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身为高岭之花去中了不可描述的毒后》 ℙο壹㈧U.c哦м 起因 裴音回宗门的时候,正遇上师兄纪清从她洞府处出来。 “师妹,你回来的正好。师尊方才唤你过去。” 裴音愣了愣,点头应道:“劳烦师兄了。” 纪清无奈一笑,拍了拍她的头发,“和师兄客气什么。” 这只是个平常的亲昵举动,但他的手离开的时候似乎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脖颈。 放在以前裴音也不觉得有什么,偏偏这会儿她刚经历过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身子敏感地厉害,被纪清这么一碰,就倏的一抖,差点软倒在地上,耳根都泛起红色。 “师妹怎么了?”纪清扶了她一把,手掌正好搭在她腰间,语气不解。 他的手掌不轻不重在她腰上一按,裴音猛地一颤,清透的眼睛泛起水光,眼尾晕红,落在清清冷冷的一张脸上,如绽开的桃花瓣,勾人极了。 纪清呼吸一滞,手掌下意识肉按两下,怀里人就像受了什么刺激,轻呼一声迅速退开。 “师兄,”裴音轻蹙眉头,加重语气,似是告诫,“我先去了,师尊等着我呢。” “嗯。”纪清温文一笑,遗憾地收回手,“师妹去吧。” 少女沉稳地朝他拱手,毫不留恋地走开了。 想着清冷的小师妹方才勾人的情态,纪清舔舔唇,神色晦暗。 手指背在身后捻了捻,半晌才轻啧一声:“真细。” 裴音的师尊清玄道君正是太虚宗的掌门,裴音是他座下的三弟子,也是最小的弟子。 她幼时根骨极佳,却有t虚之症,所以一直被道君带在身边教养,直到突破元婴才自立峰头。故而她对掌门独居的天枢峰十分熟悉,不过几息便避开了山下布置的阵法,顺利到了掌门正殿外。 裴音不知道师尊叫自己来是什么事,但她确是有事找师尊的,只是一时半会没做好准备,就在门外迟疑了一会。 就在这犹豫的功夫,殿门自己开了。 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瑶光,进来。” 瑶光是她的道号。 裴音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去。 清玄坐在上首,一身玄色袍服,头发却是雪白的,气质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此刻正垂首翻看一本典籍。 裴音端端正正行了个礼:“师尊。” 清玄子在她面前虽然也是冷着脸,却可以看出b对旁人要温和些。 “此次历练可还顺利?” 裴音咬咬唇,不知如何作答。 清玄眉头一动。 “可是不顺?” 裴音低着头,羞愧答道:“弟子已取回七情草,只是……”她偷偷往上首看了一眼,粉嫩的唇被咬得绯红一片,“弟子不慎,中了……六欲花的毒。” 说完这句话,她把头低得更深了。 在师尊面前,她总是无法维持沉稳,面上尽是迷茫无措。 清玄眸光沉了一瞬,目光落到小弟子身上,从头到尾扫视一遍,面色都有些难看了。 他的三个徒弟,就这个最小的把他的性子学了去,向来冷得跟个小雪人似的,何曾露出过这般情态。眉眼泛着红,仿佛是哭过,衣服虽端端整整穿在身上,却压不住那股骨子里溢出来的春意,就像一朵绽开的花苞,透着引人采撷的味道。 六欲花……六欲花。 清玄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 及其罕见的一种灵草,每当出现必与七情草伴生,只是有七情草处却不一定有六欲花,伴生概率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其功效,据说在上古妖兽繁衍困难,六欲花便是辅其发 情的绝佳灵药,一株六欲花能维持十天半月的效果,只是……用到人类身上,人类之身哪能承受住这么凶猛的药力,恐怕数年都无法消化,更别说这发 情的症状随机而来,毫无先兆,有时半月也无,有时一天能起数次…… 他看出小徒弟的僵硬无措,难得温声道:“音音,上来。” 他叫了她的r名。 裴音茫然地看着他,像只找不到路的小兽,少女故作老成的眉眼露出原形,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像小时候那个样子,傻乎乎的。 清玄眼底染上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又叫了一遍:“音音,到我身边来。” 裴音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快步走到师尊身边。 他是侧坐在榻上的,她却站着,像在俯视师尊一样,有些不敬。于是裴音思索一会,在师尊案边蹲下来,乖乖叫了声“师尊”。 煞是乖巧。 清玄手指放在她脑海,慢条斯理地顺了顺她的头发,她的身体在这熟悉的动作下放松下来。 “此前已经毒发过了么?” 裴音抿抿唇,“嗯。当时……宿渊与我抢夺那七情草,我不慎吞了……六欲花,当时便发作了。” 清玄手下一重,眼里闪过暗色。 他明知故问:“你与他做过了?” 裴音本不觉得这男女之事有什么,但被敬重的师尊这么一问,忽然有些羞窘,脸倏的红了,半天才应了一句:“嗯。” 清玄垂眸看着她飞红的脸颊。就如朝霞映白雪,霜潋栖桃花,美得不似凡物,再加上那副不自知的动人情态,真是……神都要被引诱了。 他压下眸中暗色。 裴音眼带希冀,小心翼翼地问他:“师尊,这情花的毒……可有解药?” 清玄顺着她的乌发,吐出一个字:“无。” 她的嘴唇肉眼可见颤抖起来,就像个无措的孩子,显然在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那……怎么办呀?”她不久前才体会过情欲的滋味,简直无法想象以后要时时刻刻提防发 情,还要找男人交合e的的日子。 清玄噙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静静看着小徒弟在那里慌乱,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无措、苦恼、绝望交替,又可怜又可爱。 直到她把唇咬得靡红绯烂,他才爱怜地分开她的唇瓣,把那两片小东西解救出来。 “虽然没有解药,但为师可以试着炼些清心丹,虽不能完全化去药力,但情花发作时,可以勉强延缓情欲,不至于时刻担心发 情。只是……” 裴音眼睛一亮,仰头看他:“真的吗!只是什么?” 清玄敛眸,定定地看着她:“只是,为师需要先替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误食的那朵六欲花药力如何,才好炼制丹药。” 裴音有些迷茫。 “怎么检查?” 清玄指了指身前的桌案,轻声道:“衣服脱了,趴上去。” -- ℙο壹㈧U.c哦м 师尊×检查身体lay “全……全脱了么?” 裴音有些不知所措。 清玄颔首,面色如常,仿佛这样的检查再正常不过。 裴音见师尊眉眼依旧那般冷冽,暗道自己多想了,乖乖起身,背对着清玄开始解衣。 她从未当着外人的面宽衣解带过,动作不免犹豫和僵硬。 但身上就那么几件衣服,再怎么拖延,也不过是增添点美人衣衫半褪、要露不露的朦胧感。 清玄半眯着眼,侧坐于榻上,看她细嫩的手指搭在亵k上,白皙的背部被散落的青丝遮挡,若隐若现,犹犹豫豫好半天,才一鼓作气把亵k拉下来,两只小巧玲珑的脚也从k管里退出来。 少女的t态修长曼妙,肌肤是鲜嫩的乳白色,让人想掐上去看看会不会起一道红印子。 方才她转身解小衣带子的时候,胸前青涩的两团从他眼前一晃而过,不过分大,又不过分小,正好放在手中把玩。 清玄抬了抬手,才意识到酒盏不在手边,无法小酌两口,解些躁意。 裴音脱了衣服,身上凉丝丝的,全都暴露在空气里,什么遮挡也没有了,这种陌生的感受,让人不安极了。她咬着唇,为难地看了眼桌案上摆放的书。 清玄手指一动,摞着的书册便直接被推到地上,哗啦散落一地。 裴音慢吞吞地趴上去。 掌门的桌案自然不是什么凡物,触手温凉。她的身量躺上去刚刚好,只是那冷而硬的玉一碰到皮肤,就让她一个激灵,也不单是冷,就是觉得怪异、不适。 清玄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乖巧趴在玉案上的少女,眸色深沉。 这玉案通t漆黑发亮,少女的皮肤却如雪一般柔软剔透,这黑白极致的反差几乎要将人的眼晃花。 睡卧的姿势则让那头青丝自然垂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脊,勾人的曲线从修长的颈部延伸到尾椎,没入软腻挺翘的两瓣臀肉中。 那两瓣娇臀如雪团子一般,圆圆翘翘,弧度饱满,中间一条细细的缝,看着想将手陷进去。 清玄顺着心意将手掌覆上去,盖在臀部的软肉上,指尖便微微下陷,他揉捏一把,雪腻的部分几乎从指缝溢出来,少女臀间的粉 嫩若隐若现。 清玄不紧不慢地用拇指将她肉肉的两瓣t掰开,眸子猛地一暗。 在那t缝中间,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明明晃晃印着一个牙印。如同大大咧咧的挑衅。 修真者五感通明,裴音真切地感受到师尊的手正放在她t上,带着一丝凉意,还捏了下她的屁股。 裴音身子缩了缩,被六欲花调 教得敏感不堪的身体泛起痒意,她甚至觉得下面那个小 x空虚极了,酝酿出了水意。 裴音正暗自忍耐着,就听见啪的一声,屁股上被打了一个巴掌,那里的肉及其明显地颤了颤。 疼倒是不疼,只是声音太过响亮,听着就觉得羞耻,裴音将脸埋在手臂里,小声叫了声“师尊”,耳根通红一片。 清玄收回手,将她的胯骨往上抬了抬,冷声道: “屁股翘起来。” 裴音嗫嚅一声,改成跪趴的姿势,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来,不由自主分开一点,娇小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眼前,因为空气的微微刺激翕张,天真又放荡。 这个姿势方便动作了不少。清玄肉了肉她的臀瓣,没等她适应,又是一巴掌掴上去,用力b上回大了些,清脆的一声落下,娇软的臀肉立刻泛起红色,颤颤巍巍的,因为翘在空中没有支撑,就像两团止不住晃悠的n冻。 裴音不明白师尊为何打她屁股,许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惹他生气……更要命的是,她觉得这两下掌掴让下面那个性 口收到了挤压,里面又麻又痒,几乎关不住水阀了。 这征兆她再清楚不过,六欲花引发的情潮就是从那里点的火。 她误食六欲花的时候也是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又热又痒,一身法力使不出来,只能任由她那死对头宿渊将她的衣服剥去压在树g上,用y言浪语调笑她,还拿他身下那个丑东西将她戳弄地合不拢腿…… 意识飘到她经历过的唯一一场情事上,反倒像点燃了什么似的,身下更加泛滥。 她轻呜一声,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轻易动弹,生怕师尊检查的时候那水溢出来,惹师尊教训。 然而清玄早就注意到了。 她悬空的小屁股一颤一颤的,股间两片花瓣鼓鼓的,湿红饱胀,透明的黏液沾在缝间,像是被挤出来的一样。 他的小徒弟像只小蜗牛一样死死埋着头,身子却诚实地泛起紧张至极的粉色。 也不知是单在他面前好欺负,还是任谁都可以这么欺负。 清玄顶着如霜似雪的一张脸,一手固定住裴音的腰肢,一手的食指在她鼓胀的花瓣间按了按,直接挤了进去。 掌下的少女喉间急促地尖叫一声,腰猛地挣动似要逃离,却因被他的手牢牢握着只能停留在原地,骤然绷紧的身躯仿佛黏住蛛网的蝶,散发着引人肆虐的美感。 “音音,感觉怎么样?”清玄毫无怜惜意味地破开她小小的、几乎未被造访过的穴口,食指一边按压一边挤入,直到只剩根部卡在外面,微凉的指尖还在狭窄湿腻的x中搅动,他一边玩弄一边温和地问她,“音音,这样弄有感觉么?” 裴音快被那些痒意折腾疯了,喉咙似乎被掐紧了,一吐字就是媚人的呻吟,她努力想保持镇静,体内作乱的手指却不肯放过她,恶意地四处抠挖肉按,搅得她不得安生,最后只能带着哭腔,支支吾吾挤出几个字:“有……啊,有……感觉、呜……师尊……别弄了啊……” 清玄却不理她的求饶,复又塞了一指进去,他的手指被她夹得温热,里面的媚肉gg缠缠的,湿液在挤弄间淅淅哒哒带出,淋了他一手,他干脆借着润滑又入了一指,三指并行,时而合拢,时而撑分,极为灵活,将裴音弄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会像小猫一样呜呜咽咽地叫。 她不回答,他也不生气,手指弄到一处,便问上一次,“音音,这里感觉如何?”“音音,舒服吗?”“再进去一点怎么样?” 裴音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师尊还一直在问,她既是难受,既是羞愧,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完全不知道这场怪异的检查何时才能结束。直至意乱情迷时腰腹猛地一颤,汩汩热流从x 内喷涌而出,她才仿佛输完一口气,睁大眼睛轻喘着,细密的汗沿着额角滑落。 清玄缓缓将手指一并抽出来,低眸看着黏腻的湿液从她雪白的臀间带出来,在他的墨玉桌案上汇成一小股y 乱的水渍。他五指合拢又分开,掌上的湿液便黏黏糊糊地展开银色的细丝。 他穿过她的腰,轻易把她的身子扶起来,湿哒哒的手摊开伸到她面前,语调清冷,似是苦恼地说:“音音这毒似乎有些深,将为师的手都弄湿了。” -- 师尊×玉势 裴音脑子轰的炸开,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尾尽是可怜的薄红。 清玄将手指凑近一点,使她看清她私处的水液是怎么淋湿他的手掌,在指缝间粘连着不肯离去的。 裴音想躲避那只白玉一般的手,但常年受师尊教诲的尊敬和信任让她无法做到,只能僵硬地停留在原地,瞳孔里的惊慌羞怯之色满得快要溢出来。 清玄怜惜地安抚着她的脊背,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把手指抵至她唇边,语气淡淡:“那就给为师舔干净罢。” 裴音迟疑着含住一根指节,伸出湿软柔嫩的舌尖,由下至上舔了一口。 那味道有些奇怪,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索性也不多想,安安分分地抱住清玄的手臂,从掌心到指尖一点不放地舔完。 清玄给她一个淡淡的赞许的眼神,对她道:“我已知晓你药性,两日后你便可来取丹。不过……”他掐了一个法诀,一只乌木盒子不知从何处飞至眼前,“这是过去合欢宗送来的贺礼,本以为无甚用处……” 裴音看着他将盒子打开,现出盒中之物时,眨了两下眼睛,愣住了。 那是根通t幽黑、约三四指粗细的棍状物,顶端圆润凸起,流转微光,还细致地刻画了经络冠沟,栩栩如生,任谁也不会看错—— 那不就是男人胯下那物吗?还是个假的,师尊给她看这个做什么? 不等她想明白,清玄就缓声给她解释了:“此物名为玉势,可替代阳物作用,这两日你若毒发,便用此自行缓解情 欲。” 裴音用手碰了下那物,又猛地缩回手:“是热的!” 清玄见她还没领悟到的样子,将盒中玉势拿起,挑起她的下巴道:“待为师给你示范一番,仔细看着。” 裴音红了脸颊,轻轻“嗯”了。 因他扶起她的姿势,她是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打开在两侧,所以清玄执起那根黑漆漆的玉势抵在她x间慢慢送进去的时候,调节清楚地看到那怪异的一根是怎么破开她娇软的两片花瓣,强硬地将自己挤进去的。 玉势粗细并不骇人,只是又热又欲,没有活物那般的灵活弹x,需用手调节着角度插入。 清玄的手指在那里做的开拓已经足够了,她的x又湿又软,尽管因为先前的高 潮有些疲惫,仍是贪婪地对那玉势又吸又绞,很快将其吞了进去,余下粗黑的后部掌握在清玄手中。 绵密的快 感从结合处源源不断地送来,裴音不自觉扭动着身体,眼睛失神地睁大,纤长的颈无助绷紧,如濒死的天鹅。 清玄淡色的唇轻轻压在她后脑,不着痕迹地吻了吻她的发丝,异样的情绪从眼中飞快划过。 他不打算让她再去一次,示范着搅弄两下,教会她怎么顶自己敏感处后,他便收手,让那玉势堵在她x 中,慢条斯理地拾起亵k为她穿上。 裴音乖巧地抬脚,有些赧然地叫了一句:“师尊……” 清玄安抚地看她一眼,雪发为她穿衣间划过她的脖颈,痒痒的,似有什么在骚动。 她听见他清泠的声音:“一月后是正道的七宗大b,在万剑门举行。你如今已是元婴,我今日唤你来,便是想让你带领太虚宗弟子前去,也算历练一番。这两日你先好好休整,待清心丹炼制好了,再做准备。” 领了任务离开师尊处,裴音才敢纠结地往回看两眼。 师尊怎么……将那物放在她x 内就让她走了呢…… 她还没拿出来呢,这可如何是好? 坚硬粗长的死物将她塞得慢慢的,与一勃勃快 感伴随的是酸胀和酥麻,她既想让它狠狠捣进去,又想叫它干脆拔出来,不要再折磨她。 可是事与愿违,她人已在殿外,无处可行此私事。如今之计,只有快些回到洞府了。 裴音咬咬牙,朝山下走去。 山间景色秀美,裴音却无暇观赏,她的全部心神几乎都被体内那物占据,她一走动,那物就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摩擦,刺激她的敏感处,她裙衫下又只着亵k,平时不觉,现在才感到空荡荡的,毫无安全感,她生怕自己一松懈,玉势就兜不住滑落出来,于是一边走路,一边还要紧紧收缩着不让它掉下去。 不上不下的快 感和渴意最是磨人,裴音小步小步走着,就怕遇见人。 但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她一下山,就有白衣佩剑的弟子兴奋地同她打招呼。 “瑶光尊座……” “小师姐!” “瑶光峰主!” 裴音竭力忽视她含着的玉势,维持住清冷的面容,简略应答。 弟子们只见她凤目黛眉,脊背笔挺,气质如冰,面对热情的追捧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两声,随即匆匆离去。 却不知她裙底已是水光泛滥,软嫩的媚肉快要夹不住春潮,有几缕湿液甚至顺着大腿根欲流下来了。 忍着一路折磨回到洞府,裴音才松一口气,体内长物也因这一舒气滑出一小截,若不是圆润的头部卡着,就要掉在地上了。 裴音靠着门喘气,突然听到近处有人叫了一句:“……主人?” 裴音抬头,肌肉健硕、眉眼深邃的男人不知所措地立在茶桌旁,手上拿着扫帚,却被她忽视了个彻底。 男人凌乱的黑发间,两个毛绒绒的尖耳朵轻轻抖动,身后还有一根收不进去的粗尾巴——他是个狼妖。 -- 玄狼×//TXlay 那两个黑乎乎的耳朵藏在发丛中,在她的注视下害羞似的抖了抖,身后的尾巴也不自知地上下摇晃。 裴音这才想起他是个什么来历。 她第一次下山历练时救过一只小狼,当时见识浅,还以为是个小黑狗,就捡回来养着了,后来经师兄提醒,才知道是狼,说不定还成了精。 师兄本来是想把小狼送走的,可她见这小东西年幼,没有自保之力,还是把它留下来了,决定长大后再送走。 谁知小狼天赋异禀,没多久就修成人形,学会了言语,却始终不提离开之事。 从那以后她峰上如同多了个放养的宠物。 她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名字: “云啸,你来我房中作甚,不是说不用你做这些事吗?” 生着一副野x难训模样的男人张了两下嘴,扑通一声跪下:“主人,我错了,不要赶我走。”黑乎乎的脑袋低低垂着,像个打破了花瓶不知所措的狼崽子。 裴音见他这副卑微的模样,不由蹙了蹙眉,只是她现在实在不方便,没工夫纠正他,压着嗓子道:“出去。” “主人……”云啸猛地抬头,小心翼翼探寻她的脸色,唯恐她真的不耐将自己赶走。 但裴音哪有心思管他的小动作,她方才一说话,那玉势又滑出来一小截,几乎要掉下去了,她好不容易夹紧腿才将其稳住,只是那将坠不坠的危险感让她心神俱乱,对这个没有立即听话离去、阻碍她行事的人产生烦躁之感。 “出去!”裴音重复了一遍,红晕未消的眼角睨了云啸一眼,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云啸呼吸猛地一滞,匆匆低头掩盖眸中烧起的欲色,哑着嗓子道了一声“是”,抱着扫帚迅速退出门外,像在逃避什么一样。 人走了,裴音一路上紧绷的神色终于放开,前膝跪地,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扯下湿透了一块的亵k,臀部翘起,捏住在她体内死劲作乱的玉势的根部,小心一拉。 “啵”的一声,头部拔出,上头还沾着莹润的水渍。 裴音面色一红,迈着酸软的腿走向床边。 她的房间装饰素淡,没什么稀奇东西,那床却是师兄送的上好的灵玉床,在上面修炼事半功倍。 裴音赤着腿坐上床,运行一番功力,冰系灵力在经脉内运转了一个大周天,并无阻塞之感,灵台还清明了一小截。 裴音轻舒一口气,睁开眼。看来那六欲花确实只会催生情欲,不会影响修行。 没有修为的担忧,又有师尊帮助炼药,裴音因莫名中毒郁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些许。她迟疑地看向被她随手搁置床头的玉势,黑漆漆的玩意儿大咧咧躺在那儿,不知是不是将她玩弄过的缘故,竟有几分嚣张的气势。 裴音撇过眼,深吸一口气,又为难地转过来。 她虽有些暗恨这东西一路上欺负得她甚惨,但此物又为师尊所赠,乃是一片好心,她总不能将其一直搁置。 沉思半晌,裴音抿抿唇,将漆黑的玉势执起,放在掌心端详。 幽黑得有些邪气的物事横放在美人掌心,又是赤 裸裸的欢好之物,与那洁白柔嫩的手掌置于一起,显出一种奇异的y hui之感。 这种玉不知什么材质,竟一直保持赤热,像把一个活生生的男子之器握着手中。 裴音下定决心,撑着床栏,将两腿之间的小 x露出来,缓缓将玉势再次推进去。 她要练习一下师尊所教方法,毕竟以后免不得自己一个人解决,还是趁着药性未发练练手,防止到时候又是莽莽撞撞、措不及防。 门外,云啸正要敲门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俊朗的脸猛地涨红。 妖族天生过人的听力让他无比清晰地听到主人房中隐隐约约的声音。 甜腻、娇柔、冷媚,细弱的颤意,隐忍的低吟,仿佛暖融的春风中蝴蝶探出触角吸取花蜜,然后花瓣微微绽开,羞涩又大胆地摇摆嫩h的蕊。 她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 也许他得进去看看。她那种倔强的、天真的哭腔难道不是一种忍无可忍的求助吗?听到的人都该想着去帮帮她。 但他不能明目张胆地进去,这会使花朵愤怒地合拢萼片,指责这不被允许的侵入。 不被允许的…… 云啸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玄狼一族特有的深蓝色瞳孔闪着难耐的、赤红的光,宽阔的背下意识微微弓起,指甲几乎克制不住地伸长一截。 他从她房里离去后,半天才平息下被她看的那一眼勾起的躁动,然后突然意识到她那时的脸色是不正常的。 在得知他可以变成人后,他的主人对他就再没有柔和宠爱的神色,向来是端着的,他曾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化形,为什么要因为心里的一点贪念而失去她的特殊对待。无数次深夜里,他将偷看到的她的每一个表情嚼碎在齿间,痛苦而渴望地品味,他无比确信她那张白玉似的脸从未那样泛红过。 冒着唐突越界的风险,他焦急地来看她…… 看一眼,就看一眼—— 心底的声音说服了他,云啸极为小心地将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他日夜肖想的人献祭一般伏在床上,乌黑的发落了满背,衣裙凌乱地堆叠在腰下,将雪白的臀部翘着,玉似的手指拿着一根y hui可怖的黑色玉势在嫩白的腿间进出,淫靡极了。 云啸喉结止不住滚动,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房中美人似乎沉浸其中,毫无所觉,云啸心里突然滚烫极了。这种明目张胆地偷窥她的感觉让他感到变态般的快感。他在看着他碰也不敢碰的主人、冰冷疏离的主人玩弄自己,她圣洁的躯体也沦为欲望的囚徒,他突然找到了她与他的共通之处…… 她不是毫无欲望与破绽的,他渴望着她,甚至幻觉她也渴望着他,他看着那根丑陋的玉势插弄她的蜜处,那仿佛就是他自己提着勃发的欲望在她体内撞击,夜晚隐秘的幻想找到了收容之处。 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忽然觉得死也甘愿这个念头终于能实际派上一次用场。 心神俱挂在身下的裴音没有注意到门已经悄悄打开,专心摆弄手指的玩意儿,试图找到一个最舒适的点。 直到身体的直觉猛地反应过来,裴音眉头一凛,手腕翻转正要放出法诀——却突然僵住了。 湿热黏 腻的触感从玉势插开的穴肉传来,随着粗暴的滑动带来刺激过头的快 感。 裴音僵硬地转过头,只见一颗巨大的狼头埋在她腿心,正伸出厚长猩红的舌头重重地绕着玉势那一圈舔她那处的软肉。 -- ℙο壹㈧U.ℂ哦м 玄狼x微 兽类湿热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腿根处,玄狼深蓝色的眼睛如无底的湖水,搅动着深渊般的色泽。 见她看过去,他反而更兴奋起来,黑乎乎的尖耳难耐地抖动,巨大的狼身弓起,狼掌放肆地按压在她的t上,受了鼓舞一般伸出舌头舔她的私处,甚至用牙叼住那根玉势笨拙地给她插弄。 裴音被这突然的侵犯刺激得塌下腰,手臂软软地伏在玉枕上,修长的颈子绷紧,透出几欲折断的脆弱感。她唇边逸出细长的吟哦。 明明药性没有发作,也可以凭空挑起如此强烈的欲望么?裴音抽空思考。 她从前百年清心寡欲,专注修炼,毫不热衷男女之事。两位师兄曾拿双修秘典逗弄过她,她当时还皱眉劝诫,不要沉浸于歪门邪道……哪知这“歪门邪道”确实有些本事,竟让她都有些难以自控之感。 裴音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在的症状到底是受了六欲花的影响,还是她本就如此……? 热潮在身体里一股接一股涌动,裴音咬着指头,隐隐有一种预感,日后就算这药毒已解,恐怕也回不去从前姿态了。 云啸见她没有责备,心头更为火热,狂烈的兽x催生出可怖的情欲,他一双狼眼几乎烧红,湿润的鼻中嗬哧嗬哧呼出热气,腹下阳物更是火热胀大,如烙铁一般垂在腿间,试探着在裴音小腿上磨蹭着。 他赤热的舌在她下身四处舔 弄,将她雪白的t润得湿乎乎的,清透的涎液沿着挺翘的t淫靡地往下滴着。 不敢触碰的主人就伏在他身下,汗水浸透的黑发贴在艳逸的颊边,一副娇不胜宠的神态…… 云啸心中燥热几乎破腹而出,若不是对主人的忠爱铭记于心,他几乎就想直接将自己的孽物捅入她的销魂洞,把她按在身下死死操弄,让她只能攀附着他哭泣求饶,血脉中的天x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把y j插进去,在她身体里成结,然后一滴不剩地……喂进去。 他低吼一声,爪子扒开那根碍眼的玉势,用自己的舌代替了,卷成柱状顶进去,灵活地在软嫩的内壁四处g吮。 那里太过敏感,哪受得了这般刺激,羞涩地紧紧收缩,把放肆之物绞住不让它动弹。巨大的狼头一个激灵,舌头顶地愈发用力,几乎将她半个臀部含入嘴里。 裴音感受到身后越来越放肆的动作,不禁蹙了蹙眉。玄狼尺寸骇人的艳 具兴奋地在她大腿上抽动,将那块皮肤都磨得隐隐作痛,好几次硕大的龟 头擦过她的腿缝,险些顶进穴里。 这般厮缠,实在是有些……玩物丧志。 修真之人讲求顺心,随心所欲而不逾矩。情 欲之事乃人之本性,自然无需避讳,只是却不能放纵自己沉迷其中,耽误大道。她虽中了欲花之毒,有一段时间要离不开此事,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要被这事所束缚…… 道法自然,总不至于没有退路。她的欲,还是她自己掌控的好。 裴音顿时灵台一清,似有感悟,对修行更有如鱼得水般的畅快。 她周身灵气一动,将玄狼震开,撩起袍子就地坐下,预备运行一遍功法。 被弃开的云啸心中大恸,呜咽着变回人的样子,精壮的蜜色肌肉覆了层薄薄的汗液,袒露在空气中。 高大的男人谦卑地跪下,上身伏得低低的,汗水沿着额角滚落:“仆下逾矩了,请主人责罚!” 声音性感嘶哑,喉结颤抖滚动着,说着认错的话,长发掩盖住的眼睛却餍足回味,病态般迷恋。他做错了事,只请求责罚,却……毫无悔意。能占有她片刻,真是死也甘愿。 裴音暂停了功法,低头审视这个她从未注意的妖族。 他像最低微的奴隶一样伏趴着身体,有力的肌肉凶悍地鼓起,线条流畅,t型漂亮,胯 下那物也……不像个不中用的。 倒是有些意思,又难训,又忠诚。 裴音沉思了一会,道:“抬起头来。” 男人的肩膀肉眼可见 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极缓慢、极克制地抬起头颅,大滴大滴的汗水坠在脸颊上,让那张深邃的面孔更加立体沉刻。 他不敢看她,眼皮翕动着,半遮住凌厉的异瞳,像一座动态的雕塑。 裴音将盘起的腿放开,纤美的右脚轻慢地挑起男人的下颌,深深望进那双深蓝色的眼睛。 “你想与我双修?”她冷淡地逼问。 然而那只白嫩小巧的足还点在他下颌,莹白剔透,脚背到脚趾的弧度纤长诱人,明晃晃在他眼前挑衅。他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舔一口的欲望。 他的皮肤由于自制微微抽搐着,嗓音沙哑:“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服侍主人是我的荣幸,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仆就心满意足,从未想过双修之事。” 裴音若有所思,没注意到脚因为姿势的变化翘起一点,莹润的趾被顺从的狼妖“不经意”含入了唇间。 他神态隐忍而压抑,终于听到她的判决。 “既如此,你就跟在我身边。往后若需交合e,可能要你配合一二,你可有异议?” 她往长远思索,既然中了情欲之毒,以后难免有突发状况,总不能随意扯个人来解毒。既然他心甘情愿,她身边自带一个解毒药也不为不可。 云啸像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一时竟回不过神来,瞪大眼睛愣愣地盯着裴音。好半天才猛地叩地,激动地难以自持:“是!仆遵命!” -- 一个过渡章 裴音把师尊赐予的道具放入纳戒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好在这两日药性没有再发作,她就在洞府安心修炼了两天,巩固修为。 清心丹名字听着普通,其实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丹药,而是专克情毒用的。虽然也有静心凝气的效果,但男子用上一颗,能不举半个月之久。加上此药品阶又高,不是什么人都能炼制,就更没什么市场了。若不是师尊清玄道君除了道法高深,于丹道一途也涉猎颇多,她恐怕还要费一番波折。 一直以来,似乎不管出了什么事,她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师尊。她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师尊带大的,师尊就像个无所不能的庇护着她的长辈,虽然清冷寡言,但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裴音轻叹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确实过于依赖师尊了。 修真者,应该更一些的。 不过,她最希望成为的,就是师尊那样的人,强大,自由,不为外物所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做别人的依靠就好了。 转眼两日就到了,她是准备自己去取丹的,师尊与她感情深厚,也曾说过希望她多去看看他,让他那里热闹一些。 但她一出门,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师兄。 纪清倚着门,一双桃花眼天然带笑,白衣翩然,风流倜傥的,一见她出来,唇边笑意更真切了几分,如美玉生光,流转动人。 “小师妹,你来了。” “师兄。”裴音对他那张招蜂引蝶的俊脸不为所动,诧异道,“既然来了,怎么不叫我?” 纪清收起扇子,含笑道:“我也没来多久,小师妹门外风景甚好,多等一会也是甘之如饴。” 见她疑惑,他也不卖关子,直接从袖中掏出两个玉瓶递给她。 “师尊又闭关了,正好我过去,就让我把这丹药带给你。” 裴音接过玉瓶,心下多了几分安定,感激道:“多谢师兄!” 她生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柳叶眼,剔透的眸光流而不动,骨相又过于精致冷清,面无表情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冷淡不易接近之感。可一旦生动起来,长长的上挑的眼尾衬着乌黑清澈的瞳仁,直直地看向你,就有几分含情脉脉、不可言说了。 纪清被她这样看着,难免生出几分意动,他笑了笑,揽过她的肩膀往屋里走。 “总和师兄这么客气,难道大师兄回来了,你也要天天谢他吗?” 裴音瞪大眼睛,“大师兄要回来了?” 无怪她惊讶,自大师兄江洵出门历练,他们已是十年未见,纵然有书信来往,但也陌生了很多,乍一听他要回来了,自然有几分不真实之感。 “是啊,七宗大b他要和咱们一块去呢。”纪清见她的注意力全放到没回来的大师兄身上,心中有些不悦,说话也带上几分阴阳怪气:“听说他不止回来了,还带来了个漂亮姑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办双修大典了。” 他观察着裴音的反应,调笑般说着:“他这历练,有温香软玉作陪,倒是逍遥得很。” 大师兄要有道侣了? 裴音是没想到潇洒落拓的大师兄会这么快就定下来了,看他以前那副架势,就一副无拘无束的浪子做派,她不由有些感慨,没来得及作答,面上就带了几分沉思。 纪清心下一凝,试探道:“师妹,你对大师兄道侣之事……可有想法?” 裴音眨眨眼,迟疑道:“那……祝他幸福?” 纪清失笑,拍拍她的脑袋:“就你机灵。等大师兄回来,我们就要动身去万剑门了,到时候大比你也是要上场的,这几日我让后山空出来了,你就去那里修炼吧。” 虽然他更想问的是,他若是有了道侣,她会不会……有一点触动,或不悦;但大师兄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就算再不甘,也该有点自知之明。 纪清幽幽叹了口气,看向裴音:“不过,大师兄回来之后,你对他不可像以前那般亲密了,要记得保持距离,不然他道侣会生气的。” 裴音严肃点头:“那是自然。” 纪清满意微笑,补充道:“就算没有道侣,也切记保持距离。大师兄年纪不小了,成家是早晚的事。” 给别人穿小鞋总是让人愉悦的,不管这道侣是真是假,效果到了就好。 宗门后山,说的不是一个座山,而是七峰后面连绵起伏的一片山。那里草木众多,未作开发处理,是弟子们实战、禁闭、日常探索的好去处。 而纪清说的,就是后山中的一处寒潭,最适合温养她的灵力。 寒潭独占一座山峰,却不在山表,而在内部,是掌门为了她单独开辟出来的,她不用的时候,就作为弟子课业的奖励。 裴音知道师兄和师父这样做都是为她操心,她从小到大受了他们不少照顾,他们不仅仅是同门师长,更是彼此的亲人,说感谢确实是生分了,她只能珍惜他们的心意,好好修炼,日后也成为让师兄和师尊可以依靠的人。 下定了决心,裴音就收拾东西去了后山。云啸似乎想和她一起,但她觉得没那个必要,就拒绝了。 她是去修炼的,带着丹药就够了。药性发作了可以先压着,免得打断修行。 -- 藤蔓(上) 山洞里黑黢黢的,并不透光,寒潭的水却是碧澄澄,翡翠一般的微光盈盈四散,成为了地下唯一的光源,水面上萦绕着缥缈的雾气,被幽光衬得神秘极了。 那些雾气其实是水中寒气外散,普通弟子一般是不会下水的,修为不够会被寒气所伤,坐在谭边所得灵气就足够了。这水……说起来只有她一人用过。 裴音脱去外衣和鞋袜,踩着岸上湿润细腻的土壤和细石,伸出脚尖试了试潭水的温度。 她功力深厚,水中凛冽逼人的寒气不仅没有伤到她,反而因本出同源,觉得自然亲切,舒适凉爽。 波光盈盈的湖水环绕着雪白纤细的足尖,轻柔的水波缓缓推开,清澈地几乎可以看见脚背上脆弱的筋脉。 裴音深吸一口气,足尖向下,寻到一方坚硬的石台,才将自己沉入水中。 双腿盘起,蜿蜒的黑发漂浮在水上,隐隐现出挺直的、玲珑的肩脊。 薄薄的雾气里,乍一看,还以为是水中的妖物。 裴音阖上眼,专心运转功法,吸收灵气,却没注意到,随着灵气循环深入,她身上溢出一丝奇特的香气。 那香气被人类的嗅觉忽略,可在碰到潭水时,却像激起什么反应一样,突然炸出一串泡泡;香气越积越多,泡泡接二连三冒出来,在潭水上滚动着,最后就如沸腾一般激烈碰撞。 湖水的动荡逐渐引向深处,似乎唤醒了某个沉睡的怪物,地底传来一声沉重的吐息。 不一会儿,没等裴音察觉到,水面就猛地归于沉静。 奇异的氛围在空气中酝酿,有什么气息回应一般向上探触着,却被专注修炼的人忽视了个彻底。 少女眉目安然,呼吸平稳,水汽浸湿了秀致的眉睫,显得乖巧宁静。一根细细的、绿油油的东西,却从水中探出来,悄然试探着,缠上了少女的手腕和脚踝。 先是细小的一根,顺着潭水的波纹缓缓探向她的脚趾,它冰凉的表皮碰到的那一块皮肤,柔软,温热,藏着剔透的、花枝般的骨节,藤蔓悄悄颤抖了一下,没有得到反抗,便大着胆子延伸上去,勾住少女亵k下凹陷下去的脚踝。 她好乖,又漂亮,又柔软,在它的洞里,身上还散发着引人的香气。 她可能是发 情了,藤蔓雀跃地想着,猛地蹿长一大截,小心地一圈圈缠住她的小腿,又不满足似的分出更多枝条在她身上游走。 它灵活地避开少女身上的衣物,在她裸 露的肌肤间巡逻般查探着。眼看着雪白的躯体慢慢被它碧绿的身体覆盖,它兴奋地几乎要打颤,贪婪地吸取着她的气味。狩猎者的本能促使着它把她拖进自己的巢穴,里里外外全部填满,然后……把种子种进去。 裴音意识到是因为一阵窒息感,她凌厉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奇怪的东西包围住了。 翠绿的、还生长着小小枝叶的藤蔓轻柔地、极有条理地绑缚着她的四肢,从穴口穿绕而过。 说不清到底有几条,它们的颜色几乎和潭水一模一样,在水下的部分影影绰绰,看不出源头,露出水面的柔韧jg还在往她身上盘绕,因为不小心压到了她的脖颈才使她清醒过来。 浑身被桎梏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这些藤蔓动作很轻巧,没有让她疼痛,但裴音不敢掉以轻心,手上引动灵力掐出法诀,精准地弹向藤蔓伸出的底部,这些东西便像很脆弱似的,应声而断。 裴音站起身,扯掉身上失去生命软绵绵的枝条,跳到岸上,警惕地看向四周。 潭水安静了一会,像没反应过来一样。片刻后,深处的东西像被激怒了一样,却突然翻涌起来,碧色的波浪剧烈抖动着,一根粗上不少的藤蔓突然窜出来,借着水波的掩饰缠上她的脚踝,猛地一拽。 裴音眸光一凝,手指术诀被打断,一时不察,竟让那东西拽了下去。 她一入水,更多的藤蔓便饿虎扑食般涌上来环绕住她,这会它们不再温吞,反而有些凶猛,将她四肢死死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冰冷的水从口鼻涌入,裴音呛了一下,才屏住呼吸,分神挣动身上的入侵者。 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路,凭她元婴修士的体魄,竟然不能挣断。她的力气像使进了棉花里,一分也用不出来。 但它似乎不准备淹死她,见她不再挣扎了,就很满意似的用一片绿油油的叶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将轻柔地将她拉了出去。 裴音吐出两口水,身子被死死固定着,冷静地想着脱身办法。 她在这里修炼那么多年,从未听过这里生长了什么灵植。灵物修炼起来逼人更缓慢,它能完全压制住她,说明它在寒潭修建起来之前就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隐藏着…… 裴音皱起眉,她隐隐在这东西身上感受到一股,埋藏地很深的、近乎恐怖的灵力。 她此时的样子狼狈得很,浑身湿透了,头发也湿哒哒黏在额头上,水珠顺着颌线往下滴落,皮肤因为寒气透着股苍白,却又种别样的冶艳。 仿佛不满她的分神,一根食指大小的藤蔓突然探进她嘴里,裴音呜咽着叫了一声,身子全靠着藤蔓的支撑浮在水里,只能靠偏头躲避藤条的侵入。可它灵活极了,根本摆脱不了,甚至多分出几根往她嘴里探。 它们在她口腔里四处作乱,似乎爱极了这个湿润温暖的地方,搅 弄着她柔嫩的舌尖和牙床。 裴音发出尖哑的叫声,瞳孔骤缩。 它竟然想往她的喉咙里钻! 柔韧却紧实的枝条压着她的舌根,将她的嘴撑得大大的,头颅无力地仰起,像濒死的脆弱生物。它们试图往更深处探索,却引得她几欲作呕。 那强烈的收缩的使它明白,这里似乎不能触碰,于是它们退出一点,只剩下一根在里面。 口腔终于能闭合,唇间却还有东西在g她的舌尖亵玩,裴音泄愤地狠狠咬下去,它就受了刺激般一颤,没有断,却从被咬破的洞里缓缓流出清甜的汁液。 裴音赶紧把它吐了出去,那根藤蔓却不舍似的逗留着,试图将更多汁液涂在她嘴上。 那汁液似乎是有些古怪,入口即化。 裴音身子猛地一颤。 热意从腹下被唤醒,以一种缓慢、却格外引人注目的方式发酵开来。 她总算知道了,它竟然能催动六欲花的药性! 香气,吸引它出来的香气更浓烈了。 藤蔓枝身兴奋地扬起,前段微翘,就像蓄势待发的猛兽。 它伸出尖锐的刺撕破她碍眼的衣衫和亵k,待一片片不成样子的布料落下去,刺便收回去,她洁白柔软的身体完全落入它怀里。 它饥渴地紧贴上去,j身细细的小孔不知疲倦地吮吸着她的味道,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处,冰凉地裹住她的手指、四肢和腰腹,沿着她的股沟和乳房暧昧地滑动。 情毒发作,裴音难耐地惊泣着,她没料到这样的情况,丹药拿不出来,也无法伸手抚慰自己,只能被情 欲b得满脸通红,身体因为紧绷摩擦过缠地紧紧的藤蔓,反而带来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热极了,甚至觉得潭水也被自己温热了,只有身上细长的植物是冷的,能解毒的。于是她小幅度挣动着,让卡在她腿间的藤蔓摩擦她的私处。 敏感的阴蒂被略显粗糙的藤碾压着,不粗不细的蔓刚好陷进细细的缝里,被自发地裹夹着。她重重惊叫一声,在沉沉的水中,感到熟悉的液体从腿间分泌出来,带着黏x慢吞吞沾在花唇上。 雌x发情的味道,甜美的,青涩的,仿佛引诱着它去采撷。 它终于寻到了让自己兴奋的地方,剧烈颤抖了一下,碧色的血脉中强烈的欲望挣动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刻骨的痒意。 水底翻涌得更厉害了,一串串泡泡沸腾般升起,它感到熟悉的东西缓慢成形,紧紧依赖着怀中的少女,不肯放弃地紧缠着。 裴音又差点窒息了,它突然的收缩让她的快感被痛意取代,皮肤上泛起根根分明的红痕。剥去绵密的刺激,她这才意识到,一根稍细的藤条已经盘绕在她的穴口顶弄,将自己肉进去一小部分了。 这些藤蔓突然安静下来不再动作,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裴音咬着唇,还是挣脱不出来,心下不安极了。 突然,潭水猛的震动了一下,连带着地面都抖起一层灰。 身上的藤撤去了一半,裴音睁大眼睛,无措地看着面前缓缓现出的人形,说不出话来。 浅绿的长发,翠色的眼睛,眼前的男子就像树中的精灵,面容柔和秀美,气质懵懂纯净,紧盯着她看了半晌,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他的气息深沉醇厚,她探寻的灵力如石沉大海,没激起一丝痕迹。 这样的修为,她只在师尊身上感受到过。 可是,他们宗门,什么时候有这样厉害的妖怪了?! -- ℙο壹㈧U.c哦м 藤蔓lay(下) 裴音感到一阵眩晕。 幽微的绿光,升腾的寒气,狭小的山x,和她体内躁动的情欲,交织出一种既隐秘、又兴奋的氛围。 她甚至觉得自己被催生出了幻觉,觉得他是“美”的。 这个突袭她,冒犯她的怪物。 非人又似人的特质在他身上奇异地融合了。 他温软顺滑的长发仿佛水里生长出的丝,光裸的皮肤优美而极具力量感,她不经意看过去,才发现他的下身不是人的双腿,而是一根根矫健而富有生命力的藤蔓,正缓慢地、试探着向她游移。 那双澄澈美丽得惊人的眸子看向她的时候,她被情热覆盖的脑子滞停了一瞬,然后更加汹涌地席卷而来。 这种她曾在玄狼那里感受到过、却又远b那更深刻的…… 自然与野x的美。 他双手贴在她赤裸的后背上,胸膛紧挨着她,身下修长的藤蔓拐了个弯裹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笼进自己怀里。 水珠从他们身上滑落,她轻喘着气,眯着眼若即若离地看他,皮肤相触的地方在冰凉的水中烧起滚烫的火焰,“你是什么东西?” 他的脸离她很近,呼吸彼此交缠,她说话的时候,他就直直盯着她分合的两片唇瓣,不谙世事一般的眼睛眨了眨,逐渐酝酿出深沉之色。 她说完话,他就凑近几分继续盯着她,仿佛疑惑她的唇为什么不继续动了似的。 直到她不耐烦地又重复一般,他才委屈地眨眨眼,张开嘴,吐出一串陌生的音调:“#¥%*@¥#%¥#……” 见她皱眉,他又换了另一句,很认真地叽里呱啦一通。 裴音听得心里一跳,眉越蹙越深。 没有得到回应的妖物眼里闪过沮丧,天真秀美的脸都垮下来,活像是她欺负了他似的。 ……但她可没忘记,刚才他是怎么欺负她的呢。 情热发作,她鬼使神差地觉得,他的脸十分可口。 尽管他看上去纯洁又无辜,但从其偷袭之举便可看出,这不是个正经妖修,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是谁惹的火,自然就由谁来灭了。 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上去,在他唇里索取津液,他被她弄得一怔,然后猛的反应过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唇舌反压过去,攻城略地。 他们两个道行都不深,凶猛的试探间时不时撞到牙齿,津液从唇角溢出,胜负没有分出,灼热的气息却死死交缠着,在唇瓣的触碰间愈发春潮躁动。 她终于体力不支,张着唇喘气,他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肌肤,开始细细地吻她的眼睛和额角。 植物对于空气的敏感使他轻易捕捉到了她的气味,就是传承记忆中那种雌x发情期必备的药物把它催生浓烈,然后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他鼻尖抵着她的脸颊,碧绿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伸出灵活的触肢在她身上寻找,终于找到之前探访过的地方,那里温暖湿热,十分诱人,是播种种子的好地方。 然而他的触肢虽然看着修长漂亮,但相对于她小小的洞口却太过粗壮,他想要将最大的那根塞进去,最终却成了她坐在他的枝蔓上,双腿还被迫分开,连个头部也探不进去。 他为难地皱皱眉,显得有几分茫然,就这么不上不下了好几分钟,她不耐地拍了他一下,他才留恋地用最喜欢的那根蹭了蹭她柔软的密地,然后勉强分出细很多,但依旧尺寸可观的一根,试探着往里蔓延。 他的x肢前端尖细,很容易就挤进去了,然而越往后就越粗,妖物交合e时贪婪的天x诱使着他往里占有,恨不得将自己全都埋进去,可她是那么娇小脆弱,他才伸进去一半不到她就吃不下了,他灵活柔韧的x肢在她体内盘绕起来,可怜的穴口颤巍巍地被撑开,还不停吸裹着他,欲拒还迎的模样。 他不甘心地再往前顶了顶,真的进不去了,她急促地惊叫一声,眼角沁出泪花,脚趾都绷紧了,缠绕着她的藤蔓上传来她抗拒的挣动。 幽幽的山洞里,美人四肢被藤蔓绑缚着分开,雪白的脸沾着水珠,肉眼可见的寒气缭绕着,波纹掩盖的地方,深绿的什么东西消失在她的腿根,随着抽动引起燥热的惊叫和颤栗。 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水,他的心突然也颤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喜悦和满足奔涌而出,他埋在她的脖颈深吸,余下的藤不知厌倦地寻她未被包围的肌肤,又将雪腻的腿根掰得更开,牢牢固定着,x肢缓缓抽出来,带出嫩红的软肉,平息片刻,突然狠狠顶进去,用力撞击着。 x肢头部的一圈圈吸孔张开,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狰狞着,引逗地吸住她的内壁,又随着抽动残忍地艰难剥离,激起她剧烈的挣扎。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情热中愈加放大,酥痒中夹杂着上瘾一般的痛意,她心头升起一丝恐惧,想要逃离这怪物的桎梏,可他几乎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她的灵力对他毫无作用,强大的气息覆压下来,既像是压制,又像若有若无的逗弄。 他急切地吻她,秀美的脸被情欲扭曲了,愈发像个妖物。 意味不明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她听不懂也分不出心神听,但他就是执着地说着,清冽缠绵的声音,语调奇异又悦耳,有一段重复的音节,他低低凝视着她的时候,出现了很多遍。 他的肢t在她身上游走着,那些绿色的,有些还长着叶子的藤蔓,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连接着他的感官。 它们将她的气味,她皮肤的触感,她起伏的线条,她凸出的每一个骨节的位置,都无一遗漏地反馈给他。 他在摸索中学会啃咬她的胸乳和肚脐,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她甚至感觉不出来那到底是皮肤还是藤蔓。 她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被他抱在怀中摆弄,被枝条压过的地方浮起交错的红痕,眼睛迷离一片,再也没有力气挣动。 他闷哼一声抱住她,埋在她体内的x肢猛地胀大,将娇小的穴口撑得发白,她轻轻呜咽着,被他压着腿,将乳白的液体射出来。 他又在说话了,语气轻柔地像安抚,身下却一点也不客气,死死将她堵住,直到过多的液体填满她的肚子,艰难地溢出来,乳白的湿哒哒从大腿滑下,他才不甘心地抽出去。 她疲倦地闭上眼,感受着液体争先恐后从身下流出,黏腻古怪极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精神起来的性器插进去,尖叫被他的唇压进喉咙里,他挺挺腰,再次动作起来。ρo壹⒏U.coм(Po18u.com) -- 过渡 再次醒来时,视野里还是雾蒙蒙的,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裴音睁开略带沉重的双眼,下意识去寻自己的佩剑,却摸了个空。 “*#¥*%……”熟悉的语调在耳边响起。 绿发碧眸的男人不知何时趴在她身边,神色一派天然淳朴,湿冷柔腻的手指很好奇似的在她身上这摸摸,那碰碰。见她醒过来,眼睛一弯,嘴里吐出一串串拗口的音节。 裴音猛地坐起,和对方拉开距离,瞬间想起自己与他做出的荒唐事。 先是催动她情毒的藤蔓,又是莫名出现、修为深不可测的妖异男子,即使是在宗门境内,裴音还是不可避免地提起万分警惕。 若她没想错的话,应当是她身上六欲花的气息引起了对方疑似发情的暴动,而六欲花极为古老,能受其勾动的妖兽,少说都有一千年的活头。 这妖的年纪,说不定逼她师尊还要大,修为之深厚决不是她可以对抗的。虽不知对方一直潜伏此处有何目的,宗门那几位是否知晓,但她在这里修炼这么多年对方也没有动作,想来一时半会也不会产生甚么威胁…… 裴音心定了定,决定先稳住对方,将自己摘出去,再向师尊汇报情况。 见裴音半天没有回应,下半身沉在幽绿潭水中、宛如水中妖精的男子蹙蹙眉,拉住裴音的手指向自己,眼中浮现些许委屈之色。 看上去纯洁懵懂,很好欺负的样子。但裴音可不会忘记他是怎么顶着那一张会骗人的脸将她翻来覆去欺负的。 此时距她进来已是半月有余,可知他是如何不知节制的。现在不过是折腾够了,才让她得一会消停。 裴音揣度着他的表情,试探着将手放在他脑袋上肉了肉,他顺着她的手歪歪头,翠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耳侧翘起一根绿乎乎的小藤蔓。 看上去可可爱爱的小家伙循着味道过来蹭她的手,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但裴音不仅没有被迷惑,反而因为这么些天的记忆打了个冷颤。 眼见对方的眼睛越来越亮,沉冷的水潭也开始浮起气泡,裴音不知怎么想的,突然从纳戒中取出玉瓶,倒出一粒丹药,眼疾手快地塞进他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美丽的妖物愣了神,反应过来时,神色一震,感觉整个妖都萎了。 刚冒出个头的小藤蔓也熄了火一样,蔫哒哒地垂下去了。 直愣愣地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和情真意切的委屈。 传说有使男性不举之效的清心丹,看来对妖兽也有作用。 裴音一见凑效,顿时松了一口气,向对方抱了个拳,道一声“前辈,得罪了”,就将对方试探着,摁了下去。 直到那双天真又失落的眼睛消失在水面上,裴音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意,当即用专门的玉简给师尊传了讯,然后从纳戒找出一套衣裙穿上,便飞速离开了洞泬。 裴音先回了趟洞府,打坐运行了一周天的经脉。 令她讶异的是,十几天闹腾,没有好好修炼,她的修为却不减反增,并且进益甚是离谱,如同采补了什么似的,猛涨了一小截。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没学过那些邪门歪道,她简直要以为,自己将那位前辈给采艳补硬了呢。 裴音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随它去了,就当是双修了一会,索性也没有坏处。 裴音估算着七宗大b的时日,应当在十日之后,按以往的规矩,再过五日便要出发了。 这次师尊让她领队,她得事先做好准备,以免误了行程。 也不知道大师兄回来没有。 裴音想得出神,忽然神识一动,见峰上的仆从云啸往这边过来,便传他进来问: “大师兄可是回来了?” 云啸低眉顺眼,恭敬答道:“未曾。但听消息,就在这两日了。” 裴音舒眉,心情雀跃几许,态度也和悦许多:“很好,这几天你好好修炼,有什么需要的自去库房取用,报我的名号。十日后你可与我一同去七宗大b。” 云啸脸上露出激动之色,规规矩矩道了谢,便利落地离开,行为举止挑不出一丝差错。直到离开瑶光洞府的范围,他才敢捂住心口,倾泻出眼中的嫉妒燥郁之色。 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一想到这,他几乎控制不住杀人的欲望。 同为妖物,他对这种气味自然更为敏感,即使她有意遮挡过了,他还是嗅到了,那雄x充满占有欲的,仿佛标记一般的气息,极为嚣张地盘踞在她周围的空气里,裹挟着她若有若无的香气,宣示着所有权。 嫉妒……嫉妒地快要失控了。 但哪怕身怀着不可言说的欲望和暴虐,他仍是硬生生忍住,指甲嵌入掌心,气血悄然紊乱,面上不动声色,做好一个下人应当做的事情。 ——他知道她希望自己这样。她只需要一个忠实好用的仆人,而不是一个妄图僭越的情人。 他还不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像另一个妖物一样肆无忌惮地占有她。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连在她身边的机会都不会有。ρo壹⒏U.coм(Po18u.com) -- 师尊x咬 七宗大b每十年举办一次,名气早就不局限七宗之内。届时,不仅七个顶尖宗门百岁之内的杰出修士会参与b斗,大陆各方年轻有为的修者也会前往观摩切磋,无论对于散修还是宗门子弟,都是个扬名的好机会。 裴音虽是首次参与,但两位师兄却早有经历,对于大致的流程她已然娴熟于心。 宗门办事向来简洁高效,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以裴音的身份也没有人敢来冒犯,一个上午事情就做得差不多了。 见过同行的弟子后,裴音正准备回洞府修炼,却恰好收到师尊的传讯。 “音音,速来。” 估计是寒潭里那妖物的事有眉目了。 裴音肃着眉,当即迈上飞剑,往师尊吩咐之处去了。 到了地方,裴音认出来这是师尊的寝殿,她幼时就是住在这里,有个小偏殿现在还备着她的衣物。 清玄立在殿门处,长身玉立,眉目冷清,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衣,又是冰肌雪发,气势凛冽,就像深不可测的雪川,让人看一眼都心神震慑。 “音音,过来。” 他的声音古井无波,较往日深沉许多。 裴音一听就觉得不妙,莫不是自己惹出了大事,才让师尊如此为难? 这么一想,她神色多了几分慎重,毫无异议地跟着走进师尊寝殿,没有意识到这地点的不妥。 清玄看出来她的谨慎,知道她误会,出言解释道:“后山之事我已处理妥当,不必担忧。” 裴音蹙眉:“那妖物……难道与宗门有所关联?” “嗯。”清玄周身冷意忽然深了几分,片刻后舒眉,温言道:“不过是多年前的一桩交易,音音不必多想。那妖物既敢欺辱于你,为师定不会放过它。” 寒潭之事裴音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她顾及宗门安慰才慌忙上报,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损失。但师尊护着她的样子,却让她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即使师尊面容再冷,她也没有生出距离感,声音中反而带出些许依赖和濡慕。 “是,谢师尊为弟子忧心。” 她的眼睛干干净净,如赤子一般,这般温软地看着你,几乎没有人能抵抗。 清玄弯了弯眼,周身冷意消融,他手指一动,一粒光泽流转的绿色丹丸便递到她嘴边。 “吃了。” 裴音顺着他的手含住绿丸,只觉一股清凉从喉间滑过,丹丸便消失无踪。 “师尊,这是何物?”她舔舔唇,试图捕捉那稍纵即逝的味道。 清玄眸中带笑:“六欲花使你身含异香,这是能让你免受妖畜困扰的东西。” 她思索几番,仿佛有几分头绪,又想不出来何物由此功效,隧不再多问。 清玄手指在她唇边轻蹭一下,收入袖中。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没有点破她吞下的东西……正是那妖物的半颗内丹。 “师尊……” “怎么?”清玄垂眸看向才到自己穴口的小徒弟,见她眉目纠结,脚尖点着地面,一副无意识的小女儿情态,喉口微动。 “弟子给师尊……添了许多烦扰。” 裴音咬唇,面上有几分羞赧。 师尊性子清冷,不喜俗事,却因她闯下的祸事处处操心,实在让她无颜。如果当时,再谨慎一点就好了—— “音音。”清玄抬起她的下巴,打断她的思绪,“搬离天枢之后,音音与为师生疏了不少。” 他唇角尤有浅淡的笑意,如叹息一般,让裴音心头一紧,忽然生出几分内疚。 “你身受情毒,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欺负,为师不过担心一二,你便如此自责,实在令为师心痛。”清玄低低的叹息落到她脸颊上,她茫然又慌乱,眼睛睁的大大的,眼底像落满了桃花。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磕磕碰碰地喂养,从引气到元婴。 他捧着她的脸,额头轻轻贴上:“是为师没有保护好你。” 裴音的呼吸几乎屏住了。 他们靠得很近,呼吸彼此交缠,师尊的白发落在她指尖,有几丝划过脖颈,带来微弱的骚乱。 以前也不是没有更近过,可感觉就是不一样。仿佛在这样温情、柔软的呼吸中,发生什么都理所当然。 嘴唇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了一起,他扣着她的肩膀,轻柔地触碰舔舐,温热的舌尖描摹过她的唇线,一点点将软嫩的唇肉轻含慢咬,然后试图着伸进去,一切水到渠成般自然,以至于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过于热烈的口舌交缠b得喘不过气来了。 师尊看着是冷的,唇舌却这般的热,他不容抗拒地抓着她的手臂,只允她呼吸一会,又将唇贴上来,含着她的唇缓慢又艳情地啃咬,像品尝着某味珍馐佳酿,一寸也不肯放过,直将她的唇咬得红肿娇艳,一看便见不得人。 “师尊——”她呼吸急促,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袖子,仿佛把它当成救命稻草。 他喑哑地应了一声,温柔抚摸她的后脑,唇舌却愈发过分,用力吮吸她青涩的舌尖,在她的口腔内肆虐舔吻,酥麻滚烫的热意在唇瓣间蔓延,她脖颈猛地绷紧,被刺激地浑身一颤,灵台都清醒几分。 清玄寻到她的衣带,轻巧一拉,外裙便滑至脚下。 眼看亵衣也要被残忍剥离,裴音轻呜一声拉住师尊的手,努力克制着双眼迷蒙:“师尊,情毒……并未发作。” 她眸中有茫然,不解,却并不抗拒,反而信任又依恋。这纯然的神色,既让人羞愧,又让人忍不住想破坏。 清玄捂住她的眼睛,低低喟叹:“音音,别这样看我。” 她的衣裙尽数剥离,被他压在床榻之上,洁白的身体袒开,乌黑的发散落满床,明媚的柳叶眼蒙着脆弱的水汽,靡艳得惊人。 清玄将发带丢至一边,神情冷然清淡,唯有深黑的瞳孔和滚动的喉结泄露出主人的几分心绪。 他眼中酝酿着她或许见过但没有看懂的风暴,她一度怀疑这种过于人性化的情感是否能与她的师尊共存。 但这一刻她才肯定,站在她身前的冰冷危险的人,不是世人口中的仙门巅峰清玄尊者,也不是门派弟子们八卦的无情道君,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在他脱下衣服,眼睫微垂,露出流畅肌理的那一刻,他就有了某个弱点——足以让他变成人类的弱点,或许还与她息息相关。 他捉住她的腿,倾身压下,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到自己腿心,带着并不粗粝的颗粒感,试探着舔弄。 “师尊不要——”她挣动双腿,试探将腿间那个雪白的脑袋弄出去,然而这娇软弱气的挣扎反而让身下的动作更为激烈。 他扣着她的腿,手指探向那柔软的秘地。小股小股清透的水液从那里流出,如花露一般,带着隐隐的惑人香气。 清玄低着眸子,俯身凝视着,手指分开两瓣花唇,舌尖重重舔进去,引得少女一阵惊叫,淋漓的蜜水涌进嘴里,尝着都是甜的。 上次还没有这般天赋异禀。清玄眸光暗了暗,冷淡的清逸眉眼凑近,软韧的舌沿着紧致的内壁缓缓推进,被媚肉绞缠的同时舔允卷压,感受到少女性中一阵阵的水意,雪一般的身子因为快感无助地蜷缩痉挛,于是愈发得寸进尺,将人玩弄地气喘吁吁,娇软无力。 终于,掌中纤细的腰肢像受了什么刺激,猛然弹起,夹杂着浓重欲色的惊喘尖尖地吐出,清玄咽下口中甘靡的花液,将少女瘫软的身子揽入怀中。ρo壹⒏U.coм(Po18u.com) -- ℙο壹㈧U.ℂ哦м 师尊x “音音,放松点……” 清玄用拇指分开她无意识咬着的唇瓣,手掌托着她的下巴,指尖摸进去,确认没有咬伤后,才将轻柔的吻覆上去。 裴音眼睛紧闭着,雪白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纤长的羽睫不安地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抖落晶莹的霜花。像害怕一样。 清玄无奈道:“音音,可是不舒服?” 她摇摇头,怕他看不见,颤颤地睁开眼,喉咙中挤出带着哭腔的“不是”,迷蒙的泪眼雨打海棠一般娇艳。 清玄一顿,呼吸陡然乱了几分。 他自幼天资卓绝,是万中无一的天生剑骨,少年老成,生而知之,心性非常人可b;后来年纪轻轻就被托付了掌门之位,从此高高在上,更是冷清。 他本以为自己除了修炼无欲无求,没想到这顺风顺水如成功模板的人生出了一个变数。 掌门座下三个弟子,前两个都是规规矩矩地收下然后放养着,也没出什么岔子。唯独这最后一个,是随手捡的个病弱女娃娃。 送到他身边的时候,才学会说话,咿咿呀呀的,雪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弱小又无害,是与他绝缘的除了可爱一无是处的生物。 他那时看多了身边天赋强大、活蹦乱跳的仙门弟子,对抱着自己腿的小东西瞧了个稀奇,玩笑一般认下了。 原来只觉得随手养个乖巧n萌的小孩子挺打发时间,整天笑笑闹闹的,不费什么心力,殿中也能热闹些。 没想到,可爱的小孩在他手上越长越冷,这变数……也不再由他控制。 寝殿燃着暖香,馥郁袅袅,熏然欲醉。鲛绡锦丝上春色横陈,他那冰雪玲珑的小徒弟如春水消融,勾人心魄却不自知,放在凡间,指定是天生的祸水。 下腹升起熟悉又陌生的燥热,沉寂多年的欲望妖火一般蔓延,自制力一寸寸土崩瓦解,露出背后汹涌的渴意。 白发如雪的仙尊忽然笑了,眼神幽暗难明,流水一样的发倾泻而下,像冰雪铸就的囚牢,将她困于方寸之间。 视线中只剩下师尊近在咫尺的脸,淡淡的气息仿佛与她融为一体,温和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侵略x。裴音感到周身的空间骤然狭窄b仄起来,偌大的仙殿,只剩下师尊身下的吐息之所,专注的视线困住了她,微弱的动作在这之下都变得鲜明无比,她动也不敢动了。 师尊怎么这样看着她? 她咬着指尖,千丝万绪胡乱想着,正羞窘难堪之时,身下却被火热的淫物抵住了。 一瞬间脑海中十分安静。裴音僵住,盯着师尊笔直的锁骨,眼睛一眨不眨。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师尊身上也会有这种东西吗? 在她眼里,别人再怎么修仙,也是修仙的人,他却像隐匿俗世的神。 那些隐秘的、暧昧的,x的欲望,都应该与他无关。 她从没幻想过他衣袍之下的模样,但此时隔着一层薄薄的柔软的亵k,鲜明贴着她,存在感极其强烈的东西,师尊身上真的会有吗? 她对此感到怀疑,眼神中也自然流露出几分,看在清玄眼里,就是懵懵的不敢置信的样子。 他拨了一下她的脸,从眼睑吻到唇侧,指尖顺着纤薄的脊背游走,似安抚又似挑逗地抚摸肉按,声音低磁喑哑:“音音,回神。” 她的手不知何时被牵到下方,握住了个滚烫的东西。她往下看一眼,顿时惊叫着移开视线。 那么大的东西,她一手都握不住,可那散发着热气的肉物却像有生命一样,往她手中弹跳,看着是干净的肉粉,却掩不住它狰狞的轮廓。她柔嫩的手指被按在肉物的j身上缓缓滑动,活动的青筋纹路清晰极了,摩擦带出微微的刺痛,叫她心生退拒。 她想将自己藏起来,手指不听使唤地一缩,恰好按在怒张的马眼上,就师尊闷哼一声,鼻尖渗出亮晶晶的水珠,手中那东西倏然胀大一圈,更加嚣张勃发。 他的气势忽然就变了,冷淡的眼尾发红,猛地扣住她的胯骨,身子一抬,怒发的淫物抵着娇小的穴口,顺势插了进去。 她太过娇小,尽管已经水意淋漓,但他的东西才进了一个头就感到了阻力,柔软的内壁紧紧吸裹着他,欲拒还迎,媚气中夹杂几分羞惧,让人头皮发麻。 他的肩脊因为用力而紧绷着,在入口浅浅地试探两下,堵着她的唇吸吮舔弄,察觉到她意乱情迷的松动,便一鼓作气尽根没入,狂风骤雨般顶撞起来。 这力道几乎将要她捣碎,她想哭叫,却被堵着唇,上下两张嘴皆被肆意玩弄,浑身酥麻热痒,脚趾无力地蜷曲起来,浑身酥麻热痒,挣扎不得,仿佛在滔天潮水中的一叶扁舟,身不由已地上下翻涌,情潮两重泛滥,不知所措。 他的白发同她的黑发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热烈的鼻息相互交结,融为一体。 唇分之际,她低低喘着,眼睑微垂,汗湿的发丝黏在颊边,感觉浑身酸软,连哭叫都失却气力。 他却像不知疲倦,温热的唇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不顾她的抵抗深深操弄着,一下b一下更深,沉重的玉床都被撞得颤动不止,她娇嫩的穴肉在这疯狂的折腾下都隐隐生痛,生涩地抗拒起来。 铺天盖地的欢好仿佛没有尽头,席卷而来的快感一重接一重,将她的心绪尽数打乱,直至最后师尊清俊的脸都模糊起来,麻软的身子不像自己的,连手和腿都分不清楚了,才被人用力按进怀里,喷射出滚烫浓稠的液体。ρo壹⒏U.coм(Po18u.com) -- ℙο壹㈧U.ℂ哦м 大师兄 裴音醒来时,身上还带着隐隐的酸软。 她不自然地动了动,然后神色一僵,抓住横亘身前的修长手臂,脸颊忽的飞红。 什么东西……还堵在下面。 温热、坚硬的长条状,将使用过度的地方满满撑开,腿根被清理干净了,但浓稠黏腻的液体堵在深处,不断传来怪异的饱胀感。而熟悉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痕迹的手正按着她的腰,轻柔却饱含占有的意味。 脸侧贴着机理紧实的胸膛,裴音缓缓抬头,就看到师尊冷淡平静的面容,乌黑深邃的眸子不知看了她多久,触碰到她的视线,就染上孤鸿掠影般的笑意。 “醒了。”清玄手伸到下面,将什么东西旋转着轻轻抽出来,修长如玉的手指,稳得像拿着书卷笔墨似的,“还难受吗?” 裴音腿根一麻,才看清先前放在自己身体里的,竟是块暖玉。 “不……不难受了。” 他们两人皆不着寸缕,赤裸相对,说话也不似平时,气息靠得近近的,多了股难言的温存味道。 清玄拂开缠绕在她脖子上的长发,在敏感的颈侧吻了一下,声音微哑:“那……再来一遍?” 裴音颤了下,睁大眸子,眼底迟疑地浮现出几分不敢置信。 清玄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鼓噪在她耳边。 她才意识到师尊和自己开了个玩笑,眼睑垂下去不敢看他,心却跳的飞快。 清玄握着她的发在肩后束好,见她鹌鹑似的模样,心情松畅,没解释他确实有那个意思。 从天枢峰出来,裴音心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她轻呼一口气,为自己方才莫名的雀跃脸热不已。 她怎么会对师尊产生那样的想法?据说师尊数千年清心寡欲,终成正道第一人,她一直是以师尊为目标鞭策自己的。如今师尊修为无忧,可以无所顾忌,但她却只是个元婴修士,怎能放任自己沉迷风花雪月? 裴音定了定神,觉得自己想岔了。师尊让自己带领宗门去七宗大b,定然是对自己有所期望,那她也应该严格律己,想不通的事情暂且就不想了,当前还是以提升修为为重。 回峰的路上经过大师兄的峰头,裴音下意识看了看,那里还是冷清清没有人气,不由轻叹一声。 大师兄一历练就是十年,他去时她还是个金丹期的小女孩,因为过早筑基,身量都未长开,被大师兄抱在肩上都毫不违和。 现在她结成元婴,和从前模样大不相同,也不知道大师兄能不能把她认出来。 真是……物是人非。 “好好的小姑娘,怎么总在叹气?” 肩膀被拍了一下,裴音惊地猛然回头,长剑都出手了,却看见一张深邃俊气的面孔。 乌黑的眼睛极亮,笑yy看着她,背后一把沉铁重剑,广袖长袍随x穿在身上,露出半个蜜色的胸膛,潇洒不羁的模样,和记忆里的身影逐渐重合…… “大师兄!”裴音惊喜叫道,脸上多了小孩子一样的欢喜气。 江洵目光倏的温柔下来,黑瞳明亮灼人:“小师妹,你长大了。” 他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间轻柔地磨蹭,本就低沉的音色压得更模糊暧昧:“这十年,我在外面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好好陪着你,怕我回来你就变成大姑娘,不认得我了。” “还好,还好……” 他紧紧抱着她,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嵌进怀里,胸膛火热极了,她的脸被挤得变形,听着他的诉说,却在心里笑起来,多年不见的隔阂一瞬间消失无踪。 “同是十年不见,大师兄怎么只怕小师妹不认得你,不问问我这个师弟?” 裴音侧头,看见纪清在几米外,声音是笑着,神色却幽然莫测。 他的眼神落在江洵抱着她的手上,唇角抿直,不似平时。察觉她看过来,眼睛一亮,很是生动地使着眼色。 江洵没注意到他们j同鸭讲的眼神交流,笑着松开一只手,假意伸向纪清,很有惺惺作态的味道:“原来二师弟也要我抱一抱么?快来,师兄的怀抱虽然是小师妹的,但也并非不能借你一息。” 纪清皮笑肉不笑道:“还是不了,师兄弟之间,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免得叫人误会以为我们关系好。” 裴音终于回过味来,想起二师兄说过的话,大师兄带了个女子回来,许是要结成道侣。大师兄的身份和他们不一样了,是个将有家室的人,最好要同他保持距离,免得让人误会。 他们现在的距离确实太近了,大师兄的x还压着她,在她脸上压出了红印。 裴音赶紧挣脱出来,后退几步,对着目光错愕的大师兄认真道:“二师兄说的是,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同往常一般没有分寸。” 她唇边露出小小的笑意,安慰他说:“不过没事,虽然大师兄不能和我们亲密了,但我们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噗嗤——”纪清憋着笑。 江洵脸色陡然阴沉下来,骨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牙切齿道: “纪清,你对她说了什么?!”ρo壹⒏U.coм(Po18u.com) -- 友好切磋 这场闹剧最后以阔别多年的二位师兄“友好切磋”一场收尾。 江洵游历多年,实战经验b他们都丰富,胜出的毫无悬念。 他长臂一挥,收起玄黑重剑,剑眉扬起,唇边笑意不明:“看来这些年,师弟也未曾懈怠,师兄甚是欣慰。” 纪清后撤一步,微喘着气,长发散落在额边,并未说话,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却笑着向裴音看来,眼睛一眨。 这场b试,他看上去是输了,但他们中间还隔着年龄和阅历。修炼越往后越是难以存进,十年前他在大师兄手下一招都撑不过,如今却能说是游刃有余,其中差别,从小跟着他们的小师妹自然清楚。 纪清缓缓将剑推回鞘内,见裴音眼睛发亮看着他,才笑着收回眼神,向江洵回了一礼。 所以,这一方面,是他赢了。 裴音看他们来回切磋,一招一式和记忆中都大有不同,她在旁观战,思索着若是自己该如何攻击防御,感悟良多。 等她回神,就见大师兄站在她身前,肩膀宽阔健壮,挡住一片阳光。 二师兄已经走了,b试中扬起的灰尘重归平静,他的目光才静静的如潮水褪去的海面般显露出沧桑怀念的暗礁。 在外漂泊的岁月带给他的,除了成熟雄健的外表,更多的是血腥中厮杀磨练出来的气势和压迫力。 他单单站在那里,就像一柄饱饮鲜血的剑,滚烫的赤红积淀为浓烈的黑,若是细看,则凶x更甚。 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对于纪清和她,江洵一直是那个始终站在前方,仿佛不可超越的人。 裴音忽然意识到,方才的b试二师兄能勉强应对,眼前这个人根本没用全力。 “音音。”江洵大手按在她的头顶,一身气势收起,笑意温和,“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时候能打败他…… 裴音抿唇,对着他平和包容的眼睛,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在想大师兄什么时候举办双修大典。” 她又坦荡,又认真,让人既忍不住多想,又不能多想。 江洵呼吸一滞,想到之前他俩云里雾里的话,终于找到一丝眉目,无奈挑眉:“师兄我孤孤单单漂泊在外,整日风餐露宿,与野草野兽作陪,哪里来的道侣?不如师妹变一个给我。” 裴音睁大眼睛,疑惑道:“二师兄说你带了女子回宗门……” “那是天权长老流落在外的女儿,我回宗的路上被她缠上,又得了长老的书信,只好把飞行法器给她用,自己御剑回来。” 江洵凑近她,疏朗的眉目间似有被她冤枉的委屈之色:“我可是连衣角都没给她碰到。这双修大典,要和谁去办呢……” 他声音渐轻,带着金属和血气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有如他一般粗糙醇厚的质感,英挺的鼻尖试探般凑近,隔着薄薄的空气,轻轻嗅闻,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秀美的眉眼、纤长的颈边,甚至丰盈饱满的胸脯,不知是谁的呼吸烧起来。 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看不知事的小女孩时的纵容与缄默,此时有一种另类的压迫感笼罩着她,来源于他身上浓烈的雄x气息,似乎在索求着什么。他应当是在看一个女人。 她浑身僵硬,四肢紧张地绷起,呼吸放的极缓,仿佛一动就会被捕猎者察觉,突然间不知所措。 宽大的手掌从她的下颌移到唇边,抚摸猫咪一般,轻柔触碰着她的脸。 他低低哼笑,嗓音沙哑,见她似懂非懂的神色,眸光轻柔迷醉:“等你再长大点……不急。这次,先放过你。” 裴音回到洞府,记着大师兄的话,脑子还有些蒙,索性清空思绪,就开始修炼。 她于修炼一点就透,琐事上却总像隔了层纱,不得其解。师尊曾说她是天生的道心纯正,只用将心思放在修炼一途,自身强大了,就没有琐事能困扰她。 正因如此,她的境界才通畅无阻,和天资卓绝的师兄们一起被冠以天骄之名。 也正因如此,她的心境全然未受六欲花之毒的影响,身体困于情欲,修为却不退反进。 六欲花之所以是毒,正是因为它会使人迷失心智,从清心寡欲到y乱不堪,一旦无法控制自己的神魂,就会深陷自我怀疑和神魂动荡。 到时候就算情毒已解,也无济于事。 裴音对于两位师兄回去后的思绪困扰一无所知,她对大师兄的念想已经放下,记挂的就只剩下几日后的七宗大b。她要将修炼上的疑惑总结出来,趁着两位师兄都在,请他们为她指导解惑。ρo壹⒏U.coм(Po18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