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1-1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11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11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110 ☆、第一章 东方弋接过侍人递过的青瓷杯,闻著杯中冒出的茶香,准备一品这周国久负盛名的茗品,屋外一人急急忙忙,进来传报消息。 “如何?” 东方弋饮了一口茶,虽然茶清香爽人,可掩盖不住心中被打扰的不悦,其实就算来人不说,他心里也明了,周国能撑下这麽长的时间已属不易,如今什麽?” “我说你这个混蛋,没有人x /,早晚要遭报应。” 贺茗的话一说出口,周围人的脸色立刻僵了下来,东方弋更是板回了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连刚才还小声笑的几名侍卫现在都禁了声,喘气也不敢大声些,生怕惹到了眼前的暴君。 东方弋捏住贺茗的下巴,“这话,若是你还敢再说,我便让你试试哑药的滋味,这次我便先饶了你。” “来人,掌嘴!”虽然东方弋说是饶了他,可服侍了东方弋许久的侍人可是对这位君王的脾气知道的清楚,见东方弋习惯x /的小动作,便立刻下了令。 东方弋笑笑,看来身边的侍人跟了这麽些年,长进了不少。 侍人语罢,便有人上来按住贺茗,拿著板子朝贺茗脸上抽,贺茗本就是一国的皇子,即使是到了周国做人质,两国旗鼓相当,也没有什麽人敢对他不敬,心中一时气恼,加上动手的人打得甚重,贺茗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陛下,这个......?” “带回去,安置在临仙阁,好生伺候著。” “遵旨。” 作家的话: 因为要念书的缘故,所以决定周更,周六或者周日不定。 多留言多更新,嗯......就这样 ☆、第二章 贺茗醒来时,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想到之前自己所见那人的残暴,顿时有些不安,不知那人还要怎麽对付自己,不过是说他两句罢了,就对自己动手,说他混蛋,没有人x /,简直是夸赞他了。 /了 /自己的脸,发现肿得厉害,见不远处的桌上摆著一面铜镜,贺茗立即下床,想瞧瞧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 看见镜子里的样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贺茗感觉委屈极了。 “殿下!你起来了。” “清......风......?” 听见熟悉的声音,贺茗立刻转过身望,看见是从小服侍自己的清风,开心极了,想绽出一个笑脸来,可却痛得厉害。 “哎哟!” “殿下现在别动,脸上伤得厉害!”清风见贺茗疼得呲牙咧嘴,连忙将手中的脸盆放好,把面巾浸了水绞干,然後敷到贺茗的脸颊上。 “唔──”贺茗哼哼著,脸上的痛感算是好了些。 “这......是哪里?” “这是陛下要他们好好照顾著殿下。” “他会有这麽......好心?” 药膏涂抹著挺舒服,贺茗觉著脸上清清凉凉的,疼痛纾解了大半,比用面巾敷好多了。 “即便是假好心,这位皇帝若是想要加害殿下,大可以随便捏造出些罪名,将殿下下狱。” “若他本就不打算杀我呢?” “那也没有必要将殿下好生养著。” “这倒也是,那他到底想对我做什麽?”贺茗喃喃自问,脑中突然闪过那时东方弋说过的话,脸上一红,只是脸本来就红肿得厉害,清风也就没看出来什麽。 他不会真想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正在贺茗思索之际,东方弋已经被众多人拥护著,到了临仙阁外。 “陛──” 东方弋伸手遮住太监的嘴,他想瞧瞧,那个贺茗在做什麽。 蹑手蹑脚绕过庭院,连带身边的人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东方弋悄悄走到窗边。恰巧,窗虽掩住了,但还留了一丝缝隙,可以看见里边人的动作,连里面人说的话,都不漏一字的传进了东方弋的耳朵里。 他们的对话听在东方弋耳朵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只是清风现在给贺茗擦药的动作,让东方弋有些不快,没仔细考虑那心中的不快究竟是源自於哪里,东方弋就重重地推开了门。 两个人震惊的表情让他十分满意,清风当即跪了下来,贺茗却不愿意跪,脸上的模样煞是j /彩。 “你出去。” “是。” 清风当然知道东方弋说的是他,看了贺茗一眼,以眼神传意让贺茗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後退出房间,屋外的g /人识趣的替自家主子关上了房门。 东方弋走到贺茗身边,拿起清风刚才出去时放在桌上的药盒,用手指抹上一些,想为贺茗擦上,可惜贺茗不领他的情,依旧是将头一扭。 “你既然已经见识过我脾气不好,就不该在这样惹我。”东方弋用另一只手将贺茗的脸扳回来。 这次贺茗还算是听话,没有乱动,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著东方弋。 “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怎麽,是怪我下手重了?” “哼。”懒得与东方弋说话,只想用一声冷哼来表示他的行为还不足以让自己挂齿。 但在东方弋耳朵里听起来,贺茗的冷哼,别有一番情趣。 “谁叫你不听话呢。” “开诚布公的说,你到底想利用我做什麽?” “我昨儿不是说明了吗?想将你养在我的皇g /里......” “闭嘴,”贺茗捂住耳朵,“你休想这样羞辱我。”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的。”东方弋握住贺茗的两只手,把它们从耳边拿下。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你的身份了,你说的是实话。”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快放了我。”贺茗将自己的手从东方弋手中挣脱。 “放了你?怕是不行,我昨日命人修书一封送去了成国,说要将你留在有些小手段,但到底不是东方弋这常年练武之人的对手,手上的武器立马就被夺了去,争夺中还差点把自己伤著。 “不过,我已经不想伤你了,我只想快些看,你到了床上,还怎麽用你的小爪子伤人,哈哈哈哈哈。” 门外侍卫听见房里有些许打斗声,就破门而入,不过不及东方弋的手快,进来时只看见摔倒在地的贺茗与他前方的匕首。 ☆、第三章 “殿下,您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清风拿著铜镜,放到贺茗面前。 贺茗接过来,左看看,右瞧瞧,肿确实退下了,看上去还是如同原来那样。可贺茗却希望这伤能拖延些时日,想到那个暴君说要宠幸自己的事情,虽然不认为他真的有龙阳之好,可还是有顾虑。 不行,还要拖延些时日才行,他与清风对,g /本就是占便宜。 “我就是占你便宜......”东方弋见贺茗转头,大概就猜出了他心里想的东西。 贺茗一惊,睁开眼看著东方弋,於是他看见东方弋自然地用双手将裹著他的锦被一掀,来不及反应,他就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後束手束脚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身子,好像被看光了! “你!”贺茗用一只手遮著下身,另一只手去夺东方弋手中的被子。 “反正你今晚怎麽都是要给我看的。” 贺茗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东方弋的大,更何况是在用一只手夺被的情况下,接著贺茗干脆不去争抢,用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身子。 东方弋将被子扔到一边,爬上床,硬是把贺茗的两只手拉开。 “不准遮。”东方弋用凌厉的眼神看著贺茗。 贺茗委屈,算了,为了清风,於是就按照东方弋说的,不再遮掩。 “这才乖。” “来,把这喝了。”东方弋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 “什麽东西?” “媚药。” “......!” “第一次,喝了这个,不至於太痛苦。” 好吧,为了自己......贺茗接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喝下。 见贺茗将瓶子里的东西都喝了下去,东方弋接过那个空瓶往地上一扔,又从枕下拿出另一个瓶子。 贺茗看著有些震惊,他寝g /的枕头下边到底藏著多少瓶子? “这也是媚药?” “自然不是,若是让你喝这麽多媚药,还不把我的宝贝累坏了?” 作家的话: 觉得周六周日更的话有点少,还是一周三更好了,周五也更新。 ☆、第四章 贺茗按照东方弋的吩咐,在床上跪趴著。 “腿再分开些。” 东方弋边抚 /著贺茗的身子边说,可现在的姿势已经是贺茗能做到的极限,贺茗不愿再做出更羞耻的事情,东方弋便自己动手,将贺茗的双腿掰得更开。 贺茗从双腿分开的间隙中,可以看见东方弋的动作,东方弋将那个瓷瓶打开,然後有一些黏腻的y /体被倒在了自己的臀上。 双手抚上那两瓣浑圆,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颤抖更加剧烈,接著将那些y /体涂抹到缝隙之间,来回摩擦。 冰凉的y /体被推进火热的地方,异物的进入让贺茗感觉浑身不适,偏偏那人还用言语轻薄著他。 “这里咬得真紧。” “不是......” 贺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可那羞耻的声音总还是会传进他的耳朵里,加上药效,把他弄得更加面红耳赤。 看时机成熟了,东方弋将贺茗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面对著自己,一手钳著贺茗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硬挺,顶著贺茗下身幽x /的入口。 贺茗开始羞得用手遮著脸,打算就这样熬过去,他一直以为东方弋不会真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要羞辱他罢了,可等发现东方弋正打算慢慢地进入自己时,贺茗才恍然惊醒般地用手去推开东方弋。 “不要......” 前戏的时间长,恰好赶上媚药的效力发作,贺茗感觉浑身都那麽燥热,与东方弋之间,即使是细小的触碰,那种酥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快感也开始在下身积累。於是只能用手胡乱地挥舞著,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东方弋又怎麽会给他反抗的机会,用一只手将贺茗的双手推向头顶上方压住。 “别逼我将你绑起来。” 贺茗不依,仍是挣扎著,甚至无意之中用指甲将东方弋的臂膀划伤,东方弋看了一眼手臂上了伤痕,又看了看其实早被情欲熏染的神志不清的贺茗,伸手勾起刚才自己脱下的衣服,撕开一条,将贺茗的双手紧紧绑住。贺茗挣脱不开,哭嚷著叫东方弋放开自己。 东方弋哪里肯,更何况贺茗刚才还伤了他,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贺茗体内後,双手捏紧了贺茗的腰,在那炙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青涩的身体还没受过情欲的熏陶,但就是让东方弋陶醉其中。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似乎还是故意弄出了那种r /体相撞之间的啪啪声,让自己难堪,可不知为什麽,贺茗感觉羞耻之中却还有快乐的感觉,只希望东方弋再进入的快些,用力些。 “还说不要,这里这麽j /神。” 东方弋松开一只手,弹了弹贺茗翘起的顶端。 “不是......”贺茗拼命摇著头,可软绵绵的话语让他的言辞太没有说服力,特别是听在东方弋耳朵里。 “这麽湿了。” 东方弋伸手在贺茗的挺翘上磨蹭著,不一会儿,分身及东方弋的手上便沾满了y /体,他邪笑著,将手指伸到贺茗嘴里搅动著。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贺茗脑中叫嚣著肮脏,舌头却不由自主的绕上东方弋的手指舔舐。 “真y /荡......” 将手指深入了些,模仿他下身正在做的事情,让手指在贺茗口中进进出出,牵连出不少唾y /又抹到贺茗a /前的殷红上,顺势揉捏著。 “嗯──” “舒不舒服?” 贺茗点点头,想到什麽,又开始摇头,东方弋不满意,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贺茗浑身颤栗。 “舒不舒服?!” “舒服......” “另一边要不要也舒服一下?” “要......” 贺茗的声音轻轻的,飘到东方弋耳边。东方弋笑著将贺茗抱了起来,坐到自己小腹上,然後用口把另一边的茱萸含住,用舌头舔弄著r /尖。 “啊──” 呻吟之声婉转绵长,像是在东方弋心上搔了一把,只好用更有力的冲刺占有著怀中的人。 贺茗虽然平时放浪了些,可对於情事之类,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东方弋恰好相反,闺房之中的技巧了得,所以贺茗在他的撩拨之下,几乎是要沈溺在情欲之中了。东方弋见贺茗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之处,手上与口中的动作做得更加起劲,非要贺茗丧失理智不可。 手里掌握著贺茗的弱点,极尽耐心的讨好著,下身的动作却由快变慢,只是缓缓地滑动著,享受过之前那种激烈的冲刺,此时的温柔只让贺茗觉得难受,後x /得不到刺激,贺茗难耐的摇动著腰身。 “贺茗,你是不是很y /荡?” “不是,没有很y /荡......” 东方弋突然猛地顶动一下,然後又变成之前缓慢的动作,引诱著贺茗主动求欢。 “要用力......”贺茗忍不住说出来。 “用力可以,承不承认你很y /荡?” “嗯......” “嗯什麽?”放开贺茗a /前已经被吮吸啃咬得红肿的r /粒,东方弋舔了舔贺茗的耳垂。 “很y /荡。”被迫说出这种话,贺茗害羞地将整张脸都藏进了东方弋a /膛里。 “谁很y /荡?” 贺茗晃了晃脑袋不愿意说。 可东方弋就是喜欢逼迫人,算了算时间,媚药的效力该是全部发挥出来了,手上更加快了动作,不出意料地,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贺茗那里的颤动,想要释放了。 “说出来,谁很y /荡?” “不......” 东方弋用麽指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洞,欲望无处释放的贺茗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东方弋的手,无济於事,前面快感的出路被阻挡了,後面也得不到想要的,贺茗急得小脸通红,终於,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 “谁y /荡?” “我很y /荡,贺茗,茗儿很y /荡!” “早说不就好了。” 东方弋松开那阻止贺茗舒缓欲望的手,帮著他登上顶峰,下身的坚挺也恢复了开始时的攻势,快速而猛烈,像是要把贺茗刺穿了一般。透过薄纱,朦胧中可以看见贺茗在东方弋身上快速起伏著。 “啊啊──” 贺茗喊叫著,s /了出来。同时,由於高潮的关系,後x /更加绞紧,东方弋舒服地低吼一声,将贺茗平放在床上,双手紧抱著贺茗,开始又一轮享受。 ☆、第五章 贺茗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浪里的小船摇摆不定,东方弋让他摆出了各种姿势,後来总算停歇了,可脑中却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可能是药效退下去了的原因,充斥著情欲的快感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是酸疼的感觉,哪怕是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要带起一阵痛感。 东方弋发现贺茗睡得不安稳,便将他搂紧在怀里,贺茗躺舒服了,才不再乱动,不一会儿就睡著了。东方弋合上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时,贺茗已经睡熟,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让他抱著,自己便更衣上朝去了,出寝g /时还不忘向安海富吩咐了些事情。 东方弋是个暴君,在贺茗心中早已是既定的事实,而接下去东方弋的行为无疑是在证明贺茗的认识,就如方才跟太监吩咐的事情,既不是命人替贺茗准备调理的汤药,也并非是准备有利於恢复的药膳,只是为了让贺茗知道他胆敢弄伤自己的後果。 所以,当贺茗被带进暴室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那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之後,他便知道这是真的了,在心中不断诅咒东方弋,却也不会对现在自己受到的痛苦有半分影响。 “殿下可千万别怨奴才,都是圣上的吩咐。”将贺茗抬走之际,那行刑的太监不知是真的看不惯东方弋的暴行,还是担心贺茗以後得宠了,要怪罪自己,在贺茗耳边说了这麽一句。 贺茗觉得他说的也没错,要怪也都是那个暴君的错,很想回答他些什麽,可惜已经痛的什麽话都不想说,只好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 与此不同的是,贺茗心中尚还有玩笑之心,清风见太医陪著这个样子的贺茗回来之时,皱著眉头,板著脸,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眼眶红了,贺茗还以为清风这是打算要训斥他了。 “清风,你别板著个脸不说话,我害怕。” 从前贺茗与清风关系好,即便贺茗是清风的主子,两人却像朋友一样交谈,只不过清风回来之後,就变得严肃了许多,也不如小时候健谈了,脸上总是一片空白,什麽表情都找不到。 “怎麽被打成这样,小人明明听说殿下是被召去侍寝了。”清风帮著太医将贺茗扶上床去。 “还不是那暴君用你来威胁我!” 正准备从药箱里拿药的太医回头看了贺茗一眼,正好被清风瞧见,清风向贺茗使了个眼神,贺茗便不说了。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我。” “那怎麽行......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殿下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配当殿下的朋友。” 听清风这样说,贺茗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让太医为他上药。心里想著,现在有那个太医在场诸多不便,等他走了,自己非要好好问问清风不可。 “这药膏记得每日都要涂,伤口切不可沾水,饮食要忌口的地方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若还有什麽不适,千万要命人来太医院传报。” “多谢太医。” 清风一面向太医鞠躬,一面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交给太医,太医估 /了一下里面是什麽东西。 “这万万不可,圣上制人甚严,若是被查出,可是重罪啊!” “您能尽心照顾我们殿下,自然是该好好酬谢的。” 太医还是将那个袋子交还到了清风手中,说著不可的推脱之词,急急忙忙离开了。 “我以为收受贿赂不过是平常之事,怎麽到了这里就这麽不受用?”贺茗看著清风将那些银子锁进小柜子里。 “看来吗?” “我不想逼你。” “那小人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清风离开後,贺茗蔫蔫的趴在床上,有点想哭,总觉得a /口堵得慌,闷闷的,从前的挚友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却不能安慰一下,甚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堵著堵著,便睡著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脑中一片模糊的,因为本不是睡醒了,而是被门外太监的声音吵醒的。 朦胧中,像是有谁走了进来,那人轻抚著他的脸庞,“睡多久了,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 贺茗将那恼人的手挥开,转过头想继续睡,脑中突然一个激灵,东方弋! 激动著想转身,全身都被牵动著疼痛,贺茗痛呼了一声! “见著我来,这麽高兴?” 东方弋见贺茗想起身,便扶著贺茗侧过身来躺著,只是贺茗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侧过来与他说话,只想好好睡一觉罢了,睡著身上的伤便不疼了,可碍於东方弋是个暴君,贺茗还不敢忤逆他。 不想理东方弋,贺茗低著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东方弋猜想此刻贺茗一定是怕极了他,所以不敢正视自己,或是自己给予他的教训还不够,使得他还敢用这样的态度怠慢自己。用食指挑起贺茗的下巴,发现贺茗微微嘟著嘴,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可爱极了,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怎麽不说话。” “疼,不想说。” “疼就对了,不疼你记不住教训。” 贺茗觉得东方弋的语气像是在安慰受了教训的孩子,俨然一个父亲的样子。 “你可知道,其他人弄伤我是什麽下场?” “不知。” “死。” “包括你的妃嫔?” “嗯。” 很想在此时大骂东方弋是个暴君,连这样的小事都斤斤计较,然後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来。 “那你杀了我好了。” ☆、第六章 “杀了你?我怎麽舍得,我还要好好疼爱你呢。” 东方弋的话让贺茗感觉背後寒风阵阵,错觉中甚至还伸出头去望了望,看是不是清风忘了关窗。 “看什麽?” “感觉有些凉。” “是不是犯了寒热,我命人来瞧瞧。” “不必了,就是脊背发凉罢了。” 听了贺茗的话,东方弋转念想了想,脸色暗了下来。贺茗见他这个样子,不禁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懊悔,明知东方弋的x /格是个什麽样子,怎麽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有心思消遣我,看来是你疼得还不够,来......” 贺茗眼疾手快捂住了东方弋的嘴,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触怒东方弋,总之贺茗此刻脑中想的全是不想挨打。 “你,你饶了我吧!” “方才连死都不怕,现在怎麽倒知道害怕了?”东方弋抓著贺茗捂他的那只手,放在嘴里啃咬。 “死能死得痛快,这要痛好久。”贺茗有些想把手抽回来,只觉得被咬的酥酥麻麻,浑身都不舒服。 “想死的痛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那些被凌迟处死的人。” 贺茗不敢想,从前听说过这种死法,只是因为太过残忍了,在成国早已废除,不过的模样,然後将自己的身子慢慢从东方弋身上挪开。 “不冒犯你了。” “趴回来。” 哼哼!贺茗又慢慢趴回去...... “我赐你冒犯的权利。” “也不知道你从前的g /廷礼仪是怎麽学的,这麽不守规矩。” 东方弋看不透贺茗了,原以为他还是恨透了自己,可是现在这人的行为,怎麽也不像是把自己当成仇人的样子,若说他是在伪装,到了自己也看不穿的地步,真是深藏不露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倾向於这种可能。 他不知,贺茗是随意惯了的,在成国时,贺茗待在自己的g /殿里极少出去,加之没什麽人来见他,行事没什麽顾忌,到了周国之後也是如此,而那时唯一与他交好的人也不在乎什麽规矩,於是让贺茗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我怎麽就看不透你呢?小茗儿?” “因为你思虑过多,自然不能理解这君子坦荡荡的情怀。” “你这是变著法儿骂我是小人?” 贺茗自觉失言,把头埋回东方弋怀里。 静默许久,东方弋直起上身,将贺茗横置在膝上,贺茗轻微挣扎,被东方弋压下去。 “看来还是得有人教教,以免以後说话让人落了话柄。” 拉下贺茗的裤子,大掌一挥,往贺茗臀上狠狠拍去,贺茗痛得呻吟出声,又不敢阻止,接著房间里响起了巴掌拍r /的声音。 贺茗扭动闪避著,东方弋的掌击,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也叫贺茗痛的难以接受,况且自己已经年过弱冠,还被按在膝头打屁股,实在是羞耻。 终於躲不过,只能抓著手中的被子。东方弋清晰地感觉到每当自己下手时,贺茗的身子微微颤抖,过不多会儿,东方弋停手了,贺茗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皱著眉转过头,看见东方弋笑著看他,吓得把头低回去,又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东方弋。 “是不是我样貌太俊了,让你移不开眼。”东方弋抚著贺茗的头发。 东方弋确实是长得俊俏至极,相较於贺茗来说,更是多了份男子的阳刚之气,且加之其x /格的怪异之处,平添了几分邪魅。 贺茗不看他了,“不打了?” “嗯。” 贺茗从东方弋膝上爬起,躺到另一侧趴好,没再说话。 “怎麽不说话了?” 贺茗摇摇头。 “累了。” “累了还是不想说?” “心里觉得累。” “嗯?说明白。”东方弋替贺茗将被子拉好。 “就是累,让我睡吧。” 贺茗闭上眼,不知怎麽的,想想还是特别委屈,如今对著东方弋,说什麽都要先思量思量,千方百计不惹恼他,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待在周国做质子时,那人却是不会这样限制他,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况且两国实力相当,周国的人还不敢怠慢他,哪像如今。 虽然父皇并不看重他,可有母妃总护著他,其他兄弟虽也不待见他,可四哥却是时常来陪他一起玩耍的,流出的眼泪被贺茗用手抹去,可是泪水已经沾的满手都是了,还是不停的涌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疲倦了,贺茗抽泣著抽泣著睡著了。 此时东方弋在黑暗中看著贺茗,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隔日,贺茗起来时,东方弋已经上朝去了,偌大的g /殿一下子显得寂静,贺茗待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麽,药早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不知让谁给换过了,东方弋也没准许他出去,上下身都疼著,尤其是什麽都不做时,疼痛感尤为清晰。 吃了桌上摆的早点,贺茗无所事事地在g /里乱转。 “殿下。” “啊?”贺茗觉得这个像是东方弋身边随侍的太监。 “圣上吩咐了京中最好的杂耍班子,来g /里为殿下解闷,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知殿下想什麽时候看。” “真的?” “奴才骗殿下做什麽。” “那现在,现在便去!”贺茗激动地拉著安海富的袖子,一点都不见了皇子的架子,脑中只想著有好玩的事情。 安海富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这位皇子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不过也好,若是像其他主子一般拘谨,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第八章 思虑到贺茗身上的伤,安海富在院子里准备了长榻,那处y /凉,且有大块空地。 杂耍班子等候了多时,见正主到了,绝活一个接著一个的亮了出来。 贺茗斜倚在榻上,不时拍手叫好。热闹的场面引得一些不当值的g /人们,躲在墙後面偷偷地看。 “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干活,都躲在这儿看什麽呢?!” 尖锐的女声从那些小g /女的身後响起,吓得她们立马转过身跪下。 “奴婢知罪。” “那还不快回自己的处所去!” “是。”小g /女们连头都没敢抬,不知道训自己的是谁,听见那人没有深究,便一路小跑逃走了。 “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g /里会有这个?” “奴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奴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股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也没有注意自己,便假装不知道有人来,专心看著杂耍。 “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海富回头看了一眼贺茗,贺茗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於是跟著瑛贵人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不知园中的男子是何人?” “这是成国的皇子殿下,在g /中长留。” 听安海富这麽说,瑛贵人想到前几日听g /中传闻,确实有那麽一个人,只是还有些不明白。 “那为何圣上特地为他召了艺人入g /来?” “这个......”安海富不知该怎麽回答,不会想想,这位贵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贺茗殿下这几日正得荣宠。” “什麽?!”瑛贵人惊讶,圣上从未有过娈童,也未有传闻说圣上好男色,怎麽突然就临幸了一个男子。 “贵人小声些。” “嫔妾失礼了。” “也难怪贵人不知,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那圣上可是对他上了心?”瑛贵人敛下惊讶的神色,心里却是著急的,怕东方弋以後只近男色,那她们在後g /焉有出头之日。 “这个奴才可不知,圣上的心思怎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妄加揣测的呢。” “公公说的是。” “那贵人可还有事吩咐?” “无事了,多谢安公公了。” “贵人言重了。” 望著安海富离开的方向,瑛贵人看见贺茗正好回过头来看,那样貌确实是惊为。 “都下去。” “是!” g /人连忙帮著杂耍艺人收拾东西,直至全部人都清出了园子。 “没人了。”东方弋拉开贺茗的上衣。 “我伤还未痊愈......”贺茗挣扎。 “我会小心。”从修长的脖颈那边开始吮吸,印出一朵朵红梅,向下延伸到雪白的a /膛,贺茗a /口起伏的厉害,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东方弋转过头去看贺茗,只见贺茗用手臂遮著眼睛,於是他起身,将贺茗的手拉开,四目相对,贺茗的眼眶泛红,东方弋心中感到久违的怜惜。 ☆、第九章 “怎麽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东方弋将贺茗扶起来。 “你怎麽不继续......” “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早就没了兴致。” “哼......”还以为东方弋会说一些安慰的话,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 “逗你罢了,其实我是顾及到你身上的伤......” 这还差不多......不过也是谎话!不然方才那样压著他做什麽!不过,至少这话听起来舒心多了。 “既然身子多有不便,那就用这里吧。”东方弋用食指描绘著贺茗的唇形。 贺茗吓了一跳,拍开东方弋的手。他想做什麽?! “怎麽了?退到这麽後面做什麽?”东方弋将贺茗拉回来。 “你想怎麽样......” “我都忘了,你还是第一次做这事。”东方弋抓著贺茗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替我解开。” 受著东方弋的指引,贺茗的手慢吞吞的动著,心中疑惑,他并不太清楚东方弋想要他做什麽,不过想来不是什麽好事。 终於解开了腰带,东方弋将贺茗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贺茗惊得挣扎。 “你做什麽!” “我已经为你著想了,不让你承欢,所以你要用嘴帮我......”东方弋在贺茗耳边悄悄说。 “不!” “茗儿,我已经让步了。” “不可以,那里很脏!”贺茗扭头。 “贺茗。” 东方弋语气平静,但贺茗知道这时东方弋说的话是绝不可违逆的。 “这里是花园......我们回寝g /再......” 既然不能推脱,那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吧? “就在这里。” 贺茗皱著眉,替东方弋拉下松垮的裤头,里面的家夥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贺茗看一眼,红了脸,就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不去注意它。 东方弋按住贺茗的头,“开始吧。” 贺茗用手扶起那个还不怎麽强硬的东西,迟迟不肯动口。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继续。” 贺茗低下头,试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 “很好。”东方弋鼓励他。 很好?!下次叫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贺茗凑近一点全部含了进去,顶到了喉头,直想吐,但东方弋摁住了他的脑袋,扯著他的头发来回耸动。贺茗感觉嘴里的东西开始胀大,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前面的毛发也搔刮得他难受,可是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些些“呜呜”的声音。 东方弋是第一次叫人帮他做这事,从前那些妃嫔那麽拘谨,宠幸她们哪有和贺茗在一起时自在得趣。所以方才突然想起从前看的一本图书上有提到,就想让贺茗试试,没想到竟这样舒服。 就在贺茗要快要窒息时,东方弋停下,把阳物从贺茗口中抽出,牵连出好长一条银丝,可东方弋却没等贺茗有时间喘完一口气,又捅了进去,这次东方弋的腰身摇摆得比上次厉害,加之阳物壮大了不少,让贺茗更难接受。 “娘娘,您不能进去!”外面好像有什麽人在吵闹,贺茗隐隐约约听见,可是又顾不了那麽多,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跳动著像是要勃发了。 安海富拦不住那位x /格骄纵却又受宠的娘娘,只能跟在後面,免得让这位娘娘惊扰了陛下,惹出什麽事端. 一干人等踏进花园,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贺茗与东方弋这两人,所有人都被惊得呆住,一时之间竟无人知道该做什麽,只是这样愣愣地看著。 贺茗余光瞧见不少人进来,惊慌害怕的厉害,用手去推东方弋,东方弋立刻伸手勾起衣服遮住了贺茗,可是已经抽出的分身却受刺激,泄了出来,s /到了贺茗脸上。 “滚!” “陛......陛下......” 那位妃子还愣著,幸得身边的g /女机灵,连忙连声喊叫唤回了她呆愣的神智。 “臣妾......臣妾告退!” 这会儿,那些误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的g /人们,才纷纷醒悟过来,谢罪告退。 “茗儿,他们都走了。” 贺茗没听见东方弋说什麽,他全神贯注於用手从脸上弄下来的白色y /体上,黏黏的...... “东方弋,你这个混蛋!混蛋!”贺茗知道那是什麽了,连忙将手上的y /体抹在最近的布料上。 “茗儿,看著我。” 东方弋一只手托住贺茗的脸,强迫贺茗看著他,另一只手刮下泄到贺茗脸上的j /华,送进贺茗嘴边。 “舔干净。” 贺茗不知怎麽的,刚才还恼怒的很,可一看东方弋的眼睛,听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含住了东方弋的手指,将他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苦涩的y /体咽了下去。 “你!” “这可是你自己舔的,我没逼你。”东方弋笑。 确实是贺茗自己舔的,可还是觉得委屈,甚至害怕,怎麽自己就这麽听东方弋的话,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 “下次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好了,我绝不再给你做这事了,你......你干脆叫人打死我算了!” “怎麽又说这样的话。” “都被人见著了,我一个男人,却帮你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早就心知肚明,可也不过是心照不宣,可是如今就这样被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可叫他以後怎麽见人。 “贺茗,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可以了,明白吗?”东方弋拉住贺茗的头发,扯起来。 “痛!知道了,知道了!” 本来贺茗这麽说,是想让东方弋安慰他,不过听到东方弋耳朵里,大有贺茗嫌弃他的意味,於是东方弋本著霸道的x /格,不客气的动手提醒贺茗,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很好,回g /。” 贺茗不怎麽开心的用东方弋递给他的锦帕擦了脸,在东方弋的搀扶下回了寝g /。 这件事是扎在贺茗心上的一g /刺,不想的时候隐隐作痛,想了更是难受得厉害。所以晚膳也用的心不在焉,被东方弋发现了,还警告了一番,让自己不准再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走神,不然定叫他好看。 不过东方弋并非不知道贺茗的心事,所以隔日上朝之前特别吩咐了安海富要好好讨贺茗欢心。 “贺茗怎麽样。”处理完国事,东方弋回来见安海富守在门口便问了句。 “回禀陛下,殿下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要你哄他开心,你就是这麽办事的?” “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g /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g /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g /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g /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g /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g /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r /。”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g /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g /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g /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g /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g /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我现在这个身子......咳咳!” “娘娘,快别说了!休息吧!” “我已经是皇後了,还有何所求?”不过是个虚名,若不是尊为太後娘娘的姑母安排,她怕是早就死在这人心诡谲的g /里了。 “娘娘说的是。” “那把灯熄了吧。” 贺茗并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间就少了一个敌人,还是专注於哀求东方弋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了。 “东方......东方......陛下......” “还抓不抓了?!嗯?!” “不抓了......不抓了!”贺茗拼命摇头。 “手。” 贺茗将手伸到东方弋面前,东方弋替他他解开,转身去放绳子的时候,贺茗看东方弋没注意他,伸手到背後去抓挠结痂的伤口。 “贺茗!”东方弋眼疾手快擒住他。 “背上痒!” “方才谁说不抓了。” “我......”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麽叫学乖。” “东方......” 东方弋用质地较柔滑的绸缎将贺茗的手脚分别绑住连到四处床角,让贺茗趴在床上。 “我去书房处理事务。” “东方!你别走......”看著东方弋的背影,贺茗欲哭无泪,可惜东方弋没有管他,还是离开了。 等东方弋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了。 “昨晚怎麽样?” “回陛下,闹到半夜就睡过去了。” “将东西解了。” “是。” 贺茗看来睡得极不安稳,不停颤抖,东方弋将他抱了在怀里。 “东方,别走......” “我在。” 贺茗未醒,只是断断续续的说著梦话,叫著东方弋的名字,东方弋心中自然是舒畅,连著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混蛋......没有人x /......” 东方弋眯起眼,看来是到梦里都在骂他。 被东方弋身上散发的寒气所惊醒,贺茗刚醒来,完全不知道东方弋为什麽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只是看他搂著自己,就动动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梦见我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贺茗惊讶,怎麽东方弋什麽都知道,就连自己梦到他都这麽清楚。 “你方才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呢。” “怎麽,怎麽可能!” “好了,不与你玩笑,到底梦著什麽了。” “梦著你欺负我。” “怎麽欺负的?”东方弋在贺茗身上嗅著,有淡淡的药味。 “就是......” “嘘,”东方弋止住贺茗的话,“安海富,你下去。” “是。” 安海富一路出去拉下了帷帐,关上了g /门。 “茗儿,继续。” “你用绳子绑著我,还对我不管不顾......” “怎麽,只有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吗!” “茗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就只会这样说。” “我当然还可以说别的,只是怕你不喜欢听。” “那就不要说了。”贺茗很想像之前那样反驳东方弋,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大概是东方弋这几天把他给宠惯的,只想等东方弋主动来给他道歉,东方弋像刚才那样回应贺茗,贺茗自然不满意。 “我什麽时候能回临仙阁?” “你这麽想回去?那今天就回去好了!”东方弋的话语中隐隐透露著恼怒与失望的意思,连他自己都没有感知到。 东方弋看贺茗整好了衣装,随即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大约又过了小半月,贺茗身上的伤势完全好了,那传授茶艺的人接了圣旨到了临仙阁做贺茗的师傅。 贺茗天生聪颖,对於那些泡茶的工序学得快极,连额外传授的小技巧也运用自如,茶艺师傅都忍不住赞许。 “清风你品一下这杯茶。”贺茗将刚泡好的茶递给清风。 “小人怎麽能品出殿下的手艺是不是又j /进了,只能喝出殿下泡的茶又好喝了许多罢了。” “反正我每日泡的茶都没有人喝。” “殿下若是想有人喝还不简单吗?” “嗯?” “找人去陛下那边传个话不就行了。” 110 肉文屋 / 110 110 11-2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112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112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1120 ☆、第十一章 贺茗一直不想承认,确实对东方弋有些想念了。每完,屋外又响起一道惊雷,差点把贺茗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清风......”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看著清风,贺茗不信清风会不心软。 “那好吧,殿下。” 清风脱了外衣和鞋子,钻到床上,下意识地抱住贺茗,如同他们幼年时那样。但是立刻,清风想起来不对,松开了手,躺到离贺茗远一些的地方。 “怎麽了,清风?” “小人逾越了。” “小时候遇到打雷了,不是也这样抱著我的吗?” “那时是那时,和如今不同。” “你现在说话,我愈发听不懂了。”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贺茗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背对著他的清风。 “清风,能跟我讲讲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吗?” “小人就知道殿下一定会趁机问。” “那你就跟我说,别这样不开心了。” 清风听了贺茗的话,鼻头发酸,如今还会关心自己的,只有殿下一人了,可是这几年经历过的事情又哪里是这麽好说出口的。 “好,只希望殿下到时不要嫌弃小人......”内心挣扎片刻,决定告诉贺茗。 清风舒了一口气,缓缓道,“那时,父亲将要被流放到边疆去了,求了从前的一位至交好友务必将小人留在京中,别让小人也去那里受苦。然後,小人被送进了丞相府里做奴。” “是祁相祁桑原那里?”贺茗说出那人的名字,感觉到清风的身子抖了一下。 “殿下还记得他?” “他在我这个年纪便坐上了丞相的位置,当时风头正盛,我怎麽会不知道呢,况且他还进g /教过我们几的话却刺在他心中,拉不下脸便没去。而後听说贺茗的茶艺j /进了,想到了借口去见贺茗,结果却看见这样的场景,贺茗抱著清风睡在一张床上。 “将那个人拖下去,打死。” 贺茗感觉有人在拽他怀里的人,猛地醒过来,第一眼看见了东方弋,有些开心,然後发现清风被拉出去了。 “清风!” “我不来时,你是不是,我能做些别的事情?” 东方弋搂著贺茗将他拉到床上,上下其手。 隔著衣服被抚 /,贺茗觉得有些羞耻,不过也很舒服,於是下半身很快就翘了起来。害怕被东方弋知道,贺茗伸手去捂住下身的东西。 “怎麽?我太用力了?” 贺茗摇摇头。 东方弋看贺茗眼眶湿润,以为是一时兴奋,将贺茗弄疼了。 “让我看看。” 把贺茗从床角拉出来,迅速解开他的腰带,拉著外裤连同亵裤一起扯了下来。 “不要看!” 发现贺茗不是因为难受所以才露出那种表情,东方弋心中得意,慢慢抚 /著那个顶端吐著y /y /的小东西。 “为什麽不要看?我都看过很多回了。” 呜......东方弋知道了,被他那样 /会有感觉。 “很丢脸......” “茗儿,这个是开心的事情,以後,任何感觉,都不准瞒著我,听见没有。” “嗯嗯......听见了。” 东方弋加快了抚慰贺茗的速度,然後在贺茗抓著枕头,抽搐著快要喷发的时候,停了手里的动作。 “东方?” “用後面。” “嗯?”贺茗不明白东方弋的意思。 “过会儿你就明白了。” 撂下被欲望刺激得在床上翻滚的贺茗,东方弋下床在贺茗屋子里寻找著润滑的东西,可惜好像是没有备著,最後只翻出一盒润手的蚌油来。 “用这个可能会难受些。” “东方......” 贺茗看著东方弋将自己的还有他的衣服一件件脱去,然後从盒子里挖出一大块淡黄色的东西为自己开拓紧致。 待到那蜜x /能容纳下四g /手指,东方弋才感觉差不多,让贺茗趴好之後,用胯下的阳g /在贺茗股缝间磨蹭。 用麽指将那道隐秘的缝隙掰开,粉色的菊x /再次展露,东方弋扶著分身,一点点进入贺茗的身体。 “呜──”贺茗感觉东方弋的分身在他身体里慢慢胀大,甚至是细微的颤动都能清晰感受到。 东方弋将贺茗的腿尽量拉得开些,好更容易的接纳自己,然後钳住贺茗的腰部,在每一次撞击时用力朝自己胯部的方向拉回,让每次进出更加有力的刺激著贺茗,进入深处。 阳具快速进出小x /,刚才用来润滑的蚌油随著媚r /被来回拉扯挤出了好多,每次r /体分离都可以看见黏腻的丝状物体牵连在中间。 东方弋也算是有段时间没碰过贺茗的身子,加之刚才看到的场面,一时欲望愈激愈起,抛去这场情事要温柔些的念头,恢复了在床上强势的样子。 贺茗被顶得一前一後摇摆著,神智逐渐迷乱,可是下身的欲望不断在他脑中冲击,於是贺茗伸手到胯下,准备解开那g /烦人的绳子,抚慰自己。 “谁准你动了!”东方弋的神情显得有些暴虐,幸好此时贺茗没机会转过头去看东方弋,不然一定会被东方弋的样子吓著。 尽管已经被东方弋的言语吓得缩回手不动,可东方弋还是将贺茗不安分的双手拉到身後,紧紧地抓住手腕,让贺茗动弹不得。 “胆子越来越大了。” 东方弋一只手掌握贺茗的双腕,另一只手压住贺茗的肩膀,让他的上半身抵著床,然後下身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比之方才更加勇猛,囊袋拍击臀部发出的啪啪声瞬间变得更加清晰,不断传入贺茗耳中,而贺茗只能羞耻地小声呜咽著。 “这个地方除了我,谁都不准碰,包括你自己!” 刚才看见贺茗和其他人睡在一起时的怒气又重新积攒回心头,东方弋抽出分身,把贺茗的摆弄成背对他的姿势侧躺著,拉开贺茗的腿,从背後进入贺茗那被b/干得发红的小x /。 “听见了没有?!”东方弋往前狠狠一顶。 贺茗一个激灵,刚才东方弋顶到的地方,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可是前方被压抑著,好难受。 东方弋也感觉到刚才那下让贺茗有了感觉,於是盯著那点进发。 “回答我!” “听见......听见了!不要再顶那里了,呜──” 东方弋怎麽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纵使贺茗百般求饶,他还是执著於那个敏感的地方,逼得贺茗几乎失去意识。 坚挺的分身在体内冲撞、搅动著,贺茗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被撞麻了,肠壁也被摩擦的火热,被进入的那麽深,感觉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东方,东方,太深了......要被弄坏了!” “就是要把你弄坏,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 “没有,没有勾引别人......”贺茗用手将脸捂住。 东方弋才不管贺茗说什麽,他要把怀里的人变成最y /荡的,只能在他身下雌伏的y /兽。 减缓了抽b/的速度,东方弋贴紧贺茗,然後用分身在小x /里细细地研磨著,对著贺茗的敏感之处,一小下一小下地撞击著,又用手绕前贺茗身前将红绳解开。 和刚才暴雨般的冲撞相比较,东方弋此时像是故意要逗弄贺茗,惹得贺茗欲求不满,主动用臀部向後贴近东方弋的胯部。 “想要了?嗯?” “要......” “说出来。”东方弋诱导贺茗。 “要东方的那个......” “说清楚。” 东方弋干脆连那一点小幅度的摩擦都停止了,贺茗扭动著腰部,但是这种感觉没有办法比拟刚才东方弋的激烈。 贺茗哭著,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要......东方的......” ☆、第十三章 贺茗知道自己昨过什麽?忘记了?”东方弋扯住贺茗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脑袋看著自己。 “唔──他是,是向我表明过那意思......可我没答应!” 东方弋松开手,顺便替贺茗揉揉,抽一鞭子该给颗枣吃才是。 “我与他说明过,我并没有龙阳之好,也请他自重,後来我俩还是以朋友的身份交好。” “那这个人暂且不提,还有其他什麽人对你......” “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了!” 问这麽清楚我又怎麽会知道,再者,就算当初在周国,真是有些人对我有非分之想,也没对我做什麽,反倒是你,自从见我的第一刻起,就一直都在欺负我。 “只有你一直欺负我......”不自觉间,贺茗竟然将心中的想法暴露出来了。 “你说我欺负你?” “没有,你听错了。” “难道你不喜欢我欺负你?” 挺喜欢的......不知道为什麽,贺茗对东方弋这有些霸道的行为并不反感,反之还有种被占有的安全感,心中也很是喜欢东方弋的王者风范。可能是因为从小就不像其他皇子那样有父皇疼爱,贺茗有时在心中也把东方弋当做类似於父亲那样的身份看待。 除去把东方弋当做亲人的想法,贺茗很想把内心的情感告诉东方弋,可是就这样说出来为免有些丢脸了,再者,东方弋身为一个帝王,定是喜新厌旧,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心思......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那些秀女好看吗?”贺茗转移话题。 “嗯?” “那些新来的秀女。” “她们哪有我的茗儿这样讨人欢喜。” “你在别人的床上也这样说吧。”不知为什麽,一想到东方弋也在床上搂著他的妃嫔说这样的情话,贺茗自心中产生了一种厌恶感,大概真的是东方弋在他心里开始占了位置的缘故。 东方弋没说话,放开了贺茗,在床边更衣,没留下什麽话便走了。 他这是什麽意思?!贺茗惊讶,怎麽变得这样快,还是,我的话被他察觉出什麽了? 贺茗话中的醋味这样浓厚,东方弋当然是闻出了酸味,只是不知道在贺茗心中,到底把他当做什麽,不如用这段时间观察看看好了。 ☆、第十四章 “贺茗这几了几句,小太监便匆匆跑了出去,然後又有另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说了些什麽。 “陛下,尹美人来为陛下送点心了。” “让她进来。” “是。” 安海富立刻下去传话,不多时,只见一个婀娜多姿,眉目如画的女子手里拎著一个食盒走进来。。 “参见陛下。” “快起来吧。” “谢陛下,”尹美人将手中的食盒交给安海富,“臣妾今日特地准备了些陛下喜欢吃的点心送来。” “这个时辰送来,该是早就起来烹制了吧。” 安海富将食盒中的点心都端到桌上,东方弋捻起一块,放进嘴里品尝。 “陛下喜欢就好。” “秀竹,坐到朕身边来。” “是。”尹秀竹心中小鹿乱撞,她本没有什麽显赫的家世背景,不过好在生得一副好相貌,与此次众多秀女相比,算是出众,被陛下一眼看中封了美人,叫她不甚得意。 “让朕好好瞧瞧。”东方弋盯著尹秀竹的脸看,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便偏过头去。 “转过来。”看尹秀竹的头越来越偏,越来越低,东方弋心中不悦,喜欢违背他命令的人,一个就够了,其他人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其实就算是那人,也还是听话些才能让东方弋满意。 尹秀竹不知是哪里做错了,惹怒了东方弋,一脸惊慌,看著东方弋。 “吓著你了?” “是臣妾的错。” 尹秀竹自以为东方弋会喜欢她的羞涩,但是不知道东方弋向来讨厌别人违逆他的话。只道是东方弋喜怒无常,才用那种语气说话。 东方弋捏住尹秀竹的下巴,端详著这张脸,和贺茗又那麽几分相似,可是细看,又不怎麽像了。当时那一瞥,确实让东方弋有些惊豔,不过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模样有贺茗的影子,可是x /格还是跟贺茗差了许多。也是,有谁会像他茗儿那样敢於惹他生气呢。 想到贺茗,东方弋的脸上终於挂起了一丝笑容,松开手,东方弋看了下那些糕点。 “味道尚可。” “多谢陛下夸赞。” “安海富,给茗儿送些去,他喜欢吃甜食。” “奴才遵旨。” 尹秀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安海富确实将另一碟还未动的点心端走,才确信东方弋刚才的确说将点心送到另一个人那里。 那个人是谁?纵使尹秀竹在g /中待得不算长久,可事情都是知道一些的,她还未曾听闻有哪个妃子如此得宠,叫东方弋一直记挂著,还将她j /心准备的糕点送去! “秀竹,你退下吧,想必这麽早起来也累了。” “多谢陛下关心,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怀著不可置信的复杂心情,尹秀竹带著侍女快速步出了东方弋的处理政事的g /殿。回到自己的住所,尹秀竹想想还是委屈,伸手便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下去。 “哟哟哟,妹妹这是怎麽了?这麽大火气。”瑛贵人一进来便看见了满地的碎屑。 “姐姐!”尹秀竹看是与自己交好的瑛贵人,行了个礼,亲自替她倒了杯茶水。 “发生什麽事情了?” 尹秀竹刚进g /就被陛下另眼相看,瑛贵人自然是要想办法拉拢她,没想到这个尹秀竹还单纯的很,跟她聊几句心事,就把自己当做知己了。 “姐姐,你知不知道g /里有哪个妃嫔名字里有个茗字?” “那可多了,像是五皇子的生母,荣嫔,还有......” “可有哪个是最近正得宠的?” “最近得宠的,可不是妹妹你吗!” 听瑛贵人这样说,尹秀竹心中还是有一丝得意的,可是想到刚才陛下提到的那人,又是满心的不甘。 “方才我给陛下送点心去,陛下本还在夸赞我的手艺,可是转眼又叫安公公将点心送去给一个叫‘茗儿’的人尝尝,妹妹不知那人是谁,才特意请教姐姐。” “你说的倒像是贺茗。”瑛贵人在脑中思索著。 “那是哪个狐媚子?!” “妹妹这话可别乱说,贺茗是成国的皇子,出於些原因才到了些什麽了?” “没有!”才怪,那些多嘴的g /女每日都在议论,东方弋昨日宠幸了哪个妃子,今日又去翻了哪个秀女的牌子,让贺茗好生头疼,只好借弹琴来缓解,没想到那些无事的小g /女每次都来听他弹琴,也就没时间说那些闲事了。 “那怎麽发这麽大脾气?说不出理由,我可是要罚的。” “我才不说,你打算将我怎麽处置?” “这样......”东方弋的手绕到贺茗身後,托住臀瓣,大力地搓揉著。 “不要!”贺茗赶忙去推东方弋。 “怎麽,现在就要开始求饶了?” “上次......三。” “只是透露一下也不行吗?” 看著贺茗渴求的眼神,司空毫不怀疑若非自己常年受训,面对这样的贺茗也会把持不住。 “等圣上回来了,该是会亲自告诉殿下的。” “为什麽要等他回来才能告诉我?”眼前的人明知道他所要知道的东西,可偏偏只告知他一些,又不完全说出来,真是让贺茗心里痒痒。 “大人,陛下召您过去。” “殿下,那属下先告退了。” 作家的话: 放学回家看电视剧看到现在,突然想起来是星期五文还没发   一瞬间有吓cry的感觉 谢谢送礼物的亲,见到为数不多的礼物,内心简直不能平静。 ☆、第十九章 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g /里需要东方弋处理的事务繁多,方才看东方弋突然变了脸色,好奇心作祟才想知道罢了。 沐浴净身完,贺茗从柜中的盒子里抽出一g /药玉,回到床上,拉下两边帷帐。 这东西是东方弋吩咐的,每日都要用。开始贺茗还不能习惯,尤其是东方弋不在时,便要自己把这东西放进身体里,以贺茗的x /格又怎麽会轻易做这种事,东方弋也明白,於是好几次,都要贺茗在他面前亲自动手,直到贺茗千万保证,东方弋才饶过他。 贺茗最不喜欢被东方弋看到他做这事,不凑巧的是,这次东方弋一回来便透过半透明的纱帐,看到贺茗跪趴在床上,双手在身後 /索著,股间突出了一g /r /白色的柱状物,想了下,知道贺茗在做什麽,趁他没发现自己,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踱到床边。 “茗儿。” “啊!” 贺茗受到惊吓,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剩下三分之一的药玉被直接送入体内,轻微的疼痛感之後是浑身疲惫的感觉,贺茗的身子直接软了下去,瘫在床上,他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怎麽回来一点声响都没有。” “看你这麽全神贯注,怎麽好打扰你。”东方弋扯出一方锦帕,为贺茗将头上的汗抹去。 贺茗看著眼熟,“我怎麽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块锦帕。” 从东方弋手中抽出来,仔细瞧了瞧,贺茗的脸色突然大变。 “认出来了?”东方弋问。 “这帕子是哪来的?” 贺茗试探x /的问,他已经认出这是在周国时,他送给周国二皇子的帕子,不会无故落到东方弋手里,可能x /最大的莫过於他已经被东方弋俘虏,而这个是东方弋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毕竟这帕子他可是随身携带的。 “怎麽你认不出?这是我在一个潜入g /中的亡国之徒身上搜出来的,这样说该明白了吧。” “是梁司宁?” 梁司宁,周国二皇子,是贺茗还在周国做质子时唯一交好的朋友,那时东方弋攻打周国的都城,梁司宁本打算带著贺茗一同离开,奈何加上其他要护送出城的皇子,人数已经够多,他们又怎麽会冒险带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梁司宁本是不同意的留下贺茗的,不过贺茗知道自己与他一同离开只会害了他而已,於是劝说梁司宁先行离开,自己并不是周国的人,就算过的话。” 东方弋抱起贺茗,把他放到床上。 ☆、第二十章 没有意想之中激烈的情事,东方弋只让他好好休息,虽然不知道东方弋是什麽意思,但相拥而眠确实也是贺茗喜欢的,加上这几日一字,便狠狠地往里面冲撞一下。 “你什麽意思?”察觉到东方弋的话里透著不对劲。 脚步声快速而不凌乱,不一会儿房间便重新归於平静,但是贺茗看到帘幕外多了一个人。 “司宁?!”太过惊讶,贺茗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被蒙住了眼睛,让梁司宁的听觉异常灵敏,他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这让他异常喜悦,甚至忘却了此时正身陷囹圄。 1120 肉文屋 / 1120 1120 21-3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213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213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2130 ☆、第二十一章 话,但是不明白为什麽贺茗要这样说。想问明白,但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让贺茗听了感觉更加恐慌。 “东方,你出去,不要这样。” “怎麽,不是说好在他面前说清你我的关系吗?後悔了?” “不是只要说清就好嘛!” “这样的方式不是更清楚吗?” “不!” “东方,我求你,不要。”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干你,起来。”东方弋拽著贺茗的肩膀,把他拉起来,逼迫贺茗朝纱帐外走去。 “啊──” 东方弋一手钳著贺茗的双腕往後拉,使贺茗的上半身仰起,另一只手捏著贺茗的腰,胯部紧贴著贺茗,将他向外顶,贺茗不愿意动,东方弋就一次次狠狠顶弄他,贺茗受了冲击,脚步不可控制地向前走著。 那是最後一层纱,贺茗几乎能看见梁司宁就跪在外面。 “东方,求你,求你!” 贺茗再也不顾及面子,大喊著求饶起来。 “东方,我一定只想著你一人,求你,别在他面前......”贺茗心中隐约知道了东方弋今日的不对劲是源於何处。 “他的眼睛蒙著呢。” 东方弋将贺茗一推,贺茗与他都从纱帐中走了出来。 外面也摆著一张贵妃椅,就在梁司宁所跪之处的前方,东方弋把贺茗摁上去。 梁司宁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察觉出来了,但是听贺茗的语气,知道贺茗并非自愿,於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绑住他的绳子。 “梁司宁,贺茗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你最好别让他失望。” 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梁司宁心里泛起愤怒、不甘和酸涩,却又无可奈何。东方弋这样说,梁司宁已经明白,贺茗愿意雌伏在东方弋身下是为了救他,如果自己此时反抗,东方弋会杀了他,那贺茗的努力就白费了,况且就算东方弋不杀他,若是挣扎过後看见了那样的场景,又让贺茗怎麽面对他。 看见梁司宁不再挣扎,东方弋冷哼一声,伸手拉住贺茗的头发,让贺茗转过头来,对著贺茗的嘴压上自己的唇瓣,下身的冲撞丝毫不减少力度。一吻过後,贺茗咬著唇压抑著呻吟,最终把下唇咬破,鲜红的血y /溢出。 换了个姿势,东方弋让贺茗坐到自己身上,从那个角度,贺茗刚好可以看见梁司宁,原本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贺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东方弋,眼泪几乎要滑出眼眶,偏偏东方弋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更想要蹂躏他。 “叫出来。” “不可以。” “不可以?” 双手托起贺茗的臀部,几乎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用著前几次没忍心对贺茗下的力道,大力地击打著,东方弋逼著贺茗,贺茗忍著痛,不想在梁司宁面前发出那种声音。 “就这麽顾著他?” 贺茗把头靠在东方弋的肩上,他真是觉得要疼死了。 “是不是喜欢他?要不要也与他做这事?”东方弋冷声问,还瞟了梁司宁一眼,正好看见他紧握著的拳头。 贺茗摇头,用极弱的声音在东方弋耳边哽咽哭泣,“疼……” “不让你疼,只怕你下次还要帮著第二第三个男人。” 东方弋托著贺茗的臀部起伏,每次都要贺茗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进去。 “不会!不会有其他人了!” 东方弋逼他到了极限,贺茗痛哭出声。 “东方,不要了!不要了!”贺茗已经顾不得梁司宁在一边了,他感觉到东方弋很生气,再这样下去,东方弋会弄坏他的。 梁司宁紧咬著口中的布,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麽样的痛苦才会让贺茗哭成这样,在周国时,他从未见过贺茗流泪。 “你是谁的人,说!” “我是你的!是你的!” “说清楚!” 东方弋看到红色的y /体沿著贺茗的大腿流了下来,贺茗哭得很厉害,可是他现在停不了,也不能停,给贺茗的教训是必定的,他必须要让贺茗知道心里该想著什麽,不该想什麽。 “说!”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的r /刃在他身体里磨得好快,後x /变得那麽热,那麽疼,下半身像是要被撕裂开了。 “啊!” 东方弋固定住贺茗的腰,自下而上,挺动著腰部,湿润的“啪啪”的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梁司宁此刻很想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他做不到。 “快说清楚!” “贺茗是东方弋的,是东方弋一个人的!” 很好,这样很好。东方弋不顾贺茗的惨叫,抓住贺茗挣扎的手,开始助他攀上顶峰的冲刺。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呜──” 东方弋咬住贺茗的肩头,终於在贺茗身体里泄了出来。东方弋稍微躺了一会儿,便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拿起一件外衣披著,立即回头检查贺茗的伤势。 贺茗已经昏了过去,东方弋掰开那被撞得泛红的臀瓣,红白相间的y /体正从贺茗的後x /中流出,东方弋将贺茗抱到里面的床上。 “来人,将这个人带下去。” “是。” 作家的话: 本年度最後两更 更完二十二就要暂停了,备战一模考试,预计1.17继续吧 不会坑掉的,还希望喜欢的亲继续看下去啊_ _)br ☆、第二十二章 东方弋速速将贺茗带回自己的g /殿,宣来了太医。 贺茗在发烧中昏睡了整整一,这几日,叫梁司宁来g /里陪你可好?” “好!” 司宁!对了,过於恼怒东方弋对他做的事情,都忘了要询问梁司宁的情况了。 “他现在怎麽样?” “他递交了降书,我便封他做了永望侯,还满意?” “嗯。” “那就给快些养好身子,好好报答我。” “那日,不是已经……”贺茗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日的东方弋实在是可怕了些。 “那日?我承诺的只有放了他而已,如今封他当侯爷,你难道不该再多做些什麽吗?” “我……我累了。”贺茗用被子蒙住头。 东方弋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抓住机会就开始戏弄他,明明不是他叫东方弋封梁司宁做侯爷的,自说自话还要他来偿还,这样亏的买卖贺茗才不想做。 不过……东方弋向来是强买强卖…… 不过就算东方弋是个黑心商人,说的话还是做到了。这几日,贺茗与梁司宁得以在g /中小聚。 “贺茗。” “嗯?” “我要带你离开。”见周围没有什麽人看著,梁司宁决定速战速决。 “呜!”贺茗被猛然喝进的一大口粥烫得直吐舌头。 梁司宁立刻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我知道你在这里委曲求全都是为了我……” “也不全是……”贺茗小声嘟囔著。 “虽然东方弋不好对付,但是我……” “别说了。” “贺茗,难道你想留下吗?任他……凌辱?” “司宁,你今日早些回去吧。” “你真的想留下?你喜欢他?” “清风,清风!” “小人在。”清风就在一边的柱子後面,听到贺茗叫他,立刻跑了出来。 “贺茗!” 贺茗走出凉亭,没再回头,不知道如何与梁司宁说明,那还是不要说的好,梁司宁肯定怎麽也想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因为连贺茗自己都矛盾得很。 “回来了。”东方弋正由太监服侍著,换下上朝的衣服。 “嗯。” “你们都下去吧。” “是。” “茗儿,过来,”东方弋为贺茗将一头披散的头发绾上,“为什麽没答应他?” 贺茗心里一惊,“你知道?” “这g /里的事,我都知道。” “这g /里的事,还是我的事?”贺茗反问。 “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将那些人撤走。” “我沐浴时,他们是不是也看著呢?” “还是将他们撤走好了。” “好。” “所以,确实是因为喜欢我,才不愿同梁司宁离开的吗?” “大概吧。” “大概?” “一大早就去和司宁见面,现在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贺茗拉过床上的被子。 “我起来时,你还在睡。” “所以当皇帝才短命,每的话哽咽在喉间,东方弋似笑非笑地看著贺茗。 “怎麽,分别了这些任凭处置……所以今夜我想做到你哭为止。” “我不要。” 伸手去拉东方弋在身後乱动的双手,尽管没有什麽作用。 “别……啊!” 东方弋的手指沾上了黏腻的膏脂,在贺茗股缝间来回摩擦,慢慢伸了进去。 方才贺茗与东方弋一同沐浴时,东方弋帮他清理後庭,就知道东方弋今晚要做这事,可是贺茗并不想站著,在床上更好些。 “等会儿……到床上去……” “在这儿就好。” 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放肆起来,贺茗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g /,贺茗扶著屏风,浑身都颤了起来。 “不要了……先让我解手……” “茗儿,还不明白吗?” “什麽?”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东方弋抽出手指,换上分身在贺茗股间磨蹭了几下,一手揽住贺茗的腰,一手扶著阳g /进入。 不急於求成,东方弋的动作向来缓慢,一方面不想弄伤贺茗,另一方面,每次这样进入贺茗时,贺茗的身体都会有很轻微的颤抖,虽然极其细微,但是贴著贺茗身子的东方弋感受的清清楚楚,也十分享受贺茗这样的反应。 “呜──” 东方弋紧紧贴住贺茗的身子,等贺茗适应自己。 与东方弋不同的是,贺茗被强烈的尿意侵扰著,如果再不让东方弋停下的话…… “快停下!” “任、我、处、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撑好。” 东方弋握著贺茗的手重新搭回屏风上,不遗余力地摆动著腰部,每一次都进到最深。 “不要,求你……”身体的各处都变得尤为敏感,火热的分身进出著,那样的摩擦像是要把身体点燃了一样。 撩开贺茗披散在背後的长发,东方弋自贺茗的项颈向上轻吻,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啮咬,反复厮磨著。 酥麻的感觉延伸至全身,贺茗在冰火两重不定贺茗会重新恨他入骨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後悔这样做,毕竟国家大事才是首位,祁桑原是必须拉拢的对象,如今的成国若非有他在,早已是囊中之物,加之与贺茗的关系,东方弋并不想做得太绝,通过这位丞相来控制成国大局,应该是个好的选择。 他这是在为贺茗著想吗?东方弋心里一惊,他居然为了男宠而有了放弃成国的念头,这不是什麽好兆头,闭眼凝神,脑中思考著对贺茗的感觉,无法形容。 贺茗後悔极了,早知道今日出g /去见梁司宁时,就不应该为了东方弋的关系,与梁司宁争吵,更不应该拒绝梁司宁带自己出g /的提议,居然会为了东方弋而留在g /里,现在害得清风被祁桑原带走。 若是今日态度好些,现在还能求梁司宁去救清风呢...... 往後的几日,东方弋没有准许贺茗出g /,贺茗便没有机会去找梁司宁,不过贺茗并不知道梁司宁因为他之前如此决绝的态度,负气离开了京都,去了其他地方游历散心。 “茗儿,起来了。” 贺茗背对著东方弋,不作回应,自从清风被带走之後,贺茗便一直这个样子,对东方弋不理不睬。 “今日是清风离开的日子,你不去看看。” 什麽?清风今日就要走了! 贺茗用万分惊讶的神情看著东方弋,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原来只以为是把清风暂且交给祁桑原,没想到他竟允许祁桑原将清风带走! “不是说只是几日而已?” “几日?那不过是客套话,祁桑原对清风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我怎麽好不让他把清风带回去。” “就是知道祁桑原对清风的心思,才不能让清风跟他回去!” “可是我已经私下里授意,将清风送给他了。” “我不同意!我不准!” “你现在说什麽都好,再不快些去,只怕你连清风最後一面都见不到了。” 最後再狠狠地瞪了一眼东方弋,贺茗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起身梳洗,然後被东方弋带到了驿馆。 门口有好几辆马车,还有装运货物的车子,他们来的刚好,祁桑原带著清风从里面出来。 几日不见而已,清风整个样子都变了,唯唯诺诺地跟在祁桑原身边,一点神采都没有,连带著面容看上去都消瘦了许多,直到看见贺茗,眼中才闪起几点光亮。 “陛下驾临,怎麽不差人告知?”祁桑原看见东方弋,上来行礼,清风也跟著走过来。 “茗儿还想见见清风,便带他过来了。” “什麽想见,我不准你将清风带走。”贺茗说到。 “这……陛下?”祁桑原保持著脸上的笑容。 “既然答应了祁君,又怎麽能反悔,今日来,的确只是见上一面罢了。” “这就好。”祁桑原拽著清风的胳膊,将清风推到贺茗面前。 “那就让贺茗殿下好好看看清风吧。” 清风转过头去看祁桑原,那人脸上满是笑意,笑得清风心惊胆战,因为他知道祁桑原生气了,气自己与殿下的关系。 ☆、第二十六章 贺茗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回忆那日的场景,清风拉住自己的手,哀求著,乞求著,求自己救他。 说起来,那时的贺茗,已经是清风唯一的一g /救命稻草了,只是这一丝希望并未能给清风带来任何帮助。 祁桑原不慌不忙,手一挥,两个大汉跑上来,将清风拉开,清风的手抓得死紧,在他手上留下抓痕。 “殿下,救我!” 两个大汉将清风的手指一g /g /掰开,把人扛起来,扔进车里。 “让陛下见笑了。” 东方弋瞥见贺茗似乎要有动作,伸手揽住贺茗,在贺茗诧异的神情之下用眼神警告贺茗。 “无妨。” 最後只能任由清风被带离的话,一定不会被允许,只能先斩後奏了。 小鸽子没有飞多远,就被东方弋的人拦下了,其实飞进来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发现了,只是想知道贺茗会怎麽回复,就还是照样放了进去。 “去将贺茗叫来!” 贺茗看见那张纸摆在东方弋面前的书案上时,面色都白了。 “想逃?” 贺茗不说话,那张纸上写的比说的清楚多了,他没有多做解释的必要。 “说话。” “我......就是想回去看看。” “用这种方式?” 贺茗向来不敢和东方弋大吵,於是沈默著不语,东方弋的脸色不好看,贺茗就更不敢再多说什麽了。 “回去好好反省。” 东方弋这样说,贺茗十分惊讶,还以为东方弋会用什麽手段惩罚他。东方弋确实很想让知道做错事情的後果,可是心里已经这样愤怒了,却还是压下了要出口的命令。 贺茗向来是活蹦乱跳的,从来没见他这麽无j /打采过,这是这几日,贺茗像是什麽力气都没有了。贺茗觉得东方弋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这几日过得如何,可东方弋却是暗地里来偷偷看了好几次,看到贺茗那样,心里就有刺痛的感觉,不过小心藏好那份怜惜,转过身他还是那个傲视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便不用受那些皮r /之苦了。” “我不知道......” “真是倔,那今什麽,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阵防图一被盗,你那不知好歹的哥哥便攻打了是我吩咐你取的披风,千万别叫陛下看见他披著这个。” “是,奴才明白了。” 如此交代好,司空才能放心继续巡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披风交还。 “大人,您的披风。” 司空接过,披上,见小太监准备离开。 “陛下让贺茗进去了?” “是。” “没事了,多谢。” “大人言重了。” 司空的任务一直到卯时才结束,在御园交接职务时恰巧遇上准备上朝的东方弋。 “参见陛下。” “免礼。昨夜那样寒冷,一定十分辛苦吧。”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定当尽心尽力。” “如此甚好。”东方弋向前走了几步,然後停下,想起什麽,又说道,“不过……往後这样冷的。” 司空跪在容成面前,一脸严肃的申请。 容成记得自己见过他,但是与他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父皇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 “为什麽……为什麽父皇要做那种事情……” 方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贺茗殿下被绳子捆绑著吊在屋子的中央,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青有紫,但大多数是新留下的,还在流血,有的地方甚至翻出了皮下的r /来,而父皇,钳著他的腰,在做……贺茗殿下的表情已经痛苦到扭曲,口中泄出无力的惨叫,可是父皇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血一直从贺茗殿下的股间蜿蜒到地上…… “父皇为什麽要对贺茗殿下那样?”容成十分不解,记得那时父皇对贺茗殿下是十分喜欢的样子。 “还请殿下千万将今日之事忘记!”司空再次强调。 “母後说贺茗没有什麽事啊!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无碍啊!”容成的鼻子泛酸,心里隐隐约约觉得父皇这样对待贺茗是由於那件事情的缘故,而自己似乎就变成刚才那局面的帮凶。 贺茗殿下那麽好,说服母後让他做喜欢的事情,亲自教他弹奏瑶琴,夸赞他有容成改变心意,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容成愿意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陛下也应该可以相信贺茗殿下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了。 “不用跟上了。” 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司空的身後飘出,传进司空的耳中。 “陛下!”司空万万没想到,东方弋竟然一直在,那刚才那番话…… “朕都听到了。” 其实自容成进入殿阁中,不自觉地喊出那声“哎哟”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听见了,只是未料到这孩子有这麽大的胆子,竟敢凑到窗户前看g /中发生的事情,东方弋现在还没忘记当时这双眼睛里充满的怀疑与惊惧……以免出事便跟出来看看,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些…… “那贺茗殿下……” “朕心里有数。” 果然,这次选择不相信贺茗是错的吗? 作家的话: qaq刚刚有人提醒才发现这章是空的。。。 ☆、第三十章 “这g /里的事情,变化得可真快啊!”小g /女边扫地边说。 “可不是,陛下突然就把尹妃娘娘和瑛修仪打入冷g /了,瑛修仪也就算了,尹妃娘娘好歹还生养了一位殿下呢……” “圣上的脾气哪里是这麽好揣测的。” “不过听说,这都是为了那位贺茗殿下……” “贺茗殿下?他之前不是被关进g /牢了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听人说,陛下最近可宠著他呢。” “都多嘴什麽,还不赶紧打扫!”安海富按吩咐从食膳司拿了蜜糖,回来的路上,听见两个无品g /女在多嘴,忍不住上去警告一番,看两个小g /女都低头不语,才继续捧好了蜜糖往回赶。 “陛下,蜜糖到了。”到了主殿中,安海富更是加快速度。 贺茗畏缩在东方弋怀里,听见的安海富高扬的声音,身子一抖。 “说话小声些,吓著茗儿了。” “是是是,奴才该死。” “茗儿,蜜糖来了,可以喝药了。” 贺茗看著墨黑的药汁,还是那股浓重的味道,连碰都不想碰,更何况每日都要喝。好不容易今日被东方弋问起,是不是药汁太苦了,喝的时候他的表情才这麽难受,贺茗顺从的点头,还以为以後的药都不用喝了,没想到是命人准备了蜜糖。 端起已经变温的药,贺茗闭上眼屏住呼吸,大口的将药汁吞下去,但是放下瓷碗的一刹那,五官瞬间拧到一块儿,又拿起安海富刚兑好的蜜糖水灌进嘴里。 “好些了?” 看贺茗的表情舒缓了不少,东方弋猜想蜜糖水的效果不错。 “嗯……” “今日想出去走走吗?” 贺茗不说话,只是微微的摇头。 “今日外面天气好,殿下不如出去走走?”安海富见状,立即上前提议。 贺茗还是摇头,“困……” 仔细瞧瞧,贺茗眼睛下面是两团乌青,一看就知道是夜里没有睡好,可是东方弋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明明这几日已经将贺茗护地极好,临睡前还百般安抚,可是一到早上,贺茗还是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召太医来看也找不出缘由,只好让贺茗在白日里补觉。但是今日,东方弋打算从贺茗口中问问原因。 把贺茗抱到床上,看到贺茗已经昏昏欲睡的样子,东方弋强迫贺茗清醒过来。 “茗儿,为什麽晚上会睡不著?” “不……不知道……” 东方弋早知道原因并不是出在贺茗的身体情况上,贺茗大概也有所意识,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今日看贺茗躲躲闪闪的眼神,更是确定了,既然贺茗不说,他只好亲自问出来。 “茗儿,告诉我,不然就不准睡。” 被困意一阵阵袭扰著,加之东方弋的语气在贺茗耳里听起来不善,贺茗只好支支吾吾地回答。 “怕黑……一闭眼就做噩梦……” 说到噩梦的时候,贺茗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微的颤抖,东方弋可以感受到,看来,那些噩梦里面一定有他了。 其实贺茗只说出来了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东方弋,那是东方弋无论怎麽安抚都没有办法改变的,贺茗一想到东方弋就睡在他身边,就会感到害怕,也就睡不好了。 “我明白了。” “那……可以睡了吗?”贺茗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以了,睡吧,安心的睡。” 东方弋只知道贺茗害怕打雷,至於怕黑,倒是从未听说过,加之噩梦,应该就是这两年的经历产生的问题无疑。 “陛下,今年进贡来的夜明珠还是按照往年一样g /据嫔妃的等级赐下吗?” “嗯……慢著。”东方弋想到什麽,改变了之前的决定,“皇後、珍妃那里各送去一颗,剩下的,摆在我g /里。” “是。” “还有……”东方弋扶额,“摆的好看些。” “是。” 东方弋还在与大臣商议一些政事,安海富立刻按照吩咐领了明珠,召了几个手脚利索的g /女在主殿中布置起来。 “小心点!”看见一个g /女差点弄倒了明珠,安海富连忙大喊,声音一出口又心想不好,偷偷往帐子里瞄了几眼,确定贺茗没有被吵醒才安下心来。 “手脚都麻利些,别弄出什麽声响,把殿下吵醒了。” 贺茗补觉差不多要睡到用午膳的时间,中途若是被人打扰吵醒,後果不堪设想。 倒不是说贺茗醒来後大发雷霆无理取闹,只是被吵醒了,贺茗便无法再入睡,接下来的时间必然j /神萎靡,连用午膳都没什麽胃口,而这个,是近来想替贺茗好好补补身子的东方弋无法容忍的,东方弋不悦,後果自然不堪设想。 “茗儿,不再多吃些吗?”看见贺茗把筷子放下,东方弋也停下为贺茗夹菜的举动。 “不吃了。” “方才没有睡好吗?” 听到东方弋这样询问,一边侍候著的安海富直冒冷汗。 “不是……” 贺茗现在吃东西极少,往往一道菜只吃上一两口,也不见贺茗对什麽菜色表示出喜爱之意,让一旁观察的安海富也为难的很,如此一来,便没有办法告诉食膳司该多烹制些怎麽样的菜肴了。 当然,如果是东方弋强制的命令下,让贺茗多吃些东西,贺茗也会遵循,只是东方弋如今已经不想用这样强迫的手段为难贺茗了。 “真的不吃了吗?” “嗯……” “把这些都撤了。” “是。” 用过午膳的贺茗无所事事,东方弋看外面阳光明媚,便邀贺茗一同出去走走,贺茗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是没有在言语上拒绝。 “我让其他人都退下,决不让你看见生人。” 贺茗听了东方弋的话,点头,然後被带了出去。 这几日天气回暖,但贺茗的手脚还是冰凉,一路上,贺茗时不时地搓搓自己的手,被东方弋看在眼里,命人取来手炉给贺茗取暖。 贺茗拘谨地道了谢,一路上没再说话。 “茗儿。”东方弋停下来。 “嗯?” “你想见见你的亲人,或是清风?我可以让他们进g /来陪你。”至於梁司宁,东方弋想,还是等贺茗与他再亲近些,再让这两人见面。 “可以见他们?” “如果你想的话。”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_︿ 2130 肉文屋 / 2130 2130 31-33完结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3133完结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3133完结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3133完结 ☆、第三十一章 是夜,贺茗发现屋子熄灯後不再像原来那麽暗了,各处都隐约透著亮光,感觉十分神奇,他并不知那些发光的地方摆放了珍贵的夜明珠,不过看到这些亮光,让他安心许多。 而东方弋,还是靠他那麽近,不过害怕的感觉已经稍稍降下来些,加之东方弋应承他明日就可以见到清风,心里也就舒畅了许多。 不知道清风这两年过得怎麽样,回去之後,清风是不是还受著祁桑原的折磨,比起自己又怎麽样呢?说不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茗想,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报应吧,当时没能将清风从祁桑原手中救下,让清风重新遭逢苦难,於是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苦痛。这样想著,结果那些事情突然就在脑中迸发出来,像是从前看过的走马灯,一幅画面接著一幅画面,让贺茗陷入恐惧。 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身子一颤一颤,以为贺茗做了噩梦,想以前那样轻拍他的背部慢慢安抚。这方法向来有效,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没再发出什麽动静,想来是入睡了。 至於清风的事情,是东方弋在几日前就命人办了的,当时东方弋想给贺茗一个惊喜,而今日祁桑原带著清风到了是喜欢上这样的行为了。 “他出来了。”东方弋看见清风已经从殿中出来,有些惊讶,因为清风才进去不久的时间。 “怎麽已经出来了,我原以为你会多待些时候?”祁桑原柔声道。 “殿下似乎不太喜欢我陪著。” “这样真是太好了,那就尽快随我回去。” 清风又是狠狠瞪了祁桑原一眼,让祁桑原好不伤心。 今日,清风已经为了贺茗瞪了他两眼了,该问清风要些补偿才是,祁桑原在心中盘算著。 “既然如此,祁君就带著令爱离开吧。” “恭敬不如从命。” 祁桑原拉著清风的手离开,嘴里还不忘叨念著,“你们说了些什麽……” 东方弋则在腹诽,祁桑原方才说的方法,g /本就跟没说一样。 ☆、第三十二章 距离清风离开又过了一月有余,贺茗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夜里,东方弋亲自替贺茗沐浴更衣,抱回殿中。 贺茗被东方弋放到床上,锦被下面的身子一丝不挂,贺茗羞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东方弋熄去烛火,借著明珠的亮光上了床,伸手将贺茗揽进怀里,大掌不停在贺茗光裸的身子上流连。 说起来,东方弋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与人有过床笫之事,若是心爱之人没有在旁还好,可贺茗,贺茗忍著东方弋带给他的痛苦许久,却不愿说出来。 “来人!快宣太医!” 安海富简直不敢直视愤怒的东方弋,他也g /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半夜,安海富被值班的小太监叫了起来,其实东方弋并没有传召安海富,不过值班的太监看见陛下的脸色恐怖如斯,心生恐惧,便去通报了他,这个时候,能躲开的g /人都尽量躲开了,看著这样的陛下,谁都不想被陛下的怒气连累。 安海富到的时候,太医似乎刚为贺茗殿下诊完脉,陛下的脸都黑了,床上的贺茗殿下看起来脸色十分苍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照理说,这几日他们已经将贺茗殿下伺候得细致入微,贺茗殿下不该出什麽岔子。 莫非,是膳食出了问题?安海富头上的冷汗噌噌地往下落,陛下不会治他管理无方之罪吧?他可是对膳食一窍不通啊! “安海富。” “奴才在。” “明日把梁司宁传进g /来。” “是。”原来是这事,真是吓坏他了。 屋里的人都退完之後,贺茗才悠悠转醒,一眼就看见了把他搂在怀里的东方弋,於是他默默低下头。 “把头低下做什麽?!抬起头来看著我!”东方弋语气说得重,吓得贺茗把头低得更低了。 “叫你抬起头来看著我!”见贺茗不听话,东方弋亲自掐著贺茗的下巴,让贺茗抬起了头。 “疼……”贺茗本来红著的眼眶又泛出了泪光。 “现在知道疼了,方才为什麽不说!” 东方弋松开手,贺茗的下巴上不多时就显现出了青紫的痕迹。 “若是你疼,我停下也可以,为什麽还要这样!” “我说了会对你好,为什麽不相信我,说!” 东方弋不断逼迫著贺茗,他知道贺茗有话要说,贺茗一定有很多话藏著肚子里不愿与现在的他说,他要知道贺茗到底在顾忌什麽,怕他吗?可是他已经百般讨好了,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没对别人这麽上心过,只有贺茗…… “我……你……”贺茗的泪突然汹涌出来,怎麽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茗儿,把想说的都说出来,我不会怪你。” 听到这样的话,贺茗哭得更凶了。东方弋看见这样的贺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收回方才的凌厉,轻声安慰道。 “我错了,我不该凶你,别哭了……我只是想听你心里话,别哭了。” 贺茗继续著抽抽搭搭的好一会儿才停下,东方弋抱著他重新躺下,不断安慰。 “你原先也说过不会再伤我的……” “嗯?” “你从前也宠我,可是後来却不信我……将我囚禁起来。我怕……你现在对我好,哪一过喜欢东方弋。 “那怎麽不在这里多留些日子?” “我想去京都看看。” “不是不回去吗?”梁司宁二丈和尚 /不著头脑。 “不一样。” 这有什麽不同,既然要回京都,不就是要回东方弋身边? 看著梁司宁一副疑惑的模样,贺茗忍不住把口中的汤全喷了出来,在梁司宁更诧异的眼光之下,贺茗拿出锦帕擦嘴,然後叫来小二结账。 “我说不一样便是不一样的。” 梁司宁默默接受了贺茗的决定,跟著贺茗一同前往京都。他现在已经不担心东方弋会对贺茗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因为东方弋送贺茗离开时,也曾将一道密旨一同交到他手里,尽管当时的东方弋十分不愿,不过简单说起来,那更像是封承诺书,用来保证贺茗不再被东方弋的冲动伤害到。 “这里与我离开时不一样了。”经过几日路程的颠簸,贺茗与梁司宁重新回到了天鸢国的都城。 “也不想想你离开了多长时间。”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不入g /?” “谁说我要进g /了?” “那……哦……嗯,我明白了,我去找间客栈。” 找好住宿的地方,贺茗把包袱一甩,拉著梁司宁要出门。 “怎麽,白日里赶路那麽辛苦,不早些休息?” “不,带你去个好地方,我向小二打听到的。”贺茗俯到梁司宁耳边说了几句。 “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什麽伤风败俗的地方。” “那……那好吧。” …… “陛下。”司空按照往常一样,进来汇报贺茗的情况。 “说。” “贺茗殿下在晌午时分入城,在一间名叫‘客常来’的客栈的地方落脚。” “安海富。” “奴才在。” “替朕换衣,朕要出g /。” “陛下,这不妥吧。”司空闻言劝道。 “换衣。” “是。” 看东方弋确实要亲自出g /去见贺茗,司空不知道该不该把现在贺茗待的地方告诉东方弋了。 “陛下,属下还有事要说。” “嗯。” “贺茗殿下现在并不在客栈中,”司空顿了一顿, “贺茗殿下与梁司宁现在在幽南馆中。” “那是什麽地方。” “回禀陛下,那是城中最大的风月之地。” 撕拉── “奴才替陛下换件衣服。” “……” …… “不行不行,司宁他对诗歌一窍不通,你们不要欺负他了。” “我……我也不是一窍不通的。”梁司宁低声嘟哝著。 几位装扮清雅的女子听了掩嘴偷笑,让梁司宁更不好意思了。 “不如几位姑娘合奏一曲吧。”贺茗替梁司宁解围。 “那奴家就献丑了。” 几位姑娘端端正正的坐到正前方的椅子上,摆好各自的乐器,不多时便响起清耳悦心的乐声来。只可惜贺茗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会儿,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扰到,几位姑娘也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乐器。 “莫急,我出去瞧瞧。” 贺茗眉头紧皱,是什麽人竟然在这风雅之地闹事。打开门,已经有人站在门前,贺茗不知道,差些撞了上去。 “怎麽站在这个地方……东方?” 眼前正是自出京之後再没见过的东方弋,不过只是贺茗没有见过罢了,东方弋私下出g /来偷偷瞧了贺茗好几回。 贺茗一下愣住,连侍卫将屋里的人全都清理了出去都没注意到,最後还是被东方弋的声音唤回声来。 “这种地方,是你要来的?” “啊?嗯,我要来的。” “好,很好!”命人把守著门口,东方弋关上门後就揽著贺茗的腰往里面拖。 贺茗还没有弄清状况,“怎麽,怎麽了?” 屋子里没有床,东方弋把贺茗放在一张锦榻上,然後翻身压上他。 已经过去那麽长的时间,贺茗对东方弋的恐惧之感几乎就要消失,结果看见东方弋这麽严肃的脸色,贺茗又开始怕了。 贺茗还没来得及问清原因,东方弋便摁住他乱挣扎的手,直接吻了上来。 “唔──”贺茗要喘不过气了。 “哈……” 东方弋终於放过那两瓣唇,却开始侵染其他地方。 “东方,慢点,你要做什麽?” 腰带已经被解开,东方弋的手都伸到了贺茗的衣服里,隔著亵衣搓揉著a /前的茱萸。 “你来这里,想做什麽?” “不,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了?” “不要揉了……”贺茗扭著身子,试图避开东方弋作乱的右手。 “解释。” “这个南阁里的都是清倌,不接客的,东阁子的姑娘才是接客的……” “了解的很清楚。” “嗯……” “那我也不准,到了京都不先进g /,在外面乱晃什麽。”东方弋狠狠一掐。 “呜──你又没命我进g /,我还是自由身呢……” “那好,我下令,贺茗的游历之期已至,立即回g /。”贺茗扭得他火都起来了。 “那时不是这样说的,那时说直到我愿意回来……” 东方弋解下自己的袍子盖到贺茗身上,把贺茗遮严实,再将贺茗一把抱起,扛上肩头。 “回府。” 那夜,很多人都知道幽南馆被人大闹了一场,因为京里一个权贵人家的男君偷跑来玩乐,却不知道皇帝在那晚也驾临了幽南馆。 梁司宁眼睁睁看著贺茗又被带走,心中不舍,可是想到贺茗的话,咬咬牙还是忍了。 “跟东方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一场梦一样,或许我真的只是醉倒在合欢树下做了一场梦,就在那日,东方亲自把我泼醒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他,这是变不了的事实。” 作家的话: 有人想看清风的番外吗(o_o)? 3133完结 肉文屋 / 3133完结 3133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