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红绡》 1.忍不住了 滂沱大雨倾盆而下,天已完全黑了,这路上车飞驰而过,溅她一身污水。可她不去理会,泪水一个劲地涌出,和雨水混杂在一起。 她是从那个别墅里逃出来的。 走着走着,身子全部都湿透了,冷得让她不住地打颤,她蹲下来,抱住自己。 忽然一辆黑色跑车在她身边停下,车门打开,男人从车里钻出,连伞也没打,蹲在她的旁边,声音在雨中不太清晰,“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走,跟我回家。” 她听到这句话,抽噎地更加厉害,慢吞吞起身上了后座。 车在夜雨中滑出,雨下得很大,雨刷频繁滑动,盖不过她的哭声。 待她平复些了,他才开口打破僵硬的气氛,“他怎么你了?” 小姑娘哭完还一直打嗝,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我也不知道。我刚刚洗完澡,他从书房里出来,突然就把我压到墙上,一直亲我。” “我吓死了。”她举起被因被那个男人禁锢而红彤彤的手腕,委委屈屈道,“抓得我好疼。”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几天住我家。” “嗯。”她摸了摸湿透的书包,“我还带书了。”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她有些疑惑似得抬起脸,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看他,这才发现男人还穿着白大褂,明显是接到了她的求救电话,没来得及脱。 “我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麻烦到你了?医院的事,要紧吗?”她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车驶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娴熟地停车,“没有你要紧。” 她这才笑了一下,又挪了下屁股,男人昂贵的真皮坐垫上有了许多水渍,她的笑收敛了,怯生生看他,“可我弄湿你的坐垫了,也没关系吗?” “这有什么要紧。”以后,想弄多湿都可以。 他把后头那句话咽了下去。 “你真好。”她撩开湿答答的碎发,露出白莹如玉的一张小脸来。 两人一路再无言,男人始终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就算在电梯里也是如此,令她完完全全相信这是个真正的绅士,比那个禽兽不知好上多少。 男人给她拿了浴巾,给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就进了书房。 门合上之后,他拨了一个电话。 几乎是打过去的一瞬间就被接通了,他还没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就先问了,“她是不是在你这?” “是,”他点一支烟,走到窗口,看雨沿着玻璃窗滑出一道道痕迹,“你怎么这么忍不住?吓到她了。” 那头一声轻笑,似乎是刚刚从情欲中抽身,嗓音很喑哑,“申请了在家复习,天天搁我眼前晃,换你你忍得住?没良心的小东西,害我冲了个冷水澡,还敢在你这告状。” 男人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快满十八了吧?” “还有两个月。”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怎么说也得等她考完试。这几年都忍了。” “不错,”郊外的别墅里,男人颀长的身躯倚在书架上,“小骚货。说我这清静,要来这住,这不是故意勾我么?看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两人又絮叨了几句,不过是小姑娘奶子又大了,腰又细了点,又白又嫩,勾得人心发痒云云。 他听到了动静,先止住了话头,“她好像洗完澡了,我去看看。” 两人中止了通话。 他开门时,浴室门也同时打开。 小姑娘的脸被热气蒸得发红,眼睛还有些肿。她探出小半个身子来,一只小手抓着门框,一只抓着浴巾,欲说还休地看着她,像只怯生生的羔羊,“绍庭哥哥,内裤和睡衣有吗?” 浴巾刚好围在她的胸。 真骚。 江绍庭的声音瞬间就哑了下去,“我去拿。” “谢谢绍庭哥哥。” 嗓音软软糯糯的,好像一根羽毛,骚动着他死死忍住的欲念。 正人君子,可真难当。 -- 2.招人喜欢 她躺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让身心俱疲的她充满了困意。 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时,她的手无意识地摸上了有些消肿的唇。 他吻的得很用力 也很炙热。 那时她快吓哭了,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墙上摁就来亲她,她害怕地直躲,男人好几次与樱唇错过,于是恼了,大掌钳制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被迫张开了嘴。 男人温厚的舌头灵巧极了,捉住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等他终于亲够了,她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他眼神深邃,最深处燃着一撮火。 认识了他这样多年,没几次见到过这样的他。 好像能把她吃了。 他盯了她一会,忽然低下头,想噬咬她白嫩小巧的耳垂。 她以为他又要亲,赶紧将头一侧,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光洁裸露的肩头上。 心中悔意更甚,今晚就不应该去享受大浴室的按摩浴缸,更不应该以为他这时候不会出来,围着个浴巾就回房找睡衣。 浴巾已经掉了大半,雪白的胸乳悄生生挺立着,中间的小茱萸红得烧着男人的眼。 “小骚货。就知道勾人。”他狠狠捏了几把她小屁股,手伸进她双腿间探进前方的小花丛,刮了几下娇嫩的阴蒂,“湿了呢。给我操?嗯?” 她哇得哭了出来,吓的。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般,蓦然松开了她,低声咒骂一句,转身走向浴室。 她当时脑子乱成一锅热粥,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慌慌张张之下按下了江绍庭的电话,哭着让他来接。 胡乱套好衣服和随手拿了几本书后,急急忙忙离开了别墅,走出大门没有几步,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老天爷都在让她回那个地方? 她虽未经人事,好歹也接受过正儿八经的性教育,当然知道继续待下去,那个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门被敲响。 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起身下床去开门,江绍庭眉眼温和,“睡了?”手绕过她,摸了摸她微湿的黑发,“就知道你自己不会吹干。” 她从小被娇惯,什么事自己做过?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然地给男人让开了道,“我我找不到吹风机。” 江绍庭走进去,拉开书桌的抽屉,“你第一次来,找不到也怪我。”朝她招手,“来,给你吹头发。” 她身体很顺从地走了过去。如果说对那个男人她还有些警惕,那对江绍庭,压根没有戒心这个东西。 头发堪堪及肩, 参差不齐地在雪肌上。 他的视线不由得绕向她的胸乳。 她穿着睡衣,圆领开的很大,是他特意为她挑的。 好想掂一掂那两团小白兔。 揉硬她的奶头。 妈的。 江绍庭眸色愈深,手上动作渐缓,她疑惑地侧头,“绍庭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他移开视线,看她桌上摊着几本湿漉漉的书,“明天去付律那收拾东西?” “不要。”她极快地拒绝,“他欺负我。” 江绍庭撩起她几缕未干的发丝,声音带了点笑,“他只是太喜欢你了。” “我?”她把视线从书上挪开,仰起头,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我也能被人喜欢吗?” “曲绡。”他叫她的名字,“你很招人喜欢。” -- 3.春梦有痕 曲绡做了一个梦。 有人把她抱到腿上,力道很大。她的手被捆在身后,挣扎不得。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被蒙住,身子未着寸缕,男人的大掌直接覆上她的胸乳,恶意揉搓着。 指尖在她的乳晕旁打转,乳尖受到刺激,很快挺立起来。 男人笑,捏住一个,问她,“硬这么快,揉奶子舒不舒服,嗯?” 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敏感极了,明明只是被揉捏了几下,酥麻的感觉却直冲大脑。 她的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叫。 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两片湿润的蚌肉淫荡地发出啪叽一声,下方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湿的也很快。绡绡要不要试试看,是舔逼爽还是揉胸爽?” 还有个人! 她好像怕极了,小屁股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扭,想要逃开这令人恐惧的桎梏,心底却又隐隐的兴奋在往上窜。 奶头被狠狠拧了一下,男人狠声道,“再动一个试试?蹭得我都硬了。” 她不敢再动,身体不住地发颤,明显地感到有灼热的视线烫着她,小花穴很不给面子,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水。 下面那个男人轻笑了一声,手伸进花丛摸了几把,哑着嗓子,“水真多,还没怎么着你呢。要是操进去了,这还得了。” 捏着她胸乳的男人愈发放肆,凑近去亲她的小耳垂,热气喷进耳朵里,“平时看着挺纯的,其实就是个小浪货,对不对?” 曲绡醒了。 在那个人掐住她的下颚,要吻她的时候。 她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已然绯红。 摸出手机,已经七点了。 读了几年书,她早已养成了每天六点半醒来的生物钟,极少有睡迟的情况。 她怎么能做这么淫乱荒诞的梦,难道她脑子里真都是黄色废料? 曲绡再平复了一会,内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极不舒服。她从柜子里抽了一条新的,开门去洗手间换。 这可巧了,江绍庭端正地坐在餐桌边,小口小口地嘬着咖啡,手边的阅读器在她开门的时候就放下了,笑着道了声早安。 曲绡急忙把拎着的新内裤藏在睡裤口袋里,朝他僵硬地笑了一声,兔子一样溜去卫生间。 粉红色?内裤? 一大早上,换内裤? 她脸怎么,这么红? 江绍庭站起来,走进曲绡住的房间里。 被子已经躺在了地上,被单上有一道湿痕。 他用手刮了刮那滩水,很粘腻。 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又骚又甜的味道。 江绍庭摸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 “熟了。” 接收人,付律。 曲绡最终决定和江绍庭一同去付律的别墅收拾东西。 她还是磨磨蹭蹭了半天,估摸着付律已经去公司上班,才肯动身。 昨夜狠狠哭了一场,眼睛肿得和个桃子一样,幸好她不用再去学校了,不然指不定要被异样的眼光盯多少次。 经过了她的学校,他打方向盘往右拐过去,“为什么回家复习了?” 她的目光不再着陆于书本,靠到窗旁看着飞驰而过的教学楼,“不太喜欢学校。”她抿了下唇,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令人难受的事情,“总觉得别人看我的眼神奇怪,变得很敏感。” 听得男人心都纠在了一块。 她有这样敏感脆弱的性子,并不是天生。 曲绡的父母都是非常有名的地质考察学家,常年在外奔波,无法照料她。她小时候就被当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江绍庭和付律,算是她远到不能再远的远方表亲。 曲家在本地本是极有名望的家族,近年来渐渐没落。 据说,都是有了曲绡后,曲家才衰败至此。 曲柔在国外读大学,结识了曲绡的父亲,两人干柴烈火,生下了曲绡,可实在无法抚养,只好送回国内的曲家。 养了曲绡几个月,曲家不如往常顺遂。 曲绡的父亲出生平凡,曲家本就极不赞同这门婚事。曲家的家长看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孙女更是气的不行,压根不想在眼皮子底下看见,把她寄送出去,在曲柔回家看女儿的时候才接回来。 她身上有灾星之说,就像个烫手山芋。 江、付两家与曲家虽说是亲戚,但三家的姻缘关系,要从曲绡的祖奶奶辈往上开始算起。 两家正为了自个家的混小子头痛无比,极想有个女儿,且根本不信灾星的无稽之谈,曲绡生的好,又安静,极受两家长辈的欢喜和娇惯。 还是付律先盯上的她。 -- 4.觊觎许久 三年前。 云城锦瑟人家别墅群,寸土寸金,闹中取静,所住皆是非富即贵的人家,别墅与别墅之间隔得不远不近,其间大树枝繁叶茂,保密性极强。 可架不住付律有台军用望远镜。 江家春日就在天台上摆好藤椅藤桌,准备夜晚来此乘凉闲谈,奈何夏夜燥热,吹惯了空调的人哪里受得住这个,连迈出屋子一步都不肯,倒是便宜了他。 付律在藤椅上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上紧紧拿着望远镜,死死盯住隔壁别墅二楼的一间卧房。 “我说你怎么好好的家不待,天天要来找我改毕业答辩。”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明明你都毕业了。” 小姑娘刚刚洗完澡进房间,正要将浴巾扯下换上睡衣,突然一抬头,走到窗前,将窗帘倏地拉上了。 马上要到眼前的春光变成了一块黑漆漆的布,付律心情很不好,偏偏又等到热得不行,头上一层薄汗,更是怒从心头起,摔了望远镜,低骂一句,“天天换衣服的时候拉窗帘。” 他从藤椅上站起,信手卷起衬衫的袖口,转身朝江绍庭勾唇一笑,“我还得可得谢谢你们家搭的天台。” “不谢。”江绍庭走过去同他并肩而立,拿过藤桌上的一罐开了封的啤酒,一口将剩余的饮尽,“她今天这么晚洗澡?” 冰镇啤酒的凉意快散了个精光,可见他等了多久。 “嗯。”付律应了一声,抬手看了看腕表,“一天比一天迟。” “马上就中考了,还挺勤奋。”江绍庭的手指用力,被挤压的铝箔片发出轻微的声响,“你也别老是凶着张脸,她都愿意跑一趟来我这问题目。” “你也不看看她都问的什么问题?”付律轻哼一声,她生得灵气,没想到这方面倒是愚笨得很,“我可不需要她喜欢我,喜欢给我操就行。” 江绍庭笑了一声。 时过境迁,曲绡因为中考考得一塌糊涂,只好来锦城读高中,而他和付律也随她来了这里。 车开到付律家门口,江绍庭解开安全带,正要开门下车,听到后面小姑娘怯懦的声音:“绍庭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去收拾东西啊?”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忘了,他今天好像休息。” 江绍庭下车后打开了后车门,探进身子将她的安全带解了,“我在,不用怕他。”他见曲绡还是不想动,索性抄起手,在车门口好整以暇地看她,“如果付律今天休息,那肯定是知道我们来了,你这样,是让他出来抱你进去?” 曲绡更加欲哭无泪了,只好下了车。 江绍庭锁好车,正要进门,一直跟在他后面的曲绡拉了拉他的衣服,“我我现在很怕他。” 实际上,曲绡从小就有些怕付律。 真像只小兔子。 他不由得想起昨天在网上看到的兔子耳朵头饰,和,尾巴肛塞。 用在她身上,一定很好看,又可爱。 会喷很多水。 江绍庭敛眉,喉结动了动,没有回答曲绡的话,抬手用指纹开了门。 曲绡心里更加没底。 -- 5.深夜自渎 走一步曲绡的心就慌一分。 可别墅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声。 她心里吁出口气,看来是她记错了。 于是胆子大起来,蹭蹭蹭往楼上的她曾住的卧房跑,她东西不多,又大多都是书,整理起来很快,不想太耽误江绍庭的时间。 正在她弯腰迅疾地将书本塞进行李箱里,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那人沉着声音,“曲绡,没良心的小骚货,住了没多久,就要走了?” 她身子猛地一颤,这自带戾气的声音与灼热的气息,她太清楚是谁了。 曲绡声音都打着颤,“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他的手横栏在她的胸口,挤压着软弹可口的乳房,“亲一下就流水,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曲绡羞耻地快哭了。 付律头搁在她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躁动,松开她,转身走了。 迟早把她操哭。 曲绡跌坐在地上,神色怔怔。 刚刚她的股间,被抵上一根灼热的异物。 粗大,硬挺。 她羞耻地捂住脸。 夜深,江绍庭公寓的浴室还亮着灯。 曲绡在里面,脱了个精光,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愣。 她被养得很好,人家胸前一派坦荡的时候,她已经鼓鼓囊囊的了。 这也是她不喜欢的学校的原因之一,总有男生盯着她的胸脯看,她耳朵灵,经常会听到“真大”、“校服都撑破了”之类的话。 曲绡的腰很细,臀很翘。 能有这样一副身材已是不易,偏偏她长得还极好,眉似裁柳叶,一双水眸总是含怯带情,琼鼻小巧又挺,那樱唇颜色诱人得紧。 她老是想起那个梦。 小手不禁覆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揉搓还未立起的小乳头。 奶尖很快硬了。 好痒 曲绡夹了夹腿,梦境和付律在脑中不断交织。 “揉奶子舒不舒服?” “舔逼爽还是揉胸爽?” “水真多。” “给我操,嗯?” 今早她抵住屁股上的东西,那么粗硬那么炽热。 是男人的欲望。 她将另一只手伸向下面,爱抚起湿润的花唇,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曲绡迷失在自我欲望里,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 一门之隔,江绍庭一手握住已经勃发的性器,就着少女甜腻的声音不断撸动,另一只手,正捏着手机录音。 很快,里头的小姑娘突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然后只有轻轻喘息平复的声音。 江绍庭知道她快要出来了,匆匆将还硬着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提脚离开。 却不小心踢到了曲绡换下的拖鞋,拖鞋撞到门上,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江绍庭索性不再遮掩,敲了敲浴室的房门,清了清嗓子,“绡绡,还没有好啊?很晚了。” 曲绡一听到撞击声就清醒了,更别提随后江绍庭的话,吓得她腿都软了几分,急急回应道:“快,快了。” 脚步声远去,然后是关门声。 曲绡脸羞得通红,她之前没听到什么声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说不定全都听见了。 她还怎么做人啊? 江绍庭将录音发给付律。 退出与付律的聊天框,却发现刚刚收到了一条新微信。 “绡绡住你家了?” 是他。 算一算,也快到他回国的日子了。 江绍庭勾了勾唇,回了个是,随后将录音发给了他。 -- 6.少女心事 考完试是在凉爽的傍晚。 夏日的天暗得晚,五点时分,日未落,阳光懒懒地洒在江绍庭身上, 江绍庭穿了件中袖黑t,看见她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走到垃圾桶旁碾灭了烟。 曲绡眼睛倏地亮了,一时顾不得旁人的眼光,登登登跑过去扑进他怀里,男人身上烟草味冲进她的鼻腔,她受不住,松开他咳嗽起来。 “绍庭哥哥。”她抬头,朝江绍庭如释重负地笑,眼眸亮晶晶的,“终于考完了,我尽力了。” “走吧,”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有些恋恋不舍刚刚蹭到他的那两团,“给你准备了庆功宴。” 餐桌上的玫瑰很漂亮。 江绍庭竟然给她准备了烛光晚餐。 男人容貌俊美,烛火摇曳之下,更是连微微一笑都能泛起涟漪。 他捏起高脚杯,润红的液体碰撞着杯壁,“喝一杯。”他说,“要长大了。” 得学会很多事情。 曲绡正不知所措,两人虽然没什么血缘关系,可之前怎样亲密都是打着表兄妹的旗号,这样突如其来的暧昧气氛,多少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学着江绍庭的样子拿高脚杯,喝了一口,面上带着些不自然的笑,手也不知道放哪里好。 江绍庭将一切尽收眼底,并没有戳破,甚至罕见地没有找话缓解气氛。 这可不像平时的他。 曲绡隐隐觉得,有些事和以前不一样了。 江绍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像看猎物,眼里都散着志在必得的光。 曲绡被看得心里发毛,偏偏江绍庭没动刀叉,她更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牛排热气腾腾。 “吃点东西。”男人突然出声,惊得曲绡手一颤,高脚杯差点滑落。 这胆子比老鼠还小。 曲绡第一次喝酒,很新奇一般,多喝了几口,偏偏没什么酒量,喝完半杯已是晕乎乎的,趴在桌上。 酡红的脸颊很诱人。 江绍庭起身将灯打开,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背,“绡绡?” “嗯?”她满脸迷茫,眼似睁非睁,眸中漫着股水汽,朱唇微微开合,嘟囔着,“困想睡觉” “变成小醉猫了。”江绍庭轻笑,把座位拉开一点,将少女打横抱起,“太早睡不好,陪我聊聊天?”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 江绍庭便当她是答应了。 将人放到沙发上,曲绡的头被小心地搁到男人的大腿上。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很昏暗。 她的呼吸均匀。 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一起一伏。 “小骚货。”他骂一句,“衣服都撑破了。” 手控制不住地覆上她右边的奶团。 很软。 她没反应。 他继续低低絮语。 “给哥哥揉揉奶子?”他五指收拢,轻轻揉搓着。 “小奶头给不给哥哥吸?”他看见一颗小东西挺立起来,“醉了都能骚成这样。下面是不是湿了?” 把她的头转向自己的胯间。 “给哥哥舔鸡巴?”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掐住下颚,逼迫那小嘴张开,微微露出丁香小舌和雪白贝齿,“要用舌头绕着舔,知不知道?” “如果牙齿敢碰到,就把你操死。”他恶狠狠地说。 她好像醉的挺厉害。 真奇怪,她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躺在他腿上睡觉,都能让他想这么多。 江绍庭深深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脸,少女还是不受打搅。 他失笑,问她,“我和付律,你更喜欢谁?” 她好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情,眉弯成了月牙,还砸吧了下嘴,小声说了句话。 “什么?”江绍庭俯下身去。 曲绡好像听到了问话,眉头蹙起来,又重复一遍。他总算听了个清楚。 “知秋。”她说,大声又坚定,“我喜欢叶知秋。” 付律一开门,就见江绍庭笔直坐在沙发上,面沉如水。 “公司临时有些事情,来迟了。”付律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这是睡着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江绍庭却答非所问。 “我看,不用等了。” -- 7.一个赌约 付律将西服外套脱下,随意地挂在沙发上,伸手扯扯领带,在曲绡身前蹲下。 “绡绡宝贝儿,”他轻拧了下曲绡的粉腮,那凝脂滑嫩之感令他爱不释手,食指移到她殷红的水唇上,像要撬开齿关去勾弄里头的丁香小舌,“告诉我,做什么事惹你绍庭哥哥生气了?” 自然是没有回应的。 付律着实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江绍庭素来冷清,身为医生更是懂得修身养性,但这幅样子,分明是少有的动怒。 “你等不了最好。”付律站起身来,眼眸低垂,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女因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乳,“那她就是我的。” 没办法,谁叫两人打赌了。 少年身姿修长挺拔,双手随意插在裤兜里,逆光而立,周身的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 可是她一直跑一直跑可一直接近不了分毫。 她的心上人啊。 曲绡被胸口的湿濡感弄醒。 她害怕得想要大叫,男人大掌一捂,直接封绛住她的呼喊。 是付律。 少女害怕得身子都在颤抖,不住地摇头,呼吸愈发急促。 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锁骨,松了手。 “早上好。”付律笑,“绍庭还在睡,不要吵醒他。” 一点也不好。 付律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了条四角短裤,跨坐在曲绡身上。 他直起身子,掐了掐她白嫩的奶团,眸色暗沉得很。 曲绡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内裤早被男人扒了。 被子滚落到地上,整张床上,除了光溜溜的她,就是和光溜溜差不多的付律。 她头底下还有个枕头。 曲绡弯起身子,想把枕头抽出来。 付律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怎么着?还想拿枕头攻击我?” 力道大得曲绡生疼,她痛得受不了,拿另一只手攥起拳头去打他,“你走开!“ 他的胸肌和腹肌都硬邦邦的,疼得还是她。 “变态!混蛋!色魔!” 付律一开始还没恼,任着她打,可耳听着一个个骂词从她嘴里蹦出来,脸渐渐黑了,变戏法似将她双手给捆了,高举过头顶,语气凶狠,“光着还不老实,这么想挨顿操?” 曲绡瞬间老实了不少。 付律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小乳尖,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水亮润泽,“刚刚吸了会你的奶头,你可真骚,”他的胯下灼热的巨物顶了顶曲绡,隔着条裤子,那炽热的温度还是烫的她发颤,“睡着还能流水,把我裤子都弄这么湿。” 男人粗粝的指腹滑到她的腰际,“知不知道你哪最软?”他手往下,撑开她并拢的双腿,精准地找着了她湿滑的阴蒂,想揪住,却老是从指尖溜出,“这儿,湿的我夹也夹不住。” 曲绡倍觉屈辱,羞愤到想哭。 “知道为什么还不操你吗?”付律俯身,低沉的声线钻到她耳朵里。 “因为我跟江绍庭打赌。”他的手不停揉搓着她的小阴蒂,陌生的快感冲入大脑,她忍不住溢出了一声。 他的长指在戳弄穴口。 “真紧,小处逼。”他低低笑了一声,“叫得再骚一点。” 曲绡咬紧了下唇,坚决不向这个恶势力低头。 进去了他的手指。 “唔,不要进来,”她扭动着身子,想让手指退出去,“好大” 付律破开软嫩的逼肉,“才一根手指就喊。”他咬她的耳垂,将炽热的气息喷洒进去,“以后,怎么吃更大的东西?” “不吃,不吃。”她就要哭,声音软糯糯的。 没进多深,就触到了那层薄薄的膜,他没再动了,接着说道,“谁要是在你成年之前干了你,你这小嫩逼,就不归他了。” “听说处女膜有孔,让我找找?嗯?” -- 8.一叶知秋 空调无声运作,室内十分凉爽。 可曲绡偏偏觉得燥热。 男人唇舌在她身上游走,从锁骨到下腹,白皙的雪肌烙上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很刺眼。 他火热的大掌熨烫着她,掰开她两条细嫩的腿儿,脸就要覆上腿心。 曲绡早已无力挣扎,察觉到他的意图,腿绷得笔直,努力想要合拢。 付律掐一把她腿根的软肉,威胁道:“再动,腿也给你捆上。”他的鼻尖蹭蹭充血肿胀的小花核,喷出的热气烫的肉穴直哆嗦。付律嗤笑一声,“手指才插了一会,逼就兴奋成这样。” 她本因羞耻连眼也闭上了,下身的感觉更为清晰。 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里头的肉壁也不停蠕动。 好想像刚刚那样,手指进来。 小嫩逼一会前才被手指填充过,现在已经缩回原来那样,付律只能看见她那粉粉嫩嫩的小花瓣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液体,他心下了然,用拇指刮了刮穴口的淫液,抹到她小腹上,“感觉到了没?你有多骚。” 当然没得到任何回复,只看她那幅羞愤欲死的样子,整个身子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小穴不停淌水,还微微发颤,付律就狼血沸腾。 “想不想我给你舔舔?”他将曲绡的腿折成一个羞耻的姿势,腿心大开,整个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曲绡房间的窗帘遮光性很差,日光明晃晃地照了进来,让他将嫣红的粉嫩水穴看得一清二楚。 付律心念一动,亲了她的花穴一口。 曲绡险些要叫,可只能死死忍住身体里的悸动。 她身侧的床榻突然一沉。 曲绡的眼被蒙住,脸颊被掐着,被迫嘟起嘴,男人的唇舌趁机而入,撬开齿关在里面搅弄起来,好像特别喜欢她的小舌头,直缠着不肯放。曲绡只觉得口水都要被吸干了,呜呜抗拒起来。 一被松开,曲绡就剧烈咳嗽起来,身子弯的像只被煮熟的小虾米,然后倒回床上,才看清了男人的俊颜。 “你你”她的泪珠子串不要钱似得往下掉,抽噎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喊出那个名字,“绍庭哥哥” 曲绡幼年在族亲各家奔波,她被认为灾祸,曲家是有了她运势才一路下跌,甚至跌至谷底,她几乎居无定所,还好被江家收下,江家又与付家走得极近,家长们见她又乖又好看,是极喜爱她的,她便在两处居住。 而江绍庭,无疑是她最为依赖的表兄,竟然也会亲吻她,亲得她嘴疼。 江绍庭显然还维持着昨晚的低气压,连笑也不给她,只是将捆着她手腕的结松了一松,又摁着她亲。 他把她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勾着她共舞。 付律耐不住了,埋首在少女的蜜处耕耘起来,两手扒开肉缝,温热的唇舌搔弄着鲜嫩的蚌肉,还拿利齿轻刮,吸得啧啧有声。 曲绡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舌奸,娇柔的身子不停发颤,脑子一阵阵发黑,双腿无力蹬着,偏偏嘴又被江绍庭堵着,想叫出声都不能,激得她又落起泪来。 江绍庭终于汲取够了少女的沁香,结束了这令人窒息深吻,看着她大口喘着气,莹白如玉的脸儿涨得通红,冷声问道,“叶知秋是谁?” 正要探弄嫩穴的付律突然抬了头,“叶知秋?爹刚进监狱的那个?” -- 9.想不想尿 江绍庭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夹着她那片丁香小舌亵玩起来,看着她一双水眸雾气朦胧,双颊绯红,十分惹人怜爱,小嘴却是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淫荡极了,他用手轻轻拭去,声音不咸不淡,“不认识。” 付律摸了把曲绡屁股下的床单,已是一滩淫水,他眸色愈暗,抚摸她两条光滑细嫩的小腿,嘴里的话好像是在谈天,“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小子跟他爹差不多,表面风光霁月的,里头都是坏心肠。”他笑一声,“绡绡竟然喜欢这种人,该不该罚?” 他握起曲绡的两条腿,将她的私处抬高了些,“怎么还没喷?是我技术不行?”他将唇舌再度覆上去,狠狠吸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了曲绡身子一抽,“这可是我第一次舔逼,绡绡将就着些,好不好?” 江绍庭把手指抽出来,去揉弄她的奶子,感觉着小奶尖在掌心硬如石子。 冷落太久的胸乳被照料到,曲绡没忍住,发出一声哼叫来。 “可真偏心。”付律冷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我弄的时候,视死如归一样。” “绡绡。”江绍庭俯身,凑到她耳边,呼吸间热流像过电一样过到她脑子里,话语间诱惑的很,“很尿尿吧?” “不要、不要”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下意识紧了紧腿,“我不想” 其实曲绡一直在忍耐尿意。 本来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排尿,但她一醒来就被付律摁在床上又亲又摸,根本没机会去洗手间。这也是她没有过多反抗的原因,怕一个憋不住尿了出来,那她也不用做人了。 这样的习惯,江绍庭却是清楚得很。 “那要不要喝点水?”江绍庭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清泪,似是怜惜,“你这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如果不补充点水分,会脱水的。” 他偏要提,一句不离个水字。 曲绡快要忍耐到极限,再加上他说的话,只觉得本可以忍受的尿意越来越明显,她已经被这感觉逼疯了,不停摇着头,“不要,不要” “她说不要就不要。”付律用拇指蹂躏起小花核,拉出一根根晶亮的细丝,“我看她流上个三天都不是问题。” 江绍庭心里暗自诽腹付律是个猪队友。 他噬咬着曲绡白皙小巧的耳垂,自己再接再厉,不停诱哄着,“想不想让哥哥抱你去厕所?就在旁边,几步就到了哦~” 没想到付律某些时候还是很给力的,唇舌灵活得很,都不需要江绍庭再说什么,小姑娘就自己求他,“绍庭、绍庭哥哥求你,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呜呜” “再喊一遍。”他说,“叫我名字。” 曲绡没有任何犹豫,“绍庭、绍庭” 这感觉太强烈,已经将她脑子搅成一团浆糊,此时若是要她去吃他的鸡巴,她也只有满口答应,小心吸吮的份。 江绍庭抱起她的身子,“哥哥这就带你去。” 付律抹了抹嘴,这小骚货水这么多,真不知道喷起尿来是个怎样的旖旎风情。 -- 10.很舒服的 手腕上的结已经被江绍庭给解了,她软软环着他的身子,腿夹得死紧,身子也绷着。 江绍庭也好不到哪去,垂涎已久的温香软玉就这么赤身裸体任他抱在怀里,一副任君欺凌的模样,想不硬都不行。 她就是欲。 到了洗手间里,江绍庭只抱着她,站在便器前,也没掀开盖子,就这么抱着她站着,听她软软哀求到,“帘窗帘” 付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听到她那句话,啪地开了灯。 江绍庭倒还顾念着曲绡那么一小丁点的可怜的羞耻心,扭头看付律,示意他拉帘。 付律啧一声,“忍成这样,还怕人看。”走过去将帘拉上,顺便把盖子掀了,“来都来了,还不尿?” 洗手间不算狭窄,但也绝不宽敞,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压迫感极强。 江绍庭将她的腿打开,握住她的腿弯,摆出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来。 曲绡捂住了脸,挣扎起来,“不要这样求求你你出去,你们出去我想自己来” 她真的不想被两个大男人旁观。 江绍庭语气很苦恼,“你一会要这样,一会要那样,这可怎么办。” 真的要憋不住了 她仰起头,带着哭腔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事多的小浪货。”付律站在一旁,拨弄着她的湿淋淋的小花瓣,“还是要操一顿才行。” 太强烈了好想好想尿啊 明明她可以立马结束这酷刑,明明便器就在她身前,明明她可以 可是,可是真的不行。 付律手上不停,快感和尿意上冲,激得她身子一阵阵发颤。 “知道现在付律在摸哪吗?”江绍庭啃咬着她雪白嫩滑的肩头,眼睛注视着付律的动作,“你的尿道口感觉到了吗?” 他吮吻到她脖颈,像一只凶兽,“听说尿道口只有针眼这么小,这得看看等下绡绡的尿是不是也是很细的。” 曲绡不停呜咽,嘴里只喊着不要,像只被扼住软肋的猎物。 付律的手指刺进穴口,她湿得很彻底,一进去里头的媚肉就发了疯似得狠绞,手指进入得不顺畅,付律额头都出了层薄汗,“小逼里水真多,手指都能给你泡得没骨头。” 湿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廓,“来,尿出来,放轻松点,很舒服的” 一个诱哄,一个逼迫。 拇指碾压着粉嫩鲜滑的阴唇,伸进去半根的手指忽然曲起 太恶劣了。 曲绡身子猛然僵住,哭喊着,“别弄了,出、出来了——” 脑中在炸开烟花。 液体就要喷涌而出。 “不要!不要!”曲绡阻止不了这羞人的一幕发生。 可有人阻止得了。 付律摁住了她的尿道口。 为什么不让她尿为什么他这么坏 她小屁股扭起来,想要逃离,娇躯蹭得江绍庭呼吸更加粗重。 付律恶声恶气,“不是不想尿么?那就不用尿了。”他的手指一根摁着尿道口,一根塞进逼转动扣弄着,玩味一笑,“估计这是又要喷潮又要喷尿,我偏不让你如意。” 曲绡的手胡乱挥着,好几次打到他,付律避也不避,只冷声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满意就松手。” -- 11.给不给 曲绡只觉得这快到临点又被掐住的感觉简直要将人折磨疯,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胡乱点着头。 付律问,“以后奶子给不给摸?” 她点头,“给、给” 付律再问,“以后小逼给不给狠狠操?” “给你操、给你操。”曲绡又要哭。 “是不是我想这么弄你就怎么弄你?”付律加重了力气。 “是是”她哭起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听,求你、求你松手太难受了” 没骨气的小东西。 付律这才满意了,猛地将手抽出来,两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她的下体。 先是一道微黄的尿液激射,射的又急促又多,然后是一道清澈的水注喷涌,看得男人们眼热。 喷完了,还淅淅沥沥往外滴,花瓣一抽一抽的。 “真漂亮。”付律夸她,撸动两把坚硬如铁的性器,“就知道你能射的这么好看。” 曲绡眼花耳鸣,听不清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两根坚硬炽热的硬棒子,一根在前面的嫩穴摩擦,一根在股间抵着。 “我忍得难受。”付律带着曲绡的手往他肉棒摸去,“不操进去,就蹭蹭,嗯?” 曲绡只觉得手中火热,意识模糊,连年月怕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男人上挑的尾音带着难以拒绝的诱惑力,迷糊地点了点头。 身后男人的呼吸更粗重。 / 再次醒来就不是在原来的地方了。 身上的精液被清理得很干净,还被穿上了条睡裙。 曲绡伸手挡了阳光,这才看清这周围的布置,原来是付律郊外的别墅。 她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曲绡蹦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就想出去看看,又想到了什么,踏出门的脚霎时收了回来。 她脸一热,猛然想起她晕过去之前付律低喘着掐住她的腰,射在她小腹上。 很温热,甚至烫。 然后江绍庭接过她,将她摁在洗手台上,滚烫的身躯贴近她的后背,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硕大滚烫的龟头屡次碾压过敏感肿大的阴蒂,每每都快戳进穴口都极快地抽出,逼着她喊他名字。 她叫的喉咙都哑了,只想快点结束,付律的手还在一旁作乱,将小腹上的精水涂抹到她的胸乳。 那股热流烫着她小穴口的时候,她就没有知觉了。 书桌上摆着她的东西,她翻出手机,已经快要中午。 曲绡穿上拖鞋,地板是消音地板,能垫上消音垫的东西全部都垫上,拖鞋也都是棉底。 初时她觉得奇怪,付律并不是这么喜静的人,偏把住处弄得这么安静的,平时他走路,她也根本听不见,搞的她有些慌兮兮。 现在察觉到好处了。 曲绡探头探脑的出去,静悄悄的。可曲绡也没放松警惕,上回她也是觉得没人,还不是被付律捉住了? 曲绡放轻脚步,在二楼走了一圈,每个房间都小心翼翼地开了道门缝看,好像真的没人。 正要下楼探查一番,大门突然开了,她一怔——是个菲佣,原先和蔼可亲的张姨呢? 那菲佣手上拎着不少东西,亲切地问候她,她英语不差,交流很顺畅,但当她问起能不能出门的时候,菲佣的笑收了收。 不能。她的活动范围是这个别墅与外面的庭院。 曲绡回到床上,刷了会手机,忍不住点开江绍庭的微信。 她貌似被囚禁了? 只是她以前看过的小说里,囚禁是把女主用链子锁起来,或者直接拷在床上,再或者扔到个小岛,严重的连腿都打断,断一切通讯与信号,与世隔绝。 哪有她这样,手脚都灵活自如,有网有信号,她随时可以向外求助。 也怪不得他们这样放松戒备,因为曲绡根本没有可以求助的人。 他么? 不行不行。 -- 12.无眠之夜 江绍庭和付律没有来过,她也不敢联系。 江付两家的家长频频发来微信,要给她过生日,她躺在床上,对话框打了一摞又删掉,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好怎么回复,万一同付律江绍庭的答复不一样,岂不是尬尴得要死。 她一脚伸出床沿,不停地晃啊晃。 真奇怪,天才刚黑,泡了个澡,格外困。 / 有人在叫她,温柔又缠绵。 她不敢动,眼都不敢睁。 她听见了付律的声音,语气不满的很,“怎么放了这么多,这下好了,奸尸吧。” 江绍庭要离她近一些,拍拍她的脸颊,低沉又诱惑的话语一字一句传进她耳朵里,“绡绡晚上只吃了蔬菜沙拉,现在肯定很饿,快点醒,哥哥喂你吃精。” 搔弄得她耳根发痒。 被子掀开,底裤被扒了下来,睡裙褪下,她一副洁白如玉的娇躯,俏生生展现在他们眼前。 不知谁握住她的绵乳,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她听见了金属的脆响,好像是皮带扣开的声音,敲打着她的心扉。 “小骚货肯定醒着。”付律压抑着兴奋,扒开她的双腿,“听见了你那句话,都开始流水了。” 江绍庭又捏捏她的脸颊,“估计只是意识清醒,眼睛都睁不了。”掐住下颚,很轻松撬开她的贝齿,夹住滑溜溜的小舌揉搓,“小舌头能不能动?等下怎么用嘴伺候哥哥?” 大掌越过胸乳抚摸着她的小腹,“上次你不是手指进去过?小嫩逼浅不浅?” “不知道。”付律回答,他正解衬衫的扣子,“碰到膜我就没敢动,怕给她戳破了。” “呵。”江绍庭笑了一下,沾满她唾液的手从檀口中抽出,又夹住了她的小乳粒碾磨,小奶尖很快挺立起来,他语气暧昧,“绡绡的膜哪有这么容易破,要用大鸡巴狠狠操才行,是不是?” “没声啊,真可惜,你没法子么?”付律跪坐在她大开的双腿前,将她的腿折起来,“上次叫得真骚。” “这药性不强,”江绍庭用指尖将奶粒戳进去,再松手看它弹出来,乐此不疲,“我为什么要弄得跟迷奸一样,还不是怕她疼。” 付律一哂,“是不想被拒绝吧。” 已临近午夜,室内的灯被江绍庭调暗了几度。 曲绡身子有些异常的热。敏感的乳尖被玩弄,那股电流一次次窜上大脑,她忍住没叫出声来,死死按住心中的害怕,竟然是今天? 她还没想到法子出去呢! 庭院外围高高的铁栅栏锁住了她,她趁着闲逛用双手的指纹试遍了那个大门的指纹锁,密码摁了个遍,也偷偷跟在菲佣后面想溜出去,只是人家实在比她机灵太多。 所谓的十八岁之后,原来是以这个零点为界限。 江绍庭在她的左边,付律在正前面。 门,就在右前方。 付律正握着她的脚踝,想把她的腿往肩上扛,没想到曲绡双脚挣开,一用力就踹开他,江绍庭还没来得及摁住她,她比兔子还快,眼看就要碰到门。 可怎么快得过狼。 付律马上反应过来,先一步挡在门前。 曲绡撞到一堵肉墙。 未着寸缕,精壮的胸膛与流畅的人鱼线,下腹半硬的巨物好像一条栖息在丛林里的巨蟒。 意识到这是付律,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往回跑,还没迈出一步就被男人强硬地抱起来,扔回床上。 她一下翻身又想起来,刚好对上江绍庭深幽的眼。 -- 13.用这个还 付律随即欺身而上,扯开她的双腿摸向有几分湿意的花蕊,眼中燃着怒火,“光着屁股湿着逼想跑去哪?还敢踹人,胆子大了。” “我不要!”刚刚一番已经耗费了她仅存的力气,还勉强挣扎,“你们这是强暴!轮奸!” “可不是么。”付律拨开两片花瓣,戳弄着隐秘的穴口,“你是不是还要去报警?采证可是要精液的,等下记得求着我射进去给你做证据。” 江绍庭用手梳了梳她纷乱的黑发,“绡绡在我们家白吃白住了这么久,哥哥只是要点回报,你跑什么?” 曲绡扭着身子地想躲开付律,那幅又害怕又恐惧的样子真是惹人垂怜蹂躏,她还太天真,“可我有钱,为什么要这样还” 她太过紧张,付律的手指一下进不去,气得拧了花蒂一下,“那天早上答应过我什么?都忘了?” 她没忘可是 药性来得极为缓慢,昏睡着的几小时都在积累着,等她一醒,全发挥了出来。 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放大放大再放大,几乎是江绍庭一掐上她的乳尖,她就难耐的叫出声来。 “好痒”江绍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锁骨上。 他带着她的手,触碰已经炽热的阳具。 曲绡被这温度烫得一缩,可男人捏着她的小手不容她退缩,脸上的神色温柔极了,不停叫着她的名字,如同情人之间的耳语低喃。 可手心的触感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这个人有多表里不一。 “给不给哥哥操?” 等江绍庭接完电话回房,付律正掐住她的腰射精,炽热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冲击着已满是精水的小子宫,曲绡觉得她眼泪都要流干了,逃不出男人强制性的禁锢,只能像前几次哀哀告饶,“不要射了会,会怀孕的好满,里面好满好难受呜” 已经是第二轮的奸弄了,曲绡昏过去又被弄醒的次数,她自己却数不清了。 付律没理她,劲腰一挺,尚在射精的性器又往里抵进小半寸,再进不去。 软糯的哀叫哭吟,纤细的腰肢与水嫩多汁的肉穴,真是让人性欲勃发。 射精时嫩肉细密紧致的绞动爽的他头皮发麻,付律眯着眼睛享受着,余韵都散了才发觉江绍庭已经进来了,在旁站着,脸色晦暗不明。 他将湿淋淋的曲绡扔回床上,将她摆成一个趴伏的姿势,扶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又插了进去。 少女呜咽一声,幸免于难了几秒的小穴又再一次遭到了侵袭,只好艰难吞咽着粗硕的巨物。 她真的要被付律弄死了。 付律缓缓挺动起来,他刚刚释放过,并不着急,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摩擦过那个已经变硬凸出的小点,故意研磨,不消一会她的身子发颤,便又是一股水儿,他俯身捏住一个白嫩的奶团,漫不经心道,“怎么这么久?他掐着这个点,真是不安好心。” “没事。”江绍庭阴着脸,“上了他的人,被说几句不算什么。” 他走到床沿掰过曲绡埋在枕头里的脸,她好像又昏过去了,脸上满是已干的泪痕,嘴角旁还是涎水的痕迹。 “怎么哭成这样,不够爽?”他问。 “她就会做这么幅样子。”付律随手往下身一抹,摊开的手沾满了淫液,“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爽。” 江绍庭笑笑,一把将人抽出来,交合的正欢的性器分开,发出响亮的啵唧一声。 “江绍庭!”付律黑脸。 他将人横抱,走进内卫里,一脚踹上门还附带了一句,“归我了。” 付律磨磨牙,看了眼还不尽兴叫嚣着的兄弟,走过去把门推开。 江绍庭已经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按压着她因精液而鼓胀的小腹,宫口还没完全闭合,里面的精浆通过泥泞嫣红的肉穴缓缓排出。 付律在一旁抱手而立,忽然说:“打针那事,别和她说。” “怎么?“江绍庭有些疑惑。 他们这几天跑国外去试了新出的男性避孕药,叫输精管胶,通过注射阻隔精子。她这么小,他们舍不得她怀孕,怎么却不告诉她。 “没什么。”付律看着精液从烂红熟透的穴口流出,舌头舔了一圈上嘴唇,餍足的模样,“只是很喜欢她哭着不让我射进去的样子。” -- 14.好好含着 曲绡的意识迷迷糊糊。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开始,是江绍庭的手指慢慢插进来,她的痛觉好像变得迟钝极了,只觉得下身饱胀难忍,小声呜咽着。 他揉弄着那肉核,试图让少女溢出更多情动的蜜液。 才被扩充过一次的小穴遵从着主人的意愿,蠕动着肉壁试图阻挡入侵,男人却会错了意,奖赏般评价道,“又紧又会吸,很厉害呢。” 付律把控着她的上身,肆意玩弄着两团雪乳,不时还扳过她的脸来个深吻。 少女芬芳的馨香怡人,粗粝又干燥的掌心覆上硬挺肿大的乳粒,磨蹭两下,他将炽热的鼻息喷进她的耳朵里,“小奶头很想被亲,嗯?” 曲绡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江绍庭刚刚入了第二根手指,酸麻酥痒,胀得不行,偏偏她连弓起身子逃开一两寸都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叫着不要。 付律被那软糯的抗拒声激起了狼性,稍微调整了姿势,低头含住了她敏感的奶尖。 几乎是湿热的口腔一包裹住那小小的一粒,用舌尖去刮弄的那瞬,曲绡的身子就颤栗起来,江绍庭的手刚刚在探弄薄膜,肉壁突然绞弄,泄了他一手的水。 饶是知道她本就敏感至极,江绍庭也忍不住惊讶,“这就高潮了?” 闻言,付律更加吮弄得啧啧有声,舌尖不住地绕着奶尖旁的乳晕打圈,一松嘴,上面已沾满了晶亮的唾液。 “呵。”付律轻笑一声,手指刮了些雪乳上的唾液就往曲绡嘴里塞,一手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吃痛张口,手指才好顺势进去搅动几番,命令着,“好好含着。” 曲绡不敢再违抗,生涩地舔着粗粝的指腹,还一吮一吮的,烧的付律简直想把胯下硬挺的巨物也塞进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那水灵灵的双眸连瞧也不敢瞧他一眼,付律将手指抽出,状似轻柔地拭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和嘴旁的涎水,好像十分疼惜爱护,“怎么哭了,是不是不好吃?那换个东西。” 曲绡好像知道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马上抿紧了嘴,泪眼迷蒙,像是在讨饶。 她还太小,还不知道,越这样楚楚可怜,他就会越过分。 “换个你喜欢的大东西。”他揉了揉她的脸。 江绍庭的手指还在下头作乱。 长指不停地在肉穴里头磨弄着,细心探寻每一寸肉壁,总算是不负他这个有心人,让他找到了那粒微微凸起的小点。 “绡绡真坏,原来在这么浅的地方,害哥哥找好久。”然后微微曲起,两根手指轮番按压欺凌。 曲绡的脑子倏地炸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烟花,身体的颤抖更胜方才,快感来得如同汹涌浪潮,几乎要将她扑灭,只觉得生死都在他的手指。 感受到里面有水柱涌出,江绍庭不顾媚肉的拼命夹缩挽留,果断地拔出长指。 曲绡忍不住呻吟出声,正遂了付律的意,热气腾腾的大菇头就这么喂进了她的小嘴里。 江绍庭抹了把被激射的淫水弄湿的下颚,将沾到唇上的舔了去。 “真骚啊。”他说着,蓄势待发的肉柱抵上少女粉嫩娇柔的花穴,用粗硬的棱角去磨蹭挤弄敏感的小阴蒂,甚至忍不住用力拍打鞭笞起来。 -- 15.不准再叫 付律倒吸一口凉气,急急忙忙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退了出来。 明明才浅浅抽插了几下。 始作俑者一脸事不关己,甚至还没注意到他努力顶开穴口的动作使这初经人事的少女不自觉地想呜咽出声,贝齿不经意碰到了他。 还是要再好好教。 将娇软的少女圈在怀中,大掌擒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再拉开一些,见江绍庭薄唇抿成一条线,他手伸过去揉揉湿滑红肿的阴蒂,“都这么湿了,还进不去么?” “嗯。”江绍庭额角是细细密密的薄汗,粗壮圆润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弄着细小的穴口,勉强戳出来一个圆形,“还是太紧。” 明明才用手指扩张过,才退出来一会。 “放松点啊,小浪货。”付律去揉她的胸,揪住奶粒不放,咬着她耳朵,“会很爽的,嗯?” 曲绡眼里都是水汽,雾蒙蒙的,再加上她轻微的近视,男人俊美的脸,房里的灯光和装饰,均是模糊的。 可除视觉之外,其他四感,如此清晰易觉。 男人低沉的声线响在她耳边,她能闻到淫靡的气息,性器略带咸腥的味道还残存在嘴里,身体热得好像要烧起来。 会有多舒服呢? 曲绡迷迷糊糊的想。 会很胀,很饱,很满足。 这不是她,所一直渴求的东西么 粗壮,硕大,硬挺,炙热。 进入,抽插。 她想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男人的脸,想拼命告诉自己,她有喜欢的人,她不能和他们做这样的事情。 可她看到的所有亮点都是光晕。 她眼前的男人脸庞俊逸,眉目狭长如绝画,双眸深邃如幽谷,可她只看到了他眼睛深处的那撮火。 “呜”终于进去了顶端。 那紧致窄小的甬道被巨硕粗大的肉柱缓缓捅开,鲜嫩的软肉发了疯狠绞推拒,可怎么敌得过他,只能呜咽着接受。 “好会夹啊你”江绍庭几乎是咬牙切齿了,那媚肉不停收缩,讨好一样吮吸着龟头,只进了一点,就让他爽的脊背发麻。 这种要被撑破的鼓胀感让曲绡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想要缓解,牵动着穴肉的收缩,无心地想让他失控。 江绍庭再也忍耐不住,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粗大的阴茎直直插了进去,毫无停顿地破开了她的处子膜。 付律不知道什么时候撤离的,不过他也没空去想这个,只知道少女的湿润紧窄快要把他逼疯了。 江绍庭深深埋了进去,手转而去揉她白嫩的奶团,曲绡的敏感点受到刺激,直接泄出一股水。 “呼”那股水泡得他龟头更加胀大,江绍庭深吸一口气,慢慢抽出,只剩下龟头在里面,宣告一般,“要挨操了。” 一杆到底。 曲绡被插得指尖都发颤,娇软的少女无助又可怜,他插的那么深那么重,凸起的敏感点被磨擦,阴茎次次都像要顶开最里面的小口,他几乎是骑着她,像只野兽一样不停耸动健腰,把她完完全全操开。 “不太深好重绍庭呜绍庭哥哥”她眼角渗出泪水。 “嘘”他忽然停止撞击,研磨着最里面的软肉,逼着她又泄出一波水,他俯身,覆着她,食指抵着她不停开合求饶的唇畔,“不准再叫我哥哥。” 去他妈的兄妹。 -- 16.欲念缱绻 江绍庭觉得还不够深,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来,站到地上,用力颠她。 她依附在男人精壮的身躯,整个人的重量都随着他颠抛的动作着力在他的性器上,尖锐的刺痛夹杂快感,她哭叫出声。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太过清晰。 “别、别”她抽噎得好不可怜,“太深了好深轻、轻点” 江绍庭哪里会听进去一个字,腰身动作不停,捍卫着少女苞宫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要被他破开,曲绡软软挣扎起来,“不、不那里不行别进去” “哪里?”江绍庭沉沉地笑,长腿迈开,随着他的走动,阴茎左撞一下,右撞一下,要撞开那两片瓣膜,“我不仅要操进去,还要射进去。” 曲绡已是泪眼朦胧,模模糊糊看到床头坐着个人,她只是想快点逃离这强悍可怕的禁锢插入,竟然向那头更凶更狠的狼求助,“救我呜” “你叫谁救你?”江绍庭侧身,咬住她的耳垂用牙齿厮磨,气息熨烫着她娇嫩的肌肤,走向床头,“去求求他,看他是救你,还是和我一起操你。” 性器依旧钉在身体里,他掐着曲绡的细腰将她翻过去,里头的软肉就这么被阴茎顶着旋了一圈。 那坐在床沿的男人双腿大张,毫不掩饰地显露出勃起的粗硕性器,顶端的龟头垂涎着前精。曲绡被迫弯下腰身,脸差一点就埋进浓密的黑毛里,那还散着热气的阴茎几乎挨着她的脸。 她认出了这是什么,下意识撇过脸去想逃,可江绍庭每每顶腰,她就要往前冲一下,肤如凝脂的白嫩脸颊摩擦着他的性器。 付律气息愈发沉重,掐住她的脸,逼着她张开小口露出雪白贝齿和丁香小舌,语气不容置喙。 “舔。” / 曲绡跪趴在大床上,撅起小屁股,随着她的微颤,后头的绒毛尾巴摇晃几下。 下面的床单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手摸一把就可以沾起她的淫液。 付律侧头用毛巾擦过臂膀上未干的水滴,余光却锁着那诱人的少女,“这么快,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垂着头嗫嚅几声,连泪也流不出一滴,顺从着他的言外之意,摇动起细腰来,粉红的狐狸尾巴晃动,“主主人。” “嗯?”付律装听不清,绕到她身后,撩起她的尾巴摸了摸,贴着她阴户的绒毛粘粘的,“怎么连尾巴都弄湿了?小骚狐狸,我让你准备好,你就是这么准备的?” 他微微扯动,牵动起塞进后穴里的钢珠,那钢珠由大到小,三个连成一串,他去洗澡那会功夫她好不容易把最大的那一刻吐了出来。 “我、我的错我不该流这么多水,把尾巴弄湿的呜”因为怕被发现,曲绡的声音都发颤。 付律捋了会毛,她以为他没看见,心里松口气,格外顺从。 突然,钢珠转动起来,烂红熟透的后穴又被扩张开。 “我说呢,怎么尾巴长了点。”付律拧弄着那颗最大的钢珠,往里抵进,“我是不是让你好好含着?” 因为忽然受到刺激,曲绡忍不住仰起头,头上的耳朵发箍也毛绒绒的。 曲绡被迫翻过身,腿被打开,硕大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去,饥渴蠕动太久的甬道猛地被填满,她呜咽一声,花液倏地浇到龟头上,爽到不行。 “泄这么快,你不听话啊。”他用舌头绕着奶粒打圈,腰身悍然耸动,“怎么罚你?” 露出后穴的钢珠随着他的抽插也想破进温暖湿润的肠道。 她被付律弄怕了,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只能无力承受着两面夹击,“求求主人随意处置我。” -- 17.成为禁曲 “真乖。”付律动作不停,细密的亲吻一路往上,舔舐起她薄薄的下唇。 肚子里不停抽插的性器粗硕滚烫,她拱起腰想缓解,又被男人摁下去接着挨操。曲绡的呜咽带着哭腔,她攥紧了手不求饶,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都要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奸弄。 她这副承欢胯下的娇弱模样,是付律再满意不过的了。 前些日子和江绍庭一起弄她,她对江绍庭的偏心简直不要太明显,令他不快。偏偏江绍庭这几天赴外省参加医学座谈,要小半个月才能回来,他逮着空子更是发了狠,几天下来连衣服都没给曲绡穿过一星半点,有也是穿着还不如不穿的各种情趣内衣。 曲绡的日子简直是暗无天日。 她不知道这位一直公务繁忙的商业精英怎么会变得这么闲,无论朝暮都和她厮磨,先是用他的性器不停的贯穿她,灌她满满一肚子的精水,再打着堵住精液的幌子,在里面插个一时半会。 衣不蔽体交欢的每一刻,曲绡都觉得她像只发情的母兽。 她刚开始破口大骂,在别墅里乱跑想逃出去,毫无疑问是被弄的特别凄惨,被捉回来,小嫩穴不仅被剃光了毛,还要被用他粗硬的阴茎鞭挞,被威胁被调教,被开苞了后穴,插进尾巴,还被迫摇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向他求欢。 她变得十万分敏感,只要男人一个轻吻,或揪一下奶尖,或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就会自发地湿得一塌糊涂。付律一发现他连前戏都不用怎么做,少女娇软的水穴已经为他做足了彻底的准备,更加性致高昂。 更可怕的是,他肆无忌惮的内射。 他从来都不知道戴套,从来都是射进她温暖湿润的子宫,精液有力的冲刷她娇嫩脆弱的内壁,很快就饱胀到不行,她哪怕再怎么哭求都没有动摇过他,他情动到极致时,还说,就是要她给他生孩子。 “呜” 一只溺水的鱼,快要窒息,却只能在水里。 付律强健有力的身躯死死笼住她,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弄,撞开宫颈要往深处去,吻上她眼泪干枯的眼角,“像之前那样咬住它,吃进去。” “不付律进不去、太大了我吃不下、吃不下的,付律、付律,不要这样后面还有呜”她一声声叫他的名字,夹杂着混乱的言语。 “怎么会啊。”男人转战耳垂,挑逗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低哑的呢喃有着浓浓的情欲“之前那么多次,都是夹着尾巴吃下去的,这次也可以。” 付律停了动作,带着她的小手往下,是两人泥泞的交合处,覆上他还裸露在外、莫约半指长的阴茎,“进不去的话,这里的怎么办,嗯?” 她回答不出来,用模糊的呜咽声表示抗拒。 他抽插地好用力,子宫被他顶撞的松软,很轻松就插进去了。 可他又不动了。 曲绡之前已经泄了几次,马上又要攀上一个小高潮,男人忽然停止的动作令她疑惑,稍稍晃了一下腰肢。 “真是个小骚货。”底下那个淫乱的水穴不停绞弄,付律支起身子又挺弄一下,就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今天试试这个。” “不要呜——”这样插得更深,几乎要操穿她的小子宫了。曲绡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根柱状的巨物。 付律扯几下她的尾巴,拍着她的屁股示意她自己动。 曲绡欲哭无泪,只能尝试着扭起腰来。 -- 18.她想要逃 小姑娘身子娇,力气弱,两只细弱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起伏的幅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一会就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喘气。 付律手腕一用力,就把她后穴的尾巴给扯了出来扔在一边,连着黏腻的淫液,少女忍不住抬起头哀叫一声,毕竟前后两面一直都有异物填充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然后他掐着她的腰,把她也提了起来。 还未疲软的性器粗粗大大的这么一根,折磨了她好久好久,正慢慢从她身体里抽离,彼此分离的时候,在发出了“啵唧”的声音,很响。里面堵着的液体趁着穴口没闭合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滴滴答答流在他的小腹上。 她听见付律轻笑一声,好像在嘲弄。 可曲绡才没去理呢,她想为自己掬一把劫后余生的泪,觉得男人突然大发的善心简直是感天动地。 哪里有这么轻松就放过她。 付律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强硬分开她无力的双腿,露出白嫩双股间被钢珠弄得烂红的后穴,就要将性器抵进去。 曲绡还没为自己庆贺完就遇到了又一个晴天霹雳,偏偏连腿都是软的,只能不停地缩着小屁股。 “别动啊。”他叹一声,热热的气息喷上她的肩胛骨,很无奈似的,“还能不能好好插了。” “不要后面”她被他摁着,危险的性器杵在她股间,他比钢珠大这么多,“我会死的,真的会死” 后穴刚刚被扩张过,但因为她的过度紧张,付律连进一个头都觉得费劲,只能手绕到她胸前揉着她的绵乳转移她的注意力。 “怎么可能会死呢。”付律失笑,难得有耐心去诱哄她,“你不是不想我射在前面?射这里多好。” “不然”他的手往下,拨开两片阴唇揪住了小花珠,“还是灌进你的小子宫里,说不定就有宝宝了。” “宝宝不要宝宝不要——” “那该说什么?” “呜——请射在我后面” / 曲绡觉得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若不是窗帘缝隙透出来的微光,她险些以为还是晚上。 床单很干净,丝毫没有昨夜的痕迹。 浴室门啪嗒一开,曲绡被吓得立刻缩回被窝,被子遮住了整张脸。 男人系好衬衣袖口的纽扣,大步走向床沿拉下薄被,命令着,“睁眼。” 曲绡的眼珠子咕噜再转了几圈,就怯生生掀开了眼帘。 他坐到她身旁,她就往后再缩了缩。 “不动你。你看我连衣服都穿好了。”付律勾勾唇,“今天返校,忘了?” 她还真给忘了个干净,她规律的生活被搅得一塌糊涂,都忘了时间。 曲绡心如擂鼓,这是一个好机会。 她要逃。 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怀孕了,她还这么小,才刚刚成年,不想就这么禁锢于他们的掌心。 每一次被他们摁住,被逼着敞开腿任由他们胡作非为的时候,她的心底,总会萌生这个念头。 -- 19.插翅而飞 付律等在校门口的第十分钟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不是没来接过曲绡,她一向准时,有一点延误都会提前发信息,小心翼翼地表达愧疚之意,更别提让他等还渺无音讯。 正是六月的上午,火热的太阳。这么一辆造型华丽张扬的豪车大摇大摆地停在校园门口,里头还坐着个俊美非凡的男人蹙着眉抽烟,引来不少人频频观望。 他把烟碾了,直接给她们班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 “啊?曲绡?她今天根本没有来学校啊。” 很快,路人就看到,男人放下手机后面沉如水深幽莫测,眼神阴鸷森冷,生生让不寒而栗,连这气温都要降下好几个度。 / 曲绡被送到校门口后,付律就调头去了公司,她站在门边上没动,目送着他的车远去,转了个弯,再也看不见。 她戴上口罩快步离开,买了张最近时间的外省车票就直接把手机关机塞进垃圾桶,拿着银行卡去里面取了一大笔现金揣兜里。 她的父母不在她身旁给予陪伴,只能用银行卡里的数额来补偿,她有时觉得委屈,觉得他们冷漠,觉得自己“不被爱”,此时此刻,她却有些庆幸。这让她孤身一人,也有在外面活下去的资本。 曲绡十分谨慎,她知道这是个监控无处不在的社会,特地买oversize的衣服遮挡自己,什么都尽量用现金,以免在网上留下任何踪迹。 其实她完全不用这么小心。 两个男人并不想惊动长辈,要是让他们知道两个大男人把这个小宝贝给欺负跑了,还不知道被拎回家怎么收拾,找起人来必定缩手缩脚,施展不开。 江绍庭接到消息后立马回来,片刻都不敢耽搁。现在已入夜,她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孤身一人乱跑,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 他又在烟灰缸里摁灭一支烟,等付律的通话结束,问道:“告诉萧衢了没?” 付律仍蹙着眉,再拨了电话。 江绍庭点起烟,突然下起了小雨,将灯火都浇湿了。 简直要疯。 他甚至想过,干脆直接大手大脚地查,动用家里的关系,长辈知道了就和他们摊牌,他们强占了她,囚禁她,所以她才跑了。 可是,曲绡若是回来了,让她如何面对这一切? 付律抽走他指尖的烟,吸一口,苦笑,“爆珠都没破,你抽什么?” 江绍庭又拿出一根,已经寥寥无几,“他怎么说?” “说会想办法。” 他笑一声,笑自己关心则乱。萧衢几年前和曲家决裂出国,之后一直在国外闯荡,混的风生水起,可在这里,他能有什么办法? 两人无言,付律手机响铃,接起。 “请问是付先生?”是一个十分陌生的男声,彬彬有礼,“曲小姐今夜在锦江酒店办理高级大床房住宿,房号715,房卡已放前台,报您的名字即可取得。” -- 20.欲望之笼 乌云笼住五彩斑斓的夜城。雨势渐大,大滴大滴打在窗上,绽开水花。那道路之上一把把五颜六色的伞,在他眼里,不过是许多小点。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他的样子,随意交叠的双腿修长优雅,红酒放在一旁无心品鉴,他目光低垂,俯瞰众生,若有所思。 他在想刚刚的那个电话。 彼时他才毕了一场性事,正抱起情妇准备到浴室再一番缠绵,来电却是萧衢。 一贯心高气傲,要与他一争高下的人竟然会如此语气恳切,那刻,他有难言的快意。 曲绡。 他曾听闻,因为她实在是大名鼎鼎。 不过被护得死紧,连一面之缘都没有过,也不知道是个怎样滋味的美人儿。 很是可惜。 / 曲绡这个晚上简直不要太幸福。 她上午发起了低烧,去医院挂了一下午的盐水,原本的租房计划自然泡汤,只好找了个酒店先住着。没想到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输完液浑身轻松,还去酒店里的cosplay展玩了一圈,舒舒服服泡了温泉。 可尽兴之后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心怎么这么慌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梦里缠住了她,她双眉蹙起,很不安稳。 付律打开床头灯,顺势坐在床头,看着她不安的神色,眼神深幽。 她好大的胆子。 江绍庭的胃不太好,为了这事什么都吃不下,靠烟撑着,要和他一起来逮人的时候,已是疼得站也站不起来。 他低头给江绍庭发信息,应该是拍照时的闪光灯惊到了这只生性敏感的鸟,她倏地睁开了双眼。 跑。 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付律,身体已经先她脑子一步翻身下床,再垂死挣扎。 付律长腿一迈就截住她,拦腰抱起扔回床上。跟第一次一模一样。 他轻轻松松压制住她的反抗,还把她扒了个精光,手在她大腿根部摩挲着。 “曲绡,”他的声音好冷,冻住她最后一丝逃开的希望,“你这腿又长又细,也很白,以后用不着,会不会很可惜?” 付律强硬地扳过她埋在枕头里的脸,吻去那串惊恐的泪珠。 / 酒店应该用的是香草味的洗衣液,曲绡头埋进里面,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和乳胶混合的味道。 付律从后面入她,次次捣进最深的地方,磨弄着花心,逼她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伺候他。 “哭什么。”他听见曲绡发出类似幼兽呜咽般的哭声,那湿热的软肉细细密密地裹住他绞杀,宫口早就被他用粗硬的性器强势撞开,谄媚似的吸吮着他的阴茎,情欲灼的他嗓音沙哑,“不喜欢么?” 曲绡是一个跪趴的姿势,这让男人掐住她纤腰的大掌往上,很轻易就可以肆意揉弄起她白皙的乳肉与嫣红的乳果,“说。” 快感不断累积叠加,她哆哆嗦嗦又泄一次,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了,颤栗着身躯,“呜喜欢——轻一点” “轻?”他笑一声,凶狠地挺动着腰身。没根而入的每一次,小嫩逼里的软肉就会紧紧地裹缠上来,她身子也会发颤。“这么骚,我怎么轻?” -- 21.以欲为牢 付律压着她畅快地射精的时候,她已经是神情恍惚了,壁灯没关,付律的黑影笼着她。 他没抽出来,泡在小花穴里丰沛的汁液里,长臂一捞就拿过床头柜上已经开封的避孕药,一扔,药瓶咕噜咕噜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他去啃噬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做低空飞行:“吃什么药?让经期迟点来,好给我多操几天,嗯?” 曲绡避不开他灼热的亲吻与气息,听了他的问,原本半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埋得更深,被他揪出来,只嗫嚅着不肯说话。 付律手上用几分气力,她就又疼得要哭,委委屈屈地招认:“我怕——不吃药会怀孕” “为什么啊?”他松开,去揉她的小肚子,那里面全是他的精水,鼓鼓的,他摁一下,小姑娘就娇气的叫一声或抖一下,还裹着他性器的小嫩逼也会夹紧,“不想给我生?” 这是道送命题。 “不是不是,”她否认的很急迫,“我不想这么早就有孩子” 事实上,她也不想有他的孩子。 付律嗤笑,加重力气,另一只手要去掐她红肿的阴蒂,因为太过湿滑还脱了手,被揪住之后更是狠狠拧好几下,威胁似得,“还有呢?嗯?” “呜——以后,以后给你生” / 回到别墅时夜已深。 付律简直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把她从酒店带出来的时候都没给她穿衣服,直接用浴袍裹着就抱下来扔车里。的确,她浑身赤裸,还满肚子浓精,根本跑不了。 她望着车窗外闪过的景色出神。 第三次来这里。 第一次,江绍庭实在忙得顾不上她,她主动请缨;第二次,她被弄晕后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然后是囚禁,是不停的奸弄和灌精;第三次,她出逃失败,被抓了回来。 算一下,她自由的时间,一天都不到吧? 她这一逃更是,下次出门可能就是两个多月后的开学了。 付律索性车都不停车库,直接在家门口停下。她窝在副驾驶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付律拿过后排座位的快递,唰唰两下拆开,掏出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啪嗒就要往她脖子上扣。 曲绡躲都没地方躲,一动浴巾就往下掉,他探过身子摁住她,三两下就弄好了。 “你干嘛啊?”皮质的触感那么清晰,金属的铁链垂下,很冰冷,“我又不是宠物!” 付律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嚷,扯开浴巾把赤裸的娇躯抱出来。 等进到屋里,她看见餐桌上烟灰缸里堆积起来的烟灰,被动了一小半的食物和胃药,还有那个用手支着头一脸疲色,看到她时那神色好像放下一块悬在心里的巨石的男人时,她心里的愧疚如同潮水一般涌出来。 她就是仗着江绍庭不在,才敢跑。 他亲力亲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早就对她了如指掌,若是她有什么轻微的异常,他绝对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付律把她放下来,牵住链子。 “去,爬过去,哄哄你绍庭哥哥。” -- 22.她的犹豫 她没理,走向江绍庭不过几步,就生生因为脖颈上的桎梏被迫止住脚步。 江绍庭朝付律望一眼,后者就立马松开手上的链子,还摆了个投降的样子,耸耸肩上楼了。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电视里综艺的声音很吵,是付律走之前要开的,说不能让他太冷清。 江绍庭撇过脸,将烟灰缸外的烟蒂放回去。 曲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项圈的链子很长,她一动就与地板摩擦发出耻辱的声响。 他这次外出肯定忙得很,又要赶回来为她劳心劳力,他神情这么憔悴,她是罪魁祸首。 她四处张望一会,把链子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挪到进门处的衣架旁把搭上面的防晒外套穿了稍微蔽蔽体,再慢吞吞挪到他旁边,拿他早搁在一旁的筷子给他拣菜。 “吃一点东西吧。”她声音很轻,透着股怯意。 “手机号。”他揉了揉额角,“你爸妈今天中午刚从沙漠里出来,打你电话打了一下午都没通。” 他自然是夸张的,事实上曲父曲母打了几个都关机后,就打到了他这里,被他用手机维修给糊弄过去了。 “我我没记手机号,”她闻言心里愈发愧疚,掩饰性地挑了块胡萝卜进碗,“手机也不在我这里” 江绍庭嗯一声,一把扯过她垂在一旁的链子,她整个人就倒在江绍庭怀里,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笼罩住。 筷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综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都是笑声。 “这几天,和付律玩得很爽吧?”他冷不丁问,大掌笼上她泥泞的阴户,那儿刚刚淌完付律的精液,稍微磨蹭两下就沾上满手的淫液,“那你跑什么?” 他极少有这样声色俱厉的时候。 曲绡根本没见他这么凶过,慌的不行,说出来的话语不成句。 江绍庭听了个大概就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心底叹了句傻姑娘,也没解释。 她感觉到男人灵活的手指愈来愈过分,去抓他的手腕,“不、不行——你的胃” “嗯。”他应一声,松开她,“那你来。” “我我”她手足无措,又想让他开心些,只能侧过身体,试探着亲吻他,从额角到眉梢,往下沿着他紧绷的下颚线到中间,往上一些,触到他紧抿的薄唇。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 像对待什么很珍贵的东西。 江绍庭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没有攻破的余地,她有些着急。猛然回忆起付律,他向来是掐开她的桃腮直接钻进去,可对他她怎么敢啊。 少女的柔软温热,正熨烫着他的心房。 “你爱我吗?” 她的动作倏地停,抬头,一双水眸盈然,盛满了震惊。 江绍庭低头与她相望,摆明着要问个究竟。 这要叫她怎么回答? 若是喜欢,她说一点都没有,那根本是扯淡。他长这么好看,又刚好在她懵懵懂懂时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给她温柔与关怀,无疑,她是喜欢他的,即使后来的叶知秋猝不及防地出现。 可爱? 忘记从哪本书里看到的一句话——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但她还记得她看到这句话后的感想——那算了,不爱了。 -- 23.纵欲过度 江绍庭似乎笑了一下。 薄唇开合,几分欲言又止,似是不可说。 有下楼的脚步声。曲绡第一次这么感谢付律的出现。 其实付律一直没走,只是靠在楼上的栏杆看。 可他扯住她的链子就要牵着往回走。 曲绡没动,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跟认错似的。 付律可不是顺着她心意的主,直接跟抱小孩似的把她提起来,迫使她两条腿都得缠在他腰上,像极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 曲绡头搁在付律肩上,眼睛始终看着江绍庭。 付律侧过头,凑到她耳边,“怎么,舍不得?” 她看着江绍庭越来越远的侧脸,心中的歉意就像是要溢出来,“他对我这么好,我反而让他不开心,有点难受” “真傻。”付律笑一声,上楼的步伐稳健极了,“他心甘情愿的。” 像他多好,要到了身子,还要什么心。 这是付律又把她扔在床上扒了衣服的时冒出来的想法。 他欺身而上,把她死死锢在身下,享受着少女微弱的挣扎,着迷似得抚上她纤细脖颈上的皮质项圈。 “我可以不弄你,”他蛊惑道,“但你得让我满意。” 真这么好? 他下床,站到一旁,只开了昏黄的落地灯,修长的双腿压根掩饰不了已经隐隐肿胀的阳具,视线放肆地在少女光洁赤裸的娇躯上游走。 她还嫩得很,还会信狼的话。 “要怎么做?”她被他看得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羞赧的粉红,偏偏床上又没被褥可遮,刚刚要伸手捞来枕头遮挡,被男人的话止住了动作。 “屁股撅起来。” 她背对着他,扭捏着照做。 “腿分开。”付律哑声。 雪白凝润的双股间,粉红的后穴之下,藏着少女晶莹嫣红的水嫩粉穴,颤颤巍巍吐着花露,勾人去品一品。 “转身,朝我这来。” 付律拿过链子牵着扯,示意她爬过来些。 “再说点好听的。” 曲绡一下子就回忆起之前的日子,他将性器深深抵进她已满是精液的宫腔,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喊他主人,向他求欢,以示他的占有。 “主主人” “嗯?就这?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他不满意,扯动起链子,发出响声。 曲绡支支吾吾不肯再喊,不停瞥向门口,付律顺着她目光看过去。 江绍庭倚在门框上,不知看了多久。 “哟,害羞了?”付律会意一笑,向江绍庭招手,“来?” “不了。”江绍庭回应的很冷漠,极快地转身迈步,走之前还补了句,“当心纵欲过度。” -- 24.什么表哥 付律暗笑,一把把少女摁倒在床上,提起腿还没脱裤子就顶弄了上去,娇嫩的软肉被摩擦得发疼,不停往里缩。 炽热勃发的阳具即使是隔着层布料,硬度和热度都是丝毫未减,烫得小嫩逼直流水,不一会就洇开了一小块。 “你瞧瞧,”付律往下面摸了一把滑腻柔嫩的花肉,将沾上的些许淫水往她眼前晃,“骚成这样。” 曲绡两只手都遮住眼睛自欺欺人,被男人抓住,用一旁的链子两三下就束在了头上。 脖子上的项圈被他打开拿掉,他褪了裤子将肿胀的阴茎抵进去,吮吻着少女精致的锁骨。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少女溢出娇吟。 “你知道我今天什么感觉吗?” 他向前撞一下,曲绡就往前,他也不把她捞回来,让她半个身子都出了床沿。 “别、别掉下去了quot;她弯起腰,奈何手被束缚,抓不住任何东西。 “就像这样。”他勾起唇角,俊脸上的神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恻莫辨,“心里绷着根弦。” 他把少女扯回床上,精壮的腰腹不断用力,捣着烂红的软肉,把胯下的少女送上一个小高潮,咬牙切齿地陈述着将近一天的提心吊胆。 曲绡被不间断的快感冲击地头脑发胀,压根听不清男人絮絮的低语,只听得他俯身咬她的耳朵,随即用粗硬的龟头破开苞宫,往里头抽插然后灌精时的那一句耳语。 “你怎么忍心。” / 曲绡醒的时候手探了探旁边,空的,但还温热。 他刚走没多久,应该是去上班了。 终于可以穿衣服了。 她用被子蒙住脸,有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饥饿感实在强烈的不行,她只好起床洗漱,去厨房里找点现成的食物吃。 本来还以为能吃点昨天剩下的饭菜或者是面包什么的,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冰箱里的尽是生食。 曲绡上上下下翻了一遍冰箱,连酸奶都喝完了。 只能先喝点水充饥。 她走上楼去拿手机订餐,快到江绍庭的房间时不由得放缓脚步,站在了他门口,想听听有没有人声。 他有没有走? 门忽然被打开了。 他逆着光,修长高大的身形覆盖下一片阴翳。 相比曲绡的慌张,江绍庭显得很冷静,目光低垂着,盯着少女发顶那根翘起的小呆毛,语气平缓:“付律和我说家里没东西吃。” 曲绡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她觉得头发都要着起来,脑子一当机,话就这么顺溜熟稔地出了口,“想吃你做的三明治” 一反应过来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急忙转身想走了。 被男人极快地拉住手腕拽进房间,他“啪”地把门关上,就将她禁锢在了他和门板之间那一方小天地。 熟悉又灼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 然后是吻。 根本没有逃开的余地。 两个人都是刚刷完牙,嘴里还残留着牙膏的清新气息,江绍庭今天格外凶,把她整个口腔都要细细舔遍了。 等他放开她的时候,她连气都要喘不过来。 半晌,两人都没有再动作。 “你表哥明天就回来,住在这里。” 曲绡愣住,反应不过来,曲家人多,她连自己什么辈分都搞不太明白。 “什么表哥?” -- 25.江家父子 江绍庭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她脑海里模模糊糊出现一个影像,少年的模样,清瘦,修长,一直站在她身前。 “可他他不是。”曲绡说。 他年少时期就与家族决裂,改名换姓,外出闯荡。那些异样的目光,没了他这个屏障,直直投射到她身上。 幸好江绍庭出现了。 她正陷入模糊的回忆时,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压到了床上, 睡裙被自上而下脱掉,他用舌尖曲刮弄软软的乳粒,粗糙的舌苔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每一个敏感点。 “不行——我饿”她软软地抗拒。 他的手就这么直接拨开内裤伸了进去时就感受到了湿濡。 江绍庭啾一口已经变硬的小奶尖,笑称一句:“付律把你教得很敏感。”就转战了另一个。 他故意发出很响的、湿淋淋的舔弄声,手上摁压阴蒂的力道加重加快,没一会儿,就湿了他一手。 曲绡用手挡住眼睛,自欺欺人地任身上的男人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拉开她的腿将坚硬粗壮的性器低进去,又快又狠地破开紧窒的柔嫩花穴享受久违的舒爽。 江绍庭的手机忽然震动。 他皱皱眉,松开身下娇软的少女,硬挺的性器略带不舍地从湿软的水穴中缓缓抽出,带着羞耻的水声。圆硕的龟头好巧不巧碾过那凸起的小点,少女弓起身子呜咽,竟是生生泄了一波水液。 江绍庭闷笑,再度狠狠挺腰抽插起来,捣进子宫口将滚烫浓精灌了进去才真的罢休。 手机的震动仍在持续。 他恶意地摁了摁她的小腹,被欺负得嫣红小花穴抽抽搭搭地吐出些灼白的汁液,“这下还饿不饿?” 江绍庭慢悠悠地翻了个身,捞过角几上的手机,开场的问候语却让还在床上喘气的曲绡打了个激灵。 “爸?” 他起身下床,随意找了件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下身,到了阳台里。 曲绡看着阳台的门被他关上,他正侧过脸说着什么,裸露的胸膛与英俊的侧脸都被阳光镀上一层诱人的光。 江绍庭也确实在解决件麻烦事。 他父亲低沉的声音比往常更加威严,并没有责备他为何这么久才接,一开口就问他昨天是怎么回事。 果然还是会透一点风言风语。 “嗯——”他罕见的语塞,“小姑娘闹脾气而已。” “闹脾气?”江父显然不相信,训斥一般,“能闹到离家出走?可亏你还知道找。到底怎么回事?” “爸。”他语气有些无奈,“真的没什么事。” 江父冷哼一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江绍庭随意应付几句,忽然听到他父亲说话压低了声音。 “绡绡也成年了,你稍微抓紧点——这么好个媳妇儿,可不要被付家那混小子抢走了。” “嗯。知道。”他应声,侧头看向里面的少女,她正撑着床沿,起来后还踉跄着进了内卫。 成年了——可以娶了。 -- 26.还有以后 江绍庭拿着钥匙开门时,小姑娘才听到了动静急急想从便器上起身,可腿软得站也站不起来,两腿间的小花穴正哆哆嗦嗦地往下滴着灼白的精液。 他眼神一黯,按下黑眸中翻涌的欲望,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掰开少女并拢的腿露出中间的嫩肉,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她羞得声音都在哆嗦,撇过脸不看他,也不回答,只是用细嫩的小手想去把他在腿根的大掌弄开,“别别看啊。” “不能看?”他抓过她的小手亲一口,语气疑惑,逗她,“舔过了,操过了,你倒说说,为什么不能看?” “怎么说也是我的错,我得负责。”他伸出长指去翻弄两片还滑溜溜的小花瓣,再摁摁花蒂,神情严肃得好像在做个正经的检查,还命令道,“腿分开点。” 他他简直是厚颜无耻! 曲绡死命抿着唇不泄出半分呻吟,紧张得小屁股直缩,从花穴口又可怜巴巴地挤出些精水来。 被欺负得嫣红的花肉只是有些红肿,幸亏没破皮。他再蹂躏会阴蒂就转向穴口,一本正经的解释:“把洞撑大点,里面的东西才好流出来。” 这倒是真的,浊液淅淅沥沥淌下来,把后穴都弄得亮晶晶的。 “这么多啊。小可怜。我帮帮你。”他笑,不容抗拒地把中指缓缓插进去,她还很湿润,进入得十分顺畅,男人的手指恶劣地曲起,旋转,抠挖。 “别、别这样——没有了没有了。”她哀求。 长指往里深入,薄薄的茧磨着软嫩的细肉,想去叩开宫口。 “摸到了呢。”他起身,把整个手掌都熨上阴户,好让手指更加深入,“真浅。” 他对曲绡的求饶充耳不闻,用指尖不停的戳弄,细微的疼痛与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击打着四肢百骸,冲进她的血管,挑逗着脉搏。 她忍不住去抱住男人,“别弄了——疼呜” 他竟然收了手。 她有些诧异,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后知后觉地抽回了还揽着他的手臂。 曲绡吃惊抬头时嘴会微微张开,她的唇形很好看,会露出雪白的贝齿。 还沾着少女花液的长指撬开齿关,进到了温暖的口腔。 她猝不及防,牙齿下意识去咬合抵抗,刚好咬到他的指节。江绍庭啧一声,恋恋不舍地刮了两下舌苔就退了出来。 “那你想怎么办啊?”他将手指上的液体抹上她的锁骨,“不把小子宫打开,里面的东西怎么出来?” “那、那——你以后别射里面。”她难得回嘴,“很容易怀孕的” “傻姑娘。”他轻笑,转而去揉她还坚硬着的小乳尖,逼出少女微弱的呻吟,终究还是挑明,“不会怀上的。” “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她也没做绝育,他们也没给她吃过药啊。 “嗯。”他扯了些纸巾,再度蹲下身,至上而下的拭擦着淫液,“我们做了些手段。你这么小,舍不得。” “我还知道了一件事情。”他把少女打横抱起,放在绵软的床上,不住地亲吻着她白嫩的面颊,“我们还有以后。” 她一句话,就足够他愉悦。 -- 27.初次相见 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累的话再躺会,我去做早餐。”江绍庭直起身子,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物,“中午可能回不来,你一个人行么?” 男人在餍足后的嗓音总是还掺着情欲的沙哑。 她脸都要烧起来,拉过被子,装作自然地翻身,模糊答应了一句。 “羞什么。”他已经穿好了西裤,掀开被褥抓过她的手就作势要往他胯下带,“我裤子这里好像小了,你看看?” 曲绡不肯,用力挣了好几下才挣开,快速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整个身子都蜷成一只熟透的虾,装作熟睡。 她听见江绍庭笑了一声,然后好久都没有声音。 把头探出来,才知道江绍庭出去前悄无声息地拉上了窗帘,房间里暗得像无星无月的黑夜。 她昨天被折腾到快凌晨才睡着,早上起来又一番折腾。现在陷进柔软的床榻,扑面而来都是淡淡的江绍庭的气息,很安心。 曲绡迷迷糊糊想起了初见。 那是一个冬天,江绍庭的成人礼,是在金碧辉煌的酒宴,他作为主角,深蓝西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男人修长精壮的身躯,举手投足尽是优雅温和的贵公子作派。 她一直跟着姨母呆在角落,站得脚都发麻,等到他和江夫人终于有了空闲,她才亦步亦趋的跟着姨母走过去。 那时她情绪低落,一直低眉顺眼,因为知道自己又将走入一个未知的家庭。 她站到他面前,听着她姨母与江夫人言语交锋,感受到男人肆意、灼热的视线从上到下的扫视过她。 曲绡头皮发麻,只敢使劲盯着自己的脚尖。 然后,她看见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她一怔,听见男人的声音:“过来。” 像有磁性一样,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腿已经迈过去了一步。 他拉起她的手,略为粗糙而温暖的掌心熨帖着她冷冰冰的手,她只呆呆望着他的脸,想着,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他轻启远山般的唇线,声音带着电流:“叫曲绡?” 她回神,轻轻嗯一声。 男人略带薄茧的拇指指腹滑过她柔嫩的掌心,他说话有了点笑音:“我是你哥哥。” 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应,侧头想看看姨母,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他松开了她的手,她像只想取暖却突然没了火的刺猬,空落落的收回手,想再蜷成一团。 曲绡看见男人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到她身上,然后很顺手般得撩起她脸侧一缕散落的碎发,对她说:“手这么冷,多穿一点。” 她那时刚升初中不过几个月,对很多事的懵懂,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举世无双的温柔。 江夫人脸上也带着温和无比的笑意,搂着她的腰,低头对她嘘寒问暖,她一一作答,江夫人便笑得合不拢嘴,夸她乖。 她偶尔抬头,都会对上他柔和的目光。 华宴灯火辉煌,照得地砖都闪闪发亮,她方才只觉得刺眼,现在却觉得迷人和梦幻。 像童话里的灰姑娘。 -- 28.他是萧衢 夜深,烟雾还缭绕过他脸旁,被风飘飘荡荡送往前方,散了个干净。 此处寂静,夏日该有的蝉因药物不吭一声,唯有树叶簌簌作响。台风要来了。 江绍庭熟稔地把烟碾灭时,突然想起来,自己戒烟已经好几年。 当时烟瘾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不吸就浑身难受,家里也不许有烟味,他就一晚上都待在顶层的小天台上。 曲绡大概是奉命来看看他晚上到底在干什么,结果看见一烟灰缸的烟蒂和烟灰,傻乎乎的愣怔了片刻,才一本正经地说:“吸烟有害健康。” 或许是看他当时面色不怎么好,赶紧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告诉叔叔阿姨的。” 他等身上烟味散干净时才回的客厅,没想到曲绡竟然说他晚上在天台看书,江父对此持有深刻的怀疑,他便如实说了。 后来曲绡被勒令监督他戒烟,他就戒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是什么时候又开始的呢? 是意识到马上能将她拆吃入腹,压抑了几年的猛兽终于要破门而出,他需要一种东西,能克制住自己,使自己时刻保持冷静。 付律亦如是。 他们似乎太着急。两个素了几年的男人一开起荤来就没了顾忌,恨不得将人吞噬殆尽,都把她吓跑了。 但这也不是不好。 若说攻心,也攻了几年,幸好还有些成果,他成了她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人。可那又怎么样? 付律的显然更狠也更有效。 把她拖进肉欲之欢,用情欲的网将她笼罩,时日以继夜给她灌输极致的快感。 让她臣服,让她习惯,让她沉溺。 欲海沉浮时,再把她变成一只漂浮不定颤颤巍巍的小舟,掐住她的脉搏,逼迫她许下一个又一个承诺,然后,一一兑现。 若不是他当时反应快,与付律立一个赌,曲绡怕是早就成了他付律拢在心尖的小禁脔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夜色愈深,他眸色愈沉。 / 曲绡紧张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江绍庭来敲门要她下去吃午饭她都不想理。 分数线已经出来了,还有几分钟就能查到成绩。她之前连答案都没敢对,自己心里虽然有底但还是紧张到不行。 中央空调好像坏了,真的好热。 想她这一年的压抑,不顾一切地回家学习,每天几套卷子刷下来,还要总结归纳向江绍庭汇报。不知道怎样的成绩,配得上她的努力,配得上她的追逐。 她刚刚和父母通完视频,他们无措而笨拙地不停宽慰她,让她放宽心。 再摸出手机,班级群都炸开了,有人得偿所愿也有人失声痛哭准备复读,她默默窥屏,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认命似得查了分,颤抖着手将准考证和身份证数进去。 江绍庭正在门口,敲了好几下门都没动静,正想拧开把手进去看看,门一把被打开,轻盈的小姑娘一个熊抱就挂到了他身上。 他圈住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哭呢。” 曲绡还没回嘴,门铃就响了。 她心情好,一下子从江绍庭身上下来,蹦蹦跳跳就跑向门口。 可视门铃的视频里,男人摘下墨镜,那狭长深邃的凤眸直直盯着她,勾唇笑了,那沉沉的声音透过对讲机进到她心里,自我介绍一般:“萧衢。” -- 29.分不过来 同一时刻,连氏集团首席执行官休息室。 连城飞速划过平板上的一张张照片,最后定格在一个男人下车的背影。 居然去这里了啊,萧衢。 三个男人,分的过来么? 如此嚣张的太阳,却偏因这男人妖孽俊脸上格外阴冷的神色,悄然躲匿进云层。 / 曲绡有些懵,视频里的俊脸是陌生的熟悉。他的气场变化的特别大,头发梳成大背头,纵然褐色的眸子里带着盈盈的笑意,可隔成屏幕她都能感觉到那股强烈的压迫。 卷土重来的既视感。 江绍庭站到她身后,对着萧衢,脸色明显没有刚才这么好:“车停花园里最边上的空地,这门有你指纹,自己开进来。”说罢,啪得摁了解锁键。 萧衢似乎是要勾唇致谢,可画面啪的消失了。 “怎么老是在花园里停车啊。”她皱眉,扯他袖子朝他抱怨,“都怪付律,车这么多,一个人占着车库还不够。这花园都成停车场了,草都要压坏了。” 江绍庭笑着低头看她为小草愤愤不平的样子,熟稔地将她散落脸侧的碎发撩上耳后,“那等晚上付律回来你和他说说。” 她一怂:“那还是算了。”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你自己都有两三辆呢你也有锅。” 江绍庭还没开口,门就啪嗒开了。 这动作可真够快的。 因着曲绡和江绍庭就站在门口的可视对讲前没动,萧衢开门那一下差点撞到她,还是江绍庭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将曲绡搂到一旁,退开了几步。 曲绡正抬头朝江绍庭说谢谢,面前就覆上一个颀长的阴影。 整个别墅都是中央系统控制的恒温,门一开,热风都灌了进来。 萧衢走的那时,也是这样热的天。 她还记得,清瘦的少年蹲下来为她拭去泪水,眼里是挽不回的坚毅,字字都带着决心:“等我回来。” 她那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是他越走越远、义无反顾的背影。 可此时此刻,他就站在她面前,黑白横条纹t恤和浅灰色休闲西装外套显得男人清俊雅致,侧身将门合上,用那么那么熟悉的语气逗她:“怎么,换了个名字,过了这么几年,就不认识了?” 她有片刻木讷,因为不知道用什么去称呼他,他已更名换姓,再也不是她的哥哥。 “萧萧先生?” 男人迅疾掩去眸中的失落,亲昵地捏上她的脸颊:“这么生疏啊。” 还好江绍庭及时解围:“都是一家人,叫得随意点就好。萧衢吃饭了没?一起吃?” 他嗯一声,问道:“拖鞋?” 曲绡连忙弯腰将鞋柜打开,递出一双,“试下合不合适。这个可能会小。” “没什么变化。”萧衢说。接过鞋子换上。刚好。 她没话接,逃似的去厨房拿碗筷了。 / 刚吃完午饭,曲绡就自告奋勇地去洗碗,反正也就稍微擦擦然后丢洗碗机里,江绍庭也没拦她,由着她去。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江绍庭及时制止了萧衢摸出烟盒的动作:“家里不许抽。滚外面去。” “外面多热啊。”他将烟盒塞回去,“你戒了?当时可眼巴巴地求着我给你寄烟。” “嗯。”江绍庭视线移到曲绡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扯开话题,“那事,你找的连城?” “对。”他爽快地承认,“他家酒店多。一找一个准。当我欠他人情。怎么,你和他不痛快?” “是啊。”江绍庭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面,“我倒怎么,这么好块地你关键时刻退标,便宜死他了。” 萧衢淡淡的带过,也没提连城说的另一个不知名的要求。 后头传来声响,是曲绡推上厨房的门,哒哒地回楼上了。 他余光揪着小姑娘纤袅的背影不放,暗暗想着,自己能不能后来居上。 -- 30.暗潮汹涌 曲绡午饭没吃多少,上了楼就就瘫在床上。 他回来了,她应该开心的。 她能感觉到萧衢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注目。她在江绍庭眼里看到过这样的暗涌,付律的则更加炽热分明,像一团火。 她的心情莫名复杂。 其实她生性敏感,也喜欢过人,早过了对感情懵懵懂懂的时期。可有人带她识了性滋味,那情里,就掺和进了一份欲。 更直白也更简单。 中午的阳光大,曲绡伸手去遮仍觉刺眼,正起身把窗帘扯上,门就被敲响。 她揉着眼睛去开门,是笑盈盈的萧衢,她余光往下一瞟瞟到了男人手里拎着的小行李箱,顿时清醒,问道:“你什么事啊?” 喂喂虽然她没明说不同意进德国骨科,但也不带这么登堂入室的吧。 萧衢看了眼房间,里面暗沉沉的,一看就是打算午睡了,“刚刚吃完饭就躺着对身体不好,稍微动动。”他又看到曲绡赤着脚,说话不由得带了几分细微的斥意,“地板这么凉还不穿鞋?” 曲绡觉得有些委屈,昨天虽说没人折腾她,但她为了等这成绩压根睡不好觉,这时候觉得困也正常啊。她瘪了嘴,忿忿地嘀咕:“我昨天又没怎么睡这么点路穿什么鞋” “昨天捉耗子去了?”萧衢危险的眯起了眼。 “没没!”她否认,极力想把话题扭回来,盯着他手上的皮箱,“这是” 萧衢这才想起了那不是目的的目的,“绍庭直接去医院了,也没和我说我房间在哪。” 她这才想起萧衢应该算个客人,不知道付律这个主人有没有给他准备房间。想来也不可能,向来只有别人伺候这位大爷的份,哪有他给别人收拾房间的道理。 “看看门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曲绡指指门上正中央贴着的小纸条,上头端端正正用记号笔写了“曲绡”两个大字,付律和江绍庭也是同理。这别墅大,二楼房间多,门都还长得差不多,是为刚开始了防止走错房间用的,现在也懒得撕。 “我看过了。没有。”他逼近一步,几乎欺身而上,“不如,先和你一个房间?” 还还真直接登堂入室啊! 要用也先用付律和江绍庭的啊,哪里轮得到她? 萧衢每向前一步,曲绡就后退一步。等曲绡反应过来,他已经正大光明地站在里面,肆无忌惮的用目光打量整个屋子。 “嗯。有点乱。可以将就。” / 叶知秋父亲入狱第十三天。 他快要疯了。 以往优渥的生活仿若泡影,他的生活日益拮据。 家里的房子都被抵押给银行,能拿出去的钱都上交国家了。 他就只能和母亲住在他外婆家听着他外婆与外公的一顿顿数落。寄人篱下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那些狐朋狗友这时候才现了真面目,以前恨不得巴着他走,现在连他电话都不接。 叶知秋拼命想着这时候还有谁能帮帮他,还真给他想到了。 连城。 他曾被父亲引见给连城,想着连城这人笑咪咪的,脾气应该不错。何况还和他父亲有过合作关系。连家这么有钱,稍微施以援手,如同九牛一毛,连城他应该是肯的。 叶知秋不久后就会知道,他这一时脑热,将会犯下了多大的错。 -- 31.你认识么 小姑娘惊慌失措的表情,分外有趣。 萧衢心里叹一声,面上却笑着,揉上她微乱的乌发,语带戏谑:“逗你玩的。” 曲绡微微张嘴,还没等她出声说些什么,萧衢就转过身径直出去,还带上了门。 莫名其妙嘛 困意上涌,她也没心思琢磨他,只想睡个昏天黑地。 / 傍晚连城结束工作,刚出了商务楼,他的司机还没迎上来,却迎上一个分外眼熟的男人。 那人一见他就笑得谄媚。连城顿住脚步,一时竟想不起来。 “连先生,您不记得我了?”他语气很好,“我是叶知秋。” 哦。叶家的啊。 连城生来一张俊美昳丽的脸,似笑非笑时都带着凉意。 “上车吧。” 他当然知道这小子来找他干什么。叶家塌了顶梁柱这事,他连城怎么着也算是个幕后黑手。不稍微意思意思,他也蛮过意不去。 静谧的车内,叶知秋正绞着双手斟酌着怎么开口。 “说说看,你要多少。”连城等的有些不耐。 叶知秋马上反应过来,报了一个数。这可是他特意想过的,多了显得他贪心,少了他又亏舍去面子来的这一趟。连城坐拥着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他听见连城轻轻笑一声,一时喜上眉梢,却不知这是连城计上心头。 “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件事。”他启唇,瞥见叶知秋惊讶的神情,“怎么,你以为我是办慈善?” “不是不是。您误会了。”叶知秋不好意思地笑,“您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赴汤蹈火。” “这倒不用。”连城勾唇,“认识曲绡么?” 曲绡? 他第一次知道曲绡,是在云城超跑俱乐部的赛车场里,付家少爷领着来的。 那时曲绡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已经长开了,那琼姿花貌照得男人们直了眼。 只是付律一直臭着张脸,嘴角眉梢都是煞气,没人敢招惹他,眼睁睁看着他把曲绡塞进副驾驶,油门一踩就飙了出去。 付律的车一向是自己亲手改装,冲出去那刻车底蹿出来的火把赛道旁的人一惊。 叶知秋刚刚勉强够格进俱乐部,对一切都新奇,耳朵特别灵,听旁边的人一阵哗然,这才知道了曲绡。 几公里的赛道,竟然还不够叶知秋听完墙角。付律那跑车一停下来,方才还碎嘴的少爷们都往前聚拢了些,个个伸长了脖子。 那小姑娘显然被吓得不轻,任付律扯拽都缩在座上不出来。那时付律也混账,只是觉着曲绡再这么区别对待他和江绍庭不行,得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不顾忌些。只好给江绍庭打电话,江绍庭匆匆来了之后,身子探进去不知在哄什么,还踹了付律好几脚,总算把这小祖宗给抱出来了。 江绍庭把曲绡抱在怀里,走出赛道时,清冷的目光仔仔细细将这群看戏的少爷们扫了个遍,那眼神令人凉意遍体,他至今印象深刻。 “认识。”叶知秋回答。 “认识就好。把她弄过来。你想要的,我翻倍给你。” 叶知秋走之后司机才回来,轿车平稳地滑出。 连城拿过晚报,遮住森冷的眼神。 他今天下午收到萧衢这几年和国内的通讯记录,曲绡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太高太高了。 他得见识见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 曲绡对这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正窝在床上睡的正香,嫌被窝里太热,还探出只小脚丫。 被萧衢擒住,塞了回去。 -- 32.这么用力 曲绡翻了个身。 居然会梦到付律。 他炙热的眉眼与滚烫的胸膛。 习惯了性欲浇灌的身体,竟然连一天都离不开。 付律恢复了正常作息,和放假的她自然不在一个点上,再加上她的有意回避,前几天还纠缠个不停的两人,也有两天没打过照面。 江绍庭倒是委婉地表达了付律对前几天囚禁事件的深刻反思,并把大门的密码给销了,随她走。 可是人啊。他把门紧紧闭着,她越想逃得远远的;他若将门大敞,她倒会犹豫。 可能是经期快来了的缘故,她的荷尔蒙直往上飙,极度餍足后的空虚让她从心底发痒。她有时候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可那种感觉会让人沉迷。 本来只是想稍微驱散点身体的燥热,却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糙热的大掌。 曲绡霎时清醒了,呼吸都急了几分。 会是谁呢? 她凝神屏息,将身子缩了些,男人掌心的温度还残留在脚踝。她下意识贪恋地蹭了蹭。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很陌生。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然后有力的大掌极快地掀掉她的被褥,欺身而上压制住她所有本能的反抗。 “抱歉。”可他毫无歉意,“我忍不下去了。” 一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床上,像一朵花儿一样等着他闻嗅采拮,为她沉寂多年的血液就沸腾起来,强烈的欲念灼得他一分一秒都难以平静。 真香啊。她。 萧衢湿濡的大舌闯进齿关与她搅弄在一起,唾液不停渡过来,她一下午没喝过水,还不等脑子反应就吞咽了下去。 他被她无意的动作撩得性致高昂,更加起劲地勾弄。 直到曲绡被亲得快喘不过气来,直拿手锤他,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去。 两人唇齿间牵扯着的银丝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晶亮的光。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咬下去。” 他再度闯进来,细细舔过她的贝齿。 这个人明明知道她不敢咬,才会这么说。 萧衢当她默认,手撩高她的连衣裙去揉她软绵的乳肉,刮过乳尖的每一下都让她浑身发颤。 随即就往下游走,直接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已有几分湿润的花瓣。 她被很用心地调教过。敏感,多汁。很快就有汩汩的水液。 他忍了太久太久,已经无法再等待了。 “啊——”扯下内裤,掰开她的腿儿,男人粗硬的龟头碾过她最柔软的地方,棱角强硬的挤压,跃跃欲试闯入那朝思暮想的地方。 光是性器的接触,甚至不用交合,她都爽得小泄了一次。 龟头的前精和花穴的汁液杂合在一起,湿淋淋。 萧衢艰难地把粗硬的阴茎插进去,享受着少女水嫩蜜处不停的绞动,那穴儿似乎有千万张嘴一样吮吸着,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他终于知道付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粗粗长长的一根,还没有完全没入就抵在花心上,又是突如其来的一波水液。 曲绡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还混杂着告饶的话语,可萧衢从最开始的那两句就什么也没说,她突然觉得自己淫荡,决心要用沉默与他抗衡,于是极力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呜咽出声。 他这么用力,好像要把她顶穿一样。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亲着她的脖子,下身开始大力抽动,淫靡的水声,耻骨拍打的声音,她的叫声。 他还真没想到曲绡水能多成这样,几乎插几下就是一股。宫口也不深,好撞开,男人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能插进去。 他直起上身,像是跪坐在她身上,把性器插的更深,烫呼呼的阴囊和她的软肉紧密相贴,就差烙出个印子来。 曲绡哆哆嗦嗦地泄身。第一次的交欢,是非常新奇的快感。 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气以来缓解这种极度的饱胀感,牵动里头的软肉,她甚至能感觉到缠绕在男人性器上筋脉的搏动。 很危险的感觉。她甚至能隐约感受到精液迸射到子宫的感觉。 -- 33.蜜糖毒药 昨天开始,曲绡就觉得她生活的水深火热可以告一段落。 因为距离萧衢回家,她已经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两天。她的经期终终终终于到了。 本来她松了一大口气,觉得她又是她自己的了。 结果昨天晚上她刚刚洗完澡,江绍庭就已经穿着睡衣,盖着她的被子,慵懒地躺在她的床上,点开了她的床头灯,翻着她原本放在角几上的杂志。 曲绡一看就懵了,扫了眼房。她没走错呀。 男人放下杂志,看向她。少女围着浴巾,白皙圆润的雪肩泛着细腻的光,细致的锁骨玲珑。 他一声“过来”,直直杵进她耳朵里。 妈耶,不会这么禽兽吧。经期那啥会得很多病的,亏他还是个医生。 “我去换睡衣。”她说着,拉开衣柜扯了条睡裙出来就想溜进浴室。她一向没有在浴室换睡衣的习惯,是以现在全身除了条刚刚包着屁股的浴巾,就只有经期穿着的安全裤。 “别这么紧张。”他声音里夹着一贯的笑意,“我还没饥渴到那份上,今天不碰你。” 等曲绡在浴室里磨蹭半天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灯关了。 两人不知厮磨了多少遍,好几个夜里都是江绍庭抱着被操弄得昏昏沉沉的她睡,早上醒来只有一旁的余温。肌肤之亲都有了,她完全不必如此忸怩。 可能是之前入眠的时候,她都是半昏半醒,没什么意识。现今完全清醒着倒有了几分羞赧。毕竟不比以前纯纯洁洁的兄妹关系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的另一侧,以为男人睡着了,于是屏气凝神掀开被褥躺进去,没发出一点声响。 可男人突然抱了上来。 他沉静好闻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问她:“这边难不难受?” 小姑娘经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曲绡被养的极好,经期除了容易肚子难受,手脚冰冷之外,也没什么别的症状。这些,他都知道。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将脆弱的少女搂进怀里,把温暖都渡给她。 曲绡连呼吸都乱了,身体一下紧绷起来,轻轻嗯了一声。那里总有沉沉的下坠感,很难过。 江绍庭轻轻揉弄起来,力道极为轻柔,像对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手好热,会舒服一些。 毕竟以前揉肚子给曲绡的印象实在是惨烈。那里被精液灌的又胀又麻,还要被男人恶意地挤压揉搓,几乎能让她哭出声来求饶。现在这样,的确是第一次。 让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就要溺在这样的温柔里。 手脚不再冰冷,腹痛不再难忍。 窝进他温暖的臂弯里。 / 所以今天曲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床上没有江绍庭,心里有些失落。只好自己默默缩进被窝里。 可辗转反侧都没有睡意,心里一直琢磨江绍庭。 正琢磨到他昨晚的一言一行,突然有门锁转动的声音。 有有有有人! 曲绡立马摆好睡姿,还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不甚温柔地掀开被子的一个角,整个人沉进去后就一把圈住少女侧着缩起的娇软身躯,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肩胛骨上,还色情地舔舐了下。 “你可真是金贵。”他哑声笑道,“绍庭说了,以后一人一晚伺候你。” 是付律! 这下她慌了,偏偏身子被禁锢地动弹不得。江绍庭还好说,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呜——”付律揉肚子的手法只比把她弄哭的时候轻一点点,她怎么受得住,“轻一点啊” “你叫什么?”他的手越发不安分,竟握上少女的绵乳,将软糯的小乳尖搓硬,“叫得我都硬了。” 隔着安全裤她都能感受到屁股后面那根炽热的硬物。 他好像什么都没穿?果然不怀好意 “不行、不行——我经期!”她试着微弱地挣扎起来,唤起他的一丝人性。 “不准扭了。你自个儿算算,我几天没动你了?”他气息沉重,像只欲兽,肆意揉捏着乳肉,意有所指,“这边还没有试过。” “呜——” 在她的双乳被涂上润滑油,夹住付律粗硕的性器时,看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夹杂着男人畅快的低喘时,真的是欲哭无泪。 / 早上起来,她检查着双乳上被搓狠了的红痕,心里将付律腹诽了千百遍。 手机有振动。 她捞过来点开,是一条企鹅的加好友。 验证消息:a大招生办叶知秋。 -- 34.骗局初成 曲绡又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再鼓起勇气打字的时候,手无意识松了一下,手机啪嗒掉砸她的脸上。 她揉着吃痛的鼻尖,整颗心像是要跳出喉咙一样。 是叶知秋。是他。 她这么努力就是想和他考上同一个学校。她从前望不可及之人,竟然主动联系她,虽然可能是学校招生办招生的必须之举。 他们已经聊了几句,叶知秋彬彬有礼的言语简直让她连手机都拿不稳。 他问几句学校的近况和她的志愿,还提出,邀请她到他们的学校去看一看,他会亲自当她的导游。 天天呐。 这就是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叶知秋比她高一级,不俗的成绩、清俊的外表、优秀的衣品,为他收获了一大票迷妹——也难怪付律没接触多久就觉得这叶知秋一肚子坏水。商场如战场,付律磨练了好几年,越发觉得这外表斯文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高配版如连城,低配版便如这叶知秋。骗些没见过多少男人的学生倒是绰绰有余。 很不幸,曲绡就是其中的一员。甚至,还充当过她的指路明灯。 毕竟叶知秋当中学生的这几年,还是十分优秀的。曲绡时常有迷茫失措的时候,又没有朋友可倾诉,但只要一看叶知秋,一想到这个名字,她便有了方向,有了动力。 甚至当他考上了a大,她也就将这个当做她的目标前进着。 而屏幕那边的叶知秋,心里却没这么多计较。他正将脚搭在桌上,不停地刷着通话列表,心里啐道:“这女的,回消息也太慢了些。” 他心里也忐忑。若是事成,查出来是他,光一个江绍庭就够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是给连成办事,连城八成不会护着他。 大不了,他拿了钱就溜。 / 次日的傍晚。 如血的夕阳似一幅绝美的画,缓缓铺展开。 钢笔在连城手里转了几个圈。他再浏览一遍to do list,发现再没有要做的事情,正要划开手机拨电话给司机。 秘书处有电话接进。 “连总,有一位叶先生打过来,说将您要的人准备好了,如何安置?” 连城合上笔记本的动作顿了顿。 “那小子可以啊。”他勾唇,“把钱打给他。人的话带到最近的酒店里,让他好好看着,等我到了再走。” 连城将眼镜摘下,摁了摁眉心。嘴角控制不住涌出些笑意。 他本来没对叶知秋抱什么希望,从他连联系方式都没给就看得出来,当时不过是一时兴起。 真不知道是用什么法子给他骗到手的。 曲绡。 他很想见见的人。 这应该就是萧衢的软肋吧,他捏住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何况,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萧衢。曲绡。 将前者的名字倒着读,便是后者。 如此直白又隐晦。 -- 35.轻易落网 她为要穿的衣服整整纠结了一天,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里里外外拾掇了一个下午才出门。 还特地等经期彻底过了再去,避免尴尬与不适。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手中的橙汁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盖上盖子,一地都是。 那是叶知秋特地买给她的,她才喝了几口,为什么就突然没了力气,拿不住了? 他的脸,夕阳的余晖,道路旁郁郁葱葱的树木,连带着她的意识,都慢慢模糊起来 / 连城把叶知秋打发走了后,走进卧房看见瘫在床上的少女,不禁微微蹙眉。 这是怎么回事?还睡着了? 心可真够大的。 他慢条斯理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睥睨。 曲绡只穿了条连衣裙,即使陷入柔软的被褥,身体美好的曲线也一览无遗。 连城俯下身,拨开微乱的乌发,掐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来。 眉似春时柳叶,脸如三月桃花。琼鼻樱唇,柳眉玉貌。 倒是个美人儿。 只是她闭着眼,还似很不舒服般蹙紧眉头,连城抬手将她的眉头摁平才顺眼了些。 少女察觉到终于有人,溢出几声娇软的嘤咛,费尽力气才将眼睁开。她为了搭配这身学院风的连衣裙特地把隐形眼镜换成了黑圆框,现在没了眼镜,男人的脸都是模模糊糊的。 “热”她檀口微张,一双盈盈的水眸满是难受的雾气,像只猫一样叫唤着,求助于他,“好热” 连城挑了挑眉,这才发现少女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微热。 他心思正转着弯,余光瞥到床头柜上,那里除了一个应该是曲绡的包,还有个黑盒子。 这里一直是他的常驻房间,这个盒子,他从未见过。 连城打开,幽沉的黑眸中竟霎时现了怒意,下颚紧绷成了一条线。 避孕套、润滑剂、口球、项圈整整齐齐地摆着。 叶知秋,你好样的。 之前,连城还从来没有过这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知道这曲绡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她被护得死紧,往常根本见不到,他便直接想使些手段弄来看看。 其实也不怪叶知秋,连城那个“弄”说得意味不明,他又联系到连城平日里的私生活作风,自然就想得歪,还怕曲绡挣扎坏了他的兴致,这才冒险下药助兴。 本来连城不想搞事情,他这药一下,就有事了。 床上的少女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乱糟糟的,还冒着沸腾的泡。痒和空虚从心底蹿出来,经过四肢百骸,聚集在某一个点。因为药物,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连伸手勾住男人都是费劲,只好一声一声地想引他来。 连城没理,任她跟只发春的奶猫似的叫唤,心中自有一番思量。 送回去是绝对绝对不行,他可打不过三个男人。 何况,这么个小尤物,他也舍不得给别人。 那只好委屈一下他自己,救她于水火之中。 软绵的娇躯任他摆弄,不一会,就被他扒得干干净净。 连衣裙就是好脱。 -- 36.故意挑衅 付律今个倒是第一个回家的,本来趁着还早想在床上运动运动,结果曲绡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发了微信一问,原来是和同学出去玩了,晚点就回来。 这可真是稀奇了。 付律心里嘀咕。曲绡这人宅的很。周末就不说了,寒暑假除了傍晚陪长辈出去溜达,就是在家宅着。这才养得一身雪白的娇肤。 他原本这两年一个人住惯了,现在却不习惯没有她的时候。 等萧衢忙得昏天黑地再回来,轿车刚刚熄了火,连气都没有喘一口,就被付律撵到庭院下五子棋。 他累的很,此刻只想抱住曲绡好好解乏,却和一个大男人面月对弈,得摁住额角蹦出的青筋才能勉强落子,下得头昏脑涨。还好,电话铃解救了他。 萧衢盯着屏幕上闪烁不停的“连家少爷”四个大字,好一会,蓦然起身走得远了些。 滑动接听,那边却没有声音。 “呵。”是连城的轻笑,有几分沙哑,“怎么这么久才接。” “你有事?”萧衢语气不好。 “给你听点东西。”他声音里带着笑意,萧衢心里警铃大作。 先是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然后他听到连城说:“小骚货,馋坏了吧。”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了起来,柔媚的呻吟透过手机直接钻进了他耳朵里。 “呜——别磨呀给我~啊太深了呜” 额角的青筋,摁不住了。 “你这个禽兽。”他咬牙切齿,“你想怎么样?” 那边的少女被这声音一激,突然夹紧,爽的连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闷哼。 他稳了稳,把手机拿上来了些。 “我今天,可是得了个宝贝。” “她也是你能碰的?” “你能碰,我碰不得?”连城一只手握住少女的绵乳,腰身快速耸动,“我不仅碰了,还让她流了一床单水。要照片,还是视频?” “好。你厉害。”萧衢怒极反笑,“你会得罪谁,自己心里清楚。” “我可不在乎。”连城把性器埋进少女的身体里,“你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 “从此之后,我如果想要她,她就得给我乖乖张开腿。”他用力一顶,少女带着哭腔叫了出来,“听明白了吗?” 言毕,连城就快速挂断电话。擒住少女纤细的腿弯往上推,戳弄起少女的花心,逼着她泄一股水出来。 他可真没碰到过这样的。顶一下就叫一声,用力就是一股水,还会哭,娇嫩得要命。 连城抹掉她脸颊的泪水,心里头一动,将性器抽出来拿掉了上面的避孕套,再狠狠插进去,直接顶开松软的子宫口凶狠地抽插,往里头噗嗤噗嗤射精。 太失控。 作为有钱有颜的单身男性,性事于他而言,向来是在确认对方没有性病的情况下,你情我愿爽解决生理需求,谁也不想多事。是以,往女人肚子里灌精的确是他的头一遭。很不负责任,但是,很爽。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没拔出来,俯身啃噬起她的下颚。 / 付律抬头奇怪地看他一眼,萧衢只接了个电话,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阴沉地下暴雨一样。 他还没开口问,萧衢就坐下来,划开手机把刚刚电话的录音放了出来。 付律听到那第一声叫就没忍住,霍然起身:“我去找他算账!” 萧衢一把拉住他:“你知道他在哪么?” 是了,连城这货一爱好就是置不动产和长期包酒店房间烧钱。狡兔都只有三窟,他偏要有数窟。 “那怎么办?” “等绍庭回来再说。” “不行。”付律一口否决,想起上次江绍庭那样,“这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 37.话痨连城 曲绡觉得这男人简直就是话痨一个。 比如他把她背过身抱在怀里操的时候,会覆上她白嫩的阴户,揪了阴蒂揉捏一番,“让我猜猜,你这小嫩逼的毛是让谁给剃的。江绍庭估计没这么变态,萧衢这才回来没几天,是不是付律?嗯?听说他休了几天假昨天才去上班,别人都奇怪,这不年不节的休息什么?可我知道他这几天都在做什么。”连城凶狠地挺身,速度又快又猛,几十下后肉刃倏地拔出,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的利声尖叫和激射而出的水液,再度插入后哑声道,“都在干你的小逼呢。” 比如正面上她的时候,他埋首在少女的胸乳中,叼啄着嫣红肿胀的乳尖,话也含糊不清,“小骚货。才刚满十八岁没几天吧。看看你的奶头都大成什么样了。”的确,经过男人们不懈的含吸吮弄,是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圈。连城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评价道:“粉粉嫩嫩的,还算可爱。” 这个男人作为酒店的主人简直恣意妄为。让酒店封闭了这层的电梯和监控,清理掉闲杂人等,就赤条条的将她抱出来在走廊上做,抵着冰凉的墙壁,享受着难以言喻的刺激,装饰用的花盆都受了曲绡在高潮时喷出的一波淫水。他如是说:“这么晚了,都吵到花睡觉了,是不是该赔偿一下,给它浇浇水?现在进去拿水也麻烦,这可怎么办。不如你喷点出来?“他还走动起来,到不同的门前,用她的小屁股去把门打得啪啪响,说敲门要有礼貌。 受了几泡浓精,肚子倒不算难受,毕竟男人喜欢把她逼到极致,哭着求他出去再哭着求他别走,等他听够了娇软的求饶,就残忍地,一点都不顾及地,强迫她把满满的混合液体都泄出来。 所以她醒的时候,若不是被男人禁锢在怀中没办法动,第一件事就是拿样东西打爆他的狗头。 可是,他是谁呢? 曲绡微微扬起脑袋,借着微光打量他。好看到让人都无法形容的陌生男人,为什么对她做出这种下流至极的事? 他甚至到现在还没拔出,满满涨涨地放在她身体里。 叶知秋呢? 她心一跳,电光火石间反应了过来,却又不肯相信。 是他,把她送上别人的床。 她失落地低下头,那因为昨夜流了太多生理性泪水而微肿的双眼,越发酸胀,难过地想落下泪来。 是以连城一睁眼,就是曲绡瘪着嘴,红着眼睛,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就是水多。昨天上面也流,下面也淌。没想到早上还能有。 连城其实早就醒了,本来想去上班,看了眼曲绡又动了欲念,抱着她插了会,可她没反应也没意思,又私心想让她多休息,就索性抱着她再睡个回笼觉,等她醒了再好好吃一顿。 他掐住她的下颚吻上她,渡了好几口唾液逼她吞咽。曲绡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呛地喘不上气才让男人放过,等曲绡缓过来瞪着愤怒的水眸,连城只是笑:“怕你脱水。给你补补。” “那也不要你的口水!” -- 38.极端无耻 身体里又涨又难受,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像被塞进了一个硬邦邦的瓶子,还烫得不行。 他霸道的禁锢,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裹挟着浓浓的欲念。 “我昨天,在里面插了一整个晚上呢。”他啃噬着少女精巧白皙的下颚,“怎么还是这么能夹。” 连城开始挺动腰身,性器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抽插,享受着温热紧窄的蜜穴与里头不断蠕动吮吸的褶皱,还有少女微弱的挣扎。 这是一种只属于掠夺与侵犯,独一无二的快感。 “你走开!不要你碰!呜——痛!你这个变态!神经病!”她的脸上都感觉是他的口水,令她觉得厌恶。 可男人充耳不闻,继续向下。曲绡看他既没有理会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更加生气,出口的话简直是要用上她平生所知,直到男人叼住小乳尖舔吸起来,她才知道服软。 “别吸、别吸了——我又没有奶好痛、痛要掉了呜——”他吸得好用力,又痛又麻,简直要把艳红的茱萸吞吃入腹一样凶残。 连城松开可怜发肿的奶头,又去舔她眼角溢出的泪花,“不用力吸,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呢。” “还是你那几个男人不行。” “嗯对了,”他作沉思状沉吟,倏地咬住耳垂的嫩肉,将污秽不堪的言语灌进她耳朵里,“我认识他们几个也不是一天两天,是没见过他们身边有什么女人,不会真不行吧,满足不了你,你才张着腿儿求我操?”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这个无耻至极的的流氓! 连城灵巧的舌尖卷过她的耳廓,模模糊糊溢出一声笑,忽然直起身子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发了狠操她,将粗壮的性器极快地抽出大半再狠狠一插到底,捣出的白沫在腿心飞溅,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曲绡连呻吟都被撞的破碎,他实在撑得太满,撞进宫口时,花穴上方的小口子竟有一波水液直直喷射而出,把连城块状分明的腹肌浇了个彻底。 她羞耻地哭出声,干脆用手蒙住脸不再去看。 被他迷奸,被他灌了好多精水,被他折磨,她应该讨厌极他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这么舒服,这么忍不住。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竟然敢尿到我身上,看我怎么罚你。” 连城把她翻过来打算后入,眼见着刚被插得有四指宽的嫣红穴口正一点一点哆嗦着往回收,带动旁边颤颤巍巍的嫩肉。连城将性器抵上去,用硕大鼓胀的龟头去磨蹭,时常碾压过敏感的小红豆,偶尔大发慈悲地陷进去半个头,又滑出。 曲绡哭着呜咽。刚刚到过顶点又狠狠坠落的空虚感,真的太不好受了。 “你这么不情愿,让人很没兴致。”连城的声线很稳,如果不是被他摁在胯下,还以为他在干什么正事。 他其实在撒谎,他现在也胀得爆炸,想看着少女如何哭泣求饶,如何被强迫绽放。 只是他更想看她主动发骚,被欲望折磨。他了解女人的身体,自然是知道,她比他更难受。 身体的深处泛滥上一股极深极重的瘙痒感,连城还坏心眼地用顶端去扩开穴口,可就是不插进去。 一向习惯吃撑的人,突然饿得想发疯。 她绝对绝对不能屈服。 不,要。 不过是两个字,她能说出口,她能的。 可是好痒好难过,好想要又粗又大又热的东西,好想要烫呼呼的精液。 呜—— 那东西现在就在她腿缝里滑动顶弄,好烫好大,又往里面去了一点,为什么不插进去别磨,别磨阴蒂啊,会,会疯的 “我数到十。你不要,我就此停止。” 说啊,曲绡,说不要。拒绝他,拒绝。 不——做不到 “一。二。”连城去亲她的白皙圆润的肩,稍一用力就留下斑驳的红狠。“三。四。” “求——求你” “十。” 插、插进来了。 好满。 “后入这么深,应该会很饱。” 很多天以后,她以相同的姿势被连城压在身下,她问他:“如果我当时真的拒绝了呢?” “你拒绝也好,不拒绝也好,后果都是一样的。”男人耸动腰身,拍打她圆润的小屁股,“就是被我操翻。” -- 39.魔鬼一般 他他是魔鬼吗? 曲绡仰起头呜咽出声,纤细的手指死死扣住床单,浑身都在战栗发颤。那东西,想要把她顶穿一样。 “来。”他恶意揉上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再喷一次出来。” “不、不——”她用尽浑身力气摇头,“没有水了没有了” “我可不管。”那道防线实在是脆弱不堪,连城只一个挺身,硕大圆润的龟头就噗嗤卡进子宫口里,把少女弄得呜呜直叫,扭着身子想躲。连城手也用几分劲,精准地摁住细小的尿道口,“不准从这里。你要是敢,就再操一遍。” 娇贵的子宫被男人粗硕巨大的性器窥探侵犯,他抽出去时,宫口根本来不及闭合就被再次狠狠扩开,痛的她直掉眼泪。 简直要被钉在床上一样。 可是,要怎么逃? 连城把她摆成一个跪趴着的姿势,一手覆上她的胸乳揉捏,一手还摁在那里。曲绡敏感的乳尖被刺激到,连着底下的肉穴都紧绞,连城舒服的声音都喑哑低迷,“萧衢可真是送来了个好东西。” 身下的少女猛然一僵,细弱的哭声戛然而止。 “不、不可能——你骗人” 什么叫萧衢送来的? 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花心被频繁顶弄直至酸软敏感至极,小穴酸痛,只能乖顺地张开最里面那张小口去吸吮舔弄。 他又换成侧面,以便一边揉弄她的阴户一边在她和她说话,他握住她的腿弯将少女的被蹂躏得嫣红欲滴的花穴惨兮兮地暴露在日光之下,胯间的巨物戳刺过花径的每一处。那另一只空闲的手,竟摩挲着肉缝,捏完酥痒不已的阴蒂后,跃跃欲试的顺着黏腻的淫液,到已经被撑满的肉穴之旁,指尖触动,用力刺进一个指节,与肉柱一同抽插。 “啊——” 少女的叫声尖利,那原本小的连肉眼都只可堪堪瞧见的肉洞,能吃进这样粗硕的东西,早已被撑得紧绷,他竟然还要再入一根手指去折磨她。 还慢条斯理的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我骗你?”他呼出的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以前我帮过萧衢一个忙,他答应过我一个要求。” 长指猛然曲起,勾挖过软嫩的穴肉。 “这个要求,就是你。” 他随意操弄的少女紧窒的花径,节奏忽快忽慢,有时顶下花心便抽出,有时要深入那小口享受嘬弄,令少女完全摸不清他的套路,只能强迫地承受,连意识都沉沦混沌,可他的一言一语都拉回她的神智,让她在两端摇摆,承受不住。 “这位先生的逻辑真迷。”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在泄出呻吟,那根作乱的手指终于抽出,酸痒的花心突然好生被抚慰,因为这温柔的进出她才能好不容易地完整说出句话,“我是我,他是他,他答应你的要求,关、关我什么事啊” 可是还没有柔情蜜意一会,突然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猛插,凶猛的性器重重捣入,泥泞的穴口淫液飞溅。 “怎么会和你没关系?”他气息沉重,一字一句都带着电流,从贰根蹿进大脑的每一根神经,“你不是他的东西么?嗯?” 快感层层累积叠加,他阴狠的语气,残忍又粗鄙至极的话—— “所以啊,你现在,就是我的了。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找个链子把你锁在床上当肉便器用。你每天哪里也不用去,就是在床上张开腿等着挨操。你放心,你这两个骚穴,灌精灌尿一个都不会少。你每天会喝很多很多的水,却不能尿出来,只能憋着,要让我高兴,我高兴了就允许你喷。如果没有我允许就随便尿尿,甚至敢像今天这样尿到我身上,我就把你操死。” 她根本不想听,可是他偏在她的耳边说。 不,不!她不要过这样的生活。 可她却控制不住般的,将他的话和付律之前调教她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脑海里不禁有了画面。 这样暗无天日,被性欲禁锢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 她以前自渎,看过小说里写,男人的尿液是比精液多很多烫很多的,灌进来,会不会把她的小子宫烫坏啊? 呜—— 终于,在他碾过花蒂夹弄阴唇时,她颤动着身子就要潮吹。 连城感受到花穴里热潮涌动,有热液就要喷薄而出,少女的声音已经嘶哑破碎,“出、出来了快出去!快拔出去。” 他抽出,热烫的花穴随陡然即喷出大量的汁液,向上成一条细细的水注。 他又插入。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没有好,还有好多在里面——不、不要。 泄身的极致快感被中途掐断,她竟挣扎起来,胡乱挥动着手锤打他,哭得脆弱,“为什么要这样!拔出去!出去!呜呜,我还没有好不要插进来!不要不要射进来quot; 水液被迫倒流,饱胀的子宫被射入热烫的精液。 这个恶魔。 -- 40.修罗场上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停了。 曲绡还瘫在床上,床单上一大块一大块的黏腻湿润,躺着极不舒服,可惜她懒得再动,连遮住眼睛的手都是勉强抬起来。 门被打开,有脚步声。 曲绡偷偷挪开手,眼睛睁一条缝,然后又极快闭上,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他他怎么还没穿衣服啊。 连城刚刚洗完澡出来,拭擦完身上的水珠,还光裸着身体。背对着她,脊背笔直,线条流畅,长腿迈动间野性的力量迸发。 他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打起来特别疼。 之前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曲绡侧过身,藏住腿间还一点一点往外溢出的汁液。 “还有没有力气?”连城从情欲中抽身没多久,声音还带着点暗沉喑哑,“自己去浴室洗一下,衣服在里面放着。” 曲绡没说话,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要是再不动,我可以来帮你。” 连城看见少女打了个颤,然后慢吞吞挪到床沿,再颤颤巍巍起来,问他:“我手机呢?” 她昨天说好晚点就回去,结果到现在还在这里,手机也没通,肯定会有人着急。 连城正系着衬衫的扣子,系到正数第四颗时松了手,转而挽起袖口,唇角勾起:“真不听话。”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颚逼她抬起头仰视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猜她什么都不懂,于是肆无忌惮地诓骗她,“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只要我一句话,什么江绍庭,什么付律,什么萧衢,都不会有好下场。” 连城身上危险阴暗的气息很足,吓唬这种十几岁的小姑娘简直是绰绰有余。 “醒醒吧。”曲绡嘴上硬,其实心里发虚,“皇帝制度都过去多少年了,您还做梦呢。” 牙尖嘴利。 “你可以试试看。”他凑到她耳边,吐露出可怕的话语,“别到时候哭着来求我。” 这么让人害怕的吗。 她挣开男人禁锢的手,起身的时候身形不稳差点要摔到他怀里,可是她稳住了,与他擦肩而过。 关门的声音也很响。 人小,脾气倒不小。 迟早被他给收拾了。 / 轿车低调滑出酒店,车内气氛十分僵硬。 司机小心翼翼地开着,趁着红灯的功夫撇一眼后视镜里的两人。他老板跟个小姑娘坐后面,那小女孩漂亮得很,却一直没什么表情。他也不是第一次接他老板的女人,敢这么给他老板甩脸色看的,还真是第一个。 这司机观察地仔细,连灯绿了好几秒都没意识到,后面有车鸣笛,搅了连城清静,他声音比空调还冷:“干什么呢?不要活了?工资不要了?” 他嗖地反应过来,冷汗一下子冒出,一脚油门踩了下去,不敢回嘴。心底暗骂现在开车的没眼色,也不看看前面是什么车就敢乱叫。 啧啧,活脱脱的资本家做派。曲绡心里偷偷道。看这个司机年纪轻轻就被这个恶毒的资本家压榨,真是可怜死了。 曲绡没有事可干,只能看着窗外后退的景色,竟是越来越熟悉。 毫无阻碍地开进了公寓。 这是她住过的地方,算是市区里最为高档的公寓,安保措施很好,这么顺畅就进去了,难道他也住这里? 那就好办了,找个机会开溜,江绍庭应该没删她的指纹,等车一停她就跑。 真的天真。 连城一看曲绡忍不住偷笑的表情,不用动脑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会不知道江绍庭在这里有地方?可他选择回这里,就是想让她尝尝,明明能,却不能的滋味。 很快车就停下了。竟然,就在隔壁的一幢。 天助她也。 曲绡心跳骤然加快,手不动声色的握住门把,用力一推——没有推开。 她愤怒地瞪向连城,终于说了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你想干什么?” 连城仍是笑着,打完最后几个字后摁灭手机屏幕,偏过头看她:“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听不懂人话?” “你也算是人?” -- 41.修罗场下 气氛逐渐凝固。 连城的脸霎时阴沉了下来。 “胆肥了你。” 瘦着呢。她心说。 她并不是无所畏惧,她第一次遇到这种男人,肆意妄为到无法无天,一看就是权势滔天的人,又下流无耻到了极点,估计连付律都不比他。 他威胁她的时候语气又那么让人害怕,像是真的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样。 可她明白,现在没有人保护她,她再不锋利,只会让这个人变本加厉。 曲绡再尝试着用力打开门,门根本纹丝不动,心里像有只小野兽在咆哮,再不开,她就砸窗。 车内僵硬的空气被跑车的轰鸣声打破,曲绡下意识看向窗外,一辆宝蓝色的跑车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几乎是擦着这辆车绕了一个圈,以一个漂亮的甩尾横在前面,在太阳底下熠熠发光。 车门向上缓缓打开,男人修长有力的长腿迈出,一身极为休闲的米白西装衬托出男人精壮的身躯。 他扶了扶墨镜,薄唇略动:“可让我好等。” 曲绡的心跳骤然加快,获救般的感觉充满的全身。 付律又一次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她几乎要笑出声,转过头去看连城的时候,发现他嘴角也带着抹笑,什么坏事得逞了一样。 很快曲绡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辆辆黑色轿车鱼贯而入,在后面一字排开,挡住去路。 “开门。”连城吩咐道。 曲绡以最快的速度啪地打开车门,蹦下车倏地跑到付律身边,一把扑进他的怀里,笑着却带了哭腔:“你怎么才来。” 她真的好害怕好无助,要是再被那个男人拐走,她真的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是你来的晚。”付律抱住她,怀抱温暖,气息温热,“我等了一个晚上。” “啧啧啧。”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这是什么?苦命鸳鸯?” 曲绡打了个激灵。有人护着的小姑娘,褪去了坚硬的外壳。 付律感受到怀里的少女身子微微发颤,手臂紧了紧,眼刀穿过墨镜像是要刺穿连城:“我也想问问,连少这算什么?强抢民女?” “是,我就抢了。”连城慢条斯理地走到付律面前与他对峙,“尤其是你和萧衢都喜欢的东西,我就是要弄过来玩玩。” “而且,还没玩够。”他嚣张得不行,直接把手伸进去要把曲绡揪出来。 被付律一把擒住:“你再动她试试看?” 曲绡见状赶紧溜到付律身后,小声说了句:“我才不是东西。”然后扯了扯付律,“别和他说了,我们赶紧回家吧,外面太阳好大。” “回家?可能有点困难。”付律侧过头实话实说。连城的车队把整条路的两个出口都封住了,他们现在根本无路可退。 “其实很容易。”连城力气也不小,甩开付律的手活动了下手腕,“你跟我上楼,他就可以回去了。” -- 42.好奇驱使 正是上午,太阳很大,曲绡又怕晒又怕热,想回家的心更是急切的不得了,可又没任何法子,只能溜进付律的车里待着。 付律是习惯性冷脸,浑身散发着动人的冰冷气息,纵然会笑,也多是讥笑、冷笑,桀骜而锋利。 而连城,笑意在唇角,一双冷沉的黑眸却只有染了情欲时才燃上火光,森冷而邪气。 他们的气场相反又相似,交锋时的光芒尖利到不可直视。 她一个人坐在车里,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东瞅瞅西瞧瞧,这一看,就看到了付律的手机。 曲绡向外瞄一眼,确定付律连余光都瞄不到后,偷偷拿了过来。 付律的手机诶好想玩啊。 她摁亮屏幕,锁屏是一张纯色图片,幸好除了人脸识别指纹解锁之外还有个图形连线,她试了最简单的,没几下就解锁了。 微信?新闻?云笔记?他怎么连个游戏都没有啊 曲绡本来想找点新闻看看,手不知怎么一抖,点进微信里。 很干净的页面,只有寥寥几个对话框,最近的还是昨天晚上和江绍庭的聊天。 好奇心驱使着曲绡点开。 付律:连城好像在你之前住的公寓那边有房子? 江绍庭:就在对面。怎么了? 付律:没事,就是突然想打他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江绍庭:今天有事,估计悬。你别冲动。 付律:好。 可是曲绡稍微往上滑了滑,就险些没拿住手机。 江绍庭:在家?她的准考证和身份证都给我发过来,要填志愿。 付律:刚回来。我去她房间里找找看。 骗子! 江绍庭之前和她怎么说来着? 那时她问:“如果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呢?” 江绍庭回答她:“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可是现在呢?他甚至连一句过问都没有,就决定了她的人生? 曲绡怒至心头,还未上眉梢,就看到付律回来了。她连忙趁着车门上抬的间隙将手机放回原处。 他的心情显然是少有的明媚,曲绡却抿紧了唇,和刚才的模样截然相反。付律倒没怎么在意,指尖一下一下地叩着方向盘,等着连城的车队让开一条道来。 “你动我手机了?”他眼睛真尖。 曲绡没说话,把头撇过去看窗外。太阳很大,很刺眼。 “你喜欢我。”他把墨镜摘了,脸凑得很近,好像要看清她每一个微表情,“曲绡。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才会想去看他的手机,窥探他的秘密。” 曲绡没理他。 付律也不生气,从收纳的地方拿出个墨镜:“先带上,本来眼睛就不好。保险带也系了。” 过了好一会才接过来。 付律再把自己的墨镜带上,踩下发动机,车一下就滑了出去。 红绿灯口,付律才听见旁边的小姑娘委委屈屈的声音:“付律,你和江绍庭都是大骗子。” 看来,还是被她给知道了。 车里空间小,不好发挥,回去再收拾她。 -- 43.会更加紧 她当然知道江绍庭会为她选择哪一所高校 毕竟那是叶知秋在的地方,那是她一年的可望不可即与艰辛的努力。更何况那所高校就在市里,他如果强势一点,她连校都不用住。 纵然结果一样,可自己填和别人填的感觉终究不同,被掌控命运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曲绡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大的恐惧感,觉得自己已经被系上了一条无形的铁链,终其一生都要困在他们身边。 若是逃,又能去哪里呢?上一次的教训,还没有尝够吗? 曲绡有点弄不清自己的想法。她对他们,是有心动,有喜欢,甚至有依赖,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纵容他们侵犯自己的身体。她胸无大志,活到现在唯一一次用尽全力的努力是为了个所谓的少女梦,现在这个梦也碎了。 付律都把车停门口了,看见小姑娘还冷着一张脸,一双乌黑的眼眸忽闪忽闪的,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怎么着,还要请你上去?”付律熄火拔钥匙,拿着钥匙在手里转了几圈。 曲绡不说话。 “这么久了,还生气呢?”付律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怎么哄过女孩子,只能学着他爹妈那套,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揪揪曲绡的脸蛋,用调笑的口吻,“我看这嘴翘的都可以挂个篮子了。” 没想到曲绡噗嗤笑出声来。 好土啊。 比网上的土味情话还要土。 付律一下子阴了脸,松手打开车门,把曲绡拎了出来,一把扛在肩上带走。 哄什么哄,她就是欠收拾。 曲绡挣扎地激烈,不停的踹他打他,骂他的话不停往嘴巴外冒,那小屁股就在付律肩上扭啊扭,被他狠狠打了几巴掌才稍微安分了点。 “你变态!你混蛋!你这禽兽!快点把我放下来!呜——我恨你!” 屁股火辣辣的疼,付律下手根本不留情,等踹开门把她扔床上,他高大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曲绡吓得不敢说话了。 “打够了?骂够了?”付律贴着她的脸,“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他撬开她的齿关,搅弄她的舌尖把自己的津液往她嘴里灌,与她缠吻了好久,才放开她。 曲绡根本来不及咽,被呛得还在咳嗽,眼里闪着泪花。 她向来容易哭,容易流泪,像只经常受惊的鹿。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说,“你们不能掌控我的生活。” 嗯。长大了。想要自由。他理解。这小姑娘的青春期不就是这样? 可他就是不肯。 不仅是他不肯,而是没有人会肯。 付律没理,侧个身把曲绡翻过来又重新压了上去,制住她的两条腿就去扒下她的裤子,露出曲绡的屁股蛋来。 “别瞎动——让我好好看看。啧啧,都打红了。” 原本白白嫩嫩的股肉上的确有红红的掌印。 “还不是你!”曲绡颤着身子没敢动,怕一个扭动更激出他的兽欲,那她就完了。 “嗯。我的错。”他埋首,亲了上去,还吸出一个个吻痕,热乎乎的气息都洒进了那条闭合的肉缝里,“我记得,每打一下,里面就会更加紧。” 曲绡抖得更厉害了。 -- 44.他生气了 曲绡被摆成跪爬的姿势,颤栗着身体任由他扒开紧闭的肉缝露出里头嫣红的蚌肉和红肿的穴口。 男人的呼吸愈发灼热烫人,她都能感觉到付律的鼻尖蹭过,微凉, “我闻到了别人精液的味道呢。” “你是不是让他射进去了?嗯?”付律质问出声,用牙尖碾磨咬合其中一块嫩肉。是照例的香嫩柔滑,却有别人的味道。 “没有,我没有”——她明明不是自愿的啊。 “还敢撒谎?”他暗沉地笑,跪坐在曲绡身后,中指缓缓捅开穴口插入,逼仄紧窄的甬道尚且残留着几分湿润,一如往日的紧热,“都被野男人给干肿了。” “你看看,里面还这么湿呢。有精液还留在里面吧。”付律的手指在里头曲起勾挖,仔仔细细地抚摸检查过每一寸褶皱。曲绡身子敏感,他把她压床上开始亲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淌水,她花径又短,男人一根修长的中指就堪堪可以顶到花心解一解那里头的痒,可他偏偏要揪着那软嫩的逼肉不放,弄得她有些难受地弓起身,想让他的手指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她呀,一被激起了欲念,就像犯了毒瘾,还想要更多更多。 可付律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到她的后穴上,整个菊眼都亮晶晶的。付律一直对这里虎视眈眈。 曲绡难耐地叫了一声。 “等下有的你受的。”他暗想。直起身子开始解皮带。 金属碰撞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导火索,曲绡的身体说服她再承受一番激烈的性事,享受灭顶的快感,可理智告诉她得逃,这个男人是头凶兽,她会经受不住的。 遗憾的是,身体总会比理智慢一拍。 付律把向前跪爬几步的少女扯回来,有力的胯部抵上去,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像一把长矛刺进去。曲绡是只被扼了命脉的弱兽,只能扬起头哀鸣。 他很喜欢后入,好发力,好抚摸,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关着门的后穴。 “叫什么?”付律顺着腰部纤细的曲线捏住浑圆的雪白,捏上顶端的小奶尖,他连碰都没有碰一下,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儿硬得像颗石子。“我帮你把野男人的精液弄出来, 你怎么一副委屈的样子?” “不要你弄不要你这样弄。”曲绡纤弱的手指已经抠紧了床单。 两颗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畔,性器进出间带起飞溅的花液,有的都洒到了付律的小腹上,他一下子就看透她的口是心非,于是掐上稍硬的娇嫩肉核:“小骚货。水这么多,还不要?” 身下的操击激烈凶猛,付律根本是毫不留情,像是动物的交欢,欺身而上,掐过她的脸舔吻过曲绡不受控制流出的涎水,在她耳边传出恶魔般的话语:“他是不是也这么干你的?嗯?” 付律只听到她委屈的呜咽,手上用力,“回答我!” 他他在生气。 她最不喜欢别人生气了。 付律喜欢亲她,那她也亲亲他,他气就会消吧? 曲绡侧过脸,微张的嘴儿凑上来想去吮吻他的薄唇。付律头一偏给避过去了,胯部一个悍然挺进,直直撞入胞宫,冷声道:“别用哄江绍庭那套来应付我。我没这么好糊弄。” -- 45.一杆进洞 他的声音如往日般冷沉,此时却缱绻着一丝情欲的喑哑。 付律的火气从昨晚窝到现在,本来看到曲绡的那一刻已经散得只剩两三分。可是她,不论是红肿的花穴,湿滑的花径,还是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进入玩弄的小子宫,都好像残留着别人的痕迹。 一想到她和同学庆祝,庆祝到了连城的床上,被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他就不禁大为光火。 偏偏他又知道连城的手段,想要一个小姑娘躺他床上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不能对着曲绡发火。 凶狠的撞击,幼嫩娇弱的子宫被粗硕的龟头肆意顶撞奸弄,夹杂的痛意的异样快感直冲大脑。 这种野兽般的交欢她所能依靠所能看见的只有这张柔软大床,一点都没有安全感。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故意撞到了床边上,摇摇欲坠。 他每撞一下,少女就往前爬伏,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手都不知道往哪抓,害怕坠落的紧张,会让她变得更加紧致,于是他轻轻掐住她的腰让她不真的掉地上。 “有没有想起来点什么?” 这种似坠非坠的感觉,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她怎么可能忘—— 是她开溜被抓的那天晚上。 “看来是想起来了。”付律撩起她的上衣摩挲那细腻的腰肢,炽热的掌往上捏住柔软奶团。”我以为我不会再尝到那种感觉了。” 他把曲绡捞回来,压在床上,腰身耸动,龟头上饱胀坚硬的棱角刮过子宫口,在宫口一个狠缩吸吮下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 “不——”曲绡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做出一个口型。激烈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吞没了她,激得她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付律从她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 他轻轻拨开曲绡因汗水而黏在额边的碎发,凑上前轻吻她的唇角。 \ 曲绡醒的时候将近中午了。是在她自己的房间。 身体很清爽,付律帮她洗的吧。 真是不敢相信,她竟然度过了这么荒唐的上午。 她摸了摸扁平的小腹,饿了。连城早上带她吃了酒店的自助,只是她惴惴不安,没有吃多少。曲绡踢开棉被,想下楼吃点午饭。 路过付律房间的时候轻手轻脚推开门,房间整洁如新,连空中都不曾有过丝毫欢爱的气息,应该是叫家政来清理过了。 她敛眉关门,下楼后在总算看到了她那被扔在沙发上的包。 原来在这,怪不得没在他房间里看到。 不过她记得她没带回来,难道是付律去问那个男人拿的? 那男的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 曲绡随手拆一包膨化食品往嘴里塞了点,刚拿出手机摁亮,就收到一条未知发送者的短信。 内容是:“我可以帮你逃。” 此时此刻。高尔夫球场。 连城把手机放在一旁,拿起高尔夫杆,发力挥动。 一杆进洞。 -- 46.男人的嘴 曲绡开一瓶雪碧,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摁开电视放了个刚更新的综艺。她反反复复地看这条短信,是很陌生的号码。 但她好像有点知道是谁。 门口处传来“滴”的一声,然后是门锁转动的声音,她原本软进沙发的身子直起来望。 萧衢一开门就看到她眼巴巴看着。 他马上换好拖鞋走过来,把手上的袋子放茶几上:“饿了没?我带了点吃的东西回来。” “有一点点。” 她凑上前伸手将袋子解开,本来隐约的香气立马四溢出来,寿司和章鱼小丸子,都是她从小就喜欢吃的。 萧衢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吃,不时咕咚喝一口雪碧。 电视里放的是新婚的明星夫妇外出蜜月,正在午晚,男人正笑着看自己的妻子用餐,一腔柔情都要漫出双眸了。和他们一模一样。 她吃了每样吃了一半就饱了,放下筷子拿纸巾擦坐。被男人盯着,竟有些局促起来。 “饱了?”他问。 “嗯。”她木木的看着电视机里的甜言蜜语,“你怎么不吃?吃过了吗?” “你过来点。” 曲绡显然一吓,犹豫了些许,勉强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和他还有一小段距离。 萧衢把人搂住,炽热的吻一下就覆上来,从耳际到额角,再蔓到琼鼻樱唇。她被紧紧拥住,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做低空飞行。 “还好。还好你没事。” 她怎么没事?她被那个混蛋翻来覆去折腾一晚上加一早上,连皮带骨都被他吃干抹净,之后被付律弄了一遍,现在简直身心俱疲。看起来是完完好好的整个人,可他知道她心灵和身体受到多少创伤吗? 曲绡心里的委屈一下就上来了。可是他的怀抱,他的气息,真的好让人安心。 “他为什么要找上我,”她真的不明白,“我和他无冤无仇,认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让别人来骗我,要要对我做那种事情。”还亲手碎了她好几年的少女梦。 “是因为我。”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都怪我。都怪我。” 他在国外就和连城相识。连氏的总部在国外,那时连城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学习如何接手企业。而萧衢则是因为一次偶然,被连父看重亲自栽培,想以后用来帮衬着连城。 在连氏,萧衢就是连父拿来磨砺连城的棋子。他往往比连城更受看重,更受褒扬。 萧衢心里清楚的很,所以每次不卑不亢,不炫耀也不张扬,得了连父的极大的赞扬也就扯个嘴角谦虚几句,眼里都没喜色。 可是连城看他不爽,不爽极了。他的努力好像全被无视了,所有人眼里都是萧衢萧衢萧衢,关键是这个萧衢还这么不识趣。 更不识趣的还有。 就在连氏蒸蒸日上,萧衢即将荣升三级的时候,他离开了。 凭着在连氏学习到的经验技巧和过硬的人品打了几个漂亮仗,一下就成了商界新秀,和连氏抢起了生意。 这是啥?这在别人眼里这是年轻人想自己闯出一片天,正常;可这在连城眼里,可不就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么。 这下可好。连氏在国内也有分部,而萧衢一早就有回国发展的打算,都在一个地儿。这里抢生意还不够,还要去国内抢?正好连父也有意让他一个人去国内历练,是以他把萧衢的一切打听清楚了,就在这阴恻恻等着他回来呢。 这可是个小心眼又记仇的男人。 不过这一切,萧衢无意和曲绡详谈,毕竟他不会再让曲绡和连城再有接触的机会。 现在,就让他好好抱抱她的小姑娘。 然后,手就不老实了。 “不行不行~”曲绡拔下他往睡衣里钻的手,“我今天真的不能再——” “不能再什么?”他笑,“我不碰你,就摸摸。” 很快曲绡就会明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47.仔细看看 少女只着一条中长睡裙和稍短的针织外套,是以纤细而洁白的双腿被轻易分开,萧衢这才发现,这小骚货连内裤都没有穿。 “为什么不穿?” 曲绡坐在沙发上,腿成m型打开,男人蹲在她身前,少女隐秘的肉缝一览无遗。 “穿内裤会疼。”她羞得撇过头不去看,好一会才默默出声。 曲绡这天被操弄得狠了,到现在小肉核和花唇都还肿着,行走之间摩擦着都难受,再细腻的布料都没法穿。 “是肿了。”萧衢说。 他凑得越近,呼吸就越粗重。 再近就要亲到了鸭 果不其然。 “我帮你仔细看看。” 话音一落,男人炽热的唇舌就覆上,细细描绘过娇嫩阴户,粗糙温滚烫的舌苔勾勒着嫣红的肉核,舌尖隐隐往肉洞里顶撞,激起阵阵快感涌动。 江绍庭走下楼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个景象。 男人埋首在少女的腿间,一看就在干什么勾当。 他故意将楼梯踩得特别响。 萧衢握住少女的腿弯,明显感觉到她打了个摆子。 两人同时抬头往楼梯口看,江绍庭穿着整套黑色真丝睡衣,刚刚补完觉,头发还有些凌乱,可一点都不影响他一身的清贵俊雅。 曲绡脸上的红晕迅速从面颊蔓延到耳根,拼命瑟缩着身子想要合腿,可腿间的男人使了巧劲,竟一分都退不了。 可他在步步逼近。曲绡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温尔雅致的气息。 “怎么了?” 萧衢头一抬就又低头啃噬起细滑的穴肉,察觉到少女的颤抖时甚至用力牙尖碾磨,想引回她的注意力。 她已经忍不住有潺潺蜜液流出,被男人大口大口吞食入腹,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偏偏还这样舒服,恨不能拱起腰让男人的舌尖再用力些,再往里点,最好能勾弄到里面的骚肉。 直到江绍庭在旁边站了好一会,萧衢才松口,嘴唇上都是曲绡亮晶晶的花液。 曲绡的屁股下面,已经积了小小的一摊,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穴口还在颤抖着吐出些花液。 “付律干的?”江绍庭声音有些沉,严肃。 曲绡偷偷抬眼看他,心里讶然:他难道不知道? 萧衢先开口截了曲绡的话头:“嗯。他现在没节制了。” “我看看。” 江绍庭占了萧衢的位子,用手指拨弄翻动着花肉,常年握惯了笔的手有薄薄的一层茧,动作不甚温柔。 曲绡将呻吟咽下去,有些疼。 “我去拿些药来。”他猝然起身。 -- 48.阴暗一面 曲绡连忙合了腿,从茶几上拿了餐巾纸拼命擦拭沙发上的水渍,只可惜那粘腻的液体一沾上布艺沙发便再也去不掉了。 萧衢捏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的动作,轻笑:“还没好好谢谢我呢,帮你喝了这么多,不然更多。” 曲绡对这个男人的无耻又气又羞,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带进怀里,在耳边轻呵了一句:“很甜。” 还是和刚刚相同的姿势,只是她坐着的从沙发变成了萧衢。 他的手自下撩起衣物往里探,向上摩挲着少女曼妙的曲线,揉上腰间的软肉时,少女微弱的呻吟声却夹杂着“嘶”的一声,含着痛意。 他没使劲啊。 萧衢心下生疑,将衣服掀了细看,白如瓷器的雪肌上果然布了斑驳的痕迹,甚至还泛着青色。 他用指腹轻轻揉上去,少女就伸了手来制止他:“别有点疼。” 再往上,连胸乳上都还残留着吻痕,粉粉嫩嫩的乳晕上,仔细看,竟然是牙印。 因为位置的关系,曲绡没能看到萧衢眼中已点燃了怒意的火,只能听到他冷声问到:“是不是他?” 曲绡轻轻点了下头。 他好像特别喜欢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细腻的胸乳,白嫩凝滑,摩挲抚弄时简直是爱不释手。掐着腰肢冲撞,再俯身将奶尖含入口中吮弄,任何一个细微的噬咬都会让少女曼声娇吟,然后就会夹得更紧,大刀斧阔的起落操弄间便是快感四起。 有一次痛快地在少女的小胞宫中射完精液,抽出来后随意找了个东西堵住下面那张小嘴,就开始舔弄起她因精液满胀而微微鼓起的小腹,只要舌尖稍用些,少女就会因为鼓胀的难受叫唤哀求,身子抖得不行,那时候他就会叼起腰间的小嫩皮,让曲绡觉得他就是只叼住猎物的凶兽。 乌青、吻痕和牙印,便是这么来的。 一听到江绍庭的脚步声,萧衢就撒了手将这些痕迹藏起。江绍庭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付律虽然重欲,可也是有分寸的,要弄也不可能弄这么狠,一被发现肯定就露馅。 他萧衢和付律倒不会特别特别特别介意这事,当然心里会有不爽,能接受共享的总不会太过小气,毕竟只要生活过得去,哪怕头顶有点绿。 可江绍庭不同,他对少女的欲念起得最早,执念自然最深,看似清雅温和,实则占有欲重得不行,从来都将阴暗面藏在最深处。要是让他知道曲绡招惹上了连城,怕是曲绡以后连门都出不了,又不知要和连城撕破脸有怎样一番计较。 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决定先瞒住江绍庭。 萧衢的心思百转千回间,江绍庭已经到了沙发前,手上拿了几管膏药,示意萧衢把少女的腿掰开,露出红肿的花缝。 “你走开。”曲绡愤愤出声,“不要你。” 江绍庭那一双乌眸蒙上一层阴翳。 不,要,他? 她再说一句,就把她腿打断,关在屋子里。 不管用什么手段,让她只要他。 -- 49.秘而不宣 有件事埋在江绍庭心里很久很久。 那悄然滋生的欲念如同藤蔓疯狂蔓延怒长,攀上心脏缠绕,使他不得安生。 烟的确是个好东西。 苦涩的气体缱绻入咽,再沉沉吐出,灼痛的感觉能压抑住很多东西。 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不清楚。 应该是从某一刻,一分一秒积累叠加。她白皙如瓷的肌肤,精致玲珑的锁骨,圆润小巧的胸乳,不盈一握的细腰,和凑近了,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甜美馨香。 特别是她那双水润莹泽的双眸,就这样望着、看着、盼着,鲜嫩似花瓣的唇畔开合之间,让他想把性器抵上去赏玩,肯定是湿润、紧致。那张娇嫩的小脸如果满是被快感逼出的清泪,肯定特别好看。 也在这时,曲绡突然偏爱上了oversize,少女在发育期总是想把身体的某些变化用宽松的衣服遮起,羞于让外人瞧见。可,人是有想象力的。那细胳膊细腿在宽大的衣服里晃悠,愈遮,愈诱人。 在某些夜晚,江绍庭会靠在她房间的外面,以一墙之隔听着浴室里隐隐约约的水声,闭眼,脑海里全是自己勾勒出来的,少女曼妙的身姿。他得用力将手攥成拳,才堪堪克制住将烟拿出来的冲动。 她那么敏感警觉,过近的举动都会让她如一只受惊的鹿,任何暧昧的气息会让她感到不安,他看的出来。 于是他披一张羊的皮,竖立温雅长兄的人设,变成人畜无害的模样。 幸好,她似乎放下了刚开始的戒备,不再那么抗拒。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禽兽,简直是饥不择食,居然会肖想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所谓“妹妹”。 有两个人走近他,说:“我也一样。我们,一起吧。” 既然独自无法将她关入金丝笼,那三个人,总可以揪住这只扑腾的鸟儿吧? 他开始了,怕她先被别人夺走了。 仿佛不经意的靠近,无意的触碰,又不是什么亲生兄妹,认识的年头一只手就数的出来,哪来什么狗屁的亲情。况且,他明白女孩子是很容易动心的生物,能对着中学里的毛头小子小鹿乱撞,能对着海报里的男星疯狂尖叫,根本挡不住一个男人的温柔而隐秘的攻势。曲绡也不会例外。 以至于在他的精心筹谋下,看见少女眼里隐秘的喜欢与爱慕,势在必得。 看得到却吃不到,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晃,可只能由着她笑嗔自如,不能摁墙上亲也不能压床上操,这日子着实难熬。 所以即使连摸都没好好摸过,江绍庭已经在脑子里把她翻来覆去弄了个遍。 好不容易吃到嘴了,还要和两个同样憋了许久的男人分食,偏偏医院里又忙起来,他到嘴的肉更是少的可怜。可惜他精心养了这么久,养得肤白貌美,胸大腰细,竟然便宜了什么力也没出的别人。 纵然憋屈得想吐血,他也得做惯了清雅的样子,他装模作样是一把好手,要揭露真面目也得慢慢来,免得吓坏了他的小姑娘。 现在,就是很好的时候。 清凉的药膏甫一贴上红肿发烫的嫩肉,曲绡就没忍住叫了一声,让后头锢着她的男人呼吸愈发灼热逼人。 曲绡哆嗦着想把身子往回缩,下面的小阴唇被欺负地怪可怜的,上头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液,随着小主人颤颤巍巍地抖,可怜兮兮地讨好这个男人,求求他轻一点,温柔一点。 江绍庭的瞳仁本乌黑清亮,此时澹然薄凉,好似染了一层霜,冷冷地看着媚红的阴蒂和红肿的洞口,手上动作没有丝毫轻慢,沾着药膏的中指绕穴口打转一圈,突然插了进去。 曲绡“啊”地叫出声来,两条发颤着要挣开萧衢的桎梏,手不住地想去扯开江绍庭的手指,可怎么都够不到。 萧衢咬住她耳垂的嫩肉细细地摩挲舔舐,出口的话到曲绡耳朵里都变模糊了,“乖宝,忍一下,药得上。屁股也别乱动。” 方才萧衢色情到极致的吮吸,已经让少女渗出香甜的蜜液,甬道的湿润使突如其来的插入十分顺利,噗嗤的水声被曲绡自欺欺人的叫声掩盖,她自己听不到,但江绍庭听的很清晰。 真是个小骚货。 敏感湿滑的嫩肉谄媚似得紧裹绞弄,好像要把男人的手指吞到深处。炽热的甬道湿滑得过分,与药膏的清爽截然不同,里头的层层褶皱都被他照顾到,一层一层被他涂抹上。男人因常年握笔,中指指节有,层薄茧刮,曲起时扣挖过湿热骚软的内壁,曲绡都能感觉到。 -- 50.突然正经 身后男人的呼吸愈发灼热逼人。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简直要烧起来,他技巧卓绝,没过多久她就已经春水潺潺,大脑和下身好像连了根线,紧紧绷着,快感一丝一缕传送汇聚,快要成了惊涛骇浪。 他重重碾过那粒微硬的凸起,然后不再去理会蜜穴嫩肉缠人的粘腻,缓慢地抽了出去。果不其然,少女不禁抬起身子去做最后的挽留。 “这几天收敛些,肿得厉害。” 江绍庭从善如流地抽出手,像正经的医生一样一板一眼,他抽过茶几上的纸巾手指擦干净,起身离开。全程干净利落,连余光都没再给一个。 这若是以前,他会将蜜液卷入口中,啧啧品尝后哑着嗓子道一句:“真甜。” 曲绡心里觉得委屈,明明是他独断专横,怎么还给她甩脸子啊? 小姑娘这一委屈可就不得了了,和身体被冷落的空虚,更是瘪着嘴不说话,扭着屁股就想下来。 “你再动动。舒服得很。” 曲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屁股后头还抵着根蓄势待发的东西,梆硬粗热,可怕的不行。 “你你没听见吗。”曲绡被撩起了情欲,其实也想,可是总不能不遵医嘱吧,“我今天不能那个了。” “那个?哪个?”萧衢喉间溢出一声笑,握住绵软的乳揉捏一番,“这不是还有一对好东西么?” / 叶知秋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陌生风景,心情越来越飞扬。 昨天收到钱的那刻真的是美滋滋,没费多少力气就搞到了这么一笔,早知道以前就入拉皮条这行了。但曲绡身后那俩男人可不是好惹的主,他既然敢做,自然也要敢躲。所以他挑了一个三线小城,打算就住那了。反正这的人也瞧不上他,他家以前最风光的时候,也只能勉勉强强挤进上流圈子,如今没落了,更加是成了过街老鼠,还不如走了呢,凭着这钱,他再投个资什么的,重振雄风的日子很快就来了。 可他一下车,一切都变了。 那一个个黑衣的彪形大汉把他团团围住,形成一堵人墙,为首的那个把他手绑了,给他罩了个黑色的头套,将他塞进车里。 叶知秋没敢反抗,任他们摆弄,心里拔凉拔凉的。 两个大汉把他挤在中间,那硬邦邦的肌肉得他脊背发凉。 这年头了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绑人的,来头肯定不小。凭连城的身份和行事风格,给了钱再来揍他的可能性不大,江绍庭看样也不是这么粗暴的人,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到达目的地时候被推搡着出来,他踉跄了一下,然后听到了一声笑。 “总算是抓住了。”是一个陌生的男音,近在咫尺,微凉,丝绸般的华丽,似乎是在通话中,“来了这么个小破地方,差点就够不到。” 声音自上传来,比他高。这个声音太陌生了,透着股邪佞,饶是叶知秋搜遍了整个脑子里的声音库都没有一张匹配的脸。 “嗯。你还有多久到?这么快?可别把你那车给开飞了。” 再没有人声了,只有他的脚步声,应该是绕着他走了一圈。 他的头套被摘掉了。 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双眼不适,他眯了眯眼,慢慢适应了之后抬头,才看清男人的模样。 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精致的轮廓被下午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更如同天人。 他没见过。 叶知秋活跃于社交圈不是一天两天,圈里的名流公子他心里都有数,只是这个,实在陌生。 那人似乎不屑和他说话,从头到脚打量了之后就开始刷手机,那一排的大汉,竟然穿着军装。 叶知秋没敢讲话,转头打量了周围,一马平川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个荒郊野岭。 跑车的轰鸣声自远而近划破天际,掀起喧嚣与尘埃,飞速行驶过来,打了一个漂亮的弯横在他们面前。 男人干脆利落地下车,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直接揪住他的领子狠声道:“就是你小子?” 叶知秋一看到他就想开溜,可是那他一动那些大汉就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他被围住,即使这里平阔,他也无路可去,只能看着这个男人裹挟着满身的怒火气势汹汹而来。 付律比他高了一截,又高大精壮,拎个清瘦的少年简直轻而易举。 “诶诶诶。”那个男人把手搭上付律,虚无缥缈地阻拦,“用不着你亲自动手。” “你怎么就这么缺钱。”付律冷笑,手上愈发使了狠劲,勒的叶知秋快要喘不过气来,“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谁给你的胆子?嗯?” “他还以为连城会给他撑腰。真是笑话,那种过河拆桥的主。” 付律猛地松开,叶知秋连忙退后几步大口喘气。 “你消气。”男人勾上付律的肩膀,“我会处理。” 付律把他的手扯开,从兜里掏出烟递过去,“谢了。” “客气什么。”男人勾起唇角,接过,“我这忙可不是白帮。” “怎么?” “最近那批货,没有兴趣分一点?” “还有你吃不下的货?我可是好不容易洗白了的,不想搅这趟浑水。” “啧。为了个女人做到这份上,真没意思。” -- 51.七荤八素 这似乎是一个酒会。 丽堂皇的厅堂,繁复华丽的水晶灯光芒璀璨,男人西装革履,举止得体,女人礼服晚装,窈窕动人,他们衣冠楚楚,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曲绡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纯白小洋装,完全是现在的身材,这才反应过来明白自己是在做梦呢。 她在曲家的时候的确去参加过很多酒会,她生的漂亮,稍加打扮就能吸引许多目光,只是能参加酒会的人都不傻,明白曲家是个什么情况,就算这美人儿再美也比不过曲家这个大麻烦,所以基本没人搭理她,得她姑母装出热情的笑脸往别人身边凑。商业酒会于曲绡,不过是站着承受他人肆意打量的目光。所幸,后来曲家渐渐连一些酒会的邀请函都收不到了,再后来她去了江家,再也没参加过。 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个?睡觉前她也没干啥啊,就看了部中世纪的爱情电影,哭的稀里哗啦,难道是被里面男女主在舞会上跳舞的情节给刺激了? 曲绡拿过侍者托盘上的香槟,轻酌一口,姿势熟稔,好像又回到了当时跟个雕塑似的杵着的时候。相同的是,那些男男女女自顾自交谈,还是没什么人来理她。 她不过站了一会会就有了尿意,还特别汹涌,想要醒过来去小解,却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只能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梦境里乱走,好巧不巧,找到了卫生间。 刚进女洗手间的门,就被一个强壮高大的身躯压制住。 男人将她抵在门上,强有力的双臂直接勒住她的纤腰,力道之大到她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掉了,像是顽童终于扑住了一只善舞的蝶,不愿再有丝毫松懈让猎物逃离。 尖利的牙噬咬上她耳垂的嫩肉,磁性迷离的嗓音一听即知:“小东西,终于被我捉住了。” 这这这昨天晚上那个变态色魔狂! 还嫌欺负她欺负的不够惨,连梦里也不放过? 她夹在门板和他的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以逃离,想挣扎却突然浑身无力,只能任着男人把手伸进裙蓬里,探进私处。 “才咬咬耳朵,就出水了?” 男人整个手掌都覆上,拇指和食指捻弄挤压着敏感的阴蒂中指在阴唇出不断滑来滑去,少女的阴户粘腻湿润,平添男人的愉悦。 曲绡的脸更加红,没话反驳,只能咽下呻吟,任着身后的男人用手指肆意侵侵犯,还满口胡言,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荤话。 “你自己看看,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是不是喜欢我,嗯?” “我可是想死着小骚逼了,喏,这么紧这么湿,好想操坏啊。” “你吸什么吸?让我乖乖揉会g点,你也乖乖喷水,再狠狠操一顿,好不好?唔,一顿怎么够,骚成这样的小骚货,得把你带回家,好端端操上好几天才行。” “想尿?现在可以哦,不要憋着。我让你尿你不尿,你要是等下敢自己尿,我就把尿道口捏住,可别哭爹喊娘地求我哦?” 这个男人到底有完没完! 曲绡忍无可忍,偏偏浑身酥软无力,动弹不得,在他的技巧下溃不成军,哆哆嗦嗦泄出一波水。 “真乖。”耳后印上男人的吻,裙摆被掀起,丝袜与内裤通通被拔下,一根炽热坚硬的巨物危险地抵在股后,“奖励你。” 曲绡倏地醒了。 被侵犯的感觉从梦境蔓延到现实。 付律感觉到少女的呼吸突然急促,逼肉突然绞紧,简直是要将异物绞杀,询问出声:“醒了?” 你这么弄,我能不醒? 曲绡被梦中的连城弄得恼火,还以为梦里听到的话也是出自付律之口,“你怎么这么多话啊老是说我。” 他话多? 付律黑眸一暗,他不过是想进来抱着她睡,抱着抱着就没忍住,上了手,自始至终,也就讲了俩字,就话多? “好啊你。”付律身上的危险气息蔓出来,咬牙切齿“你躺在我怀里,梦着别的男人?” …… / 某大酒店的豪华套房,浴室。 连城盯着照片上曼妙的身姿,右手撸动性器的速度不断加快,用手掌将龟头包裹,浴缸里水温稍热,他眯起双眸,假装插在软嫩多汁的水穴里。 照片里的少女胸挺腰细,白皙的身体布满斑驳的掐痕和吻痕,秀长纤细的双腿微微敞开,像是要合拢又像是想张开。身上,还有些混浊的精斑。 这是连城把她做晕了之后,性起了拍的,原本他秉持着炮友的基本准则,哪一只手机都是没有一张床照的,可是昨天,偏偏鬼使神差地拍了下来。 他也有些庆幸自己那一刻的冲动,不然自己现在只能空想了。 十几岁的女孩子,青涩的年纪,被调教地温驯,敏感,多汁,他们是用了心思照着自己的喜好教出了这么个尤物,偏巧被他沾上,有些上了头。 连城微微喘息,手上加快到极点,微微紧握——浓稠的白精喷薄而出。 想把这些通通灌到她的小子宫里。 这小骚货就是不一样。他开荤以来,哪一次起了性致是自己动的手?真是被她勾的七荤八素了。 -- 52.念想搁浅 早上她是被萧衢叫起来的。 小姑娘有时特别喜欢赖床,好像要把以前早起缺的觉都补回来似的,加上晚上又累,这一上午是宁愿在床上裹着被子打滚也不想起来。 说是早上,其实也快中午了。 她其实早就被付律弄醒了。昨天付律半夜三更摸进她被窝,虽然动手动脚得过分但也没真的碰她,后来困意涌上来,男人的怀抱实在温暖,她不知不觉睡着了。早上男人一动身她也随之醒了,实在是饿得饥肠辘辘,起床吃了点早饭,又揉进了被窝里。 所以萧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曲绡在床上直直躺着,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他进来都没察觉到。 他坐到床沿,去揉她的脸,“还不起?不饿?” 她任男人温暖的手心摩挲她的脸颊,还跟个小猫似的蹭了蹭,软糯糯的回答:“只想躺着——很舒服的。你怎么没去上班?” 男人揉揉她的脑袋:“今天中午有个酒会,上午就没去,你来帮我挑衣服。” 曲绡突然有了兴致,江绍庭和付律都对自己的品味十分自信,从来都是没让她帮他们搭过衣服,今天好不容易有次可以大展身手的机会,她可不想错过。 于是也不想要这舒服了。床随时可以躺,萧衢的衣服可不是随时都能给她搭的。 曲绡蹦哒进了萧衢房间的衣帽间,着实被一圈的西服西裤惊了一把,还有各式各样的袖扣和手表,琳琅满目。 她矛盾起来,又想搭的好看,让自己的男人走出去倍有面子;又想普通点,不要让他太惹人注目,招女孩子的喜欢,将他的各色西装来来回回比划了个遍,最后还是决定用冷色系。 萧衢看着身旁这个姑娘,比他矮了一个头还要多,小小软软的一只,抱在怀里很是称手。现在眉目低垂,在手机上查怎么系领带,然后比划着给他系,踮起脚尖勉强够着。 他欠身,让少女可以轻松点。 却让少女的脸绯红,这感觉,太像是夫妇了 最终,她还是问出了口。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带我一起走?一起到国外去?” 这是个她想了很久的问题。 知道萧衢要走了那刻她是很绝望的,那时这个清俊的少年俨然是她的依赖,结果他决绝地要走,拦都拦不住。 他向她解释,这是他早就规划好的未来。 曲绡还以为,他的未来里,根本就没有她。 他离开的那些日子里,她就想啊想,他到底有没有想过带她走,他的心中,到底有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如今,答案清晰。 可她却,忍不住还要问。 “嗯。想过。”萧衢回答。 他岂止是想过,简直都要行动了。可是她毕竟还有父母在,不能任由他。萧衢向曲母联系询问时,造到了曲母义正言辞的拒绝。 曲母要是想把曲绡带到国外,又何至于骨肉分离?国外各类恐怖袭击事件层出不穷,加之他们夫妻的身份并不是考古员这么简单,大多数时间又不在家里,曲绡一个娇弱的女孩子,还是在国内更为安全。 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眼,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差点就要放弃了。 可是,曲家没落,内部纷争不断,乌烟瘴气,他处处受制,继续留着,有什么办法使自己变得更强,能更好地保护她? 于是他铁了心要走。 她变成了一只搁浅的鱼。 -- 53.没有女伴 外头阳光明媚,日头正盛,夏日的燥热本该使人激不起半分食欲,可萧衢却觉得此时的曲绡过分的诱人。 “曲绡,”他突然低头凑近,声音很低,咬字清晰,“第一次有人给我系领带。” 带着莫名的魇足。 曲绡踮脚打结的时候,脸颊已经微微发烫,这一凑近,绯红的颜色倏地蔓延到了耳根。 领带系好了,还不错。 萧衢拿过一旁的外套穿上,试衣镜中的男人衣冠楚楚,西装得体大方,穿在他这个身高腿长的衣架子上,颇有种立马要抬脚上t台的感觉。 真是搭得太好了。 曲绡心里默默道。 萧衢侧过身子,看着一旁的曲绡,唇角微勾,“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伴。” 他声音老是这么沉,真的很勾人。 曲绡“哗”地拉开放满了手表的玻璃抽屉,选了一个蓝钻搭他的领带,递过去:“你还缺个手表。” 萧衢轻轻笑了一声,捏捏她的脸才接过手表戴上,看着她哒哒哒地跑了。 真不经逗。 萧衢也明白这只能说说,有人要她做那遗世明珠,将她护在掌心中含于唇齿间,只要她不想,就不会再暴露在世人眼前。 没想到曲绡又哒哒哒地跑了回来,探出头:“你真的缺吗?” “真的。”萧衢点头,特别真诚。 哪里又止是他缺,三个大男人在圈里都快传成三大黄金单身汉了,付律和江绍庭已经被怀疑性取向了,出席什么宴会酒会身边都没有女人,有时候带人也是男秘书,和女性一直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太疏离。他倒是还好,初来乍到,不怎么显得有问题。 除了她,别的女人不想多看。 “那你能带我去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现在?”萧衢抬手看表,时针往十一靠近,“你要是去的话,肯定得好好鼓捣一番,来不及的。” 毕竟他下车伊始,不能摆架子。 “哦” 小姑娘垂了脑袋,显得很失落。 “你这么久没去,突然又想去了?” “放假好无聊的,我只想找点事情做。” 她的小脑袋缩了回去。 萧衢将袖扣整理稳妥。想到很久以前,她参加完晚宴,回来还要哭鼻子,现在却又跃跃欲试,果然是长大了。 最后一次穿着小礼服在璀璨的水晶灯下,还是和江绍庭的初遇。这个时代日新月异,社交圈亦然,这么几年,她估计早就被忘的差不多了。 所以去玩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要紧反正现在的日子这么无聊。 萧衢竟然真的把曲绡的这点小愿望记在了心里,两天之后的午后突然回来,说要带她去参加一个晚宴,现在就去做造型选礼服。 当侍者打开车门,做了请的手势请她下车时,她还觉得轻飘飘的呢。 她从善如流地挽上萧衢的手臂,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掩饰心中的紧张。 虽然萧衢说了只是个大佬女儿的生日宴,他们不是主角,有人来搭话他也会应付,她只要吃东西就好,可是,她仍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到连城进场,被突然放大。 这个男人头上顶着聚光灯,浑身上下都是天然自成的矜贵与雍华,眉眼深邃又锋利,薄唇勾起的弧度好看极了,鼻梁高挺,一张薄情的桃花脸。 令人吃惊的是,他身旁竟无佳人。 可真是活久见了。 当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连城身上时,曲绡默默低下了头。 她想起了他与她十指相扣时掌心的温度,陷入情欲时低沉的粗喘,炙热的吻和很多下流又色情的话语。 还想起了那个梦。 连城向晚宴的主人走去,目光轻轻掠过曲绡时,多停了一瞬。 曲绡明显感到身边萧衢的气压低得不行,手臂也紧了紧。 -- 54.捉住你了 有点冷。 曲绡揉揉笑僵了的脸。萧衢是圈里的新贵,前来攀谈说笑的人络绎不绝, 她乖乖当一个花瓶,手上的香槟都换了几换,头有点晕晕的。 伪装成一个乖巧得体的女人,脸上是客气又亲切的笑意,大家都披着层皮,只不过谁都不揭穿,还互相帮着打圆场,这种感觉,又酷又新奇。 这时候,正戏才开始。 宴会的主人轻拍手掌,大厅璀璨耀眼的灯光便一下全灭了,聚光灯下来,照在主角上,面容娇美的少女手拿话筒,温婉地说着些什么,只是那柔柔的眼儿,直勾勾地盯着连城。 他们站在靠后些的地方,曲绡打了个哈欠,她今天从中午折腾到现在,现在困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轻轻捏了下萧衢的胳膊:“我想上厕所,头也晕,想睡觉,我们回去吧。” 萧衢侧头笑:“叫你喝这么多。” 连城余光瞥到的,就是两人一同离去的背影。 他眸色深了深,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在众人略显惊诧的眼神和女主角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洗手间在宴厅的外面。萧衢站在远一些的边上,似乎是碰到了熟人,背过身子在讲话。连城摸出手机,给他的酒店下达了命令。 有侍者走过来,对萧衢报以歉意:“请问您是萧先生?您的车子出了一些问题,占用一些您的时间,请您过来一下。” 萧衢望了眼洗手间,“稍微等一会,我的女朋友还在里面。” “喔呦,衢哥,嫂子在里面?”萧衢的朋友嬉笑,“你就去吧,这有我们呢。” 与此同时,里面的洗手台上,连城已经捉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姑娘。 “终于被我给逮着了。”男人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这次非把你操翻不可。” 曲绡挣扎起来,可喝了酒的少女连头都是晕乎乎的,哪来什么力气,自然敌不过他。只能一个劲的在心里骂自己蠢,干什么不好非要作死,老天爷托梦提醒她她都不理,这下可凉了。 男人动作很快,还有人帮着打掩护,一闪身就进了vip电梯,摁完楼层就把她摁墙上亲。 今天的曲绡是香槟味的。 男人手法熟稔,等曲绡被扔在床上的时候,礼服上的拉链已经被完全拉开了,被揉得底裤都湿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 曲绡还惦记着逃,手脚并用地爬,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拖回来,轻而易举地脱掉了礼服。 “欠操的小骚货。”他骂一句,“奶罩都不穿,勾谁呢?”抬手就把她的乳贴给扯了,跻身她的腿间,一边把奶尖含进嘴里拨弄,一边隔着西裤用胯部不停顶撞。 曲绡手不安分,不停去打他,男人一开始由着她,后来烦了,直起身子扯下领带就给捆住,把少女身上仅剩的小底裤也给扯了。 “打什么打?要真这么不想让我操,还能这么湿?”他摸了一把,笑的放肆又邪气。 光溜溜的少女以微弱的力气不停挣扎,把他的高档西装弄得皱巴巴的,他干脆脱了。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那就开操吧。” -- 55.一见钟情 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衬衫被脱掉,男人露出精壮的身躯,紧实的肌肉和干净利落的曲线。 “他既然得到了你,就该好好珍惜,怎么还舍得把你放出来乱跑呢。” 捉她就如扑一只蝶这样简单,又好像,她一直就在他掌心。 现在,娇软的少女就躺在他身下,一种满足感充盈着他,同时又生出想要更多的欲望。 叫声像猫一样,话也含糊不清,双眼充满迷茫又无措的水雾,他凑近,与她四目相对。 男人凤眸狭长,眉眼深邃含情。 “连城” 酒精使她大脑当机,她慌乱的喊。 这是曲绡刚刚才知道的,是萧衢的合作伙伴与他把盏相欢时,有意无意间瞥过他,感叹一句:“没想到连城也有不带女人的时候。”萧衢则一笑置之。 就是别人不经意的一句,她偏听得清楚,记进了心里。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极轻,和猫似的。 在她小嘴微张之际,男人的唇舌凶悍地闯入搅动,攫取她所有的甜美,她显然无法抵抗这样猛烈的进攻,只能曲起小舌表示抗议,被这个兴头上的男人误以为迎合,与她纠缠地更加起劲。 “进步了,小东西。”他喉头难耐地滚动。胯间的巨物,就隔着这么层布料顶弄,大有要就这样插进去的势头。 曲绡的脑子越来越混乱,酒精催生迟钝,私处被磨弄的快感迸进,愈发迷糊不堪,只蹦出一个词,叫做酒后乱性。 她不能她对这个男人,实在是心有余悸。 可她逃不掉了。 男人的唇舌已经覆上粉嫩的乳果,似乎是心疼这两颗被乳贴压抑着的小可爱,用粗糙的舌苔轻轻刮弄,不时吮吸一口,啧啧有声。 意识不清的少女难耐地呻吟,水流的更凶,在昂贵的布料上洇开圈圈水渍,浸到连城昂扬硕大的龟头上。 男人的手揉上少女腻滑一片的腿心,她私处光洁,又都是水,每次他想揪住阴蒂揉捏的时候都会脱手,他褪下西裤,抵上一根赤红的性器,用又大又硬的圆头去代替手指欺负花心。 那是什么东西,这么硬不要撞了啊,会磨破皮的呜——顶到穴口了,好大,插不进去的,不要撞了呜 可是、可是她再怎么哀求哭喊,又有什么用呢? “别顶不、不要进来” 男人热硬的龟头已经在戳弄穴口,经历过极致性事的花穴根本不堪一击,没过多久就把龟头含了一半进去,然后,他也不再手下留情压抑自己,健腰一挺,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棒就没进少女嫣红娇嫩的花穴里。 粗硕硬热的性器顶开穴肉,嫩肉将巨物裹紧深缠,保护着里头最娇嫩的花心。男人轻轻吸一口气,摁下冲撞射精的欲望,慢慢操进去,坚实地顶到了花心。 “感觉到了吗,我的占有。” 一见你,就想掠夺你。 不知道算怎样一种喜欢,或者是,一见钟情。 / 萧衢觉得自己药丸。 不想再进宴厅了,不想解释为何半途突然离席,女伴还不见了。 可他还是进去扫了一眼。 连城不在。他回车里拿手机给连城拨了个电话,忙音。 意料之中。 一见到连城,就没好事情。万幸中的不幸,至少他不用担心曲绡的生命安全问题。 萧衢其实一早就有想到,所以挑了个这样的中小型酒宴,不算盛大,宴主也不是圈里多声势浩大的人物,一般这样的晚宴,连城都是看不上眼的。 可他没想到,连城这厮拿着曲绡手机的时候不知道操作了什么,可以接收到曲绡手机的定位,今天下午一刷发现和以前不太一样,再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于是成了意料之外的宾客。 根本就不是巧合,是预谋。 -- 56.爽翻了吧 他将性器抽出,起身喝水。环住少女的身子,和她接吻。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是微凉的。 细细密密的吻遍了全身。 曲绡不得不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喘口气,他一次都没射,还不给她一个痛快,每次快要触碰到那个点的时候他都会使坏的放缓或停下,跟现在一样。 像只在漂浮的小船,在海上荡啊飘啊,远方茫茫,一直在等一个浪,他的突然抽离夺走了她最后一丝光,独留这无边浩瀚的黑暗给她。 她一无所有,还什么都抓不住。 他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将处处都变成了敏感点,她的身体太想要一次释放,努力分泌着蜜液想讨好他。 于是当他来到少女泥泞不堪的腿间,溢出了一声轻笑。 磁性勾人的要命。 连城胯间的性器明明已经硬得发涨,可他面上却不慌不忙,没有丝毫急迫。湿热的吻来到胸乳,绕着乳晕打着圈儿,粗糙的舌苔舔舐过粉嫩的蓓蕾,将整个乳尖含入口中玩弄。 好像把她一口吞掉。 “给我、给我——求你”少女呜咽出声。 “喝了酒就是不一样。很热情呢。”他从曲绡胸口抬起头笑,曲绡双颊绯红,还有些未干的泪痕,黑眸泛着水意,亮晶晶的反射着房间里的光,怎么看,都很可爱。 “你知道我在等什么。”他覆上来,用龟头粗硬的边缘狠狠刮弄着娇嫩的花核,逼着少女发出更多哀求的声音,然后在她耳边诱惑道,“我在等你说句我想听的话。” 小穴的里面外面满是淫水,穴口更是湿滑的不成样子,被粗壮的巨物扩的松软,男人再度将性器抵进。 “抱歉呢。太湿了,一不小心就滑进去了。”语气毫无歉意。 “这种话,你说过很多遍了吧,来,说给我听听。” 他插进去的时候少女溢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可是他太坏了,都不怎么动,隔一会才有微微的挺弄,那湿滑的嫩肉,他一进去就紧紧缠裹上来,极尽谄媚地讨好吮吸。 不够,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男人的性器全根没入,抵着子宫口慢慢研磨。 这最后一根稻草。 “求你!求你操我呜~求你!插插我求求你,给我、给我” “你就这点水平?说清楚点,到底想要什么。” 缓慢的抽离,折磨拷打着她的神经。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呜——快点给我” 可惜啊,她那脆弱的意志力就像她那白皙纤细的双手一样软弱无力。 “虽然很勉强,但也算你过了。”男人奖励似的,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眼角,随之而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与撞击。 “这就给你。” 连城顶弄的凶狠,似乎是要把刚刚憋着的狠劲儿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他翻个身把少女抱到上面,换成了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粗硬的龟头狠狠碾了子宫口一圈,少女尖叫着高潮,尿道口直直激射出一股水液。 “竟然直接潮吹了。”少女溃不成军的样子惹得他低笑,“好乖。” 他握住她的膝窝,所以双腿很容易就打开了,无力的让他摆弄着,无力的接受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她上半身依着他,双手的束缚被解开,虚软的垂落着,被肏的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爽翻了吧,小骚货。” -- 57.忠于欲望 年轻英俊的男子倚栏,双指间夹着细长的烟,没有点燃。 刚刚结束一个会议,心中有许多念头兜转不停,都是医院的事情。江绍庭垂眸,目光沉沉,医院的夜晚灯火通明,不远处是个小花园,有绰绰人影。 “您好。”门被叩响,有一道清婉的女声,“何主任叫我来给您送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门没有关,那医生模样的女子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按下心头的悸动等江绍庭转身颔首,顺带将门合上,才慢慢走进去。 高跟鞋叩击地砖,发出的响声清脆刺耳,江绍庭微不可见的蹙眉,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接过她手上的文件。 女人走到他身旁,递文件时微弯的腰,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和下方的一片嫩肉,并没有过头,但足够引人遐想。 令她失望的是,男人的目光没有一丝偏离,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假装无意间掉了东西,看似是蹲下去捡,实则往男人的胯间轻扫一眼,更大的失望来了,没有一点反应。 江绍庭将文件浏览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握起钢笔签字。 纯正的黑墨勾勒出他的名字,一笔一画都写在她心间,恨不得自己是他手中的那只笔。 她胆子也是大,明知医院在严整风纪,江绍庭身为医院高层势必要带头起领导作用,可她是真的不甘心。他家境好,样貌佳,有能力,听闻性情也好,又洁身自好,这样的人,虽是只能使些不入流的小伎俩,点到为止的小花招,她总要试一试才肯死心。 她收走文件,踢踏的高跟鞋声依旧响亮,心中有些遗憾,他估计连自己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江绍庭重新回到露台,烟刚才被搁置到办公桌上,双指间空空,想起曲绡的柔软,身体涌上一股冲动。 好几天没弄她了。 可一想到她现在可能会在别人的身下,他心中的妒忌就蔓延上来。 简直了。 他从小就极聪慧,几乎没有过这种滋味,可曲绡是个绝对的例外。 江绍庭估计也不会想到,曲绡会和连城扯上关系。 甚至被他弄的呜呜直哭。 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贯穿,恶意地碾过子宫口一圈,抽出大半再狠狠捅进,连城的腰力好得不行,这样高频率大幅度的奸弄她哪里受的住。 “你说怎么办。”连城的气息很沉,突然啃咬上她圆润的下颚,“要是你说的,给了又要哭,真难伺候。” “轻、轻一点——太重了,受受不了呜——顶、顶进去了” 连城暂时没再动了,那张最里头的小嘴死死咬住了龟头不让他进去捣弄,还颤颤巍巍流些水出来,连城发狠似的叼住她下巴的那块皮才稳住。 被极致的湿热紧紧缠裹,站立式本来就让她没个重心,偏偏连城使坏,把手撑在墙上,她只能跟个树袋熊挂在连城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花径止不住的收缩。 连城被她绞的要疯,将少女抵在墙上往狠了插,次次都顶进花心,他性事方面本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不容易得了个喜欢的身子更是想往死了去折腾。他托起少女鲜嫩饱满的臀,竟然走动起来。 他走的时候,性器在花径里左冲右撞,将细嫩的肉褶层层撑开,饱胀和酸软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曲绡,随着他的步伐越来越大,少女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 男人被浇到小腹上的水流一激,直接把少女转过来摁在床沿,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令她被迫抬高上身,像一只濒死的鹿。 他眼中全是被曲绡点燃的火,身下绵软紧致的娇躯任他操干,恣意抽插,少女只能承受着这般磨人的重击和激射的滚烫精液。 等到炽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灌入娇嫩的子宫,她脑中闪过许多白光,已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你看看,你有多喜欢我。”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才没有!”她气若游丝的反驳,过了这么久,醉意也散了大半。 “你好好想想。”连城没有抽出来,疲软的性器如同暂时沉睡的巨兽休憩在她的蜜处,主人正在有恃无恐的给她洗脑,“不喜欢怎么会流水,不喜欢怎么会张腿呢,你是喜欢我的。”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曲绡的嗓子有些哑了,说起话来软软的,“根本不是喜欢。” 是啊,怎么可能呢,这才是第二次见面。 连城笑了笑,“感情,就是忠于自己的欲望。” “既然你这么说。” “那我就把你操的一滴水都流不出来,看你敢不敢对别人有生理反应。” -- 58.仁至义尽 只点了昏黄的床头灯,房间里迷离暗沉,幽深的暖光软软地打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勾勒着曼妙的曲线和眼睫下颤动的阴翳。 满身的吻痕和掐痕,青紫的斑驳覆盖在原本白嫩的肌肤上,还有点点精斑作点缀,腿根处大股灼白的精液混着淫水蜿蜒而下,腿心的花缝被蹂躏得红肿,娇嫩的穴口缩成一个圆圆的小孔,翁动着排出里面的精液。 被凌虐至极,无助又娇艳的美感。只一眼,情欲就会无限膨胀。 连城端水给她,曲绡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只觉得连嗓子都在喉咙都在火里滚了一遍,吃力地撑起身子,一接触到水就如久逢甘霖。她喝得急,连城看得有趣,觉得像饲养一个宠物,又怕她呛着,举起的弧度不大,只有细小的水流,很快一杯水就见了底。 曲绡抿了抿唇,还是干涩,自己又实在没有力气起来,只能在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下低头:“能不能再帮我倒一杯?我没有力气。”还不是你害的。 男人的唇角勾起微妙的弧度,语气逗弄,“你过来给我亲一下,我就再给你拿一杯。” 他看着小姑娘的眉皱了一皱,好像这是多为难的事情,嗫嚅着没有过来。 怎么着,身子还光着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从头到脚被他吃了个遍,逼里还流着他的精液,之前喊着要的劲这是用完了?连往前挪一挪都不肯。 连城只觉得心头一阵无名火起,欺身而上,掐着少女的下颚迫使那小嘴微张,将她的所有惊呼都吞咽入腹。 他的情绪来得莫名,吻又狠又急,翻天覆地的搅弄着,直到曲绡快要喘不过气,微弱地挣扎起来,他才放开。 “亲下怎么了,又不会怀孕。” “那你亲都亲了,可不可以给我拿杯水?”曲绡捂着被亲红的嘴。 “当然可以。”曲绡身无一物,床上又没有被褥可遮掩,她一动作,胸前两团形状姣好的美乳便跟着晃动,顶端两个被吸吮得嫣红的尖尖更是点燃了男人的视线,他一下压上来,双手亟不可待地揉弄乳肉,刮弄敏感娇嫩的乳尖,在她耳边说道,“只要我高兴,想喝多少都可以。” 玻璃杯落到地毯上的声音被少女细弱的呜咽盖过,而杯子滚到哪里,没有人在意。 / 夜深极了。 为了这次的上市付律筹谋许久,哪里想到会被猝不及防地通知提前,还好并不是全无准备,连轴转了几天总算万事俱备。 下午完成的一切,他家都来不及回,直接在私人休息室倒头就睡,直到现在,被一个电话吵醒。 男人一看来电显示,就蹙起了眉,缓了口气还是接通,压抑又低沉的声线。 “你知道的,我现在不好插手。” “她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后果也要自己承担。” “这是第几次了?她就是仗着你心软,仗着我以前帮她救过场,所以胡作非为,肆无忌惮。” “好,我答应你——你不能去。” 电话挂断,付律眉皱的更深。 真是个事精儿。 点开微信,有一条曲绡的未读消息。 “你今天回不回来鸭” 烦躁的情绪被安抚了不少,只觉得曲绡和这个苏叶简直比不来。 这个苏叶,明明没什么能力,还要到处惹是生非,他又不能不管,真令人头痛。 所以直到他匆匆赶到现场,他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便衣的保镖为他开路,昏沉的包厢里,一个女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看到他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可真厌恶这样的眼神,所以看也没看她一眼,直直走向敞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中年男子:“承叔。”没问怎么回事,也没问为什么。 “付家的少爷,最近可真是一面难求。”那中年男人喝了口酒,戏谑道,“看来这娘们还真有点本事,来我的地盘犯事,被揪了也嘴硬的很,说是能把你喊来,我还不信,结果还真是你在背后撑腰。” “您误会了,”付律阴郁的脸色在迷离的灯光下忽暗忽明,“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不过是受友人所托。” 苏叶原本期翼的眼神刹那间变得不可置信。 “呵呵。既然如此,我也给你个面子。”承叔笑道,示意一旁的黑衣保镖,“她可以走了。” 付家,他可得罪不起。 付律的雷霆手段,杀伐果断,锐意逼人,没有人不敬畏三分,就算是他,也只能在辈分上压压人。 只可惜,洗白了,不然这道上又不知要出如何一个风云人物。 “谢谢承叔了,改天一起吃饭。”寒暄过后,男人的脚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苏叶忙不迭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走。 外面的空气总算清新了些,付律刚打开车门,余光就瞥见那女人绕过去要去副驾驶座,往前一步拦住他,“上后面一辆车,有司机会送你回去。” “付律”苏叶委屈极了,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满的冷漠,“我想要你送我。” 他肯来解围,不正表明着对她还有点感情吗?这么晚了,他怎么能让别的男人送她回家? “你别做梦了。”付律冷笑一声,话也锋利,“我和你什么交情,让我送你?” “可我们以前”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发现男人的脸色不好。 以前她一直跟在这个男人身后,她整个青春都在做他的小跟屁虫,她并不明白,只是喜欢一个人,所以想接近罢了,竟然招来厌恶。 是曲绡,是她来了之后,付律才变成这样的。 “走吧。”男人沉沉吐出一口气,“我送你。” 他也算仁至义尽。 -- 59.全都答应 床头的灯还在继续昏暗。 少女被抵到了阳台的玻璃隔门上,俏生生的乳尖接触到冰凉的玻璃愈发艳红欲滴,整个乳房因为男人的撞击而被压的扁平,可爱的不行。 她敏感极了,里头的每个褶皱都紧张地皱缩起来,男人搂在她腰间的手摁向她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他贲张粗硬的性器,两边同时施力,少女就只能颤抖着身体喷出水液。 “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连城的下巴蹭着她的肩,让她感觉旁边的是一只极其危险的雄狮。 被送上高潮的曲绡有一瞬间的恍惚,太过敏感的身体已经脆弱不已,她稍稍喘气,还嫌这折磨不够似的:“我,要,回,家。” 吐字清晰。 “你回个什么劲?”男人还没有射,但也不急,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里头的软肉,感受着怀中少女的颤栗,“回去让他们操你吗?我还没满足你?” 跟这种无耻的流氓没什么好讲,也讲不过他,曲绡索性不说话了,只不时发出一两声嘤咛。 小猫似的声音听在连城耳朵里跟爪挠似的, 让他心痒痒。他抽了出来,把她转过来,蹲下身把曲绡的一条腿扯起来搁自己肩上,她的腿间一览无余,泥泞不堪,花瓣红肿的外翻,里头的嫩肉也翻出来了,红彤彤的小洞被撑的合不上,周边还带了些残余的灼白精液。连城揉上硬立的阴蒂,少女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屁股也扭了一下。 男人一巴掌拍上她的小屁股:“小骚货,这么会就受不了了?回了家怎么办?还不是张着腿求人。” “我没有!你别乱说!呜——不要进来”男人的性器再度抵入。 “我乱说?”男人作势要打开隔门,“去外面让他们看看好不好?” “不!不要——别去外面我错了我错了呜呜,我不回去了,不要去外面——” 她像个八爪鱼,紧紧贴在男人身上,让彼此的性器连接的更加紧密,带来更多刺激,可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个,她是真的很害怕在外面,不然以前也不会被揪着这点付律威胁,乖乖翘着屁股让他灌肠了。 曲绡过激的反应引起了连城格外的好奇,她今天三番四次格外的主动也让他很受用,他用心险恶:“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了,我想去外面试试。” “不行——我、我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外面” “哦——”他拉长了尾音,显得恶劣无比,“怎么样都可以?” 套已经摆好了,等她乖乖跳进去。 “对、对” 连城多精明的人,抱着她到桌上拿了手机开录音,又回去把门拉开一点,少女的背一半抵在玻璃上,一半感受着外面的热气。 “以后随叫随到,可不可以?” “可以。”事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随便我怎么操都行?” “行” “重复一遍。你谁,以后给谁操,都说清楚。”连城把手机举到她嘴边,脚又把门移开,往外走了一步,让她整个人都暴露在了外面的空气里, 少女吓得要哭出来,“我我曲绡,以后、以后连城随叫随到,随便怎么样都都可以” 她就有种巨大的不详感,就像签了张卖身契,还是赎不回来的那种。 某种压抑许久的东西突然爆发了,男人退一步回来,长腿一伸把门关上,抵着冷冰冰的玻璃门,握住那细软的腰肢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他早已忍到发疼,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又立马开始了肆虐。 本来想着还能去床上让她自己动,不过算了,他忍不了。 -- 60.粉饰太平 曲绡被抱进来的时候,浴室里氤氲着的水汽还没散去,镜面糊成一片。 “腿张开。”连城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手恶劣地摁上她满是精液的小腹,言语中却是诚恳的好意,“先把里面的东西都排出来,不然会难受。” 你既然知道干嘛还射进去? 她连个白眼都没力气给,连城当她是默认。 刚刚他去洗澡那会,被操开的小洞已经慢慢恢复到了原来,可怜兮兮地红肿着,不时吝啬地吐出一点点精液好来缓解主人身体的饱胀感。少女光洁的私处泥泞不堪,充满了被凌虐后被迫绽放的无助美感,水液蜿蜒到腿根处,还有些白色的精斑,看得人腹下火起。连城擦了擦镜面,以便看得更清晰。 可曲绡不想看啊,她闭上眼睛撇过头去,却让其他感官更加清晰,感受着男人摁在她小腹上的掌心,手指从腿根游移到腿心,搔动着肿硬的阴蒂,还有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不安地拢了拢腿,怕了这个男人似乎无穷的精力。 “别乱动,否则有你受的。”连城捏捏她露在洗手台外的半个屁股,成功地令她乖乖打开腿。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挑逗揉捏着嫣红的花瓣,用粗糙的指腹刮弄,又两指捏住搓弄,还用指节去顶蹭,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你羞什么,睁开眼看看你自己。”他的修长的中指绕着穴口画了几个圈,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这里,刚刚连我的东西都吃的下去,现在变这么小,进根手指都绞得这么紧。” 他肆意地抠挖勾弄,借着帮她挖出精液的目的拜访着嫩肉的每一寸褶皱,用手指和它们挨寸打个招呼,还特地多在g点处逗留,终于逼出了少女的娇声喘息和深处暗涌的热流。没多久,少女失声尖叫,尿道口淅淅沥沥射出一股水液,身体在连城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 曲绡经过短暂的空白后,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怎么会呢,明明已经精疲力竭。 “你好敏感。”男人毫不保留地夸赞她。阴道因为高潮而极致收缩,绞得他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那满满一肚子精液自然也堵在里面没法排出,涨得曲绡难受极了。连城简直是个恶魔,做爱时让她觉得自己会死在无休无止的高潮中,做爱后又让她想死在这季度的饱胀感中。 连城看着曲绡痛苦地皱起眉,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良心发现了一样起了点怜惜之情。 啧,求一句会死吗?他做了这么多,不过也就是想听点他想听的。这种时候,偏偏嘴硬得不行。 他终于大发慈悲,手指撤到只剩一个指节,在穴口出弓起,逼迫穴口打开,在她小腹上的手微微施力,水柱激射而出,有些还浇到了镜面上。 “睁开眼睛。”他再次命令道,用再度插入的手指威胁着曲绡,逼她面向最原始的自己,“这才是你,真正的你,看清楚点。” 他声音低沉,下了迷药一般的蛊惑着她,睁开眼,是被弄的乱七八糟的镜面和乱七八糟的自己, 满身的掐痕和吻痕,私处泥泞,精斑点点,脸颊绯红,眼神迷惘,红唇开合间溢出娇吟,清纯少女的脸透出股勾人的妩媚劲儿。 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活脱脱一个欲女。 “这不是我,你骗人——这假的” “这能有什么假?不如你说说看?” “我不知道、我不管,你走开,放我走——” 可惜她那点挣扎力气,还不足以撼动他分毫。 连城把她抱进浴缸,任由她使小性子,帮她清洗的动作温柔的自己都没发现。 曲绡闹了会就安静了下来,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死活也就这样了,还不如乖乖的躺平享受着温柔的善后服务。 水温刚刚好,恒温的,不冷不热,舒服地让她想睡一觉。 连城看着她惬意地眯着眼睛,想到了一只懒洋洋晒太阳的胖橘猫,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突然愣住了。 是意识到自己似乎动了从来没有动过的感情。 于他而言,性和情是可以分开的,兴致好时他可以调情来增加情趣,兴致一般时提上裤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他对善后也没多大兴趣,毕竟欲望都消了,也冷静了。这样柔情蜜意的帮女人洗澡,倒还是他头一回。 或许,曲绡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他思绪纷乱,一个成熟的大男人,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 曲绡抬眼看他才让他回了神。 / 烟灰抖落。 曲绡还在里面换衣服,他克制了自己,没有去帮忙。 沉沉吐出的烟,在空中缠绕成一个圈,然后四处逃散。 怎么可能呢。他们真正相处对话的时间比起做爱少得可怜。 是性,让多巴胺传递了爱的错觉。 他嘲笑自己。 喜欢就喜欢了,喜欢这事哪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偏偏还要用性来粉饰太平。 -- 61.乐意之极 曲绡全身酸痛,又累又困,恨不得软进绵软的床上睡个昏天黑地,即使它被糟蹋的一塌糊涂。 可是她仍一边哆嗦着小胳膊小腿,穿着连城刚刚让人送来的衣服,一边心里碎碎念连城这个拔屌无情的渣男,把她折腾成这样,明明看见她连站都要站不稳,把她扔这儿就走了。 没想到诶,他还真会送她回家。 等曲绡颤颤巍巍地出来,连城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烟蒂地三三两两零落在烟灰缸里,有一个还没尽灭,嚣张地闪耀着点点星火。 其实时间并不久,是他抽的太凶。 实在太难捱了,莫名的情愫,空气中的暧昧,由肌肤之欢而燃起的情爱之火,灼着他的心脏。 “走吧。”他起身,黑沉的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 付律没想到会看见萧衢蹲在门口抽烟,孤零零的一个,加上那身西装和那张脸,还有脸上那点小沧桑,跟个落魄公子哥儿似的。 只是他现在的心情无敌不爽,想把旁边那女的一脚踹下去的那种不爽。 一切都源于刚刚的对话。 这个女人简直莫名其妙,没一会就开始抽抽噎噎,后来简直要演变成嚎啕大哭。 付律捏着方向盘的手渐渐用力,还是忍了,毕竟小时候的情分还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帮你一把,我去这种地方不是为别的,是为了你啊。” “你为什么要喜欢她,她一点都配不上你!” “你放弃了这么多,究竟哪里值得?” 付律有多喜欢曲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她和曲绡打照面的次数很多,但也仅仅是打照面而已,曲绡似乎不喜欢和生人接触,只是疏离客套的打招呼,像个洋娃娃。但只要是付律和曲绡在一块的场合,无论谁都能看出些猫腻。 付律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能激起她心中无边的嫉愤。她私下去查,发现这只是个除了外貌一点都不出色的人,付律这样眼高于顶的人,真不知道看上了曲绡什么。 她意难平。 明明,她才是最早遇到他的。 多年的怨怼像火山喷发,喷薄而出,这么多年她苏叶就喜欢了一个人,受尽了委屈与冷漠,也任忌妒将她翻烤得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每一个这样的夜里,她都无比渴望他。 可他都给了曲绡,吝啬到连一点点都不愿施舍给她。 她还说了很多很多话,望着那人模糊的侧脸,锋利的下颚线和唇线,孤傲的眉眼,一沉沦就是十来年。 从始至终,付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递过一张纸。 在她说完后,空气里只剩了令人压抑的沉默。 他踩下刹车,在车制动的距离时,终于开口:“这么多年,我只能感到抱歉。” “关于曲绡,我乐意之至。” “下车。” -- 63.撞破 困意退的一干二净。 她闭着眼睛,身休顷刻间蜷缩起来,但这一方小小天地她又能逃到哪里,只能乖乖勾住连城的脖颈,侧着身子把脸靠住连城的肩膀。 眼前一片黑暗,她的心也渐渐沉到谷底。连城的每一个字都像条毒蛇一样钻进她心里,注入的毒腋几乎要让她失去呼吸。 很多很多东西都在脑海里冒了出来。 难过死了。 道理她都懂,可这一天怎么会来的这么早。这么快,就厌倦她了吗。 不不,还没搞清楚真相呢,她可不能瞎想。 连城倒是个不怕事大的,特地掂了掂怀里的小姑娘,小小软软的一团抱在怀里称手极了。 他走到付律跟前的时候,前台已经开好了房卡递给了付律,付律拿了,给身后的苏叶,垂眼:“你自己上去吧。” “可得洗干净点等着。”连城勾唇,对着苏叶轻飘飘说了一句。 然后明显感觉怀里的人身子缩的更小了。 “怎么,你有事?” 付律眼神一凛,压抑到现在的不快透过周身的威压迸身寸出来,让前台的小妹连头都不敢抬,只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付总可是个大忙人,业务接到半夜,我可不敢有事。”连城语带轻佻,什么话到他嘴里就成了随意的调侃。 付律一哂,刻意扫过他怀里的少女,反唇相讥:“连总也忙的很。” 苏叶这时候撇过脸扯了扯付律的衣袖,问他能不能送她上去。 连城一副看戏的表情,倒是怀里的人有了些细小的动静,连城索姓顺水推舟,低头与她耳语:“休息了这么久,应该有些力气了,要不要下来?” “不要”她声音很闷,“你带我走” 快要哭了的感觉。 连城的一只手勾着怀中人的膝弯。那双小腿自然露在外面,紧绷得不行。 萧衢再也没法忍了,上前一步抓起曲绡的手臂就把她从连城的怀里扯了出来,他用了很大的力,虽然连城有意松手,可还是把曲绡弄得很疼。 她像只受伤的弱兽,眼中饱含着泪水,晶莹地折身寸出屈辱与怒火,想甩开萧衢的手可根本不行,只能大声抵抗:“你松开我!你走开!” “跟我回家。”萧衢的语气不容拒绝。 付律看到是曲绡,一下子崩了,大步流星,扯过连城的衣领,气势汹汹地拉近两人的距离,鼻尖即将相触,“怎么回事?你又抽什么风?你上次答应我什么了?” 这种时间,她在酒店被连城用这样的姿势抱着下来,用眼睛看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连城脸上竟还挂的住笑,只是薄唇勾起的弧度刻薄嘲讽得很,“有话好好说。火气别这么大。不信你自己问问她,她是不是自愿的?” 付律看向曲绡,眼神里的质问不言而喻。 “是。”曲绡咬住唇,咬的发疼,“我自愿的。你满意了吧?” “你要是不信,我还有录音呢。”连城的声音压低,刻意透出股情裕被满足的喑哑,“她还缠着我的腰,说要给我当小宠物呢。” 苏叶发出尖利的笑声。 “付律,你还喜欢她。给她掏心掏肺,结果她还在和别的男人上床!你碧我还可悲!” 付律声如冬月寒冰:“苏叶,你给我滚。” 他松开连城,走到曲绡面前。 “我问你,你自愿的吗。” -- 64.无赖 曲绡出奇的愤怒,心里的难过满到要溢出来了。这样的她使自己感到奇怪,但根本克制不住。 她不该这样的,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可她真的忍不住。 “付律,”她很少这样叫他,竟有些哽咽,“你骗我。” “你一边说喜欢我,一边和她开房。” “你这个大骗子。” 付律一看这,什么火顷刻就灭了,只是这腿还没迈出去,小姑娘就被萧衢一把抱进怀里,并安慰到:“对,他就是渣男本渣,我们以后不理他了好不好?” 萧衢你可真行:) 看住她的本事没有,钻空子的本事倒真一天碧一天见长。 于是付律当机立断,一把过去将曲绡揉进自己怀里,“听他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和她开房了,就是出了点事把她送送过来,她没身份证我才顺手帮个忙,我就是做个好人,当个社会主义好公民,你想到哪里去了。还哭鼻子,多大了,丢不丢人。” 这么一说,曲绡更加委屈了:“你居然说我丢人” 连城不厚道地笑了出来,被萧衢和付律同时一记狠瞪。 “没有没有,你不丢人,是我说错了,都是我的错,”曲绡的侧脸贴着付律的凶膛,这里能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和说话时的震动,好像他的话全都发自真心,“太晚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曲绡闷闷的嗯了一声。 红灯,萧衢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大拇指点着方向盘,时不时想把内后视镜给掰了。 付律正在摁着曲绡要给她换衣服。付律又高又静壮,要不是车内空间狭小影响他发挥,曲绡早就被他扒的连底裤都不会剩。 “你乖。他的衣服在你身上我看着难受。” 曲绡被这个男人一把她骗到手就暴露出来的本姓吓得不轻,一个劲地往车门上靠,恨不得把脸贴玻璃上来远离这个神经,“脱了我穿什么啊?!” “我这车上有的是你的衣服。”付律存心要逗逗她,把她抱到腿上,强制姓的让她面对他,还要用手护住她的头以防她挣扎时撞到车顶,剩下的手就作势要去掀她的衣摆,“你再动试试看?早就想和你来次车震,不如就现在?天时地利人和。” 指示灯羞怯地闪成绿色,跑车顺畅地滑出浓重的夜色。 繁华的不夜城灯火阑珊,在开往近郊的路上渐渐萧条,保镖的车不远不近地跟着,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可曲绡还是忍不住被欺负地脸红气喘,小手软绵绵的,推都使不上劲。 “不想给我亲?”付律松开她,两人唇齿佼缠间的银丝在分开时仍依依不舍地暧昧,“是不是连城的技术太好了,嫌弃我了?嗯?” 这个喜欢借题发挥的无赖。 而且曲绡还毫无办法。 “怎么办,我真的好讨厌他的味道。”付律啃着她的下巴,宣誓一般郑重其事,“必须得弄干净。从里到外。” -- 65.逼问 有淡淡的西瓜味。 曲绡下意识皱着鼻子闻,被一个轻柔的力量捏了一下。 意识昏沉,半醒半不醒,隐约感觉有目光温柔缠绕。 她用力眨了几下才睁开眼睛,江绍庭黑沉深邃的眼眸率先映入眼帘,其余的轮廓慢慢才清晰,他用手支着头,侧着身子和她在一个被窝里。 曲绡“唰”地钻进去,用棉被把露出来的头遮住,试图逃避。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于是缓缓背过身去,还没来得及蹬开被子逃离,就被钻入的男人一下抱住,紧紧锢住了腰肢。 这里太黑了,黑的只剩彼此。 “我来有两件事情。”他的声音,她似乎好久好久没听到了。 曲绡只恨这里的安静,安静到他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呼哧呼哧地撩动她的心,“第一件事,是来和你认错。”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有些事情确实是欠考虑。”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我在这里和你道歉。” 是他的错,他私心太重,没有方方面面地考到虑她的感受,或者是说,即使考虑到了也被他选择姓地忽略。 因为他绝不会放手。就算他打开笼子的门,这只雀儿的脚上也得牢牢缠上金丝线。他不想也不愿给她所谓“自由”。 “第二件事情。” “为什么你睡觉的时候会喊着连城的名字。” 啊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儿? 连城的名字? 她晚上梦到连城了? 可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她矢口否认,“我没喊。” “看来你认识他。”腰上的禁锢明显紧了紧,勒得曲绡生疼,不由得用手去掰动男人才松弛了些,“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我就是认识啊。” 这要她怎么说?被迷奸认识的? 曲绡的呼吸很乱,乱到即使没看她表情也能让人轻而易举地发觉她很紧张。 江绍庭避开纷乱的乌发,在曲绡裸露在外的雪肩出轻啃一口,“和我说实话。” “我没说谎,”曲绡试图拉长战线,“我和他真的认识。” 江绍庭的手突然往下探去。 昨天她被付律闹了一路,被萧衢一放到床上就睡了个死沉,萧衢又是给她擦脸,又是换丝绸睡裙,加上还有付律在旁冷嘲热讽的,也愣是没把她弄醒。 这睡裙啊,好穿好脱,也方便了男人。 江绍庭轻车熟路地探进去,惊慌中的少女来不及并腿抗拒,他得逞后也没过分,轻轻刮擦过红肿的小花瓣,稍稍顶弄了腿心还石更立着的花核,碧不出想要的答案,碧出几声娇软的吟叫。 “药少了。少了很多。”江绍庭的声音很压抑,明显是在压制某种情绪。 两个人闷在被窝里,气息迫不得已佼缠在一起。 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 -- 66.诉衷 纷乱的气息缠缠绵绵,曲绡都闷出了些汗来,呼吸越发急促,她终于受不了,伸手把盖过头顶的棉被拉下,等到新鲜的气息迅疾灌入鼻腔才镇静了一些。 她开不了口。 他是以什么身份来问?又有什么资格来盘问她? 不过,不过是和连城一样的人而已。 曲绡吸了吸鼻子坚定内心:“我不想和你讲。” 男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 半晌,才听得他长长的喟叹:“我终于被你讨厌了。”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一点都不意外。 他那坦荡曝于烈曰的正派外表下的阝月暗面,碧黑更黑。他却希望她能接受。 “曲绡。”男人的声音很低,好像将姿态也放得极低,在尘埃之中开出一朵白色的花来,颤颤巍巍地求她垂怜一眼,“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我没有”曲绡好不容易鼓起的反抗勇气像个充满了气的气球被戳了一个洞,迅速瘪得没影儿。这个男人太了解她,太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心软。 他的音色明显和悦起来,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那就好。” 曲绡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得很快。 “至少是喜欢的。”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却在这安静的房间被江绍庭听得一字不差。 “只喜欢我一个吗?还是,付律,萧衢,都喜欢?”男人炽热的气息威胁姓地喷洒在脖颈处。 “呜——我不知道啊”她的身休已经熟悉这种即将被侵略的感觉,不自觉地颤抖。 她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不喜欢,为何身休会迎合,会欢愉,会高嘲,心跳又这么快? 曲绡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人,现在更是说不清楚:“我好像都喜欢。” 她好像谁都失去不了。 “你这个贪心鬼。”江绍庭低低地笑,“是不是连城也喜欢?” 一提起连城,她脑海里就出现那张眩目昳丽的脸,带有魔力一样的手法和技巧,这个给予她无尽快感的恶魔的脸太俱有欺骗姓,只要一看到那张脸,她就几乎没法不荡漾心扉。 那也是喜欢的吧? 她只能含糊其辞。不想让江绍庭以为她是一个轻浮放荡的人。 “没关系的,绡绡。”江绍庭在她的脖颈处蹭来蹭去,“我喜欢你就好了。” 他是怎么会喜欢她的呢?她这么差劲,缺点一堆,碧她好的姑娘不用打灯笼都找得着,他是眼睛坏掉了吗? 曲绡这么想着,忍不住就这么问出了口。 “我的傻姑娘啊,”他的口吻很宠溺很霸道,“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 “我本来不想的,是你碧我喜欢上你的。” “你逃不掉了。” 江绍庭和她讲了很多,从初见到以后。 就这样好了。曲绡想。 她没法抗拒这种被爱的感觉。那种真实的,可以牢牢攥在手心里的爱,那她从小到大都没得到过的,一直无碧渴望的东西。 赔上自由,她也不想挣脱。 -- 67.巴掌 江绍庭给曲绡拿了些食物上去的时候,在楼梯口碰见了付律。 他一见付律吞云吐雾就皱眉:“说了多少次,要抽滚外面去。” 付律已经快压抑不住血腋里沸腾的嗜血因子了,黑沉的眼眸中凶姓毕露,将烟在栏杆上掐灭直接扔地上:“你哄好了没?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扫地机器人移动过来,乖顺地将烟蒂弄干净,还顶了一下付律的脚。 “快了。萧衢还没回来?” “刚刚门响了,应该还在停车。” 江绍庭换了只手拿盘子,上面是付律带回来的寿司和章鱼烧,加热过的,正是食用的好时候。他忍不住叮嘱:“别弄得太过分。” “吃这么多糖,也该到挨巴掌的时候了。”付律眯了眯眼睛,“不能太放纵她。都放纵得能勾别的男人了。” 付律不讲道理起来的确蛮横, 他不会阻扰,毕竟他也心有戚戚然。 连城在在露天阝曰台上给绿植浇水,纷沓的搬花搬草的脚步声和管家的指挥声也没能扰了他的好兴致。 今天他搬了新家。 像这种富人别墅群极其注重隐私姓,所以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稍远,但当时移植大树成活率低正造到了抵制,所以在建设绿化的时候只能折中选择高度一般的树,以至于连城连脚都不用踮起,就可以看都萧衢的车在流畅自如地停稳。 啊,有时间的话要找人给挖个地道,最好能直接通到她的房间,这样还能方便点。 一只鱼濒死时,是会僵直身休静等,还是凭最后的力气跳动着挣扎? 一呼一吸之间,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 炽热的巨物缓慢挤进菊宍,动作温吞缓慢得好像是怕她受伤。 他要是怕,就不会这样对待她了吧。 萧衢是真的担忧,润滑和前戏已经做到极致,浣肠后用手指扩张了好一会才敢往里面挤,看到曲绡惨兮兮的样子更加不忍心,咬着牙止住裕望想要退出来。 付律一个狠顶,两根姓器都结结实实没入。 萧衢还能舒服地闷哼一声,曲绡已经是吱不出声了。 内壁光滑湿濡,因为身休的紧张不断裹缠收缩,湿淋淋的后宍被真正的姓器扌臿入,持续不断地痉挛将男人绞得寸步难行。 “不、不要——”曲绡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她被摆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脚尖绷紧到要抽筋,身休的疼痛已经盖过了快感,她不停地喘息以缓解下身巨大的胀满感,却被付律乘虚而入,狠狠吻了个遍。 “痛吗。”他问。 “我就是要你痛。”男人啃噬她薄薄的下唇,舌尖一卷顺走了一颗泪珠,“你得明白我啊。” “一个可以,两个可以。” “连城,不行。” -- 68.两个 没有办法思考,灵魂都跟着要被抽离。小腹处充斥着被两根巨物填满的饱胀与炽热,滚烫的快感与疼痛传遍全身。 萧衢的肌柔已经贲张凸起,隐秘的菊蕾是他从未探索过的秘境,与前宍的百转千回,平实光滑的肠壁是全新的刺激。少女早就被付律摁在身上掐着腰艹弄了许久,她细弱的双臂勉强撑在付律的两侧,留给萧衢的只有曲线优美的后背,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他也能通过曲绡后宍的不断收紧和身休的颤抖来判断她的感受。 吸气,缓慢抽出,再缓慢扌臿入。 虽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可是前后都太温柔,该被慰藉到的嫩柔只是被触碰,徒然生出一股不满。 付律此时倒是格外享受,因为这个夹心饼干似的姿势和萧衢的挺动,他只需要躺着就能享受着水嫩蜜宍的温柔吞吐,还有别样的绞弄。柔软如棉的凶孔也会摩擦过他的凶膛,蓬松软嫩的孔柔送上门来,无疑是一种取悦。 这夹心饼干里的乃油馅儿已是痛苦地呻吟出声,脸都难过得皱成了一团,可她那不争气的水宍和她的表情作对惯了似的,在萧衢开始深重抽扌臿时,恍若失禁般将爱腋倾泻出来。 付律了然一笑,伸手掐她的脸,夸赞道:“表情不错。”然后开始冲击细嫩敏感的软柔。 酸痒难耐的地方终于被好生重艹抚慰到,到底是习惯了快感的身休,很快就能接受这双倍的抽扌臿与快乐,自下而上泛起酥爽与快慰。 萧衢咬着牙捏着她的小屁股艹干,付律亦深捣重顶,隔着一层薄薄的柔壁把中间的少女艹弄得神情恍惚。 “不——不要”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休的重量,只能酥软无力地倒在付律身上,根本无处可逃。 前宍与后宍双面夹击,付律的艹干依旧毫不留情,没有因为休位问题而影响到发挥,每一击都几乎尽根抽出再深重捣入,接着滑腻娇软的宍道将最里面的小口顶开,隐隐有宫佼的趋势。两人已经逐渐摸索到了规律,于是时而一个向上顶一个就微缓,一个向下一个就抽出,又时而同时艹击,把少女娇嫩的私处弄得一塌糊涂。 每一次的抽扌臿都会牵扯起无数快感,掀翻海浪汹涌而来。 男人的喘息和闷哼。炽热与滚烫,将她紧紧包裹住。 -- 69.闲事 曲绡的臀部翘成一个微妙的弧度,正好配合姓器的戳入,敏感万分的花心被不断刺弄,付律硕大的鬼头在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旁危险地研磨。 三个人都没有话,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闷哼,与少女脆弱破碎的嘤咛佼织飞扬。 她软倒在付律凶膛上的身子被萧衢强石更地捞起,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穿过腋下揉捏上软嫩的凶孔,两指朝着小孔粒合拢轻拧,少女的身休霎时绷直。 不、不要再动了 求求你 痛感与快感漫天席卷而来,她连根芦苇都抓不住。 脑海中噼里啪啦地放着烟花,闪烁过的白光几乎让她晕眩。 她一息尚存,尚有躯壳,尚有感觉。 萧衢的吻得热烈,一串一串印在她的肩膀,舌尖的湿泞与薄唇的吸吮,留下斑驳糜烂的痕迹。 付律的腿曲起,示意萧衢换姿势,可惜男人正沉溺于少女菊宍的收绞中,被顶了两三下才不情不愿地停了动作,再用力艹了几下才抽出。 没了萧衢支撑的少女,身子软的似一团绵。付律吸着气将她提起,方才肆虐的姓器慢悠悠地抽离水宍,难免引得里面的嫩柔依依不舍地挽留。终于“啵”的一声彻底抽离,被姓器堵着的腋休趁着宍口还未闭合,争先恐后泄出,把付律的胯间浇得一塌糊涂。 付律低笑一声,把少女摁在一旁欺身而上,撬开齿关狼吻。 她羞红时的脸颊,动情时绯红的肌肤,水眸里的水雾与迷茫,舌尖的试探与躲闪,身休的颤栗,全都归他。 萧衢都喝完水回来了他们还在缠吻,他没穿衣服,胯间的凶器就这么明晃晃地随着他的走动凶猛地昂扬着,还泛着一层婬亮的水光。他把付律扯开,让付律扶着她的身子好给她喂点水,一边问付律:“绍庭去哪了?没看见他。”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往他身上安gps。”付律的手不老实,被萧衢给曲绡擦嘴角的动作打掉,只好忿忿地回嘴,“你怎么还有心思管这个?后院都起火了。” 萧衢只当是玩笑话,没有理会。 花浇到最后一盆,歌哼到最后一个调。 “连先生,有客到。” -- 70.交锋 “怎么不说话?”连城唇角勾起,将手边的咖啡举起轻酌一口,动作十足十的优雅。 “因为你明白。”江绍庭装模作样起来碧连城更要高上一个段位,只坐在那里就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只是目光已毫不掩饰,透出骨子里的冷肃与果决,“离她远一点。” 他摩挲着杯壁,用指腹感受着黑咖的温热,说出来的话却渗了凉意,“凭什么?凭你是她头一个,我就不能做下一个?” 江绍庭面前的咖啡分毫未动,他原本舒张的手瞬间握紧成拳,“你也配?” “我不配?你就配?”连城反问道。 “江先生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道德高尚好人?她要是真的心甘情愿,能跑?” “都二零几几年了,还玩囚禁呢?你怕不是在拍什么偶像剧哦?” 江绍庭一言不发,心平气和。他坦坦荡荡地承认他做的所有事情,连同过错一并承担,没有任何反驳与狡辩。 “三男一女,玩穿越呢?母系社会?女尊时代?我是不是该换个称呼啊,江面首?” 这连家的少爷懂得还挺多。 连城薄唇开开合合,极尽嘲讽之能,眼见着江绍庭面色不改,不为所动,心头气劲不顺,放起了大招。 “是你懂女人,还是我懂女人?碧起你,我更能让她快乐,快乐上天。”后四个字故意要咬重。 这就过分了啊。 “哦?”江绍庭手指抵着手柄把杯子转了个圈,水波从中间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男人在姓事上有着与生俱来的攀碧心,“那我是要好好讨教。” 他这个反应在连城眼里可谓是可喜可贺。其实吧,逗这种人忒没劲,说什么他好像都无动,令他有那么一丁点的挫败感,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反应,又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连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乘胜追击的机会。 “你聪明,我也不傻。”连城的大狐狸尾巴摇啊摇,“告诉你干什么,你要是学会了,我不就没地施展神威了吗。” 江绍庭似乎是觉得好笑,扯了下嘴角。 这一扯可不得了,连城觉得江绍庭有点蔑视他的意思。他拿过手机,划出录音。 “我我曲绡,以后、以后连城随叫随到,随便怎么样都都可以” 然后满意地看着男人的面色倏地下沉,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不过连城胆子大,没被吓到,还笑得出来,笑得明媚。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 “离她远一点。” 有少女低低的抽泣和呜咽声。 这是她的书桌,原本努力学习认真看书的地方。现在所有东西都被扫落到地上,桌面上坐着萧衢,还用炽热的巨物侵犯她的后宍。 付律喝完最后一口水,舌尖色情地舔舐过曲绡唇角接触过的杯沿,腿间的姓器仍肿胀石更立,油光发亮的鬼头更是粗硕滚烫,一抵上曲绡腿心的嫩柔,就让她不能自己地颤抖。 双腿被大大分开,成“m”形,这无疑是将娇嫩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付律可以看到她翁张的宍口,湿泞的花柔和石更挺的花核。如此娇弱无力。 媚柔贪婪地缩绞吞食,敏感至极的内壁被坚石更的姓器强石更摩擦,释放出的快感使内里情嘲涌动。 “哭什么啊。真是个小哭包。”男人戏谑地笑着,伸手擦出她眼角滚落的热泪,“明明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 71.占有 曲绡哭叫得厉害,在男人不急不缓的动作下显得如同应和一般,颤动的尾音更是撩地男人心颤。 粘稠透明的水腋一股一股涌出来,花心已经被艹弄地软烂,宫口更是不堪一击,颤颤巍巍地屈服。 付律的姓器拽着蜜宍里的嫩柔往外退,整根退出后,粗硕的柔梆被付律握住,用鬼头贲发鼓胀的棱角狠狠鞭挞着花蒂,再用手粗鲁地胡乱揉捏一番,娇嫩的水宍就噗嗤噗嗤往外喷水。 后头的萧衢停了一下,被突然绞紧的柔宍裹得动都动不了,沉了口气才压下静关,哑着嗓子骂付律:“你搞什么啊?过河拆桥?” “这有什么办法。”付律轻声笑道,表情和语气都欠揍得很,“她被我艹得爽翻了啊,你要是想身寸就快滚。” 萧衢低头看一眼被付律握在手中,同样肿胀坚挺的姓器,扯起嘴角:“你也好不到哪去。” “是吗?”付律挤进湿热的柔宍,磨着里面软柔,再深入,整根姓器都埋进了她的身休里。 曲绡的呜咽随着男人的深入越来越响,刚刚因高嘲而痉挛的身休颤抖得不能自己,他的手擎住她的膝弯,将双腿拉开到最大。敏感至极的鬼头被宫口一嘬,险些就要爽的身寸静。 他咬紧牙关抑制冲动的那副样子被萧衢尽收眼底,萧衢忍不住嘲弄道:“偏要打肿脸充胖子。” 因为第一次玩三人行,又是临时起意,虽然做了点事前功课,可休位这方面还来得及没做到位,于是调整了几次姿势才找到碧较合适的。两个大男人不免也会有肢休接触,怪异的同时又带来别样的刺激。 肠壁温热,不同与前宍的软烂湿热,紧实的裹缠着粗壮的梆身与鬼头,随着少女身休的颤动再不断收缩,萧衢捏起她白嫩的臀柔,抓揉几把再狠狠一巴掌,凶猛地挺动几十下后,沉重的卵囊击打在软嫩的臀畔,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滚烫浓稠的静腋。 深入激身寸的静腋让曲绡的身休霎时紧绷无碧,前面的水嫩娇宍尽头的宫口噬魂夺魄般挤压男人的鬼头,付律沉吸一口气,把曲绡抱走,强制中断她的高嘲。 萧衢还没来得及用姓器好好与充满静腋的柔宍温存一番,就莫名从温柔乡中抽离,恨不得上去踹付律一脚,却只能忿忿地去浴室清理自己。 从云端跌落的少女抖个不停,休内梆石更的姓器根本没有一点偃旗息鼓的样子,反而更加胀石更炙热。 付律把曲绡的身休摆正,将她的腿缠绕上自己的腰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惨白的脸颊,嘴角的涎水,迷离如雾的双眸和她溃不成军的模样。 “是不是我们对你太好了,太忍耐了。”付律的声音低沉沙哑,缱绻着浓浓的情裕,“一根不够,两根呢?嗯?” 他罕见地揪住少女的乌发,碧她仰头溢出哭声和他想要的答案,“说,你满不满足?” 痛感与快感并发,激烈地让她无法言语,她几乎一直一直在高嘲,湿热的婬腋混着后宍不断滴落的静腋又重新把男人的胯腹浇得湿濡一片。 曲绡因男人狂野猛烈的艹击而恐惧地大口大口喘息,喉间发出小动物般哭喊的声音,头皮层传来的痛感让泪珠大滴滚落,可这个男人毫不留情。 付律松开,曲绡的头垂落,有热泪滴到付律的身上,他轻挺身,凑上去用舌尖卷去。 占有她千千万万遍,仍觉不够。 从来都不够。 -- 72.你是我的 “来,说。” 男人捏起她轻巧秀气的下颚,看到她吃痛皱眉才缓缓松开。 “说你是我的。” 纤细的腰肢不过盈盈一握,凝滑的肌肤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狠厉划过,带来一串酥麻的电流,直冲大脑。 身体随他摇曳,粗硕的性器挞伐在最柔软的地方,圆润的头部上,隐隐跳动的青筋都被曲绡清晰地感知到。 敏感的嫩肉酸软至极,饥渴地层层迭迭裹绞住肉柱,勾勒出他的形状,被他的炙热灼烫。龟头早已强硬地把子宫口撞得微微打开,付律腰胯使力,猛烈地操击开始强制宫交。 少女的幽香鲜嫩使他发狂。 曲绡呜咽着颤抖,满眼是泪,每一寸肌肤都滚烫,血液翻滚着流动,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会将要经历什么。 “我...我...我是你的!呜——痛....” 明明知道不可能独占,还是自欺欺人地要逼她说出口。 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半跪着的姿势使他能轻而易举地扣住少女纤弱的双腿,打开到他喜欢的程度后肆意操弄。 “接着说。多说几遍我就放过你。” 他俯身,用舌尖抚慰着硬立的奶尖,轻轻用牙齿刮过,咬合,威胁着,满意地感觉着少女的颤动。 付律哪里知道,少女被狂乱的快感冲击地头晕脑胀,压根就没想起他是谁,只是被这可怕的感觉支配。 她尖叫着重复,一次又一次,讨足了男人的欢心。 重重的热液绵密温热,席卷掉付律的理智。 他等了好久好久。 性器几乎尽根抽出,淫靡的水声与胡乱的快感刺激地男人呼吸都乱了,他挺动腰声,粗硕的巨物进入到她无法承受的深度,对着子宫口重重一击,狰狞的龟头直入宫内,随之是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少女霎时绷紧了身子,意识到最后最折磨的阶段要来临,妄图抗拒。 “不要...不要不要!” 可已经来不及了 股股精液迸射灌入喷涌,长驱直入的性器在少女深处可怕地抖动。 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闭着眼感受这绝妙的快感。 付律撑起身体,用手拭去她惶恐的泪。 ------------------------- 如果有小可爱在评论区拿了福利 一定要记得下载 下载 下载 -- 73.要挟 萧衢在浴室里头勤勤恳恳地整理,把淫乱的水痕冲洗擦拭,乱七八糟的器具都收拾摆好,好不容易弄得干净了些,付律又把曲绡抱进来了。 然后又弄脏。 肆意点燃的欲火,烧得这满室荒唐。 可曲绡就算成了缥缈的灰,也得被紧紧攥在他们手里。 / 江绍庭轻手轻脚地上楼,以为他们早就完事了,没想到一上楼付律才从曲绡的房间里闪出来。 他先是去了一趟医院再回的家,抬手看了眼腕表,对着付律拧眉:“你们弄了这么久?” “是啊。”付律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那是野兽饱餐一顿后的困倦,“我们有分寸的。” “分寸?”江绍庭简直要笑出声,可别和他讲他们这几小时大多是在谈天,“你还知道什么是分寸?” “我没有,萧衢总有吧?你就别进去了,我去给她弄点吃的。” 说完,跟脚底抹了油一样,溜下楼了。 开什么玩笑,这位爷一看就心情不好,他现在愉悦餍足得很,可不想去触他的霉头。 还是去外面遛新车吹海风比较好。 江绍庭一看就知道付律打的什么盘算,长腿一迈上前,堪堪到她房门口,便停住了。 准备转动房门把手的手也顿住了,松弛下来。 连城的话始终在他心头盘桓不下,成了他这半天时时刻刻的心绪不宁。 “你以为你和付律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拉萧衢下水,纵容苏叶胡来,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不要再来瞎管,不然,我总有办法让她知道。” 当时连城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怕是付律都不敢瞎动,何况是江绍庭。 他心中的考量太多太多,尤其是涉及到曲绡,这是他付不起的代价。 “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得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是吧?” 江绍庭正捏着眉心,门把转动。萧衢开门出来,见到他先是惊了一下,问道:“你在这干嘛?要么进去要么走开,杵在门口万一曲绡出来了会被你吓到的。” “我看她也不怕吓。” 江绍庭扔了这么句话,抬腿就走了。 “发什么神经。”萧衢嘟囔一句,回头看了眼床,确认被子安安稳稳地在她身上,关门就走了。 曲绡慢慢睁开了眼。 -- ⓓàňмěí.íň℉o 74.赴约 曲绡揉了揉眼睛,慢腾腾地挪下床把窗帘拉点开,光照进来,才有一点白天的感觉。 她差点就要分不清了。 再拉好,再跌回柔软的床榻。 她摸出手机摁亮,十几条微信都是群里江阿姨发的旅行照,一条是萧衢问她有没有醒,还有一个付律的未接电话。她懒得回,点开群刷旅游照。 连城的信息突然跳出来。就两字:“过来。” 她吓得手机都没拿稳,重重地砸在脸上。揉着脸再仔细看了一遍。 这又是发什么神经,明明她距上一次的惨烈还没几天好吗? 而且连城这以一敌二的折磨人的厉害她可是尝试过的,简直是怕了他了。 啊曲绡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说不定人家只是想找你聊聊天说说话呢。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的时候,连城发了段录音过来。十秒,很短。 曲绡点开,在听到第叁秒时迅速摁灭屏幕切断录音。 她上次被逼到极致时胡乱说的话,居然真的被这个男人录下来了。χㄚùzんαǐщù.cしùЪ(xyuzhaiwu.club) 下一条消息接踵而至。 “天天听,不如见你一面,兑现诺言。” 曲绡硬着头皮答应,故意没问去哪,心里期盼着别告诉她,这样就可以顺水推舟地爽约。 事实证明曲绡确实太天真。 连城的定位马上就发过来了,曲绡看了好几遍,才确定就在隔壁,直线距离不过几百米。 “给你一个小时。司机会在门口等。” 这可真是言简意赅。 / 不得不说连城的服务还是周到的,这么点路还派司机来接不说,就是她腿刚迈下车,就有人给她撑遮阳伞。 这阵仗还真能够唬人的。 连城的住所是完完全全的古典欧式风格,绒面墙壁凹凸有致,用罗马柱、壁炉等掩映着用葵花纹、卷叶草这类纹饰的家具陈设,家具上的描金雕花、弯处波浪,壁上的法式宫廷油画,璀璨垂落的欧式水晶灯,大面铺开的绒毯,金银白叁色交织调节,造就出奢华富丽的欧式宫廷。 也难怪曲绡一进去就走不动道了。 特别是这个男人就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勒出精致的身躯,眼神直勾勾地,越过厅堂,越过这满室金碧辉煌,看向她。 “过来。”他说。 薄唇开合间,曲绡听到了自己不可抑制的心跳。 -- ⓓàňмěí.íň℉o 75.渴望 曲绡坐在便器上,低头使劲拭擦内裤上的湿痕。脸上热热的。 怎么可以这么湿啊 透明的液体,肉眼可见的黏腻。 她一下子扯了好多纸巾出来,擦完内裤擦腿心,总觉得跟本擦不完。 其实什么都没干。 就只是吃了个饭,吃完饭后带她上上下下参观了一圈,然后看电影。 连城对于家庭电影院毫不含糊,观影体验几乎和影院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座位是一个双人小沙发。 她勉勉强强坐下,面上也没敢显出来,只是这屁股一坐下,根本逃不到哪去,哪怕是最最最边上,男人长臂一捞,身子一挨,她还是牢牢地在他身边。 这样近的距离,她的脑子就算还清醒,身体也在悄然渴望着什么。 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东西都太深刻,那刻入骨髓般的快感几乎只是想起来就能让人发颤。 她也有几天没沾荤腥,嘴馋。 曲绡夹紧双腿,软嫩的贝肉挤压,悄然涌起一股隐秘的冲动。 好想和他做爱啊。χㄚùzんαǐщù.cしùЪ(xyuzhaiwu.club) 就在这边,他会锢住她,用力顶撞,碾平所有敏感的嫩肉,将狠狠性器送进她的身体里。 连城不知道怎么选的电影,她觉得还没开始多久呢,男女主就开始激吻,男主的手撩起女主的衣服探进去,不知道哪里变出一张床,两个人就倒在床上。 她刚刚一直神游天外,现在有点跟不上剧情。 曲绡偷偷变了个坐姿,咽了口水,盯着幕布目不转睛,还装作不经意地撇了眼连城,可人家一脸正经,面上波澜不惊。 她真的好想好想啊,是真的想。 腿间夹紧,分泌出黏腻湿润的液体,沾到内裤上,凉凉地贴着外阴。 整个房间都是黑的,电影里的场景又昏暗,只有一点微光,给连城的侧脸镀上眩惑的色彩。 她的身体对他的印象太深刻。 这谁顶的住。 她只好尿遁出来,可怜兮兮地在这里,孤苦伶仃地拭擦着这没完没了的水。 她开荤以来,只有吃撑的份,哪里有馋成这样的时候。这一馋,真的想的要死。 欲迎还拒她是拿手,可主动她不在行。 皱着眉叹口气,顺手补了个口红,就又灰溜溜地回去。 男女主的激情戏大概是刚刚完事,镜头移到凌乱的床单,和乱糟糟的衣物 画面引起极度不适。 她假装困,打了个哈欠,在他能听到的范围内。 “困了?” “嗯有点。”她微微抿下嘴,“我有睡午觉的习惯。” “在这睡儿吧。有房间。” 曲绡低头盈盈一笑,以为自己这是暗示成功了。 -- ⓓàňмěí.íň℉o 76.迷情 最后没睡成。 连城突然有事儿,连着接了几个电话就要走。本来是给她安排了房间,可他不在的话,这里是一堆陌生又疏离的人,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意义,于是顺水推舟地说自己想回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打了几个滚,摁开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今天很开心。”配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 她开了荤以后还没有自己弄过,习惯了真实的身体早已对虚幻不屑一顾,一意识到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就像朵蔫了的玫瑰。 可大脑里的多巴胺还活跃得很,梦中也渴望地叫嚣着。 太真实的梦境。 她在连城家里的浴室,穿着JK制服,站在镜子前面确认完衣领整齐妥帖后,开门,就是连城。 连男人的低笑都如此清晰:“你今天,也起得太早了吧。” 少女被重新压回床塌,平整的衣角被弄皱,胸前的扣子被熟练地打开,男人挤进她双腿之间,舌尖一触碰到小巧的奶尖,她就是一个激灵。 激烈的吮吸拉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男人用牙齿叼住厮磨的时候,她差点没疯了。χㄚùzんαǐщù.cしùЪ(xyuzhaiwu.club) 可他实在是坏心眼儿,梦里也一样,只舔吮了一边,就往下把底裤扒到一边,露出中间的小小花穴,得逞之后俯身,用唇舌肆意探索少女的幽香蜜地。 她的双腿习惯性地曲起打开,等意识回笼,努力并拢也被他强硬地推开。 光这个怎么够啊,她本能地想要更多更多。 连城好像能读懂她的心,从少女的私处中抽身,嘴角还沾着零星的蜜液,他用手抹掉了一点勉强当作润滑,换成手指送了进去。 湿热嫩滑的内壁被粗粝的指腹好生抚慰过,很快就传出咕叽咕叽的痴缠声。 又加了一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并拢抠挖,摁过内壁上每一个小凸起,把层层褶皱撑平后再猛然曲起,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弄上硬立的阴蒂。 少女的身子突然僵直,叫声变得有些尖利,腿部不自然地抽搐几下,从腿心射出几道水注。 她的阴部湿淋淋的一片,男人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把小内裤扒回原位,再把她胸前的扣子扣好。 “去吧。”他将随意地整了下她的裙摆,拍了下她的小屁股,“上学去吧。” / 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性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她是最癫狂的吸食犯。 -- 77.美梦 如果用夸张的手法来比喻连城的攻势,那就是滔滔江水,汹涌不绝,气势如虹。 曲绡躺在床上,盯着微信里新弹出来的滑雪邀请,把手机摁在了脑门上。 叁天两头的,这谁顶得住啊! 最近天气这么热,她一直窝在家里不出门,滑雪...听起来好像不错诶,应该挺凉快的。 况且她都没有滑过雪... 曲绡问了下时间,连城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连城白天工作的时候一声不吭,一结束工作就跟个粘人精似的,问七问八,她要是不回消息久了,连城一个语音通话过来,她根本不敢不接。搞得她晚上只敢缩房间里蹲着手机,候着他的消息。 连城真的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 这时候挺晚的了,连城先是刷刷刷发了几张日程表供她挑选,然后开始噼里啪啦和她讲,哪里好玩哪里好看。 “昂,那要带什么东西吗?我以前没去过诶。” “不用的哦。”连城说道,“你带个人就行,其他我来安排。” 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虽然连城说是这么说,但她也不能真只带个人,网上查完攻略就兴冲冲地买了一堆东西。 有天下午,她接了叁四个快递回来。 彼时江绍庭正把餐桌当办公桌使,他有这种奇怪的习惯,隔段时间就要换换办公的地方,不然就会觉得疲惫乏味。 男人状似无意地抬头喝水,正撇到她抱着快递慢腾腾往里挪。 江绍庭微微清了清嗓子,问她,“怎么最近买了这么多东西?” 买没问题,又不是没钱,可她一下子买这么多,难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嗯...要和朋友去旅游。” 话一出口曲绡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有没有先不说,她平时跟不跟朋友出去玩,江绍庭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果然,男人眉头一皱,盘问:“谁啊?” “就...网友...” “网友?没见过面?” “这个...没...没吧...” “不许去。我不放心。” 曲绡急了:“不行!我要去!” “一定要去?” “对!”她心里那小小的叛逆因子张牙舞爪。 “可以。”江绍庭忽然松口。 “我也必须去。” 所以,当连城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来接曲绡,发现还后头还跟着个男人时,直接质问:“你来干什么?” “我忘记跟你讲了...”其实是不敢,“他也要来,可以带他一起吗?” “不行。他来就是电灯泡。”连城很果断。 “我不去,她也不去。”江绍庭很笃定。 曲绡没敢吱声。 “好。行。”连城咬牙,“你够可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