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放手~(十八禁)》 初见 又快到农历十五了,哎~更令人烦心的是,偏偏在这种时刻公司又派了督察来做考核,他不能请假,否则全组一年来的努力都泡汤了,他个人能不能加给升等还是小事,重要的是如果因此让其它组员的年终奖金而受损,那他就真的是罪过了。 向办室外看去,横着一个稍大的办公桌,背向他,隔着一个小走道后就是两併的桌子共六个,坐在最靠近他的是承月,才交了新男朋友买了车,再过去左边那位是朱浩朋,儿子才满月,右桌的向则,天天喊着要买房,接下来左边的何皇生,信用卡的帐单比其它信还多,右边的罗景南,还要供家里弟弟唸书,最后右桌的叶萌萌,是组里唯一的女生,可一点都不萌,已经生了叁个女儿,做事利索,虎虎生风,有时连温常年都佩服她的行事果断快速。 温常年低下头来,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推揉着太阳穴,忍住用手去揉胸的衝动,那个地方果然又涨痛了起来。 哎~。 真的忍不住,他又叹口气了,舅总说常叹气会把运气叹走,但,他真的是忍不住。 「各位同仁,这位是李惜观督察,总部总经理特助,这次是总公司特地派下来视察各分部状况,希望大家把最好的一面拿出来给李督察看,这样今年终也会可观一点喔~哈哈哈。」 漠然看着经理自以为风趣的介绍,温常年又想叹气了,到底还要搞多久?他的胸部很涨,却又被布缚的紧紧的,真的很不好受,而且这里又聚集了那么多男人,荷尔蒙的剌激让他连下身的那个器官也开始抑不住的开合。 天呀!他真的需要请假,好好躲起来渡过这些日子。 「企划E组。」 「企划E组。」 「企划E组。」 「温常年,督察在叫你,都叫叁次了。」 站在温常年隔壁的人推了他一下,温常年才回过神,他向前一步,答了声是,开始报告起组里的状况,及未来规划,末了,督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将他的名字又唸了一遍,他清楚的看见那督察看着档案最上方,无声的说了叁个字,那口形正是温常年。 黑了吧! 居然在跟督察开会时走神,而且还被当场抓到,温常年想或许请假状况还比现在还好一点。 最后的结果正巧证实了何皇生常说的那句话,「没有所谓的最衰,只有衰还要更衰。」 温常年觉得他真是倒楣透了,当经理表示要按照往年惯例按排督察在第一会议室办公时,没想到督察居然指着他们组里那个空出来的位子,和蔼可亲的说:「不用了,我坐这位子就好。」那时他真想一头撞死,这代表接下来的几天他也不能请假了,那这样,他到底要怎么挨过这个月的月潮期。 哎~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又叹气了。 今天到办公室门口发现门已经开了,温常年还在好奇是谁比他早,但走到他的小隔间前他就开始后悔今天怎么不偷个懒,或者乾脆请假算了。 「我以为今天你不会到办公室。」 李惜观放下手边的档案夹,抬起头友善的对温常年一笑,但看到的却是对方一脸僵硬恨不得没看见他的样子。 「你很不喜欢我?」 「没…没有,特助早。」是表神露馅了吗?怎么会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想到这里温常年的脸就更僵硬了。 「为什么不喜欢我?」 李惜观站起来走到温常年的对面,双手搭在温常年的双肩上,调笑的再问对方一次,他知道对方不是不喜欢他,他甚至觉得对方有点怕他,但怕什么呢?这次到各分部他都表现的很友善,先前的分部也没有什么流言流出,为什么这个人会这么怕他呢?他很好奇,事实上他好奇还不只这些,例如,眼前这个人天天起早贪晚的到公司,有时甚至会自发性的在假日到公司加班,表现好的不得了,偏偏又每个月会请上四五天病假,以至于他考核有问题升不上去,还真是令人好奇。 「没…没有啊!我跟特助又不熟,怎么可能不喜欢特助。」 温常年真的很想推开那个所谓的督察,天啊!他的雄性荷尔蒙也太旺盛了,气味充斥着温常年的鼻腔,整个身体像被人环抱了一样,下身热流窜动的厉害,他已经可以感觉到湿意,前方那里也有硬挺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不行,要快点离他远点。 会出事的! 「特助,没别的事我先进办公室了~啊。」 温常年用双臂拨开那个督察的搭在肩上的手,急急忙忙的想进办公室,却不巧踢倒李惜观堆在桌旁像人一样高的档案夹,于是温常年和无数个档案夹一起倒向地上。 「你怎么了?」那堆像山的档案被温常年推倒,李惜观倒不恼,只是看着温常年满脸通急切切又懊恼的样子令他好奇又担心,他本来以为温常年会是个温厚自敛的人。事实上,温常年确实如李惜欢猜测那般,是个温厚自敛的人,但,月潮期的温常年除外。 「你病了吗?」 「不,不要抱着我,不要碰我。」 温常年惊慌失措的惊叫,对方的气味真的太旺盛了,这样被抱着,他就快要失去意志了,他真的应该什么都不管,任性的请假才对,现在想什么都晚了,温常年不论身心都满溢着空虚,只想有个什么能狠狠的深入他,填满他,不行,以往这个时候他都要靠着不时猛浇冷水才能险险渡过,但现在他却被一个男人抱着,而且是英俊强壮,荷尔蒙旺盛的男人。 天啊!下身怎么那么湿!如果透过裤子怎么办? 想到这里,温常年就挣扎的更厉害了。 「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放松,放松,不要挣扎,我们会摔倒,该死,不要再动了。」 原本李惜观只是想拥着温常年进办公室坐下,可是温常年一挣扎,他就只好收紧手臂把温常年抱的死紧,原本只是一手拥着他一手扶他,现在却变成两手抱的死紧,不敢放松。 「嗯…啊…」 -- 初见二 两人的僵持在温常年忍不住洩出的呻吟声中停下。 温常年满脸通红,双眼盈盈,眼泪似要夺眶而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办公室里发情,而且对方还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 另一方,李惜观也愣住了,纵情声色多年,刚开始他或许没想到,但现在他怎么还有可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对方明显就是动情了,然后,令李惜观万万 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也硬了。 「放…放开…放开我。」 温常年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就发现对方把手臂收的更紧,身子一弯,居然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他抱进了办公室,而且还锁上了门。 「你…你要做什么?」在李惜观锁门的那刻温常年终于有机会挣开对方,此时他正躲在墙角,一个他自己认离李惜观最远的位子,不过不到四坪的办公室,又能躲的多远呢? 听到温常年问他要做什么,李惜观也愣了,自己要做什么呢? 「你出去,请你出去。」 其实温常年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却将失神的李惜观唤回思绪,并且做了一个温常年最不乐见的决定。 「我也憋很久,我们互助一下吧!」 「什…什么?我不需…。」 温常年的要字没有说出口,因为李惜观已经再度抱住他,并覆上他的口,甚至把舌头都伸进去扰动,月潮期的温常年根本经不起任何撩拨,不用多久人就软的站不住,当然,因为对方是李惜观这个情场能手也占了不少因素。 发现对方已经软化,李惜观腾出一隻手,解开自己和对方的腰带及裤子,掏出自己的肉刃后,他就伸手探温常年的内裤。 当李惜观碰到到温常年已经挺起的肉刃时,温常年有稍稍的回覆意识,他挣扎着摇着头,可是非常不巧,他碰到的是极其不顺又禁欲多日的李惜观,此时的李惜观又闷又烦躁,他真的好想好好的发洩一下,而且李惜观本来没有打算要做到最后,两个男人一起擼擼管,就算不是同性恋也可以做,所以,李惜观就很自然的忽略了温常年无声的请求,用舌头把温常年嘴里的细胞都数了一遍,让他再次迷失意志。 真可爱! 这是李惜观对温常年肉刃的感觉,没想到一个年过叁十的男人还能有这么可爱的肉刃,其实温常年的肉刃也不算小,只是整个粉红粉红,看起来像个处子,可怜微微颤抖孤立着,像一次也没用过的样子。 「你是处男吗?」李惜观在温常年耳边轻轻吹气,并把自己紫黑的肉刃和对方的握在一起,上下擼动。 「噢…嗯…啊…不…不要…嗯嗯。」 温常年当然无法反应,这如李惜观所言,他是处子,不管男生女生他都不曾亲近过,温常年本以为他会守着他的秘密,守着他的身子,直到死去。 「这样就舒服成这样,那如果我这样呢?咦?」李惜观本来揉捏温常年的两个肉球,让他更舒服,可是没想到他的不是他原想的东西,而是湿润又不停开合的小口。 「嗯?…啊…不要。」李惜观突然停下动作让在高潮边缘的温常年难受异常,但发现对方的意图后,却他失叫了起来。 不,不要,他的秘密要被发现了。 怎么办! 怎么办? 不管温常年思绪如何翻腾,李惜观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喊叫或思绪而停下, 李惜观将温常年压上办公桌,抬起他的臀部,一把扯掉裤子和内裤,然徵着迷的看着那个粉嫩,湿淋淋,不住开合的小口,接着,失心疯似的舔上那里。 爷爷这次该不用对着他大吼「你要害我死不暝。」 呵呵~怎么就让他遇上这么个好运!看来幸运女神还是爱他的,虽然他并不爱女人。 真好! 想到这里李惜观就更奋力的舔弄起那个可爱又害羞的小口。 经过李惜观卖力的舔弄,那个原本害羞的小口蠕动的更厉害了,不停的张合,泛出透明甜腻的液体,李惜欢大力的吸了一口,发出像日本人吃拉麵「嗉」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温常年拔尖的叫声,那个穴口又更泛出更多液体。 「这么舒服啊?」 李惜观抬起头,满嘴油润像涂了层蜜,温常年愣愣的看着他,才发现原来对方真是个吸人眼球的帅哥,只是等他意识到让对方满嘴油润的东西是什么时,他真想一头撞死。 看见满脸通红,咬紧下脣,不肯回一个字就别开脸的温常年,李惜欢的心里简值要沸腾了,天啊!对方根本就是为了他生下来的嘛!那种表情,那种倔强的样子,真是让他性慾大发。虽然明白温常年心底其实并不想跟他发生性行为,但这一次的性行为还是免不了,因为他绝对可以保证,如果他现在放开温常年,要再找到他,绝对比海底捞针还要难。 「不想回答?不想发出声音?舒服的话就哼出来没关係,现在还那么早,不会有人发现,硬撑着对身体不好喔!」此时的李惜观不只嘴上在作乱,两双手更是不得间,一隻手正握着温常年的肉刃上下擼动,另一隻手的姆指贴着小口上突出的豆点轻揉,其它手指曲起用指节揉动着小口外粉嫩的花瓣,语闭甚至低下头来,模仿着性交动作,将舌头伸入小口里轻轻的抽插。 「啊…不…不…嗯嗯…别…求你…啊…。」 「忍不住了?你的声音真好听,常年。」 李惜观抬起头来看着温常年,温常年看着对方墨黑深邃的双瞳,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会被那个深不可见底的黑洞入一般,不禁心生胆怯,是实上也如他想像一般,只见李惜观对他浅浅一笑,接着他便感觉到痛楚。 「年,忍着,叁隻手指对你这种处子来说是吃力了一点,但是你刚刚也看到,比起叁隻手指来我那里还是大了些,而且再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上班时间,我们没多少时间等你适应,忍忍,很快就舒服了,下次再补偿你。」 「你他妈的怎么不自己来试…嗯…啊!」 「找到了!知道舒服了吧!年,你叫声真好听,年,我不会骗你的。」 「你闭…啊…啊啊…啊…。」李惜观手指突然向那一处不停揉动震动,温常年只觉得快感不断上涌,最后将他溺毙。 「年,很舒服是不是?你张开眼睛看看,你的淫液弄得我满手。」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忍不住张开眼看个虚实,果然看到对方满手水泽,手上的液体还顺形而下,有的甚至滴落到地上和桌上,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人家叫他张开眼,他就张开眼,真是蠢死蠢死,他怎么就不死呢?这样就不用看见李惜观那一脸淫笑。 -- яōǔsんǔщǔ2.cōм 初见叁 「更舒服的要来了,年。」 李惜观话还没说完,温常年就感觉到一个火热的柱体贴着他的那个让他羞耻的器官外磨蹭,好像很轻,又似很重,缓慢却坚定的进入他的身体,下身那个令他厌恶的小口失控的蠕动开合,液体从那个地方不停的外溢,他想推开李惜观吗?温常年自己也搞不清楚,身体空虚的很,真的很需要什么东西狠狠的填满他,上半身那个异于常人的胸部涨痛不已,偏偏又让他用布紧紧缚住,以致让他有种像人狠狠握住胸部不放的错觉,身心的折磨让他忍不住终于落下眼泪。 「年,不哭,不哭,没事的,年,不哭…。」李惜观一边轻柔吻着温常年落下的眼泪,一边坚定的将自己的肉刃推入温常年的身体,看见他因为不适而僵挺着身子时,便停下动作,转而擼动温常年的肉刃,直到听到温常年抑不住嗯嗯啊啊的闷哼才继续推入。 「啊…(啊…)」 终于齐根进入,李惜观舒爽的叹了一口气,而温常年则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 「年,还好吗?」 「闭嘴。」 「年,可以了吗?我要动了。」 「闭嘴。」 让温常年想不到的是,李惜观居然真的听话的闭嘴,整个人一动也不动的,不,并不是整个人,至少硬挺挺顶在他身体里的那可恨的恶根并非完全不动,那恶根虽然没有抽插的动作,更比起那个更挠人,被温常年身体紧紧包住的恶根,上面脉络一动一动,在他的身体里那样微微的、轻轻的动着,让他的身体跟着那一搏一搏完全失控,让他的心智跟着那一搏一搏完全沉溺。 一波又一波的欲望不断的将他推摇。 身体又涨又痒,不只那个令他讨厌的器官不停的叫嚣着空虚,甚至连那个用来排泄的口也抑不住的蠕动。 可恶,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 明知道对方在等他开口,等他开口认输,而自己的整个人、整颗心都昐着认输,也都期待着认输后对方能填满他,满足他的欲望。 温常年从懂事起就恨着自己这样异于常人的身体,为了这个身体,他的母亲受了多少屈辱,为了这个身体他做了多少牺牲,现在还要为了这个可恶的身体失掉他的尊严吗? 绝不。 于是温常年把嘴咬的死紧,双手握的死紧,用仅存的尊严对抗着,对抗到他双手指甲深入掌肉,对抗到他满口血液致嘴角缓缓溢出。 「该死的,年,你在做什么?我这样是为了情趣,让你更享受,更投入,不是故意要污辱你,你懂不懂?怎么搞成这样!」发现温常年动作的李惜观紧忙着抽出桌上的卫生纸帮温常年止血,先擦拭掉他脣上的血,接着擦他双手上的,想不到的是,一阵动作后,原本寧可咬破双脣也不肯哼声的温常年却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 听到声音,李惜观抬头看向温常年的脸,正巧看到他满脸绝望,豆大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睛里涌出。 「年,不哭,不哭,舒服发出声音是正常的好吗?不哭了,乖,乖喔,不哭。」 李惜观一边说一边一喙一喙的吻着温常年,下身也跟着缓缓的挺动,总是轻轻的整个抽出,再缓缓的齐根没入,直至看着温常年不再哭泣才加快频率。 「呃…啊啊…嗯嗯嗯…那…那里…不要…。」 「 什么?年,你说什么?」 「不…不要再……啊…不要再顶那…那里。」 「那里?这里吗?」 「啊…」 -- яоǔsんǔщǔ2.cом 初见四 温常年从高潮里慢慢缓过来,虽然肌肉还绷紧着,可感觉已经渐渐回笼,于是他可以感觉到李惜观的双手还在他双脚间的那个刚发洩完的器官做乱,真是混蛋,刚发洩完的器官都还软麻着,而那混蛋居然还不放过他,双手不时上下套弄,偶尔腾出一手轻轻柔捏着他的阴脣,见温常年含怒瞪他也没有一点怯色,还看着温常年直直笑。 「年,舒服吗?」李惜观压下身体将头埋在温常年的颈窝里,一边舔着他的耳窝。 「闭嘴,走开。」温常年用手抵在李惜观的胸膛用力一推,本想自己已经脱力,可能推不开对方,不想李惜观倒是顺着他的力道挺起上身,于是他进一步要求,「把你那东西拿出去。」 「不行,年,你不能这样,你舒服到了,可是我还没有啊,而且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李惜观说完竟将舌头推入温常年的耳朵,让温常年忍不住全身一颤,被架在李惜观腰上的双腿也不住用力,看起来就像他用双脚圈住李惜观推向自己。 原来已经抽出叁分之一的肉刃果然又顺势深深埋入,而那个人笑的无比灿烂。 「年,你好热情,再夹一次,用你的脚和小肉穴一起夹我,真是夹的我爽死了。」 「闭嘴。」小肉穴?他以为是色情小说吗?亏他讲的出口。 「闭嘴?好,我闭嘴,现在的确不是讲话的时候,该是身体力行的时候。」说完李惜观便是一阵猛力抽插,莫说温常年本来力气就不及对方,现在温常年还没有完全的缓过劲来,又经对方这样逗弄,于是又溃不成军,未从一波高潮被退出,又被逼着登上另一波;温常年紧抓着自己的衬衫,盼着对方结束,盼着自己撑过去。 「年,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你要喜欢快一点,我还可以更快。」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温常年在欲望里摆盪,差一点点就可以登上高峰,可是每次快到的那一刻,对方总是故意缓下力道,改成九浅一深的模式,非等他睁眼才復回猛力抽插,对上对方深黑的双瞳,那是对少见纯黑的瞳孔,那样吸引人又令人害怕,总觉得只要一不注意便会让对方窥尽所有秘密,不过此刻对方潻黑的双眼正映照着他双脚环着男人,任男人抽插的样子。 真是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哎~怎么就是逃不离这种命运呢? 温常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 「年,又在乱想了?是不是?」跟着话一起,李惜观没有抽出肉刃,就将温常年一百八十度翻了身,趴在桌上温常年忍不住双脚发颤,整个人无法从刚才的惊慌,无措,和不知名的感觉里抽身,只能转头恨恨的瞪李惜观。 「年,你这么热情的看我,会让我忍不住的。」 「你无…」耻,那个字还没讲出来,温常年的瞳孔突然缩小,原来李惜观趁他一不注意居然把食指插入了他的肛门,现下在他的体里微微的抽插压揉,「你…你拔…拔出来。」 「拔那个?这个?」李惜观把下身向温常年用力的推送几下,「还是拔这个?」李惜观把手指快速的拉出直至指尖又完全塞入了几下。 「两个都给我拔…啊…。」那混蛋居然又增了一根手指,涨,痛,快感,让温常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年,还不行射,一直射你身体会虚的,等我一起,乖。」李惜观用力掐住温常年的根部。 「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温常年因为突然被掐住而中断洩精,痛苦的泛出泪水,连口水都不及吐嚥和泪水一起滴落桌面。 「好好好,年,只要你再放松一点,让我插入叁根手指,我就让你射好不好?年,乖,我是为了你好,我想让你叁个地方一起高潮,你明明有叁个地方可以快乐,没有理由不用叁个地方快乐。」李惜观不停的用两根手指推送揉压,试着找到让人沉溺的那一点。 「让我射,让我…啊…啊嗯…」听到温常年突然拔高的声音,李惜观知道自己找到关键那一点了,揉压了几下,把再根手指微微抽出,再进去时已经是叁根,而身下的人儿并没有喊痛,只是带着哭腔低吟,他满意一笑,接着便是无不控制的猛插,下身、手指都是。 「不…不…啊…啊…啊…」李惜观放开手还不及套弄,温常年就洩了。 「年,你真棒。」见到温常年已经高潮,李惜观也不忍耐了,猛力的抽插,寻求快感,没多久也洩在温常年的身子里。 「啊…好烫…好涨。」 听到温常年无意识的囈语,李惜观不住的笑了,真不晓得自己是什么好运能得到这么个宝贝,又庄重,又淫荡。 李惜观在总经里办公桌上留下纸条,表示要带着温常年外出堪察叁天,就带着宝贝直奔饭店,准备帮温常年清理乾净,让温常年睡个好觉,他想,身上没有黏着精液,温常年醒来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因为温常年看起来是个爱乾净的人,但他也知道这么做并不会有多大差别,顶多就是尸骨不全和留个全尸之差。 不过李惜观一点都不担心,佳人在怀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他有把握一一化解,想到这里李惜观真是心情好的止不住笑「哈哈哈」。 -- 相识一 温常年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纯白色的被单,上等织造的触感,想也知道不是他的床,他试图坐起身体,只是一动,舖天盖地的酸痛便漫延他全身,他只能躺回床上,而他的身体离开床上甚至不到十公分。 「你醒了。」一个充满期待又惊喜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温常年转头看去,便看到李惜观笑的一脸灿烂。 「这…」温常年一开口就发生自己的喉咙乾哑的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本来要问「这是那里?」,可是发出的音低哑又混杂,根本听不出来在说什么,既然自己都听不出来了,那就更不用寄望着那个戴着人皮的恶狼了,于是温常年回过头闭上眼,不打算再说话。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先喝口冰糖蜜水梨,我用保温杯装着,到现在还温着,喝下去嗓子就会舒服很多。」看到温常年惊愕的张开眼,李惜观顺势把人拉起身,立了枕头在床头,再让人半躺的靠下,「在想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年年,我们天造地设,心有灵犀,你还没开口,我就看到你直肠里了。」 温常年不想随之起舞,在心底骂了「噁心」,就闭上眼睛,对李惜观递上嘴前的保温杯也视而不见。 「年年,你怎么可以骂我噁心呢?我可是真真切切和你的直肠有最亲蜜体验的人喔,这还是昨天的事,还是你忘了,我不介意马上实践唤起你的记忆。」 「你无耻。」虽然声音乾哑破碎,不过李惜观倒是可以完全分辨的出。 「我是无耻,尤其我生气时特别无耻,所以你现在是要自己乖乖张嘴喝,还是要我用嘴餵你呢?」李惜观舔了舔脣,对着温常年一笑,「只是年,我可不可保証等我餵完这杯,我还有意志力可以不去碰你的屁股喔。」 「你…」 「喝不喝?」 温常年看着笑的无比俊美的李惜观不得不张开嘴,他知道那个人一定说到做到,说不定内心还正期待着自己不喝,好让他师出有名的对自己上下其手,于是他只能乖乖的张嘴。 「这才是乖宝宝嘛~年昨天表现的那么好,那么乖,那么卖力,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变了样!」 「你闭嘴。」 「嗓子好多了,是不是?」 看着李惜观满脸的笑,温常年无法否认,而且对方说的还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喉咙的确舒服多了。 「我的衣服呢?」 「送洗了…」李惜观看见对方倏然缩起的瞳孔,赶忙的又解释,「上面的东西我有先用水冲掉,你不用担心。」果然就见温常年舒了一口气样子。 「年,就算那些东西留着又怎么样?你干嘛那么紧张,又不会有人说什么。」 「不用别人说什么,事关羞耻,羞耻心你懂不懂?」看了李惜观一脸请赐教的表情,温常年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笨,在对方对自己做了那些事后,居然还在跟对方讨论羞耻的意义。 「年,羞耻两字我懂,但是为了这两个字让自己不快活有必要吗?」 「我不想跟你说了,你借我一套衣服,我要穿衣服。」天晓得那个人居然让他全身上下只套着浴衣,连内裤都没让他穿,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超过十分鐘没穿内裤,而其它那不穿内裤的十分鐘便是他在洗澡的时刻。 什么? 什么! 全身上下只套着浴衣? 连呼吸也忘了的温常年像快溺死的人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僵直又微微发抖的手往胸上一探,还来不及想什么,说什么,就听到那无赖说「你那缚胸布被我拿掉了,年真坏,居然这样绑着它们,还好我后来我有放它们出来透透气,你都不知道,我刚解开时它们多可怜,整个憋的通红,还好后来爹爹我口手并用,多方安抚它们才回復这般雪白明亮,活泼可爱。」 「你…」温常年想说的是你可恶,并想抢下无赖手里的保温杯砸在那人脸上,可是他话还不及说完,保温杯刚抢过手来不及砸,对方就做了件让他失去动作能力的事。 「你…你把手拿开。」 「不要,我手一离开,你保温杯马上就会砸上我了。」李惜观双手并用,一手一个,揉捻掐压的掌握着温常年的胸脯,回话的当下还用姆指和中指夹着乳头,食指则不停的拨弄着中内的花蕊。 「嗯…拿开…我…嗯嗯…我不砸…你。」一边说,温常年一边将手里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以示诚心,「你…你看…保温杯…我放下了…嗯啊…你手拿…啊…开。」 「年,你真可爱,手里有武器时我都不一定听你的,更何况没有呢?年,你太好骗了,我一定要好好看好你,不然会被坏人骗走。」李惜观手是离开温常年的胸,嘴里叨叨唸唸的温常年听不太懂,心里只想给他的教训,于是左腿一横,想要一脚踢掉对方可恨的笑脸,可惜动作才到一半,股间传来一阵酸麻直达脑门,他的腿软下来,不禁侧着身体捲曲起来,直肠里的振动太明显,他扭着身体只能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却也扭不掉那种可怕的感觉。 「你…给…我…弄…了…什…么?」 「跳蛋。」这次李惜观完全没有延迟作弄,马上明快的回答,并且在温常年睁眼瞪他时把手里的摇控器又调高了一个档次。 「停…停啊。」 「不停,小口儿不比小肉穴,一定要好好抚弄扩充,不然你会受伤遭罪。」 -- 相识二 「你这个死变态,什么叫小口,死变态,你他妈的给我把东西弄出来,啊…。」 「不喜欢叫小口儿,那叫小嘴嘴怎么样…嗯…?」 看见温常年已经适应,李惜观又调高了一个档次,于是温常年又变成离水的鱼,整个人不停的扭动,嘴里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只有听见呜呜嗯嗯啊啊破碎不成词的音。 「年,再忍一下,乖,等会你就知道舒服了,乖,别憋气,呼吸,呼吸,别憋气,乖,对就像这样呼吸,好乖,年,我的年真乖。」 温常年好不容易啊啊的顺过气,找回一点呼吸的节奏,突然全身绷紧,双眼瞪大,股间便来更高频的振动。温常年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他刚才居然听了那禽兽的话,乖乖的跟着他的话动作,他怎么不去死!他半跪半趴在床上,真想一头撞死在那实木床栏上,只可惜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要蹬脚撞上去。 「年,没事的,别乱想,我这样是要让你舒服,不是要屈辱你什么的,别乱想,很快就能舒服了,嗯。」 然后李惜观又做了件让温常年更想死的事。 「啊…不要…不…要…要舔…不…要舔啊。」 「好好好,我知道了年,要舔,要舔,我这不是正努力舔吗?」 温常年决定了,等他一有动作能力,他就杀了那无赖,再吊死在床柱上;那无赖,不只无赖,连这样的动作都做的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这样舔一个陌生人的肛门,而什么为他又要让人这样舔肛门。 「年,不哭,你放心我早就给你洗乾净了,里里外外都涂过高级可食用级精油,香的很,比刚烤出来的羊肉串还香,还诱人。」 不管他怎么扭,李惜观还是把他那部位当冰淇淋舔着,体内的东西也没让他扭出来,依旧高频的振动,而且有越来越向里滑的趋势,说是痛苦吗?温常年捫心自问,其实不会,看他下身那涨的红亮红亮的龟头就知道了,可要说舒服,也不能,他总觉得这种感觉让人觉得恐怖,无所适从,还不如死去来的安寧。 这种事情到什么时候才会到头呢? 那禽兽居然开始用舌头仿着性交动作给他弄进肛门里了,哎~为什么他总要遇到这种事呢? 「嗯…嗯嗯…啊…。」纵使再不愿意,温常年还是抵不过欲望的感觉,当李惜观把手指伸入他所谓的小嘴嘴抽插按揉,并用舌头吸舔穴外的皱摺时,快感催还是把温常年催得失去理智,再也咬不住嘴边洩出的声音。 「啊…」 「这里吗?年」 「把东西…从…嗯…从我嗯…身体里弄…弄出去。」 「好,年,我马上就把你弄出来。」 李惜观话一说完,温常年就发现李惜观在他体内的手指,夹着那高频振动的东西往他脆弱的那点按下去,「啊~」,他听到自己拔声的尖叫后,就再也想不起什么。 再回过神,自己已经仰躺着,而那隻禽兽的叁隻手指还在他的体内抽抽插插,对上他一点羞赧都没有,反而是对他灿烂一笑,温常年闭上眼不想看到他,却无法也无力闭上耳朵。 「年,回魂了?是不是觉得舒服的连魂都飞了?你看我是不是很听话,说会把你弄出来,真的就把你弄出来,你射了好多,床单都湿透了,会不会觉得有点凉?先忍着点,等会我就叫room service。」 温常年原本打算不理那隻禽兽,装死,可是现在他装不下去了。 先是感觉到李惜观把体内那个高频振动的东西抽出去,温常年不禁舒了一口气,可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有个温度烫的吓人的东西抵着他被弄的红肿的器官,他忍不住睁开眼看,然后,他吓到了。 「不…不要…太大了…进不去。」 「年,进的去,小嘴嘴在欢迎我,而且连小肉穴都快乐的跳舞。」说完李惜观就抓着温常年的手来到他最厌恶的那个部位。 好湿,好滑,不停的张合,温常年有点失神,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摸过那里,就算洗澡的时候也只用洗澡海绵冲冲抹过,他是第一次这样触碰着那个地方,感觉好…啊…痛…一个突然而来的痛感打断了他的神游。 「啊…你做什么?」 「年,乖,放松点,让我全部进去,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真的,放松点,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乖啊年,放松,放松,年。」 李惜观抓着温常年的手继续触摸那娇嫩的花瓣,然后抓着他的食指点向花瓣上方的小豆,轻轻的划圈,揉压。 「嗯…嗯嗯…啊…(啊)」一声啊是惊慌的温常年,另一声则是舒爽的李惜观发出来的。 「好舒服啊,年,年你真棒,真棒。」 「别…别动。」天啊!好涨!温常年觉得身体都被撑开了一吋,当然这个想法李惜观还不知道,不然他一定会抗议喊着「年,你好坏,人家明明不只一吋。」 「好,年,我不动,深呼吸,年深呼吸,别紧张,你一紧张就夹的好紧,老公都要被你夹断了。」 「别动。」什么老公?温常年很想狠狠的揍那无赖一顿饱,可惜他现在连气都喘不过来,别说揍人,骂人都无力。 「好,年,我不动,可是你可不可以放松一点,你再不放松我就要断了。」 「夹死你算了。」如果真的可以,温常年一定毫不犹豫。 「好好好,夹死我,这样爽死也是人间一大快事,而且新闻还会报某上司公司高级主管李某命送饭店床上,死因是被其下属的小嘴嘴夹到爽死。」 「拔出去。」 「你太紧了,我动不了。」 「我试着放松,你拔出去。」 「你放松,我就开始。」李惜观真诚的说,左手还离开温常年的腰臀,立出叁指指天。 听到李惜观的保证,温常年深呼吸好几次,接着努力试着放松自己僵化的身体。 然后,他觉得自己真的该去死一死。 -- 相识叁 「喔…年…好舒服…好爽…怎么可以那么舒服…年…我的年年亲亲。」 「混…啊啊…混蛋啊…你…喔…。」 「你…啊…嗯嗯。」 「混…啊…你…嗯…嗯嗯…。」 本文应该是「混蛋你答应要拔出去」,但是温常年试了叁次都无法把话说全,最后甚至连本来要说的话是什么都忘了,整个人只能在欲望里飘盪。 放弃了挣扎以后,温常年把目光从无赖的身上收回,平视一看,这才发现床的左边是一堵画花一朵红色大花的墙,顏色非常艳丽,鲜红的像要滴出血似,既不像玫瑰,也非蔷薇,不过温常年对花草也没什么研究,叫不出名字也是理所当然。 身后的人不用下身顶他,一下一下并不快,大约维持着四五秒一下的频率,只是每次必是整根抽出,只留龟头的尖端,在温常年觉得要缓口气时,却又感觉那物慢慢的挤入体内,也不急就是那样缓缓的,等到头部整个进入了,才会猛力齐根撞进,然后停一下,又开始重复动作。 他被撞的一摇一摇,花在眼前一晃一晃,感觉好像要被那遍火红吃进去,他勉强撑起身体摇摇头,转向另一边。 然后,他又想死了。 「住手…嗯…住…手啊…啊…呜…住手…求求你…停…停下来。」 「怎么了?年,刚刚不是都好好的吗?」 「求…求你…停下来…求求…求你…住手。」 「到底怎么了?年。」看到原本已经进入状况的温常年突然惊慌失措的哭求,李惜观也只好停下动作按抚着温常年,不过下身那东西还是稳稳的插在人家体内就是了。 「怎么了?」 「求你停下来…求…求你住手…呜…住手啊…求你…」 「怎…」李惜观随着温常年目光望去,进入眼帘的是,一个雌雄莫辨的人,双眼迷檬半趴半跪的在白色丝绸上,饱满的胸部紧紧的压在床上,右手被身后的人抓着正在抚弄自己涨红的阳具,左手被那人抓着紧附在自己的臀瓣上,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掰开屁股要人干那般,嘴巴因为急喘难合,嘴角银丝沿着轮廓匯集在下巴点点滴落,与人交合的地方满是白色飞沫,前面一点有个蠕动开合的穴口泌出一股透明液体,随着大腿蜿蜒而下,在膝盖处聚成一滩小洼。 真是说有多淫乱,就有多淫乱。 说的有色情,就有多色情。 「年,你好美!年,别担心,那落地窗只能看出不去,不能看进来,别人看不到你这美丽的样子,放心。」李惜观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温常年拉起来,一手紧缚着他的腰,一手轻掐着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脸贴脸望着落地窗,「年,你看看你自己,真的好美。」 温常年看一眼就急忙的把头转开。 真的,太淫荡了! 「好好好,我们不看,我们做,我们来做快乐的事。」 李惜观把手往下伸一下擼擼温常年红亮红亮的阳具,一下又去调戏下面的花瓣和小豆,另一手则揉搓掐压着温常年的胸部,以前李惜观对胸部可是一点喜欢都没有,反而觉得肉腻腻的,一点美感全无,可是这会儿胸部长在温常年身上就不同,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真恨不得时时把脸埋在其中,恨不得长出两个嘴好把那两个粉红粉红的尖花蕊都含进口中。 虽然不爱看触手系的东西,这时候李惜观倒希望自己有个伸缩自如的脖子,这样他就可以含到年年亲亲的乳头,嘖的一声,放下失望,他只能寄情于手,更奋力的拨弄温常年的身体。 「嗯…别再…别…再弄…啊啊…」 李惜观感觉到温常年绷紧了身体,全身的肌肉僵直出肌理,他伸长左手轻捏着小豆搓扯捻振,右手狠狠压揉温常年的乳,然后,他听到温常年拔尖一叫。 接着,悲剧发生了。 -- 相识四 「年,你好坏喔!干嘛突然夹那么紧,害人家忍不住射出来了,人家本来还想跟小肉穴亲近一下的,早上爹和白兔兔们、小嘴嘴都亲近过了,就小肉穴没让爹好好爱一下,小肉穴会难过的…哎…呃…?」回过神李惜观故意跟温常年瞎扯,想逗逗他,结果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开骂,定眼一看,温常年一脸无助的愣愣盯着自己湿透的手指看,「怎么了?年。」 「我…我失禁了…而且是从那个地方…」温常年绝望的闭上眼睛,豆大的泪接连滚出,「你到底把我整成什么样的妖怪了?」 「呃…?年…」李惜观抓过温常年的手,含进他的食指。 「你…你疯啦?」没想到无赖不只是无赖,还是个疯掉的无赖,连尿都吃。 「年,你没有失禁,你是潮吹了,这是不是尿是你的淫液。」这下不只温常年,连李惜观都尷尬了。 都几岁人了? 居然连潮吹和失禁都分不清! 「年…」 「闭嘴。」 「呃…」 「闭嘴。」 「我…」 「闭嘴。」 「那…」 「闭嘴。」 一阵无言相望后,温常年突然背过身去,拉上被子就躺下,然后只要李惜观一开口,马上就会听到闭嘴两个字。 本来李惜观是要问温常年要不要再喝点冰糖蜜水梨,去洗个澡,因为温常年的声音实在哑的厉害,而且他记得温常年特爱乾净,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他连说一个字都难,又怎么可能问出口呢? 哎~还真是个任性的宝贝! 不过没关係,宝贝就是宝贝,再任性还是他李惜观的亲亲宝贝。 不知就这样看了多久,温常年的呼吸声渐渐深沉,接连而来的性事让他这个处子真的累坏了,李惜观温柔的笑了笑,扯开被子侧躺下,把身前的人拥入怀里,而温常年真是累摊了,被无赖抱入怀里也没有抵抗,所以无赖就用手把下身擼了擼,擼硬了就缓缓插入他口中的小肉穴里,然后满足的抱着温常年睡去。 「混蛋。」 「年,你怎么可以骂人?晨勃每个男人都会,你自己也晨勃了。」 「那我有把晨勃的阳具塞进你身体里吗?」 「那倒没有。」李惜观嘿嘿一笑,压上温常年的背,接着缓缓抽插起来。 「嗯…有句话叫人至贱则无敌,这…嗯…这句话是因你而起的吧!」 「年,再骂,再骂,你越骂我越兴奋,喔,真舒服,年,再缩几下。」 温常年又体会了一句话,无赖是没有极限的。 抽插了几分鐘后,温常年又洩了一会,原本黑墨的天空已有几抹白,玻璃反黑映照着床上的影子,可也看得见外头灯影摇晃,温常年看着自己双脚大开被无赖抽插的身影,愣愣望着点点灯火,任凭情慾淹没,都做了几次了?现在再来抵抗也矫情,何况真的很舒服,他不得不承认李惜观无赖归无赖,却是性事上的个中好手,虽然他是初次,却没有让他痛到多少,不管前后都是。 「年?」 听到李惜观叫他,温常年回过头来看着李惜观,又觉得李惜观无赖虽无赖,可也长的相貌堂堂,真句现代点的,是真帅的很,他真不懂?凭他李家叁公子的名号,凭他这样优越的外表,何以冒着被告强奸的风险硬是要扒着他,手随心动,温常年的手抚上了李惜观的脸。 李惜观惊喜的看着温常年,然后就是激动的抽插,不到百下,温常年已经禁不住僵挺了身体,弓着背,李惜观疼惜的含咬着他的乳尖,在温常年拔尖大叫时也跟着低吼一声。 「年,不怕喔!年年亲亲,那是潮吹,不是失禁了,你放心,你没尿床。」 「混蛋,闭嘴。」 刚才还觉得无赖优秀,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瞎眼了。 -- яōǔsんǔщǔ2.cōм 相熟一 「购买数和使用量对不上,拿回去重查。」 碰一声,採购部中箭落马。 「交际费和发票合不上,拿回去重查。」 碰,又一叠资料落到桌上,出纳部也中箭。 「还有这个倍加的案子到底是谁负责的?为什么前置规划和领奖金名字不同,负责人是换名字了?还是有人贪功?」 企划A 组也中箭了。 领宇的案子前置规划时明明可以拿到六十万,为什么最后只剩四十万?再扣掉成本,这样算赚了吗?还报奖金?」 企划B 组也中了。 「还有为什么这里的柜位费都比其它分部还高?是谈合约的人不会谈?还是抽回扣了?」 碰,关务部中。 「还有,总部给我送件,到公司还要到第二天我才到我手上,请问这栋楼是多大,派件也要隔一天?」 碰,收发件室中。 一场会议下来,满室都是中箭落马的人,眼前相安无事的人不到十人,温常年的企划E 组和熊旦的企划C 组包括在内,而这种情况已经维持叁天了。 「企划C ?」 「是。」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你们企划C组最近这个月没拿下一个超过二十万的案子?」 「是。」 「你们组有几个人?如果不能创造相对利润,做为主管的你是不是该想想人员上的精简?」 「这…我…」 「督察,我突然想起见很重要的事,是在出差时发生的,很紧急。」不想看到无赖欺负自己的朋友,温常年只好从装死里回魂。 「温特助,你确定是我要听、想听的吗?」李惜观收起阎罗王催命般的脸孔,瞇起眼睛,浅浅一笑。 「是。」无赖。 「好,其它人都出去,温特助留下。」 温常年目送最后一人走出会议室的门,深深叹了口气。 哎~如果那些人知道这叁天地狱般的折磨,只为了他不肯给那无赖舔自己的肛门,那些人会不会干脆一头撞死在会议室的柱子上。 任谁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个原由,温常年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门关上。 其实事情原本是这样的,原本留言要带温常年外出堪察叁天的李惜观,事后硬是带着温常年堪察了一个礼拜,而这一个礼拜里,温常年就从一个不懂人事的处子,摇身一变成了龙阳十八招招招精通的好手。 一个礼拜后,温常年的月潮期已过,而李惜观也隐隐觉得有点吃不消,所以他们就结束了外出堪察的行程,回归到公司正常办公,也就因为要正常办公,温常年又变回那个温润收敛的温常年,虽然不拒绝李惜观求欢,但他严正拒绝正规姿势外的其它东西。 辅助用品。 不行。 不带套。 不行。 跪姿做爱。 不行。 舔肛门。 不行。 然后李惜观彻底火了。 于是整个台中分部的人都陷入地狱般的生活。 「年,来,你想说什么?我在听。」李惜观笑着对温常年伸出手。 双手抱胸,温常年并没有向李惜观走去,而是冷冷的看着他,「你居然为了我不让你舔那里,就弄出这些事来,你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这样假公济私你不觉得脸红吗?」 李惜观收起笑脸,「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年,下午我可以再招开一次全体主管会议。」 「无赖。」一手打掉李惜观伸来的手,温常年想其实他应该打掉李惜观的脸才对。 「年,你的答案呢?」李惜观再次伸手。 握上李惜观的手,温常年纵使心中是千百万个不愿意,也只能硬挤出一字「好」。 「哎呀~年年亲亲,你早说好不就没事了吗?你看这几天搞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连柜台小姐的笑脸都僵,大家压力多大啊。」李惜观把温常年拉进怀里,让温常年坐在他大腿上,紧紧搂着。 「是谁让大家人人自危的?」 这个人到底可以无赖到什么样的程度? 「你呀!因为是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才会对大家那样。」一边说,李惜观一边解开温常年的皮带,说完连拉键都拉下了。 「你又想搞什么?」 「搞什么?当然是赶快亲亲我的小嘴嘴,爹已经叁天没有亲它了,说不定它已经伤心的怀疑我这个爹爹不爱它了。」 温常年翻了一下白眼,却没有抵抗,反而顺着李惜观的动作乖乖的让他脱下裤子,接着光着屁股趴在桌上,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全公司再为了他的肛门而遭罪那种感觉,同事遭罪其实不关他的事,但起因是他的肛门,这,哎~这说出去能听吗?光他自己想到就觉得荒唐。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相熟二 叁天不曾再有这样的对待,当李惜观舌头舔上去时,就算温常年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脚软,还好他趴在桌上,而那无赖又全神专注在他的股间,所以并没有发现,突然传真机「吱」的一声,温常年吓了一跳,身体不禁一僵,然后就听到无赖开始说疯话。 「爹的小嘴嘴儿呀!你这么想爹啊?爹也好想你,叁天不见了,你好吗?爹一直想亲近你,可你爸不让啊!你不知道爹急的都快头顶冒烟了,乖别太激动,缩这么紧,爹没办法好好亲亲你。」说完整个脸都埋进温常年的臀瓣里,舌头也拚命的想往直肠里伸。 温常年双眼迷檬,实在不想也无力再骂,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无赖,而且还是疯了的无赖。 「嗯…嗯啊…啊…」 「年,可以了吗?」 「嗯…你嗯…就那么爱…舔肛门?啊…」 「我没有爱舔肛门啊!我只爱舔你的肛门,其实不只你的肛门,你别忘对于小肉穴、大白、二白我也是爱不择手,年,你动情了?好湿啊。」 「做就做,别说那些废话,不要把我当女人。」 李惜观把温常年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桌上,诚挚的看着他说:「年,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女人,你要知道,我是同性恋,我只爱男人,而我现在深深的爱着你,你温常年。」 温常年看起来并没有很感动,反而一把抓过李惜观的领带,让他俯下身来,「李惜观,我温常年也要告诉你,如果你不把下面那丑东西往我身体里插,可信度还高一点,嗯。」 「进去了,年,感觉到了吗?不用润滑液就进去了,你好棒喔,年。」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别废话,快做,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比陪我还重要的?年,我想亲亲大白、二白好不好?年。」 李惜观试着摸上温常年衬衫的第一个扭扣。 一把抓住李惜观的手,温常年双颊酡红的说:「别闹,快点完事,你不怕被人看见,我还要脸。」 「年,这是件快乐的事,怎么搞得像受刑一样?」李惜观放弃解扭扣的事,双手轻轻抚摸着温常年的腰臀。 「你逼我在这种地方做就是受刑。」 「你觉得不舒服吗?可是你都湿了。」 「生成这种不受控制的畸形身体不是我愿意的,我并不喜欢自己一被撩拨就不受控制,如果可以我寧愿折寿十年换一个可以自制的身体。」 讲完温常年就把目光定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等待情欲将他掩埋,等待李惜观尽兴,可想象中急风骤雨式的性事并没有降临,李惜观反而抽出下身,接着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个湿毛巾,轻轻的帮他擦试下体。 迎上他诧异的眼神,李惜观温柔的笑说:「年,我说我爱你的事是真的,伤你心的事我绝不做。」拾起温常年被他脱掉的内裤及外裤,李惜观小心的帮他穿上,「虽然在办公室跟你做爱是我的梦想之一,但这样如果会让你伤心,我寧愿埋葬我的梦想。」 说感动温常年不是没有,都是男人,到了这种地步要中止得要多大的意志,看李惜观额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就知道他是花多大的力气在忍耐。 可是,把在办公室做爱当成梦想? 这…这教他怎么高兴的起来? -- 相熟叁 刚从情欲中拔身而出,已经衣着整齐的温常年静静的任李惜观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气息仍然不稳,李惜观更是明显,温常年的手抵在李惜观的胸腔上,手因为李惜观大口大口的喘气而跟着起伏,整个会议室里好似只剩眼前这个人的呼吸声,温常年看着阳光从窗户照入束束光柱,觉得这个整个情况真是太诡异,多像是在拍偶像剧一样,只差后置的一些粉红泡泡在留白处了,可是,那硬挺挺顶着他小腹的丑东西又打破了粉红泡泡,马上身落于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片场。 「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李惜观,你下次说我爱你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丑东西顶着我,那样或许我还有机会相信你。」 「我有什么办法,每次一见到你就这样啦!严格说起来还是你害的,你看公司里少说有上百个男人,你有看我的加农砲起立过吗?」 「加你的头,噁心。」温常年是砲兵退伍,他现在真的很后悔跟无赖讲那些,哎~以后教召(后备军人教育召集)的日子怎么过?他看到加农砲一定会联想起无赖的那根丑东西,想到这里温常年真想拿头撞墙,但是眼前没有墙,只有李惜观的头,所以他就狠狠的撞了李惜观的头。 「扣。」好大一声,温常年先是吓了一跳,后来才感觉到额头传来的剧痛,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到一隻手正在试图掰开他额上的手指,耳边不停的传来李惜观惊呼的声音,「你没事吧?年,怎么会突然撞上来,把手放开让我看看,年,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年,让我看看,年。」 温常年甩甩头,晕眩感稍稍离开,一睁开眼就见到一张放大的脸充斥眼前,能眼所及只有李惜观那张担心的脸,看着对方发红的额角,温常年突然觉得心软了一下,手轻触着李惜观额上发红的那块。 「不痛吗?」 「你在关心我?不痛,不痛,听到你这句话就算被坦克撞到也不痛。」 「被坦克撞到的确不痛,被坦克撞到能活吗?真的不痛?肿了。」呵,无赖。 「嗯嗯,那里不痛。」李惜观用力的点两下头,然后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扭扭捏捏,又不是娘们。」 「年,这是你说的喔,不要我说了你骂我噁心。」 「那算了,你不要说,我出去做事了。」 「年。」温常年刚转身往外走,手就被拉住又转了回来,然后就见李惜观一脸期盼,双眼闪着星星,哎~默默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温常年很认命的伸手握上那根丑东西开始擼。 「年,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我什么都还没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面对一脸惊喜的李惜观,温常年觉得很无力。 「你那么大根东西立在那里,还用得着说吗?」 「大?」李惜观露出欢喜又娇羞的样子,「你也觉得我大吗?我之前还怕你觉得我小,以为你嫌加农砲太小,不能满足你,才不愿意与它多亲近,你都不知道我暗自神伤了多久,还想着过两个月休息去国外植个狮子还是大象的来满足你。」 「你如果还想要我弄就给我闭嘴,不然就吃自助餐去。」 李惜观用手在嘴前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假动作,双手握住温常年停下的双手开始擼动。 温常年看着那根涨的紫红紫的丑东西,不知怎么也觉得全身燥热了起来,最后又变两根相贴一起擼的画面;完事以后,温常年真的觉得无语问苍天,为什么认识李惜观以后,他的日子里总是充满着阴脣,阳具,肛门,乳房这些东西呢?就不能过上几天正常点的日子吗? -- 相熟四 日子晃一下又过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李惜观在办公室里虽然会吃吃小豆腐,就不曾再做更深入的动作,这点温常年不得不佩服,有时看他涨成那样,真怕他下一刻就爆了,于是温常年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那样不会难过?」 「会,可是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做到,不然你会怀疑我对你的爱。」 哎~叹了一口气,温常年觉得自己这两星期面临无语问苍天这种感觉的情况,已经超过之前二十几年的日子。 「我不是跟你说过,说爱的时候不要拿那根东西顶着我吗?你这样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爱是想做爱,还是其它的意思。」又叹了口气,温常年解开李惜观的皮带,一举拉下李惜观的内裤和外裤,而那根所谓的加农砲便直挺挺的弹出,差点拍上温常年的脸。 「我是真的爱你,可是我一看到你就会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啊…年,可不可舔一下?」 温常年偏了一下脸,站起来伸手拿了剪刀,亮在李惜观的眼前,「不如我帮你剪一下,一举解决你的烦恼和我的烦恼。」 「那我们还是做做手部运动好了,剪了我们就不能做快乐的事了。」 李惜观嘿嘿的笑着握到温常年的手,抽出剪刀丢的老远,又握上对方的手。 一阵动作之后,温常年拔尖一叫,随即感到手上一片湿漉漉,李惜观让高潮未缓的他靠上办公桌,自己抽了好几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着温常年的手,温常年爱乾净,每次擼完以后看着满手的体液总是忍不住露出嫌恶的神情,所以每次一完事,李惜观定会马上帮温常年把手擦乾净。 又用湿巾擦了一遍,李惜观便捧着温常年的臀部让对方坐上办公桌,再缓缓扶着温常年躺下,「李惜观,不要了,下午不是还要去谈呆帐的事吗?」 「没事,下午我自己去就行了,让我亲亲小肉穴,你昨晚都不让我好好跟它亲近亲近,它肯定寂寞了,何况你从来都不给它好日子过,我的小穴儿亲亲那么娇嫩可怜,应该要多亲亲爱爱它,不然它会难过的。」李惜观一手压着一隻温常年的大腿,接着俯身舔上去。 「啊…嗯昨晚…你在里头洩了两次,嗯嗯…这样还不够亲近?」温常年仰着头,双手无处着力只好紧握着桌沿。 「那不一样,做爱归做爱,爹亲亲小肉穴归爹亲亲小肉穴,年,感觉到了吗?小穴儿多高兴,都在跳舞了,我的小穴儿,爹亲亲,爹爱你。」 李惜观开始用舌头做出抽插动作,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了身体,情慾如潮一波一波涌上,温常年忍不住想合上双腿躲避李惜观的动作,可是也每每在这个时候,李惜观就会更强势,更奋力的埋头猛舔。 「啊…李惜观…嗯…啊…。」 「年,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年,加油,加油,年。」口手併用,李惜观非要把温常年推上高峰不可。 「啊…李惜观…要…要…李惜观…已经啊…李惜观…啊…。」眼前光茫漫天,一时间似乎什么也不存在直至数秒,温常年因为紧握桌沿而指节泛白的手终于松开,他睁开双眼,一时还觉得有点茫然。 然后,一个嘖嘖有声,舔的浑然忘我的人提醒了他是怎么回事。 「嘖嘖,小穴儿真甜,嘖,小穴儿,爹的小穴儿。」 「李惜观,不要了,嗯…别…别再来了,我好累。」温常年努力撑起身子,用手推了推李惜观的头,刚刚才缓过来,可是对方还不停的舔弄,他很怕又在陷入另一波情慾里。 「好,年,不怕,我帮你擦擦,你再躺一下。」自从李惜观携着温常年外出基察回来后,李惜观便搬进最大的那间会议室,撤走了两张大桌,设了一张沙发床,如果不是温常年严正拒绝,他本来还想置个小卫浴间。 擦净温常年的身体,李惜观就着姿势,让温常年熊抱着他,他托着温常年的臀部走到沙发,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接着扶着温常年的颈部让他躺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好好睡,年,不用担心,我会锁门,不会有人进来,年,我爱你。」为温常年拉上被子,李惜观又亲了温常年的额头一下,才起身走开。 温常年睁开眼睛,看着李惜观走向桌子穿裤子,那管加农砲依旧直挺挺的立着。 又在这种情况下说我爱你了!无赖。 可是,他想,或许,也许,李惜观真的爱他。 因为他那个直挺挺的加农砲。 温常年不自觉的笑了。 接着闭上眼睛稳稳睡去。 -- 恋爱一 又过了一週,眼看李惜观来台中分部已经一个月,李惜观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终还是会有离去的一天,只是李惜观不提,温常年也不问,再说,他能问什么呢? 问他什么时候要离开台中? 然后呢? 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吗? 不用问温常年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是李惜观啊,李家叁公子李惜观,怎么可能留在台中这个小地方?就算要留,因何而留?为他吗?温常年还不至于到不知自己有几量重的地步。 所以,换个角度,问他要不要带自己走? 想到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向李惜观说这些话呢?又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照李惜观这种无比勤劳,日日苦耕的态度,说不是他早已经蓝田种玉、珠胎暗结,那还有点藉口,可他是个男人,就算他有双性性徵,但他的女性器官并不足以到为谁怀孕生子,百万分一?~还不如买个乐透彩机率还高一点。 摇头失笑,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想到怀孕生子这点上了,他是男人啊,总不会被李惜观插几下就变女人了。 「嗯…轻点。」 「年,你不专心。」李惜观加快律动的速度,手上那根浸泡过精油的暖玉也跟着一抽一插,侵入着温常年臀瓣中那个隐密的小口。 「嗯嗯…我要嗯…嗯…专心做什么?我啊…不是…嗯嗯…只要享受就…就好了?」温常年拿李惜观第二常说的话回他,至于最常说的是什么?当然是我爱你。 「还有能力笑话我?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嗯~?」 不断的顶动撞散了温常年的担心,剩下的只有情慾,下半身两个穴口都有东西在顶入抽出,有时候他竟会觉得是李惜观长了两个阳具在侵入他;从两週前温常年开始允许李惜观开始使这他口中的这些「辅助用品」,李惜观简直疯狂了,隔天就宅配到了叁大箱东西,还拉着温常年请了两天假,非把所有东西都试个遍,搞到温常年真的失禁,威胁要搬出去才罢手,后来他们定下契约,每次性爱使用的辅助用品不得超过两样,每天不得超过五样,温常年才松开拉住行李箱的手。 「李惜观别弄了,我累了。」 温常年双脚大开趴在床上,下腹处垫了两个大枕,使他又有些像是跪着,李惜观则埋首在他的下半身,拿着两根浸泡一天精油的所谓「小加农砲」浅浅抽插两个穴口,嘴巴也不停这里舔,那里亲亲,一下连吸带轻咬,一下又想把舌头挤进已经塞了一根直径约两公分玉势的穴口里。 「不行,这里使用那么常用,一定要好好保养,那么美的东西,如果因为偷赖让它变丑或长痔疮,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你累了就睡,等下我还要帮大白、二白按摩,你先睡。」 握在李惜观手中的是一种玉,也叫翡翠,玻璃种帝王绿,李惜观买的是原石,请店家做了两根玉势,是仿李惜观阳具做的,模型还是李惜观自己开的,靠近尾端的部份粗不到五毫米,底部有做圆底挡在穴口,不会有拿不出来的危险,其它散料做了十二颗大大小小的珠串,还有些小碎料就黄金镶嵌做成板指,只是这十个戒子是五个五个连一起,背上有个环,环上牵着鍊子,鍊子顶端是个扣环,温常年一戴上整个手部都不能动,感觉比手銬还吓人,每次李惜观玩疯了,便要温常年戴上,将他双手扣在床顶,高度刚好让温常年差那么些能坐,差那么点能跪,最后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没先说就拉上温常年玩骑顏,那次温常年在没有插入的状态下接连高潮了几次,接着尖叫着昏过去,醒来气的差点把那东西融了,最后在李惜观「那个也要一百八十万」大叫声中才放弃。 没办法!他是穷苦出身的孩子,实在下不了手毁掉一个要价一百八十万的东西,虽然那东西本身的用途荒唐又无耻。 「年,睡着了吗?我要帮你翻身,别吓到了。」 半梦半醒间温常年随着李惜观的动作翻了身,仰躺后,另一种精油香气扑鼻而来,第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是这样跟他介绍,「这瓶红的是拉提用的,这样大白和二白就不用受到地心引力的摧残,这瓶浅绿的是活化用的,这样这两朵小花就不会因为爹过度吸吮而色素沉淀,可以永远粉红娇嫩。」那时温常年翻了个白眼回,「那你不要吸不就得了。」只见李惜观一脸委屈嚅喏的说:「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吸!」 下身的两个穴口夹了东西,温常年稍有意识时总忍抑不住收缩内里,这也是李惜观讲求的另一个功用,让温常年反射性收缩运动达到紧实不松的功效,而且,在李惜观发现后穴即使不清掉体液温常年也不会不适后,每次李惜观总在拔出阳具后就把玉势插入,非要温常年含着他的体液,直到不得不清掉为止。 「嗯…李…嗯嗯…李惜观…啊,不要了,好…嗯…好睏。」 「没事,年,你睡,再一下子就好,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这回李惜观双手拨弄掐揉温常年的乳房,一边吞吐他的阳具,温常年实在是睏,可又不得不攀上慾望的波谷,真恨不得一头撞昏算了,可转念一想,李惜观对他的身体还真是爱不择手,就算他还不能完全相信李惜观真爱他,可是他承认李惜观对他的身体有异常的偏执,哎~到底是那种病啊?能疯到花了两千多万搞些端不上台面,连说出来都觉得脸红的东西。 -- 恋爱二 「年。」 「嗯。」 「年。」 「嗯?」 「年。」 「什么事?」 「年~。」 「有事就说,不然我就戴耳塞去。」 「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年,我已经连台中分部十前年的呆帐都整完了。」 「那不是很好吗?」何止十年前的呆帐,台中分部近十年的所有东西,只要有一点点不对劲的基本上都被李惜观揪出来整平了。 「年~。」 「直说,不然我真的戴耳塞了。」温常年目不斜视,手指啪塌啪塌的敲键盘,怎么也没想到小心如自己居然也让李惜观这无赖抓出两件失误,害他回到家还要打报告,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欲言又止,卖萌求安慰。 「年,你都不关心我。」 笔电整个被抢走,温常年正下也不得不正脸对着李惜观,哎~忍不住又叹气了,「我怎么不关心你了?」 「你明知道事情做完了,我就没有理由留在台中,你一点都不担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早点走,这样就少个人整天搔扰你?」 额角爆青筋,食指都指出来了!若不是天天受其所害,温常年还真想脱掉李惜观的裤子看看里面那根加农砲还在不在,这个样子像是那个鑽石单身汉李惜观吗?倒像完事后深怕对方不负责的小女孩。 「就算台中再糟,问题再多,总有理完的一天,这不是早知道的吗?问题理完了,你这个总公司派下来的督察也就要离开,这不是也早知道的吗?所以,你在烦恼什么?」 「你想不想我离开?」 「不想。」 「真的?」 「李惜观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条裙子?」 「温常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 「我们。」 「我们的什么?」 「你和我之间,我们的感情。」 「不就是 one-night stand。」 「温~常~年~。」这叁个字李惜观喊的咬牙切齿,笔电碰一声被砸在桌上,人也从沙泼上立起来,双手握拳用力到隐隐颤动,这一拳打下来,下巴肯定错位,温常年决定收起玩心,好好跟李惜观谈。 「我喜欢你,虽然还谈不上爱,但我喜欢你,除了舅舅,我第一次喜欢另一个人。」看到对方一脸惊喜,温常年也忍不住跟着一笑,用得着那么开心吗?凭他李家叁公子,还有拿不下的人吗?「但是,我是男人,我有我的生活,我的事业,我的梦想,我绝不可能让你买间屋子就待在里面,整天打扫,洗衣,煮饭,等你回来,那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我要说的说完了,现在换你。」 「年,只要你爱我,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我没说我爱你啊?」这句话温常年没能说出口,因为李惜观一说完话就急吼吼的吻上来,双手也没间着,一手脱衣,一手解裤子,不到一分鐘,吻还没完,他已经赤条条尤如新生的婴儿。 「啊…」 一回家就塞入的玉势,被李惜观捏在手里进进出出的浅插着两个穴口,一下子挤进一根手指,一下舌头又舔进来,温常年躺在沙泼上,臀部下是李惜观的呈跪姿的大腿,让他无处可躲,双手无处着力,只能紧抓着沙发,总统套房的沙发应该不便宜吧?温常年真怕自己那一次一不小心给它抓破了。 「嗯…啊…够…了,啊…别折…腾…进…嗯嗯…来…进来。」 「好,年,别急,我马上进来,小肉穴和小嘴嘴都等急了吧!爹马上来疼你们。」 又说着疯话的李惜观无赖虽无赖,可他竟觉得习惯,现在一听到李惜观这些疯话虽然依旧觉得难堪,但不可否认这样似乎更容易动情,下身相连之处湿漉又烧灼,李惜观的律动频率突然加快,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身体,股间深处那个仿真阳具突然动了,温常年双腿一绷,前方射出白浊,连接着女性的那个部份也传来一片暖热。 「年,不怕,你不是尿床,是潮吹了,年好棒,现在都不用摸小小年就射了,而且,还潮吹,简直是世界少有的名器,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回神过来,温常年就见李惜观充满爱意的抚着他的发,下身并没有拔出来或猛攻寻找快感,而是慢慢律动安抚延长他的感觉,多体贴的情人啊!可是温常年一点也感动不起来,什么叫世界上有的名器?现在是在拍AV还是GV?有谁会对自己情人说这种话?到底是什么样的狗屎运让他遇见个这种空前绝后的人! 「闭嘴。」 「好,我闭嘴,我们来专心的做快乐的事。」 李惜观抽出下身,马上就把股间那个仿阳具抽出再插入所谓的小肉穴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一想到温常年含着一肚子他的精液,他就兴奋的不可自抑;接着他把温常年调整成跪姿,双腿跪在羊毛毯上,上身趴在沙发上,拉过温常年的双肘,再将自己缓慢的、深深的插入温常年的股间,直至齐根插入,他和温常年都忍不住「啊」的叹出声。 「嗯嗯…你…你又想…做什么?别,别…这样,啊…去床上啊…」温常年发现李惜观拉着他想就这个姿势站起,他不喜欢站着做,李惜观持久力惊人,站着做只会让他太快耗尽体力。 「好,年,我们去床上,不过年你要加油喔!」 什么? 真是混蛋! 现在温常年终于搞清楚李惜观那句「你要加油」是什么意思,那无赖居然想插着他走,身体被迫形成ㄑ字型,温常年无比后悔自己忍不住说了喜欢那无赖的话,现在那无赖兴奋成这样,喊停也来不及,还不如快点走到床上。 「嗯嗯…啊…。」 「年,加油!你才走了两步,加油!」 一走动体内东西的存在感变的好明显,尤其走动时的挤压扭动让李惜观又大上一圈,温常年不禁软了脚又被李惜观顶起来,人半坐在李惜观的下身,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那一处,那种感觉让温常年忍不住捲曲了脚趾。 「拔…拔出来……嗯…到床上…床上给你用…叁样…叁样…」辅助用器没说出口,温常年又让李惜观顶的失了呼吸。 「不行,年,要加油!一定要自己走到床上,年,乖,还剩不到二十步,你一定可以的,年,加油!」 好不容易找回呼吸,在李惜观停下动作时,温常年对着李惜观大吼,「以后不准看调教系的东西。」 「好。」对于这件事李惜观一定都不在意,现在看那些东西只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用,依他的程度,出书或当导演都没问题,再说看远不如跟温常年做来得有趣。 -- 恋爱叁 再不愿意,该来的还是来了,星期五台中分部的职员个个眼眶含泪,夹道欢送最后一天来上班的李惜观,跟在李惜观后面名为督察特助,实为跟着李惜观回酒店的温常年抑不住笑意,只能低头掩饰。 「想不到台中的人感情那么丰富,这一个多月我没给过什么好脸色,看我要走居然有好几个人都快哭了。」过了一个红绿灯后难得安静的李惜观突然开口。 这下温常年是真的忍不住了,「噗」的一声,接着狠狠的大笑,再忍他就要内伤了。 「你笑什么?」本来因为就要走心情很不好的某人,现在心情更差了。 「他们是快哭了,喜极而泣啊~大哥。」忍不住温常年又哈哈哈的笑起来。 「那你呢?兴灾乐祸,恨不得我快点走?」 「李公惜观先生,好好的闹什么彆扭,想转性变李妈惜观吗?」温常年一定神才发现李惜观是真的生气了,「不是都说好了,还闹啥脾气?」 「想到要跟你离那么远心情就差,你那么诱人又不自觉,没有守在你身边我怎么安心,搞不好没一个礼拜就让人吃了?」 「高雄离台中不到两小时车程,督察你五点半下班,七点半就到房里了,能有多远?再说,我那里诱人?没遇见你之前我可是当了二十几年,快叁十年的处男,李惜观,世界上应该找不到像你那么变态,对我这样的身体乐此不疲、爱不择的,我想除了你也找不到第二个,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摸摸李惜观的耳朵,温常年想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用这样轻佻的情话调戏另外一个男人。 「哎~那是你不懂,你以前每天两点一线,不是上班就是回家,假日顶多上超市、大卖场,偶尔上公园跑步,再加上老冷着脸,所以没人敢用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可是你现在被我开发过了,全身散发春意,眼角的媚态挡都挡不住,男同看一眼一定就贴上来了,到时就算你想赶都赶不走。」 看着李惜观苦皱着眉,真心烦恼的样子,温常年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什么叫全身散发春意,眼角的媚态挡都挡不住?李惜观我拜託你,别再看那些怀春少女小说好吗?再说,你看我跟熊旦坐那么近,怎么就没看他用热脸来贴我这个冷屁股,赶都赶不走?」 「他有主了。」 「你又知道了?」 「我还可以告诉你,他那位每个星期叁和週末才会来找他,性能力很好,因为那颗蛋每个星期四和星期一都会化上自然的烟燻妆,走路脚步虚浮无力。」 看着李惜观言之凿凿的样子,温常年不觉失笑,敢情这个人的细心都用在这种地方了,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年,你会等我吧!不会变心吧?」 「我会等你。」本来还有玩笑之心的温常年看着李惜观一脸凝重的样子,不禁也跟着慎重起来,握上对方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诚挚的承诺。 「回房里你要让我好好亲亲大白、二白、小嘴嘴和小肉穴。」 「好,让你亲。」 「让我用乳头震盪器。」 「好~你就给我用在你的乳头上,」原本饱含情色意味轻揉着李惜观耳朵的手,跟着咬牙切齿的语气改成重扭,「你敢不用,今天我就是拚死也不会让你插进来。」 弄些各种不同样式、形状,功能的跳蛋和按摩棒就算了,还老想整他的胸部,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不想不气,越想越气,加重手指的力量,温常年满意的听着整车嗷嗷呼痛的叫声。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恋爱四 分开的日子终于来了,星期天晚上,温常年拖着半散的身体,半走半爬的送李惜观走到房间门口,然后又被李惜观抱回床上狠狠的蹂躪一番,最后他真是连动一动手指头的能力都没有,昏昏沉沉的睡着,直到半夜觉得身子冷,左翻右探都找不到温暖的那处,惊醒,这才正正切切的意识到那无赖真的走了。 温常年坐在床上着实愣了好一回,才拉上棉被把自己牢牢的捆了一圈,左翻,右翻,仰躺,侧躺,趴着,怎么换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安睡的姿势,看了下床头柜上的时鐘,才凌晨叁点半,那无赖现在应该仍在熟睡中,自己却睡不着,想起来还真是不甘心,真是TMD~什么时候他温常年身旁少个男人就不能睡了,从壁橱里拉出一条棉被捲成一团,温常年抱着棉被,硬是把自己塞进睡梦里。 再醒来温常年仍觉得累,原以为自己已经睡了很久,看向床头却还不到六点,天空已经不再墨黑,蓝蓝白白阴阴鬱?,看了心就闷,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无赖才走不到一天,怎么他一个年过二十五的成年人就开始悲风伤秋? 不行。 他得振作起来。 套上浴袍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开机键,温常年狠狠的坐下,力图振作,结果下身里的那两支小加农砲就这样狠狠的深入他的体内,「嗯啊…李惜观…嗯…」,居然给忘了! 可恶的无赖啊!真是名副其实的无赖,走前还不忘整个两根东西。 真想把它掰断算了,可是一想到一根要价就超过五百万台币,温常年又觉得下不了手,五百万啊~叁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下这个钱,现下一千多万的东西就在他体内,他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千多万啊,一般上班族连看都不曾看过,可是,一千多万啊,他也只能拿来塞在下半身的器官里,既无法拿去买房,也不敢拿出来现给家人同欢,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这一千多万立马又不觉得值钱了。 温常年坐在比他办公室里大上一倍的桌前,开始试着将自己扳回正常生活的轨道里。 他并没有将体内那两支玉势拿出来,并不是忘了,而是刻意不去想,因为他不想承认,他并不想拿出来,以前是气急败坏,恨不得将东西拿出来卖掉,永远不见,现在李惜观不在这里,没有人会阻止他拿,温常年却不想拿了,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身体感觉得到那两支东西时,心里也觉得安定一点。 另一面,在一个多小时车程外的高雄,温常年以为在熟睡中的李惜观,现在正喝着红酒,看着那片让温常年心闷的天空,「年,你还在睡吗?应该在睡吧!」李惜观又帮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愿在一瓶酒喝完前,天已经亮,但愿在这瓶酒喝完前,七点已经来到,他真的好想温常年,他好想他的年年亲亲,想的他一夜都睡不着。 莫非是患了相思病了? 不识相思,才教相思。 真的爱上温常年了? 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迷恋他的身体,可是,这夜不成眠,食不知味的又是什么呢? 这就是爱上了的感觉吗?还真不坏,本来以为找到身体契合,有奶有洞的就很幸运了,谁知道还真能爱上了,他李惜观就是那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连幸运女神都攀着不走。 想着想着都想笑了,真不知道牵着温常年回老宅给爷爷看时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呢? 「爷,您看我照您的吩咐,找个有奶有洞的爱人回来了。」 老人家家的下巴不知道会不会合不上。 李惜观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心底盼着七点快来,他好打电话给他的年年亲亲。 -- яōǔsんǔщǔ2.cōм 分离一 七点了,无赖会不会打来? 念头才起,就听到「嗤」手机振动的声音,下一秒歌声响起。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随行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 拿爱与我回应 我什么都愿意 我什么都愿意 为你 我什么都愿意 我什么都愿意 为你 笑着把歌都听完,正想再听一次。 铃…铃…铃… 房间电话响了,还是老式的那种催魂铃,温常年慢慢的拿起话筒,心想,以后等退房时一定要叫李惜观写在意见表里,这种铃声实在是太催残耳朵了,这里是总统套房,至少放个四季颂才配得起这个房价。 「年,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那有不接电话?」 「明明就是。」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那请问李大督察,现在我们是在干什么?」 「你刚故意不接手机。」 「你怎么知道我故意不接,说不定我是睡着了没听见。」温常年笑着回应,一边开始关电脑,整理东西,他想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应该不会再有机会做公事才对。 「你才不可能没听见,而且,如果你是在睡觉,你肯定第一时间把电话关了,不会放着任它叫,你摆明了就是要吊我。」 「呵呵呵…你倒是真的暸解我。」 「当然,我早说过了,你还没开口我就看到你直肠里了。」 「李大督察一大早我早餐还没吃,你就跟我谈直肠,是想让我等一下吃不下饭吗?」 「不行,十分鐘以后早餐就会送过去,你要全吃完。」 「你叫了room service?」虽然知道李惜观对他事事贴心,但人都去了另一个地方,还掛记着他的早餐,这点还是撞击了一下他的心,从小没有爸爸,妈妈几乎又是半疯的,舅舅虽然疼爱他,但毕竟是个男人,有事业,有朋友,有自己的爱人,能照顾他衣食无缺已经是仁慈,怎么可能像李惜观这样像是转着他的世界转一般。 「对,而且东西你要全部吃完,我嘱咐了叫waiter要全程服务,看着你吃完。」 「李惜观,如果不是年龄不对,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我爸了。」 「年,我也很想当你爸,你不知道我多想看看小白、二白,小嘴嘴和小肉穴小时候,如果能亲亲,好好的爱抚爱抚幼年的它们那有多好,想到能看着它们从小到大的样子,喔~我都硬了。」 「硬你的头,李惜观你脑子灌太多精虫灌坏了吗?如果你是我爸你还能亲我那些地方吗?」 「亲又怎样?我还要摸,还要插入去,我们都是男人,不生孩子没那忌讳,我一点都不在意年乱伦什么的。」 「你不在意,我介意啊!我还无法像您李公子这般毫无所忌,特立独行,还有,我不是你儿子,也不是小孩子,早餐送进来就叫waiter走,否则我一口都不会吃。」 「那你开视频,我要看着你吃。」 「叮咚」李惜观话才说完,门铃声就传来,温常年翻了一下白眼,点开视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等下,年,先别开门。」 温常年手都握上门把了。 「李督察,又有什么吩咐?」 「把浴袍重新绑一次,领口遮紧一点,不准把锁骨露出来。」 看着李惜观恨不得重萤幕里出来的样子,温常年真的被逗乐了,「我说李督察,您不只精虫上脑,还糊住眼睛了吗?我缚胸绑了,还套了内衣,能看得到什么?再说,就算我脱了人家也未必想看好不好?」 「不好,你把衣服穿好,否则我今天就算不去高雄分部上班也要衝回去帮你穿。」 懒得说了,温常年把腰带解开,拢了拢浴袍,再重新绑上,把手机对上身体,再回到脸部,「李督察,这样可以了吗?我要开门,也别让waiter等那么久,人家还有事要做。」 「让他等有什么关係,相信我他一点都不介意的,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包下那个总统套房。」 「你别说,我也不想知道,我要开门了。」温常年也不是刚毕业的学生,总统套房要价多少,确切的数目他是不知道,但多少还是有底,也有试过叫李惜观把房退了,他回去住他那两厅一室的小套房就好,可是当李惜问了套房隔音的问题,他就马上打消念头了,房子贷款还有十六年,他可不想夜夜让邻居睡不着觉,天天教人指指点点。 哎~说真格的他的那小套房也是水泥钢筋盖的,隔音效果也不差,只是,李惜观这疯无赖那么爱折腾,每次不搞到他哭爹喊娘绝不罢手,那样的声响,温常年觉得还是小心点好了,至少这样当李惜观有天突然对他失去兴趣,完全离开他的世界时,他温常年还有个栖身之所,他相信现在的李惜观是真心对他,喜欢他,但真心是会变的,而喜欢的保值期又有多久?他不敢意测。 「年,快把手机架在餐桌前,我们开动,还有,我已经跟酒店订好车每天送你上班,你不准去挤捷运了,知道吗?」 「李督察,你会不会管太宽?一个多月前我一样是挤捷运上班,而且已经挤了好几年,没那么娇贵。」 「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坐就是,在我眼里你就是娇贵,你…。」 「好,李督察,再不吃东西要冷了,开动了好吗?」 「嗯,好,年,快点吃。」 -- 分离二 早上温常年还是坐了酒店派的车,他是个小上班族没办法跟那个疯起来什么都不管的无赖耗。 在距离公司两个路口前温常年让车停下自己步行过去公司,李惜观的事他不想搞的人尽皆知,也不是怀疑什么,只是,他还是想保留一点,以免那日事情生变,他不会无处遁逃,不至于太恨他,李惜观是第一个走进温常年心底的人,所以,以后无论如何温常年都希望自己来日想起这个人的时候仍然可以笑着祝福对方。 「思念是一种…」才坐到座位上,手机的铃声马上响起,温常年几乎忍不住想四处探探,看李惜观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什么的,怎么可以那么神准啊! 「到公司了?」 「嗯。」温常年往外探探头,发现来公司的没几人,没有拉上百页窗,放心坐下开聊。 「车上有准备现磨咖啡有没有拿?不准再喝叁合一的,对身体不好,别只是贪免费,免费没有好东西,以后不要再喝公司的免费咖啡了,听到了没有?」 「李大督察,那个提供免费咖啡的公司不就是你家开的吗?」温常年笑了。 「年,我是为了你好,你用得着这样挤兑我吗?」 「什么是挤兑?你是银行吗?怎么挤兑?听不懂啊~李,督,察。」 「年年,你明明有跟大陆接洽,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挤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小肉穴和小嘴嘴寂寞了?爹晚上就回去好好爱它们,年年,你就别闹彆扭了。」 「你才寂寞。」 「我是很寂寞啊~尤其是加农砲,寂寞的紧。」 「李大督察,我早餐才刚吃完你就要讲这些让我噁心的事吗?我都想吐了。」 「年,我说的是实话怎么会噁心?噁心?想吐?还是你有了?哈哈哈,真开心,我要做爸爸了,我…」 温常年手一抖,差点就把咖啡洒在企划书上,「有你妈的头,老子是男人,想当爸爸找女人帮你生去。」 「人家只要年年帮我生的孩子,其他的我都不爱。」 「那就抱歉了,李先生,你准备绝后吧!」 「为了你,年年,我甘之如飴。」 虽然知道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但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捧着哄着的温常年还是逃不过为之醺然。 「李惜观,不说了,我要准备上班的东西。」 「好,不说了。」李惜观暗暗的笑,我的年年害羞了~呵呵,「午餐我已经订好,司机会把餐送到公司,你要记得吃,不要再去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嗯。」 「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 「还有事吗?李惜观。」 「有事,嘖嘖嘖…」李惜观对着手机收声孔亲了好几口,「我爱你,好,没事了。」 呃~好吧!事实上「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那句话李惜观是在心里想的,他还不想问出口,温常年彆扭又害羞,他可不想一个弄不好把已经萌芽的爱苗给弄死了,那他就真的要去撞墙了。 -- 分离叁 十二点一到,真的是十二点一到,打卡鐘的「滴答」才响,几乎是同时间,温常年的手机也响,「思念…」赶在第一时间点开,做贼心虚,温常年总觉得平常没有什么私人电话的自己,今天一下子简讯来,一下子电话响,肯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事实上这个当下就如李惜观所言,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连唯一跟他算的上交情的熊旦都没有。 「什么事?干嘛一直打电话?怕没人知道我们的事?」 「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是年你自己多心,再说早上到现在人家才打了四通,没有一直打电话啊!」 「九点到十二点才叁个小时就打四通,还不多?」 「我每一秒都肿着加农砲想着你,才打四通电话,已经很收敛了,年年都不知道人家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手都捏红了。」 「你那根不论什么时候都会肿的加农砲我治不了,你该去看泌尿科。」 「年年,今天心情不错喔!」 「是不错,所以你别来坏了我的好心情。」温常年不否认自己心情好,没有人愿意老是一头热,既然被取悦了,他也不介意让李惜观知道。 「那就好,午餐到了,在前两个街口,你去车上吃个饭,睡一下,时间到司机会送你回去公司。」想像着温常年拿着话筒,嘴角微扬的样子,李惜观的加农砲硬了,「呃…年,加农砲真的硬了。」 「李惜观,所以叫你去泌尿科嘛。」温常年想像着李惜观顶着裤襠讲手机的样,忍不住无声的笑。 「去泌尿科?去脑神经外科都没效,只有插进小嘴嘴和小肉穴才有效。」 「少白痴,那话儿有事去脑神经外科干嘛?」明知道对方是装傻故意说疯话,但不可讳言,温常年的确被取悦了,嘴角抑不住越来越往耳根扬,「你要真是脑神经外科治那话儿,小心被转诊去经神科。」 「年,你怎么可以暗指人家疯了,不过年说的没错,我真的是疯了,我为你疯狂。」 温常年几乎可以看到李惜观捧着心,装出深情的傻样,摇摇头笑了,不常笑的他突然发现笑也会让脸部肌肉挺酸。 「你…」(扣扣),温常年的办公室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接着他就看到熊旦开门探进个头。 「在忙?」熊旦来找温常年吃午餐,在李惜观未到台中分部之前温常年和熊旦时常一起用餐,直到温常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温特助,天天被掛在李惜观身上才才停止,现在李惜观离开台中,熊旦自然而然来找温常年。 捂住收声孔,温常年对态旦说:「等我一下。」放开收声孔,温常年低头敛声对李惜观说:「不说了,有人找我。」 「谁?」 「熊旦,不说了。」温常年把手机掛了,对着熊旦微笑。 「温…」而另一头的李惜观差点就把手机给砸了,虽然知道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出什,可是温常年为了那颗蛋掛掉他的电话这一点,还是让他觉得整个心情差,不,虽然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什么,可是温常年可以对那颗蛋做什么啊!他虽然老是叫温常年那话儿小小年,可是事实上可一点也不小,虽然不能让女人怀孕,但如果拿来操男人可是很够看的,想到这点李惜观的心又纠结起来了。 不敢相信自己蠢成这样,明摆着一个大露洞却没有防范,顶着一个被手揉乱的鸡窝头,李惜观开始撞会议室门旁的墙,「咚,咚,咚…」哇~痛!用手揉揉额头,又开始撞,「咚,咚,咚…」害得高雄分部晚点出门用餐的人都没敢再出办公室用餐,就算是买了东西或带便当的也没敢拿出来吃。 「交女朋友了?」熊旦第一次看到温常年一脸温情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调笑。 「不是,我没有交女朋友。」没等到温常年点头或是害羞否认,反而见他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我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么东西?」熊旦愣了一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露出僵硬的笑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常年兄,怎么当了几天温特助就变得这么高深莫测,深奥难懂了?」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熊旦学弟。」看着熊旦一脸紧张的样子,温常年笑的更开了,这个原本的国中同学,大学又变学弟的人,总是调笑他,这是第一次他有机会调笑回来,呵呵,感觉还挺不错。 「呃~?卡,重来。」熊旦对着一步步逼近的温常年做出拒绝的手势,接着又做出拍板的动作,「常年兄,今天我们吃什么好呢?你前一个月都跟着督察吃香喝辣,会不会不习惯一套百来块的餐点?」 「哈哈哈~你也有这天啊熊旦学弟?」熊旦不想说,温常年也不点破,有些事知道就好,就像他跟熊旦一样,从国中到大学,很少特别联络,但遇上了一起吃饭喝酒谈天说地却也不见陌生,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不需要特别剖析坦白,也不需要交换秘密来显示友情的坚固。 -- 分离四 「啊?」 「嗯!!!」 怎么回事? 温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后往两个街口外的派车走去,在一个行人稍少的转角居然被人抓了!刚转进街口,一块布捂上温常年的的嘴巴,一隻手抱着他的腰将他往一台黑休旅车拖,温常年拚命的挣扎,可对方的手却像是铁手一般坚固不动,手指攀着车门边几秒,温常年终还是被拉进门里。 一进到漆黑的车里,一时间温常年什么也看不见,车窗都贴上黑色胶膜,阳光透不进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其实里面的人本来不至于完全看不到,只是温常年是从一个阳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进一个阴暗处,视线还在适应,而且一进车里因为温常年试图呼救,对方便把布塞进他的嘴里,接着把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点适应似乎要看见东西,又被蒙上,以至于温常年觉得车里是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 什么? 对方在扒他的裤子! 温常年抬脚想踼对方,反而被对方一手擒住抬高,拉掉裤管,架上肩膀。 「不…不要…」温常年惊慌的想要呼喊,可是嘴里塞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方并没有拉掉另一隻裤管,而是将膝盖压住温常年的大腿,接着便把手指伸入他的内裤里抚摸他的臀部,再慢慢划向前,滑过他股间羞涩的小口,滑过他不该有的女性性徵,接着是他的阳具,划到尾端时,对方用手指把他的阳具挑出内裤,居然用舌头舔了一下,吓的温常年忍不住惊呼,不过事实上也只有发出「呜」的声音。 然后,对方居然开始为他口交,呃?不是,是为他女性的那个部份口交,内裤已经被压到一边的大腿根处,对方一边为他的女性性器口交,手也上上下下擼动他的阳具,对方手上的厚茧使他觉得阳具觉得有点生痛,但快速的擼动又催动快感上涌。 温常年硬了。 他绝望的流下眼泪。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只要被男人摸摸亲亲舔舔就会发情的傢伙了吗? 这时对方显然也发现温常年的变化,不只手动的更勤快,嘴也花样百出,舔舐,啃咬,吸吮,甚至把舌头伸进阴道里仿阳具般抽插,「呜(不)…呜(不)…」怎么可以?快感来的那么强烈,温常年胸部也开始涨痛,说不出是怎么的难受,只恨不得有人将他缚胸拿开,狠狠的搓揉他的胸部,吸他的乳头才好,被舔弄的地方已经湿了,酥麻的感觉直窜脑门,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又不是月潮期,怎么能让男人随便弄几下就发情了。 温常年试着起身反抗,结果对方反而趁着动作把内裤也脱了,另一隻腿也架上肩膀,一个热度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接着便慢慢推进。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 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 -- 相思一 「年,你夹太紧了,加农砲没办法进去。」 听到声音温常年傻了,任着对方挺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呜(你)呜(这)呜(疯)呜(子)呜(发)呜(什)呜(么)呜(疯)?呜(放)呜(开)呜(我)!」 「不行,我放开了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乖,而且我没有疯,我这是在处罚你,说好五点半下班,你居然搞到六点二十才离开公司,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虽然温常年只有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是显然李惜观一点都不受影响,完全可以理解。 「呜(你)呜(怎)呜(么)呜(在)(这)(里)?」李惜观趁着温常年分神时用力将自己完全推入,「呜…」痛感与快感在温常年体内乱窜,要不是嘴巴被布塞实了,温常年一定会失声大叫,眼睛看不见,听觉和触觉就显的更敏锐,听着李惜观呼哧呼哧的呼吸,因交媾动作发出嘰咕嘰咕的声音,李惜观的身体传来的热度,混乱着温常年的神智。 「我下午开完会就过来了,大概叁点多出发,想着五点半就可以见到你,拚命叫司机赶,被开了两次红单,结果你倒好,让我等那么久,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说话完全不会影响李惜观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实打实,像打桩似的狠狠的插入温常年的体内。 「叭」 「嗶嗶嗶」 「叭叭」 六点到七点正是下班尖峰时间,停车的地点虽然是人车较少的小巷,但相隔不到一百公尺外就是条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车子的喇叭声和交通警察的哨声让原本神智迷乱的温常年惊醒。 天啊!相距不到一百公尺外有超过一百人在来来去去,而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动情,甚至濒临高潮。 「妈的…真爽!年,你真紧。」 「呜(拿)呜(掉)。」 「年,你确定吗?」 「呜(拿)呜(掉)。」 「好。」话一落,李惜观一手拉出温常年口中的布,一手扯掉眼罩,原本一下一下的挺动却突然失了次序快速,毫无规则疯狂的顶撞。 「啊…嗯…」温常年嘴巴里的布被抽掉,李惜观又毫无预警快速的抽插了起,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出声,可是一看见窗外的有人又抑住了嘴,只能狠狠咬住下脣忍耐。 「呼…好爽…年,你好紧好热。」 「李,啊…嗯…李惜观,停,停下,嗯嗯,外面有,人,嗯。」 「不停,停不了。」李惜观放下温常年一隻腿,将人翻成侧躺,温常年手还绑在背上,仰躺太久对他太吃力,将对方姿势摆好,李惜观一脚跨过温常年的大腿,变成好像坐在他大腿上似的,不过他没把全部的重量放上去,他怕把温常年腿坐伤了,半蹲着推送,这个姿势可以很深入。「这样你就看不到外面的人,不要担心,年,放松一点,你夹太紧没办法插很深。」 到底是要多深啊? 虽然明白不可能,但温常年总有错觉,李惜观一次挺动比一次深,深的让他几乎有种会被贯穿的感觉,快感很够,可是也很吓人,换了姿势,看不到右方 窗外的人,可是左方一百公尺的巷外仍有人车走动频繁,一意识到这点,羞耻感便快速上涌,而羞耻感上涌的同时,快感就窜的更厉害,羞耻感和快感的交互作用上,温常年很快就僵挺了身子,射出一股白浊。 「啊~!」李惜观拚命的将下身往温常年体内挤,一脸不满,「可恶!居然这样就射了,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一句话听得温常年几乎泪流满面,明明就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才做过,而且是好几次,这个人居然还可以这样义正词严的说这种话,无赖啊!真的是无赖,而自己怎么就摊上这种个无赖呢?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相思二 「年,你干嘛打我?」 李惜观捂着下巴一脸无辜,温常年不看不气,越看越气,握紧了拳头一拳又招呼上李惜观的脸。 「你这无赖,你这疯子,你搞什么?混蛋,变态,变态。」 情慾过后,所有的记忆回笼,被绑架时的惊吓,以为被陌生人侵害时的害怕,以为自己被强暴还会动情高潮的难堪与绝望。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李惜观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年,不哭,没事了,不哭喔,不哭了,年。」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的满脸泪痕。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愣了一下,下意识手往脸上一摸,居然一手湿漉漉,然后他傻了,至从他母亲死后他就没再哭过,那是有多久,快二十年了吧!从六岁到现在,有什么苦他没受过,什么样的难听话他没听过,母亲朋友的假好心,房子被夺,被母亲朋友的儿子性骚扰,被骂淫荡妖怪赶出门,流浪街头,饿了就喝公厕洗水台的水,晚上睡在公园里被警察赶,被其它流浪汉赶,被舅舅接到家里,被舅舅的情人虐待…这一切一切都没能让他落下一滴眼泪,怎么现在他会哭到这样不能自己。 「年,吓到了是不是?年,不怕,不哭,我心疼。」把吓愣的人儿拉进怀里拥着,李惜观紧抱着温常年,一边安慰着他,一边给他拍背顺气。 「年,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是不是吓到以为自己对着不认识的人也能发情?」温常年的惊慌、害怕、绝望,李惜观一点也没有遗漏,不过他想温常年最在意的应该还是这个,虽然他觉得温常年的身体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可很显然温常年自己一点也不认同,亲了一下温常年的额头,李惜观又开口:「年,虽然你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是我,可是小穴儿和小嘴嘴可都是认出我了,所以它们才会快乐的跳舞,开心的享受我的爱,所以你一点也不淫荡,不怕,年,好乖,年年,不怕,你之所以会有那些反应完全是因为你的身体认出我,它们知道是我…。」 在李惜观的安抚下,温常年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两个小时内情绪翻腾的厉害,又经歷了一场性事,温常年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睡着,连车到了酒店也不知道,李惜观腰一弯,一个公主抱便将人抱出车子,酒店里的经理,门房,服务生都出来迎接李惜观,很少人知道,这家连锁酒店是李惜观进家族事业前和几个朋友合开的,甚至李惜观第一次入住时酒店的经理也不知道,是当他要离开台中才不得不打电话给秦天,也就是酒店的董事长,要求好好照顾温常年,这件事才曝了光,本来也只是玩票性质,谁知道真给做起来了,还做大了,就连李惜观自己也没想到。 看着睡着的温常年,李惜观觉得温常年睡着了也好,否则温常年肯定不会让他这样抱进去,不知道还要怎么闹翻腾,忍不住亲了温常年的额头一下,想不到他李惜观也有这样的一天,仅仅是看着对方的睡顏也觉得幸福饱涨了整个心,笑着把人赶紧抱进房里;而这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入一直伺候在旁的酒店经理眼中,以致后来的温常年常觉得莫名奇妙,自已明明是以助理身份住在酒店,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酒店经理见到他就像见到祖宗似的,?躬哈腰,殷勤问暖,在外面遇上了也有礼到让他莫名其妙,有次员工聚餐在餐厅遇到了,对方送了红酒,还利用关係帮忙打了七折,让他受宠若惊到有点害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了李惜观,李惜观也不说,只说套房包了那么久,当然要把他当祖宗供。 真是,当他没出过社会,这台中虽不如首都繁荣,但在也是个大都市,这酒店是多大的连锁酒店,包房的人可多着,但也没见酒店经理对谁那么殷殷切切,小心翼翼。 「不是说要让我好好吃饱?」温常年醒了,连澡都洗了,人一丝不掛的坐在李惜观大腿上,对方的阳具插在温常年股间的那个小口里,事实上对方趁他睡着时已经在他身上作乱不只一回,他那时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有感觉,只是每次快睁开眼,李惜观便在他身上几处按摩,快感和疲累一起翻涌,他没能清醒便又陷入梦乡。 「对啊,你看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在吃吶。」说完还故意挺动两下,害温常年差点一头栽进桌上的菜盘里。 「你这无赖。」温常年回头瞪人,对方还是对他直直笑,一点都不受他影响。 「快吃,年,吃饱才有体力做快乐的事。」 「那请问李大督察,现在你在做什么?」 「我?」李惜观嘖的一声,亲了温常年一口,笑的灿烂,「我在餵你上面的嘴吃鱼,下面的嘴吃肉棒。」 「你这变态。」 「唔…好爽喔年,再来,再多缩几下。」 温常年恨恨的瞪了李惜观一下,张口把夹到眼前的白昌鱼咬下,一顿饭折腾了两小时才吃完,其实温常年吃的只比平常多一点,但他觉得整个下腹好涨,不知道那无赖在他睡觉得干了什么。 -- яōǔsんǔщǔ2.cōм 相思叁 「年,你吃饱了吗?」 「饱了。」 「那我换吃囉。」 「什么?你还没吃饱?还不让我起来,你快吃。」 温常年想要起身让李惜观好好吃饭,结果不想对方也跟着起身,臀部被李惜观一撞,温常年又差点撞上菜盘,「做什么?啊…」,贯性使然,温常年手抵了桌子,人又往后一退,原本已经抽出叁分之一的阳具又齐根插入,而且对方还在往前,似乎是想就着这姿势站起来。 「做什么?别闹了!」 「你不是叫我快吃吗?我现在正在准备我要吃的东西啊。」大腿转了个方向,说完李惜观便一手穿过温常年的腋下,握住他另一边的乳房,一手紧扣着他的骨盆处站起来。 「啊…你做什么?」乳房被紧握住,股间有个灼烫的东西贯穿着,想要往前躲却动弹不得,温常年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依他的经验而言,无赖说的越正经做的事往往越下流。 「准备我想吃的东西啊,年,我好饿。」李惜观将人扣在怀里,把下巴靠在温常年的肩上舔舐、啃咬他的脖子,下身则命死的往前顶,如果可以整个身体塞入温常年体内,他也会毫不犹豫,只可惜再怎么努力能塞入去的还是有限。 「李…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李惜观,太深…啊…太深了…车上的事,我…还…啊,还没算帐,你…敢嗯,敢再疯?」 「年,你不知道吗?我早疯了,我为你而疯,而且该算帐的人是我,我对你的处罚还没完吶年,有没有很期待啊?」话完,李惜观将温常年更用力的扣进怀里,然后起步走向床上,由于温常年比他矮上十来公分,所以脚几乎不能着地,等于是让他抱着走。 「近朱者赤,近墨着黑」,这句话还真讲的一点都没错,跟疯子在一起久了,就算不疯,总有一天也会被搞疯。 温常年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经歷绑架,强暴,一丝不掛坐在男人大腿上吃饭,屁股里还插着男人的阳具,现在还被男人插着抱着走,这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吗?再这样下去他不疯也难。 结果,后面的一个小时里,温常年倒希望自己疯了,那样他就不用那样面对羞耻、难堪、快感、罪恶感翻滚交杂的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 「呜…呜…李…啊…不要,呜…嗯嗯…啊…不要了…求你…啊…李…惜观,李…惜…观…啊…」 立式全身镜把床围了一圈,泪如雨下,仍然不能遮蔽住温常年看见自己的样子,双手被扣高于头,用的是那翡翠镶金五五相连的板指,双脚大开后拖绑住,膝盖离床还有约六十公分,想跪下去都不成,脖子上扣着项圈让他无法低头,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样子便落入自己眼里,现下李惜观的阳具已经拔出去,但温常年倒希望现在是插在里面。 「嗯…嘖嘖嘖,年,你真甜,真好吃。」李惜观的脸完全埋入温常年的臀瓣,吸吮着那个害羞的小口。 「呜呜…不要再吸了,嗯嗯…啊…我,我,我帮,啊…你,帮你,嗯…口,口交,不要,不要吸了…呜…。」温常年原本以为车上那次以后他不可能再哭,结果不到一天他又哭了。 温常年尽力的缩紧股间那个小口,可是李惜观偏偏不停的舔舐齜咬,等他一耐不住放松了小口,便用力吸吮,直肠的东西便跟着他的吸吮缓缓而出,是什么?无赖再疯也不会疯到吃秽物吧!可是东西流出的速度又不像精液的感觉,感觉黏糊糊,天啊!忍不住了,温常年一放松又听到「嗉」的一声,东西又被吸出去了一些,他真的要疯了,他想他应该会疯吧! 「呵呵,年,这么开心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扭屁股,摇的真好看,以后要多扭扭喔。」说完还色情的在臀部上「啪啪」的拍两下,接着又把脸埋进温常年的臀里,过不久又听到「嗉」的一声。 李惜观又把东西吸出去一些了,那种感觉让温常年不由全身一颤,忍不住扭动腰部,其实他是想摆脱李惜观的嘴,可是,无赖就是无赖,总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他听到话羞耻的想要忍住不扭,可是又忍不住的扭,温常年全身布满了汗,觉得身体又重又累,真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能结束。 「嗉。」「啊…」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不,其实细听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李惜观吸吮的声音先有,接着一秒就传来温常年的叹息声。 「年,你好棒,你好棒,年年已经可以不用抚摸,不用插入,光靠吸吸舔舔小嘴嘴就射了,年,好棒,真棒。」 刚才射精,高潮未缓,耳里传来李惜观下流的话,似乎让身体变的更敏感,以为已经结束,温常年才要开口叫李惜观把他放下,结果舌头又舔上来了,「啊…」不,不要,温常年全身发颤,不住的扭腰。 「年,这么开心啊!放心我会让你更开心的,我会让你光靠着舔肛门就潮吹,比任何女优和男优都厉害。」 温常年心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那有多好,那他绝对会在李惜观来台中的那一天毫不顾虑的请假,这样他就不用被这疯无赖这样变态的对待了。 「啊…」又听到温常年拔尖的叫声,除了高潮,温常年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终于潮吹了,终于可以停了。 「哇~年年好棒,年年真棒,年年是最棒的,居然真的可以这样潮吹,我爱你,我好爱你喔年年…」李惜观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把温常年放下来,当所有的东西都解开后,他就抱着温常年面对着他坐下,而温常年的背后就是床头。 「李…惜观,让…让我睡,我累了。」 「年年不可以这样啦!你舒服过了就不管我了,人家可是一直挺着加农砲忍耐着,年,不可以坏坏。」说完李惜观便把下身推进温常年身体里,已经湿透了的花穴一点阻碍都没有,咕嘰一声便齐根没入,李惜观得意的笑了,「年,你看,小肉穴很爱加农砲,我几乎没出力,加农砲就像是被吸进去的。」 这个人是铁打的吗? 用不坏,操不累,可是李惜观不累,温常年却很累,睡去之前他暗暗的想,要不要去买些抑制情慾的药给李惜观吃。 后来事实证明,疯了的无赖吃药也没用,看着皱眉不解的温常年,李惜观笑着说:「年,那药本来就不会有效啊,因为我对你的不是情慾,是爱啊。」 -- 相思四 看到温常年被快感和疲惫逼的昏过去以后,李惜观也没再多折腾,加紧了速度让自己尽快释放,就帮温常年擦拭清理,上防肿药膏,接着整夜的为温常年用药酒按摩,只是,那根加农砲还是插回温常年的身体里就是了。 瞇了一下,再醒来已经五点多,趁着晨勃,李惜观快速挺动,十几分鐘便释放在温常年体内,而温常年也不是没感觉,只是他真的累坏了,嘟嚷了几句「不要了。」就又睡过去,李惜观释放后停留了几分鐘,亲亲温常年,抚摸他的身体、头发,欺负一下小小年,然后小心的把下身抽出来,再快速的把他特制的小加农砲塞入,看见精液没有流出多少,他满足的笑了,心想就算他不能一直守着温常年,可是他的子子孙孙可以代替他守着温常年。 今天下午高雄分部要和总部开视讯会议,接着高雄经理又要请李惜观吃饭,偏偏高雄的经理是他叔叔的儿子,李惜观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去,所以,今天肯定是见不到年年亲亲了,想到就烦燥,真想整天把加农砲塞进年年的小肉穴里。 睡着的温常年是无法知道李惜观复杂的心理活动,如果他知道了,帮李惜观做的可就不是口交了,他应该会直接把它咬下来,省得那东西整天残害自己。 温常年醒的时候李惜观已经不在身边,落地窗窗帘全部拉上,满室昏黄,他做好心理准备撑起上半身,虽然还是有点沉重,但没有预期中的酸痛,摸了下腰间还感觉到有些许油脂,闻了下有些些凉意,股间是清爽的,也不肿痛,看来是完事后李惜观帮他清理,为他按摩。 满屋子的全身镜已经收走,温常年一闭眼却仍可以看到满屋子镜子映着他和李惜观交媾的样子,眼泪,颤抖,动情,高潮,李惜观动情挺动的样子,想着想着心都为之饱涨,几乎快乘载不住,温常年自认不是同性恋,因为他从不曾喜欢过那个男人,怎么就这样跟李惜观搞上了呢? 不过,再想想,自己好像也不曾喜欢过那个女人,应该说,他从不曾喜欢过谁,就连收留自己的舅舅也一样,他并不会思念依赖对方,希望对方陪在自己身边,他只想好好唸书,然后赚钱,早日把舅舅花在他身上的钱还回去,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特别喜欢谁,牵掛谁,总是一个人却不曾觉得孤单寂寞,本以为自己就将一个人孤孤单单直到死去,他甚至想好了,等他死后就叫熊旦帮他火化了,骨灰就撒进太平洋,去的乾乾净净,什么也不留。 但是,温常年无法否认,现在他的确想念李惜观,他希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李惜观,他希望能一边听他说些调戏自己的下流话,一边吃着他一口一口餵来的餐点,甚至怀念那根有事没事只想往自己身体里鑽的“加农砲”,想到昨天李惜观才一边在他体内挺动,一边餵他吃饭,现在看着满桌料理,居然一点胃口也没有,明明就又饿又累,却完全不想动筷子,温常年摇头失笑,看来自己真是栽了。 -- 相思五 年年: 起来要吃点东西垫垫胃,昨天运动量那么大,你一定饿了。 早上已经跟公司说过有事不进公司,你就好好吃饭,下午再去。 今天要跟总部那开会没时间盯你,你自己要乖喔!别让我担心! 最爱你的李惜观 清蒸龙虾佐酒醋,瑶柱滷云翠,开杨樱花虾,清柠火烤鲜蚵,牛小排,海参煲鲍鱼汤~看了李惜观准备的午餐,温常年觉得有点头昏,这是要吃喜宴,还是过年年菜,而且他只有一个人,虽然每道菜餚份量不算多,但每道菜餚都有一大碗的量,加上一碗饭他那里吃的完? 看了錶才十一点四十分,温常年拿起电话拨给熊旦。 二十五分鐘后,熊旦一脸尷尬的到了房间门口。 「常年兄,没人像你这样玩的!」 回到二十五分鐘前,熊旦接到温常年打来约午餐的电话还调侃他,「常年兄当真是重要人物啊!李督察真是一刻离不开你,明明离开台中了,却离不开常年兄你的协助,让学弟好羡慕。」 然后不到二十分鐘,居然听到公司广播请他马上下楼,督察有事找他,于是熊旦顶着满头问号的在一办公室异色下下楼,接着又看到价值一栋房子的车子开着门等他,而那个为他开门的司机身上的西装比他贵上两倍,到酒店又被直接迎到顶楼,一路上他的心脏七上八下,没一刻正常。 「哈哈哈,熊旦学弟不是好羡慕吗?所以我好心的让你亲身经歷一下。」 「呃~你是常年兄吗?快把假皮撕下来,我们常年兄不会这样说话的。」 「哈哈哈,熊旦,你真是个宝,快吃吧!酒店都特地热过一次,再冷了就不好吃了。」温常年笑着坐下,夹了一半块龙虾到对面的碗里。 熊旦笑了笑,跟着坐下,看着龙虾苦思,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吃吧!钱付过了,不会要你摊。」 「这位兄台,你还是把假皮撕了,我已经认出你不是温常年了。」 熊旦一说完,温常年就哈哈的笑起来,熊旦也跟着笑,笑了好一会两人才停住,又是相对无言。 「嗯…其实这一两个月我去你家找你几次,可是每次都没人,你一直住这里吗?」 「嗯,我一直住这。」 「这是总统套房吧?」 「嗯,是总统套房。」 「你中乐透了?」 「没,没中乐透。」 「那…?」 「跟你想的一样,我跟李惜观住一起。」 「怎么会?」印象中,温常年不喜欢男人才对,否则当年就不会因为他拒绝了李静言,而让自己莫名其妙的跟李静言搅在一起。 「不知道。」温常年的确不知道,李惜观无论那一点都不是温常年喜欢的样子。 「他强迫你吗?」熊旦曾看过几次温常年的手腕和脚踝有瘀痕,也有试探过,只是都被温常年笑笑带过。 「你又知道是他强迫我,不是我强迫他了?」 「常年兄,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好几次你都是一副身体被餵的很饱,满脸春色的来公司啊~。」听到温常年的回答,熊旦就安心了,既然不是被强迫的,其它的温常年想说自然自己会跟他讲,如果温常年不想说,他又何必追问,所以,熊旦便放心的开起玩笑。 「熊旦学弟,是因为你自己时常亲身体验,所以才那么内行吗?你男朋友是每个礼拜叁和週末才来找你是吧?你星期四和星期一都看起来脚步虚浮无力。」其实温常年从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套李惜观的话反?回去。 「呃?卡,重来。」熊旦整了整领带,「哈哈,菜怎么那么好,有龙虾,干贝,鲍鱼,海参,常年兄,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快吃快吃。」熊旦急急的咬了一大口肉,一副无法再话的样子。 -- 相思六 「你这几天中午都和熊旦一起吃?」 「嗯。」温常年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点头一边应声,心想,这无赖还真的害人不浅啊!都离开了,他还要为之前的事所苦,下班也要带东西回家做。 「哼,拿我的东西去献殷勤你也好意思。」 「东西不便宜,我吃不完岂不是浪费了。」温常年依旧没抬头。 「你还帮他剔龙虾壳,你都没帮我剔过。」 「你是叁岁小孩吗?帮你剔壳?要不要咬一咬再哺给你吃?」抬头看到李惜观一脸阴阳怪气的样子,温常年觉得头有点昏,这是李家叁公子吗?是那个在公事上铁手无情,在情事上御人无数的李惜观吗?那个扁嘴,还咬下脣是怎么回事? 「我要。」 「就算你要也没办法,都九点了,刚吃的那么饱,你不会想再叫东西吃吧!」无奈看着对方咬着下脣双眼盈泪一脸控诉的样子,温常年叹了一口气,这无赖到底要做什么?这戏演那么久不累,今天恐怕又别想睡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叁天跟熊旦吃午餐都有把服务生遣退,李惜观怎可知道用餐时的状况,「呃~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帮熊旦剔虾壳?」 「我…我自有我的管道。」呃?糟了! 李惜观被温常年一吓,马上收起眼泪,换上正经的神情。 「我管你有管道还是阴道,你给我老实招来。」李惜观越是一副正经样,温常年就越觉得可疑,心头一紧,天啊~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年年,你是真的有阴道啊。」李惜观笑的灿烂,心想只要别叫他把东西交出来,就算要他认他有阴道,他也认,没有温常年陪伴在旁的日子,他可是都够那些宝贝度过千千万万寂寞的时刻。 「少来,老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无赖越是躲避,温常年就越觉得可疑,心底大概有个底,应该就是自己最不愿意的那样了吧! 「年年,人家人家不说,你可要严格的对人家,千万不要心软喔。」李惜观双手握拳合在下巴处,好一个帅气俊美的小萝莉啊!看得温常年忍不住翻白眼,如果说刚才有八成把握,那么现在温常年可以说十成十有把握,那无赖绝对是在房里装监视器了,哎~怎么就摊上个疯且变态的无赖呢?温常年撇撇嘴。 「要我严格的对待你是吧!李惜观,等下你就不要叫停,我可不会理你。」温常年想,李惜观再疯却不曾触犯他的底线,所以应该不会把东西拿给别人看,录都录了,现在要对方交出来也不太可能,倒不如另做些事来解解气。 「年年,别只是出张嘴嘛,人家等急了。」 温常年笑着走向躺在床上的李惜观,明明是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现在却躺在床上扭腰摆臀勾引他,想到对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具威胁性的人,温常年眼底暗了几分,虽然自己总是雌服于对方,那多半是因初尝情慾,因第一次有人对他如此爱恋所致,他温常年从小就认为自己是个男人,虽然在生理上早知道自己无法让人为他怀孕,可是仍会希望看到对方为自己臣服,对自己动情难抑,被自己欺负到红了眼角的样子。 -- 反攻一 温常年俯下身压住扭的像虫子的李惜观,看到对方一愣,温常年不自觉一笑,趁李惜观还没恢复过来开始不正经之前,坐在李惜观的腰腹。 「年年,你坐错位子了啦!人家虽然天赋异稟,但是要长到这种程度还是要去换个大象或驴子的才行。」李惜观虽然从小学习武术,但被一个成年男子坐上腰腹还是有点吃力,而且对方还是他最不愿意伤害的温常年。 「李大督察,李叁公子,李副总,李惜观先生,敝人是第一次,如果技术不好弄痛你,请见谅。」最后一个字说完的同时,温常年往李惜观的肩胛处用力一按,只听到李惜观「啊」的一声,原本推拒的手,现在则无力放在脸旁。 「年,你真的要上我?」温常年第一次主动脱李惜观衣服,李惜观曾想过如果有一天温常年可以主动一点,他不知道能有多高兴,可是现在李惜观觉得惊慌以外,倒没有感到高兴的成份。 「只有你可以上我,我就不行上你吗?我也是男人。」说完在温常年扯掉己经被他解开的衬衫丢到床下,此时失去笑脸的李惜观上身只剩一件纯白的背心。 「呃…?」李惜观吞了口口水,皱起眉头,现在他才正正意识到温常年是认真的,「我没被人上过。」 「在你之前,我也没被人上过。」温常年笑着把手指伸入李惜观的裤头,说完连同内裤一起扯下,笑着抚摸对方因为紧张而紧绷的大腿肌理。 「你确定吗?年。」 「你说呢?」温常年握着李惜观无法出力的手,覆上自己已经硬挺的下体。 「我的手?」 「一会就好。」 李惜观仰起头任温常年舔咬他的脖子,手虽然出不了力,但腿可以,可是他绝不会想要用脚去踢温常年,这个人,他爱都不及了,要自己伤害他?他想都不曾想过,所以,既然温常年想上他,他就让温常年试试,心底虽是百般不愿意,可是如果能因此得到温常年的心,他可以咬牙忍下。 温常年的嘴沿着颈动脉而下,到锁骨处舔舐吸吮,一改平常温润的样子,动作极大,甚至有些粗野,不一回李惜观的锁骨处就一块块紫红紫红,不知吸吮了多久,李惜观有些难耐的移了移身体,马上就感觉到温常年压制下来,嘴已经移到李惜观的喉结处,先是含着再吸,接着用牙齿啃齜咬,李惜观说不出这感觉是愉快还是痛苦,只觉得难以忍受的很,吞嚥着口水,移动喉结躲避着温常年的嘴。 「啊…」当温常年离开他的喉结,李惜观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叹息出声,终于是停了,否则他真的连呼吸都不会呼吸了。可是,他一口气还没叹完,温常年的嘴已经覆上他的,因为叹息而张开的嘴,正巧方便了对方侵入。 温常年这一吻极富侵略性,强势,不容李惜观闪躲,李惜观纵然纵横情场多年,但这是第一次跟自己心爱的人,这是第一次居于下方,这是第一次如此被动无助的任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所以一吻未完,李惜观就乱了气息,双颊陀红,眼神迷濛,气喘嘘嘘。 -- 反攻二 「那么投入?连鼻子都忘了要呼吸吗?」温常年拿以前李惜观调侃他的话调侃回去,李惜观双眼盈盈略带埋怨的瞪了温常年一眼,倒没有再回什么,「李督察今天可是打算要献身?」 看见李惜观真不算反抗,温常年还是讶异的,李惜观是同性恋他知道,但他更明白以李惜观往常的表现,和他的条件,这个人肯不愿意居下方,此雌服承欢,温常年本来想可能要费好一番力气才能令李惜观屈服,可是现在看来李惜观似乎根本没有打算抵抗,这点他不能说他不惊讶,李惜观爱恋他的身体,温常年知道,但他从来没想过李惜观愿意妥协到这等地步。 「年,我以前虽然花,但被人上还是第一次,你如果还想有以后就不要故意给我苦头吃。」 「呵呵呵,会怕了?那你怎么不想想以前你让我吃了多少苦头?」温常年拿出抽屉的润滑液,另一手用手势示意李惜观转身趴下,他选了带强烈催情的那款,一次性的,开口是圆柱形,可以直接将瓶口塞入体内把药剂灌进去。 「我那是让你快啊…年…」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温常年一声不吭就把东西塞入他体内,整管药剂尽数挤到他体内,还是让李惜观忍不住全身一抖,惊叫失声。 「有这么舒服?你叫的好大声,李惜观。」 看到温常年坏笑的脸,李惜观不禁暗暗叫苦,看来对方是打着算帐的心来的,可怜他的第一次,只希望服软能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年年,人家以前都对你很温柔,你不能这样。」 「你是情场老手当然不能拿来跟我这种宅男同论,我一定要让你有感觉一点才能够剌激你。」 「嗷…」又是毫无预警就把手指插入他的肛口里,李惜观觉得那里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灼热疼痛。 「李惜观,没裂,放松,我手指不能动。」 「嗯…」李惜观一放松,温常年的食指就深深的抽插起来,每次都向不同方向剌去,像是在找让他愉快的那一点,只是手法太粗糙,直肠狠狠的被磨擦,已经有点生疼,在李惜观以往的性事经验里,疼痛的体验倒是第一遭,这种快感与痛感交杂的感觉,让李惜观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吟,「嗯嗯…啊…。」 「啪啪」温常年拍拍李惜观的臀部,因为对方夹太紧让他不好动,抽插了一阵子还是找不到让李惜观快乐的那处,也让他有点烦闷,「腿张开一点,放松。」 「好,我放松,年,你别急,试着按按看左边叁个指节处的地方。」李惜观一边说一边再把脚张大一点,压低腰部,学着以前那些床伴取悦他的样子。 「噢…啊啊啊…。」然后温常年终于找到他那点,说实在在一开始的时候松口气的感觉远比快感来得多,李惜观觉得如果再不让温常年找到,他的直肠就要让对方手指剌破了。 「找到了!」温常年终于有点笑容,然后没弄几下又增了一指。 「啊…年…你应该弄久一点再增加一指,这样感觉不太好。」下身那处又传来撕裂般的灼势感,险险让他才有些抬头的加农砲又垂下去。 「李大督察,没有人跟你说过人患好为师吗?」 温常年用两指快速的抽插起来,每次插入李惜观体内时就在那处重重一按,总让李惜观跟着身体一弹,想到李惜观明天还要跟总部视讯,温常年就笑的更开了,谁教这斯连偷拍这种事都做,想到被吸肛门到射、潮吹、失禁的样子全都被录下来,心底不禁有点气,而且他到今天都还没搞清楚当初,从他肠子里流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可恶的无赖见他越是着急就偏是闭口不谈,想到这些,温常年又觉得光是这样的动作似乎不够看。 「嗯嗯…嗯啊…嗯…」这边好不容易进入点情况的李惜观,才松下一口气,打算让自己随情慾而摆盪,细细的低吟,等待高潮来临,可惜来的并不是高潮,「啊…不…年…噢…年…年…。」 「你裂了,李惜观。」即使看到李惜观裂了,温常年还是坚硬的将下体完全推入李惜观的身体里,那种陌生的快感让他差点射了,「呼…李惜观,哥哥操你爽不爽?你流血了,好像处女。」 李惜观扁扁嘴,心想,自己对温常年百般呵护,忍着下身再硬,甚至硬的发疼,都没在温常年高潮前插入过,虽然做的次数是多了点,可是从来都没有让他流过一次血,现在倒好,温常年故意弄裂他,还调侃自己像处女一样。「年,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好痛,真的好痛。」 「那把档案给我全删掉。」 「不要啊,年年,没有你陪的日子我还要靠那些档案活啊。」 「既然这样,李督察,接下来就请你好好的感受我。」 「噢…年…嗯嗯…轻一点…啊…噢…年…。」 「有没有感受到什么叫~痛快了?」 「噢…年…嗯…啊…年年…呜…。」 「温常年…年…不…。」 「噢…痛…。」 「确定是痛?那我停了。」 「啊…不要…差一点就…年…。」 「啊啊…慢…慢…。」 「嗯嗯…呜…不要慢…就要…啊…。」 「啊…(啊…)」 温常年先射了,然后李惜观被温常年的精液一烫也跟着射了,累了闭上眼之前,李惜观心想温常年体温那么低,怎么精液会那么烫?是因为温常年体质别?还是所有人都这样?算了,反正他也无从比较,除了温常年以外他不可能再让别人射进他身体里。 翻过身看到闭眼喘息的温常年,李惜观是真想哭了,「年,你不帮我清理上药吗?」 「好累,明天再弄,反正你还不是常把东西留在我体内,说是用你的千千万万子子孙孙守护我,今天就换我的子子孙孙守护你。」 「年,我跟你不一样,这样我会发烧,拉肚子。」 「那你就自己去洗澡,反正你比我重,我也不可能把你抱进浴室。」 说完温常年就闭眼,一副打算不再说话的样子,李惜观内心真是泪流满面啊,想他李惜观主动翘着屁股给人操,操完居然还叫他自己洗澡,试着动了下大腿,那处立即传来火烧一样的疼痛,李惜观喘着气,闭上眼睁,心想休息一下,等没那么痛再去清理好了。 -- яōǔsんǔщǔ2.cōм 反攻叁 温常年偷偷睁开眼睛,半瞇着窥视李惜观的反应,先是见到他一脸不可置信,接着露出委屈的脸,低下头闭眼又是一副认命了的样子,温常年就差点笑出声,尤其当李惜观因为不适挪动身体,却因为一挪动身体而痛的齜牙裂嘴,温常年好几次都忍雋不禁,闷闷笑出声,只过是李惜观一时间受到太多剌激,心情难以调适才会没有发现。 「啊…年…不要了,我累了,而且你刚射的我都还没有弄乾净。」李惜观本来想休息一下再去清理身体,结果这一闭眼就不小心睡着,而他会再醒来是因为他感觉到有东西在那个还痛着的地方进进出出。 「都吞下两指了,李惜观,听说女人生孩子时能开到八指九指,你说我能不能让你开到八指九…。」 「年,我跟你发誓录那些东西是没你陪的时候慰藉用,我发誓绝不可能让其它人看到,年,你就放过我吧,八指九指会死人啊。」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李惜观看到温常年笑意一直不退,觉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对方的手还是直直的插在他屁股里,又让他不得不绷紧神经。 「啊…」 「不是说不要?你这根东西怎么又立起来了?」 「年年,年大人饶命啊…小的还在痛,这样会得痔疮,年,你也不想一次玩完吧?」 看着李惜观可怜兮兮的讲话,温常年又忍不住笑了,「我还有机会吗?」 「有,有,当然有。」废话,对方的手指还插在他屁股里,若有似无的挠着他的前列线吶,他敢说没有吗? 「那是什么时候呢?李督察。」微微抽出手指,再深深的压上,轻按振动让对方动情的那处,看到李惜观又动情又紧张的样子,温常年笑瞇了眼睛。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一个月一…啊…」温常年的手指在那处狠按磨动,让李惜观忍不住弓起身体大叫,「呼…呼…十天…十天一次好吗?年年大人。」李惜观在心底悲鸣,温常年不会是走鬼畜系的吧! 「再叫一次。」缓下手指的动作,拨开散落在额上的发丝,温常年亲了亲李惜观的额头。 「什么?」 「年年大人。」 「年年大啊…年…年…我的年…好棒…好舒服…」虽然屁股还会痛,可是李惜观忍不住直往上挺,真的太舒服了,尤其这是温常年第一次主动纳入自己,想到都让他不能自己。 「李…惜…观…别顶…别顶了…啊…嗯嗯…这样…啊…这样不行…别动…。」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呼吸,温常年按住李惜观的胸,加速摆动臀部,然后感觉到对方阳具突然又大了一圈,「李惜观,你不会要…?」 呃?不用问了,阴道那已经传来一股暖热。 「李惜观,我还没高潮。」 和李惜观做完以后,温常年着实是累,可是当他发现李惜观都发出深沉的鼻息,而自己还是不能睡着时,他不得不承认,哎~下半身那两个穴口寂寞的厉害,自行蠕动,张开缩合,液体都溢流到腿根,所以,他才会不甘心的去撩拨李惜观好满足自己,顺便吓吓对方。 结果,真是悲剧。 「李督察,你说我要不要再找个男朋友?」 「不要啊,年…我。」 「我要睡了。」 「可是,那男…。」 「再被我听到你的声音,我明天就追熊旦去。」 李惜观真的很想再说什么,可是又怕温常年真的追熊旦去,于是只好闭起嘴巴,委屈的,不安的,男性自信受损的睡着了。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两地一 年 起床记得吃早点,吃多点,不要再包去给熊旦 午餐有吩咐要两样吵青菜,不准再帮熊旦剔壳剔骨 这几天事多,可能要再几天才能来看你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可以花心 最爱你的李惜观 温常年起床时,李惜观已经走了,早上温常年是被嘖嘖嘖的亲吻声吵醒了,挥手想打掉恼人的无赖,几次挥空,这才发现整个房间只有自己,那里还有无赖的身影,而那不停飘入耳里嘖嘖嘖亲吻声是从手机传来。 在床上呆坐了着,脑里不受控制的把昨晚的事全跑了一遍,李惜观明明痛又不敢躲,只好紧绷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李惜观被他捅的又痛又爽叫爷爷告奶奶,连老天爷都喊了好几次;李惜观到了快要高潮是迷濛着双眼,嘴里不停喊着他「年」;李惜观明明累极却又不敢拒绝他求欢的样子;李惜观忍着股屁痛顶动的样子;李惜观发现自己比他早还要泄出那惊愕慌张的样子,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整个脑子里只有李惜观。 「啊~」大叫了一声,脑子里那些千千万万的李惜观终于安静下来,温常年走到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脸,心底又饱胀又空虚,充满憧憬也充满害怕,这爱那么陌生而兇悍,他疑怀自己驾驭的住吗?他真的不想像他的母亲一样最终因爱而狂,伤了自己,伤了别人,还伤了无辜幼小的自己,只是生而成为母子,多多少少都有分不开的血缘连结,以前温常年总是紧紧的把握住自己的心,所以他不害怕,可现在他的心已经不受他管,所以他害怕。 有个完美双性的母亲就够吓人了,更何况他还有个完美双性且疯掉的母亲?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想到舅舅跟他说过他母亲的那些事跡,温常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能病成这样子呢?把心爱的人双腿锯断锁在床上整整叁年,用药强迫对方与其交媾,甚至生下自己,只为就算死了也要让对方断不掉和她的关係,想到这些温常年就觉得全身发冷。 走到餐桌,看到李惜观留的纸条,温常年没有感觉到甜蜜,而是感到到烦躁,整个头里满满塞着烦躁,几乎让他的头要爆裂。 「叮噹,叮噹,叮噹。」 「温先生,你没事吧?」 「扣扣扣扣扣。」 「叮噹,叮噹,叮噹。」 「温先生,你没事吧?」 「扣扣扣扣扣。」 温常年有点茫然看着发出声音的门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手的血,餐桌已经被他踢倒,食物散了一地,杯盘狼藉,脏乱不堪,那块李惜观买来送他的羊毛地毯红红黄黄,又是蕃茄酱汁,又是欧姆蛋,还有两片Parmesan Cheese。 温常年觉得有点慌张,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房间怎么一下就变这样? 敲门声,门铃声,呼喊声起发急促,温常年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开门好好解释一下,结果门把就传来转动的声音,一个满头黑发碧眼,长相妖治的人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 黑发碧眼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亮起手上的门卡。 「你,你是谁?怎么有房卡?」 「我叫秦予,这酒店是我哥的,我是李惜观的前炮友,酒店的合伙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温常年愣愣的摇摇头,只觉得这个人非但长相男女莫辨,连声音也让人猜不出是男是女。 「很好,那换我问你,我问题就是~干嘛翻桌子?把房间搞成这样?是生气李惜观不在,没能好好餵饱你?」 「不…不是。」啊~这个长相好看的人,言词却很吓人,温常年受到他气势压迫忍不住退了一步。 「那干嘛翻桌子?菜有难吃到让你翻桌抗议吗?」 「不是。」温常年低着头摇头。 「那…嗯…你好香。」 对方突然靠的很近在温常年颈窝处嗅了嗅。 「呃?」温常年吓了一跳,又退了一步,惊惶的看着对方。 「都出去。」 那个人突然大叫,然后跟进来的服务生和经理退出去,还把房门带上,温常年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好像不妙。 「你…别这样。」温常年伸手推拒对方靠近的身体,阻止对方在自己颈间深嗅。 「你是完美双性?」 「啊?」他怎么会知道?不可能!温常年握紧拳头,强自镇定,「你别乱说话,请你出去,就算这是你家的酒店,可是房间我们付过钱,就是我们的。」 「你是不是完美双性?」对方又逼进了一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温常年抬手做出请出去的手势,不想居然被对方顺势拉进怀里,接着硬拖到床上。 「小擒拿手?温凉跟你什么关係?」 温常年从来不曾显露自己会古武,舅舅曾跟他说过「非到性命交关不得显露」,所以他从没有显露过,甚至是当初李惜观第一次抱他都没有显露,因为他没有感觉到威胁,而现在,他却感觉到威胁,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发生。 只是,温常年没有想到,他的招式完全被对方制住,现在温常年已经被对方解开浴衣,而双手正被对方绑在床栏上。 「呵呵,李惜观最喜欢这种有床栏的床,现在倒方便了我。」 「放手,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一手制住温常年踢来的脚,秦予把手绑好,又接着把温常年双脚大开的给绑上,「我问你,你不讲,我只好自己看。」 「嘶~」温常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内裤被秦予一手撕破扯下,落在床边,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娇娇啻啻,力气却大的惊人。 「住手,住手,你这样不怕李惜观找你算帐吗?」 「我一点都不怕他。」秦予跪在温常年双腿之间,细仔的观察起他的下身,「啊…你真的是完美双性。」 「住手,住手啊你。」对方用手指拨弄着温常年的女性性徵,那里虽然已经擦拭过了,但是还残存着李惜观昨晚留下的精液,对方很容易就把手指伸入,现在进进出出发出嘰咕嘰咕的声音,「这样弄,你会舒服吗?应该会吧!你看,你淫水流的我满手。」 听到对方的话,温常年想到,李惜观也曾经这样跟他说。 「年,很舒服是不是?你张开眼睛看看,你的淫液弄得我满手。」 难道对方是李惜观派来折辱自己,要自己知难而退? 温常年剎时觉得满心凄苦,自己终究是逃不过跟母亲一样的命运,他突然想起小时候舅舅有一个情人曾这样说:「像你这种小怪物根本不该存在这世界上。」 其实他也不希望自己被生下,只是自己已经被生下存在于这世界上,他温常年又能怎么办? 「嗯…。」心理虽然不愿意,但敏感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紧咬着下脣还是洩出了呻吟,身体一绷,几乎到了临界点。 「不用忍耐,你快高潮了吧!这样弄你还可以忍那么久,忍耐力很不错,放松,让自己高潮,你高潮我就停手。」 「啊…。」 「嘖嘖,没想到女人的东西比男人的味道好。」对方唧吧唧吧的好像在回味什么,脣角还透着晶莹,是温常年潮吹的体液。 「呼…呼…你到底想干嘛?」温常年刚从高潮里回神,还喘着气。 「我想看你是不是完美双性,以前书上看过,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确认一下而已。」 看着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温常年简直要气炸,「你知不知你做了什么?你这样是强暴。」 「强暴?」秦予皱皱眉,一脸不解,「我这样挺多算是帮你手交,连口交都勉强才能算上,你不是男人吗?这样那算强暴?男人互相擼擼洩洩慾不是常有的事吗?」 「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发生性行为就是不对。」 「我没有插入,算不上性行为吧?」 「不管有没有插入都是性骚扰。」 「你不是也有爽到?」 「不管,反正今天的事不能再发生,还有,是李惜观叫你来的吗?」 「不是。」 听到答案,温常年一直绷着的紧终于放下,他突然觉得有点累,「你把我放开,今天的事不准告诉李惜观。」 「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翻桌…」 「也不行,只要说我一切如常平安就好。」 「你在怕什么?李惜观不爱你吗?」 「那不关你的事。」 「喔,我叫秦予,以后叫我秦予,完美双性。」 「我不叫完美双性,我有名字。」 「好吧!温常年,温常年我们交个朋友,这是我的联络方式,还有你的手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我以前唸医,拿过执照的,放心。」 对方递上一张只有电话的小卡,大小不到普通名门的一半,质枓不像纸类,有点像塑胶却又带有金属的凉感。温常年本来不想接手,秦予却硬塞到他手中,最后又不知怎么的,把那张卡塞在皮夹里用来放照片,却被他拿来放交通卡的地方,深深的塞进交通卡的背面,使皮夹一点都看不出来多了一样东西。 -- 两地二 李惜观说的几天,到底是几天呢? 温常年无处查询,反正日子又过了一个礼拜,来到週四,温常年无意识的注意着熊旦,发现他真的有所谓的脚步无力虚浮,在温常年忍不住笑出声音的时候,熊旦回头无奈又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嘟嚷的说:「常年兄,没人这样玩的。」又脚步虚浮的飘走了。 李惜观一个多月的考察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办公室里减少很多插科打諢的人,大家倒是正正经经的做事,恐怕是因为督察毫无原由的在台中留了一个多月的原故,事实上由各方收集回来的消息显示,督察在每个分部最多不过二十一天,那还是有个大合作案要督察协助办理,光揪察就超过叁十天,除了台中其它分部都没有类似经歷,所以台中分部现在人人自危,尤其是熊旦那组,因为曾被督察点名,整组现在不用熊旦催促叮嚀就竞竞业业的做,温常年笑着摇摇头,他想,如果大家知道当初李惜观留下来只是因为想舔他温常年的屁股,不知那些人会不会有撞墙的衝动。 只是李惜观,你人在那里呢? 八天不见,温常年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想李惜观,他也曾耐不住思念打李惜观的手机,手机关机,隔了一天再打,结果一样,昨天晚上打,还是一样,其实第一次打的时候发现手机关机,他就有种预感,等了一天李惜观没有回播,更坐实了他的想法,温常年觉得他很有可能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李惜观,或者是,永远都见不到李惜观。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每当他以为自己正要一步就踏进幸福的时候,往往会一步踩空,落入地狱。 像他这种被诅咒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幸福呢? 「嘖嘖嘖嘖…」温常年手机突然响起来,一舜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停了,难道他已经不再被诅咒?温常年颤抖着手按下通话键,不管会不会引起侧目,李惜观录的新来电铃声他没敢换,只怕换了就连这一点点连系都断了。 「哈囉,完美双性…呃…咳咳咳…我是说温常年啊…你下午六点能走吗?我朋友有个红酒小聚会,就四五个人喝点红酒,听音乐,看画,打屁,六点接你。」听着连珠串不停的声音,温常年有点失望,打电话来的不是他想的李惜观,而是一见面就脱了他裤子的秦予。 至从那天以后,秦予反而成了他最常相处的一个人,跟李惜观死?硬磨、渐渐渗入他的生活不同,秦予是完全无视他的拒绝,强硬的在插入他的生活中,若温常年真心要拒绝也不是不可能,不去酒店住,不接电话,见到人不吭一声,难道秦予还能有什么通天本领参与他的生活吗?只是,温常年没有这样做,甚至在见面的当天还让秦予帮他处理了手部的伤口,帮他处理杯盘狼藉的房间,帮他压下那天的事,帮他请假,任人在房里整整陪了他一天。 有人说爱情使人坚强,有人说爱情使人脆弱。 温常年觉得自己显然是后者,这几天如果不是有秦予在,温常年不敢想像自己的日子会过成什么样子? 而且,秦予有最让温常年掛心的一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予曾说,他是李惜观的前炮友,秦予和李惜观上过床,看着秦予美到男女莫办的脸,听着秦予独特性感,让人分不清男女的声音,看着他瘦却精壮的身体,有时温常年不禁想,这样的人都没能留住李惜观,那么他温常年又凭什么留住李惜观呢?单凭他多了一对奶子和一个阴道吗?如果李惜观只是好这个,那找个女人不就得了?又怎么会看上他呢?他可是从出生爸爸就不愿意看一眼的人,他可是妈妈生下来用于诅咒的祭品。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六点下楼,没看到人我就上楼,到时别怪我。」那头秦予掛掉电话,温常年觉得自己整个人悬悬盪盪,脚不着地。 -- 第叁人一 「秦予,我们要去那里?」离上车已经叁十分鐘,已经远远离开都市开上山路,看着山下灯火摇曳,明明灭灭,温常年有种说不出的累。 「我朋友在重月山上有个别墅,开小Party,一起过去玩玩。」 「秦予,你为什么找我去?为什么要一直陪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根本算不上朋友不是吗?难道就只是因为我是完美双性?」温常年曾问过秦予,是不是李惜观让他来陪自己的,结果秦予当场气的翻了桌,让那件纯羔羊羊毛毯又送回原厂维护。 「因为我搞到你高潮后你就一副不想活的样子,我怕你那天想不开自己给自己开了。」秦予用手在脖子上做出划了一刀的动作,「本来只是玩玩,你就说是强暴,如果你又死了,我哥可能真的会把我踢出门,而且你还是李惜观现在的新宠,我不希望那个衰人找我麻烦,不过想想,我可能也是怕你真死了,我以后会有性行为障碍,每次对方高潮完我都会怕对方会想去死,妈啊~想到就阳萎。」 「嗯…你跟李惜观有联络吗?」 「你想他?还是想做?」秦予转过头对温常年妖媚一笑,做了个胯部上顶的动作,「要不要跟我试试?我的傢伙不比他差,而且更持久。」 「别闹。」缩回被秦予抓去覆上秦予下体的手,温常年偏头看着窗外,一语不发。 「生气了?我真的不比李惜观差。」秦予孩子气的撇撇嘴,「他可能忙吧!他本来要我哥来看着你,结果现在事情忙到我哥都脱不了身,可见真的出大事了,你砸桌子那天,我刚从澳洲赶回台,我在澳洲有个牧场,在做自给自足计划。」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不太清楚,我从来不涉足我哥的事业。」 「你跟李惜观…?」温常年话没说完,秦予就抢白了。 「我小李惜观四岁,九岁就看着我哥、李惜观和张哥一起混,张哥还好,我哥和李惜观就乱了,我十七岁爬上李惜观的床,半年后我劈腿,我们分了,唸医学院的钱还是他出的,放心不是他给我破的处,前后都不是,我那时跟恋人分手,很寂寞,那半年他对我很好,我劈腿时他也是笑着祝福我,真是他妈的混蛋,他对我很好,却从没有真心爱过我。」 「你…爱他?」 「爱他?哈哈哈,温常年,你自己也体会过,李惜观对一个人好时会让人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珍贵的珍宝,但这都仅限于他的事业,朋友之外,做他的情人,永远都只是他的情人,只能出现在他有心情的时候,我爱一个人就要他的全部,所以,我不爱李惜观。」秦予说的坚定,碧蓝的瞳孔深如大海,一头长发被风吹的狂乱。 温常年想,自己能安于做李惜观的情人吗?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永远只能在李惜观有心情的时候才能触碰到他。 才九月,温常年不知道怎么觉得有些冷。 -- 第叁人二 又过了两个礼拜,眼看月潮期就要到了,之前两次的月潮期都是跟李惜观一起过的,温常年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月潮期竟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双手狠狠的搥了搥太阳穴,温常年恨自己竟然无用到这种地步。 秦予发现李惜观不适合自己时就抽身离开,那么自己能吗? 温常年怀疑自己能做得到,但却又骗自己否认这点。 这天早上温常年已经感觉到胸部饱胀的难受,上了缚胸以后就像让人握住胸部不动,以前一直能忍,今天怎么会就这样让他觉得难以忍受,温常年忍不住挪挪身体,下身也有湿意,温常年下午就表明要请四天假,经理还唸一会,问他没看其他人都在努力拚业绩吗?要他别以为当了几天督察特助就以为有靠山了,温常年低着头想,每个月他都会请上四五天假,也不只有这个月才开始,怎么现下会成了目标,难道当特助的事让他成了箭靶? 温常年忍住挪挪身体的慾望,只盼下班时间快点到。 五点半一到,「嘖嘖嘖…」温常年的手机也响。 「秦予。」现在他已经不会一听到铃声就想到李惜观,反而第一反应是觉得秦予打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叁週来除了秦予,还是只有秦予会打来,熊旦办公室就见得到,用不着打电话,只是,这几天熊旦欲言又止的,怕是也看出问题了。 「六点楼下见,你发情期到了吧?晚上一起吃饭储备体力,东西哥都准备好了,没有李惜观你也可以安然渡过,放心。」 温常年关掉电话觉得事情变的荒谬又可笑,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打来说可以帮自己安然渡过月潮期,不,秦予是怎么讲的,秦予是说发情期,发情期,就算是李惜观也没敢在他面前说发情期,可秦予却这样毫无顾忌的说,而他温常年也默认了,这根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才对,若换做往常,他早就避开这个地方远远的,现在一直留在这里,任一个刚见了面就让他倍感羞辱的人支配着他的生活,任办公室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惜观。 是为了李惜观吗? 但如果不是为了李惜观,还有什么能令他如此留恋致不愿离开? 是在这里生活太久有感情了? 不,温常年马上笑着摇头否认,自己不是那样的人,生活更久的地方他还不是想到要走,隔天就走;不养宠物,不种盆栽,不参加同事下班后的活动,如果不是因为早早就认识熊旦,以前温常年甚至不曾跟同事一起用餐,除非是买回办公室吃,这一切一切都是要杜绝自己对任何一个地方,一种事物,一个人產生依恋,为了他的身体,他的秘密,他必须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并且留下最少足跡供人探寻意测。 可是,现在明明有超过一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还有刚才经理的数落,早就该走,怎么还不肯走呢? 温常年在心底问自己。 -- 第叁人叁 「这里很贵吧?」其实不应该用疑问句,应该用肯定句,温常年虽然不曾进过这间餐厅,但对于它的高价还是有耳闻的,全市里最高价的餐厅,菜单上连价钱都不标,俗话说的好「最令人支付不起的是~无价。」 「很贵,不过它的海鲜很好吃,是真海港直送,不是冷冻,反正你是非常时期嘛,一个月来一次哥还付的起。」秦予头也不抬的回话,在澳洲待惯让秦予吃不惯冷冻的东西,台中虽然是海港,不过大部份餐厅海鲜还是用冷冻的,因为价格便宜,当然还是有些隐藏于小街小巷当地人才知道的店家是提供新鲜食材,不过秦予又不住台中,他那里会知道。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 「别废话,吃好的东西,善待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才会善待你,而且你不是在非常时期吗?」刚在车上秦予随口问了一句「你发情期通常会多久?」,结果就看见温常年一脸便秘样,紧绷着脸,那对不大不小不特别的眼睛乏着水雾,紧咬着下脣,一副我绝不哭给你看的样子,秦予抽了抽嘴角真想问「你是女人吗?」,那有男人那么容易受伤?可是后来自己想一想,温常年生理上是不能完全算个男人,而生理本来就容易影响心理,所以秦予只好改口用非常时期,代替了那叁个字。 「小姐你好,请给我盐焗明虾,清酒牡蠣,樱花虾炒饭,八鲜盅,开阳烩榣柱,巴戟天海参乌鸡粥,再来个鲜炒时蔬,谢谢。」要彬彬有礼秦予也是做的来,只是那不合他的心性,而他也不爱违背心性。 温常年听完秦予点餐,不禁皱起眉头,那些菜不都是些兴起情慾的食材吗?还有那巴戟天海参乌鸡粥是怎么回事?巴戟天是壮阳的草药,这秦予到底是要来帮他,还是害他? 「喝,这是五味茶,可以暖胃,海鲜吃再多也不怕拉肚子。」 秦予拿起茶壼帮温常年倒了一杯,又替自己满上,旁边还有两个茶壼飘着茶香,温常年对茶没有研究,说不出是什么茶种,餐厅应是怕有客人喝不惯五味茶,所以另备着茶,高级餐厅就是不一样,高级的价钱,高等的服务。 温常年小小啜饮一口,山楂和其它不知名草药的味道在嘴里漫开,很温厚,温常年觉得不难喝,甚至觉得挺喜欢。 温常年又喝了一口,看着还在研究菜单的秦予,淡淡的说:「巴戟天是壮阳的中药材,乌鸡温热,巴戟天配乌鸡最是壮阳,海鲜也是助情慾的食材,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啥?」这下秦予真的目瞪口呆了,他是真觉得这些东西好吃才带人来,而且海鲜不是营养又少胆固醇吗? 「你爱吃海鲜?」 「对。」 温常年笑了,果然跟他想的一样,他直觉的认为这孩子应该是喜欢吃海鲜才带他来,孩子不都是这样吗?总以为自己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那怎么办?要不,再点别的。」 「不了,这是海鲜餐厅,再点也是海鲜。」 果真是孩子,秦予小李惜观四岁,而温常年大李惜观一岁,可秦予老是爱在他面前自称哥,「哥都想好了、哥早安排好、哥准备好了」,呵呵,真是小孩装大人,只是当大人有什么好?如果可以温常年想当孩子,可以任性,可以不顾一切,可以不负责任,这些温常年从小就不曾体会。 -- 第叁人四 「我就挑能吃的吃点,反正都淫荡到底了,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温常年真的是不介意,说来也奇怪,秦予这个人虽然才刚认识,但温常年就是没由来的就觉得信任,甚至可以说是除了舅舅以外最信任的人,不论熊旦还是李惜观都比不上,他只能对秦予这样毫不提防,毫不介意的说出自己的事,甚至拿他最忌讳的事打趣。 「嘿,能说笑?那就好,本来就不是个事,你知道你那身体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干嘛一副想去死的样。」秦予看温常年想开了,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起来,他那自给自足计划还希望着他哥投钱吶,如果温常年出个什么差错,那他自给自足计划不就完蛋了,都弄了快两年,他可不想两年的心血败在个钱字上,至少现在他是这样认为。 「来来来,喝粥,喝粥暖胃。」秦予笑盈盈的给温常年盛了一碗粥,他秦予给人盛粥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啊!他家老头都连杯他倒的水都没喝过,何况是给人盛粥。 秦予脸本来就长的妖艷,这甜甜一笑就更夺人,温常年当然是不可能为其美色所惑,温常年之所以愣愣的看着他,只是心想,难不曾这好看的小朋友是傻的吗?才说过巴戟天海参乌鸡粥最壮阳,这会什么都还没吃就先给他填了满满一碗,这是要让他淋上一夜的冷水不成吗? 「秦予。」 「都叫你别跟哥客气,喊哥,如果害羞那喊声秦哥也行,咱们都那么熟了。」秦予从碗里抬头,嘴里还嚼着块八鲜盅里的花枝,不过美人就是美人,美人嚼着花枝口齿不清的讲话,也还是个美人,一样夺人目光。 「你比李惜观小四岁,我比李惜观大一岁,你说,我们谁该喊谁哥?」温常年舀了一汤匙的粥,吹凉,嚥下,本来想提醒秦予这粥会害他更难渡过月潮期的事,可是,看人吃东西吃的那么欢乐,索性也不说了,好好的,何必破坏气氛呢?况且自己刚才说过,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不是吗? 「男人比的不是岁数,是气势,你看这几天不都是哥罩着你吗?今天下午哥还为你破天荒的去逛情趣用品店咧!而且那店里的小妞也太不长眼了,一直叫我小姐,还夸我先进,走在时代尖端,勇于自己进店购物,妈的,老子从头到尾都不是小姐好不好?」 温常年看了一下秦予,秦予今天上身穿的是红色高领上衣,说是衬衫也不完全像,可胸前又有一排铜色扣子,下身是黑色的飞鼠裤,人高又瘦,说是在澳洲做农牧业,可皮肤是白里透红,一点都不黑,倒是常年处在办公室的自己还比他黑一点,嗯,熊旦那就更黑,李惜观那根本没得比,一身的麦牙色。 嗯,李惜观。 这叁个字还是会在温常年心底浮起,每常一浮起他就强力压下,怕自己想的越多心就越乱,李惜观叫他等,他就等,这次他想赌赌看,他想赌是能等回李惜观,还是等出个心碎离开。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动摇一 「你的确雌雄莫辨。」因为想忘了李惜观,因为不想辜负了秦予的一翻好意,温常年故意一脸认真调笑秦予。 「妈的,你哥我是男的,哥的傢伙有多强前几天不是在车上亲手确认过吗?还是摸过以后知道好,现在故意激哥想再摸一次?」秦予露出猥琐的笑,还舔了圈嘴脣,弄的嘴脣红艷红艷,水泽晶亮。 「你不用再舔了,已经很美丽诱人了。」 「妈的,哥这是英俊威武。」 「哥,别再说脏话,跟你长相不符。」 「誒!你叫我?」 「不是。」 「妈的,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你不是叫我难道叫鬼。」 「嗯,其实我有阴阳眼。」 「妈的,科科科科,妈的,科科科科科……,妈的,妈的,科科科…。」 「哥,别再啃虾壳,牙齿会咬裂。」 「妈的,谁要你管…呃…你叫我啥?」 「哥。」 「誒,乖,哥以后罩你,来来来吃牡蠣。」 温常年吃着秦予夹上的牡蠣,一边在想,这次月潮期应该会被折腾的很惨吧! 请四天假够吗?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淋上叁四天的冷水应该会生重病吧! 晚餐吃到一半,温常年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情慾来的又兇又猛,令他有点惊心,不过桌子对面的秦予仍吃的唏哩哗啦,嘖嘖有声,双脣吃的红艷艷,脸颊呈现着粉红色,一副吃开了的样子,让温常年忍不住一笑,真是好可爱的小孩,他不想扫了秦予的兴,温常年回想起秦予的话「一个月来一次哥还付的起。」,可见,这里的消费对秦予来说还是小有负担,好不容易来来一次,他怎么好意思在秦予尽兴前就说要走。 况且,这天才刚黑,在这种时刻温常年是不可能让秦予在房里陪他,要他一个人在那间充满李惜观气味与回忆的地方,那真是种折磨,不论身心都是,所以,温常年寧愿夹紧双腿冒险。 「小年来,哥跟你说,这是叁蔘酒,用红蔘、党蔘、粉光蔘蔘鬚泡的,那粉光蔘还会治咳嗽吶,你不是气管不好吗?来多喝点。」秦予帮温常年的杯子满上,小小的透明玻璃杯,约叁十cc左右。 「嗯,哥,敬你。」温常年就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吃了巴戟天乌鸡,吃了牡蠣,现在又喝蔘酒,普通男人应该可以化身为一夜七次郎,而他温常年恐怕今晚都别想离开冷水淋浴。 「嘿嘿,带你来吃儷人掬果然是对的,食物好吃,人嘴也甜,好好好,小年,以后哥罩你。」秦予一杯喝下,帮自己倒了一杯,接着也帮温常年满上,「来,爷们就是要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温常年心想「可你大口大口吃的是榣柱和花蟹,喝的是品茗杯啊~。」 不想扫小孩的兴,温常年只是笑着捧杯接酒,一满马上仰头就乾,秦予看的哈哈大笑,连声叫好,也跟着乾杯。 温常年跟着一笑,把双腿夹的更紧,挪挪臀部,想强压下下身的骚动。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动摇二 当晚,果然是惨不忍睹。 吃完饭,温常年下身已经湿成一片,好在裤子是深色看不太出来,着西装外套也不怕把椅子弄湿,当他们走出餐厅时,温常年已经无法成步,让秦予搀扶,别人抱括秦予都以为他是不胜酒力,只有温常年自己知道,他是情慾窜流全身,才会无力走路。 「小年,你就躺床上,这包里的东西够你洩慾的,保证比李惜观猛,吃电,不会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电池备了好几颗,不怕没电,哥走了,手机放床头柜上,有事给哥打电话。」 秦予自己也喝多了,没有注意到温常年的异样,温常年都已经把下脣咬破,却还抑不住丝丝软软的呻吟,人捲成虾子状,一双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掐进手掌里,根本就是动了情慾,强忍自制的样子。 不过。 其实。 或许。 也许。 秦予是知道的。 开车回来时,那细细,小心的呻吟声已经落入秦予的耳里,转头一看,温常年双眼紧紧闭着,可那不算长的睫毛却颤个不停,牙齿紧咬下脣,全身紧绷,脸上潮红,胸膛起起俯俯急喘,秦予吞了口口水,低头看一下自己硬梆梆的阳具,接下来只敢直视前方,不敢再看温常年一眼。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然后,车一到酒店门口,秦予一声不吭就把温常年来个公主抱,一进门房,人丢到床上,一边走一边霹哩啪啦讲话,讲完人也在门外,背抵着门大口大口的喘。 当晚秦予破了先例,到酒吧找人开房。 离开一夜情男人的身体,秦予进浴室转开水龙头,任水从头淋到脚,脑中出现的尽是那温常年细细小小的呻吟,起起俯俯的胸,潮红的脸,事实上,从一离开温常年的房间,这些东西就挥之不去的出现在秦予的脑海里,刚才在一夜情对象体内顶撞时,一度秦予甚至觉得自己是在跟温常年做爱,撞了撞浴室的墙,秦予觉得人烦的快炸了。 而另一边,同样在浴室里的温常年却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本来打算像往常一样淋冷水对抗慾望,可慾望来的兇恶,冷水也对抗不住,已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加上催情的食物,温常年根本无法这样就被满足,身体不停叫嚣空虚寂寞,温常年哭着把手指插入体内,觉得倍感屈辱的抽插自己,可插了前面空了后面,已经嚐过阳具的阴道也不满足于手指,反而催的情慾更加上涌,温常年只好一边哭,一边走到床上,拿着秦予准备的东西,一路哭回浴室,觉得自己真是下贱。 「啊…李惜观啊…呜呜…李惜观…李惜观…呜…」 「年年,我来了!」李惜观排除万难,正庆兴着自己赶上温常年的发情期,开心的开了房门,以为会看见一脸惊喜的温常年,结果不见其人,只听见呜呜咽咽的哭泣声,于是,门都忘了关,急忙的跑到浴室找人。 「年,你怎么了?」 李惜观一开浴室门,然后就呆了。 因为他一开门就见的是~温常年的臀部,不过看见温常年的臀部有什么好呆的?李惜观看过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这重点在于臀部上还插了个电动仿真阳具,然后前方一点,那个他每次最爱弄到它喷水才停手的小肉穴里也插了一个,而温常年正骑在浴缸的边上摆动腰部,一手撑在后方,一手擼着自己的阳具。 「年年。」 「李惜观?…嗯…李…惜观…啊…啊…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盼望以久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温常年终于射出了第一次白浊,而这已经距离他进浴室一个多小时。 「呵呵,年年很想我是吧!一看到我就射了。」李惜观把因为高潮而发软的温常年抱起来,走向床上。 「嗯…。」被拋上床时,下身的按摩棒向体内挤压,让仍在高潮馀韵的温常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么舒服啊,等下我会让你更舒服。」话说完李惜观就已经脱个精光,坐上床,架起温常年的双腿,开始抽动温常年臀瓣里那根阳具,「这东西你自己买的?看不出来年年还是识货人,这可是德国最新出品,年,你好会享受。」 李惜观的那两根仿加农砲百分百比例的电动阳具,被温常年摔了,因为之前李惜观将东西黏在皮内裤上让他穿,其实穿也没有什么,性事上早就被李惜观开发个彻底,穿那又有什么,就依其所愿穿了,意料中看到李惜观惊喜的笑容,温常年不由的也跟着笑,然后两个人当然是嗯嗯啊啊乱恩爱一通,不过,等温常年再醒过来时真觉得自己要疯了,只是不知道是被无赖气疯,还是被搞疯。 再醒来是因为人声鼎沸,温常年叫李惜观把电视关上,却没有得到回应,一睁眼,温常年吓呆了,原来他真在一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那是个海边,温常年半躺在海滩休间躺椅上,胯部盖了条海滩巾,李惜观坐在对面看着他笑,两人中间撑了把大阳伞,还有放了两杯饮料的小桌;温常年不敢置信,没想到这无赖真的疯成这样子,才要开口骂人,就看到李惜观食指往另一隻手心一按,同时温常年就感到体内那两根东西疯狂的动起来,温常年咬紧下脣又躺了回去,只能双手紧紧抓出椅子边缘,克制自己呻吟出声。 「年,别怕,这阳伞的角度撑得刚刚好,虽然你看得到人,可是外面的人绝看不到你的脸,你就放心享受,只要你一高潮我就抱你回房间。」李惜观说着说着又调高一个档次,温常年把脣都咬白,牙齿深深陷在下脣里,「其实看到也没什么,这是俱乐部的私人海滩,什么事都上演过,你这人家看不在眼里,所以年年你就放松一点,好好享受。」 然后,又调一个档次。 最后,温常年是流着泪高潮的,全身羞耻感、罪恶感和快感交杂,人都快要崩溃了,只能抽抽咽咽的哭着让李惜观抱回房。 后来,温常年之所以会反攻,甚至故意给李惜观一点苦头吃,这件事也是原因之一。 -- 动摇叁 年年亲亲 我要去新竹一趟,这次会比较久 可能会赶不上你月潮期,你自己注意点 那几天别跟秦予那不知轻重的小野猴混,我可不希望你诱人的样子被别人看光了 最爱你的李惜观 这是请假后的第二天。 可是,昨天温常年没去公司,前天晚上李惜观做的狠了,昨天早上纵使他努力很久,还是没能从被窝里爬出来,温常年觉得有点害怕,他的意志力似乎越来越薄弱,以前,在认识李惜观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温常年当然知道李惜观是故意的,因为李惜观本来就打算留到今天才走,如果,他昨天就去上班了,那就代表李惜观要一整天待在房里等他,温常年对李惜观说:「你可以去市区逛逛,台中虽不及台北繁荣,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自有不同风味。」 「台北我都不想逛了,何况是台中,年,我好不容易才赶来,你怎么捨得我独守空闺,再说,你明天一定起不来。」 李惜观一脸贼笑,温常年就知道不好了,这无赖肯定没打算明天让他走出房门。 「不要,李惜观,我很累,我要睡了。」 「年年,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怎么可以对人家那么冷淡?」 「淡你的头,这四天连门房都没出去过,都快射不出来了,你还敢跟我说冷淡,你识字吧,给我去翻字典。」 「可是我还射的出来啊,而且很想射出来,加农砲积了那么多子弹,不用它会爆炸。」 「炸你的头,有本事你爆炸给我看,我就服你。」 「别这样嘛,年,炸了我们以后就不能性福了。」 「嗯…啊…慢点。」 虽然,已经清理过,但不到一小时前才经歷一场长程性事,不论是括约肌还是直肠都还很软,李惜观没有用滑润剂就挤进去了,不过,温常年还是难免感觉到痛疼,他握着李惜观的臂,用力的推他,不,又像是用力拉他,反正他觉得世界已经狂乱到,他在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然后,又是一场性事。 温常年累的睡着,睡前李惜观还在用耕耘,醒来时李惜观还插在他身体里,后来一整天,连吃饭时都被李惜观插着,李惜观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李惜观身上,他说要自己吃,李惜观便握着他的腰律动,夹了六次菜还没吃成一口后,温常年便放弃,让李惜观餵。 本来咬进口的香肠又被拉出去大半,温常年翻了白眼回头瞪人。 只见李惜观一脸贼笑,「年,你说说,你喜欢吃上面这根,还是下面那根?」 温常年真希望自己用力一绞能绞断下面那根,可事情并非他所愿,「喔…爽,真爽,年,害羞了?爱吃香肠这个习惯很棒,没什么好害羞的喔,年。」 我什么时候爱吃香肠了? 温常年本来想要反驳,但又觉得反驳只会陷入李惜观的计算,于是又闭上嘴巴。 好不容易吃完饭,好不容易过完一天,李惜观难得说「年,明天有事要办,今晚就不折腾你,快睡,明天你也要上班了。」 温常年心想,「我今天就该上班,假只请到昨天,很早就说过了李惜观。」,不过,温常年也只是在心底想,只在心底想。 -- 动摇四 温常年看完字条后在餐桌上坐了好一阵子,他一直望着房门,他在等,他在想,他一边等一边想。 今天房门会开吗? 今天,那个人会来吗? 愣着,愣着又看见他突然爆笑,哈哈哈,大声的笑,笑的眼泪、鼻涕乱流,温常年拿起桌上的纸巾将自己清理乾净。 混蛋!想什么了? 以为人人都喜欢你这种变态样子? 别做梦了。 别做梦了,温常年。 温常年在心底咒骂自己的不知足,那天秦予抱他回来时,温常年不是没有感觉到,秦予的下身硬如铁柱,热度灼人,一下一下杵着他的腰臀,他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他怕一睁眼,以后在梦里喊的人就不是李惜观。 因为母亲的事,温常年最气的便是叁心两意,朝秦暮楚的人,所以,他不能,也不愿让自己变成这种人。 用叉子叉着欧姆蛋,叉了叁次都掉回盘子。 「小年,拿筷子夹啊!明明都是华人,明明不在国外,干嘛要当假外国人,看筷子夹多方便,多好用,听哥的。」应该会这样说吧!温常年想,如果秦予在一定会这样说。 可是,现在人不在,而他温常年学李惜观一样优雅的用刀叉吃欧姆蛋,用刀叉解虾壳,吃龙虾,如果他想站在李惜观的身边,他就得学会用刀叉像用筷子一样熟稔。 放下刀叉,温常年都吃的觉得有些撑,仍剩大半,拿了保鲜盒装着准备去公司给熊旦吃,想到熊旦今天又要脚步虚浮,温常年嘴边有点笑意,转念一想,熊旦喜欢男人,自己却从来没看出来,是天生、还是后天的?又或是像他一样,莫名其妙就交付了心?这种事没问当事人又怎么可能有答案,只是,温常年自己就是个讨厌别人探究自己私事的人,所以他也不可能去问熊旦,这么一来,这些疑问恐怕是无解。 装好早餐,温常年慢慢的着装,穿鞋椅上又坐了一下,才穿鞋,转开房门走出去。 走到酒店门口,车子已经等在那里,司机见温常年下楼就站在车门旁候着,温常年走到车前两步,门就开好了,温常年顿了一下,往车里一望,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笑着上车,恨自己仍然痴心妄想。 手里李惜观准备的早餐还温热,只是「再多的嘘寒问暖,比不上冬天里的一杯温开水。」这句话说的真好,他多希望手里的温热是李惜观手掌的温度,上次说再几天来看他,人就消失了近一个月,这次说会比较久,比较久到底是多久?昨晚还在同一个床上,一早什么消息都没有,忍不住拨了手机一样是关机,「李惜观对一个人好时会让人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珍贵的珍宝,但这都仅限于他的事业,朋友之外,做他的情人,永远都只是他的情人,只能出现在他有心情的时候。」秦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温常年想问,自己之于李惜观到底算什么? 可一想到熊旦,又显得自己不知足,即使是週一和週四的早上熊旦仍是饿着上班,这样看来,熊旦的情人似乎对他不好,只是,自己就够混乱,又那有什么道理去管别人的事。 既然自己还离不开李惜观,那就在他身边待着。 车到公司前,温常年这样告诉自己。 -- 考验一 「熊旦学弟,还没吃早餐吧?喏。」一路迎着探究的目光走到熊旦的办公室,温常年看了那个脚步虚浮的人笑了。 「呵呵,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吶,天天吃那么好,我都胖了。」正要走去拿传真的熊旦,听到声音回头对着来人笑。 「你床边的那个人怎没帮你准备早餐?」也许是心理太乱需要个答案,找不到自己的,只好去问别人的,温常年把问题问出口时,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乱了,居然问这样的问题。 正常的他应该要回「那么阁下是鸡还是犬?我洗耳恭听。」才对。 「啊…?」听到温常年的问题,熊旦真的很惊讶,那是温常年吗?把心关起来不让别人关心自己,也不去关心别人的温常年? 并不是说温常年不善良,其实温常年是熊旦看过最善良的人,不论是小时候在学校,或后来进了同一个公司,温常年都是个少见善良的人,甚至愿意损已之利去帮忙别人,只是,温常年的善良不带心。 国中同班的时候,熊旦发现温常年天天吃吐司饭团,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在省钱买餐送给学校附近的独居老人家,某天熊旦熬不住好奇,说要跟着去,可以帮忙摊点钱,温常年笑着说当然好,去了老人家家里,熊旦只见他问对方够不够吃?想吃什么?却不曾见过温常年问起那老人家家里的事,熊旦问过温常年为何从不好奇,因为熊旦自己就好奇的不得了,结果温常年只有眉头略皱的说:「为什么要问?」 他们一起送了快一年,某一天,他们买了餐盒敲门,久久不见老人家来应门,后来出现了个大妈,大妈说老人家死了,乡公所载走了,两人走回学校一路无语,坐在廊下熊旦觉得自己难过的眼泪都要掉了,回头却见温常年拿了老人家的便当一口一口吃起来,发现熊旦看他,夹了块肉给熊旦,「你也有出钱,肉分你一半,啊…我好久没吃到肉了。」温常年这样一说,熊旦的眼泪掉下来,大喊了一句「都给你吃好了。」人就跑了。 接下来的日子,熊旦尽可能避着温常年,连做实验也不跟他一组,总觉得温常年背判了什么,熊旦觉得伤心难过,而温常年丝毫不受影响的态度令他更难过,然后,就连熊旦都开始怀疑自己这些举动的义意时,温常年又开始吃吐司饭团过日,他跟踪温常年,果然发现温常年又送饭给另一个老人家,熊旦跟了两叁天,终忍不住拦下温常年,「你都没有想过要去找良伯的墓给他上香?」熊旦问。 「没有,我要去送饭,你要来吗?如果不要我赶时间。」 然后,他们开始为另一个老人家送饭。 其实,那时熊旦心里是不认同温常年的,甚至觉得他无情又残忍,送饭给良伯都快一年,良伯死后却什么都不想念,连上香的念头都没有,不过,回头看着叁餐都吃吐司饭团却不曾抱怨的温常年,熊旦的心理又动摇起来,自己早餐、晚餐在家吃,有肉、有蛋、有鱼,有时候午餐还是忍不住想买点好吃的,可温常年从来没有过,天天餐餐都是叁片吐司或一个饭团解决,剩下的钱全拿来买餐送给老人家,熊旦有馀帮忙出钱就买好一点的便当,熊旦没拿钱,也不问,就买个基本的菜色送去老人家那里。 从来没有多问一句,没有一点不满,老人家夸他们时,温常年还对老人家说自己是个很好的人,每当这种时刻,熊旦总觉得脸热,而想到自己靠近温常年的初衷,熊旦觉得脸烫的快要烧起来。 听到温常年的话,熊旦下意识缩了缩臀间里那个部位,异物感还在,同时一张秀气且累坏了的睡脸也冒了出来。 哎~他怎么好意思告诉温常年,那个人不是不想帮他准备早餐,而是累坏了爬不出来。 所以,熊旦支支吾吾,而温常年见状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有难言之隐,原本已经灰暗的心就更加纠结不开。 -- 考验二 「企划E组本季业绩最高,大家鼓掌。」 温常年领着组员站起来接受奖励,但是心里却开心不起来,整个会议室里窃窃窃私语的人不少,神情里不是钦佩而是探究,不屑,甚至是带有恶意,温常年挺起身体走到最前方领奖金,走回座位时,在稀稀疏疏一点都不热烈的掌声里,一句话传入温常年的耳里,「真厉害啊!男人也可以靠上床拚业绩,比女人还有能耐,难怪可以拿每季奖金。」 听到话,到意识到听到了什么,约两叁秒,然后,温常年觉得自己的脚变的好重,一步一步走的异常辛苦,不过二十馀步,他却觉得无限漫长,脑子晕胀,耳边尽是嗡嗡声,好像听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好不容易走到座位上,一坐下才发现自己竟然满头大汗,低头那瞬间,豆大的汗甚至趴的一声滴在桌上,温常年背都湿透了。 能够领到季奖金是因为久久无法打入的两家大客户终于愿意与他们接触,全组的人为此振奋,大家一个月来不眠不休,甚至连向来不加班的萌萌都加班,好不容易才把合约签下,全组气势高涨。一时间温常年是气愤的,公司其它人怎么能够因为他一个人否定全组人员的努力,说他自己的是非可以,但否认其它同仁的努力温常年就不能忍耐,可是就在他愤愤不平想要反驳什么的时候,温常年又想,他们组员虽然优秀,但此次的企划仍没有突破性的发展,既然如此,那两家大客户何必放弃合作多时,已经有默契的合作伙伴,冒险的选上他们呢? 愤恨散去,剩下的只有怀疑一层又一层如同蛛网,缠的他喘不过气。 当天晚上温常年打了一通又一通的手机给李惜观,他想问,他想问李惜观事情是否如传言所说,是否如他想的那样,能接到这两个大客户是依赖李惜观的关係,可惜,无论他怎么拨、怎么打,只有听到那个拥有甜美声音的女人说:「很抱歉!你所拨打的电话,目前用户关机,请您稍后再拨。」一整夜,温常年就坐在那个百万名床上,不停的拨打同一个号码,因为不这样做,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然后,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温常年撑着一晚无眠的身体步入办公室,还不到中午又有风波產生;间言间语终于传到自己组上,而向来衝动的向则一拳打断了对方的鼻子,被打断鼻子的人叫李呈宪,来头不小,不,应该说被打断鼻子的李呈宪爸爸妈妈来头不小,李父李母在公司里也是说的上话的人物。 其实,温常年一向认为办公室总经理对同事一向不错,除了人老惯犯嘮叨,向则这次事情惹大了,李父李母发话要向则端茶道歉,报上面登叁天半版道歉信,向则这小子本来说什么也不肯,好不容易温常年好说歹说才让他端了茶,那叁天半版道歉信温常年打算自己吃下,结果茶端到李呈宪面前,只见他一脸得意拿杯喝茶,喝完那个刻薄的嘴又不饶人,「哼,本来就是靠卖屁股才拿大客户,敢做就不要怕人家讲。」 结果,向则的手又打上李呈宪的脸,还是在两个老董事,李呈宪父母面前,在人家面前打人家儿子,这次肯定不肯善了,向则被辞了,李父李母还告上法院,无论谁再怎么求,似乎也都没有用。 隔了几天法院就要传唤,温常年想向则才二十初头,家里还有老母,留下案底以后想找到好工作就不容易,于是一个人捧着自己那份季奖金,走到李呈宪面前道歉认错,求李呈宪给向则一条生路,他们孤儿寡母,熬到今日好不容易才要有点好日子,结果,李呈宪喃喃吶吶的说,他也只是觉得奖金发的不公,他看不惯温常年那组靠关还能拿奖金,不过现在告向则的事是他父母决定的,他也没办法。 温常年笑着把奖金放在李呈宪桌上说:「你要的公平在这里,你只要跟我说就好,但是现在向则怎么办?他爸爸八岁就走了,他妈妈靠帮人打扫养大向则,向则到二十岁都没有吃过牛排,第一次还是我请的,这个孩子的公平和未来在那里?」 回到酒店,温常年又一通一通拨李惜观的电话,他是真想救向则这个孩子,他想问李惜观,他该怎么做? 他好想李惜观。 「担心什么?哥在。」他怀念这句话。 他不敢说,不敢想,他好想秦予。 他的月潮期又快到了,这次,谁都不在他身边。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考验叁 「扣扣扣,扣扣扣,有人在家吗?」 房门响起来,有人正用指节敲着房门,但那个人敲着房门的同时嘴里也发出「扣扣扣」的声音,温常年心想,那里来的活宝。 温常年把门打开就见一个人揉着手嘟嚷「这门什么做的?哎哟,手好痛。」,过了约十几秒那个低头揉手的人,又似突然发现门打开了,吓的往旁边一跳躲起来,再五六秒,又见他抓着后脑勺一脸不好意思的冒出头,接着连身体跟着冒出来。 「嘿嘿,那个,我叫那个李漱石,那个你好,那个,是那个,那个张云白叫我来陪你。」 来人显然很紧张,紧张的都大舌头,加上那个那个说不停,温常年差点都要听不懂。 「我不认识张云白。」 「啊…,不是啦!是那个,秦天叫张云白,然后那个,张云白叫我,那个来陪你。」 「我不认识秦天。」温常年脱口而出,可是他随后就想到了秦予,「是秦予吗?是秦予叫你来?」 「呃?不是,我不认识那个秦雨,是那个秦天啦!」来人突然慌了,手足无措的开始比手划脚,一张原本普普通通的脸却显得可爱,「难不成我刚讲错讲成秦雨了?是雨天的那个天,不是雨天的那个雨,这样你了解吗?」 温常年看着对方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却像孩子一样的纯真,抬着一张紧张又诚挚的脸,略黑的脸上微红,看起来有种衝突性喜感,即使温常年心事重重,内心纠结难解,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我,不,认,识,秦,天,雨天的那个天。」 「你不认识秦天?那怎么办?我也不认识秦天,这里除了张云白我谁都不认识,妈呀~张云白到了就叫我下车,我就下车,手机和背包都在后座,现在是要怎么办?」 温常年本来觉得好笑,可是对方的表现又让他有点怀疑对方会不会脑子有问题,怎么一直问自己怎么办,要知道自己也才第一次跟他见着面,正常人问一个陌生人认不认识谁谁谁,对方不认识,又直叫你不认识谁谁谁,我也不认识谁谁谁要怎么办? 而另一方李漱石真的慌了,在机上和车上一直在打电动,张云白跟他说的话,他都当成背景音乐,不过去陪花心烂萝卜的新欢嘛,有什么难的? 只是,千金难买早知道,花心烂萝卜的新欢居然不认识花心烂萝卜。 呃…花心烂萝卜。 李漱石怀着担心害怕的心情,最后一次开口,他心想如果这次开口再不成他就没脸待下去了,因为对方的表情清楚的告诉李漱石,人家已经怀疑他的精神状况。 「呃…那个,那个你认识花心…,咳咳咳,不是,我是说李惜观,你认识李惜观吗?」因为太紧张了,李漱石不自觉双手合十,一副祈神的样子。 「我认识。」本来温常年看了对方拜神的动作直想笑,但听到李惜观叁个字突然又笑不出来,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什么,「李惜观叫你来的?」 「你认识,太好了!」对方真的拜了拜,「如果你再说不认识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到对方好笑的举动,温常年真是不敢相信现在还有这样纯真无邪的人,本来他应该被逗乐,只是讲到李惜观他又笑不出来了,明明很想李惜观,无数次对着空气问对方现在到底在那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无数次试着打电话给对方,一次一次听着手机里的盲声,一次一次自己骗自己为对方找各式的藉口,直到某一天想起那叁个字就觉得累,开始下意识的不去想,假装那个人不曾存在。 只是,好不容易人不慌,心不乱,李惜观这叁个字又出现在他的世界,温常年觉得有点烦、有点恨。 「嗯啊,那个花…呃,咳咳咳,是那个…李惜观叫,那个…秦天陪你,秦天那个没空,就叫他弟陪你,然后他弟的马得马瘟回澳洲不能陪你,秦天就叫张云白,张云白就叫我来,这样你听懂了吗?」 「你一紧张就会一直讲那个是吗?」 「还有遇见陌生人的时候。」 那还不是紧张吗? 温常年在心底想,他可不想再造成眼前这个小兔的压力。 真不知道眼前的小兔怎么跟李惜观扯上关係?他原本以为在李惜观的世界里,非富即贵,非奸即诈,可是转念一想,李惜观的世界自己又不曾踏足过,他和李惜观的一切,都在李惜观原有的世界外,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评论。 「好,李漱石先生为什么李惜观要你来陪我?」 「你不是生病了吗?」 「我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李惜观跟秦天说,秦天跟张云白说,张云白跟我说的,难道你没病吗?」李漱石开始绞手指。 温常年看到对方如此不安,心底也觉得对方无辜,这个叫李漱石的人无疑是替罪羔羊,他出现在温常年心情不好的时刻,又是那个让他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叫来的人,温常年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是却抑不住的咄咄逼人,因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温常年想到自己曾失了心智的打去总公司找人心底就有恨,总公司问他是什么人?找李副总有何事?温常年一句都答不上来,难道要说自己是李惜观的床伴,找李惜观是想问他有没有靠关係帮他拉客户吗? 「我没有病?难道我看起来像有病的样子吗?」 「呃?不像。」李漱石开始慌张失措,摸遍自己身上的口袋。 「你找什么?」 「手机,手机,手机呢?」李漱石一直重复摸口袋的动作,「我要打电话给张云白。」 「你刚不是说过手机和背包都忘在车上了?」 「对喔!那要怎么办?」 「用这里的电话打给张云白。」温常年递上电话,结果,小兔居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我…我不知道张云白的电话,我以前都是按一,这里电话按一应该不可能打到张云白的手机吧?」 温常年点点头,至少可以确定小兔脑子没问题,除了慌张一点以外。 -- 考验四 温常年收回电话掛上,又坐回小兔对面。 「你说是李惜观叫你来的,他说我病了,有说我是什么病吗?」静下来以后,温常年突然想起李惜观叫小兔来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秦予知道他的事他并不介意,甚至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小兔来了以后,温常年突然想到,李惜观到底跟多少人说过他的事,又是怎么说起他。 「是张云白叫我来的。」 这小兔是怎么了?脑子打结吗?温常年叹了口气,「但始作俑是李惜观,你自己也说过。」 「嗯…对。」李漱石点点头。 「然后?」 「什么然后?」 「他说我病了,要你来陪我,有说我是什么病吗?」温常年一向觉得自己修养不错,可是遇上小兔后他觉得可能自己修养还有欠缺,怎么手掌一直想举起来呼小兔的头。 「喔喔喔,他好像是说,你有一段日子会很需要人陪,帮助保障你的安全,差不多跟女生月经来了一样,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是李惜观跟秦天说,秦天跟张云白说,张云白再跟我说,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李漱石抬起头看了温常年一下,又露出茫然的眼神,「可是明明男的啊,怎么有月经?」 而那段话李漱石自以为很小声,因为他本来就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却一字不露的到了温常年的耳朵。 「他没跟你说我是不男不女的吗?否则怎么能够让他李叁少念念不忘?」 温常年心一揪,痛的不可抑制,他的秘密,李惜观竟是这样毫不介意的到处说给别人听,眼前的小兔怕也是李惜观那群朋友之一的床伴吧!李惜观到底是怎么说自己的呢?酒酣耳热是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一切,车上的强暴戏码?床上吸精、舔穴?靠舔肛门到射精潮吹?百人沙滩上玩弄到高潮?到底是怎么说的?形容的有多清楚? 「我…」 「你又是谁的床伴呢?是蔡少?童少?赖少?还是那个我连认识都不及的大财团?」 「我…那个…我那个都不是啦!我只认识那个秦天和那个李惜观,他们和张云白是朋友,张云白没空才会叫我来,你不要生气,如果你不希望我在这里,我可以走,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更没有资格要你走,李惜观没跟你说过?我也不过是他养在这里的人,并不是这房间的主人。」 「嗯…那…那个…」 铃…铃…铃… 李漱石还没答出个所以然,房间里老式催魂电话铃声响了。 会是李惜观吗? 温常年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书桌。 「喂。」 「喂,你好,温常年,温先生吗?」 「我是。」结果令温常年失望,并不是李惜观,温常年真的很希望是李惜观打来,他有好多话想跟李惜观说,他有好多事想问李惜观。 可惜,不是。 「我是惜观的朋友张云白,受惜观的请託有请一位李漱石先生与你作伴,不知李先生是否到了?可否请他接电话。」 「人到了,我请他听。」对方拥有好听的声音沉静中肯,不像以往在传媒上可见的富二代。 「你的电话。」 「怎么可能有我的电话?」小兔又惊讶了。 温常年翻了白眼伸直了手,「他说他是张云白。」 小兔子蹬的一下跳起来,小跑步的接电话,温常年看着他心底想,还是这样的人才适合李惜观那掛人吧!自己是怎么样都不可能做到像小兔这样连听到电话都雀跃不已。 「喂,张云白,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号码?喔喔,查查号台,我告诉你喔,那个烂萝卜的朋友好像不希望人陪?,怎么办?喔喔,你有订好房?我怎么不知道?喔喔,来之前就订了喔,那我就先住下来,他要就来,不要就随我喔,那他不要,我就在房里打电动喔,啊!可是我的背包忘了拿,喔,你要开回来?可是你不是上高速了?喔,好,好,那你开车小心点,好,我等服务人员送上来就好,好,那你要记得付房钱,我不想被抓,好,好,好我会啦,byebye。」 「所以,现在呢?」 「喔,那个,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那你不希望我在这里的话,我就去隔打电动,你想找我再找我。」 「我说过我没有资格决定你的去留,这房费不是我付的。」 「那我就留下来囉,我想李惜观叫人来陪你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兔讲电话都是笑的,讲完电话不再有紧张的神情,讲话也有底气,仿佛身心都被安定了,温常年倒好奇了张云白这号人物,竟可以给小兔这样的安定感,相对于自己连人都联络不上,真是天地之别。 结果,温常年依然联络不上李惜观,他甚至开口问了小兔。 「我也没有李惜观的联络方式啊,他们都是找张云白。」小兔从他的笔电里抬起头,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可乐才回答。 话说小兔才讲完电话,不到十分鐘门铃就响,小兔的背包手机都送到小兔身边,还有一大袋可乐、水果和薯片,小兔看到那袋可乐、水果和薯片时还?的一声跳的好高,令温常年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小兔的年龄,也许小兔只是长的老成一点,只是,小兔长的也不出色,虎头虎脑,身材虽不到虎背熊腰也壮壮实实,实在不像会被大少们包养的男宠。 不过回头想想自己,自己也没有出色的外表,还是靠那怪异的身体吸引李惜观,那或许小兔也有他奇特之处吧! 「那谁叫你今天来?今天是上班日,你就不怕我不在?」 「张云白叫我今天来,那你今天一定就在。」 「你很相信张云白?」 「嗯…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所以你不是张云白的床伴…?你没跟张云白或李惜观上过床?」李惜观那群大少之间换床伴的事也不是新闻,报纸都报到不想报了。 「我当然没有跟李惜观上床,我怎么会跟那个花心烂萝卜上床?」 「所以你跟张云白上过床?」 「呃…那个…」 ---------------------------------- 如果有看必有一缺的朋友一定会觉得奇怪,在这篇里李漱石似乎白痴了点 其实我本来在设定李漱石这个人的时候,就设定他是个怕事懦弱喜欢安定非常依赖的人,这里的李漱石又是在跟张云白在一起之后,因为有人可以依靠,所以就更不在乎的显露出本性了 -- 考验五 相处四天,温常年几乎暸解了李漱石所有的身家背景,而且连套话都不用套,他只是说个头,小兔就劈哩啪啦全部自己讲出来,连他有个差不到一岁的哥哥叫日破云养在外公家的事,温常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温常年心想,这小兔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 不过关于小兔与张云白的事,小兔就比较隐讳,说急了只说了一句「反正就是跟你和李惜观一样啦!」 温常年在心底想,你和我才不一样,他想见到李惜观只有李惜观想上他的时候,而那个张云白可以为了小兔的手机和背包上了高速公路又回头,如果,是李惜观一定会跟他说:「年,你就全买新的,钱的事不用担心。」 「温大哥,你这到底是什么病?这样时不时的就要去淋冷水,很容易感冒,治不好吗?我听张云白说李惜观家很有钱,要不你叫他送你去国外治疗好了,国外的医学不是很先进吗?连猪的内脏都可以弄到人身上了,说不定对你的病也有办法治好。」 李漱石又一次将温常年从浴室里扶出来,温常年身上只套一件浴衣,里面似乎还穿着什么,李漱石不是很清楚,因为温常年在衣着整齐前从不让他进浴室。 看到李漱石诚挚的神情,温常年笑了,「我就这病吸引李惜观,你说,他怎么可能愿意把我治好?」 「不会吧!烂萝…呃…我是说李惜观他应该很重视你,否则就不会把你托给张云白,以前他带来的人都是宝贝宝贝的叫,从来没有给我们说过名字,他只有说过你的名字,而且温大哥,这样时不时就去浇冷水,人容易虚,以后老了会多病的。」 小兔太过真诚,温常年不好再逗他,只好转个话题,「你们都叫李惜观烂萝卜吗?」 「嘿嘿,我是跟着秦天叫的啦,张云白好像都叫他Alex,我跟秦天是开玩笑的。」李漱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该死,居然洩了花心大萝卜的底。 「无风不起浪,李惜观常带不同人去见你们?」 「我也不知道,比较熟只有这一年,就见过几个。」李漱石有点怕自己坏事,但是面对温常年他又说不了谎。 「那这一年你见过几个?」 「就六七个吧!说不定有的只是朋友,是我搞错了。」李漱石折了一半,他不想让温常年对李惜观有不好的印象,因为从李惜观认识温常年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些宝贝出现,所以,李漱石认为温常年对李惜观而言应该是不同的,虽然眼前温常年本人似乎不这么认为。 「六七个吗?现在才七月,那么就是平均一个月一个囉,看来我也算厉害的,我在这房间里已经住了叁个月了。」 温常年忍不住用这样讽剌的语气说话,都一个多月了,李惜观也明知道他的月潮期到了,怎么会连通电话都没有,一再叫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温常年真的是误会李惜观,他真的是忙到无空分身。 李家一共有五个孩子,李家大哥,李宇天是大妈生的,李二哥李折波和李惜观是二妈生的,叁姨则生了四弟允璽和小妹李妙如,小妹深受李父喜爱,但李父传统,有事业传子不传女的想法,所以李妙如的未来早就排好,只要二十岁一到就可继承大笔财產;四弟允璽从小在绘画上有极高的天份,不到十五岁就送法留学学美术,所以继承家业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叁姨看起来似乎也是个不好与人争的人,而说到大妈和李惜观的母亲就狗血了,就像所有狗血的剧码一样,所有的妈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继承家业,所以,从李惜观的妈嫁进李家就不停的跟大妈抗争,李惜观的妈为了取得长辈欢心甚至把不到四岁的李惜观送到老宅,名义是陪爷爷奶奶,实则希望李惜观能得李家两老欢心。 所以四岁的李惜观身边从此只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就像圣诞老人,只有在节日的时候出现,抱一下,发个礼物,而李惜观也不负其母所望真得到老人家欢心。 只可惜!他是同性恋,而且是先天的,所以,他的继承资格又有问题了。 好在,李二哥李折波肯努力,肯上进,肯听李父的话,深得李父信任,比起事事都有主见的李大哥似乎更有继承的可能,所以,李惜观就可以过着当打手,这边查查不法,那里刁刁分部,逍遥自在的日子,只可惜,好日子通常不长久,谁知道继承的事都十拿九稳时,李二哥拒绝李父提出的企业连姻,而且说他深爱着一个男人。 这就是为什么李惜观会忙到一通电话都没有时间的原因。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考验六 「温大哥,你没事吧?喝杯热茶,我是说真的你的病不治疗吗?这样时不时就要浇冷水,太折磨人了。」李漱石又从浴室里把温常年扶出来,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次了,虽然是夏天,但这样时不时的浇冷水真的不好,虽然这个温大哥总是故意用讽剌的口吻说话,但李漱石明白温常年只是心底难过,而且李漱石真觉得温常年个不错的人,还会提醒自己多少也要学习上进,否则有一天总会跟不上张云白的脚步,没有办法与其并肩同行。 所以,他决定每天少打一个小时的电动,来看英文。 「我说过,我就这病吸引他。」温常年虚弱的躺在床上,仍给了李漱石一个微笑,虽然这微笑有点无力。 「这样病怏怏的有什么好,花心烂萝卜难道还是个变态?」 「哈哈哈,也许吧?也许他是个变态,所以才能被我这身变态的病所吸引,都是注定的。」 温常年说完似乎累的无力再说话,李漱石红了眼眶,替对方拉好被子就走到隔壁。 虽然知道张云白很忙,虽然说好每天晚上张云白会打来,平时没有急事不要打电话给张云白,可是现在李漱石真的很需要跟张云白讲话,他觉得好难过,温大哥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要受到这种苦呢?而且烂萝卜还不给他治,甚至一通电话都不给温大哥,难道李惜观不知道温大哥有多渴望接到他的电话吗?每晚张云白打来时,他看见温常年的眼神都觉得难过。 李漱石打了电话给张云白,张云白急急的问他出了什么事,结果李漱石哇了一声哭着把事情讲了一遍,张云白也只能安慰李漱石说,他可以肯定,李惜观对温常年绝对不是玩玩,只是现在李惜观情况不许可,他会跟李惜观说,请他尽量抽空打个电话给温常年。 在李漱石的心中,张云白几乎是无所不能,甚至比神还厉害,他拜神祈求的事有时成有时不成,可是张云白答应他的事,从没有做不到的,呃…当然除了一些李漱石自己也知道太天方夜谭的要求之外。 所以,依造李漱石这种二百五的个性,当然见到温常年醒后就啪啦啪啦的说,希望能给温常年个惊喜,一个希望。 只是,希望跟绝望是相依而生,温常年没有等到希望,所以扑面而来的是强大的失落,带着绝望。 看着李漱石对着电话又哭又骂,温常年摇头想,这二百五是在秀他有多受到重视吗?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李惜观,你到底是怎么想到? 把我养在这里做什么呢? 你知道吗?我们的事已经传开了,现在我在公司里就是个靠屁股拚业绩的人物,大家都说我比女人还厉害,男人也能卖,你知道吗? 温常年闭上眼睛把头靠上沙发,眼泪沿着轮廓而下滴落沙发。 「管别人说什么?小年。」如果秦予在应该会这样说吧! 李惜观你又会说什么呢? 温常年一点底都没有,他跟李惜观所有的相处都在床上,离开了床,似乎什么也不剩。 「李漱石说你没打给温常年?」 「我怎么打?」李惜观丢下手上的文件,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吗?」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再这样下去你势必会失去台中那位,我以为你在乎他,Alex。」 「我是在乎他,可是我也在乎我妈,难道要让我妈失去一切吗?」 「你只是打个电话给那位温先生,又怎么可能让伯母失去一切?」 「因为打了电话我就有把柄落在大妈他们那边,我就很有可能失去继承权,而对我妈来说继承权就是她的一切。」 「所以,你真的要跟谢小姐结婚吗?即使你不爱对方?还有温先生你准备怎么办?」张云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好友,他一向认为李惜观有自己的分寸,有些作为只是权宜之计,可是,现在他似乎不能确定。 「我结婚归我结婚,温常年还是温常年,我结婚不关我和他的事,张云白,我妈只剩我这个儿子有机会去争取继承权,所以我不能失去继承权。」李惜观站起来与张云白对视,「再说,如果不是我在家族里讲的上话,秦天固然有才,但酒店扩展的那么顺利难道不是因为我的人脉?你虽然厉害,但你能顺利买下公司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帮忙?我们都已经习惯站在顶端顺利的说话生活,没有办法回去委曲求全的过日子,温常年,他也会懂的。」 「不,Alex,我可以不在顶端生活,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尽我所能为李漱石撑起一片天地,纵使这片天地再小,那也是我们的天地,没有欺骗,没有谎言,只有我和李漱石在一起,不会隔着别人。」 「是吗?」李惜观笑了,他没想到平时最不道人是非的张云白,今天却端起架子来训他,「那我们就来说说你的李漱石好了,你说,如果李漱石没有遇见你今天还会只是个只能跟在你身边的小囉嘍吗?从小开始你就断绝了他一切的可能性不是吗?当他功课太好,你就诱他去玩电动,当他功课不行,你就帮他补习,当他运动有点成绩,你就退出田径队,当他画出点成绩,你就说你迷上围棋,是你让他永远不好不坏,永远不出色,不显眼,不会有人跟你抢,不会有机会走出你的掌握不是吗?你跟我比起来也没有多清高,还有一点张云白,至少温常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而李漱石呢?如果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他还会把你当神拜吗?」 「Alex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那我无话可说,就这样,明天我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晚安。」 张云白关上门后,李惜观拿起电话愣了一会,又掛上,他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底下灯火明灭。 -- 考验七 又到了温常年的月潮期,这天下午温常年替自己请了四天假。 也许是天冷了,也许是周围的冷言冷语,也许是李惜观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这次的月潮期似乎不像以前那么难熬,甚至比遇见李惜观前好一点,或者是心冷了也说不定。 头条快一个礼拜了,李家继承人与谢家唯一千金世纪婚礼即将在后天举行,越成集团将成为全球十大企业。 真是好丰厚的嫁妆! 真是好残忍的人! 连个电话都不打,连个解释都没有。 温常年笑了笑,可又是谁给李惜观这个残忍的权利呢? 有什么好埋怨的。 温常年将自己脱的一乾二净,全裸的走进浴室,转开冷水,从头淋到尾。 到底是什么样被诅咒的身体啊?在这种情况下还那么饥渴,电视里正报导着李惜观的婚礼要用掉多少朵海玉,多少朵百合,多少支瑞士冰酒。 为什么要用瑞士冰酒呢? 李惜观,你是要我知难而退吗? 温常年不嗜酒,却独爱瑞士冰酒的香气,某次无意提起,李惜观说为他进了十个货柜,超过一千支的冰酒,说要让他一辈子喝到老,不知道这次婚礼会用掉几支?温常年身边有十箱,已经喝掉六支,都是和李惜观一起喝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惜观给予的东西,温常年只和李惜观一起时才会享用,也许温常年从头到尾都是清楚的,总有一天,李惜观会离开。 温常年全身湿漉漉的出浴室,看着墙上四十二吋的电视,抚上牵着谢家千金的李惜观。 「你要我走只要说就好了,李惜观,是你抱着我进来,要我离开至少也要说一声,李惜观。」温常年用食指描绘着李惜观的脸,李惜观的鼻子,李惜观的嘴脣,想到对方曾经如何把脸埋入自己的股间,身体从深处传来一阵躁动,温常年悲哀的笑了,转头又走向浴室。 不知淋了多久的冷水,再出来还在报着李家与谢家的世纪婚礼,看来是做成专题在报,饭店,服务人员,菜色,新娘的礼服,头纱,鞋子,捧花,甚至是餐桌上的餐巾花样都有报导,躺在床上,看着报导,看着李惜观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然后身体又躁动了起来,温常年转身打开床头柜,拿出李惜观精心设计的按摩棒,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痛楚让他绷紧了身体,逼出了他的眼泪,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等缓过气一点,又拿了一支插入后面那个穴口,按摩棒嗡嗡的响,电视里记者的声音变的模糊,才说到蜜月不是吗? 到底要去那里呢? 温常年听不清楚,想拿遥控器转大声一点,却又办不到,仿李惜观阳具大小的按摩棒把温常年塞的满满的,熟悉的东西一到身体里,诚实的身体马上就给予热切的回应,虽然不愿意还是被逼进的情慾,逼出了高潮。 到底会去那里呢? 昏睡前温常年还在想,他祈求不是澳洲,李惜观本来说要带他去那里过冬,去看大堡礁,去看成千上万的珊瑚,去看可以躺下一个人的车渠贝,去看看秦予的自足自给计划,说来好笑,温常年听到时还有些纠结,他不知道要怎么在李惜观面前面对那个总是要自己叫他哥的男孩,哎~想来自己还真是太认真了,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 叁个月前李惜观还会找人来陪温常年渡过月潮期,可这叁个月,除了房间吃喝接送不变,却不曾闻问,不光是温常年自己,酒店人员,公司的人,大家都感觉到了,甚至连酒店柜檯看到他也不再嘘寒问暖,他已经好久没有听「温先生,您下班了,辛苦了!」 还有公司也是,向则还是被辞退了,他们组上又拿到一次季奖金,可是大家却一点兴奋之情都没有,没有人提起下班要去庆祝,要狠狠的敲他一笔,最后是萌萌订了几桶炸鸡,几个大批萨,大家在会议室里吃吃喝喝了事。 萌萌对着温常年说:「头,其实你爱谁都不关大伙的事,只是弄到现在这样,也太憋屈了吧!」 那时候温常年才发现,原来在这场关係里,他不只把只自己弄的满身是伤,还拖累了这些与他一起努力的兄弟。 例如:承月,他最得力的助手,明明企划能力很强,业务承揽的能力也很好,提报升职的事本来都过了,可是又不知所谓的被搁置,问人事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问急了人事部居然回他:「是总部的意思,不然你去问总部好了,你总部里不是有人吗?」 组里迷漫着低气压,大家都有气无力提不起劲,公司行政上处处受阻,连申请耗材都比别人困难,可偏偏每个月又有一两个大客户指明要温常年服务,所以他们企划E组的业绩很可观,但这也是落人话柄的原因,其实连温常年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那些客户里有些他根本不曾投单过,他的功力也还不要到要人家慕名而来的地步,所以,不用别人说温常年自己也明白,那是赏赐。 「头,别想太多,反正我们有在做事,本来有上班、有做事就有钱拿,没什么好介意,管别人说什么?至于升不升职其实对我没那么重要,说实在要我离开你们我也怪捨不得。」 承月这样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 服务过的客户基本上都会再回头,企划E组的实力其实是可看的,可是又因为他的关係大家除了有奖金可以拿以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职等都不升,整个又否定了他们的努力,温常年看着这次的人事公告,真的好想哭,只是不知道该为自己哭,还是为了承月他们哭。 他怎么能把这一切弄的这样悲惨呢? 「常年兄,有必要把自己弄的这样惨吗?」熊旦这样问他。 温常年答不上来。 熊旦那时问他到底要等到怎么样才会放弃,那时温常年也说不出话,不过这时他倒是有答案了,再两天。 温常年觉得头又昏又痛,身体又冷又麻,好在这些再不用多久就要结束了,等李惜观结婚,他就离开这里,提报承月替任的信也写好,到时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年,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温常年又昏又热,迷濛中一个人覆上了他的身体,进入了他。 「李惜观!」 「年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想你,我好想你,年,我的年,我想你…。」 黑暗里李惜观在温常年的上方律动,月潮期的温常年丝毫没有困难的接纳了李惜观的硕大,他很想抱抱李惜观,可惜身体重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病了。 「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想你…。」 李惜观疯狂的律动,只有快速的抽出又整根进入,没有任何的花招,啪啪啪啪,白肉相击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 温常年好想伸手摸摸李惜观却办不到,身体很热,头很昏,连看见的李惜观都濛昧不清,有东西滴落在温常年的脸上和脣上,温常年伸出舌头舔舔,是咸的,温常年努力的挺起身体迎向李惜观。 这样就够了。 昏过去前,温常年心底是这样想的。 -- 考验八 「谁说咸就一定是眼泪,也有可能是汗,笨,难怪你被那衰人耍的团团转。」很多年以后,当温常年可以心平气看的笑看这些事时,每次提到秦予总要这样说。 李惜观离开后,温常年一直昏睡着,直到隔天十点才醒来,而且还是手机里设定好的闹鐘硬把他吵醒的。 醒来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热的可以煎蛋了,真是狗血的剧情啊!依他所愿,他病了,依他所祈,李惜观来了,甚至还如所有俗烂的剧码一般,他们还打了分手砲,如果他再怀孕,那这戏码肯定可以登上攘括所有史上最俗烂剧情奖。 温常年试着下床,然后头重脚轻的摔了,摔了以后他也没能力再爬起来,所以,他就满屋子爬的整理东西,把李惜观送他的东西全集合在他买来的那个铁箱里,从衣橱最底层找出他第一天进来时穿的那套衣服,摊在衣橱旁换衣服时,粗糙的布料擦过他的皮肤,温常年不适的皱了眉,他想起李惜观曾笑着对他说:「年,我是说真的,等你穿惯了这些有品质的衣服,你才会知道穿那些合成布料根本是在虐待自己。」 温常年嘲笑自己那时候还对李惜观那翻话嗤之以鼻,原来无知的,可笑的,一直是自己。 十点半了,再过半小时李惜观就要结婚,温常年加紧动作,虽然头很昏,虽然身上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在不到二十度的温度里,汗却像忘了关水龙头似的流,身体也很重,可是温常年不能停,在李惜观结婚前离开这个房间是他给自己的承诺,是他最后的尊严。 他不是他母亲,他绝不会跟有婚之人纠缠,他绝不会步上他母亲的后尘。 撑在门把上,温常年回头看了这住了大半年的地方,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出去,只可惜走了一步他就狠狠的摔了,还把走廊上其他客人吓了一跳,温常年硬是站了起来,半撑着墙,缓缓的走向电梯,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一楼,温常年视线都是模糊的,他瞇着眼努力的辨别方向,一半靠着记忆里的方位,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却又撞上行李推车,真是〞碰〞的好大一声,温常年趴在一堆行李箱中笑了,还真是够惨的,他努力爬了几下,还是没有爬起来,而推行李箱的服务人员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样,一昧的收拾被温常年撞掉的行李箱,不停的跟行李箱的主人道歉,就是没有过来拉温常年一把。 温常年坐在一堆行李箱中,觉得自己真是惨到底了。 「温先生,您还好吗?」酒店经理不知从来那冒出来,并且扶了温常年一把。 「我想出去一趟,可以请你帮我叫车吗?」温常年笑了笑,藉着对方的力气终于站起来。 「当然可以,只是温先生你身体好烫,您生病了吗?」酒店经理扶着温常年想把他往沙发那处带,温常年按住对方的手,意示他不想过去。 「我病了,我要去看医生,麻烦你帮我叫计程车。」温常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觉得视线似乎更模糊了,「拜託你了,经理。」 「我可以请医生到温先生您房里出诊,温先生您要不要上楼休息,您的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不,我有熟悉的医生,请你帮我叫车就行了。」温常年边说边试着自己走到门口,酒店经理看对方那么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吩咐柜檯叫车,就扶着温常年到门口等车。 叁分鐘后车来了,温常年坐上计程车,诚心的向酒店经理道谢,到最后只有这个人态度是不变的,温常年真的觉得很感激。 而温常年不知道的是,他计程车轮子一动,酒店经理马上拿起手机通报消息。 「Boss,温先生刚离开酒店,体温很高应该是病了,说要去看医生,你看要不要通知李先生呢?不,他什么都没带,不过他换了第一次进酒店的那套衣服,嗯…没穿李先生准备的衣服,对,是,那我就不通知李先生。」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离去一 叁天后李惜观去了欧洲蜜月旅行,温常年躺在自己的小套房里看着电视里的李惜观。 谢谢你,没去澳洲,李惜观。 叁天了,没人找上门,也没有电话。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温常年笑了,笑自己的不死心。 萤幕里李惜观的飞机已经飞的看不见踪影,温常年告诉自己,是时候了,这叁天整天看着电视追着李惜观的消息,连温常年都觉得自己实在太狗血,除了上床打砲,要不就吃吃喝喝,李惜观甚至连他有没有兄弟姐妹,爸爸妈妈健在否都没问过,这样的肉体关係实在不宜他这样上演纯情戏,连他自己想到都觉得矫情。 温常年拿出回到家第一天就准备好的背包,拔掉所有电器插头,关掉瓦斯开关,倒掉热水瓶里的水,拿出热水器里的电池,把房里所有的食物放在写上free字样的纸箱里,收集起房里所有的垃圾,背起背包,左手拎起垃圾,右手扛起纸箱,锁上房门,把纸箱留在门口守卫室里,垃圾丢进垃圾子母车,走到巷口招计程车,上了计程车。 「麻烦你,去火车站。」 第一个意识到温常年不见的是熊旦,发现温常年辞职,跑到酒店才知道人早就走了,之后,熊旦除了叁天两天的上温常年的套房敲门外,实在也别无它法,他不是有权有势的人,没有什么人脉关係,家里尚有父母要奉养,手头也不算太宽裕,支撑不起请侦探的费用,而且依照熊旦的了解,如果温常年没有死在李惜观结婚的那天,那就不用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的生命。 所以,熊旦常做的就是去温常年的套房看看,然后在那个永远对他说用户未开机的手机里留言。 第二个发现有问题的是秦予,李惜观继承的事已定,也是秦天实现诺言的时刻,秦予回台拿钱,顺便跟他老哥吃顿饭。 他跟秦天两人虽然不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兄弟,处事风格,兴趣又不尽相同,所以两人相聚的时刻倒不及身边的朋友多,可你要说他们感情不好又不太可能,父母双亡时秦天十七,秦予十叁,两个人想守着父母留下的產业也不容易,外人不说,就连父母亲的兄弟姐妹,甚至祖父母,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不论有无恶心,都怀疑他们兄弟有能力守下產业,软硬兼施的要他们把父母白手起家的產业交出来,那段四面楚歌时期,就两兄弟互相扶持的走过来,培养出来的同命情感自然不在话下。 那天,秦予跟秦天吃饭,几次想探探温常年的情况,可是又开不了口,知子莫若母,而要说谁最了解秦予,那个当下就是秦天,当然秦予自然也是最了解秦天的人,至少在那时是这样。 所以,纵使温常年叁个字在秦予的脑子跑了数千万次,现实里秦予连温字都避着讲。 「你今天有点怪,秦予。」 「怪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看到鬼?」 「妈的,老子跟你说真的。」 「秦天,你是我哥不是我老子,别自己免费升级。」 「妈的,秦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啥。」 「秦天,我也还你同句话。」 「妈的,说什么你?」 「以后少讲妈的,对方不是教授吗?而且人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不是医生就是老师,不是老师就是教授,你这样开口闭口都问候人家妈妈,就算那个人受得了,那个人的爸爸受得了吗?谁受得了别人成天把自己伴侣掛嘴上。」 「妈的,我的事你少管,你也别再去搅和李惜观了,好不容易才脱身,就不要再陷进去。」 「哥,我不是为了李惜观。」 话到这里,秦天就不再提了,秦予鲜少叫秦天哥,每次叫他哥就代表此事他心中已有定论,而聪明人都知道,当一个人心中有定论时再说什么无法唤醒对方,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等,等着他是否如你所料的摔了,如果真摔了,再陪他疗伤止痛,这就是最好的帮忙。 吃完饭,秦天送秦予去了高铁站,秦予讶异了一下又似暸解的笑了,下车背着秦天摇了摇手,秦天才准备把车开走,又见秦予突然奔到车窗边。 「秦天,你记得妈说的最后一句话吗?」手指攀在门窗上,秦予已经好几年没这么认真对秦天说话了,「妈死前说,天天,小予,妈妈希望你们快乐,你们要快乐。哥,妈要我们快乐,她不是要我们守住酒店,她要我们快乐,她没说要我们结婚,生孩子,哥,妈要我们快乐,而且,秦天说个实在的,你那酒店根本就不是爸妈的那个了。」 秦天愣了一会,看了下窗外的秦予,笑着点了头,秦予一放开手指,秦天的车像箭一样的衝出去。 秦予看了一下远去的车子,笑着跑向售票口。 「麻烦,台中,一张。」 九十分鐘后秦天笑着接起秦予打来的电话,听见电话里秦予〞妈的,妈的〞不停,心想,没错这才是我秦天的兄弟。 不过,兄弟归兄弟,自己的伴还是要自己顾。 而且,那个人最后的出现的地方的确是台中,让秦予去那里也不算坑他。 秦予从酒店追起,追到计程车,追到温常年的套房,又找到几天后载温常年去火车站的那个计程车,甚至捐了一些钱给火车站,调出了当天的录影带,确定温常年去了宜兰,于是又捐了一笔钱给宜兰火车站,确定了温常年在宜兰下车,最后的身影就是温常年背着半个人高的背包,缓缓走出火车站,走到对街,走出监视器的范围,而追查这些资料已经耗掉秦予十天的时间。 秦予本来只打算留台十天,但是现下遍寻不着温常年,他只能把飞机延期。 他又花了十天查遍全宜兰公家及私人的监视器,可是也只能确定温常年往东部走,打遍花莲及台东所有饭店酒店的电话却没有一家有温常年的入住纪录,种种跡象显示,温常年故意隐匿自己的行踪,秦予不禁想,难道温常年怕李惜观找上门吗?恨恨的骂句衰人,李惜观的不闻不问让秦予非常不爽,可秦予不知道的是,李惜观根本不知道温常年走了。 又过了五天,查遍了所有车站的监视器,依然毫无温常年的踪影,私人的监视系统何其多,秦予在台没没无闻想要借出何其难,无可奈何之下打给秦天,秦天只回了一句「妈的,我自己的乌事都搞不定了,你还想我管你的鸟事?更何况还掺上了李惜观。」 所以,秦天这步棋也行不通,而澳洲牧场那边,有机土培养箱已经送达,沼气转化设备也到了,秦予再不愿意也只能飞回去。 话说温常年这时其实已经离开了东部,人在台南安定採蜜柚。 「温大哥,我们几个明年想去澳洲working holiday,我们唸农畜的多少都想去朝朝圣,而且纽澳那打工的工资不少,我看你对农畜好像也很有兴趣,要不要一起试试?」 「我已经叁十了还能办打工签吗?」 「叁十正好是最大限龄,温大哥你想去吗?我这里还有表,你备齐资料,我帮你拿去投单,你只要等抽籤就好。」 结果是,温常年与那些在农家打工实习的大学生都抽上了,温常年看着通知单心想,这也许是天意吧!这些日子里他除了想起李惜观以外,最常想到的便是那个要自己叫他哥的秦予,温常年怀念那句「小年,怕什么,哥在。」 挥别了台南认识的农畜系大学生,温常年回到了台中,富有甜柿正盛產,缺採收工,工头传简讯问他要不要去摩天岭上工,温常年迟疑了叁秒,后来便笑着答应了,仍是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在摩天岭待了叁十几天,还不到二十天便是新历年,產季也进入尾声,工头问有谁要先走,温常年举了手,现场领了钱就跟着运货车下山,在市区搭了客运温常年去了嘉义,住进了奋起湖旁的一家小旅馆,在一月一日清晨四点多,终于看见了这年的第一道曙光,他曾跟李惜观说过他想看阿里山上的第一曙光,李惜观笑着说那有什么问题,一定带他去,现在纵使李惜观实现不了诺言,但温常年想自己可以去实现梦想,而他也确实看到了。 接着,温常年去了屏东,屏东温暖,是怕冷的温常年最好的去处,当然高雄也不错,可是温常年不喜欢那里的水质。剩下不到叁个月的时间,温常年接到两次工头的简讯,一次是苗栗菜草莓,一次是去花莲採桑椹,不过都是不到十天的紧急工,紧急工工期虽不稳,但相对的钱也高点,反正无事,而且工头一向对他非常照顾,所以温常年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其它的时间里,温常年不是跑步就是爬山,不然就去游泳,他想澳洲的工作应该会更耗体力,所以他得把体能训练起来才行。 四月到来,约定好去澳洲的日子到了,温常年在登机口看见当初在安定一起打工的大学生,一同过了海关。 而这时,李惜观大权已握,所有反对声浪已平,他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衝到温常年的酒店,可这时,酒店里已经没有温常年。 -- 离去二 「怎么回事?温常年人呢?」 摔再多东西,吼的再大声,酒店经理仍是一副很抱歉本酒店一切依规定行事,末了酒店经理那句「李总,温先生是本店的客人,并不是囚犯。」堵的李惜观再也说不出什么,于是,李惜观只能气冲冲的打给秦天。 「他走了,苏答应没跟你说吗?」苏答应指的就是酒店经理,他的名字其实是叫苏达应,面试那天秦天看了这名字故意叫成苏答应,而苏达应直觉反应就「操」的一声骂出来,秦天当场决定录取他,也决定在他有生之年都要叫苏达应为苏答应。 「他说了,他他妈的只会说这句话。」 「苏答应就说了,那你他妈的还打来问什么?你以为老子很间吗?老子为了帮你谈永星那块地的事连小便的时间都没有,每天鸟都涨的比晨勃还大,我都怕你派来的那个Miss 叶有天眼睛会瞪到掉下来。」 「Jeffery别闹了!温常年到底在那?」李惜观颓丧的坐在床上,服软哀求。 「人走了,只有这个答案,而且你都结婚了,人家干嘛还留在那等你临幸?你真当你的鸟天下无敌用过就跑不掉?笑话,这天下有男人就有鸟,没有鸟还有假鸟,干嘛跟别人分着用?人走了我还尊敬他一点,至少那个人他妈的不是贪你的钱,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他妈的半年不闻不问,那个人在处境有多难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人是你逼走的,他妈的别在那里装,有本事你就带在他站在媒体前,不要让他只能像鬼一样见不得光,那种日子只要是个人谁过的了?告诉你,公司我可以帮你,鸟事就别来烦我,你他妈搞的那样噁心,我都受不了,等下还要跟永星的人吃饭,你别搞的我想吐。」 到秦天切断电话,李惜观都无力再说什么,秦天说的对,其实温常年的事他多多少少有耳闻,他也知道是谁做的,只是那时他还没把一切掌控在手里,他只能忍,只能装做不知道,他暗暗的告诉自己,一切等到事情确定以后他必会帮温常年讨回来,只是,向谁讨?造成温常年所有苦痛的根源是他,秦天知道,温常年更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就算夺走大妈那方的所有业务又有什么用?这样到底是帮谁解了一口气? 伤温常年最深的终究是他,是他李惜观。 躺在床上,明显已经换洗过的床单被套已经闻不到属于温常年的一丝气味,李惜观这才明白温常年是真的走出他的世界,他恨自己的心存侥倖,抱着温常年留下的铁箱子,李惜观看着天花板吶吶的问:「年,你恨我吗?」 而被好几个人思念着的温常年却毫不知情的正走在CAIRNS的海边,温常年在家绑好缚胸,穿着男用连身式泳衣,其实这种泳衣多用来防寒用,但温常年不是,他是非穿不可。 「哈哈哈,温大哥你也太夸张了吧!现在至少二十五度以上。」温常年一脱下罩在外面的衣服,几个大学生就笑了,其中一个叫马许成笑的更是夸张。 「吼~你们很烦吶!温大哥比较怕冷不行吗?谁像你们这些牛。」那是唯一的女生,黄碧柔,有人在背后叫她母鬣狗,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则叫她汉子,温常年曾耐不住好奇问其他人,为什么有些人偷偷叫她母鬣狗,结果不巧让她撞见,只见她哈哈大笑说:「因为母鬣狗有假阴茎,他们笑我是假男人。」 「那些人自己能力不够,还嫌我们家汉子能力强。」说话的是钱晓,而大家叫他小钱。 「小马只是开玩笑。」温常年笑笑摇头,心想,其实黄碧柔是个细腻温柔的女孩。 今天大家集了一些钱,请当地人来教衝浪,因为罗真迪说:「到澳洲没衝过浪,就不算到过澳洲。」,这个人的外号是〞真的〞,所以大家听话的来学衝浪。 教练说了几个步骤,又示范了几次,都会游泳的他们觉得简单的很,大家都跃跃欲试,温常年看见了教练眼里的嘲笑,于是更努力的想成功的衝浪好杀杀对方的气焰,结果,不到二十分鐘已经有两个人放弃,不到半小时又有叁个人放弃,黄碧柔也包括在内,温常年动了动被海浪打痛的身体,不服气的想再试一次,不过,在游泳池跟在海里游泳差别还真的是大,在国内一般都是在游泳池里游,一行七个人都算不错的,可是下到海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明明划了好几下,结果才动不到一公尺,难怪当大家跟教练表示都会游泳时,对方则是一脸听你们在放屁的表情。 温常年趴在衝浪板上划动,看准了一个浪头,双手撑住,蹲起,站起来,然后马上落下海,更惨的是,他扑上旁边的衝浪客,害那个人也落水了,落水前他听见好几声「fuck,shit」,温常年摔下去时除了害怕以外,还希望等下不会被打,他们实在应该听从教练的意见去安全戏水区玩的,虽然那里明显的只有十岁以下儿童。 一落水温常年努力的踢动几下,可是浪实在太强,他已经吃了好几口水,害怕之下竟像是完全不会游泳,眼能所及只有刚才被他扑倒的人,温常年很无耻的抓住对方,还好那个人并没有挣开他,反而努力将他往岸边带。 「小年,怎么是你?」 「别怕!我马上带你上岸。」 「小年,放松,你抓太紧了我没办法游。」 「小年,放开我,你放心我会托着你走,我不会留下你。」 「小年,放开,听哥的话。」 「小年,不怕,哥在。」 温常年觉得自己一定是快死了,居然开始幻听,人家说死前总会看见最想见的人,他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秦予,他还以为会是李惜观。 理智告诉温常年不要放手,对方一定会丢下他,但听见了那句「小年,不怕,哥在。」温常年的手就松开了,他想自己落到这种地步本来就是咎由自取,何必害人呢?他放开了手,放弃了挣扎,任凭意识渐远。 「醒了?」 温常年咳了几下,吐了好几口水,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因为太近而失焦的脸,他伸手想将对方推开一点,结果对方反而将他的手往上一拉套上脖子,接着他就被抱起来,还是公主抱。 「秦予!?」 「什么秦予,叫哥。」 「哥。」 「终于可以在你张着眼睛时吻你了。」 「啊?嗯…。」 「那个人是谁?温大哥怎么叫他哥?」 「他比温大哥小吧?」 「哇~力气怎么那么大,温大哥不轻吧?」 「温大哥这样被他抱走没关係吗?」 「哇~他在亲温大哥?!」 「汉子,你这死腐女,现在是兴奋的时候吗?」 一吻方毕,温常年整个脸埋在秦予的胸膛里喘气,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露在外面的耳朵是红的发烫。 嗶…嗶… 秦予用摇控器开了车门,把温常年抱进后座,自己覆了上去。 「秦予,不行。」温常年喘着气按住正在拉下他衣服拉鍊的手。 「叫哥。」秦予拉起温常年的双手过头,用左手按住,右手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哥,不要。」 「小年,哥很想你,你知道我曾跑遍全台296个火车站,看遍所有的监视器找你吗?不到叁十天我的近视就加深了一百多度,小年,我把你在台中站和宜兰站的影片製成短档,想你就播来看你知道吗?你真狠心,什么消息都不留给哥。」 成功的脱掉温常年的裤子,秦予也不再多话,直盯着温常年的下体看。 「哥,别‥。」 「没事,你这好美,粉红色的,真像holle kitty。」说完秦予就一口含上他口中那个像holle kitty的东西。 温常年则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秦予怎么能说他那里像holle kityy呢?想到他曾送萌萌的女儿几个 holle kitty,他真是羞到连脚趾都红了。 -- 离去叁 「哥…哥…哥…哥…啊…」 一个拔尖的叫声,温常年上身挺起个一个漂亮的弧度,可手还被秦予压在头的上方,所以又重重的落下,躺回去后,温常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啊啊的大口喘气,对叁、四个多月没有做爱的身体,这样的剌激还是激烈了一点。 「好浓喔,小年。」秦予对着温常年一笑,美艳的不可方物,尤其嘴角还有丝丝温常年的精液,看起来更是淫邪,温常年看的发愣,接着感到身体骚动不已,急急的闭上眼睛,「小年在想什么?脸怎么那么红?」 秦予一说一边拉下泳裤,早就勃起的阳具马上弹了出来,秦予用右手扶着阳具对着温常年早已湿漉漉的穴口轻轻的上下磨转。 「啊…哥,不要。」温常年用力挣扎,怕晚了,自己会陷进情慾里。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想要我,我马上就走。」秦予气极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温常年还会拒绝他。 「哥,我的朋友都在外面等,我…嗯…回去再…。」 「呵…小年害羞了。」知道温常年不是要拒绝他,秦予又露出了艳丽的笑,他拉起温常年往后一坐,指着自己的下身,「哥,不勉强你,不过哥这样也下不了车,还有小年这里也好湿。」 「哥,我没关係,你冷静一下,回去…呃…我嗯…都听你的。」裤子不知道被秦予丢到那里,温常年暗暗着力想收回脚,结果又被秦予拉回去,甚至一把又把他拉下躺着。 「啊…。」 「小年,让我舔好不好?」 「啊?」 「让我舔你这里,你用手帮我就好。」秦予的食指都伸进去个指节,惹的温常年全身一颤。 「嗯…可…是,我朋友会担心。」温常年真怕那帮大学生会跑来探个究竟,别的不说,衝动的马许成和仗义的黄碧柔,肯定不会看他被陌生人带走而不管。 「小年,哥都这样了,没多久就行了,而哥的技术第一次见面你就嚐过了不是吗?花不了多少时间。」 秦予定定的看着温常年,温常年看着那墨黑略带紫的瞳仁,愣愣的点了头。 「噢…啊…。」 「小年,很舒服吗?手别忘了动,让哥跟你一起。」 秦予用舌尖舔弄着温常年穴口上方的小豆,小豆的位子正巧在阴茎下方,所以也不免舔到阴茎的根部,一手上下擼动着温常年的阴茎,原本插着食指的穴口里又增了中指,两人的姿势下是所谓的69式。 「小年,手动快一点,你快到了吧!」秦予说完话继续舔弄那个小豆,时而含住下方的阴脣齜咬吸吮。 「嗯…哥…啊…哥…我…没…不…啊…。」原本温常年是要告诉秦予他实在无力动的再快,可是,快感一波高过一波,话不成句,看着那涨红又因剌激不足无法舒发的阳具,温常年有些无助,不知道如何是好,鬼使神差之下竟一口含了上去。 「啊…小年…呼…好舒服,小年,小年,你让哥爽死了,别含太深,小心喉咙不舒服。」 温常年努力吞吐着秦予的阳具,听着秦予的声音,感觉快感一波一波上涌,不同于李惜观全然让人迷失心智的感官剌激,心理与生理同时被爱抚,一点一点的将他浸淫,慢慢的,全面的,从心理,从身体腹部下方那个位子,从脑子,从皮肤,漫延身体和灵魂,让他觉得感动,觉得心被安置了。 「啊…。」 很快温常年高潮了,而他在高潮时不小心咬了一下,结果秦予也射了。 「啊…。」这声是秦予发出来的,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秦予回过神来,马上抱起温常年就是一个法式深吻。 「差点就被你咬断了,技术那么差还那么快就被你吸出来,真是不爽。」秦予下巴抵着温常年的额头,一脸不甘。 温常年听着对方孩子气的话,笑了出来,可是口中残留的味道又让他皱了眉,先是吃到秦予的精液,后来秦予吻他时又吃到自己的体液,让他觉得有点不适,而且味道其实不好。 「你现在皱眉是嫌哥还是嫌你自己?」 秦予捏着温常年的下巴,一副你敢说我就别想下车的样子。 「都不好,哥,你不觉得腥,而且味道很怪?」 「荷尔蒙的味就那样,没有谁的会比较好吃,别告诉我李惜观的不会腥。」 温常年看着秦予一脸酸样不禁笑了,「我怎么知道他的好不好吃,我只吃过一个人的。」 「真的!?」 温常年看着秦予一脸惊喜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这种事有什么好惊喜? 「嗯,真的。」 「怎么可能?那衰人花样最多了,怎么可能放过你。」 「我不喜欢。」 「那你刚才还…。」 「我的手没办法更快了,而你看起来很难受。」 「你是为了不让我难受?」 「嗯。」 「小年,说你爱我。」 「啊?」 「那至少你喜欢我吧?说你喜欢我。」 「呃…哥,我爱你。」其实早在初见的那个月里温常年就爱上秦予了,虽然那时对方总是开口闭口的完美双性,可是,只有在秦予面前他才不特别,只有秦予才会对他完全坦白,所以在秦予面前他才可以无所顾忌的坦白。 「啊?」 秦予没想到温常年愿意说我爱你,虽然李惜观结婚了,虽然李惜观伤了温常年的心,但李惜观的手段他也领教过,很难让人守得住心,他本来一点把握都没有,纯属碰碰运气,没想到温常年居然肯说。 秦予一手紧紧握住温常年的手,一手指天立誓,「小年,哥跟你发誓,这辈子哥都罩着你,你再也不用怕什么,哥永远都在。」 温常年觉得感动,发誓虽然傻气,但有个人立誓永远守护你怎么让人不被感动?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耻于自己,说爱秦予不是骗人的,可是,说他已经忘了李惜观就是骗人了。 拉下秦予伸直的那隻手握在胸前靠心脏的那个位子,温常年看着对方一脸歉然,「哥,说爱你不是骗你,可我也不能暪你,这里还有李惜观。」 「哥知道,没关係,哥会让你忘了他。」 -- 再见秦予一 「哥…哥…哥…哥…啊…」 一个拔尖的叫声,温常年上身挺起个一个漂亮的弧度,可手还被秦予压在头的上方,所以又重重的落下,躺回去后,温常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啊啊的大口喘气,对叁、四个多月没有做爱的身体,这样的剌激还是激烈了一点。 「好浓喔,小年。」秦予对着温常年一笑,美艳的不可方物,尤其嘴角还有丝丝温常年的精液,看起来更是淫邪,温常年看的发愣,接着感到身体骚动不已,急急的闭上眼睛,「小年在想什么?脸怎么那么红?」 秦予一说一边拉下泳裤,早就勃起的阳具马上弹了出来,秦予用右手扶着阳具对着温常年早已湿漉漉的穴口轻轻的上下磨转。 「啊…哥,不要。」温常年用力挣扎,怕晚了,自己会陷进情慾里。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想要我,我马上就走。」秦予气极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温常年还会拒绝他。 「哥,我的朋友都在外面等,我…嗯…回去再…。」 「呵…小年害羞了。」知道温常年不是要拒绝他,秦予又露出了艳丽的笑,他拉起温常年往后一坐,指着自己的下身,「哥,不勉强你,不过哥这样也下不了车,还有小年这里也好湿。」 「哥,我没关係,你冷静一下,回去…呃…我嗯…都听你的。」裤子不知道被秦予丢到那里,温常年暗暗着力想收回脚,结果又被秦予拉回去,甚至一把又把他拉下躺着。 「啊…。」 「小年,让我舔好不好?」 「啊?」 「让我舔你这里,你用手帮我就好。」秦予的食指都伸进去个指节,惹的温常年全身一颤。 「嗯…可…是,我朋友会担心。」温常年真怕那帮大学生会跑来探个究竟,别的不说,衝动的马许成和仗义的黄碧柔,肯定不会看他被陌生人带走而不管。 「小年,哥都这样了,没多久就行了,而哥的技术第一次见面你就嚐过了不是吗?花不了多少时间。」 秦予定定的看着温常年,温常年看着那墨黑略带紫的瞳仁,愣愣的点了头。 「噢…啊…。」 「小年,很舒服吗?手别忘了动,让哥跟你一起。」 秦予用舌尖舔弄着温常年穴口上方的小豆,小豆的位子正巧在阴茎下方,所以也不免舔到阴茎的根部,一手上下擼动着温常年的阴茎,原本插着食指的穴口里又增了中指,两人的姿势下是所谓的69式。 「小年,手动快一点,你快到了吧!」秦予说完话继续舔弄那个小豆,时而含住下方的阴脣齜咬吸吮。 「嗯…哥…啊…哥…我…没…不…啊…。」原本温常年是要告诉秦予他实在无力动的再快,可是,快感一波高过一波,话不成句,看着那涨红又因剌激不足无法舒发的阳具,温常年有些无助,不知道如何是好,鬼使神差之下竟一口含了上去。 「啊…小年…呼…好舒服,小年,小年,你让哥爽死了,别含太深,小心喉咙不舒服。」 温常年努力吞吐着秦予的阳具,听着秦予的声音,感觉快感一波一波上涌,不同于李惜观全然让人迷失心智的感官剌激,心理与生理同时被爱抚,一点一点的将他浸淫,慢慢的,全面的,从心理,从身体腹部下方那个位子,从脑子,从皮肤,漫延身体和灵魂,让他觉得感动,觉得心被安置了。 「啊…。」 很快温常年高潮了,而他在高潮时不小心咬了一下,结果秦予也射了。 「啊…。」这声是秦予发出来的,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秦予回过神来,马上抱起温常年就是一个法式深吻。 「差点就被你咬断了,技术那么差还那么快就被你吸出来,真是不爽。」秦予下巴抵着温常年的额头,一脸不甘。 温常年听着对方孩子气的话,笑了出来,可是口中残留的味道又让他皱了眉,先是吃到秦予的精液,后来秦予吻他时又吃到自己的体液,让他觉得有点不适,而且味道其实不好。 「你现在皱眉是嫌哥还是嫌你自己?」 秦予捏着温常年的下巴,一副你敢说我就别想下车的样子。 「都不好,哥,你不觉得腥,而且味道很怪?」 「荷尔蒙的味就那样,没有谁的会比较好吃,别告诉我李惜观的不会腥。」 温常年看着秦予一脸酸样不禁笑了,「我怎么知道他的好不好吃,我只吃过一个人的。」 「真的!?」 温常年看着秦予一脸惊喜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这种事有什么好惊喜? 「嗯,真的。」 「怎么可能?那衰人花样最多了,怎么可能放过你。」 「我不喜欢。」 「那你刚才还…。」 「我的手没办法更快了,而你看起来很难受。」 「你是为了不让我难受?」 「嗯。」 「小年,说你爱我。」 「啊?」 「那至少你喜欢我吧?说你喜欢我。」 「呃…哥,我爱你。」其实早在初见的那个月里温常年就爱上秦予了,虽然那时对方总是开口闭口的完美双性,可是,只有在秦予面前他才不特别,只有秦予才会对他完全坦白,所以在秦予面前他才可以无所顾忌的坦白。 「啊?」 秦予没想到温常年愿意说我爱你,虽然李惜观结婚了,虽然李惜观伤了温常年的心,但李惜观的手段他也领教过,很难让人守得住心,他本来一点把握都没有,纯属碰碰运气,没想到温常年居然肯说。 秦予一手紧紧握住温常年的手,一手指天立誓,「小年,哥跟你发誓,这辈子哥都罩着你,你再也不用怕什么,哥永远都在。」 温常年觉得感动,发誓虽然傻气,但有个人立誓永远守护你怎么让人不被感动?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耻于自己,说爱秦予不是骗人的,可是,说他已经忘了李惜观就是骗人了。 拉下秦予伸直的那隻手握在胸前靠心脏的那个位子,温常年看着对方一脸歉然,「哥,说爱你不是骗你,可我也不能暪你,这里还有李惜观。」 「哥知道,没关係,哥会让你忘了他。」 -- яóǔsℍǔщǔ2.cóм 再见秦予二 「温大哥,你没事吧?」问话的是外号汉子的黄碧柔,可问的字面上是一回事,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又是另一回事。 温常年看着对方晶亮晶亮的眼睛,一脸八掛的样子,又觉得脸颊烧热,耳尖发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紧张的手不自觉的一张一握,突然一隻手握紧了温常年的手,让他暂停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温常年一转头便见到秦予明艳的笑容。 「你们都是小年的朋友吗?我叫秦予,我大你们一点,不嫌弃就喊我一声秦大哥。」看见温常年的朋友里唯一的女生一脸兴奋的样子,秦予不禁失笑,什么时候国人已经不排斥同性恋,还挺受欢迎的样子,不过,对于这种现象秦予乐见其成,不由的对这群人更多一点好感,「这样吧,我和朋友在附近租了公寓,大家一起过去喝茶吃点点心,我想,你们应该累了,也饿了。」 对于第一次在海里游泳又学衝浪的人来说,他们的确累了,而且很饿,尤其是平常不怎么运动的罗真迪。 「我饿了,大家去不?」 「不学衝浪了?我们可是付了叁个小时的钱。」家境小康的赵力想到付出去的学费,马上觉得肉疼。 「我没力了。」坚持到最后一刻的马许成说话了,事实上当温常年被人救上岸时他还没有发现,依然努力的与衝浪板搏斗,还是教练去找人,告诉他温常年出事了。 「汉子,你觉得呢?」跟黄碧柔感情最好的汤康豪问。 「笨喔,你没看到汉子那对闪星星的腐女眼,一定是说好的嘛。」 「马许成,腐女惹到你了吗?」 当那六个人一人一语的斗起嘴时,秦予已经请同来的Marcus去跟教练说停止授课的事,对方一听到马上就答应了,自己的学员撞上其它衝浪客本来就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教练原本还紧张秦予他们会求偿,还是有其它要求,一听到秦予不介意,马上开心的答应,收衝浪板走人。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其实,在我身边这位Vernon也是衝浪高手,以后如果你们想学他可以教你们。」 「喂,你有问过我吗?」 「啊…你怎么讲中文?你不是外国人吗?」而且还非常标准。 「有比你明明是女人却叫汉子奇怪吗?」用法也很精确。 「那是我的外号,不行吗?」黄线柔螁去兴奋,一脸忿忿不平。 「我曾经在中国住了两年,不行吗?」Vernon好笑的看着只有到自己胸口的女孩,怎么那么好玩? 「可恶耶你,那我刚才一直问你温大哥怎么了?被带去那里?你怎么不讲,只会拦住我们,我们都要急死了。」 「那时候你又不是说中文。」 「别说你不懂英文,鬼都不信。」 「我懂英文,只不过…你刚说的是英文吗?」 「可恶?。」黄碧柔一个气不过,拉着Vernon的手臂就咬。 「原来小汉子喜欢〞咬…“,可是比起〞咬〞我个人更喜欢〞深入〞。」Vernon就这样拖着紧咬着他的黄碧柔走到车边,常年劳作又有健身的他,实其并不觉得有多痛,而且这个可爱的小汉子明明就心软的没尽全力,「到了,上车吧。」 「哼,谁要跟你坐。」黄碧柔推了Vernon一下,气冲冲的跑到后座。 「汉子,我们已经坐叁个人,你不是要坐在我腿上吧?」坐在靠门的赵力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 于是,黄碧柔又哼了一声,咚咚咚的跑回副驾驶座上,一落坐就冷着一张脸抱着胸。 「别板着脸,再美的人板着脸也就不美了。」 「我本来就不是美女,我有自知之明。」 「可我觉得挺美的。」 「少来这套,我才不会上当。」 「是吗?那脸怎么红了?太阳晒的?」 「本来就是太阳…。」 「我说汉子,你们别再打情骂俏了,温大哥的车都走远了。」对黄碧柔有那么点意思的马许成忍不住打断两人的对话。 另一个车上坐在最后座的温常年此时则是双颊烧灼,心猿意马,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年,别开窗,你们身上都湿,开窗容易着凉。」出租公寓就在附近,一般大家都是披上大浴巾就走,很少人会在海边换衣服。 「可是满车子精液的味道啊…。」温常年真想对着秦予大吼,但现实里他只敢在心里大吼,哎~叫他这张老脸以后怎么面对汤康豪和钱晓呢?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跟其他人说。 「现在开窗也来不及,你们应该带套子,精液的味道没有送洗几天之内很难散的掉。」 让温常年讶异的不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人讲着标准的中文,而是他说的内容,他心虚的透过后视镜看向前座的两人,正巧看到汤康豪和钱晓也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他,脸热的像要着火,恨不得有个洞让他鑽进去。 「Marcus别说了,小年会不好意思。」 「Evan把你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收起来,听起来会更有诚意点。」 「哥…」 「没事,他是妒忌我才这样。」 温常年流着无形的眼泪心想,我管你朋友怎么想,我在意的是我朋友怎么想,大家还要一起住上一段时间啊。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再见秦予叁 一行人到了公寓,秦予要大家去冲澡换衣服,他一个人进了厨房忙碌,温常年和黄碧柔想进厨房帮忙都被赶出去。 公寓里有两间浴室,大家轮着用,洗完还不到一个小时,温常年最后一个使用,使用完坐在房里擦头发,房间外阳台有洗衣机和烘衣机,温常年因秦予的体贴而感到温暖,温常年吹乾头发,从窗外望出去,海天一色,风光无限,他想起李惜观为他租下的那个房间,窗外似乎也有不错的海景,只可惜他只有看过一两次,接下来的日子都无心欣赏。 李惜观,你好吗? 出房间前温常年拍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不要再想李惜观。 「这是点心吗?」温常年一出门就见到钱晓傻眼的看着一桌子的菜。 「哇~吃了这些晚上都不用吃了。」赵力开心可以省下一顿。 「哇~秦大哥你也太强了,这些都是你煮的?」唯一的女生黄碧柔瞪直了眼,这些菜别说是她,连她妈妈都做不出来。 盐焗明虾,清酒牡蠣,樱花虾炒饭,八鲜盅,开阳烩榣柱,巴戟天海参乌鸡粥,还有清炒山苏,跟当时一模一样,只是份量多了两、叁倍。 「秦予。」温常年这时才真正暸解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真的说不出一句话可以形容现在的心情,记得当初这小子连泡麵都可以弄到温常年觉得食不下嚥。 「叫哥。」 「哥…。」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秦予牵着温常年的手入座,等温常年坐定,他贴着温常年的耳朵说:「我每天都在后悔那天没有留下来。」说完就盛了一碗巴戟天海参乌鸡粥放在温常年的桌前。 温常年红着脸颤着手舀起一匙粥喝下,秦予笑开了脸,「来,大家自己动手,不要客气。」 「干嘛不过来?很好吃耶。」黄碧柔洗完澡心情也沉淀下来,不禁也为自己刚才咬人的举动觉得脸红,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山珍海味每天吃也觉得腻味。」Vernon和Marcus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悠间的泡起茶。 「每天吃山珍海味还不好?」赵力咬着半尾明虾嚷嚷。 「每天吃一模一样的食物,一模一样的烹调方式就不好。」Vernon又喝了一口茶。 「东西全进嘴里再讲话。」Marcus皱皱眉。 「汉子,你自己快来吃,再不来就要被赵力吃光了。」马许成直盯着仍在沙发旁的黄碧柔一口都没吃。 「终于要行动了吗?」罗真迪低声跟汤康豪说,汤康豪玩味的笑了笑。 而这一切都没有进入温常年的世界,温常年全心都在沉浸在那口乌鸡粥里,并不是说特别难吃,或特别好吃,而是与当初一模一样,一丝不差。 这才教人感动。 吃完东西,Vernon吆喝着大家去凯恩斯第一大传统市场逛逛,大家非常棒场,全都跟去,秦予对温常年的朋友非常识相感到满意。 「小年,来。」秦予对温常年伸出手,而目的地明显就是卧房。 在床上跟李惜观什么没玩过,甚至还曾在满满是人的沙滩上被按摩棒弄到高潮湿了一裤子,可,温常年真觉得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害羞过,脸上火烧似的热,口乾舌燥,心跳的像是快跳出喉咙,口不能言,手脚无法动弹。 「小年,害羞?那让哥抱你。」 一个公主抱,秦予踢开了门,又踼上了门。 「哥。」 温常年挡住秦予落下的吻。 「嗯?」 「锁门。」 「他们都出去了,只有你跟我。」 「哥,锁门好不好?」 秦予叹了一口气,起身锁门。 -- 再见秦予四 秦予返身覆上温常年的身体时,温常年又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可以煎蛋了,明明秦予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静静的,定定的看着他,比起李惜观急风骤雨式的性爱,这样反而让温常年更觉得无所适从。 「哥?」 「没事,小年,哥只是不敢相信你真的躺在哥床上。」 「哥。」温常年伸出手把人拉下来紧紧抱着,其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此刻真的和秦予相拥在床,一切是那么的梦幻。 「小年,过去的哥都不在意,要说荒唐,哥玩的绝对比你还疯,哥只在意以后,在意我们的未来,好吗?」秦予贴着温常年的耳朵讲,气息随着声音进入温常年的耳朵,让温常年几乎克制不住缩脖子的念头。 「好。」 随着温常年那个好字,秦予把舌头伸进温常年的耳朵里,温常年一个没忍住「噢」的一声叫出来,秦予抬起头,笑的艳丽无比,温常年可以煎蛋的脸顿时又红了一倍。 「小年,哥能让你舒服哥才高兴,在哥面前不用害羞,嗯?」 等到温常年点头,秦予便细细的吻起温常年的脸,先吻了额头,亲亲眼睛,鼻子,脸颊,耳朵,下巴,接着对着嘴深深的吻住,等到秦予松开温常年的嘴,温常年已经气喘如虚,下体硬绑绑的顶着秦予的小腹,秦予抬头对温常年一笑,接着轻轻吸吮起温常年的脖子,舌尖沿着温常年脖动脉描绘,偶尔吸吮含住轻咬,一直到了锁骨。 「小年,哥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温常年嘴唇抖了几次,就是挤不出那个「好」字,真是太羞人了,他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小年。」 秦予又与温常年来了个法式深吻,细细仔仔的照顾了温常年口腔里每个角落,才起身。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衣服磨擦的声音,好一会,温常年忍不住睁开眼睛,秦予正好两个姆指插在内裤裤头上准备拉下,一见温常年正看着他,露出了笑容,一边盯着温常年,一边缓缓拉下裤子,温常年觉得害羞的不得了,可眼睛就是无法闭上,天啊~秦予真的好美!怎么能有一个身体同时融合了纤细与精壮。 「啊…」 秦予的阴茎在内裤被拉下到一个程度时弹了出来,温常年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喊出来,这…这未免也太大了吧!完全不附合秦予美艳的外貌。 「哥早告诉过你,哥的傢伙一点都不输那衰人了。」 秦予得意的笑着上床,开始脱起温常年的衣服,外衣脱掉,虽然已经没有穿泳衣,可是还有缚胸,当秦予要拉下拉鍊时,温常年按住了他的手,「哥。」 「小年,不相信哥吗?」 「不是…只是…。」 「哥喜欢小年,小年的一切哥都喜欢。」 温常年松开按住秦予的手,秦予一举把缚胸的拉鍊拉下,当拉鍊完全拉开的那一刻,李惜观口中的大白、二白舜间弹跳出来,秦予舔了舔嘴角,用舌尖轻舔着一左边的乳头,一手揉压着右边的乳房。 「嗯…」温常年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一边心想,秦予的表情实在太色情了。 -- 再见秦予五 而此时远在十六小时飞行时数外的李惜观仍躺在温常年曾睡过的那个床上,抱着温常年留下的铁箱,钥匙就在桌上,但他不敢去拿,他怕发现温常年什么都没有带走,虽然他心里明白很有可能这是样。 「Alex,你在这?」张云白拿了酒店经理提供的房卡进房,「就算你没看到手机来电,也该开门,秦天说他派人来敲门都没有回应。」 张云白走到床旁的美人椅坐下,「虽然明白你不可能做什么傻事,但是,到处都找不到人还是令人担心,秦天很担心你,我也担心你。」 「是吗?」李惜观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我以为你们会很开心看到我得到报应。」 「Alex,我们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敌人,不需要用这种态度对我,再说,今天这种局面你应该心里有底,Alex,他是第一个你不叫宝贝的人,你就不应该期待他跟以往那些被你叫宝贝的人一样,况且,你心底早就明白他们是不同的。」 「小黑,今天怎么那么健谈?我还以为你的口水只愿意用在白情弟弟身上。」 「李总,回台北,公司有事。」 「小黑,你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 「李总,当初说好我只来帮忙半年,半年你就会放我自由,容我向你提醒,已经超过半年。」张云白起身走向门口。 「让你赚多一点不好吗?」李惜观跟着起身,走到那个放着铁箱钥匙的桌前。 「我和李漱石需要的是时间相处,不是钱。」张云白靠在门框上。 「白情弟弟不怕屁股痛了?」李惜观从脖子取下长命锁,将铁箱的钥匙和长命锁串在一起又掛回脖子上。 「我们很好,不用你费心,你不打开?」 「不用,我知道里面有什么。」 李惜观抱着铁箱走出那个令他无限眷恋的房间,张云白跟着出去并关上门。 「苏经理,那个房间照旧。」 离开酒店前李惜观对着苏达应说,张云白浅浅的笑了,看不出什么意思。 「哥,哥啊…」温常年快把身下的床单给抓破了,秦予只是亲吻舔齜着他的胸部,他却觉得全身像是着火一般着热,下身硬到不行,已经有薄发趋势。 不行,光被人舔咬胸部就射,这也太丢脸了,温常年紧抓着被单,咬着下唇,要自己忍着。 「看来真的太久没做爱了,技巧这么差,这样都不能让月潮期的小年高潮。」秦予撑起身体,侧躺在温常年旁边,右手移到温常年的腹部抚摸着,再套上阴茎开始上下擼动。 听到秦予的话,温常年脑中好像闪过什么,可是快感来的猛烈,很快他除了〞想射〞两个字以外,就无法再想其它东西。 「小年,哥弄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秦予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温常年双腿外侧,用舌头舔咬温常年的腰、髖骨,温常年全身紧绷怕痒想躲,可是下半身被秦予箝制住,又能躲到那里去,只有不停大口喘气,一边轻喊着「哥…哥,不要,啊…哥…好痒…哥,求…求你不要…。」 既希望秦予快点停下来,又希望秦予不要停下来,他好想射,可是总感觉差那么一点点。 「哥…哥…嗯…求你啊…哥…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小年。」 「哥…哥…让…让我射…啊…让我射。」 「好。」说完秦予就一口含上温常年的龟头,并用舌尖抵着上头的小孔蠕动。 「啊…哥…」温常年猛然坐起,又重重的落下,只能像离水的鱼,失神大口大口的喘气。 秦予把口里的液体吐到手上,给温常年一个吻,又贴着他的耳朵说:「哥,要进去了。」 -- 再见秦予六 秦予把手上的液体如数涂抹在温常年的下身,虔诚而温柔,仔仔细细,彷彿在做什么神圣的事。 温常年回神就看见秦予跪在他双腿之间,用着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下体,神情严肃,眼神专注,如果不是这个人正盯着自己下体看,他一定会以为对方正在做什么重要的事。 这种情景实在太…。 温常年闭上眼睛,失去视觉后,触觉感受就更明显了,他可以感觉到秦予是如何用他的葱葱玉指在自己的下体描会似的移动和浅浅的抽插,才闭上一会,温常年就觉得闭上眼睛似乎不是个好主意,好像更容易动情,才准备要睁开眼睛,就听见秦予用无限温情的声音叫他。 「小年。」 温常年睁开眼,忍不住「嗯…」的呻吟出声,双手抓住秦予撑在两侧的双臂,不知要将他拉近,还是将他推开好,最后只能紧紧的抓住。 「小年,舒不舒服?」 秦予并没有一下就齐根进入,而是一点点,一点点,缓慢的,像是每秒鐘零点零一毫釐的推进温常年的体内,温常年紧抓住秦予的手臂,对着秦予的双眸,小口小口的吸着气,觉得双颊烧热,闭上眼睛是不是会好一点?念头一起就听到秦予说。 「小年,看着哥,感受哥。」 「啊…。」 龟头的部份终于进入了,当最宽的那部份擦过温常年的括约肌时,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舒服吗?小年。」 「哥啊…哥…别…别问。」秦予推入的动作仍在持续,没有一开始那样缓慢,但也不快,磨擦的感觉非常明显,温常年的肠道已经开始自行蠕动了起来。 「可是哥想知道小年舒不舒服?」 「舒…嗯…舒服…。」如果,对象是李惜观,温常年可能理都不理,可是遇上秦予却无法视之无物,为什么呢?恐怕连温常年自己也说不上来。 「小年,睁开眼睛,看着哥。」 「哥…啊…哥…不要折磨我。」有没有一分鐘了?都是半根浅浅缓慢的抽插,温常年觉得身体从骨头里躁动起来,中间那个女性器官湿的一塌糊涂,液体甚至流到两人结合的部份。 「好。」秦予把阳具抽出来,只留最顶端,甚至让温常年觉得已经全数撤出,再缓慢的推入,「嗯…。」随着秦予的动作,温常年发出轻微悠长的呻吟,直到秦予突然擦过某一点。 「啊…哥…。」 温常年紧绷着身体,双手绞紧着床单,双脚绷直,脚背弓起。 「这里吗?小年。」 找到让温常年快乐的那一点,秦予加快了律动的频率,但也不是急风骤雨式,基本上维持着两秒抽出,停个两秒,再花个两秒插入,只是每次插入必然重重的顶着那一点。 「嗯…嗯…嗯…嗯…。」 维持不了几分鐘,温常年就耐不住了,他难耐的扭着腰,希望秦予能再快一点,他快感来了,阳具硬挺挺贴着小腹,在秦予推入他时跟着轻轻摆盪,对于他的暗示秦予无动于衷,温常年也不可能开口要求,只能害羞的把手伸向他的下体。 「啊?哥?」 「小年,不相信哥的能耐吗?」秦予把温常年的手高举过头,「哥在这那有要小年自己动手的道理?抓着枕头。」 「哥…求你。」求什么?求你快点,这句话温常年是不可能说出口。 「小年,相信哥,再忍一下,我保证一定让你舒服。」 秦予并没有改变速度,依旧用着跟刚才一样的频率,温常年无意识的摇着头,眼泪不自觉的滑下,秦予舔掉他的眼泪,继续动作。 「嗯…嗯…嗯…。」明明秦予并没有改变动作,温常年却觉得有什么不同了,他开始难耐的扭动全身,挺起胸部,秦予勾起嘴角,用姆指和中指轻捏着温常年的乳尖转动,并用食指指甲拨动。 「啊…哥…哥…啊…。」明明想要逃开秦予的动作,却又不断挺起胸部往秦予手上送,温常年摇着头,泪又掉了。 「小年,张开眼,看着哥,来。」 秦予抱温常年抱起来,舔咬着他的胸部,满意的看着温常年动作难耐的样子。 「哥,嗯…让…让我抱着…嗯…你。」温常年想要抱着秦予靠上他的肩,却被秦予阻止。 秦予一手穿过温常年的腋下固定着他的颈项,把他压向自己,一手揉搓着他的胸,同时也防止他前倾,「小年,看着我,看着哥,看着哥怎么让你舒服。」 「哥…。」温常年双眼迷离的看着秦予,努力的叫自己不要闭上眼睛,不时的摇摇头,因为不让自己闭上眼睛这件事实在太难了,泪水再次被逼出,快感如潮,从四面八方,从毛细孔,全面的浸透,让他有如溺毙的感觉,「哥…。」温常年努力的想看清眼前这个唯一可以使自己逃离这种状况的人。 「啊…哥…哥…哥…啊…。」 看见温常年吸呼变的急促,像是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秦予加快速度帮助温常年衝上那波高潮,在听到拔高的声调后,感觉到腹部一片湿润,「舒服吗?小年。」问是问了,秦予也没期待温常年回答,笑着看那还没回神的人,秦予把阳具把出,深呼吸了几下,待自己冷静一点后,轻缓的抽入温常年的女性器官。 「呜…呜…李…啊…不要,呜…嗯嗯…啊…不要了…求你…啊…李…惜观,李…惜…观…啊…」 「嗯…嘖嘖嘖,年,你真甜,真好吃。」 「呜呜…不要再吸了,嗯嗯…啊…我,我,我帮,啊…你,帮你,嗯…口,口交,不要,不要吸了…呜…。」 画面里,温常年尽力的缩紧股间那个小口,可是李惜观偏偏不停的舔舐齜咬。 「呵呵,年,这么开心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扭屁股,摇的真好看,以后要多扭扭喔。」说完还色情的在臀部上「啪啪」的拍两下,接着又把脸埋进温常年的臀里,过不久又听到「嗉」的一声。 温常年不由全身一颤,忍不住扭动腰部。 「嗉。」「啊…」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不,其实细听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李惜观吸吮的声音先有,接着一秒就传来温常年的叹息声。 「年,你好棒,你好棒,年年已经可以不用抚摸,不用插入,光靠吸吸舔舔小嘴嘴就射了,年,好棒,真棒。」 「年,你到底在那里?」李惜观看着手机画面里的温常年喃喃地自问。 张云白在停红灯时回头看着李惜观,表情严肃,「李总,你如果希望下午我还能进公司工作,请你现在就停止看片,或者戴耳机。」 「小黑,我以为你除了白情弟弟以外谁都不行?」 「是不行,但我会想到尔淳。」 「尔淳?你想要了?」 「我下午请假。」 「别做梦,再说白情弟弟不是在公司?你把门窗关上就可以了。」 「尔淳不喜欢站着。」 「让他躺办公桌啊。」 「他怕凉。」 「地上有地毯。」 「很脏,请你停止。」 「我是在帮你想办法又不是在意淫白情弟弟。」 「我不要别人想到尔淳。」 「你这死控制癖。」 「李总,如果你想我们一起死在高速公路上,继续掐没关係,不过,你说你死后温先生会跟谁在一起?」 李惜观恨恨的坐回座位,扯了扯领带,「那你说,你死了,白情弟弟会跟谁在一起?」 「他会跟我在一起,我死了,他不会活。」 「妈的,你这死控制癖,明明是头虎,被你雕成了隻金丝雀。」 「他是我视之如命的金丝雀。」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再见秦予七 「嗯…哥?!你还要?」纵使仍在高潮的馀韵里,但女性的那个部位被插入了还是有感觉,真不敢相信秦予还要,难道是年纪轻的关係。 「我当然要,小年,哥都还没射。」秦予轻轻的律动,他不想太早结束。 「什么?」 「呃…你不知道吗?」 温常年不敢直说他的确不知道,他还以为秦予带了套子,刚才他只沉溺在秦予带给他的快感里,甚至没有感觉到秦予射了没。 「呵…真不知道?」重重的一顶,齐根没入,让温常年身体跟一晃,忍不住跟着「啊…」的呻吟一声。 「哥,嗯…轻…点。」 刚才那一顶,温常年有种被顶穿了的感觉,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感觉太过鲜明,而且骇人。 「好,哥轻点。」 秦予又恢復轻柔的律动,「小年,张开眼睛看着哥。」 「嗯…。」 感觉缓慢的上涌,宛如温水煮青蛙,好像有多那么一点,又好像没有,让人觉得安全时,却这么一点一点的被淹没,等惊觉时已经太晚。 「啊…哥…。」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小年,别闭眼睛,睁开眼睛看着哥。」 「嗯…哥…啊…。」温常年觉得自己快被溺死了,并不是无能为力,是不想有所为,静静的看着自己沉溺其中,这是自己选择的,比起被强迫或无能为力更冲击着温常年的心里。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哥,快点…快点…动…快点…嗯…让我…让我…李啊…。」 温常年突然哭了,对于现在这一切感到荒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见到秦予竟让他那么情不自禁,暗自窃喜,甚至毫不犹豫的跟秦予上床,可为什么又在这一刻想起李惜观,他到底是怎么了? 现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陌生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高潮过后的秦予轻轻吻着温常年的泪水,他明白这不是生理性泪水,「小年,没关係,哥明白,哥说过会让你忘了他,我们慢慢来好吗?」 「还是找不到人?」秦天看着摊坐在椅子上的李惜观,简值管不住上勾的嘴角。 「别忍了,像中风,难看死了。」 「李总,请你批示匯天案,还有我明天要请假。」 「请假干嘛?」李惜观还是维持同一个姿势,只是转了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张云白。 「私事。」 「不准。」 「那我辞职。」 「依照合约,副总级以上辞职交接叁个月。」 「明天李妈妈生日。」张云白一样面无表情,可是李惜观和秦予却可以看到张云白的灵魂已经翻了无数白眼。 「哇拷,还李妈妈咧!你他妈的要嫁,还是要娶了?」秦天松了一口气,这个可以不用忍,一下嘴角就裂到耳朵旁。 「都不关你们的事。」张云白停了一下,终于正眼看着李惜观,「Alex,人找到了,情况不变还是会走的。」 「我心里有数。」 「你他妈的心里有什么数?昨天还挽着李太太的手出席狮子会咧,真是夫妻情深,妈的我看到了也不会回来。」 「回来?」李惜观站起来走到秦天前面,「Jeffery,你知道温常年在那里?」 「哇~你会走路啊!我还以为你摊了。」 「Jeffery。」李惜观的语气里有哀求。 「那个人到底是那里好?怎么让你和活小子这样爱不释手?」 「温常年去了澳洲?」第一个念头是狂喜,终于有温常年的消息了,接着才反应过来,「你说让我和活小子爱不释手的意思是?」 「就是他妈的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以为老子在矜持什么?我总不能让我们秦家绝后吧?」秦天跟张云日之前一样翻了无数个白眼,只差在他是真人演出。 「怎么可能?」 「日久生情,你别忘了活小子曾经贴身照顾你的年年一个月,更何况他们是同类。」 「什么意思?」李惜观曾经和秦予有过为期半年的感情,而且第一天就坦白相见,如果秦予和温常年一样,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咖啡,加30cc牛奶,不加糖。」秦天勾着嘴角看向张云白。 「加20cc牛奶,不加糖。」张云白依旧面摊。 「Jeffery,别闹了。」 「谁他妈的跟你闹,说这么多话口渴。」 李惜观心急又无奈的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话,正要开口叫秘书泡咖啡,又听见秦天凉凉的声音传来,「Alex,我觉得你的手艺比你秘书好多了。」 李惜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挤出笑容,在秘书目瞪口呆之下泡了咖啡,并阻止对方帮忙,接着又端着咖啡进办公室,「可以讲了吧。」 「活小子肚子里多长了个子宫,之前我搞不懂活小子干嘛那么执着于温常年,查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同类。」秦天恨恨的瞪李惜观一眼,「早知道那时候就不该让秦予去帮你看男宠。」 「那…,他们…他们…。」李惜观突然说不出口,他怕事实就如他所想的丑陋。 「他们是在你结婚之后很久才在一起,你以为谁都他妈的像你一样噁心。」秦天恨恨的喝了一口咖啡解气,有上过餐饮学校的手艺果然不同。 「可年年怎么可能去澳洲?我明明派人去过移民署。」 「但是那个人他妈的只查桃机。」 「呃…?」是李惜观自己的疏失,他只派人去桃机。 「我明天不会进公司。」张云白放下咖啡杯,「Alex,现在已经知道人在那里,别急着去找人,记着我刚才那句话。」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再见秦予八 「醒了?」 温常年睁开眼睛就看到秦予深情的看着他,见他醒了对他绽放明艳无比的笑容,温常年不懂这样的人怎么会对他情有独钟?他也不懂?自己怎么会对秦予有深深的好感,深深的眷恋。 说起来,如果让他选,熊旦或那个曾经来看顾他的李漱石倒比较附合他的择偶条件,不过随即他又摇头把自己可笑的念头摇掉,他并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这会倒比较起他认识的男性谁适合当伴了,这真是太荒唐了,如果是一年前有人说他一年后会变这样,他一定会笑到肚子痛。 「嗯…哥…嗯…嗯。」 秦予见他醒便轻轻的律动起来,昨晚射出的体液都还在体内,动起来很顺畅,「小年,睁开眼睛看着哥。」秦予拉高温常年的一条腿勾在腰上,从浅浅的律动,改成缓慢却深入的模式。 「嗯…啊…。」温常年跟着秦予的顶动轻轻的呻吟。 秦予勾起嘴角,一手揪住温常年的乳头,温常年忍不住哼了一声,接着秦予又五指大张的按压乳房,重重的搓揉,再放松,然后又揪住乳头拉起。 「啊…哥…别…别这样…嗯…嗯…。」温常年按着对方的手,可是秦予一点都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反而越笑越邪气,自己低头一看才发现,这样子表面看起来像极了温常年握住秦予的手,揉动自己的胸部,羞的他赶快放下手,任凭对方动作。 「小年,你身上好热,你脸好红。」秦予看见自己心上人害羞的样子不禁兽性大发,忍不住想要做出让对方更害羞的事。 秦予把人推倒成正面仰躺,自己也分秒不差的跟着压上去,把温常年双踝抓住高举架上一边的肩上,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一手则逗着温常年的阳具,偶尔挠挠抠抠中间的小孔。 「呃…哥…嗯嗯嗯…哥啊…。」 温常年害羞的把脸别开,正要闭上眼睛就听见秦予的声音,「小年,睁开眼睛看着哥,看哥是怎么爱你的。」 温常年在心里翻了白眼,心想又是一个小黄本看多的人,努力的睁开眼睛,随着秦予的动作被顶的哼哼个不停。 「啊…哥…啊啊啊…。」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温常年突然绷紧了身体,接着就像条虾子扭动起来,似乎在逃避着秦了的动作。 「这里吗?小年,是不是这里?小年说话,告诉哥。」秦予把温常年的脚放下打开,捧着温常年的屁股放在自己併膝而跪的大腿上,这种姿势正好可以让温常年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小年,睁开眼睛,看着哥,告诉哥,告诉哥要怎么样让小年快乐。」 「嗯…啊…。」温常年听话的张开眼睛,进入眼帘的是一根紫红色,涨的青筋冒起的阳具抽插着自己的阴户,看着自己的小穴口努力张大的含下秦予的阳具,又在对方要抽出时紧缩不让对方出去,那种画面真是太震撼了,温常年心里一个激动,全身全心就被快感淹没,尖叫出声。 「啊…」 「赵力,你叫什么?」温常年一尖叫,赵力也跟着叫,害马许成的冰淇淋差点掉到地上。 赵力瞪了旁边面摊的Marcus,扁了扁嘴,怎么也说不出这个人刚把手伸进他的裤头,还用手指在他的小菊上抓挠了几下,「我…我刚冰淇淋差点掉了。」赵力默默的决定以后都不穿垮裤,暗暗挪挪屁股,尽量离那个人远一点。 搞什么?一个下午对他动作不断,他看起来有那么像同性恋吗? 「冰淇淋掉了有什么好叫的?你不是听了温大哥和秦大哥的声音想要了吧?」 「死腐女,谁想要…啊…我…不…要你…。」忙着跟黄碧柔闹嘴,没想到一个不注意,那个人又把手指伸到裤子里,还往赵力的小菊用力按了几下,害他话不成句,想站起来不成反重重坐下去,指节就这么插进半节。 「要我,没问题。」Marcus一把抓住赵力指着他的手指,拉入怀里,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另一个空房,碰一声,关门上锁,整个过程不到五秒,大家都愣住了。 「赵力,他不是同性恋吧?」黄碧柔傻眼了,她虽然是腐女,但不至于放任自己的朋友被强暴。 「要不要紧啊?」罗真迪傻了,人这样被抱进去真的没问题吗? 「别担心,Marcus只是觉得小弟弟好玩,他不是同性恋,不会把人怎么样。」Vernon笑着喝下一口茶,心想从他认识Marcus以来,只见Marcus交过两个女朋友,从来没有见他对男人表示好感,应该只是觉得小弟弟好玩,不可能对人家怎么样吧?而且之前有个挺好看的法国人脱光想色诱他,不是被他面无表情的踢了重要部位一脚吗?应该不可能对那个长像平平的小男生產生性趣吧? 「别…别…别揉啊…啊…喔…不…不…要吸…啊…轻…轻…牙齿…喔喔…痛…不要咬我的龟头啊…。」 这下换Vernon傻眼! -- 再见秦予九 「小年,没人跟你说过接吻要闭上眼睛吗?」 秦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就算他吻技再好,也受不了对方瞪大一双眼,直直对着他看。 「有哇…但是哥不是喜欢我睁开眼睛吗?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照做。」 「小年,在捉弄哥…嗯?」秦予的食指伸向温常年的腋下,手还没到,温常年已经笑着缩起身体。 突然,两个人都定住,因为…「别…别…别揉啊…啊…喔…不…不…要吸…啊…轻…轻…牙齿…喔喔…痛…不要咬我的龟头啊…。」 秦予和温常年面面相覷,愣了好一会,「哥,那像是赵力的声音。」 「嗯…。」其实秦予连谁是谁都认不出来,更别说声音。 「好,好,我…喔…不拉…你头发,你…嗯…别咬,…轻轻…喔,你别揉我的蛋…喔喔…喔…你轻…轻。」 「他跟谁?怎么会?」温常年记得这小康家庭出身的男孩除了对赚钱有兴趣以外,其它都兴趣缺缺,赵力最常掛在嘴上的那句是「我的爱人就是曼尼(money)。」 「呃?」 温常年可问倒秦予了,虽然他不知道赵力是谁,可在秦予印象里,温常年带来的那群小朋友没有长的优秀到让Vernon动心的,何况Vernon也没衝动到这样,第一天就把人拉上床,而且对方明显不太愿意。 「啊…不要吸…喔喔…啊…快…快…要射…啊…要射了…啊…啊啊…。」 「哥,你的朋友…?」温常年本来想问「可以信任吗?」,但又问不出口,「哥,我们出去看看。」 秦予第一个反应是那个叫赵力的也太快了,第二个念头是,他要拔了Vernon的皮,他才好不容易跟温常年好上,那种马居然来坏事。 秦予走出来大叫「Vernon」,一群傻瞪着房门的人转头过来看他,而Vernon笑着举手答了声「右」。 秦予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大叫「Marcus」,接着大家就听到吱的一个长声,明显是有人把门边的桌子推来抵住门。 一下子,房门里「嗯嗯…啊啊…喔喔…轻一点…别那么用力」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谢小姐,我们谈谈吧!」 「现在叫我谢小姐不觉得可笑吗?」在李惜观办公室里,一个清丽的女子坐在李惜观对面,「老公,依你所愿,这是爱心便当,里头的饭还我用了心形压模做出心形,请享用。」 「谢小姐,你何必跟我针锋相对,毕竟我们现在结婚了,如果你惹怒我,让我对你做了什么,可就不好了。」李惜观站起来,俯身越过办公桌盯着对方,近的鼻子几乎贴上对方的。 「老公,你会查我,难道我就不会查你吗?再说这华人圈里有谁不知道您李叁少只爱蓝顏,不好红顏,想对我做什么?先吃颗蓝色小药丸吧!」 「我是真心诚意想解决事情。」 「那你当初就不该跟我求婚。」 「不结婚你爸爸不会支持我。」 「那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在数学界有点成绩,你知道一个女人,一个华人要在纽约理工大学站住脚有多难?现在全都毁了。」 「离开数学界一年不会毁了你的成就,我帮你办了留职停薪。」到看谢素媛明显愣住,李惜观勾起了嘴角坐回椅子上,「谢小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 再见秦予十 「Marcus把门打开。」秦予一遍拍门一边喊,一边看着温常年越来越凝重的表情,一边觉得越来越紧张,「Marcus open the door。」 「Evan 别敲了,等结束Marcus就会出来。」Vernon 喝了一口茶很好心的提醒秦予,心想恋爱果然会让人变笨,温常年出现前的秦予除了会抽风似乎的天天煮一样的菜以外,绝不会像今天一样明知道Marcus不可能开门的情况下,还硬站在门口敲门,正常的秦了应该会坐下喝杯茶盘算着等Marcaus出来要怎么算这笔帐。 「小年,我…。」听到Vernon的话,秦予放弃徒劳无功的拍门举动,有点尷尬的回头。 「哥,那个人不会伤害赵力吧?」 「不会。」秦予马上叁指指天作出立誓状,如果温常年指的伤害是指身体的,例如打伤流血的,那他倒可以肯定Marcus不会。 「嗯。」 「小年,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对你的朋友下手。」秦予急的快要跳脚,深怕这得来不易的相逢马上就要破局。 「他们是指我和Marcus吗?我明明乖乖坐在这里。」Vernon一脸无辜。 「你少装乖,明明就是Gay干嘛去逗人家。」Vernon顺着秦予的眼光看过去,看见紧绷着脸的黄碧柔,「我没有逗她,我只是觉得她性格可爱,想跟她交个朋友,没有规定同性恋就不能有异性朋友吧?」 秦予看着从紧张而绷着脸,到听到答案后隐隐透着哀伤的女孩,觉得头大,这两个损友,明明是说是让他散心改变心情,结果,现在他心情好了,这两位又搞这些事,就不能让他有天平顺日子过吗? 「你…。」 「秦大哥,我没有会错意,你放心,我知道我和Vernon是不可能的,我爸也不会让我去嫁外国人,所以,没事,真的没事。」 看到强顏欢笑的黄碧柔,温常年是担心,秦予是头痛,Vernon依然浅浅的笑。 看到Vernon的笑容,秦予真想去撞墙,恨自己怎么笨的跑出来当炮灰。 当天晚上,一行人准备回去青年旅舍,秦予当然不可能再让温常年单独回去住青年旅舍,好不容易重逢,谁不想时时刻刻和爱人贴在一起。 「你跟我住这里,或者我跟你回去睡。」 看着坚持的秦予,温常年只有叹气的份,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拿这个年青人没辙。 这样真不像自己啊!温常年心想。 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还有一个人要跟着秦予一行人回公寓,那个人是赵力。 大学生一群人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问,可赵力还是只有一句「我想跟Marcus一起去。」 温常年坐在秦予的房里,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觉得今天事情接二连叁的来,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好不容易空下来,仔细一想,才觉得跟秦予回去的决定好像太仓促了,不是决定要游遍澳洲吗?可才来几天,去过的地方也只有cairns,甚至连昆士兰州都没看尽,就又要待在秦予的身边了吗?这样跟当时待在李惜观身边有什么不同呢?这样子下去,他和秦予的爱情保存期限又能有多久? 还有赵力,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走上同性恋一途了? 温常年并不排斥同性恋,只是身为同性恋总比其它异性恋者要来的辛苦,他真不愿看到那个原本就打工苦学的孩子走向更辛苦的路。 一隻手攀上的温常年的肩膀,想的入神的温常年吓了一大跳。 「别怕,是哥。」秦予按回原本要站起来的温常年,从背后拥着对方,「想什么?我叫你两次都没听到。」 「哥,赵力他…。」 「他跟Marcus,Vernon同一个房间。」他们那间是两张大床,温常年也见过,「他是成年人了,跟着Marcus是他自己的决定,并没人强迫他,你也看到了,所以,小年别为他担心了好吗?再说,依我的了解Marcus除非是喜欢一个人,否则不可能为对方口交。」 秦予最后一句话是贴着温常年的耳朵说的,说完就把舌头伸进温常年的耳蜗舔了一圈,让温常年全身轻轻一颤。 「哥…。」 「小年,哥想要你可以吗?」秦予贴着温常年的耳朵说话,像是一边吻着他一边说。 「下午才…呃,隔壁还有人。」 「放心,哥不会太折腾,明天还要坐车回去牧场。」秦予坐到温常年的对面,直直的看着他,直到温常年几乎不可辨识的点了一下头,才吻上他。 -- 生变一 温常年瞇着眼着看着上方的秦予,克制着想把眼睛闭起来的衝动,想要以此吓退他,而秦予似乎是看破了温常年的计谋,使出浑身解数,轻舐,舔咬,咬齜,深吻,别说是把温常年的牙齿数了一遍,温常年觉得口腔里的细胞都被秦予一一点过,更配服他如此之下还可以一边脱掉彼此的衣物。 温常年放弃抵抗,本能闭上眼睛感受。 秦予用舌尖描绘着温常年的动脉,经过喉结处含咬一口,让温常年难受的不住吞嚥口水,本以为对方会亲吻自己的锁骨处,谁知道,却是一口含住自己的乳头,不停的用舌尖顶压拨弄,温常年弓起了腰背,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嗯嗯…啊…哥啊…哥…。」 一边的乳头被热情的爱护着,另一边乳头却孤立着无人照顾酸涨的难受,温常年忍不住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又发现另一边乳房上的动作停了,迷惑的张开眼睛才发现秦予正含笑看着他。 温常年红透了脸,想要缩手,秦予却制止他,甚至还拉上他另一隻手,握着他的双手,指引他如果玩弄自己的乳房。 「哥…嗯…哥…不…不要…别…。」 「小年,相信哥,哥会让你舒服,跟着哥的手动。」 温常年发现右手被松开,又感觉到一个火热的柱体抵住自己的下身女性那个器官。 「小年,哥进来了。」 「嗯…。」齐根没入,温常年觉得有点痛,虽然那里早就湿透,但一次就推到底还是有点勉强了。 秦予把温常年微微拉起,在他的肩背处放了一个大抱枕,又握着他的手揉压温常年自己的乳房,再拉起温常年的右手擼动他因为痛疼有点疲软的阴茎,接着缓缓抽送下身。 「哥…啊…啊…啊…。」 没有多久温常年就感觉不到疼痛,涨酸麻痒充挠着他的全身,而羞耻感更让感觉加倍,因为肩背处垫了一个大抱枕,使他的上身呈45度,温常年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如何搓揉自己的乳房,可以看到秦予如何握着自己的手擼动下体,甚至可以看到秦予下体抽送的样子。 感觉越叠越深,温常年渐渐觉得承受不了,使力的挣出手去推拒秦予的下身,而秦予没有缓下动作,反而双手紧扣着他的髖骨处急抽急送,房里响起一秒一下的肉体相击的声音,啪啪啪啪 …。 「不…不…不…喔啊…。」 秦予依旧维持着急抽急送的频率,直至温常年紧抓着被单的手指松开,才缓下来,轻轻抽出青筋暴露的下体,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等快感不再冲脑,才捧高温常年的臀部,把抱枕拉至腰处,顺势把温常年的屁股推高到悬空。 「哥,你说,你说过不会太折腾。」 高潮才刚过,温常年觉得全身酸软,整个人懒洋洋的。 「可是哥还硬着,你叫哥这样怎么睡?」 「那刚才为何撑着不解放?哥。」别以为他没注意到,秦予可是忍到把下唇几乎咬破了。 秦予露出痞痞一笑,一副被你识破也无解谓的样说:「因为我要把小年做到昏倒,明天抱着小年上车。」 「再过不到一年我就能离婚了,只是年年,你那时候还记得我吗?你还愿意回来我身边吗?」李惜观站在八十层大厦顶楼落地窗前。 「你他妈的是在问云?还是问月亮呢?」秦天没敲门就走进李惜观的办公室,看着在演偶像剧的李惜观忍不住一阵恶寒,「老子在外面跑的要死,连水都没喝,你倒在这里演起独角戏,李总,我说你问天问地问云问月亮,还不如直接问我咧。」 「你肯告诉我?」 「为什么不肯?」 「你不是说年年现在和小予在一起吗?」 「是啊。」 「那你还告诉我?」李惜观有点怀疑秦天的用意,就算他们交情再好,可朋友再好也好不过亲兄弟。 「说啊,为什么不说?」 「Jeffery别闹了,我真的没那个心情跟你瞎扯。」 「我说,烂萝卜,你有看过我上男人、上女人,可你有看过我爱过谁吗?」 秦天倒了一杯酒,示意问李惜观要不要,李惜观摇头不耐的扯松领带。 「又扯什么?」 「我说我真的爱那个面摊教授,如果秦予真跟那块年糕在一起,那我怎么情人终成眷属?」 -- 生变二 「你的意思是…。」 「他们人在昆士兰。」 「昆士兰很大。」 「李总手下的人难道会少吗?」 「秦天,你真的要跟面摊教授在一起?」 「李总,你真的要跟那块年糕在一起?」 「如果秦予不放弃年年呢?」 「你这李总的位子才刚坐热,不怕年糕事情一暴位子就不稳?」 「Jeffery,我祝福你。」 「李总裁,请你位子坐稳一点,小店还希望有你的庇护。」 地球的另一边,秦予正抱着温常年做着原始交媾动作,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了身体,连脚趾都曲了。 「小年,这么有感觉?」 温常年红着脸,别过头,不想与秦予对视,最近快感来的太快让他都觉得脸红了,这也才不到十分鐘,他就有欲喷发的感觉了。 而且,他还没有用手抚弄。 「啊…不…不行,哥…哥,你…你别一直…啊…撞,撞那里…啊…啊啊…。」 先是一阵茫然,回过神后,温常年不敢置信的看着被子上自己喷发出的体液,这真不到十分鐘啊!没有任何抚摸,别说阳具,就是乳房秦予也没碰,自己居然就这样给插射了,还有更难堪的是,那个不属于男生的性器官也泌出淫液来,正一张一合的叫嚣着空虚。 温常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从与李惜观分开以来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大,以前身边没人时忍忍还能过去,现在秦予就在身边,他居然真应了李惜观的话,「恨不得那根阳具时时刻刻都插在自己体内。」,甚至不只如此,那个不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张合的利害,让他觉得有点难耐。 「哥?啊…,哥,别…嗯…嗯,啊…。」 「小年,你把我的手指和肉棒都夹的好紧。」 「哥,我…。」温常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叫秦予抽出吗?那部位才刚被充实,都还没满足吶,他怎么捨得。 不说,他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但是,这种两穴都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温常年无力的摇着头,一连「我我我」说了好几声,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年,没事,双性人本来就会比平常人要敏感一点,你又被李惜观那贱人调教过,肯定会更敏感,不要紧,哥知道,你就放心享受就好,哥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坏想法,呼…放松点,哥要被你夹断了。」 听了秦予的话,温常年心便安下来,身体也跟着自然的放松,当然因欢愉而起的生理性肌肉紧缩还是免不了,但,心理却是不紧张的,这是有别于他跟李惜观的性爱经验,李惜观善于玩弄他的生理与心理反应,每每弄得他又羞又愧却又忍不住快感交逼,虽然明白李惜观要的是他享有更多的快感,但,总也不免心惊,他很怕只有他才会有那样的反应,他很怕因为只有他才会有那样的反应,所以李惜欢才喜欢他,而秦予则是带领着他悠游于性爱里,并不只有被动的承受。 「啊…哥呀…啊啊啊…。」 「小年,你又射了!而且也潮吹了?!」虽然说双性人对于性的敏感度较一常人强,但,光是不到十五分鐘的抽插动作就高潮喷薄两次,也太不寻常了。 「哥,我…我…。」温常年自己当然也发现了,甚至比秦予还要惊讶,以前李惜观玩的那么兇,除了刚那一两个礼拜以外,温常年从没那么快就高潮。 「小年,没事,哥不是说你淫荡什么的,只是小年,你身体是不是不对劲?」秦予拿了床头的湿纸巾轻轻的帮温常年擦拭,虽然他不介意,但温常年似乎很在意去浴室的路上有体液滴落。 「嗯…。」温常年陷入沉思,他并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除了易高潮以外,事实上他觉得好极了,与李惜观分别以后月潮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常年原本还以为是他太伤心所致,但,直到现在,月潮期也没再出现过,这样想来应该不是李惜观的关係,自己倒是误会他了,呃,月潮期,月潮期,月潮期…。 一个想法在温常年心底浮起,但他随即摇摇头,告诉自己,不会的,不可能,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啊,比被雷击中还难,不会的。 「什么不可能?」 -- 生变叁 「没,哥,那不可能的。」温常年勉强撑起笑容着对秦予说,又在心底对着自己说了好几遍。 秦予握住温常年的双肩,正视着他的眼睛,「小年,不管什么可不可能你都要跟我说,因为你最近真不对劲。」 「那有?哥,你多想了。」温常年微笑,却下意识别开眼睛,他不愿意想像那种可能。 秦予用右手姆指和食指抓住温常年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小年,这些日子你很嗜睡易累,不要急着否认,早上六点起来,不到九点你就猛打呵欠,常见你撑在择捡台上睡着,一睡几乎睡到中午,吃完饭不到一小时去看你,你又睡了,晚上不到七点你已经是猛打呵欠。」秦予放开温常年的下巴,紧紧拥着他,「小年,你到底怎么了?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温常年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声,静默了一会儿,深呼吸了几次才鼓起勇气说:「哥,你知道我是双性人,我,我…,嗯,曾有医生告诉我,我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可以怀孕。」 温常年推开秦予,看着对方,「哥,千万分之一啊,比被雷打到的机率还低,不可能的对不对?哥?」 秦予看着温常年可惜楚楚的看着他,似乎是只要自己说出的答案与温常年预想不同就会崩溃一般,秦予并没有回答,而是用右手握住温常年的后颈,将他重重的压进自己怀里,秦予用双手紧紧的围紧温常年,他不想骗温常年,其实,在他问之前,秦予也有想到这个可能性,当温常年说出来之后,秦于几乎马上就确定了这个可能。 如果是疦病温常年应该要见瘦,但温常年没有,反而圆润了一些,元气看起来也不错,除了嗜睡,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温常年已经不受发情期所扰,如果不是用药,除去生了重病,或者年事已高,光这点几乎就可以辨定是怀孕。 秦予向来不信鬼神,也重来不拜神求佛祈祷,但是,今天他在心底诚心诚意的恳求着,求着各路神佛,祈求着温常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小年,好吗?」秦予亲了一下温常年的头顶,「不管有什么事哥都会陪着你,小年不怕。」 听到秦予这样一说,如果说温常年心底本来只有五分的怀疑,那么现在几乎九成九的确定自己是怀孕了,然后,他想到另一个可能,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他,温常年,果然是个被诅咒的人,每次只要他当觉得靠近幸福,一下秒便会是无间地狱,温常年轻轻按着自己的肚子,心痛的不可复加。 如果不曾放任自己就好了。 已经享受过被呵护的日子,已经习惯了有人陪伴虚寒问温,温常年很怀疑,自己还有能力回到过去那种孤独的日子吗? 尤其还有肚子里这个。 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孩子不是秦予的,所以,他不能再留在秦予身边了,可是,他也不可能回去李惜观身边,该怎么办才好?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有孩子,尤其还是自己亲身生下来,离开秦予他自己一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还带个孩子,到底要到那里去?要如何安身立命? 想到待在秦予身边的日子可能不长了,温常年紧紧回抱着对方,直到手酸也不想放手。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生变四 时间从不会因为任何人开心或难过有过一点改变,纵使温常年把满天神佛求了一遍,天还是亮了,这一夜他和秦予都没有睡,两个人把对方抱的紧紧的,如果可以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一夜以后,留给他们的只有一对发酸的手。 当阳光斜照到床上时,瞇着眼睛对着秦予一笑,「哥,天亮了,太阳好大。」 秦予回头看一眼窗户,回头握握温常年的手说:「放心,不会有事,一切有哥在。」 温常年点点头,把自己投入秦予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静默了几秒,又推开对方笑道:「起来冲个澡,穿衣服,哥,你不会想带着这身体液上医院吧?」 秦予笑着离开床舖,拿了自己的衣物,又走到隔避衣厨想帮温常年拿衣服,只是他才拉开抽屉就听到温常年说:「哥,你先洗,我想再偷个懒,你洗好叫我。」 秦予闻言回头看向温常年,温常年已经靠着枕头闭上眼,秦予推上抽屉走向浴室,突然,他觉得他与温常年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同了,说不出来,但的确不同,至少,以前他们都是一起冲澡,如果时间还早,甚至会在浴室里再温存一场,而现在,温常年却在他眼前装睡,只为了避免跟他同处在浴室里。 关上浴室门前,秦予看向床上的温常年,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投射在温常年的发上、脸上、肩上在表面形成一层光晕,秦予觉得温常年美的不可方物,他想这世界上如果有天使应该就像温常年这样吧!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只可惜这天使不知道能留在他身边多久。 如果温常年真的有李惜观的孩子,就算李惜观不来接温常年,李家也会把温常年接走,这点秦予是百分之分确定的,当初他跟李惜观分手,前脚才走出李惜观的公寓,后脚李家的人就把他请走,堆到眼前的是一支验孕棒和一百万现金,秦予还以为对方知道他身体里多了个子宫的事,旁敲侧击才发现这是李家对于他们这些人一贯的处理方式,不论男女,那时秦予还一边抽咬着支票,当着那个人面前尿在桌上的验孕棒上。 秦予不知道温常年怎么逃过那一劫,或许当时李家正面临着夺权乱事无暇顾及,但,他知道,只要他们一上医院,过不了多久事情一定会传到李惜观耳朵里,如果李惜观不爱温常年或许他们还有可能幸免于难,但,很明显,李惜观很在乎温常年,这些日子以来,Vernon和Marcus不知道已经帮他们挡掉多少人。 隔着一扇门,秦予在里面烦恼,温常年在外面伤心,冲个澡并用不着那么多时间,温常年看着迟迟不开的浴室门,暸解到自己让秦予为难了,莫说接受自己的情人怀了别人的孩子本来就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李惜观与秦予之间还曾经有过牵扯,秦予总是叫李惜观衰人,秦予那么厌恶着李惜观,又怎么可能接受李惜观的儿子呢? 温常年想,幸福贪恋够了,应该是他离开的时候,在彼此还有情,还有美好的回忆这一刻。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生变五 秦予洗好澡就去准备车子及联络医院的事,反正最后一定会被李惜观查出来,所以秦予也就不准备藏着掖着,直接联络了最大的华人医院,一边说着电话时秦予一边想,说不到他和温常年人还没到医院,李惜观的人就已经在医院先候着了。 结果也如秦予所料,他还在联络着,消息已经传到李惜观手上,他和温常年还在路上,李惜观派去的人已经等在医院,但,有一点不论是秦予和李惜观都想不到,那就是温常年在半路上消失了。 「你说什么?」 「人不见了。」 「什么叫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就是人不见了,找不到了。」 一分鐘前,李惜观对着秦予身边的黑衣人吼,接着黑衣人把电话拿给秦予,现在是李惜欢和秦予对吼。 「怎么会找不到?你不是陪着常年一起到医院吗?」 「到了停车场他说尿急,我亲眼见他往厕所走,怎么知道停好车人就不见了。」 「你确定人不在厕所了?」 「每个单间都打开来确认过,连水箱盖都翻开看了,不信不会去问你派来的人。」 「怎么有可能就这样不见,调监视器出来看了吗?」 「李叁少,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李叁少吗?要不是我调不动监视器,我又何必跟你在这浪费口水。」 「你等着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电话不要掛。」 话筒里传来播号声,接着秦予听到李惜观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秦予已经很久没听到李惜观的声音,刚才两个人都在大吼还没有感觉,现在才发现,想不到李惜观的声音比记忆里还要迷人,一时间年少的记忆突然翻跃而出,李惜观带着他去打电动,李惜观带着他去逛酒吧,李惜观带着他去买衣服,李惜观买新车送他,他住进李惜观的套房里,李惜观很忙,李惜观不接电话,李惜观没有时间陪他,他在酒吧里找到新玩伴,他跟新玩伴接吻被李惜观看到,李惜观笑笑的关上包厢的门还结了费用,李惜观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一年不见的李惜观一声不吭为他付了全额学费。 秦予在脑海里想像着李惜观的脸,想起温常年曾问他爱不爱李惜观?当时秦予立刻就否认了,那也不是谎话,他是不爱李惜观,可不爱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也不敢爱,他秦予是不可能爱一个不爱他的人的,要他在一旁默默的爱着、祝福着一个人,他做不到,对秦予来说,爱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李惜观如此,温常年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有把握温常年对他有意,他断不可能放任自己爱上对方。 只是,温常年会去那了? 为什么温常年要跑要躲? 千百个疑问在秦予心底流转,渐渐终于有答案成型,可这个答案却让秦予自己也怯步,像他这样一个人真能接受自己心爱的人为别人生孩子吗?尤其那还是李惜观的孩子,一个秦予曾经想爱却不敢爱的人。 秦予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耳边话筒传来有点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秦予突然间觉得有点茫然,想当年他是真心喜欢李惜观的,否则也不会冒着跟秦天这唯一亲人闹翻的危险去搭上李惜观,但,一旦秦予发现李惜观不可能爱他以后,那份爱就淡了,离开李惜观,秦予交了新男友、新女友,到后来去唸医学院,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嚐到什么叫为情所困。 那么,他对温常年的感情又是如何呢? 他爱温常年,这点秦予毫不怀疑,只是这份爱能有多深?能经得起多少考验?他能真心笑着陪伴温常年和李惜观的孩子吗?以后他会不会也想要温常年帮他生一个属于他秦予的孩子呢?还有李惜观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耳边传来是李惜观与多方人马交涉的声音,单从李惜观的言语里,秦予就可以猜想到李惜观这次花费了多少人脉和金钱,李惜观是个彻彻底底的商人,不可能做没有回报的事,他和温常年之间势必永永远远夹一个李惜观,这样的日子他真能过的下去吗?会不会到最后把爱磨尽,留下的只有恨? 是不是因为这样小年才一声不响的离开?在他们还爱着彼此的时候,在他们心底只有美好回忆的时刻选择离开。 -- 生变六 「秦予,医院后门马路监视器有拍到常年离开的影子,他是搭大巴离开,我跟那边巴士公司没有关係,你看可不可以託人去查一下,我这边也会再想办法,秦予,听到了吗?喂,喂,秦予,秦予,你…。」 「就算找到人你打算怎么办?把小年金屋藏娇?你觉得有可能吗?」 秦予听着李惜观的声音觉得有些忿然,如果没有这个人就好了,如果没有李惜观,他和温常年也不会几经波折,如果没有李惜观,温常年也不会怀孕,如果温常年没有怀孕,那么此刻他们两人仍会在他的牧场里,他们仍在牧场里养牛养羊养马,秦予还记得他第一次带着温常年骑马时温常年脸上的笑容,所谓一笑倾国不过如此吧! 秦予当然也记得温常年的厨艺有多糟,全天然有机栽种法生產出来的蔬菜居然能让温常年弄的那样无味,明明就是连用水煮都好吃的东西,天知道为此秦予耗费多少心力,还有温常年吃到他煎出来节瓜丝蛋饼时惊讶的表情,那样子真让秦予觉得自己真是比叁星米其林厨师还要厉害。 「怎么能那么好吃?真的只有节瓜、蛋和麵粉就做的出来?你没骗人?」 「事实上…还有一样。」 如果是李惜观,那温常年百分之九十可以肯定,那样东西是什么,他想李惜观肯定会说:「那是我满满的爱。」之类的,可是秦予的话,温常年就没有把握了,因为他对厨艺实在是没有什么心得。 看着温常年仰着脸,冒着星星眼,一副期待着什么重要答案的样子,秦予在心底偷笑,不知道温常年听到答案会不会想打他?可他说的也没错,是真的要加那样东西,不然节瓜蛋饼就会失色多了。 秦予握着温常年布着细细汗毛的后颈,用姆指轻轻磨蹭上面的软毛,有人说:「后颈有长这种细毛的人性慾强。」,秦予觉得那倒也没说错,温常年在性事上的确敏感到不行。 「盐。」 在温常年讶异的瞪大眼睛时,秦予握着温常年的颈子强迫他迎向自己,接着秦予便结结实实的为温常年做了一次口腔按摩,本来温常年还有些抵抗,当秦予用舌尖顶弄温常年上顎时,温常年就败阵下来,软着身子随秦予挑动他的情慾。 最后两人当然是滚到一块了,秦予本来就随性,温常年又不知何因的信任依赖着秦予,所以情慾一上涌时,秦予当然不会委屈自己,叁两下就扯下温常年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接着便把人压到身上来,让温常年面对着桌子坐在他身上。 当秦予完全齐根进入温常年时,温常年屁股忍不住颤了颤,秦予当时还好笑的拍了温常年屁股两下,舔着他的耳窝说:「怎么这么敏感?」,接着便擼着小小年,搞的温常年不知如何是好,因为秦予要温常年吃完节瓜蛋饼才要让他回房。 收回记忆,手机的另一边除了呼吸并没有其它声音,秦予突然觉得很开心,原来李惜观跟他一样徬徨,并非他所想像的那样胸有成竹,那么他的机会是不是又大了一些呢? 回想起以前相处的种种,秦予发现,有温常年的日子是这样充实欢乐,在与温常年生活过了以后,他还有办法回去单独的生过吗?以后看到节瓜他能不想起温常年吗? 不,他不要失去温常年。 更何况,有别人的孩子又如何?不管孩子是谁的种,都是温常年生的,必有一半会像温常年,为了温常年,他可以接受,只要温常年能陪在他身边。 -- 生变七 直到坐进灰狗巴士的椅子,温常年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心却跟着空了起来,又要一个人了,温常年看着窗户玻璃上自己的影子,愣愣的发起呆,任往事一涌而上。 温常年的母亲叫温荷,可是人却一点都不温和,在温常年有限的回忆里,他的母亲在清醒的时候就像隻斗鸡。温常年记忆里的妈妈,便是温荷一次又一次握着他的手敲上温常年血缘父亲家门前的情况,那些温荷极少清醒的日子里,温荷会沐浴从头到脚清洗自己,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抹上乳液,按摩,一丝不掛的,就在温常年的面前。 「妈妈,好不好看呀?」 「妈妈,美不美?」 「妈妈,有没有比孙阿姨好看?」 温荷一边洗操按摩时总会一边对着他笑着问,在温常年会说话以后,温常年总会不厌其烦的回答「妈妈最好看」、「妈妈最美」、「妈妈比孙好姨好看」,因为如果不这样回答,温荷下一秒就会不清醒了。 至于上了那个血缘父亲家后面的情况,温常年其实记忆并不那么清楚,有句话叫做除却巫山不是云,对温常年来说,最恐怖的经歷并不是发生在那些日子里,所以,那些情况他实在没办法有太多印象,清醒的温荷为难别人,不清醒的温荷为难他,所以,小时候的温常年是满喜欢那些被妈妈握着手去找爸爸的时刻,至少那时候温荷承认她是温常年的妈妈,至少那时候温荷骂的是别人不是他,至少那时候温荷不会指着他的鼻子、掐着他的脸、拽着他的小手臂问温常年「他是谁?」,问温常年「他怎么长的那么丑,既不像他父亲也不像温荷。」,问温常年「是那里跑来的怪物?」。 再说,不论温荷再怎么闹,他们也不曾看过他血缘上父亲一面,而那位孙阿姨又是位仁慈之人,说过最重的话不过是「温荷,你真的病了,你去看医生吧,我们不会追究的。」 温常年想,如果孙阿姨肯追究还好一点,那样也许温荷最后就不会疯狂至死。 温荷死后,有个长的跟温荷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带走了他,直到那男人出现的那一刻,温常年才知道他有个舅舅,才知道他的舅舅叫温凉。 温凉,一听就是个薄情的名字,人也确实如其名,总是淡淡的。 其实温常年并没有觉得跟着温凉不好,只是温凉身边总是太多爱着他的人,不管是爱温凉的身体,还是爱温凉这个人,而这些人无法忍受温凉对他们的冷淡,他们总会把过错归到温常年身上,他们总以为只要没有温常年,温凉对他们就不会那么冷淡了,事实上,温凉对温常年也总是那样不慍不火,时常拿了几千块给温常年就不见纵影,有时一两天,有时几十天,长则几个月,可不论走多久,总是口袋里有多少就掏多少给温常年。 有次给了温常年两万多,温常年都做好半年不见温凉的准备,结果隔天早上就沙发上看到睡的不醒人事的温凉,害温常年直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有次温凉只拿了两千给温常年,但温常年却近半年不见温凉,那一次的经验让温常年着实感受到以前跟温荷在一起生活不是没有收穫的,要不是从小温荷就时不是疯上个几天到数十天,温常年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懂得存钱的重要。 其实,温凉在不在家对温常年来说并没有太大不同,温凉在家的日子对温常年而言,唯一的不同就是有人会帮他买饭,其它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温常年是个安静的孩子,温常年是个性情薄凉的人,这样的组合注定是碰撞不着,有时温常年甚至更希望温凉不在家,这样他们就不必两人便不发一语各坐餐桌的一边,安静的吃饭;食不语,寝不言,温荷总是这样教育他,多少次他一忘就被筷子狠狠的敲上手背,敲到他都忘不了,一看到温凉那张和温荷一模一样的脸,往日那些筷子落下的一幕幕便会在温常年脑海里翻涌,温常年觉得难受极了,温凉不在的话,他还可以翘着脚一边看卡通一边吃饭。 温凉有时会问问「功课如何?」、「跟同学还好吗?」…之类的很表面的话,而温常年总是回答「好」,就像他回答温荷一样,他害怕别的答案会带来什么更糟的结果,况且跟温凉一起生活的日子比起跟温荷生活要好太多了,虽然温凉无心也无力去照应他,但,至少温凉不会在半夜从床上把他扯下来问他到底是谁,温凉也不会把他锁在衣厨里一关一两天,再抱着昏迷的他哭,跟着温凉以后温常年从没饿过一餐,每天都睡的安稳,不用被强迫穿奇怪的衣服,温常年觉得这样就够了。 -- 生变八 只可,美中不足的是温凉的那些情人们。 温凉的身边总不乏情人,有男,有女,有时一个,有时好几个,温常年觉得自己不能不太能理解那些人,他不懂,他不懂那些人何以可以容忍彼此的存在,却不能容忍他的存在,不论开始如何,最后那些人,不论是男是女,总是用一种嫌恶憎恨的眼神看着他,好似是他抢走温凉。 小的时候温常年总是觉得很害怕,他怕温凉会因为那些人而遗弃他,一直等到温常年不跟温凉住在一起后,温常年才明白他的害怕是多馀的,温凉其实从没有在爱过那些人,不,应该说温凉从没有爱过任何人,所以温凉又怎么可能因为那些人而遗弃他呢? 他想,温凉是不懂爱的,真是太可笑了,同在一个肚子的温荷因爱的太多而疯,同在一个肚子里的温凉却没有爱。 那些人,在温凉身边来来去去,有的甚至寻死寻活,却没有一个能在温凉心底留下些什么,温凉似乎没有爱人的能力,温常年觉得,在温凉的世界里似乎只容的下自己,有时温常年也能感觉到温凉也想当一个好舅舅,温凉会学电视、学别人,试着跟温常年间话家常,试着关心温常年,但,因为是模仿不是发自内心,所以总是学的不像样,最常发生的事就是在温常年一转身之后,温凉便不见人影;这种事第一次发生是在书店,那时是因为温常年小学暑假作业里有个项目是和家长到书店选一本书,买下,读完,并附上心得报告,所以温常年央求温凉带他到书局,那天温常年在一堆课外读物里认真挑选,好不容易挑好一本书,笑开的嘴,一抬头温凉却不见人影,温常年把整个书局都走了一遍,才在地下室的摄影书刊区找到温凉,而温凉看到他似乎也吓了一跳,好久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第二次就让温常年更无语了,那次是温凉主动说要带温常年去儿童乐园,理由是庆祝温常年生日,到了乐园时温常年才知道这个理由,他一直在心底挣扎着要不要告诉温凉其实他的生日是在下个月,结果,第一个游乐设施旋转木马还没坐完,温凉又不见人影了,温常年看了看那个原本站着温凉的位子,舔舔掌中融的乱七八糟的冰淇淋,当下决定从此以后不追寻温凉的身影,也不必告诉温凉他的生日其实是在下个月,有这样的决定并不是因为温常年生气了,而是温常年明白了,他明白温凉的确无法爱人,不论是情人,或是亲人,温凉都无心也无力去维持这些关係,维持这份爱,追问温凉的去处,告诉温凉自己生日,都只是会加重温凉的负担而已。 可惜的是,小学的温常年能看得破的事,有许多成人并不一定能看得透,他们在温凉不在的日子里以折磨温常年来换取平衡,又在温凉在家的日子里害怕温常年把他们不良的作为告诉温凉,因而做出违心又奇怪的举动,不能说温常年不受影响,但,不论那些人再怎么疯,都疯不过温荷,也没有人做出真正会危害到温常年生命的事,所以,从没有告诉温凉这些事,只是,有一个人或数个人时常用言语咒骂你,冷言冷语的对你,处处含沙影射,总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所以,温常年高中便考了一个离温凉家远远的学校,彻底的离开这些烦人的事。 住进学校宿舍以后,温常年不到叁天就习惯了,甚至觉得住在宿舍比和温荷、温凉住还自在,毕竟在他十多年有限生命经验里经常是一个人,即使跟温荷的生活那几年,温常年虽然每一天都跟温荷在同处在一个房子里,但,温常年的感情上也是孤单的,温荷只生活在她的追寻里,就连生温常年也是为了追寻她的爱而年,温常年对温荷而言只是追寻的筹码,她并没有把温常年当成骨肉来爱,温常年被温荷远远的推拒在她的世界之外。 到了高中以后温常原以为日子从此将会无风无浪,就此平平凡凡过完一生,谁知道命运之神总是不原意轻放他,他开始觉得胸部有时会胀痛,而且底裤里有淡淡的红色。 从小,温常年就以为自己是男生,就算他少了两个睪丸,多了一个女性器官,他也觉得自己是男生,在温荷死以前,温常年甚至以为人类本来就长成这样,只是女生有胸部,男生没有。 温常年只看过温荷的身体,温荷在他面前从不遮掩,所以,温常年一直以为所有人都长的跟他和温荷一样,只是女生多了一对胸部,小时候他还自己给自己解答,女生为什么要多一对胸部呢?因为女生要生孩子,孩子要吃奶,所以女生有胸部。温荷有胸部,温荷是他妈,是女生,而他是男生,他没有胸部,他记得温荷总是对着孙阿姨身后的门大叫「他是你儿子啊~,他是你亲生儿子啊~。」 那些凄厉的叫声,在一些午夜梦回,温常年仍会听到,不论是伤是痛,但有一点很清楚,他是儿子,他是男的。 所以,当他胸部开始胀痛,那个多出来的女性生殖器官泌出经血时,温常年真的吓到了,他看着自己的裤底看了好久,他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男生,怎么会有月经呢? 他是男生不是吗? 他在裤底垫了卫生纸,把内裤拉的高又紧,走到宿舍房内,躺在床上,他一直想,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不是男的? 他在床上躺了好久,同学喊吃饭,他不去,同学喊上课,他也没去,他一直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不知那个同学把老师找来了。 老师在温常年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就把温凉给找来。 「你有什么问题?」 温常年看着温凉淡然无事的表情,温常年有点愕然,千言万语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愣愣的看着温凉。 「你有什么问题?快说,我事忙还没忙完。」温凉态度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温常年明白温凉并不是不耐烦,而是真的有事要办,可是要他怎么说呢? 何况旁边还有舍监和训导主任。 温凉不是个贴心的人,却是个敏锐的人,他看了左右两人,问温常年可以走动吗?温常年一点头,温凉一双脚已经踏出门槛。 「可以说了?」 「我好像有月经,而且胸部会胀痛。」在温凉身边的那几年,温常年对于男女生理结构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 「那跟你躺在床上不动有什么关係?」 「舅舅,我是男的为什么会有月经?为什么会长胸部?」温常年语气有点哽咽,眼眶也泛着水雾,少了可以生子的睪丸,多了一个女性器官已经够怪了,现在又有月经,又有胸部,他到底要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他到底是男? 还是女? -- 生变十 「可能是因为你是温荷生的。」说完,温凉突然正色看着温常年的眼睛,「有月经,长胸部跟你是男是女有什么关係?」 「只有女生会有月经和胸部。」 「喔~所以你现在准备当女人了?」 「当然不是,我是男的。」 「那,我不懂你有什么问题?」 「可是,我,我有月经和胸部。」 「有月经,就买卫生棉,有胸部就缠起来,虽然麻烦,但,不论如何你是男的,不是吗?」 温常年看着站在树影婆娑里的温凉,温凉那种理解当然的表情和态度直接抚慰了他的不安,阳光透过茂盛的枝叶,形成一道道光束,光束随着微风吹动枝叶而摇曵,在温凉的脸部轮廓上移动,温常年突然觉得温凉真是美,可这个同时,又因为这张跟温荷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想起温荷。 「舅,你以前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们?」 听到温常年的话,温凉明显有惊愕的表情,随之眉间起了一层层的摺子,接着他垂着眼好一会,久到温常年都要放弃从温凉那里得到答案时,温凉却开口了。 「温荷,嗯,你妈妈,她不喜欢我,她不喜欢看到我,她不让我叫她姐姐。」温凉闭起眼睛,温常年在他脸上看见不同于平时那种淡然的神情,但,一瞬即逝。 温凉睁开眼睛,掀起了上衣,左边的乳头似乎有点不对劲,使得温常年不得不瞇起眼睛想看个仔细,啊,乳头被削了一半。 在温常年还沉浸在惊讶里时,温凉又开口了。 「我们十一岁时温荷削的,因为我缠的她烦,她走到厨房,拿着菜刀对我说,如果再跟着她就拿刀割我,我还是靠近她,结果她挥了一下,在我胸前划了一线,削掉我一半的乳头,后来,温荷就被送到乡下跟外婆住,外婆死了以后,温荷就没再跟我们联络过。」 温凉放下衣服,看向温常年,「很小的时候,我们很好,但再长大一点就不好,我们的父母不让温荷出门,不喜欢有人接触温荷,包括我,包括他们自己。」温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我一直觉得悲伤,因为我能感受温荷的心情,我想要做些什么让她快乐,但,最后发现,只有我离她远远的时候,她还能有一些快乐。」 温凉说完后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里,温常年没有打扰他,温常年想,温荷和温凉两个人,到底谁比谁难过? 温常年觉得自己想不出答案。 至于过去的事,了解到这里也已经足够,他并不想知道他的祖父母是否仍在世上?也不想去探究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温荷已经死了,再说什么都是多的。 温凉离开前照例把口袋里的钱都掏给了温常年,温常年看着温凉离开的背影,接着看着那又重又鼓,因重变形的裤子口袋摇头失笑,这换做其它任何一个人一定会被带坏吧!居然给一次掏了近六七万给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都不怕他拿着钱去做怪,该说温凉对他太有信心了?还是温凉太无感了? 温常年非常确定,答案应该是后面那一个。 温凉似乎是对谁都无感啊,温常年实在很难想像小时候缠着温荷的温凉什么样子。 然后,温常年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来经,裤底总是维持的少少的红丝,所以他只要多穿一件内裤就可以解决,不过,他的胸部倒像吹气似的鼓起来,于是他变的更孤僻了,因为他不能任何人有太亲近的感情,他没办法像其他同学疯起来脱了裤子比长度,他不能像其他同学赶时间就一起冲澡,甚至裸奔什么的。 看多了温凉的表情,温常年要学起淡然有礼而疏离的态度也不是太难,特别是隔了叁年以后,温常年裤底不再出现小血丝,却迎来了秦予口中的发情期。有了发情期的温常年,就更小心了,他小心的与每个人保持距离,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表现,成绩平平,表现平平,不特别好,也不是最差,他只想隐在人群里,不希望任何人注意到他,在意他,免得有人发现他每个月总要请几天假,免得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如果没有遇到李惜观,温常年这辈子也许就这么一个人守着秘密直到老死,可他遇上了李惜观,那个人强硬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世界,甚至在他的肚子里留下孩子。 温常年摸了摸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点肉,看不太出来,但摸的出来,若不是秦予的提醒,他还以为是这些日子睡多给胖出来的,不,也不完完全全是这样,温常年其实心底也有过怀疑,只是机率太小,只是害怕如果怀疑成真要失去的东西太重,可能让他无法承受,所以他潜意识里的否决了那些事能性,假装自己不曾怀疑。 时间还早,温常年没有按照票上座位码坐,而是挑了倒数第二排的位子入座,以前总以为外国人规矩,什么都按着规则来,非常有次序,直到人真正生活在国外才明白那些观念都是错误的,被电视电影给蒙了,不论白人黑人一样会逃票,一样偷东西,一样会插队,一样大欺小,一样贪便宜,所以,他倒不怕有人拿着票叫他起来,大部份的人都喜欢坐前段,今天又不是假日,坐车的人不会多,他可以安心,安静的坐在这里舔舐他的伤心。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变数一(H) 过了几分鐘,又有叁四个年轻人上车,接着司机来了,到目前为止全车加上司机也才八个人,司机已经关上车门,拿出表格要做最后确认乘客数,温常年安心的收回目光,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身上,压低了刚买来的帽子,闭上眼睛。 温常年闭上眼睛不到二十秒,就听到有人敲击车身的声音,接着一阵喧譁,温常年心想,应该是有人临时赶着上车,并不做多想,仍闭着眼睛,一下喧闹声就停了,车子接着也跑动了,温常年的意识随着车子晃动渐飘渐远。 「年年,喜欢这样吗?」 眼前的人是李惜观,温常年觉得有点茫然,李惜观怎么会在这里呢?往左右一看,温常年更惊讶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啊‥‥。」 「年年,很喜欢吧?年年,叫的好大声,虽然这里是总统套房,可是年年叫那么大声,连回声都有了,说不过走廊隔避都听得到喔。」 听到李惜观的淫语调戏,温常年死命的咬紧牙根,不想再从自己嘴里洩出一丝声音,可是,不到一分鐘又破功了。怎么会有那么会折腾人的人呢?温常年怎么也想不透。 细微的振动在体内四处点火,温常年用力绞紧了肠道,想要阻止在体内乱窜的跳蛋,但金属材质的跳蛋在体温的作用下已经微微发烫,紧缩着体内反而让温常年感觉更明显,一个烫又持续振动的东西以每秒数几十下的规律挑动着他的神经,坚持不了十秒温常年只能放弃,要绞紧肠道,又同时要抵抗跳蛋带来快感实在太难,他的头发已经汗湿的贴在额上,身体各部肌肉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酸软,温常年有点自暴自弃的摊着,心想抵抗不了,我就承受,早点折腾完早点解脱。 「嗯…嗯嗯…。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这样还是不行,体内的跳蛋虽然持续的振动着,但不够快,不够剌激,让他一直在面临高峰边缘徘徊,却一直无法让他一举登上去,腹下叁吋那根可怜的东西已经涨的生疼,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的温常年,无论怎么挣扎也挣不开,只能被情欲推涌,下意识的挺动腰部想寻求一点缓解,虽然事实上一点用都没有。 「小年,快到了吗?」 惊吓的睁开眼睛,居然看到秦予,如果说初见李惜观时还有脑子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跟李惜观在一起?为什么会回到那个总统套房里,那现在的温常年真的是体会到什么叫做〞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他连那根涨的生疼的东西,和肠道里作乱的跳蛋都已经忘记。 「小年,这里不难过吗?」 「啊…。」 温常年放声尖叫,当秦予的舌头轻轻刷过那已经冒出液体的小孔,所有的感觉就在那一刻回笼,温常年想要伸手阻止秦予,可是当他的手握住秦予的肩膀,却是忍不住把人往下体压。 「哥,哥,哥,求求你,哥,让我。」 「年年,不公平喔。」 正当温常年要为秦予的顺从松一口气时,李惜观的声音却从右耳后传出,温常年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惜观。 「年年,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是不是见到我太高兴了?」 更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现在正仰躺在李惜观的身上,而李惜观正握着他的两个膝弯掰开他的双腿,温常年看着似无所觉,仍把他的下体常冰淇淋舔的秦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就算是做梦,也不能做那么疯狂的梦呀! 「啊…呜。」 李惜观突然就窜进了体内,让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可随即就有人以吻封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惜观在背后挺动,时快时慢的抽插着温常年的后穴,秦予伏在自己下半身律动着头部,手指还在那个多出来的女性器官里插动,想到自己正被最爱的两个人同时侵入着,温常年整个人禁不住的热了起来,李惜观和秦予虽都动的很慢,但快感已经累积到一个极限,温常年忍不住腰一挺,大声叫了起来。 不,被吻住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变数二 秦予无言看着一手的黏液,心情有点复杂,想他千万万赶,终于赶上了温常年坐的这台灰狗巴士,其间甚至不惜用头撞巴士门逼司机开门,结果一上车并没有见到温常年惊喜的面孔,反而迎来一堆嫌恶的眼神和咒骂,秦予几乎都要以为是李惜观那衰人在整他。 车都开了,司机又那么高大,想叫司机停车,他恐怕也打不过人家,抱着这种想法,秦予默默的走到最后一排,想等到下个停靠站再下车想办法,结果,正要落坐的时候,斜前方那个盖着脸睡觉的男子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听在别人耳里或许普通不过,就是一般人偶尔睡不好,或梦魘了就会那样由喉咙轻发出一声「嗯…」,但那一声「嗯…」传到秦予耳里却是任何天籟都比不上,他觉得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连全身的汗毛都直直立。 带着惊喜又有些生气的心情,秦予把温常年的背包放到了对面的座位,自己坐入了靠走道的位子,准备等下堵个温常年毫无退路,结果,一分鐘,两分鐘,叁分鐘,十分鐘过去了,温常年依然睡的很沉,这时秦予心里惊喜的成份已经佔数不多,更多的生气,还有不被信任和依赖的挫败感。 「我就那么不可信任?离开我就让你那么安心?连哥坐在你身边那么久也没发现?」秦予在温常年耳边细语,一边把手伸向温常年大衣下的裤子。 运作了一下,秦予很满意看着小小年热情的回应他的手,但另一方面他又有点怀疑,怎么弄成这样温常年还不醒,虽然说最近温常年非常嗜睡,但是这样也太危险了,今天如果不是他赶到,而换了一个登徒子可怎么办? 心底还短滴咕着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着温常年不能让别人佔便宜之类的话,不想,温常年居然大声呻吟起来,于是秦予只好吻住他,并加紧手部运动,感觉到温常年腰一挺,身子颤了颤,心想这下人应该要醒了,起头温常年突然消失的惊慌,确定温常年离开的失落和翻腾,四处打听的焦急,怕从此失去温常年的害怕,一瞬全涌上来都想等着温常年给个说法,结果,温常年居然又睡过去了,只留着一手黏糊给他。 秦予偏了偏嘴,乾脆把那一手黏呼呼的东西抹到温常年脸上,等着看他嫌恶的表情,这抹了两叁下才发现,手下的皮肤怎么烫的吓人,这人分明是昏了过去,而不是睡着了。 狠狠拍了后脑一下,秦予不敢相信自己的粗心,把手上剩馀的体液擦了擦,准备找那个高自己一个头,体型大自己一倍的司机说理去。 终于在肿了边嘴角,双眼画上重烟燻妆后,车停了,秦予背着温常年的背包,抱着温常年下车,手机一直是在来电未接的状态,秦予只要点个通话键就可以通话。 「你在那里?做什么?为什么下车?刚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你找到年年了没有?你…。」 秦予用脖子夹着手机,一边想,未来的日子可有得磨了,这可是他生平除了在床上以外,第一次听到李惜观囉嗦成这样。 「我们在XXX公路上,刚做了什么你不会想知道,下车是因为小年病了,派车过来,马上。」 话一说完,秦予脖子一松,手机马上就跟地面做了重度碰撞,背面机壳当下弹了有半公尺远,机身又弹了两次才停歇,画面老早就黑了;秦予倒不在意手机,只是急忙着收紧手臂,深怕温常年摔着,抱着人夹手机说话真是太累人了,秦予觉得自己都快要中风了。 -- 变数叁 秦予电话掛掉不到十分鐘,一台加长凯迪拉克已经开到眼前,正当秦予焦急的擦拭着温常年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担心车程太久会误了病情时,车子突然开进一栋参天大厦里,车子进了电梯直至顶楼,电梯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台待命中的直昇机。 「有…。」 秦予才要开口,两个穿医师袍的人已经推着担架床下来,抱温常年上担架床,扣安全带,上呼吸面罩,输液,置各式监测仪,两人四手,不到半分鐘全部到位,速度快到人家已经推着温常年准备上飞机,秦予才反应过来。 要知道秦予家虽然不穷,但距离富豪还是有段距离,秦天真正开始大赚也是这几年的事,而秦予早已经成年,当然也就不可能向秦天伸手,虽说秦予的自给自足农场秦天还是金援了不少,但秦予会让秦天出资,是因为秦予真心认为自足自给农场做的起来,一定会赚钱,届时赚了钱他会照利还给秦天。 所以,亲眼看到李惜观动用的人马和排场,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感叹。 这下还真是下重本。 这样一来,秦予觉得,他跟温常年相守的可能性似乎越来越小了。 秦予握着温常年的手,一手轻抚着他的额,偶尔抬头看一下各项监测仪器,秦予不禁感恩当年他一时衝动去唸医学院,否则现在他不急死才怪。 温常年情况不算危急,秦予私下判断,温常年可能是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天热,怀孕,加上逃跑精神太紧张,又没有补充水份一时昏倒,只要输液加上适当的休息,应该就会没事。 秦予低头在温常年额头上印上一吻,其中一个穿医师袍,戴口罩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秦予故意抬头与之对视,接着俯下身,在温常年颊上印上一吻,再在温常年脖子上印上一吻,又一吻,又一吻,再一吻,然后,对方终于受不了开口了。 「你吻他我其实没什么意见,我看的人是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秦予认真的审视了对方一下,他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即使对方已经把口罩扯到下巴下。 见到秦予摇头,对方似乎一有点失望,可马上又生出希望,「看了这个你也许可以想的起来。」 秦予无言望天,心想衰人就是衰人,连衰人请来的医生都是变态的,见脸认不出来,难道裤襠里那根东西的辨认度会更高?算了,看就看,老子以前看过的难道会少吗?而且老子就不信会比你小,对于那东西的尺寸,秦予可是极具信心的。 没想到,结果真的令秦予惊讶了,他真的比对方小,而且,他也认出对方是谁了。 「士林大香肠!」 「呵,呵,我就知道你认的出我。」 秦予听着对方彆扭的中文,和碧绿色的大眼,所有的记忆渐渐回笼,这个人中文叫张放,是秦予取的,许多人看着都觉得秦予取的好,很适合张放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的的形象,但知内情的人总是一听名字就笑了。 张放本人倒特别喜欢这个名字,逢人就自我介绍自己叫张放,还会特别提是秦予帮他取的,秦予帮张放取名字时和他并没有床第关係,只是单纯顽皮,也没想到他和张放最后真的会有一腿,而秦予又帮他赐了号,叫士林大香肠。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变数四 秦予越过温常年给对方一个拥抱,那名被叫做士林大香肠的男子也呵呵笑着拍着秦予的后背。 士林大香肠真是名副其实的士林大香肠,即使不勃起,近叁十公分的长度还是磕着秦予的肋骨,虽然说现在见到那根士林大香肠已经不会有什么衝动,但老是被人用那根东西抵着身体也是不怎么舒服,尤其,此刻温常年还躺在那,而且另一个医生不停「my god」唸个不停,两颗眼珠子瞪的都快掉出来了,秦予真怕到了目的地,那医生还不能回神,误了温常年的治疗。 「先把你那根东西收起来。」 秦予和张放一直是用中文对话,所以也不怕那另一个金发碧眼的医生听到,张放母亲是华人,而张放一直跟着母亲住在新加坡,直到唸医学院才到台湾认识了秦予,所以,中文对张放来说跟英文一样熟悉,他可以用很道地的中文和秦予对谈。 张放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笑呵呵的把阳具收回裤襠里,又跟秦予叙旧。 说到张放跟秦予的故事也是传奇,一直是直男的张放,跟秦予发到同间宿舍,张放第一眼见到秦予就惊为天人,觉得自己深深的陷入爱情的泥沼里不可自拔,疯狂的对秦予展开攻势。 原本,张放应该是毫无机会,要知道秦予虽然男女皆可,但,对于男生秦予还是偏好在攻方,而且喜欢细白点,花美男那一型的男生;不过,当时秦予正巧跟李惜观分手,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的张放,在秦予眼里看来又跟李惜观有那么些相似,在经过叁个月的纠缠后,秦予笑着对张放说:「要上床可以,我要插你。」 而张放居然二话不说的点了头,立刻瓦解了秦予的笑容。 秦予万万想不到,个头大、眼大、鼻大、嘴大、连那话儿都大的张放会点头,他会这样说,真的只想吓退张放,秦予实在难以想像自己提着比张放小一号的阳具进攻的画面,别说别的,就说秦予想要张放换姿势的时候,秦予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力气去翻动他。 相较秦予百转千回的思绪活动,张放这方就简单多了,当晚张放亲自下厨准备了烛光晚餐,一部唯美系的男男爱情动作片,叁瓶不同口味的润滑液,数个保险套,还自己作了扩张,扩张完甚至还在直肠里塞了根两指宽的跳蛋,以免用餐时间耗太久,等到要上床时又要花时间重作扩张。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结果,事情根本没有秦予想像的困难,当张放脱个精光,臣服跪在他面前舔着他的阳具时,秦予的阳具马上就还以直接又热情的反应,险险交代在张放嘴里,当张放转身要俯跪在床上,动作都还没有完成,秦予就急着进攻,一撞把张放撞趴在床上,张放左脚都还来不及上床,就以一个右脚跪着,左脚着地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承受秦予,直到两人都攀上第一次高峰。 接着秦予又试了数种不同体位的方式进攻,弄的张放不停的呼喊上帝,秦予笑着挺动着腰,觉得信主的人真神奇,这时候呼喊他的神来,是要让他的神看看他有多快乐吗? 因为,想到在神面前得要好好表现才行,秦予决心拋弃了一贯以来的绅士作风,狠狠做了张放一整晚,累了就停,有力气就做,做到最后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先累昏了,也没有帮张放把直肠内的体液引出。 秦予只觉得一整夜都被紧紧的包覆着,感觉很舒服,他睡的很沉,离开李惜观以后,那么久以来第一次不用靠酒精就睡的那么沉。 「敖呜…。」 第二天,秦予被一声惨叫声吵醒,心底还在想着谁叫的那么大声那么惨,结果,自己也痛的忍不住跟着发出一样的惨叫声,甚至比对方更惨一点。 原来,秦予和张放做多了,彼此表皮上都磨出了些小伤,又插了一夜也没拔出来,伤口渗出的血液都凝固结痂黏在一起,这一动,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秦予曾经骑车摔断手,他真觉得摔断手都没有那一刻那么痛。 -- 变数五 秦予本来以为他和张放只会做这一次,因为第二天的情况真的太惨烈了,要不是他们自己都是医学院的学生,能找关係拿药打针,秦予真不敢想像他们上医院看医生那会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可是,不到半个月,秦予和张放又滚到同一张床去了,一样是一夜疯狂,一样是只有今夜没有明天的做法,隔天,秦予听着厕所里传来的哀号声,小心扶着自己破皮的阳具,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想不透,自己怎么又跟张放滚上一张床,还又做到破皮了,人家说「生完孩子忘了痛。」,他们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能让他们这样一次次忘了教训的疯。 进医院厚着脸皮拿了药以后,秦予盯着眼前的药膏,慎重的对自己许诺,决不能再有下次。 结果,这次真的有撑了比较久,二十一天以后,他才跟张放滚到同张床去,那天秦予不停的挺入张放的身体,一边用右手握着张放的阳具晃圈,一边咒着:「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 从这次以后,秦予记得玩的再疯也要留最后一丝体力,把傢伙拔出张放的身体,弄到破皮痛是一回事,有伤结痂后要再扯开,那可就是要命的事,他想生孩子的痛,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 秦予和张放的床第关係一直维持到有天他们正常的做了次爱,然后就睡了,没有不要命的疯,也没有弄到破皮,就是很舒适的一次性爱,第二天秦予甚至有力气起个大早帮自己和张放做了个颇丰盛的早餐,张放也没有蹲厕所以哀号着把秦予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排出去。 张放笑着享用秦予为他备好的早餐,并说秦予是个好厨师,也是个好爱人,接着两人聊起等下课堂上的事情,张放兴奋的说有多期待能亲手执刀解剖,两个人一起说到愿意贡献身体当大体老师有多了不起之类,愉快的,轻松的,一起用完这份早餐。 吃完,张放主动担起收拾碗盘的工作,秦予笑了下,正准备回房换衣服时,张放说:「亲爱的秦予,我准备搬出去了,我想做你的朋友,所以我不能再和你住一起,房间我已经找好学弟住进来,你不用担心房租的事。」 秦予回头再给张放一笑,问张放搬家的确切时间,然后就进房,到了搬家那天,秦予也帮着张放搬,之后还去帮张放办了乔迁晚餐趴,所有的人都搞不懂他和张放是怎么回事,如果是爱人反目,就不会在医院课业上仍互相帮忙,但如果感情如旧,张放也不会搬走。 不过,还好大家都只敢在背后揣测,没有人真正问过秦予,因为真的要问秦予是怎么回事,秦予还答不上来,总之,秦予一直很感谢张放,他敢说,医学院那些年如果不是有张放在,他绝对熬不过,不论是心情上,还是课业上,张放都给他很大的帮助;也是张放让秦予明白,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当医生,他只是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他只是要个证明,证明自己也很厉害,证明他学有专精,证明他也可以成为社会上人人尊敬的人士,证明他不会比不上李惜观。 因此,秦予在此刻看到张放真是松了一大口气,别的医生他不暸解,但张放有多认真,实力有多坚强,技术有多高超,他可是一路见证过来的。 「他是双性人,可能有妊娠在身,估计超过十六週。」 张放点点头,「我不是妇產专科,但依初步检查患者并没有立即生命之危,你不用太担心。」 「但是他并没有Menstruation,会不会有子宫或胎盘不全方面的问题?」见到张放虽然让秦予安心不少,但秦予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底的担忧。 秦予话一出,不只张放皱起了眉头,连旁边那位一直处在惊吓中的金发医生也在眉宇长出了褶子,他又看了一下床上的患者,这明明看起来是男生,难道他唯一听懂的那个词也听错了? -- 变数六 进了医院以后,秦宇再次强烈感受到他与李惜观的差距,看着一同会诊的医生群,秦宇觉得有点头昏,一个只是有些脱水中暑的患者居然调动了十多位各科着名医师,这得要有多大的财力和人脉才调的动?秦宇实在无法想像。 「你别担心,你爱人的情况很乐观,现在会昏睡是输液里加的安眠成份的药水,为了让他好好休息,如果不输液的话,他现在都能醒着和你说话了。」张放走到秦宇身边,递上了一杯咖啡。 站在窗前的秦宇收回远眺的目光,转头,接下咖啡,报以张放一笑,笑容显得有点勉强,虽然跟张放从没有什么生死相交的情谊,但张放却是一个能让他放下心防的人,在张放面前他不想假装。 「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在学校时我功课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到患者有无生命之危都辨别不出来。」 「你的爱人还有别的情人?而且是调动那么多医生和资源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不是用在这里,哎~那么多年了你爱乱用成语的习惯还是没改掉。」 「宇,这次的行动花费的绝对不只是很多钱就可以办的到。」虽然旧情不在,但张放依旧钦慕着这个美丽的人,这个认真的人。 「这个我也知道,不然就不用在这里演偶像剧给你看了,一起唸书四年,待医院实习一年,切了叁天叁夜也分不出那条是那条肌肉时,你有看过我这样站在窗前演忧鬱吗?」 张放哈哈的笑了起来,搥了秦宇胸口一拳,心情跟脸上的笑容一样好,突然觉得那个面孔跟心里一样美的好友又回来了。 等两人笑意一停,张放定眼看着秦宇的脸,以一种秦宇只在手术中才有的神情对着秦宇说:「宇,你觉得你可以现在往外走,再也不回头吗?」 张放考虑着要不要跟秦宇说刚才会议里讨论出来的事,刚才会议里已经安排好各科要如何在等待飞机补充油枓的短短两小时里安排好所有检查与报告,要多大的财力才能让一家教学医院停下两小时的所有活动只为一个人服务?要与拥有这种权力的人对抗真的太难了,没有真正切切接触过顶层的人,不会真的暸解那些人有多大的势力,抹杀一个人对这些人而言就如喝杯水一样容易,更何况是争一个情人呢? 「张放,你何时见过我像今天这样站在窗前束手无策。」 「没有,从来没有见过。」张放收回严肃的表情,接着爽朗一笑「即使没有办法也要撞出一条血路才是你的左右铭。」 「嗯,那就别再说了,没撞出一头血前我不会放弃的,要认输也要他亲口跟我说,我输了。」 秦宇指着床上仍熟睡的温常年,张放随着秦宇的手指望去,心底不禁怀疑眼前这个长像普通的男子,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秦宇、让安排一切那位这样的执着? 报告出来,果然如秦宇猜测那般,温常年已经怀孕十七週,目前一切正常,但有子宫发展不全的问题,继续妊娠恐会危害温常年的生命,而且小孩也有危险无法足月生產。 坐在飞机上,秦宇再次感受到李惜观的财力有多雄厚,这次坐的不是直昇机,飞行的非常平稳且安静,加上有舒适的空调,别说是被注射了安眠药的温常年,连秦宇都觉得舒服的让人想睡,除了没有king size的床,其它都可比拟五星饭店了。 看着水晶杯里随着自己手腕摆动而摇晃的香檳,秦宇再次无奈的笑了,Moet ?t Chandon出產的Dom Perignon,光是他手上这杯就要价几千块了,秦宇一直想嚐嚐香培里儂的味道,但从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喝上第一口。 秦天事业成功是秦宇成年后的事了,但即使是坐上连锁酒店董座的秦天都还在喝台啤,他秦宇又怎么可能叫秦天买香培里儂给他喝?何况,对秦宇来说这种东西还是要依靠自己的实力得来,才最能嚐的出其中的精妙。 秦宇又晃了晃酒杯,很没品味的一口将水晶杯里的香檳一口饮尽,暗叹了一口气,果然没有想像的好喝,尤其这还是一杯映照着他的败势的香檳,馀韵里没有果香只有苦涩。 秦宇放下酒杯,走到后仓看温常年,经过长时间的休息,温常年的面色已经红润许多,因为还在输液所以睡的很沉,秦宇伸出食指拨挠着温常年眉角的发,就像在那些他们同居的日子里,如果前一晚秦宇做的狠了,温常年也会像这样沉沉的睡着,这个时候阳光从窗户透进房内,投射温常年周身晕出一层光圈,秦宇常因此而看着着迷,许多次都这样愣愣的看着温常年,轻轻圈挠温常年眉角的那束微捲的发,直到温常年醒来,他期许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他也有想过也许无法一辈子拥有这样的幸福,却没有想过这样的幸运竟是那么短暂。 秦宇将自己挤进温常年的床上,侧卧着抱着对方,虽然现在有眼睛、没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情势是一面倒向李惜观,但秦宇仍不想放弃,他想拚拚看,要认输,至少也要等到温常年亲口说他输了,否则不管再狼狈、再难看,他也不想放手。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变数七 是谁在吵架? 吵闹声断断续续的传进耳里,虽然大声,但温常年却听不懂,不是说他不懂声音来源的语言,而是他现在听东西都像隔了层膜,听起来都是模糊的,或者说像是在水里听东西一样,声音穿不透。 温常年的眼睛仍闭着,他试着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想要移动身体,觉得身上像是压了十个人一样重,费了几翻力气现实在才动了几下手指头,他觉得有点茫然,自己不是坐上车了吗? 可是他可以感受到他现在是躺着的。 难道是在车上发生了什么事而他不知道? 温常年在脑里努力回想着睡前的一切,可是什么可用的资讯都没有,只有他那个荒淫的梦,想起他的梦,温常年突然觉得争吵来源的两方声音未免也太像李惜观和秦宇了。 但,随即温常年又摇头失笑自己的妄想,李惜观远在台湾,而秦宇现在应该跟他已经离了十万八千里远,他居然妄想着这两个人都在他的身边,真是太可笑了。 温常年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吐出去,现在他只希望自己的秘密不被发现,他想他应该是昏倒被人送进医院了。 「你不是说瓶点滴打完他就会醒,为什么人到现在还不醒?」 秦字拉住张放的手,挺身站到李惜观和张放两人之间,「你讲理一点,张放说人会醒,但他有说点滴一滴完最后一滴人就立马睁开眼睛吗?开什么玩笑,又不是催眠。」 李惜观忍不住伸手抹了一下脸,他很少做这个动作,通常他做这个动作时就代表他已经无可奈何,而且感到疲惫,「小宇,我只是心急,你不必这样对我充满敌意。」 「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我没有对你充满敌意,还有叫我秦宇,我已经不是那个被你圈养在小公寓里的那个人了。」 看着秦宇充满怒气和挑衅的眼神,李惜观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上了这个小美人的床,只是那时候的秦宇那么茫然,那么无助,那么脆弱,而且这个小美人又是李惜观从小看到大,他所以懂秦宇的茫然无助从何而来,爸爸妈妈死了,唯一的哥哥又一天到晚在忙着事业,他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找不到自己的价值,情感上找不到人可以依靠,秦天又是那种大剌剌的个性,那里搞的懂秦宇的心绪,总是每天把饭钱书费放在玄关就走人,两兄弟一个礼拜碰不到几次面,有时见到了秦天不是正要出门,就是已经准备要出门,那个当下,秦宇根本就开不了口,不,就算是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来,秦宇也没办法对秦天说些什么,他怎么可能告诉为家业忙的连晚饭都吃不上的秦天说,他觉得很寂寞。 关于这些,李惜观也有类似的经歷,从小他就知道哥哥是被母亲当作继承者来培养,从小他在玩的时候,哥哥永远都在二楼的书室里上课,英文法语德文,歷史数学物理,商务管理…哥哥永远有上不完的课,有时他在楼下抬着望着二楼的窗户,但也有几次李惜观发现哥哥在楼上的窗边看着他,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很热情的跟哥哥挥手,飞奔跑进屋里,想跑到二楼找哥哥下楼玩,可惜,永远被母亲挡下来;哥哥的一举一动永远都被关注着,连呼吸快了李惜观的母亲都会紧张,但,换成李惜观,却又像个永远忘了收线的风箏,飞高,飞低,飞近,飞远,李母却都不怎么在意,只要他在界线里就成,就连李惜观是个同性恋的事,李母也没多反对,只淡淡的安慰李父,以后李惜观又不掌家,媒体不会有太多的注意力在李惜观身上,无所谓,反正李惜观以后不掌家,反正李家以后有李惜观的哥哥传承。 不过还好,李惜观身边还有爷爷奶奶,让他不觉得那么寂寞,但秦宇身边没有,那时几乎所有秦家亲戚都妄想瓜分秦宇父母留下的產业,几个不表态的亲戚,秦宇不敢也不可能主动靠近,所以,当秦宇主动靠近爬上李惜观的床时,李惜观明白,这个小美人或许对他有那么一丝钦慕喜欢,但是秦宇心底真正的是想更靠近秦宇的世界。 正巧李惜欢那时身边没伴,而秦宇长相又是他喜欢的样子,当李惜观告知秦天,发现秦天态度不置可否,便笑着打开双臂接下向他奔来的秦宇,在与秦宇一起的日子里,他从来不曾背判过秦宇,但,他也不可能绕着秦宇转,更不可能让秦天把秦宇纳入他们的世界,李惜欢能做的就是陪他一段,他想陪着秦宇渡过这段茫然无根的日子,给他有个安心休息的地方,直到秦宇准备好决定要独立再独立。 可是后来发生的种种事跡让李惜观不禁对自己的判断有了怀疑,但一切已经迟了,而且现在的李惜观心底已经住了一个人,那个人虽然没有令他目炫神迷的外表,却让他久久无法忘情,更重要的是,那个人给予他一辈子都不敢去妄想的希望,他居然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不是从冰冷的实验室的提取培养出来的孩子;因为自己是试管婴儿,因为他跟父母亲的疏离,他非常排斥试管婴儿这种东西,也已经放弃此生有后的可能性,没想到温常年却带给他一个他都不敢妄想的礼物,他亲生的后代,而且还是双胞胎。 对于秦宇,李惜观除了遗憾当初他的判断失误以外也别无它法,他已经决定这生就只跟温常年到老,况且李惜观也相信秦宇绝不可能想要再与他破镜重圆,所以现下,他们只能互相妥协去求取一个平衡。 -- 变数八 「你…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温常年在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以后惊讶的大叫,他居然同时看到李惜观和秦宇,不过长时间的睡眠使他的喉咙乾涩沙哑,实际喊出的声量比他想像的小多了。 「年年,你醒了。」 「小年。」 面对着两张惊讶又带着惊喜的笑脸,温常年皱起了眉头,心底只有四个大字~「不敢置信」,接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温常年脑子里有另外四个大字~「我在作梦」,于是他静静的躺回床上,缩回被子里,期盼这场说不上恶梦还是好梦的梦早点结束。 「呃…年年?」李惜观一个笑脸转为担忧,温常年怎么就这样面无表情的又躺回去睡了? 「小年,你没看错,你在台湾,我和衰人正站在你眼前,你没有作梦。」秦宇直接掀起被子,侧坐在床上,把温常年一把抓进怀里环抱着。 「小宇…你这样…。」 「怎样?」 温常年看着正在斗嘴的李惜观和秦宇,觉得有点茫然,他想过千千百百种未来,但没有一种是现在这个局面,明明要离开这两个人的他,现在却与这两个人共处一室,明明想在异乡把孩子生下来重新开始,现在却已经身在台湾。 温常年也不坚持,顺着秦宇的手势依入秦宇的怀里,看着眼前那个金发碧眼,胸口印有XX医院张放医师的人,温常年很想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看他的呢?看他的样子明明听的懂他们的对话,那些黑发黄皮肤的就不论了,就算是民风活泼外放的外国人,应该也受不了他、李惜观、秦宇叁人错综复杂的关係吧? 「小宇,你讲讲理,我是孩子的爸。」 「你说你是孩子的爸就是孩子的爸?孩子在小年的肚子里,孩子的未来小年的未来,由小年说了算,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别忘了是我这几个臭钱支持你上医学院,帮衬着秦天的酒店。」 秦宇瞇起了大眼,与一般人不同,生气的他不是瞪大眼睛,而是瞇起眼睛,这点温常年知道,而李惜观当然也知道。 「你…。」 李惜观懊恼的扶额,「小宇,我失言,我道歉,我们停下来好不好?现在重要的是年年的事,别再翻我们那些旧帐,那些事怎么也理不完,理不清。」 「我有什么事?」 直到现在温常年依旧感到不知所以然,有孩子的事他早就心底有底,秦宇和李惜观的过去,他也听秦宇说过,但,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就是肚子里有个孩子吗? 温常年这个问题一出,李惜观和秦宇就安静下来,屋子里一片静默,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看来看去就是没人看温常年,没人开口,弄得温常年更迷糊了。 「我到底有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居然没一个人敢开口,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还是孩子保不住了?温常年倒抽了一口气,摸向肚子。 「别乱想了,小年,孩子没事。」 听到秦宇的话温常年舒了一口气,一颗吊着老高的心才落下,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这么这个尚未成形的孩子依恋那么深,这真是难以言喻的事呀。虽然温常年一直明白着自己不可能堕胎,但,他也一直担心犹豫着自己能不能好好的照顾这个孩子,爱这个孩子,甚至有想过是不是把孩子生下来以后託付给别人养大,可是,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突然明暸,他想要这个孩子,他要这个孩子一直在他身边,李惜观也好,秦宇也罢,失去他们温常年固然伤心难过,但,他仍可以活下去,可是就在刚才他以为失去孩子那一瞬,温常年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也跟着停了一下,他绝不能失去孩子。 「不过,你子宫发展不全,孩子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 思绪千百转不过一瞬,秦宇下一句话又把温常年一颗心吊的老高。 「什么?」 「就是‥。」 拦下秦宇的话,李惜观握住温常年的手,温情的看着对方,要他安心,「年年,别担心,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我们只要找一个健全的子宫把孩子安置进去就好。」 长时间没看到温常年的李惜观多希望此刻就把温常年拥入怀里,好好的抱着他,跟温常年说他的懊悔,跟温常年说他的努力,跟温常年说他已经把一切安排好要他不要担心,他李惜观已经足够强大,再也不会要温常年委屈,再也不会让温常年担心,但,此刻人在眼前,他却不能把温常年拥入怀里,换成谁李惜观都有把握从别人手上抢回温常年,但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秦宇呢?面对从小喊他李哥长大的秦宇,李惜观真的下不了重手,尤其是他们曾经还有那么一段。 拿了一笔大钱的妇科名医终于有机会上场说明,越听温常年却没有觉得越安心,反而觉得忧鬱,倒不是担心孩子有事,而是要把孩子置入一个陌生女人的子宫,温常年下意识就觉得排斥,而且,这种事台湾并不合法,最近就是到泰国去,这样,这个孩子还算是他的孩子吗? 虽然明知道不可以,但其实他最想要的是让孩子在他的肚子里待到足月出生。 「年年,你也听到医生说了,一切都不会有问题,你先把身子养好,等你和孩子的状况稳了,我们就去泰国动手术。」 「所以,你就准备让小年生下你的私生子,你好过着明里有个体面博士老婆陪着亮相,私下圈养着小年和孩子的幸福日子?李惜观,你自私的性子倒是百年不变,你也想的太美了,你也要看小年肯不肯?再说,世界上有办法的人又不只有你,我也可以保小年和孩子安全无虞,即使要卖要农场我也不会要小年有危险,更不会要小年委屈做小叁。」 秦宇拍掉李惜观的手,原以为早已经忘记,但现在明眼看着李惜观又开始自以为是的安排一切,秦宇很难不气,不怨,这个人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站在别人的立场想,不要什么都以自己为主,一点都不顾虑别人的心情。 「我没有要年年做小叁,婚姻的事我已经在解决了。」 「已经在解决是多久才会解决呢?」 「小宇,你不懂,有很多事不是可以说停就停,两家利益牵扯的是几万,甚至是几百万人的生计。」 「我说过不要叫我小宇,还有李总裁你要记得一点,不管是几万还是几百万,那些人只跟你李惜观有关,跟我和小年可是一丁点关係都没有,你有什么理由要小年委屈,只因为小年倒楣曾经爱上你这个衰人?」 「小宇,你…。」 「都不要说了。」 温常年看着李惜观,接着露出一个微笑,想要叫李惜观,却想不起来以前自己是怎么样叫对方,所有记忆几乎都在感官之上,在两脚之间,不是他哀求的李惜观停手,就是他斥骂李惜观变态,近一年的相处似乎从没好好叫过对方,想来想去,温常年选了一个最保字的称呼,「李先生,不论过往如何,不论孩子是不是你的,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吗?我绝不跟有婚姻关係的人有任何牵扯。」 「小年,我跟她已经讲清楚,事实上我们从没有同床过,只等几个标案确定下来,我们就会离婚,你听我说,我…。」 温常年又挤出一个笑脸,剎时李惜观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他看过那个笑容,那个笑容代表没有转圜的馀地,事实上,从李惜观听到温常年叫他李先生时,李惜观就已明白温常年的决定,只是李惜观不愿意相信在他那么努力,做了那么多之后,一切还是无法挽救。 「李先生,不论如何,我总不跟有婚姻关係的人有任何牵扯。」 「年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你知道我要做到这一步花了多少力气?有多努力?」李惜观不敢相信即使他如此努力,还是留不住温常年。 「呵,真是太好笑了,你花了多少力气?有多努力?那倒底关小年什么事?小年有从这里面得到什么好处吗?完全没有,他甚至被你花的这些力气和努力害到丢了工作,我找到小年时他正在农场打工收节瓜,你知道收节瓜是什么吗?就是背着大竹框,一手拿刀,一手…。」 「哥,别说了,我们走吧。」 在秦宇的协助下,温常年换回自己的衣服,澳洲的冬天是台湾的夏天,虽然只套回一件长袖,但还是显得跟窗外的天气格格不入,看着秦宇身上的长袖,温常年无奈的笑了,到底是怎么回到台湾呢?怎么坐的飞机?怎么通过海关?他们要怎么回去澳洲呢? 看秦宇的态度分明是不计较他肚子里有李惜观的孩子,但这份不计较的心情可以维持多少?秦宇以后会不会也想要一个属于他的孩子?想到这点温常年头皮都麻了,怀上李惜观的孩子纯属意外,虽然他身上有女性器官,但他心理上可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要他一再的为人生孩子他实在是很难适应,想到这里,温常年摇头失笑,真不懂自己是怎么搞的,眼前前途茫茫,而他居然已经开始担心起以后为秦宇生孩子的事了?他是太乐观了?还是太粗神经了?真奇怪他明明就是个悲观主养者,他到底是有什么把握这么想?是秦宇在他身边?还是知道李惜观同他一样未忘旧情? ******** 故事已经进入尾声,因故事情节,越来越清水,番外会补上大肉让大家饱饱的 -- 变数九 「等一下,要走也不急于这个时候,年年,你的身体还不稳定,至少等医生确定没事再走好吗?」李惜观没有回头,却紧紧拉住温常年的手。 看到李惜观的动作秦宇也不觉得奇怪,事实上,如果李惜观毫无动作,秦宇才会觉得奇怪,或者,说是绝望吧!因为他觉得李惜观在乎温常年,所以如果李惜观连试图挽留的动作都没有,那么他就真的对这个人失望了,那就代表李惜观的心底装不下任何人,只有他自己,这样他会很难过。 虽然爱已逝,但当初那段相处的岁月却不会改变,凭心而论李惜观一直对秦宇和秦天很好,几乎是无条件的帮助他,他不愿意相信这样的李惜观只是个自私自利鬼,他情愿是他秦宇无法走进李惜观的心底。 回头一想,秦宇又忍不住狠狠搧了自己后脑一下,他到底在希望什么?他到底为何舒了一口气?李惜观不肯放弃温常年才是他要伤脑筋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没注意到秦宇的纠结,温常年只是愣愣的感受从衬衫外李惜观传过来的温度,即使那么久了,他依然熟悉着这个温度,怀念着这个温度,甚至在李惜观抓住他手肘那一瞬,过往情景都在温常年脑子里跑了一遍,有多少次李惜观都这样抓着他的手肘,坏笑的李惜观,沉溺的李惜观,猥褻的李惜观,俊朗的李惜观,一次次这样抓着他的手肘深入他的身体,却没有一次如同现在这样用哀求的声音对他说话,他甚至不敢回头看李惜观的表情,他怕这个表情会让他永远忘不了,会让他忘了以前的李惜观。 僵持了十几秒,温常年默默的回头,秦宇没有说什么,只是扶着他往回走,经过李惜观,走向床舖,明明是几步路的事,温常年却觉得非常漫长,直到还有两步就到触及病床,温常年发现自己走不了,他的手,被李惜观紧紧的拉住。 「放开我,可以放开我了吧?」 「年年,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 李惜观没有回头。 「李先生,我绝不跟有婚姻关係的人有任何牵扯。」 温常年低着头,看着似乎有点微凸,又似乎根本没有变化的小腹说。 温常年说完,病房里剎时什么声音都没有,答,答,答的输液滴落下的声音变得好明显,好似过了几十秒,也可能是几分鐘,温常年分辨不出来,突然他听到一个深深的吸气又重重吐出的呼吸声,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温常年可以从脚步声里判断李惜观已经离去,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口口声声说绝不跟对方有任何牵扯,却把对方的脚步声牢牢的记在心底。 直到李惜观走远,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脚步声,温常年才放弃了去听,他收回心神,默默的躺回床上,当他要把被子拉到头上时,有双手握住他的手。 「小年,你别这样,你还有我不是吗?我知道我还不能让你忘记李惜观,我也知道你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李惜观,尤其你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可是,小年,难道我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吗?难道这些日子我还不能在你心底佔一个位子吗?」 秦宇手掌的温度,秦宇的声音,渐渐的浸润入温常年,他觉得某些部份随着秦宇的温度与声音活起来,但有些逝去的部份,似乎从此也不能再追回,他该满足了不是吗?身为男人的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追回、要求他的情人离开别人,身为女人那一部份就更失败了,即使有了对方的孩子还是留不住李惜观。 感受到的力量与温度,温常年也用力紧握住对方,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呢?握着秦宇的手在想怎么挽回李惜观,像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顏面去说李惜观的不是,他李惜观还要虚偽,挽回了李惜观又如何?难道他就能捨掉秦宇?不,他不能,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李惜观呢?现在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他们叁个人总算可以不用再纠缠下去。 秦宇侧身上病床,就像在飞机上一样,让温常年依偎进他的怀里,他半坐卧的靠在床头,拥着温常年的背轻拍,下巴抵着温常年的头顶,偶尔揩去温常年脸上的泪水。看到温常年为李惜观这么伤心,秦宇心底的确五味杂陈,有时怨自己为何就是不能取代李惜观在温常年心底的地位,有时又觉得可以理解温常年何以忘不了李惜观,就像他,纵使不爱了,他也不能否认李惜观吸引人,让人难以抵挡,他也不能自欺,他对李惜观的钦慕仍在,即使他见李惜观一次便骂一次衰人。 不知何时,窗外的景色已经从明亮变的昏黄,温常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熟睡了,秦宇只是拥着他,时而亲亲温常年的额头,时而亲亲温常年的发旋,木然的盯着电视报导不知所谓的新闻。 「紧急通报,几个月才与谢家二千金连婚的越成集团总裁,也就是李惜观本人,在十分鐘前发文给各家媒体,现在正在天成饭店会议厅内准备召开记者会,据握有内部消息的人士指出,此次记者会重点恐怕是与谢家二千金的婚姻產生变数有关,目前记者会即将开始,记者将带你深入现场,掌握第一手资讯。」 全文完~ 终于写完了,接下来就是甜蜜蜜番外啦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番外一(H) 好猥褻。 温常年无言的看着秦宇,想到不有一天他看着秦宇脑海里也会浮现这几个字,这不是应该是李惜观专用的吗? 「哥,别这样好吗?」 「你能穿给李惜观那衰人看就不能穿给我看?」 「哥,那是他趁我睡的不醒人事硬穿的,我也只有穿过那一次。」 「那他到底有没有看你穿过?」 温常年哀求的看着秦宇半响,发现他一丁点松动的跡象都没有,无奈的低下头,他真的很不想穿那东西啊! 「即使我为你挺着肚子,依然比不上李惜观吗?」 望着秦宇水盈盈的大眼睛,带着哀伤和悲愤神情,和那隻不停抚着肚子的左手,温常年深深的叹了口气,明知道秦宇是演的,但他就是吃这一套。 「你绝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李惜观。」 温常年严正的对着秦宇叮嘱,但看到秦宇那张笑嘻嘻的脸,温常年怀疑自己的叮嚀到底有多少效用? 算了,反正从秦宇决定为他大了个肚子那一刻开始,面对秦宇,温常年就只有输,不过,他从来不担心,因为这个人是秦宇,更何况现在还是为他怀着孩子的秦宇。 「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润滑液在这里,别伤到。」 温常年从秦宇那双葱白玉指接下润滑液,看着秦宇的脸,看他还在抚着肚子的左手,忍不住还以微笑,这个人,为他做到这样,那么他温常年只是穿戴件情趣用品又算什么呢? 不过,想是这样想,看到那件裤底缝了两根丑东西的内裤,温常年还是忍不住直叹气,回想到第一次穿着这件裤子的情景,温常年真的很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那时他在人来人往的海滩高潮了两次,李惜观把他裤子扒下来时,积在体内的液体随之倾泻而下,湿了他的双腿,李惜观甚至等不及把东西整个完全拿出体外,就急着把阳具往温常年体内挤,温常年那时以为自己一定会死,还好也是因为前戏做的久,隔天只是红肿麻疼,倒不见血。 他明明记得隔天他气的把裤子撕了又剪,李惜观哀号着裤子是去荷兰找大师订製,有多难得又多难得,全世界只有这一件什么的。温常年真的不懂,为什么裤子又好好的出现在眼前?而且现在他还要被迫自己穿上它。 「小年,你快点,我和小衰人都快睡着了。」 「我已经在穿了,哥,说好不要再叫宝宝小衰人了,啊…。」 虽然已经涂了润滑液,但叁指宽的东西要进去那个小口还是有点吃力,假龟头的部份才进去一半,温常年就觉得被撑的好难过,这就是扩张不足的下场,哎~虽然跟秦宇什么都做过了,对对方的性器是熟的不能在熟,但,叫他在衣着整齐还喝着安胎汤药的秦宇面前,不停的用自己的手指侵入自己的直肠,温常年还是做不太出来,只能草草了事。 「小年过来。」 秦宇放下手中的碗,对温常年招招手。 「啊?」 正在努力跟那件情趣用品奋战的温常年闻言,茫然的抬起头看向秦宇,痛觉让他的小小年有点颓丧。 「小年,过来哥这。」 温常年犹豫着要不要先把东西拿掉,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穿着,一边露出难耐的表情,一边困难的走向秦宇面前,果然,秦宇露出了极为美艳的笑容,他猜对了,秦宇希望他这样做。 「啊…哥…哥啊…。」 温常年觉得自己有天一定会疯了,会是得了心疦而亡,为什么秦宇会这样呢? 做这种事的人应该是李惜观啊? 难道真像秦宇说的一样是小衰人害的? 不,怎么他也跟着叫小衰人了?那是宝宝,是他温常年的孩子。 天啊~他要疯了,怎么能这样?他要怎么办? -- 番外二 温常年双手紧抓着大腿,努力撑直双脚,深怕自己不小心一个踉蹌会压到秦宇,或害秦宇跌倒。 「啊…哥停,哥…我…喔…不…啊…啊…哥…。」话不成句,温常年实在无法把一句话说完,真的太剌激,太…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此时秦宇正把头埋在他腹下叁寸的地方,含着温常年的阳具,并没有含太深,只是含了一半,轻轻的吸啜,秦宇一手握着温常年的臀瓣,一手绕到温常年的胯下抓着那件情趣内裤有特殊设计的地方,时重时轻的往温常年体内抽插。 「啊…啊…哥呼呼,我站…站不住,不,不…要…啊…这样啊…。」 「小年,你可以的,这几个月你把自己训练的很结实了,你看这里…」,秦宇左手离开了温常年的臀瓣,轻轻在温常年那个已经看得出四块肌的小腹上划圈圈,「这里好结实,好美,我以前也是这样,现在变成一大团了,都是小衰人害的。」 「哥……喔…,哥…,不要…不要叫他…小衰…人。」 「好,小年,你加油,你的腿抖的好厉害,是不是快射了?」 秦宇突然手里的东西狠狠抽出来又重重的往温常年身体挤。 温常年忍不住弯下上半身,握着秦宇的双臂就射了出来。 「妈的,咳咳,老子居然被射顏,这下真的是什么都玩过了。」 秦宇把嘴里的精液吐到地上,又用右手抹掉了眼睛上的精液,也射了太准了吧!嘴里,眼睛,鼻子都中,即使是心里所爱之人的体液仍然是腥的,肚子里的小衰人虽然不会太折腾他,但这种味道还是让他有些反胃,他忍不住又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希望把嘴里的味吐掉一些。 这是不是叫自作自受?要不是刚才他想开口再调戏温常年,也不致于让精液射到嘴里。 温常年绷紧着身体,这次的高潮持了好一阵子,因为腿根之间那两隻按摩棒还深深的插在他的身体里,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恢復了一点神智,就看见秦宇不停的往地上吐口水,不,其实秦宇这会已经吐不出口水,只是做出那个动作。 「很难受吗?我去倒水给你。」 温常年一边说一边就动手想扯下情趣内裤。 「不要。」 「啊?」 他以为秦宇应该会很口渴,明明就吐到没有口水可吐了不是吗? 「不要脱掉。」 「什么?」 「就穿着去帮我倒水,小年,哥嘴好乾,喉咙都因为太乾有点痛了。」 「可是…」 「小年…。」 温常年对上秦宇晶亮晶亮的眼睛,又跟着秦宇的目光来到肚子上,那个已经外凸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他的孩子;秦宇为了他离开了澳洲,离开了他努力多年的生态农场,住在李惜观的房子里,还孕育着他温常年和李惜观的孩子,比起这些,他温常年又有什么好扭捏的,又不是没穿过,又不是要命的事。 「好,我去倒,但可能会慢一点。」 「嗯。」 秦宇笑着点头。 温常年看着秦宇明艳的笑容,觉得很值得,如果只是做做这些事就能让秦宇保有这个笑脸,温常年非常愿意做。 那时,李惜观当晚就宣布了离婚的消息,隔看电视上连离婚证书的复印本都出现了,排山倒海的传言四面八方涌来,越成集团股票大跌,谢家在金融这块是一方霸主,连越成集团可能会被银行团抽银根的消息都传出来了,所有的谈话性节目都在说李惜观的事,不论是政治或八掛类,李惜观忙的焦头烂额,没有再出现过,只是不断派人来传话,接着又说为了安全起见帮他们转移到私人别墅里。 然后,温常年开始出现问题,子宫不全的后遗症渐渐显现出来,大人孩子的状况都不好,说要把孩子移换到另一个健全的子宫里,可是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刻又怎么找得到适合又可靠的人选。 「再拖下去,也许孩子跟大人都保不住。」 那个被介绍成全台最厉害的妇產科医生这么说。 「如果现在马上转移胎儿,大小均安的机率多少?」 这是温常年对着李惜观说出要分手的话之后第一次见面,再次听到李惜观的声音,温常年怎么也想不到,听到的却是这种内容。 「大人一定没事,小孩就不确定,还有一点,如果小孩最后状况不理想,寄胎者的健康也会不好。」妇產科医生又说。 正当大家为了代理孕母的事吵成一团时,秦宇站起来要医生检查他的子宫,第二天,秦宇口中的小衰人就进到他肚子里去了,然后,他们就一直住在这个李惜观准备的别墅里,两个月来一步不曾踏出大门。 温常年看过骑着马的秦宇笑的有多开心,温常年看过开着车一手搁在车窗上哼歌的秦宇有多明亮,温常年知道秦宇一天不出去户外走走逛逛就会觉得闷,温常年也知道秦宇有多不愿意再跟李惜观扯上关係,所以,温常年更明白秦宇为了他牺牲了什么。 「啊…不…啊啊…。」 温常年才把水壶提起来,体内的东西突然快速的动了起来,是振动带微幅旋转那种,肠道因为振动而酥麻,按摩棒又绕圈旋转撑动了肠道,让肠子不主自的绞紧,以致感觉更加明显,温常年差点把手中的水壶给砸了。 -- 番外叁 一双手握住的温常年的手,替他稳住了水壶,也稳住他的欲倒的身体。 「啊…哥…。」 「小年,我好想你。」 无力的把头靠在秦宇的肩上,温常年眼神焕散,「哥…啊…,我…我就…就在这里啊…。」 「小年,我怕孩子生下来以后就再也跟你没有任何牵绊了。」 李惜观对他们太好了,好的让秦宇都觉得怕,他很怕小年不愿意跟他回去澳洲,而秦宇也不可能跟着温常年留在台湾,这样下去,不管他再努力,再高频率回台,终也逃不了失去温常年的命运,人家不是说「千万通电话的嘘寒问暖也比不上冬日里一杯温开水」,当他独佔着温常年的那些日子里,他都无法让温常年忘了李惜观,又何论独留温常年与李惜观相处的状况呢? 秦宇又不是不了解当李惜观对一个人有心时可以做到怎么样,当时秦宇也曾觉得不会有人比自己更幸福。 「哥,我不会…嗯…,我…不会离开你。」 温常年反握住秦宇的手,紧紧的,试着用这种方式去抵抗情趣内裤带给他的快感,不开口要求秦宇停止,不要求秦宇让他脱掉情趣内裤,他要等,等秦宇相信他。 他不会离开秦宇,除非秦宇自己离开他。 「嗯…嗯…嗯…。」 背靠着秦宇,却又不敢把全身的力量放到秦宇身上,不单只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他不知道他爱不爱李惜观?但他知道,他忘不了李惜观,同理,他也放不开秦宇;有时候温常年觉得自己比李惜观还要混蛋,李惜观只是把婚姻当筹码,而他握着秦宇的手想着李惜观,又在面对着李惜观时担心秦宇会不开心,其实他才是最混蛋的那个,一手拉一个,两边都不想放。 但,即使如此,即便这种情况让他如此自我厌恶,他还是无法放开,无论是李惜观,还是秦宇。 「啊…哥…啊啊啊…。」 「小宇,别再折腾年年了好不好?」李惜观回来了,就在温常年刚射完的那时候。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儿子从肚子里推出来?更何况,衰人,论折腾谁会比你行?」 秦宇仰起头斜睨李惜观。 李惜观叹了一口气,垂下头扯了扯领带,「至少让我抱年年去清洗一下,你都让他射两次了,他应该走不动。」 李惜观会知道温常年已经射了两次,是因为他正踩在沙发前那滩精液上,而他刚才才目睹了温常年在餐桌前高潮。 「先擦地,你不怕我踩到摔倒把你儿子压出来?」 李惜观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挽起袖子拿了抹布就半跪到地上,擦地。 「我来。」 温常年试着挣开秦宇,却被秦宇转了个方向正对着秦宇,「让他去擦,说好在小衰人没出生以前你只能看着我,只能关心我。」 温常年看着秦宇正经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笑了,虽然说以前那个努力担起所有事情,爱装老的秦宇很可爱,但是,现在这个遇上李惜观就退化成小孩子似爱忌妒、爱耍小性子的秦宇,也是让他不得不打从心里喜欢啊。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番外四 「咖啡,要吗?」 原本眉头紧皱的李惜观听到声音就不自由的微笑起来,抬头看到举着两杯冒烟咖啡的温常年那个笑容就更深了,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过。 「怎么了?笑成这样。」 「小予,他怎么肯让你过来?」 李惜观接下咖啡放到桌子后,急忙的把人拥到怀里,他怀念这个味道,这个人,有人说人与人会互相吸引都是受到荷尔蒙所致,一种以为闻不到却确实存在的味道,剌激着人的脑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对方,李惜观真的觉得温常年身上有一种无眾不同的气味,让他想要一闻再闻,永远也难以忘怀。 「小予,他只是没有安全感。」 「小予?」,李惜观单眼挑眉。 顺着李惜观的手势坐到书架旁的小沙发上,温常年笑了出来,看来不只秦予遇上李惜观会变的孩子气,李惜观也受影响。 「你要我在你面前喊秦予哥?」 「千万不要。」 「那就不要一脸阴阳怪气。」,温常年笑着转向茶几,拿了一杯咖啡递给李惜观,「小予,他为了我们放下了澳洲的农场,又怀着我们的孩子。」 李惜观接过咖啡喝了一口,「那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温常年收了笑容低下头,「我知道,而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做。」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年年,你好不公平。」 李惜观用食指挑起温常年的下巴,强迫他面对着自己。 「为什么秦予做的就是牺牲?而我做的就是不应该?」 温常年看着窗外几秒,接着收回目光回望着李惜观,「因为小予从来不会提醒我他为我做了多少,他只会耍赖撒娇;因为小予没有结婚,没有等着他生继承人的家族;因为我跟小予在一起不会伤害谁。」 「我说过跟谢素媛从来没有同床过,她当初跟我结婚也是被逼的,说不定她比我还想离婚,年年,我不是坏人,为什么你那么相信秦予却不能对我有一点信任呢?我说要带素媛亲自来跟你解释是你拒绝的,为什么?」 「你能叫他素媛就代表你们相处的不错。」 温常年这句话一出口,李惜观马上就露出愤怒又悲伤的表情,用着不敢相信和饱含伤痛的声音叫了一句「年年。」 温常年用手掩住了李惜观的嘴,摇了摇头,接着说:「我不是不信你,而是,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过正常的日子。」 李惜观皱眉抓下温常年的手,紧握在手中,盯着温常年的眼。 「什么叫正常的日子?」 温常年抽回手,无意识的摇摇头说:「李惜观,你不要这样,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李惜观强硬的把人拉入怀里,紧紧抱着温常年,不让他有一丝挣脱的可能,用下巴抵着温常年的额头,「娶个老婆,生个孩子,我已经有了啊,年年,如果你不想当老婆没关係,那我当你的老婆,如果你以后不想当下面那个,就我来当,你要,我也可以从夫姓,只要你开口,我明天就把姓名改成温李惜观,我的名片就印,越成集团总裁 温李惜观,你说好不好?」 温常年想要抬头说话,但被李惜观抱的更紧,不让他有一点动作。 「年年,我从出生开始就只喜欢男人,对着女人我不能,也不行,你叫我去跟素媛过日子,这样不是害了她吗?我知道,我知道当初为了併购案,为了争取越成集团,我跟素缓结婚的事伤害了你,我也知道,那时我明知道有人在伤害你却袖手旁观形同共犯,但是年年,那时我不得不那么做,那时我力量太小,我不够强大可以撑下一切,所以,我只能忍,只能等,但是现在我可以了,我够强大到可以撑下一切了,你相信我好不好?就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李惜观,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我没有资格了,我已经跟秦予在一起了。」 听到这里,李惜观笑了,他松开对温常年的箝制,忍不住吻了温常年,又亲亲温常年的额头。 「傻年年,什么叫你没有资格?我跟秦予睡过的人可能是你的十倍,不,说不定是百倍,又不是小处女,说什么有没有资格的?我们叁个人里,就你最有资格了,我加秦予才两个人,一隻手的数都没用完吶。」 「所以你是希望我至少把一隻手的数用完吗?」 温常年露出了笑,既然他放不开手,既然李惜观说不介意,那他也不再纠结,滥情也罢,渣男也好,反正日子是他们叁个人在过,只要当事者都是心甘情愿,其它人要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去,温常年选择相信李惜观,相信秦予这一次。 李惜观狠狠吻了温常年好一阵子,把自己埋进温常年的肩窝里,闷闷的说:「千万不要,一个秦予就够我头疼了。」 -- яōǔsℍǔщǔ2.cōм 番外五 「小年,快,脱衣服。」 温常年一手抵住秦予的身体,一手努力的抓住自己的衬衫,不想被扒光。 「哥,别这样,你才生完孩子。」 「屁,那小衰人已经出来七天了。」 「啊…哥…你不能…不能起身,小心伤口。」 秦予居然隔着衣服咬上他的乳头,用牙齿前后齜咬,力道大到温常年不敢轻易动作。 「好甜啊小年,真是便宜那个小衰人了。」 温常年难堪的别开脸,哀求着秦予,「哥,求你了,你腹部的伤口要休息四十天。」 「屁,你当我剖腹產做月子啊?」 秦予含着乳头说,说的不清不楚,弄的温常年绷直了腿。 「你是剖腹產啊。」 这句话温常年只敢在心底想想,不敢说出口,他能预期一旦说出来秦予会炸毛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说不定真的会把伤口弄裂了也不肯罢手。 「哥,你小心,只要你躺着,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你。」 其实秦予也觉得下腹那里挺痛,从里层痛到皮肤表层都在痛,唸书时秦予看书里说过剖腹產要切开七层,划开皮肤,进入皮下组织脂肪层,层层切开,再将筋膜及白线剪开,剥开腹直肌,打开腹膜,剪开子宫浆膜层,将子宫肌肉层切开,拿出胎儿,那时秦予就觉得有点发麻,真是千算万算没想到,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亲身体验了剖腹產。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还是帮李惜观生孩子。 哎~真是让人不想叹气都不行啊。 「我弟弟生了孩子在做月子,我能不来吗?」 想到秦天的话,秦予觉得头都要炸了,秦天怎么会知道他生孩子的事?秦天怎么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他到底要怎么面对秦天? 真是烦死了。 「小年,让我吸你的奶。」 「好,哥,你轻点。」 以前温常年总听萌萌说她母乳不足,为了增加奶量,萌萌桌上总是一堆鱼汤、豆浆、催奶茶,连公用冰箱里也是,如果萌萌知道一定会气死吧,温常年的奶量多到温李秦喝不完,秦予和李惜观没事也会闹着要喝,当然也不可能喝的像宝宝那么多,小孩吸奶是为了吃饱,大人吸奶是为了情趣。 例如现在。 「哥,别…别这样,嗯…啊…。」 秦予躺着,温常年伏在他身上,两对豪乳就在他的脸上方悬着,供秦予吸吮,秦予一手握着温常年的腰,一身套弄着他的男性器官,用力吸着温常年的胸部。 「啊…哥…哥…哥…。」 最后那声哥喊的声音高了八度,秦予感到一手湿糊,露出了灿丽的笑容,温常年射的好快,但秦予觉得这样很好,代表温常年对他很有感觉,这几天做月子闷死他了,穿长裤长袖,只能喝温水,不能碰冰品凉的东西,不让他出房门,他出现的地方空调只能到二十六度,整个只能用一个字「烦」来形容了,再加上早上秦天又打电话说晚上要来,他现在真是烦上加烦。 这一切一定是李惜观搞的。 只为了他坚持小衰人也要承他的姓,李惜观看到名字时都哭了,「温李秦到底是什么样的名字啊?」 他悲愤的表情,秦予想到就止不住笑。 不过话说回来,孩子是他剖开肚子才生出来的,怎么能不按他的姓呢? -- 番外六 「小年,转个身帮我含。」 温常年看一下病房门口,那毛玻璃外还有人影走动,虽说隔音很好,可是,感觉起来总是那么不安全,他抬头讨好的笑。 「哥,不如我往下退点直接含好吗?我不希望你太累。」 「不要。」 意料之中,温常年暗暗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身抓起秦予仍亢奋着的阳具卖力的舔弄起来,但求在自己第二次喷薄前先吸出秦予的来,而且要快,虽然锁了门,但外面那些幢幢人影还是让他很不安。 秦予见温常年异常努力的舔弄他的阳具,还去吸他的阴囊,甚至想试着把阴囊整个含进嘴里,就知道温常年打什么主意了,平时温常年不太爱口交,花样也少,挺多就是吸紧脸颊的肌肉,那像现在不仅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还用舌尖抠挖他的尿道口。 虽然有点笨挫但很受用,秦予没多久就觉得下腹一阵紧绷,不自觉的用起力,但伤口还没好全,人工皮都还贴着,肌肉一用力的结果就是牵扯到伤口,引来一阵疼痛,所以快感就被痛感抵消了不少,依然一柱擎天不见软。 而温常年这边虽说刚才洩过一次,但从孕期起他的性慾就一直高涨,把胎儿移到秦予子宫后,为了要让他泌乳不断,只能打药,弄得他虽没怀孕也一直处在敏感期,虽说开始餵奶就停药了,可是温常年总觉得,停药了敏感的程度也没有比较消退,反而有越来越猛的趋势,不知道是不是跟孩子出来后从一个人变两个人在褻玩他的身体的原故?他有猜测过,但不能确定,怎么有可能确定?他总不能拿这种问题去问医生吧? 「不,不要…,哥…不,不要这样。」 嘰咕嘰咕的水声在身边响起剌激着温常年的神经,原本就有湿意的阴户湿的溢出水来,温常年感觉到大腿根一阵湿濡,阳具也是,秦予现在正含着他的龟头,用舌尖挤压着他的尿口,那阴道里泌出的水就这样沿着阳具的根部慢慢往前流,每流一点点,温常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崩裂了一些,嘴里虽发出求饶和拒绝的话,但温常年心底也明白,这个时刻要秦予停下来并无可能,温常年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咬咬下唇要自己清醒一些,再次低头投身口活运动里。 「啊…啊…。」 终究温常年还是比秦予先洩了出来,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量仍足以让秦予呛的咳嗽起来,温常年忍着发洩后的酸软无力,硬撑起自己,倒了杯水递到秦予面前,一手不忘顺着秦予的背。 「没事吧?哥,喝口水。」 「没事。」 秦予声有点僵,温常年发现他一手按着肚子,忍着心惊抓开手一看,果然见到伤口裂了泛着血,忍不住发起脾气,「都跟你说要小心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腾?我们不是说好要过一辈子吗?来日方长,你干嘛硬要在这时候搞这些?」 见温常年生气,秦予无奈的撇了撇嘴说:「我白天不把你搾乾,晚上回去还不是便宜了那衰人。」 「我们答应你在你坐月子期间绝不会有性事就会说到做到,就算你不相信李惜观,难道你也不能信任我吗?」温常年语气里仍有怒气。 「我相任你们绝没有插进去,但你敢说你这身体那衰人有比我摸的少?比我舔的少?比我吸的少吗?」 这下温常年的怒气消的一乾二净,因为李惜观绝对没有比秦予少摸,少舔,少吸,而且李惜观本身虽然没进过温常年体内,但他那些玩具们早就拜访温常年身体无数次了。 ************ 遇上不开心的事,上点肉大家开开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