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旅行的意义》 夜枭1 这是在双子旅行者击败“天理”之前发生的事,与虚假的天空不同,人类之间的感情真实存在着,不论当下的境遇如何,爱欲一直流动于每个人的身心之中。 那位小兔一般的侦查骑士绝不会想到旅行者离开她的原因,莹边抚摸着迪卢克老爷脸庞边想着,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同样的原因,迪卢克也会被冷落。 月光沐浴的晨曦酒庄中,无人打扰的客房内,迪卢克帮莹把头发编起,解开脖子上缠绕的披风,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旅行者则将?迪卢克尚且停留在她披风上的手牵起,在食指第二节上留下浅淡的牙痕,歪头笑着看他。 迪卢克眼中的莹此时无比可爱,他当然要对此般可爱做出相应的答复,鉴于昔日的经验,他背对着莹解开日间绑于身上的诸多环带绸衫,青年露出的是与之实力相称的结实肉体,裤子还暂时留在身上,只需要对方肯定的答复就可坦诚相待。莹换好轻薄的纱衣,在床头放了水和纸巾,床单下铺好了防水布,一切都是自然而轻车熟路。她跪在床边从背后勾住?迪卢克解开的腰带,将他引到床上,那青年等不及了,紧紧箍住少女的腰,向她索吻。 吻过分的热烈,就如同青年心中所隐藏着的理想。迪卢克的皮肤历经战斗的打磨,却并不粗糙,莹顺着他的肩膀向下摸去,胸肌还有几分柔软,腹肌则如石珀一般坚硬,再往下摸就需要弯腰了,于是莹微微后仰示意迪卢克顺势躺倒在床上,手只轻轻往下一拉,就褪下他仅存的衣物。 胯下之物已然雀跃,血管盘根错节附在上面,如同主人的心情般狂乱。 莹欲伸出手稍稍抚慰着它,却被迪卢克抓住手腕,让手覆于脖颈之上,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点上男性独有的喉结,感受他吞咽唾液时的滚动。 青年收回了在他人口中翻天覆地的舌,睁开眼睛,把莹的双腿分开?置于自己的双腿外侧,撕开轻薄到近乎于无的纱衣,让少女的玉体展露出来,而后给予少女身体绵连的吻,以及宣誓主权的吻痕。 每个女孩子似乎都有双腿间夹住东西的癖好,莹当然不例外,腿上肌肉绷起,紧紧贴着迪卢克肌肉虬起的大腿?,大腿内侧皮肤间细腻的摩擦感已经足够让人高潮,更不要提肉棒已经抵住阴蒂,之间的碰撞,粘连让人如何地欲罢不能。 叁重爱抚之下,?少女敏感的身体自然经受不住,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声音,穴不自主地缩紧,溢出体液。 莹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相反,她在迪卢克这样的人身边也不会黯然失色,莹的身体亦是?强韧,才能支撑住迪卢克平日里压抑住的欲望。 唯有穴道,与青年的不甚匹配,至今都是迪卢克顾忌她年少,而用她的手脚胡乱?卸出浊液。而今天两人状态甚佳,说不定可以成功。少女不愿错失机会,便告知青年,让他放进来。 迪卢克扶住她的腰,将根部慢慢插入莹的穴道,私处被逐渐扩宽的感觉让莹觉得羞耻,但很快羞耻就被快乐覆盖,少女感受到了成人的乐趣,用脸颊蹭着青年灼热而通红的脸,用嘴唇为他降温,可惜这样的举动只能让青年的身体越发滚烫。 贵公子在床上有一套自己的礼仪,就算再等不及也要得到对方的允许?,幸好莹的头发已经提前编好,不用再担心压到头发而使少女失掉兴致。根部完全没入少女身体的一刻,他怀着仅存的理智,询问少女是否可以开始抽插,少女当然同意,青年便喘着粗气告知她如果很疼,一定要让他停下。 话音未落,青年就以极快的速度拔出肉棒,只留半截在莹的穴道之中,?还未等少女反应过来,又狠狠插了进去,如此反复。 莹的喉咙里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明明更接近于呜咽,却满溢着舒爽。穴口紧紧收缩,也挡不住青年的攻势,反倒增加了他的快乐,使攻势更猛,使情欲更烈。 想必那星空中,两人的命之座也会如此缠绕碰撞,拼命的留下彼此痕迹的。夜枭要舍弃自己的羽毛甚至眼眸,只为旅人能与他相伴厮守,不再经历分别之苦。 旅者终于体会到了成人之趣,饱含情欲的液体从少女与青年交合的缝隙之间潺潺流出,这为交合增添了新的乐趣,除肉体碰撞的声音,男女喘气的声音,男人的低吼,与少女的呻吟之外,又有一种细微而淫荡不已的声音,存在于男女肉体相合之处。外人即使仔细聆听,也难以分辨,只有相合的二人能辩出这声音的属性,是只存在于两人中的秘密。 如同再庞大的河也有枯竭之期,那爱欲之河也随着时间恢复平静,贵公子的动作在泄出白沫后停下,再次紧紧抱住莹,亲吻她柔软的嘴唇,亲吻她可爱的脸颊,亲吻她如同会流动的黄金一般的长发。 略略平静之后,迪卢克让莹的头贴到自己的胸口,这位外冷内热的贵公子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也不会有什么表情,更不会说什么海誓山盟,他只是眼神比平常更温柔了些,低头看着那个可爱坚韧的女孩?,好像要把这个画面烙印到自己记忆中。 事后的处理非常简单,提前铺过防水布的床可以快速而轻易清除交合的痕迹,只要说是为了风餐露宿所准备的就可以将此物的存在正当化。处理好床铺之后,两人清理了彼此的身体,又歇下了。 两人并非没有共宿过一张床上?,只是刚交配过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又疲惫无比,迪卢克好歹承担了作为成年男性的责任,安抚莹睡去,随后也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青年在下身的胀痛中苏醒,旅者却不知去往何方,等待疼痛缓解之后,他才发现位于床头的纸条:深入风龙废墟。 迪卢克相信少女能做得到?,她一直都很强。 这段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也许是在战斗中积累下的点点滴滴,也许是露宿在荒郊中两人背部紧贴,也许是她和别人组成小队?为他送来常燃火种之时,夜枭悄然生出了一点情愫,随后如同滚雪球一般积累。 夜枭愿为少女开道,而后少女会沿着道路义无反顾地前行,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回头。 (派蒙小懒虫去睡懒觉了,明天要好好惩罚她!下一章温迪,争取一周之内传上来嘿嘿) -- 歌仙1 歌仙1 风龙废墟中?,受伤的龙曾舔砥着伤口,无人问津,直到那位旅者到来,将污血清除,风龙才恢复了自由。 龙也愿意帮助?旅者修行,只要旅者来到此处,他就会放出曾用过的招式,温迪则搜集各种材料模拟当初位于颈上的污血,尽可能的使场景更为还原。 温迪作为风神并不十分称职,?但若要是称他为歌仙,那便是再合适不过。 每到旅者击败风魔龙?后,温迪便会在她身边吟唱美妙的歌谣,帮助她恢复体力,风龙完成了自己工作,卧于一旁,十分乖巧。 而今天那位吟游诗人使坏一般,所唱的并非是野外的风景,而是夜枭与旅人相遇,护佑旅人的故事。 当唱到那句夜枭拔下羽毛作为信物时,莹才反应过来,伸手捂住了温迪的嘴。 两人的秘密被外人所知晓,莹害羞起来,耳朵变得通红,责问温迪:“你是怎么知道的?” 歌仙轻播了琴弦,用歌喉回道:“风会带来讯息?。” 莹当然无法反驳,她只是握住温迪的手,请求他不要唱给别人听。 温迪却告诉了她另外的事情:“旅行者,并不要为此纠结,纠缠的缘分会在旅途中帮助你,让你的旅途更加通畅。” 莹想不出这话的意思,?温迪拉着她耳语:我给你一场试炼,你只需要放开手脚去做。” 温迪站起身:“四风守护的庙宇人迹罕至,很适合试炼。”他转头微笑着看向少女,“走吧。” 温迪带着莹边飞边跑,来到了最近的目的地——西风之鹰的庙宇,面对不时的魔物侵入,现下荒废的庙宇没有阻挡之力,但它会给予清扫庙宇的人以奖励。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不知里面是否还有遗漏的宝箱。 温迪望着正在开启的门,问旅行者:“你知道为什么所以遗迹都会在清理完怪物一段时间后才将冒险者逐出秘境吗?” “是为了让冒险者检查自己是否有遗落的东西吗?” 温迪轻笑:“把圣遗物都摘下,换上最差的剑,还敢进去吗?敢的话,稍后我只负责用风将怪物吹到一起,你负责消灭他们。” 莹觉得没有问题,以自己的实力,起码不会受伤,于是照做,跟他进了遗迹。 温迪跑的极快,完成约定就走,莹用尽全力也只能保持不被丢下,迅速清理掉魔物,莹瞥见温迪消失在拐角,于是赶忙追上。 只是前方并非大路,而是无风的高崖。 莹冲的过快,来不及停下,慌乱之间拉开风之翼并不简单,况且也不知体力耗尽之前能否到达安全的地方,如果就这样掉到崖底…… 一双手臂就这样托住她,莹睁开眼睛看到的歌仙披着不属于自己的面貌,眼中却透露出了真实的温情。 四目相对的一瞬,莹想明白了那个问题。 歌仙将她带到了高崖之上,举起弓箭射落风史莱姆,风场骤然而起,少女拉着坏心眼风神的手,飞到了终点。 终点的战斗,两人配合地极为默契。 没有魔物,没有他人,刚刚将生命教给对方的两人,经过激烈的战斗,身体尚且炽热。 一如现在的旅者和歌仙。 莹扔掉剑,躺倒在地上,拉住温迪的披风,温迪早预料到此事,转身压住少女,嘴唇相迭。 风精灵的体重比常人要轻许多,还没有莹刚扔在地上的剑重,身体也摸上去柔软的过分,好像一用力就能捏破皮肤,莹想着。 “这是前辈的经验,”歌仙的手伸进身下人的裙子里,用抚动琴弦的灵巧双手触摸少女的私处,“能完成这样任务的冒险家条件都还不错,换言之,如果他们能结合更容易诞下优秀的孩子。” “时间不会太短吗?”莹将风精灵的短裤褪下,摸到了与少年体型并不相符的阳具。 “刚刚战斗完的身体血液流速很快,比平常更加敏感,”少年抚摸着身下人的胸部,隔着衣服乳头已经变硬“而且以夜枭为标准,蒙德人都要回炉重造。” 提到迪卢克,莹有些恼羞,将原本轻轻抚摸着阳具的手改为攥,加大了力气。 若是有血有肉的人,此时早该痛到哭叫,但风精灵却依旧微笑着,任由她揉捏。 虽然此时歌仙的胯下之物直直挺立着,但不妨碍莹用力揉弄,手感摸起来很奇妙,很有实感又颇赋弹性,似乎肉茎外面只是一层皮,里面其实是柔软的果冻。 少年再次俯身与她接吻,直到莹的穴道渗出丝丝体液,喉中传出撒娇的声音:“玩够了吗 ?” 莹双腿缠住风神的腰,双手抱住他的腿,稍一用力,就将他的根部送了进来。 内壁比手指更加敏感,可以感受到温迪肉茎上微小的凸起林立,反复刮蹭着敏感的穴道,温迪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莹身上,满足着少女因淫乱而发烫的身体。 一开始莹是以为温迪的手在抚弄阴蒂,但歌仙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作为抽弄的支点,另一只手玩弄着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阴蒂处却有着其他东西在碰撞摩擦,随着肉茎的冲撞的节奏碰上来,莹开荤不久,哪里受得住这样全方位的刺激,不到叁分钟就缴械投降,连缠住温迪腰的腿都被操弄得没有力气,只有潮湿温暖的小穴还在本能配合着他收缩,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那丝坏笑。 莹闭着眼睛等着温迪泄出精液,结束这场完败的战役,可歌仙好似不知疲倦,一点没有要完的意思。 莹忍不住请求他,亲吻他的手指:“拜……拜托了…快点……结束吧……” 话音未落,莹明显感到温迪的肉茎根部变粗了,弄得她穴道酸胀,虽然在承受范围内,但少女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别小瞧神明”温迪用唱歌般的声音说到“我和人类还是很不一样的,用你能理解的话讲,干净有效率得多,不过这几枚都是没有成熟的”温迪哽咽了一下,变粗的部位又向前推进了“不用……担心……怀孕……” 温迪整个肉茎的直径都增大了,莹无法描述这种感觉,明明并不痛苦,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穴道,抵抗着变粗的肉茎,温迪的气息也变得浑浊,直到莹感受到肉茎变长。 不对,不是变长,是有什么东西,从温迪的身体里,通过肉茎出来了。 随着那个东西落入莹的穴道,温迪的根部也重新变得柔软,歌仙抓住莹已然脱力的手,握住肉茎根部,把肉茎里剩余的东西挤到她的身体里。 落入身体里的东西让莹感觉相当不妙,能感受出来是椭圆形,在满是淫水的穴道中旋转、运动,它并不柔软,在紧实的穴道深处弹跳着,弄得莹羞耻万分。温迪小心地操作自己的身体,很快第二枚卵就落入了,温迪慢慢拔出阴茎,随即用手一挤,第叁枚也走了两位前辈的老路。 “唔”歌仙跨在旅人身上伸了个懒腰,拔出肉茎,不见上面有浑浊腥臭的液体滴答。 而少女,早已被操弄到筋疲力尽,连起身都力气也没有了。 温迪的设定是产卵器!有一说一我觉得这样超色的,后面莹熟悉了会把温迪调教成相当不妙的状态,敬请期待!下一章虽然还是温迪但是不会写太h了,而且我超想抱抱小派蒙! -- 歌仙2 稍微恢复力气后,莹坐起来,看到温迪的阴茎上方有一个草叶状的部分,于是伸手去摸,摸上去到是和本体一样弹软,只是刚才可不像现在这么无害,下面并没有和人类男性一样的睾丸,而本体上本应是尿道的部位被明显撑大,足够一根手指插进,其中还流出微黄粘稠的液滴。 温迪抱着莹直接传送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身下是块干净清凉的石板,隐约能看到外面还是白天。 临时锚点发出微微的光亮,照着两人凌乱的身体,当然,明显是莹更凌乱,上身裸露在外,下身还流出缠绵时分泌的体液,叁枚弹性十足的卵还留着身体里,弄得她身上泛起红潮。 不过温迪也不会太好,刚刚产卵的时候被莹抓的手上小腹上都是红印,如果不是肉茎外层被设定成不敏感的部位,他早就疼到昏迷了。 温迪把莹抱在怀里:“就在这儿,把卵排出来吧,时间长了会长在里面的。” 莹努力撑起身体,试图让那些卵流出来,一枚卵直接滑了出来,在石板上弹跳了几下,粘液和卵拉出了丝线,印在石板上。 对于第二枚卵,莹起先用力收缩了穴道,结果弄得身体又敏感起来,忍不住夹紧,还好赶上淫水分泌出,将第二枚卵冲了出来。 可是对于深入身体的那枚卵,莹却毫无办法,不得已求助于正休息的温迪 。 压了压莹的小腹,温迪得出了一个结论 “已经在扎根了,时间快到令人意外,如果不是你的身体亲和力太高,那就是他很喜欢你。” 莹皱着眉头道:“可是你说这是没有成熟的卵,也不会有结果。” 歌仙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如果是成熟的你愿意生下来?” 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说“如果能很快生出来也不痛苦的话。” 温迪点了点头,让莹闭眼,莹感受到自己的穴道被无形之物撑开,最后一枚卵脱出了莹的身体,莹睁开眼却并只见到之前的两枚。 温迪给莹整理好衣服,借着锚点的微光,莹看到温迪脸上有些寂寞的表情,少年留下一句“我去透透气”,随即走出了山洞。 莹等着呼吸平静,身上的汗液干透,也走了出去。 歌仙坐在草坪上,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旅人双腿一软,也坐到了草坪上。 “你和人类,不一样吗?” “嗯……这首新曲子就叫顺风的旅人吧,你觉得怎么样?” 莹当场哑了火,乖乖坐在草坪上歇着。 夜风并不冷,温柔地抚摸着蒙德的山河,也带走了莹的焦虑,让她重新开口。 “温迪,创造出这么美丽的国度,真的很感谢你。” “你打算长住在这儿?” “不是哦”莹看向那位歌仙,“能将蒙德作为旅途的第一站,从这里学习到这个世界的知识,遇见那些友好勇敢的人,就必须要感谢温迪。” 温迪的背影回应她的只有沉默,过了十几秒,莹听到了他带着笑的声音—— 把现在的我当成超大号风史莱姆吧 温迪回头对着莹吐了一下舌头,招呼她过来耳语:“试炼应该算你不合格的,但是附加题答得不错。” “附加题算什么啊!”少女攥紧了拳头。 “诶嘿。” “诶嘿算什么啊!”莹不禁皱起眉来。 “哈哈,已经很晚了,你的伙伴在找你,快回骑士团吧。” 得到派蒙似乎比想象中更在意自己的消息,莹紧张起来,歌仙奏响竖琴,乘风飞起“明天南风之狮的庙宇门口见面哦。” 莹的“好”字音还未落,绿色的少年就不见了踪影,莹不再耽误时间,直奔骑士团找小派蒙。 歌仙其实并未远去,在天空上,他注视着奔跑的少女。 风的流向是会改变的。 但每个季节都有相对固定的气候,风向也不会完全地逆反。 如果这次,你还是这个回答。 那么,我也有了答案。 再一次的初次见面,纠缠着你的命运,也应该更符合期待了。 就让我为你记录这些吧。 “旅行者,你又乱跑到哪里去了!我和安柏去风龙废墟找了一天,哪里都不见你,快担心死了。”派蒙在空中跺着小脚,明显是气坏了。 “对不起啦,派蒙,我和温迪去西风之鹰的庙宇确认了一下是否有宝箱遗落。” 派蒙的眼睛立刻亮起来光:“那,有遗落的宝箱吗?” “没有。”莹并没有说谎,只是说了一半真话。 “唔……”小派蒙的情绪低落起来,随即又道“不过,你没有出事就好,卖唱的也真是,一声不吭就把你拐走了。” 的确是拐走的。 “安柏呢?她不会还在找我吧。”莹想到那个活泼的女孩子,不禁有些愧疚。 明明第一个来的是她,也从来没有犯过错,作为自己身边唯一一个火系弓箭手,怎么就被自己疏远了呢? “安柏今晚值班,她说会在侦查的同时找你的。你不在的时候她还给我做了侦查骑士烤肉排,可好吃了!” 莹无奈地扶额道:“派蒙,以后不能因为一颗糖就和别人走,知道吗?” “旅行者,可不要小瞧我,我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至少要一大袋子!”派蒙比划了袋子的大小,或许是因为她的手太短,那个袋子怎么想也装不了太多糖。 莹无奈叹了口气,打算出门找安柏,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戴着红色蝴蝶结的女孩子,她正站在骑士团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很抱歉,安柏,让你找了这么久,值夜班那么辛苦,喝口茶休息一下吧。” “啊……那个……谢谢你的好意,你回来了就好 ,我还要继续执行任务,就不耽误了。”女孩飞快地逃了,就和受惊的兔子一样。 莹有些遗憾,但是很快就消散了,明天早上和温迪还有约定,所以要早早休息。为担忧了一天的小派蒙做了美味的甜甜花酿鸡作为补偿之后,莹吃了一份满足沙拉,又打包了一份蜜酱胡萝卜煎肉作为便当。 毕竟明天也要耗费不少体力。 想到这里,莹越发觉得腰酸腿软,洗漱之后就抱着小派蒙直接在骑士团的休息室睡下。 怀中的小派蒙软软糯糯,脸蛋和果冻一样弹,旅人给她讲着不知从哪个世界里听来的童话,派蒙有一句没一句吐槽着,很快都睡着了。 早上,莹是被睡姿糟糕无比的派蒙踹醒的 叁胃魔神的小脚已经蹬到了她脸上,莹看着骑士团里的钟表发现已经过了八点,才发现温迪并没有提具体时间。 带着谁晚到谁尴尬的心情,旅行者冲向了南风之狮的庙宇,一个少年正站在庙宇大门前,只是他并非绿色的歌者,而且强壮的小狼。 碎碎念:我真的喜欢小孩子,不是炼铜,就是那种借我玩会儿哭了还你的喜欢,欲望仅限于对熊孩子的攻击欲望,以上。 PS:下章无h,但是有剧情,本文莹有点喜新厌旧,不是特别元气,我好喜欢香菱那种超元气少女。 -- 旅人之章第一幕 “雷泽,你看到温迪了吗?就是那个绿色的吟游诗人。”莹问到。 “没有。”雷泽指向庙宇“我看到,红色的,很烫的女孩子进去了。” “可莉进去了?里面可都是魔物啊,太危险了,这样,你在这里等吟游诗人,我去把可莉带出来。”莹来不及多想,直接冲了进去。 “蹦 蹦 炸弹!bang!”莹还没有进到挑战之中,就听到了可莉的声音,莹一个元素爆发风息激荡,将纷扰的魔物吹到庙宇的一角,火花骑士正站在其中,手上还有没投出的炸弹。 “荣誉骑士姐姐!”可莉回头道,“蓝色的毛茸茸偷走了我的宝物,逃到这里来了。” “又是炸弹吗?”莹忍不住扶额。 “是为羽球节专门做的,废了好~大的功夫,毛茸茸却把它偷走了,荣誉骑士姐姐,可以陪可莉把宝物拿回来吗?” 四叶草精灵实在是可爱极了,莹无论是摸着良心还是摸着脑袋都无法拒绝,要是她在这里受伤就更不好了,莹只好答应下来。 绝对不是因为可莉太可爱了,想趁机抱抱她什么的,绝对不是。 好在庙宇里只是一群水史莱姆冰史莱姆和冰丘丘人,水深渊法师稍强一些,不过在可莉的蹦蹦炸弹下也毫无招架之力,从晕倒的深渊法师身上拿到羽球形状的炸弹之后,莹把可莉夹到腋下一个冲刺,离开了庙宇。 雷泽还在原地等着,莹放下背后的小精灵边给她整理衣服边告诉她“可莉,以后绝对不许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知道了,荣誉骑士姐姐,谢谢你,可莉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这是我刚刚从星落湖炸的鱼,可好吃了!” 看着精灵放在饭盒里有些焦黑的鱼,沉思片刻之后,莹决定在指出可莉屡教不改的问题前,先让她领略一下真正的美味。 旅者一个传送回到蒙德城,借用猎鹿人的灶台,做了六份蒙德烤鱼,顺便买了苹果酿,又回到南风之狮的庙宇,把热腾腾的烤鱼和冰冰凉凉的果汁给了雷泽可莉。 “荣誉骑士姐姐真的好厉害!”可莉眼睛里闪起幸福的光。 “唔,谢谢。”雷泽不善言辞,但是大口咀嚼的嘴巴可以表明他真的很喜欢。 “对了,雷泽,你为什么来这里?这里离奔狼领还挺远的。”莹问到。 “清泉镇,有外来的狼。”雷泽嘴里嚼着鱼,有些含糊不清。 又是上次袭击村民的狼吗?雷泽要一个人去应付?莹有些担心。 雷泽咽下之后又说:“要和这里的狼一起交配,我要去帮忙盖窝,卢皮卡说,这样狼会越来越健康。” 可莉歪着头问:“荣誉骑士姐姐,什么是交配啊?” “就是生小狼,公狼和母狼生活在一起就会生出小狼,奔狼领的狼和外来的狼交配,可以让出生的小狼少生病更强壮……” 两个孩子一个少女坐在树桩上,聊着天干完了六份烤鱼,歌仙则坐在叁人注意不到的大树上,注视着他们。 吃完烤鱼之后,雷泽又道了谢,随后就去做正事了,可莉也回到骑士团禁闭室,作为她放火烧山又到处乱跑的惩罚。 温迪从树上飞下飞到莹身边,对着她说:“你很喜欢孩子嘛。” “可莉和雷泽都是好孩子,如果是令人讨厌的小孩我肯定应付不来。” “那你要注意一下了,雷泽也快到那个年纪了,他作为人对于伦理没有太多感觉,如果按照狼的行事作风,伤害到别人,尤其是可莉……很不妙吧。” “要我去告诉雷泽吗?” “怎么做看你自己的想法,关于昨天的试炼,为什么不及格,有想法吗?” “这个……实在是,不太清楚。”旅人有些语塞。 莹还是有点害羞。 “你到底在想哪个部分啊,我说的是有没有感受到合作带来的变化。”歌仙一改平常那副不着调的样子,严肃而皱起眉来。 “诶?”莹不禁瞪大了眼睛。 “我说了吧,作为旅行者,你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就是与在这里生活的人们的联系,当然是不是人也不是特别重要,总之就是缘分啦,缘分!”吟游诗人强调到。 “啊,是这个意思……” “你对可莉和雷泽那么好我还以为你明白了,真让人空欢喜一场。” “缘分,是指和迪卢克老爷还有你的那种缘分吗?” “这算是很深的联系了,可莉这样的也可以,总之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能决定你的战斗力,从表象上看是合作让战力增强了,实际上这个世界和你的联系也会影响到。” “要做个实验吗?”看着沉思的莹,温迪提出了邀请。 “怎么做?” “北风……就先用鹰之门试一下吧。你先进去打一遍,然后出来。” 旅人照做,里面的魔物对于莹来说太过弱小,利用一点地形的优势,莹很快解决了战斗。 温迪倚在门框上,一把拉住了出来的莹“碰到我有没有觉得变轻松?” “……不是特别明显。” 明明根本感受不到变化。 温迪双手搭上莹的肩膀,贴上她的嘴唇-- 唔,这个风精灵,为什么接吻这么色气呢? 莹把手放在两个人的胸口之间,本来是下意识的防卫行为,此时却成了联系两人身体的桥梁,心跳也开始共振。 那个精灵连舌头也伸了进来,缠住莹的舌头,舔她的牙齿,吞咽下混合的唾液。 上次是在无人打扰到秘境中结合,这次居然在会有骑士巡逻行人经过的野外接吻,温迪真是的。 歌仙把自己的舌头拉回来之后又在莹的双唇上轻轻啵了一下,莹的脸红起来,手背捂住嘴,只用金色的眼睛看着他。 “天使的馈赠品质一如既往呢,烤鱼做挺的不错,改天给我也带一个,不,两个。”温迪满足地啧了一下嘴,“别愣着了,走,再打一次。” 这个卖唱的真是一点都不顾忌少女的心情,莹打心眼里想现在压到温迪身上教训他一顿。纠结片刻,莹决定先照他说的做,反正打完之后可以在里面待一会儿,量他也跑不了。 这次,温迪也并不出手,只是在莹身边跟着,有了先前的对照,莹感受到了温迪所说的变化,身体要比之前更灵活轻巧。 然后按照之前的计划,莹扑倒温迪压住了他。 碎碎念:旅人之章就是和很多人都有交集的部分,可能是这样的清水,也可能写np,改名字是因为我搜索原神发现上面的太太也是这个起名格式而且时间也早,算是避嫌,而且那个太太好厉害,我好喜欢(摁住躁动的自己)下一章要教训一下温迪,有点s兮兮的诶嘿,然后就要去给雷泽上课(不是)我真的好想写白术,再不出消息我就只能写一点无关紧要的然后回来嫖已出的角色呜呜。 -- 歌仙之章第三幕 “唔,不至于吧,你这么喜欢我吗?”虽然已经被压倒,双手被强制摁到背后,可歌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莹跨坐到温迪的屁股上,应该说不愧是自封的大号风史莱姆吗?温迪的屁股又软又弹,但也和派蒙脸的那种软弹不同,非要用语言描述的话,就是要色情得多吧。 莹忍不住在上面弹着坐了一下,奇妙的触感让莹心想自己但凡带个把现在肯定就把温迪裤子扒了。 “你在生气吗?因为我在外面亲你?还是因为让你带烤鱼?你不说的话我是猜不出来的。”岁月的沉淀让歌仙颇有些哄女孩子的经验,而且作为最受欢迎的吟游诗人,温迪脑子也蛮灵活的。 “都有,但是我也没有很生气,我只是想加强和你的缘分而已。” “那也不要硬上弓啊,”温迪撒娇道“想做的话你是不是也要多展示一下诚意呢?比如虔诚啊热爱啊,诶,别生气,苹果酒也可以嘛。” “苹果酒和前两个东西差距是不是有点大?” “只是更直接的表现方式啦。”温迪趁着莹不压着他的空挡翻过身来,躺到地上,双手也解放出来,从外侧绕了一圈摸上莹的大腿。 莹发觉出温迪在讨好她,也并不打算太为难温迪,轻轻按压着歌仙的小腹,上次太过慌乱没有感觉,这次则能摸出来温迪肚子里椭圆形的卵,弄得他的小腹有些凹凸不平,莹稍微用了一点点力气,卵就在其中翻腾运动。 “里面有成熟的卵哦,很珍贵的,不要太用力。” “现在里面有多少颗?” “未成熟的十颗左右吧,成熟的两颗,我放到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温迪自己不能生出宝宝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会很疼,产道最多容纳成熟的卵,而且我的身体就是让女性舒服趁机产卵的结构,对吧?” 这倒是看的出来。 狡猾的吟游诗人已经趁着说话的功夫完全摆脱了莹的桎梏,跪坐到了地上,褪下莹的长靴,亲吻裸露膝盖的唇,也一点点滑向大腿内侧。 莹伸出右手抬起他的下巴,左手拉着他的手摸到下体,问道:“愿意舔这儿吗?” 歌仙眼神有几分暧昧:“当然可以。” “那我也不客气了。” 莹随即把温迪的裤子和白色丝袜都脱了下来,温迪的臀极其细嫩,男根的部分无论如何揉搓都不会抵抗,只是产道还收紧着,现下想把手指伸进去是不可能的。 温迪的小指已经伸进了莹的穴道,其余手指则反复刺激着阴蒂部分,莹的腰很快软了,温迪重新躺下来,纠正了莹的姿势,让莹把腰伏在他的胸口,双腿打开夹着他的躯干,粉嫩的肉牡丹就在嘴边任温迪采摘了。 莹感到那个坏心眼的歌仙掰开了阴唇,灵活的手指在其中翻腾,本着不能立刻缴械投降的心情含住温迪的肉棒,舔砥每一处,只是这对温迪来说并没有特殊的感觉,只有丝丝津液从头部顺着未完全打开的产卵道渗进温迪的身体里时,他才会感到舒服。 莹很快受不住了,小穴缩再紧也控制不住泛滥的淫水外泄,温迪用嘴全部接住,甚至像接吻的时候一样嘬吸。 莹虽然含着温迪的生殖器,但已经无法认真的舔了,只有喉咙里发出糟糕的喘息声,伴随着愉快和呜咽。 直到淫水完全止住,莹也没有让温迪得到爽快,虽然心里一开始想着要惩罚温迪,但是目前这样,莹反而有些愧疚了。 “唔,再来一次吗?”温迪手攀上莹的脚踝,问道。 “不要了。”莹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温迪舀起秘境里的河水,洗了把脸,水滴留在他脸上,映着阳光,和绿色的眼睛相得益彰。 真是美丽的神明,正是因为这样,亵渎起来才会格外有感觉。 “为什么你没什么反应呢?”莹问到。 温迪调皮地眨起左眼:“请我喝酒,我就告诉你。” “可是我只能买到果汁。” “璃月的一部分菜要用到酒,可以在那边的商店买到,这个月之内给我吧,当然,越快越好,嗯……再加一份下酒菜。” 莹扶额道:“好吧。” 时间一到,两个人就被送了出去,莹打开便当,蜜酱胡萝卜煎肉还完完整整待在里面,温迪耳语撒娇,分走了一半,好在莹吃了烤鱼也不是很饿。 “虽然我还挺想喝酒的,但是雷泽那边,似乎已经开始了。”温迪突然说到。 “开始了?” “风声躁动,狼们正在交配,那孩子多少受点影响。”温迪讲手放在耳边仔细听着“我去清泉镇把他引走,你到奔狼领等着,我们一起控制住他,剩下的事情晚些再说。” 温迪咽下最后一口菜就直接飞走,莹按照他说的在奔狼领等候。 雷泽,怎么和他讲明白这种事情呢?但愿可莉没有乱跑,遇到现在的雷泽,会不会…… 旅人不敢再胡思乱想,只听着周围的动静,霎时,莹听到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个闪身,避开了冲过来的小狼崽子。 碎碎念:写这部分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小狼崽子了,温迪都不香了, -- 小狼之章第一幕 小狼之章 第一幕 “是你……有看到奇怪的东西吗?”雷泽把大剑往身侧一立,脸上泛着潮红,汗流浃背,看得出来,这孩子情绪很不稳定。 “刚刚温迪跑过去了,”莹想了想又说“绿衣服的吟游诗人。” 雷泽低头,眼睛转动了一下,莹猜他是在想温迪为什么去捣乱。 “雷泽,你看起来不舒服,生病了吗?脸也很红。” 小狼的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身体很热,尿尿的地方,肿了,疼。” “什么时候开始的?”莹希望自己看起来尽量亲切,最起码要正常。 “刚才。” 小狼没法说清楚因果,这在莹的预料之内。旅者心想着虽然欺负小狼无知不好,但眼下也不能让他这么忍着。 “我能看看吗?” “嗯。”小狼的回答永远都没有废话。 “我们去那边好吗?虽然很难受,但是让其他人看到了,会冒犯到他们。” 小狼点点头,旅者拉着他的手进了树洞,为他褪下裤子。 小狼的阴茎直直挺立着,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尺寸未免有些夸张,不过下面的睾丸才是最引人注目的,被风神亲封体质超常的迪卢克似乎都没有这个大,而这孩子还在长身体。 莹蹲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肉棒,不料雷泽突然扑倒了她。 “卢皮……卡说,如果……有女人这……么……就……”小狼已经被本能俘虏,更不要提他本身就没有太多人类的观念,如果在这里的是个柔弱的女孩子,那可是真的完了。 莹翻身压住了小狼,脆弱的树洞险些被撞翻,腾出一只手,少女用雷泽的大剑限制住小狼的双手,雷泽身上的肌肉暴起,奋力反抗。 莹有些心疼,如果不是这孩子真需要教化,莹就顺了他的意,让他做一次,但既然已经被温迪拜托了,就不能这么做了。 跨坐在雷泽的腿上,一只手压住雷泽的挣扎的手臂,一只手抚慰着小狼的肉棒,莹并不很重,几次都险些被雷泽震下来,小狼的喉中不断发出野性的吼声,声音随着莹的动作似乎变得越来越痛快。 小狼的屌里猛的喷射出粘稠腥臭的精液,射了莹一身,连脸也没有幸免,如果莹现在坐起来,精液就会顺着胸口流进衣服。 小狼的精液味道重的要命,而且及其浓稠,莹借着光看了一下沾在手上的精液,颜色是偏黄的。 小狼的阴茎刚刚泄出就又硬了起来,顶着旅人的小腹,莹不得不再来了一次,心里还在埋怨温迪为什么不出现。 一直压着强壮的小狼崽子,莹的体力多少有些不支持,稍一不慎,雷泽推翻了压住他的手的大剑,把旅者压在了身下。 交配,小狼的意识里满是狼交配的画面。 公狼压着母狼,把狼屌直直插进去,母狼一开始还顺从,等锁睾渐渐膨大之后,母狼就是吃痛想逃也会被牢牢卡住不得动弹,直到公狼把精子射进母狼的身体里。 可是小狼,天真的小狼,怎么知道人类女性的哪个地方是负责交配的呢? 找不到交配的地方,小狼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让旅者继续撸他的肉棒,把多得过分的精液撸出来。 莹被压着,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后来发现雷泽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便继续用手来回摸他的下体,浑浊的精液再次喷射出来,险些弄进莹的眼里。 暴走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雷泽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肉棒滴答着腥臭的浊液,与少年清俊的脸庞和流着汗的健壮身体组合在一起,雷泽这副样子比许多成年的男人更有性吸引力,如果不是雷泽还小,莹会立刻就扑倒雷泽。 莹从背包里拿出手帕,擦掉脸上身上的精液,可是有一部分已经流到少女被衣物掩盖的酥胸上,流进小腹的沟谷,在她身上留下了浓重的味道。 莹不得不脱掉衣服,擦拭掉这些东西,一抬头,就发现雷泽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看。 “雷泽,你现在,还难受吗?”莹试着岔开话题。 “你为什么这样?”雷泽反问道。 “可莉,还有迪奥娜以及其他并不强壮的人,你这样,会伤害到她们的。” “可莉不会这样吗?” “她还很小,不会,如果你愿意,我或许可以给你讲讲。” 雷泽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旅者背过身去继续擦拭,少年粗壮有力的臂膊突然从后面环住了她,一只手摸上了小腹,另一只手碰触着她的头发,少年,在舔她。 裸露在外的肩膀,纤细雪白的脖颈,白里透红的脸,顺滑漂亮的金发,小狼用自己的舌头探索着少女的身体,莹震惊得不知所措,居然任由他舔了下去,直到小狼的肉棒又坚硬起来,顶着她的身体。 年轻人,真是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啊。 莹已经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要说给雷泽,还是说给自己了。 碎碎念:把狼崽子写的好像小狗狗,但是就是这种驯化的感觉特别带劲儿,我好完蛋。 PS:雷泽巨蛋少年是因为我仔细对比下一下人物的裆部,发现雷泽的格外大,但是他是正太诶,还在长身体,为了写出更有潜力的感觉所以整成了巨蛋少年。 -- 小狼之章第二幕 这孩子,也太容易被欲望支配了。 虽然现在的莹,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个,雷泽,你还想……吗?” “嗯。”小狼点点头。 莹战胜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廉耻,转身解开雷泽的围巾,脱下他的外套,小狼结实的身体,就展现在她眼前。 莹的手攀上雷泽的肉茎:“那我,就先教一下你,人类,是怎么用这个交配的。” 小狼的眼里浸满了期待,如果和这个姐姐交配,是否会生出小孩子来呢? 如果自己有了孩子,一定不会抛弃他的吧。 狩猎,生火,吃肉,雷泽全都会教给孩子。 莹脱下了内裤,拉着雷泽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 “这个,是尿尿的地方。” “唔,这个……被摸了我会很舒服。” “这里,伸进来,就是交配,如果能深深地顶进去,唔……”莹忍不住害羞起来“会特别的……诶?” 雷泽的手指已经钻了进去,好巧不巧还是中指,小狼没有力道的概念,在里面又转又捅,弄得莹很疼,拉着他的手立刻把手指抽出来。 不料这狼崽子完全没有悔改之意,推倒莹,压着她,反复舔她的脸,莹想稍微推开一下他,却被雷泽把双手都摁住,又照猫画虎地用大剑压上。 雷泽把莹的腿分开,手掌不大却十分有力,紧紧箍着莹的大腿,让女性的私密之处展现在他面前,肉棒径直插了进去。 措不及防的行为弄得莹不很舒服,可是身体完全被压制着,没有任何方法能推开雷泽。只能稍稍起伏调整腰的位置,好在之前和温迪做过,穴道还很湿润,要不雷泽刚刚那一下足够莹疼到丧失任何欲望。 或许是刚刚扭腰的时候被触动到了,雷泽握紧少女的腰,低吼一声,猛的插到了深处,肉棒没入莹的身体,莹立刻本能地缩紧肉壁,并在察觉到自己发出了不妙的声音后咬住舌头忍耐着。 但是之后,雷泽却没了大动静,只会稍微转动,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交配插入后就是该分不开的,所以尽管想来回抽插,小狼还是忍耐住了。 况且旅人的身体紧紧吸住他的下身,很舒服,不难受。 可是莹怎么受得了,那东西一直在里面,弄得她极不痛快,扭腰已经缓解不了,莹只能开口请求雷泽。 “雷泽,狼和人,不一样,人交配的时候,要来回的……插进去,拔出来。”莹憋得满脸通红,思维已经不是特别清晰。 那孩子的脸上现出疑惑的神情,随后,十分听话的,照做了。 莹一直都难以想象这个年纪的孩子能在办事儿的时候有这么大的侵略感,别说侵略感,能有力气做这么长时间,做得这么激烈,牢牢抓着她的腰,丝毫不放松,都是难以想象的。 但是现在的莹却实实在在感受到了,那种鲜明的被侵犯的感觉,雷泽的力量大到把压着莹双手的大剑都冲翻了,不过现在莹也不会推开他,只会捂着脸。努力不让雷泽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自己就还能在雷泽面前扮演一个好姐姐。 只要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出卖她。 雷泽闭着眼睛,皱着眉,睫毛微微颤动着,敏锐的耳朵为他提供了情报,身体撞击时的啪啪声,肉棒和冲击穴道时候的水声,自己粗重的喘息与低吼,以及胯下的旅行者发出的,好听的声音。 这,就是交配。 在少女腹中泄出后,雷泽拔出肉茎,放开了莹,少女立刻转过身,想要清理好自己。 只是,小狼还不打算放过她。 雷泽的手顺着少女的腰沟一路摸上去,摸到少女光滑的背,此时稍微沾了些泥土,有着奇妙的触感。 在被摸到腰沟的一刻,莹的身体就僵了,雷泽凑过来,想闻闻她的味道,却看到了莹因汗液浸透沾在脸上的金发,潮红的脸,被欺负到流泪微红的眼睛。 雷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画面,他只觉得很喜欢。 想再多看一点。 那就继续交配吧。 雷泽闭眼嗅着她的味道,下身又涨大了。 莹已经彻底投降了,随他吧,做几次都好,随他吧,只要不看到自己糟糕的表情。 莹四肢着地,雷泽很快就想到了狼中也有类似的姿势,便有样学样,从后面扶住她的腰,狠狠插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都撞得莹失去了平衡,要不是被雷泽抓着腰,莹恐怕都会被撞出树洞去。雷泽已经开始不停的抽插,莹只能慢慢降低自己的身体重心,抵抗着雷泽一次次的冲击,可是雷泽跪在后面,鸡巴的位置是固定的,为了抵消重心降低带来的影响,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莹压根不知道这个姿势其实是最适合后入的,只知道雷泽每一次冲击都冲得极深,骚扰着身体深处的敏感部位,莹捂住嘴巴也遮不住自己淫荡的叫声。 至于雷泽,他已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泄到莹身体里后,肉棒也没有平息下来,轻咬旅人裸露的颈和背,留下微红的印子,小狼崽子开始了第叁次攻势。 而且这次,他找到了新的玩具。 莹的身体还算有力,腰扭起来更是要人的命,一直抓握着腰手臂会很酸,但是在往前一点,有两个软球的地方,这个部位不会动得很厉害,而且摸起来,非常棒。 又一次将精液射进少女的穴中,雷泽才停住了,此时的莹能分明感受到小腹被撑得饱涨起来,糟糕透了,恐怕刚才做的时候精液就随着雷泽的冲击被挤到外面去了。莹想得没错,此时她的大腿屁股上全是白浊,十分不堪。 小狼有些累了,靠在树洞上,调整自己的呼吸,旅人稍一起身,双腿之间就流出成股的白色浊液,莹干脆脱光了衣服,想找一处河流洗澡。 好在已经入夜,奔狼领周围不会再有行人,只有游荡的狼,闻到雷泽的味道就不会攻击人,莹好好地清洁了身体,连衣服手帕也都过了遍水,找了根木棍,把衣服晾在上面,少女返回树洞,打算给雷泽擦洗干净。 狼少年险些睡去,手帕冰冰凉凉的贴在脸上,让他清醒过来,眼前的少女还赤裸着身体,水珠从白皙的肌肤上滑下。 外套脱下之后,雷泽所展现的不只是浑身的肌肉,还有摸上去毛茸茸的头发和圆鼓鼓的可爱的脸蛋,莹擦洗身体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 少女有些不敢碰雷泽的肉棒,如果再起反应了自己可受不了,好在孩子不傻,接过莹的手帕自己擦干净。 面对少年小腹大腿上沾的满满白浊,擦完之后,手帕已经污秽不堪,雷泽穿好裤子,把自己的外套和围巾给了旅行者,自己又去晾手帕,又找了些干草,铺在树洞里,让莹舒舒服服地睡下。 此时的莹,绝对不会想到,不干正事的风神正偷偷窥探着他们,更想不到,有一头红发的青年,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后,陷入了怎样的绝望与悲哀。 -- 旅人之章第二幕 雷泽的身体,很温暖。 以前总觉得雷泽小小一只,被他抱着才发现原来自己比他矮。 头发好软,脸蛋红扑扑的,很可爱。 雷泽呼吸很均匀,这个年纪的孩子睡得就该这么稳。 旅人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他说的话。 “你喜欢清泉镇还是奔狼领?蒙德城也行。” “我觉得,都很好。”冷不丁被问一句,莹有些懵。 “那就在清泉镇建房子,对孩子来说,奔狼领太冷,蒙德城太吵。” “什么孩子?” “我们交配过了,会有孩子,他要住在房子里。” “……” 该怎么和他解释全年发情期的人类反而是没那么容易怀孕的呢? 不过这孩子的量,也不是没有可能。 莹第一次为自己的放纵担忧起来。 唔,听天由命吧。 从树洞里爬出来,莹穿好了衣服,今天要去骑士团图书馆找资料用来编书教授雷泽生理课,恐怕还要找丽莎订正一下,几天后还要去璃月买酒,路上也可以带着雷泽。 巴巴托斯的话里永远有话,说是买酒,恐怕璃月有什么事情。 要不然酒有这么好买,他肯定去璃月当厨子了,天天都有正当途径喝酒。 莹思索着,雷泽就睡醒了,莹嘱咐他先回到奔狼领,自己去骑士团拿东西,最起码一天才能回来,明天早上还在这个树洞见面。 雷泽点点头,头靠在莹胸口紧紧抱了莹一下,然后离开了。 莹回到骑士团,小派蒙又抱怨着莹一天都找不到人,害得自己担心。用美味的月亮派赔罪之后,莹才得到原谅,随后两人一起在图书馆找了关于生理健康的书,摘抄了一部分,并且莹还发现了自己所认为的某些常识,其实是完全错误的。 上次莹帮诺艾尔列计划表,作为回礼诺艾尔做了精致的点心,恰好可以带给丽莎。 “嗯,内容没有问题,但是关于你教授的对象,雷泽吗?” “是的。”莹点点头。 “我倒是觉得徒弟应该学这个,只是相比于文字,也可以加一点图画,更好理解,而且,我建议你找琴报备一下。” “找琴团长报备?”派蒙有些困惑。 “是的,整个流程都要好好规划一下,比如说学习的地点,方式,时间分配,说不定可以得到一定的援助资金或者更好的学习设备。” “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就有稳定的工作了?可以用作业惩罚不听话的学生,还可以收到学生们的礼物!” “派蒙你的方向越来越有问题了,我不是老师,也不能随便留作业,更不能收学生的礼物。” 虽然某种程度上已经收过了,还是肉偿。 “唔……那还是赶快找琴团长吧,希望她能给我们多一点活动资金。” 莹列出了详细的时间表,上午10点开课,主要讲解道德问题,中午莹负责做饭,下午休息到两点,继续上课直到五点,主要讲解生理卫生知识,随后是作业时间,预计十分钟完成,晚上吃完饭后送雷泽回奔狼领,为期一周。 琴团长当然同意,不仅拨了资金,还借了一栋清泉镇的空房子给莹,不过,她想把这个规模扩大一点。 于是第二天,清泉镇的小房子里不仅有旅行者和狼少年,还有会逃跑的太阳和猫尾酒馆的招牌调酒师。 “琴团长让我从禁闭室出来了,来这里上课!” “如果不算爸爸说这周不喝酒了我才不会来!” 琴还希望她能再办一次,给蒙德城里的其他孩子也讲讲,被莹以自己后面还要去璃月的理由推后了。 是的,只是推后,没推掉。 琴列出的名单里甚至包括莹一样的少年少女,莹已经打算按照讨论会的形式进行了。 还好今天的听众都是孩子,至少心理上是。 派蒙小助手负责翻页,丽莎和凯亚帮忙画了些漫画,莹老师开始了自己生平第一次授课。 今天是第一天,讲授的内容主要是预防侵害。 可莉听得好像很认真,也会跟着画一点东西,迪奥娜大部分时间都皱着眉头,时不时小耳朵会动一动。 还挺可爱。 雷泽毫无疑问是最乖巧的,会配合莹的提问,还会问没有听懂的部分。 不过等作业收上来才知道效果。 下午莹带着孩子们去周围收集了一圈东西,教他们做了简单的便当,当然叁个常年在外的孩子已经很擅长了,所以就是单纯的冒险。 直到拿到叁份作业,莹开始头疼起来。 可莉的字很漂亮,可是内容出了问题。 问:有一个男人要给你换衣服梳头发,怎么办? 答:蹦蹦炸弹。 问:有一个对你很好的叔叔/哥哥/爷爷,要和你一起睡觉,怎么办? 答:蹦蹦炸弹。 问:有一个人给了你好吃的鱼,要给你拍照片,摆各种姿势,怎么办? 答:蹦蹦炸弹。 也不是很过分,起码知道这些都不行。 迪奥娜的答卷好一点,第一问是给他调酒让他喝下去趁机跑走,第二问是拒绝然后告诉大人,第叁问是给他喝超冰的酒冰得他头疼。 关于雷泽的作业,莹稍作了改动,结果她看到答案的第一眼就立刻收了起来。 第一二问居然答了同意。 老师以身作则,学生怎么能不效仿呢? 莹现在,非常后悔。 叁个孩子第一天上课,都觉得今天过得过于轻松,可莉拉着莹想去星落湖炸鱼,迪奥娜说自己要去搜集材料,至于雷泽,肯定会跟着莹的。 莹想着自己也在,可以保护孩子们不受到伤害,于是四人前往了星落湖,还了疏通了地脉,莹把得到的摩拉四等分,这下去璃月的路费不用愁了。 送可莉和派蒙回了骑士团,莹先顺着大路把迪奥娜带回了清泉镇,小猫还很傲娇地说自己才不会期待明天,尾巴却高兴地摇着,弄得莹很想摸摸。 雷泽默默跟在她身后,莹转过头来,跟他讲今天作业的事儿。 可是那孩子一副委屈的样子说你就是这么干的。 莹本身还有些说辞,但是看到雷泽的表情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如果,其他人这么做呢?你还会接受吗?” 沉默片刻后,还是莹先开了口。 雷泽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只有你行。” 莹现在颇有拐卖孩子的罪恶感。 “唔,但是作业里一定要把我排除在外哦。” 那孩子乖巧地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一样,问道:“你攒钱是为了买房子吗?” 他还是没忘。 “是为了去璃月,有一个委托,我要攒路费。” 雷泽脸上现出失望的表情:“什么时候走?” “给你们讲完课就走,六天后。” “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回来之后就立刻来找你,好不好?” “我跟着去。” “我并不是很了解璃月,只打过一些素材,璃月很大,容易迷路,我一个人去就好,会尽快回来。”莹顿了顿,“我不在的时间,你要好好照顾可莉和迪奥娜,奔狼领也很快就要有小狼出生了,你要教给他们狩猎,保护他们不受欺负,也不能让他们伤害别人。” 雷泽一脸不舍,最后还是点了头。 只要是你的话,我都会听的。 雷泽是个纯粹的孩子,认定了的事情就难以改变。 “那今天晚上还可以交配吗?” “你还在长身体,不能经常做这种事情,如果这样下去,不仅再也没办法长高,还有可能失去交配的能力。” “不经常是多久一次?” “嗯……书上建议的是成年人每叁天一次,你还没有成年,一周一次应该可以。” “走之前和我交配一次。” “可是前天你已经超额了!” “……”小狼快要哭出来了。 “最后一天可以陪着你。”莹摸摸雷泽的头,亲了一下他圆圆的脸。 雷泽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又抱了莹好一会儿才放开,夜空中挂着圆月繁星,照亮了蒙德的大地,莹把雷泽送回奔狼领,打算传送回骑士团。 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和温迪能用锚点,对其他人来说,跨越广袤的大地是一件苦事,但对于莹,却是片刻之间就能达到的彼岸。 这之间的差距,就如同夜枭和旅人现在的距离吧。 碎碎念:我本来不打算让卢姥爷再出场了,但是他好香哦 -- 旅人之章第三幕 莹回到骑士团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对明天的讲课内容稍加梳理,莹打算就这么歇下,边洗漱边和小派蒙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 “对了,我告诉你要去璃月港了吗?” “璃月港!听说那边有好多好吃的,上次我们在望舒客栈吃的杏仁豆腐我还想再吃一次。” 小派蒙很单纯,太好了。 “我们是直接传送到望舒客栈,然后走去璃月港,还是去翠玦坡呢,那边的传送锚点我们也点亮了……” “明天再说吧。”旅人躺着把小精灵举起来“我要抱着我的布娃娃睡个好觉。” “布娃娃?什么布娃娃?喂,旅行者,派蒙才不是什么睡觉时候抱着的布娃娃!” 一早起来,神清气爽。 趁着贪睡的派蒙还没起床,旅者买了午饭和晚饭的食材,顺便打听了璃月港的消息,一看时间还早,便想去奔狼领完成狼王的试炼,结果转头碰上了温迪。 “做的不错!”温迪绕有意味地笑着。 “拜自由的巴巴托斯大人所赐。”莹有些气恼,“说好的和我一起。” “诶嘿,别怪我嘛,今天晚上一起去看看北风之狼?” “你管那叫看看?” 莹还想吐槽温迪一个风属性打算怎么完成安德留斯的试炼,却见温迪凑了过来,对她耳语。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惊得莹接下来几天都没吃好睡好。 “那天晚上你和小狼在一起,夜枭看到了。” 温迪又补了一句,“他在跟着你。” “没有其他动作吗?” 温迪摇摇头,笑了一下然后跑走,招手道:“我会注意的。” 这是在掩人耳目。 莹不敢再有大动作,这几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图书馆和丽莎,琴备课,修订完善教案,晚上立刻回来。 可怜的小狼连片刻亲热的时间都得不到,最多被摸摸头,只能眼巴巴等着和莹约定的时刻到来。 一连几天,莹都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也怀疑过是不是温迪看错了,直到丽莎闲聊说,傍晚天使的馈赠酒保来过,讨要了一份教案的复印件,还顺便借了童话书,应该是给家里的孩子看。 迪卢克一直以来都很疏远骑士团,自然不会来,酒保放假的话今天就是他在带班。 但莹走在路上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按照正常的行动轨迹,送可莉回来的时候不说一路同行也能打个照面。 既然是跟踪怎么能让人看到呢? 与其这么殚精竭虑,还不如来个痛快。 整理好东西,莹借口要去喝两杯,丽莎便让骑士团晚上留门等她回来,让她放心去。 “要试试隐藏菜单吗?”红发青年面无表情一如往常,看不出任何问题。 “来一杯冰钩钩果汁。” 如果提到这个他没反应,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一是他不知道雷泽在奔狼领,这个不太可能,二是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有了计划并伺机而动。 冰钩钩果汁很快就呈了上来,下面压着一张纸,是莹教案的一部分。 讲得正是要对伴侣忠诚。 莹哪儿还敢喝,直接上了二楼,等着夜深了,酒馆客人走的走,醉的醉,迪卢克闲下来,莹才下楼坐到吧台,还没想好说什么,结果红发青年先开了口。 “有一个商队要去璃月港卖酒,你愿意护送一下的话可以去冒险家协会接委托。” “好。” “那边要开始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会很热闹。” 莹真害怕他下一句说可惜你看不到了。 “请仙典仪?” “璃月的岩神每年都会在请仙典仪上降下神谕,指明新一年的发展方向。” “也就是说商队到那边能赶上请仙典仪。” 温迪说的事大概就是这个,酒就更好办了,直接从商队买,说不定还有打折。 发现迪卢克并没有什么恨意和怒气,莹大胆起来,询问他有没有空一起打个北风狼。 还很作死地加了一句雷泽可莉迪奥娜也去。 “我就不去了,怕你累的时候不知道靠到谁的怀里休息。” 莹立刻闭嘴。 “商队两天后早上八点出发。” 也就是莹讲完课后一天。 “头一天晚上九点来晨曦酒庄找我一下。” 莹点点头,向他辞别,回到了骑士团。 小派蒙抱着教案在椅子上坐着打瞌睡,莹一进来立刻就醒了,提醒她关门关窗关灯,得到表扬后向莹索要一份望舒客栈的杏仁豆腐作为奖励。 莹用力捏了一下小派蒙的脸,答应了她。 转天上完课莹带着孩子们打了北风狼,分完战利品之后,四个人都累坏了,干脆在奔狼领野营。莹让小派蒙回去报信,自己则带着孩子们找营地,令人有些以意外的是可莉的背包里居然装了简易的帐篷,刚好够两个女孩子睡,安置好可莉和迪奥娜,莹就和雷泽住了树洞。 反正迪卢克都知道了,再遮掩也没用,只会委屈小狼。 狼崽子正是气盛的时候,进了树洞就抱紧旅人。莹摸摸雷泽的头,安抚他明天晚上再做,那孩子很不甘心地亲了莹一下,乖乖躺下睡觉。 放下对迪卢克的担心,这几天积累的疲惫一下子涌上来,莹很快就睡着了。 碎碎念:这段是个缓冲,下一章是个花活。 -- 沉梦暗海奔狼的领主安德留斯 此处乃沉梦的暗之外海,此处乃是失去神明庇护的永眠之所,此处乃是沉淀世界哀伤的墓地,数般梦魇浮游其中,旅者啊,去大胆地窥视它吧。 --无名的神祇 自己这是在哪里呢?旅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周围很黑,雾气很浓,山野之间,穿来狼嚎的声音。 没有武器,没有风之翼,莹心里的恐惧翻了几倍。 知道看到那个熟悉的祭坛,莹才松了口气。 这里是奔狼领,这是完成北风狼王试炼的地方。 但是,感觉有些不对。 绕着祭坛走了一圈莹才发现问题,祭坛有一部分是坍塌的缺口,而这个祭坛却完好无损。 莹决定下去看看,所面临的最大威胁也不过是那个狼王,况且自己不拔剑他也不会出来。 刚跳下去,少女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他站在本应插着试炼之剑的地方。雾浓得过分,只能看出他很高,有一头白色带蓝的长发,发尾到身体一半的部分止住,应该到了大腿。 没有见到其他人,莹只能上前去询问他。 “这位……先生,您有在周围看到其他人吗?” 如果温迪在这里就好了,他什么都知道。 那人愣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回应旅人:“啊,是你。” 莹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莫非,是哥哥见过他? 双子的长相相似,被当成同一个人也是有过。 莹刚要开口问他是谁,男人却伸出手,轻轻摸了她的头--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莹仔细观察着他,刚刚见面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很锐利,现在变得柔和多了,脸庞上很是俊秀,没什么表情,头发毛毛的,和雷泽的一样,上身披着皮毛,脖子上挂着铁制颈圈,莹低头发现手腕脚踝上都有类似的东西,宽松的裤子刚刚好被束住。 男人又开口道:“除了狼群和卢皮卡,只有你一直来这里陪孤。” 莹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这里并非真实的奔狼领,而是存在于安德留斯意识里的地方,狼王将灵魂献给大地,大地也保存了他的意志。 “狼王,”莹开口道“谢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帮我修行。” “你愿意过来陪孤,很好,旅行者。” 安德留斯放下一直摸头的手,向她发出邀请“旅行者,你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依凭之物正是与这片土地的缘分,缘分越强,你的能力也就越强。” “那么,愿意让奔狼领成为与你紧密联系,如同故土的地方吗?” 有一瞬间,莹很想吐槽为什么你们魔神都知道这个。 但这既是主人送出的祝福,这个时候似乎不太适合答不愿意,莹点了点头。 狼王脸上现出温柔的神情,如同骑士一样单膝跪地,伸出手臂,说:“上来吧。” 莹带着亿点点害怕的心情坐了上去。 狼王是真的高,站起来之后抱着莹走有些不稳,莹不得不扶住狼王的肩膀,安德留斯则将手臂稍稍放低-- 这样,旅人刚好可以搂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口。 就这样,狼王带着莹穿过祭坛的墙,迈进真正的试炼场。 出乎莹的意料,里面并非狼窝,反而布置的颇为温情。 这是个卧室,不大,无门,窗外一轮满月,月光略蓝,很柔和,屋里有摇椅有书架,还有一张被层层纱账围住的床。 狼王冲着床走过去,纱账自开,把莹放到床上坐下,狼王卧倒在床上,用手支着头,缓缓开口:“你的灵魂很强韧,不会轻易损伤。” “所以,如果决定服侍孤,孤并不会对你过于温和。” 果然是要这么联系。 但是莹不讨厌,越是强,越能获得更多的资源,得到打败天理,夺回哥哥的力量。 管他什么方式。 旅者点点头,脱掉鞋,一幅极乖巧的样子,跪坐到床上,为狼王脱靴宽衣。 皮毛之下的肉体健壮而结实,一道巨大的伤疤刻印在这躯干之上。 听说安德留斯曾与烈风魔神迭卡拉庇安相战,安德留斯战败,这兴许就是那时留下的。 莹心里想着,手上却没有停下,生怕哪里激怒了狼王,好感清零,伸手解开将裤子固定到腰间的麻绳,狼王胯下的巨物显现出来,旅人不敢怠慢,将裤子脱下和皮毛放在一边迭好,脖颈手腕脚踝上的铁圈到是没有影响,依旧留着安德留斯的身体上。 “把白袍给孤披上。” 床边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件白袍,样式和自己曾见过的岩神像与风神像上的袍子几乎一样,莹依照吩咐给他穿上,这古时的白袍并不能遮掩多少身体,反而衬托出狼王身体的曲线,颇有美感。 莹正打算脱下自己的衣服,被狼王制止了,只允许她把下身的内衣脱下,这样真空比全裸更为羞耻,莹忍不住夹紧双腿,才发现自己的私处已经湿润了。 安德留斯揽着白衣的少女侧身躺下,双唇贴合,狼王的舌主动入侵了少女的口腔。 安德留斯身材高大,舌头自然大,塞进口腔的时候,莹的舌头几乎是被挤出去的,狼王用舌头就支配了少女的身体,引得她乳头挺立,私处也泛出点点淫水。 莹小小的舌也在狼王的口中放肆,安德留斯有着颇为锐利的巨大犬牙,舔上去颇为奇妙。 莹的身体开始感到欲求不满,手向下伸想要去抚摸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不料在半路被截了胡,摁到了狼王已经挺起的肉棒上。 无论如何,最好不要违背魔神,这点常识莹还是知道的。 于是忍耐着下身的寂寞,莹开始抚弄安德留斯的私处,不知是不是错觉,莹总觉得狼王的肉茎不是直的。 如果是弯的,会非常容易撞上敏感带。 非常容易。 狼王翻身压到旅人身上,把她一条腿抬起来,用鸡巴试探着穴道的位置,很快头部就没入了旅者的身体。 紧接着,肉茎长驱直入,敏感的肉壁印证了莹的猜想。 弯曲的肉茎反复刮蹭着敏感带,如果说一丝快感能点燃火把,那莹的穴道里恐怕发生了核爆。 而狼王还在不断抽插着,这几乎能要了莹的命。 但是莹不打算请求安德留斯轻一点慢一点,她已经沦为快感的奴隶,甚至在放荡地扭腰,如果可以,她希望狼王再狠一点。 莹的身体尚且稚嫩,在这种攻势下撑不了多久就迎来史无前例的高潮,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莹恢复了理智,觉察到狼王的肉棒根部,似乎在渐渐膨大。 唔……魔神走的都是产卵流吗? 很快,莹就为这个先入为主的肤浅想法付出了代价。 安德留斯摸清了莹穴道扩张的底线,趁着晚一秒就再也没法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将肉棒扎进莹体内不再动弹,根部迅速膨大,死死卡住了两人身体的交合部位。 少女的穴道被弄的酸胀不已,只等着魔神将卵产进他的肚子里,可是久久不得回应。 “狼王,卵,不能产进来吗?”莹不禁开口请求。 狼王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随后,皱起了眉。 “第一,别把孤和那个篡位的风精灵比,第二,别对魔神指手画脚,你会为此受到惩罚。” “第叁,狼屌是有锁睾的!” 安德留斯抓着旅者的胯,就把屌往外拔,膨大的锁睾根本无法从少女收紧的穴口中拿出,弄得莹疼痛极了,哭叫着请求狼王的原谅,却没有让他有分毫的动摇。 锁睾的直径足足有6厘米,根本不是少女的身体所允许通行的尺寸,仅仅是待在里面还可以忍受,如果在其中抽插-- “狼王大人……魔神大人,求求您,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违背您了,求求您,别再这样,我什么都会做的……”哭叫的莹能证实这样行不通。 狼王停下了拔出的动作,但是让他停手的并非是少女的哭叫和求饶,而是渐渐收紧发烫的颈圈和手铐脚烤。 这是狼王给自己的束缚,是收敛魔神天性的象征。 “你知错就好。”狼王卧倒在旅者身上,“被这个抽插舒服吗?” 莹立刻摇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改为点头。 “嗯?喜欢还是不喜欢?” 少女努力停下啜泣:“很舒服,但是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冷落了您。” 安德留斯脸上现出玩味的笑容,这孩子,很有潜力。 “孤让你再舒服一次。” 狼王起身,再一次抓着莹的胯,将刚刚拔出一部分的鸡巴,往里面塞。 莹的身体几乎被狼王提起来了,屁股被提的完全和床垂直,魔神没有一点怜惜之意,腰部和双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把鸡巴往旅者的小穴里插,心里更是只在意自己的快感。 尽管这也疼的过分,但比往外拔好太多,莹忍耐着不叫出声音,终于等到狼王满意,松开手,可是锁睾紧紧固定着身体,旅人甚至没法让身体落回床上,只能用双手撑住床,保持这个姿势。 狼王的怒火似乎平息了,主动伸手搂住少女的腰,在他人眼里堪称英雄的少女此时只是任凭狼王宰割的羔羊,被安德留斯任意玩弄。 “舒服吗?” “很舒服。” “疼吗?” 莹想了想还是说:“有一点。” 万一安德留斯再来一次刚刚那个,莹恐怕要对性事产生永久的心理阴影。 “张嘴。” 莹不敢违抗,张开嘴,狼王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让涎水滴到旅者口中。 咽下狼王体液的那一刻,旅者真的觉得下体的疼痛缓解了,随着越来越多的云津被咽下,身体不仅不疼,还变得轻盈起来。 “发自内心感谢孤吧。”安德留斯起来将长发别回耳后“孤不仅给了你无上的快乐,还修补了你受损的灵魂。” “谢谢安德留斯大人。” “不用说这些无用的感激之语,你只用好好服侍孤,夹紧。” 莹夹紧双腿,却被暴君立刻掰开,安德留斯的手指不顾莹的穴道已经撑到极限,钻进去点了点肉壁。 “夹紧这里,腿要分开。” 莹完全不知道怎么同时实现这两个指令,只能尽力张开腿。安德留斯发出不耐烦的啧声,双手压住少女的大腿,完全贴到床上,又让她夹紧穴道。 “嗯……还可以,这么容易的事情却让孤费心,你应该好好反思。” “是,安德留斯大人。”莹用力夹紧着小穴,肉壁开始酸涩疲劳,但莹压根不敢泄劲儿。 只是接下来的事,才让莹抓狂。 再和狼王的接触中,莹第一次觉得要死了是再狼王抽插高潮的时候因为快感过高产生的,第二次是在狼王插拔锁睾过程中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所产生的,而这第叁次,那样反复进行的,似乎永无止境的折磨与快感才是真的让莹崩溃。 安德留斯的手掌极大,两只手环住旅人的腰胯,都能有富裕,自然也可以将莹被摁到上身的大腿和纤细的躯干视作一个整体。 然后,握住这些,让少女以交合的部位为支点,旋转一周,好像他手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是个玩具一样。 刚刚被握住的时候,莹打死也猜不到会被这么对待,巨大的快感和刺激让莹觉得灵魂震颤,莹咬住被掀起的裙摆,双手拧着床单,不断收缩下体,企图抵消掉一点什么,但奔狼的领主可不会放过她。 “这就受不了了吗?唔,旅行者,忘掉之前的小插曲吧,这才刚刚开始,别把力气用在其他地方,收紧穴道就好。” “是,安德……留斯大人,请您……请您尽兴。” “当然,也可以扭扭腰。” “是,安德留斯大人,求求您,别……停。” 若看到曾打败东风之龙的英雄现在完全臣服于北风之狼的胯下,不知大家会怎么想呢? 莹几乎丧失了理智,只知交合的快感在身体里肆虐,连自己是谁几乎都要想不起来,不知被旋转了几次,时间过去多久,安德留斯才颤抖着将魔神的体液撒进旅人的腹中,锁睾回到正常的大小,狼王将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少女似乎被玩坏了,居然伸手抓向狼王的肉茎。 不过对少女的行径,狼王很是受用,将刚刚交合过的鸡巴抵到旅者嘴唇上,不用任何的命令,少女含住了它,反复舔砥,又将留在肉棒里的精液吸干净吞咽下去,靠着这一点能量,莹稍稍恢复了神智。 魔神的阴茎再次在勃起,旅人的口腔被撑开,下巴快要脱臼的时候,安德留斯才将它从少女口中拔出,莹趁着空挡看清楚了那足足有叁个弯儿还有锁睾的阴茎,开始把自己堕落的原因全都甩给它。 魔神的天性让他并不满足于普通的交配方式,安德留斯命令莹转过身趴下,从后面进入莹的穴道,持续抽插着,连锁睾膨起也没有影响他的动作,每次都将根部没入,抽出来的时候又只留头部在里面。兴许是魔神的体液的确有着极大的能量,莹虽然觉得疼却没有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乖乖配合着安德留斯,让扭腰就扭腰,让撅屁股就撅屁股,从中获取一丝丝的快感。 快速抽插似乎大大缩短了狼王保持勃起的时间,安德留斯很快又倾泻进旅者的小穴,把肉棒拔出,莹的穴口被撑得极大,狼王的精液是半透明的蓝,顺着莹高高撅起的屁股流出,仿佛是座微缩版的瀑布。 交配时无边的暴君瞬间没了踪影,安德留斯让旅者依偎他的怀里,轻轻顺着她的金发, 即使是灵魂的状态,旅者也需要休息恢复体力,她太累了,若不是魔神体液中的能量能被她吸收,恐怕早就魂飞魄散。 意识模糊之间脸庞蹭到安德留斯所穿的白袍,触摸到手上箍的铁圈,莹本来该害怕这个暴虐的魔神,却在碰触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格外安心。 若并不爱人就不会把灵魂献给大地,安德留斯意识到自己的暴虐,愿意束缚自己,将跟随者抛弃,让他们在自己并不喜欢的神的庇护下生活。 少女并不知道他的心境,但能感受到残留于衣物上的温柔。 在无意识地呓语中,旅者靠紧狼王的身体,感受着他不被人认知的温暖。 莹猛的惊醒,睁开眼,清早的阳光已经撒进了树洞,狼王的眷属躺在身侧,睡得还酣。 少女回忆起梦里的内容,一下子坐起,手中握着的北风之环掉在地上,彻底将她模糊的记忆唤醒。 奔狼领永远接受你的酣眠,你的骄傲,你的不堪,此处,即如故土。 --安德留斯 碎碎念:很早的时候就想嫖狼王了,回看了有关于狼王的资料,觉得他既温柔又暴虐,就写成了正常情况温柔,而在交配时露出魔神天性的抖s暴君狼,虽然不想让大家觉得狼狼是假装温柔,但是文笔有限,写的有一点点假 -- 咕咕警告 因为要考教资所以咕咕咕,已经写到了莹去璃月,不过总想再改改,诸位老爷就等我13号回来传文吧,白术出来消息之后再正经嫖,也能减少ooc(卢姥爷有点ooc,毕竟人设是很爱莹妹,惩罚莹妹但又不能把莹妹关起来调教,还要保持正义人形象,搞的有点人格分裂) 沉梦暗海就是各个原神里没有人形的那些魔神或者其他生物,特瓦林温迪3p也可以安排一下,纯水精灵美人鱼,盐女神和王子的纯爱本,还有漩涡魔神奥赛尔这些我都敢编。(无相系列和树就算了总觉得会出人命) 蒙德温迪正宫,璃月白术正宫,肉不一定多,但是戏份很多,征求一下大家意见是先钟离后公子还是先公子后钟离,或者行秋重云魈还是百合日常等等,顺着现在的手感写公子更顺手一点吧,钟离设定人外系,丁丁不是人的形状,感觉比公子香,也想好阿贝多怎么整了,随时插到半路都不影响。 追-更:blpopo.com(ωoо1⒏ υip) -- 旅人之章第四幕 12 旅人之章 第四幕 休息片刻后,迪卢克又去冲了个澡,换上衣服,递了钥匙给旅人。 “去救你的奸夫吧,”暗夜英雄说到“金色的开牢房门,十字的是腰上的,圆的是头上的。进地道右边靠近牢房的位置有几块砖头是假的,一推就掉,进洞穴之后从左往右数走一叁五二叁四一的路,到醉汉峡。” 莹记住,点点头,迪卢克走后她冲掉身上交合的气味,换上白裙,打扫战场,顺便躺了一下迪卢克的床,贵公子的床比客房的硬,床单很滑。 满足了好奇心,莹立刻下到牢房,狼崽子早就清醒了,不停地尝试用各种方法拜托桎梏,莹听到声音后让他保持安静,加快速度走过去,小狼的手已经摩擦得血肉模糊,看到莹就挣扎着起身,被铁链无情拉回也不放弃,又一次次失败。 莹心疼不已,让他别动,打开牢房门,紧紧抱住他安抚情绪后,使用了另外两把钥匙,那孩子开口第一句话便是: “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莹几乎要哭出来,如果自己能早早下来,这孩子怎么会受这样的苦。 “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雷泽对莹有着百分之百的信任,旅人举着蜡烛找到夜枭说的暗道,拉着雷泽的手腕,防止他丢了又怕抓疼他,一直控制着力道,直到出了山洞,进入月光撒满的醉汉峡。莹照着雷泽所说找了草药给他包扎伤口,可这孩子的手还是不停流出血来,莹又带他去七天神像前,慢慢将元素力导入他的身体,让伤口愈合。 好好安抚雷泽一番,嘱咐他以后不能鲁莽行事,莹送雷泽回了奔狼领,期间小狼都不怎么说话,大概是吓坏了,莹想。 旅人陪了小狼一会儿,直到狼群围拢过来,似乎是在谴责雷泽的晚归,又警告莹远离狼的领地,莹想有卢皮卡陪着他也不会出事,便告别雷泽,回骑士团和派蒙准备行囊。 莹没有注意到,小狼何时从她腰带上抽下一根火红的长发。 这是罪证,无论如何都要找那个男人。 小狼随狼群隐没于森林之中,夜枭则于暗夜默默守卫蒙德,一场争斗拉开序幕,应当聘请吟游诗人来伴奏。 第二天睡眠不足的莹撑着身体到了晨曦酒庄,跟着商队去往璃月。 这条路不是第一次走了,莹对魔物分布有些印象,赶在商队前清理干净,闲时和另外两位冒险家说话聊天,得知女冒险家是一位母亲,名叫爱洛,丈夫是清泉镇的猎人,孩子六岁,在蒙德城上学;男冒险家名杰克,还年轻,单身,第一次去璃月,对派蒙很是感兴趣,也想要奥兹那样的随从。两人都惊异于莹的经历,也肯定她的实力,爱洛尤其亲近她,说她很想要莹一样的妹妹。 这次旅行比想象中更轻松,不到叁天就到了石门,商队补充水源和食物,莹也得空上了几趟厕所。 不料爱洛一把拉住她,小声问她有没有和男人交往过。 莹被问得懵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爱洛道:“咱们路上这几天,你是不是总想上厕所,我见你吃的也不多。” 商队的伙食并不很合莹的胃口,有时也边走边吃,莹自然吃的不多;至于方便,这倒的确是,明明没有喝多少水,却总想去上厕所,有时间隔不到十分钟就又想去,量也比平时少。 莹给了爱洛肯定的回答,下一句让莹心跳都停了半拍。 “你是不是怀孕了?” 见莹叁缄其口,爱洛生怕她被骗了,追问对方的年龄。 总不能把雷泽和迪卢克的年龄平均一下回答她。 再加上温迪,直接超过人类。 “我没有被骗,我是自愿的,对方不是个不负责的人,爱洛姐姐,这事情还不一定,等到了璃月港,再看不迟。”理清思绪后,莹答道。 “我听商队的人有些闲言碎语,”爱洛握住莹的手“说你和迪卢克老爷……” 果然卧室不隔音。 莹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告诉爱洛不用在意流言,随后一路惴惴不安。 并非是怕孩子生父不负责任,也不是过早担负做母亲的责任,也不是因为父亲是谁的问题。 而是那两个人知道后会不会打起来。 这就是所谓放纵的代价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路上突然没了魔物,显然夜枭不会放过关于旅人的消息。 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 不过,如果没怀孕…… 哪种情况更严重也未可知。 挨到望舒客栈,商队歇下,和之前通知的不同,整个商队都住到了上房。 一个摩拉没花。 谁干的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提,只是单纯庆贺了一番。 莹和派蒙回到房间,派蒙还在夸那个付了房费的好人,莹推开门,看到一抹红色,立刻关门,让派蒙去厨房端碗杏仁豆腐回来,并且要看着言笑做。 应急食物抱怨两句,飞下楼去,夜枭转过身,面无表情。 “卢安……”莹插好门栓,“那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用这样吧” “以防万一。” “如果这个孩子,是个……陌生人……” “决定权在你,晨曦酒庄有个女主人的位置一直空缺,包吃包住,养不起孩子可以考虑一下。” 给自己这么大的权限,莹反倒更不自在了。 “你也不用担心我逼你,怎么养孩子,和谁养,是你自己的事情。” “还有,那个狼少年和我打了一架。” 莹的思绪被打断,抬头看向青年:“你们有没有受伤?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没有,心理比较严重。”青年道“既然都让我知道了,为什么不把吟游诗人也说出来,还一直瞒着狼少年。” “唔……我知道错了,然后发生了什么?” “吟游诗人出来调停,狼少年比较受打击,吟游诗人在看着他。吟游诗人还说……不重要,有人告诉我你的情况,之后你都知道。” 莹点点头:“接下来的路就没有什么魔物了,你回蒙德城忙酒庄的事吧,我自己可以的。” 迪卢克随即翻出窗没了影,留下莹等着派蒙回来,莹吃完一碗杏仁豆腐,隐约听见窗外有声音,只看到一抹绿影闪过,莹以为是风吹落半截树枝,关上窗户,抱着派蒙睡下了。 剩下的路顺畅得多,进璃月港交接完工作后,派蒙被安排去跟着爱洛找住所,莹则直奔不卜卢。 正是中午,病人不多,一位药师模样的人还在堂里,见人来了,便道医生在后堂休息,让莹稍等,自己则去请先生。 不卜卢里一股药味,莹不讨厌这个味道,少顷,一位绿发的美人从后堂出来坐到莹对面,带着淡淡的微笑问道:“您是哪里不舒服?” “我怀疑,自己怀孕了。” 美人点点头,开始写病历:“症状呢?” “胃口不好,总是……总是想上厕所。”莹有些害羞。 “看你的打扮,你是旅行者?名字是?” “是,从蒙德来的,单名一个字莹。” “症状多长时间?” “十几天了。” “关于怀孕的时间……你是未成年人吧,几岁了?” “年龄……我也不是很清楚……怀孕的时间,也不太确定。” 美人听到这话迟疑片刻:“年龄大概是多少?” 莹是真的对时间没有概念,摇摇头:“我没法确认,我不是这儿的人。” 美人脸上笑意更浓,让莹伸手给她把脉。 “你想要孩子吗?”医生问道。 “我不讨厌。” “好消息坏消息,先听哪个?”美人带着玩味的笑看向她。 “坏消息。” “水土不服,外加尿道感染。女冒险者大多有的问题,多喝水,想上厕所就去,勤换内衣,注意个人卫生。” 莹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好消息是没有怀孕。”见莹没有反应,他又补上一句“我叫白术,是这儿的大夫,阿桂一直在店里,有事可以找他。” “这次就不收你的诊费了,以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白术起身回到后堂,阿桂把病历整理一下给了莹,并且告诉她如果有人对她意图不轨,可以上不卜卢求助。 阿桂真是好人。 碎碎念:明显太偏心白术了,不仅打破剧情还一口一个美人,请各位原谅我,鞠躬。 要是内鬼不爆白术消息的话我就瞎写一点吧,盲猜白术命座蛇杖座(医生,长生,法师的意象都有对上)。还有关于珠钿坊的主人柔然也是白术的说法,柔然也是男性,弱不禁风但是心狠手辣,根据落霞的说法他和主角见过,还给了邀请函,其他角色却没有提过对柔然的看法,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除非柔然是化名,白术性格也有这个感觉。而且珠钿坊上还有一个叫关宏的就是白术给他诊出绝症,他就在珠钿坊花天酒地,挥霍无度,这要是一条龙服务(关宏做了坏事比如害别人或者老赖,白术通过这种方式让他破产,原神毕竟9+游戏,也别太过了)那可真是精彩。如果柔然就是白术那我社保,以上。 当然,柔然单出我也会社保,花船老板这个太适合整活了(超小声) -- 旅人之章第五幕 “旅行者小姐,请留步。” “白先生,”莹站住,问道“许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托您的福,我很好。”白术邀请莹坐下,又道:“您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 “我吗?我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指的并非仅仅是疾病,前些时日一女子因腹痛不止来不卜卢求医,诊出其有喜脉两月有余,可惜那孩子长在了要母亲命的地方,只好……哈哈,旅行者,不用这么大反应。”白术露出了标准的奸商微笑“我只是想要帮帮你。” “到底是什么事情?”发觉到面前的人跟踪自己,莹握紧了手里的剑。 “璃月港汇集了诸多财富,也积蓄了病灶。此处多寻欢享乐之所,自然有人需要一些阻断‘麻烦’的方法。”白术金色的蛇瞳泛着幽光“我可以向你提供最有效也最简便的方法,不收摩拉。” 被人盯上,莹自然摆出应对的架势:“那么白老板,真正的条件呢?” “我家七七很喜欢你,我希望你住进不卜庐,我们都会很高兴。” 叁句话都是真话,但是问题却比说谎还要严重,早听说白术对七七的长生抱有执念,自己的经历恐怕也被调查了一番。 但是这也并非什么坏事,七七完好无损便是证明,况且自己还有温迪保着,不至于落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避孕的方法也是真想得到。 “我要再加一个条件。” “请讲。” “一个月后我就走,这段时间里包吃包住,吃食方面尤其如此,我要西瓜就不能给我葡萄,要喝白酒就不能给我米酒。” “当然可以,旅行者,不过,我可以再追加一个小小的条件吗?绝不是讨价还价。”白术眼睛笑得眯起来,“白天也在不卜庐帮工,我会按照阿桂的工资开给你,一日一结,你可以随时带着七七去冒险。” 这倒是个好事儿,能在玉京台开药房的人手头绝对阔绰,工资想必不少,又不似在外日晒雨淋,也算是圆了莹休息的愿望。 “您明天就可以搬进来,我会准备好合同等着您。” 遵循岩王帝君的契约,想必白术也不会坏到什么地步。 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长生呢?” “她不喜欢吵闹的地方,在不卜庐。” 莹思前想后没想明白这里怎么会吵闹,但也很快抛到脑后,在狭小的旅馆和派蒙又住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动身去往不卜庐,反复阅读合同,确认无误后签字。 派蒙也很高兴,毕竟这可是玉京台,七七也很高兴,能和喜欢的旅行者姐姐住在一起,白术也很高兴,他有新的观察对象了。 莹也很高兴。 因为不仅解决了住所的问题,还能搞定温迪要的酒。 当天莹就带着十几瓶酒传送回了蒙德,在风神像手上找到了温迪。 温迪一边向莹吐苦水说给她擦屁股有多难,一边干完了好几瓶酒,莹偷偷喝了一点点,并不是她喜欢的味道,不知道温迪为何如此痴迷。 也罢,他高兴就好。 虽然有些醉,温迪还是记得嘱咐莹暂时不要去打扰雷泽和迪卢克,他们现在一个在为自己的爱人四处留情而痛苦,一个在为自己产生卑劣想法而逃避。 将剩下的酒封存埋到风起地,整日摸鱼的温迪在这里也会变得更为正经。躺到旅人的腿上,歌仙将新曲子弹给莹听,这是首巨鲸为追寻生命的奥义寻找同伴的诗歌,唱到他在海边遇到拾贝壳的少女时戛然而止。 “她捡的是星螺吗?”莹摸着温迪的头发,问道。 “也有可能是愚人众的徽章。” 莹忍不住捏了一下温迪的脸:“坏心眼。” “诶嘿。” 和温迪的相处最为轻松愉快,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直到月亮升到最高处,莹传送回了璃月港,想着和温迪相处的点点滴滴,步子都变得轻快。 然后险些失足跌进水池。 钟离伸出手臂拦住她的腰,阻止了意外的发生。 “旅行者,走路的时候,要看路。” 钟离邀请她去叁碗不过港坐下,说是有事情要和她谈。坐到位置上,莹还心有余悸,那样失态真是令人羞愧。 “我刚刚叫你,你都没有听见,璃月古语乐极生悲,还是要注意安全。” 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钟离道谢。 “客气了,我叫你是想请你陪我一起去寻宝,如今我已是普通人,不得不找些其他赚钱的门路。归离原有一些古时留下的遗迹,我想如果我们能一起去,定然事半功倍。所得钱财对半分,如何?” 虽然莹也是财迷心窍,但考虑到钟离的生活方式,明显还是对方更需要摩拉一点,于是便商议所得物由莹先挑选,好把贵重的物品留给钟离。 岩王帝君答应下来,两人约好五天后九点在归离原碰面,便各回各家。 已经深夜,不卜庐没有什么生意,今天是白术值夜班,点着一盏灯翻看医书,长生盘在白术的脖子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莹坐到白术对面,托住脸看他,轻声问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何时能到手。 白术拿了张纸写了些字,递给她。 只见那纸上写了两种:一是药方,都是寻常药物,需要熬制成汤药天天喝,喝足七天可避孕;二是羊肠和鱼鳔,加工后行房时戴于男子阳具上,可避孕,后又写了许多注意事项。 拿到纸条,莹心满意足地回到屋内,派蒙早已睡着,肚子还鼓鼓的,想必是受了白术一顿相当不错的招待。 床又松又软,莹很快入眠,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白术值过晚班今天还要再工作到中午,莹就做了萝卜时蔬汤给他暖胃,白术胃口似乎不大,只用小碗喝了一碗。 接到任务的那一刻,莹开始怀疑人生。 白术给了她地图,要求她十二点前拿10份清心,25个琉璃袋送回药庐,下午再去抓10个红角蜥和五个晶蝶,6点前带回来,晚上去捡20个星螺,尽快回来,多带加钱。 如果不是她能传送,这些任务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事不宜迟,莹立刻就冲了出去,终于卡着时间点做完。接下来几天也没有轻松多少,到处采药。有一天阿桂请假,莹负责抓药的工作,病人又多,一天下来脚不着地,连派蒙也要帮着拿药。拜白术所赐,几天之内璃月和蒙德的传送锚点莹一个也没落下,全部点亮。 工资的确可观,但是太累人,莹和派蒙都怀念起了冒险的生活,起码可以偷懒。 但白术总有更多的工作。阿桂除了值班抓药还处理药材,七七的工作是采药,不怎么值班。白术不仅需要诊治病人还要值班管理药材,并且时刻准备救急。阿桂请假那天,莹跟着白术研磨星螺做膏药,磨了半个小时就磨到手麻,亏得是阿桂回来才救了莹一命,而白术把任务交给阿桂之后,又去查看了其他正在晾晒的药材,可谓是连轴转。 做着这么累人的工作,还能时刻保持笑容,莹反而有些佩服他了。 终于到了和钟离约定好的时间,归离原的空气让莹觉得恍如隔世。正值初夏,温暖的阳光与略凉的河水在此处交汇,趁着钟离还没到,莹脱掉鞋子,坐到石头上,将脚伸进河水里,感受这短暂而珍贵的宁静。 碎碎念:追-更:xfadian.com (woo18.vip) -- 古闻之章第一幕(纯清水) 少女沉迷于与水嬉戏,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靠近,风丘丘人萨满举起法杖,投手丘丘人瞄准方向,一个火史莱姆直接呼到了莹身上。 莹立刻拿起剑来反击,却因为没穿鞋子被草地上的杂物划破了脚,只能忍着痛继续战斗。 忽然间黑暗遮天蔽日,天星坠落,尘土飞扬过后,丘丘人已经无影无踪。 莹松了一口气,越发觉得脚底钻心地疼,忍耐着回头向钟离道谢,不料下一秒就被抱起。 “为何这样逞强?”钟离责问道“你我之间不必拘礼。” 躺在钟离怀中,莹不好意思地笑笑:“多谢钟离先生。” 岩王爷无奈地叹口气,让莹坐到一旁的石头上,捧着旅人的脚检查伤口。 钟离的手掌宽阔,莹的脚被他的手衬托得纤细小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脚心,弄得莹很痒,只好蜷缩起脚趾抑制住逃走的冲动。 “我弄疼你了吗?”钟离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触摸女孩子的敏感部位。 莹摇摇头,钟离不知从哪里变出药水,涂抹到伤口上:“还好只是被石子划破了,如果踩到了秽物,问题就大了。” 药水的作用下,伤口很快愈合,钟离把莹脱在河边的鞋子递给她,正式开始了寻宝旅途。 “以普遍理性而言,草地上会有丘丘人的排泄物,也有盗宝团留下毒药或者其他药剂,进入身体后连七天神像也救不了你。”钟离数落道。 莹发誓再也不会这么做了,随即询问钟离这次寻宝的目的地。 “魔神战争时期若陀龙王的一位官员鱼肉百姓,为逃避惩罚假死,又将贪污的钱财都藏在家族的生冢里,不料出逃时死于海难,生冢不久后也在地震中沉入地下,难觅踪迹。” “生冢?” “是古时璃月的地方民俗,部分先民认为建立生冢可以欺骗鬼差,鬼差视其已死,便不再捉拿,自然长寿。生冢建好后,主人未断绝生机时,任何人都不可进入他的生冢,主人死后,则可随意进出。”钟离边走边说“我查阅古籍,寻到了些蛛丝马迹,现在我们脚下便是那片生冢。” “会不会有魔物?”莹问道。 “地震过就难免有魔物,收拾起来不甚轻松,但如何进入生冢更为重要。解密过程稍微有些复杂,至少两个人才能解开,这就需要你的经验了,旅行者。” “放心交给我吧。”莹信心满满。 钟离微微一笑,随即指示旅者,两人合作默契,到也算轻松。 深埋于地下的生冢居然有光线,空气也算充足,不少丘丘人定居于这里,莹一个人处理棘手些,好在还有钟离。 莹也见到了生冢,是一个砖砌半球形的小房子,有些已经塌了,莹看到宝箱在下面,问钟离能否打开,得到准许,里面竟有不少圣遗物。 一路走下来,倒也收获颇丰,终于到了官员的生冢,那半球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都大两圈,门上的锁年久失修,一碰就掉,不料里面还有一层锁,用机关术制成,莹不擅长走迷宫,就交给了钟离,自己则去周边找线索。 这里的文字莹一点也读不懂,壁画到是能看明白。壁画记载了官员的发家史和其族人的生活,果真是鱼肉百姓,唯独对一人崇敬跪拜,莹猜是若陀龙王的人身。 钟离那边也解开了机关,招呼莹过来,凝聚元素力点亮生冢,摩拉在其中闪耀,数十个华丽宝箱高低参差,莹毫无防备的进去,差点闪晕了眼。 “都,都拿走吗?”莹有些不可置信。 那可真是发财了。 “节制些,留给后人,遵循冒险者不成文的契约,开五个宝箱,拿十万摩拉,足矣。” 那也是不菲的收入了。 莹欢欢喜喜地打开一个,然后就懵了。 衣服? 箱子里大约有八九件衣服,摸着是丝绸的,金银刺绣倒也精美。 虽然很好看,但是……不会很值钱吧。 不料钟离看到那些衣服眼都直了,一个箭步上前打开莹右手边的宝箱。 又是衣服。 莹也打开一个,还是衣服。 还有两个名额,不知道能不能拿到好东西。 钟离叹了口气,眉头紧皱。 “全打开吧。” 旅人纳罕着岩王帝君也有不守契约的时候,就听钟离道:“这是我的生冢。” 莹想起之前钟离嘱咐不能进活人的生冢,也不敢说话了,照钟离说的一一打开宝箱,坠满宝石的头冠,翡翠镶嵌的腰带,玉石打磨的环佩,鞋子各种样制,用途不同。 想必那衣服也是价值连城,只是莹眼拙,看不出来。 “我也算死过一次了,不怕忌讳,摩拉不必带,剩下的都拿上,随我去望舒客栈吧。” 望舒客栈还是那样,人来人往,莹订了间屋子,把东西一件件摆好,钟离按着花纹样式分成套,总共分了十四套出来。 为首的龙袍凤袍,一黑一红,华丽繁复,明显是一对,剩下十二套龙袍依次排开,大抵是根据季节制的,能看出薄厚变化。 “对不起,旅者,是我疏忽了,凭借记忆和古籍就草率判断,竟然出了这样的疏漏。这次旅途所获,不能按照之前的契约给你,我愿意接受食岩之罚。” “食言之罚?” “对于破坏契约的惩罚,由你决定,用来弥补这次损失。” “那么,先给我讲讲这些衣服的故事吧。” “昔日璃月先民曾献上龙袍,奉我为岩王帝君。”钟离摩挲着衣物,莹看不到他的表情“爱人是作为神必须履行的契约,我拒绝了先民的推崇成为专断的帝皇,只接受岩王帝君的名号作为称谓。” “这些衣物都是先民呕心沥血的成果,从寻画师设计花样开始算,足足用了七年,不仅从宝石奇花中提取染料,织绫罗绸缎,制金丝银线,采集数十种珍兽毛皮作为原料,又寻手艺最巧的数位绣娘花上叁年苦工,才有了这十四件衣服。织造过程中还需要将元素力织入衣物,使衣物不受水火风冰的侵害,不落灰尘亦不生静电。再加上头冠腰带等配饰,其中人力物力难以估计。” 这东西就是给了莹,这么一番话听下来她也得还给钟离。 但既然能帝君一回便宜,莹也不很客气,又问道:“愿不愿意告诉我你是哪里出了疏忽?” “无妨,既然是食岩之罚,我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的要求,就算把我打一顿也是没问题的。” “难道我在钟离先生心中是那种人?”莹皱起眉。 钟离微微一笑:“旅者,你是个温柔的人,把你逼到那种程度,也是我的错。” 莹想起了那些因为自己缺材料就险些被灭族的魔物,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催促钟离讲明前因后果。 “昔日辅佐我的千岩军中,有一位与若陀龙王的属下出自同族不同支系的武将,为人正直慷慨,生冢里有他布施难民的壁画,我初看时错意为他在奴役百姓,真是惭愧。” 钟离也看错了,莹暗道果然不是因为自己文化水平低。 “因为同辈,两人名字只差一个字,偏偏还是同音字,古籍传抄出了差错,将二人混为一谈。我查阅的时候就发觉有些奇怪,但已经约了你,顾不得这些,就草率制定了计划。”钟离长叹一声“这位武将便是主张我称帝的代表,被我拒绝之后,为我建了一座生冢,还将一族人的生冢都建在我的生冢旁边,为我护法,又将这些衣物封存其中。” “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衣物?” “璃月已经没有岩神了,这些东西自然是交给总务司。它们都是璃月的宝物,绝不能传到国外供外人亵玩,这也是我不交给你的原因,既不能让你拿去卖,只会徒增你的烦恼。千年前先民的智慧和力量,都可以从这十四套衣服中窥得一二,是极珍贵的文物。” “这些衣服既然并不脆弱,那么还可以穿,对吧?”莹打起了小算盘。 “的确,以普遍理性而言,它们可以保存很久,也不怕……唔,旅行者”莹逐渐上扬的嘴角引起了钟离的注意“你不会是想让我……” “帝君,以普遍理性而言,食言之罚,绝对不是回答几个问题这么简单”莹抱起来那件黑色龙袍,“以前拒绝它们是因为不接受成为专制的帝王,既然现在没有这种顾虑了,就穿给我看吧。” “这实在是……我没有推脱逃避的意思,只是,都要穿一遍吗?” “我全都要。”莹笑道。 “龙袍设计以美观为主,一个人穿实在有些难度。” 莹立刻答道:“我会帮你穿的,我们快点行动吧,争取赶在午饭前完工。” -------- 碎碎念:之前写了大概6000字的稿,因为ooc全部推倒重来,所以鸽了很久,而且考虑到钟离的性格,培养了一波好感,没有肉真的很抱歉(ó﹏ò?) -- 古闻之章第二幕 16 古闻之章 第二幕 这衣服的确好,莹深切体会到了。 暗扣都别在里面,看不见,因此龙袍浑然一体,线条流畅。暗扣的位置颇有讲究,只要不是坐得七扭八歪就硌不到身子,虽是宝石打磨却不影响穿着。刺绣极为顺滑,以黑色为底色的龙袍上布满图案也不显得冗余,莹喜欢摩挲图案时的手感,尤其是胸口的五爪龙,与钟离龙形配色一致,渐变的颜色使其存在并不突兀。 忘情地抚摸衣物,莹浑然忘了这衣服是谁穿着,放肆地伸出手,顺着刺绣的纹理向下滑。 “旅行者,这也是食岩之罚的一部分吗?” “嗯?”莹思索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压下心中的惊恐,回了钟离一个肯定的“嗯” 旅行者真是好色,钟离想。 不过这是自己纵容她的结果,就算是让旅者摸了个干干净净,甚至……也无妨。 趁此捅破这层窗户纸罢。 “旅者,这套衣服是为极正式的典礼预备,若要符合规制,里面还应该有六件衣服,因此制的宽大,只是现在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需要加紧动作,愿意试试吗?” “当然!” “那就辛苦你了。” 帮钟离把外袍脱下,莹拿了同一套的衣服,回头一看钟离已经脱得只剩一层衬衫和一条裤子。 “为我更衣吧”钟离脱下了衬衫。 武神曾征战四方,练就了一身铜筋铁骨,如今虽不是如何闲散,却也积了些肉,圆润许多,莹帮他穿上亵衣,眼睛却忍不住向他的胸部和屁股上瞟。 真是一层迭一层,从里到外花纹不同,钟离一一和莹说明其意义,又借收拾衣服的褶皱诱使旅者触碰他的身体。 系上暗扣,戴上头冠,一整套符合礼制的龙袍出现在莹眼前,亵衣位于最里层,不可被人窥见,而上一层衣领极高,遮住喉结。钟离解释道喉结的滚动可以体现情绪和需要,作为帝王不能被揣测出心思,自然要盖住。 莹帮他整理领子,莹试探性的碰了一下他的喉结-- 头被摸了。 一双曾经持长枪退敌的宽阔手掌,此刻正控制着力量,抚摸女孩子的头。 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莹反而害羞起来。 “钟离先生,食言之罚……可以多加一项吗?” “以普遍理性而言,是不可以的。但考虑到事件的特殊性,我会答应你。只是既然如此,那便作为一份新的契约执行,不再追究我此行犯下的错误。” 莹伸手去摸龙袍上那条龙,稍稍用力向下按,就摸到了钟离肉感十足的胸肌。 “我想……和钟离先生……交欢……”说出来让莹有些不好意思。 岩神笑道:“以普遍理性而言,这可称不上惩罚,不过以目前这里的人流量,你要是打算现在做,那倒是惩罚的一种。” 莹自然不会勉强他,好好欣赏了一遍这套衣服,莹有些不舍的帮钟离脱下,自己留在屋里整理,差使钟离去续房,顺便拿饭菜。 莹不知道的是,某位敬仰岩神的夜叉正在偷窥她。 魈看到钟离来的时候就有些在意,偷听了一点点两人的对话,对于那段历史他也有些了解,不过他在意的,是钟离对于莹不寻常的宠爱。 魈与莹第一次见面并非是请仙典仪之后,而是迪卢克来客栈嘱托莹时。 在魈看来,莹是个淫妇,居然和多个男人苟合,连孩子生父都未知。 可她来找自己时却生龙活虎,魈搞不明白,但这也并非大事,不值得过多注意。 除非牵扯上钟离大人。 钟离端着饭菜从楼上下来,夜叉迅速隐去,在暗处保护帝君。 除了正餐,钟离还帮莹点了一碗杏仁豆腐做甜点。闲聊间提到魈,钟离又托莹回不卜庐后向白术要副连理镇心散,一周之后自己去拿,莹便说配好了自己就送过来,省的小派蒙偷吃。 吃完饭便又试了其余的衣服,这根据季节制的十二套衣服简约得多,剪裁上更注重身材的修饰,比典仪的龙袍更符合莹的审美。 虽说是在试衣服,可在旁观的夜叉眼里,两人一直在调情,淫妇隔着衣物将帝君摸了个遍,可帝君却微笑着摸她的头,和她拉手。 钟离大人,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吗? 两人忙活了一下午,还剩下一套,根据钟离先生的判断,这套是夏服,正和现在的季节。 莹身上浸了汗,黏黏的不舒服,晚饭吃过就去沐浴,钟离把那套夏服穿上,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姿,魈本想此时告诉钟离关于莹的事情,奈何孤云阁异动,不得不去处理。 向老板要了睡裙,莹回到房间里,一推门就看到装扮好的钟离。 胸口虽绣着五爪黑龙,但剪裁上贴合身材,布料又薄,勾出钟离的细腰和翘臀,相比于帝王,更像是富家公子,风流倜傥。 钟离转过头来,耳坠轻晃,问她是否好看,莹立刻把门锁上,扎进他怀里。 抱起旅者,坐到椅子上,旅者的头发还湿着,水滴到胸口,浸湿睡裙,微红的乳头,乳晕的形状,钟离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玩弄这对雪白的团子。 “要玩点游戏吗?”莹张开腿跨坐到钟离腿上,花心湿的滴出水来。 “什么游戏?” “璃月人管一个女人和多个男人保持亲密关系的相处模式叫什么?” “现在璃月律法只限一夫一妻制,古时魔神到是有许多这样做的,称为后宫。至于你,旅行者,我对此事早有耳闻。”钟离掀开袍子,扶着旅者的手拉下亵裤,展露出粗壮的男根,“我不介意除了契约之外的小事。” 解开钟离上身的扣子,莹隔着一层睡裙和岩神狎昵,亲吻他的嘴唇,抚弄那根凶猛的肉棒,随时准备坐上去。 岩神希望旅者能学会主动寻求快乐,将交媾的主动权交给了她,手臂横在旅者背后支撑身体,让她在自己身上起伏。 亲昵,快乐,温柔。 这对于魈来说,无法理解。 魈并非没有见过人类交配的场景,但无一不是被残渣浸染的魔物和人类发狂的场景,出于兽性伤害他人,被强暴的人哭号着,抵抗着,不论如何处理,总会留下一地掺血的秽物。 动作逐渐激烈,交欢的男女娇喘着,叫出声,帝君的低吼,旅者的浪叫,一声声传入夜叉的耳中。 一人一神完全没有意识到夜叉的存在,操纵动作耗光了莹的体力,腿和腰都发软,肉棒还留在体内就瘫在钟离身上,寻求他的爱抚。 身体虽然疲惫,但交配的快感让旅者意犹未尽,揉弄岩神的胸肌,莹胆子大起来。 “作为魔神,有没有其他非人的样子?” “的确有,要试试吗?可能会让你以后不敢抬头看七天神像。” “当然。” 补充水分做好再战的准备,莹坐回钟离的腿上,岩神头上已经生出龙角,小腹布满鳞片,离男根越近就越密集。 也许,称为龙根更为合适。 ------------ 碎碎念:追-更:rougou2.com (woo18.vip) -- 荒泷的床上相扑初体验 还会更的,但是因为时间略长,剧情策划崩了,以前的坑以后再补,妈咪要端新的肉肉上来了 自从看到荒泷一斗,荧心里就打好了小算盘。 荧初来稻妻,对荒泷一斗的印象与雷电将军一个水平,只从留言板的只言片语里窥得一个憨憨的鬼族男人,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荧去舞台剧帮忙。 鬼族生得高大伟岸,荧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腹部,如果有,那一定是瞟到了绫人。 真希望面具遮盖下的一斗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咽口水的动作,荧想。 因此在舞台剧结束的庆功宴上,荧主动将喝得不尽兴的一斗带回了自己的尘歌壶。 “荒泷大哥,我们来比赛吧!”荧坐在地上一脸期待。 一斗看着眼前脸红扑扑的小家伙,兴奋地举起了酒杯:“来吧,玩……什么!好好分……分个胜负!” “是比拼体力和技巧的比赛!”荧握紧了拳头,“大哥你要拿出全力哦!” 荒泷并非没有看过坊间流传的各式美人春宫图,但对于“床上功夫”这个词,显然一斗有相当不同于普世观念的理解,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以至于在荧提到比拼床上功夫的时候,荒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和旅行者比赛是一件乐事,少女娇小的身体里总能爆发出令人惊喜的力量,一斗很想把她拉入荒泷派,旅行者乐于助人又可爱,说不定会成为比希娜小姐更有人气的看板娘,至少目前一斗是这样认为的。 当然这样的评价对于荧来讲也不算错,只是信息之间有一些轻微的不对等。 比如荧的身体已经被蒙德和璃月的好男人喂得胃口刁了这件事。 稻妻时局太乱,在与影决战前,荧不得不自己度过漫漫长夜,决战后,尽管有好兄弟托马闲暇之余的陪伴,荧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 托马对于荧,仅仅是用轻吻和手指来抚慰,交媾更是浅尝辄止,不能说毫无用处,只能说适得其反,越发撩起了荧的欲火。 小穴总是滴嗒着新鲜精液的日子,令人怀念。 荧已经馋了很久了一斗兜裆布下鬼族特有的巨大肉棒,利用精心编造的规则,诱使喝醉的一斗脱掉裤子,双手缠上鬼族青年尚未勃起的巨根,看着它慢慢起立,巨大的卵蛋摇晃,彰显它的威仪。 “荧,怎么比?”荒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少女的自慰棒候选人。 “很简单的,大哥!”荧开始睁眼说瞎话“大哥和我用裆部相连,然后我们在床上相扑,连接的地方不可以分开,主动要求分开的人和体力耗尽分开之后先倒下的人输。” “本大爷……才不会输,用志村屋……的饭来做奖品……” 荧的脸上泛起不可言说的春色,褪下内裤,伏低身子,伸出舌头轻舔敏感的龟头,引得那巨根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迅速膨大,荧几乎握不住,浓重的荷尔蒙气味让荧含住了肉棒,狠狠吸了一口。 一斗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肉棒直触到少女的喉咙,红鬼摸着额头道:“好难受……真是有挑……战的比赛,快点……开始。” 那一下彻底触到了荧,吐出完全勃起的肉茎,腰已经彻底软了,撒着娇打开腿让一斗举起她,连接好他们的身体。 鬼族的力气比荧预料的还要可观,一斗的手有力而宽大,直直将荧的腿和腰并在一起举了起来,荧的小穴早就泛滥成灾,蜜汁从一线天中滴下,等着她鲁莽的玩具一插到底。 但是,很明显,一斗没有这种经验,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上了荧的当。 耐着性子,掰开自己嗷嗷待哺的花穴,荧指使一斗将下体插进去,红鬼自然听话,只不过力道…… 肉体碰撞的声音与荧的惨叫同时响起,荧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就被一斗将硕大的龟头插进了穴口,随后顺着粗硬肉棒的角度,直直将荧摁了下去。 荧的屁股都被这一摁撞红了,小穴内火辣辣的,甚至,如果荧没感觉错,一斗撞到了身经百战的荧穴道中为数不多的处女地,肚子上都浮出了肉根的轮廓。 但很快,疼痛就转为了快乐,穴中媚肉吸住如铁打一般的鸡巴,红鬼的阴毛挠着荧敏感的阴蒂,还未抽插一下,荧就受不住了,娇喘着,阴精从花穴里喷出,打湿了一斗的阴毛,身子都软媚起来。 红鬼可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娇小的家伙夹得他生疼,少女的穴道热得要化开,一斗不得不将她重新举起,缓解下体的疼痛,根据脑中模模糊糊的规则,留着半截鸡巴在荧小穴里,身体相贴抱着荧上了床。 荧已经顺着一斗的身体抱在他身上,这场相扑游戏到这一刻才正式开始,一斗将荧压在了身体之下,掌握主动权,将男根完全插到荧的穴道里,固定好二人的姿势,荧被插得发出淫靡不已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地求告一斗反复插她。 凭着性欲的本能,一斗将下体来回抽送,“床上相扑”的快乐远胜于其他比赛,平常看到的旅者已是可爱至极,现在被自己骑着毫无胜算的少女更是可怜诱人,一斗不禁单手把握住荧的腰,狠狠抽插几下,精液意料之外地射出,喷得少女小小的子宫里都是。 “一斗……大哥……”荧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还没……分开,第一回合,是平手……” 荧的话还未说完,穴道里刚刚才低下头的肉棒就杀了个回马枪,撑得荧穴道都酸胀起来,红鬼从未尝过如此欣快欢乐之事,自然是不会轻易退场,拉着荧坐起来,将荧摁在自己的阳具上,和少女握住双手,十指相扣。 荧没料到自己的新玩具如此通晓情爱,刚回握住一斗,就吃了瘪,被重新压在床上,任一斗骑弄。 床上相扑,也可以用相扑的技法,面对对手,一斗拿出了百分百的诚意和尊重,但他的对手可不这么想。 夹紧穴道,放肆地感受鬼族的活力与霸道;娇喘着,吐出暧昧旖旎的气息;扯下自己上身的衣物,露出饱满白皙的乳房,让它们随着红鬼的顶弄晃出乳波,用粉嫩的乳尖勾动红鬼的本能;摆动起腰肢,榨取更多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迎接高潮,直至男人的精液将小肚子撑起,荧才打着中场休息的名义被一斗放过了一会儿。 但红鬼双腿之间的战意可不会停歇太久。 稍稍吃了几口仙贝,饮下某位诗人赠予的苹果酿,肚子里精液还没排出几分,就又被一斗拉着开始下半场。 难耐已久的青年直直将肉茎递送到少女的花穴之内,龟头碾出一条通道,磨得少女肉壁发痒难耐,残余的精液被鸡巴重新推至子宫里,酥麻爽快,荧不禁含住自己的手指,填补口中的空虚。随着红鬼一次次抽插,水声越发响,床单早已湿透,比赛的时间被拉长至整晚,荧压制着自己求饶的想法,任由一斗压着自己的肩,钳住自己的双手或是握住自己的腰随意抽插,把精子撒在自己的小穴里,填补自己几个月以来的寂寞。荧不知道一斗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经历高潮到眼前白光炫目回过神时,感知到随着一斗的肏弄,精液在子宫和穴道里被一斗的鸡巴和小腹的压力推来推去,溅得两人大腿和小腹上都是点点精斑,小肚子鼓得像怀了孕似的,比被重云和行秋轮番操弄时还要淫乱。 鬼族的身体,实在太过美味。 终于在一斗又一次射到荧的身体里后,吃饱喝足的小母狗认输了,尘歌壶的天空正泛着鱼肚白,胜利的一斗心满意足,倒头就睡,吐着精液的肉棒还留在荧的小穴里,半截身子压着她,让荧无法逃脱。 荧根本没有逃脱的想法,抱住一斗的头,唇齿相交,小舌头伸进红鬼的嘴里,锋利的尖牙与厚重的长舌反复挑动着荧的心弦,让她后悔自己没有趁一斗醒的时候教他压着自己吻。 含着青年的唇,荧也被袭来的困意打败,本想着只稍微睡一会儿恢复体力,却沉沉睡了过去。 荧,要付出代价了。 荧是被穴内的涨疼唤醒的,起先以为是一斗留在体内的鸡巴由于晨勃起立,荧睁开眼想分开二人,却被吓了一跳。 尘歌壶里夜幕降临,不知为何,屋里的灯没有开,荧抬头就看见了骑在自己身上的一斗,和他发着隐隐红光的眼睛。 荧吓了一跳,小穴猛地收缩一下,更是酸胀不已。 这一下,彻底摁下了一斗狂化的开关。 狂化,对于鬼的肉体来说有着恐怖的增幅效果,同样也意味着理性的丧失。 繁衍是刻在种族骨子里的本能,何况是狂化的鬼,荧将手伸向下面,卡在穴道里的鸡巴又烫又硬,粗略用手一握,竟然比昨天更粗了几分。 荧还在整理着信息,红鬼就已经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不顾荧的小穴润滑不够,就强硬掰开荧的腿,一插到底。 荧险些疯掉,原先只是半截卡在穴道里,堵住了往外流的爱液,这一插,爱液润滑着得肉壁原先收紧,立刻被碾得爽到目眩,紧紧抱住了一斗插进来的龟头,同时润滑不够的部分又被操得疼痛至极,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荧的叫床声余音未落,狂化的一斗就开始了真正的侵犯。 仅仅几下的抽插,荧整个穴道就彻底湿滑了起来。从未感受过如此粗大的男根,荧内壁不用夹紧半分都能感受到鸡巴上凸起的血管,烫得穴道毫无抵抗力,黑色的龟头由只将将留在穴口到顶到荧的最深处不消两秒钟,肉体的碰撞拍得荧双腿间都开始红肿,敏感点反复地受摩擦,荧还没来的及好好体会完第一次高潮,就被一斗的大手抬起身体,一手托住后背,一手 捏住了荧的屁股,尖利的指甲都嵌到肉里。原先一斗压着荧操,是由公狗腰反复挺进,这下只要用手握住荧的身体,就能好好享受交媾的快乐。 这下,是荧自己要被当做飞机杯了。 小飞机杯没有在一斗的持续输出下支撑多久,被托着的身体极易失去平衡,带来了相当多的不稳定因素,让红鬼每次侵犯都不同于前一下,荧很快就在高潮里翻着白眼,身体痉挛着失去了神智。 等荧回过神,抽插还在继续,只不过一斗并没有双手平托着她,而是让荧观音坐莲,只用一只手将荧的腰握住,抽送着荧,另一只手则找到了新玩具,娈着荧的胸部玩,指甲已经在荧的胸部留了不少红痕。 要被干烂了。 这是荧醒来后第一个想法。 要怀孕了。 荧看着圆滚滚的小腹,冒出第二个想法。 一斗看上去绝无停下的可能,黑夜里荧对时间丧失了概念,不知道一斗已经用自己发泄了多久,穴道彻彻底底被撑成了红鬼的形状,骨头都要散架,更别提身上留了不少淤青,身体疼痛,小穴却又在一斗的操弄之下一次又一次高潮,简直死去活来。 在被白术调教过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想在性事里喊救命,可这是尘歌壶,阿圆是救不了她的,只能等一斗耗尽体力。 但这是狂化的鬼,指望一斗在交媾中耗尽体力,不能说没有可能,只能说无稽之谈。 因此,在看到托马进到壶里之后,荧就和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抑制狂化的符咒贴到一斗的头上,荧想从还没低下去的性器上起来,就双腿一软,重新坐了回去。 还是被托马抱了起来。 活下来了,荧想着,然后在托马怀里,安心晕了过去。 托马压着自己的怒火,安置好荧,绑住了一斗开始审讯。 苏醒的红鬼极为自责,托马忍着直线上升的怒气,开始打听前因后果,但很明显,“床上相扑比赛”可不在托马的预料之内。 告诫红鬼不要再和其他人进行这危险的比赛,也不要和其他人提起,防止别人效仿,一斗乖乖应下,还想去看荧的伤势,被托马打住,让他穿好衣服,找了个正事的借口催一斗回去。 然后,就是处理这个欲求不满的淫娃了。 荧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些发晕,托马端着一碗面,挑起一筷子,喂给荧,热汤面将荧从危险血线上拉回来,缓过来的荧有些忐忑,试探着问一斗的状况。 “一斗啊,嗯,鬼族狂化是很危险的,要小心一点。”托马将一沓符咒塞给荧,“和他打交道的,备着这个就没有问题了。” “一斗现在被关起来了?” “按理来说,是要进监狱的,不过,鉴于他作为床上相扑比赛的优胜者,这一次就放过他了。”托马脸上现出和善的微笑。 “荧,床上相扑好玩吗?” 荧大觉不妙,往后一退,才发现自己的腿被拴在了床上,双腿之间贴上了创可贴,将鬼的精液锁在穴道里,小腹还微微鼓着。 “会怀孕的。”荧哀求道。 不过很显然,托马打算好好清楚一下床上相扑比赛的规则并且亲身尝试,自然不会让她跑掉。 小穴里总是滴嗒着新鲜精液的日子,回来了。 荧不知道的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某位家主比他的家仆更早意识到金发少女是个淫娃的事实,并且打好了算盘。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是床上相扑比赛时间,新手托马崭露头角,将经验丰富的旅行者骑到了身下,恐怕这场比赛还要延续很长时间。 -- 杏仁豆腐的正确打开方式 自那次和魈坦诚相待,你已经习惯和这位看似不近人情的仙人亲热。虽出于职责所迫,你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房顶上度过,可丝毫不影响魈的热情,他总是牢牢将你锁在怀里,渴求你的拥抱,或是带着过度的激情反复亲吻你的身体。 魈知道你与帝君的一切,视你为诱使他从清心寡欲的生活中堕落的淫魔,却完全不掩饰对你的痴迷。在旁人面前一副疏远的样子,称你为旅者的仙人,却在帷账之间近乎疯狂地告白,一有无人的角落就与你唇齿交汇,这一切都让你欲罢不能,在你心中这甚至超越渎神带来的快感。 对于魈来说,他所需要的只是你在他身边的事实,你出于什么目的,为了得到什么而留在他身边,并不重要。只要你喜欢,他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好在你只是单纯的贪财好色。 又一次来到望舒客栈,屋顶上没有魈的踪迹,你便去做了两碗杏仁豆腐,等着降魔大圣归来。 天气炎热,厨房更是烟熏火燎,你不得不去冲了个澡。裹上浴巾,刚推开门,就和魈撞了个满怀。 这一撞不要紧,可魈还端着半碗杏仁豆腐,软糯嫩滑的固体直接飞到了你身上,碎成小块,顺着你白皙的皮肤往下滑,流入乳沟中。 你无奈的挠挠头,想要回浴室冲干净,可魈却让你坐下,说他会帮你清理。 你还想着仙家秘法果然神通广大,况且你也不愿意耽误与他相处的时间,速战速决的好,就任由他解开你的浴袍,让你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直到他伸出舌头。 夜叉的舌头有些粗糙,正舔砥着你的身体,或者说,他在舔滑落在上面的杏仁豆腐。 你的身体一下子僵住,而夜叉则沉迷于此,他可爱的淫魔小姐与杏仁豆腐结合得如此完美,让他欲罢不能。 顺着杏仁豆腐滑落的轨迹,夜叉含住你的乳肉,轻咬,吮吸,你才反应过来,害羞地转过身,控诉他的下流。 “不可以浪费食物,尤其是杏仁豆腐。” 魈是过过苦日子的,这点你很清楚。 “你不喜欢吗?” 并非不喜欢,只是很害羞。 你摇摇头。 “会流到地上的。”魈把你抱起来“躺下吧。” 你知道迎接你的并非只是舔砥,而是史无前例的激烈交欢。 可是有什么不好呢? 你不讨厌。 杏仁豆腐已经顺着身体滑到了小腹,魈果然掰开了你的腿,私处的毛发早被白术以“保持私处卫生”的理由剃得一干二净,你溢着水的花心暴露出来,等待少年仙人的疼爱。 湿润的肉壁死死绞住魈伸进来的手指,满足身体片刻欲望,夜叉用唇舌探索着你的身体,留下属于他的吻痕,仅仅这样就让你难以把持,在他身下去了一次。 身上已经没有了杏仁豆腐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渗出的汗珠和魈的体液。 高潮让你身心愉悦,你抱住魈,给他绵长的接吻作为奖励,夜叉胯下的肉棒还埋在裤子里,刮蹭着你的小腹。 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抚弄那根每次都能取悦你的肉棒,夜叉喉中发出忍耐的轻哼,抚摸你的头发,让你摸他通过战斗淬炼出的身体。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喜欢。 玩弄对方也是有头的,你在弄哭魈之前扶着他的腰,将比之前都更大更硬的肉棒纳进穴中。随着肉穴撑开的声音响起,你变得满脸通红,夜叉已经被你调教地颇有技巧,接下来是你享受的时间。 “好棒,不愧是……我的淫魔……我爱你……哈……要再深一点吗?我会的,当然……嗯……可以……摸这里……会更舒服……已经去了吗?” “淫魔……今天好敏感,唔……比之前更爱我……啊……当然……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这种时候哪怕是提出杀掉帝君这种要求他都会答应吧。 幸好他爱上的是你,而你要的只是他的亲吻。 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你在魈的抽插之中反复高潮。今天的夜叉比平时更为饥渴,射在你身体里两次之后还不满足,为了和你亲热,使出浑身解数。 你当然受不了,和他约好只能再来一次,魈点点头,拿起了另一碗杏仁豆腐。 “可以涂在背上吗?” 真是好色的仙人。 你答应了他。 你习惯性的摆出被后入的姿势,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少年仙人看着你,睁大眼睛,似乎学到了新的东西。 抓起一块杏仁豆腐,在你背上碾碎,魈思索着如何在这样的姿势下进入你的身体,又看了看你背上的杏仁豆腐,得到了答案。 野兽一样的姿势,淫魔……喜欢吗? 带着好奇,魈进入了你的身体。 你有些措不及防,立刻缩紧肉壁,抵抗夜叉的侵略,可是仅仅如此,怎么可能限制住越滑越深的肉棒呢? 就如你不是真的不想和魈做爱一样。 扭动着腰,索取更多快感,魈伸出手扶住你的腰,打算开始抽送,却突然停下了。 你当然受不了,回头看他,魈正闭着眼,舔右手上残留的杏仁豆腐。 这一幕更是放大了你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用这只手办正事,可夜叉迟迟搞不定,你便要求由自己来清理。 魈的手指伸进你的嘴里,杏仁豆腐的甜味混着一点咸味,你还纳罕这是哪里来的咸味,才想起魈刚刚挑拨花心的手正是这只。 这大概就是高潮得肆无忌惮的代价吧。 被操弄着肉穴,嘴里还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呜咽不清的呻吟,你似乎成了真正的淫魔。 那么被你引诱的仙人呢?他正扶着你的腰,舔砥你的背部,沉迷于交媾的快感,任由情欲侵蚀。 有时候你会想,色欲会不会成为魈的业障。 你不知道的是,能成为魈业障的东西,并非色欲,而是你。 可你知道,每次抱住魈,他会多么高兴。 你不知道业障曾经化作你的模样,诱使魈杀掉望舒客栈的其他客人。 可你知道,每次与你温存之后,业障带给魈的痛苦就会大大减轻。 你不知道魈甚至会嫉妒能光明正大与你同行的钟离。 可你知道,魈有多么爱你,而你,也会回应他的爱。 对于魈来说,这就足够了。 在他亢长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异世界的旅行者,让他模糊的时间重新流动,让他理解人类的情欲。 而这个少女,此时正摸着他的头,蹭着他的脸,对他微笑。 我最可爱的,淫魔。 “很喜欢那个姿势吗?”魈问道。 你害羞起来,用浴巾包住身体,眼神躲闪着说:“才没有呢……” “唔……我不会再做了。” 对待魈绝不能口是心非,你红着脸钻进他的怀里:“很舒服但是……有点累……” “那好好休息吧,我去守夜。” 你点点头,荻花洲响起悠扬的琴声,伴你入眠。 把之前写的梗翻出来了,下章预告:金苹果小岛与西风骑士团或重云驱魔录 也有可能在开一个讨债人的新坑 只写all荧,可能以后也会整点百合 -- 炼金术士的秘信 旅行者荧敬启: 近来可好?听闻你在国外遇到了一些麻烦,是否已经解决?蒙德近来安好,马上要到龙脊雪山封山的季节了,如果有需要的材料请尽快采集。 至辞 敬礼 荧合上信,密封的火漆有塞西莉亚花的干花瓣,配上娟秀的字体与一同寄来的绘这可莉和雪山的画作,这的确是阿贝多的手笔。 阿贝多正在雪山的据点,趁着雪山的状况还算不错,天朗气清,荧在覆雪之路上采了一颗龙牙,沿着小路去往眠龙谷,远远就看见一个冰铳重卫士。 荧并未做好作战的准备,便绕路走开,但对手似乎没有这么想。 一发子弹从高处袭来,刺破空气的尖锐声音让荧本能闪开,愚人众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荧还没来得及转身,冰铳重卫士的枪托就到了她头上。 这是荧能记起的进入这里之前的最后一件事,薪柴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屋里四下无人。 距离她脑震荡被阿贝多从愚人众手里救下来已经过去了三天,根据阿贝多的说法,愚人众依旧在据点周围徘徊。 喝下阿贝多给的药,荧好了不少。蜷缩起身子,她靠到了壁炉旁边。 被子就在床上放着,但荧并不想盖。 “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盖我的被子就好。”阿贝多是这么说的。 但实际上,作为有这造物能力的炼金术师,阿贝多却委婉地拒绝了荧画出一床被子的请求。 倒不如说,阿贝多刻意地在制造亲近的条件。 荧不讨厌阿贝多,但是对方过于明显的意图让荧有些疲于应付,况且已经封山,暴风雪会越来越猛烈,荧清楚自己已经被阿贝多牢牢把控在手里。 和对空的感觉很像,拿出对付空的样子,应该可以让他安分一点。 胡思乱想着,木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阿贝多抖抖身上的残雪,把剑挂起来,就看到荧从壁炉后面探出一个脑袋。 “你看上去好多了,想吃些东西吗?” “现在还不饿,”荧摇摇头,“愚人众还在外面吗?” 阿贝多抖开被子:“大雪封山,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在物资消耗完之前,他们必须做出选择。你大可以放心,他们不可能在暴风雪中找到这个地方。” 荧抬头看阿贝多披着被子走到壁炉边,少年跪坐到荧面前,用被子把她裹紧了。 “食物和燃料足够我们过到春天。”他轻声说道。 “骑士团的大家一定会很想我们。”荧移开话题,两人脸颊离得很近,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略低的体温。 荧并非没有肖想过他,但一想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荧就没有了停下脚步的权利。 阿贝多睫毛忽闪了一下,借着火光阿贝多的脸被光影分成了两面,浮现出相似的失落。 “你很担心骑士团的大家吗?”阿贝多最终开口了。 “毕竟,愚人众也好,魔物也好,活动都越来越频繁了。”荧搪塞道。 是的,自己有很多东西要去守护,还有,一直追逐的那个身影…… 少年突兀地在额上留下一吻。 “现在你不需要考虑那些,”荧被他压入怀里“直面自己的需要吧,荧。” 少女屈服得很快。 “那,我饿了。” “嗯,想吃什么?” 荧蹭着他的脸颊绕到一侧,手攀上他的肩膀。 “我想要,星星。” 被触碰到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不安本能地翻涌着,少女的手指掠过星星,带来难以忍受的瘙痒,似乎下一秒身体就要从这星星处开裂,指使着他去制住荧。 但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享受呢? 爱人的抚弄激起得不止是痛苦,还有难以言喻的欣快感,阿贝多靠着墙把头抬起,任由她玩弄自己的身体。 阿贝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位自持优雅的骑士堕落的样子令人着迷,荧含住了那颗近在咫尺的星星,阿贝多便像触电般颤动了一下。 巨大的危机感传遍全身,片刻的眩晕过后快感已经彻底支配了大脑,阿贝多早就没有抵抗的意愿。 荧轻轻舔弄了一下,瓶中人就仿佛处被注入了过量的情爱,体温激增,滚烫得要化为齑粉。 碾碎我,鞭笞我,苛责我,践踏我,白垩色的王子无言地请求着,指尖向下拉扯着自己的衣领用力而发白。 -- 炼金术士的秘信2 荧缓缓抬起头,阿贝多脸上正泛着迷人的红晕,因忍耐而咬着自己的嘴唇,便使坏一般将唇贴上去。 阿贝多却没有如她所料把她紧紧抱住,予取予求,反而若即若离,只轻碰着唇瓣,似乎连一个完整的吻都吝啬。 耐心被消耗了个干净,欲望却膨胀着,最终还是荧不再矜持,主动伸出舌头完成了那个并不成熟的吻。 嘴巴空出来之后,总想咬一点东西。 于是阿贝多咬下了荧的手套,黑色的布料被洇湿,齿痕落在鱼际上,少年叼着战利品,得意得微微抬头。 看着他炫耀的眼神,荧觉得,某个肚子,似乎真的饿了。 阿贝多贴到荧耳垂边献上一吻:“愿意听听我的请求吗?” 荧点点头。 “你真的好美,荧,所以,能不能……” 荧的“能”字脱口而出,一秒钟后才反应过来阿贝多说了什么。 “让我画下来?” 阿贝多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荧不是第一次当模特,准确来说,荧经常会注意到阿贝多画她,但是这样,是头一次。 身体尚且欲求不满,却被画家脱掉衣服,要求她侧躺在床上,摆好姿势不动,荧有些不满地咬着嘴唇,可爱的脸蛋嘟起来,却没有违逆画家的意愿。 不过,画师本人却并不满足于模特可爱的样子。 “你似乎不太高兴,想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荧感觉自己裂开了,撑起身子就要和阿贝多论个一二,却被阿贝多两声拒绝的“嗯”压了回去,画家闭上左眼,拿笔测量着比例,荧小声嘟囔了一句。 白垩王子放下画笔,坐到床边,隔着手套抚摸荧的背,荧带着嗔怪看了他一眼,还是把肚子露出来给他,阿贝多终于识趣点脱下手套,轻抚手边的嫩乳。 荧当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打发自己,拉扯着他的领口压到自己身上,阿贝多便低下头,在少女的胸口留下淡红的花瓣印,又顺着山坡的弧度亲吻山峰的丹色。 尽管少年没有冷落她,绵密的吻,微红的印落在身上,荧却发疯似得讨厌起这种安抚般的亲热,阿贝多几乎要把她弄哭了。 “阿贝多你……我……”荧忍着哭腔支吾道。 “嗯?什么?”青色的眼睛倒映出少女的狼狈,少年却甘之如饴。 “什么都可以,”阿贝多摸了摸荧的头发,“告诉我。” 碾碎我,鞭笞我,苛责我,践踏我,蹂躏我。 可惜,荧,你不明白。 所以,我也不可以明白,对吗? 阿贝多向来不是宽厚的人。 荧扯开他残存的衣物,翻身把他压下去,吻着他他绯红的脸颊,呼吸的热气打在荧发间,阿贝多略略挣扎一下,被荧死死摁在床上,挂在画板上的调色板被掀翻,却没有引起丝毫关注。 “爱我。”少女请求着。 “明明可以早就这样的”少年说着荧已经无法思考的话语,快感渗透进皮肤的肌理之中,燥热到无以复加,荧甚至不得不推开一点缠绵中的阿贝多,换取呼吸的空间,但对方牢牢锁着她,下体间的亲密令荧失神而眩晕,一只手还能搭在阿贝多肩上做着无谓的反抗,另一只手臂则无目的地挥舞着,为她的王子增添了几分情趣。 但荧的努力也并非毫无成效,反抗中阿贝多那两根忠诚束缚着头发的发辫被荧抓得散落下来,卷曲的发丝垂下,随着阿贝多一次次抽插的动作刮蹭着她的脸颊,脖颈,瘙痒又被一轮轮的快感碾过去,沉积下来的只有荧吃不住而发出的娇喘。 明明是荧主动要做爱的,阿贝多却比她更为疯狂,荧有数次都怀疑瞬间自己要被他彻底侵吞,反而痉挛到连拒绝都做不到,只有穴道本能吞吐着一次次侵犯着她的肉茎,沉沦于快乐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浓稠浊重的精液才伴随着深深没入花穴的肉棒洒到子宫里,阿贝多一改刚才对荧的支配与控制,温柔地吻上荧的唇,舔弄爱人细腻的脸颊,脖颈,手指,直到荧平息下来。 深入骨髓的快感让荧有些恐惧,被过度的爱压榨过的身体还轻微颤抖着,荧抬头看了一眼阿贝多,她的王子散着头发,一抹蓝紫色的颜料沾染了发丝,唇边,眼角,被汗水洇湿,反复涂抹、刮蹭的红颜料,是危险而诱人的陷阱。 荧想不到平日里谦和,端庄,有礼的阿贝多,会这样致命的性感。 而恰好,她的爱人也是这样想的。 面对这样的淫靡之花,阿贝多朝她倾斜了身子“还要……” 这次,是荧先动的手。 碾碎我,鞭笞我,苛责我,践踏我,蹂躏我 -- 失策(绫人,ntr) ℎ𝑒ĩsщu.𝓬õм 神里屋敷四日漫谈(ntr) 神里绫人注意到今天花瓶里插了一支风车菊。 暖橘色点亮了因繁重公务压抑起来的房间,风车菊虽不在无风的屋内转动,饶是如此,仅凭这样子,就足够让气氛活泼起来了。 只要稍稍注意最近托马的状态,绫人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托马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囊味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少女独有的馨芳气息。楍妏鱂茬ōмρōr𝓷8.𝖈ōм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他的家仆,恋爱了。 对方自然是能赠予他风车菊的人,绫人很清楚谁有这个本事和条件。 进来稻妻时局动荡,将军解除眼狩令后又解除了锁国令,这都要拜一位异邦少女所赐。有着能与将军过招的本领,却为人和善,在民众间广受好评,连绫华也对她赞不绝口。据说她还在蒙德与璃月时就颇具盛名,似乎唯一不喜欢她的,只有愚人众而已。 绫人自然不讨厌她,只是如果托马跟着这位异乡人离开,那绝对是绫人不希望发生的。 所以总要做点什么,对吧? 若是能让她留下来,就再好不过了,正巧稻妻如今事务繁多,有些事情不只是社奉行不方便出面,只有这样与稻妻利益完全无关的异邦人做才最合适,哪怕旅行者只是当个从中调停的中间人,也能省去许多精力。 最重要的是,不仅托马不会离开,想必绫华也会高兴有人作伴。 今日的公务,依旧繁杂而无趣,绫人盖上公章,让忍者收拾起来,一出门就看到了正在给众人讲家务课的托马。 绫人对家务课不感兴趣,让他在意的是坐在头排的少女,这小家伙安静下来的时候到是有些可爱。不过让绫人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她似乎并没有多么喜欢托马。 至少她看向托马的眼神没有托马注视她时一半热切。 课很快就散了,那调皮的小家伙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托马自然会开个小灶给她补习。 绫华正从外面回来,提早一步到的忍者已经汇报了绫华此行的经历。 既然知道了哪条河里有什么鱼,下一步,就该做鱼饵了。 “托马,”绫人挥手招呼他过来“今晚一起开火锅派对怎么样?正好绫华在,把旅行者也请来。” “当然可以,不过,家主大人不会已经做好打算怎么差使旅行者了吧?”托马笑到。 “旅行者是我们的座上宾,打量整个社奉行,乃至整个稻妻,只有见到我的时候紧张兮兮的,太不像样子了。” “好的,家主大人,我这就去准备。” “等等,”绫人叫住托马“你去准备食材就好,我去请旅行者。” 漫谈一:壶中洞天的秘密 在房间里看着小说,荧叹了口气。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荧边招呼边把小说迅速收到屁股底下,仿着稻妻待客的样子倒了一杯茶。 “今天听家妹提到,你把她带进了一个奇妙的地方,不知我能否有幸一睹?”绫人先打开了话匣子。 荧似乎走了一下神,片刻之后才回答到:“当然可以。” 荧起身去拿尘歌壶,那本小说露了出来,绫人看了一眼,压住了自己的笑声。 那是一本通用语的《绯樱抄》,其删减本在稻妻算的上名着,可看着封面的漏乳的浮世绘,这恐怕是未删减的。 “轻薄樱花随水流,月意暖风情,宫壶滴尽莲花漏。”绫人轻吟着书中的句子,越往下便越是露骨,直写得那男人骨髓枯尽,直写得那樱娘阴精满溢,又引出下一段来—— 荧险些将尘歌壶摔到地上。 “绫,绫人……”荧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读不太懂,还是先收起来……” “我讲给你听,如何?”绫人翻开书中的插画页,男女交媾的情态旖旎风光,“若是绫华看到,到让她为难了。” 荧放下尘歌壶,跪坐一旁,忍不住瞟见书页上的插画:“家主公务繁忙,这样的事,还是让托马讲给我吧。” “旅者既知我公务繁忙,却要带走我的心腹,这怎么不叫我为难呢?”绫人看向荧,那表情有几分精彩,到是十分有趣。 “你和托马之间的事情,我有所耳闻,只是你的家人尚无消息,若是长久离开稻妻,这露水情缘也足够让托马动摇,岂不麻烦?”绫人将书平放,插画上的众人皆难掩春色,“不如,我有一法,可解困境。” 荧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我……说来听听。” “若是我和他,一起等你,想必他也不会太执着于寻你。”绫人趁着荧探头过来迅速拉进了距离,低语道:“若你愿意,到是没了后顾之忧。” 离得太近,荧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抬头对视一眼,荧听到自己心跳得发慌。 荧不知道自己怎么点的头,或许对着这张脸,自己就忘了思考。 绫人顺势将她拉入怀里,摸着她的头发:“和神里家的人,好好相处吧。” 荧抬头想问他什么,却被顺势捏住了下巴,印上一个轻吻作为见面礼,见荧只是略略向后倒了一点,便伸手箍住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扣,递上轻柔绵密的亲吻,嘴唇相贴,若即若离,反倒是荧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绫人抓住把柄似的含住,舌头迅速缠上,交融一体。 项圈的另一端(莱欧斯利×荧sm高h) 水下的日子没有那么好过,应允了那维莱特的代价是日复一日的压抑,梅洛彼得堡这头巨兽,把人吞进肚子里之后就像睡去一般,使她陷入极端的寂寞。 荧知道,自己需要在这百无聊赖之中坚持到底,索性搞了些小玩意儿为牢狱生活加点调料。 但是自渎用的东西被查房查出来时,荧的心还是停了半拍。 莱欧斯利挑挑眉毛没说什么,希格雯倒是拍拍她的肩膀,说有性欲是正常的,不过这些东西,还是需要没收。 莺儿做的能放香丸的颈圈,枫丹精工的锁链与手铐,在稻妻特制的玩具,风靡蒙德的皮革,须弥秘宝的香药,不说本身就花了不少摩拉,有些东西光靠摩拉还买不到,荧顾不上社死,心便开始滴血。 荧抬头看了一眼莱欧斯利,眼神示意公爵大人行个方便,毕竟她一开始就不必遭牢狱之灾。 莱欧斯利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荧知道,这些东西,怕是要交代在水下了。 …………………………………………………………………… 那维莱特在荧进来之前特别关照过。 “正如传言一般是位正直的旅人,不过,人无完人,更无圣人,不,倒不是作恶多端,只是有一点……罢了,你多担待些。” 莱欧斯利在水下见到了这位神秘旅人的第一面,即使在昏暗的水下,少女也如山坡上的百合花一般圣洁美丽,与梅洛彼得堡格格不入。 莱欧斯利对上少女金色的双瞳,又看了一眼名单上那条无稽之谈般的罪行,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能适应这里。 莱欧斯利暗中观察着,胎海水近况到还算稳定,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喝着茶处理公务,荧毫无阻力地融入了这座监狱,时不时拜访办公室,却和普通犯人一样毕恭毕敬,若不是荧并非真正的罪犯,莱欧斯利恐怕会摸摸她的头,告诉她不要紧张。 直到查房的那一天。 不应属于少女的违禁品散落在他面前,他终于明白那维莱特所说的“人无完人”是什么意思了。 对视的一瞬间,莱欧斯利看到那项圈在她颈间留下的勒痕,细细的锁链已经握在他手上,穿进他的理智,他只想真的给荧戴上眼罩,好遮住她那双眼睛,而戴上眼罩的荧却吐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 在理智破军之前,莱欧斯利驱使了元素力,铆钉和冰一起刺向他,如野火的欲望终于融化,留下手心中一摊猩甜的液体。 莱欧斯利把头转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的莱欧斯利喝了两杯茶。 希格雯接到一个摔下楼梯的患者,留下莱欧斯利和这对违禁品共处。 公务已经处理了大半,莱欧斯利的眼睛还是落向了不为越狱而为囚禁所生的物品。 这条项圈似乎只够在自己的手腕上绕一圈,莱欧斯利摩挲着皮革,中间的铃铛有着自己的存在感,触手冰冷而清脆悦耳,他套在自己的手掌上把玩起来,牵起下方企图打结的铁链。 项圈上沾着香气,莱欧斯利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它的经历,手中的铁链却拉扯着他,把他带到欲望的纵深中,荧赤身跪伏在他脚下,提起锁链,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一起响起的是她乱了的气息,荧的脖颈被紧勒住,为了一缕空气,她攀上了公爵的膝盖,小狗一样乞求着…… 或许,更该被紧勒住的,是自己不服管教的身体。 莱欧斯利没有注意到,她已经为了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的宝物来到这里了。 …………………………………………………………………… 如果说那维莱特满足了荧被强大者支配的幻想,见到莱欧斯利的第一眼,荧就渴求起了受辱受虐的角色。 被捆绑,被强迫,被奸污,被操纵,在暗无天日的水下,被绝对权威的典狱长划为禁脔,玩弄,虐待,喊着莱欧斯利的名字亦或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主人,荧用道具一次次自渎着,满足自己的需求,来确保自己工作时间的情绪。 荧清楚,这些东西还会陪她很久。 所以,当她尾随着搬违禁品的机器到办公室前,荧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东西拿回来。 她趁着莱欧斯利倒茶躲到了桌子底下,等莱欧斯利走后就拿回几样,随后一双鞋子回到了她眼前,她听到了熟悉的铁链与铃铛的声音,听着他呼吸越发混乱,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荧听到他与自己一般地自渎。 曾宣泄出的欲望如河流归海,落回到她的身体上,如梅洛彼得堡的海水一样压着胸口。 “好孩子……嗯,乖狗狗……唔……” 荧近乎不受控制地趴下,顺着他的言语在他的幻想中被操得高潮迭起,等到荧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时,盯梢的也注意到了她。 莱欧斯利听到了不该存在于现实的娇喘。 警觉是一种本能,莱欧斯利是用手铐把荧揪出来的。 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遍,却第一次被情欲裹挟着,把罪犯揽到了怀里。 “小狗,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倒是心急过头了。” “典狱长在办公室就等不及了不是吗?”荧有意挑衅着。 “嗯,等不及什么?”莱欧斯利回应了挑衅。 “等不及养一条小狗在办公室。”荧轻抚他纂着手铐的手背。 “大型犬就得戴上狗绳儿,”莱欧斯利麻利地给荧套上了项圈,却并未扯紧。 “主人手软可管不好难驯的野狗……唔……”突然的收紧让荧几乎被勒晕过去,莱欧斯利借此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荧下身存着的蜜液被尽数放出,流得大腿内侧都是亮晶晶的。 “得加点令人叹息的残忍才行,是吗?小母狗?”莱欧斯利放缓了收到极致的颈圈“对于主人来说,施以奴隶过量自由和无端暴虐一样无能,管教是个枯燥的过程,你最好能带给我一点趣味。” “遵命……主人。”荧乖巧地舔着莱欧斯利伸过来的手指。 分明有着看上去神圣不可亵渎的身体,在被情欲蒙上一层粉红色之后却极为淫靡,荧跪在他腿上,用膝盖隔着靴子摩擦莱欧斯利双腿之间,主人将她的手铐到了背后,荧胸口的酥软便轻吻了他的心口。 “想要?嗯?”公爵一手掐住荧的腰,一手从她的舌尖解放出来,濡湿的手指勾起荧胸前的带子,装着要为她褪去衣衫的样子,撩拨得荧双腿发软,莱欧斯利却松开了手指,回弹的带子给荧的肌肤添了一抹红痕,疼麻感折磨得人愈发兴奋。 “现在不行……完全不行呢,你得有服侍主人的自觉,小贱人,”莱欧斯利把她抱到一边,彻底放开她,翘起了二郎腿,粗壮的性器抖了一下,勾得荧想立刻坐上去,“不劳者不得食,这里可不会善待米虫,你离吃上精液还远着呢。” 话虽如此,莱欧斯利却恨不得立刻脱下荧的衣服,操得她求饶,只是并不知道这孩子几斤几两,冒进是个愚蠢的做法,只会暴露自己的弱点。 荧知道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主人教训的是,只有合格的小狗才能得到奖励。” 莱欧斯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眼睛忽闪两下,倏尔闭上,少女快速靠近他,用温热湿软的东西舔舐着男人的面颊,脖颈,喉结,锁骨,胸口,涎水弄湿了他的衣服,直至含住他的性器才停下。 荧边舔着他,边背着手,将自己的裙子掀到腰上,往下褪着南瓜裤,褪到一半便够不着,只露出半个湿漉漉的穴口,前边小嘴已然含住了莱欧斯利的龟头,荧正打算分心用腿蹭着将南瓜裤往下褪些,一只脱掉手套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臀肉上。 清脆的声音响彻了办公室,荧含着肉茎发出含糊不清的吃痛声。 公爵慵懒道:“把自己的快乐和服侍主人放在同一位置上?小骚货,翘高一点。” 莱欧斯利这一下便让她不敢再分心,荧吮吸着他灼热的欲望,翘高屁股,刚刚施罚的手便温柔起来,帮她褪下袜靴,随手一拢扯掉了南瓜裤,他的专属小狗赤裸着下身,臀上还留着巴掌的红印,手铐忠实地履行着拘禁的义务,莱欧斯利伸出手,搭在荧的腰上,揉弄她的臀瓣,手指无意间轻扫到穴口,便让这小婊子发出了近乎高潮的喘息,一根手指轻轻插弄进去,指关节的凸起让荧欲罢不能,却依旧乖巧地给主人口交着,莱欧斯利边欣赏着荧悦耳的娇声,边享受她口交带来的快感,指尖在她的花心上打转,又猛抽插几下那早就等不及的小穴,但一到荧受不住的时候又停下,将她穴中的花蜜涂到腰臀上,荧忍耐得几乎崩溃,张开嘴,气息与哀求吐到他腿间:“让小狗下面那张小嘴服侍主人吧,下面的小骚穴含得好。” 在此时极为正常的秽语,反常地勾起了莱欧斯利的不快。 考虑她的爱好,进入梅洛彼得堡恐怕是她完全自愿的,毕竟没有哪里比监狱更适合玩监禁游戏了。 但是这样的秽语,明显是主人调教的结果。 稍微想想某人教她这般乞求疼爱,给予了她想要的“奖励”,便让莱欧斯利非常烦躁。 “下面的小嘴好?谁教你的这种话?”莱欧斯利收紧了荧的项圈,荧被迫挺直身子和他对视,窒息感蔓延上大脑,“小母狗,我要教你一点礼仪。” “跪下。” 没有得逞,荧含着生理性的泪水跪到主人脚边,办公室的地板冰冷坚硬,相比于那维家的地毯,让荧觉得膝盖发疼。 然而课程还没开始,不速之客就来了,莱欧斯利迅速将椅子往前拉,荧收敛了气息,跪在桌下不动,拥挤的空间中,少女用身体轻蹭着主人的腿,报复似的将气息吐在他双腿间,莱欧斯利保留着项圈的操纵权,却并没有使用。 荧猜他已经方寸大乱了。 莱欧斯利送煞似的送走了狱警们,锁好门,把那只需要教育的小狗抱到自己办公桌上,摁住双腿,插了进去。 “真是只好狗,活泼得要命,我可担待不起这么有活力的宠物,会把我的办公室拆、了、呢。” 随着加重的语气一起侵入荧意识的是猛插到底的性器,主人收紧项圈,濒死感和窒息感窜上身体,受虐受辱的欲求被插得粉碎,荧哭求他轻点,莱欧斯利却含住她聒噪的嘴巴,用身下性器的横冲直撞驳回了她的哀求,只凭着天然交媾的冲动以及自身尚未发觉的嫉妒做爱。 荧比自己所想象的更享受这近乎奸污的性爱。 若非双手被铐在身后压得发麻,一定会出卖掉荧的演技,抑或者,极其配合地接吻与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就出卖了她,荧反复夹紧自己的腿心,感受莱欧斯利带着强迫意味的操弄,只希望他插得更狠些。 渴求并未在莱欧斯利把精液洒进荧的小腹后落幕,荧想要得更多。 好在她的主人也意犹未尽。 “主人……”荧望向倒茶的莱欧斯利,“精液,谢谢。” “是吗?我到觉得你会更喜欢其他人的。” 嫉妒溢于言表,终于识别到自身情感的莱欧斯利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明明连嫉妒的是谁都不知道。 那维莱特?很难想象他会将荧调教成这样的变态,那么还有谁呢?或许,那个至冬国的执行官? “莱欧斯利,”荧转身挪到桌子边,看着他,“水下太无聊了不是吗?” 少女轻吻在他脸上。 “只是稍微地放纵一下而已,连这样短暂的自由也不能享受的话,典狱长和正在服刑的罪犯还有什么区别?” 莱欧斯利坐到了桌上,荧主动吻上他的唇,温柔地纠缠片刻,莱欧斯利命她喝下自己茶杯中的茶,随后将荧的口球戴到了她脸上。 “闭上嘴巴,用行动来服侍我。” 荧慢慢坐了下去—— 粗壮的性器没入少女的花穴之中,其上雕刻的纹路剐蹭着内壁,带出星星点点的淫水,餍足感涌上小腹,直击心头,少女禁不住快感反复扭着腰,主动将花穴送上又抽离,身下的男人也忍不住轻哼。 “小家伙,精力很旺盛嘛,看不出你在生产区待一天的样子。” 若是达达利亚在,荧的精力恐怕不怎么够用,但眼下的情况,荧只怕莱欧斯利会提前退出。 当然,她现在是没什么办法去挽留这位公爵的,双手缚于背后,唇间含着乌色的口球,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公爵咬疼了荧的耳垂,单手扼住她纤细的脖颈,短暂的窒息与眩晕感,让感官被磨成齑粉又重组,近乎凌虐式的性爱,却让荧不断涌上高潮。 直到腿心摩擦出的细碎泡沫里涌出一股白浊,荧也交代下来,花蜜弄脏了办公室的桌子与公爵大人的衣服,少女如断线人偶般无力地依靠在公爵的胸口,男性的喘息声又如强力春药般激起她的渴望,荧缓缓抬起了头。 金色的眼眸本应最为圣洁,不可亵渎,可在与其对视的一刻,便任她予取予求。 梅洛彼得堡里没有白天与黑夜,饕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在此服刑的犯人或许还有出狱之日,在爱里服刑的罪犯则是无期徒刑。 莱欧斯利清楚自己应该掌握主动权,双腿间受尽疼爱的荧被翻了个身,四肢着地,莱欧斯利握着铁链,催着他的小狗向前爬了两步,从那堆违禁品中拿出一条皮拍子,拍到了荧臀上。 荧高高地翘起屁股,红肿的穴中流出两人混合后的体液,小狗摇摇屁股,索求更多。 想要把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狗狗,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在荧的刑期还很长,莱欧斯利有耐心完全操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