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捅(NPH)》 第一章 东汉末年,皇帝昏庸,天灾不断,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就在这个战乱时代即将开启的节点,甘肃临洮县的一位豆蔻少女,貂蝉,被神明选中赋予了天启。 神明将未来一百年的历史发展进程全部传到了貂蝉脑中,并说,她这一生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叁年之后委身于吕布董卓,引子弑父,而后嫁给吕布为妾;二是嫖尽乱世群雄,最终成为一代女帝。 “哦,那我肯定选后者啊,做妾哪有做皇帝香。”貂蝉睁着眼平躺在床榻上,声音不带一丝犹疑。 神明很满意这个回答,在她脑海中回响的空灵声线不由带上几分雀跃:“好极了嘛!那你赶紧收拾收拾出发去洛阳,黄巾起义已经开始了,快去撒网吧!” 于是乎,次日清晨,貂蝉便辞别父母,以进城找活为由踏上了成为海王...啊不是...女帝之路! * 途经邺城的时候,赶往皇都的驴车被成群结队的天平道信徒堵在了城门口。那群人像是疯了一般奋不顾身地朝城里挤,叫喊呵斥不断,脚下遭到反复踩踏的伤者繁不可数。 眼见驴车将翻,貂蝉慌忙从上面跳下来,顺着人潮往城中走去。 夏季炎热潮湿,在烈日下暴晒已久的人们早就闷出了满身大汗。貂蝉捏着鼻子,快被四周的人膻味熏晕了。恍惚间一个不留神,她被旁边人撞倒在地上,眼见着就要被后面的行人踏入脚下。 就在这时,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突然抓紧她的手腕,随后向上一?,将她整个人拽进了一片带着清新竹香的胸膛之中。 “你没事吧?” 清悦的声线在耳畔响起,貂蝉愣愣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眸里。 视线相接,少年忍不住红了脸颊。他仓促松开怀抱,讷讷地摸了摸鼻尖:“冒犯了,抱...抱歉。” “谈何冒犯,貂蝉还要多谢——啊!” 话还没说完,身后又遭冲撞,这对羞怯拘谨的少年少女便再次抱到了一起。 貂蝉弱弱地呻吟一声,再抬起眼眸时已带上哭腔:“唔...脚崴了。” 似是为了证实这话的真实性,她攥着对方坚实的手臂想要起身,却又趔趄一下倒了回去。胸前刚刚发育的小笼包紧紧贴在少年身上,被挤压得变了形,她却好似不曾发现,只是抬着盈盈水眸望向对方,无声诉说着委屈。 覆在那细软腰肢上的大手紧了紧,少年打横抱起她,又向四周暗卫使了个眼色,便快步往街角的暗巷走去。 “我叫张梁,府宅就在这附近。貂蝉姑娘既然受伤了,就先去我那里将养一下吧。” 没等人拒绝,他已经抱着对方踏上了停在巷尾的轿子,虽然言谈之间依旧彬彬有礼,但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瞅见肉包子的村口大黄。 轿子晃晃悠悠朝张府行进,张梁有意无意地朝貂蝉套话。在得知她欲往洛阳寻差事后,少年乐得咧嘴露出了一排小白牙:“可巧了,我与两个哥哥过几天也要前往洛阳。不如貂蝉姑娘和我们一同去吧,如此一来路上还能有个照应,不至于发生今日这种状况。” “那就多谢张公子了。”少女微微施了个礼,笑得像朵盛放的白芍药,纯净清绝。 背捆行囊,服饰特别,一看就是异乡人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叁四岁年纪,又这般貌美,张梁想不通这姑娘的家人是如何舍得放其独自一人在外漂泊,难道就不怕她被歹人掳了去吗? 若是貂蝉家人能听见他的心声,或许会好心地做个解答:我们只当她是去临镇找活儿做,谁知道能跑这么远啊! 动机和歹人没两样的张梁放轻了呼吸,耳垂也泛起不自然的红:“叫我伯梁便好。” 到了张府,在家丁们惊异的注视下,张梁抱着人一路走进客用厢房。将她放到床塌上,少年松开手便要转身,却被她扯着袖口止住了去势:“你要走了?” “ 我去给你拿活血化淤的药膏。” 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带着一丝缱绻,说完之后还抬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这一下可谓出格,但不知少女是懵懂无知还是刻意纵容,竟半点不躲闪,还弯着好看的眸子朝他回了个笑。 张梁抑制着心中澎湃快速奔出房门,又拿着一个药瓶跑回来,还反手关上了门。 烛台未燃,门缝合上的房间顿时暗了好几个度。 气氛渐渐变得不再正常,张梁一步步靠近,脚步每一下都踩在了她的心跳上。 “我...帮你上药。 ” 少年的声音哑得不像样,他半跪到床前,嗅了一鼻子胜过无数名贵熏料的女儿香。 “啊...伯梁...伤在脚踝,不在腿根... ”她敏感地颤栗了一下,素手欲拒还迎地推搡着。 张梁迎着阻力又贴近几分,只觉被她触碰到的位置都染上了沁入骨髓的痒。 在那腿间的肉缝处狠狠抹了两把,他强势地扯开少女的衣衫,粗喘着捏住了上面一对浑圆:“待会再上药,我们先做点别的,嗯?” 撕开伪装的少年目光幽深得吓人,像只狼一般死死锁住身下的少女,仿佛她是一只即将被生吞入腹的猎物。 又不是不给你,无缘无故凶什么...貂蝉怯怯地与之对视,胸口一阵心慌。 “ 伯梁──” 打着颤的尾音被他一口吞入腹中,张梁伸舌撬开那闭合的齿缝,大力吮吸那四处躲闪的香舌。 几下将彼此碍事的衣物扯散,他握住勃发的性器,抵住那幼嫩的小穴就要往里挤。 未经开垦过的禁地被强行抹开一个口,她弓着身子往后躲,下面那凶物却不让,蛮横地深入扩张。 “啊……疼! ” 貂蝉伸长脖子哭叫出声,双腿拼命乱蹬。 半个龟头还没进去就把人弄哭了。忍着直捣黄龙的冲动,少年轻柔地替她擦掉鬓边冷汗,正待开口安慰,就听门外传来大哥张角的厉喝:“谁在里面! ” 仿佛干坏事被发现了,张梁赶紧提着裤子爬下床,快速整理衣装。 张角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正待推门,忽见门从里面被打开,露出叁弟那张傻乎乎的笑脸: “大哥,你今儿个回来得有些早呀。 ” 张角没陪他嘻嘻哈哈,狭长的眼眸眯起危险的弧度:“你也开始玩儿女人了?” 少年面色一慌,紧接着朝后瞄了眼,仿佛生怕人听见一般。鬼鬼祟祟走出来,又将门带好,他将大哥带到了稍远一些的僻静角落,愤愤解释:“才不是玩儿!我要娶人家做媳妇的!” “呵!”张角冷笑一声,拿眼斜着看傻弟弟,“我等大业未定,需日日殚精竭虑,红尘牵挂为大忌。你倒好,专挑忌讳沾!” “我们又不是和尚…… ”张梁不满地嘟哝,见哥哥嘴角都崩成直线了,又赶忙放软语气,“哎呀,哥,晚膳时候我带她出来给你见见。你看过就知道了,蝉儿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姑娘,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张角不屑:“哧,你倒说说,好在哪儿?” 张梁大赞:“ 好看啊!” 张角闷声扶额:“……” 我愚蠢的欧豆豆哟。 -- 第二章 晚间,二哥张宝也回来了。 交代完今日所发生之事,张梁便往客用厢房跑去。 厢房内,烛台点起,貂蝉娉婷地坐在茶桌旁,衣衫已经穿戴完好。 少年定定看了两秒,突然一拍脑门道:“你瞧我,竟把上药的事给忘了!” 说罢,撸起袖子就要上手。 貂蝉皮笑肉不笑:“大可不必。得亏伯梁忘记,我这已经自愈了。” “啊哈哈,这样哦……”少年尴尬地挠挠头,一张脸羞得通红,“那个......该吃饭了,我带你去饭厅。” 离开厢房,张梁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似是为了掩饰之前的失误。他一会儿说自己的大哥二哥面冷心善,一会儿又说家中规矩少,可以男女同席而食。貂蝉只是安静地听着,不作一言,并默默将微笑调整到了最佳角度,以迎接两只新鱼苗的出现。 二人走进饭厅,闻声看过来的张角和张宝都愣在了当场。貂蝉假装没注意到,乖乖巧巧地朝人打招呼:“民女貂蝉,见过二位大人。” “咳,不必多礼,过来吃饭吧!”张宝红着脸招呼她上桌,还亲手递了双筷子过去。 四凳围成一圈的圆桌,貂蝉左挨张梁,右靠张宝,心神却主要都放在了正对面身穿道袍的张角身上。 与他的二弟、叁弟不同,那个男人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子淡漠,目光扫向她时,眉眼之间晦暗不明,如同黑夜的幽潭,探不见底。 少女被他盯得身子隐隐发麻,骨头都要酥了,不禁心想,鱼塘里光养可爱的金鱼有什么意思,对面哥哥这样的才够劲儿嘛。如此的会放电...... 怕不是条带鱼吧! 用完晚饭,貂蝉独自来到厢房西边的竹林散步消食。忽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循声望去,发现是张角。 “天公。”少女似是没有被他的冷脸吓到,笑盈盈地打了声招呼。 先前吃饭的时候,张梁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叁兄弟所创立的太平道以及各自身份。由此,有封号“天公将军”的张角就被貂蝉尊称一声“天公”,“地公将军”张宝被称为“地公”,至于张梁......考虑到那进行到一半的“入洞仪式”,貂蝉姑且算他关系最近,依旧亲昵地称之为“伯梁”。 带鱼哥哥缓缓靠近,那极具压迫感的身高差让貂蝉仰着头才能与之对视。他危险地眯起双眸,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祥。” 貂蝉心里一咯噔,暗忖这带鱼莫不是真有通天的本事。 面上不显,她歪着头向张角懵懂发问:“什么不祥?天公是说我命不好吗?” “你,将有大劫。” “那可如何是好......”少女的语气听上去很担忧,她蹙眉上前两步,伸手扯住了对方的衣袖,“天公可有破解之法告知于我?” “去你房中,我为你作法。”张角一甩拂尘,带头朝林外走去,夜风灌得道袍翻飞,如临登仙。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中。 见他反手插上门闩,少女畏惧地后退两步,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到了床上:“天公......要如何作法?” “天机不可泄露。” 月光从身后倾斜洒下,在他周身照出一圈悲天悯人的白光,“你放轻松,一切交予我便好。” 说罢,他移步上前,俯身引着少女躺倒在了床塌上。 貂蝉心中的白眼都要翻抽筋了,面上却表现得羞怯又乖巧,香唇轻启,由着对方伸舍探进来,四处席卷。 男人身上自带一股冷沉的檀香,她很是喜欢。一吻停歇,她下意识地缩到对方颈窝间细嗅,转而抬起头,迷离着双眼与他对视,像朵染了晨露的娇花,诱人采撷。 男人的呼吸滞了一瞬,喉结跟着上下滚动。他本想耐心地循着步骤诱她入圈套,未曾想动情的姑娘远比他预期得更磨人。那双软手在他胸口漫无目的地游弋,四处点火,小腿也不老实,时不时扫过他的大腿内侧,勾得欲根胀痛难忍。 两人的衣衫已在纠缠之中渐渐松散开,张角伸手探进她的裙底,随后难得地露出一抹笑容。 “真是水做的小人儿。” 扯开长裤,他扶着肉棒将穴口不断溢出的淫水在龟头上抹匀,那湿滑的触感激得他身子不由一颤,铃口冒出的清液顿时渡进穴口,与黏腻的淫水融为一体。 灼热又粗圆的龟头在穴口一下一下地磨,探进一点又立马出来,反反复复没个尽头。貂蝉起先还有些吃痛,之后也渐渐尝出了滋味,肉穴内的酥麻感愈发明显。不知不觉间,她主动张开玉腿任人玩弄,呻吟也跟着不断拔高。 终于,快感被堆到顶点,她僵直着腰快速颤栗起来,还将男人的衣襟紧紧攥在了手里。 趁着这绝好的时机,早已憋出细汗的张角猛地沉下臀部,一口气捅破隔膜,入到最深处。 这一下让貂蝉在极乐和剧痛中死去又活来,直接丢了大半条命。她大张着嘴巴失神,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浑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乖乖忍一忍,过会儿就不疼了。”男人爱怜地将她搂在怀中,不再动弹,耐心等她疼劲过去。 “......死带鱼。” 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滑入耳膜,张角听得不清晰,面露疑惑:“什么?” 呼吸滞了一瞬,貂蝉不动神色地将戾气压回丹田,深吸两口气后弱弱开口:“天公,作法可结束了?” “急什么,才刚开始呢。你耐心等着吧,这法事得持续到后半夜。”张角不悦地皱起眉。 开玩笑,再清心寡欲的道士也是男人,岂能容忍女人在这事上对他进行质疑! 片刻之后,床板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来。 花穴被撑得又涨又酥,快感密密麻麻往上窜涌,变成灼热的潮红映于少女的脸颊上。 疼劲儿过去,貂蝉又能感受到对方的好了。她咬着下唇欣赏带鱼哥哥埋头苦干的撩人模样,越瞧越喜欢。 “天公...嗯…顶到最深处了…” 男人见她媚眼如丝,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下身越发猛烈地撞击,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娇臀上,发出脆生生的响。 甬道内一圈一圈的肉环紧紧吸附着肉茎,每一次摩擦都带出蚀骨销魂。张角只愿时间永远停滞下来,什么建功伟业,什么道家修行,此时此刻全都抛到了脑后。 “哦哦……乖乖……我的乖乖……” 貂蝉被撞得上下颠簸,不知他喊的是自己还是感叹,但从那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发出这几个音节,倒是异常动听。 还催情…… 不知过了多久,精疲力竭的少女终于等来尾声。穴内的肉茎猛得粗大一圈,男人抓着她的纤腰拼命往胯部撞击,随后低吼一声,将浓稠的元阳射了进去。 她暗暗松口气,正想起身擦拭,体内那刚软下一点的肉茎又很快恢复了生机。初尝情事的张角意犹未尽,搂着她再次做起活塞运动,口中铮铮有词:“肏穴真舒服啊,再来一次……” 貂蝉:“……” 呵呵,说好的作法呢,你他妈可终于不装了。 -- Pǒ㈠⑧.ORG 第三章 第二天清早,神清气爽的张角推开客用厢房的木门,和前来送殷勤的叁弟撞了个正着。 “大哥?!你” 怀中的瓜果散了一地,张梁却不肯低头去捡,只惊疑不定地望着面前这个一脸尴尬的男人。 “咳,此事,说来话长。”张角声音沉沉,狭长深邃的眼眸干脆合上,不再看人。 什么说来话长不过是一见钟情的姑娘恰巧也是叁弟看上的,他能怎么办,只好凭本事抢了呗。 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亲兄弟,张梁哪里看不出他冷硬外表下的心虚? 真相被轻易猜出,少年的心口霍然开了个大洞,剧痛万分。他气得眼眶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张角,你个婊——” “放肆!长兄如父,岂容你无礼!” 前期气势一直没打出来的张角瞬间抓住机会,毫不犹豫开始进攻反击,企图将对线的弟弟一波带走。 “我”多年淫威的沉浸式体验下,张梁不可自控地被那声呵斥带跑节奏,语气也随之弱了下来。 张角乘胜追击,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外走:“去祖宗祠堂跪一个时辰,不到时间不许起来!” 兄弟俩自顾自地离开,看了半天戏的貂蝉懒懒打出个哈欠,翻身又睡了过去。 * 午膳的时候,四人再次齐聚一桌,但气氛却变得尤为诡异。 张梁大口刨着碗中白饭,嚼得咬牙切齿,眼睛则死死盯着旁边张角,活像嘴里吃的不是大米,而是大哥的心肝脾肺肾。张角一言不发,垂眸喝茶,只当是没看见。二哥张宝左看看,右瞧瞧,嘴巴张了好几次,却一个字没能崩出来。 貂蝉秀秀气气地吃完饭,碗筷一放,主动打破了沉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洛阳?” “五日后。”张角抬头对上她的视线,“你去洛阳……有何打算?” 这话问得略显生分,尤其是在两人已有肌肤之亲的情况下。但张角没辙……按照原本的计划,睡过之后就该是他房里的人了,做妻做妾再另做打算;可他那叁弟今早却着实反应过度,像是动了真情,甚至直到此刻还在和他较劲。如此一来,张角便不太好意思再对貂蝉做些强势之举,尽管内心不愿,却也只能彬彬有礼地相处着。 “本是要去寻个差事的。”少女绵软的声音闲闲响起,见几人听完都皱了眉,她轻笑一声,又道,“可是如今,也就想去那儿随便瞧瞧罢了,毕竟我已……” 话故意只说一半,她面含春杏,羞羞答答嗔了张角一眼。 “咳咳……等到了洛阳,我带你四处逛逛。”带鱼哥哥语气依旧冷硬,眉眼却柔和了下来。 张梁堵着气吃完便溜了,张宝随后跟上。屋里一时只剩下貂蝉和张角二人。 “过来。”男人将凳子往后撤出少许,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貂蝉从善如流地侧坐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天公,腰好酸呀,一点劲儿没有。刚刚吃饭的时候我都差点没坐住。” “娇气。”张角冷冷撇了她一眼,语气不耐,大掌却覆上细软的腰肢,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待会儿,我替你去劝劝伯梁吧?见你二人现在这般,我心底愧疚,总不能真的害你们兄弟感情生分了。” 春葱般的嫩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少女眉眼低垂,小小一只在人怀里,显得十足乖巧。 “也好。”见她这般贤惠,张角心下宽慰,语气也跟着软和了几分,“若是将他劝好了,我便收你入房。” “呵呵。”胸中自有星辰大海的貂蝉无一丝感动,甚至有点想嘲笑他的厚脸皮。 由于下午还要招揽义军,张角并未在府中多做停留,和貂蝉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带鱼既已入塘,接下来就轮到哭唧唧的小金鱼儿了。心情不错的少女漫步赏花,悠悠闲闲晃到张梁的房门口,没打招呼便推门走了进去。 彼时小金鱼儿还趴在桌子上暗自垂泪,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抬地吼了句:“滚出去!” 房门很快再次合上,他以为人走了,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直到一双葇夷按在了他的肩上。 那双手又小又软,不像是府中家丁所具备的硬件,少年疑惑地抬起头,赫然发现对方竟是临到嘴边被人叼走的肥肉! “伯梁,别哭了。” 瞧这满脸鼻涕的,真让人没法下手…… “蝉儿,是你啊。”少年脸颊一烫,慌忙拿手擦脸,结果粘了满手黏液,还拉出长丝,活像一道中国传统名菜──拔丝地瓜。 见貂蝉优雅地后退了一步,他窘迫地站起身,抬脚就往脸盆处跑:“我……我去洗把脸。” 洗完回来,张梁又恢复了往日风流俊逸的模样。他走到少女面前,定定注视两秒,眼圈没出息地再次犯了红。 啊!!!太气人了啊!这么好看的小仙女,真是越看越不甘心! “别难过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她蹙着好看的眉,眼眸如镜面般剔透,倒映出的身影全是他。 “哼,那你亲亲我。”张梁心里憋着气,又舍不得动手打骂,只能变着法儿地难为人。 少女的脸瞬间红成番茄:“你怎么这样……” “不愿意拉倒,我还不稀罕呢!”他气呼呼地背过身,以为对方能知难而退,然而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后面离开的脚步声。 少年困惑地转回头,视线还未聚焦,便猝不及防地被一双柔软的香唇亲了个正着。 貂蝉脚尖还踮着,小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气息微喘:“现在……还难过吗?” 望着那双纯净的眼睛,张梁暗叹她实在没有常识。这般对男子不设防,也活该被吃干抹净了。 “还有点难过,你让我摸摸,说不定能好。” 没等人同意,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掌已经掀开她的衣裙,隔着肚兜摸上了一边的柔软。 嫩软的小乳尖几下被玩硬,少年馋得唇舌发干,强行将人按到桌上,衣服里里外外全往上推,随后迫不及待地将那颗粉红小果子叼进了嘴里。 “啊……你坏……这不算摸……” 这番娇软无力的抗议非但起不到作用,还将张梁的兽性调得更高了。他发狠地将口中乳肉吮吸得咂咂作响,手也不闲着,叁两下将裙子扯开,还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不让我用舌头摸,用阳具摸行不行?”清瘦却有力的躯体死死压住下方少女,暗哑的声线随着湿濡热情喷在她耳畔,散着似有似无的恶意,“给我吧,嫂嫂。” 貂蝉被那称呼叫得愣怔了一瞬,下一刻,花穴便被陡然撑开,伴随着少年快慰的嗟叹,入了个彻底。 花心那处似是有张小嘴,牢牢吮着他的马眼舍不得松开。张梁被吸得尾椎酸麻,咬着奶头猛插几下后,他直起身,掐着她的两侧腿窝将人对折了上去。 灼烫的欲望越撞越深,每次都将花心捅变了形,细散的刺痛夹在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当中,她的脸颊和身上都泛出了红霞,手脚酥软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伯梁……啊嗯……啊……温柔一点……” 温柔?他就对她太温柔了,才让大哥钻了空子。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在轿子里就把她占为己有,这样一来,后面的糟心事便不会发生了。 身下节奏不变,少年的眸子却愈发黑沉。直到她哭叫着到达巅峰,他松开那双颤抖的玉腿,不带任何怜悯地将人扯到了地上。 “你有没有给他含过?” 貂蝉眼神还迷离着,意识尚未清醒:“什么……” 小嘴刚张开,那根沾满淫水的猩红肉棒便塞了进来。张梁耸了两下臀,冷眼看她被糟蹋得满嘴淫液:“嘴,被大哥肏过吗?” 龟头抵在喉间,舌头也被肉柱压得动弹不得,她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委屈巴巴地抬眸望着他,小幅度摇了摇头。 “好极。” 话音刚落,肉棒在口腔中撤出些许,下一刻便狠狠捣进了喉咙深处。貂蝉痛哼一声,挣扎着推他的大腿,应激性干呕不断在喉间翻涌。 张梁抓住她的头发快速耸动,刻意忽视掉那柔弱不堪的抗拒,还舒服得闭上双眼,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绞紧他分身的窄喉上面。 占有她的初次口交以及这不同于肉穴的新奇体验让少年调动起了浑身的兴奋神经。在那哼哼唧唧的呜咽声里,他紧锁精关,在近乎晕眩的快感中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峰,直到精液逼近了铃口,蓄势待发。 “啊啊……宝贝蝉儿……我要来了……快……用力吸……” 他掌下的少女已经完全失神,脸上挂满了生理性泪水,如同一只被玩坏的人偶。听到指令,她机械性裹动腮帮,乖巧地将粘稠苦涩的浓精全部咽了下去。 张梁都要爽翻了。射完最后一波,他粗喘着气抽离分身,而此刻少女还在听话地吮嘬,拔出之时冷不防发出了“啵”的一声。 极其淫荡…… 长舒一口气,他弯腰将貂蝉抱进怀里,满脸靥足:“我不难过啦,多谢蝉儿。下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可否再找你过来玩?” 空气安静了片刻,少女迟缓地将视线转向这面善心恶的小金鱼,嗓子痛得火辣辣,却坚持要给他一个回应: “你等着……” -- Pǒ㈠⑧.ORG 第四章 “你把我弄成这样子,我还怎么从屋里走出去啊?”貂蝉好气,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奈何手已经没力气抬了。 张梁语气轻快,笑得眉眼弯弯:“这有什么难的。我让人给你拿件干净衣裳就好啦!” 他说完便推开门,朝外面低眉垂目的小厮吩咐了几句。 衣服很快送来,少年先给她擦了遍身子,又轻手轻脚帮人把衣服套上,简直像是在伺候瘫痪病人。 “我是不是比大哥体贴?”完事后,他双手捧着脸趴在床沿,满脸骄傲,就差把“快夸我”直接写脑门上了。 貂蝉偏不遂他的意,也不知突然想到什么,还气得鼓起嘴来:“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体贴?办事儿之前洗澡了吗,弄我嘴里一股腥臊味儿,简直比吃了屎还恶心!” 张梁听完顿时不乐意了:“你这就侮辱人了啊,我的宝贝子孙根怎么能和屎比较呢?再说了……屎你吃过嚒,口气这么斩钉截铁。” 貂蝉:“……” 这地方没法待了!!!她拖着行将就木的残躯爬下床,踉踉跄跄往门外走:“真是好样的!以后请自己玩儿蛋去吧,我要是再让你碰一下,我就是狗!” 少年一看对方真生气了,赶紧上前劝阻,心里却想着自己明明也没说什么呀。 “蝉儿蝉儿,我错了!以后我把自己洗干干净净的再找你玩儿好不好?别气啦……” “再说吧。”貂蝉冷冷撇过去一眼,随后啪的一声甩上房门,真走了。 回到厢房,她在床塌上歇到了天黑,直到张角回来才起身。 “和叁弟谈得不错?”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信手拈起了一缕散在枕边的长发。 张角回来得晚,未和他们一同用餐。途径凉亭时遇上了正在赏月的叁弟,那小子还主动和他打了招呼,言语亲昵一如从前,看起来似乎是消气了。 貂蝉挪了挪身子,将脑袋搭在他膝上,轻轻点了点头。 张角察觉出不对劲,担心地皱眉问她:“怎么了这是?蔫了吧唧的。” “累。”少女委屈巴巴地嘟哝,还像猫儿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将那板正的道袍揉出好几道褶痕。 见她这般不在状态,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暗想今夜的香艳活动怕是要取消了。将外衫脱下,他掀被入塌,顺便吹熄旁边的烛火。 一片黑暗中,胸膛与脊背相贴,有热气打在貂蝉的耳边。 “睡吧,今晚我在这陪你。” 低哑的成熟男音如一根羽毛轻挠她的心房,带起阵阵难以抑制的痒。人的潜力真是无限大,前一刻貂蝉还觉得身体已经透支了,这一刻竟又开始琢磨起那些特别世俗的欲望。 “天公” 她掀起肚兜的一角,接着便抓住男人一只手放了进去。不必指引,那只手主动顺着软腰往上滑,直到陷进一团尚且单薄但足够嫩滑的软肉之中。 “乖乖想要了?” 虽说是问句,他却仿佛已经得到了答案般,翻身骑到了人身上。掀开衬裙向里探,那薄薄一层亵裤因为沾染了淫水,已经紧紧贴在了她的阴户上,摸上去又湿又凉。 呼吸渐粗,他抬着貂蝉的臀腿将所有布料扒下,扯开裤子将粗壮坚挺的肉棒狠狠撞了进去。 瘙痒难耐的阴道被豁然撑开,她舒服得指尖都在发颤。细腰打着圈开始扭动,似在催促男人快点动起来。 但这个举动似乎冒犯到了一直占据主权的带鱼哥哥。他不动声色地抿紧了唇,大手狠狠掐住那段软腰不让其继续动弹,接着绷紧腹肌,开始他的征伐。 “啊……哈啊……嗯嗯……” 少女被那快速有力的抽插颠得音节破碎,双腿被迫张开到了最大限度,一双娇俏的玉兔上下翻飞。 甬道内足够润滑,张角的阳具畅通无阻得入到了最深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花心,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许是这两天房事过度,貂蝉只觉得阴道此时异常敏感,才被入了十几下,就隐隐感觉高潮来临,更要命的是,她似乎还有一种撒尿的冲动。 “嗯……嗯啊……相公……停一下……” 话说出口才发现嘴瓢叫错了,天公叫成相公,貂蝉小脸一红,讷讷地噤了声。 然而男人却似乎很吃这一套,身下的抽插非但没停下,反而愈发癫狂了。 “乖乖,再叫一声……” 这陡然加快的抽插直接将她送上巅峰,貂蝉哭叫着喷出一滩热流,头脑空白,再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灼热的水柱打在男人线条分明的劲腰上,又顺流而下,沿着大腿沁进被褥。床榻瞬间变得一塌糊涂。 不知是生气还是兴奋,他恶狠狠骂了一句“骚货”,紧接着将人翻转过去,从背后再次顶到了最深处。 尚未扶稳的双手被他攥着往后扯,将少女的腰线硬生生扯出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他入的很深,每一次撞击都将貂蝉的嫩臀挤压变形,包括阴道底部那处花心,眼见着就要被冲开,任凶物闯进子宫。 她疼得顾不上什么称呼,慌忙哭喊着求饶,连嗓音都哑了:“啊……相公……不要……啊啊……轻点……” 男人倾身覆上她的后背,捧住两只坠成小水滴状的玉乳大力揉捏。 拂在她耳畔的喘息已经不再克制,间隙夹杂着嗟叹般的闷哼,哪怕貂蝉看不见,也知晓他现在必然舒爽极了。 龟头还在拼命往花心中间的小口挤,似是真打算将人顶穿。穴内一层层肉圈箍在阴茎上不留任何间隙,每次抽插都酥得张角腰椎发麻。他的乖乖真是个尤物,这身子极致销魂。纵使他听到了哭喊求饶,下身也完全停不下来,克制自守化作虚无,一切都脱离了大脑控制。 床榻摇到了叁更天。 余韵散去,张角神清气爽地下床点灯,屋里的视野瞬间清晰明亮起来。床榻之上,双目失神的少女口流涎液,屁股撅得高高的爬跪在床上,身上红痕遍布,花穴肿胀,还汩汩地往外流着浓精,身下床褥浸着一片汪洋,像是尿床了一般。 哦……不是像…… 那就是尿床了。 -- 第五章 之后的几天,貂蝉卧床不起,起来如厕都要靠人搀扶。用血泪换来的教训让她知晓了自己的深浅,无论是耐力方面,还是内部构造方面。 接着,转眼便到了出发去洛阳的日子。 这天清晨,叁男一女登上宽敞舒适的马车,带着家丁和暗卫上了路。 张角以为貂蝉这病恹恹的状态全是自己造的,所以这段时间对她很是关照,车上也提前备了厚厚的软垫供其使用,以确保路上不受颠簸之扰。 正午时,一行人在山野一处凉亭边停下整顿歇脚,顺便用餐。 吃着仆从端过来的糕点,貂蝉无意间瞥见一队人马出现在不远处的密林间,且直直朝他们靠近。她不由拽了拽张角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天公,咱们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带鱼哥哥顺着她的视线方向看了眼,语气淡定:“无碍。那是我的门徒唐周,自己人。” “哦。”貂蝉斜眼望他,干巴巴笑了两声。 被神明点拨开挂的她自然知道唐周乃何许人也。他可不仅仅是张角的门徒,还是不久之后向朝廷上书告密,导致黄巾起义提前两年发动的内鬼! 我的傻带鱼诶,你把那孙子当自己人,人家拿你当跳槽的敲门砖好不啦? 这厢还在心里骂骂咧咧,那边唐周带着随从已经叁两步走到了近前。 “ 拜见大贤良师。”儒雅的青年停在凉亭的台阶下方,撩袍下拜。 唐周人如其名,五官颇为周正,只是眉眼间隐带晦暗之光,让人总感觉他在谋算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当然,这里的“人”,特指貂蝉。有色眼镜已戴上,她就是怎么看唐周怎么不爽。 将他扶起身后,张角拉过身旁安静伫立的少女,介绍道:“这是你以后的师娘。” 莫名其妙荣升未来教主夫人的貂蝉心里哇哦一声,面上不显,矜持地向台阶下的青年施了个礼。 唐周赶忙躬身作揖,毕恭毕敬喊了声“师娘”。 因着张角就在旁边,他并未朝凉亭里的少女多看,可刚刚抬眸间的惊鸿一瞥已然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之中。如同往常般和师父回报着工作,唐周心里却开始琢磨起如何在绊倒对方后,将师母纳入房中。 又休息了一刻钟后,唐周加入队伍,一行人再次启程。 马车上,貂蝉思前想后,拉着张角耳语了一句:“你最好派人盯着点唐周,那人看着可不对劲。” 自个儿鱼塘里的小鱼,她自是得护着,可话又不能说得太直白,比如,若是直说“唐周是奸细,天天琢磨着干翻天平道呐!”,回头张角再问她“你怎么知道的”,她该怎么答?实话实说神明告知的嚒……那怕不是在装神弄鬼的神教教主张角大人面前大肆挑衅了,换位思考一下,她都觉得真相太过凡尔赛。 至于为什么一个东汉时期的女子会知道凡尔赛,别问,问就是神明启迪。 意料之中的,带鱼哥哥并没有把这话当回事,只是挑了挑眉问她:“你讨厌他?” 然而这并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 貂蝉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明白,张了张口正准备先否认一波,却忽然被对面张梁插了嘴:“你们聊什么呢,神神秘秘还不让人听见。” 少年声音不大,尾音拖得略长,尽显别扭扭的小脾气,或者说——阴阳怪气。 张角觉得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但也不能大肆宣扬,于是刻意压低音量回他:“她说,让我捉几只蚊子去叮唐周,让他变得不对劲。” 貂蝉:??? 张梁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直在旁边打瞌睡的二哥张宝被动静吵醒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问他们:“你们聊什么呢,我好像听到了唐周的名字。” 张梁侧头看向他,正色解答:“蝉儿说,让大哥纹个身,再去盯唐周的腚,直到将他盯得不对劲。” 张角:??? 貂蝉:你们老张家能不能来个听力健全的?! 作者有话说: 是我不对劲。 -- 第六章 翌日清晨,一行人抵达京师。 黄巾军的据点遍布大汉疆土,京师的据点便以马元义的府邸为首。而张角他们此趟的落脚点,也正是这里。 说到马元义,那便要再提一提那坑货唐周。唐周背叛黄巾军后,最先倒霉的不是张角等人,而正是这位马元义。被告发逮捕的他入狱不久便会惨遭车裂之刑,留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而现在,马元义还是黄巾军的一位颇具才干的小头目。他之前的主要业务就是去各大一二线城市展开招聘工作,最近升职了,成功定居京师洛阳,为报答顶头上司的知遇之恩,马元义不惜花费重金贿赂到了朝中宦官徐奉和封谞做为起事内应。而张角等人此次前来,主要就是为了和两位宦官内应接洽。 和豪绅高官的住处不同,马府地处偏僻,且格局小巧,零零总总的客用厢房加起来不过叁间,哪怕让家丁暗卫都去仓库里打通铺,貂蝉他们也分不到一人一屋。 经过短暂商讨,几人最终决定由张角和貂蝉睡东厢房,张梁张宝睡西厢房,而唐周则一个人睡在最狭小的北厢房。 在马元义的热情招待下,几人舒舒服服地享用了一顿极具洛阳风味的大餐,等到晚上,舟车劳顿的人们早早上塌,戊时刚过就纷纷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貂蝉睡到日上叁竿,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了人。等洗漱完穿好衣,肚子已经快饿瘪了,她拿起装着银钱的荷包揣进腰带,推门而出,打算去街上买些新奇早点尝尝鲜。 马府虽小,甬道长廊却多而杂。人生地不熟的,貂蝉走着走着便发现自己绕远了,本想往大门那方向去,结果却一不留神走进了正厅后的小庭院里。 正愁眉不展着,她忽然留意到前方的石桌旁坐着个人,心中不由一喜,忙走上前询问: “请问,公子可知这出府的路怎么走?” 那人应声抬头,一双似醉又若含情的桃花眼顿时撞进貂蝉的眼帘。这一刹那,四周花坛里盛放的娇艳都沦为了陪衬,尽管携着扑鼻芳香亦再不能引起少女的注意。 不得了,好妖娆的美人哥哥! 美人哥哥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头戴桃木束簪,一身青色布袍,装扮极为朴素,可气质却极其清贵,不若常人。 “沿着甬道直走,遇到岔口左拐,再往前几步便能看见大门。”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温温柔柔的,有些细,像夏季的风一样,让人舒适放松,不带一丝攻击性。 美色当前,貂蝉忽然觉得吃不吃早饭也没那么重要了。挑了个正对面的位置坐下,她手撑着下颚,笑盈盈地向美人搭讪:“公子也是太平道的人吗?” “是,也不是。”美人哥哥似乎并不好奇她为何问个路还能直接聊坐下了,整个人云淡风轻的,好像对什么都能接受。 他的回答将貂蝉的好奇心勾得更重了。默默将几个有可能的人名在脑海中过一边,少女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眼含狡黠,像只小狐狸:“我猜,公子是宫中来的,是也不是?”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眼睛弯起的弧度比她昨晚尝过的玉竹酒还要醉人。 “那...您是封谞大人,还是徐奉大人?”本就娇娇甜甜的嗓音又绵软了几个度,连耳朵都泛了红。 没办法,她最抵抗不了这种天然属性的温柔。 “在下徐奉,见过貂蝉姑娘。” 啊,要死了要死了,耳朵要怀孕了!就算是没把儿的宦官又如何,这条大鱼绝对不能放过! “呀,徐大人知道我?” 徐奉:“早上来的时候,听天公将军提了一嘴,说是带了他未来的夫人一同前来。张府女眷本就不多,姑娘的品貌又如此出众,你的身份倒是不难猜。” 被好看的小哥哥夸奖外貌固然高兴,可貂蝉还是被那前半句话噎着了:“我才不会嫁给天公,徐大人别信他。” 纵使对带鱼哥哥很喜爱,她还是不愿被对方擅自贴上私有标签。毕竟,她的目标是养鱼专业户,而不是女德典范。 徐奉不在意地笑笑,又望了望天,说:“ 时辰不早,在下该走了。貂蝉姑娘可要我带你一起到门口?” 同行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貂蝉利落站起身,娉婷地向对方施了个谢礼:“那就多谢徐大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廊道往大门走。少女有心想多聊几句,可前面的徐奉只顾走路,并不给她任何机会。见惯了男人的曲意逢迎、谄媚讨好,她头一次叮上无缝的蛋。 貂蝉:嗯?谁是苍蝇? “徐...徐大人,可否...还会再来?”少女兀自嗫嚅着。 手中的绣帕都快被揉成了团,她紧赶慢赶追上男人过大的步伐,眼含春水氤氲,脸上亦是红霞一片,不知是跑的,还是羞的。 徐奉觉得她的话问得奇怪,一转头,便望见了这幅景象。他挑起眉尖,垂着眸子瞥向她,静静立住却也不说话,眼神有些锐利。怎么着,想勾搭老子? 死缠烂打不可取,见对方冷了脸色,貂蝉识相地没再靠近,只是贝齿咬得下唇发白,无声透露着委屈。勾搭一下又不会怀孕咯...... 空气凝滞了好一会儿。 就在她以为这次要无功而返时,徐奉突然来了句:“云来客栈的茶点不错,要不要一块去尝尝?” 目光不变,男人还在审视她,可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坏心思,和之前的温润形象大相径庭。 貂蝉的心情由阴转晴:“那就请徐大人带路。” 作者有话说: 我爱太监小哥哥!还有和尚。还有小倌...... -- Pǒ㈠⑧.ORG 第七章 就算是在客栈吃茶点,一般人也是坐大堂里吃,徐奉则更讲究些,为了盘虾饺和蟹黄烧卖,还专门订了间僻静的上房。 等菜摆上桌,小二将门一关,屋内就只剩孤男寡女二人了。 貂蝉是肚子真饿,便也没客气,快速将自己那份消灭了个干净。徐奉自始至终没动筷,见她吃完,又递了杯茶过去,声音淡淡:“漱漱口。” 见他没再摆出客套面孔,也没开口赶人,漱完口的貂蝉眼睛转了转,撑着下巴问他:“徐大人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讲?” 徐奉:“你说你不嫁张角,是看不上他?” 瞧这话说的,看不看得上和嫁不嫁有关联嚒,那不过是人家玩得好的小哥哥!貂蝉在心中腹诽,表面一片祥和:“我与他羁绊不深。” 徐奉勾着眼尾嗤笑。说得还挺好听,就是看不上呗! 他起身去洗了个手,回来时直接坐到了床边上,边用丝绢擦手边问她:“所以,如今是看上我了?” 这直线球打得貂蝉眉心一跳,紧接着,她也起身坐到了床边,虚虚挨着对方,红着脸与他视线相撞:“不知徐大人可愿与我结缘?” 徐奉自知风采出众,过去也见识过不少投怀送抱的女子,有走投无路想攀权势的,也有深宫失宠难耐寂寞的。但像眼前这个一样放着前途大好的真男人不要,偏要来勾搭他一个太监的,倒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你这妮子实在大胆,一点女儿家的羞怯都无。”徐奉嘴上不留情,心却悄悄软了几分。 思量片刻后,他认真给她交了个底:“我是个什么身份你也清楚。名份和子嗣我都给不了,但其他东西必不会亏待于你。” 少女乖巧点头:“我不在乎名份子嗣那些,只要徐大人喜欢我就好。” “乖。”徐奉眼睛眯了眯,伸手将人搂紧怀里,勾着唇角问她,“嘴可漱干净了?” 貂蝉迷茫地眨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漱口这件事,但还是老实答道:“漱干净了。” 说完,还张开了檀口任他检查。 徐奉伸出食指点在那滑嫩的小舌上,拇指托着下巴上抬,窗外倾斜的阳光正好打入,让口腔一览无余。里面干干净净的,舌头也秀气,徐奉又留意了一下她的两排小白牙,嗯,很好,平平整整没有虎牙。 他淡定地站起身,当着貂蝉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往下脱衣服:“想要做我的女人,先得学会服侍。今天就教教你,可好?” 貂蝉觉得他有些得意忘形,渴望回一句不好。然而,鱼儿还没上勾,线还得继续吊着:“我会好好学的。” 衣摆坠地,露出一具秾纤合衷的美好肉体。美人哥哥并不强壮,却胜在骨架好,细细嫩嫩的一身皮子,看起来美若冠玉。至于那处貂蝉还坐在床边,和那里正好呈持平角度,因此就算眼神再收敛,也不可避免地将它瞧了个清楚。上面没有毛,卵蛋处空空,徒留一道疤痕,性器软软垂在下面,颜色比她见识过的都要浅淡,是如同杜鹃般的淡粉色,闻起来也很干净,都是香胰子的气味。 原来是半切,看着倒不太吓人。 直视过来的目光并没有让男人心生波澜。徐奉面无表情地轻抚她的头顶,目光睥睨:“嘴张开,含进去。” 少女怯怯地望着他,以一种臣服的姿态靠近,伸着舌尖舔了舔那光滑的表皮,随后吸住龟头,舌头打着圈在皱皮里勾挑,一点一点将包皮推了上去。软软一只含在嘴里还挺有意思,比勃起的肉棒感觉好多了,她不禁舔得更用心了一些。 徐奉冷眼看着,抬起一只膝盖顶在少女的私处,见她敏感地惊叫出声,好看的剑眉倏然皱起:“我让你松口了嚒?” 话音刚落,压在腿间的膝盖陡然加大了力道,将肉缝里的小阴蒂刺激得酸麻异常,慢慢立起。 “唔……呜呜,徐大人……我错了……”怯懦的服软宛若莺啼。 “自己把衣裳脱了,爬过来。”徐奉抽掉发簪躺上床,一头青丝披散而下遮住了眼底那道兴奋的光。 布料摩擦的窸窣点燃了他心底小小的火苗,且随着雪肌一点点展露而烧得更旺,直到她匍匐向前,馋唧唧地再次将那沾满津水的阴茎卷入口中,男人胸中那窜火终于钻入了下腹。 再多来一点 就快了…… 少女氤氲着眸子用心吮裹那根粉嫩的阴茎,双腿夹紧相互磨蹭,似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动了春情。在她又一次对着马眼吮吸的时候,冷静自持的美人哥哥突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口里那根肉虫便开始慢慢涨大,直到将她撑得舌头再也动不了。 貂蝉松开嘴,惊奇地看着那物勃起的状态,一时间大脑停止了工作。她本以为只能和美人哥哥玩玩擦边球的,倒是真没想过他还有这本事。 徐奉额间已经冒出了细汗,他紧皱着眉,抓着她的头发往胯间按,声音带着克制的喘息:“继续……” 他的动作很粗鲁,扶着高高耸立的欲望不留任何余地地直接插到了底,死死按住不放。少女呼吸不能,娇唇紧贴男人下腹,充血的龟头已抵进了喉咙,随着她干呕的挣扎不断跳动。 在那越发激烈的挣扎里,肉棒兴奋地又涨大了一圈,徐奉不再忍耐,将胯下小人一把提上来,翻身压上去,提枪便插进了玉洞。 紧致闭合的甬道被一口气猛然捣开,貂蝉疼得眼冒金星,拼命求饶:“啊……大人……温柔一点……呜呜……” 蛮横的撞击不带一丝技巧,加上那没有爱抚的冷处理对待,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刚刚口交时穴内流出的淫水都要被推挤光了,肉壁的涩感愈发明显。 好疼…… “叫爹爹。” “爹爹爹爹…唔轻轻一点”身体上的折磨痛得她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服从男人的指令。 “乖女儿,爹爹疼你。” 似是这称呼的改变真能让人满意,徐奉的语调突然又恢复了初见时那般的温柔,接着便低头衔住了她的娇唇,香香软软的两片,尤不嫌弃那上面还粘着自己下体的味道。 抽插的节奏逐渐和缓,一切都按着她希望的方式去转变。少女粉嫩的乳尖慢慢立起,双腿也主动盘上了他的劲腰。 挺翘的两只小玉兔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翻飞,又被他捏住尖端往外拽,手腕用劲将它们晃得更激烈,像两只灌了一半水的水袋。 淫水再次充盈在甬道中,让每次一抽插都发出色气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的酥麻感陡然加大,貂蝉拱着身子颤栗,双臂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嗯啊……要泄了……泄了……” 听罢,徐奉搂紧她突然加快速度,微哑的嗓音依然冷静,却又极度愉悦,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怪异感:“爹爹射给你好不好,要不要爹爹射给你?” 她已进入汹涌的高潮,大脑在极乐中一片空白,只会无意识地重复:“爹爹…射…” 媚肉还在不知靥足地收缩着,紧裹其中的肉棒忽然抵着花心停止了撞击,紧接着一股极烫的热流从马眼处喷出,势头极大,将貂蝉整个人都烫了个激灵。 男人仰着脖子,舒服得长舒了一口气。热流久久不止,阴道内承受不住这么大的量,任其顺着缝隙喷出了体外。 独属于尿液的骚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貂蝉僵着身子回过神,血都吓凉了,声音哆哆嗦嗦:“你……你怎么能……” 将最后一滴尿挤进去,徐奉捧着这让他愉悦至极的娇臀又捅了几下,而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穴口顿时像开闸一样,黄色的液体如泄洪般从中狂喷而出,将身下的被褥淋成了小水凹。 空气里的骚气更重了。 貂蝉气得要死,也管不得钓不钓鱼了,哭嚎着骂他:“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人家的干柴烈火搁你这儿就是出恭?女孩子不能这么欺负的知不知道,这要是把我弄生病了怎么办?!” 肚子现在晃荡一下还有水声,肯定是尿在里面没流干净。她使劲压了两下肚皮,也没压出来,不禁更气了。 都怪他那温柔美丽的皮囊瞎迷惑人,结果本质就是个阴鹜的大变态! 作者有话说: 太监分全切和半切两种。早年时期医术不发达,全切死亡率极高,所以太监净身可以只切蛋蛋,这样生育能力没了,但有几率保留勃起的能力。 明代渐渐开始实行全切,就是“鸡飞蛋打”全摘掉,到了清朝就形成规模了,太监入宫统一全切。 -- Pǒ㈠⑧.ORG 第八章 “我脏了,不干净了……” 浴桶里已经换了叁波水,可貂蝉还是觉得有股骚味。 朝南方向的楠木雕花窗小小开了一条缝,携着桂花香的清风徐徐飘进屋来,吹起桌边高挑美人垂顺在腰际的长发。徐奉明显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从完事儿到现在一直是副笑盈盈的样子,半点愧疚也无。 事到如今貂蝉也没精力再生气了,只皱着眉跟他说:“你若是在床榻之上就喜欢搞这出,咱们以后就别再见面了。” “只这一回。”徐奉慢条斯理地斟了杯茶,又走到浴桶边递过去,“我是个阉人,射不出那白浊玩意儿,可总得在自己女人身上留点记号不是?” “你是狗吗?撒尿留记号?”少女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接过茶杯。 貂蝉不算是小心眼的性子,虽说对方的理由听上去和他本人一样变态,但她多少也有些理解。宦官比普通男人少了些部件难免自卑,日子久了,郁气发酵扭曲,行事自然会偏激。 既然只这一次,我倒是可以不多计较。貂蝉心中暗想,气也渐渐消了。 洗完澡,徐奉带她退房,接着去附近珠宝店买了一串鸡血石的佛珠给她。 “什么意思?”貂蝉拿着这串份量不轻的佛珠在他面前晃了晃,面露不悦。玉镯、金钗、璎珞、耳坠子……送什么不好偏偏要送佛珠? 徐奉点了点她的鼻尖:“助你清心。” 刚才不见落红,他便知这小姑娘已被张角睡过了。这事儿原是他做得不地道,横刀夺爱将合作伙伴的情人给搞了。 而想要将人彻底夺过来,其实还得从长计议。在那之前,若是张角还想碰她,谁都阻止不了。徐奉可以不追究这个,但是── “你可给我把心守好了,别让不叁不四的男人钻进去。” 貂蝉乖巧点头:“放心吧,我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言明了心悦的是人五人六的你,就不会被不叁不四的家伙勾搭了去,杂七杂八的男人我都见识过,也就只在见到徐哥哥时才会有那种十拿九稳的心动。” “油嘴滑舌。”美人哥哥被她逗得直乐,本就十分出色的俊颜如同渡上一层光晕,愈发灼眼。 出门一趟,喜提爱情,徐奉心情很好,弯着眼睛拍了拍她的头:“好啦,我回宫了。你要乖乖的。” 貂蝉娇羞地垂下了眼帘:“嗯,要记得想我。” 看着人影逐渐远去,直至从街道上消失,她咂了咂嘴,暗想这段艳遇若是省去肉体切磋环节简直就完美了。 床上床下两个画风的男人,谁用谁知道! * 回到马府门口,貂蝉撞见了刚巧要出门的唐周。 “师娘早啊!”唐周跨步上前,停在了离她半臂的距离,眼底冒光。 貂蝉笑盈盈地回礼:“唐统领也早。” 早死早超生,一个企图炸她鱼塘的王八羔子天天跟在眼前晃也太糟心了! 貂蝉这段时间也没少说他坏话,但张角叁兄弟就是不肯将他票出去,搞得她都抓狂了,看见唐周本人更添郁闷,忍不住在脑海里跟神明吐槽:“你之前介绍的狼人杀游戏是不是我们故事的翻版?唐周是狼人,叁傻是村民,而我则是妥妥的预言家啊!啧啧啧……这届村民极不好带,我觉得狼人要赢。” 神明的语气淡定:“什么狼人杀,你们是叁国杀。” 还没被科普过叁国杀的小姑娘一脸懵逼,半蒙半猜道:“所以叁傻还有胜算?” “什么叁傻!整得我们跟宝莱坞电影似的,我是不是还得给你配一段嘟嘟噜嘟哒哒哒?!” 爱恨就在一瞬间,神明炸毛后自觉失态,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深吸一口气后,他继续解答:“张角几人九死一生,而那唯一的生门,只能由你打开。” 肩负多条鱼命的少女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脑中瞬间想出一套完整的布局:“行,那就莫要怪我兵行险招了。” ρǒ18щù.cǒм -- 第九章 “哎呀,糟了!” 刚和唐周和和气气地打完招呼,娇俏的美人突然惊呼了一声。 “师娘,怎么了?”唐周被吓了一小跳,赶忙询问。 貂蝉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语气羞赧:“瞧我这脑子,出门之前想着要带盒胭脂回来的,结果又给忘了!” 唐周一听是这等小事,赶忙上前献殷勤:“我这趟出门办差,刚好会路过一家胭脂铺呢!师娘,要不让我帮你买吧,等我傍晚回来就给你送屋里去。” 等的就是这句话! 貂蝉红着小脸双手捧心,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样:“那真是多谢了!” * 日暮西沉,忙完差事赶回马府的唐周乘着晚霞来到东厢房。 见到来人,貂蝉立刻不着痕迹地冲门口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避着唐周的视线离开了。 “进来坐。”她轻笑着将人迎进房间,坐到桌边捧着下巴抬眸看他,“唐统领陪我聊会儿天吧,天公今夜子时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在屋里也怪闷的。” “唐周不敢推脱。”本就别有用心的男人从善如流地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又将怀中的胭脂膏递了过去:“师娘,你瞧瞧这颜色可喜欢?” 粗粗打开看了一眼,貂蝉说得心不在焉:“喜欢。” 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随即,起身去关上了所有的门窗。天色本就将晚,这门窗一遮,屋内光线立马稀薄了不少,隐约将两人之间的气氛渲染出几分不对劲。 “光聊天似乎也无趣,我们要不要顺便做些别的?”暗影交织下,美人悄然回眸,那唇角勾起的弧度魅惑得能将人直直拖进深渊。 唐周呼吸一紧,冲上前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小淫娃,这么耐不住寂寞,天还没黑透就来勾引人。大贤良师在床上没伺候好你?” 貂蝉在心里大声反驳,表面却一脸委屈:“天公太温柔了,不愿意陪我玩些特别的戏码。” 唐周一听乐了,拍拍胸脯,自告奋勇道:“他不陪你,我陪!说说看,小淫娃想要玩儿什么?” “大概就是那种……刚刚嫁到异地的良家妇女惨遭表里不一的奸邪小人无情蹂躏的戏码。” 唐周:“……” “师娘,你这不是大概啊……已经很详细了。” 而且,我为什么还有种被内涵到的感觉…… 貂蝉摇着身子拿小拳拳捶他胸口:“哎呀~你陪不陪人家玩嘛,不陪我就去找别人啦!” “陪陪陪!”到嘴的肥肉岂能放跑,别说这了,现在就算让唐周扮狗肏主人他都愿意。 体温渐渐升高,连小腹里也窜起了一股子痒意,貂蝉知道是刚刚喝下的那杯加料凉茶起了功效。她挣开男人的怀抱,踉跄着往桌边逃,口中还软绵绵地呵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叫人了!” 这就开始了? 唐周邪气一笑,轻易地捉住一只纤细手腕,将人甩到床上,攥着裙摆就要往上撩:“叫啊,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理你的!还是乖乖张开腿,让大爷好好爽爽吧!” “你好熟练哦!”她忍不住小声感叹一句。 唐周得意一笑:“这类的话本子我看过不少,对其中流程一清二楚。” 貂蝉悄悄给他鼓了两下掌,随后扯着嗓子大喊:“畜牲,放开我!” 唐周被吓得一激灵,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音量说:“你这声儿也太大了,待会别真把人招来——” 怕什么来什么,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张角黑沉着脸走进来,整个人阴郁得仿佛是从地府走出的修罗。 “天公,救我!”扒开蒙在嘴上的大手,发钗凌乱的少女在床上哭喊着朝他求救。 叁两步走到近前,张角一把掐住唐周的脖子将人提溜起来,狠狠按在了墙壁上:“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要不是伺候貂蝉的小厮及时赶去义军营地找他求救,这孽徒怕是就要得手了! “误误会都是误会!”唐周垫着脚尖拼命够地,双手费力地掰着紧掐他的魔爪,脑海空白一片。 张角人高马大还会武,而唐周却是个不含任何添加剂的纯天然书生,在恩师面前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你的那些污言秽语我都听到了,休想再狡辩!” 反手一巴掌将人扇晕,张角深吸两口气让戾气收敛,随即转身回到床边,将哭成泪人的貂蝉扶了起来:“别哭了,我给你出气,好不好?” “嗯!”她呜呜咽咽地抬起头,突然就演不下去了,“嗯?” 张角走了,拖着晕成死猪的唐周一块儿走了。这波撤退得太快,搞得貂蝉连诬陷下药的剧情都还没来得及展开。 所以……药白磕了?! 她懊恼地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理好衣衫后,推门离开了厢房。 茶中的春药虽不是烈性的那种,却仍会让人体热发汗。想着晚间的池塘必定凉爽,貂蝉顺着厢房外的鹅卵石小道一路往南走,不出片刻便来到了庭院里临水而建的凉亭。 套着碧青攒珠鞋的莲足才踏上两层台阶,又突然退了回来,转而绕过凉亭走向池塘边沿的芦苇丛。 不因别的,只因她在那里瞧见了一个人。 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 第十章 玄兔月初明,澄辉照幽塘。静谧清冷的月光中,张宝提着酒壶抱膝坐在水塘旁,满心都是迷茫和无助。 他的人生仿佛罩着一层雾,推翻东汉政权的大业充满着艰难险阻,尚且不能有个定数,如今情路上又添新烦扰。 貂蝉,未来的嫂嫂,成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意中人。 长叹一口气,他正准备再灌一口酒,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 张宝转过头,视线刚聚焦便愣住了。 貂蝉淡定地坐到一旁,学着他的样子抱住膝盖,仰望着月亮轻声说:“这里景致不错,地公你还挺会挑地方。” 离得这般近,张宝才发现她的脸颊红极了,比他这喝了半壶酒的人更像个酗酒者。 “嫂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貂蝉皱着眉与他视线相撞,声音有些忧伤:“我中了春药。” “春药?!”张宝惊得腰板一挺。 慌慌张张思索片刻,他边起身边道:“我带你去找大哥,让他帮你解掉就不难受了。” 貂蝉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天公今晚有要事,脱不开身。” “啊……要不你回去洗个冷水澡?”张宝挠挠头建议。 “会受风寒的,我不要。” 牵住他的玉手像收杆的鱼线一样往回收,轻松将男人拖到了近前。她倾身趴到张宝肩头,在他耳畔拿气音撩拨:“你帮帮我,好不好?” 美人在怀,还是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张宝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但嘴上还在顽强抵抗:“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春葱般的手指划到他裆部,上下游弋着描摹硬物的轮廓。 “说谎,明明好行的。” 她的语调有些强势,攥着张宝命脉的样子活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 叁两下将人外裤扒开,貂蝉一遍褪他的亵裤一遍调侃:“怎么不反抗啊,闹半天是个心口不一的小骚货?” “我不是,我没有......”张宝闭紧双眼把脸也别了过去,脑海里有两个自己在疯狂打架,一个叫他千万别做对不起大哥的事,另一个让他打开双腿乖乖就范,爽就完了。 思想斗争充斥着他的大脑,直到肉茎上传来难以言说的包裹感。张宝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未来嫂嫂衣衫微松地骑坐在他胯上,紧咬下唇,娇臀不停地做蹲起的动作。 长裙盖住了彼此的交合处,但耳边传来的黏腻水声也足够让他想象出里面的样子到底有多淫靡。 受不住这等前所未有的快感,张宝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待听到她在这寂静的月色下娇娇地喊他“二哥哥”,男人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倏然断裂。 因春药而躁动不已的媚肉正被温柔地安抚着,貂蝉渐入佳境,却突然感觉到对方用力往上顶了几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张宝将她压到身下,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扯她的衣领想把玉乳放出来。 “不要……”貂蝉推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眼中带着难掩的春意,“在外面呢……嗯……收敛点儿……” “叫我收敛点……那是谁在吃小叔子的肉棒……还吃得那么开心?”张宝含着她的耳垂嘟哝,手上还不甘心地在那隔着衣料的浑圆上狠掐了两把。 “嗯啊……二哥哥讨厌……” 这边正干得热火朝天,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人均吓了一跳,可这里前是四面镂空的凉亭,后是一米深的池塘,实在无处可躲,情急之下,貂蝉当起了缩头乌龟,将整个上半身都埋进了张宝怀里。 几息的功夫,脚步声已经走近,且直直朝他们这方向来。两人交合处还相连着,被这么一吓唬直接一起到了高潮,貂蝉咬着下唇忍住了没出声,张宝一边警惕地盯着那越发清晰的人影,一遍耸臀射精,竟体味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 张梁本是去东厢房找貂蝉玩儿的,因为没见着人就顺路来庭院找找,想着运气好碰见了还能来个月下幽会,没成想刚走到池塘附近就看见自家二哥在芦苇丛里日地。 他体贴地停在了叁米外的地方,语气刻意放缓:“二哥,地上不干净的。你要是真……真有需求……我借你银子,你去花楼找姑娘行不行?” 张宝、貂蝉:??? 其实也是幸亏今夜月色朦胧,视野昏暗,再加上貂蝉身上的裙子和芦苇颜色相近,人高马大的张宝压在她上面,乍看上去还真像在“打地洞”。 张宝迅速反应了过来,红着脸呵斥弟弟:“你管我!快走快走!” 自认是个好弟弟的张梁踟蹰了两下,还想要继续发光发热:“哥,地上真不干净。要不我帮你撸出来?你就闭眼当我是个妞儿。” 本来射完还意犹未尽、坚硬如铁的男人直接被他这句话吓萎了。张宝抓起手边一捧土就往张梁头上砸,声音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叫你滚你就滚,少来恶心我!” 张梁被灰溜溜地砸跑了,临跑前还扔了一句“日天日地,你才有病”。 等庭院再次恢复安静,貂蝉从张角的底盘下爬出来,理了理衣衫,笑容有些复杂:“想不到,你们兄弟这般情深。是我不配插足,告辞!” 她说完便溜了,脚步生台风。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嫂嫂!” 张宝的尔康手绝望地停在半空中,却只有皎月能见证。 -- Ⓟó㈠㈧ú.ⓒóм 第十一章 尽管枕边人一夜未归,“吃饱喝足”的貂蝉仍然睡得通泰。 次日,忙完正事的张角刚回到马府,便被自家女人提溜进了屋。 “料理好唐周了?”将他拉到桌前坐下,貂蝉神秘兮兮地发问。 张角以为昨晚的事将她吓出了阴影,心中不禁怜惜大起。豆蔻年华的少女娇娇弱弱一小只,他将她轻易抱到腿上,搂在怀里柔声哄:“乖乖放心,他没机会再来骚扰你了。” 美人蹙着好看的秀眉,语气犹带不忿:“咱们是不是还要给他张罗后事?真是便宜那厮了,我是一块铜板都舍不得砸他身上!” “啊?”张角愣怔半晌,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貂蝉看他两眼,直接误会了意思:“哦,原来你也没打算帮忙办后事啊。嘿嘿,坏死了,该不会是把人家扔到乱葬岗了吧?” 石化的男人又沉默了几息,才搞明白对方话中含义,随即严肃地开启了教育模式:“你这一天天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邪恶的登西如今是法治社会,怎能动不动就取人性命?我只是将他驱逐出门了而已。” “什么玩意儿?”貂蝉气炸了,直接从他身上弹跳而起,拍案厉喝,“你一个谋划推翻东汉政权的义军头领跟我在这里讲法?抖机灵也不能这么抖吔……你把唐周放跑,咱弟兄几个铁定完蛋好吧!” “谁跟你是弟兄”张角听得直皱眉,满脸的不赞同,“我等起义,是为开创盛世,并非为了自己私欲,草菅人命当然不可取!收起你的戾气!好好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吧,你都快杀疯了!” 貂蝉气得冷笑。她两手一摊,整个人瞬间偃旗息鼓:“行,可以,干得漂亮!正义之士张角大人继续维护世间的爱与和平吧,我且看你能混出个什么名堂。”ρo①8аρρ.νìρ() 张角亦是冷笑:“世人都说成了亲的女子会逐渐对夫君产生百般嫌弃,你倒是好,还没成亲就这样了!” 说罢,两人不欢而散。 * 貂蝉的致命美人计因为张角的仁德之心而功亏一篑,事态非但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反而加剧了唐周的反叛之心。被逐出门户后,他没让众人多等,两天后便领着官兵杀了回来。 张家叁兄弟毕竟不是平庸之辈,饶是在这番敌盛我寡的形势下也依然杀出一条血路,带着貂蝉和众部下连夜奔到了城外。几人与埋伏在河道边的义军部队会合,正欲南行,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 前方敌情不明,后方是湍急的河流。所有人拿着兵器严正以待,貂蝉带着遮面的斗笠杵在人群中间,看着脚下不断跳动的碎石子心头发慌。 身骑战马的一队官军很快出现在他们面前。领头的男子一身铁甲战袍,狭长上挑的丹凤眼锐利如刀。 “骑都尉曹操在此,尔等速速投降!”他一手握缰绳,一手持长枪在空中飒戾一挥,随风飘舞的落叶便应声化作了两截。 张角黑沉着脸并无动作,而常年扮演着军师角色的二弟张宝便在此时出了列,幽幽朝对面唱道:“你我军力五五开,打输回朝难交差。不若做笔小交易,你放行来我闭关。” 身骑白马的威武男人思索片刻,冷声道:“你们道士能闭关多久,能关到汉灵帝歇菜我就考虑考虑。” “好说好说。”张宝笑眯眯地点头。谈判就是这样,不管饼画得多大,先应承下来总是不亏的。说个谎又不会怀孕咯。 “那行。”曹操面无表情地收了长枪,目光睥睨,“谈交易吧,你们兄弟几个可有娶妻?” 此话一出,张角几人心里皆是一咯噔。骑都尉曹孟德沉迷人妻这件事,可以说是大汉王朝公开的秘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厮后院那么多莺莺燕燕竟然还嫌不够,上了战场也要惦记着收藏新成员。 张角一脸不忍直视,沉声回答:“阁下换个条件吧,我们都尚未成家。” “啧。”曹操扫兴地撇了撇嘴,叹道,“那就没办法了,我对其他事物没兴趣。拔剑吧!” 方才张宝说敌我兵力相当,其实义军都知道他夸大其辞了。叁百骑兵对五百义军,看似可以一战,但对面不知道的是,张角这边有一半都是厨子农民那些普通人临时披了件马甲过来滥竽充数的。别说五五开了,实际可能连叁七开都不到。 那边一提拔剑,义军一行人都犯了难,张角脸上更是浮现出大势已去的沉痛。直到一声娇喝在人群中响起:“且慢!” 曹操挑了挑眉,眼见一位身材曼妙的遮面女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没有妻子,未婚妻可行?”她缓缓掀起纱罩,露出一张如画般的绝美容颜。 “不要!”叁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貂蝉没有回头,径直走到高马旁抬眸说道:“放他们回去,我和你走。” 男人勾唇一笑,眼底露出愉悦的光。他弯腰将人利落地抱上马,旋即带着官军调转回营。 “大哥!就跟那厮战一场又何妨!我等为大义献身,死就死了。怎能让蝉儿替我们献身!”张梁通红着一双眼,急得脑门上青筋暴起。 眼光更长远的二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若是我等都战死了,蝉儿会是个什么下场?不一样要被捉了去” 听罢,张梁“我我”半天,到底是被堵得说不出更多了。 人群最前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天公将军抬起冷厉猩红的眼眸,双拳紧握,沉声暗暗发誓:“蝉儿,终有一日我会救你出来!” 作者有话说: 这是过渡章,终于要换副本了! -- 第十二章 回营的路上,曹操与怀中少女简单的相互认识了一下,他还告诉对方,夫人给他限定了每年的收房人数,而今年的名额已满,目前她只能拿着爱的号码牌,耐心等明年的机会。 貂蝉给乐坏了,她可一点都不着急,谁稀罕上赶着给人做妾啊。人运气好真是想啥来啥,这下子连逃婚的功夫都省了。 到了军营,曹操带她跳下马时,前方突然迎面走来一位英姿勃发的少年将领。 “父亲,您回来了。”他躬身行了个礼,待抬眸扫到曹操身旁的妙龄女郎时,目光稍微闪了一下,但很快就移开了,并未多做停留。 见貂蝉面露好奇,曹操简单给来人做了介绍:“这是我儿,曹丕。” “曹公子。”貂蝉盈盈施礼,眸底悄悄闪过一道亮光。 曹丕神情成熟冷峻,却长着副娃娃脸。一双漂亮的杏仁眼微微上吊,剑眉又浓又密,本该是极有精神的长相,但他的眼帘却总半垂着,像是睡不醒的样子。 可爱,想日! 貂蝉被萌坏了。她睁大双眼看看曹丕又看看身旁的曹操,想不通雄鹰般的男人怎么能生出这种丧脸小猫咪。 思绪正在乱飞,旁边突然走来一个小兵,和曹操汇报说军师找他有要事相商。曹操点了点头,将貂蝉扔给儿子,然后自己带着小兵走了。 丧脸小猫咪目不斜视地带着人朝前走,过了一会儿,声音冷不丁地冒了出来:“怎么称呼?” 貂蝉惊得肩膀一抖,转而很快笑着回答:“奴家名叫貂蝉,是曹大人带回的......嗯……战利品?” 她的语气不是很确定,毕竟现在还处于曹操后院的候补队伍中,身份有些不上不下的。 曹丕平静地点了点头,又问:“多大了?” 貂蝉奇怪地皱了皱眉,觉得他特别像城门口放通牒的官兵,不过还是老实作了回答:“再过两个月就十五了。” “嗯,我比你大两岁。家中长子......尚未娶妻。”少年的声音依然冷淡,耳根却悄悄红了。 貂蝉了然一笑,闹半天是他在给自己相看呢。哎,我这女人,竟该死的有魅力! 两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目的地,曹丕将她领进一个狭小的帐篷,指着地上一个草垛道:“军营事事从简,条件比不得城中。你先将就住这,待我等班师回朝再给你安排好地方住。” 他说完便要掀帘离开。 貂蝉赶忙出声:“小猫......啊不......曹公子留步!” 曹丕掀帘的手一顿,慢慢转回身:“还有什么事?” “这帐篷只有帘帐,夜里谁都能闯进来。奴家独自一人睡在这满是男子的地方,怕是没那么安全……”少女讷讷地红了眼眶,一脸为难。 深觉她说得有理,曹丕垮起一张小猫批脸,懊恼道:“抱歉,是我想得不够周到。那你说怎么办?” 貂蝉死死忍住冲上去捏脸的冲动,一脸娇羞地说:“晚上,奴家能不能悄悄转到曹公子营帐去?若是有您作伴,奴家定能安心入睡。” 听罢,曹丕一下站直了身子,微翘的眼尾烧得嫣红。因为紧张,他声音变得有些粗,但依然带着奶凶奶凶的味道:“也行吧。那你晚上过来时小心点,别让太多人看到。我就在右前方那个红帐篷里。” 貂蝉轻笑:“省得了。” -- 第十三章 在脑海里和神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月上中天,貂蝉掀开帐篷朝外瞧了眼,发现士兵们大多已经进帐了,只有叁五个绕着空地巡逻。 待巡逻兵远离了视线,她快步走出去,没过一会儿便认准小猫咪的帐篷钻了进去。 背对着门帘的少年应声回头,让她扬起一半的嘴角瞬间僵硬。 那竟不是曹丕!少年看起来和曹丕差不多大,或许还更小上一两岁,一双眼睛乌黑溜圆,嘴唇也肉嘟嘟,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无害,一点也不像当兵的。 “姑娘找谁?”他叁两步走到近前,温温和和地询问呆愣住的貂蝉。 貂蝉眨眨眼睛回过神,左右环视了一圈才道:“公子,这里的主人去哪儿了?” 少年歪着头朝她笑,身子也微微前倾:“我就是啊,你找曹某有何贵干?” 眼下的距离被他拉得有些暧昧,目前满心都是小猫咪的貂蝉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困惑:“这不是曹丕公子的营帐吗?” 少年直起身,遗憾地摇了摇头:“不是哦,大哥的营帐离这儿还有十多米远。” 貂蝉:“不是...他告诉我帐篷是红色的,但附近只有这一座红帐篷呀。” “我这是砖色,不是红色呀。”他耸耸肩,然后抬手指了个方向,“你沿着那条路一直走,很快就能找对地方了。” 貂蝉怪不好意思地和他道了谢,接着便转身离开了“砖色”的帐篷。 这帮人怎么这么讲究,砖色不就是砖红色嘛!那也是红啊!!! 骂骂咧咧走进正确帐篷,哪怕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猫咪,貂蝉的脸色也没能好多少。 “怎么了?”瞧见对方情绪不对,曹丕放下手中的书籍站了起来,随后将人带到床榻边坐下。 “我刚刚走到别人的帐篷里了......”她声音讷讷的,像个犯错的孩子,“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麻烦倒也谈不上,顶多得两句闲话。曹丕挑起锋利的剑眉,饶有兴致地问她:“进谁帐篷了?” 貂蝉:“一个和咱们差不多大的公子。长得有点像......熊。” 曹丕:“熊?!” 貂蝉专心回忆那个即将蹦出脑海的准确名词,半晌后瞳眸一亮:“小浣熊!” 曹丕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哦,那是我二弟曹植。问题不大,他口风很严的,不会乱嚼舌根。”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便开始收拾就寝了。曹丕本想让貂蝉睡塌,而自己则打个地铺就好,可对方并不答应,红着脸让他一同上来睡,说是独占床榻会良心不安。曹丕表面勉为其难,心里却甜滋滋的,没怎么推拒便熄灯爬了上去。 女儿家特带的体香在掀被的那一刹那涌出来,曹丕将它渡入喉间细品,抑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 塌上的软枕只有一个,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起靠在上面,难免有些挤。曹丕平躺在床上,手按着激烈的心跳动都不敢动。身旁的少女一直面朝着他,清浅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打在耳畔,还有极好闻的馨香源源不断传过来。 滑嫩的小手在被子底下悄悄勾住了他的尾指,檀口又向耳垂靠近了一分,说话之间,都能听到软舌黏着口腔的声音:“曹公子,你困不困?” 曹丕红着脸转头欲回话,却错估距离,不小心直接亲上了那两片香软。本就持续亢奋的心脏跳得越发闷重,他再也忍耐不住,掀开被子将人困在了身下。 “把身子给我,回去我就娶你,嗯?”微微上挑的眉眼在昏暗的月光里看上去颇有几分邪气,连带着嘴唇抿起的弧度也透露出让人心悸的危险意蕴。 貂蝉没有回答,直接捧住那张稚气未脱的俊脸再次亲了上去,手上的触感出乎意料地滑软,喘息间还能闻到他身上似真似幻的奶气。 啊,硬汉属性的小猫咪,反差好棒。为什么年龄比她大,要是还能叫声姐姐就更妙了。 屋内的温度如同点燃烈火的干柴,转瞬间变烧至灼热。曹丕伸着舌头在那小口里翻搅,富余的涎液不停往她喉中渡,他甚至能听到下方急促的吞咽声。 眼下的幽光越发深谙,他一脸凶相地将手探进少女裙底,猝不及防摸了一手的水。 “骚货,亵裤都不穿!”他呼吸都乱了,急吼吼地将身下美人扒了个干净。 貂蝉笑着配合他的动作:“来之前脱下的,就是怕被你扯坏。” 一双修长又好看的大手在那泛着白光的娇躯上四处点火,曹丕一边用舌尖勾挑她的乳尖,一边不满嘟哝:“净误会我!我又不是那些个粗人,怎会不懂怜香惜玉。” 对方含着奶抱怨的样子萌化了貂蝉的一颗心,只觉得他这样子简直是在撒娇。 高耸的玉茎在水唧唧的洞口不轻不重拍打几下正待进入,外面乍然响起了嘹亮的吹角。 曹丕慢慢吐出奶头,仔细聆听那角声时断时续的节奏,半晌才道:“是突击演练,我必须得去。等我一个时辰可好,待会儿我们继续。”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亲面前的美人,随后起身穿衣,很快便掀帘离开了。 兴致被吊得不上不下,貂蝉有些不高兴,暗暗骂了句军营屁事多,随后翻身把被子往头上一盖,没了动静。 -- Ⓟó㈠㈧ú.ⓒóм 第十四章 早已燃了大半的残烛没过多久便自己熄灭了,营帐中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貂蝉睡得香甜,远方悠悠传来的军号声都没能惊扰到她。 暮色正浓,依稀有风吹了进来,紧接着,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掌覆上了裸露在外的香肩。貂蝉困劲儿还在,只嘤咛一声,并没睁眼搭理。 被子被掀开一角,凉风沿着捂热的后背丝丝往下灌。她半梦半醒间听见一道逐渐粗重的呼吸,心有所感,扭着身子往床里侧挪了挪,给对方腾出一段床位。 脱解衣衫的布料窸窣声响起,没过多久,一个暖烘烘的大热源便贴了上来,手臂还绕到前面,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她胸前的玉兔。可能是手上的触感太过滑软,让人会有种一用力就能捏坏的错觉,他揉捏的动作非常轻,细查之下,还能发现指尖在颤抖。 靠在臀缝间的肉茎已经勃起了,此时正兴致勃勃地脉动着,温度也烧得吓人。 二人游戏似乎要再次开启,貂蝉期待地睁开惺忪双眼,很快来了精神。玉指向下伸进肉缝,发现自己的淫水尚未流干,她勾唇一笑,反手握住尺寸可观的硬物就往那处塞,哑着嗓子催促:“进来……” 紧致的穴口在淫水的润滑下被顺利撑开,很快便吃进了大半根肉棒。依稀记得小猫咪那里的形状是笔直笔直的,不知为何这会儿却有了弧度,而且每次抽插都要命地刮蹭到她的敏感点。 侧入的感觉舒服过了头,她扭起屁股不断往对方胯部顶,手还背过去抓住他的臀肉,一边揉一边娇滴滴地呻吟:“嗯啊……好舒服……”ρo①8аρρ.νìρ() 那臀肉又滑又嫩,触感都快赶上她这身娇体弱的女孩子了,貂蝉舔舔唇,又大力捏了几下,五指深深陷在软肉里面,舍不得松开。 这番揉捏似能助性,穴内的肉茎突然又涨大了一圈,身后人的动作也越发狠戾,似要将她撞坏一般。貂蝉喜欢这恰如其分的蛮横,她的双颊被撞出了红霞,玉腿向后交缠,还将他微凉的指尖捧到嘴里吮吸。 本以为能得几句甜言蜜语,或是调情的荤话,可谁知小猫咪这回却异常安静,只有隐忍克制的喘息不断喷洒在她耳畔。 远处的军号突然间停止了,让营帐里不可言说的声音愈发清晰。貂蝉灵台清明了一瞬,恍然意识到刚刚人进来的时候,军演还没结束。 她拍了拍身后人快速耸动的窄臀,疑惑地问:“……你是提前回来的?” 后面的人不说话,只是动作越发卖力,很快将她伺候得再不能思考问题。密集的酥麻感如过电般涌入下腹,又席卷五脏六腑,如浪潮一般冲刷着几近力竭的娇躯。 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是士兵们回来营地了。 貂蝉留意着外面时近时远的动静,兴奋得脚背绷直。一群大男人就在不远处谈天说笑,而一帘之隔的自己却勾着漂亮的曹家大公子在做羞羞事。一想到这个,背德的刺激感便呼啸着传进了血液,她咬住被角,不让自己漏出一丁点声音,浑身的温度却越来越高,连媚肉都痉挛了起来。 就在头脑昏沉,即将欲仙欲死的时候,横冲直撞的肉茎却突然拔了出去,紧接着,她便听到身后人火急火燎跳下床的声音。 高潮被打断的感觉太不妙了,貂蝉慌忙转过身,想求他继续,却发现黑暗之中的少年捡起地上的衣服,一头扎进了旁边的衣柜里。下一刻,营帐便从外面被人掀开了。 她惊慌看过去,发现门外站着的才是曹丕。 曹丕没并没发现异常,进来后直接走到水盆前洗漱,随即只着单衣爬上了床塌:“等困了没?” “……还好。” 揽住被子里光裸的细腰往怀里带,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吹气:“那待会儿再睡,我们继续。” 欲望正吊在兴头上,理智基本已经形同虚设,如今随随便便一个撩拨都能将她脑子里的淫念往外勾,貂蝉舍不得眼前的及时雨,即使知道衣柜里还躲着个偷人的汉子,还是厚着脸皮开启了第二场狂欢。 浑身还泛着情潮,她的体温高得惊人,曹丕紧贴在她的玉背上吮吻后颈,略显急躁地将裤子脱掉扔到了被子外面。 “刚刚练兵,我一直软不下来,手上握着长枪,满脑子却都是你的身娇体软,越想越硬,越硬越想……乱我军心,你该罚。” 他语气严厉,说完却又忍不住对着面前那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亲了两下,一看便知不是真心要教训人。 下腹有一捆干柴在烧,貂蝉舔了舔干黏的唇角,擅自将湿淋淋的嫩穴掰开,找准角度夹住了顶在后面的滚汤龟头。 “嗯……罚我……就现在……” 玉柱入洞,严丝合缝的两人瞬间乱了呼吸。 身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骚货”,滔天的巨浪便开始冲撞开了。灼热的欲望又长又直,次次捅到花心,和前一位的弧形阳物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时间间隔太短,让她恍惚间有一种同时和两个男人行房的错觉。 罪过罪过……这也太要命了…… 骚穴陡然夹紧,她激动得翻起白眼,肌肤也烧成嫣红。 “到了到了……啊……嗯……” 一波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来袭,貂蝉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下肢同时剧烈颤抖。 越肏越紧的小穴尽心挽留着燥动的入侵者,前精和爱液在层层褶皱中融合搅拌,又被捣进最深处,半滴也舍不得从交合处流出来。压在她身上的曹丕兴奋得眼都红了,强忍住鼠蹊传来的酸麻,开始用最快的速度肏干嫩穴。那里又湿又小,敏感度也过人,这还没怎么开始便被搞到巅峰了。 黑暗中的猫眼眯成了愉悦的弧线,曹丕舔舔嘴唇,暗暗得意自己挑姑娘的好眼光。 床榻摇到了叁更天,貂蝉被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浇灌,神智都被灌得有些不清醒,只是迷迷瞪瞪得出一个结论:军营里的少年郎不该乱招惹。 几时睡下的,又是几时睡醒的,她完全不知道。 睁开眼时,营帐已经别无他人,神思微动,她拖着酸软的身子走到衣柜前,开门查看,发现里面那位也顺利溜了。 仔细回忆昨夜那个隐忍却又泄露出几丝声线特质的喘息,貂蝉脸色愈发黑沉,半晌后咬牙暗骂了一句: 呸,小浣熊就是喜欢偷东西! -- Ⓟó㈠㈧ú.ⓒóм 第十五章 张角叁兄弟的起义虽然以失败告终,但因为他们所筹备的人民义军总数高达叁十万余人,还是让汉室的威信收到了严重挫折。本就朽败不堪的皇权进一步溃烂,直到汉灵帝驾崩,董卓以讨伐宦官为由成功控制新帝、把持朝政,各地诸侯终于联合会盟,矛头直指董卓。 身在皇都军营的曹操看不起董卓,觉得那胖子迟早要败,于是便率军一路向西,准备进驻成皋,屯兵屯粮以待后日攻打董贼。 可谁知他们在行军到荥阳汴水时,就遭遇了埋伏。 “带着这么点人就想要攻占成皋,你曹孟德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吧!”手拿大刀的董军将领徐荣从暗处走出来,将他们拦截在道口,身后很快涌出一片伏兵。 极其熟悉的一幕,让站在后方的貂蝉心头一紧,忍不住拉起了身旁曹丕的手。从见到伏兵那一刻起,曹丕脸上的神色便同父亲一样严峻,少女伸过来的小手冰凉微颤,他怜惜地回握住,然后趁地方没留意将她推到了路旁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里。 “别出声,藏好自己。”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隐有对前途未知的担忧。 貂蝉点点头,主动将身形又往里藏了藏。她不会武,在这当口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成为别人的负担。 身在曹营这十几天,她一直被曹丕照顾得很好。曹操忙于军事,甚少过问军务以外的杂事,对她也没怎么上心,才过去几天便好似将人彻底忘在了脑后。而表里不一的小浣熊曹植还会趁着大哥不在的时候跑到她身边企图勾搭,但貂蝉恼他当初偷人的做法,一直没让对方再次得逞。ρo①8аρρ.νìρ() 舌战不是武将的专长,两边没说几句便快速开打了。然而两方兵力并不对等,徐荣显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才前来伏击的。不过一个时辰,曹军便出现了颓势,连主将曹操都不幸身中一箭。 最终,曹军难逃败北,拖着残兵连夜逃走。而徐荣觉得对方兵力虽少,却个个奋力作战,长远来看不易攻克,因此也跟着领兵返回。 当周遭陷入一片寂静时,貂蝉撑着酸麻的腿,从灌木丛中踉跄走了出来。 战场的残局堪称乱葬岗,她用手捂鼻,企图遮挡住空气中的血腥,双目也紧盯自己的鞋尖,不肯去看满地的残肢断臂。 “这可怎么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要被饿死在荒野了!” 神明:“你再等会儿,收尸的军队已经快到了。” 貂蝉呼吸一紧:“哪边的?” “嘿,还能是哪边的,丢盔卸甲的败军哪敢回来收尸呀。” 闻言,貂蝉不再说话,心头不好的预感却越来越明显,直到看见清冷的月色下,那个身骑赤兔的高壮青年越来越清晰,最终停在了她的身边。 “何人在此?” 他声线低沉,眸中的阴郁比满地的残尸还要森冷,叫貂蝉不禁忆起了前尘往事,瞬间心乱如麻。 -- 最终章 横坐在马背上,她不肯与人对视。血水在碎石路上冲刷的污浊之感突然变得像是救赎,她想即刻跳下去,钻进那片尸海,像只毫不起眼的蚁虫般转瞬间消失匿迹。 “为何如此怕我?”吕布皱眉看她,眼有困惑。 【是啊,你为何会怕他?】神明同样不解。 他高大魁梧,身染杀伐之气,但这些都是貂蝉司空见惯的东西,她不应被震慑成这副模样。再者说,吕布在上一段人生轨迹中其实不曾薄待于她,实在没道理给她吓成这样。 见人耸着肩膀不答话,吕布思索了片刻,又问:“家人在哪儿?” 她还是不答,安静得像个受惊的鹌鹑。 吕布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两句问过,他冷着脸来不再言语,快马加鞭带着人往城里赶。 当中的剧烈颠簸让貂蝉根本抓不稳马鞍,慌忙下扭身搂住男人劲瘦的窄腰,陡然撞进他的视线。 她在那双狭长的凤目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被那抹笑意发酵变质,成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质问:“何必再来招惹我!” 少女依旧仓惶,如同漂浮在水上的菖蒲,可怜无助。但那双眼眸里其实东西很多,多到旁观者乍看上去,只将那些复杂的、纠结的、愧疚的、不甘的,权当是抵触。 吕布挑挑眉,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护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带出一丝亲昵的力道:“不可以嚒?” 貂蝉软了腰身,红着眼圈陷在他的温柔里拔不出来:“那你能不能,只我一个?” 说起来没道理极了。自己搞了一大帮男人,到头来却非要人家恪守男德,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明明他多半又要早逝,明明……承诺没有半点效用,就是用来打破的。 可是他说了声“好”,貂蝉便什么也不想考虑了。 命运大抵就是如此吧,任谁也破不来早已纠缠在一起的羁绊。 【你的大业呢?!】神明不信她如此草率。 等到他负了我再做考虑吧,貂蝉毫不负责地想。 而此刻,她只想依偎在对方怀里,做个比翼双飞的美梦。 作者有话说: 是的,食言了,草草结尾了。但是别骂我骂太狠啊,文案一直都写得明明白白,这就是篇发泄文,从来没打算认真搞。(理直气壮渣女发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