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上(NPH)》 零一|春月(H 隔着几重屏障又几栏横槛,春月楼的女人们叁叁两两聚在一起扯皮着。虽是隔着太远的距离什么都听不到,再或许房内的人并未言语,她们的话匣子却是收不住的—— “这梨花儿当真是好命了,来春月的时间不长,艳福倒是不浅。” “有什么好酸的?再怎么样不都还是个靠‘嘴’吃饭的,她初来,干什么不都得处处留意畏着我们几分。” “说到底啊,还是狐媚子成了精——” 语调越拉越重,言下的话,几人心知肚明。 春月楼是个风尘之地。 平日里朝中官员来此的大有人在——无非都是场面上的客套,发泄了欲望,又交涉了他们各自的目的,留下了银两便也走了。 其次便是大门户家的公子小侯爷等等了,多也是图个新鲜,尝一口、知味儿了便也够了。 而后便是商贾了,地位虽是低,但确是楼里最受女妓们喜欢的了——到哪里去找那么多肯为她们花钱,又惯会讲花言巧语来哄人开心的人呢? 可是那个叫“梨花儿”的女人来了之后,好像有东西反了常。 有人是目睹了“梨花儿“进春月楼的全过程的——你说那样落魄的一个女人,谁问她话都不说,偏偏等嬷嬷来时便来了劲儿。就一个眼神,便是将嬷嬷的魂儿也都勾去了? 春月楼从来不收来路不明的人,若是说好了做皮肉生意,便是还要再多上几月甚至一年半载的调教功夫了。 可她不是—— 在众女忍下兴高采烈等着看她的好戏的时候,她就被嬷嬷领到戏台子上。 什么都不做,偏偏台子下面便已有人红了眼。 最终将她的第一夜买下的男人她们并不眼熟,许是哪家公子在朋友的磋磨下一时兴起才来的罢。一千两白银就因他轻轻一句便转交了他人手中,然后,细细打量着已经被送到手边的女人,笑容逐渐玩味。 然后,他说:“此处人多,可否让丁某带这小娘子于外一场欢好? 嬷嬷竟也没推辞,巧笑宴兮地应了下来。 眼口大跌·。 破了规矩的事儿。 一而再再而叁地破了规矩的事儿。 就这样,被平日里多少还带着“几分严苛的嬷嬷眉眼弯弯地都默许着翻过了页。 嬷嬷疯了! 不! 才不是嬷嬷疯癫—— 妖女! 定然是妖女! 这其下千丝万缕的缘由,她们才见不着。 而那她们口中的妖女,此刻,确实是像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 梨花儿一只手把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另一只手覆在男人的囊袋上轻轻地揉捏着。其上是一张小涂了嫣红口脂的小嘴儿,如今也被巨物撑的微微开裂了嘴角,纤细的脖颈上甚至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梨花儿仍不敢懈怠分毫——还有一小截还暴露在外面无人关照呢……艰难地吞咽着,小舌还一刻不停地抚慰着男人巨物上暴涨的血管。 偏偏男人还不作为。 若不是他的呼吸粗重得很,若不是他抵在她咽喉处的巨物过于硬挺,梨花儿甚至觉得这眼前的苏将军是个冷情的。 “呜……“ 梨花儿呜咽一声。 这样的持久战或许本就不是办法,互相都这么僵持着又有什么用。况且——梨花儿扭动了一下腰肢——鼻腔间充斥的麝香气重得很,像是春药,勾地下体那张小嘴儿里细细密密的痒意也跟着一路上爬,痒到了她心口上。 缓慢地将巨物从檀口中吐出来,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舔了舔略微发疼的嘴角,抬起头对上了苏青藤的眼—— 嗬。 你看啊,他的眼里也是布满了血丝。 你看啊,他眼底的欲望也是那样的浓烈。 现在,他们谁也不是谁,只是“妓女”与“嫖客”的身份罢了。 苏青藤看见梨花儿已经微微红肿的嘴角漾起了笑, 而后,整个人又起身凑去了他的胯间,不同于之前,这一下,带着些气力与目的的,她竟是连自己都不顾。 苏青藤看见梨花儿的嘴角开裂得更严重些,甚至冒出了些血珠,几乎是一瞬间连成了珠串向着下颚蜿蜒——像不像,是饿极了专吃男人阳物的狐狸精,一口尽数咬下惹得鲜血直流还不满足,还要猛地嘬弄上几下,吃到了人间美味似的。 苏青藤本也不是他表现出的那副清风明月的朗然模样,苦苦忍到现在已是极限。眼前这一朵“梨花儿“成了精偏想在他身上讨得些滋润,他倒也没那么吝啬。 伸手抓着梨花儿脑后的头发,想将她拉开,竟也没来得及。 大股的热烫液体一路冲击着食道,一直到口中—— 真腥。 直接吞了半数精元,又含了少半精元在口中。 梨花儿抖着小机灵将之吐出少许,她并不喜欢这种味道——然,她虽不知苏青藤是否也与那人一样,有叫她吞咽阳精入腹的习惯,但是,看着自己射出的东西满满当当地充斥这女人的口腔,又见之一脸讨好地吞咽下去,应该不会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吧—— 她是听隔壁房那些子碎嘴的女人们讲得的——其实,倒也实用。 再次对上苏青藤的眸子,被蹭掉许多口脂的红唇微阖,“咕噜“一吞咽声在略安静的房间里倒是显得极为明显了。 苏青藤多少是带着些征服欲和满足感的,上前抚摸着梨花儿已止了血的嘴角,像是自语般喃喃道,“这般蠢笨,我可那你怎么办才好——“ 梨花儿抬手,覆在他的手上。 她手太小,又软,绵绵地仅只能抓住一半。 “将军若是怜惜,梨花儿伺候好了,还望将军您能给梨花儿的未来谋个出路——“ 苏青藤皱眉,“如何出路?“ 梨花儿直起身,勾着苏青藤的身子,贴在他耳边—— “下一个人,希望是王府里的那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听说第一章章末作者卖个萌是会有更多小天使喜欢收藏哒~ 那我就—— 喵~? -- ρó壹捌sF.cóм 零二|萋萋 “哦?”苏青藤闻言语气竟玩味起来,“你们拉客,竟是这么拉的?” 梨花儿轻嗤,“那倒是小将军没见识了?且忘了自己是为什么才能前来扒了我这罗裙的?” 苏青藤闻言,不语。 伸手一捞便将那梨花儿抱入怀中,稳健地朝着床走去。 梨花儿莹白的嫩葱似的指尖在他胸口打转,画着圈。 大概也是这妓馆中勾引男人的招数吧,苏青藤心道。 将梨花儿抱到床上,顺手又拉了帘子,回过身抓住了方才作乱的那双小手—— “从前我只知,萋萋这小嘴里吐出的皆是惊人之语,却不知这张小嘴里也能吞吐我那胯间阳根。 “从前我只知,萋萋这一双素手弹得好筝写的好簪花小楷,却不知这指尖也能勾人心火,惹得人难耐。 “萋萋,我当真——不了解你。” 白嫩的指抵住了他胡言的嘴。 说了这些劳什做什么,平白扫兴。 “不知将军口中声声所唤萋萋为何许人也,别不是边远塞关的军帐里生出的妙人,叁生所幸惹得将军在床帏帘帐中只待拔剑厮杀了还能想着她—— 梨花儿勾住苏青藤得脖子,用力向下拉着他的头到她耳边。 “不过将军——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你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别不是军营中还没入过哪个女人的身子,是个童子吧…… 苏青藤听着她轻谩的话,麦色的皮面上显出了几许不自然的羞红。他自己看不见只觉得面烫,梨花儿可是瞧着真真切切的。 不由也心下一愣。 苏青藤现今二十有六,前些年由着些原因,自去圣上面前请了命去戍守边关。 朝廷重文轻武,但凡是有了需要打仗的事儿,能和便和,不和便花大价钱,赔款割地和亲以求息战。偌大一个朝廷,竟难以找出一个能安邦的将领—— 可皇帝不在乎是否国家土地沦陷,不理百姓是否哀声载道,不管大臣联名上呈的书简堆了满桌—— 他眼中的,全是自己臀下坐了许多年的皇座—— 他是皇帝啊! 他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个皇帝,享受着皇帝所享的一切——珠宝、宫殿、珍馐、美姬…… 他却时时刻刻没把自己当作皇帝,皇帝应该做的,他尽数没有做到。 他眼中的锐利,盯紧的,都是那些被他妄想出的,疑似有谋反之心的臣子、兄弟、儿子身上。 做皇帝可真累啊。 国家是怎么强撑了这些年的呢? 眼看着几朝的元老接连几年寿终正寝的寿终正寝,婉言年老体衰的年老体衰,政治上的核心人物一个又一个的远离了,苏老将军看的心急,又心焦。 一次早朝上,忍不住了也憋不了了,要治罪便治罪罢!要杀头便杀头罢! 苏老将军在皇帝漫不经心地罗列赔款项目的时候,站了出来,声色俱厉地斥责了皇帝的腐败行径。 宽阔地宫殿伴随苏老将军的一顿唾沫后变得异常安静—— 大殿里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皇帝一个生气,苏老将军保不成血溅当场。 苏老将军面红耳赤,平生第一次这般不是对着千军万马的敌人,而是对着自己忠心侍奉多年的君主——可他真的忍不住了。 皇帝沉着脸,视线在大臣间来回巡视,像是在找什么。 然后,沉着脸的男人开了口。 然后,那个为国家平定了多次战乱,赫赫有功的半百老人,被人押着进了牢狱。 霎时间,又变了天。 苏青藤原是右相的学生——再怎么是军功世家,想要立足便还是要审时度势,右相姜易夫的文墨在京中都是口首皆碑,虽是不知其中含了多少因是右相才有的水分。 苏青藤在姜易夫膝前苦求,右相既肯为他父亲说话,那大牢的锁便也该松下几分吧。 姜易夫左右为难,一时间也是进退维谷。 倒是他那一个玲珑的女儿在旁听罢,上前去拉着苏青藤的袖口,扯着他覆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翌日上朝,苏青藤自请前去戍边,不定外敌,势不还朝。只是顾虑他此去,府中便再无人理事。 话语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换着他父亲免了那牢狱之灾。 苏青藤临行前,再次去拜会了老师——尤其是见了那玲珑心性的姑娘。 “萋萋,若是我能平安归来,定迎娶你!十里红妆,全在你一句话,一个点头上!” 他说的情真意切,倒是惹了女孩儿恼羞成怒—— 萋萋。 原是父母才会叫的乳名,哥哥们都少叫,倒是被他听了去,还直呼了出来。 “呸!等你回来,我说不定,早就人老珠黄——” 是啊。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说不定,真待了这玉样的姑娘人老珠黄才罢? “是青藤轻谩了。还望姑娘海涵。 “只一点,姑娘肯为青藤出此计策,青藤毕生感念。“ 翩翩少年,字字中肯。 “你与我一同读书,便是有同门之谊。父亲不肯应你,是怕祸从口出。 “苏老将军一时忠言能教老将军从战神变成阶下囚,亦能使父亲从右相变成囚犯。 “父亲只是不敢担上如此风险,望你也不要见怪。“ 姑娘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眸子,替着父亲解释着。 “我都知道。“其实解不解释,都没那么大必要的。 姑娘抿了抿唇,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锦囊,递到他面前。 “我说与你的方法原也不算方法,人人知晓,只是不愿教你去战场上受苦舔命罢了。哎—— “没什么好送与你的,便是它了罢。“ “萋萋。“ “祝将军平安归来。“ 那时他哪里是将军,她却说的一本正经。 或许真的都是她所说的“同窗之谊“吧。 她给的那锦囊中的平安扣,至此,他戴了许多年。 -- ρó壹捌sF.cóм 零叁|衷肠(H 心中念着那样一个妙人,怀中正揽着的,是不同于当年模样的姑娘。 苏青藤不知变了模样的萋萋为何来了这风尘地,但却知道,自己怀中揽着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身体娇软的要命,想要狠狠一把捏上去,又想细细地摩挲着,最终却只是像现在这样,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刻不转眼地盯着她,口中低低呢喃着,”萋萋……” 梨花儿只觉得身下的娇穴酸的要命,也痒的要命,拼了命地在苏青藤身下作怪,贴着他的腰际轻轻扭着、蹭着,直到那胯下的阳根顶着她的大腿。 之前倒没觉得,这一下移到床上,却是真真的发现,苏青藤,比她大了那么多,生生能压盖过一个她呢!只是他都已经那般硬挺了,偏偏顶着的是她腿上,若是再上一点儿,再上点儿,到了已被阴精浸的泥泞的穴口,再狠狠地顶进去那么一些—— 梨花儿满心思都是旖旎,急不可耐地却听到耳畔传来的声声低呼—— “萋萋……” 萋萋。 他的吐息就洒在耳畔,也是痒的。 只是那唤的名字,她确实是不喜欢。 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他嘴边,男人却又不懂如何下嘴,全凭着她主动。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哼,生气! 有些女儿家的小脾气,倒也没什么,只是梨花儿却咬上了苏青藤的唇。是真的咬,不是接吻时玩闹般的啃食,贝齿一合,真真切切地将苏青藤的唇咬出牙印儿来才作罢。 “竟是这样的么?” 苏青藤沙哑的喉音传来,性感的要命,梨花儿偏了头不答—— 不知为什么,在他唤过她声声“萋萋”之后,莫名的,一些小脾气也一同跟着归位到了她身上。 下巴被人大力地攥在手里,疼的她皱眉,下一秒,红艳艳的唇被男人啃了上去。 嘤嘤嘤。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对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怎么能错误教学!何况这种事情、这个时候,到头折磨的只是她! 男人咬着啃着,渐渐的又似是自己摸到了些门道,试探地把舌也探进了那香甜可人的嘴里,带着她的小舌一起推搡嬉戏似的。 梨花儿被吻得渐渐喘不上气,胡乱之下一把抓住了男人胯间的硕大。 “呜——” “嘶——” 被苏青藤的虎牙磕得生疼,手下也使了些力气。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惊地两人都停了动作,四眼再次对上,发出笑来。 梨花儿一手沿着硕大的阳物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撑在苏青藤胸前,疯狂暗示加直接明示—— “别闹了,进来吧。我难受。” 其实他应当也是难受的,她若是不开口,他要忍到几时呢? “进哪里?” 梨花儿向下挪了挪身子,引着他的肉杵抵着穴口,“这里,进到小肉洞里来……” 梨花儿到底还是带着些羞耻的,不肯像那些女人一样将自己的小穴叫成淫穴骚洞,取中唤了个不那么露骨的词,却也是声音越来越小,生怕他听了取笑。霍地思绪又明朗了起来——他哪里是真的不知!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为了取笑她! 呸!男人! 心中正排腹着男人不知道同谁学的,也学会了耍起流氓来!苏青藤却是从她身上撑起了身。 梨花儿不解,抬头看去,只见男人猩红着眼盯着自己双腿之间那块羞人的地方—— “梨花儿。” “嗯?” 那男人竟听话地改口唤了“梨花儿”? “你可知营中的营妓如何伺候军士的么?” “我怎会知晓……” “真巧。我也不知。” 他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梨花儿不解,可他没有要再说下去的意思,她便也没什么能问。 “嘤……” 花穴被破入的饱胀感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下子,所有的感官都一股脑儿地涌到了身下,那被撑的发麻的地儿。 苏青藤的阳物粗长她是知道的。 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 虽是像隔了千万年,早已不太真切,但苏青藤这巨杵带给过这副身体的痛或是爽,她记得真真。 只是没想过再次承受,还是这般难耐。 可是苏青藤那东西还在一点点挺进,梨花儿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内部被撑开,甚至能感受到内壁里细嫩的软肉都被他碾平。 他推进的极为缓慢,她受的极为难熬。 “从前行军打仗时,一路上难免遇上穷山恶水。大部队不敢贸然举兵前行,便叁叁两两一排,甚至一人一排,拧成一股绳儿一样,缓缓的往前行着,粮草和马匹便放在最后细细考量。你这穴肉绞得我生疼——”。 苏青藤抱着梨花儿的双腿,使了些力气,使它们拉的更开。 “我方才说的营妓啊。我虽是没进过她们那帐子,可是她们的浪叫声却传的远远儿的,初时我少不更事,不懂其中意味,只觉得叫声凄厉,教人头皮发麻又起的一身鸡皮疙瘩。后来在行伍里久了,能混上几个相熟的能说上话了,他们昏话多,便说来是那营妓们得了爽利,快活着哩——” 苏青藤伸手,手指点上梨花儿咬白了的唇,“萋萋,你怎的不叫?” “几场战役下来,我也立了些军功。按规制一步一步做到了将军,我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做到像父亲那样的主帅,呵,许是还欠很多历练吧。那时候,有许多人为了讨好,寻了美姬便送往我的帐中。我见那女子自解了衣衫又来卸我的盔甲。我反感的要命,却满脑子都是你——” 苏青藤觉得已经顶到了尽头,已是寸步难移,可内里却似有另一张小嘴似的,贴合着他的龟头一下下亲吻着。苏青藤顺势顶了顶,梨花儿跟着叫得人心都跟着碎了,可那大物件好像是撬开了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山洞。 “萋萋,我临行前,你赠予我的平安扣我贴身戴了许久许久。总想着,带我退蛮夷归京时,你会不会也和那众人一样站在城头上翘首看着——看看是哪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带兵退了蛮夷守了脚下这片土地。“ 苏青藤完完整整地将自己的分身夯入了那销魂的小肉眼儿里,低头一看,穴口处绷得紧紧,若是再多,或是再粗些,准得将这美穴撕裂—— “我归京没能在城墙上找到你的影子,可我跟随主将述职回府准备皇上晚上的设宴时,我收到了一封信,那字迹我一眼便知是你。皇帝赐的一桌酒席吃喝都使我如坐针毡,偏偏推拒不得。第二日我在府中醒来后,第一想到的就是你——我想,我的萋萋,怎会沦落风尘之地?可我火急地跑来了春月,一见你我便知,当真是你。“ 苏青藤的目光落在梨花儿紧紧攥着被叫的手上,大掌覆在其上,掰开攥在一起的根根手指,十指交缠——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的萋萋,还是那个萋萋啊。“ -- 零四|所欲(H 苏青藤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这样的快慰他从前是不曾臆想过的——比先前在她的檀口中泄出去的感觉更令人头皮发麻。被箍的又疼,又爽。想不顾一切地操干,却又只能艰难地挺动,感受彼此之间赤裸的肉体的温度。 身下的女孩儿半阖着眼,哼哼唧唧地声音从贝齿间的缝隙逸出,他倒是很想知道知道,究竟这张嘴是哪里神奇?就连这喘息、呻吟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像是磕了那高浓度的罂粟汤汁,一次便着了魔。 俯下身去叼住梨花儿唇瓣,而后几番吮吸,直把女孩儿的声音声赌到了喉咙里,再或者,直接沿着皮肉,传到了他心口。 嘿。就这样和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倒也不错。 苏青藤蓦地将巨物整根抽出,沾着些淅淅沥沥的粘腻液体。 骤然的空虚险些让梨花儿直接哭叫出来,花穴中的软肉蠕动着,有些许粉肉甚至直接呗带了出去。 梨花儿像是陷在了无尽的黑洞里,感官都扭曲错杂了。 时而是眼前苏青藤带了的难耐,时而是前世被铁链束缚没有丝毫尊严被践踏在脚下的痛,时而又出现了苏青藤前世的模样——好像不论事态走向如何,前世、今生,苏青藤待她总是难得的柔情。前世她被苏青藤的温柔迷了眼,难道这一次还要再错么—— 身体依旧像是浮沉在一望无际的海上,或者软软绵绵的天际。只是脑子清醒了许多。 难得的清明让梨花儿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儿。 这样细致缠绵的时候,你说怎么会有人,抿出了阴森的笑意呢? 可苏青藤没管这些,他眼里的,现下尽数是那开阖不断的穴口,以及顶端那不知是什么时候露了头的小肉核。 他好奇,伸手捻了上去。这不碰还好,碰过了,梨花儿便像是身下扎了根针似的这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男人像是得了趣,也不管其他了,专心致志地攻这一个地方,跟着女孩儿“啊啊”的尖叫,速度也逐渐变快力道逐渐加重——直到手腕有些酸了才罢手,发了很似的顶头一按—— 梨花儿本是迷迷糊糊的,被他一系列的动作逼得找回了神智又丢了神智,除了娇吟便再发不出别的声音,苏青藤的手骤然一停,她本想着,啊,终于能歇息下了么?结果一下子,直教她叫不出声喊不出话。 脑中似是有什么东西整个炸开,先前一直半弓着的,扭动的腰肢、上身,也因着一下子失了力气整个人瘫了下去,下体有什么东西疯狂地涌出去。 究竟是怎样磨人的一次高潮啊—— 就只是凭他的手指?甚至连插入都不曾? 梨花儿瘫倒在床榻上,意识逐渐清醒的过程中,便只有这一个想法。 嘤嘤嘤!委屈巴巴! 正打算攒些力气挺起身咬他,身下的异物感又清晰地传来—— 梨花儿低下头只见苏青藤那涨的紫红的巨杵正在她的花户磨蹭着,羞得她闭紧眼再不敢抬头去看。 苏青藤自然也是看到了她这副模样,没去特意找她的麻烦,借着她方才流出的花液,复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紧致依旧是紧致,却又不像是刚才那样寸步难行了。 苏青藤渐渐敞开了自己,在梨花儿身上驰骋起来。 说是驰骋也不为过,甚至,他曾经骑着战马浴血杀敌看着敌方的人马一个一个倒下,那时他的双眼也是猩红的,也是亢奋的,却都不如现时—— 言语描述不出的快慰。 将梨花儿的上身抱起来,整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 他的巨物在挞伐她的花穴,大掌在揉捏她的乳肉,却总觉得不够,更大力些更多些还是不够—— 直到梨花儿闭着眼将唇贴上自己的唇,才突然有了些满足。 绽放的,全部的她。 才是他想要的。 不顾女孩儿的撒娇和请求,喘着粗气挺动数十数百下,抵着深处喷射出来。 耳边如愿的听到了梨花儿满足的喟叹。 苏青藤扬了扬嘴角。 他还在她身体里没有退出来,依旧被她内里的软肉包裹纠缠着。 神智却逐渐清晰了起来—— 全部的她是他想要的。 可在一开始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便就知晓了—— 他的萋萋,到底不能够只是他一个人的萋萋。 -- 零五|闲情 云雨初歇,苏青藤依旧保持着手臂揽着梨花儿的姿势,空闲的一只手四下按摩她身上的,应是方才过度绷紧了的,酸痛的肌肉。 怀里的人儿满足的猫叫似的嘤咛,虽是没说话,但也应是满足于他的手法吧,苏青藤心想。 但是也不能一直什么都不说吧——苏青藤听闻的皆是些男人床第间的粗暴话,营帐中,往往用完了也就走了,并没后续。 苏青藤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又不知道怎样才是好的。或许就这样一直下去也还不错,梨花儿乖乖的,任他搂抱,任他揉捏,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满足,是苏青藤从前未尝过的甜头。 直到苏青藤也觉得再僵下去就真的没什么好做没什么好说的了,从试探地问,“要不要去洗一洗清洗一下,我见着有些狼藉,方才又出了许多汗……” 嘁。这男人怎的边关待了几年沙场征战几轮,说话倒是文邹邹的了,“狼藉”么? “要洗!” “好——” 苏青藤见她同意便准备下床去备水,冷不丁又被梨花儿拉住。 “嗯?” “你在门口招呼一声就会有小厮过来,你和他们讲一下便是了,不必你亲自去外间打水的——” “好,我知道的。” 嘁,他知道?瞧他刚那副板式,便是准备亲自去打水的样子。 梨花儿翻了个身,将头整个儿埋到被子里。 他不说倒也是还好,这一下子,倒是真的让她觉得下身有些难受了。扭了扭身子,还能感受到内里还有液体涌出去,吓得她连忙夹进了腿再不敢妄动。 苏青藤回来见她这副情景也只是笑了笑,不容许她抗拒地拦腰抱了起来,去了外间屏风后的净室。 木桶中的热水使这一小片方寸之地氤氲出不少的水气,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苏青藤直接就想把梨花儿往那木桶中丢,吓得梨花儿攥紧了他的衣襟。 “不怕,我试了水温的,不烫。” 梨花儿这才撒了手,由着他把自己送入木桶——别说,水温还真是正好的。 苏青藤找了板凳搬到她身边坐好,瞧着她将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潜到水里,又离开水面,玩的好不快活——偏偏就是不认真清洗自己。 苏青藤也伸了手进了那木桶,撩了些水就往梨花儿尚露在水面上的身子泼水。不帮帮忙,她怕是不会用心洗了吧。小孩子一样爱玩儿—— 思即此,苏青藤却再笑不出来。 她这个年纪,理应是每一天每一刻都开开心心的,可不知怎得,总觉得她如今带着巨大的迷,不许他窥探。 若是他能再有些势力,再多些本事—— “对不起。” “嗯?” “刚刚弄疼你了吧。” “倒是没有很疼。” “真的?” “嗯!”语气真诚。 “那是不是算我服务好您了?” “勉强给个过线的合格分?”什么嘛,不疼就算是服务好了?狗男人! 他的句对不起,又哪里只是因为刚刚的性事的道歉呢?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都是好的。 苏青藤帮着梨花儿洗到前胸就被梨花儿打了手背,意思是叫他边儿带着去,少趁机揩油。 苏青藤也不拒绝,这样子在一旁,看着美人沐浴的感觉,也是棒的。 只是梨花儿揉搓洗净了乳肉后,手上的动作就尽数隐匿在了水下,因水中泡了些将养恢复身子的药材,水也不少一汪清澈,苏青藤看不到梨花儿的动作,便只能浮想联翩,面上也蒙上一层略显不自然的粉红。 梨花儿清洗好了自己便直接同苏青藤说了要出去,苏青藤找来了薄些的被子,整个儿将人裹了起来,又送回了床榻。 床榻上本就因为方才的欢爱沾着许多二人的体液,这下薄被散开,又是一层湿哒哒的覆在上面,梨花儿突然又羞赫了起来。 任苏青藤将她身上的水珠一点点擦干,愣是没敢回头瞧她。 只是最后,坐在梳妆台前,复又给自己抹上口脂时,和铜镜中的苏青藤对视了上—— “我先前同你讲的,你可别忘了。” “讲了许多,是哪个?” “我的下一位客人,我希望是——” 梨花儿的话被苏青藤打断,“行了行了记下来了,不就是大王爷么,帮你安排就是了。” 眼见梨花儿顿时瞪圆了眼,一盒胭脂直丢到他身上,“可去你的大王爷!大王爷大腹便便不学无术贪图钱财好美姬是哪个人不知道的,你——” 苏青藤装作不解,“那是……” “杜蔚隐!” 瞧着梨花带了几分急切的模样,苏青藤也不再拧着她的话说,只细细询问她的计划。 “下月初叁,皇家会有一次狩猎,除了皇室宗亲,大臣也得去,你要做的——带我一起。” 那狩猎不过是昨夜的宴饮上,昏浊皇帝随口一提罢了,也不曾有人放在心上。 她是如何知道的呢?她还这么笃定着日期是下月初叁。 -- 零六|两场 梨花儿在那日之后便被苏青藤带回了他的将军府。 这不免又引了其他姑娘们的怨载,梨花儿那丫头片子从来春月几天!坏了多少条规矩!偏偏又是个有点儿本事的——倒是叫她们有气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再者说来,梨花儿得了闲也是爱和她们一起聊些东西的,也不是没有带着醋味儿的话茬儿落到她身上,只不过都是小丫头片子几句话几个笑脸便带过去翻了页的。 你就瞧瞧,她连女人们那股酸味儿都能收拾的干净,何况是呆愣男人们—— 梨花儿被带到将军府后便一直都安歇在了苏青藤的房间内,苏青藤拉着她,她也不曾出去过,“你是怕人认不出我,把我送交出去?” “哪儿的话,我不过是怕你在房中憋闷。” “那你得了空便来陪我呀。” 虽她话如此说,苏青藤暗自心想,你从前再怎样机灵活泼到底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府中尽数是仆役,能有几个见过你的?他倒是还不曾问过,她在春月楼中,是不是也每日花枝招展地服侍一个又一个男人!怎的那时候她便不怕被认出了呢—— 当然,苏青藤只敢小声逼逼而已。 在刀刃面前不曾畏缩的苏小将军,偏偏跌在了一个女人裙下——她。 他刚刚回京,职务带着些变化,每日事务倒也繁忙抽不出空闲来。 苏青藤原是怕她每日闷在房内烦闷无趣,每日回府总是想着法子逗弄她,连做那事都随着她心意,像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似的。然而没过几天,苏青藤就意识到自己多虑了。 梨花儿每日都会找来纸墨,密密麻麻地写下许多东西,神神秘秘的。他曾趁她还在酣睡时做贼一样地将那些手稿翻看一番。却什么都看不懂——几个人名或是地名的东西圈圈画画,没点儿逻辑和头绪可查。 苏青藤一直不懂,为何丞相府整个被抄家,牵连叁族,全部收入死牢只待来年秋后问斩,梨花儿却能逃出来,虽是改头换面般地进了妓馆改了名字,可按道理,她是没理由能逃出来的—— 姜丞相意图谋反这事事发时,苏青藤尚且不在京中,不了解情况,近些时日打听他人,才知道是被查出了丞相府中的许多门客里,有唆使丞相谋反的人。 “只是这样便牵连叁族?况且只是门客的想法,丞相并未表示什么,怎能定罪如此草率——” 被问起的官员也是从前同苏老将军关系好些,便揽着苏青藤的肩膀,在他耳边耳语道,“不过是上头那位疑心病又犯了呗,连查证都未差,抓了个人严刑拷打画押一番便下了圣旨,谁人敢插手管这位的事儿啊,脑袋还要不要——” 苏青藤悻悻地将梨花儿的手稿放回原位,转过身却对上了梨花儿那双愠怒的眼睛。 苏青藤顿时慌了起来,手脚不自然地像是个做错了事情被当场逮住的孩子——他也确实是被当场逮住。 没待他解释,梨花儿甩了甩袖子便掸开了他。 还是后来苏青藤下了朝会特意在街边买了糖炒栗子回去哄她才罢。 梨花儿是顶爱王记糖炒栗子的,从前姜丞相管教她管教得严,她便央着他每次去丞相府找她爹时悄悄地买给她。 “丞相府中做的,还不比这外面的?” “自然不比,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在她身上,没有什么是一包糖炒栗子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就买两包。 下月初叁果真是如梨花儿所言有那么一场狩猎的,只不过有一点不太对——皇帝除了宗亲之外,并非是叫了众大臣陪侍,不过是几个武将罢了——其中自然是有苏青藤。 梨花儿跟在苏青藤身后,俨然是一身侍童的装扮。 “为何非要穿成这样?” “你是怕那昏君不把我纳进后宫?” 苏青藤撇撇嘴,不应声—— 口舌上的功夫,他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的。 况且她说的,并非是故意说来怼他的胡话。 梨花儿不善骑射,这个苏青藤也教不了。 毕竟,他的任务,到此就完成了吧——带着她来这里就够了,其余的便不需要他操心了。 想着这些天一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他的萋萋,或许今天之后便去了别人的府邸,上了他人床榻,苏青藤只觉得胸腔中烦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挽弓搭箭,瞄着一直野兔便把箭射了出去。 杜蔚隐不知何时来了他身边,瞧着那箭正正好好将野兔钉在地上,连连拍手叫好。 “小王爷为何不跟在陛下身边,反而到我这偏僻处?” 多少是带着几分·顾虑的,苏青藤带着梨花儿特意在避着人群的地方。 杜蔚隐但笑不语,扯个话头想把这页翻过去,却见苏青藤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顺着苏青藤的眼神看去,只见一蓝衣侍童蹦蹦哒哒地前去捡拾方才的野兔。 “怎得小将军莫不是有断袖之癖?瞧着这侍童的眼神都不同。” 苏青藤睨了他一眼,没有争辩,却见杜蔚隐忽地脸色大变。 杜蔚隐匆忙从马背上翻下来,五步作叁地跑向那抹蓝色。 “姜婵!” -- 零七|其意 梨花儿跑来了那野兔跟前,见兔身上血迹淋漓也没有丝毫畏惧,捏住了兔耳便整个儿将它提了起来。 转过身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 “唔……” 梨花儿欲用那只空闲着的手揉揉自己的额头,却冷不丁的,那只手也被人捉到了手中去。 梨花儿皱眉,似带着几分愠气似的将那手甩开,挑眉道,“你是何人?” 双手朝前一拱,竟是行了个礼,“在下文王,杜蔚隐。” “堂堂文王为何向小的行礼,当真是折煞了小的。” “那晚的事……” “文王是说哪晚何事?文王的什么事与我何干?我不过将军身边一位小小侍童,王爷莫不是认错了人?” 一连串的问憋地杜蔚隐说不出话来。 姜婵,她倒是好,还能装作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来。 看着她往苏青藤位置步步走去,心中堵着许多苦水恨不得一下子都能倾倒在她身上以此来告诉她——他不是的,听他解释。 可他不能——现下的姜婵要的,不是这些牢骚和解释。 带着几分丧气,牵着自己的马,跟在苏青藤周遭,看着他炫耀似的将那一只只箭支射出,箭无虚发,然后那抹蓝便前前后后地帮着他捡。 他与姜婵早有婚约。 本是姜婵一出生时,老皇帝便与姜家定下的,那时他虽年幼,但也多少记事。记得最多的话,便是母妃指着随母亲一同前来请安的粉嫩嫩的小人儿说,“姜婵往后便会是你的妻了,我儿须得好好爱护。” 母妃的话他向来是听的,那时的他并不懂男女情事,只是听母亲的话,好好爱护着,看着那个小人儿逐渐长成了个大姑娘。 不知晓是哪日午夜梦回,似乎是又梦见了那个唇红齿白的丫头,一时间只觉得心中烦躁得很,一低头看见自己亵裤污了大半。 后来,杜蔚隐再见姜婵,总像是心虚似的不自觉便红了耳根。 杜蔚隐写得好辞赋,年纪尚小便被封了文王,在京中建了府邸。 那时他的父皇尚在,只是年纪大了,许多事便力不从心起来,尤其是下面几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只盼着这老家伙几时咽了气才好—— 如今的圣上当时还不是太子。 这位置是他病死了个哥哥才得来的。 他年纪也不小了,他也怕自己哪天,就像是短命的哥哥似的,哪天病了就死了。 他急,急着要坐上大殿上的皇位。 父皇死后,杜蔚隐便同母亲一起进了先皇给他建的府邸中。 派来专门伺候文王府的太医许多年后的杂谈中也隐约地吐露过,先王虽年岁已高,但不应那么早仙逝的。说完又像是后怕什么似的,捂紧了嘴环顾四周。 可是这又能影响什么呢? 他是庶出,又是最小的王爷。 便是凭着先皇对母妃的那一份宠爱和他那一些笔墨才得了这“文王”的名头,不必按着这长兄的盘算将他支离京中,再像其他几个哥哥一样,被莫名找了个由头,杀了。 他只需在那兄长面前做个懈怠样子,消了他的猜忌便足够了。 待到姜婵及笄之年,完婚,再与她生些个孩子,从次携手白头便是满足。 他甚至想过,挑了她的红头盖后,要用怎样缠绵的声音道那一声“萋萋”才够动人。 他是知道姜婵有个乳名叫萋萋的,他从不曾叫过。 他总是觉得,有些事,便是要有些仪式感的,他不怕晚,不怕等。 他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丞相意图谋反,待秋后诛叁族的罪过。 他还未曾求情,还未曾去做什么,便又一道圣旨降到了他头上—— 好嘛,赐婚啊。 他的大婚来的猝不及防,他甚至从未听说过他的妻子的名号。 只是知道,那女儿的父亲,是始终坚定不移维护当今那瞎了眼的皇帝的。 可笑。 他招待宾客时喝了个烂醉,来人请了几番教他回卧房,尽数被他赶了出去。 连着后来的丁宗辰,也一同被赶了出去—— 丁宗辰自小与他玩的来,最是懂他的心思,怎的也用“把姜婵带来了”的谎话诓他? 他撒了一顿没来由的脾气。 第二日醒了酒,肯听人好好说话了,听着照料他长大的奶娘说,姜婵,昨夜真的来过。 他急忙忙地跑去找,却连着影子都不曾见到。 抬起头看着正帮着苏青藤捡拾干柴的她。 姜婵。 你这一步一步乱棋,欲意何为啊! -- ρó壹捌sF.cóм 零八|断袖 暮色渐浓,苏青藤与梨花儿捡拾的柴火便拿来引了火,眼看着火苗渐渐窜起来,越烧越旺,劈里啪啦的声音在脑中无限放大交杂着,扰得杜蔚隐心绪也乱了起来。 苏青藤见杜蔚隐还靠在树干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马的鬃毛,只是眼神的空洞暴露着他此时是在神游。苏青藤看了梨花儿一眼的方向,便把拉着杜蔚隐也走过去,叁个人围着一团火坐着,烤着白日里猎来的东西。 一时间,叁人静默无言,也不知说什么好,杜蔚隐便随意捡了个话头儿,开了口,“小将军既是受邀前来,为何不去陪同王兄宴饮,反倒是在这里躲了清闲,也不怕皇兄怪罪?” “怪罪?怪罪怕也是也要带着你这王爷一同怪罪的~” 苏青藤话说的轻飘飘,沉沉地拉长了声音,更像是打趣。 杜蔚隐丢了个石子向苏青藤,却被他接住又反丢给杜蔚隐,正好砸中了头,虽是不疼,但,“难不成军中还有帮人改头换面的能耐?我从前怎么不知你这般油嘴滑舌,皮的不肯吃半点亏?” “怎敢怎敢,比起王爷,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一番虚与引得梨花儿抿紧了嘴角,她的记忆里,两人只是为着利益的合作关系,什么时候成了如今这样,可以闲谈打趣的了? 梨花儿便也不敢插话,只静静地听—— “摄政王那边有什么动静,你注意了么?” “我刚回京没写时日,没来得及注意到这些——怎么了?” “有些意思……” “哦?”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还有现在我的那个皇侄,已经开始下手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呗。嗬。” “苏青藤。” “怎么?” “你站谁……” “我自然是全听你的了。” 两人相视一笑,等拿过梨花儿递过来的烤焦了的肉时,心情一度十分复杂。 “苏青藤。” “嗯?” “你这侍童哪里找的?这么不伶俐——” “能是哪里找的?府里的呗。” 杜蔚隐紧盯着梨花儿的眼睛,却发现她根本不瞧自己。苏青藤从前是跟着姜丞相学习的他知道,姜婵与他早早便相识他也知道,只是都是近人,何苦打这哑谜。 杜蔚隐苦笑。 “你身边伺候的府里人这么不精细,不如叫我带回去帮你管教管教?” “文王如此讲,倒教我震惊了!” “怎么?” “难不成文王有断袖之癖?从一开始我便瞧着呢,你专盯着我这侍童看,现下还问我要起人了——” -- ρó壹捌sF.cóм 零九|前尘 待叁人果腹后,苏青藤和杜蔚隐叫了远处等待的宫人,代他们二人前去同皇帝告声别,便离了猎场走了。 带着梨花儿一起,只不过梨花儿现下跟在杜蔚隐身后。 看着前面两个人谈笑风生地,梨花儿觉得自己好像算错了什么——前世,她从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更深一层次的关系——她不过是被男人在官场上为了些名为“友好”的东西,交换在床榻的玩物罢了。 她还记得前世一开始也是如现今那般,皇帝一下了令,便有大队的官兵冲进家门中又摔又砸,反抗的无一幸免,当场便被砍下了头颅。 她还记得,有一颗头颅便那样一路不知怎的滚落到了她的脚边,她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便吓得腿软抖得如同筛糠,连想要尖叫都发不出声。 一个玉面一样的男人提了剑走到她面前来,蹲下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那人可真好看,可为什么配剑上染了那么多的血呢…… “你便是姜婵?” 那男人开口,声音泠泠的,像是泉水击石似的清脆,在一个看上去面色死气沉沉的人口中发出,还真是极其不符。 她听见了父亲离着老远喊出了什么,可她听不见。来不及再多地思考,整个人便觉得眼前发黑地一下子没了知觉。 再醒来便是在那人的家中了。 身下没来由的疼痛,她才发觉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掀了锦被,但见身上紫红、青紫一片不规律地迭在了她的身上,小心地碰了碰隐隐抽痛的小穴,只一下指尖便沾了鲜红。 一下子便红了眼眶,伏在膝上哭了起来,不知是哭了多久,只听耳边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哭什么,不是没把你送进牢里,还好好活着不是?”她眯了眼去瞧,不意外的是那个男人,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正向她伸了手,拿着帕子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哭坏了眼睛,可就不好看了……” 她本欲求他放过她,可还未开口那男人便用帕子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后面死死的打了个结,“这样遮住,便好看多了……”男人的声音依旧清凉好听,还带着笑的颤音。 只是她怕的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塞到嘴里,一下子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支支吾吾地吐出些音节来。 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拽走,身上生凉。 再然后,便又是无止境的痛了。 那天的她哭的凄惨,好像是真的哭没了这辈子的泪水。 以至于后来辗转她被送到了几个人的手上,欺凌地比那日更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是再怎么样,她也不曾再多落下半滴泪水来。 昔日也是几家私下里小心盘算着自己的主意,或是联合或是最后翻脸,最后不知怎的事情便败露了。 老皇帝气血攻心,临死前下令提前杀了死牢里的所有人,过几日又下令赐死文王全家,包括曾经侍奉过的宫人。 处死姜家叁族那日,她央着杜蔚隐带她去了法场,当是她求他办的唯一一件事。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督斩官吆喝几声,刽子手扬高了刀,她不是想哭叫,反倒是脱力的觉得有些解脱—— 她到底没能看到人头落地,杜蔚隐抬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待她远离了那片血海。 可是到底也躲不过后几日文王府的那场灾。 杜蔚隐喝了那盏鹤顶红后,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了她一人在房间里,话不曾说过几句,只是一遍一遍用手描摹着她的模样。她见着杜蔚隐眼睛、鼻腔中流出的血,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杜蔚隐最后已经站不直了,歪歪地倒在榻上,口中喃喃了一句“萋萋”便咽了气。 她不知道杜蔚隐这最后的动作和话语带着什么意义,那日在法场上回来之后,杜蔚隐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拉着她无尽的欢爱—— 她不懂。 那时老皇帝清醒的时间已经无多,下令赐死死牢里的人,便是怕待他死后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放这些“谋反”的人出去掀了他的王朝,可既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下一个下手的,便是那几位将军和他这个弟弟了。 可毕竟还未下令说赐死文王,便是这个时候,找来自己的心腹交待些什么,也是有用的,万一事情就有了转圜呢? 可他不是。 他只是拉着他无穷无尽地在榻上欢爱。 罢了。 他不就是想带着她一起死么。 明明时间过的从一年不到。 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催熟了的花,一下子被迫绽放,之后的,便是急速的枯萎。 出了房门,见到的不意外也是一片血色,只是在门外的绕廊上,擦着剑锋等她出来的,又是那人。 他这下子,佩剑上怕不是又染了许多人的血吧。 姜家已然覆没,她没什么所求了,也不愿再苟活着。 捡了根就近的柱子便撞了个头破血流。 迷迷糊糊中,她还见那生的甚是好看的人带着几分慌张地将她抱起。 嗬。 这是在干嘛? 方才若是他想,有的是能力将她拦住。 更何况,一开始就把她逼到无望的——便是他啊。 只是不知道那几个男人,最后是如何了,也是被处死了么? 身子像是被丢到了冰谷里似的遍体发寒,听说自杀的人会去地狱受尽磨难,这样的冷便是惩罚了罢…… 忽地,有一双温热的双手抓紧了她,死命地想把她拉上岸,她睁开眼,又对上那玉似的面庞。 她朝他绽开了笑颜。 -- 一零|矛盾 说来奇怪,前世到死她也没能知道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 她是在一个在那男人家办的宴饮上才被他带出房子的,久不见天日的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他朝她笑了笑,“喜欢?” 见她不答,继而调笑着,“你若喜欢,我放你走,要你每日都这样开心,好不好?” 眼看着姜婵眼中蓦地闪出的晶亮,“真的?”见她神采奕奕,全没了往日里的低沉,男人的面色却沉了下去,姜婵心中一惊,不敢再言语。 男人带着她到了某处屏风后,指着前面几桌吵吵闹闹的人,依旧是笑吟吟地,“既然婵婵喜欢外面的东西,那我就送婵婵个自由好不好?嗯?你且看看这些人,你喜欢哪一个?” 姜婵总是觉得这男人阴森森的,带着些死气——尤其是囚禁折磨她许多天,叫她实在不敢妄言其他。 手中不自觉攥紧了衣摆,落在男人眼中,模样霎是可怜,“你这般,倒叫我不忍心送了你走……” 嗬,可到底不还是送了么。 “梨花儿。” “嗯?” 浸在往事中太久,走了神,抬起头从反应过来是苏青藤在叫她。 “主子。” “噗”,苏青藤毫不避讳地当真杜蔚隐的面抬手敲她的头,听到她呼痛才罢了手,“我这便走了,你记得,要听文王的话。” 未待她答话苏青藤便转了身,须臾便走了老远,倒像是逃。 梨花儿微微抬起头,见杜蔚隐也在看向苏青藤的背影。瞧着杜蔚隐的面庞,许久,才反应过来,这已是在文王府的府门口儿了。 杜蔚隐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别看了,走远了。” “好,那便不看了。” “姜婵。” “小的说了,殿下认错人了。” “小的?我怎么瞧着你像是个女子?”杜蔚隐琢磨着她自称里的,像是有趣的东西似的,“不是姜婵?那你是何人?刚苏青藤说的,梨花儿?” “殿下既点破了,奴婢便也不再装下去了,奴婢确为女儿身。” “可不是……” “但奴婢确是叫梨花儿。” “……” 她惯是不喜欢他这副沉吟的模样,前世是,如今也是。 “天不早了,入府歇息吧。” “好。” 假山迭嶂,景色斐然。长廊檐下挂的白玉灯尽数亮着,一路上亮如白昼。 与前世一样的风景,有些东西却并不一样—— 从前,杜蔚隐没娶王妃。 小步跟近了杜蔚隐,他走到的,却是书房的那边。 前世是在这府中死的,对文王府的各个地方,她是清楚的。 “王爷这是忧烦劳务,不打算就寝了?” 杜蔚隐闻言转过身,捏着她的鼻子便将她带到书房的里间的榻上才将将松了手。 “旁人也就算了,你们几个相熟的还打趣我——其他人便也算了——你竟也打趣我——姜婵,梨花儿。差很多么?你是什么模样,我怎会认不出——” 见梨花儿那被他刚刚捏得发红的鼻尖,不由得带些心疼,“疼了吧……” 杜蔚隐欲前来抚摸,却被梨花儿一个偏头躲过。 这世上的久处不厌,都是因为用心。 可如今明明杜蔚隐对她也还算是上心,她却处处想躲着。 总觉得,前世那几个月都被欺侮的气,今生总要找个机会,全都撒回去。 -- 一一|错位(H 杜蔚隐尬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咽了咽口水,一时无言。想为自己再说些什么,但却是是怎么解释都是他的无能。 梨花儿轻飘飘地朝他那儿扫了一眼,问道,“今夜殿下,便是不去王妃那里宿下了?” “我……从不曾在她那里宿下过。你知道的,我对她——” “既如此,那,便是奴婢来侍奉殿下就寝。如何?” 杜蔚隐瞪圆了双目,见确确实实的是她走到身前来,解了他的腰带,又帮着他脱了外衫—— “梨花儿?”音调里带有着几分不可置信。 “怎么了?殿下?” “你……” “怎么?莫非殿下身边的侍女,不是如此侍奉您就寝的么?” 她倒是问的风轻云淡。 只不过,确实,是有过宫人如此这般侍奉过她的,只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前了——在他还不懂得些男女之别?或是更晚些的时候? 他记不太清。 杜蔚隐握住了梨花儿隔着里衣绕着他乳尖打转的手,“不要闹。” “我如何闹了?难道——殿下就不想要我?” 杜蔚隐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是想的。” “那又为何说是我在闹?” 杜蔚隐不敢低下头,不敢对上她那双探寻又勾人的眼睛——她或许真的就是妖精变来的,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连理智都没有。 不是呢,才不是的。 他原本,也就是想要她,得到她的啊。 将梨花儿的手握紧,送到了自己唇边,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抬头又看向她,眸子中带了些明了。 “对,不是你在闹。怎么会是你在闹呢? “我确实,是想要得到你啊……” 杜蔚隐的吻也是生涩的,梨花儿心想。 踮起自己的脚尖凑向他,扣住他的头。 她还记得从前杜蔚隐的那些子的痞气和轻浮。 早些年杜蔚隐若是无事了,也会想了办法来她家中。 现今对女性的要求并不算苛刻,男子进了姑娘家的闺房这种事传了出去也不会招人话柄,况且杜蔚隐本就是她的未来夫婿。先皇赐的婚,大家都也是知道的。 于是便常有拿了花来的男人将花束插在她房内桌案的瓷瓶中,又讨赏似的蹭到她跟前,捡些坊间闲谈,拿些宫闱新事一一说给她听。 她记得,有一次,杜蔚隐问她,两个人吻在一起是什么样子的。 她哪里知晓?不带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猜大概就是——吸溜吸溜,咕唧咕唧这样的吧……” 她骂他幼稚,他便嬉笑着讲起另一件发生在外面的趣事,来把这件事翻过去。 如今想来,他那时是想找个由头吻她的吧。 牙齿磕在舌上的疼抽回了她的理智,忙将他推了开,峨眉一竖,瞪向杜蔚隐。 杜蔚隐不理会她的小脾气,嘴角一扬,将她又拉回到他身前,伸手扯她的衣服—— “方才姑娘服侍我,如今我来服侍姑娘可好?” 虽口上是“梨花儿”“梨花儿”叫着,但他心里多半是带些抵触的,可不叫,她会不开心吧。 梨花儿身上着的衣物轻薄,应当是比他身上的更容易些脱去的,他却像个傻子似的,对着根根条子带子半天不得其道,最后索性一下子将整套的衣物从领口处齐齐撕了开。 吓得梨花儿惊呼出声—— 她从前,算上前世,怎的都不知杜蔚隐有这般力气? 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杜蔚隐压在了床榻上。 讷讷地想要与他拉开些距离,杜蔚隐却又逼近了几分,肌肤上贴着滚烫的热度——原是杜蔚隐在方才不过转瞬间自己也脱了剩下的衣物。 “唔……” 不待她说话,杜蔚隐的唇又整个凑了上来。 梨花儿一面被堵着嘴说不出话还带着些缺氧,另一边,便发觉了有硬物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溪谷处。 既已经这样了还要什么面子顾什么羞耻! 梨花弓起身子,花谷紧贴着杜蔚隐的硬挺阳物磨蹭着—— 这倒成了她惯会使的笨拙伎俩,但好在有用且十分奏效。 贴合在她身上的男人没忍耐多久便扶着自己的阳物挺送进了她的肉穴中—— 如果不是切实的知道,她应是会怀疑,这狗男人到底是不是童子的问题吧。 生猛很厉,与他平日里的儒雅并不相同。哦,说不定连着那么几分儒雅也是装出来的。 再说那硬物,不多时便磨蹭到了她身体里的敏感处,便专攻那几处。更显得杜蔚隐丁点儿都不像是个初次碰女人的男人,更像是个情场老手多些。 过于快速的抽插磨蹭的身下是带着疼的,内里却又是酥酥麻麻,带着电流似的窜向全身,告诉大脑,她现在是快乐的。连不曾被在意、抚慰到的小花珠,也因着杜蔚隐与她贴合的过紧,耻毛蹭在阴阜上,随着不住的挺动,摩擦着小花珠,持续地带来双重、加倍的快慰。 梨花儿不自觉地抬起了胳膊,搂住杜蔚隐的脖颈,在耳边细语。 “你慢些啊……” “我不。” 待到杜蔚隐不知从哪里找来水预备着帮她清理身体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小人儿早已沉沉睡去。许是累了吧。 带着莫名兴奋地, 掀了被褥给她擦拭。 花穴口稍稍地肿了起来,嫣红一片,还渗着些白浊。 杜蔚隐伸了根手指进去,将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扣弄出来。 他是有些后悔的,见她这副带着些凄惨的模样,早知道,便依她的言,慢些好了…… 梨花儿本就不是睡的太实,连杜蔚隐后来进了房间她都有察觉,只是实在懒得动,又懒得开口同他说些什么俏皮话。 她也没想到杜蔚隐此番回来是打了温水要给她清理—— 她知道她与杜蔚隐有婚约,杜蔚隐对她多少也是带着些情的。 今生是,前世是。 可男人这般温情模样,她倒是头一次见。 -- 一二|新人 梨花儿再醒来便已然是日上叁杆了,有侍女前来服侍她起身洗漱,虽是有些不自在,但是却抵不住一句,“是王爷吩咐下的。” 对于杜蔚隐的“吩咐”,照着做就好了,人模狗样的男人“折磨”起人来,还是别有一番手段的。 再不济,心里顶不喜欢的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声逼逼几句就完了。 撇了撇嘴,便在书房中找了张桌子,简单地用了早膳。 再说她身边那侍女,瞧着梨花儿的眼神都不对劲儿—— 这来历不明的女人是王爷半夜带回来的,还不许人往外张扬不许让王妃知道,却又让她们小心伺候着。 还指不定是从哪个花街柳巷寻来,专门惹王妃娘娘生气的呢! 心下带着嫌弃,态度也好不到哪去,可又不敢出言怨怼,谁知道这女人会不会转过身去王爷面前参她一本呢?王爷平素虽待府中人不错……但枕边风这个东西嘛,啧。 可看着眼前那个专心吃饭的女人,人家也并没有要作威作福的样子,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她也没必要找人不痛快。 只是心里着实替王妃娘娘委屈。 梨花儿用过早膳后,问了近边上一个侍女,王爷何在,那姑娘挤着眉支支吾吾地道了个前厅,便看着梨花儿出了书房向前厅走去。 当……当真是没规矩了! 前厅是王爷议事的地方,王爷警告过了,王妃都不得踏入的地方,她竟敢?! 也罢,她就等着看戏! 提着粉裙小跑到前厅时,在门口便能听见屋内有人交谈的声音,只是听不真切。 于是转了身,朝着另一边隐秘的小门走去—— 那小门做的隐蔽,前世她被杜蔚隐带着从那小门偷偷进去过她才知道的。 像是现在,若不是一早知道这其中有条通道,她看着这做工仔细的墙壁,是断不会想到其中另有机关的。 悄悄地潜了进去,其中一面超长的屏风将前面的人与她隔着,只是到底听清了他们的交谈—— “那今日就如此说好。”是杜蔚隐的声音。 “好!”其余几人应着。 梨花儿:??? 听着屋内几人用了茶,再寒暄几句没用的话便离开了,梨花儿表示心情复杂。 叹了口气,正打算原路悄咪咪地折返回去,也正好在杜蔚隐面前装个老实的形象。 刚转身却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隐,看我帮你抓住谁了!” 头发被拽住一小绺,却是连带着整个头皮都隐隐作痛,想直接破口大骂,却已经被拉着到了杜蔚隐跟前。 对着一脸不解的男人,梨花儿是知道自己不想点儿理由解释解释大概是走不了了。 “王爷,我……” “总算是起了?睡的可好?” “诶?”梨花儿心下诧异,但还是从善地接着他给的台阶道,“还好,只是床榻硬整了些,睡的腰酸……” 这句腰酸可是不知带了几分隐喻,毕竟杜蔚隐的嘴角已经翘起了笑。 “今夜我带你换去另外一间房宿下可好?我派人去收拾收拾。” “那就先谢过王爷了……” “可你鬼鬼祟祟潜到正厅是要做什么?” 正打算蒙混过去,被晾在一旁的丁宗辰突然开口打断二人的“浓情蜜意”。 梨花儿心虚地看向杜蔚隐,却见杜蔚隐对着她挑挑眉,开口道,“许是想要找我,又不便打扰我办公吧,是吧?” “嗯嗯!”有人给她搭台阶让她下,她自然要抱好大腿。 “我怎觉得姑娘更像是被派来的奸细?” 一时想不出话应答,抓着杜蔚隐的袖角,只盼着他能说些什么来帮她解围。 “好了,别说了,我相信她不是。” “可……” “眼见着不早了,不如一同去用午膳?” “好——” 丁宗辰与杜蔚隐关系极好。 在梨花儿看来,丁宗辰对杜蔚隐的感情,更像是偏颇的,有些爱慕的感觉在其中混杂着。 便处处为他想着,筹谋着,打算着。 看着丁宗辰路过她身边时,还不忘睨她一眼,梨花儿只心底发笑。 可你到底——不还是与我交欢了么? ———————————— 好的没人来吐槽我自己吐槽 王爷:你是谁家的丫鬟?凭什么帮着王妃说话! 丫鬟:1515155151 amp; 梨花儿:[拉过丁宗辰]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玩女男男 丁宗辰:[摔桌]想都别想!呸呸呸! -- 一叁|烂牌 原本丁宗辰并不在她的渔网中,连着那日她的那一出“自卖”也都是和那个黑衣男人说好了的事情—— “你怎的不怕?” “父亲并无过错,我为何怕?” 她见那人没有血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反手便将她打晕了。 哦,前世是自己吓晕的,今生是被打晕的…… 昏迷中,往生的事情一股脑地都涌了上头,激得人头痛欲裂,猛地睁开了眼,才将那些密密麻麻的场景从脑中暂时挥开,只是这一下子,后颈却疼的要命—— 那男人是下了多重的手啊! 再检查了身体其他位置,倒是不像是被强迫欢愉过的样子,带着满腹疑惑,伸手揉了揉生疼的后颈,却被其上敷的一层冰凉粘腻的东西惊了一下——这是……“给我涂了药么?” “是啊,过两天就会好起来了,揉按反倒是不易好起来。” 哪来的那么多说道,揉揉好歹心里得劲儿点! 手上动作不曾停下,那男人已起身到了她这里来,大掌握住她的,柔声道,“莫要不听劝说,到头苦的是你,姜婵。” 行动被控制住,其实不停他的话也是可以的,只是那股子压迫感随着他的贴近更为明显,姜婵连动都不敢一动——其实还是怂的,虽然知道前世事态走向,但毕竟如此一来与前世是有了偏差,尤其,有些事,非她所能掌控。 便也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变得乖顺起来,不再有忤逆。 “你不问为何你能逃此一劫?” “大人手段颇多,万事不过是大人一句话的事儿,小女子不敢多问。” “哦?那怎么不曾谢过我救你一命?” “大人若是没有大人的打算,亦不会从死牢中独将我一人带出。不如说说大人要我做些什么,我也好努力为大人做一二事。” 那人闻言,放声大笑了几下,凑近了姜婵,“能为些什么,只是瞧着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对着颗人头还能面不改色,好奇,带出来吓吓罢了……” 说话间,他的气息就已变得粗重起来,白皙的面色上染了些粉红,话音一落,便朝着姜婵的红唇吻了上去。 姜婵心惊,微张唇瓣,便给了那男人可趁之机,攻城掠池般地霸道,用力地吮吸缠绕,像是要吸干她身体里的全部的气才罢休似的。 姜婵在其中颤抖着身子,待到他终于放过她的唇舌,大口地吸着空气——她总归还是怕他像上一世那样将她再玩弄一世——至少,目前,她还什么都做不了。 那男人单手摸着姜婵细腻的面颊,转又攻向姜婵的脖颈去,依旧是虎狼之势,在细颈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痕,直到姜婵突然一声痛呼才叫他停了动作—— 原是他的手扣到她的伤处了。 “真是矫情。” 姜婵一时间说不出话,只得受着他这般嫌弃的语调。 “只是这般豢养着你可没什么意思,不如我给你个机会,叫你有条别的出路,如何?” “大人在说什么?” “我放你离开,给你个谋生,甚至救下你全家的机会——如何?” 姜婵对于他的一席话甚是诧异,可她知道,这种机会,得是要好好把握住的。 “大人想要如何安排我?” “看你的意思喽。” 姜婵眼珠一转,道,“那便恳请,大人将我送养在妓倌处。” 男人眉峰一横,便是不悦,“要在男人胯下讨生活?那倒还不如不放过你,也好让我一人得了你这蜜。” “大人误会,我是说,恳请大人将我养在妓倌处,又不是要去花枝招展地揽客。” “……” 男人思考了一番,像是在权衡其中利弊,最后幽幽地打量着她。 方才那一番交缠,使得他整个面色都带了不一样的红润,连唇色都带了变化。看着,倒是比她还好看几分。 最终也不知是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搂住姜婵,将头埋在她颈窝处,喃喃道,“也罢,且都随了你。” 只是这姜婵的名字确实是用不得了。 “那便叫梨花儿吧。” “为何?” “我喜欢梨花儿。” “那大人叫什么呢?” “……” 不告诉便不告诉吧。 她自己叫什么也不那么有所谓,况且梨花儿这名字又不难听。 再者,在妓院的话,梨花儿这名字倒也是像个做皮肉生意的。 而后便有了将她“卖”去春月楼的戏码,又找了郎中说好她身上带伤,须得细细将养些时日。 那嬷嬷看着梨花儿生的也是好看,巴不得她日后成了她的摇钱树,只是送她来的那几个小厮凶神恶煞的,给了她不少的金玉财物,说要她好生待着梨花儿,万事顺她的意。 怎么说,都是天上掉饼似的美事儿,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况且,那姑娘还找她说了,想要接客的事儿。这便更是要她喜笑颜开——这可都不是她逼着的,都是为了顺那梨花儿的意! 买下梨花儿的那人虽是面生,但确确实实亦是个大手笔。 前进了她的口袋,其他的,才不管那么多呢。 众人的呼和声中,一男子着一身黑衣于其中,面色阴晴难辨。 另一边呢,丁宗辰带着打扮好的梨花儿上了马车,直冲文王府去。 梨花儿原是不知晓杜蔚隐于那日大婚的——毕竟前世他不曾娶亲。 丁宗辰带着她邀功似的进了文王府的门,却被灰溜溜地“请”了出来——听前来传话的小厮说,杜蔚隐恼了他,觉得他此次前来是嘲讽他。 怎么会呢?瞧着丁宗辰来时路上兴冲冲的模样,是指望着她在杜蔚隐面前“邀功”才对。 只是杜蔚隐多想,又没真见到她,才觉得丁宗辰说带来美人与他是在嘲讽他得非所愿。 事后天色已晚,丁宗辰没带着她回自己的府中,找了个店家要了一间房,便打算就此宿下了。 看着坐在桌边精神恍惚地盯着蜡芯的可怜男人,梨花儿不知为何就陡然生了些心疼。 “丁宗辰。” “你怎知我名讳?” “丁家经商,富裕无人不知。” “叫我何事?” “您的银两是打算白花了?” -- ρó壹捌sF.cóм 一四|双叛 丁宗辰的脸色几乎是一下子又黑了几分,连假意的笑都扯不出来。 “你这便是在嘲讽我热脸去贴阿隐了?” 幽幽怨怨的语气,带着刻意压制的恼怒,显然是真的气大了,一番脾气惊得她不知如何应对——难不成,真的如传闻所说,丁宗辰喜欢杜蔚隐?喜欢到跨越男女之情的程度? 梨花儿敛了笑意,正了正衣襟,迈步走到丁宗辰的对面坐下,拿了剪刀剪了蜡烛一半烛芯,房间内的光亮一下子便暗了下来。 “无论怎样,你这般盯着明光,对眼睛不好。 “这双明目还须得用来核对账本清点财物,如此累坏了可不好。” 梨花儿觉得此时自己一定是像个说媒没说成的媒婆儿,帮着好人家的姑娘向富贵的浪荡公子家提亲不成,反倒被拒的难看,惹得姑娘伤心,才细细言语规劝姑娘看开些—— 丁宗辰此刻,和那种被拒了的姑娘家,也差不些什么。 此番不成方法的方法用来劝慰,好像也并未起到些什么用处,那双桃花眼看向她时,眼中仍是淬了毒似的怨怼。 “你可知姜婵?” “嗯?” 丁宗辰话锋陡然转到她身上,心跳漏了一拍似的,愣愣地不知要如何答他。 “你应是不知的,那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 杜蔚隐住了口,将手伸到她面庞上,细细抚摸,“可你与她长的是真像啊……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不过我至今是仍未见过她的,阿隐只给我拿过她的画像来看。阿隐笔墨丹青乃是一绝,那画中的女子我第一眼都看得呆了,或许他喜欢的女人,便是该有那般清丽的相貌,又亭亭端庄…… “我今晚见到你我也惊了,简直是从那画里走出来的一样,那般相像——可你又一定不是她——那个被保护得那么好的姑娘,身上才不会染了你这般风尘气。 “况且,姜家获罪,那女人不死,也应在死牢中等死了罢。” 丁宗辰撒开了手,转过身,负手站在窗棂边上,背对着梨花儿,她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了—— “可那又怎样!他身边到底不能只有我。倒了一个姜婵,便是又有其他女子贴了上去,一步竟成了他文王的王妃!我—— “或许吧,本来就不应该痴心妄想的人。” 转过身,梨花儿看见他眼眶有些红,又许是因为烛光微弱瞧不太真切。 可他的声音确实是带着浓重的尾音的。 是刚刚偷偷抹了泪,没错了。 “或许也只有你是好的,他也不曾看你一眼,也连带着你一起将你我二人赶出来——” 他的眼睛好像是在上下打量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东西,只是那桃花眼角借着火光映出的晶莹,像是一下子滴在她心上似的。 滚烫。 丁宗辰并不在她原计划的“渔网”中。 可是眼下这般,梨花儿觉得她忍不住—— 这一刻,她确确实实地,想要拥有丁宗辰,想要抱紧了他,告诉他——没关系啊,杜蔚隐那条够有什么好,不是还有更好的? 凭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在他身上一头吊死,他却浑然不知! 太不公平! 梨花儿走上前,用帕子拭去他眼角残留的泪水,将帕子随手丢在一边,一双藕臂便环在丁宗辰的腰际。 丁宗辰大脑尚且混沌之际,听梨花儿说—— “我们不要他了。” “我是你的。” -- ρó壹捌sF.cóм 一五|自闭(微H 不知是心理起了作用,想做些什么背叛自己一直以来的“忠诚”,还是正处深夜,最渴望听到有人说,“我是你的”之类的话,来给人平添些安全感。 不论是哪种情景,丁宗辰在梨花儿说完话后,心中便升腾起了一团名为“欲火”的东西,从头到脚地燃烧着他,将理智一物烧个殆尽。 亲吻,喘息,撕扯,交缠。 丁宗辰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与什么事情拼了命的反抗似的,处处带着不甘和逆反的生猛力气。 梨花儿知道丁宗辰是个经商的,可待他脱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却还是忍不住惊叹一二—— 身体锻炼的着实是太好了些,穿的完完整整时,看着是精瘦地没什么肉的模样,可脱得干净后,又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线条肌肉,一处一处规规整整地排列在身上,虽不似苏青藤那种武将那般壮硕,可到底还是入眼的—— “没想到你看着瘦弱,解了衣襟,竟也如此壮硕?” 他笑了笑,“偶尔陪兄长练些基本功,用以防身罢了。” 再多问便也是无趣了,梨花儿遂闭了嘴,着自己会的些许招数,撩拨起他来。 或许此时丁宗辰也并不需她撩拨什么—— 此刻他喘得厉害,只是脱了衣物,又亲吻几下便成了这副模样,明明她还没做什么呀。 不待她打趣,丁宗辰伸手扼住她的肩便将她拉到近跟前,对着娇软的嫩唇便吻了上去。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他的动作永远都算不得粗暴的,梨花儿便在这般温柔如水的吻中软了身子,将将拦住他的劲腰才不至于使得自己倒下身去。 花穴中似是有什么不受控地往外涌着,梨花儿如此,便也拾回些少女应有的羞赫来,想着捂住丁宗辰那双审视着她的眼,也好让自己身上的,一些奇怪的变化不要被他瞧去才好。 手臂抬起来,还未触及他的头,就又被丁宗辰拦了下来,抓着她的手又搭回了她的腰际。 梨花颤着身,一时连眼都不敢睁,但觉他略带薄茧的指尖抚摸着自己的唇瓣,撩拨起阵阵酥麻,嗓音沉沉地,带着些诱惑,也掺了些他的羞赫,“你在上面好不好……” 他仍贴着她耳边吹气,末了还叼起耳珠在口中细细地磨着,教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也或许是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嗯嗯”地含糊着亦是浓重的鼻音。 丁宗辰斜靠了两个软枕,躺下了身,看着梨花儿小心翼翼地分开腿,与他面对面地坐在他腰间。 眼前的女孩儿面色还带着红润和春潮,檀口微张着,细细地喘着气,单手撑着自己的胸膛,低头瞧着自己挺立的阳物,试图吞下。只一眼,丁宗辰便闭了眼——到底还是觉得有些怪异,不愿直视眼前这场景。 这具身体应是有许多其它的美好的,只是被如瀑地长发隐隐地遮了许多,丁宗辰想了想,到底也还是没有伸出手,将梨花儿散在身前的长发撩拨到身后去。 可一时间,竟也不知该把眼睛放到何处去。 梨花儿微低着头,打量起丁宗辰那胯下的阳物来,勃起后粗粗长长的一根,记得方才还是粉白色,现下竟是涨的有些红了,顶端正一点点地渗出些粘液,被梨花儿伸手蹭掉后,又会有新的粘液冒出来。 小心地将手探到自己身下的花穴口,嗯……是已经有些湿润了的,两指探到穴口中,不是很胀,便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前世那几个男人提枪上战之前,有时就是像这样为她做的——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到底比什么都不做要舒服些。只是她不敢像他们似的,将手指探得那么深,那么让她觉得恐惧便是了。 两手微微地扒开两片花瓣,对着丁宗辰的昂扬,缓缓地贴了上去。 —————————————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么一辆小破娃娃学步车,我卡了两天QAQ -- 一六|短小 待梨花儿能喘得过气已经是许久之后——还真是有点儿疼哈。 但是在另一种层面上来讲,居然有种说不出的快乐? 大抵是反骨作祟。 或是从重生后的一开始,只要是能在违逆那些个男人的,任何方面,她都能得到快乐。 另一边的丁宗辰断断续续地小喘着气,还未从方才的一场极乐中缓过开。 目光落在梨花儿双腿间的交汇处——渗出的星星点点的白浊上混着丝丝血红,还反着透亮的水光。 还未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逐渐加快的速度,可抬起头来看清梨花儿的表情后,丁宗辰原本想拉过梨花儿再来一次的想法停住了。 该怎么形容这样的表情呢? 说不太上来。 他本以为梨花儿的表情,合该是同他一般的欢愉,或是因着是初次而带来的痛苦之色。 可事实上,那个女人脸上是一种得胜似的欢喜? 她,到底在想写什么呢? 一边纳闷着,身上的热度也逐渐地退回了原来的样子。丁宗辰深吸了一口气,去了隔间想着清洗一下自己。 不想吵到仍闭目养神状的梨花儿,便放任着她就那么躺尸似的躺着,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 可刚一落地还好,刚刚迈出一步后竟觉得双腿无力,直接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双膝跪地丁宗辰:????? 一脸看戏欠梨花:233333 ——————————————————— 深夜码字于是产出一章短短短短短小 不知道现在还有几个人能发现我突然更新的 但是为了负责讲 我觉得还是说一下比较好—— 一开始因为自己过于弟弟 被吐槽说有点乱看不懂 然后我自己重新看了一下 哇 是好乱 然后在还在潜力新书榜上的时候开始全文隐藏修文 事实是文没修几个字 自己原本的思路全断了 而且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数据崩的一批 断了还能怎么办 捋大纲叭还能怎么样2333 然后这个时候开学了 因为专业的原因 哪怕是周六周日也没什么休息时间 有时候写作业都要熬到好晚 于是把文就这么放下了 然后,有跃跃欲试某人在某不知名小站上发了另一篇文 然后被编辑敲了门板,经不住诱惑·弟弟行为·我选择了签了合同 于是开始成为没有感情的秃头码字工 事实是在那个不知名小站上的文也更的断断续续 然后 五一假期诶 大把的时间!我要天天日万! 然后我出去玩了叁四天【狗头保命 然后,该负点责任了叭! 哦豁,开了码字软件刚浪四千字 突然黑屏 突然卡死 突然balabala崩溃 哦豁,系统全崩了 拖延症选择开学之后再拿去修叭 哦豁,系统重装了之后屁都莫得了 存稿,原稿,大纲 面对空荡荡的文件夹心情复杂 嘻嘻 于是,在一个作者读者群里骂过一个短更好久不出现的作者之后,我觉得我应该做个人。 虽然我现在大纲丢了 甚至想不起来原定要几个男主【吐烟圈 可是这本一开始本来也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才写的呀 一开始的苦大仇深的设定莫得了说不定写沙雕文还会拥有快乐? amp; 对于长久以来的断更表示抱歉 【可是我还是要一直缘更】【高亮】 最后 看不懂就不要看了 不要问一堆需要我剧透的问题 嘻嘻 【发自内心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