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日常(np)》 哥哥1 张嘴接住他丢过来的坚果,手指仍在键盘上劳苦工作。舒灯语连眨眼的频率都低得可怜,只有实在酸胀时才合两下。 敲打键盘的速度令人膛目,然而屏幕文档里被删去的语句也只多不少。好不容易嗑完这一段,一看字数统计,还差叁千六,她白眼一翻,完全脱力向后倒去,重重压在椅子靠背上。 “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天?” 没心没肺的长兄在一旁用她拖延的话语阴阳怪气地讽刺,怒瞪过去,发现他居然在悠哉地打游戏,舒灯语怒火中烧。 她一把跳起来扑到他背上,像凶巴巴的猫咪一样,狠狠在他脖颈上咬了口,正欲逃跑之时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人晃了晃又搭在他背上。 得,坐太久突然起身的毛病。 这可给了她哥报仇的机会,没等她恢复人就被拉到前面,没有重心地倒在他盘起的腿上。黑乎乎的视野终于泛起薄薄的光晕时,兄长的嘴唇堵住了她欲脱口的骂声,还被迫邀请他舌头侵入口腔,嬉闹了好一会儿。 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能看清东西了,更能清楚地察觉到他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在她穴口抽插,不多却足够在这外缘顺滑活动的津液凉凉的,她不适应地夹紧,反而听见兄长的嘲笑声。 “……不要笑!” 连声音都添上几分娇软,舒灯语挣扎着推开他,想要远离,他却纹丝不动。 “……哥哥!” 不禁委屈地带上哭腔,注视着与她相似的下垂眼。那双看似温柔的眼中此时只有她,可她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让自己放松的情绪。 舒嘉言无声盯着她看好一会儿,懒洋洋地拉长声音,“嗯——?你紧张什么?” 说罢还托起她的背,将她抬得更高,然后用脸蹭了蹭她,嘴巴时不时在她脸颊、鼻子、嘴角乃至嘴唇嘬一口。 舒灯语无语半天,“……你好骚啊。” “你也不差。”他这么说着,终于忍心将手指拔了出来,还揶揄她,“别夹了,想要之后再给你。” “我才不要!”她口是心非地大喊,终于生出力气从他怀里爬了出去。回头想要再瞪几眼,发觉他在舔刚刚的手指,舒灯语死鱼眼吐槽,“变态。” 没等他再开口,她小跑出了他的房间,又记起什么,硬生生止住步伐扒到门口,“帮我保存!” 若不是她房间的电脑坏了刚送维修,笔记本又借给闺蜜,她也不至于在截止日前跑到他的房间来借用电脑。 尽管在那之后她已经默认两人在非正常兄妹关系中越走越远,但一时半会儿还是没能完全转变。不过这应该也算好事,不然被父母看出个好歹,他们就完了。 回到自己房间拿衣服,迅速冲澡换装,画了一个薄妆之后,她拎起包就要出门,在门口又撞到了她哥。 他边递给她一个U盘,边讲电话,又瞥了几眼她的打扮。替她将吊带拉正后拍拍肩,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朝他吐吐舌头,下楼溜了。 -- ρó1⑧sιτе.©óⅿ 青梅竹马A1 蒋枝弈约她在市中心的图书馆见面,她踩点到达,一下车就看见他在门口等着。笑眯眯地跑过去打招呼,接着两人并肩走进去。 他们算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不过上大学后各奔东西,联络不知不觉就少了,还是去年曾闻许特地把几个人都约出来好好玩了玩才复原。 今天出来是为了讨论一起做的一项社会实践,蒋枝弈是发起人,一听说可以找外校的人合作就来找他们了。不过其他的两人今天各有各的事,于是先讨论的只有他们俩。 结束是在两个小时后的中午,收拾好东西便去吃饭。只是不知为什么,吃着吃着他们来到蒋枝弈为了方便工作而在附近租的小屋子里,在床上玩迭迭乐。 不知道有没有之前被哥哥逗弄的关系,她湿得很快,不过润滑了几分钟就可以接纳他了。 他抬起她的腿,缓慢地推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不轻不重的喘息声,交合处挤压发出的水声更为氛围添了几分暧昧。 舒灯语多多少少有点背德感。虽然两人都没有对象,但也都不是彼此的对象,甚至都没有这个意思。他们这种关系也许该称为……炮友? 青梅竹马的炮友在某种程度上意外有些羞耻感,不过既然她和自己的亲哥哥都有关系,这点问题也影响不了她。 男性的器官在她体内活动,手也没闲着,一只在下头玩弄她的敏感点,另一只则揉捏她的红果。嘴上与她如胶似漆地黏着接吻,唇舌不知反复交缠了多少遍。 在她意识迷蒙之时,突然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蒋枝弈边喘气边说是她的。яóùzんāīщù.χγ⒵(rouzhaiwu.com) 幸好包就在附近,伸手勉强能摸到。堪堪在挂断前接到,她努力压下甜腻的嗓音,和哥哥通话。 兄长吩咐她回来时买些水果,她敷衍地一并答应,正欲将谈话挂断之时,突然听见他语气微妙地问,“你在运动?” 二十分钟之后,蒋枝弈抱着她去洗本日第二澡,洗着洗着又给她舔了起来。舒灯语坐在洗手台上,屁股下垫着一层毛巾,双腿间夹着一个脑袋,满脸通红,声音哼哼唧唧。 她舒服之后,服务生的贤者时间也过去了,于是她转身趴在台上,接受他的插入。她不得不怀疑他给她舔就是为了此后的运动,服务的同时还能润滑。 两人的结合满足了她几分钟前的空虚,尽管腿软到站不起身,可有他扶着,她只需要承受。 午饭的能量被消耗个精光,她躺在床上等待蒋枝弈的投喂。 晚上回家,她吃得很少。妈妈抱怨今晚又会剩下好多菜,她笑眯眯说明天继续吃也没事。 饭后和爸爸、哥哥坐在客厅里消食,爸爸边懒洋洋地靠着边说这种方式根本不能消食。 舒灯语赞同,“那我还是去洗澡吧。” “你妈妈出来了?” “我听见开门声了。” 十分钟后她在浴室里被哥哥操。被操弄一天肉穴已经发红,下体唇瓣都有些肿。哥哥在进去前好好地观察了几分钟,抬眼看她,“你们学得可真认真。” 她脚顺势踩到他肩上,一点也不心虚,“你要检查检查吗?” -- ρó1⑧sιτе.©óм 堂弟1 交了报告的第叁天,弟弟舒渁从夏令营回来,人都黑了不少。他边啃西瓜边说这些天的经历,一张娃娃脸看着委屈极了。 舒灯语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得到一个无语的眼神之后更是放肆地加大力气。 “哎哎哎!疼!” “忍着。” “我瓜要掉了!” “吃快点。” 妈妈从楼上走下来让她别整天欺负弟弟,接着就出门去找朋友逛街了,根本没看见客厅里一起嚼着刚塞入弟弟嘴中的西瓜的两人身影。 甜脆的西瓜里流出的汁液从两人的嘴角流到衣服上。为了避免弄脏沙发,在妈妈离开后两人转移到浴室。 说来也巧,不管是和哥哥还是和弟弟,他们都分别在这间浴室里和她做过,甚至第一次的叁人一起也是在浴室。 她轻咬着弟弟红润的嘴唇,手已经探到他下身的性器上。不过十六岁的少年,那里却发育得相当出色,她爱不释手地玩着,直到被他不满地拉去接吻。яóùzんāīщù.χγ⒵(rouzhaiwu.com) 弟弟是他们的堂弟,因为一些事情被叔叔寄养在他们家。他的相貌显然继承母亲多一些,漂亮的娃娃脸只多了一分男孩子气。不过眼睛倒是和他们一样都是下垂眼,这使得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幼犬。 他手指纤长,搭在她大腿上,手肘落在浴缸中和身体一样被浸泡。舒灯语跨坐在他身上,终于忍不住引导少年将东西放到她体内。 她和舒渁做时经常会怀疑自己是变态,不然怎么会如此痴迷于他稚气的脸上浮现的情欲呢?自然,这也不过是控制欲。 随着他抽插而引进的水流一股股进去又一股股出来,在他射前她将他推开。 “啧,忘了拿套。” 家中浴室是共用的,他们不可能会提前在里头备好,今天又过于色急。舒渁遗憾地说,“那到房间里继续?” 舒灯语摇摇头,“乖孩子不应该做太多,你该去睡觉了。” 她又捏捏他的脸,尽管面上黑了一层,但延伸下来的脖子乃至身体都依然白嫩,她在他胸口留下一个牙印。 下午五点,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刚好听见敲门声,哥哥说给她带了零食。她的确有些饿,于是两人坐在一起把零食吃完了。 舒嘉言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后颈上的红印,听不出情绪地问,“中午出去玩了?” 她摇摇头,“没出去。” “小渁回来了?” “……”她无声默认。 哥哥抬手擦去她嘴角的碎屑,指腹滑到她唇边,飞快地俯身在她唇上留下一吻。 她反应缓慢,将食物咽下去后才抱住他,像新生幼崽黏住父母一样。她想起在那件事发生之前的两人,有些迷茫又有些难受。 “哥哥……对不起。” 兄长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她搂入怀里,舔去她眼角的泪滴。 直到半年前,他们都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变成这种家人不家人,情侣不情侣的关系。 不是爱情,不算亲情,也不是从什么地方挖掘出的同情。只是依赖与溺爱而已。 -- 哥哥2 舒灯语坐在地板上涂指甲油,金黑交错的图案在灯下星星点点地闪着光,她抬起手,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熟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停在她屋外,接着是敲门的响声。 她随口让人进来,开始收拾满地狼籍。 哥哥无语看着她周身几个手电筒,“我说怎么一个都没找到,合着都在你这里。” “我怕黑嘛。” 为了保证夏季供电正常,小区先下手为强,晚上七点到十一点都是巩固维修的时间。 舒嘉言走过来拾起一支,“照你这么开,说不定来电前又没能照的东西了。” “我还有手机!” “还有多少电?” “……27。” 不带一丝客气的嗤笑声从他嘴边溢出,兄长稳稳接住她恼羞成怒踢过来的脚,“去洗澡吧,一身汗臭味。” “不要!我刚涂好指甲呢,而且哪里臭……了。”她闻了闻自己身上,艰难地把话说完。夏季本就炎热,她还不爱开窗,只有边缘开了道小缝,假装能通风。 “洗完再来。”舒嘉言干脆把她从瓶瓶罐罐中捞起,像抱叁岁小孩一样抱着她,走出房间。 “洗完就没那个心思了!” “那就换个心思。” 她被他放在洗手台上,骨架分明的手指干净利落地给她脱衣服。这一天她都没出过门,自然也没穿内衣,于是在脱衣过程中免不了被他手贱捏两下。 舒灯语一脸鄙视,“你这禽兽怎么天天揩你妹油。”却乖乖张手让他脱掉。 “岂止揩油,我还操呢。”他嘴上更直白,脱完上半身后干脆含住一端蓓蕾,痒得妹妹又忍不住踢他,膝盖抵到他腰腹上。 舒嘉言依依不舍地含了又含,将它舔得晶亮才吐出来,继续给她脱下装,顺手将她的膝盖移到两端。 张开的双腿刚好将脱了一半的衣物卡在臀部,他抬头看见她笑得可恶的脸,莫名想起某次他去接还在上小学的她放学的画面。 她鬼鬼祟祟说要送他礼物,他可不敢信,天知道这个大魔王能给他整出个啥——果不其然,塞到纸团中的礼物,在她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打开来看,结果就看见一只半死不活的小强在蠕动腿脚。 他下意识又将纸团揉上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回头看见她笑眯眯的脸,毫不犹豫模仿《铅笔大旧》里的妈妈送她几个头上包。 事后免不了自掏零花钱去哄她,尽管到现在他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现在的他学会了忍气吞声,一言不发又把她腿合上,继续给她脱衣服。 “关上就打不开啦。”她甚至吹起无声的口哨,摇头晃脑。 “没试过怎么知道?”他将衣服全都丢进篮里,抱起赤裸的她,往浴缸走去。 依赖窗外光线勉强看清的室内,避开阻碍到达还有点难度,所幸最后还是平安抵达了。 全程在欣赏指甲的妹妹无法体会他的感受,只有在被他放入水中时才下意识瑟缩地环住他的脖子。 “是温水。”他毫无感情地拉下她的手,把整个人都塞进浴缸。 “我的指甲——!” -- 哥哥3 带着水,手掌从肩膀一路滑过胸部、侧腰、腹部……来到底头。舒灯语犹如一条死鱼一样,任由哥哥帮她清理。 事实上,他们家父母对孩子性别意识还是很关注的,她有记忆以来就没和哥哥一起洗过澡,当然也没有他帮忙的事。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只能说是命了。 她并非只有被人伺候着才能生活,但既然有人愿意服务,自食其力总觉得有点傻。 手指无聊地爬上兄长的喉结,虚虚地往下描,摸到锁骨上,水滴顺着线条纹路流下去,回过神来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哦,想起他刚刚特地强调的“已洗”,看来是不满意衣服被她弄湿了吧。 舒灯语缩缩脖子,嘴上倔强,“早晚会湿的。” 水变凉前,她就被抱出了浴缸,转而跨坐在兄长腿上。上面的嘴在和哥哥分享呼吸,下方的小嘴也没闲着,被哥哥的一部分塞得满满,收缩夹紧时还能感觉到它一跳一跳的。 哥哥如她愿不再计较衣服的干湿,甚至鼓励她再流出多一些润滑的津液。她不愿意动,他就把她抬起来再放下去,重重落下,同时用力地将器官一次次深深挤进被他操熟的腔道。 她偶尔咬牙哼叫,偶尔泪眼朦胧呻吟,胳膊时刻缠在他脖子上,防止自己失力摔倒,尽管哥哥托在她背后的手就没放开过。两人交合的地方浮现白色的气泡,纠缠在毛发间。 由于没带套,舒嘉言没打算射在她体内。他只是把她抱起转移场地。将人放到花洒下的小板凳上,吩咐她闭上眼。 不算很高的水温在此时的两人看来也算热了,但他没有调低的意向。 “噗滋”的声音被水声吞没,他举着花洒蹲在她身前,手指深入她的内腔,仔细清洗着。红红的两瓣与穴口让他忍不住放轻力度,问了一句,“疼吗?” 她摇摇头,眼神却还带着妩媚的欲色,抱怨般撒娇,“别一直对着我那儿冲啊,痒……” 他听话地关了水,拿来早已准备好的浴巾给她围上,自己在一旁脱下早已湿透的衣服。刚刚仅是解开扣子等的衣服终于消失,也给自己为上浴巾之后,他将两人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这一次来到的是他的房间。与舒灯语的房间不一样,他通风做得很好,进去时还能感到一阵凉意,舒服极了。 门锁好,拉上窗帘,满室昏暗。血缘相亲的兄妹在柔软的床铺里四肢交缠,熟悉陌生的身体与气息彼此交融。 下体被抬起,她眯着眼,看着哥哥的性器一寸一寸推进自己的身体,背德又安心的情绪在跳动。能抓住多久就要多久,就算是兄妹……身体的欲望与心灵的渴求都能满足的话,那有什么关系? “哥哥……”她仰起头,“亲我。” 在他有喜欢的人前,她想要占据他的一切亲密举止。 舒嘉言含住她的舌头,与她推扯着,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蛋,一只扶着她的脑袋。两人都没在意嘴角滑下的液体,只是不断重复着深入的亲吻。 床上,地上,窗前,镜子前,交媾的兄妹在夏夜的风与肌肤相贴的汗水中展现自己的疯狂。 甚至看见了对面楼里穿梭的人影,楼下仍在散步的老人与玩闹的小孩以及……熟悉的父母身影。 舒嘉言自然也看见了,但他只是更加缓慢地抽插,亲热地舔咬她的耳朵,“认真点。” 再次回到床上,她被操得满脑空白,嘴边只剩下不受控制的娇喘呻吟,能记住的只有亲哥身下进出的频率。 他突然堵住她的嘴,勾引意识不清的她乖乖接吻,父母低低的交谈与脚步声随之响起。 此时距离通知来电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左右,工作一天的父母没有去查看成年儿女的作息是否规律,而未成年那只也一早就去朋友家过夜了,于是在他们迅速洗澡回房后,又是兄妹俩的时间。 “别太大声。”舒嘉言亲亲她的嘴角,“就算隔了两堵墙,隔音也不会变得多好。” * 搞一点黄有助于磨清水文 -- 哥哥4 半夜从同学会回来的舒灯语上楼后没有回房,而是溜进哥哥的房间,吵着要和他一起睡。她哥半梦半醒间给她腾了块地方,扯着被子背对她继续睡。 她嘟着嘴躺下,酒精的气息染到床上,迷迷糊糊闭上眼,出乎意料很快就睡了过去。 没什么意识的人在睡梦中本能寻找着热源蹭过去,结果她在暖和的被窝中睡得好不舒服,被她摸醒的长兄死鱼一样盯着墙壁,又困又睡不着。 舒嘉言怀疑她上辈子是自己杀的,这辈子来赎罪。但他没有逆来顺受的想法,何况对方是从小坑他的妹妹。 趁人睡着时干这事儿说起来有那么几分不道德,不过他既然连更不道德的事都做过了,也没必要再顾及这个。 转过身看着妹妹傻乎乎的睡脸,手不由自主捏了上去。脸颊、鼻子、嘴唇……从轻捏到抚摸,最后摩挲着下巴,像在逗狗一样。 不经意间想起她小时候的模样。娇气鬼,烦人精,调皮捣蛋,最大的乐趣就是来惹他生气或者让他背黑锅,他可讨厌她了……除了在她睡觉时。 舒灯语模样生得好,小时候一张小脸那叫一个粉妆玉琢,不认识的见了都会夸一句好看,可惜认识的都知道这孩子动如脱兔,野得狠。 也只有在睡觉时能安分一些,连着发丝都乖巧地落在脸颊两侧,呼吸均匀柔和,红色的嘴唇偶尔抿抿,像极了童话中的公主——这是他当年的想法。 现在除了吸人精气的女妖,他再找不到合适的比喻。 温暖的手摸到她的脖颈上,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多蹭了几下,不想她突然咂嘴,皱起眉头。 迷蒙的眼半睁,声音也比平常要软,“干嘛呀?” 舒嘉言没有犹豫,“起床漱口。” 本来就满身酒气,一张口更是浓郁,他不得不去猜想她到底喝了多少。 “……不要!”舒灯语干脆翻身背对他。 五分钟后,她闭着眼在兄长的伺候下结束漱口,十分钟后完成了简单的洗澡,又被抱着回了她哥哥的房间。 她已经没那么困了,此时脑中更多的是报复这个叫醒她的魔王的想法。 舒嘉言认识她二十多年了,一见她眼眯起来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手脚飞快压在她身上,直接堵住她的嘴。 尽管全身都清理了一遍,还是能闻到淡淡的酒气,索性在分开之后找出身体乳给她擦起来。 他极喜欢握着她胸前的乳肉揉捏,它这半年来的成长绝对少不了他的作用。先是从前端掌握,再从底部托起,掌部摩挲之时手指按压着涨起来的朱果,凉凉的乳液在肌肤上揉开,他心情好得甚至想哼歌。 在他身下躺着的舒灯语就不一样了,卡在嗓子眼的呻吟在她的克制下半句都憋不出,可意识到他就是为了看见她失去理智的表情,她死活不愿意这么简单成全他。 于是她微张嘴,露出一点点舌头,勾引他过来亲她,然后如愿在接吻中发出被忍耐的丝丝喘息。 他的工作不知何时就结束了,一手抚到她腰后,一手撑开她的大腿,火热的气息接近她湿润的地域。 距离两人上次做爱已经有一星期,他忙于工作,基本上只有周末才在家,也就前阵子回来比较频繁。 没有急着进去,舒嘉言先是用手指在她穴口打转,直到手指沾上湿润的液体才慢慢摸进她腿内,“这几天都有谁陪着你呢?” “……唔嗯……”被按住了敏感点,连说话都不太利索,舒灯语干脆咬紧牙关。 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就此放弃,他先是轻刮着点点,趁她毫无防备之时突然加大力气触及那片柔软。 “唔!嗯哈……没、没有人……”她顿时泪眼朦胧。 “嗯?”他当然不信,刚刚给她洗澡换衣服时那腿间的粘液他不可能会认错,自己玩玩具哪里会有这种东西。 她剧烈喘息,胸前波浪起伏好不动人,“……没有、没有进去……啊嗯……就不算唔唔——” 咬住狡猾的舌头,舒嘉言嘬了又嘬,听着她低泣的声音,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阴道。 被分开的双腿根本合不上,腿根酸得只能靠抬起才能疏解一些,然而这样的高抬M字只会让操她的人更加冲动。 拍打的声音与外头的虫鸣声交迭在一起,空调的凉风从周边吹来,她突然有种自己在野外做爱的感觉,下意识就夹紧不断流出液体的下方。 “唔!” 她哥毫不留情地重顶一记,又将她操开了。 没有停歇的抽插持续到他射出来的前一秒,匆匆拔出来后乳白的浊液喷在她腹上,甚至有几滴在胸口。 随手拿纸给她擦了擦,他翻出套子,刚准备好继续,突然听见开门声—— 舒渁露出半张脸,“你们有点吵哦。” * 写正剧太痛苦时果然要切一下黄色 -- ρó1⑧sιτе.©óм 青梅竹马B1 那天晚上她被两个人玩得瘫到中午都没能起身,终于爬起之后毫不犹豫逃往曾闻许那边。 曾闻许在本地上学,大二就搬出宿舍住了,不过没回家,只是在学校附近租房住。舒灯语不算常客,一年来不了几次,于是找不着也正常,最后一个人蹲在楼梯口可怜兮兮地给他打电话。 对面嘲讽的声音将她从头到脚奚落了一遍,她却能听见他匆忙走动的声音。 约莫过了十分钟,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外头回来,不用再细看她就知道是谁。 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又想搭两句话,舒灯语仔细打量他今日的打扮一番,赞美道:“这件裙子不错啊,衬出你肤白腰细。” 曾闻许回头给她一个白眼,“得,你都夸好看了,这件是不能再穿出门。” “什么意思啊你!” “你听出什么就是什么。” 进了屋,她毫不客气在沙发上躺下,指挥房主倒水,“冰的谢谢。” “自己去马桶里找吧。”曾闻许从冰箱里拿了瓶绿茶给她,“喝完快滚。” “就不。”ℝóùzんāīщù.χγ⒵(rouzhaiwu.com) 她一点也没在意他的态度,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自然也是知道他嘴毒心软的性格的。于是她喝了几口绿茶之后,无比自然地问,“我睡哪儿?你屋还是客厅?” “……”连回答都没有,他直接回了房。 舒灯语立即爬起来跟上去,撞见他在换衣服,人也没什么反应,直接往床上坐,还一副正经的模样评价,“你是不是又白了?等等,还真换啊,至于吗兄弟?” 给她的回应是扑面丢来的裙子。 将裙子拿下之后,曾闻许已经换好衣服——一件新裙子,还套上一条黑色丝袜。隐约透露出肉色的丝袜裹着那双纤细修长的腿,再配上他精致漂亮的面容,她都有些痴了。 “小曾,哪天我要是弯了肯定是被你害的!记得对我负责!” 曾闻许面无表情,“看不上你。” 知晓她还没吃东西,一脸嫌弃地讲手机丢给她,让她自己点外卖,舒灯语十分感动,又白嫖到了。 接下来的时间只有她一人在屋里等,他说还有事儿又走了。 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呢,突然接到蒋枝弈的电话,“你在哪?” “闻许窝。干嘛?” “前天的实践报告写完没?有个数据要改。” “……快完了,你说吧。” 蒋枝弈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她拖延症犯了,“限你明天晚上七点前交过来。” “好嘛……” 她不得不爬起来到客厅去找笔记本,看来出门前下意识将电脑带上还是有用的。然后一边痛苦地遣词造句,一边忍受腹中饥饿等待外卖,底下还有些肿疼,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痛苦的人。 又过了半小时,外卖终于来了。保存好她就出去拿,本以为让外卖员放门口之后人家就走了,没想到从猫眼看了好一会儿,那人还是站在门口。 舒灯语一边担忧是变态,一边又饿得胃疼,忧郁得要命。 ……嗯? 门外的人稍微抬起头来,她发觉这脸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是谁。转身靠在门上想了又想,终于从高中的记忆包里翻出了类似的脸。 是低她一届的学弟。高中时舒灯语正值精力充沛的年纪,被她当时上大学的哥忽悠进学生会打杂,美名其曰叫锻炼,于是她就这样不知不觉在高二莫名其妙混成了副会。 同一年有新人加入,分到她麾下的正是这位名叫徐凉溪的学弟。当年她和他关系还挺不错,不管上大学后就淡了,这两年甚至连群发祝福都没有。 但到底是认识的人,尽管还不能放心,她随手拿出一本重量不菲的书藏在身后,终于打算开门。 “你来干嘛?” “……学姐?” “你回来了?” 叁人不在同一频道地同时开口。 曾闻许还在楼梯上,面色不善地看着徐凉溪,口气充满不耐烦。后者则一脸吃惊地盯着开门的舒灯语,完全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舒灯语想和他打招呼,然而瞥见曾闻许后大脑反应更快地先和他搭话。 一个闭环叁角在此形成,诡异的氛围升了起来。 直到叁人坐下时舒灯语才发现徐凉溪身上那衣服不是什么外卖员的衣服,只是看起来比较类似而已,问起来得到的回答是,“要说也算,不过是我们家的装备而已。” 点个外卖点到学弟家的店,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不过比这更让人尴尬的是旁边沉默不语却异常阴沉的曾闻许偶尔的冷笑。 这两个人有过节? ——她哪知道。 只能偶尔说两句,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解决饭菜,无视这古怪的气氛。 -- ρó1⑧sιτе.©óм 青梅竹马B2 在晚上十点之前把写完的报告发给蒋枝弈,舒灯语拿起衣服打算去洗澡,突然听见自己手机铃声响起。 蒋枝弈让她今晚上他那儿过夜。 她毫不犹豫拒绝,她还有些疼呢,干嘛要这样折腾自己,“不要,自己整个飞机杯吧,要不就自己打开手机约。” 说完就挂,一回头看见曾闻许不耐烦地将新毛巾丢给她。她立即笑嘻嘻感天谢地,转进浴室。 狭小的出租屋里自然没有浴缸,她站在花洒下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红点点,恨不得一脚踹死家里的两兄弟。 又闭上眼,任由水流滑过额头、脸颊、肩头……仔细闻着这空间里的气味,想要找到专属曾闻许的气息。 要说也有几分好笑,她从初中起就暗恋曾闻许了,没想到到今天还是如此,没有一点进展,也不能有进展。 她可以让自己和其他发小、和哥哥、和弟弟、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却没办法对曾闻许下手,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婊子心中的白月光圣地。 她只希望在他眼中自己一直都是认识许久的朋友,在那之上不奢求,在那之下竭力避免。 出门时特地准备的睡衣是她所有睡衣中最严实的一套,上下装分开,长袖长裤,出去时甚至还特地将领子立起来,不让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吻痕。 自徐凉溪今天短暂的做客之后,本就恶颜的曾闻许态度更是糟糕,却还是在她吹好头躺到床上时替她将被子拉好。 在他去洗澡之后,她这才无神地摸出手机浏览。 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都没有给她发消息,唯一来找她的人还是找她借叁块钱救急的室友。一边转账一边叹息,她突然觉得自己今晚应该去找蒋枝弈的。ℝóùzんāīщù.χγ⒵(rouzhaiwu.com) 她太怕寂寞了。只要能让她压下内心恐慌,再怎么不舒服的做爱也无所谓。 ……但现在突然走,总有种对不起曾闻许的感觉。打扰他一天,心理准备都给人做好了,突然就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关掉手机,强迫自己快点睡过去,大不了明天就到蒋枝弈那里去。 曾闻许皱着眉从浴室走出来,将毛巾晾到窗台上,又把客厅的小桌子擦了擦,洗好手,终于回到卧室。彼时舒灯语已经睡着了。 替她拉好踢出去的被子,他在另一侧躺下。想要快点睡着,却无法无视身后的呼吸声以及非自己身上的香气。 他不清楚现在蒋枝弈和舒灯语的关系是什么样,只是凭直觉认为不是男女朋友,他也不认为她真的交了男朋友还会和其他异性共枕一床,即便在她眼中他大概只是一个凶巴巴的女装癖发小。 但那两人之间又确实有种奇怪的氛围,结合之前听到的叁言两语,他不得不往刻意避开的方向想…… -- 哥哥5 夏天的暴雨说来就来,到哥哥住所做客的舒灯语心安理得借宿一晚。 支会父母之后,她理直气壮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一点到厨房里给她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正无所事事地刷着社交软件,突然有人给她发消息。 「学姐明天有空吗?」 顺手摘下一个葡萄往嘴里丢,舒灯语闭眼想了想,距离上次在曾闻许那里巧遇徐凉溪已有叁四天了,这几天里几乎每天他都会跟她聊几句日常,她不清楚他的目的,不过倒也不讨厌和他接触,只是…… 「不下雨就有空。」 最后还是给了模棱两可的回复。夏季天气反复无常,今天阴雨绵绵,次日就有可能艳阳高照,但也说不准。总之,明天的安排就交给上天吧。 “过来吃饭。” “好——” 饭后,她哥先一步去洗澡,舒灯语则乖乖留在厨房洗碗。她其实不喜欢洗碗,对于触碰盘碗上的油污也相当抵触,但又极其喜欢洗碗的结果——肮脏的事物在最后还是能清洗干净,恢复无暇。 “……手脏了。” 将碗擦干放进柜子,舒灯语模仿影视作品中的幽灵缩着手走路,来到浴室门口。她屈起膝盖敲门,没保持好平衡,一下轻一下重,甚至险些摔倒。 舒嘉言及时开门接住她,没让“蠢货性骚扰敲人浴室门反摔成傻子”一事上第二天的新闻。他身上还湿漉漉的,水滴从发上滴到胸口,凉凉的。 只犹豫了一秒,舒灯语毫不客气地将脏兮兮的手贴到她哥身上,反正他还要洗澡嘛。 房间里。 一只脚被抬起搭在她哥肩上,舒灯语曲着身子,看着她哥慢慢将东西塞进她体内,塑料的凉意让她不禁缩了一下。 “别急,还有地方没进去。”兄长不慌不忙将剩下的部分推进去。今晚他还要熬夜处理工作事务,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陪舒灯语,只好用选择场外救援。 这时谁的手机响起来,舒嘉言不耐烦地咋舌,满脸不情愿下了床。这个时候还能打扰到他的要么是家人要么是工作,两边铃声不同,此时恰好是后者。 舒灯语没有空闲去可怜她加起班就是007的哥哥,那个该死的家伙在起身前居然又开大一档,害得她现在又怕声音传出去又觉得快撑不住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叫声,难受得不得了。 她的眼神无意识扫过她哥裸露的后背,又想起前阵子围观曾闻许换衣服……的开头,不禁想象起他被欲望控制会是什么模样。 ——她是不敢也不愿意对他下手,可想想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于是纤细少年眼神迷离、面带红晕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他身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胸口、大腿有牙印,身下是被撕坏的裙子…… 他们明明是同龄人,甚至曾闻许比她大上两个月,可她每次注视着他时,总会觉得他和中学时的人没有分别。 对,就像这样,似乎不耐烦但又没有不情愿的目光,嘴上说着烦人,语气却是纵容,怕疼但被她欺负时不会反抗……曾闻许一直是这样温柔的人。 反应过来时舒嘉言已经打完电话,回来十分干脆地拉出小玩具,接着人压下来开始亲她。她还有点出神,想着如果是曾闻许会怎么吻她呢? 不论是身体的欲望还是内心的渴望都在一时膨胀发散,以至于兄长进来的时候她少有地兴奋,连他怎么突然改变注意都没在意,只是心跳随着幻想陷入恋爱。 ——尽管她清楚曾闻许不会吻她。 -- 哥哥6 “其实……我是想请学姐帮忙。” 聊了十多分钟无聊的闲话,舒灯语终于来了精神:“先说说看。” 徐凉溪虽点头,却问了她一个奇怪的问题:“在那之前,学姐能告诉我您和闻许哥认识多久了吗?” 舒灯语眨眨眼,觉得也不是什么秘密情报,坦白:“十四、五年吧。” “那您一定对他很了解吧?” “……还行?” “学姐!”徐凉溪一把抓住她放在桌上没握杯子的那只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舒灯语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发誓他如果是想拜托她帮他追曾闻许,她绝对会把那半杯冰水浇到他头上,立马走人。 就在她目光变得警惕怀疑之时,徐凉溪低下头说:“求求你学姐,请你帮我劝闻许哥回家吧!” “……啊?” 大约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徐凉溪粗略地给她讲了一些家庭伦理故事,舒灯语静坐叁、四分钟后,开口拒绝了他。 “没有为什么,别想用道德绑架我,我没有那东西。”她拿起包起身。“硬要说的话,比起不认识的糟老头子,我当然更偏心闻许。什么活不了多久了想见见人,也不看看人家想不想见他,总之闻许不想见,我是绝对不会劝他去的。——我买单,记得转我钱。” 她离开咖啡店的背影充满烦躁,呆呆看着她离开的徐凉溪却突然笑起来,他取出便签本与铅笔,很快在上头勾勒出什么。 又想到什么似的,他突然觉得喉头一紧,但嘴角很快浮现笑容,甚至忍不住轻声哼起小曲。 “画完之后能不能送出去呢。 “竞争才是乐趣所在啊。” 舒灯语回的是她哥家,目前只有她一人住。昨天那通电话在今天中午将她哥送往另一个城市,下次在现实中见面最快也是一星期后。 她跟舒嘉言申请住宿时,后者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她足足五分钟才松口,并特别注明不准带其他人到他的屋子里做怪事。 所以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什么形象?会随随便便带人到第叁人的家中打炮的道德败类吗? 不满归不满,舒灯语还不至于会特地迎合他的认知,她也不喜欢在她哥的地盘出现他和自己以外的痕迹。 买的午饭随手放在客厅里,她摸回房间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熟悉的梦。 小区里几个同龄孩子聚在一起玩耍,并以捉迷藏作为最后的游戏。舒灯语认为她是最后的赢家,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躲到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下山,星星出现,游戏大概早就结束了吧。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打转,突然远远听见有人大叫她的名字,这才顺着声音回到熟悉的场景。 叫她的人是哥哥。 没有参与他们那些幼稚的游戏,却断断续续注视着,只不过还是错过了她离开的数分钟。 但没有关系,他要么能指引她,要么能亲自找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