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伐心态超棒(h,1v1)》 1明明只是普通的自慰,普通的打游戏,她竟然 花伐作为一个劣迹斑斑的高中女生,自认为有四个优点,长相漂亮,自信异于常人,脸皮厚,最重要的是花伐的心态超级好。 花伐在还是个初中生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个德性了,别的女生还在为了刚刚发育的身体而害羞得含胸驼背,花伐已经把上衣扎在裤子里,昂首挺胸特意显出来胸部的曲线,甩开膀子往前走,存在感十足。 高中之后,花伐的身体曲线就越来越明显,宽松的裤子偏偏在臀部会显得紧绷,包裹住浑圆的身材,胸脯也把校服顶得老高,她还要把校服衬衫扎在裤子里,把胸脯的轮廓显示出来。有的时候她会只穿一件校服外套去上学,里面什么也不穿,娇嫩的乳头和外套摩擦着,在公交上和一堆陌生人挤在一起,双眼通红,咬着指甲用粉色手机看色情小说,这让她觉得很兴奋,大腿不由得夹紧摩擦起来,内裤都要被浸湿一小块。 这种兴奋劲儿会持续一整天,她有时候会在上课的时候,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把手伸进那位倒霉蛋男同桌的裤子里,她喜欢欣赏他那种僵硬错愕又只能隐忍的眼神,这种眼神会让她得到极大的精神满足和愉悦。 她早上会抢走那位倒霉蛋的早餐,晚上会强迫那位倒霉的男同学用自行车载她回家,回家之后,花伐通常会把作业本在书桌前摊开,思考一分钟是要先自慰还是先写作业。最后得出来的答案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先自慰。 花伐看着复杂的数学题,用签字笔的顶端隔着裤子轻轻戳几下自己的阴阜下方,通过快感的程度不同来找自己阴蒂的位置,用签字笔稍微在上面打个转,并不十分认真的去伺候那蜜豆,她把那刚刚还在私密处流连的签字笔拿上来,拔下盖子,写下了一个数学题的选项,两条长腿成一个跷二郎腿的姿态迭在一起,用力夹紧摩擦了几下,快感往上蔓延了一点,但还不至于燃烧尽神志。 花伐并不想在解决性欲上浪费太多时间,她只想简单吃一个快餐,把自己房间的门锁上之后,简单干脆的把校服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褪到脚踝,裤子在这种时候有点提供了脚镣的作用,她不太喜欢这种双脚被拴住的感觉,但也是可以忍受的,她现在只想尽快泻火,而不是搞一场所谓高质量的性爱。 她把双腿张开,用一根手指去拨弄那挺立起来的蜜豆,来回打了几个圈,然后用两根手指去使劲按压了几下,她觉得自己就已经可以进行正戏了,毕竟她只想简单发泄一下十六岁青春期少女过于旺盛的精力,避免自己因为性欲无处发泄,而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她把手整个覆盖在阴户上,双脚迭起来夹紧,用力摩擦,眉头一皱,大概叁分钟就到达了高潮。高潮之后,花伐终于松了一口气,这麻烦的性欲终于是得到了临时的解决。 花伐随便用湿纸巾擦了一下手,便继续写作业了,刚才的高潮并没有流出多少爱液,这不过是普通的一次欲望发泄而已,她甚至连性幻想也没有,既用不着出声娇喘,也没有怎么脸红,说实话花伐并不渴望什么所谓真实的性爱,她靠自己已经足够了。 写了一会作业,听到有人敲门,是住在自己家的远房表哥给她送水果进来了,花伐接过了水果,拿起手机回一个学妹的消息,补习班的学妹总是喜欢缠着她问东问西。 她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窗外,天还没黑下来,蓝天白云很晴朗,自己的一天也很普通,普通的欺负了一下男同桌,普通的自慰解决欲望,普通的吃水果,普通的回复学妹。既没有遇上什么小概率事件,也没有触发什么奇怪的机关。 这么普通的生活,自己为什么就穿越了呢??? 花伐现在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双手被黏糊糊的液体泡得有些皱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刚刚从罐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也好晕,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她努力回想自己穿越前的最后一件事,那好像是一个游戏比赛吧? 在班级之间的游戏竞赛当中,她记得自己自信淡定的担任adc,结果全场乱飞还不捡灯笼连着送出了11个人头,打出了1113的华丽数据,送掉了整局游戏之后淡定的离开,心态一点也不炸。也许是因为这个数字太过离谱?还是说被自己逼迫去打辅助的法刺王男同桌的深深怨念,让她穿越了? 眼前的这个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的傲慢男人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和自己那位倒霉蛋男同桌一模一样,但是又好像有点不一样,花伐拼命回忆着。 -- 2一百年前她是没法登基的女王,一百年后她是 自己的同桌叫白沉,人如其名,是个阴沉但又好操控的男同学,被她从初中欺负到了高中。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即使面孔一模一样,却又带着讨人厌的傲慢上位者气质,这让她撇了撇嘴角,产生了一种想要摧毁面前这个人傲气的欲望。 “花伐洛娅,一百年过去了,我可总算是找到你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语,花伐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股寒意,打了个寒噤。 自己在这个世界叫花伐洛娅么?她扶了扶自己的腰,挣扎着站了起来,直视白沉的眼睛,里面满满的冰冷,厌恶,还有浓烈的恨意。白沉原先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这让她稍微有点烦躁,想把脚踩在白沉的脸上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我不会忘记你对我做过的事,花伐洛娅,我只想让你自己感受一下我曾经感受过的痛苦。” “等等,我失忆了,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这个女人你记得是谁么?” 白沉给花伐展示了一张照片,她觉得这看起来像是自己补习班上的小学妹,棕色的皮肤,大眼睛长睫毛,头发有点天然卷,只是眼睛变成了蓝色的,但是名字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花伐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你还认识我吗?” “大概是白沉。其他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她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意放松地站着,完全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 “没关系,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让你一件一件用身体想起来。” 花伐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 两个侍女一样的女人把她从后面架住, “公主陛下,先去洗澡吧。” 花伐确实觉得自己应该洗个澡,毕竟身体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哦,对了,花伐洛娅,你的花翎国早就灭亡了,不过你应该也不在乎吧,一百年前你是没法登基的女王,一百年后你是没有国家的公主,如今你不过是我的阶下囚罢了,我想怎么对待你都随意。” 花伐确实没有什么心理波动,只是挑了挑眉毛而已,她更气的是白沉对待她的态度,不过只是自己的一条狗,竟然敢对主人露出獠牙。 不过这个世界的自己,究竟对白沉做了什么?花伐莫名其妙有种不好的预感。 浴室的条件还不错,华丽的大理石砖,冒着蒸汽的热水,墙壁上有一面镜子,花伐仔细看了看自己,自己在这个世界的长相也变得不太一样了,有点像是电影里的精灵,尖耳朵,鲜艳的紫红色长发,紫罗兰色的双眼,不过美貌程度和身材都没变,只是皮肤好像被泡得久了,有些发白。 洗完澡之后,花伐向侍女要干净的衣服,穿上之后,被带到了一个明亮但奇怪的房间。花伐觉得这里挺熟悉的,但又有些奇怪。 “花伐洛娅,还记得这里吗?” “好像有一点印象。” “这里是你花翎国的宫殿,现在已经是属于我的了。这个房间,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刑房,你在这里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完全对你再做一遍。” “花伐洛娅,把上衣脱了。” 花伐翻了个白眼, “切,脱就脱。” 白沉不会以为脱个衣服就能让她破防吧,花伐嘴里嘀嘀咕咕,快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托着浑圆胸部的胸罩,她看了一下白沉那张死人脸,撇了撇嘴,把胸罩也一把扯了下来,用力丢到白沉的脚边,特意挺了挺胸脯,把头发撩到肩膀后面去,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花伐的乳房高耸着,整个上半身洁白如玉,找不出一丁点伤疤与瑕疵,腰是恰到好处的纤细却又不瘦弱,锁骨,肩膀,淡褐色的乳头,无一处不精致。 “白沉你要看就看,我还能怕这个不成?” 花伐的语气里全是挑衅。 “花伐洛娅,你和十四岁的我一样,都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跪下。” 花伐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站着不动。 “你认得这个吗?” 白沉拿出一根鞭子,那鞭子很旧了,微微有些变形,看样子是被毫不爱惜的使用过。 “不认识,别说失忆了,就算什么都记得也早就忘了。” “你可以用这些理由来搪塞我,但是我全都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离开家乡东煜国,来花翎国当质子,你要我给你跪下当你的奴隶,我不肯,你便用的这根鞭子蘸了盐水来打我,在冬天把我扔到雪地里冻着,给我些剩菜剩饭,来逼我向你低头。花伐洛娅,这些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被他这么一说,花伐确实是有些想起来了,她心虚地抽动了一下嘴角。 如果说花伐对白沉做出的事情还可以算是校园欺凌,花伐洛娅对白沉做的事情就是百分之百的违法犯罪了。 白沉是个硬骨头,东煜国的皇子来花翎国当质子,即使当年十五岁被宠坏了的花伐洛娅能把他使唤的团团转,但也费了半年的力气才让他彻底下跪低头。在白沉低头之后,花伐洛娅就不再给他皮肉之苦,而是像发现了一个全新的玩具一样,转而在性的方面羞辱玩弄他。白沉就变得像个木头人一样,做什么都不反抗,很少见他有什么情绪波动。 事情模模糊糊的在花伐的脑海里拼凑了起来,花伐十分确信自己受不住那些折磨,白沉身体底子很好,但是花伐不行,她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花伐也不较劲,她知道硬骨头没啥好下场,心虚的跪下了。 “白沉,姐姐错了。我这就服软,你也别对我用那些东西了。你服软之后,我也没给过你什么苦头吃吧……姐姐真的知道错了。” 花伐想,不管什么时候心态都要好,最起码要保持乐观。 -- ρō1㈧вōōκ.Ⅽōм 3在她的身上烙印上他 “花伐洛娅,我宁可你只是给我一些皮肉之苦,而不是羞辱我。” “你还是羞辱我吧,别给我皮肉之苦了。” 花伐真的怕痛,她心一横,想反正也不是没有和白沉做过,这些都无所谓的。乐观的想一想,说不定就只是陪白沉睡几次就完事了呢,只要别把她断胳膊断腿变成残废,花伐觉得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悄悄观察白沉的脸色,他的那脸色似乎又阴沉了几分。还有一点花伐想不明白,自己为啥当年搞白沉搞得那么狠,白沉原先一直都很乖,像她的一条宠物狗。而自己简直像个太监上青楼似的,恨自己没有性能力,便要往死里折腾妓女一般的那种狠劲儿折腾白沉。 那鞭子不轻不重地在花伐的胸口上抽了一下,稍微略过她胸前的乳头,她惊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变调,听着倒像是欢爱时发出的声音。 实际上花伐是故意的,说实话那鞭子抽得真的不太疼。她暗中观察白沉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还是那一张死人脸。 花伐觉得白沉通常都没什么表情,简称死人脸。只有高潮的时候才有点变化,她喜欢看他那种羞耻,隐忍,又欢愉的表情,尤其是白沉十四五岁的时候,面部骨骼还没发育完全,底子又好看,人清瘦,有种独特的少年清秀,能让她产生触犯禁忌的兴奋感。现在嘛,脸还是原先那张脸,只是已经完全长开,是个男人了,而且有那种让她最讨厌的贵族上位者气质,看了就想往他的脸上踩两脚。 真是令人讨厌啊,白沉,如果还是十五岁的话多好,那个时候才可爱。花伐暗暗想着,那个时候白沉什么都听她的,走到哪跟到哪。 “白沉,姐姐真的后悔了,无论是什么我都做行不行?” 花伐厚着脸皮求情,其实她根本就没多大愧疚感,顶多是心虚而已。Ⓕ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白沉似乎一点也没有被花伐的求情所打动,非常迅速地贴了过来,把她按在了一张刑床上面,皮带固定住了她的双手,双乳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花伐洛娅,有哪些酷刑你是知道的。” “我没对你用过那些吧,求你了,别那么对我。” 花伐装出泪眼蒙蒙的可爱样子来求情,她现在只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少遭点罪,至于尊严和羞耻心什么的,现在都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之后自己东山再起,白沉落到她手里再算账。 她看到一个铁质的印章在炭火里烧得通红,白沉把那印章用长夹子夹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花伐想起来了,好像在这个刑房里,她也曾经把烧红了的印章烙印在了白沉的身上,白沉的右侧胯骨上面烙印着的是自己的名字,作为给奴隶的印记,她把自己名字永远地留在了白沉身上。 一阵剧痛,她的右侧胯骨上方多了一个名字,比起身上印上别人名字的羞耻感,花伐反而觉得被烫伤真的好痛,至于烫上去的是什么字,代表着什么意思,花伐真的没那么在乎。 烙刑本来就属于一种酷刑,她身上又是冒出了滋滋的响声,又是冒出了点黑烟,花伐哪里受过这种罪,直接疼昏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花伐躺在一张标准的皇家卧室大床上,这里好像本来就是自己的床。感觉伤口处凉凉的,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她通过这个气味一下子认出来这是皇家的秘方药膏,造价昂贵,能够很快让伤口愈合,估计过几天就不疼了,只会留下一个清晰的名字印记。 她突然想起来了白沉在被烙刑的时候咬死牙关,一声不吭的样子,结果自己直接疼昏过去了,觉得稍微有些丢人。 花伐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冷笑了一下,她并不会因为这些稍微好一点的待遇而觉得感激,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她自己的宫殿,自己的房间,用的也是自己的药。只是白沉把一切都夺走了而已,现在又变得像是他施舍的。 她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受虐狂,也不可能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白沉就只配当她的一条狗。 送过来的饭菜口味也和原先的差不多,都是些自己比较爱吃的东西,搭配的也比较全面。花伐正常吃饭,胃口也还行。 她当然知道只要白沉一声令下,就能把她送去当军妓,或者被十几个男人轮奸,用酷刑,凌迟……所以花伐要抓紧讨好一下白沉,她无非也就是逼迫白沉脱了裤子在一堆宫女面前尿道里插着她的簪子自慰……做了点诸如此类的事情罢了……虽然她也心知肚明自己很过分,但是也没做更过分的事情不是吗? 不管怎样,花伐现在都心虚得不行,她只希望白沉能行行好放她一码,只要别给她皮肉上的苦头吃,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她四周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保存的很好,她的东西一样都没少,白沉很明显没动她房间里的东西,难得干了件人事儿。 有几个侍女过来,给她穿上了她曾经的衣服,花伐坐在梳妆台前面,那些脂粉全都结块了,果然是一百年前的东西了,她叹了一口气, “麻烦把这些全都扔掉换成新的。” 花伐虽然化妆技术有点可惜,但是人菜瘾大,她还是喜欢打扮一下自己的,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只是稍微把头发拢了拢,不过她自认为不打扮也足够好看了。 “陛下请我们带您重新参观新的花翎宫。” “陛下是谁?” “如今花翎国也是东煜国的国土,自然指的是东煜国的皇帝了。” “是白沉?他成了东煜国的皇帝?” “是。” “一百年过去,真是什么离谱的事情都出来了。” 花伐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心想宫殿势必已经被毁,白沉要她参观,不过只是为了打击她的心态罢了。 “看便看,我倒要看看白沉是怎么祸害我家房子的。” -- ρō1⒏ьōōκ.Ⅽōм 4在她的面前摧毁月翎 “公主陛下,如今您已然是东煜国的俘虏,请您言语间放尊重些。” “那我是叫他小白?小沉?还是沉儿?你自己去请他挑一个吧。” 花伐在故意阴阳怪气,她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站了起来,推开了门,果然,自己已经不认识这里了。 很多花翎国风格的建筑都已经被毁掉,建起了一座座东煜国风格的楼,宫女带着她参观了一圈新建的花翎宫,花伐面无表情,甚至还能谈笑风生地介绍每一处曾经的样子。 一个宫女走了过来,嘴角带上了一丝不屑和鄙夷的微笑,她甚至觉得自己一个奴才都要高她这个俘虏一等,在宫人们眼里,花伐洛娅与性奴无异,连歌姬都不如。 “陛下请您去参观我们东煜国成功完成大一统的百年庆典。” “那我需不需要打扮好点再去?” 这个所谓的大一统,无非也就是成功侵略花翎国好听一点的说法,花伐自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不需要,陛下吩咐我尽快把您带到,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花伐洛娅被带到了仪式现场,心情有些烦躁。 这里是月翎殿的下方,曾经是花翎宫最圣洁的禁地,只有她和守月族人得以进入,而如今洁白玉石所铸造的地面上,摆着各种桌椅,上面放着各种吃食,文武百官都坐着,享受着歌姬舞姬的伺候,俨然一副过节宴会的样子。 圣洁的禁地被玷污了……花伐洛娅觉得白沉一定希望她这样想,可是她偏不要让白沉得逞。Ⓕцωēиωáиɡ.cΘм(fuwenwang.com) 看到她这个前朝俘虏走出来,臣子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花伐再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打扮得漂亮些,毕竟这么多男人都在看她呢。 花伐敏锐的捕捉到了白沉眼睛里的一丝残忍,她偏偏不想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痛苦出来,大大方方地过去挽住了白沉的手臂,坐在了他旁边。 “公主陛下,那个位置不是给您坐的。” 一个宫女用尖细的声音说道,语气里带着嘲讽。 “无所谓,让她坐吧,反正这里景致最好。让她好好看看月翎圣石是怎么被毁掉的。” 白沉有些残忍的笑了。 月翎圣石是花翎国最宝贵的东西,花翎国国王并不是世袭制,而是由它指示出每一任的国王,从民间抱到宫殿里收养,月翎圣石由守月族世世代代守护,而白沉要在花伐洛娅的面前毁掉它。 按理来讲,花伐应该大哭,或者趴在地上嘶吼,把自己的悲痛变成这场盛宴最为甜美的一部分,可是她只是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你觉得还不够尽兴吗?” “确实。” 一道闪电从正中间劈下来,把月翎圣石劈了个粉碎,只剩下半个基底和一地焦黑的粉末。皇帝在登基后会获得特殊的魂力,很明显白沉的魂力是雷电,花伐洛娅在一百年前没能成功登基,所以她没有魂力,体力上也根本不是白沉的对手。 大臣们都欢呼起来,为眼前的这一幕叫好,花伐觉得吵得她脑子疼,有些烦躁。 “为何不尽兴?” “你说什么?” 花伐有些走神。 “为何不够尽兴?” “啊……你要是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说你做得漂亮,我也想把月翎圣石毁掉。” 花伐露出了一个笑容,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妖媚, “只要毁掉月翎圣石,我只要登基就是花翎国唯一的王了,我建议你把月翎殿也一起毁掉比较好,这样我就彻底无法登基了。” 她的手指往上一指,上面是月翎殿,月翎殿是所有人心目中完美的结婚场所,花翎国最圣洁,最美丽,浪漫,威严,不可侵犯的地方。在这里已经被毁掉的月翎圣石后面,是闪闪发光的银色楼梯高耸入云,通往云间几乎是悬空的美丽神殿,那里是王与守月族人结为婚姻的婚礼殿堂,只有按照皇族的仪式完成婚礼之后,王才能够登基。 可是花伐的未婚夫究竟是谁呢?这么重要的人,花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个宫殿我还留着有用。不过你放心,守月族已经被彻底剿灭了。” 花伐只是挑了挑眉毛,不改于色。 “哦对了,花伐洛娅,你的婚约者已经有自己的妻子了,你已经被完全抛在脑后了呢,没有婚约者,空有月翎殿你要怎样登基?” “我倒是还想知道我的婚约者是谁呢。” 花伐还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穿越了呢,但是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却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不是吧,真的想不起来了?” 花伐听出来了白沉的声音里有点窃喜,觉得有点心烦,不知道这个人在高兴个什么劲,就这么幸灾乐祸吗? 她虽然不至于当场破防,但也不想看一群东煜国人在花翎国的圣地敲锣打鼓的庆祝,索性闭上了眼小睡了起来。 花伐的心态确实好,这都能睡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身上披了一条男人的外套。 她一眼就看到那个她最不想看到的男人,褐色头发,深眼窝,尖耳朵,高大的男人。花伐感受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想到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是这个男人的,她就更加觉得恶心了,直接狠狠地把外套扔到了男人的脸上。 “哟,背叛者弗勒西,你怎么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劝你现在就用你那没用的佩剑在月翎圣石前自杀,用你的血去告慰花翎国吧。” -- 5想让月翎圣石尝尝背叛者血液的滋味 弗勒西原本是负责保卫花伐洛娅的骑士,也是花翎国沦陷的罪魁祸首,是他倒戈了白沉,才让东煜国没流一滴血地占领了花翎宫。 即使花伐洛娅早就知道花翎国经过前几任国君的糟蹋,变得国力衰微,东煜国送来质子只是因为花翎国四代前的铁腕女皇制定了条约。花翎国迟早要沦陷的,弗勒西只是给失败提提速,也许这还是最好的决定,因为最大程度上避免了伤亡。不过即使知道这是明智的选择,花伐洛娅还是很讨厌弗勒西。 在花伐眼里,白沉不过就只是一条狗,而弗勒西是狗的走狗,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和不适。 “我劝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对东煜国君主敞开双腿的女人,你哪里有资格评论我们弗勒西大人?” 一个女人用着尖锐的嗓音对着花伐骂道,弗勒西的脸瞬间黑了,伸手给了那女人一个耳光。 “不得对公主陛下无礼。退下!” “弗勒西,你没资格叫我公主陛下,快点滚开吧。你让我觉得恶心。” “公主陛下……不……花伐,现在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知道我跟白沉提的条件是什么吗?其中就包括你……我现在终于可以占有你了。” 花伐真的觉得快要恶心死了,拧着眉毛走到了焦黑的月翎圣石前面,她真想一刀杀了弗勒西,让月翎圣石尝一尝背叛者血液的滋味。 她已经想好了,等弗勒西过来的时候,她就把他的佩剑抽出来,一刀砍向他的脖子,让动脉血喷出来,像小喷泉一般喷洒在破碎的月翎圣石上,鲜红的血,焦黑的圣石,那场面一定很美。 “花伐,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美貌所折服了。” “你这个变态恋|童|癖,我那个时候才十二岁。” 花伐盘算着出手的时机,她现在真后悔自己曾经偷懒不学体术,如果靠实力,她肯定不是训练有素的弗勒西的对手。 “弗勒西,退下。” “可是陛下,您答应过……” “我建议你重新看看那条款,有些事完全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 花伐拧起了眉毛,看向弗勒西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看见白沉来了,她直接站到了白沉的身后,摆出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出来。 “花伐洛娅,你没资格指责我,你也不过就是个叛徒罢了。如果你真的有花翎国人的气节,就在月翎圣石面前殉国吧。” “我不是以一个花翎国人的身份站在白沉身边的。” “那你是什么身份?” “嗯……一个女人。” 花伐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不禁让人想到一个词,叫做狗仗人势。 “伟大的花翎国骑士,你又是以什么身份给白沉当狗的呢?你最好趁早杀了我,不然我肯定会找机会亲手杀了你的。” “花伐,是我照顾你长大,你竟然说这种话。” “就是因为这样才最恶心,我没信任过白沉,但我信任过你。” 在花伐洛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沉带着些复杂的情绪看了她一眼。 “花伐洛娅,不要和弗勒西说话了,我们回去吧” “尊敬的陛下……我……” “弗勒西,你的职务不在于此,不属于你的职务,请不要插手。” 弗勒西对花伐洛娅因为起了歪心思而不忠诚,他的背叛全是为了有机会把花伐洛娅弄到自己手里,而白沉一直都刻意疏远他,架空他的权力,钱,权,色……他想要的,如今一样也没有得到,他对白沉也毫无忠诚可言。 花伐洛娅生性高傲顽劣,视白沉如玩具,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践踏其尊严如草芥,这是所有宫人都默认的事情。只是弗勒西万万没想到花伐洛娅的高傲粉碎的这么快,竟然连点反抗都没有,一下子就向自己曾经的奴隶折服了,对其谄媚恭维,搔首弄姿,这让弗勒西觉得恶心,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高看了花伐洛娅。 他更是没想到面临自己曾经的仇家,白沉还能被容貌所迷惑,不但没有千刀万剐,反而还像是对待姬妾一般对待花伐洛娅这个阶下囚,自己也高看白沉了。 弗勒西就想不明白一件事,白沉为什么不恨花伐洛娅,究竟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想到花伐洛娅亮紫红色的头发,优美的肩颈线条,稍微有些肉感,但线条完美的双腿,再想到花伐洛娅十二岁时初步展露出来的惊艳风华,弗勒西便觉得下体发热了起来。 如今看样子自己是没机会接近花伐洛娅的,要另想办法才行…… -- 6弗勒西和他的两个性奴(h) 他越来越觉得下半身难受,急匆匆地回到了家中。为了代替花伐洛娅来给他泄欲,他在叁年前通过非法途径弄到了一对紫红色头发的尖耳朵十二岁双胞胎性奴,她们的样貌没有花伐洛娅那么稀有美艳,但也是上等货色。虽然在花翎国尖耳朵和圆耳朵就像东煜国的单双眼皮一样常见,但是那种鲜艳的紫红色头发可是少有。 如今双胞胎十五岁了,女人的模样逐渐显现出来,他喜欢这种看着小女孩长成女人的感觉,这让他和她们做爱的时候更兴奋。这两个小姑娘早就彻底成了性爱的俘虏,看见他红着眼睛回来,便自动在床上翘起了屁股,自己把小穴扣得汩汩流水,等待阳具的爱抚。 他伸出手去,在一个姑娘的阴蒂上面狠狠的拧了一下,女孩惊叫一声,然而小穴却变得更加湿润了,他想到花伐洛娅那个趾高气扬的样子,一种邪气直冲下身,两个姑娘便成了给他泻火的倒霉蛋。 弗勒西把两个沉甸甸的铃铛栓到了一个小姑娘的乳头上,小姑娘惊叫一声但声音被闷了回去,用喉咙里的嫩肉去伺候那粗大的阳具,不敢有丝毫闪失,随着每一次阳具的冲撞,铃铛便在胸前叮当作响,将那刚刚隆起的乳房拽了下去,呈现出一个木瓜一般的形状。 弗勒西狠狠地拽着姑娘的乳头,把白皙娇小的乳房上面弄得满是划痕,他把阳具拔出来,精液射到了姑娘的脸上,另一个姑娘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帮她舔干净。 她的阴蒂长得比一般女孩要肥大,阴蒂上面竟然穿了一个诡异的环,弗勒西用手拽住那环用力一扯,女孩强忍住痛苦,赔笑着扭动起来屁股。 他刚完成了一次射精,此时并没有继续做爱的兴致,随手拿了一根粗大并且点燃了的蜡烛塞进了女孩的阴道当中,蜡烛油滴答到了女孩大腿的嫩肉上,女孩为了避免自己的姐妹遭到更多可怕的对待,只好忍着痛谄媚地微笑。 “花伐洛娅那个趾高气扬的婊子,我辛苦照顾她了那么多年,转头就给一个外国人当姘头。” 蜡烛越烧越短,眼看着快要烧到女孩的肉了,蜡烛油从女孩的阴道口一路流淌到了小腿上,女孩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好哀求弗勒西放过自己。 “我把你们从小养到这么大,你们对我可有点情分?” 弗勒西看上去只是在自言自语,女孩并不敢回答他的话。 “我把花伐洛娅从十二岁带到十八岁,她把我当仇人,动辄对我喊打喊杀,倒是对那个城府不浅的小子处处迎合,真是个软骨头的东西。” 他把蜡烛拔出来,熄灭了扔掉,转而把自己的阳具捅进了那被烧得滚烫的阴道当中,不断的抽插了起来,皮肉撞击当中发出了劈啪作响的声音,女孩显然没有半点快感,只有痛苦,但又配合地媚叫了起来。 女孩忍受着弗勒西的粗暴抽插,咬紧了牙关,抓烂了床单,她们自十二岁以来就一直被囚禁在这里承受粗暴的性交,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生活了。 那阴茎反复粗暴的进出那被烧得滚烫的娇嫩一处,这种高温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那流满了蜡烛油的屁股更是给人以感官上的刺激,终于弗勒西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女孩的子宫,结束了这折磨。 “要把你们看得严一点……关起来……不然等你们大了,见到个稍微漂亮点的小子,便什么高傲,教养,全都忘了,只知道给人当姘头……” 女孩没敢说话,她总觉得这些话不是对她们两个说的。 两个女孩早就被药物改造成了不会怀孕的体质,又破处太早,身体所受的糟蹋,损伤,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愈合的,只被囚禁在这里当作性玩具对待。 弗勒西早就计划好了,如果得到了花伐洛娅就把这对双胞胎悄悄处理掉,势必不可能让她发现,他若是见了花伐洛娅,多多少少还是带着点奴性。花伐洛娅的眼睛一瞪,他还是会习惯性的下跪低头,转身又把屈辱发泄在更弱小的人身上。 这一百年里,白沉似乎很疏远他,即使自己有重大功劳,也只是赏赐了点金银珠宝这类虚的东西,重要的权力和职位他是一样没有,只有一个荣誉骑士的虚职。 如今白沉信任的臣子全是东煜国人,经过前几任花翎国王的糟蹋,花翎国人才已经所剩无几,国库空虚,唯独留下了美丽高雅的月翎殿在云中静静守候着它新的主人——却一百年也没有等到。 弗勒西本来计划好了去活捉花伐洛娅,却被人救走了,为了保护她而把她关在了虚镜空间当中,让白沉竭尽全力找了一百年才找到,婚约者也隐姓埋名的逃走了。他想那婚约者估计就没打算履行婚约,只想趁这个机会把自己从使命当中解放出来,过自己平凡的家庭生活,因此白沉也没有对他们守月族赶尽杀绝。 守月族实际上并不忠诚,甚至怨念丛生。每一任的花翎国王留下来的后代以及旁支构成守月族,但他们只是被迫接受守护月翎圣石这种不公平的命运,很多人都借着叛乱逃走了。 他可是对白沉全盘托出了花翎国的秘密,但白沉似乎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只用那种可悲的眼神看着他,这让弗勒西的落差一下变大,他本来以为白沉全力搜寻花伐洛娅是为了自己,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有别的心思。 也对,花伐洛娅如同对待一条狗一般对待白沉,如今白沉想要复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估计到时候花伐洛娅即使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到了那个时候,她便会想起自己的好来了。弗勒西眼神一暗,花伐洛娅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月翎圣石选中,送到皇家来培养,就是从小到大被宠爱太过了,让她吃些苦头也是好事。 -- 7(回忆杀)一百年前的性凌辱+白沉的报复(擦 花伐洛娅现在确实心情很忐忑,她不知道自己的服软和求饶能换来白沉的几分仁慈。 她一边战战兢兢,像个狗腿子一样毕恭毕敬地走路,在过去她可不会这么卑微,花伐从小到大都是抬头挺胸,甩开胳膊往前走,但是现在却怂的不行。 即使外表看起来是个怂逼,花伐的内心却直犯嘀咕,白沉之前也不是完全的受气包啊,他有一次可解气了,把她一下弄得很惨呢,心里应该不会有太多怨气了吧。 走到了一个大厅里,几个侍女站在两边,都不太发出动静,犹如死人一般的站着,呼吸都很轻。 “花伐洛娅,你还记得在这里你对我做过什么吗?如今全还给你。” 花伐洛娅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她自然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脑海中。 那年花伐洛娅十五岁,纤细,高傲,身体内充满了躁动郁结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了十四岁的白沉那刚刚发育的身体上。 “把裤子脱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 周围站着的侍女静默着,连呼吸都很轻。 “不要反抗我!” 一个茶杯被丢了出去,直接砸在了白沉的脸上,砸出来了一小块淤青。 白沉的眼神变得麻木,灵魂看起来似乎离开了这具身体,只剩下了躯壳做出机械式的运动。 他刚刚发育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一阵凉风吹过,阳具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想办法射出来。你应该已经能射了吧?” 白沉用手机械化地撸动着那刚刚发育的阳具,他的精神和肉体已经分离了,肉体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但精神却像是被打了麻醉剂一样,既没有羞耻,也没有恐惧,而是几乎昏迷了。 花伐洛娅颇有兴趣地观看着白沉受辱的这一幕,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烫,小腹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急促感。 自她进入青春期开始,欲望就一天比一天炽热,原本只是通过色情小说和自慰就能解决的正常少女怀春,然而皇家保守的教育让她犹如被阉割一般,欲望得不到舒缓,如今前一任的王已经去世,宫中没人能管得住无法无天的花伐洛娅,白沉便首当其冲的倒霉。 她感觉到下身略微的膨胀了起来,阴蒂的存在感一下子变大了,她咬紧了牙关,从头上拔下来了一根钝头的漂亮簪子到了白沉的身下。 “把这个插进去。” “插到哪里?” 白沉的神志稍微的复苏了过来,露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自己在下半身挑一个地方吧。” 花伐洛娅露出了一个有些残忍的笑容,双眼发红。 白沉咬了咬牙,羞耻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那簪子极细,风格华丽可爱,一看就是小女孩的东西,他缓缓地把那根极细的簪子插到了自己的马眼当中。 “别停下来啊,继续。” 簪子的顶上坠着粉红色的宝石和翠绿色的流苏,被装饰成一只鸟的形状,随着少年每一次的撸动,翠绿色的流苏便跟随着那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一起抖动着,场面妖冶而淫靡。 精液缓缓地从那被堵塞的出口当中溢了出来,疼痛与快感一起喷薄而出。白沉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手微微颤抖着,他抬起头,看到的是花伐洛娅变得通红的双眼,她的眼睛在平常是紫罗兰色,但现在变得猩红,眼睛里是女人独有的欲望与凌虐欲,他看到她的牙齿紧紧咬着娇美的下唇,看到她的双腿也在微微颤抖。 花伐洛娅的记忆并不算十分的清晰,但也记得曾经她对他做了什么,用暴力胁迫他当着侍女的面,尿道里插着她的簪子自慰,虽然细节已经忘记了,但是大体上还是记得很清楚,她心虚极了。 “花伐洛娅,我还特意去找了那根簪子,但是我发现找不到了。” 花伐洛娅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把它扔了。” “那你就用这个吧。” 白沉从腰间摘下了一块白玉打造的玉佩,那玉佩是一个长条椭圆的形状,是典型的东煜国男式玉佩,雕刻着一条面貌凶恶的飞龙,并不算太粗,却看上去十分骇人。 “你明白你应该做什么的。” 花伐看了看周围的侍女,嘴角抽了抽,脸瞬间涨红了,但也没敢说什么求饶的话,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到中间来坐下,她正穿着一条裙子,先脱了鞋,露出白皙柔软的双足,之后就很方便的把内裤和衬裤一起脱了下来,私处半遮半掩,看得并不真切。 那玉佩上面还沾着很明显的,属于白沉的气息。花伐洛娅憋红了一张脸,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那玉佩放置到了体内,她露出了一个有些痛苦的表情,因为能明显地感觉到那锋利的鳞片刮过阴道壁,那龙的爪子正好牢牢抓在她的阴蒂上。 “跟我过来。” -- 8在她的皮肤上刺青+(回忆杀)他给她的口交 花伐红着脸,夹着大腿站了起来,每走一步,那隆起的龙头便在她身体内侧的敏感点上轻打一下,快感一阵一阵的传来。 未知带来恐惧,但又带来更多的兴奋,她走进了白沉的卧室里,是明显的东煜国风格,低调,俭朴,色彩素净,墙上挂着一把东煜国的长刀。 花伐有些被吓坏了,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反而流出了更多的爱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漉漉了一片。 “花伐洛娅,你还记得在你的卧室里面都发生过什么吗?”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花伐真的害怕自己被白沉送去凌迟,花翎国的刑罚都很简单粗暴,从来不整花活儿,死刑就是干脆利落的一刀把人处死,也没有什么体罚,都是把人简单关起来的徒刑。但是她曾经听说过东煜国那些可怕的酷刑,还颇有兴趣的收集了一些东煜国的刑具,什么夹手指头,把人倒挂起来,用水银剥皮,凌迟……全都是东煜国的新鲜玩意儿。 白沉把墙上的长刀抽了出来,刀尖直指花伐洛娅的喉咙,她被吓了一跳,爱液顺着白玉制的龙尾流了下来,发出啪嗒的一声,滴在了地上。 刀尖毫不留情的劈了下去,她的衣衫完全裂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伐洛娅,你还记得这个吗?” 白沉把领子稍微往下拉了拉,露出了一个紫红色的雏菊刺青,那雏菊的图案歪歪扭扭,拙劣至极。 “这图案可真丑。” 花伐洛娅绝对不想要这个同款的纹身。 “这是你亲手画上去的。” 花伐有点尴尬,比现在赤身裸体更觉得尴尬。她想起来了自己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把白沉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在他身上各种不同的部位画画,但是又画的贼丑,那段时间里白沉脱了衣服,后背上全是奇形怪状的火柴人。这个小雏菊算是画的好的了,所以她便刺青刺在了白沉的锁骨下面留个纪念。 她现在还记得白沉极其不情愿把这个丑的要死的图案纹在身上,但是又没法反抗的样子。 “这是你们花翎国的国花,是你亲自纹在我身上的。现在世界上只有东煜国,没有花翎国了。” 他把花伐洛娅缓缓的按在了床上, “所以我打算给你纹一个东煜国的国花。” 白沉已经准备好了笔,墨水,和针。她依稀记得白沉和她不一样,画得一手漂亮的墨梅,她的字画总是歪歪扭扭,自成一种风格,丑得让人过目难忘,十分魔性,但白沉的字和画都很好看。在她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里也是一样的。 白沉似乎很专注,他已经完全把她的皮肤当成了一张有曲线起伏的宣纸,而不是一个女人。 东煜国的国花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梅花……花伐洛娅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私处已经变得又干涩又疼痛,偏偏还动弹不得,用来刺青的针扎在了她柔软的皮肤上,微小的血珠渗了出来。 “完成了。” 白沉递给了花伐一面款式简单的镜子,她看到自己的脸色有些发白,那一枝墨梅在她的锁骨下面,既不妖冶也不谄媚,非常高洁,静静地绽放着。 “这就是你们东煜国喜欢的风格啊,真无趣。” 花伐悄悄挪了两下身子,把那玉佩从自己的身体里弄出去。 白沉把手伸到衣领里面,摸了两下那丑得独树一帜的小雏菊,没有说话。 花伐莫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接下来,你还记得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吗?” 花伐的眼珠快速转动了两下,她好像逼迫过白沉给她口交……这都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 白沉当时跪在地上,乖顺得就像是一条狗,他比花伐洛娅小一岁,花伐那年十五岁,已经初步有了那么一点女人的风姿,十四岁的白沉看上去还是个少年,只得像条宠物狗一般任她摆布。 花伐洛娅伸出细长的手指,一把勾开白沉的衣领,锋利的指甲挑破了他的衣服,略微泛红的纹身暴露在空气中,那纹身不好看,歪歪扭扭,但正是因为它不好看,反而增加了一丝禁忌的淫靡感觉。 “你看过这个吗?” 花伐洛娅把一本小册子丢在了白沉的膝下,他战战巍巍地捡起来,打开,那是一本民间的春宫图,第一页是一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大张着双腿,男人把头搁在女人双腿中间,伸出舌头来舔弄阴蒂。 第二页之后则是各种不同姿势的正式性交了……花伐洛娅没等白沉全部看完,就把册子收走。 “学会了吧?” “什么?” 花伐洛娅踢了白沉的头一脚, “第一页,现在就做。” 白沉不敢反抗,慢慢地爬过去,接近花伐洛娅,双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她正穿着一条长裙,本来按照礼节,里面是应该有衬裤的,可是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穿。 他亲吻了一下花伐洛娅的膝盖,皮肤很柔软,很热,随后一点一点地向里亲吻,直到亲吻上了她的秘处。 花伐洛娅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一抖,抓住了白沉的头发,有些痛,但是他忍了下来,继续用舌头笨拙地绕着圈舔弄她的秘处。 这种践踏他人尊严的感觉让花伐洛娅越来越兴奋,她渗出来的蜜液也越来越多,浑身颤抖,无法控制地到达了高潮。 白沉伸手在花伐洛娅的大腿根探了一圈,想帮她擦拭下身的液体,却被一脚重重地踢倒在了地上。 “我允许你伸手触碰我了吗?什么时候没有我允许的事情也敢做了?” “对不起……公主陛下……” “哪只手碰的我?是这只手对吗?” 花伐洛娅狠狠地抓住白沉的左手。 “怎么办?这么不听话,要不干脆还是切掉算了。” “公主陛下,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白沉知道花伐洛娅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他是真的害怕她的疯劲上来,真的会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 “那你觉得被盐水鞭子抽多少次可以弥补你的过错?你自己说个数吧。” “四十次……” 四十次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不死也要去半条命,花伐洛娅听到这个数目也挑了挑眉,略微惊讶了一下。 “自己去领罚,跟他说别把你打死了。” “是……” 在以前,花伐洛娅做什么,白沉都只有顺从的份儿,而现在情况完全逆转了。 花伐现在站在白沉面前,心虚的不得了。情况似乎是反转了过来,不管白沉想做什么,花伐都没 有反抗的权力。 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画好了封面,很开心,终于不用继续面对那个丑的要死的默认封面了 -- 9她给他口交+触怒了白沉被丢进水牢 她想,与其等着白沉发号施令,不如自己主动一点,说不定还能稍微好受一点。这样想着,她半蹲在了地上,伸手去解开白沉的腰带,白沉什么都没说,既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命令她。阳具一下子弹了出来,弹到了花伐的脸上,它比花伐印象中的更加粗大。 花伐洛娅只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阳具的顶部,再努力地把那阳具吞入口中,说实话她真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儿,但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就算做的不好,也强撑着要做到射精为止,来回笨拙地吞吐那阳具,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沉终于射精了。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口中的淫秽之物吐出来,花伐洛娅知道自己如今是他人砧板上的鱼肉,没能力反抗,从前她稍微一皱眉头,整个宫殿的下人都要提心吊胆,如今大哭大叫也无用,只会死得更快。她只得生生把口中的淫秽之物给咽下去了。 “你比我想的更没出息,花伐洛娅。” 花伐没忍住生理性的恶心,咳嗽了好几声。 其实白沉说什么都刺激不到花伐,她心态好的离谱,又很有自知之明,只是眼里含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即使内心平静无波,这幅脸被掐红了,又含着眼泪的样子确实有点可怜。 “你竟然还会哭……” “我没哭,只是有些咳嗽,我想喝水。” 花伐明快(欠揍)的声音成功的消灭了白沉刚刚产生的一点点内疚,她飞快地拿走了白沉的水杯,把里面的茶水全部喝进去了。 东煜国的茶水可真是苦……花伐皱了皱眉头,花翎国的茶水要加蜂蜜,牛奶,砂糖,冰块,可是东煜国的什么都不加,味道又淡又苦,真不知道有什么可喝的。 “这茶叶,让你喝真是糟蹋了。” “苦的离谱,东煜国的茶水可真难喝。” “花翎国的茶也配叫茶?又甜又腻人。” 白沉露出了一个很嫌弃的表情, “这水杯你扔了吧,我不要了。花伐洛娅,我发现你真的没一点廉耻心。” “那又怎么样。之前我确实做的不对,我对你做过什么,你都可以报复回来,等你消气了就放我走吧。” “不会有那一天。” “你真那么恨我吗?我也没有特别过分吧。” 花伐又开始厚着脸皮颠倒黑白了。 “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白沉就算言语上羞辱她,花伐其实也根本无所谓,更何况白沉骂人一点都不狠,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能力可以算是天下第一了,在之前的世界里,上课她从来都听不进去,成绩差的离谱,最后考试快要糊弄不过去了,就逼迫白沉去她家给她补习。 不管别人对她说了怎样羞辱人的话,花伐都觉得无所谓,因为在她眼里那只不过是跳梁小丑在试图吸引伟大公主的注意力而已,花伐的自信确实异于常人。 她仔细想一想,自从白沉舍弃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安心给她当一条狗之后,她好像也没继续体罚过白沉什么了,毕竟她也不是什么虐待狂。嗯,果然这么一想,事情也不太严重。 花伐坐在地上,原本应该是一副被摧残过的可怜样子,但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白沉看花伐这惹人生气的样子,脸色阴沉了下去, “花伐洛娅,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可是我最后不也是放你走了吗?” 花伐说这话根本就没过脑子,一下子就触碰到了白沉最痛的逆鳞。 所以非常倒霉的,花伐被关到水牢里了。 水牢是一种东煜国的酷刑,把人关在水位及腰的牢房里,让人无法坐下休息,也不能吃饭睡觉,过不了几天就会体力不支溺死于水中。 花伐并不知道这是东煜国的酷刑,只是觉得自己被关到了游泳池里,一开始还觉得挺新鲜,在里面来回游了两圈。 她的新鲜劲儿大概也就维持了半个小时,随后未吃过苦的身子就撑不住了,花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要泡在脏兮兮的冰水里,她很快就开始全身发抖。 大概过了叁个小时,君王前来水牢欣赏亡国公主的丑态,如果是个正常的亡国公主,一定会保持清高的气节,拒绝向敌国的君主求饶,宁死不屈,死后说不定还能挣得美名,让君王十分敬佩,还给立个牌坊。 不过正常的亡国公主也不会给敌国的君王口交,所以花伐非常没节操的求饶了。 “白沉,我快死了。” 花伐悄悄弄了两滴水在脸颊上,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她虽然冷得要命,但是离死还差得远,祸害遗千年,这种人没那么容易死。 “我死前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你能原谅我就好了,我一直都对你很愧疚,有时候晚上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就后悔得睡不着觉。” 花伐一边发抖,一边说。她确实是太冷了,样子也确实可怜,不过这不妨碍她说的全是假话,她顶多是后悔没早点杀了弗勒西,让白沉篡夺皇位,对于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毫无悔过之心。 “请你把我的尸体放在火炉边上吧,我不想死后还是这么冷。让我埋葬进温暖的陵墓好吗?求求你了不要把我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咳咳……” “罢了,这次就给你一个教训。” ———————————————— 今天给自己画了个头像,感觉画得太温柔了,不太合适 -- 10被丢进牢房 装可怜计划成功了,花伐被转移到了普通的牢房,还是一样又暗又冷,只有一些茅草可以取暖,花伐只好把湿掉的衣服全都脱了晾着,把破席子和茅草裹在身上。 意料之中的,花伐飞快发烧了。她只感觉有人来送了一些干净的食物和水,她把水喝了一部分,用剩下的水冲了冲头发,食物也吃了,但还是烧得人晕过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牢房只有一个极小的窗子,透露进来一点微弱的阳光让花伐分辨出白天黑夜,她在这里整整躺了叁天,第四天,衣服终于干了,虽然还是不干净,但总比没有要好,她把衣服重新穿上了,稍微暖和了一点。 第七天,花伐感觉自己不再发高烧了,精神也好了一些,但是一直在咳嗽。她把自己的脸和头发尽量打理干净,向宫女请求了咳嗽药和干净暖和的衣服,宫女冷笑一声,拒绝了她的请求,趾高气扬的样子让花伐想起了化妆品柜台的销售员。 花伐翻了个白眼,继续蹲大牢。她已经呆够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洗个热水澡。 宫女下一次给花伐送饭的时候,花伐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去把白沉给我找来。” 她只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宫女,力气比不上花伐,一时之间反抗不了,嘴唇直哆嗦,眼睛直翻白,花伐还想留她半条命去通风报信,便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听见没有?这是命令,不遵从的话就杀了你。” 花伐的声音很冷,没有半点令人质疑的空间,宫女很快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宫女彻底不见了,在这之后,白沉也没有来,来给花伐送饭的,竟然是一只白色的中型犬,是东煜国特有的品种,长得像是花伐记忆中的柴犬,圆头圆脑,十分可爱,叼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食物和水。 花伐对着一只小狗,彻底没了脾气,用膝盖想也能想到这是宫女为了逃避责任而使出的招数,确实根本没有为了一个犯人而去劳烦皇上大驾的道理。 她摸了摸小狗的头,那小狗很凶,一下咬了她一口,但没被咬破皮。花伐翻了个白眼,真是没想到连一条狗都要跟她找不痛快。 她想,自己现在就像那种古装剧里被关在天牢的囚犯,蓬头垢面地大喊“冤枉——我要见皇上!”有人能搭理她才怪了。 至少花伐不想看上去蓬头垢面,她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和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花伐唯一见到的生命体就是那只小狗,她实在无聊,便拿饭菜里的肉片逗弄着小狗转圈,最后又啊呜一口,自己把肉片给吃了,气得小狗龇牙咧嘴,花伐捂着肚子,笑着倒在了地上。 被囚禁实在是很无聊,花伐几乎是从早自慰到晚,其实生理上的火并没有多大,只是实在是空虚又无事可做,做到最后全是心瘾。 双腿酸得离谱,花伐感觉自己刚刚病好,就又要被自己玩得身体掏空了。 小狗一般表情都很嫌弃,偶尔会大发慈悲地舔一下花伐的手,之后便扭着屁股高傲地走了。 花伐每过一天,便在墙上刻上一道痕迹,她数了数,自从自己病好了之后,已经过去二十一天了,白沉估计是已经把自己给忘了吧。 就在她已经要放弃的时候,白沉来了。 东煜国的男装很长,小白狗叼着白沉的衣服下摆,一路把他领到了这里来。 “小白,你起作用啦,真没白疼你。” 花伐试图去撸小狗的狗头,却被无情的咬了一口,随后跑掉了。 花伐有些尴尬地看着白沉,白沉也有些尴尬。 “下人养的狗罢了……” 白沉非常尴尬地解释。 花伐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白沉,我生病了,受了凉发烧了好几天,连药都没有,硬生生自己扛过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我现在好想洗个热水澡啊。” 她特意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乳沟,又撩了撩头发,露出锁骨。只是她现在又虚弱,又肾虚,皮肤青白,一副被掏空了的样子。 白沉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声音有些颤抖, “花伐,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白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花伐身上,遮挡住了她裸露的肌肤。 “花伐,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 白沉一下靠近了过来,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花伐有些错愕,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确实有血液渗了出来,随后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她面色发白,捂住了肚子,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白沉,我来月经了……” 就算是脸皮厚如花伐,还是耳根红了起来,在男人面前来月经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令女孩不好意思。 “哦,对,你没能登基,所以没有圣化。” 每个国家的皇帝都会接受圣化,圣化之后便可以不用排泄,也不会衰老,还会获得魂力。 这种能力白沉有,但花伐没有。 白沉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略微红了起来。他想到一百年以前,每次花伐洛娅来月经之前要么是性欲高涨地把他翻来覆去折腾玩弄,要么是喜怒无常,来月经的时候便消停了,只是要他跪在她的裙下,亲吻她的脚趾,这种时候千万不可以往上看,否则公主殿下会非常非常的生气。 他在想花伐洛娅一个人待在监狱里面,又脏又冷,她一个人做些什么好呢?看她面色青白,想必在这里待得很难受吧,应该是无暇顾及性欲了。 花伐原本也不经常痛经,但是这次在凉水里泡着发了高烧,天牢里又脏又冷,一下子便反应在月经上面了,她整个人痛得几乎晕倒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抱回了自己原本温暖干净的房间,一切都清理得当了,她重新干干净净地躺在了床上,好像自己蹲了多半个月大牢的事实已经不存在。 经历完天牢之后,花伐非常满意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现在洗了个热水澡,穿上了干净柔软的睡衣,抱着热水袋,躺在了舒服温暖的被窝里,一个宫女给她送来了花翎国口味的蜂蜜姜茶,她喝了下去,感觉异常温暖。 只要别再把她关到大牢里,花伐觉得自己干什么都行,甚至可以毫无底线的讨好白沉。 即使现在舒服了,但还是会痛经痛得很严重,花伐无比怀念自己之前来着月经依然能骑马爬树的时候,她只希望不要因为这个落下病根。 没过一会儿,白沉过来探望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紫红色头发,花伐疼的动不了,只是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心想,白沉难得对她温柔一些。 但花伐又想,白沉虽然不太爱说话,有些阴沉,但是好像一直都脾气不错,先前一直任她玩弄,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虐待狂倾向,应该不会待自己太差吧,这片刻的温柔似乎也合理了起来。 “白沉,好疼……” 现在花伐就剩下白沉这么一个认识的人了,本能的想要钻进他怀里撒娇,白沉的上半身僵硬了一下,但是也没有把花伐推开,轻轻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现在病了,暂时放过你。等你好了再重新算账。” 花伐的身子也是一僵,她知道欠的债总是要还的。 -- ρō1㈧вōōκ.Ⅽōм 11她竟然被吓湿了 白沉给她顺了顺毛,像是在安抚一只小动物一样,和情欲无关,花伐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烦躁,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同情了。 白沉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捏了一下她的脸,最后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离开,花伐觉得被这样对待好古怪,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身体接触,她宁可白沉直接脱了裤子干她。但花伐又不好表现出来自己的不悦,白沉走了之后,她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和白沉,该做过的做过了,不该做的也早就做过了,但是她就是觉得这些和性无关的亲密接触很奇怪,觉得浑身上下特别不对劲。 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白沉叫她做什么,她绝对不会像个傻卵一样反抗,那岂不是自找苦吃么。 过了几天,月经走了,花伐也感觉身体恢复好了一些,能走能跳了,便跑到花翎宫里的迷宫花园里去玩,无意中听到两个宫女说嘴。 “听说弗勒西大人犯了事,被收监了……” “好姐妹,快来细说。” 两个小姑娘两眼放光,像是满地找瓜的猹。花伐在一旁偷听,又激动又兴奋,尖尖的耳朵都立起来了。 “嗨呀,这事儿本也不归咱们操心,只是听说弗勒西大人违规养了女人,判罪判得很重呢,好像是说……流放。” “只是养了女人?就流放?” “你可别瞎往外传,听说是因为他养了一对双胞胎,尖耳朵,紫红色头发,你觉得像谁?” 花伐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尖,又捋了捋自己的紫红色头发,应该是像自己吧。Ⓕ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像花翎国的废公主!” 花伐的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她还要特意强调一下“废”这个字? “可不是呗,听说咱们的陛下和那位公主,好像一百年前就有点弯弯绕绕的……这下可不就碰了陛下死穴?不过咱们可不敢乱说。” 花伐翻了个白眼,放屁,白沉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把弗勒西流放,多半是因为他不想留着花翎国的势力,找个理由把他除掉罢了。 她摸着下巴想,流放对于弗勒西而言还是太轻了,根本就不解气,她得去求白沉,让她亲手把弗勒西杀了才舒服。 “咱们要不还是对花翎国公主客气一点吧……真保不齐哪一天给陛下吹枕边风……” “你别乱说!虽然说大家都觉得公主和陛下有一腿,但是谁都没有证据不是吗?” “究竟是谁在乱说话啊,姐姐?不过我倒是听一些花翎国的老资格们说过,当年公主把陛下折腾得很惨呢……” 后面的这些八卦花伐都通通没有听到,她提着裙子兴冲冲地去找了白沉。 既然她想要讨好白沉,就得拿出点诚意出来,她偷偷跑到白沉的书房里,藏在桌子底下,果然没多一会儿,白沉就来了,正坐在她面前。 她知道白沉读书写字的时候不喜欢他人打扰,所以这个地方肯定没有别人,她顺着白沉的大腿往里摸,他只看到她一个指节,便辨认出了这是花伐,身子一僵,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吧嗒一声,解开了他东煜国制式的腰带,将他已经完全硬挺的阳具送到唇边,轻轻亲吻了一下,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圈,将那阳具上上下下地送到喉咙当中。 不知这样伺候了多久,白沉才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射在了纸巾里,又给她递了一杯茶水。 “说吧,你有什么事求我?” 花伐从白沉的两腿间钻了出来,往他身上爬,白沉只好扶住她的腰部,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听说弗勒西被收监了!”花伐满脸兴奋。 “你知道他的罪名是什么吗?黑市买卖人口,奸淫幼女,在他的房里发现一对被囚禁已久的双胞胎,现在已经被解救出来了,弗勒西的一部分财产被判给她们赔偿。你猜猜长得什么样?紫红色头发,尖耳朵,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 “嗯……我知道,并且一点也不意外。” 花伐的表情轻松淡定,在白沉印象里,弗勒西对花伐洛娅一向都是纵容。 “你是来给他求情的吗?” “不,只是流放哪里够,让我亲手杀了他!这个该死的叛徒!” 白沉突然把花伐用力的按在了书桌上,另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子,身子卡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花伐感受到了一阵威胁,双腿颤抖,竟然被吓得湿了。 “花伐洛娅,你杀过人吗?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吗?” “没有……” 比起杀人,花伐更喜欢折磨人多一些。 “我为了今天的皇位,亲手杀死了我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这就是东煜国帝王的命运……你竟然告诉我你想要为了弗勒西那种人,弄脏自己的手?” “我只是……” “听着,想要杀了弗勒西的人比你想象中的多,还轮不到你动手。” “我知道了……只要他死了就行了……松开我吧……” 花伐见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便皱着眉头求饶了。 白沉把手松开,搭在了她的锁骨上,花伐的脖子上被掐出了红色的印子,躺在冰凉的红木书案上,看着白沉站在自己的两腿间,她突然想到这个姿势似乎可以轻而易举的贯穿自己,十分淫靡的画面一下子在她的脑内浮现。 他把手伸进了花伐的裙子里,在花伐反应过来之前,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裤,令白沉略微惊讶的是,里面已经湿透了,他毫无阻碍地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轻轻抽插了两下,渗出来的爱液便彻底把他的手指打湿。 白沉把手指拔出来,发出了点不大不小的水声,他把爱液抹在了花伐的脸上, “可真有你的。” 他的表情带上了几分嘲笑的意味。 花伐的脸瞬间红了,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脸。 —————————————— 恭喜rng,虽然我很喜欢小天,但是看到小虎再次捧杯的时候还是觉得很感动 爷青回啊 小虎,msi加油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12迷宫花园里的谣言 白沉把花伐从桌面上拉起来,让她站在地上。 “为什么想杀了弗勒西呢?” 花伐的表情逐渐回归平静,不再因为激素而上头了。 “很简单,谁都不喜欢背叛者。” “你们曾经不是关系还不错吗?” “那只是主人对一条忠诚的狗的赞赏。” “我呢?我是背叛者吗?” “你他妈本来就是东煜国的人。” 花伐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使劲推了白沉一下,这家伙一天到晚问的都是些什么狗屁不通的问题。 白沉沉默不语,他总觉得今天花伐对弗勒西毫不留情喊打喊杀,下一个她喊打喊杀的人就会是自己。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系在了她的脖子上,遮了遮她脖子上的红痕。 “赶紧回去吧,别再瞎折腾了。” “戴围巾干什么,今天又不冷。” 花翎国一年四季多半时候都不太冷,也不太热,土地肥沃又宜人,和四季分明到残酷的东煜国正好相反。东煜国春天刮大风,夏天海啸又地震,秋天还是刮大风,冬天暴风雪,就这样东煜国的兵力还是比花翎国强,两国交战花翎国也是输得多赢得少,花伐觉得这简直不科学,难道说东煜国人天生就比花翎国人会打仗么?也对,东煜国的国史内斗的厉害,内部都曾经分裂成好几个国家,内部演练的多了,外战也更会打是正常的。 花翎国历史上最会打仗,屡战屡胜的君主还有四分之一的东煜国血统呢,她的名字叫翼,曾经女扮男装混进东煜国的军队里,还当成了东煜国大将军,女扮男装的事情败露之后逃回了花翎国,重整旗鼓一举攻破了东煜国的国门,害的东煜国割地赔款签协议,被打出了外站最屈辱的国史,可以说是完美复仇。 突然想到了这位女王的故事,花伐感到欲哭无泪,十九岁的翼女王咬着牙在东煜国的军队里摸爬滚打,十九岁(心理年龄)的花伐洛娅却在给东煜国的君主口交,真就同是花翎国皇储亦有差距? 花伐随手把围巾摘了下来,她是觉得好像有点热,白沉伸出手去摸了摸她脖子上的指痕,Ⓕцωēиωáиɡ.cΘм(fuwenwang.com) “你自己觉得无所谓就行。” 花伐这傻子根本没反应过来白沉说的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像个愣子一样到花园去闲逛,若是按照东煜国的规矩,敢拒绝君王的赠礼,她早就完蛋了,不过她倒是高高兴兴,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今天天气略微有些阴沉,但是也不闷热,公主陛下最喜欢这种没有阳光又清爽的天气。 “你们看见没有,公主陛下的脖子上有红痕。” 几个花翎国的宫女瞟了花伐一眼,拉开了一段距离,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叽叽喳喳。 “我就说了,东煜国的陛下肯定和公主有一腿!” “废话,这几天全花翎宫都知道了。” 花翎国的宫女和白沉从东煜国带过来的宫人不太一样,花翎国的主仆更倾向于是雇佣关系,不像东煜国那样,上位者掌握奴仆的生杀大权,因此花翎国的宫女们更活泼,喜欢叽叽喳喳的,没有太多的规矩。 “你们在乱说什么?” 花伐这次可听得真真切切,挥着两个胳膊就冲过去了,宫女很明显不想给这位已经没有国家了的公主面子,哄然笑成一团跑走了。 花伐生气得踢飞了一块石头,正好砸在了前面一个宫女的脑袋上,她哈哈大笑了起来,宫女捂着脑袋瞪了花伐一眼,没跟她一般计较,跑掉了。 “真是烦死了,她以为花翎国倒了要怪谁啊,弄得我们这些花翎国的宫女低人一等,结果她还整天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真是看了就觉得恶心。” 宫女在确认甩掉了公主陛下之后,聚在一起抱怨了起来。 “现在还哪有什么花翎国?花翎国早就完蛋了,如今只剩东煜国一个国家罢了。我们的公主陛下也丝毫指望不上,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还哪有什么公主陛下,一个东煜国的奴隶罢了。” “不过幸好她还活着……说实话只要活着,我们花翎国总是会有一点希望的……” 如今自己已经没了国家,花伐自然不被宫女放在眼里,心大的花伐并没有感受到花翎国的宫女对她的那种微妙的恨意和爱意,她只想到了被人在背后说坏话了自己至少还可以给白沉打小报告。 “白沉,最近可是有宫女在传播谣言,这在东煜国的规矩里,是很严重的罪名吧?” “什么样的谣言?” “她们说我和你有一腿。” 花伐大大咧咧的把原话给转述出来了。 “……”白沉一下陷入了沉默。 “花伐洛娅,我想你需要先弄清楚谣言的定义是什么。” “怎么了?” 花伐歪着头,一副疑惑的样子。 “谣言是没有事实存在而捏造出来的话语。我想她们说的应该不能算是谣言。” 花伐一时语塞。 “陪我去迷宫花园里走走。” 现在是傍晚,太阳还没落下去,迷宫花园里还是被照得很亮堂。 这迷宫是纯粹为了有趣而建造的,并不太大,也不很复杂,隐蔽性却很好,宫女们不被允许进来这里闲逛,只被允许在清晨进来打理一次,据说是有一任帝王讨好妃子而建造的,十分美丽,环绕着美丽的红色玫瑰和郁金香,这迷宫具体用来做什么用的嘛,谁也说不好。 “你还记得一百年前吗?” 白沉突然把花伐按在了迷宫的墙壁上,花伐看着他,他比她印象里长得更高了,白沉和他背后的风景组合成了一个平面,一下让花伐想起了一百年前,她和白沉一起站在这里的时候,那个时候和现在看上去似乎是一样的。 那个时候白沉已经十六岁了,个子一下子窜了上去,变得比花伐更高,肩膀也逐渐变宽,她对此十分不满,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她的身高就是已经停止了发育,反而是胸部像是充了气一般的涨了起来,和大腿一起变得丰腴,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少女而不是孩子了。 追更:γцsんцωц.δN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13过去和现在,在同样的地点接吻(边缘H) 十六岁的白沉已经非常习惯于用身体来讨好花伐洛娅,他非常熟练地把左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底下,找到她微微凸起的蜜豆,用手指打着转地爱抚起来,右手则扶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喘息。 花伐用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轻轻喘息并颤抖着,白沉直接压上来和她接吻,没有伸舌头,单纯的唇齿相碰了一下。 在唇齿相碰了一下之后,花伐猛然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直勾勾看着白沉。白沉以为花伐是在跟他索吻,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转了一圈,花伐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应,而是感到了一种令她有些恐惧的压迫感。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花伐揪住了白沉的领子,心想自己可没有教过他这个。 她使劲踢了白沉一脚, “快说!” 白沉皱着眉头忍了下来, “从小说里看来的……” “死杂种,你动我箱子里的东西是不是?” 花翎宫内禁止情色读物和春宫图,这是上一任国王定下来的规矩,但是无法无天的花伐洛娅公主还是想方设法弄来了很多这种东西,全都藏在一个箱子里,还上了锁。她从来都只让白沉帮她收拾这些,不让别的下人碰。 “公主陛下,是您让我收拾的。” “我只让你帮我收拾,没让你翻开看!” “对不起公主陛下……您不喜欢这样对吗?我明白了。” 白沉早就被调教得像一条温顺的狗一样,像条件反射一般的跪在了地上,亲吻她的脚背。 “你这杂种……啊!” 花伐骂人的话刚说出来一半,后半句话变了调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白沉跪在地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飞快地找寻到了那个隐秘的,紧闭的洞口,将无名指的一个指节伸了进去,她未经人事的狭窄洞口目前也就只能放得下这么多了,如果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公主陛下就会感觉到疼痛,弄痛了公主陛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花伐正在气头上,可是来自下腹的欢愉一下子又冲散了她的怒火,对于讨好她这件事白沉已经做得很熟练,只要反复伺候那蜜豆便很容易让她满意,没过多久,花伐就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被带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花伐一脚踢在了白沉的肩膀上,由于刚刚经历完一次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力气,这一脚显得软绵绵的。 “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是的,公主陛下。” 白沉低头去亲吻她的脚背。 “你是在讨好我呢,还是在满足你自己呢?” 白沉没有回复,花伐又踢了他一脚。 当白沉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明显的要比花伐更高,这让花伐有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十四岁的白沉比她矮,像个任人欺凌的宠物,但是现在十六岁的白沉不管怎么看都和宠物这个词没有任何关系了,而是像个真正的男人,一个有欲望的男人…… 这个发现让花伐有些疏远白沉,她总是去找另一个女孩玩,更少找白沉了……除非她真的很有需要…… 但是另一个女孩的脸,花伐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时间被拉到了现在,花伐洛娅和白沉的地位完全逆置。 白沉靠在墙上,揽着花伐的肩膀,问, “你想起来了么?” “嗯……” 花伐装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不就是这个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伐把手放进白沉的裤子里,感受到他的阳具迅速的变硬了,她一只手刚好握住,可是她握住了,却不知道要干什么,僵在了原地。 说实话对于在性方面讨好男人这件事,花伐一无所知,一向都是别人伺候她,她只知道怎么让别人来讨好她从而满足自己恶劣的趣味,而不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 “花伐,你倒是动一动。” “该怎么动?” 花伐抬起头,用一种懵懵懂懂,异常无辜的眼神看着白沉。 花伐想了想自己穿越之前看过的那些av情节,里面的女优通常是用饥渴得夸张的表情上下撸动男人的阳具,看起来毫无美感,但是似乎是很实用的样子。 “像这样吗?” 花伐上下撸动起了白沉的阳具,说实话只是在做机械的上下运动,丝毫没有技巧可言。对白沉来讲说实话只是视觉刺激,并没有传来多少快感甚至还有点疼痛。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高估花伐的技巧,把花伐的手从自己身体上拉下来,攥在手里,快速把她拉近自己的身体,下半身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不只是有这个啊,还有别的呢。” “什么啊?” 白沉非常轻的吻了她一下, “你说呢?” 花伐看着白沉,脸唰的一下红了。 脸皮厚如花伐什么都做得来,唯独是主动吻白沉这件事一下唤醒了她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和白沉四目相对,脸越烧越红。 “你不会怕了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害怕这个?!” 花伐闭上眼睛,非常快速的冲过去吻了他一下。 “不止是这样吧……” 白沉话音未落,花伐就扑过去把舌头塞进了他的嘴里,非常粗暴地在他嘴里搅了一圈,白沉按住她的头,反过去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把她拉进了自己的节奏。 花伐的脸完全涨红了,急促的喘息着,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一个吻结束了之后,红晕依然残留在花伐的脸上,眼睛半睁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 白沉把手伸进了花伐的裙子底下,从大腿顺着一路摸索上去,解开了她吊带袜的扣子,发出了“啪”的一声,她的吊带袜松松垮垮地挂在腿上。 “你准备好了吗?” 白沉把手伸到了花伐的内裤里面去。 ———————————————————————————————————— 花翎国小知识:花翎国的西边住着精灵,花翎国有一部分人是尖耳朵是因为和精灵的通婚行为导致的遗传性状(是常染色体显性遗传) -- 14迷宫花园里的性爱(h) “你指什么?” 白沉把一只手掐在了花伐的脖子上,没有用力,仅仅是给她了一点威胁。 “你知道的。” 花翎国的内裤是两边用扣子固定起来的叁角内裤,白沉解开了一侧的扣子,整条内裤便松松散散地掉了下来,挂在了花伐另外一侧的膝盖上,因为有裙子的掩盖,所以看不出来裙子的里面竟然是这样一副疯狂淫乱的景象。 花伐的脑子里一下子乱了,她是和白沉做过,但是也就只做过一次,体验感非常不好,要是给那次疯狂的性爱找一个形容词,语文没上过五十分的花伐会选择触目惊心。 她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希望你别表现得跟上次一样。” 不好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她的性爱初体验完全可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白沉现在想要和她做爱,说实话花伐真的有点怕。 “花伐,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怎么说?难道你在这一百年里积累了不少经验,那里的技术也进步了么?” 花伐拧着眉毛,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放点嘲讽出来。 “你想多了……不过一百年前的那次,你不是自作自受吗?” 白沉在说出“自作自受”的同时,把阳具畅通无阻的塞入了花伐的体内,没做什么前戏,其实并插不进去太多,她惊叫一声,随后快感便一下子涌了上来,这被插入的感觉似乎并没有记忆中的那么恐怖,恰恰相反,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她喘息着看着白沉,记忆中他充满欲望又令人恐惧的脸,和现在这张略微带着些温情的脸,逐渐重合在了一起,白沉一边用一个站立的体位抽插着,一边靠过来吻她,花伐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暴力与威胁,反而是快感占据了上风。 “啊……啊” 花伐开始毫无顾忌的呻吟了起来, “再用力点!” 白沉更加用力的顶撞了起来,这个时候明明应该是他占据主动去侵略她的身体,结果这么肆意享受的花伐,反而变得像是他在用力服务她。 “你小点声,你想让宫女们都听听你有多……你想让她们都听见吗?” 白沉几乎不说脏话,觉得一些词汇略微不妥,便换了个措辞。 “我有多什么?” 花伐环着他的脖子,勾引着他说出来。 白沉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你说呢?” 他的身下不断顶撞那娇媚的嫣红小穴,他为了不弄痛她,特意没有用上全力,而是一点一点试探着她究竟能够吃得下多少,她似乎很满意这阴茎的服务,阴蒂都站立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他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捏住她站立起来的红色蜜豆,轻轻往上提拉了一下,那略硬的核便暴露了出来,每刺激一下那硬硬的核,她就会短促地尖叫一声,身下渗出更多的爱液出来,那爱液不算太多,但足够让他顺畅的进出。 他似乎感受到了花伐的内壁有一处格外敏感,特意循序渐进地顶撞那一处,既不会让她因为太过刺激而感觉到抵触,也不会满足不了她的情欲,他逐渐用力,每顶撞一下,花伐都感觉自己飘了起来,随着白沉越来越用力的顶撞而飘到了更高的地方。 花伐在这细致的服务当中感觉到了高潮,她主动去咬白沉的脖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吻痕,她的眼前仿佛在放烟花,很多火药在大脑里炸开了。 她在高潮的时候紧紧攥着白沉的肩膀,用牙齿去咬他,用指甲去掐他,即使隔着衣服,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纵横交错的红痕。 白沉把精液非常完整的射进了她的体内,性爱结束之后,花伐几乎站不太稳,颤抖着把内裤穿回来,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触发了一百年前的肌肉记忆,顺手一个重重的巴掌就照着白沉的脸抽下去。 白沉没挨这个巴掌,接住了她的手腕。 “你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吗?” “白沉,你这混蛋,好歹做一下避孕。” “正好目前东煜国需要子嗣,多了不用,一个就够了。” “他妈的……混账东西,死杂种,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就你也配?” 花伐似乎完全被性爱后的余韵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白沉皱了皱眉头,他已经好久没被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了。 她猛得一脚往白沉腿上踢了上去,白沉没躲,挨了这一下。疼,但四体不勤的花伐力道有限,这种疼痛感可以忍下来。 “你闹够了没有?” 白沉捏住了花伐的手腕,手上微微用了力,些许的疼痛让花伐清醒了过来,她现在早就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公主了,白沉也不是那个卑微的,像小奴隶一样的质子了。 花伐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又尴尬又害怕,这确实是她做的有些过分了。 “陛下,饶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倒也不必这么称呼我。” 白沉叹了口气,伸手去摸了摸她紫红色的头发。 感受到白沉手心的温度,花伐逐渐心安了起来,白沉毕竟不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应该不会再把她扔到天牢里去了吧。 花伐是真的害怕被丢到天牢里,上次是真不知道是触了他的什么霉头,惹得他那么生气,她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抱住了白沉,没去看他的表情,有些心虚。 花伐靠着他吹了吹风,冷却了一下高潮后的余温,白沉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宫殿处走,她现在有些疲惫,没兴趣去白沉的书房给他端茶递水,便找了个自己需要休息的借口,往自己的寝宫处走了。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ō1㈧вōōκ.Ⅽōм 15花翎国储君的使命 在花园旁边有一片装饰园林用的竹林,里面有一条阴森的小径,花伐不怎么喜欢晒太阳,喜欢抄小道,便从小道里往回走,周围的环境很僻静,一阵小风飘过,她闻到了竹子的香气一阵一阵随着风而飘过来。 突然,花伐感觉自己的嘴被人捂住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花伐洛娅,我的公主陛下,你就这么任由自己自甘堕落下去么?你这样自轻自贱,置我们花翎国的脸面尊严于何地?” 花伐没有反抗,因为她越发的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那人见花伐一动不动,便把手松开了,揽着她的肩膀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哥……?” 她转头看着那人的脸,像是她穿越前的远房表哥。 “花伐洛娅,你有失忆的症状吗?” “有……而且很严重。” “那你还记得虚镜空间里的事吗?” “记得。” 花伐想,他口中的虚镜空间应该就是她穿越前的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似乎平静又美好,所有人都成了她身边日常打招呼的亲切对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苦大仇深。 “那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花伐摇了摇头,她确实想不起来了,她突然想到,穿越过来之后,她好像就只记得白沉一个人的名字。 “记住,我是布鲁诺。你的义兄。” “那你的婚约者呢?那个人的名字你想得起来吗?” 花伐又摇了摇头。 布鲁诺把双手放在了花伐的肩膀上, “记住,这个人的名字必须是由你自己想起来才能起效,不然月翎圣石是不会承认的。” 花伐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根本没想过这些复杂的东西。不过和月翎圣石有关的事情她确实是想起来了,月翎圣石能否承认婚约者基本就是玄学,有的时候明明是正经八百的婚约却偏偏不承认,有时候乱七八糟的随便找了个贼离谱的对象去结婚却被承认了。不过这个自己想不起来名字月翎圣石就不会承认的说法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跟我走,韬光养晦,然后回来把那东煜国的伪皇杀了。” “杀了白沉?为什么?” 花伐虽然经常欺负白沉,甚至会虐待白沉,但是从来没想过要杀了他。 “你还用问为什么吗?因为我们要重振花翎国的荣耀!难道你和那些无知的少女一样,被男人的叁言两语就哄骗住了吗?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可以不管,但是你现在必须得跟我走!” “哥,我现在大脑里一片混乱……” 布鲁诺抓着花伐的手腕,便执意要带她走,花伐好像不太愿意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毕竟她现在对所谓的花翎国的使命感,一点实感都没有,她的思路还停留在虚镜空间里面,白沉似乎还是她印象里的那个不太爱说话,但是很好使唤的男同桌。 一片剑光闪了过来,花伐退后了两步,直愣愣地看着白沉拔出剑,和布鲁诺缠斗在了一起,那些深奥复杂的招式,学艺不精的花伐也看不懂,只是感觉白沉似乎占了上风。 其实花伐也不是没学过,只是她太喜欢偷懒逃课了,每次都让白沉代替她去,白沉无法反抗她的淫威,弗勒西又对她的纵容太没底线,导致了花伐空付一身好筋骨,却毫无战斗能力的悲催后果。 她大脑里一片空白,布鲁诺和白沉刀光剑影的打在了一起,血飞溅出来,一下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腥气涌上了鼻腔,闻到血腥味,花伐莫名其妙的兴奋了起来。她一下子想起来白沉有魂力,根本没有必要这么贴身跟布鲁诺战斗,所以他是在试探他的实力究竟如何。 白沉看起来赢了,虽然身上挂了点彩,不过不太严重,他似乎正准备杀掉布鲁诺以绝后患,花伐有些急了,她自认白沉不会杀了她,但是白沉看起来是真的很想杀了布鲁诺,她真的有些害怕看到布鲁诺被杀的那一幕,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挡在了布鲁诺面前。 “白沉,求你不要杀他。” “他是花翎国前朝余孽,现在又想把你带走,我必须杀了他以绝后患,让开。” 白沉拿着长刀,刀尖带着血,血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看着花伐洛娅挡在这个男人身前,他略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花伐也会有挡在别人身前,保护别人的时候。 “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求你了,放过他吧……” 在花伐还在跟白沉拖延时间的时候,布鲁诺放了个烟雾弹,花伐什么也看不清,被那烟雾弹呛得一直咳嗽,在烟雾弹消失之后,布鲁诺已经消失,花伐猜他是走花翎宫的暗门逃跑了。 花翎宫有暗门?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却十分模糊,断断续续的,花伐记不清楚了。 白沉看到布鲁诺逃跑,什么也没说,拧着眉毛,略微有些粗暴地拽着花伐的手臂,把她拖回了寝宫。 “他这样丢下你一个人自己跑了,根本不考虑你一个人在我的地盘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样的哥哥你还要听他的吗?我也有妹妹,我绝不会像他那样把妹妹丢在敌人的地盘里。” 白沉真的生气了,他不是生气花伐洛娅想要逃走,而是生气她的哥哥竟然把她丢下自己跑了,自己不止是一个敌方的君主,还是一个男人,把花伐丢下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他难道不知道吗。如果换成他,他是绝对做不出要靠妹妹挡在自己身前替自己求情这么丢人的事。 花伐还是懵懵懂懂,只有手臂上的痛感一阵一阵传了上来,她什么也没回应,她需要好好整理一番思绪才能回答。 “公主陛下从今天开始禁足在这里,侍卫们都看紧一点,没有我的陪同就不要让她出去。”Ⓕ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用不用防着公主陛下自裁?”一个侍从问。 “不用,她连饭都不会少吃一口的。” 花伐跳脚,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这家伙什么意思啊。 -- 16(回忆杀)强制女装 不过确实,花翎国人举手投降的不少,但是没一个东煜国人这般丢脸的,一旦如她这般被俘虏,那便是自刎的自刎,跳井的跳井,势必要摆出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姿态来,但是在花翎国的文化里,这么做的人全是傻逼,花翎国净是一群没什么责任感和使命感的家伙,就连守月族这么多年一直有人悄悄逃跑,皇族竟然也懒得抓他们,因为他们也知道守月族人的命运根本就不公平。 比如说白沉,在花伐洛娅的眼里就是一个典型的东煜国傻逼,刚来花翎国的时候,那傻逼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傻逼,冷着脸跟她闹绝食,被花伐洛娅狠狠地揍了一顿,剥光了衣服丢到院子里,又拿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最后威胁他说要把他娘送的玉佩插进他后庭的时候,那小傻逼才哇的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往嘴里塞些吃食,眼泪鼻涕全都流下来,本来像个小冰块,这下冰块尊严全无了,哭得真像个十四岁的孩子。 不过后来,花伐还是成功的把别的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后庭,比如说玉如意细的那一头,上面有几个球状的凸起,她平常会用那一端的凸起悄悄摩擦自己的阴蒂,某一天她看到十五岁的白沉清秀可人,如同清丽女子,便想让他也尝尝这玉如意的滋味, “白沉,你看我今天这身暗红色的裙子好看吗?” 花伐半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笑得有些妖,却又混合着一种天真的邪恶,这裙子的布料是东煜国的,上面有低调的暗花,款式是比较保守的款式,是一件贴合脖子的高领,显得很古朴,穿在花伐的身上是不太合适的。 “好看。” 白沉其实是觉得不好看的,这颜色暗红如血,太过于诡暗,花伐穿些鲜艳动人的颜色更美,但又不敢说。 “若是好看,那你来穿一穿怎么样?” 花伐咯咯笑了起来,拽住白沉的领子便把他压在了床上,解开了白沉的外衣,非常快速的把他的整个外衣扒了下来。 “不要……公主陛下……放过我吧……” “我这可是赏你穿一穿我穿过的衣服!莫非你敢嫌弃这是我穿过的?” “公主陛下……我是男儿……堂堂东煜国八尺男儿,怎能穿女人衣裳?” 白沉十分抵触,脸涨红了。 “女人衣裳怎么了,凭什么女子能穿男人衣裳,男人却穿不得女人的?你敢反抗我?” 在东煜国的文化里,逼迫男人穿女人衣裳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但是在花翎国却完全没有这个说法,男人穿女装无非就是为了好玩儿而已。 “公主陛下……饶了我吧……白沉在别的地方伺候您……” 十五岁的白沉红了脸,一副要哭出来了的羞耻表情,在花伐眼里更像个清丽少女了,她今天断然是不可能放白沉走的,涨红了双眼,凌虐欲一下子支配了她。 她狠狠地掐了白沉的大腿内侧一下,白沉浑身猛地一颤, “不要违抗我,你知道后果的。” 她跨坐在白沉的身上,淅淅索索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腰带,笑得有些妖异,她觉得自己身下有个什么东西硌着她了,以为那是个什么白沉身上腰带玉佩一类的东西,便伸手想把那东西挪到一边去,结果手刚摸上那东西,白沉就浑身一颤,面色更红了一些,花伐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了,坏笑了起来,又微微使劲在那上面捏了一把。 “听说一百年前你们东煜国有一种叫做太监的东西,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真的会把你这玩意儿剁下来炖成汤给你娘送去喝。” 花伐此时无非也就是个十六岁的坏姑娘,威胁人的话从来都是毫无逻辑可言,捡些难听的说,她把裙子脱下来,丢在白沉的脸上,那裙子上面还有她的体温和香气,此时花伐仅穿着花翎国的内衣,胸脯,肚子,大腿全都暴露在外面,白沉明明感觉到的只有痛苦屈辱,毫无香艳,但闻到她衣服上的味道,身体却不争气的反应更大了些。 她随手找了件睡衣套上, “快把这裙子穿上吧,特意给你挑了件东煜国布料的,别不知好歹,你就是任我摆弄的玩具而已。” “我不穿!”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说不的权力了?白沉?” 花伐一下掐住了白沉的脖子,她手上用了点力道,足够让白沉感觉到恐惧和窒息。 “对不起……公主陛下……” “快穿!” 花伐十分粗暴的把那裙子套在了白沉的头上,白沉也彻底放弃反抗了,如同一个精致又毫无生气的东煜国娃娃一般,裙子的腰部微微被扯得有些变形,却多出来一种凌虐的美感。 花伐叫他坐起来,亲手帮他去系上腰侧的带子,在服装的侧面是镂空的设计,露出一小片他腰间的皮肤,又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黑发,花伐喜欢这种东煜国人颜色如墨的头发,看上去像一匹高档的黑色缎子。 她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一面全身镜前面,里面倒映出一个雌雄莫辩的东煜国少年,面孔上有一种不可亵玩的美丽,本来就白皙的肌肤此时更是失去了血色,脸颊和嘴唇都异常惨白,唯有脖子上有几道红痕从领口蜿蜒爬出,增加了毁灭性的美感。 他穿着这暗红色的衣裳,宛若一个残破的美丽玩偶,这如血一般的红色正衬出了脆弱的美感。 “你坐下来,我给你化妆。” 羞辱白沉的事情花伐没少干,但这次她却不是存心羞辱他的,只是图他清秀有趣罢了。她先是给他梳好了头发,笨拙地编了两个辫子,白沉十五岁的模样不需要太多的装饰,就已经足够清丽高洁了。 花伐颇有兴趣地拿出眉笔和胭脂来,只是化妆手法有些可惜,涂涂抹抹,把白沉那一张清秀的小脸涂成了个鬼。 白沉没有从花伐的眼睛里看到熟悉的暴虐,她此时只是像一个小女孩摆弄洋娃娃一般,找些单纯的乐子罢了,看出了这一点,白沉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穿着女装处处别扭。 -- 17(回忆杀)强制女装+道具gb(雷者勿入) 花伐无论如何都画不明白了,噘着嘴叫白沉去洗脸,他终于洗掉了脸上香腻的脂粉,冷水一激,面色更加苍白了些。 “过来,好姐妹,让我抱一下。” 白沉不敢违抗,只好过去坐在了花伐的腿上……他就算此时穿着女装,也毕竟是个男儿……坐在女孩的腿上说不出的奇怪。 她紧紧抱着他,胸脯全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白沉觉得更奇怪了,花伐今天想对他做什么呢。 “公主陛下,我可以进来吗?” 外面有婢女在敲门。 “别……” 花伐捂住了白沉的嘴, “你别出声,就没人会知道你是男的。” “红姐,你进来吧。” 红姐是一位颇丰满有致的大姐姐,看到清秀文静的白沉,露出了慈爱的微笑, “这是哪家的大小姐,真是文静可爱的孩子。” 白沉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非常勉强地笑了笑。 “红姐,正好你来了,快给我姐妹化个妆吧。” “大小姐已经很漂亮了,不用画很多,只要描个眉毛,点上一点口红就很可爱了。” 红姐给白沉画上了一双弯弯的柳叶眉,鲜红的嘴唇,少年的身量尚未完全长开,化完妆后,可谓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深黑色的眉目衬出了几分独特的清冷凄艳。 “红姐不打扰你们两个了,你们俩好好玩,公主陛下不要欺负人啊。” 花伐笑眯眯地应下了,然而不欺负白沉确实是不可能的。 她看白沉楚楚动人的脆弱样子,便一下子把他扑在了床上, “白沉,你好漂亮啊。” 她伸手抚摸白沉的脸颊, “白沉,你做我的新娘怎么样?” “公主陛下……我是男儿……是做不成新娘的……唔……” 白沉的嘴唇一下子被花伐的嘴唇堵住了, “和我结婚吧,白沉。” 花伐跨坐在他的身上,只觉得他现在这副模样脆弱又可爱,动人极了,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逗弄一番。 她摸到了自己枕头边上那支玉如意,起了点坏心思,一只手握着白沉的手,另一只手便向白沉的裙子下面探去。 “白沉,今日咱们结婚,你知道婚礼结束后该做什么吗?” 她摸着白沉裙子下面赤裸的大腿,将他穿在裙子下面的东西一丝不剩地褪了下去。 “公主陛下……别……” 白沉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求饶都是无用的,绝望地闭上了眼,极端的羞耻让他想要抛弃理性,干脆变成一具木头人算了。 少年的双腿本就纤细匀称,裸露在空气当中,增添了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我要把你的裙子掀起来了,快点求我把你的裙子掀起来。” 花伐的脸上有一种纯真的邪恶,眼睛里放出侵略性的光芒,很显然,她以摧毁这面前少年的尊严为乐趣。 “求你……求你把我的裙子掀起来……” 极端的羞耻支配了白沉,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花伐像是蓄意羞辱他那样,慢慢地把他的裙子掀了起来,那少年的阳具直挺挺地暴露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哈哈哈……裙子下面怎么会有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东西啊?” 白沉的脸完全涨红了,花伐用腰带把他的手死死绑在了床头,用那玉如意一路从他的大腿内侧划上去,直指他的后庭,白沉似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花伐想做什么,脸色兀的从涨红转为了苍白,在床上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却被花伐死死按住了。 “公主陛下,不要!” 白沉本来就比花伐小一岁,十五岁的身体尚未完全发育,花伐的力气又比常人略微大一些,此时被死死压住竟然动弹不得。 花伐手下的动作没有任何怜惜,将玉如意细的那一端插入了他的后庭,缓慢地推了进去,白沉见反抗不得,感到了一种对男人极度的羞辱,竟然苍白着脸哭了出来。 “别哭了。” 花伐缓缓地抽动着白沉体内的玉如意,不知道是否戳到了白沉的兴奋点,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和颤抖了起来。 “我们今天算是结婚了,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忍着点吧。” 花伐在白沉的耳畔低语,白沉已经被极度的羞辱和快感冲击得脑子昏掉了,原本在内心发誓永不原谅,此时此刻竟然有点几分信了花伐这恶魔的鬼话。 他恨花伐,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竟然每次都能或多或少地得到要把他尊严粉碎的快感,那玉如意的柄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痛感和快感一起反复折磨着他男人的尊严。 花伐看着白沉从一开始的极度抵触,逐渐变得被快感支配,最后射精弄得裙子上面全是白浊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成就感。 他看到了这猩红色的裙子上面的几点白浊,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花伐平时在皮肉上凌辱人更过分的也比比皆是,但白沉是个硬骨头,无论如何用脚踢,用鞭子抽打也从来不哭,刚刚还挺直腰射精,射完了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尊严被全然侮辱,抽抽搭搭地哭了。 “你自己恶心人弄脏了我的裙子,还有脸哭呢?快把裙子脱下来,给我好好洗裙子!真恶心!” 白沉虽然被恶毒刻薄的语言骂了,但是却止住了哭泣,犹如解脱了一般,颤抖着脱下了那裙子,去洗干净了脸上的脂粉,之后蹲在地上用手把裙子给洗干净了,他跟在公主陛下身边,早就洗惯了衣服,花伐喜欢把衣服乱丢,她的贴身衣物也到处乱扔,很多时候都是他跟在后面捡回去洗干净的。 ρo壹㈧.oǹε(po18.one)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18(h)午休时主动的 花伐睁开眼睛,白沉被她玩弄到哭的样子似乎还在昨天,她仔细咂摸了下那把人玩哭了的滋味,似乎还真不错。 想到现在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白沉,花伐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年那个卑微如喽啰的白沉可是跟在她屁股后面给她洗了叁年内裤,她说什么都要想办法把他变回当年那个任打任骂的小奴隶不可。 不过现在花伐只敢在心里意淫一下,可不敢说出来,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在花翎国的文化里一向是一种美德,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就算活得像一条被碾死的怂烂狗,那也比漂漂亮亮地死掉强。 在饭菜上,白沉一向是不会苛待她什么的,就像只要白沉乖乖听话,她也不会在吃穿上克扣他什么。花伐非常满意地把送来的饭菜吃完了,尤其是那道甜点很合她的胃口,在把最后一口甜点送入口中的时候,花伐突然想到了白沉的那句“她一口饭都不会少吃”,大骂了一句叁字经,恶狠狠地把勺子送入口中。 花伐有点吃多了,想出去散步消消食,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禁足了,两只大眼睛滴溜转,觉得自己没事可做,干脆靠自慰来消磨时间好了。 她翻了翻自己的床下,发现以前自己私藏的春宫图全都没有了,之前先皇还在世的时候总是管着她,不叫她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先皇去世之后,虽然无人管束花伐,她颇为无法无天,但若是宫人看到她藏了这些东西也是要偷偷扔掉的。 花伐撇了撇嘴,心想,莫非是白沉把她的春宫图都抢走了。 说实话这个世界花伐能得到的春宫制品都没什么意思,比她穿越前看的那些av什么的都差远了,话本子全是些老套的情节,那些春宫图都长得贼抽象,看了让人烦,真不如真枪核弹地来干一发呢。 她觉得自己下面有些酸麻空虚的感觉,便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在被子下面打着圈按压自己的阴蒂,微微喘息着,把一根手指挤压着送入自己的小穴里,略微抽插了两下,却觉得怎么都不太对劲,便把手指增加到两根,但还是无论如何都不对劲,折腾了半天都没能高潮,反而把自己累了个半死,瘫软在床上大喘着气,她烦躁地翻了个白眼。Ⓕцωēиωáиɡ.cΘм(fuwenwang.com) “花伐,你吃完饭了吗?” 白沉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花伐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脸红的更狠了些,觉得有点尴尬。她现在想高潮而不能,整个人难受的很。不过在尴尬之余,花伐还有些窃喜,终于来了个给她泄欲的工具人。 “我是来找你吃饭的,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看花伐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还很红,怀疑花伐是发烧了,伸手想去摸一下花伐的脑门,结果被她抓住了手,顺带拽到了床上。 “白沉,你躺下。” 花伐跨坐在他身上,她本来就只穿了一条睡裙,睡裙底下什么也没穿,这下可以说是十分方便了,只需要扒掉白沉的裤子就行。 在花伐扒他裤子的时候,白沉才反应过来她想做什么,这个花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一下子唤醒了他不太好的记忆,索性坐起来把她压在了床上。 “你老实一点,我不喜欢刚才的那个姿势。” 他抓着她的手腕,没太用力,但是她还是会觉得有点疼痛。他低头去亲吻她的脖子,手腕传来的隐隐约约痛感一下子唤醒了花伐的羞耻心,她不喜欢这么被动的姿态,抿着嘴挣扎了几下,但是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支持反抗,就默许了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 白沉把腰带解下来,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花伐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其实她更想把白沉的手腕绑起来,然后坐上去自己动,而不是像条死鱼一样被绑起来。 她感觉自己胸前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羞耻心愈发地强了些,她喜欢给别人下命令,而不是被像这样支配,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真的会感觉有些羞耻。 “你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 “你管我呢?” 他的手正好摸到她的乳肉,从乳头一路向下抚摸到大腿,花伐小声的抗议变了调子,听起来像是呜咽一般。 白沉将她的大腿分开,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把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花伐非常顺从地做了,她的秘处刚刚被她反反复复地玩了半天却不得高潮,现在略微有些红肿发痒,蜜豆非常硬挺地站了起来,白沉非常熟稔地伺弄着那蜜豆,花伐咬着牙小声呜咽着,她真的不太习惯于这种被动的姿态,被轻轻捆绑住的双手加重了这耻感。 白沉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穴中,那不得高潮的秘处立刻炽热饥渴地吮吸住了那手指,汁液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 “快点进来……白沉……” 花伐喘着气红着脸催促着他,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和男人插入式的性交才能感到满足。 “啊……” 白沉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把硬挺着的粗大阳具直插到了底,搞得花伐浑身一颤,险些不能承受这粗大的性器。 “你下回进来的时候能不能慢一点……” 花伐的双手都被绑住了,气急败坏地在白沉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白沉似乎在做爱的时候不太喜欢说话,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作为报复,沉默着扶着她的腰,不断在她的体内冲刺抽插,花伐不想在这种被动的姿态下发出愉快的声音,紧咬着牙,呻吟声从齿缝当中流出。 他似乎注意到了她不太想发出声音,直接与她接吻,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她口腔内搅动,她一下子被情欲搅得有些失控了,跟随着他的节奏小声哼哼着,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快感一阵一阵从小腹传来,她感觉白沉已经找到能让她舒服的敏感点了。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19被白沉惩罚(这惩罚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在亲吻,抚摸和插入当中,花伐终于完整地到达了高潮,前戏做得太久,高潮来得不太容易,那高潮带着一种微妙的疲惫感,竟如同献祭了灵魂换来一次高潮一般。 在她爽完了之后,白沉还没有结束,那阳具还在她刚刚高潮过后的甬道内抽插着,由于刚刚高潮过了一次,她的内里变得极其脆弱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甜蜜的折磨,她想一把推开白沉,但是双手又被紧紧捆住,只得小声呜咽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花伐觉得自己被那硕大的阳具折磨了好一阵,他才射了出来,她累得半死,只想赶紧把这该死的绳子解开然后睡一觉。 “白沉……”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心想现在或许是个讨好白沉的好机会,被禁足真的是太烦人了,明明她只是想去花园里散散步而已。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乖顺地依偎在白沉的怀里,白沉似乎并不讨厌她这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紫红色的头发。 他捏了捏花伐的尖耳朵, “你们花翎国人为什么耳朵是尖尖的呢?” “唔,不知道,也许是传说我们国家再往西走是精灵的栖居地,我们花翎国人有精灵的血统吧。” 花翎国的民间经常有女子与精灵相爱的传说,通常是忠贞不渝的美丽男性精灵爱上了生性热情泼辣且花心放荡的花翎国姑娘,最后花翎国姑娘大大方方变心了,精灵抑郁而终的故事,相传精灵一生只能爱上一个人,但是一个花翎国姑娘通常会爱上很多个小伙子。花伐不知道这种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她知道小女孩就喜欢这种狗血的故事。 “我们东煜国也有这样的传说……相传我们国家的东边有龙,我们是龙的后代,因此有深黑色的头发和眼睛。” “龙?是有翅膀的那种恶龙吗?花翎国北边的那种?” “不是……是没有翅膀的那种龙……你看我衣服上的花纹,是这样的。” 白沉此时只穿了一件里衣,他把自己丢在一边的外套拿了过来,给花伐指他袖子上的龙纹,那是黑色的外套上面用银线绣出来的暗纹,线很纤细,龙并不很明显,但是很精致。 “哦……是这种没有翅膀的龙,看起来很低调,还很庄严。” “我们国家有很多精灵和花翎国姑娘相爱的故事……只不过多半都是些悲剧。” 花伐靠在白沉的怀里。 “为什么是悲剧?因为世人不允许异种族相爱么?” “不是。” “也对,真不知道你们花翎国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什么婚姻都支持。” “是因为精灵族是一种忠贞不二的种族,然而花翎国的姑娘通常会爱上很多个。” 白沉顿了一下,用力抓着花伐的腰, “你也是那样的花翎国姑娘吗?” “哪样的?” “会爱上很多个的那一种。” 花伐其实很想送白沉一句关你屁事,不过她现在阶下囚的立场不允许她这样回复,事实上她完全不知道白沉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 想来想去,花伐回复了一句, “你猜。” “我想要个准确的回复,你仔细想想,随后认真回复我这个问题。” 花伐感觉自己像是被命令了,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会儿,说, “我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我不知道……我只是常常会觉得很无聊。” “为什么无聊?” “比如说,我现在被你禁足了就很无聊。” 花伐看着白沉的表情,觉得有点烦躁,她不喜欢向别人做自我坦白。 “因为我被你禁足了,所以我在想见到你的时候就没办法去找你了。” “那我晚上过来和你一起住吧,你觉得怎样?” “哦,我知道了。” 白沉本意是想和花伐商量,想听一听她是怎么想的,结果她却把这当成了一个通知,他再一次觉得无法摸到花伐的心思,花伐并没有多么深的心机,但她的心意确实是飘忽不定,且喜怒无常。 无论怎么问,花伐都不会给他一个清晰明了的回复,就算清楚的回应了,那估计也多半不是什么他想听的答案,意识到这一点的白沉觉得自己有点悲哀。 确实,花伐只有在拒绝别人的时候毫不留情且直白,脑子里都是一些偷奸耍滑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个正经模样。 她其实不太想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又喜欢和白沉打炮……她不太想承认这一点,但是确实是这样。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直接和白沉打炮,打完炮就撵他走得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话,胳膊腿都会挨在一起,很热,她觉得如果有个人躺在她边上,她肯定睡不好。 “我一个人被关在院子里好无聊,白沉,你能不能给我找点事做?” 白沉略微思索了一下,说, “可以。” 花伐在得知白沉给她安排了什么之后,她现在异常后悔说自己无聊,因为这简直像是惩罚。 白沉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安排了一位老师给她讲东煜国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名着《君王治国策》!老师是那种一看就严肃认真的东煜国女人,花伐最害怕最搞不定的那种!花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自己就不该多这个嘴。 她听严肃无趣的《君王治国策》听得昏昏欲睡,老师见她心不在焉,竟然拿出了一把戒尺要打她的手心,花伐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来,她是花伐洛娅,是现在的公主陛下,花翎国未来的王,这老师是谁?凭什么打她? 她不太礼貌地把老师往外推了一下,随后把手往回缩。 “花伐洛娅!你是我教过的最差的学生!太没有礼貌了,这就是花翎国公主的教养吗?” “我们花翎国的女人从来不会白白挨打。” “你们花翎国的女人懂什么叫尊师重道吗?” “不好意思,我们花翎国不兴你们那一套。” “可惜了,小姐,如今花翎国已经不复存在了。”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花翎国就存在,因为我是……” -- 20因为被惩罚而真情实感觉得困扰的她(这惩 因为我是……什么?花伐刚刚竟然差点脱口而出“我是花翎国的王”。 这句话就像是身体本能一般刻在了她的潜意识里,花伐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吧……这位小姐,请您老实一点,您知道陛下给了我怎样的嘱托了吗?他吩咐我务必严格要求您学会国策,就算您不想给我面子,您至少也要给那位一点面子吧。” 听这位老师把白沉的大名给搬出来,花伐不老实也只能乖乖老实了,听老师一遍一遍如同念经一般的念叨,花伐只感觉坐如针毡,痛苦异常。 一百年前花伐也多多少少学过一些诸如此类的东西,花翎国四代前的铁腕女王曾经编写过一本《花翎国治国日记》,里面记载了很多治国的方法,都是很贴合花翎国情况又很实用的,不过那本书好歹还有好几个女王陛下和恋人有趣的小故事(据说是恋人自己耍小性子强行编进去的),不至于像听《君王治国策》这种枯燥抽象的理论性书籍,竟然如同听天书一般。 “这位小姐,陛下规定了要检查您背诵的,这一段和这一段在太阳下山之前请务必背下来。” 花伐的脸色变了变, “怎么这么多?” “这是我们东煜国的十岁皇子一天的背诵量,哦,该不会是我高估了花翎国皇储的能力了吧。” 老师一番话说得阴阳怪气,字里行间净是些瞧不起花翎国人的意思,意思是她连东煜国的十岁小孩都不如,一下子激起了花伐的胜负欲,她闷着气打开书,那些字如催命符一般,她只能硬着头皮背下来。 “不过您也不用过于气馁,女子的智能不如男子也是平常。” “为什么?” 花伐觉得这说法奇怪极了,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说法,只觉得这个女的是不是脑子稍微有点毛病。 “我们东煜国的女人可是要相夫教子的,我见你毫无淑女可言,若是你这样的,嫁到东煜国可要被指摘。” “我干嘛要嫁到东煜国去?” 花伐觉得更奇怪了,她脚下的土地不就是花翎国吗,她在花翎国的皇宫里住得好好的,跑东煜国去干嘛?她好歹也算是学过地理,东煜国爱地震不说,风和雪都贼大,冬天冷得不行,东煜国的人也多多少少脑子带点毛病,又激进又保守,像是个矛盾综合体。 “哈哈,也对,我们东煜国的君主一百年来洁身自好,在未来一定会娶一位东煜国的淑女,而不是花翎国的那些小娼妇。” “哈哈,我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我不用当个淑女。” 花伐最恨被人管教,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想干什么。说实话娼妇这种词实在是对她没什么杀伤力,她现在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伟大的公主陛下能屈能伸罢了。 她嘴里嘟囔着,但该背书还是得背书,到时候若是背不出来,白沉说不定会借题发挥的惩罚她,她只能寄希望于白沉不会检查。 花伐突然想起来了,一百年前她经常自己逃课,然后把白沉推到老师那里去背书写字,自己跑到外面去玩儿,他竟然连这种小事都要讨回来,心眼可真是够小的,白沉天生就比她坐得住,她每安静一会儿就浑身难受,就想淘气捣乱,但是白沉能安静的专注很久。 白沉知道花伐什么德行,如果没有老师看着她,她肯定学不进去,于是特意嘱咐了老师务必盯着她学习,花伐被老师盯得浑身发毛,只得硬着头皮背书。 花伐到了吃晚饭之前的时间,终于将将把书背下来了,白沉这个时候过来找她了,老师没走,还在看着她背书,花伐终于能磕磕绊绊的把书本背了下来,然而内心确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折磨,这是人学的东西吗? “花伐洛娅,背的太生硬了,不够流利。” 白沉板着脸对她说,她瘪了瘪嘴,有点委屈,她能背下来都属于超常发挥,要求她流利背诵那也太难了吧。 “花伐洛娅,你理解了这一篇文章的意思了吗?” 她有点惊讶,长得这么晦涩抽象的东西还有人能理解啊? “一看你就没懂,坐过来,我给你讲一下,你做好笔记,我明天要考你。” 花伐现在觉得白沉真的是掌握了不打人不骂人,但是折磨人的最有效方式,整张脸都青了,但是又说不出一个不字,只好乖乖拿着笔记本过去记笔记,有一说一,白沉讲解东西算是深入浅出,比那位老师讲得好多了,不过花伐还是没什么耐心去学习就是了。 老师没有得到君王的指令,按规矩而言是不敢随意离开这里的,她看着白沉给花伐洛娅讲课,那个平时冷冷清清,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的君王竟然看起来很高兴?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她的丈夫在朝中做官,有提到过君王最近一直心情不错,连上朝的时候,状态都松弛和蔼了许多,整个人似乎都生动了起来,不再是过去那个永远不出错的治国机器了。 “白沉,你好厉害啊,你比老师讲得好多啦!” 花伐特意说得很大声,她是故意为了让老师下不来台才这样说的,但是却产生了一个微妙的文化差异,因为白沉是王,老师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官,所以她这样说完全没有问题,如果她反过来说,说老师比白沉讲得好,那才真的是问题大了。 不过白沉还是能听出来花伐成心想要作弄老师的心思,便吩咐她退下了。 —————————————————————————————————————————— 我和女主的最大相似之处就是我们都是学渣……真的是完全没办法专注在学习上面啊,我觉得我百分之九十九患有成人多动症…… 学习的话,精力集中大概十分钟就要走神二十分钟的样子。 但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能够做很久,真的是好难过。 -- 21白沉的噩梦 在东煜国人的眼里,白沉是一个不错的君主,一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得体感,清冷但又不会喜怒无常,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令人安心的距离感。 若是君主暴虐,着实令人畏惧,若是摆着张笑脸,更会让人产生笑面虎的感觉,唯有白沉这种,冷淡却又分寸感十足的君主,才不会让人有伴君如伴虎的不安感。白沉没有后宫,母亲只是一个县令家的女儿,又去世的早,因此朝中也早就肃清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派系,如今唯贤是用,在花翎国地区也保留了当地的习俗,安抚民心,因此也没有引发叛乱,他还革新了一次科举制度,把花翎国的科举制度改到了东煜国,现在东煜国的官员男女不限。 说实话白沉觉得后宫这种东西,一丁点儿好处都没有,东煜国要求皇家开枝散叶的习俗在他眼里绝对是文化糟粕。本来妻子和孩子应该是家人,是为了他们而去努力奋斗的人,到头来嫔妃们却为了那么一丁点恩宠打得头破血流,兄弟们本来应该互相支持,却落得互相残杀的结局,毫无疑问的,这些都是过于庞大的后宫导致的。 然而这一切的悲剧既不能怪嫔妃们,也不能责怪皇子们,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皇帝,因为只有皇帝才是权力的中心,是那个有能力肃清制度,改变悲剧的人,然而皇帝要么是贪图享乐,要么是迂腐,只会责怪妃子们不够大度贤淑,子女们不够忠义,从来不想想这一切都是因君王而起。 白沉深刻的鄙视每一任东煜国的君王。于是他真的改了东煜国的制度,从自己开始以身作则,把皇家的婚姻改成了一夫一妻制。 他从前总是做噩梦,梦见自己亲手杀死兄弟的那一天,他不恨自己的父亲,但是他厌恶和鄙视自己的父亲, 他还清楚的记得他父亲死去的那一天,东煜国到了迎来新的君主的时候,他父亲身上的国运已经到头了,圣化的能量完全消失,他躺在床上,迅速的衰老下去,他不骂人,只是悲戚地握着白沉的手,在那里哭诉着, “我真的不希望妃子们争风吃醋,尔虞我诈……我本来以为你们会互相照应……我真的不想看到手足相残,你们一个个的……妃子善妒,儿子冷血……为什么是我要承受这种手足相残的痛苦?我从来没亏待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沉当时的恶心感一下涌了上来,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因为他实在是难以控制的厌恶和恶心,明明他才是害了他,害了他母亲的罪魁祸首,却到了死都觉得都是别人的错。 在他父亲死的时候,他只悲哀地希望他能完整的死去,不要让他的人生一路跟来,每想到自己最后可能会成为和他父亲一样的人,他就觉得手心发凉。 好在他已经力排众议把制度改掉了,他以后只会有一个孩子,也不会有任何妃子,因此他不会重复东煜国世世代代手足相残的悲剧。 在这一百年来,白沉每次都觉得自己有些悲哀,他作为皇子里母亲身份最低微的一个,在东煜宫里早就见惯了尔虞我诈,以至于在花翎国当质子的屈辱经历,竟然近乎于一种抚慰和拯救了。 就像他现在和花伐洛娅一起坐着吃晚饭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白沉都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病了。 不过花伐似乎根本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就是了,非常自我地吃着她自己喜欢的东西,把一筐草莓里最新鲜饱满的全挑走吃了,只给他留下了相对而言不那么饱满漂亮的。 确实,花伐能少吃一口饭都算输,面对饭菜,她一向可以说是暴风吸入。一个花伐洛娅的食量相当于四个东煜国淑女,白沉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看见过女人这样吃饭了,东煜国的女人在公共场合吃饭都少得像一只小鸟,像是厌恶食物那样皱着眉头吃东西,瘦得骨头像柴禾,说实话白沉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用那么少的食量生存下来的。 其实一国之君在接受圣化之后,不需要特别频繁的吃东西了,不过吃了也没什么坏处就是了。 吃完之后,白沉继续拿出书本给花伐讲《君王治国策》,花伐看起来似乎心不在焉的,白沉觉得有点生气,掐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知道吗,在东煜宫你这样的学生是要挨打的。” “打手板么?” “对,打手板。所以你最好认真听我讲。” 花伐装出一副提起精神的样子,手却不老实,直接摸上了白沉的大腿。 白沉直接抓住了花伐的手,不让她再这样肆意抚摸,花伐洛娅这个人,就是不能惯着,一旦开始纵容她,她就绝对会得寸进尺。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到牢里去,你最好听话。” 花伐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她就真的只是不想学习而已嘛。 有被他威胁到,花伐只好乖乖学习,不过在白沉的亲切辅导下,花伐好像真的还有点懂了。 她现在强烈怀疑自己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就是所谓的虚镜空间,在那个世界里,她自认为和白沉关系蛮好的,她还请他吃过午饭呢,好吧,其实就是去麦X劳抄白沉的作业时顺便给他吃了买一赠一的麦旋风罢了。 白沉还给花伐出了好几道问题,花伐很快的答上来了,虽然答案有点发散,但基本思路还算是正确的。 “好,看你会了,自己好好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程,我要去书房工作,把你关在这儿,也省的你打扰我。” 花伐瘪了下嘴,搞什么嘛,白沉嫌她烦才把她关在这里的。 白沉走了,她一个人确实闲得无聊,但是一看那晦涩复杂的书本就想吐,便坐到镜子前面想打扮一下自己,但花伐人菜瘾大,化妆技术实在是有点可惜,自己看着镜子里有些滑稽的自己,花伐没忍住笑出了声,把脸上涂抹的脂粉洗掉了,想来想去,干脆在睡前泡了个澡。 -- 22浴室里精疲力竭的h 白沉进来,发现花伐洛娅不在这里,疑心她逃跑了,便想也没想地打开了浴室的门,他一打开浴室的门,花伐便醒了,在浴缸里猛地坐起来看着他,水珠从鲜艳的紫红色头发上滴答下来,滚在赤裸的脖颈与半露乳房上,她的脸颊被热水弄得有些红。 毫无准备的看到这样一幅景象,白沉觉得有点尴尬地背过身去,在女人洗澡的时候贸然闯入肯定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这都是不合礼数的。在东煜国甚至还有在女人洗澡的时候会招致不幸的传说,告诫男人千万不要进入女人的浴室。 东煜国在行房方面有很多奇怪的规定,类似于君王只能与妃嫔在戌时行房,并且行房只能使用一种固定的体位,在行房的时候必须是在床上,否则都是失礼的行为。 像是他和花伐洛娅在午后行房的行为,就算是白日宣淫,是非常不合礼数的,但是他还是做了,毕竟他觉得这规矩完全没有什么益处可言,平白无故给人添麻烦罢了,再说花伐洛娅也算不上什么妃嫔。 白沉完全无法理解这规矩的意义是什么,他父皇叁宫六院七十二妃一个不少,却循规蹈矩的遵循这么拘束人的规矩,弄得他都看不懂东煜国的规矩究竟是鼓励君王保守还是放荡。还是说鼓励君王在多要孩子的同时越保守越好,既矛盾又分裂。 “白沉,过来。” 温热的水烧得花伐浑身发软,她在这种很舒服松弛的状态下,觉得做一次说不定会很爽,而且这浴缸也足够大,装得下两个人。 “脱了衣服进来。” 她趴在浴缸的边缘上,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用的是几乎命令式的语气,然而白沉不知怎的,竟然服从了。 白沉说实话不喜欢在这光线充足的地方赤身裸体,他背过身去把衣服解开的,黑色的长发披了下来,像一块绸缎,花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比她的头发都要丝滑一些,不禁让她产生了些许嫉妒之情,她真想拿一把剪刀把白沉的头发全剪了。 在白沉还是她的小奴隶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到下人们说白沉的女装看起来比她漂亮,可把花伐气死了,仔仔细细地打量白沉的脸,发现白沉的睫毛比她长,便生气的把他的睫毛全剪掉了,结果那可恶的睫毛却长得更长了,可把她给气坏了。 白沉坐进浴缸,转过身来的时候,花伐还在抓着他的头发,他低头去亲吻花伐,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花伐开始小声的哼了几声,用腿去缠住了他的腰,他在水下抚摸着她的腰肢,没做什么前戏,而是长驱直入,突然承受一根粗大的阳具,花伐有些痛苦,说实话她只是在洗澡而已,根本没有湿,但白沉还是毫不犹豫地顶到底了,花伐有点生气,使劲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作为报复。 “我很痛!快拔出去。” “你现在没权利提要求” 白沉脖子最明显的地方一下子多出了一个牙印,他看着她那被娇纵得无法无天的模样,作为惩罚,更加猛烈地冲撞了起来。 “啊……你快停……” 在疼痛至于,花伐还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酸胀快感,她看着天花板,略微有点无助,心想这样也能觉得舒服是正常的吗。 花伐的下身渐渐湿润了起来,爱液起到了微妙的润滑作用,像是给每一次激烈进出的奖励,她咬着牙,从疼痛中逐渐体会到了一种令人浑身战栗的快感。 她在这种酸胀的痛楚当中,诡异的到达了高潮,在高潮之后,内壁变得格外敏感,她感觉下身的异物存在感极强。 “射……射在外面……” 依旧是半命令式的语气,不过那阳具丝毫没有疲惫的意思,依旧激烈的在她身下进进出出,略带一些故意为之的意味。 “啊……快给我出去!” 高潮之后存在感极强的抽插像是一种惩罚,她极力地想要推开白沉,下身却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求我。” 求他?确实,这性爱比起取悦更像是对她身体的侵占与掠夺。花伐咬死了牙就是不肯乞求,毕竟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那下身的酸胀感快把她折磨的哭出来,体力早就开始不支,花伐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肯定要虚脱。 “求你了……” “求我干什么?” “放过我吧……我快要受不了了……嗯……不行了……” 花伐断断续续地恳求着,她亲昵地蹭了一下白沉的脖子。 “为什么不行了?” “因为你太厉害啦,射在外面求求了。” 花伐表面赞美,但内心其实是不太情愿的,但是迫于形势,这么说应该能少受点罪吧,在性爱过程中多夸一夸对方总是无害的。 内壁确实是被反复刺激折磨到不行了,敏感又脆弱的内里又酸又涨,入口处还有些许的刺痛感,被粗大之物一插到底实在是不太能够承受的来。 “射在你脸上可以吗?” 白沉没有停止身下的抽插,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你不同意我就不停。 “可以……快放过我吧……快受不了了……” 这句快受不了了倒是实话,白沉全部射在了她的脸和头发上,潮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紫红色的头发上淋着精液,看起来有一种异常淫靡的感觉,白沉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着,心里升起了一种异常甜美的报复欲和满足感。 花伐完全丧失了体力,躺在浴缸边缘大喘着气,双腿已经酸麻得不能动弹了,私处一阵一阵的传来被撕裂的痛苦,她现在才发现之前的两次交合不痛苦是因为白沉好像没完全插到底。 她都没力气洗干净自己脸和头发上的精液了,她感觉浴室里的蒸汽真的好热,她缺氧缺得厉害,体力全失,真心感觉疲惫到不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23精疲力竭的事后 花伐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浴缸里,她是真的体力被完全消耗殆尽,累得连指着白沉鼻子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沉看着花伐这幅样子,整个人完全虚脱,连脸上的精液都没力气擦,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浴缸里,皮肤上和头发上全是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花伐总是不老实,爱骂人,哪怕还有一丁点精力,便要拧着眉毛冷笑着嘲讽人,所以白沉总觉得她就欠被这样收拾,只有干到她一丁点力气没有,榨干她所有的高潮和爱液,才能乖一点,把那张总是惹人生气的嘴闭上,安静下来老实一会儿。 他伸手去洗干净花伐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重新帮她洗了洗头发,花伐一点都没动,真就乖巧得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任由他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玩弄,擦擦洗洗。 洗完之后,白沉把花伐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横着把她抱起来,但凡她还有一点力气,都是要拼命挣扎的。说实话花伐真不瘦,如果按照东煜国的标准,她需要再减十斤才是标准身材,不过白沉抱着她并不觉得有多沉,反而觉得手臂上的分量感刚刚好。 他抱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让她横着坐在自己腿上,拿毛巾擦拭她鲜艳的紫红色头发,她的发梢往下滴水,滴得乳房上面一片湿淋淋,他便用毛巾擦干她的乳房,那高耸的乳肉上下颤动了两下,他亲吻了上去,自下到上,一路吻到她红润的嘴唇。 他继续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腿部,她的皮肤在水里泡得久了,略微有些发白,在他擦拭她阴部的时候,花伐露出了一个有些痛苦的表情,呜咽了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给她披上了一条干燥温暖的毯子,轻轻把她抱到了床上,让她好好躺下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去把灯打开,花翎国的灯很奇怪,能把室内照得宛若白昼,他过去掀开了花伐的毯子,怕她着凉,用被子把她的上半身盖上了,拉开她的两条腿,她的私处已经彻底的红肿起来,他把一根手指塞入那甬道里,她便有些痛苦的呜咽了一声,再把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指上竟然有些许的血丝,里面竟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白沉眉头微皱,看来这次确实是有点过火了,花伐现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下面还流了点血,明显被玩弄的有点惨,需要涂抹一点伤药才能好。 他命人拿了点伤药过来,说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也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只说是有人受了外伤,结果下人给他拿了治跌打损伤的药过来,白沉略微有些尴尬。 “不是治跌打损伤的……” 白沉想找个专业一点的词汇,既能准确形容又能缓解尴尬。 “是粘膜撕裂伤。” 白沉觉得这样说下人应该明白了,又不至于很尴尬,果然,他得到了一小盒香气奇怪,容器也奇怪的药膏,它被放在一个小罐子里面,罐子上这种宝蓝色和粉红色交织的花纹是很不庄重的,东煜国人几乎只用青黑色,那是龙鳞片的颜色,东煜国人恨龙,畏惧龙,但同时又崇拜龙,要把龙的颜色,龙的图案穿在衣服上,扭曲又分裂。也许东煜国人就是天性会崇拜能够支配他们的东西。 他把罐子的盖子打开,略微闻了一闻,香气也十分不庄重,泛着一股轻浮的花粉香,说实话真不知道它是否能起效果。 白沉看花伐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只好把她的被子从下面掀起来,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光线下面,一点一点仔细地给她涂上了药膏,里里外外全部都涂上了。 他把灯关上,和衣躺在床上,轻轻把头靠在她的肩颈处,便很快入睡了。 抱着另一个人睡觉的感觉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好,有另外一个生物在身边会有一种特殊的安心感,体温从另外一处蔓延到他的身上,感觉像是被这温度抚慰着入睡了。 在第二天,白沉醒来了,花伐还没醒,他怕她醒来,发现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感觉害怕,便把她摇醒了。 “花伐,我去工作了,你还继续睡吗?” “滚蛋,别耽误本公主睡觉。” 花伐嘴里嘟囔着,被人摇起来了似乎很不满,非常困倦地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白沉略微有些生气,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属多余,便带着些气闷去处理政务了。 花伐一觉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两条腿已经酸胀得不像自己的了,大腿根部的韧带处更是疼痛异常,她起来想上个厕所,结果双腿一软,瘫了下去,私处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般那样刺痛。 她大骂了一句叁字经,果然,白沉只要想收拾她,能轻而易举地让她下不来床,凭什么啊,这根本就一点也不公平。 不过花伐也确实只有看着还圆润结实点,实际上身体素质菜的不行,本来就懒骨头不爱锻炼身体,还在罐子里被泡了一百年,在性爱方面,花伐实在是属于人菜瘾大。 她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套上睡裙,阴沉着脸去上了个厕所,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床上,私处还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不过这次只是很疲惫加上疼痛,倒是没有第一次的时候那么狼狈,那个时候自己被折腾得又哭又叫,最后都不记得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跟要散架了一样,白沉肯定是故意把她搞成这样的,故意反复折磨她,可真是个混账东西。 躺了一会儿,她终于感觉自己的身子舒服了一些,便下去洗漱,把头发梳理整齐,身子还是很沉重,但是最起码不像那么难以动弹了。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24轻sm的h,调教+滴蜡 昨天晚上消耗太大,花伐饿的要死,中午吃了很多东西,吃完了便躺着不动,韧带处还是很酸,她看到自己的脖子上面好几个吻痕,精神萎靡,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模样。 为了恢复体力,天一黑她就打算睡了,刚要睡着的时候就被白沉粗暴地摇了起来,他直接把身子钻进了她的双腿间,压着她的腰,把身子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意味很明显。 “不要……滚蛋……” 白沉的黑色头发垂了下来,弄得她的颈窝有些发痒。 她本来就身体酸痛,被这样一压更加难受了,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滚蛋……听不懂人话么?” “再骂骂咧咧的就把你关到大牢里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花伐闭嘴了,的确,白沉想把她关到大牢里就能把她关进大牢里。 “白沉,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啊……!” 花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半身传来一阵被撕裂一般的痛楚,明明只是被塞进去了一根手指,整个下半身却像是伤口被撕裂开了一般刺痛。 “好痛啊,白沉,真的好痛。” “忍着。” 白沉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自己是要为了自己说过的话而负责的,省得她一天到晚对着他一口一个滚蛋,得意洋洋的样子丝毫没有一丁点身为奴隶的自觉。 他没有把大灯打开,而是点上了一根蜡烛,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芒来,把她身上盖的被子掀了起来,强行脱掉了她的睡衣,用灯光照着她那右侧胯骨上方的烙印,那上面是他的名字,他把手放在那烙印上面,反复摩挲着。Ⓕ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滚烫的铁烙在上面的时候疼吗?” “废话,疼不疼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那蜡烛略微倾斜着,照亮了她右侧胯骨上方的那一小片皮肤,蜡烛熔化的油滴了下来,疏离地滴在了那烙印的四周,她被蜡烛油烫的难受,小声呜咽了几下。 蜡烛一路向上,落在了她的乳肉上面,花伐惊叫一声,想要躲开那蜡烛油的侵略,却被那滚烫的蜡烛油猛地烫了一口乳尖。 白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玩具一样,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将那蜡油缓慢地向上滴,一路滴到了那他亲手纹在上面的墨梅,那原本清高冷艳的墨梅,在鲜红的蜡烛油衬托之下,变得异常淫靡妖冶,竟宛若在诱惑和邀请人一般。 “别这样,白沉……很烫啊……” 她暴露在一种诡异的疼痛与羞耻感里面,紧紧咬着下唇,他的双手从她的腰肢上一路抚摸上去,异常暧昧,然而这暧昧反而让花伐变得紧张了起来,她把双腿并紧,私处的肿胀感与被夹紧的充血阴蒂给她带来了一种特殊的刺激感。 “花伐洛娅,我是你的主人吗?” 他用手暧昧地摩挲着花伐身上属于他的烙印,花伐没有回答,然而右侧的乳尖被蜡烛油猛地烫了一下。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那他亲手纹在上面的墨梅,抓住她的脚踝,强行把她紧紧合拢的双腿拉开,非常缓慢地,把蜡烛油从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滴。 花伐感受到了几乎要击溃她的不安与疼痛,她开始挣扎,白沉怕蜡烛的火焰真的烫伤她,便先把蜡烛放在了一旁,压在了她身上,用一条黑色的带子强行把她的双手捆绑了起来,那带子采用了一种特殊的打结方式,越是挣扎,就会束缚地越紧。她先是剧烈的挣扎了几下,随后便放弃了,她睁圆了眼睛看着他,白沉用一条丝帕把她的眼睛蒙住了。 “花伐洛娅,记住我是谁。” 白沉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他略微用力地掐住了她左边的乳头,视力被剥夺,她的感官敏感度翻倍,疼痛和快感都变得异常清晰。 “我是你的主人吗?花伐洛娅。” 他重新拿起了蜡烛,把蜡烛油滴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她痛得颤抖了一下,感受到了一种清晰的威胁。 “是……你是我的主人。” 花伐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自尊心在被摧毁。 “花伐洛娅,你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白沉。” “你是白沉的一条狗吗?” “是的……我是……” “你是什么?” “白沉的一条狗。” 花伐的自尊心瞬间被击得粉碎,白沉把她头上的一个小发卡摘了下来,卡住了她一边的乳头,疼痛感让她感觉有些失控。 “你是白沉的一条母狗吗?” 他微微用力地旋转了一下那发卡,清晰的疼痛感从乳头上方传了过来,她喉咙里只发出几声暧昧模糊的呜咽。 “是的,我是……” “你是什么?” 他用力地旋了一下那发卡,她被痛得惊叫了一声, “我是白沉的母狗……” “乖,这个给你作为奖励。” —————————————————————————————————————————— 本章不会收费,发出来给大家免费看一下。 大家伙看出来我不擅长取标题了嘛?每次恨不得化身uc小编疯狂标题党,实在是不会取标题星人。 最近感觉印度的疫情突然一下子变得好可怕,东边有核废水变异人,南边有生化魔人,日子可真是太不好过了。如果是变异的话,我希望我能往好一点的方向变异,比如说变得更高大强壮有力,有很多肌肉就很nice,想要自己长出来八块腹肌(瘦小肾虚的我在想peach)。 五一假期我是真的不想出门,就让我在家里宅着撸一撸狗子吧,虽然他闻起来臭臭的,但是我还是很爱他。 希望自己在这个假期不要因为独自在地下室里冲了太多而变得肾虚。 在这里稍微剧透一下,小花花别看现在啪的火热,之后啪爽了之后肯定是会主动选择逃跑的,毕竟她就是个爽完就扔掉,拔吊无情的家伙,绝对没有放着王位不要,而是做一个小奴隶的道理。当然最后能不能成功就先不剧透啦。 首发:γǔsΗǔщǔ.Θй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25言语调教 他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而花伐想要躲开,他伸手略微粗暴地按住了她的头吻她,手不留情面地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皮感到一阵刺痛,白沉的身子压上来吻她,刺激着她乳头上紧紧卡住的发卡,给人一种浑身战栗的刺激感。 他几乎是在噬咬着亲吻她,将舌头强行探进了她的口中,刺激着她口腔内每一寸的粘膜,她想往后退,但是越往后退他反而越步步紧逼,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乳头上敏感的痛觉明显清晰地传来,每挣扎一下,手腕被紧紧束缚住的感觉便越是明显,花伐感觉自己像是被支配了一般。 一个令人窒息的吻结束,花伐饱满的下嘴唇上多了几个模糊的血印,她想要挣扎,但是束缚感和疼痛感一直在她身上不断回荡着,她抿了抿湿软的嘴唇,钝痛的感觉又从嘴唇上传了过来。 “快放开我,把这奇怪的夹子拿下去!” 花伐的视线被完全剥夺,眼睛被蒙住,手腕被捆起来,双腿还大张着,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无力反抗。 “你在命令我吗?花伐洛娅?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他伸手按紧了她挺立乳头上的发卡,那原本是浅褐色的乳头在刺激与惩罚之下已经变得红涨了起来,被稍微碰一下都会很痛。 “母狗是不能命令主人的知道吗?” 他即使说这种话,声音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就像是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了的事情一样,只是语调里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愉悦。 “想好受一些就求我吧。” 他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另一只还未受太多惩罚的乳头,在乳尖上轻轻搓了两下。Ⓕ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求你了……饶了我吧。” “你在求谁呢,花伐洛娅。” “我的主人……求你放了我吧……” 花伐不再挣扎了,几乎是呜咽着说了出来。 “乖,这才是正常的求人方式。” 他把卡在花伐乳头上的发卡拆了下来,那乳头已经被玩弄得红肿发胀了,热辣辣地传来痛感,他摸上了花伐的私处,半湿的,刚刚还是湿的,现在已经快要干了。 白沉略微思索了一下,给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作为缓冲,又把她的大腿分开,让那私处暴露得更加明显,仔细盯着她的那处寻找了一番,试图把那细长的小发卡塞到她的尿道里。 “不许动,这是主人给你的惩罚。” “不要……别……” 花伐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有个细长略硬的东西在她的尿道口处徘徊,她似乎意识到了白沉想要惩罚她的尿道,然而双腿被他死死压住了,根本挣扎不了。 “宠物没资格说不要。” 那细长的小发卡被塞进了她的尿道里,并不特别痛,反而带起一阵奇怪的瘙痒感觉,细长的发卡反复勾着她那一处的软肉,她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刺激感,不是真正的性快感,但是反而让她所有感官变得异常敏感了。 白沉略微加快了那小发卡进出的速度,痛感与奇异的刺激感一起上升到她的小腹,她既觉得不太舒服,又觉得瘙痒敏感到受不了,并不是很想像被抽插那样大声呻吟,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了起来。 他把小发卡拔了出来,花伐还是没有湿,但是阴蒂却兴奋地挺立了起来,白沉用那小发卡戳了戳她的阴蒂,那阴蒂胀大得愈发红润兴奋,粉红色的小尖尖往外冒头,他把嘴唇覆盖在那阴唇上,轻轻地吸吮了一下那阴蒂,花伐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呻吟声。 他仅仅吸吮了一下,便把嘴唇挪开,用手去摩挲那阴蒂,她的私密一处刚刚还是兴奋却得不到抚慰,干燥饥渴得不行,现在一下得到了吮吸与抚慰,立刻兴奋地不得了,淫水完完全全地蔓延了出来,下面湿漉漉成一团。 白沉把两根手指塞入了她温暖潮湿的甬道,那手指在刚插入的时候略微有几分的凉,然而她很快就用燥热的体温把那手指变得温暖。她急切地迎合着那手指的动作,腰部上下扭了一下,然而她昨天私处被过度使用的细微伤口还没有愈合,被这样一插,疼痛,瘙痒,快乐,叁种感觉一齐出现在她的甬道当中,犹如被小蛇噬咬一般,往她的小腹处攀爬蔓延。 他并不着急进入正题,反而想要与她多厮磨纠缠一阵,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啃咬她的脖子,一边把手指微微向上勾起,刺激着她体内那令她兴奋的一处,她小声地呻吟了起来,胸口开始有了剧烈的起伏,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潮水一般向外蔓延,把他的手指从手指尖到手指根部的每一寸全部打湿了。 白沉抽出手指,将那潮水般的爱液涂抹在了她的脸上,俯下身去,把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用那刚刚被彻底温暖过的手指触碰着她精灵一般的耳朵尖,耳朵尖是绝对的性敏感区域,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在她的耳畔低语,声音很低很轻, “花伐洛娅,你真的是只是一条属于我的母狗吧。” 他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耳朵尖,用牙齿轻轻咬了两下。 “回答我啊,花伐洛娅。” 他的手指轻轻抠了两下她身上凝固了的蜡烛油。 “呜……” “快点回答我。”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威胁,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尖。 一阵钝痛从她的耳朵尖上传来,她呜咽了一声, “是……我是一条母狗。” “是一条属于谁的母狗?” “属于你的……属于白沉的母狗……” “很好,我会奖励你的。” 他温柔地在刚刚那个被他咬过的地方上亲吻了一下,亲吻她身上他刚刚制造出来的那些牙印,吻痕,蜡烛的痕迹和红肿起来开始疼痛的地方。 他把手指抵在她身下的入口, “求我进来吧,花伐洛娅,我的母狗。” ьǐqǔɡěδйě.cδм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26轻sm+春药play “求你了……我求你进来吧。” “求我进哪里啊?” 他把手指猛地塞进了她的甬道,反复折磨着。 她感受到酥痒从她的小穴内往上蔓延,这么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想要被狠狠填满的欲望了。 “白沉……求你操我吧……” “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白沉把身下的硬挺抵在了她小穴的入口处,微微摩擦了几下,爱液如同潮水开闸一般倾泻了出来,把他的阳具顶端全部打湿,似乎已经给了一个充分的润滑。 “主人……求你操我吧。” “好,乖,这就满足你。” 他趁着那爱液的润滑,一鼓作气地把阳具推进去了一半,他用手在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探索着,用指尖弹了一下她挺立的阴蒂,她开始呻吟了起来,他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寸一寸,慢慢地往里放,她感觉自己下面像是被完全撑开了一样,异常酸痛肿胀,然而被完全填满的甜美感觉又令她成瘾。 他快速地在她体内抽插了起来,她的呻吟声里痛苦与愉悦并存,甬道内被阴茎往外拉出的鲜红嫩肉被反复欺凌着,擦破了还未完全愈合的细小伤口,她下面被抽插得又痛又痒,然而爱液愈发涨潮了起来,高度的兴奋冲淡了她疼痛瘙痒的感觉,只觉得想要达到那看上去只差一步之遥的高潮。Ⓕ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白沉没有完全把阳具插进去,而是不断顶撞着她甬道内的兴奋点,她的腰如同蛇那样蠕动,眼睛被蒙住,让她的精力完全的集中在了她那私处的感受上面,身体变得从未有过的敏感。 他深深浅浅地服务着她体内的敏感点,明显是想要让她在自己的顶撞之下快速得到高潮,果然,花伐没多久就涨红着脸高潮了,高潮后的她不再呻吟,双腿也不再主动环绕夹紧着他紧实有力的腰,而是要他托着她的大腿才肯稍微赏个面子配合一下,以他的经验来讲,花伐这家伙高潮后就会有一阵子不应期,是从来不肯给人好脸色的,他今天就想治一治她这毛病。 白沉的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 “花伐洛娅,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 即使过程充满了爱欲与疼痛交织的折磨,高潮的那一刻总是很舒服的。只要还算是正常的做爱,在开始做爱之后,花伐就会采取各种方法,不遗余力地向高潮的顶端攀登,从来都是在欢好当中只肯顾着自己,全然不管对方的感受。 “那你想不想再玩些没玩过的?” 花伐确实是在高潮下很好的被满足了,但是白沉还远远没有被满足,他抓住花伐的腰,猛地往里一顶,将那粗长的阳具一下顶到头,她没叫,但是浑身哆嗦了一下,冷汗从额头隐隐冒了出来,他注意到了她在流冷汗,但却没有把阳具拔出来,而是维持着现在的体位,用一方手帕去轻轻给她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催情药……你想试试看吗?如果不用药的话,你能连着高潮两次吗?应该是不能的吧。公主陛下……你也不过如此嘛。” “不要……” “公主陛下,你现在沦落到这种境地,可容不得你说不要……” 白沉故意在这种时候称呼她为公主陛下,用来刺激她身为皇储的自尊心,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纯银的小盒子,里面是能令女人产生欲望的药膏,属于在床上助兴用的东西,这是他抄弗勒西的家时抄来的赃物,这玩意儿他竟然囤了一堆在库房里,都还未开封。原本这些药膏是装在绘制了春宫图的小罐子里的,但是他实在是对春宫图觉得有些生理不适,便挖出来装进了纯银的小盒子里。 他把那银质的小盒子打开,把蒙住她眼睛的布摘了下来,又把蜡烛的油滴在了她上腹处几滴,随后把蜡烛立在她的皮肤上,方便她能清楚的看见自己正在做什么。 “公主陛下,好好看看,这个药膏抹在你身体上,你的身体就会产生某种奇妙的变化,你会出汗,浑身发烫,然后会变得更敏感……嗯,应该是会感觉更快乐一点的。” 他先是把那药膏涂在了她的小腹,用指头一路下滑,直到她的阴蒂停止。 “感觉到了这药膏了吗,应该也看到了吧,就是这个东西会让你感觉到更加快乐。” 白沉先是把阳具拔了出来,把她的后腰垫得高了一些,强行拉开她的腿,仔细观察着她的私密一处。 “别他妈看了……” 她亲眼看着一个男人盯着她的私处看,这种感觉可不太好受,她一个劲的往后退,却被按住得死死的,白沉这家伙的力气她确实不太能与之抗衡。 “公主陛下,如果你不会说话的话,我会考虑用一些你肯定会不喜欢的东西来堵住你的嘴。” “我受不了了……能不能停啊?” “公主陛下,你不能总是在这种时候只想着满足自己,你总是开始的欲望与结束的欲望都过于急切,这样怎么行?你的主人可是还没有满足呢。而且你做这种事的水平实在是很一般。” 他把内阴唇,阴蒂上都完整的涂上了那媚药,花伐发出了“嘶”的一声,那药刚抹上的时候就很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来跳去一般,随后又感觉到一种空虚的瘙痒感觉袭了上来,她变得特别渴望被玩弄被疼爱一下,爱液再一次如洪水一般倾泻出来。 白沉开始把药膏涂抹进了她的甬道之内,她觉得白沉哪怕最微小的动作也变得异常清晰,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随后愣住了,她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 他把药膏涂抹完之后,反倒是不着急和她进行下一轮的性爱了,反而是把那蜡烛拿下来,颇有兴致地看着她饱受情欲折磨的样子,她的脸颊到耳朵尖都变成了如图玫瑰花瓣一般的红粉,一下子变得娇媚又顺从。 他突然觉得花伐现在如果能自由活动,那一定很有趣,便把她手上系着的绳子解下来了。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27强制春药h 白沉把她手上系着的绳结解开,随后坐到一边,暗暗品味她被情欲折磨的模样,一种带着阴暗心思的快乐油然而生。 他装得很温柔,用手轻轻给她把鬓角的乱发给抚平了, “据说这药能让女人变成荡妇,你觉得呢?” 花伐洛娅此时心里一下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不愿意在这诡异的情欲面前举手投降,便也不动,只是身下的瘙痒与饥渴越来越明显,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腰肢都变得酥软了起来,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急切的需要性爱。从心理上,她真的不愿意屈服于这种非自发的情欲,但是生理上她却饥渴的要命。 她并紧了双腿,开始用大腿根处的软肉反复摩擦她因药物而变得格外敏感娇软的私处,她逐渐变得无法忍受了,开始用这种近乎自慰的方法满足自己。 “你想要我来满足一下你吗?” 她真不想向这种非自发的情欲屈服,但是身体实在是饥渴的要命,她只能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阴蒂来稍微缓解一下体内熊熊燃烧着的欲望火焰,爱液不正常的往外溢出,已经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他把花伐那只正在自慰的手强行抓住,握在了手心里,反复摩擦着她的掌心,她现在就连掌心都变得异常敏感,没忍住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来求我,来求你的主人来满足一下你这条母狗。” 花伐咬紧了嘴唇,垂下了头,然而她连耳朵尖都泛起了情欲的红潮,她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现在只有一个欲望,那就是用小穴吞下一根粗长的阳具。Ⓕ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白沉仅仅是用手指稍微掠过了一下她那红肿的乳头,她理智的弦便崩了,一瞬间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向着白沉爬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千娇百媚地勾引他,想要引诱他和自己做爱。 “主人,满足一下你饥渴的母狗吧……” 她已经丧失理性了,被欲望支使着行动。 “求我。” “主人,我快要湿得不行了,求求你了,满足一下我吧。” “你会好好伺候我吗?” 她连连点头。 “好好表现,让我满意一下。”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便乖顺地张开,从前她总觉得被一根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其实不太舒服,甚至还有些涨痛,但是她现在只想把一根粗大的阴茎完完整整地用自己的小穴吃进去,她下面的涓涓细流从小穴不正常地汩汩流出。 花伐其实也只是一个体质普通的女孩,在欲望的方面,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健康的青春期荷尔蒙在躁动,实际上欲望和性爱的水平都非常一般,平常她小穴那个地方也没那么容易湿润的,经常玩了一会就没什么水了,但是现在被媚药控制的那私密处却像是一个泉眼一般往外汩汩流水,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 她的小穴饥渴地把一根粗长的阳具吞吃了下去,温度比平常更加炙热,紧紧吸住了那阳具,不断吞吐吮吸,像是吃不饱那样淫荡地收缩着,白沉把整根阳具完全顶入,她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而是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媚叫,她只觉得顶到头才能满足这诡异的欲望。 她的眼角和鼻尖都染上了淫乱的红晕,表情是一种极致的媚态与满足,随着白沉每一下的撞击和抽插,她都发出了异常欢愉淫乱的叫声,内里极度敏感,似乎每一寸嫩肉都在颤颤巍巍地走向高潮,这种药物带来的欢愉是一种异常的淫乱欢乐。 由于药物的作用,她分泌出来的淫水出奇的多,给那阳具很好的润滑作用,他不断抽插到了底,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他们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全是花伐带着丝丝淫靡药物香气的淫水打湿了的。 花伐平时基本只能高潮一次,而且高潮之后就会进入一个谁都不爱搭理的不应期,高潮时确实享受,但是高潮结束后没个好脸色,恨不得一把推开别人自己睡觉去。但是在媚药的控制下,花伐第一次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兴奋感一轮一轮的,如同海浪拍到海岸上一般的拍了上来,从阴道拍到下腹,高潮的浪花越来越高,她明明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了,然而兴奋感却让她高度亢奋。 白沉被她如此榨取,终于得到了满足,在她体内射精了,把白浊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里,她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大喘着气,感觉身体略微有些脱水。白沉给她到了一杯温水,她尽数喝了下去,总算舒服了一些,但是却是真真正正的精疲力竭了。 “花伐,再来一次。” “不行了……累死了……” 花伐的嗓子都叫的哑了,现在感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在心里快速问候了一遍白沉的祖宗十八代,这还是人吗,竟然还想再来一次?花伐其实早就被他折腾的累瘫了,全靠媚药撑着才保持了亢奋。 “你觉不觉得你需要锻炼一下身体?总是这样可不行。” “你不是明天还要去工作吗?早点睡吧。” “我明天休息。我能协调好治国与生活,你不必为我担心。” 白沉伸手去抓住她的肩膀,花伐索性装睡,她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她可不想听白沉嘲笑她身体素质太菜,人菜也就算了,关键是瘾还大,这就很令人难堪。 花伐本来只是在装睡,但是由于欢爱导致过度疲惫,她很快就浑身酸痛地进入了梦乡,白沉看她累得已经睡过去了,也没了什么兴致,揽着她的腰睡了。 首发: -- 28事后 花伐半夜踢被子,白沉给她盖了一次,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又把被子全部踢掉了,阳光很亮很刺眼地照在她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白沉看着她的裸体,心里觉得要大事不妙了。 她的手腕上满布绳子造成的丑陋淤青,身上全部是咬痕,吻痕,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还有一片一片的红色蜡烛油,那阴部完全的红肿了起来,那阴核因为充血而涨红,大腿根部还有丝丝诡异的血迹。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双腿如投降一般瘫软在床上,看上去宛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 昨晚淫靡的一夜在他的大脑里闪回,白沉现在心里直打鼓,花伐待会儿醒来,肯定要发火了。 说实话,白沉觉得自己昨晚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些,先是把她的手腕捆起来了,又用蜡烛油滴在了她的身上,还逼着她说那种污言秽语,之后又对她用了那种媚药,自己当时是怎么说得出口那么低俗的词语来的呢,现在想想他都觉得有点羞耻。 说实话她现在这副饱受蹂躏的样子有一种凌虐的美感,非常能促发一种诡异的性欲……不过现在肯定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看不得花伐这一副受了蹂躏又淫乱的模样,白沉赶紧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去洗澡了。 他一边洗澡一边想待会儿花伐发火了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跟她道个歉,白沉心里有些打鼓,他看花伐还没醒,赶紧去准备了早餐和水放在她的床边,又拿出来了一条宽松的白色睡衣来避免她难堪。 花伐浑身酸痛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打了一架那样,双手稍微动一下都很痛,每动一下都浑身疼痛,下半身更是宛若刀割一般,疼的就像是被绵密的针从里到外刺了那样。 她的眼皮动了动,被刺眼的阳光给弄得醒过来了,浑身上下的疼痛让她睡不着,但是更不想从床上起来。 白沉就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现在花伐一看到他便往后缩了缩,本能的觉得有点害怕。 他想要伸手去拉她,然而她却露出了一个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的表情,往后缩了缩,白沉一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想过她会发火,会摔东西摔得满地都是,但是从来没想过她会害怕他。 “你还是先喝点水吧。” 白沉递给花伐一杯水,她瞪着大眼睛,气愤又警惕地看着他,然而还是用一只手接过了那杯水,慢慢地喝下去了。 “你是想先吃点东西还是先洗澡?” 白沉想到她那一身的淫靡红色蜡烛油,多数集中在她的重点部位,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洗的掉。 “我想上厕所。” 既然她说要去上厕所,那白沉肯定是不好帮忙的,他尴尬地递给她了一条宽松的睡裙,她在被窝里蠕动了两下,然后那睡裙便穿上了,她站在地上的时候没有站稳,直挺挺地摔了下去,白沉连忙过去把她接住了。 他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她抱在怀里的触感很柔软,不过却一直下坠,要紧紧抱住才能让她别瘫坐在地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花伐却看起来似乎不太领情。 “别碰我。” 白沉只好慢慢地扶着她,让她站稳。 “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叫我。” “不用你帮忙。” 花伐有些一瘸一拐,非常逞强地自己去上了厕所,随后想坐在浴缸里泡个澡,结果刚脱了衣服,脚一滑摔在了地上,下半身更加酸痛难忍了,一时之间,她竟然没有力气从木质的地板上起来。 白沉本来就对她的情况不太放心,现在赶紧进来,把浴缸里放满了温度合适的水,随后把浑身赤裸的她满满搀扶起来,横着抱进了浴缸里。 他很细致的帮她擦洗好了头发,浴室里很温暖,不用担心着凉,他看着她胸口的蜡烛油,心里有些犯难,这种东西怎么洗掉才方便一些呢。 白沉伸手去使劲搓了搓她腰上淫靡的蜡烛痕迹,结果反而把她弄痛了。 她皱起眉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也许油能溶掉这些蜡烛油吧。” 他把花伐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把她用来护发的精油倒在了她白皙肉感的躯体上,淡黄色的精油淫靡地吞噬了她布满蜡烛痕迹的躯体,从她胸口上的墨梅纹身那里一路流淌了下去。 白沉心想自己幸亏穿了下摆比较宽松的衣服,才不至于尴尬,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背了一遍《君王治国策》的最后一章来让自己保持心无杂念,把手揣进裤子旁边的口袋里压了压已经兴致勃勃的阳具,希望它稍微消停一点。老天爷,现在可还是早晨,男人最不能受刺激的时候。 默念了一遍《君王治国策》的最后一章之后,白沉又在心里默背了一遍东煜国的国歌歌词,才感觉心里的火稍微下去了一些。虽然生理上还是难免会有反应,但是心里已经不再那么躁动了。 他打算先去去除她身上那些不那么敏感的位置上的蜡烛油,他把手放到她的锁骨下面,手指轻轻地在那蜡烛痕迹上面打转,温热滑腻的肉感从指间传来,那蜡烛确实溶解在精油里面了,再用毛巾轻轻一擦便消失。 她的双乳上面也遍布了蜡烛的痕迹,被精油湿漉漉地覆盖着,那精油还从她红肿的乳头上面淫靡地往下滴,白沉索性闭上了眼睛,他再看下去真又要出事了,他转过身去, “应该是能洗掉的,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他咬了咬牙,呼吸非常粗重地走出了浴室,把窗户打开,让清爽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他才稍微意识清醒一点。 花伐这个时候确实不怎么想看到白沉,她感觉自己的体力诡异地恢复了,像是有什么能量帮助她修复了身体一样,幸亏这精油能把蜡烛油洗掉,她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洗了一遍,竟然觉得自己有点要满血复活了似的趋势。 -- 29体内诡异的能量 她打算现在先装一装,演一演,别被白沉看出来她已经痊愈了。她非常狡猾地识破了白沉对她已经产生了愧疚之情,这次她可要好好利用一下白沉的愧疚心理。 花伐装作身子还很酸痛的样子,精神萎靡如图昨夜被榨干了,一瘸一拐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直挺挺地扑在了床上。 她现在确实是感觉很疲惫,但是还远远没到她表演出来的这种程度。 看花伐洛娅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白沉确实有点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给她盖上,轻轻把她翻过来。 花伐闭紧了双眼,抿着嘴唇,让嘴唇显得苍白,装病谁还不会呢,这个她擅长。 “花伐……花伐洛娅,你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花伐佯装生气,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眉毛拧在了一起,紫罗兰色的双眼圆瞪,眼睛下面还隐隐约约有点黑眼圈,嘴唇苍白地抿起来,嘴角显出来一个尖尖的样子,看起来更凶了。她啪地一声,把杯子摔在了地上,那精致的瓷杯瞬间变成了碎片。她悄悄扭头打了个哈欠,把眼泪往外逼了一逼,眼眶里含着泪珠地看着他,撇了撇嘴,开始哭着语无伦次地啜泣了起来。 “你要叫我怎么去看病呢?我都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想看我的热闹……你只是想看我的热闹而已吧……都是你害得我……” 本来花伐装哭也是一把好手,只是她装着装着,突然发现自己这次好像还真的挺委屈的,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外掉,哭的越来越大声了,根本止不住。 花伐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凭什么要听白沉的摆布,她一哭起来根本停不下来,越哭越难受,越哭越委屈,大有要哭死在这里的气势。 “你别哭了……求你了……我给你道歉,你快别哭了……” 白沉是真的看傻了,愣了两秒钟,随后开始手忙脚乱地安慰她。 他想干脆抱着她让她哭,结果他一伸手去揽她的时候,她反应非常激烈地把他推开了。 “你滚开!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得我!呜呜呜……” 花伐把白沉推开,把被子一拉整个盖在了自己的头上,开始蜷缩着坐在被子里面嚎啕大哭,白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哄才能哄好,只好先去给她重新倒了杯水。 “花伐……你好歹先喝点水再哭吧,不然会失水过多的……” 白沉拿着水站在她床边劝她。 “……” 花伐吸了吸鼻子,心想确实也对,自己不能因为别人而搞坏了自己的身体,便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接过那杯水后便一饮而尽了,又把空水杯递给白沉,继续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别哭了……先把早饭吃了吧,不然胃要被饿坏了,而且哭泣也对胃部不好。” “呜呜呜……我不要吃……” 白沉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劝说她安慰她,估计也哄不出来个什么结果,他很擅长去不冒犯别人,但是他是真的不太擅长安抚别人的情绪。与其想着去怎么安抚,不如干点实事,说不定还更有效一点。 他去给花伐热了一杯牛奶,又拿了点甜的点心过来,花伐平常就喜欢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白沉拿着吃的回来的时候,花伐还蒙在被窝里哭,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花伐,我拿杏仁酥和热的牛奶过来了,快点吃吧。” “呜呜呜呜呜……我要吃小丸子,喝热的杏仁露……” “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拿。” 他给花伐重新拿了小丸子和杏仁露回来,花伐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脸上全是泪痕,一边哭一边吃白玉小丸子,时不时还要喝两口杏仁露,样子稍微有些狼狈滑稽。 “你赶紧好好吃东西吧,花伐,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我真的错了……我其实还是会尊重你的意愿的……不要生气好不好?原谅我吧,是我昨天太冲动了一些。我错了,从今天以后不会再给你禁足了,只要你能待在我身边,怎样都可以的。嗯……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都行。” 花伐看着他,心中的怨气并没有因为这装模作样的道歉就消散,说实话她哭并不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比较粗暴,事实上她也没觉得一场粗暴的性事就真的怎么样,无非就是她和一个男宠在床上玩了点刺激的而已。至于他那句“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都行”已经完全被花伐的大脑给过滤掉了,她一个时间内可想不了两件事情。 她哭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开始恨了,明明宫殿是她的,国土也是她的,她却连自己的身体都要受控于人,属于她的财产被别人抢走了,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抢走她的东西。白沉这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在她这里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确实,她并不讨厌白沉,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来当这个把花翎国从她手上抢走,还要和她做爱并且限制她人身安全的坏蛋,那还是选白沉会让花伐心里稍微舒服一些。 可惜属于花翎国储君花伐洛娅的记忆逐渐回来了,作为花翎国皇储长大的记忆与使命感变得越来越清晰,花伐突然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再继续忍受这样的生活了。 首发:ρò㈠㈧ě.νǐ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30月莲节 “白沉,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明白,请你再说一遍吧。” “你可以决定什么时候办婚礼……我想说的是这个。” 既然这句话已经说出口了,那么白沉就不会抵触重新再说一遍。 “过些日子再说吧……不着急。” 花伐先把白沉糊弄了过去,心里只觉得嘲讽,如果她和白沉真的在月翎殿里结婚,那她估计月翎殿上空会直接劈下来一道雷把她这个花翎国的叛徒劈个粉碎。 “我不会给你再禁足了,你想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吗?” “我现在身体不舒服……还是不用了吧……反正现在花翎宫已经不再是我的花翎宫了。” “花伐,其实我不是故意想拆掉一部分花翎宫的,实在是那些宫殿太破旧了,成了危楼,又找不到那么多花翎国的工匠,只好拆了重新盖的。” 说实话花伐很想放一把火把宫殿全都烧了。只要是白沉染指过的东西,她就会很想毁掉。 “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想出去,你去处理国务吧,我不打扰你了。” 花伐装着咳嗽了几声,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把被子一盖,看起来像个卷饼,倒是摆足了“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架势。 白沉见状只能叹了口气。 “你好好休息吧。”Ⓕ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花伐静静地想着逃跑的密道,那花翎宫地下的密道越来越令她觉得真切,不过她不知道白沉对花翎宫调查到了哪一步…… 能链接虚镜空间的地点有叁处,都在都城里,一处是古董店,一处是琴行,还有一处是青楼,里面应该都是花翎国的人,只是不知道现在究竟如何了,毕竟一百年来物是人非,发生什么变化都有可能,她当年被藏在琴行的地下室的虚镜空间里当了一百年的糖水罐头,最后还是被白沉从罐头里揪了出来。首先排除琴行,应该早就被一锅端了。 不过她哥哥也来找过她,剩下的两处虚镜空间链接处,至少应该还有一处是有效的,她的哥哥应该就在古董店或者青楼里等着她。 她打算先打探打探白沉,都城里的青楼怎样一般人还是会知道的吧,而且虚镜空间就藏在花翎国都城最大最繁华的青楼玥怡楼地下。 花伐起来坐在梳妆台前面,把自己所有还可能值点钱的首饰都找了出来,统一放在了一个方便携带的小首饰盒里,说实话她对钱没什么概念,毕竟她从小就被选中,接到花翎宫里作为公主长大,入宫前的生活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连花翎国目前流通的货币什么样都不知道,她打算逃出去之后随便抢一点钱好了。 再过十五天是花翎国的传统节日,月莲节,在五月份的满月男男女女们一起度过,是青年男女一起约会的节日。 传说中月莲节的起源是精灵向花翎国女孩示爱的节日,精灵在示爱的时候,就会在满月的夜晚从神秘的池塘里采一朵稀有的紫色莲花来送给人类女子,逐渐演变成了女孩用紫色的纸做成莲花(或者直接从路边买一朵紫色纸莲花)送给自己喜欢的人(或者想发好人卡的人)。 除了月莲节之外,花翎国好像还有两个节日,是给别的情侣过的……不过花伐好像想不起来了。 花伐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借着月莲节的名头把白沉骗出去和自己过节日,顺便让她踩一踩点,然后顺便从白沉那里骗点钱过来。 不过这两天她还是要先冷落冷落白沉再说,逃跑已经在她的计划表上了,她要好好为逃跑做一番准备,倒不着急在月莲节当天逃跑,否则怕白沉是以为她在节日里走失了到处找她,而是要在花翎宫里伺机而动,反正只有她掌握了密道的秘密。 花伐冷着脸冷落了白沉两天,白沉也断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悻悻的和她一人躺一边床,花伐也不怎么搭理他,连回复都很冷淡。 不过花伐自己心里也知道,现在唯一的信息来源就是白沉,她必须要利用好白沉的怜爱和愧疚心理,让他带她出去一趟。 而且花伐还从来都没有过过月莲节呢……每次她坐在屋顶上,看一盏盏小莲花灯被放到小河里就觉得很新奇热闹,她也想出去玩一玩,和别人一起过个节日。平时听宫女们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交谈她们在月莲节同时和好几个男孩告白送花,花伐总是会觉得很羡慕。 是的没错,在月莲节,女孩子们有同时给好几个男孩子送花的传统,一个女孩同时追求好几个男孩这在花翎国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因此忠贞的精灵总是会被气到吐血。 花伐也想过月莲节,只是她不知道该在什么时机跟白沉开口,她打算先问问白沉青楼现在怎么样了,先打听打听再说。 -- ρō1㈧ьōōκ.Ⅽōм 31你去过青楼吗 其实花伐讨厌的只是这种受制于人的局面,而不是讨厌白沉本人,所以她其实也不排斥和白沉来一炮,反正又不是没打过炮,这些小事都无所谓的。 她本来想晚上睡觉之前问他的,结果一不小心睡过去了,到了早上,花伐非常勉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强行要和白沉一起吃早饭。 “白沉,你去过青楼吗?” 花伐虽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可疑,但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更加委婉的说法了,干脆单刀直入地询问。 “咳咳……” 白沉一下喝水呛到了,随后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花伐。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花伐心想,完蛋了,他不会知道玥怡楼地下有虚镜空间吧,但是她可不能一下就被白沉给诈出来了,装作好奇的样子。 “我就好奇一下嘛,没有别的。” “你是觉得我会去青楼吗?你觉得我像是去青楼的那种人?” 白沉似乎有点不太高兴,他先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尴尬,随后又因为花伐怀疑他而生气了。 “额,去玥怡楼玩一下也很正常吧……我还……” 花伐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确实去过玥怡楼,里面平均分为四个区域,女客人找姑娘,女客人找男人,男客人找姑娘,男客人找男人。她当时只是去女客人找男人那个区域里逛了一圈,觉得那些男人相貌虽然还可以,但是太过于乖顺了,总而言之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只是喝了两杯酒,接受一下他们的恭维,便去看虚镜空间了。Ⓕ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你还去过那种地方?都去干什么了?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白沉更生气了,双手环抱瞪着她。 “冤枉……我只是去逛了一圈,我发誓我除了去逛了一圈之外什么也没做。” “那你进去干什么?” “我只是看看!看看而已!” “我不信!” “我冤枉……我真的没有……再说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别计较了。” “我告诉你,我早就把都城的青楼查封了!这种引人堕落的地方就应该通通查封才对!现在的花翎国办青楼违法!” “哦……那现在玥怡楼怎么样了?” “你还惦记着呢?花伐洛娅,你不会是常客吧?” 白沉越来越生气了,花伐直接一下触怒了白沉。 “我告诉你,现在整个都城的青楼都被查封了,你现在想去都没有用!” “我真没有想去的意思啊……” 花伐的解释听起来确实格外没有说服力,白沉现在还气着呢,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别生气了,以后真不会再去了……” “恐怕是因为青楼被查封了没地方可去吧!心里还是想要去那种地方玩是不是?” “我只是好奇进去喝了杯酒而已……况且里面那些人真没意思,我就喝了杯酒就走了,没做什么,白沉,你别生气了……” 花伐觉得稍微有点无语,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花翎国的女人百分之八十都去过青楼吧,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再说她也没做什么啊。 白沉还是生闷气不说话。 “你别生气了,大度点嘛,都一百年前的事了你还翻旧账。” “我怎么就翻旧账了?要是我真翻旧账的话,你要还的债可不少吧!” 花伐心想完了完了,这回玩大了,她真是好死不死的说漏嘴了,自己这张破嘴,没事儿提什么青楼啊。 她大脑飞速运转了几秒钟,决定扑上去抱住白沉。他背对着她生闷气,她只好从后面把他抱住。 “我错了……别生气了……” 花伐决定利用撒娇让他停止生气。 “真别生气了……” 她故意用撒娇的语气在他耳边说话。 “下次还敢吗?” 白沉明显不那么生气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 “哼,一百年前的事我不计较,但是你最好别被我抓住了。”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过月莲节……咱们一起去过月莲节吧……” “啊……是那个花翎国每年都在办的节日啊……” 白沉想到东煜国也有一本介绍花翎国习俗的书,里面写花翎国民风淫乱不堪,一年下来竟然有叁个给人谈恋爱的节日,而且庆祝的东西都天理不容,甚至在庆祝双镜节时,男子不得出门,否则会被女人在裆部泼墨水。 这些传统习俗他向来没在意过……他也不喜欢过节,觉得这些都是铺张浪费。白沉突然想起月莲节是给青年男女约会的节日,而且在这一天,一个女子会同时向好几位男子示好……想到这里,白沉的脸色突然变了变。 “花伐,你过过这个节日吗?” “啊?没有啊。” “那你今年就跟我一个人过节是吧?” “那不然呢,除了你还能有谁?” 花伐露出一个疑惑的神色,这个疑惑的神色极大的取悦了白沉。 -- 32能量失控 白沉终于差不多消气了,只是还是不怎么想搭理她。 “哦……白沉,你好像要去开晨会是吧?” “这叫上朝。” “真早啊……东煜国人竟然能这么早就从床上爬起来……” 花伐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花翎国难道不上朝吗?” “我们在傍晚开会,比较凉快,也不用起早。” “真是怠惰。” “怠惰有什么不好?我要睡回笼觉了。” 花伐抱着枕头,非常香甜地蹭了蹭,整个身子倒在床上,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可真是羡慕你。” 看花伐一副懒惰又悠闲的样子,白沉不禁感到有些嫉妒,她似乎总是毫不费力地就得到了一切,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有人帮她处理好,不像他,非得去咬着牙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不可。 “羡慕我?” 花伐一下把眼睛瞪圆了,丢掉枕头,突然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两只眼睛如女鬼一般瞪着他。 “你竟然会羡慕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 “哈,真是个笑话,我如今与宠物无异,要杀要剐也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你竟然觉得羡慕我?就因为你还要去工作,而我可以在这里睡觉是吗?眼光可真是短浅!你知道为什么你要去工作吗?因为规矩是你们这些当权者自己定的,自持是有才能的人上人才要出门工作,因为宠物是除了取乐之外没用的东西,所以可以在家里呆着睡觉。你这叫自作自受懂吗?” 花伐感觉自己被关的久了,精神都要有些不正常了,开始变得喜怒无常。 “那你还不努力?在这里躺着睡觉?” “你当我傻是不是?我目前就算努力也摆脱不了宠物的身份,只不过顶多是从你的宠物变成你的下属兼宠物而已,反倒是要被你压榨劳动力,我还不如占点当宠物的便宜呢,反正躺着就饿不死。” 她直接躺在床上,叁秒钟就快速入睡了,真是令人佩服这种刚发完脾气就能快速入睡的技能。 确实,花伐处于这种处处受人制约的境地下久了,脾气变得很不好,非常容易被惹火,弄得白沉现在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了,因为花伐生气了总说一些又难听又令人挑不出错处的话。 花伐现在失去了半数理智,属于皇储花伐洛娅的记忆一波一波地涌上来,这些记忆快把她给玩坏了,她现在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她觉得她的手指滚烫,像是急迫的火柴要点着了什么东西一般,她迫切的需要些什么把她从这个压抑的环境当中带走,哪怕是暂时性的也行。 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手指末端像是要着火了,她现在根本不敢触碰易燃物,怕它们被自己的体温点着了,身体里像是有个巨大的熔炉在燃烧,那种感觉抓心挠肝,她只能给自己泼一盆冰水随后穿着吊带站在院子里,吹夜晚的冷风,花翎国的夜晚有蚊子,它们撞在她的皮肤上,随后便被那热度点燃了,在半空中烧成一个火球。 “这感觉太奇怪了……”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液体都在被高热的体表温度蒸发,她流下泪,结果它们一下变作蒸汽了。她只好把随身携带的水瓶里的水倒在自己的头上。 “花伐,你在干什么呢?” “你疯了吗?浑身上下这么湿?还穿的这么少?你不怕生病?” “你不觉得烫吗?” 花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看到白沉把双手放在她肩膀上,便开始幻想那双骨节修长好看的双手被她的滚烫皮肤燃烧殆尽的样子,她开始想象白沉在火中被活活烧死的样子。 “我没事的,我接受过圣化。” 花伐的情况很不妙,她原本在一百年前就应该登基,然而却拖到了现在,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自己把自己活活烧死……想到这里,他不禁攥紧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圣化的力量可以通过性爱来传递,性可以把君王的生命能量分给伴侣,这几天他们一直没做……白沉觉得这可能会有用,他可以帮助花伐来平息体内的能量。 他直接吻住了花伐,那嘴唇是很炽热的,确实快要把人烧得熔化了,把舌头放入她的口中,与她如妖火般的唇舌交缠着,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衣服和头发全都湿透了,独自一人站在夜晚的风里,那身体的曲线与胸前的凸起他睁着眼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在夜晚的风里拥吻,蚊虫飞了过去,在他们周围点着了一团一团的火。她把身子贴在他身上,那包裹着炽热的双乳的薄薄布料竟然冒起了烟,她的嘴唇颤抖着。 “我要死了……白沉……我快要死了……” “你不会的!” 白沉把她打横抱起,快速往寝宫跑去。 花伐紧紧拽着他的领子,几乎要把那衣物点燃了。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目光里似乎有点燃了的仇恨之火,她几乎要把自己烧死了, “我死也会带着你一起!一起下地狱去吧!” 她用十指的指甲卡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他,火从她手指的骨髓里烧起来。 “我这就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他撕裂了她身上快要被点燃了的衣服,把她丢进一个装满了冰水的浴缸里,她似乎被水冰得打了个颤,像一条被丢入沸水的鱼那样在浴缸里赤裸着身子打滚,头发完全散开在水中,看起来宛若一个女疯子一般。 他赤身裸体地进了浴缸,她此时正背对着他,流线型的腰臀像一尾在沸水中挣扎的鱼。 他把手掌放在她脊背凸起的骨头上按下去,她双手紧紧扒着浴缸的边缘,以一个半跪的姿势背对着白沉,努力把头抬出水面索求着空气,后背被他压了下去,腰脊便高高地抬了起来,臀部如同一个邀请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