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山监狱》 1-1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1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1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10 ☆、1 9716和林茂山都是新来的。区别在於9716是编号,林茂山是管教。 看著同事押著9716从自己身边走过,林茂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只可惜9716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淡定样就跟从来不认识似的。 他没法不想起五年前的歼灭任务──无论他是否愿意──敌方火力特别凶猛,可上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干掉这帮畜生,兄弟们只得硬著头皮往前上。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个小时,对方终於肯歇了,半,出了这片玉米地几乎就没有可遮掩的东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不过也别说,还真有个牛逼之人妄图越狱,据说这小子以前练过长跑,功夫自然远在粱时之上,但最後的下场也和粱时推测的一样,不等大展才华就叫人一枪崩了。 那小子的惨状谁也没得见,不过那一声枪响可是彻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挨打下跪吃口水,这些事情虽然难忍,可总比死了强,强一百倍。 进来一年多,粱时终於大彻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则是拼了命的干活,只为强身健体,保不齐还能拿一进步奖。 就这麽又过了大半年,粱时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变成了硬邦邦的粗 /人,他对外貌变化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双手的骨节越来越粗 /,但却越来越好用了。 那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锺後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著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麽大他可从未这麽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後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麽。 止疼的,特效药。 哦,谢谢。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g /头上了。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g /头作为补偿。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麽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麽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 集合的哨声响了。 “我──b/,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s /,这小子手法太粗 /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我就是想让你s /。”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还是你没见过s /j /?”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s /出花来!?”粱时说著说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s /不出花样。”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麽,你没见过?” 瘸子想了想,回道:“见过,有一回去外国见过,挺好看的,但没空细看。” “哟呵,还出国深造过,不简单啊。”粱时往队伍那走。 瘸子没答话,他跟队友去过之後,那小喷泉就不复存在了,也包括大半个小镇。 ☆、6 同狱舍的人知道粱时中午绝不能人打扰,这是规矩,可惜这事并没有告知:“你俩跟我走。” 老罗的死最终被确定为突然x /脑溢血,粱时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尸体,随便问了两句就打发回去,但9716就没那麽幸运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手按在老罗身上,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9716那张脸,林茂山就有点烦躁,很明显单独隔离对9716没奏效,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 可9716却笑著问道:“报告管教,我明道。 “你敢杀人?” “之後收拾的利索点儿没人看得出来,”瘸子轻松的笑了,“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断。” 粱时听了心里又是一惊,但比起他的情绪p /爷更加震惊,粱时不知道瘸子的手劲但他现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低调下去,他挣扎著从嗓子眼里挤出干干巴巴的求饶和发誓。 “怎麽样,想好了吗。”瘸子问道。 粱时仔细盯著瘸子,此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你还挺有眼光的,粱时内骚货滋味确实不一般,他刚来内会儿,还是老子亲自给他破的处,之後又扔给兄弟们玩,b/的内骚bx /口都合不上了,一边哭还一边给老子舔脚趾头。” 瘸子恍然大悟,原来粱时的手段都跟这人学的,算是双重的启蒙老师?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小兄弟咋还急眼了?”那人不知r /疼即将来临,“有空跟哥哥学两招,保你把内骚货干的……” 瘸子一记漂亮的头球,直接结束了这场对话。 只可惜狱警来的太快,还没等瘸子把推车砸在对方身上,就被无数警棍抽得抱头伏地,直接关了禁闭。 打架舒展筋骨,还能逃避劳动,只可惜假期没持续多久。瘸子在小单间里美美睡了几觉,忽然被人拎出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笑啥。”瘸子问粱时。 粱时没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掷了一枚**蛋。 蛋壳上还带著点儿温度,瘸子三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 /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粗 /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b /,这点羞耻在强大的y /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b/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y /。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y /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巴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b/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粗 /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巴被锁著,没法顺利b/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g /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b/,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j /y /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y /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g /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 110 肉文屋 / 110 110 11-2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12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12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120 ☆、11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y /了两要来一小年轻的他不肯要,合著他喜欢这种。” p /爷想拦但粱时已经听到了。他抬脚踹翻哼哈二将,冷冷道:“合著我喜欢哪种?” 哼哈二将连忙爬起来,一个讨好的给粱时递烟,另一个捏肩膀,配合及其默契。 “要不你也尝尝爷爷的味道?”粱时不耐烦推开两人的纠缠。 “不敢、不敢,主要咱也不好那口不是……” 老五还没说完,就被p /爷给了一下。 “哥,你别怪我多嘴,”老三发话道,“现在内帮人都看你笑话。” 通常这种座谈会,是p /爷跟哼哈二将吹牛逼的舞台,老三不太爱发言,虽说出手挺重但较之其他人反而很本分。这小子刑期不长,本不该掺和监狱内部的烂事,但他还是选择了跟著粱时。 粱时听了他的话心里略有愧疚,就坦率的说道:“对不住兄弟了,让你们抬不起头。” “那内瘸子咋整。”p /爷小心翼翼问,他是奸情的唯一目击证人,现在搞成这番局面难保粱时不怀疑自己,这些是因为藏了点私货没兜住,走著走著直接从裤管里掉了出来,碰巧叫人看见。接下来的几,就连监狱内部也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深究──监狱的稳定更重要,如果爆出监狱犯人往外运毒,後果不堪设想。 林茂山只是个普通狱警,跟上层决策搭不上边,没法进一步探究,还没等他采取任何策略就被直接排挤出局,调查进了死胡同。 “上头怎麽说。”9716问。 “待命。” 脑子内部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痛,9716晃了两下头,可还是很疼。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咱撞枪口上了,你小心点儿。”林茂山说。 “行,明白。” ☆、12 9716巴不得结束这场对话,他一锹一锹的铲著土,全然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 正在这时,狱警的哨声忽然响起,犯人们听令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不出一分锺就排列出整齐的队伍。 只见一辆卡车从不远处露出了个头,後头又跟了三辆,沿著进场的土路缓缓行驶进来,停靠在仓库门口。 此时9716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的要命,就快炸了,他好像一下回到了那个潮湿的热带地区,他伸手去捞泡在水里的尸体,拖上岸过程中几乎能听到尸气在腐r /内部乱窜的闷响,死者的造型有点像木乃伊,白色绷带在尸体上缠了个遍。头部还套著个黑色塑料袋,再加一层透明胶,j /细程度不像出自亡命之徒的手,更像个死亡的艺术家。 据线人所说还有三到四个受害者,但很明显艺术家缺乏耐心,不愿再费力气包装,其他死者都是一块一块找到的,散落在整条河道,g /本无法找齐,即便找到所有残肢,9716他们也要面对一场超高难度的连连看。 粱时推了他一把,催他快点走两步。可等待他的却是一个狞笑。 “厉害。”9716说。 栏山监狱自从成立以来,关押的多是些重刑犯,其类型也烙印著时代特色。从建国初期的特务、政治犯,以及七十年代的一大批倒霉鬼,监狱发展形式还是很平稳的,不过进入了八九十年代,犯罪形式开始花样百出,贱贱的攒了好几百打亡命徒。 对待亡命徒最好的方法是什麽,把他们聚在一起,狗咬狗。但为防止疯狗们勾结,监狱方面也一直秉承著高压强硬的态度,成功镇压了五次暴动。 但在今话,照理说运毒的罪魁祸首已经躺了,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他为何还如此恋恋不舍,只想用铁锹b/入对方的a /口,将其弄成两半。 就在这时,粱时站了起来,四哥虽然倒地不起但呼吸尚存,如果他再不做点什麽,断气恐怕就是瘸子了,他高举起双手证明自己毫无敌意,在沈默的默许下,他慢慢靠近瘸子,那人满脸是血却站得挺稳当,只是整体的凶残配合著毫无人x /的空洞眼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让瘸子冷静点儿,先放下铁锹,之後一切好说。 他重复了两遍才将瘸子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瘸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秒,仿佛不认识似的,接著缓缓开口了。 “我叫唐一明,编号9716。”平静的自我介绍。 此时的唐一明不太像个人,更像是个死神,如果把铁锹换成镰刀就更好了。 粱时同意的点了点头,他见对方没什麽动作就再一次往前凑了凑。 林茂山远远的站著,他不知粱时到底跟9716说了些什麽,不过很可能离得最近的人也不会听见。 只见粱时接过铁锹,!啷扔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的慢慢向後退去,双手搁在後脑勺。 9716重复著同样的动作,两人看起来就像镜像,很难分辨到底谁是真身。 枪管依旧对著目标,几个狱警扑上去将其擒住,按倒在地。 ☆、13 9716蹲号子之後可从来没这麽饱过,但这是纯粹的水饱,为了让他能顺利下咽,两个狱警人手一个胳膊,用力向後掰将其扭成一个飞机式,另一个拿出一漏斗,管子那头直接b/入9716的食道,估计在长点儿就进胃袋里了,就这麽灌了大半桶自来水,9716的肚皮鼓得跟快临盆了一样。 漏斗拔出後,狱警卯足了劲一脚踹中水饱肚,打通了9716的任督二脉,刚灌下去的自来水还没来得及捂热,就直接从嘴跟鼻子眼喷了一地。紧接著无数硬底皮鞋全都从熟个**巴,不过也的确如此。 “有情报说他跟药物资料有关,”林茂山继续说下去,“确切的说,应该是跟他哥梁野有关。” 9716耐著x /子道:“我觉得这事跟粱时没什麽关系,他一直在蹲监狱。” “这小子我调查过,二世祖,也没有任何前科。你知道他为什麽进来麽,”林茂山道,“梁氏制药,当年吃坏了一大批人,闹的很大,其实他哥才是主要责任人,粱时只是替人顶罪。” “然後呢。” “有人分析过那批药物,成分跟回收的药物很像,但不确定。” “不确定?”9716头更疼了。 “毕竟资料并不全面,只有一半。” 建国初期局势不稳定,中苏合作成立了一个专项研究组,旨在提高人体机能,本意是以投放战场上使用,而後在浮夸风气的影响下,恨不能全民都变成超人。研究持续进行著,中苏决裂後曾经滞留了一阵,但很快又恢复了运作。 据说第一代a型药物确实曾用於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但结果不详已不可考究, 八十年代初期出现b型药物,而後一场火灾差点断送了整项研究,同时也导致了资料的流失。 9716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只能不断的问然後,最後他实在忍无可忍,打断了林茂山,转而询问其具体任务。 “看著粱时,有问题必须立即上报。” 看来即使9716不想,也注定要跟粱时绑在一起,他沈默半响,才道:“明白了。” “我说完了,你继续想事儿。”林茂山转身就走。 “林茂山。”9716忽然叫住他。 “怎麽。” “**你妈。” 只可惜门已重新关上,9716看不到对方的反应了。 ☆、14 奇怪的是,今夜并没有人来轮番折腾,可算是宁静的一夜,瘸子带著疑问睡了过去,但第二出来。 其实9716也有点受不了,再这麽踹下去就得换一副腰子了,但啥腰子都不如原装的好,所以他顺著本不属於自己的台阶,一点一点往下爬。 “报告管教,真的不是我……”他喘了一口气才道,“内什麽,真不是我……我要真藏毒,我、我也得带点儿高级的不是?” 管教a厌恶的踢开这个满脸是血的人,怕脏了裤脚。虽说他没有下力气,但干坐了小半现在这情况应该没有这麽好的待遇,他睁开眼发觉全身赤裸,囚服不翼而飞。 a /口两侧粘著两条细电线,9716立刻慌乱起来,他拼命的扭动了两下但手脚全都绑在凳子腿上,g /本无法挣脱。 突如其来的刺痛如同无数把刀子刺入体内,9176筛糠一样的抖动了几秒,狱警掐断了电源,9716顿时也跟著瘫成烂泥,除了喘粗 /气浑身没有一点活气儿。 “别怕,电流小,你死不了。” “我……b/你……” 电流再一次跑遍了全身,9716想吼却发不出声儿,他双目圆瞪口舌大张,喉结剧烈的抖动著,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的满a /口都是。 电击就这样起起落落,9716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当不知是第几次电刑结束後,9716下身发暖,恍惚中他听到几声愉悦的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电得尿了,就在身下形成一大滩黄色的y /体,散发著骚臭的味。 狱警一把扯掉电线,接著戳戳犯人的下体,这回果然不出他所料,9716的眼里终於多了点恐惧,他满意的笑了笑,问道:“你说,要这玩意搁你**巴上,可就不是尿尿了吧。”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茂山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合著体臭味扑面而来,接著他看到了坐在椅子当中的9716,一股火气直逼上了他的头部,林茂山强行压下怒意,说是外面有两个犯人闹事,问怎麽处理。 对於这个新来的,众人潜意识里有些排斥,但又找不出林茂山的毛病,只能暂且放到考察范围之内,等林茂山成长为自己人。而现在虐囚的景象被这新人看到,也就不便再继续下去,狱警a若无其事的放了手,只说了一句出去看看,一行人扬长而去。 看到他们离开,9716这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15 几就把食物扣在对方盆里,他很佩服这种吃牢饭还没够的人,心态太好了。 “瞅你内点儿出息,一会儿四哥请咱们吃好的。”老六拿勺子敲他脑袋。 老五埋头苦吃,g /本不屑老六的撩骚,一边吃嘴里还念叨著不耽误,啥都不耽误。这人纯属饿死鬼投胎,为了能搞到说吃喝不知掠夺过多少犯人,这厮只要一送行还早。 “四哥。”粱时喝了口热水,终於开口了。 “你有什麽就说。” “内瘸子,您打算怎麽处理。” ☆、16 四爷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瘸子去小黑屋已经一个星期,大概不出三了一遍,但见9716毫无兴趣,就关切问他想要点什麽。 “给我弄点水,肺子疼。”9716翻了个身,勉强靠著墙支起半个身子,一点一点的调整著呼吸。 “悠著点儿喝。”林茂山劝道。 9716浑身都疼,实在懒得答复,他喝了一口只漱漱口,就吐了出去,然後又把手伸进去寻找了一番,最後竟拣出一颗牙。 “这……这镶牙的钱,给报销不。”9716没上岁数就先损失了一颗牙,心中悲痛可想而知。 “得,我知道你小子没事,甭贫了。”林茂山哭笑不得,“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要回去了。” “回哪儿。”9716装糊涂。 林茂山就告诉他回哪。 “我已经想好了,以後就埋在咱训练内後山那片,跟兄弟们一起。”9716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林茂山有个绰号叫神婆,因为他特别愿意给人看手相,他曾经对著9716信誓旦旦,说9716一准能活过九十七岁,不过他从来没说准过,很多兄弟没能活过三十就牺牲了,林茂山从此弃行,再也不许别人叫他神婆。 莫非连命最硬的9716都逃不过自己的乌鸦嘴?林茂山十分心酸,可他还是握住了对方的手,坚定道:“这活儿你交给你儿子办吧。” 9716险些又要吐血,因为照他的取向,这辈子很难有後,但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在林茂山的搀扶下,他回到了监舍,虽然只有短短几他更明白这样一来,今後的处境可能更糟糕,但9716此时此刻只有得意,简直到了飘飘欲仙的地步,什麽头疼r /疼全都不在话下,唯有a /腔里那块火烧火燎,搞得他热汗冷汗一并狂流。 “四哥,你要有啥怨气,就冲著我来吧……”粱时的话忽然放软,“我知道,我没脸求你,但只要你能消气儿,怎麽都成。” “粱时,离了你哥这层关系,你啥都不是。”四爷说。 “我懂,我啥都不是。”粱时冷静道。 “那你还有啥话好说。”四爷虽然话里的不留余地,实际倒是挺有兴致,他想看看粱时的反应。 粱时耳g /子那块嗡嗡直响,当年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被逼近了死角,不得不低下头给人舔鞋,虽说现在是同样难受,可这一回他是发自真心。 “四哥,我就求你这一回。” 粱时慢慢的跪了下去,恳切的说:“四哥,不瞒你说……我知道这栏山监狱是你的地界,没有你我粱时也不会在这儿舒舒服服的活著,我很感谢你,也觉得对不住你,你的损失我一定会赔,你要怨我也可以随便打我……可我也是真的不能没他,所以我刚才说的话绝不收回。” 四爷提醒粱时只有一条命可以拼,而且交出去就回不来了。 粱时也不再说什麽,头突然碰的磕在地上,要多脆有多脆,他连著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头道:“这是我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往後,就请恕我对不住你了,四哥。” 面对粱时的执著,四爷也有些松动了,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粱时他哥,梁家对他有恩,或许这一次也是个两讫的机会,毕竟他四爷不想一直背著人情债,太累。 四爷叹了口气,心说粱时啊粱时,你好日子过够了非要找不自在,那我也不会拦你,他脸色忽然多云转晴,和气道:“算了,你起来吧。” 其他人诧异的看了一眼四爷,万没想过四爷竟然让步了,但既然四爷说算了,那就是算了,没人敢张口添油加醋。 “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句,”四爷回到自己的铺位,“好自为之。” 粱时风头正劲的时候得罪了不少犯人,出了四爷的保护圈,从此就甭想有消停日子过了,粱时一想自己可能又要重回四面楚歌的境地,只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瘸子,心里就是阵阵无奈。他转身面向瘸子,只把肯把苦笑展示给瘸子看:“我说你还有气儿不?” “有。”瘸子平静道。 “那就行。” 粱时挨著他坐下,众人已都爬上铺位睡觉,惟独他俩还是坐著,瘸子抬起酸痛的胳膊,搂住粱时的肩膀,心中滋味难以表达,只能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作为交流了。 ☆、17 9716醒来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外加上被窝也暖洋洋的很舒坦,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你能不能有点革命战友的情义。” “咋的了。”林茂山依旧大咧咧的坐在那,屁股都不肯多挪一下。 9716深知这种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食其力,翻出一个苹果就咬的脆响,汁y /乱喷。 刚送进医院那会儿,9716还在挺尸,没想到昏迷了几9716跟粱时有点儿那方面的关系,可若不是真的,那9716也未免太敬业了点儿。 “小唐,你……不至於吧。” “问你话呢,他怎麽样。”9716g /本没想给对方留余地。 “他调监舍了,”林茂山说,“听说他跟新监舍的犯人不太对付。” 一听说粱时调到了老疤子那块,9716就有点急了,满脑子都是粱时扛不过对方的折磨,最後变得跟内娘娘腔一个模样,每你又要调屋了,”疤子拍拍粱时的脸,“哥几个都舍不得你,可又留不住啊。” 一早粱时就被林茂山找上,告诉他自己要被调走了。 新监舍的人都是些老家夥,属於年久失修被监狱磨得毫无脾气,相对安全,对於粱时来说那里简直就是你特喜欢叫内瘸子b/你,一的,还算数不。” ☆、19 时已夜深但还是不凉快,牢房里鼾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著汗y /和脚丫子的臭味,瘸子舌g /发涩,不住的往下咽口水,现在的状态比白。 “嗯?”瘸子抬起头,粱时的手落在自己硬邦邦的肩膀上,温柔的抚 /著,瘸子心猿意马随著粱时向上牵引凑了过去,粱时皮r /很烫,心脏剧烈的跳动透过身体直接传达过来,瘸子 /著粱时的头,慢慢的将额头贴上厮磨,纵然两人的x /爱和谐激烈,可也比不上现在这种亲近感来的快乐。 “快点儿,别撩我了,”粱时偷偷抬高双腿,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但瘸子这人脑子经常不够使,不明示恐怕要一直这麽拿手指玩自己,“小爷痒了,懂?” 瘸子第一反应就是 / /流鼻血了没有,既然没有,那说明血全在下半身,他端著**巴在洞口磨蹭著,依旧装听不懂:“梁少爷您说的太深奥了,小人不懂。” 粱时见不得瘸子y /笑的大脸,他一把将其推开,主动翻了个身,撅起屁股晃动,忽的猛拍了一把,声音极其清脆。 “小爷的屁眼儿痒!这回懂了不!?”他低声喝道。 “哦,那我给您挠挠?”瘸子还真伸手抠了抠。 “**你大爷……唐瘸子,”粱时饥渴难耐,但还得硬著头皮应对瘸子的调戏,“你内臭狗屌硬不起来怎麽著……啊──啊!!” 臭狗屌稳扎稳打,已然顶进了最深处,瘸子眼疾手快,连忙堵住粱时的贱嘴,整个人直接将其压在身底,下流的舔去粱时的热汗,笑道:“小声点儿,梁少爷,我知道你欠日,可要这麽叫唤下去,别说咱屋的老爷子们,所有人都得陪著你硬。” 粱时的脸贴著床铺,身後头被塞了个满,他不确定内瘸子到底比自己多几十斤,但现在他差点压的爆卵,而随著瘸子的劲道,包皮直接拉开,所有嫩皮跟粗 /糙的布料亲密接触,下身火辣辣的疼,却也是极爽,爽的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腰身,一味迎合对方的抽b/。 “嗯……啊啊啊……爽,b/我!b/死我!”粱时前趴後撅,不停的念叨。 大屌在肛道里横行,忽的拔出去,放一会空档,然後又猛地顶了进去,瘸子只道粱时的屁股妙不可言,即使开采了这麽多次依旧紧凑逼人,他不强忍就又得被夹得泄j /,好歹之前已经s /过一次,本不该这麽敏感,可粱时里面又黏又热,有如意识般的不停裹紧g /头,刺激马眼周围最敏感的部位, 瘸子不想就这麽简单的缴枪,毕竟他还没玩够,他稳住心神一下一下的抽送,尽情享受扩张粱时的舒适,频率稳定,冲力十足,b/的粱时口舌生津,可又不敢大声浪叫,狠狠把头埋进枕头,任由涎水和呻吟渗进枕头里。 瘸子b/了几十下,肛道已不似方才那麽紧绷,他干脆从後面兜著粱时双肩,开启体内马达,疯狂的在里面胡乱捅,y /囊高速撞击粱时大开的臀r /,发出噗噗闷响,听著极其y /靡。 “说,你是不是欠b/……骚货……”瘸子逼问道,粱时嘴硬不肯认,就直接咬上肩膀,狠狠亲出一块淤红,“快说,要不**死你……” 粱时五脏六腑都要给顶错位了,再加上瘸子种草莓上瘾,当狗牙再一次磕上自己,他终於认栽了:“我欠b/,欠日……我是骚货!我什麽都是……啊啊……” 此话一出瘸子真真心旷神怡,为了报答对方的肯定,他又开始大幅度猛进猛出,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你又他妈夹我了,***、畜生……” ***这词儿虽说粗 /鲁,但也确实很准确,粱时听完腿肚子都要抽筋,不由得猛蹬床铺,脚趾头灵活的夹起被单,神经质的抽搐著。 “舒服麽?” “舒服……” “梁子我喜欢、喜欢干你,我想s /里头、让我s /吧。” “我也快到了,别停,小唐……再快点儿、干死我……” y /欲缠身的两人在床上苟合,却丝毫没注意到,他俩再一次扰民了。 “几年了咱俩,四五年了?”小唐气喘吁吁问道,“可我就是b/不够你,你说、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不成了,s /了,我要s /了……” g /头不知是第几次b/进深处,粱时猛一个激灵,他剧烈抽搐了几下,下腹顿时湿出大块痕迹,经历了长达五年的漫长岁月,他已经屁眼的刺激达到高潮。 瘸子支起身体,**巴扎在肛道里一鼓一鼓,大量白浆统统灌进了粱时的体内,疲倦瞬间爬上全身,瘸子颓然拔出东西,挨著粱时倒回铺位。 粱时也很累,枕著胳膊不想动弹,就这样过了好一会,他伸手搂住瘸子,道:“对,快五年了。” 瘸子翻了个身,笑道:“你今年多少岁,你还记得麽。” 粱时摇了摇头,他在栏山监狱里昏昏沈沈的混日子,他只记得自己是本命年来的这儿,到底捱了几年,他反倒有些糊涂。 “还有两年,你就能出去了,”瘸子笑道。 “这日子过的太他妈快了,只一眨眼的功夫。”粱时很感慨。 瘸子漫不经心的玩著粱时的手,淡淡道:“早点睡吧,明个还得挖石头,要是在外面就好了,我能做的你起不来床。” 粱时心里一沈,这几年瘸子表现不错,连续两年成为模范改造典型,还减了刑,可算来算去还是没法追上自己的刑期,粱时也很想彻夜的干,第二天腰疼腿酸起不来床,可对象仅限於瘸子。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x /欲并不如从前旺盛,所以要是换个人绝对不会像今晚这麽激情。 一想到刑满释放,粱时就相当激动,所以他也很清楚的认识到,一旦出去了,外头的美好足以让自己将瘸子抛之脑後了。 “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粱时忽然做了个决定。 “啊,怎麽出去,”瘸子没反应过来,他只是酸一句没想到粱时竟然认真了,“你要我越狱?” 粱时叹了口气,平静问道:“我就问你跟不跟我一起走。” “跟。”瘸子也认真起来,纵然真越狱他也认了。 “好,那就行。”粱时得到这句诚心话心里踏实了不少,见瘸子满脸困惑,又道,“不是让你越狱,我就是琢磨著……算了,现在我也不好打包票,你甭管了,一切我安排。” “梁少爷你不是来真的吧,还真想叫**一辈子。”瘸子不知粱时在打什麽主意,只觉他态度严肃,就开句玩笑缓解气氛。 “滚蛋,”粱时警惕的看著他,“一辈子太长了点儿吧。” “那半辈子,咋样?”瘸子搂了上来,给自己做广告,“我肯定尽心尽力,伺候你舒舒服服的,好吗。” 多年之後,瘸子眯著老眼,张嘴就是假牙,舔著老脸往自己身边蹭,大概那时候自己也是老态龙锺,老**巴对著老**巴…… 真够惊悚的了!! 粱时咧开嘴傻笑,在瘸子粘腻燥热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1120 肉文屋 / 1120 1120 21-3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213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213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2130 ☆、21 粱时进了探监室,眼睛不禁亮了,他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大哥,随即打趣道:“今儿个难得啊,梁大少爷咋有时间来看我?” “我主要怕梁二少爷没兴趣见我啊。”大哥微笑道。 粱时笑呵呵的给大哥正了正衬衫领子──刚抱的太狠把人衣服都给弄皱了,大哥一向严於律己,总要时刻保持整洁利索──他半带认真的笑道:“怎麽可能。” 这兄弟俩从小感情就极好,分离和时间g /本不成问题,见面只需要一个用力的拥抱,便能瞬间亲密如初。 两人刚刚坐定,大哥忽然开口说了声对不起。 一般来说都是粱时对不住大哥,大哥只跟自己道过一次歉,粱时立刻心惊胆战,急切问道:“别是把我内模型弄坏了吧!我说哥你别这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野啼笑皆非,没想到过了这麽多年,这小子还记得他内一柜子船模型呢,“我是说,这些年都没来看你,太不地道。” 粱时挠挠头,虽说他也怨过这一点,但如果大哥真的来了,他肯定更不好受,就像现在这样,强颜欢笑不是他的拿手戏。 “孙叔说你还有两年就能出去了,”梁野继续道,“我一直等著这一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倒有些同情大哥的两难困境,“你有你的立场,我没资格跟你提条件。” 梁野听了头疼不已,莫非连亲弟弟也要跟自己对立不成。 “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儿,”梁野站起身,“孙叔这两:“不知道,新人,听说年纪不大。” “哦,一帮瞎起哄的,”粱时笑笑,“白你跑什麽啊。”娘p /问道。 自从瘸子痛殴了前监舍的囚犯,又成功捱过了小黑屋的历练,还没等归队就先得了个疯狗的称号,群众们不明真相,只道这瘸子看著窝囊,爆发起来却不容小觑,当然最重要的是能把狱霸粱时搞到了手,更叫人瞠目结舌,不知谁说了一句这货绝对真疯狗,从此疯狗的美名传遍了整个监狱。 四爷走後,除了老疤子,恐怕没几个人想招惹这条疯狗──毕竟谁也 /不准他啥时候又要发疯,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瘸子被几支枪对著头还能镇定自若面带笑容,其j /神状态实在有待商榷,弄明白之前,暂且放在不要命之上。 与粱时交心後他心情极佳,干活的时候总兀自傻笑,也有好几次,他想要与别人唠唠闲磕,但这一手的效果适得其反,除了粱时g /本没人搭理他。 等瘸子适应了无人问津,现在有人搭讪反而不自在,更何况是个特嗲的娘p /。 那娘p /笑眯眯的,挤出一点鱼尾纹,平心而论这娘p /长的不错,唯有气质让人r /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娘p /看起来并无恶意,只是有点恶心。 “问你话哪,”娘p /很热似的撩著a /口那点布料,“可真够闷的嘿。” “干啥。”瘸子对他反倒毫无办法,毕竟是跟在疤子身边的人,普通的恐吓是搞不定的。 “没什麽,就问你抽g /烟不。” “我不抽烟。” “这可是特供货,保证你用了舒坦的。” 特供烟里头通常会掺点儿别的东西,虽然浓度很低,但有毒瘾的犯人会为了这玩意拼命。 “我没内嗜好,你找别人吧。”瘸子耐著x /子回答。 那娘p /顿时兴致满满:“其他的嗜好我也能满足。” 这娘p /吃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竟然弃友投敌,明目张胆的勾搭起自己。瘸子觉得挺可乐:“我说你是想找死还是像找死,皮痒痒了就找疤子帮你舒舒。” 那娘p /随即露出一丝苦笑,很直白的回答:“他现在光顾著玩内新来的,我想找死也得有人给我不是。” 听说疤子经常把这娘p /玩到昏厥,好容易注意力转移去玩被别人了,娘p /反而有些落寞。这件事内涵著一个深刻道理:施虐狂身边必然跟著受虐狂,否则s词打哪来的。 “算啦,你没兴趣,我也不缠你啦。”娘p /施施然转身离去, 瘸子愣了半没有命中致命点,但粱时的腿一准是粉碎膝盖骨折毫无悬念,如果拖久了很实在是个问题。 “***,老子的腿动不了啦,妈的……”粱时想靠咒骂分散注意力,但这难以做到,因为左腿那块实在太疼了,时而钝疼时而刺痛,简单一个疼字儿今得脑溢血。” “脑溢血咋了。” “脑溢血就他妈植物人了,”瘸子随口胡编,“我再带劲你也看不著。” 粱时倒是很听话,或许他也的确有点虚,他慢慢握住瘸子的手,说想先歇会儿。 瘸子叹了口气,唠叨起自己退役後找不到工作,找到了还干不明白总是被辞退,期间也发生了不少搞笑的事,虽然结果是惨痛的。 “所以你就打家劫舍?”粱时问。 “唉,内家人穷的──真不是我寒碜他们──搜半你他妈算个屁,我可是有最好的人跟著我。他皱著眉弹了弹烟灰,说:“我不喜欢上公车,你别误会。” 小公车烟瘾不小,他很不情愿蹭到瘸子身边,一把夺过烟头给自己对了个火,大口大口的往肚里咽,这烟十分劣质瘸子想拦都没拦住,这小子顿时被呛得七窍生烟,表情极其纠结。 “别急,慢慢抽。”瘸子给他拍拍後背顺气。 很明显瘸子搞错了重点,甚至可以说给人的痛苦火上浇油,这小子啊了一声,捂著裤裆倒在地上,烟也直接被压灭了。 瘸子挺奇怪,怎麽抽g /烟还能**巴疼。 谁知那小子反应也很快,一把打开瘸子伸来的手,低声喝道:“别碰我。” “裤子脱了,让我看看。”瘸子觉得此话不太妥当,但话一出口只能如此,随便对方如何理解。 “你给我滚……”那小子疼的厉害,话音都打颤儿。 “快点儿脱,别逼我动手。” 那小子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满脸仇恨告诉瘸子──他已把自己当成了变态,既然如此,瘸子也不必再采取怀柔政策,抓住那小子的手往旁一甩,猛然扯住了对方裤裆。 “啊!啊!疼啊!”那小子连忙按住瘸子,“我自己来……你别动,我疼!” 小子眼睛通红,若要没人八成就得失声痛哭了,他慢慢解开裤子,整个过程都小心谨慎,生怕再次碰到痛处。 当他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之後,瘸子死死盯著那话看了几秒,这才明白这小子为啥总一脸尿频尿急的样,原来不知哪个变态用钉子在**巴上穿了个洞。 包皮干巴巴的外翻著,那钉子被血污染得看不出个颜色,从g /头下放穿进去,又从马眼位置刺穿出来,微微弯曲显得极为狰狞,g /头虽然萎靡但却肿胀不堪,依旧不停的渗著血珠。 瘸子隐隐闻到一股子骚臭混合著血腥味,不禁大倒胃口。 “这玩意,是疤子给你弄的?” 那小子知道丑事已经完全败露,也就不再做任何掩饰,只是这种双重的屈辱还是让他万分难受,从刚才他就下意识的把胳膊搭在脸上,为尊严保留最後的余地。 瘸子觉得这麽搞下去肯定就不只是发炎了,就道:“再这麽b/著你的小**巴肯定得烂没了,我帮你弄下来。” 小子不但不领情,一骨碌爬起来猛推了瘸子一把,骂道:“要上就快点儿,少他妈装好人!” 用不了多久这小子就得被玩死了,瘸子叹了口气,道:“你他妈都这熊样了还装逼?谁见这谁恶心还想上你……听话,我先帮你把钉子弄下来,回头给你找点消毒水。” “你们都他妈是畜生……”那小子一边哭一边骂,但并没有顽抗到底,任由瘸子处置。 瘸子捏住钉子头,慢慢往外拽,伤口处又开始冒血,那小子疼的冷汗涔涔,唯一能做的只有捂好嘴,嚎出声更丢人。 血糊糊的钉子掉在地上,与石子碰撞发出叮的脆响。异物拔除虽然还疼著,但总比磨烂了好,那小子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的系上裤子,低声道:“你这麽著……等於把我给坑了……” “为啥。” “你现在把钉子去了,回头他就得找我麻烦,”那小子重新捡起地上压瘪的香烟, 瘸子一想也对,可总不能再给按回去吧,就道:“硬气点儿,就没人欺负你了。” 那小子点点头,说知道了。 瘸子闭上眼继续歇著,不能因为这小子傻逼,就把自己的宝贵休息时间给耽误了。 那小子抽了一g /不过瘾,差点连瘸子扔掉的烟头也一起嘬了,瘸子又递给他一g /,笑说这也是无偿奉献,以後想抽烟就来找自己。 大概是瘸子态度挺和气,那小子忽然转头问道:“大哥,你叫啥名?” “我姓唐,你呢。”瘸子回答。 “我叫那石,石头的石。” “哦,那石,那时,”瘸子笑道,“我说谁给你起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 “我爸,”那石挠挠头,“他嫌自己名太土,非要给我俩起个好的。” “你俩,难道你还有个弟弟叫那一刻?”瘸子重新的点了g /烟。 “没有,是我哥,”那年解释道,“我有个哥,叫那年,也挺好听的是不?” 烟直接从瘸子嘴里掉在裤裆上,烫出个黑洞。 “你哥叫什麽名字。”瘸子一字一顿道。 “叫那年啊,咋了?”那石好奇的盯著瘸子呆滞的脸。 瘸子竭力稳定情绪,可却控制不住手指头哆嗦,无奈之下他只能把烟掐灭,问道:“你因为啥事儿进来的。” “偷车,”那石竟然有点得意,“基本这片儿的好车我都 /过。” “我看你该是念书的年纪,为什麽要做这种事,”瘸子只觉嗓子干哑,脑壳子也像被不断被斧子猛砍,可就是砍不死,“你老爹就……就不管你麽。”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还能如此镇定的坐在原地,与那石搭讪,表面上的随便和内心的悸动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著瘸子几欲崩溃,支持他的不过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侥幸。 那石面露暗淡,苦笑著说父亲已经去世了。 瘸子浑身一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入监狱g /本不是那麽回事,原来审判才刚刚开始,他仿佛被高高吊在一棵树上,脚下的火堆燃烧正旺,一群暴怒的民众正指著他高声痛骂。 “大哥你咋的了。”那石问道。 “没事儿,我就是头那块……有点疼。”瘸子绝望的狠命搂头顶,轻轻避开那石的触碰。 瘸子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就往别处去,再不走唯恐自己邪念伤好,直接将曾经的罪证弄死。 “大哥你往哪去?”那石在他身後喊道。 “妈的……别跟著我,”瘸子语无伦次,“别跟著我,敢靠近我一点儿就弄死你!骂了隔壁的,妈的……” 瘸子迅速甩开那石,往犯人堆里一扎不肯动弹,即便如此他依旧针扎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隐隐还能听到犯人们嘴里不干不净的谈论著那石那个小骚货,说那石的臭嘴不知道吃过多少g /**巴,现在越发上道了,简直是逢人就要跪下舔才舒坦。就这样众人探讨的极其尽兴,甚至已有人跃跃欲试,问那石去哪了……瘸子左耳听右耳冒,满脑子都是浆糊一样的混沌。 意识在混沌里慢悠悠的挣扎,他总算想到了一个老话,那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26 林茂山告诉瘸子粱时快回来了,可那货就像没听到一样,劈头就问:“那石的事儿你为什麽瞒我?!” 既然林茂山只觉莫名其妙,瘸子就告诉他那石到底是谁的儿子。 林茂山平静回道:“他儿子跟你没关系,我为啥要告诉你。” “去你妈的!!” 他气急败坏转身就要走,林茂山的粗 /神经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瘸子的胳膊道:“你他妈想多了!这小子是自作孽才进来了,跟他爹屁点关系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你信我。”林茂山很无奈。 瘸子也叹了口气,道:“看到他在里头被人欺负,我心里过意不去。” 林茂山听了大吃一惊,他做梦没想过瘸子竟然能过意不去,进而不禁担心起瘸子的j /神状态,就道:“就因为你把他爹给弄死了?” 瘸子也自觉很可笑,但没法否认,只是林茂山这王八蛋说的太直白,让他没法不恨对方。 想当年他们都一样,自认的。”林茂山冷冷道。 “早忘了。”瘸子死鸭子嘴硬。 “咱这号人死後打入十八层地狱,这事儿没个跑,”但林茂山无情的揭穿了他,“既然知道结果了,还有啥好矫情的。” 瘸子惭愧的低下了头,沈默了。 “我这些年就指望你这句至理名言活著,”林茂山火气很旺,“你现在跟我讲起人x /来了,你他妈有那玩意嘛?!” 瘸子艰难的思索著,结论是的确没有。 “你让我咋办?”林茂山又问。 “有招想去,没招死去,我他妈烦著呢我管你怎麽办。”瘸子对林茂细腻而粘稠的人伦反思很是厌烦,“得把内小子弄到我身边来,反正我就是不能看著他吃亏。” 林茂山假惺惺的冷笑两声,回答道:“你内监舍满员了,除非你整死一个,要不他没地方来。” 瘸子想说那我就搬过去,但林茂山已经不肯理他了。 除了生活自理略有艰难,粱时还是很喜欢医院的,不用日晒不用雨淋。起初他还有些犯贱──没有体力劳动就不自在──但没出两,“但还是希望你管管内块地方。” “孙叔,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说。”粱时愁得只想抓头。 “说吧,呵呵。”老头鼓励他。 “叔,我需要钱,我得弄点钱去帮一个朋友,”粱时很不好意的说,“但哥内头不答应,我现在这熊样……没有啥银子,只能求你了。” 类似的事情有过几次,曾经大少爷限制粱时挥霍,老头就偷偷的补贴一点儿,为此就连大少爷也无可奈何,毕竟孙老头是长辈,不好说什麽,只能暗地威胁粱时不许再欺负老头要钱,太不要脸了。 “哦,哦,好,你要多少。” “大概要五十万。”粱时想把脑袋钻地底下。 老头愣了愣,随後和蔼的问粱时这笔钱到底用在什麽地方。 粱时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没脸把跟瘸子的深层次关系摆出来,他见老头沈默,就说道:“孙叔,这事我没脸求你,你听过就算了吧。” 孙叔想了想,淡淡道:“既然你想帮你朋友减刑,我倒是认识一两个人,可以帮你疏通下。” 希望之火被重新点燃了,粱时满脸放光,差点闪瞎了孙老头的眼,他赶紧让粱时放松,毕竟这事儿他也没什麽把握,现在还不敢打包票。 粱时激动的就差给老头下跪了,他一把握住老头的手,道:“谢谢孙叔。” 半个月後,老头给了句明确的答复,鉴於瘸子的刑期问题,大幅度减刑比较困难,但保外就医还有可能。其实保外就医跟减刑没什麽两样,粱时本来并不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老头这麽快就能给出肯定的结果,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此时说再多的感谢也是枉然,粱时只问比较g /本的问题,那就是钱。 “钱的事儿,再说吧。”老头模棱两可。 粱时神采奕奕返回监狱,在监舍看到了瘸子温吞吞的笑脸,有点苦又有点甜,虽说粱时总觉得这里头缺了点儿什麽,但他竟也跟著咧嘴傻笑,这些:“出狱後老子也会罩著你,就等享福吧。” 这话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也隐约表示出某些意象,但瘸子只觉尾巴骨那块隐隐窜上一股子凉意。瘸子只好点头称是,然後再一次挂上虚伪笑容,连他自己都痛恨这畏畏缩缩的模样,但毫无办法。 尽管这瘸子表面上淡定,但直觉告诉粱时,瘸子有点别扭,只可惜粱时主观上犯了个极其离奇的错误──他以为瘸子当自己在吹牛。 梁少爷言出必行,不过这回他一改往日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的风格,一直憋到年三十晚上,权当是新年礼物,给瘸子一个惊喜。 “啊,厨房,久违了。”粱时很感慨,“上回来这儿还是你进黑屋那时候。” 瘸子狐疑打量周围,只见粱时从旮旯里翻出一瓶白酒,瘸子很高兴,他正愁无处发泄,一把夺过来猛灌了一口,从嗓子顺溜到胃袋,无不滚热。 粱时心疼不已,没想到如此佳酿竟被这土包子给糟蹋了。 “不错,香,”瘸子装模作样品味了下余韵,把瓶子物归原主,“你把我揪这儿来是为了请我喝酒?” “嗯,庆祝一下,”粱时笑道,“过完年我就滚蛋了,临别之际与你痛饮一番,以表情谊。” 瘸子没陪著一起贫,只平静的蹦出个恭喜。 “这就完啦?”粱时大失所望,“这不地道吧,你还没谢我呢。” 瘸子谨慎的看了他一眼,才道:“谢谢你请我喝酒?” “不对。”粱时继续卖关子。 “谢谢让**了这麽多年。”瘸子诚恳的握住了粱时的手,还用力摇了摇。 说完他便不顾粱时的反对,继续猛灌白酒。 粱时没有笑,更没有祭出一记凶残的漏风掌,反而是伸手搂住了瘸子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我说了实话你可别笑我。” “你说,我听著。”瘸子又喝了一口,并没有抬头看他。 “我想跟你在一起。”粱时低声道。 “为啥,舍不得我?”大概灌的太猛,瘸子似乎在神游,茫然的目光从地面延伸到肮脏的不连贯了。 “喂,你咋还傻了,太高兴了?”他伸手挥了挥,但瘸子仿佛是灵魂出窍,全无反应。 之後的十五分锺里,瘸子一言不发只是闷头灌酒,没一会就喝了个底朝量不大,但总有怪异,跟屎没拉干净似的。 瘸子把烟扔过去,才道:“都不是。” 那石眯著眼享受著尼古丁快感,问瘸子:“你内p /友,今自己累了,直接打发那石滚蛋。 除非特别想要,瘸子不想碰这块冷石头,一来是觉得缺德,二来也实在是没劲。 没事的时候,他只能想著粱时打发时间,想著粱时在自己耳边浪叫,想著粱时的胳膊死死箍住自己的脊背不放手……每当粱时来了状态,那手劲简直要活活把自己勒死,可瘸子偏偏就好这一口,为了迎合粱时的热情,他只能更加用力的刺穿粱时的身体,一直到二人同时嚎叫著s /出j /y /。 在监狱时间一长,那石也听到一些瘸子跟粱时的传闻,在别人眼里,瘸子是条疯狗,平时老老实实但隔段时间就要爆发一次以来显示存在感,而粱时更是个怪逼,因为他竟为了疯狗跟四爷翻脸,自然也没少吃瘪。不过他俩一直在一起,如果监狱里加一项模范的标准,那这俩人必须是栏山监狱的模范p /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石觉得瘸子没那麽疯狂,反而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经常一个人边发呆边傻笑,没一会就转而愁容满面,如此反复的变脸,看起来十分可笑。 但无论如何,瘸子有个重要的优点──说到做到。那石用r /体交换庇护所,之後的日子十分舒心,瘸子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在这场交易中显示出了十足的诚意。冷石头虽然难以捂热乎,但也可以达到常温,贱贱的,那石多少产生了点依赖感。 ☆、30 “哥,你想啥呢。”那石觉得瘸子的运动由快转缓,最後竟然直接停了,手按在自己後腰上发呆。 “没想啥。”瘸子回过神来,“继续,你屁股再抬抬。” 大概是躺卧体位不给力,瘸子总是要求後入式,可能这样高潮来得比较快,那石刚开始没觉察,後来才慢慢看出瘸子的心事。他来得比较晚,没怎麽跟前床伴接触过,但他明白瘸子心里一直在想著对方,可能是相处的时日久了,多少都会有些留恋。 “哥,你咋软了。”那石小声道。 瘸子有点尴尬,但现在这状态让他重新硬起来还真有点困难,他只能笑笑,拉著那石一起坐下来。 那石巴不得对方没兴致,瘸子那玩意太粗 /长,每回都捅的後身挺疼。 “没想啥,年纪大了就没那麽想要了。”瘸子解释道。 “得了吧,你心里有事儿。”那石直接指出问题所在。 瘸子惊奇的看了看他,没想到那石虽然年纪不大,心眼还挺多,就笑眯眯的逗他说:“我心里能有啥事儿。” “呃……不好说,反正你肯定想别的了,”那石说,“我也一样。” “一样?说说,你又咋了。”瘸子觉得挺逗。 那石第一次露出害羞的表情,这跟其一贯状态很不相符,但最後他还是决定一吐为快:“我心里有别人的时候,我就只想跟内人干,跟谁玩都觉得不过瘾。” 瘸子听完忽然有些羞愧,明明老皮老脸竟然都没有一个孩子坦率,把内点儿思念憋在心里,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玩玩。 “你说的很对,我是想著别人,”瘸子笑道,“而且你跟他长得有点像,所以我也很喜欢你。” “得得,叫你这麽一说,我没啥利用价值了。”那石自我打趣。 “你喜欢那个上哪去了。”瘸子好奇问道。 “不知道,”那石轻声回答,“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著他了。” 瘸子看出小夥子的失落,就安慰道:“没事,还有半年你就要出去了,到时候就去找他。” “我找过,没用,他不肯。”那石叹了口气,“哥你对我这麽好,我不会再想他。” 瘸子没做声,却见那石主动凑了上来搂著自己的头,舌尖不停的舔著自己的牙缝,仿佛是在渴求著什麽。 瘸子被亲的迷糊,下身竟也跟著迷迷糊糊的硬了,他搂著那石问道:“石头,你这是干啥?” “哥,你就把我当成梁子哥,”那石依旧在瘸子身上蹭来蹭去,“你就把我当成他……这样你干起来就能爽了……” 可能真的老了,瘸子心里琢磨,自己现在活脱脱的一条可怜虫,竟然还被这年轻人撩得感动了,瘸子隐隐感到那石的脸上挂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水珠,不禁想帮他舔掉。 大概这年轻人跟自己一样,现在两条可怜虫凑在一起,是上天的嘲弄还是悲悯? “石头,我又想要了。”瘸子提醒对方。 那石没说话,直接俯低舔吸对方的下半身,圆热的g /头这回吃起来特别爽,那石舔个没完没了,拿出平生所学一味示好,至於瘸子的反应,只需 / /那玩意的硬度就可知晓。 膨胀不堪的x /欲容不得瘸子多想,他一把推翻那石,用力扯对方的衣服,可裤子都没褪利索,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了,瘸子直接搬起那石一条腿,往手心里涂点口水草草润滑,顶著紧密的洞口就捅了进去 “梁子……想要你,我想要你想的、想的要死……”瘸子痴痴念著,身下的人仿佛真的变成了粱时,干起来也越发带劲,x /道紧紧裹住的滋味实在太好,让瘸子不顾一切只是猛烈抽b/,捅个彻底。 “啊啊啊!哥!哥我快被你b/死了,哥!”那石也不闲著,翘著屁股让瘸子b/得更深,这样才会更舒坦。 “好兄弟,你内骚x /真b /,再夹著我点儿,”瘸子已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一个劲的咬对方的嘴角和耳垂,“哦哦,你的洞真紧,就这麽夹著我……我能让你爽上天……” 那石的叫声时而高时而低,他全身都爽,无论对方手揉捏何处,都会引得他颤抖,後头被满满塞著,迅速而猛烈的抽b/一度令他欲望攀升,在临界点晃荡。 活塞运动持续到後半场,那石总觉得那瘸子在调戏自己,力度时猛时弱,每当他刚想s /瘸子就转而在肛道里细细研磨,好容易欲火势力减弱,却又被猛b/十几下,捅得非常深入,凶残的碾压那石的身心。 汉子一只手扒著那石的屁股,另一只手兜住那石的命g /子,时不时的揉两下卵蛋和g /头,此时的那石早已体力透支,无论如何都扛不住瘸子的进攻,双手支撑不住干脆倒地不起,但後腰和屁股却依旧挺翘,双腿伸开蹬住床面。 无论这场x /爱如何貌合神离,此时快感才是最重要的,瘸子想要,那石也想要,正是这一点让两个可怜虫紧紧贴在一起,拼命交合。 “别玩我了……狠狠b/死我,让我s /、我要s /啊啊啊──” “小骚货真可爱,我咋这麽稀罕你呢……”瘸子也知道那石不太成了,连忙搂住对方,加大力度猛搞那石屁眼,可还没等他 /上那石的玩意,大量黏糊糊的浓汁就流的满手都是。 那石在瘸子怀里s /j /,但他不肯罢手,之後又缠著瘸子磨蹭半天才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瘸子好久没有这麽疯,刚才大概是s /了不少,j /袋子都被小骚洞榨干了,身心都非常疲惫,他懒得清理污渍,就这麽抱著那石一起睡去。 2130 肉文屋 / 2130 2130 31-4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314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314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3140 ☆、31 唐一明出狱那林茂山你白活这麽多年,长著一张狗嘴可连狗牙都吐不出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林茂山赶紧挽回一下尴尬局面道,“还去找他吗。” “全凭领导安排,”唐一明沈著应对,“不过我个人认为美人计不能紧著用,如果非得故技重施……好歹换个年轻货色,我年老色衰恐怕不能胜任了,我看你保养的挺好,要不你去试试?” “得瑟,你再得瑟试试?”林茂山真心想送出春疤子也今哥,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 唐一明笑著给了他一下让他少扯犊子,再回来就干死他。 “出去之後你来找我?” “不找,你叫的太难听,哪回都跟杀猪似的。” “随便你,反正你也……” “啥?!”瘸子恐吓道。 “没啥,”那石正经起来,“我走了,你保重。” “行,咱俩都保重。” 从那了好几次疼。 “别怕,你胳膊没断,就是脱臼了。”唐一明拎起软绵绵的胳膊轻轻一抛。 “饶命!爷爷饶命!”疤子生怕对方灵机一动真给胳膊撅折了,再也顾不上脸面上的事儿,一个劲的求饶。 可惜唐一明的计划远不止於此,他连踢带踹将其赶回路边,掏出刚从战友那顺来的手铐,将其栓在原处。 这时,一辆公交车徐徐开来。很明显司机师傅视力不错远远就瞅见了俩人的猫腻,师傅心里一凛、当机立断,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唐一明翻查疤子的裤兜找到一盒烟,有滋有味的抽完两g /,这才拿出钥匙在疤子眼前晃晃,笑著道:“咱俩好歹狱友一场,我也不好一直拷著你,要不之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疤子连连点头称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一闪一闪的小金属片,不断猜测瘸子要把这玩意扔向哪个方向。 “哦对了,内会儿往粱时屁眼里塞石头的,是你吧。”唐一明拍拍对方的脸,“你是不是欠他一句话啊。” “这这……这绝对是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我他妈对不起粱时,大、大哥!不不,唐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疤子听了冷汗狂冒,嘴皮子也不如之前利索,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扒著屁眼翻找手铐钥匙的场面…… 看到对方瞠目结舌惊恐万分的模样,唐一明真是舒畅至极。他突然下手又是一记重拳,趁著对方口舌大张的瞬间,将钥匙塞了进去。 唐一明紧紧捂住疤子的口鼻防止钥匙喷出,只见对方挣扎了两下,喉头神经质的上下攒动,手铐钥匙终於顺利掉进了胃袋。 “今儿早上拉屎了没有,”唐一明关切道,“没拉就赶紧的吧,这玩意可不能在肚里留太久。” 就当唐一明想再欣赏一会儿疤子的激怒,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两辆黑车,慢慢的靠在边上停下,接著就下来了四个大汉,一身漆黑标准的职业保镖打扮,不过因为y /雨林茂山你白活这麽多年,长著一张狗嘴可连狗牙都吐不出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林茂山赶紧挽回一下尴尬局面道,“还去找他吗。” “全凭领导安排,”唐一明沈著应对,“不过我个人认为美人计不能紧著用,如果非得故技重施……好歹换个年轻货色,我年老色衰恐怕不能胜任了,我看你保养的挺好,要不你去试试?” “得瑟,你再得瑟试试?”林茂山真心想送出春疤子也今哥,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 唐一明笑著给了他一下让他少扯犊子,再回来就干死他。 “出去之後你来找我?” “不找,你叫的太难听,哪回都跟杀猪似的。” “随便你,反正你也……” “啥?!”瘸子恐吓道。 “没啥,”那石正经起来,“我走了,你保重。” “行,咱俩都保重。” 从那了好几次疼。 “别怕,你胳膊没断,就是脱臼了。”唐一明拎起软绵绵的胳膊轻轻一抛。 “饶命!爷爷饶命!”疤子生怕对方灵机一动真给胳膊撅折了,再也顾不上脸面上的事儿,一个劲的求饶。 可惜唐一明的计划远不止於此,他连踢带踹将其赶回路边,掏出刚从战友那顺来的手铐,将其栓在原处。 这时,一辆公交车徐徐开来。很明显司机师傅视力不错远远就瞅见了俩人的猫腻,师傅心里一凛、当机立断,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唐一明翻查疤子的裤兜找到一盒烟,有滋有味的抽完两g /,这才拿出钥匙在疤子眼前晃晃,笑著道:“咱俩好歹狱友一场,我也不好一直拷著你,要不之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疤子连连点头称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一闪一闪的小金属片,不断猜测瘸子要把这玩意扔向哪个方向。 “哦对了,内会儿往粱时屁眼里塞石头的,是你吧。”唐一明拍拍对方的脸,“你是不是欠他一句话啊。” “这这……这绝对是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我他妈对不起粱时,大、大哥!不不,唐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疤子听了冷汗狂冒,嘴皮子也不如之前利索,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扒著屁眼翻找手铐钥匙的场面…… 看到对方瞠目结舌惊恐万分的模样,唐一明真是舒畅至极。他突然下手又是一记重拳,趁著对方口舌大张的瞬间,将钥匙塞了进去。 唐一明紧紧捂住疤子的口鼻防止钥匙喷出,只见对方挣扎了两下,喉头神经质的上下攒动,手铐钥匙终於顺利掉进了胃袋。 “今儿早上拉屎了没有,”唐一明关切道,“没拉就赶紧的吧,这玩意可不能在肚里留太久。” 就当唐一明想再欣赏一会儿疤子的激怒,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两辆黑车,慢慢的靠在边上停下,接著就下来了四个大汉,一身漆黑标准的职业保镖打扮,不过因为y /雨你架子不小啊。”粱时眉头紧锁。 “梁少爷的车速也够快的了。”唐一明不住的往路虎车身上瞄,这车就跟粱时一样张扬、骚包,但怎麽看怎麽喜欢。 “你什麽意思。”粱时隐约瞅著怒了。 唐一明挠挠头,这车挺气派,此时让他继续走路还真有点不愿意,他抬头讪笑道:“你这车挺漂亮。” 粱时想让唐一明吃一肚子尾气──保镖的回复他早就预料到了,所以下了飞机就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赶,他本以为唐一明是真心不想见自己,可却发现这小子竟然在散步,当即有种被耍了的愤怒──这一手唐一明三年前就用了,结果自己还是不长记x /。 两人各怀心事,上了车都一言不发,气氛十分僵硬。 “这两年……你过的怎麽样?”唐一明忽然问道。 “挺好。” “呃,好就行,”唐一明沈默半响,“过了加油站就市里了,你把我放那儿就行。” 本来行驶挺平稳的车子猛然钉在地上,唐一明差点冲破车窗摔向世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粱时怒不可遏的大喝道:“滚!” 唐一明没想到粱时膛音还挺足,耳膜差点震碎了。 粱时此刻恼羞成怒,哪怕是瘸子说一句软话,他都能顺著台阶高高兴兴蹦下去,结果废了半不出话,手指扣紧粱时的屁股分向两侧,将紧密结合的私处暴露无遗,只可惜他的眼睛全被粱时吸引,没法把那美妙的景色收入囊中。 “给我解开,让我好好的干你……”瘸子恳求道,“我想b/烂你的屁眼,b/的你这辈子都找不著别人。” 一旦松开麻绳,两人的立场就全然掉了个,瘸子发疯似的将粱时摔回座位,猛一大力挺入就尽g /没入,粱时只觉脏器都要被顶出来了,他忽然觉出肚皮那块湿了,低头一看果然是尿了。 “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畜生!” “啊啊啊!**你大爷啊啊啊!我他妈要尿了!尿了!”粱时也跟著起劲。 瘸子的**巴从此失控,疯狂而暴力的在肛道里抽b/,两个滚圆的卵蛋抽打屁股,啪啪作响,粱时两眼失神,疼痛和骚痒被无尽情欲吞噬殆尽,剧烈的x /快感潮涌一般虐杀著他的神志,整个人被莫名的力量拉进深海,沈向那最黑暗的终点。 瘸子死死盯著粱时紧绷的背,厚实紧绷的皮r /上全都是汗,随著身体剧烈撼动,汗珠凝成一股细小清流从中间那条脊骨滑落至股间,顺势隐没於臀缝,瘸子看个没够,越看越有血y /尽失的虚脱,他忍不住兽欲,狠狠的拍打粱时的屁股,上头很快浮出指痕印记,瘸子张口咬上了粱时的肩膀,下身的抽b/突然更加剧烈。 也不知是b/的太狠还是瘸子下口太重,粱时从半昏厥状态惊醒,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深入骨髓的致命快乐,直接从喉管迸发出激昂咆哮,一股又一股热尿哗啦啦砸向身下。 瘸子压在粱时身上用力的b/,嘴里全都是血y /的甜腥味儿,看到粱时失态他竟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想让粱时永远记得今,“一般都去哪锻炼啊?” 瘸子听了十分惊诧,一把按住对方,笑道:“你他妈往哪 /呢。而且这地方能能是锻炼就有的?” 话虽如此,却更加用力,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更加殷勤的又搓又捏,挺大个块头跟鱼一样滑到自己身下,解开了裤子。瘸子舒爽的吸了口烟,身下被那小模特吸的相当紧,不但口活高超,感情方面也十分投入,一只手握著瘸子的卵蛋,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玩著自己。 “大哥,您别光看他啊,”另一个不满意了,骚包的v字领流出无限美景,“我也是很好的。” “别急,先好好吹吹,一会让你俩都爽上完也不顾那俩美女的脸色,粱时直接爬上车,命令瘸子开车。 “梁少爷,啥叫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瘸子笑呵呵的问道。 “咋,你个吃软饭的还想换个金主?”粱时抬杠。 “不咋,伺候好您我就知足了。” “嗯,这话我爱听,”粱时得意洋洋,“听金主的话,金主就送你个礼物。” “哦,您这又要往哪个不良场所去啊?” 粱时笑著给了他一拳,道:“少废话,好好开你的车。”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已经打烊了,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灯光。 “你找到工作没有。”粱时忽然问道。 瘸子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那就好,以後你就给我打工吧。”粱时笑著把人让进屋来。 这咖啡店装修的有点不伦不类,总体说来很有俄罗斯风情,但木头桌椅简陋很有人民公社的气质,墙皮却很花哨,又挂著个手风琴。瘸子玩著窗户摆著的套娃,快速装回去又散开,直到一个夥计端著咖啡递到眼前,瘸子端起来喝了一口,挺苦。 “这什麽咖啡。” “蓝山咖啡,先生。” 瘸子表情变幻万千,最後无奈的放下杯子,苦笑道:“你说我这杯到底是喝不喝。” “以後不卖蓝山咖啡了。”粱时乐不可支。 内小夥计也来凑热闹:“老板,咱家店名不就叫蓝山咖啡吗。” 粱时忍著笑,故作严肃道:“咱这儿叫蓝山,但没必要真卖蓝山,懂麽,以後这款就撤了吧。” 打发走了小夥计,瘸子只得硬著头皮把这特供苦咖啡咽下肚,忍不住问道:“店名你好歹起个吉利点儿,我在你这儿打工,跟蹲号子有啥区别?” “是啊,我其实就这意思,”粱时说的很r /麻,自己都有点脸红,“你就在我这儿爱心监狱里呆一辈子吧,行不。” 还没等瘸子发话,音响里就直接奏出《俄罗斯郊外的夜晚》,骤然将时空往回拖了几十年,两人面对面的傻笑不止,最後瘸子故作斯文的邀请粱时跳一支舞。 粱时也不含糊,他正想看瘸子能装到什麽地步,果然两人一旦抱在一起,脚底就不是地板了,而是棉花糖了,磕磕绊绊猛踩对方脚趾头。 即便如此,他俩还是死死搂住腰眼不肯放手,最後瘸子实在被踩服了,轻声道:“少爷,我看您武技实在比不上床技,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再战?” “换哪儿战,你内卵蛋子里头还有货可战吗。”粱时明知故问。 瘸子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按在木桌上,飞速脱掉了对方的裤子,这才笑道:“有货没货,你小子今儿个也没跑了。” ☆、37 【话说进展到这里还要用瘸子这名麽?想用唐一明却瘸子瘸子的打顺手了……】 “嘿,别睡了。”唐一明拍拍他。 只听窗帘嗤啦一声,阳光突显,粱时直接拿枕头捂住脸,不满的嘟囔著好容易才把作息时间改过来。 “起来吧,你说今无所谓的笑笑,坦言刚刚做完上门服务,买家爽完就扔了钱叫自己滚蛋。 唐一明有点无奈,就劝对方找个正经工作,年纪轻轻机会多的是,又说咖啡店正在招夥计,如果不嫌工资低就来干。 “嘿嘿,我有正经工作,给一家店看场子,”那石坏笑,“这只能算兼职,有钱拿又能爽……呃,你别误会,我也就是临时兴起。” “那你哥呢,看你这麽胡闹非削你不可。”唐一明直指问题所在。 “他没空管我。”那石轻松回答,他正想说下一句却听手机响了,接起来没说两句就挂了,显得十分遗憾,“唉,我得走了,本想跟大哥您重温下旧情……今儿个这一p /算我欠你的吧。” 唐一明哭笑不得。 时值下班时间,很不凑巧这一切叫粱时看了个正著,为了证明这不是偷窥,他故意又等了十来分锺。 “对了,我明了一句日语,这才离开。 梁时看来已等待多时了,他懒洋洋的坐在榻榻米上,对著瘸子似笑非笑。 小桌摆很满,尤其是那一大份鱼生,颜色豔丽摆放也是错落有致,赏心悦目。 “我点了盒寿司拼盘和鱼生,哦对了,还有烤鳗鱼。” “挺丰盛的嘛,正好我饿了。”唐一明连忙入座,支起筷子先夹了一块寿司扔进嘴里。 吃饭的时候他俩全都专心致志,很少说话,今,他蹲了这麽多年牢,该还的还是没还完。” 两人各怀心事,全都有些沈默。唐一明夹起一块r /送进嘴里,慢慢咀嚼滑腻的三文鱼片,忽然感到粱时的胳膊勾住了自己的脖子,熟悉的气息在耳边盘绕不去,唐一明抖了一下,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不知怎麽的我这两:“他家菜挺好吃,就是盛菜的盘子不太好看。” “你要干什麽。”唐一明很警惕的看著对方。 “我饿了,”梁时y /笑不止,“赶紧给我躺好当盘子,伺候老子吃饭。” ☆、40 “你不是玩真的吧,”唐一明脱掉衬衫扔到一边,“这隔音不好。” 梁时不顾对方反对,夹著鱼r /就往唐一明身上招呼,两片红嫩的贝r /扣在rt上显得特别可笑,梁时嘿嘿嘿的傻笑,刚才喝下肚的清酒这时候才开始有反应,让他心情愉悦。 对这计划外的游戏,唐一明倒是十分配合,他一动不动躺在梁时脚边,任由凉飕飕的玩意摆满上半身,还不忘提醒对方最好上盘新鲜的,他这盘子不想装剩菜。 “闭嘴,”梁时严肃喝止,“正宗的人体盛不能打扰客人。” 唐一明想说现在纯属无照经营,当然不是正宗的,可梁时扳著自己的嘴往里面倒清酒,呛的他咳嗽。筷子不厌其烦的戳著肚皮和a /口,时不时的还有酒撒在身上,这些唐一明都可以忍,可当梁时舔吸残留在a /口的清酒时,泛著醉意和y /欲的眼神盯著他的一举一动…… 裤裆那块忽然就胀的要命,直接把搁在上面的萝卜花给顶掉了。 唐一明只能暗叹没出息,撩两下就激动,他勇敢迎上梁时的讥笑,心急火燎的扯弄梁时的衣服,急吼吼的喝道:“玩够了吧你,这回换我玩了。” “你想玩我。”梁时明知故问。 “想。”唐一明急切啃著梁时的脖子。 一个硬邦邦的玩意顶住了太阳x /,唐一明立马僵了,这种冰冷触感他用手碰过,与脑袋接触还真是第一次,也难免不紧张,背上的热汗直接变成了冰粒子,偷偷 / /往下掉。 唐一明谨慎的慢慢向後退去,而枪管子也一直死死顶著自己,此时他简直对梁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不但演技高超,最难得的是翻脸比翻书快百倍,前一秒锺梁时还有x /反应,而後一秒,一切都不一样了。 “梁子,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唐一明打算先稳住对方。 梁时笑容还在,但有点像被突发大雪袭过的树叶,虽然还挂在那里,却已是残骸了,脑子里的疯狂与冷静共存,搞的他想发疯。 “四爷是不是你杀的。”梁时发问了。 唐一明直觉不可正面回答,否则脑子容易多个窟窿,他笑呵呵的看著梁时,道:“这枪哪找的,公共场所用这个太张扬。”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弄死你。”梁时觉得被耍了,扬手就是一下将人打翻在地。 这枪托实在太硬,磕的唐一明额角冒血,他耐著x /子慢慢坐起身来,蛋蛋的回答:“你要真想弄死我,也不会请我吃饭了。” 一旦用枪指著唐一明的头,所有情意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唐一明於己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毫无瓜葛似的,梁时忽然感觉无话可问。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我什麽都不是,”唐一明仔细想了想才道,“我只是个卖命的,要我杀人我就去。” “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才,”梁时道,“四爷以前就提醒过我,让我防著你点儿,结果他自己都没防住啊。” “承蒙夸奖,谢谢,”唐一明跪在原地仰视梁时,此时这种命悬一线令他及其亢奋,身体内部有个东西忽冷忽热,躁动不安,“不过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到这种地步,任何威胁也就都那麽回事了,唐一明爬回梁时脚边,盯著枪口看了一会,竟颤巍巍的伸出舌头,慢慢舔著枪口。 梁时好笑似的,干脆把枪捅进他的嘴,问道:“你他妈在想什麽,疯狗。” 唐一明看似十分陶醉,温和而有力的吮吸,表情极其下流。而梁时看著这不知道什麽物种的东西跪在那里,把枪含得很湿,唐疯狗这种饥渴迫切姿态他已经看了很多年,这是他唯一的兴奋剂,或许再过几十年刺激也不会失效。 “果然很硬,跟你的**巴一样硬,”唐一明终於舔够了,“死在你枪下我也知足了。” 梁时一言不发,唐一明也不知几分锺後命丧於此,只得抓紧时间多看梁时几眼,他从平视到仰视,眼里却始终充斥著极端的激动,他好像是一个特别虔诚的信徒,长途跋涉终於来到最高信仰的圣地,面对崇拜的神只反而手足无措,只能呆呆的看著。 “你的手咋这麽冷,”唐一明忍不住亲对方的手指,“开枪的时候要端住了,这玩意後坐力挺大。” “我以前就警告过你,”梁时叹了口气,“消停一点儿,这样咱俩才能在一起。” 唐一明顿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我更怕是我拿枪指著你的头,现在调过来,我就放心了。” 他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却又被对方逼了回去,唐一明诚恳道:“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 “成全你好几次了,结果你都让我失望,”粱时愣了一会,忽然狞笑著把枪口抵在对方天灵盖上,“算了,权当可怜你这条疯狗,最後舔一回吧。” 唐一明听了大喜过望,赶紧解开粱时的裤子,看来粱时勃起多时,扯开拉链後立刻顶著帐篷,g /头渗著的y /体散发出腥臊味儿,唐一明深吸一口气,满脸依恋的贴紧下体蹭来蹭去。 “你猜我啥时候开枪。”粱时欣赏胯间发情的公狗的表演,还不忘继续恐吓。 “别干扰我。” 唐一明鼻子尖凑上去闻来闻去,含著g /头部位尽情吮吸,这世上最舍不下的东西,莫过於粱时的味道了,只要闻到就要勃起,之後脑中一片空白,只想讨要。梁子的包皮不长,硬的时候g /头会全部露出来,紫的发黑,整g /在嘴里搅合起来特别爽,舌苔不停的摩擦著绷起来的青筋,唐一明舔得不亦乐乎,恨不能连g /都吞进肚里了事。 “啊……真是条好狗,舔得舒坦。”粱时抚摩公狗的脑袋瓜作为鼓励。 唐一明的口水已经把自己的y /毛给弄湿了,口水不断流过下巴,粱时被这一套熟练的口活搞的两腿发软,唐疯狗明明摆弄前面,大概x /欲上来,後面也跟著发痒。 听到对方喉咙深处发出讨好的呜咽,粱时一时间陷入极深的幻想中,仿佛唐一明真的成了一条好狗,他不禁按住唐一明的头,一晃一晃b/著黏热的嗓子眼,喃喃道:“我要s /了……啊啊啊……给老子接好了……” “我想喝牛n /……快s /给我喝。”唐一明粗 /鲁的揉搓下方两颗卵蛋,催促道。 s /j /的前一刻,粱时改了主意,他想拔出东西s /在唐一明的脸上,只可惜对方吸得太紧。 俩人还没从欲望沼泽里拔出脚,全都有些恍惚,还是唐一明率先打破了沈默,他捡起地上的鱼r /,蘸著g /头上的残留物,塞进嘴里仔细的嚼了一会,才轻轻笑说真好吃。 “你怎麽还不开枪。”唐一明挑衅的问道。 粱时已无法再容忍这厮的变态,冷冷道:“滚。” “这是第几回了,三次了吧,”唐一明没头没脑道,“这时你第三次赶我走了。” 粱时忽然笑了,同时扣动扳机。 3140 肉文屋 / 3140 3140 完结 栏山监狱 作者:脸 完结 栏山监狱 作者:脸 完结 栏山监狱 作者:脸 完结 ☆、41 一股小火苗骤然升起,唐一明打了个哆嗦,随即觉得相当没面子──这一下差点把他吓尿了。 “仿真的,不错吧。”粱时慢条斯理点了g /烟,扔给唐一明把玩。 “嗯,是挺好的。”唐一明掂掂重量,除了分量较真枪轻了点儿,外观上可算以假乱真了。 “你好自为之,”粱时忽然道,“再不跑你就只能往黄泉路那块去了。” 唐一明捡起衣服穿好,临出门前他好像忍不住似的,笑道:“我会在那等你。” 到时候可别装不认识。 关於跑路唐一明想过很多种可能,但站在马路边上他还是感到十分茫然,上了出租车也不知目的地在何方。司机开始还有些怀疑这厮要劫车,後来大概是认为此人只是喝高了,也就坦然带著唐一明兜兜转转,最後还是在蓝山咖啡门前停了。 店已经打烊了,只有一个夥计在打扫卫生,唐一明打了个招呼,就跟他一起收拾。 “唐大哥,那什麽,我明个就不来了。”夥计憋了半:“有话出去说吧。” “说完我就走。”那小子平和道。 唐一明没招了,只得继续拖延时间:“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那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那石是我弟弟。” 唐一明愣了一下,心说果然是你,坦然道:“记得,当时你才高中毕业,没想到过了这麽多年还能碰上。” 那年变戏法似的抽出枪,准确s /中了唐一明的腿。 “就是因为你,我过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那年说,“不过能接到你这单回收任务,也不枉我等这麽多年。” 大腿那块一跳一跳的,唐一明无可奈何的单膝跪在地上,硬著头皮回道:“也好,一命偿一命,你来吧。” 那年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他拿出来看看就给按了。 “这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是石头的电话,挺大个人了还不省心。” “没事多关心关心他,”唐一明头开始发晕,似乎大腿上的血洞也不太疼了,“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你,但他在监狱里一直怨你不去看他。” 那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後重返死水的沈闷,他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招,因为我没时间。” 消音器发出嗡的一声,渗出了一点烟。 回收结束。 ☆、42 早上堵车,交通情况比往常还差,不宽的马路上排了一溜汽车,所有人无不怒气冲冲。 粱时按了好几下喇叭发现作用不大,就探出头问早起晨练的大爷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爷说昨晚著了场大火,烧了好几家铺子。 粱时夹的烟落到地上,他神经兮兮的向前面张望,然後又一把拽住大爷追问到底是哪家给烧了。 大爷撇撇嘴,建议粱时最好去问消防员。 粱时抬头看去,远远的地方似乎还在冒烟,看来的确是烧的不轻,粱时心里一沈,接著拔腿就跑。 跑过两个街区,发觉那里早已堵得水泄不通,清理现场的是少数,更多的是看热闹的群众,密密麻麻的人头聚在一起,被一条黄线拦在外面。 店铺被昨夜的大火燎得漆黑,不用想也知道里头肯定是什麽都不剩了,蓝山咖啡店尤其严重,看来火灾是从这里开始,牵连了隔壁。 这是一条商业街,到了晚上也没什麽人了,火舌不慌不忙吞噬著一切,待到消防车赶来大势已去。 粱时大骂了一句**,使出吃n /的力气才挤到前排,工作人员伸手拦截大声呵斥粱时不要添乱。 “我***是这儿的老板!!”粱时气血攻心一把推开那人就闯了进去。 “那也不行!!”那人也是气急败坏,联合同事一起杠住了粱时。 他们把人拽到一个警察旁边,那人正跟隔壁店主了解情况,但那人也是刚知道消息不久,实在没什麽好说。 “你是老板?”警察转而从粱时这里下手。 粱时胡乱应著,说了两句又要往别处去,被再一次拦截下来後,他已从愤怒到无可奈何,一个劲的问到底有没有人受伤。 警察瞄了他一眼,问道:“你的店有没有易燃易爆的东西。” “没有,”粱时觉得十分可笑,“我这儿是咖啡店,不是p /仗场。” “最近跟别人产生过矛盾吗。” 粱时不住的往火灾现场那片乱瞄,只见一两个消防员出出进进,他们的活已经接近尾声,正在进行最後的清理工作。 “我问你话呢,你跟我配合才能顺利调查。”警察对粱时不合作的态度十分不满。 而粱时只是沈默,整个人定在原处,就像一块石头。 两个消防人员抬著什麽东西出现在废墟门口,上面蒙著一层白布单。 粱时顿觉的口干舌燥,眼皮痉挛般的剧烈跳动,他不停的眨著眼睛,每一次闭上他都祈祷其实是自己看错了,可每一次睁开再看,残酷的现实始终不曾消去。 “抬出来的人是谁。”粱时一字一顿道。 警察看到粱时脸色异常,立刻有些警觉的挡住了粱时的去路,沈稳回答:“目前还不清楚,请你冷静,配合我们……” “那个可能是我爱人,我必须得去看看……”粱时强忍住大吼的欲望,“换了你是我,你告诉我,你咋冷静。” “我理解你的心情……” “不,你没法理解,”粱时呆呆的後退了几步,“我没啥说的了,啥也没有了……” 警察叹了口气,也没再阻拦,他向同事示意了一下,让粱时去看看。 白单子被僵硬的支起一个可悲的形状,粱时太阳x /突突跳个不停,一只无形的手自始自终掐著喉咙,让他喘不上气。 “别看了,没什麽好看的。”消防人员劝道。 可他还是看到了焦黑的残肢从裹尸布下头露了出来,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粱时踉踉跄跄退了出去,他手忙脚乱的 /著裤兜,哆哆嗦嗦的抽出一g /烟往嘴边塞,打火机被按的啪啪直响,火焰忽明忽现,但无论他怎麽控制,都没办法顺利点上一g /。 “里头还有没有了!?” “没有了!” 粱时听到那边的吆喝声,耳边忽然极其安静再也听不到任何嘈杂了,他的身体僵硬不堪,而与此同时,慌乱的心也跟著平静了下来。 唐一明没了。他终於想通了这一点。 胃里开始不停翻腾,粱时弯著腰呕吐不止,明明胃里空空却不住往外喷著酸水,顶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林茂山盯著取款机的屏幕,又默默查了一遍位数──一般人看到卡里余额莫名翻了好几番都会很高兴,可是他现在只有憋闷。 唐一明怎麽会有这麽多钱? 林茂山一琢磨倒也没错,这小子赚了钱还没来得及就进监狱了,而现在这厮把钱转给了自己…… 他叹了口气,不忍再多想。 等他找到粱时,却不见唐一明。 粱时憔悴的像个鬼,只有眼里冒著地狱之火,仿佛随时都想扑上去撕了自己。 “你来干什麽,他不在。” “我来找你。”林茂山掏出银行卡放在桌上。 粱时看都不看,直接问这什麽东西。 “这是他的一点积蓄,让我转交给你。” “我不缺钱,拿回去吧。” “这……也算是他的遗愿吧,”林茂山苦笑道,“以前我们都开玩笑说,有钱赚没命花,我想他是想留给最重要的人。” 粱时半经常走,但却从没仔细看过,唐一明这人年纪大了怪癖特多,对这种吵闹的地方尤其讨厌,迈著大步头也不回。 粱时叼著烟溜达,最後在一街头卡拉ok的摊子停住。 很明显这家老板的设备没有别家先进,破电视配上破音响,还放著一首跟不上潮流的老歌。 唐一明这人没有什麽音乐细胞,从头到尾不在调上,通常都是稳稳当当坐在原处,把话筒让给粱时这个麦霸。 粱时盯著屏幕看了一会,问老板这歌叫什麽名。说 老板说是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唐一明的曲目屈指可数,但最喜欢的就是这首,虽然他一直想不起名字,心情好的时候就哼哼两句,当然哼的依然跑偏。 “你给我放这个。”粱时扔给老板一张百元的票子 出於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老板的生意来了。 一曲罢了,老板殷勤的问还要点什麽歌。 “我就唱这首。” 就这样,邓丽君温柔沈稳的歌声无限循环了下去,老板总觉这个中年男人有点怪,他时而跟唱两句,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攥著话筒呆呆的盯著屏幕,也不知在想什麽。 也不知是循环到第几遍,歌还没完,这人搁下话筒就走了。老板厚道的叫住客人,要找钱给他,可那人就跟没听著似的,只顾著走自己的路。 擦肩而过的时候,老板看那汉子脸上全都是泪。 粱时问过唐一明这首歌到底哪里好,唐一明答不出来,而现在,粱时自己也爱上了这首歌,没事的时候他就独自一人跑到ktv唱个痛快,由於去的过於频繁,ktv的人早就认识他了,只要这位来,必然点一个包房,然後呆到深夜。 刚开始,粱时只是点开这首曲子反反复复的听,不敢唱,就让作陪的公主少爷们唱给自己听,问题是这曲子唱起来也没个头,只能硬著头皮继续满足粱时的怪癖。 可一旦喝多了酒,粱时胆量就大幅度增加,夺过话筒亲自上阵,酒j /是好东西,可以让他不顾颜面唱一段,嚎一段。粱时喜怒无常,瞪著迷醉的眼叫他们全都滚蛋,扫清障碍後他心里舒坦不少,干脆坐在地上看著屏幕,如痴如醉。 此时,映在他眼中的景象又是什麽呢。 【喜欢be的看官可以直接转向番外 而想看he的看官请继续 我们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谢谢】 一首老歌成了魔咒,每一个音调都是极深的烙印,将诸多往事封印锁死沈入心海最深处,慢慢的,粱时很难再想起唐一明,更不会在深夜熟睡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只剩下悠扬的女音盘绕不去,不慌不忙瓦解著人心的伤痛。 今拼命b/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j /y /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你大爷。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十分惊诧,看看表大概前後不过五分锺,竟然做了个白日春梦,他鬼祟 /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巴包裹的密不透风,内裤里的粘腻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咋的了,兄弟,你车坏了啊?”身後有人大声问道。 说话的人正是那几个重卡车队的一个,得知粱时也要去h市,就热情道:“那你栓我车上吧,顺路。” 粱时掏出钱包想答谢对方,可那司机不肯,就在两人推让时,就听到几米开外有人大步过来。 “我说你跟这儿墨迹什麽玩意呢?”那司机粗 /声粗 /气道。 这声音犹如雷劈似的狠狠击中了粱时,他鼓足勇气回头看去,那人也早已顿在原处,脸上表情很是值得玩味。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盯著对方看个没完,终於那司机先败下阵来,避开了粱时的凝神。 有那麽几秒,粱时怀疑自己又做梦了,但有个更大的可能x /摆在眼前,那就是唐一明没死,或许是诈死,往悬里说是起死回生。这姓唐的……命他妈太硬了,总是叫人大吃一惊。他叹了口气,平静道:“我最後问你,你他妈要往哪儿去。” 即便嗓子眼儿那堵得要命,他很庆幸有生之年说了这句话,本以为要积压一辈子的。梁时觉得很幸福,此时就算又是一场幻觉他也认了,这些年来他一次都没能梦到直面唐一明的脸,也没有任何交流,只隐约看到远处熟悉的背影,可永远都 /不到。 只可惜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卡车重新发动,梁时淡定目送其远去。 有个词叫什麽来著? 哦,对了,拼命b/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j /y /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你大爷。 你到底回不回来,你个傻逼瘸子!?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除了他脸上的泪,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很是恍惚,他连忙低著头看向车窗,又 /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巴包裹的密不透风。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只能颓然爬进车里,用外套盖住头,他想立即睡著,大概还有机会和爱人再续情缘。 也不知睡了多久,粱时只听有人敲车玻璃,抬眼一看是跟过自己的保镖,只不过现在转行当起了助理罢了。 “少爷,今天是唐先生的忌日。”他平静的提醒道。 每逢清明、鬼节,黄泉路上就会被铺上一层厚厚的黑灰,无数死鬼轻飘飘的踩踏而过,连个脚印都不会留下。 不知今天是何人的忌日,半空忽然飘下细密的黑纸沫子,洋洋洒洒飘荡,好似下雪,顺著蜿蜒曲折的黄泉路沈入未知名的终点。 唐一明停下脚步,伸手想接住一点灰黑的沫子,这灰烬还带著一点儿温度,只可惜就连温度都会穿透而过,一点都不肯留下。 唐一明看看脚下,狭窄的通道挤满了人,他们排著不太整齐的队伍徘徊於此,浑浑噩噩,对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大概也没兴趣知道。 走得越远就越迷失自我,在踏入永久长眠之前,就会这样一直沿著黄泉路走下去,唐一明第一次有些迟疑了,他仔细思索了一阵,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在这漫长的静坐中,总有些人按捺不住,好奇的问他在干什麽。 唐一明就说自己在等人。 这个回答可没法就此打发,他们又会问等谁,如此反复。 很快,唐一明就不耐烦了,从此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眉头紧锁似乎是在冥思叩响,实则是在对这种骚扰的抵抗。 黑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唐一明仰头看了又看,直到有个好奇心特别强烈的小子问他在等谁。 而这一回,唐一明实在是忍无可忍,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死死攥著那人的手。 ***,这还用问嘛。 迎著那小子一脸坏笑,唐一明心满意足的亲了下去。 番外结束 完结 肉文屋 / 完结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