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醉春意馆》 1-8 雨醉春意馆 作者:何白 18 雨醉春意馆 作者:何白 18 雨醉春意馆 作者:何白 18 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片热闹。 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红浪翻覆,好不逍遥。 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三百六十行,并无贵贱,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 春g /画师,便是如此。 而颜色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连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叹,颜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著三四十年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色都是一流,不得不说是,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色做了什麽,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色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前交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满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鱼水之欢。” 作家的话: 祝色彩生日快乐!小攻的名字是色彩起的,很符合春g /的大背景^^可惜色色让俺写话痨弱受,人家一个都没沾上边= = 终於写了一个温柔受了,只不过摊上一个炸毛攻,注定要很是吃亏。。。。话说大叔受还木有出现 ps:明,颜色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颜色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情趣玩具,虽说他们是画春g /的,可是的确不会藏有那麽多j /品道具。 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不出的温润乖顺。 颜色微微一笑,挑弄著另一侧r /粒,笑道:“师父,这r /环可还喜欢?” 作家的话: 人家是傲娇攻存稿箱君,麽麽大家~ 三、穿环 年空翠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著,当a /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久的闷痛之後,他才发现自己的另一边正被颜色好整以暇的把玩著。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色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色,这种疼痛是多麽的折磨,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时被颜色肆意亵玩都没有在意的地步。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色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色,但这语调显然与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藏著对於颜色的极度恼恨。 颜色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颜色笑了,温柔的揉弄著另一颗r /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坚硬的触感:“师父一定是不满刚才徒儿的粗 /鲁吧!徒儿错了,穿下面一个环时徒儿一定好好伺候师父。” 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色俯下身去,亲吻著那颤抖的r /头,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唔……!”年空翠的身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养的却是极好,皮肤光滑细腻,有弹x /不松弛,恰如二十来岁的样子,颜色一边舔吸著r /头一边肆意的抚 /著年空翠上下的皮肤,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a /口被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春情欲火在身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是羞耻之极。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著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著。 “……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平日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麽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麽几句话,不多久,r /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r /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身体,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颜色……咬了他的r /头…… 眼前,咧著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更想听师父的呻吟──或许师父用那种y /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 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著,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r /头上,原本敏感的r /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著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的y /叫。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著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他抬手,将r /环对准了r /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 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著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手抚 /著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一定好好待师父。”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粗 /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 / /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身体对於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r /头,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y /,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於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 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s /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x /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g /狭长的小棍,对著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春g /这麽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s /j /,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y /塞住,让你憋上三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x /,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r /挤出。 颜色看著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的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著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x /,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後x /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让你s /,谁让你先s /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 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 “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著,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y /y /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y /y /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开,颜色恶意亵玩著流著j /y /的前端,看著他的师父y /乱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後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著爱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著y /水开合不停的骚x /。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後x /已习惯日夜塞著玉势,此时玉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r /x /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著泪,屈辱的求著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後x /。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著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 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y /都凝固了,呆愣著半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y /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著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麽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著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x /便是非凡,月居中g /,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g /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g /、活春g /、扇面春g /、画情、非墨。 死春g /便是一幅春g /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g /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y /态、体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g /便是绘於折扇扇面的春g /画,扇面春g /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g /界,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後亦要毁去。 颜色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b/办,也只有在这时,年空翠才会脱掉他一贯披著的暗红褙子,将散漫的长发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烟环绕。 一直是这麽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 “颜儿,站在那里干什麽?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中叫嚷。 “喔……是!”颜色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又摆放凳子,再帮著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额头都冒著微微细汗。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时云朵将炽阳遮去,一下子清凉不少。 只听筷子碰敲著瓷碗的声音叮咚,年空翠气定神闲的端碗吃饭,颜色坐在他的一侧,筷子在他手中抖动著,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负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颜色却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忐忑与猜忌,一个冲动,猛的扔下筷子,站起身,俯视著年空翠! 年空翠摆都不摆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饭,不时还喝口汤。 颜色冲劲儿眨眼过去,再无勇气,眼中各种神色划过,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地上的沙粒硌著他的膝盖,尖锐的疼,颜色两手乖顺的垂落,头也低了下去,低低的道:“师父,我错了。” 背叛师门、囚禁凌虐师父,这是多大的罪过?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岂不是会狠狠的惩治自己?可是想想,颜色认了,他既然敢做出,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只是不知年空翠会怎样待他,是原样的报复回来?还是刑虐自己?亦或是……杀掉他。 不管怎麽样,颜色都不希望师父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灰撒在这个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麽都没说──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跪在那干什麽,赶紧吃饭。” 颜色的心顿时绞在一起,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平生最怕师父轻描淡写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为师父并不在意,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麽,师父都不在意! 那麽……自己的情呢?若是师父不在意自己,那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麽呢? 颜色跪在地上的身躯颤了颤,泪水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颜色的心痛的要死,却说不出来,他膝行几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紧紧抓住他的裤子,指甲嵌入其中:“师父……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求您……别不要我……” 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轻轻动了动腿,便将颜色踢翻:“收拾收拾,我回屋去了。” 作家的话: 补昨话的工夫,两个人慢慢移动到了床边,竟是连食盒也不管了,上手颤抖著撕扯对方的衣服。 颜色的衣服首先被扒的干干净净,粉嫩的x /器和柔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年空翠面前赤裸身子,羞得颜色满脸通红,连身上都火热起来,透著一片片的绯红。与年空翠床笫相处的这些天,他竟没有一次在年空翠面前裸露身体,此刻,在年空翠的注视下,那g /不老实的y /柱竟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对著年空翠直点头,羞得颜色立刻拿手挡住了它。 “别,让我看看,这g /不知羞的东西……”年空翠拨开他的手,一把抓住小颜色,颜色“嘶”的抽了一口气,j /关一松,差点就这麽泄了。 “这麽可爱的东西,怎麽从不让为师尝尝呢?”年空翠自言自愿般,却把颜色弄得无地自容:“师父……”下一秒他便倒抽了一口气,年空翠竟低下头吻了他的g /头! “啪嗒”“啪嗒”…… 没舔几口,忽然,年空翠只觉脸上一湿,竟是滴上了y /体,接著又是两三滴,他一愣,以为颜色哭了,用手一抹,却发现是红的,猛的抬头,发现竟是颜色流了鼻血!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发出一连串狂笑,连往常风轻云淡的风骨也不顾了:“颜儿你……小色鬼……哈哈哈哈……” 颜色囧的要死,捏著年空翠的衣角堵住鼻子,羞得脸都要跟著滴血,对著年空翠又推又拉:“你别笑……哎……别笑……” 可是年空翠怎麽也止不下来,边笑边扯自己的衣服,只把自己白皙的身体也露了出来:“怎麽,饿了?要不要师父帮你喂喂食?” 入眼便是那一对青山一抹的青玉r /环,这让年空翠倍感屈辱的东西竟然也完好的保存下来,颜色心头不禁一片火热,猛的扔了堵在鼻尖的衣料,跪在榻前,将一边的r /粒含在嘴里吮吸。 “啊……颜儿……”年空翠孟浪一时,换来的是颜色穷追猛打的前戏,他被调教的敏感身体可经不住这些,一时腰都酥麻了,身体软成一汪水,躺在床上只会哼叫。 “怎了?不笑了?舒爽了?”颜色不紧不慢的发问,一手抚 /著软腰儿,一手又毫不留情拍打著年空翠的侧臀,又痛又爽的直让年空翠欲仙欲死。 见年空翠没有答话,他又用手去扯那r /环,一时间整个r /头被他牵拉而起,水润而富有光泽,年空翠连声叫唤,a /膛也跟著高高挺起,活像一个荡妇。 “怎麽了?不听我的话了?我之前是怎麽说的?”之前他曾命令过,他所问的,年空翠必须马上回答,否则就要被罚。年空翠起先还不从,拗不过颜色轮番的责罚,後来竟是y /词浪语不要钱的说出来,要他说什麽就说什麽。 颜色只管用指甲抠弄著被r /环穿过的嫩r /,连声逼问,年空翠挨不住,终於哀声求饶:“颜儿……你就饶了……啊为师啊……为师错了……” 颜色放开手,又去搓揉那敏感的腰间:“还有呢?” 年空翠不说话了,只顾y /叫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求:“师父後面好痒,求求颜儿b/进来吧……” 颜色不回答,将年空翠摁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将膝盖抵了进去,一味顶弄他的会y /处,上面摩擦著阳具和卵蛋,下面又蹭著那空虚开阖的小x /,直折腾著年空翠哼叫不止。 过了一会儿,竟觉得膝盖处湿漉漉的,竟是年空翠那y /x /分泌出水来,颜色大喜,却趁机嘲弄年空翠:“师父啊师父,你什麽时候y /乱到了光 /几下後面就能出水的程度?” 年空翠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不已,听闻这句更是羞的不行,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颜儿……你饶了为师吧……别折磨我啦……”又顶了一会儿,年空翠竟拉著颜色的手求,“好颜儿,求你来肏我吧……让我尝尝颜儿的味道……” 颜色的脸一红,忽的羞涩起来,调教了年空翠两个月,他竟没有一次进过年空翠的r /x /中,因不敢在年空翠面前赤身裸体,又因顾及著师徒最後一点情面,不舍得就此打破,情欲一直私下自己解决,而今他既与年空翠裸裎相对,又被年空翠求,x /欲自然更加勃发了起来,一下子将年空翠翻了个身,露出那y /荡的粉x /来。 两指向内一探,竟是又湿又热,敏感热情的肠襞主动欢迎著硬物的来临,将手指箍的紧紧的,颜色只觉得有热流从指尖蔓延而上,整个身体都酥麻了,哪顾及其他,匆忙的抠弄了几下,将手指撤出,提枪便入,一鼓作气的直捣花心! “啊啊啊……”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骚的不行,往常习惯x /塞满玉势的後庭毫不畏惧这g /热柱的捅入,一味的挤压著,深处敏感点被一下下捅著,更是让他如触电般哆嗦了起来。 颜色冲刺了几百回,又停下去揉弄年空翠的卵蛋,再去搓年空翠的阳具,那饱胀的阳具在手里如此充实,让颜色欢欣不已,知道年空翠是真心接受他了,更是全心全意的爱抚那g /,复又顶著,没过多久,年空翠的y /叫竟一路拔高,阳具在手中抖动几下,竟s /了出来,後x /也轮番绞著,颜色只觉得j /关一松,赶忙又冲刺了几十下,泄在了年空翠里面。 两个人相叠著,倒在床上喘著气儿,颜色的阳物还留在年空翠r /x /里,将热j /堵在其中,过了一会儿,竟又有了感觉,硬了起来,颜色嘿嘿一笑,拍了拍年空翠的臀部,道:“这次师父可别那麽早泄,逼著徒儿也没忍住,要是再有下次,一定狠狠罚师父!” 又将年空翠翻过身来,面朝著他,将两腿架起,冲刺起来。 作家的话: 这是今天的份^^ 真是抱歉,昨晚估计系统出了问题,怎麽样都发不上文,让大家等了,今天这章字多!写足了r /,私以为有点明清豔情小说的味道哈哈( /头脸红) ps:谢谢长欢子送的果味冰沙!谢谢你的鼓励!谢谢凌羽裳送的巧克力!这是二更哟~ 18 肉文屋 / 18 18 9-15完结 雨醉春意馆 作者:何白 915完结 雨醉春意馆 作者:何白 915完结 雨醉春意馆 作者:何白 915完结 九、木马 自那夜表了心迹以後,颜色与年空翠的隔阂也在一夜消融,并且,因为师徒之间的互通情意,日子过得更是蜜里调油。 “由景写意,由意写情”,在年空翠身心关怀下,颜色的画意最终又进了一步,连专门来挑刺的印原看来都啧啧称赞,相比那夜的蓝衣y /唱图在写情方面与现在的g /本没法比,况且现在看到的只是练习稿。 颜色一时劲头大胜,竟在五日时间内绘出了十几幅作品,景色样样不同,体位多样,里面表达的感情更是不一,年空翠赞叹不已,颜色因此获得了夜间更多的额外奖励。 印原看著面色红润的师徒俩,偷偷问年空翠,以颜色这般水平,应该能比过画盏了吧! 年空翠一怔,却微微摇头,看向画作的眼神里柔情蜜意,眉间却添了些许愁云。 并不是颜色的功力不到家,而是画盏……太强了。 年空翠看向窗外,目光落在坐在庭院里作画的颜色身上,温煦的日光洒落在雨过不出快感萦绕上来,愈来愈快乐,年空翠的身体都软了,两手努力的撑著马脖子,抬高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著马肚子。 “啊啊啊……”或许要年空翠陷入快感很是艰难,但一旦被y /欲迷惑,年空翠便会变得分外y /荡,一反往日的清心寡欲,“啊啊……嗯嗯……还不够……还不够……”年空翠尖叫著伸手揉弄著两r /,连恶意的牵弄r /环都给他万分的快意,身体下意识的抬起,却因没有支撑物而宣告失败。 “既然师父喜欢,那麽颜儿便给师父更多!”颜色用力推著木马的脖子,让底座是弧形木马晃动了起来,体内的机关被带动,那木y /y /竟然一伸一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口水因无法控制而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体内被一下一下的用力捣著,每一次都刺向从未探入过的花心,年空翠腰肢款摆,坚挺更是高高立起,他一手抚 /著前面,一面探向後方,抚 /那连接的地方,“啊啊……好深……好深……再用力一些……” 甚至不用颜色动手,年空翠已经利用腰肢的力量,催动著木马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目睹的豔色的情景,连颜色自己都呼吸不稳了,下体早已立起,胀的发痛,恨不得立马把年空翠从马上拉下,用自己的r /b /刺穿那y /乱的小x /! 颜色暗道自己自从那一夜开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y /欲,抄起笔飞速的画起来。 画纸上年空翠的身姿渐渐清晰了起来,纤长白皙的身体,长发肆意的披了下来,他一手牵著缰绳,一手抚 /著自己的x /器,高昂的脸上迷醉且快意。马蹄踏过绿草繁花,y /乱的年空翠,将著一片春色踏在脚下…… “啊啊……颜儿……不行了……再快点……要被捅穿了……啊啊……”抚触硬挺的手改为爱抚流水的文前端,後面的敏感被一下下戳著,快感一再累积,终於忍受不住── 年空翠啜泣著喊出对颜色的爱语,白色的浊y /从马眼喷出,一波一波的,s /满了腹部及马背。 於是,那踏青图的繁花枝叶间,又多了点点白y /的浇灌。 作家的话: 色攻这个小恶魔,有像你这麽折腾自家师父的吗? ps:谢谢叮咚的小样送的爱心糖果!谢谢suerlei送的果味冰沙!谢谢桦巖送的巧克力!小黑爱你们!今,在多年之後,潜藏多年的执念一夕暴发,会是多麽可怕。” “纵使颜儿情之深、爱之切,一身话,径自抽起了烟。 印原只有低头继续看下去。 渐渐地,他看懂了。 画作的色彩明亮而华丽,笔锋飘逸,一反年空翠一贯的画风,倒像是颜色所画,在这颜色绚丽的画作之中,独有两抹嫣红盖过了所有的颜色,牢牢的将人吸引其中。 那是两个人腰间系的红绸。 印原原先不曾明白,刹那间忽然醒悟,这两个人唱的是y /戏! 并不是所有的戏曲都是一般正经,为了更多地吸引人气,戏班子会通过唱y /戏的方式来招徕观众,那红绸不是别的,代表的是处子初夜落的鲜血,藏於衣中,在唱到某一时刻飘然扯出。 那大人不过二十来岁,正在教一个稚嫩的孩子唱最y /靡的一段戏。 小孩子稚气未脱,还什麽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春情流动,无一不昭示著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怜爱,在y /欲流动的眼神中独独显现了出来。 不……那不是怜爱,不是一个师父对待徒儿的,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潜藏的爱意。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色啊! 整篇画中未有春g /,却又情欲与爱意两种情感流动,沁人心脾,隐忍触动,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画出 年空翠竟是要以对颜色的深深执念去对抗画盏对他的久久思恋! “那麽……结果会如何?” “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 …… 颜色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作。 是的,赢了,终於扳回了一局,但是颜色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的血y /便凝结住了,那是师父的画,虽然笔锋上色都全然肖似与他,他还是能够轻易认出。 颜色一瞬间失落了,师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父并没有做错,因为自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g /本不值一提。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麽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种隐隐的痛瞬间将人击中。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春得对,这几?年空翠不得已替他含了一次,服侍到他s /了才罢休。 “唔……师父,你在干什麽呢?”酒意未醒的颜色微眯著眼,趴在床上,x /欲过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年空翠苦笑著摇醒他,让他看向一旁的小桌上。 桌上摆满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著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g /g /针!在烛火的照s /下放著妖冶的光。 颜色抓起笔:“哎?师父,你让我画春g /?可是……纸呢?” 年空翠爱怜的抚 /著颜色的头,头顶的旋嚣张的厮磨著手心:“师父给你当纸,好不好?给师父做下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 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 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著唇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麽样?” 被迷惑的颜色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出来,就像做梦一般,附和著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 “那麽,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色。”年空翠握住颜色抓笔的手,牵引著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身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吟咽下,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毛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x /器早已挺立,y /荡的冒著水儿,湮湿了身下的锦被。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皮肤一阵瑟缩,颜色沈浸於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著梦中的图景。 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色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花丛之中,腰部的凹陷被画笔一下下的扫著,敏感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边y /叫著一边撑起了身子。 却被颜色猛的摁下。 “师父,别那麽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著一个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 b/入後x /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x /好豔!g /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x /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 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 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爱抚著,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 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g /,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这章受影响了,觉得写得不伦不类的──你们说我写个r /干嘛看武侠啊啊啊啊(抱头) 十三、旧情 这道“茶叶蛋”时,忽然忘了这个名词,於是就用“卤煮的**蛋”代替,结果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 = 最後……本文还差两章完结,後,往日不可追,摔的粉身碎骨。 年画盏终於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 颜色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日,与他之昨日又有和区别?同样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父对自己百般爱护,此时对画盏却是刀剑相向。 将心比心,颜色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色的瞬间忽然变得若水般柔情,其中爱恋之意让颜色的心砰砰直跳,脸颊也绯红起来。 他放开颜色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身前,忽的脱了披著的暗红褙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脱著衣衫,好似赤裸示人的并不是他般,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脱了之後,又将中衣与亵裤随意扯下,光裸在年画盏面前。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唇微微翘起,冷淡的道:“年画盏,当年我们的比试我赢了你,今些什麽,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身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唇齿相缠起来。 “唔唔……”只是接吻,颜色自是不满足的,边吮舔著年空翠的齿尖,边玩弄年空翠穿环的r /首,揉动那饥渴的阳具囊丸,激的年空翠身体粉的可口。 颜色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吸出几个青紫的吻痕,粗 /暴的抚 /著刺青的後背,命令:“说!你是我的!” 年空翠深陷欲火,本是一个淡薄出尘的人儿,却y /荡的仿若荡妇,一边揉弄著颜色的阳物,一边甜著嗓子重复:“我是你的……我是颜儿的……” 下一个瞬间,整个身体便一个翻覆,上半身趴在座椅的面上,下半身跪著,屁股高高举起。 颜色猛的抽出那g /占据後x /的玉势,暴露出y /荡的小x /,x /口色彩瑰丽,正是被颜色著重描画的那一笔。 後背交颈的年空翠与颜色正是在交媾,画中颜色的r /y /正描在小x /周围,r /x /若是锁紧,便见那一抹r /色吞入,若是放松,那r /色又露了出来,如此反复,竟恍若那r /y /抽b/著x /口,栩栩如生。 颜色看著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日针刺在後x /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身去,掰开那臀瓣,轻舔那收张的r /洞。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後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色的舌头,不由的腰间一软,再也没有力气了。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血,後面的r /洞却是y /荡且不知餍足,被扩张的足以吞缚整g /的r /x /此时被下意识的张开,露出一口小洞,正巧将颜色的舌头容纳,竟向里吸去。 颜色很是兴奋,顺势探入舌头,在r /壁中轻挑著舌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需知那y /荡的r /襞哪里经受过如此柔软的东西,竟被挑逗的痉挛,y /y /更是一阵阵的分泌,颜色轻轻一吸,竟吸出一大口水来。 “师父!颜儿竟不知你y /荡的出了这麽多水儿!”颜色将那y /水吐在掌中,探过给年空翠看,又抹在年空翠脸上,羞得年空翠不知如何是好,那空了的小x /竟收缩著又喷出一口水来。 颜色大赞:“师父这y /x /竟是天下无匹的宝x /!”更是爱起来,对著那r /x /一口一口的吸著,直吸到最後水儿尽,在吸下去,便听得年空翠哀哀直叫,竟是连魂魄都要从那下面的小口被吸出去了!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吸……为师就死了……” 颜色想想,便笑道:“好,我便不吸师父这口宝x /了,可是师父总要投桃报李,便给颜儿也吸一吸吧!”将长袍挑起系在腰间,褪下亵裤,将那怒张的r /y /露了出来。 年空翠行尸走r /般慢慢转身,跪在颜色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r /具,先是舔吮了g /头几下,便张口将它含入。 “啊啊……”r /y /被b/入一个湿润火热的存在,又被软舌包裹,逼得颜色差点没s /出,心头一个羞窘,便像是报复一般狠顶年空翠的喉咙,年空翠怕咬伤他,也不敢用力,只得张大口,任由颜色放肆的进出,直b/的他干呕不已,唾y /四溅。 待到阳具火热,上面的纹路都颤动著时,颜色便将其抽出,又将年空翠面对面的抱起,揽著他的两条大腿便向里面b/入,那r /x /被调教多时,又是灵敏又是润滑,一b/下去竟是直达深处,y /汁四s /。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著另一人的脖颈,腰肢摆动著,利用身体的重心一点点的向下吞入,而另一人也不例外,将那人惯在墙上,径自提枪对著那流著骚水的r /x /厮杀,便如大浪便如扁舟,大起大落,酣不能止。 足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b/得失去了神智,两眼无神,只知揽紧双手,下肢下意识的扭动,他的腹间与颜色的腹间早已是白y /漫漫,不知道被b/s /了几次,最後竟是连s /都s /不出了,一连声的哀叫求饶,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战的正酣,s /过几次依旧兴致勃发,半点不听空翠的哀求,年空翠无法,又去收缩後庭去吞缚那火烫的铁柱,几番绞弄之後,只觉得腰都酥了、r /襞都酸了,这才逼得颜色几十回冲刺,泄了出来。 酣战过後,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身上均被y /y /沾满,不由哑然失笑,幸好今天荣宁堂停止营业,否则若有人看见,两个人的名声便是不顾了。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春g /图景,x /起时便按著那些画来做,总归是意趣无穷的。 自是这麽想著,便收拾衣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春意馆。 後来,雨醉春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徒弟颜色并称双璧,雨醉春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春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春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翠居士,一为颜色散人。 ─完─ 作家的话: 就此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今天居然没走成,火车改成了明天,於是存稿箱小受君又变成了小黑^^来来来,大家来抱抱,真高兴还能和大家呆一天~ ps:表吐槽最後那两个署名,写著写著一时兴起就…… 915完结 肉文屋 / 915完结 915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