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男主后我获得了新生》 肉欲学院(1) 谷杏子的状态糟糕透了。 她并没有赤身裸体,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比全裸处境还要让人讨厌,说实在,谷杏子觉得就算是裸奔也会比现在好。 游泳课上,平时穿的那套保守的暗色连体泳衣不见了——谷杏子记得自己把它们放在了柜子里,但柜子被人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内壁上写满了母猪母狗之类的污言秽语。老师在催促谷杏子,按照设定剧情,如果迟到,下课之后他会以“补课”的名义喂她吃肉棒,但如果去的话…… 谷杏子看着身上的几根堪堪遮住叁点的布料陷入了沉思,会直接进入NP剧情的吧? 这算什么沙雕情节啊。 “既然是肉文就不要想太多了喵。”一只纯黑的猫从更衣室的门缝里挤进来,它胖大的屁股差点被卡住,在一番挣扎之后它终于成功了,高高翘起尾巴,甩着两颗毛茸茸的蛋蛋。 “赶快找到通关方法我们就能离开了喵。” 谷杏子扯了扯身上光滑的系带式叁点泳衣,别说运动了,估计在水里走上一圈都能散架。 “小黑。” “喵?” “帮我打探一下人少的小路,我要……翘课。” 她仔细观察着被打开的柜子,门锁被砸开,细小的金属零件散落在地,就算努力关上柜门,仍然会露出一条缝隙,根据人类好奇的天性,走过路过的人很快就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根据烂俗设定,援交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学校, 哎,清洁不保啊。谷杏子这么想着。 谷杏子抹了一下写在里面的文字,在指腹上擦出一片红晕。 “质量有点糟糕。”她得出结论。 摩挲着柜门,谷杏子擦去工业色素,然后想着,如果自己拿着恶女剧本的话,会怎么做呢? 最起码要用红油漆,然后把叁点式泳衣换成骚粉色的荧光套装,然后再塞一点更刺激的东西,比如说哺乳动物排泄物?这样既能达成身体伤害又能造成心理震慑,不疼不痒地写点污言秽语算什么。 还是太年轻啊。 不过排泄物还想也会恶心到自己…… 谷杏子收回思绪,注意到旁边的柜门上有着如出一辙的浅红色痕迹,就像是谁不小心把污渍弄了上去然后情急之下,想要抹去留下的痕迹。 “啊……”谷杏子笑了。 谷杏子往后迈了一步,气沉丹田,吐出一口浊气,抡圆了胳膊,一拳锤在柜门上,哐当一声巨响,金属的震颤不绝于耳。 再一脚抵住柜门,从裂口处下手,硬生生把整个门框扯了下来,里面的东西叮叮当当撒了一地,有洗发水沐浴露之类的瓶子,也有钥匙链之类的小东西,更多的还是换洗的衣物,有些凌乱地堆在一起。 “啧啧啧,”她用两根指头捏起软趴趴的内衣,“现在的朋友都这么不讲究卫生的吗?” 她嘴上这么说,随手把内裤扔在了地上。 更衣室与洗浴间毗邻,地上不可避免的有些水渍,人来人往,变成灰色的污迹。 她顺便踩了两脚。 “喂喂喂,”黑猫灵活地跳到椅子上,舔舐着爪子,一点儿没有阻拦的意思,“你有点过分哦。” “是么。”谷杏子随口应了一声,脱下叁点式的泳衣,柔软的胸部一下子弹跳出来,白晃晃一片。 猫转过身去舔爪子:“换好了叫我一声。” “嗯哼。”谷杏子扣好内衣,穿上宽大的校服,虽然布料贴着身体的感觉不太舒服,但聊胜于无,总比裸奔好。 “我OK了。”谷杏子不等猫转身,直接拎起它的脖子往出走,“怎么说?” 猫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反射着晦暗不明的光,在它的眼里,钢筋水泥的构造被重新组织,编码成全新的讯息,声音和光的干扰被降到最低,通过计算而规划出最适宜通行的道路。 “嗯,从小门出去,右拐,到大厅,靠右走——左边有人,然后直走,翻墙出去。” 杏子依言照做。 猫跳到谷杏子面前:“你要干什么?” “回家睡觉。” “?” 谷杏子有些奇怪:“数据还没导过来吧?” “是的,第一次传输需要适配,会慢一点,只能先传入基本信息。” “所以不知道剧情的话,我要怎么行动啊,”谷杏子熟练地翻过围墙,风把宽大的衣服吹得鼓鼓囊囊,“不回去睡觉留着裸奔吗?” 好像是这个道理…… 但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啊啊啊啊! 谷杏子也不是一时兴起,从发现自己在更衣室的时候,她就开始犯困,这和学生时代时代挑灯夜读的困意不同,她的思维和身体都在抗议,整个人倦怠到什么也不想做,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越,谷杏子还是难以坚持。 毕竟这是来自世界本身的排斥反应啊。 从更衣室里的恶作剧来看,剧情已经开始演绎了,谷杏子却还不知道前因后果,最稳妥的行动就是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等数据传送完成后再另做打算。 好在出租房离学校并不远,她完全没有翘课的自觉,迅速铺好床铺。 就如之前说的那样,谷杏子毕业于穿越专修学院的冷门专业,和金手指等热门系统不同,她能力有限,毕业后找了一个男主祭天,法力无边的活儿。 最起码记忆是这样的。 再多的细节她也想不起来了,穿越是一项风险活,无数前辈们用血的教训提醒后来者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于是在2077号法案通过之后,穿越者基本上都不能携带完整记忆了,就连所处世界的资料传输,也得在进入之后进行。 谷杏子也不例外,她对自己知之甚少。 但她安慰自己这并不重要,等到任务发布下来,很快就会忘记这点小小的不安。 -- ⒵yùzⓗαⅰωù.cō⒨ 肉欲学院(2) “确认状况良好,开始进行【数据传导】,对象生成中,请稍等后查询,确认命名:苏杏。” “数据丢失。” “传输完成。” “同学,醒醒。” 阳光把窗帘照出清透的轮廓,随风而来栀子花的清香,微风拂面,带来温柔的暖意。 苏杏有点茫然地从梦中醒来,正好是青春活力的年纪,逆着光照出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镀上一圈浅金色的光弧,居然带了几分圣洁。 “老师?” 她觉得尴尬,被桌椅挡住的地方,裤管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正不安地踢着桌椅,脚趾也蜷曲起来,阳光的温度陡然上升,把脸皮染成桃花一般的颜色,似有若无的目光开始聚集,她忍不住抠指甲。 他分明举了本教材,眼看要砸到头上,苏杏也确实做好了准备,但最后落下的只有一声几乎消散的喟叹,就连书页,也只是在发丝间蜻蜓点水般扫过。 苏杏因为没睡醒也没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还稍微有点迷茫。 老师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那张俊美的脸忽然出现在面前,吓得苏杏一个哆嗦,她只看到嘴唇一张一翕,好像金鱼吐出的水沫,但其实一个字也没听清。 不过仅仅是惊鸿一瞥,老师的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成年男子的声线低沉又清晰:“看来苏杏同学还没有睡醒。” 他天生一双桃花眼,那不带恶意的笑在眼角稍纵即逝,他推了推镜框。χyúsんúωú㍞cǒм(xyushuwu6.com) 教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嬉笑和议论,有些同学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不过他面色如常,似乎问心无愧,半晌之后,才摆手示意学生们安静下来。 “那么,下一讲的内容是……” 他絮絮地讲起课来,不过苏杏并没有在听。 ——太热了。 睡醒之后觉得身上黏糊糊,很不舒服,明明是周五,马上就……要放学了吗?回去之后洗个澡……? 但她依然觉得不安,是因为过于热情的老师,起哄的同学,还是因为什么? 苏杏的理科向来很好,用其他老师的话来说就是“很有逻辑性”,她觉得情绪也是如此。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 她当然不能讨厌老师,这没有道理。 苏杏打起精神来。 心怀杂念的并非苏杏一人,老师也是如此。 他有时会觉得性魅力是对少女的侮辱,但又觉得用性去亵渎少女是一种享受,就好像他热爱坚果但又花生过敏一样,看到校服下露出内衣的蕾丝花边,以及内衣包裹的肉体,他不可抑制地有了冲动。 他念着书但几乎没有过脑子,犹犹豫豫无法决策,不过在看到发呆的苏杏之后,恶念斗升。 ——那么,就这样吧。 下课铃声响后教室里吵闹异常,他收拾好东西,太阳已经西斜了,血红的一轮,他状若无意地走到苏杏旁边,周围突然安静了。 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转。 ——不如说是他想要的效果。 “苏杏,”他清了清嗓子,一副正经绝不办私事的模样,“来我办公室一趟。” 然后他走了出去。 苏杏的瞳孔倏忽放大,她还没有来得及咀嚼字里行间的言外之意,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说清,起哄声突然暴起。 她落荒而逃。 逃进了另外一个更为缜密的陷阱。 ————分割线———— 只写了这一个故事的大纲,写完之后去看了类似题材的书、电影和新闻,感觉内容上写不出什么新颖的东西了——珠玉在前我当然不应狗尾续貂,想删掉之后重写后面的内容,但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下手,搁置了很久。最近稍微空了点翻出来看,又觉得可惜,想了想还是写下去了,如果不妥的话马上删除。 -- ⒵yùzⓗαⅰωù.cō⒨ 肉欲学院(H) 桃色的梦在午后绽放。 日出日落永远是从容的光景,匆忙的只有各怀鬼胎的人。 燥热的温度留在了小腹,在慌乱之间从隐秘的开口处流出污浊的混合物,苏杏有片刻的恍惚。 “擦一下吧。” 她咬着嘴唇没有应声。 ——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呢? 一切皆有预谋。 还是暖黄色的午后,似有若无的花香,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就只剩下了狼藉的书卷,他看着个人资料,摩擦着相片上似哭似笑的女孩,就像每一个关切者问的那样:“最近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苏杏沉默以对。 他的眼神倏忽带上了怜悯,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的父母……?” “离婚了。”别人撕开的伤口总比自己揭开的疼得多,更何况她已经重复了很多遍标准答案,于是她又补充了一句,“我自己住。” “那……” “他们不管我。” 他这才下定决心结束了闲谈,把电脑屏幕转过去,调出一串数字,开始分析苏杏的成绩。 其实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波动,不是尖子生可也不至于垫底,况且只是些老生常谈的内容,苏杏忍不住走神。 老师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视线在年轻漂亮的肉体上游走——他已经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许可,过剩的关爱来得顺理成章,当然苏杏也不是对流言蜚语毫无反应,但在老师真正表明他的态度前,苏杏宁可相信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乖孩子。”χyúsんúωú㍞cǒм(xyushuwu6.com) 依旧是在老师的私人办公室,米白色的内裤挂在脚踝上,及膝的长裙遮住了一片春光,她伏在老师胸口,发出细弱的呻吟。 对方解开上衣扣子,亲昵地含住了一边嫩粉色的乳头,稍加舔弄,就翘立起来,变得饱满而风情万种,他犹嫌不满,把松松垮垮的文胸脱出来,几乎是戏谑的,他重新扣好扣子,隔着薄薄的衬衣,他抚慰着有些躁动的苏杏,让湿润的乳尖渲染出令人羞愧的色彩。 他随手把黑色的内衣扔在一边,苏杏发出小声的惊呼,但被他制止了:“乖孩子。” “唔……”她的顺从夹杂了惶恐和敬畏。 “你喜欢黑色吗?” 苏杏没有回答。 不过答案本身也并不重要。 他踩住了苏杏的内裤,让想要就此离开的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乖孩子。”他又重复了一遍。 鼓胀的男性性器把裤子顶出傲人的形状,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做爱本质上是双方的博弈,他深知先发于人并不意味着最终的胜利。 苏杏被他的眼神弄得很不自在,她的上衣和裙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但内裤和内衣的缺失让她如裸奔一般毫不自在,她不敢就这样离开老师的办公室,更不敢在老师面前蹲下身去拾取自己的衣物。 她陷入了迷茫的恍惚状态,潜意识里觉得有些事情命中注定要发生,即便是世界毁灭也不会比此刻更为煎熬,她需要……做些什么。 于是她发出了邀请:“来做吧,老师。” 老师敏锐地捕捉到了低微的声音,但他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你们上过生理课吗?” “嗯。”苏杏应了一声,“我知道的。” 老师几乎要笑出声来:你什么也不知道。 苏杏好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好像试图证明什么:“我喜欢老师。”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老师非常温柔地抱起了苏杏,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分开了她的双腿。 幼嫩的穴口吐露出莹润的液体,他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隐藏其中的小小肉核,稍加揉搓,小姑娘就颤抖地呻吟出声。 “小声点啊。” ——其实没有必要,但提醒显然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苏杏捂住了嘴,脸颊的绯红配合隐忍的神情。 希望是个处女吧。他这么想着。 “啊——” 老师扶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用一根炽热滚烫的东西插了进去,受到刺激的穴口猛烈收缩,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杵进身体里的东西,却被老师按住。 “乖孩子。” 和苏杏的窘迫不同,阴茎被紧致肉穴包裹,刺激得他兴奋至极,随之而来的抽插运动也激烈如火。 苏杏跪卧在地板上,他压上了自己的体重,每一次抽插都向着更深处探索,几乎把苏杏的身体拆成散件。 与其说是逆来顺受,倒不如说苏杏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她伏在老师身下,娇躯扭转,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任由老师蹂躏她的肉体,发出咿呀咿呀的叫唤,她将意识从苦痛中抽离,反身回望着一男一女的纠葛。 但很快,老师重新叫回了她的灵魂。 充斥着男性气息的炽热液体涤荡着整个体腔,两片半开的阴唇显然没有尽到职责,中央裸露的裂缝部位渗出了精液和血丝的混合物。 老师把她的身体翻过来,看到她失神的瞳孔,成就感涌上心头。 “乖孩子,”他亲吻着娇艳的嘴唇,然后用指腹摩挲着唇角,苏杏像孩童一般舔舐着,“做得不错。” 她的身体如一池春水,失去支撑后滑落在地,仍然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他再去碰触褶皱之间的肉核,带来一阵更为剧烈的收缩。 “不要……”苏杏用手臂遮住脸。 “为什么不呢?”他坚持不舍,直到苏杏颤抖地迎来了高潮,更为充沛的水液汩汩流出。 老师并没有让她马上离开。 洁白的皮肤透出靡艳的桃色,那是落日余晖的伪装,苏杏微微眯起眼睛,盛满琥珀般的水色,流转余韵过后的慵懒。 老师啊。她小声地呢喃。 不管以何种标准评判,老师的相貌都属于佼佼者,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带上眼镜时又温润如玉,身材修长,举手投足间自带从容。他尚未步入社会时就意识到美貌对于女性来说是稀缺资源,对男性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随着阅历增长,他忽然对此事产生了厌倦,后来听从家里人的安排,当了一位老师。 但欲望重新生长,禁忌带来的快感远胜于普通的交欢,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在性爱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在人群中物色甜美的猎物。 ——那么就决定是你了,苏杏同学。 -- ⒵yùzⓗαⅰωù.cō⒨ 肉欲学院(H) “还来吗?”苏杏咬着指甲问老师。 他拒绝了。 “我送你回去吧。” 苏杏没再说什么,她转头望向窗外,天边一抹绯红像极了高潮似的色彩,但在远一些的地方,沉郁的蓝色堆积成墨蓝,整片天空正在逐渐冷却。 晚风轻轻揭开窗户的内衣。 苏杏打了个哆嗦,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小腹涌出,不过很快也冷却了。 她看着皱巴巴的内衣,不知道要不要穿上,用小兽寻求许可一般的眼神看着老师,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苏杏有一瞬的心悸。 “那就给老师留个纪念好了。”她莞尔一笑,先走了出去。 苏杏的住处离学校不算太远。 老师对苏杏的家庭条件大致有点了解,据说父母双方的背景都挺复杂,小有资产但几乎不怎么管苏杏,那孩子不住校,从小到大几乎都一个人过。 疏于管教带来对道德的蔑视,放荡,淫乱,老师这么想着,又很缺爱,再好不过。 他开车送苏杏回去,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凉风拂面,两腿之间空荡荡的,不过夜幕降临,没人会注意到她的窘迫。 红绿灯。χyúsんúωú㍞cǒм(xyushuwu6.com) 老师注意到了一个蓄着长发的女生走在街上,本来也没什么,只是苏杏的眼神一直跟着她,暖黄的车灯把影子拉得很长。 “怎么了?” 苏杏在咬指甲:“我室友。” 老师把刹车踩得很重,苏杏一声叫床般的惊呼,僵直的安全带勒出胸部的轮廓。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否沾染了愤怒:“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不是,”苏杏似乎知道老师在顾虑什么,“但是没关系。” 她又重复了一遍:“没关系。” 不过很巧,她和老师说再见的时候那位室友刚好从对面经过,神色明灭不定。 室友比她先回去,苏杏没有理她,先去洗了个澡,当温水冲刷出粘浊的混合物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有点恶心,她试着回忆起在办公室里的第一次,但她甚至想不起来老师性器的模样,但那东西在身体里留下了永久的痕迹。 她觉得脏。 苏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人,很小的时候她就点进去过黄色网站,看女星娇喘,被上,姿势各异,但很奇怪的是她只记得了褶皱的女性器官,却怎么也勾勒不出阴茎的形状——哪怕她自己已经体验过了。 她喜欢老师。 是温声细语的教导,是俊美精致的外貌,是慧眼识珠的爱意,还是什么? 水声哗哗,她的室友夏晓妖隔着门问她:“还好吗?” “嗯。”她应了一声。 几缕血丝流进下水道,消失于无形。 苏杏的爱热烈燃烧。 在学校里的时候老师单独叫她出去补课,不夹杂一丝半点的情欲,班上有些人觉得不公,但苏杏不以为意。 爱就有恃无恐。 那爱并非是山盟海誓的许诺,而是千篇一律的,枯燥荒原中的湖泊——是饮鸩止渴的荒唐。 苏杏会为荒唐付出代价,可倘若时光倒流,她也会同样溺死于虚伪的谎言。 后悔什么的,随便吧。她带了几分自暴自弃的随意。 所有之后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老师安排了她的生活,周一到周四她安心扮演学生的角色,周五晚上——大家都回去的时候,她和老师做爱,记忆的洪流指向了永不坠落的夕阳,把绯红的皮肤染成暧昧的金色,亦如少女黄金般闪耀的青春。有时在办公室,有时她去老师家里,泥泞湿润的部位温柔裹挟着罪恶的根源,直到夜幕降临,激情沉淀为天际的深蓝,星星点点的精液点缀其间,她快乐地承受着一切,被翻来覆去地肏弄,直到太阳重新升起,她才困倦地睡去。 “乖孩子。” 她爱那个人。 -- 肉欲学院(3) 谷杏子黑着脸从床上起来,刚传输完数据,大脑一阵剧痛,差点跪在猫咪面前。 “怎么了?” 谷杏子没理她,摸到床头柜上的杯子,吨吨吨。 把最后一滴水也倒进嘴里,谷杏子一抹嘴,呛着了,咳咳咳。 半天之后。 ——“我要打爆他的狗头把脑浆涂抹在人流量最大的公厕让千万人冲刷他的智商。” 谷杏子没说话,抓紧了床单边缘,布料吸取了一点汗水,变得更加柔软,她无意识地嵌进了指甲。 她捂着脸,锁紧眉头。 那个叫苏杏的女生…… “这是色情小说里的情节吧?” 猫在舔爪子:“我以为你知道。” 黑猫还在舔毛,它有粉红色的小舌头:“有思路了吗?” 谷杏子摇头。 太缺德了。 她会祝福二十岁和叁十岁的结合但绝不接受十七岁的师生恋,哪怕距离成年和毕业只有一秒钟的差距,那也是常理不容的禁忌。 这份禁忌并不是禁断的爱欲而是单方面的索取和控制,在建立了联系之后注定有一方要做出无止境的让步,以至于滑落深渊,谷杏子并不知道后续情节——单次传输的内容有限而且要占用行动时间,如果不赶快去学校报道的话,蝴蝶效应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所以她设置了限制。 但在洗漱的时候,谷杏子仍然忍不住回忆来自苏杏的记忆。 就算抛去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媾,谷杏子也很难昧着良心说苏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不完美的受害人。 或者说苏杏本人真的觉得自己是受害人吗? 谷杏子看着镜子。 苏杏真的很好看,雪肤红唇,又很会打扮,学校里虽然不怎么管仪容仪表,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素面朝天,但苏杏偏不,一抹微红的眼影点出少女的晦涩的心思,虽然沉默寡言但又带了些自然而然的傲气。 谷杏子拿起身旁的日用品,都是些有名的牌子。 她想到了记忆中出现的室友,夏晓妖。苏杏家境优渥,父母常年奔波在外,夏晓妖是说是远房亲戚,但并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比她大很多,苏杏和她住一起,算是有个照应。不过夏晓妖也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总能陪着苏杏,她很小的时候就上寄宿学校,也就是高中离得近了,才开始走读。 从谷杏子的立场,她很难想象苏杏——不管怎么说都有大好前程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况且到目前为止,谷杏子还是对自己的任务一无所知,苏杏记忆中的老师只有一个模糊的不完整形象,谷杏子记不清自己的来历,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所在。 她想了想,稍微收拾下东西,决定去学校。 她隔着门窗听到了教室里叽叽喳喳的讲话声,可就在她进门的一瞬,仿佛按下了开关,只剩下沉默的海洋。 只有隐晦的目光跟随她的移动。 谷杏子心头一跳。 ————分割线———— 屁话时间: 非常抱歉又一次……不想写了,可能之后会把大纲整理好一起放到《纸烬》里。 周围基本上没有写文的朋友,所以不太知道这种情况正不正常——有的时候会庆幸看俺文的人不太多,主要是对写出来的东西很愧疚。说来不好意思,最近其实挺闲的,但踌躇半天,一个字也没有,百般无奈,回过去看了下之前的作品,还是觉得第一次写的文《蓬莱仙》好,再不然就是《逃跑的鸡儿》,然而之后又写了十几万字,或许对职业选手,对大佬们来说微不足道,但对我这样一个废物来说可真是难能可贵,可让我心惊的是这么写下来居然也没什么进步;论文笔,我初中时写的和现在也大差不差;论内容,呃……说实话我自己都不太看得下去。 写东西给我带来了非常离谱的心理负担,我反复问自己,我是否爱我的角色,我是否为他们设计了应得的结局,他们的行为是否符合他们的性格逻辑,我的剧情是否合乎常理,我做不出肯定的回答。我的初心只是想写个带颜色的小说,为什么会这样这河里吗……(笑 创作不是应该带来快乐的吗,但是我投射了自己的焦虑;笔力支撑不起大框架,但我还想给出一个最起码完整的结局。 我知道我应该尝试,不开始就永远不会有结果。但是,好痛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