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乘风归去》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我是一名合欢宗女修。 我本来也不想的。 后来我发现,也不错。 阅读提示: 1.本文为《某某宗女修修炼手札》同人 2.所有被采男修均为处男,我们的口号是:“只要元阳!” NPH同人女性向 初见 第一次见到魔皇晏顺之时,我还只是个小小的筑基期女修。 还是个修仙界人人都不会拿正眼瞧的合欢宗女修。 当时正魔两道剑拔弩张,一身黑衣的魔皇突然降临,铺天盖地的黑云中,他冷冷淡淡朝人群中一瞥,然后挥出一掌,轻而易举的将一座城池毁掉。 虽然那座城池中大部分是修仙者落脚,但也有些胆子大的凡人敢于在此做些生意养家糊口——只是,那一掌之后,这些凡人全都化为烟灭。 我也因此从同伴口中得知,那位居然就是传说中冷血无情到随手可灭一城的魔皇晏顺之。 那一瞬间,我想我的眼睛一定比天上的星子还要亮—— 晏顺之的身上,有我最需要的东西。 他有着这世上最香、最顶级的元阳。 一个元阳 我是一名合欢宗女修。 原本我没想过要进入这个门派的——毕竟以双修为主要修炼手段,怎么狡辩也颇为令人不耻。 但入派时的接引师兄倪砚长得一派纯良,目光真挚,加之他刻意模糊的说辞,让当时还对各个宗门并不熟悉的我稀里糊涂就跟着他回了合欢宗。 然后这位把元阳一直保留到了金丹前期的师兄,刻意挑逗,百般引诱,把我带到了这条男女欢愉的合欢大道之上。 入宗之后我是后悔过的,但这种无用的情绪很快就被我抛弃了——因为合欢宗的男修,实在是,太香了! 宗门内各种典籍让我的倪砚师兄理论知识异常丰富,在与我一同双修之后,他的实践能力也是突飞猛进,尤其是当别的师兄对我发出双修邀请,我却坚定拒绝,只和他一人双修时,他越发感动且努力,讨好我的方法越发让人心痒难耐。 他以为我是爱极了他才会只对他一人忠诚。 我原本也以为。 但后来我又遇到了一位师兄,这位冉谦师兄还是他的好友,与他当初同样坚定的保留着元阳,性格孤傲并难以接近,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他从头到尾只对我师兄说了两个字。 他道,“就这?” 我当时就冷笑了两声,搂过倪砚的脖子,当着他的面就来了一个缠绵热吻。 倪砚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从来不会拒绝我,情到动时,他的手甚至还暧昧的流连在我裸露的腰间肌肤上。 我亲眼看到冉谦的脸黑了下来。 这个男人的元阳,必须是我的! 两个元阳 我从别的师姐那里打听到了冉谦的行踪,她们暧昧的调侃着我的野心太大,却又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想看我把冉谦高傲的头颅踩在脚下的模样。 多亏了有这些师姐的帮忙,我才能在瞒着倪砚的情况下,一次次和冉谦接触。 所谓绝不动心的男人,还不是因为没有遇到他从前没见过的风情? 把冉谦踩在脚下的第一步,就是折断他尊严的下毒。 合欢宗的情毒,再加上一点我秘制的药草,轻易就能让这个金丹后期的修士倒下。 体内燥热的情毒,身旁魅惑的妖女,哪怕他是大罗金仙转世,他的定力也只能支撑到他闭上眼睛。 可我怎会让他逃避现实? 我强行将他的眼睛掰开,摁住他的脑袋,让他低头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然后在他耳边说:“冉谦,你—射—了。” 两百多年的童子身,果然在这一瞬间破掉。 一向高傲的人,在这时候也只是红着眼睛,咬着牙,挣扎着被缚住的双手,身下却迎合着我的节奏。 那表情既阴骛得让人害怕,又脆弱得让人想要摧毁他。 一丝黑暗的念头在我心湖中长出芽来,于是那一刹那,我解开了他的束缚。 如我所料,双手得到释放的他,并没有将我踹下身去然后打死,而是反手就将我摁在了他身下,牙齿狠狠咬在我的肩上,身—下怒火却是一下一下将我贯穿。 高傲的头颅,轻易就臣服在我的身下。 我在此时此刻,才觉察出合欢宗修炼的趣味来。 也才在此时此刻,发现我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我并非不能接受多个修炼伴侣,我只是不能接受,我的修炼对象和别人一同修炼过。 我的东西,就应该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倪砚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坚强,所以我选择了隐瞒—— 瞒着他,和冉谦私底下偷偷会面,然后在后山的竹林里,铺落一地竹叶。 冉谦偶尔会恶狠狠的撞我,“怎么?不敢让你的好师兄知道我们俩偷情的事情?” 我从不回他,只是沉溺在欲海里放纵自己。 直到后来,倪砚当场撞破我们俩 -- 分卷阅读2 的幕天席地。 冉谦在那一瞬间,还胀大了几分,几个狠狠的抽插,就将一枪精气泄于我体内。 然后当着倪砚的面,慢条斯理的从我体内拔出。 昔日好友,就此反目。 我也因此踏上了外出游历的路。 三个元阳 遇见宴顺之,就是在我外出游历的第一年。 那天整座城池在他挥掌之间湮灭,而实力不济的我则被慈悲心肠的大自在殿佛子救下。 不对,准确的说,我是被大自在殿佛子何伽带着一群师弟来救下的,修仙者之一。 魔皇那一掌的威力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我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跌坐在佛子面前。 大自在殿佛子何伽乃圣莲化身,在他悲天悯人的目光下,我残破的衣裙显得自己如此不堪。 我觉得眼眶似乎有点热,有什么正从我的眼里往外涌出—— 何伽双手合十朝我行了一礼,他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意味,他只是道了一声“失礼”,然后将自己的袈裟脱下,披在了我的肩上。 仍带着他体温的袈裟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未曾揩去眼泪,而是尽力仰着头,看着光芒中的佛子:“多谢大师。” 佛子修为早已大乘,实力可与魔皇比肩,他只待渡过雷劫即可飞升——谁也不知,已闭关百余年的他,为何会突然出关。 大自在殿的弟子们只护送了我们十来日,就言与我们缘尽,让我们自行离去。 虽然很想再与佛子相处久些,但他人的逐客令已如此明显,我也只能和那几天才认识的万剑山弟子闵兴一同离开。 闵兴修为比我稍高一些,但从前他一直在宗内修炼,外出游历的经验也与我相差无几。 虽说当时还有别的同伴选择,可闵兴偷偷瞥过来,却又在我发现时匆匆收回去的目光,像极了我从前养过的猫儿。 我只是在空闲时间与他几句闲聊,他就已经把自己过去的经历了全都对我和盘托出,包括他因为一直练剑没怎么和女修接触过,所以有点害怕我靠近他,这件事。 这家伙,真的太好哄了。 他怕我突然的亲密动作,也怕我转头对着他笑;他主动跟我讨论剑法,却又胆敢鄙视我浅薄的剑法知识—— 后果就是被我摁着脑袋揉他软软的头发,然后趴在他背上,强行给他扎上小啾啾。 闵兴是个很单纯的人,他觉得日出好看,于是就在凌晨叫我起来去看日出,最后我还是没看成日出,却在他的背上睡了一路。 合欢宗的心法就是要与人双修,才能增进修为。我不能忍受自己的修为因为在外而停滞不前,于是在某个花前月下的夜晚,气氛格外美妙的时候,我将闵兴推倒在了一地花草里。 他的剑硌得我的膝盖发疼,于是他将自己最珍视的武器解下,用自己的掌心,垫在我的膝盖之下。 然后初尝情欲的他,在极致的浪潮中,红着眼角,颤抖着声线:“我……我要忍不住了……” 他的剑在我体内开疆拓土,在我体内挥洒汗水,然后在我刻意的一绞之下,尽数缴枪弃盔。 月光下,他身上带着浅淡的花香,在凉风里渐渐散去。 四个元阳 大凡男子,尝过情欲之后就再难以把持,自那晚之后,闵兴每晚每晚的都会在房中盼着我去,然后我便带着他,去到屋顶,去到树梢,又或者去到凡人界,藏在灯火的阴影下,纠缠着他进入欢愉。 合欢宗的心法,只有最纯粹的元阳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与闵兴双修的那段日子,我的修为从筑基中期飞速涨到了筑基后期。 在闵兴看来,我与他已是情投意合,他甚至带我去见了他的师尊,想要让我们的爱情得到他师尊的认同。 然而在见到他师尊严玄知的那一刻,一股浓郁的青草香气扑鼻而来。 困扰我已久的一个疑惑,在此刻终于解开。 原来我的心法一直都与别的合欢宗弟子的心法不同,我能够……闻到每一份元阳的味道。 每一份元阳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所以倪砚身上有着阳光的味道,冉谦身上有着竹叶的味道,闵兴的身上有着花草的味道——这些,都是他们元阳的味道,都是吸引我的味道。 我迅速的找到了理由去接近闵兴的师尊,并假装身中奇毒将闵兴支出了万剑山去找灵药,同时以“闵兴不在身边,一个人身处陌生宗门,内心十分害怕”为由,慢慢的蚕食着严玄知的空间。 严玄知比我想象的更容易接近,或许他是因为我的理由而放松了戒心,又或许他是因为我实力低位而不将我刚放在眼里—— 这都无所谓,毕竟我身上带着的情毒种类之多、药力之大,是万剑山这种纯情直男山的剑修们根本没见识过的。 于是,在一个我精心设计的夜晚,闵兴那位一向严谨自持的师尊,被仇敌下了情毒,而我,因为夜深思念闵兴睡不着,而去找他的师尊的柔弱女修,就被中了情毒的严玄知摁在了身—下。 严玄知毕竟是位分神修士,他尽力压制着情毒,勉强松开我的肩膀, -- ⋎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3 后退了两步,沙哑着嗓子叫我快走。 可我怎能让他如愿呢? 让光风霁月的剑修,失去理智的沉浸在情—欲之中,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一幕啊! 于是我转身欲逃,腰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严玄知的理智在这一刻瞬间丧失,分神修士只需要一挥手,就将我拖回他的身—下。 这位从来没有与女子接触过的剑修俯下身来青涩的索吻,我拼命的挣扎着,泪水从眼角落下,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抓住机会将舌头送入。 他青涩又霸道的搅动着我的舌根,将我的津液尽数吞下,然后顺着我嘴角溢出的津液一路向下舔—舐。 他像是一只小狗——虽然这样说有点好笑,但他毫无技巧却又迫切的模样,确实像是一只小狗在舔他的骨头。 我忍着笑,控制着表情,用力的推他,惊慌失措的唤着他的名字:“严玄知,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啊!” 我将手肘撑在地上,妄图退出他的身下,却被他双手控住胯骨,将我一下拉回他的身下,甚至握着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盘到他的腰上。 尽管隔着衣衫,可我已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正灼热的陷入我腿间。 平日里清冷的大殿上此刻如春,衣衫落尽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元阳又吃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严玄知素日里看着高冷,此刻的剑却是无比灼热,巨大的尺寸嵌进我身体里,没有好好做前戏让我吞得颇为艰难。 好在合欢宗女修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欢爱的节奏,只需要几下抽插,就能渗出甜甜腻腻的蜜液,将交合处润滑。 有了蜜液的辅助,严玄知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起来,好几次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想要一剑将我贯穿,但此消彼长的快感一番又一番的涌来,已让我无暇顾及其他。 万剑山长老的领悟能力非常好,他只需要几番出入,就已摸清我的敏感点,已能在下一番的征战中刻意攻陷我的弱点。 没人知道我此刻多想叫出声来,可我不能,我只能掐着严玄知的肩膀,扯着嗓子细细的喊闵兴的名字。 严玄知此刻的理智已被快感侵袭,他并不知道我作下的暗示,他只知道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他只知道将自己那柄利剑,如同削山劈壁一般,狠狠的送入我体内! 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头,身下一波又一波热液涌出,而他保留了几百年的元阳也在此刻全部浇灌! 他带给我的快感史无前例,这让我的理智也随之远去,开始攀着他的肩膀,配合着他的节奏,运行着宗内心法,将他的精气一点一点吞食干净。 那个晚上我被严玄知翻来覆去一边又一边,他的体力太好,而我只是个柔弱女修,在隐约看到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我在他身下,带着泪痕与一身的白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精力充沛到可以再干十个严玄知,金丹期的壁垒也在隐隐松动。ΡO-⒈⒏嚸℃OM 我能成功拿下严玄知,完全是靠的下毒,反正他身上最珍贵最有功效的元阳已经被我顺利拿下,他对我有没有感情、我能不能再睡到他,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身为合欢宗的女修,感情,是最没有用处的东西。 五个元阳 趁着闵兴还没有回来、严玄知也没有来找我,我趁夜静悄悄的就离开了万剑山。 万剑山恰如其名,有着一座座耸入云霄的高峰险刃,我并不熟悉此间道路,离开的路上在好几座山峰里晕头转向迷路了好长时间。 看着月亮渐升渐高,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再晚点,待到达凡人界时,就该赶不上醉经楼的早茶了。 我按落云头,将飞行法宝收起来,掏出临行前师姐塞给我的指南针,判断着方向。 修士五官灵识皆敏锐,即便是在夜间也是一样视物清晰,所以我一转过身,就看到树后的一截衣角。 沉默了两秒,我果断的转回去,打算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样子赶紧离开。 可树后那人却已经开口:“道友既然已经发现了我,又何必匆匆离开?” 他言语才必,我就感觉自己腰上一紧,一根鞭子正好缠在我腰间,将我往树后拉去。 倚着树干喘息着的人穿了一身的黑衣,脸上的诡秘花纹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份。 “你是魔修!”甜腻腻的香味一直往我鼻尖钻,其中还夹带着一丝橘子的清香。 那魔修低着头笑了一下,笑声低哑:“被你认出来了啊。” 我警惕的看着他,手指扶在腰间储物袋上,“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万剑山的弟子!” “万剑山的弟子么,小姑娘出门不带剑很危险啊。”他轻轻的敲了敲手中的鞭子,“我想做什么?你应该看得出,我被人下药了吧?” 我将闵兴之前送我的剑取出来,按着闵兴之前的指点摆了个起剑式:“我可警告你,别打我的注意!你要是需要人解毒,我可以帮你去找!” 他低低的笑起来:“没关系,你也可以。” 他手中的鞭子,已经在他话音落下那 -- ⋎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4 一瞬间缠到了我的身上,武力值的悬殊差距让我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他拉到了怀里。 离他越近,他身上的橘子香气就越浓。 他在我颈间深嗅了一口:“小姑娘的味道可真甜啊!” “鄢松啊鄢松,你可想不到吧,你在我身上下了毒,可我也在你身上下了毒啊!我倒要看看你个死秃驴,能不能自己撑过去!”他一口咬在了我的颈间,两颗尖牙穿破我的皮肤,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的血正从伤口涓涓流下。 一口血,半口精!这可是我费尽心机才得来的修为! 我偏了一下脑袋,以唇封住了他的唇,接着撬开他的牙关,将一直藏在我舌下的丹药咬破,渡进了他口中。 他似乎是震惊了,竟没反应过来,真的将丹药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大怒,用力掐住我脖子,“把解药给我!” 可我还没有数到二呢,他的手就已经从我脖子上滑落,整个人无力的坐在了地上。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外出行走,我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准备呢?光是各位师姐们给我准备的药,就够这家伙喝一壶的了! 这丹药配合之前我涂在了剑身上的毒药,能在三息内毒到一个合体期修士,而他不过一个元婴前期,本身又中了毒,还怎么抵抗得了我的毒呢? 免费元阳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双方立场互换,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拿起他的鞭子,然后狠狠的甩在他的身上!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对他,闷哼了一声之后就是一连串咒骂。我一边听着他的咒骂,一边给他抽鞭子,他骂一句,我就抽一下,毫不留情! 直到他身上都已经鲜血淋漓,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破布,我才停下来。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骂我了,只是抬着眼看我。 我微微一笑,将衣服缓缓解开。 开玩笑,送上门来的元阳,不要白不要,何况他自己也没有多在意这元阳,我为何不能收呢? 他似乎是没见过女子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着。 将最后一件衣物褪下,我抬脚,用脚背托住他的下巴,细细观摩了一会他的脸。 他的目光在我的胸口打转,耳朵却渐渐的红了,竟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要干嘛?”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也太不像一个魔修了吧! “我得好好的记住你的样子呀。”我坐在他面前,用脚去撩开他破碎的衣物,“毕竟,你可是我第一个调教的,魔修呢!” 他涨红了脸,“是你太卑鄙!” 我不由得乐了:“你一个魔修说我卑鄙?搞笑呢!” “好了别说话,我要开始——”我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暧昧一笑,“干、你、了。” 或许是这样的机会太难得,这次我进入状态非常的快,几乎是刚开始,我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我将那魔修推倒在地上,跪坐在他脑袋上——这样的姿势,让他微微抬头,就能将舌头伸进去。 我拍了拍他的脸:“乖,讨好我。” 或许今夜的我比他更像一个魔修,他乖乖的张嘴伸舌,毫无技巧却又急切的舔着我。 好在我比较敏感,他无意间舔到的几个地方都能让我爱如潮涌,险些跪坐不稳。 他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些微的力气,两手抓住我的大腿,脑袋凑在我腿间咕咚咕咚的喝得起劲。 我被他渐渐娴熟的技术舔得已经飞了一浪,更是不愿意浪费这机会,直接揪着他头发让他脑袋远离,然后直接蹭着他的身体,留下一路的痕迹,来到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 我只是摸了摸小魔修,它便在我手中越发蓬勃,粉色的头上冒出些晶莹液体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随意的揉弄了一下小魔修,大魔修便承受不住的喘息了起来,“怀旭。我叫怀旭。” 他很听话。 “怀旭。”我叫他。 “嗯?”这个一开始还桀骜不驯的男人,现在已是双眼发红,眼中似有晶莹。 “你看着我。”我强硬的摁住他的脑袋,“记住,是我,拿走了你的元阳!” 宣告完可能并没有什么卵用的主权,我就将一切都丢开,将他整个纳入身体,上下的吞吐着他。 怀旭不算很粗,但却够长,再加上我是女上位,他便能一下子插进我的深处,带给我别样的战栗。 主动是很累的,我动了十几下,给自己带了了一波潮水之后,就不想再动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臀肉:“自己动!” 他似乎是等到了主人命令的狗狗一样,我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扶住我的腰,从底下给了我一个狠狠的冲击。 ——然后,他就射了。 六个元阳 怀旭说他是被大自在殿弟子鄢松下的大情毒,而他也反手就给鄢松下了情毒,以鄢松的性子,很大可能会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运动逼出情毒。 但也可能,会倒在半路上。 我将师姐给的寻人宝物收起,将从怀旭那里拿来的带着鄢松气味的一片 -- 分卷阅读5 衣角丢掉,然后将身上的衣物扯得七零八落,装出一副中了情毒的模样,跌跌撞撞冲出去。 鄢松正靠着一棵树打坐,试图逼出情毒。 我踉跄几步,摔倒在他的身前,衣服刚好滑落,露出大半个肩膀。 鄢松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施主,你这是怎么了?” 我撕扯着胸口的衣服,面色是伪装的潮红:“大师,大师救救我……” 我这副一看就是中了情毒的模样,让鄢松眼底明灭交杂。 深更半夜,荒郊野岭,出现了一个中了情毒的女修,现场又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帮她…… 鄢松明显知道这是陷阱,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我”这个弱质女修,就是因为牵扯进了他和怀旭之间的纷争,才会被下了情毒丢到这里来的啊! 和尚悲悯的垂眸,我伏在他膝上,流着眼泪看他:“大师对不起,我不愿意的,可是我没有办法了,我会死的……大师你帮帮我……” 他闭上了眼睛。 于是我的手落在了他的腿间,那里早已坚硬如铁。 我将他的袈裟褪去,他只伸手阻止了一瞬,就双手合十,闭目念经。 我没有将他剥完,毕竟出家人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只将手伸进他松松垮垮的衣服里,准确握住他的炙热坚硬。 我轻柔的逗弄着小和尚,指甲抹去顶端的露珠,我故意将手拿出来摆在他鼻尖,“大师,你看,你出水了呀。” 鄢松额上青筋暴起,念经的声音顿时大了两分。 先给自己做足了前戏,然后我再扶住他肩膀,缓慢的坐进他怀里。 我在他耳边轻喘一声,带着哭腔:“大师,你好大……撑得我太满了……” 我紧紧的夹住了他。 鄢松浑身一颤。 你很难想象,外表看上去端庄大方、悲天悯人的和尚,他层层叠叠的衣物下,竟是如此的灼热与硕大。 但幸好我已给自己做足了前戏,在蜜液的润滑下,就能很轻松的上下吞吐着他。 鄢松是大自在殿的弟子,他和怀旭不一样,怀旭是个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魔修,所以一开始强上了他之后,我就可以让他来主动了。但鄢松不行,我必须立好“无辜女修”的人设,来让他心甘情愿帮我“解毒”。 我扶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吞得极深,深得能让我两腿发颤、蜜液横流。 蜜液从我们的交合处溢出,打湿了他的袈裟。 大概还是爽到了的,他的表情已不像一开始那般淡然,而是紧紧皱着眉头,企图用心中的佛来把持自己。 平时要我主动,我会嫌累,可免费的元阳,需要我主动才能得到的话,我也不是做不好。 女上位能给我自己更多的快感,我能将每一下吞吐都控制在我的敏感点上,能爽得我自己眼泪都落下来。 “大师……”我唤着他,哀求着,“你动一动,好不好……” 鄢松完全不为所动,口中诵经声音量越增越大。 我提着气站起来,慢慢的吐出他,然后故作脚软,重重跌进他怀里,硬生生将他吞进了更深更深的地方—— 那里是平日里他们极少会触碰到的地方,敏感得不行,骤然与炙热相接,爽得我已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伏在他肩上喘叫。 太爽了—— 他卡在那里,或许是极为难受的,可我已经爽到了。 我看着他的侧脸,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大师,只要你心中有佛,佛祖是不会怪你的……” 我尽力的将他吞得更深。 “大师,你动一动好不好……”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佛说普渡世人,那你就渡一渡我吧,好不好……” 和尚啊,昔日佛祖割肉喂鹰,可你为何不能舍元阳喂我呢? 和尚真香 鄢松的额上已有汗珠落下,可他就是不动。 我将他额上汗珠舔去——噫,咸的——然后将一只雪乳送进他口中。 诵经声戛然而止。 他没有舔我,也没有吮吸,只是就那么让我对他。 我抬起他的手,覆在我的另一只乳上,带着他轻柔的揉捏:“大师啊,你救救我吧……” 又将他另一只手,带到了我的臀间,教他肆意把玩。 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来,可我体内的他,已经越发硕大。 我带着他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寸,我教着他怎样能带给我快乐,他全盘接受,可却就是不主动。 我并不气馁,继续用他的身体给我自己快乐。 能得到他的元阳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但最后若他实在是把持得住,我也敬他是个和尚,没有元阳我也爽到了,不亏。 鄢松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我却没有再将它们舔去,而是搂着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唤他:“大师,大师,这里没有别人能帮我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不想死……” 为何合欢宗修士在修仙界名声不好呢?因为他们不论男女,都爱下情毒,而且还是非阴阳交合不能解的情毒。若是修为高的,拼上一成功力还能将情毒压制解开,可若 -- 分卷阅读6 是修为低些,若不与人交欢,那百分百就是挂掉的结局。 鄢松是元婴期修士,他能凭着修为压制情毒,可我还不到金丹期,若他不管我的死活,那我便是真的要不知死活了。 可他作为一名大自在殿弟子,怎么会看着无辜之人因他而亡呢? 我含住他的唇,慢慢厮磨,又将舌从他齿间进入,勾住他的舌,百般挑逗。 我将口中的津液尽数渡到他口中,他将一部分吞了下去,剩下来不及吞下去的,都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大师啊……”我轻轻喟叹。 大师睁开了双眼。 ———— 他愿渡我便渡,不愿渡我,我也无谓。 可这和尚光是抽—插—进入,却不抚摸我身上其他地方,这是怎么个意思! 戒你都准备破了,摸摸我又怎么了! 我靠在树干上,与树皮相隔的是这和尚的袈裟,而这和尚,仍旧一脸淡然,却是将我双腿盘在他腰上,两手都抓着我臀肉,卖力的冲刺着。 主动与享受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的,这和尚看着清瘦,却有着一身的腱子肉,线条流畅的腰前后摆动,一点一点将我送上愉悦的高峰。 鄢松似乎还想忍,可我蜜液已浇了一波又一波,天色也已渐明,怎能让他再耽搁下去? 我攀着他的肩,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一个牙印,呜咽着告诉他我的要求:“射出来……大师,射给我——” 身下用力的绞紧了他。 鄢松浑身一僵,竟是低声诵了一句佛经,然后掐着我的腰,把我摁在树上,几下大力抽干,最后将自己往我深处一送—— 他深深的嵌在我体内,然后吐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元阳。 我舒爽得脚趾头都快要蜷缩起来,指甲也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痕迹。 果然大自在殿的元阳,就是不一样的香啊。 七个元阳 鄢松对于把我扯进他和怀旭之间的纠纷很是愧疚,所以哪怕失去元阳会掉落一个小境界,他也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 天色将明,鄢松坐在一旁打坐调息,而我披着他的袈裟,在旁边无聊的拔着草叶。 我将手上的草汁擦到鄢松的袈裟上,目光落到他的脸上。 毫无疑问,鄢松虽然没有佛子何伽长得出众,可也是个俊秀的和尚。 此刻的他仅着一件单薄中衣,整个人看上去清瘦俊雅,可谁又能知道,这个和尚,在给了我元阳之后,还掐着我的腰,将我贯—穿了一遍又一遍呢? 是为了给我解毒?可情毒只需要一次阴阳交合便可解,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啊,所谓的高僧,也不过只是一个没尝过男女欢—愉的凡人罢了。 我将他的袈裟脱下,换回我自己的衣物。 “大师,多谢你昨夜舍身相救,但我与你方向不同,无需你相伴上路。”我将袈裟披到他的肩上,“大师之恩,永世不忘。” 鄢松睁开眼睛,握住我的手腕:“你尚未结丹,外出行走多有危险。昨夜之祸皆因贫小僧而起,护送你游历是小僧该做的。” 我稍微有些苦恼,若是让他跟着我一起游历,那我还怎么去认识别的元阳? 可若是一路上能和他一起双修,那我结丹也是指日可待…… 思虑过后,我轻轻点头:“多谢大师好意,不胜感激。” 于是我游历的路上就多了个和尚。 虽然有他在,我就不能随便再取别人的元阳,但时不时就能撩拨得他袈裟凌乱,一脸隐忍的任我动作,也还是让人很快乐的。 虽然……能和他双修的机会,他一次都没有给我。 我原本就只差些许修为便能结丹,可现在无人双修,身边的鄢松又不肯再跟我一同欢—愉,难道我要守着这个和尚,一辈子卡在筑基期吗? 因着对鄢松还有些兴趣,我也不舍得就这样和他分别,所以我就只能趁着他外出去寻找魔修踪迹时,偷偷溜到了十万大山里。 我外出游历之时,曾有师姐赠我一本游历手札,上面记载了她外出游历的经验,里面就有写到,“十万大山的妖修们,最是容易攻略,元阳也很是香甜可口”。 我只知元阳之香,却没遇到过甜与可口,所以一直都对师姐的这句话很是好奇。 刚好这时是到了十万大山附近,我便想着好得手的妖修们,瞒着鄢松溜了出来。 果然如师姐所言,这十万大山的妖修们,戒心略有些低了。 我已进入十万大山的地界,还没走上几步呢,就被我撞破了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只不过这霸王是个人族女修,修为也才炼气器大圆满,居然敢对筑基中期的弓下毒。 真不知道是该说这女修胆子太大呢,还是该说这妖修戒心太低。 美女救英雄的戏码斩断了霸王硬上弓的剧目,还没被上成的弓,也就到了我的手里。 把那女修赶走之后,我在周围布下一个防御阵,这才有空去打量在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妖修。 那男修似乎是个虎妖,脑袋上两只圆圆的耳朵藏也藏不住,正难受的轻轻抖 -- 分卷阅读7 动,而他身后也有一条尾巴,欲盖弥彰的挡在他已微微支起的地方。 他迷茫的看着我把那人族女修赶走,然后又在周围布下阵法。 他挣扎着坐起来:“你……你快走吧……” “你难受么?”我轻轻的掐住他的下巴,在他水汪汪的眼睛上一问,“我会帮你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我将他的衣服剥去,再将他尾巴拨开,引导着他用带倒刺的舌头,将我全身上下舔过。 他的舌头带着倒刺,舔过我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然后,再将他已经委屈的流出泪水的小妖怪,慢慢吞吃。 虎妖元阳 与人族不同的是,他不仅舌头上带有倒刺,比舌头更热更硬的某个地方,也同样带有倒刺。 这种全新的体验带给我的是更加轻易的快感,更何况,没脱衣服时的他虽然看上去乖巧纯良,现在脱了衣服的他,却是将我一条腿架在他肩上,身下灼热卡在我的柔软里面,然后再通过一次次的拉扯深入,带给我足够的快乐。 这个姿势正好能将每一次的冲刺都顶弄在我的敏感点上,他每一处的倒刺都洗刷着我的快乐,他的灼热一次次劈开我柔软的里面,一次次将我送上巅峰。 我就像一块香喷喷的肉,给他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全都吃了个干净。 他的体力极好,哪怕这只是他第一次欢—爱,他也能在将我送上第三个高峰之后,才迎着我浇下的热液,猛地往里一送,将一腔元阳全都灌进我体内,然后牢牢的卡在我里面。 我恍惚之间这才意识到,哪怕他已经修炼成人形,可他的种族习性依旧和老虎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硕大正好卡在我体内,将里面的热液全部堵在里面。 液体太多,他又太热太大,这感觉太舒服,舒服得令人想要流下眼泪来。 他紧紧的抱着我,头顶两只耳朵爽得抖了又抖,我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他的耳朵上,然后悄悄伸出手去,揉了揉。 谁知道这耳朵似乎是他的敏感点,他浑身一震,我体内的他又迅速的胀大起来。 我再次被他送上顶峰。 八个元阳 然后我就开始趁着鄢松外出时候去十万大山的日子。 虽说鄢松不是我的谁,但这种一边撩拨他,一边和别人双修的感觉,意外的刺激。 虎妖邵青的性格比较容易害羞,这也导致了我最喜欢的就是故意在附近有别的灵力波动时,撩拨得他咬着牙狠狠抽—干,然后我在他的卖力下大声喘叫。 邵青怕被人发现,每次都会脸红得不行,下身却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模样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我故意没有告诉他的是,合欢宗的女修,只是喜欢刺激,并不是真的喜欢在别人面前表演双修,所以每次幕天席地之时,我都设好了阵法,让别人看不到我们。 但将这真相告诉他的话,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大抵是因为美女救虎妖的剧情让邵青以为我们俩是天生就该相遇的一对,哪怕每次我来找他都只是和他双修,他也依旧欢欢喜喜的把他的朋友们介绍给我。 像是真心真意的想和我发展下去。 我对他的想法不以为然,并且高高兴兴的认识了他那些带着各种香气的朋友们。 狼妖、犬妖、猫妖、豹妖、蛇妖…… 每一只的香气都能让我沉迷。 但眼前这只,显然有点自己的想法。 我感受着邵青区别于以往的生疏技术,鼻尖萦绕着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我没说什么,只是耐心的引导着他,去熟悉我身上每一个角落。 他的舌尖微凉,舔舐在我肌肤之上时,带来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战栗。 虽然一开始技术很是青涩,但他学习能力极强,没花多久时间就已经将我交给他的技术全都掌握了,并将其一一实验于我身上。 我表现出来的受用显然鼓励到了他,他更加卖力,埋头在我双腿之间,力求只用舌头就带给我一波快乐。 他的舌头很是灵活,能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找出我的敏感点,然后在下一次的进攻时,准确无比的击中。 我鼓励的将腿盘上他的腰:“给我。” 给我,把你的全部。 他眼睛发亮,带着迫不及待的笑意,将自己慢慢进入我。 虽然看上去不太靠谱,但是却意外的温柔。 待我适应过后,他才缓慢又用力的进入,然后迅速又坚定的拔出,尖端的倒刺带来的是别样甜蜜的折磨。 我喘息着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你快点啊!” 他这才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将我的腿折起,然后对妖女发起了猛烈的讨伐。 他的速度太快,力道又太猛,倒刺在每一次进出时都将我送上极乐的巅峰,这快感爽得我头皮几乎发麻。 “你慢点、慢点……” 我又忍不住想叫他慢一些,可他嘴上答应着,身下速度却分毫不变,甚至我还感觉到,还有一根带着倒刺的灼热,正在蠢蠢欲动。 我的心头猛 -- 分卷阅读8 地一跳,还没等我开口说些什么,他就已经将另外的自己,缓慢而又坚定的塞了进来。 是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蛇妖! 我呜咽一声,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他被我掐得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先待在我体内。 一开始的饱胀过后,我便慢慢熟悉了这种感觉,他观察着我的表情,试探性的动了动。 被撑开的地方无一不是敏感点,他的倒刺擦过,顿时就令我压抑不住喘息呻—吟。 他讨好的抚弄着我的双乳,温柔的撷取红果,身下却是开始慢慢加速,双份的快感来得愈加猛烈,我情不自禁的将身体弓了起来,将自己送到他的嘴边。 他将刚刚才学到的知识轮番应用在了我的身上,也带给了我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爽得我眼角都落下泪珠来。 他舔去我的泪痕,将我双腿打开,盘在他腰上,然后抱起我来,让我在这走动的摩擦里欲仙欲死。 热液兜头浇下,他硬是咬着牙,又坚持了几轮,这才在最后我的呜咽声里,摁着我的腿大力冲刺。 我的呻吟已被他撞得碎不成声,然后在他的元阳释放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咔擦”一声轻响。 狐妖尾巴 我想过会有无数的人为我折腰,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妖因为我而折茎。 蛇妖舍里回去的时候告诉我,他会尽早养好伤来找我的,我想着他这句话,悟出了一件事——作为邵青的好友,我不应该只被动的接受他的好意,我应该主动出击,去亲近他的朋友们,去了解他的朋友们都有些什么样的特性。 于是鄢松外出讲经散道的日子里,我就待在十万大山里,将邵青的朋友们、朋友的朋友们,一一打尽。 说实话,妖修是真的好哄骗。我只是告诉他们,我身边有个和尚,这和尚奉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万一他们出现在那和尚面前,那和尚势必会将他们杀掉——他们就真的乖乖的待在十万大山的地界里,从不会主动去凡人界找我。 这些毛绒绒们,一个个可爱得实在过分。 有的会在和我产生分歧时,主动用平时不让我随便触碰的大尾巴缠在我腰上,任由我如何揉搓也只是红着脸强压住呻吟,偶尔被我撩拨得过分了,才会在唇齿间漏出一两声,然后就会羞恼的用尾巴将我卷进他的怀里。 有的会在寒冷的天气里化作原型,将我团在他柔软温暖的腹部,然后湿漉漉的舌头从头开始舔我,一路舔到衣衫落尽。 还有的,会比较坏,会用尾巴将我的腿打开,然后用尾巴尖儿撩拨得我不上不下想将他打上一顿。 就比如眼前这位丰神俊朗的狐妖殊亦,既大胆,又够坏,敢以友人的身份找上门来,然后和鄢松谈经论道得不亦乐乎。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表面上清雅绝尘的他,长袍之下的尾巴,已是悄悄从我裙底钻入,灵活的攀上我的膝盖。 那毛绒绒的尾巴将我膝盖打开,然后沿着我的大腿内侧一路轻抚,从我的亵裤边缘,灵巧的钻了进去。 柔软的尾巴带来的是无法形容的痒,我瞪了殊亦一眼,努力的压着齿间的呻吟。 殊亦眉眼含笑,没看我,底下的尾巴尖儿却是准确的触到我的敏感点,湿了毛发的尾巴尖儿束成一股,灵巧的挑逗着我的欲望。 情动的水已经从我股缝间淌下,我一个没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鄢松疑惑的看着我,我掩饰性的拂了拂裙摆,“你们谈经论道的,我也听不懂,我回房中炼丹去了。” 离开之前,我趁着鄢松没有注意到,悄悄的将我的门禁灵牌塞到了殊亦手里。 如同我猜的那般,我回到房中还没有一盏茶时间,殊亦就已经推开门进来了。 这位狐妖向来大胆敢为,想做什么就要做些什么,所以当他将我推到门上缠绵亲吻的时候,我也并没有拒绝。 经过我的一番调教,他已经完全熟悉了我的身体,知道我身上每一个能带给我快乐的地方,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和深浅才能让我爽到呜咽。 身前是他火热的身体,身后是冰冷的木门,身下还有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撞,他毛绒绒的尾巴也在一旁冲锋陷阵,极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耳朵,用力的抚弄着他的耳根。 殊亦的耳根是他敏感的地方之一,我一揉搓,他就浑身一抖,差点将一腔精气都贡献给我。 狐妖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受到了影响,只能用牙齿研磨着我胸口茱萸,然后摁着我的腰,一下就顶弄到了我的深处。 过度的舒爽让我不自觉的将身体弓起,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口中。 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在我腿根处拂过,爬上后腰徘徊,又一条尾巴在顺着我的腰侧往上,缠握住我一侧的丰盈,极尽揉弄。 我的手无力的落下,路过他劲瘦的腰身,然后落在他的尾巴根部。 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qun6^354^809.40 我轻轻的揉弄着,殊亦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来临。 我就像 -- ⋎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9 是暴雨天中一株柔弱的草木,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摇摆,也只能在他的进攻中声离音碎。 在他俯下身来握着我的腰狠狠将我贯—穿时,我炼的阴阳人丹,也成了。 心魔欲海 我不知道鄢松年是怎么想的,半夜不修炼,在我的房门口定定站着不动。 眼睛还紧紧的闭着。 元婴修士也会梦游?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本来是想偷偷溜出去想找个小家伙帮我泄泄火,却没想到鄢松年会堵在我门口。 我试探性的喊了他一声,没得到回应,猜想他可能是最近新练了什么特殊功法,所以才会这样,便想着推开他,却没想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为何在我修炼时,你也要时时刻刻出现在我面前呢?”他微叹一声。 我一头雾水,和尚诶,不是你出现在我面前吗?你怎么反口就污蔑人呢? “白日里,我看到了那狐妖……”鄢松年将我拉入他的怀中,在我耳边低语,“……勾引你。而你也回应着他。” 原来白天时候我和殊亦的那一场欢—爱全部被他看到了。 可是看到了,要么无所谓,要么会吃醋,可他这副模样,既不像吃醋,又不像无所谓。 “她对我越来越冷淡便罢了,……为何你这心魔,对我也越来越冷淡?” 我诧异于一直对我平平淡淡的鄢松年内心竟是如此想法,更诧异于他居然因我而生了心魔。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但此时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拉住他的袈裟,然后将他带到我的床榻上去。 我真的这样做了,并且还将今夜格外顺从的他,外袍脱下,伸手从他袈裟里摸进去。 他还没有苏醒。 于是我开始亲他,从他的额头,到澄澈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再往下,吻上他紧闭的双唇。 他看似牙关紧闭,可我试探性的伸出舌头时,他却配合的张开了嘴。 我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他浑身颤了颤,主动的和我纠缠起来,并将刚才我在他身上做的又尽数还回到我身上来。 他的唇与我缠绵,手却分外规矩的只放在我的腰上,我不满的带着他的手,从解开我的衣衫,然后从我腰间往上,带他两手握住我胸口的敏感。 他没有分毫经验,生疏的抚弄着我的朱果,我将手覆在他手上,些许用力,教他该如何去讨好我的身体。 佛修的手很修长,有些干燥,揉弄着我的双乳。 他的吻渐渐往下,在我脖颈上留下暧昧湿痕,又往下,落在我胸口茱萸之上。 他笨拙的吃着我的乳,力道有时太轻有时又太重,可就是这样的青涩技术—— 就是这样一个大自在殿的弟子,他仍披着袈裟,此刻竟俯下—身来,在吃着我的乳儿。 我低头看着这一幕,已觉得身下蜜液如泉涌,空虚得想要他快点给我。 但我不想破坏了他这难得的主动,只能是享受着他这甜蜜的折磨。 一边吃够了,他再吃另一边,两边的朱果都被他吃得红肿挺立,可始作俑者却不再爱抚她们,而是慢慢的吻过我的小腹,然后抬起我一条腿来,细细密密的吻着我的腿根。 我恨不得他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可他倒好,像是要刻意的折磨我似的,这边腿根尽留下吻痕,那边也慢慢的舔弄,就是不去理中间那条已经蜜水泛滥的小路。 终于他把别的地方都亲够摸够了,这才对准了最后一个目标。 他先将那些流出的蜜液舔舐干净,然后含住那两片花瓣,舌头往里探去,力图熟悉我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看不到的地方。 我在他渐渐灵活的唇舌下溃不成军,只觉得身体深处痒得难受,只想他赶紧进来,赶紧让我摆脱这种感觉。 我终于忍不住了,双腿勾上他的腰,手摸向那早已挺立起来的小和尚,随意抚弄了几下顶端,就对准自己,将他一口气吞了进去。 满,太满了。 我深吸一口气,哪怕已经经历过舍里的双骨,可鄢松年的尺寸也不容小觑,将我里面填得满满的,胀得我浑身上下又酸又爽。 鄢松年似乎是在观察我的表情,停在里面没有动静,我用力的掐他一把:“你倒是动呀!” 他这才低低的笑了笑,深深往里一送,直接顶到我的深处,爽得我一下子就叫了出来。 “是觉得我没用了吗?所以才频繁的去找那些妖修?”他问一句就撞一下,一句一句的问我,一下一下的撞我,“以前你在外面,现在居然把人都带到我的面前来了?” 我被他撞得心神飞漾,哪里还有空去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叫他慢一点、慢一点,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集中在了身下的欢—爱。 “自那日起,你这心魔便日日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理你,你便想脱我袈裟。” “往日我从未给你机会,可今日我主动,你却为何,不再说话?” 这和尚面上一派舒朗,身下硕大却是在我体内插得又快又深,房间里只有他的自言自语、我们肉体相撞的声音、他的囊袋撞在我臀上的啪啪声音、还有我们下身噗兹噗兹 -- 分卷阅读10 的水声。 没得到我的回应,他似乎有些不满,往日只用来翻阅经书、拨动佛珠的手指,竟剥开我的花瓣,摸索着找到那颗隐秘的花珠,然后按压揉弄起来。 我一下子受不住的呜咽出声,掐着他的手臂想让他不要碰那里,他却看出来我的口是心非,拨揉挑捻,竟是直接将我带上愉悦的峰岠。 知我而为 我光知道这和尚的定力好,却不知道,他的体力也这么好。 我的指甲在鄢松年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他却毫不在意,只专注的用愈渐娴熟的技术探索我的身体。 破碎的音节从我的齿间溢出,却是不成语句。 我垂眸看去,那粉色的和尚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他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起两片已然红肿的花瓣,每一次的插入又都进到最深的地方。 我的里面已经储满了他和我的液体,满肚子的鼓鼓胀胀,可他还不肯放过我,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塞进来,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上凸出来的他的形状—— 这快感一直在顶峰落不下来,让我既欢愉又难受。 “鄢松年……”我忍不住唤他。 “嗯?”他垂眸看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倒影。 他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他慢条斯理的研磨着,我就像是一块墨,已经被他全然磨成了水,磨得我在他身下泣不成声:“你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他淡然一笑,似乎还是那个悲天悯人的大自在殿弟子。 可他身下却是掰开我的腿,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自己钉在我身体里一般,将我带进更大的狂风暴雨之中。 欢愉越积越多,最后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将我所有的思绪清空,脑海里只剩下他的眼神。 我仿佛成了水做的人,身下一股一股的蜜液涌出,极度的快感让我不能自已,身体轻微抽搐着,腰身弯成了一张弓,被他顺势就搂进了怀里。 他就那样在我体—内喷涌而出,滚烫的元精烫得我泪水直流。 鄢松年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妖女,我输给你了。” 这一刻,我才发觉,鄢松年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心魔替身过,他只是给了自己一个开始的理由,然后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那个夜晚,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宛如两个初生的婴儿,全身赤—裸,彼此相拥。 然后我将他那晚给我的元精全部吸收,顺利的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鄢松年似乎是想通了,在那一晚之后,他开始带着我去讲经布道。 从前他去做这些事时,从来不会带上我,而我也乐得有时间去找妖修们玩。 现在他用一种正大光明的态度来对待我,我虽然不能再去找妖修们,但也可以每日与他双修,修为甚至比之前精进得还要迅速。 这就是和比自己修为高的人双修的好处了。 鄢松年与我这个合欢宗女修出双入对,甚至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这对他的名声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有人问过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他没有沉默,竟是直接说了心仪于我。 于是大自在殿弟子鄢松年与一名合欢宗妖女厮混在一起的事情,就这样传的修仙界人尽皆知了。 鄢松年在大自在殿的地位并不低,他是主持的亲传弟子,这样的传言出来后,他的师傅很快的给他来了信,召他回宗。 并注明,不要带着我。 这一回去,面对的肯定不只是口头问话,但鄢松年毫不在意,而是带上了我,向着大自在殿出发。 这一路上,他甚至还有心情带我去秘境探险,然后将秘境里得到的东西都送给我,各种灵草、秘宝,还有……他的元精。 我才知道,他这个和尚,竟还会干出在松鹤背上,于天地之间,与我苟合的事情。 面向云山,枕于羽床,绮光璨璨,清风朗朗。 我揪着松鹤的绒毛,双乳被风爱抚得茱萸挺立,一颗心七上八下,鄢松年却一派淡然模样,埋首在我腿间,声作啧啧。 他娴熟的用舌头逗弄着那颗花珠,吸吮舔弄,将那些流出花泉的水儿一一吞下。 我不禁伸手覆在他耳上,揉弄着他敏感的耳根。 鄢松年明白了我的意思,舌头几下狂卷,舔净了那些溢出的水儿,便探身上来,将唇舌落在我乳上。 同时,他一个挺身,将自己沉入我体内。 哪怕已经过了许久的磨合,我也还是不能很好的适应他的巨大,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我们同时闷哼一声。 我是既胀又爽,而他是既爽又痛。 鄢松年吃着我的乳儿,手下轻轻揉捏着我的臀肉:“你咬得太紧了,放松些。” 身下的水儿润滑了花径,他终于能稍微的动一动了。 他前后摆着精瘦的腰,不急不缓的抽插着,直到我痒得难受了,哼哼唧唧的催他了,他才愿意用自己给我止痒。 我攀着他的肩膀,与他一同沉沦于欢愉的海洋。 我恍惚之间,记起某位师姐告诉过我的话:“大自在殿的元阳是最香的,你若是遇上了,能拿到的元阳,就千万不要放过。”b -- 分卷阅读11 r 师姐,你放心,能拿到的元阳,我就一个也不会放过。 禅心作证 鄢松年像是下定了决心,竟真的将我带回了大自在殿。 主持看他承认错误,却不肯悔过的模样,将他罚去禁闭,而我则在主持委婉的劝告之下,装作什么也没听出来的样子,厚着脸皮在大自在殿住下了。 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位住进大自在殿的女修。 开玩笑,这满宗门的香气儿,我总不能一口都没尝到就灰溜溜的走了吧? 我试图靠近这些和尚,但他们一个个的不是低着头阿弥陀佛不看我,就是绕过我匆匆离开,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看一眼就会被重伤一样。 这些光不溜秋的和尚棘手得很,我头疼了半个月,都没什么进展,反倒是鄢松年的禁闭,快要到时间了。 我没想到的是,鄢松年解除禁闭的前一个晚上,那位大自在殿的佛子何伽,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虽然他的本意是想劝我放过鄢松年,但我连鄢松年都不想放过,又怎么会放过你这个佛子呢? 于是我当机立断,将殊亦送给我的幻灵珠悄悄拿了出来。 殊亦是狐妖出身,这幻灵珠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居然大乘期的修士在这幻灵珠面前,也只能乖乖的被摄入幻境里。 按照殊亦的说明,我设定好了何伽和我的身份,然后趁他不备,悄无声息的将幻灵珠启动。 大乘期的何伽,真的陷入了幻境里。 这个幻境的背景和主人公的身份都是我特意设定的,没有了修仙界,没有了大自在殿佛子和合欢宗女修的身份,也没有了修为的差距,只是两个普通人的我们,在幻境里度过了普通夫妻的一生。 幻境结束的那一刻,一切都消失不见,原本携手走过了一生的两个人,却变成了陌生人。 何伽的目光极为幽深,他站在月光下,静静的看着我。 我毫不掩饰这场幻境是我的手笔,歪头朝他一笑,一如幻境里那般,仰着头,轻声唤他:“夫君。”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恍惚,伸出手来想牵住我,却又硬生生在空中停住。 这位一向是以圣洁形象出现的佛子,此刻竟有了一丝愤懑:“妖女!” 像是看到了完美无瑕的玉石出现了裂痕,我笑得极为得意,抬眸间却又缠绵悱恻的望向他,眼里蓄了一汪泪:“夫君……” 何伽闭上眼睛,诵一句经,胸口起伏不定,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我在他身后,看着他略显急促的步伐,笑得格外灿烂。 这颗幻灵珠,可真是个好东西呀。 第二日,鄢松年禁闭结束,修为增长了整整一个小境界,已达元婴期大圆满,然后他在大殿上跪了整整三天,自述已修出了禅心,主持便无言片刻,叹息着随他去。 我是在三天后的傍晚重新见到鄢松年的,见他的第一面,我便冲上去,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拥吻。 而他身后的何伽,默默转身离去。 我不知鄢松年的禅心是什么,但我知道,他的欲心倒是已经修出来了。 他结束禁闭后,也不回他的住处去,竟是光明正大的住在了我那里,每日在他做功课的空闲时间里,带着我在大自在殿的各个地方转悠。 我想,应该没有任何女修知道,大自在殿的禁地温泉是什么模样的;也应该没有任何女修知道,大自在殿山巅的桃花林,桃花盛开时是什么模样的;也应该没有任何女修知道,正低眸诵经的和尚,被人扑倒在地上时,又是什么模样的。 鄢松年会偷偷的带着我去禁地泡温泉,然后在袅袅娜娜的雾气里,按着我的后腰,温柔的吻落在我的肩胛骨上,再搅散一池的泉水,带起一片水声。 我伏在泉边的玉石上,红果触到温凉的玉石,悄悄挺立。 然后他会将我翻过来,细细的吃。 我轻轻的喘息着,眼里只有那轮明月。 晚上泡温泉,白日里他就带我去赏桃花。 山巅的桃花开得最是好看,每一株每一朵,都见过他将我衣衫脱尽、再覆上花瓣的模样。 那儿的桃花鲜嫩可口,鄢松年最爱一口一口的将我身上桃花吞去,然后打开我的腿,贪婪的去吃另一朵花。 那时候漫山遍野的桃花,还有飞过的燕鸟,都倒映在我的眼底。 有时候天气不好,他就在房中试图给我讲经,但这的结果都是大同小异的,不是我扑倒他,用唇去封堵他那张碎碎念不止的嘴,就是他自己停下来,然后要在我的身上验证他的禅心。 所以他的禅心到底是什么呢? 我看着眼前这个正吃我的乳儿吃得啧啧作响的和尚,觉得这个问题是无解。 佛子番外:幻境一生 俗言道,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何伽手握着挑棍,胸口像是有一只小兔子,蹦得他头脑发懵,不知所措。 一旁的喜婆看他呆愣许久,不由得笑着提醒道:“大公子呀,这洞房花烛夜,可别让新娘子久等了呀!” 何伽的注意力便回到了 -- 分卷阅读12 眼前这端坐着的女子身上。 她穿着一身精美绝伦的嫁衣,正低着头,等着他挑起盖头呢。 是了,这正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何伽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挑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的姑娘,抬眸向他看来。 他的新娘子,生得一张不可多得的好容颜,身姿窈窕,顾盼生姿,犹如天上下凡的仙女。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会将这位仙子惊走。 新娘子的目光落在何伽脸上,美眸流光,轻轻唤道:“夫君……” 何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完成的接下来的环节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应付了那些宾客,只记得自己在酒宴散去之后,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洗的干干净净,这才敢进到新房中。 他惯来不爱有人伺候,所以房中侍女很少,他担心她一人待在房中会无聊,却没想到进到房中时,他的新娘子已经自己动手,在卸头上的发冠了。 他连忙上前去帮她,“娘……娘子,为何不唤侍女?” 这满头的叮叮当当,一会儿伤到了自己可怎么办? 她粲然一笑:“听闻夫君不爱侍女伺候,我便将侍女都留在了屋外。本想等夫君回来,无奈这满头珠钗实在沉重,便自己动手了。” 何伽心中慰贴,温柔的将娘子满头珠钗取下。 他一抬眼,就看见自己的娘子正含笑看着他。 何伽回想起白天看过的小本子,喉间不由得动了动,双手也落在了她纤细的肩上:“娘子,我来为你更衣。” 娘子的眼里都是笑意,何伽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慢慢的亲了上去。 他不熟练的含着她的唇瓣吸吮着,然后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轻轻纠缠着她的舌。 昏黄烛光下,他轻轻脱去新娘子的衣衫。 看上去身姿纤细的她,脱下衣衫,却是有着挺翘浑圆的乳儿、不盈一握的腰肢、白皙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双腿之间,神秘的禁地。 何伽不由得口干舌燥,两耳发懵起来。 他轻轻的拢住那一团耀目白雪,俯首在雪中红梅上细细舔舐。 他的娘子正轻轻的喘息着。 何伽大受鼓励,更加卖力起来,将两团白雪拢在一起,将那两朵红梅轮流的吃,吃得那梅花红肿挺立起来,吃得他的娘子娇喘连连。 裤裆里胀得难受,但何伽还是想先让自己的娘子舒服。 他将那两团白雪亲了又亲,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然后又顺着她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亲下来。 何伽不敢贸然去碰那禁地,只能亲着娘子的腿,一路往下,亲到脚踝,然后再往上,一直亲到她细嫩的腿根。 何伽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娘子,见她脸上只有欢愉,而无痛苦,这才继续。 他轻轻的掰开那两片花瓣,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那露水,然后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 她的娘子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夫君?” 何伽抬头朝她笑:“娘子,你好甜啊。” 他的娘子,脸顿时红得像是春天的落樱。 何伽便埋首下去,将那些动—情的露珠舔了个干净。 他研究着娘子的这一处禁地,修长的手指,轻轻探进去——紧得厉害。 他便皱起眉来,这么小这么紧,她怎么能容纳得了他呢? 他想起书上说,女子第一次时最好情动水流,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楚。 他便按照书上所言,找到那颗小巧的花珠,然后仔细的研磨揉捻,间或伸入两根手指,浅浅的抽插着。 他的娘子就在他的身下,高高低低的娇吟着,好听得像是仙曲,让他着了迷。 等到他的手指能顺利进入时,何伽这才脱去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的硕大抵在她紧窄的花径。 他憋得快要爆炸,可心里又担心她会因此受伤,便在门外犹豫的打着转,轻轻的抽送着自己,却就是不进去。 直到他腰间盘上一双玉腿,他的娘子这样说道:“夫君,我要……” 她要,他怎么能不给呢? 何伽便咬着牙,将自己送进去—— 她实在是太小太紧了,哪怕他已经做足了扩张和湿润,可还是进去得很是艰难。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痛楚之色,何伽一慌,想退出来,可她颤抖着说:“夫君,你进来。” 何伽便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细细的腰,将自己往里一送! 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 太痛了。 他太大,她痛;她太紧,他也痛。 何伽赶紧去亲她的乳儿,吃得她一点一点情动了、流水了、脸上的痛楚之色也少了,这才敢摆着腰臀,在她里面动起来。 他一动,她似乎就紧张起来,那里面的一张张小嘴儿紧紧的缩起来,刺激得何伽一个激灵,竟就这样喷射出来。 何伽懵了:哪怕他没有经验,也知道男子的第一次不可能这么短的啊! 他不敢抬头,生怕从自己娘子脸上看到嘲笑,只能按着那截细腰,再将自己深深的送进去。 这回有了润滑,他的进入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艰难 -- 分卷阅读13 了,他整个过程不敢抬头,只敢咬着牙,默默的将九浅一深的理论知识变成实际能力。 而他的娘子,却是随着他的一次次抽送,大胆的呻吟,婉转的哭泣。 因着第一次的难堪,这第二次,哪怕再怎么想释放,何伽也硬是忍住了,只一心讨好自己的娘子,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欢愉。 他俩的交合处已经溢出来不少的蜜液,有了这些蜜液润滑,何伽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弄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都能插得她呜呜哭泣两乳颤颤。 他将她双腿折起,在她股间冲刺,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何伽听得红了眼,两手抓着她的乳肉揉弄着,摆臀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最后在她的娇喘鸣泣中,将自己整根没入,大力顶开了那扇小门,将自己的一腔精液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回宗路上 我在大自在殿整整待了半年。 佛修都有着令人嫉妒的极低雷劫率,早在两个月前,鄢松年就已经顺利突破了出窍期,现在已经是一名出窍期修士了。 而我也在日复一日的修炼中,吸收着佛修的精纯灵气,在前几日突破到了金丹后期。 说实话,只要我肯踏踏实实的走鄢松年这条路,再和他双修个一年半载的,我绝对能顺利突破到元婴期。 但是在我突破到金丹后期之后,他突然问我,有没有和他结为道侣的想法? 当时我就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作为一名合欢宗女修,是绝对不会和人结成道侣的。 要道侣来做什么?双修?不是道侣一样可以双修,结为道侣之后也只不过是双修的效率再高一点点罢了,但这点效率并没有各种新鲜的元阳来得有吸引力。 我意识到鄢松年身边已经不能久待了,于是和他开诚布公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提出要离开大自在殿,继续游历。 面对我的直言,知道他还并不能够让我留下来之后,鄢松年沉默了很久,在我准备不耐烦之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说:“我等你”。 他被主持严令不能出宗,于是只能掏空了自己的储物袋,把我能用得上的东西全都塞给了我。 我对他无私的爱十分感动,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大自在殿。 我的游历漫无目的,只是听到哪里有有趣的事情,就凑到那里去看看热闹。 然后有一天,我看热闹看着看着,就发现这热闹看到了自己人身上——热闹的主角竟是我在宗内交好的一位师姐,就是那位临行前赠了我一本游历手札的师姐。 这场热闹很简单,不过是合欢宗的女修同时招惹了三四个男修,但又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于是几位男修一同来质问她,她到底爱的是谁。 我这位多情的师姐表示自己谁都爱,然后把他们全抛下,和我一起游历。 这一路上,师姐藏玉又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其中不乏一些比较微妙的内容。 她甚至教会了我,假如喜欢的不是男修,而是女修,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带给双方快乐。 她的教导、我的实践都获得满分,这种和男修双修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我有种异样的快感。 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险些被魔修灭掉的村子,救下了剩下的十几个人后,我们俩就被两个小孩给赖上了。 于是我和藏玉师姐一人收了一个小徒弟。 我们俩本来也没有什么目的地,既然收了徒弟,那就打转方向回宗门去。 藏玉的小徒弟叫做乐记甫,我的小徒弟叫做池澄,都是才十一二岁的少年,家里亲人都在这场灾难之中死去。 藏玉之前就收过徒弟,比我有经验,路上她给乐记甫讲解入门知识的时候,我就把池澄丢过去蹭课。 有了目的地,回去的路程还是很快的,不过十来天时间,我们就已经回到了宗门。 看着熟悉的景色,我的内心不禁有些感叹。 我初初离开这里之时,还是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而现在,不过短短几年,我就已经是一名金丹后期的修士了。 这充分验证了,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是很正确的一条道路。 藏玉师姐的师尊孙玉萝是宗内的一位长老,我们带着两个小徒弟去登记时,正好就遇见了孙玉萝长老,还有我们合欢宗的宗主罗光逢,他们身边还站着两个穿着妙音门服饰的修士。 向宗主行礼的时候,我竟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泉水的凌冽味道。 我不由得对这位不靠上善诀就修炼到了大乘期的宗主表示敬佩,甚至还生出来一点点的觊觎之心。 宗主对我这个门内小修士当然不会有什么印象,很随和的朝我点了点头。 倒是那两名妙音门修士中修为较低的那一位,饶有兴趣的看了我好几眼。 给小徒弟登记上册之后,我和师姐就带着各自的徒弟,回了各自的洞府。 我没收过徒弟,对怎么养徒弟这件事一头雾水,只能把池澄打发去上课。 上课、修炼、做任务,这些都是我当年入门时做的事,师尊的作用,应该就是在徒弟有什么疑惑的时候再来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14 解惑吧? 我给藏玉师姐去信,藏玉师姐说她也是这样干的,然后邀请我去她的洞府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师姐盛情难却,我只好去了一趟,和她一起做了些有趣的事情。 为了养这小徒弟,我在宗内硬是待了有一个月。 宗内大部分男修都是修炼上善诀的,还留有元阳的寥寥无几,而我一时之间又勾搭不到宗主,单纯的修炼速度又太慢了,每日里只能去师姐那里打发打发时间,过得无聊极了。 也幸好池澄争气,只花了一个月就进入练气期,能自己去做任务了,于是我心里的小心思又暗戳戳的生了出来。 我在宗主洞府附近转悠了两三天都没能找到机会接近他,倒是和宗主那位妙音门的朋友——的弟子,混得有点熟了。 这天我又来到宗主洞府外,等了大半天,都和之前一样,没见到宗主的人影,正当我准备回去时,那位妙音门弟子温衡出现了。 温衡的师尊是妙音门的门主唐与奚,据他所言,罗宗主和他师尊已经在洞府内清谈了十来天,似乎对某个问题有些分歧,他每次进去都听到他们争论不休。 这名金丹后期的修士明显对我很感兴趣,虽然我的目标是宗主,但是有着桃子香的金丹妙音,也不是不能吃嘛。 鄢松年番外:以身伺佛(内有女主口情节,雷勿入) 离开大自在殿的前一夜,鄢松年久久未回。 我猜他会在大殿中诵经,便前去寻他,果然在殿中看到他低头诵经的背影。 我说不清楚那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只是站在殿外看了他良久之后,我走进了殿中。 大自在殿的每一个地方他都带我去过,除了这里。 殿中陈列着数不清的佛像,最前面那一尊,含笑凝视着人间。 我轻轻的唤鄢松年。 他的诵经声一顿,却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一眼,而是继续诵经。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跪坐在他身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和尚。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高挺的鼻梁下方,那薄薄的唇瓣正开开合合。 没有人知道,这正在诵经的嘴唇,尝起来的味道是有多甜。 ——只有我。 我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压在他嘴唇上。 鄢松年停了下来,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我指上。 我改为捧住他的脸,唤他:“看我。” 那长长的眼睫便颤了又颤,终是慢慢的睁开了那一双含着悲悯的眼睛。 我不爱他这目光,我爱的,是他为我而沉沦欲望时的迷离。 我便仰着头亲了上去,含着他的嘴唇,吸吮舔弄,在他口中纠—缠不休。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将他的袈裟一件一件的剥下来,让这个虔诚的和尚,在他的佛面前,赤身裸体。 我的唇离开了他的唇,沿着他的下巴往下,在他喉间微凸处轻舔啃咬,听着他轻轻的喘息,然后再往下。 佛修身上的气息很是纯净,就连本该有着麝香味儿的那里,气味也出乎意料的干净。 我扶着那颜色粉嫩大小却不容小觑的巨物,抬眸看了他一眼,正好看见他静默垂下的目光。 我犹豫着,第一次张开了口,将他人的硕大纳入口中。 他这里过分的干净,没有任何异味,甚至尝起来,还有些微甜。 我的舌头在他顶端那处小眼打着转儿,将他溢出的晶露都舔进了嘴里—— 我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被他抬起了下巴。 鄢松年目光温柔:“别吃了,脏。” 我歪着头看他,舔了舔嘴角:“很甜的。” 他将我放倒,贴心的把袈裟垫在我身下,然后脱去我的衣衫,嘴唇落在我的心脏处。 他用力的在那里留下了一个印记,然后什么也没说,便捧着我的乳儿吃了起来。 我们之间已经极有默契,他知道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也知道什么样的力道能让我有感觉,也知道哪一处该舔,哪一处该吸。 我在他的口中节节败退,揪着身下的袈裟想逃,却又忍不住把自己向上送。 我就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腰身弓起,乳儿高高的送出去,红果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挺立。 细碎的呻吟溢了出来,身下的水儿也溢了出来,心里的痒儿也快要溢出来。 他光是吃这双乳,便已经吃得我快要受不了。 他把两团乳肉都吃遍,终于放过了这一处已经满是吻痕的地方。 他的舌舔过我的小腹,然后来到我已经蜜水泛滥的腿间。 鄢松年将那些淌出来的水儿一点点舔干净,然后一口含住我腿间,将那些蜜水也吞了个干净。 我听着他一口一口咕咚咕咚的吞着,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虽然我是躺在他身下,可实际上臣服的人,不是我。 他将那些水儿尽数吞了个干净,然后伸出舌来,模仿着抽插的节奏,在我体内兴风作浪。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我的腿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脑袋,想把自己往他口中送去,却又想要逃离。 我高高的仰着头,呜咽一声,两 -- 分卷阅读15 腿打着颤儿,在他口中到达巅峰。 安静的佛殿之中,回响着我的喘息。 鄢松年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腿间,但那灼热硕大却抵在了入口。 我看着他:“这里是大殿,你还记得吗?” 前面的所有都可以在这里消散,可他若是进来,便是真的在佛前犯下了色戒。 岂料鄢松年头也不抬,只看着我,说了一句:“佛已在我心中。” 然后他便缓慢的、坚定的、温柔的,将自己挤了进来。 像是要好好的记住这最后一次的欢好,鄢松年一直注视着我,目光虔诚,如同在看他的佛。 不同于以往的狂风暴雨,这一次他的节奏算得上是和风细雨,缓慢的抽送,刻意的研磨,给我带来层层累积的快感,可却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爆发,让我卡在这里不上不下。 水儿已经流的太多,嗓子也快要哑掉,我流着泪求他:“我受不了了……” 他这才肯打开我的腿,然后猛烈的抽插。 我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顶点,他这几下抽插,刚好就顶在了我的深处,让我眼前炸开了一团又一团的烟火,跟着他的节奏攀上了愉悦的高峰。 我在他身下呜咽着,他却一点都没有放慢速度,甚至将我的腿折了起来,一次次冲刺着插到我的深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自己钉在我体内。 他的囊袋撞在我的臀上,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大殿里回响。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在他身下已经溃不成军,只能跟随着他,再次疯狂。 滚烫的元精烫得我浑身轻颤,鄢松年紧紧的抱着我,身下硕大完完全全卡在我体内,不让一丝一毫的液体流出。 大殿里此刻只有我们的喘息声。 他安静的抱着我,什么也不说,我便也不说话,运转着心法吸收他的元精。 大殿里渐渐安静下来,突然从殿外传来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似乎是两个小沙弥,听他们谈话,是白日里落下了什么东西在殿中,不敢白天时候寻找,特意此时来寻。 这意思,就是要进来? 我抬眼看向鄢松年,想从他怀中起来,他却将我按回他怀里,然后他竟是将那袈裟披在我身上,然后将我抱了起来。 他的硕大还在我体内,我的双腿便盘在他腰间,彼此紧紧的交合。 鄢松年挥手除去殿中淫靡的气味,托着我的臀,往旁边走去。 这样的姿势带来的是更多意想不到的快感,他每走一步都会把我的身体高高地抬起,然后在我落下来的时候又迎接着撞上去,每一步都是一次更深的顶弄,根本就没有能让我逃离的地方。 那两个小沙弥走进殿中。 ——鄢松年停了下来,站在一根柱子后面,将我抵在柱身上。 我原以为他是要带着我去偏殿,却没想到,他竟是选择了在这里。 当着两个小沙弥的面。 他托着我的臀,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已经施了阵法,他们看不到我们。” 然后,这位昔日的虔诚信徒,就在这佛殿之中,将他的虔诚尽数给了他的佛。 月下琴音 为了和温衡增进感情,我接了几个宗门任务,邀请他去帮我,他一息都没有犹豫,我一问出口就答应了。 这些任务都是我精心细选过的,稍微有点小难度,但也不至于会受重伤。 虽然我们两人都是金丹后期,但是为了让他有个在我面前表现的机会,也为了我能有照顾他的机会,每次遇险时我都会佯装实力不够,故意受点轻伤退下来,让他面对危险。 然后在他真的有重伤的可能性之前出手,避免严重的后果。 而受了伤的他,也就顺理成章的享受着我的照顾。 感情这种东西,就在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之中迅速的增长起来。 大概是妙音门的教育比较正经,在一个花前月下、清风吹拂的夜晚,温衡居然向我发出了结为道侣的邀请。 “我从前一直不觉得需要有个人陪着我。”他这样说道,“但现在,我觉得和你结成道侣也很不错。” 当时他躺在我的腿上,我正帮他包扎他受伤的手臂。 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倒映的都是我。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笑了一下,然后捧住他的脸,什么也没有说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呆愣了一下,然后在我的攻势里不甘示弱,想假装自己经验丰富,却被他青涩的技巧给暴露。 我的舌尖轻轻的舔过他的上颚,一手挑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慢慢往下,精准的找到了他的弱点。 温衡浑身一震,眼里满是疑惑,我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舌头纠缠着他的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溢出,垂下一缕银丝。 我的手灵活的解开他的佩带,钻进他的衣衫里,然后握住那一柱火热。 轻柔的撸动、刻意的揉捏、坏心眼儿的研磨着他已经开始溢出水来的顶端,我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然后欣赏着这名妙音门弟子用自己的身体演奏出来的美妙音乐。 温衡的眼红红的,脸也红红 -- 分卷阅读16 的。 光是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的身体就已经情动,身下水儿已经泛滥。 我心里痒得难受,不想做那么多前戏,就直接将他裤子脱下,直接跨坐在他腰上,对准那一处火热,径直坐了下去。 温衡根本没想到我的动作会这么快,他阻止的手伸了出来,最后却只能落在我的腰上。 我上下吞了他十几下,觉得累了,便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轻说:“肏我。” 哪知道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刺激得他直接射了出来。 灼热元阳灌满了我的身体,我被烫得浑身都软了,只能轻轻喘息着伏在他身上。 温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了,片刻的呆愣之后,他咬咬牙道:“再来一次!” 然后就翻身过来,伏在我身上,身下重新挺立起来的火热在入口处蹭了几下,才顺利的找到了入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来。 我解开衣衫,将他规规矩矩放在我腰间的手,带到我的乳上,然后抬着头,委委屈屈的对他说:“温衡,这里也要。” 试问又有谁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呢? 温衡的眼比之前更红了,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不敢太用力,只轻轻的揉弄着我的乳肉,然后将两团拢在一起,低下头来舔吮。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肌肤上,湿热的舌头在我的乳上舔过,这些都让已经素了太久的我痒得厉害。 我难耐的喘息着,指甲在他后背划出痕迹来:“温衡,我要!” 他从我乳间抬起头来:“要什么?” “我要你肏我!”这样粗俗的语言也给我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我感受着身体里的他,觉得更痒了,“快一点、用力点!” 于是他就很听话的快了起来,每次的力道都大得像是要将我撞飞! 温衡双手摁着我的腿,将我的腿开到最大,然后他再狠狠的撞进来,直顶到我的最深处,肏得我身下蜜液一波接一波,嗓子都快要喊哑了。 我的手偶尔会碰到一旁的琴,情欲之中拨弄出来的琴声竟也有些悦耳。 许是这琴声让温衡有了点别的想法,他竟一边抽插着,一边将他的琴拿过来放在了我的乳上,那琴弦贴在我的乳肉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很奇怪。 温衡拢住我的乳,然后轻轻的揉弄着,乳肉—弹动之间会带起琴弦,一曲断断续续的淫乐就这样被他用我的身体演奏了出来。 他拨弄乳肉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将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再然后,他最后一下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贯穿,直接将自己嵌在了我的深处,将第二次的元精完完整整的给了我。 他的演奏,也落下了最后一个曲调。 娇儿无力 大概宗主和妙音门门主谈论的确实是一个非常严肃且深奥的问题吧,他们足足讨论了有一个月,然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又把他们的共同友人,药王谷的谷主给叫了过来。 我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因为我一直都和温衡厮混在一起,以及——药王谷谷主的弟子、同时也是温衡友人的连西回,此时也在我的身边。 只不过现在的场景稍微有那么点不美好。 我浑身无力,躺在温衡怀里,温衡焦急的催促着:“你快点找,到底有没有解药啊!” 作为始作俑者的连西回已经在储物袋里找了半盏茶的时间了,此刻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催催催,催什么催!温衡,我发现你真的是见色忘友啊!” 温衡涨红了脸:“这不是什么见色忘友的问题,而是你不小心给她下了药,那不是该赶紧给她解掉吗?” 连西回冷哼一声:“我看你倒是很享受这温香软玉在怀嘛!这解药给不给都行呢!” “你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温衡的语气很强硬,连西回黑了脸,瞪了我一眼:“行,那我就告诉你,解药没有!我也炼不出来!” 然后他就气得拂袖而去,温衡也是气得胸口上下不停的起伏着。 他们俩的幼稚对话让我很是无语,但是连西回那目空一世的态度让我很是不爽。 傲是吧?傲是吧!越是傲,那你最后要付出的代价就越是大! 浑身无力的我朝温衡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轻喘息:“你不想玩玩别的吗?” 对付这种自负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所以我一边和温衡出双入对,一边又故意的暗戳戳撩拨连西回,刺激得他对我下药,但是当他对我下药时,我又从来不会找他要解药,而是直接无视他,带着各种药效去找温衡。 如此这般,勾了他半个多月,终于在他又一次给我下了浑身无力的药粉时,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转身离去,而是看着我问道:“我已炼出了解药,你要么?” 我面上冷笑着:“药是你下的,解药你给或者不给,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我这番苦总是你带给我的!” 他深深的看着我:“你要等温衡过来吗?” “不然呢?等你良心发现给我解药吗?”我嗤他。 连西回深吸了一口气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17 ,压下了眼中戾气:“怎么?就非他不可吗?” 非他不可?若是非他不可,那我这半个月干嘛来给自己找罪受? 我在心里鄙视着连西回,脸上却是冷笑连连:“怎么?你还想取代他的位置?” 连西回也冷笑,“他什么位置?他又不是你的道侣,什么身份都不是!你们合欢宗出来的人,不正是荤素不忌的么?” 说罢,他俯下—身来,掐着我的下巴,胡乱的亲了上来。 他的亲吻实在是没有一点章法,只晓得像啃骨头一样的啃,我只能假装着反抗,实际上是带着他,在教他该如何来亲吻。 药王谷谷主的弟子领悟力还是很快的,将我若有若无的暗示学到之后,他就卖力的啃着我的唇,亲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没有什么经验,此时的我又浑身无力,不能带领他的行动,所以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能吸着我的唇,像是要把我口中的津液全都吸走吞下去一样。 我心里想着要把他酿酿酱酱再酱酱酿酿,但是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躺在连西回怀里,承受着他青涩的取悦。 连西回亲了半天,终于放过了我的唇,而是从下巴,又一路亲下来。 他的唇在我锁骨附近徘徊,却就是不敢解开我的衣服。 我对他这胆小行径嗤之以鼻,刚刚眼里的戾气,就只够支撑着你亲个小嘴儿是吧?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故意喘息着,从鼻间挤出甜腻的呜咽。 连西回受了刺激,两只平时只用来炼丹的手就抚上了我的胸口,隔着衣衫,握着我的乳,急切的揉捏着。 我对他简直是无语,摸就摸嘛,你伸进衣服里去不行吗?隔着衣服摸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揉捏了几下,大概也是有了些别的想法,便扯开我的领口,解开了里面的小衫,将两处浑—圆都露了出来。 他的手有些凉,还有些颤抖,他拢住我的乳的时候,我甚至看到他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 他将那两团乳肉拢在一起,一口含住两颗红果,然后用牙齿小心的研磨着,用舌头灵活的舔弄着,将那两团弄得上面都是津液。 他上边吃着我的乳,下边在轻轻的撞着我的腿缝。 我不着痕迹的把腿张开了一点,让他在又一次撞过来的时候,顺利的插进我的双腿间。 哪怕隔着衣物,他也浑身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眼角都是欲望的红色,然后又低下头去,将我的腿盘到了他的腰上,然后两只手各抓住我一半的臀肉,大力的揉捏着。 他仍是低着头吃着我的乳,下—身却是向着我发起了进攻。 哪怕还隔着布料,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坚挺火热,能感受得到他顶端的微微湿润,也能感受到他顶弄上来时的契合。 我仰着头,轻轻的喘息着,难耐的出声:“连西回,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做便做,何必搞成这样?” 连西回听罢,冷笑着扯下我的裤子,同时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那处挺立的顶端已经渗出了露珠来。 他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我腿缝来回抽插,偶尔会不小心撞到中心点,却又只撞进去一个头,弄得我心痒难耐。 我的腿间已是溪水潺潺,再也忍不住的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抬起脚来勾在他腰上,“进来。” 连西回得意的笑了:“是我的大,还是温衡的大?” 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简直是折磨我的耐心。 我带着哭腔回他:“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可却见到了平时一直跟他针锋相对的我臣服在他身下的模样,连西回呼吸一滞,双手掰开我的腿,那处火热在我身下顶弄了几番,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入口,猛地插了进来! 连西回没有经验,但这没有关系,他只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送,就已经能令我蜜液横流,喘息不止了。 虽然是个不常运动的丹修,可连西回的体力好得过分,他只有一个姿势,却让我爽得都已经过了头,每一次他的抽插都让我觉得又爽又胀,快感濒临,我的嗓子都叫得快哑了。 我的指甲在他背上乱划,身下拼命的绞着他:“连西回,给我,我受不了了……” 他红着眼睛,在我腿间大力冲—刺,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的贯穿中,把自己的元阳都交给了我。 我喘息着,运起功法吸收他的元阳。 他在我体内慢慢疲软,我还以为他会退出去,却没想到,他竟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粒丹药,吞了下去,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 我们裸呈相见,我感受到了体内的他,在迅速的挺立起来。 我的声音都打着颤:“连西回,你吃了什么?” 他紧紧的盯着我:“助阳丹。”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 百合花开(高亮!百合肉) 那天之后,我就没有见过连西回。 不过既然已经得到了他的元阳,我便也不在意他了,更何况,还有些别的事情,也绊住了我的脚步。 宗主他们的问题还没有讨论 -- 分卷阅读18 出结果,于是又叫了星机阁阁主过来探讨,而星机阁阁主带了一对师兄妹来。 那位俞复师兄对我一见钟情,想和我结为道侣,但我可是自由的合欢宗女修,怎么可能会和人结成道侣呢? 我拒绝他之后,想勾搭他拿他元阳,可他就是迂腐不开窍,无论我怎么引诱,他都只会将我的衣服穿好,然后说他只会跟自己的道侣双修。 我气得不行,转过头去勾搭了他的师妹俞夏。 俞夏是俞复的师妹,同时也是他的亲妹妹。 俞复只以为我是和俞夏投缘,却没想到,我和她已经投缘到了床上去。 相比俞复,俞夏就没有那么难勾搭了,也或许是她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对这种事还挺感兴趣的,我只是试探性的亲了她一下,她就已经捧着我的脸,主动的纠缠了上来。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我们俩研究着彼此的身体,试探着要怎样带给对方快乐。 我埋首在俞夏的两团乳肉之间,嗅着她的乳香,沉醉都到不行。 她的乳软软的,我一手都握不下,从指间漏出一些乳肉,这淫靡之景看得我的心嘭嘭直跳。 我低下头去,含住她的朱果,舌头舔—舐过去,激起她的一阵阵呻吟。 我将自己学到的东西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香软的小舌、白皙的乳儿、纤细的腰肢,全都吃了个遍儿。 她在我身下细细呜咽,两手轻轻推着我的肩,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着我。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身下,已经湿了。 popo小说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而我自己也早已经在她的呻吟中湿了个透。 取出特质的双头玉石器具,我将其中一头送进自己体内,将固定带系紧。 我低头一看,俞夏正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嫣红的唇微微打开,贝齿间能见到小小的舌尖。 我心头一热,轻轻亲了她一下:“别怕。” 因为破处子之身会痛,虽然我没有受过,却也不想让俞夏受,所以早已经给她吃了降低痛感的丹药。 我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进去,她便紧紧的绞着我。 我看出她有些紧张,便低头吃着她的乳儿,她慢慢的便放松了。 我在她体内慢慢开拓,从两根手指头加到三根,待她渐渐习惯了,水儿也流得多了,我这才将玉器的另一头抵住她。 俞夏双眼迷蒙,下意识的攥住了我的手腕,我与她五指相扣,俯下身去,吻上她柔软的唇。 甜腻的呻吟让我知道她已经放松下来,于是我稍微用力,摆胯往前一送—— 女孩的手瞬间收紧,溢出一声哭音。 那一刻,我的心里是完全拥有了她的满足。 “别怕。” 我将她眼角的泪珠舐去,身下慢慢的律动起来。 九浅一深的频率让她慢慢的适应,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渐渐的松开了。 大概是我做的前戏足够好,很快,俞夏就已经溢出了水儿来,我将她的腿抬起,盘到我的腰上,然后一下一下的撞着她。 她睁着眼睛看我,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乳上,对我撒着娇:“这里也要。” 我便低下头去,再度将她的两只乳儿吃了个遍。 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我心痒难耐,渐渐顾不上其他来,只能按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然后大力的抽送起来。 因着这玉器是双头的,每次在送入她体内的同时,带来的冲击力道也会让我体内那根再往里送去,也会让我的水一波一波的流。 我伸手寻到身—下姑娘的花蒂,轻拢慢捻抹复挑,弄得俞夏娇喘连连,娇躯颤颤。 视觉上的冲击也带给了我强烈的快感,我的冲—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两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玉器进出时带出来的噗滋噗滋水声,均不绝于耳。 俞夏紧紧的扣着我的手,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从口中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然后一波温热的蜜液从我们交合处流出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泪眼迷蒙的看着我。 我亲了亲她,正想动呢,就被她摁住肩膀,一个眨眼间,我就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她将我腰上的固定系带解开,将玉器固定在了她体内。 我看出了她的意图,只觉得心痒难耐,这个可爱的姑娘会带给我什么样的体验呢? 俞夏将玉器从我体内抽出,然后低下头来,在我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她像是在一个膜拜神灵的虔诚信徒,一路吻过我的脸,然后是脖颈,再到胸口。 她将我的两乳都拢在一起,然后从顶端的朱果开始,轻轻啄食。 我被她啄得痒的不行,在她身—下笑着扭动。 她也笑了一下,然后开始用舌头来描绘那朱果的形状,直弄得那朱果上都是津液,她才转攻朱果下的两团白雪。 她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奇的玩意儿,将我的乳肉挤成各种形状,甚至她还托着那两团,试图让我低头亲到我自己。 终于等她玩够了那乳,她才一路亲下来,将我的两腿掰开,慢慢的亲到那已蜜水泛滥的地方去。 她 -- 分卷阅读19 的口技很青涩,但这种柔软小舌的青涩讨好,同样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快感。 我在她的身下喘息着。 她将那些蜜液舔吸干净,得意的朝我挑挑眉:“我要进来咯。” 然后她扶着那玉器,一点点的挤进我体内。 如果说我前面给她的是和风细雨,那现在她给我的就是狂风暴雨。 她用了刚才我对她的姿势,同样是按着我的腰,将我的腿盘到她腰上,可她摆胯的力道和幅度都大得出奇,硬是每一下都将玉器送到了我体内的深处。 她温热的手指精准的找到我的花核,用同样的手法对我,那些轻拢慢捻抹复挑,都让我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 冰冷的玉器和火热的身体。 我难耐的呻吟出声。 俞夏这姑娘,便得意的笑了,然后抽出玉器,将我翻过身去,背对着她。 她轻轻的在我臀肉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可却给了我一种新奇的体验。 然后她让我跪在床上,从后面找到入口,将玉器又送了进来。 她再一次大力的抽插起来。 这姿势我是第一次用,意外没有想象中的屈辱感,更多的是心甘情愿的跪在床上,让这姑娘带给我快乐。 她一下一下的顶弄,双手伸到前面来,抓住我两只乳,用力的揉弄起来。 我被她肏得喘息连连,快感不断的堆积,最终变成一道白光,将我送上高—潮。 俞夏紧紧的搂着我,也在喘息着。 我伸手将她腰上系带解下,又系回了自己腰上。 然后将她推倒,让她用同样的跪姿跪在我身前。 我稍微用力,在她臀肉拍了一下,那白皙的臀肉在微微荡漾之后,立马就有了一个浅浅的红手印。 然后我扶着那玉器,猛地插进她体内。 山间风轻 俞复并不知道我已经把俞夏勾搭上床的事,还是和之前一样接近我,试图和我培养感情,可偏偏又不愿意把自己给我。 我气他太过保守,可偏偏又馋他身子,思来想去,只能趁着他约我出去赏景的时候,利用他对我的毫无戒心,成功给他下了药。 在这里我还得感谢一下出身药王谷的连西回,我从他那里收集了很多奇奇怪怪效果的药,其中不少都是我这种合欢宗女修出门必备之物。 此时正是春风十里,桃花纷纷,而我却将浑身无力的俞复推倒在地,一件件的脱去他的衣裳。 俞复难耐的喘息着,偏又克制着自己,皱着眉头哀求的看着我:“若你想要,我们便结成道侣,缘何要这般毫无名分的苟合?” 我一下子就笑了,指尖从他唇上点过,轻轻划到他的胸口:“俞复,我就不信,你真不知道?我们合欢宗的修士,向来是只寻求一夕之欢的。” 我的指甲在他胸口的小红豆上轻轻一碾,对他笑得分外灿烂:“我也不信,你会真的不知道,我已经和俞夏做过了。” 我没去看他的表情,而是执起他的手,带着他,解开我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褪去那些繁琐的遮掩。 山间的风微凉,拂过我裸露的肌肤,带来了一丝难言的痒意。 我刚将他的手放在我腰间,他就已经微微用力的握住了我的腰。 我俯下—身去,和他唇舌交融。 他身下越发火热挺立,我分出一只手去,握住它。 和俞复清俊的长相不同,哪怕他这里颜色再是粉嫩,也仍旧是长得一副狰狞模样,我一只手竟有些握不下。 随意的撸—动了几下,俞复就已经闷哼出声。 我抬头离开他的唇,一丝银丝从我们分开的嘴角出垂下,他目光晦暗不明,沉沉的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然后将一团白雪送到他唇边。 俞复不接我的邀约,我便将两团乳肉擦着他的上半身往下,来到他的身下。 他那处已经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我轻轻的揉弄着底下的两颗卵蛋,然后用我的双乳,将他那根火热牢牢夹住。 火热坚硬的异物硬插在两乳间,感觉很是奇妙,而俞复也猝不及防的喘息出声。 俞复重重的喘息着,在情欲与清醒间挣扎着,我看着他的表情入了迷,手上力度一个没掌控好,他居然就在我的乳间喷了出来。 我沾着满下巴的浊液,愣住了。 俞复也愣住了,磕磕巴巴的解释:“我……不是……我那个……” 我将下巴上的浊液刮下来,伸手到他唇边:“舔干净。” 他就真的听话的将我的手指含进嘴里,一点一点的将那些东西舔干净。 他的表情让我心痒难耐,忍不住在他口中玩弄着他的唇舌,然后笑着看他来不及吞下口中的津液,全数从嘴角溢出来。 手指干净了,可我的乳上还都是,我便又把双乳凑上去,他轻轻托着我的乳,将那些浊液舔得干干净净。 他在上面干活,我便在下面撩拨。 在我的帮助下,他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很快又站了起来。 我的身下也已经泛滥成灾,身体里已经痒的不行,我推开仍在吃着我的乳儿的他,直起身来,跨坐 -- 分卷阅读20 在他身上。 我扶住他的枪,在我身下蹭了蹭,然后对准入口,坐了下去。 他太大了,我慢慢将他吞下去,吞到底时,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我是爽中带胀,而他是痛中带爽。 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按着他的胸膛,上下吞吐起来。 俞复的清醒已经所剩无几,他死死的皱着眉头,双手却是牢牢握住我的腰肢,身下还随着我的节奏一下一下的顶弄起来。 他太大了,每次的吞吐都让我有一种被撑开的感觉,每一道皱褶都被抚平,都和那炙热亲密相接。 我俯下身去,将两团乳肉压在他胸口,然后寻到他的唇,将舌伸进去,极尽挑—逗。 稍微有了一点经验的他,此时已经学会了如何纠缠我的舌,学会了如何用舌尖来撩拨我。 他的手不知不觉就从我的腰间抚了上来,一手一团,轻揉慢捏。 身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每一次的顶弄都和着我的节奏,在我吞下去的时候迎上来,将腰胯重重的撞上我的臀,带起一片啪啪声。 我离开他的唇,指尖从他鼻尖滑下,轻点在他尤带银丝的唇上,居高临下道:“俞师兄啊,你不是说,只有成为你的道侣,才能和你做这事儿吗?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我笑着,紧紧的绞了他一下。 他也笑了,眉眼里带着情欲和对我的迷恋:“我会上合欢宗求娶你的。”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开开合合,我的指尖不小心落进他口中,他便含着我的手指,细细的舔—舐。 身体里的水儿已经涌出一波又一波,我难耐的喘息出声,“俞复,你快一点……” 我话音还未落,他就搂着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的体位。 俞复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好。” 然后他就跟吃了丹药一样,一双大掌牢牢扣住我的腰,腰胯拼了命的摆动,像是想死在我身上似的,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钉进我的最深处去。 道侣何求 自那天我给俞复下过药成了好事之后,他就日日都来找我,想叫我与他结成道侣。 我对此烦不胜烦,躲开他在俞夏床上玩乐吧,可俞夏竟也提及此事,即便是女儿身也想和我结成道侣。 我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刚好又因为俞复的强烈存在感,使得温衡和连西回仿佛搭错了筋,一个在月下给我弹奏凤求凰,美妙乐音引来百鸟鸣唱翩蝶飞舞,一个送来一瓶又一瓶的珍贵丹药,甚至主动给自己下药来勾—引我。 虽然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但该吃的东西还是一口都没有放过——尤其是一向高傲的连西回红着眼角,跟我说“不要答应俞复”时,我实在是忍不住不去欺负他。 每天都被这堆人围追堵截,搞得我只能躲去藏玉师姐那里,只有在她那里,我才能得到一点喘息的时间。 师姐看我苦恼的模样,提议我再出去游历,借机躲开他们的纠缠。 我一听,这很有道理啊,我干嘛要死磕在宗门啊?我明明可以跑路的啊! 于是我就把小徒弟交给了师姐,接着就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结果我还没有跑呢,俞复俞夏那对师兄妹就已经达成了一致,一齐找上门来了。 ——啊不,不是找上门,是找上了合欢宗的门。 他俩居然保留了一些证据,借此来证明我对他们两个始乱终弃了,要求我对他们负责。 宗门对此很是头疼,宗主对此也很是头疼,我对此也很是头疼。 如果不对他们负责的话,我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可是我向来花钱大手大脚,积蓄什么的,还真没有多少。 而宗门和宗主也不可能为了我这么一个普通弟子,拿出钱财来息事宁人。 很有可能,就会把我丢出去,让我自行解决。 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先下手为强,从宗主那里打开缺口。 因为星机阁两位弟子同时被宗内一名弟子始乱终弃,而这两位弟子还是一对师兄妹,甚至还是星机阁阁主的亲传弟子——还是阁主带来合欢宗的,而星机阁阁主呢又是宗主叫来的,所以宗主在事情闹大之后,第一时间就出面安抚了俞复和俞夏,承诺他们会给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 这个局势对我很不利,所以我在当天夜里,就悄悄拜访了宗主罗光逢。 我蹑手蹑脚的翻进宗主的住处时,撞见的居然是宗主的煮茶现场。 大半夜的不修炼煮茶?有点儿意思! 宗主沉迷煮茶之中,对我的到来毫无察觉。我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看他品完一盏茶,皱着眉头轻轻摇头,然后倒掉了那一壶灵茶,重新倒了灵泉水,又抓了一把茶叶丢进壶里。 然后他一转身,看到我在他身后,顿时一懵:“你……?” 我朝他行了个礼:“宗主恕罪,弟子深夜前来,只是想求宗主帮帮弟子,了结了俞复师兄妹那一桩事。” 宗主定定的看了我一眼:“你的上善诀练到第几层了?” 我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回宗主,弟子上善诀已经练至第三层。” -- 分卷阅读21 宗主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坐吧。你喜欢什么口味的灵液?” 我有些愣,“口味?”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白玉瓶,取下瓶塞,又取了一个白玉小盏,给我倒了一盏灵液。 那灵液灵气四溢,一看便知,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甜的,”宗主左右手各拿着一个小瓶,“还是咸的?” 我想了一下,甜的灵液我也喝过很多,但咸的却还是第一次听说,便选了咸口的灵液。 宗主将左手的小瓶收起,打开右手的小瓶,倒出一些白色浮沫状的东西,那浮沫漂浮在灵液之上,看上去犹如一朵坠落的云。 宗主也给自己倒了一些浮沫,“你倒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喜欢咸口的。” 他端起小盏,连着那浮沫一起,喝了一大口,“就连妙音门、药王谷、星机阁那几个家伙,都是坚定的甜口党派。” 原来他和那些大能们讨论了一个多月的深奥问题竟是甜咸灵液哪种更好喝吗??? 我学着他的样子,端起小盏,喝了一大口。 那浮沫初初入口是泡沫般的绵密口感,如何有种微咸之感,可那微咸之中又带了一点甜味儿,混合着冰凉的灵液,这口感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宗主笑眯眯的看着我:“如何?是不是比单纯的甜口好喝多了?” 我点点头:“多谢宗主慷慨,弟子才能享受这等好物。” 宗主继续道:“这人生啊,也如同这灵液一样,若只是单纯的一种可能性,那也太过无趣了。找个道侣,一同探讨修道之事,也是很有意思的嘛。” 我放下小盏,笑了笑:“宗主何意?门中不是有规定,我宗弟子,不得与人结为道侣么?” 宗主那张俊美的脸上,竟闪过一丝尴尬:“可若你不对俞复兄妹俩负责,那就得出钱摆平这事了。” 我微微挑眉:“宗主之意,是宗门不会为我出这笔钱么?” 宗主手扶着眉头,很是为难的模样:“你虽是我宗弟子,可宗门内库盈余甚少,实在是解决不了这件事啊。” 我没说话,而是就着月光慢慢的打量着宗主。 从前远观时以为的他的高冷形象,都在这时候崩塌。他微微躲闪的目光,让他看上去实在不像一个大乘初期的修士,而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犯错者。 不知怎的,我顿时色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不动声色的取出一包药粉,轻轻抖落在空中。 这是我结合了连西回送我的某些丹药,再回炉重练的特效药。 而宗主,就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 宗主恕罪 宗主渐渐察觉了身体里的燥热。 他后退两步看着我,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我笑了:“宗主,宗门不愿出这笔钱,可我也不想和俞复他们结为道侣啊。只能你牺牲一下自己,用自己的私库,为你的双修对象解决这件事情了。” 宗主挥袖欲将我隔开,但他的袖摆只荡漾出一个小弧度,任何术法气息都没有。 “宗主,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下的这药,不仅包含了情毒,还有散功药效。” 我抚上他的脸颊,另一手端起茶盏,将盏中液体含进嘴里,趁他还没有防备,将唇印上他的唇。 然后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齿,将我口中液体尽数渡了过去。 他被迫的饮下了这一口灵液,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灵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垂下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我的舌在他口中肆意横行,不断的纠缠着他的舌、舔舐着他的颚,昔日高高在上的合欢宗宗主,此刻竟只能红着眼角,在我唇下节节败退。 “宗主啊,”我退出他的唇,低低的感叹了一下,“你的咸,果然让我欲罢不能啊。”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这一刻,他并不是宗主,只是一个身无法力、将要被欲望控制的凡人。 我施法禁锢了他的双手,将桌上的茶盏挥下桌面,而后将他推倒在桌上。 我站在桌前,两手掰开他的腿,强行将自己挤进他的腿间,看着他涨红着脸撑着胳膊想往后退。 我掰住他的大腿,将他狠狠的拉向我:“宗主,别担心,我会给你快乐的。” 隔着衣物,我轻轻的揉弄着他已经鼓起来的地方,看着他眼神渐渐迷茫,口中不住的喘息,我才伸了手,贴着他的皮肤往下,牢牢的握住他那一柱炙热。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的他忍不住投降出声了:“住手!我会帮你解决星机阁的事情的,你现在停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的指甲在他的顶端刮弄着,感受着身下他的颤抖:“可是宗主啊,我现在不想停手呢。而且你的这里,好像也不想我停手呢?” 我将沾上了些许晶露的手指抽出来,塞进宗主的嘴里:“这应该是咸的吧?” 我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着,另外一只手依旧在他的敏感处,或轻或重的撸—动着,感受着它在我手中兴奋的跳动着。 虽然是用了些旁门左道,可我这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实力的重要性。 别的不说,若是没有点实力,合欢宗的宗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22 主是能在任何一个人身下脸红喘息的么? 以往都对修炼懒散的我,此刻迫切的想要提高自己的实力。 宗主在我手中没能坚持到半盏茶时间,我只需要把手握成环状,他就已经自己挺着腰往我手里送了。 没经历过双修的人是很难抗拒这种快感的,他很快就有了想要释放的趋势,我便一把捏住它的顶端,不让他释放出来。 宗主脸上都是汗,闷哼一声:“你松手……” 我俯下身去,一点一点的舔去他的汗水,嘴唇落到他的喉间,轻轻的啃咬着他。 我能感受到手中的它血脉喷张,而宗主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 我解开了对他双手的禁锢,他似乎是想推开我,可当他的双手触到我的肌肤时,却是用力的上下摩挲着,不舍得离开。 我牵起他的手,将我的系带送到他手中。 不靠上善诀来修炼的宗主,在能自己做选择的时候,却是颤抖着手,解开了我的系带。 衣衫翩落,我赤裸着身体,跪立在他身上,指尖从他喉结往下滑落,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衣裳。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口两点粉色接触到微冷的空气,颤巍巍的硬—了起来——而他身下,早已经是硬得不能再硬。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身慢慢往上,然后准确的捉住了我胸口的两团雪球。 虽然没有经验,但宗主天资过人,领悟能力超绝常人,依旧能将那两团丰盈揉弄得乳波荡漾,他甚至还微微抬起了上半身,叼着一边的朱果吃得啧啧作响。 我轻轻喘息着,一边将红果送至他口中,一边缓慢的前后摆着臀,夹着他那炙热,在花外蹭来蹭去。 虽然没有进去,但我明显感觉到它又涨大了两分,卡在我臀间蠢蠢欲动。 蜜液渐渐的淌了出来,我扶着宗主,将口儿对准了去,磨磨蹭蹭的在它的柱身上蹭满蜜液。 许是我这门口擦枪的动作实在太过磨人,宗主终于是忍不住走了火,两手放开我的乳肉,用力掰着我的臀肉,腰胯往上一顶,便将自己整根没入! 他实在是太大太长,这一下竟是直接顶到了我的深处,带来一阵又酸又涨又爽的快感。 我的腿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我顿时跌坐在他身上,这一下就又将它更往深处送了几分。 宗主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有短暂的迷茫。 我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稍稍抬臀,将它上下吞吃。 宗主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抓在我的臀肉上,随着我的动作而用力。 大概是因为从前没有经历过这种快乐,而现在既被激发了情欲,又失去了法力的他,明显的已经被欲望操控了。 我上下吞吐着他的硕大,节奏不慢,他却还不满足,在每一次我坐下来时他都主动顶胯,每一次我将它吐出去时他都托着我的臀让我吐得更多。 虽然这姿势能插到我最深的地方,可实在是太累,不够快速的吞吐也让我感觉像是挠痒痒怎么也挠不到痒处。 我看了宗主一眼,他额上都是汗珠,目光里满是沉迷。 他只是被散去了法力,却不是毫无体力。 我俯下身去,狠狠将它吞吃,而后紧紧的绞着它,宗主脸色一变,腰胯猛地往上顶,抓着我臀肉的手再次用力—— 他一直保留到了大乘期的元阳,就这样尽数浇灌在我体内。 我被烫得浑身一颤,那种挠不到痒的感觉暂时的被压制了。 但是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既然都已经吃到了宗主,那只取元阳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微微的喘息着,舔舐着宗主的耳根:“宗主,我累了。” 读懂了我的暗示,宗主便将我的腿盘在他腰上,然后抱着我,将我们的体—位换了过来。 我躺在还带着余温的桌面上,而他站在桌前。 刚刚释放过的硕大在我体内试探性的抽插着。 那种痒意又来了—— 我忍不住揉着自己的乳肉,催促宗主快一点。 宗主果然快了起来,两手掰着我的腿,将自己完全的抽出来,然后又狠狠的插进去,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但这种单纯的深入抽插,也能让我蜜液横流,呻吟不断。 殿外月明星稀,殿内肉体交缠。 宗主一边大开大合的抽—送着,一边俯下身来,将我的乳肉含进口中,舔吸嘬弄,将那乳肉吃得都是亮晶晶的津液。 我忍不住将身体弓起,将自己送到他的口中。 他的体力太好,每一下抽插都顶在了我最深的地方,快感层层累积,最后像是绚烂烟火在我脑中炸裂,我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呜咽着在极致的快感里颤抖。 水乳交融 经我改良后的情毒效力惊人,只用了一个晚上,宗主就把他千百年来的积攒全都给了我。 我吸收过他的元精之后,趁着他精力耗尽之际,把所有的后续都丢给他处理,自己却穿好衣服就继续外出游历。 因为担心宗主恢复功力之后追杀我,所以我便选了一个之前没走过的方向,用了全速飞了七天七夜,最后在一个修仙 -- 分卷阅读23 小镇落脚。 这是一个繁华的镇子,居住着无数想从附近的古城获得机遇的修士,也有无数的想从修士身上赚取些钱财来养家糊口的凡人。 修士多,就代表着我的选择也多了。 我挑选了几天之后,选定了一对友人。这对友人中一个是元婴后期的万剑山修士,另一个来自修仙世家孟家。 那位名叫柯呈恭的剑修看上去脾气火爆,不好接近也不好招惹,我便先把目标定在了元婴中期的的孟钰身上。 孟钰平易近人,喜好玩乐,这种人极好接近,不过短短十来天的时间,他就已经将我当做是极为难得的知心道友,对我的感情甚至已经快要超越微妙的界限。 和水灵根的孟钰不同,火灵根的柯呈恭做事严谨,最是看不得我们这种吃喝玩乐浪费时间的修士,所以每每孟钰和我混在一起玩乐时,他都会在一旁抱剑冷观。 孟家出身的孟钰身家丰厚,出手大方,看上的东西往往一掷千金也要买到。 而他讨好人的方式,是非常俗气的送礼。 各种礼物。 珠宝法器,仙缕法衣,灵草瑶花,珍奇丹药,各种东西一箱一箱的送,可他就是以道友的名义送礼,硬是不挑明。 我旁敲侧击过孟钰的想法,发现是孟家的家教缘故,身为一个修仙世家,却能做到教育家族的子弟轻女色重修炼,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所以孟钰虽然对我很有好感,礼物一箱一箱的送,可却愣是没有想过想要和我双修。 但是这可不行,我找上他,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元阳,怎么能浪费时间和他谈一段纯洁的感情呢? 月夜最能滋生暧昧,于是我便在深夜拜访。 孟钰只是开门看到我时惊讶了一下,而后便欣然邀请我进房。 他问我深夜前来有何要事,我直言无聊,想寻他找些乐子。 因为我们白日里也常在一块儿玩些新奇玩意儿,他也没有多想,摆出一些新寻来的东西请我一同品鉴。 我对那些东西兴致寥寥,随意把玩了几下,然后在孟钰含着笑意的目光里,将他衣摆一揪,径直亲了上去。 我没想到的是,他却猛地往后一仰,摔在了身后的榻上,避开了我。 我舔了舔唇:“孟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结结巴巴的辩解:“我……我家中不允我等亲近女色……” 我挑眉一笑,半跪在他面前,轻轻解开了我的衣襟:“难道你不想玩一些,以前没玩过的吗?” 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我的胸口,喉结急急的滚动了一下,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他的脸霎时飘上了一片霞云。 我笑得更是得意,牵起他的手,覆在我的胸口:“很有意思的哦。” 还有什么比“有意思”三个字更吸引一个爱玩却从来没体验过这一类事情的人吗? 孟钰不是一个意志力坚定的人,他的手颤抖着揉了一下我的乳,接着便眼睛一亮,两只手都覆了上来。 他的手很大,却也仍不能完全包裹住我的乳儿,他只能张开了手指,尽可能的将那团乳肉抓在手里。 而那白雪似的乳,便从他的指缝间漏出来,又有一朵娇艳的红梅,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绽放。 孟钰毫无章法的揉弄着,他像是一个小孩儿,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将那两团乳肉玩得波涛荡漾。 果然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哪怕之前毫无经验,这时候孟钰也能极为自然的将我的衣衫全都脱去,将我放倒在榻上。 他急切的吻了上来,舌顶开我的牙关,毫无章法的在我口中兴风作浪。 孟钰像是要将我口中的津液都吸光似的,舌头在我口中四处掠夺,几次扫过我的敏感区,给我带来一阵阵的快感。 他几乎快要将我口中的津液吞完,这才放过我的唇,沿着脖颈往下吻去。 他两手捧着我的乳,将那两团挤在一起,然后自己将脑袋埋了进去,像是要吸出里面的乳汁似的,吸得啧啧作响。 我则将手从他的腰间探入,准确的握住了他正渐渐苏醒的存在。 我握住他的那一瞬间,孟钰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下—身不禁往我手里撞了一下。 我用拇指堵住他顶端的小眼儿,然后上下撸动着炙热坚硬的柱身,揉捏着底下的两个囊袋,听着他喉间压抑不住而漏出来的低吟。 眼看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开始小幅度的在我手里抽送,我便坏心眼儿的停了下来,将他不停冒着水儿的顶端堵得死死的。 “想出来吗?”我看着他,舔了舔唇,“先取悦我。” 他便丢掉了世家公子的风范,跪在我两腿之间,急切的含住了我腿间的花朵。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他的面面俱到,也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感受。 直吃得我出了水儿,他便又换了一种方式,试探着放了几根手指进去,浅浅的抽插着。 他的手指修长而干燥,几根并排着,慢慢的开拓着紧致的花道。 孟钰很有研究精神,低下头仔细的看着我的腿间,还用另外空着的手在一旁轻轻抚摸,揉捏逗弄着隐藏在花瓣中的蜜珠。 -- 分卷阅读24 身下的水越流越多,我伸手摸摸孟钰身下粉嫩却又有几分狰狞的巨物,开口邀请他:“孟道友——” 孟钰撤了手指,将自己的巨大抵在我腿中心,在入口挨挨蹭蹭。 他现在的犹豫和之前急切的样子对比太过鲜明,我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孟道友,怎么了?” 美人在怀,孟钰这一刻竟有些退缩了:“若是我父亲知道……”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 我将腿盘上他的腰间,慢慢吞他进去,“那就不要让他知道呀。” 他浑身紧绷着,适应着在我体内的感觉。 我将他向我的方向拉近了些许,“舒服吗?孟道友?” 孟钰只用了一息就将那些顾虑丢在了脑后,两手狠狠的抓住我的臀肉揉捏着,身下开始朝着我的花心顶弄。 水火之中 我的境界壁垒像是不存在一般,那天晚上将孟钰的元阳吸收完毕之后,我便顺利的碎丹成婴了。 元婴期和金丹期是两个壁垒分明的境界,成为元婴修士之后,有对比才有感触,我才体会到拥有强大的力量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于是我又盯上了柯呈恭。 剑修的滋味儿我是尝过的,可这种看上去冷若冰霜的剑修,我倒是还没有试过味道。 他看着那么冷,可就是不知道,动情之时,他会有多热呢? 于是我便借着好玩的名头,故意在柯呈恭面前和孟钰举止亲密。 孟钰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当我告诉他,我觉得柯呈恭的反应很有意思后,孟钰这个爱玩的公子哥儿,果然也配合了起来,三番两次当着柯呈恭的面就和我深吻纠缠。 柯呈恭不耻于我们这种行径,每每都是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浑身上下冷气似乎都要冒出来。 眼看着时机快要成熟,我便跟孟钰提了一下我的想法,孟钰作为一个实力坑友人的家伙,不仅没有反对,甚至还不嫌事大的给我提了几点建议,兴致勃勃的要加入这个计划来。 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孟钰说要带着我去附近的古城深处寻找一株灵草,柯呈恭放心不下孟钰的实力,便也跟着一起来了。 这座古城是上古一位大能的私人领域,那位大能陨落之后,这座城便失去了主人,成为了一座空城。 因为有着大能生前设下的封印,这座城在最开始的千余年里,没有一个人能进入。后来经过无数修士的前赴后继,它的屏障终于被血色打开了一条裂缝。 古城的外缘早已经被无数修士搜了又搜,已经没有什么宝贝了,要想寻宝,还是得去古城的深处,可那深处之中危险重重,所谓的元婴修士在这里也只是拥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我和孟钰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将柯呈恭引到我们早已准备好的地方。 在这地方,确实有一株罕见的灵草生长,但灵草的附近,总是有着灵兽守护的。 柯呈恭和孟钰对付灵兽的时候,我便趁机去采灵草。那灵兽见灵草被人盯上,顾不得身后还有两个敌人,扑上来就想把我一爪子撕碎。 柯呈恭顾不得太多,一剑飞出,剑身上裹挟着灵火,呼啸着将那灵兽吞没。 那灵兽在火光中挣扎咆哮,愤怒的向着我这个还在采灵草的人下手。 那灵兽的怒吼震得我双耳欲聋,它巨大的爪子挥下来之时,有具温暖的身体,护住了我。 灵兽的自爆让护住我的柯呈恭受伤不轻,但我手中的灵草,也在灵兽自爆的那一瞬间,迅速的枯萎了下去,并且化为一片晶莹白砂,在我手中散去。 似乎有什么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我看着柯呈恭:“柯道友,我们似乎找错了灵草,这种会因为守护灵兽死去而消散的灵草,更像是另外的一种灵草……” 而那种灵草,就是合欢宗修士们常用的炼丹材料。 不需要我再多说,柯呈恭就已经明白了这株灵草究竟是什么,但这时候已经迟了,那些消散在空中的白砂,已经随着灵力的运转而被吸收了。 未经锤炼的灵草,药效比炼过之后的灵草要猛烈得多。 仅仅是几息时间,柯呈恭和孟钰的脸色就已经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而揽住我腰身的那只手,也迅速的发烫起来。 柯呈恭松开我的腰,却被我抱住了腰。 他艰难的开口,灼热的气息透露出他此刻的煎熬:“孟钰在那边。” 他的意思就是要我去找孟钰。 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此刻我一定也和他们一样,满脸潮红,目带春水。 我的手从他的腰间探了进去。 柯呈恭的身体僵住了。 我便踮起脚尖,寻到他的唇,热烈的吻他。 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我放过了他的唇,轻笑一声,转而攻向了他的喉结。 娴熟的轻咬啃舔,让他的手不自觉的揽住了我的腰,让我更贴近他的身体。 他的身下已经高高挺立,那温度隔着布料都烫得让人心惊。 我的手便握住了它。 看上去冷若冰霜的他,这里却是炙热无比。 柯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25 呈恭的呼吸明显的加快了。 我娴熟的玩弄着它,听着柯呈恭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下也渐渐的情动。 突然一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了我的身后,一双手也伸了过来,解开我的上衣系带,将那一对白兔牢牢握住。 孟钰舔着我的耳根,含含糊糊的唤着我的名字。 柯呈恭低头看着我,退后一步想走,却被我握住了关键之处,走也走不开,跑也跑不掉。 “孟钰,”柯呈恭艰难的开口,“你帮她解决掉。” 孟钰早已和我对好计划,此时并不答应,而是抬起头来,带着笑意的邀请:“呈恭,我帮她解决了,那你怎么办?不如一起解除药效?” “此事不可!”柯呈恭坚决反对,可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我再次吻上了他的唇,硬生生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我将他的腰带解开,更为准确的撸动着他的巨物。一剑能斩灵兽的剑修此刻退无可退,只能瘫坐在地上,任由我在他口中索取。 我便跪在他两腿间,上半身稍俯与他唇舌纠缠,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把握着他身下。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而跪在我身后的孟钰已经将我的衣衫解开,两手在前揉弄着我的乳儿,身下的炙热却是卡在我的腿间,借着我的腿缝开始抽送。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柯呈恭的呼吸越发急促,而身后孟钰的抽送也是越来越快。 原本冷冰冰的剑修此时满脸潮红,身下的炙热坚硬在我的节奏中,终于是浑身一抖,忍不住射了出来—— 孟钰也在我的身后,并紧了我的双腿,向着我的腿缝一阵冲刺,最后一拍我的臀肉,在我腿间释放。 柯呈恭猛地睁开眼睛,目光迷离的落在我离开他唇之时带出来的一线银丝上。 我将沾着白浊的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刚想开口的他听话的闭上了嘴。 我伸手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剥开他的衣衫,露出他充满力量的肉体。 我往后稍仰,坐在孟钰的怀里,然后抬起一只脚,脚尖暧昧的从柯呈恭的胸口滑过。 脚下是剑修结实的肌肉,我避开了他正颤巍巍努力站起来的地方,在他的大腿根来回打着转儿。 眼看着那肉刃又站了起来,我这才收回脚,向前俯身,跪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我的身下已是水流成河,蜜液在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淌。 我坐在他的小腹上,慢慢的往下挪,直到碰到了他那根炙热的坚挺,这才停下来。 身后的炙热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牢牢的贴在我的股缝中,烫得我的水儿都流得更快了。 “柯道友。”我唤他,朝他甜甜的笑,然后提臀坐下,一口气将他的肉刃尽数吞下! 我舒爽的喟叹出声,而柯呈恭眉头紧皱,喉间闷哼。 大概是进得太深,我也夹得太紧了,柯呈恭竟是闷哼之后,就直接将那纯净元阳尽数射了出来。 我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被他烫得结束,整个人都是懵的,只是下意识的运转起了心法开始吸收他的元阳。 柯呈恭的脸红得不行,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实力竟只如此,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便将我翻过来,让我躺在他解下的衣衫上,然后掰开我的腿,直接就撞了进去。 他这一下插得极深,像是要把我身体劈成两半似的,我被他撞得身体都在地上滑了一下,胸前的乳肉都荡起了波浪。 柯呈恭抓着我的脚腕,将我一条腿折到胸前,另一只手则摁住我的大腿,将我牢牢固定在他身下,然后一下快过一下,狠狠的往我体内抽插。 孟钰在一旁看得眼都红了,最后竟是从另外一个方向俯下身来,狠狠的吻住了我。 他贪婪的吃着我的舌,将我口中津液尽数吞下,双手落在了被冷落的两团乳肉上,将它们玩得摇摇颤颤,乳波荡漾。 柯呈恭一直看着我们,看着孟钰将我亲得喘息连连,看着孟钰将我胸口红梅玩得颤巍巍挺立起来。 最后柯呈恭一低头,竟是就着孟钰的手,叼住了一朵红梅,将那还未绽放的花朵,在他口中吃得娇艳欲滴。 剑与灵蜜 柯呈恭将我的双腿折起了起来,在我体内大力抽—送,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一把利剑要将我整个人都劈成两半,极致的快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累积。 孟钰不再执着于我的唇,而是拿出了一瓶灵花蜜,打开瓶口,香甜浓稠的灵花蜜便从空中流下。 他故意的将花蜜倒在我的双乳之上,那冰凉的花蜜一淌到皮肤上,便激得我心跳都快了几分。 那花蜜从高高的山峰淌下,沿着圆润的弧度往下蜿蜒。 孟钰仍觉不够,将那花蜜顺着我的小腹一路往下倒,冰凉的花蜜在我的肌肤上肆意流淌,空气中都是香甜的气息。 孟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迷醉,俯下身来,将那些花蜜细细舔舐。 我仿佛变成了一块饴糖,几乎要在孟钰的口中融化。 身下的女人,同时被另一个男人讨好着,这样的场景对柯呈恭来说过于刺激,他死死的摁住了我的腿根,将自己全力的撞进了我的身体里,那囊袋猛地打在我 -- 分卷阅读26 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来。 柯呈恭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在一记狠狠的冲刺里,低吼着把自己的第二次元精尽数给了我。 体力出色的剑修此时却喘着粗气,两眼发红的看着我。 被狠狠的满足的感觉实在太好,我同样喘息着,然后将腿抬了起来,勾在了他的腰上。 孟钰却是将柯呈恭猛地一推,尚未回神的柯呈恭便被他推得往后一仰,原本还在我体内的炙剑也被迫退了出去。 一声清晰的“啵”声之后,还没有被完全吸收的元精慢慢流了出来,强烈的空虚感也随之来袭。 孟钰的手抚到了我的腿间,熟练的找到了花间的敏感点,轻拢慢捻抹复挑,几根手指就能刺激得我身下蜜液流淌。 体内的空虚感越发明显,我难耐的将腿盘上了孟钰的腰,对他发出了邀请。 孟钰轻笑一声,扶着我的腰,将自己慢慢的送了进来。 他今天的节奏和以往的不太一样,我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他却是朝我一勾唇,然后伸手扶起了我。 我不明所以的坐起身,正疑惑他想做什么,却突然被他搂住了腰,然后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此时他还在我体内,他的动作让我一惊,下意识的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将他的腰身夹得更紧。 孟钰两手托着我的臀,就用这样的姿势突然走动起来,他每走一步,都会将我的身体高高抬起,然后又在我落下来的时候狠狠的顶上来,每一下都能顶弄到我的深处。 他瞥了柯呈恭一眼,低头问我:“怎么样?我和他,你更喜欢谁?” 我的心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哪里还有空去回答他的问题? 孟钰便得意的笑了,狠狠的向上顶弄:“爽不爽?” 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我呜咽着往上抬臀,他却故意的大步走动着,偏要插得我浑双腿无力,浑身发软。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被他带上高峰后就没能下来,只能无力的趴在他的肩上,低低的呻吟着,最后在高—潮来临的时候,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颤抖着在他身上泄出滚烫的蜜液。 孟钰忍得额头都是汗珠,两手将我的臀肉抓得紧紧的,找了棵大树,然后将我放了下来,又叫我转过身去撑在树上。 我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两腿发软,只能勉强的站着。 孟钰站在我的身后,稍微分开我的臀肉,便用力的插了进来。 我被他这一下撞得差点趴到树上,抵着树干尽力的稳住身形,然后就被他握着腰大力的抽干起来。 或许是家族压制得太厉害,所以在接触了情欲之后,孟钰的学习热情极度高昂,他将我的身体当做了课业,将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点都研究得分为透彻,他知道在哪个姿势时我喜欢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深度,也知道我更喜欢用哪个姿势。 他的力道和深度都恰到好处,爽得我压不住的呻吟浪叫。 孟钰的手绕到了前面来,抓住我在撞击中抖动不已的乳肉,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 耳边落下一道温热气息,孟钰将我的耳含进嘴里,暧昧的舔咬着。 我爽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上半身几乎仰成了一道弓,被孟钰拨动着弓弦。 孟钰的节奏加快,身下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一下一下,将我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然后他也在最后一下的大力抽送里,把自己的元精深深的射了出来。 袈裟之下 上善诀越往上升级,我吸收元精增长修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接近孟钰、柯呈恭时,我还是个金丹大圆满的修士,可当我修为已到元婴中期时,孟钰和柯呈恭的修为仍在原地。 和孟钰、柯呈恭待在一起时候,我也偶尔会盯上别的目标,但出去玩了一圈之后,最后还是发现,只有双剑合璧的孟柯二人组能带给我更别样的快乐。 可上善诀越是升级,我就越是需要寻找更高修为的修士。 我迫切的想要增长我的修为,迫切的想拥有更强的实力。 所以在拯救了某个差点被异兽灭村的小村子之后,我便和孟柯二人分开了。 因为在那个村子里,我再次遇到了何伽。 昔日在大自在殿里时,我曾借狐妖的幻灵珠将这位圣莲转世的佛子拉进了幻境里,给了他一份独属于我们之间的记忆。 后来我与鄢松年混在一起,何伽的身影便渐渐消失,之后更是重新出宗游历。 而这一次,在那个小村子里发现了何伽后,我便立马和孟钰柯呈恭分开了。 何伽的身上,依旧带着让我垂涎三尺的清香。 我知道何伽没有那么容易能得手,但我并不是很在意能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将元阳给我,我要的也只是他的肉体,要的只是他的精纯元阳。 他这一次的游历并没有带很多师弟,只有五六个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师弟随行。 要避过那些弟子的耳目并不难,但要避过何伽的神识却不容易。索性我也并不打算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我便故意的露了些痕迹,让何伽能更加轻易的注意到我的存在。 -- 分卷阅读27 我跟着何伽他们一行人走了有两三天,在引起了何伽的注意之后,故意先用幻灵珠将他拉到幻境里。 幻境里的身份实力都能为我所设定,而何伽的实力被幻灵珠压制,在幻境里,他便只能由我为所欲为。 我本来的打算是先用幻境迷惑他的心神,然后趁他不备,撤去幻境,让他以为我们仍存在于幻境里,然后我便顺理成章的可以将他吃掉。 可我没想到,幻境里的他并不配合,他对自己的身份存在怀疑,在撤去幻境之后,他也是立马就回过神来,而且还直接点破了我的身份。 我看了看周围已经被我用药放倒了的年轻和尚们,再看看身前一脸淡然的何伽,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带着恶意的笑了:“佛子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这些师弟们手下留情吧?” 何伽的手很漂亮,此时那双手上串着一串佛珠,而那佛珠的主人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将改良后甚至放倒了宗主的情毒取了出来,打开瓶塞,将药粉抖落在空中,那粉色的药粉犹如一阵轻烟,虚无缥缈的在空气中消散。 紧接着,躺在地上的大自在殿弟子们,脸上都迅速的泛起了潮红,一个个的口中都呻吟不断,甚至还情不自禁的想解开自己的袈裟。 就连何伽自己,都已是脸泛霞红。 “贫僧念你与松年师弟有旧,若你此时收手,便不会追究你的过错,若你仍执迷不悟——” “若我仍执迷不悟——”我轻笑着,脚踩上一个金丹中期的弟子胸口,脚尖慢慢往下滑动,来到那弟子已经喷然勃发的下身,“佛子大人你待怎样?” 何伽的呼吸重了几分。 我俯下身去,将那弟子的袈裟解了,然后跨坐在他腰腹处,接着便抬起那弟子的脸,让何伽能看清这弟子的身份。 我观察了他们几天,早已经摸清楚了这些弟子的身份。现在被我坐在身下的这一位,就是何伽的直系师侄,平时脾气乖顺,最为受何伽亲近。 “佛子大人啊,你待怎样呢?”我问完这句话,便低下头去,当着何伽的面,含住了那弟子的唇。 这名弟子长得很是俊秀,唇舌的味道尝起来也很是美味。 虽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意识,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不会消失的,这位弟子在我的纠缠中,唇舌也渐渐给了我回应。 我仰头脱离他的唇,一缕津液从他的唇角流下,拉出一道暧昧银丝。 何伽沉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怒意:“妖女!” 我便转过头去看着何伽,手上同时将那弟子的裤带给解开了。 何伽盯着我,脸上终于不再是一贯的淡然圣洁。 看着这个和尚因为我而露出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得嘭嘭直跳。 果然,还是做坏人更好玩呀。 我笑了,然后将身下弟子的衣物完全的解开了。 何伽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身下这名大自在殿弟子的香味很好闻,酸酸甜甜的,有点儿像是我从前吃过的糖葫芦的味道儿。 我的指尖从他裸露的胸口往下轻滑,一路来到他已经开始吐露晶莹露珠的地方。 那小和尚生得粉粉嫩嫩的,在夜晚的冷空气中努力的站起来,顶端的蘑菇圆润可爱,小眼儿里正流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虽然小和尚颜色喜人,可尺寸大小却不容小觑,我一手握上去,竟还握不完。 何伽身为大自在殿的佛子,修为高深,哪怕身中情毒,此时也是该实力爆发,压制情毒,然后将我这妖女解决。 可他中的,是我改良后的情毒,他若不运功还好,一旦运功—— 那离他失去神志,也不远了。 我一边跟他解释着我的情毒,一边玩弄着身下的小和尚。 原本对这些弟子没有什么想法的我,看着那已经硬如铁棒的小和尚,最终我还是没忍住。 我便坐实了妖女的名头,在这佛子的面前,将他的师侄,迷晕下药,剥光放倒,然后抬高了臀,将那小和尚慢慢吞吃。 大抵是因为一直都想得到的佛子在看着,我的感觉来得很快,不过是十来下吞吐,我的身下就已经是泛滥成灾,一股股蜜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到了身下人的身上。 纵然意识不清,可当极致的快乐来临时,那弟子还是本能的向上抬起了臀,迎合着我的节奏。 体内的小和尚炙热坚硬,一层层的破开我的身体,而不远处的佛子面容冷硬,注视着我的目光已含了怒意。 可他的脸颊上,满是情欲来临的潮红。 而他的袈裟下,也有了明显的轮廓凸起。 我将臀抬起又落下,上下吞吐着他的师侄,双手却是玩弄着自己的双乳。 我看着何伽,舌尖轻舔唇角:“大师,你好会呀,你玩得人家胸口好舒服哦~” 何伽额上的汗珠滑落下去。 我故意的面对着何伽,让他能清楚的看到我将他师侄吞吃的过程。 我早就知道,这位圣莲化身的佛子,心性根本就不行。 若他真的怜悯这些为他所连累的弟子,他就应该挺身而出,献出自己救下这些弟子,可他选 -- 分卷阅读28 择了自己。 若他真的能足够冷漠,他就应该闭上眼睛,默念佛经,压制情毒,可他却是选择看着这淫靡的场景。 若他真的已心无旁骛,当初的幻境后,他就不会屡屡在我和鄢松年欢好时默默注视。 所谓佛子,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破破Qqun63+54809*40 我上下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层层累积,我在最后的紧要时刻,看着何伽的眼睛,大声的呻吟了出来。 “何伽,你射了——” 我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身下弟子在我的身体里释放,而何伽的袈裟下—— 在我的目光里,慢慢的被浸湿。 佛子番外:佛珠散落 在重新遇到何伽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好了要利用幻灵珠来制造一场什么样的幻境。 将他拉进幻境的计划很顺利。 在这场幻境里,我没有改变太多的设定,只是将原本身为大自在殿佛子的他,设定成了普通的筑基期弟子。 而现在,大自在殿的普通弟子何伽,在游历过程中,被合欢宗的妖女看上了,与他一同游历的师兄只是被下了软筋散,而他却是身中情毒欲—火焚身。 而妖女呢,正一脸无辜的靠近他:“小和尚,你怎么啦呀~?” 小和尚揪着自己的袈裟往后退,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色厉内荏的喊:“妖女,你别过来!” 我看着他那模样,和佛子身份时完全不一样的慌张失措,只觉得一股痒意从我内心深处慢慢升起,这痒让我恨不得立马就将他摁在身下,欺负得他哭出声来。 我俯下身去,强硬的打开他的腿,身体挤进他的腿间,带着恶意的笑将手伸进了他的袈裟里。 小和尚拼命的挣扎着,但身中情毒且此时修为不过筑基的他只能被我压在身下。 “小和尚,”我暧昧的舔—舐着他的耳垂,感受着他在我手下颤抖,“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么?” 他当然不知道,他只能压抑着喘息,大声的骂我是个妖女:“要杀要剐你随意,但你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我将他的耳珠含进嘴里,直听到他喉间溢出了破碎的呻吟,这才放过他:“折辱?这便算折辱么?” 我捧着他的脑袋,让他看到不远处的师兄:“你瞧瞧,你师兄可还在看着呢!” 高涨的欲望与羞恼交织、强烈的怒火和憎恨混合,何伽的目光像是一柄利剑,要将我碎尸万段似的。 但我可不怕,我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半开半合的唇看了一眼,然后含了上去。 我的舌顺利入侵到他口中,然后在他口中肆虐,舌尖扫过他敏感的上颚,扫过他的齿缘软肉,勾得他的舌与我共渡欲海。 我将口中的津液渡过他口中,他来不及吞下的都从嘴角溢出,勾出一抹暧昧的银丝。 尝够了他的唇,我的舌便慢慢往下,舔—舐过他的下颌,然后在他喉间凸起上轻轻啃咬。 何伽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他的手抗拒的撑在我的肩上,却几次扣紧了我的肩头。 我将浑身无力的他推倒在草丛中:“这样你的师兄就看不到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啦。” “妖女!你最好现在停手!”何伽对我怒目而视,可他波光潋滟的眸子却像是在勾引我,引得我的痒更加蠢蠢欲动。 我将他的袈裟一把撕开,布帛裂开的声音引来了他的师兄撕心裂肺的喊声:“你这妖女!要对我师弟做什么!” 何伽刚张口,就被我一根手指抵在了唇上:“你要是想让你师兄知道现在的场景,那你就可以叫哦。” 他犹豫着,而我并没有犹豫,而是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他胸口的红果。 轻啃重舔,一颗红果亮晶晶,两颗红果晶晶亮。 小和尚抵在我肩上的手越发无力,最后只能揪着我的衣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我将他的袈裟剥开,在他的“不要”里一把握住了他高高昂起的地方。 何伽浑身颤抖着呜咽出声,十指用力扣住了我的肩:“不要……” 我在他的拒绝里,将他的炙热握住。 他的硕大在我手中兴奋的跳动着,粉色顶端的小眼儿吐露出晶莹的液体。 我用指尖挑了点液体,伸到他眼前:“说着不要,怎么就已经这样了呢?” 何伽羞怒的扭过头去。 我忍不住笑了,手指压在他的唇上,指尖顺势插进了他的口中。 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还有没来得及吞下去的津液。 我欣赏了一下这幅美景,然后在他目光迷离时将手指抽出。 手指沾染了大量的津液,撸动起他的硕大来更加轻易。 我一手揉捏着他底下的囊袋,一手撸动着上面的柱身。 何伽很快就在我的手中溃不成军,他紧绷着身体,线条流畅的腰身向上弓起,想逃离偏又将自己送到我面前。 没有经历过极致的和尚定力还是不够,他很快就颤抖起来,但我却是恶意的用指尖堵住了他顶端的小眼儿。 “想要吗?”我故意问他。 “……妖女! -- 分卷阅读29 你放开我……唔……放开……”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我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他的根部,从他的手腕上拿走了佛串,然后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将一颗佛珠塞进了他的顶端。 他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身体颤抖着,炙热之处又胀大了一分。 我松开手,满意的欣赏着我的作品。 草丛之中的俊秀和尚衣衫凌乱,胸口红果红肿不堪,身下硕大高高抬起,顶端被塞了一颗佛珠,剩下的佛珠散落在一旁的草丛里,红与绿与白皙交杂,堪称活色生香。 感觉到了身体里蜜液已经涌动,我这才俯下身去,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我两手撑在他的胸口,臀往下挪动,在遇到那一根炙热的坚硬之后,慢慢抬起了臀,寻着了他的顶端,然后连着那颗佛珠,一起吞了下去。 “……不要!”何伽的阻止戛然而止,只剩下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大概是多了颗佛珠,他的顶端有些硬,吞进来的感觉稍有不同,刺激感也来得更加猛烈。 我轻轻抬臀,重重落下,将他凶猛吞吃,他顶端的棱状便将我的每一寸皱褶都顶弄到,爽得我大声浪—叫,指尖也掐上了他胸口的红果。 他吃痛的闷哼出声,脸上的痛苦多过欢愉。 我上下吞吃着他的硕大,口中浪话不断:“何伽,肏女人的感觉怎么样?” “你感觉到没有?我在吞你呢,爽不爽?” “嗯……好深,好爽……” 我紧紧的绞着何伽的硕大,他却努力的抑制着喉间的喘息,牙齿将嘴唇咬到泛白。 我将他深深的吞了进去,蜜液疯狂涌出,然后我俯身在他耳边喘息:“何伽,肏我,用力肏—” 接着我的眼前天旋地转,何伽将我按倒在了地上。 他咬牙切齿的骂:“妖女!” 然后跪在我身后,将我的腿打开,狠狠的插入。 他凶猛的抽插,蜜液四溅,囊袋拍打在我的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一旁的佛珠散落一地,却已无人在意。 圣莲身破 我不知道此刻的何伽,会不会生出想杀掉我的心思,我只知道,此时的我,是真心实意的感到了快乐。 确实呀,又有什么比一地的元阳,更能让一个合欢宗女修感到快乐的呢? 祸害一个大自在殿弟子,和祸害五六个大自在殿弟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反正最后都是会被大自在殿记上一笔的,我又何必拘泥那么多呢? 和尚们的元阳实在是香甜,我当着何伽的面,将这些他带出来的弟子们全都吃了个干净,碰到又大又长又粗的,我甚至还会多吃两遍,完完全全的把这些弟子们当成了榨取元精的工具。 何伽越是生气,修为就越是被压制。 当我将最后一名弟子的元精吸收完毕时,我的修为已经涨到了元婴后期。 夜风微凉,我随意的拿了一件袈裟披上,赤—裸着身体走到何伽的面前。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悲天悯人,剩下的只有冰冷。 “何伽,你知道吗?”我稍稍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把这个和尚的袈裟给扒下来,那会是什么感觉?一定会很爽吧?” 事实证明,亲手把佛子的袈裟扒下来,真的很爽。 爽到我的身下又开始蜜液横流。 我看着眼前衣衫不整,仅仅被遮住了关键部位的何伽,开始兴奋了起来。 何伽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抹不掉的情欲的味道:“妖女,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执着他的手覆上我的乳:“你感受到了我的心跳吗?”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指尖抬起,不敢接触到我的肌肤。 “你觉得,我可能会停下来吗?”我捏住他的下巴,缓缓的含住了他的嘴唇。 当你肖想了很久的人,有一天真的躺在了你的身下让你为所欲为时,哪怕对方并不是自愿的,可你也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我在他口中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的味道,也强迫性的让他吞下了我渡过去的津液。 我离开他的唇时,只看着他闪动着春意的眼睛,便已经知道,这佛子,守不住了。 我的唇落下,在他的喉结上,在他的锁骨上,在他粉色的乳尖上。 何伽的呼吸明显的急促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滑了下去,然后准确的握住了他。 佛子屏住了呼吸。 他很大,很粗,也已经硬了烫了,就像一根火热的铁棒,在我手中微微跳动。 我将碍事的袈裟剥开。 是和他乳尖一样的粉色,很是好看。 我用指尖沾了他顶端吐出来的晶莹液体,打着圈圈将他的柱身抹湿,然后就着这润滑,上下撸动。 何伽的身体微微后仰,像是想要逃离,可他的喘息却在告诉我—— 不要停。 于是我一手撸动着柱身,一手在下面玩弄着他的两个囊袋,间或用大拇指恶意的在顶端打着圈儿,刺激着那处小眼儿吐出更多的晶莹。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30 何伽的脖颈高高的往后仰起,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着。 他像是在和什么在对抗,一边喘息着却一边尽力的保持着自己不露出情欲的味道。 可我偏不让他如愿。 大拇指堵住了顶端的小眼儿,手上却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加大了力道去揉弄底下的囊袋。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的人,何伽的呻吟最终还是从唇齿间泄露出来。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啊颤,颤得我心里痒痒,我便忍不住了,凑上去亲了一口他的眼睫。 有点儿扎嘴。 我笑了,轻轻抚上他的脸:“何伽,睁开眼睛。” 佛子没有睁眼。 我双手扶着他的柱身,低下头去,张开口含住了他的顶端。 是非常干净的味道,带着他的元阳的清香。 我用舌尖舔弄着他顶端的小眼儿,然后慢慢的将他往深了含。 我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将他一上一下的吞吐,间或齿缘刮碰到他的柱身时,他便会忍不住的颤抖一下,有时还会有汗珠沿着他的下巴滴落下来。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抬眼看着他的表情,然后狠狠一吸,他浑身一颤,喉间忍不住的闷哼,但我动作更快一步的将他吐出来,用手指堵住了那顶端的小眼儿,让他浑身颤抖着却释放不出来。 我等到他稍微平静了一点之后,才松开了手指,他那处便吐露着晶莹的液体,在我的手中不停跳动。 “佛子大人,”我重新坐回他的怀里,“我要吃你了。” 何伽的睫毛颤了颤,我便扶着他的圣莲,对准了我已经湿漉漉的身下,狠狠吞吃! 佛子的身体僵住了。 我坐在他的怀里,身下与他紧密贴合。 他的身体滚烫不已,我靠过去,将双乳与他的胸口接触。 我扶着他的肩,开始将他上下吞吐。 何伽的这处与其他人长得不太一样,顶端是带了些弧度的,像是一个小小的钩子,进去之后便能轻易的插到我的敏感处,将我发自身体深处的那种痒意缓解。 我的每一次将他吐出,都会被他的顶端勾开层层媚肉,而每一次将他吞下,又会被他的顶端撞到各个敏感点。 只十几下,我就已经开始腿软,身下更是蜜液泛滥。 我带着他的手覆上我的乳,带着他的手来取悦我。 何伽的手指修长好看,掌心宽厚干燥,托着我的乳肉抚弄的时候,顶端的嫣红会从他的指缝间漏出来,红白相映煞是好看。 我一边吞吐着他,一边在他的耳边轻声喘息:“何伽,你这是需要还春丹吗?大力点呀~” 他的手劲儿顿时大了。 我将他深深的吞进去,忍不住喟叹一声:“何伽,你好大啊!” 何伽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已然满脸的汗珠。 我凑上去将他的汗珠舔进口中,“何伽,你在忍什么呢?” “你看,你的师侄们不都已经没了元阳吗?”我在他耳边笑得很是大声,“你忍什么呢?来呀,狠狠的肏我呀!” 我一边快速的吞吐着他,狠狠的绞着他,一边伸了手到底下,恶意的将他的囊袋握在手中大力揉搓。 何伽的呼吸越发急促,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我故意的用言语刺激着他,故意的掰开他的眼皮,要他看着我在他身上的模样。 “佛子啊,你低头看看,你的手可还放在我的胸上呢,你在装什么呢?” “好似要忍,可一开始你为什么不逃呢?” “你又为什么要从头到尾的睁着眼睛看着我,把你那些师侄一个个都上了呢?” “嘴上说着不要,可你都已经插进我身体里了,还说什么不要呢?” 我舔了舔嘴唇,在他耳边下了最后一剂猛药。 “你真的以为,这些都是真的吗?这些不过是我把你拉进了幻境罢了。” 我话音刚落,就有一只手揽上了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放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何伽睁开眼睛,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我。 他一手摁住我的双手,一手将我的腿掰上来折到胸口,将自己撤出了我的身体—— 然后便是一记狠狠的冲刺! 他这一下太深太用力,插得我几乎快要丢了心神,忍不住闷哼出声。 何伽俯下身,终于撕下了他那张佛子的面具,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我肏你,好啊,那就肏你!” 无边业海 何伽两手捧着我的乳肉大力揉弄,低下头含着我的乳尖啃咬舔弄,将那两朵红梅吃得在空中颤颤巍巍的绽放。 他穿着袈裟时看上去清瘦,脱了衣衫后却是一身的劲瘦有力,腰臀一前一后的摆动着,便将自己的火热坚硬楔进我的身体里,进出之间带起的噗滋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我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在夜风中传出很远。 快感来得越发猛烈,我在他一次次的抽插中终于登上顶峰,浑身颤抖着泄出了大量的爱液。 而何伽也在几下大力冲刺之后,整根没入,在我体内释放出滚烫的元精来。 我微微喘着气,两腿盘在他腰间,运转着功法 -- 分卷阅读31 吸收着他第三次的释放。 在连着做了三次之后,何伽终于把自己从我体内抽了出来,我这才有机会将颤抖的腿的放下来。 何伽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结束,而是拉着我的胳膊,让我换了个姿势,成了一个跪在地上,背对着他的姿势。 他的体力实在太好,我的膝盖都在微微颤抖,我忍不住想往前爬走休息一下,却被他握住了腰身给拉了回来,紧接着,他便就这这个姿势,又将自己给插了进来。 他的力道太大,我本就没剩下多少力气,这一下就被他撞得往前趴下了,只能勉强用两边手肘支在地上。 每一次何伽朝前插入的时候,他就握着我的腰往后送,他的囊袋打在我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那囊袋打上来并不算痛,但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哪怕我此刻是这种姿势,看上去是臣服于他的身下,可实际上,掌控着这一切的并非他。 一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从我的内心深处生出。 我便去带了他的手过来,让他揉弄我的乳。 他肏得又深又快,一次次的大力抽插像是要将我撞翻一样,偏他又握住我的腰往后送,让他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我在他的抽插里颤抖,在他的抽插里淌出了一条蜜河,最后在他的抽插里呜咽着喊“停下来”。 何伽的眉眼染上了情欲之后更加好看,低哑的声音显得尤为性感:“你不是要吗?” 他不停释放的元精已经将我撑得太过饱胀,我还没来得及吸收他就已经开始了下一次,他的元精和我的蜜液全都被他堵在我的小腹里,我低头看下去时,甚至可以看到他那根在我小腹里顶出来的形状—— 情欲是让人舒爽,可再好的东西吃太多也让人受不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已经让我的嗓子都喊哑了,最后我只能呜咽着往后退,试图逃出他的身下。 可他却是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拖了回去,然后再次狠狠插入,没有丝毫疲惫的模样。 “何伽你停下来!这根本不是幻境,是现实!你身为大自在殿佛子,真的要罔顾殿佛法四戒吗!” 何伽目光沉沉的看向我:“这不就是你要的么?” 我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了无数的划痕,可他都不为所动,似乎是下了狠心,要将我这个妖女,以另一种方式死在他身下。 层层叠叠的快感侵袭着我的身体,我在他身下不停的颤抖,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落下。 他随手寻到我的花核,用两根手指揉弄起来,轻捻慢拢抹复挑,甚至恶劣的轻抠那颗已经充血红肿的小果。 过于强烈的快感带来了另外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就是一颗蜜桃,已经成熟到快要皮破肉绽,体内都是满满的水,快要将身体撑破释放出去。 那些水儿,最终还是将我的肉体撑破,我尖叫着在何伽的手上喷出了一大波水。 我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佛门魔修 那天晚上,何伽像是发了疯一般,将我摁在他身下肏了不知道多少次,我最后哭喊到嗓子都哑掉,他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征兆。 直到天光微亮,情毒失效,他才咬着我的肩头将最后的元精全都射到我体内。 弟子们开始有了躁动,似乎将要醒来,他却不慌不忙的施法,让他们再次陷入沉睡。 我本以为可以寻找机会逃走,毕竟昨夜的何伽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种疯狂的神态像是要和我一起毁灭在情欲之中,让我心惊胆战。 可我没想到,他在恢复了修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封住了我的修为。 灵窍被封的我根本就逃不出他这个大乘期修士的手掌心,只能任由他将手上的佛串,一颗颗的塞进我的身体里,然后在每一步的走动中感受着它们的强烈存在感。 何伽没有杀我,可他将我采了那些弟子元阳的事情全盘告诉了那些弟子,无辜跌落一个小境界的弟子们对我均无好感,对佛子折辱我的手段视若无睹。 何伽用“渡化”的名义,禁锢我的修为,将我带在身边。 说是要渡化我这个妖女,可实际上,他却会在途中休息之时,避开其他弟子,将我带去隐秘之地,或是在草丛中,或是在溪水里,或是在摇摇欲坠的树枝上,将我体内佛串拿出,然后解开袈裟,将已经炙热坚硬的硕大送进我的体内。 佛串放在我体内,随着走动我早已是蜜液涌动,何伽的硕大更是能死死抵住我的敏感处,没了修为的我只能在他身下呻吟鸣泣。 有时候欢愉实在太过,我就会一边用指甲挠他的背,一边骂他算不上佛门中人,骂他佛心已散,骂他比魔修还不如。 何伽从来不会回我这些话,他只会用唇封住我的嘴,然后舌头在我口中攻城略地,直至我完全瘫软在他口中,只剩呜咽鼻音。 随行的弟子们早已明白何伽的“渡化”,但他们什么也不说,甚至还隐隐的帮着何伽看住我。 而何伽也越来越过分,一开始他还会寻一些隐秘之地,直至后来,他甚至会在有弟子在场时,背对着他们,解开袈裟,就要我坐进他的怀里。 更有甚者,我们骑马行进时 -- 分卷阅读32 ,他还会让我坐在他身前,身子往前趴扶,好让他坐在后面就能直接进入,然后借着马儿的走动,在我体内四处冲撞。 身为佛子的何伽,现在却像是个魔修。 所以当我重新遇到魔修怀旭时,我便向他发出了求助的信号。 不管是还记着我当年的折辱,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已经元婴大圆满的怀旭最后还是联合了他的魔修同伴,一起将我从何伽的手里救了出来。 “你是怎么惹到了大自在殿的佛子的?”怀旭一边疗伤一边好奇的发问。 我深吸了一口身边的浓郁香气,对这些还保留着元阳的魔修蠢蠢欲动。 对于怀旭的疑惑,我没多说什么,只是解开了衣服,当着他们的面,将那佛串一颗一颗的拿了出来。 怀旭的反应是最快的,他直接就将我扑倒在了身下,眯着眼睛看我:“果然是个妖女。” 旁边的其他人移开了视线,怀旭却在将我的乳尖儿舔弄得红肿晶亮之后,开口跟他们说话。 “这位就是当年取走了我的元阳的妖女。”他的话语里似乎还有一丝洋洋得意,“你们不是好奇吗?过来看啊!” “怪不得你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别的女修看也不看一眼啊!” “那是自然,尝过了她的味道,其他人怎么还能入我的眼里?” 怀旭就像是得了宝贝似的,向他的同伴们炫耀着我,并且极力邀请他们过来欣赏我的身体。 我怀疑怀旭的脑子里有坑,但看那些魔修们好奇的样子,闻着他们身上的芬香,我又觉得,这是一个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于是我很配合的将衣衫褪去,让他们能亲眼看到女孩子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气质淡然的魔修尝试着与我的舌共舞,呢喃着“好甜”; 长相可爱的魔修轻轻的揉了揉我的乳肉,然后感叹着“好软”; 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魔修含着我的乳尖儿吃得津津有味,含糊不清的说着“好香”; 还有两个掰开了我的腿,仔细的观摩着花穴,然后好奇的插了几根手指进去,疑惑的说“有水”。 怀旭坏笑着推开在我身上四处游走的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身下已然高高挺立的小魔修解放出来。 他用顶端摩擦着花唇,“你们看一下,这里就是她的小穴,我们就从这里插进去。” 他的同伴都在一旁看着,他却就这样,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将我的腿掰开,炙热坚硬狠狠插进我的身体里。 蜜液四溅,怀旭捧住我的两团乳肉,在那已经红肿的顶端舔咬啃弄,下身放慢了节奏,似乎是要示范给其他人一般,故意完全抽出,又再狠狠插入。 旁边的魔修们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而我则因为他们的存在愈加兴奋,怀旭还没插几下,我就已经先淌了一波蜜液。 其他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衣衫底下也都有了明显的凸起,他们身上的元阳香气越发浓郁。 我在怀旭的抽插中婉转呻吟,怀旭也在我的呻吟中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他掰开了我的腿,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要用力,囊袋拍打在我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响声让一旁的魔修们几乎两眼发红。 他的顶端不断的插到我的敏感处,快感层层累积,我不由自主的绞紧了他,最后他摁着我的腰,大力的抽插了几下,然后将自己深深的埋在我的身体里,将积蓄已久的元精尽数交了我。 滚烫的元精烫得我呜咽出声,最后无力的躺在他身下,运转功法吸收元精。 怀旭休息了一会,然后从我体内拔出来,他也不穿衣服,目光转向他的同伴们,“你们谁想试试?” 然后就有人将衣服一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身下的硕大已经高高抬起。 这位魔修笑起来很是开朗阳光,他先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越蔺。” 然后他跪在我双腿之间,粉红色的顶端顶开了我的花唇,然后腰胯一顶,就将自己顺利的送了进来。 “好紧,”越蔺皱着眉,脸上表情又爽又疼,“我开始肏了。” 他预告过后,就扶着我的腰,开始缓慢的抽出,然后又大力的插入,恨不得连底下的囊袋也都全部送进来。 越蔺的眉头渐渐松开,“好爽……” 他的抽插完全没有技巧,但却力道十足,每次都能插到我的深处去,直插得我全身无力、蜜液横流。 快感一波又一波,我渐入佳境,越蔺却是呼吸加快,狠狠的抽插了几下,然后就将滚烫的元阳射在了我体内。 我被烫得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越蔺就已经被旁边的魔修给拉开了,“啵”一声之后,长相可爱的那一位魔修已经将自己的衣衫解开,将自己的炙热坚硬给塞了进来。 他满足的喟叹一声:“真的好舒服……” 然后他试着抽插了几下,眉宇间都是满足:“我是季佳晏,你可以叫我阿宴。你里面好像有好多小嘴在吸着我……好舒服……” 我的手中突然一烫,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我扭头一看,怀旭正把他重新站起来的硕大塞进我的手里,试图让我帮他撸。 我还没有说话,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33 另一只手也被塞了炙热的坚硬进来,转过头去,气质淡然的那一位朝我笑笑,然后下身在我手中耸动。 鼻尖儿有浓郁的元阳香味。 我知道,今天这些元阳,我可以一网打尽了。 魔修盛宴 怀旭跪在我身后,握着我的腰,在我腿间大力抽插,撞得我整个人都在晃动。 越蔺扶着我的肩膀助我稳住身体,我便托起两团乳肉,将站在我身前的他的炙热,包裹在柔软的缝隙里。 我用指尖在他顶端挑了点液体抹在柱身上,有了润滑之后,乳肉的摩擦也顺利了许多。 淡粉色的硕大柱体在白皙的乳肉间进进出出,很快就让那一片雪白泛起了粉色。 有人从旁边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转过头去,然后就有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接着又有人拉开了我的手,两只手里分别被塞了一根硕大,正兴奋的跳动着。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越蔺已经自己动起了手,托着我的乳肉给他自己带去快感。 我便用开始撸动手上的硕大,扣弄着顶端的小眼儿,待它们吐露出液体后,再往下撸动,最后来到底下的囊袋,或轻或重的揉弄着,引得他们发出难耐的喘息。 不停歇的元阳灌溉让我有一点饱胀,但身后的抽插越发大力,快感凶猛来袭,几乎让我头皮发麻快要落泪。 我呜咽着涌出一波又一波蜜液,接着便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我身下拨弄,试探着想和怀旭一起插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另外一根炙热抵在了花唇外,蠢蠢欲动。 我忙扭过头摆脱口中的舌,正想说话,却又被对方给捏着下巴转了回去—— 然后粉色的顶端就抵在了我唇边,同样蠢蠢欲动。 身下有两根硕大在尝试着同时进入,甬道被撑开到最大,慢慢的容纳了两根炙热坚硬。 这感觉饱胀得过分,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摩擦到,我双腿一软,整个人只能依靠着手肘支撑身体。 “太胀了,别……” 我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位就已经开始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 因为有了另外一根的存在,所以不能快速的抽插,但是当他们一根进入,一根抽出时,带来的却有着别样的快感。 我就像是狂风暴雨中无力伏地的柔弱花草,只能任由他们肏弄。 他们就像是在比赛一般,渐渐加快了速度,一个猛地抽出另一个就狠狠插入,直捣得我蜜液横飞,口中呻吟碎不成声。 虽然胀得有些过分,可也爽得过分,甬道中的每一个皱褶都被撑开照顾到了,我在他们的联手抽插中,终于是爽到落泪,然后又被他们的滚烫元精灌满了一肚子,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体内的东西慢慢抽出去,有液体跟着他们都动作流了出去,黏糊糊的沾在大腿上。 然后又有两根炙热,抵在入口想要进去。 但此时此刻,我刚从储物手镯里取出来的软筋散终于发挥了作用。 几个魇不知足的魔修一个个倒下。 已经提前吃过解药的我休息了一下,运转功法将体内的元精尽数吸收。 元婴中期到元婴后期的壁垒悄然裂开,我顺利的成为了一名元婴后期的修士。 大腿上的液体已经干了,但却还是很不舒服,我看着无力的躺在地上的魔修们,粲然一笑。 我一脚踩在怀旭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两个人一起肏,爽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腿间。 我嗤笑一声,脚尖在他胸口的红果上揉搓了几下:“舔干净。” 他的身下已经兴奋的站了起来,人却只能慢慢的直起上半身,然后将我大腿内侧的痕迹一口一口舔—舐干净。 我在储物手镯里翻了翻,终于找到了当初师姐送给我的东西。 怀旭已经卖力的舔干净了那些痕迹,我便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脸:“真乖。” 接着就给了他奖励——我将一对铃铛系在了他高高翘起的地方,丝带轻轻的系在顶端粉色蘑菇下的沟里,那处硕大的兴奋带动了铃铛的晃动,清脆的铃响声很是悦耳。 然后我又将一条狼尾装在了季佳晏身后——长相可爱的魔修,身后被强行塞了一根尾巴,身前的硕大委屈的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接着越蔺的胸口被我安上了两个夹子,牢牢的夹住了他的红果,夹子上的小铃铛随着他的呼吸叮铃作响,两个夹子间连接的丝线也一路往下,系在了另外一个夹子上。 而那个夹子,同样带了铃铛,而铃铛,因为被堵在了他顶端的小眼儿里,已经发不出响声了。 他只能尽力的弓起身体,避免因为自己的呼吸而牵扯到身下的铃铛。 剩下的三个人也都逃不过同样的命运,但被下了软筋散的他们全都无力反抗。 我最先动的是怀旭,先刺激一下他的顶端,然后温柔的安抚,上下撸动,揉捏囊袋,他很快就喘息着叫我解开丝带。 我不理他,继续玩弄着他最脆弱的地方,甚至是故意去抠弄他顶端的小眼儿,让他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想释放,却被丝带紧紧的系住,铃铛在不停 -- 分卷阅读34 的响动,他在我手上难耐的耸动。 “怀旭,你现在的样子好难看哦。”我拿出了一根软鞭,笑着在他胸口来了一下。 他白皙的胸膛瞬间就起了一道红痕,被擦过的红果也立马红肿了起来,隐隐有些渗血。 我拿着鞭子沿着他的皮肤往下滑动,最后来到他已经吐露不少液体的顶端。 皮质的软鞭在他的柱身旁滑动,怀旭紧张得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没动他,鞭子从他身上收走,就来到了越蔺身上。 被狠狠的抽了一下的越蔺却很是兴奋,胸口的夹子牵动着身下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同样的玩弄了一番越蔺之后,越蔺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上满是红痕也掩不住他的兴奋。 他的身下越发肿胀,我看着里面的铃铛,突发奇想解开了丝带,徒留一个铃铛在里面,然后我就这样,坐在他的腰腹上,将他纳入体内。 多了一颗铃铛之后感觉很是奇妙,我忍不住开始上下吞吐,将他吞进深深的地方,让那一颗铃铛能带给我更多的快感。 越蔺的眉头随着我吞的深便皱得紧,吞的浅便展开点,看上去这颗铃铛带给他的除了爽还有痛。 我不管他的感觉,自顾自的爽了一波,然后从他身上起来,蜜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他身上。 我跨过了他,走向了季佳宴,然后直接坐在了他的脑袋上:“舔我。” 他便听话的舔我,将我花穴中的蜜液全都舔吸干净。 他听话得像是一只狗,我便让他转了个身,跪在我身前,像只狗似的四肢着地。 我轻轻转动着他身后的尾巴,尾巴前段是有一颗圆珠用来固定的,被我塞进了他的身体里,然后刺激着他的敏感。 他垂着头喘息着,身下却抬着头吐着露珠。 我便从他身后抵住了他,恶意的将尾巴往他的体内送进去,然后手伸到前面去,握住了他的硕大。 被下了软筋散的他们,不再是修为深厚的魔修,而是一个个只能任我玩弄的胯下物罢了。 剑灵冰凉 对于修炼上善诀的我来说,元阳和灵石的作用相差无几,只是元阳越是上等,能为我提供的灵气就越纯净越充足。 在把怀旭的同伴们都吸干采净之后,我的境界开始隐隐动摇,有了从元婴期跨向出窍期的趋势。 但修为的过快增长也不好,所以就算再舍不得那一批魔修,我也还是决定静下心来好好的巩固一下修为。 我本想试一下清心寡欲的生活,但我没想到的啊,我一入宗门时亲手打造的把柄本命剑,居然修炼出了剑灵。 尤其那剑灵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还不着寸缕,完美的肉体让我看了就忍不住心底发痒—— 于是在剑灵那一句“主人”中,我迷失了。 我将这刚刚生出灵智的剑灵哄到了床上去,骗他身为剑灵,要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要对主人言听令从。 于是尚且懵懂的剑灵雾清就这样被我引导着取悦我,就这样将他香甜的元阳献给了我。 因为是修炼出来的实体,本身是剑灵的他是没有温度的,全身犹如冰雕一般,但当冷冰冰的他进入我体内时,极度的燥热与冰冷相结合,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将脚趾头蜷起,心跳随着他的进进出出而上上下下。 雾清很冷,很硬,却将我体内甬道坚定开拓,将其中每一丝皱褶都撑开,让每一寸角落都感受到了他的强烈存在。 我揽着他的脖颈,身体像是一张弓,在极力的把自己靠近弓弦——而弓弦也在我靠近的时候,缓慢而又坚定的进入我。 他全心全意的相信着主人的话,于是按着我说的“九浅一深”,严格的执行着我的命令—— 他就真的每次都是九次浅了一次深,浅的时候勾得我要命的想,深的时候又肏得我要命的绞;我喊他“快点”他就真的加快了速度,直肏得我乳波晃动,蜜液横飞,我喊他“慢点”时他又真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硕大在甬道里缓慢的进出,直磨得我忍不住了呜咽着喊他“快一点”。 他满脸疑惑,目光里都是无辜的问着我:“主人,你到底是想要快还是慢啊?”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已经被他一下又一下顶到深处的肏弄给爽得大脑空白。 他的脸上尽是天真与纯稚,可却一低头,就含住了我的唇。 我亲自教会了他应该如何取悦我,然后就被在学会了这些技巧的他拉进欲海。 他将舌头探进我口中,勾着我的舌纠缠不休,彼此津液交融。 我品尝到了他口中的清甜——这就像是在炎热的天气里,猛然饮到了一口冰凉甘甜的灵液,爽得我连尾椎骨都快要酥掉,下意识的将他绞紧。 雾清低吟一声,满脸的崇拜:“主人,你咬得好紧。” 然后他又低下头舔了一口我的唇角:“主人,你好甜。” 他的舌一路往下,舔过我的锁骨,慢慢攀爬到了顶端。 他用冰凉的双手揉弄着我的乳肉,又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我的乳尖儿,直到那两朵茱萸已是红肿不堪,沾满了淫靡的津液,他这才肯 -- 分卷阅读35 放过那绽放的顶端。 “主人这里好大、好软。”他这样感叹着,似是严谨求学的发问,“主人,这是你的奶子吗?” 粗俗的语言带来的是别样的刺激,我的心在怦怦跳,身下蜜液疯狂涌出。 多了蜜液的润滑,雾清的抽插越发顺利,他若有所思着:“主人为什么兴奋起来了?因为我在吃你的奶子吗?” 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就已经自己给出了答案:“不对,是因为主人你喜欢被肏,对不对?” “主人这里面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狠狠的吸着我,吸得我都快射了!” “主人……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主人……你的奶子好香啊……我好喜欢……” “主人……你水好多啊!” “主人……” 他摁着我的腰,狠狠的插入,直捣到我深处的软肉上去,肏得我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他像是永远不会累似的,将我肏干了一遍又一遍,将我按在身下肏干、将我翻过身去后入、将我抱在身上顶弄、甚至他还唤出了自己的本体,将剑身变大后垫在我们身下,用我的流出来的蜜液保养了整柄剑。 直到我哭着喊“不要了”,他这才将信将疑的停下来,将憋了许久的元精尽数释放。 冰凉的元精射入我体内,我顿时就被冻得浑身打了个哆嗦,而这一哆嗦之后,还在我体内的他又渐渐的长大,将我体内甬道顶得满满的。 “主人,我好喜欢你……”他在我耳边喘息着,然后再次动了起来。 剑灵番外:初识人间 我叫雾清。 这是我从无边的混沌中生出自我意识的那一刻起,天地赋予我的名字。 我是一名剑灵。 这是我生出自我意识后知道的第二件事情。 从生出意识,到化形成功,我花了整整一百年的时间。 而我是在化形成功的那一瞬间,才能看到除了无边黑暗之外的其他东西。 一个女人。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我的主人。 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她是个女人?女人又是什么?而我又是什么人?我也是女人吗? 可是我看看她,再低头看看自己,我和她不一样。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男人”这个词。 于是我知道了,她是女人,而我是男人。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我的主人一开始是惊讶的,很快,在她的目光将我全身上下扫过之后,她的表情变成了惊喜。 主人让我含住她的嘴唇,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她说这样能让她快乐。 所以我遵从了主人的意愿,含住了她的嘴唇。 我能感觉到主人的舌头伸了出来,描绘了一遍我的唇形,然后顶开我的牙关,探进了我的口中。 柔软的舌、熟练的缠绵的,她轻易就能让我心跳加速、大脑空白。 主人的舌收了回去,她对我说:“你好甜。” 这时候我却感觉,她好甜。 接着她将我按倒在地床上,我怕我动作起来会伤到她,于是乖乖的躺在她身下,感受着她在我身上流连。 主人的舌一路往下。 她咬着我的喉间的时候,我有些想笑,又有些紧张; 她咬着我胸口那两颗小点时,我感觉有些痒,又有些痛,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这感觉让我身下发硬发疼; 她舔过我的腹部时,我觉得自己像是快要烧起来了,身下也胀得难受,可主人却对我说:“雾清,你身上好凉。” 然后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我身下那根像棍子似的肉柱,还用力的揉弄了一下底下的两个蛋似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因着舒服,顺从内心的想法,在她身下喊了出来。 主人听着我的呻吟,很是惊喜,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我那里上上下下的撸动着,时不时还会用指尖揉搓一下肉柱的顶端。 主人一边撸动,一边跟我说:“来,跟我说,这是雾清的鸡巴。” 我沉浸在主人带给我的舒爽里,一时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她便握紧了我,重复着刚才那句话:“来,这是雾清的鸡巴。” “这是我的鸡巴…… ” 我不明所以,主人却笑了,接着堵住我的鸡巴顶端的小眼儿:“这是雾清的铃口,雾清会从这里射出元精给我。” 我跟着重复她的话:“这是我的铃口,我会从这里射出元精给主人。” 主人一脸的满意:“果然自己调教的就是不一样,你用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我都湿了。” 湿了? “主人你哪里湿了?” 主人放开了手,将我拉起身来:“来,解开我的衣服。” 我有些不舍得刚才主人带给我的快感,但我还是听话的将主人的系带解开,然后脱掉了她的衣服。 比丝滑的布料更让人爱不释手的是主人的肌肤,主人的长发落下,垂到了她的胸前,遮住了那两只浑—圆似大白兔的肉,那两点红樱 -- 分卷阅读36 若隐若现,让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主人看着我的反应,得意的笑了,她拉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肩头:“来,主人带你好好了解一下女人。” 她的肩很窄很薄,似乎轻轻一捏就会被捏碎一般。 我不敢用力,将手匆匆落下,来到了她被发丝遮住的地方。 黑发雪肤红樱,我的手轻轻的撩开了那几缕发丝。 主人含笑看着我:“雾清知道这是主人的什么吗?” 我托着那两团白雪的底端,感受着它们的柔软,说话也不敢大声:“这是主人的什么?” 主人的手放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带着我的手开始揉弄那两团白雪:“这是主人的奶子,这两颗红色的小果子是主人的奶尖。” 我只觉得喉间发干:“这是主人的奶子,这两颗红色的小果子是主人的奶尖。” 主人松开手,鼓励的点了点头:“来,你自己摸摸看。” 我生怕太大力会将那两团奶子抓坏,只敢稍微用力,看着那柔软的奶子在我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看着那两颗奶尖从我指缝间露出来,我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主人在我揉弄的时候微微喘息,声音很是好听,她向上弓着身体,将奶子送到我的面前:“亲亲她。” 我就低下头去,捧着那奶子,从奶尖开始,含进去,然后用舌头舔弄吮吸,直到两颗红樱都在我口中变硬了,我才放过它们,转战他处。 刚才主人教会我的,在此刻被我用在了主人身上,而主人就在我身下喘息着,奶子在我手中颤动,奶尖在我口中变得红肿。 主人低吟着抓住我的头发:“可、可以了,雾清,停下来。” 主人的话必须得听从,哪怕我还没有吃够那香软的奶子,可我也还是停了下来。 我舔了舔嘴唇,依依不舍的告诉主人我的感受:“主人,你的奶子好香啊。” 主人也舔了舔嘴唇:“别急,还有更香的。” 于是我继续在主人的指导下熟悉她的身体,纤细到我可以两手就握住的腰肢、平坦光洁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儿、修长的双腿—— 还有双腿之间那神秘的谷地。 主人张开了腿,将两片花瓣掰开给我看:“你看,这是我的花—唇,里面就是我的小穴。” 我一一重复她的话:“这是主人的花—唇,里面就是主人的小穴。” 她的指尖点了点一颗小小的果子:“这是我的花核,你揉这里我就会很舒服。” 我也伸出手去轻轻摸了一下:“这是主人的花核,我揉这里我主人就会很舒服。” 主人的小穴正向外流着水,味道淡淡的甜甜的,我问她:“主人,你的小穴在流水出来。我可以喝一口吗?” 主人点了点头:“这叫蜜液,你可以喝一口,喝完之后还可以伸几根手指进我的小穴里去。”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含住了那两片花唇,然后将舌头伸了进去,搜刮着里面的水儿。 小穴里面很紧,很温暖,也很柔软,但似乎是有很多张小嘴,在吸着我的舌头。 我将那些甜甜的蜜液大口吞进肚子里,然后换了手指伸进去。 手指放进去的感觉比舌头进去的感觉更加明显,主人的小穴里真的很紧很暖,很柔软也有很多很多的小嘴在用力的吸着我。 还有很多蜜液随着我的手指的插入而溢了出来。 我好奇的拔出手指,伴随着轻微的一声“啵”,那些蜜液就跟着流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将手指再次伸了进去,然后抽了出来,带出轻微的水声。 莫名的,我就开始进进出出,蜜液润滑着小穴,让我的手指能顺利进出。 主人轻喘一声,夹住了我的手指:“雾清,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我将手指抽出来,然后扶着身下已经硬到胀痛的鸡巴,对准了主人的小穴,用顶端顶开她的花—唇,慢慢的往里插。 主人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我甚至怀疑我会把主人的小穴插坏—— 但主人抬起腿来勾住了我的腰:“用力点。” 主人的命令必须服从,我握着主人的腰肢,用力往里一顶! 主人呻吟一声,似乎很是舒爽,她的指甲在我背上狠狠划过,小穴里的小嘴紧紧的咬着我的鸡巴。 我浑身一颤,只觉得又痛又爽,爽到我整个人都从尾椎骨开始发麻,只想在那温暖的小穴里就这样射出来。 可是理智告诉我主人还没有爽,我不能只顾自己,于是我开始按着主人教的方法,抽出来再插进去,九次浅插再来一次深插,用鸡巴把主人插得呻吟不断,奶子乱颤。 主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雾清、雾清,慢一点,你的大鸡巴肏得我好爽啊!” 我就慢了下来:“主人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主人呜咽着点点头:“……嗯啊……喜欢……主人喜欢雾清的大鸡巴……” 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开心:“那主人喜欢我—肏你吗?” 主人的指甲用了力的陷进我的肉里:“……嗯……喜欢……雾清快一点……主人喜欢雾清肏主人……” 虽然主人一会要我慢,一会要我快 -- 分卷阅读37 ,要求很是奇怪,但我还是依言加快了速度,每次都把鸡巴肏到她深处的软肉里,底下的囊袋也狠狠的拍打在主人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主人突然浑身颤抖着尖叫了一声,接着我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小穴里喷出来,直浇到我的铃口上,爽的我差点就要射出来。 我咬紧了牙,将主人的腿放到了我的肩上,然后两手固定着主人的肩头,继续狠狠肏她。 这样的姿势我能肏得更深,每次都能顶开一个小口,将顶端肏进更紧更软的地方。 每次我一肏进那里,主人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呻吟也更加好听,于是我知道了,主人喜欢我肏到那里。 我便次次都朝着那深处软肉肏,可那里咬的也比别处更紧,我肏得主人连连喷水好几次之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在狠狠的一记冲刺后,肏在那软肉里,将我的元阳完整的献给了我的主人。 这一刻,我仿佛失去了什么,可又好像得到了什么。 魔域盛事 有了雾清的出现,我原本打算的潜修也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在巩固了出窍中期的修为后,看着一堆外界传来的纸鸢,又想到怀旭跟我说的最近魔域会有大事发生,邀请我出关去看热闹,我想着或许魔皇也会出现,这才收拾了东西,带着雾清出关了。 果然一出关,就听到到处都有人在传,魔域即将要举办一场斗剑会,因为魔皇麾下的魔剑大将最近陨落,魔皇需要重新选出一个有足够实力的魔将,这才选择了比武选拔。 既然是魔皇要选人,那他肯定会有很大的概率出现在现场。 于是我变装来到魔域,在和怀旭会合之后,报名参加了比赛。 怀旭修为不到出窍,且是法修,他本来就没有参赛的想法,但他却不明白我一个正道修士为什么要来搅这一潭浑水。 正道修士?在我看来,正魔不过是天下人自己的看法,所谓的正道修士,也没少干过滥杀无辜、为财杀人的恶事,而魔修之中,也不乏心地纯善之辈。 就如同我这个合欢宗女修做的事情,很多时候外界人看来或许还会称上一句“妖女歹毒” ,毕竟都能下药强行拿走佛修的元阳,稍有不慎那些佛修就有可能跌落境界寿元将尽,但—— 我同样也是那些人口中的正道修士。 而我走在正道上吗?并没有。 所以来到魔域,参与魔修的比赛这些都只是我想借此接近魔皇罢了。 斗剑会共计举行五天,第一天是初比,第二天是小比,第三天时候剩下来的就是实力强劲的魔修们了。 第三天时,魔皇第一次出现在赛场。 而我,虽然因为之前很多剑修都教过我剑法、还送过我他们的剑气防身,但我依然是所有剩下的参赛修士中,修为最低的一位,实力也只能排在末位。 但能不能继续往前晋级已经不重要,因为我的目标已经出现了。 他出现时,我的赛台正处于他的前方,于是我故意在对手一剑斩来时,打开了些许的防护,让那道剑气将我狠狠撞飞。 我在空中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完美的撞到了他的怀中。 他低下头看着我,声音漠然:“你并非魔域中人。” 我抬头看他,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 “我是为你而来。”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徘徊了无数次的这句话,在我初见他时就想说的这句话,终于在他的面前说了出来。 而后,我在他惊讶的微微挑眉中,狠狠揪住他的领口,吻上了那让我魂牵梦萦的唇瓣。 宴顺之,我终于找到你了。书由裙Эw丶ΡO-①8丶COM整理 宴顺之的目光很冷,他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脖颈。 那一瞬间,冰冷的杀气侵袭我的后背,仿佛下一秒我的脖颈下一秒就会被他扼断—— 可世间还有那么多元阳我没能得到,我还不能死呢,于是我伸出手来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 我将我所有的技巧都在这一刻用上,趁他没有防备之时顶开了他的牙,将舌头探了进去,然后极尽全力的挑逗他、诱惑他、勾引他。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慢慢褪去,我顶着满后背的冷汗,放缓了攻势,想渐渐从他口中退出。 岂料他却揽住了我的腰,将我的身体压向他,然后舌头顶开了我的牙关。 他毫无章法,霸道青涩,但又强势到让我无法拒绝,我只能在他的撷取中软了身子,攀在他身上,任他在我口中肆意搅动,将我口中津液尽数吞下。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最终还是成功的接近了他,并且在杀人无数的他身边,活了下来。 温泉小侍 魔皇宴顺之在修真界的名声极为可怕,有人说他做事全凭心情,上一秒还对你视若无睹下一秒就能让你头颅落地。他冷血无情,实力强大,挥挥手就能覆灭一座城池,因他心情不好而惨死的冤魂不计其数,他就是这世间真正的魔头。 但我曾经问过鄢松年,身为除魔卫道为己任的大自在殿弟子,鄢松年对宴顺之的看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38 法更为客观。 摒除了那些夸大其词的说法之后,其实宴顺之也很少会大开杀戒,心情不好的时候只会杀几个名声狼藉的修士,而当年我见到他时被他随手覆灭的城池,实际上是那些虚伪正道修士用来勾结作恶的地方。 正是因为了解了更真实的他,所以我才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魔域,正大光明的以正道修士的身份接近他。 也正如我所料,对于我这个不仅不伪装就来参加比赛、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他的女修,宴顺之没有杀掉我,而是将我带回了魔殿。 将我带回来之后,他就直接将我丢给了殿中的侍童,侍童则是带着我来到一处温泉,还另备了衣物给我。 这和我曾经看到过的凡人皇宫里的场景有些类似,妃嫔沐浴更衣后,被送往皇帝的寝宫侍寝。 我想起宴顺之身上的香味,悄悄的舔了舔嘴唇。 将衣服脱掉,我赤—裸着身体踏进了水中,温热的泉水洗去了一身的疲乏与灰尘,我不由得舒服的喟叹一声。 带我进来的侍童背对着我跪坐在一旁,他长得很是清秀,修为也在金丹期,身上香味虽然不浓但也隐隐的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起了点心思。 这一路上遇到的侍童都长得很是清秀,身上香味浓淡不同,但都有令我垂涎的元阳。 我缓缓地从水中站起来,“你叫什么?” 侍童没有回头:“金隅。” 声音淡淡的。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笑了,一步步从水中走出来,靠近他,然后胸口贴在了他的背后。 我伸手挑过他的下巴,迫使他将目光转向我:“金隅,你喜欢吃甜的吗?” 他紧紧闭着眼睛,“不喜欢。” “不喜欢啊?”我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然后含住了他的嘴唇,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强硬的抵开了他的牙关。 我摁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睁大的眼睛里,舌尖探入他口中,扫过他的颚壁,在他敏感的颤抖中,勾着他的舌纠缠起舞。 我将口中津液尽数渡到他口中,他来不及吞下,便有一缕暧—昧银丝从他唇角垂下。 我看着他笑:“喜欢这个甜吗?” 金隅冷着脸,却双颊绯红:“请你自重!” 我在他身上笑得不行,故意的直起上半身,将乳肉贴在他的脖颈侧,“你一个魔修,跟我一个正道修士说自重,不觉得有点好笑吗?” 他皱着眉头想将我推开,我却故意一挺胸,将乳肉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顿时僵住了,耳尖也开始慢慢的变红。 “怎么了?不想摸摸吗?”我带着他的手,揉弄着我的乳肉,“软不软?” 他不说话,可红得像是上了晚霞的耳朵已经充分暴露了他的内心。 我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你要不要舔一下?还很香的哦。” 他握住我乳肉的手紧了紧。 我从他身后绕到他身前,直接跨坐在了他的怀里,拉起他两只手,一手放在我的腰上,一手放在我的乳上。 而我则揉弄着他热乎乎红彤彤的耳垂,对准他的喉结咬了上去。 轻轻的用牙齿研磨几下,我满意的听到了他的喘息声,也感觉到了臀下他正渐渐抬头的灼热。 那根灼热正好卡在我的臀缝中间,坚硬如铁,隔着一层布料我都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形状。 我故意问他:“哎呀,你裤子里是什么呀?好热好硬好硌人呀。” 不待他回答,我就轻轻摆晃着臀,隔着布料磨蹭他:“你把它拿出来吧,硌得我身下都出水啦。” 我的蜜液已经将那一块布料浸湿,他的硕大也在紧贴的布料下显得更加清楚。 金隅本想伸手推开我,却不知为何,伸出来的手却揽住了我的腰,他将我紧紧搂住:“请你自重!” “你让我自重,可你抱着我干什么呀?”我只是随意一拉,他就松开了手。 他松开了手,我却不会停下手,虽然我的目标是魔皇,可在魔皇的宫殿里,玩—弄一个魔皇的侍童,不也很刺激吗? 我将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嘴上说着自重,可你这里怎么就硬起来了呢?”我将他的裤子解开,那早已抬头的硕大立马弹了出来。 我娴熟的玩—弄着没有经验的他,看着他在我手下颤抖着身体、在我手下隐忍的呻吟、在我手下因为释放不出来而红了眼角。 “舒服吗?”我亲了亲他红红的眼角,“更舒服的要来了。” 他一直不说话,可身体却诚实的告诉我他的感受。 我将堵在他顶端小眼儿处的手指拿开,依然是跨坐的姿势,从上到下将他缓慢吞吃。 他的额上都是汗珠,在我缓慢的吞吃中,他紧闭着眼睛,睫毛不停的颤动着。 我将他吞吃了几次,适应了之后,撑着他的肩膀,将臀抬起,然后再将他狠狠吞下! 这个姿势又深又爽,我趴在他肩头,长长的喟叹一声:“金隅,动一动呀。” 他没有动,但却有人说话了:“他不动,你动?” 他语气淡漠,像是在说着“他不走,你走”一样。 我下意识的绞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39 紧了体内的硕大,金隅闷哼一声,竟是就这样交代了宝贵的元阳。 我转过头去,宴顺之居然就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看了多少。 但此时金隅还在我体内,看了多少也都不重要了。 见我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宴顺之一挑眉:“怎么?不动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口却砰砰直跳起来。 到底是年轻力壮的修士,金隅已经重新在我体内胀大起来,炙热坚硬让我蜜液悄流,而在场的宴顺之,则让我蜜液狂涌。 我看着宴顺之的眼睛笑了。 然后扶着金隅的肩膀,我开始将他上下吞吃。 冥渊花海 那天在温泉边,我当着宴顺之的面和他的侍童金隅颠鸾倒凤了一场。 宴顺之先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后来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身下却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大包。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然后出乎意料的,在金隅再一次将我送达高潮,我们两人正相拥喘息时,宴顺之走了过来。 他站在金隅的身后,无视了我们两人紧紧交合的下—身,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中间隔着一个金隅,就这样吻了上来。 他的味道一如之前我所尝到的,是清冽的甜。 相比之前的生涩,现在的他的吻却娴熟了不少,准确的找到我口中的敏感处,轻撩重舔,勾缠吮吸——只不过有了一次的经验,他就已经成长到这个水平。 魔皇在吻着我,侍童却在我的身体里渐渐胀大,将我体内塞得满满的。 我顺从的承受着宴顺之的吻,却揽着金隅的脖颈,轻抬臀部,将他上下吞吐。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不专心,宴顺之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唇瓣,结束了这个吻。 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将金隅绞得更紧。 那之后,宴顺之就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偌大的一座魔殿,我可以随意行走,每一个侍童都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仿佛我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一般。 据说魔皇不喜女人近身,所以魔殿中尽是侍童而无侍女,而这些侍童都长得不错,修为也尚可,于是主要目标消失的日子里,我就把小心思打在了这些侍童身上。 今日拿下一个侍童,明日就试试能不能拿下两个侍童,明日的目标达成之后,后日就再翻倍的玩儿。 成批的香甜元阳让我的修为增长迅速,终于在我成功突破出窍后期、殿中的侍童已经遍遭我毒手时,这座魔殿唯一的元阳出现在了我面前。 宴顺之出现时,我正和两个侍童在玩捆绑式欢爱,他看到眼前的场景,皱了皱眉,挥手之后一件宽大衣袍将我盖住。 我披着他的衣袍,解开了两个侍童身上的绳索,然后走向他的身旁。 我完全不知道宴顺之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但我知道,他是真的对我起了兴趣。 他带我去了冥渊河畔,河边寂静无声,唯有迷魂化作的腐萤在空中点点飞舞。 在这令人迷醉的萤光中,我抱住了他,他没有推开我,而是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意外的克制又温柔。 他带我去看了魔域一望无际的毒花之海,用灵气罩将我护在里面,自己却为了得到毒花最完美的状态,徒手摘了一支开得最饱满艳丽的花朵,将它封在灵气盒中,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看着灵气盒中娇艳欲滴的毒花,我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如同这片花海般鲜艳热烈的吻。 宴顺之依然是没有说明他对我的想法,但他会带着我去偷薅药王谷的灵药,会带着我偷烤凌霄宗的灵兽,还会带着我去那些修仙世家的私库里转悠。 他似乎已经习惯我待在他身边,也习惯了我每天都给他的一个吻,也习惯了吻着吻着,我就会把他扑倒在床上。 分明是魔修,可宴顺之却不愿意随意的交付自己的身体,我可以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也可以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玩弄他的硕大,可他就是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 有时候被我逼急了,他就会将我翻过身去,跪在我的身后,在我并拢的双腿间抽插释放。 他也并不拒绝我的身体,会在我的指导下熟悉我取悦我,甚至还会在我想要时,用手指、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只觉得这么香的元阳却只能看不能吃,我的心都在为之焦急。 宴顺之察觉到了我的焦急,却没想着解决我的问题,而是带着我去凡人的皇宫大闹了一场。 但我对此兴致缺缺,而他也看出来了。 似乎是考虑了很久,那天晚上,从来只肯点到即止的他,在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之后,没有停下来。 他解下我的发带,将我的眼睛蒙住,嘱我听到他说话之后再取下发带。 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却是一阵阵细碎微小的声响,我强忍着想解开发带的冲动,耐心的等来了他的“可以了”。 我将发带取下,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本是高高在上的魔皇,此时却是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缚住,躺在床上 -- 分卷阅读40 静静的看着我。 我的心跳在加速,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全都是要将他的衣服撕碎、要将他玩弄到眼红、要让这位魔皇在我手中颤抖着哭泣! “宴顺之……”我轻轻唤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着迷的看着床上的他,看着他胸廓起伏,看着他薄唇微张。 储物镯里还有更多的绳索,我便拿出几根皮质的绳索,然后将他捆绑。 我刻意的将他的衣袍弄得凌乱不堪,刻意的将他胸口的红果孤立在两根绳索之间,皮绳擦过敏感的红果,红果很快就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起来。 我将绑在他脚踝处的绳索解开,然后将他的腿一左一右拉开,固定在床边,让他能稍微动作一点,却又不能挣脱。 接着,冰冷的皮绳缠绕着他已经高高抬头的炙热坚硬,在根部打了个结。 炙热遇到冰冷,受到刺激之后便又胀大了几分,顶端吐露着晶莹的液体。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享用我的礼物。 魔皇与鞭 在我的储物镯里,比皮绳隐藏得更深的,是藏玉师姐送给我的皮鞭。 我从来没有过要将它拿出来的欲望。 可现在,我把它拿了出来。 用发带将宴顺之的眼睛蒙住,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宴顺之,你把灵力卸掉好不好?” 他没说话,却真的将一身灵力暂时卸掉。 我用柔软的绸布封住他的口、绑在他脑后,被迫张开的嘴角很快就有淫靡的银丝溢出。 我怀疑宴顺之的脑子坏了,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爱上一个人?甚至能抛下尊严和地位,抛卸去所有的灵力,做那个人身下的玩物? 我实在想不通,可也没必要去想通,毕竟我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是他的元阳罢了。 皮鞭的柄是木质的,材质特殊,触感冰冷,我用那木柄在他胸口的红果上打磨摆弄,那红果受了刺激,就变硬挺立起来。 木柄继续往下滑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至极的红痕,那红痕就一路蔓延到了他的身下。 他的硕大已经在兴奋的不停跳动,顶端的液体顺着柱身流下来,散发着淡淡的元阳清香。 我将木柄抵在他的顶端,清楚的看到他的硕大狠狠一跳。 等他适应了一会木柄的冰凉之后,我便轻轻的旋转着木柄,在他的小眼儿里翻腾,刺激得他流出更多的液体来。 宴顺之的呼吸明显的加快了,喘息也渐渐急促起来。 木柄闹腾够了,就换成鞭子尾部上场。 细长的鞭尾从那小眼儿伸了进去,宴顺之浑身一震,绑住他脚踝的两根绳子都被他绷得紧紧的——可卸去灵力的他,除去一身力气,怎么可能对抗得了灵器的力量呢? 我捏住鞭子,轻轻的转动,宴顺之的喘息便随着鞭子转动的速度而加重或者放轻,脖颈也高高向后仰起,最脆弱的致命处就这样暴露在我面前。 他的身体完全染上了云霞的颜色。 “宴顺之。”我恶意的搅动着鞭尾,“怎么样?舒服吗?” 他的嘴被绸布缚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有喉间承受不住溢出来的低吟。 我看出来他又爽又难受,便将鞭尾抽了出来,抽出来时他的身体又是一阵的颤栗。 我暂时放过了他的硕大,因为我看中了他白皙的皮肤——若这雪白之上,尽是暧昧红痕,那该有多美? 鞭子挥过空气时带起了风声,可落在宴顺之身上时,他却只是低低的闷哼。 我刻意的将鞭子落在了那红果之上,宴顺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而红果瞬间就肿了起来。 我没有用灵力,可那鞭子的劲儿让人着迷,我忍不住一鞭又一鞭,力气一次比一次大,直抽得他的身上都是红肿鞭痕,我这才对准他的大腿内侧,狠狠来了一鞭。 这一下我完全没有留力气,鞭子一下去,那鞭痕就已经肿起来了,而旁边未受波及的硕大还在傲然挺立。 扔掉鞭子,我取出一串普通的珠串。 我将珠串上的灵珠解下来,然后从他的顶端一颗一颗的塞了进去。 我每塞进一颗,宴顺之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我只塞了三颗进去,他的脸上就已经出现了痛苦之色。 我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心底涌上来一阵怜惜,我放弃了后面的灵珠,只塞了三颗进去,可这也足以令他身体不停颤抖。 这一刻,他不再是魔皇,只是一个凡人。 不需要更多的前戏,我的身下早已经蜜液泛滥。 我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抬高了臀,含住他的顶端,慢慢的将他吞了进去。 “别动哦。”我这样嘱咐他,原本在往上微微挺身的他就真的不动了。 因为顶端被塞了灵珠,所以我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他在我体内的形状。 顶端的棱形因为有了灵珠的支持,能刮弄到我的每一寸敏感处,我只是将他缓慢的吞进去,就已经浑身软到只能趴在他胸口。 我艰难的将他整根吞完,饱 -- 分卷阅读41 胀的感觉让我开始低低呻吟。 他是真的大,也是真的长,我将他吞完之后,已经能感觉到他顶开了我最深处的软肉,微硬的顶端在那处柔软里戳弄,我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 因为是我主动的体位,所以我能更好的调整他在我体内的位置,每一次吞吐,都能让他顶弄到我的敏感处,带起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涌出。 可身体里的痒越来越让人难耐,哪怕我狠狠将他吞到底,也不能缓解这种痒意。 于是我将他口中的绸布抽出,又将缚住他手脚的绳子都解开,“宴顺之,用力肏我……” 他的眼睛仍被发带蒙住,但他没有解开发带,而是翻过身来,将我压在身下,将炙热狠狠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他低下头,寻到我的唇,纠缠着我的舌,汲取着我口中的津液。 他身下撞击的力道十足,每一下都能插到我的软肉里去,顶端在那柔软里戳弄研磨,刺激得我浑身发软,蜜液泛滥。 他的舌一路往下,舔弄过我的乳尖,让那两朵红梅空中绽放,又在那白皙乳肉上烙满暧昧痕迹。 我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承受着他一次次的大力抽插。 快感层层来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最后在他的连续抽插里,我呜咽一声,绞紧了他的硕大,喘息着到达了愉悦的顶峰。 而初次体会双修之乐的魔皇,却因为顶端被塞了灵珠,哪怕被我绞得紧紧的,他也只能痛苦的低吟,释放不出来。 没有灵力的魔皇伏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轻说:“对不起,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能想起你……” 前世今生 宴顺之在我耳边轻声道:“对不起,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能想起你……” 尚且沉浸在双修余韵里的我一愣,竟是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他捧着我的脸,极尽温柔的吻我。 仿佛我是这世间最难得的珍宝,是他唯一在乎的存在,是他心底最虔诚的信仰。 我的内心居然生出了一种难过。 “前世,我们是最契合的道侣,所以我在你的灵魂中种下了魂契,希翼这一世能快点遇到你。” 原来他的声音并不冰冷。 “可我没想到,我竟转世之后便失去了记忆,忘了要去找你。”他倾诉心声,“我在这魔域待了几千年,心一直是空的,身旁只有冰冷的空气。” “可那天你突然出现,我这才发现,我好像忘了自己重要的事情。”他温柔的吻上我的额头,“谢谢你重新出现在我身边。” 我之前的满腹疑问,都在他的解释中得到了答案。 原来他从来不会让任何女人近身,是因为他记得我对他说过他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所以在我故意落向他的怀里时,他原本准备一掌挥开我,可又鬼使神差的放下了手,将我揽在了怀里。 而我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他一时之间晃了神,身体也默许了不对我出手,这才被我强吻成功。 因为觉得太过熟悉,心头涌上来的激动太过陌生,淡漠了几千年的他怕了,所以他才会在将我带回魔殿后消失不见,任我在殿中称王称霸,也任我将他的那些侍童都采了元阳,因为他知道那样能让我感到开心。 而在我和那些侍童越玩越过时,他却觉得内心憋闷,仿佛有什么只属于他的东西被分给了别人,于是他才冲动的出现,将我带了出去。 在和我相处的日子里,他也渐渐的回想起了丢失的记忆,回想起了我们的前世,回想起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交给我的,因为他知道我没有前世的记忆,他怕我会觉得他太过廉价,和魔殿中那些侍童一样能招手即来,挥手即去。 可他还是没忍住,在发现我因为没能得到他而心情郁郁之后,他还是将自己送了上来。 一如前世我们的初见,他将自己打包好,送到了我的床上。 只不过前世他是被迫,这一次却是自愿的。 我听到他说的“被迫”,挑了挑眉,手握住了他仍旧高挺的硕大:“被迫?” 他在我手中喘息着,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前世我们相遇时,你已经是合欢宗的宗主了,修为高深,但体内灵力暴虐,需要靠双修来压制。而我当时只不过是个金丹期修士,宗门惨遭魔修血洗,为了报仇,我便将自己献给了你。” 我的手指在他的根部揉搓着,“你怎么将自己献给我的?说来听听?”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嗯……你当时说看不上我的修为,便给了我无数灵药灵丹……哈啊……助我增长修为……一开始你只是夜里会让我去伺候……嗯……甩鞭子,放珠子什么的……呃啊……都是常用的……” “后来……我修为达到出窍期之后……嗯啊……你就和我一起双修了……” 我对他含糊不清的描述有些不满,手上用了点力道:“怎么双修的?说清楚。” “你给我放了好多颗珠子,还用鞭子抽我,用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身上……”他竟带了哭腔:“让我学狗叫,给我吃丹药让我长出兽耳兽尾,还要让 -- 分卷阅读42 我憋一个晚上不能射……” 他的脸上泪珠滚落,看来前世的我确实做得太过分,让现在的他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可为什么……我却那么想,看看他跪在地上学狗叫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满怀恶意的一掐他的根部:“来,学声狗叫,让我听听?” 宴顺之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还挂着泪珠的长长睫毛颤了颤,最终还是慢慢的垂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抬头望着我,吐出舌头来,跟狗似的哈了几下气,然后又在地上打了个滚,双腿间的硕大一抖一抖,然后跪爬过来,抬起手放在我的膝盖上,低低的“汪”了一声。 说实话,我的心一下子就砰砰跳了起来。 我抬起脚,放在他的膝盖上:“乖狗狗,舔主人的脚。” 他就真的抬起我的脚,含住了我的脚趾头,温柔的舔吮起来。 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脚趾,轻轻的啃咬舔吮让我头皮都在发麻。 狗狗很听话,说让舔脚,就真的只舔脚,一步也不敢往上越。 我被他舔得心痒难耐,终于是忍不住将放在他硕大里的灵珠拿了出来:“狗狗,快肏主人。” 得到了允许的狗立马就扶着他的硕大肏了进来,狠狠的几个抽插就将蜜液插得四处飞溅。 我揽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被他的大力抽插肏得浪叫不断。 宴顺之托着我的臀肉,腰胯不断摆动,极有力量的撞进我的身体里,像是要将囊袋也塞进去一般,大力得我的乳肉都荡起了汹涌波涛。 他的粗长硕大直接插到我的深处去,毫不留情的顶弄着那处软肉,像是要征服我的身体一样。 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我很快就在他的肏弄下到达了愉悦的顶峰。 宴顺之的抽插没有停,他将我抱起来,在走动中将硕大插到更深的地方去。 他故意的走得时快时慢,又时而将我轻轻抛起,我落下时他的粗长直接大力肏弄到那处软肉,强烈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在发软,蜜液疯狂涌出。 已经到达过一次顶峰的我很容易就能到达第二次,第二次后轻易就能到达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高—潮过后我只能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喘息。 我已经没了力气,流出的蜜液已经将地板都打湿,可他还是没有释放,长久堆积的愉悦太多,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伸手就在他的根部掐了一把:“你快给我!” 宴顺之浑身一抖,竟是就这样将滚烫元精射了出来。 我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都软了下来。 “主人,乖狗不听话了,”宴顺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我翻过身去,让我跪趴在床上,然后“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臀肉,“乖狗要骑主人!” 然后他扶着我的腰,径直撞了进来。 后—入位肏得太深,我被他的大力抽插撞得浑身朝前一扑,却又被他捞了回来,继续用手肘支撑着身体。 他的手绕到前面来,熟稔的拨弄着那颗花核,双重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想让他停下,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顶弄得也越来越多花样,我只能尽力支撑着身体,嗯嗯啊啊的随着他的浪潮起伏。 快感层层翻动,想要尿出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咬着手臂喊他停下来,可他却是变本加厉的玩—弄着那颗花核,配合着大力的抽插,最后在他的滚烫元精之中,我最终还是没忍住,一声尖叫之后,我被他肏得潮吹了。 宴顺之将我的身体翻过来,我无力的躺倒下去,他将自己拔出,白浊瞬间流了出去,可他却只顾着含住那颗花核,将那潮吹的液体尽数吞下。 “主人的阴精真好喝!”不乖的狗狗这样说道。 光芒之下 宴顺之自从表白心迹之后,就再也没在我面前露出过高冷模样,哪怕面前有外人存在,他也能在高冷之后转过头来一秒变脸。 他就像是别人已经调教好的玩偶,虽然确实很符合我的喜好,但我总觉得有那么一丝别扭,仿佛我是捡了别人玩剩下的东西,面对他的爱意总是忍不住回避。 他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竟是从万千古籍里,找到了一个能共享记忆的方法,哪怕这方法会损耗他的修为,可他仍然选择了将记忆与我共享。 于是我完整的看完了我们的前世,也确定了前世的那个人确实是我自己,而宴顺之,则是我为自己准备好的完美床伴。 长得好、身材好、器大活又好、花样还多,能带着我去各种地方玩乐、送我各种礼物,能设下屏障在斗剑会的现场让我玩他的“剑”,甚至还能吃下特殊丹药,长出兽耳兽尾来勾引我。 合欢宗的妖女勾搭上了魔皇,这一消息在宴顺之的默许下,在修真界迅速的流传开来。 待我发现这流言时,消息已经传遍了天下,甚至何伽都得到了消息,来到魔域找我。 其实我并不理解何伽的行为,且不说当初我强上他取了他的元阳,就说后来他软禁我折辱我的做法,他怎么就觉得我会丢下宴顺之跟他走呢? 何伽一意孤行的认为我是被迫的,说要带我逃脱宴顺之 -- 分卷阅读43 的魔掌。 宴顺之在一旁冷笑:“从前我毁去多少城池,你都未曾出现,现在我不过是爱上一个女人,你偏要跑出来说是我强迫她。何伽啊何伽,你元阳已失,居心何在!” 何伽没想到宴顺之能直接看出他元阳已失,脸色瞬间变了,他沉着脸,双手合十:“宴顺之,你莫要强词夺理!” 他们之间气氛剑拔弩张,身为一个小小的出窍期修士,我还是比较担心这两个大乘期打起来会误伤我的,于是我故意勾住了宴顺之的脖子,轻轻巧巧瞥过一眼何伽:“你说我是被迫的?那你错了——” 我便当着何伽的面,直接吻上了宴顺之的唇。 我和何伽的吻从来没有过温柔缠绵,只有势如水火的对抗与掠夺,而现在,我给他看的,却是一个极尽温柔缠绵悱恻的吻。 我的余光瞥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目光微微上移,就落入了他沉沉的眼眸里。 他的眼里不再是初见时的淡漠与悲悯,现在他的眼睛更像是藏了一潭深水。 我就这样看着他,却吻着宴顺之。 何伽一直看着我,直到他手中的佛珠被他捏碎了一颗,他这才如梦初醒般,转身离去。 我以为何伽会就这样离开,但我没想到,几天之后,他却趁着宴顺之外出之时,埋伏在路上重伤了宴顺之,而后闯入魔殿将我带走。 他带着我一路变换路线隐藏气息,最后将我带回了大自在殿。 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大自在殿了,可没想到,兜兜转转,我居然还是来到了这里。 主持一见何伽带回来的人是我这个曾经祸害了他的亲传弟子的妖女,当场脸色就已经变了,严辞拒绝何伽将我带进大自在殿。 被何伽封住了灵窍的我百无聊赖的四处乱瞟,被他们两人的争论吵得想把耳窍也封住。 何伽坚持认为我是被魔皇强迫了,作为慈悲佛修,他们不该袖手旁观,应该出手相助。 主持则用修真界已经人尽皆知的我与魔皇出双入对琴瑟和鸣的事情来反驳何伽。 他们两人各执一词,最后主持被何伽的坚持气得拂袖而去,离开之前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瞪我有什么用呢?又不是我要来的! 我回想着主持刚才那一眼,恍然发觉其实他长得也不错—— “不必想了,主持他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你出现在他面前,他只会把你丢出去。”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何伽冷不丁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嗤笑一声,“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被我上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躲起来偷偷看我和鄢松年双修的事情吗?”我满怀恶意的对他笑着,“你当初可是很爱偷看墙角的啊。” 何伽的手握紧了,指节攥得泛白,半晌,他才轻笑了一声。 我被他这一声笑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你笑什么?佛子就有点佛子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他不再说话,嘴唇抿得紧紧的,将我带到一间偏殿里,禁锢了我的双手强制我跪在了佛像前。 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看着那佛像。 “你看这是什么佛? ” 下颌被他捏得生疼,我冷笑着回答他:“欢喜佛啊!” 捏住我下颌的手骤然用力。 我吃痛的叫出声来,想骂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却突然被他堵住唇,紧接着就是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吻。 他霸道的摄取着我口中的津液,舌头卷着我的舌,像是要将我的舌吞下去一般的纠缠着,我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只能从喉咙里呜咽着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何伽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将下巴靠在我的脖颈间,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激得我头皮发麻。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失去了佛子的样子。”他说话的时候,开开合合的唇瓣不停的触碰着我的皮肤,“这些都是你害的。” 我偏过头去,想躲开他的唇,却被他捏住下颌转了过来。他的唇在我的脖颈上流连吮舔,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阳光从殿外照进来,为殿中的佛像披上了一层光芒,而光芒之下的佛子,此时却像是着了魔,在我的身上四处流连。 他将那两团乳肉亲了又亲,将那两朵红梅舔了又吸,直吃得两团白雪似的乳肉上都是吻痕与津液。 他掐着我的腰,舌尖在肚脐眼儿上边打着转儿,直舔得我的心都痒了,水都流了。 他将那蒲团垫在我的腰下,将我的腿掰开,埋头在那中间吸—吮舔弄,将那涌出的蜜液全都大口吞下。 这样的何伽我从来没见过,哪怕之前他将我带在身边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凶过,可这样凶猛这样不同的何伽却让我意外的有感觉,甚至想让我现在就丢掉伪装出来的厌恶,想攀上他的肩膀随他一起堕入愉悦。 何伽的唇从中间转移到了两边,他在那最细嫩的大腿根部用力舔吸,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一路亲到了我的脚踝,他含住那凸出来的骨骼舔了舔,然后继续往下—— 将我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44 的脚趾,而带了微小突起的舌头灵活的舔弄着每一个脚趾,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蔓延到了尾椎骨,让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还记得当初我第一次将何伽拉进幻境时,我为我们两人设定的身份是一对新婚夫妻。在洞房夜里,他一路亲到了我的脚踝,却没有碰过底下的部位。 而现在…… 高高在上的佛子大人,却一边舔着我的脚,一边抬眼看我。 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他的脸上,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黑暗。 我的心在砰砰跳动。 此时此刻,我疯狂的想—— 将他拉进黑暗里。 佛子番外:温泉桃花 我不知道何伽是不是特意选的时间,反正我来了大自在殿这么久,一次都没有见到过鄢松年。 每次我问何伽这个问题,他就会轻咬着我的后颈肉,含糊不清的笑:“他在闭关。怎么?你想他了?”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他也不要我回答,只是每次我问完之后,他的心情总是不大好。 他似乎是想要比较些什么。我和鄢松年曾在深夜里进入禁地温泉,曾在山寺桃花盛开时去到后山,曾在佛殿之中亲密交合,于是他就比着这些,一件一件的带我做。 何伽实力高深,在这大自在殿中,修为能与他匹敌的都是些已经闭关多年的主持长老,现在的殿中,只要他设下屏障,就没有人能透过他的屏障看到屏障后发生的事情。 于是他就在白天带我进入禁地,设下屏障后直接将我抱入温泉之中。 他在温热的水中一件一件剥开我的衣衫,然后与我赤—裸相见,将我按倒在池边的石块上,细细密密的吻我。 他的吻比从前长进了许多,在极尽温柔的舔吮之后,他的舌尖扫过我敏感的上颚,在我的微颤中纠缠着我的舌,将我拉进情欲的深渊里。 他的舌一路往下,蜻蜓点水般的路过了脖子,然后在那两团白雪上流连忘返。 他不会厚此薄彼,舔弄着一边的红梅,那另一边的红梅也会在他的指尖绽放;吃过了顶端,底下的乳肉他也不会放过,一双大手将它们揉弄成各种形状,然后又将它们吃得整团上面都是亮晶晶的津液,最后还要挂上他的佛珠串,将那白皙乳肉紧紧缠绕。 白雪之上的禅色,让他目光深深,总是忍不住赞叹:“太美了。” 我也忍不住赞叹他:“何伽,你也很无耻。” 我已经骂过他很多次无耻,每一次他都欣然接受:“若非我无耻,今日我便不能将你于水火之中救出。” 从宴顺之那里将我带走,又将我软禁在他身边,这也能算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的嗤笑在他的唇舌下化为一声声的低吟。 他打开我的腿,埋头在我腿间品尝。 轻舔慢咬,他只用舌尖就能将那颗小小的花核玩弄得敏感无比,然后再用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花穴—口浅浅的抽插,直勾得我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只能在他口中呜咽着颤抖。 过长的前戏已经让我快要受不了,可他总是要我主动,我便只能揽着他的肩膀,连声催促他:“何伽,我要,你快插进来。” 他便含笑看着我,硕大的顶端抵在入口处,“你说清楚,要谁做什么?” 我早就知道他想听什么:“我要何伽肏进来!肏我——嗯——”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握着我的腰,狠狠的插了进来! 漫长温柔的前戏过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交合,他将我的腿盘在他腰上,身下似在打桩一般,每一下都尽了十分的力气,将自己狠狠的钉进我的身体里。 炙热坚硬的硕大一层层破开我的身体,将那些皱褶全部撑开,微翘的顶端像是一把钩子,照顾着那些平时难以抚慰到的地方。 我的身体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他知道我喜欢什么体—位,也知道哪里最需要他的顶弄,他只需要一次一次的将自己插到最深处,顶弄着那处软肉,我就能在他身下蜜液横流,无力娇—喘。 我很快就在他的肏弄下到达了顶峰,而他在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后,就将自己拔了出来,然后让我翻过身去,趴在那石块上,他站在我的身后,大力的插了进来。 这个体—位能大力肏到的又是刚才只能浅浅触碰到的地方。我上半身支撑在石块上,下身与他在温泉中交合,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还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间或还会有温泉水被他一同肏进我的体内,然后又混合了蜜液,随着他的抽出而流出。 何伽低下头来,含着我的耳垂舔—吮,我便只能将头往后仰起,偏他这时候又握住了那两团备受冷落的乳肉揉弄起来,我整个人就像是一张被他拉开的弓,被他牢牢掌握。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硕大的顶端不断的顶弄着我最深处的软肉,最后在一池春水之中,他将自己全根肏入,两个囊袋狠狠拍打在我的臀上,其中储存的滚烫元精也都尽数交代在了我体内。 他低低的喘息着,就着在我体内的姿势,却将我抱转过来,让我两腿夹住他的腰。 灵窍被封,我也吸收不了他的元精,只能任他将我抱得紧紧的,然后带着我沉入泉底。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45 灿烂的日光落入清澈的泉水里,深深的凝视着我的他也披上了圣洁的光芒。 纵然他身为佛子,可现在的他,却像是魅惑人心的妖僧。 妖僧不仅会在温泉里引—诱我,还会在桃花林中魅惑我。 鄢松年曾带我来过的桃林,在同样桃花盛开的季节里,何伽也带着我来到这里。 他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将袈裟褪尽,穿上桃花的颜色,然后吻我。 桃花的清香萦绕在这片天空中,也让他沾染了几分令人沉醉的粉色。 他将枝头的鲜嫩花朵摘下,在我身上留下它的颜色。 佛子无情的折断桃花,最后还要贬低那花的美:“这桃花,不及你万分之一。” 他将两朵红梅舔弄得颤颤绽放,又拿了朵桃花在一旁作比较,最后得出结论:“这桃花,不及红梅好看。” 我嫌他太啰嗦,一脚踹到他胸口上,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屈起我的腿压向了我的胸口。 我的身下顿时花穴大开,他早已顶着一朵桃花高高抬起的硕大,也带着那朵桃花,直接插了进去。 沁人心脾的桃花清香,也沁进了我的身体里。 魔皇番外:高台之上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番外:高台之上【魔皇】 魔域的斗剑会举行了一个月之久,最后的赛事甚为精彩,可无人发现,更精彩的,是那高高的看台之上,翻飞纱帘后的淫靡景象。 我坐在宴顺之的怀里,低着头看去,却没看见比试台上的精彩场景,看见的只有一双大手在揉弄着我的双乳。 宴顺之的手指修长,一手一团,将我的乳肉握住,指缝间漏出那两朵红梅,故意的用指节将它们夹住,轻轻捻弄,将它们弄得在空气中挺立颤动。 上身被抚弄着,下身也没有被冷落,哪怕我是坐在他的怀里,宴顺之也一样能摆弄起胯,将怀里的我肏得呜咽出声。 与我们相隔不远的地方有别的看台,看台里有别的魔域域主,实力在大乘期的也有两三个,可宴顺之设下屏障之后,丝毫不担心,就将我揽在了怀里,衣衫也不解完,只是将我的下裙脱了,就这样楔进我的身体里,与我紧密交合。 底下沸反盈天,而看台之上,他们的魔皇却在卖力的顶着胯,亲吻着怀里的女人。 他的每一下顶弄都正好插到我深处的软肉上,炙热的坚硬带来的是让人抵抗不了的快感。 “你看那剑招怎么样?”宴顺之咬着我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问着。 我勉强分出一点心神,看了两眼底下的情形:“不错,杀伤力大。” “是么?”宴顺之哑着嗓子,“那我便学学——” 那剑招通过一组连环出刺来达到威力爆发的作用,而宴顺之却是摆着臀,将那硕大在我体内绕着圈的肏弄,将花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了,直肏得我浑身发软,蜜液横流。 “如何?你喜欢么?”他还硬是要我给出评价,偏又不等我说话,又笑着说底下那一招真不错,便又学着那一招,深深浅浅的抽插,间快间慢的肏弄,顶端在那敏感处不停戳弄,直肏得我呻吟不断、蜜液狂涌。 “主人,今天你的水流得很多啊。”他在我耳边带着笑说出这句话,“是喜欢被人看到的感觉么?” 我沉浸在他带来的快感与可能会被发现的紧张感中,脑子一片空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的话语。 宴顺之低低笑了一声,变异冰灵根的他挥手就造出了一面冰镜,那镜子是个弧形,正好将我们的正面和侧面都照得清清楚楚。 我抬眼望去,那镜子中的两人衣衫未解,可男人怀里的女人却是领口大开,白皙如雪的肌肤大片裸露,而那两团浑—圆乳肉也暴露在外,顶端一点嫣红,正随着主人动作而上下晃动,漾出一片令人眼晕的白皙乳波。 宴顺之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镜子中的淫靡场面让他呼吸一滞,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随手将前方的桌子拉到面前,便在几下大力的顶弄之后,将我抱起来放到了那桌子上。 他两下就将我的衣衫都解开,特意的让我侧躺在桌子上,然后把我的一条大腿扛在了肩上,身下的炙热硕大猛地将我贯穿。 镜子中的场面更加令人热血沸腾,枣色的桌面上是白皙无暇的女体,两只浑—圆白兔不停的荡来漾去。她的一条腿被还穿着衣衫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唯一露出的就是身下的炙热硕大,看着狰狞的粉色巨龙在她的体内不停的进进出出,交合处的场景叫人看得分外清楚。 每一次巨龙的入洞都会引起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的瑟瑟颤抖,而每一次巨龙的退出都会拉扯出花瓣红肿的内壁,那些粉色的可爱的褶皱在空气中收收缩缩,等待着下一次巨龙的进入时紧紧地挨着它回到它的家园。 我却觉得还不够:“宴顺之,再快点……!”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宴顺之便加快了速度,像是要将自己钉进我的身体里似的,一下一下又快又深,毫不留情的肏弄着那深处的软肉。 强烈的快感席涌而来,我的眼前忽然闪现一阵绚烂的烟火,那烟火在宴顺之大力抽插后射出了滚烫元精时,在我眼前轰然炸开 -- 分卷阅读46 。 一念之间 我知道宴顺之会来,但我没想到他会来得那么快,拖着还没有恢复好的身体,带着人打上了大自在殿。 虽然还带着伤,可魔皇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面对来势汹汹的魔修们,大自在殿的压力骤然增加。 主持几次三番来劝说何伽不要再一意孤行,可何伽坚持自己没有做错,出去和宴顺之对阵了几个回合,各自带着伤收手。 我被何伽关在他的房里,他设下的禁制是我解不开的水平,所以我只能等待着他带回来的信息。 那天他出去和宴顺之会战,回来之后便一直在打坐疗伤,哪怕我送了他整整一瓶的上品还春丹,他的伤势也没有完全恢复,足以说明他和宴顺之出手有多不留情面了。 伤势略微恢复之后,他便又将我留在房中,自己出去了。 这一去,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两天后,主持出现在我面前。 这位看上去也仍旧年轻的主持脸上尽是疲惫,他告诉我,宴顺之带来的魔修将大自在殿围了个水泄不通,并且已经将佛子何伽抢夺了魔皇宴顺之道侣的事情传的天下皆知,现在整个修真界都已经知道佛子童身已失、德不配位的事情了。 何伽已经被他关了起来,而现在,他希望我能自己离开,不管是回到宴顺之身边,还是继续去游历,总之,不要再待在这里祸害大自在殿就好。 我听着他的用词,意义不明的笑了笑。 若是以后有机会,我会真的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祸害大自在殿。 带着这个想法,我踏出了这间将我禁锢了一个月的房间,重新回到了宴顺之的身边。 宴顺之带着我回到了魔域,留下了几个新找来的侍童供我玩乐之后,他消失了几天。 等到再次出现时,宴顺之突然问我,要不要和他结为道侣,共修长生。 当时我正和一个侍童在温泉池中颠鸾倒凤呢,宴顺之突然出现,也不在意那个侍童正握着我的腰在大力抽插,他只是单膝跪下,深深的注视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说实话,很多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可没有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我的身体仍沉浸在侍童带来的快乐中,而大脑却在艰难的运转,思考着他的问题。 要和他结为道侣吗?要让他成为我身边的特殊存在吗? 我趴在水池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好啊。” 得到肯定回答的那一刻,宴顺之笑了,眼睛里满是我的身影。 他低下头来,吻住了我的唇,遣倦而又温柔。 而我的身体里,是侍童愈加猛烈的肏干。 那一池春水,一如此刻,激起了水花,可又平静的温柔。 之后的道侣大典顺理成章,宴顺之昭告天下,广发请帖,在敲锣打鼓的筹办了一个月之后,我们的道侣大典终于在魔域中最美的雪山顶上举行了。 大典的事情有宴顺之去办,我只需要玩乐就好。 偶尔我也会从别人口中听说一两句何伽的事情。 他们说他被大自在殿的主持关了禁闭,可半个月之后,他便破开了禁制离开了大自在殿不知踪影。 也有人说,看到过他出现在魔域,可那时的他,神色沉郁,再不似从前的佛子。 还有人说,在魔皇即将要举行结侣大典的雪山顶上,曾见到过他的身影,那时候他久久的驻足在雪地里,凝视着那座作为道侣大典场地而迅速搭建而起的宫殿。 这些事情全都成为了妖女后宫中的流史,在修真界愈传愈烈。 虽然各种谣言满天飞,可我和宴顺之的道侣大典还是如期来临。 那一天的阳光格外明媚灿烂。 可我再回想起那天将积雪染上血色的场景时,内心深处仍然会生出一种战栗。 那一天,何伽的突然出现打断了道侣大典,他问我要不要跟他离开。 宴顺之只听得那一句话,就已经拔出武器挥了过去。 大乘期的两人各自给我加持了护体灵罩,可他们却不再顾及其他修士,在雪顶之上打了个天翻地覆。 除了我待的地方,其余地方都被波及,一片狼藉,不复前形。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该怎样去形容,我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 卷起的雪粒在空中翻飞,那些翻飞的雪被阻隔在了护体灵罩之外,我丝毫感受不到灵罩外的冰冷,周身只存温暖。 何伽和宴顺之对峙着,两人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何伽看着我,眼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像是询问,像是…… 恳求。 他问我:“你可愿跟我走?” 我下意识的捏紧了嫁衣的袖子,心仿佛在嗓子眼儿跳动,我听见自己说:“你走吧。” 何伽披着血色的袈裟,向我微一颔首,近乎叹息:“好。” 他手里的佛珠串血迹斑斑,在这一刻,“啪”的碎裂。 无数的乌云席卷而来,在他身后聚集,黑云中心的他,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爬上一条复杂的黑色花纹! 我压抑着呼吸:“你入魔了……” 他轻轻笑: -- 分卷阅读47 “是啊。” 他入魔了。 从此之后,这天地间,再无佛子何伽。 佛魔与共 何伽入魔之后,被正气盟发布悬赏令,高额悬赏金令无数修士疯狂,就连一些已经归隐许久的老家伙也都重新出来活动,修真界因为一则悬赏而热闹了起来。 然而没人能想到,何伽哪里也不去,竟是待在了魔皇的宫殿里。 我是在与宴顺之结为道侣后的第二天早上发现的,宴顺之一离开,何伽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我玩笑似的问了他一句:“何伽,你这是听了一晚上的墙角么?” 没想到他真的点了点头。 这也就是说,入魔之后,何伽看着我和宴顺之颠鸾倒凤了一个晚上。 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何伽走了两步,将我拦腰抱起,踏进了宴顺之特意开凿出来的温泉池中。 入魔之后的何伽反而很温柔,不似从前还会强迫我,现在他只会用娴熟的技巧与对我身体的讨好来打动我,让我心甘情愿的搂上他的脖颈,深陷于他的吻中。 那一池宴顺之特意引来的春水,第一次的使用者却是何伽。 何伽对我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他清楚的知道我的哪里最敏感,也清楚的知道我不喜欢哪里被触碰,他的一次次舔吮、揉弄,都能让我感受到更加凶猛的欲望。 清凌凌的水声中,他轻柔的吻过我的身体,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膜拜他的信仰。 何伽在我身后抱着我,微凉柔软的唇落在我的肩胛骨上,双手却在我的身前,将那两团乳肉揉弄成各种形状。 他故意的将那乳肉揉来晃去,让那乳尖在与水面的一次次接触中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他的唇也沿着我的脊柱一路往下,细密的快感堆积而来,最后终于在他将唇落在我的尾椎处时,层层累积的快感爆发出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瞬间席卷我的大脑,我只能在他唇下呜咽着,无力的握紧了手。 哪怕他的身下已经硬得热得像是要爆炸,可他在亲够了我的后背之后,又将我翻过身来,唇瓣落在那已经绽放的红梅之上。 他的身体挤进我的双腿间,炙热硕大与我已经蜜液泛滥的溪涧紧密贴合,可他就是不进去,只在入口处磨蹭。 乳儿被他吃着,穴儿被他蹭着,我是真的没了办法,身体深处的痒意折磨着我的意志力,我只能将腿盘上他的腰,主动的将他的硕大吞纳进去。 何伽的手握着我的腰,身下前后摆动,硕大抽出又送入,每次都是浅浅的抽插,顶不到花心的感觉让我的心里越来越痒。 我轻轻的喘息:“你用力一点……” “用力一点?”何伽看着我,身下狠狠插入,囊袋拍打在我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是这样么?” 我被他这突然的一下肏得乳肉都在晃动,“你干嘛啊!” 何伽居然笑了一下:“干你。” 紧接着,他就又变回了那个曾经的他,摁着我的腰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直肏得我在他身下嗯嗯啊啊,肏得那一池泉水都水声回响,肏得我的脑海里都是绚烂的烟火而再无其他。 那之后,何伽就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直接待藏在了魔殿里。反而是宴顺之,经常会有事情不得不需要他出马去解决,于是他会在留下新带回来的侍童之后,叮嘱我不要和危险的人待在一起,又在魔殿外设下屏障后才离开。 而何伽就会在宴顺之离开之后,立马给那些侍童施了幻术,然后带着我在魔殿的各个角落里留下痕迹。 何伽的踪迹,我觉得宴顺之应该是知道的。可是因为我的默许,而加上宴顺之的伤也还没有好,再次正面对上恐怕胜算不大,所以宴顺之才放任何伽待在魔殿里。 对于宴顺之来说,他已经是我的道侣了,而何伽只是一个因情入魔的修士,哪怕是得到了我的身体,也不过只是一个能让我感到愉悦的工具罢了。 这个工具,可以是他找来的侍童,也可以是何伽,这在宴顺之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在我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灵宠化形(百合肉) 我那段表面上宴顺之,私下里何伽的日子并没有过很久,就因为何伽的小动作越来越多,致使宴顺之外出越来越频繁而结束。 因为实在是烦了那些琐事却又不得不出去亲自解决,加上何伽还总趁他不在而与我私会,宴顺之终于是正大光明的对上了何伽,和他再战之后依然是两败俱伤,但好歹是把何伽赶出了魔殿。 宴顺之也把何伽挂上了魔域的追杀榜,同样高额的悬赏金让整个修真界沸腾,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讨论着毁掉一个佛子只需要一个妖女的出现。 何伽的标签终于不再是“佛子”与“圣莲化身”,而是“被妖女抛弃”、“丢了元阳”、“入了魔道”、“被正魔两道追杀”。 在何伽被那些企图杀死他拿到悬赏金的人围追堵截时,宴顺之拿出了浑身解劲,在魔殿里各种引诱我,拿出各种压箱底的技巧来讨好我。 但 -- 分卷阅读48 大概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吧,和宴顺之把各种姿势、各种场景都玩过之后,我渐渐的就对他生出了一丝厌烦之心。 我并没有表现出来,但宴顺之却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他一边加大了对何伽的追杀力度,一边抛去身为魔皇的尊严,竟然愿意和侍童一起取悦我。 说不感动是真的,可在那颗灵蛋破壳而出化成一位丰臀巨乳的美人时,我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落在了她的身上。 宴顺之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输给一颗他自己送给我的灵蛋,还会被我关在殿外,不让他进殿。 ——进来当然是不行的啦,毕竟这美人虽是我的灵宠,可宴顺之是我的男人,怎么能看别的女人的身体呢? 更何况……我对她的身体,比对他更感兴趣了。 我那成功化形的灵宠是一只老虎,原型酷似一只大猫,脾气火爆但面对我时却又异常的温顺。 名叫雪引的小老虎是个女孩子,还是个肤白貌美、纤腰长腿的大美人。 刚刚化形的雪引尚且懵懂,但对我的触碰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 我伸手摸她的唇瓣,她便要探出舌尖来轻舔我的指尖;我伸手摸她的双乳,她便挺了胸,双手托住那两团白雪般的乳肉,送到我的手中来;我伸手摸她的腿间,她便轻轻呻吟着,夹住我的手,让我触及一手的湿热液体。 我吻住她的唇,汲取着她口中的香甜,一边与她唇舌交融,一边揉弄着她的乳儿。 她的乳儿实在是柔软,我一手一团竟是都握不完,像是一团面团,任我摆弄成各种形状,却又比那面团多了一丝乳香,直勾得我的心砰砰砰的跳着。 我将口中的津液渡到她口中,她顺从的尽数吞下,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 我的舌一路往下,在那柔软馨香的乳肉上舔吮啃咬,在那顶端的朱果之上含吸舔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喘息:“主人……我感觉好奇怪,我觉得身体里好痒,想要你用力一点……” 我便加了力道揉弄她的乳:“怎么样?这样舒服么?” 她整个人都在向上挺身,将乳肉送到我的手里,她像是一把弓,被身为射手的我掌握在手里:“好舒服……主人,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手滑下去,从她的纤腰路过,落在了她的臀肉上,饱满紧致的臀肉手感也很好,让我不由得狠狠的抓了几下,直弄得她喘息不定。 我将身体挤进她的双腿中间,埋头在她的乳肉中间,将那两团白雪乳肉舔弄得亮晶晶的,又一手揉弄着她的臀肉,一手摸上了她的腿间,在那已经流出汩汩蜜—水的地方抚弄。 她的身体一僵,两片饱满的花唇都紧张的夹住了我的手指,我亲了亲那两颗朱果,温声安慰:“不怕,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我先寻到她的花核,轻揉慢捻,挑弄揉—捏,待她渐渐放松下来后,再沾着那水儿,伸了两根手指头进到那温暖紧致的甬道里去。 我的手指一进去,就被那媚肉吸得紧紧的,无数张柔软小嘴都在亲吻着我的手指,我浅浅的试探了几下之后,便将手指抽出来,在她放松的时候,又猛地将手指插了进去! 雪引低吟一声,将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我一边抚弄她的花核,一边开始模拟交合的节奏,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时深时浅的抽插。 她的双眼像是含了汪泉水,清澈至极,眼尾带着红:“主人……好舒服……” 我忍不住笑了,“这就舒服啦?” 我的手指在她体内加快了速度,她的胸脯随着我的节奏而上下起伏,那两团乳肉像是两只小兔子一般弹动,顶端之上的红果艳灼人眼。 她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两腿夹紧,腰身弓起,尖叫着在我的手上泄出了一波春水。 她失神的看着我,口中喃喃:“主人……好舒服……”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取出许久没有派上过用场的玉器,将一端吞下之后系紧了系带,又将另一端对准了她的蜜穴,缓慢推进。 异物的进入显然让雪引有点不适应,她睁大了眼睛,身体有些僵硬:“主人,这感觉好奇怪……” 我揉着她的乳:“放松些,你跟着主人的节奏,不要去想别的。” 她听话的放松了身体,修长的双腿抬起,盘在了我的腰上。 我尝试着摆动腰身,将玉器从她体内抽离,又在未曾完全抽出的时候猛然插进去,直撞到她的花心,引得她呻吟连连,两乳颤颤。 大力抽插的玉器不仅撞入她的花心,同时也会撞到我的花心,两具肉体相撞,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彼此身下溢出的蜜水更是在频繁的摩擦中泛起了白沫。 雪引的脖颈高高昂起,引得我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啃舔,在那美丽又脆弱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她呜咽着揽住我的脖子:“主人,慢一点……” 我便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插入,故意的研磨顶弄着她的花心,叫她口中溢出的呻吟更加的甜腻。 十来下顶弄之后她又受不了了:“主人……太慢了……好痒啊 -- 分卷阅读49 ……” 我便又加快了速度,迅速的抽出之后又大力的撞进去,每一次都激起蜜液飞溅,每一次都带着她的呜咽呻吟,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也在我的身下绽放。 一波又一波的蜜液从我们的交合处涌出,我和她相拥着喘息,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片刻之后,雪引翻身起来,将我按在她的身下。 她将我腰上的系带解开,系在了她的腰上,然后将我体内那一端玉器抽出来,紧接着,便是狠狠的插入! 她骤然的插入直接顶弄到了我深处的软肉,我被她顶得浑身发软,不由得抬手揽住了她的脖颈。 她低头含住了我的唇瓣,轻轻舔吮,然后舌头顶开我的齿关,探入我的口中。 她身上的馨香包围了我,她柔软的舌在我口中四处探索,舔过我敏感的上颚,在我的颤抖中纠缠着我的舌。 她将我口中的津液尽数吞下,沿着我的唇角往下,一路吻过我的脖颈、锁骨,来到那两处高峰。 她一手抓了一团,将它们揉弄成各种形状:“好软……主人,你这里好软好大……我好喜欢……” 她说着说着,便低了头,含住一颗樱果,舌尖舔吮贝齿轻咬,将那原本小小的一颗弄得红肿挺立。 “好香好香……”她嘟囔着将那两颗樱果都吃了个遍,又将那两团乳肉都吃过,留下满满的痕迹,这才肯放过它们。 雪引将我的腿盘到她的腰上,摆胯的力道和幅度都大得出奇,每一下抽插都能将玉器送到我的深处,都能撞得我浑身发软、呻吟不断。 她纤细的手指精准的找到我的花核,用同样的手法对我,那些轻拢慢捻抹复挑,都让我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 冰冷的玉—器和火热的身体。 交合的下身与泛滥的蜜水。 甜腻的呻吟跟暧昧的喘息。 我两眼迷蒙的看着她,她低下头来吻住我,唇舌交缠,乳肉相触,两具同样完美的肉体亲密交合,这一刻,没有什么能抵挡我的快乐。 雪引之心(女变男) 我整日里和雪引在一起玩乐,引得宴顺之不满之心愈重 ,他明着暗里都跟我提过几次,想让我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但我已经对他的身体略感厌倦,又怎么会因为他的一两句话而冷落雪引? 而雪引也和他吵过几次,甚至还大打出手过,但他们两人,一个是我的道侣,一个是我的灵宠,我偏向谁都不太好,于是在他们又一次的互殴之后,我选择了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 魔殿内的每一个侍童都属于我,我完全可以尽情欢愉,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他们两人身上呢? 在被我冷落了几天之后,宴顺之和雪引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为了夺回我的注意力,雪引直接上演了一出引诱大戏。 那天夜里,我正和两名新来的侍童颠鸾倒凤,一轮结束之后,我让他们抱着我来到温泉池边,本想来个鸳鸯浴,谁知道一进殿去,层层叠叠的纱帘之后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赤—裸背影坐在温泉池边,醇香缭绕,我的兴趣一下子就被他吸引住了。 我让侍童将我放下来,体内的液体因为没了硕大堵住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可我并不在意,挥退两名侍童之后,我撩开层层纱帘,走向那个身影。 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看向我。 他一抬眸,我就愣住了,这脸和雪引有八分相像,只是一个比较貌美一个更过俊逸。 而且这人浑身赤—裸,一身肌理恰到好处,既不羸弱,又不至于肌肉纠结,线条流畅的小腹下方,巨龙仍在沉睡,却已经足够让人觊觎。 我捏住他的手不由得微微用力:“你是谁?雪引呢?” 他粲然一笑:“主人,我就是雪引啊。” “你……”我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你怎么……” “宴顺之那厮不就觉得我是个女人,不值得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么?”他微一挑眉,“况且我也觉得身为女身,不能给主人带来更多快乐,我便用了祖传秘法,扭转了性别。” 他带着期待的看着我:“主人,您喜欢我这副模样么?” 我喜欢么?这具身体这么完美,自然是喜欢的,可最初的雪引我也很喜欢,香软可口,也是我的心头好—— 我叹息一声:“喜欢,可是雪引,你不必如此的……” 一根手指轻轻搭在了我的唇上,“主人,这是我自愿的,我希望能带给您更多快乐。” 说完这句话,他便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 雪引的吻一贯都是温柔顺从的,今天却带了一点强硬的味道,他细致的品尝过我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舌尖在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上肆意撩拨,直至将我口中的津液尽数吮吸吞下,他这才肯放过我的唇。 他将我放倒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自己从水中跨出,水珠从他身上滚下,又滴落在我的身上。 有一滴水珠,正正好就滴在了那傲雪红梅之上,雪引便率先攻上了那白雪顶端,舌尖舔弄,齿缘轻咬,将那红梅刺激得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起来。 雪引一边吃着顶端的红梅,一边用双手揉弄 -- 分卷阅读50 着柔软的乳肉,身下的硕大依然苏醒,灼热坚硬卡在我的腿间,在蜜穴入口轻轻戳弄。 我低低的呻吟着,双腿盘上他劲瘦的腰身,企图让他再深入一点。 可他偏只肯轻轻摆臀,在入口处轻轻抽插。 雪引捧着我的乳儿吃得啧啧作响,将那两团白雪都沾染上了暧昧红痕与晶亮津液,看上去分外淫靡。 我被他勾得连心都在痒痒,身体深处空虚难耐,喘息着催促他快点。 他这才加大了摆臀的幅度,在几次浅浅的抽—送之后,终于大力的将硕大肏了进来,然后便是发了狠的抽插,一下一下,仿佛要将那两个囊袋也都一同肏进来一般。 他深深的喘息着:“主人,好舒服……原来真正的肏你是这么舒服……” 他的硕大又长又粗,每次都能肏到我深处的软肉,带来强烈的快感,囊袋拍打在我的臀上,发出的啪啪声也刺激得我蜜液一波一波的涌出。 “主人的花穴里面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我不放……哈啊……真的太舒服了……”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肏得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任由快感层层堆积。 他像是发了疯一般的,疯狂的肏弄着我,将我的身体狠狠贯穿,最后他在一次大力的抽插后,将自己深深的埋在我的体内,滚烫的元精倾泻而出,醇香尽数交给了我。 他紧紧的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怀里:“主人,我好喜欢你……” 剑尊番外:温泉剑与 密林荆棘,温泉雾起。 我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慢慢的潜下了水中。 我在心里默数着他离这里的距离,在我的结界被触动之后,我停顿了一息,从水中浮起。 抹去眼睫上沾染的水珠,我揉着眼睛抬起头,对上了那个蓝衣男修的目光。 他眼中的惊艳显而易见,但下一瞬他就皱起了眉头,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声音干涩:“姑娘得罪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挥鞭出去,鞭子卷上他的腰,将他一把拉入了水中! 我忍着情毒发作的难耐欲望,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水里拖出来:“不是故意?我看你是有意的吧!跟了我一路,怎么?终于忍不住了?” 他的手无措的摆在两旁,目光不敢触及我的脸,却又在视线落到我的脖子往下时候,慌乱的转移:“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跟踪你的人——” 我冷笑着揪住他的头发:“怎么?一个元婴修士,连这点事都不敢承认?” 我的目光从这位伪装成元婴修士的剑尊脸上慢慢滑落,最终停在了他喉间的凸起上:“不就是想得到我么?给我下情毒,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我说完这句话,不等他回应,就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往后仰头,完整的露出他的喉结来,而后我低下头,一口咬在那凸起之上。 他的手骤然抬起想要一掌拍下,却又在拍向我的那一刻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下欲望在渐渐苏醒,而他那一掌也停留在空中,没能落下。 像是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我的动作并不温柔,反而很是粗暴,在他喉间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印记。 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仍旧定在空中的手掌,嗤笑一声,唇瓣落在他的唇角:“怎么?你即将如愿以偿,你还想杀了我?” “我——”他刚开口,就被我用唇封住,再吐不出任何话语。 在吻住他的那一刻,我将身上的浮力撤去,压在他的身上,将他带入了水中。 他睁大了眼睛,透过清澈的池水看着我。 我搂住他的脖颈,对他的唇发起进攻。 这个吻带了些强迫,我纠缠着他的舌,将他口中每一个角落扫过,又将我口中的津液渡到他的口中,他来不及吞下去的津液会从他的唇角溢出来,随着水波飘散。 他的手轻轻的揽在了我的腰上。 他抱着我破水而出,漫天的水珠粼粼洒落,耀目的日光下,他轻轻的拭去我脸上的水珠。 我怕他反应过来,挥手便抽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趁他还没有防备,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用鞭子将他的手绑得紧紧的,然后又撕下他的外衫,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轻蔑一笑:“怎么?以为我情毒发作,我就奈何不了你么?” 一身湿漉漉还被我绑住手脚塞住嘴巴都剑尊大人“唔唔唔”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没有说话。 自从发现了这位从前只在万剑山见过一面的剑尊伪装成了元婴修士之后,我心里的小念头就忍不住浮了上来。 虽然他的真实修为是大乘中期,可隐藏了实力的他表面上也只是一个元婴修士——一个元婴期的剑修,对一名美貌女修起了歹念,仗着自己超越同阶的实力,便对那女修下了情毒企图得到她的身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又或者,那女修在发现有人跟踪她、又对她下了情毒后,她一怒之下对闯入阵法中的男修出手,这也并非不能解释吧? 身为合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51 欢宗的女修,既然你敢对我下情毒,那我当然也敢吸取你的阳气啊! 于是我特意筹划的剧情,在这位剑尊慢吞吞的解释下,最终还是按照我的计划走了。 我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我的身体:“看啊!怎么不敢看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我毫不在意赤裸的身体,甚至故意的凑到他面前,乳尖儿就在他眼前晃动,那泛着水色的嫣红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诱人,我满意的看到了剑尊上下滑动的喉结。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将他的衣衫撕开,伸手把玩着他胸口的红豆。 那两颗小红豆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没两下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剑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胸口的红果也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我带着恶意的笑,掐住了那粉嫩的红果,折磨着他的感官,又刺激着他的身体。 那红果很快就被玩弄得红肿不堪,青青紫紫的掐痕已经显现,我满意的看着我的作品,最后低下头去,含住一颗红果,牙齿轻轻撕咬,然后又大力吮吸。 剑尊的身体僵住了,我趁机将他的腰带解开,一把撕开他的裤子,握住了他身下渐渐抬头的炙热硕大。 那两颗红果上尽是亮晶晶的津液,配着剑尊紧皱的眉头、被塞住的嘴、被绑住的手脚,还有正被人肆意玩弄的硕大,这场景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令我蜜液泛滥。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弹了弹那一柱擎天,指尖从顶端的小口沾了些晶莹的液体,一路下滑到了底端的囊袋上,然后稍微用了力的揉搓—— 他的身体一抖,竟是挣开了手上的鞭子,挥手就想要阻止我。 可谋划了半个月才等来这一次机会的我,当然不会跟他逃跑的机会,当即就半趴在了他的身上,两团柔软乳肉在他胸口蹭动,手上动作加快,娴熟的撸动着他的硕大,刺激得他浑身紧绷,满额是汗。 他的手起起落落几次,最后只将自己口中的布条扯出来,然后虚扶着我的肩,断断续续的说话:“姑娘,我真的不是给你下毒的那个人,我——哈啊——” 我的手骤然用力,已经承受了太多快感的他低吟一声,竟是就在我的手上释放。 我沾染了满手的白浊,抬眸看他:“你说什么?” 虽然是这样问了话,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放走这块肥肉,我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脾性一向温和的剑尊,此时沉溺在了我的气息里。 我拉过他的手,带着他揉弄我的乳,又故意的分开腿跪趴在他的小腹上,早已经蜜液横流的身下也做好了准备,在他还没有料想到的时候,我便抬高了臀,寻到他的硕大顶端,将他连根吞吃!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我依然纠缠着他的唇舌,腰臀却是不断摆动,将他的炙热硕大上下吞吐。 臀肉与囊袋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低低的呻吟着:“哈啊……大力一点……嗯啊……” 他便不自觉的摁着我的臀肉,腰胯开始大力顶起,一下一下,迎合着我的节奏,在我往下吞的时候就顶上来,将自己从未出过鞘的宝剑,硬生生的顶到了我最深处的软肉里去。 这位从来没有体验过双修之乐的剑尊,最终还是沉沦在了陌生的快感里。 魔皇之意 雪引能由女变男,实在是太过新奇,我的注意力自然便多给了他些。 宴顺之见我一直没在意他,为了吸引我的目光,竟是找来了某些特殊药物,吃下去后,身体就能短暂的发生某种变化…… 这些都是他后来告诉我的,而当时的我,只是屏住了呼吸,专注的看着他…… 头顶毛绒绒的耳朵,以及身后的尾巴。 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瞳孔化成了竖瞳,原本的人族耳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绒绒的狼耳,而身后还有一条一直在摇晃着的蓬松狼尾。 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穿了裤子,上半身线条流畅,肌肉紧实,胸口两点樱粉着实引人注目。 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耳朵轻轻抖动,目光里竟有些许紧张:“怎么样?你喜欢么?”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覆在他的耳朵上,揉搓着他的耳朵根,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他。 动物的耳根是极为敏感的,我才揉弄几下,宴顺之就已经喘息着搂上了我的腰,下半身若有似无的顶弄着我,一份灼热正隔着布料向我传达心意。 他的耳朵手感极好,我一边继续抚弄,一边抬头含住了他的唇瓣,伸出舌尖来描绘着他的唇形。 宴顺之主动的伸出舌来,勾着我的舌尖缠绵,没能咽下去的津液便从我们唇边垂下,拉出一道银丝。 我的手顺着他的耳根往下,一路沿着他的脊骨,最终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我寻找着那条尾巴——那尾巴是从他的尾椎骨处长出来的——我摸着他的尾根,轻轻揉搓,便听到他难耐的喘息声。 我将他的裤子撕掉,让他的尾巴能完整的被我把玩——那尾巴手感实在是好,让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从他结实的臀肉,揉弄到尾根,然后再到尾巴尖儿,周而复始,欲罢不能。 宴顺之 -- γīqцщχ.ⓒǒм 分卷阅读52 呼吸越发急促,身下轻轻顶着我的腿间摆动,“你别折磨我了……” 我忍不住握住他已经高高抬头的硕大,指尖按在顶端的小眼儿里,熟练的套弄着柱身,然后在他喉间溢出的呻吟里,捞过他的尾巴,将那截尾巴尖儿,探进了他的铃口中。 铃口溢出的少许晶露将尾巴尖儿上的绒毛打湿,束成一股的尾巴尖儿慢慢深入——我恶意的旋转着,看着宴顺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我一次次的旋转尾巴中微微颤抖。 我每一次转动那尾巴尖儿,他的身体便抖动一下,头顶的耳朵也是不停的抖动着。 宴顺之跌坐在榻上,身体往后弓起,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双腿大开任我动作,他最脆弱的致命点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见他双颊潮红,目光迷离,确实是快要到顶的模样,便将尾巴尖儿抽了出来,又揉了几下底下的两个囊袋,这才跨坐在他的身上,慢慢的将他吞吃。 这个姿势他能入得特别深,粗大的炙热坚硬直触到我的深处软肉,我两手摸着他的耳朵,舒服的喟叹一声。 宴顺之伸手搂住我的腰,低头含住我的乳尖开始舔吮,同时腰臀向上顶弄,小幅度的抽插着。 这和他平时的大开大合不是一个风格,我感觉还缺了点什么,像是挠痒痒没挠到位,虽然缓解了一点,但还有更痒的在让你心焦欲动。 我忍不住将乳儿更往他口中送去:“宴顺之,再快一点——” 他接收到我的信号,便托着我的臀肉站了起来,转了半圈将我放在了榻上,按着我的腰,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的速度太快插得太深,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直肏得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任由快感层层堆积。 肉体相撞,囊袋拍打在我的臀肉上,交合处蜜液飞溅水声噗滋,我像是一叶小舟,被他卷入无边欲海的风浪,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和他一同沉沦。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于世流传 宴顺之紧紧的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滚烫的元精填满了我的身体,我在他的怀里急促的喘息。 他捧过我的脸,吻上我的唇,先是温柔缠绵,接着便是骤然一痛——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 一道玄印契形在他身后缓慢显现,那契形繁复至极,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图案,却又带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一息之后,那契形将我和他笼住,然后慢慢消散在空中;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宴顺之舔去我唇上的血迹:“结下了魂契,下一辈,我就能再一次找到你了。” 他的眼里尽是不舍,可近千年过去,他修为已到大乘期圆满,几番压制之后,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渡劫的地步了。 我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他怕留我一个人在下界,我会很快就忘记他,会将他抛之脑后,若是不结魂契,下辈子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宴顺之的飞升在此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他是近两千年来唯一飞升成功的修士,同时还是魔域魔皇,他一飞升,魔域无主,无人觉醒真魔之血,那正道攻下魔域则指日可待。 ——这些都只是那些自诩正道之人的自大想法罢了。 宴顺之飞升之后,早已经大乘后期的何伽,杀遍魔域,最终登顶魔皇之位。 那一天,他披着一身赤色白衣,手中握着佛珠,缓缓向我走来。 落日余晖之下,遍地尸血之中,他将我抱起,一步一步走向那代表权力的座椅。 他所行之处,无人敢抬眸,皆俯身叩首。 曾经的大自在殿佛子何伽,如今也手染鲜血,满身杀孽。 他将我放在那冰冷的座椅上,俯下身来,温热的唇落在我额上。 魔修何伽接任了宴顺之的魔皇之位,同时也接任了合欢宗那妖女的道侣之位。 新任魔皇何伽和前任魔后的道侣大典轰动天下,一时间何伽、宴顺之以及魔后之间的爱恨情仇广为流传。 人们并不关心正魔两道的恩怨,他们只关心,宴顺之是怎么和魔后纠缠在一起的,何伽是什么时候上的魔后床榻,又是什么时候开始,魔后的情史,慢慢传遍了此界。 从前啊,有一个合欢宗的妖女,她出宗游历了…… 佛子番外:经书与果 在将我囚禁在大自在殿的日子里,何伽最爱的便是叫我看那些经书,听着他一句一句的诵读,然后问我经书说了些什么。 可我堂堂合欢宗的妖女,我又怎么能看得懂那些经书上晦涩难懂的文字呢? 每当这时,我答不上来,何伽便眸色深深的看我一眼,然后在一旁的空白纸业上再划上一笔:“加一枚。” 当那纸上的笔迹累计到十时,他便用柔软的绸布缚住我的双手,然后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双腿打开—— 可他也不做,就只是会将一枚又一枚的剥了皮去了籽儿的灵果放进我的身体里。 那些汁水饱满的灵果被塞进温暖紧致的穴里,冰凉触感能让我头皮都在发麻。 塞够了十枚,何伽就开 -- 分卷阅读53 始了下一轮的提问—— 还是前面问过的问题,可我依旧答不上来。 于是每答错一个,他便轻笑一声,待我答错了五个问题,他便将身体压近,然后将高昂的硕大慢慢的塞进我的身体里,数着“一、二、三”,一下一下的将我体内的灵果挤压成汁液。 冰凉的汁液流淌出去,他便将砚台放在底下,贴着我的臀肉,让那些混合了蜜液的汁水能淌进砚台里。 他继续问问题,可我本就不知答案,这时候更是没有精力去思考,只能在他清冷的数字里,像一枚饱满的灵果一般,被他压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 那些问题问过三轮,我仍旧答不出来,这道貌岸然的和尚便在我耳边问:“妖女,你是不是想被我肏,这才假装答不出来?” 我已经快要被他慢节奏的抽插弄疯,“何伽,你要肏便肏,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肏就肏快一点!” 何伽微微一笑,依稀还是从前的模样,可下一刻却将自己退了出来,然后用手指拨开那两片已然红肿的花唇,让里面的液体全都流入砚台之中。 待那砚台集满,他便将我翻过身去,解开了我手上的绸布,然后从我的身后插入,一边抽插,一边握住我的手,让我拿着一方墨石,在那砚台之中,混着那些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儿,研磨起来。 他一手带着我在研墨,一手握着我的乳儿在把玩,身下炙热的硕大还在我的臀间进进出出,不停的顶弄着我的敏感之处。 更过分的是,磨完墨之后,他还将经书翻开,放在我的面前,要我继续跟着他诵读。 可他还将我肏得浑身发软呢,我又哪有力气去管那经书上写的是什么? 于是他就又有了新的花样,平静的诵读下是疯狂的抽插,偏他又要求我跟着他读,若是不读,他便故意的放慢速度,刻意的研磨着我的敏感处,逼得我不得不颤着声儿的跟读,时不时的还夹杂着一两声呻吟。 我被他逼着读完了一整本经书,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能读懂。 于是在下一次的问答中,我还是什么也答不上来。 他便又拿出准备好的灵果,一枚一枚塞进去,直到塞不下了,他才一巴掌拍在我的臀上,轻微的痛感和花穴中的饱胀感刺激得我下意识的收缩着,于是那些灵果很轻易的就被压榨出汁,混着蜜液淌出溪口。 何伽便将脑袋埋在我的腿间,大口大口的将那些汁水都吞咽下肚。 而我则在他的唇舌下,浑身无力,予索予求。 无人能知,他们眼中的佛子,实际上却是这幅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