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骨科SM,星际」》 虞音被一耳光打得脸都侧偏了过去 「1」 嘈杂的噪声,吵闹的音乐,忽明忽暗的彩色光线折射出各种角度,使得这儿看上去光怪陆离的。 这儿是神圣帝国着名的销金窟,世家贵族子弟寻欢作乐的场所。只要有足够的金钱,就可以买到你能所想象到的所有服务。当然,也不乏姿色上佳的平民子女混在其中,做着麻雀变凤凰的美梦,妄图寻到进入上流社会的机遇。 在开阔的大厅的一个角落,独坐着一个神色晦暗的女子,与周围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虞音半眯起眼睛,盯着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似在出神,半晌过后,才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哟,你躲在这儿喝闷酒呢?” 耳边传来轻快的男声,话音刚落,那个男人便坐在了虞音身边,虞音并不理他,指腹无意识地摩擦着杯口边缘,目光投向眼前的电子投影,上面播着枯燥的新闻。 男人见状,往后一靠,招过一个舞女,自然地把她搂进怀里,懒洋洋道:“你姐明天就会回来了吧?陛下这次估计会让她留下来驻守主星系,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虞音听闻轻笑了一下,转过头去看那个年轻的男人。长长的睫毛掩住她眼中的神采。她化了很重的妆,深沉的眼影下,红唇耀眼无比,虞音淡淡道:“她回来与我何干?小殿下?” 怀中的女人在暧昧地喘息,叶欢的手才贴上她的腰肢,她就开始发出难耐的娇吟,主动攀附在他身上。叶欢慢慢挑起眉梢,手一点点伸进女人的衣服里,虞音见状冷笑了一声,拿起黑色的手杖,站起身,慢慢走到舞台中央。 “嘘。” 一根手指竖在唇前,喧嚣渐渐平息,正在狂欢的贵族子弟纷纷看向她。 帝国拥有世袭公爵的家族不过五位,虞音家族便是其中之一。在等级制度森严的神圣帝国里,虞音的身份要比大部分贵族都高贵,哪怕她并非公爵,但目前却是爵位的第一继承人。 虞音见他们都安静下来了,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单手撑着手杖,长发飘到一侧,嗓音低沉而暧昧:“今晚我请。” 刹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音乐声再次响起,男男女女混乱地相拥在一起。 “虞音,一起喝。” 在场全是纨绔,玩法多样,很快虞音就有些醉了,衬衣的前襟半敞开,露出些许旖旎风光。 “虞音,你喝醉了。”叶欢架住她。 虞音笑吟吟拿着酒瓶灌了一口:“小殿下……你什么时候劝你父亲把我封出去啊……我也不要降一级当她的封臣,随便给我一个不世袭的子爵什么的就行了。” 叶欢无奈道:“你姐肯定不会同意的。” 虞音灌酒的动作一滞,抹了一下嘴,嘟哝道:“扫兴。”酒瓶子从她手里滑落,摔得粉碎,细小的液体飞溅得到处都是,她舔了舔嘴角,媚眼如丝,单手撑着手杖,另一只手轻轻点在叶欢的胸口,挑逗般一点点往下滑动。 叶欢不为所动,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道:“你带侍从出来了么?” “什么侍从?这儿谁敢动我?”虞音两眼迷离,脸颊微微泛红,怕热般又拉了拉领口,露出令人遐想的白皙肌肤。 “我送你回去吧。”叶欢无奈。他拿了件外套罩在虞音身上,带她离开了这儿。 虽然,大部分时候,不会有人胆敢袭击炼云星系的领主——虞箫大公阁下的亲妹妹虞音,但叶欢作为身份尊贵的皇子,又和虞音私交颇好,以防万一,还是亲自带人将她送回到家。 …… 虞音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主星系的时历与毁灭时代的地球星基本相同,还是二十四小时制。 头疼欲裂。 这是一夜宿醉的后果。 柔和的灯光自动打开,床头通讯仪感受到主人的苏醒,自动投屏出好几个未接通讯。 虞音伸了个懒腰,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门,漫不经心地瞟了短讯的内容。 啊……是催她上班的。 帝国军需部养的最多的就是她这种贵族出身的闲人,每天只要去一下露个脸走过场就行。 “虞箫上将率部回归面圣……” 新闻正在播报。 虞音扫眼看过去,气定神闲开始享用早午餐。 又磨蹭了好一会儿,虞音才换上便服,拿上手杖,坐上飞行器,朝军需部赶去。 …… 军需部今日的氛围有一点怪异。 所有人都神色匆匆,很忙碌的样子。 虞音打了个呵欠,有点摸不着头脑:“出什么事了,怎么都在忙?” 往日这个点,她的同事们大概都刚刚到,悠哉悠哉地喝着下午茶。 还没待虞音得到答复,一个身着军装的军人走到她身边,略微一躬身:“虞音阁下。将军叫你来见她。” 那个副官用词还算婉转。 虞音想了一下,虞箫的原话应该是“让她滚过来”才对。 啧…… 虞音了然地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么大的阵仗,她拄着手杖,不紧不慢跟着副官来到一间空房。 “没人?”虞音探了探脑袋,“我姐人呢?” “将军还在视察中,稍后就回。”副官答道,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虞音靠在墙上,调出通讯仪,熟练的点开一个图标,开始打起了单机闯关游戏。 也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开门的声音。 虞音目不转睛,游戏正在关键时刻,她无暇分神。 脚步声一点点接近。 虞音抬起手,手杖尖锐的顶端精准地抵在了虞箫的喉口。 另一只手飞快地凭空点了几下,这才完美收工。 …… 虞箫停下脚步,静静看着沉浸在游戏世界里的妹妹。 手杖的长度让她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虞音慢吞吞收好通讯仪,抬眼,看着这个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女人,浑身透露着古板而沉闷的气息。 虞箫一身制式军装,连风纪扣都扣上了,神情严肃,不带一丝笑容,正冷冷看着她。 虞箫淡淡道:“放下。” 虞音眨眨眼,放下手杖,笑着看她。 “你的制服呢?中尉。”虞箫继续冷冷道。 虞音稍稍站直了些,道:“报告长官,太丑了,被我丢了。” “啪”。 猝不及防。 干净利落。 虞音被这一耳光打得脸都偏了过去。 她侧着脸停顿了一下,甚至都没伸手捂,过了一会儿就慢慢转过来,五指的红印在她娇嫩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以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嘴里同时升起了淡淡的铁锈味,虞音舔了舔被打得开裂嘴角,指尖抹过伤口,带下一抹血色。她脸上的笑意却更加得明显。 “长官,我可以指控你滥用私刑吗?”她眉眼都带着笑,然后转移了话题,“你看这根手杖,是目前最流行的装饰品。” 虞音将手杖抛起,在空中腾转一周后,“呼”一下,四周迅速撑开,顿时变成了可以遮光的黑伞。 看着虞箫不为所动的神情,虞音耸了耸肩,嫌弃道: “无趣。” -- 姐,你晚饭没吃吗? 拂晓「2」 “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去。”虞箫把另一只手上的白手套也摘了下来,然后拿了把椅子坐下。 “我已经到下班的点了。”虞音眨了一下眼。 耳边是虞箫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这是命令。” “好吧。”虞音举手表示投降,背靠在墙上无所事事,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脸无聊地看着虞箫。 她本来就是个闲人,靠祖先的荫蔽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家族荣耀自有虞箫继承,和她并没无太大关系。 这样挺好,她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晚上想吃什么?”虞箫的目光从虚拟屏幕转向虞音,冷不丁问道。 “呃……”虞音愣了一下,“你问我?随便啊……话说你今晚不陪秦璐么?前段时间她家人还在问我,你这次调回来是不是就可以和她正式订婚了。” “订婚?”虞箫眉毛微皱。 “你们交往也挺久了……”虞音镇定道,余光偷偷瞥过去看虞箫的神色,酸溜溜道,“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我只是需要一个交往的对象。”虞箫清清楚楚道,“我以为她早就跟他家人说清楚了。我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 “这样……”虞音低头不禁勾了勾嘴角,又觉得脸烧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虞箫刚刚下手太重的缘故。 “风定街上的拔丝山药和坛子肉你不是喜欢吃么?”虞箫看着公文头也不抬,“等会回去顺路买一点。” “嗯……”虞音低低应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次不是被调进军部任职了么?怎么回来第一天就来我的部门视察?” 虞箫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似笑非笑地看向虞音:“我是来看看每天花掉国库那么多钱的军需部到底养了多少废物。”她看见虞音高高肿起的半边脸,心里到底有点懊悔下手过重,语气稍微放松了一些,“你去把军需部历年的人事调动名单整理一下给我。” 虞音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然后戴上口罩推门走了出去。 虞箫靠坐在椅子上,表情愈发严肃。 虞音现在的状态……很奇怪。 仿佛是处在叛逆期,推迟了十年之久的叛逆期。 长久的分别……让她竟对自己的妹妹感受到了一丝陌生。 天色转晚。 虞音打了个呵欠,她坐得都已经腿麻了,才看见虞箫站起身,对她淡淡道:“走吧。” 难得在这个点,军需部还有不少人主动留下来加班。看来大家都不想给这位新上任的新贵留下坏印象。 虞箫扫了他们一眼,眼看着时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说完,她便带着虞音先离开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主星的夜空璀璨迷人,闪亮的明星点缀在深蓝的天幕上,旷阔弥深。 两人就像普通的姐妹一样逛街,只是氛围稍显得有些怪异,虞箫不说话,虞音就跟着闭紧嘴巴。 家里还是老样子,除了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卫兵外,连个下人都不曾有。 现代技术的进步让传统佣人大量失业,也只有老派贵族才会依旧雇上一堆仆从以显示身份不凡。众所周知的是,虞音家属于新贵,靠她们父母及更上一辈先人的累累军功,他们用血与汗水换来了后世子孙的衣食无忧。 “你入职两年,就想着在这个部门待一辈子么?” 两人面对面坐下,虞音夹了一块拔丝山药,山药与山药之间的糖丝藕断丝连,似断未断。 送入口中,还是那股熟悉的甜甜味道,酥脆的外皮被轻轻咬开,软糯的内里倏地飘出热气,甜到她忍不住蹙起了眉。 “不好么?”虞音眯起眼睛,喝了口水,那双俊秀眸子依旧笑意盈盈,“纠正一下,我已经工作叁年了。您贵人多忘事,可能早忘记我提前一年毕业。” 虞箫的制式外套已经脱下,仅穿着贴身的白色衬衫,但依旧平整笔挺,她吃饭时腰背都是挺直的,一丝不苟的样子让虞音有时会怀疑她的心其实是机械制品。 虞箫手中动作一顿:“未临星上的叛乱已经被我镇压,这次回来,我只带了嫡系部队,以后应该不会再去别的星系,可以好好陪你。” “陪我?”虞音勾起嘴角,“你不陪秦璐么?人家隔叁差五就要跟我诉说一遍对你的思念。当年你被派去未临星时,她可是哭着喊着要跟你一起去的。” 虞箫放下筷子,正色道:“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 “我可没阴阳怪气。”虞音也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去洗澡。”虞箫双臂抱在身前,一如既往的命令口吻,“然后来我房间。” …… 冰冷的水划过肌肤。 虞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强忍着寒意,将水流调大。 冷水划过每个角落,冷到浑身发颤后,身子便开始回暖,这种暖意好像是来自于心底的,烧得她热乎乎的。 就如同…… 每次惩罚后,她总能获得姐姐更多的怜惜。 为了获取虞箫的关注,她不惜……不惜去作践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当虞音裹着浴袍走进虞箫房间时,虞箫正背对她看着虚拟投屏,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信息,是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事。 纯白色调的房间,白得有些刺眼。繁复的科技制品在这儿无处不在,金属折射着冰冷的光,过分宽敞的空间让人恐慌。 这儿,应该是一座堡垒才对。 一座禁锢自由的囚室。 尤其是左侧角落的刑架,锁链从房顶垂下。刑具琳琅满目,简直是嗜虐者的天堂。 虞音主动脱了浴袍,大大方方站在刑架上,让镣铐拘束住四肢。直到虞箫将目光移向她,她才语气轻快道:“要算账就快点……对了,这些,秦璐没用过吧,用过的话麻烦给我换一套。” “她没进过我房间。”虞箫关掉投屏,拿起一条长鞭,比划了一下长度,稍后退了两步。 “现在是什么环节?”虞音双腕被吊着,很快就勒出了红痕,面上却看不出一点的害怕,“时间太久了,我都忘了流程……”她低垂着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认错,忏悔我这几年的无所事事一事无成。还是做保证?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虞箫抿紧嘴唇,并不多话,手腕一抖,长鞭迅速吻上肌肤,咬出血色的长痕,贯穿体表。 虞音轻轻倒抽了一口气,又很快咬唇,一点声音都不再发出。 刚回来第一天,虞箫不想姐妹关系弄得这么僵,这次不过想小惩大诫,罚过便就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几鞭,便偷偷卸了五分力。 虞音却不想轻易妥协,一声不吭,硬生生熬完了这次鞭打。 她被放下来时,虞箫递来了湿毛巾,帮她擦了一下汗涔涔的脸。 鞭痕整齐划一,果然是虞箫这个该死的强迫症患者的风格。 疼痛沁入骨里,虞音步履有些踉跄,虞箫伸手将她扶起,搀着她不让她倒下。 通讯仪还在桌上一闪一闪,虞箫顺手划开。 秦璐的声音顿时在房间里荡开:“箫箫,你回来后找个时间我们约一下吧?” …… 虞箫也感觉到了尴尬,难得缓和语气道:“伤药还在老地方,要不要我……” “不用了。”虞音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拿起自己的浴袍重新裹在身上,强忍着疼痛走到门口,又觉得不够,转过身,卸了妆的她笑起来还是带着一点妖气,她慢慢挑起一边的眉毛,语气近乎是在挑衅道: “没必要。” “姐……你晚饭是没吃么?” -- “你管我?” 拂晓「3」 虞箫听闻,薄唇微抿,面色依旧淡然,却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中的鞭梢,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看了虞音半晌,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 见姐姐被激怒,虞音冷笑了一下,肩膀垮下来,径直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看见妹妹离开,虞箫这才扔掉手里的长鞭,伸手揉着紧皱的眉心,神情浮现出一丝困惑来。 她们之间……到底出现了怎样的危机与裂痕? 半夜。 虞音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的伤口愈发疼得厉害,火燎火燎的,虞箫下手向来重。 “别乱动。”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是平静的语气,让她一下子惊醒,听得心口有点窝火。 虞音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来,却被虞箫一只手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药剂喷雾渗进伤口,冰冰凉凉的感觉镇住了疼痛,虞音控制不住地战栗了一下,不再反抗,咬紧牙关,作对般把头埋进了枕头,像睡死一样。 若不是她肌肉紧绷得厉害,虞箫或许会赞许她这次的伪装。 刺痛感无处不在,鞭痕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已经悉数肿起。 上完药,那只手稍微迟疑了一下,慢慢抚上那些伤痕,帮她揉了揉。 “你听话些。”虞箫慢慢道,也不管床上的人是否听得进去,“今时不同往日……主星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没有答复,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如同来时那样,又悄悄离开了。 …… 第二天清早,虞音是被叫醒的。 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让虞箫的生活仿佛是一张有着严格规划的时刻安排表。 “距离我上班还有五个小时。”虞音单手撑着头,在餐桌前打瞌睡,嘴里叼着面包片,一双眼睛却半闭着。 虞箫看了她一眼,道:“坐好。” 虞音不情不愿地坐直身子,恨恨地咬了一口面包,然后干脆把它团成一团塞进嘴里,强咽了下去,然后先起身,穿上外套。 “我出门了。” 她走得很快,似乎和虞箫在一起多待一秒都是一种极大的煎熬。 为什么…… 她们会变成这样? 虞箫放下刀叉,回到房间,取出一张电子膜,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影像储存技术了,被她昨天整理行李时找出。她扫描了这张薄膜,眼前的空间波动了一下,如同水面上的涟漪。 周围的环境渐渐开始变化,虚拟现实技术将她带回到了过去。 曾经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美满。 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漂亮草坪,蝴蝶飞过,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孩蹦蹦跳跳追逐着它们,那座白色的宏伟城堡静静矗立在她身后,暖洋洋的风吹拂而过,一切都显得静谧而美好。 这是她们的家,在炼云星上。 她们的父母很恩爱,全然不似其他贵族家庭。父亲是年轻有为的学者,母亲是睿智勇敢的指挥官。两人身处高位却脾气温和,有着极大的耐心教导他们的一双女儿。 “姐姐,帮我抓住那只蝴蝶。”女孩走路还不是很稳当,奶声奶气地跑到虞箫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角。 虞箫笑着将她一把抱起,亲亲她的额头:“快去吃午饭,爸爸妈妈已经等急了。” 女孩在她怀里咯咯地笑,伸手去摸姐姐的脸,然后在虞箫的脸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我喜欢姐姐。” 虞箫对妹妹的这个反应很满意,她语气温柔:“我也喜欢你。” 得到回应的女孩开心地搂住了姐姐的脖子,她们的父母已经走了出来,朝她俩挥了挥手,脸上也都挂着淡淡的笑。 “箫箫,要照顾好妹妹。” 他们这么叮嘱着,笑着将这一对漂亮的女儿揽进屋。 …… “箫箫,要照顾好妹妹。” “箫箫,要照顾好妹妹。” 那最后一句通话,父亲和母亲也都是这么嘱咐的。 …… “长官,您是要找虞音?”军需部负责考勤的工作人员面色难堪,不停翻阅着记录,额头上不自觉地开始渗出汗水。“虞音阁下今天请了假,没有来上班。” 虞箫看着工作人员一脸为难,淡淡道:“我知道了。”然后掐断了联络,转而打开信息库,开始检索虞音最常去的几处场合。 …… 没有人会穿制服来这儿。 虞箫的出现,无疑吸引了场上大部分人的目光。 “哟,您是制服控?”有人挤上来搭讪,等看见虞箫面无表情的脸后,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方是谁,顿时说话都不太利索,“大……大人,您怎么来了?” “虞音呢?” 侍从们鱼贯而入,只剩下音乐在尴尬地轰鸣。 不消那人回答,虞箫便看见了在舞台中央的女人。单手握住钢管,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极重的眼影,上半身倒是穿的严实,只露出两条修长洁白的腿,看起来伤势还没痊愈。 她慢慢走到舞台下。 虞音显然是看见她了,双腿缠住钢管,一个利落的倒立,然后借靠臂力翻转身体,显露出漂亮的身体曲线。她顺着钢管滑落,眨着一双媚眼,指尖点在唇上,扭动着臀,微微俯下身,盯着台下的虞箫。 虞箫伸指勾住她的衣领,然后用力一揪,直接将她从舞台上揪了下来。 虞音一个踉跄,跌到虞箫的怀里。她看上去有些狼狈,却依旧不慌不忙地捋过散落的发丝。 “看来伤的还不够重。”虞箫低低道,“还能有力气来这种跳艳舞。” “你管这个叫艳舞?”虞音笑着道,声音没有丝毫的压制,“你这个老古董,如果见到更大尺度的,是不是要当场脑溢血送去急救?”她伸手抹掉笑出的眼泪,“亏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应该会很喜欢这种呢。” 周围的人避嫌般倒退了几步,连劲爆的音乐声都小了下来。 虞箫抓住她的手腕,不容置疑道:“跟我回去。” 虞音试图甩她的手,摇头道:“我不要。” 虞箫手中用力,凌厉的目光盯着虞音:“不要逼我在这个场合对你动粗。” 虞音吃痛,反而嘲讽般勾起嘴角,一字一顿回敬她: “你,管,我?” -- 不要哭 拂晓「4」 虞音被虞箫以一种相对体面的方式带了回去。 “你抓疼我了。”虞音嘟哝道,被虞箫一路拉进了她的房间。 虞箫不做声,看她表情,已然是怒到了极致,半桶冷水劈头盖脸从头浇下,将她浇得浑身湿透。 “清醒些了么?”虞箫冷冷问道。 水浸透柔软的布料,湿透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让她一时看上去很狼狈。水顺着面颊滑落,在下巴尖汇集,一点一点滴落下来。 滴答。 虞音低头,抬起手,慢慢地、重重地擦掉了脸上的水渍。 然后又低低笑了起来。 虞箫的耐心被消磨到极限:“你在笑什么?” 虞音抬头,那双明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她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语气:“挺好的……”她轻轻说,“妆没花。” 虞箫气的抬掌,却不料虞音反而把脸凑了上来:“你打啊。”她笑着道,“你昨天打了左边,我化了好久的妆才遮掩住,这次是要扇我哪边?” 虞箫的手悬在半空中,迟迟没落下。 “怎么?我叫你打你又不打了?”虞音发出一声嗤笑,“这可不像你。” 虞箫深吸一口气,似在平息自己的怒意。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虞箫吼道。 “我成什么样子?!”虞音的声音比她还大,“我就是这样!谁教过我该怎么样?你教过么?你怕不是忘了十二年前你就已经走了!!期间我联络过你多少次?你有回过我么?”她站起来,微仰着头,对这个有些陌生的女人道,“你记得我生日么?可我记得你的,我每年都有给你寄生日贺卡……”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开始沙哑。 “我每年新年给你发新年快乐……” “我每个月都会录像寄给你……” “你说过……” 泪水涌了出来,她顾不得去擦,只是喃喃道。 “你说过,只要我乖乖的……你就会回来……” “我每门成绩都是A呢……我还提前一年毕业了……” “考上大学时,你没来。” “毕业典礼,你没来。” “我授勋时,你也没来。” …… “小音,姐姐现在有个任务,完成后就马上回来。你在家要乖乖的。” “好。”女孩用力点头,拽着姐姐的手舍不得松开,“乖乖的,姐姐就可以很快回来了……” “真乖。”一个轻轻的吻吻在眉心。 …… “你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本来……本来,我都已经习惯没你的日子了……”眼睛酸涩无比,好像有根筋在里面突突地跳。 “你为什么要回来?又凭什么要管我……”她的嗓子疼得厉害,却还是坚持说了下去,好像要把这十几年的委屈和不安倾吐得一干二净。 “没你在,我现在好得很。”她咬着牙道,“是我欠你一条命,如果你想要,就拿回去。” …… 虞箫定定看着妹妹,看着她的泪水淌满脸庞,然后伸手轻轻帮她擦拭干净。 “别碰……” “对不起。”虞箫轻轻道,将妹妹揽入怀中。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遍,“是我不好。” “别以为两句对不起就可以把我收买。”虞音依在她怀里闷闷道,却没有将姐姐推开。 “小音要什么补偿?”虞箫小声道,她原本坚毅甚至冰冷的声音蓦地柔和下来,与往日判若两人。 “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了……” “好。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不喜欢秦璐……” “我明天就跟她分手。” “我也不想你跟其他人谈恋爱……” “不谈。” 虞音被她搂得无措起来,姐姐此刻的百依百顺让她一时难以适从,于是仰起脸,确认道:“你不许骗人!” “不骗人。” “你已经骗过一次了。”虞音撇撇嘴。觉得自己原谅她原谅得太快了。 但她又怕姐姐反悔。 “我知道陛下想收权……你在外面一举一动都被好多人盯着,他把我安置在这儿,也是为了牵制住你……可你也不该这么久不联系我。” “以后不会了。就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秦璐陪你玩的……我也可以。”虞音小声说,“你答应过我的。” …… 蔚蓝的天,澄澈无比,在已知星球中,只有牧云星才有这么漂亮的天空。 “我长大后要做姐姐的新娘子。”女孩走路时有些一瘸一拐的,却依旧跑向了那个屹立在门口的人儿。 眼前的女人有着精致的容貌,仿佛毫无瑕疵,这在如今容颜改造技术发达的时代,也是极为少见的。 女孩张开手臂在原地蹦了蹦,虞箫这才将妹妹一把抱起,亲了亲妹妹还有些红肿的眼皮,她喜欢妹妹的不记仇。她耐心道:“很少会有人想嫁给自己的姐姐。” “我想!”女孩皱着眉头,下意识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太过执着于这个理想,以至于被拒绝后,很快红了眼眶。 “要嫁给姐姐。”她坚持道。 “是谁昨天说我是大坏蛋的?”虞箫轻笑着,故意碰了碰女孩还肿着的屁股。 女孩倒吸了一口冷气,羞恼地捶了一下姐姐的肩膀,然后小声辩解道:“昨天你揍我我才说的……今天不做数了。” “不做数。”虞箫温柔哄她道,“那小音快快长大,长大后就做姐姐的新娘。” 女孩破涕为笑,用力亲了姐姐一口,趴在姐姐肩头,看着地上俩人的剪影,静静出着神。 …… “那你和秦璐分手后……秦家会不会找你麻烦啊?”虞音小心地看了一眼姐姐,“她父亲现在是财政大臣,陛下对他很器重。” “没关系的。”虞箫轻轻道。 她看着虞音,犹豫了一下,低头吻了在她的眼角。 “没关系。” 她说。 “你不喜欢秦璐,我就和她分开。” “你不喜欢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就不和他们在一起。” “是我不好……说话不算数。” “你已经长大了……我却还总把你当成小孩子看待。” “是我没有好好陪你……” 虞音哭哭啼啼,吸着鼻子,揉着眼睛问她道:“那你以前答应我的……” “小音给我时间……”虞箫轻抚着她的后背,“让我来慢慢兑现,好不好?” -- 先欠着 拂晓「5」 “那你今晚陪我睡……”虞音抹掉泪水,哽咽道。 虞箫轻轻道:“好,你就睡在我这儿。” “说定了。”虞音晃了晃指尖,上面贴着一张电子薄膜,露出坏事得逞的笑容,“我刚刚录了下来。以后我就睡这儿了,你不能反悔。” 虞箫也不指出她偷换概念,苦笑着点了点头。 虞箫一度以为,以为她对虞音已经了若指掌。但在漫漫成长的历程中,长久的缺席,在面对着虞音种种看似出格的举动,以及句句带刺的字句时,她都一时无法应对。这让虞箫有些害怕起来,害怕她们不再了解彼此,害怕虞音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害怕真如同虞音之前所说的,那个小时候黏着她的妹妹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已经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离开这个家了。 得到姐姐默许后,虞音开始脱衣服,大大方方地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钻进姐姐的被子里。 “你脏死了。”虞箫刚解开衣领口的扣子,看着她道,语气缓了缓,“去洗澡。” “你帮我洗过了。”虞音抱着被子,一脸的理直气壮。 虞箫无奈:“你妆还没卸。”她用哄孩子的语气道,“乖,先去把妆卸了,再冲一下。” “姐,你这意思,今天不揍我了?”虞音取了张抽纸,边擦脸边说着。 虞箫把外套搭在衣架上,转过身低下头,看她讨打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你很期待么?看来我昨天确实下手轻了。” 虞音“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道:“我喜欢你这么对我。”她作死般拖长语调,“你可以再重一些,快来呀~” “先欠着,明天有你受的。”虞箫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你脾气我还不知道,现在说的开心,到时候又哭得厉害。” 虞音想了想,想起姐姐一旦开始后就不近人情的状态,讪笑着举起手表示投降,然后在嘴边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乖乖闭上嘴巴。 虞箫洗完澡回来时,虞音已经睡着了。 这儿到处都是姐姐的味道,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放心,却又矛盾得让她心中有些惴惴,像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人,唯恐下一秒就会出现什么令人不安的转折来。 虞箫擦着头发吹干后坐到床边,看着她扬起的嘴角,定然是想到什么好事了。 “小音?” 虞箫低低喊了一下。 虞音没理她,突然的情感宣泄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让她很快就陷入到深深的沉睡之中。 虞箫低下头,在她嘴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就一下。 …… “宝贝,你真香。”梦魇挥之不去,那张丑陋肮脏的脸贴着她的脸颊,硬硬的胡子扎得她很疼,疼得她想哭。 “你姐姐呢?她再不送钱来,我就要开荤了。” 臭烘烘的气味灌入鼻腔。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让她窒息。 “我先尝点甜头……她不会不要你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 不要……不要……不要……! “小丫头,别乱动,你现在还不能死,让我收点利息吧……” 她拼了命一样的挣扎。 放开我…… !放开我!!! “小音。” 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将她牢牢箍紧。 虞音几乎是下意识的,狠狠一脚踹到虞箫的肚子上。 虞箫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伸手去抚摸她的后背。 “小音。”虞箫搂住她,“没事的,姐姐在这儿,做噩梦了么?” 她缺氧般大口喘着粗气,狂跳的心脏静静恢复了正常的频率。虞音睁开眼,可怜兮兮问姐姐道: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我在……”十指交握住,“我一直都在。那是梦……梦是反的,我及时赶到了,那些坏蛋都死了……” 是了是了,只是梦而已。 虞箫从床上坐起,给虞音喂了一杯水,帮她顺了口气。 几缕散落的头发垂落在额前,黑夜中虞箫深邃狭长的眼眸着隐藏着晦暗的色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特别沉郁。 虞音抵住她额头,身子的战栗,一阵一阵,过了好久才彻底平复。 昏暗的房间里,仅亮了一盏灯。 空旷寂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柔软的被衾垂落到她的腰际,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虞箫瘦削的脊背挺直,伸手慢慢挽住她的腰,收紧。 她凑了上去。 也分不清谁先主动的。 就这样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悱恻缠绵,缱绻温柔。 …… “所以,你要跟我分手?”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长裙,仅涂了口红提色而已。 虞箫干脆地点点头:“是的。” “我是秦家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记住,是唯一。其他野种都没有继承权。”秦璐身子朝前倾,“你觉得你已经强大到可以为了追求个人幸福而反抗政治联姻了么?将军?” 虞箫掌心贴着温热的杯身,也没显露出愠怒。只是淡淡道:“当初不是说好的么?各取所需。” “你如果你厌倦我,你大可以找其他男人或者女人,随便多少个都可以。我们彼此自由。我只需要有一个名义上的伴侣,你我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热腾腾的水汽漂浮在半空,“真是让人厌烦的一个词。”虞箫捏着眉头,“谁能想到在如今这个时代,贵族们还在追求这些。” “你也是贵族。”秦璐讽刺地勾起唇,“不然,你平叛的功勋能尽数算到你头上?你还能做到将军?因此获益却又瞧不起贵族,虞将军真是清高。” “你说的不错。”虞箫颔首,“但起码明面上,我们都支持婚姻自由,恕不奉陪了,秦小姐。” 她转身正欲离去。“虞箫!你就真的这么说断就断?!”秦璐“唰”地站起来,问她,“我们之前分明配合的很好。” “你有很多人可以满足你。”虞箫犹豫了下,停下脚步,“但我不一样……” “别开玩笑了。你作为公爵还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秦璐失笑,“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居然这么天真?我们的根都烂了!烂得彻彻底底!你在做什么梦?都叁十多岁的人了,你想做朵白莲只会被他们孤立的!” 虞箫背对着她,蠕动了一下嘴唇,慢慢道:“那就孤立吧。” 「下章应该有车了」 -- χsγцsんцωц.coм 我可以轻些 拂晓「6」 湿法上的水珠滚落在后脖颈,顺着光滑的脊梁骨一路向下滑。 虞音顺手撩了一下头发,切到新闻频道,上面播报着几个偏远星系的动荡情势,似乎已经开始交火了。 她看得过于入神,以至于姐姐进房都没察觉到。 “准备好了么?”虞箫往沙发上一坐,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在虞音的强烈抗议下,她习惯到家后就将外衣脱下,免得家中环境太过……按照虞音所说的,若她不把制服换下,家中氛围真的太过压抑。 她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 虞音假模假样不断擦拭着已经干了的头发,然后时不时朝虞箫那边望几眼,又偷偷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继续盯着投屏上的字幕…… 虞箫:“温度打高了么?还是通风没开?” 虞音脱口而出:“我不热!” 虞箫低声笑了一下,道:“可你脸很红。” 虞音瞬间背过身去:“是……是有点热。” 虞箫身体前倾,看着她身体的曲线,牵唇一笑,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所以是……准备好了?”她说得从容,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平常小事。 虞音还想用那件浴巾裹紧身子,闻言身体一哆嗦,也不去拿了,颤着手去拿纯黑色的项圈,然后环上了自己的脖子。 项圈很朴实,没有一点的装饰,但有柔软的布料做衬边,戴上去没有半点不适感。 “转身。”虞箫简洁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这样子的妹妹……让她无端觉得兴奋。 “自己扣上。”虞箫抛出锁链的一端,虞音伸手接住,将长长的锁链扣在脖间的扣锁。她完成得很认真,一丝不苟。 虞箫伸手将另一段扣在自己手腕的腕带上,然后握住细长的链子,轻轻拉了一拉,将她拉近,然后指尖点着虞音的红唇,听着她渐渐杂乱灼热的呼吸。 虞箫看了她一眼,唇角翘起,就当虞音犹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时,虞箫猛勾住项圈,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吻得用力而霸道。 虞箫一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站起来揽住她的腰,然后逼得虞音步步后退,直到把她推到刑架旁边的墙边。 虞音被她夺走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无力地靠在墙上,靠虞箫双臂的力量才勉强支撑着不倒下。 “喜欢么?”虞箫的气息全呵在虞音脸上。 虞音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 虞箫轻柔地抚摸着脸颊已经淡下的指印,然后眼睛微眯,锐利而专注,用力捏住虞音的下颚,逼迫虞音抬头看她,声音低沉:“那是先给你的奖励。” 虞音的呼吸都在发颤,房内的白光都晕散开,模模糊糊飘飘然的感觉仿佛是走在云端。 她隐隐绰绰听着虞箫在问她:“不后悔?” 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破碎,只是下意识回答道: “不后悔。” …… 她跪在地上,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不着片缕。 双眼被蒙上,在后脑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乳尖被指尖搔刮了一下,就不自觉地发硬发涨。 听觉被无限放大,她好像听见了姐姐一声轻笑。 酥麻的电流感从上蹿到下,让虞音不止地发抖。 虞箫俯下身,慢慢地、轻轻地,触碰她的敏感点,有时候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有时候是若有似无的呵气,有时候却坏心眼地捏住了挺翘的乳尖。 “你喜欢什么颜色?”虞箫问她。 不待虞音回答,虞箫已经自顾自回答道:“红色吧。” 姐姐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平静而温柔。 “手。” 她乖乖把手伸出。 柔软的绳子绕在她的手腕。 一圈一圈。 然后轻轻收紧。 虞音虽然看不见,但她觉得姐姐会打一个漂亮的绳结。 很快,另外的长绳环上了她的乳房下方,左右各绕了一圈,然后从腋下穿到她的背后。 长绳在背后交叉,又绕到胸前交叉向后。 然后再次打了一个结。 “起来。”虞箫道,拉着锁链将她带到床上。 “趴着。” 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虞音的面颊贴着冰冷的链条,借助它降低自己脸上滚烫的温度。 “安全词是芍药。” 鞭子破空声响起,虞音下意识地紧绷住身体。 “放松些。” 虞音轻声安抚她。 肤白胜雪,被红绳缠绕,黑色的长发散在一边,瑟缩着趴在床上,屁股翘起。 “你很美。”虞箫夸奖道。 她伸手抚摸过虞音的尾椎骨,用诱哄地语气道:“宝贝儿,等会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好么?” 虞音慌乱地点了一下头,那只手顺着臀缝向下滑,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腿,再轻轻地撩过了她脆弱的腿心。 不消姐姐取笑,她自己都脸颊快烧着了,粘腻的感觉早就有了,在姐姐绑自己的时候,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下,一下。 那根灵巧的手指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彻底翻开,暴露在姐姐的视线下。 那根手指贴着那里不断的摩擦,揉开她的花瓣,带出越来越多的潮水。 就像一尾小鱼儿,在寻觅着水源。 虞音快速的大口吸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狂乱的、失去节奏的心跳。 指尖按到花核上。它已经肿得厉害,在如此精准的触碰下,快感瞬间升腾上脑,然后使她的主人忍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喉间小小的呻吟。 “你以前没碰过这儿么?” 虞箫问她。 虞音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支吾着说不出来。 那根手指在下个瞬间被抽出。 她失去了快乐的来源,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难受地仰起头。 “啪。” 一鞭划过臀部。 快感迅速褪去,痛感升腾起。 她被束缚住,在床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又是很快的三鞭,打在了同一位置。 疼得她快要哭出来。 “呜……”她哽咽着。 然后似乎就换了道具。 锐利的疼痛深深浸入骨肉里。 是藤条。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控制不住自己,泪水打湿眼罩,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接二连三的疼痛袭来。 她不敢躲,小声哭着,却又扭动不敢躲避,生怕会迎来更大的惩罚。 虞箫将她的眼罩扯下。 虞音朦胧着眼,泪水挂在眼角,氤氲开房内的光,仿佛梦一样的环境,虞箫在静静看着她。 “你可以求饶。”虞箫淡淡道。 虞音委屈地扁扁嘴:“我求饶你也不会少打。” 她当然了解自己的姐姐,说定数目后,就不会少一下,没有丝毫周旋的余地。 虞箫歪着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翘起来。 她看上去很温柔,也很克制,很冷静。 虞箫眨了一下眼睛,弯腰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将她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然后附耳轻声道: “我可以轻些。” -- χsγцsんцωц.coм 别打了 拂晓「7」 虞音噙着泪,惨兮兮地看着她:“真的?” 虞箫一本正经地点头:“真的。” 虞音脸上浮现出思索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纠结。 时间过去太久,她已经忘却该如何去讨饶了。虞音侧着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姐姐?” “嗯?”藤条点着臀峰,那里已经肿得厉害。前天才罚过,还没来得及痊愈,今天又来一遭,确实有些疼得过分。 虞音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喃喃小声道:“轻些……”她抽泣着,哭得肩膀都在抖。 虞箫怕她挣扎得太厉害,干脆伸手抽开绳结,除掉她身上的束缚,任由她躺下来。 “别崩太紧。”虞箫蹲下来帮她擦眼泪,安抚她。虞音伸手不管不顾地箍住姐姐的脖子,把头埋入姐姐的脖子窝,把泪水全蹭在虞箫身上。 “不要打了好不好?”她可怜巴巴道,身后烫得厉害,如同火烧了一样。 …… “姐姐,不要打了好不好?” “我下次会好好学的……” “姐姐……我知道错了。” “其他人都说妈妈是叛徒……她不是……她明明是战死的。” “姐姐…疼……” “姐姐……这次罚过了,是不是就过去了,你不要再生我气了。” …… 虞箫摸着她的发梢,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接着是嘴角。 虞音嘴唇都有些发抖,钻进姐姐怀里后,依依不舍地蹭了一下,不止地瑟缩,然后趴在她的膝盖上,抱住虞箫的小腿。 “就十下。”虞箫嗓子微哑。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虞音或许在一开始是没有这方面倾向的。 “嗯……” 巴掌甩了几下,明显轻了许多。 虞箫显然放水了。 虽然对受创严重的臀部来说,稍微用力的触碰都能带来刻骨的疼。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毫无骨气地瘫软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她一口气喊了好几声。 “怎么了?”虞箫将她平放在床上,耐心帮她按摩被束缚的地方。 虞音打了个呵欠,身后还在突突地疼,她单手撑起上半身,红透了脸,像小狗一样在虞箫身上乱嗅,然后在她胸上拱了拱。 虞箫倚着靠枕斜躺着,抚摸过她身上被绑过的痕迹,扬起眉,手掌摩挲着妹妹光滑的后背,然后渐渐向下摸索着,摸到一汪春水。 虞音很敏感,姐姐一碰她她就打了个激灵,主动分开腿,近乎主动地夹住腿间的手掌。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虞箫慢慢问着,隐隐有逼迫的味道。 虞音谦卑地低下头,声音沙沙的,却异常坚决,没有半点迟疑: “我想要你。” “姐姐。” …… 火热的吻倾袭而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手指干脆利落地插了进来。 虞音身子僵了僵,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近乎粗暴的性爱方式,含着那根手指,被用力地撞击着。 她早就湿透了,在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剩下的只有灭顶的快感。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抖着,把腿分的更开,环住了姐姐的腰。 一个微凉的小东西贴上她的花蒂,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了剧烈的震动,把她刚到嘴边的询问化成了一句难以抑制的呻吟。 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花核摩挲了一下,虞音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姐姐。 “微型跳蛋,你没玩过?”虞箫勾唇。 虞音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将那根手指绞得更紧了些,然后摇了摇头。 “好孩子。” 虞箫夸奖道,松开手,调快了频率,体内的手指却停止了律动。 外部的快感也同样刺激,激得虞音身子不断紧绷,下身穴口的空虚愈发强烈,于是不自觉地收缩穴道,低喘着不断战栗。 虞箫碰了碰她的唇,清澈的目光里含着温柔。虞音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不近人情,刻板无趣。 “喜欢这样么?”虞箫低低问她,“有点疼,但又会很舒服……”她指节曲起,研磨着粗糙的内壁。 “甚至还会想要我更粗暴些……”指尖在体内画圈,一圈又一圈,花蒂上的震动时弱时强,虞音每每觉得自己快要高潮时又猛的弱下来。 她急得又要哭,咬住唇气呼呼地看着姐姐。 “想要更深入一些?”虞箫说着,整根指节没入,“还是再快一些?”快速地进出了几下,顶得她目光都涣散。 “还是……”虞箫将她腿打开,加了根手指,整根插入,朝上一勾,又快速推出,花蒂上的跳蛋突然之间被调到最大。 “还是……都要。” 都要。 她的回应宛若耳语。 只剩下唇形,却被虞箫读懂了。 那就要吧。 身体像拉满的弓箭,绷得紧紧的。 她无措地抓住姐姐的后背,腰猛地朝上挺动了一下,几乎要弹坐起来,但随即便无力地跌到了床上。 虞箫轻笑,低下头,跪在她上方,手指还停留在虞音体内,时有时无地动几下。 …… 这样就够了? 虞音好像听见耳边有人在问她。 够了够了。 她侧过身,蜷进姐姐的怀里,打了一个呵欠,慵懒道: “不许再打了……”声音小了小,“也不准再做了……” 虞箫搂着她:“喜欢么?” “喜欢。”虞音闷声道,“喜欢死了。” 她伸手拉过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身后:“轻点揉……我没睡着你不准停下。” 虞箫碰了碰她的鼻尖,又亲了她一下,然后关了灯,在她的耳畔呢喃道: “好。” …… 她是什么时候爱上姐姐的呢? 或许是自小的依赖,或许是那次舍命相救,或许…… 接连的灾难,将这个年轻的贵族家庭推到了风口浪尖。 本来就人丁稀少,在父母接连离世后,哪怕是作为长女的虞箫,也不过刚刚成年而已。 葬礼上热闹无比。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所有人面怀悲切,却又恶意满满。 年幼的虞音根本分不清……分不清善意与恶意。 大家都在看着笑话。 看着这个璀璨如明星的家族如何在蒸蒸日上的时候,再一夜衰落的。 帝国的政治局势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陛下……是否会强行收回这个家族的封地,取消世袭,抑或怀柔地让长女虞箫次一等级继承? 他们在葬礼上谈笑风生,逗弄着慌乱无措的虞音。 “你知道你爸爸妈妈去哪了么?” “你姐姐是怎么告诉你的?变成星星了还是上了天堂?” 他们朝虞音开着恶劣的玩笑,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个孩子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再假装好心地去安慰她。 “咔……” 大门缓缓打开。 所有的宾客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 这个点…… 虞箫该来了吧。 -- χsγцsんцωц.coм 高潮 拂晓「8」 门边出现一个身影,着一身黑衣。虞音看了一眼,大脑空白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 她没见过这样子的姐姐。 一身黑色正装,没有褶皱,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衬衫,袖子向上折了一点,透着凛然不可接近的气息。分明才见过,可此刻却给了虞音截然不同的感受,让刚刚乱掉方寸的她瞬间找到了庇护所,顿时有些心安。 他们都安静了下来。 或许是想仔细看看这位年轻的公爵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当年轻人过早地沾染上权利后,她会有什么反应?畏惧,还是沉溺?又做出怎样的抉择?接受,还是逃离? 虞箫踩在光滑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脚步声有着扣人心弦的力量,回响在鸦雀无声的大厅内。虞音就这样看着姐姐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场,向她走来,像初生之阳带着刺人的光芒。 虞箫被一双双眼睛盯着。它们的主人或许是身处高位的权臣,或许是满身功勋的将领,又或许是见多识广的学者…… 可虞箫没有半点的怯场,也没有说出半句话。她只是这样走来,就逼得人群主动向后退去,给她让出一条道来,而她甚至连礼貌的点头都没有,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种避让。坦然得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当然天经地义。 虞家世代忠良用尸骨堆起来的荣誉与恩宠,哪怕皇帝陛下在这里,都不敢对她有所怠慢。 何况,在场宾客之中,身份最高的充其量不过只是一名皇子。 虞箫冷静地走到她面前,然后微弯下腰,伸出了手,白色的手套纤尘不染。 虞音伸出她小小的手,搭了上去。 姐妹俩,拉着手,走到中心的高台上,拾级而上。 虞音心跳得快快的,她听不见姐姐在台上说了什么,只觉得周围都全部静止,局势尽掌握在姐姐手上。 “我是虞箫……” 虞箫沉着道,拉着妹妹的手。 她说话很简洁,只是例行公事说了几句话,就带着妹妹下了台。 虞音比起她显然要紧张许多,头一次站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腿都有些发软。 年轻的公爵用她尚还稚嫩的双肩挑起了家族荣誉的重担。她很快熟悉了即将接手的事务,并能将它们处理得比大部分人都要好。 虞音是崇拜姐姐的,为她的勇敢,为她的坚强,为她的沉着,为她的……无所不能。 …… 一夜好梦。 虞音醒来时,身上的伤已经被上好了药,姐姐坐在床边的桌前,已经在处理公事了。 “今天休息,你多睡了一会儿吧。”虞箫听到动静转过身。她今天戴了一副眼镜,大概是在看什么机密资料或者视频,但这给她无端增添了一分温文的气质。 “你不休息么?”虞音揉着眼睛,被子往下滑,裸露出肩头,她裹着被子起身,走到姐姐身边,跨坐在她身上。 “主星的光昼夜长度与未临星不一样。”虞箫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虞音:“你睡不着可以喊醒我。”她勾住姐姐的脖子,“你在看什么?” “一些……讯息。”指尖勾了勾,将虞音裹在身上的被子丢掉地上。 虞音轻轻抿了抿嘴,觉得有些口干:“什么讯息?来自牧云星还是未临星?” “还疼么?”虞箫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一手点在胸口,另一只手有力地托住她的臀部。 只是有些热……有些痒。 还肿着。 微微的疼而已。 她喜欢这种余痛。 虞音屏着息,感觉到姐姐的手心碰到了她炙热的肌肤,让她瞬间纾解不少。虞箫微皱着眉,捏住了她小小的乳尖。 “嘶。”虞音倒吸了口气,反扣住姐姐的手,捏住手腕,按在动脉上,感受着指腹处一阵阵有力的心跳。 也不知道是她的心跳,还是姐姐的。 悸动无比。 虞音反客为主,打量着姐姐,然后解开她衬衣上的扣子。 纤细的骨架,哪怕到了三十多岁,这个女人依旧皮肤紧致光滑,她摸索着搭在姐姐的手背上,抚摸着她手指上的骨节,反复触碰,带来触电般的感受。 “你……”虞箫低头看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虞音笑了笑,咬住姐姐的耳朵,潮湿的舌尖快速舔舐了一下,她看上去像个妖精:“我想要了。” “姐姐。” 虞音摘掉了姐姐的眼镜,额头抵住,鼻尖碰着鼻尖。 “给我。” 虞箫的手冰凉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听闻后开始向下滑,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看着妹妹,皱了下眉,手指插进她的长发中,用力之大让虞音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种痛感反倒叫虞音兴奋起来,颤抖着将潮湿的鼻息扑在姐姐脸上。 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然后是……胸。 她还要更多。 虞箫将她横抱起来,丢回床上,然后压住她,火热的吻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吻了过去。 虞音喘息的愈发厉害,几乎是主动分开腿,渴望更多。 虞箫低下头,看着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俯下身,用尖锐的虎牙危险地摩擦着顶端。 有一点点痛,却正中了快感的源泉,让她舒服的呻吟出来。 她需要更多。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手腕被冰冷的镣铐铐上,然后脚踝,双腿被拉开。 “还想继续么?”那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带有侵略性,不全似她的姐姐正常的语调。 她希望被征服,她希望被入侵。 如果这个人是虞箫的话。 她简直迫不及待。 冰冷的柱体在她穴口摩挲着。 “放松些。” 她深吸一口气,去努力这次进入。 比她以往所能接受的尺寸要大上不少。 如果两根手指就能带来快乐,她想她并不需要更多。 但如果姐姐能带来更多别致的感受,她也乐于去尝试。 被积压的欲望,如同喷发前的火山,岩浆在下方翻涌,静待释放的契机。 又或者是广阔汹涌的大海,受盈缺的月影响,掀起令人惊骇的浪涛来。 再或者,无论这种滚烫还是汹涌的欲望,在结合撞击时的时候,融为一体,迸发出巨大的力量。 她被扼住了喉咙,呼吸被暂时剥夺,双眼只看得见姐姐如同抚摸猎物般的眼神。 然后就是长驱直入,下身空虚被填满的瞬间。 她抵达了高潮。 -- 我不想跟你好了 拂晓「9」 虞音眯起眼睛,心中的欲望叫嚣着倾袭而上。 她绞动着体内的物体,发出重重的喘息。 姐姐已经松开了紧扼她脖子的手,转身在床边点了一支蜡烛。 淡淡的植物清香,有点诱人心智,似乎有催情的功效。 虞音微微侧目,看着烛火不断跳动,眼眸中映出红艳的光,烛泪蜿蜒着淌下,她失望道:“我还以为……”她的声音沙哑不堪,“这支蜡烛会有别的用途。” 虞箫的眼神寒冷而清醒,这是她进入状态的表现。 “噤声。”虞箫淡淡道。 然后按下了她体内物体的开关。 “唔……”虞音猛吸了一口气,那物体在体内升温,然后……近乎是横冲直撞,摩擦着她的阴道。 明显的进出之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冷色系的房间内,因为这种暧昧粘腻的呻吟, 变得有些暖和起来。 太过粗暴了。 她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微弱的电流刺激着内壁,激得她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缓解这种可怕的快感。 身下的床单愈发濡湿,滑腻不堪。虞音对手腕和脚腕被勒出深深的痕迹,姐姐没有堵住她的嘴,她就必须要自我控制住到嘴边的尖叫。 很快,高潮就到了,她的眼泪流了出来,顺着面颊流下。 虞箫拿了一把椅子,椅子与光滑的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声,然后她坐在了床边,双臂交叉放在胸前,静静看着妹妹微微抽搐的小腹,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档位调高。 一波未平,刺激愈甚。虞音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忍不住尖叫了一下:“啊!” 鼻尖和额头都是汗水,她颤抖着迎接下一波强制而来的刺激。 接连的刺激在带来快乐之后,就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她试图蜷曲身体逃避这种快感,却又被牢牢束缚住。 作为……刚刚失态的惩罚。 虞箫将电极片贴在了她的花蒂上。 “饶了我。”虞音喃喃道,“够了……够了……” 虞箫帮她擦掉脸上的汗与泪水,声音平静:“不够。” 她没给妹妹多余的休息时间,继续刺激着她的脆弱,直到高潮无奈地再次到来。 够了够了。 虞音喘着气,潮湿的穴道被反复研磨进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停留在了腿心。 花蒂被折磨的肿胀不堪,淫靡的液体顺着缝隙流出,反着冷冷的光。 她就这样,不断地,被机械地,推上高潮,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哭着昏睡过去。 虞箫才起身,慢慢地,取下她腿间的玩具。 带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点起的熏香已经无法遮掩这种充满情欲的气味。 她认真地清理虞音腿间的一片狼藉,红肿得厉害,但没有实质的伤害,接着抱着妹妹去了另一张床放好。 已经是正午,绯红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虞箫脸上染了一点虚幻的色彩,显得柔和温暖。 迟到的吻掠过妹妹的眉梢,然后是脸颊,最后握住虞音的手,俯身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虞音听着声音,估摸着虞箫已经走远,才悄悄睁开眼。 她闻到了血腥味。 淡淡的。 难以察觉。 那支带有熏香作用的蜡烛……一直被点着。 或许姐姐昨天不肯脱衣服是有原因的。 或许…… 好吧,她没那么傻。 若是她不表现得纨绔些,可能会在主星活不过一天。 虞音咬着牙火速穿戴整齐,悄悄走到门口。 潜行、屏息、追逐、隐藏…… 她可以做得很好。 如果…… 如果她的腿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她就该是个优秀军人。 当然,现代的科技可以保证她的行动无碍,甚至经过锻炼比一般人都要强很多。 但是……还不够。 确实,还不够。 要想活下来,要想在这个人均寿命突破两百年的时代,在这个人体进化到一定高度的时代,这一点缺陷,足够让她与自己的目标隔着天堑。 虞音躲在阴影里,看着姐姐低下头,利落地撩起了她的上衣。 血将绷带浸透,耀眼的红色晕染出触目惊心的图案,蜿蜒着四散开,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昏暗的房间,与外头的亮堂行成对比,虞音显然还有些腿软,贴着墙屏住呼吸,激情过后急转直下的变化,让她对眼前一幕有一种不真切的感受。 她可以看见姐姐苍白的侧脸,微皱着眉,一双眼中透着清疏的光,带着微微冷意,情绪一如既往地被克制在眼底。 不动声色。 虞箫冷静地给自己换好药,然后放下衣服的下摆,去冲洗自己的双手。 水“哗哗”流着,将血迹尽数冲刷干净,了无痕迹,仿佛无事发生。 虞音见状,赶紧奔回房间,手忙脚乱地脱掉衣服,躺好假寐。 她实在太累了,没多久,就真的昏睡过去。 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姐姐,公主为什么会喜欢上王子呀?”虞音躺在姐姐怀里奶声奶气问道,“王子还认错人了,肯定不是真心喜欢她的。老老实实做尾鱼不好么?走一步就钻心得疼……”她嘟囔着,“这一定很疼很疼。” 她动了动小屁股,扭头揪住姐姐的头发道:“明晚还要再讲个故事哦……”她小声道,“不然我不跟你好了……” 虞箫将她翻过身,褪掉她的裤子,察看她屁股上青紫的伤痕,笑着道:“不跟我好跟谁好呀?” 虞音眨眨眼睛,迅速酝酿出泪水:“反正不跟你好了……老揍我。” 虞箫深谙事后给该颗糖的道理,揉揉妹妹毛茸茸的脑袋:“小音委屈了?” 虞音气鼓鼓:“疼死了。”她哼哼唧唧抓住姐姐的一根手指不松手,上面有薄薄的茧。 她扁扁嘴:“虽然这件事我也有错……” 她别扭地认错方式过分可爱,逗得虞箫低头亲了亲她额头。 “好啦。”虞音很快就不太生气了,全然忘记挨揍时候一边哭一边大声说的“我再也不跟你好了”,“姐姐,我困了,晚安。” 虞箫帮她掖好被子,调暗房间的灯,轻声道: “晚安,我的小美人鱼。” -- 浴室play 拂晓「10」 “去哪?”虞音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看姐姐,有几根发丝撩到她眼前,让她视线有些模糊。天色已经全部黑了,淡淡的月色透进来,清冷萧索,她醒来时才觉得饿。 房间里昏沉沉的光线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心知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于是恋恋不舍地从温暖的被子下伸出光裸的手臂去调亮灯。 血腥味…… 她的鼻子在姐姐的脖颈处拱了拱,那儿松软干燥。 肌肤骤然紧绷。 虞音撑起手臂,俯视着平躺着的姐姐。 两人静静对视。 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虞音勉强勾了下嘴唇:“我去给你准备晚饭。” “我已经叫好了。” 虞箫环住她的腰。 “还疼么?”她的姐姐轻声问道,一遍遍抚摸着绳子的勒痕,还有身上的鞭痕。 虞音低低笑着:“你已经上过药了。”她小心翼翼不去碰到腰间的伤口,指尖描过姐姐的嘴唇,反复流连。 “又想要了?”虞箫冷静地问她,眉头微皱。 “要不够呢。”虞音喃喃道。 虞箫起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靠在床背上,她头发披散着,让她原本坚毅的五官柔和了不少。 这一场景莫名显得有些温情而淫靡。 “不冷么?”虞箫撩拨着她的乳尖。 “有点。”虞音简短道,“去吃饭吧。” 她揉了揉眼睛,觉得酸胀得厉害,或许是早上哭得太猛。 “你想怎么吃?”虞箫盯着她白皙的肌肤,在黑暗之中,几乎要泛出清光来。 虞音仰头,把头发向后拢起,然后简单扎好:“好好吃。”她垂下眼眸,掩住其中晦暗的色彩:“姐姐,你需要休息。” 虞箫默了半晌,然后轻轻拍了拍虞音的后背,低低道:“起来吧。” 她看上去极倦,哪怕才睡过一觉,也莫名透着颓唐的色彩。 但这种颓意只存在于片刻,很快她就抿起嘴唇,恢复往常的模样。 然后干脆的穿好衣服。 虞音看着她。 看着姐姐,重新变得……坚不可摧。 “明天我会去见陛下。”两人沉默着吃完了晚饭,虞箫放下刀叉,抽掉餐巾,折好放在餐盘旁边。 “不是才见过么?”虞音随口问道,“对,就是这杯酒,给我来一杯,就一杯,喝完我就不喝了。” “注意安全。”虞箫突然道,她声音低沉,“你知道的。” “我会的。”虞音笑了笑,怕姐姐不信一般,又强调一遍道,“我会的。” 虞箫看上去似松了口气:“歇一会儿就去洗澡吧。” 虞音拿好衣服,刚进浴室,又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身来:“一起吧?” 虞箫拒绝:“不了。” 虞音扬起眉毛,蹬掉自己的睡裤,手里抱着一摞换洗的衣服,将胸挤出了一条雄伟的线。 虞箫面不改色,抬了抬下巴:“快去。” 虞音思索了一下,道:“你可以不脱衣服,帮我洗。” 虞箫听闻,微怔住,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指尖轻点桌面,似笑非笑看着她道:“好。” 她不紧不慢地将外套脱下。 虞音晚上多喝了点酒,两颊略微泛红,目光撞进姐姐深邃的眼瞳中,笑了起来。 …… 水雾弥漫的浴室。 虞音被一把按到墙上,胸挤压着冰冷的墙壁。水哗啦啦流着。 “我觉得……”虞音欲言又止。 “绷带是防水的。”虞箫见自己身上的伤被发现,干脆挑明道。 虞音顿时放下心来。 水哗啦啦地流,打湿了头发,顺着湿漉漉的肩膀,一路下滑。 虞箫按住她的肩头,舔舐着她耳后一小块敏感地带,听见虞音沉闷的喘息。 “水……”她艰难地吐出字句,“太烫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虞箫身上薄薄的衣物全然湿透,虞音可以感受到硌人骨头,贴得之紧,几乎要融进她的身体。 热水冲刷着欲望,欲望燃烧着血肉。 她们血脉相连,她们生死与共。 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点点滑下去,摸到湿润的腿间。 双手被绑在悬起的花洒上。 虞箫慢慢地撑开她的穴道,开始深入,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击。 水流愈发大了,迎面而来,迫使虞音不得不选择张开嘴辅助呼吸。 她像个濒临溺死的人,在欲海中挣扎求生。 快感凝聚在一点,她把脸颊贴在墙壁上降温。 如同依靠在大海上的浮冰,终将会将她吞噬进情欲的深渊。 一遍一遍。 她今天要的已经够多了。 多到她怀疑她无休止的索取早晚会将自己做死在床上。 或许是地上。 也可以是浴室。 随便什么地方。 虞音昏沉沉躺进浴缸之中,不满道:“我想回家。” “这儿就是你家。”乳白色泡沫抹在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的家在牧云星。”虞音小声道,“那儿有可以游泳的浴池。” “我想那个浴池了。”虞音被抱起,擦干净身体。 “上面可以撒上红色花瓣,会有好闻的花香。”她继续说,“我们可以洗很久。” “我想回家。” 她说。 她不喜欢主星。 哪怕这儿特别繁华。 但这些繁华不属于她。 她只是一只被囚禁在其中的金丝雀; 一个制衡她姐姐的质子罢了。 …… 翌日下午,射击场。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虞音。”叶欢拿起一把枪,“你喜欢什么枪?” 虞音看着他手里黑黢黢的步枪,想了想:“手枪。” 叶欢:“……” 周围朋友都哄然一笑:“虞音,听说你大学全A毕业,射击应该很精通才对。” 虞音叼着烟,没点燃,听闻又取下夹在两指间,翻了个白眼:“我告诉导师如果不给我A我就让他明天辞职走人。” 她愤愤道:“如果我不给个好成绩单,我姐肯定会唠叨的。那个女人……”她理了理衣服道,一本正经模仿虞箫的语气道:“阁下,注意你的军容。”虞音摊手,抱怨道,“饶了我吧……她是穿越来的么?你看她平时是不是没衣服穿,都不见换的。这次回来我看见她的内衣款式,像上上个时代的人才会穿的……” 叶欢忍着笑,拿过一把步枪放在虞音手里,对准靶子。 “瞄准。”叶欢帮她调整姿势,“深呼吸,沉下心,对就是这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扣动扳机。” 他说完就后退一步,彻底松开了手。 虞音手里的重量陡然加大,她一个踉跄,原本稳稳握住的步枪顿时倾侧向下。 “砰”一声。 子弹打在了地面上,火光四溅。 巨大的后座力让枪托重重磕到了她的下巴,瞬间咬破舌尖,啐出一口血来。 叶欢:“……” 身边的卫兵憋着笑给她递来一瓶水。 …… -- χsγцsんцωц.coм 剧情章 拂晓「11」 叶欢带着她把各类枪支都看了一遍,虞音兴致勃勃得如同参观博物馆。 “这把我认识!”虞音兴奋道,“林凌元帅曾用它在叙辛屋星域一枪击毙了最大叛乱组织夜幕潜行的前首领路易斯。” “我可以试试这把枪嘛?”虞音扭头问道。 叶欢侧开身子,颔首道:“请便。” 虞音伸手去拿枪。 …… ………… ……………… 叶欢扶额:“我错了。首先你要拿得动。” 虞音:“……” “算了。”虞音活动了酸软的手腕,果断选择放弃,“射击太累了。反正我也不会上前线,这个类型的贵族娱乐不适合我。” “你要去哪?”叶欢在她身后喊道,“不去喝一杯?” 虞音当着众人的面脱掉上衣,换了一件新的内衣,然后穿上一件黑色立领的风衣,拿起手杖。 “我姐今天去见陛下,她的副官这几天回去休假,让我去接她。”虞音戴上宽檐帽,稍稍压了压帽檐,把脸藏在一片阴翳中,众人明显看出她不太开心。 “虞箫阁下向来治军严格,严于律己,让她动用不必要的公费资源不是她的风格。”有一个穿浅蓝色外套的男子开口安慰道,“虞音你再等一段时间,或者尽早找个男女朋友什么的,分封出去脱离家族就好了。”他无不遗憾道,“可惜我家里兄弟姐妹多,我要出去估计也分不到多少领地。” 虞音轻笑了一下:“那也得分的出去才行。” “我先走了。”她一人走到门口,“改天再约。” …… 虞箫出来时,外面已经下起了雨。 车就停在外面,虞音撑着伞站在雨里等她。 虞箫隔着雨幕看她,那把手杖变成了黑色的长柄伞,雨水顺着四周的伞骨溅开。虞音站得很直,瞧上去优雅得体,她微微抬了抬下巴,显然是看见了姐姐,于是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上了车,虞音开着车和她聊天:“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虞箫放下眼镜:“陛下心思难测,今天问我立储之事,不好答。” “那位最爱的不就是让人猜他心思么?”虞音轻笑着,“就像我当初以为我们家的爵位会被褫夺。” “权衡平衡之道罢了。”虞箫靠着座椅揉太阳穴。 “安全带系好了吧。”虞音一脚踩到油门上,正想早点回家吃晚饭。 “你驾驶水平怎么样?”虞箫突然问道。 虞音洋洋得意道:“碰碰车撞遍敌手。” 虞箫伸脚,踩在了油门上。 虞音被突然提高的速度差点甩出座位,手忙脚乱控制住方向,正要抱怨。 “我们被跟踪了。” 虞箫淡淡道。 虞音:“……” 主星外面围绕着三颗戍卫星和两颗行政星。 她们现在的路线,就是从行政星回主星的路上。 期间已经完成了一次空间跳转,正在主星郊区。 在寸土寸金的主星,这儿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军事戒严区,人迹罕至。 一声枪响。 飞行器刚刚变回车型,迅速飞驰起来。 这辆车进行过武器改装,这次试探性的袭击只是车子猛的震动了一下。 “装甲弹。”虞箫神情严肃,看着前方表盘,机体已经受损了,虞音正打开通讯想求援,却被姐姐一把拉住。 “通话线路被监听篡改了。”虞箫快速翻身到后座,打开后面的射击口,架枪瞄准,“而且,也不知道来援的是敌是鬼,继续往市区开。” “你的伤……”虞音看她的动作,欲言又止,猛调转方向,歪扭着朝前驶去。 车轮被巨力撞击了一下,虞音赶紧稳住,大声道:“几辆车?!” “三辆。”一声枪响,话音未落,虞箫开枪回击了。 “对方有重武。”虞音发出一声惊呼,看着眼前的一片火海,茂密的草丛被点燃,话音未落,一阵热浪,劲风袭来,车顶被直接掀了开来。 虞音声音微微有些变调:“你打掉了几辆车?” “一辆。” 虞音:“……” 她开了自动驾驶,开始折返冲了过去。 “我到上面掩护你。”虞音爬了上去,“九点钟方向,地面倾斜角为六十三点七度,有无人机,暂时没有移动无法计算变化函数。两辆车交叉火力,枪械类型飞隼,十二式。弹速接近两千米每秒,射程三千米,三十六连发。”她一气观察完,“你打的中吗?” 虞音猛的缩了下头,流弹擦着她脑袋而过。 “如果从枪械类型来猜的话,应该是佣兵。飞隼十二式在黑市上卖的最紧俏。”虞音到姐姐身边,“这些人跟之前袭击你的那个团伙,有关系么?” 虞箫盯着瞄准镜,并不回答她的话。 然后,开枪。 无人机上的弹口哑了火。 “我看看。”虞箫抬起头,快速计算平行速度,“三、二、一。” “进入射程。”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又是两声枪响。 对面的车翻了。 虞音深吸一口气。 虞箫拉住她。 “我没事。”虞音勾了勾嘴角,额头上有一处擦伤,血流了下来,她胡乱擦了一下,“这点高度,我还是能跳得过去的。”她看着姐姐的腹部,上面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晕染出大片血红,“人都被你杀的差不多了,我憋了那么久,好歹给一次表现的机会吧。”黑色的风衣下有一把小巧的手枪。 她话音刚落,就猛的从残破的车窗中翻了出去,钻进对面车里。 直觉。 她拥有最敏锐的感官。 火力强行轰开车窗的瞬间。她翻身钻了进去,碎玻璃扎进了身体。 但一切都在她可承受的范围内。 “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说过……”枪声消失,虞音从里面爬了出来,笑嘻嘻道,“我只会用手枪。” “我们还有时间观察现场么?”虞音将头发里的碎玻璃捡了出来,“我说,援军总是姗姗来迟,但战斗一结束,他们就会出现。” 虞音顺势腿一软,跌进姐姐的怀里。 “疼……”她哼哼唧唧,朦胧着双眼看着急匆匆赶来的士兵,“我是不是要死了……” 虞箫:“……” 虞音看了一眼自己的飞行器,低低道:“别去医院,我要回家,那车应该还能开。” 她无不遗憾道:“我一直想买辆敞篷车来着……这下可凑巧了。” 然后,她就及时晕了过去。 -- χsγцsんцωц.coм 姐姐,进来 拂晓「12」 虞音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姐姐的房间。 虞箫还坐在桌前,周围散着蓝光,密密麻麻的数字流过,虚拟成像技术的广泛运用使得她可以立体而全面的观察获取的信息。 “哎。”虞音起身坐在床上,扭头看见姐姐仅穿着背心,腰间被层层的白色纱布包裹包扎,有虞箫抱着她,上了车她就趴在姐姐腿上睡着了,到现在才醒过来。 “醒了?”虞箫转身撇了她一眼。头很晕,虞音摸了摸额头,上面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只有些麻痒,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有一些小伤,但基本没什么大碍。 “防卫部队那边怎么说?”虞音掀开被子,身上一丝不挂,磕碰青肿的地方全部被上了药。 虞箫把投屏一关,给她递来一杯热水:“还在查,初步调查结果应该是混沌派来的人。” 虞音一气喝光,缓回劲,嗤笑道:“又是叛军,主星居然可以被带入重武,三辆没有报备登记过的军用级别飞行器,也能追踪到我们的行驶路线,现在出什么事都要推给叛军。” 她看向窗外,看见银色的流星划过窗外:“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吧?”虞箫不确定道。 “饿。”虞音挠了挠头发,光着身子去洗漱,“有吃的吗?” “蛋炒饭。”虞箫端到她面前,“我只会这个,还有荷包蛋,流心的。” “你应该点个外卖。”虞音坐下,拿起筷子扒拉了一口饭,“我想吃烤肉。” “百毒不侵的天赋并不能帮你完全规避饮食上的风险,万事小心为上。”虞箫向后一靠,“半个月后,陛下要见你,晚上会有宫廷晚宴,记得穿漂亮点。” 听到这个消息,虞音微微挑眉,稍有些惊讶:“是不是有点快?往年应该都在年末。 ” “陆续有不少人要上门来探望我们。”虞箫双手交叉,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但被我全部都回绝了。”她眼中闪着寒芒,饶有趣味道:“正好,不长不短的假期,我们该算一下总账了。” 虞音正埋头狼吞虎咽,听闻噎了一下,半天才勉强咽下去,道:“我没什么问题。”她放下筷子,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就是你身上的伤?” “养一阵就好了。”虞箫皱了下眉,她面色看上去还有些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显然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 …… “起来。”虞箫淡淡道,脚尖轻轻踢了妹妹的膝盖,“不用跪,不然腿上的老毛病又要犯了。” 妹妹有时候有些过分乖觉。 虞音站起来跟她回房间。 温暖的室内,暖气给人一种昏昏欲睡之感。 虞音本来已经睡得足够多,但在安逸的环境下,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随后就打了个寒颤。冰冷的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铐住她的手腕。 锋利的金属边缘割得她泛出生理性的眼泪。 她舔了舔嘴唇,提出自己的需求:“可以不用口球嘛?”她看见那个道具就在姐姐手边。 “可以。”虞箫说着,长绳在她身上飞快穿梭,将她绑紧,多条锁链很好的分担了承担的重量,让她双臂被突然悬吊起来时也没有多难受。 双腿被分开,绑到两边的柱子上,私处被迫暴露出来。 虞音轻轻喘了口气。向上的牵引力让她不得不微踮起脚尖,维持住平衡。 虞箫走到她身前,指尖轻轻点在她花瓣上方光滑的山丘上,上面又有了稀疏的毛发,她挠了挠,然后就滑到缝隙之中。 她抽手,带出粘腻的潮水,在拇指和食指开合间牵扯出好几道银丝。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圆形的玉珠连成一串,放在虞箫手心。 “放松。”物体抵在穴口试探性按了一下,没进去。 窄小的入口一时适应不了这样直接的进入。 手指顺着缝隙来回摩擦,很快就将她的花瓣分开,潮水流出,虞箫揉捏着她的发硬发涨的雪胸,虞音甚至挺起胸渴望更进一步的亵玩。 玉珠将花瓣微微撑开,危险地抵在那里。 虞箫的眼眸难得有了温度,她亲吻着妹妹的额头,托住她翘起的臀,然后细细吻过虞音身上的伤口。 如蜻蜓点水般掠过,带着微微的痒,乳头被捏在手心用力拉扯。 “进来。”虞音喘息道,小嘴微张,主动把腿分的更开,“姐姐,进来。” 欲望占据理智。 穴口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她在向姐姐打开自己的身体。 抵在穴口的玉珠被指尖用力一点就滑了进去。 然后又是一颗。 虞音大口喘着气,才推进去三颗,虞箫突然停了手,打了一个响指,一道强光照向她的私处,一人高的落地镜缓缓从地面升起。 视觉刺激得她想扭过头,却又被脖子上的项圈牢牢固定住。 剩下三颗玉珠还垂在外面,堪堪落在两腿之间,在镜子中看上去淫荡异常。 虞箫弯下腰,手探在她腿间,微微旋转了外面的玉珠,然后连带体内的,一并开始在体内画圈,摩擦出了大量的液体。 大腿内侧已经湿滑不堪,过多的春水顺着阴唇两边流下。 小穴酥麻极了,虞箫的指尖一同抵在穴口处,继续拓展。 一点点的,原本毫无缝隙的入口处又打开了一点通道,食指蹭了进去,充满褶皱的粗糙内壁咬紧她的手指,让她寸步难行。 虞箫放慢了动作,指尖微勾着,牙齿轻轻咬住妹妹的乳尖,吸吮舔舐。 这种轻微的抽插也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甬道被一下填得满满的,每收缩一下都能感受到姐姐的存在。 一双媚眼中尽是水意。 虞音泪眼朦胧地看着姐姐。 虞箫温柔地吻干她的泪:“又湿又滑,咬得真紧。” 淫靡的词汇在虞箫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潮湿的气息撩动着耳廓,引发了虞音更激烈的颤抖。 “不……” 手指并没有继续深入,反而在内壁上摩挲了一会儿后就轻轻地抽离出去。 冰冷的玉珠被体液打湿,一颗颗吞了进小穴内。 虞箫勾起笑来,叮嘱她道:“不要掉下来。” -- χsγцsんцωц.coм 我想你干我 拂晓「13」 方才的挑逗,让穴道滑腻不堪,虞音呻吟着收缩着,浑身都在颤抖。 层层叠叠的穴肉将玉珠包裹住,长发垂下,有几根黏在脸上,细密的汗水从脸侧流下,混着她的泪水。 “姐姐……”她软软糯糯地样子与平日里人前的状态不同,“别这样。” 她被静置在一旁,夹着的玉珠带来的一点摩擦全然不能缓解她的渴求,反而让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愈演愈烈。 这是惩罚,不是奖赏。 她几乎快站立不住,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链条上。 鞭梢拂过体表,冷不丁地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红痕。 胸口、后背、小腿、臀部、大腿内侧…… 当冰冷的鞭子划开她的花瓣时,这种疼痛感带来的刺激让虞音直接猛得战栗了一下。 玉珠滑落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叮咚”的声响。 场面一下难堪起来。 虞箫拿起鞭子,垂在她面前,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流出来的体液。 欲念愈甚。痛意退去后,小穴酥麻着,虞箫将她的头发揪起朝上,然后吻了一下额头。 “姐姐……”虞音小声叫着,“要我……”她喃喃道,看上去极为委屈,“你说过……你不会真生气的。” 她像猫儿一样呢喃,睫毛上挂着泪珠,不安地拉扯着链条,手腕红印几近磨破,虞箫按住她的手,微凉的物什抵在穴口,试探性撑开一点缝隙。 虞音喘着气,急得又要哭:“手……”她嗓子沙哑,手链被晃荡得“哗哗”响。 虞箫将她手腕的束缚解开,原本站立的地方缓缓升起一张床。 “一些……小机关。”她解释道。 虞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被姐姐按在床上,铐在两边的双腿大大张开,仿真性器抵在穴口,跃跃欲试。 “你……”虞音回过神,“当初我们刚搬到主星,你就把自己的房间改造成这样……”她扭头看了一眼房内陈设,“一个性虐调教室兼工作间兼卧室?” 虞箫眼角带着微微的笑,看上去对之前的事情并非真的动了怒火。 “你又有闲心和我说着这些有的没的了?”虞箫指尖划过她的肩头,直到胸口,钝钝的指甲被打磨的很好,一道浅浅的红痕出现细腻光滑的肌肤上。 “没……”虞音小声道,“就是有点开心。”她伸手环住姐姐的脖子。 “开心什么?” 虞音羽翼一般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这儿不会迎来第二个客人。” 她清清楚楚道:“只有我。” “只有我可以进入这里。” “我们是姐妹。” “不会有第三者插足。” 她用力箍住虞箫,凑过去封住姐姐的红唇:“你是我的。” 虞音重复道:“你是我的。”她深吸一口气,“进来吧。”她喘息道,“我想你干我……” 虞箫盯着她,眸子亮亮的,然后俯身稳住她的眼角,伸手抚上她的乳肉。 虞音浑身抑制不住得颤抖。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位放浪形骸的贵族女子,在性事上有着矛盾的观念。 她可以和很多人调情,可以在众人面前跳热舞。 却又像极端保守主义者那样,执着得只想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交给唯一的伴侣来解决。 她被一点点撑开,瞬间充实的满足,挤压着进来的异物,分泌的液体迫不及待得润滑穴道,内里不断绞紧,仿佛是在挽留。 虞箫挺到她身体的深处,这样的进入让欲望立马得到释放:“进来了……”她闷哼道,乳头又红又硬,摩擦着衬衫略微粗糙的表面。 然后虞音就把姐姐的衣服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还难受么?”虞箫稍稍退出一点,轻轻地抽插。 她看着姐姐精致的容颜,娇声娇气道:“没有……”她摇着头说,“一点都不疼……我喜欢姐姐干我……” 她用词大胆而直率,像不知满足的小兽,甚至开始索取更多。 虞箫慢慢抽插着,唯恐伤了她,虞音却忍不住恳求她:“再重一些……我喜欢这样……” 那就重一些。 一下子顶到深处,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水声,她的身体都是炙热的,滚烫的身体急需姐姐更加深入的侵犯。 她的花穴不断收缩放松,甚至挺起腰主动去套弄。 “不要。”虞箫按住她的小腹,然后在阳具所处的大概位置画圈按压。 “你会受伤的。”虞箫轻声道,耐心安抚着她。 汗水流到锁骨。 她被姐姐宠着。 她一直都被姐姐宠着。 她的肆无忌惮她的无所畏惧,是因为她的背后,一直有着姐姐的支撑。 “姐姐……”她的花穴被完全破开,俩人私处死死抵在一起,阳具被全部埋进了她的体内,长进长出,摩擦她体内粗糙的内壁,撞击出淋漓的春水。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脚链也被解开,虞箫将她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 灭顶的快感将虞音彻底淹没,嗓子沙哑到发疼。 虞箫一下一下顶入身体深处,像骑马一样骑她。 然后打她已经有些微红雪臀。 在高潮的瞬间,虞箫并没有停下,在妹妹的哭叫声之中,继续进犯。 快感被推得一层被一层高。 花穴深处酸软无比,敏感的身体不断颤抖,虞箫捏住她的阴蒂,接踵而至的高潮让她一下子大脑空白。 直至虞音无力躺在床上时,虞箫才慢慢从她体内退了出去,亲吻了她的脸侧。 “累了么?”虞箫温和地问,“累了再睡一会儿。”她伸手把灯调暗。 虞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虞箫将她放进自己怀里,才蠕动了几下嘴唇,吐出两个字:“不要。” 她静静靠在姐姐怀里:“我喜欢你。” “我知道。”虞箫轻笑。 “我喜欢你。”她执拗道。 “我也喜欢你。”虞箫拨了拨她的发,耐心回应道。 虞音吸吸鼻子,眼泪又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 “对不起。” “我好想你……”虞音流着泪,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抽咽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晚上只能开着灯睡。” “我知道。”虞箫搂住她,亲她的额头、鼻尖、嘴唇。 虞音鼻音很重道:“你知道也不回来……” 她就是在无理取闹。 未临星的叛乱不平,虞箫是不可能回来的。 “抱着我……”她小声说,“或者随便做点什么事……陪陪我吧……” -- χsγцsんцωц.coм 剧情章 拂晓「14」 寥落的街道,上坡的时候会看见瘦削的屋顶尖,在泛白的天空下,透着萧索孤寂的感觉。 通常会一条老狗趴在上边,在暖洋洋的环境下打着盹儿,偶尔会有行人给他带来一些吃的,他也懒得抬起头打声招呼,等歇够了再伸出爪子扒拉到身边,许是不愁吃喝,不必费心讨好路过的金主。 虞音每次都会走这条路回家。 牧云星上的原住民都知道她是领主大人的小女儿,见怪不怪,不必行礼也不必特意让道。虽然本来也没多少人,连车辆都少见。比毁灭时代前的地球还要稀疏。 这颗星球位于遥远的星系,远离主星。远离主星——这大概是一种褒义层面上的地理位置形容,通常意味着没有太多繁华,但也没有苛捐杂税,人人安居乐业,几乎没有发生过恶性的案件。他们只需要知道高高矮矮的建筑之间的那座一座华丽的城堡是公爵大人的府邸,便就够了。 很安静的街道,安静到没人会想到,他们领主大人的小女儿,会在这里遭到危险。 她有着漂亮的面容,一双眼睛灵动明亮。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这样的词来描述这样一个女孩是再合适不过的。住民们都以为,没有人会忍心伤害她。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意外之所以被称作是意外,就是因为它总出乎人们的意料。 消音器掩盖住枪击声,像罐装汽水拉开拉环的那一刻,沉闷的响声,不大不小,被人很快忽略过去了。 只有那条老狗发狂的叫声,仿佛沉寂多年的精力瞬间跑了回来。人们好奇地打开门出来看这条臭名昭著的懒狗为什么在今天会想起大部分狗的本分——高吠着营业。 血迹顺着陡坡滑了一道很长的印子。 那条老狗顺着街道狂追了几千米,舌头吐在外面,哼哧哼哧喘息着,绵软的黄毛上全是血,红得刺目。素来祥和的牧云星头一次遇见这么可怕的事情,谁都不敢去想象,流出这么多鲜血的人,会是怎样一个结局。他们在坡脚处发现一只落单的鞋,做工精致,谁都知道,只有像童话里的公主才会穿得了这种鞋子。 他们跑到公爵的府邸前,把这不幸的消息传递给年轻的爵位继承人——虞箫阁下。 公爵大人和她的丈夫在前段时间应召出兵调查班布里星动乱的缘由,只留下虞箫治理此地,并照顾她年幼的妹妹。 虞箫彼时刚进入军队锻炼,在大部分人眼中,不过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她在得知自己亲妹妹出的事故后,原本坚毅的脸顿时惨白。 调动监控、观察车辙,查阅进出记录…… 所有人都在为虞音的安危努力着,祈祷着。 —————— 剧痛来袭。 虞音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小黑屋里,唯一的光源来自只有三十厘米长、上下不过十厘米的送饭口。 上面已经放了一个饭盒。 眼睛过了许久才适应了黑暗,虞音爬起身,想走到门边去看看外面,却被手脚上的铁链束缚住了行动范围。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自己左腿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 她慌张地摸索着去检查伤口,上面仅是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四周泛红高肿,根据她有限的知识,只怕是会发炎了。 摄像头隐藏在天花板的角落,整个环境潮湿闷热,通风环境很糟糕,这对她的伤势来说是个坏消息。 她伸出手指去够饭盒,铁链将她的手腕拉得又红又肿,才能勉强碰到。这种为难人的设计尽量防止了她任何求援逃跑的可能。 她需要活下去。 虞音没什么胃口吃饭。但明白热量的摄入,才能让她支撑足够的时间,等待救援。 失血过多让她不能专注于思考,昏昏沉沉地靠着墙壁,墙角里有个便盆,里面散发着难闻的骚臭味。 她被绑架了。 会是谁呢? 虞音想了想。 想不到,到底是怎样的亡命之徒才会把主意打在她身上。 父母是帝国贵族中的实权派,若是她出了事,到时要付出的代价,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除非…… 除非对方…… 虞音没敢再想下去。 生在如此条件的家族,势必伴着早熟早慧。虞音用力捶了捶左腿,木木的,毫无知觉。 或许、 或许她死在这儿才是最好的。 她的父母只有两个孩子。 而现在能救她的只有虞箫。 虞音深吸一口气,她有着超乎年龄的冷静,虽然害怕,但更恐惧这次事故会牵连出来的伤害。 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 所有的行为都成了本能。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沉重的铁门突然被打开,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一个壮实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虞音无力地抬起手臂,想遮住眼睛。 却被那个男人拉下了手,用他蒲扇般大的厚实手掌粗鲁的摸了把脸:“小婊子……你姐姐联系我了。” 尾随进来的两个男人一起发出笑声。 “她钱给的有点慢啊……”他露出一个狞笑,“你家里不会筹这点钱还要花这么多的时间?” 虞音别过脸,屏住呼吸。 “贱人。”他伸手钳制住虞音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你姐姐拖了这么久……不妨碍我们哥几个,收点利息吧。” 飘来一股怪味,虞音吸了口气,心跳乱得让她有些干呕。 他一个眼色,身后的两个男人就把她按住了。 虞音没有挣扎。 她有伤在身,也压根没有太多力气。 男人已经脱去他的裤子,勃起的丑陋性器有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我还没干过贵族小妞呢。”他笑着说,然后走了上来。 虞箫此时的出现,就变得如同天降了。 她或许早就就在外头了。 虞音冥冥之中感受到的。 许是姐妹血脉相连的感应。 她抬起眼,看着虞箫一枪打死了那个男人,然后很快地解决掉压住自己身上的两位。 然后一把将虞音抱进怀里。 “你受伤了。”虞音躺在她怀里,轻轻道。 虞箫后怕地亲吻她的额头:“没事、没事我在……姐姐在……”虞箫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虞音昏沉沉,垂下蝉翼般的眼帘,她真的太累了,累到无法去听清虞箫说的话。 “那条老狗……” 失去意识前,她问姐姐道。 …… “他死了。” -- χsγцsんцωц.coм 问答游戏的惩罚 拂晓「15」 静谧的室内,黯淡的光线,暧昧的氛围。 虞音枕在姐姐的胳膊上,侧躺蜷曲着身子,窝在她怀里,伸手环住虞箫的腰,却又不老实地钻进衣服下摆,往上摸索到柔软的胸,捏了捏乳尖,见虞箫没有太大反应,干脆把手搭在了姐姐的胸上。 “姐姐。”她小声叫了一声,然后凑上去亲了虞箫的下巴,接着火速回到原位。 虞音过分旺盛的精力,让虞箫很怀疑是不是能很好得满足她的需求。于是干脆坐起,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趴着,然后粗暴地扯掉她刚刚穿上的睡裤。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虞箫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姐姐摆好了姿势。 虞音把头埋进被子里,有点紧张地喊了一声虞箫:“姐姐。” “我在。”虞箫的嗓音还是那么沉静平稳。她安慰般地抚摸过虞音的尾椎,然后抓了抓她挺翘的臀部,感受到微微潮湿的腿心,轻声道:“不是惩罚。疼得受不了就喊停。” 虞音闷闷应了一声,自己主动维持好姿势,方便姐姐动手。 “我问一个问题,你答一个。”虞箫道,“答案我满意的话就五下,不满意就是十五下。” “这不公平。”虞音弱弱抗议道,“我答一个,你也要答一个……呜……” 身后清晰的刺痛让虞音暂时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还会跟我讨价还价了?”虞箫似笑非笑道,活动了一下手腕。 虞音不确定姐姐是不是真的生气,于是扭着脖子别扭地朝她看去,直到看见虞箫嘴角的笑容,才放下心来,不怕死地嘟哝道:“不然我答得对不对都要挨揍……你手劲那么大……我真的好惨啊……” 虞箫显然听见了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慢慢勾起嘴角,笑着道:“好。”然后伸手揉了揉虞音毛茸茸的脑袋。 细长的藤条放在后腰上,虞音下意识地开始紧张。 虞箫很轻易地发现她肌肉的紧绷,帮她揉了揉,道:“轻松点,真的疼狠了就跟我说。”她语气尽量温柔了一点,怕真的吓到虞音。 “嗯……”虞音低低应了一声,努力深呼吸放松。她感受到了姐姐的体贴温柔,不由哽了一下,不想让姐姐失望。 “第一个问题。”虞箫给她尽可能多的抚摸,不断帮她放松,“你现在和几个贵族子弟交好?” “沃尔德伦家的同辈……我们经常喝酒。”虞音想了想,“他们家族向来是鸽派,一直主张采用相对怀柔的政策。但是老三乔伊,似乎比较激进,当初未临星、里德尔星同时叛乱,他质疑过为什么陛下不直接派机甲部队镇压。” 她顿了顿了:“该我了。你前往未临星的时候,为什么只带了常规部队?据我所知,未临星上移民很少,大多都是半兽杂种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低智物种,不必担心造成平民的伤亡才是。” 虞箫拿起藤条在她的臀部飞快打了五下看到清晰的肿痕后,才开口道:“立场要正确。凡是帝国的公民,一律平等,不管种族。” 虞音抓住被单忍受着余痛袭来,咧嘴一笑:“对我来说,非人类体的生物,都可以放上我的餐桌。” 虞箫无视了她的混账话,说:“大型重装火力部队的调动需要陛下的支持。虽然母亲手下的嫡系也可以调动,但我羽翼未丰,不必冒着被朝臣弹劾的风险。下一个问题,叶欢和你走的挺近?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心怀鬼胎的关系。”虞音快速答道,“他作为最小的那个,皇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何况他的母亲出身不太好。适龄贵族女子中,我的意思是,他应该只喜欢女人,那么贵族女子中,很不幸,没有你的话,应该是我地位最高。” “皇子间竞争这么激烈么?” 虞音抗议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迅速的十五下。 瞬间整个臀部都染上了红色。 虞音伸手捂住屁股滚到一边,疼得龇牙咧嘴,控诉道:“你见机报复!”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过来。”虞箫轻笑着拉过她,重新趴在自己腿上,帮她揉了揉。 虞音气鼓鼓的不理她,却也不再逃了,把屁股撅起来一点,指挥着姐姐:“左边一点……你轻点揉!!过了过了……停停停,就是这儿。” 虞箫憋着笑:“该你问了。” 虞音此时却变得扭捏起来,她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姐姐,再小声开口道:“你和秦璐也是这么玩过么?” 她看上去怯怯的,气势一下子又弱了下来,见虞箫没有立马开口,又慌乱地补充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就当我多嘴了……”她把屁股翘起来一点,讨好般道:“你揍吧……” 虞箫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无奈地揉了一下太阳穴,认真道:“不会。” 她拉过又要哭的妹妹,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亲吻她的额头,抹去她的泪水:“对不起……是姐姐做的还不够,不能给你带来安全感。” “叶欢不受宠,是个闲散皇子。大殿下都快要六十岁了,储君地位稳固,叶欢他就算有所图,也没有太大用。五个公爵家族,有两个旗帜分明地支持大殿下,还有三个也一向都是皇党,我们家不一直也是众所周知的皇党么?”虞音还是回答了,她怕冷似得在发抖,“但你不在的时候,我见过几次陛下,他似乎对我有别的心思……很荒诞是不是……他都可以做我曾祖父了……” “还有……有人想要我死……”虞音轻轻道,“我刚来主星的时候,参加宫廷晚宴……那是杯毒酒,我含在嘴里,没咽下去……”她张开嘴,给姐姐看自己的舌头,“我当时含得有些久,催吐的时候,整个口腔都溃烂了……还好身边有解毒剂……毒性不重,我偷偷化验了,应该是慢性的那种。” 虞箫沉默着,将她紧紧搂住。虞音颤抖着身体,像垂死的人,用尽所有的力气抓紧姐姐,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手指直接而有力地进入她的体内,湿润的小穴不知餍足地吞吐着。 虞音发出了断断续续地破碎般地呻吟。 颤抖的身体。 像绝望的人临死前的挣扎。 -- χsγцsんцωц.coм sp+放置play 拂晓「16」 “你自己说,要不要罚?”虞箫拿着藤条,蹲坐在妹妹身边。 虞音可怜巴巴地抬起小脑袋,眼睛红通通的,虞箫还没开始罚她,自己倒是被吓得不轻。 “姐姐……”虞音攥着衣角,手里汗津津的,“奎因大人……他、他、他……”虞音支支吾吾,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流了出来,于是干脆闭紧嘴巴。就犹豫了一下,开始自己主动脱裤子,接着把衣服下摆撩起,然后趴到床上,摆好姿势。 虞箫见她乖,反倒有些心疼,不愿逼她太过,叹了口气,道:“你呀……以后不能这样了,你若能自己圆得上,我今日也就不罚你了。” “嗯……”虞音小小声应了,“姐姐伤好了么?” “托你的福,早好了。”虞箫语气不算严厉,但听着那个小家伙语气里全是愧疚,这几日自己受伤,把虞音吓得不轻。 “先让我看看。”虞音伸手拉了拉姐姐的手,乞求道。 虞箫弯了弯眉眼,耐心道:“好。”她拉过妹妹的手放在胸口,“你摸摸,是不是已经全好了?” 虞音嘟哝道:“那就好。”她把头埋下去,“那你快点打啦……揍完就翻篇。” 几下藤条准确地打在臀峰上,那儿迅速蹿红升温肿胀。 许是这次祸事害得姐姐受伤,虞音心里也不好受,没有讨饶更没有嘴犟,埋着头一一受了。 打到后面,虞箫没掌控好力度破了皮,她都不伸手去挡,小小的身体止不住地抖,直到虞箫将藤条丢到一边,将她捞起来,查看伤势,才发现她哭得泪流满面,嘴唇都咬破了。 “唔……”虞音吸吸鼻子,“还没够数。”她诚实道,挣扎着想爬回到原位,“你打完再抱抱我。” “够了够了。”虞箫拉住她,“不打了……” 虞音显然不信:“你别骗我……够数了才行。”她唠唠叨叨道,一边把青紫的屁股撅好,“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 虞箫哭笑不得,见她执拗,无法,拿着藤条轻轻碰了最后几下,力道小的堪比蚂蚁,然后才把妹妹重新拉到怀里,拨开她汗湿的发,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现在够数了。” “嗯……”虞音揉了揉眼睛,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姐姐怀里顺了半天气,才慢慢道:“奎因大人他们……他们来我们这儿肯定不是好事。” “我知道。”虞箫温和道,腾出一只手翻柜子里的伤药,“但是你就算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也不能让他们在我们这边出事,不然主星那边会追究的。” 虞音别扭道:“好啦……我知道错了。”她看见姐姐手里的伤药,脸更苦了,拿小脑袋蹭蹭姐姐的下巴和肩头,“能不能不用这个药啊?好疼的。换蓝色的那瓶好不好?” 虞箫有意戏弄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这瓶好的快。” 按照往日,虞音必然会千方百计求饶躲了去。但今日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转了性子,见姐姐这么说,只是咬了咬唇,不再坚持,就主动翻身趴好了。 虞箫见她这般听话,沉默了一会儿,不舍得继续拿她取笑,转身默默换了药,然后轻轻帮她上到伤处,小心地揉了几下。 “……谢谢。”虞音小声道,手指绞在一起,晾了一会儿,就挣扎着爬起来。 虞箫坐在床上,默默地看她笨拙地穿上宽松的睡裤,然后一瘸一拐地跑去了学习室。 多舛的经历和高贵的身世,带来的早熟和自觉,是她们成长过程中的必然效应。耀眼荣耀下的沉痛与责任并非常人所能承受。如若有丝毫懈怠,带来的,将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至于所谓的童真童趣…… 早在那次噩梦般的绑架经历后,就已经不复可得了。 “姐姐。”虞音爬进被子,朝姐姐怀里钻了钻,“今天你是不是要陪我睡?”她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尤为明亮,闪着光,带着希冀。 唯有在这个时候,虞箫才觉得那个天真烂漫的妹妹又变回来了。 “嗯。”虞箫搂住她,帮她把睡裤脱掉,摸到她肿肿的屁股,里面还有结着硬块。 虞音响亮地亲了姐姐一口,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实在太累了,每天有好多东西要学,尤其今天还挨了一顿很重的打。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每每至此,虞箫总会痛恨自己的无能。 无法将妹妹保护得安然无虞,无法让她享受到无忧无虑的童年,不得不逼迫她尽快成长。 —————— “这边清洁过了么?”虞箫指尖划过后穴,那边一收一缩翕动着。 虞音身子紧绷,紧张地点头道:“清、清理过了。” 刚刚洗澡时她想着有玩这个的可能,便顺便清理了。 虞箫勾了勾唇,嘴角牵出愉悦的弧度,她奖励般地啄了一下妹妹的嘴唇。手指就着前面的春水,朝后面探去。 “轻松点。”虞箫轻声安慰她,“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 “我、我、我哪里紧张了!”虞音辩解道,“唔……”身后被推入一颗珠子,仿佛自带着震动,让她一时失了神。 饱胀感愈发明显,直到虞音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汗,虞箫才停了手。 按摩棒被慢慢推进前穴,虞音大口喘息着,用力勾住姐姐的脖子,啃着她肩头道:“在主星还是有点好处的。” “是吗?”虞箫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开关。 “唔……”剧烈的快感快要剥夺走虞音说话的能力,她断断续续道,“……当个……纨绔,好歹,好歹……假期多。” “你还挺会享受的。”虞箫低头,将只有胶囊一半大小的跳蛋贴在她的阴蒂上,头发分出几缕蹭在虞音的大腿内侧,让她觉得痒痒的,忍不住想合拢腿。 接着就被开腿绑住了。 乳尖和下面都被贴上电极片,微弱的电流带来的刺痛和麻痒让她彻底失了神。 “我去挑选晚宴的衣服。”虞音做完这一切后,就下了床,看着妹妹,“你在这儿乖乖等我回来,实在受不了就按这个按钮,我会马上回来。”她在虞音被绑住的手里塞下一个按键,然后封住了她的嘴。 虞音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表示更多,就眼睁睁看着姐姐推门出去了。 -- χsγцsんцωц.coⓜ 强制高潮 拂晓「17」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她在欲海中沉浮,以至于完全失去了理智,放肆地呻吟出来。 腿心的东西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震得她浑身发麻,体表都泛出一溜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姐姐会离开多久。这样让人喘不过气的快感又会维持多久。小穴里的按摩棒模仿性器插入时的动作,来回抽插,略大的尺寸几乎要将她穴道里的褶皱抚平。 除了这样饱胀充实的快感外,阴蒂上快速而强烈地震动一并将她推向了高峰。 待到高潮的时候,虞音已经累到了极致,尤其花蒂上无休止的刺激,让她不适起来,挣扎着想要的逃跑。合拢腿却又不能,小腹微微起伏,穴口收缩着,猛地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粘腻的液体。 虞箫坏心眼地在天花板上放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虞音不愿意去看被欲望俘虏的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狼狈的状态。闭上眼,身体绷紧、痉挛,近乎麻木再次被推上了巅峰。 泪水混着汗水顺着她面颊流下,滚进身下的床单中,沉湎于永无止境的肉欲中,仿佛就可以获得精神上的解脱。 虞箫回来时,虞音看上去很狼狈,头发散乱,汗湿的长发分成一缕一缕,黏在胸口、肩头。因为害怕血液流通不畅,她绑得不是特别紧,以至于身下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 白皙的身体上还有红色的印迹。有的地方甚至还在渗出鲜血,那是虞箫用鞭子抽出来的,或者是上次受伤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液体还在腿心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伴随她身体的抽搐。小腹每抽动一下,床单上的湿意就加深一重。 “舒服么?”虞箫轻轻问,别过她的脸,强迫虞音看自己,手伸到她腿间,湿哒哒的潮水溢满整个手掌,暧昧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光,虞音噙着泪水看她,楚楚可怜。 虞箫看着她,阴蒂因为兴奋一直处于勃起涨大的状态,透着深红。食指弯曲,轻轻拨动了一下,就激起了虞音痉挛一般地颤抖。 “唔……”虞音湿漉漉的睫毛拼命眨动着。虞箫仿佛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她的意思,大发慈悲地取下封布,让她说话。 可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更多一些、还是求她,让自己喘口气? 虞音轻吐了口气,轻轻喊了一声姐姐。 这种背德般的称呼,哪怕在如今这个性观念无所不忌的时候,也能带来莫名兴奋的心理。 在带着哭泣的绵软呻吟中,虞音叫着她。 “姐姐……” 莫名带着脆弱。 她的妹妹。 总是这样。 虞箫甚至不需要多去想虞音想说什么。就能猜测出她的意图。 抹掉虞音脸上的泪水,那双一向淡漠疏离的眼睛中闪过一点温柔。 像漫漫黑夜中的萤火。 带着暖。 虞箫弯了弯眉眼,用一种无可奈何的态度,取出虞音体内震跳不休的玩具,解开她的束缚,让她可以坐起来,拥抱自己。 然后又给了她一个干燥的吻。 嘴唇绵软。 像夏日清凉的冰激凌。 有着甜人的气息。 虞箫甚至没有伸出舌头。 但泛着的那股熟悉气息,让虞音一时间视线更为迷茫而涣散。 虞音凑了上来,咬住姐姐的嘴唇,唇齿间轻轻摩擦着。 虞箫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纵容着妹妹的无理和急躁。 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但最终还是缠绕在了一起。 腿心并没有受到冷落。 掌心抵在充血肿胀的腿心。 缓慢而磨人的揉动。 有点用力,以至于虞音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但她应该是喜欢的。 虞箫感受到的。 在她有些粗暴的对待下。 打开的穴口翕动抽搐了一下,流出了液体。 凉凉的,有些粘稠。 虞音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个温和的吻之中。 虞箫可以看见她睫毛上的泪珠。 吻得不深,没有太激烈。 很快分开又会很快缠绵在一起。 手指一点点推入体内。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虞音抓住她的双臂有些僵硬。 虞箫慢慢地弓起指节。 里面很湿很滑。 一根进出的有些过分轻松了。 于是她又加了一根。 食指和中指搅动着,她可以感受到内壁的收缩。 虞音哽咽着,她像个孩子般不断呜咽,双腿都在发抖,以至于虞箫不能很好地亲吻她。 过分支离破碎地呻吟,以至于虞箫根本听不清她的呢喃。 虞箫在拓开她的穴道。 慢慢地,试图挤进第三根手指。 虞音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愉悦还是痛楚的闷哼。轻嗅着虞箫身上的气息,趴在姐姐怀里。 那个怀抱的主人一直挺直着脊梁。最难最黑暗最无助的日子,她都会用自己的肩膀为妹妹抗住外来的压力,遮挡风雨。 坚不可摧。 虞音完完全全接纳了她的进入。 手指在体内翻动得她一阵晕眩。 “晚宴上,你要穿一件红色的裙子。”虞箫咬着她的耳朵,轻轻说。 温热的气息吐在虞音耳畔,让她战栗得难以自已。 “不要……”虞音断断续续道。 “不要什么?”虞箫问她,手指在她体内旋转按压。 虞音咬着牙,猛然抓紧姐姐的胳膊,用力到抓破了表皮,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三根手指被猛地夹住,过了许久,又陡然放松开。 春水迢迢,随着她手指的抽出涌了出来。 她横着一只胳膊挡住眼睛。 “灯太亮了。”虞音嘟哝了一下,小声抱怨道。 浑身都泛着红,长时间的欢爱让身体处于一个极度兴奋的状态。 虞箫擦干净手后,把灯调暗。 一室旖旎。 朦胧的光线,让虞音感到稍许有些安宁。 双腿还打开着,不能并拢。 虞箫看着她细腻光洁的皮肤,精致的锁骨。 顿了顿道:“红色的裙子。”她小心地隐藏着眼睛里的晦暗与阴郁,“是陛下命人送过来的。” 露背的红裙,低领,仅仅可以遮住虞音的前胸,上面有着华丽繁复的褶皱,两百名绣工手工绣制而成,工期一年之久,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穿着。 附赠而来的胸针「黎明瞭望者」,民间传闻是集结了维斯塔星系所有宝石矿源才提炼出来的,是皇室珍藏的无价之宝。 -- χsγцsんцωц.coⓜ 剧情 拂晓「18」 主星王宫。 透着老式贵族的沉沉暮气,复古的建筑里忙碌的仆人走来走去,哪怕有些工作用机器完成更为快捷方便。 灯火通明,偌大一个主宫殿到处站满了参加晚宴的贵族,都找不到偷闲躲懒的地方。 “你……”虞箫微微侧了侧头,挑起眉梢,看着妹妹两颊明显的红晕,顿了顿道,“很热?” 虞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般地扭过头去,掩饰般捏了捏鼻梁。 穿着军服赴宴的虞箫看上去太过强势,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哪怕是和最近风头正盛的首相大人克莱尔交谈,都显得不卑不亢。更别提一些想借机在这位新秀将军面前露脸的小贵族们,直接在虞箫面前支吾了半天,打完招呼就落荒而逃。 ……好帅。 虞音捂住胸口阻止过快的心跳,她着实抵抗不了这样的姐姐。 于是,她摸到了软绵绵的胸垫。 …… “咳。”虞音收回手,故作镇定地低咳一声,取出镜子对自己的脸照了一下,“大概是腮红打多了。”她一边解释,一边眯了眯眼睛,看见镜中自己长长睫毛的下略有些狭长的眼睛,眨了一下,似含有水意,一身耀眼的红,站在扣子都要扣到脖子口的姐姐身边,像极了准备祸国殃民的妖妃。 “刚上车时,还挺正常的,我也没看到你有补妆。”虞箫看上去有点疑惑。 虞音一哽,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轻轻瞪了姐姐一眼:“这儿人有点多,温度打的高,我热!” 虞箫的目光在她露出的精致锁骨上逡巡了一会儿,然后一本正经点头:“确实挺热的。” 好吧,是她的错。 姐姐高冷的人设可能只是因为情商低。 虞箫把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勾了勾唇,并不点出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虞音小声道。 快到点了,人群开始按照等级秩序依次站好,等陛下前来。 虞箫看她。 虞音压低声音:“你会跳舞么?” 虞箫:“……会一点,应付一下没什么问题。” 虞音如释重负:“那就好。” 比起主星的贵族,她们这种遥远的封臣,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下等平民,牧云星上从没有过这种规矩繁多的正式晚宴,贵族交际舞绝对不是她们的必修课。 一声沉闷的梆响,又是纷乱的铃声,瞬间,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仆人们都退得一干二净。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那里,扫了一眼宫殿内密密麻麻的人群,面目威仪。 两个推门的侍卫退到两边,身边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就是皇后,身后则是各位皇子,但只有大殿下是皇后所生。 音乐声都停了。 挤挤挨挨的殿堂内静悄悄的。 神圣帝国皇帝叶成的父亲出身不明,但可以看出是混血,有着高耸的鼻梁和微黄卷的头发,肤色偏白,个子不高,说起通用语来和老皇帝一样,带着古老东方的口音,今年99岁,百岁生日将近。在两百岁平均寿命的现代,这的确称得上才到壮年。 人群站在两边,中间让出一条宽敞的过道来。 光亮的地板,可以把人的容貌映照得一清二楚。 清晰的脚步声在殿室内回荡,仿佛一个信号,靠近门口的贵族们开始依次行礼。 五位大公地位超然,站在靠近皇位处,仅仅低头以示尊崇。 在五位大公对面,则是坐着十几个女人并三四个英俊的男子,看来叶成是个双性恋,并且不好猛男这一口。他们虽然礼节不可免除,但都配有座位,是叶成的情妇、情夫。 想到这一层,虞音就不得不钦佩叶成,很有昏君典范,这么多人都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先皇若能看到这一幕,她一定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打死这个有辱门楣的不孝子。 腹诽归腹诽,虞音到底没有爵位在身,在叶欢经过身,还是乖乖屈膝了。 皇位座椅旁站着一个侏儒,配着一把滑稽的小剑,将叶成迎上皇座。这位名为弄臣,却执掌皇家独立的审判机构「清扫者」。 叶成抬了抬手,示意有座的人都坐下。 虞音没有座椅,可怜兮兮站在姐姐身后,沉重的服饰将她压得浑身酸疼无比。 太……太累了。 这完全不是娱乐。 起码对虞音来说,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折磨,可以将她的力气和耐心一并消耗殆尽。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然后他看向乐队。 悠扬动听的舞曲响起。 他向前迈了一步,目光炯炯,像寻找猎物般看了一眼参加晚宴的臣下们。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下来。 不要…… 这个方向…… 虞音脸色都变了。 低下头。 祈祷叶成没有看见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双鞋停在她视线中,让她不得不抬起头,面对现实,面对这个中年男人。 叶欢站在一侧,看向虞音的脸色晦暗不明。 虞箫脸色却没变,甚至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仿佛无事发生,只是起身微微低头。 虞音慢慢抬起头,看向叶成的眼神带着初晨的烟波浩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叶成露出一点平和笑容,咖啡色的眸子透着欣赏,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伸在虞音面前。 邀请。 虞音看上去才反应过来。 提起裙摆行了礼,自然地搭上了叶成的手,任由他牵着自己带到众人面前。 一年一度宫廷晚宴的开场舞,她若敢当众拂了陛下的面子,那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 这是殊荣。 起码在其他人眼中是这样。 主星的大小贵族都把目光投在她身上,多半都有点嫉妒。 毕竟往年受到这样邀请的多半是有爵位在身的贵妇或者受宠爱的情妇,并会在晚宴后的接下来一年,受到陛下的特殊照顾。而眼前这位,虽然出身高贵,但毕竟年纪尚幼,未曾分封,在等级森严的神圣帝国,难免有悖常理。 “胸针很漂亮。”叶成低低道,“如我所料,很配这件衣服。”他看上去很温柔,“希望你喜欢。” “谢……谢谢。”虞音张口结舌,半晌突然像是反应过来,急忙补充道,“我是说,谢陛下。” 叶成一笑,身后贵族都配对站好,随着舞曲开始舞蹈。 熟悉的战栗感又降临在她身上。 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让虞音不得不暗暗猛咬住舌尖让自己冷静,然后扬起头,朝叶成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美色是什么? 是优势也是弱点。 更可以是武器。 -- 剧情 拂晓「19」 “听叶欢说,你想搬出去?”叶成低声问虞音,舞步缓慢,他看上去有些清瘦,颧骨凸出,目光带着一点怡然的惬意。 这样的男人,哪怕他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其实也很受欢迎。 “嗯。”虞音小声应了一下,“可虞箫……呃,我是说姐姐她不愿意。” “我问过你姐姐的意思。她说你年纪太小,分封的事情应该以后再说。”叶成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轻快,“但我想的是,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完全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生活。虞箫阁下实在不该管你太紧。你说呢,我的小公主?” 他可真是调情高手。 虞音赧然,她结结巴巴道:“如果可以的话……” 叶成轻声道:“当然可以。”他语气中带着年轻人的朝气,“我可是皇帝。” 虞音笑了笑,勾起嘴角,眼中带着一丝羞怯:“谢谢。” “嘘。”叶成小声道,“今晚的谈话。可不要告诉你姐姐。不然她会埋怨我的,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 舞曲渐渐接近尾声,他叹了口气,灰蓝色的眸子透着不舍,道:“这首曲子太短了……和你相处很愉快。” 虞音侧了侧脸,避开他的目光,喃喃道:“我也是。” 开场舞跳完,就是正式的晚宴。相对来说,要轻松许多,起码虞音可以自由走动,和人交谈,喝上几杯酒。 虞箫身边围了好几个大家族的话事人。 这样一个晚宴,也是各家族拉进关系,尝试联姻的好途径。 虞音被挑选跳了开场舞后,反而没有多少人敢搭讪她。大家都猜得出陛下的意思。 虞箫浅笑着举杯,一杯一杯应付。 像虞箫这样帅气的军官,总是受很多人的欢迎。 虞音不去看她,一个人躲到阳台上吹风。 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虞音倾身靠在墙上,微冷的风轻轻拂面,她状似无意地抬起头,去看昏暗深沉的天幕。 阴冷恶毒的目光似乎死死锁定在她身上。 一切看上去又都很正常。 热闹的人群,忙碌的仆人,欢快的舞曲…… 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阴影下一闪而过一个人影,又很快藏好了身体,隐于众人之中,快速得仿佛虞音看见的只是错觉。 虞音若无其事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仅仅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就转身朝室内走去。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她步履缓慢而坚定,面容带着疲惫,没有出现半点异常。 推门的瞬间,一点锐利的银光从她束紧的袖口闪过。 尖锐的针刺扎入肌肤,药剂瞬间注射进去。 虞音镇定地把门关上,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黑色的便服,黑色的兜帽,手腕上的腕表大概是某种武器。大概含有稀有金属,看上去很牢固,是清扫者暗杀才用的银线装置器。 纤细修长的十指中夹着一把利器。军用刀通常是不反光的,但擦拭过分整洁光亮的皮靴,让他不小心反射出光,被虞音察觉到。 洁癖有时候并不是个好习惯。 虞音走到姐姐附近。 她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显然已经喝了好几杯。深邃精致的五官如同石刻般,眼底一点暗芒在闪光,对上妹妹微妙的眨眼。 高度紧绷的神经,让她对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有敏锐的感应。 虞箫平静地将酒杯放到一边,随口问她:“你是不是喝酒了?” 暖黄色的灯光下,虞音的面庞看上去朦胧模糊,她脆弱到让人怜惜:“喝了一点。” “上次事故,你的伤还没好。”虞箫皱起眉头,“你脸色很糟糕。” “我想我是伤风了。”虞音扶额,脸色发白。 “那我们提前回去吧。” 虞箫顺着她的话说着。 虞音没有提出异议。 清扫者…… 她从未见过他们真正战斗的样子。 但既然用的是可以割裂钢板的银线,身手敏捷是第一前提。若是真的打上了,她是以力破巧还是比谁更灵巧呢? 皇室的独立暗卫。 虽然皇室一向对她们家不放心。但大可不必挑这个时候动手。 虞音趁势搭上姐姐的肩膀。 抓紧肩膀的瞬间,她指尖微微用力,朝室内的一个方向抬了一下下巴。 “我们该出发了。”虞箫不动声色道,颔首致意众人道,语气稍稍带了点歉意。 一双厚重的皮鞋踩在她俩面前。 “虞箫阁下。”叶成站在那里,面露关切之意,“她怎么了?” “陛下……”虞音绵软无力道,“我可能病了。” 她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加之前段时间确实受了伤,无疑使得这个回答有不小的可信度。 “我帮你喊医生来。”叶成开口,“这儿有不少客房,你可以留在这里。” “陛下。”虞箫果断打断了他的话,“我妹妹需要休息,请允许我,带她回家。” “阁下的妹妹都这么大的人了,你不妨还是先问问你妹妹愿不愿意跟你回去。”叶成语气透着嘲讽。 虞箫咬了咬唇,还不待虞音想着如何应对,就冷冷开口道:“不必了,陛下。”她话中带着刺,“只要她没有被分封出去,这就是家事。陛下不用过度操劳。” “你!”叶成被她噎了一下,气极反笑,点头道,“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那阁下请回吧。” 虞箫带着虞音出了皇宫,外面站了一队卫兵,是虞箫的嫡系。 被人盯住的感觉顿时消失。 虞音的脸还透着红。猎猎的风刮过,也去除不了这种红晕。 “或许……”虞音蹙眉道,“不是毒。” “解毒剂解不了催情剂。”虞箫瞥了她一眼,冷静分析道,“清扫者是冲我来的。” 这段时间在军部工作时被监视的感觉果然是真的。 只是她警惕性够高,没被找到动手的机会罢了。 “他想除掉你。”虞音贴身附耳道,呼出的热气碰到耳廓,痒痒的,“然后扶我上位。” 显而易见,一个没有执掌过军队的花瓶要比一个威望颇高的将军要好掌控许多。 “所以……”虞箫活动了一下手腕,笑容怎么看都带上了一点不怀好意,“你需要我手动帮你解除药性么?” -- 接下来可能会很疼 拂晓「20」 虞音软绵绵地瞪了姐姐一眼。 毫无威慑力。 外面站满了卫兵,虞箫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干脆拉过虞音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带她踏上舷梯,走进飞行器内。 虞箫:“先去洗澡。” 热水升腾起的热气,虞音走进浴室,被白茫茫的雾气限制了视野,待她赤足踏进去,才发现这里大的惊人。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兀的,飞行器轻轻震动了一下,虞音蹙着眉,抬眼看向姐姐,试探般问道:“我们要去哪?” 虞箫的声音透着水洗过的清透,她难得温柔道:“回家。” 回家? 虞音敛目,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一下。对她而言,真正称得上家的地方不在主星…… “这是艘战舰,对么?”虞音默了半晌,扬眉问道。 虞箫颔首:“是。” 手伸到虞音后背,轻巧地解开了一粒扣子。 紧缚的感觉渐渐褪去,虞音看上去有些不安,她仰着头,看着姐姐朦胧模糊的面庞,低低道:“战争……要到来了么?” 虞箫俯首,亲吻她的耳畔,湿漉漉的吻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点点向下。 她慢慢地褪去妹妹身上的衣物,一侧墙面是单向透明材质构成的。虞音侧过脸,强抑制住颤抖的呼吸,看向窗外晦暗无光的混沌宇宙。 远处有一点一点的亮光,连点成线,大概是姐姐手下的舰队。 长发被水浸得湿透,在强烈的灯光下映射出光来。 她闭上眼睛,将自己全身心交给姐姐。 “别怕。”虞箫轻轻道。 虞音小声反驳她:“我不怕。” 这样环境下的欢爱,有一种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 那枚漂亮的胸针被取了下来。漂亮的裙装堆在膝盖。虞音抬了抬脚,将它踢到一边。 她很想要了。 可姐姐的手指,只是时不时撩过腿间的缝隙,还没等她细细体会到被触碰的快乐,就迅速抽离。 “你要知道……我原本打算再等一会儿的。”虞箫给她戴上项圈,示意她跪下来,牵引绳扣在上面,“那儿有软垫。”虞箫指了指,拉过长绳,走到透明墙壁边,示意虞音跪在那上面。 虞音乖顺地低头,跪趴在上面,双腿分开,花穴敞出,在墙上映出隐绰的倒影,药效已经折磨得她浑身都开始泛红,腿间更是泥泞不堪,但她不敢轻易开口索求。 “玩个游戏。”虞箫狡黠地笑道,“今天晚上……我很不开心。”藤条点在她光洁的后背,然后慢慢移到尾椎,未干的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滴落在下面的软垫上。 身边桌案上放了一排工具。 “我一个个用在你身上……把你打扮一下。”虞箫将藤条放下,帮妹妹蒙上眼睛后,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安全词是深夜低语者。” 虞音:“……” 这个幼稚又中二的女人。 身下的位置震动了一下,然后这一块小小的地方,迅速将虞音升到适宜的高度。 “啧……”虞箫朝腿间轻轻呼了一口气,那朵花瓣可爱地颤抖着,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液体,“这么湿了。” “啪。” 虞箫对准腿心,散鞭拂过臀部,打在花瓣上,又是接连好几下,私处的疼痛和快感一起被放大,麻痒中伴着疼痛,一时让虞音不知道是该叫停还是继续。 虞箫直到看见那儿开始有点发红后,才停下手。 虞音是知道规矩的。 虽然姐姐没有绑她,但并不意味着她可以乱动。 而在这个时候乱动,无疑是在作死。 “送分题,这是什么?”虞箫抿唇轻笑,看着妹妹甚至开始迎合她的鞭打。 “散鞭。”虞音闷闷道。 虞箫突然停止挥鞭,这种层次的责打对虞音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 “正确。”虞箫挑眉,她有意先放水,免得虞音憋的过分难受。 鞭梢抵在穴口,在花瓣上磨蹭了几下,带着淋漓的水,旋转着试图进去了一点。 那个小小的穴口显然一下无法吞入这样一个巨物,虞箫双指分开她的花瓣,帮她扩张,甚至轻轻揉了一下红肿的阴蒂,鞭梢才陷进去一点点。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见进入的困难,虞箫也不再勉强,干脆停止住。 指尖蘸着春水移到后穴。 “一点装饰物。”虞箫眨眼,“来吧。”她轻轻道,肛塞挤进其中,柔软地绒毛垂在腿弯处,“我的小白狐狸。” “跪坐。”虞箫吩咐道,看着虞音潮红的两颊,挑了一下眉,“很难受?” 她想了想,将跳蛋调到低频贴在阴蒂上。 虞音在触碰到那个小玩意的时候,身子猛地抖了一下。 “……这么快?”虞箫有点讶异,随即露出一抹笑来,“看来是真的很想要了。” “接下来,可能会很疼。”虞箫摸了摸她的脸颊,“叶成给你的礼物……我不喜欢。所以我也想给你一个。” “只要是你……”虞音喘息道,“我都喜欢。” 虞箫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疼就跟我说。” 束缚带将虞音绑住,虞箫让她趴在垫在上,虞音听见盖子旋开的声音。 消毒水略有些刺鼻。 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身子有些紧绷,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放松下来。 一点刺痛。 尖锐物体刺穿她的肌肤。 然后是接踵而至的疼痛,疼到下身的快感到无法掩盖住这种刺痛。 她疼出了冷汗,只能咬住嘴唇,拼命忍耐。 她可以听见姐姐平稳的呼吸,还有平稳的手臂,沉静而投入。 其实…… 也没有那么疼。 虞音安静地躺着。 静静感受这种疼痛,试图记住现下的每一刻。 她看上去温顺又平和,束缚带对她而言并没有起到作用。 她没有半点挣扎。 只是眼角沁出点点泪来。 细小的血珠渗出来,又很快被擦拭干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或许是很久很久。 久到虞音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虞箫摘掉她的眼罩:“好了。” 刺眼的光线让虞音微微眯了眯眼睛,挂着泪珠的睫毛给她平添了几分柔弱。 虞箫展示她背后的伤口。 那是她亲手为妹妹纹上去的。 展翅的凤凰。 炽烈的红色,光华流泻间,似在沸腾着翻涌着。 “没有人可以折断你的双翼。”虞箫低低道,神色凛然。 “战争要来了。”她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主星,“我们曾发誓,为这个帝国而战,至死方休。” “在他们将枪口对准我们心脏之前。” “真相……真相被埋在了百万枯骨的枉死之下。” -- χsγцsんцωц.coⓜ 失禁play 拂晓「21」 暗银色的夹子夹在乳头上,然后是肿胀的花核,链子垂下,拉扯着带来疼痛。 她被重新蒙上眼罩,视觉再次被剥夺。 “手伸出来。跪直。”藤条戳了戳手背,然后在她胸口飞快抽了几下,链条晃动,腿间的疼痛尤甚。 虞音汗涔涔的,额上的汗水流下渗透眼前的黑布,流进眼睛,又酸又疼。 她颤抖地伸出手。 “各三十,六十下。”虞箫放下藤条,换上竹板,冷静道,“报数。” “啪。” “一。” 竹板干脆利落地甩下,虞音颤抖了一下,一下子没进入状态,手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下。 “重来。” 手心的刺痛愈发明显,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灼热的痛感烧得虞音手臂都在颤抖。 她机械地数。 “四十九、五十、五十一……” 她呜咽了一下,竹板划到指尖,痛得发烫。 “漏了。”虞箫手里的竹板顿了顿,“重来。” 我尽力了…… 虞音摇了摇头,有点想哭。 是你没打准…… 她的手臂颤抖地厉害,绝望得想哭。 我不是故意数漏的…… 不是故意的…… 恐惧和委屈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让她呜咽着垂下头。 虞箫问她:“不想继续了?” 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虞音沉默着,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汇聚在一起,一滴滴地滴落。 “跪着。”她听见竹板被放在了一边,“十五分钟,自己调整好情绪。真不想继续就说安全词。” 熟悉的气息在远离,她被留在原地,小声抽泣。 水流的声音响起,她仔细听着,跪在那里不敢乱动,泪水流过的地方痒痒的,可虞音不敢伸手去碰。 她的膝盖很疼,哪怕身下有柔软的垫子,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十五分钟。 她在心中读秒。 “八百九十一、八百九十二……八百九十七。” 鞭梢挑起下巴,她被迫以一种仰视的姿势抬起头。哪怕她什么都不看见。 “想好了么?” 她猛地点点头。 “手。” 虞音伸出手。 从头开始。 “啪。” “一。” 她喘息着。 这六十下好似没有尽头一般,让她疼得有些恍惚。 还没有结束。 “把口球戴上。”手中的藤条不轻不重抽在腰侧,留下一道红痕。 虞音顺着牵引绳指引的方向,乖乖爬了过去,将口球的带子绕在脑后扣好。两双手都抑制不住地在发抖,让她笨拙地试了好几次。 渗透骨髓的痛,一只微凉的手探入腿间,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脆弱,她却只能发出无助地呜咽。 她无力地垂下头,发丝遮掩住半边脸,手臂被吊起。 丧失了理智的快感。 一波一波涌了上来。 身手到处被随意地抽打着,乱无杂章,以至于她一时不知道分神于哪里。 “你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虞箫问她。 “我的妹妹。” 长鞭酣畅淋漓地打在了乳头,擦过腹部,抵达腿间,咬上大腿内侧,将夹子粗暴地打落。 虞音抽搐了一下,泪流满面,瑟缩着拼命摇头。 响亮清脆的鞭打声。 在寂寥的房室内回荡。 “是疼痛么?” 这就是长鞭,需要很强的臂力和掌控力。每一鞭都能照顾到很多地方,虞箫的低语仿佛是在引她堕入深渊,带她前往不可知的远方。 “还是快感?” 虞箫又问。 虞音不知道。 她喜欢的是什么? 疼痛?快感? 都有吧。 但总感觉这样的答案太过肤浅。 不、这一切都不重要。 她喜欢的应该是虞箫。 以及虞箫带来的 ——安全感。 安全感。 多么弥足珍贵的词语啊。 并不是多么深刻。 只是她喜欢这样的、安全感。 她可以全身心地将自己托付给姐姐。 却不用担心因此带来的伤害。 哪怕疼痛。 只要她现在忍受住了。 就能得到奖赏。 滚烫的烛泪顺着一点点滴了下来。 哪怕她现在惊惧地在发抖,却亦不敢闪躲分毫。 这是不可违反的规则。 她若触犯,势必会迎来更严厉的惩罚。 虞箫没有一定要妹妹做出一个回答。 或许这个问题也是在问她自己。 最终的答案,两人其实心知肚明。 她被悬空吊起,口球被取下。 她迫不及待地咽了下口水,大口喘气,呼吸连带都顺畅许多。 那条滑稽的绒毛尾巴从腿间垂下,无力地摇摆着,似乎在向她的主人示好。 “嘘。”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她的唇被轻轻抵住。 “将军,下面开始空间跳转。机械部队和装甲部队已经提前抵达。”通讯仪开启的声音,那边传来副官一本正经的汇报声。 “现有四十八艘战舰开始返航,星际海盗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凤尧星系反叛军首领近日向我部投诚,将军是让他们跟着一起回去,还是让他们留守按兵不动?” 她被打开了双腿。 欲望早就烧红了她的眼。 哪怕强烈的疼痛也无法抑制住这种强烈的欲火。 她的肉体在这一段被随意玩弄。 双指拉过发硬的乳首。 指尖却又突然轻柔地按在了尾椎骨,缓缓摩挲,转到小腹,不断打转画圈。 耳边是虞箫沉静的声音:“收编。告诉他们,目的地:牧云星。” 她顿了顿,又镇定地开始部署接下来的工作日常。 膝盖挤进双腿间摩擦,淋漓的水流的太多,不受控地流了下来。 不要…… 虞音夹紧她的膝盖,无言地发出恳求。 她拼命压抑住呼吸。 那根柔软的手指…… 却在这个时候,打开她的身体,一点点地,顺畅的被吞进了体内。 她能想象出这根手指的样子。 指节分明,修长白皙,上面有薄薄的茧子,有力而灵巧。 挂掉…… 手指微曲,在她体内似是迷了路,莽撞地探索着。 求你…… 她的身体诚实地吞吐着这根手指。 贪婪地、不知餍足地。 那是快乐之源。 这本该是她的奖赏。 她一晚上所忍受的奖赏。 不该以这种惩罚的方式给予。 虞音委屈地再次摇头,斑驳的烛泪被姐姐一点点轻轻剥落。 当通讯挂断的瞬间。 恐惧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透明的液体从腿间滴落。 她死死夹着那根手指颤抖着身体抵达了高潮。 在手指抽出的时候,她失禁了。 -- χsγцsんцωц.coⓜ 哄一哄 拂晓「22」 难堪的水声。 空白的思绪。 泪水瞬间濡湿遮住眼睛的黑布。 心理防线一下子被击溃。 眼罩被取了下来,突然而来的光亮,在虞音想眯起眼的瞬间,一只手轻轻挡住在她的眼睛前。 待她稍许有些适应后,那只被泪水打湿的手才收了回去。 平平整整的睡衣,干燥而柔软,随意系上了几颗扣子,露出胸口细腻的肌肤。长发全部披了下来,有几缕滑在眼前,目光温和而有力。 虞音狼狈地低下头,哭出了声音。 虞箫将她拥入怀里,抱紧亲吻她的额头。虞音下意识想推开她。 “脏。” 她哽咽道。 混身都是滚烫的,就连她的耳朵都烧得通红。 虞箫挑起眉,毛巾放进热水打湿,仔细擦拭她的身体。 背后的伤口一时不能沾水,虞箫小心翼翼帮她清理。虞音的脸都哭花了,趴在姐姐怀里哭了许久都没缓过来。 待她平复后,虞箫才勾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耳垂,温柔地啄吻着。 手指顺着脊骨摸索往下,卡在臀缝处。 膝盖轻轻摩擦着私密之地。 “刚刚,我允许你高潮了么?” 声音冷冽,干净得让虞音为自己的失态而觉得羞愧,却又被无可奈何地、再次挑起了恐惧。 头发贴在面颊上,她不顾自己有多狼狈,扑进姐姐的怀里,求饶道: “不要——” 她说: “求你。” 话虽这样说着。 被调教好的身躯却在此时无言地遵守着游戏规则。 她发出撒娇般的呢喃,却将上半身伏下来,撅起自己肿胀的屁股,上面条条鞭痕交相叠在一起,浑身不断瑟缩着。 “不要……”她的泪水洇湿虞箫棉质的睡衣,呜咽着哭泣着求饶。 太疼了。 指尖抚过高肿的伤口,一阵清凉的感觉,让虞音战栗了一下。 “结束了。” 虞箫放过了她。 她将虞音搂进怀里,揉着伤痕。 浑身上下都很痛。 失禁时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即便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也让她觉得难堪到无法面对。 止不住的啜泣。 她被抱在怀里,被温柔地上了药,得到了她应有的奖赏。 所有的忍耐似乎都是为了这一刻。 游戏结束后的虞箫的态度格外和煦。 她在这种柔情下诚惶诚恐,身体时不时地在颤抖。 虞箫在耐心哄她。 暖黄的灯光,温暖的怀抱,多么让人欢悦鼓舞的安全感。 虞音贴在她怀里,黏着她,抽抽搭搭还想要解释:“刚刚你打歪了……你打歪了……我才躲开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躲……” 她吸着鼻子,心里的酸胀感和委屈感必须倾诉出来。 “嗯,我知道。” “你做的很好。” “是我不好。” 虞箫近乎百依百顺,任由妹妹揪住她的头发,报复性地用力扯下她几缕头发。 虞箫眉头都不皱一下,轻拍后背给她安抚,手指在幽闭的入口徘徊打转,然后待湿润后,一点点探了进去。 “我手很痛。”虞音说。 她的手肿得厉害。 “我接下来几天都拿不了东西了,也不能自己吃饭了。” “我帮你拿。”虞箫亲吻她,“我喂你。” 虞音安静下来,恨恨地用手背擦过脸颊。 指尖按到温暖的穴道内的某个点,她情不自禁闷哼了一下,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 “喜欢?”虞箫轻轻问她,指尖停留在那里。 她耐心地抽送着手指,伴随着欢快的水声。 直到虞音将她绞得愈发紧。 寸步难行。 “腿分开点。”她轻轻说,拍了拍妹妹的屁股,“放松些。” 被开垦被占有被侵犯……一切都皆如她所愿。 虞箫的动作很轻柔。 虞音快要沉迷在这种柔情陷阱之中了。 她满足地反复吞吐那根手指,一点点被推到了高潮。 哪怕抵达高潮,虞箫也没有抽身离开,指腹不紧不慢揉动着她的花蒂,感受她下面悸动的跳动。 “很漂亮。”虞箫说。 背后纹上的图案,确实很漂亮。 她是上天的宠儿,被赐予了一双灵巧的双手、无双的智慧和强健的体魄。 排针放在床边闪着银色的光芒。 虞音被轻轻平放在床上,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陷进蓬松软和的枕头里。虞箫在给她按摩身体。 舒适感伴随着倦意一同而来。 针尖顺着喉口轻轻划过。 她迷醉于这样的温情之中,以至于一点细小的血珠顺着针尖划过的路线渗出时,都无法反抗。 当那根银针抵在花蒂上时。 疼痛立马变得清晰起来。 但她快要彻底醉了。 哪怕危险就在眼前。 花蒂被双指掐住,提起拉扯。 她的伤口却又被柔软的双唇亲吻着,柔情如温暖的流水,她沉浸在其中。 没关系。 她想说。 没关系。 即便要这样。 也没关系。 她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几乎要脱口而出。 只要你喜欢。 就没关系。 但虞箫停住了。 放下手中那根危险的银针。 俯首。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灵巧地用潮湿的舌尖舔舐着可怜的阴蒂。 牙齿小心翼翼地研磨着。 余痛尤在。 但温暖的口腔带来的感官刺激却更加清晰。 她的身子紧绷后又放松下来。 “不会的。” 虞音迷迷糊糊听见耳边的声音。 “不会有太痛的。” 那个声音忽远忽近,朦朦胧胧中似真似假。 “不要这样。” 她听见姐姐这样说着。 “有些事情……千万别去尝试承受。” “那太沉重了……” 虞箫低低道。 “也太痛了。” 手指划过虞音的容颜。 未干的泪水挂在眼睫上,将头顶上的灯光晕散开,化成无数个光点,在或明或暗的地带,她注定不是孑然一身。 她勾住姐姐的手指,却丧失了抬起的力气。 断断续续的词句和倾诉,飘忽不定的思绪,让她一时分不清是梦是真。 她贪婪地眷恋这一切。 眼前存在过的美好,身上真实而纯粹的感受。 她早就知道真相。 真相是什么? 姐姐说的很清楚。 她当然能明白字面意思下的深层含义。 虞箫调暗了灯。 光点消失。 沉寂的黑夜。 她被亲吻了嘴唇。 然后蜷缩起身体,躺进姐姐的怀里。 熟悉。 熟悉总是让人心安。 墨守成规似乎并不总是一件坏事。 她将破碎的字词拼凑在了一起。 “一切……” “由我背负即可。” -- χsγцsんцωц.coⓜ 让人眷恋的疼痛 微光。 将黑暗一点点蚕食。 “我今天可以晚点起来么?” 虞音睁开惺忪的睡眼,带着鼻音小声问姐姐。 她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摸向身后揉了揉:“还是很痛的。” 虞箫侧过身子,掀开被子看她身上的伤。上面的红肿开始蜕变成青紫,于是又给她重新上了药。 虞音眨眨眼,任由姐姐摆弄自己,乖顺道: “……谢谢。” “先吃早饭,然后再回来继续睡。”虞箫掖了掖被子,将她扶起来,垫上靠枕,亲亲她的眼角,“我帮你洗漱。” 手泛着紫,拿不了东西,虞音呐呐地点了头。 “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说。”虞箫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粥喂给她。 “嗯。”虞音小口小口吃着,“等会儿你要去忙了么?” “处理完我就来找你。我就在调度室,可以随时回来找你。” “姐……”虞音苍白的脸庞上,扬起一个笑来,她轻轻搭在姐姐的手背上,“一起去吧。”她挣扎地起身,近乎固执地用颤抖的双臂撑起身子,然后跌跌撞撞下了床。 虞箫皱眉:“躺着。” “我不要。” 虞音倔强道。 “不听话?” 甩了一巴掌在臀部,虞音哆嗦了一下。 “我……我可以帮上忙的。”她噙着泪水,裸露的肌肤上有青紫的鞭痕。 虞箫静静看着她。 半晌,才道:“我先去调度室。如果你可以自己过来的话。我允许了。” 她整理了一下制服,戴上军帽,压低帽檐,推门走了出去。 虞音颓然坐在床上,凌乱的头发垂在一边,然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这次虞箫下手着实狠,用意也很明显。 照往常的经验来说,虞音会在床上休养五六日,在抵达牧云星的时候差不多痊愈。 她的拳头慢慢握紧,再松开,再握紧…… 感受着真实的力量,感受着鲜明的存在。 “呼——” 提着的一口气慢慢呼出。 她快速理了理头发,半披半扎,黑色的连帽斗篷下,隐藏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她回想着虞箫的那句话。 “一切……由我背负即可。” 呵。 不要。 千万不要。 一切这个词太沉重。 沉重到—— 即便是你…… 也不能擅自背负那么多。 她熟练地给自己注射了药剂。 感受疼痛,保持清醒,拒绝失控。 “检测舰体使用权限。” “检测中……已有权限——二级。” “正在破解……” “破解完成,已为您打开最高级别使用权限。” 悄无声息间,她躲开巡逻的士兵,打开舱壁,趴伏在外头的舱壁上。 黑色机甲的覆盖在她的体表,仿生技术让她的动作看起来一点都不笨重,只是机甲设计的样式有一点像一件闪亮的外衣。 虚空之中,无数微光与黑暗相生相依。 他们从主星离开已经有十五小时。 照理来说,应该已经追上才是。 昨晚…… 她调整呼吸,一点点靠近无尽的黑暗。 数据被迅速读取采集,然后再形成多种应对方案。 果然,已经遇袭。 金色的光膜下正在快速修复舰体。 爪状金属制品勾住舰体,她将自己固定在上面。 她们要想回牧云星。 首先要过附近星系领主的阻拦。 想必主星的命令早已经下达。 他们的联合军队正好守株待兔。 长索伸出。 测算相对速度和虚空内的相互作用力,对比得出她需要的推力。 “正在计算发射仰角变异函数……数据建模已完成。” 她轻轻落在了甲板上,机甲变成对方士兵的制服款式。 没人会想到,在战舰对阵的时刻,会有人能跃过虚空,潜入到己方的主舰上的。 太危险了。 也太困难了。 作为普通的伯爵领主,他们的技术还远远够不上这些。 她伤痕累累。 要想在这番精细的高难度操作下不被压力压得皮肤出血,除非是躲在了重装机甲。 军靴踩过光滑的地面,如入无人之境。 伪装,隐藏。 这是她的特长。 十几年来的蛰伏与隐忍。 她从来都不是猎物。 疼痛让她很好的保持了清醒。 一直到指挥室。 那个黄色卷毛的指挥官正躺在椅子里优雅地翘起小指喝咖啡。 “长官。”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她说,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士兵。” 那个指挥官察觉到一点的不对。 但也就只有一点了。 在对上她的眼睛时,他的瞳孔微微一滞,然后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 “大人。”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谄媚起来。 令人窒息的对视。 “发布调令,全军后撤。”她抿唇,反客为主,坐在那个舒服的软椅里,看着硕大的屏幕,上面盘表有着无数的红点。 她是猎手。 一直都是。 拦路的舰队分开一条道路来。 经验丰富的指挥官瞬间发现了敌人的破绽。 甚至都不需要虞音提前提示告知。 舰队呼啸而去,炮口对准眼前的战舰,爆炸的亮光璀璨而炫目。 一架小型的飞艇快速移向这艘战舰。 很显然,虞箫已经摸清了自己妹妹干的好事。 “好孩子。” 虞音笑了笑,纯银的匕首划开眼前指挥官的颈动脉。 鲜红的血溅了她一脸。 她擦都不擦,浮现一个苍白而诡异的笑容,然后戴上面罩,调取权限给自己打开舱门,跳了出去。 关上调度室大门的瞬间,她的膝盖被狠狠踢了一脚。 迸发的疼痛。 让她瞬间跪倒在了地上,最后干脆躺在冰冷的地上,摘下面罩,大口喘气。 “我说过——” “——你说过。”虞音眨了眨眼,“不许轻易动用特殊能力。” 虞箫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看着她露出青紫的手,气极反笑:“我是不是要夸你……被我打成这样还能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任务?” “如果你实在想表扬我的话。” 虞音低低喘息了一下,姐姐一脚踩在了她的私处。 “好。”虞音立马见好就收,识时务者为俊杰,态度瞬间软了下来,“我的错。你罚吧。” “我不把你打昏过去,你真的会听我的?” 那件便携机甲在进门前就被卸下,虞音躺在斗篷里,双腿分开,私处被单脚踩着,竟也会产生异样快感。鞭尾拂过她的面,她讨好地朝姐姐笑了笑,然后就感受到长鞭“嘶”一下,划开了她上身的衣料,露出还在渗血的肌肤。 她闷哼了一声,迅速泛出泪水。 多么让人眷恋的痛意啊。 正好可以压制住她的—— 疯狂。 -- χsγцsんцωц.coⓜ 终章 拂晓「24」 “没死就爬起来。” 脚尖研磨着私处,虞箫居高临下看着她。 虞音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靠在长桌边上,深呼吸。 皮肤下的渗血已经停止,她随手抹了一把,看着指尖的血迹,然后抽出纸巾擦干净,轻轻丢到垃圾桶。 虞箫沉默了一下,手捋过长鞭,血溅在瓷白色的地上,道:“我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满足你。” “现在。”虞音眨了眨眼,浮现一个苍白而病态的笑容,“姐姐……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虞箫靠在她身边,目光直直地投向屏幕,虽然上面什么都没有。 虞音将散落的发丝束起来,然后走到虞箫面前,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是病……很难治的。”她轻嗅着姐姐身上的气息,“但只要这儿还在跳动……我的心就永远属于你。” “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那次绑架,改变了你。”虞箫定定看着她,“之前的你……” “嘘。”虞音伸出食指,竖在姐姐唇前,“与生俱来的能力,伴随的永远是巨大的代价……不是么?而这样的出身,势必也会面对这样的危险。” “我原本以为……”虞箫勾开她衣领的扣子,“你只是人格分裂什么的……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就可以得到压制。” 虞音皱皱眉:“成因太复杂了。包括我的能力……都伴随着不可控的因素。”她慢慢跪了下来,跪在姐姐的脚边,“真相……未临星、还是之前的新海星,那个星球,彻底……”她做了一个手势,“砰——一下爆开了,是不是?” “没有外患的帝国难以保持内部的团结。”虞箫冷静道,“毁灭打击的武器……还有父亲,他为帝国做出的科研贡献,究竟带来的幸运还是灾难?” “太复杂了。”虞音低低道,“如果真相可以一句话就说完就好了。”她伸手解开姐姐的腰带,将她的军裤褪了下来。 虞箫没有阻止她。 插进两腿间的手掌轻轻分开那处幽密之地。 虞音呼出一口热气,舌尖轻轻撩拨着隐藏其中的小核。 潮湿的舌尖舔舐着那处,虞箫仰起头,发出低低的喘息。 她就着潮水将舌尖送进紧闭的穴口,咸腥的海潮打湿了舌面。 “我爱你。” 她说。 含住花瓣,轻轻吮吸,灵巧的舌头翻搅着那边的敏感。 “我爱你。” 她重复道。 亲吻着大腿内侧,鼻尖扫过那一处脆弱的一点。 虞箫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仰起头的再次低垂下来,散乱的发遮住她大半潮红的面颊,抓住桌角的那只手青筋凸起,指节分明。 她在入口处来回折腾,不厌其烦地刺激着。 直到虞箫不得不闭上眼睛,对抗这种让她快要失态的快感。 她依旧维持着跪姿,那条受过伤的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是机械的保持姿势。 她用了点力,却又迅速温和了下来,慢慢打开入口,将舌尖轻轻抵了进去。 虞箫强忍着夹紧双腿的冲动,吐了口气,眼角氤氲出潮湿。 被亲吻的器官抽动了一下,她耐心的将快感一点点推上去。 直到内壁一下子绞紧,潮水涌出,虞箫的身子绷得如同拉满弦的弓。 “你承担的够多了。”虞音低低道,她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有透明的液体,“不要担心我会失控……有你在,我不会失控。” 她苦恼的挠了挠头:“与其说我这是人格分裂……不如说是……类似于逻辑自闭症一样存在的精神病……但又并非全对。” “或许我应该安排一次专家会诊。”虞箫沉重的呼吸声慢慢平复下来,虞音手撑着地,按住震颤的双手,待恢复平静后,才帮姐姐系好腰带。 “世上的未解之谜那么多……”虞音笑了笑,“到时候你怎么跟这群医生解释,你妹妹有窥探人心、诱惑人心的小把戏?他们听完了,可能更想把我放在解剖台上,打开我的大脑,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你答应过我,绝不轻易动用自己的能力。” “我现在确实很少动用了。”虞音勾了勾唇道,“窥探的愈多,付出的代价愈大。对大脑的摧残可能只是次要的。”她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姐姐的嘴角,“放心。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很久。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这次……”她看向离他们越来越近的那颗湛蓝的星球,“我真的太想回家了。” “将我绑起来吧。”虞音低低道,“我需要。” “你需要。”虞箫重复她的话,长鞭对折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捏起这个简易的项圈朝外面走去。 “我需要。” 她被拖拽而走。 被掌控的感觉又回来了。 一想到虞箫对她做出的种种折磨与之后的怜惜,她就会为此而潮湿。 快感与痛苦并存,最终释放内心深处快要爆发的负面情绪。 “不能再打了。”虞箫蹙眉,将她拖到舷窗口,衣衫从腰际推到胸口,一道道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明显,“你身上都是伤。” “没关系。”她说。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虞箫深呼吸,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我不能。” 她沉默了一会儿,手贴着腰部的肌肤钻进长裤,双指挤进稍微有些湿润的甬道,抽插了几下。 虞音喘息道: “我需要——” “被掌控。” 虞箫愣了愣,最终以一种无可奈何的态度抽出手,帮她披上斗篷,将她抱进自己怀里。 “我不需要——” “被保护。” 这种骨子里的疯狂,是无法被抑制住的。 “不用太保护我。”虞音喃喃道,“我已经长大了……而且你看……你的保护,不过也只是一厢情愿的奢望罢了……我甚至不需要动用能力,就窥探到他们的内心……何况,主星太繁华,繁华到我找不到归宿。” “如果在主星找不到……”虞箫看着她,眼神深邃,“牧云星同样也不能。” 虞音皱着眉,背后冰冷的墙壁让她觉得不适,于是干脆把头埋进姐姐的肩膀里,等到处都充满了虞箫的气息后,才抬起头。 “你说的对……”她的眼神迷离起来,“我知道。” “我需要的可能只是——” “被你掌控。” 一艘艘战舰在牧云星外严阵以待。 浩瀚的星海间,似有干冷刺骨的风刮过,死一般的寂静。 “这是我们所有的战力么?”虞音看了一眼,“还不够。” “会慢慢多起来的。” “战火既然要点燃——”虞音牵起姐姐的手,“我会和你一起承担。” 她换了一件新的黑色长袍,跟在虞箫身后,踏着泛着星光的舷梯,走上高处。 底下是等待检阅的士兵。 他们忠诚的追着这位年轻的领主。 “我宣誓——” 她立于众人之前。 “我将——” “推翻腐朽的统治,摧毁严苛的等级,创立全新的制度。” “追随我的,会拥有荣耀和奖赏;反对我的,将面临痛苦和死亡。” “我将慷慨与仁慈赐予臣服我的从众。” “纷乱的帷幕由我拉开,拂晓前的黑暗由我承担。” “今日起——” “我,与帝国彻底决裂。” “胜负不出,干戈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