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 救人 “温琳,这儿!”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的头发许是因为嫌麻烦,全部一丝不落的塞在帽子中,看起来精练不少。 “温琳,快些来,那人伤的不轻!” “爱莎,我这儿也还有很多人,你先等会。” 爱莎循声望去,只见一身形窈窕的女子从帘后缓缓出来,白皙的手臂从善如流的撩开那遮挡视线的白帘。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眉眼精致,肌肤如玉般的女生。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像不染半分杂质的泉水,叫人移不开眼来。 “温琳,那人身份有些特殊……他是凯尔的人。”爱莎略带犹豫的说了出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温琳。 果不其然,她见温琳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 “爱莎,大本营从前说过,凯尔的人一律不收,你忘了?” 爱莎不自然的搅着手指,“温琳,我知道,可是……”她犹豫了会,凑上前去,覆手在温琳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温琳顿时脸色大变,“爱莎!” 爱莎垂着头,俨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温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扯着爱莎的手臂往里屋走去。 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中,“嘭”的一声响,铁制的门严丝合缝的被关上,发出难听的撞击声。 “爱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可是眼下只有你才有办法救他。” 爱莎焦急的攀附上温琳的手臂,目光中的恳切叫温琳满脸的无奈。 “他是凯尔的人,现在他所在地界是科林的,难道你想让我们大家都为此丧命吗?” 爱莎被她的反问,问的连连挫败。 她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瘫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双手无力的掩盖在自己的脸上,“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温琳有些于心不忍,走近她,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爱莎,当他选择凯尔的那一天,你和他就不一样了。” 瓦伦,就是现在温琳所处的国家,叁年前这里还没有被战争残害,而她所在的贝斯小镇更是如仙境一般,一家一户一院的田园生活在这里比比皆是,这儿的人纯良、质朴。 她告别了父母,只身一人来到了这里,一个外婆每每信件中都提起的地方,一个令她无比向往的地方。 温琳的父母有一子两女,温琳是最小的那位,从前温琳的家庭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可是瓦伦突然的政变,让原本和睦的一家变了,温琳常想也许并不是外界的因素,也许是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自己身边的人。 瓦伦分成了两个派别,一党以凯尔为首,一党以科林为首。 温琳现在所处的贝斯小镇就是科林接管的地方,而她的家人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凯尔,那个被众人膜拜的凯尔将军。 她辞去父亲为她安排的高等医院的职位,转而来到了贝斯小镇,因为外婆的信件。 ——亲爱的温琳,也许这将是我最后一次与你以信件的方式联系,想必你应该知道过不久将会发生大变,我自私的想要你能够陪伴在我的身边,可我知道你有你最珍爱的人! ——温琳,果不其然瓦伦将不复从前,我无比痛心,今后与你唯一的联系也即将消失,贝斯小镇有太多的人受了伤,从前被眷顾的小镇如今破败不堪。 ——温琳,我是爱莎,你的外婆托我告诉你,科林需要你,你的外婆也需要你,而我这样一个陌生人,也希望你能够伸出援助之手来到我们科林,贝斯小镇已经有太多的伤员,哦,好吧,我得去忙了,爱你的爱莎。 最后一封信件就是爱莎的那封,信件上当时遗留下的血迹,叫她慌乱不已,也是那日起她才明白外婆所处的环境是如此的危险。 她如实告诉了家里的所有人,回应她的只有他们神色淡然的坐在餐桌前喝着名贵的红酒,吃着新鲜的牛排,全然不在意她说的事情。 他们完全像是在听她提起一名与他们无关的人。 那一刻,她清醒了,也许她改变不了瓦伦如今的局面,可她一定要做她该去做的事。 匆匆收拾好自己所有的物件,拿着哥哥的通行牌,她离开了安逸的生活,踏上那条不确定未来的路。 “温琳,我拜托你,可不可以?” 爱莎的央求声,在她的耳边再度传来。 “爱莎,他到底是谁?你的朋友?亲人?为什么你要不顾自己的安危?”温琳急切的问道。 “他……”似乎难以启齿,爱莎紧咬住下唇,半晌神色苍白的说了一句。 “他是我的爱人!” 温琳放在她后背的手顿时僵住,“你,你说什么……” 爱莎抬眸直视温琳递来的错愕目光,颔首。 “温琳,帮帮我,除了你,我不知道可以找谁了。” 温琳慢慢的转过身去,望着窗外的天色,天光渐暗,也许她要放下一些成见,不为旁的,只是因为爱莎。 她轻声叹了口气,“爱莎,带我去吧。” 爱莎不可置信的望着温琳,心下一阵感动,双手紧握住温琳的手,不停的道谢。 温琳取来药箱,里头需要动手术的器材以及常用药品一应俱全。 “温琳,咱们走吧。” 温琳伸出手拦住急不可耐的爱莎,“出去有人问起便说是去外诊。” “放心吧,我知道。” 温琳放心的点了点头,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原本还以为她二人吵架的人,见她们面上没有丝毫不快的一起出来,大家也收起了那份好奇心,个个垂首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 因为说是外诊,院长也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只交代她们注意安全早些回来,又叮嘱了几句最近贝斯这边不太安全等云云。 院长越说越不放心,非要安排罗纳德陪她们一起,爱莎急得跟什么似的,求救般看向温琳。 温琳微笑的拒绝了院长的好意,只说距离大本营不太远,又是普通病患才躲过了院长的好心。 出了大本营的驻扎地,爱莎领着温琳从原先大批伤员的地方逐渐踏上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直到她们在一处早已破败不堪的木屋前停下,温琳也大概猜到她们应该到了。 -- 这女人不错 里头的人很敏感,这是温琳的第一感觉。的确,凯尔的人此刻不在自己的地盘却在科林的地界上,想想也是讽刺。 爱莎不知和那人说了些什么,那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眼温琳,而后侧过身去示意她们可以进去了。 温琳下意识的紧握了一下手中的药箱,走近门前看守的人,他似是不屑的开口,“不要耍花样,否则即便是在科林……”他孔武有力的手触碰了自己腰间的一处突起。 温琳瞬间明白,他指的是腰间佩戴的手枪。虽小巧,却也可以轻而易举要了她的命。 温琳轻笑了一下,“劝你也不要,毕竟……”她抬眸望向木屋内,回以他同样的语气,“他的命在我手里!” 那男子微微愣住,显然他也没料到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大胆。 进了屋内,果然里头破旧的不成样子。 “韦恩,还好吗?” 温琳看过去,发现韦恩一手紧捂住腹部,有血迹从他的手中慢慢溢出,看来的确是受伤不浅。 “爱莎……我……没事。” 他强忍住钻心的疼痛,仍安慰道。 “这里不适合替他做手术。”温琳打断了他们含情脉脉的样子。 “可……他们这样子能去哪?”爱莎不解的看着温琳,毕竟他们的身份特殊。 “去大本营。” 屋内其余人对于她的提议皆是不敢相信。 “温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温琳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道:“他受的是枪伤,从他的面色不难看出他已经失血过多,即便我取出子弹,他也未必能有命走出贝斯。” 温琳的话句句在理,爱莎有些犯难的看了眼韦恩几人。 韦恩身旁一直沉默的人突然出声问道:“你有把握吗?” “没有!”她如实回答。 那人不免有些恼,双眸中有寒光溢起,居然敢逗弄他们。 “不过,由我们带进去的,想必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那人闻言,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紧抿下唇,和韦恩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低声说道:“如此,事成之后必有重金!” “不必!事成之后,你们即刻就走!”她未有犹豫,直接拒绝了他们的条件,引的他们微微侧目而视。 “你们选择一位陪同,其余人留在这。” 那几人明显不悦,“不行,万一你们出尔反尔,引科林的人前来,到时候……” “到时候不是皆大欢喜?”她噙着笑出声打断,话语中多了不耐烦。 那几人被她堵的哑口无言,气的牙根痒痒,又想到如今有求于她,不好与她翻脸,否则他们一定要扭断她的脖子,叫她再也神气不起来。 “你们放心吧,温琳是我的朋友,她不会的,否则她今日就不会来了,比尔你和我们回去吧。” 爱莎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忍不住替温琳辩解几句,人是她厚着脸皮请来的,断然没有叫别人受委屈的道理。 比尔认同的轻点了头,和爱莎一起扶起坐在脏乱草堆上的韦恩,经过温琳身旁时,他撇过头去,在她精致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有劳了。”他客气道。 温琳从进了那破旧的木屋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他们凯尔的人也知道“礼貌”二字怎么说。 她打量了眼韦恩受伤的左腹,“快些吧,他耽误不得了。” 温琳这话的确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身子底子不错,一般人早就晕过去了,他一直强撑到现在,不论是身体承受能力还是心里的戒心都不是常人拥有的。 叁人一前一后朝着大本营迈步走去。 与此同时,凯尔本部。 一身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男人的身上,却并未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平添了随意和慵懒。 男人的身子随意的靠在沙发上,笔直匀称的双腿此刻自然的翘起了二郎腿,修长的手指夹着刚被人递上来的雪茄。 “唔……将军……好舒服!”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撩拨着女人娇嫩的乳尖,本就还在刚才的情欲中未退出来的女人身下忍不住溢出了些许晶莹的淫丝。 “立刻派人去接应,必要时,我不介意。”他顿了顿,指尖指向自己的颈部,意有所指。 “好的,凯尔将军,我这就去安排!” “对了。” 黑暗中那男人缓缓转身,终于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那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五官分明,薄唇此刻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皮肤却不是瓦伦多数人的白皮,而是非常健康的古铜色皮肤,衬的他身形更加伟岸。尤其是那双深棕色的眼眸像是能洞察一切,叫人不敢直视。 “出去。” 他说的极为随意,仿佛是在打发一些阿猫阿狗。 方才还满脸潮红的女人顿时脸色苍白。 “将军,是我伺候的您不满意吗?我可以改,只要将军喜欢的,我……” 男人极具魅惑的用手指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轻笑,“你口交的一看便知是老手,处女膜修复的不错。” 裸身的女人登时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毯上。为了能出现在凯尔的面前,她花费了大价钱,没想到却还是功亏一篑。 “把她拖下去,想必手下的人不介意在此刻加餐。” 门外有人应声而来,不顾女人如何的挣扎,他们面无表情的拽着她离开了这间房。 “那将军,今晚需要安排别的人吗?” 凯尔起了身,活动下筋骨,“瓦伦的女孩当真是无趣。” 身旁的人不知何时打开了那宽大的荧屏,画面中清晰的出现了很多人。 “将军,您要看吗?” 凯尔无所谓的瞥了眼荧屏,淡淡开口,“嗯。” 他百无聊赖的看着荧屏上出现的女人照片,叫他着实提不起兴趣来。 “查尔斯。”他低声唤道。 “在的,将军!” “你打算就找这样的人来打发我,嗯?”那重重的尾音表明了他此时的不悦。 查尔斯忍不住扶额,不是他想敷衍,而是将军太挑,先前的露丝也是在这么多人中被将军挑选上,可是却因为不是处女被发现了。 查尔斯也很是头痛,将军如今吹毛求疵的要求越来越高,他也快招架不住了。 “查尔斯又做什么了,能让咱们将军这么生气?” 来人名唤卡斯帕,是凯尔的好友,只见他一身休闲的运动风,五官俊美,比起凯尔,他则是皮肤白皙,一头亚黄色的短发不知是不是外面起风的原因,有些乱糟糟的,却丝毫不减他的英俊,他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凯尔。 “你怎么来了?”凯尔不由蹙眉,毕竟这个点可不像是这小子会来的时候。 卡斯帕越过查尔斯,顺带拿走了他手上的操控器,手法自然的切换了几张,撇撇嘴道:“难怪你没兴趣。”而后,他故意的又提了一嘴,“查尔斯,你这饭碗恐怕要不保喽!” 查尔斯面露尴尬的瞅了眼幸灾乐祸的卡斯帕,都是厉害人物,他可没这胆子敢反嘴说不。 “瞧,还是我最懂你,喏,下面人给我的!” 卡斯帕随手将存盘丢给查尔斯。 查尔斯顿时明白,将存盘放入荧屏的侧面,不多时画面中再次出现了不少人的照片。 凯尔倒仍是无所谓的样子,可卡斯帕俨然乐坏了,一个劲的在旁边点评。 “哎,你瞧这个,这个鼻子一定调了!” “这个下巴一定调了!” “这个更厉害,估计哪哪都调整了!” 凯尔被他吵的头疼,索性整个人靠在沙发向后仰去,听他一人在那起劲。 安静的声音没多久,再次传来他的呼喊。 “凯尔,这个!快!你快起来!”卡斯帕仿佛捡到了宝贝,吆喝了起来。 “卡斯帕。我不介意把你丢出去。”他不耐烦的对着自己这位好友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卡斯特自动忽略了他的话,“凯尔,你看啊!” 凯尔匆匆一撇,眼中的视线猛然定格。 画面中的女人,穿着修身合宜的白大褂,秀丽的头发随意的被盘起,精致的脸庞此刻正盈盈的笑着,手里不知拿的是什么药物,正递给旁人。偏偏就是这样的笑容叫人移不开眼来。 “怎么样?”卡斯帕忍不住问道。 凯尔收回了视线,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嗯,就那样。” “就那样?凯尔,这女人你说就那样?” “不然呢?”他无所谓的反问道。 卡斯帕顿时坐不住了,不管其他,迈步到荧屏那,将存盘拔了下来,放进口袋里。 “既然你没兴趣,我可就得打听清楚了,走了!” 卡斯帕比来时更加高兴,走到查尔斯的身旁时,还忍不住拍了几下他的肩膀,“查尔斯真是难为你了,你的将军不是挑剔,是眼睛有问题,明天赶紧请来医生为他看看。” -- Ρⓞ➋⓪➋⒈cⓞΜ 手术 查尔斯神色略显尴尬的看了眼凯尔,那位倒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很明显没有将卡斯帕的话放进心里。 他合起手中的书,撑了个懒腰,懒懒道:“交代的事尽快去处理,我先去睡了,非大事不必来告知。” 查尔斯恭敬的应下,目送凯尔进了卧室后才轻声离去。 作为凯尔将军的管家,他必须做到听,说,看,思这重要的四点,索性他这么多年坚持下来是正确的,除却凯尔将军偶尔的小挑剔,这位将军,还算是……一位比较好相处的人。 查尔斯摇头笑了笑,很显然连他自己都信不过这套说辞。 用手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他吹毛求疵的特性越来越明显,那笔挺的西装并没有什么不妥,可他仍然在离开卧室后,条件性的要整理好自己的仪表。 另一边,贝斯小镇可没有这般融洽的景象。 温琳和爱莎领着韦恩他们来到了大本营的门口,果然罗纳德正焦急的在大本营门口来回踱步。 当期盼且熟悉的身影缓缓出现,罗纳德终于不再一脸焦虑,扬起微笑,快步走到温琳的面前。 “温琳!” “罗纳德,你是专门在这等我们的吗?” “是的,院长说让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我还在想如果你们再不回来,我可就要去找你们了。” 温琳向他道了谢,发现他正疑惑的看着韦恩他们,视线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腹部。 “温琳,他们是?” “他们是被凯尔的人打伤的,我和爱莎准备为他手术。” 罗纳德抱以微笑的向比尔问好,并表示发生这样的事他很难过。 温琳倒是很诧异比尔,毕竟凯尔手下的人给她的印象除了残暴好像也没有别的了,不过比尔接受了罗纳德投来的拥抱并表示感谢。 “温琳,快些带他进去吧。” 罗纳德唤来了担架,韦恩已经渐渐陷入昏迷,那双充满灰迹的手却紧紧握着爱莎的手,不曾放开。 手术室其实就是一间很小的房间,从前是别人的卧室,后来因为双方交战,贝斯虽幸免于难,可原先住在这里的人早已逃离,如今的贝斯不过就是科林的救助站。 “比尔对吗?请留步,剩下的我和爱莎会完成。” 比尔愣了片刻,后知后觉才发现她刚刚唤了声他的名字。 手术室内,温琳面色有些沉重,也许她低估了他这次的受伤程度。 子弹在腹部停留许久,再加上清理不当,已经开始有了小面积的感染。 她切开受伤的部位,进行引流,生理盐水清洗创口。 一切外部工作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直到盆中发出一声细微的金属落盘声,爱莎终于松了一口气。 子弹成功取了出来,接下来缝合伤口的事,爱莎主动揽下。 温琳不解的看了眼站在对面的爱莎,她用口型说着:你太累了。 温琳心中一暖,剩下的工作交给爱莎她比谁都放心,她和爱莎共事这么久,她的能力温琳最是清楚。 出了那间手术房,她摘下手术口罩,离自己只有几步之远的比尔正安静的等待着。 本来她可以从另外一旁直接走过去,也许是不忍心又或者是旁的,她还是迈向了比尔的方向。 那人见她出来,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术室的方向。 “爱莎继续后续的事,他没大碍。”温琳怕他担心,主动开口向他解释。 “你身为医生可以中途出来吗?”他有些不满的说道。 “第一,我说了,手术很成功,爱莎完全有能力解决。第二,我愿意帮你,是为了谁,你很清楚。第叁,我今日已经大大小小的手术已经做了四个,加上他,这是第五个。”她清晰的剥茧抽丝般一一作答。 比尔被她的一番言论,哽住喉咙。半晌,憋出一句,“谢谢。” 温琳瞧了眼他手臂上的白色的绷带,感染了些许的灰迹里面隐隐透出一丝血迹。 “你手臂上的伤,尽快处理一下吧。” 比尔这才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先前随意缠绕的绷带,难怪她会提醒自己。 比尔正想说,你不就是医生的话。 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她好像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先他一步开了口。 “菲林,正好你来了,麻烦处理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口。” 菲林表示非常愿意,如果她可以自动忽略掉那位男士非常不满的表情。 “温琳,我想,这位先生应该不需要我的帮助。”菲林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歪着头看着温琳。 “在这里,他是伤员。”温琳双眸中夹带着些许的怒气,继续道,“菲林,我看着你替他包扎。” 比尔略显慌乱,却仍然要强装镇定,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被一位女士,哦,不对,是女孩的人唬住。 不过他乖乖坐在附近的凳子上,等着菲林替他重新清理伤口,这次很明显他做了让步。 随着菲林逐渐将原有的纱布剪开,看着伤口的受伤程度,温琳也逐渐看清,很明显是被尖锐的器材所划伤,不过好在并不是特别严重。 “先生,你的伤口需要尽快缝合,请忍着点,现在为你清洗一下。” 比尔不在意的嗯了声,算作对菲林的回应。其实这点伤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了,这次来到贝斯只受了这么点轻伤,他应该回去和那帮兄弟们好好吹吹牛,说自己在科林的地界是怎样的神勇,只受了这么点大的伤最后依旧平安回来,并且完成了任务。 不过,面前的女医生好像还不错,确切来说,她遇事不惊,一切井然有序,倒是令他非常少见,除却凯尔的女军医,眼前这位勉强在他这算——合格吧。 他挑剔的看了眼菲林,又上下打量眼温琳,砸了咂嘴。 他的一举一动,皆被温琳尽收眼底,“比尔,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哪个?” “对于我而言,就没有所谓的好消息。”他抬眸正色的与温琳对视。 “也许吧……”她止住了接下来想说的话,却充分吊起了比尔的好奇心。 “或许,如果你愿意说,我也很愿意知道。” -- Ρⓞ➋⓪➋⒈cⓞΜ 好消息坏消息听哪个 他一副施舍的样子,让温琳哭笑不得,她可没有求着这位先生洗耳恭听。 无奈的看了眼比尔,她幽幽开口,“好消息是你的朋友如果不出意外,明日你们可以离开,坏消息就是……”她顿了顿,忽然明媚的笑了一下,在灯光的照射下,她精致的容颜更添了些许柔和,美目流盼间,透着云淡风轻的笑意。 “也许你的朋友恢复不太好,你们就走不了,还有医院没有多余的麻醉药了,接下来你的伤口也许需要硬扛。” 原来的她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就是这个,不过,比尔觉得她的消息对于他而言怎么都是坏消息。 菲林有些歉意的看了眼比尔,“先生,我们这里的药物的确供应不足,可能需要你忍耐一下。” “没事,我可没有这么娇气!”比尔挑衅的迎上温琳递来的目光,像是在说,我是男人,不像你们女人矫情的很。 温琳轻轻的拍了拍菲林的肩膀,“菲林,比尔先生能忍受,所以……”她回眸看了眼他的伤口,“不必太担心,慢慢来。”交代完这一句,她转身隐没在了拐角处。 城市的夜晚,本该是灯火通明,霓虹闪烁的景象,然而因为战乱,贝斯从前的样貌不复从前。 阵阵山风吹来,空气中夹杂着些许消毒水的味道,这就是如今的贝斯。 温琳独坐在一楼的窗边,这里被现在被临时“任命”为储物间,平日里除非有需要的药品,鲜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嘿,怎么一个人在这?” 温琳闻声,侧过身去,希尔院长摇晃了两下手中的酒瓶。 “这是你的。”他伸出手递给温琳一瓶酒。 “院长,你忘啦,我现在的身份不能喝酒的。” 希尔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里面不是酒,放心吧。” 温琳道了谢,笑着接过希尔的“酒”,自然的将手中的酒瓶向上举起,“干杯!” 希尔被她的笑容感染,同她一样,举起手中的酒瓶与她碰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却格外的好听。 “温琳,一直我都想问你,你到底来自哪里?” “什么?”温琳被他突然的询问,愣住。 “你的谈吐,学识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希尔直接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看法。 从他第一次见到温琳的时候,他正在替别人做露天的手术,而她不知从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并且制止了他想要替那位伤患截肢的想法。 而她的制止在日后也的确应证了,她的阻止是正确的,那名伤患在经历了手术几月后,他的腿有了明显的好转迹象,而她是那名伤患的主刀人。 后来,他诚恳的邀请温琳留在他们这临时的医院,她欣然接受,不知不觉到今日,他才发现当初的女孩已经在这里有两年的时间了。 他看着她一步步成长,越来越成熟,冷静,而且也越来越——漂亮。 他可以看到身边的人在看到她时眼中流露出的惊艳,他也很欣慰,毕竟他一直视她如妹妹般。 “温琳,你知道吗,如果你有可以去的地方尽快动身吧。” 她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院长,怎么了?” 希尔放下手中的酒瓶,望着夜晚的明月,自嘲的笑了笑,“贝斯……也许快消失了!” 温琳脸色顿时白了几分,握着酒瓶的手也跟着白了几许,“怎么会,那贝斯的人怎么办?” “我只是听说,科林打算将贝斯和塞切尔拱手送给凯尔,来换取叁年的休战。” “呵,这就是科林该干的事吗?这么多人他们要去往何处?他们有想过吗?”她说的很是激动,希尔不免有些担心。 “温琳,这只是听说,并没有确切的消息。”希尔安慰道。 “院长,你比我更加清楚,有些消息未必就是空穴来风。”温琳知道科林如今的战斗力根本不如从前,凯尔的步步紧逼,早就将科林原有的问题大面积爆发了出来,早晚都要面对只是她从未想过科林会忍让到连土地都可以放弃的地步。 她更加无法想象,当她的哥哥欧文坐在车里嘲弄的看着她,并说着:我早就猜到你的选择一定是错误的。 那样重逢的画面,一定比杀了她还叫她难受。外婆还没有找到,贝斯却要由凯尔接手,那这里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安全感的人是不是又要再次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也许,我不该告诉你。” “院长,有些事早些知道比最后知道,会好的多。” 希尔心情沉重,犹如被千斤重石压住,简直透不过气来。 “希尔,我的家人其实选择了凯尔。”她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早该猜到的,对吗。” “我的哥哥是欧文。” 希尔原本笑意的脸,逐渐阴沉了下来。 “欧文?” 回应他的,是她良久的沉默不语。 “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来这里,是为了逃离你的家庭,还是说你在这里是有别的目的?” “我想找到我的外婆,可是当我来到贝斯以后才发现她不在这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希尔上前半拥住温琳,“坚强点,她一定会没事的。” 这样喧嚣的一天终于结束,也许是太过疲累,最后她倚靠在希尔的肩膀沉沉入睡。 “你醒啦?” 菲林端了杯水,递给她。 “我怎么在这?” “院长抱你回来的。”菲林满是羡慕的看着温琳。 “可是,我又没喝酒……” 温琳突然想起了什么,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瓶饮料肯定是果酒,可是她怎么没察觉到,明明喝到嘴里的时候,并没有太强烈的酒精感,她掀开被子,在菲林诧异的目光下,往一处走去。 找到爱莎时,她正在收拾被褥,见到温琳,爱莎很是开心,正想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却被温琳扯住手臂拖到了外面。 “他们呢?” “放心吧,他们已经走了。” 温琳不免有些担心,韦恩的伤她很清楚。 “哦,那就好……” 爱莎紧紧拥抱住温琳,“温琳,这次太感谢你了。” 温琳回抱住她,温声说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然要帮了。” -- 高潮几次了,嗯?(h章) “啊!不行!啊!” 偌大的房中女人入情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圆床上男人古铜色伟岸的身姿在薄被中奋力驰骋。 女人紧紧揪着白色的床单,头被男人摁在床单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男人忽然松开对她的桎梏,大力在她的身体上冲刺着。 “太大了……将军……唔……”紧接着女人便是突然一阵颤抖,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男人邪笑着将她翻过身来,欧洲男人独有的优势在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他的腹部绣有一条极其少见的龙尾,蜿蜒直至到他的巨大男根处。 此刻巨大的男根火烫粗壮,女人的蜜穴被龟头轻松抵开一条细缝,他耐心十足慢慢的抽送着自己的火热,而身下的女人却愈发空虚。 她扭动着娇躯,试图将自己的蜜穴送到他的巨大男根上。 “瞧你,湿成这样了。”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亲自前往女人的蜜穴里抠弄着,淫水四溢,将他的手指喷涌泛着盈盈光泽。 “将军……给我……”女人的双眸逐渐迷离,白皙的手朝着男人的火热男根探寻。 凯尔看着她愈发色情的模样,突然朝着一旁睡去,“想要?” 女人盯着那比旁人看上去更加巨大的男根,下意识吞咽了口水,“要。” 他极具魅惑的指了指自己的粗长男根,“自己来。” 女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娇羞,她急不可耐的坐在男人的身上,将男人的火热男根朝着自己的蜜穴塞了进去。 久违的满足感胀的女人细腰一阵发酸,却是美妙十足。她卖力的起起伏伏,蜜桃臀和男人的古铜肌肤碰撞,发出极具情色的撞击声。 凯尔看着女人双眼迷离陷入情欲的神色,捞过床柜上的烟,点燃。 吞云吐雾的朦胧中,他透过薄薄的烟雾看到女人大汗淋漓的身躯,酥软粉嫩的乳尖又再次立挺,蜜穴的淫水愈来愈多,甬道突然紧紧夹住他的粗长男根。 他知道那是女人又即将迎来自己的高潮,他将燃着的烟头在紧要关头抵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伴随着女人吃痛的叫喊和粉白的傲乳颤巍巍的晃动着,粗胀的男根被完完全全的裹夹在温暖的甬道中。 女人没了力气瘫软在他的胸口上,酥软的嫩胸被挤压在他宽阔的胸前,而他的粗长的男根还在挺立着,并未有丝毫的软塌。 “高潮几次了,嗯?”他将手里的烟头准确无误的丢到远处的垃圾桶中,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狭长幽深的棕眸没有任何情欲的看着她,胯下之物顺势向甬道中再次抵了抵,引来女人再一次的浪叫。 “将军喜欢吗?”女人满脸潮红,美目流转间将自己藕白的手臂撩拨的攀附上凯尔的肩膀。 凯尔眉梢一挑,身为王者的他,从来只有自己掌控别人,更何况是这两性之事,他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撩开女人散乱的发丝,口腔中还残留着好闻的烟味,“你舒服够了,待会别被我操哭就行。” 他突然重重用力挺腰,粗壮男根整根没入女人柔嫩温暖的甬道中。 “慢……慢点……”女人纤瘦的腰肢激烈晃动,喘着气承受着他的猛烈进攻。 凶悍,坚硬,火热的强烈抽插,交合的私密摩擦使得女人的蜜液愈来愈多。 凯尔腰腹大力摆动,比之前更凶猛的撞击,女人在他的猛烈进攻下双腿夹紧他腰侧。 男人终于迎来了他的顶峰,酣畅淋漓的将自己所有的热源灌满她的蜜穴深处,平坦的小腹被撑的鼓胀。 白浊顺着女人的蜜穴缓缓流出,随着他粗壮的拔出,留到她的腿间细缝。 -- 我要她和上你,并不冲突 女人白嫩的双腿被肆意大开,白浊的液体顺着腿间滴落到白净的床单上,看上去糜烂不堪。 凯尔瞥了女人一眼,有力的大掌牢牢揪住女人金光的发丝,“爽了?舔干净。” 女人浑身都在发软,瞥见他粗壮的男根,想到刚才的欲仙欲死,她妖魅一笑,嫩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借势从他的胸口前滑向他的男根处。 灵活的舌头在男人独有的傲龙纹身上先行舔舐了一番,慢慢的移动到男人刚才令自己十分满意的龟头上,轻轻一咬。 果然男人闷哼了一声。 “咬断了,你就满意了,嗯?” 女人在龟头上轻轻的舔舐着,“好硬。” 凯尔将她从身下拽了回来,本就俊逸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映衬的更加俊朗。 “和你的老公比,谁更让你舒服?” 女人盈盈一笑,纤细的手指划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将军,你的床技只怕没几个男的敢相较。” 凯尔勾唇一笑,捏住她娇柔的乳尖,“这个人认识吗?” 他从枕头下掏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长相精致,不过却不是他们常见的金发碧眼,一头乌黑的发丝随意的散落至腰间,看上去甚是灵动特别。 女人笑着接过凯尔手中的照片,借着灯光她终于看清了照片中女人的长相,捏着照片的手微微一滞,笑道:“将军,这女人长的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凯尔不动声色的收回照片,看着照片中的女人,忽然小腹窜过一阵热感,身下的女人仿佛也激不起他的兴趣。 女人看着他满心满眼都在照片中,大着胆子继续问道:“将军喜欢这人?” 凯尔将照片重新塞回了枕下,点燃一支烟,并没有正面回答她。 “玛丽,我要她。” 玛丽裸露在外的肌肤突然骤冷,她向男人的身侧缩了缩,“将军,是对我厌了吗?” 凯尔浓眉微蹙,对于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是他最烦的事。肉体的交易却非要牵扯到情爱,当真是可笑! “我要她和上你,并不冲突。”他警告似的捏住她的下巴,眸光沉沉的看着她。 玛丽接收到了他不悦的前兆,撒娇的亲了亲男人健硕的胸膛。 “我要的人,叁日后必须见到。” 玛丽微笑的嘴角渐渐沉了下去,她该怎么说,难道告诉凯尔照片上的女人是自己从小就认识的人?还是该告诉他自己与她的住处不过百步?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愿意的,温琳这样干净的女人,如果和凯尔牵扯上关系,那她的这辈子全都毁了。 ------ “怎么会……”温琳看着手中刚刚送到的信件,险些要站不住。 信件是自己的哥哥欧文托人送来的,是炫耀更是对她当初不顾一切偷跑来到贝斯的最大惩罚。 叁日后贝斯正式归属凯尔,而她也即将回到那个自私冷漠的家庭。 大本营外车来车往的运送,似乎已经在明明白白的提醒她,信件中的每一句话都在一一实现。 她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惶恐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紧紧捏着手中的信件,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简陋的院长办公室走去。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只有长桌上留下的一封信。 她知道,那份信一定是希尔留给自己的。 她忐忑不安的打开信封,所有的文字全都化成最后一句:贝斯遗失,归属凯尔。 变了,翻天覆地的大变。 她一场醉酒,醒来就是这样的噩耗。 没有人愿意给她多做解释,只有她浑浑噩噩的身影在贝斯大本营到处游荡。 所有人都在撤退,而她退无可退。 “快跑!凯尔的人来了!” 失魂中,尖锐的嗓音尤为突兀。 还未来得及撤退的人抱头鼠窜,没了方才的秩序井然,有的只是他们惊恐不安的逃窜。 温琳站在混乱的人群中,行尸走肉的看着他们逃离的身影,尖叫。 “砰!砰!砰!” 枪声四溢,逃窜的人吓的一动不敢动。 这是警告,亦是新的占领者到来的仪式。 温琳被凯尔的士兵们赶到了人堆中,推推搡搡间,大本营受伤的科林士兵极有骨气的朝着他们叫嚷。 而他的谩骂却引来了最高统治者的注意。 凯尔身着一身黑色的军装,胸口前金灿灿的佩戴奖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晃的人心慌。 他拨开护卫队,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谩骂的士兵走来。 精瘦的腰上佩戴的武士利剑被他轻易取出,抵在士兵的颈上。 冰冷的利剑慢慢说着士兵的身体划动,极具羞辱的将他身着科林士兵的衣服划开。 尖锐的剑端微微授力朝着士兵医用纱布缠绕的伤口刺去。 温琳眼睁睁看着那士兵痛苦哀嚎,却没有任何人上前。大难来临,避之不及的道理在这四分五裂的土地上更加让人明白。 那是她亲手缠绕的纱布,她甚至还记得那士兵笑着对她说“谢谢”的笑意明眸。 那阵阵哀嚎快要冲破她的耳膜,她紧紧握拳,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冲动。 士兵吃痛的转眸看向人群中的众人,已是鲜血淋漓的手却还是倔强的朝着他们举起。 利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砍断他抬手的手。 鲜血的迸发,浓稠的血液全都在吞噬温琳仅存的强装镇定。 “住手!”她终于在人群中叫出声,在安静的空地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凯尔眯着眼,看着人群散开走来的女人。 鹰眸中一闪而过的诧异转瞬即逝。 照片中的女人,居然在这儿碰见了,看来不用叁天了。 如荒漠的独狼看到了最满意的猎物,凯尔久违的嗜血和躁动在此刻喷涌而发。 他邪笑着,举起手中的利剑,当着她的面,将士兵的另一只手再次砍下。 血液溅上了她灰渍的布鞋以及她还未脱下的白大衣。 一白一红的交汇,衬托她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苍白了不少。 凯尔将利剑丢给了护卫,势在必得的身姿朝着她越走越近。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除照片之外的她。 -- Ρⓞ➋⓪➋⒈cⓞΜ 不是处女?(h) 这张脸比起照片上更显精致,莹白的肤色,身形高挑,不盈一握的腰肢,明眸皓齿,当真是难得一遇的美人。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对他的惧意和防备,他每走近一步,她便向后微微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背靠在水泥墙上,大气不敢喘。 凯尔爱极了眼前的女人惧怕他的神色,和刚才的愚蠢冲动不同,这样子的她,才更让他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律动。 他手握利剑的手并未有丝毫的血迹,在伸向她的同时,却还是被她侧过脸去,堪堪躲过。 “别碰我!”温琳努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紧靠的背僵硬无比。 “呵,你会求我碰你。”他说的及其自信,并不在乎她现在的拒绝。 他招了招手,护卫队中有一人跑来,低着头等候他的发话。 “去把欧文叫来。” 温琳错愕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她不敢相信凯尔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欧文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为何会知道? 欧文身着一身藏蓝的军装,迈着军人笔挺的步伐走到俩人的身旁。 他在来时就已经看到了温琳,不过现在他更好奇凯尔召他来有何事。 “听说你这几日调进护卫队?” 欧文掷地有声的回答了“是”。 凯尔取来别人递来的方巾轻轻擦拭刚才动剑手,仰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阴天。 “我要你妹妹陪我,否则护卫队你可以不用进了。” 欧文高大的身躯微不可见的轻晃了下,他埋怨的目光直勾勾射入温琳的双眸中。 她看着欧文万年不变的寒脸,凯尔志在必得的邪笑,仿佛她是个没有任何思想和话语权的玩具,可以随意践踏。 “你无权干涉我的事。”她叫嚷着。 欧文皱眉看着温琳怒气冲冲的脸,他上前去,将人不费吹灰之力用手铐铐住。 “欧文!”温琳大叫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居然为了自己,真的可以牺牲她这个有着亲血缘的妹妹。 凯尔满意的看着他的所作所为,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 温琳被蒙着双眼,双手被铐着带进了一个极其安静的地方。 她被人大力的推搡到了床上,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她害怕的缩在了床头前,一片黑暗,她只能仅凭自己的听觉来分辨所有的事物。 她知道自己入了狼窝,却无可奈何。 “害怕了?” 前方一处凯尔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房中响起。 她下意识往身后退了退,这个男人,是她惹不起的,她要逃,一定要逃! 困兽之举说的就是现在的她。 她下了床,凭着刚才被带进来的记忆,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她拼命的撞着门,试图可以求救。 而他欣赏着她愚蠢的作为,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拿在手中,不停的拍打着手心,朝着她慢慢的走来。 军靴踩在地毯上静谧无声,她不知道他越来越近的身影,一门心思只在求救和呼喊中。 直到冰凉的后背被人完完全全的拥入怀中,惊的她低呼一声。 他修长的手指探索的在她精致的脸庞上不停的摩挲,天鹅颈的诱惑,令他在她的颈上停留许久。 “放开……”她的话没有丝毫的威慑,只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是处吗?”他嗅着独属于她身上的馨香,在她的天鹅颈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不是。”她不带任何犹豫的说出,或许他有洁癖,也许听说了她不是处女,就会没有了兴趣。 凯尔凉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不是更好。” 他没了耐心,似乎是信了她不是处的话,粗粝的掌心将她柔嫩的手臂紧紧锢住,拖拽到床边。 白大衣被他轻易的撕扯开来,肉色的背心因她起伏不定的呼吸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心口前的小白兔呼之欲出。 “你放开我,放开!”她拼命吼叫着,却被他推倒在床上。 浓密的黑发划出优美的弧度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 他顺着她的腿一路攀延而上,细腻的肌肤柔嫩酥软,是他极少碰上的品质。 温琳只想紧闭双腿,阻止他进一步的攻势,却被他轻易掰开双腿。 他挑逗的摁了摁她的私密凸起的肉珠,引来她一阵颤栗。 “真是敏感。”他笑着扯下她隐藏私密的内裤,掰开她的腿,凑上去,轻轻舔舐。 温琳害怕的晃着脑袋,“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他全然当做没听见,只抬头问了句,“你到底是不是处?” “……不是。”她继续坚定的回答他。 凯尔冷笑了声,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黑布,以及手铐。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她抬手遮挡,她看见他当着自己的面脱掉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的向她走来。 她想要起身逃跑,却被他轻轻松松扣住脚踝,重新拖了回去。 男人粗壮的男根吓的温琳脸色骤白,他的尺寸几乎会要了她的命。 “你会为你的撒谎付出代价。” 他不顾她的挣扎,将粗大的男根朝着紧密的穴口探去。腰一挺,整根没入。 温琳疼的死去活来,下身传来的痛感快要贯穿她。 那明显一层膜的阻碍让他心情大好,却依旧沉着脸,他要让她记住,骗他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狭窄的甬道因为他的进入,变的干涩紧致。 她想要推走那滚烫的男根,反而却紧紧吸住。 “这么紧,是要夹断我吗?”他低眸看着她如水的眸子,从不吻女人的他,破天荒的覆唇而上。 他摆动着腰,朝着她紧密的穴口发起新的攻势。 她吃痛难忍的叫喊声全都被他的双唇没入,只能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呜咽声。 白嫩的双腿被他架在自己的腰身两侧,随着他的火热进攻,双腿不停的晃动着。 干涩的甬道渐渐适应男根的横冲直撞,“噗滋噗滋”的水声混合着她从女孩成为女人的血液,在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慢慢溢出。 “真他妈紧。”凯尔低咒一声,男根被温暖包裹,险些让他差点泄了。 “疼……我疼……”她哭着叫喊着,捶打着他伟岸的肩膀和后背。 “睁眼,看着我是如何操你的,看见这血了吗?真他妈刺激。” 他污秽的言语,强势的举动,快要逼疯了她。 “舒服吗?”他抬起她的后脑勺,逼迫她看着自己。 女人泪意涟涟的双眸更是刺激的他愈发疯狂。 他将她翻过身来,以屈辱的跪姿让她趴在床上。 -- Ρⓞ➋⓪➋⒈cⓞΜ 求我(h) 握着昂起的龟头一鼓作气重新插入她紧密狭小的甬道中,重新被包裹的温暖和紧致咬合的他头皮一阵发麻。 “放松点,乖。”他喑哑的声音夹着隐忍的痛苦循循善诱的开导着她。 身下女人带给他的温暖,紧致,是他太久不曾有过的痛快,尤记得这样的舒爽,还是自己第一次上女人的时候。那种兴奋,刺激,以及自己成为男人的事实全都在那夜实现。 她屈辱的跪在床上,被迫迎合他猛烈的进攻,“噗滋噗滋”的水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在偌大的房中犹如交响乐,色情却又极具诱惑。 她紧咬住贝齿,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羞耻声音。 而他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模样,将粗长的男根缓缓抽出些许,而后猛的进入,撞击的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龟头频频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蜜穴口,黏住的白液随着男根的拔出插入,在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泛起涟漪泡泡。 “叫,给老子叫出声。”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侧过头来,精壮的身躯覆在她的后背上,薄唇攻掠城池攥上她的樱唇。 双唇厮磨,她的呜咽,抗拒,全都吞没在了窒息般的强吻中。 身下的插入并未有丝毫的懈怠,粗壮的男根九浅一深的折磨着身下的她,蜜穴的瘙痒难耐快要吞噬她仅存的冷静。 他好心的松开对她樱唇的掠夺,薄唇离开的瞬间,晶莹的唾液分泌在女人莹白的唇上分外明显。 “我求求你……放了我……” “呵,被哥哥亲自送来操的感觉如何?” 他知道她现在心中的一根刺,却还是不顾她的难受直言戳破。 如同濒临崩溃的小兽,她突然一改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大胆的挑战他的权威。 “不怎么样……这就是凯尔吗……不过如此。” 他浑身的肌肉在此刻紧绷,她的话是对他此刻最好的挑衅。 他将她翻过身来,俊逸的脸庞细汗密布,阴翳的目光强势的看着身下的她,粗粝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很好,老子让你叁天下不了床。” 她看懂了他瞳孔里的势在必得和生气的征兆。 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无休止的折磨,她的傲气在这张床上会被他消耗殆尽,她不要让自己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位。 她牟足了劲,捞过床柜上的台灯,颤颤巍巍的指着他,“你再过来……我一定砸死你!” 她潮红的脸颊,担忧害怕的双眸,强装镇定的作派,落在他的眼中犹如小孩子过家家,对他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但——既然她想玩,那他就奉陪到底。 他听话的向后退了退,随意的将毛巾围在腰上,沟壑分明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下来。 他侧头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她可以离开。 她不相信这样的男人会这么好说话,谨慎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直停留,她捞过丢弃的白大衣松散的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倒退的走着,手中的台灯紧紧的握着,朝着他的方向,她终于摸到了金属把手,“咔嚓”一声门被她打开了,她慢慢的向后退着。 突然,将手机的台灯朝着男人砸去。 趁着空隙,她撒腿就跑,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双腿僵住,动弹不得。 宽大的泳池里居然养了一条鲨鱼,它在水中来回的游荡着,泳池经过特殊的加工,上面有一层防震裂的玻璃,将鲨鱼焊死在水里。 温琳有深海恐惧症,看到这样的庞然大物,她的小腿肚完全僵硬,赤裸的脚丫站在玻璃的上方,她吓的快要昏厥。 “怎么不跑了?”他朝着她吹了一声口哨,眉梢一挑,似乎很享受她现在的窘态。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腿,细微的声响也足够引起水下庞然大物的注意。 它慢慢的游了过来,在她的脚下不停的打转。 “叮!” 她抬眸望去,躺椅上的男人摁响了手中的遥控板,水池中的水突然开始流失,鲨鱼在池中开始猛烈的晃动。 这个疯子! “等没了水,它会发疯的撞击玻璃,我很好奇,是你快,还是它快。” 只听又是“叮”的一声,玻璃池的四周突然升起叁米高的铁栅栏,将她和它全部牢牢锁在一处。 凯尔接过女佣递来的红酒,慢慢品尝起来这难得的美景。 她的双手牢牢的揪住栅栏,纤瘦的骨节隐隐发白。 这个男人,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池下的庞然大物再次猛烈的进攻,缺氧促使它拼命的撞击着,它想要活命,而她亦是。 她只觉得脚下的玻璃快要承受不住它的撞击。 “砰!” 枪声在她的不远处响起,玻璃上方被人打了一个洞。 她回身望去,男人手中的特制枪支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鲨鱼顺着热感,拼命的撞击着破碎的地方,特制的玻璃隐隐出现细碎的裂痕。 “你到底要怎样!”她朝着他大声吼着。 这样慢慢的凌迟,折磨,身于心的双重打击,快要击溃她。 他手握红酒高脚杯,从铁栅栏的外围伸出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 “求我,我说了你会求我。” 那是狼看到再无力气挣扎的猎物,他扼制住她的呼吸,他在逼她就范。 “让我看看,你还有十秒。” 脚下的撞击感在一步步凌迟她,她该怎么办……如果求饶今后她会万劫不复…… “八!” “九!” “我求你!”她大喊一声。 玻璃撞碎,她惊恐的闭上眼睛,离她还有叁步之远的地方,庞然大物轰然倒地,张着硕大的嘴,凌厉的獠牙只差一点点就会将她撕的粉碎。 她没了力气,瘫坐在玻璃上,仿佛被人抽干了了所有,眼神涣散的看着远处。 铁栅栏也随之被放下。 他将手中的高脚杯摔在她的脚旁,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充斥在她的耳膜中。 “为了你,我可是失去了自己的爱宠,你得赔给我。” 他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颚,眼底的嗤笑和她的茫然无措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要……怎么赔……” 他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巨热的男根上,“让它满意。” 【作者话唠根据地:记得关注微博@九倾子,通知更新】 -- 叁天下不了床,你不会只当是说说吧?(h) 如同烫手山芋,她拼命的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摁住在他的炙热上。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触到手心传来的滚烫和他并不打算遮掩的跳动。 他倾身上前,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你得喜欢它,毕竟是让你爽的。” 他惩罚似的咬上她红的滴血的耳垂,一路蜿蜒向下,来到她娇柔的乳尖,灵活的舌头轻轻舔舐,温热的指腹在她纤瘦的腰上来回的摩挲。 她闭着眼,轻颤的睫毛早已经出卖了她。 “求你……别在这……”她伸出手抵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露天的环境让她赤身裸体和他做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二十年的教养和羞涩促使她真的放不开。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眼角,“回房间有条件。” 她紧咬住下唇,认命的垂下眼睑,“你要怎样?” “你在上。”他说的风轻云淡,却将她臊的快要羞红了脸。 “……我不会。” 他替她撩去嘴角的一缕散发,耐心十足,“你不是医生吗?有些事应该无师自通。” “你……” 他打横抱起她,朝着屋内走去。 她看着床单上的血渍,撇过头去。那是她守护了二十年的清白,她想过以后会嫁一位自己喜欢的男人,和他白头到老,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奢望…… 他欺身而上,白大衣在这次彻底粉碎,他吻着她纤长的脖子,单手探去她紧密的粉穴。 修长的手指才刚进入一个,那紧致的粉穴仿佛感知到了外物的侵入,死死的吸住他的手指。 “真他妈紧,不等了。” 他抽出手,抬起她白皙的双腿分开,肿胀的男根青筋暴起,慢慢插入了进去。 他低哼了声,紧致的包裹,粉嫩的穴口迎合着他的进进出出,一张一合。 他将一个枕头拿给她垫着,他要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她是怎么在他身下浪叫,怎么被占有。 “这才几次,水这么多了,嗯?”他坏心眼的用劲抽插了几次,紧密交合的私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内分外明显。 她难受的向后缩去。 看到她一个劲的想溜,他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翻了个身。 她吓的惊呼一声,甬道里的男根变的更加灼热和粗壮,蜜穴被塞的满满的。 “是不是撑满了?”他好笑的看着她,又向她的蜜穴顶了顶,看着她胸前的白嫩随之起伏晃动,一手抓了上去,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一手,酥软的触感,包裹的温暖,他凯尔还真是捡到了个宝。 “你打算就这样坐着?”他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吞吐在她的脸上。 她被呛的险些流出眼泪,瞪了他一眼,将男根从自己的蜜穴中拔出,黏腻的淫丝顺着俩人交合的私密处一起滑出。 她才刚转身,他便从身后拽住她的脚踝,她整个人趴在床上,白嫩的臀被高高翘起,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还真是不能给好脸。”他炙热的男根从她身后狠狠捣入,撞的她紧紧揪住床单。 她慌乱间抬头,正对面的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里面赫然呈现的是他们此刻的状态。 她没有任何尊严的被摁在床上趴着,他如胜利者在她的身上驰骋。 “说好的叁天不让你下床,你不会只当是说说吧?”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调笑着,舔了一下她圆润的耳垂。 粗壮的男根加快了进攻的频率,一下又一下,“老子今天非得操哭你。” 他说着粗鄙的话,和穿着军装时的严肃不同,只有在此刻的他才是真的他。 她看着电视上自己潮红的脸颊,陷入情欲的双眸,紧咬的嘴唇,原来她也变了…… 变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啪啪”的肌肤碰撞声在她的身后,在电视里,不停的回放着。 紧接着电视里的主角不再是她,这是一个金发的女人,她享受的舔着凯尔的粗长男根,眉眼间皆是风情,那个人她认识,是她少时的朋友——玛丽! “你的朋友可比你会的多。”他将她侧翻过身,横冲直撞起来。 玛丽明明有丈夫,为什么还会和凯尔扯在一起?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分心,抬高她白皙的腿,将肿胀的男根从蜜穴中拔出,探到身后的另一处。 从未被人采摘过的菊花,就这样被他轻易的打开。 她痛到快要落泪,“你混蛋!” 他笑了,细密的吻落到她后背的每一处,“前面紧,后面也紧,小东西就差你上面的嘴了。” 她惊恐的看着他,拼命的摇头拒绝。 他像疯子般不顾她的疼痛,拼命的撞击着。 疼痛,被填瞒的空虚终于击溃了她。 她呻吟了一声,换来他更猛烈的撞击。 甬道愈发狭窄,她的内壁在拼命的吮吸着男人的粗长。 她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粗壮的男根,她知道他要射了,拼命的挣扎着。 “不要……不能射哪里。” “你好心提醒,我得满足你。” 他憋着一股劲,突然从后方拔出,再次插入到了蜜穴中,抽插了好几下,滚烫的热液尽数撒在女人的蜜穴中,烫的她不停的颤抖。 俩人一起攀附到了顶峰,他趴在她的身上,男根还深深埋在她的蜜穴中,不愿意出来。 直到吮吸的小穴渐渐松口,他留恋不舍的拔出自己的粗长男根,对上女人的嘴,“舔干净。” 她的拒绝没有任何的作用,腥味的男根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横行,蜜穴被灌满的白浊也渐渐流出,滴在床单上。 她拼命的想要赶出去这庞然大物,却感觉它在嘴里越来越大,快要扼制住了她的呼吸。 他猛的拔出,掰开她的腿,重新捣入进蜜穴中。 她剧烈的咳着,下身传来的火热摩擦,让她穴口的蜜水越来越多,他的进出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快,她傲挺的双乳,魅惑的晃动着。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生理上的快感她没有丝毫的办法控制,她被他吃的死死的。 (作者叨叨两句:微博@九倾子,每天更新动态以及小剧场) -- 这个药,不陌生吧(h) 她的蜜穴突然紧致收缩,新一波的快感接踵而至。 他快要溺死在她的蜜穴里,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强撑无用,叫出声来,兴许我高兴了,放过你。”他笑着吻上她的樱唇,巨热的男根不停的抽动着,放缓了频率,他在另类的勾引。 她昂头报复的朝着他性感的喉结咬了上去,本就精致脸庞在他的开采下,香汗满溢,媚眼如丝。 “你休想。” 她双眸中的倔强是他许久未曾见过的,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女人。 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脸,淡淡的烟草味在他们的身边萦绕。 “小东西,刚才水池那你可没这胆量。” 想起那可怖的鲨鱼,围困住她的铁笼,方才的事仿佛历历在目,她对着他俊逸的脸“呸”了一口,撇过头去不服输的说了句,“卑鄙!” 还真是够胆量! 他凯尔向来不怕硬碰硬,更何况区区一个女人。 他下床,不知在摸索些什么。 回来时,脸上的邪笑,手上拿着不知明的白色药片,当他将药片拿到她的眼前。 当她亲眼看见药片上清晰的刻有“X”的英文标记,潮红的脸庞顿时白了下来。 这种药是“性药”,成人也只能吃半颗,他整颗拿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应该不陌生吧,温琳医生。”他笑着将药片抵到她的嘴边,强迫她吃下去。 她疯了似的挣扎着,扭头不愿轻易就范。 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注定了她在这局只有乖乖就范的结果。 苦涩的药片顺着她的喉咙一路向下。 她蜷缩着,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这种药一旦用力只会加速药性的发挥,她不要成为“荡妇”,就算是咬破自己的手指,她也一定要撑住。 一整颗的药性渐渐开始,她额头的溢出的细汗,愈发蜷缩的身体,都在明示他,这女人在硬扛。 “啧啧,真是可怜又可人,告诉我,难受吗?”他在她的耳边吞云吐雾般撩拨着她,朝着她的耳蜗轻轻吹气,惹得她瑟缩了一下。 紧咬的骨节已经渗出丝丝的血渍,她还在坚持着,可身体上溢出的细汗遍布了全身。细密的汗珠随着她纤瘦的后背缓缓流过。 他大力的将她掰过来,与她面面相觑。 温凉的指腹从她汗渍渍的潮红的脸上划过,一路蜿蜒向下,在她的蜜穴处流连忘返,不停的摩挲。 她浑身的燥热,因他凉薄的指腹愈发难耐,白嫩的双腿下意识夹住他不停撩拨的手,她渴望着,也难受着。 “瞧瞧你现在这副浪荡的样子。”他掰开她白嫩的双腿,蜜穴随着他的动作大开,吞吐着她的蜜液,混合着汗水,色情却又勾人。 “凯尔……你除了会用强的……还会什么!”她费尽力气才恼怒的吼出一句完整的话。 或许是她的一次次挑衅,终于让他失去了耐心。 他对她的宽容在此刻消失殆尽。 冰冷的枪支抵在她滚烫的身上,“很好,接下来我会看你爬着来求我上你!” 宽大松软的床突然弹起了一块,她知道是他离开了。 他的离开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降温效果,反而更加火热,由内而外的热感快要将她的神智吞噬。 “不可以,一定不能去求他……”她小声的嘟囔着,紧咬着手关节,嘴角已经有了血渍。 她能感觉到身后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掀过被子将自己完全的包裹在被中,虽然阻隔了他的视线,可她也越来越热。 终于,一声嘤咛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凯尔以胜者的姿态缓缓起身,来到她的身旁。 被子里的女人一动不动,仿佛刚才的嘤咛声是他错听了。 他随意一扯,被子中的女人浑身挠的通红,试图缓解她身上一波又一波的热感。 他阴翳的目光凉嗖嗖的看着她不肯服输的娇颜,“你他妈服个软会死吗?” 她睁开愈发迷离的双眸,“给我……我难受……” 他笑了,苍劲有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好。” 她难受的昂着头,酡红的脸色像是喝醉了酒。 他炙热强势的吻顺着她微红的脖子一路向下。 然而药性太足,她已经不再满足这轻柔的吻,拍打着他的肩膀,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噙着笑,故意反问,“那是怎样?” “是那里……那里痒……” 他弓着身子,看着身下神志不清的女人,迷离的双眸,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平添了莹润的光泽。 他握着自己愈发粗壮的男根,龟头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却只是浅尝即止。 于他而言是折磨,于她……更是。 “到底哪里痒?”他抚摸着她的脸,坏笑的看着她。 她摇摇头,淫浪的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冷哼一声,巨大的男根从蜜穴中彻底拔出。 空虚,寂寞的感觉顿时萦绕上她的全身,她握住男人的粗壮,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话,朝着自己的穴口送去。 看着她因为药效而愈发的浪荡,他拍了拍她的脸,哄骗道:“说出来,乖宝。” “求你……插我……”她咬着唇终于说出了这句二十年来从未说过的话。 她撇过头去,一抹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到床单上,立刻浸湿了干净的床单。 他如愿以偿的将自己完完全全送入她的蜜穴中,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也未能让他进入的顺利。 他的粗壮男根实在太大了,当粗长男根在她的穴口慢慢被吞没,被包裹的紧致快要咬断他。 “我说过,你会求我操你!”他掰开她白嫩的双腿,牢牢固在自己的腰间,每动一下,都恨不能贯穿她的甬道。 内壁的酥麻感,火热的摩擦,让她的呻吟声愈发大了起来。 “大吗?”他捏着她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 而她陷入在药物的情欲中,早已经没了当初的镇静和抗拒。 她点了点头,似乎在同意他的问题。 他将她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巨大的男根更加深入,“噗滋噗滋”的水声,和她被撞击抖动的臀瓣,全都落入他的眼中。 “啊……太深了……轻点……”她皱着眉,不满的拍打着他撑在身侧的双臂。 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紧密交合的私处并未有丝毫的分离。 她将他的火热整根坐下,惊呼一声,“啊……” 他拍了拍她的翘臀,“自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