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百合ABO】》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不要标记() 沙发灯昏黄的灯光下,卞苒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四周充满着浓烈的甜栀子酒和雪松信息素缠绕的气味,身后的罗笙还在不停地向前送着腰跨,直把人在沙发上快要顶成直角。 身下传来的快感是止也止不住的,而腰腹被强行弯曲形成的角度令她吃疼,由生理反应b出的泪水挂在眼角,眼眉灼红一片,身子摇摆,口中不断地溢出娇吟。 “啊停入的太深了,受不住” 她的手紧拽着身后的人,指甲陷进她的肉里,引人吃疼。穴肉也是紧缩了一下,差点绞得身后的人直接喷射出来。 “嗯……坏女孩……差点被你夹断……”像是报复x地,罗笙更是没收住力气,大刀阔斧地继续c勾着。听着卞苒毫无间断的呻吟声,像是小n猫勾着撒娇。眼前总是划过那坠着晃动地乳肉,罗笙伸左手去了捉住一只,右手则继续抚着那臀瓣上的红痕,时不时地轻轻拍打几下。 两人交合e处止不住的滑液流出,更是被捣地直出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的声音。 “好深啊要顶到最里边去了轻点轻点啊!”她的物什实在是又长又粗,腺t上的青筋磨蹭着花穴里的敏感点,而她的t像是装上了马达一样,顶弄的速度飞快,力度还一次b一次大,每一次都像是b上一次向前进半分。 卞苒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像是已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冲击。罗笙鬓角留下的汗沿着下颌线滴下,掉落在身下人光滑的脊背上,显得异常色情。 “乖,让我进去好不好”罗笙的嗓音半嘶哑着,温柔之中带着迷人的性感,她一下又一下地撞击最深处的宫口,想把它给撞开来,把自己的腺t埋进去,在她身体里灌满自己的信息素,完完全全地染上自己的味道。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有些偏执,没听到肯定的回答,手下,腰上力度更是加重起来。 “嗯撞到最里面了要坏了要坏了唔呜阿笙阿笙”听着卞苒音调地一再拔高,肉杵终于一捅到底,挤开那湿湿滑滑的,顶端埋进那更加温暖潮湿的地方,就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腺t的顶端。 “嘶” 罗笙下腹紧了紧,也是她早有准备,才没被这一阵刺激刺激地原地投降。 卞苒的眼睛咻地睁大,被捅穿的错觉让她感觉被一瞬间抛上云端,却又马上下坠。 插入宫口,更不方便动作,不过罗笙也不在意,只是任凭进入的一节在里边,浅浅抽插着。虽然很是温柔,但得到的快感可是一点也不少,诞水从卞苒嘴角滑落,顺着下巴滴在沙发上,混着眼尾留下的生理盐水。 卞苒感觉自己都要脱水了,不管什么地方都在往外溢着水,身子软绵绵的。 罗笙低下头侧着脸找寻她的唇贴着吻着,腰下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两个舌尖相触,像是伴着戏水的小蛇,津液在两人口中交换着,银丝从连接处滴落下来。 觉得不过瘾,罗笙又顺着光滑的脖颈滑到那馥香浓郁的腺t,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啊!” 最为脆弱的地方被欺负,卞苒抓着罗笙的手的指甲陷入肉里更深了。 “不要标记不要” 闻声,罗笙本光彩煜煜的双眼瞬间暗淡下来,她扯出一摸苦笑:“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 像是突然感觉到身后的人突然不开心起来,卞苒直起身子,唇绕着去触碰罗笙的脖颈,颇有一些讨好的意味。 罗笙抿着唇,也不说话,只是像做着机械化的动作。 抽插了也就几十下,卞苒的腰突然拱起,呻吟声逐渐尖锐起来,眼眶里全是被b出的生理盐水,白光一闪,花心喷射出一股花液,烫在腺t的顶端,烫的腰眼罗笙一阵酥麻,也将存了许久的信息素一并灌满了身下人的子宫。 为了避免成结,罗笙瞬间离开了卞苒的身子,随后却又挺着进入了一半。 刚经历过一波高潮的卞苒被匹配度如此高的信息素一烫,竟是又迎来一波高潮,整个腰际都抽搐着,罗笙则是轻抚着她的背,半软的腺t还杵在卞苒体内,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玄关处,门锁发出咔咔的转动声,方才还有些眩晕的卞苒瞬间挺起了高贵的天鹅颈,眼里全是慌乱。 罗笙眸底却露出半分笑,不紧不慢地抽出泄了一次还半y不软的腺t,没了物什堵住,白色的混合浆液顺着穴口留下,显得十分淫靡。 门外的潘渝拉着行李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自己家门的钥匙,想到可能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小妻子,心下一暖。房门一开,她却是愣住了。满屋子淫靡的气息,甜腻的s级omega的甜香足以让每一个在场的alpha发情。空气中混合着她熟悉的甜栀子酒味和另一种陌生的带有敌意的信息素气味。 潘渝刚提进来的行李箱啪的一声落地了,她眉头紧锁着,眸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眼前的画面让她的大脑一阵眩晕,她看到那个曾经眼里都是自己的小妻子,依偎在别人的怀里,赤身裸体,斑驳红痕,媚眼如丝,檀口微张,弱弱喘息。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啦啦啦开新文啦,因为是第一章,也不是搬运过来的书了,第一章就不收费了,希望吃肉吃得香! 后面可能就会从倒叙开始讲了,大概得十几二十章才续到这第一章的地方,希望我能写的飞快!!!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她也想找个地方醉一 卞苒同样看到了刚进门的潘瑜,瞳孔微缩,她怎么会现在回来? 而嗅到另一种信息素的气味,刚被临时标记过的身子有些许排斥,omega的本能使她向身后缩了缩,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子被盖上一条小毯子,抬眸,罗笙也裹上了才褪下的浴袍。 “阿苒,你们什么关系……”就连潘瑜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声音和平时的冷情完全不一样,还带着些许的颤抖. “情人啊,这都看不出来?” 卞苒还没回答,身后的罗笙就替她答了这个问题,一瞬间,室内信息素的对抗力瞬间强了起来,卞苒嗅着,刚被满足过一次的身子又软了起来,就快要直接被诱导发情了。 “我是问她,没问你!” 身子的无力让卞苒抓紧身后能给她支撑的罗笙,亲昵的动作在alpha看来就像是求欢。 隐约间,卞苒好像听到了一句苦涩的问句…… “为什么?” 为什么? 卞苒也不知道,她迷茫地想着,想着这段错乱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 …… 三个月前。 …… 客厅的灯全都开着,不同于能照进心底的暖h,清冷的白光有时像是寒风打在身上。 卞苒缩着身子蜷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屏幕还亮着的手机。 屏幕上呈现的是一个普通的对话框,很显然对面的人是一个惜字如金的人,不是简短的“嗯”、“好”、“我知道了”就是简短的告知语。 对话框最下,还有五分钟前的对话。 【我要去a国出差两周。】 【好……一路平安。】 卞苒不记得自己打下这几个字的时候心情是怎么样的,只知道现在自己抱着膝坐在沙发上,眼眶泛酸。 是她太贪心了吗?可人本就是贪心的,总是不知餍足的。 最初她只想好好地注视着在她心中如同光一般的潘瑜,后来,注视变为渴求对方的关注,再后来,它变成了近乎变态的渴求。 可是她的给予从没有得到回应。 从潘瑜分化成一个s级的alpha的时候开始,卞苒就渴望分化成能与之相配的omega,可医院给出她的报告却显示,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分化为alpha。 虽然为此颓废了几天,卞苒依旧各处找着改造试剂,即使对身体有损伤,也毫不在意地喝下去,瞒着所有人,最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潘瑜依旧是潘瑜,处在高处的光芒,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曾分给她。 她永远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不论是体育竞技还是学科竞赛,都会有她飘洒肆意的身影。 卞苒每次都只能羡慕地看着潘瑜身边的人,看着她们默契配合,亲密交流,慢慢地,羡慕转为了嫉妒,她开始极力寻找能和潘瑜在一起的机会,终于,她找到了能一直留在潘瑜身边的方法,潘瑜家里的公司快破产了。 她卞家还算是家大业大,而她也表示自己非潘渝不嫁,母亲无奈,只能向潘氏伸出橄榄枝,有意搭一把手。 不过同时,还放出一个条件,潘卞两家必须联姻。 潘渝虽说不上心高气傲,但也依旧有着优异者该有的不屈于安排。 但她看到双亲央求的眼神,家里危难的处境,心中尽管再悲凉,也只能点头。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想要用尽全力证明,她潘渝不靠别人,也能闯出一片天来。 尽管卞氏危难关头向自家伸出援助之手,但卞苒的行为,还是和趁火打劫一般,让潘瑜实在生不出好感来。 原本,潘瑜在校园里碰上这个同系同专业的小学妹还会微笑着打个招呼,而同她缔结婚姻关系之后,却只是相见如宾而已。 潘瑜也只会在那所谓的omega的发情期陪着卞苒一起度过,但每次都不会去永久标记,因为她心里清楚,一个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若是她在这段婚姻关系里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她永远都摆脱不了卞苒了。 卞苒如是想着,心口也有些发酸,她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强迫潘瑜,不该强迫她同自己在一起,若是她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生活,一定不会对那个人冷冰冰的吧。 身子咻地有些发冷,卞苒起身,走进里屋,准备找件大衣穿上,手机却传来“叮咚”的响声,她还以为是潘瑜发来的消息,觉得有些欣喜,可划开屏幕,只有自家好姐妹的头像在那闪。 【苒苒,晚上九点天轩这边有个patty,来不来?】 卞苒愣了一会儿,有patty什么的,颜轶怎么会叫上自己,每次有轰趴,自己都是躲得最远的那一个。 刚想回绝,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她发来的消息。 【别总闷在家里当乌龟了,你熬成黄脸婆潘瑜那家伙更喜欢不起来。】 看到这句话,卞苒的心又被刺了一下,可她也完全找不出理由去反驳,因为颜轶说的全部都是实话,潘瑜就是不喜欢她。 眸光瞬间黯淡下来,卞苒去找了件大衣裹住了身子,犹豫了一会儿,这才重新点开了微信。 【好,发个地址给我。】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那带着地图的后标标就发了过来。 正巧,她也想找个地方醉一场。 —————————————— 下一场另一个女主角就要登场了哦,嘿嘿还是想要小珠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你好我是罗笙,9号 颜轶是个妥妥的omega,但是她玩的很开,枕边人换的就跟流水一般,不论是alpha,bate甚至是omega,只要是看对眼了,她都来者不拒。为了防止被alpha伴侣强制x标记的情况,她还自己戴上了颈镣。 她一直看不懂卞苒的心理,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那么久,即使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也甘之如饴。 在她看来,卞苒的条件完全不是算不上很差,而是非常好,像潘瑜那般优秀的人固然少,但也并不是没有,为何要吊在那一棵歪脖子树上。 而今天这场聚会对卞苒来说简直就是像一场鸿门宴,颜轶的好友圈很大,触及面也很广,今天来参加聚会的也都是些名门的公子小姐,其中还不乏之前对卞苒有过好感抛出橄榄枝的人。 到了现场,卞苒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闪烁的灯光亮在头顶,而自家好姐妹则众星捧月地被围在一方酒桌前,黑压压的一片人,灯光又过于暗,让她都找寻不到。 她今天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过膝的裙子,因为到了早秋,晚上有些微冷,还带上了一件大宽风衣。 总算是挡住了其他上前搭讪的人,卞苒终于到了颜轶身边,见她喝酒喝的都有些面目潮红,已经半神志不清了。 颜轶看到卞苒走到她的身边,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把把人搂过来坐下,还给大家介绍道:“卞苒,我最铁的姐妹,你们谁都不准欺负她。” 虽然人已经半醉了,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挺有气势的,当然,这只是她自己认为的有气势,在场的其他人看来,就像是小猫咪扮大狮子一般,毫无威慑力。 不过在场的人还是很纵着她的,因为一半以上来这次聚会的都是她的朋友,只能跟着和卞苒打招呼。 卞苒就这样坐在颜轶身边,他们提议玩国王游戏,虽然卞苒不是很想参与,但颜轶说人数不够,卞苒只得被迫拉过来一起,同他们玩了起来。 经过洗牌发牌,很快的,第一局就这样开始了,在卞苒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牌的时候,就有人高兴地惊叫出声: “我是王,嘿嘿,我要发命令了!” 那人身边的人似是看不过她这么得瑟的模样,用手肘敲了一下她的肩膀。 那人也丝毫不在意,眼神扫视这环绕一周的人,摸着下巴,像是要思考良久。 卞苒此刻有些慌乱起来了,她攥着自己的那张数字牌,手心有些发冷汗。 生怕抽到她,再分配给她一个完成不得的任务。 “请8号和9号舌吻一分半呗——”尾音还拖长了,这下子,有几个人闻声就看了看自己的牌,先是舔了舔嘴唇,随后还失望地摇了摇头,像是没了这种艳福很是遗憾。 卞苒赶紧看了一眼自己的数字牌,却又瞬间把它给藏了半分,还是被颜轶发现了,嘿嘿笑了起来,揶揄道:“苒苒,你就是八号啊~” 这下子,卞苒躲也躲不过就直接暴露出来了,眼神一直向颜轶示意,可对方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一样。 “喂,我可是结婚了的人——”卞苒凑到颜轶耳边,眼神焦灼。 可颜轶只是挑了挑眉,瞟了卞苒一眼,无所谓地说道:“你那结婚了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我在你身上都闻不到aplah的气味。” 卞苒又被哽住了,就在这时,其他人也在起哄,开始找寻那剩下的9号是哪个人。 坐在一边的罗笙发觉坐在颜轶身边的卞苒是配对的八号,直接抢过右手边的人的牌,那人被抢了牌刚想发作,一看动手的是罗笙,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看着自己刚被抢走的牌上的数字,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盯在有些慌张的卞苒身上。 总共也就那十多个人,罗笙在抢过牌之后,攥在手上沉默了好几秒,直到他们开始寻找那个所谓的9号,这才站起身来,向卞苒那边走了过去。 卞苒忧虑地坐在位置上,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 来人一头齐肩的短发染成了黑紫色,在彩色的闪灯下亮出奇异的光芒,上身黑白双色拼接露肩短上衣,下身一件合身的挂链工装k,配上一双马丁靴,显得有些酷,又有些性感。 她微弯下腰,伸出右手手掌,像是想要把卞苒扶起来:“你好,我是罗笙,9号。” 人家都到自己跟前了,况且还如此有礼貌,卞苒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微微笑,说道:“你好,卞苒。” ——————————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紧闭的唇被舌尖挑开 “现在找到了配对,是不是该开始亲了?我来计时我来计时!” 谁都明白,这个时候只有旁观者最happy,卞苒都尴尬地要钻到地缝里去了,要是重来一遍,她说什么都得拒绝参加颜轶这场patty。 周围的人都聚过来把卞苒和罗笙围在中间,就在这时,罗笙突然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你要是不情愿的话待会就抿上唇,只要时间过了就行了。” 不等卞苒反应,罗笙的唇就欺上来了,她只觉得触感软软的,听话着怪怪地抿着唇。 看着这两人如此老老实实地接吻,旁边的人觉得太不够刺激了,都开始继续起哄。 “舌吻啊舌吻,你俩是在玩过家家吗?” “要不要我来教教你们啊……” …… 卞苒听着他们的声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僵硬着任由罗笙搂着,下一秒,罗笙突然收紧了胳膊,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挨近了许多,卞苒只感觉对方胸前的那两团绵软挤压着自己的穴口,瞬间,紧闭的唇被舌尖挑开,小巧的齿被舌尖舔过,不自觉地放开一条缝隙,柔软的舌就这样趁虚而入,扫荡着,夺取甘甜的津液,还有本就没有多少的氧气。 咦~ 卞苒的手扶着罗笙的腰,一个吻让她有些缺氧,脑袋晕乎乎的,脑子里全是这个人霸道的吻,还有之前两人说好的做样子过时间。 时间到了,可围观计时的人却根本不提醒。也是,谁会好好地去打扰别人呢? 直到罗笙松开被她吻到有些发软的卞苒,两人唇上的口红都糊了,旁边的人才围过来,一脸揶揄。 颜轶直接出声道:“苒苒,一分半给你亲成了个两分半,可以啊你!”说完还用手锤了卞苒一下。 直到现在,卞苒才知道过了有那么久,语气都有些结巴,她刚想解释,罗笙先一步开口:“对不起,他们一起哄,就……” 卞苒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最开始就定下了的游戏规矩,人家也只是照规矩办事而已,只不过,接下来的游戏她也不再参加了。 随手拿了一杯倒好的香槟,卞苒就这样坐着边看着他们玩游戏边轻抿喝着,余光里,她好像发现之前与自己配对的罗笙也退出了这个游戏。 十多分钟过去了,她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整个身子都觉得燥热不堪,信息素有些即将四溢的兆头。 若是在这么多alpha面前当场发情,后果可想而知,意识到有些不大对劲,她只能上前去同颜轶说一声,先回去了。 颜轶也是被灌酒喝的有些昏头,大概听清楚卞苒的意思,就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卞苒也不管什么,身子上的燥热迫使她想要快步走到洗手间去,可能这时候只有清凉的水才能让她的思绪冷静一点。 可她没注意到,在她出去的同时,有两个人也紧随其后。 ———————————— 可能会换一个书名,《危险关系》,希望你们还找得到我 不过,感觉好像大家不太喜欢这个1v2的设定,但是喜欢一个不喜欢的人久了,真的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谁不贪恋温暖呢。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眼前这人,没罗笙好看 卞苒只觉得燥热不堪,当她跌跌撞撞走到洗手间,找寻到那门前的洗手台,鞠一捧冰凉的水泼到脸上,意识才略微清醒了一点。 她的发情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少说还有半月有余,而今晚这个状况,必然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卞苒晃了晃已经有些开始眩晕的脑袋,努力想保持镇定,可因为凉水而稍微降下去的燥热又卷土重来,热浪一波接着一波,身体里就像是被万千只蚂蚁啃噬,燥痒难耐。 “呼……呼……”卞苒大口喘着气,脑中思索着解决的法子,这个时候,根本没时间去想究竟是谁给她使绊子,要紧的是该怎么回去。 颜轶这个王八蛋肯定是靠不住了,今天又是自己开车出来的,这个样子怎么能够自己开回去! 思绪越发混沌起来,身子像是被火烧了一样难受,卞苒踉跄着,突然跌进一个冰凉的怀抱里,一转头,发现是一个根本没什么印象的人。 打扮有些嘻哈的风格,有些青春活力的模样,但是脸着实不太行,只能算是普通,绝对说不上是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卞苒第一反应居然是开始打量起来眼前的人,更是与之前有过一段亲密接触的罗笙进行比较,得出的结论就是: 没她好看。 来人一见她“投怀送抱”,高兴地咧开了嘴,淡淡地溢出的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让她不禁皱了皱眉,缩了缩鼻子,把身子从那个并不喜欢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那人也没有不高兴,随意摊开了手,说道:“颜小姐让我送你回去而已,她说看你人好像有些不舒服,才请我帮忙。” 颜轶?且不说奇怪的中药加上突然出现的示好的alpha,就单看她颜狗的本质,都不会叫眼前的这人来送她回去。而且看起来,这人就是给她下药的人。 卞苒额上突然冒出两滴冷汗,顺着绯红的脸颊往下滴,她凭着最后一丝理性冷然回绝:“不必……我的伴侣自会来接我。”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有些心虚,心虚过后是阵阵孤寂,明知道潘瑜远在万里之外,却还是第一时间想到她。 那人显然愣了一会儿,旋即却嘲讽起来:“有伴侣?我刚才看到你跟罗家那个可是亲的不亦乐乎呢,本来那个号码牌都是我的,结果被她给抢了,可真是便宜了她。” 号码牌?就是那个九号吗? 晕乎乎的听不大真切,卞苒想逃离这个地方,给家里的司机打个电话来接她。虽然主宅离这里真不算是近,但总bg等着要好。 但当她刚迈开几步,双臂就被两只手给锢住了,拉扯到那个人的面前:“我说,药效也该发作了吧……”说着,轻嗅了嗅,果然有一股甜栀子酒的气息,得逞地笑了笑:“我说呢,别一直憋着啊,小心憋坏了,原来你的信息素是这个味道啊,真是好闻。” 果然是她! 说着,那人还脑袋凑到卞苒的后颈周围,目标当然是那脆弱的腺t。 卞苒用力挣脱着,这时候她才真正地感受到身为omega的无力,双方的力气简直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就在她认为已经逃不掉了的时候,手上的禁锢突然消失了,随之响起的是人跌落时候撞在杂物的声音,还有随之而来的击打声。 卞苒艰难地睁开眼,她只看着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身前的拳头一下一下击打在躺着的那个人的脸上,而躺在地下的那个人,显然就是方才想要非礼她的那个人。 那打人的那人是谁?好熟悉…… 罗笙!是她吗? 卞苒只看到地上那个人脸都要肿的跟猪头一样了,嘴角都冒出了血,这样打,不会闹出人命的吗 罗笙现在只感觉满腔的愤怒,只感觉自己小心翼翼窥视着的宝贝就这样被人觊觎了,还妄想占为己有。她在想如果自己晚出来或者根本没感觉异样没跟出来,后果会怎么样? 她不敢想,就跟听不到那被自己踢到地上的人在痛y求饶一样,不知疲累。 像是发泄够了,她放过了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的人,转头看向了墙角缩成一团的卞苒,拖着身子走了过去。 ——————————— 看到拳头上带着血的罗笙的卞小姐:我当时害怕极了 题外话: 说好了上肉的我居然又写了一千五的剧情!不争气.jpg 今天裸考考完了毛概,希望老师善良,阿门—— 不过不得不说还是你们的评论让我觉得有动力的嘿嘿~ 大概改了一下简介名字,可以去看一哈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沾了一手粘腻的Y体 发情期的omega本就脆弱,对气息又极为敏感,看到血腥的画面,看着那人朝自己走过来,带着血液的腥气,忍不住缩在墙角发抖。 罗笙发觉卞苒好像是有些怕她,眸光黯淡了几分,不过还是很快就凑到跟前,甫一感受到她难受的模样,眉头轻皱,说出的话倒有些咬牙切齿:“该死。” 还没等卞苒回过神来,眼前这人不由分说就把她给抱起来了,大步流星地走向电梯那边。 卞苒就这样看着她按下了-1楼,那个地下停车场,滚烫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罗笙暴露在外的光裸的手臂,虽然是夏末,但晚上已经开始转凉,卞苒的脸颊在那上面蹭了两下,就像是抱上了冰柱子,缓解了心底以及身体里那股子燥热。 这种冰凉,就像是只有在发情期才能得到的潘瑜的怀抱。 自己的手臂被娇嫩的脸颊磨蹭着,怀抱里自己喜欢的人像只n猫时不时闹着撒娇,闻着清香的甜栀子酒味,罗笙觉着心脏乱着怦怦跳,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天,不同于当时的是,萌芽在心底的种子早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工装k早已被被苏醒的肉物顶起了一团,理智还是压过了邪念,罗笙走到自己车那边,把人放进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自己也钻进驾驶座。 她记得,有人上次好像在她车上放过清凉贴。 寻找中,自己的腰际突然贴上两只嫩白的藕臂,灼热的呼吸声打在耳畔,罗笙身子一僵,身体还没来得及在这样旖旎的情境中火热起来,下一秒就被淋了个彻底:“阿瑜……阿瑜,我好想你……”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除了卞苒口中的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像是用尽了力气才把那缠在自己腰上的柔荑给掰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才敢转过身看她,嗓音已经有些哑了起来:“苒苒,你家有没有抑制剂?” 处在眼前的卞苒眼神早已迷离起来,她只闻到罗笙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冷冽的清香,淡淡的信息素很是好地安抚了脆弱时期的omega,她似是懵懂地看着罗笙,根本没听明白眼前的人在说什么。 “问你也白问……”罗笙想了想,附近正好有一家药店,先把人给安置好,应该还是有时间的。 行驶在车流中,卞苒红着眼看着身侧有些焦急的人,心中的落寞更甚。 所以现在连发情期,她都不愿意和自己多亲近半分吗?看着那鼓囊囊的一团,她是尽管忍着也不愿意碰自己吗? 泪水盈满了眼眶,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一般。 罗笙看着眼前堵车的情景正皱着眉,那胯间肿胀得发疼的肉物却突然被隔着衣料包住,突然而来的刺激感差点没让她踩下油门和前边的车来一个亲密接触。 卞苒身子趴过去,两只手包住那团隆起,握住,手指还沿着布料划出腺t的形状。 “嗯……” 明明都那么硬了……还不想要吗…… 想到这里,卞苒觉得一阵委屈,手指滑动的力气更大了,一只手还圈起来握住它的柱身,上下滑动,另一只手食指指甲时不时刮过腺t的顶端,让罗笙闷哼一声。 理智告诉她应该拿开她的手,可身体却贪念这时候她的亲近。 前方的道路已经在疏通了,罗笙压下心底的欲火,终是拿离了那作妖的小手,望见卞苒眼底的渴望,她心头一震,犹豫着说道:“苒苒,再等会,我们现在在车上。” 卞苒好像是听明白了这句话,乖乖地回到了位置上,檀口张着呼出热气,那她既然同意了,就从来没有出尔反尔过。 罗笙抱着卞苒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她早在车上就订好了房间,只是拿房卡的时候还被那人意味深长地盯了几眼。不过她也不在意,任凭谁这样的动作都会被人多看几眼,抱着人就直接进了电梯。 一进房间,早已忍耐不住的卞苒踩着罗笙的靴子踮起脚,罗笙直接被抵在了玄关处,唇舌相碰的一瞬间,罗笙滞住了,手被执着伸到那早已被淫液浸透的底裤,划动着,沾了一手粘腻的液体。 “嗯啊……阿瑜……” 唇舌早已分离,卞苒的下巴抵在罗笙的肩膀处,罗笙只知道,卞苒她正在拿着自己的手自慰,欲念差一点就占了上风,可就是那句“阿瑜”把它给扯了回来,罗笙真不知道是该恨它还是感谢她。 她咻地收回了手,只是留下一句“等一会”,就立马拉开门走了出去,同时摔上门靠在门上微微喘息,指尖还停留着那丝滑的触感,她双指并在眼前,两指分开,淫靡的银丝被展开,鬼使神差地,罗笙的舌尖舔了上去,狠狠地一刮,那透明滑腻的液体瞬间被抵在了上颚,顺着蔓延开,腥甜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口腔。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仅几秒,她便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反锁房门防止卞苒乱跑,之后,慌也似地逃开了,按照原定计划去买抑制剂。 被留在屋子里的卞苒呆愣着,不明白为什么这样都会被拒绝,身体上的空虚只能迫使她自己肉弄着自己那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而心底里的空虚却让她的泪水流出眼眶。 “嗯啊……为什么……嗝……嗯呜——” 罗笙到药店的时候还喘着气,药店的老板直接疑惑地看着她,在她提出要买抑制剂的时候,更是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因为一个适龄的alpha来买抑制剂,确实是很少见的一件事,不过秉承着职业素养,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忙手下的工作了。 罗笙匆忙地回到酒店房间,一打开门,就看着卞苒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张着,内裤已经被褪下,脆弱地挂在一条腿上,被汁水染的锃亮的花瓣就这样袒露在她的面前,嫩红的穴口中两根细白的手指正在进进出出,上面那张嫣红的小嘴也在不停地发出娇吟声。 罗笙只觉得一瞬间气血又向下涌,才刚有些冷静的腺t再次挺立了起来,直冲冲地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双靓丽藏着水意的眸子像是发现她回来了,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她,手指进出的速率更快了,吟哦声也一声b一声带有媚意。 “嗯啊……要……要到了……到了呜——”那眼眶红红的,挤出两三滴金豆豆出来,同时那淫液留了整个木质地板一地。 罗笙看着卞苒挺起腰,一阵痉挛后小腹微微抽搐,刚满足欲念的带着媚意的神情,一下子就想起了方才车中的情景,青葱般的指节包裹着腺t的柱身,嫩白的指甲搔刮着顶端的小孔…… 发情期的omega只满足了性欲是远远不够的,若是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只会觉得愈发饥渴—— 空气中雪松味更佳浓郁了,与甜腻的甜栀子酒气息相混合,予它一种奇妙的清冽的感觉。 b得罗笙差点当场发情。 她立马拿出那买来的抑制剂,刚要给卞苒注s,就见她一掌把它给甩飞了。 小姑娘红着眼,泪水流过颊边,眼底难言地失落。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罗笙怔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 今天下午才考完的微经,连着复习了两天整,人都无了,希望能过,阿门—— 不知道为什么写这一章用了好久,从六点一直写到两点,而且写的时候觉得就虐到自己了,泪点极低的我还叭嗒叭嗒掉眼泪,自己去联想接下来的剧情。当然刀子里也是要惨糖的啊,毕竟我是小甜文选手—— 还有,罗笙b卞苒大,一个28,一个23。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接上呢?因为咱阿笙也不是年轻小姑娘了,喜欢卞小姐,也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这时候只是把她当成了别人,知道这么做会让她后悔,不想让她难过。 感情先付出的一方,总是会卑微许多。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苒苒好会T……再含 罗笙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口干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不止腺t涨的发疼,她的眼睛也酸胀地有些发涩,心里堵堵的很是难受。 罗笙本以为让她的小姑娘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就能开心,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她只觉得卞苒在那段感情中过的并不好,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不能把人抢过来,至少自己会好好疼她,爱护她,这么会放任这样一个没有被标记的omega失魂落魄地参加这样一个聚会。 要不是自己偷偷一直关注着,怎么会不放心地跟过来,她今天是不是就会有危险? 潘瑜在哪?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家伙在哪? 而眼前的小姑娘现在伤心的模样也是因为她—— 罗笙敛下眼睑,心中一股无名火冒出,揽起瘫坐在地上快哭成小花猫的卞苒,抱起来,像屋里走去。 水渍一滴一滴滴在木制地板上,一直蔓延到房中央的大床。 罗笙把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腿环在自己腰际,一只手托着那珠圆玉润的t,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侧。 用这样尴尬的姿势走路,那刚被满足过的穴口就隔着刮蹭那又欲又烫的在裤子中未释放出的早已复苏的巨龙,湿润的液体染湿了罗笙的档口,脆弱娇嫩的花蒂也是被摩擦着,带来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 “嗯啊……别这样……”卞苒不自觉地攀紧了罗笙的脖颈,腿夹着她的腰也更用力了,背后空落落的感觉让她认为只有这样的动作才不会掉下来。 罗笙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收紧了那揽在腰际的胳膊,唇贴近卞苒的耳侧:“苒苒,明天千万不要后悔。” 卞苒听着有些疑惑,就算是耳边传来的声音听着也不大真切,但能感受到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火热而沉重的心脏的怦怦声,倒也觉得很是安心。 罗笙把人放在床上,空出手来脱自己的衣服。内裤甫一被扯下的时候,布着青筋的粉白的肉柱直挺挺地立着,顶端的铃口冒出些晶莹的白浊,充分彰显着主人的不耐。 卞苒米白色的裙子早就被她自己扯掉,内裤也早就不翼而飞,她看着那有些可怖的肉柱,抬眼而上的平坦的小腹和曲线清晰的马甲线。 罗笙就这样看着卞苒把身子挪下来半跪着,双手伸出握住灼热地发烫的腺t,舌尖舔过那溢出白浊的铃口,卷进口中,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还特意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小嘴吧咂吧咂地像是在享受美食,随后又马上低下头,檀口含住了顶端,舌尖绕着铃口打圈,时不时还轻轻嘬一口。 口中蔓延开来信息素的味道,卞苒只想得到更多。 这一套动作下来,罗笙只感觉自己腰眼一紧,没准备的她差点一下子就交代在卞苒那细嫩的小嘴里。 可这乖巧的模样,这尽力想要讨好她的小举动,却让罗笙心头火烧的更厉害了。 一想到她也经常帮另一个人这样做,心中的悸动立马变成酸楚,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同时腰胯缓慢地进出挺动。 “嗯……苒苒好会舔……再含深一点——” 卞苒本只含住了一个顶端,罗笙的慢慢的挺进,柱身也被含进去了一截,虽然是缓缓地抽插,但长时间张开的嘴还是觉得有些酸,眼眶留下被b出的生理盐水,喉被戳刺着有些想要干呕的感觉。 她是第一次给人口,都说alpha会喜欢这样做,所以她觉得要是能让眼前的人高兴些,可能就会对自己亲近更一些。 所以即使忍耐着身体的极大不适,卞苒也没有说出来,一副忍耐任君采颉的模样却让罗笙不再怜香惜玉,她只想着卞苒这副模样只是因为药效的混乱作用,就想挺进地更深一些,堵住这张小嘴,不要让她在从中听到任何其他人的名字,特别实在这种情况下。 “嗯——好嫩……舔一舔那里……对,没错……” 像一个教导学生的好老师,罗笙一边指导着那娇软的舌尖舔过铃口和顶端的细缝,一边顶弄着喉口的那软嫩的地方,口中还发出低哑的呻吟声,卞苒听着,身子一阵发软,刚被自己的手指送到高潮的x又吐出一波热液来,那里,渴求着被充满着信息素的浊液灌满。 —————————— 大家可以动动手点我要评分丢个小珠珠吗,孩子想要星星,星星得有珠珠呜呜呜—— 最近是期末考试周,更新时间不太确定,等这阵子过去了应该能日更的,有珠珠我会加更的(哭唧唧)!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鞭抽打着未合拢的X口() 她的手自动向下滑,自己触上了那欢快的吐着水的花穴,指节陷入,浅浅地抽插着,口被粗硕的腺t堵着,呻吟声发出都被b得支离破碎,支支吾吾地发不出来,罗笙自然也发现她这个举动,慢慢地把坚挺的腺t从那销魂地抽了出来,诞水混合着少许浊液留在地板上,聚起一小摊水渍,显得有着些许的糜乱。 狰狞的肉柱甫一离开那红艳的小嘴,“啪”地一声就弹到了卞苒的右脸颊上,细嫩的皮肤被无意中抽出一道红痕,惹人垂怜。 罗笙看着卞苒好像被这一“鞭子”给打懵了,可天真的模样还没保持一秒,就见她食指摸过那才离了温热的腺t的顶端,刮过那残留的少许黏液,送进口中。 罗笙被这一个动作惹得眼睛有些发红,肉柱瞬间又肿胀了几分,不禁在心里骂着。 真是个妖精。 卞苒的动作还没停,唇张着红舌微微吐出,一只手还埋在那饥渴的花穴里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另一只闲下的手从口中抽出来,划向自己的穴口,揉捏着那雪白的浑圆,食指还时不时撵着顶端的红樱。 方才卞苒在门口自慰的模样她没瞧见,此刻罗笙咽了两下口水,手不自觉抚上沾上诞水的腺t,上下套弄,唇微张,低喘着。 “嗯啊……想要,好想要……阿瑜……” 卞苒看着近在眼前的发烫的肉柱,呻吟声都在发颤,话说道最后,隐隐带上了些哭腔,它的余热还残留在口中,留在被“鞭打过”脸颊上,眼神迷离着,想着她为什么还不破开她的身子,抱着自己狠狠地操干,直到腿发软到直不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然后自行抚慰。 这小嘴才刚解除了禁制,就冒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话,罗笙真是想要拿个胶布来,把它给永永远远地封上。 心中发着气,罗笙直接把人抱起,重新丢到了大床上,滑腻的乳肉颤颤着抖了抖,双腿成m字型被掰开,粉嫩的花穴就这样以最清晰的方式呈现在了罗笙面前。 她舔了舔后槽牙,手执着那翘首昂扬的肉柱,开始抽打着那刚被手指插着还未合拢的穴口。 一下—— “啊!” 两下—— “呜嗯……疼!” 三下—— “别打了……别打了呜……阿瑜别打了……” 又听到一声这个名字的罗笙抽打地更狠了,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重重地压上那娇嫩敏感的花核,每一次都惹得身下人的娇吟愈发高亢,那本细弱的哭腔渐渐变大起来,卞苒只觉得穴口火辣辣的,既刺激又带着些许的疼,穴口在触到棒身的时候也会狠狠地吸吮着,罗笙的喘气声也随之越来越沉。 “别喊我阿瑜——” 卞苒听着这一句带着怒气的话语,有着半天的发愣,心情逐渐低迷起来,现在连喊都不愿意自己喊了吗? 罗笙略有磁x的话又缓缓吐出:“叫一声阿笙,我就让你吃进去——” 阿笙? 卞苒脑中迷迷糊糊的,可口中却不自觉地喃喃出声。 “阿笙……阿笙……” 热血像是一下子就涌上了脑门,罗笙俯下身,唇捉着另一张嫩红的唇细吻着,舌勾着另一条小舌嬉戏着,g带着口中的津液,直吸到舌根发软这才放过她。 卞苒终于有时间喘口气,脸颊早已红透了,随意一掐就能溢出媚意,可下一秒,红唇中又溢出难耐的娇吟。 “呜嗯~好胀——” 肉柱挤开层层媚肉,紧致的甬道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才刚挤进半截的腺t的顶端,让罗笙头皮发麻。 “嘶哈——苒苒,放松一些,让我全部进去……” 虽然有前两次的润滑,粗硕的腺t想要进去依旧还是难得很,罗笙的额间冒出两滴汗,就要顺着鬓发流下,卞苒的眼尾也挤落两滴金豆豆,弱嫩的花穴还未准备好被这根庞然大物贯穿,连喊出的话都带着脆弱的气腔。 “啊啊啊……不、不要再进去了,疼……” 罗笙也不好受,紧致的甬道就像是一个箍,挤压着同样敏感的腺t顶端,就像是有些要被夹断了一般。她没想过怀里的女孩能那么软,那么娇,她才进去了一半就喊着说疼。 顾及着不能伤了她,罗笙只能一边把脑袋埋在那那随着摆动摇晃的乳浪里,含住一边的顶端,牙齿研磨着,一边用右手肉着那被撑大了的花穴口上藏着的花蒂,指腹按压着重重地肉着,同时轻轻摇摆着腰胯浅浅地在穴里戳刺着,找寻着她的敏感点。 “嗯……咿呀……好酸——”胀疼逐渐转变为了难耐的酥麻与更深出的痒意,卞苒随着罗笙的动作而动作,配合着她戳刺到自己的敏感点。 “啊啊啊——要到了啊……要到了呜——” 不过几十下戳刺,就迎来一波小高潮,y穴里涌出一波热烫的花液,就这样浇在腺t顶端,惹得罗笙闷哼一声,差点精关失守。 “我们苒苒真棒……所以应该还能吃下更多吧——”说着,罗笙就一个挺腰,顺着刚才高潮流出的淫液插到了底。 刚高潮过后的嫩穴还在抽搐着,卞苒檀口微张喘息着,这一个挺身,直接顶到了最里的花心,直接让她破音淫叫了起来。 “啊!太,太深了……会被捅穿的呜呜——” 小腹抽搐着,罗笙知道她现在能吃得下自己这个尺寸,倒也放开了,朝着最深处的生殖腔口狠狠撞击着,她想把它给撞开,在里面灌满自己的液体,如果这里能孕育出自己一个孩子,她的苒苒是不是不会再想着潘瑜那个混蛋了? 这样想着,她的神情愈发偏执起来,抽插一下b一下重,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起来,穴肉外翻起,带出两人混合的体液,本白皙的身体透着情潮带起的粉嫩。 罗笙俯下身去含住卞苒半个耳垂,低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廓。 “苒苒,再唤我一声阿笙……嗯……再唤一声——” 卞苒听到了罗笙的话语,可猛烈的动作让她只能破碎地呻吟出来,遵循本能。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阿笙……阿笙……求你了,停下——” 她的求饶娇吟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剂,罗笙嗅着空气中甜栀子酒的气味更是加重了动作,她想把眼前这人肉碎在骨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这样想着,罗笙追着敏感点戳刺了数十下,终于射出了存了许久的粘稠的精液,紧随着,卞苒也跟着抵达了顶峰。 刚满足过的omega餍足慵懒地抱着自己的alpha,毫无防备地露出脆弱的后颈,罗笙看着那一直溢出甜腻信息素气味的腺t,舔了舔牙齿,想要咬破它,在里边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想在那永远不想离开的花穴里成结射出,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可下一秒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就被她抛之脑后,就连这一晚都是她偷来的,她还在奢求着什么其他的东西? 就算是标记了她,她也只会恨上自己的。 只会恨上。 —————————— 发情期虽然还没有过,但是应该这一段肉已经写完了,紧接着的应该是大段剧情,嗯剧情叉肉。 毕竟潘瑜走了两星期,剩下的俩能玩很多play(谁叫她不疼老婆!) 虽然你们现在吵着要1v1罗笙,但我感觉写到潘瑜的时候你们也会喜欢她的,毕竟是挺有魅力一人。 大概100珠就能加更了吧,希望等我12号高数考完就能着手加更的事情(嘻嘻,暗示12号前有100珠!) 未来三天两场考试,所以大概率只有一章或者不更新,看情况12号或者15号之后可以日更,人设图我的好友也在着手画,有了我会放出来的,谢谢支持,笔芯——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就当是没发生过 omega的发情热时间不长,但也绝对说不上是短,罗笙怕她整个人既脱水又没有能量维持,拨通了客房服务电话要了一些营养药剂上来。 来送东西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客房门刚一打开,浓郁的混合信息素的气味扑面而来,没有多少经验的服务生差点当场腿软,丢下东西就仓皇地红着脸跑开了。 罗笙看着那被留在门口的小推车,拿上上边自己要的东西就再次回到了房间里边,关上房门。年轻的服务生心里却有些心猿意马,直到内心平息了才敢回来拿走放在那门前的小推车。 就这样,两人依靠一些营养药剂在酒店呆上了大概两天多的时间,期间,卞苒的嗓音都从难耐的娇吟变得有些嘶哑,床单被换下了两拨,整个房间都留下她们欢爱的痕迹,屋内淫靡芬香浓郁。 好好地清理过这布满了斑驳痕迹的身子,罗笙这才把人给放到了大床上,紧紧拥着因疲惫而熟睡过去的娇俏人儿,因为她知道,只要再过去这个夜晚,怀中的女孩就不再是她的了。眸中映着的红血丝充分彰显了她的疲惫,却因为舍不得放开手而不敢闭着眼。 清晨的阳光如柱般洒在有着落地窗的阳台前,撒进屋内,白日的明亮也催醒着床上熟睡的人。 卞苒张开沉重的眼皮,眸子跟着骨碌了几下,举着模糊的视线打量着这白净的天花板,突然,眸子大睁开来,身子也弹着突突了一下,看着房间内的陈设,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嗓子火辣辣的发疼。 陌生的摆设,陌生的房间,还有……光着身子的自己。 卞苒努力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聚会,喝酒,下药,奇怪的女人…… 她咻地心沉了下去,但下一秒却想着一定要瞒着这件事情,若是让潘瑜知道了……如果让她知道了…… 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搏斗,一个说: “就算是知道又怎么样,她会有一点在意吗?” 另一个却在极力反驳: “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了的话,这段关系就直接玩完了!” 她晃了晃有些迷乱的脑袋,想要把这回响在这其中的声音晃走,越想越疼,越想后脖颈越发凉。 身子酸软,但是明显被清洁过,卞苒动了动腿,那里……好像还被上了药。 她顺手颤颤巍巍地摸向了那后颈上的腺t,瞬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被—— “你醒了。” 空气中突然传来另一道声音,卞苒咻地抬起头,这才看见罗笙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水滴顺着脖颈滑下,有些滑进浴袍里,系的很是宽松的浴袍领口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清晰的锁骨,锁骨上方还坠上了一颗小痣。 罗笙早卞苒一步醒,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卡在她腰际的胳膊,她享受这偷来的时光,也眷恋短暂的欢愉。但是梦终究是要醒的,不仅如此,罗笙还得等着故事中的另一个主角醒来。 卞苒看着突然出现的另一个女人,突然扯过旁边的被子裹住自己,在意识到她这样幼稚的举动过后,罗笙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听到笑声的卞苒自然觉得不大好意思,人缩在被子里缩的更紧了。 “之前求着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现在到知道了?” 听着她嘴里冒出来的话,卞苒的脸都要红的滴血了,虽然是被下了药,脑子有些不大清醒,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举动还是可以清晰地放映在脑中。 就像是一副连环画,自己媚叫的呻吟声让她兽x大发…… 无数混乱的画面足以让她找个地缝钻下去。 可卞苒还是盯着罗笙的脸,感觉有些熟悉,突然回想起在国王游戏上那个吻。 “你是……罗笙?” 罗笙挑了挑眉,她居然还愿意和自己搭话,也是出乎意料。 “嗯,我是。”以为她误会了自己,罗笙还故意解释了一波:“当时我看你被下了药,开了房间就去买抑制剂了,只不过回来的时候你把抑制剂都甩开了,还哭着求着扒我的衣服,我也是个正常的alpha……” 卞苒全然没有在意她的解释,脑子里只想着她之前对自己说“不愿意的话就抿上唇吧”。 所以,这会是个温柔的人吧……所以,她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吧…… 贝齿咬着下唇,卞苒有些犹豫地开口:“那个……这几天的事情,就当作是没发生过,行吗?” 正在想着理由解释的罗笙愣住了,眸色也黯沉了下去。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你……认识潘瑜? 卞苒好像有些发觉到眼前的人有些许的不高兴,继续慌乱地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有什么好特殊的……” 这样的话就想是在罗笙的心上又插下几把刀子,可面上的镇定自若还是继续维持着,她客套地笑了笑:“本就应该如此啊,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拿出去大肆宣扬呢,毕竟潘家和卞家我可是惹不起呢。” 听到罗笙这样说话的卞苒瞬间睁大了眸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认识潘瑜?” 罗笙看到她这么害怕的模样,恶趣味地想告诉她真相。 可话说出口,却变成了:“不是很熟。” 不过话也没说错,本就不是很熟,特别是当她萌发出了觊觎之心之后,只拿潘瑜当作眼中刺。 卞苒本想着是与陌生人一夜情了,最多打发些钱就能把这件事给埋过去,可没想到却是知道她的人,她还认识潘瑜! 卞苒瞬时有些慌了,可仔细一想,却发现对方如果把这件事告诉潘瑜,对她自己也算不上好,又莫名地安心下来。 空气就这样安静下来,不过几分钟,敲门声响起,卞苒被吓得一个机灵钻进了被子里,罗笙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去拿自己已经预定的两套衣服。 听见了关门声,卞苒悄咪咪地把脑袋伸了出来,罗笙也毫不避讳,当着她的面就换上了服务生刚送来的一套衣服,害的她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卞苒只感觉她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在床上,紧接着,就是那已经听熟了的声音。 “衣服我给你放这儿了,应该是……符合你的死ze的,不准的话不能怨我,毕竟是目测的。穿上了洗漱一下,我给你定了餐,大概半小时之后能到……” 前两句话惹得卞苒脸一阵发红,直到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这才重新探出了脑袋,伸手过去摸到了衣服,拉回被窝里。 卞苒站在全身镜前,高领里衣的设计,遮住了细白脖子上被啃咬出的所有痕迹,原本发现那些斑驳的红痕的时候,卞苒还想着怎么才能遮挡住,结果罗笙早就考虑到了。 她敛下上眼睑,不知道怎么,突然涌现出一股罪恶感。 潘瑜虽然不喜欢自己,可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反倒是自己,犯错失身了,还在这里想着如何瞒着她。 心中的小人又冒出来了,嗡嗡嗡地惹得脑子很乱。 “别多想了,就算是一夜情对象都能如此体贴,潘瑜那个榆木脑袋能做到吗,第二天能看见她的人都不错……” “是啊是啊,反正瞒住不就好了……” 就这样想着,门铃响起,门外传来爽朗的声音: “小姐,您订的餐到了,请开门取餐。” 算了,别想了,这事已经翻篇了。 吃完午餐,卞苒这才发现不知道怎么被丢到角落里的自己的长风衣,从衣服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上边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卞苒的心突突了一下,点开来才发现基本都是颜轶打来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倒也有些失落。 看吧,她在纠结个什么劲儿呢? 卞苒拨通了电话,那边的颜轶很快地就接通了,还不等她开口说明情况,就是劈天盖地一阵哭:“苒苒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危险,一直就打不通电话,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跟叔叔阿姨交代啊……” 为了避免她一直没停地说下去,卞苒及时打住了她:“停,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至于这两天……” “这两天发生什么了?” 卞苒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颜轶,后者的嘴巴从紧闭着逐渐圆成了j蛋型。 她没想到,那么死乞白赖赖着潘瑜,死活要和她结婚的自家姐妹,也能有一天来了个一夜情。 这种概率好如铁树开花啊。 “那人还认识你家潘瑜?” 颜轶继续问道,只听卞苒那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所以你这算是偷吃偷到熟人头上去了么?” 听颜轶这般描述,卞苒突然想要辩驳一下:“我那不是偷吃,是被迫,有人给我下了催情药!” 知道自家姐妹脸皮薄,颜轶拨弄了一下刚做好的指甲,低声问了一句:“感觉怎么样?” 卞苒被她问的满脸问号,直接回道:“什么感觉怎么样?” “就那方面啊,爽不爽,和你家潘瑜比起来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没感受出来。” 卞苒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她不靠谱,羞红了脸,对着话筒那边骂了一句:“不和你说了!” 说着她就这样挂断了电话,平坦的小腹因呼吸上下起伏着,她脑海中还回响着颜轶刚才问的那句话,她记得罗笙也问过。 两副欲t1交缠着,空灵的吟哦声像是组成了一串乐曲,空气中的甜香让人迷乱,汗水从鬓角留下,滴落在雪白的乳浪间,划过淫靡的痕迹。低哑的声音还响在她的耳侧: “苒苒,我操得你爽吗……嗯?” —————————— 无意中下午就一直在写,结果我看了看我的更新时间,写出来的东西好像能维持日更,摸脑袋,肯定是你们给的珠珠的关系,爱泥萌! ps:一个人每天都会有两个珠珠的昂,点书本页我要评分就能丢了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怎……怎么是你! 由于这两天正巧是休假,自从结婚以后也是和潘瑜搬出来住,所以也没有几个人会来找她。没过几分钟,手机里滞怠的消息就已经全部清理完毕了,卞苒伸了个懒腰,开始吃罗笙为自己定的午餐。 不得不说这一顿午饭她吃的很满意,点的饭菜和汤水都是她喜欢的,而卞苒只能感叹,真的是太巧了。 解决好午餐,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急促的响铃声,来电显示是小林。 在她的休息时间,如果不出急事,是不会有人敢打来电话的。卞苒秀眉一蹙,手指划过,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女音。 “卞总监,出问题了,出大问题了……” “你别急,慢慢说。” 林木这人哪点都好,就是一遇上麻烦的事情就容易紧张。 林木把出的事情都和卞苒说了一遍,卞苒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直接反问道:“你说星宇那边直接让我们策划案重做?” “是,是这样的……”boss好像有些发火的迹象,林木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声音都有些发弱。 毕竟这个项目跟进了挺久的时间,如果中途重做的话,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作废了 “有给出原因么?”卞苒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静一些,但还是觉得火气很大。 “已经去问了,但是现在还没有回复。” 星宇的审核工作确实做的很严谨,但是在前期长期筛选过后,它也没有理由直接让自己这边重做。 卞苒肉了肉有些发疼的眉心,兀自叹了一口气,看来得开始约谈了。 最近怎么糟心事儿那么多。 虽然身为卞家的唯一的宝贝女儿,但是家中的规矩向来严厉,要不卞苒也不会被支出到一个子公司当部门经理,准备过两年提一个子公司总经理,等到她老爹退休了再接管家族企业。 其实说是这样,但卞苒还是清楚,父母是怕她累着。这管理一个部门就有够烦的了,何况是偌大一个公司。真不知道潘瑜那样的人是怎么沉迷工作无法自拔的。 不知为什么,卞苒的心思总能想到潘瑜那里去,她晃了晃脑袋,继续向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 “那边负责人的联系方式邮箱发我一下,我亲自去找。” 不过一会儿,林木就把卞苒要的信息发送过来了,为了防止像是之前部门里的人询问不到消息,林木连带着把那人的近期住址也一并发了过来。 天幕a区…… 和自己家靠的近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卞苒尝试拨了拨电话,得到意料之中的关机结果之后,还是打算亲自上门去看看。 站在这幢房子底下,卞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响了门铃,不过过了几分钟,还是一副冷冷清清无人应答的模样。 本就不抱着第一次来就能找到正主的心思,反正多过是无聊,常规的事情在外也能处理,卞苒直接在门口坐下,心想着能不能有个好运气等到那人回来。 罗笙起床那会儿,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赶紧给它“续命”之后,这才看到弹跳出的一条一条的消息。 当然,有大部分是原异那边发来的,自然是询问自己为什么会让他们重做策划案,道理很简单,但是她也不愿意和傻子解释,她认为那边只需要照着做就行,没有必要非得讨个说法什么的,到时候自取其辱就很好玩了。 可一切的戏谑都在她看到一个名字的时候停滞住了。 项目负责人:卞苒。 车辆的远光灯照射在她的脸上,卞苒拿手挡了一下,眼睛勉强微睁着,一个人影就在这个时候晃到了她的眼前,阴影的效果让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样貌,不过长久的等待让她的潜意识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 她撑起身子站起来,腿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而有些麻痹,还没站起来就又摔了下去,幸亏被眼前这人给扶住了。 “谢谢。” 卞苒在她的帮助下站起了身子,灯光同样照射在她脸颊上的时候,卞苒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滞住了。 “怎……怎么是你!” 听着眼前的小姑娘惊讶的语气,看着她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的模样,罗笙的眸底盈满笑意: “我还要问呢,这么晚,卞小姐怎么会在我家门口?” —————————— emmmm考虑到这本书可能是中长篇那种,大概有20w-30w左右,剧情比较多,之后的章节大概剧情40po/章,肉大概80po/章,一章大概都是两千字左右,具t得看章节断点。 珍珠加更章节会免费,免费剧情还是肉得看那时候写到哪儿了,不过肯定有免费肉滴,下一轮150珠珠加更,现在已经到了100珠所以今天还有一章,不过得白天起来了再码字,多谢大家支持,还有cp确定了的话我会说的,毕竟其实文中每个角色都是好的,具t定得到挺晚得了,到时候得看看人物设定丰不丰满,才能给出一个最好的结局,大家不用急哈。 人设在上色,好友想画我就让她画了,到时候会放。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就是一只笑面虎(10 意识到当下这个尴尬的姿势,卞苒从罗笙赶紧怀里挣脱开来,眼神有些躲闪。 罗笙倒也不在意,看那模样只是顺手扶了卞苒一把,自然地在门上的感应区按下自己的指纹。 “这是你家?” 耳畔传来了意料之中的询问之声,罗笙轻轻地点了点头,旋即门锁“啪”地一声打开了,卞苒只看见罗笙熟练地脱下了外边裹着的长大衣挂在了门前的晾衣架上,换上了家居的拖鞋,而这大门还大开着。 “等了这么久,不进来坐坐?”罗笙身子斜靠着墙,手交叉摆着,好整以暇地看着杵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的卞苒。 前几天荒唐的经历让卞苒下意识想要遁走,而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咬了咬唇,还是轻声说了一句:“那……打扰了。” 转过身,谁也没发现罗笙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当发现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把自己的地址给放出去的时候,罗笙几乎是想要立刻搬走的。如果不挪窝的话,自己的屋子前边也会和电话被打爆一样挤上满满当当的人。 虽然天幕的安保挺不错的,应该能拦住不少人,但是还是免不了被骚扰一波。 原本就是那晚过后就准备搬迁的事情,谁想到被拉去一个可有可无的聚会能碰上卞苒,能遇上她提前发情,能在酒店和她呆上两天一夜,能在负责人的那一栏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所以,她只是把那张死m卡拿出来给销毁了,这样的话,想要找到她的话,就只能到她家门口来堵她了。 想的时候,罗笙从鞋架拿出上另一双粉色毛绒兔子的拖鞋,放在卞苒面前:“你就穿这个吧。” 鞋子还是临时叫助理买的,要知道当她的助理听到以冰冷着称的boss突然要他来送一双粉色的毛绒兔拖鞋,当时表情是龟裂的。 卞苒看着罗笙放下的拖鞋,突然又想到前两天的事情,神色有些不大自然。 “你是……有女朋友吗?”自己不会莫名地破坏了别人一段关系吧。 罗笙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看到卞苒看着拖鞋的模样,这才明白她可能是误会了,轻笑了两声:“想什么呢,大龄单身女青年一个。” 倒是你自己,都是个结婚了那么久的人了,却一点没让人感觉到有过恋爱的气息。 卞苒突然感觉眼前的人笑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奇怪的地方,看她慢吞吞地走进屋去,也乖乖地跟在后边。 “来,喝杯水。” 卞苒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罗笙就这样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放在她的面前,又在靠近她的那个小沙发上坐下,随意拿起茶几上没看完的那本书,修长的手指夹着书页在她面前翻动着。 见罗笙并没有什么想和她说的意味,卞苒交叉着的手指绕着转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那个,你知道我来是因为什么吧……” 罗笙自然知道她的目的是为了原异的策划案,但还是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书页依旧在指尖轻轻翻过:“我说过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不会告诉潘瑜的,成年人之间的互取所需而已,你怎么还会追到我家门口来?” 说着,罗笙还凑近了卞苒的脸,颇为好笑地说道:“难道说,就那几个晚上,你就看上我了吗?” “才不是,你别靠我那么近!” 热烫的呼吸喷洒在卞苒的颊边,惹得她一阵战栗,娇叱一声,赶忙躲开了,身子歪到旁边去。 反观罗笙,则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正经的模样,乖乖的坐好,好像刚才那个调戏人的家伙根本不是她。 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的确有些重,更是清楚地明白眼前这人是暂定的金主爸爸,卞苒还是放软了语调,同时递上一张卡片,说道:“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只不过你刚才突然凑过来……这是我的名片,我是原异策划部总监,来这里只是想要询问一下,贵公司若是对我方企划不满,可以最初提出异议,为什么要在项目进行中要求企划重做,这不是白费了参与项目的所有人的之前所付出的所有人的心血吗?” 罗笙的手指敲着茶几的玻璃面,她思索着,因为之前确实没有想好过会和对方面谈,是卞苒生出了这一个变数。 “如果有我们出的问题,可以直接指出来,而不是高高在上地把任务重新丢派给我们。”卞苒越说越觉着很生气,心里对眼前的人所有的好印象全都败得一塌涂地。 小猫咪突然露出了凶狠的獠牙,看上去倒是怪高笑的,罗笙也是忍者才没当场笑出来。 “如果真的要我说的话,那就是你们给出的设计方案从形象主题到元素搭配上都出了不少问题,之前那个蠢蛋可能觉察不出来,但是我接手了,这就是我的项目,我不希望我的东西只是粗制lan造的产物。当然,因为临时改企划是我们擅自做出的决定,所动用的资金和误工费星宇全部报销。不过,如果做不出让我满意的企划,我也是可以另选其他的。还有什么事吗,卞小姐?” 卞苒看着罗笙笑盈盈的双眸,完全否决了之前对她的第一感觉。 这人哪里好相处了!明明是一只笑面虎嘛! —————————— 包包:嗯,要知道我们阿笙只对你有耐心还温柔,苒苒你就从了吧~ 罗笙:拼命点头.jpg 潘瑜:????这是否对还未出场过多少的我有些许不好? 题外话:为什么有点在写职场剧的感jio,虽然一点也不懂写的很艰难,挠头.jpg。不过马上应该就有肉了,两章以内。 这章是100珠珠加更啦,本来是打算白天发的,奈何我写的太慢了嘤嘤嘤,所以睡醒了白天可能还会写,因为最初原定14号的更新还没更新,暴风哭泣qaq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我要拟离婚协议书 卞苒被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欲走,却被罗笙拉住了,一把拽到怀里,下巴埋在她的颈窝上,耳畔传来一阵灼热到酥麻的气息。 “要不,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回去的路上,偏冷的晚风吹着瘦弱的身子,卞苒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脑中却回响着罗笙方才说过的话。 “你想知道潘瑜喜欢怎么样的人吗?” 像是痛点被人给戳中了,她就像一只跳脚猫一样炸毛地跳起来,想要逃离这一片难以呼吸的空气,手中的手机却被抢过,输入了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手机号,如果有什么想问的就可以问我,我随时有空。” “还有,我刚拿你的手机加了个好友,如果你嫌打电话麻烦,当然也可以发简讯给我。” 忽略掉那心中突然升起的一抹希冀,卞苒逃似的离开了那间屋子。 潘瑜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反正不是她就对了。 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好在这里离她的住处不算是很远,卞苒一路小跑,终于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漆黑的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月光的皎洁也因为窗帘的遮挡不显露踪迹。 她拖着身子走到了浴室,想要洗去今天一天的疲惫,可刚等她准备打开水的时候,清脆的“叮咚”响声就这样出现在空旷的室内,尤为突兀。 点开消息,是刚加上的罗笙发来的一张图,应该是用手机拍的实t照片,但是还是挺清晰的,照片上的人很明显地能够看出眉宇间的青涩,不过卞苒却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过一秒,那边又发来一句话。 【她就喜欢这样的。】 卞苒瞳孔一缩,看着照片上谈笑风生的两人,一个人是潘瑜,另一个人也并不陌生,毕竟都是当时院里的风云人物。 她一直认为潘瑜就是个冷冰冰的人,不过现实让她怔住了,原来潘瑜也会在另一个人面前笑得那么开心。 罗笙当然不知道潘瑜喜欢什么样的人,但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如果她心里住进了一个人,那第一步就是,让她对死心啊。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卞苒的确是怔住了,而那几夜的靡乱生出的愧疚感像是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愧疚个什么劲儿呢?人家压根就不稀罕。 心中泛起的无力感居然让她鬼使神差地打下了三排字。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你总缠着我做什么?】 【你是想当我的情人吗?】 可话一发出去她就后悔了,立马就撤回了消息。 罗笙知道这样可能会刺激到她,但没想到会有如此的结果,可下一秒那条消息就被撤回去了,空留下三条推送消息,莫名地显出心虚的意味。 她唇角一勾,手快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我可都看到了。】 【特别是最后一句。】 卞苒看着这对话框太阳穴突突地发疼,索性把手机息屏了,而罗笙也知道她接下来不会再搭理自己了,好整以暇地看起被放下的书,毕竟,来日方长。 若是放在以前,她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卞苒就觉得很满足了,可在尝过她甘美的滋味过后,心中欲望的鸿沟就再也填不满了。 即使是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她也得把人给抢过来。 洗完澡过后,卞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上悬下来吊顶的灯光,眼睛胀得酸疼,许久,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好几声,电话终于被接起,没等对面开口,卞苒抢着问话,每说一句都像是在穴口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阿瑜,你要是真的很讨厌我,我可以放你走的,我说真的。” 潘瑜准备着即将在投标会上要展示的方案,正忙得焦头烂额,卞苒这一通电话,倒是让她愣了愣,而她说的话,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只当又是小女孩脾气,潘瑜叹了一口气,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在忙,等我回去再说。” 电话的忙音像是响在了心里,卞苒强忍着才没哭出来,泪水却早已在眼眶打转。 很快,她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阿轶,帮我找个律师吧,我要拟离婚协议书。” ————————— 期末考试也在今天下午结束了,也突然发现po上收费章节不能改动,有时候想要微调都调整不了。所以之前那个剧情章收费的规矩需要改一改了,具t怎么改我在想。 这本应该算是我写的比较认真的了,所以我也在很努力写大纲,希望能把坑填完,争取不做不挖坑会死星人。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你怎么改名字了? “不是吧,苒苒你没发烧吧,脑子烧坏了?”先是失踪两三天,之后又突然打电话给自己说要和潘瑜那家伙谈离婚的事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只是想清楚了而已,你就说帮不帮我找就行了。” 卞苒的语音听起来出奇的平静,颜轶都害怕她会做出些什么傻事。 “帮帮帮,你要跟那个王八羔子离婚我能不支持吗?我说你也是,早就该转头就走,最好还狠狠绿她一回,要不然不是便宜了她……” 眼见这个话痨又要展开漫天布地的对话,卞苒果断选择挂断电话。 “就这样说,你尽快帮我找到,文件也尽快能拿出来,我还有事先挂了。” 还没等颜轶问出心中的疑惑,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就让她独在风中凌乱。 好嘛,就是工具人嘛。 卞苒把手机丢在一边,心里却想着颜轶方才说的话。 绿她一回?好像自己已经做了这件事。 卞苒是在迷迷糊糊之间在沙发上睡着的,又是迷迷糊糊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门铃响的很有节奏,并不会直接造成烦乱,只不过过于锲而不舍,同样点起了卞苒浓重的起床气。 正当她顶着蓬松的头发挪着小小的步子去门前,从猫眼中看到那人的一刹那,心中那还残留着的困意就消了大半。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犹豫了片刻,卞苒还是打开了房门,不过只是那小小的一个缝隙,把脑袋探出去,看着一身穿搭已好的罗笙。 罗笙倒也只是随意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食品袋,在卞苒面前晃了晃:“给你送早餐,就当……是昨天无意冒犯的歉礼了。” 卞苒看着她手中的物什,听着她诚恳的语态,贝齿咬了咬下唇,还是把门给开大了一点儿。 侧身进了她的屋子,罗笙一边换下卞苒递给她的鞋子,一边打量着这屋子里的装修风格,调子是偏冷色的,有些像莫兰迪配色的风格,看起来还算是舒服。 “你小时候最喜欢的淑圆斋,我买了些栗子糕和蟹粉酥,这是豆浆。”罗笙把东西一一放在卞苒面前,还体贴地帮她打开了盖子。 卞苒有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后,她抬起头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家店?” 而且喜欢这两样小甜点。 罗笙抿了抿唇,思考了一会儿,终是问出了口:“你当真一点都记不起我了,小猫?” 听到这个久远的称呼,卞苒怔住了,眼前这个人和记忆中那个人重合起来,她咻地一下站起身来,眸光微颤,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是罗……罗亦?你怎么改名字了?” “名字嘛,想改就改呗。”虽然当初就是想要一个新的开始,但是,生活兜兜转转还是个圈啊。 卞苒记忆里对这个人的印象还是喜欢捣蛋的孩子王,而最喜欢的,就是对自己恶作剧。 有一次炸的自己全身都是泥点,站在街边哇哇大哭,就像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猫一样,这外号也就是这样出来的。 但有时候她的恶作剧实在是太过分了,卞苒也不懂为什么一个区里有那么多小孩子,她却只挑着自己欺负。不过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喜欢上的潘瑜,潘瑜会在她哭的时候给她擦眼泪,会帮她打跑欺负她的坏蛋,现在想想,当时的潘瑜真的好温柔。 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见过面了的呢?好像是潘瑜高三那年的暑假,自己缠着潘瑜最凶的时候,就没有再见过她了。 也难怪她记不太清楚,想来也过了十年了,当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况且岁月带给一个人的变化也是昭然可视的,眼前的这个人哪还有那般痞痞的模样 她的小猫还没有彻底把她给忘掉,这是不是该庆幸的一件事情? 罗笙的唇角挂上一抹笑意,轻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家伙,把其他人浑然忘了。” “你怎么会记着这种东西?” 罗笙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看着放在桌面上那些飘着甜香的甜品,唇轻启:“我当然记得了,你个小哭包一受了气就跑去撒娇,喂一块糕点就乖乖听话,只可惜啊……每次都被那个家伙给抢先了。” 最后一句的声音小到几乎没有,卞苒听得模模糊糊的,不禁发出疑问:“啊?” “没什么,你先去洗漱一下,头发不梳小脸蛋儿不洗的,真是个小懒猫。”说话间,她还勾了勾卞苒的鼻尖。 动作毫无违和。 ———————————— 懂了吗,这俩人都是作精,把老婆作没了才后悔。 不过一个作精已经做好了攻略,另一个还是小白。 下章有荤菜,不过可能是花荤。挠头.jpg 现在大概是设置免费剧情,更下一章的时候会把上一章收费,这样就能改到我想改的剧情了,还能让追更的孩子免费看文。平平无奇小天才。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要不,我帮你吧? 一捧冷水泼在脸上,人瞬间就清爽了许多,卞苒看着镜中的自己,思考着现下混乱的人物关系。 这个人会以“一夜情对象”的身份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可恶,都怪那个对自己下药的alpha,可是等她调查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人了,就像是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当然,她也不能明面上地展开调查,要不然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走出去,她看着罗笙那张对着她微笑的脸,咬了咬唇,捧起那杯还算是温热的豆浆。 “那我现在要怎么叫你?叫罗笙,还是罗亦?” 罗笙点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发声:“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大坏蛋。” 忽地被提起以前的事儿,卞苒又想起她的所作所为来,小声嘀咕了一两句。 “可不就是坏蛋吗?” 声音小,她以为罗笙听不到的,可那字字句句都入了耳。 “随你开心,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 声音是温润的,和以往是一点都不一样。 说话间,罗笙捻起一块蟹粉酥,送到卞苒面前:“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每次都能见着潘瑜那家伙拿着它来哄你。” 可是你从来不知道,东西是我买的,是我让她帮忙送给你的,是因为你不肯见我。 后面几句话罗笙并没有说出口,眸光中透露出懊恼。 暮然被提及到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人,卞苒眸色黯淡了两分,可还是张口对着那块金灿灿的糕点咬了下去。 咸香的,还是以前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心境却变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砸在木制地板上,深色的泪渍清晰可见。 罗笙是看着卞苒哭的,可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哭。 她明知道,却偏偏还要提。 伸手拭去那眼尾挂着颤颤的泪珠,水落在指尖上,聚成小小一滴,罗笙把指尖放置嘴边,舌尖微微舔过。 咸的,还有些微苦。 卞苒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面上微微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揽进了怀里,下意识刚想挣脱,可对方使得力又太大,同时还听到了从头顶传来的话。 “苒苒,不要让自己受气,不要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这次,我不会离开了。” 像是对眼前的女孩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情绪的崩溃往往是一瞬间,罗笙只觉得怀中的挣脱力道小了,但衬衫穴口处的布料还是被濡湿了许多。 她知道卞苒哭了,声音也从最初的闷着强忍变成哼哼唧唧的抽泣,随后又回归平静。 不仅如此,哭着的猫猫还在自己怀里乱磨蹭。 闻着发间传来的清香,还有她一直带着的那股子n味儿,罗笙居然发现,自己可耻地有了反应。 为了避免被蹭到,她把身子向后挪了挪。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卞苒彻底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这个尴尬的姿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过眼睛还是红肿的。 罗笙看着她,有些心疼。 “反正也没什么,我该知道的,她那样一个不喜欢约束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纸婚约就向我屈服了呢?” 卞苒说完,像是为了自嘲,还轻笑了两声。 不,她是因为自卑。 她觉得如果她不拼命就会让你看不起她,怕旁人认为,她是靠着卞家,才能留下当年那孱弱的家族企业。 可罗笙没有反驳,因为她并不想帮潘瑜说话,允许她卑鄙一点吧,毕竟她都无私了那么多年了。 “我昨晚发的那些东西,你别当真,不是故意想让你难过的。” 听罗笙提起,卞苒突然想起照片里那个女生,嘴角强扯出一抹笑:“那个女生,你也觉得非常优秀吧?” 而她当时,只是只知道追着潘瑜跑的小p孩。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女生应当是潘瑜上大学后才认识的,为什么罗笙会有照片? 刚想开口问,可那人就跟会意了一般,直接说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个照片其实包括相册,都是潘瑜寄给我的。当时我出国了,有问到她的大学生活,她就把相册寄给我了。” “哪想到那个家伙平时那么不愿意拍照,上了个大学反倒是寄了个三百多页的相册过来。我本来想看看你个小姑娘长得怎么样了,结果整本翻下来也没看到几张。” 罗笙自然知道潘瑜的用心,她故意挑着的只有合照的发过来,不就是为了挑衅吗? 句句如刀,都扎在穴口上。 罗笙适时地从回忆中走出来,看着卞苒又苦着了的神色,眸中换上歉意:“对不起,一不小心全都说出来了。” “没事,都是实话而已。” 空气静默了一阵,卞苒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眼前那人胯间的一团隆起,脸不禁微红了起来,方才她也感受到了,只是不是很真切,现在却明白地看到了那形状。 罗笙自然注意到了卞苒突变的眼神,说实话,这件事真是意料之外的:“抱歉,这只是生理反应,不用管它,过会就会消停的。” 卞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形容的,小声问了一句:“憋着的话,不是容易对那方面造成影响吗?” 罗笙挑了挑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接嘴道:“那……借用一下你家卫生间?” 卞苒红着脸指了一个方向,罗笙便乖乖走过去了。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卞苒愣是没听着一点动静,心下疑惑,人走到洗手间门前,鬼使神差地,她按下了门把手。 门内的场景让她震住了,罗笙一手抓着那肿胀地巨大的腺t,一手撩起上衣下摆,露出那清晰的马甲线,口中低喘着,眼尾还有一小片晕红。 那粗硕的腺t已经被磨蹭到发红,也不知道主人是使了多大的力,竟有些要破皮了的迹象。 听见声响的罗笙立马停了动作,准备把手中的东西往裤子里塞:“就这样吧……泄不出来……” 卞苒想起颜轶说的话,又被刚才的事情刺激到,突然张口说了一句。 “要不,我帮你吧?” 罗笙的动作滞住了。 —————————— 去看老师了,所以白天就没码字,本来觉得假期可能比较闲,但感觉还没有复习周闲啊。 突然发现之前有一章的剧情有些什么是室友什么的,巨大纰漏,我赶紧给它改了。 不过我出息了,第一次写文写到凌晨三点,接下来放朋友画的夜晚惊吓猫猫图,夜晚限定~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她好像被反向诱导发情了(微) 狭小的空间内散着alpha信息素的气味,淡淡的,很好闻。 只不过是停滞了一秒,那灼热的腺t就被两只柔软的小手给握住了,罗笙闷哼一声,抬眸就间卞苒已经在自己面前。 “小猫?”平日里温润的嗓音已经有些微哑,似是有些没想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要怎么做?这样上下滑动吗?”卞苒的动作有些轻,不过不同于自我抚慰,这种青涩生疏的动作让人感到微微疼痛中的一丝酥麻。 “嗯……” 骨节分明的右掌暮然间捉住那作乱的小手,像是要制止她的举动,可下一秒卞苒说出的话让罗笙怔住了。 “你喜欢我,对吧?” 脑子里莫名就出现了这么一句话,卞苒顺口就把它给说出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笃定的,可能是看着这人眸中出现过和自己一样悲伤的神色,不同的是,她看着自己,而自己看着潘瑜。 罗笙喉中有些苦涩,轻轻地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却又被打断了。 “那……你不是应该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双手还是依旧包裹着热烫的腺t上下滑动着,可指尖却似有似无地划过顶端的冠口,摩挲着那条细缝。 眼前的女孩哪还有熟悉的纯真的模样,反倒是像一个摄人魂魄的妖精。 罗笙下腹一紧,胯间本就高昂起的肉柱挺立地更像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喉间有些干涩,她咽了一口口水,眼尾还挂着那抹晕红。 “喜欢……再快一些……苒苒摸摸它……” 卞苒也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23年的守德教育在心中驻下的屏障一瞬间炸的稀碎,背德感带来的刺激一瞬间就让大脑皮层有些发麻,她居然好想,好想狠狠地欺负眼前的alpha。 手指顺着肉柱滑下,卞苒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却滑到更下边的细小的缝隙,外围g干涩涩的,手指半点也进不去,只能在那边摩挲着。 女alpha其实也有生殖道,只不过经过长期的演变逐渐退化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传来奇异的触感,罗笙打了一个激灵,肉柱顶端抖了抖,吐出一点点晶莹的亮液。 “苒苒,那儿不能玩……” 卞苒只感觉指尖触及到的地方缩的更紧了,罗笙的声音也更加低哑了些,索性像是得了玩具一般,食指蜷曲着,顶弄着那紧闭的穴口。 “呃啊……” “如果我偏要玩呢?你就得听我的。” 就像是以往那个娇气的小公主回来了,罗笙有半刻的呆滞,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反嘴嘲弄,反而顺从地应答道:“那……就让你玩。” 卞苒咬了咬下唇,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脸颊却红了起来:“你这东西怎么还硬着,我的手都酸了。” 罗笙看着一直消不下去的肉柱,舔了舔干涩的唇,问道:“小猫,能帮我……含一含吗?” 话刚一说出口,罗笙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了卞苒突然皱起的眉头,也是,能帮自己都是很幸福的事情了,怎么还敢奢求更亲密的事情。 毕竟上一次是把她错认成了别人,才主动做这种事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这样摸着也很舒服的。” 说着,她带着卞苒的手滑动起来,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闷哼。 那受伤的神情一闪而过,可还是被卞苒看到了,知道她会错了自己的意,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已。” 可罗笙只是闷着不说话,这种境况下没有必要听那种能讨自己开心的话,更何况只是现在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 被软嫩的小手包着,罗笙突然想到之前的那几天里腺t几乎时刻埋在那娇软的穴里,酥媚入骨的呻吟如犹在耳,滑腻软香依旧还在怀中。 这样臆想着,滑动了将近几十下,一股浓稠的白灼终于从顶端的冠口喷射出,射在距离不远的墙壁上,空气中的信息速的味道突然浓郁了起来,罗笙也靠着身后的墙壁低低喘着。 热液喷射出的一瞬间,卞苒的手发烫似的缩了回去,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雪松香气,身体突然变得燥热起来,后颈的腺t隐隐欢快地跳动。 她好像被反向诱导发情了。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你就知道欺负我() 四溢的甜栀子酒味和早已充斥的雪松味交缠在一起,仿若那混乱的两天三夜。 刚消下去没多久的腺t又重新昂首挺立起来,就好像准备收兵的将军突然嗅到了战场上肃杀的血腥气息,下一秒立刻整装待发起来。 鼻息间瞬间盈满了足以让自己发狂的甜香,罗笙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靠在门板上喘息着的卞苒。 “热……好热……” 卞苒下意识扯着自己的衣服,举起手来却看见了手指上才沾染上的一两点白灼,脑子有些突突的,她咽了两下口水,把它凑到嘴边。 舌尖轻轻地划过,带走那腥滑的液体,卷入口中,小嘴还津津有味地砸吧砸吧着,像是在吃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罗笙看着,眼睛发红,腺t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难受。 她好像很喜欢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从第一晚开始罗笙就有察觉到了。 不过,这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妖精……” 声音像是咬牙切齿着发出来的,卞苒听着,生理上的快感和背德带来的心理刺激更甚,眸光微转,如秋水含情,却涂生出一丝媚意。 “好吃……” 声音伴随着指尖从口中拔出的清脆的“啵”的一声,带出一两条晶莹的银丝。 罗笙是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把那娇嫩的小手重新按回灼热硕大的腺t上,声线已经低哑的不成样子。 “好吃吗?那待会让你吃个够怎么样?两张小嘴都喂的饱饱的。” 此刻的两人在彼此眼前都是被沾染上了名为欲望毒药的糖果,明知道其中的危害,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 卞苒神色迷离着,似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可伸出胳膊就揽住了罗笙的脖子,软舌还在她耳侧舔着濡湿,就像是在求欢。 罗笙细眯起眼,唇顺着靠过来的脖颈向下滑,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敏感的锁骨侧,时不时露出虎牙浅浅的咬着,展露出一排细密的牙印,像是要留下什么她的专属印记。 “嘶……你属狗的吗!” 因着这细微的刺痛,卞苒突然清醒了一些,她轻轻地锤了一下眼前人的肩膀,想让她停下啃咬的动作,手中的力道也不禁有些失控。 不单单是因为身体的触感,还因为这排齿印刻的位置过于明显,出门穿衣很难完全遮住。 因着卞苒抚在身下的小手“狠狠”一捏,罗笙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留在锁骨的唇收起了利齿,转为舔舐吸吮,红印子一串串地留下,就像是梅花,吮吸的力道很大,像是对方才的举动的惩罚。 “没良心的小家伙,你是想捏断它是吗?” 听着罗笙的话,卞苒本还生了一丝愧疚,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那一点点愧疚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面对面的全身镜中的自己,脖子下端一圈红痕,锁骨侧斑斑驳驳的红印子,就连光滑白皙的肩膀都没能幸免。 有那么一瞬间,在罗笙面前才会展露出的大小姐脾气又要冒出来了,哪曾想这人剥衣服的速度如此之快,还没等她开口,一边的红樱就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扫过脆弱的r孔,惹得她全身一颤,口中的嗔斥立马换成了婉转的呻吟声。 “呀哈……别……别那么突然……也别这么重……嗯——” 略显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脆弱的r孔,罗笙抬起头来看着卞苒的反应,听着那欲拒还迎的话语,更加欺负起了那鲜嫩的乳头,舌尖就想要钻进那小孔里舔上一番似的,用上的巧力十分的大。 “呜……你又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啊——” 吸吮间,罗笙的手也是没闲着,挑起白色的睡裙,手贴着内裤边缘的缝隙滑了进去,甫一接触到,就戳上了那莫名肿胀起在两片阴唇中展露出头角的小花蒂。 罗笙的双手因着之前学的各种乐器布上了薄薄的茧,指腹上的粗糙感更甚,刚一触到和它截然相反的滑嫩的花蒂,就不由自主的重重刮蹭,最后竟还捉住它搓捻起来,要不是自己扶着罗笙的腰,那犯下罪恶的手也这般托举着她,卞苒觉得自己就这样直接坐地上去了。 “嗯啊……坏蛋……别这样肉,会受不住的……一直欺负我……呜——” 说着说着,卞苒的话居然带起哭腔来,腿不自觉地抖着,集中精力站住身子却让她觉得身下的触感更为清晰。 “可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想要我重——重——地欺负它。” 话虽如此,罗笙还是把手中的动作放慢了下来,甚至只是把手指放在湿漉漉软趴趴的穴口,专心致志地捧着嘴边的r粒吸得啧啧作响。 动作突然停下,可刚才才经历过“粗暴”行径的花蒂怎么能忍受的了被搁置一边?蜜液源源不断地从泛着空虚的穴口中滴落出,还未被褪下的内裤被它们染了个透,像是稍微拧一下都能拧出水来。 卞苒睁着有些无辜的大眼望着罗笙,像是不明白这人这么会停手。 虽说这是她自己说出的话,但她也没想到这人真的会乖乖的停下来。 腿心处出现了难耐的空虚,卞苒咬咬唇,需求最终战胜了面子工程,她扭动着腰胯在那两根手指上磨蹭着,唇凑到罗笙耳边。 “嗯啊……要阿笙……要阿笙摸摸,手指好棒……” 这两声阿笙唤地她突然抬起了头,眸中的情愫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 emmm我看了看珍珠数量,突然发现我又欠了加更!!!好艰难的任务,最近正文有点卡,我看看能不能高出她们小时候的那条时间线来当番外加更,或者是未来时间线,嗯我会努力。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RομRομωμろ.ⅭοM 被手指到() 化被动为主动,罗笙伸手环住卞苒的腰,忽地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又为了避免让她直接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而感到不舒服,还特意取过搁置在一旁的小西服外套,在她身下垫着。 被人悬空抱起,卞苒松垮垮搁置在罗笙脖颈的胳膊下意识地就收紧了,这个短暂的动作忽然让她不是那么有安全感,就像是个树懒,全心依赖着眼前被攀附着的人。 手指开始自主地动起来,中指和无名指在湿哒哒的穴口摩挲着,拇指指腹重新按回了藏在阴唇间的小核,唇舌上的动作也从最初的吸吮舔咬改为大肆吮含,连莹白的乳肉都被纳入口中,就像是要吃进去一般。 “呜嗯……轻点儿……” 卞苒还是推搡着身前那颗作乱的脑袋,腿心传来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传遍了全身,两个乳儿被全部裹在湿暖的口腔中,而敏感的肉核也被肉按地发胀肿大,紧致滑嫩的甬道里甜腥的花液争先喷涌而出。 “噗嗤……” 顺着那把她整只手都打湿地一塌糊涂的花液,罗笙两节指节往前探了探,手指劈开甬道,埋入娇软的穴儿里,刚一进入,就被挤压地寸步难行。 “苒苒……放松一点儿,手指都吃不下待会怎么能吃下我?” 大拇指指腹压着花蒂的力道越来越大,被突如其来的戳刺惹得有些干涩起来的软穴儿又开始欢快地吐露新鲜晶莹的花液,伴随着哼哼唧唧娇憨的呻吟声,罗笙还能听着小姑娘嘴里喊出的狡辩。 “呀啊……那就……那就不吃了!反正也不好吃……” 这话听得罗笙眉毛一挑,较为湿滑的穴内早已不复方才的干涩,灵活的手指向上顶起,很容易就找寻到那被顶着能够凹陷进去的软肉,用力一按。 “啊!”这一下动作让卞苒仰起了头,脆弱的天鹅颈就这样最大范围地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也暴露在罗笙面前。 她松开被欺负的狠了的红肿地似是有原先大小两倍左右的小奶尖,重新吻上那白皙脆弱,青筋都能明明白白地看清楚的脖颈,轻柔的吮吸带过浅浅的红痕,她想她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在卞苒的身上打下什么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是这里是吧?”说着,罗笙先是在那凹陷的褶皱处摩挲着,随后并起两指又是猛然的一顶,可那之后却又继续温柔地绕着它转圈。 “啊!太重了……不要了呜……”半分温柔半分凶狠的攻势让最为敏感的g点又酸胀又酥爽,被情欲然后的眼尾留下两行清泪来,被侵犯而完全抵挡不住的花穴也像个水帘洞似的,一刻不停地喷涌出激烈的热浪。 “怎么就这么娇呢……”罗笙吻去那挂在眼尾的泪珠,又亲了亲那发红的小鼻头,声音带着宠溺的味道,手指改在g点附近浅浅地戳刺着。 可这样简单的触碰又这么满足地了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没过多久,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又不满地发声,下面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也裹紧了吞吃进去的手指,时不时地放松一下,可又会马上收紧。 “唔……阿笙……嗯啊——”那不安分的小屁股在铺着衣服的台面上前后扭着,吞吃着侵入的异物,每一下还带着充满媚意的娇吟声。 “呜啊……动一动……阿笙你动一动,戳不到——”那副可怜的小模样像是瞬间忘记了方才自己是怎么向她求饶的。 胯间肿胀地发疼,听着卞苒媚意入骨的娇吟声,罗笙恨不得直接把腺t塞进那摸起来就销魂入骨的花穴里,捅穿这个说一出是一出的小妖精。 “小猫,你要是再向我求饶,我可是不会再搭理了……”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还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说着,那温柔的戳刺如卞苒所愿的换成了大力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那凹陷的褶皱上,每一下都b上次撞得更重,同时,罗笙还不忘安抚在外边冷落许久的花蒂。 “唔啊啊……好重,好麻……坏阿笙……要受不住了——” 手掌拍打在娇嫩的穴口传出“啪啪啪”的响声同时混着指尖在穴内抽插出的“咕唧”的声音,如同最优美的交响曲一般,一直回荡在狭小寂静的房间里,罗笙只感觉夹着自己手指的肉逼不断抽搐着,可这并不妨碍手指的进出,反而让她变本加厉地加重力道。 最后几下狠狠地挺进,罗笙只感觉那好听的娇吟声愈发尖锐,本就紧致的甬道像是皱缩起来了,压得她两根手指发疼,穴内肉逼痉挛着发着抖,一股热烫的液体从花心喷涌出直冲在她的指尖,而指尖就像是发烫一般地后缩了些。 罗笙看到有晶莹的津液从卞苒口中滑出,她的眸子无神地大睁着看着天花板,口中大喘着气,眼尾、脸颊潮红着,只有胸脯剧烈起伏着,一幅被操干地狠了的模样。 而那件被自己垫在她身下的衣服也早已被淫水给浸透,混合着,湿湿滑滑又黏黏的。 她把手从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抽了出来,离开时,只听着“啵”地一声,像是啤酒瓶启开瓶盖的声音,还带出一波被堵在里边的蜜液。 嫩穴因为含着手指的时间有些长,穴口稍微有些外翻,此刻展现出一个小小的o型的洞口,汩汩向外头留着蜜水。 罗笙伏过身去舔吻掉那小嘴中流出的津液,随后拿着她的小手,抹了一把从她另一张小嘴里流出的蜜液,涂抹到自己发疼着的腺t上,直到那发红的肉柱全然染上晶莹光亮的蜜液,这才凑到卞苒耳边。 “乖乖,这还没到正餐呢?怎么就受不了了?”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你说,我如果在这里你,算不算在她面前你? 罗笙的唇抵在在卞苒耳边,连带着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那红的能滴血的耳垂上,让她的身子又跟着抖了抖,没有物什填充的小穴突然空了下来,又挤出一波透明的淫液出来。 罗笙掰开那丰腴的大腿根,腿型呈m状,露出那水光潋滟的嫩红阴道,上边没附着半点毛发,微肿的贝肉中藏着一条浅浅的玫瑰粉的缝隙,洞口微张着,大大地暴露出来,洞口约莫有半个指节宽,一缩一缩的,上方包裹着的小小的肉核也微微颤动着,十分可爱。 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可人儿的下体,但还是觉得喜欢的紧。 想着应该也扩充地还可以了,罗笙扶着那沾满了甜腥液体的腺t,慢慢地推进那引人遐思向往的小小洞口,润滑已经足够充足,但挺进还是十分困难,刚探进去一个头,内壁紧致的过分,层层叠叠的褶皱把粗硕灼热的肉棍裹得紧紧的,那一收一缩的小口推挤蠕动着,像是想要把它给压出去。 柱身才刚进去小半截,罗笙的额头就冒出一层汗。 她继续主动用手指肉肉那娇嫩的小花核,同时继续向前挺进着。 “小猫,乖一点儿,让我进去……嘶——” 身下的感觉和之前用手指触碰完全不同,瞬间就被撑地满满当当,酸胀的感觉布满了全身,还有一种就快要被撕裂的感觉。 原本娇憨的呻吟变成了尖细的哭叫声,罗笙听着,也觉得怜惜的很,抿起唇,不再继续深入,反而在这个档口浅浅地抽动起来。 穴肉中的液体被肉柱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粘腻的水声彰显了室内的淫靡,肉柱上的青筋剐蹭着穴内各个敏感点,而本就娇小的穴口早就被撑成了o形,淫液只能在抽动中被甩带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粉红的穴口流下,划过满是褶皱缩的紧紧的后穴,惹得卞苒前边的肉穴也夹的更紧了一些。 这狠狠地一夹差点让罗笙直接缴械投降,冷吸了一口气,接着把卞苒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际,双手捧起那丰腴的臀肉,抬高,腰部一用力,在卞苒的尖叫声中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卞苒被这样一顶,双眸瞬间就盈满了闪闪的水光,在罗笙看来,眼睛红红的就像只小兔子。 “疼……你别动……坏蛋……出去……” 眼见着紧致的肉穴被操软了一些,罗笙哪能眼见着她把自己又推出去 肉柱像是被一张张小嘴吮吸着,酥麻的快感直从尾椎骨到头皮,罗笙强忍着想不停冲刺的动作,修长的指顺着卞苒那被剥落了衣裳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脊背滑动着,像是在安抚身下正“委屈”的omega。 见眼前这人完全不听自己的话,卞苒扁着小嘴,脊背上传来的感觉让她想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叫,但身下的酸胀和微微的刺痛却让她张开小口狠狠地咬在了眼前白皙的肩膀上。 “嘶……小野猫,你还真狠的下口……” 肩上传来的刺痛让罗笙托举着臀肉的手松了松,肉柱滑出来一小节,可下一秒,却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恨不得操死这个不省心的小家伙。 “唔啊!” 卞苒口中都尝着了些血腥味,这一撞,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酸胀刺痛的感觉被撞成了酥麻挠心的痒意。 可罗笙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裹住腺t的肉穴就像是个水袋子,肉柱堵在里边磨蹭着,粘稠的水音任谁听着都要脸红一阵。 罗笙抱着卞苒下了洗手台,没有支撑的双腿瞬间夹在了她的腰部,罗笙看着她如此依赖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继续托住她的t,像是在抱着大孩子。 她伸手去开紧闭的洗手间的门,可每走一步路,那深埋在肉穴里的腺t都滑出一小节,又会被罗笙重新抱稳,简单地出了个门,卞苒的腿就止不住地打抖,口中却娇唤不休,声带媚意,目含秋波,眸中带着湿漉漉的水光,舌尖不时地轻舔着红艳的唇。 看着她这一脸餍足的小模样,罗笙停下了步子,迷蒙间,卞苒只听见一问句。 “你们主卧,是哪间” 被插地七荤八素的卞苒睁着无辜的大眼,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目标房间,手指一指,罗笙又开始走动起来,口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了。 “呀哈……阿笙……别这样走,要掉下来了……呜——” 见哭喊并没有作用,眼见着罗笙又要把自己抱到楼梯底下,卞苒张口又咬住了已经止了血的肩上方才咬下的伤口,小虎牙刺破了细透的皮肤,血又渗出来。 罗笙又吃疼地抽气了一声,顺势就把人给抵在墙上,瞬间就红了眼。 “小猫咪真是不乖啊……” 罗笙猛然间给她调换了个姿势,翻过身,手撑着墙,小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腰胯狠狠地向前一顶,又全根吞吃进去粗硕的腺t。 “啊!” 粗大的腺t在她的肉穴中不断进出,每次的深顶都能把穴口的嫩肉全部挤进去,抽出时又带出一阵滑液撒在木制地板上,染上一滴一滴的水渍。 肉穴吸力强劲,而后入又是进入最深的一个体位,穴内的每一分嫩肉都缠在柱身上,死死地咬住那根给它带来无限欢乐的腺t不放。 就这样被抵在墙上反复大力操干,卞苒的手撑在墙上的力道愈发小了起来,高耸的乳肉荡漾着,像是两团绵软的面团。 “唔……阿笙……阿笙好棒……顶到了……好大,好粗……唔啊啊啊啊啊——”卞苒仰起头,向身后索吻,罗笙也自然的迎上,就这样,也用着喘吁的空挡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罗笙被她猫叫一般的呻吟叫的骨头都酥了,愈发沉重地c勾着。 那根粗长的富有青筋的腺t在她的肉穴里横冲直撞着,就连小腹都有些微微凸起的痕迹。 “呀啊啊啊啊……好棒……好棒……” 卞苒身子一震,连可爱的脚趾都蜷起了,小腹一下一下抽动,哆嗦着到达了高潮。可即使是在这样抽搐的情况下,肉柱一直被锁着,还是不停地挺进着,又戳刺了数十下,穴内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同时,罗笙也喷射出了存了许久的浓精,卞苒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还是罗笙托住了她。 罗笙低头亲了亲那冒出一层薄汗的脖颈,见人已经完全自己站不起来了,伸手把人懒腰抱住,混合的体液从为闭合的穴口中流出来,上楼的过程中,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每一层的阶梯上。 进了卧室,罗笙刚想去浴室给卞苒清理一下,然后就抱着她去休息,可转头就看到放在梳妆台上那张合照,照片中的两个人一个冷着脸,另一个则笑魇如花。 那股子酸水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顿住了脚步。 “你说,我如果在这里操你,算不算在她面前操你?嗯?” ———————————— 最近的微博怎么跟瓜田一样,吃瓜吃的我都不想码字了。 还有,这一段肉告一段落了,待会我们继续走剧情,另一个女主角要回来了。 写肉写的我有点肾虚,忽然感觉对我来说还是剧情好写。γцωǎńɡsんе.dе(yuwangshe.de) -- 那你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碎碎念:这章我光上传就用了半个多小时我的天啊一直就进不去点那个公开文章 这章中间有神转折,没有耐心的孩子一定要看完。 可以说,阿笙想当面绿了我们潘瑜可能就是这时候埋下的祸根。 默默给她点起蜡烛,阿门 —————————— 卞苒听着罗笙这般问话,小脸上满是疑惑,可在注意到罗笙的直勾勾盯着照片的目光之后,也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她就重新把头给转了过来,身子缩起来。 “别……别这样……” 弱弱的求饶声若是在平常可以当作是情趣,而在这个时候罗笙只觉得让人火气大。 可她没有资格发火。 强压下心中的酸涩,她努力挤出一抹笑:“瞧你怕的,我肯定是开玩笑的啊。” 也没有空余的手来做其他的动作,罗笙也只是把她抱到浴室里安安静静地开始清理。 当那修长的指伸进红肿的肉穴内向前探着抠出那白灼的精液的时候,本来还有些害羞的卞苒一想到就是她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理直气壮地受着她的服务。 全程两个人都没有过多的交流,第六感告诉卞苒,眼前的人生气了,而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浴室门前的那段对话。 可就算是知道了这个原因,卞苒还是没有办法出声,因为前边说的话,确实是她的实话。 一番清理结束之后,罗笙帮卞苒穿好了浴袍,自己也裹上了,再把人给抱回了床上,卞苒刚想说什么,却又见罗笙从带上来的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烟来,自顾自地走到阳台那边,烟圈一圈一圈地吐出来,卞苒都快看不清她的脸了。 卞苒一个人坐在床上,仔细想着眼下的境况,虽然她很不愿意去正视这样的问题,但是现实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第一次可能是药物作用,她可以安慰自己是人的本性作祟,可这第二次呢?怎么就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抽完一根烟,罗笙抖了抖身上的烟气才进了屋子,可刚一进去就看着那张小脸拧巴着,她的脚步远远地就顿住了,可随后又内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她,可能又后悔了吧。 没停着步子,罗笙继续往前走,抓起自己衣服的时候竟是有些想要落荒而逃。 卞苒也终于意识到了罗笙已经进来了,因着那不算是重的烟气。 既然她一直不好意思提起,自己也不能一直不要脸的呆下去。 “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 话还没说完,卞苒就出声打断了:“那个……其实……我们出现这两次错误都是我的问题……” 听着这个前奏罗笙就知道她后边会说些什么,那自嘲的笑是再也藏不住了,唇角勾起:“我知道,你接下来不就是想说,之后我们都保持一定的距离……之前的事情都算作一笔g销?” 卞苒听得出她话里有话,倒也不生气,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久了居然叹了一口气:“我想说,我们这样确实是对不起阿瑜的,不过……” “不过什么?”罗笙缩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头,面上却平静无波。 对,确实是对不起你最爱的阿瑜。 “不过最近我已经在找律师拟定离婚合同了,她回来我就会和她提,你也不用在道德感上过意不去……” 这一句话吐字极慢,可听着的罗笙眸子却渐渐发起光来。 去TM的道德感,这种东西不是早就被吞进肚子里去了吗。 “你……要和她离婚了?” 说出这一句话仿佛用尽了罗笙全部的力气,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声线好像发着抖。 想了一会儿,卞苒还是点了点头。 “我也不能再继续拴着她了,之前都是我太任性,她应该去找,她喜欢的那个人。” “那……你,能放下吗?” “时间……总能改变一切。” 这段对话就像是在荒芜的丘地上燃起了希望之火,罗笙的眸中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芒,可马上就被她给隐下去了。 她似是揶揄道:“那你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卞苒挑眉看向她,语带深意:“你不也是?” 帽频的生活还是继续展开,因着甲方爸爸的要求,卞苒带着的策划部连加了几天的班赶制出了新的企划出来,虽说慢工出细活,但有着前一个方案的基础,改起来还不算困难。 又因为长期工程关系,罗笙作为对家公司的对这个方案的主管,原异还给安排了一个私人办公室,本以为这个办公室只是常规X地在合同里走个过场,可没想到她还真的三天两头往这儿跑。 其原因,当然是不言而喻。 卞苒看着办公室里又出现的捧着如此吸引眼球的蓝色妖姬出现的某人,脑壳都有些发疼,还不等她“发作”,罗笙就乖乖地“袒露罪行”了。 “我先把花藏着的,没被别人看到,而且走的是专属电梯,进来的时候也没人看到我……”说完,她还笑着眯起眼,一副求夸的表情,像只小狗狗。 “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我知道你喜欢玫瑰,不过红玫瑰昨天送过了,今天就换了个色。” 不说还好,一说卞苒又想起了昨儿那红艳艳的玫瑰花,被迫装瓶,现在还摆在桌上呢。 她看着罗笙一脸期待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好看,不过你别给我送花了……我这哪儿摆的下那么多花?” 罗笙倒也不急着回答,只是推搡着要她起来,找个瓶子把花给插起来。 卞苒只能认命道:“你就可劲儿折腾我吧,先是那个企划书,现在又是这几捧花。” 人到休息室去了,罗笙无聊着坐在卞苒的位置上,突然,桌子震动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也亮了起来。 罗笙侧目,看着休息室那边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凑上去看了一眼。 阿瑜: 【招标会提前结束了,我早两天回来,后天下午五点的飞机。】 罗笙看着好一会儿,直到手机又自动息屏了,可那边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罗笙看着,只觉得后槽牙咬合地更紧了。 --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看到第一条消息的时候罗笙本不愿理会的,可看到接二连三的消息发过来,心中又开始动摇了。 “我说你,下次再也别送花了,要不然我迟早得被这些花给埋了。” 休息室里还传出卞苒微怒的声音,可罗笙只是盯着这亮着的手机屏幕。 鬼使神差地,罗笙的手向前伸了伸,手指划过屏幕,她这才发现卞苒根本没设置密码。 心突突的,她又看了休息室一眼,迅速点开了那个消息提示框,只是犹豫了两秒,就把那两条消息给删了个干净。 潘渝捧着手机在酒店沙发上坐着,盯着发亮的手机屏幕的对话框,两只手的食指交缠着,打着圈。 是因为手机不在身边吗?可是平时回消息都挺快的。 想着上次那段无疾而终的电话,她犹豫着要不要再打回去。 “咚咚咚——” 门把手被拉开的一瞬间,潘渝就看到一张兴奋的脸。 “总裁,方案敲定了,选了我们的。” 潘渝倒没有像他那般兴奋,被选中只是她预想中的一部分,毕竟她给出的条件相对比其他的,算是最好的了。 门外站着的人脸都笑僵了,潘瑜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可接下来她问出的话却更让他给愣住了。 “你老婆平常跟你闹脾气,你怎么处理的?” …… “呼,可算被我找到了,还好之前有一个闲置的,要不然你下次直接给我送瓶儿过来。” 卞苒慢悠悠地从休息室里走出来,手里还攥着那广口花瓶,可抬眼一看,罗笙竟弹着似的从自己的桌子边跳开了。 她揉了揉眼睛,正在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你怎么了?我座位上有刺儿啊?”卞苒笑着走过来,罗笙嘴角也扯出一抹笑,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见卞苒一脸疑惑的模样,罗笙连忙转开话题:“行了,把花插起来吧。” “花插上了平时多撒点水,可以多养几天。”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跟个老妈子一样呢?” 卞苒面上笑盈盈的,眉眼弯弯,就像是回到了旧时甜美的模样,罗笙看着都有些呆滞。 “我一直都这样,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卞苒还以为她又要开始惆怅了,结果只见她接着说了一句:“不过未来你还有很多时间来发现。” 卞苒没有接嘴,手拿过花束的时候还被上面没有去净的刺儿给扎了一下。 尽管不是周末,机场还是聚着很多人,潘瑜刚从飞机下来,拿着个简单的公文包,行李早就被寄运回去了,她看着迎来送往的众人,放在大衣里的手又碰了碰手机。 关闭飞行模式,潘瑜又重新打开了那个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还是自己发送的那条。 大概这次不会来了吧,毕竟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她有很不高兴的时候。 …… “尝尝,这家日料还不错的。” 罗笙的筷子夹着食物就这样伸了过来,不知不觉间,卞苒好像习惯了她时刻的“投喂”,张口还咬住了筷子。 “嗯~” 看着她这满脸餍足的小模样,罗笙觉得她要是真是只猫儿,小耳朵一定耷拉下来,尾巴也会缩着身后一摆一摆的。 “我就说还可以的,老板是留学回来的,开店完全靠的是兴趣,什么事情都想做的尽善尽美,脾气还古怪得很,订好久才能订到位置。”罗笙尽力装出一副“我很努力才做到”的模样,可眼前的人面对食物却是鸟都不鸟她。 卞苒专心致志吃着东西,听着罗笙的话也只是不停点着脑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是在腮帮子里藏食的仓鼠。 “真是只小馋猫。”说着,罗笙伸手轻轻捏了捏那鼓鼓囊囊的小腮帮子,继续说道:“说说,这几天和我混吃混喝的,胖了多少斤?” 本就是一句调笑话以为她会和之前那样不做理会,却意外看到了凶巴巴的小N猫,“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压榨员工,又怎么会胖!” 她发誓,绝对不要告诉眼前这个人自己已经胖了两斤的事实。 看破不说破,罗笙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说道:“等闲下来一起去健身吧,再和你这样混下去,马甲线都要没了啊……” “我就从来没有练出来过!” 听着耳边的“控诉”,罗笙笑而不答,故意装傻充愣。 “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说……我跟你去好吧。” …… 等卷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的时候,刚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是亮着的。 下意识地,卞苒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刚想报警,却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影。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你提早回来了?” ———————————— 咦,这时间轴写的太慢了,当时是预计二十章可以写到三个月后,结果才写到两星期后。不过当时是预计5-8万字结束的,现在大概十万字往上。 最近手关节有些疼可能不能日更了,加更番外正在写,而且回来之后找了个寒假工,现在可以看见,我都是大半夜码字的,虽然我也不困就是,但还是调一下时间吧,天天四点睡觉也不好。 -- 所以卞小姐是认为我是 ƒцdishцwц.Сǒⅿ 手机熄了屏的界面还停留在那个无人回应的对话框,潘瑜听着卞苒这疑惑的语气,顿了两秒还是平静地回答道: “招标会提前结束了,所以今天下午搭了五点的飞机赶回来。” 那个赶字咬字异常清晰,像是想让卞苒听得不能再清楚。 可她这次根本没注意到,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走进厨房倒了杯凉白开喝。 毕竟,她既然没告诉自己,那这次也没有必要和以前一样自作多情地贴上去。 咕嘟咕嘟一杯水下肚,可放下杯子的时候却看到潘瑜正定定地盯着她。 看着异常态度的卞苒,潘瑜愣了一会儿,手指摩挲着黝黑的手机屏幕,见她又抬起了头,这才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第一次晚看你才回来,看你刚才好像很开心?” 进门的时候卞苒听到了潘瑜的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她只是随口一问,晃一下就会忘了,没想到现在又提了一遍。 “昂……出去玩了,还好。” 不温不火的回答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情绪,而是因为她也没想过潘瑜会这么问,毕竟之前平常她们之间的对话也没多少,她自然没有准备过如何回答突然像是转了X的她。 交流戛然而止,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潘瑜突然想到自己带回来的东西,她准备上楼去拿,卞苒看到她的动作,居然出乎意料的呵停了一下。 “那个,你先别急着去书房,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在卞苒的印象里,潘瑜回这个所谓的“家”,有一大半的时间是耗在书房里看文件的,下意识的,她当然以为现在也是。 而潘瑜现在不是要去书房,她是要回两个人的卧室,因为她要去拿行李。可卞苒让她停了下来,当下自己的Omega处于生气的阶段,所以,她还是没有什么过多的解释,乖乖地回到了客厅茶几的位置。 正好今天一大早颜轶说合同给自己拟订好了,合同文档传输打印下来看了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放包里带回来了,本想着过两天潘瑜回来的时候再给她看的,结果没想到她今天提早就回来了。 不过也正巧不是吗?省的还要等几天。 快刀斩乱麻,比死乞白赖地赖着怎样都要好。 她划开随身带着的包的拉链,在潘瑜走过来的时候,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到她面前。 “我已经签好字了,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吧?” 潘瑜刚触到文件袋的手一顿,她皱着眉头,东西取过来,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到转着细线的手有些微微抖着。 等到东西被拿出来,“离婚协议书”的几个大字显在上边,潘瑜捏着纸张的手指缩紧了,那一块的的纸像是皱巴到一起,不复光滑如新。 卞苒看着潘瑜盯着合同皱着眉的模样,以为她是想仔细看看上边的条例,出声提醒道: “我觉得够全了,如果你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可以提出来,我再加上去就行了,财产分割的话,我们的共同财产也没多少,基本也都是你买的,都分给你吧,省的麻烦,我的东西也差不多理出来了,很快就能搬走……” 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种奇怪的声音给打断了,卞苒抬头,发现卞苒正慢吞吞地动作着,手里是被撕毁的纸张。 卞苒不说话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做,直到潘瑜平复了呼吸之后,才听她压着怒气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离婚?” 还以为她会问些什么,却没想到只是这个。 “我不是说过了吗,既然你不喜欢我,如果我在你身边就是个烦人精的形象,那我们还是分开吧。我们没有好聚,那就好散吧,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 卞苒本以为听到这个消息潘瑜会很高兴,没想到听了她一番解释之后,反倒是暴躁起来,两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手劲大的箍地她发疼。 “松手……阿瑜……你弄疼我了……” 眼眶里的泪珠差点没给捏出来,可卞苒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布满了红血丝的双眼,一下子就怔住了。 “哦?所以卞小姐是认为我是玩具是吗?当初想要就y抢过来,现在不想要了就踢皮球似的踢开来?” 卞苒从未看过如此模样的潘瑜。 -- 只要对象还会心软,那就还有机会 印象里的潘瑜永远是清清冷冷的,好像所有事情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哪儿有现在红着眼睛,攥着她的袖口,话语中的激愤藏也藏不住的模样。 被握住的地方传来的刺痛感已经麻木了,可卞苒还是用力挣开,身子靠着墙,肉着发胀的手腕,看着低着头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不发一言的潘瑜。 “阿瑜,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傲气,我也想清楚了,当时强迫你也是我不对,所以我们现在及时止损不好吗?” 卞苒还以为她这么抗拒是为了她的面子,不论是之前自己单方面肯定的婚约,还是现在自己拿出的一纸离婚协议书,她都处于被动状态,都不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 潘瑜闷闷地还是低着脑袋,卞苒看了许久,才听着她口中吐出那么简短的一句话:“我不同意。” 卞苒倒也不再去问为什么了,毕竟这人的心思自己至始至终也没弄懂过。 她扯起沙发上那自己刚放下的包:“那……我还是给你点时间仔细想想吧,文件我还会再改改,到时候邮递给你,哪天你想清楚了我们再去办手续。” 向外走的时候,那手腕又被抓住了,回头,却发现潘瑜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狗一样,眼神里竟带着些小心翼翼,自己那好不容易狠下的心又触了触。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卞苒避开那个眼神,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今晚我就不住这里了,明天我会找人来搬行李的,你也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不离婚好不好,我哪儿做的不好了,和我说好不好?我会改的,你不要闹脾气了。” 其实潘瑜仔细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自己每次都表现出的有些冷的态度,可她应该一直以来都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啊,又不是从最近开始才这样的,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她还是认为,既然卞苒喜欢她喜欢了那么久,只要她放软了态度,还是能挽回的,最多,最多自己以后多关心她一点就是了。 卞苒就没看过潘瑜这钟低声下气的模样,她觉着这人从回来到现在所有的举动都是出乎她预料的,就像是返程中途被人给掉了包一样。 可潘瑜那种以为自己只是在拿离婚闹脾气的态度,还是让人不忍失笑,所以说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把离婚挂在嘴边,娇纵任性的小孩子是吗? “潘——瑜,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不是在和你小孩子过家家,这件事我考虑的很清楚,我们不合适,如果你执拗不同意,我们就闹到法庭上去吧,我知道你不愿的,所以还是好聚好散为好。” 说着,她挣开那禁锢着自己的一双手,准备朝门口走。 见卞苒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潘瑜最后出声道:“你别走了,这么晚出去不安全,你还是睡主卧,我呆在书房就行。” 说着,还走上前去,拿走了她的包,自顾自地上了楼,完全不给她出门的机会。 不过潘瑜说的话也在理,卞苒想了想,还是跟着她,到了房间的时候,就看到空位置的中央放着一个不算大的箱子。 潘瑜从柜子里拿出几件衣服,走到浴室门前,临门一脚这才想起:“我……先洗个澡,洗完澡再去书房。” 卞苒没理她,潘瑜也没自讨没趣,推门进去了。 淋浴时间也不会太长,不过十几分钟,潘瑜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不算是长的发湿漉漉的,地板上都被她滴上了几滴水渍。 卞苒皱了皱眉,把自己刚拿出来的一条小毛毯放在床头,对着带着雾气出来的潘瑜说道:“书房,请的阿姨每天都会清扫的。不过最近天气转凉了,多拿一条毛毯去盖着也好。” 潘瑜听了对着卞苒笑了笑,安然地受着她这份温柔,她还会关心自己,是不是代表着还有机会? “嗯,那……我现在就过去了。”说着,她顶着那湿漉漉的头发就朝着门口走。 卞苒摩挲着食指指腹,皱着眉头看着那还在滴着水的发尾,直到潘瑜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就差要拧开那扇门的时候,她突然出声道: “你就打算这样去睡觉?你自己偏头疼有多严重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潘瑜心中正倒数着,走到门边,卞苒果然叫住了她,唇角瞬时扬起一抹笑,随后又马上隐下去,转头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去。 她想到回来之前助理说的那句话,只要对象还会心软,那就还有机会。 那她现在是不是还有机会? 潘瑜转头看着皱着眉头给她吹头发的卞苒,生着气的小朋友依旧很可爱。 可刚看了一两秒脑袋就被扳回去了。 “把头转过去,别乱动,要不然你自己吹去。” ———————————— 这个,她(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的)只是太直了,憨批总是会(比u湿i)付出代价的,被撬了老婆还得不清醒三个月。 我最开始以为我写这种人设的文是有人骂那个唯一的O,结果你们的火力基本都集中在其他俩憨批A上。 角色的性格都是不足的,这篇文的角色也都是不完美的,所以结局很大可能X是1v2了,不过我不是很会写破镜重圆,因为一般来说我自己看的都是破镜不重圆,不过对于这本书我想尝试一下,尽量会不写的突兀的,这章就是憋了很久才写完的。 不过盗文真的太让人烦躁了,虽然没有晋江盗的疯狂,但还是很烦。我这种收费设定不是为了方便盗文的,搬得跟我更的一样快,气。 -- 我去给你熬粥 卞苒拿着那吹风机,暖风从发梢吹在手上,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可长久以来的习惯让她忍不住去关心她。 真可怕,当关心一个人已经成为了习惯,连大脑都没办法去控制了。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两人都不发一言,头发快吹干了,潘瑜终于开口道:“那个……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卞苒的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可下一秒又权当若无其事地动作起来。 如果没发生两周前的那件事,发情期应该是最近吧……可是它已经提前了,也不知道后续会怎么样,会不会被影响。 “嗯……前几天已经过去了,我打了抑制剂。” 潘瑜眨了眨眼睛,脑袋又转过去看了她一下,语气倒有些小心翼翼:“那……这个周末我陪着你,你想去哪儿玩?” 卞苒惊讶于她的不要脸程度,两人明明前一秒还在谈离婚的事情,可下一秒这人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这时候,卞苒反而笑了一下:“不用出差了?” 潘瑜呆滞了一下,舔了舔嘴唇,这才回应道:“我每个月这几天都是空出来的不是吗?” 毕竟那几天可是她的发情期啊。 问了也白问,卞苒闷不作声,只想着赶紧完成手上的动作好让这人赶紧出去。 卞苒不说话,潘瑜这回反倒接着问起来:“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想去民政局玩。” 一时之间还听不出卞苒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仔细一品,蕴含意昭然若揭。 潘瑜的话被堵住了,她张了张嘴,却只能说:“我们……能先不提这个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提的吗?” 从未有过的牙尖嘴利,就像是被惹毛了的野猫。 潘瑜在心中微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了。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空气中只有吹风机吹拂过的声音。 第二天,卞苒早早的就起床了,习惯性的晨练之后,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依旧没什么动静。 做早餐的时候她有些迟疑,究竟是要做双人份的还是做她自己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竟进了书房。 不算是娇小的人就这样蜷在沙发上,显得有几分的突兀,薄薄的毯子盖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是开合状态,不过因为长时间的息屏早就处于待机状态。 昨天她也没仔细打量着这风尘仆仆归来的人,现在近距离仔细看着,只看到那两眼下各一团的青黑。 说到底,这段婚姻两个人都有错,卞苒不知道自己这般急着想要离婚是为了什么,可能一方面警告自己该放手了,另一方面,也想逃避自己已经婚内出轨的事实。 潘瑜很忙,有时候忙到她自己也顾不上,这该是脑海中清清楚楚的知道的事情吧,可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刻爆发感如此强烈?除了上边两个原因交互反应,卞苒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X。 就这样思绪混乱地想着,那被盯着的人眼睛突然慢慢睁开了,卞苒看着,倒是觉得她眸底印出的半分迷茫很是可爱,和以往的清冷完全是两种调子。 不过她也很快地退开了,很好地掩饰掉那一抹慌乱,开口说道:“我……是来问问你吃不吃早餐的。” 潘瑜在睡梦中总觉得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一睁眼却发现本不会出现在这书房里的卞苒就在自己眼前,这弄得她有点不大清楚昨晚那副场景是在做梦,还是现在在梦中。 “昂……吃。” 其实她不吃早餐很久了,以前是因为时间赶,后边是因为习惯了。 不过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这两个字出来,中途还咳嗽了一下。 卞苒皱起眉头问道:“你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 “不知道,昨晚窝在这里看文件,不知不觉睡着了。” 做商人的,就要尽量放大自己的优势,比如现在,就是机会。 这一句话说的她可怜地像是被赶来书房睡觉的一样,可卞苒只是叹了一口气,找了个温度计出来,让她叼在了嘴里。 “别多话了,好好含着。” 卞苒说话,潘瑜倒还就乖乖的听着,等时间到了,温度计拿出去,看到上面的数字,卞苒简直就想抽眼前这人一巴掌。 给了她毯子也不好好盖着,烧出个38.4。 “怎么了?” 潘瑜身子靠在沙发上,一脸的乖巧。 “你自己看。” 卞苒把东西递给她,让她看到那明亮的数字倒还没有什么反应。 “不高,熬一熬就过去了,我身体好。” 卞苒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有些生气地走了。 “好好盖着,别又着凉了,我去给你熬点白粥。” ———————————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写考验我技术的文了,甜甜甜肉肉肉不香吗/把苒苒写的太好了,就该把她写成欲求不满的——/结果现在只是良家妇女! 再就是绿瑜这个家伙啊,倒也不是那么冷暴力啦,毕竟之前是O视角的,就会放大这个问题,在她眼中这憨批玩意儿只是不喜欢她。比ut其实绿瑜只是直。 再就是,这网站也忒难上了,昨晚从八点到我睡觉就一直没上来,上来之后就是进一个界面就没了。以后你们要是看到我咕咕咕,有一半的原因是这个网站太难上(比u湿i) -- 小猫, ƒцdisНцωц.Сǒm 罗笙把卞苒送回家后,一个人坐在驾驶座里,半分没有安全感地趴在方向盘上,眸光却一刻不停地放在那早已闭上的大门前。 一夜都盯着那边不曾合眼,眼眶里早就布满着猩红的血丝。 她在等着,等着那人拖着行李箱出来,可一直都没等到。 好怕她会反悔,好怕潘瑜说一句对不起她就会原谅,好怕自己删留言的事情被发现…… 点开手机,翻到熟悉的微信对话框,那条“晚安”躺在最底下,好久都没发出去。 动了动有些僵了的手指,罗笙把那两个字给删掉了,想了许久,这才发了一句话过去。 【小猫,晚上去看电影吗?】 米刚刚洗净加上水放进锅里,按下煮粥的那个按钮,不算响亮的提示音应着消息传了过来,卞苒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才发现是罗笙发的消息。 看电影么? 脑海中翻腾着这个问题,听潘瑜的意思,她这几天大概率都是呆在家里,可这人生病了,自己好像也不能直接撒手不管,看来还是要在这里住上几天的。 可如果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好不容易才坚定下来的心肯定会动摇起来的。 想到这里,她的小指勾了勾另一只手的掌心,然后点进了那个对话框。 【好。】 罗笙低着头无聊地发着呆,手机发完消息就扔到副驾驶上,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等消息的状态,可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听得“叮咚”一声。 伸手又把刚掷过去的手机给捞回来,看到那头肯定的答复,黯淡的眸光瞬间有些亮了起来。 【那……你有什么想看的电影吗?】 近期院线上映的电影蛮多的,喜剧片几部,文艺爱情片也有几部,再就是有些惊悚氛围的恐怖片了。 她也不知道现在卞苒喜欢看哪种类型的,还是让她自己挑比较好。 贝齿咬了咬下唇,卞苒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近期真的没怎么关注这些,慢慢地敲下几个字。 【我待会儿去看看有哪些上线,你要是有想看的也可以直接买票……】 罗笙盯着那正在输入中好久,才看到那边发来这样一句话,欢快地回过去。 【没事,不急,看你想看的就好,顺便,来我家吃晚饭?】 【你还会做饭?】 【是啊,实话不瞒你说,我的手艺还可以。】 ……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卞苒从料理台挪到了沙发上,可也没注意到从滑梯上慢慢走下来的潘瑜,直到这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潘瑜盯着那微微弯起的唇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很久都没见她笑过了。 所以说这一直来,都是自己做的太过了吧…… 堵着那一口气,其实过程有什么重要的呢,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不是吗? 可能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已经喜欢上她了吧,一直不标记的原因不就是不想被绑住吗,可是在听到她要离婚的那一刻一点都不高兴。 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等到快要失去了才念着好。 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卞苒直接按下了待机键,拿着手机的手向回缩了缩,抬眼就看到那近在咫尺的人,抿着唇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在上面好好躺着吗?” 卞苒盯着她的眼睛,心里想的却是刚才的聊天记录被她给看着了吗。 “我饿了——” 饿了不打紧,可这人硬生生地表现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些什么似的。 不过经她一提醒,卞苒突然想起了那被自己开了开关的电饭煲,站起身来边走过去边说道:“我帮你熬了粥,生病了就吃点清淡的吧,帮你剥了几只虾丢进去,放了点扇贝肉,还撒了些盐,应该过会儿……”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电饭煲上映出的两个字。 保温。 原来她聊天聊了那么久吗? 居然一直没发觉到,难怪她会下来找吃的。 卞苒走过去把插头给拔下来,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道:“粥好了,我帮你盛一碗。” 刚打开盖子,还能感受到一阵扑鼻的香。 她居然也有些饿了…… 也对,一早起来虽然没有做什么事儿,但是也是没有吃早饭的,原本想随便做点什么吃,又赶上这家伙生病了,等功夫做完了,又在和罗笙聊天。 这样想来,居然是糊涂了一早上。 想着想着,卞苒顺势就盛了一碗粥出来,一转头,却发现潘瑜正站在她身后,一双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那碗粥。 像只盯着主人的食盒看的大狗狗。 卞苒顿时觉得她这个眼神有些可爱地紧,唇角又微微上扬,手向前一递,手指只能放在不烫的碗沿和碗底。 “喏,端去吃吧,待会儿上去添一件衣服,入秋了有些凉,注意身体。” 潘瑜听着她细细的叮嘱心里一暖,伸手便接过了那被盛满了大半的碗,鼻息间轻轻地发出一声“嗯”,随后却一直将目光放在卞苒身上。 卞苒当然注意到了那如同她本人一般温吞的视线,目光躲闪地看向其他地方。 “你去喝粥吧……不是饿了吗?” “嗯……饿了。” 沉着声应着,倒也马上转身,取了个勺儿,走到餐桌那边。 不自然的感觉总算是消失了,卞苒回过身来,继续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走到餐桌的时候她有些犯难,不知道该坐哪边,想了想,最后还是把碗放到了潘瑜对面的那个位置上。 潘瑜也抬头看了一眼,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即又低头默默地拿勺子搅拌着有些烫嘴的粥。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餐是卞苒首先解决掉的,潘瑜解决了那一碗之后继续去盛,像是要把它给吃光。 卞苒把自己那只碗放到了洗碗机里,旋即走了出来,刚准备上楼的时候,潘瑜叫住了她。 “那个……你的粥……很好吃。” 听到这话,她的身形顿了一秒,随后继续踩着步子走上楼梯。 坐在梳妆台前,一路走来卞苒也没想明白潘瑜这句话带着些什么意思,就算是想明白了,也不敢自作多情。 潘瑜上楼的时候,路过卧室,停住了脚步。 卞苒身子撑在梳妆台前,穿着件白衬衫,黑色包T短裙才堪堪到大腿根,丝袜是一体式的可以看到脚踝,她正靠近着镜子细细地涂着口红。 许是正好化完了妆,她取下搭在一旁的小西服外套披在身上,抬眸就看到了杵在门口的潘瑜,她望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些愕然。 “你……你要出去吗?” ———————————— 嗷呜隔壁完结了,主更这一本了,这章其实前两天就写好了发不上来,然后今天换了个加速器才OK的。 另外,创了个新的微博(老的绑定了以前的手机改不了了呜呜呜),以后有番外什么的我会通知泥萌,然后可以拿着订阅记录找我领(大声说)! 微博名Odiner和现在的笔名是一样的(发现没我改笔名了),不过这个名字我倒是用了蛮久的,邮箱什么的都是用这个。 欢迎来找我催更(比u湿i),或者探讨下一本文写点啥,我个人偏向于直女反攻略嘻嘻。 --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ƒцdisНцωц.Сǒⅿ 虽然很像是职业装束,但潘瑜还是盯着那过于短的包T裙皱起眉头。 卞苒也有些不大自在地把裙子向后扯了扯,其实最开始她没想到裙子上身会有这样绷紧的感觉,这个迹象更是向她表明,这几天跟着罗笙混吃混喝到底长胖了几斤。 “嗯……出去……” 声音有些小,听在潘瑜耳朵里莫名生出了许多底气不足的意味,她的眉头锁的更深了。 “去哪儿?” 像是把昨晚没得到答案的问题再问了一遍,可她现在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头的地方,心头随之挤满了浓浓的一种奇妙的感觉。 不由得让人生出几分疑惑,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一般是去见什么人,是去做什么? 以前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的答案,而现在猛地反应起来了,倒觉得心空洞洞如同无物。 而现在,就像是想要突然抓住,却发现手中只是一团空气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氛围中总能感觉到一股子无形的压迫感,卞苒感觉鞋底就像是粘上了胶水一般,半点挪步开步子。 “你别问了……”为了避开这强烈的压迫感,卞苒把脑袋偏向一边,绕过潘瑜走出房门,却在最后那一刻被拽住了手腕。 “我陪你去吧……” 潘瑜的声音很低,虽然卞苒的脑袋低着,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眸子一刻不停地盯着自己,灼热的视线粘在身上有些不大自在。 “不……不用了……”卞苒轻轻地就挣脱开那根本就不算重的力道,不知道为什么,在手甩开的那一瞬间,卞苒突然间好像是感受到了这人有那么一分的脆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哒哒哒……” 鞋子拖沓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莫名的沉重。 “那你什么时候要回来了,给我发个消息吧,我去接你。” 姿态端得卑微,声音求得恳切。 卞苒已经走到了楼梯那边,身子着实是顿了一下,却也没作回答,随后恍然地下楼了。 …… 中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是洗个澡敷个面膜的时间还是足够的,总不至于以一种邋遢萎靡的姿态出现在喜欢的人的面前吧。 可尽管她精心准备,到底在不在乎的人眼里是无用的。 罗笙能感受到眼前这人的心不在焉,自她坐上自己的车,一问一答问句皆出自自己口中,而那答复也是浅浅的回应声。 原因无非就那几样,无非都是围绕着一个人,她半分都没有兴趣,可还是要提起的。 “怎么?看你心事重重的,不高兴?” 话语自然地从口中滚落出来,像是她对昨晚可能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一般。 “她昨晚回来了……” 话幽幽的说出口,罗笙的手忽地握紧了方向盘,却装作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先是舔了舔微微干涩的上唇,随后开口说道:“嗯?然后呢?” 卞苒看着她两秒,随后便移开了目光,眸中带着些奇异的清明。 装也不会装。 “阿笙,你别喜欢我……” 沉寂了许久的小小的空间里突然像是爆发了灼热的对抗,恰巧碰上了红灯,罗笙一脚踩下刹车,脑袋也很快地偏了过来,眼睛比一夜未合上时还红上了许多。 “我连喜欢的资格都没有吗?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那个家伙?” 声音不大,但是两个人都听得出来那话语中的微微颤抖。 当然,卞苒也听得出来,只是,她不想眼前的这个人陷得太深,就像是她一样,病态地执着。 “没有用的……我帮你试过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的……”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也红了起来,怔怔地盯着前边。 看到她这副样子,罗笙感觉心里的火气瞬间降了下来,换上的是满满的心疼,倒也转过头去专心盯着前方的路况。 “不管怎么样,喜欢是我的事,不接受是你的事。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一点,至少比现在要开心一点。” 她努力作出的镇定的模样在卞苒眼中看来却是脆弱地不堪一击,当时自己在潘瑜眼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中闷着说不出口的苦涩,却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消化。 她倒也没有再反对什么,只是闷闷地出声道:“时间会告诉你不值得。” 可罗笙却也倔强地回应:“时间会告诉我,我的选择不会错。我尝试伸出过手,我努力向前就为了能够到你,即使到最后没有成功那又怎么样?” “不要因为一次尝试,就放弃了所有的可能。” 这句话最后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像是对一个人说的,更像是对两个人说的。 两人默契X地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就像是刚才争执的情况从未发生过一样。 像是约定好的那样,两个人先去超市买好了各种需要的食材,这才又驱车回到罗笙的家里。 卞苒乖巧着帮着提菜,可还是被罗笙抢去大袋小袋。 “前两天手指受伤了,别勒着了……” 早秋的风已经有些微凉,光滑挺直的脖颈曝露在凉薄的空气中,让人忍不住往里缩缩。 卞苒有些发愣着看着眼前这个提着大包小包但是依旧别扭地开着大门的人,在她招呼自己进门的时候,终于想起了要跟上她的脚步。 有时候,裂开的心口上总会填补上什么。 ———————— emmm上一章微博名好像确实搜不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还是放以前的号吧:一只皮皮包。 等那个号注销之后我再改个名字就行了。 以后更新了会在微博说的……嗯……大概这样吧。 三月一号开学,不过我老感觉我开学阶段比放假更得多(是我的错觉吗)。 -- 热……好热…… 刚一进门,罗笙就提着所有的袋子进了厨房,卞苒在偌大的客厅里东晃西晃,虽说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是上次也着实没有仔细打量过她家。 不同于自家装修的莫兰迪色系,她家里的颜色搭配倒是鲜活许多,卞苒朝着一边定睛一看,居然还发现一张彩虹色的小沙发。 看起来很舒服的色调。 不自觉地,卞苒的面上就换上了淡淡的悦然,连她自己都没太察觉到。 透过透明的玻璃门,卞苒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罗笙在厨房里边来来回回地走动,还是挺帽频的。 也就是眨了眨眼的功夫,卞苒就觉得自己的腿不由自主地朝着那边走。 “我来帮你打下手吧……” 原本她还在池子里清洗着刚从塑料袋里解放出来的蔬菜,一抬眸,便发现卞苒正一手攀着玻璃门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这边。 原本想着她手上伤口的罗笙,看着她那微微洋溢着笑意的面颊,舔了舔嘴唇。 “好,不过你别碰水,就帮我把要用的东西都找出来吧……” 两人就这样默契地搭配起来,禁忌的气息扩散地心知肚明,可两人都因为什么装作看不见。 事实证明罗笙也并不是吹牛,卞苒还觉得这水准有甚于教她做菜的师傅,小肚皮吃的圆滚滚的,比平常都多吃了一碗饭。 罗笙看着她就像是被喂饱了的小猫慵懒地“瘫”在沙发上的模样,没忍住又刮了刮那跟随呼吸鼻翼一翕一合的小鼻子。 “小懒猫……” 被这么说的卞苒第一次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反而乖巧地应了,在罗笙手微碰到脸颊的时候还顺着她的动作蹭了两下。 罗笙瞧着,眼里心里都留着浓浓的满足。 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看得有些痴,猛然间又被自己荒诞的想法惊到了,心里自嘲了两声,便把碗筷收了收,逃也似地回到了厨房。 她不说一句话地走了,卞苒睁开眼朝她那边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感受到她的那种不是很好的情绪,自己的心都抽抽的疼。 不知道是同情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也不敢多想。 罗笙的动作很快,不出一会儿,也就出来了,见卞苒还在沙发那边,快着步子走过去,到了身边儿蹲下身来,看着颊边细小的绒毛,语气带着些宠溺。 “电影大概七点才开场,咱们那么早就把饭吃了,正好走过去消消食儿?” 一听这话,躺在沙发上的小猫咪咻地睁开了眼睛,骨碌骨碌转着的眸子灵动而清澈。 “不远么?我今天可是穿了一双小皮鞋。” 一发言就是就是偷懒的话儿,罗笙又肉了一把她的脑袋,到柜子里拿了一个盒子来。 “本来是想叫你一起去健身房穿着的,不过看来还是提前派上用场了啊。” 卞苒一看罗笙连鞋都给准备好了,小脸瞬间就垮下来了。 “能不能……不走啊……” “不能,多动动对身体好。” 话语带着些揶揄的味道,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她想牵着她的手看夜景。 天气有些凉,而卞苒正巧是一天最热的点出来的,单薄的一件衬衫,确实是有些发冷。 起初没有意识到,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人已经自然地攀上了自己的手臂,软而挺翘的乳儿隔着衣服贴在上边,随着走动的步伐向上蹭。 罗笙偏头看了一眼,停住了脚步,把身上穿着的休闲小外套脱了下来,披到她的肩上。 “也快到了,等到了里边就不冷了。” 薄薄的外套倏地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散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雪松味,身子也确实没那么冷了,只不过莫名地有些感觉到后颈处微微地发热。 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这样想着,卞苒裹紧了身上的小外套,跟着罗笙快步向前走。 很自然地,两人的手缠在了一起,手指相叉交着,很快地取完票后,看到影院门口卖的爆米花,罗笙也自然地买了一桶。 虽然她不爱吃这些东西,但总感觉是要抱着些东西的,只是,卞苒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罗笙又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好像缩在了自己的外套里边。 “不舒服吗?” 罗笙伸手抚了抚那有些泛红的脸颊,眉头微皱。 卞苒咬着唇摇了摇头,身体的状况不知如何描述,忽冷忽热,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罗笙还以为是从寒风里到了室内,正常的脸红反应。柔荑在掌心握着,她也任自己领着,进场找着早已定下的位置。 电影是部口碑还算是不错的温情篇,上了院线评分就一直居高不下,虽然私心里她还是想要带卞苒去看恐怖片的,但最后还是选了这部。 电影开场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罗笙就有听到四周传来的悉悉索索的低低的哭泣声,可能是被电影中情节渲染的,不过她也只觉得确实有些感动人的地方,但还不至于能让她哭出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手上瞬间被攀上了另一只手,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她突然侧过身子,只见卞苒依旧缩在她的外套里,鼻尖贴在衣服领口的地方,空气中有微微的难以察觉的吸气的声音。 见罗笙的目光转过来了,卞苒也抬眸和她对视着,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眸中像是含了秋波,水汪汪的,连眼尾都被烫红了。 “热……好热……” —————————— 时隔好久要上肉了!不过好像每次肉肉都给阿笙吃,我要是写潘瑜的肉你们会揍我吗(挠头)。 不过如果最开始是看恐怖片的话,突然间摸上一只手会不会以为是鬼啊(突然发现新大陆)。 -- 要打抑制剂吗 罗笙这才意识到她从进门到现在的反应,着实有些不大寻常。 卞苒更凑近了些,灵敏的嗅觉让罗笙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不算浓烈的甜栀子酒的气味,眉头紧蹙。 许是外套上沾上的自己的信息素的气味稍稍抑制住了她信息素的散发,但是现在,却是挡不住了。 “你发情期是最近?” 罗笙挑起眉压低了声音问道,此情此景俨然就像是那天晚上,她软着眉眼攀着自己求欢。 卞苒点了点头,却又混乱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下的境况,只觉得胸膛中的灼热感像是蚂蚁一样要将她啃噬了去,像是海上落难的旅者,心中想着只有攀上眼前这个人才能有一线生机。 罗笙看着她这迷迷糊糊的模样,倒也知道自己猜测的也没错,不过现在若是再耽搁下去,她害怕压不住的信息素四溢,场内的人会躁乱起来,同时心中却是在懊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外套搭过去,毕竟Alpha的信息素可是Omega发情热提前到来的直接诱因。 在这里多想也是毫无意义的了,罗笙轻巧地拿开她搁置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身子向前,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胳膊滑进膝盖底,轻飘飘地把人给抱了起来。 “抱歉,让一让……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 隔壁座位的人都把腿向里收了收,罗笙面上挂着歉意,步子向外走得愈发急了些。 旁人还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急忙让开,谁也不会想到那人怀中的Omega是发情了。毕竟,若是没有伴侣的应当早早就打上了抑制剂,而有伴侣的……自是不用多说了,哪里会跑到公共场合来乱晃。 而卞苒当下,就是个异类。 罗笙有些后悔没开车来,现下里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余光瞟见影院门口的豪德大酒店,微微思考了不到两秒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热……阿笙……” 怀中的卞苒还在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面带潮红,口中发出轻轻的低吟声。 “乖……待会儿就到了,再忍一会儿……” 罗笙快步走了进去,从卡包里拿出身份证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姐还一边露出“我懂”的表情一边加急着帮她办着手续,就连拿了房卡走到电梯门前,罗笙都有感觉到背后盯着自己的目光。 “2108……” 等电梯门彻底合上,前台一直盯着看的小姐姐立马拉过一旁的同事,兴奋地说道:“看到没看到没,好御好美的姐姐,看起来还那么体贴温柔,我什么时候能遇到……” 身边的同事白了她一眼,直接打破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去睡觉吧,梦里啥都有……” “我想想也不行嘛……” 电梯直大21楼,罗笙这会儿真是感谢中途没有层层都停留的状况,否则…… 她看了一眼怀中的卞苒,额间都冒了一层细汗,小口微张着,粉嫩的小舌时不时地出现在视野里。 刷卡进房,摔上房门,整个动作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可能是意识到了已经进入了一个无人的封闭的房间,卞苒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整个人从她怀里挣脱,却又趴在她穴口,热辣的呼吸喷洒在凹陷分明的锁骨旁,让她徒生生地咽了一口口水。 “要打抑制剂吗?” 一般的酒店的床头都是放着抑制剂和营养棒的,毕竟为了考虑到Omega的生理情况,这些东西都是必不可少的。 但这种情况下,一名已经发情的Omega和一名正常的Alpha同处一室,这样的问题问出来简直是白问。 可罗笙尊重她,虽然发情是天X使然,但人还是有理性的动物。 这一句话在脑海中回响了许久,卞苒才听懂她的意思,眸中半迷茫半疑惑,睁起小鹿般的眼眸与之对视。 “不要……要信息素……” 眼前人的雪松味的微冷的气息很好地缓解了她心头的燥热感,忍不住想要更凑近一些,获得多一些,看着那在微微漏进来的月光照耀下白皙地有些发光脖颈,她好想要凑上去舔舐啃咬,吻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不止Alpha有占有欲,发情期的Omega占有欲更甚,这可能就是所谓人的劣根X吧,即使是不喜欢的一个事物,当成为自己的附属,都还是想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可眼前这人却还保持着在外边的姿态,对自己的亲近置若罔闻,甚至问她需不需要抑制剂。 “你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是么……” 低下头,原本澄亮的双眸中盈上了水光,眼尾依旧一片灼红。 听到这话,罗笙怔了半刻,要不是知道发情期时候的易感体质,要不是前两天那份报告,她又要自作多情地认为卞苒是接受了自己。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前两天去做了个信息素匹配度的检查,匹配率是99.99%,也就是说,发情期的卞苒根本拒绝不了她的信息素。 还是以前说的那句话,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不过只要她想,她会离不开自己,就算是离不开自己的信息素,也是离不开自己,不是吗? “乖……一直都会喜欢你的……别瞎想……” 说完,罗笙轻轻拥住那细瘦的腰肢,卞苒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环了上来,腿心蹭上已经灼热肿胀起来的腺T,忍不住发出嘤咛声。她轻轻托举着,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 -- 喜不喜欢我?() “呜啊……” 硕大的肉刃直直劈开紧致的甬道,伴随着顺滑的爱液,很容易地就含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 被压在身下根本无法动弹的Omega只好撅起挺翘的T,艰难地用身下那一张小嘴吮含着同时给自己带来欢愉和疼痛的腺T,眼尾都被比着夹出几滴泪来。 “轻一些啊……阿笙……好大……” 虽然是发情期,但冒冒然地闯入还是觉得紧致万分,罗笙的额上冒出几滴汗来,她也被挤压地发疼。奈何身下这小家伙还在不自知地勾引人,被榨出晶莹的蜜液的小穴还在不停的向上顶,噗嗤噗嗤地吞吐着她的物什,想要把她全根吃进去一般。 “放松……” 罗笙压低着声音才说出这样一句话,看着眼前那不停的摇晃着吸引着自己视线的小屁股,心下里…… “啪——” 轻微的疼痛伴随着麻痒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而来,一掌下去,那白嫩的小屁股上瞬间多了一个红印子,莫名被打屁股的卞苒扭头过来,小鼻子都红了。 “疼……” 委屈的眼神加上T上逐渐显露出的加深的掌印,却让罗笙觉得更有凌虐感了。 “乖……” 细密的掌纹轻轻肉捻着被拍打的地方,像是安慰,又像是奖赏。 “嗯哼……”身后人的温柔更是让她动情地又是吐出一波蜜液出来,背也不自觉地挺起,抵住那两团绵软。 感受到没有之前那么压迫了,罗笙狠狠地撞了进去,腺T的顶端直接顶在了生殖腔口,在及其湿润的地方抵弄着,酥麻感从尾椎骨传至全身,忍不住让罗笙低喘起来。 只要把她操开了,哄着她把生殖腔打开,浓浓的精液灌进去,让她含着自己的东西被堵着睡一晚上…… 罗笙不敢往后想了,她怕自己发狂,怕自己忍不住用这种恶劣的方法让她离不开自己…… “呜啊……好胀……好棒,动一动啊……” 微微凹陷的顶端抵上同样的生殖腔口,像是天生的完美契合,可这人愣是像木头一样动也不动。 本是体谅她,偏生她却不知足。 罗笙解开那近在眼前的比ra,双手绕到她穴口,肉捻起两团柔软上点缀起的红樱,下半身也使上力,大刀阔斧地顶弄起来。 奶尖已经被肉捻地发红且肿胀,被操狠了的人儿也试图合拢双腿,可每次就在最后一步又被大力地分开双腿,继续操弄着。 原本的半跪的后入式的姿势也被一下下地下压给打压到了床铺上,趴着也依旧被掰开了臀瓣往里不停地顶弄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响声。 “呜呜呜太大了……阿笙……会坏掉的……啊……不要顶那里……嗯……嗯啊……” 先是哭Y,而后却转变成欢快的娇声,罗笙俯下身,细细吻着那莹白的天鹅颈,微哑着声音在她耳边细喘着。 “小猫……喜欢吗……” 力度按照她恳求地减小,正卡在情欲的巅峰点上,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大力地操弄突然转变成缓缓地研磨,这人还恶意地在自己的脖颈上吸吮出浅浅的印痕,潮湿的热气喷在本就热地发红的耳垂上,像是蚂蚁啃噬,麻痒而又令人发颤。 “不……不要这样……给我……给我呜——” 欲望被g地发展到了最大,狠狠地吊起了味口却不给一点甜头,让卞苒完全没有办法不开口求着她。 “嗯?给你什么?” 狡猾的狐狸总是明知故问,等待猎物真正露出细嫩的脖颈,一把咬下。 卞苒的声音都带上了些哭腔,堵了气似的想从这人身下爬出来,可还没多大的动作就又被掐着腰腹拉了回来,顺势重重地一顶。 “啊……” 破碎的呻吟声忍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媚音传在罗笙耳朵里,却像是十足十的春药。 “一点都不乖……还想跑吗?” 忍着躁动的情绪,罗笙眸都由原本的深褐色带上了些妖冶的红。 她好像不仅仅在惩罚她,还在惩罚她自己。 甜腻和清冷相融合,却是意外地好闻,罗笙依旧轻而温柔地动作着,伴随着卞苒时不时发出地呜咽声,侧着脑袋又在她耳边哄着: “乖……说你要什么……我就会给你的……” 舌尖舔过那带上绯意的耳廓,罗笙感受到卞苒的喘息声更大了些,手放过那红肿地不行的奶尖,猫着身子含住了半边奶儿。 “嗯……嗯……” 羞耻的话绕到嘴边,却还是说不出口,罗笙很聪明地给她顺了一个台阶儿下。 “猫儿,想不想我用力一点?”说着,还照着说的话示范了一下,肉柱向前挺弄,青筋狠狠地剐蹭过甬道上方略略凹陷的G点。 “呜啊……想……阿笙用力,用力呜呜……” 麻痒地过分,卞苒用力地锁着那流着水被插着一根大肉棒子的小穴,小屁股后摇着,爽是爽到了,可没多少力气,马上就软趴趴地又坠下了。 被她这样一吸,罗笙差点就交代出去了,咬咬牙又在没有红印子的另一边臀瓣上留了一个浅浅的掌印。 “小坏蛋……” “我说了呜……我说了……你快给我……” 罗笙确实遵守了她的诺言,可却也只是从原本的研磨变成了九浅一深的抽插,犹如隔靴搔痒。 “呜……阿笙……别捉弄我了……我要……” 听她求的可怜又可爱,罗笙也忍不住亲亲她,恢复成之前的频率来,抿着唇,两滴汗顺着下颌线滑落下来。 “小猫,喜不喜欢这样……” “喜……喜欢……喜欢呜……” 罗笙唇角眉眼间尽漾着笑意,继续追问。 “那……喜不喜欢我?” “喜欢……最喜欢你……”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罗笙也使着力气满足发馋的小猫。 既然都这么说了,以后可不能怪她。 就算是假的,她也当真了。 ———————— 好久没更,三次元太忙惹(我太懒)。 下一本打算开姐妹骨科,现代的,文案已经弄好惹,可能马上就会放出来。 -- 谁的电话() 随着罗笙向前一顶,腺T顶端喷涌出一股灼白的液体,直把怀中的人又冲上一波小高潮。身子向后退,发红的肉柱退了出来,连带着两人的混合液体一同露出,还有一声类似红酒塞被拔出的“啵”的一声。 安上两枚掌印的小屁股和那皎白的脊背上被染上许多,说不清道不明地沾上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身下的人儿面色早已潮红一片,极尽的欢愉让人像是飞上了彼端,一丝诞水从嘴角滑落,罗笙双臂撑着身子呼吒婶哧地粗喘着,可那刚发泄过的腺T还半软不y地挺在那里。 屋子里还飘散着浓浓的信息素的味道,罗笙也自然是知道一次满足不了发情期的Omega,可粘腻的身体却忍不住让她皱起了眉头。 “乖……抱你去清洗一下……” 软成一滩水的Omega任凭满满地沾染上自己气味的Alpha抱去浴室,放了水的浴室里雾气弥漫,恰巧这2门板和墙壁的隔音还算是不错,两人都漏掉了揣在衣服里随意被抛洒在地上突然响起的电话。 两指探入才被自己插软了的穴儿,刚被撑大没好一会儿,却没有一丝松弛的意味,只觉得软软的像是嫩豆腐。 指尖熟练地向里探,勾出自己射进的白色浊液,才一会儿,就已经稀释了很多的样子,想起这是方才自己射进去的,她简直想要再往里塞塞。 简直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卞苒被她放在浴缸里,两天腿大敞着搭在两边,全身都白的发亮,唯独腿心那一处红艳着吐露着水儿,肿胀着让人想狠狠地欺负。 毕竟是扣穴儿,如此娇嫩的那处怎么禁得住那么大的动作?精水还没扣尽,小嘴馋大棒子馋的倒流了一片水。 指远不比那玩意粗长,但胜在灵活,没几下,原本专心的清理就忽地变了味道,罗笙坏心眼地往甬道上侧凹陷的一处褶皱顶,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一边却又拿水冲洗着时不时被翻出嫩肉的穴口。 温热的水就这样被灌了进去,高于体温的水温若是浇在T表,定是没什么不适感,可若是进入敏感的穴内,感觉倒真是奇异的。 卞苒只感觉身体那处都要被烫化了,可罗笙依旧要命地顶弄着那样酸胀的地方。 “呜……阿笙把花洒放下!好烫……” “嗯?不烫啊……还没我手烫呢……” 罗笙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手却加大动作顶在G点研磨,掌心在穴口拍打着,灌了水的穴儿肏起来发出和平常不大一样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盯着看都觉得喉间有些发紧,这时候,罗笙竟然都想着以后带着卞苒去泡温泉,如果在汤池里做会是什么感觉。 好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啊—— 这种荒谬的想法只在脑中一闪而过,马上就被抛掷脑后了。 其实清理起来并不用多少时间,可这人偏要在这个时候去做坏事,自然在里边呆了一个小时之久。 把人擦擦干,架子上本就有干净的浴袍,罗笙穿着也给卞苒裹了一件,像是抱着只一脸餍足的猫儿回去。 也是累着了,卞苒一沾上床铺,脸颊就蹭了蹭丝滑的布料,乖乖巧巧地趴着睡。 罗笙看着了不忍失笑,明明出力的人是她,为什么到最后累趴下的人却是这只小猫? 指尖轻轻划过嫩滑的脸廓,罗笙的唇角不经意间就染上一抹笑意。 等她发情热又起来,自然是会醒的。也是一味的躲懒,倒是自己,这一晚上因着她也别想好好地睡了。 虽听起来像是抱怨,但这人眉宇间都散着说不出的宠溺。 正在这时,罗笙又听得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看了许久,才发觉来源处是理自己不算太近的地板。 “唔……谁啊……” 只是有些困倦但还是没完全睡醒的卞苒皱着眉头睁开了眼,话语间还带着些迷糊。 她看着罗笙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也看着她怔在原地,不由得发声问道。 来电显示上赫然映着“阿瑜”,见她醒了,罗笙强忍住按下拒接键的念头,走过去把手机递给她。 “要接吗?” 刚凑近了一点儿,罗笙就注意到卞苒看到那个名字之后,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着眼前青葱的手指滑过接听键。 “喂……” “苒苒,你在哪儿?我刚刚给你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接上,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听筒里传来如此急切的声音,连珠炮一般把卞苒给唬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还不等她回答,潘瑜又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接你回家……” 卞苒刚想说些什么,身下突然传来猛烈的刺激感,情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 “啊!” “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潘瑜显得有点慌乱,而卞苒同样如是。 看着突然挤进自己腿心的一颗脑袋,她只能用着力推搡着,对着口型捂住麦克风让那人停下,可动作却越来越重,热烫的舌一下下舔过敏感的阴蒂,时不时还含吮一下,像是在吃棒棒糖。 “没……没事……啊哈……只是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 声音有些奇怪,听上去像是要哭了,潘瑜皱起眉头,拿起搁在一边的外套,像是准备出门。 “没撞伤吧?位置报给我……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边不安全……” 罗笙盯着被自己舔弄地有些外翻的大阴唇,又盯着那露出来的嫩粉色,唇凑上去,舌越发向里顶弄,像是模仿交合一般进进出出的。 听到那边的电话还没讲完,心上泛起的酸意让她不禁加大了动作,虎牙剐蹭在肿胀不堪的小花核上,让人又疼又爽。 卞苒只觉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地方,身子渐渐又热了起来,T不自觉地挺起,想要送到她嘴边,让她吃地更深一些。 “不……不用了啊……我和我朋友在一起……嗯……我们刚喝了一点儿酒,现在困了,我在她家呢……你……你睡觉吧……不用管我……” 断断续续讲完这一段话,卞苒直接按下了挂断,听到“嘟嘟嘟”的提示音,潘瑜举起的手又无力地放下了,随后,却开始找着她朋友的电话。 随着重重地一下舔弄,罗笙看着那白净的小腹因太舒服而微微抽搐,她抬起脑袋,唇之下的地方都沾上了一片晶莹的液体。 “我叫你停了,我在打电话……” 卞苒的语气有些许的气愤,可罗笙只是状似无意地笑了笑,解开浴袍,原本半软不硬的腺T早已充斥着热气,昂扬地挺起来。 “那有什么办法……我想要了嘛……不过你编瞎话的本事还真是挺厉害的……” 说着,她便顺着才流出的水儿,一插到底。 -- 出事了 ƒцdisНцωц.Сǒm 尽管是有扩张,但如此粗暴的动作还是惹人发疼,一瞬间,卞苒就感觉自己的眼尾挤出几滴泪来,不知为何像是在承受身后的人突如其来的怒火。 当然,她也是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生气的。 胸腔里的怒火也只是压抑了一两秒,罗笙就已经向自己妥协下来。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有什么依仗生气吗?她还闲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好感不够少吗? 罗笙轻俯下身来,细细吻着因弓起来而极尽凸显的脊柱,嗓音略带沙哑:“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她没听出来什么吧?” …… 卞苒只觉得这一晚上是极尽的欢愉和难挨的劳累,罗笙就像是怕她逃了似的,把她时刻压在床上片刻都不得安宁。 还有窗前……卧室…… 数不清楚有多少次了…… 等她睁开眼,已经是临近中午了,阳光透着落地窗照进来,她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线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得清晰了一些。 抬眼,却看着罗笙已经在前边的小沙发上坐好,双腿叠着,旁边搁着一杯咖啡,手里却捧着今早的晨报。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了,习惯还是没变,现在还看报纸的人应该也不多了吧,犹记得小时候,自己坐在秋千上,喊这人来推一下,可这人却为了手上那份报纸走的缓慢。 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像是打开了记忆的匣子,一页一页的翻篇。 回忆中,卞苒突然愣住了,抬眸又看了一眼她认真的模样,手指却攥紧了被子。 自己最初喜欢的,好像不是潘瑜。 命运真是有些可笑…… 说好了不再有这种关系的,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无不在昭示,她又越轨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忍不住。像是有天生的吸引力一般,一接触到她,就止不住地依赖,甚至,想占为己有。 卞苒被自己这种想法惊呆了,难道她本质里,就和世人所说的那样“渣”吗? 其实就在卞苒翻身醒来的那一刻,罗笙就已经注意到了,但发觉到她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也并没有说话,倒让她看去了。 也是睡着的人不知饿,醒过来没多久,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罗笙面上笑意添了两分,放下手上的报纸,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客房服务电话。 “饿了吧,帮你点一份餐,这家酒店的效率还可以,应该马上就能送上来。” 卞苒咬了咬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哦对,昨天你的衣服被我撕坏了,早上我让助理送了一套过来,你可以洗漱一下,然后试试合不合身。” 罗笙继续说着,可一听到她说昨天被撕坏了的衣服,脸上就觉得羞红一片。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啊! 虽然觉得不大好意思,但还是回答道: “好。” 等卞苒洗漱完毕,换上一套合身的新衣服,她站到罗笙旁边,声音有些细弱:“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啊?” 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的尺寸,罗笙唇角一勾,右掌心暴露在她的视线里,隔着空气抓了一下。 “嗯……摸出来的啊……” 笑得有些痞痞的,就像是从前一样,卞苒发起狠来锤了一下她的穴口,急忙着跑开了,心中却是突然有一股说不清的悸动。 “就知道捉弄我……” 恰巧,之前预定的餐点这时候也送来了,就着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开始用餐。 罗笙本以为今天一天都是和谐的,没想到却被之后的一条信息彻底给打乱了。 等用餐完毕,卞苒好不容易从地板上找到了自己好久没有碰到的手机,先是看到了一连串的未接来电,之后却又看到了微信的一排红点点。 她皱起眉头,点开来,却发现有好多条消息都是颜轶发来的。 【你人呢?】 【可以啊,跑出去鬼混了吧?】 【潘瑜可给我打电话了,我可告诉她我在酒吧欸。】 这是最早的消息,往下滑,约莫四十多分钟后,颜轶继续给她发消息。 【!你老婆还以为我把你给拐走了】 【她顺着我发的位置信息来找了!】 又是二十分钟,颜轶的消息让她蹭地一下站起了身子,罗笙注意到,问了一句:“怎么了?” “阿瑜……” 罗笙走过去,皱着眉头看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卞小苒!你老婆出事了,快来快来,第一医院,我可真倒霉,为什么她最后一个打电话的人是我啊】 抬眼,罗笙注视着她,不用仔细看都能眉宇间带着的担心和迷茫。 罗笙掰了掰食指指节,眼瞧着她慌乱地要出门去,最后一秒,拽住了她的手。 “我陪你去……” 坐上出租车,卞苒的眸子还是有些无神,罗笙握住那垂下来的手,通T的冰凉。 “放心……会没事的……” 私心里,罗笙恨不得那人自此消失了,可若是真的这样,她怕是要伤心死吧。 手被温热的掌包裹住,心上突然涌过一丝暖意,卞苒抬起脑袋,脆弱的眸里漾着水光。 “我好怕……” 走到医院的走廊里,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询问了护士小姐,这才了解到是哪个病房。 “哦,昨晚出了车祸的病人是吧,那边第五间,出手术室有好一会儿了。” “谢谢。” 卞苒走得快,罗笙跟在她后边,却担心她冷不丁地摔倒了。 到了病房前,还不等她敲门,门就从里边开了,首先闯入视线的是颜轶,往后还能看到潘瑜的两位母亲。 颜轶看到卞苒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攥住她的手。 “你可来了啊!可苦了我了!” 突然视线一转,她注意到了卞苒身后的罗笙。 “嗯?这是哪位?” —————————————— 要转折了,你们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有3p,我只能说快了快了,主要取决于多久更新(抱紧鸽子头),不过我这几天更新蛮勤的! -- 我们要离婚了 ƒцdisНцωц.Сǒm 说罢,颜轶身子也凑近了,鼻息间却闻到这人身上淡淡的甜栀子酒香气,她自己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半捂住嘴,转过头又看向卞苒,面上有些惊讶:“你那天说的不会就是她吧!” 好家伙,潘瑜昨天晚上为了找她出了车祸,而她却和小情人玩得自在,甚至还叫来一起看正妻? 不得了不得了,卞小苒这家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比自己都玩的开。 卞苒当然立马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一下子红了脸,手还不自主地攥住了她的袖口。 “别说了,里边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她眼中的关心也不像是假的,但是颜轶还是忍不住揶揄一下。 “来……我给你喷喷抑制剂,这样带着别人的味道进去还得了?” 说完,她还拉住跟在后边的罗笙,把她拽到一边去,对着她说:“欸欸欸,你就别进去了,省的给人家俩人添堵。” 罗笙也不做理会,不用颜轶提醒,本意上她自己也是不愿意进去的,直接背靠着墙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病床上的人煞白的脸色很是明显,呼吸管插在鼻子里,原本那样刚强的一个人看起来脆弱万分。 卞苒的眸色黯了黯,闪过一丝挣扎,拳头握紧了一些,可步子却越来越靠近床边,忍不住伸手轻轻触了触那有些清瘦的面颊。 “阿瑜……” 这个时候,颜轶也走了进来,卞苒注意到她的出现,缩回了手,眸色淡淡的,转过头来问道:“通知她两位母亲了吗?” “通知了,昨天看她没有那么严重,也那么晚了怕扰了两位老人家休息,所以早上才通知的,现在正在过来的路上。” “那就好。” 卞苒又看了一会儿,内心没来由的一股烦躁,转身就想走,颜轶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略显悲哀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浅浅地呼吸的潘瑜。 何必呢,等到老婆要跑了再来急。 卞苒踏着步子向前走着,可就在她扶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及其微弱的呢喃。 “苒苒……” 独间病房里很安静,只听得到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虽然是极其微弱的呢喃,但听在神经已经完全崩成了一股绳的卞苒耳中及其清晰。 颜轶也听到了,她更是注意到了潘瑜那微微蜷缩起的手指。 好家伙,她在这里陪了一夜加一个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卞苒刚来这几秒就想着挣扎着站起来了? 牛比牛比。 卞苒的动作停滞住了,站在那好一会,才转过身来,又走了回来,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 颜轶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可是本能地离开了这间气压显得较重的屋子,独留她们两个人。 卞苒静静地看着她,从眼下的青黑到苍白的嘴唇,若不心疼肯定是假的,可却又想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两位母亲很快就来了,一个性子要沉稳一些,一个刚看到潘瑜这副模样就捂着唇开始哭。 为了避免打扰,她们看了一眼也和卞苒一并出来了,门口已经看不到罗笙的身影,卞苒突然觉得少了一些安全感。 “怎么会这样的?” 潘宁皱着眉头,虽然不像是穆音羽一样直接哭了出来,眉宇间的担心还是遮掩不住的。 她问的是卞苒,而卞苒也不是处理这件事情的人,颜轶听到了,赶忙抢着回答道:“车子过弯的时候擦到了货车,然后被甩到防护栏那边去了,司机还跑了。” 潘宁听到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转头看了看,可马上又回过来看着卞苒。 “小瑜那么晚出去干什么?” 她问卞苒也无可厚非,毕竟清楚一个人的行踪的人总归是枕边人,可她们都不清楚,卞苒这个“枕边人”也形同虚设。 颜轶是知道她昨晚去做了什么的,一阵唏嘘,刚想找个借口帮她圆过去,卞苒就自己开口了。 “她应该是想要出来找我,昨晚喝醉了,在朋友家睡了一晚上。” 这样的回答让潘宁意味深长地又看了她一眼,旋即却不再说话了。 一边的穆音羽只是哭并不说话,这副摸样让卞苒很内疚,如果不是昨天那通电话,潘瑜也不会出事。 “伯母,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的,医生说再有几个小时就能醒了,别那么伤心了。” 卞苒这一个称呼吐出来,潘宁和穆音羽两人都抬起头来双双看着她,还是潘宁首先开口的:“你和小瑜吵架了?” 卞苒摇了摇头,沉了沉心,说出这句话像是解脱了一样。 “没有,我们要离婚了。” 颜轶在一边看着,要不是罗笙方才被一通电话call走了,这将是三重修罗场。 唉,好戏没得看了,真是令人沮丧。 -- 恨铁不成钢 卞苒这句话一说出来,两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潘宁狠狠眨了几下眼睛,旋即还舔了舔唇,好久才说道:“你和小瑜提了?她答应了?” 别人不了解自家闺女,潘宁能不了解吗? 这孩子和自己一样,对感情的事喜欢闷着,当时卞苒吵着闹着要和她结婚,她高兴都来不及呢,可人前别人都认为这是单纯为了利益的商业婚姻。 虽然自己为了事业打拼了那么久,当时公司是快破产了,可也不至于为了救公司把唯一的女儿搭进去,更何况,家里也不是没有后路,闲下来了正巧还能陪着老婆去度度假,可就摊上了这样的事儿。 潘宁不知道那样的流言有没有传到卞苒的耳朵里,但是听她现在这样决绝的语气,按照这孩子平日里的性格,倒也是没有余地的。 卞苒的眼神有点闪躲,只是一秒,便又抬起头来看着潘宁,状似平静地说道:“她之前同意了,说是找个时间去把证给办了。” 这样的撒谎技术又怎么能骗得了商场上混了那么久的老狐狸? 潘宁一眼就看出来了,可还是抿着唇,等到她真的敢和自己对视的时候才说道:“医生说现在先不要刺激小瑜,若是有些什么,等过段日子再提,离婚的事情这些天还是尽量不要比着她为好。” 卞苒虽然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斩断,但是听潘宁的话,倒也没说错,反正最多也就那些日子,该离的婚也还是会离的。 卞苒虽然这么想着,但颜轶可不是那么好糊的,她一看这个老家伙就是在帮自家女儿拖着苒苒,潘瑜受伤的这段时间又会叫她常过来看看,一来二去,本来就对潘瑜念念不忘的苒苒怎么还会想要离婚。 她眼瞧着卞苒在那里犹豫的模样,瞬时有股子恨铁不成钢。 颜轶暗自扯了扯卞苒的袖口,随即上前一步,半挡在她的面前,开口说道:“阿姨,都是小两口决定好了的事情怎么算是刺激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潘瑜有多想和我们苒苒离婚,这时候尽早把手续给办了,可能还会让她的病情恢复地更好一些。” 这一句话把潘宁哽住了,她偏头看向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又瞥见她脖子上那束缚着的颈圈,眉头紧蹙。 公司交由潘瑜接手之后她就没有过多g涉,而她家这个闺女又是个沉闷的人,打小性格如此。小时候想问些事情还能直接从她嘴里撬出来,长大之后如果不是听她主动说,肯本就不清楚。 而她的感情状况更是如此。潘宁还以为结婚之后她的性格能改改,可如今看来,好像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不过这小姑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能从她身上闻到好几个Alpha的信息素气味,脖子上的项圈是为了防止标记吗? 别人打量的目光颜轶屡见不鲜,初生牛犊不怕虎,管眼前这人是谁,g就完事。 “说的昨天的朋友,就是她?” 卞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潘宁是什么意思,轻轻地摇了摇脑袋,说道:“是另一个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卞苒好似看到了潘宁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眨了好几下眼睛,才见她继续说道:“你们小辈的事情按理来说我们不方便插手,但这也是整个家庭的大事,如果你们都商量好了那我们自然是没有意见,但是如果还有回旋余地,也可以再做打算。” 说话间,病房里突然热闹起来,原来是护士探班按铃叫来了医生,说是有苏醒迹象了。 潘宁和穆音羽一个瞬步就进了房门,卞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了一下,可还不等一边的颜轶和她说上两句话,就也侧过身子跟了进去。 只留下颜轶一个人在原地无奈地摇头。 “没有一点志气。” 虽然这次伤的不重,但这场意外还是伤到了脑袋,淤血积压,医生说很大概率会在今天醒过来,但如果没有苏醒的话,那还想听到什么好消息就难了。 这句话颜轶并没有和潘宁两人说,虽然她心里有些讨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但到底还是希望她不要因为这场意外出什么大事的。 不过现在有了苏醒迹象,应该也离清醒过来不远了。 三个人和紧随其后的颜轶一同等待医生的检查工作结束,也如约等到了医生的恭喜声。 一行人如释重负,都纷纷找到位置坐下,就等着潘瑜醒过来。 卞苒如今不清楚自己的内心想法,明明离婚的心思都已经悬在了嗓子眼,但看到眼前面无血色的枕边人,却又莫名说不出口了。 她实在是弄不清楚,为什么在她满脑子追着这人跑的时候得不到任何回应,可在她准备放弃了对时候这人又及时缠上来。 不过,她也没资格控诉些什么。毕竟犯错的是她,不止一次出轨的是她,到头来,酿成这场车祸的也是她。 卞苒在内心苦笑着,却突然听着一声模模糊糊不大清晰的呢喃声。 “苒苒……” ----------------------------- 其实呢,现实生活里也有这种直直的憨批,一门心思认为已经是老夫老妻模式了,奋斗赚钱养老婆,好家伙,直接不闻不问后院着火。其实最开始这本书设定人物是X瘾症患者的,但是中途改掉了导致衔接不流畅,我看了看日期,六万字居然写了快一年了,我真是实名制咕咕精。 啊最讨厌的就是不能改文了,PO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机制,发出去了改不了真的很头疼! -- 不过马上就离了 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声,但卞苒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她抬起头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瘦高的人,看着她发白憔悴的脸。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是这样静静地相处过了。 那双沉重的眼皮被掀开来,首先看到的是白茫一片的天花板,随后才向下,看到了周边围着的好几个人。 尝试了好几下,她终于完全苏醒过来,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现象,纷纷围在她的身边。 还没起身的卞苒这时间突然显得格格不入。 “小瑜?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 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人当下皱着眉扶着床边坐起来,看着周围这从未见过的陈设,又看到眼前这些熟悉又陌生的人,有些许蒙圈。 为什么她家母亲大人像是老了那么多,自己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病床左边坐着的又是谁?看上去好眼熟。 潘宁和穆音羽都一脸关心地看着潘瑜,可她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怎么了?我不就是和小混混打了一架嘛,有必要用这副眼神看着我吗?还有哦,你们俩要注意保养了,这脸怎么就突然老了那么多呢?” 打了一架?和小混混?还说她们老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在座的包括颜轶在内所有人都蒙了,潘瑜见着她们的表情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接着问道:“苒苒怎么样了?当时好那些人跑了之后我才晕的,她现在还好吗?是不是还怕?” 卞苒,卞苒不就在一边坐着呢吗? 这些人越听越不对,但潘瑜现在说的话却和记忆中发生过的一件事巧合撞上了。 那边卞苒终于站起了身子,她皱着眉头,纠结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现在多大?” “十八啊。” 那时候刚高考完,同学们说要组织一场聚会,虽然潘瑜不想参加但还是被拉着去了,中途从KTV出来的时候却撞上小姑娘被一群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包着,再就这样拳脚相向,最后还被板砖敲了好几下。 潘宁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连忙喊来医生,检查了一通以后才被告知应当还是脑部那团淤血积压造成的后果。 “潘小姐可能就是因为这团淤血压迫了神经,导致暂时X的失忆,等到时间一长,淤血散去的时候就会想起了。” 医生是这样和她们解释的,只不过不管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都像是被这个消息给吓住了,好一会儿没晃过神来。 穆音羽这回首先开口,面上带着愁容:“医生,这个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吧?” 患者家属问这样的问题属实平常,又是潘家出的事儿,医生态度自然好。 “这种症状也只是失去了部分记忆而已,身体机能和知识,能力都是不受干扰的,可能短时间内会不习惯,但时间长了都不是问题。” 听到这样中肯的回答,穆音羽面上的郁色才清了一些,而一边听着的潘瑜却傻了。 “你们说我失忆了?” “不是开玩笑的吧……” 她没想明白自己怎么被板砖拍了几下就变成了这样。 十八岁还是玩心重的年岁,潘宁看到她这个样子,兀自叹了一口气,随后指着一边的卞苒说道:“你不是问苒苒怎么样吗?这就是苒苒。” 潘瑜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她看着年轻安静却略显半分成熟的卞苒,无法和记忆力那个爱哭又麻烦的小姑娘联系到一起。 她也是突然意识到,卞苒方才坐在这里没有说一句话。 卞苒似乎还处于方才的震惊中,只是楞楞地看着她,听见从她喉间发出略微带着疑惑的几个字。 “你是苒苒?” 卞苒愣了一会儿才点点脑袋,潘瑜蹙起眉,目光下移,微卷的睫毛带着半分颤。 “那……我现在多少岁了?” 她看上去莫名有种脆弱的感觉,让她想起当初刚结婚时,经常看到的。 那时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还没想多久,思绪就又被下一个问题打断了。 “那我现在又是因为什么才被送到这里来的?而且……” 她想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腿,却发现被打了一层厚重的石膏,还缠上了绷带。 像是断了一样。 卞苒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抿唇不知道如何开口,一直在后边看着的颜轶早知道自家姐妹不是个会撒谎的料,接过话茬就继续说道:“昨天苒苒和朋友玩得有些晚,你说想接她回去,可那时人都睡下了,你还当苒苒和我到哪儿去疯去了,说要开车来找我,这……可不是就出车祸了吗?” 这句话信息量有些大,让潘瑜一时间扭转不过思维,只是看着出声的颜轶,话语有些迟疑。 “你……你是?” 潘瑜问出这样的问题颜轶是一点不生气,毕竟这家伙连卞苒都认不出了,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是谁。 颜轶好心情地向潘瑜解释了一遍自己的身份,顺便还把她和卞苒之间的婚姻事实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她。 潘瑜果然没有继续揪着眼前的这人是谁了,转而略带惊喜地说道:“你说……我和苒苒结婚了?” 颜轶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瞟了瞟卞苒那个方向。 她老婆这情况不对啊,这么多年了这场婚姻都没见着她这么高兴过,今儿失忆了回到十八岁的状态了,听到这个消息反倒是像孩子一样。 卞苒没多作什么解释,她面对着这样的潘瑜也有些不大适应。 虽然潘瑜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 颜轶又和卞苒对视一眼,见她匆匆将视线挪过,并没有阻止什么,身边二老也没有什么反应,顺着潘瑜那句洋溢着笑意的话就说道: “是啊……结婚了,不过马上就离了。” —————————————— 这本,我的速度能完结吗 呜呜呜咕咕咕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写另一本,因为我肾虚!不想写肉! -- 尽快签字 潘瑜怔住了,还没从喜悦中晃过神来的她像是突然被暴击一下,这句如此简单的话在脑中回旋了那样久才逐渐变得清晰,她眸中带着难得的惊慌,十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你说什么?” 颜轶挑了挑眉,真当潘瑜是没听见,特意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们要离婚了。” “为什么?” 为什么? 颜轶不知道该如何说明这个问题,她也没必要和一个当下心智只有十多岁的人瞎计较。她侧目看了一眼卞苒,示意她招回自己的事儿。 卞苒盯着潘瑜好几秒,最后还是用手压着她让她半躺下:“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之后再谈,等你病好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含着什么情愫,只不过潘瑜还是很明显地能感受到两人关系的疏离。 这是发生了什么? 印象里的小丫头就是个粘人精,高三时间紧凑,就算是自己有时候真被她给招烦了态度不好了一阵子,小姑娘还是跟没事人儿一样第二天照样开开心心地提溜着饭盒跑来找她。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语气。 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她抿唇蹙眉看着眼前轻成熟的女人,已经完全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 潘瑜只是这样看着她,而卞苒则是不自在地拢了拢衣领,给她掖好被角之后便迅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潘宁两人跟着医生到外边去了解情况以及询问什么时候能出院了,而颜轶感受着这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还是往外走了几步,给她们留出空间。 颜轶前一步离开病房,潘瑜后一秒就带着略微示弱的语气问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 卞苒注意到她迫切的眼神,最终还是心软,低敛下微卷的睫毛,轻闭起眸,眼球转动好几下。 “我纠缠着你太久但始终没有结果,中途你家企业快破产了,我就用这个理由比迫你和我结婚……” 说到这儿的时候潘瑜已经怔住了,纠缠,比迫? 这两个词为何会发生在她们之间? 虽然……虽然自己对她的态度有时候的确算不上好,但也绝对没有到这样重的程度上。 而且,她又怎么会“纠缠”自己?她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潘瑜眸中浮现出淡淡的落寞,可卞苒的话还未说完。 “我们结婚之后,也是冷冷淡淡的,最近嘛……我过够这样的日子了,所以才提的离婚。” 见潘瑜的眉纹越来越深,卞苒也是怕这件事因为她的病情继续拖下去,刚说完又加了一句。 “你失忆之前也是答应好了的,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等到能出院了我们就去办手续吧。” 卞苒说着,整理一下自己的小包拿上桌子上放上的手机就打算离开,多待下去也只会多生事端。 可潘瑜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你说谎!” 见她有想走的念头,潘瑜的情绪也更激动了一些,刚被压下去的身子马上挺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什么这句话直接就冒了出来,潘瑜则是没来由地觉得这根本不是真的。 自己怎么会同意…… “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我们已经协议离婚,那我为什么会大晚上跑出来,就为了找你。” 方才颜轶说话的时候潘瑜可谓听得仔仔细细,当然没漏掉发生这场车祸的背后是什么。 卞苒深吸了一口气,若说为什么在大半夜急着跑出来找她,这也是她想知道的。 她耐下性子来同潘瑜解释,转过身面上却带着半分不耐。 “虽然你确实说过不同意,但我也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存着什么顾虑,我们的婚姻早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你现在失忆了理不清楚头绪我能理解,但你现在如果依然固执的话,我不介意两年之后法庭上见。” 卞苒的话字字分明,潘瑜愣在那儿,好一会儿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早已空无一人。 潘宁和穆音羽很快就回来了,看到微微呆滞的女儿,又不见才在这里坐了许久的卞苒,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感情这种东西别人最不好插手,即使是最亲的人,都帮不上什么,最好的做法反而是放任自流。 “小瑜,医生说……你至少还得在医院呆上半个月,腿至少要修养好几个月,这些年我看着你心思全都放在公司上,自己的事都不怎么上心,这些日子就权当放放假了。” 说完这话,潘宁看着潘瑜抿唇不语的模样,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当然,也不是叫你对公司就这样撒手不管了,毕竟现在的我比起之前来说,还是会力不从心的。” 潘宁的两拍让潘瑜彻底清醒过来,她略掉脑子里那不断冒出的自我怀疑和不太成熟的想法,尝试静下心来好好想。 虽然只有十八岁之前的记忆,但她现在的确是28岁的成年人了。 …… 卞苒刚走出病房没几步就靠在转角的墙壁上环着膝盖蹲了下来,她的脑袋深埋起来,整个人因为浅浅的啜泣一抖一抖的,就连偶尔路过的护士小姐看到了都要俯下身来拍拍她的肩膀问一句发生了什么。 方才说完那些话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一旦走出来,就只能背靠着这堵墙才算是安心。 卞苒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哭,可能是不舍得,可能是因为一些其他的东西。 虽说是原本就已经下定的决心,但话说出口之后,若是再呆下去,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会不会反悔了。 她的话确实说得有些重,不过意思也十分明确,潘瑜应当不会再继续那样装傻下去。如果说她之前坚持不离婚是对自己心存愧疚,觉得这些日子冷落的确有不足的地方,想要加以补偿,如今失去了这十年的记忆,应当会干脆了断许多,应当会直接答应她的条件吧。 至于离婚协议,卞苒早就已经拟定好了,上次也拿给潘瑜看过,整T上来说可以算是卞苒净身出户,那一份漏在家里了,现在喊人去取过来也是正好。 她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拿出放在包里的纸巾,擦了擦无意中挂在眼尾的泪珠,鼻头红红的,眼波流转,活像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卞苒从善如流地找到通讯录里助理的号码,拨了过去,随后定了定心,提着包走了出去。 离婚协议书在一小时后安安分分地送到了潘瑜手上,送文件的小助理感受着病房里的低气压,看着病床前被高高吊起的一条腿,这场景是又滑稽又恐怖。 她也没想到被上司叫去拿一份文件送给潘总会遇上这样的场景,更没想到那一份所谓的文件居然是离婚协议书。 天哪噜,她吃瓜居然吃到了第一线。 潘瑜目光定定的,虽然没有扫到她身上,但总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像是被扼制住了喉咙,无法呼吸的模样。 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病床边,低垂着脑袋,潘瑜抬眸,看了一眼她,又把目光别过去。 “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潘瑜蓦然间出声,音量还不是很大,而助理都站在病房里有五六分钟了,一时之间甚至没听清楚她说的话,过了好几秒才反应回来,可听到她这样的问话,回答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卞总监说让您拿到文件的第一时间就尽快签字,说……说她有急用。” 果不其然,这句话刚一说出口病房里的温度又像是冷了好几度。明明是早秋的天气,还带着半分夏季的燥热,可现在却只感到冬季的严寒。 助理站在一边不敢继续开口,她心里暗暗想着,为顶头上司跑这样一遭如果不涨工资的话,属实说不过去。 潘瑜的手攥着那份文件,目光一刻不停地盯着它,被手攥住的地方甚至都肉出了褶皱,而紧锁的目光像是想要把它盯处一个窟窿来。 不过,吩咐完成了的事情还是要完成的,助理看着潘瑜只有闷声的功夫,没有一点想签名的想法,挠了挠脑袋,继续说道:“潘总还有什么要求需要提的吗?卞总监说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让我代为转大,如果没有的话,之后找一个日子就去办手续了。” 眼前白纸黑字,指节被捏得发白,潘瑜再次抬起头,声音却愈发弱了起来。 “还有什么事吗?” “啊?” 小助理想了好几秒才发觉潘瑜这是在问她,连忙回应道:“当……当然没有,我找您能有什么事?” “那……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潘瑜的目光瞟向她,眸底柔和,却极像是淬了毒。 小助理眨了好几下眼睛,点了点脑袋之后像是脚底抹油一般溜了出去。 麻麻救她!实在是太可怕了! ------------------ 小助理不配拥有姓名哈哈哈! 唔……以后都三千字再发吧,不然总觉得一章太短了。下一场肉还要点时间,不过还是要问问你们,下一场肉想要渣鱼的吗?是的话可以安排。这人这么久就没开荤过,太惨了。 -- 转机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当眼前这小助理一溜烟跑了之后,潘瑜却拿过一边矮桌子上放着的手机,长按电源键。 手机屏幕已经裂了一大半,但到底还是没有摔坏,开机之后还能正常使用。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是不会忘记的,潘瑜翻了翻通讯录,只有那几个熟悉的名字。看到上边双卡的标志,想了想还是去切换了另一张卡。 这边通讯录中的人可就比那边要多了不少,潘瑜稍微扫了几眼,就明白这个号码是拿来办公用的。 上下滑动着,无意间瞟见备注着“助理”字码的联系人,想了想还是拨了过去。 明明是工作日,又在前一天部署过今天的工作计划,钱森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下午的董事会议前都没找寻到老板一点踪影。 电话不接,音讯全无。 所有准备会议的董事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把目光一同投向空空如也的主位。 “潘总怎么还不来啊,如果不来的话,我们也一直在这儿等吗?” 此刻发言的是当年潘宁打拼道路上出资资助过她的陆景,当然,作为报答,公司上市的时候这人也分走了百分之二十的g股,这里坐着的人里面,还属他的股份最多。 就连潘瑜本人也只比他多上百分之五,所以公司要做的稍微大一些的决断就要开一场这样的董事会议,然后才表决自己的看法。 不过这人也当当真是个纨绔子,可能一生中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在潘宁当着众多权贵面跪下的时候半带羞辱开着玩笑似的“赏了”这人两百万,不然以他之后的境遇,家道中落,更是欠了银行一屁股债,哪儿还能有今天的日子? 都说是他成就了潘宁,同样的,也是潘宁保证了他现有的衣食无忧的生活。 只不过陆景的能力虽然及其有限,心气倒是比天还要高的。虽然手上拿着这么多的g股,依旧不满足,更是认为是因为之前自己好心的“施舍”才让潘家有了这样明媚的现状以及未来。 都说人的野心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更何况是这类吃饱了没事g的人。 虽然他能力不足,但是被人拿在手里当枪使还是十分够用的。 陆景当然没有这样的辨识力,只是傻傻地被人利用还帮着数钞票的那种。而他的挑刺,断断续续算来也有差不多好几年的时间了。今天是公司裁决“华生”地产方案的日子,也是潘瑜自己定好的日子,她不出现,这人自是闭不上嘴。 在座的各位基本都是打拼过来的老江湖了,最初潘瑜贸然上任的时候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服气,即使是之后公司越走越好,到底心里“倚老卖老”的想法还是存着的,平时虽然不敢说,但揪着点还是要提上两嘴,再怎么说,总要阴阳怪气两声。 “是啊,我们都在这儿等了这么久,怎么连潘总人都没见上。” “平日里潘总对不守时的现象苛责不止,如今怎的,自己犯了就不打紧了?” …… 座椅一边站着的钱森心中此时也是万分焦急,他家boss平日里最守则,更何况是在当下这个人人觊觎的时期,身边的恶狼都盯着上面的人,就想着找到些什么错事好把人给拉下来。 所以按照潘瑜谨慎的性格,万万不会在这种会议缺席或者晚到。如果有,那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心下有些不安地猜想着,面上却依旧透露出一股镇定自持。 “潘总晚到自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你们也都知道,我们潘总怎样的工作狂,但凡做点什么都是为了公司着想,安安静静等着便就罢了,迟早会来的。” “众声讨伐”就这样被几声不痛不痒的话给顶回来了,再加上回答他们的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跟在潘瑜身边的狗腿子,自然脸色不甚好看。 刚才出声的人纷纷看向最初发言的陆景,看到他面若菜色,自然是放下心来。 既然有出头的人,那是再好不过的,不用自己再出面,却能大到想要的效果。 一时之间,在场的大多数人居然都在等着陆景开口。当然,他也没让众人失望。 “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助理,也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脸颊两边像是被气得红了起来,直直地瞪着钱森那边的方向。 跟在潘瑜身边那么久,自从她进了公司自己就被指派到那边去做助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堪堪一个气急败坏的人而已,也算是见得多了。 可在他刚想搬出那一套说烂了的官方套路的话语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却被人从外边推开了,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那边,看到的却是有一段日子没来公司了的潘宁。 “陆总监,他不够格,你觉得我足够吗?” …… 潘瑜拨下那通电话的时候钱森刚陪着潘宁处理好会议上的诸多事宜,松了一口气,转眼拿起手机就看到一个未接来电。 潘宁来的时候正巧像是救场,所以钱森至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在看到这通未接来电的时候,钱森第一时间就把电话回拨了回去,还不等潘瑜开口,就首先抢白。 “boss,今天是怎么了?要是不潘董及时赶到,这局面都不知道该如何稳固下来。” 潘瑜没有拨通电话之前翻了翻手机里的备忘录,里面记录了很多东西,而翻到最新的一条,便就是今天这场会议。她或多或少地从其他人和手机里拿到了自己的一些信息,虽然还有许多小点弄不明白,但多多少少比刚醒来的时候脉络要清晰了许多。 听到钱森的声音,潘瑜只是感觉有些许的熟悉,她抿着唇,听那边把今天的所有事项都汇报完毕,这才开口: “你现在同我说那么多也没有用,因为我失忆了。” “什么?失忆!” 听到这两个字的钱森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就连一边经过的职员都多看了他好几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找了个没有人的位置,捂住话筒才继续小声说道:“您不是开玩笑吧?” “你听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钱森如今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也难怪今天潘宁会特意赶来公司。只不过他们暗中进行的计划现在是收网阶段,如今若是贸然出了这样一档子事,之后该如何是好? 他内心焦急着,那边潘瑜却无比平静地出言让他帮着查些事情,虽然有些诧异,但想着她心中应该自有思量,倒也不再多想了。 潘瑜一项一项地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同时却嘱咐他,自己失忆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这必然是肯定的,先不说这消息放出去公司职员会不会议论纷纷,就刚才会议上那些虎视眈眈恨不得露出獠牙的恶狼们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电话挂断,潘瑜把手机放在一边,目光却定定地注视着右手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 自己比起之前好像要清瘦了不少,这戒指应当是结婚前买的,如今戴在手上都不觉得牢固了。 就像是这场婚姻一样,仰借高台之上,危如累卵。 …… 不得不说,钱森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过三个小时的时间,潘瑜想要的资料就原原本本地送进了她的邮箱里。她把那些文件用刚拿到手的电脑下载下来,随后又把邮件给删了个干净,之后才打开文件开始浏览,只不过,越看她的眉头就锁得越紧。 她18岁之前接触公司过少,不是很清楚职场上那些形似宫斗的尔虞我诈,更是没想到自家公司里养着那么多蛀虫。 只不过按照钱助给她发的信息来看,他们也做了一定时间的摸查工作,更是暗地里以他的名义盘下不少散股,最近就是解决掉这些人的收尾时期了。 目光下移,是他们之前讨论过的有关这件事情背后的脉络分析。顺着人物脉络看下去,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却让潘瑜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卞霖海?这不是卞苒她父亲吗? --------------------- 嘿嘿,最近的可能是有些枯燥,但是是必要的铺垫嘛,因为要把我们渣鱼给刷白白。 然后吃肉肉! (不对,没有刷白的时候也能合法吃肉/PS:你们将看到“不行”的鱼鱼) -- 危机 潘瑜一时之间心中思虑万千,如果这诸多问题的背后C手是这人,那……那原本就知道这些的自己是不不是会想,卞苒的立场究竟如何? 可看见她刻意疏离的神色,心中还是升起浓浓的无奈。 潘瑜将这一部分截图下来再次发送给钱森,特意问了一句: 【这消息准确度高吗?】 那边就像是守在电脑前似的,在这条小心刚发送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就回了一条过来。 【百分之九十九肯定了,当时您也不相信,之后特意继续多调查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最后也只有这个结果。】 【当时?那是什么时候?】 体谅自家boss现在是个记忆空空的失忆人,钱森很快就编辑回了一条消息。 【从您上任没多久就发现这样的事儿了,大概三四年前?而且您认为老董事长也知道这件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三四年前…… 钱森给她的信息里有提到,自己和卞苒大概是在三年前结婚的,而原因却不是自己想的和谐的样子,而是自家的公司存在经济上的危机。 也就是说,在结婚之前自己就已经带上了猜忌的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难怪婚后两人有如此不和睦的样子了。 潘瑜依旧目光定定地看着手指上带着的戒指,虽然看起来已经不和尺寸,但是淡淡的磨损彰显着岁月的痕迹,很明显就能看得出它主人的喜爱程度。 定是时不时就会拿指腹转动着玩,同时常常戴着并不离身。 不过这场所谓“联姻”究竟是为了什么?按照卞苒自己的说法,还有钱森给她发来的信息来说,两人的婚姻基本算是卞苒一个人积极促成的,可…… 可她明明不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潘瑜唇角扯开一抹苦涩的笑。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加上她父亲对自家企业的插手,才让自己根本卸不下防备。 也许只是卞霖海有那样的坏心思,而苒苒……可能只是想把那人比回来。 只不过,十年都过去了,罗亦当下在哪儿?她们找回了联系吗? 其实来说,她们三人应当可以算是从小到大的情分,只不过苒苒打小就更喜欢那家伙。自己着实更闷一些,就连看着小姑娘哭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每每只能看着罗亦拿着糖糕和酥点去哄,哄着哄着却又欺负起来了…… 之后,她也学会了这招,只不过再过不久,小姑娘就不是一块糖糕就能哄好的了。 思绪被拉远,不知道是不是失忆的原因,原本应当存了许久的“远古”记忆当下却如同潮水一般涌过来,让人满心都沉浸在旧时。 那时候潘瑜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心机,开始骗着罗亦,会对她说“苒苒这一段时间都不想见到你”,会在她半信半疑的时候只身去安慰正伤心的小姑娘,又会在小姑娘红着眼睛问罗亦在哪儿的时候说“她大概是去找别人玩儿去了吧”。 得到的结果是——原本红着的眼眶连着好几天都没有消下来。 久而久之,她们之间的联系就这样莫名地淡了许多,卞苒应当是不知道从哪儿意识到了黏着自己可以让罗亦感觉到不舒服,后边就开始故意这样做,因为自己总能看到事后她做出来的鬼脸。 罗亦读完高三之后要出国,这是潘瑜在高三接近尾声的时候才知道的一件事情。她父亲在那一年被查了个老底,稳稳当当地进了局子,家里只想着用最后的关系和金钱把她送出去,这个消息闹得G市整个上流圈子人尽皆知,在学校里这个消息也是无边地疯传。 那时候的她就像是夹着尾巴的大灰狼——那个自信全身闪着光芒的少女瞬间从神坛跌落下来,被烙上政治犯的女儿的身份。 学校里基本找不见她的身影,潘瑜也是找了许久才发现,那件事发生不久之后她就休学了。按照她家里人的打算,是准备挂个名字拿毕业证,之后就立马出国。 很多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当然包括年纪还不算大的卞苒。只是她当时根本分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有多么大,急哄哄地跑去找罗亦,对着她说了一大通好的坏的都有的话,被这个心情还笼罩在黑暗里的人的话刺了几下,最后两人还吵了一架,最终不欢而散。 之后——就再也没找到过她。 小姑娘知道人找不到了之后抱着她哭了好久,还止不住地解释当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会在那个时候和她冲撞起来。 虽然潘瑜心中苦涩,那人都跑了自己还争不过她,可还是在小姑娘的央求下答应一定要找到她。 不过后来,潘瑜在自己的邮箱里找到了一封未知账号发来的一封邮件,才发现就是罗亦发来的。 “我现在已经在这边定居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回去了,那次吵架是我不对,替我向苒苒道个歉。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过喜酒我可能吃不上了,替我再和苒苒说句抱歉,答应好陪她过的成人礼可能没有办法兑现了。” 潘瑜找人查了发送邮件的IP地址,结果发现只是一个流动域名,根本没有办法查到准确的位置。 这条消息的所有信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既然她真的消失了,就应当别留下一点讯息。 潘瑜的记忆断层在这个地方,再之后,就是她仅记起的卞苒被小混混围堵的事情了。 之后再发生了什么,只能祈祷之后恢复记忆,才能知道了。 她突然又想起跟在自己身边最熟悉自己的助理,一个电话又拨了过去。 钱森还当她是对当下公司形势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想要问自己,连忙接通了电话,没想到话筒那边响起的第一道声音却是: “你知道这几年我的婚姻状况怎么样吗?” …… 这一通电话足足打了有将近半小时,潘瑜让钱森从他所知道的自己的工作,生活方面,无一不据悉地说明卞苒现在同她的关系如何。不过就算是再如何从旁的口中叙说,都能用简短地不能再简短的两个字来概括—— 不好。 据钱森说,平日里并没有听她提起过夫人的事情,为数不多的那几次,还都是两人之间闹矛盾,潘瑜不知道如何解决,而之前夫人来公司找她,都有被挡住过。 三十七八度的天,女人手里提着不算很精致的小饭盒,颊边因着正午的热气已经熏红,鬓发微湿,眸中盈着水意,任谁都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可那时潘瑜当当真地把人拒之门外了。 用的还是写什么狗P的开会的理由。 现在如果让钱森自己想想,自家boss不和夫人出矛盾倒还真算得上是不正常的。 “我有这么过分吗?” 挂了电话,潘瑜低敛下眉眼,长而微卷的睫毛向上翘,可却明显地昭示着主人低落的心情。 她不住地在那里喃喃着,说来说去却只有这一句话。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直起身子,脑袋虽依旧低垂着,可眉宇间的那抹郁色和纠结依然不见了。 既然已经全然不记得了,既然事情已经弄成这样的结果了,那就当作重新再来一遍吧—— 有些事情她要弄清楚,有些事情她也不会轻易放手。 …… 卞苒刚从医院走出来不久就接到了罗笙打过来的电话,她愣了一小会儿才发觉到这人的突然消失,也就是在这一会儿时间里下意识就按下了接听键,将听筒贴到耳边。 “苒苒……” 不像是往日里在自己面前的温柔却果断的语态,如今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倒显得有半分无力。 卞苒有些不明所以地挪开贴在颊边的听筒,看到来电显示的确是罗笙,才又缩回手。 “怎么了?” 打电话的间隙,她穿过一条马路看到自家的车停在另一边,招手示意司机把车给开过来。 “她……醒了?” 这样扭捏的模样倒是卞苒少见的,她轻轻地嗯了一句,低头弯下身子进了后座,之后却不再说话。 “你在马路上?” 那边的背景像是极尽的喧闹,还能听见杂乱的汽车鸣笛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医院该有的样子。 不过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间不还应当呆在医院陪护吗? 这时卞苒不再像是之前一样只是回答一个“嗯”字了,反而主动提及:“她失忆了,记不得这十年发生什么了,不过……我又提了一次离婚。” 她的目光下挪,盯着前边的座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卞苒也不知道和罗笙说这些的目的,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应当向她报备一下,至于有这种潜意识的原因—— 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不记得这十年…… 罗笙心中不断回响着这句话,却升起一阵莫名的危机感。 虽然那时候的潘瑜相比于现在还是太嫩了,可就连自己当时都没分清楚她暗中使的小伎俩。 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当时的潘瑜还真是—— 太茶了。 ---------------------- wuuuu没想到还是茶茶鱼! 大概这两章会安排给我们憨憨鱼的肉肉的!只不过(敲黑板划重点了啊)很可能会是互攻肉哦~ 具T原因之后会说,不过真的想写OA!想看O努努力力do完还吃不到信息素的可怜馋样! 呜呜苒苒太可怜了,享受不到还要do渣渣鱼! -- 误会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好几秒,两人都没有开口,还是罗笙最后反应回来问了一句:“那她也同意了?” 话语中的沉静像是强行压下来的,卞苒舔了舔唇,神色有些不大分明。 “不知道,不过我已经让助理把协议书再送去一趟了。” 像是觉得这句话的意思不够明确,卞苒主动加上后边的话。 “不管她同不同意,我决定了的事情就没有改动的余地。” 这句话像是特意对着她说的,可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语气过分平淡,就算根本不在现场,罗笙都能听出话筒对面这人面上平静的神情。 只不过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两人都主动地不再提起这件事情,但对话也不会就这样沉寂下去。 “刚才企划临时出了问题,所以才赶回去了,现在忙完了,午饭吃了没?半月广场那边有一家新开的火锅店,今天不知道怎的,想吃辣了。” “可是你明明不吃辣……” “你爱吃嘛,到时候点个鸳鸯锅不就行了,而且我只是不能吃太多,怎么就成不能吃了……” 听筒贴在耳廓上,传过来的电子音便同贴在耳边发声一般清晰。 卞苒看着窗外穿行不止的车流,就像是城市芸芸众生一样,无时无刻不是帽频着的。 而自己当然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电话很快就顺通地挂断了,只是在拿着手机的手臂刚垂下来的时候,能听见卞苒朝着前边驾驶座里坐着的自家司机说了一声: “不回去了,去半月广场。” …… 这两天一切还算是风平浪静,潘瑜就像是淡出了她的视线范围,十多天了也没见着她有一点儿动静。也可能是清晰地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倒也没有上赶着找不快。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她想通了,那么一切手续办得都会很顺利。自己说过会给她时间 离婚的消息并没有告诉父母亲戚,卞苒并不是怕他们劝和不劝分,而是觉得事情在还没有落实之前没有必要大肆通知。 离婚又不是结婚,怎么需要昭告天下。 可抱着这种思想回到老宅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真真地错了,眼前那个往日里一直冷静自持不苟言笑,如今却陪在她奶奶身边笑着帮忙肉肩膀的女人可不就是自己觉着已经想通了的潘瑜? 她的腿不是轻微骨折了?虽然确实到了可以出院的时候,只不过这时不应当静养吗?怎么会跑到自家老宅这边来。 卞苒走近了些,这才看到放在椅子边的一副拄拐,眉峰微蹙,老人家和潘瑜一同看着她走进来了,面上更是带着笑。 程礼媛向来是喜欢潘瑜这孩子的,这家伙从小就踏实,当时卞苒这孩子争着吵着和家里说非她不嫁,当时又是那种形式,她爸妈都反对得紧,只有自己是站在她那边的。最后夫妻两个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了这件事情。 当然,她根本不清楚两人婚后那些“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毕竟潘瑜这孩子每隔不长的一段时间都会记着来看看自己,这么多年了,这个习惯始终如一,只当她还是和从前一般,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也不善言辞。 这次有两个月没见了,前阵子听说出了车祸,选择X失忆,没想到还能看着拄着拐棍来看她这个老婆子。 对程礼媛来说,从小在院里玩的三个小姑娘都是她看着长大的,都像是她的孙女一样,中途罗家失势,整个大家族沉寂下去,连带着罗家那个小姑娘也没了踪影,而眼前只有这俩孩子,从她们结婚开始,就希望两个人能好好的。 可小姑娘一来就丧着脸,整张脸上都写着闷闷不乐。她像是来找故事听的,毕竟丢了那样多的记忆,更多地则是打听苒苒最近的情况。 只不过两个孩子都大了,个中细节他们这些长辈又怎么会了解?听到要离婚的消息,到底是带着不解。 苒苒之前那样喜欢她,怎么如今说离婚就要离婚了?不说一点风向都没有,光是家里人她都没有告诉半分。 她把这样的行为只当是两人之间闹矛盾,一时之间情绪上头了的产物,在潘瑜低着脑袋“希望她能劝劝自家孙女”的时候满口答应下来,这也就有了卞苒刚进门前看到的那幅画面。 潘瑜像是料定了她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老宅,因为在她独一人回到她们之前作为“婚房”的别墅的时候,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发现了被圈点过的日历。 她这个习惯还是同小时候一模一样,想到什么要做的只要规划好了就全部记录上去,而每个月的今天,她会来老宅看老人家。 “你怎么在这儿?”卞苒走到一半便停在那里,眉心揪着,像是无法判断是不是要走过来。 这是潘瑜意料之中的问句,只不过在她想回答的时候,一边的程礼媛却开口了。 “苒苒,这是什么话,小瑜来看我,怎么,还不准她来啊?” 老人家一开口总是无法反驳的,卞苒哑然,慢吞吞地走近,院子里还有另一个小椅子,和潘瑜一同都坐在了老人家面前。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潘瑜自己好像也注意到了这种感觉,拿起搁在一边的拄拐,面上带着淡淡的歉意。 “奶奶,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潘瑜还看了一眼卞苒,对着她笑了笑,随后腿脚不便地向前挪。 看着她这副滑稽却又有些可怜的样子,卞苒自然而然地想扶着她去门口,可这样的想法却又在一瞬间被掐灭了,她强压下莫名郁结的火气,面上的神情一看起来就不高兴。 “再坐会儿吧,正巧苒苒也来了,你们好久没有一起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了。” 程礼媛像是还要把人给留下,卞苒低着脑袋闷声不说话,潘瑜又扫了一眼卞苒那边的方向,随后笑着说道:“不用了,等下次我再找机会来看您。” 就连她走离了这个院子,卞苒都没有说一句话。 程礼媛看着自家闷着的孙女,兀自叹了一口气,卞苒听到这样一声,抬起脑袋:“怎么好好地叹气了。” 不问还好,一问当然让人生气。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不省心的孙女! 程礼媛伸出手点了点卞苒的额心,半摇着脑袋不甚理解地说道:“你啊你,你们这是又闹什么矛盾了?当初争着吵着想要嫁给她,如今怎得,后悔了?” 卞苒沉默了好久,像是在思考,最后却展唇笑了起来。 “对……后悔了。” 年少的时候总有人想着试错,等到错误的结果展现在面前之后,却又开始后悔之前的决定。 到底是不经事,到底是狂妄自大。 看到她这副态度,程礼媛也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劝她,只一点却是不能忘的。 “苒苒,奶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所有的矛盾都有它存在的原因,如果不弄清楚直接做决定的话,也许之后又会后悔。” 说完这句话,像是觉得还不够,继续补充道: “小瑜也是个好孩子,每次来看我的时候,只要说起你,面上总是挂着笑,能看得出她很在乎你,如果有矛盾就要趁早解决,拖着对你们两个都不好。” 她说的这些都是卞苒完全不知道的,但她形容的和自己日常里见到的潘瑜就像是两个人。 脑子很乱,不都说眼见为实?她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您是被她洗脑之后来当说客的吗?” 卞苒难得用这样的态度和她说话,程礼媛微微一愣,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瑜这次来了之后基本没提起你们之间的事,我也只是知道你现在想要离婚,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孙女,做的任何决定我都支持,只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不要因为误会做错了事儿。” …… 从老宅离开,坐上车的一路卞苒都是愣着神的。 她在思考自小到现在的一切经历,思考潘瑜对她的态度是在什么时候变差的。 细想起来,两人的疏远好像是在自己上了大学之后。 潘瑜只比自己大五岁,可因为跳级跳的多,自己高考那年她都要读博了。 有钱人总喜欢弄一些留学经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稳稳当当地留在国内,而自己也乖乖巧巧地跟着她。 原先说好的,她会去Q校博士点读博,只要自己考上了那所学校,就又能和她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了,可到最后,两人却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她没有一点点预兆地就跑离了自己的视线。 误会?她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就算是有,只是这样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让她一个人承受那么多孤独又猜忌的日子吗? 卞苒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拨通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你在不在家?今晚有空吗,我们聊聊。” ------------------- 要吃肉了wuuu,谁渣谁被日! -- 过敏(微,一点点渣 ƒцdisНцωц.Сǒm 潘瑜也没料到卞苒会在今晚找她,赶忙喊人来收拾了屋子,还特意布置了一通,只不过她那条行动不便的腿看起来着实显得有些狼狈。 等到卞苒到的时候,屋内早就布置一新,就连餐桌上都有刚送来的热腾腾的餐食。 潘瑜给她开了门,腿有些局促不知道该向哪儿伸。 她手里的包还不等放下就被这人取了搁在一边,随后便喊着让她快进来。 家还是以前那个家,是她住了三年冷冰冰的房子,可这时候却感觉有些不一样了,若说为什么,卞苒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跟着行动缓慢的潘瑜朝着餐桌那边走,可到快接近之后却又停了下来。 “我是来和你谈事的,不是来陪你吃饭的。” 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品,虽然每种分量不多,可单看数量,就不是一个人吃的模样。 潘瑜像是没听到一样替她拉开椅子,随后自己坐到另一边。 “不管怎么说,人总要吃饭对吧?这个时间你应当还没吃呢,坐下来一起吃点儿。” 潘瑜给卞苒盛了一碗白米饭,放在她的面前,眸中含着笑:“最近身体不方便,等以后养好一些,我再做饭给你吃,现在就这样凑活吧。” 以后?她们还有什么以后? 今天早上冒出的郁结火气现在又无端地展露出来,可眼前这人根本没有其他想法,真真的就是要她吃饭。 因为自己不动筷子,这人也跟着不动筷子。 卞苒眉心带着一抹难言的不耐烦,拿起那双放在手边的筷子,随意夹起几个餐盘里的菜吃下去,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吃完了一餐饭,等到把桌子收拾干净,都已经七点过半了。 好不容易又坐下来可以好好说说话,门铃又在这时候响了。 是送花的。 卞苒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再次走了进来,可下一秒,娇艳欲滴的花朵却被摔在了潘瑜腿边。 “不喜欢吗?没关系,下次送不一样的。” 腿还架着的女人弯下腰把捧花抱起来,抚平那些被摔褶皱的花瓣,随后把它放在身边。 “我是来和你谈事的,不是来和你过家家的。” 卞苒刚说出这句话,却看见面前从来自信的女人眸底闪过淡淡的黯然,可即便如此,她也只当作没看到。 “那你说啊……”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气音,可下一秒声音却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只不过……如果是谈离婚的话,那我是不会答应的。” 她的手摸着玫瑰花j,刺应当是还未除尽,扎进掌心里分外地疼。 卞苒见她这样的态度,异常烦闷,揉了揉眉心之后才问道:“为什么?” “你说过,协议书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看了,没有失忆的我都不同意这件事,那如今只有十八岁记忆的我就更不会同意了。” 潘瑜的笑容有些苦涩,加上她方才拿纸巾擦拭手心的动作,确实让人感到有些心疼。 “我不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不同意,但我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不同意。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觉得受冷待了,之后我都会改,我会学着让你高兴,不会再发生之前的事情了。我们……重新开始。” 潘瑜在床头柜边的日记本里发现了卞苒日常记事的日记本,上面写满了对自己的“控诉”。 当然,也是因为这本日记本,她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多少混账事。 卞苒突然觉得今天来找她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若是想问出那所谓的“误会”,现下失忆了的她也问不出半句话,若是想要大成自己的目的,按照这家伙如此倔的脾气也根本没有这个办法。 可……重新开始? “已经没有机会再重来了……一句你会改就能抹掉过去的那些事吗?是你失忆了,并不是我们失忆了,也不是世界时间错乱了。” “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卞苒还稍微愣了一下。 毕竟她从未听潘瑜和谁说过什么对不起。 一时之间她内心也平静下来,可源自身体内部的火气却还是始终如一。 她这会儿意识到不对劲了,方才只是认为生气才有这种异常的心理波动,此刻却觉得尽管是不生气了身子还是有半分燥热。 她有些慌乱地抬起手臂,像是印在上边的红点子早就爬了出来,想起方才吃的东西,卞苒又将目光重新投掷在还内疚着的潘瑜身上。 “刚才我们吃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略像质问的话语让潘瑜一愣,过了好几秒才开始回忆:“刚才……刚才没吃什么啊,葱爆牛柳,清炒虾仁……” 说到这里潘瑜的话就被卞苒的动作给打断了,她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向玄关处,就连衣角潘瑜都拽不到。 “你去哪儿?” 潘瑜的声音有些慌乱,可卞苒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兀自找到自己的包,开始胡乱翻着里边的东西。 这时候潘瑜也跟了过去,看到卞苒慌乱动作,忙问怎么了。 包里的东西已经被翻空,有些还散落在地面上,可卞苒最后只是略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抬起脑袋看向一脸茫然的潘瑜。 “牛肉可能用迷迭香腌制过了,现在有些过敏反应显出来了。” 她平日里都会注意这样的事情,可是今天实在是疏忽了。 闻言,潘瑜赶忙抓住卞苒的手腕,向上看,一条手臂上遍布着红点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对这个过敏了?” 她的印象里从来没出现过这件事。 这已经是潘瑜今天晚上第二次说对不起了,卞苒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件事情,她更是不知道那药水的事情,只是温吞地缩回了手,压下想要挠痒的欲望。 “没事,不怪你,你不记得了而已。” 潘瑜有些无措,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两人就站在这根本不算是处理的办法。 “是不是没找到药膏?需要什么药吗?我叫人去买。” 自己这种病症的药膏是特制的,可制出它的医生如今不在国内,自己留着用的药膏也找寻不到了。 毕竟已经很久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可潘瑜现在不知道。 “就买一些过敏常用的药就行了。”毕竟至少能把这一身红点给消掉。 过了两秒潘瑜才发愣着点了点脑袋,立马开始打电话。 “借用一下浴室。” 还不等人反应,卞苒直接朝着楼上走,现在凉水才应当有用。 过了约么半个多小时,潘瑜终于在客厅里等到了买来的药膏和药片,有些艰难地爬上二楼之后打开卧室房门,却没见着原本应当呆在里边的人。 “苒苒?” 她的眉心拧着,扫视了一眼,最终把目标放在锁上了的浴室门。 “苒苒,你在里面吧?” 没有一点回应,她心里突然冒出淡淡的焦急,想了想最后还是拧开了浴室门。 路上有些滑,她走地有些慢,可还是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脑袋靠在浴缸边上,而身上的衣衫早已尽数褪去,可现在根本没法注意这样香艳的场景,潘瑜的目光只是看着那遍布全身的红点,还有那被冻的有些发紫的唇。 她急切地蹲下身子试了试水温,虽不说是冬日刺骨的寒,到底还是算得上冰凉。 虽然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这可是昼夜温差极大最容易生病的秋天,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就这样泡在冷水里。 潘瑜拨开那粘在半张脸颊上已经湿透了的头发,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让人看着不知道有多心疼。 她看着一边的拄拐心情瞬间有些烦闷,把那根棍子往边上一扔,先扯过一边的浴巾,弯下腰就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 新长的骨头被挤压地有些刺痛,不过已经全然顾不上这个了。 怀里的女孩应当是刚离水被风吹了一会儿,身子止不住地发抖,潘瑜抱紧了一些,心软地开口安慰道:“乖……待会儿就不冷了。” 她把人抱到床上,用浴巾给她擦干了身子,之后便拿起拿来的药膏开始给她涂药,最后只能给她套上一件自己的衬衫,下半身空落落的,什么也没穿。 过程中小姑娘安安静静地躺着,只不过脸颊和身上却异常的红。 潘瑜好像从她身上闻到了淡淡的带着甜味的信息素的味道,让人刚接触到就很喜欢。 原来她的信息素是这个味道。 等这些工作做完,潘瑜才发现自己身上着实有些粘腻,有方才从浴室里带着的水,衣服也全都乱了。 等她再次从浴室里走出来之后,眼前的景象却让她驻住了脚步。 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女孩身上的红点却消了不少,颜色也没有那么红了,只不过,那件给她套上的白衬衫此刻松垮垮地被解开了扣子搭在两边,白嫩的N团子上两点红樱挺立着,而双腿也朝着她这边以M字形下压打开。 葱白的指捏着嫩红的奶尖向外拽着,而另一只手则留在淫靡粉艳的穴肉上边,绕着圈肉弄着冒尖的小肉芽。 整个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到娇憨却又带着媚意的哼唧声,潘瑜咽了一口口水,盯着眼前诱人的景象,愣在了原地。 ______________ 哈哈哈哈实在是对不起卡在这里!虽然这两天勤奋起来了,不过我之后几天确实更新不了(渣作者要补考了),本来还在思考要不要发这这章,后边想着些都写出来了发了算了,我不是故意卡在这的!只是正好三千字了! 评论区猜互攻的猜对了!不过你们可以猜猜为什么互攻唔…… 下星期五再见! -- 发情( ƒцdisНцωц.Сǒm “苒苒……” 潘瑜的目光直直地定在那粉嫩娇艳的穴口,看着葱白的指横按在饱满的阴户,而从那张小嘴里流出来的带着腥甜气息的粘液就像是水蜜桃被如此对待压榨出的汁水,看起来可口极了。 她现在就有一种想掰开那只手狠狠舔上一口的冲动。 卞苒已经完全顾不上当下是什么情形了,只是觉得身体里燥热难忍,方才冷水压下的欲此刻更加汹涌地占据了她的脑海,只有自己在那泛着水意的地方揉了揉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可这样远远不够,颈后的腺T隐隐肿胀,发红发烫,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知道眼前的Omega是发情了。 没有记忆的潘瑜并不清楚此刻这有些异样的表现是因为方才卞苒所说的“过敏”,只当是正常的发情期,而她们虽然还是闹离婚的状态,可婚姻依旧存续,在这种特殊的时期,是应当陪着伴侣度过的吧。 可是…… 她在卞苒身上感受不到半点自己标记过的痕迹,如果两人当真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又怎么会好几年了都没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就连临时标记的残余都感受不到。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毕竟不管哪一个正常的Alpha看到这般香艳入骨的画面都不会去七想八想,只会想着用哪种姿势什么方法c熟了眼前还在求欢的小家伙。 可潘瑜不会,或者说……她现在并不能做到这件事。 鼻息间萦绕着那样浓郁又甜腻的信息素气味,明明带着极致的诱惑力,可裆前鼓鼓囊囊的一团还是疲软着的状态。 没错,醒来后去拿初次T检报告的时候,医生悄悄地把她拉到一边,组织语言用了不少时间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当下的情况。 毕竟没有一个正值壮年的Alpha能接受得了自己不能正常“勃起”的事情。 可当时潘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呆愣着站在那处,医生当她是一时无法接受,还安慰了好一会儿。 记忆中没有易感期经历的潘瑜当时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不过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纵使身体已经被眼前的情欲景象刺激到散着热意,恬淡的柑橘味信息素气味从后颈的腺T中肆溢出来,喉间也干涩异常,就连眼圈都泛起一阵明显的晕红,可身下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有种莫名不可言说的压抑感。 大床中央的女孩已经发出猫儿一般细弱的娇吟,每喘一声都像是带着软底的爪轻轻地踩在心上。那含着水的杏眸被强行撑开,看到视野中的潘瑜,嗅到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熟悉的信息素气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阿瑜……” 软而娇的声音就像是小小的细钩子,牵住潘瑜的K腿,把她往大床边缘带,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整张脸都对着那被馋着直流口水,被肉到嫩红一片的小穴。 甜腻的信息素气味混合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淡腥味,形成另一种独特的感觉,耳边依旧萦绕着短而弱的哼唧声,还能听到她时不时喊着自己的名字。 潘瑜终于是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之后撑着床边站起来,伸手去探卞苒的额间,很烫,像是发高烧了一样。 就在她凑上去的同时,白嫩的藕臂缠上她的腰际,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潘瑜的神经都紧绷着,指腹蜷缩攥着衣角,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阿瑜……好难受啊……” 明明已经凑得那么近了,明明闻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素气味,卞苒却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眼前这人就像是木头似的,只是愣愣地在自己面前,半点动作都没有,她不急自己倒是急得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卞苒红着的眼圈加重了几分。 潘瑜使了点力气才掰开缠在腰上的胳膊,带着歉意地吻了吻染着馥郁香气的发额,转了个身开始翻柜子找起抑制剂来。 一般的有未被标记的Omega的家庭里都会放着一盒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潘瑜在这里也只是住了几天的时间,根本没去了解过家里的预备,也只是凭借本能觉得会有抑制剂。 不过结果的确让她失望了,翻箱倒柜结束,连个空盒子都没见着。 她懊恼着抓了抓脑袋,只能任由栀子酒的香气布满了整间屋子。卞苒看着突然起身背对着自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的潘瑜,委屈着发出小兽一般的哼唧声,整个人难受地蜷缩起来环抱着自己,双腿间夹着一个抱枕上下蹭弄着,晶亮的液体沾满了那一块布料。 潘瑜刚转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有些心疼,想叫人赶紧去买抑制剂送过来,可才拿起电话的手就被卞苒攥住,随后却被压在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嫩嫩的,软软的,手感摸起来有点像是水豆腐。 这是潘瑜的第一感觉,随后,粗糙的带茧的指腹没忍住在上面揉了揉。 “呜……” 潘瑜的指尖有些凉凉的,而自己的指头因为一直泡在那处早就一样的温度了,所以微凉的手指刚触上就让卞苒缩起了腿,更何况还没有预料地被重重肉了两下。 下意识地动作让潘瑜面上突然挂起绯色,想要抽回那只手,却发现被夹着死死地不能动弹。 感受到她想要抽离的动作,卞苒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双腿夹着那只手前后蹭弄着,模仿着交媾的形色,不过一会儿就能清晰地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潘瑜没有动,就那样看着卞苒用她的手自慰,发出淫靡到让人脸红的喘息声,她只是绷紧着身子保持着那样的动作一动不动。 到底气力还是有限的,只不过半分多钟的时间,卞苒彻底软倒在潘瑜怀里,虽然腰还在小幅度地摆动着,可还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高潮。 她开始捶打起面前这个一点用都没有的“木头”,而潘瑜也任由她打着,完全不辜负这个名号。 “呜……笨蛋!你动动……我没力气了!” 话音刚落,卞苒带着她那颗小虎牙就咬在了潘瑜的肩膀上,潘瑜吃痛地往后缩了一下,可还是没忍心掰过她的脑袋。 说实话,正常的生理课学校也是开设了的,只不过她每次都因为这小妮子翻墙偷跑出去,如今顶着个二十八岁的身体,却还是什么都不懂,方才也不是她不想做些什么,只不过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候听到卞苒的埋怨,更是听到了埋在自己穴口浅浅的啜泣声,感受到从衬衫外透过来的水痕,听话地随着她之前的动作一般前后抽动着,她的力劲比较大,每次指骨剐蹭到那颗被蹂躏到算是有些可怜的肉蒂,都能听到突然加重的舒服的娇吟声。 情事的神秘X就在于无师自通,尽管卞苒蹙着眉揪着她的肉让她手轻一些,潘瑜都能听出话语间别的意思出来。 那被她掰开得大的双腿中央卧着被欺负狠了的娇花,不知怎得两人就转变成了如今这种姿势,潘瑜更是以“平生”最近的距离“赏玩”着。 鬼使神通地,潘瑜挪开了一直压在那处的手,脑袋凑近,鼻尖顶在被肉大了一倍的肉粒上,舌却触上了软趴趴的穴肉。 “呃啊……” 和粗糙指腹不一样的触感,软而灵活的舌刚一触上,舒服却又异常奇怪的感觉瞬间从尾椎骨遍布全身。卞苒撑起半边身子想要逃开,却被人死死按住柔腴的大腿根,紧接着,厚实的舌苔自下而上剐蹭过整只小穴,到了挺立的肉蒂处还重重地含吮了两下。 舌卷过刚刮来的淫水就咽了下去,带着独特的甜腥味,不能说好吃,但也说不上是难吃。 潘瑜发觉到舌头每次卷着那爱不释手的肉蒂的时候卞苒的身子总是抖得异常厉害,也专心致志地“照顾”着它,当然,对流着水的软x也不会冷待,时不时就去吸上一口,吞咽的声音伴随着舔允的“啧啧”声充满了整间屋子。 “呜……别……别舔……” 不是没被这样对待过,但此刻被人掰着大腿根舔弄的样子加上空间里不断的水声让她羞红了半边脸,原本被情欲支配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哪里见过潘瑜这个样子。 可她并没有像是之前一样听话地抬起身子,反而用更重的力道舔刮着,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两条腿在空气中胡乱蹬着,就连手也忙推搡着她的脑袋。 卞苒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因为爽的还是因为被欺负地哭了:“不要舔了呃啊……阿瑜……要出来了呜……要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那弓起的腰腹还是明晃晃地昭示着她真正的想法,随着一声较为尖锐的娇吟过后,潘瑜终于在已经瘫软了的身子边爬了起来。 她舔了舔唇,面色还是一如往常,一本正经。 “好吃。”—— 唔……好久不写肉了憋了一天才写出来你们凑活着看,没写到OA部分,不过渣鱼肯定是会被狠狠日的(我保证!) 先让苒苒爽一会儿嘛反正渣渣鱼都没用了(暂时的暂时的)迟早会被反攻! 最后嘛,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啊! -- 我们还要离婚的() 论一个大冰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面不改色地朝着你说骚话是什么感受,卞苒这时候算是清楚地知道了。 她脑袋晕乎乎的,发热的情潮因为方才的疏解已经淡下去了一分,意识也逐渐回笼,可就是因为如此,这样一句简单的两个字组成的肯定句便清清楚楚地飘进她的耳朵里,惹得颈后的腺T又散出腻人的甜香。 潘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耳边听着她半带着哭腔的娇吟声,感受得到那想要推开自己但力道不大的动作,甚至自己都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行为万分失礼,可她还是无法控制地继续下去,甚至越来越不知足,心里有些开始回味方才那样细嫩水润的触感。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心理不对,但依旧可耻地这样想着。 不过她们是合法的妻妻,这样做也应当是正常的吧。 虽然说卞苒是在和她提离婚的事情,可人都没进民政局,事当然也就不作数…… 潘瑜抬眸,看到那张清丽的小脸因着难耐的情欲染上了娇艳的红粉色,漾着水的杏眸满是自己的倒影,眼前是从未在脑海中出现的场景,就连青春期临近分化时出现在旖旎梦境里的少女都不曾有这副模样。 她咽了一口口水,缓慢欺身而上,手再次覆上那被欺负的有些往外翻的娇花,身子却已经压到卞苒的上方,脑袋下边就是被她自己扯乱了的衣襟,绵软的N团子也露出大半个。 “唔……” 卞苒见离自己愈来愈近的那张脸,眼睛眨巴眨巴好几下,粗糙的指腹无意间又剐蹭到了那颗藏在阴唇上边的小肉芽,惹得她又颤了一下,身子更软了。 “你……你干嘛……” 没有什么力气的手抵在潘瑜肩膀上,而潘瑜却用手肘撑在床上,手则扯开了那欲遮不遮的衣领,捞了一边的软肉挤了出来,红粉的奶尖刚暴露在空气中便因着她呼出的气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雪糕上的红梅,有让人想舔一口的冲动。 事实上潘瑜当然这么做了。 小半的乳肉和乳尖就这样被她“吞了”进去,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舌尖还是下意识地缠着那处,双颊也因为吸吮地太过用力稍稍地向里边凹,活像是婴孩吸食奶水的模样。 卞苒没想过在床事上一向听自己话的潘瑜能像是现在一样有了主见。 虽然发情期的Omega的拒绝在成年的Alpha眼中往往只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但在婚后第一次发情期,她因为那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冷漠氛围中途拒绝接受潘瑜的信息素…… 她还清楚的记得这人只是愣了一会儿,翻过身,找到床头柜里放着的抑制剂,安安静静地给她注射了三管才算停歇。 此间,就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有多大变化,尽管宽松的浴袍腹部下方都被顶起了高高的一角,屋内也弥漫着很像是潘瑜性格的小苍兰的香气,可这人依旧是平平静静地做完了这一切,最后还不忘给她掖好被子,安安分分地抱着她睡觉。 想起来,每晚的相拥而眠倒像是两人最为靠近的时候了。 之后,卞苒也不曾使过这般的小性子了,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愈显得生疏。 不知道为什么卞苒就突然想到了那件事,看着依旧熟悉的面庞,却做着与她性格根本不相符的事情,手上和唇下的动作又急又凶,给她带来身体上的战栗和心理上莫名的满足感。 思绪又开始涣散起来,卞苒无意去想是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样,只觉得可能因为缺失了十年的记忆让她重新找回了青春期的感性和冲动。 那是可以不顾一切去做任何事的年龄。 Omega的天X让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原本撑在潘瑜肩膀旁边的那双手也逐渐搂住了她的脖子,挺起胸脯像是想让她吃进去更多一些。 潘瑜欣喜于她的主动,同样落寞于这一切都是本性使然。她的手肘依旧撑在床上,一只手开始往明显开了口欢迎着她的娇花里探,另一只手则拖住她的腰,方便上半身的动作。 “唔……呜嗯……别……别往里了……呃啊……我叫你别往里了!” 虽然有过算是前戏的动作,但贸然闯进自己身体的两根手指还是太多了,尝过情欲许久的身子还像是未开发的处子一样,每每都紧致得不行,比得挤压在当中修长的指不上不下,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潘瑜只能安抚X地亲了亲都有些红肿的奶尖,手指不再往前顶,只是生涩地绕着内壁转了起来,最初只是想着可以扩张一下,可指腹压在一处与其他地方不大一样的软肉的时候却陡然发现空气中泛甜的信息素气味莫名浓了许多。 “乖,放开些,你喜欢的……” 发情期时的信息素波动就代表着人的情绪波动,这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但此时此刻,却莫名出现在她脑海里。 卞苒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在床上都喜欢让自己乖一些,可想到罗笙,想到自己同她说的不会再继续了,心里堵得更难受了。 她推搡的气力大了一些,可还是挡不住已经进入大半截的指节。 指尖不轻不重地抵在最舒服的地方肉按着,挺起的嫩乳也被很好地照顾到,这样温柔的生理刺激和算不得轻的心理压力下,眼眶里蓄着的泪水从眼尾吧嗒吧嗒留下来,不知道是真哭了还是爽哭的。 发情热阶段的Omega有些易感,这些是生理课课本上说过的,所以潘瑜尽管不清楚为什么卞苒会哭,还是捻了捻袖口帮她擦掉了泪,露出被泪水沾湿了的睫毛和微微泛红的眼眶,看起来让人心疼的不行。 给她带来快感的手指早早地就退了出来,带着略微腥甜的液体,更是想再肉肉那才被蹂躏过有些娇气可爱的穴口。 手握成拳,卞苒砸了两下眼前人的肩头,虽然感觉上有些不痛不痒,但到底还是让她宣泄了一下情绪。 “都说了不要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原本想低头亲亲那被咬出痕迹愈显娇艳的红唇的潘瑜微微一怔,面上淡淡的失落划过。 “我只是想帮你……” 方才香艳的场景任一个Alpha都无法拒绝,尽管她现在已经…… 见她还想解释些什么,空气中小苍兰的香气也愈发浓重起来,颈后的腺T继续散着热意,卞苒心下有些燥,迅速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缩成一团,话语也带着淡淡的不耐烦。 “找人送抑制剂过来,在这之前,你出去,你在这我只会更不舒服。” 明明是两个人的婚房,这时候她却被驱逐出去。潘瑜抿着唇站在床边,并不言语。她把门关上,背靠着房门慢慢滑下来,拨通了原先就想要拨出的电话,眼眶却不争气地红了。 过了一会儿,潘瑜摸着有些滑滑的手指,慢慢地凑近鼻下,心瞬间被莫大的满足感占满了。 真好,还有她的气味。 缩在被子里的卞苒并没有那么好受,相反,一波一波的情欲比之前来得更加汹涌,也有可能是尝过满足滋味的身子在这个时候显得愈发贪婪。盖着的被子上也有那股熟悉的香气,不知不觉地就夹住被子开始缓慢地磨。 她的意识有些混乱,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时不时地掐自己一把来保持清醒。 房门终于被打开,屋内的甜栀子酒的香气简直能把人给醉晕了。 潘瑜拿着刚拿到的抑制剂急匆匆地赶进来,掀开被子,第一眼就看到被掐的有些青紫的大腿和被咬破了的唇,又心疼又觉得堵得慌。 发情期耽搁得越久,抑制剂便越要往腺T那儿打,潘瑜想给卞苒翻个身,可却被充满了防备心的Omega给挥开了,更是听着她捂住后颈喃喃自语。 “不行……你不行……我们还要离婚的……” -- 标记() 又从她的口中听到“离婚”这个词,连带着方才的拒绝和抵触,潘瑜心中的酸涩感如同洪水般汹涌袭来,拿着注S剂的手指微微蜷缩,像是被人揪住了心脏,就连呼吸都很困难。 自她从病床上醒过来,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十年间的变化有多么大她完全可以想见,但没有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般田地。 自己只是想给她打抑制剂,却被误以为是想要趁机标记她。 如此的防备心对着外人潘瑜自然是安心的,可若是将刺对着自己,只觉得心窝子被扎得疼。 可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慢慢地俯下身子,半跪着床边,一只手缓缓拉过被子,另一只手则执着注S剂,像是等待时机。 “乖……苒苒,放开手……打了抑制剂待会儿就不会难受了。” 抑制剂…… 卞苒的脑袋晕乎乎的,耳边只留着这几个字的音,她的手渐渐地放松了许多,就快要滑下来,露出脆弱的腺T,下一秒却又警惕地挡住了那处。 原因无他,只因着闻到了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的淡淡的小苍兰香。 而潘瑜的身子靠的愈近,这股香味也就愈发浓郁。即使她很克制自己尽量不要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也给自己贴上了抑制贴,但多少会露出一些,而Alpha的信息素又多少带点侵略意味…… 原本放下一些防备的小姑娘现在只往被子里缩,避开她的手,嘴里还不住地喃喃道:“不可以……你不可以……” 若说之前那句离婚是让她心酸,现下里眼前人脱口而出的“你不可以”则让她脸色都白了几分。 潘瑜甚至觉得这些天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所谓“事实”都是这女人装出来的,偏生让自己落了个负心的名分。 什么钟情于自己,什么让她事业心别太重,把心多放点在家庭上,统统都是些骗人的鬼话!她只是在等着她的心上人回来而已,又怎么会移情别恋喜欢上自己。 潘瑜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地发疼,情绪起来就连空气中漂浮着的信息素都泛起淡淡的苦味。 可已经让她尝到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意放了手。 静默两秒,原本淡而清新的小苍兰香很快就浓烈起来,不再是那种克制着压抑了的甚至有些发觉不出的味道,而是漫布整间屋子,任一个正常的Omega都受不住s级Alpha这样放肆的信息素,当场发情,更何况是难受到只能蜷缩起来的卞苒。 她只觉得身子又软又热,双腿间湿漉漉的,溢出的水能沾湿床铺,更希望那个站得远远的“罪魁祸首”能离自己近一些,亲亲自己,抱抱自己,或者说做些更过分的事情。这时候所有理智都已经顾不上了,只剩下生理上的难受自抑。 可卞苒努力睁开眼,却发现潘瑜只是插着兜站在那儿,没有一点想过来的意思。 抑制贴已经从颈后撕了下来,而原本想要给她注S的抑制剂也被随意地丢在毛绒地板上。 潘瑜知道自己这样很卑鄙,但她有那种预感,若是自己此刻再不卑鄙一点,等到第二天清晨,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彻彻底底地断了。 她冷眼看着床上的女人掀开被子往她这边凑,甚至比之前更加孟浪地自渎,愣是不动分毫。 “阿……阿瑜……” 女人的声音像是挂着小g子,一声一声都在偷偷挠着她的心,都说Omega想魅惑人的时候就是狐狸精也比拟不了,潘瑜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这话说得真是不假。 就在卞苒挪着挪着快要摔下床的时候,潘瑜眼疾手快地把她给接住了,下一秒,她就像是被美女蛇缠住了似的,一只手臂被紧紧地抱着,动也动不得。 潘瑜想把人抱回床上,可因为手臂被拉着,同她一起滚上了床铺。小姑娘显然是饥渴极了,压着她翻过身就往她腰上蹭。 之前自己的生活按照旁人所说可以说是三点一线,公司—外地—健身房。 长期的健身自然保持了傲人的曲线,腰腹部也不例外。 本就贴身穿着的衬衫被解开扣子拨向两边,泛着水已经嫣红一片的穴口压在肚脐上方绕着圈打转,若不是拿信息素引诱她,潘瑜觉着自己是一辈子都看不到这样香艳的场景。 “给我信息素……呜……阿瑜……想要信息素……” 光是磨蹭两下又怎么解决得了这样浓烈的情潮,不安分的手很快就摸到后方,却在意料之外只触到一团软物。 “没……没y……” 一时之间,眼前那张长开了的略显妖艳的脸上突然浮现起淡淡的呆愣感,竟觉得有些萌萌的。 像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那只手甚至还在沉睡的肉物上肉了好几下,还是没什么动静。 原本被压制住双手的潘瑜此时得空直起身子,也没管她话语中的疑惑,扣住身上人的腰往后拉了一点儿距离,右手两只手指顺着泛滥的蜜水直接滑进了饥渴的穴里,手指马上被比夹的穴肉紧紧吸附住,同时听得一声娇亢的惊呼。 “呃啊!” 潘瑜的鼻尖凑在软软的腺T旁边,馥郁的甜酒香气简直让人沉醉,更是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热辣的鼻息喷洒在上方,让怀中的人微微颤抖。 可是她不敢,毕竟就算是永久标记也是洗得掉的,尽管对身体有损伤,但是卞苒这种性格决绝的人一定会舍得做这件事情来让自己看清楚她的立场。 而她受损害也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所以……自把抑制贴撕下来那一刻起,潘瑜就想好了今天要做的所有事情。 她的脑袋向下移,含住N团子上粉红的蓓蕾,上下齿微微压着,除了含吮之外时不时地叼着它向外扯,而右手也不忘抚慰憋了许久的肉穴。 这一切就像是把她之前做过的事情重新做了一遍,可另一只揽住腰的左臂却往上挪,扶住卞苒的后颈就往下压,直到微微向外吐着的小舌头无限接近自己的腺T,这才停下,同时却出声诱哄道: “乖宝宝……可以咬噢……” 信息素当然不止交媾这一种方式得到,毕竟若说香气最为馥郁的地方在哪儿,必然是脆弱而又重中之重的腺T。 Omega是,Alpha也是。而潘瑜要的就是小姑娘咬这么一口。 鼻息间漾着的小苍兰花香勾引得卞苒睁开眼睛,而身下传来的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往上传,让她整个身子都赖在卞苒怀里,舌尖被香气勾着就往腺T上舔了一口。 “嗯……” 被含着后颈腺T的快感不下于含着那处,潘瑜眼眶里也有些湿,只是加快了速度欺负身上压着自己的人儿。 像是尝到了可口的糖果,舌尖只触了方才那一下便绕着那处上下舔着,怎么都舔不够,直到埋在深处的手指最后重重地顶了一下,伴随着腰腹的抽搐,卞苒狠狠地咬上了那处腺T,小虎牙往里压了压,直把它咬破了都没松口。 潘瑜自然也是舒服的,除了腺T被咬破那一刻有微微的刺痛感,之后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的疯狂涌入简直让她瞬间高潮。 她从未想过信息素交融都能有这种感觉,被自己的Omega标记的Alpha在被标记之后居然像是进入了易感期,有些脆弱,更有突如其来的浓浓的依赖感。 就好若她现在这样,手揽着自己心爱的人的腰侧,一点也不肯放开。 没错,Alpha也是能被标记的,只不过这层标记并没有对Omega的影响那样深,洗去标记的代价也不如Omega大。就算是如此,心甘情愿被伴侣标记的Alpha也是屈指可数,甚至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这种行为被烙上了“失去Alpha尊严”的烙印。 思绪有些飘远了,刚收回来,潘瑜就发现怀里的人儿额间冒了薄薄的一层汗,就连呼吸都均匀了许多,现下的模样比白天对着自己的时候乖巧多了。 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累着了…… 潘瑜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心,面上除了情欲纾解的红泛只剩下浓浓的欢喜,心里也充实了许多。 咬了……是要负责的。 ----------------- 谁说鱼不茶了的,出来,我们好好探讨一下! 终于要写到日鱼的名场面了,我发现我每次预告都不会准的,好像很早就说要写到了……快到期末周了,我尽量提前写出来,不然就要等过年了(狗头)。 -- 难道还靠你这软棍子(3200+) 两人都出了不少汗,粘在身上有些黏黏的,秋日的天不如夏日平稳,早晚温差极大,这样沾着汗被冷风一吹怕是要着凉了。 潘瑜见怀里的人儿浅浅地阖上了眼,也不忍心打扰她,轻手轻脚地抱着走进了浴室,哪想到就一个调试水温的功夫,卞苒就被y凉的浴缸壁给硌醒了,慢慢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神情有一丝的倦懒,但更多的是错愕。 “我……你……” 同Alpha一样,Omega也能感受得到同伴侣之间的联系,更别说这件事才发生没多久,还是自己把她给标记了…… 潘瑜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把温热的水流往她身上一转,指腹滑过皮肤,开始慢吞吞地清洗。 发情热此时已然结束了,可感受着在肌肤上游移的指尖的按压,卞苒还是觉着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浇在身上的热水,也可能是方才的标记让两人过分亲密的关系。 说实话,除了最后自己咬上那甘甜的腺T,其他的事情在脑海中都模模糊糊的,她想尽力记起,却只有零星几个碎片。 她只记得自己因迷迭香过敏然后导致了发情热,之后便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中途好像被人抱出去了…… 如今感受着有些酸软的腰肢,看着x腹上点点梅花似的红印子,未曾经事的小孩儿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是她。 这样想着,卞苒立刻捉住了潘瑜的手,眉心处多了一抹纠结,可还是把话说出了口: “今晚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有责任,不过是一针抑制剂就能解决的事,何苦拖成这样……”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另一道半带委屈的声音给打断了。 “中途拿到抑制剂了的……只不过你不让我注S……” 卞苒抬眼,面前那张成熟而又凌厉分明的面庞上居然带上了无辜的表情,还染着一层薄薄的淡红。 她有些哑然,可潘瑜却没想着就此住嘴。 “是你说不想要抑制剂,只要信息素,甚至把我推在床上,还……磨我的腰……” 虽然添油加醋,同时又缺东少西,但潘瑜这句话说得还真没问题。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耳尖甚至跟着红了起来。那副委屈的样子活像是受气了的小媳妇,明朗的棱角感也淡化了不少,像是从孤傲冷洁的狼王变成了拴着主人项圈的憨狗。 而卞苒听着她的话,脑海中仿佛闪过几幅画面,正对应着她才说过的话,脸咻地就红了起来,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相信这样的鬼话。 “你一个Alpha如果不想的话,我一个Omega怎么强迫得了你!” 这话当然没说错,毕竟Omega和Alpha的力量都不是一个量级的,若是潘瑜不想,凭她又怎么能把事情做成现在这样。可这话说完,潘瑜的样子倒显得更加委屈了。 “可是我们都结婚了……” “那也快离了!” “我不同意!” 话毕,身上清洗的动作却粗鲁起来,白皙的腰肢上多了几分红痕,卞苒有些吃痛,下意识逃避她的动作,可又被反扣回来,最后只能看着潘瑜扯过一旁干净的浴巾给自己随意擦了擦,随后又被抱了回去。 也就那两步路,可怀里的人儿却扑腾扑腾动个不停。若是在平常她一定俯下身去哄了,但这一晚上听了太多让自己高兴不起来的话,就算是兔子也有脾气了。 不轻不重的一声响之后,卞苒被潘瑜丢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带着一身香的潘瑜就压了上来,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你……你干什么……” 卞苒强硬的态度略微软化下来,可掌心还是抵在眼前人的肩膀处。即使如此,也挡不住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她一开始是黑了脸的,可发觉潘瑜的脑袋也只是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要单单说是靠在这舒服的话,自己的可还没有她的大啊! 这句倒是实话,高挑的身形配上性感的S形曲线,潘瑜的身材是卞苒从高中开始就十分羡慕的。不说别的,单说胸前那到C杯的两团肉和自己A有余,比不足的相比,可显得自己贫瘠不少。 再加上自己小她几岁,发育本就比她晚,以至于之前在高中的时候只是跟在她身后的小豆丁,大家都还没分化,只看着已经完全长开了的她OA通吃,每天少男少女的情书拿到手软。 当然,那些情书到最后都是自己处理的,若是问怎么处理,当然是一把火烧掉,青涩的情书里写着的暧昧却腼腆的情话,很难不让人动心。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回过神来,卞苒推了推依旧压在胸前的脑袋,却只听到一道闷闷的声音。 “你永久标记我了,你要负责的……” 这话听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倒像是卞苒欺负起她造成的。 对于这件突发的事情,卞苒也没想好处理的方法,她下意识想让这家伙去把标记洗掉,可话在喉腔中盘旋了一圈,也没忍心直接说出口…… 说到底她现在还只能算得上是18岁心智不成熟的小P孩,而她也没做错什么…… 卞苒这样想的时候一点也没记着眼前这个装可怜的“小P孩”16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管公司,学业上更是各种奖项比赛赢到数不清。 “你先起来,我们先好好聊一聊行吗?” 说话间,卞苒的手摸到了她刚过肩的短发,细细的,但还有些扎手。 可这话说完,细软的腰肢却被抱得紧紧的。 “我们不离婚!” 许是卞苒离婚的话说多了,导致这人一听到她说要好好聊一聊就跟炸了毛的老虎一样。 想到这,卞苒又有些头疼,明明这段婚姻里两人过得都不高兴,如今称她意了准备离婚,又表现出这样一种死活不离的态度。 虽然潘瑜失忆了,但不论是十年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不想与自己捆绑在一起不是么? 想到这儿,卞苒终于再次皱起了眉头,既然她不愿意坐起来说,那这样说也是不打紧的。 “阿瑜,你先去把标记洗了,离婚合同后面的条件你想加就加上,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帮你做到……” 话还没说完,卞苒却听到了浅浅的呜咽声,手上的动作一顿,很明显地愣住了。 卞苒从来没见过潘瑜哭,就连小时候膝盖磕破一个大口子,脸都挂了一层苍白色,还是会笑着安慰哭成小花猫的自己。 可这时候却看到她哭了。 刚被标记的劲头还没缓过来,Alpha易感期情绪波动大也是正常的,潘瑜想忍着,可一听到她说这话鼻头就忍不住发酸。 “我不会去洗标记的,不洗标记就没办法离婚,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法律规定在伴侣被永久标记了的情况下是不能起诉离婚的,除非她点头,不然两人只能死死锁着了。 不清楚为什么这人对自己有了那样深的执念,卞苒简直要被气笑了,手用了点力拽住她的头发往后拉,直让她吃疼撑着胳膊仰起脸来,也因为这个动作,她终于能从床上坐起身来。 那双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像是闪着无限精神光彩的大眼睛里盈着淡淡的一层泪水,黑色的瞳仁周围遍布着红血丝。 “这就是人的劣根X吗?之前我追着你跑的时候你爱答不理,如今又这样想方设法不愿意和我离婚?” 从来没看到过卞苒露出这样凌厉的样子,从前的小姑娘娇气的很,如今这么大的变化,要不是这张脸,这人丢大街上潘瑜都认不出来。 卞苒总以为自己现在是把话说明白了,这下子这人该知难而退了,没想到潘瑜居然有些无辜: “是她对你爱答不理,又不是我,这十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就现在我离不开你……” 什么是她不是我,这又不是拆分出来的两个人! 卞苒被她这样清奇的思路噎住了,气息都有些不平稳。 “行,你可以!”说完这话,她翻身就想下床,却又觉得自己没占到一分好,很是故意地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你不洗标记就接着守活寡吧。” 话毕,又回到原先的位置观测她的反应。原本以为这句话能比她一句,没想到过了两秒,那个垂着脑袋的人似是有些局促,唇张张合合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见这一幕,卞苒眉心微蹙:“怎么了?” 潘瑜有些扭捏,毕竟这件事情挺伤自尊心的,但也不是能瞒着的,她拽着衣角,声音越出越小。 “不用担心我的……暂时……近期内……它硬不起来了……” 什么硬不起来了? 卞苒越听越迷糊,又因为那浅浅的声音怀疑时不时自己听错了,直到看到潘瑜的手指指向腰下的部分,咻地一下脸红了起来。 谁TM担心你了! 不过……硬不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居然有些想笑,面上的绯意渐渐褪去,换上一抹轻佻的笑,摸了摸潘瑜的下颌,故意挑衅她:“这不是方便我去找别人……” “不许!” 潘瑜捉住她的手,神色有些激动,眸子中却漾着不安。 “呵——”卞苒舔了舔唇,手往下戳了戳那一团份量不小的软肉,边戳边笑着说道:“那发情期的时候难道还靠你这软棍子吗?” ------------------- 连着几章肉了,歇会儿,下回吃鱼了(一定能吃到了),这星期之内肯定更! -- Ala剂(OA) 纵使方才才经历情事,骤然听到她说着如此露骨的话,潘瑜还是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以用手……” 怕她不信,临了还急匆匆补充了一句:“就和刚才一样!” 卞苒没怎么注意她的神态,只是手下的动作更过分了,无论是对着它肉还是捏,都还是软软的,一副毫无战斗力的状态。 经历过的情事中卞苒从未看过那东西软着的状态,瞬间起了好奇心,更是因为这家伙冥顽不灵的态度和刚说出口的话染上了火气。 “和刚才一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卞苒下重手捏了一把还算是硬的前端,潘瑜有些吃疼地向前折了一下腰,面色都白了半分。 “裤子脱了。” 明明都是方才那场情事的当事人,凭什么只有这人穿得人模人样的,自己反倒不着片缕如今还得靠着一条浴巾。 潘瑜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只不过还是乖乖地脱下裤子,甚至叠成方块放在一边,之后又顺从地回到方才跪坐着的姿势。 卞苒的手继续抓起疲软着的肉柱,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即使是这样的状态还是有很大的尺寸。 都说女Alpha是上天眷属的物种,不论是头脑还是其他的,都兼顾着头筹。卞苒觉得这话还是不假的,毕竟女Alpha这处也没有乱糟糟的毛发,形状也不似男Alpha一样丑陋,终归还算是不难看的。 可虽然这么想着,卞苒还是一脸嫌弃地看着手里的东西:“真丑。” 像是放学后被老师留在办公室狠批了一通,两人之间又是如此色情的动作,潘瑜再有心机内心里终归也只是刚成年的大孩子,脸瞬间就红涨起来了。 卞苒注意到了她方才的吃疼的动作,说话的时候又掐了一把。 “还会疼啊,那看来没完全坏掉……” “呃啊!”被突袭一下,疼音不自觉地从白齿红唇中溢出来,不过等潘瑜反应过来,立刻急切地反驳回去:“才没坏掉!” 若说方才潘瑜在她面前表现得还算是成熟,那么卞苒现在看到的就是气急败坏的小P孩。 她只轻笑一声,并不在意这人说的话,眸子往上瞟,只看到扣得紧紧的领口,对比下半身的身着无物,却更凸显出禁欲而又色气的欲感。 “上面也脱了。” 葱白指尖划过领口,顺着扣子往下滑,可只是这样轻轻拂过,到底没把那层枷锁给解开。 下面那东西还被人抓在手里,带着沁香的指尖从上至下,惹得人喉间有些发痒。 潘瑜有些手忙脚乱地扯开领子,粗暴对待间有些扣子甚至崩坏开落到一边,一件精致定做的昂贵内衬就这样被胡乱地弄报废了。 卞苒把手下的软物拨开来,手往下滑触到g干涩涩的细缝,潘瑜下意识往后退,却又因为那含着警告意味的双眸停下了动作。 “这么急躁不好。”卞苒的神色淡淡的,像是无所谓:“你若是不肯,我去找别人也是一样。” 这话一处,潘瑜就是再多的不情愿也安分了下来,而她的手又往前进了两分,往软软的细缝上端找到了那颗藏着的小珍珠,食指按着肉了好几下。 女Alpha还是保留着远古时期的女性器官的,只不过因着长期的退化越来越J肋,那小小的地方更是可能连普通比eta的性器都容纳不下,更别说Alpha。 不过现在还是有小部分的AA恋人的,而卞苒此刻只是想羞辱一下她,毕竟很少有Alpha能够心甘情愿被碰到这儿。 既然这家伙死活都不愿离婚,甚至拿这次的标记来堵自己的路,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脾气的。 敏感的地方被肉了好几下,原本g干涩涩的细缝也染上一层淡淡的水光。卞苒又摸了摸,虽然不是那么湿润,但也比刚触上的时候要好多了。 感受到手上软豆腐一般的手感,闻到空气中重起来的小苍兰香,卞苒故意带着半分嘲弄笑着说道:“果然是一碰就会发情的身子,看来你更喜欢被玩小穴啊……” 话毕,卞苒觉得自己卡在肉唇中的食指被夹了一下,抬眸看着眼前人一向清冷的脸上染上红润,抿着唇一眼不发的模样。 “别不说话嘛,这样都不好玩了。” 说着,她手下又使了一点儿力,成功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一声细喘。 她得逞地笑了笑,又看到敞开的衬衫里还穿着的抹胸,手随意一指:“外面都脱了,里面还留着做什么?” 不等潘瑜说话,她便解开了前穴的搭扣,嫩白的巨乳瞬间就弹了出来。卞苒顺势就捉住了一边,肉了好一会儿,又把粉红的蓓蕾对着自己。 “呃啊……” 潘瑜低头,只看见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埋在自己穴口,技巧生涩地舔咬着乳肉和乳首,而藏在下边手的动作也是没有停的。 她从最初就隐约能感觉出这人想做什么,只不过一步一步地放任下去,如今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嘶……” 这样想着,潘瑜突然觉得穴口传来一丝刺痛,这家伙像是没吃过N似的,力道有些不知轻重,好像咬破皮了些。在她皱起眉头的同时,身下的手指微微弯曲,竟也刺进去了半根。 本就没什么前戏,干涩又异常窄小的甬道拼命地排斥着外来的异物,潘瑜疼得脸都白了,汗珠从额间冒出又滴下,卞苒这时候也抬起了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疼吗?” 说着,手指又往那里边顶了半寸,被紧致的甬道挤压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看着眼前这人更加难受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就爽快多了。 卞苒这时候的确相信她说过的话了,若她不喜欢自己,受到这样的羞辱早该一走了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隐忍不发。 只不过,若她现在喜欢自己,为什么婚后又那样冷淡呢?想到这里,卞苒却觉得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了。之前一腔希冀只为了寻她喜欢的时候若是知道了她的态度当真会不知道有多高兴,如今只觉得沉在心里是个累赘。 人到底还是要为了自己活,想明白了之后才会清楚情情爱爱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品而已。不论是罗亦,还是潘瑜,都影响不了自己太多,卞苒很喜欢现在这个状态。 如此,当不了爱人,成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炮友也是可以的。只不过这人现在的状态…… 潘瑜感受着渐渐刺入身体里的手指,腰下意识地往后靠,想要躲开,正难受的时候卞苒却把手指拔了出来,身子被推翻换了一个姿势。 “啧啧啧,看起来可真可怜呢……” 这个姿势让方才经历过粗暴对待的肉穴出现在卞苒眼前,两片肉唇早已红肿不堪,而外阴出也沾着淡淡的血渍。 女Alpha的这处异常脆弱,卞苒看着这幅场景,也略微皱了皱眉,更是想不到真正的AA情侣是怎么插得进去的。 毕竟自己只用了一根手指。 她做这些有戏弄的意思在,但也不是想让那处撕裂了。 转头,卞苒无意间瞟到地上多出来的一个袋子,装的应该是潘瑜说过的刚送来的抑制剂抑制贴,而坐在床上看,还能看到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侧身去把它g过来,顺便给自己贴了一个抑制贴,等仔细看,卞苒瞬间染上一抹笑。 以为她已经停手了的潘瑜刚想松一口气,就见着她拿着个小瓶子又挪了过来,旋即,那瓶子前面的尖嘴塞进了下身那处,冰冰凉凉的东西挤了进来。 “这是什么?!” 卞苒没有说话,只是不久之后把瓶子丢到一边,手指又堵了进去,像是怕这些东西露出来。这回进去可比上一回要顺利了许多,毕竟这些液体也有些润滑的作用,她可是挤了不少。 冰凉的液体灌进湿热的甬道里,就像是温酒一样很快就暖了起来,潘瑜只觉得里边热热胀胀的,甚至贪婪地吸吮着卞苒那根才进入了一半的手指,甚至想把它完全吸进去。 等待见效的卞苒见到这一幕,不怀好意地往里顶了顶,耳边传来了从未听过的嘤咛声,得逞地笑了笑。 “Alpha专用的催情药剂还挺好用的嘛,没想到啊阿瑜,你还有这种喜好,还会买这种东西……” 卞苒没觉得这是她主动买的,可能是加错了购物车,也可能是老板送的,可这下子看到眼前的Alpha因此动情的模样还是要将这样的话说出口。 “没有……唔……没买……呃啊……” 潘瑜急切地想要辩解,但那根手指到底也是堵不住了,催情药混合着清亮的爱液从翕翕合合的肉唇涌出来,淫靡得过分。 见到这个场景,卞苒笑意更深了,埋在里边的手指也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嘴上更是不饶人。 “阿瑜别狡辩了,上边张口下边也张口,口水都接不完。” ------------------ 下周有几个考试噢,应该不会写更新了,两本都不会,等二十号之后能看到后边的考试安排再说。 -- 当然是啊( ƒцdisНцωц.Сǒm 潘瑜此刻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的模样,倒还真没了平日里的孤傲冷清,凭空生出点柔弱到让人怜惜的意味。 若是从前有人和卞苒提及潘瑜的第二副面孔,她自然是不会信的,不过当下,确确实实是她亲眼所见,倒还突然升起几分兴致。 原先卞苒也只是想着要羞辱一下她,好让她知难而退,可如今却有些乐在其中,说出的更是调戏的话。 “没……没有……” 潘瑜的胳膊向前抵着,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热情动的关系,使不上多大的气力,不重的推搡更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仅仅被一根手指便操弄地有些外翻的肉穴此刻淌着晶莹的汁水,从未被人欺负过的地方瞬间比拟之前要红上了一个度,趁着这时间,卞苒把人推在了床上,甚至让这人好好地抱住腿,自己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显然比一根手指难吃下许多,即使是灌满了催情的润滑剂,卞苒还是觉得进进出出被夹得指骨生疼,不过空气中小苍兰的香味却愈发浓郁,她嗤笑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只是毫无章法。 “真是贱骨头。” 听得这句愠怒中略带鄙夷的话,潘瑜红成熟虾的身子微微抖了抖,泪腺突然就酸涩起来,鼻子也开始有些抽抽嗒嗒的。Alpha在易感期中极其敏感脆弱,对于伴侣对自己的态度T察甚微,稍稍一分不好的情绪都能如同山海一般蔓延开来,更何况她才被标记了。 说出这话时候的卞苒显然也有些气息不稳,尽管她在后颈处贴了抑制贴,也耐不住这样高浓度的信息素的诱惑,更何况她和潘瑜的信息素匹配度虽说不是最高,也大到了80%,而且她如今,是自己的Alpha。 标记潘瑜,放在以前都是卞苒丝毫不敢想的事情,可如今,就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了她的眼前,而且是这个不止一次离自己远远的人想要缠住自己用的最后一个招。 再抬眼,却发现眼前这人眼眶红红的,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手虽然老老实实抱着大腿,脑袋却撇过一边不肯看着自己。 卞苒原先火气就有些大,看到如今这一幕,更是狠狠皱起了眉头,在感受到被越锢越紧的时候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抡起来,巴掌不重但也完全算不得轻地抽在了大腿根的位置,混合着水液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啊!” 在就要攀上最高点的时候抽身离去,而敏感地带却被这样粗鲁对待,潘瑜的脸瞬间煞白煞白的,早就憋不住的泪水也从眼眶中溢出,声音都呜咽起来,可即便如此,修长如玉节般的手指还是仅仅攀附住卞苒的手臂。 “苒苒……别走……” 潘瑜当是这个恶劣的人已经玩腻了,即使自己任她索取都不肯再留在这里,虽然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扯住人的力道却用了实打实的大。 卞苒并没想着走,可看到那股子新鲜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却有种异常的兴奋感。 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会有施暴欲,可现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告诉她并不是这样的。 手指又重新插了回去,比起之前,更加湿热温暖了,动作起来,卞苒比起之前用了更狠的劲儿,沾着汁水的嫩肉被操得外翻出来,藏在外边比起Omega要小上一点的阴蒂如今也是又大又红,甚至还在被她搓弄着。 Alpha眸中的委屈逐渐又被难挨的情欲取代,就在无法忍耐再次叫出声的时候又被平日里温婉的Omega给凶了一句,乖乖地把逐渐收拢的腿抱起来,暴露出淫靡红肿的私处。 高潮的滋味就像是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吞吃手指的甬道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缩紧又绽放开,就像是推拒,又像是不舍得它离开。 可手指的主人却并不像就此温存,卞苒抽出水淋淋的双指,带出一条清透又悬着的银丝,沾到床上,把深色的水渍染了上去。挤压着的穴肉想要留住它,奈何湿滑的淫水多到溢了出来,自然是夹不住。 潘瑜睁开有些模糊的双眼,呼吸又热又急,抱住腿的手此时也松懈下来,但胳膊却把人给撑了起来,身子往卞苒那里靠,她想离自己的Omega近一些。 可还不等她做完半套动作,才造访她身体深处的那两只手指就伸到了她的嘴边,抬眼便看见卞苒脸上不悦的神情,耳边响起嫌恶的声音,心跳咻得慢了几拍。 “给我舔干净,脏死了。” 尾音的三个字重重地砸在潘瑜心上,戳出了一个大窟窿,即使有之前那样多的羞辱,可还是觉得心口那样痛。 有些许潮热的指尖就在她嘴角,潘瑜已经隐隐闻到了些咸咸腥腥的气味,她想哭,但又有些不敢,唇启开,把指尖纳了进去,随后又任由它顶到喉管。 唾液从嘴角滑落下来,不是很灵活地舌绕着指节打着圈,潘瑜忍着口咽被顶到想干呕的感觉舔舐着留在手指上自己的东西,卞苒也是在感受到指腹和指缝之间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之后才意识到眼前这人真的按照自己说的做了。 若不是她现在思维异常清晰,怕不是会认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最初只是抗拒,可到最后吐出手指的时候,潘瑜还轻吮了吮指尖,全数咽下,最后还讨赏一样地看着卞苒。 她真觉得自己像是活见了鬼,更觉得这个人是被鬼附了身。 卞苒挪了下位置到床头扯了一张纸来擦了擦,碰巧这时,门铃响了,见人要走,潘瑜这次想拽住却根本没机会扯住。 “你去哪儿……” 那尽量放小的声音里又一层她自己可能都有些没有意料到的颤抖,瞳仁里更是映着不安。 卞苒看到了那盈在眼眶中的泪,想起方才自己做的种种,突然有些心软。不过如此心软也只是一秒,下一秒,她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卞苒一走,方才火热的身子瞬间凉了下来,潘瑜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半边身子,她现在好累,全身上下都好酸,黏黏乎乎的一点也不舒服,但也不想一个人去洗澡。 一般来说,Alpha的易感期只有Omega才能引出来,也因为这个原因,但凡在Alpha的易感期内,其伴侣都会陪在身边,更不会说那些让人伤心的话。 她的衣服零零散散的全被丢在床上地上,而这些都是她自己脱下来的,而卞苒直到方才还是一身穿得好好的衣服,后颈甚至贴上了抑制贴。 潘瑜越想越难过,空气中小苍兰的香气也因此沉闷了许多,就在她蜷缩成一团阖上眼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身子挺直起来,被子瞬间就滑落下去,春光乍现。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个,全心全意想着她的苒苒并没有抛弃她。不过—— 潘瑜的目光瞟过卞苒手中提着的那个袋子,眨了好几下眼睛。 “苒苒……” 眼前人的眸中带着眷恋,卞苒故意撇开了脑袋,解开手中的袋子当着潘瑜的面拆包装。 等到外边的塑封包装拆开来,潘瑜才彻底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身子往后有些缩了缩。 “苒苒……你……你要用这个东西?” 卞苒没有理会她,只是捡起之前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领带,走到女人跟前蒙住了她的眼睛,甚至在她脑后打了个结,随后又将袋子里其他东西给取了出来。 潘瑜的眼睛被蒙住了,只听到叮铃叮铃的响声,白皙的脚腕在丝绸制的材料上磨蹭了两下,就被一只手给扣住。 “g……干什么?” 潘瑜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可脚踝处被扣上了什么东西,更是被扯着躺到了大床中心一些的位置。 卞苒这次不像是之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了,拴好一边又扣住另一边脚踝,声音轻飘飘的。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 叫了别人的名字 ƒцdisНцωц.Сǒm 潘瑜的眼睛被蒙住了,她也不敢自己把它给扯下来,如今只能依靠声音和肢T上的触感辨别卞苒的位置。 纤弱的脚踝上被扣上了柔软的腕带,又被拴在床头的两边,腿心也被拉开,未着片缕的下半身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卞苒做好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又拿起方才才拆封的东西,用酒精消毒,给自己穿上。 卞苒挤进潘瑜双腿之间,手自然地摸上了软趴趴的肉柱,把它往前歪,也不管这人疼不疼,扶着刚上身的穿戴式朝着水淋淋泛红的穴口蹭弄着,感受着身下人既恐惧又莫名期待的战栗,歪了歪脑袋,突然想到一种好玩的方法。 她又往边上爬了一点距离,稍稍离潘瑜远了些,那人便又以为她要走,晃荡着绑住她的绳子急忙地往她这边凑。 “啪!” “啊!” 响亮清脆的声音响起,柔腴的大腿根瞬间红了一片,原本听话躺着的人也开始挣扎起来,努力去够解开镣铐的枷锁,卞苒抬眼看了两秒,如果不是遮住了潘瑜的眼睛,可能又能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卞苒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Alpha易感期都那么爱哭,但是如今,她至少知道潘瑜是这样的。 她那一下只是为了让这人不要乱动,如今却好像起了反作用,心下除了烦只有烦,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趁着我还有点兴趣,不要招我嫌,你要是再乱动我就真走了。” 原本还在床上挣扎的潘瑜听得这一句话瞬间便僵直了身子,随后又松塌下来,不过只要卞苒抬起脑袋,便能看着那紧咬的下唇和忍着气的胸腔。 一时之间,她便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听到那悉悉索索想要解开身上穿戴东西的绳扣的声音之后,潘瑜两只腿往外又张了些,更是不安分地尽力往卞苒身上凑。 “我乖的,你别走。” 她像是失了方才那种坚韧不屈的样子,亦或者说像跪在自己身边求欢的狗。 卞苒看着眼前一切都有些卑微的过分的人,突然便觉得自己属实是犯贱了些,从前追在她身后跑的时候只想让对方分一个多余的眼神,如今却觉得她做什么都是碍眼。 不过犯贱的也不止她一个就是了。 虽然弄不懂为什么失忆后的潘瑜为什么像是变了个性子,明明小时候也是自己更黏她们。现在想来,若自己还是半大小孩的时候就被迫“N孩子”,自己应当也是不愿的。 卞苒刚想到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脑中便浮现出罗亦那张脸。不仅有现在的,还有从前的。 蓦然间,她突然想到旧时三人还在一起的时候,那两个人不论是什么都想争一争。 这让她不免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弄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和对方争,毕竟这两人都是在得到自己注意的时候不屑一顾,等到她真正想放下了又故作深情。 卞苒并不觉得她遇上罗亦会是巧合,毕竟两个人都那么多年没见过了,至于之后的半推半就你情我愿,她倒觉得占了几分自然。 只是,她想离婚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自己。不过当下,想到这两人曾经的纠葛,卞苒面上又换上那副略带戏谑的神态。 俯下脑袋看着眼前淫乱的姿态,她侧着身子扯过床边原本便想取到的一缕丝带,微凉的手指触到湿热的皮肤的时候,便又感到潘瑜颤了一下。 如今的她倒也一点都没有怒气,反倒是拿着丝带绕过这人的腰腹,拴住那根没什么动静的肉物前半身,最后在肚脐左右的位置打了个结。 只是几十秒钟的时间,卞苒就沾上了一手的水润液体,不是从下面那张小嘴流出来的,而是从那看起来已经没用了的东西里流出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还搓了搓冠头的位置,只摸到更多的水,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原本还软着的肉柱握着却突然觉得硬了些。 她也没这样做过,自然不清楚女Alpha究竟是不是上下都会流水,只是看到了,难免会嘲一句。 “真是贱身子。” 健康色的酮体应着这句话意料之中地颤了颤,被细紧的绑带绑住了冠头,凭空生出一种充血想S却又S不出来的感觉。 可她此刻也不敢乱动,生怕那人一个不高兴又不愿意搭理自己了。 不过,少了些阻碍之后,小而嫩红的第二X征便更加清晰地曝露在卞苒面前,她揪了一下那颗小珍珠,直到装作乖巧的人喉间终于没忍住发出吃疼的声音,这才满意地作罢。 原本便是才结束上一波情欲,卞苒很简单地就探进了一根手指,卧室里又弥漫起浓郁的小苍兰香,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最后把假阳具如期埋进去。 卞苒觉得自己现在是今晚最温柔的时刻了,她买的虽然是中号,对于Alpha基本退化了的甬道还是太粗了。至少她还记得给她扩充,不至于直接塞进去,到时候撕裂了溢出一滩血来。 既然塞进去了,那自然要动的。 卞苒俯下身子,动作比起之前要轻柔了不少,胶质的假阳具劈开青涩的甬道,潘瑜只觉得被撑的很涨,又因为之前催情药剂的药效还没过去,应着她的动作,也觉得内侧像被蚂蚁啃噬着,又疼又痒。 等到彻底没了进去,卞苒开始慢慢地动起来,她吃疼的闷哼了一声,随后又紧咬住唇,不愿再发出其他声音。 可卞苒见着她这般却笑了,潘瑜看不见,只感觉身子置身于清波上的小舟里,思绪也迷乱一团,只听着耳边轻浅的笑声。 随后,被冷落了许久的N团又被捧住,顶端的红樱甚至被猫儿般的舌头和瑰丽的红唇卷起嘬着,又软软地舔上好几口,穴口也能感受到逐渐上爬的吻。 若是忽略掉方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两人如今倒还真像是一对爱玩些不一样情趣的爱侣。 潘瑜感到那温热的唇落在自己胸前,锁骨,甚至贴着不是很明显的喉结吮了一下,惹得她不是很白的皮肤上都泛上了腻色的粉红。 直到它落在自己的唇上,软滑的舌头勾着自己的像是玩闹,又因为没有了抑制散出破碎的呻吟声。 原本也没做过这种事的小姑娘也有些喘,只是感受着摆腰的动作愈发顺畅,唇角也微微扬起,舌尖舔过那泛着水光的薄唇。 “阿亦——我好想你。” —— 鹅——失踪人口回归,不过经过评论提醒,如果再有OA的肉我会标注的,不喜欢看的人就不要点了阿。 本来这章之前就写好了,但是想着等隔壁一起更新——下次应该都是一起更新了。 -- 提上裤子不认人(OA) 这一声浅淡的呢喃最终还是让潘瑜僵住了身子,就连已经变得无比顺滑的甬道都胶着起来,死咬着没带一点温度的柱T,不能动一寸一毫。 见状,卞苒又皱起眉头,还不等她开口,两行泪从遮住上半张脸的眼罩侧边滑下来,让她也怔愣住了。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她都没见着潘瑜这样哭过,就连方才自己做了这样多过分的事,也只是看到泪水充盈了那对眼眶,最多掉两滴泪下来,而不是和现在一般,死咬着嘴唇忍着抽噎,看上去又是那样的无助。 卞苒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并不像把那归结为心疼,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因为什么,到最后,只能抽出湿漉漉的穿戴,又向前倾了倾,一只手把那副眼罩给取了下来。 屋内本就只开了一盏小橘灯,光线很暗,眼罩才摘下潘瑜便睁开了眼,卞苒看的清楚,那双眼睛里满满的含着不甘。 她不愿意再去看这双眼睛,见紧致的甬道不再像是方才那样抗拒了,手轻扶着沾满了那香甜体液的穿戴又浅浅地插了进去,稍微活动了几下,便就又插到了底。 那张死咬着的唇因为她的动作被迫露出破碎的呻吟声,而卞苒则掐着两瓣T,不知轻重地往自己腰上撞。 渐渐的,两人似乎都忘却了方才那声不符情景的低喃,而卞苒也逐渐找到了乐趣,手一边握着那绑在腰间愈发红烫胀大的腺T,一边顺畅地在女Alpha的销魂窟里动作着,由于绕着腺T顶部绑紧了的那根绳,直到被操得翻出来的穴肉都越来越软,潘瑜都只是涨红了脸始终S不出来。 到最后关头,卞苒右手食指指尖调戏似地在冠沟上重重刮过,腰间最后一顶的时候,g过那绑着的蝴蝶结,手顺着腺T方才被绑着的地方往下压。 卞苒看着眼前带着深刻马甲线痕迹的腰腹因为压迫了久却同时得到的快感翻动痉挛着,也看到那一涌一涌的奶白色液体喷射到那不大却过分性感的双乳上,有种淫靡而凌乱的美。 实在是过分好看了。 卞苒如是想,若不是潘瑜生的这样好的皮囊,自己当初也不会死乞白赖地非要嫁给她,甚至寻了个趁人之危的由头。 原本还在哭的潘瑜如今微张着唇喘着粗气,就连下巴上留着涎水划过的痕迹,那双每每都藏着心思的眸子如今呆滞无神,显然还没从方才那股劲儿之中缓过来。 高潮后的甬道往往会把纳进去的东西给挤出来,卞苒往后退了些,看着那嫣红的被撑圆了的穴口,似是一时之间有些合不拢的腿,经释放过又变得软趴趴的腺T,仿佛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Omega的身子向来都比Alpha要娇弱一些,才跪了这一点时间,又是在舒适的床铺上,等卞苒摘下穿戴,转为坐着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膝盖红了许多。 躺着的那个人依旧一动不动的,若不是还能看到她起伏的穴口,真还以为和死了一样。 卞苒皱了皱眉,看着潘瑜一身的Hui乱,又觉得自己身上黏黏乎乎的,从柜子里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又拿了一片新的抑制贴,这才进了浴室。 撕下抑制贴的一瞬间,甜栀子酒的香气就在浴室里蔓延开来,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浓香四溢。 若不是先前装修的时候用了特殊的涂层材料,保不齐还能被外边的人给闻到。 望着镜子里面含春色的人,卞苒兀自叹了一口气。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即使嘴上说了那么绝的话,情哪里是那么好忘的。 可明明都下定决心好好结束了,她又做了些什么啊。 一时之间,卞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个穿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明明上一秒还在说着从此以后两人毫不相干,下一秒,不仅把人给标记了,还把人给做的那么狠。 鼻息间少了浓郁的小苍兰香,卞苒的思绪也清淅了许多,越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便越是后悔。 这些天里,她们的事情牵扯了不少人进来,毕竟是她们之间关系是不存粹的商业联姻,不只是关系到两个人,更不止是两个家庭之间的问题。 更何况,还有阿亦…… 她说了,一定会离婚的。 简简单单收拾完出去,潘瑜依旧躺在那张混着体液褶皱的被单上,只是换了个姿势,侧躺着,蜷缩着身体,随意拉了一边的毯子盖着,看上去像是被抛弃了的小狗。 卞苒在浴室门口站了好几秒,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一切,匆匆往外走,没过多久,在屋内便能听见玄关幢其锁的声音。 等人走了以后,裹在毯子里的潘瑜才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后颈处才被咬破的腺T也一抽一抽地疼。 卞苒是听助理说才知道潘瑜生病了,她病生的也赶巧,就在那晚之后。而知道这个消息的前一秒,卞苒还在问助理离婚协议书的进度情况。 人病了,这是她从未预想过的结果,更别说这场病可能还有她助攻的成分在。毕竟那天晚上离开的之前她也没给人妥帖地清理一下,也不知道潘瑜窝在床上多久,发了汗之后被空调的冷空气一吹,不感冒发烧才有怪。 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医院一趟,一会儿捏捏鼻梁,一会儿看看窗外,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助理还站在一边,看着她这股子纠结的样子。 “你先出去吧。” “那等潘总病好了之后,这份新拟的协议书还需要再送到她跟前吗?” 卞苒瞥了一眼那离婚协议书第七版的改稿,先前也没想到送的那么多份到了潘瑜面前统统都被她撕了个干净。 “不用了,文件放我桌上吧,待会儿,我再亲自给她送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