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魔王小姐今天也在披马甲(NPH)》 太受欢迎的魔王小姐今日烦恼:被好看的勇者捅 你是个魔王。 你现在很烦恼。 今天本来是个好日子,因为勇者终于通关了地下城,打到你的老巢啦! 你满心“要下班放假了”的快乐,包袱款款地都准备周游世界去了。 唉,上班一上就是五六百年,天天百般无聊坐办公室只等人来打败的社畜的痛,没人懂。 没成想对面金发蓝眼的勇者顶着一张被神明亲吻过的美貌,在千辛万苦(对不起可是你已经尽力在放水了)地打败了你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让你动弹不得还散发着讨厌气息的剑,一剑捅了你的心窝子!! 金发勇者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特别好看,淡粉色的唇紧抿着,金色的眼睫颤动,比天空还澄澈的蓝色眼睛里满是难过,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大喊叁声“美人儿别哭了姐姐疼你”。 ?为啥你捅了我还这么不开心啊?虽然往届勇者都是打败我你是杀死我,但难过也是该我难过吧? 唉,朕的大清还是亡了。 你这样想着,想最后作死摸一把他像看上去很好揉的金发,你其实眼馋他(的金发)好久了,毕竟历届勇者里面最好看的就是这家伙。 但是你的手才抬了一半就因为没力气垂了下去,从心口涌出的大片鲜红让你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神智也在慢慢模糊。 “……等我,”恍惚间听到他这么说:“我会……” 后面你没听清,因为你已经快晕过去了。 死宅家里蹲的身体就是虚,看来还得加强锻炼才行,看那边的勇者胸口碎大石可都是面不改色的。 直到最后你还是这样不着调地想着,胸前插着的金色长剑忽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将你完全笼罩住。 昏过去前,只能见到英俊的勇者骤然紧缩的瞳孔和惊慌失措的脸。 ……还有他急忙伸出来的,想拉住你的手。 —— ———— 不见了。 哪里都没有她的影子。 明明刚刚,她就在这里,他打开城堡大门的时候她甚至还坐在奢华的王座上偷吃着一只烤鸡腿。 金发的勇者攥紧了拳,望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光彩的长剑。 ——它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把普通的铁剑。 但是不会错的,他刚刚亲手把这把金色的剑插进了她的心口。 她是魔王。 他还没有把锁链绑到她身上,她明明只会睡过去一会儿,说好的只是休息一下,然后他会亲自吻醒没有了任何权能的她,就像邻国的那位睡美人一样。 她再也不必待在这座古堡里几百年几千年,每天眺望着远方,像一个愿望得不到完成的可悲地缚灵。 没有了, 她(魔王)不见了。 紧紧攥在手里的玫瑰也送不到她的鬓边了。 “——你把她(我的爱人),藏到哪里了?” 弑杀了魔王的勇者有着一张被神明亲吻过的美貌,他怀着世间最悲切的恨意,如此质问把剑交给他的某个存在(神明)。 —— 好家伙,可真疼啊。 你愣愣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被贯穿的感觉还隐隐残留着。 四周是你熟悉的古堡,阴森,荒凉。落地铁窗的窗帘还是严严实实地拉着,银制烛台上人鱼脂的蜡烛幽幽地发着几千年不变的亮光。 你记得你给那条人鱼抽脂的时候她感动得都哭了,毕竟因为失恋而暴饮暴食得尾巴都胖了一大圈的人鱼说出去也太丢脸了些。 你坐着缓了会儿,站起来试图推开城堡的门。 纹丝不动。 而你的脸都绿了。 虽然精神里依然存在的和城堡的契约明晃晃地昭示着它的存在感,但是真的试过之后你还是感受到了绝望。 按理来说这么多年都待这儿了,左右不过继续待着等下一个勇者来而已,这心口的一剑也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但是就在你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这里的世界意识联系上了你。 祂说,你原来的世界嫌弃你太碍事,阻碍它的发展,把你扔这儿了。 祂虽然强大,可是刚刚发展起来不久,糊里糊涂被你原来的世界意识蒙骗着接下了你这么个存在,为了安置你可是操碎了心。 你就呆在这吧,以后再联系。祂一锤定音,说完便逃之夭夭。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混蛋!! 你越想越气不过,扯着嗓子去喊你的孩子。 “阿尔——” 你美丽的孩子兼最信任的女仆却没有出现。你开始慌了,拿精神力扫视城堡一圈,发现你的孩子们都不见了人影。 不会吧不会吧——连自己的孩子都没跟来,谁照顾你这个废柴的生活起居,还要你再创造一遍吗??? 你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自己的能力,发现你独有的【黑暗】【杀戮】等权能都被削弱到了最低点,不过没关系,你从你的世界那里薅来的一小半【创造】权能倒是还在。 就是因为这一点【创造】,你的世界才如此嫌弃你。 ——毕竟一个世界不需要两个创世主。 可是那个愚蠢的世界意识在计算你的时候被你身上自带的保护拦住,没来得及把这点权能撸下来嘻嘻。 你松了一口气,心念一动就开始字面意思上的造人。 首先是大致的轮廓,然后是五官,再细化一下身体细节,最后是衣服—— 等等,你不能出去的话,那你造的人呢? 你的手一抖,原本快要捏成的“阿尔”在识海里变成了一团看不清原样的泥巴,你默默朝她说了声抱歉。 在原来的世界里自然不可以,可是在不同世界的【创造】会不会发生点变异呢? 你急忙夺命连环call了这里的世界,祂沉默了一下。 “可以,但是创造不能超过限定,并且不能拥有自己的灵魂。” 也就是说,你的“孩子”们行动的意识只能你分割自己的灵魂来提供,他们不再是你的世界里那些性格各异的孩子,只是一副毫无灵魂的躯体。 “我可以给你一定的纵容,但也是有限的,希望你能帮助我推动这里的发展,而不是毁了我的世界。” “来自异界的【魔王】。” —— 你的第一个“孩子”有着墨蓝色的大波浪卷发,她躺在水仙的花海里,法师袍的衣袂在清澈的水中沉浮翻卷,女人的美貌让那些白色柔软的花瓣也落下来亲吻她的眼皮,于是她醒来,睁开了那双天空一般湛蓝的眼。 你喊她“阿尔”。 她是娜西尔斯,是独属于你的无姓之人,你最宠爱的水仙花。 你的第二个“孩子”是你想起一个别人送你的十字架时创造的。金发的娇小女孩儿脸上犹带稚嫩的红晕,牧师白色的长袍被你怀着恶趣味改成了膝上五公分高度的短裙,她闭着海蓝色的眼睛,躺在祭台上像被献祭的纯洁羔羊。 于是她被起名为“莲恩”,莲恩·斯丽普,跪倒的羔羊。 分割灵魂其实很痛,往里面塑造不同的性格设定也很麻烦,但是比起快要重见天日的快乐简直不值一提。 “醒来吧。”你喊她们,就像清晨在床边让最疼爱的孩子们起床。 带我出去—— 离开这个囚笼,好好看看另一个世界。 -- ⓕúωěńℍ.ⓒòℳ 【花与羊】魔王小姐的剧本之一 “娜儿——”铂金色短卷发的女孩儿快乐地喊道,白色金边裙摆扬起优美的弧度又落下,声音清脆得就像清晨时在窗边唧唧叫着、羽毛蓬松的幼鸟。 啊,白色蕾丝的。 旁边的男人移开目光,借拿起酒杯的动作掩盖自己骤然异样的神情。 被她扑过去抱住的美貌女性轻轻笑着,酒馆昏暗的魔晶石灯光照在她眼底,显现出湖泊一般澄澈的蓝:“买到什么了?莲恩。” 两个人的记忆和思想在距离拉近的片刻间交换完成,在别人看来就是墨蓝色及腰卷发的女人继续问着雀跃的女孩:“真的有这么甜吗?” “我保证这是这里最好吃的水果糖了!”莲恩湛蓝的眼睛都在闪闪发亮,她伸手从怀里的纸袋中捻出一颗澄黄色的圆滚滚糖球递到女人唇边“你也试试吧娜儿?” 嗯,是传输来的记忆里没有尝过的口味呢。 女人挽起落到鬓角的墨蓝发丝,弯下腰衔去那莹白指尖上的糖果,嫣红的唇微抿后,她的脸颊突出了一个圆圆的形状。 清香的果味在舌尖炸开,外面的糖壳很快融化,里面的软糖和果酱夹心带着更加浓郁的水果香气在口腔中逗留,诱人咬开,去嚼碎。 两个人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真的很好吃呀, 娜西尔斯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一合掌,向金发女孩儿介绍身边默默喝酒的男性:“对了莲恩,这是布伦达团长,他的佣兵团可是在整个大陆都数一数二的呢!” “接下来就由他来护送我们到那什么学院了。” 像是忽然注意到路边一颗无关紧要的石头活过来了一样,进门以来一直眼中只有娜西尔斯一个人的女孩儿眼中出现了讶异,她朝男人点点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您好呀,那就麻烦你咯。” 这种稍微认真点就能看得出来的虚假和敷衍……他有这么惹人厌吗?⒳γцzⓗáīωц②.coм(xyuzhaiwu2.com) 自认为长得还像个好人的红发挺拔男人揉了揉眉心。 他先是站起来向新雇主之一行了一礼,腰间的两把长剑碰撞响起清脆的声音:“您好,尊敬的牧师小姐。” 然后娴熟地纠正了一下娜西尔斯的话语:“是舒普林帝国学院,魔法师阁下……算了,随您叫吧。” 毕竟他纠正多少次这位阁下就叫错多少遍。 ——然后他就看见对面穿着改良款牧师袍(现在应该叫短裙)的幼女一瞬间拉下了脸,但是不过一眨眼就又换上了甜甜的笑意。 “娜儿也该学会记那些又臭又长的名字啦!这样老是依靠别人不行喔。”她拉长了声音撒娇。 可是这是本体的设定啊,怎么改? 从对方的思想了解到另一个自己对自身——应该是对这个壳子的独占欲,娜西尔斯噎了一下。 面容柔美的魔法师弯下腰,宽松的法袍领口滑落些许,她直接把小牧师摁在了自己胸前漂亮到夸张的弧度里:“小混蛋。” 啊……是洗面奶。 一旁站着的布伦达又移开了目光。 就,突然感觉自己挺多余的。 酒馆的老板端上来一盘烤好的魔兽肉,撒上黑胡椒的烤肉被切成了刚好合适的大小,娜西尔斯叉起一块,准备送进嘴里的时候却硬生生调转了个方向,塞进了已经张嘴等好的莲恩口中。 “等下还需要你的力量喔,莲恩。” 女孩儿眯着眼嚼嚼送上门的美食:“好的,娜儿。” 她们之间自带一种无言的默契。(其实是心灵感应和思想传输) 什么都没有问,也不需要问的、完全信赖彼此的态度吗。 布伦达垂眸,戴着战斗手套的长指无意识地摩挲上冰凉的剑柄。 真怀念啊。 —— 这里是帝国的边境,也是整个大陆都数一数二危险的地方。 巨大的卓根山脉像伏在平原上的沉睡恶龙,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叁大河流之一的喀巴斯河蜿蜒着穿行而过,无数凶残的掠食者在里面穿梭,履行着完美的黑暗丛林法则。 八阶大法师和战士,光明神殿的圣骑士都没办法拍着胸脯说绝对能完好通过的险恶之地边的一个小镇,有佣兵的出现倒也不是个奇怪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亡命之徒的存在。 ——但是本该坐镇总部的,一个强大佣兵团的掌控者出现在这里,就很有问题了。 “没办法,昔日好友的拜托嘛,而且他给的金币多。”红发男人是这样说的,他弓起腰眯着眼喝酒的姿态像极了慵懒矫健的猎豹。 按理来说,他应该在墨蓝色长发的魔法师找上他的时候就果断拒绝的。 美丽得不像魔法师反而像哪里跑出来的贵族小姐的女人微笑着——也可能没有笑,毕竟她天生就有一张微笑唇,法师袍的领口很低,阳光下她莹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几乎刺眼。 就这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经法师的人展现出了不低于六阶的威压,她将目光移到了他身后二阶魔兽拉着的低调马车上:“我可否和里面那位阁下谈谈呢?” “他的诅咒,应该撑不久就要吸收生命力了吧?”她优雅地挽起自己的脸侧的发丝。 “——大概就是这样。”娜西尔斯依然翘着唇,停下了自己的叙述,他们的目标落脚的地方已经近在眼前。 “亡灵类诅咒还是黑暗类诅咒?”看起来还犹带稚嫩的女孩儿晃了晃她的手,但随后又放松地笑了出来:“算了,反正对我来说都没差嘛。” 一样的简单。毕竟这具躯体这可是一个世界【创造】的权能之造物啊。 按正常人的说法,她们就是被神明赐福过的,世间所有天才都比不上的怪物。 嗯……大概就是要慢慢升级的初始号和血条蓝条都是问号的满级大号之间的区别? 这座小镇最贵客房的门被无声推开。房间里面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坐在金丝楠木椅上的男人整个人被黑色的法袍包裹,斗篷的阴影下只能看到他正抬起青筋清晰可见的手,抵着毫无血色的唇低低地咳嗽着。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他抬眼看去,兜帽滑落些许,银色似月华的长发从里面探出,垂下一缕。 “布伦——”哑着嗓子喊出一半的名字卡住,他漆黑眼中倒映出走在前面的那个身穿白色金边类似牧师袍裙子的幼女。 白色的柔和光晕在她掌心亮起,渐渐拉长,再散开,化作光点在她身旁眷恋环绕着,金银交错两色交错,顶端安置着魔力核心的金属边框还点缀着五彩宝石的奢华权杖出现在她手中。 这般花里胡哨了还不算,他隐隐能感受到里面那颗缓缓漂浮,还璀璨亮着的魔力源泉,是比黄金巨龙的魔核还包含着精纯魔力,更加诱人,也更加恐怖的东西。 要是莲恩(魔王)知道,她一定会非常、非常愉快地肯定他的想法: “废话,这可是代表着【生命】的神核啊。” 但她只是很随意地用权杖精致雕刻的底部敲了敲这个房间的地板。 一时间,【生命】降临此间。 作者碎碎念: 啊,花花真美。啊,羊羊真可爱。 其实我已经搞不清这出场的男人该哪个配哪个了……你们认为怎么配比较有cp感? 啊,水仙百合真香【发出暴言】 -- ⓕúωěńℍ.ⓒòℳ 【花与羊】碧池(婊子)牧师与亡 奢侈地用二阶魔兽拉车的马车里厚实的丝绸窗帘紧紧拉着,不让一点光透进来。 银发的魔法师脱下了兜帽闭目养神,明明莲恩已经修复了他的身体,他的脸却还是苍白的,朱红的唇抿着,带来一种妖艳的感觉。 说来奇怪,魔法师的眉峰和下颔线明明极为锋利,偏偏被一双狭长桃花眼勾勒成了昳丽阴柔的长相。 他忽然睁开墨绿色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淡漠和狠戾,像一潭望不到尽头的黑色死水,看了只让人心寒发颤。 男人视线所及之处,一道娇小纤细的身影掀起帘子,阳光与女孩一起钻进了这方狭小昏暗的空间。 “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牧师问,清澈的小鹿眼里满是关心。 何止是好一点,他的陈年旧伤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名为艾格森的亡灵法师在脸上扯出一个虚假的弧度——我们一般称为皮笑肉不笑:“感谢您的帮助,牧师小姐,不过我以为您应该会很讨厌我这种地沟里阴暗的存在。” 她像是没有听出他话里针对她的嘲讽,小小的“呀”了一声,捂住了嘴:“请不要这么妄自菲薄,法师先生。 “毕竟,谁会舍得讨厌您呢?”⒳γцzⓗáīωц②.coм(xyuzhaiwu2.com) 谁会讨厌这么优质的食物呢? 牧师在他对面坐下,轻飘飘的裙摆被妥帖地压好。那根可以称为【神迹】的权杖就摆放在她圆润的膝头。 亡灵法师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 她的腰挺得很直,脸上带着无害的,慈悲的笑意——是他讨厌的光明教廷那帮人虚伪的模样。 “那么,是时候支付报酬了吧?法师先生。” “我知道了。”艾格森勾起一抹凉薄的笑“请问您想要我付出什么呢?” 反正应该又是去做一些贪婪恶心并且见不得光的勾当。 只是看在她对他切实有救命之恩的份上而已。反正作为亡灵法师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真的讨厌光明教廷那腐烂到底还假惺惺的做派。 他忽然怔住。 面前绝对可以当选光明神殿圣女的美貌女孩将半个身子探过来,娇嫩的手抚上他兜帽下被阴影覆盖的脸——这个动作让她虚掩着,原本看上去严严实实的领口大敞,圣洁的白色布料下面纤细的肉体一览无余。 距离拉近,法师才看清楚莲恩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红晕,清澈的天蓝色眼睛里有因为兴奋蒙上的水雾。她的呼吸又轻又浅,尽数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柔弱的亡灵法师·艾格森突然感觉到大脑里千锤百炼过后的危机警报在疯狂作响。 马车外。 “怎么了,布伦达?”看着再一次将目光投向马车里面的佣兵团长,美丽的魔法师问道。 “莲恩小姐已经进去很久了,想问问她是否需要食物,毕竟已经是下午了。”听到她发问,布伦达面不改色地回答。一直放在爱剑上的手却紧了紧。 他在担心自己曾经的友人。 “没关系哦,”魔法师歪了歪头,将落到胸前的蓝色卷发拨到身后,然后笑着回答:“她这不是正在进食嘛。” 虽然已经切断了记忆传输,但是【自然感知】的天赋可是让她早就闻到里面浓郁的情欲气息了呢。 “您这是什么意思?娜西尔斯小姐。”布伦达当然不会只将这句话作表面理解,男人蓝色的眸眯起,锁定住她。浑身有力的肌肉瞬间紧绷,等待着将面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法师猎食的瞬间。 他身上那种狼似的危险气息更加明显。 这位水仙花小姐只是柔柔地微笑,似乎没有听到他隐隐的威胁:“别紧张,阁下。” 她说:“莲恩可是个好孩子。” —— “我可不会伤害您呀。”金发的女孩躺在苍白俊美的法师怀里,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她的手从法师的脸抚摸到他修长的脖颈,解开那宽大的法师袍,去感受掌下每一寸精瘦的肌肉。 “亲爱的,你的身材真好。”莲恩夸奖道:“我还以为你是那种白斩鸡呢。” 亡灵法师沉着脸,盯着女孩的目光中满是审视和阴狠,却没能让她的动作慢下哪怕一秒。 他已经知道了她接下来要干什么,冷冷地说:“现在光明教廷的人已经腐烂到这么无可救药了吗?” 继续解他衣服的幼女不接话,只是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 毕竟……她从来就不是光明那边的人喔。 “哎呀,您已经硬了哦?”莲恩伸手,用食指和拇指圈住那根已经抬头的性器,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那青涩的颜色和一点也不青涩的大小。 “你应该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我的想法……唔呃。” 身后微凉的男性身躯猛地一抖,她愉快地眯着眼睛笑起来:“很敏感呢。” ——也很美味的样子。她嗅了嗅在空气中渐渐蔓延开的浓厚荷尔蒙气息,陶醉地想。 外表圣洁到即使去当光明圣女也毫无违和感的金发幼女俯下身,用那张粉嫩的小嘴套弄亡灵法师那根大到可怖的肉棒。舌尖娴熟又淫荡地在口腔中细细描摹着上面渐渐贲起的青筋,吐出来时还在红肿的龟头上面不住打转。 ——荡妇。 艾格森咬住自己的下唇来保持神志清醒,以往被自己漠视的物件在女孩的口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厌恶极了这种被迫承受的感觉,偏偏对现在的状况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 造成这样情况的罪魁祸首偏偏还在认真地服侍着那根阳具,表情像是见到了信仰一样真挚。 湿漉漉的舔吻由上到下,她还将柔嫩的手附上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处揉弄,完完全全一副见到肉棒就走不动路的淫荡模样。 再一次深喉后将已经挂满了亮晶晶津液的肉棒吐出,嫣红的舌尖舔过唇角,莲恩露出了满意的笑:“唔嗯——合格了哦。” 合格? 莲恩没有解释。她站起身,掀起了层层迭迭、轻飘飘的裙摆。 看上去只是一条细细布料的白色丁字裤被纤细的手指拨到一边,对着小穴处的地方一串白色的珠子已经被液体浸得闪闪发亮。 女孩细细地喘了两声,动情到不行的样子。她拉起男人修长的手在已经挺立的阴蒂上揉了两把,然后自己扒开那两片嫩色花瓣对着那根肉棒干脆地坐了下去。 “唔、” “哈……好舒服……” 他们几乎是同时出声,亡灵法师只觉得自己的一部分进入了一块极其狭窄又极其柔嫩的地方,肉棒被饥渴的穴肉紧紧地纠缠吸咬着,是与被她口交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低低的闷哼完全被女孩的浪叫遮住,牧师的头高高扬起,纤长的洁白脖颈让她看起来像濒死的天鹅。 可她不是那种被捧为高贵象征的鸟类。 法师冷眼旁观着,一半的他沉溺在这具还没发育完全的幼女身躯中,另一半却是绝对的理智。 牧师袍改成的裙子已经掉在了地上。娇小的女孩扭动腰肢来寻求更大的快感,她的腰很细,看上去一掐就能断掉。男人的肉棒硬生生捅进那个只有黄豆大小的穴口,于是他们之间的尺寸差距完全体现在了那片嫩白的肚皮上——随着她身躯的每一次起伏,一个色情的鼓包被顶起、沉浮。 在外人看来这分明是一场酷刑,她身下的淫水却已经多到了流到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积水,女孩犹自叫得欢快,嫣红的舌尖吐出,那双清澈的小鹿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情色。 “来……揉揉这里。”她把艾格森的手拉到胸前,粉嫩的奶尖显眼挺立在微微鼓起的小乳包上,像在勾引人去蹂躏。 她也确实这么干了。艾格森几乎是立刻感觉到束缚的法术被解开了一部分,他冷笑,想嘲讽她的轻敌和自寻死路。但目光却怎么也没法从那两颗不断晃动的小果子上移开。 该死,他骂。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面前这个可恶的女孩。银发的法师最后沉着脸,揉捏奶头的力道大得像是要从里面榨出乳汁。 看上去还没开始发育的贫乳有什么好摸的。 “唔嗯……好棒……” 痛感诚实地被传达到淫荡敏感的身体上,莲恩享受地呻吟,手抚摸上法师俊美的脸。 “我快到了哦?你也一起吧?”她笑着说:“来……把精液全部给我,憋了多久?囊袋都在勃动呢……呵呵。” 最淫荡的话和最清纯的脸,色情与圣洁在金发的幼女身上糅合, 制造出了魔性的魅惑—— “你是魅魔吗?”法师别过脸,避开她的手。 他射在了这具浪荡的身体最深处。 作者碎碎念: 莲恩:sorry,但我真的是魅魔哦(*`▽′*)。 -- ⓕúωěńℍ.ⓒòℳ 【花与羊】两场性交同时进行的 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中,阳光只能勉强透过密密麻麻的枝桠撒下。 听着马车里面许久没有动静,布伦达却已无暇关注里面的亡灵法师友人和那个娇小牧师发生了什么。 “抱歉,莲恩她这时候应该在做一些失礼的事情吧。” 有着蓝色大波浪卷发的美丽女性这么说着,脸上是掺不得假的歉意。 是那种“我家孩子给你添麻烦了”式的表情。 ——如果是以往,看上去是战斗派但是脑子意外好使的佣兵团长脑中的思绪已经在飞速转动分析她这两个神秘人之间的关系了,但是现在却如同他鬓侧扎起的小辫子一样被汗水沾湿,只剩焰色发尾因为男人低头的动作在空气中时不时飘荡。 布伦达的头发红得就像此刻眼角沾上的烟霞。 “……肌肉,绷得很紧呢,很紧张吗?” 柔软白皙的手攀上男性紧实有力的汗湿大腿肌肉,瞬间让那里的抵抗程度更上一层楼。 “娜西尔斯小姐,请您、”话到唇边他才发觉自己现在的嗓音压得有多低,像是被沙漠的风砂打磨过一样的哑,带着深沉的危险。 这份压力却被跪在他胯间的魔法师小姐所忽视,明明是要仰视男人的姿势,却被她眼角矛盾的温柔和媚意冲淡这份折辱感。 ——那件法袍很宽松的领口现在已经全部被主人所拉开,暴露在外的两团洁白软肉挤压着他的腿根和胯骨,直直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那半条深深沟壑终于叫人完整看见了一次,只是其中淫秽地紧夹着一根已然勃起的紫红色肉物,单单在颜色上就形成了鲜明对比。 “真是可观的尺寸……流出了很多前精呢。” 娜西尔斯将另一只手覆上肉棒肿胀的前端,圆润的指尖沾上那个小孔中不断溢出的晶莹液体,然后轻轻地在上面抹开。 美人看上去还是一副有点苦恼的样子,要是置身人来人往的街市,应该会有很多绅士为了讨好她上前搭话:“但还是有些不够湿润呢……” 男人的大手在一声闷哼间搭上了她的后脑勺,像是要将她推开结束这场荒唐,下一秒却猛然顿住。 娜西尔斯张口,含住他没有得到乳房抚慰的那截赤红棒身。 “哈……”被温暖湿热的地方包围的感觉让布伦达再也压抑不住喉间沉重的呻吟,他感觉到柔软灵活的舌尖抵在最敏感的龟头上,像小女孩舔棒棒糖一样湿漉漉地一下又一下舔舐着。 可她不是天真的小女孩,口中含的也不是甜蜜的棒棒糖。 蓝发的女性用余光注视着他的神情,看到红发青年闭上那双璀璨的红眸时便微微垂头,顺着他大掌的力道将肉棒含得更深,甚至故意收紧了喉咙。 ——这种渴求精液的姿态。 穿过她层层迭迭的柔滑发丝拢着头颅的手指扣得更紧,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男人的态度让她轻笑一声,眸中春水荡漾。 “别推开我哦,先生?”润红的唇舌中模模糊糊吐出这么一句话语,然后是更深更快的套弄。灵敏舌尖狡猾地描摹这根肉棒上的每一寸,甚至连龟头下的冠状沟都伸进去紧贴着扫动过一遍。 布伦达丝毫不敢看自己胯间那张姣好的脸蛋,红发佣兵只是更紧地闭着眼睛,但是连不明所以的外人都能感受到英俊青年此时呼吸的紊乱。 心绪不宁之下,他甚至没有抵抗随着又一次深喉后涌上尾椎骨的那种刺激的异样感。 口中的男性阳具再一次胀大,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娜西尔斯微笑着,在那个关键点来临前吐出被自己的津液裹得亮晶晶的赤色肉棒。 布伦达还是睁了眼,看着自己狰狞的器具深陷在雪白的奶子中,大开的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白浊的粘稠液体。 ——它们尽数洒在那两团水滴状的乳房上,甚至留下了点点大小不一的精斑。就连其中一颗尚未挺立的嫩红乳尖都被随着重力流下的精液掩埋。 眼前这派淫靡的景象让红发青年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只能咬着牙吐出一句脏话。 “唔,奶头都沾上了呢。”作为罪魁祸首的魔法师小姐看上去颇为苦恼,她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男人热烈的目光,将一只手都握不住的乳团聚拢抬起,然后低下头,舔上那粒沾上了浓浊精液的艳色乳头。 布伦达清楚地听见了自己脑内的某根弦绷紧到快要断掉的声音。 下一刻,将英俊帅气的佣兵团长折腾成这副模样的魔法师站了起来,将自己柔软的躯体与男性绷紧的身躯紧紧相贴。 布伦达劲瘦腰间绑着的刀剑还在碰撞,发出叮当响声。 男人汗湿后也不让人反感的味道与水仙花的浅淡香气紧紧纠缠,娜西尔斯将一只手探到他头顶,揉了那双还在抖动着的器官:“狼耳朵冒出来了。”⒳γцzⓗáīωц②.coм(xyuzhaiwu2.com) 她将自己高挺的乳房凑到那抿紧的薄唇旁,肉与肉的碰撞之间不可避免地被挤压,昭示着这对奶子棉花糖般的柔软。 “帮我舔干净吧?呐?” —————— 昏暗的狭小空间内,亡灵法师的兜帽已经落下,银发的男人掐着手中细软腰肢的手用力到让那软嫩的皮肤都泛红泛青。 “唔……呃、你轻点……” 依在亡灵法师怀着的娇小女孩儿紧紧抓着法师袍上好的布料,上面被揉皱的繁复法阵暗纹能让识货的人看了就心疼不已。 她铂金色的发丝散开在光滑的背脊上,与几缕银色长发纠缠间在无光的马车空间里恍惚间闪耀出点点细碎的光芒。 “轻什么?”艾尔森看着她抬起的脸蛋,慢条斯理地笑了一声:“还要看你这种两眼翻白、舌尖都吐出来的荡妇表情的话还是重一点比较好。” 他另一只手抬着幼女牧师那颇具肉感的大腿,五指都陷进了腿根的绵密软肉中。 从她被迫张开的腿缝间可以清晰地看见两人亲昵结合的肉体,女孩儿小小的肉穴口已经被成年男人的赤红肉棒插成了一个不断冒着白精的殷红洞口,两片小阴唇过犹不及,甚至还在湿漉漉的肉棒进出中被撞得东倒西歪。 “淫水流得我身上到处都是。”原本被封印住的毒舌又找到了发挥的地方,法师咬牙切齿地说着,只是挺动的精瘦腰肢丝毫没有慢下。 “像你这种牧师只能去当神妓吧?” “随你、呼,怎么说都好啦,唔……”女孩只沉浸在快感之中,眯着眼看他眼中破碎成一片片的碧玉,娇嫩的浪叫不断溢出细小的喉咙口。 他对上莲恩如融化的蜜糖一般黏黏糊糊的瞳,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上那张半截舌尖都探出的嫣红小嘴。 幼女小穴里面原本已经灌得满满的白精又被新的一波挤出,与晶莹的淫液充分混合后打湿亡灵法师精致的长袍。 “耶……溢出来了、” “我还有很多。”银发的亡灵法师冷笑。 -- 魔王小姐与吟游诗人马甲 其实你本来不想让娜西尔斯与那个佣兵团长做的,哪怕是乳交。 坐在王座上的你咬着手指,一脸苦恼。 与身为魅魔对精液有硬性需求的牧师莲恩不同,娜西尔斯身为自然产物理论上连“性”为何物都不知道。但是这次和红发狼人用胸部来了一炮的行为,完完全全是出于这个壳子本身的意志。 ——对于自身的求生意志。 没错,因为距离本体太远,生命能量供给不足,水仙花迫不得已选择了这么一个方式补魔。 “呜哇,但是我完全不能离开这个城堡啊……” 而且虽然说是她灵魂分割出来的一部分,可是在魔王大人【创造】权能的影响下,分身就算不能脱离本体掌控,拥有一点自己的意志也不是问题吧? ……大概。 “算了……既然是娜儿自己要这样做的。”你嘀嘀咕咕道。 不得不说,就算只是一个凭借自己记忆捏造出来的躯壳,魔王大人对于“娜西尔斯”这个存在也是实打实的纵容。 至于可爱的羔羊莲恩小姐,你不是不在乎,只是对方作为魅魔上个法师怎么了嘛,她干嘛要管人家小牧师肚子饿的情况下吃顿大餐。 “嗯嗯,没错,就这样吧!”你愉快地说,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口:“喂,那边的勇者,快给我换一杯茶来,这杯凉了!” 一直安静地站在王座旁的人听到指令,从善如流地动作起来,你看着他那一头璀璨的金发,总算彻底感受到了【创造】的快乐。 就算是捅了本大人一剑的仇人,现在还不是得乖乖给我做事啦ww 英俊的仇人将泡好的红茶重新端到她的手上,并且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请用,主人。” ……虽然但是,出于心理阴影,你看见这双像是倒映了天空一样的美丽蓝眼睛还是瘆得慌呢,就算是知道对方没有任何思想的情况下。 你清了清嗓子,强撑着威严道:“好,就这样,退下吧。” 可恶,就算是自己的造物也完全不想丢脸啊。 随便瞄了一眼“勇者”离开的背影,你又开始苦恼:“但是一直缺乏能量也不行的吧……而且这个世界当时说的要我推动世界发展,要怎么做呢?” 这般烦恼着,一直避你不及的世界意识这时候却迅速地跑了出来:【很简单的。】 “?”关系到你自己的利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滚出来了啊。 祂直切主题:【你知道吧,这里有“神明”这种东西的存在。】 你迅速回想起了自己初来乍到的时候被隔绝在城堡外的那些探寻目光。 “喔。” 【他们的存在太强大,消耗我力量消耗得最多,平常又不干实事,所以我希望……】 “把他们铲除?”魔王跃跃欲试。 真不愧是魔王啊你! 【不,】世界意识无语:【好歹也是我的造物啊,我怎么会那么狠心。】 这个嘛,你觉得真实性有待商榷。 【就是希望你把这些整天醉生梦死不干正事的东西揍一顿就好。】祂说。 至少不要再继续吸世界老父亲的血来壮大自身了,学会独立行走不好吗。 “可是,可是这是勇者的事情吧……”你有点犹豫。 就这样揍了指不定这个世界还心疼自己的亲女儿亲儿子呢。 世界意识冷笑:【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他们排斥勇者这个角色的出现,因为这会毁坏他们麾下的势力发展壮大,甚至危及自身。】 世界一想起自己千辛万苦捏的那几个勇者人选早早折损就心疼。 你撇撇嘴:“那还是铲除掉吧,不听话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嘛。” 瞧瞧魔王大人的造物,多听话(虽然是因为本质上都是你一个人)。 世界意识简单解释了两句:【现在的人类还没到能接受末法世代的地步,神明的退出对他们没有好处。】 懂了,人类才是亲生的呗。 “——所以说为了让我能在这片大陆上自由行走不用吸别人的生命力量,顺便暴揍熊孩子,还是得想个办法吧!” 和你利益捆绑在一起的世界意识难得给魔王出谋划策:【你拿那些神明留下的神器就好,神力那么充沛,转换成生命力量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的。】 神器还关联神明自身呢。 说白了就是先背刺,暗戳戳削弱一波。 “那神器都有什么,放在哪里呢?”你虚心求教。 【呃……】祂也一时卡住了。 谁会没事干记住自己儿子女儿给玩具取了什么名字啊,顶多知道它们在哪里。 “哦,是吗,那你真的好没用喔。”魔王小姐的表情迅速冷淡下来。 世界意识急忙补救:【也不是这样说的啦……】 你忽视祂的辩解:“这样的话,得先打听到是什么东西呢。” “魔镜啊魔镜,快告诉我,这里哪个职业的流通性最大?” 不懂你们童话世界的世界意识选择性忽略了听不懂的词汇,答道:【无非就是冒险者、佣兵、以及吟游诗人。】 你一手托腮,眸光闪闪:“哼哼,人家可不想在前线浴血奋战……” 所以就决定是你啦,吟游诗人! 想到这个,你愉快地抬手,面前立刻凝聚出一个女性的躯壳。 心念一动,强大的意识流转间她的五官慢慢成型,最后软软跌落在华丽的王座旁边。 你伸手捏捏吟游诗人毛绒绒的耳朵,抚过她脸上的每一寸精致五官,赞叹道:“哇,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