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主人的未婚妻之后(bdsm)》 1.高潮抑制器、唤醒服务(微H) 徐晚时醒来时,天色还尚未大亮。 看了一眼时间,早晨6点。 再过半个小时,主人就要起床了,到时没有唤醒服务,受罚的还是她。 伸了一个懒腰,她翻身下床。 忽而脚下一沉,从床边滑到到地面,脚上的锁链砸在了瓷砖,叮咚,膝盖着地,小穴中塞着的东西猛然撞到敏感处,让她不由自主的唔咛一声。 遂又咬住自己的下唇,难堪的收拾好自己。 按照主人的说法,带着脚链的时候,她只能够跪地为奴,像小狗一样跪爬行走,不论主人在不在她的身边。 这已经是所有惩罚中最轻的一种。 而昨天她因为私自高潮,除了被罚跪叁天之外,还被惩罚携带高潮抑制器一整天。 那东西她只见过别人戴过一次,还是在岛上的时候,戴着的是女奴,双手被缚在身后,私处塞着某个震动不已的东西,满脸潮红,原本白嫩的肌肤青一片紫一片,细细的喘着气,跪爬在一边求主人的饶恕。 初见时她还未经人事,不懂那东西的厉害,今日体会的明明白白。 高潮抑制器是个双头装置,一头深入她的小穴内,顶上她最敏感之处,另外一头则是个小型夹子,对准了阴蒂内的小核。整个晚上,小穴内的金属小锤都在敏感的嫩肉处或是轻锤或是重击,停停震震,震震停停。 灼热的浪潮一层又一层的翻涌上来,从私密处蔓延至神经中枢,她喘息,颤抖,脑海中即将有白光闪过时,对准小核处的一头忽而又急又快的捻住她的小核,原本小穴内震动的东西骤然停工——即将把她抛到最高处,又让她狠狠跌下来。 摔的头昏眼花,喘息不已。 初次尝试,她没有尊严的爬到主人书房的门口,一声声的敲着房房门,在门外苦苦哀求,“主人,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连续几声后,房间的门被人从内打开。 她隐隐窃喜,膝盖一动,想往内去,又被一双皮鞋挡住。 颤颤悠悠的往上抬眼,却只对上一双平平无奇的脸。 那人居高临下的瞥她,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传递事实,“你就在门口跪等,陈先生想见你,自然会让你进来。” 是主人的助理。 徐晚时身体颤抖着,新的一轮刺激又蔓延开来,白嫩的皮肤上染上薄红,“主、陈先生他……” 助理打断她,“这不是你该多问的事情。” 身上燥热难耐,心却仿佛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她低下头,乖乖的跪到门口,小声呢喃,“我……知道了。” 房间的门又在她的面上关上,严丝合缝。 她就这样贴墙跪了整整半个晚上。 身上穿着薄薄几层衣物,下体完全是裸露的,隐约能看到黑色的长柄在她的小穴内起起伏伏,油滑的淫水滴答在地面上,一滴,两滴,伴随着她额角的汗滴,晕染在一起。 中途女佣进去,助理离开,来往的佣人一个停停走走,没有一个人感觉诧异,熟视无睹的从她身边走过,对她这种女奴看也不看一眼。 整整一晚上,她不断被在被抛上高潮的前夕跌落,又从谷底推向高潮,直到视线模糊,理智混沌,浑浑噩噩间才听到有人告诉她,“陈先生说,你可以回去了,好好休息,明早再来。” 她紧咬牙关,努力抑制住自己上下打颤的牙关,勉强挤出一丝声音,“我……知道了。” 直到最后,也没能见到陈先生一面。 罚跪叁天,徐晚时不敢起身,膝行至陈先生房间,爬上他的床,脚链正好挂到床脚边,叮铃一声,像清晨的风铃。 陈先生的卧室约莫有她五个房间大,巨大的落地窗边是尚未拉严的遮光帘,影影绰绰的日光顺着白纱透进来,打在她的脚链上,泛着银白色冷光。 借着这层朦胧稀薄的微光,徐晚时跪在床角处凝视床上的人半晌,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进他的被窝,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胯间尚在蛰伏的肿胀。 床上这位陈先生名为陈清焰,也是她的主人。 从她母亲开始到她,都是陈家的女奴,按照她母亲的说法,她本就是为满足陈清焰欲望而生的,从岛上离开后,她就被送到了陈清焰身边,成为了一条专属于陈清焰的母狗。 陈清焰是极其自制的人,每天早晨6点半一定会起床,而在6点半之前使他清醒就是她的任务。 随着她口腔缓慢的上下舔弄,口中的东西越发的肿胀,硬挺,男性的气息充满她的口腔,最头处的浅沟按压在舌根处,她艰难的吐出一点,小心翼翼的用舌根扫着口中圆柱体的沟壑,感觉到有些酸软了,又缓慢别过头,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正在这时,有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紧接着口中的东西顺势一挺,硬挺的肿胀猛然磨过舌根处,抵住她喉间。 徐晚时蓦然瞪大眼睛,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就被掀翻在柔软的被褥中,滚烫的东西狠狠挤开她的嘴角插入喉咙更深处。 徐晚时下意识挣扎,双手去推搡压住她的人,却被男人擒住摁在床上,她的睫扉微微颤抖着,勉强从喉间发出唔咛声,“唔……主……” “张嘴。” 耳边是男人沉哑有力的命令声。 他喜欢深喉。 徐晚时额角处溢出点点汗珠,青筋微微绷起,她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自己身体内的东西还没有被拿出来,正在体内疯狂的肆虐着,口中是男人青筋绷起的硕大,有些吃不消,她努力的扯大唇角,方便陈清焰抽插的更顺畅。 陈清焰的大手扯紧她的头发,强迫她摆成好入的姿态,将自己的硕大嵌入到她的喉间叁分,调整好姿势,抽离一点,又强硬的贯入。 她说不出来话来,青筋环绕的东西已经撞进喉咙到最深处,力道之大,刮痛了她唇边的嫩肉,口边的水渍抑制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很快打湿了她颊边发丝。 男人的剐蹭令她喉间瘙痒欲吐,撞击的咕哝声和水声在口中翻涌,下颌被有力的手掌捏着,硕大无情的在她的喉咙口处抽插着,撞的口中软肉酸涨难耐,眼角泛起泪光,发出破碎的单音。 “啊……” 不知道喉咙被抽插了多久,忽而口中的巨大一跳,腥浓的液体从肿胀处喷出,滚烫的打在她的喉咙壁上…… -- 2.“舔、干、净。” 徐晚时吐出了陈清焰的东西,转而爬向床边,脚上的锁链撞上床边小柜,叮咣乱响,她细细的喘着气,咳嗽几声后又卑微乖顺的跪到了床边,用刚刚受难过的嘴唇去碰陈清焰消停下来却仍然很大的肿物。 “主人,”她体内的潮动又在翻涌,白皙的小脸在昏暗中红的通透,“我帮您清……唔……” 陈清焰刚刚起身,低头瞥她一眼,甚至没等她说完话,又捏起来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开嘴,将自己的胯下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陈清焰的个人习惯,在操弄过她的喉咙后,还需要她将胯间的东西清理干净。 她唔咛一声,努力收好自己的牙,一寸寸的用舌头舔弄陈清焰胯下的东西,沿着柱体底部缓慢往上,舔去腥潮的白色液体。 没控制好力道,有一滴顺着唇角落下来,滴在陈清焰干净的脚背上。 徐晚时顿时慌乱,人急忙跪行几步,“对不起,主人,我这就去帮您擦去……” 尾音未落,她的下颌被陈清焰用脚趾抬起,脸正面朝上,恰好与陈清焰对视。 他向下俯视,眸光中还藏着刚刚睡醒的沉谙,声音冷淡,“过来舔干净。” 徐晚时没反应过来,下颌被抬的很高,瑟缩的躲开陈清焰的视线,“主人……我……” 陈清焰连她说话的空间都不给,兀自打断她。 “舔、干、净。” 徐晚时一震,连忙往陈清焰的方向膝行几步,不敢抬起他的脚,于是跪趴在他的脚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濡湿他的脚背,把滴落在他脚背上的精液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可这样似乎还不足够。 陈清焰低下头,扫视跪趴在脚下白花花的肉体。 她身上没有遮掩物,姣好的背脊弯成一条完美的弓线,房间中灯光太暗,隐约能看到她的白嫩的屁股还有东西在震颤晃动。 见她舔舐干净,似是要起身,陈清焰有微低下身,抓住她脑后的的头发,逼迫她张嘴,将自己的脚趾捣弄进她的口腔。 “主……唔……” 徐晚时难受的抓住他的脚腕,他的半片脚掌深入她的喉咙,灵活的脚趾在她的口中夹起她的舌头,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刚刚舔舐过尚未咽下去的精液含在她的唇角边,只要稍微张口,就会成股流下。 她吃过教训,自然不敢让精液流出来,不断的吮吸陈清焰的脚趾,承受他快速抽插捣弄的节奏,听着他嘲弄的话。 “赏给你的早餐,喜欢吗?” 徐晚时口腔被捣弄了一次又一次,口眼想通,此刻早已经泪眼汪汪,喉咙疼痛的要命,却还是努力的贴近陈清焰的脚趾,努力的张开唇角,让陈清焰玩弄的开心。 直到陈清焰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脚趾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她才隐忍着想吐的冲动,轻轻咳嗽几声,跪趴在陈清焰脚边,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脚背。 撑着支离破碎的声音,喑哑道,“喜、喜欢的,只要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这话发自内心。 她深深的爱着陈清焰。 从他还不是她主人开始。 过去,陈清焰是悬挂在天边可望不可即的一颗星;现在,陈清焰是她高高在上的主人。 陈清焰不理会她。 他的头发极黑,有几根耷拉在眉头上方的眼睛处,稍微盖住睫扉,神情不明。 他高大的身躯不紧不慢的站起,往房间内淋浴间走去,全然没有她的存在,看都没有看跪在地面上的她一眼。 徐晚时花心处早已经濡湿一片,她不敢声张,趁着房间光线昏暗偷偷磨蹭自己的腿心,小心翼翼的询问男人。 “主人要去淋浴吗?” 徐晚时早已经习以为常,寻常肯定是要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的,但这两天被罚跪,她不敢起身,只得用膝盖在他身后跪爬。 每膝行一步,体内的东西便疯狂的锤击摩挲着花心内的软肉,水渍滴滴答答的顺着花心往下溅,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水滴。 一滴,两滴。 又……又快到了…… 徐晚时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努力抑制体内翻腾的热浪。 现在还不行。 太难堪了,她想着,不论如何,也不能在陈清焰面前,让他看着她作为一个下等女奴,是如何又骚又贱的一边肖想主人的抚慰,一边自我高潮的。 她不配。 此刻的欲望如汹涌的浪涛,一层又一层的翻滚上来,许是刚刚做完了唤醒服务,让她的身体愈发的敏感,体内颤动的东西不偏不倚的抵在了敏感处,每撞一下,她都忍不住从唇角溢出一声哼咛。 不能这样。 徐晚时蜷紧自己的双腿,花心处黏腻成泥,如果此刻掰开她的双腿,大概能看到透明液体挂在她的小缝处,水涔涔的。 她的眼眶里泛起湿气,朦胧中看到陈清焰消失在沐浴间的拐角处,等着传出门被滑开的声音,这才抓紧床角,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冰凉的地面上,红着脸,细细的喘着气,等着这波过去。 开门声到一半,戛然而止。 徐晚时又一次被抑制器从高潮上扯下来,神情恍惚,骤然反应过来,抬头。 陈清焰站在卧室门口,环胸抱臂,半长的头发侧搭在睫扉上边,眯起眼睛,神色沉沉的俯视着床边挣扎的她,半晌,他薄唇一动,命令她。 “你进来。”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往淋浴间走去。 徐晚时狠狠点头,连忙起身,膝行在他的身后,一同往淋浴间走去。 陈清焰的淋浴间是单独一间,很大,设施齐全,在旁边还有一个双人温泉浴缸,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泡一个舒服的澡。 她只进去过一次,但并没有资格享受,而是被按在水下给他口,口爆之后,又被狠狠地绑在了浴缸并不高的缸沿上,掰开她的某个小穴狠狠操干到她昏厥。 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浴缸中的温泉水。 从此也再也没有让她踏进去一步。 -- êγμsんμщμ.мê 昨晚高潮了几次? 陈清焰打开淋浴设备,水汽四溢,溅湿在某一个固定的小空间内。徐晚时依旧跪爬到他的脚边,小心翼翼的问他,“需要我来帮您吗?” 陈清焰并不回应她,她便当成是默认,扶着墙面缓缓爬起来,也不管水花是否溅在自己身上,是否打湿了身上的衣物,兀自的抓起旁边的沐浴膏,一寸一寸的往他的身体上打去,从肩膀,后背,到他厚实硬挺的胸膛,手指轻柔的划过他身上的一寸皮肤。 她脸颊通红,在热气蒸腾下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清理到他的柱状物时,她顿了顿,然后蘸取了一点沐浴膏沾在嘴唇上,去碰触他胯间沉寂的巨物。 忽而感觉到有只手抓住了她脑后的头发,狠狠的将她扯起来。 徐晚时头皮吃痛,惊呼一声,“主人!” 随即被陈清焰按到了淋浴间的墙面上,温热的水打湿了她的头发,一半攥在陈清焰的手心里,一半被水花打的湿沉沉的,顺着额前成股留下,她被水花呛到,轻咳了几声。 一抬头,恰好对上陈清焰意味不明的眸光,心下紧张了些。 软声解释道,“主人,我不会碰到您的,我只是向帮您清理,您若是不喜欢,我也可以换种方式。” 陈清焰却兀自捏起她的下颌,凝视她,答非所言,“昨晚高潮了几次?” 徐晚时一怔。 心脏中像是骤然多了样东西,蓦然蹦跳起来,她尽量保持平静,却难以掩盖声音中的紧张,“一……一次都没有,是主人您……您不许我……” 陈清焰沉默,一只手伸到她的下体处,双腿粗鲁的分开她细直白嫩的大腿,手指在抑制器上摆弄几下,猛然把深入她小穴内的工具拉扯出来。 那东西从滑腻的小穴中钻出时,器头上还带着一丝她的淫夜,她唔咛一声,折磨了她一晚上的东西终于被取了出去,顿时觉得仿若解脱了些,“主人。”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可下一秒,陈清焰却忽而往她体内探进叁根手指,没有丝毫准备,径自摸到了小穴最深的褶皱处,揉摁上去。 徐晚时蓦然瞪圆了眼睛。 饶是昨晚已经被那东西折腾了一整夜,她的小穴仍然是紧致,如今骤然被男人的手指探入,小穴被骤然撑开,疼痛与快慰齐飞,让她再也稳不住声线的颤抖起来,“主,主人……” 陈清焰紧盯着她,不忽视她脸上的每一分神情变化,只问,“几次?” 徐晚时攥紧了拳头,陈清焰叁根手指撑满了她的小穴,她颤声回,“真的一次也没有的,您饶了我吧,我不敢欺骗您。” 陈清焰冷笑,“是吗?” 沉下眸子,插入她身体深处的手开始蜷紧,那样子,像是要把整个拳头塞进来! 徐晚时的小穴此刻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撑的她快要站不住,她慌了神,双手去抓陈清焰的手,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一次!就一次!真的没有再多了!” 话音一落,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对着陈清焰撒谎了。 高潮抑制器着实厉害,她昨晚在陈清焰门口跪了半宿,又回自己的房间琢磨了半宿,最终还是找到了打开办法,撬开了抑制器后,让自己屡次得不到释放的欲求纾解了一下,这才重新戴了回去。 陈清焰的手从她的小穴内抽出去。 下一秒,她不管不顾的在陈清焰身前跪下来,也不管怎么样被淋浴水花打的喘不过气来,“主人,我昨晚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陈清焰眸光极沉,睨着跪在腿边的人片刻,问她,“这一次你说怎么办呢?” “再跪叁天。”又说,“继续戴抑制器,叁天不会高潮,直到主人满意为止。” 陈清焰不语。 她猛一咬牙,“主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清焰笑了,低下身,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眸,“下午跟我去见寅寅。寅寅手边缺人,下周开始,你去照顾照顾她,许久不见,她想你了。” 徐晚时蓦然抓紧了自己被浸湿的衣角,一用劲,一团水花,耳边尽是轰鸣的水声,水汽钻入她的眼角,湿涔涔的。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寅寅大名徐寅寅,是她的亲姐姐。 当然,现在还有一个她再也高攀不起的身份—— ——陈清焰的未婚妻。 也是她未来的女主人。 按照她母亲的话,徐寅寅是徐家的希望。 正因为有徐寅寅,连她母亲在陈家的日子也稍微好过了一些。 陈清焰属于陈家家主中老年得子,上面还有叁个姐姐,在家中备受宠爱,也早已经被陈老钦定为陈家继承人。 按理说,这样的身份,选妻子本该是严格的。 多少上流家庭的名媛小姐踏破陈家家门,都未能得到陈清焰青眼,反倒是某一个盛典上,陈清焰反常的拉住徐寅寅的手,向所有人宣布这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宣布结果时她也在现场,正卑躬屈膝的为他倒酒,听见这话,手中的酒水不稳,有一滴洒落他的身上,为此受了不小的惩罚,也见证了那场引起轩然大波的世纪宣告。 盛典是不欢而散的。 陈家老爷子从小到大就没对陈清焰红过脸,当天晚上发了好大的火,把人叫进书房盘问了半个晚上,但依旧没有改变陈清焰的决定。 他少年老成,从小拿主意惯了,做下的决定家里无人敢置喙,后来听家里下人说,陈清焰只给了老爷子一个理由。 他说,徐寅寅小时候救过他的命。 她跟徐寅寅,都是陈家家奴的女儿,但是同母不同命。 小时候,按照陈家规定,徐母需要选一个女儿送去调教岛,徐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她在岛上生不如死的度过了叁年,她姐姐则是在陈家的资助下像正常人家的女孩一样上学读书。 叁年后,她被陈清焰选中成为陈家继承人的私奴,徐寅寅成为陈清焰未婚妻。 按照旁人的话说,这都是命。 徐晚时用手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闭了闭眼,她哑声应,“下午,我去。” -- êγμsんμщμ.мê 浴头玩穴、潮吹 见她答应,陈清焰低笑,随手拿了浴巾披上,“这语气,不愿意?” 徐晚时连忙摇头,“没有,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陈清焰慢条斯理的系好腰间浴袍的带子,“寅寅虽说是你亲姐姐,但也是你的未来的女主人,礼节不能少。” 说着,睨她一眼,“记住了吗?” 徐晚时连连点头,“记住了。” 叁年岛上生涯,她早已经被调教的没有了人格尊严,成为了一条满心眼里只有主人的狗奴,对着亲姐姐卑躬屈膝又能怎样呢? 只要主人满意。 可显然,陈清焰现在还不满意。 他环胸抱臂,斜倚在墙壁上,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湿润的黑发搭在他的额前,有几根垂在额边,发尾挂着透明的水滴,他一动,水滴甩进了骨节分明的锁骨线里。 他就这样低敛着眉眼,沉声道,“让我看看你昨晚是怎么高潮的。” 说着,漫不经心的从墙壁后方摘下来一个淋浴喷头,扔给她。 “用这个。” 声音冷沉,听不出任何他的心思。 徐晚时却紧张的吞咽下一口口水,跪爬在润湿的浴室瓷砖上,去捡被他扔到地面上的淋浴喷头。 像狗一样。 淋浴喷头是金属的,上方还挂着水汽,此刻热气渐渐散去,捡起来时,金属上的凉意传递到她的指尖,令她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 可高大的身影还站在她旁边,似乎在等着看完她这场戏。 她紧咬下唇,还是接过来淋浴喷头。 这个淋浴喷头可以调节水压。 她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地上,人往后退几步,后腰撞上了浴缸边缘,顿时身体一僵,“主人,我……” 陈清焰冰凉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需要我教你?” 徐晚时摇头,整个人坐上去,分开雪白的双腿,手指颤颤悠悠的拿着东西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打开了淋浴喷头。 热水成注,喷涌而出,冲在她的阴蒂上,酥痒感如触电一般遍及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唔咛一声,“唔。” 但也仅仅是一声。 很快她便想起来自己在干什么,又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被温水冲刷的小穴口像是沾染上了蜜饯的果冻,水流不断在穴口徘徊,涌入,又在穴口的蠕动中被吐出,吞吞吐吐,吐吐吞吞,透明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滴溅,腿根处湿漉漉的。 她的眸光也湿漉漉的,浑身燥热难耐,蹙着眉头,看向陈清焰,想求饶。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陈清焰没有表示出任何想要放过她的想法。 徐晚时紧咬着下唇,话语从齿缝中支离破碎的挤出来,“主人您,早晨还……啊……要开会,不能因为我耽误您……的时间。” 从刚刚开始,陈清焰便动也不动的打量着她的下体,目光清冷刁钻,没有一丝情欲染进他的眼底。 他清醒异常,听见徐晚时的话,冷笑,“提醒了我。” 这样说着,踩着室内拖鞋,往徐晚时的方向走去,单手扶住了徐晚时手中的淋浴喷头。 在徐晚时以为就要结束了时,忽而陈清焰按住了淋浴喷头的某一个位置,快速调节几下。 顿时,有无数水花在淋浴喷头的高压之下急冲出来,狠狠的打上了徐晚时的小穴阴蒂。 她尚未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啊!主人,唔……“ 水花四溅,洒落在她周身遍处。 水压过大,水花变成了一根根绵绵细小的针,一下下的扎上她的敏感处,徐晚时赤裸的身体僵硬极了,从来没有被水花这样玩弄私处,下意识的用手捏紧浴池边缘,人往后闪去。 可陈清焰怎么肯,沉声命令她。 “把下面掰开。“ “主人,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晚时的眼角带着一丝湿意,声音沙哑的求着他。 陈清焰只是淡扫过在水花的冲刷之下狼狈不堪的她,加重语气,“掰开。” 徐晚时用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下体摸去,摸到了湿润的花瓣边缘,心一横,对准了淋浴喷头,两边分开。 人借助浴室边缘,双腿已经张开到难堪的角度,双手扒住嫩穴边缘,往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完整的阴核。 强烈的水花狠狠的敲打在她的阴核上,她沙哑的低叫一声,被动承受来自不同角度的水花冲刷,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她竟然觉得被冲刷过的地方开始升起来一丝的快慰,好像求面前的男人对她再狠一点,让她再痛一点。 阴核的强水花的刺激下瑟缩颤抖着,她的小穴也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徐晚时的红着眼圈,视线模糊,唇角不断的溢出求饶的哼咛。 “啊……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您,饶了我吧。” 怎么会如此不知羞耻? 她快要一个淋浴喷头玩弄到高潮了。 见她这样扭动求饶,男人面无表情,冷笑,“一个淋浴喷头就能让你高潮,你还真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东西。” 陈清焰这样说着,单手拿住喷头狠狠的对着她不断抽搐的小穴上上下下的扫动着,同时另外一只手伸向她的下体,对准阴核。 徐晚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修长的手指掐住她被刺激的敏感充血的阴核,残虐的揪起,先是弹了几下,又开始左右互拧。 徐晚时惊叫,“啊……啊!“ 口里还念着含糊不清的话,“主人,我再也不敢私自高潮了,绕了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唔……” 她的阴核被陈清焰折磨的刺痛红肿,忽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冲上她的脑海,热流齐齐的汇聚到下体穴口,她下意识的想要合上双腿,却又被男人强制性的掰开到近乎成一字状,顿时从小穴中涌出黏糊的的液体。 就像那些花洒一样喷射出来,溅在了浴缸壁上。 徐晚时长长久久的脑海空白,人早已经滑进了大浴缸里面,惊叫起来,“啊……啊……” 意识开始渐渐远去。 声音尖锐了些,脸上被男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啪! 热辣辣的,整张脸被打的偏过头去,她捂着自己红烫的脸颊,意识缓慢回笼。 这才意识到,她潮吹了,在男人眼皮底下,在他一只手和一个淋浴喷头的玩弄下。 -- 不能让她有孩子 她双眼朦胧,看着男人起身。 高大的身躯站在浴缸旁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在浴缸中缩成一团,狼狈不堪的她,冷静的用淋浴喷头给自己洗手。 “把这里收拾干净。” 说着,人转过身去便开始往外走,对她一丝一毫的留恋都没有,也没有欲望。 徐晚时扒住浴缸壁,人挣扎着从浴缸中出来,跟在陈清焰身后低贱的跪爬了几步,扯住陈清焰的浴袍,沙哑追问,“主人,您今晚……会留下来吗?” 对于这样一条跟在身后的母狗,陈清焰一向冷淡,“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对地面上跪伏的她看也不看一眼,走出浴室,关上门。 徐晚时迟钝麻木的盯着那扇浴室的门,在浴室里的瓷砖地上跪了许久,这才缓慢起身,揉了揉了酸麻的腿脚,一瘸一拐的往浴室门外走去。 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手,忽而听到有人敲门,“咚、咚、咚。” 有规律的叁声。 紧着是男人的声音。 “徐晚时,在里面吗?” 徐晚时身上仅剩一件湿哒哒的衬衫,下体光裸着,她往前一步,堵住门,“别进来,我收拾好了就出去。” 门外的人礼貌性的说,“陈先生给你送来了新衣服,你先穿上,收拾的事情后面我自会安排。” 声音一顿,“您动作要快上一些,陈先生中午会邀请寅寅小姐共进午餐,他留话,请您务必到场。” 徐晚时眼睛一闭,浴室中昏热的水汽在蒸腾。 难怪催的急,原来是徐寅寅快到了。 她低头,拧开一点门把手,从助理的手里接过礼盒,又关上,重新回到了沐浴喷头下,打开热水,任由氤氲的热气淹没她的身体。 在这个世界里,主奴契约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世人眼里,性奴是连佣人都不如的存在,因为他们并不能够算成一个完整的人。 只是为了满足主人欲望的附属物。 性奴没有身份证,没有身份特征,只有奴隶编号和联网追查系统,一切以主人的意志为前提,甚至被主人虐待致死也不会受到法律保护。 以她为例,编号是S-367,S开头是仅陈家家奴才能够使用的特等号段,继承于她母亲。 清理完毕,徐晚时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翻出来药膏,涂抹在自己的私处上,吹干头发,束成一个蓬松的马尾。 再打开门时,陈清焰的助理还等在门口,目视前方,见到她出来,公式化的报行程,“按照陈先生的意思,今日早晨还需要送你去做常规检查。” 徐晚时脚步停下,手中还拿着陈清焰送来的礼盒,“我怎么记得,身体检查上周四才刚做过,不是一月一次?” 助理扫她一眼,视线本该平平无奇的转过去,却像是被吸住一般,盯着徐晚时刚刚清洗过,素颜朝天的一张脸,久久的,直到徐晚时摸上去。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助理这才晃过神来。 他是专业助理,跟着陈清焰身边也有不少年头,陈清焰的女人他多多少少都见过,衣衫不整的有,端庄大方的也有。 她们虽然跟着陈清焰身边的时间短,但都是正牌女友,分手后也能凭借“陈清焰前女友”拿到不少红利。 徐晚时不同,她是陈清焰的性奴。 本该是卑贱到泥地里,天生一副畏惧讨好的谄媚模样,此刻却冷静平和,眼眸明亮,与面对陈清焰时沉浸在欲望中的下贱模样截然不同,活像一体中藏着两个灵魂。 观察她片刻,助理若无其事的别开视线,“你知道的,陈先生不想多生事端,发现意外,也好早做打算。“ 徐晚时敛下眉眼,半晌后,她回,“我知道了,收拾完就去。” 前天晚上,陈清焰内射了3次,精/液灌满了她整个子宫,正巧赶上她断药,本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没想到陈清焰记得一清二楚。 不能让她有孩子。 这是陈清焰以及身边所有人的共识。 大约早晨10点半,徐晚时拿到结果,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她随着助理打扮了一下,花了点淡妆,等到11点多,去往陈家公馆前的一家茶馆。 这家茶馆虽然隶属于陈家公馆,但由于位置优越,也会对外开放一部分,每日都能看到不同阶层的人群到这里喝茶,谈谈生意。 徐晚时到的时候,陈清焰和徐寅寅都没到,偌大的饭厅中只有一两张桌子,坐着稀散的几个人。 她刚想进去,又被门口的侍应生拦下来,“这位小姐,很抱歉,您不能进去,今天一楼被包场了。” 被包场了? 除了陈家人,还会谁出手这么阔绰? 何况,陈清焰中午会来,还有人能抢在陈家家主面前订场子? 徐晚时半信半疑,并未直接离开,而是在门口站定一会儿,然后问到,“这是谁包的场子?” “我们不能透露宾客的身份。” 她沉思片刻,随即问到,“我们也有预定,预订人姓……”在脑海中思索片刻,今日是见徐寅寅的日子,大概不会用助理的名义定,索性问到,“姓陈,陈清焰。” 侍者闻言,眸光一亮,“您是徐寅寅小姐吧,陈先生吩咐过,如果您来,会带您上二楼,我这就带您去。” 徐晚时低下头,攥紧了手心,“你认错人了,我是……”似是在琢磨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犹豫一会儿,“我是陈先生身边人,今天也是按照他的吩咐前来。” 话说的隐晦,但是侍应生听懂了,对着她点了点头,“看来您是另外一位徐小姐,您跟我来,刚刚陈先生的助理打电话过来托我们转交您几件事。” 徐晚时点点头。 侍应生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忽而听见门口高跟鞋走进来的声音,以为是徐寅寅来了,下意识转头,却只看到一个长的眼熟的女人。 短发,红衣,面容精致。 她走进来时,两边侍应生迅速的站成两排,对着女人微微鞠躬,前面有一个领头的,恭谨的带着女人往前走,“陈小姐,给您安排的是一楼宴会厅。” 女人淡应一声,抬眼扫过全场,又问,“只有一楼?为什么没有二楼天台?” 侍者在旁边应,“是陈先生的助理今天早晨打电话来……” -- 严格管教 听到陈先生这叁个字,女人的面色才变了变,“清焰吗,罢了,一楼就一楼。” 一两句话,徐晚时站在旁边听了个真真切切,同时在心中暗暗揣测。 可能是陈清焰的姐姐。 他是直系子女中年龄最小的,年龄虽小,话语权却大,陈家身份等级分明,除了上头长辈,陈清焰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这本与她无关。 徐晚时摇了摇头,往楼上走,走了几步,忽而余光中晃过一个高大的人影,像一阵风,却让她再一次停步转身。 刚刚没有注意到,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穿着正经的西装,面带微笑,帮着女人处理一些事宜,声音轻柔缓慢。 徐晚时错愕的站愣在原地,又上前两步,朝着男人伸手,即将碰触到对方衣角时,听到对方温和的声音,“这位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像是被烫了一下,徐晚时瞬间抽回自己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衣角,低下头去,“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说着,慌慌张张的转身,快步朝着二楼走去。 一边走,一边想着。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声音和态度,她几乎快要对着男人喊出‘季昭’两个字了。 季昭是她发小。 确切的说,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因为从小她就知道,她母亲不喜欢她,将来如果一定有一个人被送岛,那个人一定是她。 季昭与她还不同,他是逃奴之子,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事实上也却是被抓到了,在她上岛的一个月后,通过岛上调教官的只言片语,让她得知季昭受连带惩罚,就被送到了岛内被称为“地狱边境”的地方。 在那里,没有人权,没有自我,只有驯养与服从。 一旦进去,活着出来的几率渺茫,能出来的,不是疯了就是残疾一辈子。 徐晚时上岛之前,曾经跟季昭做过约定,如果有一天两个人都被送岛,那他们早晚会一同下岛,然后过上正常人该有的生活。 那时她还任性的说道,“当过那种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要的,不如咱俩凑合凑合算了。” 她当然也记得季昭的回答。 季昭无比认真的拉住她的手,“你想凑合,我也不会凑合,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进门。” 徐晚时只甩给了他一个白眼。 她没想到,几年前无心的话,竟然一语成谶,他们两个前后脚一起上了岛,更没有想到季昭直接被送到了那种地方。 几年过去,杳无音信,生死不知。 “徐小姐?徐小姐?” 被旁边的侍应生叫了几声,徐晚时才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在楼梯间站了有一会儿,连忙敛下心绪,“林助理他,交代了什么事情?” 侍应生凑到她面前,说了几句话,她点点头,“材料,器具你去准备,剩下的我来就好。” 陈家茶馆的二楼和一楼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二楼有一个巨大的露天天台,环江而立,哪怕是正午时间,也能偶尔听到从远方江面传来传来轮渡声,感觉到弥散在空气中的水汽,一丝丝清爽惬意。 为陈清焰和徐寅寅准备好的自然是最好的位置,位于中高处,视线所及之处全无遮挡物,对波澜的江面一览无余。 徐晚时也就来过二楼天台几次,往往都是跟随陈清焰会客而来,今日也不例外,准备好上好的茶水,点了几个她印象中徐寅寅爱吃的小甜点和水果,便在一边静静的等。 不到12点,徐晚时听到了侍者带着人上楼的脚步声,有点重,有些响,她站在门边,微微低头。 视线中出现了一双漂亮的高跟鞋,银红色的皮囊上镶满闪耀的碎钻,在阳光下刺眼夺目。 徐晚时下意识别开视线,女人一个甩着大波浪,背着粉红色新款手包的女人正站定在她面前。 徐寅寅到了。 她身后的侍者恭敬的说道,“徐小姐,请您先在这边落座,陈先生稍后会到。” 女人画着浓妆,人并未径自落座,而是红唇上下一碰,对着徐晚时打招呼,“晚时,好久不见。” 徐晚时抬眼,所有翻滚复杂的情绪都在与面前的女人对视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微微笑着,“寅寅小姐今日到的早了些,您先落座,想要些什么?” 侍者站在她们两个身后,左右看看,似是疑惑两个人的关系,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徐晚时的吩咐,“您先忙着,这里我来就行,等陈先生到了,还有请您一起带上来。” 侍者点点头,下楼,天台小隔间仅剩下徐晚时和徐寅寅两个人。 徐寅寅落座,摘下墨镜放在桌子,随手拿起来旁边的菜谱看起来,“要一杯冰美式。” 徐晚时帮她记下,面带微笑,仿若徐寅寅只是她的客人,“好,还需要什么吗?” 菜谱悬艮在徐寅寅手指之上,她随意翻了几页,抬头看徐晚时。 “妹妹,咱们姐妹之间,何必这样生分呢?” 话这样说,却也没有让徐晚时落座。 从见面开始,徐晚时便像寻常人家家奴一样,始终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听见这话,不卑不亢的抬头,扫过徐寅寅妆后白皙的皮肤,勾唇。 “寅寅小姐,您肯叫我一声妹妹,这是您的善良,您是主人未来的妻子,未来也会是我的主人。” 徐晚时将话说的滴水不漏,“对您客气是我的本分。” 徐寅寅点头,人坐在靠椅上,往后靠了靠,问她,“自从我成为清焰未婚妻后,这是第一次咱们两个单独见面吗?” 徐晚时人不动,端起一个茶壶,为徐寅寅斟茶,顺便纠正。 “寅寅小姐,您今日在等的是陈先生,并非与我见面。” 这很重要。 她是陈清焰的私奴,徐寅寅是陈清焰未来的妻子,没有陈清焰允许,她没有独自跟徐寅寅见面的权利。 徐寅寅从她手中接过茶杯,抿一口茶水。 “晚时,我今日约清焰出来,其实也是想趁机跟你聊几句。” 她将空茶杯放在一边,叹息,“清焰对你管教的太严格,否则咱们姐妹也不会连私下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 项圈之下 徐寅寅话说到一半,顿了顿,“你是我的亲妹妹,却只能跪地为奴,就没有一点不甘心吗?” 这话如刀刃,削在徐晚时身上。 她抬头与徐寅寅对视,与寻常私奴对女主人的态度不同,没有丝毫惧怕,反倒眼眸明亮,如白昼,似焰火。 她答,“寅寅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声音一顿,“主人很好。” 话语间,似有千万缠绵的情愫自她唇齿间溢出来,还有满到藏不住的笑意。 这不是一个这辈子只能当一个下等人该有的神情。 徐寅寅蹙眉,想再说些重话,目光逡巡到徐晚时的脖颈。 那里套着一个银色金属项圈,在阳光下反着光,脖颈左侧大动脉处,隐隐约约能够到看到斜着的一团阴影,浓青色的线条嵌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随着徐晚时的动作若隐若现。 一瞬间,徐寅寅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变,声音紧绷。 “你脖子上是什么?” 徐晚时觉得奇怪,顺着脖子摸去,摸到金属物。 “是陈先生给的项圈。” “项圈之下呢?” 这次徐晚时没有立刻回答。 这个项圈是陈清焰亲自戴上的,作为他私奴的标志,也作为他玩弄的乐趣。 陈清焰手段狠戾,那方面也玩的厉害,兴致来时,项圈上拉条绳子扯着她艹弄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而在项圈的底下,有着真正属于陈清焰的标记——由陈清焰花体英文签名做成的刺青。 半根手指长短,细细一条,像烙印一样的打在她的身上,也提醒她,她不过是陈清焰的一条狗。 见徐寅寅目光都直了,徐晚时避重就轻,“只是主人的一点恶趣味。” 尽管徐晚时不直说,但仅凭一笔两画,她猜到了刺青内容是陈清焰的名字。 上层社会中谁不知道陈清焰会玩,但她从来没听过他在哪个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徐晚时是第一个。 徐寅寅面色沉了,犀利的盯着徐晚时半晌,问“刺青,很疼吧?” “倘若你还是想现在这样跟着陈清焰,以后这种时候还有很多,你能一直忍受这……” 徐寅寅的话甚至都还没有说完就被徐晚时打断,“我能忍受的。” 似乎又回想起陈清焰一边把她按在身下一边在她脖颈上纹自己名字的场景,徐晚时的脸上染上一抹薄红,“这……这是主人的恩赐。” 语气轻柔而坚定。 徐寅寅震惊看着徐晚时,像看着一个怪物,“你……” 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徐晚时对陈清焰的迷恋与执着,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越是这样,她越不能留徐晚时在陈清焰身边。 这样想着,徐寅寅缓慢的将茶水端到手边,抿一口,看一眼时间,距离陈清焰到场,大约还有20分钟。 足够了。 “晚时,你是我的妹妹,有些话我也只能对你说。” 徐寅寅调整了一下语气,语重心长的叙述,“你从出岛就开始跟着清焰,很多事情还不能理解,当私奴,尤其是清焰这样人物的私奴,下场不会太好的。”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徐晚时的神情,见她没有变化,又下一剂,“别的不说,就说咱们隔壁的季姨,作为曾经的私奴,跪了大半辈子,怀了主人孩子后被她主人的原配要求打掉孩子,为了保存孩子成为了逃奴,最后得到了什么呢?” 见到徐晚时有了反应,徐寅寅乘胜追击,“不仅自己被抓回了逃奴事务所一辈子成为公用奴隶,连她儿子季昭都被送往岛上的那个叫做什么‘地狱边境’的地方折磨致死,她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啧,真惨啊。” 徐晚时神情变了。 她敏锐的抓到徐寅寅话里的信息。 “小昭哥……死了?” 徐寅寅装作惊讶的反问,“是啊,你不知道吗?” “哎呀,你瞧瞧,我怎么忘了,虽然你也在岛上,但毕竟每天都……”徐寅寅技巧性的顿了顿,“出来之后又只跟在清焰身边,不知道也正常。” 徐晚时动摇的厉害。 她眸光颤抖,脑海一片空白,捏紧手中的杯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色来,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指尖被茶杯烫红,她没发现。 过于震惊,让她耳边仅剩下自己沉哑的声音和咚咚乱响的心跳。 “怎么……怎么死的?” 徐寅寅捂唇,“原本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太多的,但毕竟你是我的亲妹妹,季昭也算是旧相识,今日就破例告诉你。” “他在岛里中不服从调教,被活活打死了,听说死前后面还插着一把火钳……直接烫开了花。” 她状似惋惜的摇摇头,“我看到了部分图片,那场景,惨不忍睹。” 一边说,一边翘起来二郎腿,人靠在椅背上,扫视徐晚时,满目精光。 图穷而匕现。 “晚时,你看看,当性奴是没有好下场的,过去是没有办法,才让你去了那种地方,变成了性奴。” “现在也是为了你着想,陈清焰眼高于顶,一时间对你还算新鲜,等着他玩腻了,你还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徐晚时闭了闭眼睛,不应。 徐寅寅继续劝说,“像你这样的身份,好人家肯定本来就指望不上了,好在你年轻漂亮,不如趁早抽身,如果你愿意的话,姐姐可以做主给你找一个放生的男奴。” “搭伙过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你要是同意,我也好去跟清焰提这个事情,早点给你物色人选,你觉得如何。” 徐晚时沉默。 沉默间,又听到徐寅寅语重心长的劝说。 “你现在对清焰更多是依赖心理,离开他就去帮你找心理医生,你心理问题迟早能解决。” “就算是不为了你考虑,你要为咱们母亲想想,她一把年纪,过去做……留下的后遗症也多,需要人照顾。” “我作为清焰未婚妻,日子会过的很好,可毕竟还有你,她也惦记着你,你就这样一直跟在清焰身边,她会为你难过。” 听到这句,始终沉默的徐晚时抬起头来,发出一声轻笑。 “母亲会惦记我吗?” 然后自问自答,“如果真的会惦记我的话,当初不会帮你开假证明,也不会让我替你上‘岛’了吧。” 徐寅寅脸色煞变。 起身的太着急,背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一声响,咬牙切齿,“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 “季昭告诉你的?” -- êγμsんμщμ.мê 8.得罪 徐晚时沉默。 这是她的小秘密。 跟在陈清焰身边这几年,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当初被选中入岛的人并非是她,而是她的亲生姐姐。 她的母亲从小便喜欢、心疼徐寅寅,虽然自己是下等性奴,但对徐寅寅给予厚望,想尽一切办法让徐寅寅学些上层人才能接触到的东西。 按照惯例,下等性奴的第一个孩子成年后就会被送入岛接受调教。 她们的母亲在徐寅寅成年那年买通提审官,谎称徐寅寅有严重癔症,同时把徐晚时拉来,改大了她的年龄,让她代替徐寅寅入岛。 当时尚未成年的徐晚时怎么也没想到,母亲对她唯一的温柔,是为了哄骗她上岛。 李代桃僵,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如果不是某次她在岛上了翻到了性奴花名册,大概到被人玩弄到死,都不会知道被送到那种地方的人本不应该是她。 徐寅寅失去了刚刚的冷静,此刻像是被点燃了的炮仗,瞪她,猛然伸手想甩她一巴掌。 “季昭那个贱种还告诉了你什么?” 却被徐晚时抓住手腕,钳制的她动弹不得。 徐晚时目光平静。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季昭到底有什么关系,让徐寅寅一而再再而叁的提到季昭,但是她知道,徐寅寅急了。 上岛人选一旦被选中,是无法更改的,除非出现不宜送岛的疾病,而若是被查到利用此条规则造假逃避送岛的人—— ——会被强制送往岛上的‘地狱边境’,从此成为众所周知的下等人,牵连子女。 而她,大概会恢复正常人的身份。 徐寅寅当然怕。 徐晚时面不改色放开徐寅寅的手腕,走到餐桌前,拿起来一块湿巾,轻轻擦过自己的手心,“寅寅小姐。” “这件事情跟小昭哥没有关系,是咱们自家的事。” 见到徐寅寅听见她这话似是松了一口气时,她又凑到徐寅寅耳边,“不过寅寅小姐大概不知道,当初为你做假的刘医生,后来因为替别人造假而上岛了……清查他的记录时,您猜猜发现了什么?” 徐寅寅面色变了。 一瞬间,她便意识到徐晚时说的是什么。 她真实的病检报告! 徐寅寅气势压下内心的慌乱,“那又怎么样,这里的规则都是陈家定的,我是清焰的未婚妻,只要清焰不同意,谁也拿我没办法!”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陈家是人上人,不论是岛里的生意,还是这个世界里的阶级制度,都是陈家定下来的。如今陈家掌握在陈清焰手里,他只手遮天,想保一个未婚妻简直易如反掌。 徐晚时不慌不忙,“主人自然不会让您去到那种地方,但是您也清楚主人是什么脾气的人,如果发现您和母亲曾经有造假,不会伤害您,但是咱们的母亲……” 徐寅寅面色一凛,“你想怎么样?” 徐晚时嫣然一笑,全然没有刚刚恭敬的模样,一双眼睛湿润明亮。 “我的要求不多。“ 她压低声音告诉徐寅寅,“只要您别自作主张让主人把我送走,您过去的那些事,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徐寅寅凝视着徐晚时眼中的自己。 她曾不懂,明明徐晚时比她更聪明更漂亮,为何她们的母亲还是不喜欢徐晚时。 何止不喜欢,简直是厌恶。 但现在知道了。 不如徐晚时漂亮又怎样?不如徐晚时伶俐会学又怎样?哪怕样样不如,她也有徐晚时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徐晚时得不到母亲的爱。 一切只因为她长着一双不像她们家人的,清纯蛊惑的眼睛。 按照她们母亲的话,这是狐媚子才会有的眼睛。 母亲偏疼她,陈清焰爱她,她跟徐晚时的身份,注定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从徐晚时上岛的那一刻起,便一锤定音,无法扭转。 不论徐晚时对陈清焰存在怎样隐匿龌龊的心思。 想到此,徐寅寅的心情好了许多,“妹妹,你不惜一切只是为了成为清焰的……对得起你的小昭哥?” 闻言,徐晚时挑眉。 指东扯西,是徐寅寅惯用的伎俩。 徐晚时面色不变,“跟小昭哥又有什么关系呢?” 油盐不进的样子。 徐寅寅暗自咬牙,“你这样说,你的小昭哥可真的要伤心了,他这样喜欢你,从小护你到大,甚至在去那种地方之前都要去你过去喜欢的小书店转转。” “真是可惜,季昭到死,怕是都不知道,你上岛之后会改变性情,会跪在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另外一个男人吧。” “当然,不知道对他也是好的,如果知道的话,大概会死不瞑目吧。” 针针见血。 徐寅寅觉得她戳中了徐晚时的软肋。 对于徐晚时这等身份的人来说,与过去的人揪扯不清是大忌,轻则惩罚数月,重则打回原籍。 然而她预想的,徐晚时惊慌失措求她的场景都没有发生。 徐晚时依旧站在原地,得体的微笑。 “寅寅小姐,小昭哥只是我小时候的一个朋友,自从几年前我上岛后,就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 回应的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您身为主人的未婚妻,却做出这样无端的揣测,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她一顿,手指藏在身后,在徐寅寅看不到的角落,狠狠攥紧成拳。 表面上云淡风轻。 “我是主人的人,从几年前主人带我出岛时,便是如此,除非主人主动遣散我,否则我不会主动离开他。” 徐寅寅脾气上来,指着徐晚时的鼻尖,“你!” 见不怎么如何,徐晚时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徐寅寅气的猛然甩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用手顺了顺自己的胸口。 又想到什么,眯起眼睛来。 问,“也就是说,只要清焰不要你,你就会离开清焰对吗?” 徐晚时勾唇微笑,低头看向自己左手无名指,目光坚定。 “只要您说动主人。”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徐寅寅见不论如何都无法说动徐晚时,冷笑一声,拿起来桌面上的茶水杯,却不是放在唇角边喝,而是猛然用力,将杯中的茶水泼向自己的脸颊。 甚至有几滴温热的茶水溅在徐晚时的脸颊上。 徐晚时抬头,看向徐寅寅。 “寅寅小姐,您这又是……” 话甚至还没问完。 紧着便听到天台的大门传来吱扭一声,有人从外部打开了天台的大门。 -- êγμsんμщμ.мê 9.季昭生前经历什么, 徐寅寅唔咛一声,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佯装不知有人来,委屈的拨弄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对着徐晚时,泫然欲泣。 “妹妹,我是真心拿你当妹妹,才会告诉你季昭的事情,我知道他对你来说很重要,有些事情你不相信也正常。” “可是今天我……确实也是为了你好,今天你就算把我泼毁容,我也依旧想劝你,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有清焰这个主人了,就忘了他吧……如果你能就此翻过,我就算是让你再泼一次又能怎样呢……” 话说的颤颤巍巍,眼眸中也挤出一滴眼泪,滴落在徐寅寅的衣领上。 茶渍淡了些。 徐晚时也面无血色,浑身冰凉。 后面徐寅寅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完,身体僵硬的转过身去,视线转到站在天台门口的身上。 高大俊挺,神情藏进沉暗的阴影中,额前本应定好的黑发凌散了些,盖住他锐利的视线,黑色的西装外套还披在他的肩头,被穿堂风吹的翻起一片衣角。 是陈清焰。 “主……”她才刚念出一个字—— ——“清焰!” 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徐寅寅似是才发现站在天台门口的陈清焰,踩着高跟鞋急行几步,一个踉跄,跌进陈清焰的怀抱中。 徐晚时低头闭了闭眼睛,似是不愿看到这幅场景,左手无名指几不可闻的颤动起来,又被她右手手指狠狠的攥紧按住。 耳边是徐寅寅的啜泣声,“我真……真的没想到她这么在意季昭,在意到会往我脸上泼茶,都怪我,有些话真的不该说……” “清焰,对不起,我似乎把事情搞砸了……” 伴随着陈清焰轻哑的低哄声,“不关你的事。” 一边哄,一边单手拍着哭到咳嗽的徐寅寅,眸光低垂,一眼没看徐晚时,揽着徐寅寅往这边走。 见陈清焰揽着徐寅寅落座,徐晚时刹间反应过来,膝盖一软,跪在了陈清焰脚边,声音中是难掩的颤抖。 “主人……我……” 话音未落,忽而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一双皮鞋抬起,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眸光上挑,视线中出现陈清焰分明清晰的侧脸,紧着,一个重重的巴掌裹挟着掌风甩在了她的侧脸上。 这力道才像是陈清焰该有的力道,掌掴的力道像钟锤,扇的她整个人半跌倒在冷硬的地面上,嗡鸣间中听见陈清焰冷静的质询。 “这一巴掌,是打你怠慢客人。” “现在连主人都不会招待了吗?” 脸颊上火辣辣的,早晨被陈清焰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现在更是雪上加霜。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她艰难的从地面上爬起来,顶着红透的脸颊低头倒茶,随即跪到陈清焰脚边,恭恭敬敬的举起,敬给陈清焰。 “主人……请,请用茶水……” 陈清焰不看她,也不接东西,而是拉着徐寅寅坐到自己怀中,低声问,“怎么回事?” 徐晚时举着茶杯的手悬在空气中,隐隐颤抖。 陈清焰不发话,这里没有她开口的余地。 徐寅寅哽咽,“中午的时候,我想着,我这个妹妹前几年也没过什么好日子,所以才想借由与你的约会,约她出来好好吃一顿饭,” “再加上,她小时候有个玩伴去世了,想安慰安慰她,让她别难过,谁曾想……” 说着,徐寅寅的泪珠一串串往下落,条条状状,话不成句。 说话间,转向跪在旁边的徐晚上身上。 “妹妹,不论你今天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亲妹妹,我知道季昭对你来说很重要,可是……姐姐真的尽力了,实在是……没有能力把他平安的从那种地方中带出来。” 徐寅寅哭到呛咳,“我救不了他,你生气,迁怒我也是应该的。” “私底下,你怎么发火都行,可明面上再怎么说,我也是清焰的未婚妻,你当众把茶水泼在我的身上,难道不是驳了清焰的面子吗?” 以退为进,委婉温和,看起来宽容大度,实际上话中藏话,绵里带针,到真像是徐寅寅的作风。 徐晚时低下头,静静的听徐寅寅的表演,手中还举着陈清焰的茶,此刻快要端不住,茶盖碰茶杯,乍然哆嗦。 徐寅寅话说完,她听见陈清焰的声音,低沉而哑,“茶凉了。” 徐晚时一怔。 抬头,恰好与陈清焰对视。 这是陈清焰到这里以来,第一次正眼看她。 他黑眸深邃,看不出情绪。 徐晚时却只觉得心跳如鼓,咚咚的在胸膛跳动着,脸颊上的被陈清焰甩过巴掌的地方越发的滚烫翻红,像是铁板上的鱼。 她踉跄着起身,“我再去给您换……” 陈清焰却在此刻开口叫住她,“站住。” 徐晚时身体骤然僵硬。 然后缓慢转身,乖乖低下头,回到陈清焰脚边。 陈清焰一边轻轻拍着徐寅寅的肩膀安慰,一边漫不经心的睨她,“寅寅说的,可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 “哦?”陈清焰似是来了兴致,手指捻搓着瓷白色的茶杯把手,小小的东西捏在他骨节分明的指腹中,时而揉搓,时而挤压。 他勾唇,淡笑,“我可以信你。” 怀中的徐寅寅蹙眉,“清焰,你怎么能信她的话,刚刚确实是……” 陈清焰不理会徐寅寅,注视着徐晚时,眸中像是藏着一把枯草,仅差一把火苗,就足以烈火燎原。 他不理徐寅寅,继续道,“既然是假的,那与季昭有关的一切都是假的。” “季昭生前经历什么,与你无关。” 说着,招呼身后的助理,“尽早启动资料销毁程序,人都死了,抹掉一切有关他的存在,‘地狱边境’内的信息不能外流。” 助理点头,领命要走。 徐晚时却蓦然抬头,上前两步,大胆的抓住了陈清焰的手。 她是个天生的表演家,对徐寅寅能装的毫不在意,面对陈清焰的时候,却全线崩溃。 她知道陈清焰说到做到。 徐晚时红着眼圈,狠狠摇头,“主人……不要。” 四目相对,陈清焰眸光很冷,睨着她。 “不要启动……销毁程序。” 说着,徐晚时低头,闭眼,眼眶酸涩湿润。 一边抓着陈清焰的手,一边低声道歉,“主人,对不起,我说谎了。” “寅寅小姐说的,都是真的,是我不该冒犯……未来的……女主人。” -- 第10章当着姐姐的面掌掴,打红整张脸,哭着 陈清焰甩开徐晚时的手,也一并放开徐寅寅。 单手支颊,嘲弄的勾唇。 “你来我身边这几年,我竟不知道你也是这样冲动的人。” 眸光炯炯。 高压之下,徐晚时不敢抬头,盯着自己的手指。 葱白的两根食指搅在一起,像两根缠绕的麻绳,在她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暗自心惊。 不知如何回应,她沉默片刻,仓皇起身,跪爬到距离陈清焰更近的位置去。 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徐寅寅,讨好的低头,“请主人责罚。” 陈清焰冷笑。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脚尖勾起她的下颌,逼着她抬头迎视他,问,“你今天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这个季昭?” 不是。 徐晚时咬过红润的下唇,依旧道歉“对不起……我不该……” 陈清焰打断她的话,“是,还是不是?” 这是一个送命题。 不论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答案,徐晚时不敢说话了,她低头,沉默。 静默中,陈清焰冷笑。 “倘若我能调出季昭死亡前的录像,但会加重你的惩罚,你愿意调出录像,还是减轻惩罚?” 这话一出,徐寅寅惊呼,“清焰?!“ 徐晚时蓦然抬头,与陈清焰视线撞在一起。 地狱边境那种地方,一般人没有办法拿到资料,别说资料,甚至连靠近都不可能。 但陈清焰不是一般人,他想要的,没有拿不到的。 理智告诉她,主人生气了,如果选择加重惩罚,她自己都不知道会面临什么。 可这是最好的一次机会,错过了,以后再想查季昭的事,难如登天。 徐寅寅不论在陈清焰面前编了多少谎话,表演了多少戏码,但有一句话说的却是真的。 季昭对于她来说,确实非常重要。 始终被她当做相依为命的亲生哥哥。 她不想让季昭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去,仿若这个人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过一般。 季昭是个好人。 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徐晚时睫扉颤动,“如果能够调出录像的话,我愿意加重惩罚。” 说的坚定。 陈清焰面无表情。 “他对你果真很重要。” 声音冷淡极了。 下一秒,他转向徐寅寅,“她冒犯的是你,你来说说,怎么罚?” 徐晚时蓦然睁眼,“主人……” 却被陈清焰用脚勾住脖颈上的项圈,白皙的皮肤瞬间泛上一层薄红,呼吸困难,话停留在齿缝中,说不出来,无力的张唇。 刚刚还在抽抽搭搭的徐寅寅笑了,“再怎么说,晚时也是我的妹妹,我实在不想让她被惩罚的太重。” 顿了顿,“清焰,听说你手底下有一个项目组,专门拍些猎奇的道具片,晚时这么漂亮,干脆就让晚时去试试吧,也当是给她的一个小小的惩罚了。” 徐晚时却在此刻挣扎起来。 哪怕快要喘不上气,也对着陈清焰疯狂摇头。 原来这才是徐寅寅的真实目的。 她知道陈清焰有洁癖。 要是真的送她去拍了那种东西,势必会有多人一起的情景,到那时,陈清焰绝不会再要她。 让她离开陈清焰,不如让她死在陈清焰的床上。 她疯狂摇头,脖颈上被项圈勒出一圈红痕,快要喘不过来气,视线渐渐模糊,却还是努力去抓陈清焰的手。 她张唇,细碎的声音挤出来,喑哑而破碎的求他。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不要……答应她……” 陈清焰却看也没看她,敛眉,冷漠道,“就这样办。” 停顿一秒,再次掀唇。 “这样还不够,”他说着,“刚刚泼寅寅的水温有多少度,你就自行掌掴多少个巴掌。” 见她没应,他声音严厉,“听懂了吗?” 徐晚时眸光一颤,然后伏下身去,深深的跪伏在陈清焰面前,沙哑回,“听,听懂了。” 话音落下,心念俱灰。 这里的天台靠湖水极近,是公共区域。 从略高处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地面湖边,都能够将上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正是晌午时分,阳光明媚,天光大亮。 徐晚时端正的跪在两个人面前,咬紧下唇,手起手落。 啪。 白皙柔嫩的皮肤上瞬间被她抽出一个红印,痛感顺着脸颊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在大庭广众之下越发的清晰火辣。 她甚至没等多久,往自己的脸上扇了第二个,第叁个,第四个……有的手重了些,打的她偏过脸去,火辣辣的刺痛感遍及整个脸面,脖颈处也不断的泛起浓重的红晕。 饶是如此,她愣是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发出一声痛吟,也不敢睁开眼睛。 羞耻伴随着疼痛涌上来,才打到一半,便让她双眼被泪水蒙住了视线,泪珠一颗颗的往下砸,衣角处被眼泪晕染的湿乎乎的。 让当着徐寅寅的面跪下掌掴,这才是对她真正的处罚,践踏她的尊严,也帮徐寅寅立威。 她心知肚明。 打到第十个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动作迟缓了些。 不知何时,陈清焰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着被打的通红的脸蛋,身边还跟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徐寅寅。 徐寅寅温柔的,语气中像藏着刀子,笑靥如花。 “清焰,让她自己这样打,她自己偷懒了我们也不知道,要不,最后这几个就让我来吧。” 徐晚时身体颤抖起来,下意识的朝着陈清焰的方向膝行几步,艰难抬起自己的脸,“主……主人……我……” 陈清焰目光清冷的扫过徐晚时,并无表示,似是默认。 徐寅寅见状,便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掌,眼看着就要往她脸上甩去—— ——意料中的巴掌却没有甩到徐晚上脸上。 她抬头,却见陈清焰人抓住了徐寅寅的手腕,挡住徐寅寅,却不看她,只淡淡勾唇。 “用这小玩意儿脏了你的手,我也会舍不得。” 说话间,对助理说,送一只拖鞋过来。 徐晚时的心一沉,仿若万千颜色从现实中急速褪去,仅剩下一抹猩红色,从眼底蔓延至口腔。 半晌后,一双大手扯住了她后脑的头发,逼迫她高高抬起来自己的脸庞,下一刻,陈清焰单手抓着拖鞋鞋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她的侧脸上! 她整个人被打的懵过去。 头发被撕扯的痛,脸上火辣辣的痛,拖鞋抽脸的耻辱……多种夹杂在一起,让她意识模糊,下意识躲开陈清焰,说着胡话,“主人,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别打了,别打了……” 陈清焰当真停了手,冷漠的扫过她脸颊上被拖鞋鞋底扇出来的红印,问她,“错在哪儿了?” 徐晚时哽咽道,“不……不该冲撞您的未婚妻……” 陈清焰敛眉,扯过她的头发,鞋底又抽在她另外半张脸上,问她,“错在哪了?” 顿时脸上像是沸腾的水锅里扔了油滴,痛感透过她的皮肤传递到每一个细胞。 她哭起来,“错在不……不该不听您的话,没帮您照顾好您……您的客人……” 认错并不能让陈清焰消火。 一边哭,一边下意识的顺着陈清焰扯拽她头发的力道贴近他, “主人,您别打了,打的不好看了,您用着也会不舒服……” 陈清焰动作没停,本是冷静的人,却在徐晚时的哀求声中铁了心,数不清甩了徐晚时多少个巴掌,似是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打到通红欲滴才好。 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半分钟后,有人进来,恭恭敬敬的对着天台上的他们鞠躬,“陈先生,您的姐姐得知您在楼上,希望您和徐寅寅小姐能下去小酌一杯。” 顺着声音,徐晚时隐隐约约认出来,来人是今天见到的,跟在陈清焰姐姐身边的那个长的像季昭的助理。 陈清焰的手悬在半空中。 他眯起来眼睛,半边头发往下垂落,挡住他一点眼睛。 他与徐晚时对视,盯着她红透的脸颊,眸光里喧腾一层深沉难解的东西。 随即靠近她,灼热的呼吸拂在耳边。 “徐晚时。”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搞不明白错在哪,你的惩罚不会结束。” 像是过去许多日夜拂蹭在她耳边的声音。 她脸上疼的发热发胀。 陈清焰说罢,甩开她的头发,旋即起身,拉住被吓到的徐寅寅往门口走去,一同带走了身边的侍者。 独留她跪在地面上,在盛大的阳光中爆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徐晚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失神的在地面上跪了多久,脸上的热痛还没有消散褪去,头发散落在颊边,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不敢碰自己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起身,腿脚早已经酸麻不堪,只能靠在桌角微微喘气,瞅到桌面上还有一盒赠烟,伸手就去抓烟盒。 自从跟了陈清焰,她便戒了烟,一根都没有抽过,此刻却很想来一根。 还未抓到,又听见一个声音。 “陈先生不会喜欢你抽烟。” 她手指一顿,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身去,只见陈清焰的助理不知道何时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块泡在冰水中的毛巾,送到她的面前。 徐晚时不接。 “主人他,很快就会不要我了,还会在乎这点小事吗?” 助理却拧开毛巾上的水分,小心翼翼的把冰凉的毛巾贴在她通红肿起的脸颊,顺便告诉她,“陈先生没有不要你。” 犹豫片刻,又说道,“你但凡……” 见徐晚时看他,他又摇头,“尽快消肿,陈先生要求你叁天内到位。” 到位什么,助理没说,徐晚时也不想提。 只低下头,怔怔的盯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 第11章性瘾发作、掰开双腿 天色渐晚。 徐晚时草草吃了点东西,便来到了陈清焰的独栋里。 陈清焰的别馆众多,他跟徐寅寅出去了一天,今天晚上未必会回来,就算会回来,也未必也回到这里。 这里是陈清焰最靠近主宅的二层小楼,整体设计都参考了他本人的意见,放眼望去一片简约的黑白灰,整齐又禁欲。 据说这里是陈清焰为自己准备的婚房。 宣布徐寅寅是自己未婚妻的当天,陈清焰着手布置这里,完工后把徐晚时叫到自己面前,给了她这里的钥匙。 没有陈清焰的传唤,徐晚时从不去,偏生陈清焰喜欢来这里玩,一来二去,她也对这里熟悉了。 除去二楼主卧。 不论什么时候来,都是锁着门的,她没有钥匙,陈清焰也从不跟她睡一起,这么久了,她竟然连进去都没有过。 这里的固定佣人说,主卧是留给徐寅寅的。 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屋子,又收拾完自己后,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徐晚时随手挑了一件白色偏透明的睡衣,穿好拖鞋,跪守在门口,低下头。 直觉告诉她,陈清焰今晚会来。 白天他的助理临走前,犹豫的告诉她,陈清焰不是心硬的人,好好表现,有些事情并非不能避免。 徐晚时认真的点头。 白天被陈清焰打过的部分已经下去了一些。 她肤质特殊,打上去很容易红,消肿也很快,几乎不会留疤,按照陈清焰的话,这就是典型的欠虐体质。 跪守半个多小时,徐晚时腿脚酸麻,正想起身动一动,听见门锁转动的声响。 她眼眸一亮,又老实的跪回原地。 吱扭。 一只手握紧门把手,推门而入。 高大的人影西装革履,背对门口稀疏的灯光,单手扯松领带,踩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鼻翼间隐约飘来酒味。 是陈清焰。 徐晚时胸口有东西在狂跳,深吸一口气,膝行两步,从鞋柜中找出来陈清焰的常用拖鞋,小心翼翼的跪到他脚边,“主人,您回来了,换鞋吗?” 陈清焰见到徐晚时,眉头一拧,视线深沉,“你怎么在这?” 徐晚时眨眨眼睛,伺候着陈清焰换鞋,又爬起来,站在陈清焰面前,一枚一枚的解开他西装上的扣子,挂到一边去,重新跪回到他面前。 这一次,她的手颤抖的触碰上陈清焰的皮带扣。 “您白天离开之前,还在生气,我……”徐晚时轻咬下唇,抬头,眸光里藏着一点小火苗,却又格外湿润,“想让您消消气。” 这样说着。 她跪在陈清焰面前,靠近陈清焰的裆下,解开他的皮带,隔着一层布轻轻描绘他那个东西的形状,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一点点男士香水的味道,混杂着酒水的气息。 深吸几次,她神色迷离,燥热与下体的酸涩爬入脑海,爬上心头,感觉到舌头下的东西越发蓬展巨大,徐晚时吃吃的笑了。 视线中仅剩下陈清焰一个人,见他没有拒绝,她又大胆褪下他的内裤,去抚摸他的硕大,小心翼翼的舔舐上两侧沉重的囊袋。 “主人……唔……”囊袋撑了她满嘴,透明液体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滴落,腿心处湿哒哒的,黏黏糊糊。 “您也想要了。” 这样说着,她用两只手握住陈清焰滚烫挺立的巨大,上下撸动,含上他的龟头。 陈清焰那里又粗又长,第一次开苞时她就深刻体会到了。那一次是后入,她被陈清焰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像只母狗一样被迫撅起屁股,然后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贯穿她。 第一次经历时,徐晚时崩溃的大哭求饶,尽管在岛里已经对紧致处有过了调教,但还是受不住,哪怕是现在,每每想象到他的硕大要狠狠的撑胀开她的小穴,便觉得瑟缩颤栗。 身体内的潮涌让她迷失了心智,徐晚时一口含住陈清焰的硕大,却还剩下大半截露在外面,她唔拧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腿心处瘙痒难耐,忍不住的用手伸进自己的下体处,轻轻捏着因欲望而挺立的阴蒂。 一边捏,一边咕哝着陈清焰的名字,“主……主人……” 陈清焰今日有些反常。 若是寻常,哪里守得住他这样的诱惑,早就将她按在地毯上狠狠抽插操弄起来,今天却好似无比冷静,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任由她胡作非为,甚至连挺腰的动作都没有。 徐晚时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硕大往深里顶了顶,抬头看他。 陈清焰也在低头,表情藏在灯光的阴影中,看不清楚,但一双眸子却清清楚楚,往下睨着她,满是冷光。 她才含了几分钟,便被陈清焰推开。 他穿着拖鞋,往室内走了几步,背对她,“你就这么缺男人?” 徐晚时身体一震。 身下的液体潺潺流出。 似是有什么东西崩塌了,破碎了,冲毁了堤坝,恶狠狠的在她的意识中打转咆哮。 是欲望的潮流。 这是她的一个秘密。 她有性瘾。 每个月固定发作一次,往往在来潮前小半月,要么吃药克制,要么与人欢爱。 过去并不严重,最近这几年跟在陈清焰身边,愈发的严重难耐,幸而陈清焰对她的兴致还没有减退,玩弄起来更是花样百出,许多次都让她哭着蜷缩进陈清焰的怀中,被迫承受着一次一次大力的顶弄。 医生告诉她,发病是多重因素导致,有内因,也有外因,通过手术能够缓解症状,问她肯不肯接受手术时,她却拒绝的干脆。 她性瘾发作时往往能让陈清焰玩的更开更通畅,只要陈清焰喜欢,她可以一辈子忍受性瘾发作的痛苦。 她面色霎时发红,比被陈清焰掌掴过的脸蛋还要红,眼角隐隐湿润起来,下体处的嫩穴不断往外渗着透明液体,洇湿了内裤与半透明的睡衣。 她膝行跟在陈清焰身后,颤声重复,“主,主人,您也想要我了,您都已经有反应了。” 陈清焰骤然停步,回头,神色深沉。 徐晚时瘫软在他背后,还在努力保持跪姿。 此时显然已经进入了情动状态,欲火焚身,一双漂亮的眼眸湿漉漉的,地面上隐约濡湿一小片。 勾唇浅笑,声音沉哑。 “徐晚时,你怎么知道起反应是因为你?” “今日寅寅相处就已经有反应了,只是她没你下贱。” 陈清焰说着,半蹲下去,单手擒住徐晚时的下颌抬起,四目相对,他的目光越发的冷。 “你这样骚荡的身体,就算是抓来一条公狗艹你,你也会淫水四溢的接受吧?” 徐晚时瞳眸骤缩。 欲望的浪潮已经接近最大化,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她轻颤着摇头,下意识的想要贴近陈清焰,“不是的……我只,只想要……”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双腿猛然被陈清焰掰开。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12章圆珠笔玩穴、哭 “不是?”陈清焰的大手自上而下的捏住她的大腿,固定成一个角度,欺身而上,俯身凝视身下的人,火热的气息拂蹭在徐晚时脸上,听着她挣扎的哭,泪水滑湿了满脸,声音都快要发不出。 “主……主人……” 陈清焰单手抹过她眼角的一滴泪水,下一刻,随手从兜中掏出来一样东西,塞进了徐晚时的下体的私处。 性瘾发作时,徐晚时的下体是格外迟钝的,仿佛能够无限扩张一般,塞进东西不会感觉到太疼,但那东西有阻力,摩挲在她滚烫的阴道壁上,让她下意识的收缩小穴,紧紧的夹住了陈清焰手中的东西。 陈清焰低头俯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为她阴道壁的收缩而停止,冷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推到最深处。 “主……主人……”徐晚时泪水汹涌而出,那东西在敏感的阴道壁上来回摩挲,她力道再大,也比不上陈清焰手上的力道,一时间被顶弄的难受不已。 “不……不要别的东西,只想要您,只想要您……唔……” “是吗?我看你喜欢这东西喜欢的紧,瞧瞧,水快把地毯湿透了,一会儿怎么舔的干净?” 粗言秽语,让徐晚时痛苦的皱眉,摇着头,人不断的在陈清焰手底下挣扎,越挣扎,陈清焰手下的动作越快,手中的东西疯狂的在她的私处抽插,左右乱撞。 “拿出去,把东西拿出去……求求您……啊……” 直到那东西的顶端顶到了某一个凸起,徐晚时瞪大了眼睛,意识到,陈清焰是拿什么插入了她的私处。 是一根圆珠笔。 笔头没有笔芯,手指粗细,戳在她某一点上,一时间,被异物插入的羞辱、欲望的不知靥足折磨的她眼角猩红。 陈清焰的动作却忽而停了。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他低头,神色阴晴不定,问她,“是这里?” 徐晚时咬着唇角,狠狠的摇头。 下一刻,圆珠笔更深更重的撞上来。 徐晚时大叫一声。 “啊……唔……”一边叫,一边挣扎着在地毯上往后蹭,半赤裸的背脊摩挲地毯上,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圆珠笔的抽插越发快速,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她的敏感点上,酥麻中伴随着疼痛席卷上来。 “不要,求求您,不要用这个……唔……主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徐晚时仰着头,视线迷离的喊着一些胡话,陈清焰捣弄的更加用力,似是要将她捣坏一般的力道,捣弄的她尖叫着哭。 痛苦与快感交织,快要逼疯了她,徐晚时哭着摇头,大腿被陈清焰卡住分的更开,蠕动的小穴不断的吞噬,又吐出那根白色的笔杆,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来一管淫液,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地毯上。 陈清焰手下力道不停,近乎将全体的力量压在她的身上,凑在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烙印在她那里。 “单单一根圆珠笔都能玩弄的你快要高潮。” 徐晚时蓦然咬住唇角,抑制住呻吟,眼角内藏着湿漉漉的液体,却执着想要靠近陈清焰,“不……不行的,想要您,求求您,求求您……” “求我什么?” 徐晚时咬着唇角,不肯说。 感觉到陈清焰手中的圆珠笔又狠狠的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她不顾羞耻的哭喊, “求求您,要我,要我,想要主人狠狠艹我的小穴……” 陈清焰靠在她的耳边,并没有要她的意思,一边用圆珠笔捣弄她的小穴,一边告诉她,“两天后的第一个剧本,就是叁人行,我会让人用药维持你的性瘾。” “这样的安排很适合你淫荡的身体。” 徐晚时在那一瞬间脑海空白。 身下动着的东西让她痛苦,但陈清焰的话却让她更加痛上加痛。 迟钝整整叁秒钟,她这才意识到问题,哽咽问,“您今晚,不打算要我吗?” 陈清焰盯着她的眼睛,冷笑着在她的小穴内转动圆珠笔,“对你来说,这根笔就够了。” 今晚用一根笔应付她的性瘾期,几天后呢就变成其他……别的男人? 陈清焰真的不打算要她了? 这样的认知让徐晚时惶恐到颤抖。 她疯了一般的在陈清焰身下挣扎起来,不管身下还插着什么东西,大腿胡乱的挣扎着,泪水越发的从眼眶中涌出,都被她一一抹去,一边哭,她一边推搡着陈清焰的胸膛。 “我……我不要是这东西……如果……”喊叫的太过用力,徐晚时的喉咙越发的沙哑,后背白皙的皮肤蹭在地毯上,磨出条条红印,她不管不顾的咬陈清焰的手指。 陈清焰眸光一眯,蓦然将圆珠笔从她的小穴中撤出来,同时松开对徐晚时的钳制。 那一瞬间,徐晚时什么也不管,整个人从陈清焰的身下起身,小穴内还在不断滴水,黏糊的体液糊住了她的腿心,她踉跄着起身,面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成为性奴的这么多时日中,头一次主动与陈清焰拉开距离。 眼泪还在眼眶中转圈,她用手背狠狠抹去,陈清焰冷睨着她,“过来。” 她却摇头。 一边摇头,一边后退,陈清焰进一步,她退两步,抬头与他对视,小穴内骤然失去了东西,仿若饥渴一般的不断收缩着,欲望再次袭上她的脸颊,她面色潮红,忍着脑海一波又一波比刚刚更大的浪潮,对着逼近的男人狠狠摇头。 格外执拗,喑哑的哽咽,“如果,主人今晚不想要我的话,那就……不做了。” 她向来对陈清焰言听计从,反抗是头一次。 一边哭,一边环抱住自己,神色迷离,“这副身体是……专属于主人您一个人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的。” “您不肯要的话,我宁可自己遏制……欲望。” 陈清焰神色阴沉,厉言,“你过来!” 徐晚时不动,反而往后跑去,脚下猛然打滑,膝盖磕在门框上,她也不管,浑身滚烫,成片成片的红晕蔓延开来,跑到浴室,反锁上门。 下体还在不断的渗水,欲望快要吞并了她的理智,眼前昏暗一片,她狠狠的咬牙,拿起来淋浴器,开到凉水端最大,从头顶开始往下浇! 冰凉的水温总算救回了一些她的理智。 身上没有被凉水浸润过依旧滚烫,冷热交替,她哆嗦的缩到墙角,同时用凉水狠狠的往身下欲水最多的地方浇去,睡衣没有脱,湿淋淋的粘在她的身上,顺着水流,她的牙关在打寒颤。 不行。 只能是欢爱或者吃药。 这种方法不行。 徐晚时紧咬牙关,凉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她想着,就算是不管用,用凉水熬过一晚上,第二天就可以去医院拿药了。 头脑昏沉。 眼睛被水花刺激的快要睁不开时,浴室的门蓦然被人打开。 陈清焰手中拿着钥匙,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第一次失去冷静,声音从他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你想要,我、给、你!” 说着,他快步走上前来,关掉了水管里的凉水,揪住徐晚时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按在冰凉的墙壁上。 徐晚时身体哆嗦,还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身后一个巨大的滚烫挤进腿间,巨大的力道扯开她的大腿,让她站立不稳。 下一刻,利刃狠狠撑开她的皮肉,又深又重的挤进她的小穴,在她的惊呼声中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 -- 第13章跪趴被艹,高潮求疼(真的H) 徐晚时被撞的喘息一声。 双手被陈清焰单手抓在一起按在墙壁上,脸始终被按在墙面上,她徒劳的张开唇角,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背后的男人没有给她多少喘息的空间,眯起眼睛,快速的在她的体内律动。 巨大的东西将她的小穴撑到了极致,两个肉囊袋狠狠撞上她的穴口,粉红色的穴肉像两瓣新鲜的蚌肉,浸润在淫水洼地里,随着男人的动 作收缩延展,撞的狠一点,又挤出一滩淫水来,鲜嫩多汁的模样。 穴口彻底被撑开,内里被男人的巨大撑的满满当当,研磨阴道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或轻碾或重压。 徐晚时本就受不住他的巨大,此刻被顶弄的神迷意乱,目光带水,手指难耐的扒在光洁的墙壁上,指尖过于用力,青红一片。 “太……太多了,主人,好撑……不要了……唔……” 陈清焰自然不会放过她,敛下眉眼,靠近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烙印在她敏感耳垂上,“腿再分开。” 徐晚时瑟缩了一下,双腿僵化在原地,不敢动,直到陈清焰整个退出,又面无表情的瞄准她体内的某一处凹凸不平处,狠狠的顶弄进去。 力道过重,啪的一声。 徐晚时蓦然瞪大了眼睛。 那一处被陈清焰用圆珠笔戳弄时,便已然感觉到酸涩难耐,现在更是被陈清焰撞的腿心酥软,快要站立不住。 他动作大开大合,敏感处被狠狠顶弄的酸胀与快感交替作用,让她脑海空白,失去自我,听话的将自己的大腿张的更开,哭着求背后狂风 暴雨般抽插顶弄的男人,“主……主人,好难受,能不能疼疼我……疼疼我……” 陈清焰捏紧徐晚时的手腕,手指越发用力,连续重顶徐晚时几十次,又粗鲁的扯住她脑后的头发,把她按在浴室的地面上。 “主人……” 徐晚时神色迷离,想要回头,整个人被扒开衣服,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冰凉的水花中,勉强用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白嫩的屁股被从被 身后抬起,原本从身体中离开的肿胀再一次狠狠的挤进来。 撞的徐晚时浑身哆嗦,仿佛要支撑不住的往前扑去,却感觉有一双大手扣紧了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上半身快要支撑不住,臀部还是高高撅起。 跪在地面上的姿势让陈清焰插入的更深,硕大一路碾压着她阴道内无数的骚点,到达她因为欲望的刺激而缓慢张开一点小口的宫口,在附 近的软肉上肆意研磨,撞击,她下意识的挣扎,哭泣,红着眼圈往前爬。 手肘才刚刚使劲,又被背后的陈清焰扯回,换来一次又一次更重的捣弄,龟头完整撑开她的宫口挤进去,弄的她视线模糊,哆哆嗦嗦的大 哭起来。 陈清焰从来不会在床上哄她。 今天是她求来的,更是不会,非但没有,滚烫的手指抓起她的头发,逼着她看向浴室里的落地镜。 “这样下贱,很喜欢吧。” 透过浴室的落地镜,她看到了自己怎样卑微的赤裸着身体,对着陈清焰撅起下体,求他狠狠的操弄,下体的小穴又是怎样被硕大的坚挺狠 狠的插入又抽出,每次重捣后都会带出一点点她小穴内的粉色的软肉,仿佛在舍不得巨根的离开。 何其淫乱,何其下贱。 陈清焰说的一点没错。 她骨子里就是一个贱货。 羞耻感成为了折磨她的那把利剑,与她身体内不断捣弄的大东西一起送她如天堂,也送她下地狱。 她不敢承认的,陈清焰逼她承认,一边捣弄,一边从身后摸上她早已经挺立许久的乳头,重重揉捏。 “唔……”徐晚时被刺激的仰起头。 镜子中的自己也跟着将自己的腰背弯成一个弓形曲线,持续一分钟,仿若僵持不住,软软的瘫下去。 快要落到地面前,她的腰肢被一只大手截住。 下一刻,就着硬挺还在她体内的姿势,陈清焰翻过她的身体,让她后背着地,又欺身上来,硕大钻入她的小穴中,抽送起来。 她抬头,着迷的看着伏在她身上似是失控一般的陈清焰,忍不住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眼眶猩红湿润。 “喜……喜欢主人……” “……好喜欢,主人……主人今天想把我艹……死在这里吗?” 借由快要让她失去理智的欲望,徐晚时不断喊出早就想告诉陈清焰的话。 “只……只要是主人,怎么样都行……” “啊……”感觉到身体内的起伏动作更加剧烈,徐晚时喘息、呻吟,欲潮席卷了她的身体,将她送入更加明确感受到感官刺激的境地,下面 的阴道不断收缩,她的身体也不断颤抖。 “快……快到了……” 达到高潮时,她不由自主的用双臂环紧陈清焰的肩膀,埋首在他的胸膛里,更加有力的感觉到他下半身的挺动,流着眼泪,在他有力的怀 抱中迷乱颤抖的泣喊。 “主人……我爱您……我爱您唔……我爱您啊!” 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以后。 她始终爱着陈清焰,一秒钟都没有少过。 濒死般的极度欢愉后,是极度敏感。 她高潮了,陈清焰还没有。 巨大的东西还埋在她体内,里面的每一根狰狞的青筋与每一分脉动,她似乎都能感受到。 高潮落幕,她找回了一些理智,努力的掰开自己的大腿,不管那里是不是还潺潺的流着淫腻的体液,靠近男人,“主人还……没有舒 爽……” 她自己揉弄自己敏感的小阴蒂,小心翼翼的抬头,透过迷蒙的视线往上看,盯着他俊挺的侧脸,脸颊通红,“我是……主人的,那里也 是……主人的。” “主人能不能不要把我送……送给别人……” “您自己的东西,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陈清焰低头,“玩坏也可以?” 徐晚时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点点头,眸光湿漉漉的盯着男人,连连点头,软糯的靠在他的肩头,脸颊比被扇巴掌时还要红,“只要您喜 欢,玩坏也……可以。” 陈清焰眸光深沉,不再说话。 下一刻,他猛然从她的身体内抽出来自己的东西,手臂用力,将浑身赤裸的徐晚时打横抱起。 徐晚时环着他的脖颈,蜷缩在他的怀中,被他抱着穿过客厅,一层一层的走上楼梯,直到走到二楼的主卧门前。 忽而意识到什么,徐晚时瞪大了眼睛,身体上似是血液冲上头脑,令她的身体又一次兴奋起来。 主人要带她去床上吗? 下一刻她就知道了。 陈清焰用指纹开锁,刚进房间,甚至没开灯,便将怀中湿漉漉、赤裸的人扔在大床上,没有给她反应时间,人再次欺身上去,硕大狠狠的 插进她滚烫的下体甬道内。 徐晚时惊叫一声。 又被擒住嘴唇。 湿润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陈清焰的舌头强势的侵入她的口腔内部,以四处横扫之势在她的口腔内胡作非为。 徐晚时身体陡然僵硬。 然后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再次流出来,洇湿了她的脸颊,头发还有床单。 她有过许多性事经验,不论是从正面的,侧面的,后面的甚至是吊在空中的,但是唯独没有被亲吻过。 多少次她情动的想去亲吻他,都被他躲开,有时间还会挨一巴掌。 她没有经验,无比青涩的回应陈清焰的亲吻,不敢碰触他火热的舌头,躲躲闪闪。 躲闪不及时,被陈清焰逮到吸吮,甜腻的液体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她被亲吻弄的晕晕乎乎,人被陈清焰大幅度往更深处顶弄时,还沉浸他 的亲吻里舍不得他离开。 陈清焰在大床上狠狠的要了她一次,似是不满足,又将她拖在地毯上,按到飘窗上狠狠的操弄。 徐晚时近乎被失控的人艹弄了一晚上,早已经没有了体力,腿心处泥泞酸软,甬道里更是被摩挲的发热发痛,站都站不起来,人瘫软在陈 清焰的臂弯里。 最后一次高潮里的余韵里,她睫扉轻颤,不断的靠近男人的怀抱,枕着他的胸膛,被艹弄到无意识哼咛。 “清……清焰哥哥……清焰哥哥……” “……清焰哥哥……” 抓紧身下人腰肢大力顶弄的陈清焰听见这个称呼,身体一震。 动作骤停。 浓浓的精液自他的精孔中射出,一滴不剩的灌入她下体的甬道中。 身下人早已经昏厥过去了,沉沉的倒在他的怀抱中,他却眯起眼睛,从徐晚时身上抽离自己。 低头,目光沉沉的俯视徐晚时,一寸寸的逡巡过她赤裸的身体,坐在床边,用手蘸取她身下一滴乳白色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液的混合物, 看了一会儿,又抽出一张湿巾,将自己的手指擦的干干净净。 半晌后,给她盖上被子。 再抬头,又一次恢复成清醒冷淡的陈清焰。 他随意披上件睡衣,把额前的头发往上一撸,陈清焰开门,往楼下走去。 走到整个独栋的门口,打开门,不出意外,门口站着他的助理,对着他微微鞠躬,“陈先生。” -- 第14章怎么没见到您身边跟着的小徐小姐? 身为陈清焰的助理,他的活不好干。 要24小时随时待命,还要负责处理陈清焰身边的女人。 包括但不限于未婚妻徐寅寅、多少想要上位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过说各路女明星,但最让助理感觉到棘手的,偏偏是旁人觉得最应当省心的性奴徐晚时。 不仅仅因为徐晚时是徐寅寅的妹妹,还因为陈清焰对她的态度最特殊。 不像对待自己未婚妻那般温和,也不像对待其他女人疏远,对待徐晚时,陈清焰格外心狠。 他作为陈清焰的助理,也作为从小被培养起来跟随陈清焰一同长大的同学,近乎没有见到这么情绪化的陈清焰。 仿若陈清焰的火气,情绪都发泄在了徐晚时一个人身上。 从中午对着徐晚时说了不该说的话后,他心理便忐忑不安,猜到了徐晚时可能会在这里等,得知陈清焰晚上也要来到这个别馆休息时,他第一反应便是带着生活用品住进旁边的保姆房,并安排了一个保姆随时待命,等着收尾工作。 凌晨4点,天色未明,助理一晚上睡的不踏实,起来时,看到主卧的灯灭了,这才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收拾好自己,等在了门口。 尚未来得及敲门,门便从屋内自行打开。 陈清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穿着拖鞋,头发被他稍微撸到脑后,但是依旧有几根零散的头发落于额前,汗湿的头发根根分明,部分遮住他的眼睑,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色睡衣,腰带歪歪散散的系着,隐约露出内里厚实而线条分明的胸膛,浓重的欢爱气息随风而散。 再是迟钝的人,看到这一幕,也该知道这是事后,陈清焰房间里只有一个徐晚时,那么是刚刚结束? 10点多回到这里,现在凌晨4点,中间经过了大概6个小时。 难不成…… 助理敛去心中荒唐的想法,对着陈清焰低头。 “陈先生,您需要的话,我这就安排人去帮您和徐晚时清理房间。” “或者您看,是否需要现在给您安排按摩人员……” 这里说的清理房间,实际上是隐晦说法。 对于陈清焰来说是清理房间,对于徐晚时来说却不是,过去有过许多次徐晚时应付不了陈清焰欲望的情况,都是他负责派人帮徐晚时清理身体。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性奴还能够有这种待遇。 徐晚时是其中之一。 例行公事的询问后,助理打开手机,开始安排人员到这边来,才打出电话,又被一只大手抓住手机。 大手速度很快,抓到助理手中的手机,挂断电话,然后重新交还给他。 长久以来的工作默契,让助理快速反应,“陈先生是不希望有不熟悉的人碰到徐晚时身体吗?” “我这就安排知根知底的人过来,您需要休息一下吗?我可以……” 陈清焰敛着眉眼,用手指按在太阳穴上,“不用,你回去,明天放一天假。” 助理错愕。 陈清焰是工作狂,跟在他身边,助理就算是几班倒也没有过多的休息,突然得知放假是梦寐以求的,但他更加关心的是…… “您的身体……不需要人来,还有徐晚时她……” 陈清焰一句话堵回了助理的所有疑问。 “徐晚时我来处理,早点休息。“ 助理一怔。 陈清焰不给助理任何反应空间,甚至没让助理进门,面无表情的转身关门,手指带动门把手,快要闭上时,他对着门外的人留下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话。 “下次,别做多余的事。” 房间的门在助理的面前关上。 助理身体一震,瞬间意识到陈清焰说的是什么事,连连点头,“对不起,陈先生,下不为例。” 看着面前严丝合缝的大门,却怎样也走不动路,一分钟后,脚尖一转,转而往旁边的保姆房而去。 走到保姆房门口,只觉得衣服湿热黏腻,一摸额角,才意识到,从刚刚开始,他始终在流汗,如今汗水从额头滑落下来,打湿了一片衣襟。 伴君如伴虎。 他越来越搞不明白陈清焰的想法了。 门内。 陈清焰回到房间中去时,徐晚时已经睡熟了。 她睡觉从来不规矩,出去一会儿工夫,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被踢床边,人抱着枕头,头发散落一床。 陈清焰坐在床边,目光晦暗的盯了床上的人一会儿,猛然抽出来她怀中抱着的枕头,将人打横抱起来,重新来到楼下浴室。 许是真的累到疲倦,这样的动静楞生没有把徐晚时弄醒,人睡的昏昏沉沉,耳边吹风机的轰鸣声也没能把人弄醒。 把两个人都清理一遍后,陈清焰顶着半湿半干的头发上楼,重新将徐晚时抱回床上,给她掖好被角,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海棉枕头,扔进她怀里。 床上的徐晚时仿若有感应一般,怀中一有东西,便翻个身抱上去,顺带把自己的头埋进去。 从头到尾,没有一丝一毫清醒的迹象。 陈清焰扫了床上的人一眼,半干半湿的头垂下来,遮盖住半张脸,也盖住了他的神情。 他此刻了无困意,转而走向飘窗。 顺着主卧的方向看过去,正好能够看到主宅,此刻房间全然置于黑暗中,只有少数房间还亮着灯,多是保姆房。 这一片高档住宅区临江而立,堪称整个C国最好地段,整个住宅区都是陈家的产业,小一半都是陈家人在住,当初陈清焰掌权时,非常大方的将主宅附近房子的居住权分给了几个关系近的自家亲戚。 而目前这个别馆,不是住宅区里最大的,却是位置最好的,飘窗之外即是江面,全江景映入眼帘,如今天色昏暗,看不清水面波澜,只能依稀听到浪潮拍打岸边的声音。 与商铺区的灯火通明两相呼应。 今晚跟徐寅寅一起参加的家族小型宴会也是在类似的地方举办的。 几个陈家本家人全部到场,外姓人想要参加,却连资格都没有。 全场封闭,没有任何媒体进入,能够到场的都是陈家人自己身边人。 陈清焰的大姐,陈清荣,这么多年始终未婚,自从前几年找到了一个助理后,更是对婚事只字不提。 那助理,陈清焰在正式场合见过,个子挺高,长的还算俊挺漂亮,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之处,也从来没有与他说话的资格。 今晚是第一次,借着代替陈清荣先行敬酒的机会,那助理靠近陈清焰,客套的笑着,出口第一句话却是,“陈少爷,怎么没见到您身边跟着的小徐小姐?” 一句话,让陈清焰当场眯起了眼睛。 -- 第15章高潮前猩红的眼眸、滚烫的甬道 作为陈家小儿子,现任的陈家家主,陈清焰身份之尊贵不言而喻。 旁边的侍者见到陈清焰不说话,便有两个人上前去,一前一后的想要扣住这位跟在陈清荣身边的人。 但没想到,这人反应极快,左躲右闪,竟然挣脱了侍者的钳制,端着酒杯,笑意岑岑的靠近陈清焰。 侍者见状,立刻拿起来手中的传呼器,顿时几个黑衣保镖从周围站出来,以围攻之势挡在陈清焰面前,气势汹汹的瞪着眼前人。 陈清焰面无表情,一开口,便是斥责,“退下。” 保镖首领有些犹豫,“可是,陈先生,他还不配与您……” 陈清焰冷漠打断保镖的话,“我没事,退下。” 几个保镖的出现,让现场出现了一些轰动,但发现事件中心人物是陈清焰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着,甚至连带着这名助理过来的陈清荣也只是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不敢上前来带走自己人。 直到陈清焰本人开口。 几个保镖这才相互看了一眼,一个眼神,纷纷撤离现场。 面前的人是宠辱不惊的人,见到这种阵势,面色不变,依旧微笑,“陈少爷,实在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还没有作自我介绍,我姓林,叫做林宁,您可以称呼我小林。” 陈清焰压根不接他话茬,只说,“想找寅寅,你该去问你主人。” 按照惯例,林宁是陈清荣的人,想要找什么人,也该经过陈清荣的同意,由陈清荣进行引荐。 陈清焰说罢,转身即走,迈出两步,忽而听到身后人说道,“陈少爷。” 林宁疾走几步,跟上陈清焰的步迈,“实在想跟您说声抱歉,可能是我刚刚没有说清楚。” “我说的小徐小姐并非您的未婚妻徐寅寅,而是……过去常跟在您身边的徐晚时。” 说罢,视线还在陈清焰身边转一圈,“今天始终没见到她,所以这才想要问问。” 听见徐晚时的名字,陈清焰停步,却不转头,只说,“她犯了错,在接受惩罚。” 陈清焰余光中,看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手指往手心中蜷了蜷,停顿一秒,这才又说道,“原来如此,小徐小姐是陈少爷身边人,如何处置不是我等下人能置喙的,只不过……” 他一顿,复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道,“小徐小姐曾经之于我有过救命之恩,我这条命都是她救回过来的,听说她是陈家人,所以我这才想着进陈家工作,也希望能够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陈清焰的眸光已经转冷,仿若内里淬着冰碴子。 林宁说着,从忽而从自己的腰包中掏出几盒药,送到陈清焰手上,接下来的话,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那天救我时,小徐小姐性瘾发作了,当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便将她也一同送到了医院。” 这话一出,始终面无表情的陈清焰终于有了动作,转过身来,从他端着的托盘中拿起来一杯红酒,却不喝,只举在手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知道的不少。” 徐晚时这个病症,整个陈家都没什么人知道,连她的亲姐姐徐寅寅都一知半解。 林宁只是笑。 “来到陈家这么久,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我想来想去,找医生咨询了一下,帮助小徐小姐开了调节的药,只要小徐小姐按时服用,久而久之,一定能缓解症状。” 陈清焰冷然的盯着眼前人,一个眼神,他身边的助理立刻走上前来,帮助陈清焰接下东西。 “林助理,请放心,你的要在经过我们检测后会考虑是否送到徐晚时手上。” “你也知道,徐晚时是陈先生的人,对她是否用药及用药程度都是陈先生决定的,所以现在也无法答应你一定送到她手上。” “但是我相信你对徐晚时的心意,她一定能够接收到。” 接下来到宴会结束,陈清焰都没有再正眼看过这名姐姐的助理一眼。 送徐寅寅回家后,他坐在回本宅的车上的后座上假寐,忽而临时起意,让司机转向,去他的别馆。 陈清焰站在飘窗前,稍微打开了些窗户。 凌晨的风,总是稍微大了些,吹起来屋内的薄纱窗帘乱飞,白色的东西在屋内月光中胡乱摆弄着自己的姿态,像是在月光下起舞。 陈清焰管也不管,目光仅落在窗棂旁边的一个花盆上,整个花盆中仅有一个圆形的仙人球。 许久不来,竟然还活着,针尖上还有水渍,显然有人来浇过,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想到徐晚时,陈清焰顿时又想到她高潮前猩红的眼眸、滚烫的甬道与扒住他手臂的手指,哪怕最后被艹弄的哭都快要哭不出来,她的手指都没有从他的手臂上放下来,人更是努力的缩进他的怀抱中。 就这样欢喜吗? 不论怎样被恶意玩弄对待,徐晚时心思都没有变过,许多事情,都被她写在脸上。 旁人看不出,他却一眼便知。 忽而,窗台那里花盆中的一个东西引起了陈清焰的注意。 他上前一步,低头,从花盆中把东西捡出来。 是一枚被扔掉的药粉空壳,里面的药粉早已经没有了踪影,小拇指大小的东西,若不是刻意观察,大概也不会这东西就藏在花盆里。 仅一眼,陈清焰便看明白这东西的作用。 原本面无表情的他,在那一刻却勾起唇角,低声笑起。 几乎同时,陈清焰想起来了这个林宁在哪里见过。 林宁长的像今天被徐寅寅提到的季昭。 徐晚时不知道。 除了徐家姐妹和徐家人之外,他也见过青年时的季昭。 季昭被送往地狱边境之前,曾经送到他眼前审查,去往地狱边境的签字,也是他亲自签下的。 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一想到林宁,他便立刻想起来了季昭。 站在月光阴影中,陈清焰转过身,凝视着床上睡的平稳的人,唇角擒着一抹冷笑。 人死不能复生。 这样清晰的道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无需他干预赘述。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16章上桌吃饭 徐晚时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小风胡乱的吹,映在深色床单上,影影绰绰的晃荡,晃荡到徐晚时迷迷糊糊的眼前,才让她睁开眼睛,下意 识的摸向床边,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陈清焰已经走了。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看表。 已经早上11点整了。 跟着陈清焰以来,除了他出差以外,她鲜少会睡到这个时辰。 是昨天过于疲倦了吗? 想到昨天,徐晚时下意识的往自己的身上看去。 头发被人洗过,吹过,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下体被玩弄的最狠的穴口抹上了药膏。 昨天她自己换上的睡衣早就被陈清焰剥光了,如今换上了一件新蓝白色纯棉睡衣。 全身上下,没有留下做完混乱迷乱一丝气息。 仿若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未曾发生的春梦。 徐晚时坐在床上,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环视房间一圈。 下体隐隐作痛,膝盖与胳膊肘早已经被磨的青紫一片。 不是梦。 高潮的次数太多,腰背酸胀难耐,大腿根酸涩难耐,她扶着床头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停步。 门口空无一人。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风吹窗帘的声音唰唰作响,除此之外,整个房间都格外安静。 寻常时候,就算是她贪睡,陈清焰不管她,也会有助理站在门边,敲门也好,找佣人进她房间掀被子也罢,总会有方法让她按时起床。 今天这些都消失了。 陈清焰的助理也没有站在门口告诉她今日主人对她的安排。 这不寻常。 徐晚时不管自己是否还腰酸背疼,是否走不动路,人扶着楼梯,忍者疼痛,一步步的往楼下走,穿过客厅,走到餐厅时,又怔住。 只见餐桌上摆满了中式饭菜,汤菜肉结合,配上白白糯糯的米饭,一桌鲜美。 热气蒸腾盘旋的往上冒,怎么看出,都像是刚刚出锅的。 正在徐晚时愣神时,从厨房走出来一个人影。 是陈清焰。 他穿着家常便服,胸口裸露一大片也丝毫不在意,单手端着一份西蓝花,路过她时,视线转都不转,随意的将西蓝花放在桌面上,坐进皮 质座椅中。 这样的场景,徐晚时从来没有见过。 陈清焰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居然还有亲自下厨做饭。 她在原地怔楞了许久,直到陈清焰出声。 “过来。” 徐晚时这才反应过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陈清焰面前,却不敢坐,也不敢去看桌面上的饭菜,只弯下膝盖,跪到了他的面前,规规矩矩低着 头,“主……主人,对不起,今天起晚了。” 说话时,才发现,自己昨晚喊的太厉害,喊坏了嗓子,现在干涩喑哑,异常难听。 见陈清焰不应声,她又往陈清焰面前爬行几步,“我,我可以弥补。” 这样说着,她掀开餐桌下方的桌布,人爬进去,凑到陈清焰的胯下,用手摸上他的裤链。 仿若这是一种默契。 陈清焰偶尔也会喜欢这么玩,自己坐在一群下属面前,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中,手中拿着下面人送上来的报表,裤子解开一个口,将硕大塞 进她的口中肆意顶弄,顶的她口中酸涩却不敢放松,唾液留了满地。 开一场会,不知道要深喉多少次,直到会议散场,下属走光,陈清焰才会把她拎上座椅,狠狠要她。 今天正常的流程大概也会是这样。 就在徐晚时拉下他的裤链,准备用手去抚蹭陈清焰还在沉眠的阳物时,被陈清焰猛然捉住了手。 徐晚时抬头,与陈清焰对视,疑惑的看他,“主人不想……吗?” 陈清焰眯眼,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刻,瞳眸深沉。 “骚货。” 说着,手上猛然用力,把她从餐桌下带进自己怀中,一只手捉住她两只手按在身后,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钻进内裤,重拧她昨 天刚刚抹过药的阴核。 “唔……主人……” 那处昨晚被玩的厉害,现在还在痛,被他的手指一捏,此刻又酥又麻,仅一下,便让徐晚时眼睛湿漉漉的。 “还骚吗?” 徐晚时连连摇头,“我不敢了,不敢自作主张了,都听您的。” 陈清焰身上的味道她一向喜欢。 不用男士香水时,会是清爽的沐浴液的味道,他一向矜贵,沐浴液也是经过特调定制的,全世界也仅有他一个人用,每每闻到,都会让徐 晚时着迷的往他身上贴。 这是借口。 徐晚时坐在陈清焰怀中轻喘、求饶,顺便偷偷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黏黏腻腻的蹭着他的胸膛,声音太难听,却还是说。 “主人,我爱您。” 陈清焰最终还是放过了她,重新洗手,回来便看到跪在餐桌边等他的徐晚时。 见到他回来,徐晚时低着头的眸光都亮了,双手捧着一块半湿半热的毛巾送到陈清焰面前,等陈清焰擦干净,这才重新挂回去。 所有动作平顺自然,明明只是跟了陈清焰2年的人,却像是跟在他身边许多年的人那般熟悉。 徐晚时回来,依旧不上桌,走到旁边,膝盖未弯,却见陈清焰瞥了眼旁边的座位,声音低沉。 “坐下吃饭。” 徐晚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僵立在原地,不敢动。 过去在‘岛’里的生活磨去了她的脾性,让她不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都变成了一个顺从的性奴该有的样子。 在它们的规矩里,从来没有‘跪下为奴,站立为友’这一条。 主人就是主人。 她没有资格跟主人同桌吃饭。 僵立了十几秒,她像是确认陈清焰的意思一般,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您是说,等您吃完再……” 陈清焰冷漠的打断她的话,“现在,上桌吃饭。” 意思够明确了。 徐晚时从来没有这样坐在陈清焰身边吃饭过。 距离陈清焰极近,耳边仿若仅剩下陈清焰的筷子碰触瓷盘的叮咚声、他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连徐晚时也数不出来一分钟到底跳动了多少次 的心跳声。 一室沉默。 陈清焰吃饭向来认真,偶尔会边吃边看新闻,但是鲜少出现与旁人一起却不说话的情况。 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徐晚时早已经饥肠辘辘了,此刻却始终不敢动筷子,只偷偷观察身边的人俊朗而线条分明的侧脸。 直到旁边的人淡问,“不饿?” 徐晚时连忙摇头,“饿,饿的。” 说着,用筷子随即夹了一个西蓝花扔进自己的米饭,又夹了一个排骨。 这下她不敢乱瞄了,低头盯着自己的饭,吃下一口,一蹙眉头,似是不敢置信。 “主……主人……唔……” 饭没有咽下去,又着急说话,被呛的咳嗽几声,她小脸通红,抓起来旁边的水杯喝了几口,这才拍着自己的胸口顺顺气。 陈清焰坐在她旁边,睨她一眼,“先吃饭。” “哦。” 答应的挺好,可连下几口后,徐晚时又忍不住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瞄向旁边的男人,见对方没有反应,这才说道。 “主人做饭真……真好吃。” 这话是真心夸赞。 她也有在岛里学过做饭,但学到的都不是正经家常菜,而是一些戏弄小把戏,上不了桌面。 陈清焰做出来的则不同,糖醋排骨糖色极好,一口下去,软糯香甜;最普通的一个小菜,青翠菜叶上泛着汁水油光,让人食欲大增。 这是徐晚时从来不知道的。 陈清焰过去养尊处优,如今更是只手遮天,大小事哪里还需要他来动手的时候,哪里需要他来亲自下厨。 徐晚时想不通,口中的东西又太香甜,让她忍不住的多吃几块,饭下的极快,含糊不清的问旁边人。 “您做饭……唔……还……还在什么时候做过?” 这话一出,徐晚时骤然停下动作。 她逾距了。 主人什么时候学的,什么时候做过,跟谁一起,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不在她可以问询聊天的范围。 徐晚时低头,看着自己吃的还剩下小半碗的米饭,“对不起,我多嘴了。” 陈清焰却稍微眯起眼睛,放下手中的筷子,单手支颊,问的慵懒,“很想知道?” 徐晚时下意识点头,又摇摇头,口是心非,“也,没有很想知道。” 话是这样说,人却有些沮丧,用筷子戳着自己碗中的米饭,来回搅弄,这动作看在旁边人眼中。 陈清焰淡笑掀唇。 “没有过。” 徐晚时骤然抬头,看向旁边人。 恰好不偏不倚的对上陈清焰的眸光,听他说。 “回来后,这是第一次。” 眸光又深又沉,内里藏着什么徐晚时看不懂的东西,她徒劳的张着唇角,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口处仿若涌入大量血液,酸酸涨涨的充 斥了整个胸口,心跳已经快要从那里跳出来,一下两下,咚咚作响。 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抚蹭自己的胸口,盯着陈清焰那张好看的脸半晌,脸上越发发热,又别过头去,匆匆忙忙的说。 “谢谢主人。” 陈清焰却不许她别开视线,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掰过来,“还差一句。” 下颌被钳制在陈清焰手中,被迫迎视陈清焰的视线,徐晚时不敢直视他,眸光闪烁,对着陈清焰说着她说过无数遍的话。 “主人,我爱您。” 今天,她又更爱陈清焰了。 这是泥沼。 她心知肚明。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17章一会儿有的你骚 徐晚时不舍得这顿饭。 她甚至舍不得离开饭桌,想通过洗盘子延长一点温存的时间。 陈清焰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 “东西会有人收拾,你去收拾你自己。” 自己如何收拾自己,徐晚时门清,她心中不舍,深深的看了许久饭桌上的菜,听话的走向浴室,在哗哗水声中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半小时后,徐晚时画着淡薄的妆容,坐在陈清焰的副驾驶上。 她平常很少化妆,一是皮肤底子好,稍微点缀几笔就已经足够,不需要脂粉压身,最重要的一点是,陈清焰不喜欢,看到她画的浓,都会 冷漠的让她去卸妆。 今日陈清焰与寻常不同的地方太多,一时间让徐晚时摸不透他的意思。 与陈清焰共乘一车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过,但都是有司机在场,她顶多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缩在陈清焰怀中,时不时敞开自己的身体供他玩 弄。 坐在陈清焰的副驾驶上也是第一次。 这样的场景徐晚时想到过无数遍,她可能以什么身份,什么姿态坐在副驾驶上,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像今天这般。 车子一路开上沿海高速,一面靠山,一面环海,浪涛的声音她无暇享受,海边的风景也无暇顾及,脸色煞白的看着车子一次次惊险的拐过 山路弯道。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车身快要撞上墙壁,又以紧贴墙壁的最佳距离滑过去。 声音颤抖,“主……主人,前面是急转弯,快,快撞上了!” 陈清焰单手打方向盘,目视前方,听见她的惊呼,用余光瞥她一眼。 她吓的脸色煞白,人紧贴车门,两只手攥紧安全把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色。 勾唇,笑了。 随即单手快打方向盘,又是有惊无险的贴着防护栏转过一个大弯儿。 随意开口,“吓成这样。” 何止。 徐晚时吓的话都要说不出来了,眼泪在眼眶中乱转,不断的点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颤声问,“过……过去了吗?” 陈清焰不回她,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却又对上逼近的墙壁,顿时吓的不敢说话,只苍白着脸色转头,偷偷瞄向旁边的男人。 她怎么也想不通。 陈清焰从小便是沉稳冷静的人,做事波澜不惊是常态,曾经在那样惊险的情况下,都能冷静从容的周旋安排。 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在山路上飙车。 陈清焰不像是对飙车感兴趣的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了今天的他? 因为惊吓,徐晚时心跳极快,许多思绪一闪而过,仿若能够抓到尾巴时,却又从她脑海中溜走,杳无音信,无从追寻。 离开沿海高速后,陈清焰一个漂亮的甩尾,把车安安稳稳的泊到了停车位里,淡声说,“到了。” 徐晚时紧绷的情绪这才放松,整个人有些无力的瘫软在座椅里,手指因为长久的用力而酸痛,不适感席卷上她的身体。 她捂着唇角,忽而匆忙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 陈清焰的后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她闷头往前跑,临时卫生间便钻进去,哇的一下吐了。 今天下到肚子里的,陈清焰做的好吃的饭菜又被她尽数吐了出来。 她晕乎的快要站立不住,走到露天水池前,用凉水往自己脸上泼,感觉到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 “谢谢。” 再抬头时,徐晚时的身体僵硬。 陈清焰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纸巾袋,盯着她。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徐晚时不安的开口,“对……对不起,主人,破坏您的兴致了,我……我不是……” 陈清焰环胸抱臂,目光深沉,半晌后,问她,“深喉和晕车,哪个更难受?” 瞳眸骤缩。 意料不到的问题。 徐晚时沉默一秒,默默的拿出来漱口水漱口,确定没有异味后,才转过身来,抬头,认真回答。 “晕车更难受。” “主人,您开车……速度好快。” 快的恐怖。 好几次,徐晚时都觉得要撞上栏杆,冲向大海,命丧此地了 陈清焰眯眼,点起来一根烟,只抽了一口,在吞云吐雾之间咬住烟屁股,“就这么怕?” 徐晚时观察着陈清焰的神情,见他似乎没有丝毫生气的意味,复又狠狠点头。 这样怯懦的样子,得到了陈清焰嘲弄的低笑,“这不算什么,还可以更快。” 下一刻,似是想到了什么,陈清焰碾灭手中的烟头,准确无误的扔到垃圾箱,“深喉不难受吗?” 徐晚时脸颊微微发热,声音小了许多,“另外一个是为主人服务,我……很喜欢。” 那一瞬间,她看到陈清焰的眸光变了。 仿若晕染在纸张上浓墨钻进了他的眼底,他眸光发沉,人逼近徐晚时,捏起她的下颌,逼着她贴近他的身体。 灼热的呼吸抚蹭在她的耳边。 “一会儿有的你骚。” 说罢,又放开她,人转过身,往门口方向走去。 徐晚时一怔 反应过来后,才追着陈清焰的身影而去。 从来的路上,她过度惊吓,甚至不敢问到底去哪,现在到了地方,她环视四周,终于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温泉浴场。 一边连着海水的无边泳池,一边是专门将温泉引入场地内部的私人场所。 徐晚时早早就听过这里,但是从来没有来过。 这里是陈家的私人场所,整个海滩,所有娱乐设施都属于陈家,寻常陈家人不来时,会开放给游客,但某几个特殊浴池是例外,全世界也 只开放给几个特殊顾客。 陈清焰自然是特殊顾客之一。 有一点徐晚时不明白。 寻常陈清焰过来,都是带着他的助理,今日为何带着她? 一瞬间,某一个想法钻入她的脑海。 难不成…… 走在旁边的陈清焰瞥她一眼,似是能够猜到她心中的想法,隐隐勾唇,“如你所想。” 徐晚时抬头,眸光闪着,“我……什么都没有多想。” “哦?”陈清焰笑的沉哑,单手揽过她的肩头,小臂的力道便能够带动她整个人往前走,人凑到她耳边,告诉她。 “拍戏之前,要做些准备。” 徐晚时脚下一顿。 原来是这样。果真是这样。 这才是陈清焰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她的惩罚还没有落下来,她佯装不知道,可总有人帮她记得。 陈清焰力道太大,近乎强硬的带着她往前走,走到浴场门口,有几个仅穿着三点式的小姐姐对着陈清焰鞠躬。 “陈先生,您来了,您需要的地方已经为您预留下来,水都是今天换好的。” “您看看,是现在过去,还是现在休息室里休息一会儿?” 小姐姐们长的漂亮,笑的甜美,甚至有几个在屁股后方还插着一根类似兔尾巴的东西,整个后臀露着,连着兔尾巴的是一根黑色的男人阴 茎大小的东西,随着女人的走路而晃动。 看的徐晚时心头发热,手指蜷缩。 反倒是陈清焰像是见惯了市面,一眼都没有在女侍者身上留,只是推着徐晚时的后背,“带她拿衣服。” “直接到浴池来。” 说着,人松开徐晚时,在其中一个小姐姐的带领,人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独留下徐晚时站在原地。 看着面前的两位小姐姐,徐晚时想起来,这个温泉浴场还有一个别称。 叫做一线之隔的地狱天堂。 这里是情欲的天堂,也是情欲的地狱。 仅是去挑选的路上,她便见到了好几对主奴,一个跪着,一个站着,人当人,狗当狗,也没有顾忌,亦没有界限。 这样大批量见到这种关系,还是她在岛上的时候。 换好了衣物和道具,徐晚时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回走,走到陈清焰专门的浴场门前,手指颤抖着握住银白色的门把手。 深吸一口气。 关上门的一瞬间,她人也跪了下去。 这里还有一条规矩,陈清焰刚刚并未告诉她。 一旦进入浴场内部,身为奴隶,是没有站起来的资格的,除非主人要求。 她全身上下的东西都并非自己挑的,而是陈清焰选的,借由两个侍者的手送到她这里。 脚上带着钳制她走路的脚链,每膝行一步,铁质锁链便会在瓷砖地面上叮咚乱响,身上没有什么弊体之物,只有两个乳夹,一个阴蒂夹, 还有塞进她前后小穴里的肛塞与阴道塞。 每走一步,都能够感觉到两个东西隔着一层肉壁前后摩挲,偶尔摩挲到她的某个点上,让她身上顿时布满晕红,人也像蒸熟的螃蟹一般, 别扭怪异的朝着陈清焰所在的方向跪爬而去。 陈清焰的单人浴场里,只有他一个人。 此刻人靠在某个温泉池子里,肩膀上披着一块白色毛巾,听见门口动静,从温泉中起身。 热气环绕在他线条分明的身体上,腰间同样围着一块湿透的毛巾,头发早已经被打湿,此刻贴在他的脸颊,根根分明。 他站在温泉台阶上,视线往下逡巡,睨着跪在门口往这边爬的徐晚时,微微眯眼,“过来。” 徐晚时咬着下唇,爬到陈清焰旁边,跪好,在旁边小声问陈清焰。 “主人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先帮您……”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18章将硕大一插到底 她话甚至都还没有说完。 便感觉到有一道力量环腰而过,她惊呼一声,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连人带东西一起掀翻进温泉浴池中。 温泉水是新换的,浸润着花香味的精油,徐晚时蓦然下水,身体被略高于体温的温泉水淹过,一时只知道扑腾挣扎,浑然忘记了这水池只 是温泉池,再深也不会超过一米三。 直到腰上被人环过捞起,她头露出水面,专门梳好的头发尽数被打湿,花香味近乎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钻出来,她大喘着气,一边咳 嗽,一边贴近将她从水中捞出来的人。 惊慌失措的,贴近那人的怀中,将头枕近那人的颈窝中。 曾经在岛上有过一种说法。 溺死不了你的人,你会爱上他。 溺毙是让身为奴隶的人听话的最快的办法,不论是意志力多么坚定的人,只要被抓着头往水里按上几次,不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 愿的完成。 身体的伤害尚可补救,被迫形成的依赖性却无药可救。 徐晚时尚未上岛之前,便已经被迫用这种方法建立了依赖性。 被按压在水中喘不过来气甚至快要窒息时,她无比憎恨那个面无表情的将她按进水中任由她挣扎不肯放手的人。 可最后也是被他提上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披着他的外套听他冷淡的说道。 “好好活着,不要再靠近陈家。” 爱恨本就在一瞬间。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刚刚上岛的每日每夜,徐晚时脑海中都是陈清焰最后睨她时那疏离冷淡的神色,不能想,稍微一想,便浑身燥热难耐。 “你的小乳头挺起来了。” 窝在那人怀抱中,徐晚时被水温弄的神色迷离了些,睁着眼睛抬眼,恰好与陈清焰居高临下的目光撞在一起。 乳夹力道不小,猛然被他从乳头上扯下来时,疼的徐晚时呲了一声,下一刻又缩进陈清焰怀中,瓮声瓮气的抱怨。 “主人,好痛,”话说着,又小声嘀咕,“需要您亲亲才能好起来。” 这话一说出口,徐晚时便感觉到揽着她的男人身体一僵,神色越发深浓,手中拧着她乳头的动作更狠更重,在她忍不住的对着陈清焰求饶 时,忽而整个人被陈清焰抱着翻了个身。 后背撞上温泉池边缘,硬硬的台阶边缘磕在她的背脊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按在了台阶边缘,白白嫩嫩的乳房被一只大手捏住,挤出 一个小型的山峰出来,陈清焰低头,咬上她的乳头。 他的舌头简直快要要了她的命。 先是狠狠一口,在她疼的双手攥紧的攀住浴池边缘时,又用舌头绕着她敏感的乳头打转,时而拨弄,玩耍,热气顺着徐晚时的身体攀附而 上,她无所遁形,被迫仰在池子边缘,哼咛着去抓陈清焰的肩膀。 “唔……主人,好痒,好疼……” 陈清焰人从她胸口起身,视线却不乱,炯炯的盯着她,忽而缓慢开口,揪着她的乳头,似是喜欢她疼的蹙眉的样子,贴近她,热气抚蹭在 她耳边。 “你缺一个乳环。” 徐晚时身体一震。 她知道那东西,听说很疼。 她喜欢陈清焰弄的她疼,又怕被弄的很疼,于是小心翼翼的软声说道,“主人可不可以……唔……” 向陈清焰求饶时,忽而下体的阴蒂夹被陈清焰捏住,扯了扯,她咬着下唇,听着陈清焰在耳边耳边说。 “不可以。” “我会找人给你打一副,没有我的允许,你一分钟钟都不能摘下来。” 徐晚时蹙着眉头,不肯答应,却感觉阴蒂上的扯拽力道更大,伴随着陈清焰手底下的动作,流动的温泉水更是有无数钻入打在她的阴唇 上,钻入她的小穴中,弄的她又痛又爽,快要哭出来,哽咽的贴近陈清焰,想求一个抱抱。 “主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玩了,再玩就……就玩坏了……唔……” 如果求饶能让陈清焰放过她,那陈清焰也就不会是难伺候的主人了。 从刚刚在水池中开始,徐晚时便感觉到下方始终有一个硬物抵着她的下体,那硬物始终在她的阴唇周围打着转,顺着温泉水的力道偶尔滑 进去一个头,却始终没有真正的插入。 没过一会儿,陈清焰接到一个电话,人顺着温泉池中的台阶走向池边的躺椅。 他倨傲的身体卧入棕红色木椅中,修长的双腿翻翘起,浑身湿润,晶莹的水滴顺着他漆黑如墨的头发成股而下,沿着姣好明显的面部线条 滑落到骨节分明的肩窝。 啪。 水滴砸进陈清焰肩窝的正中央。 小小一声,几不可闻,却听的徐晚时红了耳根。 他在她面前从不在意展示自己的身体,每每都能看的她视线乱飘,神情恍惚。 徐晚时随着他的脚步踩上温泉的台阶,跪在他身后,膝行到他面前,等他半躺好后,赤裸着身子凑到他的耳边,软声询问他,“主人身上 还有水渍,需要我帮您擦干身体吗?” 陈清焰还在讲电话,听到她的询问,瞥她一眼,又沉稳的安排着手底下下一步的动向,丝毫因为她的询问有什么停顿。 徐晚时却明了了陈清焰的意思,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嘴唇凑上他的脖颈处,小心翼翼的允去他身上的水渍,又用毛巾擦拭干净。 她的嘴唇刚刚从温泉水中泡过,温热又柔软,像一朵棉花片抚蹭在陈清焰身上,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寸寸往下,从厚实的胸膛一路舔允到 紧实的下腹。 碰触到陈清焰的巨根时,徐晚时停了下来。 此刻她眼底早已经猩红湿润,趴在他下腹处抬头,似是在等着陈清焰的许可。 陈清焰正好打完电话,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放到一边,然后从躺椅上起身,俯身凑近徐晚时,用一根手指抹去了她眼角擒着的一点湿润,抬 起她的下颌,与她湿漉漉的眸光对视。 “才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徐晚时脸颊通红,又乖巧的凑近陈清焰下腹处,嘴里还没忘说些好听的话,“我可以先帮主……主人解决。” 陈清焰沉笑,抓住她后脑的头发,“还真是个不诚实的小玩意儿。” 话音刚落,他胯间的青筋暴起硕大猛然对准了她张开一点的小嘴,将半根强行挤入她的口腔。 哪怕做过这么多次,徐晚时的口腔依然容不下就陈清焰的大小,她红着眼睛,眼角的润湿往下滑落,努力的吞吐陈清焰的巨大,一边用手 抓住陈清焰巨硕的根部,小心翼翼的收起牙齿,用舌尖去碰触他滚烫的柱体,不断发出唔咛的声音来。 陈清焰这次没有给她什么反应的时间,青筋暴起的东西钻入她的口中,顺着她湿润滑腻的舌头往舌根处探去,一寸寸的将还裸露在外部的 柱体往她口内挤去。 徐晚时吞吐不及,嘴都合不上,唇角不断有透明的液体顺着陈清焰缓慢抽插的东西而往下流淌,流淌到她的腮边,她的脸颊旁边,打湿她 颊边的头发。 一时间,半湿半干的头发湿淋淋的,发丝成绺,贴在她下颌骨上,勾勒出她小巧的脸型来。 “唔……” 陈清焰对她这样的反应似是还是不够满意,持续的深入她的口腔,顶弄上她喉管前端的软肉,听见她难以自制唔咛,又慢到快,从轻到重 的剐蹭着,摇曳着,左右试探。 此刻试探的重了,徐晚时蹙起眉头,单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又不肯放开口中的东西,努力的把硕大往自己的喉管中挤,直到用手从脖颈处 摸到了坚硬的东西,难耐的吞入到底,又不断的抬眼去暗示陈清焰。 陈清焰抓紧她的肩膀,手指根根收紧,扣住她骨缝中间的软肉,下体进入更为狭隘的甬道,每抽插一次,都能看到下方徐晚时蹙着眉头难 受的样子,杏仁一样的眼眸中浸润着水渍,痛苦却又含入更深。 陈清焰敛下眉眼,沉默不语,胯下越发用力,巨大的东西在她的口腔中抽插挺动,她嘴边肌肉酸胀,呻吟声不断从口腔中溢出来,却又被 顶弄的更深,脖颈处有柱状物隐约的抽插挺动,时大时小,时浅时深。 几次徐晚时的喉管都被摩挲的想吐,又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甚至不知道陈清焰在她的口腔中顶弄抽插多少次,许是几十次,许是上百 次,感觉到嘴唇酸软难耐时,忽而听见门外传来推门的声音。 徐晚时身体一僵。 她还赤裸着身体跪在陈清焰面前,身上除了被塞了几个小道具之外,几乎不着寸缕。 近乎就在那一瞬间,陈清焰从旁边座椅上随手拿了一件浴袍披在了她赤裸的背脊上,用手抚蹭着她颤抖的肩头,腰下的动作却是没停,反 倒进入的更深。 当着来人面,他猛然将硕大一插到底,龟头撞上她喉管深处的软肉,微微眯眼。 来人站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会儿,这才笑着找到一个躺椅,坐上去,“我说表哥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连个漂亮妹妹都不需 要,原来这有呢?” 陌生的声音,是徐晚时在陈家没有听过的,许是知道有人在看着,徐晚时越发的敏感,被陈清焰挡住视线,看不清来人,只听到陈清焰嘲 弄的回。 “这地来不得?” “表哥这是哪里话?”来人靠在躺椅上,兴致勃勃的盯着动作未停的徐晚时,“这里整个产业都是表哥一个人的,您自然是想来就来,我 这不是担心没个人伺候着让您不满意,这才特地过来看看。” 话语间,陈清焰神情不变,感觉到巨物有几分跳动,把巨物从她口中拔出来,扣住她的后脑,抬起头。 徐晚时早已经神情迷离,猛然口中被拔出来东西,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到有白色黏腻的液体喷射到她的睫扉上,鼻梁上,脸蛋上,嘴 唇上,一股又一股,成股流下。 直到完全喷射干净,陈清焰才放开了她,看着她腰部逐渐柔软,失力,软趴趴的跪伏在脚下,冷声道,“去一边收拾。” 徐晚时缓慢的起身,点点头,然后听话的缩到一边去,将眼睑上的精液擦下去了些,这才透过黏腻的液体看清了来人。 心中惊讶。 然后背过身去,若无其事的用纸巾将脸擦干净,再也没有正视来人一眼。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19章你当初以那种惨 从有人进来开始,那人便已经在跟陈清焰说话,只是目光只是落到徐晚时身上。 陈清焰披着浴袍,靠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环胸抱臂,听着来人说话,不动声色的挡住那人看向徐晚时的视线,偶尔会低声提点几句,“这 里还有你宋少爷办不成的事?” 徐晚时人缩的比较远,这是规矩,通常陈清焰说话,她也不敢讲偷听,可是在是对陈清焰说话的声音太过于敏感,哪怕他发出一两个人单 音,徐晚时都能听的真切明白。 听到宋这个姓,还是暗自揣摩起来来人的身份。 宋景行。 陈清焰的表弟之一。 陈家家大业大,光是陈清焰的姐姐就有三个,外戚更是多如牛毛,本家还有几个自称是陈清焰表哥表弟的,徐晚时至今为止都不能一一认 全,但是这个宋景行她却清楚。 当初差点成为她的主人。 正常人上岛,至少要磨炼三年才能进入货品市场被挑选,徐晚时是个例外,入岛时才不过15岁,16岁那年由于成绩出众,被选中进入流通 市场,并被宋景行挑中。 宋景行花名在外,本就是一个荒唐的闲散公子哥,事没成几年,玩女人玩出事了好几个,大着肚子威胁跳楼的,还有把人玩到医院的,后 来宋景行长辈见这样不行,索性让他上岛里挑一个看的顺眼。 去岛上挑人,就要符合岛里的规矩,宋景行从来不是按照规矩办事的人,那年严重触犯岛规,导致交易失败,徐晚时也重新回到了岛里, 直到两年后被陈清焰挑中带走。 陈清焰与宋景行在旁边聊了有一会儿,宋景行这才离开。 离开时,徐晚时都已经把自己重新收拾干净了,见陈清焰披着浴袍往这边走,又满心欢喜的迎上去,像是所有最称职的小宠物一般钻进他 的怀中,贴上他的胸膛,软声问他。 “主人需要按摩吗,正巧学了一点手法,可以帮主人放松一下。” 陈清焰向来喜欢听话的,主动的,知道什么时间该做什么的。 她心里清楚,手指却还是忍不住的抚蹭上陈清焰的背脊,着迷一般的顺着背脊线条来回摩挲,哪怕被当着人面毫无尊严的颜射过一次,还 是忍不住的偷偷抬眼看他,然后勾唇甜甜的笑。 这次过来连个助理都没有,跟双人度假又有什么区别。 徐寅寅曾经说她是怪物。 说的很对。 她确实是。 她的手摩挲到陈清焰中心的脊梁骨时,被陈清焰捉住,按下。徐晚时心中觉得可惜,又不敢悖了陈清焰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主人觉 得如何?”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陈清焰低头,看她,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沉声问她。 “你跟宋景行什么时候认识的?” 一瞬间,徐晚时呼吸错乱了些。 她腿脚一软,差点就跪在了陈清焰面前,幸而被陈清焰抓住一只手腕,跪不下去,却难免的呼吸急促。 “我……并不认识宋少爷。” 陈清焰微微眯眼,捏住她的手腕,手劲大了些,她呼吸越发急促,“只……只是在岛上见……见过,但当时,宋少爷他选择了其他人,所以 就……没有成。” “这些事,当时都能查到的。” 突然被问起来过去的事,徐晚时心中难免忐忑,不敢再直视陈清焰,低着头,在心中盘算,这样说应该是没问题。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宋景行当初出事后,曾经有前后一年的时间在家里大闹,甚至闹出来了人命,这件事最后还是被陈清焰压下来的, 压下来后也是在陈清焰的主张下把人送往国外。 作为经手当年事件的人,陈清焰知道的只会比她更多。 她这样说,视线躲开陈清焰,却被钳制住下颌,似是对她的回答不算满意,淡声问,“宋景行当初闹着要结婚,如果被选中的你,今天你 就是名正言顺的宋家少夫人。” “不觉得可惜吗?” 徐晚时身体一僵,错愕的盯着眼前人。 下一刻,她不管不顾的从陈清焰手中挣脱出来,不管自己是否穿着东西,腿脚一软,膝盖猛然砸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发出来不轻不重的声响。 “主人……”徐晚时跪着往陈清焰脚边爬了几步,“我这辈子也只是认您一个主人,我只是您一个人的狗,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说话 时,她呼吸紊乱,“我也只……只爱您一个人啊。” 陈清焰沉眸,看不出心中想法,半晌后,单手摸上徐晚时的头发,随便往下一探,一手湿润。 徐晚时低着头,已经开始流眼泪了。 他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慌张样子,脸蛋红着,漂亮的眼睛里漾着水花,时不时还会抽吸一声,那样子,到到真像是委屈极 了。 淡笑,“随便问问,哭什么。” 说着,单手摩挲着徐晚时黑而顺的头发,“道具在柜子里,自己去做准备,一会儿前后都要。” 徐晚时身体一僵,听懂了陈清焰话里的意思,咬着下唇,从地面上起身,跪的时间久了些,刚刚起身还觉得有些晕眩,但她不敢耽误陈清焰的时间,披好衣服后便 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直到最后,也没有身上的东西取下来。 走到密码柜前,输入密码,取出来里面的灌肠工具,又去往淋浴间。 她从来不喜欢灌肠。 那种液体进入到后穴,每每都刺激的她难以忍受,可陈清焰兴致来时,会前后一起玩弄。 只消这样想想,徐晚时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他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徐晚时夸张的,别扭又疯狂的想着。 在单人淋浴间中,她拿出来工具,一点点的将液体塞入到自己的后穴中,放一会儿,有点疼,又弄出来,来回两次后,感觉到后面应该差 不多,再冲一冲也就干净了。 这样想着,她把东西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用手在水中撸了一把的头发,刚想重新梳整齐时,忽而听见从门外传来 一阵骚动。 “你……你是干什么的?” “这里是女浴室……你……你不能进来!男浴室在旁边……” 女人的尖叫声此起披伏。 整个浴室,水声、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赤裸的人影影绰绰,自门前奔来跑去,脚步混乱的躲进角落。 有人在撞门查房。 伴随着男人辱骂与粗俗的轰人声掺杂在女人的尖叫声,从远到近,一间间的把门敲开,敲不开的便用撞,这样粗暴的手段,除非警方查 人,否则也极为少见。 那一瞬间,徐晚时的脑筋飞快转动。 她关上水,把工具扔进水箱,手里还剩一个修眉刀,她随手揣进内兜,披上浴巾,一边梳头发,一边琢磨。 这事不对劲。 不可能是警方查房,他们本就是陈清焰的人,压根不敢查他下面的产业,除非有陈清焰本人的授意,这里交给宋景行经营也有几年,始终 相安无事,更不可能在今日闹事。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徐晚时的单间靠内,短短两分钟内,暴力敲门的人已经到了她房间的隔壁。 她甚至能听见有人粗噶的喘息声,“还剩下这间,来。” 徐晚时披好衣服,梳好头发,赶在有人暴力敲门之前,从内部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几个壮汉,俨然一副要破门而入的样子,而在他们的中间,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景行。 只见他环胸抱臂,早已经没有了面对陈清焰那副伏低做小的样子,人眯着眼睛,视线如刀刃,上下扫视一圈徐晚时,最终目光定格在她落 在浴袍之外的,光洁白皙的脚上。 脚趾各个饱满白皙,像一颗颗珍珠镶嵌在嫩滑的脚面上,再往上看出,是细瘦俊挺的脚踝,连着直直的小腿,一路蔓延到裙底深处。 宋景行目光炙热,对着徐晚时,他唇角勾起一个深深的弧度,“徐晚时,好久不见。” 见面三分礼,徐晚时也没有逃避,淡定的回,“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宋少爷,这么大的阵仗,只是想看一个女人洗澡衣不蔽体的样子 吗?” “宋少爷,有话我们可以出去说,何必在这样你我都不体面的地方?” 宋景行看向她的眸光更深,他挥退两边,直接清场,人不断逼近徐晚时,笑的狰狞,“徐晚时,果然是你,只是看一个跪在我表哥面前的 背影就能看出来是你。” 他越说,人越靠近徐晚时,手往前探去,想要去捏她的下颌,却被她躲开,索性干脆走进淋浴间,面对面而立。 “我还真是你神通广大,这么多年躲的不见人影,原来就跪在我表哥面前。” “怎么,你当初以那种惨烈的手段玩弄我的感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傍上我表哥吗?” 说话时,宋景行咬牙切齿,单手按住徐晚时的肩膀,手指根根扣紧到肉,声音古怪,语气狰狞。 “当初下岛后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让我找到你,我一定砍去你的四肢,一辈子把你绑在我的屋子里,每天喝你的血,吃你的肉,艹烂你 的骚逼,让你睁眼,闭眼都是我!” 听着宋景行疯狂的话,徐晚时蓦然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 从认出宋景行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会有此时。 -- 第20章他知道你曾经……掰开自己的骚逼,求 宋景行偏执、荒诞,手段残忍。 初次上岛时,徐晚时只猜到他约莫又是哪个富家公子哥,却从未想过,他竟然是陈清焰母亲家这边的人。 一别几年,疯癫程度怕是更上一层楼。 不过当初就算知道,她也依旧不会跟宋景行走,毕竟…… 徐晚时心中思绪乱飞,表面打圆场。 “宋少爷这样说,可真是吓到我了。” 她眸光湿漉漉的,像某种动物。 其中蔓延着水汽,眼圈还微红,却炯炯有神,怎么看,都不像被吓到。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让宋景行中了招,以至于这些年每当进入睡梦中,脑海中都是她红着眼圈小心翼翼哄人的样子。 当初有多疼惜,现在就有多恨。 宋景行的身躯堵在门口。 两个人被迫挤在狭小的淋浴间中,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宋景行还觉得这样不够,硬生生贴近徐晚时,呼吸像小风,抚蹭在她湿润的头发丝上。 发丝岿然不动,他却狞笑着说,“你不会以为,你变成了陈清焰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了吧。” “你在陈清焰眼里,又算什么玩意儿?” “他知道你过去曾经……毫无廉耻的掰开自己的骚逼,求我艹弄的再狠一点吗?” “你是多么乖巧的人,不论被摆弄成什么样子,都一言不发,下体两个小穴都快被我艹烂了,还哭着求我继续……” 污秽不堪的话语,像刀刃,像利剑,朝着徐晚时捅去。 宋景行想着,就算是捅不穿她,也要剜下她一块肉来,看看徐晚时的血是不是热的。 他想错了。 徐晚时听见这话,笑了。 两边唇角隐隐勾起,笑意自白皙嫩滑的脸蛋上扩散开来,蔓延自眼底。 眼底有湿气,也有笑意抵达后的涟漪。 “原来宋公子到现在都不知道,岛里每日陪着宋公子荒诞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呀。” 宋景行瞳眸骤深。 语气尽是寒意,“你说什么?” 徐晚时丝毫不惧怕,抬眼与他对视。 她的声音缓慢,对于宋景行而言,像慢性毒药。 “我说,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主人,他定下我的那天晚上,就……要了我。” 提到这段,徐晚时的神色便的不太自然,脸颊泛起酡红。 比刚刚更热。 “您若不信,可以像主人求证,主人是您表哥,总不会骗您。” 宋景行没有相信,也没有不相信。 他面色铁青的逼近徐晚时,将人按在了冰凉的浴室瓷砖墙面上,伸手去扒徐晚时身上的浴袍。 他手劲颇大,一把扯下来徐晚时上半身的浴袍。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那些晚上的人,明明就是你……你当初骗我,谁知道你又会做出什么手段来骗陈清焰……” 半边白色的毛巾挂在徐晚时白皙娇嫩的手臂上,她干净的脖颈,挺立的肩头,与半边乳肉尽数落入宋景行眼中。 徐晚时咬紧牙关,用手臂遮住重点部分。 宋景行却不管这么多,他疯狗一般的着迷的将自己的头埋入徐晚时的颈怀中,用牙齿去蹭她肩上的某一处。 那里是一颗小痣。 生在白嫩一片的肌肤上,被他用牙关轻轻一碰,便泛起红晕。 活像害羞。 宋景行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咬牙。 “徐晚时,我差点就相信了你,你果然是个小骗子,你瞧,你肩膀上这个小痣,你猜猜我摸过多少遍,舔弄过多少遍,甚至还在上面射过……” 他声音一顿。 刚刚扒徐晚时衣服时,手指顺带往下摸,摸到徐晚时腰间,碰触到一出凸起。 “这……这是什么?!”宋景行声音骤然拔高,变的尖锐起来,“是陈清焰弄的?” 徐晚时腰上那处凸起非常粗糙,两个指甲盖那样大小,横在左边后腰处,怎么摸,都像是伤痕。 还是旧伤。 徐晚时并不挣扎,只是笑,顺着宋景行的力道转身。 腰间的东西映入眼帘。 是一块烙印。 像是一个小小的印章,深深的钻入皮肉,把痕迹留在了她身上。 宋景行怔住,目光盯在那块小小的烙印上,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烙印本体依然有些模糊了,但是还是能隐约看出来,是一个蜷缩进她嫩滑肉体的‘chen’。 “陈清焰对你,原来……” 徐晚时兀自打断了宋景行的话。 “不是主人。” 她说着,抬起自己的下颌,让宋景行去看她脖颈上那一串刺青,“这里才是主人赐予我的。” “腰间那处……是我自己,在上岛前弄的……” 说话时,徐晚时声音冷静。 仿佛被那块小小的烙铁烫穿皮肤,烫进血肉的人不是她。 宋景行大骇。 此刻,徐晚时在他眼里才想是怪物。 沉默半响,才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你自己?” “岛上没有哪个主子会选择一个身上烙印有别人姓氏的人当做自己的私奴。” “没有当过私奴的人,就不可能进入私奴二手市场。” 徐晚时一边说,一边咧唇,“宋少爷,如果当初你在床上发现了我腰间的这个烙印,你还会这样想要我吗?” 她自问自答。 “不过您也不会发现。在您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话语间,浑然没有发现,宋景行的眸光变的越发幽深。 他目光如勾,人就贴在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沉哑道,“徐晚时,你在混淆概念。” “晚上在我床上的不是,白天呢?” “靠在我怀里,羞涩的告诉我要一起过每一个生日的是谁?” “趁我午睡时,偷偷摸摸在我耳边吹气胡闹的是谁?” “答应我,等跟我一起出去就接受我求婚的又是谁?” 说话时,宋景行狠狠的抓住徐晚时的肩头,目光猩红而执着的盯着徐晚时这张漂亮又无辜的脸。 “都是假的吗?” “你承诺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 徐晚时闻言,轻轻呼出一口气。 没有骗过去。 宋景行说的没错。 都是真的。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21章从我看到你跪在 她进岛的第一年,对岛内复杂残忍的生态有所了解后,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选择去接近当时权力中心管理者的妹妹。 非常凑巧,那位妹妹曾经爱上过一位富家公子哥,被抛弃后自杀未遂,被自己的亲哥哥送进了岛里。 名义上的初始性奴,实际上只是在哥哥庇荫下被关了禁闭。 几经波折,徐晚时从这位妹妹的口中套出来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正是宋景行。 宋景行选中徐晚时的当天晚上,她找到了那位妹妹,告诉她,“做个交易。” “我有办法,让你重回宋景行的怀抱,甚至被宋景行带出岛。” “但是我需要你帮我拿来岛内系统资料与监视器的密钥。” 电子密匙,由16位不规则的字母数字组合而成,作为最后一道验证手续,只有临时岛主才会有。 当时就在那位妹妹的哥哥手上。 对方一口答应了,只是犹豫的问她,“真……真的可以李代桃僵吗?” 徐晚时点头,目光凿凿,“相信我。” 密匙当天就送到了她的手上。 也是同天,她给宋景行酒水里下了药。 那药是致幻剂。 岛上折磨人的手段极其丰富,什么样的东西都能找到,自从她的调教师在她身上用过一次致幻剂后,她便记住了这东西的功效。 会产生严重幻觉,把一个人当成自己想要的人。 岛上规矩,主人选私奴,有一个月的试用期。 这一个月里,可以随意使用,但是第一,不能破坏私奴的性器官,也不能让岛上任意一个人怀孕。 跟宋景行相处的一个月中,白天是她,晚上是那位妹妹。 她在宋景行面前扮演了一个被迫无奈上岛的小可怜,一个听话乖巧的完美女友,羞涩又深情的告诉他,想要把跟他的每一次都留给夜晚。 到了晚上,喝下致幻剂的宋景行会跟他自以为的‘徐晚时’上床,做爱。 就这样顺利的蒙骗了宋景行一个月。 试用期结束的最后一天,正好是能够验孕的第十四天,那位妹妹站出来,坚定的拿着验血结果告诉宋景行,这个月内她被宋景行强奸过, 怀孕了。 怀孕自然也是真的。 她认识岛上医生,并且从他那里拿来了促排卵的药物,送到了那位妹妹的手上。 出事后甚至没等宋景行反应过来,他就被强行送往了国外。 徐晚时本以为会相安无事,却唯独没有想到,宋景行会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沉默间,宋景行声音扭曲,“所以,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对不对?”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当初我跟你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要说差,也不过只差一个过程。” “我现在就可以补给你。” 他声音很轻,动作却粗暴,猛然扯住徐晚时的浴巾继续往下扒,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内裤。 恶意的告诉她。 “从我看到你跪在表哥身下犯贱的样子,我就已经硬了,要是早知道你这样骚,我早就该要了你。” 说着,他大手用力,一左一右的分开徐晚时光洁的大腿。 眼看着手指就要碰触到他想了很久的花穴口时,感觉到有一个锋利尖锐的东西抵住了他的下体。 是一把修眉刀。 他拧眉,看着面前的女人在笑,“宋少爷,刀片无眼,小心伤了您。” “您再怎样气愤,也小心一时冲动,后悔一辈子。” 徐晚时手中的修眉刀锋利极了。 僵持的这一会儿时间,刀片已经在裤缝上留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刮痕。 如今那东西紧紧的顶着宋景行的下体,令他停止了想要靠近徐晚时的动作。 眯着眼,盯着她。 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这就是你本来的性格吗?” 徐晚时也只是笑,手指丝毫不放松,“谁知道呢,宋少爷觉得我是什么样,那我就是什么样。” 宋景行敏锐的发现,徐晚时没有再叫他宋公子。 在岛上相处的时日里,眼前的小东西可是一口一个宋公子。 恨不得把所有的媚气都化进这一声声称呼中。 听的他也格外受用。 徐晚时的温柔,体贴,娇媚柔弱,是宋景行最开始喜欢她的重要原因。 他本以为,只是找到了一个符合心意的小玩具,带回家放在自己的身边也无妨。 可随着试用期结束的逼近,他对徐晚时越发的上心。 甚至在最后一天前准备好的求婚戒指。 而那枚戒指…… 徐晚时抵住宋景行的重要位置,脚底踩着水花,她往前走,宋景行后退。 退到门边时,宋景行眸光幽深,紧俏的盯着徐晚时的眼睛。 “徐晚时,你应该知道,你跟表哥不会有任何结果。”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陈清焰高调宣布未婚妻的事,他们无人不知。 徐晚时挑眉,“所以呢?” “表哥不是小气的人,”宋景行观察徐晚时的反应,继续道,“你现在这样抗拒,又有什么用?” “等我向表哥讨来你,你还不是一样要对着我张开大腿,让我好好抚蹭你腿间滑腻的皮肤?” 经营浴场这几年,他见过了太多像徐晚时这等身份的下等人,各个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暗地里争风吃醋的厉害。 话说到这份上,该怎么做,徐晚时应当知道。 然而宋景行想要的反应没有等到。 徐晚时只是抿唇。 “是吗?主人这样跟你说的?” 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主人说什么,我听什么就是了。” “可惜,您现在并非我主人。” 字字切切,都是对陈清焰的眷恋听从。 宋景行的唇角抿成一条细线,不在劝服,反倒顺着徐晚时的意思往后退去。 从他进入浴室那间大门跟徐晚时同处一间开始,便挥退了下属,如今几个壮硕的保镖都围堵在门口,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徐晚时与宋景行 两个人一同往外走。 他们看清徐晚时手中的东西与指向位置后,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指挥着人后退。 “徐晚时,我们的人已经退到门外了,你这东西,是不是也该放下来了?” 徐晚时敏锐的环顾四周,见周围保镖确实已经距离较远的距离,这才稍微动了动手腕。 最终也就松懈了这一秒钟。 宋景行一个眼神,原本还在远处小心谨慎的保镖们忽而冲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按住了徐晚时的手臂,将她的腰往下按压,钳制的她动弹不 得。 手中的修眉刀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声响。 宋景行低笑,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颌,狞笑道,“徐晚时,就在刚刚,我改变主意了。”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22章一分一秒都不想 “对你这样的女人,来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 他面色在浴室的灯光之下被映衬的惨白,手指根根用力,在徐晚时的下颌上留下手指的痕迹。 “陈清焰可能有洁癖,但我没有,我不介意你被谁上过,怎么上过。” “如果你喜欢当众玩,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这样说着,他当着一众保镖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同时去扯徐晚时下身的浴袍,手指不断的摩挲她腰间的拿出烙印,人还在笑。 告诉她。 “陈清焰不要你,没关系,我会要你。” “咱们的婚戒,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说着,挤开她的双腿,眼看就要真的深入到她体内……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灌肠需要这么久吗?” 陈清焰的声音。 他到门口了! 徐晚时身体一震。 与此同时,宋景行动作一顿。 坚硬的下体抵在徐晚时大腿内侧,就差最后一步。 刚刚还紧闭眼睛不知道在盘算什么的徐晚时紧咬下唇,在几个保镖的钳制中挣扎起来。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不管手臂被撕扯的多疼,像是一条小疯狗一样,朝着其中一个保镖的手指咬去,又狠狠的踹上另外一个保镖的小腿。 撕扯着喉咙,喊陈清焰。 “主人,我在这,我在这呢。” 宋景行面色顿时阴沉,上去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大叫。 为时已晚,陈清焰走进来了。 高大俊挺的人站在门口,近乎挡住了浴室的整个自然光线。 热气蒸腾中,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只听到他问,“这是在干什么?” 声音不大,却平静有力,掷地有声的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老保镖已经认出来了来人,连忙低下头,放开徐晚时,退到一边去,连跟陈清焰对视都不敢。 新来的一些,还没见过陈清焰的,见气氛被来人打破,一时不服,“你是谁?还看到我们宋公子……” 话甚至尚未说完,又被两边的老保镖颤抖着按住了头,拉到一边,低声训斥,“你疯了,这是陈先生!” 新来的保镖听到这个姓氏时,顿时联想到什么,面色煞白,再也不敢支声。 众人沉默。 在陈清焰的气势下,竟然无人敢在站出来说话,连宋景行也只是站在一边,抿着唇角,面色难看。 打破僵局的是徐晚时。 被保镖放开手臂后,她慌慌张张的披好自己的浴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然后第一时间,光着娇嫩的小脚丫,踩着水花,扑向陈清 焰。 人不管不顾,激动的环抱住陈清焰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里。 嘟哝着,“主人,一分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您啊。” 许是刚刚那一下,让徐晚时真的吓到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管平日与陈清焰的身份之别,挂在陈清焰身上,将人环抱的紧紧的。 还用湿润的头发去蹭陈清焰的浴袍。 蹭的他胸前一片水渍。 陈清焰蹙眉,却没有把人推开,反倒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肩,披在了徐晚时的肩头上。 手指抚蹭到肩膀处时,不断的在她的肩头上摩挲着,似是格外喜欢抚摸她。 她看似冷静。 肩膀却停不住的颤抖,人到了他怀中,更像是一只哆嗦的小猫一样,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眼睛更是扑闪扑闪,人缩进他怀中后便不愿 再看外人。 仅剩下说漂亮话给外人看的理智。 饶是如此,还在他耳边咕哝。 “主人,我真的好想您,一直在想您,想您想的动作都慢了。” 声音清晰,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陈清焰单手揽住她,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是吗。” 徐晚时靠在他怀中,仿佛只有陈清焰身上的淡香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重重点头。 “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主人分开。” 陈清焰环视一圈。 刚刚还钳制徐晚时让她动弹不得的几个保镖早已经低下了头,站在了墙角,谁也不敢抬头。 而所有的始作俑者,此刻却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徐晚时的背影,目光灼灼。 “表哥,你身边的这个小东西,也不是一个安分的。” “前脚才刚刚跪伏在你身下,后脚就去勾引男人,要我说……” 陈清焰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怎么样,无需你操心,做好你分内的事。” 说罢,视线停留在一片狼藉的浴室中,浴袍胡乱的扔着,有几件还掉在地面上,他声音冷硬。 “这点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 宋景行骤然咬紧了下唇,有铁腥味的血气蔓延在口腔之间,他的唇角越发的苍白,脸上血色尽失。 忽而伸出手掌来,狠狠的在往自己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 声音响的整个房间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徐晚时身体一抖,转过头来。 余光中,看到宋景行摇摇晃晃的低着头,血渍顺着唇角往下滴落,一滴,两滴,浸润地面水花中,顿时一片鲜红。 “对不起,是我把事情搞砸了,我马上派人收拾,同时也会给表哥和徐……小姐准备出新的场地,只要您开心。” 陈清焰不再过多言语,打横抱起徐晚时,往外走去。 快要走出整个浴室的大门时,徐晚时从陈清焰的肩头处看到宋景行抬起头,唇角处的血渍被他用手背蹭去。 目光始终盯着陈清焰怀中的徐晚时,语气阴沉,“表哥,即使自罚多少个巴掌,也想跟您说。” “这个女人,是个骗子。” “您随意玩弄,折辱她,但是千万不要对她动一丝一毫的感情。” “永远小心,万一她哪天在您的背后捅您刀子。” “请您慢走。” 说是慢走,陈清焰的脚步却骤停,手臂有力的抱着徐晚时,勾起唇角,嘲弄的笑。 “我不是你。” 说罢,人径自往前走去,直到走出宋景行的视线,他的脚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就这样将徐晚时重新抱回私人浴池处,将她放进躺椅中。 -- êγμsんμщμ.мê 第23章跪到池边去(温 没有对她多说一句话,径自走到温泉池的桌面旁边,打了个电话。 声音极低,“东西送过来。” 徐晚时从躺椅上起身,不敢说话,目光触及陈清焰的白色腰带,又别开视线。 面上发烫,红晕蔓延至耳根。 刚刚宋景行赶走了浴池中的所有人,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声音不算太大,异常清晰。 她不知道陈清焰站在那里听到了多少。 来到陈清焰身边,她再也没有主动提及岛上的事。 那段经历变成了她脑海中的一个记忆碎片,藏在角落,无人问津,她也不会主动捡起。 今日是意外。 一时静默。 徐晚时心中忐忑,起身后,找了一双拖鞋,穿好。 紧咬下唇,朝着陈清焰的方向挪动几步。 小心翼翼的唤他,“主人?我刚刚……” 陈清焰挂断电话,转过身来,打断她的话,眸光幽深。 “清洗了几次?”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徐晚时一怔,没反应过来,讪讪的回,“两、两次。” 回复完,也不敢抬头,盯着自己的脚趾。 十颗小珠贴在白嫩的脚面头,此刻随着她的心思搅拧在一起,却没有让她冷静,只会越发燥热难耐。 没有什么比陈清焰的命令和规矩更为重要。 对于浣肠的次数,陈清焰明确的告诉她,至少三次。 刚开始她后穴太紧,她又紧张,进不去,被陈清焰塞了一星期道具。 从小到大,从细到粗,直到能适应他的尺寸。 今天显然是错了。 徐晚时紧咬下唇,人直挺挺的跪在他身后,硬着头皮,“我这……我这就去补最后一次。” 说着,人就要往后退。 陈清焰许久的眯眼,不说话,听见身后怯怯的声音后,冷笑,“见到你‘旧情人’,连规矩都忘了。” 徐晚时蓦然紧咬下唇。 想解释,却不知话从何说起。 做了一场假戏? 亲密都是真的。 她最终还是低着头,稍微干了一些的头发往下垂,快要遮住视线,小声说,“对不起……” 陈清焰睨她一眼,“跪到池边去。” 徐晚时肩膀一缩,连忙起身,走到温泉池边,膝盖下弯,快要着地时,感觉到有一个人的脚卡在了膝盖与地面之间,挡住了她下跪的趋 势。 人整个被扶起。 徐晚时抬头,“主人?” 只见陈清焰下颌一抬,“跪到那边去。” 徐晚时顺着陈清焰眸光的方向看过去,是另外一个温泉浴池,小小一个,水深而清。 人听话的跪过去,膝盖往着浴池挪动半步,瞬间意识到与其他温泉池的区别在哪了。 这边是高温区。 水温比寻常体温要高上一些,不用手摸,蒸腾的缓缓而上,氤氲在空气中,也弄的她额角溢出一层汗液,贴住几根黑滑的头发。 脸蛋通红,唇色越发红润,上下唇角张开,想对陈清焰说些软话。 有人来进来送了些东西,出去后,带上了门。 余光中,陈清焰带上了手套,人朝着她这方向而来,站在她面前,稍稍弯腰,抬起她的下颌,俯视她,斩钉截铁的告诉她。 “你不想做,我来。” 徐晚时眼眸中生出一抹惶然来,她想摇头,却发现下颌还被陈清焰抓在手心里,动弹不得。 下一刻,陈清焰甩开她,沉声命令,“背对池边跪下去。” “撅起屁股。” 是耻辱的姿势。 徐晚时咬着下唇,瞄着陈清焰,见他语气坚定,这才挪动膝盖,按照他说的,跪伏下去,白花花的后臀高高的撅起,像一条求欢的母狗。 “双腿跪开。” 她又缓慢的挪动自己的小腿,膝盖蹭在湿淋淋的地面上,一点点的打开双腿。 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臀眼也像是随着大腿的动作一同舒张,布满褶皱的后穴碰触到空气,收缩甬动。 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腰下多了东西。 板凳高矮,上面垫子是软的,垫在她的腰下,将她的上半身彻底撑起,上面还有两个挂钩一样的东西,徐晚时没明白那是干什么的。 回头去问,却发现陈清焰在解绳子。 他面无表情的用绳子缠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上半身固定在椅子上,又调节高度,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 徐晚时紧咬下唇,眼泪悬在眼眶中,将掉未掉。 绳子勒住她的手腕,绑的她动弹不得,脸面朝下,脸蛋涨的通红。 身后水声阵阵。 下一刻,徐晚时感觉到有东西钻入到她的后穴,比筷子细一些,又比正常的针管粗许多,像撕开棉花的针尖,彻底钻入到她的体内,顶在 她滚烫的肠道壁上。 她痛呼一声,滑腻的背脊向上拱起,弯成一个优美的弓形。 后穴又痒又佟,肌肉急速收缩,紧致的臀眼甬道猛然夹进入侵物。 她回头,喉咙酸涩,红着眼睛,“主人,不要。” 陈清焰站在她背后,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放松。” 他劲道不小,白乎乎的嫩肉上,顿时多了一个浅红色的巴掌印。 徐晚时额角早已经被汗渍浸湿,紧咬下唇,臀眼稍微放松一些,便感觉到有水被推入到她体内。; 好烫。 是高温泉水。 她的手指根根蜷起,泛起青白色,指尖按紧绑住她手腕的绳子,不断的在椅子上扭动自己的下体,似乎想要将深入到后穴内的东西挤出 去。 陈清焰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腰部,另外一只手拿着注射器,敛下眉眼,继续把注射器里的东西往她臀眼里推。 告诉她,“这是是800ml,闹没了,下次换大容量1200ml,一天不许泄出来。” 徐晚时身体一僵。 她再也不敢乱动,陈清焰每推进一点水,她便咬紧下唇,很快下腹处又热又涨,她红着眼睛,哽咽求饶。 “主人,太……太多了,不……不能在注了……” “还没够。” “好烫,好热,小肚子都快被撑破了……” 热水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内注入,那东西无孔不入的钻入到徐晚时后穴中的每一个缝隙中,仿佛要烫平她后穴上的褶皱,撑的她小肚子微微 凸起,人满脸通红的跪在那里。 被陈清焰训斥过一遍,徐晚时本该不敢动,却被撑的左右扭动,眼泪混着汗水往下砸,不断呻吟。 “主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 “会撑坏的……会撑坏的……” 下一刻,她感觉到针筒离开了她的后穴。 在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时,后臀上又挨了陈清焰一巴掌。 “唔……” 徐晚时痛呼一声。 这一巴掌,又重又响,狠狠的扇在她的白嫩的臀肉上,覆盖之前的浅红色,打的红深一层,刚刚灌满水的臀眼像是再也经受不住,淙淙的 溢出些清水来。 尚未流完,臀眼便被一个更大的东西插进来,那东西也就是比陈清焰的东西小上一圈,层层深入被灌满温泉水的后穴中,每挤入一些,便 有水花从褶皱的空隙中漏出来。 她惊叫一声,大口呼吸,没一会儿,声音转成泣音,“主人……不要……不要这个……” 痛苦的皱起眉头,遏制不住的流泪。 陈清焰面无表情的将肛塞塞进她的后穴,视线下敛,扫过她光洁的后背,似乎在欣赏她因为痛苦而不断扭动的背影。 “由不得你。” 手上用力,将肛塞推到最深处,仅露出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小尾巴。 徐晚时脸蛋涨的通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