 下巴埋进她的肩窝,替她说出那些话:"我舍不得你走。"双臂把她搂的更紧了,像是要揉进骨髓再也不放开。 尚瑾小声的回应:"我也是。" 魏景策眼睛闪了闪,绕回原来最早的话题:"魏玺阁缺一个女主人,考虑一下?" 尚瑾仪仰着头,看不见他的脸,索性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男人有些失望,没有表露出半分,只是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气息逐渐平稳,手也没有在拍了。男人的呼吸打在尚瑾仪的头顶。 他睡着了?。 尚瑾仪缩了缩,把脸埋进炽热的胸膛,用近乎呢喃的声音回应着:"我愿意。" 可女孩不知道,魏景策兀的睁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渐渐入了梦乡。 第二日,绿漪扶着尚瑾仪上了马车。她被少阁主点给了尚瑾仪,从此也就不算是魏景策身边的人了。尚瑾仪临走也没见魏景策出来送,失望的落下窗帘,靠在一边发呆。 "绿漪,你说,少阁主为什么不来呢。"尚瑾仪还看着窗帘。绿漪也有些急:"姑娘别生气,少阁主可能今天太忙了,肯定会去府上看您的。" 真的会来吗?他今天就没来。 一路摇摇晃晃,摇的她都快睡着了,恍惚间她看见门帘被拉开,有人向她伸手要拉她出去。 那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魏景策? "魏景策?"尚瑾仪揉了揉眼睛。 没看错吧,是魏景策?所以驾车的也是魏景策吗?还是说他跟在马车后面过来的要送她一程? 魏景策直接伸进来握住她的手:"愣什么,本少主的未婚妻。" 啊!!!!他听到了啊!尚瑾仪的脸爆红,恨不得把脸埋地上。 她低着头狡辩:"什么未婚妻……" 魏景策把她抱出来稳稳的放在地上,凑到耳边小声说:"不是?那昨天谁睡前还要说愿意的?" 天,他真的听见了。 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迈步子了。 刘老管家早早的就等在府门口,千盼万盼的等着尚瑾仪的马车。大小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抛开这身份不谈,跟亲闺女似的疼。 天知道他第一时间知道了大小姐失踪,比安定侯晕的都快。 魏玺阁前几日就递了帖子,说大小姐在魏玺阁中静养,今日就送回来,刘老管家的心才落了地,早早的就给安定侯报了信去。 这不,看着一辆马儿有特殊标记的马车从远处驶来,刘管家激动的手直颤,嘴唇都开始抖起来了。看着魏少主把尚瑾仪从马车里抱出来,这水灵灵的小脸蛋也没见受了委屈,松了一口气。 等等,抱出来的? 他们家小姐被魏玺阁的给拐走啦?! 刘管家差点又晕了。 扑通一下跪下来给尚瑾仪问好,忍不住老泪纵横,眼泪鼻涕一把抓。看着刘管家头发都花白了一半,尚瑾仪也心里难过,红了眼眶:"刘叔不哭,是我不好,早该送信回来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刘管家哽咽着站起来,给他们引路,"老爷这几日也是急坏了,不敢大张旗鼓的搜罗,生怕您是入了贼窝,惊动了贼人要对您不利,私底下可是没少查探,吃不香睡不安呢。" 魏景策眉头一皱,说谁是贼窝呢。这刘管家明显的针对,针对! 不就是抱了他们家小姐吗,待会儿就提亲,吓死你! (我在想新年要不要弄个番外,各位有没有什么想看的点子可以留言给我,微博留言也可以,海棠popo我很少登) -- Ρo①8ⓚⓚ.cOм 上门女婿(微h) 人是早上出的阁,上午进的府,中午变傻的。 看着刚刚还拉着自己哽咽的老父亲现在正和魏景策对坐着拉家常,尚瑾仪心里恨不得给侯爷颁个奖。 就叫喜笑颜开奖吧,带个未婚夫回家免费看老父亲表演国粹川剧变脸。 就在刚才,还不到半个时辰前,安定侯听着大闺女回来了,颠颠儿的就提着大袍子跑了出来,拉着尚瑾仪的手一通哭:"你娘亲去的早,为父也没再继,这府里除了你都没个一儿半女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让为父怎么活呀……" 眼泪鼻涕一把抓絮絮叨叨了一通,愣是没看见尚瑾仪身后还赚站了个大活人?。尚瑾仪也直掉眼泪,扑进父亲怀里哽咽起来。 直到侯爷擦了擦眼睛整理情绪,要把尚瑾仪带进屋,这才看见魏景策还站着呢:"嗨呀,回来就回来了,还带什么人。" "爹,这是我未婚夫,魏玺阁少阁主魏景策。" "侯爷,后生魏景策,给您拜礼了。"?魏景策给安定侯行了个大礼,以表尊敬。 "?" 安定侯愣了,这哪跟哪。 收敛情绪,安定侯把二人带回主室,依惯例请了座位,安定侯坐主位,尚瑾仪坐次位,魏景策坐主客位。伴随着"少阁主现年多大啦?可有亲属?平日里魏玺阁的工作可累?"?等等一系列的提问,尚瑾仪头都大了,默默在一边吃着茶点。 果然阿爹是最疼自己的,备的是自己最爱的龙须酥。 品茶点的功夫,安定侯已经和魏景策聊起了对弈,眼看二人聊的投机,尚瑾仪识趣的准备溜走:"阿爹,我想回去歇息了。" 安定侯连忙摆手:"快去吧快去吧,去找王婶儿吧,她可念叨你了,天天和老刘盼着你回来。"王婶儿是尚瑾仪母亲的随亲,来了这安定府和刘管家凑了一对儿,这些个年也是老夫老妻了。安定侯夫人走得早王婶儿自然担起了责任,平日里也是王婶儿贴身照料,结下了不输母女的感情。 尚瑾仪一走,安定侯就把魏景策带到书房,换了个地方说事儿以体现其重视。 安定侯一落座,立马正色道:"莫天泽,好小子,打的什么主意?"魏景策一怔,不慌不忙的脱下面具,笑道:"侯爷好眼力。"安定侯冷哼一声,转着扳指:"老夫行于朝廷数十载,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护得住这安定府上上下下?"魏景策自然的坐下,替他倒了杯茶:"侯爷说的是。" 他知晓安定侯是个不简单的,不然也不能夺了当朝第一个封侯的位子,是深受百姓爱戴的一方清官,也是皇帝得意的左右手。却不知安定侯功力这般深厚,纵使不见容貌,声音不同,也能从细微末节谈吐风格中查出倪端来。 不得不叫人佩服。 魏景策也坦白:"实不相瞒,这次的绑架正是我魏玺阁所为,在这里给侯爷赔不是。但我魏某保证,绝没让阿瑾受半点委屈。" 安定侯也只当这页翻过了,没往下深问:"老夫自然是看得出来,若非熟人作案,定是要下帖子来的。"?当时虽没想到莫天泽就是魏景策,但现在细想,也是说得通的。 莫天泽自小体弱多病身患顽疾,后来去江南养病,回来后?主持家业不久也发病去了。不难推出,这是莫家请魏玺阁做的生意,找人假扮莫天泽来主持家业稳固莫家,已度过当时的家族纷争。等基业稳固,那么"莫天泽"也就可以死掉了,扶持其他莫家兄弟当家主就万事大吉。Ròùsēωù.ひǐρ(rousewu.vip) 真正的莫天泽,怕是在江南就病死了。 可为什么是魏玺阁的少阁主亲自来接这个没什么特别大意义的活儿?,他没算出来。但还好,魏景策待自己的女儿不薄,有个强大的侯爷娘家,尚瑾仪是受不得委屈的。 魏景策默认,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两人又对弈一番才作罢。 别的侯爷没问,只是商量了月后就迎亲,在府上多住几日。 至于尚瑾仪知不知道魏景策就是莫天泽?拿后脑勺看都知道这傻丫头一点都没察觉出来,以后能不能察觉到就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了,安定侯要做的就是做个强大的后盾,护她平安。 都说为母则刚,尚瑾仪连母都没有,只能苛责自己的父亲又公又母,不仅父爱如山,还得母爱如海。 吃过了饭,尚瑾仪和魏景策在院里遛弯消食。尚瑾仪第一次提起要看看他的样子:"魏景策,你为什么还要带着面具啊。"?声音里透着委屈。 魏景策握了握她的手:"新婚之夜,新婚之夜本少主定让你看个够。"?他还没做好准备。 把这院子介绍了一遍又带着见了一遍为数不多的长辈,耗了一个下午才罢休。 这一天又是兴奋又是激动,来来回回把这府里里里外外转了个遍,把尚瑾仪累的够呛,还是绿漪给捏了捏后背,才一身轻的躺下准备歇息了。 月黑风高偷人夜。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绿漪警觉的惊醒:"谁!"魏景策嘘了一声。绿漪俯身默声:"少主。"而后退了出去手在门口。 魏景策摸到尚瑾仪床边,翻身就把人抱进怀里重新躺下?,特殊的异性气息还是把尚瑾仪惊醒了:"唔!"还没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阿瑾,是我。"?魏景策在咬她的耳朵。 尚瑾仪一下松懈了全身,扒拉了他一下。 干什么啊,这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偷人呢。 确实,他就是来偷人的。 天知道安定侯这老人精?给他安排在最远的客房,离着尚瑾仪八丈远,他翻出来施展轻功,凭着白天的记忆一路躲着家丁,顺着房瓦才溜来这里。尚瑾仪不热情就算了,居然还不理他。 魏景策抱紧了怀里的女孩,房间里尽是少女的花果香气?。特殊的环境让他高度兴奋,早舍了高冷的外表开始蹭她。 尚瑾仪不适的扭扭腰,想摆脱他的束缚:"你干嘛,快回去睡觉。"?魏景策沉重的气息打在她耳后,染红了她的耳垂:"乖阿瑾,别乱动。" 她的腹股沟正来回扭着蹭他,他本不想今天做事的,可谁知道这妖精这么磨人。 魏景策开始隔着衣服挺动,手探进她的衣襟,揉捏着柔软的双乳。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乳头也被渐渐带入了状态,像樱桃一样挺立起来,鼓鼓涨涨的撑在他手指间。 浅浅的喘息此起彼伏如同蚊蝇,魏景策握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青筋暴起,铃口不断有液体溢出来润湿了整个肉棒,粘腻在手掌之间。肉棒又滑又热,大有不满意就要发威的趋势。 小手被握着缩紧,快速的撸动着肉棒,摩擦的越来越热,好像不是在手掌间穿行,更像是在腿间穿行一样。 双乳还在被玩弄着,挤压如同面团一样变平,?不知道魏景策的手是怎样的灵巧,能在掐捏按揉间如意切换,时而用力时而放松,永远在她要叫出来的边缘反复试探,勾出一串细小的呻吟。 "嗯~嗯……啊~"?小声的娇喘就像是在耳边呢喃,臀部不停的摆动顺着股沟上下穿行,大手引着小手玩弄着囊袋,两个垂涨得阴囊存满了他的滚烫,在揉捏把玩间肿胀起来。魏景策也在低声喘息,热气带着竹香呼出,随着低沉的一声:"嗯……"精关大开,涌出一股精液射在小手里,还有些溢了出来,被魏景策的外袍垫住了。 "你个大混蛋!"?尚瑾仪挥着小拳头打向魏景策,他却翻身跃出窗去,如同一只白鹤一样振翅行远了。 -- Ρo①8ⓚⓚ.cOм 夜色照春园(H) 气鼓鼓的躺下,魏景策撩拨的火还在熊熊燃烧,这把火在魏景策走后越烧越旺,口干舌燥起来。 "魏景策你个大混蛋……"?尚瑾仪蜷缩着身子,强忍着身体上的空虚,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尚瑾仪是万万不想自己动手的。 大腿根交错着摩擦,夹着腿缓解瘙痒的感觉,如同一只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但无异于饮鸩止渴,渴望被贯穿得到的快感愈发强烈。 最终还是将手伸向了下身,冰凉的纤纤玉指?触及到敏感娇嫩的肌肤,冰的她一激灵。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尚瑾仪急于探求,指尖划过的地方皆是被唤醒了神经,叫嚣着散发热量。 小手停留在穴口,她第一次摸到自己的穴儿,那里吞吐过魏景策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带给过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 此刻它正蠕动着一张一合的邀请自己的手指进入,丝丝液体润湿的穴口,黏着指尖不让它抽离,玉指轻轻点着贝肉,肌肤指尖拉出丝丝阴线。 穴口紧缩着,只能容下一根手指进出?,拇指无意间摸到小肉芽,身体就不住的抖。尚瑾仪想起来魏景策最喜欢欺负这里了,次次都能把自己弄的浑身坦然。 感情(我们北方的方言,原来的意思)就是这个小东西哦? 快感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手指深入,拇指也不忘勾一勾肉芽。蜜水又开始流,不过这一次是魏景策没看到的,他或许也不会想到,夜深人静,因为他撩拨过的火,尚瑾仪会自渎。 手伸到根了,她学着魏景策的样子开始抽动手指。细细的手指温和的抚慰穴儿的焦躁,一层一层的软肉随着自己的动作都开始有节奏的蠕动,水顺着纤纤玉指流了下来,弄湿了床铺。 缓慢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自己,尚瑾仪加快了速度,掌根支撑在穴儿上方,独留下手指开始啪啪啪的抽动,拍打着穴口,细小的声音"咕叽咕叽"?的宣告着女孩的动情,浅浅的呻吟声埋在被子里,身子蜷缩着,但腿却打开着。 "啊~嗯……啊……"?尚瑾仪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细小的喘息像是在低低的哭泣,满脸潮红,手都已经不受大脑的支配了,自动的就开始加快速度的抽插起来,汁水溅了出来,手指无意的勾动就把她送上高潮。 大脑断片儿了,尚瑾仪只觉得?下身哗哗的流出许多水来,像尿了一样。 虽然是高潮了,但和与魏景策在一起,相差甚远,她忍不住埋怨魏景策提起裤子不认人:"臭男人,亏的我还答应嫁给你呢。" 身子瘫软无力,至于第二天怎么交代这床上的一片湿润她也懒得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下了。 睡梦里,她梦见一个小男孩正把手伸向她,?她却看不清脸。她不能动,也不能伸手,眼看着男孩越长越大,越来越高,变得成熟,最后变成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她想伸手,但无论怎样都使不上力气,那张脸越来越清晰了,俊俏的很。 是莫天泽。 "天泽!"?尚瑾仪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已是清晨,朝阳刚爬起挂在东方,阵阵微风顺着没关严的窗户吹进了,发丝随之飞舞。 原来是梦啊。 自己用过了早膳,王婶儿特意叫膳房做了自己?最爱吃的红豆银耳羹,尚瑾仪把一碗都吃了个精光。 果然这才是家的味道。 昨天带着魏景策游了一遍院子,不精细,囫囵吞枣没尝出来味道。?今天可要好好的看一看,许久不回来,院子里的每个石墩子都甚是想念。 绿漪跟在后面,听着尚瑾仪讲起她小时候在这院子里的故事:"绿漪你看,这个秋千是爹爹在我七岁的时候给建的,我可最喜欢这个了。"?"你看这个小池塘,里面种的荷花真的会结藕,夏天的时候王婶儿就带人下去采呢。"…… 尚瑾仪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一点儿没发现绿漪悄悄的离开了,就剩她一个。再叫时,无人应声:"绿漪?绿漪?"?四下张望看不见身影:"这丫头跑哪里去啦……"顺着原路返回去找,一个转角,被人捂着嘴巴捞着腰拽过去。 "唔唔!"?她刚要咬,喊人来,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别叫。" 尚瑾仪直瞪他,绿漪也是被他支走了吧,昨天还把自己丢下走了呢,现在又来找自己。 魏景策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歉意:"抱歉阿瑾,昨天是我不好。" Ròùsēωù.ひǐρ(rousewu.vip) "你也知道?太过分了!"?尚瑾仪挥着小拳头就要打他。 挨了不痛不痒的几下,魏景策把她搂进怀里爱抚着后背:"那我给你补回来?" "补回来……?"?尚瑾仪歪着头没听懂。 魏景策轻笑,尚瑾仪只能听见嘁嘁的笑声?却不能分辨他的表情。 转到一出偏僻的凉亭,大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解松她的衣襟,手探进去揉捏。许是昨天捏够了,直接跳过柔软的胸脯,向下探去?。 "别……别在这。"尚瑾仪拦着他的手不让他向前,"会被人看到的。"魏景策从后环抱着她的腰,不顾她的阻拦:"不会的,绿漪去把风了。" 从远处看,就好像两人紧挨着看风景,男人还依赖的搂着怀里的女孩,好一幅恩爱的样子。 腰肢都开始紧张的颤抖起来,魏景策安抚着她的紧张,轻咬耳尖,啧啧声放大的传入大脑,顾不及大手已经来到禁区。 滑腻的触感让魏景策无比惊喜:"阿瑾真是口是心非。"手指挑弄穴口,和蜜水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在故意给尚瑾仪听。她正紧闭着小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就是这样,四周无比安静,水声就显得更加淫靡起来。 "阿瑾很想了吧?你看,我还没做什么你就流了我一手的水。"魏景策开始言语挑逗,企图让她陷入。尚瑾仪闭着眼摇头,脸涨的通红:"才不是呢……" 流了这么多水,大概也是扩张好了的,魏景策准备直接贯穿她,思考着到底是用背入还是坐着。 还是用背入吧,这样尚瑾仪能看见院子的风景,说不定还会更兴奋。 打着如意算盘,魏景策握着尚瑾仪的手腕扶住肉棒就挺了进去。"唔~!"尚瑾仪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更怕拐角转出什么人来看到自己。 "嘶。"魏景策倒吸着气,搂着小腰的手都用力了叁分,"别夹这么紧。"他拍了拍尚瑾仪的小屁股。 穴里夹的可紧,简直是寸步难行,所有软肉都用力排挤着他,紧紧的包裹着肉棒。 他用力的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腰,穴儿吸着他的肉棒,半推半就,也不知是想推他出去,还是吸着他进来。 尚瑾仪本就穴儿恢复极快,次次紧若处子,今天又使劲夹他,快感直冲头顶,魏景策喘着气与她较劲,精腰使劲拍打她的臀部,肉棒后入撞进穴里,入的极深,把肉壁的沟壑都撑开,顶到穴口发出噗叽一声又撤出来。 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越来越硬。尚瑾仪强忍着冲到喉咙的呻吟声,只能发出"唔~嗯~"的声音。绷直了身体高度紧张起来。魏景策像一只野马一样不知疲倦的加速冲刺,小腹上都若隐若现的凸着肉棒的样子。 贯穿,用力,挪动,抽出,一次又一次,不是刺激到小凸点就是撞到穴口,撞出阵阵咬着嘴唇从缝隙里漏出来的呻吟。 "阿瑾,怕不怕人来?"魏景策简直是火上浇油,又在她耳边煽风点火。 尚瑾仪又紧紧的夹住穴儿,精神又绷了起来。这一夹,直接把魏景策夹射了,热精喷涌而出,烫着穴道,尚瑾仪也泄出一汪蜜水,浇在肉棒上。 魏景策紧紧从身后抱着尚瑾仪,连着又射了一阵儿。 射也射完了,尚瑾仪还紧绷着。魏景策板过她的小脸对着自己:"忘了告诉阿瑾,侯爷今天上朝去了,府上的人都出去了。" 尚瑾仪立马软了身子,趁着最后一丝力气咬了他的脖颈一口。 -- 莫辨 魏景策抱着瘫软的尚瑾仪轻功回了她闺房,路上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个忙活的膳房小厮还留着。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送喜帖。 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尚瑾仪忽的想起那个夜晚,他就是这样抱着自己飞上楼阁,好像一个拯救自己的救世主。 转眼,自己就要嫁给他了。 这次他的心跳缓了不少,比第一次要慢,少了慌张,多了沉稳和自信。 按说这小姐的闺房男人是不可以乱进的,但魏景策秉着自己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在外人面前要历下做派,厚着脸皮二进闺房。 给尚瑾仪盖好小被子,轻拍着把她哄睡了,交代了绿漪,便又离开去了魏玺阁。 没想到安定侯动作迅速,侯府内外都开始张罗起来了,魏玺阁自然和不能落下,张灯结彩一样也不能少。 且这大喜的日子,说不定有江湖上的人来挑事儿,找他们晦气呢。 回了阁里,命红涟传令下去,七日后迎娶安定侯府千金尚瑾仪,魏玺阁内外都要装饰起来,顺便叫来?沉白昼墨两人。 去把归鹤阁附近的门阵打开,没有本少主的命令,不许松懈。 墨,白两人正如其名,与红绿两人一样都为双胞胎,两人长相一模一样,且一个着黑衣一个着白衣,墨就像白的影子一样,白文墨武,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美人,只等灯光一暗黑影浮现就会大开杀戒。所以在外多数人只知道墨白是少主身边的红人,却不知是两个人。 消息很快传开,桃娘是第一个来归鹤阁求见的。 其实也用不着求见吧,以桃娘的身手,出入自由简直信手拈来,不过是信服少主,给个面子。 桃娘您来的倒快。?魏景策命红涟泡了一壶茶上来。 桃娘也半分不客气,直接坐在客位上:好小子,够速度的。 桃娘谬赞了。 桃娘摆弄着手里的饰物,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口:既然是少阁主的大喜日子,我桃娘也作为魏玺阁的人,自然是要送上大礼的。不如就由我来给新娘子梳妆打扮,替了绿漪姑娘的工作如何? 长久混迹于市井,桃娘心思缜密,自然也是要想到有人会来挑事。有自己作为尚瑾仪的保障?要比绿漪好上几倍,定能护她周全。 魏景策爽快的答应了,让鸽子传了口信,告诉绿漪桃娘要去安定侯府上小住,操办婚事。 桃娘也不墨迹,行了礼便飞身里去。 一切都安排下去了,他只需要处理好这几日的生意,加派人手来保驾护航即可。 只可惜要七日不能见到小姑娘,又回到守活寡的苦日子了。 在桃娘和绿漪的照顾下,尚瑾仪对为人妻的事渐渐熟悉起来。虽然绿漪和桃娘都未出嫁过,但桃娘对这些事颇为了解,也算有些教导意义。大婚前一日,北苑送来请帖,请安定府小姐去北苑说说话,家主亲请。 尚瑾仪心里嘀咕,我和北苑有什么来往?莫不是与父亲有些交情,这几日府上也忙,才把帖子送到自己手上? 和桃娘打了招呼,叫上绿漪便坐马车前往北苑。 约莫半个时辰,车夫在前面喊道:“小姐,到了。”“辛苦您。”绿漪扶着尚瑾仪下了马车。 北苑门口早有人接应:“是安定府大小姐?” “正是。” “家主恭候多时啦,还请大小姐随我来。” 门童引着路,一路左拐右拐的到了正堂。说来也怪,偌大个北苑竟然人丁稀少,仆人们都忙得紧,没有一个是闲着的。院子里萦绕着草药的香气,但算不得沉闷。如同古寺一样让人心神安宁下来。 正堂无人,竖着一扇屏风,门童把尚瑾仪请进去却把绿漪拦了下来:“我家家主说了,此事不得与第叁个人听了去,还请大小姐的侍女在外面等候。我们家主自会保护大小姐周全。” “可是……” 尚瑾仪拍了拍她的手:“绿漪,在外面等我吧。” 她还不信这京城里在安定侯下了话要嫁千金的时候,还有人来打安定侯的脸。 门童带上门,和绿漪立在门外。 “瑾仪妹妹,你来了。”屏风后,缓缓走出一男子,面色苍白但不失风气,眉目温情眼含秋波,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就如柔柔涟漪伴着皎洁的上弦月,“近来可好?” 尚瑾仪愣住了。 面前人分明就是莫天泽,可又与莫天泽有些不同,只能说与莫天泽有八分像。面色更加苍白,眉宇间也全无棱角和冷峻,更是一派谦谦公子。 可他和儿时记忆里的莫天泽重合度更高,那个只会摸着她头轻声叫她“瑾仪妹妹”的公子,带她识笔墨认字帖的男孩。 她确信,眼前人和前些日子里的莫天泽是两个人,可那个人,已经病死了。 于是尚瑾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男子不恼,请她坐下,薄唇轻启:“瑾仪妹妹倒是与我生分了许多,是大姑娘了。” “你不是莫天泽。”尚瑾仪只能说上这么一句。 男子轻笑勾起唇角,言语中尽是无奈:“怎的不是?自幼时去了江南,前些日子才回中原来。不过这市井里都传言我死了,瑾仪妹妹可是当了真?” 尚瑾仪扭着手,结结巴巴道:“可天泽明明前两年就回来了,月前病重,去了。” 眼光中闪着一瞬的寒意,不等尚瑾仪察觉就垂下睫毛掩盖住了:“那不是我。” 娓娓道来莫家人里应外合把莫家主蒙在鼓里,借着把自己送去江南医治的由头毒害,扶二公子莫天赐接替少家主之位。自己又是如何在江南假死脱离莫家掌控,和母家几人逃到沿海的外家去,寻外公给自己了庇护。但经年的病痛仍不能痊愈,只能用中药以续性命。前些日子外家把经商的北苑开到中原,自己也就随着回来了。 语罢,男子从怀里掏出半截玉佩。 尚瑾仪眼前一亮,那是六岁时结下亲事的合璧玉,自己一块莫天泽一块,两块半玉拼在一起方能圆满。 “天泽……”她莫名的涌出眼泪。 造化弄人,眼前人已非彼时,而自己即将嫁给所爱之人。 莫天泽伸手替她拭去眼泪,冰凉的指尖划过肌肤,竟也不带一丝温度:“瑾仪妹妹莫哭了,能嫁给心爱的人是好事,我祝福你们。” 看着尚瑾仪哭哭啼啼的,莫天泽皱起眉头,眼里满是自责,但仍不忘提醒道:“瑾仪妹妹,你就不想知道,前些日子冒充我的人到底是谁?” 尚瑾仪愣住,思考起来。 莫天泽接着道:“我听说,魏玺阁少阁主和莫家有些交情,不知道此事是否有联系。瑾仪妹妹马上就要成为少夫人了,打听此事,我想也不会太难。” 这话还不够明白?就差直接告诉她去问魏景策知不知道这个事儿了。 尚瑾仪还在思考,莫天泽已经起身:“瑾仪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也体虚不宜久坐,还请回吧。等完了婚,我带礼登门拜访。” 迷迷糊糊的出了主堂,莫天泽因身体不好没能相送,门童和绿漪扶尚瑾仪回了马车,她没有掀开帘子回头看,她怕回头看就想下车问个明白。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爱上的是假的莫天泽,小时候还没有喜欢这一概念。但看到真的莫天泽就好好的站在眼前,感情也迁移了。 明天,她一定问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