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阿之柄 (NPH)》 第1章新科状元 成德十七年,叁月叁日。 晨曦初露,松烟如沐。皇帝亲御奉天殿,首辅顾时忠率百官立于殿中,锦衣卫设卤簿仪仗于丹陛丹墀之内。 殿中传出太监曹闵尖锐的嗓音:“陛下有旨,宣一甲第一名骆靑觐见!” 骆清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未料自己那半吊子的策论竟能夺魁。 她定了定神,随即顶着背后一道道灼热的目光,由赞礼官引着朝那金碧辉煌的殿宇稳步行去。 熹微的曙光透过云层照在她肃然的脸上,一双星眸显得熠熠生辉。 众人齐齐侧目,一时心思各异。历来仅四品以上官员方可入殿,此番想是状元郎乃叁元及第之故。 正欲行五拜之礼,忽觉一道利芒飞射过来,骆清心头微紧,直直撞上男人冷厉的目光。但见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班奏道:“臣延绥参将萧熠,有事启奏。” 此刻金殿传胪,这人横插一杠为哪般? 脑中灵光乍现,蓦地醒了过来! “幸好,是梦…… ” 竟以为萧将军要参她的欺君之罪,还真是做贼心虚。 如今想来按原主意愿参加殿试真是个糟糕的决定,委实作茧自缚! 与此同时,北镇抚司阴森可怖的诏狱之内。 一名黑衣总旗跪地行礼,朝首座男人恭敬地道:“禀指挥使,那几人都交代了,会试搜身时骆靑确为男子,不过还剩一个不怕死的毫无吐露。” 男人摩挲着手中的墨玉令牌,微微颔首,“将这硬骨头治好,调入缇骑,其余处理掉。” 那总旗怔了怔,硬着头皮嗫嚅:“底下人下手重了些,恐怕……” 男人眸光一凛,冷冷瞥去,那总旗当即噤声。 只听男人漫不经心道:“刑讯之人鞭叁十,荆州之事尽快。” “属下遵命!” ﹏ 待落日西斜,一片琼花飘过窗棱,打着圈儿落在鹭鸶青袍之上,骆清随即搁下修了几页的史书,伸手将花瓣从肩头拂去。 余光正巧瞥见门边一抹高挑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周身隐隐金光浮动。 虽看不清脸,但那身显眼的红色飞鱼服令骆清心头微震,也不知此人何时来的,无声无息着实骇人。 “骆修撰,别来无恙。” 客套中却透着一丝冷意。 “承蒙关照,不知宋千户有何贵干?”骆清侧头挤出一个恭谨谦和的笑。 正欲起身,宋霆随手将门关上,长腿迈近两步,下腹瞬间直逼骆清面门,惊得她身子飞快后仰,抵住书案,才险险躲过尴尬。 “咳,劳驾让让。” 宋霆置若罔闻,俯身撑住桌面,双臂将她牢牢锁在圈椅之中。 “北镇抚司一直等不到人,宋某只好不请自来。” 炙热而危险的男性气息拂过耳畔,骆清不由眉头微蹙,身子轻退试图拉开彼此距离,却被抢先一步圈得更紧。 男人俊颜轮廓犹如刀削,一双眼眸似射寒星,锐利地盯着她。 骆清心下一横,开门见山,“说吧,究竟意欲何为?” 宋霆贴近她颈间轻嗅一下,煞有介事地道:“宋某只想确认状元公是否为女娇娥。” “没错,那您可以走了。” 这家伙明知故问,捏都捏过了,还确认个毛线啊! 一个月前她还在坐车去救灾的路上,忽觉头晕眼花,醒来就成了大月朝同名的骆清。 由脑中记忆可知,这个所谓的月朝除了皇帝姓凌不姓朱以外,几乎就是她所知历史上的明朝。 原主家境殷实,父亲骆盛乃南京人,现任荆州知府。 母亲徐枂则是苏州名门之女,但因珠胎暗结被逐出家门。结果情郎遭仇家杀害,她怀着孕在半路被骆盛所救。 原主虚岁十七,自幼饱读诗书,眼界自是与寻常闺阁女子不同。 可惜受世俗限制,只能女扮男装偶尔混迹在众士子之中。好在她打小就拜了一位易容术堪称登峰造极,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 若只这般,穿到古代倒也不错。 但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继承了原主的离魂症,类似人格分裂,每逢朔望之日,也就是初一十五便会发作。 半月前再次发病,不幸让宋萧二人识破了女儿身,还险些被萧熠当成细作抓起来,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只盼大哥骆靑能早日归来,他可千万别实体穿越了。 所幸兄妹二人虽同母异父,长相却有七分相似。且大哥平日不喜交际,受儿时经历影响,也从不对外提及家人,故而她只需稍稍易容,便可李代桃僵。 可再精湛的易容术也架不住眼前这厮的恶意揉捏! “不宽衣如何能确认。”宋霆神情自若,仿佛在说天气不错一般。 “你!” 骆清怒火中烧,猛地抄起砚台朝他砸去,然而对方身形飞速一侧便闪身避过,“砰”的一声徒留满地狼藉。 她趁机窜起,夺门而逃,岂料再次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头上点翠簪花的乌纱帽应声而落。 “呵,投怀送抱。”宋霆轻嗤一声,顺势环住她的纤腰。 “混蛋!” “如今成混蛋了,那日主动抱着我叫哥哥的人难道不是你?” 骆清呼吸一滞,故作嫌弃道:“喝醉了,你莫非看不出?” 宋霆挑眉,似笑非笑:“哦,是吗?” “少废话,有问题你就去揭发好了。” 若真挂了,说不定她还能穿越回去。 思及此,骆清渐渐镇定下来,直视面前这张道貌岸然的脸,饶是骆清颜控,此刻也拳头发痒到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这家伙之前看起来狠戾阴鸷,今日怎的成了浪荡鬼。 盯着身前人儿甚是灵动的小脸,宋霆忽地联想到沉家那只张牙舞爪的豹猫幼崽。 他深邃的眼眸闪过笑意,环住她的双臂不觉收紧,声音也不经意间放柔:“欺君之罪尚且无惧,倒怕被我看了去?” “这是两回事。” “那说说科举之时你是如何蒙混过关的?” “无可奉告。” “又或者你只想做不想说?” “登徒子!” 骆清闻言七窍生烟,泥人也有叁分性,她这状元公不要面子的吗? 心中愤懑,当即不管不顾抬脚冲他踩去,被他轻松躲过,又快速屈膝朝他跨间用力一顶,却再度落空。 一番折腾下来,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宋霆眉峰微挑,大手直接扣住她双腕将人一把摁到墙上,“东摸西蹭,你在勾引我。” “臭流氓!” 骆清后背撞得生疼,身子被死死禁锢,打不过又逃不开。加之已经散衙,翰林院怕是早就空荡无人,况且就算有人,此情此景,教她作何解释? “好,就让你感受下到底臭不臭。” 男人猛地噙住那嫣红柔软的唇,舌尖大力去撬她的贝齿。 见她牙关紧闭,宋霆食指直接在她腰间天枢穴用力一点,骆清便“啊”的一下惊呼出声。 灵活的舌趁势长驱直入,舔过上颚,卷起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纠缠,又狠狠地吮吸,霸道地掠夺,似要将她彻底吞入腹中。 “唔,唔……” 骆清睁大眼愤怒地瞪他,舌头绷直抵抗侵犯,却换来他更凶残地嘬吮,直发出暧昧的水声。 两人唇舌交缠间,溢出缕缕银丝,缓缓流至细白脖颈,借着透进来的阳光淫糜闪亮。 胸脯隔着官袍不断起伏,直到她呼吸困难,男人的舌头才意犹未尽地退出。 转而舔舐她滑至颈间的津液,一下一下似安抚,似缠绵。 她却如干涸的鱼般,伏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小馋猫,流了这么多口水。” “混蛋,滚开……” 声音却娇媚诱人,听在男人耳中更像是邀请。 “未确认完,岂可半途而废。”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 官职、服饰套用明朝。新人求珠珠,求评论,求收藏(~o~) 女主身高173,女扮男装要个高才好,加古代“增高鞋”就约一米八了。独门绝技“踩高跷”(捂脸)请不要在意这个细节哈~hhh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2章投怀送抱(H) 一双有力的大掌覆上她胸前的绵软,重重一握,骆清低叫出声,不觉睁着雾蒙蒙的双眸惹人怜爱地道:“痛,轻点。” “乖。” 男人一手隔着衣衫在她胸部肆意揉捏,一手探向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啪嗒!”是素银革带落地的声音。 那什么,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小不忍则乱大谋。 骆清偏头阖眼任其施为。忽略掉心头泛起的异样,权当被狗咬了,反正她这后世之魂也没太多贞操观念。 就这般自欺欺人地想着,须臾之间,官袍滑落,两件中衣散开,厚厚的束胸布被人一把扯掉。 她只觉胸前一凉,两团白嫩浑圆的乳儿挣脱束缚轻弹几下,摇曳出迷人的乳波,便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两颗幼小的乳珠粉嫩可爱,甫一受凉,便羞哒哒地挺立起来,颤巍巍坠在顶端,宛若雪峰之巅的红梅,孤冷难耐,望君采撷。 男人灼热的目光在她胸部放肆逡巡,骆清双臂下意识想挡,却再次被大掌钳住。 “别动。” 宋霆目光陡然凌厉,一手解下自己腰间的鸾带,干净利落地将她双腕直接绑缚住。 “放开我!” “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玩点别的。” 男人身下蛰伏的巨兽早已苏醒,咆哮着,只待时机一到便冲破牢笼,撕碎眼前的美好。 可口的点心勾得他馋虫大作,体内如火的欲望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焚烧殆尽。 但还不行,尚未玩够,岂可这般随意吃掉? 双手随即覆了上去,揉捏着丰润滑嫩的乳肉,那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重力道,少女紧闭的唇瞬间溢出甜腻的嘤咛。 俏生生的乳尖被男人夹在指间轻拉慢捻,时而重重一掐,不消片刻粉嫩的乳头便充血肿胀,娇艳欲滴,宛若两颗熟透的樱桃。 “才玩两下,奶头怎的就肿了,又红又硬好不可怜。” “你住口……”胸前酥麻的饱胀感携着热量涌向全身,骆清咬住唇瓣,竭力去封住那羞人的嘤咛。 然而,当男人薄唇含住那肿硬的乳珠,破碎的呻吟夹杂着娇喘当即破喉而出。 “不要!” “口是心非,奶头硬这么快,看来很喜欢。” 手掌把玩着饱满的乳肉,男人英挺的鼻梁陷进柔软的胸乳之中,舌尖开始在浅粉的乳晕上轻轻舔舐,将雪乳顶端舔得湿漉漉的。 惹得少女花枝乱颤,幽穴渐渐湿润,很快便泥泞不堪。 倏地,男人在她左乳头狠狠一咬。 骆清“啊”地娇吟一声,似痛楚,似欢愉。 只听宋霆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声音略为沙哑,“果然很甜。” 炙热又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令她心神俱震,只觉浑身滚烫,焦渴难耐。 抬头朝男人轮廓鲜明的俊颜看去,神色依旧云淡风轻,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好似在赏一幅山水画。 可恨!为什么只有她失态? 难道她只是一件有趣的玩物,意外被他收入囊中,便可随意摆弄。 骆清恼羞成怒,此刻更加痛恨自己这副淫荡敏感的身子。 捕捉到她愤懑的神情,男人眸中微不可察地闪过笑意,热烫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啜吮亲吻。 感受到她的战栗,湿濡的舌开始模拟性交的姿势在她耳洞来回抽插。 这般直白的动作令她浑身瘙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轻轻厮磨几下便双腿发颤,瘫软在男人结实的怀中。 红肿的乳头摩擦到飞鱼服上的刺绣,惹得她再次颤栗,身子完全柔成一滩春水。 “痒……”骆清心跳如雷,嗓音中透着的骚媚劲儿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腿夹这么紧,骚穴想要了吗?” “不……” “看来状元郎很懂得撩拨男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炉火纯青。” “混蛋!” 男人屈膝挤进她腿间,双手顺着股沟将臀瓣强硬掰开。 幼嫩的花丘随之曝露,隔着湿哒哒的亵裤微微凸起,香气四溢,泛着盈盈水光,宛若鲜嫩多汁的粉圆蜜桃诱人品尝。 大掌一摸,当即满手黏腻。 “啧,都湿透了,还说不想要?” 略微粗糙的手“ 啪 ”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 “啊!” 她登时媚叫出声。 挺翘白嫩的臀肉颤了颤,花穴本能收缩,立马又绞出一汩黏液,透过湿濡的亵裤蜿蜒而下。 “真敏感,被打还会流水。就这么想被肏?” “才没有……”骆清羞赧,简直无地自容。 “嘴硬。” 宋霆见她又羞又恼,缓缓解开她腕上的鸾带,伸舌在浅淡的红痕上舔了舔,“疼吗?” 下一刻,一张俊颜蓦地放大,骆清还未反应过来,柔软的唇便吻上了她的额头,却是一触即离。 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有一瞬怔忡,睁着波光潋滟的水眸望着他,呆愣愣的没有回话。 “腿酸了吧,我抱你。” 强有力的臂膀直接将人托臀抱起,旋即回身坐入圈椅之中,强硬地掰开两条玉腿,让她大剌剌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啊!干嘛?” 一根坚硬炙热的硬物隔着湿漉漉的布料正抵着她私处,骆清浑身一个激灵,花穴陡然应激般不断收缩,企图遮掩幽穴深处羞人的风光。 “干你。” 男人眼底掠过一道精芒,接着抬胯向上缓缓顶弄几下:“卿卿,你越叫我肉棍越硬。” “你!” 骆清气结,也不知他叫的是靑靑还是卿卿,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只剩被宰的份。 大敞着的中衣在被抱起时已然滑落,此刻她浑身只余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亵裤。 而眼前的男人冠服齐整,仅零星几处晕着不明水渍,一副器宇轩昂的模样。 再配上那冷峻的面庞,俨然是位正在秉公办案的长官。 两人处境天差地别,骆清越看越郁闷,女人就是吃了力气小的亏。她立即扑进宋霆怀里,泄愤般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啃咬两下。 “很好,又投怀送抱。” 宋霆剑眉微扬,将她身子稍稍扳正,随手一扯,骆清束发的网巾掉落,玉簪“叮”的一声跌落在他衣摆之上。 叁千青丝如瀑而下,蜿蜒在雪白的腰间,散落于浑圆的蜜臀上。 大掌在她易作男妆的小脸上仔细摩挲,易容术很精湛,即使这般近距离观察也辨不出异样。 宋霆眸光微沉,见她清丽的面庞因沾染情欲而显得妩媚,一双星眸水汽氤氲,煞是勾魂。 该死!这魅惑人心的小东西! 右手向下探去,轻薄的亵裤早已被蜜液浸透,湿哒哒的,几近于无。 “唔,嗯……” 花丘处可隐约摸到稀疏的耻毛,大掌隔着亵裤包裹住整个幼嫩的阴户,前后揉搓。少女芬芳馥郁的花穴颤巍巍地呼吸着,如樱桃小嘴般淅淅沥沥地淌着汁液,将男人的手掌完全淋湿。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吾日叁求~好像写得啰嗦了点,开头十几章节奏会比较慢,每个人物都出现一下。 大灯会努力改进!有建议也会斟酌的~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3章楚梦云雨(H) 红霞满天,翰林院的班房内,少女跨坐在男人身上,白皙细腻的肌肤浮上一层粉红,似窗外的桃花在暮春时节妖娆绽放。 “流了好多水。” 男人修长的手指沾着蜜液伸到她眼前:“你看,好滑。” 话音未落,指尖上的透明黏液便淌下一缕银丝,一滴,两滴,滴在了她白嫩的乳肉上。 顺着圆弧恰巧滑至左乳尖处,如清晨晶莹剔透的露珠,颤巍巍地坠在嫣红的花骨朵上。 宋霆薄唇弯了弯,将指尖舔了舔,淡淡的甜腥味颇为迷人。 “卿卿真甜。” 骆清慌忙阖眼,企图抛掉这色情的画面。 见她仍这般羞涩,宋霆越发想逗弄她。 骨节分明的长指拈住肥美的花唇轻轻扯了扯,随后将花唇拨开,指腹在花瓣间来回摩擦。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娇颤,指腹转而绕着穴口不停画圈,且不时重重地按压两下,花穴便按耐不住地翕张,像贪吃的小嘴流出潺潺蜜液,欲将男人整根含入。 然而男人却似有感应般故意避开,仍在周围恣意挑逗。 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令宋霆爱不释手,恨不得揉碎这美好的花户。 “别揉了…,…” 虽口中讨饶,但身体已被情欲支配,燎原的欲火熊熊燃烧,蔓延到四肢百骸,最终将她完全吞噬。 “痒……嗯啊……” 怎么办,想要,想要更多。 听到她动情的娇吟,略带薄茧的指腹又顺着花唇缝隙向上滑动,沾着淌出的汁液滑到敏感的花核之上,揉捏打转,反复刮蹭。 引得骆清娇喘连连,身子不停地颤抖,一汩汩丰沛的蜜液随之涌出,将两人贴合处弄得汁水淋漓。 “啊……不要……受不了了…… ” “小穴真骚,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比尿还多。” “没有,才不骚……”她无力地辩驳。 男人猛地堵住娇唇,灼热的温度侵袭着她的口腔,霸道地勾缠,蛮横地吮吸,将她所有的嘤咛吞入腹中。 “好,卿卿不骚,是娇。” 复又低头刁住她晃动的椒乳,重重地吮吸啃咬,温热的左掌在她光裸的背部游走,右手却依旧在蜜穴处肆意横行。 “啊啊……不行了……快松手!” 这般强烈的刺激让她身子不由弓起,臀部情不自禁地抬高。 麻痒的花穴快速地一张一合,甬道内的媚肉也跟着一抽一抽。 透明的黏液被连绵不断地绞出,带着细微泡沫,在清冷干燥的空气中散着丝丝热气,一汩汩,似袅袅青烟,梦幻至极。 男人疏冷的眉眼染上几分笑意,俊颜再次贴上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鼻尖,“卿卿的水,又多又烫。” “不许说!” 骆清忙用手去捂他下流的嘴,手心反被湿热的舌舔弄,她蓦地缩回。 “呵。”男人捉住她逃开的手,不禁闷笑出声,胸膛带着她一起微微震动。 骆清偏头默然不语,告诫自己要镇定。 “很好,那你闭眼认真感受,舒服就大声叫出来。” 宋霆食指用力抵住敏感的肉核,快速按压揉搓,将那幼嫩的小肉核弄得愈加坚挺充血,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中指及无名指则并列在红肿的花唇间来回摩擦,混着湿滑的蜜液越揉越快。 “嗯啊…宋霆…不要揉了…” 磨人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一浪高过一浪,骆清只觉自己成了一片孤弱的浮萍,在汹涌的海浪中翻滚,被拍打,被淹没。 “叫大声些。” 坏蛋……好难受,小穴里面酸软又空虚,媚肉绞动,迫不及待地想被填满,想被他的手指蹂躏,想要他硬挺的肉棒插进来。 呜,骆清檀口微张,白皙漂亮的脖颈高高后仰。两侧双脚抵住男人小腿,脚趾竭力蜷缩,屁股不停扭动,试图逃离男人那充满魔力的手掌。 “啊啊……松开……受不了了……” “叫的真好听。” 盯着她舒爽又痛苦的小脸,宋霆手上动作骤然加速。 “快松手……想尿,求你……快停下啊啊!” 男人温柔地诱哄:“尿吧,会很舒服的。” 小肉核被他手指搓弄得又痛又痒,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骆清双手抓紧男人衣袖,奋力摇头,两团白嫩的椒乳在胸前大力摇晃,小脚使劲乱蹬着。 “松手…憋不住了…” “乖,尿出来。” 张嘴含住晃动的椒乳,用力吮吸肿硬的乳头,手下揉搓阴蒂的力道猛地增大。 骆清尾椎一麻,尖锐又密集的快感瞬间传至全身,理智似烟花般炸开。 “ 啊啊……要尿了……宋霆……放开啊啊啊…啊——!” 倏地尖叫一声,浑身不断抽搐,直接瘫软在男人胸膛上。 蜜穴处淫水如温泉般汩汩喷出,将男人身前的飞鱼补子彻底淋湿。 “没尿,是小穴喷的淫水。” 他双臂将人揽紧,轻柔地拭去骆清后背渗出的细密汗珠。 “舒服吗?” 高潮的余韵在体内四处回荡着,骆清趴在他胸膛上,拼命地喘息,只余鼻间一声轻哼。 “叁件衣裳尚不够你湿的,全流我亵裤里了。” 男人薄唇继续吐着淫词浪语:“你的汁水把我龟头都弄湿了。” 说着还提臀用粗硬的欲根对着她湿漉漉的下体顶了顶。 “闭嘴,要办事就快点!” 她前世便经人事,如今怎生受得住这般撩拨,高潮过后小穴更是空虚难耐,只盼他快点进入,速战速决,总好过受这般隔靴搔痒的折磨。 宋霆闻言差点被气笑,合着这小东西竟嫌他磨蹭,有趣,还真是只贪吃的小野猫。 “求我肏你,我就快点。” 话音刚落,却听院中传来隐约的人声,骆清脑袋嗡的一下血液上涌,所有旖旎霎时消散,浑身紧绷。 “殿下,那边没人。” 凌玦环视一周皱眉道:“罢了,你且等等,届时直接差人去坤宁宫回话。” “小人明白。” 为防外戚干政,月朝选妃素来是选平民女子,多是贫寒秀才、举人或者监生之女。 全国各地具有资格的五千名少女经过长达叁个月的层层选拔,选一千充为宫女。再从其中多次筛选,挑出五十名自动晋升为嫔妃。 但凌玦母后却是例外,其父宋霖乃建昌侯,因平齐王之乱有功,先帝特封其待字闺中的嫡女宋鸢为皇太子妃。 而宋霆则是宋霖嫡长孙,是将来宋家爵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因他办事雷厉风行且总能事半功倍,今早又擢升锦衣卫指挥使,仍掌镇抚司事。 俨然成为皇帝最倚重的心腹,一时风头无两。 凌玦与表兄素来不亲近,但皇后为巩固与宋家的关系,硬教他来当面道贺,殊不知其真正受父皇信重的原因却是那不群不党的作风。 可母后固执己见,他委实磨不过只得应承下来,如今遍寻不得,倒也乐得自在,当下转身朝外走去。 “唔!” 安静的院中落针可闻,细小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凌玦朝小厮递了个眼色,两人接着向声源处走去。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前戏搞了两章,磨磨蹭蹭还不上,宋指挥使你是不是不行? 送鱼饼: …… -- 第4章窥见春光(H) 骆清心急如焚,使劲去拽宋霆手腕,压抑着喉间呻吟不停求饶:“求你,别弄了,有人……” 宋霆邪肆地弯唇,贴在她耳廓低声道:“小馋猫,听到有人来,你下面又兴奋了,淫水流得更欢。” 两指捏住阴蒂猛地一按,强烈的刺激惊得骆清急忙捂住嘴巴,才堪堪封住破喉而出的尖叫。 “听话,想看你尿出来。” 怀中的软玉温香花枝乱颤,光是隔着布料,那美好的触感都叫人发狂,宋霆只觉喉咙发紧,欲根更是胀痛地叫嚣着。 嗯,真想剥开油纸,好好品尝这道美味珍馐。 “有人吗? ” 是刚才那小厮的声音,听着约摸离房门仅几步之遥。 骆清这才想起她这房门没有落锁,可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极度敏感,她再次被销魂蚀骨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唔……别弄了……” 她把脸埋进宋霆怀中,企图掩耳盗铃。 “别怕,放松。” 宋霆吻了吻她的发顶,左手覆住她圆润的蜜臀,大力揉捏。 “似是那间,你去瞧瞧。”凌玦随口吩咐道。 “是。” 骆清蜷在宋霆怀里,支棱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听那渐近的脚步声。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一不小心就跳将出来。 眼下她浑身只着一条轻薄的亵裤,被陌生男人肆意玩弄着,心中甚是羞愤,若再被别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后果不堪设想。 感受到娇人儿的抗拒,宋霆抱着她侧了侧身,背对房门,遮住怀中诱人的春光,又伸手继续往桃源洞探去。 “咚咚咚!” 骆清浑身一僵,呼吸骤停。 身心的双重刺激却源源不断。 见无回应,墨宣试着推门。 “吱嘎”一声。 门扉缓缓开启,阳光从缝隙倾泻而来,照亮屋中男女纠缠的淫靡景象。 宋霆吻着少女光裸的肩头,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媚态,指腹搓弄阴蒂的速度陡然加快。 骆清手指紧抓宋霆臂膀,蓦地狠狠咬下! 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脑中白光闪过,她再也经受不住,花穴猛地痉挛,瞬间浑身抽搐! “啊——” 一声尖叫,热烫的尿液混着淫水当即喷薄而出! “滚出去!” 墨宣身形一滞,意识到这似是自家主子的声音,他迅速低头。转身间瞥见房中散落的青袍,又想到此处应是骆状元的班房,心里顿时纠结起来。 他…… 他家少爷…… 竟然有龙阳之好!!! 难怪多来从不近女色,他私以为少爷有何隐疾,不曾想竟是这般缘故…… 否则换成别的男子二十二岁,儿子怕是都开蒙了。他究竟该不该禀告侯爷? 墨宣正天人交战中,几步开外的凌玦透过半敞的房门,正好窥见半张侧脸,面颊绯红带着春潮的余韵,美得惊心动魄。睫羽低垂,泛着莹莹水光,嫣红的唇微微张开,似渴望有人伸舌探入与之缠绵。 饶是他见惯各色美人,也不禁神魂俱震! “寡廉鲜耻!”他蓦地转身,挥散腾升的绮念,随即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恭送殿下!” 墨宣挠了挠头,总觉得太子殿下步伐有些凌乱。 他倒退回去,伸手摸索着将门悄悄合上。随后飞快远离战场,想到那些小倌儿事后都会酸软疼痛,他又跑到院外差人准备软轿。 屋内弥漫着腥甜的气味,骆清趴在宋霆身上默默掉了几滴泪。她,她竟然尿了…… 还是在自己的班房里! 呃,还夹着传说中的潮吹。可她前世没遇过这种状况,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更为敏感的缘故。 总之,好羞耻,她堂堂大月朝状元郎竟然失禁了! “都还没肏,你哭什么。” 这是人话吗? 骆清瞪了他一眼,将泪全抹到他衣服上,继续埋头当鸵鸟。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令宋霆眸光灼灼,真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肆意肏弄,让她泪眼汪汪地大声求饶。 仅这般想想,胯间的性器又硬挺了几分,似要爆裂。 “舒服吗?水喷得到处都是。” 宋霆避开仍在微颤的小肉核,轻轻抚了抚红肿的花瓣,又惹得她一阵战栗。 “可怜见的,小穴肿成这样,还能不能吃下我的肉棍?” “你闭嘴!” 哎,臊得慌,她总觉得自己变淫荡了。 不行,这可是古代,至少得装矜持点…… 正自我唾弃中,但见宋霆一把将她抱起,“酉时了,送你回去。” “衣裳!” “我叫心腹来收拾,放心,此事不会传出去。” 骆清心头大石落地,胸腔却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另一边,凌玦一路策马阴沉着脸回了东宫。 宦官宁喜迎上来小心翼翼地陪笑,“殿下,可是宋指挥又自视甚高了?” 凌玦瞥了他一眼,“怎的说‘又’?” 宁喜急忙掌嘴:“瞧奴这嘴拙的,不过是听闻宋大人上次连首辅的面子也不卖呢。” “宋霆终是孤的表兄,尔等不得妄议。” “是,奴记下了。” 几个小宦官端上热茶,并用温热的湿帕替他净手,凌玦扫视了一下几人秀气的面庞,微不可察地皱眉:“下去!” 又吩咐道:“挑几个标志些的来。” 一旁的宁喜险些惊掉了下巴,自家殿下何时在意过奴仆的长相了?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应道:“奴这便去挑。” “回来!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明日再去!” “哎,是是是!”宁喜忙点头如捣蒜。 凌玦靠在椅背上,一闭眼脑中突然浮现一张俏颜,秋水明眸,琼鼻朱唇,散发的样子竟比女子还媚叁分,惊得他立马睁眼,拳头猛地一捶砸在扶手上。 可恶!一个男人长得这般靡颜腻理,是要勾引谁? 呵,是了。 宋霆可不就被他勾了去,竟敢在翰林院白日宣淫! “殿下?” 宁喜被他的反常吓了一跳。 “还有何事?” 凌玦蓦地清醒,不过是个不检点的小文官,他犯不着动怒。 宁喜忐忑不安:“殿下,方才曹公公特来传话,五十位美人已选定,陛下让您明日去瞧瞧,也好选个心仪的太子妃。” 觑着自家主子越加黑沉的脸色,宁喜不禁汗毛倒竖,话到最后几不可闻。今日殿下如此喜怒无常,定是在宋大人那里吃了闭门羹的缘故。 他真要多拜拜菩萨,祈祷殿下与宋大人永无交集。 良久,才见凌玦微微颔首,闷闷地“嗯”了一声。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 明朝太子自称孤、本宫,东宫之意,平时基本称我、余、吾,比较平易近人,太监宫女皆自称奴婢。清朝太监则自称奴才。 -- 第5章早朝风波 天暗沉沉的,嵌着几颗残星忽明忽暗,似一匹柔美的墨色绸缎伴着点点灯火微微泛光。 玉琼苑内传出少女清脆的声音:“小姐,寅时了,今早可是望朝。” “慕因,记得称少爷,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骆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懒应道。 “啊,奴婢记下了,您快些起来梳洗罢。” 才凌晨叁点多,望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骆清趴在黄花梨木床上捶胸顿足! 昨晚竟梦见宋霆强闯民宅,那家伙日后要是犯到她手上,定要叫他好看!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最好先发制人抓他点把柄。 可她一个理科生,上辈子也只知道锦衣卫是个人憎狗嫌的皇帝御用情报部门,如今她对上的可是特务头子。实力悬殊想抗衡谈何容易? 她抓住枕头一通乱揉,胡乱发泄心中郁气。 今日又是十五,还是先过了这关吧。 “我真的太难了……” 俄顷,慕因鬼鬼祟祟地掏出两条崭新的叁角内裤。“少爷!已是洗过了。” “咳咳,做工不错很有天赋,辛苦了。”骆清拍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鼓励。 慕因俏脸绯红,“您又拿我打趣,只是这样式也忒羞人了。” “一回生,二回熟。” 骆清身着小杂花青袍公服,头戴长角幞头,骑一皮暗枣红色小马,堪称玉树临风。旁边还跟着一个慢吞吞骑黑马的俊俏慕原,二人晃晃悠悠地到了午门。 原本黑黝黝的夜空被各家小厮成百上千的风灯照亮,放眼望去宛若浮着一大片火烧云。 见前方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骆清赶紧将马交给慕原,自己则坠在武官末端凝神静听。 “定国公老当益壮,加官晋爵,实乃吾辈楷模!” “所言甚是,荣家这下又多了个伯爷,一门两爵委实是泼天的富贵。” 有人不由喟叹:“大捷怕是多半归功于萧参将,直选轻骑出关,俘寇首于威宁,此等悍勇吾自愧不如。” 另有人嗤笑:“徐百户此言差矣,此战全赖定国公运筹帷幄。萧熠他个毛头小子又如何能封爵?” “诸位慎言,论功行赏朝廷自有章程,莫叫那群文官看了笑话。”一个青袍武官瞥了眼混在旁边的骆清,朝众人递了个眼色。 骆清摸了摸鼻子,若无其事地往文官队列挪去。 “状元公,这边。”探花郎顾尔行朝她热情地挥手,那春花烂漫的表情昭示着这位仁兄显然未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多谢顾编修,不过咱们下次小声点罢。” 顾尔行扫了眼四周齐刷刷的目光,不由挺了挺身板,目视前方,“今日散值一道去座师府上拜谒,你万不可先走了。” “好,顾兄可有备礼?” 官场叁大人际关系依次为师生、同年、同乡。师包括座师和授业恩师,且以前者为重。座师又称座主,乃科举的主考官,也是裁决春闱名次的首要人物。 于每位进士而言,座师便是官场的引路人,时下门生持厚礼贽见座师更是潜移默化成了常例。 虽说天地君亲师,但在官场大义灭亲可以,欺师灭祖则令人不齿。因此步入官场,便与其座师基本绑定了。 骆清殿试时提心吊胆,压根没闲心左顾右盼,后来的琼林宴裴尚书又因病缺席,以致于她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座师是圆是方。 “贤弟非京城人,怕是有所不知,裴座师这等超凡入圣之人岂会阿世取容?即便你送了贺仪也会被退回的。” 骆清心里腹诽,真那么超然物外还做什么官,挂冠而去岂不快哉? 但裴座师已是礼部尚书,离入阁仅一步之遥,他岂会甘心放弃这即将到手的权力。 可看着对方那与有荣焉的神情,她不禁莞尔,希望多年以后,经历宦海沉浮的这位同年仍能不忘初心。 钟声响起,午门缓缓开启。众人肃穆,井然有序地进入巍然的紫禁城。 陛下御门听政,文武百官按惯例在奉天门前的广场上侍立。 翰林修撰自是站在较外围,只能远远瞧见皇帝那身大红色的皮弁服。然而位置再偏,也不能咳嗽、吐痰,甚至站姿不稳重的都会被纠仪御史记录下来,这滋味简直比上坟还惨烈。 骆清雀跃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怎一个惨字了得!也不知道前排那些花甲以上的大佬们是不是规矩少些? 待熬到散朝,她仿佛又军训了一回。随着人流,浑浑噩噩地往翰林院走去。 经过东长安街拐角时,脚下突地一个趔趄,走在前面的顾尔行感到危险本能地一个闪避,骆清身子直接向前扑去,迎上一个从左边转来的红袍身影。 惨字没下限吗? 红袍公服明显是四品以上的大佬,日后可千万别被穿小鞋啊,她心里飞速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直直撞了上去。 “啊,得罪了!” 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水沉香,她眨了眨眼,惴惴不安地抬头,入目的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不带一丝女气,全然是种超越性别的美。 好一个神清骨秀的仙人儿! 骆清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下,总算明白何为神仙中人了。 此刻来人丰神俊逸的脸上波澜不兴,这遗世独立的仙姿,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亵渎的? 他扫了眼自己被攥紧的衣襟,淡然道:“站稳了么?” 清润微冷的嗓音打断骆清神游天外的思绪,她赶忙松爪,抚了抚美人朝服上的褶皱。 对方却不露声色地退了半步,骆清顿觉尴尬。 正欲道歉,但见身后的顾尔行矜持地凑上前,正了正衣冠,恭谨地一揖到底:“门生顾尔行拜见座师。” 什么?座师? 礼部尚书这种正二品大员不该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吗? 岂料竟如此年轻,保养的可真好啊! 她也赶忙行礼:“拜见大宗伯,方才多有得罪,是下官莽撞了。” 时人崇古、尊古,官名之类也喜用古称,如吏部天官称大冢宰,户部地官称大司徒,礼部春官称大宗伯。 四品以上的官员,你若叫他一声“大人”,性格不好的没准还会不高兴。 此种繁文缛节甚是迂腐,但她尚未正式谒师,不想腆着脸攀关系,称一声“大宗伯”倒也显得不卑不亢。 “无妨。” 语毕,人已飘然远去,那出尘之姿似羽化登仙一般,骆清一时竟看痴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险些撞伤座师大人。” 等等,还能做朋友吗? 对方明显比她高大,要撞伤也是她撞伤,自己险些摔个狗啃泥,太没袍泽之情了吧? 她又忍不住回头搜寻那人远去的身影,却正好瞧见他从宽袖中掏出一方白色巾帕,开始擦拭身前被她碰过的衣袍。 骆清再次石化,感觉有被冒犯到。 果然惨字没下限。 顾尔行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罢,别恋恋不舍了,我头次见到裴大人时也同你这般,呆若木鸡。” 骆清:“……” ﹏ 在离魂症即将发作的阴影中度日如年,临近散值,翰林院程学士差书吏请她过去,“骆修撰,先将实录放一放,这几日你便查阅典籍,草拟一份皇太子大婚礼仪章程,届时呈送礼部。” “是,下官一定尽快。” “好,你自去忙罢。”程廷让捋须颔首,心道不恃才傲物,假以时日此子必成大器! 本朝百二十年,皇帝登基前要么未封太子,要么尚未到大婚年龄,故而无皇太子大婚先例。但总归是大喜事,办的好多少有些功绩。 顾尔行迎上来按耐不住道:“走吧,到恩师府上瞧瞧去,裴家那么大的圆子,今个儿咱们算是有眼福了。”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前面各人物会交代的多些,初夜大概在第十章,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hiahia~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6章非礼座师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裴宅,却被拒之门外。 “看吧,恩师果然不同流俗。”顾尔行一脸我就知道是这般的表情。 但座师作为纽带,是他们这科进士利益共同体的领头人。 传胪苏绎不禁凝眉,“可这般置吾等于何地?” 另一个二甲进士立刻反驳道:“苏兄平日动辄言古,古之贤者可不兴门生故吏这套。” “在下也是为众人着想,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见形势恶化,骆清赶忙圆场:“各位仁兄稍安勿躁,虽未拜谒,但师生名分尚在,诸位不必忧心,我等照例可以互帮互助。” 有人立马吹捧,“状元公言之有理!” “时下文人骚客多结文社,吾等辛丑科不如也结个社,尊骆兄为社首便是。” “极是极是,我等以骆状元马首是瞻。” “何兄严重了,不过是同心协力,谈不上结社。”骆清汗颜,她可不想演变成结党营私。 榜眼付章宗则眼前一亮,抚掌赞道:“妙哉!有国朝唯一的大叁元,社名不如就取作叁元社,云卿你就别推辞了。” 骆靑,表字云卿。 她再推脱倒显得矫揉造作,索性应诺,“那骆某恭敬不如从命,社副便由付兄和顾兄二人担任吧。” “如此甚好!”诸进士齐齐颔首,一时间热情高涨。 骆清伸手压了压,众人立马噤声。 还挺配合,她环视一周,郑重其事道:“承蒙各位抬爱,骆某忝为社首,为了叁元社的长久发展,那社规我便提叁点。 一不得违法乱纪、仗势欺人。 二不得妄议朝政,仅以友辅仁。 叁望诸位砥砺德行,和衷共济。 ” “好!” 众人异口同声,个个心潮澎湃,似乎有了组织便有了靠山。 骆清虽觉得这社规可能形同虚设,想不涉政简直痴人说梦,却也不免被这慷慨激昂的氛围所感染。 裴宅位于皇城西面,毗邻太仆寺街,一群人在对面的酒楼里用罢晚膳,付章宗便抢先一步结了账。 骆清作为社首送别众人,才发觉自己还站在裴家附近,这么闹一场着实啼笑皆非。 仅走了几步渐觉头疼欲裂,远眺之处霞光万道,她暗道一声糟糕!直骂自己没脑子,又耽搁如此之久。 不远处的裴家门子见状,微一踟蹰,便跑了过来,“状元公,您没事吧?” “无碍的。” 她想摆手示意自己安好,手臂却似灌了铅般如何也抬不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当即向前栽去。 那门子心惊胆战,立刻朝府内小厮大喊:“快,去通禀君伯!” …… 裴宅,绯云阁。 精致的双层朱木小楼前有着一棵老榕树,树下摆着石桌石凳,倒也干净利落。 月朝男子时兴道袍,既可作外衣又可作衬袍,方便舒适且颜色各异。 上至皇帝,下至士庶,可谓无一不爱。 裴屿真此刻便内着月白色道袍,外披一件貂皮大氅,坐在树下闭目抚琴。 琴音淙淙,似清泉在他修长的指间缓缓流淌,却很快被凉风吹散。 闻得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舒缓的琴音稍一停顿,又再度悠扬起来。 骆清已在厢房将朝服和官帽褪去,此时只着里面的青色云纹直裰。 她走近两步,手掌霸道地将琴弦一把按住,居高临下地盯着男人美如冠玉的脸。 “君伯。” “别喊了,人已被我支开。” 裴屿真这才抬眼看她,冷淡道:“何事?” 骆清挑了挑眉,直白的目光在他身上放肆逡巡。 忽而俯身凑近,“弟子今早是否弄脏了恩师的朝服?” “并无此事。”裴屿真若无其事地起身。 骆清快步跟上,伸腿抵住即将关闭的大门。 “啊,痛!” 裴屿真扫了眼她放在门缝中的腿,离所谓的夹住至少一尺宽。 “回去罢。”他放弃关门往里走。 “劳恩师告知,殿试为何点我为状元?” “此乃陛下之意。” “可不进前十,读卷时又如何呈到陛下面前?” “陛下点名要看会元的策论,二甲十八,尚可。” 问到答案骆清心满意足,又绕着他挺拔的身躯转了一圈,突地将人搂住,伏在他胸前气若游丝道:“恩师,我头晕……” 对方身形明显一怔,她继续攀着他故意轻蹭,“弟子借您肩膀靠一会儿。” “那边有榻。” “劳烦您扶我过去,好吗?”想起宋霆做的事,她还往座师颈间轻吹了口气。 裴屿真扯了两下她的胳膊,骆清反而缠得更紧。 力气大得全然不似头晕之人…… 他只得绷着脸拖着人绕过屏风,将其放置在软榻之上。 “我去请太医。”他索性将大氅退下,转身欲走。 骆清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宽大的袍袖,随后欺身贴上他的后背,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腹。 在他后颈处吐气如兰,“恩师,别走,人家好难受……” 此时,裴屿真尚不知她是女子,仅以为此番戏弄,纯粹是门生埋怨他今晨过于冷淡之故。 加之他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一时无措只得立在当场,声音透着丝无奈:“还要怎样?” “靠一会儿便好。” 骆清左手移上他胸膛,右手从道袍暗摆处探了进去,大胆地钻进他亵裤之内,拂过男人卷曲粗硬的耻毛,握住那根软肉缓慢摩挲。 “放肆!” 裴屿真饶是再泰然,此刻也不免被震住。 自己这门生莫非断袖? “恩师,一点都不乖。” 柔荑在肉茎根部稍稍用力一捏。 裴屿真“嘶”的倒抽了一口气,“这便是状元公的待师之道?” 骆清声音不再伪装,委屈巴巴道:“关心恩师身子难道不是学生应有之义?还是说恩师以为我是男子,所以硬不起来?” 娇娇媚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入他耳中却是惊涛骇浪! 纵然他活了二十九年,也未料到世间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女子,竟还……这般才华横溢。 殿试策论虽离经叛道,却字字珠玑,会试文章更是惊才绝艳。 唯一令他困惑的是同为台阁体,两场试卷的笔锋却略微不同,若不细看,也断然辨别不出。 见他毫无反应,骆清踮脚在他耳垂轻轻一咬。 身体磨蹭着他的背脊,撒娇道:“老师明知我是女儿身还要点我为会元,是不是喜欢我?” 听着这般无中生有的话,裴屿真并不生气,他原本就是淡泊的性子,官员性别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为官也只为遵循父亲遗愿。 胯间的性器被女子微凉的玉手握住,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顶端被柔荑裹覆住的感觉甚是美妙,有一瞬间似蠢蠢欲动。 他蓦地阖眼,赶忙默念起太上清心咒:“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手中的欲龙依旧软塌塌地蛰伏着,骆清不由懊丧,这男人定力也太好了吧? 她口中却不依不饶,“老师这般年纪仍独身一人,原是因不举。” “既已知晓,还不放手。”他并不解释。 骆清犹不死心,右手握住男根继续轻柔套弄,且不忘兼顾下端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左手则将他的道袍、贴里快速解开。 衣襟散开,嫩滑的手掌抚上他坚硬厚实的胸膛,指尖摸索到男人小巧的茱萸,轻轻揉圈按压。 “住手!” 然而这不痛不痒的呵斥并不奏效。 少顷,裴屿真耳廓浮上一抹绯色,眉头蹙起,清心咒似乎也压不住他体内的躁动。 下腹开始紧绷,胯间的欲龙渐渐抬头。 最终在少女这般上下其手的温柔抚慰中昂扬挺立。 “恩师,您硬了呢……” 静谧的室内,女子娇俏的声音似恶作剧得逞般,愉悦地响起。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 长辈对晚辈,或亲近的同辈多称呼表字,皇家很少取字,明代官场还喜欢取号。怕阅读混乱,号就省了,字多取谐音。 -- 第7章亵仙(H) 暮色四合,月辉倾洒。 整个庭院似浸在轻烟薄雾之中,缥缈如仙境。 绯云阁内,男子衣襟大敞地立在原地,露出白玉无瑕却坚硬宽阔的胸膛,其上隐隐有流光浮动。 两颗鲜嫩的茱萸在身后少女的轻柔爱抚下早已傲然挺立。 裴屿真眼眸低垂,看着自己跨间巨物支起的高高帐篷,他眉头微皱,清润的嗓音略带沙哑:“闹够了没?” “恩师难道不喜欢?” 骆清绕到他身前,双瞳剪水尽是春意。 “不成体统,出去。”他薄薄的唇开合间露出齐整的皓齿。 骆清嫣然一笑,双臂勾在他的脖颈,踮起脚覆上他的唇,男人侧头避开,抿唇不语。 她当即追上,探出湿软的丁香小舌,仔细描绘男人精致的唇形。 “那这样喜欢吗?” 男人收在袖中的手指紧了紧,很想斥责她不知廉耻,然而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生生咽下。 眼下自己孽根肿胀,这副模样又有何资格训诫她? 方才,自己明明可以制止她…… 可鬼使神差的,身子不听使唤,似乎在期待,看她到底会做到哪一步。 生出这般悖逆纲常的龌龊心思,他简直枉为人师! 男人神思恍惚,蓦地身形不稳,直接被她用力推倒在身后的软榻之上。 背靠软枕,呈大字型半躺着。 裴屿真心中立刻警铃大作,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即将作怪的纤纤玉指。 骆清不禁莞尔,俯身吻在他下颌处,“恩师,您知道这叫什么吗?” 男人仍旧不语,但清澈明亮的眼里分明透露着求知欲。 “调、戏、良、家、美、男。” 少女娇娇软软的唇贴着他,温热的呼吸如纤细的指尖一字一顿地拨动着他的心弦。 “恩师喜欢吗?” 喜欢吗? 年少时,因着家世、相貌、或才名,爱慕他的女子不知凡几。 甚至常有不戴幕离当面向他表示爱意的。 然而经年累月,令他不胜其烦。 但家族的教养以及长期的习惯又让他不得不表现出谦和,这令他变得虚伪,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厌女。 直到他让君伯悄悄散布自己克妻的传言,焦头烂额的境况才有所好转。 可此刻,扪心自问。 她荒唐的言行,自己总归是不排斥的。 “恩师不说话就是默认。” 甫一抬眼,他便望见少女笑靥如花的脸。 分明是男子的装扮,可却很美,脑中更是幻想她恢复原貌时可能的模样。 想是自己魔怔了,莫非多年来蛰伏的欲望一朝被唤醒,便再无法抑制? 顷刻之间,宽松的亵裤被少女褪至大腿根部,肿胀硬挺的肉棒立即弹跳出来。 裴屿真蓦地屏息敛气,浑身紧绷。 骆清蹲在榻前,第一次近距离见男子性器,又粗又长,尺寸惊人,她突然莫名紧张,心脏怦怦乱跳。 “恩师,好大……” 男子呼吸紊乱,倏然垂眸。 粗长的肉棒直直翘起,颜色稍浅,许是与他肤质有关,并不是她以为的深紫红色。 茎身青筋凸起,似青龙般盘绕着。硕大的蘑菇状顶端则呈粉色,形状饱满而富有光泽。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和书中狰狞的阳物描述截然不同。 挺立的肉棒在少女如有实质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骆清喉咙也跟着吞咽了一下,两只手轻轻环住那粗大的肉棒,细细摩挲几下,便感到棒身似有脉搏般隐隐跳动着。 她绞尽脑汁地回忆着曾经看过的春宫图,柔软的指腹覆上龟头的铃口,来回打圈,引得肉棒微微颤动,再次涨大了几分。 骆清脑袋往他腿间伏去,呼吸喷在龟头上,肉棒激动地抖了一下,马眼悄悄渗出两滴淫液。 “骆靑!” 来不及阻止,少女粉嫩湿软的舌已轻柔地将马眼处的清液舔去。 裴屿真身子彻底僵住,舒爽的快感窜至头顶,前一刻还冷静自持的俊脸瞬间浮上一抹浅红。 双手扶住粗长的棒身,“唔……”骆清奋力张唇,才勉强含入硕大的龟头。 顶端被极致地包裹,男人身躯一震,忍不住溢出一声细微的闷哼。 少女眼中闪过狡黠,龟头碰到贝齿,抵住上颚。湿滑热烫的舌在马眼处舔舐,带着口津在整个龟头上来回打圈,缠绕逗弄,激得肉棒微微跳动。 嫣红的唇用力吸吮,如吃糖葫芦一般要将糖霜嘬吮得干干净净,整个室内都充斥着淫靡的吸舔声。 湿濡的小嘴只堪堪含住整个龟头,根本没法吞得更多,这般缓慢的舔舐,轻柔的套弄,于男人而言不啻是种甜蜜的折磨。 裴屿真不禁拳头紧握,浑身血脉偾张。 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又粗涨了些,她将龟头吐出,“啵啵”两声,鼓励般亲了亲龟头。 接着双手轻轻揉捏两颗大大的囊袋,伸舌去舔青筋暴起的棒身,由上而下,转而又从棒身根部往上舔。 不放过任何角落,让整根肉棒完全沾染上她的唾液。 “老师,好像越来越硬了。” 男人呼吸加重,粗硬的耻毛擦过她的面颊,痒痒的,少女俏脸立马在肉棒上蹭了蹭,转而又张嘴去含吮那硕大敏感的龟头。 双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娇嫩的唇也配合着,不断吞吐那棱角分明的龟头。 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未闭合的唇边流淌下来,沿着粗大的棒身滴落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 因垫着软枕,裴屿真躺着视线正好与她头顶的发髻持平。微微向下,便可将这幅魅惑的画面尽收眼底。 少女的唇被磨得红艳诱人,不停舔弄着他粗硬的男根,白皙的小脸由于卖力变得酡红,腮帮处因含着龟头显得圆鼓鼓的,可爱至极。 嫩白纤细的双手抓住精囊轻轻揉捏,这般明艳的美景与周围男性浓黑的毛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怕是色令智昏,岂可让女门生做此等淫乱之事! 他该制止的,却接二连叁地默许,甚至有些可耻地贪恋这舒爽的感觉。 罢了,只一次便好。 “老爷,吏部文选司的尹大人求见。”君伯望了眼半阖的门,大声提醒道。 屏风后的骆清惊得贝齿无意间咬到了马眼,激得裴屿真陡然提臀一顶,敏感的龟头立即抵到紧致滑嫩的喉咙,爽得他闷哼出声。 怕弄伤她又立马抽身往外退,灭顶的快感一触即逝。 骆清被这突如其来的深顶弄得嗓子难受,仰起清丽的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裴屿真霎时耳尖泛红,眼睛迅速瞟向别处,竭力保持镇定,不敢与她雾气迷蒙的眼对视。 却又心下懊恼,自己也太不稳重了些,怎的如毛头小子一般? “咳,请他去书房。” 君伯应了一声脚步渐远。 骆清起身趴到他身上,将硬挺的肉棒隔着衣衫夹在她腿心。 搂着男人脖子委屈道:“老师,怎么这么久都不射?我的嘴好痛。” 香甜的少女气息喷在他喉结处,孽根被夹住,裴屿真视线不自然地落在她肩头,他花瓣似的唇抿了抿,低声道:“不知。” 骆清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无处遁形,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老师喜欢吗?” 本欲出口的不字被他咽下,最终他认输般轻轻“嗯”了声。 骆清立马吧唧一口亲在他唇上,似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这是奖励。” 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又抿了一下唇,他压下繁杂的思绪,继而冷静下来,“我去会客,让君伯派轿子送你回去,可好?” “我陪你去,吏部郎中,恩师难道不引荐一下吗?” 裴屿真微愣,随即颔首。 他怎的忘了面前的是新科状元,而非寻常女子。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骆清:真的不是我,我只想搞事业,不想搞座师... -- 第8章吏部郎中 吏部在月朝权势之广泛,可谓空前绝后。 除了九卿等高官由廷推以外,其余京官以及全国地方文官的升迁皆由吏部裁决,因此吏部尚书又称天官老爷。 但普天之下有品级的文官约两万之众,吏部尚书分身乏术通常只负责四品以上官。其他则交给吏部文选司。 故文选司郎中虽区区正五品,却比其他衙门的叁四品官更具威仪。 此时,轩敞雅致的书房内,一袭莎蓝色暗纹直裰的俊逸男子,正从容地欣赏着墙璧上挂的两幅墨梅图。 见着来人,他深深作揖:“下官尹慎辞拜见大宗伯。” “慎之,未着官袍无需多礼。” 尹慎辞,字慎之。 裴屿真虚扶一把,接着侧身向骆清点头。 骆清会意,立马近前施礼:“下官骆清见过尹大人。” “状元公客气了。” 尹慎辞的目光从她未戴帽的发髻上一扫而过。 正所谓冠必正,纽必结。 时下众人出门在外须得戴帽,看来眼前二人已经亲密到了可以脱冠的地步。 两人先行落座,骆清陪于末座。 尹慎辞直言不讳,“实不相瞒,下官今日冒昧打扰乃是为礼部官员出缺一事。” 裴屿真颔首,示意他继续。 “此番京察,礼部人员变动颇大,仪制司郎中一职有叁人堪任且资历持平,吏部悬而未落,下官肯请大宗伯裁决。” 语罢,他从琵琶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 骆清起身眼明心亮地接过,走至紫檀书案旁递给裴屿真,袖子却不经意间将嵌珠墨匣上的两颗琉璃珠给拂落。 “啊,学生该死,毛毛躁躁竟把恩师的东西都给撞掉了。” “无妨,这墨匣前些日原就是要换的。” “掉桌子下面了,学生还是先拾起来罢。” 骆清才不理他,自顾自地转至书案内侧。 这张紫檀书案原是裴屿真鉴赏古玩之用,有六尺多宽。为了不磕碰那些画轴以及瓶瓶罐罐,君伯还特意在上面铺了几层蜜褐色的丝绸桌椅帔。 此刻宽大的绸布并未撤去,坠下来正好将书案底部遮了个严严实实。 骆清玩心大起,蹲下去挤到书桌下面,伸手快速捡了珠子塞进自己茄袋之内,然后凑近裴屿真腿边。 也不掀他的衣袍,仍是依样画葫芦从他道袍侧面暗摆之处伸手进去,探入他的亵裤。 轻轻握住粗硬挺立的小兄弟,还未疏解的欲望仍旧高高翘起,令她一只手无法握全。 难怪他方才又多套了一件蓬蓬的羊绒大氅,双手还虚握在身前,不仔细看,倒真不会注意到他跨间的隆起。 这些细节令骆清不由粲然一笑,迫切地想看他局促不安的,甚至是赧然的、动情的样子。 感受到肉棒的细微跳动,让她心中生出一丝愉悦感。 捉弄不染凡尘的礼部尚书,想想就觉得畅快,看他以后还如何在自己面前摆那副仙风道骨的姿态。 阴茎被少女滑嫩微凉的手握住,一上一下轻柔抚弄。 裴屿真手指倏地蜷紧,手中的册子被他攥得皱皱巴巴。 他忍不住伸脚轻轻踢了下骆清的皂靴,膝盖又向外顶了顶她的手肘,可骆清却似恍然未觉般,依旧温柔缱绻地撸动着。 指腹在马眼处缓缓打转,慢慢地一点点地扫过,然后手掌又握紧向下,滑动到龟头与肉茎衔接的凹陷处,爱怜地抚过道道褶皱。 马眼很快便吐出几滴爱呢液,骆清将其涂到棒身上,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嘴里还不忘诧异道:“咦?怎么只一颗珠子,另一颗滚哪去了?” 这丫头真是胆大妄为。 裴屿真从容的面上闪过异样之色,他微低了头,镇定地去抚册子上的皱痕,一下两下像少女抚慰他的孽根褶皱一般轻柔。 意识到自己不可思议的举动,他忙松手,开始眼不过心地看起来。 尹慎辞的视线在桌椅帔上状似随意地掠过,上移时却恰巧撞上裴屿真投过来的眸光。 空气瞬间凝固。 偷瞥被逮个正着,尹慎辞略微不自然地抬手握拳放到唇边,轻咳一声。 骆清手指在肉茎上轻轻一弹,裴屿真身子倏地弓起,他简直哭笑不得,难道那孽根就如此好玩吗? 还是说戏弄他这个恩师的确有趣? 他坐直身子,望着尹慎辞不疾不徐地道:“这个徐舟做事向来虑周藻密,吏部既将其定为一等,想必应是不错,说来他还是裴某同科的榜眼,便选他罢。” 缩在桌子底下的骆清不禁愕然,原来恩师一次性也能说这么多话,还以为他又要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呢。 “好的,下官明日便将人选上报。”尹慎辞浅笑着应答。 裴屿真也回以一笑,以示赞许。 随后二人一时无言,室内呈现诡异的安静。好在缕缕茶香弥漫在空气里,冲淡了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尴尬。 “呀,总算找到了,原来滚到那边去了。” 骆清将他亵裤往上拽了拽,裹住犹自挺立的男根。她可不敢再在书案底下待了,否则尹大人非起疑不可。 断不能把她的亲亲恩师给惹急了。 赶忙从书案下钻出,顺手将刚取出的两颗琉璃珠放在墨匣凹槽之内。继而举止泰然地理了理衣袍,还朝裴屿真俏皮地眨了眨眼。 从尹慎辞的视角虽看不见她抛的媚眼,但他还是能感受到骆清周身散发出的雀跃气息。他拢在阔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唇边笑意却渐渐加深。 “让慎之见笑了,裴某这门生颇为顽劣。” “大宗伯言重了,骆状元才华横溢,叁元及第这在本朝可是独一份。” 骆清坐回原处,看向尹慎辞肃容道:“下官有一事想请教尹大人。” “但说无妨。” “下官可转去其他衙门任职吗?” 尹慎辞微讶,疑惑不解,“翰林院乃储相之所,在下还未见过叁鼎甲转去他处的情况。” “不瞒大人,修史固然好,但下官更想早些历练,下放出京也不错。” “我会帮你问问,若是调配得当,将实录转给旁的编修,想必他人定会乐意。届时你再与其他进士去六部观政同时兼翰林修撰,此事倒也未尝不可。” “若如此,便太感谢了,劳烦您了!” 她简直要热泪盈眶,并不想这样麻烦啊,是真的很想外放,远离这是非之地骆清这女人也不必受宋霆的欺压了。 “不妨事。” 尹慎辞友好地笑笑,起身向裴屿真作揖,“叨扰多时,下官先行告退。” ﹏ 挺拔如松的身影走出裴宅,尹慎辞唇边的笑意骤然敛去,眼底浮出一抹冰寒。 褐衣小厮见自家向来温润如玉的主子面露不豫之色,顾不上行礼,直接眼疾手快地打起车帘。 马车内身穿白鹏青袍的中年男人见到他,不由问道:“如何?” “她的确在里面,应是发作了,不过无碍。” 说着他自嘲一笑:“也不枉我寻了个如此拙劣的借口上门。” 男人闻言长舒了一口气,“这便好,裴公的人品倒是令人叹服的。” “呵。” 尹慎辞嗤笑一声。 沉沉闭眼,冷然道:“就怕那丫头玩火自焚。”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9章虞衡司 橙色的光晕笼罩了整个恢宏肃穆的皇城,交织着空中浮动的乳白雾气,宛若九天之上的玉宇琼宫。 骆清站在巍峨的承天门前深吸了一口气,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还在这个世界,随即转身朝翰林院大步行去。 昨晚尹大人走后,她饮下一杯小丫鬟送来的清茶,转瞬便不省人事。 所幸裴尚书是个正人君子,虽给她下了安神药,却是将她送去了隔壁厢房,勉强称得上一夜好眠。 若是易地而处,她都不敢设想下去。 必须掌控好这具身体的主导权,否则她不介意在即将发作时让慕因把自己锁在屋里。囚禁一晚总比到处拈花惹草、惹事生非强。 如今成德帝已年过四十,不再宵衣旰食。因此近来已取消日朝,仅留朔望朝。 程廷让清了清嗓子,捻着长须道:“前阵子,锦衣卫揪出一批齐王余孽。又适逢京察,各衙门有不少出缺,故今早发文,庶吉士里有愿意去其他衙门观政的皆可上报。” “哗”的一声,人群霎时沸腾了。 此言何意? 月朝惯例“非翰林不入内阁”,可见翰林院乃是储相之所。 去六部观政的均是未考上翰林院庶吉士的进士,他们翰林去观政,岂不是自毁前程? 傻子才愿意去呢。 “程学士,下官想去工部观政。”骆清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众人未料还真有傻子,却见发言的是骆清,厅内再度炸了锅。 程廷让眉头皱起,他万没想到此时骆清会站出来,且还是要去六部里不甚出挑的工部。 莫非自己这个学士大人有所怠慢?不,这绝无可能。 他放松面部表情,缓声开解,“云卿啊,修史是否遇到了难处?” 翰林院里皆是科举的佼佼者,众人虽一头雾水,但也觉此事有猫腻。 “劳您挂心,只是下官对工部虞衡清吏司比较感兴趣。如若可以……” “虞衡司?云卿啊,断不可玩物丧志。那地方不是琢磨些奇技淫巧的物事,便是打造军器,整日同那些兵痞打交道,你去了岂非大材小用?” 骆清满头黑线,关键是专业对口,她能有所建树啊。 没法解释,她只得正色道:“谢学士关怀,但下官恳请大人帮忙,实录可以移交给付编修,想必他定能胜任。” “罢了,既如此,本官会替你说项的。” “多谢学士大人!” ﹏ 几日之后,骆清如愿以偿地到了工部虞衡清吏司,却仍保留翰林修撰的官职。 在月朝,军器分中央和地方制造,中央的军器局则隶属于工部,然后由兵部视情况发放。 今日恰逢军器局管辖的的王恭厂有新型威远炮的试练,骆清与另两位分配到此的进士一同站在安全区内。 只听“轰隆”一声,一股黑烟蹿起,刺鼻的硝味夹着沙土猛地扑面而来,众人大惊失色顷刻间掩面后退。 前方预设的十几个木架子完好无损,而这边几个试炮工匠却横七竖八地趴在地上,满身黑灰煞是狼狈。 工匠头领抬起黑乎乎的大掌抹了把脸,颤巍巍地爬起来,“炸……炸膛了……咳!” “王恭厂的威远炮竟是这等货色?之前是谁保证的万无一失?”军器局的大使孙洪气冲冲地走过来。 监厂太监韦公公听他挤兑王恭厂,立马拉下脸:“这分明是军器局图纸和火葯局的问题,王恭厂只负责造,炸膛与我们何干?” “你们花了朝廷那么多银子,竟教他人负责,岂有此理?” 两人各持己见,当即不顾形象地吵作一团。 骆清见围观群众甚多,她便悄咪咪地拉过方才那位工匠,“这位大哥,依你之见这门火炮为何炸膛?” 年轻的袁工匠看了眼这个画中仙似的文官,红黑着脸应道:“回禀大人,兴许是火葯潮了些,另外炮管似乎也细了些。” “那这个火葯,硝石硫磺和木炭各占几成?” 袁工匠不由眼神飘忽,满脸通红地嗫嚅,“这个,这个,大人还是问副使罢。” 骆清了然地岔开话题:“那工部有发放称量用的工具吗?” “有的,但大伙儿都习惯用自己的器具,称手。” “好的,多谢了。” “使不得,大人折煞小的了。” 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骆清想到如今这里的工具不统一,精度也达不到,加之黑火葯本就威力有限,纵使配方比例再好也没多少效果。 在未研发出新型火药之前,首先只能统一器具减小误差,尽量使每颗炮弹达到爆炸标准。 她还观察到炮身的设计和气密性也存在很大缺陷,当然这些还与冶炼技术息息相关,想要改进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总之她也只随便想想罢了。 在军器局里里外外观摩了一整天,大致了解了月朝军械的种类以及制造流程。总算没白吃一肚子灰,她今晚得叫慕因赶制几副实用口罩。 “状元公,真巧啊!” 孙洪快步走来,腆着脸笑道:“今个儿在我们这小地方受累了,孙某在集贤居备了薄酒,还望叁位赏光。” 孙大使一个九品官芝麻官自是想巴结状元公。 “孙大使太客气了,这里很好。” “行啊,人多热闹。”她这边的简旻直接应诺。 骆清瞥了眼孙洪身后站着的高大男人,不由心头一紧。这个孙洪请客也太没诚意了,自己叁人明显是顺带的。 但她不想显得格格不入,更不好拂了军器局大使这个地头蛇的面子,便从善如流地上了轿。 待到了集贤居,骆清才明白何为追悔莫及。 听名字似乎是间很正经的茶楼,结果里面的莺莺燕燕简直能晃花人眼。 宽敞华丽的厢房内摆着两桌丰盛的席面,六个大男人加她个伪男人分别落座,每人身边都陪着一位红粉佳人,可真真是销金窟。 她默默瞟了眼面无表情的萧熠,继续不露声色地吃饭,期间还很贴心地给身旁的俏丽小姑娘夹了几次菜,引得众人连番揶揄状元公怜香惜玉。 酒至半酣,孙洪的灰衣小厮兴奋地推门而入,“各位大人,太子殿下在里头的雾绵阁,听闻萧将军和骆状元也在此用膳,便邀几位一道过去。” 众人立刻心花怒放,虽然明摆着沾了这两人的光,但太子爷可是储君,若入了殿下的眼,日后何愁升官发财? 一行人至院前,坠在后面的萧熠从旁连垮两步,猛地越过中间叁人,结实的上臂一把将她搂住,同时一个快速旋身两人位置瞬间对调。 动作一气呵成,潇洒利落。 骆清尚在晕眩当中,当着别人面他这是何意?却听耳边传来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想被殿下发现,就跟在我身后。” 随后前方雾气腾腾的几间汤泉室,顿时令她目瞪口呆。 这、这、这是要干嘛? 现在说身子不适还来得及吗? “末将参见殿下。” “免礼,上次孤还向你讨教过剑术,如何就生分了。” “萧熠不敢。” 太子身旁俊朗的玄衣公子风流一笑,“哈哈,萧熠你还是这般无趣。” 凌玦深邃的眸子扫了眼魂不守舍的骆清,随口问道:“状元郎这是怎的了?” 骆清回神,连忙抬袖作揖,“下官骆清参见殿下。” 凌玦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随即转头继续和那贵气男子闲谈。 骆清霎时松了口气,好在太子没工夫搭理他们。 灯灯灯: 以后每日一更,字数估计在两千五左右。 -- 第10章雾绵共浴 雾绵阁乃皇商沉氏的产业,四周亭池环绕,花草树木掩映其中,馥郁袭人。 其内的汤泉室屋顶均是露天的。雾气缭绕的池边,摆放着金觥玉盏以及各色水果可供客人享用。 凌玦先一步进入那间最大的汤泉室,挥退了几名青衣侍女。 “哎,不留一个伺候的?”玄衣公子疑惑道。 “要不孤伺候你?”凌玦睨了他一眼,兀自宽衣。 “别介,我可没这个命,不是有个小状元吗?让他过来。” “好歹是新科状元,你收敛点。” 方才同行的几人已被侍女们领去了外围的汤泉室,此时仅剩骆清与萧熠两人站在原地。 她将太子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幽怨地盯着萧熠,无声做了个“你去”的口型。 看到她这般幼稚的举动,萧熠轮廓刚毅的面庞突地浮出浅淡笑意,学着她的模样回了句“一起”。 她还想挣扎一番,却听屋内玄衣公子朗声道:“骆状元,殿下命你进来!” 骆清心理咯噔一下,推搡着大山般的萧熠慢慢吞吞往里挪。 水汽氤氲的室内,泡在池中的凌玦半靠着岸边,一身轻薄的白色长袍被泉水浸湿,宽阔坚硬的胸膛几近赤裸,垂坠下来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恰好遮住了他胸前的两颗茱萸。 他头向后仰枕着一块玉枕,微阖着眼不理会室内叁人。 眼前香艳的一幕让骆清身子僵住,脚似生了根般扎在门边。 玄衣公子施施然走过来,骆清这才看清他朗目疏眉的脸,深褐色的瞳仁清澈灵动闪着光芒,如正午的骄阳般耀眼夺目。 “在下荣璟,状元郎,幸会。” “骆清见过小公爷。” 姓荣,且与太子相处还能如此轻松惬意,必是定国公嫡子。 “哈,状元郎好眼力,待会殿下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便劳你担待了。” 骆清:“……” 当着太子的面咒他头疼脑热,亏这人说得出来。 他又朝萧熠挤了挤眼:“咱们算老熟人了,不用招呼,你随意罢。” 说完便将腰间嵌珠玉带用力一扯,快速褪去身上的玄色直裰,纵身一跃稳稳跳到凌玦身边,水花四溅,洒了凌玦满脸水珠。 “噗嗤!”骆清被他这顿骚操作给惊艳到,忍不住笑了出声。 “荣、景、休!” 凌玦正颜厉色的脸瞬间龟裂。 荣璟满脸不以为意,仍慢条斯理道:“殿下最近火气旺了些,需得找个女人泄泄火啊。” 转而望向门边两人:“ 难得同咱们太子殿下共浴,你二人还杵着作甚?” 骆清脑中嗡嗡作响,总不能真和这叁个大男人共浴吧? 衣衫若是湿了,束紧的胸会不会变得明显? 不行,太危险了。 “殿下,下官患有头疾,大夫嘱咐不宜泡温泉,倒是可以替几位端茶递水。” 凌玦眼皮微启,道了声“娇气”。 荣璟接话道:“是哪个庸医误人,我怎的听闻温汤于头疾有益。” 骆清硬着头皮胡乱解释:“头疾也分很多种,淤血型的要活血化瘀兴许适合泡温泉,我这种则容易晕眩……” 透过朦胧水汽看着她那张张合合的红唇,凌玦恍然想起前几日在翰林院瞥见的春色。 怎么?能和宋霆干那等苟且之事,却不愿同他们泡汤泉? 他当即沉声打断道:“孤命你下来。” “状元郎放心,若真晕了定会为你叫太医的。”荣璟一边划水一边幸灾乐祸地推波助澜。 旁边的萧熠脱得只剩一条淡褐色长裤,臂膀粗壮有力,饱满微鼓的胸肌泛着麦色光泽,健壮的腰腹显露无疑,浑身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大掌轻推了一把犹在抵触的骆清,径直朝水边迈去。 凌玦见她对自己的命令仍无动于衷,不耐烦道:“骆修撰莫非要以下犯上?” “下官不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骆清暗自咬牙,顺从地褪去官袍。 水雾弥漫中,只有萧熠注意到她个子突然变矮,薄削的唇不由勾起,深邃的眼眸漾出点点笑意。 骆清惊觉自己很蠢,要么一早逃开,既然进来了还这般忸怩作态,岂非更加惹人瞩目? 池子很大,她挑了个折中的位置下水,既不亲近也不疏离。 底部的边缘镶嵌着许多鹅卵石,骆清踩在上面,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萦绕的热气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衬得她男妆的小脸越发明艳动人。 空气中弥散着缕缕微甜的异香,混合着袅袅雾气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几人牢牢罩住,直至呼吸急促。 很快,荣璟便觉口干舌燥,一手抄起池边的白玉酒壶咕咚咕咚仰头往肚子里灌。 溢出的酒液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落,流至上下起伏的坚硬胸膛,一滴一滴落入水中,漾起层层涟漪。 骆清视线追随着其中一颗水珠,直到涟漪退散她才回魂,仅这片刻便浑身乏力,小腹处似有火苗般蹿起,更清楚地感觉到幽穴深处涌出一汩蜜液。 她这是怎么了? 虽然不可否认,眼前叁位男子均为人中之龙,她一时心驰神荡实属人之常情,但还不至于如此饥渴吧? 她心神不宁,头顶却传来荣璟沙哑的声音:“骆靑,帮我递一下你身后的酒壶。” “啊?好……” 看着他精壮的身躯,骆清暗骂自己色迷心窍。岂料动作幅度过大,酒壶不慎撞在荣璟手肘的麻筋之上。 “抱歉抱歉……”骆清不假思索地要去替他揉胳膊。 岂料踩着光滑石头的脚陡然打滑,直接向后倒去。 “啊!” 荣璟本就燥热迷糊中,见人要摔倒本能地伸手去拉,结果反而害得他自己身形不稳向前扑去,大掌猝不及防地按在了骆清的胯间。 平平的,微凸…… 他大手无意识抓了抓。 脑中灵光乍现,他倏然起身,呛了口水,“咳咳咳……” 骆清顿时如遭雷击! 完了完了,别发现了! “没事吧?”假寐中的凌玦被这两人的动静给吸引。 “无事,咳。” 荣璟快速将骆清拉起,尽力克制地扫了眼某处,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往回走去。 气氛顿时沉闷下来,就连方才生龙活虎的荣璟也靠在池边安静地打起了盹。 骆清心脏怦怦乱跳,时不时偷瞥一眼荣璟,生怕他嘴里会蹦出什么自己难以承受的字眼。 倏然,隔壁木门“轰”的一声打破沉寂。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啊~侯爷,慢点……” “小淫娃,看爷的肉棍怎么肏死你。” “嗯啊……好粗……啊……侯爷插得奴家……好舒服……” 这厢四人登时黑脸。 “你这穴儿真骚,流这么多水,说!今日被几个男人干过了?” “就叁个,啊啊……再快点……奴家好痒……” 荣璟睁眼,环视面面相觑的几人,哭笑不得:“像是武定侯的声音。” 凌玦缄默不言,萧熠和骆清两只闷葫芦更不会主动附和,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啊啊啊,好舒服……侯爷真威猛…啊啊……奴家要被捅坏了……啊……” “嗯,骚穴儿把爷肉棍吸得好紧,真爽!” “啪啪啪啪!”没有屋顶的阻隔,连续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男女的淫词浪语,入耳更是清晰无比。 四人体里犹如燃起一把燎原之火,直烧得浑身燥热,喉咙发干。 “该死,好似焚了助兴的香!” 荣璟豁然起身,水面只到他大腿中部,跨间耸立的硕大阳物就这般大剌剌地撞入骆清视野之中。 她即刻偏头阖眼,但体内的燥热却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花穴更是不争气地涌出汩汩蜜液。 她该怎么逃?出恭?头晕? 周围泉水哗啦作响,她惊得睁眼,接着瞳孔猛地收缩。 眼前叁个高大男人都站在了水中,跨间巨物皆是昂扬耸立着,隔着湿透的亵裤一览无余。 骆清脑中轰鸣,顿时面红耳赤。 灯灯灯: 大灯有些啰嗦,会努力改正的,请大家别放弃我……嗷呜 -- 第12章暗香袭人 水汽弥漫的室内,温度骤然攀升。 叁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健硕男子站在淡乳白色的泉水中,混着迷情香的热汽将叁人的脸熏出一片酡红。 骆清尚在震惊中,却见神色幽黯的荣璟向她缓步走来。 她心下大骇,却强自镇定道:“叁位是否去后面冲个凉?或者下官帮你们叫几个美人过来?” “不必!”凌玦绷着脸打断,朝外大声道:“卫临!” 话音刚落,一个身披青甲的府军前卫总旗刹时跃窗而入。 骆清愕然,不曾想太子亲卫还有这般好身手,虽算不上踏雪无痕,但勉强称得上飞檐走壁,可感觉不太科学。 “把香炉撤了,再送几份凉茶来。” “是!”卫临手脚麻利地用纱幔卷走了所有香炉,顺手开大了房门,一阵凉风裹挟着桃花香瞬间袭来,四人只觉浑身舒畅,神智也清明了几分。 荣璟坐到骆清身边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她脖间微微凸起的喉结,不自然道:“你无碍吧? “没事。”骆清稍稍舒了口气,所幸这几人的定力比她想象中要好。 “啊啊……侯爷……轻点……” “骚货,方才还叫用力点!” 隔壁的男女交媾声仍如魔音入耳,荣璟眼皮跳了跳,忙将胳膊搭在曲起的腿上,尽量挡住胯间挺立的巨物。 骆清并未注意他的举动,脑子飞速转动着,准备伺机而动。 须臾,卫临便领了四位婀娜多姿的少女过来,珠翠绮罗,环佩摇曳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荣璟端起最满的那杯一饮而尽,起身时胯间凶物晃动几下,引得几位女子掩面惊呼,纷纷娇羞地别过身去。 “咳。” 骆清清了清嗓子,趁机朝凌玦拱手,故作赧然道:“殿下,人有叁急,恕下官失礼了。” 凌玦眸子半眯,随意挥了挥手。 骆清顿时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确保远离荣璟才缓缓起身。 “嘶!” “当心!”萧熠和荣璟同时出声,萧熠更是抢先一步跨至她身边,将她稳稳扶住。 “多谢,之前脚扭了。”她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给荣璟端酒壶时摔了一跤。 “我扶你去。”萧熠大掌抓紧她手臂,俨然是副不容拒绝的姿态。 “有劳萧将军了。”骆清也不再矫情,任由他半搀扶半拎着出去。 荣璟耸了耸肩,通常似骆清这等读书人最是心高气傲,被人发现他身子残缺,可不就恼了么?自己少管闲事为妙。 况且天阉也无甚可怜的,战场上有那么多将士还四肢残缺呢。好男儿虽身残志坚,却当百折不挠。 刚挪至门外的骆清打了个喷嚏,萧熠健壮的双臂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朝后方更衣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 “没人看见。” 萧熠板着一张威严的脸,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泛红的小脸,看似平静的眼底暗藏着锐利的锋芒。 他没穿衣服的状况让骆清感到局促不安,健硕鼓胀的胸膛仍残留着大片水渍,紧紧地贴着骆清湿漉漉的衣裳。 更要命的是他腹下坚硬滚烫的阳物正直挺挺地翘着,走动中时不时就会戳到骆清的屁股。 百来米的距离,仿若万里之遥。骆清在他怀里僵硬地熬到了更衣室,正要下来,却反被他抱得更紧。 “你干什么?放开我!” 萧熠面无表情地解释:“你脚不能受力,我抱着你小解便是。” “谁说我要小解?” “那是要大恭?无妨。” “不是……” 骆清简直快被他气笑,关键对方还一本正经的似乎在为她着想的模样。 萧熠见她哑口无言,了然地点点头,抱着她走到恭桶前。 将她身子在空中提溜着转了一圈,双臂架起她的双腿,直接分开,把她摆弄成小孩儿撒尿的姿势。 “啊!” 骆清当即惊呼出声。 此刻她被男人抱在身前,双腿被大大打开,男人伟岸的身躯笼罩着她,居高临下的,头只需稍微前倾便可看到她曝露的私处。 而她身上仅穿着两件湿漉漉的玉色道袍,下身最里再加条白色的叁角内裤,且在温泉中早已全部湿透。 骆清又羞又窘,只觉浑身燥热,花穴再次涌出了一汩蜜液。 “你放我下去,我脚好多了。”她温声软语,试图说服这男人。 “没事,我抱得动。” 忽地,他伸头向前探了探,似是恍然大悟道:“噢,裤子未脱,需不需我帮你?” 这人分明是装傻充愣,骆清忍住咬死他的冲动,“你再不放我真生气了!” “莫非抱着尿不出来?那我替你吹口哨?嘘——” “萧熠!”骆清简直不敢相信,他这样沉默寡言看起来正直刚毅的人居然会说这种话。 “罢了,我闭眼转头,你自己褪裤子罢。” 骆清觉得自己快被他这软硬不吃的态度气炸了,宋霆强迫她,太子轻视她,这厮又来欺负她。就因为捏着她的软肋,因为她无权无势弱小可欺。 酸楚涌上心头,穿越以来所累积的负面情绪顿时爆发,眼泪潸然而下。 萧熠心跳突地乱了一拍。 被她的泪眼弄得莫名心慌,马上安抚道:“莫哭,我放你下去,自己当心些。” 随即将她轻轻放置在旁边的圆墩上,转过身去,闭目而立。 骆清其实也只流了几滴眼泪便雨过天晴,发泄完还是要振作,要拿出前世搞科研般坚韧不拔的精神来。 裴大人十二年便擢升成了二品尚书,她自己尚有叁元及第的光环,兼之后世的眼光与知识,又未尝不可? 若有不世之功,届时纵然身份暴露,也无性命之忧。 “你!去那边!” 冰冷阴沉的声音令她蓦地回神,所有雄心壮志顷刻间荡然无存。 旁边的萧熠敏锐地察觉到她呼吸有异,立刻回身朝她望去。 骆清生怕被宋霆看到自己这副模样,那恶霸可没萧熠好说话,没准又会做出厚颜无耻的事情来。 “要躲他吗?”萧熠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 骆清毫不犹豫地点头。 萧熠双臂一搂,迅速将人抱起,赶在来人前闪到了衣橱与墙壁的夹缝之中。 雾绵阁由于常年湿热,更衣室叁面环窗,换衣和出恭之处只用屏风挡住,通风性极强。 那锦衣卫小旗推门而入,见屋内毫无一人,随意转了圈便退了出去。 骆清此时所处之地正是整间屋子的死角,夹缝入口恰巧被屏风挡住,不走过来是断然看不出的。 萧熠未着寸缕般地环抱着她,两具身体紧密相贴,男人胯间昂扬的粗硬性器直直抵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 骆清不自在地动了动,可狭窄的缝隙险险容纳两人,此刻她已是背抵墙壁,毫无挪动的空间。 “禀指挥使,太子与荣小公爷在前方的汤泉室。” 宋霆挥手示意人退下,凝视片刻前方的琼花树,随即转身大步离去,深沉的眸中似正孕育着狂野的风暴。 萧熠听到渐远的脚步声,又见她被外面的动静吸引,怫然不悦,突地俯身吻了过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极尽翻搅。 四处飘散的迷情香让骆清身下早已春潮泛滥,方才只因精神紧绷才堪堪稳住心神。 此刻被男人这般吻着,她无力地抵挡几下便神思恍惚起来,双手还主动地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萧熠被她的举动鼓舞到,粗糙的大掌立刻覆上了她的胸脯,生怕用力过猛,只用他平日擦拭心爱盔甲般的力道,隔着布料轻柔地揉搓着。 这般爱怜地抚摸似按摩般让骆清舒服极了,她忍不住挺了挺胸脯,期待他大掌更多的抚慰。花穴也不由自主地缓慢翕张,攀在男人腰间的玉腿更是无意识地夹紧了些。 灯灯灯:捂脸,我反省,争取直奔主题。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13章夹缝贪欢(H) 雾绵阁四散的迷情香对女子更为霸道,让女子们更加动情,好供客人享乐。更衣室的香炉并未撤去,故而骆清此刻已神志不清,完全被汹涌的情欲操控。 萧熠眸中幽芒更胜,摸索着将她两件湿透的衣袍解开。 低头用牙咬住束胸布狠狠一拽,白嫩的乳儿瞬间弹跳出来,压上男人刚毅俊朗的面庞。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住雪峰上挺立的两颗粉嫩樱桃,粗粝的舌尖轻轻舔舐,激得骆清身子一抖,不由将饱满的乳肉送近了些。 “唔……嗯啊……” 萧熠仿佛着了魔般,含住乳尖儿,又亲又舔,弄得嫣红的樱桃湿漉漉的、亮晶晶的,很快便肿硬发红。 男人的口腔潮湿温热,舌头在她乳儿上恣情舔弄,骆清像是又泡在了温泉池中,不由舒服地轻哼。 她所有的细微回应都叫男人无比兴奋,更加卖力地将脸埋入她乳肉中大力啜吮。 又用嘴刁住红肿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扯,甫一松开,酥胸即刻弹跳回去,漾起了阵阵乳波,诱惑至极。 “哈啊……萧熠……” 男人犹如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立刻重复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含住拉扯,松开弹回。 弄得骆清两只圆乳又痒又胀,身子慢慢轻晃,口里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嘤咛。 “唔呜……别玩了……” 结果这般晃动几下,令得男人粗硬的肉棒直接卡在了湿润的臀瓣间。 萧熠忍不住逸出闷哼。 肉棍被湿漉漉的花户隔着丝绸夹住,龟头顶端戳着滑嫩的软肉,陌生又美妙的感觉令萧熠神魂俱震,立马停止了玩弄乳头的举动。 内裤被男人硕大的龟头顶入了穴口,骆清被堵地有些不舒服,“裤子……夹住了,你弄出来。” 这媚眼如丝的娇态让萧熠十分受用,含住她红得透血的小耳珠喑哑道:“你叫何名,说了我就帮你。” 她好似被蛊惑,不由脱口而出:“骆清。” “哪个靑?” “叁点水……” 萧熠心情激荡:“那清儿告诉我怎么弄?” “肉棒顶住了,先移开……” 甜腻动情的声音让萧熠身下巨物抖了抖,硕大的龟头又向前顶了一点,把裤子塞得完全嵌入了洞口。 “啊……萧熠,你……” 他一手抱住人,一手握住骆清的手往两人下身贴合处摸去:“那清儿自己来,我怕弄疼你。” 滑嫩微凉的玉手覆上阴茎,舒爽的感觉如蜜般在男人心尖化开,他即刻吻上怀中人儿柔软的红唇。 恨不得把她全身都吻个遍,让她完全沾上自己的味道。 深紫红色的肉棒又粗又长,骆清一手根本无法握住,她把阴茎往旁边推了推。 男人怎会如她所愿,故意往一旁戳了戳又再度抵上流着淫水的小洞口。 这般重复十几次,骆清反倒被弄得娇喘连连,酸软地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痒……难受。” “那把裤子脱了可好?” “嗯。”骆清几乎无意识地应诺。 得到许可,男人愉悦的将肉棍挪开,快速将骆清宽松的亵裤褪至大腿中部。 摸索到丝滑湿濡的叁角内裤,他不由好奇道:“这是何物?” “唔,内裤……” “很美。” 男人大手将内裤拽了拽,忍不住像拉弓般突地一拉。 内裤猛地弹在敏感的花珠上,骆清身子剧烈抖动,大汩蜜液随即涌出。 “清儿屄里水真多。” 此时骆清双腿岔开盘在他腰间,内裤不方便彻底脱下,萧熠只得调整姿势,让骆清赤足踩在他皂靴之上。 所幸夹缝狭窄,骆清贴着他,脚不怎么着力也未倒下。 萧熠迅速把她裤子都褪下,勾起小内裤贴着脸闻了闻,湿的,香的,有股腥甜迷人的气息。 他直接将内裤穿过自己手臂,挂在臂弯处,将她再度抱起。 没了裤子阻隔,骆清花户大敞,湿哒哒的往下淌着黏液。 全流到萧熠挺立的凶物上,他这才想起自己也还未褪裤子,忙火急火燎的往下一拽。 粗长的紫红性器挣脱束缚立刻弹出,拍打在骆清白嫩的蜜臀上。 “啊……” 骆清娇吟一声,惹得男人狰狞的性器又兴奋地跳了跳,龟头瞬间溢出几滴淫液。 感受到滚烫的硬物戳着她花户,骆清本能地扭了扭身子,却让阳物更精准地陷入两片肥美的花唇中。 “嗯啊。”萧熠被这湿热柔滑的软肉磨得舒爽出声。 他挺腰前后缓缓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在肥美的花唇间来来回回摩擦,粗长滚烫的棒身青筋突起,研磨挤压着湿濡娇嫩花唇。 “啊……好痒啊……想要……” 男人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沙哑道:“想要什么?” “要大肉棒……磨我……下面……” 听到她甜腻的“大肉棒”叁字,萧熠性器受到鼓舞般雄赳赳地挺了挺,不禁又粗涨了几分。 “你下面叫什么,清儿告诉我可好?” “小穴……呜……” 萧熠觉得自己卑鄙无耻,明知眼前的美人儿受香料迷惑才这般娇媚,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她,这俨然违背了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 但此刻他顾不了那么多。 粗硬的肉棒则越磨越起劲,深深嵌入两瓣湿滑肉唇之间。 这美妙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浑身舒畅,抽送速度不由加快,大手也拖住臀瓣用力地揉捏,惹得骆清身子不禁弓起,屁股不停地摆动迎合。 “哈啊……好舒服……啊” 当肉棒不时碰上敏感的小花核,她登时更为畅快地浪叫出声:“啊啊啊!” 萧熠发现她的异样,又如法炮制般顶弄了几次,这才发现关窍。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接着次次都要撞在敏感的花核之上。 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刺激着骆清脆弱敏感的神经。 “啊——” 少顷,她实在经受不住,花穴突地痉挛,身子直接高潮着喷出大汩淫液,将他的腹部完全淋湿,滴答滴答落在散落的衣袍之上。 “喜不喜欢?” “嗯。” “喜欢萧熠还是喜欢大肉棒?” “都……喜欢。” 骆清脑袋昏沉,高潮过后的身子似乎更加空虚,只想要更多。 男人被她妩媚的样子深深吸引,粗糙的大掌安抚她敏感的肉核,又摩挲到小小软软的凹陷处,指尖往里探了探,这才明白洞口所在之处。 衣橱后夹缝狭小,他方才没来的及细看,岂料一番折腾全然不得其门而入。 只怪自己之前在延绥一门心思扑在练兵上,到如今尽连这种事都搞不清,真是羞煞人也。 骆清被他弄得瘙痒难耐,体内冲撞的燥热欲望没法全部疏解,她只好贴着男人滚烫坚硬的身体胡乱磨蹭。 “嗯啊……想要……萧熠,好难受……” 两具赤裸裸的火热身躯纠缠在一起,粗硬的阳物往那小口处捅去,可穴口汁水丰沛,龟头不是滑到旁边就是太大根本插进不去。 反复弄了半晌仍旧不得其法,直惹得娇人儿不满地轻咬他胸前暗红的茱萸。 “痛,别戳了……萧熠。” 萧熠又急又窘地渗了一脑门汗,简直比他上战场时还紧张,回去他定要好好研究一番。 索性停下动作凝神听了听,察觉到四周无人,温柔道:“清儿,我抱你去床上可好?” 骆清闭着眼,无力说话。 萧熠捡起地上的束胸布,抱着她挪出夹缝。 从衣橱里随意挑了两件干净的宽大道袍,黑色的套在自己身上,另件则裹住怀中的软玉温香,接着闪身朝后园厢房而去。 灯灯灯:怎么破处那么难啊…嗷嗷嗷,萧将军冲鸭 -- 第14章探骊得珠(H) 已近黄昏,四处灯火辉煌,花影缤纷。 萧熠抱着软玉温香巧妙地避开人群,迅速寻了间雾绵阁深处的无人厢房,将怀中乱拱的美人儿放在鹅黄的锦被之上,伸手去摸她的易容面具。 颊边贴得严丝合缝,他摩挲了许久都不知从何下手,最终才在发际线内找到一处联结缝隙,轻轻揭开,却粘得很紧。 “啊……疼。” 他不敢再用力,只好一点点的慢慢拉开。 一张清丽绝美的脸霎时印入眼帘,萧熠心跳如雷,双手拨开她散落的青丝,轻轻撑在旁边,对着她泛红的小脸内疚地吹气,希望方才没怎么弄痛她。 而后又爱怜地吻上那水润含春的双眸,小巧挺翘的琼鼻,微微肿胀的红唇。 “呜~” 骆清的脸被他弄得好痒,不禁低低呜咽一声,体内燥热侵蚀着她,身子不停扭动着,白皙如玉的手胡乱撕扯着男人的衣衫。 萧熠似受到召唤,立刻将两人的衣物除去。 婀娜的曼妙胴体被情欲染上薄薄粉红,胸前两团饱满的绵乳因躺着而向四周扩散,虽不如站立时挺翘却仍旧呈现丰润美好的弧度。 双乳顶端两颗幼小的樱桃早已被他啜吮得红肿不堪,萧熠喉结滚动,摸上去轻轻揉捏,乳肉溢出指间,满手的滑腻娇嫩。 纤腰不盈一握,脆弱的仿佛一掐即断。小小的肚脐点缀在中间,可爱迷人。 视线继续往下,稀疏的耻毛像婴儿柔软的胎毛般湿漉漉的沾在身上。腿心粉红幼嫩的小肉缝顶部,一颗娇滴滴的小花珠悄悄探出头来,诱人采摘。 “嗯啊……难受……”骆清白皙修长的双腿不由夹紧,彼此厮磨。 萧熠身下昂扬的凶物颤了颤,他随手拍了拍以示安抚。接着立刻将眼前白花花的玉腿大大分开,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神秘的花户,水泽光亮,美不胜收。 常年握兵器的手掌有些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两片被他肉棒磨得红肿的花瓣,下端粉嫩的穴口如樱桃小嘴般缓缓翕张着,正淅沥沥地淌着透明蜜液。 淡淡的馨香飘过来,缭绕在他的鼻间。 萧熠再也克制不住,将脸凑上去,伸舌舔弄,当即沾了一脸粘液。 粗粝的舌头顺着花缝翻来覆去地舔弄两片红肿滑嫩的花瓣,然后又湿湿滑滑地舔上敏感微颤的小花核,舌尖快速旋转磨压,时轻时重地啜吮着,发出阵阵暧昧的水声。 “嗯啊……啊啊……” 骆清檀口微张,男人湿热的舌头带来绵绵密密的酥麻感,难耐的滋味快速向全身蔓延,整个身子似乎将要在他的舌头下融化。 舒爽的快感令骆清情不自禁地抬起蜜臀,主动迎合男人的舔弄,口中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媚叫起来。 丰沛的蜜液随着花穴的翕张一汩汩涌出,骆清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销魂蚀骨的快感带着热量在体内横冲直撞,顺着脊椎冲上头皮,直将她抛入云端。 “呜…别舔了……啊啊……不要…” 听到她似痛楚似欢愉的呻吟,萧熠更加兴奋,双手托起少女不停扭动的蜜臀,嘴里舔弄吸吮的速度加快,直到骆清双脚乱蹬地求饶,他又突然用力一嘬。 强烈刺激的快感令骆清猛地浑身战栗,尖叫着泄了男人满脸的温热汁液。 萧熠抹了一把脸,将手上的蜜液舔掉,舌头随即舔上少女幼嫩的穴口,把她喷出来的汁液嘬吸入口,还不忘仔仔细细地将周围沾着的蜜液舔舐干净,尽数吞下。 男人热烫的舌头转而插进穴口翻滚搅弄,手指还不忘摸上仍在颤动的小花核,配合着舌头的抽插继续按压揉搓。 “啊啊……不行了……”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根本经受不住这般双重刺激 ,骆清再度浑身打颤,泛红的身子努力弓起,臀瓣一下一下的快速收缩。 “要坏了……饶了我……啊……” 骆清带着哭腔求饶,身子后缩,双脚胡乱踢蹬,想逃离这灭顶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尿……松手……啊——” 感受到她剧烈的抽搐,萧熠听话地侧头避开,随即一大汩蜜液从花穴喷涌而出,滚烫的尿液同时在空中嗞出一道清亮的弧线,洒落在褪去的衣袍上。 萧熠忙用另件衣衫擦去她小腿上溅到的液体,压趴上她嫩滑的身子,忍不住调笑道:“清儿这回真尿了,都不用我嘘——” 骆清瘫软在床上,浑身虚脱。 萧熠搂着身下柔若无骨的美人,将肿胀的硕大男根挤进她腿间,在少女泛滥成灾的嫩穴上来回摩擦,不时抵住娇嫩的穴口缓缓研磨。 “清儿,让我进去可好?” 坚硬的男根在骆清穴口顶了顶,她早已神志不清,只低低的“嗯”了声。 萧熠怕自己又像方才那般缘木求鱼,忙微撑起身子,伸手往少女穴口探去,手指刚挤进紧窄湿热的小穴,便觉层层软肉将他的指尖牢牢吸附住。 他不禁瞥了眼自己胯下耸立的兄弟,这般紧致的小穴该如何接纳他粗大的阳物? 破开绞合着的媚肉,手指往里缓缓推进一指节左右,便触碰到一层膜状隔挡物,他心下大喜,戳了戳。 “啊,痛!” 萧熠登时有些苦恼,滚烫坚硬的肉棒抵上骆清湿漉漉的穴口,时轻时重地研磨,直把身下人儿弄得花枝乱颤。 “唔,啊啊……” 这般隔靴搔痒的一阵研磨捣弄,花穴里的蜜液汩汩涌出,穴口一张一翕将硕大的龟头顶部轻轻吸住。 萧熠心下一定,龟头就着滑腻的穴口,腰腹用力一挺,将粗硬的肉棒往里捅去。 “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吓得他瞬间僵住,不敢再动。 骆清双手死死抓住他胳膊,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眼泪汪汪地求饶:“不要,好痛,呜呜呜……” 萧熠轻轻吻去她因疼痛流出的眼泪,叹了口气。心想刚刚还是不够用力,长痛不如短痛,他暗骂自己愚钝,这都办不好。 撑起身子朝骆清花穴看去,穴口明显流出一丝殷红的鲜血。 再次用一指朝紧致的洞里缓缓探入,仍旧摸到那层薄膜,他用手指试探着往里戳,骆清顿时哭叫起来,屁股连连后缩。 萧熠挫败地压在她身上,柔声细语地问:“真有那么痛?” 骆清沉沦情欲的身体已被疼痛刺激得恢复了些许清明,是真的非常痛,她都不知道这身子是何缘故,痛觉神经竟如此敏感。 她双手不禁搭上男人腰背,紧紧抱住,委屈地抽噎:“萧熠,好痛,不要了好不好?”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令萧熠的心顿时柔软下来,哪里舍得她再受痛。 当即搂紧她,细密地亲吻,发泄心中苦闷。 又委实忍不住哑着嗓子道:“那你帮帮我?” 这种事可不是说忍便能忍住的,骆清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简直是铁汉柔情。 她心里霎时不忍,立即小鸡啄米般点头,那可爱的模样引得萧熠对着她的脸又是一顿狂吻。 “清儿,你趴着把臀部撅起来可好?” 灯灯灯:不是故意注水,呜…今日200珠加更~谢谢宝宝们 -- 第15章捷足先登(H) 骆清讷讷点头,两人缠绵了这么久,加之先前的迷情香,她身体早就饥渴难耐。 随即就着他的力道翻身趴跪好,把白嫩的蜜臀抬高。 淫糜殷红的花户立刻曝露在男人眼前,萧熠跪在她身后,掰开白嫩的臀肉,将脸埋进去。 这般羞耻的跪趴姿势,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臀肉间,宛若羽毛般酥酥麻麻地轻拂着。 肉穴儿被男人粗粝的舌头啜吮舔弄,骆清淫水如决堤般止不住地往下淌,一缕缕银液垂直滴落。 她抓紧身下的被褥,嗯嗯啊啊地愉悦娇吟着。莹润的脚趾用力蜷缩,很快便抽搐着又泄了一次身。 萧熠也发现她这个姿势淫水流得更欢,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将床铺浸透一大片。 “清儿似乎更喜欢这样。” 骆清身子被他舔得酸软趴下,酡红的脸回头望他,委屈般喊了一声:“萧熠……” 萧熠当即看痴了,全然愣在当场。 眼前人儿绝美的脸上尽是春意,杏眼桃腮,似嗔似娇,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 她软糯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犹如天籁之音,把他身子给叫酥了,委实勾魂夺魄。 他今日算是领教了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熠赤红着双眼,搂住教他着迷的美好。 “怎的,弄疼你了?” “没,不是你要那个吗?”骆清顿觉羞臊。 “哈哈,好,看来清儿等不及了。” 萧熠欣喜若狂,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摩擦几下,握住那纤腰便开始在肉嘟嘟的花瓣间快速耸动起来,且每次都要撞上前方敏感的阴蒂。 “嗯啊……” “清儿,屁股再抬高点。” “嗯……哈啊……啊啊……” 萧熠弄得她好舒服,骆清发觉自己非常喜欢这个后入姿势,白嫩的屁股用力翘起,让肉穴更加大敞。 萧熠舔舐着她光裸的背,大手前伸抓住少女胸前晃荡的椒乳。 回忆着方才她被自己弄得浑身抽搐、淫水尿液狂喷的样子,在她娇嫩湿滑的花瓣间狠狠抽送。 可越想那淫糜的画面肉棍反而越硬,胀得他难受发痛,根本疏解不了,这般过门不入更似饮鸩止渴。 不行,他兴许要食言了。 龟头忍不住偷偷朝穴口顶去,骆清敏感地察觉到变化立刻向前扑倒。转头不悦地盯着他。 “骗子。” 萧熠哭笑不得,抱住她赤裸嫩滑的身子不停揉捏。 “佳人在怀,教我如何忍得住?” “反正你是骗子。” 萧熠蹭着她莹白如玉的肩头争取道:“再一次我保证快准狠,清儿忍一忍好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令她痒痒的,不自觉点了点头,“就一次。” “好清儿,真想吃了你。” 骆清乖乖躺好,阖眼紧紧抓住身下被褥,等待痛楚的到来。 萧熠看着她这副赴刑场的模样,心里越发怜惜,有些不忍的俯身吻她。 “清儿嫁给我可好?你喜欢的事我不会干涉。” 骆清惊得怔住,选择沉默。 这人是否太夸张了,他对自己全然不了解,只是喜欢这副皮囊罢了。 见她没反应,萧熠胸膛闷闷的,决定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刚欺身上去,不远处却响起“????”的特殊哨声。 萧熠微愣,随即本能地跃起,是延绥军情,八百里加急! 他看了看床上的人儿,飞快拿衣裳将她裹住,亲了一口,“等我,要不你把门栓好,别怕,我去去就回。” 骆清乖巧的点点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却有些不舍。 开始趴在床上回忆他方才的一举一动,全然是温柔细腻的,与他外表有着极大的反差。 忽地,门扉“吱嘎”一声响。 “萧熠?” 骆清不由雀跃地转头,明媚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宋霆阴沉地看着眼前这该死的女人,她清丽脱俗的脸此刻却含着叁分媚态,眸中的喜色还未来得及收敛。 原来她是长这样。 “萧熠?一时半刻怕是回不来。” “你出去!”虽然她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宋霆不屑地轻嗤一声,“呵,想不到状元公也是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浪货。” 不可理喻!骆清干脆偏头不理他。 宋霆长腿缓步踱至床边,居高临下般,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将脸扳正,力气大得骆清吃痛。 一双寒眸冷厉地盯着她红肿的唇,眸底隐隐泛着肃杀之气。 “怎么这副神情,萧熠没把你干爽吗?” 他说着似打量货物般,用手拍了拍骆清的脸。 见骆清仍无反应,双眸似无焦距般落在别处。宋霆抓着她的肩膀往身前一带,只听“嗤啦”一声,骆清身上的衣衫瞬间应声而裂。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到处印着红痕,胸前挺立的两颗樱桃似熟透了般红肿发硬。 “啧,果真够骚,都被人玩烂了。” 说罢又强硬地掰开她修长的玉腿,红肿不堪的小穴暴露出来,湿漉漉的似乎还在淌淫水,身下被褥到处是湿濡的痕迹,隐约残留着一丝血渍。 这淫荡的女人是喷了多少水? 一想到自己还没舍得吃的点心却被他人捷足先登,宋霆胸中翻腾的怒气便抑制不住的上涌,真恨不得杀人泄愤。 他立马扯下腰间鸾带在空中“啪”的抽了声,随即毫不留情地把那纤细的双腕紧紧勒住,解下大氅把她直接兜头罩住。 长臂一把将人抄起,扛在肩头,大步走将出去。 骆清自始至终都未挣扎,反正是徒劳,省的引人关注,索性闭眼任由他摆布。 宋霆朝着虚空沉声道:“墨延,备水。” “是!”随即一道人影飞快远去。 “墨宣,你去转告凌玦,叫他以后离骆状元远点!” 墨宣闻言身子一抖,他家主子为了个男人委实是气昏了头,那可是储君,借自己十个胆也不敢传这种话。 在众人惊诧莫名的目光中,宋霆扛着人大步迈出了雾绵阁,随即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回到他在大时雍坊的私宅,墨延已差人将热水备好。 宋霆直接将人丢入水中,摔门而出! “墨延,去诏狱,把前日勾画的那几人立刻处决了。” “属下领命!” 宋霆怒不可遏,心中郁气仍无处发泄,忍不住一脚将门踹裂,木屑飞溅。 看到骆清惊慌失措的脸,他霎时觉得舒坦了几分。 “洗干净没?” 骆清被他眼里喷薄的杀意吓到,忍不住往水里缩了缩。 “我手……” 宋霆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给她松绑,不由怒道:“肏一回别人玩过的破鞋也罢。” 话音未落,直接将人从水中光溜溜的拎起来,抱着朝旁边正屋快步而去。 “你先让我穿件衣裳!” “穿什么?在温泉里让叁个男人看光都不怕。” “你简直不可理喻!” “身子都被萧熠玩烂了,还有何值得遮的?” 骆清暗骂一句脑残,当即阖眼,和疯子辩论没意义。 宋霆见她默然不语,忍不住在她白嫩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惊得骆清身子一抖,花穴又开始悄悄分泌粘液。 “墨宣,所有人退至外院,不得入内。” “是是是,小的告退。”远处的墨宣飞也似的逃离了他家不正常的主子。 “放心,谁要是看到了,我把他眼睛给你挖出来。” 宋霆盯着怀中乱蹬的人儿冷酷地扯了下嘴角。 “你有病吧。”骆清小声地嘟囔了句。 宋霆眉毛挑了挑,他着实有病,不然怎会对这女人上心? 听闻下属禀报她和几个大男人去了雾绵阁,他登时就火冒叁丈。 一个女人和一群男人共浴? 亏她做得出来。 简直不知廉耻! 灯灯灯 :200珠加更完成~ mua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16章瓜熟蒂落(H) 屋内灯影摇曳,红烛倏而噼啪作响。 骆清赤裸的身子被狠狠摔在黄花梨床上,绑缚住的藕臂被男人高举过头顶。 伟岸的身躯立刻如山般压了下来,似铜墙铁壁般将她禁锢住,蛮横而狂乱的吻顷刻之间如浪潮般将她淹没。 骆清死死咬住唇瓣,封住破喉而出的呻吟。 宋霆在她身上到处凶狠地啃噬着,略微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绵乳大力揉捏,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手指骤然在红肿的乳头上重重一掐,骆清顿时痛呼出声。 宋霆将自己身上的墨色金丝直裰用力一扯,随意丢开。 健硕微鼓的胸膛,精壮结实的腰腹立马裸露出来。 肤色比萧熠白一些,但她知道这副躯体内同样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骆清视死如归的心猛地紧张起来,瞥了眼男人下身耸立的紫红阳物,想起方才萧熠也是这般,稍稍用了点力便疼得她眼泪汪汪。 换做宋霆这混蛋,只会更为暴力,她岂不是要痛得死去活来? 仅这般想着,花穴竟不可思议地涌出大汩蜜液。骆清愕然,自己的身子怎会这般淫荡? 捕捉到女人望向他胯间阳物的视线,宋霆身下巨大狰狞的性器莫名挺了挺。 “满意吗?萧熠的肉棍是不是也这般粗长,肏得你欲仙欲死?” 宋霆迷人的薄唇勾一抹出嗜血残忍的笑。 “下流!” 宋霆置若罔闻,兀自强硬地掰开她并拢的雪白双腿,冷漠的眸光朝腿心扫去,红肿的花穴湿漉漉的,锦被上已然浸了一大滩水渍。 “骚穴又在流水,莫非一整日都是湿的?” 骆清咬唇不语,这可恨的身子着实太敏感。 “浪货,跑去同叁个男人共浴,是不是想被他们一起肏?” “你有病吧!” “啧,刚说叁个人一起肏你,下面就又冒了一滩水,可真骚。” “你个变态!”骆清干脆闭眼装死,不想看他这个神经病。 宋霆眸底的狠戾一闪而逝,不再啰嗦,将她双腿掰得更开,扶着粗硕狰狞的凶物对准那红肿的穴口。 腰腹直接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猛地肏入幼小的穴口,捅穿那层薄膜,破开紧致媚肉,小半根烙铁般的肉棍便直直嵌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骆清娇嫩的唇被咬出血渍,指甲直接抓破床上的布料,眼泪当即簌簌而落。 痛,下身撕裂的痛楚比她上辈子破处竟强烈百倍!她怀疑这身体的膜非常厚加之痛觉神经敏感,才会如此痛。 宋霆有一瞬怔忡,方才那感觉,那阻力…… 他立刻朝两人紧密交合处看去,一汩刺目的鲜血混着透明汁液从穴内流出。 一滴滴落在锦被之上,宛如一朵层层绽放的红梅。 宋霆心脏不可抑制地怦怦狂跳,阴霾的心情瞬间晴朗。 他尽量维持交合处不动,低头亲吻身下泪盈于睫的人儿。舌头舔扫她颊上的泪水,大掌揉搓她光裸的玉体。 “你一哭我鸡巴更兴奋,傻瓜,不想遭罪就别哭。” 骆清闭着眼强迫身体放松,否则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待眼泪吻干,宋霆感觉到幽穴内蜜液变多,冲刷在他龟头上。湿热的内壁仿若自动膨胀般,把粗硬的阳物紧紧包裹住。 他甫一挺身,甬道内层层迭迭的媚肉便狠狠绞住,似要将他入侵的粗壮凶物用力夹断。 凶物卡在甬道内进退维谷的极致压覆感,舒爽中带着些微痛楚,简直令他欲罢不能。 “啊,你再等等!” 撕裂的痛感犹在,男人巨物稍一向前便将她紧致的花茎几欲再度撕裂,令骆清痛得讨饶。 “我轻点。” 宋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忍着销魂的感觉往外退了少许,然后再向里缓慢推进。 这般反复研磨,花径总算适应了少许,蜜液越流越多。 层层花蕊吸附在龟头上,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正中下怀,蚀骨的快感令宋霆忍不住一记深顶,直捣花芯。 “啊!” 骆清宫口被撞得又麻又疼。 “忍忍,待会就不痛了。” 宋霆架起她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粗硬的紫色巨物将红肿的穴口撑得变薄泛白,硕大的龟头进出间刮蹭着湿润的甬道内壁,紧致的媚肉像无数小嘴吸吮着青筋凸起的棒身。 这般销魂的感觉直教宋霆头皮发麻,忍不住快速抽插。 花穴媚肉被挤压的痛楚夹杂着被填满的饱胀感一同传来,骆清咬唇忍着难耐的感觉,尽量不叫出声。 “叫出来!” 宋霆不满地用力挺腰,在她花径内大力抽插,两颗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浑圆的臀肉上。 他要她痛,要她叫,要她记住这滋味,如此方可知晓谁才是主宰她的男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骆清眼下也不敢忤逆他,只好配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嗯嗯啊啊的叫起来。 “叫大声些!” “啊啊……”骆清忍住疼痛与怒意委曲求全。 “不够!” 宋霆见她仍有精力与自己怄气,不再有丝毫怜惜,凶残粗暴地贯穿,机械似地疯狂冲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狠狠地拍打骆清的臀部,恨不能将两个精囊也肏入她穴中。 “啊——” 骆清尖叫一声,流着泪大声讥讽道:“满意了吗?” 混蛋! 该死的强奸犯! 这家伙是真想操死她吗? 去他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兴许与宋霆原就八字不合,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来气,所有忍耐瞬间破功。 “满意,这才是我的小野猫。” 宋霆邪肆地勾唇,劲腰连连挺动,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骆清只觉花穴都被刮擦得似要灼烧起来。 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每次都狠狠顶入撞上花芯,痛得骆清不断大喊大叫,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滚落。 宋霆看到她流泪肉棍莫名兴奋,又粗涨了一圈。忍住不吻她的冲动,继续如打桩机般疯狂贯穿。 骆清沉沉阖眼,听着啪啪啪的肉体冲撞声,将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男人想象成萧熠,想象成那个面冷心热,傻傻地说要娶她的男人。 甬道被撑开,被填满,被男人下身坚硬的肉杵混着汩汩蜜液狠狠肏弄,没了抵触心理,本就敏感的身子很快便在痛楚中寻到了欢愉。 紫红色的巨物在少女紧窄的穴中狂野地抽插,每一次抽送都将少许嫣红媚肉肏翻出来,带出穴内的花液,溅射在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上。 两片肥美的花瓣变得充血肿胀,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着,本就红肿的穴口更是被他插弄得惨不忍睹。 萧熠肏进去的话会不会也这么痛,他说不定会让她撅着屁股跪趴着,肯定也忍不住把她小穴操得又酸又疼,高潮后兴许还会把她流的爱液舔吸干净,吞入腹中。 啊,她为何会这样想? 不行,简直太淫荡了。 “呜……” 萧熠,好痛…… 这般想着萧熠,肉穴内淫水竟更加肆意地涌出,激在宋霆硕大的龟头上,冲刷着棒身,引得那狰狞的肉棒边抽插边跳动,撞着骆清的肉壁,令她头皮发麻,不可遏制地浑身打颤。 “啊啊…呜……” “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萧熠弄得你舒服?”宋霆说着“啪”的拍了一掌她抖动的臀肉。 “啊!”骆清用力睁眼去瞧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见他棱角分明的俊颜微醺,深邃的眼底似氤氲着浓厚的情欲,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跌落,滴在他健壮宽阔的胸膛之上,直看的她喉咙发干。 男人下身异于常人的粗硬肉棒每次抽插都将她花径内的一道道褶皱撑开、熨平,又痛又爽,令她忍不住蜷缩脚趾,抬臀配合男人野蛮的冲撞。 自己莫非有受虐倾向?骆清忍不住恍恍惚惚地想。 察觉到她下身的迎合,宋霆心下满意,操干的力度不变,但速度稍稍放缓了些,每次撞到最深处的花心之余,都用硕大的龟头碾磨一下已被捣软的宫颈,顶弄得骆清身体禁不住直哆嗦。 这般精力旺盛的疯狂操干弄得她淫水直流,连连抽搐着高潮了几次,身下的被褥早已湿透。 “啊啊啊……不行了……会死的……啊~” “我倒真想操死你!”宋霆也不换姿势,握紧她的纤腰,继续深深顶弄。若不是怕她身子初次会受不住,还真想再用点力,索性操死她,教她没法勾引旁的野男人。 销魂蚀骨的感觉如电流般,从尾椎传向四肢百骸,顺着背脊窜上头顶,激得骆清全身发麻,脑袋迷迷糊糊。 累了整日的身子像一叶扁舟在海中浮浮沉沉,力气被一点点抽空,呻吟也渐渐微弱起来。 忽地,骆清脑中白光乍现,身子痉挛着直接晕厥了过去,大汩大汩的爱液随之喷出。 “这么快就被肏晕了,看来日后须得多练练。” 宋霆唇畔不动声色地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性器抽插的速度再度放缓,改为深深浅浅的温柔捣弄,捣出一汩汩淫汁,插得噗噗作响。 “嗯……好爽……” 宋霆忍不住低吟一声,恨不得天天肏弄这销魂的小穴,可惜他受了密旨,将动身去两淮查私盐案与齐王余孽的瓜葛。 室内春光四溢,肉体的碰撞声、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诱人沉沦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月亮高悬,万籁俱寂,宋霆才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将滚烫的浓稠精液尽数喷射在骆清的花芯深处。 他随即将骆清屁股抬高防止精液流出,但仍有少许白浊混着蜜液蜿蜒而下,淫糜而绮丽。 宋霆解下她手腕的鸾带,轻舔上面的勒痕,不由喃喃自语:“卿卿,我又弄痛你了。” 低哑的声音,温柔的语调在少女耳畔荡漾,宛若情人间甜蜜的呢喃。 宋霆搂紧身下昏迷的人儿,他眉眼间尽是餍足的笑。 他终于把诱人的点心吞吃入腹了,味道竟比想象中还要好。 又在她小腹处摸了摸,不知里面会不会怀个她这般漂亮的小女娃。 他得好生解决下她身份的问题。 担心主子房事的墨宣往耳房送了一次又一次的热水,却通通冷却,最终累得瘫倒在院门处。 宋霆根本没想沐浴,分身被她含住,肉体交缠,混着两人的体液,沾染上彼此的气息,这感觉太美妙。 正是食髓知味,他的欲根深埋在骆清体内,很快又膨胀起来,被她的濡滑媚肉紧紧包裹。 须臾,轻薄的纱窗上便又映出男人持续挺动的高大身影,伴随着跳跃的烛火明明灭灭。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送鱼饼:为何萧熠这破参将,偷个情都搞了近叁章,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初夜才一章?是我诏狱不够香,还是你注水太夸张? 灯灯灯:……活捉一只rap指挥使 -- 第17章雁素鱼笺 骆宅,玉琼苑。 慕因一身水绿色窄袖褙子,正端坐在案前提笔练字,落纸云烟,竟隐隐有大家风范。 骆清侧倚在书房软榻之上,春日的阳光透过窗纸洒满全身,暖融融的,让她忍不住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月朝太祖皇帝是个工作狂,起初官员每年只叁日休沐,分别是春节、冬至及太祖寿辰。后经过多番调整才有所改善,每月固定休沐叁天,兼之各节日的十八天,一年到头总算有五十来天假期。 但朝廷管制颇严,官员探亲、病假等皆须层层上报,否则轻为受罚重则贬官。 前日夜里被那混蛋弄晕过去,她整整昏了一日,醒来已然在自己家中。惊得她以为自己缺勤将要受罚,岂料却迎来叁元社的一批探病之人。 原来是军器局上报,试炮当日她不慎受伤,须得卧床静养几日。当日分明有许多人看见她完好无损地去了集贤居,定是那厮让军器局这般做的,还真是明目张胆。 “哎!坐直,胸挺起来些!” “少爷,奴婢已经够挺了。” “都说了不许再称奴婢,否则迟早穿帮。”骆清边说边捻了块菠萝糕。 菠萝是从月朝才开始引进的水果,骆清这个吃货自然不会放过。 慕因搁下湖笔,福了福身:“是,妹妹记下了。” 骆清立马起身,一指挑起她下巴啧啧赞道:“梨影拖肩柳折腰,绿罗裙子系红绡。姑娘果真是个妙人儿!” 慕因原是个孤女,被牙子卖至骆家为婢。由于原主的离魂症,骆家内院仆人不多,便指给原主当了贴身丫鬟。 名为丫鬟,实则姐妹,两人自幼便一同读书。 骆清为打发近日陆陆续续上门说媒的冰人,便谎称慕因是自己的远房表妹兼未婚妻。 前日被宋霆那厮侵犯后,骆清想要快速升官发财的决心更为坚定。眼下她个六品小官,拓展势力首先得有钱,谁也不是喝露水长大的。 骆清打听到各大商帮的代表将携家眷于五日后在泡子河的露华园参加酒宴,所以她想去瞧瞧有没有借鸡生蛋的机会。 月朝重农抑商,为官者行商多是假借亲戚朋友之名。骆盛自然不例外,否则凭着他知府的二十四石月俸想养活一大家子人,委实捉襟见肘。 按物价估算,月朝一石米约摸一两银子,一两银则大致为骆清前世的一千元,而她这个状元郎月俸也才八石大米。 官场人情往来开销又大,一般人若是不收冰敬碳敬,那只能像历史上的清官海瑞一样买不起房了。 由此可见,这年头不当贪官必须靠搞副业来捞钱,否则十年寒窗到头来连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骆清揉了揉腰腹,唏嘘道:“仔细瞧来,表妹的字写得倒比为兄还劲秀些。” 慕因赧然一笑,“想是表兄近日生疏了,改日闲了,妹妹为你研墨。” 骆清从袖子里倏地抽出一把描金乌骨折扇,“噗”的一声抖开,摇着笑道:“哈哈,妙哉妙哉,红袖添香便是这个味儿。” 这股洒脱不羁的风流韵致,倒真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直教慕因羞红了脸。 俄顷,但听慕原叩门道,“少爷,徐家差人带来了两封书信。” 一听是外祖苏州徐家,骆清立马来了精神。开门接过火漆信札,即刻拆开,竟是荆州爹娘得知大哥状元及第后寄来的。 “未婚夫?” 吓她一跳,我滴个亲娘啊,又开始操心女儿的婚事了。可这次居然先斩后奏地给她定了个未婚夫,且还是个残疾人? 这真是亲娘啊。 “啊?姑爷竟不良于行,老爷怎的给小姐定了这门亲?” “咳,只是口头承诺安排我俩见一面。还未过礼就别称姑爷了。” “莫非要回南京老家见面?” “怎么可能,信里说那人过些时日会回京城祭祖。” “这便好,否则一时半刻咱们还真脱不开身。” 骆清撇了撇嘴,包办婚姻啊这是,可惜她已非处子之身,男方兴许还瞧不上她呢。 又撕开另一封信,大致扫了眼信笺,顿时双目灼灼! 她正琢磨着用何身份去商帮集会呢,这下可真是瞌睡来了便有人递枕头。 徐家孙辈无男儿,只得从外孙中择一人改姓为徐,立为家主。徐家固然是苏州书香门第,但徐老太爷却是个趋炎附势的。 多年前将骆母逐出家门,如今瞧着外孙骆靑叁元及第,竟又改弦易辙巴巴地求上门,只说生了曾孙第一个姓徐便可,荆州的爹娘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徐家虽每况愈下,但家底颇为丰厚,在苏州仍是首屈一指的富户。 眼下大哥杳无音讯,既如此自己便也替他应下,一俟东窗事发大可矢口否认,谁叫他徐家翻脸在先呢? “慕原,请徐家人进来罢。” 骆清坐在上首好整以暇,静待徐家派来的管事。须臾,却见一身青衣的英俊男子从廊下稳步走来。 岩岩如孤松立,肃肃如树下风。 来人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有双漆黑纯净的瞳仁,薄削的唇正微微抿着。一身布衣却卓尔不凡,丝毫不掩那凛然之气。 这般龙章凤姿的人只当个小管事委实暴殄天物。 但来人日光披身,这晃眼的感觉却让骆清莫名想到了宋霆,刚刚腾升的好感顿时减了叁分。 那人挺拔的身姿跪拜道:“小人陆迁拜见骆少爷。” “起来罢,请坐。”骆清神色淡淡,又轻飘飘补了一句:“骆某可算不得徐家少爷。” 陆迁依旧笔挺地站着,恭敬地道:“徐老太爷已将小人指给了少爷,这是徐家的家主印信以及小人的身契。”他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块玉印和一张泛黄的契纸。 呃……这人忒实诚,徐家也够心大,家主印信竟让一个外人来送。 似是猜到她的心思,陆迁郑重道:“小人虽如草芥,却也是守信之人,日后但凭主子差遣。” 骆清挑眉,“那你之前在徐家任何差事?” “蒙老太爷抬爱,让小人跟着通了些文墨,已是当了叁年管事。” 骆清接过东西,微微颔首:“慕原带他下去歇息罢。” “谢少爷恩典,小人告退。” 骆清:…… 一口一个小人,她耳朵都要起茧了。“慕因,叫人给我把寝室搬到正院去。” 与此同时,几队轻骑已迅疾如风地到了保定府。 半月前,鞑靼小王子入侵河套,围困副总兵吴坤于延绥神木堡。陛下命武定侯为平虏将军,充任总兵官,节制边境各部军马,与吴坤一同抗击鞑靼部,萧熠则仍任参将。 “萧将军,侯爷下令原地扎营,待明早寅时出发。” “末将领命!” 他二话不说,让大部队原地休整待命,并派遣几位斥候继续向前疾驰。 萧熠阔步迈入下属快速搭好的简易帐篷,将身上的轻甲卸下,伸手从胸前衣服内取出两块白布。 粗糙的大掌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布料,似抚摸自己的情人般温柔缱绻。 蓦地,萧熠捧起布料,将脸埋进其中深深吸气,疯狂地汲取布上残留的迷人芬芳。 半晌,帐内才响起男人低沉干哑的嗓音:“清儿,是我食言了。” 军情显然比他想象中严峻,当夜他赶至午门待命,圣上下令即刻整军出发。他谎称出恭飞奔至雾绵阁,却已是人去楼空。 看到床角留下的束胸布以及她独特的叁角内裤,萧熠又登时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珍藏了起来。每至四下无人时,便拿出来以解相思之苦。 睹物思人,越思越苦。 该死的鞑靼部,此番定教他们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萧熠:清儿的原味好香 骆清:……变态 -- 第18章拭目以待 京城的气候逐渐转暖,几艘精美的画舫载着莺歌燕舞,于泡子河中随波轻漾。 河两岸的各家园子仍是姹紫嫣红,各色珍稀花品经专门的花匠照料得当,一朵朵,一簇簇,沐浴着和煦的日光尽显婀娜多姿。 一顶褐色锦帘暖轿朝着付家露华园迤逦而来,轿中的温婉女子攥紧绣帕对身旁男子低声道:“少爷,我怀里像是揣了只兔子般怦怦乱跳。” 俊美男子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放松,你我皆易了容,横竖没人认得出,你只管赏花便是,赏人也可。” 慕因仍有些忐忑,“我怕给您丢面儿。” 头带一顶缁皂小帽的慕原朝那门子递上名帖,又不露痕迹地往对方宽袖里塞了锭银子,旋即打起轿帘向骆清点头示意。 “莫怕,你少爷我面儿多不怕丢。”说罢,她一掸袍摆,大步走将下来,微侧身形扶慕因下轿。 一行人由小厮引着穿过几道圆门,无非是假山流水,雕梁画栋,倒是管弦之声随风飘扬,曲乐悠悠如赴天宫。 行至一花蔓织就的拱门处,有婢女引慕因绕去内花园,另有小厮高声唱喏:“苏州徐公子到!” 园内热烈的氛围蓦地一滞,继而一墨绿色锦袍男人大笑着迎上来,“稀客稀客!徐贤侄这般玉树临风,倒教我们这帮老头子相形见绌咯,且快入坐罢!” 前几日骆清便让慕原搜集这些豪商的相关信息,包括画像,她自是认出眼前之人便是这露华园的主家付望。 她立刻向众人团团一揖,谦逊道:“付员外太抬举小侄了,今日得见诸位前辈,实乃小侄之幸。” “哈哈,看来苏州徐家也想来北直隶分一杯羹啊。”另一中年人不禁揶揄。 骆清泰然落座,回以浅笑:“只是拾遗补阙罢了,吴老爷是断然看不上这些边角料的。” 座中一清隽男子挑眉道:“哦?是何营生,徐公子不妨说说看。” “倒也不稀奇,便是那糖霜的买卖。” 此言一出,气氛霎时诡异起来。 时下的糖多是饴糖、蜂糖、黑砂糖等。黑砂糖也就是红糖。 而所谓的糖霜则只是红糖表面析出的一层晶体,产量极低,也不是后世的白糖,甜度更不如红糖本身。 可即便如此,因着它雪白如霜的外在,糖霜依然供不应求,堪称月朝奢侈品,有道是一两银子一两糖,其价钱比其他糖类高出二十倍不止。 此等紧俏的买卖,在座的哪个不眼热? 可这姓徐的小子却这般不以为意,像他手里有大把糖霜似的,怕是个花架子。 众人面面相觑,付员外作为东道主忙圆场道:“哈哈,贤侄若是有货,那可真是羡煞我等。” 骆清浅浅啜了口茶,漫不经心道:“一年至少有个两万斤吧。” “砰!”吴老板端茶的手一抖,杯子瞬间摔了个粉碎。 “哎,只可惜没那么多甘蔗地,我也就凑合着卖罢。”她无奈般摇了摇头,似全然不知自己引爆了超级炸弹。 吴老板闻言更是一口老血哽在喉间,卡得他连翻白眼。吴家生意正是以卖糖为主,且多为饴糖、黑沙糖,而每年入货的糖霜仅千把来斤。 整个月朝怕是都只几千斤糖霜,徐家哪来那么多?这小子定是信口雌黄! 那位紫衣的清隽男子也有一瞬怔愣,随即朝她笑道:“徐公子若是出货,我们沉家乐意代劳。” “好说好说,有福大家一起享嘛。” 骆清似看不到众人灼灼的目光,又与几个近前攀谈的商家虚与委蛇了一番,才默默起身去寻慕因。 月朝虽受程朱理学影响讲究叁纲五常、倡导存天理灭人欲,但女子戴幕离也能出游踏春。 骆清差了个丫鬟将慕因唤来,嘻嘻笑道:“猜你表哥今日战果如何?” “怕不是将他们都匡了去?” “如何算匡,一年两万斤糖霜挤一挤还是有的。” 慕因小声啐道:“从哪儿挤?这些人做了一辈子买卖可都是人精,您切莫引火烧身。” “放心,你表哥我点石成金。” “方才有个吴家小姐向我打听徐家和骆家小姐,我道未曾听闻什么骆家小姐,但心里总有些发虚。” “别管她,想来是与外祖家有亲。” “对了,叁元社晚些在松鹤楼有集会,待会我先送你回去。” 不多时,便见方才那位紫衣公子快步行来拱手道:“徐公子,容在下叨扰片刻。” 骆清应了一声,暗道还真有鱼儿上钩。 紫衣公子踟蹰了一下,摆出满脸诚恳的表情:“不知徐家可否将制糖方子转卖,价钱的话好商量。” 丫的,沉家不愧是奸商,这是想搞垄断啊。 “可以。” 那人喜出望外,没料到她竟这般好说话,却听骆清幽幽道:“不过我要和沉家主谈。” 对方微一沉吟随即应道:“好,请公子随我来。” 两人刚走近一间供客人小憩的厢房,便听室内传出少女娇滴滴的声音:“表哥,溪儿好想你,心里梦里都念着你,你何时才能来吴家提亲呀?” “咳,”紫衣公子尴尬的瞥了眼身旁的骆清。 “若是不方便,徐某可另择他日。” “请进。”一个清雅却略显空灵的声音自屋内响起。 骆清甫一进门,不由心神俱震。 眼前之人着一身青绦月色直裰,静静坐在窗前,晶莹的面庞泛着如玉般的光泽。眸中似盛着一池天泉,澄澈的能涤荡人心,却也生出几分道不明的孤寂之感。 “那个,徐某可否请沉老板借一步说话。” 骆清歉意地看了眼扑在他怀中的秀丽女子,说实话她蓦地有点紧张,总觉得自己是个大灯泡,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不必,徐公子有话不妨直说。”声音也与他的人如出一辙,澄莹得教人不忍拒绝。 这人真的是个皇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我欺也。 骆清定了定心神,镇定道:“那徐某便直言了,沉家想要制糖方子可以,但我要整个沉氏的一成产业。” “狂妄!”那紫衣男子登时气得跳脚,一改先前的儒雅,怒气冲冲地瞪着骆清。 “这位兄台稍安勿躁。且听徐某把话说完。” “说什么说,你的破方子值几个钱!” 沉家主即刻打断道:“休得无理,沉放送表小姐出去。” “表哥,那溪儿晚些来看你。”那少女说完碰了下男人玉雕般的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骆清兀自坐到对面的官帽椅上,一脸凝重地道:“听闻沉家同梁家在竞争朝廷往后的军用物资采购权,不知是否属实?”” “即便你能让沉家胜出,也只值半成产业。” 啧,眼前之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成交,不过很快,你会乐意拿出另半成的。” “那沉某拭目以待,不送。”话音刚落,沉霁便侧头不再理她,似当她不存在般。 切,长得人模狗样,却没点礼貌,有钱了不起啊,姐姐迟早会比你富裕。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沉霁:我对钱没兴趣 灯灯灯:…… -- 第19章松鹤楼 因着露华园那一出过于高调,骆清几人兜了几个弯还辗转了两家客栈才回到宅邸,她可不想那么早被有心人挖出身份。 “慕五,那人如何了?” “禀少爷,陆迁这几日除了巡视徐家在京城的各大产业,并无其他动静。” “很好,继续盯着别太明显。” “少爷放心。” “去罢,顺带叫他到我书房来。” 陆迁到的时候仍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但浑身散发的气质倒似个世家公子。 他垂手侍立,视线只停留在骆清鼻尖,“不知少爷有何吩咐?” “徐家在京城可有糖霜的买卖?” “城隍庙附近的确有家徐记糖坊。” “一年大致有多少货?” “糖霜只有五十来斤,旁的糖去岁约摸……叁千七百二十斤。” “我若用钱,账上有多少银钱可供支配?” “除了五万两的周转费用,其余的十二万八千两均可动用。” 骆清坐在紫檀木的书案前,左肘撑着桌面,手指摩挲着下巴直直盯着他瞧。有点意思,随便问个数据都能记这么清楚,与她方才翻的记录分毫无差。 这种不容忽视的探寻目光换做别人难免会有些不自在,但陆迁却恍若未觉,依旧挺拔地站着,如老僧入定一般岿然不动。 “这几日你派人买五千斤黑沙糖回来,最好分散出京城买。” “是,小人即刻去办。” “不必自称小人了,听着头晕,我这里没恁多规矩。” “我明白了。” 等人离开,骆清便又窝进西跨院捣腾她自制的玻璃器皿。 月朝目前已出现了较为透明的玻璃,却是从西洋带回来的稀罕物。自产的则是彩色的琉璃,又称药玉,多为装饰品。 最初规定叁品方可用玉,四品及以下官只能戴药玉,庶民则不许佩玉。不过现下已有奢靡逾制之风,但凡有些家底谁没点违规之举。 前世骆清一直到博士都专攻机械自动化,这个学科本身较为杂糅,工程图学、力学、材料学、电工电子学等都是必修科目。 虽说她是理工大佬,但上手制造玻璃对她而言还真有点费劲,当然这主要是原材料纯度和炉温的问题。 古代若用木炭作为燃料,搭配简易的手动拉风箱,炉温约摸能达到一千叁百摄氏度,却只是玻璃制造的最低温度。 经过六天的反复实验,在玻璃液的澄清阶段连连受挫,中途还小炸了几次熔炉,险些溅伤自己的情况下,她才勉勉强强地吹制出了无色玻璃。 因着这些石英砂含有少量铁元素,玻璃还泛着些微绿光。好在不太影响酒精蒸馏。 前两日她又在城外的天然温泉池底寻摸到了一些沸石,有利于蒸馏。经多次提纯对比,终于成功地制出了第一瓶约百分之七十的高浓度酒精,当然也是这个世界的第一瓶消炎酒精。 但个人的能力始终有限,骆清决定高薪聘请这时代的专业工匠,好好打造一番自己的工业班底。 “少爷……您没事吧?” 在西垮院外候命的慕原,看到的便是她顶着个乱蓬蓬的鸡窝头,捧着个透明瓶子的狼狈模样,唯独那双眼眸似糅进星辰般璀璨。 立于廊下的陆迁也将这幕尽收眼底,一股浓烈的酒气随风而来,不免令眼前之人增添几分醉玉颓山之美。 他褪去眼底的凌厉,近前行礼:“五千斤黑沙糖已入东城仓库,不知少爷何时要用?” 骆清闻之错愕,“两个时辰就买好了?” “徐家各分铺有专门的信鸽,京城原就有两千多斤存货,周边几处收到信后快马加鞭,两个时辰绰绰有余。” 骆清暗自咂舌,徐家的势力原比她想象中雄厚。 “辛苦了,我明日再用。你拾掇一下,同我去趟松鹤楼。” 这人如此给力,身契尚在自己手中,她也不该太厚此薄彼,可以试着接触看看,将来没准能成为自己事业上的一大帮手。 “谢少爷恩典。” 松鹤楼地处国子监附近的咸货街,骆清到的时候楼下厅堂已是高朋满座。众人见她现身,纷纷行礼相迎。 顾尔行乐陶陶地凑过来,仍是万事不愁的笑脸,“不知仁兄尊名?似是不曾见过。” 陆迁不卑不亢,朝他拱手:“鄙人陆迁,乃骆大人的随从。” “失敬失敬,骆兄好福气,随从都这般天人之姿。” “哈,这可不是寻常随从。今日怎的不见付兄?”他好歹是叁元社的半个领头人,且素来善于表现,没道理不出席。 顾尔行眼神古怪,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听闻其父勾结光禄寺少卿谭文,贪墨朝廷贡品,已被刑部收监,付兄应是四处打点去了。” 骆清脑中灵光一闪,“他父亲莫非是露华园的付员外?” “正是此人。” 骆清嘴角抽了抽,几个时辰前尚且鲜花着锦的园主转瞬间下狱,真是世事难料。 此时,松鹤楼二楼的雅间内,刑部尚书贺隆双眉紧皱,沧桑的脸上布满愁云。 他望着与自己品级相同的年轻人,为难道:“应真啊,并非老哥不予准信,陛下命叁法司会审,十分棘手,但凡能力所及之处我定会通融。” 裴屿真抬手又替贺隆斟了杯酒,“贺兄不必为难,弟只是担心谭兄在牢里会吃暗亏,请你关照一二。” “此事简单,谭文这次恰巧犯到梁贵妃头上,别人怕是避嫌不及,唯独你还念着几分同窗之情,算他命不该绝。” 裴屿真入阁在即,这将是国朝首个未及而立的阁老,这份人情他自然会卖。 “我只尽些绵薄之力罢了,保他性命无忧即可,劳贺兄担待,小弟再敬你一杯。” “哈哈,原也不曾见你吃酒,老哥哥今日倒是沾了那谭小子的光。”贺隆不禁开怀大笑,眼角的皱纹加深,爽快地一饮而尽。 ﹏ 自古人人爱八卦,官场也不例外。付章宗老爹贪墨贡品一事很快便不胫而走,叁元社众人无心笑闹,用罢晚膳便草草散会。 华灯初上,骆清揉了揉快笑僵的脸颊,朝身后侍立的陆迁望去,这人怎么像是没感情的机器,几日来都未曾见他笑过,骆清喟叹一声,“走罢。” “是。” “且慢!”她余光瞥到一抹石青色的颀长身影,隐约有些面善。那人正躬身扶着墙,侧脸呈现痛苦之色。 她走近一看,岂料这人竟是裴屿真。天呐!骆清简直目瞪口呆,这可怜的模样一点也不像那个身处云端的神仙座师。 “恩师,您身子不适吗?要不学生送您去太医院。” 裴屿真抬眼看见骆清,瞳孔不由微缩,费力撑起身子掩饰狼狈,“不必,歇息片刻便好,你且去罢。” 骆清瞧了眼他额间渗出的汗珠,还有那紧锁的眉,无一不昭示着他的痛楚。竟还这般嘴硬,也不知他怎会独身在此。 “关心恩师身子是学生应尽之责,您就别客气了。”欸?她怎么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裴屿真垂眸不语,浓密微翘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莫名添了几分羸弱的美感。 见他仍无反应,骆清只当他默认,座师这副样子被门生撞见难免失了威仪,由此产生抵触情绪她也可以理解。 “陆迁,帮忙搭把手。” 陆迁二话不说搀住摇摇欲坠的裴屿真,把人扶进马车。 好歹是自己座师,两人在官场中的关系形同父子,按理骆清自当好生侍奉。况且她也委实放心不下,只好坐近些扶住他的肩膀,以防他歪倒。 见他双目紧闭,帽子边沿被汗浸湿,她赶紧将他的帽子取下,掏出帕子替他把额上的汗珠擦拭干净。口中不禁问道:“恩师是哪里不适,可否告知?” 女子柔软的身子挨着他,清新的味道夹杂着一缕极淡的馨香钻入他鼻内,裴屿真蓦地有些恍惚,如坠梦中。 明明告诫过自己要与她保持距离,如今倒又这般贴近,心里有些麻有些胀,不可名状的情绪再次将他裹挟。 “恩师?恩师?” 骆清心脏不由揪起,这人该不会晕了吧?怎的毫无反应。 -- 第20章不治之症 马车经过东单牌楼街时,迎面一俊俏少年纵马疾驰,车夫来不及躲避登时吓得魂飞天外。 坐于车辕的陆迁眼中精芒一闪,出手如电,长臂捞起缰绳陡然向右一拽,马儿立刻偏离奔跑轨迹,与那少年险险擦身而过。 “喂!瞎了你的狗眼,差点撞伤我家伯爷!”那少年的随从驱马看见这凶险的一幕,霎时惊出一身冷汗。 陆迁抽出车夫手中的马鞭,“啪”的一甩,马车顿时疾速跑远,徒留那随从在后面不忿地骂骂咧咧。 方才马车突然急转,裴屿真高大的身形倏尔不稳,猛地朝骆清身上压来。 她惊呼一声,直接被抵在了车厢侧壁之上,双手本能地挡在胸前,胸部被压得有些难受,她推了推男人沉重的身体,却未撼动分毫。 骆清只好将手缓缓抽出,微微挪了挪身子,寻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将人搂住,方觉得舒坦了些。 裴屿真的头歪靠在她肩上,精致完美的唇贴在她颈间,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她下颌处,痒痒的,酥酥麻麻,令她皮肤悄悄泛起一层薄红。 镇定镇定,骆清当下有些庆幸他的人事不省。 然而她并不知道,裴屿真的心脏刚刚蓦地漏跳了半拍。 此刻两人胸口紧密相贴,少女小鹿乱撞般的心跳清清楚楚地传至他的胸膛,让他想要撑起身子的念头瞬间消失殆尽。 他竭力控制好呼吸,使其尽量趋于平缓,同时在心底唾弃自己的无耻,怎会生出想亲近她的龌龊心思。 这般游思妄想中,裴屿真腹部的钝痛感逐渐减轻,可他依然不想挪动,继续放任自己沉沦下去。 不多时,骏马打了个响鼻,缓缓停在裴府门前。 “到家了,恩师?”骆清摇了摇他肩膀,结果对方全无反应。她只得大声喊陆迁帮忙,两人一起搀扶着裴屿真下车。 裴家两个门子诧异地将人接过,口中忙不迭道:“多谢多谢,有劳状元公了!” “照顾恩师乃骆某分内之事。”她紧随其后,而陆迁身为随从则被请去了倒座房。 骆清若直接走人,传出去会被指责不尊师重道。况且她也想了解一下座师大人的病况,当然这两点孰轻孰重她并不想深究。 骆清搬来一个朱木圆墩坐在床边,朝替裴屿真脱靴的书僮疑惑道:“怎的未见君伯?” “回大人,君伯的娘舅过世了,想是要些时日方回。” “原是如此,那恩师究竟所患何疾?” 那书僮微一迟疑,想着对方是老爷的得意门生,便再无顾忌,“好教大人知道,老爷这病叫作肠痈,却与寻常肠痈不同,似是打小就开始痛,好在不危及性命,今日也不知怎的又发作了。” 老爷……骆清望了眼裴屿真那美如冠玉的脸,嘴角不由抽了抽,心底默默感念慕原不称她老爷的恩德。 肠痈,这词听着有些耳熟。她蓦地一拍大腿,记了起来,那不正是阑尾炎吗?听书僮的描述,病史较长,症状时隐时匿,座师大人患的应当是原发性慢性阑尾炎。 在古代,阑尾炎堪称不治之症。症状轻的可以熬过来,之后间断发作,而严重的大概直接溃烂而亡。 换作后世,只需做个简单的切除手术,便可一劳永逸,座师大人这也算生不逢时了罢。 自己大学时为了研究医疗器械,曾顺带选修过解剖课,虽看了很多遍人体解剖视频,但她动手解剖过的也唯有几只大白兔。 即便如此,骆清脑中仍不免浮出一个场景,她穿着白大褂亲自操刀,小心翼翼地把裴屿真开膛破肚,结果手腕不慎一抖,直接把自己座师割成了大出血。 那血腥的画面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尹家宅邸之内,灯火通明,叔侄二人正于窗前对弈。棋盘上黑子来势汹汹,剑走偏锋,须臾之间,白子便被杀得七零八落。 尹昭再度执起一粒白子却迟迟未落,他无奈摇头:“年轻人须得敬老尊贤。” “可以往侄儿藏拙,叔父却怪我瞧不起您,这分寸委实难以把握。” “罢罢罢,你小子横竖都有理。徐家让你为家主之事你如何看待?” 尹慎辞垂眸又落一子,“随清儿心意,她喜欢便由她去。” 尹昭视线在他身上扫过,却看不出半点异样,随即轻咳一声,“说起来,靑哥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让薛姨替你物色物色。” 尹慎辞缄默不言,忽闻院中小厮的传话声,才将将打破沉闷之气。 “老爷,裴大人府中来人请您过去瞧瞧,说是又犯病了。” “不是吃药丸保着呢么?” “小的不知,只听闻状元公送人回府时,裴大人已然晕厥。” 尹慎辞拾掇棋盘的手略微一顿,朝那小厮吩咐道:“你先去提药箱,我同叔父即刻便到。” 尹昭狐疑地看着他,“你就别凑热闹了。” “那可是未来首辅,我如何不得巴结一二。”他兀自从里间取出一件狐裘鹤氅直接披在叔父身上,帮他系好,催促道:“好了,走罢。” “我瞧着你倒是比我更像个太医。” ﹏ 骆清打发陆迁先回骆家,自己则候在垂花门前,见到尹昭忙起身作揖:“骆清见过二位大人。” 尹昭边走边道:“不必多礼,裴小子今日吃了何物?” “晚辈不知,倒是闻得些酒气。” “作孽啊。”尹昭叹了声随后快步入内。 他执起裴屿真手腕,双目微阖细细把脉。半晌才听他严肃道:“所幸还好,尔等暂且回避,老夫先替他施针镇痛。” “那有劳尹院判了。”骆清闻言稍稍安心了些。 裴府人丁稀少,君伯尚且不在,骆清这个状元门生俨然成了半个主子,她随即请尹慎辞到偏厅用茶。 看她这副家主做派,尹慎辞蓦地很不舒服。 想到自己妹妹终有一日会嫁做人妇,他不免郁结于心。 待月上梢头,骆清才感激不尽地把人送出裴宅。她快速折回正房取了自己的披风,顺便探了下裴屿真的额头,发现没之前那么烫,心中大石总算落地。 转身欲走,衣摆却被人一把拉住。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骆清白净的脸腾的烧了起来。 “云卿别走。”裴屿真迷人的天籁嗓音发出奶猫般微弱细小的低吟,瞬间如柔软的羽毛挠到了骆清的心尖。 她傻愣愣地转头,“恩师醒了,您要喝水吗?” “腹痛,不宜进水。” 骆清眨了眨大眼睛,她发誓,她谪仙般的座师大人刚刚在对她撒娇,她绝对没有看错! 修长如玉的手指攥着她的衣摆,一双泛着水光的星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那樱花般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皓月般的贝齿。 不得不承认,裴屿真恰巧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骆清喉咙不禁咽了咽,作为深度颜狗,她该如何拒绝眼前的诱惑,坚持走人? “嘶……”裴屿真眉头一皱,倒吸口气。 “又疼了?我去帮您拿药丸。”骆清心下一慌,不由温言细语道。 “方才服过了,你回去罢。”嘴里说着让她回去,可那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是怎么回事? 骆清暗骂自己心软,全然不觉得是自己色迷心窍,继续试探地问:“那,要不我帮你揉揉,也不知有没有用?” 这回从“您”变成了“你”。 裴屿真睫羽微垂,掩去眸底一闪而逝的得逞之色,虚弱地应了一声“好”。 灯灯灯:好几章没肉了,hhh~ 尹慎辞就是骆靑。解释一下,两人长得像,她哥之前是美男,即便骆清女扮男装也挺美的,和她本身区别不大。而他哥现在易了容,且他真容因某些原因发生了很大变化,所以大家不用担心两人长得像会别扭的问题。嘿嘿嘿~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21章春心萌动(H) 骆清坐在床旁矮墩之上,手钻进被窝,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他右下腹部。 掌心轻贴上去,隔着丝质的衣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骆清忽略心头的异样,手掌按顺时针方向缓慢打圈,轻轻摩挲。 先前因着针灸,裴屿真只穿了一件宽松贴里,少女柔软的手带着些微凉意在他腹部来回游弋,令他体内邪火乱窜。 她知不知道这是个非常危险的部位? 只需再移动少许,她的柔荑便能触到自己胯下蠢蠢欲动的孽根。 不行,此刻他已可耻地偷得一丝美好,岂能再生妄想? 然而欲念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迅速生根发芽,纵使在最阴暗的角落,也能疯狂滋长。 “你感觉有用吗?” “有,” 裴屿真仍是病弱地低应一声。 骆清半信半疑,“真的?可我瞧你气色好像不对。” 裴屿真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无奈般温柔道:“只是位置拿捏的不太准,须得再往下些。” “啊?好。”骆清不由尴尬,解剖课难道白学了?一定是她太紧张的缘故。 冷静冷静,对着病人还发春,她简直是禽兽啊! 她手掌又往下移了些,微垂着眼集中注意力,继续细细揉搓。 月辉倾洒在孤寂的窗棱上,静谧的室内仅余两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骆清并未注意到,面前的被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最终顶起一个大帐篷。 “云卿,不要。”他难耐地出声。 “啊?”骆清甫一抬眼,便看到了这不合时宜的景象。她手掌突地僵住,忙心虚地朝他脸上望去。 “抱歉!”不对,自己为什么会做贼心虚?似乎并没有碰到啊。 “无妨,我知道你定不是有意的。”裴屿真用一种包容的眼神宠溺地看着她。 他这么一说,骆清反而更尴尬, “对不起。”兴许是她不小心碰到了…… “那你帮我安抚它一下。” 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宛如有无穷的魔力般将她的心神牢牢吸住,迷人的声线轻轻勾着她的魂,让她整个人晕乎乎地听令照做。 直到手掌隔着亵裤触到滚烫坚硬的肉棍,她才猛然回神,自己在干嘛?简直色令智昏啊! “恩师,你……” 骆清脑袋一片浆糊,男人再怎么吃素仍是男人,她怎么能往人家下腹处摸呢?这和爱抚委实无甚区别,自己真是越帮越忙,刚才就应该果断走人。 “云卿,我难受。”裴玉屿真眉头紧蹙,一脸隐忍的表情,朝她投来湿润的目光。 骆清心脏揪起,脑中似是有个声音在蛊惑她:你害得亲亲恩师如此难受,下面胀痛没准会加重病情,还不快帮帮他! 这语气怎么那么像骆老二?罢了,权当自己帮她照顾恩师。 她喉咙发紧,另一只手也颤颤巍巍地探进锦被,一起握住那根硕大的阳物。 好粗…好烫……脑中忍不住浮现上次的淫靡画面。 彼时虽不是她,但那一切回想起来都似身临其境。 “云卿,再握紧些。” “恩师,这样……可以吗?”声音不自觉发颤,她盯着男人下身隆起的被子,在她双手上下撸动中起伏不定,骆清顿时面如火烧,心如鹿撞。 未听到对方的回应,她转头望去,不期然对上一双氤氲着浓烈情欲的墨黑眼眸。 慢慢的,眼前之人的俊颜放大,一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微微用力迫使她仰头,头上的六合小帽随之而落。 男人两片花瓣似的唇即刻印上她的娇唇,灵活的舌探入其中翩跹勾缠,极尽温柔地舔吻吮吸,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许是月色醉人,许是美色诱人。 骆清的心像被蛊惑,顷刻间柔成一池春水,湿软的舌开始浅浅回应男人缠绵的吻。 又或许从撞到他的那刻起,自己便被他的出尘之姿深深吸引。 当日,颀长挺拔的他穿一身独科花纹的绯红官袍,帽顶玉珠泛着润泽而圣洁的光,浑身散发着清冷神秘的气息,宛若九天之上的神,高处云端不容亵渎。 而此刻,她的神,正缱绻地吻着她。 骆清胸脯剧烈起伏,直到肺部空气几乎耗尽,裴屿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被吻得殷红的唇。 额头相抵,他嗓音略带沙哑的问:“让我看看你真容,可好?” 骆清喘息着轻轻点头,从袖袋里掏出一支紫色琉璃瓶,拔开塞子滴两滴无色液体在脸颊上,很快脸上薄如蝉翼的面具便化开,她再用帕子把糖浆状的混合物擦拭干净。 裴屿真坐在床上屏息静气地盯着,待她清丽绝俗的脸甫一呈现,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这次的吻热切而狂乱,肆意搅弄她的香舌,用力啜吮她的一切,将她的惊呼吞入腹中。 骆清刚刚真有被他的强势吓到,他怎的突然变了个样,不会和自己一样人格分裂吧? “唔,唔……” 男人放开她的唇,伸手将她束发的网巾和象牙发簪取下,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将她沾染春意的小脸衬得更加倾城。 裴屿真墨眸流光溢彩,唇角微扬,低声道:“我的云卿真美。” 骆清不由浅笑:“所以,你要下凡吗?” “我本凡夫之人。” 言罢,裴屿真长臂直接将她从矮墩上提起,高大身躯在骆清的惊呼中猛地翻身覆了上来。 “如此,能感知到吗?”男人胯下的粗硬性器挤进她腿间,其上暴起的青筋隐隐跳动着。 此刻的他与方才判若两人,骆清怀疑是自己无意中触发了什么奇怪的开关,神圣不可侵犯的仙突然成了邪魅的王。 “当心,小心加重腹痛。” “你在关心我。”裴屿真绝伦的眉眼漾着笑。 “你是我座师,我当然…唔……” 尚未脱口的话被他的唇死死封住,男人大掌同时急切地去解她的衣袍,衣襟散开,露出杏色束紧的胸衣,白色轻薄的亵裤。 他微微撑起身子,目光一寸寸地描摹着她的曼妙身姿,修长的手指探到她背后,触碰到纽扣似的结,摸索几下便灵巧解开。 “啊……”骆清低吟一声,有些紧张地望着他。 少女胸前的两团雪乳失了裹缚当即鼓了起来,裴屿真即刻将厚布抽离,两团白嫩嫩的饱满乳儿轻轻晃动,带着他怦然的心一起摇曳。 他目光炽热地盯着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见其微微颤动已然挺立,不禁笑道:“我尚未碰,它便硬了。” 骆清握起拳头在他微敞的胸膛上轻捶一下,羞得不敢说话。 裴屿真低笑一声,双掌当即覆了上去,轻轻揉捏她丰满滑腻的乳肉,指腹触到硬挺的乳珠,细细按压碾磨。 他口中笑道:“玉峰高处,两点魂销。” 忍不住俯身下移,含住一边挺翘的乳尖,湿濡的舌打着圈儿舔刷她敏感的乳珠,一会儿又大力嘬吮,刁住乳尖轻轻拉扯,激得骆清全身轻颤,又不由自主地挺胸迎合。 很快,愉悦的酥麻感便使她忍不住檀口微张,发出细碎的娇吟:“啊……恩师……” 裴屿真舔舐的动作一顿,附在她耳边沉声道:“卿卿,唤我应真。” “应…真……” 骆清水漾的双眸迷离地看着他,媚态横生的小脸让他胯下欲根跳了跳,隔着亵裤直挺挺地顶着骆清已然泥泞的花户。 “卿卿,我胯下好胀,难受。”他眼中此刻又流露出幼兽受伤般的神情,舌尖轻舔她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缠,彼此萦绕。 骆清方才便做好了心里建设,早已为他敞开心扉,当下自是无不应诺。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动情眼眸,低声道:“但我……已非完璧之身。” 裴屿真身形一怔,随即抱紧她,高大的身躯沉沉压着她,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在你眼里,我裴屿真,便是此等肤浅之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骆清舌头打结,不知怎的,在他面前,她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滋生出一种理亏心虚之感。 裴屿真兀自在她嫣红的唇珠上咬了一口,又执起她的一只手伸进敞开的衣襟,用力按在自己心口,幽幽道:“但,这里会痛。”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座师大人虽仙姿玉貌,却很高大威猛,嘿嘿嘿~ -- 第22章曲径通幽(H) 触摸到他坚硬滚烫的胸膛,掌心是他澎湃的心跳,骆清有些痴痴地看着他,眼前是他深渊似的墨眸,再迈一步,也许便是万劫不复。 无端的情绪让她有些退缩。 这份情意来的猝不及防,今日也仅是两人的第叁次见面,况且他喜欢的兴许是那个非礼他的骆清…… 她想好了么? 真要把她的座师大人拉下神坛吗? “在想什么?”裴屿真将她的柔荑带至唇边,吻上她光滑细腻的手背。 “在想你我二人初次相遇时,你分明有嫌弃我。”骆清脱口而出。 “没有。” 她不依不饶道:“就有,我都看见你拿帕子擦衣裳了。” “那云卿要如何罚我?” 骆清蓦地哽住,怎么罚?总不能来条小皮鞭吧……她似乎总因心软吃亏。 见她迟迟未语,裴屿真索性低头含住她挺翘的乳尖,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儿舔舐那浅粉的乳晕,继而又大力嘬吮她娇艳欲滴的樱桃,贪婪地在她双乳间流连。 骆清被他舔吮地轻轻颤动,口中断断续续道:“那我问你,前几日……对你上下其手的我……与今日之我,你更喜欢哪个?” 甫一出口,骆清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这简直与你娘和我同时掉水里你选择救谁一样…… 她并不想承认,自己心底隐隐害怕他会选更主动的她。 却听裴屿真“啵”地吐出被他吸得红肿的乳珠,抬头轻笑一声,“有何区别?” 既已问出口,得不到答案反令骆清百爪挠心,偏要刨根问底,即使那是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骆清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浮出笑意的脸,试图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 裴屿真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双臂搂紧她道:“自是都喜欢,不过,眼前的你更令我心醉。” 低缓却含着几分魅惑的声音钻入她耳中,骆清浑身轻颤了一下,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脑中思绪宛若烟花般绚烂。 “是否要我证明给你看?” 她尚未来得及回应,裴屿真便身形下移,一把拽下她湿濡的亵裤,诧异地褪去最里的叁角内裤。 “这小裤倒是别致。” 骨节分明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花阜,缓缓碾过稀疏的芳草,触上她嫩生生、肉嘟嘟的花缝儿,掌心沾上她黏答答的蜜液。 “应真!”骆清紧张地出声。 “卿卿别怕,容我好生品鉴一番。” 骆清拉起落在旁边的锦被,盖在她雪润的双乳之上,羞涩而憧憬地等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裴屿真修长如玉的中指插入微微闭着的肉缝儿,将两瓣粉嫩的阴唇轻轻拨开。 “卿卿,把腿分开些。”说着他一手掀开她盖在胸前的被子,大掌覆上她白嫩的浑圆,五指收拢用力一握。 “啊……”骆清当即娇吟一声。 她轻颤着打开两条白皙匀称的腿,一颗粉嫩的花珠俏生生地挺着,其下幼小的花穴微微翕动,紧张地溢出一汩晶亮的蜜液,似恭候般期待着男人的赏玩。 裴屿真双眼微眯,指腹按住那颗兀自挺立的敏感花珠,缓慢地按压揉搓,又逐渐加重力度。激得骆清身子忍不住打颤,一双雾眸迷蒙地望向他。 却听他口中一本正经地道:“玉门草芊芊,幽涧水潺潺,果真人间福洞天。” “呜,你干嘛?”骆清被他这不苟言笑的模样给羞到,忍不住捂脸。 “今日怎的这般羞涩?” 裴屿真见她羞得面色酡红,不禁莞尔一笑,揉抓她丰乳的那只大手却加重力度,揉搓她阴蒂的中指则顺着肥嫩的肉缝儿滑至粉红的穴口,缓缓插入。 “啊……”骆清双腿蓦地收拢,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裹住男人入侵的一节手指,湿热而紧致的触感令他顿了顿,胯下本就叫嚣着的性器更为勃发。 “卿卿好紧,放松些。” 欲速则不达,书中有言须得千娇既申,百虑竟解,方以阳锋攻之。 他忍住体内暴涨的冲动,指尖缓慢向里推进,娇嫩紧致的媚肉将他手指牢牢绞住,温热黏滑的蜜液淅沥沥地淌出,顺着他的手指滴答滴答地落在床褥之上。 “嗯……啊……应真……” 裴屿真听着她低低地娇吟,心头一荡,手指破开韧劲的媚肉,尽根没入,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啊!轻点……”穴内虽春潮泛滥,但刚刚那一下,还是把她绞紧的媚肉戳得有些生疼。 “好,我轻些。”裴屿真盯着她峨眉紧蹙、水眸盈盈的难耐模样,手指却更快速地进进出出。 穴内的酥酥麻麻地感觉一波一波地传来,骆清觉得他的手指似是带着细微电流,一阵阵地电击着她的肉壁,迅速地传导至四肢百骸。 骆清身子本就极其敏感,白皙细腻的胴体立马染上一层粉红,渗出层层香汗,赤裸的身子随着他手指的快速抽插不停地打颤。 身体欢愉的感觉让她淫水直流,压抑不住地娇吟:“呜……痒……啊啊……” 见她双眸变得迷离,酡红的小脸浮现痛苦之色,口中呻吟却更加娇媚。 裴屿真又并入一指用力抽插,偶尔碰到一处微微隆起的肉壁,骆清身子便会剧烈抖动一阵,幽穴更是涌出汩汩温热淫液,弄湿她整个挺翘的屁股,完全浸透身下床褥。 “哈啊,不要了……啊!” 裴屿真寻到秒处,双指并拢稍微弯曲,用骨节在她那处微凸的肉壁之上反复按压刮蹭,另一手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配合着快速揉搓,激得骆清大叫着,直接哆哆嗦嗦地攀上了高潮。 “呜呜……应真……” “舒服吗?卿卿。” 眼前的高大男人宛若神祗,骆清不好意思再看,只红着脸轻“嗯”一声。 她的这副媚态让裴屿真喉咙发干地滚动了一下,脑袋突地向她腿间伏去。 “不要!脏!” 在骆清的惊呼声中,裴屿真已伸舌舔上她充血发红的穴口,舌头来回舔舐又用嘴嘬吮,将她花穴处的蜜液吸食殆尽。 不染纤尘的座师大人竟舔她那处,他明明是十分喜洁之人,且明知她已非处子之身却仍这般,骆清脑中轰鸣,心头顿时涌上一股甜蜜的饱胀感。 “甘甜可口。” 裴屿真说着伸舌舔了舔唇边残留的汁液,他漂亮的喉结滚动一下,引得骆清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吞咽。 他胯下阳物几欲爆裂,深知她已然情动,他立刻褪去半敞的贴里,将亵裤也一并除去,淡粉色的硕大阳物霎时跳动着曝露出来,随即欺身而上。 骆清这回算正式地见到了他的粗长性器,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不同寻常的漂亮,尺寸却是惊人。 坚硬精壮的胸膛将她绵软的乳儿压得有点瘪,红肿的乳头也被无情碾压着,带给骆清些微的麻痛感。 腿间的硬物烫得她忍不住轻颤,双腿本能地想要夹住,花穴更是流水潺潺。 裴屿真吻上骆清光洁的额头,哑着嗓子轻声道:“卿卿,香茶已毕,可否开宴?” “你,胡说什么呢……” 骆清被他问得羞臊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第23章灵肉相合(H) 裴屿真低低一笑,愈加喜欢她这娇羞又妩媚的模样,心里像烧起了熊熊烈火,只想完全占有她。 炙热粗硬的阳物抵上她仍在淌水儿的穴口,如平日里磨墨般画圈研磨,似要把那香墨磨得细腻绵滑。 口中含着她的唇瓣,一并缓慢厮磨着。 “嗯啊,应真……我难受。” “这会儿滴露研珠,卿卿万不能流太多水,墨汁太淡了可不好。” “不许胡说……啊……” 骆清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和风细雨的撩拨,她花穴里的空虚之感更甚,臀部忍不住轻轻扭动,双腿试图并拢。 裴屿真长腿将她的腿向外打开,稳稳压住。知道她身子已经点燃,伞状的龟头用力一顶,直接挤了进去。 “嗯啊……”舒爽的感觉使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硕大的龟头虽被窄穴卡得寸步难行,但这前所未有的苏爽让裴屿真忍不住架起她的双腿,腰腹狠命一挺,直捣花芯。 “啊!痛。” 尽管穴肉被他粗壮的阳物撑得吃痛,但骆清早已欲火焚身,此刻真希望他再快点大力点。 可眼前是那般完美的仙人,她并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地不堪。 花穴内的层层韧肉牢牢地吸附着裴屿真的欲根,温热濡滑的蜜液沿着他的肉棒缓缓流淌,酥麻蚀骨的感觉让他难以抑制地快速捣弄起来,但仍旧克制着力道,以防弄伤她。 “好快啊……啊啊……”骆清花径被他插得好舒服,即便杂着一丝痛楚。 方才早已饥渴难耐的身子甫一得到满足,便如沙漠中的濒死之人寻到绿洲一般,身心都在兴奋地叫嚣着,贪婪急切地汲取他带来的快乐。 见她逐渐隐忍又欢愉地呻吟起来,裴屿真心中满意,哑着嗓子询问:“舒服么?” “舒……服…哈啊”,男人不间断的猛烈撞击把骆清出口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骆清直面自己内心,很清楚自己喜欢他,确切的说应是一见钟情,此刻和他做这种事,自是身心愉悦。 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她被插得浑身酸软,穴内肉壁被他的大肉棒狠狠撑开,不留余地地挤压着。 强烈的快感从花穴传至全身,不断迭加,很快便让她浑身战栗,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压抑不住的快感令她花径猛地一阵痉挛,直接抽搐着攀上了巅峰! 大汩的滚烫淫液随之喷洒在裴屿真玉石般的腰腹上,晶莹透亮却也淫糜至极。 “卿卿水儿真烫。” 裴屿真把她双腿放下,肉棍抽插的速度稍缓下来,将自己腹部的爱液涂抹在骆清白嫩圆润的双乳上,又爱不释手地在那红肿的乳珠上轻轻一掐。 “应真……好痒……”骆清胸部被他弄得瘙痒难耐,乳头尤甚,她忍不住撒娇地扭动身子,躲避他四处作怪的手。 少女刚刚高潮过后的面颊艳若桃李,胸前那对白嫩嫩的乳儿泛着水光,淫荡地摇晃着,裴屿真却看得不由心头火起。 一想到这样淫糜诱人的美景被别人看过,甚至亵玩过,他心底忽地怒火中烧。 他面上虽不露声色,双手却抓住晃动的大奶肆意揉捏,身下肉棍冲撞的力道也陡然加大,插得又深又狠,恨不得捣烂她这紧致的销魂窟。 “不要……啊啊……插太深了……” 本就天赋异禀的粗长肉棒每次抽插都能撞到宫口,退出时仅余硕大龟头卡在穴口。 这般大幅度地粗暴抽插,两个圆滚滚的子孙袋重重地拍打在她臀部边缘,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把她白皙的臀肉撞得红彤彤的。 骆清宫口被他操得吃痛,却也别有一番舒爽,但这股狠劲让她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与他原本谪仙般的秉性有着天渊之别。 “呜呜……疼……停下来…” 裴屿真缄默不言,犹自握住她的纤腰,疯狂冲撞着,像个开疆拓土的将军在她体内攻城略地。 “啊!恩师……” 她不禁心中喟叹,男人果然是男人啊,一旦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她这一声略带委屈的“恩师”叫的如梦初醒,裴屿真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在作甚? 岂可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 裴屿真于心有愧,就着两人交媾的姿势,伸手将她抱起,爱怜地搂入怀中。 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裸背,口中歉疚道:“卿卿,抱歉,是我不好。” “有些疼,却也……无碍的。”骆清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上,贴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中尽是欢喜。 两人紧密相拥,男人粗壮的性器未见半分颓势,仍旧斗志昂扬,就这般一直插在骆清体内,随着少女花穴的不时收缩而跳动。 裴屿真舔上她的耳廓,含住她莹润透红的耳垂,舌尖轻轻逗弄,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这暧昧的酥麻感引得骆清浑身轻颤,不断溢出微弱的低吟。 “卿卿,卿卿。” “嗯……应真……”骆清被他舔得神魂颠倒,身子都要融化了。 裴屿真的唇转而噙住她微启的唇,伸舌探入,辗转地搅弄她的软舌,舔扫过她口腔的内个角落。 骆清仰头动情地回应着,裴屿真的大掌按住她的后脑,两人缠绵的吻逐渐加深,舌头互吮,津液相溶,彼此交融,贪恋地汲取着对方一切。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唇舌纠缠间溢出,沿着骆清脖颈缓缓滑至两人严丝合缝的胸口。 直到骆清喘息困难,裴屿真才意犹未尽地退出舌头,舔舐她的脖颈,在她紧致的锁骨上轻轻啃噬。 “呜…应真。” 骆清完全沉溺在他缱绻的温柔中,极度享受他绵密的吻,紧致的穴儿更是春潮涌动。 “卿卿夹得我好紧。” 少女穴内的膣肉又紧又热,极富韧性地绞着他的肉棍,爱液不曾间断地渗出,一遍遍地冲刷着他敏感的龟头。 裴屿真情不自禁地顶胯上下抽插,深入浅出,他的肉棒摩擦着层层迭迭的媚肉,捣弄着尽头早已柔软的花芯。 灵肉结合的快感使两人皆身心愉悦,裴屿真搂紧她道:“卿卿可知我们此刻的敦伦唤作何名?” “不知……”骆清被她插得神怡心醉,只细细呻吟着。 “应是鸣鹤交颈,又作吟猿抱树,而方才那般则叫玄瞑鹏翥。” 骆清“噗嗤”一声笑出来,轻捶他的后背,“堂堂礼部尚书竟看此等秽书,真是有辱斯文。” “相传《洞玄子》乃唐代道家之作,房事须缓冲似鲫鱼之弄钩,急蹙如群鸟之遇风,进退牵引,上下随迎,左右往还,出入疏密,遵阴阳之理,方可养性延年。” 骆清在他漂亮的喉结上轻咬一口,“总之,不许再看这些书。” “是,夫人说的是,为夫自当谨记。” “谁是你夫人了,真不害臊!”骆清娇嗔道,心里却甜丝丝的。 裴屿真莞尔,“好,待会看你认不认。” 话音未落,他粗壮性器耸动的速度蓦地加快,狠狠顶弄怀中的人儿,双手托抓住骆清挺翘的臀瓣,上下左右地肆意操弄。 “啊啊……应真轻点……哈啊……” 骆清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劲腰,一双白嫩嫩的乳儿如白兔般上下跳动着。 裴屿真一手制住她的臀瓣,一手搂住她的后背,将她的浑圆压向自己结实的胸膛。 她红肿的乳尖不时摩擦到他的乳头,令他忍不住呼吸急促,大掌把她的腰肢用力下压,愈加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可能要换个人继续吃肉了(捂脸)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24章春意盎然(H) 更深夜静,偌大的裴家宅子唯有绯云阁内春意盎然,紫铜香炉散着袅袅青烟,却掩盖不了满室腥甜的暧昧气味。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骆清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绵软无力,被顶得上下翻腾。所幸有裴屿真牢牢禁锢了她的腰身,才不至于东倒西歪。 “呜……不行了……不要了啊……”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她被操得忍不住带着哭腔讨饶。 骆清奋力地收缩括约肌,迫使穴肉紧缩用力去绞他的肉棒,但弄了半晌,裴屿真仍像个永动机一般不停耸动着。 反倒是她自己淫水喷溅,小脸梨花带雨的又被肏到了高潮。 “应真,你怎得……还不射?啊啊!我不要了!” “穴儿夹我这般紧,究竟…是不是我夫人?”裴屿真虽还未射,倒也被她花穴夹得抑制不住地粗喘。 高潮的余韵仍在骆清体内回荡,男人操干的攻势却越发猛烈,她双眼水雾蒙蒙,不禁大声讨饶,,“是,我是……啊,你快点啊……” “夫人原来是不满意,还要再快些。” “不不不!是让你…快点射……哈啊……” 裴屿真在她蜜臀上捏了一把,“好,为夫这便满足你!” 遂将她抱下,身子翻转过去,让骆清趴在床上。 托起她的腰肢,大手掰开白嫩的臀肉,扶住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那红肿的穴口,直接将他尺寸骇人的肉棒整根肏了进去! “啊!太深了!” 销魂荡魄的快感在二人体内激荡,骆清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泛红的身子阵阵颤栗,淫液如泉水般汩汩喷涌,整个人都要被掏空。 谁来告诉她,下午尚在病中的裴屿真,体力怎生如此强悍? “要坏了……啊啊啊,啊——” 骆清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泄身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残败地瘫软在床上。 腰肢却被男人牢牢握住,嫩生生的臀瓣高高翘起,将淫靡的花户暴露无遗,红肿的穴口被大肉棒撑得变薄,周遭水泽泛滥,在橙黄的烛火下泛着亮光。 其上一个粉嫩幼小的菊穴孤零零地颤动着,裴屿真眼眸发黯,不知她这处是否被人碰过。 他飞快甩掉这个念头,申饬自己的淫邪。 柔韧的膣肉紧紧包裹着他粗壮的肉棒,抽出时又会用力吸绞着棒身,似舍不得他离开一般。且每当他撞到肉壁敏感点时,穴内的媚肉都会剧烈痉挛,将他硬挺的阳物夹得更紧。 灭顶的快感激得他猛一提气,儿臂般的肉棒在花茎内又狠狠抽插了百来回。 蓦地腰眼一麻,最终低吼着,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花芯深处。 骆清细小的宫口被他滚烫的精液浇灌得一个激灵,随之抽搐着又到了高潮,直接累晕过去。 “糟糕,为夫没忍住,竟射在里面了。” 骆清晕厥前似乎听到了他的呢喃,她恍惚地想,这身子乃是极阴体质,很难受孕。 ﹏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骆清习惯性侧躺着,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胸前拱来拱去,莫非是闺蜜养的那只橘猫又蹿上了她的床,这小家伙简直扰人清梦。 “橘子,别闹。” 裴屿真眼神一黯,附在她耳畔低声道:“橘子是何人?” “笨蛋,橘子……是只蠢猫。” 他不由莞尔,在她粉颊上轻吻一下,整个人便往锦被内缩去。 头埋在她绵软的乳肉中,含住仍然红肿的乳珠轻轻舔舐,淡淡的苦涩药味在舌尖蔓延,他的心却似浸在蜜罐中一样甜。 此刻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如春日的暖风,吹醒了他心底沉眠二十九年的这潭死水。 “嗯……”骆清被痒醒,入目的是镂空雕花的黄花梨床架,其上挂着青纱帐幔,原来不是在研究院宿舍。 那……她低头一看,果然被子隆起,正微微浮动,是裴屿真。 骆清嫣然一笑,突地朝被里钻去,两人顷刻间四目相对,她凑上他的唇瓣轻轻含住,探舌而入。 裴屿真瞬间被她的吻点燃,重重回吻,嘬住她灵活的软舌用力吮吸。直到少女呼吸困难,他才一把将人从热浪翻腾的被中抱出。 “夫人身子可还疼?” “有点儿酸痛。”骆清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撒娇。 见她默认了夫人的称呼,裴屿真十分欣喜,手臂搂得更紧,用身下炙热的硬物顶了顶她,“夫人再这般蹭来蹭去,为夫可真要受不住了。” 骆清俏脸绯红,啐了句“不正经”。 “夫妻敦伦乃顺应天和,怎就不正经了?莫非夫人昨夜并不满意?” 骆清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他,忙羞得岔开话题,“你腹部疼不疼啊,昨夜动作那么……大。”结果越说越觉不对劲,她真是一脑袋浆糊,怎么又提昨夜。 “娇妻在怀,为夫自是浑身舒畅,只是抱你去沐浴时,胯下忍得甚为辛苦。” “啊?该不会你府上小厮都知道了吧……” 裴屿真轻拍她的背,“放心,园子这般大,他们又离得远,我是出去吩咐的,让人在这边厨房烧了水便打发了。” “可他们知道我在你这里过夜。” “怎么?为师要与状元公谈书论道,抵足而眠有何不可?” 骆清不禁揶揄:“哪有你这样当座师的?” “那让为师瞧瞧你昨夜悟了几分?”他伸手朝她身下探去,甫一触到那娇嫩的花瓣,骆清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 “怎的就这般湿了?莫非卿卿又想要了。”裴屿真说着直接将修长的手指插入穴中,缓慢抽送起来。 “啊……不行,待会还要点卯,可别迟了。” 裴屿真虽替她涂了药膏,但也知她穴儿没这么快消肿,只得压下未疏解完的欲望,抱她起身更衣。 “我这几日估计会很忙,不能来你这了,夫君记得想我。”骆清在他迷人的唇上轻啄一口。 这一声“夫君”叫得裴屿真心荡神驰,真恨不得把眼前之人摁回床上好生云雨一番。 ﹏ 军器局里最大的官便是孙洪这个正九品的大使,骆清乃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她来此观政算是月朝首例。 故而即便她整日在军器局睡大觉,也没人敢管她,更没人冒着得罪大叁元的风险越级上报,如此骆清也乐得自在。 她处理了一番这几日未尽的杂事,便朝东城徐记糖坊而去。 慕原已在此候命多时,见了她忙兴奋地迎上来。 “少爷,这个灰色的硅藻土着实不好找啊……但寻常黄泥我试了也能脱色,只是不够白,可也比黑砂糖强多了,用石灰则更白些,拿出去卖定能翻几倍价。” “不急,慢慢寻,让人去浙江和山东多找找多试试,这两处按理应是比较多的。石灰脱色倒是可以继续,浓度记得掌握好。” 之前她已将“黄泥水淋糖法”的原理告诉了慕原,但这个黄泥须用硅藻土才好,是种硅质沉积岩,主要由硅藻的遗骸所成。具有良好的过滤、吸附、脱色等作用。 即便在后世也是食品工业中不可或缺的脱色材料。 等制出第一批成品,她再把方子卖给沉家,眼下还是帮沉家拿到军需采购权为要。 “慕原,这事你还是交给徐掌柜去忙,给他这个糖坊的半成利润,我这有更要紧的事要你办。” 说着她掏出一个张纸递给慕原,“按这个章程来,办好了我想办法撮合你与慕因。” “什……什么?”慕原顿觉臊得慌,小姐是如何看出来的? 骆清递了一个“你懂”的表情,便乐滋滋地出了徐记糖坊。 娘的……骑马即便慢悠悠晃,也颠得她下身酸疼。 月朝太祖规定武官出行骑马,在京文官叁品以上可坐轿,四至六品骑马,七至九品只能骑驴。 虽然如今已有逾制之风,但骆清仍想本分些,毕竟她是个西贝货。 早知道这么疼,她就顾马车了。 正暗自懊恼中,忽地身子一歪,直接被人从马上抱下,塞进了擦身而过一辆马车之内。 “唔唔……”嘴被一只大掌捂住。 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想什么马车啊! 却听那贼子贴在她后背斥道:“老实点,否则把你剥光了扔大街上!” 骆清呼吸一窒,不敢再动。 灯灯灯:这章也有肉hhh,不过换人得等下章了… 我又没把握好 (@_@) -- 第25章浮仙馆 骆清未料青天白日之下,竟有人堂而皇之地劫持朝廷命官,当五城兵马司是吃干饭的吗? 见贼子并无害命之意,她试图低声下气地与之谈判,谁知那劫匪却耐不住性子,直接一个手刀将她劈晕。 人有时真不能蹬鼻子上脸,骆清总算大彻大悟。 夜幕降临,溶溶月光笼着古老的运河,漾起粼粼水波,像一层碎金撒在其上。 沿岸泊着不少湖船画舫,凤髻蟠空,纤腰袅娜,丝竹歌舞与喧闹的市声交相呼应,俨然一派盛世景象。 成德帝命皇太子去南京拜谒孝陵,此刻凌玦冷凝的眸正望着窗外月色出神。 荣璟拿扇骨捅了一下他肩膀,“这十几日都得待船上!早知道我就不该自请这份差事,委实无趣!” 凌玦拂开他的扇柄,冷然道:“那你即刻回京,别在我眼前晃。” “欸!你休想让我抗旨。有道是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既讨了这差,可不得去那烟花之地开开眼么?” “孤尚未祭祖,你倒先跑去狎妓,还真不怕御史参你个满头包? 荣璟凑近了些,眼神略显暧昧,“听说这附近有个浮先馆不输扬州,不如同去一观?” 凌玦置若罔闻,随手拿起一本兵书翻看起来。 荣璟轻咳一声,戏谑道:“太子殿下似乎还是个雏儿,莫非不通男女之事?不对啊!叁年前宫里便该教了,我还见识过那什么‘圣囊’,做工……” 话还未完,他腰部便狠狠挨了一拳。 “咳,皇家之人果真绝情,好歹也是十几年的交情,别往肾上打啊!” “不妨碍你传宗接代。” “罢了,我自个儿去。”他唰的一展折扇,全然没事人般潇洒风流。 “慢着!” “想通了?我就说嘛见识一番又何妨?断不教你被人轻薄了去。” “聒噪!” 两人施施然进了浮仙馆,由龟奴引着穿过水景,四处清丽典雅,倒真不似楚棺秦楼。 老鸨见两人贵气凛然,简直笑眯了眼,“二位贵人来的可真巧,馆中今逢喜宴,真真是缘分,老身这便引路。” 荣璟自然而然的微一拱手:“有劳妈妈。” 转过回廊,再入庭院,便见园中人头攒动,披红挂彩。 荣璟用扇柄拍着手,“果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您别板着张脸,搞的和审犯人似的。” 两人入了楼上雅间,旁边的龟奴忙拉开雅间一侧的珠帘,园内的场景霎时尽收眼底。 只见九位来自各家的花魁娘子身穿八幅湘裙,轻纱覆面,莲步轻移,于廊下娉婷而来。虽窥不见全貌,但肤如凝脂,柳腰纤足,无一不风华绝代。 即便并非那月里嫦娥,也应是人间尤物。 场中那长相斯文的龟公朗朗而笑:“今日恰逢我山东花魁盛宴,幸诸位同心雅集,此等良辰美景当不辜负!” 语毕,那龟公端起巨觞一饮而尽,此等豪气干云之态引得众人连连叫好,场中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推选声。 “如蚁附膻。” 荣璟汗颜:“得了,我看你还是等陛下赐的太子妃罢。” ﹏ 骆清从混沌中醒来,便见眼前几名女子分别绑在几根高大木桩上,衣衫破烂,血迹斑斑,她瞬间打了个寒颤。 低头一看,自己竟也被换成了女装,她脑中警铃大作,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更不能确定这究竟是不是针对她的阴谋,也或许劫匪误打误撞发现她的女儿身,便把她绑到了这鬼地方。 铁门“哐当”一声被作响,灯火照亮了昏暗的室内,骆清这才注意到脚边还躺了个浑身是伤的女子,不禁毛骨悚然。 “呦,醒了啊。”刚进门的中年妇人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不由赞叹:“啧啧,真是个美人胚子,这眼睛睁开犹胜几分。” 旁边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猥琐而笑:“可不是嘛,比那几个花魁还要勾魂。” 骆清蹙眉,这情节怎么这样眼熟,接下来该不会是逼良为娼了吧…… “多少赎金能放了我?”骆清浑身无力,声若蚊蝇。 “呵呵呵,小妹妹还真是天真烂漫,你若出的起高额赎金,那定是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届时我岂非赔了夫人又折兵?” 骆清愕然,这老鸨好有逻辑的样子…… “好姐姐,买卖不成仁义在嘛,那您不妨说说还有何种情况可以放人?” “哼,进了我们浮云馆,再是贞洁烈女也包管她变淫娃荡妇。” 骆清嗓子干痛,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命道,“我卖艺不卖身,行吗?” 那两人当即嗤笑出声:“那你有何才艺?” 骆清被这两人气的肝疼,心道我堂堂状元公能没才艺吗?结果她磨了半天硬没蹦出一个字。 “是唱曲,还是跳舞?” 骆清默然。 “抚琴作画你总会吧?大家闺秀不都深谙此道么?” 骆清赧然。 “但凡你绣品不错也行啊。” 骆清迥然。 “嘁,你个小蹄子要啥啥不会,还想当清倌人?大彪,立刻安排人给她开苞!好生给我调教!” “且慢!我会吟诗作赋!绝对高水准!”骆清庆幸还没验身,否则没准早被龟公轮了。 那老鸨闻言果然顿足,“有点意思,那你即兴赋诗一首我听听。” 园内的众人送花篮投票,五十两白银一个花篮,最终浮仙馆的周纤儿以一百二十个花篮险胜,成为整个山东府今年的花魁。 “美则美矣,毫无新意。”荣璟撇了撇嘴,这与京城的花魁也无甚差别。 正打算同凌玦离开,忽见迎面来了一位穿青色道袍的男子,俊逸非凡,可惜坐着轮椅。 不曾想这天下除了裴大人,竟还有此等谪仙般的人物。荣璟不禁生出结交之意,近前施礼:“不才荣景休,敢问兄台尊名?” 沉霁微顿,已然认出眼前之人:“鄙人沉子瑜,是这浮仙馆的东家,幸会。” 凌玦也不好拂了荣璟的面子,拱手道:“在下林玦。” 沉霁浅浅一笑,“鄙人望尽地主之谊,不知二位可否赏光?” “固所愿也。” ﹏ 这厢骆清被几个侍女彻彻底底清洗了一番,换上了轻薄的衣裙,还替她画了个妖娆的妆。 骆清看了看铜镜里浓妆艳抹的自己,差点没认出来,这是她么?整个一妖精好吗…… 但见方才那花枝招展的老鸨扭着腰过来,瞧着她脸上的妆皱了皱眉:“这妆怎的这么艳?罢了罢了,眼下有贵人在此,你给我仔细伺候着,端茶倒水不难吧?” 骆清上道地点头:“不难不难,保证完成任务,只要不陪睡就行。” 老鸨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想攀高枝?也得你有那身份。” 骆清了然,原来是重量级人物,自己这花楼女子自是配不上啊,太好了! “别想着逃,可从没人逃出去过。若是搞砸了,你今夜就好好伺候大彪几人罢!” “绝对不会,妈妈放心!” 骆清到了雅间内,才知道除了自己还有另两位女子也来此作陪,均是清冷的类型。 叁人甫一入内,骆清登时吓得手脚冰凉,强自镇定下来,她低着头同她们一起福了福身:“奴家周纤儿/常虞/左璃,见过几位公子。” 荣璟笑嘻嘻道:“花魁周纤儿?那便陪你们家东家罢。那个,紫衣的,抬起头来。” 骆清余光瞄了瞄,发现只有自己穿紫衣,她只好僵硬着身子缓缓抬头。 一张美艳绝伦的小脸,配上月白色罩衫,浅紫罗销金裙,疑似瑶台月下仙。 室内叁个男人皆是一怔,倒不为这美色,只因这似曾相识的容貌。 骆清想着剩下两人荣璟应该比较好应付,刚想挪去那边,却听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过来。” 宛如晴天霹雳般在骆清耳边炸开。 真是祸不单行! 灯灯灯:想写肉来着,可剧情一写又过头了…我忏悔呜呜呜~ 求宝宝们别放弃我!下章保证有肉!如若没有,我让宋霆徒手劈山。 -- 第26章宽衣解带 两位女子闻言都矜持地各自落座,骆清在心里叹了声倒霉,微微垂首,随即也乖顺地坐到凌玦身旁。 她回忆了一下慕因平时的举动,似模似样地斟了杯普洱,乖巧地递上:“公子请用茶。” 凌玦只从喉间溢出低低一声“嗯”。 骆清心下松了些,她怎的忘了太子乃孤傲之人,估计看她一眼都欠奉,自己着实过于敏感了。 精美的雅间内,各色的蝴蝶宫灯轻轻摇曳着,晕着斑斓的光显得分外旖旎。 荣璟凑近沉霁,兴味盎然地同他谈天说地,又豪爽地提出他名下的产业想与沉氏合作。 骆清在旁边默默听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感觉这人就是个散财童子。 叁位女子都娴静端庄,凌玦更是沉默寡言开始闭目养神,室内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唯剩荣璟滔滔不绝的说话声和沉霁偶尔搭的几句腔。 他似乎也渐渐察觉,心虚地瞟了眼凌玦,用扇骨敲了敲盛着玫瑰搽穰卷的白瓷碗碟,“这般干坐着稍显乏味,哈,那个花魁娘子,听闻你琴艺了得,便为我等助助兴罢。” “是,妾身这便抚琴。”周纤儿优雅地坐到琴几前,细长的十指一边按弦,一边弹挑。 婉转的曲声当即从指间流泻出来,瞬间驱赶了满室的沉闷。 “还真好……”听字尚未出口,荣璟视线再次注意到了垂首帖耳的骆清,那白皙透亮的侧脸,泛着莹润的光泽。 定睛细看,才恍然觉得此女与骆状元竟有几分相似,倒像是兄妹一般,只那上挑的眼尾溢出些许女儿家的媚艳之色。 他散漫地喝了口清茶,朝常虞风流不羁地笑笑:“小娘子若是会舞,不妨也让诸位欣赏一二。” 常虞乃舞技冠绝之人,自是不会拒绝,“那,奴家便献丑了。” 骆清琢磨着如何利用沉霁光明正大地离开浮仙馆,就说自己是徐家的表小姐,欲上京游玩,却不慎沦落烟花之地。 他毕竟与徐家有生意往来,无论这表小姐是真是假,总不至于撇下她不管不顾罢。 她刚打定主意,便见荣璟一步跨坐到了自己身边,璀璨的眸子含着笑意,“姑娘什么名儿?” “回禀公子,奴家左璃。” “好名儿,果真如琉璃般剔透。” “公子过誉了。” 旁边不动如山的凌玦闻言,微一睁眼,身子稍稍前倾离开椅背,余光落在骆清耳畔几缕飘扬的青丝之上。 荣璟拐着弯问:“那你可还有亲人,怎会……寄居于此?” 骆清垂眸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小女子原是苏州人氏,同姨母欲往京城访亲,谁知半路遇着歹人,便……” 她点到即止,又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抽出丝帕沾了沾眼角。 “真是无妄之灾,不知你在京城的亲戚唤作何名?小生兴许能尽涓埃之力。” 骆清脑子转了转,还是决定把“骆靑”扯进来,以后万一被发现正好可用表妹作幌,“倒是有位骆家表兄……” 荣璟眼眸一亮,想说他恰好认得,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觑了眼仍在闭目的凌玦,只说他会帮忙寻访。 骆清双眸闪亮,“多谢公子,小女子感激不尽,来生定结草衔环,以死相报!” “咳,无需如此。” 他总觉得这话听着别扭,正要说自己可以为她赎身,却听凌玦冷声道:“林某乏了,劳沉老板安排一二。” “林兄不必客气”,沉霁随即朝一直侍立在侧的沉元吩咐下去。 凌玦出门前扫了眼骆清,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威严道:“跟上。” 骆清心里突地一跳,暗自叫苦地紧随其后。 两人进了宽敞典雅的厢房,此间春末仍烧着地龙,温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地上铺着加厚的深红地毯,踩上去柔柔软软没有丝毫声音,让人紧绷的弦忍不住松懈下来。 但并不包括骆清,这种私密又暧昧的寝室,让她浑身细胞都警惕起来,思考着究竟与他摊牌还是继续虚与委蛇? 可方才已经自作聪明的说是表妹,再改口说自己是骆靑,岂不更加可疑? 况且他是太子,有义务维护朝廷纲纪,会不会直接把她缉拿归案? “过来,替我宽衣。”凌玦随手摘下头上戴的儒士方巾,侧头朝她望来,深邃的眸子像是一泓幽潭,深不见底,似要将人吞没。 骆清觉得有些窒息,室内的热气炙烤着她,让她额头渗出丝丝薄汗。 见她磨蹭了半晌仍有一步之遥,凌玦面容冷肃,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拉入怀中。 “啊!” 骆清虽然高挑,但也只到他唇部位置,此刻在他怀里显得小鸟依人。她一只手推了推坚硬的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只得嗫嚅道:“奴家这便为您宽衣,请您松开些。” 凌玦闻言果真放开了她的手腕,她很轻易地解去了外面的玄色直裰,可里面却是赤色袍,盘曲衣、领窄袖,前后及两肩用金线各织了一条蟠龙。 如此明显的龙纹她想装瞎也做不到啊! 眼下到底该以何种身份与他相处,嫖客还是太子? 骆清恨恨地福身,口中却惊愕道:“奴家唐突,望殿下恕罪。” “无妨。”他一手捞起骆清,搂住她的纤腰,深色的眸子闪着锐利的光,毫不避讳地锁住她,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继续”。 骆清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才费力地解下如此繁复的衮衣,刚抬头,便望见他刀刻般的英俊面庞,冷冽而张扬,无一处不完美,却透着一抹凛然之色,让人不免生出敬畏之心。 骆清微微挣脱他的束缚,将衣袍放置在一侧的矮榻上。打着离开的算盘,蹲了个万福,“那小女先行告退。” “谁准你走了?” 他此刻只着白色素纱里衣,能隐约看见里面微微隆起的坚硬胸膛,骆清忙转开视线,不卑不亢道:“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这人若仗着太子的身份强占,那当她没说,毕竟这是个吃人的封建朝代。 凌玦轻呵了一声,仿佛她说了什么可笑之言,侧坐到大床上,朝自己后颈指了指,“按一按。” 骆清热得泛红的脸腾的一下更烫,她好像自作多情了,又只得认命地挪过去替他按揉肩颈。 半晌,直到她双手发僵,脑袋发昏,却听男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用点力。” 感情坐着说话不腰疼,她恨不得立刻一个九阴白骨爪,扭断这厮的脖子,再一个乾坤大挪移,将这厮扔出浮仙馆,可惜女人天生输在体力上,她此刻只觉浑身乏力。 凌玦抓住她的肩膀,一把将人摁倒在床上,趴在她耳边沉声道:“你在替我挠痒吗?” 结果却发现身下的女人双眼紧闭,己然晕厥过去,小脸红扑扑的,渗出细密汗珠。 长而卷翘的睫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琼鼻朱唇引人采撷,美得不可方物。 而眼前这张脸,却渐渐同他梦中女子的脸相融合。 凌玦微一怔愣,随后低头吻住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唇,舌尖撬开贝齿,在她香软的口中扫荡,夺取她诱人的芬芳。 湿热的、香甜的、令人着迷的气息朝他席卷而来,填补了他梦中长久以来的空虚。 一颗晶莹的汗珠自她额上滚落,滑进乌黑的秀发中,凌玦又轻轻将她的发髻散开,把她的一头青丝拢在旁边。 深邃的眸移至她挺翘的胸前,白色的罩纱被汗浸湿,透出内里若隐若现的杏色肚兜,他长指顿了顿,没看明白如何去脱,便直接将薄纱撕裂。 薄而透的肚兜根本无法遮住其下呼之欲出的饱满雪峰,白嫩乳肉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晃动。嫣红的乳尖儿早已肿胀挺立,硬硬地抵在湿透的肚兜之上。 少女的幽香窜入鼻中,令他浑身燥热。 浮仙馆的弦歌之声,夹杂着男女交媾的暧昧声音随风而来,更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只听“砰”的一声,窗前挂着的宫灯被夜风吹撞在墙壁之上,他脑中理智的弦瞬间随之崩断,大掌随即覆上那对白腻浑圆的乳房,隔着肚兜轻轻摩挲起来。 身下的少女似不满的嘤咛了两声,凌玦附耳过去,才听清她呢喃的是“热”。 他即刻将松垮着挂在少女细白颈间的系带扯断,又将她轻薄的浅紫色罗裙一并褪下。 灯灯灯:咳咳,女主又要犯病了……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27章不轨之事 胸若雪峰,腰如约素。 少女赤裸着上身安静地躺在床上,美得像个晶莹剔透的琉璃娃娃,果真如她的名字一般。 凌玦炽热的目光在她皓如凝脂的玉体上一寸寸扫过,最终定格在她瑰姿艳逸的唇上。 伸手抚上那嫣红的唇瓣,反复摩挲,比他梦中的幻影更娇艳欲滴,却是无比真实的存在。 他将身上的素纱里衣褪去,赤着上身侧躺着,将这软玉温香搂入怀中。 坚硬的胸膛压着她的绵乳,大掌在她滑腻的背部四处游移,一遍遍地抚摸,似要确认这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凌玦下巴轻轻抵上少女柔软的发顶,回想方才她故作镇定却神情愤然的模样,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时刻戒备着,却在不经意间撞入他的领地。 既如此,他又何必放归? 他唇边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璃儿,应是化名,倒很称你。” “唔,热。” 骆清卷翘的睫毛轻颤几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 “璃儿?”他轻唤一声。 “呀,你是谁?怎生不穿衣裳啊?” 凌玦眉峰微挑,眼前之人眸光澄澈纯净,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分明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与方才的狡黠灵动大相径庭,她那点伎俩是绝对装不出的。 “你又是何人?怎的钻我怀里?” “你你你,你欺负人!哪有你这般同女孩儿讲话的?” 凌玦扯了扯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那你教教我,该如何讲。” 少女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我要找哥哥,你帮我找到就教你。” “倘若遍寻不得,又当如何?” 少女拍拍自己白嫩的胸脯,“那你开个条件,只要不做坏事我定当答应。” 凌玦看着她娇憨的模样,不禁在她光洁的脑门蜻蜓点水的印上一吻,“一月为期,若未寻到,你便嫁给我。” 骆清鼓了鼓红扑扑的腮帮子,盯着男人英俊的脸若有所思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脑袋:“行罢。” 凌玦不由想笑,当他的太子妃原来是这般为难之事。 “先告诉我,你唤何名?” 少女霎时杏眼圆睁,诧异道:“你是不是笨,方才不是唤我璃儿么?” 凌玦不禁凝眉,状况似乎有些棘手,“那你姓甚?” 她摇了摇脑袋,“不记得了”。 “那你哥姓甚名谁,这总该知晓罢?” “哥哥便叫哥哥啊,旁的不知道。” 他嗤笑了一声,自己可能捡了个奇怪的宝贝,倒也有趣。 少女柔荑突然摸上他硬挺的龙根,“你身上怎的还揣了根棍子啊?戳到我了。” 凌玦身形蓦地一僵,耳尖悄悄泛红,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手足无措之感,该如何与这小姑娘解释他身上的棍子? 少女见他缄默不语,趴在他耳畔悄咪咪地道:“我省的了,你是不是要去干坏事?” 凌玦眼皮猛地跳了跳,神色却仍波澜不惊,“璃儿真聪慧。” “是何坏事,那你偷偷告诉我,我决不泄露出去。” 他肿胀硬挺的龙根被少女柔软的手隔着丝质亵裤温柔爱抚着,凌玦身子向上挪了挪,让粗长的龙根凑近了些,好供她尽情把玩。 隐秘的舒爽感觉令他沉沉阖眼,不再理会眼前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少女芳馨满体,滑腻丰满的乳肉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不时相蹭,激起一阵阵酥麻电流,飞速传向四肢百骸。 “唔,痒,你怎的不理我了?” 凌玦依旧沉默不语,双目紧闭任由她乱动。 “嗯,你帮我挠挠,我好痒。” 凌玦淡淡道:“哪儿痒?” “不晓得,似是浑身都痒。” 凌玦甫一睁眼,便见少女粉腮红润,星眸微嗔,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若是帮你挠,只怕你我二人都会更痒。” “骗人。”骆清怏怏不乐地嘟起小嘴。 凝视着她娇俏可人的小脸,凌玦深吸了一口气,想他堂堂太子竟拿一个小女人束手无策,着实啼笑皆非。 他起身行至窗前,将雕花窗扇全部敞开,让丝丝夜风轻拂进来,吹散满室的燥热。 “呀!你的棍子怎还会动?像是跳了两下。” 凌玦木然着一张俊脸,又将室内绚丽的宫灯尽数吹熄,耸立的粗长龙根于行走间不停地晃动。 少女水晶葡萄般的圆眸便大剌剌地盯着他胯下那硕大物件,并且不时发出低呼:“呀!它又跳了一下!” 今夜月光暗淡,待灯都熄灭,室内蓦地沉寂下来,唯有附近的灯烛摇曳,透过窗棱在室内留下斑驳的光影。 凌玦长腿踱回床边,大掌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怎的不吱声了?” “你好似不想理我。”少女娇柔的嗓音带着些许委屈的控诉。 黑漆漆的室内仅能看见彼此模糊的轮廓,凌玦上床将她揽入怀中,噙住她的樱唇,伸舌缠绵。 直将娇人儿吻得气息奄奄,他才转去舔她小巧的耳珠,“小笨蛋,我怎会不理你。” 骆清被他吻得心神荡漾,“呼,可你……都不同我说话。呀,你才笨蛋呢。” “我怕忍不住对你行那不轨之事。” “啊?” “同方才这般,把舌头伸进你的小嘴中,搅一搅,搅出很多口水。再把我的大棍子插进你腿间的小洞洞里,捣一捣,捣出更多汁液。” “呀,你在说什么?”骆清虽不太明白腿间的小洞洞是哪里,但她却莫名觉得身子愈发痒了。 “在说想对你做的坏事。”他说着同时用胯下的阳物顶了顶少女软嫩的臀肉。 “啊……”好奇怪。 “想不想试试。” 凌玦长臂揽着她,低头去舔她的丰润的乳儿,舌尖在乳晕上轻柔舔弄,惹得少女身子不停打颤,双手忍不住推拒他。 “唔,你做什么?好痒呀……” “在对你做坏事,疼么?” “不疼。” “再试试?” “那……再试一下,只许一下下。” “好。” 男人轻笑一声,嘬住另一颗嫣红肿胀的乳头用力吸吮,不时又用牙齿咬住乳头轻轻厮磨。 麻痒的奇异感觉从少女乳尖扩散,将她的身子都麻得酥软无力,热流汇集至小腹处,渐渐向下延伸。 骆清只觉小腹处泛起阵阵热浪,腿间有什么液体流出,湿湿滑滑的,这奇怪的变化让她突然有些害怕,一双藕臂死死抱住男人结实的臂膀。 “不要咬了,呜呜……我想小解……” “那我抱你,你自己把亵裤褪了。” “不行,娘亲说不能给男子看。” “黑灯瞎火,我如何看得清?” “噢,好罢。” 她乖巧地直起上身,将宽松的亵裤小心翼翼褪下,全身赤裸裸地跪在男人面前。 这种程度的昏暗自是不影响凌玦视物,他双眸微眯,看了看少女软软的耻毛和其下嫩生生的肉缝儿,若无其事地抱起人颠了颠。 赤足踩在松软温热的地毯上,他走到敞开的窗前,架起少女修长的玉腿,轻轻打开,将她身子朝外,调整成小孩儿把尿的姿势。 “好高,做什么?” “璃儿莫怕,下面是湖,你淋点花露给鱼儿喝。” “我不要……尿不出。”骆清此时心智虽不健全,但双腿大敞面向窗外这种境况她还是知羞的。 少女屁股扭来扭去,蹭得他下腹邪火乱蹿,凌玦当即沉声道:“再动小心掉下去。” “呜呜……你凶我!”小丫头被他的厉声吓到,眼泪瞬间簌簌而下。 他在心底无奈喟叹一声,走到另一扇窗前,把人放在软榻之上。少女诱人的胴体镀上一层微光,让她娇嫩的肌肤更加清莹秀澈。 凌玦抱紧她将她眼角的泪花吻去,轻声道:“方才怎的尿不出,是不是下面堵住了?” “啊?什么堵住了?”小丫头被他问得心头发慌。 “先将腿分开,我替璃儿看看。” “噢,好,那你可得瞧仔细些。” 少女乖顺地躺好,双腿敞开,任由男人观赏。 幽穴处两片肥美的花瓣被男人长指捻住摩挲几下,再向外轻轻拉扯,敏感的花珠硬挺地立着,那隐秘的穴口微微翕张,正悄悄地淌着淫水儿。 他将长指慢慢插入,引得少女婉转娇啼,不由眸光盈盈地望着他。 “别怕,我帮璃儿通一通。” 手指被层层膣肉紧紧绞住,但终是缓慢的整根没入,并未遇到隔膜的阻挡。 凌玦眸底杀意一闪而逝,看来上天赐他的宝贝果真遭人玷污了。 灯灯灯:太子你确定这不是在诱奸? 凌 玦: 你有意见? 灯灯灯:小的万死,殿下您随意… -- 第28章循循善诱(H)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高热的紧窄甬道内缓慢抽插,使得少女莹白的玉体浮上一层浅粉色。 下身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让骆清舒服地轻哼几声,水润的双眸懵懵懂懂地看着他,“里面好痒呀,弄通了吗?” 看着小丫头这般天真无邪的可爱模样,凌玦忍不住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捏了捏,总觉得似曾相识,应是多年前便见过这张脸。 “就快了,璃儿身子可有不适?” “就是痒……唔…”小丫头摇了摇脑袋,有些撒娇地朝他张开胳膊,“抱抱。” 男人薄唇微弯,将她打横抱坐在腿上,又添了根食指,二指并拢再度轻轻插入,“璃儿,叫声哥哥可好?” 骆清迷糊地抬头,大眼睛困惑的盯着他,“可你不是我哥哥呀。” 凌玦思忖着明日是否要将骆状元的样貌画出来,让小丫头好生认认,看看究竟是不是她哥。 但一想到宋霆的姘头兴许会是自己未来的小舅子,他心里莫名不爽,瞬间打消了帮她寻哥哥的念头,且待一月之后再做打算。 他轻轻地捏了捏少女白嫩的屁股,“那你唤我声阿玦哥哥。” “我不嘛!” 凌玦闻言手下速度加快,在湿濡的花穴内一会儿抽插,一会儿翻转搅弄,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流出一大滩温热淫液。 又痒又胀的感觉让骆清难受极了,一双粉拳冲他裸露的胸膛捶去,“呜啊啊……我不要你通了!坏人!” “那你要谁!你那好哥哥吗?” 凌玦猛地抽出手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 “呜呜呜!我要哥哥!” 他突然凶狠的模样吓得小姑娘当即放声大哭,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跌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也撞碎在他冰冷的心尖。 他发哪门子疯? 与小孩子置气作甚? 忙学着别人哄小孩的模样,抱着泪盈于睫的娇人儿在怀里轻颠起来,“璃儿莫哭,阿玦哥哥给你买糖吃,想吃什么都有。” 小丫头听见吃的,哭声戛然而止,双眸湿漉漉地望着他,抽抽噎噎道:“真的?那我……要吃白糖万寿糕、呜……糖蒸酥酪、玫瑰八仙卷……” “可以,明早便有的吃。” “啊?那我还要胡桃缠糖,樱桃葫芦也要……” 凌玦生怕她说个没完没了,一口噙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嘬住丁香小舌贪婪地吮吸,手指也继续往她嫩穴儿里插去,摸索到少女的敏感点便轻轻刮蹭。 “唔唔……”骆清舌头被他吸得发麻,花穴内一阵阵剧烈收缩,她费力地仰起小脸,晶莹的口水不由从嘴角溢了出来。 凌玦松开她,两人唇间霎时勾出一缕银丝,他贴着小丫头红润的面颊,低声诱哄道:“小璃儿要什么都行,但得先唤我一声阿玦哥哥。” 骆清被吻得熏熏然,下身也被插得酥酥麻麻,很乖巧的叫了声“阿玦哥哥,”嗓音又娇又糯,直甜到了凌玦心里。 他胯间的性器不由亢奋地弹跳了两下,立刻握住小丫头的柔荑覆上自己肿胀的龙根,“璃儿摸摸阿玦哥哥的棍子。” “呀,这棍子怎是烫的!”骆清星眸亮晶晶的盯着那粗硬棍子,另一只手也好奇的握了上去。 “要不要瞧瞧?” “要。”她小鸡啄米般欢快的点头。 凌玦抱着她起身,一把将亵裤扯下,紫红色的粗长肉棒瞬间弹跳起来。 他再度坐下,把骆清的双腿分开,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将自己的粗壮肉棍立在她腿心,紧贴她湿淋淋的娇嫩阴唇。 “呀,阿玦哥哥的棍子好烫啊。” 两人热烫的私处甫一相磨,骆清便咯咯地笑出声,屁股轻轻扭动,肥美的花瓣在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上胡乱磨蹭,将耸立的肉棒弄的湿漉漉的。 “哎呀,好痒好痒……” 花瓣这般摩擦,反倒弄得凌玦欲火焚身,大掌忍不住揉捏她丰润的乳儿,尽力压抑住喘息。 “璃儿磨得哥哥好舒服,阿玦哥哥把棍子插进你小洞洞里,帮你通一通小屄屄可好?” 少女糯糯的点头,方才阿玦哥哥手指插得很舒服呢,就是有些痒有些胀,不知道用大棍子插是什么感觉? “乖璃儿,先躺好。” 凌玦将一个厚软枕垫在她腰部,把她双腿抬高,自己则跪坐在她腿间,粗长的龙根抵住她湿乎乎的穴口磨了磨,随后用力一顶,却堪堪卡进一个硕大的龟头。 “啊!疼疼疼,你把棍子拔出去!” “璃儿别动,哥哥这便拔。” 凌玦没料到她穴儿仍这般紧,龟头被里面媚肉绞得寸步难行。他忍着销魂的舒爽感,伸手在少女敏感的阴蒂上缓慢揉压。 “呜呜……棍子怎的还不拔出去?”小丫头娇嫩的穴口被他粗大的棍子撑得难受,急忙催促道。 男人揉搓阴蒂的速度渐快,少女花径内溪水潺潺,很快她便不受控制地抬起屁股,疑惑不解地望着他:“阿玦哥哥,我肚子胀,水水好多……是不是我尿的?” 凌玦这才将粗长龙根缓慢地往里推送,一点一点的朝内挤,生怕幅度过大会吓着他的娇人儿。 “璃儿这个小洞叫小屄屄,流的水儿不是尿,是花液,流的水越多便表示璃儿越加喜欢我的棍子,想让阿玦哥哥更用力地插你的小屄屄。” “啊……阿玦哥哥,水流到我屁股下面了,好湿啊……” 凌玦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克制地缓慢推送,忍得身上渗出一层薄汗,他这才开始慢慢抽送。“璃儿的小屄屄夹得我好紧,是不是起了坏心思,想把哥哥的棍子夹断?” 骆清有些慌,她才不是坏女孩儿,忙否认道:“才没有,我没夹它,是哥哥棍子太粗了嘛。” “那我用力插一插,倘若插得动,才证明你的小屄屄没夹我。” “噢,好,那你用力点插,不然动不了可别赖我身上哦……” 凌玦眉眼染上笑意,他的太子妃怎生这般可爱,粗长的龙根即刻大力抽插起来,还屡次往少女肉壁的敏感点顶去,激得她花枝乱颤,经不住哇哇大叫。 “啊啊……阿玦哥哥!小屄屄好奇怪,好难受呀……啊……” 听小丫头娇媚的嗓音叫着“小屄屄”叁个字,凌玦龙根又粗涨了一圈,忍不住在紧致湿热的肉穴里用力抽插。 “璃儿小屄太紧,哥哥得好生帮你捅一捅。” “哈啊……哥哥……水水太多了……怎么办……啊啊……小屄屄是不是破了? 好难受啊……呜呜……” 下身奇怪的感觉愈加强烈,又疼又痒,少女觉得自己的小洞洞可能被阿玦哥哥的大棍子给捅破了,一时紧张地瑟瑟发抖,连声哭闹起来。 “水水越多说明璃儿越喜欢被我的棍子插,别怕,一会便不难受了,哥哥给你买更多好吃的。” “肚子好胀……大棍子把我捅坏了……呜呜……哥哥……我不要了……” 此刻,再多好吃的也没了吸引力。 凌玦被她天真却淫荡的呻吟惹得欲火更甚,少女媚肉紧紧包裹着他,狠命地缠绞,他再也无法克制体内的欲望,握住她的纤腰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淫水飞溅,穴口内侧的粉色媚肉被抽插得带翻出来,男人两只硕大的囊袋随着肉体的撞击拍打在少女白嫩的臀肉之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啪声。 “呜呜……不要了,小屄屄难受……哥哥插得璃儿好疼…啊啊啊…” 这厢荣璟才同沉霁一起上了叁楼,便听最里的房间传出这般淫靡的男女交媾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少女骚浪的叫喊声灌入耳内。 仿佛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握了一下荣璟怦怦乱跳的心脏。 “沉兄,明日再会。”他撂下话便迅速钻进了自己那间房。 沉霁则由沉元推入了荣璟对面的雅间,随后挥了挥手,“查查左璃的来历,明早再来。” 方才并未让沉元点灯,室内仍旧一片昏暗,他脑中勾勒着左璃的相貌,分明与他未婚妻的画像一模一样,只是妆容稍艳丽了些。 他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扫去这个乏味的念头,无论是不是都无足轻重,总之与他无关。 倘若大伯以为如此便能羞辱到自己,未免也太小瞧他沉霁了。他的心早已百炼成钢,尚何惧之有? 灯灯灯: 哎,我在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挠头……怎么像那什么儿童,太有负罪感了,得赶紧结束这个情景。呼叫一号,快醒醒! -- 第29章争锋吃醋(H) 同样幽暗的室内,荣璟背靠在门板上喘息不定,大掌捂着自己狂跳的胸口,耳边尽是令人遐想的男女欢爱声。 他以为殿下只是让左璃去伺候,谁承想竟还要侍寝? 这还是他熟识的凌玦吗? 不行,明明是自己先看上那小妮子的! 他突地拉开门转去隔壁雅间。 “砰砰砰!” “阿玦哥哥,有人敲……啊……” 凌玦下身用力一顶,直接把骆清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又将她的两条玉腿抬高,向她胸前压去。 方才早已点了一盏油灯,此刻少女整个水润光滑的花户立时展现在他眼前,这般清晰的看着自己粗长龙根在她体内进出,令他更加血脉偾张。 “乖璃儿,把腿抱好。” “呜,我手酸……” 凌玦莞尔,这小丫头将来定是个好吃懒做的。他将软枕垫在骆清腰腹下方,双手按住少女的双腿,盯着那诱人的花穴用力挺身。 “哈啊……哥哥……好深……” 骆清敏感的身子方才已泄了几次,此刻被这么深深抽插更是春潮泛滥,心智不全的少女被体内一浪浪的致命快感震得浑身颤栗,又开始哭喊求饶:“啊啊啊……小屄屄……被捅破……了……啊!” 荣璟敲门未果,又不好真的踹门,只好折回房内翻窗,他倒要看看凌玦是不是把小美人给欺负了? 结果刚攀上窗棱便听到少女这么骚浪的淫叫,他双腿一颤,险些摔出窗外。 自己真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气得他肝火旺盛,嗯,绝对不是欲火,他在心底暗自笃定。 忙冲到套间的耳房捧起冷水往脸上拍去,可那不绝于耳的呻吟却更为真切,似近在咫尺般令他下腹迅速肿胀。 他自认阅女无数,何曾这般失态过! 荣璟不由恼羞成怒,猛地一拳砸在壁间的蜀葵画轴上,那加厚的洒金顿时破裂,一道微光透射过来,轻晃了他的眼。 他微一怔愣,才发现画轴后面竟有个小孔,没想到沉家名下的浮仙馆竟也干这般帘窥壁听之事。 稍微凑近一看,对面男女赤身裸体的香艳场景霎时一览无遗。荣璟立刻偏头,却只犹豫了片刻,终是抵不过内心腾升的邪念再次附了过去。 此处并看不见正房场景,却恰好斜对着那窗前软榻。 少女白皙的双腿被男人压至胸前,荣璟可清楚地看到她情欲高涨的魅惑小脸,还有那弹跳着的白嫩双乳,颤动着的殷红乳尖儿,和她下身浑圆的雪臀以及晃动间露出来的一点点红肿花瓣。 “啊啊……不要…不要插了……哈啊……” 荣璟喉咙滚动,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往跨间摸去,伸进亵裤握住自己耸立的性器,认命地套弄起来。 这般一边窥视二人交媾一边自渎的羞耻感,却使他的肉棒愈发粗硬,隐秘的快感和心底莫名的亢奋不断迭加,持续冲击着他的身心。 “呜……好粗……啊啊啊……” “璃儿放松些,小屄夹得肉棍太紧了。” 噗滋噗滋的淫水捣弄声在荣璟耳边回响,他盯着凌玦紫红色的龙根在少女红肿的花穴内狠命抽插,淫液四溢,溅射在少女白嫩的臀肉之上。 荣璟看得眼眶发红,双手齐用在肉棒上快速撸动,幻想着自己将左璃压在榻上,掰开她的娇嫩臀瓣疯狂操干,让她的骚水喷自己一身。 这般淫邪的想着,手中肉棒竟又硬了些,叫嚣着欲狠狠操那汁水丰沛的小骚屄,他自是比凌玦懂得花样多,定把小美人操得更加欲仙欲死。 “啊又……要小解……啊啊啊……啊——” 骆清花穴陡然收缩,颤抖着喷出大量的淫液,冲刷在凌玦圆滑硕大的龟头上,他猛地狠插了十几下,“啵”的一声突然拔出,立时精关大开,低吼着将滚烫白浊喷射在少女泛红的小腹上。 “我的璃儿真厉害,小屄把哥哥都夹射了。” 凌玦笑着拿那件肚兜拭去骆清身上的精液,内疚地将人搂紧,一遍遍轻抚小丫头潮红的脸颊。 “呜呜……痛死了,阿玦哥哥是坏人!” “是,阿玦哥哥坏,以后定会轻些。” 他用里衣将少女裹紧,披上外袍拉了拉房内特设的铃铛,旋即便有几名龟奴进来换了热水。 正欲关门,但见荣璟一个闪身挤了进来。 “殿下!” 凌玦瞥了眼他微隆的下身,抱起骆清径直朝内里浴室行去。 荣璟立马跟上,却被他一脚拦在门外。凌玦冷然道:“何事?” 荣璟望了眼对方怀里的骆清,踌躇道:“你,你先沐浴罢,待会再议。” 话音未落,门扉立马“砰”的关上,荣璟登时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在室内弹跳起来。 “阿玦哥哥,这人谁啊?看起来傻乎乎的。” “不认识,璃儿觉得水温如何?” “好舒服……” 凌玦宽衣,长腿跨进大浴桶中将人搂住,大掌在她身上轻轻揉搓起来。不消片刻,骆清便在这温暖舒适的抚摸中沉沉睡去。 “殿下!你可算洗完了。” 凌玦置若罔闻,兀自将昏睡的骆清放入锦被之中。 “重色轻友!” “有话便说,畏首畏尾可还是你荣景休?” 荣璟见他肯搭理自己,忙将人拖去隔间,“左姑娘那眼神像不认得我是的。” “失忆了,也兴许是华佗所言的离魂症。” “哈!竟有此等稀奇事?” “尚不清楚。” 他忸怩片刻又道:“那你和她到底是何情况?” “孤要娶她。” 荣璟顿时瞠目结舌,“你……她,她……可是风尘女子。” 凌玦挑眉,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还需你提醒吗?” 见他不以为然,荣璟蓦地有些恼火,“即便纳她为侧妃,陛下和娘娘也断不会同意的。” “你若是为她的身份操心,那大可不必,孤自有办法。” 荣璟默了默,沉声道:“总而言之,她是不可能成为太子妃,且后宫有多凶险你心知肚明。” 凌玦双臂环胸,锐利的眸光将他上下扫视了一遍。 在这般逼视下,荣璟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想替她赎身,接入荣府。” 凌玦轻嗤一声,屈指朝他招了招,荣璟不明所以愣愣地往前挪了一步,猛地被一拳砸在墙上。 “接进荣府,做妾吗?” “咳,你……怎的又往肾上打?我也没说做妾啊。” “璃儿是孤的女人,你——想都别想。” 荣璟犹不死心,缓了缓站直身子,揉着腰部幽怨道:“可她毕竟在此待过,你总不能封所有人的口罢?” “有何不可?” 荣璟觉得不可思议,眼前之人还是他自幼相识的那个秉节持重的太子吗? “你也是头回见她,怎就非她不可了?别忘了凌玠对储位仍存觊觎之心,你每走一步都有人虎视眈眈。” 凌玦微微颔首,正颜厉色道:“非她不可。” “凌玦,你是不是疯了?” “好吵呀!你们两个小点声啊。”骆清探出脑袋冲两人不满地嘟囔。 荣璟撞了撞凌玦肩膀,邪魅的挑眉道:“那还得看美人儿答不答应,你可别仗着太子的身份强取豪夺。” 凌玦越过他,直接躺进被窝揽住温香软玉,大掌在她绵乳上轻轻揉捏,“璃儿睡罢,阿玦哥哥陪你。” 一旁荣璟看的目瞪口呆,方才还对他冷眼相待的人此刻竟这般柔情蜜意,“咳,那个,那边厢房有股怪味,我今晚便在这软榻上将就一宿。” 凌玦若不赶他,他便当他默许了。 他随即躺倒在软榻上,面朝床上两人,拾起旁边的白绸亵裤闻了闻,一股少女的幽香扑鼻而来,胯下半软的性器瞬间膨胀了几分。 “唔,阿玦哥哥别摸了,璃儿好痒。” “哪里痒?” “都痒,下面又流水水了……”骆清说着还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腿心摸去。 凌玦当即一手黏腻,长指又忍不住朝她肉穴儿轻轻插入。 “啊……” 荣璟被这魅惑的声音勾得心痒难耐,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两步翻身上床,挤到骆清另一侧。 “啊,干嘛?”骆清被这人吓了一跳,急忙扎进凌玦怀里。 “矮榻太硬,床这般大,加上我也不挤。” 凌玦将锦被扯了过来裹紧骆清,瞪着荣璟沉声道:“老实点,当心我送你当太监。” 荣璟也不怕他,腆着脸赔笑:“公平竞争,凭什么你能抱着她?” 他一把将骆清被子扒开,将人抱住柔声道:“璃儿别怕,我是你阿璟哥哥。”结果骆清衣襟大敞,满手的丰润滑腻顿时令他心猿意马,忍不住四处摩挲起来。 “荣景休!”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荣璟不是好人,目前只觊觎左璃美色,没啥感情。作者叁观已崩,都不知自己在写啥(捂脸)灯灯其实就想写篇肉文,也是第一次写文,有很多不足之处,会努力改进的~嗷呜呜~ 至于太子为何非她不可,其实还有别的原因,再有个一二十章估计能写到。谢谢大家的珠珠和评论~么么哒~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30章窃玉偷香(H) 凌玦迅速出手擒住荣璟在骆清胸前作乱的手腕,向外猛地一个旋扭,疼得荣璟登时颤抖着讨饶,“疼疼疼!松手!” “滚!”凌玦眸底杀气一瞬而逝,脸色十分阴沉。 “你还不是趁她神智不清时占人便宜,亦非君子所为!” “别逼我揍你。” 荣璟手腕差点被他折断,见他是来真的,当下自是不敢再度挑衅,只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躺回矮榻。 指腹不禁轻轻摩挲,回味方才那一触的香软。 “阿玦哥哥……”这二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让骆清身子瑟缩了一下,随即还是机灵地躲进凌玦宽阔的怀里,毕竟阿玦哥哥看起来要厉害些。 “无事,哥哥方才惩戒坏人。”凌玦大掌在她后背轻拍,以示安抚,骆清本就疲累的身子很快便酣然入梦。 同一时刻,京城咸宜坊一间腐朽的地牢内,年轻男子被锈迹斑斑的铁链绑缚在木桩上。 一根生满倒刺的鞭子朝他身上狠狠抽去,瞬间皮开肉绽,红肉混着鲜血生生外翻,几鞭下去整个人便血肉模糊。 旁边观刑的中年男人心生不忍地撇过头去,叹气道:“谁给你的胆子把骆靑卖去那等腌臜之地?” 男子双目紧闭,咬着牙忍受这切肤之痛,硬抗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我瞧着你们如今能耐大了,竟敢自作主张。” 男子闻言猛地睁眼,双目赤红,依旧忍着痛固执己见,“她迟早会妨碍主子大计……我只是……防患未然!没揭发她的欺君之罪,已是……饶她一命!” “榆木疙瘩!这人兴许便是宋霆的弱点,主子利用她的计划直接被你们给搅了……” ﹏ 拂晓之际,雅间内响起微弱的敲门声。 凌玦陡然清醒,轻声下床。 察觉到凌玦随卫临已然走远,软榻上的荣璟随即睁眼,他唇角微勾,好看的狭长凤目泛起笑意,飞快窜上大床侧身搂住熟睡的美人儿。 “小璃璃,阿璟哥哥想了你一整宿,身下硬得发疼。” 大掌探入少女衣襟,覆上饱满滑嫩的乳肉缓慢揉捏,他不由低低一笑,“奶子真大。” 他拇指和食指夹住那嫣红的奶尖儿反复捏搓,不时拉扯,弄得睡梦中的骆清不禁娇媚的轻哼几声。 “让璟哥哥好好吃一吃你这对沉甸甸的大奶子。” 荣璟含住那有些红肿的乳珠,舌尖打转舔弄,一手还不老实地向少女腿间摸去。 手指触到腿心,竟然湿漉漉的,他心下一喜,继续向少女的娇嫩蚌肉探去。 指尖刚探进那紧窄的穴口,丝丝蜜液便顺着长指蜿蜒而下,惹得荣璟口干舌燥,胯间那肿胀的肉棒立马青筋暴涨。 美人儿被他弄得舒服,不自觉的扭着屁股往前挺了挺,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口中发出细弱的轻吟。 荣璟心尖儿颤了颤,在挺翘的乳珠上用力吮吸两口,手指同时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不时还翻转着搅弄两下。 “小璃璃汁水真多,是不是梦见璟哥哥用大鸡巴操你了?” 少女被他手指插得舒服,敏感的花穴顷刻间蜜液潺潺,光滑的身子像小猫般贴着他轻颤。 这般诱人的风景惹得荣璟淫心大起,握住自己粗硬的肉棒便朝她穴口抵去。另一掌扣住少女挺翘的臀部往自己身下一按,圆润的龟头当即就着汁液顶了进去。 “嗯啊……”少女似受到惊吓般嘤咛一声。 敏感的龟头被无数娇嫩花蕊嘬吮着,爽得荣璟头皮发麻,差点儿缴械投降。 “呃,”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少女侧躺的一腿抬高,紫红肉棒顶开层层刃肉缓缓挺进,抵上娇嫩的花芯,缓慢研磨。 荣璟没料到其中滋味竟这般销魂,被欲望折磨了半宿的性器刚得到救赎,立刻久旱逢甘霖般,在湿热的肉穴内轻轻浅浅地抽送起来。 “小璃璃的骚屄又湿又紧,夹得哥哥鸡巴好爽,难怪把凌玦的魂都勾没了。” 若早知男女交媾之事竟如此舒爽,他这些年还洁身自好做甚? 他用嘴叼住少女一颗红艳艳的挺翘乳珠不断啜吮,右手在她丰润绵软的乳肉上用力揉捏,将白嫩的乳儿抓捏成各种形状。 左手还不忘摸上少女敏感充血的阴蒂,按压搓弄。 荣璟顿觉身心舒畅,窄臀狠顶,粗长性器开始快速深深抽插,肉棒在那水润紧致的花穴里肆意捣弄,被层层媚肉狠狠绞吸。 爽得他魂都要飞了。 “嗯……啊……” 骆清被他这般上下其手的侵犯弄得浑身燥热,幽穴淫水横流,意识昏昏沉沉,不禁挺起白嫩胸脯仰头呻吟。 荣璟怕她动静过大把凌玦招回来,忙吐出她殷红的乳珠,吻住那微张的檀口,噙住少女香软湿濡的舌,贪婪吮吸。 “唔唔……”少女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缓缓睁开了雾蒙蒙的眸子,恰好对上男人满含情欲的眼。 荣璟瞬间呼吸一窒,忙退开唇舌,心慌得有些不敢与她对视,自己趁人之危做此等窃玉偷香之事,委实龌龊。 骆清没想到一醒来自己竟然正被人侵犯,看见男人唇边残留的津液,她瞬间怒气填胸,猛地抬手,“啪”的扇了他一耳光。 这记耳光可谓又响又脆,扇得荣璟有点发懵,但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提醒着他,这小妮子可能恢复神智了,否则怎生这般凶悍? 他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又羞又愧,却也隐隐藏着一丝兴奋,既然被她发现,索性便做到底。 他长臂一伸,箍紧骆清纤腰,强势地吻了过去,这次的吻极具侵略性,蛮横地吮咬她的唇舌,吞食她的津液。 骆清手握成拳奋力捶打他,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紧紧压制着她乱动的腿,下身用力一挺,炙热的粗大阳物再次尽根没入,凶狠地操弄起来。 “唔唔……” 骆清奋力挣扎。 可荣璟虽是风流浪荡的公子哥,但他这个勋戚子弟自幼便酷爱武艺,骆清哪里是他的对手,全身被他死死禁锢住。 骆清未料他竟如此不要脸,一时无法,只能怒瞪着他。 荣璟却熟视无睹,只埋头狂吻,狠命操干身下这具诱人的女体。 肉体舒爽的快感加上心里满足的征服感让他的动作愈发猛烈,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大加挞伐。 先前已被弄得酥麻的身子又在他快速抽插下滚烫起来,凶猛的情欲将骆清的血液点燃,奔流至全身。体内淫液决堤般流出,碰撞中水花四溅。 骆清敏感的身子很快便香汗淋漓,不争气地失守在他霸道的攻势中,竟不由自主地抬臀迎合他狂野的肏弄。 她的回应令荣璟心中窃喜,放开她红肿的唇,舔上她的耳廓,低低笑道:“小璃璃夺了我的身子,便要对我负责。” “你个混蛋,下流!” 他的双手抓住那对饱满乳儿,狠狠一捏,疼得骆清倒吸了一口气,口中痛呼却被他吻住吞入腹中。 这一重捏让骆清花穴猛地收缩,层层膣肉绞得荣璟险些射了出来,他不满地用硕大的龟头重重顶弄她肉壁的敏感点,直顶得骆清欲仙欲死。 快感如潮而至,她抽搐着喷出大汩大汩的温热蜜液,直接瘫软在床上。 荣璟硬挺的肉棒因骆清的高潮被夹得濒临释放,他忍住射意豁然拔出,缓了几息欲再度插入。 忽听得脚步声渐近,他心下微惊,低头在骆清唇上重重一啄,飞速卷了亵裤窜回软榻,用薄被遮掩住昂扬的欲望。 骆清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微微颤抖,凌玦甫一入内便看见她漾着春意的脸,那双水眸迷离恍惚。 他瞬间下腹一紧,扫了眼临窗而睡的荣璟,深嗅了下屋内气味,未闻到男子元阳气息,这才稍安了些。 暗自警醒往后切不可疏忽大意,他快步过去俯身将骆清揽住,轻唤了声“璃儿。” 骆清被他喊的回了神,泪眼婆娑的望向他,凌玦微惊,忙轻抚她的后背,“璃儿怎的了,告诉阿玦哥哥可好?” 骆清心里又羞又气,一把推开他,缩进被中穿衣裳,她竟被这两个男人给糟蹋了,气得她肝疼,更气自己这副敏感的身子,怎就屡次沦陷? 真是淫荡不堪,她还怎么面对裴屿真?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灯灯灯:我也是没办法,你瞧瞧肉文女主哪个身体不敏感的? 骆 清:你闭嘴! -- 第31章蕊宫仙子(H) 凌玦自是察觉了她的异样,想来已是恢复了,他转身从圈椅上拿起几件刚刚随手丢下的衣裙,将人一把抱起,兀自替她擦身穿衣。 榻上的荣璟不敢立刻醒来,心里却焦急万分,是不是小妮子被自己给弄哭了? 该死,他明明只想一亲芳泽再逗逗小美人,怎就不受控制,变得如此下作? 骆清渐渐有了些力气,眼下她仅是妓子身份,面对这两位权贵只能忍气吞声。 罢了,权当她招了两只顶级牛郎,这般换位思考一下,果真豁然开朗。 “多谢殿下,奴家告退。”她忍着酸痛,立刻跳床,溜之大吉。 凌玦并未阻拦,踱至矮榻旁,一掀薄被,冷声道:“说说看。” “说甚?”荣璟破罐子破摔,坐直身子嬉皮笑脸地觑着他。 凌玦默然,只阴沉着脸。 “你消消气,说好的公平竞争,可别以权谋私,不然我定要去娘娘那卖乖讨巧,再好生哭诉一番。” “呵,”凌玦懒得再理这厚颜无耻之徒。 骆清刚回到绣房,却见老鸨由人簇拥着候在那儿,她没心思与之周旋,敷衍道:“余妈妈早。” “我的亲儿呀!妈妈这心里可真舍不得,瞧你这粉面桃腮的,想必贵人疼你的紧,往后好生伺候着,定有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骆清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莫非有人替我赎身了不成?” 鸨儿眉开眼笑,“可不正是昨晚那位贵人!” 得!这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瞥了眼周围啧啧称羡的众人,她怅然的叹了声。古代女子的命运何其悲哀,全然依附男子生存,月朝尤甚。 忌外戚乱政,月朝公主多嫁寒门。就连深受先帝宠爱的永和公主,因太监收受贿赂,蛊惑太后把她指给了一个秃头青年,结果她也只能逆来顺受,皇家并无任何表示。 自己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之得先离开这里,遂不再矫情,回房仔细妆扮一番。 凌荣二人奉命祭祖,自是不宜久留,在隔间只等骆清出来就启程。得知沉霁要回南京,荣璟又兴致勃勃的邀他同行。 待珠帘清响,叁人便见一蕊宫仙子,鬓挽乌云,盈盈而来。 一袭淡青色纱裙,配着素白罗衫。正似水仙,冰肌玉骨;更胜芙蕖,冷月寒江。 骆清朝他们嫣然而笑,微微道了个万福,随手将帷帽戴上。 “走罢,”凌玦多看了她一眼,只板着张俊脸缓步出门。 骆清暗自撇嘴,这人床上床下截然不同,怎么看都像个拔吊无情之人。 荣璟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恨不能将那碍事的衣裙盯出个洞来,好教他尽情观赏,直到沉霁唤他,才回过神来。 骆清如今被守得死死的,也寻不到易容材料,只能同他们去南京。想她这官才当了一个月,就已旷工十来天,真不知会不会成为月朝首例因旷工被贬官的状元。 接下来的近半月,那两男人倒像约定好了似的,都没来招惹她,夜里也是她独自一个船舱,就这般浑浑噩噩的到了仪真。 这日刚用过早膳,骆清趴在案几上,如往常一般在脑中构思着能改进的简易军备。 忽然被人由后抱住,惊得她轻颤一下,却听荣璟低笑道:“小璃璃想什么,如此出神?” “你先松开我!” “就抱一会,你看我都消瘦了一圈,为你辗转反侧,可不正应了那句为伊消得人憔悴。” 荣璟说着手还不老实的在她饱满的雪峰上乱捏,引得骆清轻呼几声,花穴瞬间渗出蜜液。她真是又羞又恼,这身子简直没法活了。 “你再这样,我喊殿下了!” “他可不在,刚被魏国公截走,怕是夜里才能回。难不成你只许给他碰?”荣璟心里不愤,手下力道不由加重了些。 “啊……轻点。”骆清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身子反正被他碰过,她都没勇气见裴屿真,一时竟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上次在浮仙馆我都没吃完,忍了这般久,好璃璃你就可怜我一回。” 荣璟将她身子抱起来,转向自己,作怪的大手滑入她的衣襟,隔着丝薄肚兜轮流把玩那对玉乳,“这才几日,怎就大了?” 骆清耳根泛红,在船上本就昏沉的身子更是被他捏的酥软无力,喉间溢出几声轻喘,压抑住呻吟埋怨道:“你莫不是个急色鬼?啊……别。” “嗯,在你面前还真是,谁家小公爷似我这般没出息?教女人勾了魂,整日便硬着一根棍子。” 骆清好气又好笑,这人倒挺有自知之明,“那你怎不去找几个美人泄欲?” “谁都没你长得美,没你奶子大,没你屁股翘,兴许也没你屄紧,没你水多。” “你下流!” 男人粗长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臀瓣,烫的她浑身酥麻,敏感的身子竟还隐隐期待。 骆清阖上眼,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羞耻,可腿间泥泞不堪,她没法自欺欺人。 “好璃璃,是不是也想我,否则穴儿怎会这般湿?裙子都沾我鸡巴上了。” “你别说这个词,难听死了。”骆清攀着他的肩头,不满地轻捶两下。 荣璟舌尖舔吻着她的耳珠,“哪个词,穴儿还是鸡巴?” 骆清不理他,这种人你越理他,他越来劲。 果然,见她不理自己,荣璟登时委屈巴巴地去舔她的唇,“我不说那个了,好璃璃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轻飘飘来了句:“要你死,你去死么?” 荣璟一怔,“这……我死了还如何与你颠鸾倒凤?除开这一条,其他全依你。” “少哄我。” “天可怜见,我只对你才生得出这般念想,兴许这子孙根便是为你而生。” “油腔滑调!” 他忙竖起叁根手指发誓,“若你肯嫁,荣璟任你处置,多看别的女子一眼便教我……” 骆清忙捂住他的嘴,“举头叁尺有神明,你可别乱说。” 他随即握住纤纤素手,轻啄两下,一改先前的玩世不恭,正色道:“心疼我?近日我忍的难受,确有寻花问柳,扬州那些绝色都瞧了个遍,硬是提不起兴致。到船上见了你,瞬时又丢了魂儿,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骆清啐道:“呸,你不要脸反倒赖我?” “不然怎会为你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摸摸,它倒是涨了一圈。”荣璟握着她的手伸到两人贴合处,覆上那粗硬阳物。 她当即想甩开手,岂料打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对……不起,”她有些囧。 “谋杀亲夫呢,道歉不够,你得帮我揉揉,用小屄揉。”他另一掌大力伸进肚兜恣意抓揉骆清的大奶,手指夹捏着早已挺立的奶头,捏得骆清低呼求饶。 被他撩拨一阵,身下更是蜜液潺潺,软倒在他怀里,“唔,你轻点捏……啊。” 荣璟把她裙子往上一掀,扒下她的亵裤,直接将硕大的炙热顶了进去,顿时爽得他闷哼一声。 “嗯,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靑靑。” 骆清身子蓦地僵住,望进他的眼眸。 “不想承认么,嗯?我的状元郎。” “混蛋,你起开。”骆清有些恼羞成怒,合着这人一直在看她做戏,把她当猴耍呢? “你一动,穴儿就夹我一次,好爽。”他低低笑着,两只手托住她的臀瓣,掰得更开,伸手揉捏那充血的花核。 “嗯啊……你何时发现的?” “前日在扬州泡了次汤泉,想起了上回摸到的感觉。我可真是傻,才反应过来。” 他不满地用力挺胯,每次都直捣花芯,顶得骆清面色潮红,脖颈不禁高高扬起,娇媚呻吟。 “啊啊……慢点,好深……” “靑靑,我们换个姿势。”他将骆清抱起,让她上身趴在案几上,掐住她的纤腰,从后深深进入了她。 “呃,吸得我好紧。”男人疯狂贯穿,撞得书案嘎吱作响,淫水沿着骆清白花花的大腿蜿蜒而下。 “知道我这些日有多想你吗?想要你,想操你!想一直这样狠狠操你!” “哈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两人完全沉浸在极致的情欲中,沉元推着沉霁路过船舱,听到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他不由尴尬道:“主子,还寻荣公子吗?” “回罢。”他本就不是来寻他。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无大纲、无存稿,每晚写完就发,质量有限,万一没发肯定是太忙来不及写~请大家见谅。狗头保命~么么哒(捂脸) -- 第32章中秋夜宴 骆清趴在微凉的书案上,小腹忽地有些难受,经过浮仙馆的教训,她觉得和男人在这种事上要适当学会示弱,否则很容易激发某些变态人士的征服欲。 故而她带着哭腔,委屈道:“荣璟,停一下,我腰疼……” 果不其然,男人闻言立马停止了身下的冲撞,“啵”的一声拔出,将骆清抱至榻上,“是不是撞桌棱上了?我瞧瞧。” “没,嘶……” “这么疼?”荣璟愕然,忙伸手轻抚她的腹部。 她瞥了眼对方胯下仍旧昂扬挺立的硕大,顿觉尴尬,嗫嚅道:“许是,要来葵水了……” 空气有一瞬凝结,荣璟霎时如鲠在喉,一腔欲火无处发泄,不禁俯身在骆清绵软的胸前轻蹭,硬挺的性器顶弄她的腿根,“还能吗?” 骆清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不行,否则过会子更痛,你饶了我罢……” 前一刻还在云端,转瞬间如坠深渊。荣璟无奈地点头,都不知自己这子孙根何时会废掉,他抓着她的手握住坚硬如铁的阳物,一双星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那靑靑帮我”。 骆清蓦地头大如斗,什么情况? 这男人竟比她更擅长撒娇卖惨,泛着涟漪的眼眸好似在控诉她始乱终弃一般,到底谁攻谁受阿喂! “靑靑,我胀得疼。”见她仍无反应,荣璟立马在她红肿的奶尖儿上不停舔舐,引得骆清呼吸急促,手下不由自主地撸动起来。 “唔,别舔了,我这就帮你。” “不行,我要靑靑同我一道儿快活。” 骆清双手握住他滚烫的欲望,上下套弄的速度加快,欺身附在他耳边柔声低语:“我想回京,阿璟帮我,好不好?” 男人身子骤然一抖,精关大开,滚烫的白浊霎时喷射在骆清胸前,顺着挺翘的雪峰滴落在她小腹之上。 荣璟大掌猛地扣住她后脑,吻上她茫然的小脸,含住那嫣红的唇瓣,肆意吸吮,恨不得把眼前之人吞入腹中。 “唔……” 两人甫一松开便狠狠喘息,胸口贴在一起不停起伏,呼吸交缠,彼此如雷的心跳声相融。 荣璟将头埋在她颈肩,闷闷道:“靑靑再唤我声‘阿璟’,我便依你。” 骆清一时没明白他情绪波动为何如此之大,但仍尽力配合地唤了声:“阿璟。” “靑靑。”他搂紧她,吮吻她。 就这般,荣璟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她的请求,且体贴入微地帮她弄来了一大堆颜色各异的月事带。 骆清迥然,被迫在他面前赤裸裸地试用了好几种。 “靑靑别穿衣裳,让我好生抱一抱。” 荣璟脱光了搂着只系月事带的骆清,两人盖着锦被相拥而眠,男人再度硬挺的性器挤入她腿间,大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到处揉捏,弄得她心神不宁,腿心血渍混着蜜液很快便将床榻染红。 “靑靑真敏感,只抱着都流了这么多水。” “哎呀,你手别乱摸。” 荣璟着看那朵红梅,心中一紧,不知她的落红为谁而开,脸上却仍嬉笑着,帮她换好新的月事带,死皮赖脸地粘着她,直至落日西斜。 云霞烂漫,暖风微醺。她赶在凌玦回来之前,顺利地逆流而上,朝京城而去。 大运河如一条玉带飘飘扬扬,两岸树木翠绿欲滴,散着芬芳,骆清终于闻到了那久违的、自由的气息。 ﹏ 几月光阴稍纵即逝。 北京城内车水马龙,四处铺馆布列,万瓦瓷鳞。阜成门大街上,一家晶莹剔透的店铺门前人声鼎沸。 只听那小厮精神抖擞地吆喝:“别挤!招工考核的在左,买玻璃的靠右,排好排好!逐个登记!” “凡在本店花销二十两银以上者,赠送一支万花筒!” 玻璃坊后堂,骆清使劲摇着扇子,“中秋了怎的还这般热!叫人再去药铺多买些硝石回来制冰。” “有道是心静自然凉,定是您近日忧思过重才会觉着热。” “慕原,我发现你嘴皮子顺溜了不少,是不是和慕因偷偷练过?” “嘚,小的还是去看看货够不够罢。” 几个月前慕原便按她的要求高薪聘请了一批烧制琉璃或瓷器的匠人,按骆清给的教程开了徐氏工坊,未料这澄澈透亮的玻璃竟如此受人追捧。 “饥饿营销,你得掌握精髓,先把知名度打响。” “那您说说万花筒一套究竟有多少种图案?我怎的见有人收了好几日,都没收全?” 这简易万花筒,便是用叁块玻璃镜合成一个叁棱镜,顶部凸透镜处再放一些碎彩图,利用光的反射成像。工艺简单,却深受大众喜爱,反倒成了店里促销的噱头。 骆清折扇“噗”的一收,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随便印了几十种图样,下次再来个限制级的,放点春宫图在里面,看起来岂不妙哉?届时记得给工部每位大人多送几份。” 慕原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法相信他家小姐,怎就成了放荡不羁的公子哥? “卖玻璃总归是小打小闹,赚不了多少,时辰差不多了,你把大礼给沉家送去。” “是。今夜十五,您赴宴须得当心些。” 骆清微微颔首,这几个月她已经和那两位人格磨合了许多,各自都会提前用文字备注好,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于谨身殿赐宴群臣,百官四品以上位于殿内,其下则位于东西庑,教坊司分别于殿内外各设歌舞。 骆清在东庑与众翰林共赏玉簪花,偶尔心不在焉地朝谨身殿望去,她今夜好似都没瞧见座师大人,难道他身子又不适吗? 到底要不要去裴府探望?回京的这几个月她都有意无意地避开,心底藏着那些不堪的过往,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像做贼般惶惶不可终日。 想见,却不敢见。 而他也未曾找过她,更没传递只言片语。 如他这般冷清的人,可望不可攀。 或许,从一开始,他便只将此视作一场露水姻缘,何况彼此也无法光明正大地结为连理。 如今曲终人散,唯有她还自欺欺人的沉溺其中,愚蠢地琢磨些于他而言毫无意义之事。 若如此,她又何必耿耿于怀?倒不如潇洒些,也权当一场黄粱美梦。 已是第二回做人,怎还这般心浮气躁,执着于虚无缥缈的情情爱爱? 正愁肠百结的想着,一眉清目秀的小公公打断思绪,朝她施礼道:“可是骆修撰当面?” 骆清忙起身回礼,“正是下官。”在宫里当差的谁不是个人精,尤其是月朝的宦官,她可不敢怠慢。 “皇后娘娘有请,劳骆修撰随咱家去坤宁宫走一遭。” “下官遵旨,烦劳大珰带路。” 两人刚远离宴席,骆清便不露痕迹地往那公公宽袖里塞了一个玉扳指,“娘娘赐宴百官命妇,唤下官前去所为何事?还望您提点一二。” 那小宦官肃然着脸,扳指却照收不误,“咱可不敢当,状元公去了便知。” 骆清一头雾水,内宫设宴请他个外臣作甚?这明显不合规矩啊。她心头微凛,心底默默祈祷。 甫一入殿,她便恭敬地跪拜:“臣翰林院修撰骆靑,拜见皇后娘娘!” “免礼,本宫请你也是替人说项,正主儿在那呢。” 骆清谢恩起身又朝诸位夫人行礼,且飞快地扫了眼首座上雍容华贵的皇后,捕捉到对方看见她的相貌,神情似有一瞬僵硬,她压下心中不安垂首侍立。 侧座一活泼可爱的男童蹦跳起来,跑向骆清,“素闻骆状元文采斐然,?儿想向你请教几个问题,这里人多,你且随我出去说罢。” “微臣不敢当,殿下垂问,骆靑定是知无不言。” 宫中这般四五岁的男孩只有七皇子凌?,骆清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被这小家伙盯上的,结果两人出了殿,才知是为了万花筒一事。 店里掌柜被逼无奈只好把她供了出来,骆清忍俊不禁,“殿下莫急,过几日下官便差人送一套完整的来,保证不重样。” 凌?皱着眉头,小脸严肃的望着她,“一言为定,他们都道你是文曲星下凡,神仙可不许食言。” “殿下且宽心,还请您暂为下官保密。” 凌?心满意足地点头,“好罢,张伴伴,你替我送送状元公。” 殿内,宋皇后身边的李嬷嬷近前附耳道:“老奴已安排妥当,待会便有人引他去悬月宫。” 皇后微微颔首,唇边随即泛起端庄的笑。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今天真的比较忙,抓紧写的,上传晚了,凑合着看吧哈哈哈~评论我都有看,今天不回复了,谢谢宝宝们~ 我不精简了,就随想随写。望大家别嫌弃哈,嘿嘿嘿~么么哒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33章悬月宫 成德帝在谨身殿稍坐片刻便回了乾清宫,殿内的仙鹤香炉里檀香氤氲,一面容冷峻的侍卫正跪于御座之下。 “起来回话。” 成德帝挥了挥手,殿内众宫人随即退去,唯剩太监曹闵仍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要将它看出一朵花来。 “谢陛下,卑职已派人关注骆大人的所有动向,此乃近两月的大致情况,请陛下过目。” 曹闵立刻从陆十朝手中接过册子,恭顺地奉上。 成德帝翻开封页,扫了眼其中稀奇古怪的记录,蓦地低笑了一声。 旁边曹闵不禁微微抬头,瞥了眼陛下噙着笑意的脸,心道陛下八成是在替皇太子遴选未来的肱股之臣,看来这骆靑他日必为公卿。 “继续跟着,切勿惊扰他,下去罢。” “卑职遵命!” 这边骆清由张公公领着正往月华门行去,却被身后一位提着宫灯的小宫女火急火燎地叫住,“骆大人,请留步!” “似是贤妃娘娘宫里的,小的便送到这儿。”眼看月华门仅百步之遥,张公公低声提醒了句便欲离去。 “多谢公公,”骆清朝他点头致谢。那宫女见人走远,努力站直身子恭顺道:“大人,贤妃娘娘想请您为景川伯写篇祭文。” 几年前,贤妃之父因七殿下的诞生,加封为景川伯,按理说这是娘娘看的起她这个状元郎,才会托付此事,她又不做那淡泊名利之人,断不能不识抬举。 但清高的姿态仍得做足,否则会被别有用心之人说成阿谀谄媚,“这个……骆靑能力有限,恐有负娘娘所托。” “大人何必过谦,您乃国朝仅有的大叁元,区区一篇祭文自是手到擒来。” 嘚,叁元已经成了她的标签,以后干脆经营家“叁元辅导班”,附带点后世的应试教育,肯定门庭若市。 骆清见她额头渗汗,身子摇摇欲坠,想是方才跑太快的缘故,当下也不想再为难这位宫女,便随口应诺,“行罢,下官尽力而为。” 小宫女霎时喜笑颜开,却又微一沉吟,神色为难道:“原是有幅伯爷的画像,也想请您题诗一首。但奴婢怕大人急着出宫,尚未来得及取,不知大人可否稍待片刻?” “好,那你速去速回。” “是,奴婢这便去取。啊……”那宫女刚转身便“扑通”一下摔倒在地,浮起满地灰尘。 这一跤摔的声音之大,状况之惨烈,令骆清都不忍直视。 她尴尬地近前一步,帮忙拾起掉落的宫灯,心想小宫女的脚这回估计彻底扭伤了。 但男女授受不亲,况且宫里所有宫娥都算是皇上的预备后宫,她可不敢上前搀扶。 只关切道:“你没事吧?” “奴婢……无碍。”那宫女艰难地爬起来,微微理了理衣裙,橙黄的宫灯下,一张小脸显得楚楚动人。 骆清见她手背上都渗出血渍,心下不忍,忙安慰道:“姑娘不妨明日差人将画像送至工部,骆某自会去取。” “可……奴婢待会要回娘娘那复命,不如大人与我走一遭,贤福宫就在不远处,您在宫外等奴婢一下即可。” 她说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美眸含情脉脉地望向骆清。 骆清瞬间一个激灵,觉得这眼神过于暧昧,况且她可没胆给皇帝戴顶绿帽子。 当即严词拒绝道:“恐怕不妥,在下奉皇后之命入中宫已是大忌,岂可随意走动,烦劳姑娘明日将画像送去工部。” “别!那请大人在此稍候,奴婢立刻去取。” “好罢。”骆清默默吐槽了下自己的辣手摧花。 她看着宫女蹒跚的背影,又仰头望了望那轮圆月,暗叹人生不易。 又不知自己今晚何时会发病,一时间思绪万千。 忽然,前方传来断断续续的微弱哭声,听着很像是七皇子的声音。骆清望了眼远处值勤的几名带刀侍卫,心想若有危险随时可以呼救,遂朝前方殿宇快步而去。 仅跑了百来米便看见一座烛光幽幽的宫殿,匾额之上,龙飞凤舞的“悬月宫”叁个大字赫然在目。 想来是西六宫之一,除了坤宁宫,唯此地离陛下的乾清宫最近,应是宠妃所住。可眼下却是四处无人,竟显得有些落寞。 许是宫人皆去了坤宁宫之故。 骆清听得哭声忽远忽近,心下犹豫,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七殿下自是有太监和嬷嬷照顾,怎轮得到她相助。 可又记起方才张公公送她之后回的似是坤宁宫方向,殿下没准一个贪玩,跑这边错开了也说不定。 骆清上辈子的导师便说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极富好奇心,缺点亦然。 此刻,望着微微敞开的殿门,听着那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她很想一探究竟。 但理智告诉她切不可大意,这深宫之内波云诡谲,若撞上一丝一毫的宫廷秘辛,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一阵微凉的夜风袭来,她蓦地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还是拿到画卷速速出宫为妙,话说方才那小宫女走的便是此路,为何迟迟不回? 不是说贤福宫很近吗? 可张公公也确认了她的确是贤福宫的宫女,他是殿下的大伴,完全没必要骗她。 再等一刻钟,倘若那人依旧不出现,自己便离开。 哭声渐渐止息,前方昏暗的殿宇灯火阑珊,微敞的殿门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磨着利爪,欲吞噬即将落网的猎物。 骆清立在原地不禁毛骨悚然,却又百爪挠心,但理智终是战胜了求知欲。她正了正自己的乌纱帽,随即转身。 “不进去吗?”空旷的殿宇周围突然响起森冷的声音。 骆清心下骇然,僵硬地转动脖子,战战兢兢的朝声源处望去,却是空无一人,唯有殿檐下的几盏风灯孤零零的随风飘荡。 幻听,一定是幻听。 她搓搓胳膊,壮了壮胆,忽略自己穿越的这一事实,默念了句相信科学,猛地撒腿便跑! 眼前骤然一晃,“砰”的撞上一堵冰冷坚硬的墙。 “鬼啊!”一声破喉而出的惊呼瞬间消弭于无形。 “闭嘴。” 骆清嘴被一只大掌捂住,心下却舒了口气,她打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况且这声音一听就是年轻男子,她不相信这厮敢在此随意杀人。 男人另一手像拎小鸡崽般拎起她,直接朝殿内大步行去。 骆清心中郁闷,明明她在月朝男子中也属高个子,为何总碰到比她高出那么多的人?衬得她弱不禁风、娘里娘气,尽管她本就是个女人。 空荡昏暗的殿中只有两盏黯淡的残灯,浅蓝色的窗幔微微摇曳,伴着偶尔跳跃的烛火,投下一道道张牙舞爪的鬼影。 她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男人竟似嫌弃般一把将她推开,冷酷道:“敢逃,我随时可以抓回来。” 借着微弱的光,骆清这才看清眼前之人裹着黑袍,面覆黑巾,眸光凛冽,透着肃杀之气。但她可以肯定自己应该没见过此人,更谈不上深仇大恨。 见他视线只在殿内逡巡,对她置之不理,骆清瞄了眼殿门,琢磨着该如何逃离。却听男人幽幽道:“想跑便试试。” “没,我就随便看看。”谁还没向恶势力低过头,她安慰自己这不丢人。 “去里面。”男人走过来强硬地拽着她的衣襟往寝殿而去。 “咳,松开。” 对方似才意识到自己将人脖子给勒住了,长臂猛地将她抄起,夹在腋下,闪身入内。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啊!”骆清觉得自己的胃酸都要倒流了。 “聒噪!” 她还想尽力争取一下,却被“砰”的一声丢在地下,摔得她胸口震痛。 娘的,真倒霉!她也算自作自受,没事乱跑作甚?宫门那边好歹有几名侍卫,不至于孤立无援。 还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骆清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拍了拍公服上的尘土,愤愤不平地朝那厮瞪去,却见那人似乎正饶有兴味地盯着某处打量。 她随即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瞬间瞠目结舌,眼前宽阔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精美巨画,画中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长得竟与原主的娘亲一模一样! 不,这神态,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乾清宫虽是内廷,但皇帝也经常在那召见臣子,处理政事。 -- ⓨǖsんúщú.аsíа 第34章月夜清辉(H) 静谧的寝殿之内,偶有清脆的珠帘碰撞声,骆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画像,脑中浮想联翩。 乍然灵光一现,忆起皇后看到她脸时,那略微不自然的表情,以及侧座梁贵妃惊愕的神情。 方才哭声想必也是有意为之,目的显而易见。却不知那宫女又是受谁人指使,贤妃娘娘是否也参与其中? 但他们似乎并不知晓她乃女儿身,否则怎会使此等浅薄的美人计。 “过来,”男人神色冷厉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骆清一愣,莫名嗅到危险,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半步。 “别让我说第二遍。”男人抬手解开颈部的系带,丝质黑袍飘然而落,露出其内绣虎纹的绯色官袍。 骆清身躯一震,这人可真肆无忌惮,全然不怕在她面前暴露身份。 她硬着头皮近前几步,眉心紧蹙,凝视他身上的金嵌镂花腰带,果真是叁品武官。 “想解开,嗯?” “没有没有,别误会。”骆清垂着头翻了个白眼。 男人伸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骆清不敢造次,抬眼正好触上他审视的目光,深邃幽暗的眸子似要将她看穿。 倏而俯身,朝她慢慢靠近,直到离她的唇仅一寸之隔才戛然而止,神情淡漠,似俯瞰蝼蚁般蔑视着她。 一股无形的威压将她笼罩,骆清心脏突突直跳,目光闪躲,最终勉强停留在他肩膀之上。 “像,真像”,男人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轻轻低喃。 忽然轻嗤一声,面巾下凉薄的唇微弯,扬起浅淡的嘲讽。 “若是老皇帝醉酒,发现身边躺了位神似月妃的美人,会不会急不可耐地吞掉?” “你!”疯子,简直找死。 “嘘。”带有薄茧的指腹抵住她娇软的唇。 下一刻,骆清只觉腰间一紧,男人伸臂将她箍住,纵身一跃,攀住窗棱,瞬间如鬼魅般翻上了偏殿屋檐。 夜风从耳畔呼啸而过,这利落程度完全超出了她的科学认知,吓得她慌忙抱紧男人精壮的腰身。 骆清一个闷哼,被男人压在身下,背部抵上冰冷坚硬的琉璃瓦,疼得她龇牙咧嘴。 瓦片细小的碰撞声却随即被殿内响起的推门声掩盖。 “人呢?” “没看到,但内右门那边尚无出宫记录。” “去别处寻一寻,务必把画轴交到他手中。” “奴婢明白,只是……” 殿内人声愈来愈小,骆清屏气敛息,竖着耳朵倾听。蓦地胸前一痛,男人大掌用力握上了她的柔软,一声低吟被他隔着面纱封入口中。 骆清呼吸遽停,不敢动弹,狂乱的心跳如雷鸣般在两人胸口贴合处炸开。 男人一触即离,偏头侧开,周身温度骤降,寒气迫人。睨着她沉声道:“引来旁人,我可不管。” 若不是他的咸猪手乱抓,她又怎会出声? 男人托起她的后颈,在她颈椎棘突之间的哑门穴轻轻一点,骆清顿觉头晕,“你做什么?”她张口质问竟发现自己已然失语,吓得她霎时小脸煞白。 “放心,哑不了。” 察觉到那几人已走远,男人薄唇微勾,攥住她衣襟猛地一扯,将她的衣领直接撕开,露出她紧束微隆的胸乳。 如玉的肌肤在月辉下泛着珠光,美得令人忍不住出生玷污之心。 “如此诱人的身子可不能就这样便宜那老东西,好歹让我尝尝鲜。” 说着他撕下一截袍摆,在骆清惊恐的眼神中覆住了她的眼,牢牢绑住。 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她当即吓得瑟瑟发抖。顾不了惊动旁人,她身子扭动,奋力挣扎。 身上乍然一凉,衣袍被敞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弱柳般的纤腰。 男人眼神微黯,眸光扫过束紧的胸,将她身子翻转过去,伸手拽下她的亵裤,少女白嫩圆润的蜜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诱人品尝。 倏忽之间,略微粗糙的大掌挤到她腿间,入手一片温热滑腻,他轻轻揉了揉,骆清双腿猛地夹紧,手向后胡乱挥舞着想打他。 “放开!变态!王八蛋!”骆清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却是徒劳无功,发不出任何声声。 “啧,这便湿了。”男人桎梏住她的手,解下腰带绑住她纤细的手腕。 骆清认命地不再动弹,绵软的胸被压在交错的坚硬琉璃之上,令她感觉有些吃痛。 她费力的挪了挪腰肢,硬挺的花核不经意间抵上冰冷微隆的琉璃瓦棱,身子不由一抖,顿时涌出一股蜜液。 身后男人用粗硕的硬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画圈,骆清敏感的身子立马轻颤起来。 男人手掌伸到她花户与琉璃之间,将他臀部托起,指腹并拢缓慢而用力的揉搓她敏感的花珠。 “啊……” 她无声的张口呻吟。 一片黑暗中触感被无限放大,下身难耐的快感侵蚀着她,花穴深处的蜜液不断渗出,流泻在剔透的琉璃上,在月光下显得淫靡晶亮。 男人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的身躯如山般压覆下来,坚硬粗长的欲根抵在滑腻的穴口。 湿热的软肉将男人亢奋的顶端吸住,他不由舒服的低喘一声,将少女散开的衣袍彻底褪下,凝脂般的肌肤立刻一览无余,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他蓦地拽下面巾,吻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腰腹下沉,毅然挺进。 啊…… 骆清空虚酸软的花穴被他深深进入,舒爽中带着疼痛,带着屈辱,泛红的眼角溢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意识模糊,当即昏厥。 男人眼里燃着炽热的火焰,一次次蛮横挺动,尽情地蹂躏身下娇软的女体,并未发觉她的异样。 高热的膣肉紧紧吸含着他坚硬似铁的性器,穴内的蜜液一点点冲刷过敏感的龟头,让他飘飘然沉醉其中。 这般销魂的身子,岂可拱手让人? 俄顷,少女的臀微微抬起,上下摆动尽量地迎合他,似是想含得更深。男人心下熨帖,拔出欲根,将她手腕松开,身子翻正过来。 少女的藕臂立马环住他,攀上他的肩颈,花核贪婪的在他肉棒上剐蹭,檀口张开,无声娇吟。 男人被她放浪的举动刺激到,伸手点开她的哑穴,搂住她霸道地封了她的唇,舌头滑进她口中,汲取她口中湿软的丁香。 直到耗尽了彼此肺中的空气,他才流连地放开她,下身猛地一顶,将坚硬似铁的阳物再度捣入花径。 “哈啊,好深,啊!” “小骚货,谁操得你更舒服?”男人箍紧她的腰,深深抽插。 “啊啊,慢点……”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人来围观?” 男人抬起她的双腿,狠狠捣弄。同时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握住那弹跳的乳儿,用力揉捏,弄得少女又痛又爽,咬住他的肩膀低低呜咽。 直到宫宴结束,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穴内蜜液混着白浊汩汩流出,淫靡不堪。 他抱着人纵身跃下,将她的官袍套上,替她稍微整理一番,随即毫不留恋地闪身没入夜色中。 “混蛋!去死!”骆清低咒一声,戴好官帽朝宫门而去。 勘验牙牌时,她只说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几个小黄门早就收到点拨,自是未做纠缠,当即放行。 骆清庆幸地舒了口气,抬眼便望见一个模糊挺拔的身影,那人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踏在她心上,沐着月光朝她而来。 “骆修撰?” 骆清身子疲乏,意识混沌,看不清他的脸,更听不清他的声音。但那熟悉的气息令她心弦一松,蓦地朝他倒去。 “哥哥……”她低喃一声,沉沉而眠。 -- 第35章半梦半醒 晦暗中弥漫着淡淡雾气,骆清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恍恍惚惚地往前走。 仅半刻钟,便见前方街上花灯如明珠般疏疏点缀,她骤然一惊,方才自己应是在谨身殿附近,怎的就到了棋盘街?且还穿着身灰衣? 罢了,她拍了拍脑门,管它恁多作甚?难得逢一回望日,她总算可以正当做人了,遂穿过稀疏的人群朝莲子胡同走去。 听虞衡司的几个小吏说那地儿是男子们的销魂窟,有从各地物色来的秀美小倌,可供达官贵人们享乐,她自然要去开开眼。 刚走几步忽见一眼熟的小厮从旁跑过,这人看着怎那么像慕文,但他不是回荆州了吗? 她心下疑惑,快步跟上。却发现自己竟跟随到了云烟阁,这地方她似曾来过,确切说是老叁那个傻妞来过。 那堂中伙计正在打盹,她蹑手蹑脚地挪过去,端了柜台上的一壶茶,又顺了一条干毛巾搭在肩上,堂而皇之地朝楼上行去。 方才慕文进的是二楼左边廊道,那里只有叁间房亮着灯,她垂首敲了敲第一间。里面随即传出粗噶的男声,“哪个不长眼的?滚一边去!” 慕文断然不会结交此等无礼莽汉,她悻悻然走开,正欲如法炮制般敲下一扇门,微低的脑袋却陡然撞上那开门之人。 她忙垂头退开两步,弓着身子瑟瑟发抖:“小的该死,实属冒犯,客官您要添茶吗?” 结果那人随手掸了掸身前不存在的灰尘,扬长而去,连眼神都不曾瞟向她。 她又偷偷往雅间内瞄了瞄,其内另一身材魁梧的硬朗男子正欲起身,两人目光相撞,对方漠然地将视线移开,视若无睹般从敞开的花窗一跃而下,矫健利落。 骆清张口结舌,这人看见她怎的毫无反应,这还是原先那个萧熠吗? 心念一转,她猛地跑到楼梯口,搜寻方才那人身影,果真望见宋霆那抹熟悉的背影渐渐走远。 她恍然意识到这场景似曾相识,但此刻这两人却都无视她,委实匪夷所思。 也罢,不认识正好,她耸了耸肩,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最后一扇房门,“客官,添……” 开门的俊逸男子身形微滞,“何事?” 骆清不由尴尬,眼前之人竟是吏部的尹大人,教她还怎么装下去?她支支吾吾的想搪塞过去。 却听尹慎辞温雅道:“骆会元怎的这幅打扮?” 会元? 她没功夫多想,又蓦地记起那女人对慕原说过的新奇词儿,随即脱口而出:“在下……勤工俭学!” 尹慎辞抿了抿唇,漆黑如墨的眸子止不住笑意,慢条斯理道:“何为,勤工俭学?” “呃,就是赚点小钱补贴家用。”她朝对方眨了眨清澈无辜的杏眼。 尹慎辞微笑颔首,“原是如此,那便有劳骆贤弟为尹某再上一壶清茶。” “严重了,应该的。”她讪讪然走进去,刚想替他倒茶,才惊觉这瓷壶竟是冷的,哪有叫客人喝冷茶的理? 正斟酌着该如何圆谎,余光瞥见旁边衣柜的门缝里伸出一小块褐色衣角,正是方才那疑似慕文之人。 她心里咯噔一声,故作诧异道:“呀!大人,那黑乎乎的是何物?”她直接把壶往桌上一搁,一个箭步冲过去拉开柜门。 然而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那件衣袍。 “骆靑,醒醒。” “人呢?”骆清惊坐起身,侧头望去,见地面铺着青色绒毯,屋子中央置有一台梨花木的圆案,才明白刚刚竟然是场梦。 可旁边的尹慎辞怎的还在? “骆修撰,你醒了。” “这是哪?我为何在此?” “方才你身子不适,在下便就近带你来了寒舍。” 骆清狐疑地看向他,脑中雷轰电转,昏倒前的感觉与方才梦境交织在一起,突地心脏一紧,意识到某种可能性。 她凝视着尹慎辞澄澈的眼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眼神变化,“尹大人为何会出现在那?” 尹慎辞不急不慢,娓娓道来:“宴席刚散,在下还想赏一赏宫中的海棠花,故而流连片刻。” “果真如此?”骆清挑眉,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他一派坦然,“确实如此。” 骆清闻言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前摩挲他的脸,倒要看看这面皮下方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 “骆靑!你这是作甚?”尹慎辞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瞬间面沉如水。 “怎的,心虚了?” “尹某为何要心虚?” “那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看一下你的腹部,我便信你,你我皆为男子,不必羞怯。” 尹慎辞义正辞严道:“宽衣解带成何体统,休得再胡言乱语。” 骆清步步紧逼,凑近他的脸,鼻息相融,看进他幽深如潭的眸,“此间只你我二人,有何不妥?除非你心里有鬼。” “尹某并无龙阳之好。”男人语气变得疏离,似是不满她的无理取闹。 骆清双手挣脱他的束缚,啪啪两声,抚掌赞道:“甚好!尹大人果然处变不惊,真是不到乌江不肯休,既如此,下官只好得罪了。” 话音未落,她环住他的脖颈,用力吻了过去,鼻尖嗅到了熟悉的药草香气。 尹慎辞心头微凛,牙关紧闭忙伸手推她,却被她双臂缠得更紧,他偏头平复气息,“你究竟何意?” “我何意你心知肚明,骆靑!” “状元郎之言,尹某怎的越听越糊涂?”尹慎辞眉头紧锁,目露疑惑,毫不避讳地凝视着她。 “噢,差点忘了,尹院判便是我师父,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鬼医前辈,难怪一直觉得他身影熟悉。” 骆清用力撕下自己的易容面具,粗暴的拉扯弄得她脸蛋有些发红。她唇角上扬,讥讽而笑,“我的好哥哥,你还要装到几时?” 尹慎辞默然不语,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骆清见他冥顽不灵,伸手去解自己衣袍,外面的鹭鸶官服顷刻间滑落,内里的中衣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她匆匆束紧的裹胸布,堪堪裹住她丰润白嫩的酥胸。 男人立即转身,心如擂鼓,“还望骆大人自重!” 少女衣袍褪去,露出大片凝脂雪肤,只留胸前的裹覆以及白色的单薄亵裤。 骆清就这般赤足走至他身前,看着他双眼紧闭的脸,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胸前,嗤笑出声,“自重?我这身子早被旁的男人糟蹋了,且还不止一个,教我如何自重?” 男人手掌微颤,用力抽回。 “你睁眼看看,这身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你不想知道我在别人身下是如何婉转承欢的吗?” “够了,把衣裳穿上。”尹慎辞胸口剧烈起伏,再次转开身。 骆清欺身近前,身子贴上他的背部,脸上泛起略微苦涩的笑,“哥哥从前不是喜欢我吗?我这残败之躯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 “住口!”尹慎辞猛然睁眼,厉声打断,扯下自己的石蓝色披风裹紧她半裸的娇躯。 骆清执拗道:“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男人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脸贴着她的发顶,怜惜的道:“傻丫头,我是不许你这般作践自己。” 她虽然胆大妄为,却也是地地道道的女儿家,闻言霎时眼眶发红,微微哽咽:“可我,的确已被男人……” “不,清儿在哥哥这永远是最美最纯净的。”男人压抑住心底滔天的怒气,揽紧她纤弱的腰肢。 “哥哥终于肯认我了,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那个傻妞。” 男人莞尔一笑,轻抚她的乌发,“傻丫头,还不都是你,她只是心智停留在你儿时。” 骆清环紧他结实劲窄的腰,脑袋在他身前拱了拱,腹部蹭了蹭他的胯间,“那哥哥还要我吗?” “别闹,你我是兄妹。” zyцzんαìωц.cδм(zyuzhaiwu.com) 男主有点多,渣作者分配不好,害得宋霆和萧熠肉汤都没得喝…哭唧唧 -- 第36章白圭之玷 尹慎辞按着她的肩膀将人稍稍推开,“此处平日只我一人,我去看看水烧得如何,你沐浴完也好早些歇息。” 骆清立刻贴回去,箍紧他的腰,“我不,你没准又要丢下我。” 她承认自己很无赖,仗着妹妹的身份贪恋这份温暖。但眼前是一个可以无条件包容她所有任性与骄横的人,尝过这般美好,教她如何轻易放手? “那一起去可好?”尹慎辞无奈,从小到大他何曾拒绝过她,在她面前,他的心从来不受自己所控。 “好。”她乖巧地点头,尽量让自己变得像傻妞一些,那样哥哥应该会更舍不得抛下她。 月明星稀,雾气缭绕的室内,骆清衣衫褪尽,赤裸地跨入大浴桶中,大半白皙光洁的玉体隐没在水中,温热的水汽熏得她清丽绝伦的小脸透着粉红。 一头青丝被打湿,如海藻般浮于水面,尚有几缕湿漉漉的发丝散在饱满的胸前,将雪峰上的两颗嫣红樱桃遮得若隐若现。 骆清双腿张开跪在桶中,一手抚住桶沿,另一手的中指缓缓探入红肿的穴口,指尖顶开膣肉,一点点抠挖可恶男人留在里面的热烫白浊,很快便有浓精顺着手指流出,在热水中缓缓散去。 但她只抠了几下,曼妙的身躯便轻轻颤抖,敏感的花穴经受不住抠弄,再度分泌花液。她抽出手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啊!哥!” 守在院中的尹慎辞听到她的痛呼,顾不得男女大防立刻推门冲入,却是蓦地僵住。 少女白里透红的诱人酮体摔倒在散落的衣袍上,胸前一对蜜桃般的饱满乳儿颤巍巍地晃动着,顶端挺立的殷红乳珠儿如花骨朵般傲然绽放。 尹慎辞瞳孔猛地收缩,他迅疾转身,呼吸紊乱地支吾道:“清儿,地上凉,快起来。” 脑中却忍不住浮现她赤身裸体的画面,玲珑有致的身躯,盈盈一握的腰肢,疏疏芳草的腿心…… 打住!他怎能想入非非?岂可这般亵渎妹妹? 见他双手握拳,背脊紧绷,骆清不由莞尔,她可是第一次见哥哥这般手足无措呢,耳廓也悄悄泛红,煞是可爱。 “可我站不起来,疼……” 委屈娇柔的话语令尹慎辞心头一紧,他不想去辨别这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总归脑海只有一个认知,便是他的清儿摔疼了,他岂能置之不理? 他身子慢慢倒退,闭着眼缓缓转身,“你先拿件衣裳盖着,我再抱你起来。” “好。”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尹慎辞伸手摸索过去,蓦地触到一片温热柔软,手指瞬间如触电般缩回。“清儿,你!” 骆清柔弱地撒娇:“哥哥我疼,胳膊抬不起来。” 尹慎辞心里明白这丫头八成是故意的,可他却毫无招架之力,想着速战速决,碰一下便好。 闭目屏息,他摸上那带着水渍的嫩滑娇躯,一手探入少女裸背下方将人揽住,一手托起少女的腿弯,极力克制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入水中。 骆清白皙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便不松手,“哥哥别走,否则待会儿我怎么出去?” “好,你先泡着,我再打些热水来。”尹慎辞说完迅速转身逃离,险些撞到门框上,他撑着院中墙壁,才按着胸膛大口大口地呼吸。 抬头望着那九天圆月,他定了定心神随即恢复平静,低声道:“慕文。” 一道人影霎时窜出,跪地行礼,“主子。” “吩咐下去,查清楚今夜宫中都有谁离开过宴席,咳,你暂不必回来。”言罢,他立刻转身朝厨房而去。 慕文瞥了眼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浴室,暗道一声“冤孽”,了然地闪身离开。 “哥哥,水有些凉了。”骆清伸长脖子朝门外娇娇柔柔的道。 “你往那边水里缩一缩,别被烫着。” 尹慎辞在自己眼睛处绑了一条薄纱丝带,虽看不清晰,但大致看得到屋内轮廓,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他提着第一桶热水往浴桶边沿缓缓注入,还剩一丁点儿时忽听骆清“啊”的痛呼一声,惊得他稳住水桶迅速放下,“我去拿麻油。” “别去,只是溅到几滴,不碍事。”骆清忙虚弱的叫住他,眼底透着狡黠,唇角微微上扬。 怎么办?看到哥哥这么紧张她,心底潜藏的绮念愈发不可遏制了。 “哥哥,我……呜呜……” “清儿莫哭,有何委屈都可告诉哥哥。” 尹慎辞忍着内心的绞痛,蹲在浴桶旁轻抚她湿漉漉的滑嫩面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却如同苦涩的药汁般渗入他的心田。 是他该死,明知道她性子要强,铁定会铤而走险地李代桃僵,却仍然一走了之,留她独自面对这些纷扰,这半年来她必是受了不少委屈。 他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娇花被别人欺辱的时候,他在哪?在做何春秋大梦? 难道那些可耻的不甘,竟比他的清儿还甚重要? 真是讽刺,他全然本末倒置。 “清儿莫怕,没事了,哥哥在。” 骆清原是想逗逗他,岂料他当了真,这语气好像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尽管她的确有些郁闷。 “哥,我里面有那个……没挖出来。” “哪个?”尹慎辞微愣,没反应过来。 “男人的……我怕怀孕。” 耳边轰隆一声炸响,尹慎辞呼吸骤停,男子的元阳尚留在她的体内,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虽早已知道,但听她亲口说出又是另一番滋味,他心中不禁怒气勃发。 清儿倘若并不喜欢那人,他定要将人碎尸万段! “哥,你手指长些,帮我……” 尹慎辞未料她竟说出此等蔑伦悖理之言 ,当即严肃打断,“不行!” 骆清立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抽泣几声,呜咽着道:“你要让我未婚先孕吗,然后像娘亲一样被除族?” “不是。抱歉,哥哥没办法。” “那你出去,你别管我!”骆清双脚猛地在水里乱蹬,水花四溅,将男人的脸和衣袍通通打湿。 “清儿别任性,我去找师父弄些不伤身的避子药。” 他越是坚定拒绝,骆清越是来气,难道他心里真的完全不想要她吗?亦或者他根本是在嫌弃她,嫌弃她这残花败柳。 是了,他本就是白璧无瑕的美玉,既有潘安宋玉之貌,更有经天纬地之才,如他这般的人注定会大展宏图,流芳百世。 将来他的妻子许是端庄秀丽,许是国色天香,断不会是她这般不洁之人,更何况她有什么资格与他并肩? 她,只是妹妹罢了。 没了这层羁绊,她于他而言,兴许什么也不是。 可自始至终,她想要的,不只是兄妹。 多年来两人从未越界,她从前也想过仅做他人生中的一颗朝露,目睹他的闪耀,只待旭日东升便化作云烟,飘往没有他的孤寂远方。 然而,仅这般想想,想到自己没法参与他往后的人生,她便快要窒息,又如何心甘情愿地见他与别的女子共度余生? 她终是没法自欺欺人。 贪心也罢,自私也罢,此刻她不愿只做他人生的过客,她要牢牢抓住他,抓住眼前的美好,哪怕是玷污这块美玉也在所不惜。 她要拉他沉沦。 “哥哥,你在嫌弃我?” “怎会?” “那你帮我一下,又不会怎样。” “傻丫头别瞎想,尹府不远,我去去便回。” “好!骆靑你走!出了这扇门,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你也不必背负这劳什子的长兄之责!” 她性子本就娇纵,一时间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然而话刚出口她便有些懊悔,但心底一直以来的骄傲不准她在哥哥面前低头。 若他当真不愿,权当釜底抽薪,断个干净。没有他,倒也并不致死,只是切肤之痛罢了。 骆清阖眼敛息,等待他的动静,等着与自己多年来小心翼翼深藏的绮梦做个了结。 “好,我帮你。” 瞬间有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滚落,顺着脸颊滑入她口中,是涩的,也是甜的。 ———— 灯灯灯:其实一号(包括原主)和二号的思想与感受共通,只有叁号脑子不好使,时常断片。 二号:啥也别说了,我就是个工具人,专负责帮骆清主动勾男人。 -- χⓨⓊsℍцщц⒍cōℳ 第37章佳期如梦 听到她微弱的啜泣声,尹慎辞一把扯下眼前湿透的丝带,紧紧搂住她的肩膀,“清儿别哭了,别再折磨哥哥。” 骆清顿时破涕为笑,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谁让你惹我生气,不激一下你永远瞻前顾后。” 尹慎辞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大掌包裹住她的双手,凝视着她泛红的双眸,“可以惩罚哥哥,但不许再提比这过分的要求。” 骆清沉沉点头,她明白适可而止,只要跨出第一步,打破内心的藩篱,何愁没有以后? “你还不快些把脸上的易容去掉,在我面前莫非仍要伪装?” 尹慎辞眼皮跳了跳,他险些忘了这档子事,“说来话长,总之出了点意外……”他索性揭下人皮面具,惴惴不安地看向她。 “你的脸……这是何故?”这脸与从前判若两人,但仔细瞧来,倒也能看出几分之前的影子,像是长开了些,愈发深邃,更有男子气概。 尹慎辞耳根发红,仓惶别过脸去,忙吹熄了两盏油灯,只余一盏堪堪视物。“哥哥变了样,清儿可会不喜?” 桶中哗啦作响,骆清突地站起身来,眼前妙曼的身姿惊得尹慎辞当即阖眼,不敢亵渎她的玉体。 一颗颗水珠从少女凝脂般的胴体滚落,跌入水中,砸出圈圈涟漪。 骆清光溜溜的贴上他的身躯,搂住他的脖颈往下拉,娇艳的唇瓣印在他饱满的额头,缓缓下移,滑过他高挺的鼻梁,轻盈地落在他樱红轻抿的唇上。ℤγūzんáIωū.©ò⒨(zyuzhaiwu.coM “哥哥,张开。” 两人鼻息相融,骆清贴着他的唇低低呢喃,男人喉结艰涩地滚动一下,心底深埋的祈望令他唯命是从地轻启唇瓣。 少女灵活湿软的舌钻入他的口中,舔舐他略微僵硬的舌,轻轻勾缠,带着他的舌翩跹起舞。 尹慎辞悸动的心终是沉沦,垂放的手臂揽上她湿滑细软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身躯,紧紧搂住。舌头逐渐反客为主,吸吮她的丁香小舌,极尽缠绵。 即便在梦中也未敢肖想过的美好,此刻真真切切地在他怀中,入他口中,他恨不得将人揉进体内,融入骨血。可他的动作却小心翼翼,轻柔到生怕稍一用力,这一切便化作泡影。 “唔……”骆清感觉到两人狂乱的心跳慢慢融合,扑通扑通,一下下敲击在两人心尖,让彼此的灵魂皆为之震颤。 直到体内空气耗尽,骆清才喘息着退出,贴在他脸上娇弱道:“哥哥比从前更俊俏了呢,清儿喜欢的紧。” “清儿。”尹慎辞喑哑地唤了一声,再次动情地吻住她,舌尖细细舔舐她娇嫩的唇瓣,辗转摩挲。这是他的清儿,是他的光。 半晌,骆清才喘息着靠在他胸膛,“嗯……哥哥发生了何事,告诉我好吗?” 尹慎辞将她轻轻按入水中,宠溺道:“待会与你细说,先沐浴,切莫受寒了。” 骆清双臂似藤蔓般缠紧他的手臂,“哥哥衣裳都湿了,要不同我一道儿洗?” “休要胡言。” “方才答应的,那你不进来如何帮?”少女一根削葱根般的食指在他胸前缓缓画圈,波光潋滟的美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哥哥快些,再拖下去可就……” 昏暗的室内,男人眉头紧锁,无声的颔首,随即脱下身上的直裰与鞋袜,仅着单薄贴里跨进大浴桶中,高大的身躯如坐针毡地靠紧桶沿。 骆清努了努嘴,伸手便去解他湿透的衣裳,却被男人牢牢抓住,“别闹,正事要紧。” 她不由噗嗤笑出声,想不到素来沉稳内敛的哥哥也有羞涩的一日,她不再勉强,自己跪坐起来,双腿分开,拉着他的僵硬的手伸入自己腿间。 男人双眼微阖,俊脸稍稍侧开,不敢直视她的玉体,手指触碰到那湿滑柔软的花瓣,他额上青筋猛地跳了跳。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触摸到妹妹私处,竟是那般娇嫩滑腻。 “哥哥,手指要插进去。”骆清贴着他轻声细语,温热香甜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 尹慎辞重重闭眼,深吸一口气,干净玉润的指尖在滑嫩的穴口摩挲几下,随即轻轻往里顶进。手指甫一插入逼仄的花穴,便被内里的层层花蕊紧紧绞住,不容他退出。 “嗯啊……哥哥插深些,要挖出来。”少女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是她痴念的人进入了她,身心的愉悦瞬间将她包裹。 魅惑的呻吟令男人心尖一颤,忍着内心的渴望,手指缓缓深入,长指在紧致的膣肉间轻轻抠挖,滚烫的白浊随着手指动作不断流出,溶入水中。 骆清忍不住贴紧他,饱满绵乳压上他坚硬的胸膛,臀部微微往下坐,紧窄生嫩的穴儿立即将男人手指含得更深。 “啊……哥哥用力点。”骆清拉起他另一只手,将长指一根根含入口中,用力吮吸,又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深深抽插。 少女娇软的身子以及放肆的举动无一不在冲击他的理智,尹慎辞额上汗珠滚落,他压抑住胸腔激荡,低哑道:“清儿,别这样。” 骆清将他手指从口中拔出,舔上他的唇瓣嫣然一笑,“别哪样?是这样吗?”说着她柔荑直接摸到他胯间,隔着亵裤揉搓他早已昂扬的巨物。 尹慎辞浑身一抖,猛地睁眼,立刻将她手掌捉开,沉下脸厉声道:“你再这般胡来,我便走了。” “呜,好哥哥,我不敢了。”骆清真怕惹恼了他,想着须循序渐进。却仍贼心不死,“那你再加根手指,动作大一些,否则要抠到几时?莫不是哥哥压根舍不得出来?” 男人不由微囧,手指被媚肉夹得死死的,他全然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听她这么说倒也觉得有理,还是速战速决为妙,遂将手拔出,二指并入,仔细抠挖起来。 骆清在他颈间婉转娇啼,声音故意加大,“嗯,啊啊……哥哥再挖深些。” 又得寸进尺地将他另只手覆上自己丰润挺翘的绵乳,带着他按压揉捏,嫩白的乳肉当即从指缝中鼓出来。她仰起头妩媚地看向他,“清儿这里好不舒服,哥哥帮我揉一揉,嗯……” 尹慎辞深知兄妹二人不该做此等悖德之事,但掌中柔韧滑腻的触感令他舍不得抽离。这是他痴痴爱着的人儿,教他该如何抽身? 他双目紧闭,承受着身心的难耐折磨,胯下欲根早已肿胀发痛。听着少女放浪的呻吟,甬道内的长指终是忍不住用力抽插起来,少女花穴里残存的精液随即混着淫水一缕缕地流出。 “啊啊,哥哥,好舒服。”骆清抓着他的手掌尽情蹂躏自己乳肉,口中妩媚地呻吟。想要,想要哥哥。 男人两根长指在少女花穴里快速抽插,时而骨节屈起,硬生生把她穴内的一道道褶皱撑开,来回剐蹭。 俄顷,少女敏感的身子便经不住战栗,花穴膣肉猛地收缩,狠狠绞住男人手指,蓦地喷出大股蜜液。 “啊——哥哥!”快感汹涌而至,骆清娇啼一声,疲乏的身子当即晕倒下去。 尹慎辞沉沦的意识瞬间清醒,搂住她酸软的身子,爱怜地抚摸少女娇嫩潮红的面庞,在她樱红的唇瓣上辗转舔舐,兀自呢喃:“清儿,我的清儿,哥哥莫不是在做梦。” 直到水温褪却,他才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起身,目光触及少女蜜桃般圆润可口的椒乳,他忍不住抚上挺翘的雪峰,轻轻摩挲。又张唇含住顶端充血的乳珠,贪婪吮吸。 忽而又谴责自己寡廉鲜耻,悖逆伦常,与欺侮她的禽兽有何分别?忙愧疚地替骆清擦拭水珠,穿好浴袍将人抱回房中。 灯灯灯:52ъlωχ.cом -- χⓨⓊsℍцщц⒍cōℳ 第38章不期而遇 长夜漫漫,一灯如豆。尹慎辞用绵巾耐心地将她发丝擦干,接着用锦被把人裹好,揽入怀中。就着橙黄的微光,侧着身痴痴凝视她,细细描摹她绝丽的眉眼。 理智催促着他快些离开,孤男寡女岂可共处一室? 但妹妹娇软的躺在他怀里,同儿时般娇俏可人,是他记忆中多年未敢再触碰的美好。心被无形的大掌紧紧握住,手臂似生了根般挪动不开。 且容他再看片刻,只片刻便好。 骆清下身酸痛,峨眉微蹙,浓密的睫羽轻颤两下随即睁眼。眼前是男人俊逸的面庞,一双墨眸盈着暖玉光辉,正眷恋地看着她。 脑中思绪回笼,她蓦地一个激灵,脑袋微微后仰。怎料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就横生枝节。明明协商好不准勾男人,老二却又胡作非为,居然还搞了个亲生哥哥,实在惊世骇俗! 她怎么没从记忆中看出两人曾暗生情愫啊?莫非自己情商如此低下?骆清心力交瘁,真恨不得再度晕厥过去。 “清儿,你醒了。”尹慎辞莞尔一笑,乌黑透亮的眸中漾起点点笑意。 “哥,你不困吗?”她真的不擅长拒绝别人,只语气生硬地道了一句,希望对方能会意她在下逐客令。 然而这截然不同的态度却令男人心下不解,柔情百转的娇人儿顷刻间翻脸无情,着实莫名其妙。 “怎的,难道要赶哥哥走?”尽管方才应是离魂症发作,但清儿也从未对他这般冷淡过,莫非出现了第四缕魂魄?且静观其变。 骆清接触到他略带探究的眼神,蓦地有些紧张,这可是原主的嫡亲兄长,莫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会不会请和尚道士来给她做法? 她稍显尴尬道:“不是,我看你没盖被子,怕你在这儿着凉了。” 尹慎辞把脸凑近了,手抚上她细软的乌发,淡粉的唇弯成一道浅弧,轻笑道:“清儿是在邀我同眠?” “没,我……”她要怎么说?大哥你想多了,哪凉快待哪去! 然而她还没这胆量,忙认怂道:“那你再拿床被子。” “不必,哥哥搂住清儿,如儿时那般便可。”未等骆清做出反应,他就把裹成蚕茧的锦被拉开,将少女柔软的腰肢搂紧。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相贴,灼热的体温透过轻薄亵衣清晰地传达给彼此。骆清心跳加速,脸颊倏而泛红。 男人身形微动,胯下炙热坚硬的肉棒抵在她腿间,烫得骆清身子发软,花穴悄悄渗出蜜液。下身湿濡的感觉令她羞愧难当,未料这身子如今竟敏感到了如斯地步。 “清儿今夜可有尝那榛蓉兹糕,似比那些月饼可口。” “哪有榛蓉?是椰蓉。” “喔,想是哥哥记岔了。”ℤγūzんáIωū.©ò⒨(zyuzhaiwu.coM “味道尚可,却不如那碟凤梨酥。”骆清低低鼓囊了一句,这人开蒙时便堪称过目不忘,岂会记错?八成是在试探她。 她索性把脸埋进男人怀中,不再看他的神情。尽量让自己呼吸趋于平稳,渐渐发出细细呼声,好告知他,自己已然入梦。 尹慎辞唇畔的笑意加深,虽很想弄清个中缘由,但他看出她的疏离,并不勉强。他们有相同的喜好,共同的回忆。 总归如何变都是她的妹妹,他们有漫长美好的一生,可携手共度。 男人几乎整夜未动,骆清可谓一夜好眠,翌日醒来发现身旁已无人影,她摸了摸微凉的床褥,心中莫名郁郁寡欢。 看到院中垂手侍立的慕文,又登时心头火起,她懒得搭理,拽过缰绳直接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 近日走马上任的工部尚书徐望,是个业精于勤的实干派,虞衡司新递交的《工匠管理试行条例》令他赞不绝口,当即署名颁布实行。 骆清当然也不露痕迹地假公济私了一回,在其中添加了不少利于民间工坊的条例。 她寻思着把自家工坊新研制的简易望远镜上交以做回报,想必有了此物,月朝军队的斥候实力绝对突飞猛进,届时工部也可扬眉吐气一回,看谁还鄙夷他们只会钻营奇技淫巧? 正踌躇满志地行至工部司务厅,便见两个司务在那津津乐道,其中那个李司务每次见了骆清都要斟茶递水,殷勤一番,当下再度喜滋滋地迎上来,“恭喜骆大人,今日廷推,想必大宗伯定能入阁拜相。” “承您吉言,若真如此,骆某请诸位去松鹤楼吃酒。”骆清作为裴屿真的首席弟子,请顿宴也是人之常情。 李司务连连摆手,眼睛笑眯成一线,“使不得,哪能如此破费,下官讨杯羊羔酒足矣。” “李兄客气,小弟明日便带壶羊羔酒来。” “那可一言为定,下官便等着解解馋。” 她笑着与二人道别,刚走出几十步,便见前方东长安街围了不少人,皆喜气洋洋地作揖道贺。骆清一眼便瞧见其中那卓尔不群的高挑身影,红衣翩翩,正微微颔首,淡然回礼。 骆清久久愣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不忍离去。直到那谪仙般的人缓缓朝她走来,她才遽然转身朝兵部方向落荒而逃。 岂料男人身高腿长顷刻间便越过她,回身挡在前方,所幸她及时驻足才堪堪避免相撞。望着眼前清冷如月华的人,骆清心脏不可抑制地怦怦狂跳。 裴屿真神色如常,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看着她,语气未带起伏,“随我来,为师有话同你讲。” 他说为师,骆清有一瞬怔忡,未曾想再见已是物是人非,彼时还是柔情蜜意的两人此刻却咫尺天涯。她压下心底泛起的苦涩,踩着他看不清的脚印,默默跟随。 进了礼部后堂,骆清见四下无人,刚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恭谨作揖道:“恭喜恩师顺利入阁。” 裴屿真绕过她将门一关,缓步靠近,漂亮的唇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如清风般怡人,但那眼神却似一潭死水,波澜不兴。骆清霎时如坠冰窟,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男人缓缓将她逼至墙角,俯身在她耳边轻喃:“夫人除了道贺,便无话可说了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夫人”令骆清蓦地眼眶发红,她以为自己于他已是过眼云烟,她曾多少个夜晚辗转难眠。时隔四月,未料还能再从他口中听到这般缱绻的呼唤。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水沉香,一股酸楚涌上心头,骆清哽咽出声:“应真……” “不是说过几日便来看我么,为何迟迟不来?还是有了新欢?”裴屿真眼神淡漠,声音却出奇的柔和。 “没有,我只是……”她真是有口难言,说自己被绑架了这种荒唐的话他会信吗? “只是为何?” 骆清抬眼与他对视,手指攥住他的官服袖摆,一时竟哑口无言,她能说真相吗?他又会如何看待她?之前尚可说遇人不淑,可这次呢? 谁受得了自己女人一而再再而叁的与人私通?更何况是在古代,还是他这般洁身自好的男子?在他面前,骆清隐隐有些自卑,委实无地自容。 见她无言以对,裴屿真轻呵一声,猛地拂袖甩开她的手,“骆靑,莫非在你眼里我裴屿真,便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是这样,我真的是有苦衷……”骆清被他骤然的厉声吓得瑟缩,头回见他发火,心中却是委屈万分,越焦急越理不出头绪,泪水不禁在眼眶里打转,全然不知如何解释。 裴屿真唇边勾起一抹讥诮,无视她的眼泪,大手倏地掐住她双颊,眸光冷凝,“苦衷?我瞧你这几月应是过得很舒心,若非正巧撞见,你又该躲着我了罢。” 他手指力度蓦地加大,森然道:“可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 灯灯: -- 第39章玉体横陈(H) “对不起……”虽然最先招惹他的并不是自己,但她辩无可辩,对上裴屿真清寒的双眸,骆清心尖一颤,生生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想要反驳,她原也想与他晴瑟和鸣,白头偕老。可现实允许吗?她所受的委屈又能向谁诉说?何况凭什么要她主动寻他,他就不能自觉点吗? “太迟了。”裴屿真轻轻低喃,眸光一凛,突地将她双手分开摁在墙上,高大的身躯随即压覆下来,低头噙住那嫣红的唇瓣狠狠蹂躏,又撬开牙关嘬吸住她的软舌用力撕咬。 男人如铜墙铁壁般牢牢将她桎梏,骆清吃痛却挣脱不开,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迅速蔓延。 她从未想过仙风道骨的座师大人有一天会如此盛怒无常,归根结底是她有愧于他,诱他沾染情欲,堕入凡尘。 骆清的心慢慢下沉,终是放弃了挣扎任由他肆虐,且不可否认她喜欢他的亲近。同时又暗自嘲笑自己许是有受虐倾向,这时还在替男人开脱,活该她受欺负。 见她乖顺下来,裴屿真胸腔的怒气渐渐平熄,他并不想强迫她。只是见她一味回避,心底滋生的恶念不由腾升,想占有她,想惩罚她,想折断她的羽翼令她无法逃离。 他轻舔骆清红肿的唇瓣,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亲吻,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在颈间留下一道道湿濡的晶亮痕迹。引得骆清身子轻颤,白皙的脖子高高昂起,口中忍不住溢出细碎低吟。 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大掌开始撕扯她的官袍,隔着衣衫在她身上四处揉捏。 “应真,别扯坏了……”骆清呼吸急促,忙拽紧他的胳膊提醒道。裴屿真唇角上扬,“嗤啦”一声撕开她的官服,轻笑道:“我这儿给你制了几套。” 骆清愕然,杏眼圆睁,他为何要给她做官服,难不成早就想好了要欺负她了?这还是她清雅绝尘的裴大人吗? 顷刻之间,衣衫褪却,男人解开她胸前的束缚,饱满圆润的双乳当即曝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晃出迷人乳波,像是无声的招揽。 然而,其上明显的红痕是那般刺目,顶端乳珠红肿充血,如熟透的莓果摇摇欲坠。这一切都似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昭示着他的愚蠢。 这便是苦衷?他苦苦难捱之时,她却与旁的男人颠鸾倒凤。 骆清见他忽然凛若冰霜,忙低头看去,胸前深深浅浅的红痕赫然在目,她霎时如遭雷击,竟然忘了昨夜沐浴之事。 窒息的感觉将她推向冰冷的绝望,心底却同时生出一种解脱感,他终于知道了她的不堪,知道她便是如此人尽可夫,一定会嫌她脏吧?甚至后悔碰她。 男人森冷的目光如冰锥般刺入她的心脏,是时候结束了,骆清无力地想。 她弯腰去拾地上破裂的衣衫,身子忽地腾空,直接被男人箍住双腿单臂抱起。吓得她忙搂住他的脖颈,口中却喊道:“放开我!” 她此刻只想逃离,仰头忍住泪水不愿在他面前更加狼狈。 裴屿真不理会她的挣扎,“叮铃哐啷”地将案几上的东西一并扫落,把她娇躯平放在上面。 光裸的背部贴上冰凉的桌面,她蓦地浑身一抖,男人直接撕破她的轻薄亵裤,扒下最里的叁角内裤,修长玉指猛地尽根插入,虽已湿润的穴儿依旧被他戳得生疼,教她险些再次咬破唇瓣。 “叫啊,刚刚不是理直气壮么?” 裴屿真声音轻飘飘的,眼中却寒芒愈盛,长指在少女逼仄高热的花穴内狠狠抽插,天晓得他这几个月是如何相思成疾的。 “这是,礼部……啊……”骆清玉体横陈,压抑住喉间呻吟提醒他注意分寸。 他只轻蔑一笑,另一掌尽情揉捏骆清白嫩的娇乳,夹住红肿的乳头往外拉扯,企图掩盖别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忽地俯身舔舐少女浅粉的乳晕,直到整个高耸的大奶都被他舔得淫靡晶亮,才含住樱桃又吮又咬,疼得骆清咬住唇瓣浑身打颤。 这完全不像裴屿真,她真的有些害怕,倘若被人发现他们在此媾和该怎么办? 除了她的女儿身,他今日才刚入阁便举止放浪,岂不遭政敌攻击? 男人手指抽插速度加快,热烫的唇舌放开她的奶头,一路辗转吻至她柔软的小腹,继续往下嘬住早已挺立的花核重重吮吸,尖锐的快感令少女蓦地花穴痉挛,瞬间喷出大汩蜜液。 “应真……”高潮的余韵令她身子仍旧颤抖,一张小脸春情荡漾,煞是妩媚。 裴屿真盯着她水汽氤氲的美眸,手指豁然拔出,带出缕缕粘稠汁液。他解开官袍,扯下亵裤,释放出自己坚硬勃发的欲根。 骆清目光触及他硕大的粉色龟头,以及那粗长的浅色棒身,腿心花穴骤然收缩,绞出一小滩透明黏液,流淌到桌面上。 “夫人的穴儿似乎很想要,看来昨日的野男人没将你喂饱。”裴屿真把她赤裸的身子调整好,将她双腿分开垂放下来。 裴屿真扶住自己硬挺的欲根在那肥美的花唇间来回摩擦,时而撞上前方肿胀的阴蒂,双手拖住她的臀瓣用力抓捏。 “啊,嗯……不要……”骆清敏感的花穴被他磨得空虚难耐,酥麻的快感引得她娇媚呻吟。 “夫人真的不想要?”男人眉峰微挑,曜玉般的眸中漾起星光,晃花了骆清的心神。 “想要……” 骆清贪恋地看着他,这是她日夜渴望的人,她身心都在叫嚣着要他,想被他狠狠占有。 “要谁?”裴屿真忍住激昂的冲动,只在她湿滑的穴口画圈研磨。 “要夫君。”骆清阖眼,不敢再看他的神情。 “好,为夫这便满足你。”裴屿真劲腰一挺,硕大的龟头深深嵌入。敏感的媚肉被猛然肏开,骆清花穴一紧,连声音都不住颤抖,“啊,轻些……” 裴屿真阴茎被嫩肉夹得青筋突跳,他缓缓拔出少许,再次狠狠挺入,直捣那娇嫩的宫口,旋即掐住少女的腰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高热的肉壁紧紧含住他的粗棒,他每次抽出都带翻出少许浅粉媚肉,仅留圆硕龟头在里面,然后再度一插到底,操得骆清不由娇吟。 “应真,太深了~啊” “不深如何满足我爱偷吃的夫人?” 他加重力道直接大开大合得操干起来,天赋异禀的粗长性器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膣肉,长驱直入,肆意挞伐,将她体内的道道褶皱完全撑开。 骆清被他插弄地浑身颤栗,淫液横流,腰肢不断迎合,双手攀住他的手臂才能不被撞得东倒西歪。 “哈啊……慢点,啊啊啊……” 淫靡的水声交织着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噗嗤作响,少女白嫩的耻骨被男人撞得通红,花径内的蜜液被坚硬铁杵捣成白沫流泻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展开的公文上,将其中的字迹晕染开来。 男人打桩似的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引起阵阵战栗,少女胸前双乳如白兔般不停跳动,看得他心中欲念更甚,忍不住伸手恣意抓揉。 密集的快感潮水般席卷而来,骆清全身滚烫,脚趾不住地蜷缩,花径不停地收缩,令她颤抖着哭腔求饶,“呃啊,不要了……” “夫人一贯口是心非,穴儿吸得我这般紧,每次拔出都被它死命缠住。” “啊啊啊,不,不行了……” 裴屿真见她浑身抖动,小脸痛苦难耐,口中呻吟却越发媚浪,应是要到了。 他操干的速度不由加快,且次次剐蹭过她肉壁不平整的敏感点,激得骆清连声娇啼,体内迭加的快感汹涌澎湃,几欲喷发。 层层迭迭的膣肉紧紧吸吮着男人粗长柱身,销魂蚀骨的舒爽感让裴屿真也忍不住粗喘,“夫人,好紧。” 他蓦地在她充血的肉核上使劲揉捏,灭顶的快感刺激得骆清浑身抽搐,瞬间哭喊着滋出一道晶亮尿液,并着滚烫的淫液一起喷在男人如玉石般的腰腹上。 骆清羞得忙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潮吹就算了,怎的还尿到他身上,真没脸见人了! 裴屿真被她高潮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他放缓身下的抽插速度以免缴械投降,揉了揉两人交合处肥美红肿的花瓣,指腹又在她细小的尿道口轻轻摩挲。 见她仍旧羞臊地捂着脸,裴屿真不由低笑出声,“泄了为夫一身,可得好好补偿。” -- 第40章销魂蚀骨(H) 骆清瘫软在桌案上,私处的穴儿吸吮着粗长欲根不停蠕动着,裴屿真将她捂着脸的手捉开,低头轻啄她微张的红唇:“这儿可还疼?” “疼……”骆清一双杏眸泪光滢滢,委屈地伸出舌头,好教他看清其上的咬痕。 “那为夫再亲亲,”裴屿真含住她还未及缩回的舌尖,缓慢舔舐,暧昧的水声随即在两人唇舌间响起。 男人下身同时一挺,欲根当即插到花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顶着软嫩花芯转动研磨。 酥麻的快感冉冉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骆清体内再度酝酿出渴望,她舌头绷直,忍不住扭动圆臀细腰,期待男人的坚挺用力捣弄。 裴屿真松开她的唇舌,墨眸盛着满满笑意,“夫人又想要了?” “你讨厌,啊!”骆清惊呼一声,忽然被他抱起往内间而去。 “案几凉了些,”裴屿真把她放在平日小憩的矮榻上,高大的身躯压住她,鼻尖相抵,他原本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情欲,“夫人要如何补偿我?” 骆清眼神飘忽,不与他对视,“凭什么要补偿?” “红颜徒惹相思苦,此心独系为卿卿。如此该不该补?” 裴屿真见她对先前的事似无解释之意,身子下移,嘬住她颤巍巍的乳儿便亲了起来,舌尖时而在浅粉乳晕上打转,时而吮住粉嫩奶头轻轻啃咬,将它弄得越发肿胀。 “啊……我都乖乖躺好了,你要怎样都行……嗯啊……”骆清娇喘连连,淫水很快沾湿了软榻。 男人抬起清逸绝尘的脸,轻笑道:“那要夫人舔我。” 骆清呼吸一窒,心中纠结,虽然有着之前的记忆,但她自己从未舔过男人那处。 “清儿不愿便罢。”裴屿真声音恢复清冷,起身欲走。骆清生怕他真的走了,忙直起上身拽住他胳膊,“你别走,我答应便是。” 裴屿真微微勾唇,转过身来,耸立的性器恰巧触碰上她的脸。骆清咽了咽,改成跪坐姿势,双手扶住那漂亮却尺寸惊人的棒身,舌尖缓缓探出,舔上粉色的龟头。 鼻尖嗅到淡淡腥气,却并不反感。舌头在硕大圆润的龟头上一点点扫过,接着又绕着铃口来回打转,且腾出一只手抓住他沉甸甸的子孙袋不停揉捏,指腹轻轻熨平囊袋与肉根连接处的褶皱。 裴屿真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心中莫名慰藉,积攒的郁气霎时消散。他大掌轻抚骆清发顶,柔声道:“清儿含住它,吸一吸。” 骆清乖乖照做,尽量张开嘴,含住硕大的顶端,对着铃口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好喜欢他的气味,她竟然越发享受这感觉,简直匪夷所思。 裴屿真下身阵阵酥麻,少女手指抚弄着他的子孙袋,湿软的舌在他龟头上反复舔舐吸吮,粗长的欲根被红艳的唇不停吞吐着,弄得他欲火大盛,龟头又涨大了一圈,棒身青筋盘绕,微微跳动。 他忍不住挺腰在她湿滑的口中顶弄两下,骆清突地轻“嘶”一声,男人当即抽了出来,“莫不是伤口疼了?” “嗯,还不是被你咬的。”骆清撒娇地努努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找野男人,趴好。” 裴屿真将她身子抱转过去,跪趴于榻上,白嫩的臀瓣高高撅起,修长的双腿分开,两片粉嫩肥美的花唇微张,穴口的蜜液冒着丝丝热气,正饥渴地等着男人的入侵。 “清儿身子这般敏感,真教人喜忧参半。”他如梦呓般低声呢喃。 骆清没听清楚,臀部蹭着他的肉棒磨了磨,媚眼如丝地回眸,“应真?” “夫人春情荡漾起来煞是惑人,所谓美人醉卧胜春花,一颦一笑添红霞,怕是柳下惠也受不住。”他以后可得看紧了。 他扶着肿胀的龟头往那蜜液潺潺的肉缝里用力一挺,粗长阳物随即尽根没入,舒爽的感觉令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嗯,好深…” 龟头被少女娇嫩的花芯狠狠吮住,层层膣肉如鱼嘴儿般紧紧吸附住棒身,不断收缩,爽得裴屿真浑身发麻,不由快速抽插。 “啊啊,别顶那里……”花穴被男人的炙热填满,骆清下身传来阵阵酥麻感,如一道道微弱电流,点击着她的全身。 男人坚硬如铁的性器犹如发狂的巨兽,所向披靡,蛮横地破开层峦迭嶂的湿热膣肉,纵情驰骋。 “应真,轻点……哈啊,”骆清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脖颈高高后仰,颤巍巍的乳儿因激烈动作不停跳动,荡漾出道道迷人乳波。 裴屿真伏在骆清的背上,轻咬她光裸丝滑的肌肤,双手伸到前方使劲揉捏她的娇乳。胯下阳物每次都一插到底,重重撞击着少女的花芯,囊袋拍打她敏感的阴蒂。 “啊啊,到,要到了……” 这般后入的姿势令骆清身体格外兴奋,高热花穴一下下夹弄着他,不断吞吐着昂扬滚烫的欲根,骆清屁股撅得更高,不由自主地摆动迎合,想让男人入的更深。 “夫人究竟是天仙儿,还是吸人精元的妖精?” “都不是,嗯啊,好深……啊啊……” 裴屿真抓捏双乳的力道愈来愈大,抽插的又快又猛,龟头每次捣弄到子宫壁都让令她颤抖不已。 身下淫液狂流,穴内的膣肉死死缠绞着肉棒,连绵不绝的蜜液冲刷着硕大龟头,如潺潺溪水般蜿蜒而下,滴落在榻上。 骆清身子被撞得几欲飞出,宛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中,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忍不住连声媚叫,显然舒爽之极。 “不要,啊啊啊——”快感铺天盖地而来,骆清小腹一紧,热烫的淫液从花芯汩汩喷出,冲在敏感的龟头上,浇灌着整根肉棒。 骆清双眼迷离,薄粉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颓然跌趴下去。 裴屿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臀部,少女花穴不停颤抖,牢牢咬住坚硬性器,层层膣肉极致包裹着,一阵阵痉挛收缩。 经此一激,龟头跳动不止,欲根再次膨胀了几分。这销魂蚀骨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他低喘几声,紧咬着舌尖,经不住握住柔软腰肢狠命冲撞起来。 刚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持续且灭顶的快感激得骆清连连战栗,却是浑身疲乏,连逸出的呻吟都变得虚弱,只檀口大张,流出缕缕津液。 男人又狠狠抽插了十多个来回,陡然腰脊一麻,精关失守,大股滚烫的精液从铃口喷射而出,直射在少女花穴深处。 裴屿真喘息着趴到骆清背上,大掌爱抚她浑圆弹软的大奶,唇在少女漂亮的蝴蝶骨上四处亲吻。 骆清体内的淫液混着浓稠白浊滴淌下来,那红肿的穴口一张一翕似是意犹未尽,穴内的媚肉仍在颤动,男人埋在深处的半软欲根转瞬间勃起。 “不要……”体内清晰的感觉吓得骆清用尽全力惊呼,然而出口的声音却又娇又媚,如烈性春药般令男人的性器立时坚挺。 “多射几次,好让夫人怀上。”裴屿真在骆清背上用力嘬吮,留下朵朵暧昧红梅。 “啊?怎么怀,这可是欺君之罪。”骆清神智被他的话吓得瞬间清醒。 “呵,卿卿未免太轻视你夫君了,此等小事你无须费心。”裴屿真将她翻转过来,搂入怀中。 “可我不想生,怕疼……况且我身子偏寒,大夫说许是不能生。”骆清瞧着他的眼睛,想看他作何反应。 “好,不生便不生,也省的我多忍一年。”裴屿真低笑着在她额头轻啄。 “真的?可你家好似一脉单传……” “裴家旁系那么多人,挑个好苗子过继便是,只是……”他皱了皱眉,露出失望的神情。 “只是什么?”骆清屏息敛气,一双波光潋滟的眸紧张地盯着他。 裴屿真贴上她的耳廓,舔舐几下,骆清被他舔得发痒,却听他性感的嗓音沙哑道:“只是听闻女子奶水很好喝,为夫很想品鉴一番。” “你!”骆清羞得直掐他手臂,他竟然这般不正经,简直不可思议。男人胯下用力一顶,她顿时如小猫般乖顺起来,窝在他怀中不敢动弹。 “咚咚咚!裴阁老!”外间倏地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骆清霎时浑身僵硬,焦急地看向他。 首发:lamei1.) -- 第41章咸宜坊 裴屿真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抱起她便朝外走,勃起的欲根不经意间拔了出来,带出缕缕白浊,滴落在地板上。他扣住骆清臀瓣往自己胯间一按,粗长肉棍再度深深插入。 骆清低吟一声,双颊酡红地埋在他颈肩,双腿牢牢盘住他的劲腰,藕臂搂紧他的脖颈。 裴屿真走到外间,隔着门板问道:“何事?” 骆清窘然,也不知这门是否上了闩,此刻两人浑身赤裸,岂料他竟这般无所顾忌,万一那书吏冲进来怎办? “阁老,首辅请您去趟文渊阁。” 裴屿真在她白嫩的臀肉上轻捏一下,从容应道:“好,你自去忙罢。” 骆清听那书吏的脚步声远去,才瞪着杏眼恨恨道:“老不正经!” 裴屿真缓慢顶胯,捣弄她湿热的穴肉,眸光幽幽,“是啊,我已而立之年,不似夫人风华正茂。可是嫌我老了?” 骆清“噗嗤”一笑,在他颊上捏了捏,觑着他耀眼的瞳仁,甜腻腻道:“月朝怕是寻不出第二个,似你这般丰神俊朗的好儿郎,瞧瞧这肤如凝脂的脸蛋儿,嫩的能掐出水来。” “呵,这是什么好词?分明是形容女子的。” “总而言之,你只须明白我夫君天底下最好看即可。”骆清嘻嘻笑着,在他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脸上到处乱亲。 “那卿卿可愿嫁我?”裴屿真肃容,清澈透亮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她。 骆清呼吸骤停,脸颊憋的通红,最终小声嘟囔:“若你不嫌,我自是愿意。” 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后脑,深深吻住她樱红的唇,勾舌缠绵,恨不得诉尽长日来的相思之苦。 直到骆清用力推拒,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唇瓣微弯,“我要去内阁值房,夫人如若不忙,可在此歇息片刻。” “我忙,还要去虞衡司呢。” “好罢。”裴屿真将人放回矮榻,从旁边衣橱里拿出几件衣衫递给她,“试试,看合不合身。” 骆清忸怩地接过来,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开始束胸穿衣,不时还偷偷瞥一眼他挺翘的硕大性器。 男人欲根兴奋地跳了跳,不禁溢出两滴清液,他走近隔着亵裤抚摸她的蜜臀,“再偷看,我该忍不住了。” “走开走开,你还不快些穿衣,莫教首辅大人等久了。”骆清拍开他的手,忙胡乱套好官袍。 “欸,美色误人。”他莞尔一笑,回身挑了条稍紧些的亵裤。 “我先走了,拜拜~”她多瞄了眼他肌理分明的背部,赶忙红着脸夺门而逃。 “什么拜拜?”见人已跑的无影无踪,裴屿真无奈摇了摇头,披好常服,拾起地上摊开的一本公文嗅了嗅,随即将那页撕下来折好,揣入袖中。 虞衡司内嘈嘈杂杂 ,不少人聚在一旁窃窃私语,目光含着惊惧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兴奋。 简旻见了她立刻迎上来,“云卿你可算来了,徐大人方才被几个锦衣卫缇骑给逮走了。” “这是何故?徐尚书可是公正廉洁的好官。”骆清一脸诧异,二品大员下诏狱,可真少见。 简旻挤了挤眼,小声道:“据说是齐王余党,但谁知究竟有没有证据,怕是无中生有亦未可知。” “简兄慎言,兹事体大,可万万沾不得。”齐王乃是陛下的肉中刺,她人微言轻,这其间的是非曲直,她自是鞭长莫及,更谈不上相助了。 她默默为徐大人掬了把同情泪,继而尴尬地问道:“那个……新工匠条例颁布了吗?”可别怪她不近人情,这政令也至关重要。 简旻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明白她当下怎的还有功夫关注这个,立时神情幽怨的望向她,“尚未颁布,要是换个不好相与的尚书,我觉着自己叁年后怕是无法转主事了。”他说着斜了眼不远处的工部左侍郎胡谦。 “别太悲观,你的能力大伙有目共睹,届时自是顺理成章。咳,实在不行你给他找两幅像样的墨宝,听闻胡侍郎颇爱此道。” 骆清没想到自己还有劝人行贿的一天,她安慰地拍拍简旻的肩膀,垮着脸朝班房而去。 不知是她太不收敛还是胡侍郎嫉贤妒能,她总觉得对方绵里藏针,且还有些针对她,这新政令怕是悬了。 满朝文武为之侧目之际,咸宜坊的一家酒楼后堂内,年轻男子坐在上首,通身散发出强盛的冷傲之气。 他敲了敲桌面,锐利的黑眸如鹰般扫视一周,沉声道:“下次再有擅自妄为者,杀无赦。” 众人心头一凛,齐齐称是。 待人走后,一中年男人近前拱手道:“主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引蛇出洞,放个真假参半的消息,别盯太紧,倒要看这内鬼会不会自投罗网。” “是,那梁家那边如何答复?” 男子削薄的唇轻勾,嗤笑道:“梁家想扶凌玠上位,如此双赢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老奴明白了。” ﹏ 日薄西山,骆清拖着酸软的身子,晃晃悠悠地骑马到了徐氏工坊。 “掌柜,玻璃可以定做吗?” “当然可以!客官里边请。” 骆清进了内堂,直接躺上贵妃椅,有气无力的摆手,“今日不必上点心了。” 慕原神清气爽的跑过来,“少爷您来了,这行情简直蒸蒸日上,来店里定做窗户的已排到半年之后了,工匠都又招了一批。不如咱们在咸宜坊买座宅子,省的您左右奔波。” “我看行,那你派人找找合适的,别太大了。” 骆清目前租的是扬州胡同里一套叁进的宅子,环境不错,地段甚佳。骆家固然殷实,且近几月她也赚了个盆满钵满,但她在买房之事上却颇为尴尬。 毕竟京城居大不易,且月朝俸禄较低,人家四品的京官都还在苦哈哈的租房呢,她一个从六品翰林好意思买大宅子吗? “对了,沉家怎么说的?” “上个月沉家把酒精送过去,兵部的人用了都交口称赞,这东西对外伤太管用了。沉家把方子献了,且承诺从他家出货只需六成价,兵部得了好自然选他们。” 骆清欣慰的点点头,“算他们有眼光。” “沉家主答应的那半成产业已经签了契约,这个您收好。”慕原掏出契纸,眉开眼笑地奉上。 “不必,你收着罢,之前在大哥那不都你打理么。”说到大哥,她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慕原,“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小的冤枉啊!” “清儿切莫责备慕原,他也是今早才得知。”尹慎辞穿着一身绣竹纹的墨色直裰,从隔间施施然走了过来,慕原见状随即行礼退出。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暗通款曲。话说大哥你缘何在此?” 尹慎辞将她散落的一缕发丝绾到耳后,眸中似揉了满天繁星,宠溺道:“来看妹妹,不欢迎么?” “怎会,你想哪去了?”骆清不自然的低头。 尹慎辞长臂将她揽入怀中,环着她的腰肢,嗅着她的发丝清香低喃,“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也就半日……”骆清心弦紧绷,靠着他坚硬的胸膛不敢乱动,所幸她知道对方不是淫言诐行之人。 “清儿倘若觉得作官无趣,大可辞官退职,本朝不为官的叁鼎甲还是有的。” 他温热的掌心在骆清后腰轻轻摩挲,嗓音温柔缱绻。 骆清背脊发麻,出口的声音都微微发颤,“不会,我觉得……挺好。” “你喜欢便好。”尹慎辞的手掌缓缓向下移去,覆上她挺翘的臀瓣,骆清心脏提到嗓子眼,她不得不收回方才的评价。 “哥,今日有些累,且坐下说话罢。”她轻轻推拒他的胸膛。 “好。”尹慎辞将她打横抱起,坐到榻上。 骆清内心抓狂,她要不要直接拒绝?可又怕他察觉自己的反差,简直如坐针毡。 免广告app下载: -- χⓨⓊsℍцщц⒍cōℳ 第42章假公济私(微h) 骆清正天人交战中,蓦地察觉臀下有个物体快速膨胀起来,惊得她忙起身搪塞道:“呀!尚未用晚膳呢,要不哥哥与我一起?” 尹慎辞摇头,自嘲一笑,“看来清儿变了,不想同我亲近,倒是我痴心妄想了。”他随即起身径直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骆清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他潇洒的背影,心里却有些道不明的堵。倘若换作原主也许会接受他,毕竟他们两小无猜。 可自己不是,过去的记忆与她而言,宛如是场漫长电影,她只是看客,纵然动容也无法感同身受。 她突地一拍脑门,想起自己还未问他悬月宫之事,正经事通通抛到九霄云外,整日纠结儿女情长作甚? 慕原匆忙进来,“小姐,您怎的不留少爷用膳?” “他要走我哪里留得住?” 慕原无声张了张口,终是不敢再提,主子们的事还轮不到他置喙。 “对了,千里镜做的如何了?” “一个月出了五支,那个透镜非常难打磨。” “好罢,你安排一下,告知那二十几个工匠头目,下月起我来讲课,给他们补些基础知识。” “这,似是不大好……您可是状元郎,给工匠上课,这要传出去岂不有辱斯文?” “你傻啊,自然不是真容。” 慕原舒了口气,历来讲究士农工商,他还真怕自家小姐不顾仕林清誉。 接下来的半个月,工部尚书徐望之事在京城上下慢慢发酵,到了后来甚至衍生了许多版本,其中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有两种。 其一是齐王府曾私下请过他为齐王世子开蒙,且渐渐成了王府幕僚。另一种则略为香艳,道那齐王当年相中了他的远房表妹,遂纳为妾室,百般宠爱。徐望表面上刚直不阿,实则暗地里替齐王行贿百官,笼络人心。ℤγūzんáIωū.©ò⒨(zyuzhaiwu.coM 紧接着,又陆续爆出几桩徐家人在乡里霸占民田以及奸人妻女之事,但究竟如何定罪,需待叁司会审之后方可知晓。 骆清倒是相信徐家人基本上没受冤枉,封建社会向来是家族在国家之前,这些显贵的族人平日里嚣张跋扈,鱼肉乡里,能出淤泥而不染的恐怕寥寥无几。 就好比骆爹在荆州当知府,骆家在南京的族人也曾不听规劝,干些狗屁倒灶之事。何况骆爹仅是四品地方官,可想而知,二品京官的族人会有多猖狂。 骆清正在班房画冶铁的锅炉工程图,简旻兴致勃勃地冲进来,拽着她胳膊就往外走,“云卿别忙活了,咱们快出去恭迎,听闻新任尚书马上便到!” “莫非不是胡侍郎?” “自然不是,你没见他今日一直拉着个脸吗?哈哈,看来简某人时来运转了。”他得意的挑挑眉,拉着骆清站到袁主事身后。 众人翘首以盼,不时交头接耳,猜测着新到任的工部尚书究竟是谁。骆清微垂着头,仍在心中琢磨着如何提高冶炼炉温。 月朝如今使用的瓶炉体形较大,通常十二个时辰可出铁叁四千斤,炼铁时多使用活塞式鼓风机,结构功能与近代鼓风设备相差无几,而远在大洋彼岸的国家则远远落后于月朝。 可惜近百年来,炉温都未有所质的突破,多以木炭为燃料。骆清认为必须开始采用焦煤炼铁,其后再慢慢摸索脱硫脱磷的方法,她虽有完善的理论储备,但实际操作中仍存在许多意想不到的难题。 人群忽地一阵骚动,骆清抬头,一看便捕捉到了那人绝伦的身影,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 “是裴阁老!” “他来工部作甚?该不会这就新任尚书?” “你莫不是糊涂!阁老兼礼部大宗伯,怎会换至工部?搁你你愿意么?” 待那人行至近前,众官员齐齐行两拜之礼。裴屿真颔首道:“都进正堂说话。” 骆清一头雾水地随众人听他大致讲了几句就职言论。突的被他清冷的嗓音点名,“诸位自去忙罢,骆靑,你那套工匠条例颇有见地,且同本官细说一二。” 身旁简旻兴奋地推了推她,低语道:“大司空喊你呢,这事看来要成。” 骆清立即躬身道:“是,下官遵命。” 两人甫一进部堂值房,她便被人牢牢压在门板上亲吻,绵长而极具温柔的吻令她很快瘫软在他怀中。 裴屿真将人抱坐到书案前的官帽椅上,唇摩挲着她的娇唇缱绻道:“夫人可曾想我?” “想,可你怎的会到工部,上面竟还同意了?”骆清被他吻得身子发烫,无力地环着他的腰。 “我为了谁,你真不明白?况且别人巴不得我把礼部之位拱手相让。”裴屿真好笑地觑着她,手伸进她官袍,在她胸前游走。 科举在月朝可谓发展到了顶峰,太祖规定文官必由科举,而礼部正好管着科举事宜,除了会试主考官由陛下钦点,其余考试皆可插手,这也是礼部虽为清水衙门,其尚书却为历来入阁首选人物的原因。 “嗯……别捏。” 他在她颈间深嗅,不时伸舌舔她的味道,“半个月了,想夫人想的紧。” 想不到她正经的裴座师平日仙风道骨,此刻竟这般猴急,骆清忍俊不禁,摸着他的脸庞冁然而笑,在他身前吐气如兰,“那……是如何想的?” 裴屿真的胯下瞬间肿胀,将她的手拉到两人贴合处,“明知顾问,后日是我生辰,卿卿记得要来。” 骆清安抚的揉了揉他硬挺的阳物,继而搂紧他的脖子,不满的嘟囔:“那部堂大人快把我递交的条例签了。” “你这是教唆为夫假公济私。”他的大手毫无章法地在她挺翘圆润的屁股上一通乱揉。 骆清仰起头,在他挺立的鼻尖轻轻一咬,嫣然道:“那部堂大人在班房摸着下属的臀部,这又是哪门子规矩?” “本官向来公私分明,摸自己夫人有何不可?”裴屿真大手不满足地钻进她亵裤,隔着丝滑内裤摩挲她的私处。 “啊……那下官要去上值了,你快些松开!”骆清嘴上说着放开,嫩生生的花唇却就着他的大掌摩擦起来。 少女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双眸似嗔似娇地挑逗着他,掌心很是湿湿滑滑。裴屿真呼吸渐渐不稳,真想把她压在身下,深深进入她热烫的娇躯。 “待会尚须到内阁议事,真舍不得放开,为夫怕是魔怔了,想整日与卿卿耳鬓厮磨。” “应真,”骆清娇媚的唤着他,眼底尽是风情。 他喉结艰涩的滚动两下,“为夫好渴。”说着把骆清身子翻过去,让她趴在书案上,掀起她的衣摆,将她裤子全部拉至腿弯。 “应真,别,当心有人进来。” “不会。”他双手掰开少女白嫩的臀肉,舌尖顶开花瓣在缝隙间来回轻扫,时而舔上挺立的花蒂,辗转打圈。 酥酥痒痒的感觉令骆清难耐至极,她扭着屁股想迎合。手臂向后摸到他肿硬的性器,隔着官服用力搓揉。 裴屿真被她摸得浑身燥热,灼烫而微粗的舌头忽而抵住那流着水儿的小小淫洞,径直插入。 骆清立刻咬住唇瓣,害怕自己会骚浪地叫出来。他将舌头两边向中间卷起,舌尖绷直,在少女娇嫩的穴内用力抽插,不时又转动搅弄。 强烈的快感令她身子战栗,屁股努力撅得更高,淫液如溪水般潺潺而出。她好想欢愉地叫出来,好想让他的肉棍狠狠插入。 男人高挺的鼻尖顶入她肥美花唇中,唇舌用力嘬吸她甜美的蜜液,贪婪的吞咽,好慰藉自己干得冒烟的喉咙。 骆清被他吸弄得花穴痉挛,捂住嘴巴,承受不住刺激猛地泄了男人一脸,眼角同时溢出几滴清泪。 裴屿真如饥似渴地大口吮吸,甚至把她大腿内侧沾上的蜜液一并舔舐干净,只可惜方才喷得太急,洒在身上,害他错过好多。 他舔了舔唇边残留的汁液,想着下次须得拿个大茶壶接住,定将夫人的蜜液一滴不落地喝完。 -- χⓨⓊsℍцщц⒍cōℳ 第43章郎艳独绝 裴屿真从袖中掏出帕子,在骆清臀部上轻轻擦拭,将她颤栗的身子抱入怀中。骆清看到他湿透的前襟,不禁担忧道:“这里湿了,怎么办?” “无妨,待会儿去那边换,便说茶太烫不小心打翻了。” “哼,你都学会撒谎了。” “方才的琼浆玉液可比夫人的身子还烫。” “都怪你太猴急,应该先把外衣褪下。”骆清骆清含住他性感的喉结,轻轻舔舐。 男人滚烫的呼吸撩过耳畔,痒得骆清微微瑟缩,只听他带着浓烈情欲低哑道:“但凡开始宽衣,没一两个时辰怕是穿不上。” “你这样会影响我的公务……以后不许这般胡来。”她哭笑不得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腹肌。 “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怎是胡来?” “周公可没教你白日宣淫。” “罢了,我且让着夫人些,但阴阳相谐方能乾坤有序,卿卿忍心教我饱受煎熬?” “也没说不准……是让你收敛些。”她红着脸小声嘀咕。 裴屿真长指插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缠,眼里止不住笑意,“好,听闻卿卿前日搬去了咸宜坊,为夫也要去那找宅子,如此白日里方能有所节制。” “不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罢。” “行,为夫绝不影响状元公的声誉。那夫人去忙罢,书吏怕是要来催了。”他帮骆清整理好衣衫,流连忘返的在她颈间舔弄。 骆清推着他的胸膛,企图躲避这只人形巨犬的纠缠,“我真得走了,那条例你快些署名。” “早办好了,这会子估计已颁发了。” “好你个裴屿真,越发不着调了。哼,以后有你好受的!”骆清挣开他的怀抱,逃之夭夭。ℤγūzんáIωū.©ò⒨(zyuzhaiwu.coM 裴屿真转身推开窗户,见院中海棠盛放,在阳光下倩影婆娑,朦胧惝恍。鲜红的花瓣恰似娇人儿腿心的柔软,他嗅了嗅花香,旋即坐回椅中。 不禁仰头轻喃:“窈窕一庭幽,嫣然态欲流。夭夭含四出,寂寂媚叁秋。” 继而又拿起方才的帕子盖在脸上,嗅着其上的芳香闭目沉思,神情稍显落寞。 ﹏ 临近散衙,骆清到太医院找自己师父,想聊一聊裴屿真的病情,却被告知尹院判还在宫里。她只得怏怏而归,正好碰上早退的顾尔行。 “云卿!十多日未见,怎的越发俊俏了?”顾尔行绕着她转了一圈,不禁啧啧出声。 “有何变化。我怎的不知道?” 顾尔行托腮沉吟,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骆清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没好气的拍了拍他肩膀,“看什么!没见过美男子啊?” “完了,我愈看愈觉得你比女子还美……” 骆清心里咯噔一下,近几月来她确实有潜移默化地改变自己妆容,骆靑原也才十八出头,且年轻人容貌慢慢改变也不为稀奇,没想到她还是操之过急了。 顾尔行故而一脸同情的望着她,幽幽补了句,“谁家姑娘嫁给你可不得被你比下去,这妻怕是难娶咯……” 骆清忍不住重重捶了他一拳,义正辞严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居庙堂之高,岂可沉溺儿女私情?” “行行行,为兄拜服。对了,后日是恩师生辰,裴府难得办一回宴,要不咱们去棋盘街瞧瞧送甚贺礼?” “小弟正有此意,走罢。” 棋盘街又名千步廊,乃京城头等繁华之处,靠近皇城且毗邻各部衙门,街上百货云集,琳琅满目,可谓富贵膏腴之地。 二人寻了家古玩店,骆清提醒道:“可别买太贵的,否则恩师铁定不收。” “我省的,打算挑幅字画。咦,这里怎的还有万花筒?”顾尔行拿到眼前一看,手蓦地一抖,差点给人摔了,他默默放下,涨红着脸朝旁边走去。 骆清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明显是她送给工部官员的春宫万花筒,竟然拿出来倒卖,真行。 逛了半晌,两人最终在墨斋轩寻到了适合之物。顾尔行买了一套清雅的文房四宝,骆清则挑了别人在此寄卖的《南屏雅集图》,她觉得前世似乎在故宫博物院见过此画,颇具收藏价值。 待分别后,她又折回棋盘街,在家玉器铺买了一支男子戴的玉簪,以及一对玉质纽釦。想起前世忙于工作似乎没给男友买过礼物,如今算是头一遭,她心中涌起丝丝蜜意,唇角不由上扬。 因着裴屿真年轻有为,且是月朝第一个而立之年的内阁辅臣,成德帝对他自是青眼有加,遂特赐了半日假期,准许非轮值官员到裴府赴宴。 骆清同尹慎辞打过招呼便提前入了座,旁桌的两位正六品工部主事朝她微笑颔首,算起来对方均是她目前的顶头上司。 袁主事捋须笑道:“听闻云卿你们近日在钻研冶炼之术?” “大人谬赞,谈不得钻研,下官几人只是稍感兴趣便了解一二。” “能吃苦耐劳,后生可畏啊!” 袁主事还想多夸她几句,忽闻院中喧嚣嘈杂,众人齐齐望去,但见太子凌玦穿一身墨绿道袍阔步行来,身旁稍慢半步的是玄色直裰的荣璟,以及红色飞鱼服的宋霆。 骆清呼吸一紧,立即随众官员躬身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凌玦说完随即大步入内。 见叁人皆入了正堂,她松了口气,拿起一块糕点细细咀嚼。简旻激动地捅了捅她的胳膊,“托你的福,教我也能来此见见世面。” “与我无关,裴部堂明明说了工部无要紧之事的皆可赴宴。” “非也非也,没有你这层门生关系,像我这般无品阶的进士怎好腆着脸来?” 午时开宴,叁十多桌席面满满当当的美味珍馐,听说是请的京里有名的厨子。骆清觉着稀奇,想着这断不是裴屿真自己的主意,他这简傲绝俗之人哪会考虑到这些? 酒至半酣,众宾皆欢,骆清也小饮了两杯,但一半还偷偷倒在了特意穿的深色衣袍上,全然未露痕迹。 裴屿真的书僮过来施礼道:“骆大人,老爷请您过去一趟。”她在身旁几位艳羡的目光中随着那书僮稳步而去。 刚进入一间偏房,她便蓦地僵在原地,眼前之人仍是红色官服,但肩腰斜批一幅绣金红缎,乌纱帽上簪着两朵金花。 整个人神采奕奕地望着她,眼里盛满光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骆清泪眼婆娑,呆呆地看着他,裴屿真走过来将她搂住,低头轻笑:“怎的哭了?大喜的日子莫哭。” 她鼻翼吸了吸,哽咽道:“你这是作甚?” “成亲,莫非还不明显?那为夫着实失策了。” “谁家大中午的成亲?” “我们晚上再拜堂,只可惜没有宾客,要委屈你了,以后有机会为夫定当好生补办。” “不委屈,我好开心。”骆清将他环得紧紧的,心里充斥着饱胀的甜蜜,眼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止不住地滚落,渗透两人的衣衫。 “那不许哭了,否则我会以为你不想嫁。”裴屿真捧起她的脸,俯身吻去她的泪水。 骆清红着眼眶,朝他郑重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外面笙箫竞奏,人声鼎沸。而这一间小小厢房之内,四目相对,情意绵绵,裴屿真动情地吻住她。 两人灼热的气息相融,唇舌极尽纠缠。思绪渐空,再也感知不到任何纷杂。 天地之间,唯剩彼此。 ———— 明朝成亲男子基本穿官服,只多了披红和簪花,庶民可以借穿九品官服。女子翟冠霞帔,后期逾制多用凤冠。 -- 第44章招蜂引蝶(H) 骆清伏在他胸膛上,静静感受着两人澎湃的心跳,如此真切,如此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在诉说彼此的情意。 这个神清骨秀的男人是她的,仅这样想想她都觉得无比甜蜜。 “来,新娘子该换婚服了。” 裴屿真拉着她绕过屏风,床榻之上,大红色金绣霞帔,艳红的绫罗长裙,以及璀璨夺目的珍珠翡翠冠赫然在目。 骆清再次热泪盈眶,要多上心才会令清旷超俗的他做到这些,她何德何能,如此心安理得接受他的付出? “夫人可真是水做的,这泪珠子都快赶上下面的蜜儿了,是不是要为夫帮你吸干净?” “你怎的又这般不正经……”骆清扑在他怀里轻捶他胸膛。 “那我替娘子更衣,这总归是正经事罢。”他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腰带,深青色的直裰悄然落地,骆清忙抓紧他的手指制止住,“别……有人在外面。” 裴屿真唇角微勾,“我让他耳里塞了棉花,动静再大也无妨。” “亏你想的出,那我还有话要说。” 裴屿真见她神色变得凝重,心尖莫名一紧,打断道:“先更衣,有何话待会子再说。” “不行,你且容我说完。” “卿卿要说,我听便是。”他头伏在她颈间,阖眼深嗅她浅淡的幽香。 骆清顿了顿,鼓起勇气道:“你可曾听闻过‘离魂症’?” 裴屿真愕然抬头,“倒是见过古籍记载,神魂离散,惊悸多魇,莫非卿卿有此癔症?” 骆清心虚地点点头,“且我的症状又有些古怪,每逢朔望之夜,总会性格大变。” “身子可有不适?” “那倒没有。” 裴屿真心下一松,揉着她的乌发轻笑道:“头回将我衣裳剥了那日正是十五,我道卿卿怎的那般大胆,原是如此。” “你不觉得我是怪物吗?”骆清忐忑的看着他。 “卿卿是我的妻,我尚爱惜不够,怎会生出那般念头?只担心长此以往,会有损你的身子。”裴屿真搂在她腰间的力道加大,另一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 “觉明寺的高僧曾说我这乃是体质极阴之故,须得慢慢调理。” “太医院的尹院判医术超群,要不请他瞧瞧。” “那个,我还有一事要坦白……” 裴屿真无奈,宠溺的轻笑出声,“为夫心智坚韧,卿卿但说无妨。” “其实……我这名是海清河晏的‘清’。而真正的骆靑,实际是我大哥,也是如今吏部的尹大人,尹院判则是我二人的师父,这易容术便是他传授的。” 裴屿真挑眉,了然的点点头,“想来会试文章乃出自他手。” “果真瞒不过我们座师大人的法眼,”骆清笑盈盈地轻舔他花瓣似的唇。 “还有何要交代的,且一并说了罢。” “没了……” “那我们继续。”裴屿真解开她的衣衫,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裸露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舔吻,一路向下,舌尖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流连轻扫。 “卿卿怎的这般香软,莫不是饮花蜜长大的?我可得好生吸一吸。” 他俯身往下,揉挤她白嫩的浑圆,含住顶端那粉嫩嫩的花骨朵儿,如婴儿吃奶般嘬吮吸咬,引得骆清站立不稳,酥痒轻颤。 “唔,别吸了~” “那清儿扶好,臀儿翘起来。让我瞧瞧下面的小嘴儿是否也吐蜜液了。”裴屿真将她双手攀在床架上,屈膝顶开她的双腿,取下乌纱帽随即蹲身。 骆清双腿羞臊地分得更开,贴伏在镂空雕花的床架上轻轻颤抖,绵软胸脯被挤压得变形,白生生的臀部高高撅起,水润私处曝露,可谓艳色无边。 男人毫无顾忌地蹲在她身后,手扶住她的玉腿,头挤入她腿间,微微抬脸含住那湿滑花穴。 “啊,应真……”骆清没想到他竟然蹲在自己胯下,穴儿莫名兴奋。 两片娇嫩花唇被他温热的舌尖拨开,来回舔扫。时而嘬住敏感花核连连吮吸,时而刺入紧窄穴口翻搅顶弄。 身体的舒爽以及这奇怪姿势带来的隐秘征服感,令骆清淫液四溢,流入裴屿真口中,随着他喉结的上下滚动,吞咽入腹。却仍有大量蜜汁顺着少女白花花的大腿蜿蜒而下。 “哈啊,不要了……唔,” 缠绵暧昧的水声清晰入耳,她手指用力抠入床架的镂雕孔洞之中,忍不住仰头呻吟,娇媚的声音婉转而出,随即被不远处的喧嚣嘈杂淹没。 席上荣璟喝得面颊微醺,他扶着额头起身,“不行,今日衣裳穿得多,我得出去透透气,你俩去不?” 凌玦恍若未闻,夹了块蜜饯放入口中,解解酒意,下首的宋霆也一言不发,兀自饮酒。 叁人自淮安相逢后,一路上便沉默寡言。荣璟讨了个无趣,撇撇嘴往园中而去。裴家园里仆人较少,他也未让自己小厮跟随,迷迷糊糊地走岔了路。 忽闻女子暧昧的低吟,他摇了摇头转身欲走,未料裴家丫鬟这般没规矩,定是平日里缺乏管教。 “应真,啊啊……” 荣璟蓦地顿足,竟然是裴屿真本人!想不到那平日澹泊寡欲之人竟也会红鸾心动,还是在生辰宴上与人媾和。他心下大为震惊,蹑手蹑脚的朝那小院靠近。 他拾起一颗小石子“咻”地飞射过去,院门处守着的小厮随即软倒在地。然而屋中男女沉浸在欢爱之中,毫无所觉。 “啊啊,我不行了,”骆清双腿打颤,身子泄了两回,经不住摇摇欲坠。 裴屿真咽下口中蜜液,起身将她抱到床上,舌头舔舐她白嫩乳儿上压出来的雕花图案。 “嗯啊……夫君,”骆清浑身酥痒,难耐地扭动腰肢,一双水眸勾魂摄魄地看着他。 裴屿真启唇轻笑,“桃花蜜,凝脂玉,柳枝相引,松柏高立。”他说着拉起她的柔荑按在自己隆起的胯间。 骆清逸出一声嘤咛,偏头不理他。 “清儿若不想要,那为夫便忍着静候今夜罢。” “哼,你如今惯会欺负我。”骆清红唇微嘟,双手不满地撕扯他的衣袍。 “轻些轻些,新娘子焉能这般急不可待?”裴屿真难得的大笑出声,眼中尽是柔情。 两人厮磨一番,终是赤裸的抱作一团。男子挺身,尽根没入,女子抬臀,婉转娇啼。全然不知纸窗侧缘的小洞后,一双喷火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荣璟双拳紧握,骨节泛白。他原也只是好奇,岂料看见这香艳的一幕?他顿时怒不可遏,恨不得冲进去分开那颠鸾倒凤的两人! 可屋内一片刺目的红,以及那一声甜腻的“夫君”,教他生生退却。人家两情相悦,他这窥伺之人又有何立场斥责? 怕是自取其辱。 “哈啊……别顶那……啊啊啊!” 裴屿真的硕大龟头不停剐蹭过她内壁的敏感点,又次次在她花芯处狠狠捣弄。骆清被肏得欲仙欲死,淫液汩汩流出,浸透大片床褥。 “夫人这般就受不住了,今夜洞房花烛可如何是好?” “夫君,我不要了,啊啊……” 荣璟横眉怒目地冲会宴厅,越想越气,猛地一掌拍在厚重的楠木桌上,震得碗碟齐飞,霎时碎了不少。 “你发什么疯。”宋霆蓦地跃开,避过溅射过来的汤汁,好在他们这桌的另几位也是身手矫健的勋贵子弟,基本险险躲过。 这番动静却引得周遭几桌官员忍不住朝他们望来,荣璟自觉失态,微垂着头默然不语。 “有话直说,生何闷气?”凌玦泰然自若地又夹了一小块酥酪。 荣璟看到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便不由来气,想当日他送走骆靑,也不知是谁勃然大怒? 为此两个多月未曾搭理过他。 他目光转向宋霆,脑中灵光一闪,突的记起半年前骆靑在雾绵阁消失后,便休了几日病假,而后来又恰有传言说宋霆当日在雾绵阁怒气冲冲的扛走了一人。 现下想来,结合骆靑女子身份,他总算明白个中关窍。 呵,这女人还真会招蜂引蝶,四处留情!凭甚教他一人怄气? 他轻咳一声,对凌玦低语道:“今夜请殿下去喝喜酒,绝对有精彩好戏。” -- 第45章暗度陈仓 凌玦听他这不怀好意的语气,八成是去砸场子,遂正色道:“劝你本分些,免得损了阴德。” 荣璟身子微微后仰,眉眼上挑,笑嘻嘻道:“讨杯喜酒吃而已,怎的到你嘴里就成了罪大恶极之事?” 见他这副轻浮之态,凌玦起身懒得再管。 “哎!殿下别走啊!”荣璟忙追出去将人截住。 “进宫复旨,你要跟?” 想着离黄昏尚早,荣璟随即道:“去啊,我递牌子去给太后请安,顺道去钟粹宫瞧瞧?哥儿。”太后乃荣家旁系的庶女出身,故而对荣璟是极宠爱的,也时常召他进宫。 交泰殿附近有几名宫婢正窃窃私语,“听说了没,中秋那夜悬月宫闹鬼,惨了,我被调到那附近做洒扫。” “啊?那你可得当心些。我前几日也有所耳闻,那儿都荒废十多年了,怎的突然出这档子事?” “谁知道呢,这么好的宫殿就空着,陛下也没让哪位娘娘搬去住,长年累月的阴气肯定重。” “快住嘴,有人过来了。”老远瞥见不是宦官冠服,几人立刻垂首跪于道旁。 习武之人耳力较好兼之正巧顺风,凌玦可清楚地听到她们的对话。“悬月宫”叁字甫一入耳,倏忽之间,心头蓦地涌起一些往事。 西六宫的风水宝地长久无人居住,出于好奇,五岁的他同二弟曾趁着夜色悄悄摸入。因着不敢掌灯,两人只得用夜明珠将将视物。 翌日父皇得知后竟勃然大怒,罚两人在乾清宫门口跪了两个时辰且禁足叁月,时值寒冬腊月,两人跪的四肢麻木以致风寒入体、高热不退。而母后也因此担了疏忽之责,扣了坤宁宫半年的月例。 那是他第一次见威严庄重的父皇大发雷霆,却全然失了皇帝或父亲的威仪,竟像是被人戳到痛脚一般恼羞成怒。而一直为人称道的自己受了那番教训,便也下意识地回避那段往事。 如今想来依旧匪夷所思,悬月宫充其量曾是父皇心爱之人所居之所,却又空空荡荡连件像样的摆设都无,毫无特殊之处,除了…… 电光火石之间,尘封的记忆完全浮现,他霎时浑身冰冷,猛地朝坤宁宫奔去。 李嬷嬷同众宫人正欲行礼,却见凌玦飞速闪身而过,不经通禀直冲皇后寝殿。惊的她火急火燎地追进去,“殿下不可!” “身为太子岂可这般不稳重?”皇后从坐榻上直起身子,理了理衣摆。 “儿臣失仪,望母后恕罪。” “玦儿在南京过得如何?” “尚可,儿臣有事请教。” 见他心急如焚,宋皇后挥退宫人疑惑道:“说罢,何事教你没了分寸?” “儿子想知道悬月宫之事,当年月妃真的是病逝?那她有没有……”他突的止住,垂眸掩盖眼底的恐慌。 “呵,区区此事竟也值得你如此上心?”宋皇后面露不豫之色,凌玦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后半辈子的依仗,她岂容他为此等小事失了太子之仪。 “其中有何隐情,还请母后告知。” “对外她自然是病逝,只不过却是中毒身亡。” 凌玦蓦地抬眼,震惊地盯着她,“那凶手……” 皇后猝然勾唇,轻笑道:“你莫非当为娘害的?母后可没梁妃那般愚蠢。若不是梁家富可敌国,常暗地里往你父皇内帑送银子,她岂有今日风光?” 凌玦喉咙发干,有些艰涩道:“那月妃可有为父皇诞下一儿半女?” “你便是为此事而来?看来是知晓了。”皇后眼神突然凌厉。 他心里“咯噔”一声,骤然下沉。左璃的容貌与悬月宫中的画像在他脑海不断交织。所谓的熟悉感竟是此等缘故。想到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他顿时如坠冰窟。 皇后见他脸色苍白,像遭受了严重打击,不由安慰道:“他并不影响你的太子之位,但陛下对他定有愧疚之心,而我们则可借刀杀人。” “兹事体大,或许会触及父皇逆鳞,还请母后切勿妄动,儿臣自会安排。”他郑重地跪地行了大礼,未等皇后答复随即起身告退。 “这孩子怕是责怪本宫将他瞒在鼓里。” 宋嬷嬷忙开解道:“娘娘权且宽心,殿下素来孝顺,过段时日自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荣璟在奉天门等到他,忙上前将人拽住,“你脸色怎的这么差,莫非受陛下斥责了?” 凌玦甩开他的手,冰冷的目光射向他。荣璟瞬间后退一步,讪讪而笑,“我可什么都没做,殿下可别牵连无辜。” 凌玦视线下移,在他裆部停留一瞬,吓得荣璟立马双手捂住,高声道:“你干嘛?哎哎,去哪?等等我!” 凌玦心中乱作一团,不想理他,当即快步出宫。到了工部衙门,得知骆靑未与众人一道回来,他又飞身上马,一甩马鞭朝裴府疾驰而去。 奈何荣璟骑的不是汗血宝马,只得紧赶慢赶地跟着他。这人到底发什么疯?找骆靑作甚,莫非得知了她的女儿身?这下多没意思,他还等着今夜送惊喜呢。 日暮西斜,裴府仍旧高朋满座,唱戏搭台好不热闹。荣璟气喘吁吁地坐到宋霆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到指挥使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这叫忙里偷闲。” “啧,你该不会也在等状元公罢?”荣璟揶揄道。 宋霆双臂交叉,嗤笑道:“此话怎讲?” “别兜圈子了,你掌锦衣卫肯定早已知晓她是女子。” “哦?竟是女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宋霆轻呷了口茶,不以为意地看向戏台。 荣璟笑意加深,唯恐天下不乱,轻飘飘道:“哎,倒不知你是她的第几个男人?” 瓷杯“砰”的一声被捏碎,滚烫的茶水飞溅,混着丝丝鲜红血液从宋霆紧握的手中流淌而下,滴落在青石板上。 “你又不娶她,这般激动作甚?”荣璟挑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戏谑之意。 宋霆手上青筋暴起,满含杀意地盯着前方戏台上的花旦。 荣璟跌至谷底的心情霎时雀跃,总算不是他一人气愤了。他从袖中拽出一把泥金乌骨扇,噗的展开替宋霆扇风,“消消气,你总归在我前头,至少比我好。”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此言一出更是火上浇油,宋霆蓦地挥拳朝他脸上砸去,这一拳挟着劲风直逼面门,荣璟惊得偏头错开,拳锋火辣辣地从他的脸颊擦过。 他未料宋霆这般容易被激怒,当即还手,一拳击出直捣对方胸口,谁知宋霆身法迅捷直接闪身跃开。 荣璟平日自诩武艺超群,岂料连宋霆的衣角都没挨到,霎时愤懑,一个箭步上前,伸腿朝宋霆右脚下盘横扫过去,却又被对方灵巧躲过。 两人赤手空拳的过了十几招,宋霆显然未尽全力,每次都令他躲避不及,却又不真正伤及他,只险险擦过像逗猫一般戏耍于他。 周围众人无法劝阻,直到凌玦未寻到骆清才赶过来将两人分开。“打什么打,不嫌丢人。” “你到底哪边的啊?”荣璟郁闷至极。 “定是你挑衅再先。” 荣璟“嘁”一声坐回原位,决心日后必须强加习武,定要找回场子。 “表哥手受伤了,还是先行包扎罢。” “无妨,谢殿下关怀。” 叁人再次并肩而坐,荣璟睨了眼宋霆,随即朝凌玦问道:“骆靑呢,殿下没寻到?” “不知所踪,但门子说没出去。” “那裴屿真呢,骆靑作为得意门生不应侍奉左右吗?” “没瞧见。” “府邸这般大,总不能每间房都寻一遍,且等等罢。”荣璟嘴上虽这般说,却心下狐疑,莫非裴家有密道不成?那可真是暗度陈仓。 ———— 追更:regou2.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δ㈠㈧Ac.cΟM 第46章你侬我侬(微h) 骆靑与璃儿应是兄妹,且他们十有八九都是月妃所生,这个认知如泰山压顶般令凌玦喘不过气来,他只想找到骆靑一探究竟。 可等卫临回来复命,结果却是底下几人偷偷将裴府搜了个遍,仍未寻到踪迹。 难得见他愁眉紧锁,荣璟忍不住追问在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凌玦垂头默然不语,与亲妹妹乱伦之事教他如何开口? 残阳如血,待府中宾客散尽,叁人依旧如木桩似的坐在园中。君伯走过来恭敬地施礼:“天色不早,还请叁位贵人移步堂内,老奴即刻命人布膳。” 荣璟一腔闷气正无处发泄,闻言当即讥笑道:“主家为何不亲自出面,裴府便是此等待客之道?” 君伯再次长揖,“实在对不住,我家老爷旧疾复发,方才服了药便歇下了,这才由老奴代劳,还望荣小公爷见谅。” 荣璟冷哼一声侧过身去,他裴屿真此刻指不定在哪逍遥快活,这老头竟还大言不惭地扯谎,倒真同他主子一样道貌岸然。 凌玦微微颔首,“不必了,我等这便告辞。” 叁人刚出了裴宅,宋霆一把拽起荣璟前襟,冷然道:“你之前说的喜酒在哪?” 荣璟用力挣开他的钳制,没好气道:“我如何知道,都说了不见行踪。” “此言何意?”一直浑浑噩噩的凌玦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力道之大痛得荣璟立马出声:“松手松手,你们一个两个都疯了不成?” 他揉了揉胳膊,幽怨地看向凌玦,“我之前出去消食,恰巧撞见他俩在偷情,像是今夜拜堂。” 凌玦身躯蓦地一震,随即瞥向宋霆,骆靑竟然不是宋霆的姘头?他脑里骤然闪过无数念头,一种荒唐的可能突地被他抓住。 他顿时如遭雷击,死死盯着荣璟眼眸,一字一顿沉声道:“骆靑莫非便是璃儿?” 荣璟诧异道:“啊?我以为你已然知晓。” 宋霆轻嗤一声,“看来殿下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凌玦下意识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说辞。委实荒谬,堂堂状元郎竟是女娇娥,而自己却被她耍的团团转,想必连母后也浑然未觉。 他霎时万念俱灰,转身欲走,却被荣璟抢先一步伸臂拦住,“我断定那小院之内必有密道,你甘心让她就此嫁给裴屿真?” 不然呢,他又有何选择? 那是亲生妹妹,两人体内流着同样的血液,任你权势再大,地位再高,都无法冲破这层牢笼,冥冥之中注定只有兄妹之缘。 凌玦自嘲一笑,拂开荣璟挡在身前的手臂,径直朝紫禁城而去。 荣璟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全然不明白为何左璃成了骆靑,便教他如此黯然神伤。 一个时辰前,旖旎的室内云疏雨歇。两具赤裸的身躯侧卧着紧密交缠,男子刚刚纾解过的欲根仍深埋在少女体内。 裴屿真替骆清揉了揉酸软的腰肢,随即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人抱起,用墨色大氅将将裹住两人赤裸的身躯。 “我抱卿卿去沐浴,困了便在我怀中小憩片刻。”裴屿真抱紧她,一手在衣袍内轻抚她的背脊。 “倒是不困,只是浑身乏力。”骆清伏在身上,绵乳压着他的胸膛,两人充血肿胀的茱萸在走动间相互摩擦,带来阵阵酥麻感。 裴屿真闷哼一声,胯下蛰伏的巨兽再度苏醒,撑开骆清紧窄的花径。 “啊!”骆清娇吟出声,红着脸喘息道:“应真,你……” 湿润高热的花穴极致包裹着他,裴屿真忍不住顶胯在娇嫩的花芯戳了戳,轻笑道:“清儿别动,怪为夫一时情难自已。” 骆清赶忙把脸埋在他颈间,闷声嘟囔了句:“色胚!” 裴屿真走到博古架前,一手将花瓶移开,在软垫下方一个园形图案上用力下压,里屋矮榻霎时移开,露出黑黢黢的洞口。 骆清转头惊讶道:“你家竟有这种密道,真是不可思议。” “大抵有百来年。”他抱着人小心翼翼地跨入,下了几步阶梯便是一条仅容两人并肩而行的密道。 “呀,婚服没拿!” “那边备齐了,方才是订亲吉服。” 他打开墙壁一个散着微光的暗盒,一颗少女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莹莹生辉,他又转动盒内机关,上方洞口随即闭合。 骆清头次体验这种古代密道,颇觉新奇,扭着脖子东瞧西看,光裸的身子蹭得裴屿真欲根又膨胀了几分,难耐非常。 他在她弹软的臀上轻拍一下,激得骆清花穴应激收缩,膣肉狠狠绞住粗硬性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两人忍不住同时呻吟。 “卿卿别夹这般紧。” “你先拔出来,这样走路真的不方便。” “可我喜欢插里面,且夫人嫩肉牢牢吸着我,分明舍不得让我抽出。” “哼,才没有!” 裴屿真按住她的臀部边走边肏,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以及男女暧昧的喘息声,在静谧昏暗的过道中被无限放大,夹杂着缕缕回音,显得格外淫靡。 花穴内的蜜液混着先前的浓稠白浊,在暗道里滴滴答答地留下一条蜿蜒水渍。 几百步的距离,两人磨磨蹭蹭了近两刻钟才从左边岔道出来,正是裴家在西单牌楼街的一座叁进宅院。 裴屿真拉了拉出口的铜铃,示意院中奴仆回避。他将人直接抱入浴室放在矮凳上,又提起旁边备好的热水兑好水温,两人随后一同跨入桶中。 “累了罢,我帮你捶捶。”骆清自己好歹一米七以上,他抱了这么久肯定腿酸,遂心疼的跪坐在桶中给他揉按腿部肌肉。 “不累,为夫体力如何难道夫人不清楚?” 他一手抓揉少女丰润的雪乳,指尖挟着嫣红蓓蕾轻轻按压。另一手二指并拢探入娇嫩的穴中,撑开层层媚肉,细细抠挖其内白浊。 “啊……不要,”骆清颤抖着倒在他怀中,急促喘息。 “不挖干净,今夜如何洞房?” 裴屿真含住她的耳垂又吸又咬,依旧昂扬勃发的性器在她大腿内侧不停顶弄,声音带着浓浓情欲,“一触到夫人香软的身子,我便欲火焚身,这该如何是好?” “真的不行,你今日已经两回了,纵欲伤身。”骆清身子坚决挪开,也不再给他按摩,匆匆洗好跨出浴桶。 裴屿真起身未着浴袍,大剌剌地跟着她进了隔间寝室,站在屋中欣赏她挽发穿衣。胯间一根粗长白净的玉棍昂扬耸立,不时兴奋地弹跳两下。 骆清回头见到这幅场景,登时杏眼圆睁,团了件衣袍扔过去,“登徒子!还不快穿上。” 裴屿真把衣裳搭在肩膀上,仍旧挺着欲根,朝她莞尔一笑,“美人浴,双髻绾云颜似玉。” 这厢两人你侬我侬,那边两条黑影悄悄折回,纵身跃入裴宅。 “你看这里!”荣璟黑着脸朝宋霆喊道。 但见地毯上印着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宋霆顿时怒气上涌,手按在绣春刀上青筋暴起,荣璟怕他毁了线索,忙拉住道:“正事要紧,先找暗道。” 两人在有痕迹的附近都翻了一遍仍未收获,宋霆似受了奇耻大辱般恼火,猛地一掌震碎旁边花瓶,当即捕捉到其下的环形图案,试了十多遍终是将通道开启。 他用火折子点起一盏油灯,迅速钻入幽暗的地道,荣璟紧随其后。 地上隐约的乳白水渍令荣璟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娘的!姓裴的平日人模狗样的,想不到竟这般龌龊!” “别骂了,多亏这痕迹,不然这叁岔路口你如何选?”宋霆已然恢复冷静。 身后骤然响起飞掠的脚步声,两人猛地回头,但见一身墨色道袍的凌玦快速跟了上来。 荣璟嘻嘻笑道:“殿下怎的改弦易辙了?不许与我硬抢。” 凌玦一脸肃容,正色道:“裴阁老乃一介文人,我怕你们一气之下铸成大错,自当过来监督。” 荣璟也不损他,只啧啧两声提醒道:“走罢,马上便是吉时了。” -- ρδ㈠㈧Ac.cΟM 第47章喜结连理 黄昏时分,纤月当空,正是阴阳交接之际。 骆清穿一身大红吉服坐在梳妆台前,拿着那红底洒金的婚书看了又看,指尖轻轻在“裴屿真”叁字上抚过,眸中溢满喜色。 慕因端起珍珠玉冠小心翼翼地戴在骆清头上,看着镜中端丽无双的容貌她不由感叹道:“小姐真美,这时新的玻璃镜子照得纤毫毕现,用起来可真方便。” “慕原没给你送吗,这小子我可得好生教育他。” “送了的,您就别拿我打趣了。可惜老爷和夫人不在场,大少爷也没能来。”她说着不禁有些黯然,小姐出嫁竟这般冷冷清清。 “关键是觅得良人,简简单单我觉得挺好,不然还得忧心他没法敬酒。对了这事尽量瞒着大哥。” “嗯,我晓得了。” 裴屿真候在院中,双手微微握拳,心脏狂跳不已。往日惯有的镇定荡然无存,倒有些近乡情怯之感。 忽闻环佩叮当,清风馥郁,只见慕因扶着戴大红盖袱的美人盈盈走来。裴屿真脚步稍显慌乱的近前相迎,从喉间逸出一声温柔的“卿卿”。 骆清视线被挡,摸索到他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缓步而行。感受到他掌心温热的潮湿,不由低笑,“裴郎好像比我还紧张。” “唯恐黄粱一梦”,裴屿真紧紧牵着她,只在心里默默回应,整个人似踩在漂浮的云端,没有真实感。 吉时已到,堂中灯火通明,红烛劈啪作响。两人跪拜过天地以及裴家父母的牌位,君伯作为司仪兼冰人高声唱喏:“夫妻对拜!” 珠翠凤冠压的骆清行动迟缓,裴屿真搀扶住她双臂,两人同时躬身。 “且慢!”荣璟自院中见到这刺眼的一幕,猛地飞身上前,伸臂抓住骆清胳膊,吓得堂中其他几人大声惊呼。 听出他的声音,骆清心下大骇,下意识想推开他,但裴屿真握在她双臂的手微一用力,她原就半弯的身子当即向前下方倾去,脑袋恰巧与他相抵,完成了拜礼。 忽地腰间一紧,牢牢被裴屿真箍入怀中,骆清趁顺势环住他结实的腰腹。 “放开她!”两人身躯紧密相拥,荣璟拉着骆清胳膊欲将两人分开。 “请荣公子自重。”裴屿真清冷的眸与他相撞。随即出手抓往荣璟手背,拇指往他虎口猛力一戳,疼得荣璟陡然卸力。 手腕被拽得生疼,骆清不顾形象地蹬腿踹去,这一踢猝不及防,荣璟心中郁郁,以致身形不稳倒退了两步。 凌玦和宋霆阴沉着脸步入堂中,满堂醒目的红,直教两人怒气填胸。凌玦冷声道:“孤不请自来,裴阁老不会不欢迎罢?” 气氛凝结,裴家几位奴仆以及慕原慕因皆是屏息敛气,不敢抬头。 “殿下驾临,微臣不胜感激,特携内子在此谢过。”语罢,裴屿真彬彬有礼地朝他拱手致意。 骆清心里打鼓,纠结该不该摘盖头行礼。又怕太子发现自己的身份,但想到荣璟既然在场,那殿下多半是知晓了。 宋霆背脊绷的笔直,冷不防开口道:“裴府结亲这般草率,岂非轻贱了佳人?” 骆清正欲掀盖头的手蓦地僵住,忙乖乖埋首在裴屿真胸膛,心底将宋霆这厮骂了个狗血喷头。 察觉到她身子一瞬的僵硬,裴屿真目光扫向宋霆,莞尔一笑,“宋大人多虑了,裴某自是将全副身家交付内子,且夫妻之间,贵在知心。” 骆清嘴角上扬,惴惴不安的心稍稍缓解,将他搂得更紧。然而下一刻,她腹部蓦地被某个硬物直直抵住。 裴屿真呼吸一窒,耳尖悄悄泛红。两人贴的这般紧,骆清又不时在他身上轻蹭,他下身不受控制的快速膨胀起来。 骆清右臂在众人触不到的地方缓缓下垂,拢在宽袖中的右手抚到他胯间,没好气的在肉茎上轻轻一掐,用极其细小的声音告诫道:“老实点。” 这一掐非但没令那物垂首,反倒更为昂扬。裴屿真唇角忍不住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形,朝叁位不速之客颔首道:“叁位且先入席,在下随后便来相陪。” 虽然原也只有几人见证这场婚礼,但他仍命人多准备了两桌席面。 凌玦自然是叁人中相对冷静的那位,想到这眼前两人暂不会洞房。他手肘撞了撞宋霆,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而宋霆心里已然怒气滔天,被仅剩的理智堪堪压住。自己这才离开几个月,骆清便将他的警告抛之脑后,四处勾搭,此刻竟还当着他的面紧搂别的男人,他定要抓住她狠狠惩罚。 “嘁,只怕你这喜酒淡而无味,小爷难以下咽。” 荣璟不屑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至凌玦身边,想着他们以叁敌一,不论文斗还是武斗,裴屿真一介文弱书生自然不是对手。 男人挺立的粗长性器顶在骆清小腹之处,且还隐隐跳动,她敏感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亵裤当即濡湿。 “荣公子放心,裴某尚备有几坛陛下所赐的御酒,想来不会太差。” 荣璟一噎,难道他还能挑御酒的毛病?罢了,这书生狡猾,且容他静观其变。当即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裴屿真正要揽着骆清去新房,却又被宋霆打住,“倒不知新娘子乃何等绝色?竟能令清心寡欲的裴大人动了凡心,也教我们开开眼。” 荣璟闻言,立刻抚掌赞道:“宋兄所言甚是,况且这里也无其他宾客,断不会损了新娘子的清誉!” 裴屿真眉头微蹙,未料到自己的小妻子竟招惹了这么多人,他还以为只尹慎辞与她有首尾。且终究有着兄妹名义,没法正大光明。 而眼前叁人皆是京中权贵,又称得上人中翘楚。骆清心里是否对他们产生过涟漪?他真的无法笃定。 他们既然能不惊动周围暗哨,便悄然无息的进到此处,定是从裴家密道而来,到底是他大意了。 “裴大人莫非不愿?不至于这般吝啬罢?”荣璟扬眉,挑衅道。 究竟有完没完 ?当众教新娘子揭盖头简直与羞辱无异。骆清气的想直接骂人,但这是古代,最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她便不好发作。 “既如此,张嬷嬷取喜秤来。”裴屿真温声道。 那张嬷嬷算是裴府老人,见主子是要当众挑盖头,她忙拉着慕因,快步到正院新房端了喜盘和合卺酒来。当即唱喏:“喜秤一杆挑喜帕,从此称心又如意!” 裴屿真有力而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了握骆清的双手,身躯随即退开少许,将两人牵着的宽条红绸花团快速系于腰带之上,堪堪遮住他隆起的裆部。 而此时众人皆全神贯注地盯着新娘头上的喜帕,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裴屿真接过喜盘上的称杆,将喜帕缓缓挑起。 骆清本就天姿国色,上了淡妆的小脸更是瑰姿艳逸。喜帕甫一揭下,堂内辉煌的灯火,照得她更似月里嫦娥,周遭霎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饶是凌玦和荣璟见过她的女子装扮,此刻也忍不住心旌摇曳,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绝丽的容颜。宋霆更是头回见她薄施粉黛,一时间竟不由看痴了。 正是普天壤其无右,旷千载而特生。什么娥皇女英,也无法专美于前。 骆清朝裴屿真妩媚一笑,轻声唤了句“夫君”,裴屿真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真后悔将她这般美丽的样子示于人前。 见自家素来冷静自持的主子露出呆样,旁边张嬷嬷忙出声提醒道:“请新人共饮合卺酒,和和美美,比翼双飞!” “不可!”见身边两位全然默不作声,荣璟立刻上前阻止。 骆清顿时不满的朝他瞪去,落在荣璟眼里却成了美目流转,顾盼生辉,令他身子瞬间酥了半边,哪里还有心神制止? 裴屿真端起用红丝线系着的两盏酒杯,将一只递予骆清,两人当即手腕相绕,仰头将这交杯酒一饮而尽。 —— γǔsんǔωǔ.αsǐα -- ρδ㈠㈧Ac.cΟM 第48章新婚之夜(微h) 眼前一对璧人眉目传情,凌玦心中五味杂陈,不由双拳紧握。先前盘算着寻到左璃,替她换个身份便可娶入东宫,谁知造化弄人。 既是天意难违,他还作何奢求?本就是来见证她出嫁的,如今亲眼目睹也该死心了。且他贵为太子,岂可沉湎于风花雪月之中? 他不再驻足,决然转身朝前堂宴厅而去。 “哎,殿下!”荣璟一头雾水,之前在浮仙馆凌玦还曾与他大打出手,摆出势在必得之态,如今怎就放任自流了。 也好,少一人争夺便多一分胜算。他靠近宋霆轻声嘀咕几句,扬眉道:“罢了,我等便先入席,只等新郎官来敬酒。” 宋霆蕴藏刀锋的眸从骆清身上扫过,薄唇微勾,随即与荣璟一道离开。 那意味不明的笑令骆清不禁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这两人没那么容易罢休。不知不觉中,自己竟招惹了这么多烂桃花,着实心力交瘁。 “走罢。”裴屿真揽着她步入新房,挥手示意众人退去。 暖融的屋内烛光辉映,窗花月影重重。屏风上一对仙鹤交颈缠绵,床头挂着大红色金丝祥云纱幔,满室喜气盈盈。 独自面对裴屿真,骆清忽然紧张起来,方才闹剧因她而起,他会如何看待?她垂头嗫嚅道:“应真对不起,我又瞒了你。” “瞒我什么?” “我……其实,我……”骆清垂头,难以启齿,她该坦白自己与那叁人都发生过关系吗?这种事换作任何一个男子,只怕都无法接受。 而他对自己千般呵护,万般温柔,教她如何自欺欺人,若无其事的与他共处? 想到自己被宋霆强暴,又被凌玦和荣璟侵犯,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骆清当即眼眶酸涩。 她咬了咬下唇,强自镇定道:“他们叁个均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又急忙摆手,“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 裴屿真眸中闪过厉色,猛地俯身,噙住那翕动的红唇,动作极其蛮横,扯开她艳红的喜服,在她身上胡乱揉捏。 骆清猝不及防,只由着他作乱,很快便意乱情迷,隔着衣衫抚摸他滚烫的身躯。 突地一声惊呼,被男人推到在床上。裴屿真不满足于此,双手扯断她脖颈上的系带,将艳红的鸳鸯肚兜随手丢开,两团浑圆的胸乳当即跳出。 裴屿真低头嘬住那嫣红蓓蕾拉扯轻咬,同时一把扯下她的亵裤,手指摸到敏感的花蒂揉搓几下,滑至穴口立时尽根插入。 “啊!”骆清下身虽早已濡湿,但紧致的膣肉陡然被破开,仍旧令她感到涩痛。 男人唇齿吮吸啃咬,手指深深抽送,在肉壁上用力抠挖。骆清又痛又痒,忍不住挺胸扭动,声音颤抖道:“你别这样,啊啊……” 旋即想到他此刻定然十分恼火,这般发泄一下也好,便不再挣扎,甚至配合着发出断断续续地娇吟。 裴屿真一言不发,口中动作逐渐放缓,在她两团饱满的雪乳上轮流舔舐,将那白嫩乳肉舔得湿漉漉的,其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淫靡至极。 而他手上则恰恰相反,不仅多并入一指,且在湿软的穴内更加凶猛地抽插,令身下娇躯花枝乱颤。 不消片刻,骆清便脑袋眩晕,牢牢攀住他的肩背,莹润的脚趾蜷曲。 裴屿真令一手抚上她的花核,同时揉搓按压。转瞬之间,骆清幽穴骤然收缩,难耐的快感如决堤般急剧爆发,她抑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哆嗦着泄了裴屿真满手滑腻汁液。 骆清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裴屿真扶起她,把浸染汗渍的衣衫从她身上完全剥离,用旁边备着的棉巾替她将汗珠拭去,换上崭新睡袍。 屋外传来张嬷嬷焦急的催促声,裴屿真用锦被把她裹紧,低声道:“夫人既然累了,便乖乖睡觉,莫要胡思乱想。” 见他眉眼含笑,骆清鼻翼翕动两下,睁着水眸可怜兮兮道:“你,方才好凶……” “是为夫的错,待会回来任你处置,乖,先睡会罢。”裴屿真在她额头印上一吻,随即整理好衣袍快步离开。 骆清望着头顶床幔发呆,他这是何意?莫非这么快就消气了?抑或引而不发,日后哪天心血来潮再与她清算? 还未理出头绪,眼皮便支撑不住很快沉睡过去。 这厢荣璟见人迟迟未来,不禁怒道:“这厮该不会急着洞房了罢?不行,我得去瞧瞧!” 凌玦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提醒道:“那不来了么?” 裴屿真拱手赔笑道:“怠慢了,适才裴某胃疾隐隐发作,便歇息了片刻。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无妨,身子要紧,裴兄坐罢。”凌玦示意他在自己身侧落座。 “使不得,殿下折煞微臣了,唤我应真即可。”裴屿真承了这人情,随即端起桌上做了记号的一壶白水,斟满一杯,莞尔道:“在下身子不适,便以茶代酒,望叁位勿怪。” 宋霆冷然道:“新婚之夜,岂可无酒,裴阁老切莫搪塞我等。” “极是,裴大人姗姗来迟,理当罚酒叁杯。”荣璟轻摇折扇,慢条斯理地道。 裴屿真摇头无奈地笑笑,“方才拙荆再叁叮嘱,不许我饮酒,在下已然应诺,委实不好食言。” 此言一出,凌玦心头微涩,宋霆怒气填胸。荣璟更是气得跳脚,立马嘲讽道:“裴大人这般惧内,莫非要做那房玄龄?” “房公善归人主、精忠贯日,乃真贤相也!但本朝无相,荣公子须得慎言。” 荣璟顿住,总觉这话哪里不对,未来得及细想,宋霆当即言道:“裴兄怎可顾左右而言他?你饮了这叁杯即可。若再推脱,便是不够诚意,更是拂了殿下的面子。” “既如此,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提前吃过的秘制保胃丸也差不多够了半个时辰,他起身泰然地斟酒,连饮叁杯,淡笑拱手。 一旁作壁上观的凌玦也不由为他通身的气质所折服,飘逸峻拔,自具风神,颇有登仙之概。 四人又随意闲谈片刻,荣璟忍不住道:“走罢,春宵一刻值千金,岂可令佳人独守空房?” 裴屿真眉头微蹙,听出他有闹房之意,不由暗自懊恼,他几乎没出席过别家婚宴,一时竟忘了此事。 “我荣璟虽不以君子自居,却也不会唐突佳人。” 宋霆也盯着他,幽幽道:“裴兄似是顾虑颇深,将我等视作宵小之辈。” 闹房有驱邪避灾之意,暗理也无可厚非,可这叁人与骆清均有瓜葛,他岂能引狼入室。遂拒绝道:“贤弟有所不知,拙荆素来体弱,今日受累已然歇下,裴某改日再请诸位小酌,届时必扫榻相迎。” 凌玦也觉不妥,当下应道:“罢了,不教应真为难,我等就此作别。” “不如教我在院内确认一遍,听听是否属实?”荣璟拿扇柄敲击手心,直视着他。 “景休就是这犟脾气,应真便由他去罢,你且宽心,我定不教他胡来。” 裴屿真自是不好回绝,且他也相信太子金口玉言,遂点头同意。 四人行至院中,倒真是悄然无声,裴屿真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凌玦颔首转身欲走。 身旁宋霆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颗芸豆,趁人不备,朝敞开的窗户中飞射过去,屋内瞬间响起清脆的瓷器碎裂声。 骆清猛然惊醒,起身下床。见窗外似几条鬼影晃动,她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裴屿真立刻飞奔进屋,将她抱住,“卿卿,莫怕。” 骆清抬头朝他迷糊地眨了眨眼,疑惑道:“你是谁呀? ”她挠了挠头,喔,我想起来了,好像叫裴什么,记不清了。” 裴屿真蓦地怔在原地,想到今日是九月初一,倏而了然。可值此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乍然失忆,教他难免有些失落。 ———— 珠珠快满两千,对叁人行的人物大家有想法不?一开始应该会浅尝辄止,嘿嘿~我先问问~ -- ρδ㈠㈧Ac.cΟM 第49章各怀鬼胎 屋外叁人皆是习武之人,自是将屋内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荣璟第一个冲进来笑道:“小璃璃,还记得你阿璟哥哥不?” 骆清从裴屿真怀中探出头,眯了眯眼,确认再叁才恍然道:“啊,应是见过。” 荣璟脸上灿烂的笑容不由僵住,想近前揉揉她脑袋,却被裴屿真搂着人旋身避开。 他也不再招呼后面进来的两人,兀自抱起骆清坐到床沿,轻抚她的背脊。那双黑曜石似的眼眸凝视着骆清,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一般。 口中柔声道:“卿卿是我夫人,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此处便是新房。” 骆清黛眉拧了拧,乌溜溜的杏眼瞪大,“那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你们怎生唤的不一样?” 荣璟忙不迭接话,“唤什么不重要,总归都是你!” 骆清点了点头,又看向裴屿真,“我真记不得了……可你怎的这般好看,像画里的仙人儿!真的是我夫君吗?” 裴屿真莞尔一笑,在她额头蜻蜓点水的印上一吻,“我裴屿真自然是你夫君,记不得不打紧,现下知晓便好。” 骆清双眼有些呆滞地盯着他开合的唇,喉咙咽了咽,心道这位仙子哥哥可真美啊,唇瓣似是玫瑰花瓣,甚是诱人,也不知是何等滋味,真想舔一舔。 她这般想着,脸竟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伸出舌尖在裴屿真淡粉的唇上舔舐起来,如幼猫般湿湿软软地舔扫。 裴屿真心中一荡,将娇人儿搂得更紧,亦伸舌与她的丁香小舌相触,轻轻缠绵。 “喂喂喂!尚有人在呢!”荣璟看得急眼,立刻上前抓住骆清肩膀将吻得忘我的两人分开。 “此处乃裴某新房,小公爷此举怕是不妥。”裴屿真面上豪无波澜地望向他,手臂却再度将骆清搂紧,恨不得将她揉碎,嵌进自己胸膛,好教他人无法觊觎。 “既如此,那我等宾客是否也可闹房?” 裴屿真置若罔闻,低头看着骆清,未料他的小妻子会变得如此软糯,教人怜惜不已,性子不论如何变依旧这般俏丽可人。 骆清窝在他怀里,视线在他身上四处乱飘,觉得眼前之人真是百看不厌,似比哥哥还要好看。不过她才不承认是自己见异思迁,坚决认为最喜欢的仍是哥哥。 宋霆伸脚将旁边的黄花梨木圈椅勾挪过来,大马金刀地落座,盯着这怪诞的一幕出神。似乎当初在云烟阁,将他误认成那劳什子哥哥的人便是这副模样。 与他所识的骆清判若两人,倒不知是装傻充愣还是确有怪病。 有趣,这女人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他看着骆清粉雕玉琢的侧颜,今日积攒的一腔怒气莫名消散。薄唇微勾,将另一把官帽椅踢至凌玦身前,示意他坐下看戏。 骆清余光瞥到椅子飞掠,忙好奇地转头探寻,目光触及撩袍而坐的凌玦,她陡然欢呼一声,扭着身子试图从裴屿真怀里挣脱开来。 裴屿真不明所以,松开手臂。骆清忽地跳下去,跑向凌玦,拽着他的胳膊兴奋道:“阿玦哥哥,阿玦哥哥,有没有给我买好吃的?” 屋内四个男人顿时满脸黑线,没想到这丫头心心念念的尽是吃食。荣璟后悔不迭地跺了一下脚,他咋没想到这档子事呢? 忙搬了个小杌子坐到凌玦旁边,笑吟吟道:“小璃璃想吃什么,阿璟哥哥都能给你买。” 骆清说了声“好啊”,转而拉住凌玦左手,用力摇晃,“要阿玦哥哥抱!” 手被少女滑嫩的柔荑握住,凌玦喉头一紧,下意识地望向裴屿真,却见对方眸色幽深如海,辨不出喜怒。可他舍不得拂开骆清的手,遂不作回应任由她拉着。 裴屿真定定凝视骆清雀跃的背影,心渐渐沉入谷底,他的清儿此刻满心满眼的都是别人,且这两人之前又有过鱼水之欢,是否意味着这个稚童般的骆清并不属于他? 她说那并非她的本意,兴许便是如此。那岂不是相当于两个独立的人,不,准确说应是叁个。 难道他能使另两人都心系自己吗?显然难上加难。 “阿玦哥哥……”骆清委屈巴巴地努嘴,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润得能滴出水来。 凌玦忍不住将人抱起,横放在腿上。少女双臂立刻如藤蔓般将他精壮的腰身缠住,足以魅惑众生的脸蛋在他脖间轻蹭,引起一阵酥麻。 其他叁人一时心思各异,却出奇一致的没有阻止,只荣璟有些幽怨地撇了撇嘴。 裴屿真右下腹突地一阵剧烈绞痛,他微微躬身,抑制不住地颤了颤。看来那药效并无过人之处,待会子必定更加疼痛,他不愿在人前露出狼狈之态,尤其是与骆清有关的男子面前。 骆清此刻并不需要他,从他怀中挣脱之后便再未回眸看他,这个认知令他浑身似浸入寒潭之中,刺骨冰寒。 他随即起身,忍着一阵阵顿痛,声音平淡道:“裴某失陪片刻,劳烦殿下看顾好拙荆,莫教她被人欺负了去。” 天晓得他是用了多大心力才说出这般耻辱的话,普天之下有哪个男人愿将妻子交付他人?他压下不适,也不等凌玦回话便神色如常的出了新房。 “他这是何意?”荣璟讶然挑眉,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不明白这人究竟是心大,还是本就无甚在意? 宋霆轻嗤一声,没想到正儿八经的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将新娘子丢给叁个外男,这件事如何看都颇觉诡异。 “咦,裴郎怎的走了?”骆清此时虽心智不正常,但也记得看过的一些话本子,那里面的女子多称自己夫君为郎啊、官人之类。 “许是记起有何急事了罢。”凌玦此时哪还有心思琢磨其他,少女身上仅着一件轻薄睡袍,淡淡幽香萦绕在他鼻间。饱满的酥胸紧紧压着他的胸膛,顶端两颗乳珠无意间轻蹭几下。 而他眼下也只着两件薄衫,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蓓蕾已然充血肿胀,他甚至可以想象那诱人风光,定是嫣红挺立,俏生生的缀在雪峰之上,引人采撷。 他身子岿然不动,却不觉燥热起来,胯间沉睡的龙根渐渐苏醒。可腿上坐着的是与他有着血缘的妹妹,自己岂可再存着这般龌龊心思? 凌玦心中惭愧,理教的枷锁将他牢牢锁住,而怀中的软玉温香却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诱他一点点沉沦。 不,断然不能!把她放开,不触碰便好,可想到旁边两人肆无忌惮的性子,他又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外间突然传来张嬷嬷的声音:“奴婢拜见几位贵人,我家老爷命人做了些宵夜,奴婢是否教人端上来?” “啊!好啊!”骆清欣然答应。 张嬷嬷也不进来,只命几个丫鬟将各色吃食摆在外间方桌上,随即躬身而退。 骆清手舞足蹈地跑出去,叁个男人也紧跟其后,灼热的目光皆赤裸裸地盯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臀部那一小块湿濡的痕迹赫然在目。 然而她却浑然未觉,只站在桌前大快朵颐地吃着甜点,竟都是她爱吃的,仙人儿对自己可真好,骆清眉眼弯弯,心里美滋滋的。 宋霆大跨一步欺身上前,将骆清娇软的身子纳入怀中,手掌从她腋下伸至前方,隔着睡袍轻轻揉捏她丰润的绵乳。时隔几月,这对浑圆竟又大了,手感更加弹软。 “你放开她!”荣璟登时不满的大喝一声,伸手便向他手臂抓去,宋霆似有感应般左臂一缩,揽着骆清倏而向右轻巧闪避。 荣璟紧接着跃至他身旁,右掌急拍而出,掌风迅疾,直取对方面门。宋霆右手箍紧骆清,左臂快速格挡,旋即虚晃一招,作势朝他脖颈横劈过去,荣璟即刻侧身险险避开。 谁知宋霆立时出腿朝他下盘猛地一扫,荣璟躲避不及,小腿一痛,瞬间身形不稳,向后仰倒,所幸凌玦飞身上前一把将他扶住,提醒道:“别打了,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荣璟冷哼一声,郁闷至极,坐到桌旁徒手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使劲咀嚼,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嚼的是宋霆一般。 -- 小结 最近两个月不会更,很抱歉给大家不好的阅读体验。我解释下文中疑问,算小结,看1v1的可以当完结了(大雾 哥哥亲娘徐茵和女主娘徐枂是双胞胎,长相一样。皇帝登基前遇到的是徐枂,但阴差阳错被徐茵欺骗,代替妹妹嫁给皇上,怀了哥哥。 皇帝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将徐茵禁足待产。但被女人欺骗,这事在皇帝心里算耻辱,故除了几个伺候的宫人其余人一概不知。 皇帝仍会隔叁差五去看月妃,以解相思之苦。毕竟脸一样。梁贵妃心怀妒忌,下奇毒害得徐茵只能早产,生下儿子便气绝身亡。 彼时伺候的太医便是尹昭,另个身份是鬼医,年轻时仗着医术做过许多阴毒之事,为家族所不容。而真正的院判是他同胞兄长尹暄,意外身亡,他取而代之。 因着类似的经历,兼之徐茵本就貌美,他便对其暗生情愫。奈何徐茵中毒太深,为时已晚,堪堪保住孩子性命,且孩子也受影响。尹昭只能暂时压制毒素,却导致孩子迟缓发育,个子也不算高,因此比较貌美。(估计雄激素偏低) 帝王多是无情之人,他不喜欢这个儿子,对外宣称月妃难产一尸两命。将孩子送去南京徐家,点名要徐枂抚养。并在其他地方对徐家做了补偿。徐家却告诉徐枂陛下不知道此事,以为孩子已经亡故。让她必须保密,否则徐家满门招祸。 彼时徐枂已经成亲,和丈夫商量好将孩子视为己出。两人都是心善之人,奈何孩子天生敏感,渐渐发现自己不是骆盛亲生,羡慕妹妹骆清的同时也喜欢上依赖自己的妹妹,大抵是种复杂的情感。 而真正的尹慎辞是尹昭侄子,志向是悬壶济世。骆靑毒素直到殿试前夕彻底爆发,尹昭只能兵行险招替他引毒,导致骆靑容貌身材短期内(几个月)发生急剧变化,承受锥心之痛,只能放弃科举。 骆靑早慧,几年前查到自己父亲是皇帝,他被抛弃自然心有不甘。兼之徐家也希望他能荣登大宝,骆靑便借助尹昭和徐家力量,暗中培养自己势力。此次引毒后正好顶替尹慎辞的文选司之位,让其游山玩水去。 —— 齐王多少前谋逆被诛杀。其侍妾却逃过一劫,且怀了遗腹子,便是陆十朝。陆十朝的舅舅心狠手辣且野心十足,招揽了一批齐王旧党,见攀附齐王不成又把主意打到侄子身上。有着皇家血脉,届时自可当个傀儡皇帝。 他将一批暗探撒入各权贵家中做眼线,搜罗各家把柄。当然这些探子名义上皆是为齐王世子,即为陆十朝效力,他又把年仅五岁的侄子送入幼军。 陆十朝孤儿身份加上天赋异禀很快便脱颖而出,进入府军前卫成了小太子的侍卫。后因几次出色表现,被皇帝看中,提拔成指挥佥事,且渐渐成了陛下心腹,被用来当平衡锦衣卫宋霆的棋子。 陆十朝不刺杀皇上,是因为皇帝死了自是太子登基,太子有宋家支持,而他兴许会被取代。总之时机未到,他认为在仇人身边伺机而动比换个对手更好。 梁贵妃身后的首富梁家想推叁皇子凌玠上位,寻到齐王旧部谋合作,他假意答应,提供一些帮助,坐山观虎斗,想渔翁得利。 宋家在镇压齐王之事上出了大力,自是陆十朝的第二仇人,他手下查到宋霆对骆清甚为特别,且陆迁正是其舅安插在江南徐家的探子。陆迁到京后全权听他指示,暗地接手徐家生意,而陆十朝自己则做明面之人接近骆清。(并未易容) 却发现骆清是女儿身,与多个男子有染,且皆是朝中新贵,遂想利用骆清。中秋之夜,他正好旁观了宫女勾搭骆清的全过程,也心生好奇,不知贤妃所为何事。 之前他并未在意一个死去宠妃的宫殿,结果当晚才发现这个秘密,以为骆清是狗皇帝女儿,算是他的堂妹。他又觉得玩弄仇人女儿是个有趣的决定。 (陆十朝性格阴晴不定,算是个黑暗角色) —— 未婚夫(又是宗室血脉,算一下共叁个) 沉霁乃端王的私生子,生母是沉家嫡女。沉家虽是皇商,但论身份到底是低贱的商人,端王素来以高风亮节的形象示人,自然不会接纳这个儿子。 沉家除了前任族长,众人并不知晓其父是哪个奸夫,故沉霁从小被人排挤,受尽侮辱。他学会隐忍,有些母亲丰厚的积蓄,加上他的多年历练与沉家在外的人脉,很快在商界闯出一片天。由于急功近利,却也害得自己陷入险境,双腿重伤。 外表风光霁月,骨子里却自私凉薄。用了些卑鄙手段,几年前夺了家主之位,将沉家发展成了除梁家以外的另一大皇商。 据说鬼医擅筋骨之术,可十多年前却销声匿迹。寻遍天下名医,双腿也未见起色,撑着身子勉强可走两步。 其叔一直妄图夺回家主之位,靠着七拐八绕的人际关系给他物色了一个未婚妻,便是骆清,当时知道的是徐家表小姐,尚未行问名之礼,并不知闺名。 骆母想着让女儿相亲算是踏出第一步,且男方有腿疾,骆清向来心善,自不会伤人颜面,不论成败至少动摇女儿终生不嫁的念头。 但因着被拐一事,骆清并未赴约。 —— 追更:rourouwu9.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