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狗而已(高h虐身心慎入)》 第1章噩梦前奏(下章炖肉) 十年指顾之间,Z国漠河省柳江市已翻天覆地,曾经如日中天代号“夜莺”的贩毒团伙,以及各大主要案犯在法院判决下处以死刑。 但是被他们手笔所残害的家庭,依然在一个接着一个得支离破碎,那些将万恶毒品视为珍宝的瘾君子,也皆耽溺在毒品带来的短暂快乐之中。 青雀街闹市区,夜半时分,一条小巷中传出阵阵恶臭,狂风飞扬起来时旁边小区住户打开窗户都能闻到,二日辖区民警接到群众报案,说在某酒吧外垃圾桶旁边发现一具男尸。 后经过法医尸检,死者生前曾注射过量海洛因,但是颈部动脉有道致命刀口,警方初步判定为蓄意谋杀,案件一经媒体传播便登上本市热点头条。 柳意意刚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练习人体素描,上一秒举着铅笔,下一秒已经泪流满面,眼泪模糊视线无所适从。 对面警察安慰着她先去警局了解案件原委,可她脑子里只在震惊着,一向待人温和不骄不躁的二哥,又怎么会无故被人谋杀? 父母早年双亡,她自小便与两个哥哥长大,因为父母留下的遗产颇丰厚所以日子过得不错,大哥在大学毕业之后去M国进修,只留下二哥耐心照顾着她。 想必这个时候身在国外求学的大哥,已经接到警察的通知了吧。 她风驰电掣赶到警局,正坐在笔录室外椅子上等待询问,手机震响打开一看是大哥的来电,她深呼吸后怯懦地开口:“喂大哥,你都……接到警察电话了吧?” 与此同时身处M国纽约的柳溪摘下眼镜,一张优越的脸庞展现,本来冷漠的神情在听到妹妹的声音后,霎时温柔了起来。 他对着身后挥挥手,金发碧眼的女助手便扭着屁股走来,为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边脱边乱摸,甚至解开他的裤子拉链,烈焰红唇缓缓贴近硬起的下身,握住肉棒柱身娴熟地吞吐起来。 他喘了口粗气,一把摁住女助手的头,停顿几秒后才对电话那边说话。 “小意乖,现在先不要伤心,大哥暂时回不去国内,所以叫了沉禛过来陪你,他应该一会儿就到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吗?有什么事情跟他说,大哥有急事就先挂了。” “大哥,你那边……”,“嘟嘟嘟……”。 她本来还想问问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结果还没问出口已经传来了挂断声。 大哥就是这样,从来都是把好话挂着嘴边,结果事情都是交给别人去做,他总是这么置身事外,就连自己弟弟被人谋杀了都不赶回来见最后一面。 柳意意刚沉浸在过往与两个哥哥的温暖画面里,左肩突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将她从回忆里拍醒。 抬起头,只见一双冷淡的眸子盯着她—— 精雕完美如西方人的鼻子,薄唇微微抿着,嘴角弧度天生上扬几分,眼前这张脸与自身清冷的气质融合,建筑出一位高不可攀的神明。 这是一张女人见了皆会春心荡漾的脸。 五年前第一次见少年沉禛时的小鹿乱撞,到现在依然感到呼吸困难,这种脸红耳赤的美妙窒息感,是她心动的信号。 她呆呆地盯着他那双粼粼的眼眸,仿佛要陷进去了。 “警察叫你。” 沉禛冷冷开口,露出一抹嫌弃的表情,故意将自己视线偏过,坐到旁边椅子上面,修长的一腿搭在另一腿翘起,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服上面散发出淡雅的香味。 一向嗅觉灵敏的她很快认出,这是他女朋友苏婷的香水。 大概两年前,在一场上流社会的商业饭局上,他曾在众人注视下,十指相扣牵着一名高挑的成熟女人走进来,一直在给她挡酒,宠溺地责怪着说是对以后的孩子不好。 令人感到诧异的是每次苏婷姐都冷着一张脸,不给他台阶下,但是一向对待别人冷如冰山的他,对待苏婷姐却十分温柔耐心。 多令人向外又嫉妒的一份爱情啊,想必他们已经经历过情事了吧。 柳意意虽然才十六岁,但她知道经历情事是一对爱人最为亲密的事情,有爱可一夜缠绵,耳鬓厮磨。 她不知道的是没爱也能享受肌肤相亲,也能经历赤裸交织的亲密缠绵,只可惜都是后话了。 …… 在做笔录时,她脑海里不自觉地猜想着屋外的男人会不会觉得等太久而走了,时不时的恍了神,面前的警察叔叔接连提醒了她好几次。 整整进行半个多小时的询问才结束。 她内心含着些许期待走出笔录室,如果他还在等的话应该会陪她去见二哥最后一面的吧。 前脚刚踏出去,身高给人极大压迫感的沉禛忽然立在眼前,身上西服的香味散的差不多了,他应该期间出去抽了几根烟。 她鼓起勇气盯向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小声问道:“沉禛哥,你能不能……笑一下?” 他听到女孩儿话明显愣了几秒,本来是不太情愿的,但又想到了什么,僵硬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难得的微笑。 “走吧。”身后法医人员停在二人边上。 因为那抹笑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偷呼出一口气,跟着男法医往法医中心走。 大概是沉禛的出现给她转移了注意力,让她没有一直去想二哥已不在人世间。 所以被法医带着进入停尸间,白布被轻轻掀开露出二哥那张熟悉的脸时,她逐渐崩溃,惊叫,甚至是嘶吼。 “二哥,二哥!” “女士请不要乱摸死者尸体!” “你冷静一下。” 沉禛一把拉住她要去触摸尸体的那双手,伸出胳膊用价值不菲的西服给她擦眼泪,越擦脸色越冷。 “呜呜呜沉禛哥……” 她呆呆盯着眼前西服上的泪痕,更加崩溃了,一下子扑进男人温暖的怀里大哭起来,边哭边颤抖着,呜咽的声音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哭了约有一分钟,沉禛脱掉身上的西服,正了正领带,抓着她手腕带出了冰冷刺骨的停尸间。 地下停车场内,一辆黑色豪华商务车内,她正用力抿紧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回想起刚刚自己在停尸间的羞耻行为,真想钻进地底再也不出来。 两个人都坐在后排,她朝前看去,驾驶位是一个长相偏妖孽的男人,此刻正对她露齿微笑着。 看上去年纪应该跟沉禛差不多,不过握方向盘的右手小拇指与无名指残缺,仔细瞧上去令人有些毛骨悚然,所以她扭过头没搭理。 沉禛侧过脸看向窗外,低声道:“缓过来了?嗯?”他的嗓音似薄荷糖般令人感动神清气爽。 “嗯嗯。”柳意意乖巧地点点头,想想一会儿回家以后要面对偌大的空荡别墅,晚上林婶做完饭后吃饭的只有她一人,心口又不免掀起伤心的波浪。 耳边忽然响起他的手机短信提示,她偷瞄了一眼,见他正对着手机在笑:“白鹤,去接苏婷。” 看样子应该是苏婷姐给他发消息了,不然他不会显露出那种不自主的温柔,周身气质一下子都柔和了起来。 但是在无意间对上她视线的一刻,再次冷寂了下来。 其实七年前她和他第一次在大哥的介绍下相识,他还不会这般讨厌她的,那时候他眼里看向她时有光,而且像二哥那样对她面带微笑。 但是叁年前与他表白之后,他突然就将距离拉远了,二人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一直以来没有任何改变的是,他的身份、家庭,永远依然神秘莫测,但是能参加豪门酒会,身上总穿着高定西服革履,而且结识不少资本世家子弟,想来身份不会太简单。 想着想着她靠在车门上睡了过去,睡梦中竟然响起了鞭炮声,她惊醒之时盯向窗外,天空黑压压的,应该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那个叫白鹤的断指男人突然踩下刹车,皱眉向后看来:“老大,还往前开吗?” “继续开!” 沉禛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音讲话,他好像怒气冲冲的,手机画面拨通了一个电话,上面显示是宝贝,提示无人接听后他再次播过去,眼神狠厉了几分。 越往前走,柳意意越感觉不大对劲,车内其余二人的气氛都很奇怪,正疑惑着不远处传来更响的一声鞭炮声,惊得一心口一震,她咽了咽口水问:“沉禛哥,柳江市内禁烟火,怎么还会有鞭炮声?” 前面踩下油门加快车速的白鹤插嘴,说来一句让她呼吸一停的话语:“傻姑娘吧?真单纯呐,那可不是鞭炮声,是枪声。” 她愣住了,带着求证的目光朝沉禛那边挪去,还没等到他的回应,车戛然停下了。 停在一辆庄园前,她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看到不下几十个黑衣人倒在地上、花园里、草丛里,死态不一;他们身下是血滩,老师讲过的故事里血流成河的场面,似乎在这一刻尽显。 驾驶位的人和身旁人开门的刹那,浓烈的铁锈味便冲进了她的鼻子里,一向嗅觉灵敏的她顿时捂住口鼻,打开车门颤颤巍巍地下去。 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蹲下身靠在车边,不知所措地抱着自己往远处看:早就下车的两人瞬间从腰间掏出手枪来,沉禛大步朝着庄园内部冲去,白鹤则是绕到庄园后面。 “沉禛哥!沉禛哥!!” 她害怕着大喊出声,因为听到了周围不断响起枪声,那枪声越来越接近自己了!而且转过头看到刚刚他们来的那条路上,正连续驶来叁辆黑色的车,车灯一闪一闪。 沉禛听到了却没有回头去救她,而是继续将庄园别墅内冲出来的四五个大汉击毙,这时满身是血的白鹤从庄园后面绕回来,跟着他一起进了别墅。 那叁辆黑色的车刚停,下来十几个黑衣人经过她,她吓得立马屏住呼吸,身子往暗处挪了挪,好不容易等人都走过,后面又驶来两辆车。 这两辆车下来的人穿的衣服各异,看上去跟前面的人不是一队。 枪声再度激烈起来,别墅里的沉禛在众多黑衣人的保护下,公主抱着一个黑裙长腿女人走了出来。那女人亲密搂着他的脖子,在周边无数枪声响彻下表情却是从容平静的。 原来是苏婷被困住了,他那么着急是为了要去救她,柳意意在内心为他辩解着,也许之前他没有听到自己的喊叫。而且他也没有必要救自己,苏婷姐才是他该关心该去用生命拯救的女人。 她刚站起来,突然感觉后腰一痛像是被人掐了一把,扭过头是个正在张扬笑着的寸头男人,眼睛下面一道疤痕给他添上勇猛之气,但整体来看却是个年龄二十左右的阳光少年。 这个笑容,就好像她第一次见到沉禛时,他露出的笑容。 “你……放开!”她感觉自己的腰越来越痛了,紧张地开口。 沉屹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举着枪抵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松了松劲儿,温热的呼吸凑近她耳朵,调戏着吹了几下:“小可怜儿,你说我是杀了你,还是杀了沉禛怀里那个女人?” “谁也不杀可以吗?杀人犯法的哥哥。”柳意意揪住自己还在颤抖的腿肉,她这才明白原来腰上的痛不是被人掐的,而是被冰冷不长眼的枪口顶着,一时间冷汗顿时浸透了整个后背。 腰后的力度松了,他轻轻将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她被迫拿住沉甸甸的手枪不知所措。盯着别墅门口的沉禛,此刻他正在用一种复杂的情绪盯着自己。 将手下枪拿过来的沉屹再次用枪抵上柳意意的脑门,手压着她肩膀往前走:“你可真是个傻孩子啊,你不知道你二哥就是被沉禛怀里那个女人害死的吗?” 她不可思议地想回头质问,喉咙却像是被锁住了似的无法开口,握着枪的手用力起来,一股由内而外的气愤传来。 “柳意意,你不要怀疑我的实话,你不信可以问问沉禛柳嵊是怎么死的。” 这个劫匪竟然知道她和二哥的名字。 在被挟持着离别墅越来越近来,不远处的苏婷优雅迷人,正光着脚站在瓷砖上,肩膀被沉禛搂得紧。 她是那么害怕听到他口里令人失望的话语,走不到一米时才怯懦地开口问眼出口:“沉禛哥,我二哥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对吗?” 她拿着枪的那支手在颤抖,身后男人给她扶正枪口对向面容平静如水的苏婷的喉咙:“杀了这女人啊,给你二哥报……” “沉屹!!你别他妈的以为我不敢动你!”那人话还没说全,突然就被怒气腾腾的沉禛一举打断。 柳意意扫了一眼他旁边,白鹤也正用枪指向她,如果她真的把苏婷打死了,那她也活不了,“所以苏婷姐,你能回答我吗?我二哥是你害死的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苏婷几乎是毫无迟疑地点了点头。 而在苏婷点头之后,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嘭”地一声之后,人毫无防备地倒在了地上。 一股温热的鲜血瞬间溅满柳意意脸上乃至全身,她震惊地丢下枪,不敢相信苏婷就这么中了一枪,就连眼前沉禛都失神地瞪大眼睛,她耳边的风声模糊不清宛如耳鸣般。 沉屹将枪口从她脑门移过在兴奋得鼓掌,鼓掌声越渐微弱起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 第2章春药,做他的狗(微h前菜) 意识恢复时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窜入柳意意鼻子里,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茫然,她瞪着白白的天花板努力回忆自己昏倒前的事情。 眼睛有些痒,刚伸出胳膊时手背上忽然传来冰凉的刺痛感。 想起身去查看,这时白衣护士“哒哒哒”地推开门走了起来,在见到输液管里都是血的瞬间加快步伐,站在病床旁边按压管边说安抚着她:“小姑娘你别乱动,都滚针好几次了,你再乱动我就给你拔掉啦。” “姐姐你能不能让我起来一下,我脖子好痛。” 她说着,伸出空闲的左手轻轻拍了拍被子,用力侧过脸去看窗外,窗玻璃之上倒映出自己那张惨白的脸。 记忆顿如洪水猛兽般来袭——一道震耳的枪声响起之后,苏婷姐颤抖着在她面前倒下,好多血溅了出来。 当时枪就在自己手里,可是当时的她并没有扣下扳机!! 面前的护士姐姐正在给她调节病床高低:“就先这样吧,一会儿你的家属应该就……” 护士话还没说完,突然病房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第六感告诉柳意意这些脚步声的主人都是朝自己来的,果不其然下一秒病房门被推开了! 气势汹汹走进来一大堆人,她扭过脖子一看带头的正是沉禛,他欣长的身姿与那张过分精妙绝伦的脸庞,与身后那几排面色凶恶的手下形成强烈的对比。 此刻他正用一种利刃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病床上的柳意意,她逃避掉他那令人恐惧的冷眼,只见几个手下将刚刚那个护士带了出去,临走前那个姐姐还用关照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现在你是我的东西了。” 沉禛噗嗤一笑,张口说了句令人费解的话。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咔”地一声,打火机点燃烟尖,吸出一口气之后,他冷着脸缓缓走近病床。 一步,两步,叁步。 男人已经到病床边了,他抬起手放在唇边猛吸一口烟,弯下了腰逐渐靠近她。 她被他这奇怪的举动吓得立刻屏住呼吸,在对视间她有注意到他眼底那处毫无涟漪的死潭,竟然微微触动了一下。 “呼——” 一股带着焦油味的气体宛如烟雾机似的喷洒在了她脸上,她被呛得说不出话,偏过头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沉,沉禛哥你要做什么?” “刚刚是不是在期待我会亲你,嗯?”沉禛将烟头扔至脚下用力捻灭,毫无情绪地问出这句话。 她摸向自己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刚刚确实在期待他会不会突然吻上他,可是在不久前他肯定认为是她杀了他女朋友,又怎么会转头就去吻她呢? 这不可能,她是那么卑微地爱着沉禛啊,满眼都是他,可他只当她是一个兄弟的妹妹罢了,现在又会印上仇人标签。 抬眼四处望了望,那些面相凶恶的手下已经对她举起了枪,柳意意咽下口水看向他,道:“我不会期待沉禛哥爱上我的,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是沉禛哥,你现在带着一大帮人肯定是来质问我的吧?” “质问?”他那双修长宛如兰枝的手揪着领带正了正,表情里带着玩味反问眼前面色煞白的女孩,“你大哥为了给自己保命就把你卖给我了,怎么样?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大哥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沉禛哥你一定是骗我的吧,你听我的话我真的没有开枪,苏婷姐……” “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提她!!”他勃然大怒,掏出手里的枪用力指向了她的太阳穴,“你不配。” 又是格外嫌弃的眼神,明明她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可每次看见都会莫名的心痛。 枪口抵住的地方实在太痛了,她通红的眼眶里溢出热泪,顺着脸颊滴落到被子上,没忍住抽泣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开口:“沉禛哥,沉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苏婷姐开枪啊。” “你可真是个年龄小心机深的女人,不你现在还不是女人,但不久以后你就是了。” 沉禛拿下枪在一旁沙发上坐下不想再跟她废话,他亲眼所见这个年仅十六岁就心肠歹毒的女孩儿用枪杀死了苏婷,当时子弹正好穿透喉咙位置,一个小时前接到白鹤的来电,说人已经没了。 “龙江,过来把她电晕带回我的地盘。” 他心爱的女人就是被眼前这个表现楚楚可怜的女孩儿杀死的,好在她那个在国外研究制毒的大哥是个贪生怕死的水货,接下来她的命运就掌握在他手里了。 被称为龙江的男人拿着电击棒过来,沉意意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大声吼叫起来:“沉禛哥!你不能……啊……” 话语间眼前漆黑一片,她已经被电晕了过去。 …… 柳江市金山富人区 柳意意睁开了眼睛,这次她闻到了熟悉的淡雅香味。她偏过视线发现一脸冷漠的沉禛正拿着一把水果刀看向自己!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她即刻有种想要逃脱的冲动,但是动作了一下发现四肢都被绳子紧紧束缚着,而她躺在一张冰凉的床上,后背被冰得发麻。 他起身打开门出去了,她这才扫视一圈四周:这是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头顶一盏檬黄色的灯亮着,地板上摆放着一大堆点燃的蜡烛,气氛明明是那么压抑的,她却感觉到了一丝幸福。 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在渗透她的身体,使她浑身无力软如一摊春水,皮肤像是被热源包裹着一般发烫,好热…… 沉禛到底出去做什么了,她真的好想拥抱一下他啊,想着想着下半身突然袭来一阵类似奇妙的感觉,内裤好像湿了,但是她发誓绝对不是自己尿床了,尿尿不是那种感觉。 大腿间位置好痒,她好想摸一下可是手被绳子绑着够不到,忍不住开始扭动起了身子,边扭边着嘴边不自主地嘤咛起来:“沉禛哥……啊嗯,我……啊……我好难受啊。” 刚打开房间门就见这一淫荡画面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长腿迈近她,一手拿着之前的水果刀,另一只手里多了条黑色的皮鞭。 她看到皮鞭从自己大腿上扬过来的一刻惊呼出声:“啊!” “疼?才一下就开始喊疼了?原来你这么娇弱?”他面色依旧沉稳,刚刚打在她身上的那一下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力。 “你可真会装啊。”说着他再度挥舞起浸泡过盐水的皮鞭,加大一些力度朝她腰部扬去—— “住手,啊!”挨在身上的鞭子实在太痛了她好想躲避掉,只能拼命地扯着两个手腕与小腿上的绳子,边扯边用大胆地瞪着眼前过于陌生的男人:“沉禛,我说过了不是我开枪打死的苏婷,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你放开我!!” 封闭的暖色房间内,少女在怀疑眼前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心上人,他一定是被夺舍了吧?他是不会做出这么暴力的事情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拿这把水果刀捅进你胸口里,如果你还活着我就会找几个手下轮了你,之后事情就算完了,但是你大哥那条命别想要。第二个选择,在我身边的当我的狗唯我的命令是从,直到你死掉,你要选哪一个?嗯?” 说着他抬手将刀子摆平放在她胸口,点起了一根烟,再次吸进一口烟尽数喷洒到她脸上。 她还是忍不住咳得满脸通红,烟的味道实在是太难捱了,深呼吸缓了好久才瞪着眼睛回答他:“当然要好好活着,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错了。” 少女刚刚言毕,沉禛已经用锋利的水果刀贴着她的皮肤,把她身上所有的绳子割开,而上半身的衣服也被故意割开了。 刚起身,粉色的文胸便隐隐约约现出,她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眼前的男人。 尽管她发育的姣好在女生堆里算高的,还是比他矮了许多,估计想气得扇他一巴掌都很难实现。 “我……做你的狗,但是我现在很热我想去……去洗个澡。”她的声音很软,跟一副清纯的小脸十分搭调,尤其脸庞在现出红晕之后显得更加甜美可口。 他扫视一眼少女被捂住却依然露出白花花肉的地方,莫名其妙的也有些燥热。 “你被注射了东西。” “什么东西?” 翻开手机通讯软件,他点开聊天记录里的图片,从第一张给她看,那竟然是一张她全身赤裸的照片!第二张还是胸部的特写,第叁张特写的地方是……下面的位置。 她的脸变得越加奇妙,沉禛看到她的表情竟然感觉到一丝满足感,再向左滑去便是一个视频:浑身赤裸的少女被一群同样赤裸的腹肌男围着,其中有人翻开她下面的阴唇淫荡地笑,还有人边揉捏着她那对挺拔边在撸动肉棒,最后一个画面是有人在给她胳膊静脉处注射东西。 沉意意错愣着嘴巴都不知该如何合上,脑袋发懵,这些人都是在她被电晕前做的恶心事,说不定她已经被……不!不可能!她才十六岁,她还有大好的年华。 她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静:“我不是傻子,是春药吧,他们给我注射了春药,我已经被玷污了,对吧?” 她现在身下越来越难受了,好想被什么东西塞进去止痒。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既然我给你两个选择了,就说明事情还没有发生,小意……”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他边说边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来一把手枪,当着她的面上膛,“用这个东西塞进你骚穴里止痒,怎么样?你已经很想要肉棒的填满了吧?” -- Ρǒ1➑Y.cǒⓜ 第3章噩梦般的初夜(高h捆绑内 “你是认真的吗?沉禛哥你告诉我,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好害怕啊。” 坐在床边不断向后挪退的柳意意,边说边哭着,她身体里的空虚感快要到达顶点了,她现在每向后退一下小穴里都在向外流淌着淫液。 但是眼前的沉禛却没有要绕过他的意思,他依然举着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朝着少女递进,而枪口正对着自己。 她反复思考着如何躲过这一劫数,倘若快速拿过来手枪按下去击毙沉禛,那么她就不会被他羞辱了,想着她已经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的枪上,接了过来—— 开枪!开枪!开枪! 她内心出现一个声音在下达杀人指令,食指明明已经放在扳机位置了,可是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七年前初 遇时。 沉禛那个温柔却足以令人心脏暴跳的笑容,她犹豫了下来。 “不敢杀了我?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吗?” 男人嘲讽地勾起唇角,宛如冰珠般冻人心神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他摊开手给眼前的人,一颗子弹正躺在掌心处,那个笑容那么志在必得,又是那么的高傲,仿若时间万物都敌不过他。 她终究是败下了阵来,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上半身的衣物尽数褪去:露出颜色比一般男人白些的肌肤,喉结上正好有颗撩人的痣,向下看是坚实的胸膛与块块轮廓分明的腹肌,他的身材与那张脸结合起来简直是浑然天成。 不禁咽了咽口水,好想拥抱他一下,她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恢复理智,怎料他突然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呜,疼!”。 她说话时只能被迫撅着嘴巴,盯着他的眼睛哪儿都不敢去瞧。 “我只是要你记住,制造这个这个难忘的夜晚的人是我沉禛,如果你没有害死我心爱的女人,我不会找你来发泄怒火。” 沉禛似是恶魔般朝着少女一笑,下一秒拉住她两条双腿,她整个人便与他近在咫尺之间,两条大腿卡在了他温暖的腰际线上。 “苏婷本来就不是我杀的!”她抗拒着还想往床头躲。 听到这句话他怒气值飙升,摸索着不知在床边按下了什么按钮,突然由天花板上坠落下来一根软绳镣铐,他将她双手放进镣铐中禁锢起来,声音放得很大:“你给我把嘴闭上!” 柳意意浑身都是热汗,身体里又有即将到达顶点的强烈欲望,当感知到了他气场带来的压迫感时,霎时委屈得往前一扑,埋在他胸口哭泣了起来:“呜呜呜……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沉禛,我才十六岁你不能这么对我呜……” “你做梦!” 眼见她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沉禛将她一把压倒在冰床,天花板上的绳索同时向下抽出一段。 他不顾她泪眼婆娑,拿起了锋利的水果刀贴着她的皮肤划下,不过须臾间她上半身近乎赤裸,双乳饱满又挺拔,乳晕粉粉的比视频里看着还要诱人。 他感觉自己下面的肉棒坚硬了几分,面容也泛了欲色,边向下褪她的牛仔裤边沙哑着嗓子问她:“柳意意,睁开眼睛看看我,你想不想要我的枪插进你的小穴里?” 再往下褪去,她那片无毛阴户便一览无余,小穴口正一缩一缩地动着,向外渗出的透明淫液几乎浸湿了床单。 “别……嗯啊……别看我……我好难受……” 柳意意似乎是被春药折磨得失去理智了,浑身滚烫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一样,只是一味地扭动着身子呻吟。 这个春药是白鹤刚刚研制出来不久的,听说用在女人身上就算再性冷淡的,也会主动扑上来求着男人干死她,如果意志坚定一些女人咬牙忍着,叁个小时以后只会因为体温过高而休克。 药效才刚过半个小时眼前的女人就已经憋得意识模糊了,真是身娇体弱。 沉禛一把将她翻过身子露出白皙滑嫩的后背,伸手刚向下褪去自己的内裤,粗长布满青筋的肉棒便一下子弹了出来,他也硬到极点了,以前都是自己在解决,第一次要破女人的小穴,它显得更加兴奋起来。 “唔…啊……沉禛哥救救我,救救我。” 她将圆润的屁股撅向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摇着,根本没有了任何羞耻感,因为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被填补小穴里的空虚感! “啪!” 男人的大掌一下拍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响声,握住坚硬如铁的罕见巨物,然后将叁四指粗的龟头抵在她洞口:“回答我,想不想我的枪插进你的骚穴里?” “嗯啊……要要……” 柳意意脸挨在冰床上喘着欲气,眼前已是朦胧一片,她以为抵在自己下面的东西真的是之前那把手枪。 身后端着“枪”的男人满意地勾唇一笑,星辰眉眼里尽是放火烧山之势,面对还未开苞过的处女穴,无情地向前用力一个挺近——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不要……不要,快出去……” 她感觉自己小穴口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感,顿时大声喊叫出来,眼泪溢出眼眶向脸颊下滑落。 对于他来说她的求饶根本不管用,再次将痛得向前仰的少女往自己身前一带,那根在她身体里含着的肉棒一下子长驱直入。 “啊,真骚!” 这一个深入,他被她紧实的小穴爽得头皮发麻,开始缓缓抽插了起来,而就在这一瞬间,血顺着她的小穴口流了出来,沾染在他肉柱上,可他像是没看见一样更加用力得挺进着,边挺进边拍打她的臀部,“嘶啊太紧了,宝贝爽不爽?” 躺在他身下的少女被这几下捣弄搞得已经完全清醒:“嗯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快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痛啊……”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用一个滚烫的巨物在惩罚自己,下面小穴里只有撕裂的痛苦毫无快感,而她却连连求饶却得不到任何怜悯。 只有那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插入!抽出!再次插入撞击……无限开始循环着。 柳意意低头向下看着床单上面已经全部都是血! 她好痛好痛,她快要死掉了! “放过……啊啊啊啊嗯啊,放过我沉禛,我流了好多血,你快从我身体里出去!!嗯嗯啊……” 他两双大手摸向他的双乳,用力地揉捏着像是捏面团一般,附在她右耳宛如恶魔低语道:“今晚我一定会操死你这个婊子。” 毫无感情的一句话,说完之后还狠狠地揪了一把她的乳头。 她小穴里那个粗长的巨物在贯穿她,快要穿透她的灵魂了,速度也在毫无规章得加快放慢。 “你他妈的快要夹射我了,给我放松!” 沉禛将自己额前的头发向后撩去,那双眼睛已经不似从前般淡漠,那里燃起了欲望之火,但他的心依旧是冰凉的。 他翻过女人的身子,盯着她那张绝望的哭脸与她四目相对,然后抬起了手。 “啪啪”接连两声响。 “啊!” 柳意意脸部火辣辣的,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整整爱了七年的男人会化身恶魔强奸了她,而且骂她是个婊子。 甚至还用力地扇了她两巴掌。 当时她只觉得耳鸣了很长一段时间,眼前的男人轻启薄唇不知道又说着什么羞辱她的话,她伸手一摸,被扇的两边脸很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肿了起来。 见眼前的女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沉禛向后一挪抽出自己坚硬的肉棒,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在便签打下一句话:“再躲的话我叫龙江进来操你。” 本以为噩梦结束了,但是看到那几个字眼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盯着他那沾满了鲜血的下身一愣。 那个长长的东西尺寸简直比自己手腕还要粗,上面的青筋暴起,顶端还有黏液。 着实被吓到了,就是那东西插在她身体才如此痛不欲生。 “沉禛,你这么折磨我不如杀了我给苏婷赔命。” 她张嘴感觉到自己喉咙在震动,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 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生,那么令人恐惧。 又一个巴掌朝她脸上挥了过来,力度比之前还要大:“你真是倔强!”他居高临下地俯视颤抖如小猫般的她。 耳朵连鸣声都听不到了,霎时疼得柳意意皱起眉头哭,可这痛完全不及她心口处那似被隐形的细线狠狠拉扯的疼痛程度。 沉禛舔了舔后槽牙,也不管她还能不能听到自己讲话:“杀了你太便宜,你要知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怪就怪在你看错了人。” 他将她整个人再次翻过背对自己,抽几张纸巾将自己肉棒擦干净,然后扶着柱身“噗”得一声,重新后入猛插进她又合紧的小穴里。 “嗯啊……不要嗯……我好痛……” 丝毫不留情的第二轮抽插来临,尽管柳意意听不到自己声音,她还是能感觉到喉咙口传来了铁锈味,鼻尖也是整个房间内浓重的血腥味。 下体好痛,痛得她想去死,可嗓子喊破了,沉禛还是没有一点可怜她的意思。 为了减轻痛苦,她只能把脑子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可时间依旧是度秒如年,男人在她身后抽插肆虐不停,不知是晕过去多少次之后,她迷迷糊糊听到沉禛叫了一句“苏婷”。 随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她小穴里,她还没来得及想跟他说自己会怀孕,就已经又晕了过去。 -- Ρǒ1➑Y.cǒⓜ 第4章逃离(剧情) 金碧辉煌的别墅一楼水晶灯之下,大团烟雾萦绕在上空时久不散,客厅内真皮沙发左右两边各坐着四个黑色西服夹着香烟的男人。 龙江端起桌子上盛着的陈年红酒的高脚杯,轻轻摇晃几下,放在鼻尖细嗅几秒随即一饮而尽。 坐在他对面的白鹤嫌弃地瞥了一眼,张口嘲讽起来:“你丫的这个多年了还是只会装模作样啊,人家都是慢慢品,平时就应该多学学老大!” “啪!”酒杯被龙江一下子拍在水晶桌之上,“好一个学老大,你们说咱大嫂刚死还在停尸间没冻透呢,他怎么就突然半路改变了主意不让咱们碰那个小丫头了?啊?” 他的笑容越发猥琐,一想想那小妞的极品身材他下半身都硬得不行了。 身旁白面书生似的小弟给他又倒上一杯红酒佳酿,递过去烟与打火机附和:“来喝酒!龙哥说的是,那小妞好像十六岁还是个雏呢!那屁股那小穴粉嫩嫩的,老大有福了!” “哎呦!咱大嫂才刚死没多久,你说老大得是多强大的心理啊就又去另寻新欢,刚刚地下室那声惨叫我可是听得真切,老大真是好狠……” 另一位面相扁平满脸麻子的小弟为了讨沉禛身边的红人儿龙哥江欢心,也开始跟着附和,可是说着说着便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感觉到气氛不对立马识趣得闭上了嘴。 “少说话多做事。道上混多少年了都还不懂背后议论大哥的后果吗?”白鹤瞪了这小弟一眼,转悠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说。 他看了眼龙江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继续教训着两个人,“后天你们两个别跟着去交货了,去给四子喂食吧。” 在沉禛身边混的谁能不知道白鹤从来不说狠话,因为往往他的好话里都是暗藏杀机的,两个小弟在听到四子两个字时双腿一个发软,立刻跪在了白鹤脚边。 四子,沉禛圈养在“际蓝”夜总会的台柱子,那是一只专业驯养师了整整十年都未完全驯化的一只西伯利亚虎。 而因为沉禛那变态的人格,四子的口味早就被养叼了,专门擅长吃人肉,因为老虎的习性它更喜欢亲自咬死撕碎了吃。 所以经常去“际蓝”的熟人无一没欣赏过那血腥残暴的画面。 “都快滚吧!滚滚滚!没看见白哥生气了吗?” 龙江扶额对着两个小弟挥了挥手,别看他一副壮汉的身材平时大大咧咧,他可是比白鹤善良多了。 白色瓷砖之上,两个身着西服的男人听话得从客厅中央滚到了门口,整整十几米远的距离,远远到了门口终于跑了出去。 见此情景的白鹤噗嗤一笑,拿起酒杯跟龙江碰了下,说:“老大这人吧,自那个人死了以后,近几年性子总是阴晴不定的。” 对面的龙江跟着叹了口气,依旧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谁经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是个正常人啊。” …… 地下室里,浑身酸痛的柳意意刚从噩梦之中醒来。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檬黄色的灯光之下,沉禛正离自己不到叁厘米,用一双极其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下一秒,她喉间突然传来压迫感:“啊!你不要掐我,啊啊,放开,沉禛你是……你是疯了吗……” 她拼尽全力挣扎着,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天花板上的镣铐锁着,她肯定要猛扇他一巴掌。 可是他无动于衷,眼睛里似是含着对灭了他九族般的苦大仇深,手指用力地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不断在收紧。 “沉禛……放……” 眼前事物仿佛在放大开始扭曲起来,她又要懵掉了,刚想闭上眼睛迎接死亡时,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送开了手。 男人在松手时明显身子颤动了一下,像是回了魂一般,眼里的愤恨逐渐化为平淡,然后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下床从衣柜里披上一件浴袍。 他连句道歉的话语都没有,打开门只给她留下一个欣长孤单的背影,无情关上了令她与世隔绝的白门。 被扇叁个她似乎恢复了听觉,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缝,听到他的脚步声清晰,空旷悠荡,声音在向上响。 她猜测这里可能是一个地下室,沉禛能带一大帮人进医院抓走她,那身份定然不简单。 楼上定有不少他的手下守着,要想从这里逃出去不是件易事。 身下还在疼,沉禛真是个禽兽! 如果一个人男人心爱的女人死了,当天晚上这个男人还有心情去操另外一个,他平时用嫌弃眼光去看待的女人吗。 显然这是一道常理题,可是沉禛又为什么会违背了常理呢? 而且刚刚醒过来时他友突然掐住了自己,他好像把自己认错了,一切故事都发生得那么奇怪毫无逻辑。 盯着墙上的钟表,大概在他走以后的半个小时,一个中年妇女拿着床单推门而入。 “你是谁?”柳意意嗓音沙哑得像花甲之年的老奶奶。 她腿间的血已经停滞,顺着脚腕一片已经凝结的鲜红。 妇女伸手朝边上指,示意她走下床,因为自己要换掉那张血迹还未干的床单。 “阿姨,沉禛是不是精神状况有点问题?” 铁索镣铐的长度刚好可以让她在这个房间内活动,她下了床腿在抖,所以靠在墙壁上压着嗓子问眼前的中年妇女。 妇应该是动容了:“小丫头,你千万不要在沉老板面前提这件事情。” 她本来还想问为什么,可是还没张口,这妇女便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在换好床单之后又给她指了指一个位置:“那儿推开是浴室,祝你早日怀上沉老板的孩子。” “怀孩子?我为什么给他怀孩子?喂你别说完就走啊!大婶……” 人已经走远了,柳意意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摸索着打开浴室的门,每走一步腿心都是酸痛感。 浴室里洗发液沐浴露都有,因为两手被镣铐锁着,她半天才按到沐浴开关键,水声响起。 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她才看到对面床下部是可以调节温度的,难怪沉禛将自己压在那儿的时候后背是那么冰凉刺骨,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真是奇怪,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冰凉。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她四处看了看,一把刀与一把枪,子弹躺在地上也没有被他带走,看样子沉禛并不担忧自己会有自杀的念头。 他那样的人,当然也会留一手防止意外发生。 走下沙发,两手的绳索随着她的动作一起移动,发出“咯吱”声,她关掉房间灯,蹲下身将地上还未燃尽的蜡烛吹灭,视线在一片黑暗里寻觅。 而与此同时在车内后座拿着手机的沉禛,双眼恰好跟监控屏幕里少女愤恨的眼神对上,她真的很像一个人。 “白鹤,回庄园。”沉禛声音不悦。 白鹤从后视镜里偷瞄一眼,见他那双眼里微微卷起了怒火,“老大,老爷那儿催得紧……” “回去!” “好的老大。” 刚驶出去不远的车辆折返回了庄园,正在客厅内抽着水烟的龙江与两人对视时也是一愣,刚刚老大接到老爷子电话说有急事,这才不到十分钟怎么又回来了? 他慌乱站起来,跟白鹤对视了一眼,眼见着沉禛匆忙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的封闭房间内,柳意意艰难地将子弹装进手枪里,躲在监控死角的浴室内,把手枪抵在自己身前做着心理准备。 她并不是要自杀,而是等沉禛推开门的一瞬间,将子弹故意打偏到自己手臂上,她前后思索了一下,用这个方法能更快逃出去报警,因为她实在恐惧接下来他对自己的折磨。 就因为这份折磨刚刚开始,她才要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深呼出一口气,挪动了一下后背的位置,她感受着腿心的酸痛,心脏的剧烈跳动。 脚步声出现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嘭!”房间门被猛地踹开发出巨响。 在这一刻的柳意意也鼓起勇气扣下扳机,“嘭!地一声…… 手枪振动之际,子弹飞速穿透她左上臂的皮肤,不可言喻的疼痛感来临,手臂好像是断掉了一样,枪掉在了白瓷砖上。 白鹤打开房间灯,龙江跟着沉禛大走几步停顿在了浴室门前,眼前是浑身赤裸的少女半倚靠在墙边,手臂的血正如泉般涌出,身体皮肤与那鲜艳的红形成极大色差。 毕竟是在枪雨中度过半生的人,龙江震惊了一下,看见这幅景象即刻明白了子弹应当是卡在她骨头里了:“老大……这,我叫宿朽来吧。” 说着,已经拨通了电话。 少女对着表情冷漠的沉禛微微一笑,那表情轻松的就仿佛地上那摊血与自己毫无瓜葛,缓缓将绳索往下拉,两只手已经拿到了提前准备好的水果刀。 她明明提前预料到了沉禛面临这样的自己会无动于衷,心口竟还是莫名说不出的难受。 原来自己竟然在他心里,依旧是毫无分量,哪怕在强制要了她的初夜之后。 眼前居高临下,用好奇的眼神审视自己的男人,点起了一根烟,另外一个之前见过的男人好像在通知医生。 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她身后的动作时,她心下一狠将刀拿出,用力地插进了胸口里—— “柳意意!!!” “呲——” 刀瞬间脱离了她的手卡进了肉里,她痛得瞪大了眼睛,脑袋懵了一下,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你他妈的!龙江!叫救护车!” 沉禛本来刚想开口问她疼不疼,下一秒已经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呆了,他大声喊着坐在沙发上的龙江。 他没想过这丫头会这么倔,自己只是夺走了她的初夜而已,她竟然就要寻死觅活。 她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像极了那个女孩儿,葬在他心里那片薰衣草田的那个女孩儿。 也是,如果她不像那个女孩儿的话,他根本不会把她的命留到现在。 …… 救护车赶来的时候,宿朽已经赶到在给柳意意止血了。 在她被送上救护车时,龙江竟然从沉禛眼里看到了一丝回忆往昔的眼神。 “老大,医院那边打点好了。”龙江提醒了他一下。 他立刻收回了眼神,反应过来:“永远别在她面前提一个人,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好的老大。” 龙江领会了他,说着又再次跟身旁白鹤交换了个眼神。 -- 第5章突袭(h前戏) 翌日下午。 白色窗帘随着微风在摇曳,由窗外看去烧起来的夕阳宛如红浪滚滚,不安充斥着整个房间。 柳意意醒来之后,坐在病床对面的男人就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就好像在预谋一件大事,一件只针对于让她即刻堕入黑暗的计划。 他那双黑褐色的瞳孔里掩藏了太多处心积虑了,仿佛一个眼神就能把人扒个精光,但是却把自己掩藏得十分完美。 前几分钟护士刚拔下吊针,这时她才小心翼翼将自己放在被子外的手伸回被窝里,生怕惊动面对面正端坐宛如佛像的男人。 沉禛看到了她的动作。 他轻轻翘起二郎腿,从西服口袋里掏出精致的烟盒抽出一支来,听打火机“啪”的一声,眼底顿时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后悔吗?刀口离你的心脏差了叁厘米,你没能如愿死掉,做我的狗,就没有自己选择死亡的权利。” 过肺后深呼出烟雾,他不紧不慢着说道。 烟味升到上空盘旋,柳意意突然想到他距离自己咫尺之间,呼出焦油味朝自己眼前、鼻尖、五脏六腑里深入。 她毫无思考地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觉得你有病。” 坐在沙发上指尖悠然夹着香烟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立刻弹跳起来,用力将烟头捻灭冲到病床旁,大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子—— 她近乎毫无防备,随后绝望地闭上眼睛:“啊……沉禛,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你想得美!” 他手里的力度刚要加重,垂眸看着她溢出热泪的眼圈那抹淡淡的红,他心里本就没想下死手。 松开之后,转而附下身她埋进光滑细嫩的颈间里,唇齿牙齿慢慢陷入皮肤,留下两个牙印起身,迈步坐回了沙发上。 躺在病床上的少女蒙上被子,抽泣的身子颤抖不止,等听到男人离开病房后才把头伸出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刚刚在演戏。 但沉禛咬自己的这一下确实疼,摸了摸脖子上面还有余留的血丝。 等到护士姐姐下一次来给伤口换药的时候,她就可以借着护士的手机报警,哪怕他有再大的权势,定然阻碍不了正义凛然的警察叔叔。 天完全黑时,龙江买来饭菜与零食,亲手给柳意意喂撑之后才离开,而恰巧他离开之后戴着口罩的护士走进来。 “那个姐姐,借你手机用一下好不好?我想打个电话。” “好的你先打吧,我一会儿进来拿。” 这双小鹿般惹人怜悯的眼睛,没有人能拒绝。 拿到手机之后她立刻拨通报警电话:“喂,是110吗?我被人强奸了,我现在在柳江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二楼204,我身份证号是……” 柳意意忍着要大哭的情绪叙述完所有关键信息,听对面的接线员应答:“好的我们已经出警了,女士你现在不要害怕,要保护好证据。” 电话挂断以后,就只剩下焦灼的等待了,她已经想好了沉禛被警察抓走之后自己的后路该如何走。 办好转校手续,然后去国外找大哥。 可是她等了整整有两个小时,依旧没有听到警车鸣笛声,当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时她满怀期待地转过头去,不顾身上的伤口单手撑起身子起来。 可是对上的那双眸子的主人却是沉禛,他正用一种羊入虎穴的眼神盯着她! 他的身后站着宽肩阔背的龙江,而龙江似乎手里拿着针管,正当柳意意惶恐之际要喊出声时,人已经冲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将被子掀开,找准未受伤的左臂静脉,压住尖锐的针头直接刺入了进去。 与昨日傍晚同样的场景,她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是在地下室的床上躺着,她本以为龙江那一针下去自己会去见阎王爷,毕竟自己报了警,威胁到了他老板的安全。 更令人意外的是,接下来叁周沉禛都没有下来找过她,那个来打扫卫生的阿姨让她唤张婶,每天一日叁餐准时送到,这种安逸的感觉越发不对劲起来。 柳意意知道,他这是在等着把猪养肥了养熟了,再突袭宰杀。 果不其然,一个她自己都记不清在这里待了有多少天的午夜,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只感觉胸上压着重重的身体,细长带着粗茧的一根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在往里摁。 “啊!”她惊慌一声。 立刻伸出手打开房间灯,长处于黑暗的眼睛顿时被灯光刺着而闭上,再度睁开后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乍现。 他终于来了。 前天一名经常来照顾她的,名为宿朽的私人医生拆下她身上的纱布,说伤口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碰水了,所以她就在今晚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 而现在,她身上身下只着一套内衣。 沉禛移过在她腿心处摁着的手指,此刻手正弯曲在她的内裤边上,一半在内一半在外,只需要往下一拉,她下半身春光便一览无余。 他脸有些微红,甚至喘着诱人的粗气:“苏婷……脱掉。”边说,边用膝盖顶开她两腿张开的角度。 从柳意意的角度来看,他那个曾埋在她身体里令她痛苦不堪的巨物,此刻正隔着灰色西服裤顶在床单上,只要向上挪动一下,便可以顶在她腿心的位置上。 如果沉禛不折磨自己,如果他刚刚喊的那个名字不是苏婷,而是她的话,那她心甘情愿脱掉自己身上的褴褛,主动将自己奉献给他。 可是没有如果。 “沉禛,你起来……你不要压着我,起来!”她才十六岁,尽管身体发育的比同龄女孩早了些,声音却依旧稚嫩软糯。 她那么软,他却硬得像石头一样。 男人低沉的嗓音与她形成强烈的对比:“听话,自己把胸罩脱了。” 她与他四目相对,他眼神里似乎有些迷茫,应该是喝醉了。 正当她一动不动在思索要说出怎样的话让他生气时,突然间!她下半身的内裤被他一把拉下去了,拉到一半时直接用膝盖压住她的腿,内裤直接被撕成了两半。 那双手格外冰凉刺骨,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她,边伸出手指探入她的肉洞里,因为没太用力而感受到了阻碍,索性转移位置轻轻揉着花心。 “嗯……啊不要,沉禛……嗯嗯啊啊……你清醒一点!”她尽管保持冷静,自己下半身却是不受控制地在分泌着淫液。 这种痒热难耐的感觉虽然没有上次强烈,但是因为理智还在,条条神经传来的感觉更加清晰,而这种清晰造就了奇特的触感。 沉禛放在她花心的另一只手此刻正轻抚过后背,找着她胸罩扣的位置。 他找太久没找到有些着急:“宝贝,在哪里!快解开……我想要。” 话语间的急切之情,竟让柳意意有了几分舒心感,她认真地看着他:“你跟苏婷做这个的时候,也会这么温柔吗?” 她记得,那晚他强奸自己之后还射在了里面,而且那个的时候喊的是苏婷的名字,就连这次也是。 他似乎找到了胸罩扣的位置,眼前一亮,不知是还在醉还是有些清醒了,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里是酒的味道:“我跟苏婷没有做过。” 她心口一颤!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反应过来后刚想推开他时,顶在她腿上的那个膝盖往上一移,随着胸罩一松,他娴熟地解开西装裤纽扣,拉下自己的内裤—— 鸡蛋大的龟头一下子弹了出来,粗长的阴茎上布满青筋,下方两个饱满的精囊袋一晃一晃,而前端马眼正往外渗出前列腺液。 她双目震颤,他的下身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这也才仅仅是第二次,马上又要迎来痛苦的一夜。 快逃两个字几乎占满她的脑海,趁着沉禛脱下上半身衣服的时刻,她快速收退往床边挪要跑。 “想跑?” 猛地,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随后用力一甩将她整个人甩到了床头。 “咚”地一声。 后脑在这一瞬磕到床顶的木头上,疼得她捂着脑袋一阵晕眩。 “沉禛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感觉他的气场开始压迫自己了,“你根本就不爱我,这种事情是相爱之人才会做的,就像你跟苏婷一样,你跟她做过这种事情,再跟我做,难道就不恶心吗?” 苏婷刚死的当天晚上,他就把她这个“杀死苏婷”的人抓来操了个半死,这才没过多久又来了,也许他根本就不爱苏婷。 “柳意意,我说过的话不想说第二遍,如果你不想你大哥死的话,就自己趴好等着我后入插死你。” 沉禛表情冷漠,就仿佛说出这种荤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她抬起头,露出一副坚决不从的表情。 下一秒整个人便被男人拖到了他身前跪下,他用力钳住她的下巴,发狠道:“把嘴张开!” 她害怕了,听话地张开嘴巴,亲眼看着他粗长炽热的东西靠近自己,跨部一个挺身龟头便顶开她的口腔内部直冲喉咙,鼻尖全部都是男性专属的味道。 “嘶……你要是敢咬它,我就把你牙齿全部拔掉。” 他忍不住低喘一声,享受起她温暖口腔的湿润,以及他喉咙口那阵紧缩感。 “唔……唔啊,我……唔……” 她忍不住想作呕,却只能绝望地用力地推搡着他的身体,可是力气根本敌不过他,简直快要被憋的呼吸不过来了。 他薅起她那头长发,疼得她皱着眉头只得随着他力的方向移动,而他拉着她的头部缓缓起来,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进出:“嘶啊……你他妈的!把嘴张大,舌头压下去别抬起来,喉咙放松不要顶我。” “唔啊……啊啊啊……唔………” 少女喉咙被龟头不断顶进抽出的声音传荡在房间里,交杂着男人舒叹的喘气。 -- 第6章精雨腥风(高h内射强制流血高潮) 柳意意整张脸都憋的通红,总感觉口腔里男人的巨物快要捅到自己食管里去了,还是忍不住的用舌尖顶着:“哈啊……啊……” 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刻男人突然抽了出去,边往上提她的头皮边居高临下地指责她:“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被水泥封上了?我让你继续用舌头顶我了吗?” “继续口!老子让你继续口!” 一声一声,暴戾得宛如魔鬼一般,边说边往下继续压她的头,让她的嘴巴把自己身下巨物毫无缝隙地含住。 色情的画面粗暴且惨绝人寰。 所有的抗拒声都堵在她的肺部无法进出,而少女只顾着怎么用鼻子呼吸,喉咙像是被怼破了,铁锈味一直在往上冒。 时间滴滴答答不知多久过去,眼见她快要晕厥过去了,他才怜悯心大发慌乱抽出了自己的下体。 她爬到床边吐了一大口,目视着那滩鲜红夺目的血水,委屈感再次占据神经:“我学不会,你去找别的女人行不行?沉禛,我明年就高考了。” 缓和几秒后,他下地抓起沙发上的西服裤子从里面掏出一支烟点上,娴熟吐出烟圈,然后转过头冷漠地瞥着她。 “柳意意,你连取悦男人的口活都学不会,还想继续上学?真是个废物!”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把她喉咙捅破出血,一股莫名的焦躁感传上来,便开始用贬抑她的方法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怒气。 她瘪嘴抹掉脸上的泪珠:“沉禛哥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屏住因为哭泣而喘不匀的气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可以饶过自己。 这一幕在欲热未消的男人眼里看来,无非是烈火里添了把干柴,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死的心都有了。 “啊……” 床上长发飘飘的少女突然被他一下子拖拽到身下,有几缕发尾触碰到了他的唇上,痒痒的宛如隔靴搔痒。 她害怕到闭上眼睛时,在一片黑幕中,清晰感受到他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手,揉捏自己饱满上围时的大力与渴望,而在听到耳边沉禛喘息声越加粗重之后,她下身之地也被破了防守,因为那儿正顶着他炙热的欲望。 男人的阴茎不止滚烫,更多的是勃起的坚硬与未知,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他就已经将这活儿狠狠地贯穿自己的身体。 果不其然她猜对了,偷偷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是热汗的沉禛嘴角正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宝贝儿,我想插死你!” 正说着,他那巨大的龟头已经将肉缝往里钻出一个小洞,肉柱周身暴起的青筋都在隐忍着要往阴道长廊里挤入,直直逼得身下的少女发出咿咿呀呀声。 “别,不要!嗯啊……等等!带套,沉禛你把套戴上!”已经到了羊入虎口的地步,她只能卑微地乞求男人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偷偷暗恋了沉禛七年,可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忍受被强迫怀上他的孩子。说不定他也不想自己不爱的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是在提醒他。 可是过了好几秒,顶在她穴口令她血脉喷张的巨物,依旧没有丝毫要挪动的迹象,他噗嗤一笑:“张婶没跟你说啊?等你怀上我的孩子了,我以后就不操你了。” 张婶好像是说过那么一句话。 “那你可真是个变态。”他这算是给她开出条件了,只说这刚好是她永远都不会答应的条件。 身下穴口处肉棒又往里抵入了一点,隐隐约约有撕裂感了,她惊慌失措停顿住身体的角度,不敢往前也不敢再向后。 沉禛舔了舔后槽牙,额间已冒了热汗,气得一把薅起她的头发:“柳意意,你别再给脸不要脸了!” 仿佛是死神判决累累罪行前最后一句警告,压在少女上面的男人喘着粗气,扶住自己那粗长猩红的巨物,开始一寸一寸地往她干涩的小穴洞口里挺入。 这洞好像会吸人一样要把他的龟头往里吸,可是她的阴道内部本就极品,肉道回廊皆崎岖不平,在如此干燥的情况之下他每往里挺近一分,他的龟头也疼了起来。 “你他妈的流水啊,流水会不会?” 他对着她蜜桃的臀部就是一个巴掌,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怎料这小穴更紧了,夹得他快要缴械投降出去了。 但是作为男人的尊严不能就此迷失,要怪就只能怪她那个洞怎么那么小,仿佛吸盘似的要把他吸干。 “嗯啊……我不会,你出去!出去!嗯啊沉禛我好疼啊…不要啊………” 她只觉得一根铁棍在狠狠戳着自己下体里的息肉,好像要撕裂了,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疼,疼得她猛吸一口凉气收缩着肌肉。 “啪!” “我他妈的叫你放松啊,操!”沉禛那悦耳的声线说出的话语一次比一次过分,丝毫没有在意身下人之前到底对自己是何印象。 颤抖着身子的她开始缓缓地放松,男人见此把她翻过身子来面对自己,然后扶着坚硬如铁的粗长阴茎,重新抵到重要流出一点淫水的小穴前。 她咬住下唇,闭上眸子不想也不敢去看他,但是身体里似乎有一些想要他的欲望了,痒痒的,格外空虚想要填满。 “呼——” 空气里寂静到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沉禛没忍住勾起唇角笑她这副胆小怯懦的样子,跟要接受千刀万剐之苦刑似的,竟然有些可爱。 他喉结一动,抓起她两条光滑白皙的长腿往外压,自己的半跪到床上,身体向下俯去,随着“噗”的一水声,他臀部肌肉使力突然一个挺进! “嗯啊啊啊!好疼啊……不要了……” 她以为自己下面被撑破了,大声叫喊起来,明明已经有些想要了可是他这一进来的瞬间,她下半身疼痛又再一次完败了欲望。 他却只有不可言喻的舒畅感,浑身都充满着力气,不顾她的喊叫声开始大开大合起来,甚至抓紧她的脚腕不让她挣脱。 “嗯啊啊啊……不要……沉禛你就是个变态!嗯啊啊……” 少女的声音里不免夹杂着不可自控呻吟,仿若催情剂一般使得男人更加卖力地挺进。 “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跟菜板似的,而男人则是人形打桩机。 他爽得快要升天了,自从上次过上过她以后连每次打飞机的时候,都得想着她那双饱满的乳,紧致的肉穴才能射出来,曾经他从未想过原来做爱是一件这么刺激舒爽的事情。 “嘶啊……宝贝你好紧,快叫爸爸,叫爸爸用力操你这个骚货!” 沉禛缓缓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压着声调命令她。 她听到这话羞耻得快要疯掉了,好久之前在日本电影里才看过这种乱伦的叫法,只得在色情的呻吟中找着自己正常的声音回绝他:“嗯啊……嗯啊……我嗯啊……我不要啊啊……” “我他妈的让你叫,骚货!” 男人欲望正盛之际,伸出大手揪住她的乳头边扯边骂,身下肉棒又深入了一些,完完全全贴合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啊……沉禛我叫不出来,嗯啊你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啊啊……爸爸嗯啊……” 她的乳头被男人扯得生疼,只得随着他的性子叫了出来。 沉禛满意的一笑,然后将肉棒抽了出来,而这一抽才发现自己硕大的龟头上都是她的血,那被撑出肉洞的小穴也在快速收缩,同时床单被鲜血浸染。 他呆滞了几秒,提手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少女那如桃的蜜臀上:“把眼睛睁开,我要你看着我。” 在他猛插自己的一刻,她就已经空气中嗅到血味了,睁开眼睛后果不其然。 沉禛起身去拿抽纸,抽出来好多张扔到了她面前:“自己擦。”,随后又将自己坚挺的肉棒擦得干净。 墙上钟表在走动,显示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男人点起一根烟,将房间灯光切换成暗调。 他打开手机躺在沙发上,手机屏幕投射的光芒,将他精致却又不失男子气概的面部轮廓照亮,就仿若天神一般。 不近人情,不染凡尘,可是明明刚刚他才抚过俗世,而且大汗淋漓,还满口的荤话。 他应该是在回复信息,柳意意知道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绕过自己的,果不其然他在关掉手机后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宝贝,过来。” 她颤颤巍巍地走下床,没有几步的距离却走得歪歪扭扭像是要跌倒一般,因为两腿以及腿心处都太疼了。 “坐上来,自己动。” 他语调冷漠得像是把她当成一个毫无尊严的妓女。 爬上沙发,她撑着沙发脊慢慢地坐到他腹部,那儿的腹肌有些硌人,所以她并没有完全将体重放上去。 男人掐灭了烟,抬起澄澈的眼眸看向她,然后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坚挺的地方挪去:“把我的东西放进去,让我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嗯啊……疼……” 摸到他滚烫的粗壮的肉棒,放在小穴口处,她鼓起勇气往下坐,额头也满是香汗。 进去了一半,剩下一半实在是不敢往下坐了,她两条腿都在不自主的抖。 沉禛从鼻子里哼了声,将她的腰狠狠掐住往下摁,肉棒完完全全进入了她温暖的小穴里,不顾耳边一切声音,他扶着她就是猛地一顿抽插:“真紧,小意不喜欢叫爸爸是吗?叫声主人给我听听。” “嗯啊啊太快了……要插死我了……嗯啊主……主人,主人!!啊啊啊啊!”水声滋滋的传荡在房间里,少女喘息声逐渐露骨起来。 男人用力往上顶了好几下:“我的宝贝真乖。” 她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被他这几下顶得开始舒服了,小穴突然剧烈收缩,头脑一片空白,她不受控制的抖动好几下,浑身仿佛过电一般酸软。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一股水随着她的喊叫喷了出来,喷到了沉禛的腹部,甚至还有几滴喷到了他的唇上。 他舔了舔,没有任何味道,甚至有些咸甜。 “这么快就高潮了?嗯?我还没射呢。”男人是在嘲笑她这幅淫荡的样子。 她羞耻的简直想要钻进地底里,她竟然被操尿了,只好沉默不语,想要往沙发下走。 这时男人一个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摁到沙发上薅住她的头发,一个深深的挺进抽出,还伴随着“噗噗”的水声。 他也没想到她竟然被自己操得潮喷了。 “嗯啊……啊啊啊沉禛……我不要不要……嗯嗯你绕过我……” 她高潮过后的身子更加敏感,就这几下连环撞击,她感觉自己要上天堂了。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小穴里一阵滚烫,沉禛在她身后一声粗喘终于射了出来,这次射得又好多甚至溢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挂在她臀部,他用中指拭了起来,然后塞进了她的嘴里:“舔舔,爸爸的精液……啊不,主人的精液好不好吃?” “好……嗯啊,好吃。” 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虚脱得倚靠在他身上,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 可是他根本没有尽兴,抽过半支烟以后,把爬上床昏睡过去的少女捞了起来,又是新的一轮精雨腥风。 柳意意感觉自己在梦里还在被沉禛毫无止境的操弄,睁开眼睛还是他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一进一出的动,而她自己也不止高潮了几回。 -- 第7章让你大哥看看你的骚样(高h) 醒来后已经是日上叁竿,柳意意一个翻身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迷迷糊糊中她是记得有人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掀开毛毯下地,床上已经被换好了崭新的床单。 而她的右腿被一条长链锁着,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往浴室走,当温热的水由头顶一泄而下时,才终于缓过劲来。 昨晚,沉禛要了她好多次,她伸出手指轻轻往身下的穴里抠,抠出一个小洞来,此时他留下的白浊精液便顺着大腿流了一地,色情又令人羞耻不堪。 她将手指再往里抠,一股更为浓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明明有些痛了却还是往里伸,她绝对不能怀上沉禛这个变态的孩子。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人一个激灵。 “谁啊?” 她关掉篷洒利索的裹上浴巾,扒着浴室门框问,嗓子像是被黏住似的模糊不清,是昨晚他强迫自己给他口而造成的。 “柳小姐,该吃饭了。”是张婶的声音。 她深呼出一口气放松了警惕:“嗯,进来吧。” 可乐鸡翅,宫保鸡丁,糖醋里脊,还有佛跳墙,都是她最喜欢吃的菜,旁边还有一袋药,是治嗓子疼的。 张婶放下以后便出去了,脚步声也是往上在响。 她可以完全确定自己被关在了地下室,看来沉禛连一束光都不想让自己看见,毕竟在他眼里自己可是个千古罪人。 但是当初到底是谁开的枪呢?被他叫沉屹的男人,那个递给了她枪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背后是不是他搞的鬼? 边刷牙,她边想着,平时一点就通的脑子,现在竟然跟俄罗斯方块似的拼凑不上,即将崩盘。 …… 吃过饭后又是一觉睡到了晚上,浑身酒气的沉禛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立马惊醒,应激反应到了想逃,结果他一把将她后颈抓住拖了回来。 她眼里含着热泪问他:“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下来?啊看来你不傻啊,那你想不想上去?” 因为沉禛醉意尤在,所以他错愣的表情更加明显,随即又将手摸进她睡衣里去揉捏那对饱满的双乳。 “嗯啊……”因为他颇有技巧的抚摸与揉捏,莫名有些燥热,而她竟然没忍住呻吟出声,“我嗯啊……我当然想上去,把我养在地下室,难道你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你藏了个女人吗?” “嗯啊……嗯嗯……”,她的喘息声愈演愈烈,似是在故意勾引男人体内的欲火。 他的眼神虽炽热着,但是手心已经朝着身下的少女挥了过来:“啪!”十分清脆的一声巴掌。 她愣住了,捂住通红的脸颊,用质疑的眼神盯紧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但是还没等到回答,她下半身的睡裤已经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干净无毛还闪着粼粼水光的小穴暴露出来,他冰凉刺骨已经伸到了洞口,想往里强行钻入。 “啊嗯~沉禛,嗯……你不要再往里伸了,疼!” 她皱起眉头,左右摇摆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不想做。 沉禛突然讥讽了她:“柳意意,你说你大哥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会不会也像我一样硬得跟石头一样?嗯?” 他说着,隔着精致裁剪的灰色西服裤,用龟头摩擦着顶弄了她腿心几下,传出来的不仅有温度,还有他龟头前端液体渗湿了的黏腻感。 “你怎么能嗯啊……能这么变态!” 她使出力推搡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就跟尊佛像一样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男人突然抽出了在她小穴里搅动的手指,放到她面前:“舔干净,你的东西。” 晶莹剔透,还有几丝挂在他弧度圆滑的指甲上,他干脆掐住她的脸,强迫她含了进去。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是有点咸,但毕竟是自己的东西,柳意意没太膈应。 沉禛下床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个相机,他架好叁脚架对着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内裤下褪,从拉链口里将粗长青筋暴张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边朝她走,手里边撸动着,一张矜冷宛如天神般脱俗的脸,根本与身下那巨物完全不符,那物是欲火焚身可怕的巨兽,他则是一朵高岭之花。 她承认他朝自己走来时的那一瞬间,只看着他的脸,她又再次心动了。 可沉禛毕竟只当她是一个泄欲工具,因为新鲜感褪去而抛弃了她以后,他一定会找下一个青春正好的女人,甚至下下个。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一丝悲伤,就仿佛曾经沉禛总是冷漠瞥她一眼,那种失落的感觉。 “把腿张开。”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语气冷淡,因为是在命令她。 叁脚架上的相机,一定在拍摄这一幕。 她撑起身子,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裸体:“给我留点尊严,可以吗?沉禛哥。” 被子被他一把扯过,粗暴地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在她大腿两侧,这种熟悉不过的姿势令她惊恐。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你不能发给我大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沉禛你给我留点尊严吧!”她哭着向后挪,根本是无用之功。 看着她这幅样子,他居然露出了笑容:“好好表现,我的小狗,来叫声主人听听。” 滚烫的肉棒抵在了洞口,轻轻用龟头摩擦着她敏感的阴唇,在做即将猛烈进攻的准备。 “嗯啊……你休想!嗯啊啊啊啊!!!!”她一把掐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他突如其来的顶撞,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花心。 她几乎是在他刚顶到那个点的时候,就立刻浑身如过电般高潮了。 浑身战栗了好几秒,男人迟疑了几下,他以为她是有什么不适,结果看到她脸庞一串红晕。 “真骚!”他缓缓抽插,加大了声调,“柳溪啊,你妹妹的骚穴可真紧,夹得老子都快射了,被老子操了一下就高潮了,你说老子厉不厉害?” 他边说,边喘着粗气,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你人掐自己肩膀的力度有多疼,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他的骨肉里。 “啊啊啊我不要……不行,嗯啊放开……太深了沉禛太用力了,啊啊啊啊你不要顶那里了……啊啊啊啊嗯啊……” 她的呻吟声,大得都传到了楼上。 一楼客厅里坐着的龙江与白鹤,皆是咽了咽口水。 “老大可真猛啊,嗷?”龙江露出憨笑,对着伸着舌头。 “去你妈的,把嘴闭上,你去把叁楼的房间收拾一下。”白鹤喝了口酒,给了对面某龙姓痴汉一个警告的眼神。 -- 第8章叫主人用力操你(h剧情参半) 淫乱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男性的一声低吼,沉禛在她夹自己夹得太紧的情况下还是没忍住射了出来,抽出来瘫软的肉棒瞬间,白浊的精液在蓝色床单上开出一朵百合花。 “操!” 他不悦地骂出声,不过一分钟那肉棒又再次坚硬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今晚柳意意很疼,疼得她肚子里好像被刀片划过般,当男人再次朝自己压下来时,她终于喊出了声:“别……沉禛,停下好不好啊?我肚子好疼。” 他垂眸,眼里尽是欲色,根本没有任何怜悯之意,甚至带点讥讽。 “你演技真的很烂,柳意意。” 他修长的手插进她的发间,像是在撸一只猫似的,糊了她好几下。 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她怕摔下去只能搂住他脖子:“你真不要脸!” 他勾唇,将少女双腿劈开,此刻肉棒趁虚而入,龟头挤入嫩穴中明显能感觉到紧致,甚至是寸步难行,他挺身,两片柔软的唇肉瞬间被大力撑开—— “嗯啊!!!疼!!快停下!!!” 柳意意嘶哑的嗓子喊出了前所未有的音量,将沉禛喊得停下了动作。 他慌乱得往外抽,却发现卡住了? 她感知到男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半个入穴的龟头留在身体内正被她的甬道挤压,她疼,想必他也不会太舒服。 “嘶啊,你放松点,放松,让我拔出去!” 他额间冒出热汗,将怀里的少女往自己胸膛上贴,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再顺着后背摸到她的臀部。 “嗯啊……”肉棒突然“噗”地一下,在她的放松之下抽了出来。 沉禛笑着:“你是真的像个发骚的妓女啊,宝贝。”。 下一秒,他还没等身下人反应过来,突然猛地一个长驱直入,将肉棒狠狠地顶到她的花心处。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她雪白的双乳在空中晃荡得酸痛,快到整张床发出“吱吱”声。 “嗯啊……慢点,太快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要再插了呜呜……” 快感的巅峰与理智在做着斗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液去润滑甬道,连带着她的欲望阶级不断上升,沉禛在她身上疯狂抽插,而她确确实实在享受着。 被填满的不止是下半身,还有她胡思乱想的大脑,此刻脑海已被他的荷尔蒙占据。 “叫主人,求叫主人用力操你,快点!” 临近高潮之际,沉禛沙哑着嗓子命令她,说一个字怼她一下。 她微微眯着眼睛,理智快要支撑不住了:“嗯啊……主人,求主人用力操……求求主人操我啊……” 滚烫的,灼热的,大量的精液一下子喷射进了她身体深处,直直朝着子宫发射,根本来不及推开。 她被操得昏了过去,躺在男人怀里终于丢失了理智…… …… 中午醒来,刷牙时回忆起自己昨晚的失智行为,她羞耻的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安家。 吃过午饭后刚要睡觉,下半身忽然一阵湿润感传来,她大姨妈来了! 她没有怀孕,太好了她没有怀孕!她惊喜着往监控摄像头前跑,对着那儿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她猜沉禛应该会在看,可是等了好久还是没有接到座机的电话,那个座机只能接不能打,她只能再等等了。 等着等着困意袭来,耳朵痒痒的一阵风吹过,她才被惊醒。 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沉禛正坐在对面盯着她,用一种不可言喻的眼神,但是没持续几秒又转换了回来,冷淡无情。 也许,他只是在想念苏婷吧,不然眼神不会那么温柔。 “醒来了?”他给她递过来一杯热水。 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她需要热水的。 “我大姨妈好像……来了,需要卫生巾。”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肚子疼,特殊时期,你最近七天都不能那个了,你…找别的女人吧。” 说着,连着将一整杯热水都喝下。 沉禛点点头,却不置一词,离开的时候拨通了电话,应该是在给手下吩咐。 下午的时候龙江提了一大袋东西,略带羞涩地给她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出门。 她打开一看,全部都是各个品牌各个长度的卫生巾,甚至还有卫生棉条与一袋红糖。 这应该就是他给手下吩咐的事情吧,他身边竟然连个女人都没有吗? 柳意意贴好卫生巾,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回忆着,记忆里的沉禛确实连跟女性谈话都比较少,就像恐女似的。 但很奇怪,五年前那场饭局上还是他主动跟她聊天握手的,那个时候他的笑容阳光,眉头还不总是皱着的。 那个时候的她也不会想到,终有一天这个男人,会对她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她还有两年才成年。 而他不知道都睡过多少女人了,尽管他说过她是第一个,她也不相信,床笫间高超的技术,分明是老手。 午夜时分,沉禛如往日一样醉酒沉沉地爬上了她的床,他迷迷糊糊的要扯下她的裤子。 “我大姨妈来了,你忘了。”她语气软糯,无论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沉禛压在她身上,头搭进她的脖颈里一动不动,张口时带着温热的呼吸:“知道,今晚我不动你。” 因为他这句意外之语,她放下了些许提防,深呼出一口气,盯向天花板:“沉禛,既然不动我为什么要来找我,那你对我有没有……”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他突然睁开眼睛,起身坐到了床边,“我喝醉了,这几天自己好好待着吧。” 他瞥了他一眼,视线再向别处移去,这个表情,柳意意再熟悉不过了。 是他并不在意她的表情。 肌肤相亲又有何用?他终归到底是不爱他的。 临走前,他又留下一句话:“你大姨妈到底来没来,你自己心里清楚。” 柳意意瞳孔震颤,他竟然发现了!上午她的确以为自己大姨妈来了,可是她一算日子根本不对,在他还没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的前一周,她的大姨妈刚走。 而且,只流了一会儿血便停了,只是因为他昨晚过于粗鲁导致的阴道出血而已。 不知为何,沉禛总是能把她看得透透的,这令人不寒而栗。 -- Ρǒ1➑Y.cǒⓜ 第9章际蓝夜总会(有点甜的剧情 被沉禛囚禁在地下室的第四周,柳意意终于接到大哥的电话,她看到那串电话号码的时候,便认出了是大哥。 憋着内心的激动,她接起电话:“喂。” “喂小意,是我。” “我知道是你,呜呜呜呜大哥我好想你,你快点救我出去好不好,沉禛真的好可怕……”听到熟悉的声音,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她蹲在地板上微微颤抖着。 身处M国的柳溪搂住身旁女助手性感的身躯,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女人胸前波浪一晃一晃,握空拳头故意做了个口活的动作,淫笑着。 他鼻尖哼了声,收起调笑的表情,将电话贴到耳边,语重心长地对电话说:“小意啊,听大哥的话,那段视频我已经跟沉禛讲过了,他不会再传播出去的,你要听话一点,我这边的情况也不太好……” “那段视频……” 柳意意瞪大眼睛,豆大的泪珠顿时夺眶而出,她不可思议沉禛这个变态竟然真的把昨晚的视频发给了大哥! “小意乖,不要哭,既然你杀死了他的女人,你就得满足他的要求,起码你还活着……大哥是真的无能为力,小意,大哥最近这段时间真的很着急,好不容易从他那儿要来你的消息,你给他生下孩子就……” 柳溪的声音带着悲伤,眼里却满是欲火,手已经不安分地摸进了女助手的内裤里。 “大哥!你也不相信我吗?” 柳意意突然打断对面的话,没想到大哥竟然也会怀疑是自己杀死了苏婷。 男人叹了口气:“小意,我的好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少女挂断,她将听筒扔到边上,转过身子后背靠在床头柜,弯膝抱着自己双腿,委屈得用力咬紧嘴唇,嘶吼着哭出声。 小时候,大哥喜爱的漫画作者出了续集,买回来以后的第二天,那本漫画竟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上面洒满了牛奶,一开始二哥都在怀疑是不是她顽皮搞的破坏。 可是大哥没有怀疑,后来发现是家里的林婶收拾卫生时放错了,牛奶也是林婶一不小心洒上去的。 但现在,大哥竟然信了沉禛的话,怀疑是她杀死了苏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终有一天她一定会让所有人看清真相。 深呼吸一口,抹干净脸上的泪珠,她上床钻进被窝里。 …… 墙上时钟竖着分成两半,显示时间下午六点整,沉禛提前回来了,不是一身酒气,而是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额前刘海向后梳去,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更添几分清冷。 他两手插着口袋,从被窝里将她揪了起来:“起来,跟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她两个眼睛肿肿的,也反过来蔑视了他一眼:“你亲我一下,我就跟你去。” “你想得美,柳意意,你最好现在就认清自己的位置。”他向后退一步,双手抱臂玩味地盯着她,示意她赶紧下床跟自己走。 她性子倔强,根本不会因为沉禛这一句话绝情的话就甘心示弱:“那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摸摸我的头,今晚你要我多少次都行。” 沉禛被她这番意外话逗得笑出声,舔舔后槽牙,靠近她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头:“行了,起来!” 她根本没抱任何期待值,本来只是想顶撞他一下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抱了自己,他今天应该喷了点香水,甜甜的,有点像柠檬的味道。 不似他的风格,说不定在抱自己之前早就抱了别的女人。 起身随便换好一件衣服,她抓着他的袖子,被他领着往门外走。 这还真是一个地下室,除了这个房间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房间,而且门还是指纹锁,左边贴着这个房间的位置便是楼梯。 第一次走上一楼,装修奢华的客厅着实令她眼前一亮,客厅沙发上还坐着白鹤跟龙江,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保镖,看上去凶神恶煞。 等等,那两个保镖手里拿着的好像是枪! 她反应过来,反应迅速地往沉禛身后挪了挪,攫住他衣袖的手更加用力。 龙江轻轻摇晃着红酒杯:“老大,你这女人都被你关傻了啊?” 他说完,鳄鱼皮沙发对面的白鹤也跟着一笑,跟他碰了个杯:“你丫的情商真低,这叫娇羞懂不懂!” “哈哈哈哈……”两人看对眼,一起笑了起来。 沉禛黑着脸,将藏在他身后的少女一把拉了出来:“去,跟他走。”他伸手指了指白鹤。 柳意意点点头,乖巧地绕过玉桌往沙发里走。 白鹤带着她上楼,到了造型室里,做好造型换好裙子以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车从停车场里驶出,开车的依旧是白鹤,坐在她身边的是浑身散发着矜贵之气的沉禛。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就是在四周前的那个下午,她看向窗外的树木,天空,以及灰色的天空,一切又不尽相同。 她做了场梦,梦里沉禛将她囚禁在地下室四周的这场噩梦醒来,一切都恢复如常,二哥也没有被谋杀,还笑着送她去上学。 “喂,醒了。”沉禛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少女。 原来,她是在梦中做了一场梦。 “际蓝”夜总会,她知道的,大哥之前在那儿跟一个女人传出过绯闻,当然只在圈子里流传,只是她从来没去过。 刚下车时沉禛便牵住了她的手,她好像魂穿了苏婷,此刻她被众名路人围观着,打量着,甚至议论着,女人眼里是惊羡,男人眼里是惊讶。 曾经的苏婷,就是这般被完美无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光的沉禛牵着,温柔地替她将发丝绕到耳后。 穿过人群,沉禛带着她从vip电梯上了二十一楼,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入耳便传来一声猛兽的嘶吼。 人声嘈杂,不少男人搂着穿着暴露的女人,大声喊着:“四子加油!加油咬他啊四子!” 从顶楼上顶一根粗长的铁链吊下一座铁笼,笼内巨大的老虎正撕咬着一名黑衣男子。 她咽了咽口水,跟着沉禛坐到了楼层中楼的平台沙发上,刚坐下他便松开了她的手。 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沉屹? -- Ρǒ1➑Y.cǒⓜ 第10章你连替代品都不是 一身深蓝色西装,黑色皮鞋踩在光洁的瓷砖之上悠然朝着柳意意走来,口袋上还别着一枚雏菊胸针,时不时摸几把路过美女的屁股,尽管跟沉禛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容貌,沉屹笑起来也没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气。 这大概就是,气质的区别。 沉屹终于走到她眼前了,跟沉禛交换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随后坐到她右手边,手十分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部,那股力度忽轻忽重,似乎有向下探索的意思。 她浑身不由得僵硬起来,条件反射地往沉禛那儿挪去,然后揪住了他的衣袖:“沉禛哥,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铁笼内老虎正撕咬着活生生的人,一道哀嚎声歇去,她闻到了空气中比酒味、女人香水味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今晚跟他走。” 沉禛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起身坐到对面沙发上,背对着铁笼,翘起腿与自己的弟弟干杯。 “别把她玩死了,不然不好跟他大哥交代。”沉禛又抿了一口酒,转过头欣赏着铁笼内那具血淋淋的尸骨。 “呦,我的哥哥还担心这个?是你不舍得了吧?”沉屹边说边笑着。 少女听着二人的话,不可思议地看着二人交换了眼神,突然明白了今晚沉禛到底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心中不由得一紧,似是被细细的线拉扯着又痛又无奈,看来,她的确在沉禛眼里一文不值。 两个容貌不凡,身份神秘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缺女人呢,他们根本对女人产生不了怜悯,今晚沉禛带她来这里,只是给自己的弟弟体验一下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沉屹搂着上的电梯,又是如何被他抱着进的房间,甚至是如何被他脱得浑身赤裸,而后一股凉意袭来她才缓过神来。 菊穴里的凉意,是沉屹带着指套的手指,他将头发向上撩去,上半身衣服褪去露出宽肩、腹肌与胸膛,如果眯上眼睛看,他与沉禛的脸完全可以重合。 她吃痛地“啊”了一声,挣扎着向床头靠去,结果一个不稳,连带着被子与自己,整个人便从床上滚了下去。 她跌坐在地板上,盯着正哈哈大笑的严屹,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吧,你怎么这么傻?” 他停下笑,摘下指套,将她重新抱上了床,还象征性地揉了揉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戴上指套继续扩张。 她立刻一把拦住了他的手:“等等!你不会嫌弃我不干净吗?毕竟我可是你哥……玩过的女人。” “嫌弃?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要操你啊?这么迫不及待?” 他压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那双手的中指却已经抵在她的菊穴口上。 冰冷的,还带着一丝寒意,惹得她浑身一个冷颤。 如果他不是要对她做那种事,那他该不会…… “你性无能?”她总是这样不带脑子就将话托盘而出。 沉屹满脸黑线,瞪着眼睛将她的手摸到他裆部,那儿炙热又鼓胀,巨龙仿佛要顶破西服裤拉链:“你觉得,我这样的男人会性无能吗?嗯?” 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如果这要是沉禛的话,肯定会以行动证明,或者直接给她两个大嘴巴子。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沉屹,其实那天开枪的根本不是我,对不对?” “呀,你知道了啊?” 他摆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捆绳子,还有一个大大的礼物盒,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我又不是傻子,我自己有没有开枪我当然能感觉到,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你告诉我,你要是跟沉禛有仇有怨,你就找他算账啊,你凭什么把我拉进来!!” 她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将憋了许久的怨言说了出来,对着眼前人一字一句地喊着。 “也许我只是倒霉罢了,你根本不知道被自己心爱之人用那种眼神看的痛苦,他就好像一把刀子插在了你身上,沉屹,你快去找沉禛说清楚好不好?你告诉他,你告诉他不是我杀死的苏婷姐,这样……这样我就能被他正眼看了。” 她拉住沉屹的手,对着他乞求,像是找到一口希望之井。 但是这口井里,会有解渴的水吗? “呵。”沉屹冷笑,从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一条长鞭,“你疯了吧?柳意意,你竟然喜欢我哥?” 他不知从哪又拿来一瓶水,将那瓶水浇灌在长鞭之上,然后缓缓靠近少女。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这种眼神跟沉禛实在太像了,一般这个时候,沉禛都会对她…… “不过你喜欢我哥也没关系,反正他又不喜欢你,他有喜欢的人。” “但是他喜欢的女人,是被你杀死的!” 她裹起被子,不断向后退缩,随时准备起身跑。 沉屹扬起嘴角在空中甩了几下长鞭,她终于在灯光下看清,那长鞭之上还带着锋利的小刺,要是被打一下肯定皮开肉绽。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一饮而尽。 “不,我说的可不是苏婷,这么告诉你吧,苏婷是个替代品,而你连替代品都不是,你跟她啊,除了性子其余的一点也不像。”说着,沉屹叹叹气,“唉,难怪我哥都不正眼瞧你呢,你说这脸,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啊?” 她疑惑不解地盯着他,脑袋转了好几个弯才转过来,但又好像没转过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软得像滩水一样,刚才那杯水好像不对劲。 果不其然,沉屹手里正提着那条长鞭朝她靠近:“来试试吧,我的小奴隶。” 他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过,然后一个用力,长鞭上的小刺扎划过她白皙光滑的胸前,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疼!嘶啊……救命!” 她被这一鞭打得清醒了,似是打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咬紧牙关,顿时飚出两行热泪。 他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甚至闭上眼睛回味起刚才她的惨叫声:“叫得真好听,我都要射出去了。” 隔着西装裤,他抓起她的手,轻轻揉了揉那团鼓胀,没过几秒后她飞速逃开。 然后往床下跑,可是一下床腿便软了,她跪在地上向前爬,一股凉风吹过后背猛地“嗙”挨上了重重的一鞭。 沉屹站在他身后,挥舞起来,“嗙嗙!”又是两鞭。 “不要,啊!!沉屹你……啊!!!!” 她痛苦地哀嚎出声,后背似是裂开一样,根根小刺还扎在她的肉里,而后又被人狠心拔了出来。 他拉开裤子拉链将巨龙释放出来,然后走到她面前用脚踩住她的脸:“叫几声,叫好听点,快!”他扬起鞭子,另一只手撸动着猩红的阴茎。 前列腺液滴落到她脸上,滑落进她嘴角里,一股咸咸的味道,她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踩在脚下,这个场景,比沉禛强奸她那一晚还要可怕。 “叫啊!你他妈的给老子叫啊!!” 沉屹撸管的那只手,插进她头发里将她薅起,盯着她那双湿润的眼睛,厉声命令。 薅起的途中,她胸前那块被长鞭抽过的伤口,在地板上留下血痕,疼得她皱起眉头:“我不。” “好啊,等着!” 他气得又在她大腿软肉上甩了一鞭,血顺着腿缝往地板上流,血腥味充斥整个房间。 就连他手上,也都是她的血,唯独鞭子上干干净净。 柳意意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知道他肯定是要去找什么更要她命的东西去了,可是唯独没想到的是一分钟后,电视机屏幕上传来一声熟悉的呻吟。 “嗯啊沉禛不要……嗯啊好疼啊……啊啊嗯啊……” 那是,她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到的是沉禛和她上次的画面,尽管她哭喊着疼哭喊着不要,沉禛还是毫无怜悯之意。 而眼前的沉屹,亦是如此,根本就当她是烂命一条。 “跟我哥做爱叫得那么浪,跟我玩个游戏都叫不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捆绳索,看样子是要绑她。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我不。”,她等待着他将自己绑起来,然后如同画面里那样被折磨,最后昏过去什么也不知道。 他舔舔后槽牙:“好啊,我不绑了,你走吧!”他将鞭子扔到床上,穿好裤子坐在床边。 她不敢置信地回看他,等了大约有两叁分钟他依旧没有动静,该不会他真的放弃了? 她强忍着疼痛,战战兢兢地爬起身,连衣服都没顾得及穿上就往门口用力跑,结果刚到玄关处—— “啊!” 头发突然从后背被薅住,而身后人一脚将她踹到在地上,浑身骨肉像是碎了一般。 沉屹就是个没有同情心的恶魔!! 她还没来得及惨叫,后背又是一道长鞭,再而是大腿,脚踝,她撕心裂肺地喊叫:“救命!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抽了!!” 最终倒在一片血泊里昏了过去。 沉屹趁着这段时间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拿起之前那瓶盐水,从她头上浇了下来。 意识恢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柳意意感知到自己浑身伤口已然皮开肉绽,疼得她大脑都开始发酸。 “这么不禁玩?” 沉屹笑得是那般温柔,可是手上的皮鞭却是抓得紧。 她对着他“呸”了一声,而后又晕了过去,突然胸前又是一道火辣辣的剧痛,她疼得快要死了,只好小声唤着:“沉禛……沉禛……” 意识逐渐模糊不清,沉禛的脸真的跟沉屹重合起来了。 ———— Ps: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第11章不如杀了我(h) 际蓝夜总会八十八楼总统套房,披着浴袍的男人从浴室中走出,他边走边擦着头发,随手将毛巾一甩,沉屹坐在床边支着下巴看那女人。 已经昏睡过去了,睡梦中似乎遭受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呓语的内容模糊不清。 “喂!爷还没爽呢你睡个什么劲儿!”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滚烫无比,额间也是。 看来是发烧了还没醒,应该不会死掉。 他盯着她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将她拖到浴室里。 喷头一下子喷涌而出,拿起来对着她的伤口就是一顿喷,另一只手的手机打开录像。 柳意意被痛醒了,一睁眼就是呛鼻的水:“唔……救命!救命!”她伸手触碰眼前朦胧的人影,用尽全力将那只把这蓬头的手拉了过去。 这个人还是沉屹,她居然以为沉禛终于来救她了,呵。 “呦,终于醒了?那就继续。”说着,沉屹按下关闭键,扔下她一个人跪在浴室中。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那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啊……”没有夹杂任何谩骂与求助,只是一顿绝望的嘶吼。 他听着心中居然微微有些颤动,尽管女人这种以哭来求饶的方法他见得多了,但还是难免有些不安,他想了想,最终还是走回了浴室。 “你还不如杀了我。” 她被沉屹从浴室抱着扔到床上,浑身止不住颤抖着,手臂上都是伤口根本不敢用来支撑自己的身子,只能如条死寂的咸鱼般趴着。 “你没权利跟我谈条件!起来把屁股撅好,自己把逼掰开!” 沉屹站在地板上,垂下眸将浴袍带子解开,早就硬挺的阴茎如香蕉般翘起,前端尿道口愉悦的液体已经渗了出来,下方两个精囊袋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血浸染了白色床单,柳意意使出全身的力度将自己的身体支撑了起来,然后弯着腰坐在床边,眼神目视着电视机上香艳的静音画面,而不去看他。 他深呼出一口气,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盯向他:“柳意意,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跪着在酒店里爬一圈!” “我也说了,你要是忍不了我的不听话,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她屁股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了,哪怕是坐在柔软的床垫上还是感觉有铁针扎着自己。 “好啊,你等着!”沉屹转过头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水果刀,另一只手里又拿起了带刺的长鞭。 她看着扬起的长鞭瞬身控制不住地一抖:“不要!啊!!好疼……好疼啊……” 刚刚在浴室里她已经哭得没有泪水了,沉屹像个变态一样,完全不把她当成人看待。 她不奢望沉禛会来救自己了,身上伤口疼如了心扉里,她现在只想去死,只要激怒他就好了,他生气了一定会杀了他。 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又一鞭又朝着她的胸上打了下来,乳头被击中的刹那鞭子上的刺瞬间扎了进去!血顺着两个乳头向下流,她跪在地上抓住沉屹的腿。 “不要,我求求你了沉屹,你杀了我好不好,我浑身都已经烂完了,我迟早会被你折磨死的,你不如现在就结束掉我的命……” 她抓着他不停地摇晃,似是一个将死之人在像神明乞求命数一般,眼神里只有渴求两个字。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你还不知道我哥今天那话的意思吧?他根本就不是担心我会玩死你,而是想要我玩死你,不是直接杀了你,哈哈哈……” 沉屹的笑容肆意猖狂,笑眼眯着将她用力踢了出去。 “嘭!” 骨头撞击到茶几的声音清晰可见,满身是血、皮肤无一处完好的柳意意,像只被掏空身体的死鸟,歪着头脸贴在地板上。 她眼神里是一片恨意。 被重新拖上了床,眼睛盯着天花板下的灯,她感觉自己快瞎掉了。 这次抵在她菊穴的是一块男性器官状的玉器,毫无润滑的正要往里顶入,刚刚沉屹那股得意的笑,邪恶又可怕,她真想亲手将他撕碎。 但是没机会了,她感觉自己的死期快要到了,因为呼吸开始越来越困难了。 “没想到宿朽上次给我的东西还没用完。”沉屹用酒精棉擦着她的手臂。 她虚弱地扭过头,看见针管扎进自己的皮肤里正注射着什么液体。这种级别的痛,根本抵不上那种窜到脑子里的痛苦,更比不上心里的痛。 冰凉的玉器正在刺破菊穴,如同铁棍一般向甬道里挤,撕裂感传到感官的瞬间,完完全全压制过了被他鞭打过的痛。 而那东西再次抽出来时已经挂满血丝。 “嗯啊……不要!救命救命啊啊!!!你绕过我吧沉屹,我求求啊啊…………” 她面目狰狞,瞳孔震颤着往后缩,但又被男人抓着双腿拖了回去,不知道那玉器在菊穴里抽插了多少下,再次抽出来时宛如灵魂被抽空。 “杀了我……” 浑身好燥热,她大概知道沉屹这个变态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了,果然是亲兄弟,两个人用的手段都一模一样。 沉屹抓着她头发,张扬地将肉棒贴到她脸上:“来,放进嘴巴里比比,是我哥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嗯?” 说着,用肉棒拍了拍她的脸。 “你哥的比你大。”沙哑着嗓子,她回答道。 然而她是知道的,自己下一秒会迎来沉屹无尽的折磨,但她就是要在死前气他一下。 看着他的变脸,她也像疯子一样笑来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边笑,还边往后退去。 沉屹冷下脸朝她靠近,对着她的肚子用力一脚。 “嘭!” 被长发糊着脸的少女瞬间就飞了出去,整个人趴在沙发前的板砖上,再也无力站起。 男人得意地走近:“怎么样?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她继续激怒他:“你、比、你、哥、小!!”一字一句,真真切切。 “你真是疯了。”沉屹舔了舔后槽牙,正要往沙发上摸索那把水果刀,然而正当他反应过来不对劲时,那把水果刀已经插进了他的心脏里。 柳意意抓着他的浴袍领子,使出最后的力气再往里插入几寸,刀子插入皮肤穿透内脏的声音,如同美妙的歌声一般令她愉悦。 “哈哈哈哈……”她肆意地笑,笑着笑着晕了过去。 —— Ps: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第12章今天不做了(男二他出现了!口射警告 神志不清中,柳意意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抽空所有的力气抬起眼皮,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就浮现在眼前,可是那脸模糊不清,她再想努力去认清时眼皮已经如千斤重般将她压入了黑暗里。 际蓝夜总会的VIP通道长廊内。 浑身散发着冰山之气的沉禛正抱着她一步步前行,每走一步,盖在她身上的床单之下就往外滴血。 跟在他身后的龙江突然拉住了旁边的白鹤:“唉,你说这女人看着胆小,没想到还是个嗜血的主啊,直接把人给捅死了……” “你他妈的快把嘴缝上吧,今晚的事情千万不能跟老爷子说。” 白鹤冷了他一眼,说完走到最前面去给沉禛开门。 从际蓝后门走出来,星点被乌云遮住了光芒,城市笼罩在一片黑幕之下,风声逐渐肆意起来,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雨天气。 几辆豪华轿车依次排列飞速行驶在风雨中,在半小时后驶入柳江市樟山区的一栋私人庄园,门口笔直站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黑发男人,戴着一副银色眼镜,使人有种置身于天堂的柔软感。 他迎着沉禛一起进了庄园叁楼的手术室,早就准备好了在路上沉禛吩咐的一切事宜,开始慢慢掀开手术床上女人盖着的床单。 “你出去吧,别站在这里分散我注意力。” 宿朽换好了一身墨绿色手术服,将手套戴好,头也不回地对还待在这里不肯走的人说道。 床上的女人被掀过床单,赤裸的全身遍布血淋淋的鞭痕,就连身下的私密部位也都是血,那张苍白的小脸上还有没散去的通红巴掌印,像是死了一样。 沉禛瞳孔颤了颤,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这一幕很熟悉对吧?同一个地点,跟她长相一模一样的阿绫,六年前也躺在这里。沉禛,你要是早接受我的治疗,现在这个女人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宿朽边说着,边用手术钳慢慢地将她皮肤中扎进去的刺,一点一点地挑出来。 “是她活该。” 沉禛突然像被火点着一样,转身大步走出了手术室。 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柳意意被推了出来送进了隔壁的私人病房中。 一直到第二日的七点半,沉禛都未来看她一眼,反而是宿朽坐在她床边默默地守了一夜。 这几日的柳江迎来暴雨,狂风以摧枯拉朽之势卷倒了街边不少树木,就连庄园里的不少花也被吹折了。 沉禛站在落地窗前远眺着正在补救月季花的园丁,电话突然响起:“喂。” “过来吧,她醒了。”宿朽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双目空洞的少女,突然笑了起来,“她说要杀了你,你快过来让我见识见识你是怎么死的。”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 不过两分钟,沉禛已经到达病房门口,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先出去,你们两个聊,一会儿我再来给你收尸。”宿朽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 沉禛拿出烟盒,几秒后打火机“啪”得一响,鼻子与口中呼出烟雾。 气氛低沉的空间里,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柳意意,她忍着伤口的痛,掀开身上的被子走了下来,站在他面前:“沉禛,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告诉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她步履维艰地朝他走近,摸索着从他腰间抽出来他的手枪。 “是欠了苏婷的一条命吗?那你现在就用这把枪,抵在我脑袋上,像我杀死苏婷一样把我杀了!”她话语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更是从未有过的怨恨。 “你还不能死。” 男人掐灭了烟,伸出修长的手从她的肩上滑下,贴到她再次崩裂了伤口的后背,用力地摁了一下。 “嘶啊,疼。” 看到她皱眉吃痛的表情,他将她搂进怀里,俯下身嘴唇贴到她耳边:“你终于承认了。好好养伤,过几周主人带你这条母狗去墓园里看看她。” 她被他呼出的热气惹得浑身战栗一下,刚想推开的时候,却发现他那张脸在不断地放大。 他身上的柠檬味道越加清晰起来,一股温热的触感覆到了唇上,灵活的舌尖牵绊着她的舌尖缠绕起来,两人的口水互相融合,她瞪大了眼睛才反应过来沉禛竟然在亲她! 心跳在不断加快,就在几秒之前她还有想亲手把他剁碎了喂狗的想法,可是现在竟然升起了一股愉悦之感,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剥夺了她的呼吸,此刻她竟然想溺死在他的呼吸里。 不,不能这样! 时间仿佛冻结一般,不知过去多久沉禛才将她放开,然后抱起她慢慢地放到了病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摸着床头柜上的按键,“滴”的一声,病房上的透明玻璃蒙上一层雾。 “你湿了,柳意意。” 沉禛拉下她的裤子,冰凉的指尖探入肉穴上摩挲了几下,拿了起来放在她眼前。 她满脸通红,像是认命一般闭上眼睛向后躺去:“我真想杀了你。” “等我先操完你,你再杀了我也不迟。”他贴心地将枕头垫在她身后,然后将自己坚挺巨大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她不知中了什么毒,竟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的那活一点毛都没有,而且还有些粉嫩,粗度堪比她的手腕,比他弟弟的好看又大了不少。 他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东西,有些尴尬起来,却只能傲然地将东西顶在她肚子上:“今天我尽量温柔点。” 说完,沉禛拉过她的手让她撸几下,但是她撸的实在太疼了。 “你他妈的……”他刚要开口说脏话,“你轻点!不要那么用力,你用手包着她不要搓下去,就在头上慢慢动……” 她抿着嘴巴放小了速度与力度:“我手腕疼,后背疼,浑身都疼,我不要做了!” 沉禛实在是太变态了,这种场合之下还用那么认真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的下属一样,说起来她知道他的身份了。 昨晚她醒过来一次,那个叫宿朽的一声跟她说了沉禛,说他精神有问题,还偷偷回答她,沉禛是沉家的人。 可是国内并没有什么知名的沉氏企业。 “这么心不在焉,那就用嘴吧。” 沉禛把自己的肉棒从她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往她嘴边对了过去。 她条件反射张大了嘴巴,他的东西一下子便用力顶入喉咙,顶得她满脸的泪花:“唔……嗷……唔唔……不……” “啊,还是你的嘴更舒服。”他满意地深呼出一口气,呼吸声逐渐加重起来,然后开始在她口腔里做抽插的动作。 相比于上次的惨痛经历来说,这次的柳意意十分懂事地没有剧烈挣扎,但其实她的脑袋里全部都是昨晚沉屹的画面。 那副恐怖的景象,狠狠扎着她的脑补神经使她无法自拔,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她突然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沉深地嵌入他的皮肤里。 沉禛正低声嘶吼着将白浊的精液射进了她喉咙里,收缩的肉棒抽出,看到她泪流满面,他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拿起身旁的被子包裹住她:“怎么了?是疼还是冷?” “呜呜呜……你抱抱我,沉禛你抱抱我好不好,我现在好害怕。” 她嘴角向下委屈地抽泣着,钻进男人的怀里闷声哭了起来。 沉禛喉结一动,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别哭,我不做了,今天不做了。” ———— 七七码字不易,大佬点个收藏吧!看了一下评论有说np,男二也是要上位的!不能光狗男主一个人爽,但是绝对不会出现群p!群p的话女主太惨了,虽然以后女主也会很惨(ФωФ),好啦就这样叭~感谢各位的支持,当然我打算下本书也是为爱发电啦~ -- 第13射深一点好怀孕(全肉内射,虐身心慎入 柳意意埋在沉禛怀里哭了有一会儿,刚刚还没有注意到,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了,像是手枪一样顶在她肚子上。 空气中遍布的燎原欲火还没有散去,她从温热的怀里出去,看见他那双澄澈的黑色眸子里明显还有未被满足的性欲,这种豺狼虎豹般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她心中无比明了。 男人真是无情的生物,对待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能硬得起来,甚至还要无尽地索取。 她忽然想起两年前他在那场聚会上,他将苏婷牵出来时那种佳偶天成感,那时候她就在想,有爱可一夜缠绵,耳鬓厮磨,没有爱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看来她大错特错,而最大的错更是她不该在那日从警察局走出来时跟着他一起去接苏婷。 “哭完了?那就继续做吧。” 沉禛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抬起眉头说出了她早就猜到的话,果不其然他是个骗子,明明上一秒在哄人,下一秒就反悔了。 她抿着嘴巴,越想苏婷和他的画面,就越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气:“不做。” 少女这极其冷漠的态度,让正拉着领带的男人也为之一愣:“哪有你选择的机会,我说要做就是要做!” 言毕,他温热的唇已经再次覆了上来,舌尖顶着她的舌根肆意狂舞,主导着她的呼吸与她达成一致,相比于上一个吻这次显得更加狂热。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摸到到贴着纱布,伤口还疼着的两个乳头,动作小心翼翼。 “沉禛,我不想……” 她将一头柔顺的长发捋到满是纱布的后背,发觉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加重呼吸,那滚烫的下体在她狭小的肉穴口向里挤,边挤边顶,顶得她直直皱眉喊痛。 他也没太大的舒爽感,如果自己这东西小一些就好了。 “放松,不要紧张。” 他带着情欲的眼神再度吻向她,言语里的急迫显而易见,他就是要将东西完全送进去,狠狠地抽插。 病房内两个人满身的汗,大概是昨夜沉屹那个恶魔做对她做的事情历历在目,她根本无法放松,虽然湿了但是小穴根本扩张不开。 虽然沉屹没有占有她。 但是脑海里还都是那些可怕的画面,她有些应激反应了,一旦沉禛的东西抵在她穴口,她就恐惧地收缩起来。 “听话小意,我会轻点的。”沉禛澄澈的双眸里含着水,今天的他很不一样。 眼神温柔的要命,像是要把人溺死似的,她根本无法抵挡,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还是在紧张。 柳意意放小了声量:“就这样放了我吧,好不好?沉禛,你肯定是明白的,不是我杀死的苏婷,我承认只是因为我……” 她正说着,突然一道眼刃朝她盯来,遭了她今天怎么这么糊涂,她不应该说这些的! 沉禛本来温柔的眼神瞬间转变,周遭气压向下疾速下降,空气里温柔的余烬消逝殆尽,他拉起她两条腿就往自己身前凑。 本来抵在肉穴口的阴茎,突然“噗”得一声,毫无准备,瞬间顶进了她的甬道内,沉禛舒服得“嘶啊”了一声,声音性感撩人。 “别!嗯啊不行,嗯嗯好疼嗯啊,你太大了……啊啊啊不要再往里挤了,顶到肚子了啊啊啊啊啊……” 她要疯了,他这一顶,仿佛顶穿了肉穴与菊穴之间的薄膜,连带着菊穴都开始疼了。 他兴奋得不行,直直操弄她的G点:“宝贝,叫浪一点,叫主人操死你。” 一旦进入性爱模式,沉禛就会变成荤话连篇的另外一个人,这声主人,再次激起了她不好的记忆,她表情极其痛苦。 “不要……停下!快停下,呜呜呜沉禛我求求你停下吧我好难受啊……” “都快两个月了,柳意意,你怎么还是学不会迎合我?” 他忽然发怒了,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肉棒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她脆弱狭小的甬道,流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要呼吸不上来了:“不……啊……” 少女的哭喊,从来都不会惹来他一丝怜惜。 每当她被撞得要飞出去时,他就再次掐住她的脖子,然后搂进怀里禁锢住,控制着身下力度,滚烫粗大的肉棒抽插速度逐渐缓慢下来。 九浅一深,带着极其娴熟的性爱技巧,还时不时亲她一会儿,然后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病房外,宿朽扶了扶眼镜,一张优越的脸庞摆出不常见的凝重表情,远处尽头在抽烟的龙江有些心疼地盯着他。 两个人一直在外面听活春宫。 病房内,柳意意将头仰到后面去,痛苦地闭上眼睛:“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我要到了……太深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沉禛……” 沉禛听到她的呻吟声逐渐开始带有情欲,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突然加快抽插速度,然后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 看她一副茫然,又欲求不满的表情,他兴奋极了。 “告诉我宝贝,想不想要主人操死你?” 他拉起她的手,让她感受肉棒上那跳动的青筋,一下一下,狠狠抨击着她身体身处的燥热。 想…… “想要,主人……主人操我。” 她被他魅惑住了,意乱情迷地回应起来,眼睛微微眯起,仿若一只等待被伺候的小猫。 男人挑眉,笑着将她搂进怀里,还特意没有碰到她后背的伤口,扶住坚硬的肉棒就是一个长驱直入! “啪啪啪!!!” 肉体冲撞的声音在病房里响彻,夹杂着男女的呼吸,以及少女那敏感的下身因被插而传出的“噗噗”水声。 沉禛这回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就是用肉棒在她湿润紧致的小穴里疯狂地、尽兴地索取。 身体一阵酥麻感传来,她感觉自己到临界点来:“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透明的淫液从被肉棒撑满的肉穴里喷出来,她面色红润,靠在枕头上无欲无求地盯着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 她已经好了,他还没有好。 “离我近一点,过来宝贝,我想射深一点,这样好让你怀孕。” 沉禛见她迟迟没有主动搂上自己的脖子,干脆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边向上顶弄,他边小声喘着:“你好紧,嗯啊我要射了,再夹紧一点宝贝,嘶啊……” 他将她屁股用力向下按,随着男人一声低吼,粗长的肉棒几乎是顶在了她的子宫口,狠狠地射出了精液。 她眼角湿润了。 “哭什么?我操你也让你爽了,又不止我一个人爽。” 沉禛做爱结束以后,又变回了那个不尽人意,长着一副性冷淡的神明。 他扔来纸给她:“自己擦,我一会儿还有事情。” 她“嗯”了句,在内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他,为什么,为什么她爱了五年的沉禛,会是眼前这幅样子。 -- Ρǒ1➑Y.cǒⓜ 她是谁(剧情,祝朋友们新年快 “这几天乖乖在这儿待着,你最好别产生什么歪念头。” 沉禛的手触碰到门把手刚要推开病房的门,却忽然转过头盯着瘫软在床上两眼含泪的柳意意。 “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让你待在这里好好养伤,你能做到吗,嗯?”他没有得到回应,又再次重申一遍。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不是聋子,她当然能听到,只是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行,让你安逸几天吧。”他推开了病房的门,一手插着口袋走出去,只留下个冷漠又无情的背影。 按下窗帘按键,窗外阳光瞬间倾泻照射进来,映在柳意意那张苍白无力的脸上,原本该是青春洋溢的年龄,她应该在校园里肆意地挥洒快意的时间。 而不是陷入一个男人手里,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何时能生,最可悲的是这个男人,她曾经以为他遥不可及高不可攀,那样深深地暗恋过。 如今与他肌肤相亲,她感受到的不过是一个普通男性低俗的情欲,一个失意者给予她的可怕报复。 忽然间她感觉自己什么都想得透彻了。 将被子拉到身上,她在躺下时后背突然剧烈刺痛起来,小心翼翼探去,结果摸了满手的血,伤口已经完全崩裂。 此刻病房门被人再次推开,进来的人是宿朽,他正温柔地笑着,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温暖人心。 宿朽有一种独特的静谧感,每个身处于他的气场之内的人,都会被感染着安静下来。 “小意饿了吗?现在换药吧,一会儿我带你去楼下吃饭,听张婶说你最喜欢吃她做的可乐鸡翅,所以我让她多做了一些,我也想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他笑着推出来一个医用推车,戴上口罩和手套正要准备换药。 她皱起眉头满眼的疑惑,沙哑的嗓子到现在还没好彻底:“宿医生,这里难道不是医院吗?” “这里是庄园的叁楼,一般沉禛受伤了我都会负责给他处理,当然也不止可以给他一个人处理。” “嗯。” 她的瞳孔失焦了,想起来第一次逃脱时那个夜晚,她的手臂中弹,胸口还插了把刀,那个时候已经濒死感强烈,临近休克。 沉禛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眼前,让龙江叫救护车,眼神明明是那么焦急。 可是他并没有立刻将她送上庄园叁楼的私人病房,而是等待那起码要十分钟才来的救护车。 原来那个时候他并不在意她的死活,那个焦急的眼神许是她迷糊了幻想出来的。 就像是他那变态弟弟沉屹将她狠狠鞭打,将她踹到地板上头部撞击到坚硬的茶几,她居然幻想出沉禛来救她的画面。 真可笑啊。 “喂?喂?”宿朽走近病床,手里拿着剪刀,“你不把被子拉下去我怎么给你上药?“ 她瞬间满脸通红,差点忘记了自己刚刚才和沉禛做过那种事情,腿间还有他留下的液体…… “在医生眼里病人没有男女之分,你不用这么害羞,更何况昨晚我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看光了,来吧把被子拉下去,你看被角都是血,沉禛那家伙肯定对你不温柔。” “那……来,来吧。” 柳意意害羞地拉下被角,半个被血糊满的后背露出,就连一向见多了伤的宿朽也楞了一下。 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仅仅五年间她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一场聚会上,那时候小绫刚刚去世,沉禛还没有从她的阴影里走出来。 但是在看见与小绫长得一模一样的她,欣喜又惊讶的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而当时的柳意意满脸的傲气,是从小被两个哥哥托在手心里长大,从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家女儿。 所以狠狠地扇了沉禛一巴掌。 那之后的日子里,他与沉禛一样带着期待地以为世界上真的存在神迹,但是起死回生之术真的存在吗? 不过都是巧合罢了。 沉禛那副欣喜的样子,在查出她并不是小绫之后又再度颓废起来,他们两个心中的那个美好少女,始终是离开了这个世界,在花海里戴着帽子一颦一笑都极为动人的谢小绫……早就死了。 这个叫柳意意的女孩不过跟她长得一模一样而已。 处理完伤口,在宿朽刚要走出去之前,她忽然叫住了他:“宿医生!你还记得我昨晚问你的那个问题吗?我现在想知道答案了。” 昨晚他守在她床边聊了很多,最后提到了替代品叁个大字,苏婷为什么会是替代品? 那个可怖的夜晚里,沉屹说了一句话,当时她并没有上心,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劲,当时他说“苏婷是个替代品,而你连替代品都不是……” 既然宿朽是沉禛的私人医生,肯定是极其信任的,所以她问:“苏婷是她的替代品,对吧宿医生?” 他静默许久刚要开口时,她便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下次再听。 而现在已经是下次了。 “小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不能知道,如果你还想活着逃出这里,你就不要再问我了,好吗?” 这是宿朽第一次摘下银色眼镜,一眼就足以令人惊艳,而他的语气十分认真诚恳。 但是感觉要触摸到真相的柳意意并不想缩回去手。 她昂起头与他双目对视:“宿朽!宿医生,你只要告诉我这一个答案就好,苏婷到底是不是她的替代品,我说的这个‘她’,你肯定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你口里的她是谁,听话小意我们下楼去吃饭吧。” “不!你知道的!她不是苏婷,而是跟苏婷非常相似的一个女人,也许是长相也许是性格,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她开始莫名地激动起来,攫住宿朽的衣角就是不肯撒手。 他缄默几秒,闭上眸子长舒一口气,戴上眼镜:“把衣服穿上吧,吃完饭我就告诉你。” “好!你给我穿嘛!!” 柳意意心里一喜,但又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惊喜,也许只是人类的求知欲吧,她很想知道让沉禛喜怒哀乐异常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宿朽轻轻拍了怕她的脑门:“好好的姑娘怎么傻了呢,嗯?” “哈哈哈……” 病房里两个人相视笑了起来。 殊不知在墙角处一处隐藏监控摄像探头后,显示器前的男人眼里一冷,无能狂怒着将桌子用力一拳。 ———— 祝大家新年快乐过年瘦叁斤,我才没有跑(????????),偷偷问问大家喜欢师生吗?开新文不想签jj,又有点想写肉。 -- Ρǒ1➑Y.cǒⓜ 第15章身体告诉我答案 “大哥,现在收到内线的消息说负责运送金山那批货的头马死了。” 监控室的门被人推开,站在逆光下的高个瘦影黑衣的男人是白鹤,他走进来关上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沉禛表情严肃,扭过椅子与白鹤面对面:“你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既然他还想着把他妹妹从我手里抢回去,那就把他弟弟的坟挖了给他运到M国去吧。” “是。” 白鹤点点头,站起来再次走出了门。 他微微抬眼,见龙江正靠着墙壁,笑得一脸淫荡,像是个猥琐男一样。 站在旁边就能清晰听到声筒里传出一道娇嗲女人声:“哎呦龙哥真会开玩笑,龙哥不要嘛……” 他心中不知燃起什么无名的火,皱起眉毛嫌弃地瞥着,然后抬起皮鞋尖锐的前端,对着龙江小腿就是狠狠一脚! “唉!卧槽你有病啊,疼死了,白鹤你他妈的想干嘛!!” 龙江反应迅速挂断电话,像是被触动了一根紧绷的弦,惊怒着揪起白鹤的衣领。 两人双目对视,白鹤想要挣脱掉,但对方并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不到闭眼间隙,一击重拳已经朝着他的帅脸怼了上来。 “嘭!” “我去你妈的!”白鹤被这憋屈的一拳打得怒火攻心,也扬起了拳头要还回去。 沉禛突然推开门走出来,冷着眼扫视过两个人:“行了别打了!跟我去干正事。” 白鹤收起怒火,龙江放下他的衣领,两个人郁闷地呼口气,跟上沉禛往外走。 这里是庄园别墅的地下室,之前关柳意意的便是另一间。 叁人上到一楼,张婶正在拖地,餐厅里传来两个人的说笑声。 是柳意意和宿朽在吃饭,看样子她今天心情不错。 “沉老板,您在家吃饭吗?吃的话我做几个您喜欢的菜。” 张婶拿着拖把迎了上来,一张脸上满是慈祥。 男人一手插着口袋,从餐厅外门缝瞥了一眼:“不用,我有事。” 餐厅里的宿朽拉开门,转过头看着轮椅上的柳意意:“为什么要这样?你觉得我们的欢声笑语会气到他吗?” “没有,我只是不想看到他。” 她说着,夹起一块可乐鸡翅放进了他的碗里。 再这之后,柳意意真的就没有再见到过沉禛,有的时候龙江和白鹤会在一楼跟几个人谈些事情,也会跟她打个招呼。 至于她问宿朽的那个问题,始终没有答案。 一个月过去,她的身体的已经差不多。 只是大姨妈迟迟未来,宿朽倒是没有很惊讶,而是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你这是精神压力大,贫血严重才没来。” 出了病房,龙江安排着她住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一进门便是粉色的调调,她想着大概是沉禛找人新装饰的。 比地下室好了很多,床又软又大,阳光照射进来的那一刻,温馨得仿佛是回到了她的家里。 如果没有他给予她的那场噩梦就好了。 大哥和二哥都在,一切如往日般美好,清早起来大哥还会开车送她上学。 迈入高二生活,课堂上身边的同学还在穿着纸条,一不小心有人将纸条打在她身上,而正要转过身看去的一刹那—— 却忽然看到了他的脸!!! “你……你回来了。” 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柳意意睁开眼睛,只见沉禛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快要贴上了。 她捂着自己狂乱的心脏,裹紧被子往床头去靠,尽量让自己离他远一些,因为她有裸睡的习惯,如果他要是故意掀开被子的话…… 果不其然。 他扬起嘴角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眼睛里冒着不可言喻的光芒,手里还攥着被角。 “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沉禛一如既往地操着那副摄人心魂的嗓音,鬓角有些长了,胡茬也冒出来些,看样子最近很忙都没来得及打理自己。 她鼓着红晕的脸,气呼呼地拉过来被子重新裹到身上,瞪着他那张俊脸:“我巴不得你出事了,那样我就能重新回学校上学了。” 他没有太生气,反而有些傻楞地笑了起来:“让你的身体告诉我答案我才相信。” 说着又再次大力掀开被子,禁锢住她的两只手,浸满欲色的黑瞳扫视过她的胸前,肚子,两腿之间,最终定在她那张脸上。 他不安分的那双修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锁骨摩挲至胸前,微微附身将少女压到床上,冰凉的唇齿惩罚似地咬住了她的乳头。 “嘶啊……疼!” 柳意意吃痛,难捱地皱起眉头,因为被沉禛锁住两只手,根本没法再去推开他。 男人在她胸前呼着气:“把我裤子解开。”,见她没有动静,只好把她的手放到他裤子拉链上,“快啊!宝贝。” “哦,哦。” 不知为何每次一旦沉禛这样亲热地叫自己,她就有种他明明在叫别的女人的感觉,也许他在其他女人床上也这样叫宝贝。 忽然胸上传来疼痛,他用力地咬了她一下,惊得她立刻回过神来。 “认真点,我让你把我裤子解开,你是听不到吗?”沉禛的声音变大,有要发怒的趋势了。 她朝四周望去,不知什么他按下了窗帘按键,此刻屋内一片幽暗,只有地上的灯亮着微弱的光芒。 说实话,柳意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黑暗了。 她有些害怕地揪住男人的衣领,寻求到安全感之后,她蜷缩下身体将身上人的裤子拉链解开。 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之后,她颤抖着拉下他的裤子。 明知又是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可少女又不免带着期待,期待着手段硬挺的男人能温柔对待自己。 沉禛那双带着粗茧的手,指引着她,让她摸上自己的巨大,既滚烫又雄伟。 一个月没见,她对他的这东西已经陌生了许多。 但是这东西第一次贯穿自己身体的痛楚,她永远不会忘记! 所以非常小心翼翼地用手搓弄着他的龟头,害怕他会发怒。 不知为何摸着摸着他的东西,自己的身下也传来一阵空虚感,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越加强烈。 好像还有东西顺着大腿流出来了。不知为何摸着摸着他的东西,自己的身下也传来一阵空虚感,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越加强烈。 -- 第16章枪管play(高h二更~) “还说你没想我?嗯?” 沉禛在幽暗里探索着,摸到她的小穴,用中指捅了进去,惩罚着往甬道内部用力探一下,又缓缓地抽出来,再次捅进去。 每次出来时的中指都已经沾满她身体里的淫液。 “嗯啊……嗯嗯……” 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压抑着呻吟,他的欲火也快要把持不住。 “宝贝,告诉我你想不要想要?” “我不要…啊把手拿出去……我不要……” 柳意意躺在她身下胡乱言语着,但是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她这番话无非是在烈火里添了把干柴。 沉禛用沾满她淫液的那双手捂住她的嘴巴,“好久没见你又不懂事了不少,”,说着,他的膝盖已经顶开她的两条腿,叫嚣着的巨大阴茎贴到了她湿润的小穴上,像是在威胁她:“你说我现在进去,你会不会哭?” 她愤恨地盯着他:“你都不爱我,我哭不哭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哭你会更兴奋吗?沉禛,你可真是个禽兽!” “你猜对了,我就是一个禽兽。”他搂住她的腰朝自己拉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 身下的阴茎挤进窄小软嫩的小穴里,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就已经是一个狠狠地贯穿! “啊!” 柳意意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那滚烫的巨物在她身体里开始抽插了起来,不顾任何软肉的阻挠,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仿佛是要将她整个灵魂撞出去。 实在是太痛了,她抓住他的肩膀:“沉……沉禛,嗯……你轻点,轻点好不好?嗯啊嗯嗯好难受啊……” 他的阴茎还在她身体里动着,察觉到她的难捱,一把抱起她让她到自己身上来,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传出:“嘶……那你上来自己动。” “嗯……” 少女脸红着应答,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她还是没法全身心投入进去。 因为她害怕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欲望,或许是她,还有些爱着他吧。 放弃爱一个人,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两人连着的下体分开,她一起身那粗长的东西便从她小穴里缓缓滑出去,滴落的淫液流到床单上。 因为解欲的东西不在了,男人轻喘了一声,拉过她的手给自己抚慰。 她颤颤巍巍地缩回手:“我手疼。” 然后起身,坐到了他硌人的肚子上,心里感叹着腹肌这种东西,看着是好看,但是摸上去触感并不好。 “啪!”沉禛盯着幽暗光线下的长发少女,见她坐在自己肚子上不往下挪,忽然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坐上去啊!” 她听话地点点头,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借着他的力支撑自己身体,另一只手扶住他那比自己手腕还要粗的阴茎,深呼吸一口,猛地对着坐了下去! “啊……” 两个人几乎是同步倒吸一口凉气,这比刚才那个姿势深了不少,顶弄到花心处,是又舒服又酥麻的感觉,所以她叹息。 而身下的沉禛,完完全全是因为她这坐的一下过于莽撞,他被坐疼了。 他强忍着疼痛,算是感受到了自己贯穿她时,她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冷着眼,松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摸索着一边西装裤里面的烟:“嘶啊……别左右扭!你倒是上下动啊!” 柳意意探索着,吃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动,他的东西实在太长了,她要起来好高才能重新再坐到底,而且又粗,每次一起来小穴里就会被磨得很难受。 实在太累了。 “呼啊……嗯嗯……你到底好没好,我困了。” 她扶着自己酸痛的腰,真想直接倒到一边进入梦乡里。 沉禛正舒服地享受着,见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气立刻就冒了上来:“是和我做这种事情不好吗?还是你觉得宿朽对你更好?” “你是不是又没吃药?” 她坐在那儿不动了,就任凭那根坚硬之物停留在自己体内。 空气寂静几秒,他忽然打开灯,视线没往她身上其他部位瞟,而是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张口:“我吃药了。” “那你提宿朽干嘛?!他又惹到你什么了,要不是他,和你现在做这种事情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她骄傲地昂起头,非但没有软弱,气焰更加嚣张起来,就那样两个人以两个人身下还相连的状态,顶撞他的话。 气氛逐渐尴尬起来,沉禛一个起身,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张大几分。 他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在灯光明亮的情境之下,唇覆了上去:“等做完再跟我生气。” 还没爆发的战火忽然被欲望冲陷,她被男人翻过身子,感受着那巨物从自己身后进来,一个用力,刚刚合上的花穴又再次被顶开。 花蜜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男人抓起她的头发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每到关键时刻就变慢,似乎是在惩罚她一般,就是不让她高潮。 她压抑地将头蒙在被子里,小声吟叫着,仿佛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猫。 “你快……快嗯啊……快点……” “求我。” 在身后悠闲进出的男人回答她。 “求求你,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嗯嗯……快点……快点插我好不好?” 男人一笑,忽然大力冲撞起来,在关键时刻停留几秒,精液直直对准子宫口射入! “嗯啊!快点再快点!嗯嗯嗯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身前的少女忽然呜咽一声,如一摊春水般滩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也舒畅地将她揽进自己怀里,给予她一个铺天盖地的吻,连绵悠长,如恋人事后的抚慰一般。 但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其实是一场没有爱的床爱。 还没瘫够几分钟,身后抱着她的沉禛那坚硬又再次顶到了她大腿之间:“嗯……我不要了,沉禛,我真的不要了。” “你不要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捏着两团柔软,随后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枪来,然后偷偷顶到了她身下。 她立刻察觉出来不对劲,惊恐地转过身去看着:“你疯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成为我的女人的第一天,我就说过你,想不想要这东西进你的身体里?”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他已经跟不少女人玩过这种情趣了。 为何她的心口总是时不时在痛? 明明今天下午沉禛刚靠近自己的时候,她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 可她还是这么傻,跟她共赴一场情事。 而此刻,沉禛已经将她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把她两条大腿分开,露出粉红色的下体,一点毛发也没有,那里只顶着一把货真价实的手枪。 坚硬如铁。 他笑得很不对劲,试图将手枪更往她小穴里深入一些:“宝贝,放松一点,不要夹太紧了。” 她胆战心惊,后背已经满是汗水,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放松,如果枪一不小心走火了…… 那她下半身和下半生都完蛋了! “嗯嗯……出去,你拿出去!”她抓住他的肩膀,想寻求到他的庇佑。 一只可怜的小猫拥抱自己的施恶者,不是为了获得更大的痛苦,而是希望他可以怜悯自己。 可是那把手枪在男人的控制下,长长的消音器口,已经进去半截,再往里,撑得小穴处的肉翻了出来。 像是一朵娇艳的花儿,正在被一把黑色的枪侵犯。 直到手枪前端完全进去,卡在握柄那里再也进不去了,沉禛全部抽了出来,又再次插了进去。 “嗯啊……” 被重复接连遭受插入,抽出的柳意意满脸通红,她虽然很舒服,但是心理也在惧怕,两种刺激交织在一起,构筑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沉禛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边动边盯着她,就仿佛是强奸者的同伴在欣赏一场性爱。 将近二十分钟的抽插,少女在一声嘶吼声中抵达高潮,那把手枪已经被水浸湿的不成样子,而他的手上也全是她的液体。 她感觉灵魂已经出窍了,伏在床上大力呼吸。 下一秒,她震惊盯着正在舔手的沉禛:“你不要……” “小意的水真甜。” 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你已经舒服了,接下来就应该让我舒服了,对吧?” 沉禛的手插进她的发间,忽然用力扯着她的头皮,将她扯到自己身体前面,而巨物就在她唇前。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滚烫的脸:“给我口。” 这是一道不容不从的命令。 ———— 首发:po18dy.(ωo𝕆1⒏ νip) -- 第17章他是疯子(h,开始虐了) 柳意意闭上双眼,张大嘴巴将那巨物的头含进嘴里,实在是太大了,撑得她两边腮帮子酸痛,还要用舌头轻轻去舔弄。 “啊……再含深一点。” 头上的男人舒服地长叹一声,一把按住她的头使劲往下压,压到喉咙位置,爽得他整个后背如过电般酥麻,又抓起她的头发:“再含深点!” “唔……唔我不……呜呜……” 她的抗拒起不到任何作用,感受着那雄伟在她喉咙部位大力抽插,周边的黏膜像被擦破了一样,带着血与口水润滑着男人的这根东西。 而男人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怜悯,只顾着自己的舒适在强迫着她! 生理性的排斥让她想吐,可是只能强压着那股作呕感,以导致她不断发出:“呕……呕”的声音。 “快点,再快点!把喉咙夹紧一点,嘶啊……真爽!!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啊,下面那个骚穴是不是也想要了?!“ 他那双大手用力拍在她的屁股上,完全没有收力,打得正在吃着肉棒的她身子一颤。 “唔唔……” 撅着屁股的长发少女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因为男人的手指不知何时又伸到她下体,揉着那两颗豆豆,激得她扭着屁股想逃避掉。 沉禛忽然冷下脸来:“你不是挺骚的吗?为什么总是抗拒我?小意!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抗拒我?!为什么啊?!!!” 他是不是又犯病了,忽然像疯了一样把她的头压在他裆部,而她的口里还有他的肉棒,好窒息……她感觉自己要被憋死了。 “救命!!唔唔唔救救我……呜呜……呕……沉……” 她用手胡乱拍打着,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涌出,全部滴在他的大腿上,脸上被憋得如同一块红铁。 想向后去挪,可他另一只手从她小穴里抽出来死死摁在她后背! 救命,她可能真的要死在沉禛这个疯子手上了…… “告诉我啊!小意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是我对你不好吗?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你在我手里不就是一只蚂蚁吗?” 她被憋得快要爆炸的头顶上,传来沉禛的一字一句,话语声是那么冰冷,竟然还带着一丝渴求。 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要渴求她的原谅?真可笑啊,她现在真想拿把刀捅进他心窝子里,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有没有共情感? 柳意意挣扎的手忽然停下了。 她不爱沉禛吗?爱啊,暗恋这五年以来,他亲眼见证一个会笑的少年,变成一个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凉薄的男人。 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她也没有勇气去告诉他,而现在也没有必要告诉他了,她应该完全将他从自己心里剔除掉。 因为他不配自己爱着了。 沉禛忽然感觉大腿处传来一阵湿润,薅起她的头发连带着脑袋,看见她绝望的眼神里不断溢出热泪。 他忽然像是惊醒一般,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捞起,盯着正在一边大口呼吸空气的她,他又搂住她的腰肢揽进自己怀里。 “小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表现得像个疼爱孩子的母亲,边温柔抚摸她的头,边说着“对不起”,如同魔怔一般。 而柳意意也懵了,埋在他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他身上的淡淡的沐浴香让她安心,或许是还爱着他。 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小声说出了一句:“我没事。” 抱着她的沉禛依旧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柳意意不知道,沉禛忽然对她的温柔,只是因为他把眼前的人错认成了花海里的那个女孩。 他抱着她去浴室为她洗澡,当房间里再次陷入黑暗,沉禛将她揽进怀里睡觉,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她身边留夜。 所以柳意意很难入睡,当听到背后熟睡的呼吸声,她忽然想到刚刚那把手枪还放在床头柜。 这是沉禛带过来的,里面肯定有子弹。 她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当脚尖点到地板上整个人站起。 绕过床拿到了那把手枪,她抽出几张纸擦干净,枪口瞄准沉禛的脑袋。 外面天已亮,她盯着这张熟睡的脸,在心里琢磨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下去手。 一大早沉禛又恢复了本来的模样,昨晚的温柔不见踪影,柳意意拖着酸痛不堪的身体起来吃早餐,两个人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用过早餐,她站在房间落地窗前看到宿朽倥偬穿过花园的小路,看样子可能是有什么急事,然后开着车出了庄园。 而沉禛也在书房忙着些什么,忙了一整天。 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派龙江来叫她收拾好,还给她准备了一件黑色的裙子。 她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当他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也穿了一身黑色西服,眼里没有亮光,只是瞥了她一眼。 没事儿,柳意意已经习惯他这种厌恶的眼神了,就仿佛她是个脏东西似的。 入不了他的法眼。 反正她现在也懒得搭理他,只想等着她什么时候对自己腻了,然后找个机会逃走去警察局报警。 还是以前一样的座位,龙江在开车,白鹤坐在副驾驶,她坐在后面左边,沉禛在右边,两个人之间仿佛相隔沟壑。 柳意意有一上车就想睡觉的毛病,闭上眼睛倚靠在门上。 “你就这么讨厌我?离我坐那么远做什么?”沉禛放下手机双手抱臂,冷不丁来了一句话。 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张着嘴巴敷衍:“我就是讨厌你啊,恨不得杀了你解恨呢。” “柳意意!别忘了你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男人又发怒了。 估计他今天是又没有吃药,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任由着男人将自己揽进他怀里,然后被迫让她听着他的心跳。 还挺快,就是没有她的快。 她耳畔通红,就那么僵持在他怀中,最终脑袋贴在他胸口前睡着了。 车停在荒无人烟的山岭之下,一处遗世独立的墓园显现在眼前。 龙江和白鹤在车上等着。 她跟着抱了一大捆纸钱的沉禛走在檬黄色的温暖灯光之下,缓缓深入墓园内部,边上种着整排修剪得当的侧柏与雪松树。 忽然,沉禛在一个墓碑前停下脚步。 柳意意怯懦地走近,只见墓碑上刻着:苏婷。黑白照片上的女人长发飘飘,眼含秋水眉眼带笑,只是这个温柔灵动的笑容却顿在了叁个月前。 首发: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com) -- Ρǒ1➑Y.cǒⓜ 第18章跪在大雨里 “认识吧?这可是你枪下的亡魂,你跟我说说,你杀人是什么感觉?刺激吗?后悔吗?” 沉禛一只手插着裤兜,打火机“嚓”地一下,点起一根烟,呼出一口浓雾。 柳意意莫名感觉有些凄凉,到现在他竟然还不相信她。强压着内心的怒火,抬起头盯着男人,她咬着牙一字一句:“沉禛,我最后再重申一遍,真的不是我杀了苏婷!” 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日那么多人亲眼所见,那把枪就握在她的手中,况且是苏婷害死了她二哥,怎么可能不是她杀了苏婷呢?难道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她吗? “跪下!给她道歉。” 男人的怒火也快压制不住了,将另一只手里提着的纸钱扔到地上,根本不想再听那无力的争辩。 “我说了!不是我杀了苏婷!!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啊!!沉禛!你还有没有心!!” 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大过,内心的委屈与怨恨更是成倍上涨,压得她喘不上气来,浑身发抖。 就连肚子也好疼。 沉禛却不以为然,一张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他一脚用力地踹在少女腿弯处:“我让你给她跪下!!” 他这一脚着实用力,直直将她踹到跪在地上,她刚要爬起来,结果又是一脚将她踹了回去。 抬起头,墓碑上的苏婷的笑容是那么美好啊,竟然美好得带着一些嘲笑,似乎是在嘲讽柳意意可真是一个可怜人。 被自己暗恋整整五年的男人误会,强奸,现在还要她为那莫须有的罪名赎罪,她岂不是比窦娥还要冤? 狂风袭过树木,闷热从天空中洒下,随即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响起来,滴答在柳意意的脸上,肩上。 大雨要来了。 车上的龙江拿着一把伞狂奔进墓园里面,到了沉禛身旁为他撑在头顶。 而柳意意的肩上,头顶,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她那张瘦削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的是恨意,可眼眶里却止不住溢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断在询问着自己,这一生自己也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更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在家里是乖巧的妹妹,在同学朋友眼里是傻白甜富家女。 难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吗? 是沉禛的弟弟沉屹嫁祸的她,可是人已经死无对证,难道把人从地下挖出来,让他告诉沉禛并不是自己杀了苏婷吗? 真是可笑呐。 “哈哈哈哈哈……” 跪在大雨里的柳意意忽然大笑起来,身旁两个人见她这般以为她疯了,她却用愤恨地眼神狠狠瞪了沉禛一眼。 “你真是疯了,好好跪着吧,等你什么时候承认是自己杀死了苏婷再起来!” 沉禛居高临下看着她,对她下达最后的命令,说完便已经转身离开,身后的龙江一路小跑着给他打伞,怕他淋到雨。 这一幕真是滑稽。 温度逐渐冰冷下来,柳意意却忽然站起来去追沉禛,见到男人那冰冷的眼神,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沉禛,呜呜呜我求求你了,天快黑了我害怕,你带我走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啊……” 她的尊严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就像沦为了他的一条狗一样,不顾一切只想得到他的怜悯。 “我说了,等你什么时候承认你是个杀人犯,我就什么时候来接你,继续去跪着吧!” 可是男人并不想饶过她。 脑袋里忽然“轰”地一声,全世界已然崩塌,四周竹林万籁俱寂,时不时头顶划过一声鸦叫。 雨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跪在墓碑前的少女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她的嗅觉一向好,腹部疼痛难忍,身下又有在往外溢的感觉,肯定是大姨妈来了。 但是哪次大姨妈来以后肚子都没有这么痛过,就像是一把刀在狠狠割旋着里面的肉,她瘫倒在地上,雨滴打得她睁不开眼睛。 好痛啊,她从空中闻到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她用力捂着自己的肚子,使劲掐了自己胳膊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灵魂好像要脱出肉体了。 这难道就是死之前的感觉吗? 不行,她一定要跑。 “啊……” 撑着地,将自己身体支撑起来,可是刚站起,她腹部却又是像中了一击重拳,疼得她整个人向后仰着跌了下去。 脑袋直直对上一块石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柳意意本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结果刚睁开眼睛便是天明,脑袋和身体都好痛,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大雨依然在下,她低下头一看自己身下是大滩的鲜血。 大姨妈的量怎么可能会这么多? 刚思考着这个问题时,她身体所有神经突然像是断了线一般,耳朵里传来“嗡嗡嗡”的声音,整个人宛如坠入深海之中。 她飘起来了,耳朵里却是朦胧的水声。 在视线停格的最后一秒里,好像又看到了沉禛,但是那张脸很模糊,她也分不清究竟是沉禛,还是沉屹。 —————————— 追更:ωχ㈤壹.Vìρ(wx51.vip) -- 第19章沈屹没死!(流产加注射毒p) 漠河市第一人民医院。 急救室外红色的灯变成绿色,医生从里面推出一个浑身是血的惨白少女,她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带着透明氧气罩被推入了病房。 这人便是死而后生的柳意意。 一直到晚上她才醒过来,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白色的天花板,这不难猜又是医院。 身体疼得像是被大货车撵过似的,她努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在大雨里有人将她抱上了车,那辆车开得飞快,好像还有警笛的声音。 后来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了。 正陷入思考中的她还未发现病床边坐了个寸头男人,眼下有一道疤,一身黑色西服,他从身后掏出来一把枪,细心地拿出手帕擦拭,边擦拭,边像是在筹谋一个危险的计划。 “怎么样?哥哥都这样对你了,你难道还不想杀了他吗?” 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惊得柳意意像是再次陷入噩梦里一般,无数可怕的画面顿时如潮水般涌出。 他竟然还没有死! 她扭过头死死盯着正笑得如此猖狂的男人,想开口去质问他,可是戴着氧气罩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你想不想杀了沉禛?他都这样对你了。” 沉屹凑近前去,摘下少女脸上的氧气罩,继续重复之前的问题。 柳意意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闭上眼睛拒绝回应他的问题。 沉禛整整监禁了她叁个多月,给她挂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无时无刻不都在折磨她,就算是个人也想手刃了他! 可她……可她一想到如果他离开人世,还是不忍心。 “算了,枉费我救你一条命,看来你对我是没用了,既然你不想杀了他,那我杀了你吧,你看怎么样?一命换一命。” 他停下擦拭枪的动作,将枪口抵在了柳意意的太阳穴上:“啧啧,真是可惜了你这一张脸和绝顶的身材了!都被我哥采摘过了,我可还没尝过呢。” 他已经做好了要扣下扳机的动作。 “不!你不会杀了我的,既然会救下我,你就不可能会这么容易杀了我!” 她表面一副镇定的样子,在被子里手的指甲已经死死地嵌入了肉里,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沉屹大笑了起来,把手枪收了回去:“行啊,我不杀你,可你总得给我一点甜头吧?” “那你呢?你又想要什么?是我,还是什么?” 她捂着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肚子,咬着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哈哈哈,我要你?如果你还是处女,啊不!如果你还没有怀孕,那我会考虑要你,但是现在我要你回到沉禛身边,等你取得她的信任,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到时候你想去哪去哪儿,我们的合作结束。” 他交迭起二郎腿,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份合同。 她自然接过合同,从病床上竭力起身,一双水眸里有些不可思议:“等等!你说我怀孕?我……怀了沉禛的孩子?” 沉屹递给她一个确认的眼神。 她忽然感觉世界一片黑暗,抚摸着肚子的手还停顿在那儿,原来这里孕育着一个孩子吗? 还是沉禛的,是她爱着的男人的孩子。 不知不觉她眼里已经溢出热泪来,直到身旁的沉屹给她当头一棒让她立刻清醒过来:“放心吧,孩子已经流掉了,来吧签合同,明天早上我会来拿,是生是死取决于你自己。” 柳意意点点头,向后瘫倒在床上,呆滞盯着天花板开始回忆起来。 就算是爱着沉禛,可是心中的怒火与委屈也是不可熄灭的啊,爱算什么呢?她对沉禛的恨比爱更多。 流掉了也好,如果这个小生命出世的话,带给她的苦难只会更多。 哭着哭着她便陷入了梦乡里,她梦到有个小女孩儿在喊她妈妈,但是画面一转,却是沉禛拿着一把刀狠狠地在那孩子身上扎。 孩子痛苦呼叫声震耳欲聋,仿佛那扎在孩子身上的刀是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不!” 柳意意猛地惊醒,窗外天已明,依旧是第二天了。 护士推开病房门给她换点滴,她借着护士的笔在那合同上签下了字。 “谢谢。” 她还回去笔。 护士接回来笔插到胸前口袋边上,从饮水机里给她接了一杯热水递过来:“昨天来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吧,看着挺有钱的,长得也挺帅,但是听姐姐一句劝啊,可不能为了这种表面男人就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流产流多了,以后怀不上啊!” 她对着护士姐姐微微一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沉屹是中午过来拿合同的,他还带来了一份吃的,其中有一道可乐鸡翅明明是她最喜欢的,可是她却一口没吃。 他问她:“我听人说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的吗?” “但是人是会变的啊,爱久了也是会不爱的啊。” 沉屹点点头,平时都是一副凶狠的样子,但是她却在他眼底看出来有一丝缅怀过去的柔情。 也许是差一点点就成为母亲了吧,最近几日的柳意意过于感性。 而这几日的护士也都是之前那个,每次来都是踩着踩着一双低跟的黑色高跟鞋,也会时不时跟她聊聊天,两个人仅仅几天内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说是好朋友,这个护士一直戴着口罩她也从未见过她长什么样子,只是看到那胸前的名字才知道是她又来给自己换点滴了。 “蓉蓉姐,你们护士都不放假的啊?好辛苦。” 柳意意只是做了个流产手术,一周的时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是之前手臂上的枪口又崩开了,又再次包上了纱布。 苏蓉给她调慢了点滴的流动速度:“是啊,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出院了,以后你可要记得联系我喔!” “嗯嗯,我肯定会联系你的,你还是我第一个朋友呢,除了哥哥以外,你是跟我聊过最多心里话的人了。” “好好休息吧,晚安。” 这一觉柳意意睡了很久,直到醒来看到沉屹那张笑容分外阴险的脸,她才发觉近几日的事情不太对劲。 她出院了,驾驶位上沉屹正在开车,而她总觉得呼吸不过来,浑身发抖着问他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就是输了一周的毒嘛,是你自己没认真看合同,哈哈哈,吸毒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沉屹悠闲地点起一根烟,单手开着车,车内正播放着摇滚乐,窗外这条道路再熟悉不过了,是去往沉禛庄园的路。 她感觉自己要被憋死了,整个人无力地倚靠在车窗上,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似的,明明很难受,可是却有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给我……给我……”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感觉自己要背过去了,打开窗户对着窗外猛吸,可是身后驾驶位的沉屹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攥了回来。 “你他妈的想寻死啊!等着到了我哥那儿吧,看他会不会施舍你毒吧,他可是有很多呢,哈哈哈哈……” 柳意意终于后知后觉过来,原来沉禛是贩毒的!难怪之前龙江以及白鹤的眼神都是那么凶狠,还有那些黑衣保镖……以及她去际蓝时那些路人的眼光。 黑色的宾利驶到庄园门口,在驾驶位的柳意意便被沉屹一脚踹了下去,车已经离开,只余下地上的她胸口上下起伏着,像是一条狗一样。 她渴求自己能够继续活下去,如果沉禛肯给她毒的话,她一定努力活下去,然后亲手手刃了他。 可是当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天空似乎与他一样高,那双深邃的眼里只有她时,她居然开始后悔了。 沉禛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她埋在男人怀里哭泣着,明明自己是恨他的,终于再度见到他时,又为何心跳会这么快? 庄园叁楼私人病房,柳意意被龙江按在病床上不让她乱动,宿朽正在给她注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门外沉禛表情冷漠,两手插着口袋,对面是倚靠在墙上的白鹤。 “老大,沉屹这手段也太狗了吧!给这姑娘注射了毒品再给你送过来,这不是让你难堪嘛,你说老爷子那边要是知道未来儿媳妇是……我,对不起!老大我说错话了!!” 白鹤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沉禛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以后说话前都过过脑子。” 他掠过白鹤,按下电梯下了一楼。 нαǐταиɡsんυщυ.υK -- 第20章强制高潮(h,虐,强制,前段肉还没完 柳意意是在夜里被宿朽轻声唤醒的,窗外天色呈现淡蓝色,灰蒙蒙地逆着光,而他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她。 “醒了?饿不饿?我去楼下给你煮碗面端上来吧。” 她压抑着内心不自觉的悲伤:“不用,宿朽,我搞不清楚沉禛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他明明……” 说着,眼泪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滴了下来。 宿朽伸手轻轻地,温柔擦拭掉:“他明明能猜到这是一场阴谋,对吧?但是人心复杂多端,我们又怎么能猜到他心里已经想到这个点了呢?” “是啊,沉禛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他或许并不计较是否是我杀死了苏婷姐,只是将这份恨强加在我身上而已。” 她真想把沉禛的心剖出来看看,那里是否有过愧疚? 随着时间的流动,外面的天色逐渐明朗,能清晰听到楼下的汽车声,是沉禛出庄园去忙工作了。 “小意,还记得上次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关于替代品。” 少女点点头,带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宿朽。 “苏婷是另一个女孩的替代品,你是苏婷的替代品,就算不是你杀死的苏婷,沉禛这小子,也会把你关起来不让你跑掉的,因为这是他的心魔。” 他的声音轻柔,带着一股强大地可抚慰人心的穿透感。 她微微笑着,这个答案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果然是很可笑啊。 沉禛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的男人,连是谁杀了自己的女人都懒得去调查吗?而是一错再错?不可能的,都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但是这不公平啊,就因为他的一个心魔毁掉了我一整个人生,凭什么?!” 她瞪大了瞳孔,从床上骤然腾起。 眼角的泪水还没干透,苍白的一张脸上浮现出震怒的表情,她在质问,也在内心深处谴责自己。 如果不爱上沉禛,自己也不会踏入这个罪恶的深渊里。 不会怀上他的孩子,不会被他强制命令跪在大雨里,流产以后再很难怀孕。 而如今拖着这幅残躯,唯有的想法是报复回去。 宿朽注意到她攥着被角的那只手在暗暗发力:“小意,沉禛出去了,今天我带你出去逛街吧?” “我不想——” 她刚想拒绝,心里忽然想起了自己和沉屹签的那份合同。 他必须要知道沉屹到底想要什么? 吃过午饭,白鹤开着车将她与宿朽二人送到市内的商城。 两人走到哪,白鹤就跟到哪儿。 柳意意注意到刚刚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一个男人,对视的目光里传达出别样的信息。 这有可能就是沉屹的人。 她转过身,盯着两手插在裤兜里,像是她跟宿朽二人外的电灯泡似的白鹤,语气冷漠:“你去停车场等我,这还有一个你们的人,我不会跑。” “嗯。” 白鹤挑眉与宿朽交换了一下眼神,示意一定要盯紧柳意意,转过身往电梯口处走。 “你跟人有约吧?” 坐在咖啡馆里,宿朽见她一直在四处张望,明显躁动不安。 “你看出来了?宿朽,我认为,你应该跟沉禛不是一路人。” 他温柔地笑了起来:“傻丫头,我不是他的手下,可我是他的朋友。” “你先坐着,我去上个厕所。” “嗯,早点回来。” 话尾的语气加重,他看出来她的小心思了,但却没有阻止。 柳意意直直往女厕所里走,身后被目光注视的感觉越发浓烈。 刚巧转到一个死角里,她快速回头,只见之前那个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黑帽男人就站在原地。 她开口试探询问:“你是沉禛的人?” 男人摇摇头,向前走近一步,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臂弯里,然后摘下帽子和口罩。 寸头,眼下有一道疤痕。 “沉屹,你给我注射毒品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 他露出痞笑:“我这可是帮助你,注射了毒品,你就不用再为他生孩子了,多好!” “你什么意思?!” “沉禛想让你为他生孩子,是为了让孩子来替他继承遗产,他不想插手白道的生意,老头又觉得我不成器,所以你懂了吗?你只是他的一个生育工具,但我可以帮助你不沦落成那样。” 沉屹边说边往四周瞟,谨慎着怕被人发现,又戴上了帽子口罩。 她在内心琢磨了几秒,认真地开口:“沉屹,你是想要我扳倒沉禛吧?” 他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会帮助你完成你想要我去做的事情,但是沉禛的命,必须我来处置。” 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柳意意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但又很快收了回去。 沉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十分钟了,回去吧他们会怀疑的,祝我们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用力将她握紧,而后松开转身离开。 回庄园的路上,那种难以呼吸的煎熬感又再次涌了上来,少女瘫软靠在宿朽的肩上,揪着他的白色衣角。 “马上就到家了,再忍一会儿。” 他打开后座位的窗户,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抚。 怎料她抓得越加用力,额头细汗越冒越多,才仅仅一天时间,毒瘾又上来了。 “开快点……白鹤……呼……啊……受不了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宿朽。” 眼泪打湿男人的衣服,胸脯急剧上下起伏,柳意意的指甲深深陷入宿朽的皮肤里,隐隐约有血向下流。 白色的衬衫晕染出一抹红。 前面握着方向盘的白鹤也拼命踩着油门:“马上到了,宿朽你丫的给她喝点水啊!” “来,你喝点水。” 她被扶起来,却又再次脱离倒回了身旁人怀里,闭着眼睛晕了过去。 不过五分钟时间车驶入了庄园。 宿朽抱着柳意意飞速奔跑,越过花园小道,月季花开得妖艳,怀里的少女却面无血色。 正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的沉禛眸子冷了下来。 他回过头:“去书房等我。” “是,老大。” 龙江为他打开门,跟着他后面上了电梯。 叁楼私人病房。 身穿白大褂,戴着银框眼镜的宿朽正在为少女注射毒物,他竭力保持着自己手不去抖。 就算是第一次给中了枪伤的沉禛取子弹时,他第一次见那么多血,全程也从未手抖过。 而如今给人注射东西,他竟然颤得如此厉害。 不到叁十秒的时间,竟然煎熬得像是过了半辈子。 宿朽整个人跌到椅子上,向后仰去盯着天花板。 突然,门外响起迅疾的皮鞋踩地脚步声。 “她怎么样?” 沉禛插着口袋,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点起一支烟。 “沉屹对你不满,却把怨气都施在一个花季少女身上,禛,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丫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对面的人冷着脸,沉默不语。 宿朽便继续问:“就因为他长得跟小绫像?你就把她像奴隶一样,关在自己身边,让她夜不能寐,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还是她就是倒霉碰上了你?” “你什么意思?” 他动容了,将烟头捻灭在透明烟灰缸里,起身盯向宿朽。 两个人眼神对峙,谁也不肯示弱。 “咳咳咳……咳咳……” 床上少女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扑灭这场无形之火。 一人离开,只余下病房里柳意意与沉禛大眼瞪小眼。 她用被自己把自己蒙上,一只手从里伸出来,指向门的位置:“出去!” 声音带着十足怒气与怨恨。 他深吸一口气,呼出,像是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长:“早晨没吃饭吧?还跟我生气呢?嗯?” 说着走近病床,轻轻掀开被子,见她也没抗拒,直接顺势钻进被窝里。 男人一双清澈深情就这样望着她,让人好生心动。 可她不是以前那个柳意意了。 “关你屁事!别碰我!!” 她用力把男人贴在自己胸上的大手扯了下去,气势汹汹地转过身子背对他。 这一下,头发刚好甩到了沉禛的脸上。 “小意,我错了。”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一个翻身,又到了她眼前,用从来未有过的柔情眼眸盯着她。 像狼外婆一样,柳意意在内心吐槽着,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但是身体能清晰感知到,沉禛那双常年握枪,带着粗茧的大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大腿内侧向上滑,痒痒地,凉凉地,终是滑到了内裤边上。 “停!” 他刚要往下扯的刹那,她忽然开口制止。 “不能停,小意,你摸摸,硬得跟石头一样。” 沉禛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沉重的呼吸声扑在她耳畔,将她的耳垂染红,吹烫。 他有一周没有碰她了,手里的胸似乎大了不少,屁股也圆润许多,下面的淫水也很快打湿了内裤。 她的牙齿轻轻咬紧他的肩头:“嗯……不要,沉禛,不要……” “宝贝,叫声哥哥,好不好?” 他的无名指与中指在他小穴外打转,轻揉,就是不肯向里伸。 她咬得他更用力:“哥……不!不行!不能叫你……嗯啊,沉禛你放开我……” “宝贝,是你的骚穴吸着我的手指,不是我不放开你。” 沉禛的声音里压抑着欲望,身下叫嚣的巨大顶在她肚子上,他有些着急了,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裆部放:“嗯……摸摸它,宝贝,摸摸,从我裤子里伸进去摸。” 被子里一片黑暗,少女的胆子大了些,滚烫着脸往他裤子里伸着揉了揉他巨大的龟头,但转念一想又缩了回来。 男人的顿时怒气腾升,一把掀开被子,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啊!” 她被强硬地控制住双手,见他在飞速脱着她的裙子:“沉禛,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跟你做爱!” “你他妈的不想也得想!” 他的嗓音低沉,怒气依然未消,反而有越加浓烈之势。 一旦这样的沉禛出现,柳意意就知道他不会轻饶自己了。 她顿时溢出眼泪:“呜呜呜,沉禛你不是人,你放开我啊!你有本事就让我再去苏婷墓前跪几天就好了!” 他扒她内裤的动作忽然一顿,嗤笑一声。 “柳意意,去她墓前跪的条件你还缺了一样,等你再怀上我的孩子,安全生下了,我就如你所愿,你爱去哪儿跪去哪儿跪,我不拦你。” “你……我流产的事情,你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惨无人道地对她。 窗外阳光明媚,花香鸟语,她却觉得世界是如此可悲。 她躺在床上,等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强势捅入自己身下的小洞时,才惊叫出声:“啊!沉禛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等你再怀上我的孩子,成事后我自会放了你。” 那坚硬的东西直冲子宫,狠狠向里挤,又带着血丝狠狠抽出。 “啊!!!!” 她痛苦地喊叫出声,撕心裂肺。 “你说你骚不骚?” 沉禛捂住她的嘴,拼命快速地抽插,那小小的洞被肉棒捅得翻出甬道内的嫩肉。 “嗯啊……不……骚……” 因速度过快,二人交合处淫水如泡沫般。 少女的头部也被一下一下撞到床头,她皱着眉:“痛啊……嗯嗯,沉禛你放了我吧,真的好痛啊呜呜。” 他实在太大了,这种做爱方式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悦,只有无休止的痛。 肚子被他的肉棒捅出一个形状,他狠狠向下一摁。 “不要,啊!!” 她没忍住直接喷泄了出来,因为被强制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着,如受惊的小白兔般。 男人勾唇得意地笑着,伸出手指抹上她身下的淫水,捏住她的两边脸,将手指伸了进去:“宝贝,自己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好吃吗?” “嗯啊啊……不……不好吃!” “那我给你吃个好吃的!” 说着,沉禛飞速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嘴里:“你要是敢咬一下,我抽死你!” 病房内只传出少女无尽的求救与呻吟声。 门外的宿朽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 Ρǒ1➑Y.cǒⓜ 第21章表白(h,对镜play) 沉禛身下的少女被做晕了过去,他还是没有射,那根粗犷的肉棒挺立,与俊朗的面容形成反差。 “真没劲。” 他小声说了句,将自己的巨物从她体内抽出来,然后点起一根烟,将她揽在怀里,烟雾吹到她脸上。 “咳咳咳……咳咳……” 正在昏睡的柳意意自然是被呛醒,睁开眼睛惊恐地望着他那双阴暗的眸子,像无尽的黑洞似的,要把她往里吸噬。 男人掐灭了烟,突然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顶在镜子前,沙哑干涩的声音清晰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吟:“宝贝,还没有在镜子前和我做过吧?” 说着,他顶在她后腰窝滚烫的龟头,又往里戳了一些,像是一把枪。 令她大惊失色,眼神与镜子里的他对视,苍白无色的唇轻启:“沉禛,我恨你。” “真是个疯女人。” 两个人都裸着身子,虽然天气转凉,但他们却都炙热无比。 少女散到后背的长发被男人抓起,又大力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连带着她的吃痛声。 “啊!别打了!” 她挣脱,却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屁股上满是红印,每被拍一下,他的笑容就越发得猖狂,是从未见过的沉禛。 柳意意痛苦地皱着眉:“沉禛,你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就是个衣冠禽兽!!啊!!好痛,你不要再打了!!” 可她叫得再凄惨又有什么用呢,不会有人救自己的,身后丧心病狂的男人更不会有一丝怜悯。 “啪!” 这次,沉禛从床上的裤子上抽下了黑色的皮带,两头对折,抓住尾部对着她那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狠狠一下! “啊!” 她扬起头,痛得控制不住两腿在颤抖,眼泪如泉涌般往外流,内心的痛苦更是如刀绞。 但这一击,让她释放出了自己的压力,大声哭了起来:“你不是人,呜呜呜沉禛,你就是个变态,你把我囚禁在你身边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性欲,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行,但为什么偏偏是我呢?!是我呢?!!” “因为你是柳意意。” 沉禛掐住她的下巴,冷静地盯着她。 “不!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像小绫的女人。”她终于在他面前说出了自己压抑许久的话。 “你……” 听到这句话的他,手里的力气逐渐松懈。 她被松开了,缓缓沿着镜子蹲伏了下去,看着镜子里那个如弃狗一般的自己。 果不其然,说准了,沉禛之所以碰她,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白月光,他心爱的女人从来都不是自己。 “沉禛,我真后悔自己爱了你五年。” 柳意意感觉自己的越发地呼吸不上来,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开口。 明明下午刚打过东西,现在瘾又上来了。 沉禛惊讶得抬起眸子,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像是在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又缓缓走近她,将地上的她一点点抱起,让她正面看向自己:“你说,你爱了我五年?” “五年前大哥带我去商业酒会,那时候你十七岁,沉禛,我承认自己那时候爱你爱得小心翼翼,怕被你发现,你会拒绝我,但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恨你。” 说到“恨”的字眼,她着重强调了一下。 “你不能恨我,你要继续爱我。” 男人一把又将她翻过身子,使得她的脸贴在冰凉的镜子上。 他嘴角扬起笑容,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已经将坚硬的肉棒对准那个不过小拇指大的小缝,一个狠狠地捅入! “啊!好痛!” “嗯,宝贝好紧,都快夹射我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瞬间发出感叹。 他将她的皮肤往下压,让她得以撅起,将淫荡水润的骚穴更肆无忌惮地展现在他眼前。 她的身材简直完美,瘦腰肥臀,在被撞得用力时,胸前那两团柔软还会晃荡起来,时不时乳尖就会触碰到冰凉的镜子,让她浑身颤栗。 但身体里男人滚烫的肉棒,又给予她温暖的抚慰。 沉禛还是一往从前地凶猛,但今天的凶猛里带了一丝温柔。 “宝贝,舒服吗?” 她被操弄得失去了理智,如傀儡一般开口:“舒……嗯啊舒服,你好大……沉禛,你慢……啊哈……你慢点。” 肉穴内淫水满溢,巨大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往里钻入,狠狠顶到子宫口,又飞速抽出,像是把她的灵魂也抽出来了。 镜子前已经蒙了一层水雾,柳意意的眼泪没有停。 “嘶啊,宝贝叫声爸爸,爸爸的鸡巴大不大?嗯……宝贝快!快点我要射了!” 沉禛的动作如打桩机般,二人交合处淫水四溅。 “爸爸……啊………不!沉禛,沉禛!!你慢点!!啊啊啊啊!!!!” “啊。” 男人将自己的巨物顶到底,最后一个冲刺,狠狠地将巨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甬道里。 抽出来的一瞬,她无力地要瘫倒,又被他接住抱到了床上。 换了个姿势,他额间的汗将头发打湿,又再次动作了起来,如魔怔一般,对准了还在颤抖少女的小穴,一个捅入! “嗯啊不,不要了!救命,沉禛你放了我吧,不要……” 她还在高潮的余感里,极速收缩的甬道再次被侵入,爽得如同升天一般,但又带着强烈的难捱,只好向他求饶。 “你的骚穴却在告诉我,你还要。” 说着,沉禛按住她的脑袋,温热的唇直接覆上她,堵住了她卡在嗓子眼还没说出来的话。 这一吻极其漫长,四周时间仿佛停滞,让她的心灵放空。 终于完毕,他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脸上的泪水:“小意,我爱你。” 她的脑袋如同爆炸一般,“轰”得一声。 自己做梦都没想过他会对自己说这句话。 “沉禛,你……” 没等她说完,男人的吻又再次覆了上来,从额头轻吻至眼睛,至下巴,向下延伸至脖子,最终停留在乳头上,狠狠一咬! 随之又是疯狂的一轮翻云覆雨,她接连几次被做晕了过去,肚子鼓了起来全部都是他的精液。 —————— 追更:γцsんцωц.δNё(yushuwu.one) -- Ρǒ1➑Y.cǒⓜ 第22章旧事重提(下章炖肉) 翌日一早。 沉禛没有去上班,而是抱着柳意意睡了一整晚。 她一睁眼,眼前就是这张俊朗的脸,令人热血澎湃,心脏“砰砰”作响。 “起床了。” 伸出手,她的指尖轻轻戳着他的胸膛,还是没戳醒,或许是昨晚太累了吧。 当她试着想再去触碰那张脸时,突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挺立的肉棒又顶住了她的肚子,男人早起的晨勃她自然是知道的。 还是不要去招惹好了。 少女尽量逃避着不去直视他热烈的目光:“起来,我要去洗漱。” “不要。” 男人的嗓音慵懒,眯着眼睛,额前稀碎的刘海被放下来,遮住那双眼眸,显得像一只温柔的小狗。 这是从未在她眼前表现过的,不一样的沉禛。 她扯掉抓在自己腰间那双大手:“我最后再说一遍,放开我。” “好,我听小意的。” 男人的眼里多了丝温顺,缓缓松开了手,带着余温,轻轻向上擦过她的嘴角。 清早的餐桌上,沉禛也是意味不明地带着笑,盯着她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她想,或许是他又把自己当成苏婷了吧。 吃过早餐,白鹤与龙江跟在沉禛的身后,男人一步步从花园小路中直穿而过,心情似乎格外好,还轻抚了一把那盛开得妖艳的月季花,飘落的红色花瓣随风起舞。 上车后,管家大叔打开庄园的门为他们送行。 柳意意站在落地窗前凝望这一切,眼里多了丝阴暗。 “小意,回家吧。”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她压下内心的诧异,看着站在房间门口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这一刻的宿朽竟让她有一刹那的熟悉。 就好像,记忆深处的人。 曾经不知在哪里看到过,或许这只是一种既视感吧,她摇摇头,自己跟宿朽也没认识多久。 他向前走了一步,又张口:“小意,沉禛今天把手下都差遣了,你跑吧!回家,去见你的哥哥。” 她将信将疑,坐到沙发上喝了口水,抬起头:“沉禛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你想得太简单了。” 嘴上是这么说,就算这一刻真的可以跑掉,与沉禛的人生再无交集,她也不会跑的。 因为还记得与沉屹那个合同,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一定要把这四个月遭受的冤屈还回去。 “柳溪从国外回来了,上周就到了柳江,沉禛今天出门就是要找他算账的,小意,相信我,现在跑就是最好的时机,我会谎称你想出去玩,我什么都不知情。” 宿朽插着白大褂的口袋,进一步往少女身前走。 不知为何,今日的他压迫感极强,让她有些呼不过气。 “你认识我大哥?宿朽,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正说着,她面前的宿朽的眸子一闪,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针管,快速就对着她裸露的胳膊上扎了上来。 皮肤一瞬间被刺痛,冰凉的液体从针管输送到血管里。 少女震惊地瞪大瞳孔,右臂一边的吊带从肩上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落下,她像是被定住一般,呆呆感受着自己滞空。 宿朽的怀抱与沉禛不同,没有那般硌,反而柔软,脚步轻盈抱着她下了盘旋楼梯。 她这才发现张婶也倒在厨房门口,似睡着一般。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使劲伸出手去捶宿朽的胸口,力气却使不上来。 “对不起,只有这样,你才能逃脱掉这场被细心编制的噩梦。” 最后闭眼前的一秒,她听到头顶传来这样一句话,是那般清晰,她却无法去问出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迷惘中再次醒来。 是在一处巨大的邮轮上,阳光普照在海面,她正过头看着头顶的天,视角里突然蹦出一张熟悉的脸。 蓝色衬衫的寸头男人抓住她的手,将她从床垫上一把扶了起来:“哈哈,没想到是我吧?” 是,她的确没想到。 “宿朽把你卖给我了?” 她的喉咙干哑,说话时带着撕扯感,如泡沫炸裂一般,难听至极。 沉屹将手里的红酒杯递给她:“没下毒,喝吧。宿朽那家伙也真是,想把我的人偷走,我才没有那么傻呢,我哥那儿有我的人,看到你被那丫的带走了,好在我半路给你救下来,你,不感谢我? 他扶着邮轮的扶手,轻松地望向远方,海上无边无际,风拂过她蓝色衬衣的角。 她喝完那杯红酒,挑眉示意远处的手下,手下走过来接过了空空的高脚杯。 “我谢谢你,但我更恨你,我是个记仇的人,沉屹,说说吧你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丫头啊,我带你来这里能做什么呢?做爱吗?” 沉屹说着,扶着扶手,忽然用胯部做出一个向前顶的动作,表情还十分肆意张扬。 柳意意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扫视一圈四周:“你要是敢,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沉禛现在很喜欢我,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给我赔命!” “呵。” 身边的男人轻声一笑,“你觉得,我哥真的会喜欢上你?他只不过是喜欢上你罢了,阮绫跟你果然都是倔强的人,被强奸以后就自杀了。” 说着沉屹点起一根烟,娴熟地吐出烟雾:“啧,也不对,她可比你刚烈,被强奸完就自杀了,唉!人生啊。” 听完这段话的柳意意的表情千变万化,她木楞地确认。 沉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如癫狂一般,笑得身后五六个手下皆低下头不敢抬起来,生怕自己与他对视。 而少女却不怕,坚定地想盯着他那双黑色的瞳孔,想从里面撬出事实:“你说真的?阮绫就是沉禛喜欢的那个女孩,我和苏婷都只是她的替代品?” 他点点头,灭掉烟:“放心,不是沉禛强奸的她,也不是我,而是老爷子派的人,可能就是那女孩倒霉吧,沉禛的妈为了救那女孩死了,谁能接受自己的儿媳妇是害死自己心爱女人的凶手。” 她缓缓垂下眸子,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听着身边的男人继续讲。 “五年前的夏末,阮绫被一群男人强奸,肠子都被棍子捅破了,身上全是伤和血,失了贞洁,就自己把自己用绳子勒死了。当时这些画面,是在酒会上公众放的,所有人都清晰见证了那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而坐在台下的沉禛自然也是看到了。” 沉屹对身后的手下招手,他们搬来两把椅子。 柳意意有些质疑:“五年前夏末?那场酒会我好像也参加了,但我记得沉禛还是笑得很开心啊,而且我也没看到那些画面。” “你当然不记得,你参加的是第一场,那场就会的下一场,才是真正的商业洽谈会,前一场不过是相亲会罢了。” “所以后来呢?后来沉禛就疯了吗,难怪他总是像中邪一样,掐我的脖子,好像把我当成仇人。” 沉屹翘起二郎腿,表情无辜,摊开手掌:“我不想说了,马上到岸了,接下来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潜伏在沉禛身边,拿到他杀死自己母亲的证据,知道了吗?” 她疑惑地点点头,想问,又憋了回去。 不想再听了,再听她只会有些心疼沉禛。 但莫名其妙地,她竟然也有些妒忌那个叫阮绫的女孩,说起来,阮绫这个名字也有些熟悉。 邮轮到岸,一群持枪的黑衣人站在岸边,领头站着的是一身灰色西服,身形笔挺的沉禛,身边的不是白鹤与龙江,倒是个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 她被沉屹踹了一脚,向前差点跌了一个趔趄载到海里去,回过头瞪了一眼他,她将声音声音压小:“你做戏能不能下轻手!” “谁让你屁股那么翘。” 说着,他还顺手摸了一把,对视上远处沉禛那道锋利的目光,他急忙缩回去,无趣地砸吧砸吧嘴。 缓缓朝着台阶往下走,柳意意扬起嘴角,眼角弯弯成一轮月牙,如脱兔一般雀跃地奔向了沉禛。 —————————— ρo壹㈧.oǹε(po18.one) -- 第23章潜伏在他身边(高h落地窗play) 海岸边的风和煦。 沉禛抱紧怀里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少女,轻抚着她的后背,随后弯下腰,唇贴到她耳边,呼出热气:“怎么还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 柳意意的身体一僵,刚想解释,身上那件之前被沉屹披上的外套,已经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掀掉,扔到了一旁海滩上。 “我想睡觉了。” 她忽然脑袋很晕,重重扶住了沉禛健壮的腰身,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好,你先回家,我处理完事情就去看你。” 他嘴角不自觉一笑,满意地朝远方看去,命令身后的手下:“阿何,送她回去。” “是。” 阿何表情冷漠,走到后面打开后面的车门,迎着向自己走近的少女:“大嫂,上车。” 她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关上车门后还特意按下车窗,趴在窗框上对着高大的男人挥手:“早点回来。” 沉禛微笑着点头,上一秒眼里柔和深情,下一秒回过头,便用那双锐利的眼神扫视着邮轮上的人,如同摘下假面的野兽。 二人都带了不少手下,对这次的事情有所准备。 眼神交战几秒,沉屹先开了口:“我亲爱的哥哥,你的女人我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呢,还安全送回来了。柳溪的这批货就卖给我,怎么样?” “人都死了,你还想要他的货?” 他嗤笑,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几个黑衣男人便打开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抱出来几箱沉甸甸的东西,皆封得严实,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柳溪到底死没死,我亲爱的哥哥会不知道吗?” 沉屹走下几阶,坐在上面,俯视着他。 一周前柳溪从M国纽约回来,也带回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但刚下飞机便被沉禛绑走。 仅仅一周时间,就加工好了那几箱东西,而且经过实验,比之前的劲更大,还能节省成本,就算是个猪都能靠着这个大赚一笔。 更别说是沉禛这种人,有自己的种植地,自己的地下工厂,有了柳溪的新方法,完全可以将交易圈扩大好几倍。 “沉屹,你知道的太多了。” 沉禛点上一根烟,一手插着口袋,扭过头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那些人打开拆开一箱,洒在自己手里。 台上沉屹立刻露出了惊羡的目光。 但这几箱东西又被放回了车里。 “弟弟,我只是让你过目一下。” 沉禛轻松地踩灭烟头,清冷的瞳孔里有一处潭水,掀起涟漪,他是突然想到了少女的身影。 不止是她的笑容,还有她润滑的雪白肌肤,手感柔软的双乳,以及那紧致咬人的穴口。 一路上欲火焚身,脑子里全部都是她。 当梦里那张模糊的脸变换成另外一个少女时,他的胸口猛然一颤,惊醒过来。 “小绫!” 开车的手下听到他的惊呼,将车快速停到路边:“老大,昨晚您审那家伙审得太晚了,最近要好好休息。” “继续开车吧。” “是。” 小绫已经许久未出现在他梦里了,这次的出现难道是在警戒他千万不要爱上这个女人吗? 他拼尽全力去回想刚刚的梦,记忆却如被橡皮擦擦擦掉似的,一片空空荡荡。 真相还未浮出水面,绝对不能爱上她,沉禛在内心重复了无数遍。 但到家以后看到床上穿着白色吊带睡衣,没穿胸罩露出隐约的乳沟,他还是没能忍住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腰,用坚挺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屁股。 柳意意其实没有睡着,陌生的环境让她无法入眠。 这座独栋别墅里没有佣人,也没有手下看护,她只从刚刚那个阿何的口里听到,这里是距离柳江跨越了一片海域的D国。 不似柳江,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胯部,一路沿着抵达双乳,不安分地已经钻进了睡衣里,轻轻捻着她的乳头,触感令人后背发麻。 内心也是一阵温暖。 “醒了?” 他按住她的屁股,往自己胯部贴,让她感受自己的炙热:“宝贝,我想要了。” 她的脸庞羞红,也不敢往前挪,任由他做着那下流的动作,隔着裤子就用肉棒顶弄他,而且他压低了嗓音,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听上去淫荡至极。 窗外夕阳西下,深蓝色的天空越加昏暗,直到天空被一片黑幕包裹住。 柳意意的身体,也被男人包裹住,不让她逃,也不做下一步动作。 “嗯啊,沉禛,唔唔唔……别亲了,我嘴巴疼。” 她使劲推开男人的胸膛,瘫软在他怀里,细细嗅着那淡淡的香气。 他扯掉床上的被子,一把甩到床下,而后压住了她,嗓音低沉:“那我想操你。” 说着,沉禛急切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硕的上身。 他身下那巨大坚挺的东西,她自然是见过很多次,但还是惧怕地闭上了眼睛。 “小意,小意,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男人垂下黑色的眸子,捂住她的嘴。 将身下鸡蛋大的龟头抵在那无毛的粉色洞口上,雄伟之物蓄势待发。 “唔!” 她闷声一声,眉头皱起。 粉嫩滑湿的甬道,一下子被捅穿,直直捅到她肚子上,顶出来凹凸的形状。 他兴奋地越往里顶去,像是要把她肚子顶穿似的:“嘶啊,宝贝我插得深不深?!啊?你夹我夹得好紧啊,放松!!” 沉禛不断拍打着她的屁股,尽管被夹也是夹得畅快淋漓,让他差点缴械投降出去。 “沉禛,嗯啊别……别再往里面了,呜呜呜好痛啊你不要再往里面去了,到子宫了啊啊啊啊……!” 少女的恐惧再次被放大,泪如雨下,她想逃,可是两条大腿内侧都被男人用膝盖顶着,这样的姿势使他进入的更深,也使得她更加无法逃脱掉。 下体仿佛是被捅穿了,她肚子那儿被顶起来的形状一直在随着他剧烈无情的抽插,凹出来,又下去。 “叫我!小意,叫我的名字!边夹边叫我的名字!!” “沉……嗯啊啊啊啊,沉禛……沉禛………” 她被他扯住头发,头皮都像是要裂开似的,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晃动。 她甚至能清晰感知到,男人滚烫的肉棒顶开她的子宫,又抽出,再次顶穿,那种痛到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疼痛。 小肚子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沉禛一把拉过她让她翻个身子,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 “屁股撅起来!自己对准它,塞进去。” 他像是在命令一条狗,命令着她。 “我不要!” 柳意意肚子里满是委屈,伸手擦着眼角的泪水,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床下走,可脚刚要踩到地板上,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了回去。 她一下子跌进了男人的怀里,她呆呆望着他那双冰凉的眸子,没有一点色彩,他就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沉禛不知从哪找到一条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让她背后过去。 “跪好!不许乱动!不然我捅错洞了,疼的是你自己。” 因为没有开灯,只能依靠别墅外花园里的灯,少女浑身颤抖着,等待着男人的又一轮抽插。 她感觉今天的沉禛又疯了,明明上一秒在像对待一位恋人一样,亲吻她的唇,脖子,下一秒又像个神经病一样把她绑起来操弄。 男人一挺身,粗大的巨物直直进入了子宫,他的髋部贴着她的屁股,两个人严丝合缝。 “嘶啊……你别动,别往前挪,柳意意!!” “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了沉禛……” 她没有被制止住往前爬的动作,但是也感受到沉禛在跟着自己往前挪。 他想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巨物卡在里面,那吸人的小洞,好像把他的东西吸住了。 她也感觉到了,趴在床上就是一顿哭:“我就说你插得太深了,呜呜呜沉禛你这个变态!!你快出去!!我好疼啊!” “嘶,你别动了!我也疼。” 沉禛额头冒出汗,隐忍着疼痛,边温柔安抚着她,边缓缓往外抽,侧面精致的轮廓,在镜子中浮现。 他那巨物被夹得太爽,一直不肯软下去,好一番功夫之后,他用手指揉着她穴口的小豆豆,等她情潮上来,趁她一个不注意,他才终于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这一抽,两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沉禛往里狠狠一顶,精液全部射进了甬道里。 少女瘫在她怀里,还在大声咒骂着他。 他倒是好声好气,细心地清洗干净她的下体,将她抱在浴缸里,不让她出去。 “坐上来,自己动。” 他哑着嗓子,将后背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少女,托着屁股往上抬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就算感受到男人裆部的东西顶着自己腰了,但还是不想理会:“你为什么不自己动,让我动。” 她的语气软糯,带着一股子耍脾气的可爱感。 他突然笑了,一把将她正过来面对自己,抱进自己怀里,给她裹上浴巾:“那我可就自己动了,看你能不能受得住。” 走出浴室。 男人将她扔上床,擦干净自己的身体,晃了晃身下的巨大,接着将她一把摁在床上,对准粉嫩的穴口,一个用力的贯穿! “嗯啊!” 少女惊呼一声,身体似被他劈成了两半,只顾着喊了,没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戴上了手铐。 当她反应过来手腕上是一阵冰凉时,才沙哑着嗓子喊出声:“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 沉禛的眼眸里渡上一层欲色,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顶在了落地窗前。 外面是灯火通明的夜色,与Z国柳江的那座私人庄园不同,这里的落地窗下,是一大群正在喝酒的兄弟。 这里天气燥热,他们个个脱去了黑色西服,撩起衬衫的袖子,碰着冰凉的啤酒杯,欢声笑语。 他们在聊什么,柳意意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身后沉禛坚挺的肉棒如铁棍般,死死地顶在她腰上:“宝贝,在我兄弟面前操只属于我的女人,应该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她的面色苍白下来,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混蛋!” 他将她两手高举过头顶,因为她戴着手铐,只需要他一只手就能轻松压制住她。 随后,他跪在窗前,将少女放在自己腿上,向前用力一顶,他的肉棒又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深度。 “唔……不……” 她被男人用手捂住嘴巴,根本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词汇,只感觉到窒息与恐惧。 前是玻璃,后是沉禛的胸膛,她无路可逃,只能一下又一下接受他肆无忌惮的操弄。 交合处不断有“滋滋”的水声,男人满意地深处手指沾上,塞进她的嘴巴里:“宝贝,尝尝你的骚水甜不甜?” “唔啊……唔……太大了,沉禛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腰好痛啊……” “叫出来,再叫大声一点!让外面的人也看看,你骚起来是什么样子,把我的鸡巴夹得这么紧,肯定是个人都想操死你!” 身后的沉禛如失控一般,撞击着她的身体,内里的肉棒已经将穴操得泥泞不堪,甚至有白沫往外流。 许久,柳意意眼底蒙上一层灰色的雾。 身后的动作停下来了,沉禛在她身体里射出来,满意地从背后环抱住她。 “小意,我真想死在你身上,我爱你。” 她的瞳孔失焦,有些动容,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她,是要把自己的怨恨报复回去的。 但是身后男人有力的心跳声骗不了人。 “沉禛,你真的爱上我了吗?我想听你说实话。” 她想了许久,盯着正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睡袍,湿湿发垂下来遮住眼眸,抽着事后烟的男人。 沉禛微微一笑,带着深不可测的意味:“你觉得呢?” 不爱。 她是这么猜的。 只有这样,接下来她才能继续清醒下去,对沉禛的身体上瘾,还爱着沉禛,是她绝对不能承认的事情。 自那以后每个夜晚,柳意意都会告诉自己一遍,沉禛爱的是那个叫阮绫的女人,能被沉禛压在身下的女人,不是只有自己。 追更:sou87.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ⅹⓣ©⋎.©òⓜ 第24章摔倒(剧情) 清早,阿何带着柳意意熟悉了一圈,她这才知道这一片的别墅,原来都是沉禛的根据地。 下午的时候毒瘾上来了,有个医生过来给她注射了东西,当时的她大脑麻痹,躺在床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一见到白大褂,她就会想起来宿朽,不知道上次带自己逃跑以后,如今他是否安全。 房间内的少女正在思索,房间外刚走出去的医生突然被阿何伸手拦住。 “你给大嫂打针了?” 阿何眼眸低垂,语气有些激烈地质问医生。 “打了0.1克海洛因,是老大刚拿到的新型普货,纯度很低的,没有什么大事。” 医生表情轻松,两手插着口袋,向后靠在墙上回答他。 “你怎么知道不会出事?!是老大吩咐给你的吗?” 房间内的少女耳朵贴在门上,完完整整地偷听到了这场对话,她现在依旧感觉四肢漂浮,头重脚轻的。 不知道为何,这一次注射完之后更加飘飘然。 原来沉禛只是把她当做一个试验品吗?她越想越难受,脑袋里所有的回忆仿佛都飘在天花板上,她一伸手就能摸到。 “好神奇……” 柳意意边去触碰那些回忆化成的气泡,边倚靠着房间的门往下滑,直到整个人坐在了地上。 脑子里还都是混乱的东西,成了一锅粥,搅乱了她的思想与肢体,只有极度的兴奋,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了二哥在朝自己走来。 “二哥?!你没死?” 她伸手摸到了柳冷的脸,如此真实,甚至他还微笑着摸着她的头。 “呜呜呜二哥你怎么不说话,小意好想你啊,我快要被折磨疯了,哄哄小意,安慰安慰小意好不好……” 她顿时泪流满面,时间仿佛回到了某个阳光明媚的正午,二哥来房间喊她吃午饭,大哥就在楼下打游戏。 柳泠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微笑看着他,一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狗。 “哥!快把小意带下来!今天林婶做了可乐鸡翅?!” 一段模糊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是大哥的声音! 柳意意激动得从地上爬起来,但刚起身的一瞬间眼前的二哥却消失了,周遭的世界突然变成了色彩诡异扭曲的空间。 她晕得走路歪歪扭扭,只能伸手去找支点,下一秒摸到了坚硬的东西,她拧下把手推开门—— “咣当!” 响彻的一声,不知道走了多久,她一只脚踩空,整个人如一颗树上跌落的石榴一般,直直头部着地摔了下去。 楼梯下面站着的阿何听到声响,转过头时瞪大了眼睛,震惊得往楼梯上跑:“快点!把那个医生叫回来!!” ……гοúsêщú.ⓥιρ(rousewu.vip) 晚上沉禛忙完事回来才知道她受伤了,头部被纱布包裹着,两眼无神地呆呆望着他。 “摔傻了吗?” 他的语气冷漠,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悠然点起一根烟,翘起二郎腿,不改往日一副冰凉的样子。 她的眉毛一颤,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沉禛,二哥没有死,我今天看见他了,他还对我笑呢。” 她迫切地说着,语气是那么真切。 但沉禛的心头却猛地一颤,柳泠早就死了不假,今天中午沉溪也在审讯室吞枪自杀了,他不敢去想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是会恨死他吧? “小意……别哭。”男人掐灭了烟,走近床前,第一次如此温柔地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就好像他就是她的哥哥。 “我对不起你,小意,你想回Z国吗?我带你回去好不好,你是不是想家了?” 沉禛轻轻将少女揽在自己怀里,她是那么瘦小,自从半年前被自己关起来之后,她就越来越瘦,隔着衣服好像都能摸到她的骨头在硌自己。 柳意意泪眼朦胧地靠在他肩头,下一秒眼神锋利,但又很快转变回去:“沉禛哥,你就把我好好地带在你身边好不好,我哪里也不想去,就让我跟着你好了,其实我很爱很爱你……” “好!好,乖,明天我就带小意去见见世面。” 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不对,只因为听到她口中“爱”的字眼,便有些激动了起来将她搂得更紧。 松开之后,沉禛见她还不够开心,第一次带着她走出了门外。 脚上没有了镣铐,可以大垮步,一步比一步自由,她深呼吸着空气,脸上多了笑容。 海浪重重地拍在沙滩上,发出巨大的水花声,远处似有海鸥的呜鸣与扑翅声传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沉禛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将他搂住:“开心吗?” “嗯嗯。” 少女甜甜地笑着,对他点点头,下一秒望向远处深邃模糊的海岸线,眼底却含着悲伤。 从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开始沉屹的计划了,未来她不仅要在沉禛身边安然无恙地活下去,还要给沉屹当卧底。 十六岁的自己,会想到如今的自己是这样的吗? “小意,生日快乐。” 远处似乎驶过来一艘巨大的游轮,海岸上被照得通明,沉禛突然俯下身贴到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她有些没听太清晰,呆滞地看了看越驶越近的游轮,又转过头来看一脸得意的沉禛。 “大嫂!!生日快乐!!!” 不远处的游轮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白鹤跟龙江,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声音大,生怕她听不到那句话。 柳意意将手放在嘴边,对着那边大喊:“谢谢你们!!” 游轮上,他被沉禛牵着走,路过的一群男人全部都是生面孔,有的凶神恶煞,有的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相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 只是这个笑容有些被强迫的意味。 “小意,欢迎进入我的世界。” 男人温柔地抱起他往里走,身后突然传出好几声清脆的“叮”响,她刚要回头的瞬间,沉禛一把将她的头按了回去。 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蛋糕的味道,这是沉禛送给她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船舱外,一大群尸体堆积在一起,白鹤有些嫌弃地捂住了嘴:“这些都是知情人吗?” “是的白哥。” 阿何指挥着几个手下,随着“扑通”一声,只见那堆积的尸体一个个全部都被扔下了海,深不见底。 -- 第25章“礼物”(h红烧肉前奏) “大嫂,生日快乐!” 从船舱外走进来的白鹤,身后跟着阿何,看样子阿合手里似乎抱着一个重重的盒子。 沉禛点起一根烟,盯向身旁穿着白裙披着他西服外套的少女,一把搂向自己身边,挑起眉毛:“看看?嗯?” 从进游轮之后柳意意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她强压下内心的别扭,挤出一个微笑。 “好啊,我来看看。” 说着,她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阿何从白鹤身后走出,将手中的盒子抱放在桌子上,给她递过去一把剪刀。 接剪刀的时候,她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阿何的指尖,是冰凉的,低下头看到他裤腿上湿了一大片。 一切都不对劲,进游轮时那群表情怪异的男人,包括现在阿何脸上那副勉强的笑容。 身后沉禛的目光如芒刺背,她如果再不拆开这个礼物,他一定会发怒。 “拆开啊,不喜欢我送的东西吗?” 她刚想着,沉禛果然往前走了一大步,一把掐住了她的腰。 浑身发起一阵冷汗,从头到脚。 柳意意拿起剪刀,缓缓拆开礼物盒,到最后一层木盒打开之前,她撇了身前的阿何一眼。 他给她投来一束淡漠的目光。 木盒前是密码锁,她照着自己的生日输了一遍,下一秒“咔”的一声,抽掉锁,她缓缓扣开木盒。 她的嗅觉一向灵敏,沉禛身上不同女人的香水味她都能分辨出来。 更何况这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直刺向鼻尖,还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木盒被完全敞开,她看清楚之后,瞬间瞪大了瞳孔。 身后端起红酒杯的沉禛,嘴角的笑容凝固。 与此同时“彭”的一声,他手上的红酒杯被捏爆,手上血不断往下流淌。 柳意意的眼前一片朦胧,眼眶内的泪水模糊了所有方向,她整个人蹲了下去,不敢置信的歪过头死死盯着沉禛。 “这就是你给我礼物吗?沉禛。” 后两个字,她紧咬着牙关在质问。 沉禛表情慌乱地拉住她的手:“不是的小意,你听我说,不是那样……” …… 外面的光影透过窗照射进来,柳意意头枕在沉禛胳膊上,整个身子都被他怀抱着,氛香飘扬在整个房间里。 她挣脱掉怀抱,起身坐在床边,努力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醒了吗,再让我抱抱……不要离开我,小意,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 沉禛突然从床上蹿起来,从背后搂住了她,头埋进她肩里,两手不安分的把在胸上揉捏着。 她一下就想起来了。 昨晚那木盒里装的是大哥的尸首,血淋淋的,还睁着眼睛。 她刚质问完沉禛,整个人便头重脚轻晕了过去。 “滚开,沉禛,我也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为我是可以原谅你的,可是现在我对你根本爱不起来!” 她转过身子,强忍着哭腔,往后不断退缩。 沉禛张着怀抱,右手绑着纱布,一点一点靠近她,眼里是满满的愧疚:“小意,对不起……你听我说好不好,你不要生气,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宝宝?” 她不敢置信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没有流掉,我也是昨天你昏过去之后听医生检查才知道的,就当是为了孩子,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沉禛膝盖跪在床上,表情是那么认真,哪里还有一点她记忆里那位少年的样子。 她爱着的沉禛,是一个笑容明媚的美好少年,不是眼前这般将人践踏在足下,事后还这样假意示弱的人。 “你杀了我大哥!沉禛,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不会感到痛吗?我二哥被你的女人杀了,大哥又被你杀了,我现在还剩下什么?!你这跟杀了我全家有什么区别!!” 她逐渐崩溃,声嘶力竭地吼着,泪水不断往下滴落。 “你还把我强制留在你身边……沉禛啊,我昨天才十七岁生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干脆也杀了我……” 吼着吼着,她不知怎么的就到了沉禛怀里。 他又强制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小意你相信我,你大哥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一定帮你查清楚,好不好?” “我不相信你。” 她斩钉截铁,用力扯开他放在自己胸上娴熟揉捏的那只手。 他埋在她肩里深呼吸一口,声音放低,像是恋人间的撒娇:“不,你要相信我,你必须相信我……” 空气间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沉禛已经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身上睡衣的扣子,一下子崩开两粒。 沉禛常年握枪,带着粗茧的右手,已经从她脚踝那儿往上滑,滑进了大腿根里,扯开了内裤。 “唔……不,我不相信你,你放开我……” 她压抑着身下不受控制的情欲,保持表面的冷静。 “放心,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小心一点,不会顶到的,宝贝。” 沉禛裤裆里已经支起了帐篷,顶了起来快要把裤子撑破,他眼里燃烧着欲火,就算她再抗拒也只是在消耗时间。 他掐住了柳意意的脖子,一手扯下内裤放出自己的昂扬之物,对准了光滑细腻的粉穴,就是一个挺进。 边挺进,边凑到她耳边低吟:“嘶,宝贝你怎么一次比一次紧了,怎么操都操不坏,真想把你操成我的形状!” 肉棒插进细窄的穴道里,因为没有前戏干涩而紧致,夹得他寸步难行,额头不禁冒起细汗。 柳意意不情愿地皱紧眉头,努力去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怎么也推不开,他像是一堵墙般厚重。 “哈啊,好痛,你饶了我吧沉禛,我没有心情……嗯啊啊啊……没有心情做。” 她身下痛得要命,像是要被撕裂成两瓣似的,悲伤感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难捱得她喘不过气。 “没有心情做爱,那你的骚逼夹我这么紧做什么? 沉禛又一个拼命的挺入,肉棒拼力朝里破去,要将小穴顶开一条路,还有越加深入之势。 “啊啊好痛……不要了!不要进去……求求……啊啊唔唔唔……” 她沙哑尖叫出声,却被他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换了个姿势。 “噗”的一声,斗志昂扬的肉棒直接从后面操了进来,深入骨髓的麻感入水一般漫遍全身。 她明明不想做的,可是身下男人毫无规律,但是又能每一次准确顶到G点的的操弄,让她失去了理智,欲望快要将她吞噬掉。 她只能闭上眼睛,将一切事情抛在脑后,不让自己再陷入痛苦里,投入在性爱之中。 “宝贝,叫声爸爸,快叫!叫爸爸操操死你这个骚逼!!” 他身下发疯的顶撞,将瘦小的少女要顶飞出去似的,半跪在床上,如同打桩机。 柳意意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声音放得软绵,轻轻从嘴里慢慢呻吟出一句:“爸爸……操死我……这个骚逼吧。” 有违人伦的道德刺激感,让沉禛某一条神经被触动了,他嘴角漾起一抹笑容,握住少女浑圆的屁股,用巨龙狠狠侵犯她这块“永远操不变形的果冻”。 “沉禛,慢点……慢点……嗯嗯啊,哈啊你顶到里面去了……” 柳意意整个人都头埋进枕头里,眼泪不断往下滑落,却只能强迫自己这就是自己的命。 她人生中有此一劫,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父母车祸意外离世,现在两个哥哥都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活在这世上。 她要开始应对这个劫数,而应对的方法就是让沉禛开心。 沉禛从背后的尾椎骨一路抚摸到她的胸上,握住揉捏起来,身下依旧没停:“顶到里面才好,让孩子见见世面,让他知道他是我操出来的。” 羞耻的语言将柳意意整个人染红一片,从指尖到耳垂,到全身的皮肤上。 “沉禛,嗯嗯啊,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对待我,像宿医生那样,嗯啊啊太快了……” 她央求起来,刻意用平时讨好人的语调说话,沉禛一定喜欢这一套的。 因为小时候大哥和二哥每次吵架的时候,都是她用这样的语气撒娇,他们两个才不会生气了。 但是她错了。 “你居然在床上跟我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柳意意,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不是胆子变大了!!” 沉禛发了狠,因为怕她疼便留了一点距离没有全根没入,这下她的话直接撞到了枪口上。 他心中雄雄怒火燃起,直接就是一个贯穿,朝着甬道里部最为紧致的地方而去! “啊!!!!!” 少女惊呼一声,扯着嗓子喊出来,简直难听至极。 ————————————————————————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