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二三事(1v1/伪乱伦/古)》 嫂嫂1——下葬 正午时分,日头高挂,刺目的烈阳开始为初夏叫嚣,晒得大地阵阵发热。 皋阳县城五里地外的青阳山上,青草茂林,绿意嫣然,十分清凉。若是初一十五,必定会为山顶的青阳寺带来大波人流。 今日是初八,是元时大哥元毅下葬日。 元家人丁凋零,父亲母亲因供大哥元毅读书,劳累成疾,在大哥二十五岁中了秀才没多久便双双病逝。 大哥也因临考之际,思虑过重,重病缠身,一向固执的大哥,非得拖着病殃殃的身子外出采买,却是半路晕眩被过路的外地富商马车生生撞死了。 富商着急归京,生怕被人命官司拖累,便大大方方地赔了元家一百两银子,第二日就急匆匆地走了。 如今元家便只剩元时与嫂嫂林青鱼二人了。 昨日过了头七,今日元时便与嫂嫂来到青阳寺,为大哥立了往生灵位,作了法事,添了一笔香油钱,便在青阳寺后山下葬了。 下葬忙碌了半日,两人又累又饿,日头晒得人昏昏沉沉的。 元时看了看起身收拾的嫂嫂,好在山中绿林茂盛,凉爽去热,不然他真担心嫂嫂的身子熬不住。 林青鱼时常下地劳作,身子虽不至于干瘦,却因近几日的消沉变得羸弱。本是偏黑的蜜色肌肤,如今却因丧事变得面色苍白,哭红的双眼暗沉无光,很是惹人心疼。 两人搭手,很快便拾掇干净,一前一后地下山。 因着担心嫂嫂身子,元时先斩后奏,花了叁十文钱租了辆马车,好在嫂嫂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便上了车。 元时暗自松了口气,与车夫一同坐在外头,赶车回城。 元家子嗣凋零,二老倾尽全力供养长子念书,家中财产并不富裕。 叁间相邻的茅草屋,由常见的粗实蔓藤围绕而成,院落倒是大得很,入门左边是一片菜地,菜地往前几步则是一口井。而入门右手边则堆放着干柴。干柴堆再往前走去,则是木棚顶搭建的厨房,厨房靠近蔓藤围栏处围了一小窝鸡圈。 这便是元家所有了。 早些年二老在世时,还有几亩薄田,二老过世后无人打理,大哥便做主卖了地,得了四十两银子维持生活。元时因厨艺尚可,有幸得县城最大酒楼掌柜赏识,到后厨做个刀工,每月也能领六百文工钱。 而嫂嫂也不必再下地辛劳,时不时与元时做些小零嘴拿出去卖,贴补家用。 大哥专心读书,嫂嫂照顾大哥,元时赚钱养家,一家叁口简单和美,日子也算过得兴火。 可惜,不到两年,大哥就因意外身故。 这个家,只剩自己了。 而嫂嫂…… 元时一面淘米做饭,一面胡思乱想。 大哥离世太突然,他至今都还没缓过来,嫂嫂就更不必说了。 晃了晃脑袋,元时加快手中活计,累了大半日,嫂嫂定是饿坏了。 没多久,木棚里便炊烟袅袅,柴火与炒菜的声音噼啪作响。元时手脚麻利,不到一刻钟便做好了两个菜,小灶里的饭也熟了。 林青鱼像是掐着时间出来的,洗了碗筷,端了一碟青葱白豆腐,便进了内堂。 正午炎热,一顿饭做得元时满头大汗,他刚熄了灶火,林青鱼便端了一盆清水过来,放在灶台上,声音有些沙哑道:“辛苦了,擦一擦,快进来吃饭吧。” 元时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笑了笑:“多谢嫂嫂。” 林青鱼回了个淡淡的笑容,便端起刚下锅的青菜进内堂。 洗了手,擦了脸,元时便进屋用饭。 两人安静地吃完一顿,林青鱼洗好碗筷,进了大房的屋子。 元时喝了口凉茶,歇了一会儿,想着一会儿做些什么时,见嫂嫂端着一个木盒子出来,下意识坐直了身子,内心有些不安。 林青鱼打开木盒,里面装着些许碎银,一张地契,两个银手镯,她平静道:“这些年家里伺候大郎读书,并无甚积蓄,这里有五两银子,家中地契也在这里,如今,我都交给你了。” “嫂嫂,你这是……”元时有些哑然。 林青鱼有些凄凉地笑了笑:“大郎是个有主见的,却只会读书,我嫁到你们元家五年,没能为你们元家生儿育女,家中财物,就交给你了。” 元时急忙说:“这不怪嫂嫂,是大哥……大哥不愿被孩子牵绊了学业,才不愿要孩子,嫂嫂不必自责。” 林青鱼沉默半晌,才说:“我并不怪他,他待我挺好的,父亲母亲也都待我极好,二郎也孝顺懂事,我在元家生活得很好。” 嫂嫂这话是何意,元时顿时慌了:“嫂嫂,你……你要走了吗?” 大商朝自成立以来,便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家中如有子离世,儿媳妇可过继给未成婚的兄弟。皆因大商朝重武轻文,家中儿郎大多被征兵,武者俸禄高,战死沙场还能得一笔丰厚抚恤金,百姓们重男轻女,长年累月便造成男女比例失衡。 大商朝女子逐渐缺稀,可并没有因此得到重视,反而愈演愈烈,女子地位极其低下。 也因此,林青鱼很感激元家,她嫁了一个好人家,公婆都是和睦之人,并没有贵贱之分,相公与小叔子也知礼明是非,并没有苛待了她。 只是,相公是个固执之人,娶她也只是为了家中二老,并不忠于男女之事,成亲五年,两人同房次数屈指可数,被公婆逼急了也是草草鸟事,洗漱一番又赶紧读书去了。 元家世代山野农户,能出个读书人已是稀奇,公婆不愿二郎上战场,便从小不让他习武,做个普普通通的农夫已是极好的了。 大郎元毅便觉得全家的希望压在自己身上,读书花钱费钱,更累得二老病逝,久思成疾,也没熬过来便被一车撞死了。 她今生也没什么遗憾的,未能为元家生儿育女是一,二便是不放心家中外祖母,孤苦无依,她想回去看看。 “前些日子若不是大郎病重,我便打算回乡下看望外祖母,外祖母一个人在乡下,我不放心。” 元时道:“那我陪嫂嫂一起回去!” “你已请了多日假,再陪我回乡,大掌柜那边怕是有意见的。”林青鱼摇头道。 “可是,我如何放心嫂嫂一个人回去,皋阳离冬湖乡几十里路,山高路远,来回就要四五日了。”元时紧接着道,“如若外祖母愿意,我便与嫂嫂一同接外祖母来皋阳生活。” 林青鱼笑了笑,让憔悴的面容添了一抹柔情:“多谢二郎,二郎无需担心,我已与周家大媳妇商定妥当,他们家要回金桂乡一趟,金桂乡离冬湖乡只隔五里地,他们愿意捎上我一同回乡。”说着,又顿了顿,继续说道,“外祖母……如果愿意,我会同她商量的,在此,我先替外祖母谢过二郎好意了。” “嫂嫂客气了,如今元家只剩我和嫂嫂,家中能多个亲人,便是极好的。”听到嫂嫂还愿意回来,元时心里是很高兴的。 嫂嫂待他好,他欢喜,如若嫂嫂不愿嫁于他,他亦不会勉强嫂嫂。 在他心中,嫂嫂值得更好的儿郎,可他又担心别家儿郎待嫂嫂不好,像大哥一样,不愿意与嫂嫂生娃娃。 元时心中极矛盾,有些失落,又有些心疼嫂嫂,想到嫂嫂一个人回乡,便侧夜难眠,最终还是决定陪嫂嫂回乡! 学徒工丢了便罢,他与嫂嫂平常做些糕点买卖,也能赚点小钱,何况,大哥身故的赔偿金一百两,足够他与嫂嫂生活很久很久了,还能给家里翻整翻整。 翌日,林青鱼在元时固执己见下,无奈地带着他一起返乡。 周家大媳妇倒是没说什么,一行人顺利到了金桂乡,林青鱼与元时则转道回到冬湖乡,才知外祖母已于半个月前病逝了。 至此,林青鱼与元时,在这世上再无亲人,唯有彼此。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大郎去世第一周 大郎:不爱同房,爱读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青鱼:不爱同房,无爱,无悲,无喜,微笑。 二郎:( ̄?ii? ̄;),今日,吃了吗? -- 嫂嫂2——沐浴上 两个月后,林青鱼从痛失亲人的悲伤中缓过来,慢慢回归正常生活。 元时也因未及时向大掌柜请假,大掌柜一怒之下辞退了他。元时丢了工作,并未沮丧,在酒楼里当刀工非他所愿。 在酒楼做了一年多学徒工,元时凭着学来的些许手艺,与嫂嫂合计开一间小店铺,做些凉菜零嘴维持生计。 半个月前,元家小食便开张了,因着两人早前有做零嘴的经验与客源,生意倒是能维持个日常开销。 少了元家大郎这么一个吞金兽,二人的日子比之前过得要好上几分。 新婚在即,元时便生了要建青砖房的念头,而林青鱼却不同意。 小店开张才一个月不到,成本还没赚回来便要花一大笔钱,怎么都不划算。 元家这座院落并非不能住人,屋顶房梁都还结实着呢。 两个人过日子虽然没什么大的花销,但精打细算惯了,每一文钱都想花在刀刃上。 见此,元时便歇了修建的想法,一门心思扑在店面上,想着如何多赚点钱给嫂嫂花,让嫂嫂以后不必心疼钱。 他还想给嫂嫂补办婚礼,只是嫂嫂不愿折腾,便作罢了。 这一日,嫂嫂不小心切到手指头,流了一大滩血,元时心疼不已,一番包扎后,活儿都不让林青鱼碰了。 林青鱼有些好笑,觉得他小题大做,心中却是一阵温暖。 当天夜里,用过晚饭,林青鱼进了洗浴间,准备洗去夏日一身黏腻时,元时却突然推门进来。 此时林青鱼脱了外衣外裙,只余清凉肚兜与薄亵裤,在昏黄的油灯下,掩映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元时红着脸不敢看向屋内那抹倩影,他清了清嗓子,紧张又有些期盼地道:“嫂嫂手指受伤了,怕是不便沐浴,二郎……二郎帮嫂嫂洗吧?” 在元时进来那一瞬间,林青鱼便背过身子,亦是羞于裸身见人。此时听到元时的话,心下一阵乱跳,脸也热了几分。 林青鱼十五岁便嫁到元家,比元时虚长了两岁。 这些年来虽与大郎相敬如宾甚少同房,到底也是通晓些许情事的。 想到她是要与二郎过日子的,以后就是二郎的人了,便红着脸转了回去,应了声好。 元时得到回应,立即回身关了门,脱了衣裳,打着赤膊往嫂嫂方位走去。 可他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能鼓起勇气给嫂嫂沐浴已是最大的能耐了,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心砰砰地乱跳,感觉手脚都有些麻,不知如何放的好。 看到二郎顿足无措的局促样儿,林青鱼心底止不住发笑,那颗紧张羞涩的心也随之松懈下来。 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脱衣,林青鱼也很是不自在,肚兜绳索扯了两回竟然都没扯下来。 见状,元时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上前道:“嫂嫂,我帮你。” 林青鱼轻轻哼了一声,微微偏头,露出一片细腻的雪白肌肤。 元时屏着呼吸,些微颤抖的手伸了过去,轻轻一扯,那两根系绳便从林青鱼纤长的脖子上滑落下来。 元时又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躯几乎盖住了林青鱼娇小的身段。 二郎那只宽厚的左手从后颈移至后背,林青鱼不知为何,仿佛它在抚摸着自己。 这一想法令她羞愧不已,抿着唇闭紧了眼。 置于后背的系绳结被力道扯落,肚兜失去支撑,从林青鱼胸前滑落,在它掉到地上之前,元时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肚兜很柔软,元时却不敢多看,长臂一伸,扔在一旁置衣架上。又大着胆子蹲下,声音有些呐呐道:“我帮嫂嫂脱亵裤……” 林青鱼没有回答,而元时也没有停下动作。 粗粝的手指触碰到腰间,不知是身体的主人还是手指的主人在发抖,恍惚间都颤了颤。 手指拎着裤边,一路轻轻往下拉。 元时本是想闭眼的,但是眼睛不听使唤,视线一路沿着逐渐暴露的臀肉往下移动。 嫂嫂的屁屁好圆! 腿也好细! 不晓得是不是像肚兜一样柔软。 这样想着,亵裤已经脱至脚腕处了,元时便抬头道:“嫂嫂,你抬抬脚。” 说完,却是愣住了。 林青鱼这才睁开眼,“呀”了一声,双手遮住令人羞愧的腿间蜜林,忍不住娇斥了一句:“你别看!” “对不起,嫂嫂,我……我不看了,你别生气。”元时顿时慌张起来,“我不是故意看的。” 担心惹恼了他喜爱的嫂嫂,昂着头及时闭上眼睛。 心底却忍不住回味方才那一眼朦胧的窥探,原来女人下面是长那样的。 纯情少年郎第一次直面女子的娇嫩,只觉口干舌燥,下身竟不自觉紧绷起来。 不同于大郎的白净清秀,二郎肤色偏黑,五官也更硬朗些。 瞧着二郎那青涩阳光的脸庞,因忐忑不安而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厚唇,令五官染上些许傻气,林青鱼心里软了几分,噗呲一乐,笑着往后跳了跳。 听见响动,元时微微睁开眼,一抹活色生香映入眼帘,圆圆的大眼珠子直接看呆了。 只见嫂嫂羞涩地低着头,一手抱住胸脯,圈起的臂弯勾勒出两团肉,另一只手则伸到大腿间,遮住了一片蜜林。 即便油灯暗黄,也盖不住林青鱼圆润玲珑的身段,微微隆起的光滑腹部,肉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捏一捏,流连其中。 “呆子!”林青鱼轻骂了一声,“还不快起来。” 元时听话地直起身,将薄软的亵裤搁在置衣架上,又拎着门边的小木凳摆在盛满温水的浴桶边,才说道:“嫂嫂,你坐。” 干燥的口舌有些涩涩,原本清朗的嗓音也因此低沉沙哑起来。 面对熟悉的嫂嫂,而那赤裸的香艳玉体却是陌生得紧,令少年郎生涩害羞,又心猿意马。 方才那一抹生香活色,已是令他浑身燥热难受,此时只是侧着身子,不敢多看那一抹香艳。 被白沙布包裹着食指头的小手,轻轻扶着浴桶坐下,双腿并拢,往浴桶方向微微侧了侧身子。 全身赤裸的林青鱼第一次与男儿如此坦诚相对,尽管这个男儿是自己的继夫,终是羞耻多些,另一只空闲的手便忍不住盖住上身。 嫂嫂娇羞欲语的模样,也令元时脸红耳赤。 夏末的傍晚仍旧有些炎热,幽闭的狭小空间,加上欲火撩人,令元时出了一身薄汗,打湿了身下的亵裤,只觉腿间粘乎得紧,却是羞于脱下唯一的遮掩物。 元时定了定神,拿起澡巾打湿,附在林青鱼的肩上轻轻擦拭。他的动作很轻,犹如抚摸稀世珍物般划过细腻的肌肤,温热的水珠沿着肩壁四处滑落。 兑了些许热水的洗澡水,淋在肩上,透着清凉,林青鱼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搭在浴桶边上的手指,不自觉地使力抓住边沿,而环绕胸脯的手臂也下意识地紧了紧,圆润的乳肉颤颤地向上鼓起一团。 咕噜! 元时喉结向前滚动了几下,拎着手上的澡巾又往浴桶打了些温水,脚下一转,站到林青鱼身后半蹲下来。 却是不敢再看了。 再多看两眼,他怕是要烧起来了,全身如火炉般滚烫,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呼吸难耐。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大郎去世两个月 二郎羞答答:嫂嫂,洗澡吗? 青鱼羞答答:好呀,大郎要一起吗? 大郎皱眉:地府灯光不好,读书好难。 -- ⓗàìτànɡsⓗǔщǔ.cc 嫂嫂3——沐浴下 元时动作温柔地搓着背部,并不太敢用力,担心这张不够柔软的澡巾会把嫂嫂细滑的皮肤给搓坏了。 滚烫的指尖时不时地滑过背部皮肤,林青鱼只觉得背后时而清凉,时而滚烫,令她颤栗不止,微侧并拢的双腿不由轻微摩擦,似乎是在躲避身后人的动作,又似乎是坐立难安。 整个背部都被擦了一遍,元时这才起身,转到林青鱼面前来,含糊道:“嫂嫂,前面……前面也要洗的……” 林青鱼有些扭捏地转过身子,面对元时,低头轻声道:“那你洗吧。” 只是该遮的地方丝毫没有松手。 此时少年郎还没胆子触碰那被林青鱼裹紧的娇躯,只好又蹲下来,打湿澡巾,轻轻擦拭嫂嫂侧过来的腿侧,眼睛一时都不知该往哪放。 狭小紧闭的浴间,温水尚余些许温度,打湿了林青鱼的大腿,一路下滑至木地板上。 林青鱼本就燥得慌,清凉的温水触及大腿的肌肤,她便忍不住打颤,两腿往边上躲了躲。 元时不解地抬头看了看林青鱼,而林青鱼亦正好打量了元时一眼。 两人眼神触碰在一处,只一眼,一刹那,恍若过电般,全身麻痒,又立即羞涩地别过头,不敢再看对方。 元时手中澡巾细细搓着,时不时抬头瞧林青鱼。 滴溜溜地闪烁着黑眼珠子,余光划过那鼓囊囊的乳肉,咽了咽口水,终是经不住诱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在林青鱼抱住胸脯的手臂上,颤声道:“嫂嫂,我给你擦擦手。” 少年因长年劳作,手指粗大厚实,指腹也有些粗糙。 滚烫的手指附在林青鱼有些凉意的手臂上,手臂顿时一阵麻痒,只下意识往外推了推,便由着少年牵着她的手,露出两团乳白色。 傲挺的丰乳脱离手臂的遮蔽,仿佛两只小白兔,向前跳了跳。 澡巾沿着手腕,一路擦至手臂内侧,元时双眼就没离开过林青鱼胸前两团肉,手中擦拭的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仿佛魂都被勾走了。 “唔……”林青鱼忽然喘了一声,手臂内侧躲避着元时的擦拭。 元时回过神来,紧张问道:“怎么了?我弄疼嫂嫂了?” 林青鱼摇了摇头,回道:“不是,有些痒。” “那,那不擦这里了。”元时松开林青鱼的手腕,往浴桶里沾了水,又握住林青鱼的手腕,向上抬了起来。 光洁无暇的腋窝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腋窝也是林青鱼极为敏感的部位,可她却无力阻止。 全身都被二郎看光了,她羞得全身乏力,受伤的手快要握不住桶边了。 清凉的澡巾只一触碰腋窝,林青鱼一个激灵,腰身一软,整个身子往元时身上跌去。 元时及时抱住林青鱼的身子,哑声问道:“嫂嫂腋窝也痒吗?” 林青鱼下巴枕着元时肩头,对方说话时,散发的灼热气息喷在林青鱼耳边,顿时又麻了半边身子,只无力地轻轻“嗯”了一声。 “那嫂嫂你抱着我的肩,我擦快些,一会就好。”元时嗓音低沉得过分。 在抱住嫂嫂那一刹那,元时觉得自己身子就被火烧了起来,尤其是嫂嫂胸前两团软肉贴着自己的地方,烫得他快要冒烟了。 不知是谁的心跳太快,竟让两人的胸部都抖动起来。 一手绕到林青鱼背后,元时扶稳她的身子,单手抱着,一手抓着澡巾,微微昂头,目光炙热地瞧着林青鱼,说:“嫂嫂,你手臂抬一抬,扶着我的头,我给你擦。” 浓烈的雄性气息喷了她一脸,只觉脸都要融化了,林青鱼唯有抬起手臂搭在元时已被汗水打湿的头上,转移注意力。 元时稍稍低了低头,整张脸便犹如埋在林青鱼的胸脯上。 羞死人了。 林青鱼不敢睁眼,元时的每一个动作都令她难为情。 尽管早年经事,可大郎从未对她做过如此羞耻的事情。大郎一向以君子之礼待她,同房时,也只是相互脱了亵裤,大郎用那勃起的硬棒匆匆蹭两下,便捅进去。 两人都疼得不行,若不是公婆催得紧,为了应付了事,她与大郎都不乐意做这事。 而如今,二郎炽热的气息喷在胸前的乳肉上,好似微微张着口,等着吃她的奶子。 脑海一浮现这个画面,林青鱼便浑身颤栗,更不敢睁眼。 这边擦完,元时把林青鱼双腿拔向另一边,转了个方向抱住她,清洗另一边的腋窝。 等两边都洗完后,林青鱼身子仿若没了骨头似的,脑袋枕着元时宽厚的肩膀,一手扶着浴桶,一手虚握住元时的手臂。整个人软得像一抹丝绸布,任由少年郎摆布。 看到嫂嫂娇软无力地窝在自己怀里,元时情动不已,一时难以自持,低头吻了吻林青鱼的脸颊,只一下便觉得很满足,并未进一步,亲吻那微启的粉嫩红唇。 尽管他很想尝一尝,嫂嫂小嘴的味道。 微凉的澡巾擦过林青鱼耳畔、颈脖,终于来到勾得少年郎魂魄都颤抖的双乳上。 乳白的奶肉,细腻得像白豆腐,又像那被剖了壳的白鸡蛋,被澡巾轻轻一摁,便毫无招架之力地陷下去,一松开又会轻轻弹回。 元时攥紧澡巾擦着其中一只奶子,沿着圆润的弧度转了一圈,接着又转了一圈,时而重时而轻,手中力道也极有分寸,并没有弄痛林青鱼。 只是嫂嫂的奶子太白太软了,到底还是被他这片刻的连连擦拭玩弄,泛起一片嫣红。 终于,少年郎放过这只被澡巾擦红了脸的奶子,转向另一只。 湿哒哒的澡巾无意间触及乳尖软粒,林青鱼无意识地嘤咛,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在心头蔓延开来,令她陌生,害怕,不自觉地颤抖。 少年郎不知自家嫂嫂所感,听到嫂嫂发出的声音,便迷惑地看向林青鱼,轻轻唤了一声:“嫂嫂?” 莫名地摇了摇头,林青鱼也不知自己在摇什么,脑子晕乎乎的,只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些奇怪声响。 林青鱼便是在这样的软绵迷糊之下,第一次被元时触摸、玩弄了一双奶子。 直到一股清凉侵袭了腹部,她才轻颤着直了直身子,往下腹看去。 原来是元时用澡巾淋了一滩凉水浇在了腹部与腿间。 林青鱼下意识收紧双腿并拢,凉水便在她腹部与双腿间聚了一小滩,浓而卷的黑色阴毛被凉水浸湿,渐渐在水流里飘了起来。 元时攥着澡巾将林青鱼腿间的凉水向大腿两侧摊开,凉水大部分被澡巾吸走了,小部分沿着腿间缝隙流入蜜林,或是被元时推到膝盖又从膝盖滑落回腿间缝隙,四处滴落。 他手中的澡巾轻轻往那紧紧并拢的腿间探去,却受到阻碍,元时稍稍用力,还是无法入其中。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幽幽开口:“嫂嫂,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吧,要洗干净的。”说着,又低头吻了吻林青鱼的脸颊,柔声细语地哄道,“嫂嫂张开腿好不好?” 这一系列的清洗动作下来,林青鱼的羞涩沉默与纵容,让这个从前不知情欲滋味的少年郎愈发大胆。 轰的一下,林青鱼的脑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炸开,瞬间发麻,不会思考了。 等她缓过来,还没来得及恼怒元时从何学来的荤话,他已经趁虚而入,探到那令他好奇不已的蜜林。 他用手掌淘了些许凉水往蜜林洒去,待上面浓卷的阴毛都湿透了,他才伸了手进去,屏住呼吸,沿着湿漉漉的阴毛轻轻揉搓。 少年郎手指像碳炉,只几下便令透着凉意的蜜林逐渐升温。 指腹的摩擦,带着那藏在两瓣肥厚阴唇里的小肉粒轻轻转动,令林青鱼颤栗害怕的酥麻感拉扯着她的神魂,连呼吸都不稳了。 搓了十来下,元时才停下来,再次拿起湿漉漉的澡巾,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由下而上地分开闭阖的肥厚阴唇,一路往上擦了过去。 有些粗糙的澡巾被厚重的力道带动,快而狠地摩擦着整瓣阴唇、阴蒂。 元时转了转澡巾,又擦了一次。 激烈的异样快感强势侵袭而来,带着些微刺痛,林青鱼躲了两次都未果,反而让身子往元时的怀里钻,被他抱得更紧。 好在她咬着唇,不然她怕是要哭出来。 突然,元时抱着羞软无力的林青鱼站了起来。两人身量悬殊,站直后,林青鱼才到元时胸口处。 “嫂嫂,还有一处未洗。”元时轻飘飘地说了句。 那湿哒哒的澡巾已经移至林青鱼臀肉的缝隙处,清凉的水打湿了臀缝,林青鱼不自觉地抖了抖。 在她的意识里是想拒绝的,可一想到二郎把她尿尿的私密处都洗了,那……那处也没甚关系了吧…… 又一次的沉默不语,让愈发放肆的少年郎毫无阻碍地再次攻向嫂嫂最后一处私密之地。 少年郎双手环抱着身前的玉体,长而粗糙的双十手指,颤巍巍中透着股兴奋地掰开圆润紧实的两团肉臀,双十粗指不由自主地包裹着臀肉,轻轻揉了几下。 元时呼吸越来越重,胯下硬得发疼,便不敢再耽搁,攥住澡巾沿着臀缝擦了叁遍才作罢。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爱学习不爱同房 元爹:大郎,该就寝了。 元娘:大郎,该生娃娃了。 大郎:烦烦烦,同房哪有学习好。 青鱼:同房好累,微笑面对。 二郎: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 ⓗàìτànɡsⓗǔщǔ.cc 嫂嫂4——吃奶 一场香艳靡靡的沐浴终有尽时。 回想起方才那些放肆浪荡的行径,元时顿觉脑子跟胯下一样又硬又热,还发疼。 偷偷瞅一眼正在穿戴衣裳的娇小倩影,方才结束时,嫂嫂的沉默不语令元时有些懊恼,却又被不停回荡的香艳场面激得浑身火烧一般难受。 他端起浴桶,将只剩半桶的凉水“哗”地一下,全往身上淋,木板地顿时湿了一大片。 水声乍响,林青鱼诧异地回头,便见二郎放下浴桶,弯腰褪去身上那条湿哒哒的贴身裤,拿起方才给林青鱼洗身的澡巾,胡乱地往身上擦。 少年郎胯间直挺挺的粗硬映入眼帘。 “噌”一下,林青鱼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面容,瞬间被红霞布满,立马转了回去。 闹了个大红脸,林青鱼有些胆颤心惊,手掌置于胸口处,轻轻摁了摁,暗暗庆幸油灯昏暗,她并未看清。 此时她只穿了一条亵裤,便匆匆套了件白色中衣,抱着肚兜打算回大房再穿。 甫一推开浴间木门,便听元时在身后讪讪道:“嫂嫂,麻烦你帮我拿一条裤子……” 林青鱼点点头,疾步走到院落,在晾衣绳上扯了条干爽的裤子,拎给元时,转身便往大房走去。 只几步,身后便传来脚步声。 “嫂嫂。”元时几个大步便追了上来,手里拎着油灯,“嫂嫂你慢些走,当心脚下。” 其实月光明亮,院落并非伸手不见五指,只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太好,她忍不住就靠近了,任由元时伸过来的手臂虚抱着自己,一同回了大房。 大房是元家大郎的房间,也是家里头最大的一间屋子,右侧还带了一个小隔间,是元家二老给元毅做书房用的。 如今元家大郎不在了,但里面的书籍等物件,两人都没动,一直存放着。毕竟都是元家花费多年积蓄累积而成的书籍,笔墨纸张皆是金贵之物。 元时将油灯放置矮柜上,林青鱼借着微弱灯光,取了干布擦着沾了些许水气的发丝。 不经意抬头,便见元时不眨眼地盯着自己胸口处瞧。 擦拭的动作顿了顿,林青鱼想起她并未穿肚兜,而中衣绳索并未系紧。低头一看,在她擦拭头发的拉扯间衣裳便大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两团奶肉。 林青鱼面上臊得慌,有种好似自己故意勾引二郎的羞耻感。 扭捏地扯了扯没甚用的中衣两端,回身往床上坐下。 元时也是一阵局促,他并非故意偷看,只是……眼睛不听使唤…… 正当元时不知所措之时,林青鱼开了口:“二郎,明日我们便可以到府厅领新的户口证了。” 见嫂嫂没有生气,元时松了口气,挠了挠脑袋回道:“嗯,嫂嫂放心,明日府厅一开门,我就去领。” 明日,有了户口证,嫂嫂就是他的媳妇了。 户口上的媳妇,他元时的媳妇。 看着元时高大的身躯站得笔直,那头都快顶到房梁了,林青鱼欲言又止:“你……” 元时有些莫名:“嫂嫂想说什么?” “你、你……若是想要,我愿意的……”林青鱼低着头,扭扭捏捏地嗫嚅道。 “啊?”元时有些懵。 这个呆子! 林青鱼气结,好容易鼓起勇气说出口的羞语,竟是得到这般反应。 原以为他跟大郎不一样,可谁曾想,兄弟就是兄弟,某些方面都是一样呆。 室内沉默片刻,林青鱼忽觉眼前一片昏暗,抬头发现是元时走到她面前。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林青鱼,在她面前蹲下,一手扶着床沿,语气有些兴奋:“嫂嫂是认真的吗?” 林青鱼见呆子元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这才觉得舒心了些,点了点头,脸颊染上些许绯红。 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她脑子里闪过,还未来得及抓住,就被元时的动作打断。 少年郎一把握住林青鱼置于腿上的双手,有些激动,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也愿意……” 林青鱼嗔了他一眼,真是个呆子,又说胡话了。 “那我……”元时激动之余,却不知要怎么做,有些急。 “你想干什么?”见他那呆呆愣愣的模样,一向温婉雅静的林青鱼,竟忍不住想逗逗他。 元时脑子灵活,向来学什么都快,如今被嫂嫂媚眼一瞪,灵光一闪,方才沐浴时那些邪恶放肆的念头全都涌了出来。 他忽然松开林青鱼的手,膝盖跪至地上,让自己矮了嫂嫂一头,然后双臂环住嫂嫂的腰身,昂起头,轻轻说了一句:“我想吃嫂嫂奶子。” 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 “你、你怎能说……说、这般不知羞的话!”林青鱼害得脸色青红交加。 太放浪了,她想佯作恼怒的模样,可想起自己在沐浴时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便没脸骂二郎了。 她竟也是这般放浪女子吗? “嫂嫂莫生气。”元时又放低了身段,轻声道,“方才沐浴的时候,二郎就想了,只是二郎不敢。” “嫂嫂方才问我,我便不经脑说了出来,嫂嫂不愿意我便不吃了。” “嫂嫂你别生气,都怪我好色不知羞,只是嫂嫂的奶子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唔——” 天呐,二郎是怎么回事,竟这般胡言乱语! 林青鱼羞愤地捂住他的嘴! 元时那双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眨了眨,在林青鱼手中呜呜了两声。 林青鱼恶狠狠警告:“不许再说胡话。” 元时连忙点头,林青鱼这才放开他,只是双手甫落,她身子便僵住了。 因方才那一通慌乱捂嘴,她整个身子都向前倾,此时松了手,身前两团乳白奶子便送到了元时眼前。 像极了投怀送抱,欲拒还迎。 “嫂嫂……” 元时饱含欲望的眼神让她慌了神,本是撑着他的赤膊想起身的,现在却慌慌张张地松了手,却因失去支撑而向前倒去。 幸好她腰身被元时双臂环抱着,倒不至于摔倒,只是奶子又往前送了几分。 林青鱼习惯性的沉默让元时捕捉到嫂嫂的一丝松懈和纵容。 这种感觉很熟悉,像沐浴时那样。 嫂嫂应当是欢喜的。 想到这里,元家二郎便身体力行,脑门往前凑,厚实的唇瓣微微张开,一口就叼住那颗他已垂怜半晌的粉红乳粒。 元时的嘴唇偏大,只一口便将乳粒四周的软肉都含进了嘴里。 只觉这团奶子柔软细腻,进了嘴便会融化了般,一股女子特有的体香在鼻尖蔓延开来。 又香又软。 他舍不得放开了,只一味地含着,同时察觉到嫂嫂的身子软了下来,便收紧臂弯,将娇人儿抱得更紧些。 口中的奶子随着元时收紧的动作向前埋了埋,他的鼻子也埋在了奶肉里。 鼻子与嘴都埋在奶子里,令元时呼吸急促,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酥软的肉感令他忍不住张嘴咬了咬,伸出湿滑的红舌抵着乳粒轻轻舔弄。 粗重的气息喷在奶肉上,惹得林青鱼抱住他的头不住轻颤。 元时整张脸都埋在奶肉里,急促地粗喘,脑子仿佛被火烧糊涂了,他放任自己更疯狂地舔弄乳白的奶肉,舌头绕着乳头不住地转圈,吸吮啃咬。 仿佛听到嫂嫂在叫二郎,声音似泣似嘤咛,他用力吸了一口乳粒,这才喘着粗气,松了口。 抬手扶了扶嫂嫂绵软的身子,元时便看到那颗被他吃了好一阵子的乳粒。 粉嫩的乳头似充了血般湿哒哒地傲然翘立,上头还留有些许齿印,乳圈四周齿印更深。 元时心虚地抬头看向嫂嫂,他好像把嫂嫂咬哭了。心底一慌,收拢的臂弯力道便松了几分。 林青鱼终于得到自由,狠狠喘了一口气。方才二郎抱得太紧,她几乎动弹不得,二郎的舌头舔得奶子发颤,连身子也无力发麻,她几乎被那种怪异的酥痒弄哭了。 而如今,林青鱼便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媚态横生。 元时看红了眼,情动地喊了声“嫂嫂”,收紧臂弯,又低下头去,一口咬向另一只奶子。 还没理顺气息又被元时叼住另一边的奶子,林青鱼整个身子都抖了抖。 湿滑的大舌叼着乳粒舔弄吸吮,她甚至不用看也能凭感觉想象出那画面。 实在是……太荒唐了。 贤良淑德过了五年人妻生活,被大郎的止乎于礼感染多年,她从未曾像今日这般荒唐,耽于情欲之中。 林青鱼觉得自己要疯了。 “二郎……”她忍不住惊叫一声,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只是手中无力,只软绵绵地搭在男人的头顶。 元时二偿奶子,不再似刚才那般猴急疯弄,反而是细细舔舐,轻咬轻吮。 他抬头看着嫂嫂,两人对视,一股别样的滋味在心头蔓延。元时顺心而为,脱下嫂嫂的中衣,口中含住嫂嫂的奶子,缓缓起身,扶着嫂嫂的背慢慢向后倒去。 竟一下也没有松开奶子。 他用手臂微微撑着半边身子,终于松了口,附在林青鱼上方,看着身下之人,含情低哑道:“嫂嫂,你真好。”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大郎被嫌弃第一天,话唠二郎及时上线。 元爹:二郎都会吃奶子了! 元娘:你却还在读书! 二郎:o(* ̄︶ ̄*)o奶子好香,有嫂嫂的男人好幸福。 青鱼:o(*////▽////*)q讨厌 大郎:前方高能,并朝上方扔个了冷嘲热讽,团灭。 -- 嫂嫂5——早泄少年 这句好让林青鱼很是莫名,一时猜不透他是何意。 元时也没解释,腼腆地笑了笑,伸出手穿过嫂嫂的颈后,把人抱在怀中。 两人微侧着身子面对彼此,看着彼此,某种异样的情绪在二人眼底蔓延。 “嫂嫂,我想吻你。” 说完,不等林青鱼回应,便缓缓伸出脑袋,压了下去。 他的嫂嫂如此美好,定不会拒绝的。 所以,等林青鱼回了一声“嗯”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嫂嫂的粉唇,像吃奶子一样,轻轻吸吮嫂嫂柔软的唇。 他的舌头钻进狭小湿润的蜜口,一点点深入,追逐着嫂嫂闪躲的香软小舌,含舔挑逗。 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心怦怦地跳。 元时粗糙的手掌在嫂嫂的手臂上摩挲半晌,就向下滑去。手掌精准地握住了柔软丰盈的奶子,轻轻揉捏挤压。 奶肉的手感实在太好,元时忍不住微微松开深吻的唇舌,哑着嗓子叹慰:“嫂嫂的奶子摸得好舒服,好柔软……” 说完,又深深裹住嫂嫂的唇,将那轻喘娇吟都吞入腹中。良久,才放开她,抵着额头相互粗喘,彼此的呼吸皆融化在对方的气息里。 元时手指灵巧地脱了嫂嫂的亵裤,来到腿间蜜林,用食指挑起几根浓卷的阴毛,触及之处竟然是湿的,还有些滑腻。 这令他诧异不已,不经问道:“嫂嫂,这里怎么湿了?” 林青鱼被他吻得昏了头,这才回过神来,听到他的话,便觉着下体一片泥泞,湿滑得紧。不由得想夹住双腿,却因二郎的大手附在其中,无法收拢。 元时轻轻拉开嫂嫂大腿,追问道:“嫂嫂哪里流出这么多水来?” 此时,林青鱼的情欲也被他挑得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下体竟是从未有过的酥痒,粗粝的手指滑过阴唇,当下便忍不住娇喘:“嗯……再下去些。” 看着嫂嫂情动难耐的模样,元时听话地将手指向下移动,每移一次,他便问:“这里吗?” 他的手指一碰到那沾满黏腻汁水的嫩肉,嫂嫂便会娇喘着说:“再、再往下去些……” 直到他摸到一片向里凹去的湿地,他才明白,沐浴时,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嫂嫂的汁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指尖往里泥泞湿地入口探去,只进了一点点,林青鱼便止不住地婉转呻吟。 媚音撩人,听得元时胯下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直挺挺的一根,就快要撑破裤裆。 元时呼吸粗重地撤了手,手脚麻利地脱下亵裤扔在地上,分开林青鱼的双腿,跪在中间,那片湿地终于在他面前展露开来。 浓黑卷的阴毛被汁水打湿,又被元时方才一路下滑的手指挑得黏在阴户四周。 真真是一片泥泞的湿地。 肥厚的两瓣阴唇,顶端包裹着一粒充血的肉粒,阴唇最下方,便是那湿地入口,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发亮。 阴户粉嫩得像桃花般娇艳,闪着盈盈水光。 好美。 元时忍不住俯身低头舔了舔,那汁水像山间清泉般清甜。 “不能吃,脏!”林青鱼惊叫一声。 被二郎吃了奶子又吃了舌头,她觉得这已经是天底下最荒唐最羞人的事情了。 哪里晓得,二郎还能干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事情来。 他竟然……竟然吃尿尿的地方。 是二郎疯了还是她疯了? 二郎是真的疯了,他竟然不听她的话,继续舔…… 噢……她也要疯了,她竟然觉得很舒服。 舒服得忍不住夹紧二郎的脑袋,把尿尿的地方往二郎嘴里送。 她要坏掉了,从根子里坏透了。 二郎粗粝的舌头抵住肉粒用力一吸,她便喘息尖叫,脑子一片空白——那快感如过电般从下肢散开,身子紧绷得像是要碎掉了。 直到二郎松开她,她才得已喘息,快感在心底不停地徘徊,她似乎还想要更多,臀部不住地扭动。 元时吃了一嘴的淫液,听到嫂嫂欢愉的叫声,心中甚是快慰又得意,又有些邪恶的念头在心头浮动,忍不住就俯身吻住嫂嫂,将嫂嫂的淫液喂到她口中。 噢……他和嫂嫂一起吃着嫂嫂的淫水,这样疯狂荒唐的举动,令他兴奋不已,心脏怦怦地撞击胸腔,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他的下半身,卡在嫂嫂腿间的。 他的大肉棒,贴着嫂嫂的阴户,上下摩擦。 好舒服……淫水沾湿了肉棒,让摩擦更为顺畅,酥麻感也频频爆发。 元时舒服得头皮发麻,搅拌的粗舌再次发力,狠狠地往嫂嫂嘴里送淫水。 他变坏了,嫂嫂让他变得坏透了。 可他不想停,让肉棒更用力地摩擦着娇嫩的阴唇,尽情释放欲望。 “疼……呜呜……”林青鱼在激烈的热吻中艰难地呜咽。 哭声终于让元时清醒过来,他连忙松了口,身下的抽动也停了下来。无措地擦拭林青鱼脸上的泪痕,口中不住地道歉认错,轻声诱哄。 “你不要撞了,进来吧。”她真是怕了他了。 娇嫩的阴户哪里经得住他那根粗硬玩意的撞击。 元时一时反应不过来,忙问:“进哪儿?” 林青鱼红着脸,扭了扭下身,轻轻道:“就那儿……” 那儿……湿地! 元时直起身,握住粗硬看向那湿地入口,沉默片刻,纠结道:“嫂嫂,你确定,它进得去吗?” 那入口小得怕是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塞不进去,如何能把他的大肉棒塞进去? 公婆自二郎出来以来,便一直把重心放在大郎身上,对二郎可谓是放养居多,教养甚少,二老离世前也没有为二郎娶媳妇的打算。因此,二郎可谓是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能有如今这些疯狂举动怕也是天赋异禀——撇坏的。 按下羞耻心,林青鱼闭眼说道:“你手指可以进,一会儿再……再……” 这已是极限了,往下的话,林青鱼是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好在元时脑子灵光,转了转便明白了。 他身量退出些许,伸出右手食指,沿着湿地凹处缓缓插了进去。指尖一触及肉壁,便被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元时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若是他的那根进去,岂不是要被生生夹断了? 这小肉穴实在太紧,手指头都动不得,他的那根如何动得?这样想着,没过多久,奇迹发生了—— 小肉穴似乎适应了手指的大小,肉壁逐渐放松下来,层层迭迭的软肉裹着手指缓缓蠕动。 原来如此,它竟能自我适应物体大小。 嫂嫂的小肉穴,真是精妙无比。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自己的大肉棒插进来了。 为了让肉穴适应,他不断地往里刺探,抽动,旋转,直至手指在肉穴内出入无阻,他又加了一根中指,双指齐插肉穴。 插得肉穴淫水四溅,娇人儿林青鱼呻吟不断。 “啊哈……嗯嗯……” 里面好痒—— 林青鱼从前与大郎不热衷房事,最大原因便是痛,事后也要疼个大半日。却不知手指能让她这般舒服,又痒又麻。 第一次洞房,大郎还算温柔体贴,晓得给她开拓荒野,只是她到底是第一次,再怎么开拓,也避免不了疼。 后来,便是大郎不沾情欲,清心寡欲念书。 恍惚间,她觉着这些年来受了无尽的委屈…… 只一下便又觉得羞愧,她怎能这么想?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嫌弃大郎…… 她果真变坏了。 “嫂嫂,我好难受……”元时俯身吻了吻林青鱼的嘴角,嘶哑道。 “那你进来吧……”林青鱼也有些难耐。 二郎的手指插得她好舒服,不知道换上那物,会如何。想到这里,林青鱼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身,羞涩又期待。 “好。”元时立即抽出手指,动作轻柔地将嫂嫂双腿分开,换了个舒适易入的位置,握住棒身,蘑菇状的龟头抵住穴口缓慢摩擦轻刺。 龟头与紧致穴口缓缓厮磨的湿润接触,给两人带来绵长的酥麻快感。 “啊哈……呜嗯……” “噢……噢……” 两人都忍不住低喘呻吟。 轻柔的试探插刺,慢慢变得有力,元时不敢入得太快,这小穴实在娇嫩。 在这不经意间,硕大的龟头忽地“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呀!”林青鱼惊呼,只觉得穴口有些火辣辣的,麻痒更甚。 而元时则是又爽又痛——小穴太紧,绞得他额间青筋暴起,而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却像无数张嫩唇般轻吻着粗硬又极其敏感脆弱的龟头。 元时忍住那阵阵快感,双肘撑在林青鱼两侧,俯身亲吻。 粗舌温柔地搅弄着香软小舌,两人气息交织缠绵,情难自禁地越吻越深,越吻越浓烈。 一阵缠绵后,肉穴终于适应了龟头的尺寸,肉壁缓慢蠕动,为元时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元时抵住林青鱼的额头,挺着腰身慢慢往里送,龟头擦着肉壁破开内里的软肉,缓而慢之地探索蜜穴深处。 林青鱼下身仿佛被一根热棒一层层慢慢撕裂,却不觉得疼,只是酸胀难耐,便忍不住扭动腰身。 大肉棒随着林青鱼的扭动,已是进了小半寸。 元时停了停,对着林青鱼吻了下去。太舒服了,他得缓一缓,担心失了理智,弄伤嫂嫂。 可只亲吻了片刻,元时的腰肢又本能地抽送起来。 实在是忍不住,肉壁箍得柱身太爽快,这样想着,便只轻轻退出些许,用稍重的力道插入,让龟头一点一点地开拓着肉穴深处。 直到大龟头撞及某一点不平的软肉上,肉壁竟迅速地一阵收缩。 “啊啊啊~” 元时望着嫂嫂迷乱娇吟的情态,便挺着腰肢又往刚才那处软肉压过去。 熟悉的肉壁收缩再次来临,层层软肉吸吮着龟头、柱身,在温软湿滑的肉穴里相互厮磨交缠。 “噢,好棒,嫂嫂……啊,嫂嫂……” 元时抽插的节奏缓慢,可力道却一下比一下重。 他还发现,龟头抽至穴口,再用力插进去,湿润的穴道便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埋头耕耘,肉棒有力地插弄着小穴,让更多淫水流了出来。 好舒服。 原来内里被那事物这般插弄,可以不痛,还可以这般舒服。 林青鱼渐渐陷入情欲潮浪之中,身子软得使不上力,肉穴传来的阵阵快感,蔓延四肢百骸。那事物弄得内里好痒,连喉咙都痒得忍不住叫唤起来。 “二郎……唔啊啊啊……” “唔……好舒服。”元时脑袋埋在林青鱼耳边,膝盖与手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弓着腰身往林青鱼腿间耸动,“嫂嫂,噢,好舒服……” 肉棒在阴道里抽插了十来下,便被紧致的肉壁吸吮得愈发肿胀。 少年郎逐渐在欲海里失了神魂,磨人的缓慢抽插兀自加快,欲望支配着身体,带动腰身快速进出,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插,嘴里“啊噢、啊噢”地呻吟叫唤。 只几十下,少年郎抽插的动作突然便停了下来,腰身一阵抖动,将攒了十八载的精华全泄在了肉穴里。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学习课堂 二郎忧愁:大哥,嫂嫂嫌弃我早泄 大郎无悲:我们是兄弟 二郎好奇:大哥也早泄吗 大郎无喜:是男人都会早泄 二郎笑脸:大哥也早泄,我就放心了 大郎无爱:下课。 -- 嫂嫂6——二郎还要 林青鱼随着身上停歇的动作逐渐回神,一股黏稠的热意忽地在阴道里涌现,只觉那黏稠物热热的,胀胀的。 想了想,便晓得是二郎泄了精,与她内里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溢满狭小紧致的阴道。 小穴内里被二郎那物插得瘙痒不止,那物却在半途停了下来,埋在内里不动,林青鱼便有些空虚难耐,却也知晓男人初次便是如此。 五年前新婚之夜,大朗亦是如此,甚至比二郎还要快些泄了。 与二郎的初次交欢,不似大朗那般疼痛难忍,尽管下意识里觉着未得到更大的满足,但也让她触到了情欲的另一层滋味。二郎似火的热情,使得她心底愈发柔情似水,舍不得责怪二郎分毫。 激烈过后,元时便泄了力,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埋在她耳边急促喘息。 粗重的呼吸打在耳后的软肉上,激得林青鱼颈脖一阵酥麻,她咬牙忍了忍,扯来她擦拭头发的白面巾,动作轻柔地为二郎抹去一头汗水。 只是二郎实在太重了,压得她骨头疼,见二郎喘息声渐弱,便伸手推了推二郎的肩,唤道:“二郎?” 脸颊在林青鱼侧脸蹭了蹭,元时手臂在两边稍稍用力,撑起上半身。 晃动间,硬实的胸膛与奶肉轻轻摩擦,元时低头,在嫂嫂的小嘴上轻轻啄了一下,微微松开,忍不住啄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含住小嘴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 搭在元时双肩的双手,本是想顺着他起身的力道推开他,慢慢被他温情缱绻的亲吻感染,不自觉便环上他的颈脖,迷蒙的双眸渐渐微阖,与他热吻缠绵。 元时越吻越深,林青鱼不得不昂着头承受对方越压越沉的重量,那宽大湿润的粗舌在青鱼口中翻搅舔弄,啧啧的水声不断,辗转之时,粗舌卷住小舌轻轻往外一拉,几道银丝水线在两条交缠的红舌间不断被拉出,又被搅断。 唾沫随着松开的缝隙流出,打湿了二人相连之处。 太激烈了……严丝合缝的热吻令呼吸渐重,口鼻都被二郎压得死死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林青鱼有些受不住地痛苦呻吟,五指用力扯住二郎的发端往后拉。 一阵刺痛,元时这才不舍地松开,狠狠喘了几口气,下身却缓慢地摩擦起来。 那疲软在阴道里的粗硬事物,已渐渐抬头,埋在阴道里,蓄势待发。 初偿情滋味,却只得那几十下的欢愉,元时并不满足,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嫂嫂会不会嫌弃他太贪心,要得太多。 心里想着,嘴上却撒娇道:“嫂嫂,二郎还想要……”并带着讨好地轻轻扭动腰臀,粗硬的阴毛摩擦着阴唇顶端肉粒,微微的刺痛和时有时无的酥麻感,惹得林青鱼微微娇喘吟哦。 迷蒙的双眸染上些许水汽,与那艳红水润、透着光亮的红唇,一起撩拔着元时所剩不多的理智,下身摩擦的力道渐渐加重。 得不到嫂嫂的回应,元时不甘心,再次撒娇低唤:“嫂嫂,二郎还想要……好不好?” 从小在爹娘偏宠大哥被忽视的环境下长大,元时深知会哭的孩儿有糖吃的道理,撒起娇来从容不迫,得心应手,渐渐将羞耻心抛诸脑后。 本是纯情朴实的少年郎,在情欲的滋生下,越走越歪。 自二郎扭动下身缓缓摩擦起,林青鱼就暗藏期待与难耐,只是伴随多年的羞耻心还无法冲破欲望的牢笼,不好意思回应罢了。 此时那颗暗藏骚动的心,也经不住少年郎的撩拨,在二郎撒娇讨好的作为下,虚荣心大大得到满足,便越发纵容,随着口中的吟哦娇喘,应了声好。 得到回应的元时顿时心花怒放,啄了一个吻,便将身体撑开些许,让腰臀更为之容易插弄。 他将埋了小半根的肉棒抽出,只余龟头卡在蜜穴口。 甫一动作,林青鱼便察觉一股热流随着二郎抽出的动作缓缓流出,却又被那事物堵在穴口处,无从释放,饱胀难耐。 扭了扭腰,林青鱼脸红道:“你先出来。” 元时也察觉到了异样,直起身,双手捧住嫂嫂双腿,抽出肉棒——奶白的黏稠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顺着穴口下方滑落。 咕噜,元时喉头向前一滚。那泥泞的阴户勾得他胯下肉棒愈发肿胀,看着黏稠液体流了一波又一波,沾湿了下方被褥。 “嫂嫂小穴里,流了好多淫液……那白色的应当是我的精水,居然这么多,把嫂嫂的小穴都塞满了吧?”元时低低感叹,不禁伸出拇指沾了些许缓缓流出的奶白黏稠液,往阴唇上轻轻一抹,那粉嫩的桃红花瓣本就被滑腻的淫水浸得闪闪发亮,此时沾了一抹奶白物黏液,更显淫靡不堪。 “唔……”林青鱼轻吟了一声,并不晓得二郎在他腿间看到怎样一幅淫乱画面,只知他掰着自己双腿,盯着腿间私密处瞧了半天,便觉得羞耻,此时听到二郎直白又下流的话语,更是激得她涨红了脸,羞愧难当,“二郎别看呀羞死人了……让它流出来……” “噢,淫水还在流……嫂嫂小穴那样紧那样小,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水。”元时暗暗咋舌,目光炙热,拇指不住地粘着奶白淫液往阴唇上抹,缓慢摩擦,“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嫂嫂你定是那水中的妖精变的,不然小穴怎塞得下这么多水。” 阴唇花肉本就柔软滑腻,被粗粝的拇指缓缓摩擦,阵阵轻麻瘙痒从阴户蔓延开来,舒服得林青鱼不住地收缩腹部,甚至微微抬起臀来,让拇指摩擦的力道更重一些。 “唔~二郎……啊~哈~啊……”酥麻快慰的情欲被拇指摩擦得愈发高涨,林青鱼沉溺其中,顾不得二郎如何胡言乱语,只觉脑仁好涨,好热,腰身像水蛇般不住扭动,试图缓解瘙痒难耐却又快慰得很的酥麻感。 此时的元时也燥热难耐,浑身如火烧一般发烫。嫂嫂被自己拇指弄得舒服吟叫的模样更是如一道闷雷,将他脑仁炸得如蚂蚁啃咬般发麻,顿时便顾不得那还未流干的淫液,握住柱身,用龟头堵住穴口,那团黏稠的奶白液体甫被顶,便发出咕兹声响,听得元时更为激动,臀部微微使力,噗呲一下,便将龟头连带着那股奶白插了进去。 林青鱼浑身一颤,被突然插入的龟头撞得一阵酥麻,挺起的腰臀微微抖动,似爽又似疼地低声嘤咛。 那一下插入的力道不轻不重,让适应了肉棒尺寸的肉壁蠕动了几下,蠕动的软肉摩擦着龟头,轻微得如同挠痒痒,可对初偿滋味的两人来说,性器上的感官却是无比敏感又舒服。 微凉的汁液包裹着两人最羞耻私密的性器,与龟头带入的炙热相交,让这股凉意化作电般,刺激着敏感的性器,带来别样的酥麻与瘙痒。 “啊,小穴好软好舒服,嗯……”元时畅快地低吟了一声,双手握着嫂嫂的膝盖处,稍稍往前压了压,同时将粗大的肉棒往里挤压,屏住呼吸,眼也不眨地望着两人媾合之处,直到尽根没入,只余些许根部露在穴口处,他才昂头重重吐了一口气,感受着肉壁慢慢将整根肉棒都箍住。 第一次插得如此深,小穴箍得很紧,肉棒有些发疼。元时微微顿住身形,细细感受穴心绞着肉棒的快慰感,又轻轻转动臀部,让交合处的肌肤缓缓摩擦,试图缓解紧致带来的些微痛感。 低眉望着他黑色粗硬的耻毛与嫂嫂的贴在一处,不由压低了腰身,让粗硬的耻毛贴着嫂嫂顶端的肉粒厮磨。 只几下,便听见了嫂嫂娇喘,元时不禁扬起嘴角,心想嫂嫂真是妖精,只被他的耻毛磨了几下,肉穴便流了好多水。 将嫂嫂细白的两条长腿环上腰身,元时弓着身子往下压去,两根粗壮的大腿也将嫂嫂的肥臀顶离床榻。 这个姿势不禁让肉棒又深入了几分,惹得林青鱼不住地皱眉娇喘。肉穴被粗长的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她慌了神,仿佛体内那根粗长就要将她的肚子捅穿。 胀,难受,阴道被大肉棒撑得火辣辣地疼。 小嘴忍不住叫唤起来:“呀啊,别、别,不能再进了,疼呜呜……” 翘着被白纱布包扎的小手,掌心用力推拒着一直往下压的粗实胸膛,难受得呜呜叫。 元时顿时停下来,心下一阵懊恼,自己竟然为了一时爽快弄痛了嫂嫂,慌乱中连忙一手撑着床榻稳住身形,一手握住嫂嫂推拒的小手不敢再往前动了。 “我错了,我不该插这么多弄痛嫂嫂的,嫂嫂你别哭,我……我这就出来!”元时慌手慌脚地扯着命根子往后撤,哪知本就被肉壁死死绞住的肉棒,被他慌乱中蛮力一扯,让两人交媾的性器又痛又爽。 当然爽的只有他而已。 “不要!你别动,疼!” 当下,元时便有些傻了,一阵冷汗猛飙,命根子也有些萎靡,半硬半软地躺在紧致收缩的阴道里。 一来是懊恼,二来经事少,第一次遇上这状况,不知如何是好,只晓得自己弄伤了嫂嫂,很是自责,哪里还有心情做羞羞的事情。 方才的一通乱扯,肉棒已抽出大半,露出沾着黏液一大截半柱身,可怜兮兮地卡在穴口处,不得出入。 元时弓身试图移动双腿,慢慢将嫂嫂的腰臀贴床放下,这才俯身亲吻安抚心爱的嫂嫂。 只低头捧着嫂嫂的脑袋,下身是分毫不敢再乱动了,让偏厚的柔软双唇在嫂嫂的脸颊上上下移动,并伸出舌尖将泪痕一一舔掉。 泪水温热,还有些咸苦的味道,更让元时心疼不已。 “嫂嫂,我错了,你别哭,哭得二郎心肝都疼了。” 此时林青鱼也缓过来了,下身火辣辣的胀痛也逐渐减轻不少,当下被元时哄得有些轻飘飘,便忍不住呔了他一声,娇骂道:“你真是乱来,爽利了一回便不管不顾了,是想弄死我吗?” 骂完更觉得自己不对劲了。 从前她哪敢说这些粗鄙话语,若是让大郎听见了,定是要生气。 为人怎可耽于情事败坏学业,为人怎可被粗鄙粗俗之物诱惑,坏了根本——等等。 贤良淑德是她的本分,相夫教子是她毕生大事,虽未生子,可在大郎的严厉教导下,她麻木遵从,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今察觉自己竟然被二郎的轻飘飘哄两句便失了分寸,虚荣心如那洪水般暴涨。第一次在她暗示愿意与二郎同房,而二郎不知何意,她便因此生气,认为二郎不识趣,等他反应过来高兴不已的模样竟然轻易地就取悦了自己。 那一刻她便觉着自己有些不同,却并未细想。 方才她又被二郎的温情脉脉感染,便有些昏头转向失了德性,竟说出那些羞人的浪荡话语,这一转变,令林青鱼诧异,更多的是震撼。 毕竟被大郎念了五年的贤德矜持经,一时难以接受在所难免。 莫非这就是她的本性?林青鱼内心挣扎难安,觉得对不起大郎多年教导。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二郎越跑越歪,逐渐被作者君嫌弃。←_← 女主性格逐渐暴露,像作者般(啊呸打死不认)矫情造作。 二郎生气:大哥,瞧你把我嫂嫂憋坏了! 大郎白眼:女子真真难养也,矫情! 青鱼羞愧:大郎我对不起你,都怪二郎太色太腻歪,把我教坏了,呜呜。 元爹兴奋:二郎,干得漂亮,元家添丁育儿就靠你了! 元娘难过:我可怜的大郎,还未吃过奶子舔过穴就被阎王爷收了。 -- ⓗàìτànɡsⓗǔщǔ.cc 嫂嫂7——嗷嗷叫 林青鱼脑海里翻腾,于元时来说却只是刹那转眼间,嫂嫂的一通指责,也令他羞愧,嘴上便不带把门的,色情露骨的话语不过脑子地全往外蹦:“嫂嫂穴儿吃得二郎肉棒如此舒服爽利,二郎只想疼坏嫂嫂,哪敢弄死嫂嫂。” “是二郎坏,是二郎没了分寸,弄痛嫂嫂,嫂嫂你别哭了,我不弄了。”说着,又亲了一口小嘴,小心翼翼道,“嫂嫂还疼吗,我拔出来看看嫂嫂的小穴有没受伤,好不好?” 一通污言秽语激得林青鱼面红耳赤,心脏猛跳,听到他还想看那羞人的地方,连忙扯住他,讪讪道:“我不疼了,你别动。” “哦。”元时见嫂嫂红了脸,觉得是他的亲吻起了作用,便说,“那我再亲亲嫂嫂,亲亲就不疼了,嫂嫂别怕,让二郎疼你。” 说着便撅起嘴含住粉唇,轻柔吸吮。 二郎实在太腻歪了,弄得林青鱼又闹了个大红脸,小锤锤不痛不痒地锤了锤那壮实的胸膛,却也没阻止二郎柔情的亲吻。 一来二郎的唇舌柔软宽厚有力,舔弄得她挺舒服的,二来也能缓解下身的胀痛,便不阻止二郎带给她欢喜的热吻。 原本只清浅的舔吮亲嘴,在逐渐升温的情愫蔓延之下,两人的情欲又高涨起来,渐渐转为浓烈的唇舌交缠。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脸贴着脸,耳鬓厮磨。 身下交媾的性器也在缠绵的亲热中苏醒,粗硬填塞着肉壁,酥酥麻麻,让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嫂嫂,你还疼吗?”元时轻阖眼皮,厚唇贴着嫂嫂的耳肉,喘着粗气呢喃道,“穴儿吃着我的龟头好痒,我想插一插。” 此时林青鱼也难免瘙痒难耐,那让人回味无穷的快慰酥麻感她也是欢喜的,并不抗拒与二郎欢爱,只是二郎的孟浪深插太吓人,她才一时吓破了胆。 其实也不全是疼,那事物插得那样深,胀痛过去后,她也是有些快慰的。 “不疼了,你动吧。只是要慢些,轻些,别太深了。”林青鱼红着脸,柔声道。 元时得了令,便缓缓动了起来:“嗯,我慢些插,嫂嫂别怕。这样疼吗?” 林青鱼轻咬着下唇,微微摇了摇头。 “嗯,这样呢?”元时每插入一分,便要问上一句,“疼不疼?” 而肉棒也故意往会令嫂嫂娇喘吁吁的那处软肉刮去,好让嫂嫂舒服些,这样他插得深了,嫂嫂便不会疼了吧?元时呼吸粗重,有些难耐地闷哼几声,嫂嫂的穴儿太磨人,咬得他又麻又痒,想快些弄,可是嫂嫂让他慢些,他不敢不听,在紧致的穴儿里艰难地缓慢前进。 “不疼……呀啊啊……”被大龟头撞到那处敏感点,林青鱼舒服得不禁低声欢叫。 一阵紧致的肉壁收缩袭来,元时也舒服得很,摆着腰臀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缓而慢之地撞击那一处敏感软肉,嘴上故意问道:“唔,嫂嫂,这里也不疼吧?” “唔……不、不疼的……嗯……”因元时插得不深,本就松软了些许的肉壁,被大龟头刮到敏感点,流出腻滑的淫液,让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此时林青鱼一点都不疼,且舒服极了,愉悦的呻吟带着些许鼻音,娇媚得紧。 “嫂嫂的声音真好听,是不是被二郎插得舒服了?”元时声音低沉沙哑,持着性器又撞去那一点。 “啊~啊~舒服~啊……” 舒服得一向自持的林青鱼忘了矜持羞涩为何物,畅快地淫叫起来。 “那二郎用力些好不好,用力些定会更舒服。”在情欲面前,男人一向是主宰,不通情事之人也能无师自通地将那些属于下半身的淫乱一面通通暴露出来。 “嗯、二郎用力,插那儿……” 听到这话,元时顿时兴奋不已,操着腰臀用力撞蜜穴,肉棒在淫液的灌溉下湿得透亮,使其在阴道内进出更为通畅。 大肉棒进入大半,又抽出些许,用力撞向肉壁的敏感点。肉棒的每次抽动都将淫液带出,又噗呲一下被顶了回去,柱身同时深入半分,如此反复,肉棒已经只余叁分之一在外头了。 “噢……嫂嫂穴儿再松一松,嗯、让二郎插穴儿,啊,好舒服,嫂嫂别吸那么紧。” 元时抽插的动作愈渐快速有力,在娇嫩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好不快哉! 淫水被大肉棒搅得“咕啾咕啾”作响,在静谧的黑夜里尤其响亮。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不断,在元时越来越猛的抽插顶弄之下,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结实的木板床也被撞得吱呀作响,伴随着陷入情欲狂潮的二人的淫乱之语,在昏暗的卧房里奏响一曲香艳淫曲。 “太爽了,噢、噢,嫂嫂,二郎好舒服,肉棒被穴儿吸得好爽。”元时只觉理智就要被舒爽的快感吞没,力道也有些失控起来。 “啊哈……啊哈……”林青鱼已经喘得说不上话了。 “嗯,穴儿、穴儿被肉棒插出好多淫水,嫂嫂你听,好多水呀。”元时失了魂地乱叫,“啊噢、啊噢,嫂嫂欢喜二郎这样插穴儿么?” “欢、欢喜的……啊啊……” “二郎也欢喜插嫂嫂穴儿,舒服死了,嫂嫂再吸吸二郎,用穴儿夹龟头那儿,啊就是这样……这里……噢,好棒、夹得龟头真舒服……” 结实用力的腰臀不断在腿间蜜林耸动,失控的力道令二人私密处的阴毛不断交缠拉扯,那些微的刺痛却直接被情欲高涨的两人忽略了,只因快感比那微不足道的刺痛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忽视。 “啊啊二郎……啊啊哈……”林青鱼被猛烈的撞击颠得全身发颤,而元时那些直白露骨的淫乱话语,将她骨子里的娇媚淫欲激得渐渐爆发。 好棒,好舒服,就算被大郎嫌弃,她也不想停。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将羞耻心丢在一旁,只想被二郎这般插弄穴儿,好快哉。 胸前两团乳肉也被二郎的胸肌撞得又酥又麻,全身都舒服极了,不想停下来。 “嗯唔……好喜欢嫂嫂,喜欢嫂嫂的穴儿,噢……好舒服、好棒!” 她、她也喜欢得紧,可她却说不出口:“呜呜唔……二郎慢些呀,呜呜……” 一记又一记的深入顶撞,插得穴儿淫水四溅。淫水在龟头和柱身的不断摩擦下,渐渐化为泡沫,每一次抽出插入都为穴口处添了几抹乳白黏沫,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湿哒哒。 “二郎忍不住了,嫂嫂穴儿太舒服了,又湿又软,啊,穴儿咬得好紧,噢,爽死了,二郎受不了了。” 元时凶猛地顶弄腿间湿穴,让被淫水灌溉的龟头更深更用力地刮搅肉壁,流出更多淫水。 “噢、噢,肉棒被吸得好舒服,噢,嫂嫂……好棒……让二郎再插进去些,二郎想插穴儿最里面,啊……里面的肉也好软好舒服……” “嗯啊~嗯啊~二郎,太、深了,不、不行的……” 林青鱼嘴上说着不行,可身体却比脑儿更快一步,随着大肉棒越插越深,臀部也下意识地迎合着扭动,使劲往大肉棒撞去。 第一次如此激烈的交合,被性欲支配的二郎仍旧是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插,而林青鱼也被高涨的快感支配着身体迎合那根粗硬之物的插弄,这样误打误撞之下,让二人的欢爱很是默契,在床上交媾甚欢。 “太会吸了,噢,穴儿夹死二郎了,快受不住了,啊……嫂嫂用力吸龟头,二郎要泄了。” “啊啊啊啊——” “噢噢——” 随着不断冲刺的凶猛抽插,阵阵灭顶的快感在二人交合之处蔓延开来,元时全身战栗不止,一边小幅度抽插,一边将大股浓烈的精液射在了被他插得痉挛不止的肉穴里。 激烈的欢爱过后,两人呼吸逐渐平静下来。林青鱼累得睁不开眼,岔开的双腿像是合不拢般无力垂在两侧,还打着颤儿。 元时慢慢抽出疲软的性器,大量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散发着浓烈的咸腥味儿,看得他一阵火热,连忙拿起白面巾将大部分精液擦去。伸手摸了摸香汗淋漓的嫂嫂,见娇人儿被自己插弄得气若游丝,回想起刚刚的孟浪,当下有些心虚。 轻声下了床,元时哑声讪讪道:“我烧些热水给嫂嫂擦身。” 林青鱼无力地“嗯”了一声,元时出去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晌,元时摸黑端了一盆温水进来,发现嫂嫂已经睡着了,便拎起干净的面巾打湿,动作轻柔地为娇人儿擦去一身汗水,那被他撞得红肿的嫩穴更是重点清洗。 擦干净后,他抱着睡熟的嫂嫂往他的小屋走去。 那床单都湿透了,他得拆下来明天洗干净,再换上新的。 一通折腾下来,已近凌晨,元时一丝不挂地走到院子的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匆匆淋湿擦了擦,便回房抱着嫂嫂睡觉去了。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大郎被嫌弃第n次 地府—— 大郎望天:悉心教导多年的弟弟,越长越歪,甚是难过。 阎王爷抠鼻:这里没有天,只有地。 大郎跺脚:这弟,不要也罢。 -- 嫂嫂8——河鲜大餐 翌日清晨,公鸡“咕咕”地叫了半晌,将一夜好眠的林青鱼唤醒。 揉了揉惺忪眼,发现她在二郎的屋子里,而身侧尚有些许余温,便知道她是被二郎抱过来睡的。 甫一起身,林青鱼便觉下身肿胀难耐,仿佛五年前第一次破身那样,难受得紧。 想起昨天夜里,她与二郎的激情欢爱,淫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浮现,还有二郎那些露骨的骚话,本就面皮薄的她,顿时全身都红透了。 双手捂着脸,闷哼呻吟。 那些画面太羞耻,太淫乱,她都不敢对面二郎了。 “吱呀——” 元时推门进来,便看见自家嫂嫂捂着脸躺在床上,心中一阵莫名,连忙大步上前,蹲下身子,关切道:“嫂嫂,你醒了?可是哪里不妥?” 被她心中念叨的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忽然就出现了,一点情面都不给。 林青鱼不得不放下捂脸的手,按下心中的无奈,看向元时:“无事,为何我在你房里?” 只见元时脸上不知怎的染上些许绯红,支支吾吾道:“那床……嗯,都湿透了,担心嫂嫂睡得不舒服,便抱嫂嫂过来这边睡。” 如何湿透的,林青鱼不必问也想到了。 瞬间,两个脸蛋红扑扑的人儿相对无言,闹了好一阵羞涩。 还是元时先有了反应,轻声细语道:“嫂嫂可还好?” 昨夜他这样那样了嫂嫂,力道有些失控,便有些担忧。印象中,嫂嫂每次与大哥同房,身子都会有些不适。 攥了攥盖在身上的薄被单,林青鱼如实道:“腰有些酸,还……就还好。” 她本是想说,那处有些肿胀,怕二郎听了又要往那处瞧看几眼,便不打算说了。 元时便说:“那吃过早饭,我给嫂嫂按一按可好?” “无事,一会儿就好了。你还要去府厅领户口证,领完还得去铺子,不必麻烦了。” 林青鱼每日都会陪二郎开铺卖凉菜糕点,只是昨日不小心切伤了食指头,二郎就不让她去铺子干活了。 小铺面不大,平常客人也不多,元时一人应付足以。林青鱼想了想便没拒绝,如此在家休息两日,也可帮二郎帮忙清洗打理些食材。 “那好吧,锅里还有半锅热水,留给嫂嫂洗漱,我熬了红薯粥,煮了两个鸡蛋,都在小锅里温着。”元时交待道。 “我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元时走了半刻钟左右,林青鱼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从前与大郎同房,下身的胀痛要隔日才消去,腰酸倒是少有。公婆去世后,大郎就不再与她同房了,到昨夜为止,她小穴已近两年未承过欢。 与二郎欢爱,倒是不疼,只是今日起身,便觉得腰酸不止,大腿根也有些发软,想来应是二郎力气太大给撞的。 大郎一向只知读书,甚少做活,力气自然不如二郎大。 想到这里,面皮薄的林青鱼又红了脸,抬手拍了拍微微发烫的脸颊,下床穿戴洗漱。 炎夏即将过去,秋季来临,没多久就寒冬了,林青鱼将二人的衣物都整理一番,将寒冬用得上的衣物被褥等,都拿出来晒一晒。 公婆的房间自二老离世后就一直空着,她与二郎商量,将公婆与他的卧房打通扩大,方便二人居住。 二郎的卧房只得大房的叁分之一,也就比大郎的小书房大上一些,只因二郎不计较,也未成家,便一直没有修整过。家里如今只得他们两人居住,大郎的卧房她也不便与二郎同住,公婆的卧房倒是比二郎的大一些,这样两间相邻的卧房打通,再重新修整一番,住得也舒适些。 近来断断续续也采买了不少木材与石灰,只待今日领了新的户口,便请工匠开工修整,如此也算名正言顺了。 只是遗憾未能在新房建好之日,再与二郎洞房花烛。 哎呀,她怎么又想这事儿了。 林青鱼红着脸呔了自己一声,连忙洗米下锅做午饭,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 半个时辰后,林青鱼提着二层红木食盒来到元家小食铺子,此时正午时刚过四刻,亦是一日当中小食铺子生意最好的时候。 夏日炎炎,一迭凉菜下口正舒适,秋季还能卖上一阵子,冬季凉菜便不好卖了,元时也在捉摸冬季做些什么好。 元时一边想着事情,正一边低头用竹筷往洗净的翠绿荷叶上夹洋葱凉拌木耳,听见脚步声,下意识便说了句:“这位客官稍等,马上就好。” 却听见站在一旁看他打包凉菜的袁家大婶“噗呲”一乐,打趣道:“傻小子,你们家青鱼可不是来买凉菜的哟。” 林青鱼听见袁家大婶的那句“傻小子”,看向登时抬头看过来时憨愣模样的元时,也忍不住笑了。 “嫂嫂怎么来了?”元时拎着荷叶边沿,大手往上一裹,手脚麻利地打了个绳结,递给袁家大婶。 将手中食盒搁在小柜台上,林青鱼转身回道:“给你送饭来了。” 元时接过袁家大婶递来的铜钱,看向林青鱼:“不是不让嫂嫂做的么,我这有吃的,嫂嫂不必担心我。” 还不等林青鱼说什么,袁家大婶便忍不住皱眉瞪眼:“青鱼给你做饭你还不乐意呀?” 元时连忙解释道:“昨日嫂嫂切菜伤指头,我便不让她做饭干活了,并非不愿吃嫂嫂做的饭。”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不像……”袁家大婶的打抱不平落了个空,正想说元家大郎两句,只是视线一触及二人,便顿了顿,毕竟是元时的大哥和青鱼前夫,她一外人也不好拿死人在二人的面前唠叨,便话头一转,又打趣小两口:“户口都领了,怎的还叫嫂嫂?” “这不是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元时挠了挠头,讪讪道。 林青鱼也适时说了句:“称呼而已,叫什么都好。” 也是元时好说话,若是别家的男人,哪轮得到袁家大婶在这七嘴八舌叨叨半天,见正主都不在意,袁家大婶也没了趣味,识趣地走了。 店内无外人,元时在盛有清水的木盆上洗了手,才走到嫂嫂身边,握起受伤的那只小手,左右看了看,没沾水也没再流血,这才将手放下。 “一点小伤,做饭不成问题的,瞧你这紧张模样,别人还以为我娇气起来了。”林青鱼嘴上虽抱怨,心里却暖暖的。 元时宽大的手掌裹住嫂嫂两只小手,握于胸前,一本正经道:“是我心疼嫂嫂,别人还能管我不成。” “放手,这在外面呢,成何体统。”林青鱼的脸顿时染了一层红粉,左右看了看,娇瞪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却不减。 这一瞪眼,仿佛一道电往元时心头打去,顿时有些麻,双手忍不住裹着嫂嫂的手缓缓摩挲:“我想嫂嫂了。” 语气有些低沉,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眼神都变得炙热起来。 随着手中的温度渐升,林青鱼心下一“咯噔”,这傻小子胆子可大得很,担心他会有什么不轨举动,慌忙抽出双手,推了推愈发靠近的元时,说了句:“一会该来人了,你不若先对付两口?” 刚说完,门外就来了两拨人。 元时收起放肆的心思,招呼客人去了。 林青鱼四处看了看,见暂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便站到小柜台上,元时负责打包,她收钱。 今日生意尤其好,忙到午时末刻,两人才停了下来。 元时将剩余些许的凉菜装了一小碟,端到嫂嫂已经摆好了饭菜的小桌上,问道:“嫂嫂可吃过了?” “吃过了,你吃吧。”林青鱼回了句,便拿出今日的银钱数了起来。 她每日都会将钱拨到一处,细细地数上一遍。 而元时看着嫂嫂数钱的小财迷模样,就觉得很是下饭。他负责努力赚钱,嫂嫂负责数钱,这就是生活的盼头。 饱饭后,元时动手清洗店内的用具,准备打烊关铺,与嫂嫂一同回家。 若是平常,小食铺会开到酉时,晚上吃凉菜的人并不比午时少,至少也能卖上百来文钱。 只是,今日是他与嫂嫂领新户口的日子,他想早些回家,做几道嫂嫂喜欢吃的小菜,与嫂嫂待在一处。 虽说嫂嫂不愿花钱折腾补办一个正式的成亲礼,其他百姓人家过继,也不会大费周章补办婚宴,但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该弥补弥补。 前些时候,元时在河边蹲了几日,才捉到叁只大螃蟹、十几只河虾,用水缸养在院子的水井旁,只等今日给嫂嫂做清蒸螃蟹与烧酒炸虾。 嫂嫂喜欢吃河鲜,只是体质偏寒,不能多吃,且这河鲜除了鱼,其他都不好捉,外头卖的又贵,家里也只吃过两叁回。 水缸里还养了两条肥鲫鱼,一条小一些的他打算清蒸,另一条大的则将鱼肉切片油炸,再放些许茴香,炸出的鱼片又脆又香,而鱼骨则可熬鱼骨汤,加入白豆腐熬上一刻钟,汤水便呈奶白色,甜而不腻,女子吃了是极好的。 小食铺收拾妥当,小新婚的小两口便手拉着手回到自家院落。 林青鱼将家里收拾得干净又整洁,元时一时无事可做,歇了两盏茶,便开始大施拳脚。 要做两道油炸菜,元时就先将厨棚前方的衣物都收起来,免得将厚衣被褥染上一股油烟,今日就白晒了。 被草绳绑住四肢的螃蟹焉了吧唧地躺在水缸地下,元时拎起来,用丝瓜瓢刷了叁遍,洗净泥巴,放入蒸笼,在小灶上开始小火清蒸。 烧酒炸虾也不难做,先入锅炸熟,捞起来放入烧酒、食盐、胡椒粉搅拌泡上一会儿,再入锅加些姜葱翻炒即可。 只是做炸虾费油,他便先做炸鱼片,等鱼片起锅放入茴香一焖,立即将洗好的河虾丢进锅里炸,这样省些食油,做起来也快。 最后便是熬鱼骨汤了,做法更简单——将鱼骨放入锅煎成金黄色,再加清水熬上一刻钟,呈奶白色后加入白豆腐,姜葱去味,就可以上锅了。 叁道河鲜做好,小灶的清蒸螃蟹也熟透了,元时才洗米煮饭。 -- 嫂嫂9——献花 两道炸河鲜刚下锅还热乎得很,他与嫂嫂先把螃蟹解决了,锅里的米饭也熟了。 将刚出锅的米饭往清甜的奶白鱼汤里泡着吃,元时连闷了两碗大米饭,吃得满头大汗。 他自己做饭的,吃得比谁都香,也不知到底谁更爱吃这河鲜之物。如此林青鱼也不跟他争那剩下的一只螃蟹了,将蟹黄全往他刚盛的一碗米饭里挖,白米饭配上蟹黄的鲜甜,直接让元时吃撑了。 鼓着肚腩一动不动地斜躺在木椅上,微微张着嘴,神情有些呆滞。 林青鱼收拾好碗筷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便忍不住伸手过去掐了掐他似鱼般吐气微微鼓起的脸颊。 本是想逗他,却给他那副被自己掐得愈发搞怪的面容逗笑了。 元时握住嫂嫂的手扣在胸前把玩,一向话多爱唠叨的少年郎此时却像任人宰割的死鱼般,无力地吐着气。 见状,林青鱼忍着笑,推了推他,说:“瞧你吃的,起来走走,消消食。” “也好。”元时也觉得该起来走动走动,拉着嫂嫂的手边往外走边说,“我们去玄阳湖走一走,顺便摘些荷叶回来,店里的荷叶快用完了。” 今日收工得早,吃罢晚饭,歇了一刻钟,斜阳还未落山,此时才酉时叁刻,正是百姓们忙碌了一整日回家做饭的时候。 因此,玄阳湖四周人烟稀少,只余蝉鸣鸟叫声。一侧湖面被斜阳照得金光粼粼,岸边垂柳徐徐摇曳,另一侧却被葱茏深绿的荷叶布满,娇媚艳红的荷花亭亭玉立,千姿百态地点缀这一方绿湖。 趁着天色明亮,元时脱了鞋,将裤脚挽至大腿处,握住手臂粗的长木棍,往湖面插了进去。元时用力摇了摇,见木棍还算稳固,这才扶着木棍,两脚踏入这片荷花泥地。 打小就在这一片长大,玄阳湖也下过无数遍,元时水性极好。他身姿矫健,下湖动作利落,不一会儿便摘了十来片荷叶往岸上扔。 林青鱼则蹲在湖边,将他扔上来的荷叶放入竹篮迭整理,直到将竹篮塞满,元时才撑着木棍爬上岸。 还顺手摘了两朵鲜艳饱满的荷花,屁颠地献给林青鱼:“嫂嫂,这两朵花开得真好,嫂嫂可喜欢?” 林青鱼有些诧异地接过,两株花朵被元时连根拔起,还露着水珠,花色艳丽鲜红,花蕊饱满,甚是娇美,一眼过去便止不住喜欢。 “多谢二郎,我很喜欢。”林青鱼抿嘴微笑道。 元时咧嘴傻笑:“嫂嫂喜欢,二郎也欢喜。” 林青鱼见他两腿满是淤泥,忙道:“快去那边洗洗脚,一会儿天黑,该回了。” “好。”元时将长木棍藏在杂草堆里,提着竹篮牵着嫂嫂的小手,往另一面走去。 两人于垂柳岸下静坐乘凉,元时双脚伸入湖面泡着,清洗膝盖边上的淤泥,湖水带着阵阵热意打在肌肤上,却也舒服得紧。 见四下无人,元时单手抱着嫂嫂的腰,两人头挨着头,于这片宁静惬意的夕阳美景之下相拥。 熏风拂过,荷花清香弥漫,夕阳照在林青鱼温婉静好的脸蛋上,为其添了一抹动人的柔情红光,看得元时心中一股涟漪四起,似那被激起水花的湖面,打着波光一圈又一圈地散开,不禁微微偏头,轻轻含住嫂嫂柔软的唇瓣,细细摩挲舔吮。 林青鱼却被他的放肆大胆行径吓了一跳,稍稍用力推了他一把。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浪,被人看见怎么得了。 好在元时也只是一时情不自禁,并未使力,林青鱼轻轻一推,他便放开了。揣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抵着自家嫂嫂的额头低声道:“嫂嫂,我们回吧,天色一会儿就黑了。” 抬头看了看又暗了几分的天色,林青鱼也觉着该回了,再晚上一阵子,还没到家就看不清路了。 两人走了一刻钟,便到家了,将摘来的荷叶放到木盆里,用井水泡着,元时又从还烧着炭火的锅里盛了大半桶热水,提到井边,兑了凉水,抬到洗浴间准备和嫂嫂一起洗澡。 心中却想着,家里的浴桶太小,一个人泡进去还勉强,他得重新打一个更大更舒适的浴桶,到了冬天,便能与嫂嫂一起泡澡了。 自昨晚为嫂嫂洗澡开始,他已经爱上了洗澡——当然是两个人——这件事情。 林青鱼见他一回来就热火朝天地搬洗澡水,便知道他又想给自己洗澡了,面色微微一红,却也不抗拒,进了卧房拿了两人的衣物,便自觉走进洗浴间。 洗浴间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此时天色已擦黑,林青鱼把门一关,洗浴间便漆黑一片,好在元时及时点上了油灯。 林青鱼将手中衣物放在置衣架上,只脱了外衫外裙,元时就俯了过来,自动自发地给她解肚兜的绳结。她刚将肚兜放好,便觉身下一凉,元时的声音也从身后传来:“嫂嫂,你抬抬脚。” 林青鱼往后一瞧,看见元时已经蹲下去给她脱亵裤了,便往一旁抬脚,而元时则起身将她的亵裤放好,低头在她耳边说:“嫂嫂,我抱你过去吧。” “这两步路,哪里用抱的。”林青鱼很是莫名道。 元时却低头蹭了蹭她的脸蛋,有些无赖地撒娇道:“我就是想抱抱嫂嫂。” 如此,在元时煽情又腻歪的攻势下,林青鱼半是无奈半是迁就地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元时便得偿所愿地弯腰抱起嫂嫂,往浴桶边上走。 林青鱼原以为他会把自己抱到木凳上坐下,哪知他直接将她放入浴桶中。 浴桶虽窄小,装一个身形娇小的林青鱼却不成问题。 扶着桶边慢慢坐下,林青鱼调整好姿势,只是浴桶实在是窄,坐得有些不舒服。 元时拿起澡巾就往她身上擦,有过一回经验,这次元时洗得很快。只在她胸前两团肉上搓揉了几下,大手就往下伸。 林青鱼还有些害羞,他的手一碰那儿,便忍不住收拢双腿。 “嫂嫂别夹,我给你洗洗。”元时低沉的声音在林青鱼耳边响起。 林青鱼攀着他的手臂微微撑开双腿,浴桶小得很,只张开些许,便到边上了。 粗粝的两根手指挑起在水里飘荡的阴毛,细细摩擦片刻,挑开阴唇瓣插了进去,揉搓了几下顶端的肉粒,又顺着肉粒往下,双指时上时下地缓缓摩擦较薄的粉嫩小阴唇。 只这几下动作,林青鱼便忍不住微微昂头,低吟起来。 元时顺势低头吻住微启的双唇,配合双指的节奏,时重时轻地吸吮着柔润的红唇。 上下两张嫩唇,都在他口中与指尖把玩着,同时响起阵阵水声。 上唇,被他的唇舌搅动着,啧啧作响。下阴唇处,则被他上下滑动的手指牵引,温水汩汩流动。 双指摩擦阴户的动作缓慢又温柔,弄得林青鱼很是舒服,交缠的唇舌间,时不时发出轻微嘤咛。 元时只摩擦了片刻,便摸到滑腻的黏液,晓得是嫂嫂流出的淫水,便顺着黏液缓缓插了半截手指进去,指节一进入肉穴,就感受到肉壁的吸附,他便埋着不动,让肉壁逐渐适应。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林青鱼双腿下意识微微一颤,晓得二郎不会弄伤自己,便让自己放松下来,迎合着二郎更深入的接吻。 只半炷香左右,肉壁便轻轻蠕动起来。 元时手指往里探了探,撤出些许,转动着轻轻插弄,肉穴里滑腻得很,插弄起来将还微烫的热水带入几分,直让林青鱼颤栗地抬起臀部,想躲避热水的侵入。 察觉到嫂嫂的躲避,元时松开她的唇,粗喘声中带着疑惑问道:“怎么了,嫂嫂,我弄得你不舒服么?” 林青鱼娇喘道:“嗯,热水进去了,好胀,不舒服。” “嫂嫂不舒服二郎便不弄了。”元时适时撤出手指,贴着阴户摩擦几下,又将手指深入臀缝,上下搓弄片刻,就撤出手,拎起澡巾,蹲着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我给嫂嫂搓背。” 手中澡巾沿着她的耳背、颈脖、一路搓了一遍,将嫂嫂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 让人细心服侍了两回,林青鱼觉得该礼尚往来,便抓过二郎手中的澡巾,柔声道:“你转过,我给你搓搓背。” 元时顿时欣喜地转了过去背对着嫂嫂,只一下又转了回来,叮嘱道:“嫂嫂小心手指头,别沾水了。” “好。”林青鱼无奈地应道。 明明比自己小了两岁,却比她还要爱唠叨,像个小头子。她享受着二郎这份关怀,也珍惜对待,轻柔地搓弄二郎矫健结实的后背。 只是,她动作实在太轻,搓得元时肌肉麻痒不止,不由清着嗓子说道:“嫂嫂,我皮厚得很,你用力些,搓不坏的。” 林青鱼有些犹疑:“用力怕是会疼的。” 元时连忙摇头:“不怕,二郎皮实,嫂嫂用力些吧。” 那好吧,林青鱼使劲搓了两下,见他并无反应,那黝黑的肌肉也没有被搓红,便放心下来,搓了半路,她蹲在浴桶里不好往下擦,便说:“你站起来些。” 元时听话地站起身,两团紧实的肉臀猛的乍现,林青鱼霎时脸色通红,双眼一时不知往哪儿放的好,搓着手中的澡巾,心脏怦怦直跳。 感觉后背擦弄的力道愈来愈轻,只以为嫂嫂累了,元时不由转过身子来,说:“嫂嫂累了吧,剩下的二郎自己来吧。” 在元时转过来之际,胯间挺得笔直的硬物,打在了林青鱼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上。 挨了一下打,林青鱼还有些愣神,炙热的硬物乍然出现在眼前,她呆呆地看着那根粗长的、顶端有些湿润的粉嫩硬棒,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元时更是涨红了脸,他并非故意用腿间那话儿打嫂嫂的,他那话儿抽得有些疼,可嫂嫂嫩白的手臂都被他抽红了,只来得及心疼地弯腰握住嫂嫂的手臂吹气:“对不起嫂嫂,打疼你了。” 这一动作令那根烧火似的粗红硬物又往林青鱼跟前送,直直地抵着林青鱼的嘴唇擦去。 “啊,我……”元时慌忙直起腰,用手捂着腿间的硬物,像个无辜孩儿般,顿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打量自家嫂嫂脸色,“嫂嫂你别生气,二郎不是故意搓你的。” 他这根肉棒长得甚是丑陋,他都不好意思让嫂嫂瞧见。昨夜里能用这根丑东西插弄嫂嫂的美穴儿,他已经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万一嫂嫂嫌他的肉棒太丑,不让他插穴儿可怎么办。 他还想多插插嫂嫂的穴儿,舒服得很。 -- ⓗàìτànɡsⓗǔщǔ.cc 嫂嫂10——那丑话儿 元时这一系列骚操作都惊呆了林青鱼,整个人都蒙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脸色也随之涨红起来。 气倒是不气,就是……好羞耻——那玩意儿居然可以这么长,快有她手腕粗了,她的小穴竟然能吃得进。 恍然想到,难怪他昨夜插得深的时候会那样疼,这话儿太大了,不疼才怪。 随即,感觉嘴角有些黏腻,她伸舌舔了舔,一股咸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好奇怪的味道。 林青鱼的沉默让元时忐忑不已,见嫂嫂半天不说,正想上前使出他的赖皮招呼,撒娇讨好挽回自己在嫂嫂心中的好形象,却看见嫂嫂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透明的黏腻液体—— ——那是他龟头流出的淫液。 ——想让嫂嫂也舔舔自己的龟头。 元时脑子轰一下瞬间炸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邪恶的念头在脑海里徘徊不止。 只是,这次却不敢身体力行。 实在是没自信,他那话儿长得太丑了。 怕嫂嫂嫌弃。 “嫂嫂……”怀揣着邪恶的念头,元时不自觉地上前了一小步。 青鱼微微抬头,由于少年郎实在高大,视线只触及到他的腹部—— 被双手捂着的那话儿仍旧粗长笔直,只余龟头部分从少年双手的缝隙间露出些许,紧紧贴着少年结实的腹部,吐着黏液。 ——她舔的黏液就是从那儿流出来的。 一想到这个,青鱼便不敢再看,连忙昂起头看向少年忐忑又无辜的脸,还有一些青鱼觉得危险的意味不明。 “嫂嫂,你还生气吗?”只听少年郎又说道,“它虽然长得丑,可却能让嫂嫂舒服的,求嫂嫂别嫌弃它。” 青鱼脸色一红,怪嗔了他一眼:“又说胡话,我、我什么时候嫌弃它了。” “呼,嫂嫂不嫌弃就好,二郎担心嫂嫂嫌弃它长得丑陋不堪,不让二郎插穴儿了。” “我、我没看清……” “那嫂嫂想看吗?只是二郎怕吓着嫂嫂。”说着,不等林青鱼回应,渐渐松开双手,将肉棒露了出来。 大肉棒失去手的桎梏,“噌”一下弹跳出来,笔直的一根昂首对着青鱼。 “嫂嫂,它是不是很丑?”见嫂嫂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那根丑东西,内心甚是没底气。 青鱼“咕噜”一下,吞了吞口水,摇了摇头,咬唇轻声道:“不丑的。” 元时两眼渐渐泛起光亮,有些兴奋又激动:“真的吗?嫂嫂真不觉得它丑陋?” “嗯,不丑的。”青鱼认真地点头,抿唇偷笑点评道,“还……挺可爱的。” 圆润的顶端像一朵蘑菇般微微翘起,粉粉嫩嫩的,中间岔了一道口,顶端有个吐着黏液的小孔,而龟头往下,则是红得有些发紫的柱身,上面蜿蜒的青筋紧绷着。再往下,腿根处耸拉着两个大大的肉囊袋,随着少年郎的动作轻轻摇晃。 元时怦怦直跳的心终于落下,挺着粗硬又往前凑,喉结不住滚动:“嫂嫂真心觉得它可爱?” 青鱼点头安抚少年郎不安的心,使得少年郎邪恶的念头在心底狂跳蔓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那嫂嫂亲亲它好不好?” 这…… 青鱼有些犹豫。 那顶端流出的黏液味道好奇怪,她有些抗拒。 见嫂嫂没有开口拒绝,元时扶住肉棒又往嘴边凑了几分,饱满圆润的龟头几乎快蹭到那微抿的双唇。 “嫂嫂,你亲亲它,好不好?”少年郎握住肉棒,大着胆子在嫂嫂唇上蹭了蹭,低声诱哄。 片刻的沉默后,青鱼终于在少年郎沙哑低沉的诱哄声中动摇了,张开嘴轻轻吮了一下那湿滑粉嫩的龟头。 “嘶——”少年郎伸出双手,捧着娇人儿的脸蛋,感受龟头在嫂嫂的吸吮中泛起的快慰感。 青鱼微阖着双眼,双手扶住桶边,昂头吮着这根粗长的硬物顶端,咸腥味随着吸吮进入口腔,刺激着口鼻。 不好闻,但还能忍受。 元时得寸进尺道:“二郎想入嫂嫂的嘴里,可好?” 青鱼不由地心下一紧,抓着桶边的手指微微用力,也不禁考虑这粗长的硬物,自己的小嘴能不能吃得下。 这样想着,便有些胆怯地张大嘴巴,尝试着头往前伸,将硬物顶端吞进了些许。 “嘶,噢……”元时捧着嫂嫂的脸蛋,扭动臀部,让龟头插着嫂嫂的小舌徐徐滑动,“好舒服,嫂嫂的小嘴好暖和,舌头好软,舔得龟头也很舒服。” 青鱼只觉舌头被粗硬压住动惮不得,嘴里不住泛起唾沫,沾湿了嘴中的粗硬物。只一会儿,元时又将肉棒抽出些许,只余龟头抵在唇边。 “嫂嫂,舔舔二郎的龟头。”青鱼乖乖地伸出舌头舔弄粉嫩的龟头,又听少年郎粗声粗气说道:“转着圈舔,舔快些。” 青鱼一一照做,舔得少年郎不住呻吟吼叫。 抬眸瞧见少年郎沉溺迷醉的神情,止不住好奇心作祟的青鱼,用舌尖抵住龟头处的小孔吸了吸。 元时浑身一抖,双手箍住嫂嫂的脸蛋,猛的一顶,将肉棒往嫂嫂嘴里送了大半。 这一深入插得太突然,而青鱼的牙齿还没来得及收起,不仅让牙齿磕到龟头,柱身更是擦着牙尖而入。 元时顿时又爽又痛,浑身激灵,腰腹竟不自觉地向下弯,仿佛要倒下似的。 在湿软的小嘴里埋着不动,待痛感消失,他才重重地喘了口气,暗哑道:“嫂嫂,把牙齿收起来,肉棒经不住嫂嫂牙齿咬一下呢,二郎痛得很。” 说完便忍不住耸动臀部,在嫂嫂嘴里缓缓抽送起来。 看着嫂嫂的小嘴吞吐着自己那根丑陋的大肉棒,身心竟前所未有地觉得舒畅满足,嘴中“噢噢”地叫唤。 “嗯嗯呜呜……” 小嘴被肉棒堵得严实,唾液不住地往外流,腥膻味充斥着口腔,青鱼难受地昂头承受,此时她脸颊绯红,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仿佛染上了雾般,朦胧地看着少年郎。 龟头在舌苔、软腭处不断摩擦,而嫂嫂口中的唾液也在抽送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就像下面的穴儿般被肉棒插得淫水四溢,沾湿了两人交合处。 少年郎被青鱼娇媚的模样看得性欲燃烧,抽送的力道逐渐加重,但还掌握着分寸,担心又弄痛了嫂嫂,不敢插得太深,只插到舌苔半寸的位置。 可只是这样,也觉得嫂嫂的小嘴滋味甚妙,并不比插弄穴儿差。 肉棒插弄嫂嫂的小嘴,淫靡放浪的别样滋味比快感更甚。 只是可怜了青鱼,肉棒太过粗大,本就不是非承欢之处的小嘴能承受的,不断被插弄着的舌苔,还有那腥膻萦绕着口腔的气味,激得青鱼一阵干呕的欲望强烈袭来。 喘着粗气的元时听见干呕的声音,顿时顾不上那阵干呕收缩的口腔带来的快感,慌忙拔出肉棒问道:“嫂嫂还好吗?” 被大肉棒堵了好一会儿,一时有些喘不上气的林青鱼突获自由,大口大口地喘气,顶在嘴边的龟头拉出几条银丝,随着她的喘气的动作缓缓断裂开来。 那娇媚柔弱的模样激得元时又往嫂嫂嘴里送,却不敢再深入里头,只一会儿,又抽出来,撒娇道:“嫂嫂,二郎难受,想插嫂嫂的穴儿。” 青鱼这才站了起来,媚眼迷蒙地低喘道:“那,那我们回房……” “可是二郎等不及了,肉棒好硬好难受,”元时一把抱住嫂嫂,硬得发烫的肉棒抵在嫂嫂腰腹摩擦,“嫂嫂,二郎在这儿插嫂嫂好不好?” 感受到那根粗长肉棒在腹部的硬热度,青鱼不禁也抱住二郎结实的腰,脸蛋红扑扑地回道:“好,都依你。” “嫂嫂待二郎真好,”元时低头吻了吻嫂嫂干净柔软的发端,情不自禁道,“二郎定会插得嫂嫂舒服的,让嫂嫂如舔二郎肉棒一样舒服。” 林青鱼的脸贴在二郎炙热的胸膛上,羞涩又期待地回道:“好,我等着二郎插弄穴儿。” 天呐,她居然说出口了…… 好像迈出这一步后,便觉得也没什么,浑身都舒坦起来。 脸蛋不禁在二郎的胸膛蹭了蹭,感受着二郎手指插进蜜穴里,缓慢抽送扩张。 蜜穴早就湿透了,在元时双指齐插之下,黏腻的淫液沿着手指滴落下来,沾湿了手掌。 元时又试着加了一根手指,叁根粗粝的手指转着圈儿往里探。 “嫂嫂,这样疼吗?” “不、不疼的,就是胀,你慢些就好。” “好,二郎慢些插,嫂嫂若是不舒服,告诉二郎。” “嗯嗯……哈~” 湿透的蜜穴很快便适应了叁根手指的搅弄,紧致的肉壁也渐渐松了些许。 元时微微用力,左右转动着,连抽送了几下,才抽出手指,对着娇人儿说:“嫂嫂,你转过去,扶着浴桶。” 青鱼扭身转过去,双手撑在桶边,稳住身子,微微侧头对元时说:“好了。” 元时大掌握住嫂嫂的腰,一边往后拖了拖,一边说:“嫂嫂的腰再弯一些,嗯,再弯——” 直到青鱼几乎趴在桶边,整个屁股翘起来对着他胯间的挺翘,他才稳住她的腰身。 “好了,嫂嫂别动,二郎准备进来了。” “嗯,你、你轻些。” 林青鱼低着头,甚至能看到二郎那根粗硬的肉棒抵住穴口准备插入的动作——好羞耻,却又止不住被情欲烧起来的好奇心,眼也不眨地瞧着—— -- 嫂嫂11——顿啪 圆润的龟头抵住蜜穴口摩擦了几下,便微微使力往里捅—— “啊——”林青鱼下意识叫了一声。 “我弄痛嫂嫂了?”元时连忙顿住不敢动了。 林青鱼窘得闭上眼睛:“不、不疼,二郎你继续……” 亲眼看着蜜穴被插入的画面感太强烈,刺激着感官,她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不看了,闭着眼睛感受身后大肉棒有力地插了进来——好胀,内里都被填满了。 “唔,二郎那儿好大~里面、被肉棒塞满了~”冲破羞耻枷锁的娇人儿也忍不住叫唤起来。 听到嫂嫂叫唤的话语,元时性欲甚是高涨,肉棒也更硬了,又往里插了几分:“嗯,嫂嫂,小穴好紧好软,肉棒都被吸住了,哈……” “嗯啊,二郎~” “嫂嫂放松些,让肉棒进去,太紧了,呼~二郎动不了了。” “好,哈……” “肉棒才进了一半,嫂嫂再放松些,噢,别咬这么紧……” 天呐,她以为全进去了,蜜穴都快被撑爆了——忍不住睁眼看了看两人交合之处,果然还有大半根露在外头,林青鱼腹部不由一紧。 “噢,嫂嫂……先别吸肉棒,嫂嫂别吸……” “嗯啊……我忍不住,里面被大肉棒塞满,好胀……” 无奈之下,元时伸出两只大掌裹住嫂嫂的双乳,微微使力,将嫂嫂上半身抱了起来。 宽厚的手掌带着炽热,将柔软丰腴的奶肉揉得变了形,两指捏着乳头转圈揉搓。 他的唇也没闲着,低头伏在嫂嫂的颈脖上,湿滑的舌头上下舔弄,直把娇人儿舔玩得不住呻吟扭动,复又伏上娇人儿的双唇含住,吮吸起来。 只消片刻,肉棒便在蜜穴里顺畅地抽送起来。 林青鱼挺胸昂头翘臀,站在狭小昏暗的洗浴间,承受元时叁方玩弄。 蜜穴湿滑温软,紧紧包裹着大肉棒,快感逐渐攀升,元时结实有力的双臂抱着嫂嫂的酥胸,几乎将娇人儿整个都抱离地面,下巴抵着发端,下身有节奏地耸动。 “嗯嗯……嫂嫂的穴儿还胀吗,二郎插得嫂嫂可舒服?” “呜,胀的,也舒服的……” 抽插的节奏逐渐变快且有力,青鱼被撞得身形不稳,不得不将脑袋枕在少年郎的左肩,一手搭在圈紧酥胸的臂弯上,一手反抱住少年郎的肩,以免被他撞翻。 昂头睁着水雾雾的媚眼,看向满脸红潮的少年郎。 元时也偏头与嫂嫂对视——他的嫂嫂,被他抱在胸前与他欢爱,眼睛润润的像雾般迷离,小嘴也被自己吸肿了,还透着水润,像那双媚眼般发光发亮。 少年郎不禁赞叹:“嫂嫂的穴儿好湿,好多淫水,肉棒插弄进来好舒服。” 娇人儿也回道:“是、是被二郎插得舒服,才、才流水的……” 听得少年郎甚至自豪又得意,更难把持,耸着臀向前撞去。 “嗯,是二郎插得嫂嫂舒服极了,把嫂嫂穴儿都插湿了,嗯……嫂嫂,二郎好喜欢嫂嫂、好棒……” 二郎那充满了雄性特有的灼热气息在耳边萦绕,惹得青鱼细声嘤咛,渐渐沉沦在少年郎色情露骨的话语中,只觉听着二郎那些话语,都能令她高潮快慰。 “啊噢,嫂嫂真好,二郎的大肉棒插弄着嫂嫂的穴儿,好幸福,嗯,嫂嫂穴儿好软好软,跟嫂嫂的舌头一样软。” 在这狭小昏暗的洗浴间,一黑一白的两个赤裸身影像连体婴般紧密贴合,高大的身躯抱住娇小人儿,臀部有力地前后耸动,朦胧间还能看到一根紫红的粗硬物泛着水润的光亮,在娇人儿臀缝间进进出出,甚至将汁液带出,顺着两人交媾处滑落,滴在木地板上。 咕啾咕啾的水声愈渐响亮,带领着大肉棒通向更顺畅的舒快之境。 一个深入顶弄,撞得娇人儿双腿一软,若不是少年郎双臂紧紧抱住,怕是要掉下去了。 “啊哈~啊哈~二郎慢点……” 青鱼有些受不住了。 媾合处带来的酥麻感四处蔓延,像蚂蚁般啃咬着全身,她软得没一点儿力气,却只得胸前的双臂与身下的肉棒为支撑点,被二郎撞得都快抓不稳他的肩了。 九月的天气依旧闷热,两人流了许多汗,那结实的肩膀也变得湿滑难握,青鱼下意识地用指甲抓着二郎的肩,指尖陷入那古铜色的肌肉里。 情欲高涨之时,元时根本注意不到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脑海里只剩下怎么插弄嫂嫂的穴儿这个念头。 “嗯,可是二郎想快些想重些,想全部插进去,塞满嫂嫂的穴儿。” 听得青鱼浑身颤抖不止,那样粗那样长的肉棒,全部塞进去,她会死掉吧? “二郎的肉棒太、太大了,小穴受、受不住的呜呜~” “嫂嫂穴儿很厉害,一会儿就受得住了,我再进去些,嫂嫂别怕。” 元时渐渐松开双臂的力道,分出一只手环抱向嫂嫂的腹部,向他的胯部压过去。 “那、那你慢些。” 对二郎的一些大胆举动,她时常觉着无奈,此时情欲正是充沛,她也不想因此丢了兴致,便任由少年郎持着凶器探索蜜穴的深处。 此时蜜穴湿哒哒的,如泉水喷涌,肉棒深入的探索并未受到太大的阻碍,元时昂着头挺着腰一点点往里捅。 “啊……穴儿真能吃,肉棒几乎全吃进去了。”巨根终于被蜜穴全根吞没,元时满足地亲吻着嫂嫂柔滑的颈脖,粗声问道,“嫂嫂可觉得疼?” 青鱼闭着眼,细眉微拧,难耐地摇头:“呜呜,好胀,好难受。” “嗯,嫂嫂别怕,二郎不动了,让穴儿慢慢吃,一会儿就好,嫂嫂别哭。” 元时低头吻住林青鱼水汪汪的媚眼,手掌揉搓着挺翘饱满的奶肉,试图缓解娇人儿的紧张。 只是这次入得太深,阴道肉壁并没有放松多少。 元时等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把嫂嫂抱了起来,将她双腿放在桶边,而下身则以肉棒为支撑点,整个人蹲在半空—— “呀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变化,令青鱼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 “噢……”元时被紧致收缩的肉壁夹得阵阵快感冲击着全身。 等肉壁的快速蠕动逐渐停了下来,元时这才抱着嫂嫂的胸脯,挺着胯部向上耸动。 这个姿势令二人交媾之处毫无障碍,也进入得更深。 蜜穴被龟头一寸寸插松插软,进入得愈发顺畅,元时便愈插愈深,力道也逐渐加重,将肉穴插得淫水不住地往下滴,“咕啾咕啾”地哭泣着。 “噢噢、穴儿好会吃,整根都吃进去了,嫂嫂感受到了吗,肉棒全插进去了,你听,噢噢~” “啊哈……太深了,受不了,啊哈啊哈……啊啊啊~” “嫂嫂骗人,明明好会吃,每次都吃进去了,噢……又将二郎大肉棒全吃进去了,啊啊……嫂嫂明明就喜欢吃二郎的大肉棒,嫂嫂,再吃,二郎全给嫂嫂吃。” “啊啊啊……不~啊啊啊……” 青鱼被插得双腿发颤,全身潮红,话都说不清了。 “二郎都给嫂嫂,二郎都是嫂嫂的,全给嫂嫂,啊噢,好棒,嫂嫂穴儿的嫩肉绞着二郎的肉棒,好舒服,不要停,用穴儿咬二郎龟头,好爽~” “哈啊哈啊……” “嫂嫂……噢噢……” “呜呜呜……” 随着元时愈来愈猛的抽插顶弄,不断刺激着肉壁的敏感点,林青鱼爽得全身发抖,几近痉挛般地收缩着肉壁,竟是要到高潮了。 “噢……嫂嫂吸太快了,吼……” “啊——”林青鱼颤着嗓音淫叫,这一声又细又长,尾音甚是婉转动人。 “吼——” 听着嫂嫂撩人的高潮淫叫,元时也被痉挛的肉穴绞得精关尽失,抖擞着腰臀一股脑地射进蜜穴深处。 快感太强烈,他一边高潮射精,还在一边耸动抽插。 半晌,激烈颤抖的两人才平静下来。 少年郎又为两人清洗了一遍,才抱着自家软绵绵的嫂嫂回房。 抱着嫂嫂刚躺下没多久,抚摸着嫩滑的玉体,那难以自持的性器又渐渐翘了起来。 元时红着脸贴在青鱼颈侧,愈发觉着自己太贪心了。 逐渐粗重的灼热气息在耳边萦绕,烫得青鱼半边颈脖都酥了,几声嘤咛轻哼,使得那顶在腰椎处挺翘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却是不敢动作分毫。 此时元时脑海里有些混乱挣扎的情绪在里头,一来被逐渐昂首挺翘的性器烫的,二来方才在洗浴间他都把嫂嫂弄哭了。 好在嫂嫂疼他,没忍心责骂自己,他有心虚有不安,还有些自责。 当时嫂嫂没喊疼,也不知那湿哒哒的穴儿被他插疼没有。 想到这里,少年郎歹心嗞嗞作响,手脚也不老实起来——他就摸摸,看看穴儿有没红肿受伤。 于是少年郎诱哄自家嫂嫂,以查看伤势为由,大手又探入那娇嫩湿地—— 竟是一片湿腻! 这令元时诧异不已,他还没对嫂嫂做些什么呢,就湿成这样了? 莫非…… “嫂嫂,这儿怎么湿哒哒的?方才明明都给嫂嫂洗干净了。”元时不由痴痴地笑起来。 青鱼也觉得羞耻,被二郎那硬邦邦的话儿顶了半晌,她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多水。 羞愧万分的青鱼顿时红了脸,有些口不对心、语无伦次地娇骂:“你、你怎么还喊我嫂嫂,妾身都是二郎的人了。” -- 嫂嫂12——深入浅出啪 “嫂嫂娘子,娘子嫂嫂,不管如何称呼,青鱼儿都是二郎的。”元时痴痴地贴着青鱼的脸蛋厮磨,手指搓着阴唇顶端的肉粒,不停地转圈圈,甚至用力地摁压。 “呀啊……”青鱼扭动着大腿根部,试图将手掌甩开,哪知却将手掌越扭越紧,无论如何都甩不掉。 元时灼热的气息喷在青鱼耳畔,哑声问道:“嫂嫂,娘子,青鱼儿想要二郎如此唤你?” 手掌被软绵绵的大腿肉夹住,元时也有些兴奋起来,手中摁压的力道加重,转圈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一只大手在她大腿中抖动起来,抖得青鱼身体不住发颤,随着手掌的玩弄晃动。 “呜呜~二郎,别、别弄了……呀~” 从未被如此刺激对待的阴蒂,在手指快速有力的拨弄下充血不止,激得四周敏感的神经愈发紧绷。 元时舔吮着耳垂的嫩肉,猛的用腿跟拨开嫂嫂的双腿,大掌如同困兽破笼而出,疯狂摆动。 “呀——” 青鱼尖叫着哭了出来,腹部不住地收缩起伏,身子在一阵强烈袭来的灭顶快感中猛的绷直,而那被刺激得疯狂颤抖的阴蒂下方,好似撒尿般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急速射出的水液喷湿了整个手掌,元时一时也愣住了,连忙起身掰开嫂嫂的大腿,低头看过去,鼻尖在阴唇上嗅了嗅,又伸舌舔了舔,味道不咸不腥,竟似那清泉般清甜。 发现新玩意儿的少年郎霎时激动又兴奋,原来这小小的肉粒也会喷水儿,方才他还以为嫂嫂尿了。 将胯部插入嫂嫂大腿间,伏身亲吻身下的娇人儿泪珠,柔声安抚道:“嫂嫂别哭,是喷水了,不是尿,娘子别怕。” 激烈的酥麻快感正蔓延着全身,青鱼好似从水里捞起来般,全身都湿透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娇喘不止。 那迷蒙微阖的双眼,还染着水珠,娇人儿似泣似喘,媚眼如丝,勾得本就性欲高亢的少年郎顾不得嫂嫂是否高潮未散,将那又硬又烫的肉棒猛的就捅进蜜穴里。 早已湿哒哒的蜜穴根本无需开拓,噗呲一下,肉棒顺畅至极地就捅了进去,一贯到底。 “呜唔……” 蜜穴被硬物贯穿捣弄,急速袭来的酸麻激得青鱼再一次绷起身子,腰身似躲似迎地摆动。 “哈……好紧。” 突如其来的深插,令得蜜穴好似高潮般快速蠕动收缩,元时爽得额头紧绷,青筋暴涨,酥麻感从腰椎处遍布四周,又麻又痒,快慰的性欲带动腰肢前后摆动,在蜜穴里捣搅蛮干。 “咕啾、咕啾……” 肉棒插弄着穴儿,捣搅出淫靡的水浪声。 “啪啪啪啪……” 那是少年郎粗壮的腿根处不停地撞击着娇人儿的腿间蜜林,发出肉体拍打的声音。 “吱呀、吱呀……” 宽大的床榻在少年郎凶猛的冲撞之下,摇摇晃晃。 还有那在快感之下爽得嗷嗷叫的吟吼,有那好似野兽般的低吼,也有那好似浪猫儿般婉转撩人地嘶叫,都为这大自然的律动带来一曲淫乱之声。 凶猛的插弄了几十下,又是一记深入顶撞,元时全根没入,埋在蜜穴里,臀部摆着弧度厮磨蜜穴深处的嫩肉。 享受着媚肉蠕动时带来的快感,元时忍不住咬紧牙关,闭着眼睛在青鱼耳边喷出炽热的鼻息,随后腰肢又忍不住缓缓前后耸动起来。 元时全身都舒快死了,温软湿润的肉壁咬得龟头上的小孔不住地流水,直想将两颗大囊袋中的精液喷射出来,可又舍不得那阵阵快慰的酥麻感,就想这么一直插弄着嫂嫂令人心醉的穴儿。 不想停,不想放。 “唔……嫂嫂,穴儿吸得肉棒好爽利,嘶~吼……娘子、啊~相公要爽死在嫂嫂身上了,哈~” 青鱼早已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击得溃不成军,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不住地像猫儿般浪叫不已。 直到此时,少年郎收起凶猛的攻势,她才得以喘气片刻。 只觉着自己也要被二郎的大肉棒插死了,腹部上下起伏地收缩着,穴儿被二郎插得酸麻胀热难耐,好似越插就会越来越痒。 大肉棒又抽动起来,青鱼竟有些害怕地抬臀想躲开,却迎来更深入的插弄。 她真的要被二郎插坏了,穴儿好痒,好痒。 在快感的强攻下,青鱼又是害怕又麻痒难耐,竟下意识地哭了出来。 “呜呜~二郎……” “嫂嫂,二郎想听你唤我相公。” 元时啄吻哭泣的娇人儿,不知为何,看见嫂嫂被自己插弄得哭泣的娇媚模样,他越是邪恶地兴奋起来,耸动的力道也更凶了。 “相、相公,你轻点~呜呜~不要了~” “娘子又骗人,穴儿咬得这么紧,分明是被相公插得舒服才这般咬着肉棒不放的。” 元时支起上半身,竟不顾娇人儿的哭泣声,耸着腰臀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向蜜穴深处。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尤其响亮,将床板撞得吱呀作响,好似下一刻就会被这股凶狠的力道撞得破裂开来。 “哈啊~相、相公~呜呜,要、要被插坏了,不要了~呜呜……” “就要插坏娘子,把嫂嫂插坏,弄坏嫂嫂的穴儿,噢……插坏你。” 嫩穴在大肉棒凶猛有力的捣搅之下,不住地蠕动,一阵阵快感袭来,粗硬的肉棒却毫不停歇,一顿猛插,将嫩穴深处搅得极致收缩—— 元时下意识猛的抽出肉棒,甫抵在蜜穴口处,龟头便被穴口处的嫩肉紧紧绞住。 迷醉地看着他家嫂嫂沉沦在高潮中的神情,元时低头吻了下去,肉棒同时钻进了正收缩不止的蜜穴中。 “嗯……”元时不禁发出一阵舒爽的鼻息,用力吮吸湿滑的小舌,“唔嗯……” 湿哒哒的肉穴吸得他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爽,好快哉! 同时为自己反应机敏地抽出肉棒而感到庆幸,不然若是被嫂嫂的高潮绞得泄了精,便感受不到这温软又紧致的肉穴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了。 “娘子穴儿好多水,相公的肉棒都要被这又滑又湿的淫水融化了。”元时松开被他吸肿的红唇,微微抽出些许,再重重地撞进去。 青鱼方才大脑一片空白,此时哪里还能听清元时说了什么荤话,只拧眉闭着眼,气若游丝地抽搐着身子。 元时耸着臀控制着力道撞击蜜穴,望着面色潮红的娇人儿,只觉着他的心他的身都要醉死在他家嫂嫂身上了。 那张闲不住的嘴又迷乱地叫唤起来。 “嫂嫂,噢……娘子穴儿好多水,被相公插坏了,像喷泉,流个不停,啊~噢……” “哈啊~哈啊~” “啊……相公好喜欢插娘子的穴儿,好棒,插坏你,把嫂嫂的穴儿插出淫水,喷相公的大肉棒,噢……” 体会到了娇人儿高潮时带来的极致欢愉,才开荤了两天一夜的少年郎已经无师自通地摆弄起插穴的技巧,不再是毫无章法地蛮干,只顾自个儿享受。 他时重时轻、深浅不一地捣弄顶刮,用圆润敏感的硕大龟头刺激肉壁。 他时而会用力撤出肉棒,扯动间将媚肉激得一阵收缩,再用力顶进去,收缩的肉壁再次被刺激,将嫂嫂插得浑身抽搐般挺起腰臀迎合——这时是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都跟着嫂嫂一起打颤。 他时而缓而慢之地浅浅抽动,媚肉则缓慢地蠕动——这时却是轻柔得恍如蚂蚁般啃咬,酥酥麻麻,令人不住叹慰。 这一夜,他是他家青鱼嫂嫂的新婚相公,大肉棒勇猛地开拓着娘子蜜穴的极限,探索欢爱的极致之境,将埋藏在灵魂深处的性欲发挥得淋漓尽致。 青鱼被捣搅得失了魂,时而晃着脑袋娇喊不要,时而被酥麻的酸胀激得全身发麻,蜜穴瘙痒不止,只想挺腰去迎合那磨人的插弄。 “嗯……好痒~呜呜……不要了,嗯嗯~” “嫂嫂哪儿痒,嗯?”少年郎持着凶器捣向那敏感的媚肉,“是不是这儿?” “啊哈,那儿、是那儿~好痒呜呜,不要弄了……” “二郎给嫂嫂止痒痒,插弄这儿,给娘子止痒,插坏了就不痒了,让相公插坏你,插穴儿,挠痒痒~噢……” “呜呜……不要~啊啊啊……” 大肉棒猛的用力刮弄那瘙痒的肉壁,本就被插弄得敏感不已的媚肉急速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 “娘子还痒吗,噢……穴儿又咬住大肉棒不放,吸得相公也好痒,嗯~嫂嫂给二郎止痒痒,噢~好棒……娘子好会吸,给相公止痒痒……” 少年郎定力终于露出溃败的迹象,伏身与娇人儿十指交缠,扣在她发端上方,下身猛力耸动插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撞击,将娇人儿沙哑的淫叫声撞得溃散。 “噢……吼……穴儿被肉棒插得发痒,还这么会吸,嫂嫂好棒,吸得肉棒也好痒,噢~好爽,痒死了,插坏嫂嫂,唔~肉棒也被嫂嫂吸坏了,啊……” “啊啊……肉棒被穴儿吸死了,噢……瘙穴儿,用力吸相公,把淫液吸出来,喷给娘子的穴儿止痒痒,吼——” “呀啊——!” 肉壁受到快速又凶猛的摩擦,极致的快感令肉壁痉挛不止,青鱼嗓子哑得叫也叫不出来,不住地收缩腹部,浑身抽搐。 元时紧紧抱住他的嫂嫂,他的娘子,两人一起攀登极乐仙顶,同时将一泡浓而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被他插得痉挛抽搐的蜜穴里。 像海浪般摇晃的床,也终于安静下来。 他妈的,这章H把自己给逗笑了,边写边笑…… 二郎那张嘴太能逼逼了哈哈哈哈 一起来感受渣渣绿写HH的快乐~(@^_^@)~ 提前预告:嫂嫂篇幅大概还有八千字左右就结束了,然后开干母妃~ 二郎骚荤话太多,小皇帝正好相反,将会是个闷骚只在心里吐槽的青年少君。 -- ⓗàìτànɡsⓗǔщǔ.cc 嫂嫂13——怀孕 翌日,青鱼是在一阵叮叮当当声中醒来的。 床另一边已经空了,外头阳光明媚,想来二郎已经起来好久了,而昨夜两人极致欢爱留下的痕迹也被二郎清理过了。 由于今日就要开工整理二郎与公婆的房间,所以昨夜他们都睡在了大房的屋里。 看了看天色,怕已是巳时了,青鱼连忙穿戴洗漱,到外头去帮忙。 他们请了街坊邻居帮来忙,领头改造的则请一个木匠老师傅。 周大婶也一大早就过来与青鱼一起洗菜做饭,给正在那头忙活的男人们做午饭。 五天后,她和二郎的新房终于完工了。 这五天二郎铺子都没开,等新房竣工,还得规整,将家里大变了个样儿。 一些公婆房里用不上的家具物件,都搬到大房里头放着,二郎还给新房打了张新床,他原本那张床太小,直接拆了,请木匠打个能容得下两个人泡澡的浴桶。 新房里头大部分都是新做的木家具,还得散散味才能住人,如此又忙活了四五天,才将家里收拾妥当。 新房再过两日便能住人了,后天是个好日子,二郎请老婆婆算过,二人便打算后日再进新房入住。 昨日二郎也开了铺子做生意,家里头有半个月没有收入,少了将近五两银子呢,铺租、食材、一应用具都得花钱,青鱼自然是心疼的。 新房子装修,打新家具花了十两银子,不过这小半个月的折腾也算称心如意,家里重新布置后,也更宽敞了,看着也舒心。 青鱼觉得小日子也算红火起来了,如今家中只有二郎一个男人,她不必如别的人家般需伺候公婆,若是家中男子多的,说不准还得伺候那些男人们。 元家待她已是极好的,不必同时伺候几个男人,往日大郎在也无需她怎么伺候同房,二郎也规矩得很,从未起过歹心,对她动手动脚的。 如今他们已是夫妻,自然经常做那事。二郎也是个贪的,一到晚上老是缠着她不放,每次都弄得她第二天起不来。 青鱼也没什么不满的,何况她也被二郎弄得舒服,两人房事非常合拍也舒心。 倒是近日来她总是犯困,明明辰时末刻才起,刚吃过早饭,翻了翻地,便开始犯困了,青鱼归结于她是被二郎宠坏了性子,如今都身子都开始躲懒了。 直到有一回,二郎将家里那条养了一个月的鲫鱼熬了鱼骨汤,她只一闻那鱼腥的味道就开始作呕,才知道自己是怀孕了。 元时将大夫送出门,连忙跑进来抱着自家娘子嫂嫂傻乐呵,连铺子都不想开了,就想整日陪着她。 青鱼自然不同意,如今他们有了孩子,更得多赚钱,孩子出世后,花销定是水涨船高,哪能现在就开始歇业呀。 元时也只是一时兴奋过了头,胡言乱语罢了,哪能真的不开铺赚钱。 “嫂嫂,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夜里,元时抱着青鱼细语闲聊。 如今嫂嫂有了他的孩子,自然不可与他欢爱了。 大夫都说了,头叁个月容易流产,叮嘱他需小心呵护着,元时连连点头应是,该注意的事项都牢牢记在心里。 “我倒是希望它是个男孩。”青鱼覆上二郎贴在她肚皮的手,无不忧心道,“这个世道,女孩儿太难了。” 元时也知嫂嫂的担忧,不由安抚道:“若是女孩儿,我会像待嫂嫂一样待她,就算养她一辈子,我也乐意,不会让她给外头那些人糟蹋了。” “多谢二郎。”青鱼一阵感动,转身抱住这个男人。 她真的很幸福,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他的家人也如同他一样美好。 他们的孩子,定也会幸福快乐地长大。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头多了些婴孩的东西,如小鞋鞋,小尿布,嫂嫂做的小衣裳,还有元时时不时买回来的小玩具。 而元时也素了两个月多,晚上抱着嫂嫂睡觉,忍不住时就去院子的井边上洗个冷水澡,等身子稍稍暖和些,再进去睡觉,免得过了寒气给嫂嫂。 有时候青鱼半夜醒来发现二郎不在,听到外头的水声,便知道他又去洗冷水澡了。 不过她不好意思说,元时也不好意思提这事儿。 一来青鱼孕吐得厉害,他不好让嫂嫂给他用嘴舔,二来身为男人,他家女人怀孕了还想着做那事儿,太过禽兽了些,他可是很爱惜嫂嫂的。 唯有一次他那丑话儿顶得青鱼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地伸手过去想拿开顶得自己难受的东西,听到二郎的闷哼声,才知道那是二郎的命根子。 也就这一次,让嫂嫂用手给他撸了一发。 唉,元时只觉着这日子有些难熬,开过荤的男人跟没开过荤,真是不一样啊。 到了叁月春里,青鱼的肚子也鼓了起来,已经六个月大了。 有一回参加邻居的新婚宴,听一群大老爷们在那叨叨,见二郎默不作声,一满嘴黄牙的老头便逗趣他,问他孕妇的滋味如何。 元时顿时就沉了脸。 另一个中年老头顺着黄牙老头的话就开始讲荤话,说那孕妇如何如何美妙,听得元时只扒了两口饭就拂袖而去。 回到家中,他怒气还未散,青鱼忙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不好将那些话说与她听,免得吓坏了嫂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晚上给嫂嫂擦身子的时候,脑海里却不免想起那些混账说的话,想法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他掐断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太混蛋了,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如今嫂嫂肚子越发鼓大,洗身弯腰下蹲都不方便,因此大多时候都是二郎给她洗澡擦身。 清洗嫂嫂蜜穴的时候,他最多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几下,与嫂嫂亲吻缠绵几分,然后就撤出来,再多他也不敢做的。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元时不敢大意。 与嫂嫂欢爱以后多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元时如此安慰自己。 到了四月,天气回暖,元时也开始着手准备做凉菜了。 去年冬天来临之前,他苦思冥想,与嫂嫂商讨了许多日子,才下定决心做锅炉热食的生意。 将冬季里常有的蔬菜瓜果都丢进一个小锅里煮,放些胡椒、香油、麻油、姜葱蒜混在一起,没想到生意竟然还不错。他便琢磨着找酒楼的大掌柜进了些猪杂牛杂鸡杂,增加菜品,供客人选。 冬天过了,他便不做了,锅炉费柴火,木炭也贵得很,他还是打算做回凉菜,做法简单,也省时省力。 某天夜里,给已怀孕七个月的嫂嫂洗了身子,便抱着嫂嫂上床准备睡觉了。 哪知嫂嫂竟然发起脾气来,一个劲地哭,闹得他心慌意乱,抱着嫂嫂娘子一顿哄,又亲又摸,才把人给哄好了。 他松了口气,刚躺下来,嫂嫂又往他身上捶打,说他不疼她了,都不乐意碰她了。 元时心中那个冤呐,可又不得不顺着嫂嫂的心思走。 都说孕妇容易无理取闹使小性子,嫂嫂温顺乖巧了七个月,他还觉得那些人胡说八道,原来都是真的。 元时无奈又无辜地把嫂嫂双腿抱在臂弯上,两根手指伸进那湿滑松软的蜜穴里,给他家嫂嫂止痒痒。 嫂嫂都闹一个晚上了,他再不行动起来,今晚怕是甭想睡了。 “这儿痒吗?”元时曲起埋在蜜穴里的手指,微微使力挠刮肉壁,“这儿呢?” “嗯~都痒痒,用力些,啊~”青鱼咬着下唇扭腰,她也不想这样的,实在是控制不住性子,加之穴儿里阵阵发痒,她便哭闹起来。 元时抱着两只有些水肿的小腿蹲坐在床榻上埋头捣穴,内心苦闷。 唉,这美穴儿能看能摸不能插,憋死他了。 “二郎~相公~你、你快进来呀,里面也痒痒,快些~”青鱼闭眼娇喘叫道。 元时一时没反应过来进哪儿,等嫂嫂扭着臀往他手指撞的时候,他才回神,心中却是一阵犹豫。 望着顶出一个包的胯间,元时咬咬牙,他轻些应当没事的,何况他是给嫂嫂止痒痒,啥都不干! 想到这里,元时裤子一脱,甩到地上,分开嫂嫂双腿挂在腰间,挺着大肉棒对着蜜穴就插了进去。 “嗯~”青鱼满足地哼吟了一声,尾音又长又细,听得元时差点兽性大发。 “哈噢~”舒服地舒了口气,元时耸腰慢慢地前后抽动,“嫂嫂,可还痒痒?” “嗯啊~痒~再进去些,里面好痒呀……” 元时将手掌放在嫂嫂两侧,撑起上半身,以免撞到嫂嫂的肚子。 “好,那我插深些,给娘子止痒,这里也痒吧,嘶~好久没插弄嫂嫂的穴儿了,好软好舒服。” “嗯啊~再用力些,啊~这里用力插,嗯……” 元时挺着腰往嫂嫂想要的那处刮去,硕大的龟头擦着湿腻柔软的肉壁,好像被舌头舔弄般酥酥麻麻的。 “这力道可还好……嗯,嫂嫂哪儿还痒,二郎用大肉棒给你止痒痒。”瞧见那丰腴的奶子细细地晃动,忍不住又低头舔了舔奶头,轻轻含吮,下身用力地滑动捣刮,速度却极其缓慢。 这样插弄其实也挺磨人的,元时憋得满头大汗,唯有吸奶止渴了。 青鱼抱着胸前的脑袋,身下蜜穴承受着温柔有力的插弄,浑身都舒坦了,“嗯嗯啊啊”地叫着。 等元时慢悠悠地插了几十下,青鱼便推开他说:“好了,多谢相公,我不痒了,快睡吧。” 元时:…… 啥都不干的元时一阵郁闷地下了床,洗冷水澡去了。 -- ⓗàìτànɡsⓗǔщǔ.cc 嫂嫂14——小熊包 这一年的六月天里,元时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嫂嫂给孩子取了个叫小熊的乳名,说孩子刚出生时便像个熊一样皱巴巴的,甚是好笑。 元时则去了大房翻他大哥留下来的那些书,其实这九个多月来他都快翻烂了,已经用纸张写下了几个较为满意的。 这次怕有什么遗漏,又翻了一遍。 最终给小熊他爹给他取名为:元庆青。 青鱼不太懂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里头有一个字是她的名字,便觉得高兴。 庆青,庆青,她的孩子就叫庆青。 真好听。 有了孩子以后,一家叁口生活也更为圆满,充实。 白日里元时就开铺卖力赚钱养家,下工后就回家逗逗小熊包,老婆孩子热炕头,美好极了。 平常元时都会早些收工,回家帮嫂嫂带孩子,这一日也不例外,拎着一只刚买回来的鸡回家,准备给他的娘子嫂嫂补身子。 娘子嫂嫂刚生完孩子,他就宰了两只鸡,两个月下来,只剩下一只公鸡两只老母鸡播种下蛋,他便时常在外头买一两只回来,回头等母鸡下了蛋,再养几只小鸡崽。 吃过晚饭后,元时便烧了一大锅热水,给嫂嫂洗澡。 虽说八月天热得很,但是嫂嫂刚生完孩子,不宜洗冷水澡。 戌时,天都黑了,嫂嫂将孩子哄睡了,元时便提了两桶热水进洗浴间,和嫂嫂一起泡泡洗洗。 两人在浴桶里腻歪半天,元时那根素了近一年的大肉棒都插了半个头进去了,却听见他家小熊包“哇哇”地大哭。 青鱼连忙推开他,随意套了件中衣就往卧房里跑。 等元时收拾好进了屋,便见打扰了他好事的小熊包儿子正趴在嫂嫂胸前安静地吃奶。 “你可真是个贪吃鬼。”元时嘟囔道,气闷地点了点小熊包软绵绵的脸蛋。 青鱼笑着拍开他没怎么用力的手,柔声道:“奶娃儿这么小,除了吃就是睡,不然还能干什么。” 元时撇嘴,心里嘀咕了句: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爹。 小熊包可不知道他爹正给他记小本本呢,闭着眼吃奶奶,在娘亲轻柔的摇晃和拍抚下,就快要进入梦乡了。 元时坐在床边,将他家一大一小两个宝贝拥入怀,让大宝贝青鱼靠着他喂奶。 方才青鱼匆匆进来,便没穿几件衣服,连身上唯一的中衣都解开了,此时与浑身赤裸没什么两样。 看了半晌,元时便忍不住伸手裹住另一只被人遗忘的、翘嘟嘟白兮兮的奶子。 嫂嫂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这双本就丰腴的奶子就更大了,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你干嘛呀?”青鱼惊呼一声,伸手想拍开他的手,却被他连手一起握住,揉自己的奶子。 “嘘,你看儿子吃得多香,别吵醒他。”元时抱住娇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儿,呼吸不由又粗重起来,手中力道却只是轻柔地揉捏。 青鱼的脸霎时一热,这人又犯浑了,她身子靠在他身上,又抱着孩子,哪是他的对手,叁两下就把自己揉得娇喘起来。 洗完澡,元时就裸着上半身进来了,下身只穿了条亵裤,这一阵贴胸玩弄奶子,热得他满身汗。 看见儿子吃奶吃得那么香,他就浑身一阵不舒坦,手段越发没分寸,另一只空闲的手伸进蜜林里揉捏那颗会喷水的肉粒。 “别、别呀……”青鱼无法制止,唯有夹紧大腿收拢,试图阻止大手的入侵,只是她的坐姿本就叉开了腿,收不住多少,反而摇晃中让小熊包不满地睁了睁眼。 青鱼顿时就不敢动了,回头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元时坏笑两声,低头就叼住了她的嘴吮舔,两只手一张嘴就把她给玩得身子乏力,差些抱不住孩子了。 见状,元时适时撤出插弄蜜穴的手指,压低身子将一大一小锁在床上。 青鱼哪会不清楚他要干什么,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还这么、这么…… 孩子还在呢! “嫂嫂,小心孩子,别压到他了。”元时将青鱼身上唯一的衣物脱下,抬起她的臀,对着胯间的硬热摩擦。 “唔……二郎你别乱来,一会儿再、再……”青鱼此时又慌又羞,当着儿子的面做这种事,太放浪了。 “不要,相公忍不了了,现在就想插娘子的瘙穴儿,给娘子止痒痒。”元时脱下裤子,挂在腿弯处,硬热的凶器顶着嫂嫂湿润的蜜穴摩擦。 他那只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握住嫂嫂傲人的奶子缓慢揉捏,力道却是轻柔的,他可不想把奶水都捏出来了,那都是他儿子的口粮,再不济也得给他吃了。 可惜他现在吃不到,所以还是不要浪费了。 另一只手又摸到腿间,摁住龟头抵在顶端的肉粒转圈圈,柱身则贴着两瓣唇肉上下滑动,仿佛在抽插整瓣阴唇似的。 青鱼用手肘支撑着身子的重量,尽量不让自己压到儿子,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吵到正在吸吮她奶头喝奶的儿子。 “嫂嫂,我要进来了。”元时放开揉奶的手,扶稳嫂嫂的身子,另一手握住肉棒,缓缓插了进去。 插入的动作很慢,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凿开内里紧致的媚肉,湿滑的黏液令肉棒的进入非常顺利,全根没入后,元时便埋在里头不动了。 穴儿还是很紧,应当是嫂嫂太紧张了,夹得他有些动惮不得,他便开始讲荤话转移嫂嫂的注意力。 “相公的大肉棒全插进了娘子的瘙穴里,把瘙穴儿都填满了,嗯,吸得好紧,我先不动,嫂嫂别怕,等瘙穴儿松些,再插瘙穴儿,给嫂嫂止痒痒。” 元时撑着身子趴在青鱼耳边,舔她的耳肉,脖子,还咬着脖子上的细肉吮吸起来,直到吸出一道红痕。 肉棒被穴儿的夹得舒服了,他便左右晃了起来,只埋不插,龟头顶着蜜穴深处的媚肉缓缓振动,倒真把青鱼弄得穴儿愈发瘙痒难耐。 可她捂着嘴,不敢出声。 当真有几分任由元时随便玩弄的臣服与顺从在里头。 想到这里,元时心里便好似化作了一滩水般,柔软极了,压低嗓音说荤话。 “二郎喜欢嫂嫂,喜欢嫂嫂给二郎生孩子,更喜欢插弄嫂嫂的穴儿,甚是舒服。” 元时将肉棒撤出大半,复又缓缓捣进深处,如此来回插了十几下,直将蜜穴捣出了大片黏液,随着撤出时粘在肉棒上被带出,又被肉棒插入时堵在穴口处不得入门,直往两人身下滴落。 “二郎的青鱼儿,瘙穴儿好美~” 大手掰着饱满的肉臀,看那吞吐着他肉棒的肉穴口,大肉棒插进入时,穴口被撑得几乎没有一丝皱褶,紧绷地咬着他肉棒的根部吐淫水。 “哈……穴儿好厉害,二郎肉棒这么大,都能全部吃进去,真是贪吃的瘙穴儿,嫂嫂,你是没瞧见,这穴儿又软又小,还会流这么多~这么多水出来。” 那些被肉棒带出的黏液,被元时用拇指沿着穴口四周滑弄,将臀缝都染湿了。 “唔呜……”青鱼捂着嘴,难耐地扭动腰臀。 扶着那双饱满的肉臀,元时控制着力道往里深插起来,只缓缓研磨内里的媚肉,却不敢放开力道往里捅。 他还是顾忌着嫂嫂身下的奶娃娃的,并没有昏了头。 插了十来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问:“小熊包吃完了没?” 青鱼这才低头看去,发现儿子张着小嘴呼噜地睡着了,青鱼松开捂着的嘴,哑声道:“他、他睡着了。” 抽出肉棒,元时抱起青鱼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着彼此,肉棒噗呲一下就钻了进去。 “嫂嫂,你抱紧我。”说着,将她双腿也挂在腰间,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在身上。 青鱼身子本就软乎得紧,肉棒突然插入,闷哼了一声,便被凌空抱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才没让惊呼出声。 双臂环着他的脖子,青鱼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任由他把自己抱出房间,身下的肉棒随着走动的步伐不停地戳刺着肉壁,二郎还抓着她的臀往他那儿摁压,时不时地挺腰撞进来,她舒服得都不想管二郎要把她抱到哪儿去插弄自己了,只闭着眼睛“嗯啊嗯啊”地低喘呻吟。 “嫂嫂……”元时将她抵在柱子上,低头亲吻她的颈侧的耳肉,“青鱼儿,你是二郎的青鱼儿,是二郎的嫂嫂,也是我的娘子。” 随着身下节奏渐快的插弄,青鱼微阖着眼皮,昂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低喘回道:“嗯~我是二郎的,嗯~” “大哥可有像二郎这般插弄嫂嫂的瘙穴儿,让嫂嫂舒服?”元时贴着她的额头,四目对视。 青鱼不知他为何提起大郎,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大哥插得嫂嫂舒服些,还是二郎弄得嫂嫂舒服些?”元时心中得意地摆臀猛捣穴儿,又追问道,“嗯?嫂嫂说呀,谁插得嫂嫂更舒服?” “二郎、是二郎,嗯……”他插得太厉害,青鱼的背直直往木柱子上擦去,又硬又疼,“二郎,你轻点,撞得我的背好疼……” 元时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往院子里走去。 “是二郎大意了,弄痛你了,嫂嫂可还疼?”心疼地把人放下,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借着月光查看。 青鱼扶着井口边沿,弯腰让他看了。 没破皮,只稍微有点红,元时放心下来,扶着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提臀耸胯又往蜜穴里送了一整根大肉棒。 “嗯~” “嫂嫂……”元时伏在她背上,双手握住那双摇摇晃晃的奶子,身下凶猛地插弄起来。 因为是在外头,此时也才戌时四刻,这边上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两人都不太敢大声吟叫。 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羞耻放浪行为,让两人克制的性欲都极其高亢。 “啪啪啪啪……” 淫糜的肉体碰撞声尤其响亮,听得直教人耳根发软,气血沸腾。 静谧的黑夜里,幽冷的月亮照着一双赤裸的人儿,在那井边上噗呲噗呲地前后摆动,相互交融。 “哈……嫂嫂……我的青鱼娘子,相公好舒服,娘子的瘙穴儿夹得我好爽。” 元时身下快速地耸动,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索取欢爱的极致欢愉,而那张嘴终是闲不住地低声叫唤起来。 “嗯……相公~啊啊哈……” “啊哈……好棒,娘子的瘙穴儿吸得真紧,咬着相公的肉棒不放……” “嗯啊……嗯啊……” “嗯,相公给娘子的瘙穴儿止痒痒,把瘙穴儿插坏,插坏娘子。大肉棒给青鱼儿吃,噢……好爽,娘子嫂嫂吃相公的肉棒,给相公生孩子,给你,都给你……” “啊哈……插坏了,呜呜~相公~要被相公插坏了~” “嗯~就要插坏娘子,嫂嫂的瘙穴儿就是给相公插的,噢~好棒~” “啊~不、不行了,要、要到了~” “嗯,相公也要射了,瘙穴儿再咬紧肉棒,吸相公的龟头,吼,把精液吸出来射在瘙穴儿里,给相公生孩子,吼——” “啊——” 高潮过后,元时惯例兑了温水给青鱼擦身,之后满足地抱着他的女人回房睡觉去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抹藏身在篱笆后面的身影,同样悄悄离去了。 -- ⓗàìτànɡsⓗǔщǔ.cc 嫂嫂15单元完结 温馨提示:本章之前的内容整合在一起,并未作修改,因此看过的小伙伴无需再重复阅读。以后每个小单元故事大致控制在20章以内。 完毕O(∩_∩)O~ ㈤2ьLщχ.Cо㎡(52blwx.com)—— 一个月后。 得酒楼大掌柜推荐,他家凉菜被隔壁同州一户大户人家赏识,让他过去教他们家厨子做菜,原本元时是不大想去的,同州那么远,来回怎么也得大半个月,加上教人做凉菜要花的时间,回来怎么也得一个月了吧。 虽然对方给的赏钱很令人心动,100两银子,足够他们一家叁口省吃俭用半辈子了,可元时就是觉得奇怪,他做的凉菜味道也不至于这么好呀? 在青鱼的劝说下,他最终还是去了,有钱拿,为何要拒绝,若是做得不好,大不了退钱给他们便是。 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嫂嫂跟孩子,一路回程牵挂得紧。 他终于到了家门口,归心似箭的元时并没有注意到大门前挂着的白布,他大步踏入厅堂,奇怪地看着左邻右舍,和厅堂正中央那口棺材。 “这是咋了?”元时奇怪道,扯开那些抓着他手不放的人,“你们在我家干啥,走开,我嫂嫂呢,青鱼!” “二郎,你别激动,你听我说……” “周叔,你说,我听着呢。”元时四周寻找他家青鱼娘子的身影,目光始终不肯落在那口棺材上。 他脑子里嗡嗡地作响,根本听不清周叔在说什么。 “那前头撞死你哥哥的富商……他看青鱼一个人在家……” 嫂嫂怎么还不出来,他都回来了。 “你家青鱼不肯,就被他……” 嫂嫂,你在哪,快出来呀,二郎回来了! 元时甩开那些缠着他的人,往卧室里跑,一会又去大哥的房间,一会又想进洗浴间去寻人。 直到周家大郎将他揍到地上,吼了一句:“青鱼已经死了,你醒醒!” 元时倒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周家大郎。 他想站起来揍这个胡说八道的周大郎,把他的嘴打烂,可是他起不来,他浑身都没力气。 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些人。 直到周家大婶看不过去,将他扶起来,扶着他一路走回厅堂,来到棺材边上。 周家大婶不忍道:“见青鱼最后一面吧,还有你那可怜的孩子,才刚满叁个月,竟被那畜生活生生摔死了。已经第七天了,你好好的啊……” 周家大婶也有些语无伦次地安慰着。 众人相互帮忙,合伙给青鱼下葬,而那元时却是精神恍惚,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大家摆弄。 都是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邻居,虽有过口角,但大家都是纯朴老实的老农户,此时正是元时家遭难的时候,谁也不会在这档口再提那些糟糕的事情。 直到大家见他大半月没出家门,周大郎才翻他家篱笆进去找人,却是见不着人了。 从此,元时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失去了踪迹,再无音讯。 有人听说,那撞死元家大郎、弄死青鱼母子的富商家里头死了不少男丁。 也有人说,那同州挂满了元时被通缉的画像。 谁知道呢,反正这小小的皋阳县再无人见过元时。 而那林青鱼也渐渐被人们所遗忘。 在这大商朝,女子终归没有任何律法可言。 生来就是比死的还痛苦。 能活着是幸,死了,就认命吧。 -- 母妃1——登基 “别乱动,也别想叫,本君可不想对着一副尸体——” 粗硬抵着干涩的花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操。 对着一副死去的尸体操这种事情,商仲谋当然没有兴趣,甚至觉得恶心。 那些喜欢鞭尸的人是有多变态才喜欢做这种事情? 花穴内里被捅出血,奋战沙场的仲谋非常熟悉血腥的味道,甚至因此有些兴奋起来,那干涸的花穴在血的滋润下,也稍微顺畅了些。 他捂着女人的嘴,扼住她的脖子,直到将那恶心的、攒了二十年来的第一泡精液射出——他没有射在里面,他并不打算让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有机会拥有他的龙子龙孙。 女人被他扒了干净,瘦弱白皙的身躯趴在草丛里,幽黑的太液湖无法看清女人的容貌,他也并不想看。 将疲软的龙根往女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提起裤子,穿戴整齐,目无表情地离开了。 他第一次干女人,实在好奇,他那荒淫无度的父皇为何会沉迷淫道——甚至干湿不分,两道一起上。 只是好奇,仅此而已。 身为当朝太子,他难得回宫,劳民伤财的宫廷宴会庆祝他的凯旋,他便在女人遍地的宫里随便捉了个女人来体会了一把,干涩难搞,毫无乐趣可言,无聊极了。 他的屌至今还有些痛。 不如他杀人有趣。 商仲谋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离开了同样无聊至极的宴会。 半个月后,他那浑身长满肥虫老不死的父皇竟然娶了个皇后。 哦,忘了说,他母妃是老皇后,被他父皇送给各个儿子与宗室开荤,玩死了。 死了大概有七八年了吧,他离开京都太久,都有些记不清了。 那个新皇后冷冰冰的,长得倒是能看,身份也不低,当朝猛虎大将军的嫡女。 在这女人皆是生子工具兼玩物的大商朝,他的母妃老皇后,身份自然也不低,前任宰相的嫡女,还不是死了。 死得透透的,他都快不记得母妃长什么样子了。 他很忙,忙着杀敌,忙着经营收拢部下。 他不敢松懈,只怕他脑子刚放松片刻,他那些坏得跟狗屎一样臭的兄弟就会将他踩在脚下—— 他的脑袋会被踩碎,身体也会稀巴烂,甚至踩出肠子,屁股也会被踩爆,他们的鞋子上会沾满他屁股里爆出来的屎。 想想就很恶心,他还是不要死的好。 父皇七八年都没打算娶皇后,他刚回来就搞事情,什么情况? 还没等他搞清楚父皇有所图还是谁在搞事情,他那父皇,长满肥虫的父皇,荒淫无度的父皇竟然在他回来两个月后死了。 呵,搞笑得很。 死在一个俊俏无根的小太监身上。 呵呵,甚好。 他很高兴。 真高兴,他不用再等那老不死什么时候死,日思夜想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就想弑君杀父把自己送上皇位了。 甚好,甚妙。 他高兴得都不舍得杀这个小太监了,锁在天牢里,好好养着,他得感谢这小太监。 为了顺利登基,他甚至很乐意继承父皇的皇后,成为他的皇后。 她爹不错,值得利用。 仅此而已。 他那些兄弟们非常不听话,猛虎大将军就很识时务,帮他搞定了不少脑子长满屎的兄弟。 剩下的,他得慢慢来,一个个来,不急,那些跟他母妃玩得很开心的狗屎兄弟们,他也会开心地跟他们慢慢玩。 他现在是皇帝了,他有的是时间。 半年后,商仲谋挺满意朝廷现状的。 上下齐声,无人敢跟他对呛,各个死老头都怕他怕得要死,恨不得多生几个女儿来搞死自己——愚蠢贪婪无能。 他们以为他跟他那荒淫无度的父皇一样吗? 女人除了生孩子,无甚乐趣可言,还不如他折磨那些兄弟来的有趣。 他的大皇兄,还在地牢里被一群穷凶恶极的狂徒操着屁股,已经叁个月了,也应该快死了。 他的四六七八十十一弟,现在也被发配到黑水牢里送给那些挖黑油的工人了,在送过去之前,他命人剁了他们的屌,切碎了喂给他们自己吃,如今都是没屌的阉物,谁爱玩谁玩去。 他还有二十几个未成年的兄弟,听话的,就在宫里当个阉物,他还有一丝尚存的良知可以养着他们,免得他收拢的那些部下一个个跑来跟他唠叨,注意名声。 而不听话的,直接跟父皇陪葬去吧。 他可没让父皇生这么多儿子来跟他抢皇位,谁生的谁养,他可不养这么多废物。 天天就知道等着开荤搞女人,满脑子都是屎,留着有个屁用,浪费粮食。 搞得他都不想生孩子,免得儿子长得太快,要来跟自己抢皇位。 他还没当够皇帝,等他当够了再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这半年来他忙得脚不沾地,废寝忘食,一不小心就病倒了。 倒霉,他不过是天气太热,多吃了两桶冰泄火,一天一夜没睡,居然就病了。 他身子骨强壮得很,被敌人砍得满身血他都能站起来割对方脑袋! 他怎么就病倒了,太倒霉了! 那群庸医还在他耳边叽里呱啦地吵个不停,烦死了。 “都给朕闭嘴,你——”商仲谋昏昏沉沉的随手指了个身影,“留下,其余人全都给朕滚出去!” 随后,他便昏了过去。 迷糊之间,有人给他脱衣服擦身,冰凉冰凉的,很是舒服。 等他彻底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个赤裸冰凉的肉体睡觉,不由瞬间冷了脸,掀开被褥往他的屌看去,摸了摸,没破皮,也不痛,应该是没搞过这个女人。 他一把推开女人,恍惚想起她是昏迷前自己随手指的那个人,居然不是太医。 果然一生病就大意了,居然给一个女人爬上他的龙床。 女人被蛮力推开,醒了,迷糊地睁开双眼。 商仲谋面色一沉,冷冷道:“滚出去。” 却在女人抬头时愣了愣,居然是皇后。 皇后赤裸着身子下了床,面色并不比商仲谋暖多少,同样是冷冰冰的。 商仲谋总觉得这个女人像个刺猬,那张冷脸扎得他浑身不得劲,若不是无法避免的宫宴会面,他都不大乐意见她。 皇后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这很好,这个女人不会总想着爬他的龙床,让他挺满意的。 皇后缓缓穿上素白袍服,青丝随意地披在身后,身上素得无一丝一毫金银首饰,乌黑的秀发将她的雪肤称得又白了几分。 这瘦巴巴的身体怎么有点眼熟? ———————— (#^.^#)欢迎小皇帝与母妃登场! 掌声啪啪啪! -- 母妃2——搞事 商仲谋想了想,脑仁隐隐作疼,便不想了,喊了声:“来人。” 皇后回身看着他,一身素白衣袍更显清冷气息。 妈的,搞得他死了一样,穿的什么玩意儿。 商仲谋瞥了她一眼:“还不滚?” “臣妾告退。”皇后淡淡地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那清脆的声音冷冰冰的,在这炎炎夏日里甚是凉快。 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入,给小皇帝梳洗穿戴。 又传了太医诊了一次脉。 “朕的身体如何?”商仲谋喝了口清茶,随口问道。 这长满白胡子的江老头是他从军营里带回来的,医术还不错,废话不多,甚合他意。 江太医捋了一把胡须把脉,片刻后,放开小皇帝的手,兀自道:“陛下,您龙体还算康健,只是这几个月以来劳累过度,邪火却无法释放,加之天气炎热,才会一时病倒。陛下不必担忧,老臣开一副温和药方给陛下服用。不过,老臣还是建议陛下去去那邪火,再休养几天,便无大碍。” 商仲谋面色一凝,微微眯眼看向江老头。 若不是他曾救下江老头唯一的儿子,保住了江老头家的血脉,知道这老头对自己还算忠心,他都要怀疑这老头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狗胆来劝自己搞女人。 “近期内没空,你看着办。”商仲谋很不给面子地说了一句。 江太医不由叹气,还是劝道:“陛下还是要注意身子,您贵为九五之尊,天之骄子,龙精虎猛,这邪火,不为别的,憋久了,容易伤身。” 啧,真烦人。 各个都想让他搞女人,又不是没搞过。 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皇后那瘦巴巴的身子。 瘦得跟竹竿似的,有什么好搞的。 “行了,朕自有分寸,最近真没空搞,你开药吧。” 商仲谋不耐烦地敷衍了两句,又去批奏折了。 睡了一天一夜,他忙都忙死了,哪有空搞女人。 净瞎出主意瞎起哄。 翌日朝堂上。 百官听闻小皇帝病倒了,一拥而上地表忠心,如何那般惶惶,洋洋洒洒数千字废话后,又直言小皇帝身边竟没有一个贴心人,暗示皇后不中用,竟不会伺候陛下令得陛下龙体病到等等。 直听得猛虎大将军气血翻涌,捏得嘎嘣响的拳头差点就往那些嘴脸上砸。 商仲谋还算有良心,他这半个岳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尔等慎言,皇后温良贤淑——” 冷飕飕的。 “秀外慧中——” 浑身是刺。 “蕙质兰心——” 一根竹竿。 “平日里统领后宫很是辛苦,甚得朕心,谁再胡言乱语污蔑皇后,别怪朕翻脸无情。” 最好多说几句,砍了你们的脑袋。 一席话听得有人欢喜有人愁。 猛虎大将军满意了。 他忠心的部下也连连点头称赞。 唯有那些满脑子想给他塞女人的废物,此计失败,定会卷土再来。 他等着,手中大刀已经饥渴难耐,很久没喝过血了。 下了朝回到承乾殿,商仲谋命人给皇后送了一堆没甚用的赏赐。 好歹人家抱着他照顾了一晚上,辛苦费多少还是要给的。 没多久,皇后就过来谢恩,商仲谋见了她。 一身素衣清颜,竹竿腰挺得笔直地跪在下方。 虽说国丧期间严禁一切繁华之物,但她就不能换个颜色吗,成天一身白,都快白成一只鬼了。 小皇帝内心腹诽,嘴上却说着:“昨夜辛苦皇后了,国丧期间,这后宫,理得不错。” 皇后低头冷声回道:“多谢陛下赞誉,这是臣妾的分内之事。” 望着底下那根白竹竿,商仲谋一时有些走神。 皇后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国事繁忙,倒是想不起来,也不曾注意过女人的称谓。 这个女人好像比自己大了两叁岁来着,她倒是有别于其他女子,生于武将世家,手上也是有些功夫的,据说还上过战场。 莫非父皇是想换换口味,吃一口冰凉的银枪? 父皇会娶这个女人当皇后,一直是个谜团般盘亘在商仲谋心底。 无论从哪个方面盘算,都不像父皇的作风。 可惜他留在京都的人手太少,一时无从得证,只知她被父皇锁在太和宫日夜亵玩。 小皇帝出神时候有些长,承乾殿内鸦雀无声,宫女太监们大气也不敢喘。 明明这气氛一点都不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一触即发…… 谧得落针可闻的承乾殿,着实令人胆颤心惊。 新帝脾性古怪,喜怒无常,一个小动作小眼神都让人忐忑不安,深怕惹怒小皇帝,把他们丢到天牢里伺候那些狂徒。 唯一淡定从容的反而是跪在地上的皇后。 直到商仲谋回神,起身走到皇后跟前,对着一众奴才挥袖:“都下去吧。” 众奴对视一眼,有序地退出大殿,关上殿门。 商仲谋一身玄色常服,负手而立。 “皇后可知,这后宫之中,宫女几何,阉人几何?” 姬雪雁宽袖下攥住的拳头微微张开,紧绷的面容也随之松懈了几分。 “回陛下,宫女太监未曾详细统计过,大约有四五万人。” 商仲谋却是话头一转:“你从小习武?” 姬雪雁不知何意,但仍然沉静以对:“皆是叁角功夫,难登大雅。” “近日可要看紧那些奴才们,若是有一人踏入这承乾殿,朕就得问皇后罪了。” 商仲谋回身拿起桌上一张折子扔到皇后面前,轻描淡写道:“皇后应当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莫要令朕失望。” 之后又回坐于桌前,继续之前的奏章翻阅,彻底无视了地上之人。 姬雪雁有些莫名地拿起那张折子,正打算打开看看。 而商仲谋仿佛脑门上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抬就打断她的动作:“退下吧。” 瞥了一眼台上之尊,她将折子藏于宽袖,行李告退。 批了一上午的奏折,吃了顿饱饭,睡了个午觉,商仲谋摆驾演武场——去邪火,他有的是法子。 一群人肉沙包整齐划一地双腿打颤,站在青石台边上低头祈祷:千万别选自己。 只可惜小皇帝病愈后精力旺盛,精神饱满,浑身都是力气,揍完人,骨头都舒坦了。 “没一个能打的,废物。” 人肉沙包一个个被抬下去,商仲谋视如敝屣,扭了扭脖子,又吩咐道:“可别让这群废物死了,朕还没玩够。” 大总管效元恭敬领命,命人将青石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又狗腿地跑到陛下跟前讨好:“陛下可尽兴了,要不要奴才陪陛下过两招?” 作为商仲谋的贴身护卫奴才,效元自二皇子出生起,便一直跟在他身边,陪他经历了二十载坎坷艰辛的岁月,是商仲谋身边最忠心的狗,最得力的奴才,自然身手也不差。 商仲谋瞥了他一眼,不屑道:“老骨头,一边歇着去。” “多谢陛下体恤,老奴觉着接陛下两招还是可以的,这身子骨久了不动弹,也是痒得很。”效元嬉笑着。 懒得理这老狐狸,商仲谋拿起一旁的精良弓把玩。 效元仍不死心,又跑上前叨叨:“若不然老奴将那天牢里的狂徒寻一两个身手不凡的出来,给陛下泄泄火?” 商仲谋猛的拉弓搭箭对准效元的脑袋。 “哎哟我的陛下——”效元一把抱住商仲谋的大腿哭天喊地,“老奴错了,求陛下怜惜老奴一把老骨头,莫与老奴动气,伤了身子,这火又白泄了。” 气得商仲谋一脚踹过去,将那老狐狸踹得连翻了叁个跟斗,在那叁丈远处“哎哟哎哟”地打滚。 “老狐狸。”商仲谋咒骂一声,冷眼看他在那作了半天戏,转身走了。 陛下不搭理自己,效元一个人在那做戏也尴尬,连忙翻滚起身,循着陛下的身影追去。 “陛下,您等等老奴。”效元叁两步追上来,瞧着陛下的脸色斟酌道,“陛下,老奴晓得陛下心性高洁,自律严明,英勇神武,从不与那些畜生——”往某一处指了指,又笑道,“陛下近来神思甚多,不若出宫走一走。晴儿姑娘随陛下回京多日,还在那醉兮轩候着呢。” 闻言,商仲谋脚步顿了顿,复又继续前行。 “她还没走?” “这天大地大的,她一弱女子,能去哪儿。仗着救过陛下这份恩情,在醉兮轩还算有几分脸面,那些奴才也不敢对她做些什么。” 毕竟是天子带回来的女人,敢对陛下的女人动手脚,不要命了? “那便招她入宫吧。”商仲谋随口道。 “好勒。”效元老脸灿如花开,“那这位份……” “人给皇后,她知道怎么做。” 如花般的老脸皮顿时又垮了下来。 行吧,这是又没看上。 商仲谋看了他一眼:“少折腾这些有的没的,下不为例。” 这是警告他别跟那些蠢货一般,老往他床上送人呢。 效元心里苦啊,他家主子打小就与常人不同,又眼睁睁看着敬爱的母妃被那群人活生生玩死,自此性情大变,孤身一人上那凶险万分的边关战场历练,若不是他极力劝阻静候时机,主子早就想起兵弑君杀父了。 如今虽得偿所愿,手握天下,可主子性情本就苦闷,如今又无人为其排忧解难,唯有他这把老骨头身先士卒了。 江重怀这个老不死的,若不是他老跟自己说陛下被那欲火烧身,他才不乐意折腾这些有的没的,当着他威风八面的大总管,只需对主子一人掏心掏肺撒泼打滚,小日子不知多舒坦。 如今被陛下嫌弃了,他这段时日还是少打滚吧。 刚刚滚远了,身子骨还疼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