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致命吸引(简,H,1v1)》 Chapter.1叛逆千金×军官叔叔(一) 舞池里闪烁着艳丽缤纷的灯光。 娇小的女人化着浓艳魅惑的妆,紧身背心加上黑丝宽大罩衫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身材,线条流畅均匀笔直的长腿包裹在皮质劲裤里。 此时她正与一个白毛少年跳着贴身舞蹈,白皙细嫩的手划过对方的胸膛扯过他的领带,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悍马在灯火通明的古宅前停下。 男人下车,解开军绿色制服的第一颗扣子,将钥匙丢给门前的仆人,直接看向老管家:“小姐呢?” “…小姐说,说她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男主人的威势之下,李管家虽有些冷汗,但仍扛住了没说出实话。他疼爱祁奎宁,但也知道这位长官亲自出现,代表小姐捅下的篓子不小。 想到这里,他轻吸了一口气,有些为小姐担忧。 男人静看了李管家一眼,扯开一抹笑:“心情不好?” 眼里却是没有半点温度。 他掏出手机通过自己前些天安插的保镖知道了少女的方位,眼眸一深,当即就上了车扬长而去。 而此时的祁奎宁,才刚刚从酒店的浴室里泡完澡出来。 她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半湿的长发披在肩后,照了照镜子,并没有卸妆的打算。 床边坐着的少年有些局促,脸上像是被祁奎宁带出的热气熏出了一点红晕。祁奎宁朝他招招手:“过来。” 男人在酒店门口停下,车钥匙交给了一边迎上前的侍从。他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通过保镖知道了那不听话崽子的具体房间号,接着拨出了号码。 听到手机铃声,祁奎宁长指竖在唇边朝少年比了个“嘘”,接通了电话。 低沉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马上,给我滚出来。” 少年埋首在祁奎宁胸前细细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灵魂深处涌起,迫使她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嗯…什么?” 娇软的声音无疑是在给男人的怒气火上浇油,男人索性挂了电话按下电梯按钮,直上十一楼。 房间门很快被踹开,祁奎宁一双胳膊从少年的肩上收回,轻轻推了推他。 少年很听话地穿戴整齐退了出去,只是那腿间高昂的欲望看得男人的眸色又黑了几分。 祁奎宁慢条斯理地拉过薄毯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撑头看他:“叔叔,有何贵干?” 楼郁几步上前,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视线下移凝在她脖颈间的吻痕上。 真是碍眼。 “奎宁,乖一点。嗯?” 祁奎宁咯咯笑出声,也不顾钳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拉住他的衣领:“你都叫我queen了,queen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 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就在自己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数厘米,少女特有的清香混合着酒店沐浴露的味道钻入鼻里。 楼郁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个挠不到的地方,发疯似的痒。 楼郁动了动,垂眸拉开距离:“把衣服穿好,跟我回去。” 祁奎宁可不听他的,手指压住薄毯在床上滚了滚,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明显的赖皮挑衅:“我还没破身呢,你都把我的小鲜肉吓走了,谁要跟你回去。” “不回去?” 祁奎宁头点的飞快。 那男人从喉里溢出一声轻笑,原本压抑着她的独属于军官的气场尽数收回。 尽管如此,祁奎宁却觉得他更危险了。 整间房间的空气都暧昧起来。 楼郁走到门口将门关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门牌。祁奎宁只听到他在用什么拧动门锁的声音,以为他在修门,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发现他把防盗锁挂上了,甚至弄成了不用蛮力从里面都打不开的状态。 祁奎宁这才发觉不对。 然后楼郁又走回来,不急不慢地脱下一件件衣服,他扭头看了一眼有些愕然的女孩,扯起一抹笑,进了浴室。 祁奎宁:“!!!” 等等…刚刚他那表情,他要做什么? 祁奎宁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她也顾不上穿鞋,叁两步奔至门边试着开门。 等祁奎宁废了好大的劲把防盗链扯出来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 而祁奎宁拧了拧锁,差点没把整张脸皱在一起。 锁开不了!他连锁都动了手脚! 趁着里面的男人还没出来,祁奎宁跑回床边从手机里翻找可以帮忙的人,拨出号码。 “咔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男人擦着头发踱步过来,此时电话也终于拨通。 “余巷吗?救…”因为常年握枪而生有老茧的手将手机从她的手中抽出,挂断关机丢到一旁,一气呵成。 楼郁始终笑眯眯的:“现在知道怕了?” 他身上和她一样只围着条浴巾,块块分明的腹肌下是埋隐进浴巾的人鱼线。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动手打她的样子。但谁知道呢? 祁奎宁可不是会认怂的人,她动作迅速地缩到了床边,紧接着,就钻进了衣柜里。 楼郁:“……” 楼郁也没管她,自顾自地把头发擦干了,打了几个电话说明自己已经找到了人,又发布了几个命令。 看她还没有出来的意思,楼郁索性开了她的手机一条条地翻看信息。 倒是越看心头火越盛。 这个小丫头居然同时在和这么多男人联系!楼郁冷笑一声,干脆地又关了机,这回倒是丢进了垃圾桶里。 祁奎宁缩在衣柜,听到男人一步步走近的沉重脚步声,联想到年前自己无意中撞见男人裸体时他身下傲人的尺寸,咽了口唾沫。 假如他作为长辈好好收拾她一顿她也认了,她也不信他真的下得了手。 但要是…要是他想法不纯呢。毕竟她这么好看。 成人礼破身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人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接受比原先预想超出一倍的痛楚,更何况这男人的个性睚眦必报,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而且,他还是自己的监护人,长年来的相处使得祁奎宁对他的为人与手段,有着深深忌惮,或许还有一点的畏惧。 外面传来男人沙哑的轻笑:“奎宁,第一次选在衣柜,可是会受伤的。” 接着,祁奎宁死死按着的衣柜门被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打开了。 不着寸缕的男人钻了进来,狭小的空间里他的长胳膊长腿无法施展,看上去十分委屈。他的身体与祁奎宁紧紧贴合在一起,滚烫的热度通过一张薄毯准确地传达到她的身上。 楼郁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带有热度,从她的面颊一路向下,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 祁奎宁一僵,按住他已经勾到底裤边缘的手,放软了音调:“叔叔…” 这就是求饶了。 楼郁笑了笑:“晚了。” 平时看着能翻天的样子,可是在不利的情况下,她却一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这一点楼郁早就清楚。 不过,他觊觎已久的女孩,总该受到些优待才是,即使她已经令他很生气很生气了。 楼郁在她耳边轻语:“你可以重新选择。这里,还是回到床上。”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她今天是躲不过了,除非发生什么… 她不想再激怒他,她很清楚那样做的后果。 祁奎宁咬唇:“床上。” 于是楼郁直接利落地开了柜门,向她伸出了手。 祁奎宁顺势扑了过去,然后被打横抱放到了床上。 无法成为主导者的时候,最好还是乖一点,说不定他能看在这点上让她少吃点苦头。 楼郁打开床头微弱的灯光,少女包裹着薄毯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瓷一样光滑的身体,一手已经无法掌握的小山包,细长而匀称的双腿,光是想象它们如何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就足够让他热血沸腾。 她很好,让他满意极了。 与此同时祁奎宁也在打量着男人的身体,如她所料,健硕而有力,偶尔会有一些小伤口,倒是添了别样的美感。 而那物… 祁奎宁抓住薄毯的指尖泛白,忍不住出声:“你…轻点。” 她怕疼,所以她才想自己选择对象自己掌握控制权。 楼郁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轻柔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我就轻点。” “什么…唔。” 男人狠狠咬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红痕将之前的吻痕覆盖。 她从不知道,自己没有血缘的监护人,居然会对自己有着这样浓厚的占有欲,就像不知道他看她时眼里压抑的渴望。 楼郁抬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引导道:“你不会再和别的男人接触。” “嗯,我不会。” 管得还挺宽。 “你会乖乖听我的。” “…好。” 还想得美。 “你是我的。” “嗯。” 呵。 “不准嗯。” “…好,我是你的。” 哼,老男人,女人床上说的话也能当真? 少女眼里是忽闪忽闪的狡黠,像小狐狸一般具有灵气。楼郁十分熟悉那表情下的意思,为此头疼但又如此喜欢。 他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低头吻她,这吻与之前的诱哄又有些不同,急促而带着浓烈的感情。 楼郁舔舐她的下唇,接着撬开牙关寻找她温软湿润的舌头,邀请她与自己共舞。 祁奎宁眼前一片漆黑,仅有的空气被身前的男人不停掠夺,他太疯狂了,一寸寸地深入,像毁灭一样。 她有点缺氧。 祁奎宁伸手推他,他胸前的肉太过硬实,整个人纹丝不动。 “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快要失去知觉,而他还在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甘甜。祁奎宁咬住他的唇,待血腥味传来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当下便岔了口气。 楼郁放开她,看她一张脸涨的透出了粉红色,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蠢。” “……” 祁奎宁一点都不服气,奈何眼下的情势也无法让她耍小脾气,只好调整了心情,再战。 这回换她吻他,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薄毯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少女美妙的胴体。 她停在他的唇边,灵活的小舌探了出来舔弄,每每都在他快要捉住前逃离。 楼郁眸色渐深,避开她的唇,偏头便咬上她的锁骨。 祁奎宁痛呼出声,推了推他的头:“你怎么老是咬我!” “因为你不乖。”他的声音透着暗哑,在她的身上亲吻,吮吸,从锁骨到胸口,唇齿间碾磨了她的乳尖,又转到腰腹。 祁奎宁正努力压下身体浮起的异样感,接着便感觉自己的下身被触碰了。 他将她的底裤脱下来丢到一边,视线便在她的私处凝住。 那是很可爱的桃粉色,两瓣肉蚌拦在微不可见的洞口前。他的手试探着探进已经有了温润湿意的小穴。 甬道里的褶皱挤压着他的手指,排斥异物。 祁奎宁为这异样感感到害怕而又好奇,正想再提醒他注意轻重时,他又探进了一根手指。 祁奎宁皱起了眉:“痛…”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以转移注意力,同时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抽送。 “嗯…”双重刺激使得祁奎宁的唇边溢出了细微的呻吟。 而他还在努力扩张,他身下的巨物已经充血鼓胀,但他不得不先考虑她的感受,可不要伤了他亲爱的女孩才行。 叁根手指了。 楼郁挠了挠她的大腿内侧,哑声道:“放轻松。” 祁奎宁试着听他的话。 花穴内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楼郁抽出手指,低头吻住她,手扶着巨龙在穴外蹭了些水以便润滑,接着便一寸寸挤入。 “…嗯…唔!”祁奎宁偏头躲开他的唇,喘息道:“唔…轻点。” 他的器物才只将将入了个头,便将她初经人事的甬道撑的无比难受。 祁奎宁有些后悔,早知道…便直接在酒吧将身子给了那白毛小哥了,也不至于迎合在这男人身下,事后还要重省两人的关系。 楼郁可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他的器物被她箍得生疼,身体的欲望一直叫嚣着想要不管不顾冲进去,可他只能令她放松,再放松。 进去未多久,他触碰到了那层膜。 他看了看躺在身下脸色发白的女孩,轻柔地吻了吻她,然后,长驱直入。 祁奎宁忍着没叫出声,痛楚只多不少,所以在男人将手臂伸过来时,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楼郁轻笑出声,心下叹一句山水轮流转,看着她额边因为疼痛冒出的冷汗,又有点心疼。 他想要她,但他能克制自己,他不能以爱为名行伤害之事。 他在她白皙的脖上留下细细碎碎的吻,大掌抚摸她的身体,尽力纾解她的难受。 【黑匣子】 向别的男人求救? 呵。 -- Chapter.2叛逆千金×军官叔叔(二) 疼痛其实消散地很快,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奇妙的酥麻感,带有某种渴望。 楼郁敏感地发现了她的变化,将她的长腿架在腰腹两边,开始了抽插。 窄小的甬道努力吞吐着不符合尺寸的硕大,那器物在她穴内进进出出,由浅到深,由慢到快。 祁奎宁紧咬着唇才能止住那快要忍不住溢出的羞耻的吟哦。 楼郁偏要逗弄她,一手抚上了她的椒乳捻弄,一边又加快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轻声道:“舒服了吗?我的女孩。” 花穴分泌出的液体包裹着他的肉根,使得他在她体内不至于进退不得。 尾椎处涌起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仅剩下的理智,而他又像刚被放出笼的猛兽一样不管不顾的撞击。 祁奎宁觉得自己快要碎掉了。 又是重重一击,横冲直撞的巨根似乎擦到了肉壁上的某一点,刺激得祁奎宁忍不住叫出声来:“啊…慢点…唔…” 楼郁接下来的进攻就冲着那一块去了,他哑着声:“叫出来,叫我。” “嗯…叔叔……呃…” 也许是那个禁忌的称呼刺激到了他,偶然打开了男人的某个机关。 男人循着她的敏感点一次次深入。 祁奎宁觉得自己身上的快感多得要爆炸了,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就像装满水的缸溢了出来。 甬道骤然紧缩,潮水自深处一股股地涌出来,困在其中的巨根感觉分明。 她高潮了。 楼郁吻去她眼角溢出来的泪,抚慰她紧绷弓起的身体。 祁奎宁发出的声音破碎不堪:“不…不要了…停下…停…” 他的抽送缓慢下来,却没有停下。而她高潮后的身体无比敏感,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祁奎宁轻颤着到了第二次高潮时,楼郁终于也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那些体液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的子宫,祁奎宁皱了皱眉,但好歹松了口气,伸手去推他。 感觉到体内疲软的肉根又渐渐硬挺起来,祁奎宁一僵,看向他的目光简直充满了不敢置信,她用尽全力推他:“出去…我不要了。” 那力道完全是软绵绵的,楼郁被她逗得笑出声:“你配合我,这回我尽量快点,怎么样?” “不怎么样!滚出去!”她的音调透着沙哑。 楼郁挑了挑眉,身下的器物不怀好意地戳了戳她:“滚?嗯?” 识时务的小姑娘马上作泫然若泣状:“叔叔,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也怜惜她是初次,但她这幅小模样… 祁奎宁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分。 她真的要被吓哭了! 楼郁也不动作,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喘着粗气:“等会儿。” 平息了好一会儿后,他拔出自己的巨根,那物脱离小穴时还发出了开瓶盖似的“啵”的一声。 原本被堵在体内的白色液体流了出来,暂时无法闭合的花穴还在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泡泡。 那白色中隐约夹杂着血丝,花瓣也红肿充血,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楼郁别开眼,将她抱去了浴室。 将水温调至适宜的温度,楼郁一手扶着她斜靠在自己身上,一手为她清洗。 十八岁的少女娇娇小小的,嵌进他的怀里,两人形成刚好融合的弧度。 祁奎宁没说话,她闭着眼,手都懒得抬,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 差不多清洗好了,楼郁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扯过浴巾将她包了个严实,又重新抱回床上,这才转回去打理自己。 他出来的时候祁奎宁已经睡得很熟,即使在睡梦里都皱着眉,不是很踏实的样子。 楼郁环过她蜷缩在一起的小小的身子,碰了碰她的唇:“晚安。” 自是一夜温馨无梦。 祁奎宁醒来时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动都不想动。 啊…他们发生了关系呢。好奇妙。 其实感觉也不是很差,只是下身扯着疼。 祁奎宁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男人对自己的感情,觉得那种爱护应该不止是欲望吧。 门口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好像是男人在和谁讲着电话。 门是关上的,隔绝了一部分话语,可惜这酒店的隔音到底不是很好。 祁奎宁又在心里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打算起身,也不管自己零零散散布着青痕的身体,起身打算去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沙发上的浴巾。 一只脚才踏上地毯,祁奎宁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 她以为的没有多大影响是假的,浑身无力软绵绵是真的。 祁奎宁摔了个狗啃泥。 楼郁听到响声进来时她已经趴在地上了,好在地上铺了绒毯,也没有尖锐的东西。 小姑娘捂着胸口,眼里含了包泪。 楼郁不用问就知道摔哪儿了,倒是无法体会那种痛,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心疼,伸手去扶她。 祁奎宁拍开他的手,伤上加伤明显记恨上他了,扭头不理。 “很疼?我帮你揉揉?”楼郁试探着开口。 换来的是小姑娘的瞪眼。 还没有半个小时楼郁的助理就送了衣服和早餐来。 早餐是很清淡的皮蛋瘦肉粥和小酸菜。 助理将东西全部放下,从进门到出去就懂事地没抬过头,临快关上门,听到楼郁的声音:“帮我从医院带一支药膏来。” “好的,请问…是什么类型?” 楼郁转头看祁奎宁,正一勺一勺喝着粥的祁奎宁接收到他的视线有些懵然,待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耳尖马上变得通红,恼羞成怒道:“不用!” “真的不用?” 小姑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滚、你、妈、的。” 楼郁眸色沉了下来,看了一眼助理示意他出去。 助理带上了门。 楼郁坐在祁奎宁对面,正对着他,周身充满了以往调教新兵蛋子的威压:“谁教你说的脏话?” 祁奎宁扭过头:“你管我!” “呵…” 楼郁冷笑一声,不耐烦地扯开了衣领。 偏生他又对她无可奈何,他对她不能像对待自己手下一样,心生不满,觉得对方哪哪儿做不好就一脚踹过去。 楼郁只觉得心头火难平:“赶紧吃,吃完了跟我回去!” 祁奎宁低头喝粥不说话,也没再挑衅他,她昨天下午只喝了点酒,晚上又耗费了那么多精力,此时肚里正是空空的。 她向来不肯亏待自己。 回去的路上一路冷凝,车内的温度在这燥热的天气里显得无比低。 祁奎宁转头看风景,心里却把事情都过了一遍,计算着他对她的容忍度,想知道他的底线,想知道他对自己抱有何种感情。 只是欲望吗?她不信。 可,她从十二岁起就由他看护,他初见她时明明是疏离而又严厉的,他因为职务在身又鲜少回家,那份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变质的? 可别是身边一直没有女人,饥不择食了吧。哼。 楼郁坐的笔直,微闭上眼假寐,没去管旁边正在闹脾气的小东西。 她可以任性,可以骄奢,可以有小女生有的小脾气,但她不能不学好。 逃课,早恋,抽烟,打架,骂脏话,上酒吧。 她从十四岁起,就把“叛逆”这个词诠释的很彻底。 四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又沾染了多少坏习惯呢? 楼郁想起前些天找人查出来的关于她的一桩桩罪状,第一次觉得头有些疼。 到家了。 还没等楼郁想明白,祁奎宁已经下了车,走之前还试图把车门摔得哐当响,只可惜高估了自己的力道,车门压根就关不上。 楼郁:“……”到底还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李管家站在一旁,待仆从上前接过了车钥匙,颇为担忧地跟上楼郁:“先生,小姐她…” 楼郁笑了笑,心头的怒气烟消云散:“不必理会,小孩子脾气罢了。” 祁奎宁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整整一个上午。 她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扑腾了好一会儿:“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来哄我…好饿啊…” 早上那点东西早就消化透了。 祁奎宁拉不下脸下去吃午餐,她现在可还是扮演着和他冷战的角色呢。 于是只好一遍遍地在自己的房间翻找,心下懊恼怎么没藏点零食什么的。 最后她还是从床头柜翻出了一盒巧克力,正剥了糖纸往嘴里扔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祁奎宁顿时憋了口气。 楼郁敲了敲门:“奎宁?” 祁奎宁学着早上他的表情,无声地冷笑了一声,心道滚一边去吧爸爸才不给你开门,喜欢本小姐还敢板着张脸教训本小姐,活该一辈子找不着女朋友,男朋友都找不着! 下一刻,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祁奎宁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自己要完。 扫了一眼四周,她飞快地缩到了床底下。 楼郁开了门,并没有看到小姑娘的人影,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捉迷藏?” 脚步声逐渐临近,祁奎宁听到自己的心脏疯了一样跳动的声音,分不清那是一种期待,还是一种恐慌。 像每个捉迷藏里藏起来的小孩,渴望被找到,又害怕被找到。 黑色的皮鞋在床前停下。 楼郁的声音带着诱哄:“我给你机会自己出来。倒数叁声。” 祁奎宁心脏猛然跳了跳。 “二” 她张了张嘴,却又发不出声音。 “一” 祁奎宁拼命把自己往黑暗角落缩。 楼郁平躺下来,翻了几个身就到了她的身边,捏住她的手腕止住她想要逃窜的动作。 “还疼吗?” 祁奎宁摇头。 “还说脏话吗?” 祁奎宁顿了一下,坚决点头。 楼郁气笑了,凑过来扣住她的头就咬上了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直往里钻。 祁奎宁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抗拒而又不安。 “唔…” 他的吻充满了强势和掠夺,祁奎宁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压榨干净,猛地向后挣去竟然侥幸逃脱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后脑勺就传来了痛意。 她的头撞上了床板。 楼郁被她逗得乐不可支,还是伸了大掌覆盖在她的脑袋上轻揉。 “还说脏话吗?” 祁奎宁逼回眼里的生理盐水,正正经经和他谈判:“…楼郁,既然你已经和我上了床,我们就应该是平等的关系了,你不能再这样管制我。” 她这幅模样倒比装可怜来得真实多了。楼郁颇为感兴趣地挑了挑眉:“平等?” 祁奎宁点头。 出乎意料地是男人答应的很快:“好。” 硬性管教不听,那就换种方式好了。 楼郁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方探进,径直握上她的乳。 祁奎宁有些愕然,亦有些羞恼:“你!你干什么?拿出来。” 她的手按在他的手上,覆盖了还不到叁分之二的面积,瞧着却像是她按捺不住寂寞想要他抚慰自己似的。 他捏了捏她的乳,勾出一抹正经的笑来:“干你啊…” “楼郁,你得尊重我,我现在不想和你…” 还未说完,她的话就被他刻意加重在乳头上的力道止住了。 “呃…” 楼郁拿出手:“我尊重你。” 祁奎宁正要松一口气,就被他翻了个个儿,他高大的身躯从背后覆上她,将他的体温尽数过渡到了她身上。 他的手又重新掌控住她白嫩的一团,另一只手探下小腹,没入了花丛。 她只听到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可你想要,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他的手指并不探入甬道,只在花穴外揉搓,偶尔逗弄逗弄那敏感的花核,偶尔划过肉蚌,食指并拇指捻弄。 上身那只手肆意揉搓,极有技巧地玩弄她渐渐充血的乳头。 他在她的后背隔着衣料亲吻啃咬,她轻颤着承受,她的后背过于敏感,耳垂过于敏感,他现在一处处都试了出来。 她如何玩得过他,不消一会儿便心痒难耐,偏偏不肯认输。 楼郁的手心已被她涌出的汁水淋湿,他将手掌摊在她面前,笑眯眯的:“想要么?” 【黑匣子】 你才十八岁 十多年来长辈那一栏一直是空白 我怕你走弯路 作者的话: ?_?有点心累,原本写了很多的但网太卡给老叟我卡没了。大概内容是感谢一下看文的收藏的留言的以及打赏的亲们_(:з」∠)_。然后表示老叟就喜欢在关键时候分♂章哈哈哈( ′▽` )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3叛逆千金×军 祁奎宁呼吸不稳:“不…楼郁你这是耍赖皮,你不能这样做。” “不能?”楼郁嚼了嚼这两个字,食指就着蜜汁探入了狭小的甬道。 “啊…”仍有些酸痛的小穴受到刺激,出于保护机智猛然一缩。 如果此刻自己那物在她体内…楼郁谓叹一声,下身已是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松开。” 祁奎宁挣了挣,扯住半只胳膊远的床脚,准备逃离他。 然后两人又听到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轻而稳,是属于李管家的。 李管家一直是很爱护祁奎宁的,如果他知道她和自己的叔叔…恐怕会很失望吧。祁奎宁准备逃离的手一顿,意识到现在不能出去,甚至不能被发现。 楼郁轻笑,轻而易举得把发愣中的人捞了回来,又往那穴内添加了一根手指,仿照巨物的姿态进行抽插,指尖刻意刮上内壁,引起怀中女孩儿的轻颤。 楼郁吻了吻她的脖颈,吐气:“不要出声。” 还用他说?祁奎宁不想说话。 李管家停在门前,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上来叫小姐的楼先生不在房间,甚至小姐也不在。 祁奎宁缩在楼郁怀里,体会到了什么是大气都不敢出。 偏偏…偏偏这恶劣的男人还故意加快了速度! 汁水越来越多,男人不成语调的吐息在她耳边:“很兴奋吗?舒服吗?”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充满褶皱的内壁,继而食指与中指在穴内抽插搅弄,大拇指按在穴外的花核上轻揉。 李管家已进入房间,现在正俯身在床边,听动静是正在为她整理床铺。 祁奎宁反手去捂楼郁的嘴,生怕他突然出声害了自己。 他留在她体内的手指没停,反而有愈发疯狂的趋势。 此时他们相拥在床下,他在她体内做着那种事…而不远的距离是随时可能发现他们的李管家。 祁奎宁觉得自己的血液有些躁动,好像大脑里炸开了一片烟花,身体的承受到了那个极限点,然后一下子,崩溃了。 楼郁感觉到了她紧致的内壁和汹涌的潮水,安抚她轻轻颤抖的身体,又加入了无名指。 祁奎宁简直要气疯了,她就这么,在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情况下…被他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楼郁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下进出,俯首贴在她耳边:“还说脏话吗?” 他还记着这个! 看他大有她不答应就再玩弄她一回的趋势,祁奎宁憋屈地摇头。 “真乖。” 李管家又收拾了一些零碎的东西,就出门去了。 楼郁想了一下,决定好好跟她说清楚:“奎宁,我们好好谈谈吧。” “你先把…拿出去。” 楼郁笑,抽了手,替她整理好衣服,自己率先出去了。 过了小半刻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了餐桌上。 楼郁的长指轮流在桌上敲着,把祁奎宁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一看,又想起了刚才这双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作恶,心下不免愤愤。 她的底裤已经被花汁打湿,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楼郁斟酌着语言:“你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让我把你领回去好好教导。” “所以接下来一个月,我都会尽我所能,改掉你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沾来的坏习惯。” 祁奎宁不以为然:“好啊。” “答应我的事你都要做到,如果我发现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我会做出一些相应的惩罚措施。”他在“惩罚”二字上加重了语调,显得无比意味深长。 祁奎宁一僵:“等等,我答应你什么了?” “很多。”楼郁敲了敲桌子,“你只需要遵守一条。” “什么?” “乖乖听我的。” “我有说过?” 楼郁看着她,目光沉沉。 “好吧,我有说过。”祁奎宁被他看得心里发怵。 楼郁这才笑了笑,朝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奎宁:“……” 去你的合作愉快,我不想和你握手。 楼郁是个绝对言出必行的军人,自好好谈过后就开始贴身跟在她身边,观察她的一言一行,爱好与习惯,擅长与短处。 然后,强行掰正。 比如扔掉她的那些或破洞太多或过于暴露或过于性感的衣服,即使她穿起来实在很好看。 比如在她将长腿架上茶几时握住她的脚腕将她拽到他怀里。 比如… 祁奎宁的日子过得很辛苦。 跟着楼郁晨起锻炼,每天就走姿坐姿站姿的问题被骂上好几遍,也不能挑食,说话前还得在脑子里过一圈,不能喝烈酒,身上不能有香烟和打火机。 毫无乐子。 当然她也会有反抗的时候,这种时候总是免不了说理说着说着就被就地狠操一顿。 逃课逃成家常便饭的祁奎宁简直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结束假期的日子。 上次把人打进了医院,学校下的通知是休学两周并通知家长。 于是远在天边的“家长”不得不暂停任务回来收拾她。 楼郁没有问她打人的原因,祁奎宁也不想说。 两周过去,祁奎宁终于脱离了水深火热的日子被送进了学校。 依旧是黑色悍马,在学校前停下。 祁奎宁抓过自己的米白色背包,一身休闲运动装将她的线条勾勒得几近完美,挑染的头发早就被楼郁按着全染了回去,白皙的脸蛋不着粉黛。 活脱脱气质美少女一个。 楼郁看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待她开了车门,视线凝住,突然出声:“站住。” 祁奎宁下车的步子一顿。 “包拿过来。” “……”卧槽啊我明明很自然一点都没有露馅! 楼郁伸手接过她的背包,理所当然地搜查起来,紧接着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他丢出一个彩色的小盒子,小盒子上面写着“Jissbon”的字样。 然后又丢出一盒万宝路。 祁奎宁转过头不敢看他。 “呵…就是学不乖是吗?”楼郁将她包内的违禁品全部搜了出来丢到一边,又把包递还给了她,面无表情:“先去上课,放学我来接你。” 祁奎宁抿着唇,转身进了学校。 楼郁收回视线,看了一眼那些小盒子,心里异常烦乱:“开车。” 教学楼前的电子荧幕上写着距离高考还剩63天,祁奎宁双手插在口袋,悠哉悠哉地去老师办公室报道。 如果楼郁此时在这里,一定又要批评她的走姿了。 祁奎宁哼了一声,特意懒懒散散的走,浑身带着痞气似的。 不过到办公室门前,她还是好好地敲了门。里面传出“进来”的声音。 班主任此时正批阅着试卷,抬头看到是她,有些惊奇也有些无奈:“去教室上课吧,最后两个月了,不要闹事。” 祁奎宁乖乖的:“好。” 然后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班主任:“……”感觉换了个人? 祁奎宁一整天真的很乖,没有去找上次打架时站在对方那边助威的小朋友们的茬,也没有去挑衅家里明明还没有自己有钱但却每天炫富的那个小公主,甚至下楼梯去吃饭时撞到别人了还说了句对不起。 同学们对此表示活久见。 放学的时候余巷来找她了。 余巷是初中就和她一个班的老同学,两人的友情起源于一场被人诬陷的作弊,祁奎宁是被害者,余巷是目击者。 然后又一起上了高中,这么多年来祁奎宁始终只相信他只把他当朋友。 眼下已经放学,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祁奎宁也懒得再装,一个跃身就坐到了课桌上,两条大长腿摇摇晃晃摩擦地面。 余巷笑她:“之前还听人说你变乖了,现在看来嘛…” 祁奎宁挑眉:“嗯?” “装模作样。” 祁奎宁笑得开怀:“可不是嘛,爸爸本放荡不羁爱自由,偏生…”似乎想到了什么,撇了撇嘴,没再说下去。 余巷问了问她的近况,点了根香烟含在嘴里,也没问她要不要,径直又收了回去。 “……”祁奎宁觉得只是过了两周而已,自己的地位已经直线下降了。 她毫不客气地抽出他嘴里的烟,自己叼着深吸了口气:“啊…终于又活过来了。” 余光瞥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的男人,祁奎宁惊得差点没从桌子上摔下来,忙把仍在燃着的香烟塞回到余巷手里,几步就跑到了男人身边,笑得诚恳:“你来了。” 楼郁的眸色深得跟一滩井水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低头看了一眼她,转身就走。 祁奎宁冲余巷挥挥手,赶紧跟上他。 今天上午他说来接她,倒是真的没有带任何人,连车都是他自己开来的。 祁奎宁没敢坐副驾驶,她打开后座的门爬了上去,双手交迭并在膝盖上,坐得端正。 一路上他没有说一句话。 祁奎宁没有放心,反倒是越发没底,瞧这架势,总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 等到车子开出主道了祁奎宁才反应过来:“我们…去哪儿啊?” 没人回答她。 祁奎宁觉得自己这回可能真的要完。但是,他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呢?除开早上的事,她今天一天可都乖乖的,哦,也除了那根烟。 目的地是个楼郁买在郊外的私人别墅,人烟稀少,看起来就阴森森的,是个作案抛尸的好地点。 看着他下了车就要来拉她的车门,祁奎宁眼疾手快地按上了锁。 他肯定是有车钥匙的,祁奎宁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方案,最后决定从另一边跑,然后假装摔伤,他应该也舍不得再对自己怎么样了。 刚下好决心,楼郁已经从车子的上方翻过来打开了这边的车门。 祁奎宁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扑倒在了座椅上。她反射性地屈起腿攻其要害,下一秒就被他的腿压制到了座椅一边,双腿间打开了一个不小的角度。 他只消一只手就足够制住她的上半身。 他将她的双手握住按在头上方,膝盖顶着她的大腿亦是死死压制。 来之前他原本是想和她好好谈谈了解一下她心里的想法的。 但他不止是一个长辈,还是她的男人。 他的怒火实难自抑,他找不到渠道纾解。 但他必须理智。 他喜欢的人正躺在他的身下,因为挣扎卷起了衣角露出一片白皙的小腹,她的眸子晶莹湿润,她不再反抗,予取予求。 去他妈的理智! 皮带扣清脆地响了一声,楼郁褪下自己的长裤,然后伸手来扒她的裤子。 祁奎宁有些不安,试着挣了挣,然后…挣开了。 【黑匣子】 杰士邦 她还想和谁做? 养不熟的白眼狼。 作者的话: 恶趣味的老叟卡肉了,于是干脆停这里。唔…其实真实实验过的人吧,男人的注意力稍稍分开一些,挣开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女孩子手腕再细也会留出空隙嘛,讲实话老叟写到咱Queen挣开的时候,忍不住笑场了,哈哈哈老叟就喜欢这种现实主义的神展开( ′▽` )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4叛逆千金×军 然而她还没回过神来,楼郁就反应迅速地扯过刚才抽下的皮带将她顺手绑了起来。 他吻她,品尝到她唇边的淡淡烟草香,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又加大了力度恨不得将她吞吃下肚。 祁奎宁嘤咛一声,感觉到温热的柱头顶在她的胯部,尺寸依旧惊人。 说好的“铁杵磨成绣花针”呢,他们也发生过不少次关系了吧。 她动了动身体,试图坐起身来,轻轻松松地就又被按倒了。 男人还俯在她的胸口啃咬,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难耐感。他的舌尖绕着它打转,然后狠狠地吮吸。 “啊…”祁奎宁的双手被束缚着,腿也被压着,她为这感觉难受,却又无计可施,她白皙的脸蛋与脖颈间浮起了淡淡的潮红。 楼郁没有抚弄她的下身,他分开她的腿,径直扶住自己的硬物挺身而入。 尖锐的疼痛扑面而来,祁奎宁痛呼出声:“出去!拿出去!”她的甬道干涩而紧致,现在却被他毫无准备的进入,除了疼痛没有别的半分感受。 楼郁握住她试图蹬他的腿,弯曲压在了她的胸口上,一言不发,只深深地顶入,缓慢撤退,再送进更深的地方。 “呜…好疼…啊!你出去啊混蛋!”祁奎宁的喊叫中已然夹杂了泣音。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男人恍若未闻,他的肉根被她温暖的内壁包裹,缓解了心中的大部分负面情绪。 楼郁忍不住把她的腿拉的更开,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塞进去。身下的巨物快速抽出,而后更加快速得狠狠刺入。 抽插中小穴渐渐分泌出了润滑的爱液,越来越多,溢满了甬道。 有了水分的润滑,楼郁却觉得穴内更加紧致,以至于他进出的动作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的大脑被这销魂的快感所占满,选择性地滤过了女孩的恳求和哭骂。 “嗯…我不……啊…不要了,楼郁…停下…呜…受不了…啊啊!”祁奎宁在颤抖中达到了顶峰。 她的手仍被捆着,此刻软趴趴地放在头顶。 身上的男人仍在不知疲倦的开垦着,他明显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又加快了速度马上将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祁奎宁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想去思考他为什么生气,索性放软了身体任他操弄。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嗯啊啊啊…”祁奎宁被身下突然传来的混杂着痛的快感刺激出声,发现男人正拧着自己敏感的阴蒂,并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难以想象那么小的洞口可以吞下完全不符合尺寸硕大的肉根。 楼郁缓缓抽出自己的器物。 布满青筋的充血物与粉嫩的正汩汩流着水的花穴形成感官上的强烈刺激。 被强势扩开的洞口无法闭拢,一抽一抽着吐着淫液,已经有几分红肿了。 楼郁看了一会儿,朝她笑笑。 祁奎宁正庆幸地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就又被他强势地捅了进来。 “唔…”肉壁上的褶皱蠕动着吸附肉棒,与之前的难受不同,这次只有纯粹的快感。 还来? 祁奎宁想抬起手臂配合他以便尽快结束,无奈没有丝毫力气。 楼郁低头看她,将她绑在一起的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抬起她的一双腿勾在腰腹间:“夹住。” “…夹不住。”小姑娘气息奄奄委委屈屈。 楼郁忍不住笑,倒是忘了先前做的要折腾死她的决定了:“难受?” 本来想说“这不废话嘛”的祁奎宁脑子转了个弯,装可怜点头:“嗯……” “该。” 话是这样说,楼郁到底还是放缓了动作,一如他们之前的性爱一般温柔。 祁奎宁扭了扭身体,又觉得深处痒痒的,不够了,她飞快瞟了他几眼:“那个…快点…啊…” 接下来的话都被他顶回了肚子里。 “混蛋?谁混蛋?你?还是我?”楼郁炽热的坚硬在她体内疯狂抽刺,凭着感觉找到记忆中她的敏感点,对着那一点发起进攻。 祁奎宁要疯了:“啊…我我…我混蛋。啊嗯…慢点…唔” 楼郁笑:“你这小孩,这样反复无常。”说着狠狠顶上花穴内壁上的嫩肉。 他的汗水顺着额边滑下,低落到她的胸口溅出一朵花儿。祁奎宁被烫的往后缩了缩,又被他拉住双腿拽回。 祁奎宁惊呼一声,硕大的阳具顺着这力道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楼郁握紧她的双腿往自己的方向扯,直至两人的胯部紧密结合,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深入,顶进了子宫口。 那样深的力道,那样快的速度将花壁刮得生疼。 祁奎宁忍不住后撤:“唔…楼郁…够了…啊……我不要了” 楼郁一把拉住她,猛烈地撞击,又抽送了数百下,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 与此同时祁奎宁也被烫入子宫的液体所刺激达到了高潮。 她真的累的动都不想再动了。 男人往外抽了抽,祁奎宁闭眼准备休息的时候发现他堵住外流的液体又插了进去。 “……楼郁,我明天还有课。”祁奎宁哑声吐字道。 “我知道。最后一次。” 呵呵。 “…好胀…啊…会怀孕的…放出来…楼郁…”祁奎宁难受地动了动自己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肚子。 楼郁没理她,辛勤耕耘:“怀上的话,我会养。” “……” 祁奎宁不想浪费力气和他说话。 …… 楼郁好了的时候祁奎宁已经昏过去了。 他摸了摸她眼角干涸的泪痕,从前排抽了纸巾,本想替她简单擦拭一下的,想了一下,把纸巾团成了球堵住洞口。 怀孕?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次日早晨,祁奎宁率先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被困在男人的臂膀中。 浑身清爽,大概昨晚楼郁有帮她清理。只是… 下身传来的异物感让她皱了皱眉。 祁奎宁伸手去摸索,抽出了一团拧拧巴巴的半湿白色不明物体。 ……这什么玩意儿? 下一秒,花穴被身后男人的巨物凑上前填满。 祁奎宁闷哼一声。 楼郁抱住她,头搭在她的颈弯里:“奎宁,给我生个孩子。” 一听这话,祁奎宁简直觉得这男人丧心病狂:“我才十八!我还在上学!” 回想起他们间的每一次都没有做避孕措施,祁奎宁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哇凉哇凉的。 她过世的母亲…就是很容易受孕的体质,叁年内先后怀过四胎,两个都是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夭折了,剩下的就是她和她只隔了一年不到的哥哥。 这个男人的强悍程度毋庸置疑。 那么…她是不是,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 祁奎宁闭了闭眼:“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你快出去,我要迟到了。” 楼郁撑起身试图看清她的表情,眸色深深:“不想?” 他的器物已经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一片白浊的液体。 祁奎宁没答他的话,径直起身,抬起酸痛无力的脚往浴室走。那液体顺着她的腿心流出,布满了大腿根。 她站在浴室门口,侧了侧身子:“楼郁,以后不要这样做了,你让我觉得我是个玩物,虽然我可能的确是,但是我也会生气。” 她故意这样说。 楼郁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她第一次摆出这样正经的脸色,好好的跟他讲话,居然是因为想要算计他倒打一耙以脱离生孩子的问题。 他什么时候把她当玩物?! 他会想让玩物生他的孩子吗?! 没有人比她更欠收拾。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的,楼郁坐在床上,架着自己的大长腿,腿上放着笔记本。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毫不避讳地上网。 “小女朋友和自己闹脾气该怎么治?”修长的手指啪啪啪地打出这样一行字,发了帖子。 “恕我直言,您的女朋友有多小?” “比我小十二岁。”楼郁回复。 “您是不是时常不知道您的女朋友在想什么?您的女朋友是不是有事都憋在心里不和您说?比如您经常会不理解她的意思,您也认为她不明白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 “恕我直言,楼主可能和他的女朋友有代沟。” 看到这条回复,楼郁冷笑一声,把笔记本啪地关上丢到了地上,呵,这种无稽之谈怎么可能让他生气?! 去他妈的代沟! 祁奎宁一向都是不上早自习的,她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然后坐楼郁的车去学校。 楼郁在路上明里暗里警告了她很多遍不要和别的男人来往,都被她心不在焉地点头搪塞了过去。 后来临到校门口,楼郁转头看她,眸子里闪着不明情绪:“明天你哥回来。” “哦…嗯?”祁奎宁的眼睛亮了起来,明显对那个久在国外的兄长的归来充满期待。 但是… 楼郁的视线在她面庞上转了一圈,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她的哥哥对她有着畸形的感情了。 想起她的父亲接自己过去将她拜托给自己时站在一旁的少年眼底深处的嫉恨和不甘,楼郁抿唇。 那边传回来的照片显示,那个狗胆包天的小子卧室里挂了整整四面墙她的照片,偷拍的她的光洁的背,海边的泳装… 狼崽而已,对于雄狮来说,不足为惧。 楼郁目送祁奎宁进了学校,开车扬长而去。 放学的时候余巷来找祁奎宁问了昨天的事,祁奎宁好好跟他解释了,并毫无保留地说自己和楼郁已经在交往,回去他也没有为难她。 余巷看了一眼她脖颈后被长发遮住若隐若现的吻痕,和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宽大手表,什么也没说,点点头就走了。 “Good job.好女孩。”楼郁自她身后环抱住她。 祁奎宁被吓了不小的一跳,紧张地扫视了周围发现人都走完了才松了口气:“你干嘛。” 楼郁松开,拉过她的手,自顾自地解开了腕带。 白皙手腕上的青紫色勒痕格外扎眼,楼郁有些后悔,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对不起。” “…没事啦,就是难看了点,不疼的。” “那我们以后也那样玩?” “:)滚你妈的。” 楼郁止步,侧头看她,出乎意料地笑眯眯:“说一次脏话,堵一次。” 堵什…么?祁奎宁疑惑,见他伸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恍然,一时间脸色就有些青青白白:“我不同意。” 楼郁:“我说的才算。” 祁奎宁甩手就走。 楼郁眼中布满笑意,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这才真真实实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忍不住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吹了声口哨。 第二天是楼郁载祁奎宁一起去接的祁梧予。 祁梧予到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楼郁订了酒店准备吃完午餐再送他们回祁家。 祁奎宁和祁梧予是十二岁时分开的,祁奎宁被送到楼郁身边,而祁梧予在国外由祁父亲自教导。 已经有六年没见面的兄长给了最喜爱的妹妹一个拥抱。 楼郁面无表情地拉开他:“我们先去吃饭,等你很久,奎宁已经饿了。” 祁梧予点头,然后眼睁睁看着楼郁搂过自己妹妹的腰走在了前面,而妹妹似乎并不觉得不对,还转头招呼他跟上来。 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匣子】 小混蛋 没心肝的小混蛋 作者的话: 下个故事想写男模和他的金主(没错这次女主是漂亮性感的富婆),然后还想写变态杀人狂和小萝莉(感觉和这个故事年龄差不多但是玩的花样会多点毕竟变态嘛所以会往后放),师生啊人兽啊末世啊什么都可以试试,脑洞开出来哈哈哈。想看np的基本没缘分了,说好了这本是“祁奎宁和楼郁的故事”,不过可能番外会有吧,关于配角的np(突然发现现在为止还没出现什么像样的配角呢哈哈哈),道具啊捆绑啊不会少的。老叟尽量写出新意(请期待老叟的脑洞)。 今天是个好日子。_(:з」∠)_即使这样老叟也不会加更。 感谢雁子小天使和卷毛小天使的珍珠*罒▽罒* -- Chapter.5叛逆千金×军官叔叔(完) 楼郁图省事订的是自家旗下的酒店,当然也有一点向狼崽子示威的意思在里面。 祁奎宁只觉得这一路上楼郁没有像平时那样动不动发情了,倒是…黏黏糊糊的。 祁奎宁数不清是第几次拍掉正在开车的男人伸过来捏她脸的爪子了,她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窗外,心想这男人果然有病。 她不知道她板起脸的样子和刚才的楼郁如出一辙。 密切关注前排两人动作的祁梧予垂眸。 楼郁订的是包间。 有人接过他手里的钥匙去泊车,另外的人领他到包间门口。 桌上的菜早已上好,眼下还正冒着热气,没有楼郁的传唤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进餐。 楼郁捏了捏祁奎宁的手,径直在她身边坐下,看向祁梧予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热情和蔼了:“用餐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顺手给祁奎宁夹了块肉。 祁奎宁直接张嘴叼了过去。 楼郁凑头过来,吻去她嘴角蹭上的油。 两人的动作熟练又亲昵,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祁梧予握住筷子的手用力。 这顿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楼郁出去抽了根烟。 他给那个狼崽子一个好好诉说心情的机会,也是想,试试她的想法。 包间内。 祁梧予站起身,从祁奎宁的身后紧紧抱住她,指甲陷入了手心。 他不甘心。 祁奎宁动了动:“哥?” 祁梧予的眸色染上疯狂,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啃咬起来。 祁奎宁身子一僵,用力挣扎:“哥你干什么,我…” 他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他轻松扯下她的衣服,露出被包裹在文胸内的白花花的胸脯。 她的身上覆盖着大片吻痕,禁忌而又诱惑。 祁梧予脸色惨白:“你…果然和他做过了。”愤怒与不甘铺天盖地,“祁奎宁,你怎么能这样不自爱?” “你连自己叔叔的床都上!” 祁奎宁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质问愣了愣,脸色难看起来,偏偏又无法辩驳。 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楼郁进来了,他把祁梧予一把拉开踹到了一边。 接着拉好她的衣服搂到怀里隔开两人,脸上布满冰寒:“祁梧予,你所谓的喜欢就是这样?真让人恶心。” 祁梧予说不出话来:“我…” “你只是想要她。”楼郁冷笑着扒开他的面具,“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堂堂祁家继承人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妹妹有欲望。” 祁奎宁今天穿的是一件一字领搭A字百褶裙,露出的锁骨精致漂亮,也促成了祁梧予扒她衣服时毫不费力。 楼郁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看了眼有些失神的祁梧予,想到了什么。 他笑得十分邪气:“宝贝儿,介意在他面前来一发么?” “…!!!”祁奎宁抬头,撞上了他的下巴,被磕的一疼。 她忍不住狠狠地捏了把他腰间的软肉:“来你××” “一次。” 祁奎宁:“……” 楼郁摸了摸她的肚子:“那我们把他丢出去,来一发吧。” 祁奎宁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但是很显然,男人的这句话是认真的。 楼郁把祁梧予提了出去,在包间里就着软座来了一发骑乘式。 末了他还真的拿酒塞给她堵住了! 祁奎宁:老娘不干了:) 回家时天色都晚了,祁梧予由楼郁提前喊人送回了家,所以此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奎宁。”楼郁摸了摸口袋,似乎在掏什么东西。 祁奎宁扭头看他:“嗯?”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吧。”男人摸出了一根烟,却只是拿在手上把玩没有点燃。 “啊?” “结婚不会影响什么的,你该出去玩还是出去玩,想上大学就上大学。”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不是突然,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想法了。他准备了很久,谋划了很久。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障碍,他要做很多的事情,才能一点点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原本以为,最难搞定的会是她,没想到他们阴差阳错地发生了关系。 算了,来日方长。 楼郁轻笑一声:“没什么,你还小,晚点也没关系。” 他直视前方,眸子深处似乎有什么在闪动。祁奎宁看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也不想深究。 反正现在这种状态还挺好的。 如果他能稍微不那么强势的话。 说起来从那天晚上开始, 他就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的想法,都是他想做什么,他想自己变得怎样,他做决定,然后通知她,或者直接跳过通知执行。 但是她现在都不怕他了。 而且感觉好像被当成女儿养了呢。 祁奎宁低低笑出声。 楼郁看她一眼,嘴角一点点也勾起笑意。 可说是这么说,只隔了两个月,楼郁就不得不把话收回了。 原因是极易受孕体质的祁奎宁在距离高考还有两天的时候被查出怀孕。 彼时楼郁正在国外进行特殊任务,从祁梧予回来的后一天起就消失了两个月的他收到消息后急忙赶了回来。 祁奎宁坐在病房,这回是真的要气疯了,手边的东西一股脑地往刚进门的男人身上砸。 她是下楼梯的时候被人推了一把,没摔到哪儿,倒是肚子剧烈的疼,路过的好心同学就把她送到了校医那里。 她到现在还记得校医那复杂的表情:“你要是不想要这孩子,也不能这样摔,万一把身体摔坏了,可就是后悔一辈子的事。” 他的种命大,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算算日子,也就是他非要堵着的那两回。 啊啊啊啊啊简直神经病!!!! 祁奎宁丢东西丢累了,刺溜又缩回了被子里蒙住头背对着他。 男人脸上始终挂着笑,这下才上前拍了拍她,被甩开后也不生气,转身去医生那里了解情况,顺便处理一下学校可能会出现的流言蜚语。 接着便是准备婚礼。 他带着祁奎宁去祁父那里说明这件事的时候,老老实实挨了祁父一顿棍子。 祁奎宁那会儿就站在边上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止不住的心疼。 到底还是得到祁父的祝福了。 婚礼订在七月中旬,那会儿她的肚子还看不出痕迹。 婚礼也不大,祁奎宁朋友不多,主要也认为如果都请了圈内人,那些知道她和叔叔关系的人免不了又要在背后嚼舌根。 她可不乐意那些人来蹭吃蹭喝完了还要出去说她坏话。 结婚叁个月,她的肚子已经凸起的时候,她在楼郁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关于她自己。 【黑匣子】 我爱你 不比任何人少 不过是觉得你没有必要知道 【全文完】 (老叟就是这么恶趣味哈哈哈( ′▽` )好了不逗你们但这个故事是真的完了,下面是番外) 【番外】 闷骚的军官大人的日记: ×月×日 执行任务第叁天,管家打电话说小姐在学校被欺负了。小姐?哦,堂哥寄养的那个瘦瘦小小兔子一样的包子。 ×月×日 我教她反抗,教她还手,她一样都没有用。一个宁愿被排挤的傻子。 ×月×日 我对她发了脾气。她只是个小孩子。 ×月×日 不敢置信,我对一个小孩子有了欲望。 祁奎宁将这个日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想起来是那天,班里的男孩子们把她推到了水坑里,她回家的时候楼郁也在。 他就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她,一如往常面无表情。 祁奎宁浑身湿哒哒的,当作没有看见他,一面脱衣服一面往楼上走。 她发育得早,脱了衣服就只剩校服里紧紧包裹着身体的背心,将线条勾勒地十分流畅诱人。 他从来只会面无表情地训斥她,她也从来只当他是隐形人。 就是那一天,他对自己有了反应? 祁奎宁兴致勃勃地往下看。 ×月×日 小猫亮出爪子了。 日期是祁奎宁第一次揍人,也不是揍,第一次打架难免受伤,与其说是揍人还不如说是两个疯婆子扭打到了一起。 原因是那个女生说她母亲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所以她父亲才会厌恶她的存在把她送的远远的。 祁奎宁其实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什么印象了,她也不觉得生气。 她只是单纯地想把她打一顿,那时候她一边和那个女生打在一起心里一边想着啊。 你懂什么,是我父亲强暴了我母亲才有的我。 我父亲,强暴了有未婚夫的我母亲。 强暴了一次,两次,很多次。 然后母亲生下她后自杀了。 虽然那场架基本上还是她被打居多,但她还是觉得很痛快。 于是她找到了让自己痛快的方法,她不去管别人怎么说她,总之她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 祁奎宁又翻了几页,发现这段时间内没有关于自己的消息。 倒是得出一个讯息:他受伤了。 再后面一页夹着一张照片,是她撑着头,在课堂上打瞌睡,不知道是谁拍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手里。 祁奎宁笑了笑,往后翻。 ×月×日 我想要她。 祁奎宁脸上的笑一僵。 这个受伤了还色欲熏心的老男人! 后面的事大多是些流水账,记着他公布了祁家养子的身份,记着他回归楼家,记着他设立了关于孤儿的基金会。 近一年,他所做的事都是清楚地和她划开血缘关系。 祁奎宁继续往后翻。 ×月×日 小孩叫我叔叔了。我不想听她这样叫我,但我又为她开始走近我而感到高兴。 那天是祁奎宁闹出了大事有求于他。 祁奎宁向来就是个擅长利用环境的人,她会在知道敌不过对方的时候适当示弱,也会针对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手段。 她是个世故而狡猾的人。 楼郁肯定清楚,但他仍然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在她每次提出请求后都为她处理烂摊子。 ×月×日 小孩成年,她想找别的男人。呵,笑话。 祁奎宁轻轻笑出声。 随即,一双手绕过她的肚子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楼郁凑头来看,顿时脸色一变,把小本子从她手中抽出:“这个很无聊。” 他把那本子随手插在了书柜里,咬上了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们来做点不无聊的事情…” 怀孕后的身体极其敏感,祁奎宁被他平放在垫了厚厚坐垫的书桌上,双腿稍微打开。 他埋首,舌尖从花瓣上 一圈一圈地绕,继而去逗弄花核,还未刺入小穴,穴内就流出了汩汩的爱液。 祁奎宁简直要为自己的饥渴捂脸。 他褪下裤子的时候滚烫的阴茎弹跳而出。 几个月不见那物似乎又长大了一些…祁奎宁吞了口唾沫,提醒他:“轻点,不要戳到我的肚子。” 楼郁顶着巨物在花穴外摩挲,闻言乖乖点头:“好的。” 他身上的温度通过器物的头传达给她,烫的她身上浮现起潮红,而他的硬物前端都分泌出了粘稠的液体,却仍迟迟不肯进入。 祁奎宁:“……”这是逗她呢。 小穴的洞口一缩一缩,绞着棒子前端。 不够…祁奎宁心下清楚他是在逗自己,却仍为体内的空虚感到难受。 好想要…要巨物填满自己,占有自己。 祁奎宁轻喘:“楼郁…给我…” 楼郁也忍得发疼,听到她终于松口,彻底地放开顶入。 到底还是顾虑到了孩子,力道没有太重。 结合的那一瞬两人都自心底发出了一声谓叹。 楼郁深深浅浅地抽插,素了有些日子的他感受着被温暖包裹的舒畅,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她的胸脯自怀孕以来又涨大了不少,此时正因为他撞击的力道晃出优美的线条。 楼郁握住一只已经无法一手掌控的大白兔,掐着她的腰,巨大的肉根刮弄她的肉壁。 “嗯…不要…捏…那里…”祁奎宁轻吟,伸手去抚摸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倏地被他掐住了乳头。 忍不住尖叫出声,花穴也随之紧缩。 楼郁摸了摸她的肚子,又加快了速度进出了百来下才射出了精华。 后来他将她翻来覆去又要了两回才放过她。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作者总是废话特别多): 老叟今天听了物理老师讲闲话,想到一个很好的灵感,然后就决定把变态杀人狂和小萝莉里的变态附加一条痴汉属性。嗯…这个故事会是和很萌多肉渣的故事,已码一章。所以下个故事该写什么啊…如果是这个故事的话就有现成的存稿,其他的暂时还没想到。(′?_?`) 另外做个活动吧 咱们的第一个故事也结束了,能细数出文中男女主角提到过的h的次数、地点、体位的小天使可以量身定制番外一个。当然主角要是我们的楼郁大人和Queen了。 格式: 次数:第一次(地点.体位)、第二次(地点.体位)、省略… 为什么要考这个╮ (. ? ? ?.) ╭ 老叟也不知道,可能是老叟恶趣味吧。 再另外,感谢卷毛小天使和风光无限小天使。 -- Chapter.6痴汉变态×呆萌萝莉(一) 细长的手术刀稍稍刺入皮肤,顺着身体纹路往下划拉。 那种触感让楼郁忍不住兴奋地颤了颤。 接下来…他要好好为自己的艺术品加工,再添加防腐药剂,其余的器官都用高浓度的福尔马林泡起来。 这个人如此丑陋,就让他最后为他美化一些吧。 楼郁嘴角扯起诡谲的笑。 这时候,处于地面上的大门被拍得哐当哐当直响。 楼郁眼角跳了跳,并不打算理会。 然而接下来,就响起了小女孩铺天盖地的哭声。 “……”楼郁将手术刀丢到盘子里,扯下橡胶手套,打开地下室的门往地面去。 他一定要弄死那个小鬼! 楼郁猛地拉开门,门前的小女孩因为惯性就那么直愣愣地扑到了他的腿上。楼郁皱了皱眉,正想后退,就见这小鬼狗腿似的紧紧抱着自己的腿,似乎是怕他踹她出去。 他往后一退,就把她整个人拖到家里了。然后顶了顶膝盖,让她自己站好。 小鬼看清楚他后,抹了把自己的脸,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大哥哥,我的球球掉到你家的后面了。你能不能…” “不能。”楼郁低头看她,小萝卜头的身高才刚刚过自己的膝盖以上大腿叁分之一处,大概五六岁左右。 小鬼似乎有些错愕他干净利落的拒绝,食指伸到嘴里咬了咬,软绵绵地威胁道:“那我继续哭了哦?” 楼郁噗嗤笑出了声。 祁奎宁见他不为所动,又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撒娇:“拜托拜托嘛,大哥哥最好了。” 小女孩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大而明亮,还未长开的小脸上还有着婴儿肥,她的头发扎成一个接一个的小揪揪束在脑后。 腿上的触感软软的热热的。 楼郁看着她不说话。 祁奎宁站直,伸出刚刚吮吸过的食指试图跟他谈判:“你带我去找球球,我就给你一个么么哒。” 楼郁双手交迭扣在后脑勺上,鬼使神差地应了:“好啊。” 于是大步踏下台阶往后院走。 走了十多米,发现小人儿没跟上来,又转头来看。 他家的台阶根据他的身高设计得比较高,小孩一阶一阶地扶着一边的扶手下来,跨下一只脚,再跨下一只,生怕摔了自己。 楼郁在想她来的时候是不是得手脚并用的爬? 楼郁忍不住调转过头去抱她。 他的大掌托着她的小屁股,她依旧怕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背带裤的肩带掉了下来都不去拉。 楼郁走了几步,发现小孩里面的T恤也垮了下来,露出了小半边肩膀。 带着小孩子独有的奶香,白白嫩嫩。 楼郁呼吸一滞。 什么鬼家长,衣服都买不合身。 他和她搭话转移注意力:“小鬼,你多大了?” “六岁啦。”她的声音软软糯糯,伸手来比划了她能比划的最大宽度,“还要多这么多。” 楼郁闷闷发笑:“那就是快七岁了。” 祁奎宁偏头看他,满满的疑惑:“是吗?” 哎哟我去要被萌化了。 楼郁抱着她,一边在园子里慢慢的转,找她描述的那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球球”,一边套话:“那你叫什么?” 小姑娘眨了眨眼,挺起了胸膛,显然回答这个问题使她十分亢奋骄傲:“我叫Queen,女王的那个Queen。” 楼郁笑:“你知道女王是什么吗?” 啊? 小姑娘被问懵了,咬着指头想了一会儿,不确定道:“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仙女?” 楼郁被逗得乐不可支:“是是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仙女。” 后来还是在一棵树上找到了那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球球。 那是个纯粉红色的球,被人用马克笔画上了一张笑脸,笑脸上方歪歪扭扭得写着“Queen” 祁奎宁戳了戳笑脸,叫他看:“妈妈,画的。” 又戳了戳那排字母,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不好意思的绯红:“小仙女画的。” 接着就把球拢进了自己的怀里,踮脚在蹲着的楼郁脸上啪嗒亲了一口,抬头笑眯眯的:“给你一个么么哒。” 楼郁眸色深了深:“不算,要亲这里。”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祁奎宁十分干脆爽快的按照他指的地方亲了一口。 楼郁:“好了,球也拿到了,快点回家吧,Queen。” 小姑娘走了几步,腾出手来朝他挥了挥:“那拜拜哦!” 楼郁点头。 直到小姑娘已经走出院子再也看不见了,楼郁才慢慢站起身来,唇畔浮起一抹笑。 真是不敢相信,他的小兄弟,竟然对这样一个小孩有了反应。 自这天以后小姑娘便经常登门造访找他玩。 说是玩,其实也是小姑娘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的细数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后说谁谁好讨厌哦老揪她的小辫子,谁谁谁是最可爱的。 而楼郁站在一旁,在她歇下一口气的时候往她的嘴里塞上草莓葡萄一类的水果或者零食。 小姑娘的世界单纯而又黑白分明,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对她好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对她不好的人都是嫉妒最可爱小仙女的老巫婆。 楼郁初次听到这个说法时简直笑得快要喘不过气。 日子就这么过去,小萝莉一天天的长大了。 七岁,八岁,九岁,十岁,十一岁,十二岁,十叁岁。 楼郁听到门口哒哒哒的小皮鞋声,忍不住笑,眼里心里一片柔软。 大门打开,小姑娘风一样地跑了过来冲进了他怀里,有些反常地泪汪汪。 楼郁心里一咯噔:“怎么了?” “痛…” 楼郁心下一紧,手覆在她的头上:“哪里痛?” 祁奎宁扯过她的手,顺着拉到了自己的胸前,可怜兮兮的:“这儿,好痛好痛。” “……”楼郁感受到手下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触感,有些哭笑不得,心念一转:“哥哥帮你揉揉吧。” 小白兔乖乖点头。 楼郁将她搂在怀里轻柔地在那处揉了一会儿,温和而又带着诱哄:“要是痛了,就来找哥哥,哥哥帮你揉揉就好了。” “是吗?”小白兔在他怀里拱了拱,“好叭。” 小姑娘开始发育了。 楼郁比祁奎宁的父母更早意识到这一点。 她在他的面前他的怀里他的手中逐渐长大,青涩地像只挂在树上不沾凡尘的青苹果。 让他,心痒难耐。 这天楼郁刚洗过澡,正擦着头发,就听到从未响过的门铃响起。 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是被查到了,来人抓他了。接着又推翻这个可能。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失手过。 楼郁打开门,看到面前站着一对衣着光鲜的年轻夫妇,正感到疑惑,就见小姑娘从后探出头来,于是把人迎进门。 那对夫妇是祁奎宁的父母,因为家族里最近很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又怕仇家找上门他们顾不上祁奎宁,于是就想着把祁奎宁暂时拜托给他照顾。 祁氏夫妇说明了来意。 楼郁挑了挑眉,对他们这种放心并且看上去就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行为感到疑惑好奇。 不过送上门来的肉嘛,不咬一口实在太对不起自己。 楼郁欣然应了。 那对夫妇向他郑重地道了谢,就离开了。 留下了可爱的祁奎宁和她可爱的行李箱们。 楼郁咧开嘴角笑了笑:“天也不早了,你去洗澡吧,我给你收拾房间。” 小姑娘的眸子亮晶晶的:“大哥哥,是我跟妈妈说可以住你这儿的,我棒不棒?” 棒,棒极了。 楼郁笑容加深,提过她的两个行李箱就往楼上走。 他可是…早就为她准备好了房间,还有很多她一定会喜欢的玩具呢。 收拾好她的住处后,楼郁把小姑娘箱子里的衣服都收拾了出来挂进衣橱,最后整理贴身衣物的时候顿了顿。 这些粉嫩的小内内真是叫人光是看着就热血沸腾。 小姑娘还在浴室泡着澡哼着歌。 楼郁去地下室拿了一些玩具出来,再经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没了声音,于是敲了敲门:“Queen?” 没人应。 楼郁回房间找了备用钥匙开门,一片蒸汽的浴室中,小姑娘躺在浴缸里,朦胧中他看到她的眼睛已经闭上,明显是睡着了。 但她的身体正逐渐下沉。 楼郁几步上前把她捞了出来。 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把她弄醒,想来是今天白天累得厉害。 白嫩的肌肤被蒸出了漂亮的粉红色,楼郁扯过毛巾,简单地给她擦了擦,视线最终停留在了那两腿间。 十分让人惊艳的粉红色,外户光洁无毛。 楼郁伸手拨开粉嫩的花瓣,看到那极小极小的洞口,下腹猛然缩了缩,他忍不住将指尖探进那洞口,旋转着拨了拨。 睡梦中的小姑娘发出一声呜咽。 楼郁笑了笑,将探过小穴的那根指头在舌尖上一抹,拍了拍她白嫩的小屁股,把人抱到了床上。 现下还是暑假,调教一个小姑娘,来日方长。 楼郁冲了个凉,自觉到小姑娘隔壁的房间去睡了。 【黑匣子】 饲养她 禁锢她 占有她。 作者的话: 发布一个通知就是以后的更新由日更改为周更,每周固定一更可能在同一天也可能一章在周一一章在周末。有可能作者心情好了加更也不一定谁说的定呢(* ̄︶ ̄*),原因是为了广大高叁读者的幸福毕竟进入倒计时了嘛。 好叭其实老叟也知道咱这文没啥人看,讲实话是因为老叟高叁,小天使们能体谅的吧▄█?█● 然后每章的篇幅会调整为2500到3000字,一更更两章时间不定(这个调整是为了增加文文的曝光率) 也就是说一周一更=两章=至少5000字至多6000字 然后考后会恢复日更,一日一更两章。 不要放弃老叟啊小天使们养肥再看吧,昨天掉了个收藏看得老叟心在滴血啊痛到不能呼吸啊。 ————废话依旧辣么多的作者。才完结一个短小的故事就减更新真的大丈夫? 另外感谢风光无限小天使的又一颗珍珠 -- Chapter.7痴汉变态×呆萌萝莉(二) 楼郁向来起得早。 七点左右他已经围着别墅区跑了几圈回来了。 他冲了个凉,径直走到走廊尽头开了小姑娘的房门。 眼下那小孩正摊着手脚睡得正熟。 昨天他顾忌她的身体特意把室内一直远远低于外界的空调关了,可能是有点热,她身上的薄毯全部卷到了一边,只留一个边边角勉强盖住小腹那块神秘地带。 楼郁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再冲一个澡。 几步上前,楼郁拉过窗帘将渐渐明亮的日光挡住,扯了扯小孩压在身下的毯子重新给她盖住。 祁奎宁被捂得不舒服,扭身挣了挣:“唔…” 她的身体因为热度渐渐泛起潮红,鬓边甚至溢出晶莹的汗珠。 楼郁愣了愣。 按住她的手用力了些,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嗯……热。”祁奎宁热得要醒了,挣扎着要睁开眼。 楼郁闻言松手,退了几步到门口,这才敢看她。 祁奎宁一个踢腿掀开了被子,这才觉得舒适了很多,翻身接着睡。 楼郁偏开头没继续看,倒是露出一抹笑,伸手在自己挺直的下身上揉了揉:“乖,再等等。” 遂下楼去做小孩子的早餐。 牛奶热好摆在桌面上时,楼梯口响起了来自小姑娘皮鞋的哒哒声,楼郁抬头去看,小姑娘随意穿了个小吊带站在那里,一手攥着玩偶的耳朵一手揉着眼睛:“大哥哥早~” “早。”楼郁笑了笑。 祁奎宁懵懵着走过来,秀气地打了个哈欠,随即伸手去扯楼郁的衣摆,声音细若蚊蝇:“我想要亲亲…” 不知是她身量还未长成还是男人太过高壮,她的头部堪堪才到祁奎宁的胸下腹上。 楼郁没大听清楚:“queen要什么?” 祁奎宁朝楼郁勾了勾食指,楼郁低下头,正好奇她要干嘛脸颊边便被印上一吻。 她的脸渐渐红起来,声音更小了:“能吃饭了吗?” 楼郁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搁置在自己的腿上,拖过桌上的早餐:“吃吧。” 可能是真的饿了,小孩嘴里鼓鼓囊囊跟松鼠似的。 楼郁将牛奶喂到她嘴边,祁奎宁便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一口,而后小心地吞咽下去,嘴唇上方倒是长了一圈不小的奶胡子。 楼郁忍不住笑,逗着她全部喝完,最后用食指擦了一圈递到她嘴边示意她舔干净。 祁奎宁抬眼看他,脑袋上似乎凭空打出了叁个问号。 “吃干净。” 小孩眨眨眼,凑过头将手指整根吞下吮吸一遍,抬眼:“干净吧~” “……”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楼郁礼貌性地硬了,喉咙都有些发哑:“奎宁,吃饱了吗?” 被点到名的人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嗯,我能继续睡吗?” “不能,哥哥带你去玩个游戏吧。” 楼郁带祁奎宁进了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房间所有的窗户都被厚重的黑帘遮住,室内的灯光倒是给的很足。房间的设计很具有现代气息,像是处处都有机关的样子。 事实上楼郁别墅里的每一扇窗户都是单向防弹的。 楼郁将祁奎宁搂在怀里,让她娇嫩的小屁股顶上他的下身聊以慰藉,他伏身在她耳边低语:“以后在家里,都不要穿衣服,好不好?” 祁奎宁有些疑惑:“为什么?” “因为…这样更方便我们做游戏啊…奎宁。好不好?”楼郁轻咬她的耳尖。 “唔…可是…” “没有可是。好不好?” “…好叭。”祁奎宁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什么。 楼郁的指尖从她的背后划下,抚摸她的每一寸脊骨:“奎宁,现在就把衣服脱了吧?” 祁奎宁咯咯笑:“好痒…” 楼郁将她的两根吊带捋向两侧,祁奎宁乖乖抬手让他褪下:“可是大哥哥,我们要玩什么游戏啊?” 小孩穿着粉红色的可爱的内衣,蕾丝卷在外侧衬印着雪一样的肌肤,小裤裤是同款,包裹着那神秘的地盘。 “一个…快乐的游戏。”楼郁径直将内衣拨到一边咬上她的乳。 正在发育的乳房是小巧的桃红色的,最顶端的小小的红豆羞怯地挺立着,着实诱人。 “唔!痛…大哥哥你不要咬它…”祁奎宁忍不住往后退,却没想楼郁叼着不松口,这一下拉扯地更痛了。 小姑娘眼角都溢出泪来。 楼郁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室内唯一的软床上,脱下她身上剩余的衣物,重新将茱萸含进嘴里。 他无疑是极具有技巧性的,他细细舔弄吮吸,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发胀通红的小乳。 祁奎宁躺在床上,有些难耐:“好难受…大哥哥…” “难受吗?”楼郁轻轻咬了咬。 他往上挪了挪吻住她的唇,随后下移,吻过锁骨,吻过乳尖,吻过小腹,最后停在光洁的私处。 那里正流出细细的淫靡的银丝,楼郁伸舌摸索到极小的洞口,向内探去。 “啊…”祁奎宁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却又被楼郁强制性打开。 楼郁润了一圈,抬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一粒药丸出来。 祁奎宁闭着眼,只觉得下身凉凉的,随即就有不知名的球状物体强行撑开洞口进入了甬道。 那颗球指甲盖大小,虽然有些痛楚还是顺利进去了。 “哥哥…那是什么?” 楼郁亲了亲她的唇角,手指将药丸推到更深处,轻哄道:“乖,没事,那是对你好的东西。” “嗯…它…它融掉了…” 小姑娘惊讶的语气让楼郁忍不住笑出声。 笑完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太小了。” “啊?”祁奎宁莫名,想了想后觉得有点不高兴:“我已经十叁岁了,不小了。” 楼郁:“十叁岁能干什么?” “我们老师讲,可以生娃娃了。” “…这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是个不懂事的娃娃呢。 然后又连续含了叁天的药。 祁奎宁这个听话的小孩真的在别墅就不穿衣服了。 楼郁抬眼就能看见她穿着她的粉色小蕾丝内衣裤晃来晃去,心里默默感叹这到底是难为她还是难为自己啊… 今天的小蕾丝衣裤是嫩黄色,小孩趴在铺着绒毯的地板上看漫画书,那两个白嫩的小包子就挤在了一块。 啧,勉强算条沟。 楼郁绕到她身后,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提起来,一边问道:“今天的小丸子放进去了吗?” “唔…”祁奎宁摸了摸小内裤,把润湿的手掌摊在他面前,“都流出来了。” 楼郁直接打横抱将她夹到腋下,推开门带她到了那扇乌漆漆的房间。 “?”被放到床上的祁奎宁拽着楼郁的耳朵不松手,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就这样看着他,眼里都是问号。 “来,重新放一颗进去。” 祁奎宁抿抿唇,眉毛皱在了一块儿:“我不喜欢那个,湿湿的。” 楼郁挑了挑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行。”说着俯身越过她打开了第二个抽屉,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两指粗细棍棒型的圆润的玉。 “…这个也是放进那里的吗?”祁奎宁眉头皱的更紧了。 “玉养人。” “我不要!”祁奎宁往后退了退,紧贴在床头的横栏上,再抬起头来眸子里已经泪汪汪的了,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不要这个好不好?” 那么小,怎么可能放得进嘛。 【黑匣子】 如果这样都嫌大 那可怎么办才好 作者的话: _(:з」∠)_好了我又要开始更新了,这一章可能不在状态上,因为是断断续续写的,后面应该会好些,然后又确定了一个古代师徒的,女师男徒。然后就是上一篇的番外,大概交代一下。这个故事的肉会很多,因为是变态嘛…感情戏会很后,不喜欢的小伙伴可以先收藏养肥然后跳过。 对了前几章更新的话不要理,在修改错字什么的。 最后感谢一下不离不弃的小天使和送了珍珠的小天使们(虽然老叟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珍珠有啥用)(偷个懒就不一一点名了哈哈哈) 这个故事的别名:娇娇小萝莉与低情商幼稚变态不得不说的叁两事。 -- Chapter.8痴汉变态×呆萌萝莉(叁) 楼郁没理她,径直拽过她的腿拉到身前,声音却仍是带着耐心的:“不会痛的,相信我。” 如果祁奎宁年龄再大些,或者被父母保护的不是那么好的话,她就会明白,男人所说的“不会痛”“我只看看”“我只摸摸”“不插进去”“不会怀孕的”一般都是假的。 可惜现在的祁奎宁不知道。 所以她很好骗地歪了歪头:“真的?我们拉勾。” 楼郁:“……”幼稚。 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伸出小拇指颇为敷衍地和她勾了勾。 小姑娘就乖乖躺下把腿敞开,躺到一半想起自己还没脱裤子,又自己把裤子扒了,随即躺成了大字型,闭了眼。 楼郁:单纯到没话讲。 楼郁细细分开她的腿,经过这一番折腾那些液体已经流失掉了,他只得又摸了粒药丸出来抵进去,待融化后伸入了一根食指试探。 小姑娘闭着眼没什么表情,楼郁唤她:“痛不痛?” 祁奎宁摇头:“有些涨。” 楼郁只当这几天的药对甬道的弹性起了不小的作用,于是取了玉柱径直推入。 “呜…好痛!”祁奎宁伸脚来踢他,不想扯到了下身更疼,顿时挣开他把自己揉吧揉吧缩成了一个团子。 “你骗人…呜…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嗝…相信你了…”小姑娘缩着自己掉金豆豆。 然而动作间,贪吃的小穴已经把玉柱吸了进去。 楼郁看了她一会儿,本来是冷着个脸想晾着她的,后来还是忍不住把她搂了过来:“好了,咱不哭了好吧?” “不疼了不疼了,别哭。” “…你还没完了?” 楼郁等了一会儿,没再听见哽咽声,心里想这姑娘还是懂事的,稍微教教就好了,伸手把她翻了过来,没想她紧挨着眼已经睡着。 她的眼角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张脸都哭的红红的。 楼郁有些气。 这姑娘太娇生惯养了吧,这才多疼。 楼郁决定不管她了,径直起身就往外走,把门摔的哐当响。 过了一小会儿,门又开了。 被气到决定不再管她的楼郁转了回来,小心地为祁奎宁穿上内衣内裤,又把她小小的整只塞到了被子里,最后抽了湿纸巾擦了擦她的脸,这才下楼去。 哼。 谁心疼了。 祁奎宁是在半夜楼郁的怀里醒来的,下身饱饱涨涨的感觉让她皱起了脸,随即抬头看楼郁,又觉得十分疑惑。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怎么能跟她睡在一起呢。 而且他… 哼!骗子!不要再理他了! 祁奎宁动了动身体,准备爬起来回自己的房间,结果才坐起来,身体里的玉柱就直直撞到了内壁上,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得拿出来才行啊。 祁奎宁躺了回去,努力张开了腿,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密处。 那东西不算太深,祁奎宁勉强伸入两根手指才碰到了它,但它太过光滑了,每每碰到它就使它更往内一分。 最后完全够不到了。 祁奎宁有些傻眼。 甬道内涌出的液体把手指都打湿了,而她手指的长度却是再也够不到了。 祁奎宁想了想,侧过身伸手捏住了楼郁的鼻子。 正睡得舒服的楼郁被她闹醒开,口气有些不耐:“吵什么呢!” 祁奎宁正是慌的时候,对生理上的知识一无所知,又撞上楼郁吼她,遂“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我要死了…那个…那个它不出来了…呜呜呜…” 楼郁:“???” 等从小姑娘断断续续的语句里推论出大概的过程,楼郁有些哭笑不得。 他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手搁置在她背后轻轻的拍:“没事的,让它待两天,它自己就出来了。嗯?” “呜…真的…嗝…吗?”祁奎宁哭的喘不了气。 楼郁连忙给她拍背:“嗯。” “可是…呜…你是个骗…嗝…子。” 楼郁扯开嘴角笑了笑:“那你别信我得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这个情况非常危险…说不定明天早上你起来…” 祁奎宁捂住他的嘴巴,扯开被子给自己盖上,闭眼:“你不要…说了,我睡着了!” 楼郁满意地闭上了眼。 一夜安然无梦。 只是经过这一番闹腾,楼郁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调教计划是无法顺利实施的了。 于是这个暑假,他只教了她一些基本的常识性的两性关系,接着便是每天的药丸,和阴道的扩张玉柱。 临近开学时,小姑娘能吃下的玉柱已经有寻常少年的阳具那般粗了。 楼郁倚靠在门口,看着小姑娘手忙脚乱地整理书包,眯了眯眼,对她已经习惯只着内衣裤的行为不知是满意还是不爽。 他稍微向前两步,接过了祁奎宁的书包替她整理清楚,凉凉道:“去把校服穿上,在学校要记得穿衣服,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小毛孩也不行,不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拿出来你就完了,放学后不要乱跑径直回家,算了,还是我去接你。” 祁奎宁抬头看他:“小哥哥。” 楼郁低头,将一干零食塞进书包:“嗯?” “你好啰嗦,像巫婆一样。” 楼郁脸色黑了大半,书包也不给她情理了:“行吧我不啰嗦了,滚吧滚吧。” 祁奎宁换了衣服,准备好了一切,最后背上书包出了门,冲他挥了挥手:“小仙女去上学啦。” “滚滚滚。” 祁奎宁走出别墅区的时候还感觉身体里的玉在运动。 不过两个月下来她还是比较习惯的。 一路顺利地到了学校,到达校门口时因为玉柱疑似戳到了某点腿软了一下,不过好在有路过的男生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那男生被祁奎宁阳光的笑容晃了眼,脸色开始发红:“不…不用谢,学妹你身体不好吗?” 祁奎宁乖巧地点点头。 那男生便好心径直将她送到了教室。 暗戳戳一路跟踪过来的楼郁咬牙切齿地砸墙壁。 没有小姑娘的一天十分难熬,楼郁抬起大剪刀修剪园子里的小树丛,这边高了剪下去,而后又发现那边高了,遂又剪,于是这一片在这来回修改中变得光秃秃的了。 祁奎宁回来的时候,刚打开大铁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情景。 不由得有些好奇:“小哥哥你在干嘛?” ——自从那天楼郁骗了她后,称呼就径直从“大哥哥”变成了“小哥哥”。 楼郁想想便十分不得劲,于是摆出了冷漠脸:“没什么,你去做作业吧。” 小姑娘听话的进了屋。 等等! 桥豆麻袋! 你哥哥我心情不好啊你来安慰安慰我啊呜呜呜没良心的小坏蛋。 楼郁表面上十分平静心里头唱起了大戏。 于是祁奎宁在写作业,他便在一边转悠,摸摸房间的摆设,假装巡视,最后严肃而高深地问道:“奎宁今天被男孩子碰到了吗?” “…啊?”祁奎宁计算数学的笔顿下,一脸茫然地抬头。 她此时坐在沙发上,体内的玉柱正直直顶着深处,她得花费许多心力才能使心思从下身转回到面前的小册子上。 楼郁这样一问使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但还是仔细思考了一下:“没有啊…吧。” “真的没有?你想清楚了?” 莫非是那是小姑娘的心上人?小姑娘不惜说谎也要保住他? 楼郁脸色变得沉重。 【黑匣子】 哎哟喂 可心疼死我了 作者的话: 老叟忘了一个灵感…很棒的一个…哎,算了吧。等它自己想起来。 说起来咱楼郁戏真多hhhhhh 应该很快就第一次了,别急。 还有,大部分处女第一次是不会出血的,有处女膜的同样。 我们楼郁不管这个,所以按理论上来讲,咱小仙女的第一次,确确实实是给了玉柱的。 嗯,不要骂我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9痴汉变态×呆 “啊…你说的是林则同学吗?他人很好的。” 林则。 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 楼郁轻哼了一声,转身就出了房间:“先别写,出来吃晚饭。” “???”祁奎宁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迅速站了起来哒哒哒跟上他的脚步,白嫩的手扯住他的衣袖。 楼郁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步子却放慢了。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她连上楼梯都是连滚带爬的… 空气里蔓延着诡异的静谧。 祁奎宁直觉身前的男人哪里不对劲了,但又说不出是哪里,顿时心情也不那么美丽了。 “小哥哥?” “嗯哼。” “小哥哥。”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别叫我,你烦不烦。”叫的老子都要硬了! 祁奎宁叹了口气,拽住楼郁的袖子不动了。 楼郁看她在原地,扭过头来:“怎么了?”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语气不太好,又降低了几个音调。 “你蹲下来。”小姑娘抿着唇。 楼郁依言乖乖蹲下。 小姑娘扑过来就将他抱了个满怀,细小的手掌搁在他的脑袋上轻揉:“不生气了,乖~” 楼郁一颗心软的不像话,刚才那股子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真的恋童啊。 “好点了吗小哥哥,每次我们家小公主闹别扭,我都是这样哄它的。” “…小公主是谁?” “外公送的小猫咪啊。” 楼郁起身往楼下走,一言不发。 祁奎宁对他的情绪一无所知,乖乖地跟在身后:“小哥哥我们吃什么啊?” “今天我们有苹果派吗?”“那个玉还要换吗?”“小哥哥吃完饭你要去工作吗?” “小哥哥我的裤子湿了。”“小哥哥…” 祁奎宁努力攀谈,攀谈失败。 晚餐是鸡蛋羹和红烧排骨,祁奎宁的胃口看上去很好,一勺饭一勺鸡蛋羹把腮帮子塞的满满当当。 楼郁笑了笑,直接捞起她搁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左手穿过百褶裙径直拨开小内裤将食指按在了肉珠上。 祁奎宁一颤:“唔…”她嘴里塞满了东西正要吞咽下去来与楼郁说话。 楼郁的右手就已经接过了她微颤的手里的勺羹,挖了一勺米饭递到她的嘴边强硬喂了下去。 可怜的祁奎宁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又被塞了满嘴。 他的手一点都不老实,转为大拇指按着花核轻轻揉弄,食指伸入甬道触到了那玉柱。 他低头在她耳边:“把它吐出来,我给你更加暖和的。” 祁奎宁挣扎着摇头。 “乖一点,才会少受一点罪。嗯?”他低低的声音在诱哄。 祁奎宁甚至能感觉得到屁股底下抵着自己的物件的形状,那般粗大,再联系到他以后讲过的内容,头摇的更快了。 “我不要那个,那个放不进的。” 楼郁将碗推到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将早已气势昂昂的巨物放了出来。 祁奎宁推开他的手想跑,被他一手拉了回来抱着面对面搁在了大腿上。 私处正对私处。 “哥哥…求求你了,我不要…”小姑娘伸手推他,慌乱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楼郁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轻叹了口气,抚摸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 “嗯,不要,你太小了。” 小姑娘可能真的吓到了,接着吃饭的时候拿着勺的手还在颤抖。 楼郁只能喂她。 吃完饭后她便飞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楼郁去敲门时才发现她居然反锁了起来。 “……”有那么可怕吗。 楼郁有每间房间的钥匙,他完全可以开门然后吊打她一顿。 不不不,吊打就算了,她太小还是女孩子,艹一顿也不行。 哎,该怎么办才好。 楼郁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陈列着他所有的艺术品,每次他去雕刻他们时,都会对小姑娘说是在工作。 他把门锁的死死的,机关十分隐蔽,不会有人知道地下室的存在。 他的小姑娘,永远都不该染上福尔马林的味道。 楼郁弄好一切上楼时,祁奎宁房间的灯已经关掉了。 他拿了钥匙进门,看了一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便坐在了她床边的地毯上。 他有时候会想,遇见他,到底是他的太过幸运,还是她的太过不幸。 然后他就这样睡着了。 沉默的日子过得非常快。 小姑娘依旧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只是对他的亲近会有些微微抗拒。 她在他家里长大,他亲眼见证她的幼嫩的乳渐渐隆起,见证她拔高到了他胸前,见证她…陷入暗恋。 楼郁坐在阴影里,看着祁奎宁打开门进来,将自己甩到床上翻了一个滚,脸上是压都压不住的笑意。 “奎宁。”楼郁出声唤她。 祁奎宁被吓了不小的一跳,拍了拍胸口,看清他后释然道:“哥哥,是你啊…” 可能是太过高兴,她又翻了两圈,脸上带着憧憬:“哥哥,你说,喜欢是什么样子的感情呢?” 楼郁被问的一怔。 喜欢…吗? “天天想要看见他,他不开心我也不开心,他稍微靠近一点就觉得欣喜若狂,不喜欢他亲近别人,想占有他…”祁奎宁掰着手指头数。 这样,就是喜欢吗? 楼郁眯了眯眼,打断她:“不是的。” 见她看了过来,楼郁咳了咳,强撑着胡说八道:“喜欢是依赖,是看到他就会安心。” 嗯,就像他。 小姑娘应该喜欢他才对。喜欢别人?那是错误的。 祁奎宁总觉得哪里不对:“是这样吗?” “对了,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吧。”楼郁偏过头。 “什么?” “我要进入你。” 祁奎宁愣了愣,一张小脸慢慢红透了:“你不要脸。” 楼郁起身,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挂着笑,俯身,手撑在祁奎宁的脑袋两侧,低头叼住她的嘴唇:“我不要脸,谁身体里,还有我的东西呢。” “唔…” 楼郁掠夺了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空气,又俯首去吻她的颈,在她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草莓。 再往下…是肩,小姑娘的锁骨十分漂亮,楼郁亲了又亲,总觉得不够。 然后是乳,腹…不能再往下了。 楼郁猛然翻到一边,仰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 “嗯…”祁奎宁的眼神渐渐清明,侧头看他,见他十分难受的样子,心下有几分不安:“哥哥?” 楼郁喘着气,哑声:“嗯。”浑身上下都透着淫靡。 祁奎宁摸了摸他的额头:“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楼郁话刚出口,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扭头正对上她担忧的目光,心里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你帮帮我。” “怎么…帮?” 楼郁闭上眼,拉过她光滑的手放置在了自己坚挺的巨物上:“摸摸它。” 你使它兴奋了,摸摸它,亲亲它,安慰它,容纳它。 楼郁叹气。 【黑匣子】 还好 还会脸红 对我的吻还会有感觉 这样我就不会输。 作者的话:老叟重新看了一遍居然发现原本楼郁说好的去接祁奎宁放学居然没去,光顾着生气了,哈哈哈祁奎宁喜欢上了别人,扎心了老妹。 按理说下一章就有初次了。 今天老叟陪老弟打王者去了,所以更新有点晚。(?????)要是明天起得早的话估计能赶在十点之前更新,起得晚的话…就换到下午吧,下午一更,晚上一更 -- Chapter.10痴汉变态×呆萌萝莉(五) 祁奎宁翻过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体上。 小小只的她还只到他的胸膛那里,凝神去听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节奏快极了。 祁奎宁记得生理课老师有说过,心跳过快最常见的原因分为生理性和病理性,病理性就是生病啦,比如冠心病这样的,而生理性,则是由于外界客观因素或者情绪变动。 她的手由楼郁带着探向下半身,解开了裤带触到柔软的布料边缘。 祁奎宁看向楼郁闭上的眼:“你的心跳,更快了呢…” “闭嘴!” 手是软若无骨的,轻轻搭在他的勃起处。 他的裤子并未全部褪下,平角内裤仍被撑在胯上。 楼郁带着少女的手小心地绕过支起来的帐篷,将裤子一点点褪下,浅浅的人鱼线下棍子一下子弹了出来直指祁奎宁的脸。 少女清透的声音带着些懵懂:“哥哥,这就是你之前说过的,嗯…肉棒吗?” “…”教她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无比羞耻。 “哥哥哥哥,你是要用这个,放到我的洞里吗?” “哇…它会动啊?” “可是我握都握不住呢,真的放得进吗?” “好烫…怎么是热乎乎的?” 楼郁:“……”没话讲。 此时少女的手掌贴着他的阳物,试图握在一起,她的手圈着那根棍子,刚好不留缝隙手也没有多少空余。 楼郁在外包裹着她的手,牵引她上下律动。 “嘶…松手松手!你轻点…”楼郁被攥得疼出了声。 祁奎宁吐了吐舌头:“抱歉。” 像是掌握了节奏感,两人都渐入佳境,楼郁愉快地哼哼出了声。 “哥哥?” “嗯…”楼郁哑着嗓子,“继续叫我,不要停。” 虽然不是很懂他的想法,但祁奎宁还是照做了。 “哥哥…”“哥哥,舒服吗?”“哥哥…你好点了吗?”“哥哥?” 祁奎宁的脸埋在楼郁的胸膛里,听不到回应忍不住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不过一抬头就正对上把衬衫支起来的小红豆,空着的手忍不住戳了戳它:“咦,哥哥你也有奶头啊?会出奶吗?” 她的注意力分开,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她思考了一会儿,低头含住了竖立起的乳头,像很久之前楼郁含住她的一样。 楼郁带着她的手正按着他喜欢的节奏撸动,猛不丁的被咬了一口,浑身一颤,释放了出来。 乳白色的热流喷洒在祁奎宁的大腿上,一片靡乱。 祁奎宁夹了夹腿,有些懵。 “你射了吗?哥哥。” 楼郁低低嗯了一声。 回味了片刻登上顶峰的快感,楼郁一手环抱住小姑娘的腰站了起来,顺手就将她提溜到腋下夹着,另一只手拿了她的衣服与一些零碎物品。 祁奎宁就这样被夹着带到了浴室。 调好温度,将她丢进去,楼郁取下夹在水管上的发夹替祁奎宁把一头长发捞起来,而后将沐浴露挤在手心。 这时间里小姑娘已经自己脱完衣服了,楼郁便只要替她抹上沐浴露,清洗就好。 “今天为什么那么高兴?”他将手在毛巾上擦干,状似不经意问。 祁奎宁正在吹泡泡玩,闻言反应了一会儿他在说什么,答:“我被选中做明天校篮球赛的篮球宝贝啦。” 楼郁拧了拧眉:“那是什么?” “大概是,跳开场舞加油的吧。”小姑娘说完自己又乐了起来,“这个可是选长得漂亮的小仙女哦。” 楼郁打开花洒,用手试了温,仔细将祁奎宁清洗了一遍,关了水,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就将她举到了一边干的小板凳上。 拿了浴袍将她裹起来:“你有喜欢的男生了?” “啊?”祁奎宁站在凳子上也只到他的下巴,还是要微微仰视他,闻言似乎有些惊讶:“没有啊。” “那你之前问我…” 祁奎宁咯咯笑:“那是我的同学啦,她喜欢我们班明天篮球赛的队长。”她伸出双臂环住楼郁的脖颈:“我只喜欢小哥哥,好不好~” 楼郁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砸的猝不及防。 心里明明都有一个小人在叉腰仰天长啸了,面上还是要装作淡定高冷:“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好了。” 祁奎宁踮脚亲了亲他光洁的下巴:“那你帮我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我明天要跳舞的呢。” 她可以自己拿的,但她想要亲昵他。 楼郁点了头,将她抱到洗漱台上。小姑娘的腿大大张开,两腿间的花心洞口是用了特制软塞堵住的,再往内是一根两指粗细的玉,撑着甬道使它扩开。 楼郁按住洞口,使甬道呈向下倾斜的角度,随后伸出手指扩得更开些。 那玉便轻易地滑了出来。 楼郁却不将手指抽出,而是借着这润滑缓缓抽插起来。 带有老茧的手指摩擦着幼嫩的内壁,引得祁奎宁细细碎碎的呻吟:“嗯…哥哥…慢些…” 楼郁低下头,叼住她纤细,诱人折断的脖子,加入了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搅动着。 空气里都能闻到来自少女私处散发出的幽香,听得到细细的水声。 祁奎宁攀住他的肩:“啊…呃…” 小巧粉嫩的脚趾头卷在了一起,少女的身体紧绷,神情似乎极致快乐也仿若极致痛苦。 楼郁抽出手,优雅地将那透明液体卷入口中,耐心地等待少女缓过神来。 等了小一会儿,楼郁拿了干净的毛巾替她情理干净。 祁奎宁怏怏的,见他走得更近了,冲他摊开了双臂,一双杏眸里明明白白写着:“我累了,快抱我回床上。” 楼郁环抱住她,将她的双腿缠绕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冲着卧室走去。 次日。 祁奎宁抱着被子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楼郁已经晨练回来并且准备好早餐了。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柔地唤她起床。 只不过楼郁的好心情仅仅维持到小姑娘换上篮球宝贝的服装。 那是一件露脐小背心,背心上刻印着编号“23”,外面是一件帅气的亮片马甲,下身则是短裙和长袜的搭配。 再加上球鞋,整个人都是活力十足,帅气而又妩媚的。 楼郁拿了外套递给她:“学校没有邀请监护人吗?” “哥哥也可以去的啊。”祁奎宁系上鞋带,想给他一个安慰的亲亲,却发现踮脚都够不上,不免有些气馁。 楼郁勾唇,掐住她的腰将她稍稍举起,成功地获得了一个爱的亲亲。 “那我跟你去吧。” 学校的篮球赛十分盛大,整个体育场人声鼎沸,监护人被安排在另外的席位上。 说是另外的席位,但其实并没有来几个监护人,显然大多数家长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楼郁坐在比较靠前的位置,有工作人员发放给他水,他礼貌地道了谢,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场的出口处。 倒计时已经开始,赛前热身和舞蹈即将开始了。 随着口哨的响起,一队列的衣着统一的女生从暗处跑出,迅速地组成了一个个图形,她们的头发高高束起。 楼郁的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因为身高原因站在最前排的祁奎宁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手穿过发丝划过双肩最后在腰腹部一摆叉住,她胯部的扭动,她鬓边的细汗,她的唇红,她的呼吸。 罪恶,欲望,窒息。 【黑匣子】 我知道他养着尸体 我闻得到福尔马林 我以为他只把我当玩具 可是 眼神不会骗人 心跳不会骗人 潜意识与惯性更不会骗人 作者的话:没想到我们祁奎宁大智若愚吧哈哈哈没想到吧。讲真老叟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身高差的设定,还有高壮糙汉和娇娇小娘子的设定。_(:з」∠)_说好的初次还要晚一点,说好的更新也欠了很多。慢慢码吧。 下章预告:情侣装?哼,幼稚。 -- Chapter.11痴汉变态×呆萌萝莉(六) Chapter.11 痴汉变态×呆萌萝莉(六) 楼郁坐在家长席的边上。隔壁就是学生席位,并且是祁奎宁那个班级的。 他能听到那边的女生小声议论的声音,有羡慕的,有批评的,有讨论男生的,也有…好奇自己的。 接着,他听到一个男生的声音:“哪个是大嫂啊?” 另一个回答他:“就最前面这一排,最小巧可爱的那个。我们班的小仙女祁奎宁。” 楼郁眯起眼看了过去。 那两个男生毫无所觉,反而就这位“大嫂”的身材长相讨论地更起劲了。 楼郁转头重新把所有注意力放在祁奎宁身上,耳朵却一字不差地把内容全部收纳了进来。 “啊哈哈,老大朝着嫂子那边去了。” 祁奎宁已经下场,此时正走在出口通道和同伴说着什么,从侧面迎过来一个男生,热情地和她们打了招呼,然后那男生拽了拽祁奎宁在空中晃荡的马尾,笑眯眯的。 这倒没什么,不过这男生身上的队服就耐人寻味了。 他的号码正巧也是“23”。 楼郁看着他朝着自己的小姑娘笑得一脸傻气,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旁边有个中年男人坐了过来,朝他递了支烟:“你也是来看比赛的啊?” 楼郁勾起嘴角露出完美的微笑,不想回答这种弱智问题但还是接了烟:“谢谢。” 那中年男人看看他,又看看他看向的方向,倒是有些惊讶:“想不到你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是个女儿啊??女儿好啊,懂事,就是得注意着不要被学校里的小毛头给骗咯。我家那小子,叁天两头谈恋爱,怎么打都打不动…” 楼郁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去。 他的眸子凝固在祁奎宁身上,那“23”号的小毛头拿了水拧开给她,然后又用纸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动作亲昵熟稔。 “其实那不是我女儿。” 楼郁突然说道,随即勾起笑,“那是我媳妇。” 小姑娘今年高二了,差不多了。 所有的顾忌,心疼,忍耐,统统见鬼去吧。 那中年男人叨叨不休的话一下子就停滞在了嘴边:“…媳妇?” 接下来的篮球赛他没有说一句话。 比赛结果是祁奎宁所在班级赢了,楼郁伸展了一下大长腿,站起身,直接就从走道看台绕到了出口。 随手将手里分毫未动的水瓶放置在一路走来到处都摆放着的桌子上,拦住一个同样是篮球宝贝成员的女生,问清楚了祁奎宁现在所在,便不急不慢地走过去。 她现在还在更衣室换衣服。 更衣室实在不算远,楼郁几步就到了,正想敲敲门以提醒里面的人,就听到了一个颇为紧张的男声响起。 “奎宁…我,我能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吗?” 而祁奎宁没出声。 楼郁拧了拧眉,直接推门:“不能。” 那男生正是之前的“23”号,现在的脸上满是错愕,有些不服气:“你是谁?” 楼郁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踱步上前,懒懒地瞥了他一眼,紧接着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身边一拽:“我是她的男人,你呢?” “23”号看向祁奎宁。 祁奎宁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逃避?还是不敢承认?或者,不想承认? 这一天来的憋屈让楼郁快要气炸了,径直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 极狠的吻,让人窒息的吻。 祁奎宁微微睁大眼睛,想起同学还在一边,忍不住就要推他,推不动则握拳锤了捶他的胸口示意他放开。 而楼郁更为恼怒了,将她口内的空气全部掠夺干净后咬上了她的下唇,直至咬出血珠来才放开。 他将她扣在怀里,钳住她下巴的手直接从背心下摆钻入握住她的乳。 “唔!”祁奎宁推他不动,一口咬上他再次凑过来的舌尖。 楼郁吃痛撤出,转头看向那少年,唇畔带着血色十分骚气:“还不出去?” 说着,那在祁奎宁衣服里的手还十分恶劣的抓了抓。 “……”那少年最后看了眼祁奎宁,见她脸上没有多少真正抗拒的表情,只得垂头退出。 还十分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 楼郁收回看着门的目光,低头将小姑娘拎起来,屈起一条腿靠在墙上,顺势就把小姑娘叉开腿放在了他的腿上坐着。 楼郁拧住乳尖尖的红豆,轻轻旋转:“很开心?” 祁奎宁按住他的手:“疼。” 哦哟,还知道疼。 楼郁对着她白皙的脖颈瞄准就是一口。 他的鼻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的颈窝里,问她:“我是不是你男人?我是不是?我是你什么?刚才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嘛,小哥哥,你生气了?” 楼郁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拧着她乳头的手改为握住了她的手,引着她往下身去:“我小?” 祁奎宁摸了摸那硬邦邦的家伙,颇为恶意地捏了捏它的头。 楼郁简直要疯了,握住她的手稍稍向上,低声诱哄道:“把它放出来。” 闻言,祁奎宁乖乖地拉下拉链,仿造他之前教自己的办法又将内裤拨到一边,那巨大狰狞的家伙就自己跳了出来。 祁奎宁支吾道:“会有人进来的。” 楼郁伸手探向她的裙沿,亲了亲她的嘴唇:“不会有人的。” 她的裙子极短,之前他在看台上时听见许多小毛头在议论她,那时他又气,又想,像现在这样,把她按在墙上操弄。 楼郁抬腿将她的内裤脱下塞到自己的裤袋里,又将她按回墙上。 之前他并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要她,是以原先准备了许久的润滑药剂,以及扩宽用的玉,再以及事后的膏药,避孕套,都没有带在身边。 但是管它呢。 现在他只想操她,最好操得她尖叫。 不不不,尖叫不好,会被人听到的。 他的两指已经在她的体内,一点一点试图扩张地更充分些。 只不过他忍不了太久,于是刚有了一些湿润他便撤回了手指,将巨物的头顶对准穴口,扶着一点一点进入。 祁奎宁被撑的说不出话来,只死咬着下唇,一张脸毫无血色。 楼郁一抬头,就看见她正吧嗒吧嗒掉金豆豆,顿时心就软了。 吻了吻她的眼眸,楼郁用手按住穴口正上方藏住的花珠极有技巧地揉弄,滑过阴蒂都能感觉到整个甬道的紧绷。 “放松点,好不好?queen,乖。”楼郁哄她。 他的阳物太大,而她的穴太小,楼郁只能时不时地刺激她的敏感处以获得充足的润滑。 “呜…不能再进去了…好涨…”祁奎宁挣扎着推他。 粗长的巨物已经触到了子宫,祁奎宁感觉到他想要趁势而入,不免有些害怕。 而此时,那根巨物,却还是有叁分之一留在外面的。 “好痛…痛痛痛痛,呜…你只知道欺负我…你变态,神经病…傻子…疯子…救命…”祁奎宁双脚无法着地,全身的支点都是他此刻捅进她身体里的肉棒上,强行被不合尺寸的巨物撑开的痛苦使得她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地骂他。 楼郁揉捏着她的花珠,稍稍退出一些而后慢慢进入。 祁奎宁察觉不到他的动作,她的下身又麻又痛快要失去知觉。 发现这一意外状况后,楼郁插入带出的频率又加快了些,连带着力道都重了。 “疯子…变态…” 楼郁一顿,咬住她的耳朵,几乎是整根没入拔出。 毫无章法,只有深,更深,再深。快,更快,再快。 祁奎宁颤抖着晕厥了过去。 【黑匣子】 嗯。 变态。 作者的话:23号数字是取决于233333这个表情_(:з」∠)_,我们23号兄弟人是极好的,所以看在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们楼郁小公主就没让他领盒饭了。 对了我想把书的名字改成《快穿之一见钟情》,因为突然想到一句话:所有的一见钟情,不过都是久别重逢而已。可能上个辈子或者空间爱的太深,这辈子才会一见钟情吧。 但是又觉得改了没有特色。_(:з」∠)_你们觉得呢? queen戳到楼郁小公主的痛点了,接下来就是囚禁和调教。 小公主开启鬼畜模式。 但是老叟保证,一定甜好不好?不虐心坚决不虐。 没看到标签嘛?甜文!说是甜文就是甜文! -- γúⓢんúωú.οē Chapter.12痴汉变态×呆 楼郁在更衣间里整整做了两次。 这过程不是没有人来,但到底没有人真正推开那扇门。 最后他清理好两人的衣服,抱着 醒来过一次现在已经熟睡的祁奎宁出门。 途遇祁奎宁的班主任关切地问候祁奎宁的情况,楼郁还挂起了温柔到溺人的笑容,眼内却是一片冰冷,看着眼角已经凝固了泪珠的小姑娘,轻声道:“可能是太累了,睡着了。” 而后想了想,似乎颇为担忧:“其实,我们奎宁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我想给她休学一学期去治疗,老师您说呢?” 班主任一愣:“可是,祁奎宁同学平时并没有…而且,这种事是需要医院开出证明再通过校方…” “那我明天再来处理。”楼郁礼貌地笑了笑,抱拢了小姑娘,继续往外走。 到了家之后,楼郁一只胳膊搂着祁奎宁,另一只手把门甩上。 一边走就一边脱起了祁奎宁的衣服。 于是把她放在床上时,小姑娘已经一丝不挂了。 她的腰腹处有着他掐出来的红痕,后背还有撞在墙上的淤青,大腿内侧红的不像话。 楼郁拿了空调毯替她盖住小腹以免感冒,随即分开她的双腿。 小穴被强行撑开还未合拢正断断续续地吐着红与白的混合物,花瓣更是惨不忍睹。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楼郁抿了抿唇,身子探向前亲了亲祁奎宁的嘴唇,随即去了浴室将毛巾淋湿小心替她清理。 不知等了多久,内里的液体才流干净。 等动作轻柔地擦拭完毕,楼郁转身去了小黑屋取了早已准备好的药膏。 拿了配合药膏使用的长长的棉签,抹匀了药物,几乎是刚刚打开一个小口子探入,才碰上内壁,楼郁就听到了小姑娘猫叫似的一声惊呼。 然后,小脚丫子毫不留情地蹬在了他的鼻子上。 不久前才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小姑娘的力气其实算不上大。 但可能楼郁的鼻子太过脆弱,就这样被踢出了血来。 “……”楼郁随手拽过纸巾将鼻血擦干净,默不作声地继续上药。 不过这次倒是长了记性,按住了她的腿。 私处的药上完之后便是全身的药。 楼郁控制着力道,替小姑娘将淤青按摩开来,又不至于把她弄醒。 ————楼郁动了一些手脚后开始睡觉的分界线———— 祁奎宁睡得早,起得也早。 她刚醒来时天还没大亮,甚至一向有早起锻炼习惯的楼郁都还没醒。 祁奎宁捂住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视线便凝在了刚刚抬起的手腕上。 那是一根极细的银链子,与皮肤接触的部分被人细心地包裹上了一层软皮。 链子的末端连接在了床头不知何时升起,隐没在天花板的铁柱上。 祁奎宁摸了摸那层软皮,松了口气。 好在不是人的皮肤。 祁奎宁没有去试图解开它,十几年的相处,她已经充分了解到,楼郁是个,要么不下手,一下手便不会给人留下余地的人。 她的一双脚腕上,同样系着银链。 祁奎宁侧了侧身子,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不适感,还有全身上下的丝丝清凉,忍不住皱起眉头。 几乎是她刚刚动的那一刻楼郁就醒了,只睁眼看着,看她打算做什么。 祁奎宁爬起身来,正面对上楼郁的眼睛,被吓了不小的一跳,而后不自觉地往后撤了一些:“…哥,哥…” 楼郁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一个迷你遥控盘,按了什么。 祁奎宁只觉得下身有什么东西开始颤颤巍巍地动了起来,且还带有微小的酥麻感。 原本撑起身体的力道瞬时消失,她又趴回了床上。 楼郁伸手轻松将她搂进怀里,似笑非笑:“早上好呀,queen。” 他的另一只手拧住了祁奎宁下体内器物缀在外面的一小节,帮助它更深入少女的体内。 旋转着震动,按摩到了被撑开的内壁上的每一寸。 祁奎宁顿时惊叫出声:“…啊啊啊…不要…” 那身体里运动着的东西足有楼郁的阳具大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祁奎宁除了酸涨感竟也没有半分察觉。 少女的额尖溢出汗,顺着鬓角滑落到枕巾上。 随即颤巍巍到了高潮。 祁奎宁整个人蜷缩在楼郁的怀里,经过昨天那一遭与今早晨,身体已经十分抗拒楼郁的亲近。 楼郁愈发靠近她,趁着她高潮余韵未散,径直抽出那没有温度的按摩棒,就着爱液长驱直入。 他缓缓抽动,手却没有扣在昨日上了药淤青还未散的腰上,而是手臂呈环抱状拦在她的胸前与腿间。 小穴因为早已用按摩棒适应过尺寸,并没有多少疼痛感,反而因为增添了一丝灼热更为兴奋。 楼郁从后一点点进入她,又整根拔出,“噗噗”的水声与进出声在房间里未曾停过。 祁奎宁咬着牙不肯出声,楼郁的动作便更为激进。 他按住她的身体使两人的下体更亲密无间,随即加快了频率。 他的食指按住了她的嘴唇,强硬地塞了进去将她的嘴唇与牙齿隔开,而后狠狠挺入,在她耳边说:“叫出来。” “…唔!”祁奎宁被戳得往前一送,便趁势奋力挣扎想要逃开他的怀抱。 楼郁轻轻一笑,不再顾及她的身体,顺着自己的心意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进行。 他在她耳边说话,像是魔怔了一样:“我是神经病?我是变态?我是吗?我活该?” 不知过了多久,楼郁终于释放。 他抱起早已没了半分力气的祁奎宁,也不顾两人赤身裸体狼狈淫靡的状态,绕了一圈到了那个秘密的没有光线的房间。 楼郁将小姑娘放置在床上,神色自若地从暗处拖出了一具木制的木马,外表看来这具木马与平日的玩具并无不同,而马鞍的正中央却笔直竖立着一个狰狞的软胶阳具。 说是软胶,材质却也是偏硬的。 不知楼郁是仍存有半分理智,还是理智全失潜意识却不想伤害祁奎宁。 早先刚对小姑娘起性趣时,他为她准备的诸多玩具中,那木马上的阳具却分明是纯木质的。 纯木质阳具可撑开所有褶皱顺利顶入子宫,长度惊人一点的还能顶穿子宫。 虽然被打磨的光滑,却是少不得会让使用的小姑娘受伤。 楼郁从床上捞起软趴趴的祁奎宁,在她的不安与挣扎中将她调整成穴口正对假阳具的姿势放上了木马。 随即拿了两个极其具有重量的铁球调整了一下长度系在了小姑娘的一双脚腕上。 “嗯…”祁奎宁低头看了看,发现接触皮肤的部分还是隔开的。 她忍不住看向站在一侧微笑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脸上挂着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停下的笑容,见她看了过来还加大了角度:“好好享受,queen。” 木马是电制的,楼郁按了最慢的节奏使它动了起来,然后锁了门,外出。 祁奎宁抱着马的脖子,累得完全不想挣扎,每昏昏欲睡时总能被体内不同角度的研磨给唤醒。 她仔细地回想从昨天早上开始,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使男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已经出门的男人,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哼着不着调的歌曲,不知道走向哪个方向。 【黑匣子】 怕她冷 怕她疼 怕她难过 想杀人 作者的话:上个世界的祁奎宁可以来看看,什么才叫做“玩具”。哈哈哈… 妈的,下章这个故事完结。 说完结就完结。 其实还有好多花样没有玩,但估计我小公主舍不得。唉,一个个世界来吧。 太宠了。 太宠了。说好的虐身的呢。 -- Chapter.13痴汉变态×呆萌萝莉(完) 楼郁回来后去浴室彻彻底底地清洗了自己,更是少有地上了一些清新作用的香水,才去小黑屋看祁奎宁。 祁奎宁趴在木马上已经睡着。 楼郁将室内的温度又调高了一些,这才走近她。 观察了一会儿见她已经睡得很熟,楼郁才蹲下身替她解开足上的束缚。 却没想刚解完小姑娘便醒来了。 她揉着眼睛,半睁开眼看见是他,便朝他敞开了双臂。 楼郁一愣,对上那双清澈的眼,见她的手又往自己伸了伸,心里按捺不住喜意俯身将她抱起,从那阳具上剥离开来。 祁奎宁搂住他的脖子,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凑在他的耳边,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沙哑,磕磕绊绊:“我喜…欢你。” 说了一遍后似乎有了经验更有了底气,声音加大:“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说着自己笑起来,“咯咯咯…” 小姑娘白嫩小巧的手按在他的脸颊旁,扳正他的脸仔细看了他的长相,又笑起来。 她趴在他的耳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喜欢你,你太好看了。” 这一句句的话就像一只重锤敲打在楼郁心上。 他为之欣喜。 也为之内疚。 像梦话一般,小姑娘说完就睡着了。 楼郁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灵魂深处在叫嚣着不够,索性从鬓角到眉到紧闭的眼睛,再到粉嫩的鼻尖,娇柔的唇。 直到整具身体亲了个遍。 而后楼郁轻叹了口气。 还是,不够啊。 祁奎宁是被楼下的说话声唤醒的。 那个男人将门关得很紧,隔音很好,但或许是她太过敏感,又或许是她天赋过人。她还是可以隐约听见对话的内容。 父母来接自己了。 祁奎宁打开衣柜,挑出一件男人的白衬衫穿上,也不穿裤子,将头发拢到一起随意束了起来,接着便去开门。 不过门倒是出乎意料地打不开,似乎被他从外反锁了。 祁奎宁拧了两下往外推,皱起了眉头。 而客厅的楼郁望着对面坐着的夫妇,眼眸深深。 事实上,他正十分努力地想把心头窜起来想要干掉面前这两个和他抢小姑娘的人的想法压下去。 祁家夫妇是十分有礼仪的,即使被晾了十几分钟,一直在与男人打太极,面上也没有任何不满。 祁父端起咖啡啜饮一口,慢条斯理道:“眼下也不早了,楼先生该叫奎宁起床了吧?” 楼郁正待说些什么,却见祁父面色一怔。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只着不合尺寸衬衫的祁奎宁从楼梯缓缓而下。 她走到他的身边,以无比安宁亲近的姿态窝进他的怀里。 她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转过头,似乎才看到祁家夫妇,有些惊讶,随即便乖乖喊了“爸爸妈妈”。 祁家夫妇对视一眼,眼神颇为复杂。 祁奎宁抱了抱楼郁,拍了拍他的手挣了下来,下一刻就跪倒在了祁家夫妇面前。 “爸爸,妈妈,我要嫁给他。” 祁父祁母平时便很是疼爱她,更遑论因为外在原因被迫分开的这几年,他们的内心充斥着愧疚与思念,又怎么舍得她吃苦。 只不过这楼家男人… 祁母上前扶起祁奎宁,将她拥在怀里。 楼郁的视线从祁奎宁出现起便钉在她身上,见此情景,原本充满愉悦的眸子瞬时黑了下来。 祁父沉声道:“去把衣服穿好!这样成何体统?!” 母女俩上了楼。 接下来便是男人之间的对话。 祁奎宁今年也有十七了,算不上太小。现在的关键是…这男人和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 祁父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不过才四年左右,女儿就不是自己的女儿了,你说憋不憋屈。 …也不对,那丫头从小就喜欢往这边跑。 “楼先生…” “明年叁月举办订婚仪式,岳父大人觉得怎样?” 祁父正要问些什么,冷不丁被楼郁这样打断了。 祁父:“???” 怎么就商定日期了???谁答应把女儿嫁给你了? 且不论楼郁是怎么设套给岳父大人钻,是怎样阳谋阴谋耍小手段。这边祁奎宁回答了母上好几个问题,又被搂着哭唧唧了一会儿,才勉强放过。 祁家夫妇在楼郁这里用了午餐,楼郁下的厨。 楼郁坐在祁奎宁的右边,对面是祁父,祁父的旁边是祁母。 因为楼郁不喝酒,餐桌上就没有酒,只有白开水和祁奎宁手边的超淡的柠檬水。 祁奎宁没什么胃口,扒了几口正准备放筷子,抬头便对上了楼郁看过来的眼神,小心肝一颤,低头一点点扒饭。 她喜欢的几个菜放在靠近祁父的位置。 父母虽然很宠她,但严格的家教还是有的,更何况这是在“外人”面前。 只是没半会儿,那几个菜便被调换了过来。 祁奎宁侧头去看楼郁,他喝了口水,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祁父祁母对着面前的胡萝卜:“……” 稍后楼郁又给祁奎宁夹了几筷子菜,看动作便是十分熟练的,菜色更是完美避开了她的厌恶踩在了喜好点上。 祁父祁母感觉已经饱了。 算了算了,这个白养那么多年了,再生一个吧。这次生个男孩子,男孩子不会跟别人跑。 用完午餐,两人自觉告辞,只说让奎宁有空回家看他们。 门关上了。 窝在沙发上一口一勺芒果布丁的祁奎宁看着渐渐走近的楼郁,动作慢慢停下:“哥哥?” 楼郁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撸了两把她的头发,随即伸开了双臂。 祁奎宁只犹豫了一下,就丢掉了芒果布丁扑到了他怀里。 他按住她的臀部,如同第一次见面时抱她的方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的小公主,你可爱的,让我想操哭你。” 他抱住她往楼上去。 祁奎宁微微低头,耳边的发丝滑落到他肩上,挡住她眼中的神色,嘴角却是上勾了一个小弧度。 她被抛到床上。男人叁下两下去除了身上的衣物,又急躁地把她剥出来,临了将要压上去时,却又想起什么。 祁奎宁看着他从床头摸出了几个方方正正的小袋子。 似乎仔细挑选了一下,又翻了过来。 祁奎宁歪头:“???” 楼郁撕开包装袋,将薄套取出,对上她清澈的眸子,脑子转了一个圈,冲她勾手:“过来。” “第一次,我教你,以后就都是你的工作了。” 楼郁冲着安全套吹了口气,按住祁奎宁的手,贴着边缘撸了下来。 完全贴合时却发现有些小瑕疵。 祁奎宁叹了口气,一语不发替他调整好,便凑头去吻他的唇。 楼郁:“…”这个逼没装好。 不过小姑娘都主动把台阶递过来了,也没有不下的道理。 楼郁将祁奎宁扑倒在床上,手指沿着山丘滑进洞穴确认了湿润度,这才扶着自己的昂扬探进去。 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使得祁奎宁全身一缩:“嘶…好凉,嗯~你先出去…” 楼郁拿的是薄荷味。 楼郁亲了亲她的耳垂,又深入了几分:“再等一会儿,好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开始了极为猛烈的进出,他拉住她的双腿,尽可能地打开,大掌钳住腰,仿佛想与她融为一体。 祁奎宁还没从刺激中缓过神,便被这打桩机一样的男人狠狠钉在了床上,摆动着胯部大开大合。 “啊…轻,轻些…” 他埋首含上她的乳尖,下身却没有因为分神而减缓节奏。 一开始祁奎宁还在小小声抱怨,后来便被他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撞得说不出话来。 本应是极冰的,肉具和洞穴却擦出了难耐的火热,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他更快了。 祁奎宁眼角溢出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问:“你昨晚说了什么?我还想听听。” “啊啊…嗯…什…么?” 昨晚她极累,睡得十分早,似乎并没有和他说过什么? “不记得了?”男人的语调陡然变得危险,力道更是加重许多,修长的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徘徊,似乎大有她敢承认他便把手指也塞进去的意思。 祁奎宁仔细想了一会儿,仍是没有印象,为了避免触碰到他敏感的神经,只得装作仍在想的样子。 手指已经捻住隐藏在花瓣中的珍珠,开会挑逗,引起她的轻颤。 这种情况下又如何想得起事情?! 祁奎宁伸手想推他,却被他先一步攥住按在了头顶。 男人眸色深深,逼近她的面庞,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没想起来?” 祁奎宁盯住他的脸,脑海中灵光乍现,并不觉得涩然,话便脱口而出:“楼郁哥哥,我喜欢你。” 写作楼郁哥哥读作小公主的男人满意地笑了,蹭了蹭她的脸蛋:“我也是。” 【完】 【黑匣子】 即使你说喜欢我 我还是要把你操哭 哼 作者(话唠)的话: 这个故事完了,关于下个故事有了一点临时的变动,_(:з」∠)_暂时保密,反正是个画风清奇的故事。 男二去哪了?老叟也不知道。 本来设定是结局他俩滚床单的时候,女主接到电话说发现了男二的尸体,留个悬念,但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话你们估计会萎(哈哈哈),所以就这样了。 有番外…大约在冬季。 好的就酱。 老叟来更新了因为老叟爱你们比心?? -- Chapter.14小人妖精×手工大触(一) 楼郁是被绵延不断的按门铃的声音吵醒的。 彼时才只有十一点,离他的正常起床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他装死了一会儿,发现门铃并没有消停下去的迹象,反而愈发富有节奏感,只得起床,寻找了一下拖鞋未果,便赤着脚去开门。 门外是个戴着鸭舌帽的快递小哥,他怀里抱着个书本长宽高的小盒子,见他来开门,低头确认了一下:“是楼郁楼先生吗?” 楼郁揉了揉太阳穴:“是。” “好的,这里有一份快递麻烦您签收一下。”快递小哥将单子递了过来。 楼郁接过,核对了一下电话和地址,脑海中确认了自己最近并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 好奇心作祟反倒签了名字。 “谢谢。”快递小哥拉了拉鸭舌帽,转身走了。 楼郁用脚带上门,从玄关摸索出一把剪刀,小心地拆开了包裹。 盒子里还有一个包装更精致的盒子,上面用红色的绸缎系着漂亮的结,轻轻一拉便打开了。 精美的盒子里垫着手感极佳质量上乘的布,盒子的中央躺着一个不着寸缕大约八厘米高的女性娃娃。 做工极为精细,甚至栩栩如生。 哪怕是混迹手工圈多年并且名声赫赫被称为大神的楼郁都不得不赞一声精巧。 那娃娃闭着眼,身材是正常人的比例,一头金色微卷的长发垫在脑后,微挺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 等等,呼吸?! 楼郁凝神去看,确认无误这个完美级别的娃娃真的有呼吸。 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随手在堆积如山的茶几上推出一片空地来,将盒子轻轻放置在茶几上,转身去了厕所洗把脸冷静冷静。 回来的时候盒子已经空了。 楼郁站在原地,有种茫茫然不知道该干什么的错觉。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往哪里去? 即使十分不可思议,但现在,他还是得去找那个可能是活的“女娃娃”。 提脚的时候都变得十分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意踩死了一个刚被送来自己家,堪称奇迹的小生命。 只是宅男的房间太乱,何况客厅,到处都是废纸,食品包装袋与乱七八糟的衣物。 那么大个小不点儿,怎么轻易找得到。 找了好一会儿,体弱的宅男有点累了,于是楼郁仔细检查了沙发后,清理出一个位置坐下,面对着自己的内裤发呆。 那是条深蓝色的内裤,盖在一个残次作品上。 楼郁盯了一会儿。 内裤下冷不丁钻出一颗金色的头颅来,与大海相同颜色的眼睛忽闪忽闪:“嗨,你是在找我吗?” 楼郁被吓得心脏停拍了一瞬,僵硬地扭过头,片刻后,又强迫自己扭回来。 娃娃已经完全从衣物下钻出来,几缕发丝挡在胸前若隐若现。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双手扭在身后大大方方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祁奎宁。” 一般用“我是”而不是“我叫”的人,都是大有来头或者以为自己大有来头的。 而面前这个看不出物种的生物歪了歪头,颇为疑惑:“你为什么不说话?” 楼郁收回自己神游的魂魄:“你好,我叫楼郁。” 嗯,他很谦虚。 名为祁奎宁的小生物背着手颇具领导风范地走了一圈,问:“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啊?啊…有。” 楼郁顿了顿,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 祁奎宁抬了抬胳膊,又低头去看自己的腿,接着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是像你那样的吗?” 楼郁木着脸点了点头。 小生物语重深长地叹了口气:“我没有。” 接着她抬起了头,一双眼睛一闪一闪。 假如这是在漫画,或者动漫里,楼郁可以想象那双眼睛布满了星星。甚至屁股后面有一根尾巴摇呀摇。 尾巴?! 那根细长的火红色的尾巴摆了摆,如同它的主人充满了谄媚讨好。 随之一起出现的,是金色发顶上的红色猫耳。 祁奎宁端端正正鞠了个躬:“接下来我们会一起生活,请多多指教。” ————家里出现不明生物的分界线———— 祁奎宁坐在电脑前一个倒扣的模具上,手里拿着一根笔直的长铁丝。 电脑上是一张张女生衣裤裙子的图片。楼郁操控着鼠标,慢慢往下滑。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正出神,小生物手里的铁丝已经敲了敲第二排的第一张图片:“这个!我要这个小裙子。要红色的。” “哇,这件好漂亮。” “这个这个,就是给我们小公主穿的。” 她似乎对红色情有独钟。 楼郁将她选中的图片一张张保存下来。待差不多能塞够一个衣柜了便叉了网页。 不需要画草图不需要模板,相应的布料他有许多,剪刀剪出形状,缝纫机一缝合,数十件迷你小衣服便新鲜出炉。 却也花费了一个多小时。 楼郁看了眼时间,问正穿着小裙子对黑了的电脑显示屏跳舞的祁奎宁:“你要吃什么吗?” 陶醉在自我美貌里的生物:“随意啦。” 楼郁点了外卖。 恰巧前年有个做迷你房屋的单子,后来买主出了事退单,那间完善的小房子大约还堆在仓库的深处。 楼郁顶着满仓库的灰尘将它翻了出来。 自此,小生物房子也有了衣服也有了。 房子是按十二厘米关节娃娃的标准做的,对于祁奎宁来说有点大,但凑和一下还是能行。 她逛完小房子的时候,外卖也到了。 小房子安置在卧室的阳台上,楼郁签了外卖来领她吃饭。 祁奎宁从小房子里吭哧吭哧拖了把椅子出来,又跑回去拿快有她头大的盘子。 看得楼郁心里发笑,忍不住帮她一把,把桌子和刀叉也拎了出来。 祁奎宁拖着椅子抱着盘子坐在楼郁的另一只手里,到达餐桌时踊跃跳了下来,摆放好桌椅餐具后一手刀一手叉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 楼郁点的外卖是两碗的螺蛳粉,他只用筷子小心夹断一根粉的一截放置在小生物的盘子里。 祁奎宁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什么?” “味道好怪。臭臭的。” 祁奎宁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叉子戳了戳那根粉条:“水果呢?小仙女是要吃水果的。” 被嫌弃的楼郁:“…你尝尝,很好吃的。” 小生物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质疑了一下可信度,到底还是用叉子去叉那根粉条了。 然而叉不上。 粉条在盘子里滑溜溜的,祁奎宁有点恼,扔了叉子伸手去捉。 极小的手握住粉条往嘴里塞,吸溜一声便咬去一大截。 楼郁本来想说这样用食不卫生,但看她吃得很开心,便也没说什么了。 他总共给她夹了四截,她便饱了。 真好养活。 楼郁收拾好她的小桌子小餐具,拎起她的尾巴将她提溜到了洗手池边:“把手洗一下,脏死了。” 他便转身去倒垃圾。 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以确认之前发生的事不是幻象。 没有回答。 果然…是假的吧? 楼郁心里有点小失落,又有点说不出来的高兴。 结果到了洗手池边,一切的心情又转变为担忧,内疚等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 小生物面朝上浮在水面上,一身湿漉漉的,像是已经昏迷了过去。她紧闭着眼,尾巴和猫耳都消失不见。 楼郁上前几步连忙把她捞出来,置放在一旁比较干燥的地方,见她仍是不醒,便伸出食指轻轻按压她的小肚子。 女娃娃吐出一些水,他便继续按压。 【黑匣子】 没有黑匣子 作者的话:有人想到了吗?没有人想到吧?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画风是不是很清奇? 别急,就算是迷你,咱也有h的方法(*/ω\*)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15小人妖精×手 小娃娃倒是没怎么费功夫就醒了过来。 湛蓝色的眼睛直直看着他,渐渐渐渐起了雾,变成湿漉漉的。 楼郁愣了一会儿,别过了脸,扯唇:“你还好吗?” 还没等到回复,小人儿急急忙忙爬了起来,又扑到洗手池边。楼郁看着她的动作,心下不由得颤了颤,连忙伸出手拉住她的裙摆,怕她又掉下去。 祁奎宁方才吃下去的东西又完全呕吐了出来,吐完了拉过巨人楼郁递过来的纸巾角擦了擦嘴,捂着胸口咳。 整个厨房都只听得到她细细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 等一系列反应都过去,祁奎宁坐在砧板的边缘,缓了缓,气道:“都说了小仙女只能吃水果!” 抬头看他一眼,又有点心虚:“…哼,我的朋友们明明,明明都被人类照顾得很好。” 想起刚刚在水池里扑腾的丢人景象,接下来的指责又吞了回去。 楼郁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垂眸:“抱歉。” 明明是她,听南淮说了外居生活的美妙,没有和他沟通过甚至没有签订协约就自顾自地来到了他家。 想到这些,祁奎宁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哼唧道:“没关系。” 一起好好努力吧。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吃完午饭,楼郁难得的想出门一趟。 他家离超市极近,他也没有换衣服,踩着人字拖就出去了。 祁奎宁就坐在他的肩头,抱着胳膊,虽然十分好奇但还是强行忍住左顾右盼的欲望,金色的头颅偏都没偏过,只眼珠子滴溜滴溜转。 楼郁推出购物车时,听到耳朵边传来女孩子细细的声音:“小仙女不会摔下去吧?” 他忍不住笑,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拎了下来置放到购物车前的横栏上。 她一手扶住树立的金属固定好自己,努力摆出一副“我是个玩具娃娃”的样子。 楼郁推着她往果蔬区走,很细心地挡住了大部分监控摄像。 草莓…菠萝…香蕉…樱桃。 这么小的人的话,根本吃不了多少吧? 正想着,楼郁看到坐得好好的人猛然回了头,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随即她皱起眉头,几乎用吼的喊道:“草莓!!!” “……”楼郁又退了回去,这才意识到他们的距离让他有点听不清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未免太小了。 楼郁捡了一盒草莓放到购物车里,想问问她还想吃什么,为了避免路人把自己当疯子还是作罢。 吸取这一教训,楼郁把祁奎宁拎到了自己正握着的横栏上,防止她掉下去还按住了她的小裙子。 祁奎宁每逢滑下来,就会因为小裙子而掉在半空中,裙下楼郁做的小可爱不可避免地袒露在他面前。 祁奎宁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并没有害羞廉耻这一点,但也不免因为一次次丢面子而气鼓鼓的。 直至进了屋,坐在楼郁的手心里,她也还是那副谁也不理的气呼呼的样子。 楼郁看着好笑,忍不住戳了戳她鼓囊囊的脸,被她蚊子叮似地拍了。 完全纹丝不动。 “我很饿了,你别吵吵。”她把头扭向另一边,有些挫败。 楼郁将她放到她的小餐桌前,把买的东西都归置了一下,便洗了颗草莓去了叶子放到她的小盘子里。 她一刀一叉如同切牛排般分好叉到她的嘴前,一小口一小口,礼仪教养倒是极好。 见他要离开了,忍不住喊道:“你去哪儿?” 楼郁顿了顿,将耳朵凑近一些:“你说什么?” “其实…其实和距离没有关系的,你只能听到我们用心的想让你听到的声音…嗯…我那个,课程没有学好,经常会失灵。”她咬着草莓片,声音细若蚊蝇。 细看却发现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尖尖红了一片。 太可爱了,忍不住想让人揉一揉。 楼郁喉结上下动了动:“嗯,没事的。” 祁奎宁吞了草莓:“你打算去哪儿?” 她问得漫不经心,上下互踩的圆润的脚却诠释了不安。 好像,没有给她做鞋子呢。 楼郁晃了晃神,道:“去工作。” 小娃娃一顿:“工作吗?要出去吗?还会不会回来?” “就在家里,别怕。” 小人儿一僵,扭过头:“我才没有害怕。” 楼郁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唇畔挂上了蠢蠢的宠溺的笑:“嗯,你没有。” 随后出了卧室去工作间。 这一周接的单子明天就要陆陆续续寄出去了,他还有两个等身男性人偶没有做好,总是觉得不满意,从而一遍遍推翻。 不消片刻,楼郁就沉浸在了工作里。 这边的祁奎宁吃完了草莓,抱着肚子打了个嗝。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后,慌忙看了四周,发现没人才放下心来。 要是让父亲知道她做出了这样不符合身份的事,她恐怕得靠喝水为生。 说起来,她这样偷偷的溜出来。为了不被发现还没有签订协约,家里怎么样了呢? 天色渐渐暗起来了,祁奎宁抱着肚子昏昏欲睡,等睡醒起来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 身体内升起一簇不小的火。 祁奎宁有些慌,跌跌撞撞爬到床上,又花费了好些功夫从被沿滑下来。 门没有关。 祁奎宁出了卧室,勉强看到远处有一间房间是亮着的,她的额角溢出汗,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难耐地痒。 她费力忍住突然扑腾起的欲望,走了好久才到那篇门前,望着高高的开门的把手,心下无比后悔当初飞行课没有听讲。 “呃…”她咬唇咽下即将吐出的呻吟,握拳敲门。 只是隔音效果太好了,她的力道又太小,相比高大的门简直微不足道。 该死的发情期。 锤了好几下门,祁奎宁快要失去意识了,靠着门角的身体缓缓滑下。 自己解决?能解决吗…她从来没有试过。南淮怎么说的,她的协约人是怎么帮她的? 想不起来了… 祁奎宁靠着仅存的意志,将小裙子认真脱下。双手在身体上划动,却不得章法,反而更加难受。 唔…她记得每天有一个时辰的变身时间的,暂时地成为人类。 可是那段咒语她只记得前半部分… 纤细的手滑过乳尖,刺激得祁奎宁整个人都颤了颤,仿佛知晓了什么秘密,她的手开始集中在乳上搓弄安抚。 那两粒红豆,硬又发烫,祁奎宁捏住它们,细细碾磨按压。又觉得十分不够。 于是手开始往下,沿途引起不少颤栗,终于抵达神秘之处。 那处没有一丝毛发,两瓣花瓣早已被流出的水淋湿,湿哒哒的,可怜又可爱。 内核…内核在哪里。 指尖在花瓣上下探索,按到了中央唯一发硬的核体。才只是碰上它,她的身体就起了无法言语的感受。 痒,片刻的纾解。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难受。 她只能不断地揉弄它,液体汩汩流出,花瓣已经自觉分开露出微张的洞穴。 不够,还是不够。 祁奎宁试探着将食指伸到了穴里,水淋淋的洞穴将手指打湿,前进并没有阻力。 甬道是弯曲的,内壁上充满了褶皱,对异物的进入十分欢欣雀跃,一缩一缩吸附着手指。 “嗯…呃…”她伸入了两个指节。 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滴答落在地面上。 右手依旧抚弄着胸脯,左手的食指插在穴里开始慢慢地移动。 …难受……还是很难受。 抽查的速度加快,内壁上的摩擦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 始终是第一次,祁奎宁轻松到了高潮。 她整个身子缩在一起,小内内挂在大腿上卷起来,皮肤上都浮起粉红色。圆润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手还插在穴内。 楼郁打开门,所低头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春色。 【黑匣子】 完了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就会有欲望吗? 太禽兽了。 话唠的作者今天没话讲。 为了更好的肉,作者去补小黄文了,嘿嘿嘿。 -- Chapter.16小人妖精×手工大触(叁) 比起心里的想法来,反应更快的是身体。 楼郁裤裆处很快就胀起了鼓鼓囊囊的包。 祁奎宁呼出一口气,全身有些发软,瞧见门开了总算放下心。 但不消片刻,又被踊跃而至的情潮击败。 一次…都不够的吗? 妖精族人的发情期来得突兀而又密集,以往这种情况下,泡在家有的泉水里是足够解决的。 祁奎宁仰着头,看了眼这个人类不对劲的样子,晕晕乎乎的还是念了化人形的咒语。 还好是成功的。 楼郁还没晃过神来,就被身上有着独有气息的少女扑了满怀。 她的模样半分未变,只是放大了好几十倍。以及… 兽耳与尾巴。 火红色的,张扬而又带着别样的诱惑。 小裤裤仍挂在一条腿上,乳也袒露在外。 楼郁悄悄红了脸。 变大的小生物已经完全失去意志,现下只是凭着直觉不断地在他身体上上下摸索。嘴里念叨着难受。 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编写一部不可思议的现代幻想小说。 吃或不吃,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怕她摔着,楼郁的手虚虚搂住她的肩膀,此刻放在哪里都嫌尴尬。 少女的馨香冲着鼻而来,胯下沉睡的野兽早已苏醒,且更为胀痛。 “唔…好痒…难受……嗯…” 她的状态十分不对。 楼郁所触碰到的肌肤都热得有些烫人,她蜷着身体似乎想把自己缩起来。 尾巴向上翘着不耐地转悠,脸部甚至兽耳都试图贴上他的胸膛蹭来蹦去。 倒是让他想起了…他以往养的一只猫。 做过绝育手术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症状。 楼郁伸手,试探着自上往下抚了抚她的脊背,换来她一声低低的似叹似舒服的呻吟。 于是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的那一点。 抚摸的手停下,祁奎宁迎着蹭了蹭,到底还是极小地泣出声。 如同猫叫,挠的人心头痒痒的。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哭得泪汪汪,湛蓝色的眸里偏没有焦距。 楼郁一顿,倒是马上做了决定,捞起人就往卧室去了。 单身二十几年,从未有过感情经验的宅男,生出了贼胆,将人放到床上后,翻出床头笔记本里网友曾传过来的“学习资料”,临时磨起了刀来。 祁奎宁哪等得了这么多,翻了个滚子坐起身,便从后面又趴在了楼郁的身上。 楼郁快进看完了片,大概了解了步骤,怕出了错倒也没关电脑。 只脱了衣服裤子,将祁奎宁重新按到床上胡乱地亲吻。 软软的,带着奶味。 这样想着,楼郁在她胸上咬了一口,惹得小姑娘当即就来推他的头。 她实在等不得太久。 楼郁亲了亲,便直接摸到了穴口,那水还在十分荡漾地往外流,润滑是足够了。 楼郁便扶住自己的肉根,就着水分狠狠插入。 是男方越用力,女方越欣喜的。起码片里是这样。 好在处于发情期的祁奎宁并没有被伤到,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得酥痒的地方被人挠了挠,那人便停了手。 她忍不住抱住来人精瘦的腰身,下身往上挺了挺,将欲念容纳得更深,这才发出一声喟叹。 尾巴也忍不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扫了扫。 穴内十分紧致温暖,楼郁简直要被逼疯,凭着感觉抽查了两下,将自己送入更深抽出更快。 还是忍不住,射了。 死宅的小处男目瞪口呆。 方才的欧美大片里为他亲身示范了怎样叫做持久,他却…叁分钟都没有到吧? 子孙根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楼郁决定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重头开始,洗刷耻辱。 他狠狠钉入,轻轻咬住她的兽耳,将祁奎宁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这才觉得扬眉吐气。 祁奎宁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楼郁正食髓知味操弄得正欢,哪管她反应激烈的身子。 “唔…嗯嗯啊…慢些…别插那里”不过只半晌,她的身体便又火热起来。 中场休息,楼郁坐在床边看着笔记本上各色各样的片,沉迷于学习。 祁奎宁已经摸索着过来,拧住梆硬的肉根对准就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楼郁索性躺下,怕她掉下去也怕她体力不支干脆扶住她的臀部,任她左右上下摇摆,粉嫩的穴将欲根吞吞吐吐。 她金色的发丝垂在圆润的肩上,随着起伏摆动,也在楼郁的眼里晃。 后来她没了力气,楼郁也有些累了,便侧躺着一插一插。 她身体里的燥热已经缓了过去,被他顶得低低的哭。 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后半夜,楼郁把祁奎宁环抱在怀里到了洗手间,将自己的巨物拔出,小儿把尿一般端在浴室旁。 攒了许多的浑浊的白色半透明液体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那一头金发楼郁十分爱惜,便帮她洗了吹干束了起来以免沾上爱液。 整个过程中祁奎宁垂着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楼郁的动作尽量放缓,不至于吵到她。 调了水温将她整个人清洗完毕,楼郁也有些累了,擦干净抱着她回到了床上,手搭在她的腰间,马上就进入了睡眠。 天色大亮。 十点左右,祁奎宁准时醒了过来,她小小的个子,被楼郁整只手覆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浑身无力疲乏不堪。 昨晚的事情只有大致一点印象,身上的红痕也知道是怎样来的。 倒没有半分在意。 嘛,发情期的,比泉水更好用的移动工具。嗯,不错,就是有点酸。 祁奎宁废了老大的劲爬到楼郁面前,对他眼下十分不显眼的纵欲过度的青色有点唏嘘。 随即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喊道:“寄居人?” 非过午时不起床的楼郁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被干扰。 祁奎宁便拔了他一根头发。 男人嘟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祁奎宁低低叹了口气,发觉自己的寄居人体质真是太废柴了,便也没有强行叫醒他。 只是她有点饿了,还有点渴,她该怎样翻山越岭,才够得到冰箱里一个个等着她的草莓呢? 唉。 祁奎宁站着有些腿软,腰也酸,便躺了下来,仔细思索去厨房的路径。 只不过昨晚耗费的精力太多,抑或者还没有睡够,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第二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叁点了,楼郁就坐在床边使用他的电脑,注意到她的动静,伸手撸了把她的头发,就把电脑旁小碟子里的草莓拿起一个来递到她面前。 本还在气鼓鼓整理发型的祁奎宁马上双手抱住,也不顾忌形象,“嗷呜”便是一大口。 可能是饿得狠了,昨天一个就饱了的祁奎宁今天吃完了整整两颗。 用极小的玩具杯子喝了水,祁奎宁便趴到了电脑边上:“这是什么?” 之前用食时她就眼尖瞥了好几眼了,现在总算问了出来。 电脑上是和她差不多大小的人偶的图。 那是个男性,耳朵尖尖的,背后还带有翅膀。 楼郁在看的是一个论坛,手工大佬们的聚集地。 图是今天放出来的,据楼主说是突然得到灵感画出来的设计图,下个月预售。 楼郁翻开下一张。 那是男性的翅膀特写,晶莹的薄翼,细长而羸弱。 祁奎宁忍不住睁大眼睛:“这…这个,和我一样?!”随即她仔细看了那张图,抬起头,对上楼郁的眼,质疑的语气变得坚定:“他是我的同类。” 【黑匣子】 忍 忍 忍 忍不住啊… 作者有经要念: 最近两天老叟为了涨人气,再加上白天都在浪浪浪,更新基本上都放在了凌晨一点左右。 然而!为什么凌晨的人气升得还是要快那么多!小天使们都不用睡觉的吗?! _(:з」∠)_珍惜生命,从早睡做起。 熬夜不好的啦,尤其是女孩子。文可以晚点看,身体还是比较重要的不是吗? 好的,就啰嗦到这里? ? ?大家早点睡觉。晚安。 -- Chapter.17小人妖精×手工大触(四) 祁奎宁转过身体,背对着他,光滑白皙的背部上突兀就出现了一对翅膀。 和那张“设计图”上的一样。只不过是火红色的。 楼郁愣了愣:“你有翅膀?” 领略到他未说完的意思,祁奎宁对了对手指:“嗯…但是我飞行课没上,不会飞。” 翅膀和飞行课什么的…真是很二次元的东西了。不过,这只猫一样的小宠物的出现,本身就很二次元了吧。 楼郁将鼠标小箭头挪到图片上,点开大图,确认道:“你认识他?” 祁奎宁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嘴里:“唔…不认识,但我肯定,他是我的同类啦。” 歪了歪头表示自己的疑惑:“可是我们有规定不能拍照在网络上流传的啊…” …好,好……好萌。 楼郁捂住胸口,感觉有股热流直冲大脑。 小宠物在说什么?已经听不到了。 铺天盖地都是心跳的声音,什么滴在了桌面上?红色的,是血。 祁奎宁喊他没有得到回应,小小步跑到他放在鼠标上的手边,抱住一根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楼郁回过神来。 祁奎宁指了指他的鼻子:“你流血啦。” …好吧。 楼郁抽过桌面的纸随意擦了擦,丢到一边:“你要去找他么?” 妖精族的妖精们大多有翅膀,而翅膀的种类又大多不同,可以确定的是色彩越纯正的妖精血统越好。 就如同祁奎宁,是火红色,而图上的那男妖精,是绿色。 且不论这个绿色是楼主涂出的绿色还是本来就有的,光是那翅膀的形状,祁奎宁就可以确定他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家族。 那岂有不救的道理? 祁奎宁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楼郁给楼主发私信,说了些自己都不知所云但大意是我知道你的灵感从哪里来的,我想和你合作,请求见一面。 楼主同意了。 发完私信,楼郁低头,看到小小的妖精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两双小腿抬起晃动,偶尔交叉在一起。随着腿的动作,短裙下面露出了… 胖…胖次。 楼郁匆忙伸手又扯过一张纸按在自己的鼻子下。 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想起了昨天晚上…那诱人的女子体香,还有紧致的神秘洞穴,如同鸦片一样。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 “奎宁,你在做什么?”这样问着,他却不敢凑头去看,生怕一个不经意间,鼻血流满地。 祁奎宁调转头看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捂住自己的手下方不知道什么东西。 仔细看的话能看到一小片的叶子尖尖。 “我…我在写信,让南淮来帮我。”她似乎已经写完了,熟练地挥了挥手,嘴里念了些什么,那树叶就渐渐透明成了脉络,然后消失。 倒是看不出,这种小法术使得挺熟练的。 楼郁伸出食指撸了把祁奎宁头上的小耳朵,眼睛瞟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又很快转了回来。 嗯…有些二次元的小衣服,感觉会非常合适她呢。 吃了晚饭楼郁又钻进了工作间,不过这次他很细心地留了门,唯恐小人儿有“着急”的事情又找不到他。这样想着,楼郁感觉到鼻间又涌出来一阵热流。 怕祁奎宁无聊,他工作之前还教了她电脑的简单操作方法。 所以南淮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模样: 他们家族的纯血祁奎宁,整个身子趴在人类的鼠标上,推着鼠标一段距离,抬头看一眼显示屏,然后一只手掌在鼠标上的一边“啪”地一拍。 祁奎宁擦了把汗,玩一个扫雷玩得十分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南淮作为家族中Z校的优秀毕业生,所掌握并可以灵活运用的法术不知道比祁奎宁多出了多少倍,眼下看得她这幅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淮淮!”祁奎宁早就感觉到了她的磁场,转身看到她时,十分亲切地大喊了一声。 正要飞奔过去扑进她怀里,下一秒又十分理智地回忆起了作为纯血的矜持,还有她以往干过相似事情后南淮的教训,于是硬生生停在了原地。 南淮从空中渐渐下来停到她面前,打量了她许久,把她拥进了怀里。 她的小公主啊… 她戴着细白手套的手轻抚着她的脊背,轻声道:“鱼罕在找你。”不顾怀中人突然僵住的身体,又慢慢接着说:“奎宁,你快成年了,不能再任性了。” 话音一落,另一道祁奎宁熟悉不过的男声响起:“奎宁。” 祁奎宁从南淮怀中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她最信任不过的人,咬了咬唇,也不回头,就挣脱她的怀抱往男人的工作间跑去。 飞行术的话,她仔细想想还是能想起来的。只不过十分不稳定,相当于自伤。 可是,她更不想被这两个骗子押回去! 祁奎宁默念了两遍飞行术的口诀,朝着工作间俯冲过去,到了门口又临时想起什么,给楼郁留了密音,调转了头。 到了他们这一代,妖精族的纯血的力量被削弱到了最小,他们脆弱而艳丽,繁衍能力极强,能诞出极其富有价值的后代。 所以纯血只需要好好做咸鱼,不需要了解世事,也不需要学习。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祁奎宁凭着纯血间的相互感应确定了那只电脑上的妖精的位置,飞出了公寓,暗自加快了速度,转头看时却见那两只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挂着迷之笑容看着自己。 ??? 那只妖精离她并不远,甚至就在同一个城市,只是一个在西边,一个在市中心。 祁奎宁在目的房屋的窗外停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她身后的翅膀蔫蔫地耷拉着。 窗户是关闭着的,祁奎宁趴到窗户上踮脚去看,窗台上放着几盆枯萎了许久的花草。 里面没什么人的样子。 可是,要怎么进去啊…QAQ 楼郁收到祁奎宁断断续续的留音,大概知道她去了哪里,但让他不担心,是实在不可能的,毕竟祁奎宁怎么看,都是柔柔弱弱不靠谱的样子。 他不知道对方的地址,只能去网上联系自己的黑客朋友,马上赶过去。 而这边的祁奎宁在窗户边趴着,由于飞行的伤害和能力消耗,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脑袋都变成沉重起来。 晕过去的前一刻,她看到有一团黑影把窗户打开了。 空气里弥漫着的味道十分地刺鼻。 这是祁奎宁醒来后的第一感受,接着她发现自己的四肢酸软无力,连抬都无法抬起。 胸口是闷闷的疼,那是强行使用不熟练飞行术的后遗症。 等完全清醒过来后,祁奎宁发现自己被华丽而纤细的金链子锁在铁笼里。笼子比她大了没多少,勉强够她站起身来,伸展双臂转一圈。 而她的不远处,齐齐摆放着相同的笼子。有些笼子里关了她的同类,有些空空如也。 这是…做什么? 祁奎宁想说话,一张嘴就被空气中浓浓的味道呛了个正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 正咳着,脑子里传来了最近的一条密音:这里有脱落酸,小心。 祁奎宁再迟钝再荒废学业,也知道妖精族人从生来就知道的常识:脱落酸是他们的克星。 【注】 脱落酸的作用: 1. 抑制与促进生长。 2. 维持芽与种子休眠。休眠与体内赤霉素与脱落酸的平衡有关。 3. 促进果实与叶的脱落。 4. 促进气孔关闭。 作者的话: 今天没有黑匣子。看小黄文的同时还帮助你们学习生物,开不开心? 感觉这个故事好中二啊什么鬼?_? 一个留言更一章 同一个人不算 非实质性留言(比如乱码)不算 ps.反正夸作者就对了 pps.下个故事在大学,会颇长,讲两个情场高手相互较量的暧昧,男主是闷骚型,在现实中有原型,反正老叟不按常理来。 不写大学可以写古代师徒,看你们决定。 ppps.假装没有原型,我相信不会有人知道我把他写进了小黄文的。 pppps.下章肉+捆绑play -- γúⓢんúωú.οē Chapter.18小人妖精×手 还没等祁奎宁找到那条密音的主人并回复过去,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邋遢而过于肥胖的中年男人哼着歌甩着一串小小的钥匙到了一排笼子面前。 他抬起手,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串祁奎宁的族人,都用细小的链子拴着手脚,后背的翅膀都已经黯淡得不成样子。甚至那里面有两个女性精灵,小腹微微隆起,显然已经是怀孕初期。 祁奎宁不懂事,但心里仍旧燃起了滔天怒火,她一点点趴下来以使空气中对她的抑制减小一些,压下剧烈起伏的胸口。 那中年男人随手打开了一间较大的笼子,将他手中一连串妖精全丢了进去,又哼着歌离开了。 门关上,响起落锁声。 祁奎宁趴到笼子边去仔细打量刚被放进来的族人,赫然发现其中一位怀孕的妖精是自己的同班。 她们曾经一起逃过一节飞行课,到银杏林里去唱歌,她的发情期到时,也是她向导师请假把自己拖到温泉。 她的翅膀是最灿烂的橙色,如今却显得灰扑扑的。 祁奎宁给她传密音:西雅,你还好么? 那小妖精缓缓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看了一圈四周,竟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们,全都赤裸着身体! 一开始提醒祁奎宁的那个男声又响了起来,似乎是在替西雅回应自己。 “她已经怀上了人类的孩子,灵力也大都被剥夺去,不能再回应你了。”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可是,正常情况下,妖精族只能以人类形态怀上人类的孩子,且怀孕期间与人类无异…而西雅,明显还处于妖精形态。 祁奎宁想到就问了,她也终于找到那个出声的男性妖精。 男性妖精长着一对纯黑色的翅膀,抱膝坐在角落里,闭着眼睛:“那个恶心的人类,给我们的女性族人下体注射了精水,有两个纯种已经生下许多孩子死去,孩子被他高价卖给了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西雅和乔乔是他的第二批生产工具。你…也小心。” 祁奎宁紧紧攥住链子,只恨不得多学一些暗系法术,用来对付这作恶多端的人类。 又过了小半会儿,天色刚刚亮起来时,那中年男人又进了房间,他在每个笼子口放下一勺水果浆糊。 他走到祁奎宁这,盯着趴在地上的祁奎宁看了好一会儿,露出阴测测的笑容。 “新捡的这只,模样还不错~” 祁奎宁扭过头,到底还是怕的,把自己也尽量往角落缩。 冷不丁那个十分变态的男人一根手指按住了她脚上的链子,中指在她腿上摸了摸,试图划进更深处。 祁奎宁踩开他的手奋力往里爬,但架不住爬了一会儿便被拖到了笼子口,爬进去又拖到了笼子口。 男人的食指径直在她腿心按了按,感觉到那嫩肉后又有些心痒痒。 这种时候祁奎宁才感觉到人类和妖精之间的力量悬殊,她被按在那里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恶心的人类将自己身上的油都揩了个遍。 好在他现在似乎没有料理她的意思,祁奎宁便也忍了这些十分不适的触碰。 那男人发放食物后就走了。 趁着这个机会,祁奎宁从那个男性妖精那里摸清楚了许多东西。 比如喂食是两天一次的,食物里掺杂了不少脱落酸原液。而妖精孩童的贩卖,则在不远处这个男人另一套房子的地下室里。 黑色翅膀的男性妖精保留了自己的实力,这几天已经断断续续地联系上了自己的族人。 在这样圈养了他们好几天后,那个男人又来了。 这一次他的目的十分明确——从他径直走向祁奎宁的步伐中就可以看出来。 祁奎宁和黑妖精交流了片刻,打算先看看目前的情况,再采取相对应的手段。所以男人把祁奎宁提出去时,她几乎连挣扎都没有。 像睡着了一样。 她被倒吊着挂在男人的手掌下方,半眯着眼打量出了门后的环境。 虽然充斥着冰冷的气氛,但这里看上去像是这个男人的家。 出了门是幽长的走廊,两边共有五扇门,开着的一扇里可以看到有一张床,地上胡乱地扔着衣物。 祁奎宁还注意到其中一扇门开了一点缝隙,那里有一双眼睛一直将视线聚在她的身上。 那是个五六岁左右的孩子。 他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了,眸子里也没点情绪。 祁奎宁有些想法试图确认一下,便对上了他的眼睛。 “救我。”小男孩听到那个被抓住的小家伙这样说,他往前踏了一步,抓住门把手的手松了松。 然后他捂住了眼睛,飞快地把门关上了。 祁奎宁:“……” 还来不及细想,她已经被带到了其中一个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玻璃方桌,桌上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那些东西的用途。 她被呈大字型绑在了桌子中央的一个支架上,男人拿了细长的剪刀贴着她的皮肤剪开她的衣服。 冰凉的触感使得她缩了缩。 妖精族人只有在发情期才能受孕,所以天真的祁奎宁认为自己此刻是安全的。 在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剥除时,传来了小小的敲门声。 男人将剪刀往桌上一丢,起身去开门。接着祁奎宁就听到了肉体撞击墙壁的声音,她偏头去看,忍不住瞪大眼睛。 之前的小男孩正被他抓住头发往门框上撞,接连撞了好几下后,男人才松了手一把将他甩到地上。 似乎觉得还不解气,男人又补了两脚,骂道:“不许靠近这个房间!老子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男孩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只一双眼睛看着男人:“…爸爸。” 那男人一顿,拎起他的胳膊把他丢回了自己的房间。 祁奎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在她的认知里,人类最为护短,更何况虎毒还不食子,这是他们妖精都明白了几千年的道理。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呢。 而那孩子,却依旧对这样的父亲有所期待。 她挣了挣,念了咒语想要解开这细却极富有韧性的绳索。之前为了避免受到更惨重的对待,祁奎宁是每天都有吃一点点男人送来的食物的。 显然这一点点,对她来说也是不小的剂量。 咒语完全没用,她的身体软趴趴的,全靠支架与绳索支撑着。 祁奎宁握起拳头,看到那个男人又进了房间,这次他把门锁上了。 他在棉签上涂了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膏状物,接着按了按她的腿心,将棉签的头推进了花穴里。 “嗯唔…”祁奎宁干涩紧致的甬道骤然被撑开,额上溢出冷汗。 眼前这个男人面无表情,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般,接着他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开了一抹笑。 他已经从瓶子里抽出了一针管的乳白色液体,此时正用棉签全方位地照顾她的花穴内壁。 很快祁奎宁身上就燃起了一股燥热感。 她太懂这代表着什么了。 而那些液体的去处,她也十分了解了。只不过,祁奎宁到底有些不甘心。她才到这里多久,才初初认识到人类,才有了些想做的事情… 她还有两天,就成年了啊。 对了,成年。 祁奎宁脑海里抓住了些什么,听到敲门声又响起了。 男人低咒了一声去开门:“我说过不要…!” 门外站着拿着木棍的楼郁,男人被猛地一敲朝着他的方向倒了过去。楼郁后退一步,接着就是男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祁奎宁自爆的口诀都在心里回转几遍了,抬头就看到楼郁急切走过来的身影,一时眼眶都红了:“你怎么才来!你这个笨蛋傻瓜大白痴!” 【黑匣子】 是 我是笨蛋傻瓜大白痴 别哭 【话唠作者的话】 是的我又滚回来更新了。 下篇师徒 突然起了脑洞,这篇还要晚点完 是的,接下来虐男主 是的我是女主控,想看虐女主的可以出坑了。再怎么虐也是甜宠文好不!不要心疼男主! 其实我觉得收藏我的文的大都是女主控或者1v1甜文控吧?(小声逼逼) 叁更就叁更!(大无畏的) 这章有点拖节奏了抱歉(因为拖延症晚期作者是分数不清多少次写的,等写完再来修吧。叹气.jpg) -- Chapter.19小人妖精×手工大触(六) 那细线已经在祁奎宁白瓷般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个别地方甚至已经陷进了肉里。 楼郁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把她剥了出来——在没有弄疼她的前提下。 趁着这会儿功夫,祁奎宁也看到了跟在楼郁身后进来的那人。 那是个很年轻的男人,戴着副黑框眼镜,他身上的气息…和楼郁身上的一模一样。 见祁奎宁一直盯着他身后,楼郁这才想起来给她介绍:“这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叫鲲。”一个精通计算机的大学生。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下一刻她就软趴趴地往桌上倒。 本来自我介绍的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 祁奎宁念了口诀,变作了人类的样子扑在楼郁怀里,自然错过了那叫鲲的男人眼底的几丝情绪。 一点点惊讶,一点点疑惑。 没有好奇。 她还是裸着的,她自己感觉不到如何不对劲,楼郁却是介意的。 楼郁将自己宽大的T恤一撸,把祁奎宁从脖子到臀部的部分都罩了进来,他紧抱住她,两人肌肤之间没有半点缝隙。 鲲直接转过了头。 这样贴在一起,祁奎宁身体里的燥热感立时又涌了上来。 鲲的余光里都是少女粉红色光滑的皮肤和晃来晃去的尾巴,他静默了片刻,道:“那人我已经捆起来了,我去其他房间看看,给你二十分钟。” 在男人脖子上啃咬着的少女闻声抬起头,眼角都透着魅意:“一个小时。” 鲲最后看她一眼,还是妥协了。 他甚至还细心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听着脚步声确实一点点远了,祁奎宁又扑在了楼郁的脖颈间。 她循着这人类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一寸寸舔舐,往下,将那诱人的锁骨含在了嘴里,来来回回的啃咬。 楼郁能感觉到她实在喜欢自己的这个部位。 不过… “你对他关注太多了,我不喜欢。”楼郁抬起她的脸,这样表示。 无奈该收到信号的人一双眼却是覆了层薄薄的雾。祁奎宁歪头以示疑惑:“嗯?” 她此刻是完全遵循本能的野兽。 楼郁知道她听得进话,遂重复一遍:“不要看刚才那个男人,我不喜欢。”他盯着她的眼睛,想要她的一个回答,甚至是承诺。 而不是让他觉得,她对他可有可无,或者只是某些意义上的需求品罢了。 已经不大清醒的祁奎宁听了话,一双眼睛满满的茫然,忍不住替自己辩解:“他…是你啊。” 楼郁一怔,还没来得及去细想这句话的意思,意识就完全被胸前的触感给占据了。 祁奎宁叼住了他胸前的红豆。 男人的红豆很小,她咬住的偏偏是最尖尖上的乳肉,放在齿间一点点研磨。 那是种很奇异的感觉。 这里的动作没停,祁奎宁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胯间。她的手拉扯着他的皮带想要为他解决束缚,一时却找不到方法。 最后楼郁只感觉到自己的胯间传来暖暖的温意,接着他的裤子就化作了碎片。 连渣都不剩。 楼郁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选择了臣服。 这地方太脏,楼郁扶住祁奎宁把她扣在怀里,接着在这一层楼找到一个相比下稍微干净的地方。 看上去这是一间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女人的卧室。 只是一直有人打扫,看上去十分的干净。 楼郁把她放到床上,拉开两人的距离准备把T恤脱下时,祁奎宁又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 她已经十分难受了,嘴里断断续续的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楼郁不是柳下惠,这点从他胯下早已一柱擎天的巨物就能看出来,她湿润的唇凑在他的耳边,低低道:“要我。” 这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提着枪大刀阔斧就进了洞。 祁奎宁在他耳边满足地叹息,随之而来的还有娇媚的吟哦。 这是一个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她。往日…也不过短短一周罢了。 楼郁扣住她的腰自得章法往内深深撞击,一出一进间感觉到有毛茸茸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的大腿。 是她的尾巴。 楼郁抓住这坏东西,手心里极妙的触感使他不由得多撸了两把。 “啊…你别…”祁奎宁浑身一颤,在他身下重重的喘息。那尾巴也从他手心里飞快溜出去藏了起来。 楼郁往她花穴顶,感觉到里面的嫩肉吸附住自己的肉根不停蠕动,有快意从那儿直达大脑。 他又伸手去摸她的耳朵。 尖嫩软软的耳朵无处可躲,祁奎宁被他攥在手心里敏感得直哭。 这人…呜…太恶劣了! 祁奎宁抱住他的脑袋在他面颊上狠狠咬了一口,末了又把眼泪糊他一脸。 楼郁丝毫不介意,总归他全要从她身上再讨回来的。 他捏着她的耳朵,她的穴就绞他越紧。等她颤颤巍巍到了高潮了,他又把自己送得更进,一轮一轮送她再到顶峰。 不过他到底还是顾及她的,每次都等她平复下来才再次进攻。 像打了胜仗站在城墙上耀武扬威的将军。 待到房间的门响了叁声,鲲的提醒声响起时,楼郁还没有满足,祁奎宁却早已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虽然因为空气中药物的缘故她本身就没有几分力气。 楼郁扯了毯子把祁奎宁裹了个严实,自己赤条条的去开门。 鲲已经不在门外了,门口的地上倒是放着一个纸袋,里面是两套衣物。 他借着这里的洗手间伺候祁奎宁清洗干净穿上衣物,自己草草整理了一番,便抱着祁奎宁去找鲲。 鲲在之前关着许多妖精的那间房间里。 他们进去时鲲正在和那只黑妖精对话,听到动静便齐齐看了过来。 黑妖精十分惊讶:“祁奎宁?” 之前他们相处的时间里,黑妖精一直是闭着眼从未看见过她,这一见面倒是满满的诧异。 楼郁将祁奎宁抱近了些。 祁奎宁伸出手指头越过铁笼怼到黑妖精脸上:“你认识我?” …黑妖精沉默片刻,摇了头。 祁奎宁不乐意了:“认识就是认识,明明认识还装作不认识干什么?” 却没想那黑妖精看了她一会儿,索性不理她了。 笼子已经打开,黑妖精待在里面不肯出来是因为不知道刚才这个人类的意图。所以才有了鲲和他对话的那一幕。 黑妖精直接对鲲道:“我答应你,只要你把我们安全送出去。”他瞥了祁奎宁一眼,手指在房间里划了一圈:“我们,全部。” “等等。”祁奎宁出声,一弯眉轻轻蹙起:“我们总不能只有这么一些族人了吧,他们既然是团伙做事,为什么不把另外一些族人也救出来?” 黑妖精看过来,似乎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十分的纳罕,上上下下打量了她许久。 祁奎宁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听得他说:“祁奎宁?你是不是…被人下了咒?” 楼郁和鲲从头到尾都没出声。 只楼郁听到这句话时,想到自己来的时候看到的景象,还是有些后怕地将祁奎宁又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两只妖精僵持不定的时候,黑妖精的援兵已经到了,跟随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南淮和鱼罕。 祁奎宁将脸埋在楼郁怀里,听到南淮轻飘飘的声音:“奎宁。” 她是来押自己回去的么?回去给那个叫鱼罕的名义上的结契者生孩子?死也不可能的! 南淮轻轻的笑:“真该把如今这幅孩童心智模样的你录起来。奎宁,你就没有发现半分不对么?” 不对?哪里…不对? 她是托了玩伴把自己寄到人类的家里,去体验一把寄居的日子。是哪个玩伴呢…她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那边南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点提醒道意味:“奎宁,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黑匣子】 太像了 【作者的话】 是的这章是cosplay玩法 等成年 嚯,乌拉乌拉小妖精,变身! 别留言啊… 先让我把欠了的写完○| ̄|_ -- Chapter.20小人妖精×手工大触(七) 祁奎宁正要随着她的话仔细去想,又听到她带着笑意的声音将自己打断了:“人类,麻烦你带着奎宁离开,这里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 不容置否的命令语气。 好在楼郁也没有和她计较,只看向鲲,用眼神询问他的打算。 鲲一直盯着他怀里的少女,这时才悠悠抬头,伸手揉了揉祁奎宁的发,道:“你们走吧。” 祁奎宁一双耳朵动了动,朝着南淮问:“另外的族人你们也会管?还有那个小孩呢?” 她指的是之前看到的那个孩子。 却听到南淮笑起来:“奎宁,你以前清心寡欲的,也是半点心肝肺没有,现在多了点人气,看起来顺眼多了。” 鱼罕抱着胳膊浮在半空中:“你要管,我们总归会听你的,交给我们就行,不必脏了你的手。” 听她的?以前? 这里面,似乎有很多的故事啊…祁奎宁怀着满满的疑惑被楼郁带回去了。 此次一行,耗费了祁奎宁许多的灵气,修养了一两天才调整过来。 恰巧南淮他们也把事情处理完了,遂过来找她汇报后续。 叁只妖精端坐在楼郁为祁奎宁置办的那间小屋里,祁奎宁用大小刚好适合的茶具泡了巧克力端过来。 “那个男人已经逮到了我们的牢里,他的儿子送到了人类的孤儿院。他是有一个妻子的,早年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他们一家支付不起高额的医药费,为了这个那男人什么都干。不过,他的妻子半年前已经脑死亡了。”南淮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些唏嘘。 “可能在那个男人的世界里,他妻子还没死。” 祁奎宁握住茶杯把手的手紧了紧:“所以他只是个精神病人?” 等等,精神病人是什么?她以前知道这一理念吗?怎么随口就能说出来? 鱼罕插话道:“这也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接着道:“所有以非寄居形式被扣留在人类世界的妖精,我们都已经送回了。相关人类的记忆也已经解决。” 在这里一顿,他抬眼与祁奎宁对上:“你呢,什么时候回去?” “我…”祁奎宁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倒是南淮勾了勾嘴角:“等你成年吧。” 她这话一出,祁奎宁立马找到了主心骨:“嗯!等我成年!” 但,成年也就在明天了。 南淮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一手拖起感到不满还有话说的鱼罕,展开翅膀就飞了起来,最后还冲祁奎宁挥了挥手。 祁奎宁将双手交迭放在桌子上,随后又搁上了自己的下巴。 越临近成年,她就越觉得自己怪怪的呢。 这样想着,祁奎宁居然慢慢地睡了过去。 而端了水果进来的楼郁推开小屋的门,看到的就是小小的少女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场景。 他也不觉得奇怪,这两天祁奎宁睡着的时间远比清醒着的时间要多得多。可能上次的事情实在吓坏了她吧。 楼郁把祁奎宁捞起放置在手心,自己处理好了所有事情便也上了床。 为了防止睡觉时压到她,楼郁把祁奎宁放在另一个枕头上,迭了小毯子把她包裹起来。 他做了个梦,梦见鲲抱着自己的少女,将她按在桌子上,两人的下半身连在一起,鲲还在不停的撞击。 这梦实在可怖。 醒来后的楼郁发现祁奎宁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人类模样,只是少了耳朵和尾巴,一双手环在他的腹部,头埋在胸前。 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大腿上。 是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 这一画面再一次刷新了他对妖精这个种族的认知。 她…不会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吧?他的…孩子?他的! 楼郁忍不住在祁奎宁额上亲了亲。 祁奎宁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她感受到了人类气息,下意识皱起了眉头,随后往后退了退,睁开眼,冰冷的眸子里透着诧异:“你是谁?” 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在自己的树屋里,祁奎宁抬了抬手。 楼郁心里百感交集,接着便看到离他们不远的空中浮现出了前几天所见的另外两个妖精的影像。 而祁奎宁按着自己略微作疼的头:“南淮,解释。” 那边的南淮带着点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奎宁,你不是收了幼歌寄给你的东西么?那就是你数年前封下的另外一个你。” 故事还要从祁奎宁刚满七百岁说起。 那时候的她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妖精,只是她在人类世界寄居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和尚,她诱着和尚和自己交合,诱着和尚爱上自己。 用南淮的话来说:会有谁不爱祁奎宁? 那和尚爱她,为她放弃了修行之路,长久以来,祁奎宁也对他上了几份心。 只是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短暂到祁奎宁才刚刚发现自己也是喜爱那和尚的,那和尚却早已化作一杯尘土了。 回到老树屋的祁奎宁把自己关了大半天,觉得,情情爱爱太苦了。 甚至所有的情绪都是多余的。 所以祁奎宁把那些她认为多余的情绪从身体里剥了出来——也就是另外一个她,养在了妖精族古树的树心里。 从此,一心修行。 直到她即将成年,她的从小到大的玩伴们,看不过她这幅石头人的样子,决定送她一份大礼。 幼歌把古树里的另外一个她摘了下来送到了她家里。那本就是她,对她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一打开盒子,那个她就自发和她融合了。 趁着融合的时间,南淮把她装了起来,送到了楼郁——这个和千年前的和尚有着相同名字相同灵魂的人手上。 而那段时间的她,大约就是两个她相互排斥的成果。 祁奎宁整理好这段时间来的记忆,视线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又皱起了眉头看向楼郁:“你搞大的?” 楼郁一僵,对她这股兴师问罪的语气不敢置信,嘴皮子上下接触,到底没说出什么。 他能说什么? 怀孕只能以人类形态,祁奎宁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在这里住着。 虽然有了以前所有的记忆,也确确明白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爱人,但继承记忆,总归是和继承感情不一样的。 再者,几千年孤寂的修行时光都过来了,这短短的几天,和那人类的短暂几十年,比之起来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好在妖精族人的孕期只有叁个月。 叁个月一到,把这个崽子下了,到时候去哪里还不是她说了算? 祁奎宁这样盘算着。 她没有半点愧疚,她可不相信这短短十几天,眼前这个人类就能对她生出至死不渝的爱情来,再多也就是肉体的眷念而已。 看她,不是花了和尚的一辈子才对和尚生出了一点点,还越不过自己的爱? 妖精的本性都是凉薄的。 祁奎宁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窝在楼郁怀里,心安理得的含过他喂过来的红提,随后又将籽吐在他手心,指挥道:“牛奶。” 男人又温了牛奶端过来,按了遥控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对上祁奎宁看过来的不满视线也只当没看到。 眼下已经入了秋了。 祁奎宁若是着凉,那就不太好办了。除开孕妇的身份外,也不知道人类的药对她管不管用。 【粉匣子】 利用我吧 我心甘情愿 你走不掉的 【作者的话】 我觉得这个故事的肉有点少 你们想看肉还是直接进入下个故事? 有兴趣的可以猜猜鲲是谁 和尚的故事我是不会写的,那是个悲剧,咱们只写宠文。你们可以自己脑补[doge] 我发现我老是喜欢自言自语哎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21小人妖精×手 就这样被将养着过了几个月,南淮又来造访了。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祁奎宁不想请她喝茶。 她就窝在沙发里,一双腿交迭在一起搁在茶几上,水果和电视的遥控器放在她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这个家比起她刚来那会儿已经非常整洁了。 南淮盘腿坐在摆放在茶几的一个苹果上,视线随着在厨房里忙活的楼郁移动,突然出声道:“其实他有头发,也蛮好看的。” 祁奎宁拧起眉头:“好看也是我的。” 男人在准备她的午餐,随着孕期见长,她的口味也越发挑剔,脾气也越发阴晴不定。 似乎听到了声音,楼郁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皱着一张脸,右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了过去:“怎么了?” 说话间手还在她的头上揉了揉。 这是他这个月来做得最多的动作,仿佛这样就能把当时鲲留下的气息擦干净似的。 祁奎宁不满地躲开他的手,别来脸:“我饿了!很饿很饿!你到底会不会弄?”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很饿两个字加重了音调以示强调。 这就是在无理取闹了。 南淮无语地撇开头不想再看,也亏得她移开了视线,才没有看到接下来这能把她的心戳成筛子的一幕。 楼郁捡了颗西红柿塞到祁奎宁嘴里,又凑上去吻她,两人交缠了一番后楼郁安抚性地舔了舔她的唇,柔声道:“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随后回了厨房,动作已然加快了很多。 心情得到缓解的祁奎宁哼了哼,从盘子里挑好看的水果吃。 南淮一只手作扇状在自己的鼻前挥舞:“啧啧啧,这爱情的酸臭味。”随后她的视线又定格在了祁奎宁的肚子上。 她试探道:“等生下来,你的孩子怎么处理?” 孩子是有一半的几率完全继承人类血统的。往往妖精族和人类生孩子,是妖精就送回古树,是人类就留在人类世界。 祁奎宁捡水果的手慢下来:“总归我是不要的,留给他父亲吧。” 啧,听这哪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说出来的话?南淮又问:“你不是要和他过日子的嘛?什么叫留给他父亲?” 祁奎宁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压低了声音:“我一个人,潇潇洒洒。” “哟,之前谁爱得人家死去活来。” “谁爱了?” 南淮语塞,看了她好半会儿,站起身来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挥展了翅膀:“行,随你了。” 转眼就消失不见。 祁奎宁笑眯眯的看着把菜端上了桌的楼郁,摸了摸肚子:“没有爱,不存在的。” 肚子里那玩意儿狠狠踹了她一脚。 虽然并不疼,但祁奎宁还是忍不住叫唤:“楼郁!” 男人赶过来,又揉了揉她的头:“怎么了?” “你儿子踢我!” 楼郁严肃起一张脸,本想对她肚子里不知道成形没有的婴儿说教一番,就见少女宽大衣服下的肚子又微微隆起一块。 那一团很快就平复下去了。 但楼郁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画面,一时间溢上心头的也说不清是感到神奇还是惊叹。 原本想教育的话理所当然换成了,小心翼翼地接近。 而里面的孩子示威一般又伸出小拳头捶了几次,这才消停下来。 隔着肚皮,楼郁的手覆在孩子的手上。 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祁奎宁满眼复杂地看着这个宛若痴傻的男人,在心里向古树妖精祈祷,愿孩子继承自己的血统。 人类漫长的十月怀胎对妖精来说只有短短的叁个月,而这叁个月对妖精漫长的寿命来说,也不过如同一次历练。 孩子是个女孩,生出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因为不管是人类还是妖精,刚出生的前五个月都是人类形态,所以祁奎宁很放心地住到了医院里生产。 楼郁做爸爸的那天也是真的高兴。 只是这股子高兴,只维持到了在家里做完粥回来病房,却看见病房空无一人时。 床头的柜子上有一片巴掌大的叶子,上面潇潇洒洒写了五个字。 ——走了,不用找。 甚至没有落款。 楼郁面对着空房间怔了一会儿,随即立马去了婴儿室。那个熟悉的床位上小小的婴儿还在。 她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说抛弃就抛弃呢? 这个孩子不是人类。楼郁在每日婴儿室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中认识到了这点。那天他在网络上发布了寻人信息,甚至和鲲又约好了再见,回到婴儿室,正好对上宝宝睁开的双眼。 和那只不负责任的妖精,如出一辙的湛蓝色眼睛。 宝宝看了他一会儿,像是认出了他是谁,竟咧开嘴笑了起来。 楼郁把孩子接到了家里,请了保姆专门照看她,他自己则每日每日的去找孩子那没良心的母亲。 大概他自己也知道没有很大的几率可以找到她,除非她愿意回来。 只是除此之外,他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一旦闲下来,或者一旦看到孩子那和她几分相像的面容,他的心里,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来。 再过几日楼郁给孩子换衣服时,摸到了她背后两肋微微的凸起,像是尖锐的东西快要捅破皮肤。再往下一点,就能摸到她的臀部往上部位有一些细细的毛绒。 那应该是她的翅膀和尾巴。 她长得太快了,楼郁不敢再把她交给别人照顾,只能辞退了家里的保姆,亲身照顾。 而此时的祁奎宁,泡在温泉里,一袭长发坠在脑后在水中晕开。她面前的空中,正是一小块楼郁每日的生活景象。 发情期似乎太密集了,温泉都未能让她好受一些。 祁奎宁咬着唇,溢出一声嘤咛。 南淮就蹲在温泉旁托着下巴看着她:“我就说你何必呢?” 她原本没想离开的那么早的,起码也要待到她的孩子已经认熟了她。只是古树出了一点意外,身为血统纯正的管理者的后代,她只能急急赶回来帮忙。 而再想回去,就有点…近乡情怯了。 “温泉本来就是为未成年考虑的,对你已经无效了。你说,哪个有伴侣的还靠温泉来压制自己的发情期呢?”南淮嘻嘻笑。 祁奎宁伸手把她的脸推开,看到画面里楼郁已经睡着了,遂从温泉里爬出来:“我出去一趟。” “哎…”南淮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就见她挥挥手已经不见了。 哎,也许人家装的呢。毕竟,你家乖女儿能感知到你的心情,也和她爹比较亲一点。 楼家。 公寓里静悄悄的,一片黑灯瞎火,显然主人家已经进入了梦境。 祁奎宁先到婴儿床那边,抱起小女儿亲了亲,才又小心翼翼放下她,迈着有些虚的腿往卧室走。 她太湿润了,也太难受了。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身后自己的女儿睁开眼睛,咧开嘴十分童真地笑了起来。 妖精的感知与沟通能力,可是一等一的。 祁奎宁在黑暗里一步步挪向卧室的床,她俯身仔仔细细地看他,正要念个诀让他觉得所感受的都是梦境而又醒不来,手腕便被扼住了。 随即一股力道把她拉向床榻,反应过来时祁奎宁已经被楼郁压在身下了。 “你…”微弱的光使她勉强辨识出男人红了的眼,原本想要质问的话全数吞了进去。 偏偏男人一边红着眼,一双手也毫不含糊地褪去了她的衣服,低头就含住了她挺立的红缨。 “…嗯唔。” 楼郁看似急切的一番动作后,还是停了下来,最后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她的胸前,低低道:“你怎么才回来…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祁奎宁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皮肤沁湿了,又听他这样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揉碎。 没有表白又怎么样呢?他确实是离不开自己的。就这样吧,答应他吧。 “嗯。” END. 【紫匣子】 死了也没事 我会找到你 让你再次对我一见钟情 【作者的话】 女主心理很复杂:他不喜欢我,好了我正好也不喜欢他(嘴硬)——万一我要是喜欢他,他死了怎么办(参考和尚)——我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他说句喜欢我会死吗???——好像真的会死哎——emmmm算了算了我宠他。 觉得男主弱的emmm这篇本来的人设就是宅男,再大神也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宅男啊… 其实老叟也写的很混乱…毕竟第一次(抱头)以后有机会再修吧,昂,就这样。 有番外 在梦里 本来想写小黄文的,结果越来越正经了_(:з」∠)_向着黄文前进! -- Chapter.22全世界都在为我助攻(一) 男人口中含着女人的乳,下身仍插在女人体内不断耸动。耳边是女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呻吟声。 楼郁坐在这样一个投影着画面的墙前,手里拿着本书,他身旁两个少年头上冒着汗喘着粗气,完全沉浸在墙上的那副画面里。 少年的粗气声越来越重,显然马上就要攀至顶峰。 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操。”房间的主人祁弥口中轻咒了一声,扯过一边的湿巾将手简单地擦了擦,起身去开门。 即使是有着良好礼仪的少年在这个时候也不免有点脾气:“有什么事不能…”却在看清来人后飞快地转变了语调,“姐…你怎么就回来了?” 楼郁抬起头看去。尽管视线很快就被祁弥挡住,刚才的一幕也已经印在了脑子里。少女发育差不多完全的身体外只包裹着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热裤,T恤是宽松极短的,露出了一小截细嫩的腰,下面则是一双匀称雪白的长腿。 她的T恤下是若隐若现的红缨,并没有穿内衣。 她长了一双桃花眼,一头长发全数束起,露出圆润光滑的额头,干净利落。 楼郁突然就想起了前些日子祁弥无意间说起的一个小秘密。他说,他做梦梦见了他的姐姐,做的是,春梦。 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不对她生起臆想。 “你又关着门在里面干嘛?”祁奎宁越过祁弥的肩头向房里看了一眼,对上一个拿着书的少年的眼神,惊奇于弟弟的朋友里居然有这样看上去像是呆板好学生的角色,但还是扯出了一抹微笑算打了招呼。 祁弥苦恼地把脸拧作了一团:“姐…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虽然说她在家里就从来没有好好穿过衣服…但是现在楼郁江离他们都在啊! 见自己自由散漫的姐姐只摊了摊手而没有做任何正面回复,祁弥只能伸手把她轻推出了房门:“走走走,去打游戏吧,别守在我这里。” 被推着往外走的祁奎宁回头道:“对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今天晚上姜哥组了个局,我可能不回来了。” 注意到之前那个拿着书的少年还没有将视线从自己身上挪开,祁奎宁脸上挂起一点点笑,对他眨了下右眼。 祁弥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撇了撇嘴表示不满:“你出去玩归出去玩,怎么能不回家?” 她在诱惑自己。 楼郁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事实,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毫无反应现在却高高撑起的裤裆,冷静地想:好吧,她成功了。 “你江离哥哥也在,不用瞎担心。”祁奎宁挠猫一样挠了挠祁弥的下巴。 祁弥这才勉强放下了心,看着自家姐姐回了房间才折了回来,发现好兄弟楼郁依旧沉溺在书里,又是庆幸又是可惜的叹了口气。 庆幸姐姐的好身材没有被最据威胁性的人看到,又可惜自己的好兄弟这样不解风情。 他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哎!我们今晚跟着我姐去玩吧!” 另外一个小伙伴徐权点了点头,楼郁没有发表意见。 不过等到几人打起了游戏,他才状似不经意问道:“你姐有男朋友了?” 祁弥因为他的问题心中拉起了警戒线,手里操控的英雄已经直直奔向对面的防御塔:“有啊,就是我江离哥,他们感情可好着呢!青梅竹马明白吗?” “哦。”楼郁应了,顺手拿下了本场游戏的叁杀。 以前祁弥有提过的,很多很多遍,让人不甚其烦的,说起他的姐姐。好像要把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堆砌到她身上。 楼郁起先还好奇,后来倒是因为他说得太多而升起了一丝反感。 现在看来…不如一见。 等游戏打完,祁弥又如同往常每一次一样,感慨了起来:“楼郁,我真想看看你和我姐谁厉害。” 不同于以往的不作应答,楼郁道:“会有机会的。” 说罢他起身,将手机递还给祁弥,朝着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祁弥疑惑的声音:“不打了吗?你去哪里?” 楼郁扬了扬手里的书:“去书房。” 几个人聚在一起,在楼郁的监督和教导下完成作业,兴致来了徐权和祁弥就会自给自足打上一炮,这个时候楼郁通常拿了祁家书房的书在看,而后作为好好完成作业的奖励,楼郁会帮祁弥上分。 奇怪的友情就是这样坚持下来的。 去书房会路过祁奎宁的房间,以前楼郁过时这扇门都是紧闭的,而今天,门开了一条缝。 鬼使神差的,他的脚步在那条缝前顿住了。 里面的少女背对着他,赤裸着上半身,光洁完美的背部线条往下,是两个性感的腰窝,以及挺翘的只穿着丁字裤的臀。 她俯身拿起裙,将自己塞了进去,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转头看了过来。 楼郁不躲不避地迎了上去。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错了一瞬,又各自收了回去。 祁奎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条斯理地将整条裙扯好:“楼郁是吧?方便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被喊到的少年眼眸深了几许,却是慢慢靠近了她,他将书暂时放在椅上,伸手捏住了她腰间的拉链头,往上提去。 祁奎宁低头一瞥,看到了书名,轻轻笑了一声:“《痴人之爱》?小学霸也会看这种书?” 这种并不是指不好的意思,而是觉得怎么看,这样类型的书都与他格格不入。 “等等,你另一只手得捏住布料,否则会卡住的。”透过镜子看到他空闲左手的祁奎宁打断道。 而楼郁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捏着拉链头拉到了顶,全程顺畅。 祁奎宁便不说话了。 楼郁又重新把书拿上,看她侧着身子面向自己,看了一会儿,忽的伸手擒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祁奎宁还未反应过来,少年便已经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离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是报酬。” 他离开了房间。 祁奎宁愣了一下,扯起唇笑了笑,随后不怎么在意地坐回了梳妆台。 等祁奎宁甩着车钥匙到了家门口,才看到排排站着的弟弟和他的好哥们叁人组。 “你们在这里干嘛?”差不多猜到原因的祁奎宁开口问道。 回应的是弟弟非常夸张的惊讶声音:“姐你穿裙子开机车?!”随后撒娇道:“姐你开跑车吧,带带我们。” 祁奎宁轻飘飘看他一眼。她身上是件纱制的黑色紧身无袖连衣裙,匀称细长的腿下是一双足有七厘米的高跟长靴。 “我带一个,祁弥你去开自己的车。” 祁弥小少爷如同被抛弃的大型犬一般垂下了自己的头:“你明知道我的小跑车被没收了的,我不喜欢小摩托…” 祁奎宁朝他看过来。 他便收起自己的语调,道:“那楼郁你跟着我姐吧,徐权我们走。” 比如徐权那个饿中色鬼,当然是楼郁这个看上去比较性冷淡的木头更安全啦。 嘻嘻嘻。 祁弥一边想着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一边哼着小曲走远了,也不知若是他知道,被他称为性冷淡的人不久前还强吻了他秋名山车神的姐姐后,会作何感想。 【祁弥的小电影库】 嘻嘻嘻 楼郁做姐夫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如果追到我姐 我就表演生吞钢剑胸口碎大石围操场跑五十圈手抄新闻联播 作者的话: 那个实在是卡死了,决定先写这个。 老叟实在是鲁莽,只考虑到想写,没有半点准备就开笔了。这个是好不容易有的灵感。 关于富家电竞极有人缘小姐姐与心里深沉暗恋小姐姐的超会撩的学霸的故事。 学生时代真的超级佩服这样的女孩子,自信开朗,和谁都能打得火热,像小太阳一样。 我适合写现言!!!!我发誓!!!!! 祁奎宁&祁弥:大家好我们是每天打自己的脸·人傻(只有弟弟)颜值高姐弟 -- Chapter.23全世界都在为我助攻(二) 要说祁弥心里最可能也最期盼成为姐夫的人,江离一定排第一位。而楼郁…楼郁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有女朋友的。 是的,祁弥这样认为。 而此刻的楼郁坐在祁奎宁的车后座,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身体贴住她的,几乎快要咬住她的耳垂:“姐姐,开慢些,我怕。” 祁奎宁单手握住车把手,另一只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怕就下去。” 她的一头微卷的长发扎成高高的一束,由风吹得刮在他脸上,生疼生疼。 楼郁反而凑得更近了:“姐姐说什么?” “别瞎叫,我不是你姐姐。”祁奎宁踩了脚油门,赶着绿灯的最后几秒冲过了线。 身后的人只当没听到,脑袋窝在她肩上,像是睡着了——如果她腰间的手不那么紧的话她也许会信。 祁奎宁一个几乎贴上地的转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笑完后又觉得头疼。一会儿江离下来接自己,要是看到这个画面,指不定得怎么醋呢。他那人最难哄了。 以祁奎宁的车技到达目的地不消二十分钟。 果然,蹲在门口玩手机的那人,可不就是江离嘛。祁奎宁看到他起了身,忙拍了拍楼郁的手示意他松开。 楼郁像是刚睡醒一般,脑袋还在她的脸上蹭了蹭,随即“啪叽”一口。 祁奎宁愣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江离。 只不过没几秒,江离沉下脸就转身走了。再看楼郁,哪还有半分不清醒的样子,他吐出的气息就在她唇边:“把他换了,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不好。”祁奎宁也不管车有没有停靠住,直接就朝着江离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楼郁垂下眸,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那对小情侣就在廊道的柱子后面,他听到女声低哄道:“我亲亲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那你说怎么办嘛。”“离离?” 真是恶心。 楼郁这样想着,脑海里却不由出现了少女以那副模样低低唤自己“郁郁”的场景,没片刻便抬手搓了搓温度有些过高的耳朵。 声音中止了一会儿,楼郁调了角度,看到那个比少女还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子把头埋进了少女的胸膛里。 无耻。 楼郁没再看下去,他的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又好像有毒液淌了一地。 他对那个人似乎天生抱有敌意。 回到别墅的时候祁弥他们已经到了,正和几个大男孩一堆一堆地玩着纸牌。 没过多久江离和祁奎宁就回来了,他们神色淡淡,始终隔有一拳的距离。 祁奎宁去和他们摇骰子,十把有八把输,不过她也没怎么在意,信守游戏规则酒一杯杯地下肚了。 众人玩闹到凌晨两点才散场,姜余巷给几人分配了房间,祁弥和江离等一堆男人在一楼,剩余几个比较亲近的睡在了二楼。 而祁奎宁有姜余巷为她特意留的房间,在叁楼。楼郁因为二楼的房间不够也睡在叁楼。 回房之前祁弥还在嘟嘟囔囔:“偷我小龙…可以,赵云看小爷不宰了你。” 祁奎宁头有些疼,就先回了房间。 凌晨两点半。 半梦半醒间祁奎宁感觉到有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她困在梦里醒不来,只低声喊他:“离离…” 那人走近了。祁奎宁抬了抬手,那男人就将她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随即一手扶着她一手帮她拉裙后的拉链。 祁奎宁环住他的脖子,气息就落在男人的耳边:“离离…” 男人俯下身堵住她的唇,手却飞快地把她的裙子剥了下来,其间祁奎宁还侧了侧身方便他的行动。 美好的少女胴体就这样舒展在他面前,楼郁掐了掐手心才稳住自己的心神,他欺身上前,强迫她睁开眼看清楚自己:“我不是你的离离。” 祁奎宁看了一会儿,视线又飘到了天花板上。 “我是谁?”男人的手放在她被内衣包裹的浑圆上,由外向内揉了揉。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可真细。 祁奎宁迷迷蒙蒙又看了好几片刻,道:“不…不知道。” 楼郁盯她许久,还是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手却毫不含糊地扯下了她的胸罩。 束缚着的两颗兔子就这样跳了出来,楼郁低头含上那粒尖尖,在口里吞吐了几番,又拿牙齿去细细地磨。祁奎宁被他伺候地哼哼唧唧。 两粒小红果颤颤栗栗地坚硬了,祁奎宁两条腿弯曲起来凑在一起难耐地磨蹭。 楼郁注意到了这一点,抬起她的腿又脱去了底裤。 这间客房的床单是黑色,极致的黑与少女白玉透着微红的肌肤给了人极大的冲击。 楼郁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有注意到少女在看到他腹部几块坚硬的起伏和胯下鼓囊囊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又脱了裤子,直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才覆身过来,按住少女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他扶住了自己的阳具对准祁奎宁的穴口,圆润的龟头顶端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可惜的是楼郁找不到入口。 祁奎宁被他顶住的时候忍不住一颤,意识朦胧之间却感觉到他一直在外徘徊,只往前胡乱顶着,根本碰不到口。 这就是两个雏的弊端了。 祁奎宁下身被他磨得溢出了水,她抬了抬头想要提醒他,突然从身下传来了被强行撑开的胀痛。 他横冲直撞也正巧顶进了穴。 “等…等等,好痛。”祁奎宁伸腿要蹬他,却被他快一步握住了脚腕,顿时限制了动作。 她的小穴太紧了。楼郁被箍得生疼,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才往前进入了一点点。 祁奎宁被顶得生痛,想要推他又推不动,只好退而求其次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示意他抚慰自己。 少年正用着全部的心神去忍住马上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完全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动作片刻停下来片刻。 但即使是这样的忍耐,他也没有超过五分钟,就将自己的种子喷洒在了少女的内壶里。 这第一次完全算不上多美好。 被折磨得已经生了退意的祁奎宁打算坐起身子去洗漱,却忘记自己的脚丫子还被握在少年手里。 楼郁一个拉扯把她拽的踉跄一下,自己胯下的欲望又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他扯起唇笑了笑,仿佛有些被刚才自己的丢脸刺激到了,整个人有种阴沉沉的氛围:“姐姐,还没完呢。” 我才不是你姐姐! 祁奎宁心中吼道,花穴还保持着方才被捅开的样子没有合拢,就又猝不及防地被人肏了进去。 听到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喘息,楼郁又往里顶了顶,完全遵循自己本能地进进出出起来。每一次都用了全部的力道。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他的动作撞出了微红的颜色,空气里更是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与啪啪作响的声音。 祁奎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迎合他的,小屁股随着他的进攻也往上抬,活生生把那肉柱吃得更深了些。 “…啊……”祁奎宁喟叹一声,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 身上的少年却不知疲惫,射过一次后又把她翻了过来从身后狠狠进入。 祁奎宁没有多少力气,意识也都是昏昏沉沉的,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楼郁捧在他的腰间,那粗壮的阳物在她穴里不断进出。 后来她睡了过去…又活生生被弄醒了。 # “所以你都决定好出国了才通知我?”祁奎宁看着眼前的大男孩,脸上逐渐没了笑。 江离只是看着她:“奎宁,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察觉到?”顿了顿,才又道:“你觉得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闻言祁奎宁只是扯了扯唇:“我以为是的。” “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 “好。” 【Queen的小秘密】 就不能让我装醉吗?!!! 我怎么可能分不清谁是谁!!! 作者的话: 社会我楼哥 人狠话不多 床下小奶狗 床上小狼狗 电竞我祁姐 貌美钱又多 人前大姐大 人后怂成球 女主太年轻 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她是水瓶座,容易把爱情和友情弄混 大家不要骂她 -- Chapter.24全世界都在为我助攻(叁) 外面的天色已经泛亮了,祁奎宁趴在楼郁的胸口,身下还在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 他都不累的么!大家一起熬的夜就他这么精神? 祁奎宁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跟史莱姆似的软成一滩。少年的手放在她的脑后一下下的抚摸,祁奎宁眯着眼昏昏欲睡。 “姐姐…亲我。”少年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臀部上以防她脱出,原本摸着她脑袋的手按了按她的嘴唇。 祁奎宁趴着没动只当自己听不到。 楼郁可不是个容易被糊弄的人,他往上挺了挺胯,同时按住她的手往下一压。 那鬼东西不知道进得有多深了。 “啊啊…”祁奎宁已经沙哑的嗓子叫出声来,连忙凑过去亲了亲楼郁的下巴。 楼·得寸进尺·郁:“还记得我是谁吧姐姐,谁在干你?”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接下来半个小时,祁奎宁为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祁奎宁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醒来时太阳已经是最热烈的时辰了。而前段时间还逞着威风的楼郁手搭在她的腰间。 呵,现在还不是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祁奎宁小心挪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被他夹在腿间夹得死死的。 正当她试图把腿抽出来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姐~我进来啦!” ——随即是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 祁弥在家时进人房间向来是象征意义敲两下,也不管人应不应或者在不在,他就直接推了门。 这点祁奎宁是清楚的,随着敲门声响起她就提了口气。 幸运的是,昨晚某个采花贼一进屋就反锁上了门。祁弥没能拧动,好奇了一下门锁,又高声喊了起来:“姐!起床啦!” “唔…”原本沉沉睡着的楼郁都被他吵了醒来,见到已溜了出去的祁奎宁,伸手又把她捞回了怀里。 祁奎宁忙捂住楼郁的嘴。 只听门外有男孩子打了个哈欠,问:“我刚刚去喊你朋友起床,他怎么不在呢?” 祁弥问:“是楼郁?” “是叫这个名儿吧。”踢踏着拖鞋的男孩子走远了些,又问:“你怎么跟宁姐这蹲着,她那起床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楼下似乎有人听到了,嬉笑一声:“嗨,祁弥那个死姐控不蹲那儿蹲哪儿呢!” 楼郁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我觉得男女有别,你这个弟弟你得远着点儿…”毕竟他还意淫过你。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毫无防备地被祁奎宁推下了床。 罪魁祸首眨着那双桃花眼笑眯眯解释:“男女有别。” 祁奎宁方才的力气根本不算大,但架不住楼郁已经躺在了床的边缘并且一点防备也没有。 地上有地毯,楼郁也没被摔着。 倒是门外的祁弥担心了起来:“姐…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了男人说话。” “没事,你去吃饭吧我再睡会儿…”祁奎宁提了声音道,眼角瞥到楼郁像是要开口的样子,赶忙扑下了床捂住他的嘴。 楼郁之前摔下就索性在地毯上躺了下来,现在被女孩子这样的力道一砸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两人通过对视飞快地完成了一场交流。 ——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姐姐的关系? ——你说呢?:) ——那…我们做个交易? 祁奎宁的头上很应景地出现了一排问号,而楼郁的视线则飘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祁奎宁顺着他看过去,看到了直挺挺站着,尺寸十分可观的楼·二·郁。 她顿时后悔起来刚才只是把他推下了床而不是从叁楼推下去。 门外祁弥还在问:“真的没事吗?” 见楼郁真的张嘴作势要喊,祁奎宁慌忙点了头。 于是得到允许的楼郁也不再忍耐,径直站起身随即把祁奎宁也拎了起来,他将她压到门上,已经肿硬难耐的肉根直愣愣就闯了进去。 啊…这个贱人。 楼·贱人·郁凑过了头在她耳边几乎用着气音道:“还不回你可爱的弟弟?” 随即又十分恶劣的补充:“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哦。” 久久没有听到答话的祁弥忍不住拍了拍门。 而此刻他亲爱的姐姐,趴在门上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如同报复一般一下重过一下的戳弄。 纵欲过度的花穴其实已经有些红肿,但那些痛伴随着丝丝的痒,混着棒状物抚开褶皱的快感,带来的却是更多的欢愉。 祁奎宁从喉咙里憋出一个滚字。 以为打扰到姐姐补觉的祁弥终于麻溜地滚了。 中午的这场性爱结束得很快,事后祁奎宁被抱到了浴室洗干净了身子,又被人塞进了衣服里。 她指挥着楼郁把现场清理干净,又把床单洗了挂到房间的阳台,才彻底松了口气。 而楼郁看着她松下的这口气,却是怎么都不得劲。 原以为发生了关系自己在她那里就会有几分优待,或者说是不同。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祁奎宁穿好了鞋,正要站起身,一边的楼郁微微扶住她的腰,带着点关心的意味:“还疼吗?” 祁奎宁给了他一个呵呵哒的微笑。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两人下了楼,一楼的大伙正在吃不知道是早餐还是中餐的饭。 祁弥从自己最爱的烤鸭里抬起头,含糊道:“江离哥有事先回去了,姐你快来,云姨熬的蘑菇汤好鲜!” 一旁的男孩子倒是先关心楼郁这位“客人”:“哥们睡得还好吗?今早我去叫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还以为…” 祁奎宁腿一软。 楼郁扶住她,正要解释,那边祁弥已经拍了这男孩子的头:“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人楼郁作息可规律,一定是早起晨跑去了。” 说话间祁奎宁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她捏了筷子,和往日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 没多久姜余巷也从楼上下来了,他似乎也才刚睡醒,一头头发蓬松还翘着几根呆毛。 他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喝了一口,勉强睁开眼睛,问:“阿宁,听云姨说你起来就把床单洗了?” 正喝着汤的祁奎宁一顿。 祁弥也咋咋呼呼起来:“这可不是我姐啊,我姐没有这么勤快。” 姜余巷在祁奎宁对面坐下,还是有些想疑惑:“我记得你还没到来亲戚的时候吧…” 昨晚微微酒精上脑的时候,把有几分撩人并且送上门来的鲜肉睡了,醒过来后祁奎宁就有了几分后悔。 她实在不擅长处理感情关系,江离那边都还一团乱麻呢…她怎么又给自己找了事。 祁奎宁还没想到理由来解释,那边祁弥又咋咋呼呼开了:“我都不知道我姐月经期!姜哥!你是不是暗恋我姐啊?!” 姜余巷拿眼尾斜他,话是递给祁奎宁的:“这小子还醉着?” “不知道,他从小脑子就钻了屎。”祁奎宁舀起汤递到嘴里。 “姐!!!”祁弥生气了。 祁弥的气维持到了回去的时候。祁奎宁想开机车也是有心无力,还气鼓鼓的祁弥不想载她,所以最后还是姜余巷开车送的祁奎宁和楼郁。 好像从下楼起楼郁就没怎么说过话,对此祁奎宁疑惑了一瞬,也就放在一边没去管他了。 送完祁奎宁姜余巷就送楼郁回家,祁奎宁站在家门口笑眯眯并且敷衍地朝两人挥了下手,就进了屋子。 她想的是,希望以后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朋友再见,山水有相逢。 而楼郁:呵呵哒。 【楼郁的笔记本】 1.爱面子 2.爱喝蘑菇汤 3.吃硬不吃软 4.情敌——姜余巷 -- Chapter.25全世界都在为我助攻(四) “这么快就走了啊?”祁弥靠在门口,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 祁奎宁拿了小背包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收拾好,才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没办法呀,基地那边需要我马上回去跟进训练。” 随即她从他身旁穿过,往书房的方向走。后面的祁弥小媳妇一般跟上。 “哎,你除了训练就在打比赛,这两年江离哥太辛苦了。”想到昨天离开时江离哥的模样,祁弥还是忍不住替他抱不平。 听他提到这个名字,祁奎宁一顿。 她从书架上把修学的书拿下来,道:“之前说好的,我拿了奖杯就退役。” 他要是等不起,之前何必把两人的关系挑开做情侣?况且她的年纪在电竞职业里已经偏大了,有些喜欢的事不去拼一把可能真的会错过。 祁奎宁从书房出来,小弟弟祁弥还在屁颠屁颠地跟着。 楼下的门铃响了,祁奎宁给祁弥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去开。 祁弥抿了抿嘴,头扭向一边:“孙姨还在下面呢,她会开的。” 谁啊?真讨厌!他仅有的最后和姐姐相处的机会也要来插一脚! 客厅里,祁弥和楼郁相对坐着。祁弥的脸上写满了气鼓鼓叁个字。 祁奎宁背了自己的包从楼上下来,看到沙发上坐的人后愣了一下,随后还是走到祁弥面前把包放在他身边。 “吃了饭才走吧?”气鼓鼓的祁弥问。 “嗯。”孙姨刚刚出去买调料了,祁奎宁去厨房帮忙看看她熬的汤。 她走了才没多久,楼郁修长的手将手里把玩着的魔方随意搁回茶几上,站起了身。 祁弥一直暗搓搓观察着他,见状连忙喊道:“你干嘛去!” 闻言楼郁像是感到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去洗手间。”祁弥镇定地点了点头,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羞愧。 而他眼里的直男君子楼郁,径直走到厨房关上了门。 刚揭起锅盖的祁奎宁听到动静看他一眼,放下了盖子,冷静道:“你来做什么?” 楼郁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 “?!”祁奎宁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一个旋身抵到了墙上。 这个姿势和这个情景让她不由回想起那个早晨,而男孩儿的身体现在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衣料下紧实的肉。 本是暧昧的时候,祁奎宁却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楼郁,你今年,成年了吧?” 猥亵未成年可不是小罪啊,即使是他先动的手。 她眼里的男孩在她耳后低低的笑:“放心,我上个月满了十八。” “那你现在先放开?”祁奎宁打商量道。 楼郁没理她的话,另一只手扳过她的头来,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祁奎宁偏头想要避开,被他重重咬了一下。 吻到祁奎宁舌尖都有些发麻时,楼郁松开了她。两人间还连着淫靡的银丝。 面前才开了荤已经成为男人的男孩抵着她的头,声音哑哑的:“上完不认账?” 她是脑子有洞才会听出些可怜的味道! 祁奎宁挑了挑眉,无名指擦了擦唇,道:“弟弟,还没高考不要来姐姐面前皮。” 说着她拍了拍他的脸:“嗯?” 可惜男人只抓住了其中一点:“高考完就可以了?” 祁奎宁瞪他一眼。 楼郁拥住她,下身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可是我现在好想要啊…” “姐姐。” 祁奎宁退无可退,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突突突地发疼。 她稍稍推开了他些,双手捧住他的脸。本想仔细与他说道自己的想法,手上过软的肌肤使得她忍不住揉了揉。 于是男孩子一张脸在她手里变了形。 偏男孩子不太在意,只一双眼乌漆漆地盯着她,渗人得慌。 祁奎宁努力摆正态度:“那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而已,我也不要你负责。以后出去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不行吗?” “可我要你负责。”说这话时楼郁一双湿漉漉的眼还是盯着她,原本气势十足的少年突然软和下来,活像一只无故被抛弃的可怜小狗一般。 祁奎宁不自觉的音调都柔了几分:“你又不吃亏。” 见她更吃这一套的少年眸光闪了闪,竟是偏头蹭了蹭她的手心:“我不管,我是第一次,你得负责。” 祁奎宁…祁奎宁头更疼了。 这时外头再度传来了祁弥的声音:“楼郁!你好了没?” 祁奎宁连忙推开了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而楼郁正好借着她的力道把自己往门把手上一磕。 “嗷…疼…” 祁奎宁:“…???”大兄弟你碰瓷呢??? 这话在抬头看到那虚伪的男人抿着唇,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就是让人感到略微心疼的神色时,自动替换成了“对不起啊…没事吧?” 美色误我! 楼郁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却get到了对付她最有效的方法。 菜上桌后,楼郁理所应当地留了下来用饭,并且更为理所应当地抢先祁弥一步在祁奎宁对面坐下了。 祁弥咬了咬牙,知道他姐不喜欢用餐时有人坐她身边,只能将就坐楼郁旁边。 祁家没有食不语的规矩,所以祁弥几乎是争分夺秒想和自己姐多说几句话。 而这多说的几句里十句有八句都是关于江离的。 夹着菜吃得开心的祁奎宁权当没听到。 想起那天祁奎宁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亲昵,楼郁却被说得不痛快了,下筷子就夹了满满一筷子菜递到祁弥碗里。 祁弥看着和那牛肉混合着来的一堆香菜,脸都要青了。 正要张嘴拜托孙姨给自己重新换碗饭的祁弥抬头就对上了祁奎宁递过来的眼刀子,又把话吞了回去。 让他吃香菜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祁弥放下了筷子,扔出了一个炸弹:“那照姐你之前那么说,是不是打算拿到奖就和江离哥结婚?” 祁奎宁一口饭还没吞下去,就听他又说:“哇姐你是不是还打算在领奖台上求婚?” “你好浪漫啊!” 丝毫不知道自己有求婚打算的祁奎宁吞下食物正准备解释,感觉对面的人伸了脚过来狠狠踩了自己一下。 已经越界的祁奎宁立马把脚缩到了椅子下。 而对面楼郁的表情,活像在场捉奸老公出轨的深闺怨妇。 有些莫名心虚的祁奎宁挺直了腰杆,端起水喝了一口就走到客厅提了沙发上的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走了。” 祁弥难过地挥了挥手。 祁家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楼郁擦了擦嘴也跟了上去:“我也走了。” 没反应过来的祁弥等楼郁上了车才猛然坐起身。 他姐去基地楼郁瞎跟着掺和什么呀! 刚上车就被楼郁索吻的祁奎宁眼疾手快隔绝了前座与后座的空间,正要推开楼郁时却发现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底。 “呃…啊…楼郁!”他长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刮了刮她穴前的花珠。 祁奎宁往后缩了缩,余光瞥到他另一只手居然不急不忙拉开了裤裆的拉链。 他…他到底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啊?!! 祁奎宁胡思乱想之际楼郁已经伸入了两根手指扩张。 祁奎宁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脱力,在察觉到他想把自己抱起的意图时不禁抬手挡了挡:“嗯…不要…我要训练的…唔啊!” 大男孩也不知道听见还是没听见,扶住自己微微抬起她就把自己给塞了进去。 女上坐着的姿势使得他的器物一下子就入的特别深。 祁奎宁微张着嘴,侧头就照楼郁的脖子上来了一口。 楼郁也不在意,挺着腰按着自己喜欢的频率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伏在她耳边问:“负责吗小姐姐?” 【楼郁的笔记本】 1.爱面子 2.爱喝蘑菇汤 3.吃硬不吃软(划掉) 3.吃软不吃硬 4.情敌——姜余巷 5.讲道理不如肏一顿 【作者的话】 当当当当!我出现啦! 国庆愉快!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26全世界都在为 “放假玩得开心吗?姐今天怎么这么晚呀?” 男孩从厨房拿了酸奶叼在嘴里,刚走出来就对上了背着包黑着脸走进来的祁奎宁。 偏偏男孩儿没有一点眼力见,凑得更近了些看祁奎宁的脖子。 祁奎宁没来得及阻止,这喇叭就大呼小叫了起来:“天啊这是什么!!!牙印!!!姐你被咬了吗?!” 坐在电脑前的另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齐齐看了过来。 “狗咬的。”面无表情的祁奎宁背着包准备上楼梯。 中单小喇叭不信:“狗咬脖子?这分明是人的牙印。” “你说是就是吧。” 祁奎宁眼尖看到了辅助电脑桌上开着的摄像头灯,闭了嘴不再说话,推开了中单喇叭的脸径直上了二楼。 可直播间的老爷们该听的都已经听到了。 一时间辅助面前的电脑飘满了弹幕。 “弟弟还是太年轻~那印子长大了你也会有的。” “因为和男人鬼混最后一个回基地,呵呵” “让我看看Queen啊啊啊啊啊啊” “印子是我咬的,Queen是我老婆” “hhhhhhh小狼狗也是狗啊” “前面,单身狗也是狗呀[doge]” 与此同时,市二中一班,后排传来了一阵骚动,有男孩子踢了脚桌腿:“女孩子打竞技就是不靠谱,RD今年又要拿不到冠军了。” 第二排的楼郁听到关键词,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好像RD去年的半决赛就是因为Queen判断失误,最后才3:2丢了决赛名额。”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似乎有完全不知道经过的男孩子在问:“半决赛判断失误?” “谁知道啊,官方解释说是身体原因。总不会是生理期吧。” “现在又谈恋爱,什么Queen啊,女生就早点下场生孩子行不行?”那男孩子又踢了下桌子腿。 前桌有女孩子是祁奎宁的粉丝,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回了头:“你懂什么!” 男孩子眯起眼,女孩子狠狠瞪他:“最后一场Queen发烧了,所以是噜噜在指挥!是噜噜心急抢先开团,辅助没跟上,Queen赶过来最后才没团灭的!根本就不是Queen掉队!” 男孩子哼了一声:“还不是Queen身体素质差,她自己指挥能出错?” “你!”女孩子急红了脸到底争论不过他。 楼郁细长的手指微曲敲了敲桌:“安静。” 脑海里流转过车里女人被逼得急了时的承诺,楼郁一时间有些后悔。 不该提前盖上章的,给她带来了非议不说,下次吃上肉可能要很久了。 这样想着,楼郁的指尖在桌上轮流点了点,偏头看了后座收敛了许多的男孩子们一眼。 嗯,不如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吧。 * 祁奎宁晚上开播的时候楼郁已经下了晚自习,他洗了澡擦着半湿的头发,手机就那么大喇喇的摆在桌上。 祁奎宁开了游戏排着队,期间低头玩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十分沉默 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注意到今天的Queen有点低气压,一时间也不怎么敢说话。 楼郁想了想,发了句弹幕:RD队伍的名字是什么含义? 沉迷于手机的祁奎宁没抬头。 楼郁也不着急,一个人复制粘贴锲而不舍的一条发了一条。 后面有粉丝终于看不过去给他科普,他也当没看见。于是一些不明所以的新粉丝也跟着他刷了起来。 队伍一点点庞大然后占据了整个屏幕。 祁奎宁抽空看了眼电脑,随口回道:“RD啊,肉盾的意思。” “肉盾是什么意思呢?”祁奎宁顿了下,打开百度搜了起来。 弹幕: “hhhhhh小姐姐还要百度,你们就别为难她了” “胡诌的吧编的还挺像” “我差点就信了” 搜完回来的祁奎宁念道:“就是负责吸引敌人火力的单位,生命值高,防御力强。” 游戏排了进去,小黑屋后祁奎宁拿到了擅长的打野英雄。 这局祁奎宁的运气不太好,刚好和ty全员撞车,ty就是去年把他们筛下决赛的队伍。 而她的队友都是路人。 虽然只是日常排位,但祁奎宁的压力还是很大。如果她赢了,就是RD内部配合还不如外人;如果她输了,更是稳坐RD不如ty。 祁奎宁悠哉悠哉刷着野,还颇有心思和弹幕聊天:“这打法不像星影(ty主要输出,路人,不用记),估计是替补位选手练习。” 话虽如此,前期祁奎宁方的经济还是远落后于敌方。 祁奎宁偶尔的蹲杀也只能拉回一小点的差距。 直播间的粉丝一时有些着急,反观正主依旧不急不慢的,顺便还让了adc一个红。 第一波团,祁奎宁扰乱了对面的节奏,勉强拿下两个人头,己方死叁个,但adc成功桃之夭夭。 “替补选手可能还没和其他几位熟悉起来。” 祁奎宁回城买了装备:“说起来星影马上就要退役了吧,他和我同年的啊。” “我也退役,我为什么不退役?” 祁奎宁使了障眼法偷了小龙,悄摸摸摸到了对面中单的退路上给他来了一下子。 “没办法,拿不到冠军就要回家被迫继承百万家业了。”祁奎宁一边侃着一边磕了药,毫无意外被对面跟上来的输出把屏幕变成了灰色。 啧,替补位还得多练啊。 接下来几秒,祁奎宁方辅助带着adc赶达现场,在小龙buff的加成下拿下了对面adc,中单以及上单的叁个人头。 祁奎宁复活,第二波团后比分勉强持平。 可对面输出的心态已经崩掉,祁奎宁带着小弟们叁波团后顺利的推到了对面门前。 电脑屏幕上出现“胜利”的字样。 祁奎宁揉了揉手,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谁道。 “RD,Reversal destiny,是逆转命运的意思啊…” * 祁奎宁忙着比赛,楼郁忙着高考,两人也没再见过面。 楼郁高考出分那天,给祁奎宁发了条短信:您的债务请准时偿还,逾期不还将按时收利息。 正在复盘的祁奎宁听到手机嗡了一声,没管。噜噜倒是毫不客气打开看了,一时惊叫开来:“姐你还欠了高利贷啊?!” 祁奎宁拍了下他的头,拿过手机:“你复盘能有八卦半点热情我们上一场就不会输。” “友谊赛友谊赛,不怕输。”噜噜凑过头来,“姐,你要是经济方面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们说,高利贷这东西真不是好玩的。你看备注还是小狼崽子,指定凶得很。” 祁奎宁把手机一扣,强行让他闭了嘴。 楼郁晚上才收到她的消息:等打完S赛。 S赛十月开始,现在才快七月份,还有漫长的叁个月。 楼郁沉默了一会儿。 复盘完回自己的房间已经是凌晨叁点了,祁奎宁躺下前迷迷糊糊摸过自己的手机,整个人顿时都被那一条消息给吓清醒了。 我来找你。——小狼崽子。 RD-Queen:别!!!我们才开始夏季赛,没有时间招待你。 小狼崽子:夏季赛之后还有洲际赛,再紧接着就是S赛,你根本完全没有时间陪我。 RD-Queen:对。 小狼崽子:所以我来陪你了:) 小狼崽子:[图片] 祁奎宁点开,看到了一张明天下午的车票。 刚回房间的噜噜发誓,他绝对听到了隔壁Queen姐因还不起债而发出的哀嚎。 不过谁又知道,此债非彼债呢? 【电竞大新闻】 惊!RD的貌美小姐姐为还高利贷竟… 楼郁:半夜爬进我的房间 楼郁:但我拒绝了贿赂。 RD-Queen:呸。 作者的话: 我也不太懂电竞,瞎写的。如果不爱看游戏我就少写点。 但是这个故事还是电竞相关,想传达一种热血的电竞态度不知道笔力够不够成功传达。 最后,ig牛逼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27全世界都在为 次日上午是满满的比赛,下午教练又约了隔壁HL的训练赛。 祁奎宁忙了一天早就把楼郁的事抛到脑后,更别说晚上还划水了两个小时的直播。 因为第二天休息, 祁奎宁浪到了两点才被噜噜他们以女孩子要好好保养皮肤为由赶回了房间。 浴室热气缭绕,祁奎宁躺在浴缸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噜噜拆家似的砸门声,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姐!!!” 闭着眼的祁奎宁皱起眉。 那哐哐哐的声音又响了一阵,祁奎宁听到男孩子小声嘀咕:“门开着的啊…” 接着又是高音:“姐我把东西给你送进来了!我走了啊!” …什么东西?她没有快递也没有订外卖。 浴室的门把手被人拧动。 祁奎宁猛地睁开眼—— 似乎永远睡不醒的上单于眠揉着眼从走廊尽头走过来:“刚刚那是谁?”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门外偷听的噜噜直起身,装傻:“什么啊?谁是谁?” “一个男人。”于眠顿了顿,“进了姐的房间。” “呃…”噜噜挠了挠头,对上于眠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伸手揉了把男孩松软的头发,道:“姐的男朋友,总之你不用管啦。” 说着他顺手就搂住了于眠的脖子,哥俩好的走向另一个房间:“走吧去睡觉。” 而看上去呆呆的于眠掉头看了眼紧闭的门,黑黑的眸子里不知沉淀了什么。 浴室的门祁奎宁进来后就习惯反锁了,所以并没有被打开。 但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还是不容忽视,祁奎宁从浴缸里钻出来擦干身子穿上睡衣。 打开门,和坐在床上的楼郁对上了眼。 祁奎宁觉得头有些疼。 眼睛往那小狼崽子手里拿着的东西上一瞄,头更疼了。 “你在干嘛?” 男孩子面不改色地将手里的布料对折收到盒子里:“在帮你收拾。” 祁奎宁走近,盖在头上的毛巾有些摇摇欲坠:“那是我的内衣!” “我知道。”楼郁抬头,一双眸子平静无波:“我闻过了。”确实是她的味道,带着一股子香甜。 祁奎宁也坐到了床边,顺手拿过了他手里的盒子收起来,又坐回他面前。 她摆出一副教训晚辈的气势来:“你一个人就来了基地,家里知不知道?” “知道,我跟他们说过了。” “你的行李呢?” 楼郁看向门边,那里委委屈屈缩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明天比完赛我送你回去…别看我!我们不合适…”祁奎宁被那双乌漆漆的眼睛盯得发慌。 少年垂头看不大清神色:“哪里不合适呢,你不过就是嫌弃我比你小。可我已经成年了,我能照顾自己,也能照顾你。” “那个离离,你们相处那么久他还不是说走就走了,我不会。但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不想和我试一试。” 少年说着,声音渐渐的有些哑了:“你说了我考上S大就和我一起,在床上说的话就不作数了么?我想和你庆祝我的分数的,早早就订了车票,坐火车那么累…你真是个骗子,你一点也不为我高兴。” 祁奎宁快要被这可怜兮兮的一番话给绕进去了:“等等!打住。” 明明哪里都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槽多无口…祁奎宁按了按脑袋:“江离说我这个人,薄情寡义,我可能现在都没明白喜欢是什么感觉。”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和我试一试?” 楼郁重重点了头。 “我可能会比你先老,更年期加上满脸皱纹,你也要?” 小狼崽捧住她的脸啄了一口:“你最好看。” 祁奎宁的内心有些复杂…早先第一次见他时撩他是自己一时习惯性手贱,后来发现这块牛皮糖居然还甩不掉了。 莫名其妙的好感加上一片赤子真心,如果没有那一晚,祁奎宁绝对会为了他好而离他远远的。 楼郁扯着毛巾帮她擦头发,突然开口道:“以后江离就是江离,不是离离。” 祁奎宁:??? 楼郁的手温温凉凉,合着吹风机的暖风十分舒适。祁奎宁的脑袋靠在他胸前,半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我是郁郁。”迷迷糊糊中听到小狼崽子这样说。 女人身上是毛绒绒的睡裙,一张脸不施粉黛靠在自己怀里,水嫩嫩的。 楼郁关上吹风,闻到有甜甜的味道从女人身上传来。 他将脑袋埋进了祁奎宁胸口,满足的喟叹了一声。那软软的散发着奶味的白嫩胸脯就贴在他的脸旁。 叫嚣着:吃了我… 她的请求他向来都拒绝不了。 楼郁自顾自的想道,而后心安理得地拉下了睡裙,含住白嫩嫩的乳肉。 “唔…”楼郁的舌尖在乳肉上转了圈圈,绕到顶端挑逗那颗红豆。同时他的手探进睡裙里… 咦,她没有穿内裤。 ——她在勾引我。 楼郁的手覆在鼓起的山丘上,试探着伸了根指头进去。 太紧了,有些干。 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生涩刺痛,祁奎宁睁眼,看到胸前埋着的脑袋努力地吸吮着。 花珠被捏在指尖玩弄,陌生的感觉夹杂着快意,使得她的声音都有些颤:“你在干嘛?” 男孩没答她的话,他的嘴在忙着吃她并不存在的奶水。 “咿呀…啊啊啊!” 他咬她的奶头!!! 祁奎宁疼的眼泪都溢出来,可随着一起出来的,还有下身汩汩的花液。 楼郁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直起身,叁两下除去身上的衣物,遛着鸟抵住了她。 “等等楼郁,明天有比赛。” 楼郁扶着自己插了进去,试着捅了两下才低头去吻她:“你说谎,噜噜说明后两天休息。” “撒谎不是好孩子,该罚。”男孩挺着自己精壮的腰,开始在温暖潮湿的洞穴里进进出出。 他一边插着一边还要捉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一遍遍喊:“姐姐…奎宁,宁宁…” 然后在她耳边重复:“你得叫我郁郁。” 祁奎宁有些喊不出口…这太羞耻了!被比自己小的人按在床上肏干什么的。 她不喊楼郁也不逼她,又埋首下去接着在胸前干着自己的一番事业,下半身是恨不得把卵蛋一并塞进去的架势。 祁奎宁看到自己的臀部被抬高,花穴外一圈还溢着白沫。 “唔啊…轻些…” 祁奎宁抬手把男孩额前被汗打湿的发撩开,那双眼像狼盯住猎物一样发着光。 “姐姐,小声点,你们基地的隔音可不太好。”楼郁一双手按在她的腰上,顶着敏感点一阵阵研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花穴内一阵绞缩,烫人的液体打在楼郁肉棒的前端。 祁奎宁喘着气紧搂住他的脖子,还没缓过气来,又被调转了个个儿从后面进入了。 过了许久,少年抽出自己的棒状物,将一干白浊洒在了祁奎宁的小腹上。 看他还有继续的意思,祁奎宁伸手推他:“ 我累了,睡觉。” 楼郁凑在她的脖子边舔了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再来一次嘛,姐姐。就一次。” 祁奎宁犹豫一下,他已经提着自己的东西又冲进去了。 祁奎宁的腿被他握在手里高高架在肩膀上,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荤话,让人兴奋又羞耻。 “姐姐好棒…太会夹了。” “姐姐的浪叫声要传出去了,我可不愿意和他们分享姐姐。” “真的就最后一次了。” 【小剧场】 祁奎宁: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自从上了楼郁 我们祁奎宁好像得了偏头痛 时不时头疼 性感小狼狗在线爬床 为了留在金主身边竟不惜卖萌装可怜,呕。 作者的话:看了第一个故事莫名觉得膈应,等有时间了好好修一修,起码看上去不那么误导读者。 emmmm强制怀孕什么的,这真的是我写的吗? 另外我改名字啦! 试图以改名字引起新的小伙伴们的注意。 封面暂时不换_(:з」∠)_ -- Chapter.28全世界都在为我助攻(七) 祁奎宁醒时,屋里还是一片黑。 分不清今夕何夕的她摸过了手机准备看一眼时间,却没想惊动了身前搂住她的某人。 楼郁闭着眼还未完全清醒,只感觉到有些动静,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宝贝,凑过去在她耳边亲了一口。 “再睡一会儿…”他道。 敏感部位传来的感觉让人十分心痒。 祁奎宁感到心里胀胀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完全给填满了。 耳朵悄悄地染上了绯红色,祁奎宁看着这片黑暗发了会儿呆,又闭眼睡了过去。 这次倒是没睡多久就清醒了。 只因少年像条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紧紧地缠在她身上,箍得人快要喘不过气。 祁奎宁刚醒就对上了他一双亮晶晶的眼,像她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萨摩耶。 他见她醒了,朝她露出笑来。笑容也十分像微笑天使小萨。 接着,祁奎宁下腹部就被他顶了顶?祁奎宁抬头看他,见他依旧是一副笑得温和无害的样子。 她收回刚刚的话! “起来,我要下去训练了。”祁奎宁推了推他。 真重!吃铁长大的吗?! 楼郁不管不顾把脑袋往她脖子下埋了埋:“陪我。” 外面是噜噜和祁弥如出一辙的敲门声,似曾相识的,让楼郁一下子回到了在姜余巷家过夜的那天晚上。 祁奎宁甚至听到他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这样下去大家都不用起床了。 祁奎宁一把掀开他,直接下了床到衣柜边换衣服。 * “我我我!我亲手送那男的进了姐房间!”——这是比喇叭还八卦的adc噜噜的声音。 “多高?长得帅不帅啊?昨天晚上…嘻嘻嘻嘻嘻嘻”——这是听起来萝莉,但开起车来比老污婆还污,排位不顺会素质叁连的暴躁辅助blue的声音。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嘻嘻嘻嘻嘻嘻嘻”——这是直来直往小屁孩,中单喇叭的声音。 “…嘘。”这是沉默寡言安静小可爱,上单于眠的声音。 甫一下楼,祁奎宁就用别样的方式,向楼郁介绍完了自己每天朝夕相处的队友们。 于眠是第一个看到祁奎宁的,他拉了拉坐在自己身侧噜噜的衣袖,于是噜噜闭了嘴。 噜噜的胳膊肘捅了捅喇叭,于是喇叭闭了嘴。 只有脚踩在椅子上,手里还握着瓶AD钙的bule还在滔滔不绝:“看上去姐的男朋友要比姐小很多哦~肯定‘干’劲十足啊!” 说完还自顾自猥琐地“嘻嘻嘻嘻”笑了笑。 站在bule身后的祁奎宁一手握拳,“咚”地敲了下她的头,让她体会到了干劲十足。 bule抱着头嗷叫:“喇叭你个死叛徒不告诉我!” 被cue到的喇叭跷着脚等排位:“对不起咯。”一点抱歉之意也无。 今天的RD战队俱乐部,也是十分和乐融融呢。 几人吵闹的差不多了,祁奎宁坐到了自己椅子上,无视一边小狼狗可怜巴巴的眼神,泰然自若打开了电脑。 “蓝蓝,来双排。” 事已至此,楼郁也只能搬了椅子坐到祁奎宁身边,像儿时看母亲大人摸麻将一般,看着祁奎宁补兵点塔。 以至于祁奎宁一转头,就能看见这小子眼里满满的仰慕。 ??? 你怕不是因为我游戏技术高超喜欢的我吧? 祁奎宁打了两把,一把两个队友挂机。一把她力挽狂澜,却仍是在5v5的情况下,被队友打成了4v6以39:46的比分败北。 再转头看一眼blue,显然她已经在爆炸的边缘了。 按两人的段位来说,排到的队友水平不该如此才对。 在第叁把开团adc冒进导致丢塔后,blue终于忍不住开骂:“你玩球呢,sb孤儿用脚打的游戏吧?有没有点脑子?” “留着大招孝敬你×呢?” “不是给你那片草探了视野吗你冲着去投胎?” 祁奎宁轻咳了咳:“辱人不及父母。” blue在键盘上准备继续打字的手停住片刻。 趁着死亡的这几十秒,祁奎宁拉了视野观察了这把的adc许久。她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人是个演员。”一边的楼郁说道。 同样发现不对的blue鼠标一丢,骂道:“蛇皮。” 骂完后又偷摸着觑了祁奎宁脸色,一颗心才完整放了回去。 这把结束后噜噜打开了微博,果不其然在热门里看到了RD的身影。 热度比较靠后,但还在持续上升中。 主要闹事微博正是上把游戏的队友,内容大意是blue自身技术不过关,却在游戏频道暴躁骂队友。 熟悉blue的人都清楚她的性格,何况游戏里骂人再寻常不过。水军却汹涌而至马上就将热度顶上了话题前十。 这背后没人操作,他噜噜的名字倒着写! 祁奎宁低头看手机,肃着一张脸。 楼郁不知道这事情里的牵扯,也不好发言,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转移自己家小姐姐的注意力。 那边喇叭已经啪嗒啪嗒跑上楼去找战队经理告状了,活像个在外面被揍了回家找家长的熊娃。 这边blue按熄手机屏幕一抬头,就看到她亲爱的队长,和那位干劲十足的男朋友额头抵着额头。 男朋友眨了眨眼,无比自然的亲了亲他们队长:“我们上楼?” 单身狗blue闭上眼捂住耳朵,低低地骂了句“艹”。 白日宣淫,可真是干劲十足啊。 祁奎宁自然没有答应男朋友的无理请求,她按着眉头思索片刻,决定压下这件事不管,将注意力放在过几天的比赛上。 而告状回来的喇叭通知,经理的意思也是如此,比赛后再进行处理。 说是休息日,可整个战队都没有人休息,默认进入了一种备战训练状态。 于是在比赛开始前一天,祁奎宁才发现,网上对这次事情的反应,已经远远发酵了。 她坐在休息室,回想刚才在那条微博下看到的评论。 那些话题渐渐从“自己打的菜还要骂别人”转变成“辅助的作用性”再转变成“女孩子不该打竞技”。 她就知道,这盆水,原本是冲着她来的。 电子竞技发展数十年,赛场上的女选手寥寥可数,甚至有不少女生自己都认为,女孩子是不适合做职业电竞选手的。 到目前为止,国内的女选手巴掌数的过来,上过场的就仅有RD的她和blue,EX的狐狸,还有已经退役做了赛场解说的原RD选手嘟嘟。 其他更多的都是坐了冷板凳的,凭借外貌条件为战队拉赞助的“女选手”。 RD对女选手的接纳度特别高,这其中或许也有战队经理以及投资人都是女人的缘故。 但RD接纳,不代表电竞圈接纳,更不代表看事儿不嫌事大的群众接纳。 更何况,她上赛场以来,小奖无数,最为重量级的奖却因为种种原因始终失之交臂。 祁奎宁已经摸不准RD的粉丝还能容忍自己这位队长多久了。 她缺一个奖。 祁奎宁的手心紧攥,微微发汗。 “奎宁。”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喊她。 楼郁握住祁奎宁的手,握在手心里一点点小心翼翼把指头掰开。 喇叭噜噜他们正窝在角落里和blue于眠窃窃私语。 祁奎宁回过神来,楼郁正蹲在她面前,头微微抬着仰视她,正如他一直做的那样。 她直视他的眼睛:“这是夏季赛。” “如果赢了,我们会作为中国赛区一号种子保送全球总决赛。” 这时候楼郁露出笑来:“嗯。” 噜噜他们也停止了说话,齐齐看了过来。 去年的RD错过了夏季赛,作为积分排名第叁的队伍,和另外两支队伍争夺最后一张世界赛门票,却因为失误的缘故,连国门都没能走出,受了好一段时间的冷嘲。 去年的lpl是个僵局,国内最被看好的两支队伍RD和ty都错过了前两张门票,在最后的顺位四支队伍厮杀中第一场遇上,这是谁都没能想到的。 来势凶猛的ty对上状态不好还连连失误的RD,结局自然不用说。 听说ty这次也没有参加夏季赛,如果RD依旧没有在夏季赛拿到冠军错失门票,可能就又要在最后一场狭路相逢了。 倒不是说RD不如ty,但比起在国内赛场上厮杀个你死我活,祁奎宁更期待在总决赛与ty一决高下。 夏季赛安排的紧密,这仅仅只是第一场而已。可祁奎宁难得的有些紧张。 “亲亲?” ——韩服令人闻风散胆的Queen选手,紧张到向比自己还小的男朋友如是撒娇。 祁奎宁:我不是,我没有。 祁奎宁:我说我只是口误你们信吗? 期待着队长鼓励自己的blue连退叁步,封闭了视觉和听觉:不!!! 【作者的话】 新年快乐!!! 收藏突然涨了那么多吓死我辽 于是良心不安的滚来更新 查了点资料,求懂电子竞技的朋友们轻点喷 -- Chapter.29全世界都在为我助攻(八) “好。” 楼郁站起来,在祁奎宁措手不及的状态中,弯腰落下一吻。 随后他就安静地去了祁弥已经占好位置的观众席。 可怜的祁弥还蒙在这张斯文的皮里,一点也不知道,这只禽兽已经把自家的白菜拱了个干净,甚至他还兴高采烈地递给了禽兽一桶爆米花。 这一场RD对上的是HL,才约过友谊赛摸过底的战队,RD赢得毫无悬念。 而楼郁似乎对“战前一吻”上了瘾,每次都躲开小舅子的眼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强按住祁奎宁,执行赛前任务。 不知道是托了幸运“女神”的吻的缘故,还是RD余下的人被刺激到,战意超强。 总之,RD轻松拿到了夏季赛的冠军。 blue在帮祁奎宁收设备,作为最后一场MVP的祁奎宁已经被请去做赛后采访了。 楼郁也不着急,靠在出口边上玩游戏等她。 主持人小姐姐正问祁奎宁有没有信心在世界赛拿到名次,楼郁一抬眼,台上的人微微敛着眉眼,这会儿却比任何人都狂:“吾辈理所应当为国争光。” 丝毫不见之前怂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只隐约透露出了些许的中二病,无药可医的那种。 走下台时噜噜还在拍着祁奎宁的肩膀哈哈哈大笑:“姐你今天是被blue附身了么?说出来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像被掐了喉咙的鸡一般,停在了出口处。 祁奎宁身前遮下一片阴影。 “我今天就要走了。” 江离似乎剃了个板寸,扣着顶鸭舌帽看不到一根头发丝儿。 祁奎宁身后的噜噜在朝blue挤眉弄眼:这男的谁啊? blue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相比于主动去了基地的楼郁,战队众人却是从来没见过江离的,只听闻祁姐有个男朋友,楼郁来后他们自然默认男朋友是他,也没多想什么。 “一路平安。”祁奎宁看着他,余光扫了一圈没发现楼郁的影子,心底略微有些不安。 她显而易见的心不在焉江离自然看在眼里。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江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把她的头发:“之前的事,是我话说的太重了。” “我不该瞒着你出国的事。” 如他这样骄傲的人,很少主动道歉。祁奎宁一怔,下意识扯出笑来:“没关系的,我也有错。” 江离呲牙,张开怀抱露出灿烂的笑来:“一起长到这么大,朋友总能当吧?” 祁奎宁迟疑了一下,正要伸手,另一只手就隔在了两人中间,义无反顾得像是牛郎织女间划出的银河。 是刚刚把小叔子打发走的正牌男朋友!!! blue激动地掐住喇叭的手臂,在心里无声呐喊:是修罗场啊!!!修罗场!!! 在她期待的目光之下,楼郁木着一张脸和江离抱了抱:“朋友你好,朋友再见。” blue:??? 小哥难道你没有发觉头上的颜色有点鲜艳吗? 毕竟是穿开裆裤满大院跑的交情,祁奎宁最后还是给了江离一个拥抱,并在楼郁的全程监视下,把他送到了机场。 回基地的车上楼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端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 祁奎宁莫名想起了那个双手螺旋上天最后叉腰生气的表情包,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迎来了楼郁像看负心汉一般的瞪视。 也太可爱了叭。 祁奎宁忍不住凑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小弟弟,生气呢?” 小?弟弟?? 楼郁张嘴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力道倒是极轻的,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想生气的,想她哄哄自己的。 像那天她哄那个江离一样。 但是心里明明都盘算好了,又有些憋不住。果冻般的唇已经递到自己面前了…生什么气?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小气。 说服了自己,楼郁按住祁奎宁的后脑勺,含住那果冻细细的厮磨。 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看到这小两口,挪开了眼,啧啧了两声。 嘴角却是上扬着的。 小年轻嘛,刚从机场回来,久别甚新婚,能理解的。 · 基地静悄悄的,微信群里噜噜说经理给他们放了半天假,等团队护照下来就收拾收拾准备出国比赛了。 楼上的小房间里,楼郁正含着祁奎宁的耳朵细细的亲。 祁奎宁痒得直往他怀里钻。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楼郁仗着身高优势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你赢了,姐姐。” 祁奎宁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盘着腿窝在他怀里看手机,头也不带抬的强调:“是我们。” 手上轻车熟路的点开了王者荣耀。 楼郁低头一看,不大高兴:“我可还在生气呢。” 你居然打游戏??? 祁奎宁被他说得有些愣:“我…”才比完赛,绷着的神经松下来,下意识地还想做点什么…比如补兵出装备刷野支援。 但是眼下男朋友都表达不满了,行叭。 祁奎宁关掉手机,手里握了楼郁的指头来玩:“我听说去年拿冠军的DTR研究了新打法,我觉得我们也需要做点功课…” 空气里一片沉默。 原本自顾自说着打算的祁奎宁停了下来,往后一扭头,对上楼郁乌漆漆盯着自己的眼睛。 小小的眼里,装着大大的不满。 “…怎么了?” 要不是今天才见过她的前男友,楼郁差点要以为面前的这位小姑娘没谈过恋爱。 难道说,她和江离谈恋爱的日常,也是这个样子? 只是因为两个人游戏方面比较聊得来? 楼郁心中诡异地平衡了一下。 他在刚刚自己含过的地方上捏了捏,问道:“你紧张吗?” “啊?” “电竞生涯的最后一次比赛,紧张吗?你不要那么惊讶的看着我。” 祁奎宁看了他一会儿,笑起来:“我确实准备在赛场上公布退役的,但如果没拿到奖的话…总觉得有点遗憾。” 但电竞选手的职业生涯本就不长,更何况她,是真的要继承千万家产的。 楼郁也不好安慰她什么,又亲了亲她额头:“选好接班人了?” “二队有个小伙子不错,但为人很莽,blue他们作为队长的话我也不太放心。”于眠倒是可以…回头可以问问他的想法。 祁奎宁想着,暗自记下了这件事,一回头楼郁已经凑得很近:“你觉得我怎么样?” 闻言倒是惹得祁奎宁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禁不住笑:“你太老了,况且我还没有见过你打游戏。” “你要是有这个意向的话可以先去二队做替补,熬个两年资历。”一本正经开玩笑的祁奎宁说着,自己忍不住先笑开了。 楼郁将她按倒:“可是我是队长男朋友,就不能通融通融开个后门?” “不能…哎呀你不要…唔…” 队长的男朋友已经扒下了队长的衣服,身体力行地想要行个方便。 祁奎宁拦截住他准备扒裤子的手,不料小狼狗另一只手已经覆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他抵住她的头,柔软的头发在她的额间轻蹭:“队长…拜托嘛。” 妈耶…这谁顶得住啊。 一个迟疑间,凶器已经没入了她的身体。 那微微的戳痛提醒着祁奎宁——这小子没做润滑。 同样的技俩他用了两次,她上当了两次。 “嘶。”祁奎宁抱着少年的脑袋,提起他的头发将他扯开了些,一俯首,发现自己的乳头附近是一圈狼狗的牙印。 她看着天花板接受少年比二队打野更莽的撞击,心里想:再让他得逞我Queen倒着写。 【作者的话】 众所周知这个故事又快要完辽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 但看在情人节的份上某叟又给你们准备了满满一章的狗粮。 以及,情人节快乐!!! 下个故事是在①小傻子质子和刁蛮傲娇小公主②重生偏执发小的弟弟×浪的上天的小姐姐③梦里的少年×病弱千金④禁欲监狱长×穷凶极恶女罪犯里选,评论各位排一下顺序,反响最高先写哪个 我为什么要选电子竞技啊!!!写得我头秃!! -- Chapter.31叁无少女师×黑心黑肺徒(一) 1 少女的剑搭在男人的脖颈间,一张脸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等到男人没了气息,她也拿到了任务里需要的物件,同时她也听到一声小小的惊呼声。 不过祁奎宁并没有理会,她将剑细细擦拭干净收回,随即向森林深处走去。 只不过那个小小的脚步声,一直若即若离地跟在她身后。 离山谷也不远了,祁奎宁终于停在了原地,也不回头,只问:“你跟着我做什么?我身上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东西。” 小乞丐有些胆怯,一双眸子却是亮得很,他一只有些与身份不符的胖兮兮的手在身上使劲擦了擦,然后试探着拽住了祁奎宁的衣角。 顿时那青衣上出现了乌黑的手印。 他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有放手:“我…我什么也不要,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祁奎宁顿了下:“不好。” 小乞丐抿了抿唇,膝盖一弯就直接跪下了:“那我拜你为师!” 这又是怎样的道理?祁奎宁皱起眉头,抬脚正欲走,那小娃娃便直接抱住了她的腿,随后跪着行到她面前,结实磕了个头:“我要拜你为师!” “……” 祁奎宁到底还是领着他回了山谷。 她的住处建在十分隐蔽的地方,几年里也只有师兄偶尔来住上十天半个月,其他人便是入口都找不到。 更何况这一代已经凋零到只有她和师兄两个人了。 进山谷前,祁奎宁最后确认了一遍:“你跟着我,可就永远是我的徒弟了,没有背叛师门的道理。” 小孩咬着脏兮兮的手指头点头。 山谷里还有她刚出师那会儿捡来的另外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女的叫清虹,男的叫许醒。男的她已收做了徒弟,女的却非要侍奉在她跟前,怎么讲也讲不听。 清虹烧了水来给小孩清洗,借着这功夫,祁奎宁去许醒的房里找两套衣物。 许醒捧着书在榻上看,见她进了屋,一双眸子乌漆漆地看了过来:“师父又收了个徒弟?” 书是祁奎宁的,祁奎宁向来没有限制他们使用这里的任何东西,更别说立什么规矩。 “嗯。”她点头应一句,又说:“他便先跟你住着,过几日我再为他置办东西。” 呵。 许醒当初的衣物也是祁奎宁为他置办的,他的一应东西,甚至他的习惯喜好,都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那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占了他独一无二的位置。 也是,她那样冷心冷情不问世事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祁奎宁拿了他的东西出去,体贴地将门带上了。许醒捏着手里的书,只觉得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 江离进来时,许醒还躺在榻上,他面朝里面,看不到表情。 但江离总觉得,他是不高兴的。他去拉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唤:“师兄?你不舒服么?” 许醒一反手,把他推下了榻。 晚间一起用膳,祁奎宁便注意到江离不太灵活的胳膊,思及带他回来时还是没有的,不知是撞到了哪里。 祁奎宁从怀里掏出了药放在他的手边。 才夹起菜的许醒面不改色地将白菜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反而江离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才收下了药。 这都被祁奎宁收至眼里。 吃完饭,祁奎宁给了许醒一个眼神:“你跟我出来一下。” 江离抬头看了一眼,清虹夹了块肉到他的碗里,又敲了敲他的碗,他便低下了头继续扒着米饭。 许醒现下已经比祁奎宁高出一些了。他就缀在她的身后,影子和她的连在一起,从心底生出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两人穿过一片池子,最后止步于小木亭里。 现下是春天,亭外的一支梨花通过小亭穿了进来,祁奎宁就停在那梨花前,视线放在眼前的大男孩身上:“为什么?” 为什么?许醒扯着嘴笑了笑,突地上前一步,凑在自己这位师父的身前。 这距离有些太近了。祁奎宁略微有些不适,稍稍侧了侧身子,依旧是看着他:“为什么?” 清清淡淡的语气,不是质问,也不是为谁不平,好似就只是好奇而已。 许醒一下子心情就好了起来:“没什么,不过恐吓他一下罢了。” 说着他的手越过她的耳边,捏住了那枝头上的花,拈到指间看了看,又猛地靠近了一些。 这会儿两人的距离只有四指不到了。 他的手温度颇高,滚烫的像才从热水里捞出来,就那样擦过她向来冰凉的耳朵,为着这细微的接近竟微不可见的颤抖起来。 没错了,他的师父,心如这身体一般,常年冰冷。 祁奎宁偏过头,问:“你离我这般近作甚?” 看,她并没有半点因为自己恐吓那个小子而恼怒,可见自己还是比较重要的。 许醒这样在心里安慰道,把那手小心地藏在了身后,虽然不舍,却也不得不直起身来退了一步。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在意,深深看他一眼。 “他是你师弟,以后不要这样做了。”祁奎宁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出了亭子往小径上去。 只是警告么? 梨花还被他捏在手里,食指与大拇指搓了搓,便碾碎了,那点冰凉混着隐约的花香挂在鼻尖。 许醒伸出舌舔了舔,有些迷醉。 他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江离已经洗漱好了,或许是清虹和他说过什么,他缩在角落里闭着眼装作睡着的样子,再也不试图接近自己了。 次日许醒醒得很早,只因为他敏锐的感知力告诉他江离方才起床了。 现在卯时(5-7点)都未到,他这么早出门是为了什么?整个谷里,只有师父每日卯时一刻在后山练功呢。 昨日才与他说过的。呵,这样经吓么。 许醒在外盖了件袍子,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 清晨的小道上,青草都还挂着露珠,没走多久就把他的外衣打湿了。许醒并不在意,悠悠晃在他身后,又叫他瞧不见。 等到了目的地,许醒也确认了他的确是为师父而来。不过,却或许是师父唤他来的。 许醒隐在树后,一双眼带着些戾气,盯着不远处正交谈着的两人。 随后江离就学着祁奎宁的动作比划了起来。 “把基本功打实后再学其他的吧。”祁奎宁这样交待完,看着他依葫芦画瓢还算像模像样,轻蹙起眉往一侧的大树瞥了一眼。 江离资质不算太好,可偏偏资质上佳完全足够继承门派的许醒…有些怪异。 她并不知这股怪异来自何处,只能下意识地去避开,然后好好引导他。 如此跟了几日,许醒也明白了过来师父是在为她的新徒弟打下基础。只是,为何江离基本功就只用学上半年,而他许醒,却整整消耗了六年呢?! 这,委实不太公平吧? 许醒从树后渐渐走出:“师父,您什么时候,教我真正的功夫呢?” 看了一眼有些怔愣失措的江离,祁奎宁缓缓道:“你太过着急了。也好,你若想学,我便早些教你。” 按照他的天赋,基础打牢些对他只有益处。 · 江离捂住摔疼了的手,才爬起来,就被冰凉的匕首抵住了脖子。 那个师父说的沉默但本性良善的师兄,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师兄说:“别的都给你,不能和我抢师父。” 【作者的话】 叁无科普:无口无心无表情。 大修还在修,上po18太难了今天在tb买了梯子才挂上来。这章改了点细节。没有匣子了因为我也超喜欢许鱼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好。 -- Chapter.32叁无少女师×黑心黑肺徒(二) 这里的环境实在昏暗,让人分不清今夕何夕。 祁奎宁勉强睁开眼看向唯一透着细微光芒的洞口,略垂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如同往常一样,远处传来了机关扭动的回声,还有男人…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 祁奎宁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 马上那人就来到了她面前,手指抚上她右肩的齿痕,又亲昵地凑过头来亲她,见她避开,手便如铁钳一样固定住了她的下巴。 “师父,昨夜的教训,您还没有记住吗?” 被他称作师父的人以沉默抗争。 修长又坚韧的女子两只手都被拴在铁链上,往左右伸展最后陷在石墙里,是可以活动的,但活动范围极小。 往往男人来时,那链子就被调整成紧绷了。 并不是怕她拼尽一切对他出手然后逃离,而是怕,她情绪不稳伤到自己。 可即使是他这样的羞辱,她也没抬头看过他一眼,甚至一句话都不曾说。 也对,从那天起她就不愿和他说话了。 以往将他的师父包裹住的或青衫或玄衣,已经被他换成了正红色的薄纱。 那纱衣覆盖住她一部分的肌肤,却无法保护她不受自己侵犯。楼郁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手攀上她的大腿,从纱衣前后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所及之处都是一片冰冷,只除了那最尽头,柔软而又温暖的地方。 这个,昨夜被他蹂躏过不知多少次的地方。 楼郁手指弯了弯,突然将额头抵上她的,而后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只这一个动作做完,他就马上扯开了距离。 祁奎宁闭上眼,感觉到双腿间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划下,咬住了唇。 乳白色粘稠的液体一直流到了她的脚踝处,楼郁就那样看着,随后伸出食指在她腿上抹了一把,按住她的唇强行撑开喂了进去。 驯服一个人,首先必要打破她的自我和她自己的世界,才能把自己灌进去。 不是么? 还有着一点涩意的液体接触到她的舌尖,祁奎宁压下腹间翻滚的欲望,死死咬住他的手指,直到尝到了腥味。 楼郁神色未变,确定她不会咬到自己后才把手抽了出来,看着食指尾部一圈深深的血印,倒是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爱的指环? “许醒,让我出去。”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是她到现在以来,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可是他已经不叫许醒了,他是被她亲手送出去的楼郁,不被她喜爱的楼郁,只想占有她的楼郁。 楼郁绕到她的身后,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手却一点不含糊地释放出了自己已经难耐的巨物,顶上她的臀。 祁奎宁动了动身体,直接被扯住了铁链往后撞去。 昨夜疯狂的痕迹甚至还遍布她的身体,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少年似乎永不会停歇的欲望。 楼郁将手臂横在她的鼻前,就着还没流尽的液体冲了进去。 女人咬住了他的胳膊。 那手臂上已经横亘了许多齿痕,倔犟的师父总也不肯在床笫间出声,宁肯咬住自己的嘴唇也不愿哼出一声让他更过兴奋的呻吟。 师父不心疼,他可心疼着。 总的男子汉身上多几个伤口什么事也没有,若是嘴唇被她咬出血了,以后他吻起来就太不愉快了。 许醒做了这样一个梦,梦里的男子是他更为成熟的模样,而女子却是他只想纳为己有的师父。 男子将女子囚禁在一个地方,每日每夜都与她抵死缠绵。 只是许醒从未听清过他们所说的话,倒是那感觉,传达了个十成十。 那紧窒和臂膀间的痛感刺激到了他,竟让他在梦里就…释放了出来。 约定的时间许醒还没来,祁奎宁便唤江离去喊他。许醒和江离的习武时间是岔开的,不过往往江离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许醒都会在。 而江离,对许醒却不怎么亲近。 所以对于祁奎宁的话,他咬了咬下唇,只当没听到而继续忙手上的事情。 祁奎宁也不在意,自己就踏进了许醒的房间。 出乎意料的是他已经醒了,不过头却深埋在被子里,委实怪异得很。 祁奎宁上前一步,许醒就听到了声音看过来,一双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狠厉与戒备,又很快软和了下去。 而空气里…弥漫着十分奇异的,麝香味。 许醒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长到这么大难得的红了耳朵:“你别过来!” 祁奎宁不理会,扯住被角正要掀开,被许醒死死按住。 她微微一挑眉,对上那双倔得不行的眼,脸依旧是无甚表情:“松手。” 十四岁的许醒到底抵不过修习了好几年武功的祁奎宁,她手下一用力,少年的躯体便整个展露在了自己面前,包括胯下的微微潮湿。 随之,祁奎宁在许醒惊讶的眼神下,伸手在他的两腿间捻了一把。 她的食指与拇指间触了触,在许醒体温逐渐升高的注视下放到鼻下一闻。 接收到自家弟子的眼神,祁奎宁安慰道:“无事,遗精罢了。” 许醒心里的火随着这句话的落下而浇灭,薄唇拉成一条直线,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思及以后同样的事同样的话,或许也会发生在她和那个小鬼之间,许醒又有些不痛快了。 一定要早点把那个小鬼弄死才好。 他暗搓搓地想道。 眼下祁奎宁正等着他穿衣服,几个思考间觉得还是该关心一下他,于是问道:“梦见了谁?” 许醒呲牙,露出恶劣的笑:“师父你呀。” 祁奎宁沉默片刻:“…哦。” 她并没有半分被冒犯的意思,总归只是个梦而已。而按照算的卦来看,许醒再过叁年就会离开她身边,去经历属于他的,生死大劫。 在那之前,她要把她会的,都教给他。 祁奎宁沉默地走在前面,丝毫不知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脑子里想的是南辕北辙。 许醒像无数次跟在她身后一样,肆无忌惮地将她整个人收进自己眼里。 他在想啊。 如果他是梦里那个人,他一定不舍得让师父吃苦。 他要打造最精美最坚固的笼子,把师父打扮得漂漂亮亮,锁进去,藏起来,叫谁都看不见。 师父只是他的。 那一天,无论多久,他都有耐心等待的。 — 一年多的武功教下来,祁奎宁心头对许醒的怪异感愈加浓烈。 作为一个即将长成男人的少年,他对自己,似乎太过于依赖与亲昵了。 “明日我要出谷,许醒,照顾好你师弟和清虹。”没有得到回应,祁奎宁看向拿了树枝在地上比划的许醒,他也看着自己,眼里闪烁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良久才应道:“谨遵师命。” 祁奎宁认得那样的眼神,那是势在必得的看待猎物的眼神。 她一顿,回了自己的房间。 清虹实在是个勤劳的姑娘,她早已帮她将包袱收拾好,由于这一次她没有说明归期,包袱的东西满满当当,还装了不少的药物。 清虹也不小了,放在正常的人家已经是应当出嫁的年纪了。 祁奎宁想不到这么多,但她的师兄祁弥倒是同她提过的。 安排好许醒的事情,接下来就该为清虹找个好人家了。再接着…还有江离这一世家名门所出的后代,到底是该将他送回去,还是扣押在自己身边呢? 祁奎宁带着满满的心事上了路。 一日,两日…半个月,两个月。 * “师父…我难受。”他一双眼睛蒙着雾气,刚刚结束变音期的嗓子透着沙哑。 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让祁奎宁想起了自己最开始把他从一地的尸体里拖出来时,他睁开眼,那时候他的眼睛也是这幅模样,不过透着的却是血气。 回过神来时祁奎宁的手已经被拉住覆盖在了一根滚烫的柱状物体上。 祁奎宁飞快退了一步,抿抿唇:“我帮不了你。” 随即她推了门往外走,留下许醒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江离,苦肉计可不止你一个人会。 【作者的话】 作者没话。补了点情节。 -- Chapter.33叁无少女师×黑心黑肺徒(叁) 许醒在谷里等着,从冷静自持到焦躁不安。想着师父或许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把他们叁个人都丢下了,又或许在外发生了什么拖慢了回来的行程。 会是什么呢?男人? 这样一复一日的沉郁中,许醒又做起了刚开始做的占有师父的那个梦。是的,早知道她会选择离开自己,他就应当早早把她囚禁起来。那是他,完完全全是他的想法。 好在没等许醒到达疯狂边缘,祁奎宁便已经回来了。 她一袭青衣染上血色,安安静静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看上去了无生气。 那个男人也不是别的男人,而是她的师兄祁弥。 祁奎宁醒时,祁弥正在对着清虹交待她这几日的饮食,清虹一双眼像是从水里泡出来一样还滴着泪。许醒就站在自己的塌前,江离被他隔开在身后。 发觉她醒了,祁弥掉转过头来板起脸:“真是不知道你怎么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奎宁,你若还是这样,不如早早嫁掉比较好。” 比她还大的男人,碎碎念起来倒是像个老妇。 而只有站在许醒身后的江离,才看到许醒袖下拧起的拳头。 这伤祁奎宁只养了半月,随后就从祁弥手中接管了两个徒弟的课程。 这一年来他们的课程已经远远不止武功了,许醒敏感的察觉到…师父似乎是有针对性的将他们二人分开培养。 他的课程多为谋略,兵法之类,像是为人臣子所需要的内容。 而江离…学的却是治国理政,以及更多的方方面面。 十二月月中时,谷里出了一件稀奇事。 “他还在那跪着?”许醒抱着胳膊靠在长廊的柱子上,一边是摘着手里草药的清虹。 到底也相处了这么久,清虹虽然多数时候站在许醒这边,可对江离,也不是没有心疼的。 就像此刻,她蹙了蹙弯眉,叹道:“从习完武回来便跪着了。” 这几日都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江离正跪在祁奎宁的屋前,目视前方身子挺得直,倔犟的很。 号称最乖徒弟的江离居然也有违背师命的一天。 许醒对着他的背影嗤了一声,觉得无趣:“你看着他,快倒了就上去扶着,别让师父出来…” 他话还没落,那边江离已经晃了晃。 只是很快他又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喊道:“师父,徒弟不想下山。” 下山? 许醒挑了挑眉,心上扬起了些幸灾乐祸。 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眼见着都快黄昏了,许醒瞥了眼还黑着的小屋,嘴角弧度慢慢收起来:“师父一整日都在房里?” “说起来我今日还未曾见过师父。”清虹眉间也升起一丝疑惑。 许醒几步上前推开房门,瞧都没瞧身侧跪着的江离。 小屋黑漆漆的,东西并不多。 许醒目光一扫就看到了趴在榻边的那个黑影,急忙走近确认她只是暂时睡过去后,才松了一口气将她扶起来。 又想到跪在门外的江离,许醒勾了勾唇。 江离只看到他那一向惹人厌的师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一点点把门合上了。 师父的身体冰凉,明明睡着了却让人有种她中了毒的恐慌。许醒也爬上了榻,搂住祁奎宁的身体试图将她捂热了。 捂着捂着,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空气慢慢变热了。 祁奎宁咳嗽两声,缓缓睁眼,对上许醒满怀担忧的眸子,自己扶着榻沿起身坐了回去:“无事,你出去吧。”半句话没说跪在屋外的江离。 许醒背在身后的手两指拈了拈,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僵硬。 血…师父又受伤了,且还瞒着他们…… 满腔心事的许醒也顾不上再嘲门口的江离几句,绕过长廊匆匆向祁弥的住处赶去。 江离跪了一天一夜后,还是收拾包袱下了山。只不过下山前他避开了许醒清虹,坐到了祁奎宁的小院里。 他只说了一句话——当心许醒。 祁奎宁停住调息,睁开眼睨他一下,又闭上了:“记得我交代你的事。” 江离,云家遗落血脉,紫微星所指。许醒是江离的劫,而她,是许醒的劫。 眼下两人都需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了,只希望这数年来的倾囊相授,至少能助上他们一点。 江离走后最开心的莫过于许醒,他虽未流露于表面,但缠祁奎宁之紧,就差没把狼子野心写在了额上。 次年叁月,江离终于有消息传来。 不过却是噩耗。 【计成,收尾但求师父保我一命。】 祁奎宁看完后,握住纸条揉成团碾作了尘,对上许醒看过来的奇怪眼神,阖上了眸。 四月初,云城楼氏一族上了山。 楼氏一族向来行为诡谲,修的都是大不义之道。江离受祁奎宁嘱托使计破坏了楼氏这一辈里天赋最佳那人的根基,但他有私心,他留下了楼郁的线索。 数年前楼氏大房一家外出避难,嫡子走丢,那座城遇上蛮族来袭被屠了城,再没人认为嫡子楼郁还活着。 而楼氏这一代声名赫赫的,是踩着大房尸骨崛起的二房。 楼郁不管回去与否,结果都不会太好看。 但他不同,师父一定会保他。 因为他是未来的帝王。 江离跪在祁奎宁脚边,另一边是紧蹙着眉眼神只盯在祁奎宁身上的许醒。 不,现在是楼郁。 楼氏现在当家的家主,楼诉丰手里端着茶杯,面上挂着笑,说出的话却没留一分余地:“姑娘的救命之恩我等一定会报,但眼下阿郁仍是我族中人,家族事务搁置已久再等不得…” “那便让他跟你回去。”祁奎宁直接打断他,无视许醒骤然看过来的惊怒眼神。 祁奎宁本给江离许醒二人都铺好了路,江离为帝,许醒为臣,许醒在计划里便是要回到楼家的,但绝不是这样以楼家公敌的方式。 她只算中他们叁人互相克制的将来,没有算中江离因许醒而生出的扭曲的恨意。 如果只能保一个,她会希望许醒平安。 楼家险恶,但以她教予许醒的本事不足为惧。江离选择她,殊不知她身边才是地狱。 思绪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祁奎宁静静对上许醒眼里的复杂情绪,道:“收拾东西走吧。” 她脚边低着头的江离朝许醒看过来,嘴角勾起一个笑。 楼氏带着楼郁走了,如同来一般浩浩荡荡。江离还跪在祁奎宁脚边,祁奎宁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剩下江离挺直的身躯逐渐僵硬。 师父都知道…他对她的利用与算计? — 江离登基第二年,许醒在重重困难下,掌握住了楼家,以二十岁的年纪,坐上了楼家家主的位置。 祁奎宁选择了江离抛弃他的那场景,已经过去快两年了。 祁奎宁是个负责的师父,这几年来刀里进剑里出,光是帮江离挡下的毒,就有足足两缸。 但就算这样,江离身上却也伤疤无数,无数次都是祁奎宁的师兄祁弥,将他并祁奎宁一起,从生死边缘拉回来。 她和她师兄被捡回来,拜入师父门下,继承门派。 对江离是职责所在,即使不喜,也会将辅佐的诺言贯彻到底。 再一年,祁奎宁为江离解决了朝堂上盘根错节的老牌世家们,她站在御书房,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定要走吗?”江离的少年气在这几年已被磨了个干净,手中执着的笔快要握不稳,抬头看她,近乎恳求。 祁奎宁看向窗外的天,口吻沉静,仅仅是陈述句:“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徒弟。” 从京城到云城,祁奎宁只花了四天。 她被楼家现在的管事恭恭敬敬领进了门,直到坐在客座上,才明白有哪里不太一样。 按道理,她曾经为他整平过楼家,楼家应当有她的人才对。 一身黑袍的青年踏进了门,祁奎宁只模糊看见了他的脸,意识便完全不太清晰了。 再醒来,已被锁在了不见天日的山洞中。 【作者的话】 看到留心中有愧匆匆补上的师徒篇,写完再修。 现在笔力不足,越改越自暴自弃 -- Chapter.34叁无少女师×黑心黑肺徒(四) “他来了云城,您知道么?师父。” 不用明说,祁奎宁都知道这句话里的“他”指代的是当今皇帝云江离。楼郁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也只有江离能牵动他那喜怒无常的情绪了。 可她不懂,即使楼郁有怨,现在她也已经在他身边。 她只是短暂地,先处理好江离的事情而已。就像江离少时将喜好的菜留到最后一样,重视的人才分出更多的时间,不是吗? 祁奎宁眼上蒙着黑纱,茫茫然里感官倒是放大了许多。 背后的人察觉到她的走神,话语里带着冰凉的恶意:“师父还是那么在意他…” “不如我将他带来,就锁在您的对面,让他日日夜夜看着我们欢爱。” “可好?” 他胯下的囊袋紧贴她的大腿内侧,那物搅着浑浊的液体把红纱都带进了几分。 柔软的布料被捅进肉穴,祁奎宁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沙哑的声音撕扯:“不…” 又是他! 难得开口说话的师父为他求情! 楼郁嫉妒得眸子都染上了赤色,即使粗长的阳物被温暖紧致包裹,内心还是空荡荡的。 他像是一个拿到了承诺已久的礼物的孩子,那是一把为他量身打造的武器,可剑已经被人偷走了,他得到的只是剑鞘。 楼郁近几日情绪十分不对,往往一折腾便是好几个时辰。 今日完事给祁奎宁收拾好后,他抬脚就要走,被她给喊住了。 “楼郁。”他站在出口处,调转头来,他背着光,她蒙着眼,也看不清楚神色。祁奎宁自胸腔扯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听到有脚步声匆忙过来了。 楼郁冰凉的手搭在她的腕间,脸上阴晴不定:“哪来的旧伤?!” 祁奎宁一无所觉,说出的话像是往楼郁心管子上扎:“辅佐…江离时,战场上受的。” 她还去了战场?! 楼郁简直要疯了:“你助他做什么!他学的那些,怎么也死不了!”他们学武的第一个功法便是金蝉脱壳,江离底子不厚,但保自己绰绰有余。 这些祁奎宁也不是不懂,但她认死理。卦象说有一君一臣,那便是一君一臣,少一个也不行。 她黑纱下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在试图确定楼郁的位置,口吻认真又执拗:“你不做臣,便由我替你。” 她不善算人心,有的只是蛮力。但这蛮力作为一个臣子却是再够用不过了。 像是开了闸的水关,楼郁心头的燥火顷刻间熄灭,他被她的话惊得一愣,随即立马偏过头去:“苦肉计罢了,对我无用。” 话虽是这样说,却是小心翼翼解开了链子。 抱着祁奎宁飞速往楼府去的路上,祁奎宁眼睛还蒙着黑布。这本是今天的情趣道具,这种时候却起到了很好的保护效果,以避免她长期未接触光亮的双眼出现不适应。 在空中跳跃的楼郁抱紧怀里的女人,听到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夸他:“楼郁,你真厉害。” 他不怕她离开,因为他给她下了药。祁奎宁本就不擅长医毒,以往所有的伤都是师兄在处理。而这次楼郁下的药,连师兄都束手无策,这不叫厉害叫什么。 他的师父音调平平,是真的在夸他。 但这却…更叫他难受。 直到大夫来,楼郁都趴在祁奎宁床边。 知道她的伤不会危及性命是一回事,害怕心疼焦急又是另一回事。 胡子白花花的大夫收回了手,看楼郁的眼神就像看胡闹的小孩:“尊夫人已有孕事,身体本就不康健,房事上若还如此胡闹…孩子怎么保得了?!” “???!!!” 楼郁惊成了一只鹌鹑。 刚刚那个脉象…是怀孕吗?!那她的伤和他下的药… 楼郁一把抓住年老大夫的胳膊:“这个孩子…能打掉吗?” 这下大夫看楼郁的眼神已经和看死掉的渣男没有区别了。大夫抬了抬下巴:“打掉这个孩子,和要尊夫人的命并无二致。” 看着孩子的父亲一脸沉重,大夫摇摇头,开了药便走了。 天渐渐黑下来。 祁奎宁醒时已是傍晚,四周静悄悄的,像是一个人也没有。 可她一偏头,就正正好看见床前不远处跪着的楼郁。只他一个人安静跪着。 窗外还有晚霞,屋里却已经点了灯。祁奎宁迎着晚霞的方向走向楼郁,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情,实在想不明白楼郁为什么要跪在这。 兴许他高兴呢? 经过了楼郁,祁奎宁向着屋外走去。 正要走出门槛,后面传来颤颤的声音:“师父…你去哪?” 这问题问倒她了。 祁奎宁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能不能去。只好回到楼郁面前,提了裙摆蹲下:“你这是作甚?” “我犯了错。” “…”他大大小小犯过了那么多错,可她从来没有罚人跪过。就连云江离那两回都是他自己乐意的。 想是这样想,祁奎宁还是接了话:“什么错?” 黑衣青年抬头,一双深邃的眸子和身后的晚霞相得益彰:“您怀孕了。” “…哦。”祁奎宁想清楚这其中和“楼郁犯错”的关系,倒是有些明白了:“你的?” 这话中的疑问明明白白,青年想到什么,眼神凶狠地看过来,眼角隐隐有些发红。 随即他撇过头,气道:“随它是谁的!总的你也打不了,不管是什么奇形怪状,我都会替你养着就是了!” 祁奎宁扭过楼郁的头来,抹了把他红透的染着晶莹的眼尾,认真道:“我族上皆是人类,没有妖怪血统。” 所以不会是奇形怪状。 “可…”你吃了那么多对身体无益的药,又加上过往的伤与毒… 楼郁深深看着祁奎宁,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嗯,生下来如果很奇怪的话就换掉吧,反正也是别的什么人的孩子。 不过,师父什么时候接触了其他人? 他得查清楚才行… 既然孩子都不要,孩子的父亲也要好好处理掉。 想到前几日才来了云城的年轻皇帝,楼郁伸出手扣住了祁奎宁:“师父…” 是云江离吗? 二十来岁的女人美貌如夕,那几乎不曾改变过的干净眸子看得楼郁一怔,快要以为那些暗无天日的囚禁,那些羞辱和强迫,都是他自己的臆想。 祁奎宁认真道:“犯了错,便改。” “我想了许久,觉得你我之间应该坦白。” “你想和我巫山云雨,你就直接和我说,而不是用其他的方式试探我,自己却不透露一个字。其实我对师徒之间的关系并不介意,如果你想,我可以和你结为夫妻。” 楼郁怔怔看着她,本该高兴的心情,却感觉有哪个地方千疮百孔。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不安,他妒忌,他独占,他有欲望。 而她,理智,冷静, 甚至原谅了他。 如果…如果不是他呢?是别的什么人,她也可以轻易原谅吗?她为什么是这样的?她是木头生的精怪吗? 祁奎宁正看着楼郁。 楼郁也看着她。 他跪着前行两步,握起她的手:“可我不止想和你巫山云雨。我喜爱你,想你是我的。” “师父,你呢?” * 不要说 我不想要那个答案 【作话】 祁·木头:??? 楼郁亲女儿:?????? …楼郁脱纲了,他越长越像前几任,幼稚死了。这根本不像心机黑化鬼啊,这像个暴娇小可爱。 ps.照这样下去我突然看不到he的可能性,不过不怕,才过了一半 -- γúSんúωú.οē Chapter.35叁无少女师× 楼郁的表白来的猝不及防。 祁奎宁从未听过别人对自己说过喜爱,只有师父一遍遍说,“奎宁,不要犯错。” 可她还是犯错了。 她叛了君。 为另一个徒弟。 祁奎宁抬眼看身前跪得严实正等待答复的徒弟,恍恍惚惚间想起了前些天…也是这样的跪姿… 满心忐忑的楼郁眼见着师父的耳朵一点点渡上了绯红色。 …这是什么意思? 楼郁正要问清楚,耳边传来一道轻刃破空的声音。他眼疾手快拉住了快要做出本能反应的祁奎宁,再避开那道刃,才深吐出一口气。 还没来得及就“孕中不宜动武” 教育师父一番,江离已经站在了两人面前。 他的视线定格在楼郁拉着祁奎宁的手上,冷声哼道:“狼子野心。”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楼郁拽紧祁奎宁的手腕,嘲道:“你倒是好胆识,孤身一人就敢进我楼家。” “我可不是孤身一人。” 这话一落,青衣女子从后面的竹林钻出,朝楼郁打了个招呼:“阿醒。”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是清虹。 察觉到师父的亲近之意,楼郁直接侧了侧身子把她挡了个结实:“你带他来做什么?” 清虹笑眯眯道:“师叔拦了昨日你府上出来的大夫,怕你闹出人命,就给我传书了。” 楼郁抿紧唇:“师叔也来了?” 他在师父心里本就没什么分量,这下又要和他们分一分!怎么一个个的这么闲得慌?! 这次再想把师父藏回去,好像没那么容易了…况且师父还怀了孕。 念及此,楼郁干净利落地松了手,而后膝盖一弯就要往地下栽。 祁奎宁连忙扶住他,眉头一皱:“楼郁?” 楼郁垂眸,十分无力的样子。江离抱着胳膊作壁上观,一旁的清虹却忍不了了,直接凑上前撕开了他的裤腿。本来以为这小子作秀的她咋咋呼呼着:“哎呀怎么这么不…” 话在瞧着那红红紫紫的膝盖时又吞了回去,抬头看了楼郁一眼,咳道:“看着挺严重的…哈。” 祁奎宁冰凉的手掌覆上伤处,道:“没伤及骨头,还好。” 就只是还好?楼郁看了低着头认真摸着骨头的女人,一口气硬是憋在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深谙楼郁德行的江离嗤了一声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我们还得聊聊那差点胎死腹中的师侄。” 祁奎宁耳朵一动:“胎死腹中?” “师父有所不知,师兄可是一点都不想要这个孩子呢。”自出现在楼家,江离的语气就没正常过。 楼郁对上祁奎宁看过来的眼神,不知作何解释:“我…” 祁奎宁径直打断他:“我说过了,他不会是妖怪的。你若不要我便自己养。虽然…”她的视线耿直地在他下叁路停留几秒,又气定神闲的挪开。 楼郁倒不知道她对这个孩子有这么大的执念,想到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父亲,一时心里又酸了。 最好不要让他抓到! 假若祁弥在这里,就能解释他的小师妹这样的执着,存粹是因为师父教导的那些人理。 不过他大概也不会为楼郁解释就是了。 祁奎宁已经带头往屋内走了,那两人跟在身后进去,江离路过他身边时还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 楼郁眼底一片晦暗,还是跟了上去。 等祁弥赶到时,外面的天色已彻底黑了。 几人围着小案几就坐,祁弥首先看了江离一眼:“你就这样出来…?” “我带了人下访,京里留有人。”江离一顿,又说道:“我来云城,是因为在月前我的人便失去了师父的踪迹。” 此处他瞥了楼郁一眼:“但在京中因各种事务拖了行程,所以前日才到。” 楼郁捏紧案上的茶杯:“师父在我这里,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用你特意来一趟?” 江离意有所指:“那可不一定。” 见祁奎宁沉默不语,多少知道些内情的祁弥打断了他两人的你来我往:“好了,奎宁这里没什么事。江离明日就启程回京。” 如今的江离已和以往不同,他抱着胳膊往椅子上一靠:“我是打算明日带着师父回京。” 楼郁眼神似刀:“你再说一遍?” “哎呀,喝茶喝茶,别光顾着说话。”清虹连忙托了茶盏来缓和气氛。 江离却像完全没听到一般自顾自道:“京中的御医技艺更精,今日那大夫说的话你们忘了?你们还敢让楼郁照顾师父?” 气氛一滞。 江离一番话,完全把楼郁架在了他们四人的对立面。 而想到师父倒在自己怀里虚弱的样子,楼郁也难得的没有反驳。 他一向知道江离厌恶自己,而他比他的厌恶只多不少,只是这种厌恶是无差别的,针对每一个接近师父的男性的。 但是江离从来没有伤害过师父,或许在他那里…师父确实更能被照顾好一些… 不!不对!师父就是在他身边弄了一身旧伤,孩子能不能安全生下都不一定… 楼郁的内心天人交战。 从头到尾旁观的祁奎宁扯了扯唇,拿起茶杯正要喝,楼郁伸手过来拦住:“孕中不宜进茶。” “?”祁奎宁偏头看他。 那边前不久还说着楼郁照顾不好师父的江离仿佛被打了一巴掌。 助攻清虹忍不住问道:“阿醒,你怎么知道这个?师叔都未注意呢。” 祁弥端起茶喝了一口,并未搭话。 楼郁扯唇笑了笑:“之前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的时候,找大夫寻了些孕事的册子,跪的时候闲来无事,一条条都背了。” 这短短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极大。 江离扭过头去鼻孔出气。 听听,愧疚到罪孽深重,特意问过大夫,一条条都背了,这还想轻描淡写地以闲来无事带过? 分明是别有心机! 祁奎宁表情复杂放下了茶杯。 而楼郁叁两下把祁奎宁面前的茶换成了温水,朝祁奎宁温和一笑,深藏功与名。 册子里可是说了,适当时候,应该让女人知道自己对她的好。 ——《夫妻相处之道》 * “这个孩子,生下来真的对身体无碍?”那个被大夫认为是死渣男的,即将成为父亲的楼郁追问道。 大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过了,夫人底子好,大概率不会出事。” 楼郁还是不太放心:“之前她吃了不少…散功体软的药,孩子会不会…?” 大夫诧异看他,仿佛嗅到了什么家族密辛,但出于医者本分还是老实解释道:“那药确实对孩子不好,孩子生出后可能会在某方面有障碍,也有可能…长成怪物。” “怪物?” “以往有过实例,长了尾巴或者只有四根手指…”!!!没有相关见识的楼郁惊了。 【作话】 问:叁十六计中,每个世界的楼郁最擅长对祁奎宁用哪一计? ps.这话有点短小,因为楼郁要迫不及待来证明自己并不是渣男 -- γúSんúωú.οē 电竞篇不负责任的番外- Sleep其人,清冷少言,而一到了赛场上,那打法就变得诡谲难测,甚至带着些冒进。 常言道一起打一盘游戏,是最好了解一个人的。 沉蓝对此深以为然。 “沉蓝!!” “到!”糟了…教练连名带姓喊她名字的时候,一定是火气最大的时候。想到这里,沉蓝忍不住缩了缩头:“什么…什么事啊?” 教练手里拿着纸卷起来的筒子,只看着她不说话。 沉蓝眼睛一闭:“我错了!我不该发微博怼粉丝!” “…还有呢?” 还有?!那个不会也被发现了吧… “我不该表演赛因为EX的打野好看给他放了水!” 一边练习补兵的于眠手指顿了顿,黑漆漆的眼睛盯过来。 教练的眉心跳了跳,不想再听到某些意想不到的,匪夷所思的内容,直接了当问道:“你昨天被拍到和Sleep进酒店,这是怎么回事?!” 沉蓝耳朵一红,喏喏道:“被…被拍到了吗?” “……”看这反应就知道真有其事了。 无视了其他队员伸长的耳朵,教练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你和Sleep,跟我进会议室。” 沉蓝转头看向于眠,于眠已经摘下耳机站起身。 两人跟在教练身后,徒留大厅喇叭和噜噜飞快凑到一起细声八卦。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走在长走廊里,沉蓝飞快撇头看了眼于眠,小声嘀咕道:“同样进酒店,凭什么叫我就是沉蓝叫他就是Sleep?不公平。” 于眠侧头看过来。 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像是包容万物,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沉蓝一时想到了昨天床上…打住! 到了会议室,教练坐在桌前示意他们俩也坐。 沉蓝胆战心惊一落座,教练就狠狠拍了拍桌子:“你们怎么能去酒店呢?!” 沉蓝吓得一跳,一边的少年伸过手来勾了勾她的拇指,又若无其事收了回去,他看着教练道:“我们下次不会了。” 视线转向这个一向很省心的孩子,教练连声音都轻柔了许多:“不是说不让,酒店那么容易被拍到的地方,在宿舍不是更好些吗?另外,你们避孕措施做了没?” 于眠点了点头:“我戴了套。”?!! 什么玩意儿?? 你们到底在聊什么啊?! 而且凭什么就凶我,对待他就是春风般温暖?? 沉蓝差点就要跳起来指着教练的鼻子骂他双标狗,不过强忍了下来。 和蔼的教练又嘱咐了一通,并拿之前队长,已退役“老前辈”祁奎宁的例子来举例说明:“而且也没说不让谈恋爱,但你们看看前队长,谈恋爱状态不能下滑不是?” 沉蓝心里满心吐槽,乍听教练又点了她的名:“Blue,我听噜噜说你最近都不怎么乐意给他辅助?” 好啊徐开路,背后告黑状,给人泼脏水。 沉蓝咬牙笑道:“没有呀,大概是Sleep来支援他,吃他几个兵他生气了吧。” 教练的眼神在她和于眠间转了两下,又说了几句,最后看了下表:“好了,收拾一下回去休息吧。” “好/嗯。” 训练室。 看那两人没了影子,电脑却还开着,沉蓝愤愤锤了锤桌子:“傻逼徐开路,瞎说话。” 小男朋友又要戴上耳机,沉蓝连忙喊道:“眠眠!” 那双眼睛看过来,里面一个符号:? 沉蓝担心道:“那个照片,会不会泄露出去啊?” “不会,教练既然找我们谈了,说明照片已经拦下来了。” 于眠手已经拿起头戴式耳机了,看着沉蓝依旧蹙着眉,放了耳机离开座位。 他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沉蓝的电脑桌上,沉蓝面朝他像窝在他怀里一般,感觉到些微的来自荷尔蒙的压迫感,往后缩了缩,偏偏他又贴近了些。 眸子里全是认真:“上次,不舒服吗?” 沉蓝脸微微红:“没…没有啦,就是你太用力了,我喊你你也不理我。” 于眠仔细想了下,道:“可你都高兴哭了。” 想到自己鬼哭狼嚎求饶的丢脸样子,莫名被戳到的沉蓝推了于眠一把:“啊你!你别说了!!” 于眠那张常年无波无澜的脸,意外地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来。 而后他俯身,吻住了女孩那嘟嘟囔囔的娇嫩嘴唇。 几分钟后,噜噜上了厕所回来了,路过沉蓝时沉蓝伸脚踹了他一下,他平常和她打打闹闹惯了也没在意,只在沉蓝咬破了皮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下:“好啊blue,背着我们偷吃?” 沉蓝脸一红,又踹了他一脚:“你和教练污蔑我我还没说你!” 噜噜的视线扫过如往常一样安静练习的于眠,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于是他杵了下刚拿了外卖回来的喇叭:“嘿,你闻到什么味没?” 喇叭把饭分了,没理他。 噜噜碎碎念着坐回了自己桌上,看到满屏弹幕在刷问号和感叹号。 “我才离开了一会儿,这是怎么了?” 有弹幕叁言两语把刚才两个人的对话解释了,噜噜一惊。 【队友都瞒在鼓里呢,你们粉丝能知道?】 【什么照片?发我一份】 【发照片+1】 【bule和sleep不是青梅竹马吗?他们不配吗】 【惊惹,老司机blue害羞了,历史性一刻】 【就我注意到那个“眠眠”吗hhhh】 【是恋爱的酸臭味啊可怜的噜噜】 楼上传来经理铺天盖地的尖叫声:“徐开路!!!!!!!!” 噜噜丧着张脸把直播关了,还没来得及从“小天真于眠被老污婆沉蓝拐走了”的消息里醒过来,就被经理提溜去了楼上。 只听他愤愤喊道:“我就是蹭个直播时长!凭什么训我啊!!!是那两个人瞎屠狗!怎么不管他们!!!” 于是经理再度探出头:“于眠沉蓝你们也给我上来!” * 半夜两点钟。 祁奎宁放在床边柜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亮着的屏幕上是微信信息: RD-老余(经理):奎宁,听说你要结婚了?先恭喜你,我这边小兔崽子们惹了事,麻烦你公布一下结婚消息帮我们紧急公关。 祁奎宁额边落了汗,头发湿哒哒地粘在脸颊边。她快要喘不过气,起伏间听到有信息进来,勉强伸了手去够。 身后的男人捉了她的手回去按在被上十指相扣:“姐姐,专心哦。” “啊…楼,楼郁…我不行了。” “…哈,再一次,就一次。” …… 祁奎宁抬起迷离的眼朝身后看。 这话是不是有点耳熟? —— 【作话】 听说有人要肉,于是提前整了番外出来,开了辆隐形车。 ps.本来眠眠和蓝蓝是有大篇幅肉的,但节奏太拖没写到,日后再说哟。 -- 道歉说明及一些话 刚刚在微博了解了一下迪士尼虐童事件,我不是内部人员也不知真假,但是看到下面有一条热评深有感触。 说是作者写出来的东西应该要为之负责,不应该给看的人一种错误的思想被引导正确的感觉。 我想起我刚开文的时候,17年还是18年,祁奎宁的第一个故事(也就是军官那个),放在19年的我来看已经觉得叁观不正了,没有经过对方允许的性行为就是强奸,暴力就是暴力。然后变态那个,虽然裹着温柔的皮,但也还是恋童,以我的观点来看,恋童没有问题,但影响到“童”即当事人了,那就是变态(贬义词)。 有人可能会想说小黄文不必考虑那么多,这个我也认同,但也可能存在暂时没完全构立完善叁观的孩子,可能会被误导,哪怕只有一点可能性我也想规避。 并且祁奎宁这个故事,毕竟还是正常的言情元素居多。 讲了这么多我其实还是想改下前文,涉及到故事核心的无法改动的会在故事前做出注释。 改动的过程漫长又难熬,最开始写祁奎宁这个故事时我心里是想着,自己产粮自己爽,但后面陆陆续续有小可爱们关注,到现在都快两年了。 两年,真快。 如果有从头到尾一直都在的小可爱,我真的特别对不起及感谢你们,你们也算是陪着我成长了,从高中到复读,到我现在快大学毕业(好像不止两年)。 我从一个根正苗红(误)的摸鱼青年,长成了一个天天到处哈哈哈哈哈哈的沙雕咕咕咕鸽子。 也看了特别多特别多的书,最近在学编剧相关内容,还想学学韩语。 世界那么大,贪心到感兴趣的东西都想学,学无止境嘛。 祁奎宁这个故事还会继续写的,坑是一定不会坑,不过也很难稳定更新就是,可能七老八十了你们看到收藏夹,咦,这个作者还在更新。 如果那时候祁奎宁还在你们收藏夹的话。 新的一年及以后的每一年,一起进步呀。 2020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