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 豆豆与G点的双重高潮(高h) 谷雨刚过,夏至未达,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坠入园中,拍打着新抽的绿枝。枝上绽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羞花,挺立着濡湿着,在雨水的爱抚下阵阵发颤。 这份爱抚毫无怜惜。雨水在浪蕊中不遗余力地耕耘,时而舔舐时而肆虐,不多会儿,嫩瓣便承受不住这份欢愉,娇软无力地低垂下头。 雨珠心满意足地倾泻而出,落进泥土,浸出一片湿漉漉的汀泞。 如同被爱液染透的床单。 “嗯、嗯……啊……好厉害……你真的……是第一次做吗……嗯……” 叁楼,羞花攀不上去的窗口,传出女人的阵阵呻吟。 只见女人赤着身子,撑在窗前,半弓起盈盈一握的腰,任凭身后的男人在她雪白的臀上撞击。涔涔香汗从她额间滑落,浸湿的发缕黏在鬓边,淫荡的娇喘声与啪啪的蜜液声鸾鸣凤合,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幸好窗外没有人…… 女人忍不住抬起头,一颤一颤地看向窗外。那里是一片花园,刚下过雨,尚无人迹。 如果有好事者经过,如果他们偶然抬起头,必定会看到两只浑圆高耸的白兔,正在有节奏地前后晃动。他们还会看到一头散乱的黑发,一双意乱情迷的桃花眼,两面红过春花的发烫脸颊,两瓣发出嗯嗯啊啊声的红唇,和一对白嫩纤细的玉臂。 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此刻一览无余。 女人正盯着窗外发愣,忽然感到肉棒从体内拔了出来,失落感顿生心头。 “怎么……”没等女人回头质问,男人就狠狠朝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次掰开她带着红掌印的臀瓣,扶住她的腰髂,直挺挺地把肉棒插进娇嫩的蜜穴,直插到最深处。 “啊……!” 紧致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迅速攻城略地,肉裹着肉,粗鲁而不留情,女人不禁发出惊叫。 “你走神了。”男人停止抽插,俯下身,轻轻舐咬着女人的脖颈。一双大手覆上女人的柔软的胸脯,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万一被人看见……”缺少肉棒催情,女人逐渐恢复理智,有些羞赧地想掰开男人的手,却反被抓住手腕。男人把她那双藕臂反扣在身后,用一只手钳着,另一只手则攀上她的翘臀。女人动弹不得,只能微微扭扭屁股,以示不满,结果更激起男人的欲望。 “还有心思想这些?”男人的舌头在女人的后肩打圈。他深深地吻上去,沉醉地吮吸着女人的体香。 他的手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从后臀溜到正面,由大腿内侧到大腿根,一路向上抚摸,直到她的小穴附近。男人摸索着她的阴唇,似乎在寻找什么。很快,食指便摸到一个凸起的小豆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染上笑意。 “是这里吗?你刚才提到的……阴核?” “等等!那里不行……”女人试图阻止,却被男人箍得更紧。男人用双唇烙下一枚红色的印记后,食指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女人的阴核。 霎那间,强烈的酥麻感电流般传遍全身,直带女人冲上云霄。她的敏感点正被肆意抚弄,被快速撩拨,食指的每一下触动都带来一波直冲大脑的电击。她仿佛看到万千烟花在自己的脑海中炸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依然无法阻挡从蜜穴流淌而出的爱液。 “不要……太刺激了……啊……嗯、啊、啊……” 晶莹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纤细的小腿,勾出女人的曼妙曲线。她本想分辩两句,但所有辩白都化成了难以自制的淫叫。 她那两条大白腿越发绵软无力,几乎要瘫坐下去。男人迅速松开她的手腕,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那对丰臀紧紧贴住自己的腹部。他圈住女人,动起腰身,粗长的性器再度于女人体内驰骋抽插,一下又一下顶到里面最敏感的高点,同时还不忘加快食指抚弄豆豆的速度。 “啊、嗯、啊……好棒……啊、用力……啊、啊……” 两点同时进攻,女人再也喊不出求饶的话。她挺起上身,情不自禁扭起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断用臀部撞击男人结实的腹肌。她一手撑着窗台,另一手轻抚着男人撩拨豆豆的手。她把大腿夹得更紧,让小穴吸得更深,饥渴地用下体吞咽着那根硕大的肉棒。 “有这么舒服吗?嗯?”男人微笑着,声音低沉,仿佛在尽力克制自己的肉欲。 “嗯、嗯、啊……舒服……快继续……” 女人面颊发烫,头脑发晕,早已弄不清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她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腹臀撞击的啪啪声,肉棒在湿穴中抽插摩擦的淫水声,与房间内的逐渐上升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氤氲出一片欢爱的气息。 被这气息感染,男人最后一丝理智荡漾无存。他盯着女人光滑无暇的后背和索求无度的翘臀,结实的喉结滚了一滚,哑声说道: “我要冲刺了。” 瞬间,女人的下体再度被肉棒顶开,肉棒在里面快速抽动,接连不断地插进峰点。女人浑圆的白兔前后甩动。她的肉臀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呻吟声赶不上从蜜穴传来的电压。她的意识在冲击中炸开。她看见了一片白光。她到达了天堂。 “要去了——”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女人再度恢复意识,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嘶……头好疼……” 她用手指戳了戳额头,蹙着眉从床上支起来。尽管有窗帘挡着,但她还是从没拉严的缝里,瞄到外面灿烂的阳光。女人愣了两秒,忽然反应出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天怎么这么亮? 女人一把抓起床头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个足以让日工资减半的时间。 淦,上班要迟到了! 女人一把掀起被子,准备叁步并作两步冲向公司。工资本来就少,不能长着翅膀再飞! 然而裸足刚一沾地,女人就愣住了:陌生的地板,陌生的拖鞋,仔细一看,被褥、床单、床头、窗帘,每一样都无比陌生。 再迟钝的人也该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家。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女人心虚地咽了口唾沫,忐忑地回头,终于看到另外半边床上,正酣然入睡且一丝不挂的英俊男人。 他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陌生的“东西”。 女人认识他。 前天上午,他还板着脸把女人的PPT批得体无完肤,让她拿回去从头返工;昨天晚上,他还在部门团建的酒席上复盘本季度的财报。 是的,他就是女人的顶头上司,不苟言笑铁面无私的那种。 女人又咽了口唾沫,这次是视死如归的唾沫—— 完蛋了,她怎么把高冷处男上司给睡了! -- 工作中途发情,但没有抑制剂(脑内h) 此刻,高冷上司仍躺在香枕上酣睡,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恐怕昨夜的欢愉已然掏空他的体力。女人忐忑不安地盯着他,却不禁被他的面容吸引: 这位上司平时总戴着眼镜,没想到眼镜下面,竟隐藏着如此纤长浓密的睫毛;他的鼻梁犹如刀刻般高挺,两侧还有眼镜框烙下的淡红印记;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正若有似无地轻声呼吸;俊朗的五官恰如其分地排布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如同油画中走出来的英气青年,如同一席淋上特调酱汁待人品尝的鲜美盛筵。 女人干渴地舔舔嘴角,一时竟忘了忐忑。 眼镜本就是封印颜值的利器,再加上男人那生人勿进的差劲性格,简直是双重打击,以致女人从未察觉,他竟有如此诱人的一面。 现在,女人只想再攀上床,攀上男人健硕的身躯,张开大腿,跨坐在他坚挺的部位之上,轻柔地起伏摩挲。她想俯下身,趁男人沉浸在梦乡时,袭击他那毫无防备的性格双唇,时而吮吸,时而啮咬,用丁香小舌头缠上他的舌头,再度交融在一起,再次合为一体。 ……个球啊!言落落你清醒一点,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 女人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使劲甩甩脑袋,试图把脑袋里进的水甩出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鼓作气跳下床,悄咪咪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边收拾边哀叹。 女人名叫言落落,是一个标准的Omega,一到发情期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欲。 好在ABO世界拥有完善的医疗体系,依靠大量抑制剂,言落落可以平稳度过发情期,安安心心在影视公司当一名OL社畜。即使遇到特殊情况,也能找Alpha解决需求。 按理说,她的生活应该一直这样平稳下去,直到49天前,她意外从ABO世界穿越到这里。 刚穿越的时候,言落落懵了。 这个世界不仅跟ABO八杆子打不到一边,甚至连性文化都没有。在这里,她找不到AV,找不到里番,找不到色图;书上没有性教育,社交平台没有黄段子,街上没有人流广告,酒店里没有彩色小卡片;无人提及性器官,无人拥有性生活。 言落落不禁疑惑,这个世界的人到底怎么繁衍后代? 但这不是重点。比起肩负人类种群延续的光荣使命,言落落更关心自己的将来—— 一个Omega,该如何在无性世界生存下去? 穿越的第2天,言落落凭借过硬的业务能力,在一家提供员工宿舍的影视公司谋了个策划职位,解决掉基本的吃住问题;穿越的第13天,言落落第一次撞上发情期,所幸她随身携带着抑制剂,勉强算逃过一劫。 言落落的发情期比大姨妈还准,28天来一次,一次持续7天。因此,在穿越来的第47天,言落落再度发情。 不幸的是,这次她没有抑制剂了。 那天,言落落正端坐在电脑前码字,忽然感到乳首一阵酥麻,脸瞬间开始发烫。她意识到发情期来袭,便小心翼翼地避开周围同事的目光,隔着衣服拽了拽内衣,尽可能不让它摩擦到胸脯。 可惜发情期的触觉过于敏感,亡羊补牢不过杯水车薪。言落落纤弱的手腕每在键盘上轮转一次,那两团高耸饱满的白兔就会被牵动一次;她每呼吸一次,粉嫩的乳首就会被内衣摩挲一次。在棉织物温柔细腻的抚慰下,那对乳首不听话地挺立起来,发痒发胀,无限渴求着衣料的爱抚碰触。 言落落情不自禁地用双臂挤压着胸脯,想象有一双大手覆盖在上面,包裹它,摩挲它,揉捏它;或许那双手的食指还会频点乳首,若即若离,蜻蜓点水,让暧昧的酥麻感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再让拇指与中指夹住那敏感的凸起,打着转儿轻轻揉搓,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那双手一边揉捏,一边戳点,一边揉搓,两团白嫩圆润的脂肪就此沦为情欲的发射塔,言落落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摩擦…… “言落落,你的PPT不合格。” 一个低沉的男音在言落落身后响起,吓得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知道了,我马上改。”言落落一边匆忙应着,一边慌乱地整理衣服,还不忘捂住红透的面颊,唯唯诺诺地站到一旁。 “马上改?知道改哪里吗?”男人讽刺一句,冷冷地推了下眼镜,似乎没发现言落落的异状,只顾着耳提面命,把她的PPT批得一无是处。 言落落乖巧聆听,不敢反驳这位麻烦的高冷上司。在人前,她尊他为“郑总监”,背地里,她管他叫“那个眼镜男”,语气里充满怨念。 现在她怨念不起来了。她只觉得难受。 她身体微微发颤,下半身抖得尤其厉害。她努力调整呼吸,但棉织物包裹下的乳首依然频频带来酥麻感,电流般涌向胸口,涌向小腹,涌向那不可描述的敏感地带。 她湿透了。 她清晰地感觉到,爱液正从体内奔涌而出,浸透那条单薄的蕾丝内裤。股间变得黏腻难忍,她想分开双腿,但发痒发涩的小穴又让她不可自制地越夹越紧,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来,能把她的身体把她的欲望尽数填满。 “……问题就是这些,听清楚了吗?”郑总监的结束语清晰地传来。言落落迅速回神,小鸡啄米般点头,内心祈祷他赶紧说完赶紧走,自己已经忍不住要冲向卫生间了。 然而,郑总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站在原地,镜片后的鹰眼锐利地审视着言落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言落落不安地捏住衣角。她眼神含雾,迷离飘忽,面颊红得仿佛要熟透,额角渗着香汗,呼吸带着热浪,身体灼人般得烫,下面淌着液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浓烈暧昧的信息素已然席卷整间办公室。 遭受着发情加紧张的双重袭击,言落落险些站立不稳,慌忙扶住桌角,原来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会这般难熬。郑总监仍盯着她,一双剑眉蹙了起来。言落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该不会……识破我了吧? -- 高冷上司撞见我自慰(微h) 言落落刚准备开口解释,郑总监就先她一步发话: “你是不是发烧了?” 言落落一愣,瞬间把溜到嘴边的狡辩咽回去。对了,这个世界的人没有性知识,只会把发情症状跟发烧搞混,就连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女人灵机一动,立马改成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不愧是郑总监……我本想忍忍过去,结果还是被您发现了。”语毕,还做作地抛了个楚楚可怜的媚眼。 冷面男人盯着她看了会儿,喉结一动,沉声道:“带病工作效率太低,你先休息吧。” 闻言,言落落柔弱的双眼瞬间一亮,不带半分病意:这个上司看似不通人情,没想到还会网开一面,怕不是个外冷内热的傲娇?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低头道谢,谁知刚要坐回工位,就被没有波澜的男音生生拽了回去—— “不管什么病,限你今天之内康复。明天必须交上PPT,都按我说的改。” 郑总监命令完,就迈起长腿转身离开,完全没有通融的余地。言落落望向他离去的背影,决定收回刚才夸他的话——外冷内热个大头鬼,他就是一个不通人情的上司! 话虽如此,好赖逃过一劫。言落落松了气,脱力般跌坐到椅子上,却被内裤里黏糊糊的水迹激得一惊,她竟在办公室里湿成这样!想必她的信息素已经弥漫整个空间了。若是放在ABO世界,Beta同事定会被这浓郁的求偶信号醉得意乱情迷,失去理智朝言落落扑来,剥开她的套裙,撕碎她的内衣,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赤条条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舔舐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除了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兽欲以外,什么都无法思考……后果不堪设想。 感谢医学进步,感谢抑制剂,感谢无性世界,让她平安活到今天。言落落暗自感谢一圈,敛起盒纸巾就往卫生间冲,一只手伸进内裤里自我抚慰,另一只手死命捂住嘴以防呻吟出声,去了两次才勉强缓和下来。 爬回员工宿舍,言落落依然没闲着。发情期带来的欲望一波又一波,无论如何自我安慰,都填补不了下体的空洞。她觉得自己枯萎了。肉棒、玩具、抑制剂,随便哪个都好,求求了快来滋润她吧——可惜在这个世界,以上叁样都没有。于是这位Omega只好可怜兮兮地躲在被窝里,自吹自擂一晚上。 第二天,言落落顶着黑眼圈蹒跚到工位,硬是凭借酸软无力的手指码完了PPT,踩着死线交上差。经过整整一夜的手指洗礼,她的发情症状终于缓解大半,甚至还有精力参加晚上的部门团建,这让她无比欣喜:如果单靠手指就能挨过去,那发情期也不过如此,言落落,你有救了! 可惜,还没过完今天,言落落就深刻意识到flag的毒奶特质。团建宴席上,言落落正小口啜酒,一阵熟悉的痒意再度从下体袭来。她暗叫不妙,忙放下酒杯,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席。 不知是不是第二天的缘故,这次情欲来的格外汹涌。没等撑到卫生间,言落落就向酥痒感缴械投降,整个人瘫坐在走廊上,蜷缩成一团,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感觉从未这般强烈。她终于顿悟,抑制剂是多么跨时代的发明。言落落竖起耳朵,确定附近没有人声后,哆哆嗦嗦掀起OL套裙,将丝袜褪至大腿中间,右手熟练地探进内裤里。 不出所料,她的手指触到一片粘腻。内裤彻底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索性并着丝袜一起脱下。中指在滑溜溜的股间来回撩拨,不用另行润滑,就毫无压力地被小穴紧紧吸入,同时急不可耐地渴求更多手指的加入。 “嗯……啊……” 言落落忍不住发出淫叫,慌忙用左手捂住嘴。这个走廊连接着包厢和卫生间,不定会有哪个同事经过,可不能让人看见她这样。然而两根手指刚顶到G点,熟悉的男声就不偏不倚地从她身旁响起: “你在干什么?” 言落落的动作瞬间僵住,一脸懵逼地缓缓转头,果然看见了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 就是那个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让她边发情边做PPT的冷面上司!这家伙怎么走路没声啊?! 阿西吧,言落落啊言落落,你怎么又忘了不能乱立flag的flag呢? “你出去那么久都没回来,我以为你不舒服,就过来看看,但……”郑总监思索半天,也没“但”出个下文。 对他而言,这情景太陌生了。 他的下属,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此刻正坐在地上,面颊绯红眼神迷离地看向自己。跟昨天发烧的症状有些相似,但又有哪里不同:一个病人,会把两腿分开,用半褪的丝袜跟内裤在大腿肉上勾出勒痕,嘴里叫着没听过的呻吟,把手指插进体内,同时还流一地水吗? 郑总监的眼神十分复杂,震惊、疑惑、担忧、好奇,甚至有一丝丝害怕。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他想转身离开,落荒而逃,但迟迟不能移动脚步,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被某种原始本能钉在原地。 言落落跟他对懵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缩回手夹紧双腿,遮住私处。完了完了,她的大腿根、她的阴毛、她的小穴,全被这个男人看光了!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相处啊?言落落又羞又赧,刚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郑总监却像突然挣脱了封印一般,拔腿要走! 言落落更懵了。这什么情况?难道这情景对处男来说,刺激太大了?在ABO世界碰见的处男,也没这么大反应呀……但无论何种原因,都不能让他这么回去,不然言落落就要社会性死亡了。说时迟那时快,言落落撑起身子,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腕,迫使他停住脚步。 郑总监定了定神,给自己做了相当大的心理建设后,才回过身来,佯装淡定地问道:“……还有事吗?” “有……”言落落坚定地点点头,张了张口,努力组织语言。我没做坏事,我会解释的,这事请保密,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她明明有很多句子可以说,但话溜到嘴边,却变成一句暧昧不清的邀请: “帮帮我……” 话一出口,空气立刻凝固。男人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哑声问:“怎么帮?” 言落落眯起眼睛,手指从男人的手腕缓缓划到指尖,最终十指相扣,呼着热气柔声道: “帮我……做些舒服的事吧?” p.s.作者有话说:谢谢小天使们的收藏评论和珠珠~欢迎来微博【燃红磷】找我唠嗑,一个人solo着实有些寂寞(/TДT)/ -- 处男都这么可爱吗(h) 所谓“舒服的事”,当然是去酒店套房里,赤身裸体肉搏叁百回合。 房间门一关,言落落就迫不及待地勾住郑总监的脖子,大腿缠上他的腰,狠狠吻住因吃惊而微张的唇。她的动作急切、霸道、蛮不讲理,完全不顾及处男的感受。她忍了太久,生理和心理都已冲破极限,现在只想把眼前的男人吃干抹净,让他的肉棒变为缓解下体干涸的甘泉。 郑总监从没见过这架势,莫名有些慌张,又担心言落落摔下去,只好乖乖配合,伸手托住她的臀,任由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他第一次离女人这么近,近到肉贴着肉、唇贴着唇,近到能嗅见扑面而来的鼻息,闻见从柔嫩肌肤上散发出的异性体香。 那香气仿佛在他胸口轻轻地、轻轻地挠,若即若离,似有似无,挠得他心乱如麻。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受,本能地惶恐起来,仿佛史前人类第一次见到熊熊燃烧的烈火。 那火焰带来的,是生存还是毁灭?她到底在做什么?该不会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郑总监的脑海被疑问填满。他很想把言落落推开,高声质问她究竟有何目的,但鬼使神差般,手臂反而越箍越紧,似乎舍不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 女人的身体竟然这么柔软、这么香?人类的舌头还能如此纠缠在一起?为什么每一寸被她亲吻过的皮肤,都变得酥酥麻麻宛若针刺,却丝毫不觉得厌恶,反而想渴求更多……层层迭迭的杂念麻痹了男人的理智。此刻他只来得及把一切交给身体,交给直觉,贪婪地汲取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 终于,他硬了。 肉棒不受控制地倏然挺立,支起个叁角形的帐篷,仿佛要一举冲破西裤带来的桎梏。男人吓了一跳。他无法理解这种生理反应,只是本能地感到羞愧。他慌张地缩回舌头,推开言落落,把她轻轻放到地上,后退半步,手足无措地转过头去: “别看我……我现在……很奇怪……” 言落落:? 气氛正好呢,这什么情况?该不会是害羞了? 等会儿,这种凶巴巴的面瘫眼镜男,也会感到害羞??? 淦,这是什么教科书级别的反差萌!处男都这么可爱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言落落嘴角勾起笑容,动起恶作剧的念头。她再度扑进郑总监怀里,右手不安分地拉开西裤拉链,探进四角内裤,精准地握住那根粗长的性器—— 竟比想象中更加雄伟! 言落落睁大眼睛,咽下口水:这还不上?我先上为敬了姐妹们! “等等……”男人局促地抓住言落落的手。恶作剧被制止,当事人不满地抬起头,男人根本不敢跟她对视。言落落眯起眼睛,发现眼镜下的俊脸,竟已染上红晕,一脸欲拒还迎。 比刚才更可爱了。 言落落带着坏笑,不慌不忙,一根根掰开男人的手指:“现在知道害羞了?不是你自己要帮我的吗?” “我……”郑总监思索片刻,松开抓住言落落的手,算是默认她的质问。这个男人总是认真正经,从不食言,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言落落劝降成功,接下来准备诱敌深入。她的手掌覆在阴茎之上,感受它的粗壮,它的硬朗,它的炙热温度,它的绵密触感。明明是团柔软的肉,竟能变成这幅模样,真是……言落落胡思乱想着,情不自禁地用脸蹭了蹭这片炙热,然后伸出丁香小舌,灵巧地舔了圈肉棒前段的敏感带。 “喔……这是……”男人发出陶醉的呻吟。 “这就是‘舒服的事’。”吮吸过性器,言落落站起身,拉开套裙拉链,褪下丝袜,脱下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露出淌着蜜液的柔嫩下体,舔了下嘴唇说道: “接下来,该你帮我舒服了。” 言落落把郑总监推倒在床,跨坐在他身上,纤细柔软的腰肢妖娆扭动,狠狠上了他。不多会儿,郑总监就登峰造极,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 “不用在意,处男就是这样。”言落落抽出纸巾,细心地帮郑总监擦拭。 尽管时长不尽人意,但好在形状尺寸够格,强有力地直顶到言落落体内最深处,比用手指自慰有效多了。言落落冲完澡,就裹起被子躺到郑总监身侧,坏笑着看向他,满脑子都是男人在她的调教下俯首称臣,成为女王足底的性奴的情色剧本。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气氛缓和后,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聊天。言落落向郑总监传播了不少性知识,试图强行替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谁想言落落越说,郑总监的表情越凝重,吓得言落落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宛如蚊子一般,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不是说太多了?……您还能接受吗?” 郑总监沉默不语,似乎陷入沉思。见状,言落落内心慌得一批:完了,冲击太大,这个处男好像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会不会觉得我不对劲?别人都是一炮泯恩仇,该不会到我这,就成了一炮丢工作吧?打咩打咩达哟,那可太亏了,不如赶紧滑轨认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言落落当机立断,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对不起!希望郑总监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回,我保证没有下次——” “试试吧。”沉默男突然开口,杀了言落落个措手不及。 “啊?”她滑轨一半,突然刹车,愣是没反应过来。试什么?难道是“再有下次就给我试着点儿”的意思?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完了完了完了—— “我的意思是,”那个初试云雨的男人声音淡淡,口吻却不容置疑,仿佛在吩咐工作一般,“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们都试一遍吧。” 言落落:“啊??” 她刚才说了什么?不就是各种性器官、各种敏感带以及108式吗?都试一遍的意思是…… 不是吧?敢情他还尝到甜头了? 趁言落落懵着,郑总监不动声色地起身跪立,两手提起她纤弱的脚踝,分开她圆润的大腿,把她私密的蓓蕾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轻声嗤笑:“这就是你说的‘老汉推车’?” 言落落:??? 不愧是做到总监的人,学习能力也太强了吧! p.s.今晚or明天准备掉落10珠加更~ -- 高冷上司要吃肉(10珠加更) 区区一个处男,还想反客为主?开什么玩笑! 言落落心里赌气,嘴上却发出诚实的呻吟。他们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地板做到窗前,一直做到天蒙蒙亮。言落落醒来后,只觉得小穴和脑袋一起肿胀酸痛。 他明明是第一次做,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这科学吗,这合理吗?言落落一边悄悄穿衣服,一边狐疑地看向熟睡的男人。 肉搏实战比手指自慰管用太多,她的发情症状完全消失,现在异常清醒,清醒到开始后悔昨晚的冲动——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该招惹顶头上司,万一他酒醒后翻脸不认人,以后该如何在公司自处?反过来想,万一他尝到甜头,以后岂不是要天天吃肉?每天上班已经累死累活,再搞个办公室play,言落落还要不要命? 没错,别看这两天言落落如狼似虎坐地能吸土,平日里她可是个一心只想搞钱的正经社畜,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都怪发情期,让她一失足成千古恨。言落落使劲摇摇头,决定叁十六计走为上,踩上丝袜,拎起高跟鞋,警惕地瞄向郑总监,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 酒店离公司很近,言落落踏着死线打上了卡。待坐上工位,她才瞧见电脑屏幕上倒映出的自己:头发凌乱,素面朝天,没换衣服,还系错了一粒衬衫纽扣,仿佛偷情被人发现,来不及整理就匆忙跑路似的。事后脸,这就是赤裸裸的事后脸! 所幸同事不懂这些,无人发现她的异常。言落落整理好妆发,像往常一样写稿评稿,按部就班苟到下班,脚底抹油提包走人,完全没发情,顺利得不可思议。 唯一令她不安的是,郑总监一整天都没在公司里露面。 言落落不是他的秘书,不好打探他的行程,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他不要精尽人亡——好歹帮忙解决了发情问题,多少还是关心一下,如果下个月有需求,说不定还要拜托他帮忙。 后日选题会,言落落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两日没见的郑总监,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会议室,一如既往地推着眼镜,把提上来的策划案大批特批,铁面无私毫不留情。可怜的下属们战战兢兢围坐在桌边,垂着脑袋谁也不敢反驳,言落落也不例外。 他对所有策划案一视同仁,说到言落落的提案时,也是公事公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仿佛前日的欢爱只是言落落的一场梦。不过这样看来,言落落的两种担忧,大概都不会发生,总归是件好事。 会议结束,言落落松了口气,夹起纸笔和笔记本电脑,准备跟同事们一道出去。 “言落落,你留下。” 噩梦般的男声再度于身后响起,言落落一个激灵停住脚步。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推测可能性也算flag?救命,她穿越时不会生成了什么不得了的debuff吧? 同事们看看郑总监又看看言落落,只当她的策划案出了大问题,忙惶惶然拔腿就跑,还悉心关上会议室的玻璃门,唯恐这位上司的怒火殃及池鱼。 言落落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回头也不是,紧张无比。郑总监信步走到她身后,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玻璃门前拉开,迎入自己怀中。 “这么急着走?”郑总监紧紧搂住言落落,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长发,贪婪地呼吸着女人的香气。被男人摩挲着,言落落下身一抖:好消息是他没有翻脸不认人,坏消息是他想吃肉。这可是上班时间,同事们都在外面坐着呢,能不能捡捡你的高冷工作狂人设! “郑总监,我觉得这样不妥,”言落落清清嗓子,试图挣开男人的怀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之前不过露水情缘,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大不了下个月再……喔嗯……” 没等言落落说完,男人就堵住她的嘴,大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私下里不要叫我总监,”男人哑声道,“下属要记得上司的名字。” “喔嗯……郑……郑嘉元?……”言落落扭着身子,嘴里轻唤出声,吐气如兰。 “真乖。”郑嘉元勾起微笑,抚摸女人的大腿,突然用力一扯,丝袜被应声撕烂。 -- 与上司的办公室play:注意,不要让同事听到 “啊!” 言落落惊叫出声,右手慌忙捂住嘴。可不能让外面的同事听见,不然就没法在公司做人了。 见状,郑嘉元低头一笑,眼镜不怀好意反着光,似乎在酝酿什么坏心。大手攀上女人的丰臀,粗暴地拍了两下,将紧裹丰臀的丝袜一把扯碎。 “呀!” 白花花的嫩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女人感到后面一阵冷风,条件反射夹紧臀部,叫声从指缝间溜了出去。 “不行……这样会被人听见的……”言落落低声求饶,双眼噙雾,左手无力地阻止男人的袭击。如果同事们把打屁股的声音视作鼓掌就好了。然而眼下的两朵红晕已然出卖了她。 郑嘉元弯下身,轻啄女人发烫的面颊,一手搂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探进她的内裤,贪得无厌地将美臀来回揉捏。待臀上多了几道指印,男人纤长的手指又从后面摸至她的阴唇,轻佻温柔,来回拨弄。没弄几下,温暖咸湿的液体就从里面渗了出来。 “这么快就湿了,还说不行?”郑嘉元声音暗哑,充满渴求。手指被蜜穴吸了进去,吸至深处。他微微勾起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撩拨体内凸起的敏感点,刺激的电流感沿着脊椎直顶脑髓,带着女人直上云霄。 “啊!不要……”叫声无法自控地频频发出。言落落不得不停止抵抗,用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巴,一心把淫叫堵在口中。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想做爱,为什么会湿得这么快?难道是因为还在发情期……言落落一边捂着嘴,一边随着手指的节奏上下颤动;一面怀念抑制剂带来的理智,一面又想在这片旖旎中起伏沉沦,双腿情不自禁地越夹越紧。 “不要?你大腿夹这么紧,我想拔都拔不出来。”郑嘉元压低声音,忍不住开始喘息。他紧紧环抱住女人,不留一丝缝隙,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合二为一,吃干抹净。女人柔软的酥胸紧紧贴上他的胸膛,挤压得快要溢出来。 “嘉元……呼吸……” 言落落仰起涨得通红的小脸,可怜汪汪地看向郑嘉元。男人接到求救,稍微松开臂膀。女人刚要大口吸气,男人的舌尖就舔上她敏感的耳垂,含入嘴中,轻柔吮吸,再依依不舍地放开;复又舔上白净纤长的天鹅颈,从上到下,若有似无地轻轻舐弄,酥酥麻麻,像轻薄的羽毛在肌肤上搔痒,搔得女人心痒难耐。 “喔、嗯……”言落落香肩微颤,陶醉在薄唇的爱抚下。郑嘉元轻笑一声,撩起她散落的青丝:“这就满足了?还以为你需要更多空气呢。” 话音一落,郑嘉元就抬起言落落捂嘴的手,霸道地吻住她,舌尖在她的粉唇上打转,舔舐,不时轻咬,或者贪婪地吮吸。言落落被他吻得迷醉,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颈,按住他的头,想要索取更多。 奇怪,明明没教他这么多,怎么还学会举一反叁了?带着些许疑惑,言落落的嘴微张开来,恰好让郑嘉元有机可乘。男人趁势抵住女人的唇瓣,用舌头撬开她的皓齿,攫住丁香小舌,柔软,濡湿,带着些许凉意,如饥似渴地纠缠起来。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正在女人的腰臀间游走,隔着衣料,暖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摸索半天,男人终于寻到套裙拉链,利落地一拉到底,黑色半裙瞬间顺着她的长腿滑到地上。 “咿……”言落落湿透的内裤、撕得零零碎碎的丝袜、露出来的大腿肉就这样暴露在会议室中。明晃晃的白炽灯在头顶摇晃,她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司,是公共场合,每个熟悉或仅打过照面同事都有可能突然闯进来,看见她这幅淫乱的模样。她忽然感到羞耻,忙松开男人,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内裤和后臀,但无济于事。 郑嘉元意识到女人在害羞,只觉她更加可爱,便重新拥她入怀,拨开她倔强的小手,嗤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知道害羞了?” 言落落愣了两秒,忽然想起这是她在酒店里对男人说过的原话。淦啊言落落,让你前天那么骚,现在一报还一报了吧?女人羞赧地咬紧下唇,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郑嘉元可不会让她溜走。他拦腰抱起言落落,黑色半裙彻底从她脚尖滑下,散落在地。他把言落落轻轻放到会议室的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不要,这里……这里会被人看见……”言落落慌张地看向沙发后的磨砂玻璃,小心脏扑通直跳。 会议室是间玻璃房,进出的小门是块全透明的玻璃,其余位面则用磨砂玻璃代替墙壁。这样既能保证私密度,又有清透感,实实在在地降低了开会时的烦闷程度。 但玻璃终究是玻璃,再怎么磨砂,也能映出幢幢人影。 沙发恰好紧贴着玻璃,玻璃之外,就是同事们的工位。临近的同事如果把椅子拉开太大,甚至还会撞到玻璃上。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如果他们看到两个交迭在一起的人影,人影还有节奏地前后律动,那可怎么办呀?即使不会往做爱上想,也难保不会因好奇而进来看看…… 言落落急得发慌,郑嘉元却不紧不慢地俯下身。 “别担心,”他跟言落落贴得很近,几乎鼻尖碰着鼻尖,眼镜就快要掉下去,“这样就看不见了。” 闻言,言落落用余光瞥了眼玻璃。这个沙发带有靠背,郑嘉元压得足够低,所以两个人的身影能完美被靠背挡住。 但这样真的靠谱吗?等会儿动起来,沙发还不是会晃,十有八九要撞到磨砂玻璃……言落落正想着,忽然被郑嘉元捏住下巴,强迫自己看向他。 “你总是走神,”郑嘉元语气淡淡,“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嗯?” “不是……”言落落刚想解释两句,就再度被男人以吻封缄。 郑嘉元的手伸进言落落的衬衫中,试图盘踞在双峰之上,却被内衣挡住去路。郑嘉元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意被布料阻隔。他一边跟言落落的丁香小舌缠斗,把她吻得晕头转向,一边一粒一粒解开她的衬衫纽扣。他不耐烦地把她的衬衫剥开,解放她的天鹅颈、她的锁骨、她的香肩、她的腰肢、她的小腹……直到只剩那件恼人的内衣。 接下来,就该解放她的乳房了…… -- 羊入狼口(高h纯肉) 郑嘉元的目光在内衣上游走一圈,愣是没找到扣子在哪,信手扯上两下,那件纺织品偏偏纹丝不动。 言落落叹了口气。没经验就是没经验,那些宣称自己是处男、却会单手解内衣的男人统统不可信。 “还是我自己来吧。”言落落半撑起上身,刚准备自力更生,就被男人拦下。 “躺着别动。”郑嘉元又搬出上司的架势,冷声命令。言落落乖乖躺回去,任凭他在胸上摆弄。行吧,既然那么想保留男人不值一提的尊严,那就成全他。 出乎言落落意料,郑嘉元并没有继续尝试。只见他推上眼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摸向沙发旁的置物架,掏来一把办公剪刀—— “咔嚓”,刀刃一合,内衣中央的连接处应声断裂,藏在棉织物下的白兔蹦跳而出,饱满Q弹,波涛汹涌,迎面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啊——!”言落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用胳膊捂住胸部:这男人怕是疯了,竟直接把内衣剪坏,等会儿她要怎么出去?她的乳房十分丰硕,乳晕大而粉嫩,两颗凸起还不受控制地傲然挺立,仅靠微透的白色衬衫包裹,不但无济于事,反而犹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更令人浮想联翩。 “不行,这样真的不行……”明知这里的人缺乏性知识,言落落却没狂野到能在众人的目光中真空出镜,单是脑补在公司里、在大街上、在地铁上被人注目的种种情景,她就羞耻得几乎掉泪。 仔细想想,这男人根本不对头——又是在窗前做爱,又是办公室play,又是真空上阵,他该不会觉醒了露出癖吧!抑或者,他是个对女人羞耻模样性奋的抖S?……言落落直觉自己惹上了危险男人。 但她根本无力逃脱。郑嘉元强行分开她的胳膊,强迫她打开自己,强迫她袒胸露乳。她羞赧不堪,扭动身躯,试图反抗,却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挣扎不得。更糟糕的是,言落落越是挺胯扭腰,抵在股间的硬物就越发茁壮。 ——他硬了,硬得一柱承天。 “你再扭,我的裤子就要破了。”郑嘉元压低声音,竭力遏制着欲望。他突然有种原始冲动。他应该大力扯下女人的衣服,把它们撕得粉碎;他想看残存的破布散落在女人身上,想凝视她半遮半露的诱人酮体;他要强硬地插入女人体内,粗暴地来回抽插,没有停顿,没有怜惜;他希望女人奋力挣扎,更希望她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期望女人扭动,羞耻,面颊绯红,眼中噙泪,一边泪眼婆娑地哀求乞饶,一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他要让房间外的同事听见她的叫声,让所有人看见这个平日里正经乖巧的女人,是如何在自己的胯下变成这幅淫荡模样…… 对他而言,言落落就像一只待入狼口的娇嫩羊羔,他只想在她身上倾其所有,在她身上不遗余力。好比堵塞多年的堤坝突然开闸防洪,此刻他只想把积压叁十余年的欲望一泻千里。 察觉到自己的疯狂想法后,郑嘉元自嘲地勾起嘴角。才过了短短几天,就精虫上脑成这样,大概真是疯了。他努力保持理智,尽量压低身子,让沙发牢牢遮盖自己的身影,至少避免身下的女人过于难堪。 言落落见他停下动作,不由轻声发问:“这是……放过我了?” 她轻启贝齿,吐气如兰,挠得男人心痒难耐。郑嘉元喉结一动,抬起臀胯,大手扯住言落落的内裤,利落地剥至小腿,绕过裹着黑丝的脚丫,随手扔到地上。 没等言落落反应,郑嘉元就双指并拢,滑进蜜穴,搅动一穴春水。静谧的会议室里,只能听见噗叽噗叽的水声,这淫水的呐喊在玻璃房内来回飘荡。 “湿成这样,怎么可能放过你。”郑嘉元掏出手指,把黏腻的体液抹到言落落的乳房上,在无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被粗大的手指这么一抚弄,言落落不禁吟哦出声。郑嘉元心满意足地摘下眼镜,露出俊朗的面容,然后把残留爱液的手指伸到言落落眼前: “看,你已经准备好了。” -- “有人来了,快拔出来”(高HHHHHHH)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言落落万万没想到,小妖精竟是她自己。 郑嘉元把残余黏液涂满小妖精的乳首,自己叁下五除二脱掉西裤,一手扶稳粗长性器,在幽森洞口上下摩擦,来回搅弄,两人湿润嫩滑的体液水乳交融,已然分不清明;另一条胳膊撑在沙发上,俯下身,舌尖抵上粉嫩的乳首,打着圈环绕舔舐,撩得凸起阵阵发痒,直痒进言落落心里。 她情不自禁挺胸抬腰,把丰满双峰往男人嘴里送,想让他含得更深。男人心领神会,微启双唇,含覆乳首,温暖濡湿的舌头上下回转,轻拢慢稔,抹覆挑逗,麻酥酥地刺,像在雕琢一件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嗯……嗯、哦……”言落落意乱情迷,抬起双腿,勾住男人腰身,娇软的贝壳牢牢贴住硬邦邦的肉棒,密不透风,无隙可乘。大片炙热从肉棒袭来,快要烫开言落落柔嫩敏感的肌肤。 她再也抵挡不住。什么办公场合,什么白日宣淫,她再也不想理会。她只想要这个男人,现在就要,一刻都不能多等。 “想要……想要你……”女人边搂住男人后颈,把柔软的胸脯塞满他口,边发出呢喃邀请,声音娇软,欲求不满。 男人被这声音刺激,开始加大力道,大口吮吸这对送上门的嫩肉。舌头不再保持绅士,而是速度极快地上下撩拨,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刺激,一次比一次高潮迭起。 “啊、啊、啊……光是玩弄那里、就……啊、要受不了了……”言落落四肢越勾越紧,一心把自己送进男人身体里。她的乳房在男人口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仿佛柔软的大白面团般,被异性肆意品尝。 痒,酥麻,刺痛,温暖,紧裹,安心,被吮吸,复杂体感混合一体,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她要漂浮,她要起飞,她要撕裂云端—— “要去了——喔……” 陡然拔高的淫叫即将冲破咽喉,言落落机警地伸出双手,把它封在口中,死死闷住。 女人身体微颤,随即瘫软下来:幸好,幸好及时捂住嘴,否则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这就高潮了?”郑嘉元口吻玩味,眯起眼打量身下的女人,从头到脚,炙热的眼神似要灼遍她每一寸肌肤。 只见言落落躺在那里,发丝凌乱,长长的发尾如瀑布般垂落在地。她秀眉微蹙,双眼紧闭,纤纤柔荑半掩在嘴上,樱桃小口正透过指缝深深喘气。胸口伴随她的呼吸,有节奏地一起一伏,挂在胸上的饱满双乳,也跟着上下摇动。 内衣被剪开后,变成两半分散在她乳侧,还跟随她的律动不断下滑。虽然她袒胸露乳,白色衬衫却没被脱尽,此刻仍紧紧缠住她的双臂。半裙和内裤已然消失,丝袜倒扯得七零八碎:裆部的布料早就不见踪影;大腿处被撕开几处破洞,透着白若瓷器的肌肤,夹在黑色丝袜中分外夺目;膝盖、小腿和脚丫上的丝袜,则完好无损地包裹在那里,但不定会否随着她的步伐而脱落。 好一幅半遮半露的人体盛宴,比前日赤条条的女人更能激起郑嘉元的欲望。 郑嘉元喉结一动,忍不住舔起下唇。舔过乳房后,他嘴中充斥女人下体的咸湿味道,仿佛沉入溺海。女人胸上的黏稠蜜液,已被男人的唾液取代,在白炽灯的直射下,映出一片粼粼春光。 “别想结束,”郑嘉元轻啄言落落的额头,“接下来,该你让我舒服了。” “喔……”言落落闷声哼着。那似乎也是她在酒店放过的厥词。这男人记性这么好,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他,否则还不知被怎么捏把柄。 郑嘉元拨开言落落散在脸上的长发,掰开大腿,握住自己的肉棒,瞄准蜜穴直插进去。 “啊……”言落落被插得往上一顶,脑袋险些撞上沙发扶手。见状,郑嘉元垂下眼帘,腾出一只手护在言落落的脑袋顶上,喉结一滚,哑声道: “我要开始动了。” 话音一落,郑嘉元就挺起腰胯,不遗余力地在言落落体内抽插。 他的动作很慢,很用力,一下接一下顶到小穴最深处。太深了,太深了,言落落觉得那根硬物仿佛突破防守大门,直插进自己腹中,在身体里肆虐搅动。郑嘉元每顶一下,言落落的身体就上下晃动一次,每次都会撞上男人宽大的手掌—— 他小心翼翼呵护着她,时不时还摸摸她的脑袋,轻揉她的发丝,像是一种怜惜。 完全不痛,还很温暖,跟在ABO世界完全不一样。在那里,Omega是最卑微的阶层,所有被信息素吸引的人都只想霸王硬上弓,毫无悲悯,压根不顾及言落落的感受,帮她解决问题的Alpha更是如此。一个Alpha可以同时标记很多Omega,言落落不过是众多备胎之一,日之即弃,拔屌无情。 言落落深知先天体质无法改变,阶层歧视亦无法改变,因此她看得很开。对她而言,Alpha不过是抑制剂的替代,属于药物的一种,只要不把对方当”人“看待,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感情。她和他人,不过因生理需求结合在一起,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面对郑嘉元,她的想法仍然未变,只走肾,不走心,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同。这个眼镜男高冷的面容下,藏着不少坏心眼,但始终没有触碰言落落的底线,乖乖在女人能接受的范围内,践行着自己的性癖。言落落发情时,他是唯一察觉她不对劲的人,也是第一个伸出援手的人,甚至为了帮她解决需求,强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虽说打开大门后,突然变成一具求欢机器,仿佛走歪道路——但总归能让言落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关心。 想到这里,言落落内心越发放松。她全然打开自己,身体轻快地随着抽插节奏上下摇动,主动摆腰迎合,努力用小穴把男人的肉棒完整吞没。 郑嘉元感受到言落落的主动,被撩拨得更加兴奋,在力道不减半分的同时,开始加快抽插速度,把言落落插得上下求索,胸前一对大白面团来回摇晃,呻吟声混着喘息时断时续。 “喔、嗯嗯、喔……”言落落始终捂着嘴,声音沉闷,严防死守,身下的沙发却不听话地吱呀乱叫起来—— “咯吱、咯吱、咯吱”,每一声刺耳的摩擦都跟肉食男女的节奏分毫不差,明目张胆地向世人宣告活塞运动的欢愉,听得人面红耳赤。 “喔……嘉元,声音……”言落落闷声提醒。这沙发声音太明显,节奏也很奇怪,如果让同事听见,肯定心中生疑。 “不行……慢点儿……”女人闷声求饶。但她把嘴捂得太严,话语没能传达到男人耳中,或者说,男人根本不打算听懂,只想使坏心—— “嗯?声音?”郑嘉元喘着粗气,断续着回应,下身仍不忘用力冲锋,“难道你觉得……声音太小了吗?” ——不等言落落反应,郑嘉元就猛地拽开她捂嘴的手,用力压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让她的荡漾无可遁形。 “啊!——不行!不要!会被听见的!嗯、嗯、啊、啊、哦、好厉害……好厉害!……” 言落落想抽回手,但根本无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扎出来;她想压低声音,却无法自制地一声浪过一声,终于从闷声轻哼变成浪荡的叫喊。 这样、外面的人一定全都听见了、全都、啊、可是好舒服、下面好舒服……理智被一点一滴蚕食,言落落逐渐忘记世俗羞耻,几乎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莫非这就是Omega的宿命?这就是发情的本源?……她想到哲学,想到神明,想到朝圣,她的大脑一片白茫,仿佛宇宙爆炸时产生的白光,带她一路飞往天堂—— 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沙发晃动得越来越响,终于,在两个人即将共赴顶峰时,不远处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不好,有人来了,快拔出去,可是还没结束,还不想结束…… “郑总监,言小姐?你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玻璃门外,传来一个愉悦的年轻男音,“不吱声的话,我就进去啰——?” 不要、是谁?是谁来了?恍惚间,言落落残存的意识开始运转: ……啊,好像是新来的男实习生,名叫周若煦的那个。 p.s.1昨天亲戚聚餐回家太晚,更得有些少,今天补上字数~ p.s.2作者也没料到,郑总监竟能连续doi叁章,意外很行嘛!但新男人要登场了,万一这个更行呢(不是) p.s.3欢迎读者太太们给我留言!每次看到大家留言都会特别开心,所以请多多留言吧!爱你们~ -- 淫叫声被隔壁年下奶狗听见(20珠加更) 周若煦站在会议室外,探头向内张望。 长桌、座椅、盆栽、投影设备都安安静静摆放在内,无人使用。 郑总监和言小姐,没用它们开会吗? 周若煦踮起脚尖,睁大眼睛,像大型犬一样趴在玻璃门上,试图看到更多角度。 但无论哪个方位,都没有二人的身影。 奇怪…… 这间会议室不算大,透过玻璃门,几乎能看到全局,包括投影屏上显示的内容。 唯独紧挨磨砂玻璃墙的沙发和置物架例外。那里是唯一的死角,进门才能瞧见。 看来,那两人多半待在那里。 但他们去那里做什么?沙发跟工作内容有关系吗?还是在架子上找材料? 周若煦转转眼珠,无比好奇。那双眼睛像狗狗一般,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若不是因为会议室里传来怪声,他断不会过来探看。 周若煦的工位位于磨砂玻璃旁,距离很近。有时他后仰在椅子上午睡,不慎蹬到地板,转椅一滑,脑袋还会撞到玻璃。 作为一周只上叁天班的实习生,周若煦的工作无非是帮运营部看看后台数据,做做网站审核,几乎不用带脑子。 所以他活泛的大脑总能敏锐捕捉到,来自工作之外的杂音: 一开始,是女人的一两声叫喊。 模模糊糊,从周若煦背后的会议室传来,听不明晰,而且很快就消失了。 或许是听错了?或者是窗外的声音?周若煦困惑地挠挠下巴,起身关上窗户,以防吵到周围同事。 他做事向来周到,每天扬着笑脸,兴高采烈地替同事忙这忙那,如果得到感谢和夸赞,还会欢脱摇起完全不存在的幻肢尾巴,活脱脱是只大金毛成精。 所以当磨砂玻璃后传来咯吱声时,他那对警觉的狗耳朵再度竖了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 太陌生了,周若煦沉思半天,忽然联想到跟了祖父十多年的那把老摇椅。 咯吱、咯吱、咯吱,声音颇有节奏,很像有人躺在家具上,来回摇晃挤压时造成的摩擦音。 但会议室里怎会传出这种声音?什么工作能制造出这种声音? 周若煦悄悄把转椅拖到后面,贴着磨砂玻璃准备一探究竟,结果猛然发现,根本不止有声音,整块玻璃都在微微颤动。 好像有人一直在里面撞这块玻璃墙。 撞击声越来越大,磨砂玻璃晃得越来越剧烈,夸张到坐在附近的同事都无法忽视它。 “怎么回事,地震了?”有同事小声嘟囔一句。但工位座椅都稳稳当当,毫无波动。而且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声和晃动感,着实跟地震打不到一边。 同事们面色狐疑地交换着眼神,忐忑不安地盯着会议室,思索要不要派个代表前去查看。过了两秒,忽然有人反应过来: “郑总监和言落落不是在里面吗?” 哦——所有人恍然大悟。磨砂玻璃后,立着个置物架,或许他们在抬架子,或者在上面翻箱倒柜?反正策划部向来行事古怪,他们早都习惯了。 同事们继续各忙各的,直到会议室内传出女人的惊叫—— “啊——!……嗯、嗯、啊、啊……” 所有人:????? 这叫声太突兀,太奇怪,大半个开放式办公空间的人,都把目光转到这边。 里面到底是在干什么??? 周若煦瞧见同事们惊恐的目光,咧嘴一笑,自告奋勇起身: “我去看一眼吧。可能是架子上的东西掉下来,不小心砸到了言小姐。” 他叁步并作两步蹦到玻璃门前,朗声问道:“郑总监,言小姐?你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不吱声的话,我就进去啰——?” 里面始终没有回应。 不会真出事了吧?带着关切和疑虑,周若煦推开了玻璃门—— -- 内裤堵嘴(H) “出去。” 周若煦的板鞋尖尖刚踏进会议室,一个不容置喙的阴沉男声就吓得他愣在原地。 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郑总监?我是来……”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好吧,看来郑总监不想听他解释。 周若煦“哦”了一声,带上玻璃门,倒退着挪了出去。 由于欢爱被打断,言落落短暂收回了理智。太惊险了。她紧盯玻璃门的方向,待脚步声远离,刚要松口气,尖翘的下巴就被郑嘉元捏住,小脸被捏回正位。 “看着我。” 郑嘉元脸色很臭,声音冷冷,没有一丝温度。之前他跟品牌方合约谈崩时,脸色都没这么难看。 “生气了?”言落落表面上娇声关心,内心却鼓起掌来:活该,谁叫你不听我的,气出皱纹也是自作自受!幸亏那个小男孩没发现,不然我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你手里…… 郑嘉元并不知道言落落心里的小九九。他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忽然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猛地塞进言落落嘴里。 “唔!唔……”言落落的樱桃小口被异物塞满,只能从喉咙发出闷闷的惊叫。她的舌尖抵在一团棉织物上,这触感,这尺寸,这味道……言落落用余光向下一扫,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 竟然是自己的内裤! “唔唔唔!——唔唔唔唔!……” 郑嘉元!——你不是人! 言落落的喉咙疯狂骂街,但都化成了毫无杀伤力的呜咽。她想伸手扯开内裤,郑嘉元的却再次箍住她的纤细手腕,把双手扣在她的头顶。 “唔……”言落落无力反抗,只能泪眼汪汪,拼命摇头,扭腰挣扎,一对巨乳随着扭动花枝乱颤。 “怎么,不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郑嘉元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女人的内裤上,恐怕已沾满她自己的爱液与口水,或许会感到屈辱吧?但她这幅泪眼婆娑的娇弱模样,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这样就不会叫出声了,你满意了吧?” 戏谑话语一落,郑嘉元就再度挺起腰胯,大力插进言落落体内。他的力度比刚才更大,频率比刚才更快,插得比刚才更深,不留任何喘息余地,接连不断发泄心中的愤怒。 “唔、唔、唔、唔……”言落落闷声呻吟,大脑再度无法思考。 好快,这根肉棒插得好快!她的身体快要不上郑嘉元的律动,触电般上下摇晃,不停撞击到自己被扣在沙发上的手,胸前两团脂肪几乎要甩飞出去。 小穴被肉棒快速抽插数十次,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这具小穴已然被发情期支配,它贪得无厌地吞噬着插进去的一切,只愿渴求更多。 “不是反抗吗?怎么湿得更厉害了,嗯?”郑嘉元戏谑道。他的嘴角终于牵起笑意,但这笑意明显带着不爽,幽幽冷冷,像一团默声燃烧的蓝色火焰。 “唔、唔、唔……”言落落无法回答。她的嘴巴和她的大脑都不容许她回答。 太快了、哈、人类真的可以做到吗……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不行,不能被情欲牵着鼻子走,不能成为性爱的奴隶,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一定会—— 一定会高潮的——! “唔————!” 言落落挺起腰肢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叫,随即便瘫软在沙发上,眼神一阵飘忽。 郑嘉元放开言落落,把功成名就的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起身离开沙发,从置物架上抽了张纸巾,开始处理身上的体液。 言落落一把拽开嘴里的内裤,把它甩到地上,手臂连收回来的力气都没有,直挺挺耷拉在沙发边。她大口喘着粗气,宛如一滩烂泥,浑身上下绵软无力。 郑嘉元站在置物架后,盯着言落落看了会儿后,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起衣服。他细心抚平西装上的衣褶,打理好领带,系好每一粒衬衫袖口,最后戴上眼镜,又变回了平时那个高冷上司,仿佛刚才的欢爱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处理好自己,郑嘉元拿着纸巾盒半跪在沙发前,轻轻擦拭言落落湿漉漉的下体。言落落的下体依然残留着酥麻感,似乎还有些酸胀。她勉强半撑起身子,倚靠在沙发扶手上,静静看着郑嘉元清理沙发残留。 他做事总是有始有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确保沙发恢复如初后,他捡起躺在地上的半裙,默默帮言落落套上。 趁郑嘉元整理着半裙拉链,言落落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白花花的乳房,此刻正光明正大袒露在外,没有一丝遮罩。 分成两半的内衣,顺着腰身滑在沙发上,已然无法穿着。 “这……”言落落局促地捂住胸脯,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接这样穿呢?”郑嘉元一边说,一边扯过言落落的衬衫对襟。系好扣子后,郑嘉元端详着真空的言落落,忽然勾起笑容。 言落落低头一看,双颊登时羞红:一对巨乳傲然挺立,白色衬衫松垮地搭在上面,毫无腰身地垂在小腹之前。 她赶忙把衬衫扎进半裙,结果乳房瞬间被压扁,两团圆盘状的粉嫩凸点毫无悬念地透过白衬衫,喇嘛嘛展示在郑嘉元眼前,色相昭然若揭。 见状,郑嘉元忍不住轻笑出声。言落落又羞又恼,遮住两点侧过身去:“笑什么,这不是都怪你!要是没办法,我就申请早退了,可千万别扣我工资啊——” 等了半天,郑嘉元也没回应,言落落心生奇怪,刚转过身去,一个回形针就出现在面前。 “用这个试试?先凑合一下,”郑嘉元让言落落套上内衣,然后用回形针仔细夹紧断裂处,“工资归HR管,我说了不算,或者说你不在意这点工资?” 在意,当然在意!言落落乖乖让郑嘉元摆弄着,终于把上半身遮了个七七八八。她整好衣服头发,长松口气,终于迈下沙发,结果忽然感到胯下一凉—— 淦,没穿内裤! 内裤落在地上,沾满了奇怪的液体。言落落皱着眉头,刚想拎起来,就被郑嘉元抢了先。 “湿乎乎的,穿起来很不舒服吧?”郑嘉元勾起内裤,戏谑地用手指转了两圈,“干脆别穿了,反正也看不见。” 言落落:??? 简直瞳孔地震! 虽然她的半裙长至膝盖,能完美遮住小穴和破洞的大腿丝袜,但也不能玩这么大吧! 郑嘉元,你到底安的什么色心?! -- 仓库里的秘密 言落落捂着裙子坐回工位,一边翻看工作消息,一边暗中观察周围同事的反应。 方才她与郑嘉元走出会议室时,不出意外地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眼神拷问,惊讶、疑惑、关切、好奇,还有被噪音打扰到的不满,盯得言落落心里发虚。 多亏郑嘉元及时解围,用一张不容置喙的扑克脸编了个官方借口,打消众人疑虑,否则言落落定会当场早退,扛着火车连夜跑路,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砍号重练。 不过,言落落并没有感谢他。 感谢个大头鬼!没趁机用小穴夹断他的肉棒就不错了! 要不是因为郑嘉元,她现在何苦胯下生风?言落落的丰臀紧贴半裙,中间没有一丝遮拦;大腿肉堆在小穴门口,偶尔承接从里面渗出的黏稠液体。她下意识拉严裙摆,并拢双腿,不留缝隙,生怕有人一个不小心,从桌下窥见她的裙底风光—— 这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言落落强装镇定,从一个工作页面切换到另一个工作页面。她真傻,真的。她单知道每个月跟郑嘉元欢爱几次,能有效缓解发情症状;她不知道这男人竟压根儿不满足于此。前日刚在酒店翻云覆雨一整夜,今日就在隔墙有耳的会议室里,结结实实高潮了两次。照这节奏下去,早晚发展到叁餐肉搏、人前野战,羞耻,太羞耻了。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下体一紧,酸胀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今天是发情期第5天,只要再熬两天,就能跟这种“一碰就湿”的淫荡体质说拜拜了。到时候无论郑嘉元怎么撩拨,她都会庵里尼姑做到底,坚决没有世俗的欲望,先撑到下个月再说。 刚下定决心,显示屏右下角弹就出一条消息框,发送人是商务。对方敦促言落落赶紧去库房清点戏服道具,合作方急着要,还附了张物品表格。 救命,本打算把屁股死死钉在工位上,今天哪里也不去,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上级命令不敢违。言落落叹口气,一边远程操纵打印机打印表格,一边抄支笔站起身来,使劲往下拽拽裙子。 言落落虽是策划岗,但这岗位有点包揽全局的意思:她既要在电脑前码字,又要在会议室扯皮;既要对甲方点头哈腰,又要对乙方横眉冷对;既要寻找改编合适的小说IP,又要对接画风各异的外包编剧;统筹组缺人她要顶上,编剧组缺人她要顶上,就连片场缺群演,她都得硬着头皮客串一两个角色。 所以,即使她在黑漆漆的库房门口探头探脑,宛如唐叁藏进了盘丝洞,也并无哪里不对。 当然,是物理意义上的盘丝洞。 因为里面布满了蜘蛛网。 原来老板为节约成本,在办公楼外租了间廉价仓库,用来堆放道具器材。库房环境阴冷,常年不见阳光,平时黑漆漆的,鲜有人出没。言落落一迈进门,看到因年久失修而忽闪不停的长管吊灯,直觉进了恐怖片拍摄现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罢了罢了,速战速决吧。 言落落拿起表格,对着一排排置物架,仔细核对起种类数量。忽然一道刺耳的“吱呀”声传来,把她吓了一激灵。 什么情况?言落落战战兢兢探头一看,发现仓库铁门被风吹得幽幽晃动,生锈的轴承发出瘆人的悲鸣,外面的世界明明灭灭,仿佛随时都要消失不见。 嘶……言落落头皮一阵发麻,强迫自己忽视这怪声,把精力集中在工作上。她在架子间慢慢踱着。清冷的脚步声,笔尖记录的沙沙声,突兀地在库房里回荡。 盘点工作进行得很不顺利。上一环节的负责人行事敷衍,基本就把东西往箱子里一堆,把箱子往库房一丢,草草交差了事,箱子外壳上连个内容物详情都没有,言落落必须一个一个扒开看。更要命的是,在架子最上端,也藏着几个不大不小的纸箱,不知道跟这次的工作有没有联系。 言落落在心里把负责人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一遍后,脱下高跟鞋开始蹦哒。她不能放着那些箱子不管。如果最后数目出错、缺件少件,商务只会找她麻烦,根本不关心她如何替人擦屁股。 可惜置物架的高度,并非言落落蹦跶两下所能企及。她焦躁地敲敲脑袋,准备认栽找梯子,结果前脚掌刚一踏出去,就愣在原地。 她踩到东西了。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那东西与她的脚,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柔软的触感从脚底直刺到言落落的大脑皮层,刺得她寒毛直竖。 这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一件皮草?或者绒毯? 言落落鼓起勇气,准备低头确认,结果脚下的“东西”突然颤了一下。 ——妈耶!这玩意儿是活的! 言落落眼前一黑,头皮直接炸了。 ——这到底是什么?!野猫?老鼠?蠕虫?还是……一具回光返照的不明生物的尸体?! 强烈的恐惧感把言落落定在原地,甚至忘了逃跑。她心脏扑通直跳,冷汗从额头冒出来,后背汗毛直竖,仿佛一只炸毛的芦花鸡。 终于,就在她认为自己度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之后,一个没睡醒似的男声,从她脚下传来: “这位……小姐?我的手快要麻了,请问您打算踩到什么时候?” ——草草草,这玩意怎么还会说人话?! 言落落差点儿没一个箭步脱离地心引力弹到外太空。 等会儿,人话? 言落落反应了一下,忽然发现这声音听起来很轻松愉悦。 甚至有些耳熟。 “周若煦……?” 言落落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身下的“东西”不禁轻笑一声,握住她的脚,稳稳放到地上。 “原来是言小姐。” 周若煦拍掉灰尘,从地上爬起来站直身子,一道高挑的人影拔地而起。 现在的小孩营养真好。言落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大白天的,你怎么不开灯也不出声啊?差点儿没把我吓死。等一下,你该不会是上班时间溜号摸鱼吧?哼,小心被我捉到把柄!” 言落落故意说得张牙舞爪,希望能借此在实习生面前扳回一城,可惜周若煦无所畏惧:“我的工作早就做完了,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补觉。行政姐姐看我可怜,就把库房备用钥匙塞给了我,没想到你会进来。” 周若煦晃晃手里的钥匙,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原来他一直裹着衣服蜷缩在角落里睡觉,看上去毫不起眼,再加上吊灯忽明忽暗,工作破事儿一大堆,言落落神经高度紧绷,压根没注意到他。 “好好好,怪我没看见踩痛了你。年轻人正长身体的时候,你赶紧继续补觉吧,我要认真工作了。”言落落自觉在小屁孩丢了大人,老脸一红,赶紧摆摆手想把他赶去一边,结果等了半天,周若煦仍站在原地,咧嘴看着她: “没事,言姐姐根本没踩痛我。如果愿意,也可以多踩几下。” 言落落:??? 刚才还正儿八经叫“言小姐”呢,怎么转头就叫这么亲了?这小孩,年纪轻轻,骚话一堆。不过讲道理,凭他那人畜无害的狗狗眼、花见花开的俊秀少年脸、小太阳般的灿烂笑容,说这种土味情话,非但不让人觉得油腻,反而会产生一种“他在真情实感夸你”“他的眼里只有你”的眩晕感,简直对大姐姐特攻。怪不得行政处的姐妹愿意把备用钥匙给他,搁谁谁不沦陷? 周若煦丝毫不在意言落落的复杂眼神。他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嘴巴张得大大,能看清里面的小犬牙,完全不顾及形象管理,看得言落落嘴唇一动。 淦,这种自然不做作的少年人姿态,竟别有一番风味,有机会真想尝尝…… 脑中一冒出这个想法,言落落就吓了一跳。救命啊你在想什么,人家可是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屁孩,再早两年你就要被逮捕了! 言落落赶紧闭起眼睛,试图隔绝美少年的颜值攻击。或许是因为发情期,这几天她的想法总围绕吃肉展开,动不动就偏离了去幼儿园的路,情不自禁开起车来。 但开车归开车,可不能对年下犯罪。眼不见心为净,干脆把他赶出去算了。言落落想好解决方案,睁开眼睛准备下逐客令,发现周若煦竟无声无息凑到自己,正忽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自己。 言落落:?! 淦啊,这不是高清放大4K蓝光的年下美少年吗! 言落落被美少年的光辉晃得慌忙后退,结果被自己放在旁边的高跟鞋绊了一脚,眼看即将跌倒,周若煦眼疾手快揽住她的柳腰,把她揽入自己的臂弯。 少年人的胸膛,竟也如此厚实…… ……呸呸呸!言落落你赶紧冷静下来!别让下半身控制了自己从而抱憾终身啊! “你你你,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言落落拍掉周若煦的胳膊,警觉地看向他。 “我?”周若煦无辜地指着自己,“我刚才看言姐姐发愣,看起来非常困扰,就想问一句,是不是摊上了麻烦的工作?” 言落落心虚地点点头。虽然确实摊上了麻烦工作,但小伙子你比工作更麻烦。 “猜着就是,”周若煦灿烂一笑,“那我来帮你做吧。正好刚睡饱,精力充沛,就算做一天也不会累——” 言落落:……等等等等一下?! 小伙子你要做什么啊—— P.s.补了一半昨天的字数,剩下一半明天补~ -- 骑上他的肩头 周若煦所谓的“做”,真的只是工作而已。 他挺直身子贴在置物架前,抬起胳膊,轻而易举地搬下先前言落落可望而不可及的纸箱。他做事无比认真,仿佛一只叼着狗咬胶进行往返跑的大型工作犬,坚定的眼神里,除了插在终点的小红旗,就只有摆在领奖台上的狗狗奖杯。 与之相比,言落落的心思未免过于活络。为了掩盖邪念,言落落慌忙低头面对纸箱,与里面的道具杂物缠缠绵绵到天涯。 “库房里所有箱子都要检查一遍吗?”周若煦好奇地问道。 “对,除了那些一看就不是的,别的都要挨个查。”言落落娴熟地在表格上勾勾画画。按理说,哪个部门用哪个架子,向来有着不成文的约定,但她并不敢保证那位负责人会不会任性而为。 环顾诺大的库房,言落落分外头痛,忍不住用笔杆戳了戳太阳穴: “看样子要折腾一阵了,”她语气里带着歉疚,“不好意思啊,改天请你吃饭。” “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周若煦把没做标记的纸箱悉数搬到言落落面前,乖巧地码放整齐,“当然,如果实在过意不去的话,请我喝杯咖啡就好啦。” 他的声音始终欢快,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永远不知疲倦。 淦,这不是同辛苦半天捧回奖杯、主人只要摸摸脑袋就心满意足摇起尾巴的狗勾一模一样吗!谢谢神明把闪耀着如此光辉的天使降临到身边—— “没问题,美式拿铁摩卡随你挑!”言落落感激地抬起头,却见周若煦纤长的手指,正伸向另一个方向:“这两排架子都搬好了,但那边——怎么办?” 言落落顺着周若煦的目光看去,只见几排货架倚墙而立,层层迭迭向上延伸,差一点儿就要与天花板无缝衔接。不巧的是,上面同样堆了几个身份不明的箱子。 救命,那不会也是道具箱吧?言落落眼前一黑,忽然萌生了一种揪住上任负责人的衣领、把他拖过来当场指认的冲动。 当然,言落落只能想想,毕竟她压根儿不知道负责人是谁,估计又是外部人员。像他们这种中小规模的影视公司,能外包出一份工作就外包一份,能少缴一份五险一金就少缴一份,大家各司其职彼此江湖不见,哪怕在大街上擦肩而过都认不出来,因此时常出现沟通问题和擦屁股问题,比如现在。 言落落烦躁地抓抓头发,迈着碎步在库房里溜达一圈,并没找到任何可以当作梯子的东西。周若煦歪着脑袋思忖一会儿,猛地恍然大悟:“对了,听说今天视频部要拍俯瞰,估计把梯子借走了,不知什么时候还回来。” “啊这?”言落落一时语塞。虽然她跟视频部没有交集,却经常在半夜下班时,看到他们仍扛着摄像机艰苦奋斗,无限NG,丝毫没有打烊的意思。 等到他们主动还梯子,黄花菜恐怕会和这周的绩效一起凉凉。 “算了,不等了,我们自己想办法。”言落落把清点完毕的服装道具物归原处,信步踱到高大的货架前,仰起一张精致的小脸,琢磨该怎么把上面的东西弄下来。 周若煦也站过来,看看货架又看看言落落,忽然灵机一动:“要不你坐在我肩上,我把你扛起来?高度应该正合适。” 有道理!言落落一拍掌,刚要答应,库房里的冷空气就强迫她想起一件被忽视了的事实—— 她胯下还空着呢! 反应过来后,言落落的脸又一阵红。她独自在库房待了太久,已逐渐习惯真空的触感,险些忘记自己裙下是怎样一番风光。 如果她浑然不觉坐到周若煦肩头,敏感的丰尻,会瞬间感受到从年轻男人身上传来的炽热;柔软的脂肪,会被男人宽阔的肩膀挤压成各种形状。 男人的臂弯,势必会环住言落落的美腿,他纤长的手指定会在满是破洞的柔滑黑丝上轻抚,同透出黑丝的嫩白大腿肉来次悱恻缠绵。如果他胳膊伸得再长些,再深些,说不定会直接袭上她湿热的大腿根,碰到她一丝不挂的柔软外阴,再向她毫无防备的小穴长驱直入。 如此一来,她黏稠的爱液一定会从股间涌出,在周若煦肩头留下一片濡迹。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T恤,如果沾上什么,定会十分明显。他会怎么做?会趁着无人发现,偷偷脱下清洗吗?那件T恤下的年轻肉体,又将是何种风景…… “言姐姐?言小姐?”一只手在言落落眼前晃了几晃,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怎么了?在想什么?是我提的办法不对吗?”周若煦忽闪着眼睛询问道。 “没有没有,我在想别的工作。”言落落急忙扯了个理由遮掩过去。要命,怎么又对着小屁孩想这些有的没的! 几小时之前,言落落刚跟郑嘉元云雨两番,所以现在不至于被发情症状折磨得痛苦不堪,仅仅是更容易被情欲撩拨。周若煦对性爱全然无知,肯定不会主动出击。只要言落落控制自己不乱想,一切就能平安无事—— “这样吧,我蹲下来,你踩着我上去拿箱子。”言落落幽幽地吐出一句话,满脸写着“视死如归”。 “言姐姐是在开玩笑吧?”周若煦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认真的。别多话,赶紧的,上来。”说着,言落落就蹲到地上,指指自己的后背,做出要驮人的姿势。 她当然知道周若煦比自己重,这一脚下去可能会掉半条命,但实在找不到别的方法:爬上去?这货架看起来脆生生的,一碰就晃,一点都不稳当;找东西垫脚?纸箱太软,一踩就塌,仪器太贵,踩坏了赔不起;除此之外,若不想走光,就只能献祭自己这个人肉踏板了。 “这……不太好吧?”周若煦迟疑地站在原地。 “怕什么?踩好了能回去交差,踩坏了正好算工伤,我还能在医院休息两天。” 躺两天恰好挨过发情期,完美。言落落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周若煦忽然笑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弯成了月牙。只见他弯下腰,猝不及防捞起言落落,不由分说把她扛到肩上。 “放、快放我下来!”言落落条件反射扑腾起双腿,试图挣扎。 “别逞强了,还是这样比较合适。”周若煦咧嘴一笑,言落落又瞄见他嘴里那颗可爱的犬牙。 出乎言落落意料,她的屁股并没有与周若煦的肩膀亲密接触,中间还隔着一层半裙,年轻男人的手正好覆在半裙上。看来这OL裙的版型还可以。言落落挪挪屁股,放下心来的同时,又有一丝丝失落。 “行吧……”言落落叹了口气,决定随他去。 她伸直手臂,努力够向最高处的箱子,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她只好用裹着丝袜的双足踏着周若煦的胸膛,多少借上点力,微微抬起屁股,拼命把胳膊伸得更高,一点一点把箱子往外扒拉。 当那箱子的大部分重量都落在她手里时,她的胳膊忽然狂抖起来,几乎使不上力——这比她想象中重太多了!言落落咬紧牙关,拼命撑住,好歹把箱子小心翼翼地平移出来。周若煦宛如升降机一般,把言落落稳稳地放到地上,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清点完一个箱子,言落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方法能行!他们如法炮制,搞定了一个又一个纸箱,言落落的胳膊也越发绵软无力。终于,运到最后一个箱子时,所有平衡在它离开货架的瞬间顷刻崩塌—— 哗啦啦——库房中爆发出一连串巨响,鸡零狗碎的道具从半空中落下,砸落在地,扑起一片尘土。 “咳、咳咳。”言落落拍散眼前的灰,勉强睁开眼睛。 奇怪,她好像没摔着? 言落落定睛一看,发现周若煦竟垫在自己身下,一只手还细心地护住自己的脑袋,怪不得那箱子明明从她头顶倾覆,却没有一样东西砸在她脑袋上。 “你没事吧?!”言落落迅速从他身上下来,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势。 “我没事,倒是言姐姐摔着了没?”周若煦轻笑着支起身子,任由言落落检查自己的脑袋后背和四肢。 眼见他并无大碍,言落落终于松了口气,开始担心起箱子里的道具来——还好,里面放的是几双演员穿过的鞋,都没摔坏,看来不用赔了。 “抱歉啊,连累你了,今晚一定请你吃大餐,想吃什么随便挑!”言落落站起身,从旁边摸出表格,匆匆记上几笔。 “那我就不客气了。”周若煦笑眯眯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沾在身上的灰尘。 言落落拿笔点着数,终于松懈下来:“根据清单,这几双鞋就是最后的东西了,收拾好我们就回去吧?正好想想今晚吃什么。” 语毕,言落落刚准备弯腰把道具捡进纸箱,胸前异样的触感就让她下体一紧—— 不好,内衣开了! P.s.前天欠的字数已补齐,今明两天掉落30珠加更~ 所有更新/加更/咕咕都会更新在微博@燃红磷 上,欢迎大家关注动向,评论留言都会回哒! -- 被内衣侵犯了(脑内h)(30珠加更) “喔……” 熟悉的酥麻感从乳首传来,言落落被刺激得夹紧双腿,半蹲在地。 许是因为方才的混乱,郑嘉元夹在她内衣上的回形针不见了。两片乳罩再次不听话地崩开,褪到乳房两侧,无助地耷拉着。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周若煦见言落落面露苦色,慌慌张张快步走到她面前,想察看她的状况。 “别过来!”言落落抱紧胸脯,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唬得周若煦停住脚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 “我没受伤,你、你站在那里就好,不要看我。” 言落落把脸埋在怀中,胳膊越收越紧。 内衣没了禁锢,开始肆无忌惮地蹂躏她的双峰,宛如一双掌纹粗糙的大手,撩弄着,摩挲着,揉捻着,不放过浑圆乳房上的每一丝敏感神经。手掌同时爱抚着两团浑圆的白乳,这边若是揉捏两把,那边定要挤压两下;这边若是蜻蜓点水般细细点弄,那边定要急风骤雨般肆虐玩弄;这边若是把言落落挠得发痒,那边定会将她刺得酥麻。两只手左右开弓,雨露均沾,言落落直感到双倍的刺激,双倍的磨人。 不仅是内衣,就连她的白衬衫都来凑热闹。衬衫摩擦着她的乳首。这质感跟前些日子的内衣不同,更轻薄,更宽广,贴得更紧,也更令人羞耻——这可是件外衣!她的乳首贴着衬衫微微颤动,如果她松开胳膊,一定会被周若煦看个精光;如果她走回办公楼,一定会给同事们一览无余。 不出一天,所有人都将知道她的乳房形状、尺寸大小、乳首是粉是黑…… 想到这情景,言落落的乳首竟不受控制地傲然挺立,这令她又羞又恼,脸烫得像发烧:不是吧言落落,都这时候了,怎么还在发情? 乳首并不受她表意识操控,自顾自茁壮胀大,仿佛要顶破这件衬衫。外衣的覆盖面比内衣大得多,无论言落落如何调整姿态,乳首都能完美地蹭上衣料,来回摩擦,饥渴地吮吸衣料带来的暧昧刺激,把它吞噬传递,直顶到言落落颅内。 不好,这样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的……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找样东西?” 言落落可怜巴巴地抬起脸,丰唇湿润,脸颊绯红,泪水快要从眼眶中溢出来。 “怎么了?你是不舒服吗?”周若煦以为言落落难受得要哭,想都不想就直接跪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胃疼?肚子疼?还是别的?你是要找药吗?” 看来她蜷缩的样子,很容易引发误会。 言落落咬紧下唇,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回形针?好像掉在这附近了。” 回形针?周若煦大脑当机了两秒。回形针能治病吗?她真的不是在逞强吗? “拜托了……”言落落泪眼婆娑地看向他。周若煦对这种眼神毫无抵抗力,只得满口答应,仔仔细细趴在地上找了起来。 言落落仍蜷缩着。她往周围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类似的东西。货架底下都是中空设计,十分有可能掉进里面。如果是这样,那她该怎么办呀…… -- 被关进储藏室(微H) 很显然,言落落又忘了“不能乱立flag”的flag,如她毒奶的那般,周若煦仔细寻觅半天,不见半点回形针的踪影。 “这里没有,”周若煦试探地问道,“要不我们回办公室再拿一个?” 言落落摇摇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蚌壳里。她双腿越夹越紧,身体越来越抖,很快便下肢酸软,不慎跌坐在地。瞬间,大片凉意从屁股下面袭来。 原来她的半裙已被奔涌而出的淫水浸透,淌成一滩湿漉漉的黏腻,她刚好坐到这滩黏腻之上。言落落难受地扭着丰臀,试图避开这块濡湿布料,结果却适得其反,她的侧臀、她的大腿、她的腰窝,全都染上爱液,无处不在,无路可逃。 “我自己在这待会儿,”她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拽着裙子,竭力保持镇定,“你帮我去取个回形针吧?夹子也行。”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砰”一声巨响。 方才一直被风吹得吱哇乱叫的库房大门,这回竟彻底关上,连吊灯也灭了。 言落落脸色一变,暗叫不妙。周若煦一个箭步跟上去,却还是迟了—— 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原来言落落和周若煦一直在昏暗的库房里忙活,没注意天色变化。现在临近下班时间,仓管大爷见铁门一直虚掩着,里面半天没有人声,还以为哪个不道德的用完库房没随手关灯关门,骂骂咧咧就合上开关落了锁。 一完成任务,大爷的腿脚变得比谁都利索,一路小跑溜得飞快,完全没察觉周若煦在身后拍门呼救。 拍了半天,周若煦的纤手发红发麻,沾满铁锈,但始终无人应答。 “可能是看门大爷耳背吧?”周若煦挠挠头,有些茫然。掏出手机,几乎没有信号,连条消息都发不出去。这库房是下沉建筑,想来跟地下室或者电梯差不多。 他们被困在里面了。 闻言,言落落无奈地叹口气,侧过双腿,让半边大臀挨地,倚靠货架坐着,又把裙子往外扯了扯,肌肤终于同那片黏腻产生了些许距离,勉强好受了些。 她不觉得被锁进库房是件多么可怕的事:墙壁上有镶着栏杆的铁窗,氧气管够,几小时不吃不喝,也不会危及性命。更重要的是,她手里有个今天必须要交的急活,到时候商务收不到表格,自然会火急火燎来寻她。 ——比起这个,还是小穴的痒意更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禁把双腿迭在一起,把半裙夹在大腿中间,以一种很微小的幅度来回摩擦。涤纶面料厮磨着她柔软的外阴,仿佛一件粗糙的性器在摩擦,在诉说,在请求她赶快打开下面的门扉:它忍不住了,它想进来。它必须进来。 言落落听话地分开双腿,打开阴唇,把涤纶面料向胯间输送,向阴唇中间的缝隙里输送。小穴饥不择食地吸吮衣料的甘美,粗暴地将它封印在体内。双腿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刺挠挠的酥痒感从膝盖一路流淌到大腿内侧、到阴唇、到小穴,最后在凸起的小豆豆上汇成一湾湖泊。 所有刺激都集中在湖泊中,浪潮迭起,上下沉浮。仿佛柔软轻盈的白羽在那里温柔撩拨,仿佛温暖的手指在上面盘旋飞舞,麻酥酥的电流感从豆豆刺入心脏,直传到面颊传到颧骨传到太阳穴,让言落落情不自禁仰起脖颈眯上眼睛,张开嘴发出吟哦—— “啊……想要……” “想要什么?” 周若煦走过来,坐到言落落对面,正好看见她意乱情迷的模样—— 玉体横陈。 此刻,言落落正侧坐在地上,一双美腿被黑丝紧裹,修长而挺拔,膝盖和脚趾处微微透出肉色。 她的半裙被拽得很高,几乎全掀起来,大半布料都被她的两腿夹住,看不出究竟伸向何方。本该被半裙遮盖的大腿,现在已暴露无遗:丝袜上裂了好几道口子,嫩白柔滑的大腿脂肪,争先恐后地探出裂口呼吸,被挤压的肉看起来格外性感魅惑;再往上,接近耻部的地方,丝袜竟完全消失,只剩下光溜溜的绵柔肌肤,和躲藏在半裙之下、若隐若现的外阴…… 言落落的另一条胳膊,仍倔强地遮着胸脯,但她的力气快被欲望抽干,手臂不知不觉耷拉下来,这种虚掩不过是欲盖弥彰。 周若煦能清晰地看见她那两团白兔。它们正随着言落落的呼吸上下晃动,透过白衬衫,一切动作分外明显。 它们明明如此柔软,如此丰满,却又如此坚挺。周若煦睁大眼睛,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矛盾而惊奇的事物。不仅如此,两团白兔中央,还各有一个暗色小点,直愣愣地撑起衬衫,在手臂的虚掩下时隐时现,好似故意而为,就是在诱惑别人发现它们,攫住它们,撩拨它们,含住它们,舔舐它们…… “没要什么、嗯……若煦,你回来了……” 言落落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张着嘴大口呼气,烈焰红唇同她红透的面颊相得益彰;她半眯起眼睛,迷离地看向周若煦。她嘴里说着拒绝,眼里却在渴望。 渴望他对她做些什么。 “言姐姐……?”周若煦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言落落。他从未见过这幅光景,但似乎有某种原始冲动从他体内喷薄而出,要冲破他的喉咙,要冲到眼前的女人身上—— ——他突然想用自己的嘴堵住言落落的嘴,堵住那对红色唇瓣。他不能放过从她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他应当把那气息吞没,应当贪婪地吸入肺中,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周若煦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想这样做?这样做又意味着什么?他还年轻,还有很多事不知道,难道这也是成人世界的一部分? “嗯……” 言落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句娇媚叫声,分不清是应答还是淫叫。 方才用裙子自慰,不仅没有缓解发情症状,反而让小穴更痒,更急不可待,只想索求更多…… “虽然我不想摧残祖国的花骨朵,”言落落媚眼如丝地看向周若煦,柔声道,“但已经按捺不住了……” -- 美少年的第一次,就由我收下了!(H) 摧残?怎么个摧残法? 周若煦怔怔地看向言落落,没有动作。 “过来,我告诉你。” 言落落张开双臂,朝周若煦勾勾手指,就把这只听话的大狗儿勾到身边。 女人的胸脯失去胳膊的庇护,明晃晃白嫩嫩,并着两点绛粉乳首,在白色衬衫下一览无余,刺得周若煦双眼溜直。 少年人喉咙一烫,身体前所未有地烧灼起来。他的血液滚滚沸腾,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从四面八方涌向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器官—— 位于胯下的海绵体。 那具性器不可抑制地充血挺立,向着言落落吹奏起冲锋的号角。 嘶…… 紧接着,一阵疼痛袭来,性器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压得难受。周若煦别扭地调整姿势,试图拉开裤子拉链,把性器解放出来,但总有种没来由的羞涩,让他不想这样做。 言姐姐还在眼前看着,这,不太好吧? 很奇怪。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这样坚硬过。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坚硬意味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给别人看过,甚至不知道给别人看性器会带来什么利弊,但心里却总有个声音在浅唱低吟:性器是你的隐私,你不该随便给别人看,尤其是给女人看。 周若煦被这矛盾情绪搅得心乱如麻,纤长的手指搁在牛仔裤的拉链上,拉开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张朝气蓬勃的白净俊脸涨得通红。 言落落只消动动膝盖,便轻而易举识破他的纠结:这个年轻人,果然也对性事一无所知,但看他的反应,似乎比郑嘉元的第一次要猛烈许多。 如果说郑嘉元初试云雨时,更多的反应是震惊、不解和恐慌,仿佛从小到大叁十余年的常识悉数崩塌,那么周若煦的反应更像好奇、羞赧、不知所措,既有迷茫,又暗怀对成人世界的憧憬。 看来,他内心有一部分声音,把这种事误认为是从校园象牙塔迈入成人社会的必经之路,是理所当然的“正常的事”,所以才比那位阅历丰富的自律精英,更能坦然遵从生理欲望。 如此一来,便更易调教了。 言落落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坏笑,柔荑轻轻覆盖上周若煦扒拉牛仔裤的手: “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把它放出来。” 周若煦的手未经历练,嫩滑白净,沾满少年气,但并不羸弱;五对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宽大柔软,透着温热,定能将言落落的手完美包裹在手心当中。 仿佛能预见到,他长大成熟、独当一面后,掌纹加深的模样。 周若煦从未同女人进行过这种身体接触。烧灼,暧昧,怀揣目的,充满渴求,带有强烈的性暗示意味。他条件反射想把手抽出来,但言落落的手温柔却有力,并不愿施舍他任何逃脱机会。 又或者,他只是在欲拒还迎。 他根本不想逃脱。 “我……”周若煦紧咬下唇,耳根子早已红透,手由着言落落覆盖,一副任她摆布的模样。 既想让她做引导者,那她就得担起这个责任。 言落落握住周若煦的手,挟起他的手指,捏住裤子拉链,缓缓拉到最下。 瞬间,一根粗壮的肉棒隔着男式内裤,从拉链缝隙里蹦了出来,迫不及待,饥渴难耐,哀求二人快些把它彻底解放出来。 “把裤子脱下来,嗯?” 言落落在周若煦耳畔吐气如兰,媚声诱惑,像魅魔在低语,像塞壬在淫唱。 她握着周若煦的手,解开牛仔裤纽扣,把男式内裤展露无遗。肉棒正一柱擎天地撑着,把内裤撑成一个鼓囊囊的叁角形帐篷。 言落落把内裤从龟头上绕开,把它褪到大腿根,鲜活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洞口一张一弛,好似在大口呼吸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言落落把手覆在肉棒上,轻柔地抚弄它。它跟周若煦本人一样,年轻,白嫩,未经风霜,却又格外粗长,格外坚硬,生机勃勃地渴求着世间的一切。 若说这世上第二坚硬的东西是钻石,那第一坚硬的东西,势必是少年人的肉棒。 言落落握住肉棒,上下撸着,手法温柔而娴熟。周若煦从未经受过这种挑逗,陌生的刺激感从肉棒的敏锐神经蔓延贯穿他的身体各处。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 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周若煦坐在地上,双手撑住地面,上半身不可自制地向后仰着。他伸着细长的脖颈,仰起脸,闭起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张开的双唇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喔……” 他似乎忽然理解,为何刚才言落落会摆出那副姿态,那副神情,发出那种闻所未闻的暧昧叫声,那分明跟他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 原来刚才言姐姐也在做这种舒服的事吗?……周若煦这样想着,突然感觉一股液体从肉棒中淌过,从洞口渗出—— 不好! 周若煦瞬间陷入慌乱,想把肉棒从言落落手中抽出来,却惨遭制止。 “怎么了?”言落落挡住他匆忙伸过来的手,闷声问道,似乎为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感到不满。 “言姐姐,我好像,我好像……” 周若煦红着耳根,支吾半天,也没好意思把“溺尿”二字说出来。 眼看他急得快要哭出来,言落落突然灿烂一笑,继续帮他撸着: “这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这叫润滑液。不信你看,完全不一样。” 闻言,周若煦忐忑不安地朝肉棒瞥去,只见随着言落落手掌的一上一下,那洞口也一开一合,透明液体从里面汩汩渗出。 这,看起来确实不像那什么…… 言落落饥渴地盯着那液体。它晶莹透亮,沿着龟头缓缓滑下,被自己的手指与虎口尽数承接。 多浪费呀…… 这样想着,言落落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温柔地含住它,含住整个龟头,含住大半根肉棒。 “不要,那里脏……” 周若煦话音未落,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可爱狗狗一样的叫声: “啊啊啊、那里、啊……” 美少年的淫叫声在库房中萦绕,发出阵阵回响…… -- 把年下奶狗口到爆(高H纯肉)(40珠加更) 言落落含住周若煦的肉棒,丁香小舌来回舔弄,把他分泌出的爱液舔入嘴里,咽进肚中,一滴都不愿浪费。 没有奇怪的味道。看来这孩子平时有好好做清洁。 言落落一边想着,一边舔舐红彤彤的龟头,绵密肉感沁入舌苔。她吮吸两下,忽然又低下头含得更深,灵巧的舌头坏心眼般在龟头下的敏感带上来回打圈。 “嗯啊啊啊啊……太刺激了……” 周若煦发出一连串叫声,电流穿过五脏六腑,眼前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 不行,他要受不了了。周若煦想把肉棒从言落落嘴中拔出,伸出手,却神使鬼差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向下按,让她含得更深。 “喔……” 肉棒攻势太猛,言落落喉中发出呜咽。她闭上眼睛,努力吞下口中的巨物,细心感受它是如何在喉咙中深入,如何在里面胀大,又如何结结实实地抵住口腔中的肉壁。 唔……太大了,没法全吞下去。言落落的小嘴远没有没到肉棒根部,多少有些遗憾。 她睁开眼睛,因异物感而噙满泪水;但当她看到周若煦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时,一种油然而生的支配爽感,又令她欲罢不能。 他仿佛是属于她的,为她所有,为她所用,眼中只有她一个人,身体只归属于她一个人。 忽然之间,言落落有点理解了Alpha们的支配欲和占有欲。 奇怪,难道Omega也能跟Alpha共情吗…… 太难想了,言落落决定把这些胡思乱想从脑海中剔除,继续做起吞咽的动作,比刚才更认真,更猛烈。 周若煦的肉棒被喉咙紧紧包裹,敏感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肉壁上,一次又一次冲上云霄。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他应该阻止她,但他不想阻止她;他无法思考,他不愿思考;他要冲锋,他要疯狂,他要炸开,他要登上顶峰—— 言落落猛地用唇瓣紧紧裹住肉棒,沾着濡湿的润液向上层层吮吸,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绕着肉棒一圈圈打转,如同踏入盘在高塔上的旋转阶梯。 直到转过敏感带,转过龟头,到吸出最后一滴爱液,到她的嘴离开肉棒顶端,那根肉棒突然喷射而出—— 白色的浓稠液体大片大片地射了出来,射到言落落的脸上、胸脯上和裙摆上,像倾泻的滚烫牛奶,打翻的蛋糕奶油。 “啊——!” 周若煦发出绵长的叹息声,越过高塔,登上天空最高处,拥入女神怀抱。 片刻过后,周若煦的思绪才彻底回归现实,慌慌张张地看向被精液弄脏的言落落。 “对、对不起。”周若煦不知所措,不经思考地脱掉T恤塞给言落落,想让她用这个擦一擦。 言落落盯着少年人赤裸的上身,忽然玩味地笑起来。他身体结实,肩膀诱人,胸膛宽厚,还有隐隐腹肌,不知品尝起来该有多美味? 言落落舔了舔嘴角,把浓稠的白色液体勾如嘴中,融化吞咽。 “嗯……多谢款待。” 她向前探身, 同周若煦面对面,轻启朱唇,向他脸上喷着热气,柔声问道: “比这更舒服的事……还要试试吗?” -- 在美少年身上不遗余力地榨汁(纯肉高HHHHHH 濡湿的热气喷在周若煦的脸上、颈上、耳垂上,把他耳根烫得更红。 “更舒服的事……?” 他方才已经登峰造极、跃入云端,难道还能冲破大气层、翱翔外太空? ——那可真是太棒了。 “教我,姐姐,请教给我,我全都听你的。”周若煦乖巧地跪坐,满脸通红,情绪高涨,嘴角快活地咧着笑,湿漉漉的眼睛圆溜溜地睁着,眼神里充满渴求。 言落落甚至能幻视出,他竖起的狗狗耳朵和拼命摇晃的毛绒尾巴。 “真乖。”言落落摸摸周若煦柔软的头发,让他跟自己换了个位置,倚靠货架坐着,然后把本就已经弄脏的T恤垫在他身子下面。 说来也怪,这里明明是长年无人清扫的库房,明明在空气中漂浮着无孔不入的尘埃,在水泥地上积满了陈年的老灰和繁衍了几代的蛛网。 但裸着大半身的美少年,单单是坐在这儿,就能同那些乌漆麻黑的背景分隔开。他白白净净,纤尘不染,如同浮出淤泥的幽莲,眼神灼灼地凝视着言落落,仿佛除她以外的东西都是陪衬,仿佛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嘶,香啊,真是香啊。 言落落嘶溜一声吞了口口水,发出啧啧赞叹,接着两手便不老实地摸上周若煦的下体—— 呵,他又硬了。 明明才刚射过一发,肉棒却能飞速重拾状态,真不愧是少年人。言落落一边感慨,一边把肉棒撸得更硬更粗更长。 待它成长到令人满意的大小,言落落便微笑着直起身,双手掀起半裙,把自己一丝不苟的下体无余地展现在周若煦面前,满园春色尽收眼底。 “你看,”言落落性奋得微微颤抖,“我也流了这——么多润滑液呢。” 周若煦睁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言落落正发着大水的小穴,仿佛第一次见到大海的室内观赏鱼。她分泌了这么多液体,比自己的要多好几倍,一定…… 一定会更加美味…… 想起方才言落落如痴如醉舔舐自己肉棒的模样,周若煦喉咙一动,饥渴难耐。他也想舔舐言落落的小穴,想把淌在她大腿上的爱液吮吸殆尽,连滴进地面尘埃里的都不愿放过。 他想看言落落意乱情迷的模样,想让她也飞上云端,同自己携手遨游,共同成为神的子民。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羡慕起承接爱液的水泥地来。 可惜周若煦还没来得及品尝,言落落就跨坐在他的肉棒上,深深地、深深地坐了进去,用小穴把肉棒完完整整地吞没到底。 一瞬间,周若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急风骤雨般的快感刺遍他的全身—— 如此柔软、如此温暖、如此湿滑、又如此紧致,这就是女性体内吗? 方才言落落的樱桃小口没能吞尽他的肉棒,但此刻不同以往,他的肉棒被绵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紧紧吸吮、紧紧缠绕,从龟头绕至阴茎根部,不放过一丝一毫,直压到发颤的睾囊之上。 他感到肉棒里的每一丝神经都在颤动,每一根血管都在喷张,每一寸海绵体都在呼啸着膨胀伸长;他与她融为一体,密不透风,难舍难分,从体内到体外:他只想将眼前的女人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揉入体内,再也不分开。 “啊……言姐姐……喜欢……喜欢……” 周若煦话不成句地呢喃着。他抱住言落落的腰,把脸埋进言落落的胸脯里。 真软,像棉花糖一样…… 言落落瞄见周若煦撒娇的情景,更加心生爱怜,不禁想要看到他更多可爱模样。 “喜欢什么?喜欢做这种事?”言落落勾起笑容。她不喜欢自作多情,不会把周若煦的“喜欢”直接套到自己身上,更何况那孩子已经失了理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过什么。 “对……喜欢这种事……但更喜欢……啊!……啊、啊啊……” 周若煦话没说完,言落落就倏而扭动起腰肢,犹如金蛇狂舞,犹如巨榕生根,一上一下,尽数榨取少年人的白色汁液,惹得他发出阵阵呻吟,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嗯、嗯、啊……” 言落落也快活地淫叫出声,同周若煦琴瑟相合。她总是抬到最高处,肉棒几乎快要掉出去的时候,再重重坐下去,直顶到最深处的幽径。 “嗯、这样、可以、啊、啊、更……嗯、更深……” 言落落努力向少年人解释体位的不同,结果发现解释中频频夹杂娇柔的喘息与呻吟,无法避免,无法抑制。 原来就连她自己,也已经话不成句。 一次接一次的撞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男一女的浪叫在库房中反复飘荡,扩展成无数回声。 回声此起彼伏,绵延不断,仿佛有无数人在这密闭空间里同他们一起欢爱,一起荡漾,一起用最真实的声音呐喊出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要去了……!” 言落落发出一声百转千回的媚叫,身子猛烈地颤动起来。她条件反射抱住周若煦,整个人覆在他身上,柔软的双峰紧紧贴住他的胸膛,似要融进他体内。 她感到闪电般的快感从小穴传来,通过无数敏感神经贯穿她的身体各处,至小腹、至胃里、至脊椎、至胸腔、至心脏,最后掠过颌骨面颊与太阳穴,直达颅内,仿佛一道银白的刀光,快刀斩乱麻般削断她每一丝理智—— 她不再清醒,不再思考,不再聆听,不再探看。她仰起脸,张开嘴,闭上眼,无数白光在她脑海里炸开。她看见她脑内的景象,她看见了纯白的圣域…… “啊……” 言落落用尽力气,发出最后一丝呐喊,随后整个人便疲软下来,柔若无骨地趴到周若煦身上。周若煦一把将她搂住,轻拍她的背,帮她将喘息平稳下来。 “言姐姐也到达顶峰了吗?”周若煦轻声问道。 “嗯……”言落落没力气回答,只微微点点头,下巴壳抵在少年人的后肩,从喉咙里发出闷哼。 她好累,她想休息,却听周若煦的声音在耳畔低吟: “但我还没到呢……言姐姐,我们……还没结束哦?” -- 后浪反攻在库房(高HHH) 还没结束? 闻言,言落落眼前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持续用女上位打桩到高潮,简直堪比一口气做上叁百个相扑深蹲,此刻她的双腿已彻底酸软无力不能自已,仿佛没有失去爱情的绿萍。 “不行了,动不了了。”言落落有气无力地哼哼着,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周若煦身上,仿佛一只没有骨头的树懒。 周若煦轻轻拍打着言落落的脊背,仿佛在哄一个小女孩。他侧过脸,一边用嘴唇抿住言落落的耳垂,一边伴着话语把热气喷向她的敏感点: “不用言姐姐动,我自己来就好。” 话音一落,周若煦便扶住言落落的腰,不由分说顶起胯来。 “等……啊、啊、啊、你、啊……” 少年人的擎天柱一下接一下顶到蜜穴深处,把眼前的女人顶出一声又一声浪叫。 在周若煦的帮扶下,言落落娇软无力的身体起起落落,上下颠颤,如同骑上一匹为未经驯服的青葱野马,只能任由他载着自己前往未知的远方。 她长长的发丝随着身体律动四散开来,胸前两团丰满的柔软在白衬衫下面起伏摇晃,画面香艳,深诱人心。 周若煦直勾勾盯着那对面团,只觉身体发烫,口干舌燥。他舔了圈嘴唇,微张开口,哑声问道: “我……能把这扣子解开么?” 他发问的同时,还不忘更加用力地抬臀挺胯,把言落落顶得更高,插得更深。 “嗯、嗯、啊、可、可、以、啊、嗯……” 言落落一字一顿地应道。蜜穴每被顶一下,她就发出一个带着娇喘的音符。她被顶得花枝乱颤,她雀跃得上气不接下气。因此她只能答出这样的话语,也只能发出这种节奏的呻吟。 得到许可后,周若煦二话不说,一手揽住言落落的腰,一手解开她的衬衫纽扣,肉棒还不忘有节奏地继续让她意乱情迷。 待衬衫对襟彻底分离开来,言落落那对嫩白Q弹的豪乳便蹦到周若煦眼前,横冲直撞,迎面而来,瞬间蒙蔽了他的双眼。 没了衬衫的束缚,那两只雪白的脱兔,动得更加肆无忌惮,直直牵住周若煦的眼球。神使鬼差般,他忽然想做那守株待兔之人——于是他闭上双眼,垂下头,深情地含住言落落的乳首。 “哦……” 熟悉的酥麻感颤颤而来,言落落情不自禁挺直了脊背。当她以为乳首又要被玩弄时,周若煦却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在不弄疼言落落的前提下,张开嘴越含越深,腮中软鼓囊囊,仿佛要把整团大白棉花都吞进嘴里。 好大,好白,好软,好香…… 周若煦沉醉在这片奶香里,甚至忘记了抽插。直到他的嘴再容纳不下,他才结结实实吮吸两口,遗憾地松开了嘴。 乳首附近,赫然浸出一圈红彤彤的草莓印。 “嗯……” 言落落看着记号,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奶子,似乎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来。 瞧见她的模样,周若煦不禁轻笑出声。 “这边也要,公平,不然它俩会吵架。” 周若煦一边呢喃着幼稚话语,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乳房,舌头还不安分地寻觅着敏感带。 “嗯嗯啊啊啊……太刺激了……” 当舌头在乳首顶端蜻蜓点水时,言落落突然发出一连串呻吟,周若煦忽然感到肉棒被蜜穴不断挤压裹紧。 “是这里?” 周若煦抬起头,眼中含着星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若煦闭上眼,再度吞没言落落的柔软乳房,舌尖则在乳首上不停点缀。 “嗯啊啊……” 言落落被这番刺激弄得浪叫连连,身体不住收缩打颤,大腿和蜜穴也越夹越紧。 “言姐姐再这样,我就要被你夹断了。” 周若煦松开嘴,声音带着笑意。 “哈、你也知道疼?”言落落偷得空闲,喘着粗气嗔道,“那就不要随便戏弄大人,否则……啊啊啊又来了……” 言落落转折的话还没说完,周若煦的唇舌就发出更猛烈的袭击。不仅如此,他还用两指捏住没被含住的那个乳首,拿食指频频在上面点戳。 双管齐下,言落落荡漾到几乎升天。 “救命……救命……我要不行了……” 她嘴里不断喊出呼救,蜜穴却渴求起更多,哗啦啦发起大水来。 感受到信号,周若煦松开嘴,在白花花的胸脯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然后再度抬臀挺胯,让肉棒为蜜穴奉上猛烈的抽插: “这就来救你……也求言姐姐救救我……” “嗯、嗯、啊、啊……” 言落落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在周若煦的臂弯中上下律动。她上身被吻着、被吮吸着,下体被顶着、被肏着,每一丝每一寸都在奏响欢爱的协奏曲;节奏越来越快,琴弦越拉越猛,两人终于齐头并进奔向最后一个音符—— “要去了——” 随着一句妖媚的女高音从喉咙中喊出,这场音乐会至此结束。 一对男女疲累地瘫坐在一起,负责支撑他们的货架终于停止响声。 “刚才好像有东西从架子上掉下去了,是我们震的吗?” 周若煦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调皮地明知故问。这位眉眼总带着笑意的少年人,用他的纤长手指拨开言落落垂在脸前的发丝,然后在她眼睛上落下浅浅一吻。 “你啊……” 言落落无奈地敲了敲周若煦的脑袋,一副拿这小孩没办法的样子。 今天总共去了四次,发情症状算是被彻底抵消了,就是不知道明后两天会发生什么?言落落靠在周若煦肩头,暗自盘算寻找长期稳定床伴的可能性。 郑嘉元?不行,性格太差;周若煦?总对祖国花朵出手,不太合适吧…… 突然,一阵哐哐巨响从库房大门那边传来,还伴随着门外一个焦灼的女声: “言落落?你在里面吗?” 啊,商务部的人果然来找她了。 “我在——我被关里面了——” 言落落一边高声回应,一边同周若煦整理衣装。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开锁的声音。言落落抱着双臂遮住胸脯,准备就这样回到办公楼,然后找个夹子;她让周若煦拿上T 恤,那衣服太脏了,显然不能再穿,但可以谎称是拿来当坐垫了——反正这个世界的人缺乏性观念,压根儿不会往那方面想。 完美,太完美了。 如计划中那般,锁头打开的声音、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救援人员匆匆走来的声音,接连传到言落落耳中。 闻声,本来认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的言落落,忽然感到哪里不对: 等一下,为什么除了商务的高跟鞋声以外,还有个沉沉的脚步声? 好像是个……男人?! P.s.作者的话:今晚or凌晨还会掉落一次50珠加更~打滚撒泼求珠珠,让作者多写些加更吧~! -- 得救了……才怪!(50珠加更) 当郑嘉元那张黑面臭脸出现在商务负责人身后时,言落落飞速获得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既然这位高高在上的总监,愿意亲自到这阴暗库房找人,那就说明他心里有言落落,起码是会担心她安危的程度; 坏消息是,这位在几小时前刚同言落落共赴云雨的男人,定能看出这里发生了什么。 言落落心虚地低下头,只敢用余光偷偷向上窥探郑嘉元的表情。 结果外面的余晖恰好映上他的眼镜,照出一片惨白的反光。 嘶…… 言落落吓得一哆嗦,连余光都不敢瞟了。 “谢谢商务姐姐来救我们。”周若煦倒是一点儿都不怕,冲商务送上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忽闪着眼睛看向身后的郑嘉元:“不过郑总监怎么也来了?您平时不是很忙吗?不用工作吗?” 他声音纯净,毫不做作,毫不阴阳怪气。 然后库房内,就陷入了长达240秒的沉寂,连呼吸声都快听不见。 言落落:……救命。 这小子怎么回事?又不是斯芬克斯,为什么一上来就给人灵魂叁问!郑总监的私人行程,那能随便问吗?一问不好,你小子的实习生涯就要画上句号了知道吗—— 正当言落落默默为周若煦的前程担忧时,郑嘉元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我?”他眉毛一抬,推了推眼镜,“我来找我的下属,好看看她为什么没有按时交差。至于你们,又在这里做什么?……搞得这么狼狈,嗯?” 他把“狼狈”二字故意念得很重,戏谑地在一男一女的脸上来回扫视。 言落落:…… 淦,这家伙也来明知故问。 衣衫不整且散发着信息素的女人、赤裸上身还在微微喘息的年轻男人、灰尘并非均匀散布明显有人运动过的地面、从货架上跌落的明显是被震下来的东西,这不都明摆着吗?很显然,他们就是在—— “摔跤。” 周若煦即答。 脸不红心不跳,眼神纯真不带阴霾,声音清脆不含杂质,完全不像在撒谎,甚至连对他产生怀疑,都是一种亵渎。 言落落:? 淦,看来不能被这小子的脸欺骗,他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摔跤?在这?为什么?”商务姐姐被周若煦的眼神蛊惑着信了大半,但依然好奇。 言落落不禁叹了口气,今天怎么人人都是斯芬克斯?还有那边那个戴眼镜的男的,不帮着打圆场就算了,怎么还一副“看你怎么编”的看戏表情?是有多喜欢看她尴尬的模样啊? “因为这里太冷,活动一下好保持体温。” 周若煦依然即答,且一脸雀跃地晃了晃手里的脏T恤:“成效显着,出了好多汗。” 言落落:?? 不是吧,这扯的什么鬼理由?还不如说他们尝试撞门、尝试爬窗、结果失败了还弄得灰头土脸靠谱。 “哦……”商务姐姐思忖片刻,应道:“那还挺累的啊,总之暖和过来就好。” 言落落:??? 不是吧,这也能信? 言落落张着大嘴看向周若煦。只见他仍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朝商务姐姐点了点头,把她迷得七晕八素后,又冲言落落调皮地眨了下眼。 言落落:…… 救命,十几分钟前,她还觉得周若煦是纯洁无暇的天使,但现在却觉得他的翅膀里不知掺着多少黑色羽毛。 再回想一下郑嘉元的前后变化,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你这样没法出去。”郑嘉元忽然沉声道。 言落落瞬间回神,却发现他这话是冲着周若煦说的。 “我家离这很近。既然已经是下班时间,那就直接去我家,换件干净衣服再走。” 郑嘉元淡淡说道,依然是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 虽然态度不太端正,但好歹是在做善事,这家伙良心发现了?言落落蹙起眉头,对郑嘉元的评价在“强迫让我真空的臭流氓”和“帮人解决困难的活菩萨”之间反复横跳。 郑嘉元转过身,正好看见胡思乱想的言落落。只见他俯下身,勾起笑容,在言落落耳边轻声命令道: “你也一起来。我想让你看看……我卧室里的床单,到底是什么花色。” 言落落:……桥豆麻袋? 原来这才是主要目的? 流氓,评价定了,就是臭流氓! P.s.作者的话:50珠加更奉上~求求求珠珠,希望能早日凑齐60珠加更~ -- 男人之间的修罗场(H,1V2) 郑嘉元的床单是灰色的。 一览无垠,不带一丝杂色的深空灰。 这颜色很适合他。 更适合衬托言落落那洁白无暇的裸体。 她被剥光衣服扔到床上,如同一根纯白的圣羽坠入墨池之中,溅起一湾水花。 “怎么流这么多水?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郑嘉元俯下身子,在言落落唇上啄了又啄,用舌头撬开她的皓齿,长驱直入,攫住丁香小舌,蛮横无理地肆意纠缠。 “喔……”言落落的嘴被牢牢封缄,只能用闷声吟哦来代替回答。 “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明都是我的功劳。”周若煦从言落落两腿之间探出脑袋,意犹未尽地舔了圈嘴唇,把股间淌出的爱液舐干抹净,然后不满地鼓起脸。 “呵,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能懂什么?”郑嘉元放开言落落,鼻孔冷哼一声,用余光瞥了眼周若煦,眼神充满不屑。 “不服就比一比,看谁能让言姐姐更舒服?”周若煦微笑着下完战书,低下头,用舌头卖力地舔舐起蜜穴上凸起的小豆豆。 “嗯嗯啊啊啊……”言落落情不自禁发出一连串浪叫,肉嘟嘟的大腿夹紧周若煦的脑袋。 见状,郑嘉元眼睛倏地眯成一条线,脸色一沉,大手攀上言落落高耸的双峰。 “幼稚。”他沉声评价,对挑战不置可否,手掌却加重了力道,把言落落胸前两个大白面团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嗯啊啊……你们……”言落落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同时刺激,不禁扭起腰肢,把身子抖得花枝乱颤。 “我们?……哈……我们谁更厉害?”周若煦不遗余力地施展着口舌功夫,同时还不忘接上言落落的话茬。 “啊啊啊……你们……你们两个……都……嗯嗯啊……啊……” 言落落未说出口的答案,就这样被淹没在呻吟声中。 从两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言落落肯定想说“你们两个都很厉害”,一碗水端平,两头不得罪。 但从言落落的角度来看,她只想竭尽全力大吼一声—— 你们两个!都很!幼!稚! 这些男人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争争争,有什么好争的?非要分个你输我赢,有这进取心不如放在工作上,岗位业绩提升那公司营收就会提升,公司营收提升那老板就会高兴,老板一高兴那自然要发奖金——那言落落不就见者有份了嘛!这不比来一次高潮实在?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感慨,可见是发情期快结束了,她在被肏时都有闲情逸致怜惜自己的工资了。 其实在坐上郑嘉元的商务车时,言落落就有预感,今晚八成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往日两个人的故事,此刻竟变成叁个人的纠缠。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来着?言落落一边像妖娆的水草般,在肉欲的海洋中扭动摇摆,一边用残存的理智梳理起时间线—— 数小时之前。 叁人刚坐上郑嘉元的车,周若煦就眼尖地在车里发现一件折迭整齐的男士衬衫。 “这是什么?”周若煦扬起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好奇地问道。 “我的备用衬衫。”郑嘉元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沉声答道。 他习惯凡事考虑周全,很多容易弄脏弄坏的重要物件,都会随身多带一个备用。 “要不我就穿这个吧?不然还得劳烦您带我们回家,更何况……”周若煦话锋一转,睫毛弯弯,灿烂地看向言落落,“……言姐姐同我约好,今晚要请我吃大餐,我们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耽误啦!不过您放心,明天我会赔一件新衬衫给您。” 明明是热情洋溢的一段话,话音一落,车内却陡然升起寒意。 “哦,”郑嘉元干巴巴地应道,“没什么,区区一件衬衫,算我白送你的。你就在车里穿吧,虽然你比我矮一截,但应该勉强能穿。” 言落落明显听到,他在“矮”和“勉强”两处,不动声色地加重了读音。 “谢谢郑总监,您真是太好了!不过基本的礼数要有,我肯定会买件新的,您就别客气了。”周若煦欢天喜抖开衬衫,穿在自己身上,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目光灼灼地说道: “况且我还年轻,人家都说‘二十叁、窜一窜’,我肯定还会再长个儿的,到时候说不定就穿不下郑总监的衣服了!” 阳光灿烂的话语一说完,车内气温又下降了2摄氏度。 嘶…… 言落落抱着胳膊,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俩人怎么回事?怎么仿佛在针锋相对?是她听错了吗? 周若煦似乎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妥,怡然自得地倚在真皮座椅上,歪着脑袋与言落落讨论今晚去吃什么。 言落落只想快点从这尴尬气氛中逃离,一看到前面有家烧烤店,立刻喊郑嘉元停车。 “就送到这里吧,谢谢总监,您辛苦了。”言落落麻溜解开安全带,转头就打开车门拔腿而逃,逃跑前还不忘摸个办公夹夹住自己裂开的内衣。 “砰”一声,言落落双脚沾到水泥地、关上车门的一霎那,总算松了口气。 ——终于逃出来了。 紧接着,“砰”“砰”两声,又有两个车门被关上。 等会儿,怎么一共有叁个人下车? 言落落懵逼地转过头,只见郑嘉元站在车门前,冷冷地整理着领带,一双藏在眼镜下的鹰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言落落:??? 什么情况,他不会也要一起去吃饭吧? “郑总监也要一起吗?”周若煦笑着问道,“不过言姐姐应该没打算请两个人吧?如果郑总监真这么想吃烧烤,不如改天我单独请您?” 言落落看看周若煦,又看看郑嘉元,点头表示附和。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她觉得白请两个胃口比自己大的男人,实在太亏了。 但郑嘉元显然误会了她的出发点,脸立刻黑了下来。 “不用。她请你,我请她,正好。”话音未落,郑嘉元就迈着一双长腿踏进烧烤店,没留下任何可以拒绝的余地。 周若煦目送走郑嘉元的背影,转头看向言落落,笑容比刚才更加迷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进去吧?” 言落落:……打咩。 她才不想进修罗场啊! -- 只想做个无情干饭人(60珠加更) 言落落坐在烤炉前,被腾腾火焰炙烤着。 但她仍觉得冷。 因为两个男人分坐在她左右两侧,既不拿肉,也不蘸酱,就面对面盯着对方。 一个板着脸,一个含着笑,眼神交汇处噼里啪啦火花四溅。 “您的肉好啦——” 服务生眼疾手快,从火花中取出熟透的嫩五花,分送给坐在四方桌前的叁位食客。 醇厚的肉块横躺在白碟中,肥瘦相间,滋滋冒油,散发出浓郁的诱人香气。 但无人动筷。 言落落甚至觉得,烤肉上冒出的油,还不如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多。 “那个……这肉看着挺香的,都多吃点儿,别浪费。”言落落瞥瞥左边,又瞥瞥右边,努力打着圆场。 作为表率,她尬笑着夹起一筷子肉,整块塞进嘴里,结果立刻痛苦地皱起眉头撅起嘴: “喔喔喔喔……烫烫烫……” 见状,两个男人立刻行动起来: “给,纸巾,吐这上面。” “言姐姐,冰镇酸梅汤,冲冲凉。” 异口同声,一盒纸巾和一只饮料杯同时递到言落落面前,两只手都僵在半空。 言落落仿佛没有看见,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肉,拿起自己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凉白开,勉强缓过劲来。 “慢点儿吃,还是挺好吃的。”言落落又夹起一块肉放到碟子里,铁了心决定无视两个男人的示好。 很显然,这两个男人已凭借本能,互相察觉到对方跟言落落有着不可描述的关系。 ——跟自己一样啊。他们想。 ——但自己一定比对面那个更强,更能让言落落舒服。他们又想。 怪了怪了,这也能争起来?你们是活在哪部后宫小说里吗?言落落把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尽收眼底,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决定不趟这湾浑水。 反正只要她不挑明,战火就不能明着烧起来—— “你们在库房里,到底做了什么?”郑嘉元冷不丁发问。 “咳咳咳……”言落落锤着胸口,差点儿没被凉白开呛死。 怎么回事?这眼镜男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说了是摔跤啊。”周若煦乖巧地吹了吹筷子上夹的肉。 “哪种摔跤?”郑嘉元面无表情,“是穿着衣服的,还是……脱了的?” “呃呕呕呕……”言落落哐哐灌水,差点儿没被蘸多了酱的烤肉齁死。 快住口啊!这已经是在明示了! “当然脱过啊,我身上这件,不还是您的衬衫吗?”周若煦说着,把吹凉的肉放到言落落的碟子里,咧嘴笑道,“至于言姐姐……那就是秘密了。” 言落落:??? 等一下,别把战火引到她身上啊,让她安安静静做个无情干饭人不好吗! “打住打住,不说这个了,赶紧吃肉吧。”言落落纤手一挥,又招呼上来两盘肉,试图转移话题。 “怎么?那天在床上跟我聊108式聊得那么兴奋,到这又不好意思说了?”郑嘉元戏谑地看看言落落,又看看周若煦:“哦……难道是这位实习生技术不到位,让你不屑于跟他说?” 话音刚落。 啪。 周若煦筷子里的肉,掉到了地上。 P.s.作者的话:谢谢读者太太们的留言和珠珠,码好这篇的时候已经60+珠啦,如果明天能到70珠的话还会有加更掉落o(*~3~)o -- 酒后告白 “郑·嘉·元!” 趁周若煦弯腰捡肉的工夫,言落落怒目圆瞪,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罪魁祸首的名字,就差把“快闭嘴吧”四个大字纹到脑门上。 但郑嘉元不为所动。 只见他仔仔细细剔去焦糊的肉边,把剔好的完美肉块放到言落落的碟子里,然后抬眼看她,眸中带着笑意:“我说错什么了?要我猜,他恐怕只会做这一个动作吧?” 郑嘉元伸出粗长有力的中指,戏谑地做了几下抽插的姿势。 “才没有!”周若煦坐直了身子,耳根发红:“我们还做了……做了别的。” “哦?”郑嘉元的鹰眼扫过周若煦的耳根,又扫向言落落的胸脯。白天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回形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办公夹,明显是从自己车上拿的。 “那,大概还做了这个吧?”郑嘉元胸有成竹地摊开手掌,做了几个抓取揉捏的动作:“或者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他猜对了,猜得精准无疑。 “喔……”周若煦耳根通红,暂时没想出能够扳回一城的办法。 “你看,我就说,年轻人技术不到家,没办法,如果我是言小姐,恐怕也没心思跟你讨论那些‘姿势’。不过没关系,她以后可以同我讨论,你就不用掺和了。”郑嘉元气定神闲地靠上椅背,朝言落落投来一个获胜的目光。 仿佛在说姜还是老的辣。 见状,言落落干笑两声,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啊呸,老辣个大头鬼!你俩顶多一个叁岁、另一个五岁,幼稚。 “我想跟谁讨论,就跟谁讨论;想跟谁做舒服的事,就跟谁做舒服的事。郑总监不会连下班后的私人时间也要管吧?”言落落一边夹肉,一边呛他。 “确实管不到——但你们不是在上班时间做的吗?”郑嘉元不慌不忙指出了漏洞。 “喔咕……”言落落被一块大肉噎住,猛灌好几口水。 怎么回事,这眼镜男怎么回事,今天抬这么多杠,ETC成精了?简直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农民伯伯气得决定减产。 言落落锤着胸口,把强烈的异物感锤下去后,越想越不爽,干脆让服务生上了几扎啤酒,叫周若煦陪她一起喝。反正那个眼镜男要开车,偏要他馋得干瞪眼。 咕咚咕咚,叁大杯生啤下肚,言落落把塑料杯磕在桌面上,面颊泛起红光。 “郑总监啊郑总监,您说您为什么偏要没事找事呢?”借着酒劲,言落落把食指戳到郑嘉元碟子前,“明明对今天发生的是了如指掌,时间、地点、人物、行为,连姿势都让您猜了个七七八八,怎么偏偏明知故问呢?” “您数数,”言落落掰着已逐渐模糊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着数,“在库房,当着人家商务的面,您问我们在干什么;等到这里,正开开心心吃着饭呢,您又问一遍;光问就算了,还嘲讽人家小周。您说您是堂堂总监,人家是初入职场、风华正茂一大小伙子,这得给人家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啊,简直就是社会的毒打啊。” “叁件、这叁件事,您说我讲的对不对,嗯?”言落落又干了杯酒,把手指伸到郑嘉元眼前晃晃。 定睛一看,却是四根手指。 郑嘉元强忍住笑,握住言落落的手,把它包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哑声道: “说过了,在外面要叫我的名字。还有,别说‘您’,听起来太疏远了。” “对啊,言姐姐说的对,”桌对面传来醉醺醺的少年音,看来周若煦酒量也不怎么样,“郑总监你确实不该……” “等一下,你还是要称我为‘您’。”郑嘉元冷声打断周若煦。 “嘁,大人怎么都这么蛮横……”周若煦嘟囔着,脑袋一下一下往下坠,最终趴到桌子上,彻底进入梦乡,尖尖的狗耳朵也耷拉到脑袋两侧。 “嘿……他还是年轻,这就倒了……”言落落一边傻笑一边小口啜着酒,却忘了把手从郑嘉元的手心里抽回来,就这么让他握着。 作为四方桌上唯一清醒的人类,郑嘉元静静观察着言落落。 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 先前部门团建时,许是为了保持形象,许是因为中途开溜,言落落只沾了一点酒,丝毫没有醉意。 若说那天意乱情迷,那也只是被发情期弄的,跟酒精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这是她第一次在郑嘉元面前喝醉。 她红着脸,嬉笑着,连珠炮式地絮叨着一些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做着平时完全不会露出来的表情,灵动,鲜活,旺盛,像一把火苗,在郑嘉元心中燃烧高窜。 她心里应该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从来没说吧?郑嘉元想。 ……那也应该有很多假笑的时刻,以及想辱骂自己的时刻吧。郑嘉元不妙地想。 很奇怪,明明前几天初试云雨时,他还把她怀疑成一个危险人物,但现在却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他找不到定义来描绘。 或许就像108式一样,是课本上没科普过的东西。 郑嘉元喝了口水,陷入思索。 那天在酒店的床上,言落落似乎隐约透露出一个信息——她并非这个世界的人。 尽管她没有挑明,但聪明如郑嘉元,轻而易举就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模样。 那应该是一个“性生活”非常普遍的世界。所以来到这里,她才会那么好奇,又那么难受,难受到不得不向点头之交求助…… 郑嘉元看向言落落。她正大口大口灌酒,液体顺着喉咙淌下去,胸口一起一伏。 郑嘉元喉咙一滚。他知道那件衬衫下、那个夹子下、那片内衣下,是怎样一副绝美的光景,就是这光景,让他日思夜想,辗转难寐,让他失去理智,让他与比自己年轻十来岁的实习生,像小学生一样斗嘴。 今晚还能品尝她的肉体吗?郑嘉元张张嘴,探到言落落面前,握住她另一只手,让她放下酒杯看着自己: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明知故问吗?” 郑嘉元哑声道: “因为我喜欢看你局促的样子,羞赧的样子,脸红的样子。” “已经喜欢得要疯了。” “这种感情到底叫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 你们为什么不做爱?(70珠加更) 言落落醉得云里雾里,眼神迷蒙,喃喃重复郑嘉元的话: “这种感情……叫什么?” “嗯,叫什么呢?”郑嘉元上身前倾,越靠越近。 “叫……”言落落挠着下巴思索两秒,突然抬起手猛地抽在郑嘉元肩上: “当然叫变态啊笨蛋!” “嘶……”郑嘉元受伤地捂住肩膀,露出难得一见的痛苦表情。 “你想想看,你喜欢看我窘迫的样子,所以就要让我窘迫——那不是只有你得了好处吗?我可很受伤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言落落一边举着酒杯发表正论,一边使出全身力气,一下又一下地痛击郑嘉元的肩膀,每次都能精准打击在同一部位,仿佛在演示物理意义上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有一瞬间,郑嘉元甚至怀疑她在装醉。 但以她的胆量,应该不至于光明正大痛殴自己的上司。 看来真的神智不清了。郑嘉元叹口气,往外挪了挪椅子,惹不起那起码躲得起。 言落落闹腾一阵,很快安静下来,开始托腮发呆。 人醉酒往往分几个阶段,或撒泼或呆滞,或话唠或呼呼大睡,言落落也不例外。 显然,她已经进化到思考人生的贤者阶段了。 “说起来,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言落落歪着脑袋,嘟嘟囔囔地碎碎念着。 “什么事?” “你们这里,为什么没有性知识啊?”言落落猛得转头,扬起通红的小脸,看着郑嘉元。 郑嘉元:…… 他无法回答。 这就像问一个从来不知道面包是什么的人“你为什么不知道面包啊?”一样。 没接触过,自然就不会去思考。某种意义上讲,他更好奇言落落的世界为什么会拥有性生活。 言落落似乎也反应出自己的问题有点难以回答,便使劲揉揉头发,蹙着眉头说道: “那……换一种问法,你们这里的人,都是怎么繁衍后代的啊?” 郑嘉元面带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根本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吧?连繁衍后代的说法都没有吗?”言落落把脑袋横到桌子上,侧着脸,惊讶地仰视着郑嘉元的表情,“那你是怎么出生的啊?你还有五岁之前的记忆吗?” “有,”终于碰上一个能回答的问题,郑嘉元沉声应道,“我是在育婴园长大的,自从有记忆起就待在那。虽然不排除有例外,但至少我认识的人都是这样。” “再之前的事,我就不记得了。出生时候的事,更是没印象。”郑嘉元滴水不漏地答完,眼见言落落陷入了思考。 “咦……”她晃晃脑袋,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这么说,父母的职责被育婴园取代了啊……那你们也没有父母啰?” 郑嘉元不置可否。他并不理解这个新名词所包含的意思。 “原来如此……”言落落重重地点了点头,动作迟缓。 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这里不仅没有性知识,就连婚姻知识和孕育知识都没有,那由此派生出的恋爱情愫,就更是查无此物了。 所以,这个世界的内裤和内衣都是最朴素的纯棉款,以舒适为主,不带任何性暗示意味;没有结婚登记处,热搜上没有明星婚恋信息,周围同事也从不谈起家长里短;餐厅里没有亲子套餐,商场里没有哺乳室,公共交通上更没有孕妇专座。 不仅如此,在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似乎都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明明距离很近,却总碰触不到对方。看来在婴儿时期没能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的人们,成年后依然如此。 不如说,但凡跟亲密关系有关的概念,在这里统统不存在。 这里的人可以喜欢叁明治,喜欢看书,喜欢猫咪,喜欢某个人,但都仅限于对物品的喜欢,再也无法升格到更复杂的感情。 这样啊,总觉得有些寂寞啊。言落落盯着面前的空酒杯,心中空落落的。 ——但不止如此。 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 不好,被发现了(80珠加更) “啊,对了,”言落落突然张开小嘴,恍然大悟的样子,“从跟你、还有跟小周做爱的反应来看,你们是有本能的啊?尤其是你,学得还挺快,都快要乱拳打死老师傅了,哼。” 言落落鼓起脸,气呼呼地在郑嘉元脑门上戳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这种行为刻在我们的基因里?”郑嘉元握住言落落的手指,以防她乱戳。 “是啊……不知多少年以前,这个世界的人应该也有性行为吧……”言落落喃喃自语,“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宕机两秒后,言落落发出哀嚎: “啊——好烦,不想思考了,下班了为什么还要动脑子!” 说着,她又举起扎啤桶,哗啦哗啦往自己杯子里倒酒。 “不过你说的那个育婴园,应该是抚养小孩的地方吧?”她一边小口啜着,一边不住嘴地嘟囔,“那你们这里的小孩到底怎么来的?没人告诉你们吗?” 郑嘉元问服务生要了壶解酒的茶水后,冲言落落摇摇头: “没有。任何一本教材都没提过,育婴园的人也闭口不谈。不如说,在你提出这个问题之前,根本没人想到要去问。” “哦……”言落落动作越发迟缓,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是呀,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还以为是你们社会人的秘密呢。”周若煦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勉强直起身子。 小睡一觉后,他脸上的红晕已然退去大半,清醒了许多。 “天啊言姐姐,你这是喝了多少?”看清言落落的醉态和桌子上的空酒桶后,周若煦发出惊呼。他睁着大眼看向郑嘉元,狐疑地问道: “你……该不会是故意把言姐姐灌醉,想对她做些什么吧?” “呵。”郑嘉元不屑地冷哼一声,根本不想搭理周若煦。 “还不是你太不争气了,我才喝了这么多……嗝,放心,我没醉,就是眼前的美少年,好像变成了两个。”言落落托着腮,傻笑着凑到周若煦脸前。 见状,郑嘉元不动声色地咬了下嘴唇,接着便站起身搀起言落落: “不早了。既然实习生已经醒酒了,那就撤席回家吧。” “嗯……”言落落浑身娇软无力,顺从地让郑嘉元架着自己往外走。周若煦带上言落落的包包和防晒服,追上那个酒醉的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讨论着“为什么大学里没有育婴园相关专业”等话题,一起思索着那个机构究竟有多神秘。 叁人就这样并肩走出烧烤店,丝毫没注意到,在他们的邻桌,一个戴兜帽的年轻男人一直在偷听他们谈话。 “喂,是我,W,”兜帽男拨通电话,声音磁性,充满危险气息,“对,我亲耳听到的,千真万确……他们在讨论‘性’。” P.s.作者的话: 终于在今天之内把80珠加更肝出来啦,快乐! 跑了几章剧情,从下一章开始,就又是满满的肉肉了!作者本人也非常希望能赶紧炖肉,嘶溜(ˉ﹃ˉ) 另,虽然看起来(仿佛)有悬疑线、(仿佛)有危机感,但这本定位是沙雕文,所以不可能有真正的危机和秘密,不用费脑子猜~不如说现在的铺垫都是为了以后用更羞耻的PLAY来炖肉(ˉ﹃ˉ) 再次祝读者太太们看得愉快! -- 年上精英VS年下奶狗(1V2,纯肉高HHHHHHH) “哈……好热……”言落落瘫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扯着自己的衣领,白花花的酥胸半遮半泄,旖旎出一片春光。 周若煦坐在旁边守着她,郑嘉元则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备着给她解酒。 叁人各怀心思,不知怎的都凑到郑嘉元家中。以灰白色调为主的极简装潢下,骤然多了几分烟火人气。 这份气息,随着言落落一层层宽衣解带,逐渐变得躁动起来。 不多会儿,言落落就把自己脱到仅剩一条内裤,其他部位寸缕不挂,好似在故意放饵诱敌,敦促别人前来攻破最后的防线。 见此光景,两个男人同时迸发出攻城略地的欲望,但碍于第叁者在场,他们并没有行动,只是垂涎欲滴地看着,仿佛要用眼睛把言落落吃干抹净。 言落落可不管他们要如何隐忍,只管扭动起曼妙的身姿,让自己躺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惬意地伸个长长的懒腰,把雪白的脖颈、私密的腋下、高耸的双乳、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脚踝,袒露无遗地展现在男人眼皮底下。 仿佛一条刚长出人身的青蛇,搔头弄姿,极尽诱惑,就连最禁欲的圣人,都无法抵挡情欲的心魔。 更何况两个初尝肉香不久,正是馋肉时节的前处男。 他们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言落落身上,纤薄衣衫每多剥下一件,他们的瞳孔就收缩一次;浑圆双峰每多起伏一次,他们的嘴唇就干涸一分;迷醉娇喘每多吟出一句,他们的肉棒就挺拔一寸。 欲念之火从他们心中倏尔腾起,烫过五脏六腑直达下体,嘶吼着,嚣叫着,急不可耐要喷薄而出,化作甘霖,洒遍言落落的诱人酮体,淹没她的每寸肌肤。 “嗯哼……你们还在呀……”言落落忽然半睁开眼,娇憨地呢喃出声。她似乎没觉察到男人们的欲望,仍目含桃花,纤长卷翘的睫毛挂满眼雾,像一只没见过狼群的羔羊。 然后这只羔羊就伸出双臂,摆出一副邀请姿势,微笑着对狼群说道: “正好,人家刚才吃肉没吃饱呢……还不快过来,嗯?……” 长着天使脸蛋的魅魔,最能诱人堕落。 不知谁先扑过去的,或许是同时——等反应过来时,郑嘉元和周若煦这两个男人,都已袭上言落落的娇躯,双鸾戏凤,难舍难分。 周若煦率先脱下牛仔裤,迫不及待地想把肉棒往小穴里送,结果从下体传来一阵突兀的涩感—— “啊……不要!”言落落十分抗拒地扭着胯,把肉棒推了出去,一副痛苦模样。这反应把周若煦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周若煦紧张地问道。他不明白,那小穴在库房时明明汪洋一片,怎么到这里就变得如此干涩?而且他似乎把言落落弄疼了。 “哼,无知。”郑嘉元冷哼一声,大手攀上言落落的双峰,温柔而有力地揉捏着。 “当然要把下面先弄湿,那玩意才能进去。”郑嘉元俯下身,舌尖酥酥麻麻地舔过双峰之间的沟壑,肆意勾勒着玉体的形状,描出一道湿漉漉的水迹,同时不忘加重手中的力道。 “啊啊啊……不行了……”言落落的用词分明同刚才差不多,声音却变得娇柔无比,下半身欲拒还迎地扭动起来,双腿间渗出了蜜液。 “看见了吗?要这样才行。”郑嘉元嘴上诲人不倦,眼睛压根没正着瞧过周若煦,似乎只是在炫耀自己的本事:“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劝你还是早点回家为好。” ——不然就只能眼睁睁地看我们做爱,眼睁睁看着她在我身体下变得有多享受,眼睁睁地体会到自己有多“不行”。郑嘉元心想。 周若煦目睹着言落落享受的模样,忽然想起了什么。 在库房里,周若煦挑弄言落落的乳首时,她也露出过这般模样,意乱情迷,汩汩冒水。 看来跟自己的肉棒一样,言落落身上也隐藏着“开关”,能让她变舒服的开关,而且依照郑嘉元的做法来看,那开关不止一处…… “谢谢郑总监指导,我明白了。”周若煦咧开嘴角,冲郑嘉元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便二话不说趴到沙发上,用少年人的濡湿小舌,舔弄着言落落的下体。 “嗯啊……那里……!”突如其来的痒意瞬间刺到言落落的敏感神经,她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双腿夹住周若煦的脑袋,如同在库房里夹紧他的肉棒。 “喔,看来找对地方了。”周若煦笑得更加灿烂,忍不住加快了舌尖的动作。 但言落落的反应并没有更激烈,反而淡了下来。周若煦疑惑地抬头,又陷入了迷茫。 郑嘉元用余光瞥到这番变化,不禁冷笑出声: “看来她真的什么都没教给你啊。” 这语调听上去充满自豪。 根据郑嘉元的判断,周若煦只同言落落在库房里待了几个小时,这么短时间能做几次?肯定比不上他们之前在酒店的柔情一夜。 更何况,他白天还刚在会议室里肏了言落落两回。 想到这里,郑嘉元更加兴奋。他霸道地吻上言落落光洁无瑕的白颈,舌尖贴住肌肤,狠狠吮出一枚烙印。 烙印在显眼处,仿佛某种宣誓主权的标记。等她明天出门,一定会被路人看个精光。 脑补着言落落羞赧的模样,郑嘉元的吻痕越发滚烫。 他忽然想起明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真可惜,他明明想让所有同事都知道,这女人是属于自己的,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 “嗯……郑嘉元,你在做什么?”言落落终于反应出郑嘉元的行为,慌忙歪过脖颈,躲开他的深吻。 “讨厌,那里会被人看到的……”言落落哼哼着,不满地撅起了嘴。 “郑总监怎么总爱欺负言姐姐,没看她都不高兴了吗?”周若煦舔舐着言落落的大腿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一样,我什么都听言姐姐的,我只想让言姐姐舒服,所以……” 周若煦抬起头,把言落落的手轻轻牵到自己眼前,放到小穴上方: “求求言姐姐快些告诉我,舔哪里才能让你高兴吧?” -- 被他肏,有这么爽吗?(纯肉高HHHHHHH) 言落落的手被周若煦握着,羞赧地在小穴附近摸索。 直到摸到凸起的小豆豆,她的手指才欲擒故纵地停下来: “是这里……” “知道了。”周若煦咧嘴一笑,挪开言落落的手。灵巧濡湿的舌尖,不由分说便舔了上去。 周若煦一边回忆着言落落舔舐肉棒的画面,一边依葫芦画瓢,时而温柔地在豆豆上打圈,时而极快速地上下横扫,把豆豆搔得发红发胀,直涨出一大片包含情欲的潮水。 “啊啊啊,好刺激——”言落落发出一声惊呼,大腿越夹越紧,不自觉地箍住周若煦的脑袋,让他离小穴更近,让舌头与豆豆接触更多,让周若煦的唾液与言落落的爱液交汇在一起,于沙发上奔涌出一大片汪洋。 言落落用小腿勾住周若煦的脊背,白嫩的双足在上面交迭摩擦,缓缓瘙痒,鼓励他带来一波又一波海浪。 周若煦的舌尖越动越快,把豆豆被舔得又刺又痒。刺像荆棘,从豆豆一路刺向小腹,刺向脾胃,刺向肋骨,刺向双乳,最终从乳房中横穿过去,于乳首处炸裂开来,给粉嫩的花蕾带来一片贯穿颅顶的酥麻。 “不行了,要不行了!”一声声浪叫从言落落的嗓子眼里喷薄而出,险些震破郑嘉元的耳膜。郑嘉元原本在仔细舔舐她的脖颈,见她被周若煦弄得浪叫连连,瞳孔便骤然一缩,双唇结结实实地吻了下去。 “唔唔唔……”言落落的叫声被郑嘉元霸道地堵回嘴中,只能用喉咙发出闷声呜咽。郑嘉元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在上颌来回舔舐,把言落落舔得心痒难耐,乳首传来的酥麻感更加猛烈。 言落落情不自禁后仰起头,胳膊勾住郑嘉元的脖子,丁香小舌攫住他的舌头,给予他最为猛烈的回击。 郑嘉元不甘示弱,大手扣住言落落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探得更深。它们在言落落的樱桃小口中纠结缠绕,缱绻缠绵,交换体液,如同两条正在交尾的蛇,彼此弯弯绕绕,紧紧相依。 直到大脑开始阵阵缺氧,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言落落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集中于乳首的刺挠感已然淌遍全身。 她觉得自己淹没在浴缸之中,四周围都是清澈见底的水,中间却隐隐窜着电流。电流刺遍她的全身,刺遍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每一层细胞,在她体内爆炸翻腾,腾起一片片一簇簇水花。 “要受不了了——” 言落落蹙起双眉,摇着乳房,摆着腰肢,扭着丰臀,簇着大腿,想从这片电流中逃开,但根本无处可逃——周若煦掰开她的双腿,郑嘉元钳住她的双臂,两个男人使出浑身解数,为她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迭迭高潮。 “啊、啊、啊、好想要……”言落落欲火焚身,嘴里不住喊出渴望。她的豆豆已被周若煦舔地绵软松弛,极大的空虚感蔓延至心房: 下面好痒,好想被摩擦,好想被塞满,紧紧塞满,一点空隙都不留。 “进来,快进来……”言落落闭上眼睛,蜜穴大张,向男人发出诚挚的邀请。 “言姐姐湿得好厉害。”周若煦把手指插进蜜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 周若煦放开言落落,再度扶住自己的肉棒,信心满满准备直捣黄龙——结果却被郑嘉元一个箭步拦住。 “别动。”郑嘉元声音喑哑,拼命压住自己急躁的呼吸声。 “怎么,在这种事情上,郑总监也想滥用职权?”周若煦眯起眼睛,微笑着看向他。 仿佛两头争夺配偶的雄狮,两个男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动作,仿佛稍有差池,就会被竞争对手有机可乘,咬断喉咙。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言落落失去刺激,逐渐恢复理智,连酒都醒了大半。 只见她难受地咬住下唇,撑起身子,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 “再不上,我可要自己解决了!” 言落落说着,手指就要插进小穴。 “等一下,”周若煦眼疾手快拦住她,微笑着说道,“言姐姐用不着出力。都说了,我会让姐姐舒服的,难道还信不过我?” 话音未落,周若煦的纤长手指就温柔地插进小穴,顶到深处,上下勾迭,撩拨起一池春水。 “嗯啊……我信……啊……”来自G点的强烈刺激,让言落落身体一软,再次瘫倒在沙发上,任由周若煦拨弄。 看着言落落陶醉的模样,周若煦意味深长地瞥了眼郑嘉元: “其实,要不是郑总监阻止我,言姐姐肯定会比现在更舒服。” “哼。”郑嘉元垂下眼眸,沉着脸坐上沙发,让言落落枕在自己腿上,居高临下地看向她,冷冷发问: “被那小子弄,真有这么爽吗,嗯?” 言落落凌乱的发丝散在郑嘉元腿上。她满面春风,白里透红,小口微张,皓齿微露,凭借生理本能急急作答—— “嗯、嗯、啊、好爽、啊、嗯……继续、那边也要、啊、不要停……” 听见这话,郑嘉元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周若煦仿佛没察觉气氛的变化,仍用愉悦的少年音同言落落亲切互动: “哪边?是这里吗?” 他把手指从蜜穴中拔出,轻轻搔过柔嫩的阴唇,把言落落搔得淫叫连连: “嗯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快,用舌头……” “知道了,都听言姐姐的。”周若煦朗声应道。 他刚准备把舌头探过去,眼前的阴唇却忽然跑远了几分—— 只见郑嘉元把言落落拖到自己怀里,宣示主权般环住她的腰身,面无表情地看向周若煦。 现在明明已经入夏,室内明明没开空调,空气中却浸透了寒意。 周若煦不慌不忙抬起头,脸上仍挂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早就预料到郑嘉元会如此行动。 “看来郑总监是铁了心不让言姐姐舒服了?”周若煦一脸诚挚,仿佛真的是在天真发问。 “地方太窄,施展不开。”郑嘉元冷冷丢下句话,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言落落,迈开两条长腿,头也不回地朝卧室走去。 见状,周若煦歪着脑袋,无奈地鼓起嘴: “真是的,再这么耽误下去,言姐姐的酒可就要醒了。” -- 用舌头让姐姐高潮(纯肉高HHHHHHHHHHH) 如周若煦所料,言落落很快便醒了酒。 不知怎的,那些酒精似乎随着香汗和爱液,一股脑从身体里排了出去。 所以她此刻无比清醒。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躺在深灰色大床上,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 一边夹击,还一边阴阳怪气地互相掰头,宛如向日葵小班新生。 着实令人头大。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好在瑕不掩瑜,她明显感觉出,这两个男人在切磋对抗中,技艺逐渐精进。 譬如说,她感到自己的阴唇正在被周若煦掠夺。 那个在不久之前,还连敏感点都找不对的少年人,现在已能娴熟地吻住阴唇,轻柔舔舐,温和吸吮。 他虔诚地匍匐在言落落穴下,双唇亦步亦趋,如履薄冰,无比小心地控制着力度,仿佛在侍奉一位娇贵的女神,唯一的教义就是讨得她的欢心。 他既想让女神感受到被抚弄的快乐,又担心一不小心弄疼她,惹她降下神罚。 忐忑间,言落落下体倏尔颤抖,涌出更多爱液。 “嗯啊……”她娇媚地吟哦出声,百转千回,婉转动人,几乎是对周若煦供奉的最大肯定。 闻声,周若煦备受鼓舞,变得更加卖力。他大胆地含住两瓣阴唇,小心翼翼地抿捻揉搓,让它们交迭着来回摩擦。 言落落感到自己被少年吞入口中。他的嘴唇光洁柔滑,初碰时带着一丝浅薄的凉意,但这感觉很快便被温热占领。没过多久,言落落便几乎要被那股年轻的气焰融化吞噬。 “哦……好热,好痒……”言落落嘤咛着,挣扎着。阴唇摩擦带来的痒意令她不堪忍耐。她希望被打开,被塞入,被填满,怎样都好,只求能止住那该死的搔痒—— “帮帮我……” 周若煦一听到女人的求援声,便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撬开她的阴唇,仿佛等待这一刻已等了太久。 他的舌头柔软而有力,径直伸进言落落的蜜穴,在里面怒吼翻腾。咸湿的爱液刺痛他的味蕾,他感到自己正在大海中溺没。 但他心甘情愿。 他宁愿被眼前这位淫唱歌谣的塞壬拖入烟海,宁愿化作被夺去视野的深海鱼,宁愿从此只能看清她一人,宁愿成为她的忠犬、她的奴仆——也不愿眼睁睁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 想到这里,周若煦不禁加重舌尖的力道,在小穴中来回搅弄,舔舐每一丝柔软的内壁。言落落的小穴是如此温暖、如此湿润、如此娇嫩,让周若煦恍恍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舌头的触感与肉棒不同,明明并不坚硬,明明没被塞满,却更加灵巧,柔中带刚,顾及到每根敏感神经,没有死角,不留余地,让言落落真情实感地体验到被快感包裹的滋味。 “嗯啊、好厉害、啊、嗯、啊啊啊……”言落落的淫叫声,随着被舌尖作弄的节奏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前所未有的感受,让她情不自禁抬起臀腰,把双腿分得很开,用一种类似臀桥的姿势,将小穴一览无余地送到周若煦嘴边,让他的舌头探得更深—— “哦、嗯啊、好棒、不行了、啊、要去了——” 言落落高抬起胯,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随后便身子一软,整个人坠在床上,大口喘起粗气。 比起生理上的欢愉,言落落反倒获得更多心理上的快感。 她从未被人这样舔过。 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向来只顾自己舒爽,压根不屑于为小小的Omega耗费这般心力——当然,不排除Alpha里也有舍己为人或者专一痴情的类型,只可惜她言落落从来没有遇到过。 就像“别人家孩子”,他们也是“别人家Alpha”,或者干脆只存在于小说影视剧等幻想中。 或许是运气不好吧。言落落心想。 如此想来,穿越到无性世界,难道是对她命运的一种弥补吗…… “你又走神。” 郑嘉元的声音把言落落拉回现实。他倚靠在床头,有意无意轻抚言落落的酥胸,仿佛在为她的下一次高潮做铺垫。 “是不是那小子伺候的不够好,让你无法集中精力?”郑嘉元摘下眼镜,眯起眼,意有所指地瞥向郑嘉元。 “在旁边干瞪眼的人,可没资格这么说。”周若煦抬起头,声音有些干涩。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黏液,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然酸软无力,全数麻痹,仿佛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意外地累。 周若煦这还是在卧室里,还是跪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之前言落落在库房里帮他口到爆,恐怕比这更累吧。 想到这里,周若煦不禁怜爱地亲了亲言落落的脚趾。 “我可没闲着。”郑嘉元的大手从酥胸上移开,轻轻划过言落落的胸骨、她的脖颈、她的下颌,最终在她的嘴唇上停留,用指腹不留痕迹地在上面抚弄。 “喔……”女人的唇瓣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她便向这酥痒触感缴械投降。 言落落神使鬼差地伸出丁香小舌,把郑嘉元的手指卷入口中,像舔肉棒一样舔舐搅弄,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色啊。”郑嘉元拔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嘴角勾起笑容,转头便向周若煦耀武扬威: “要不是我在这里帮忙,你以为能这么快就高潮?” 郑嘉元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上的湿迹涂到言落落胸上: “她身上敏感点那么多,你才找到几个?这里?下面?还有吗,嗯?” “换做是我,就算不碰这两处,也能让她欲仙欲死,你信吗?”郑嘉元挑衅地对周若煦说着,眼睛却一直看向言落落,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言落落刚去了一次,浑身绵软无力,只顾得上呼吸,根本无暇对郑嘉元的话做出评判。 她明明已经很累了,但身体却总是欲求不满,渴望着一次又一次高潮。 即使这样瘫软在床,动弹不得,身体却依然对郑嘉元的手指产生了反应。 发情期啊发情期,你怎么还有两天才走呢?这两天她还会面临怎样的折腾?…… 言落落一边脑补,一边眼皮发沉,不知不觉,意识便模糊起来…… -- 来,坐到我肉棒上(90珠加更,纯肉高H,已经 当言落落再度睁开眼时,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 卧室里开着灯,窗帘严丝合缝,透不进一丝光亮。 言落落眯起眼瞅了半天,也分不清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醒了?”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言落落睡眼惺忪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竟是郑嘉元那健硕的胸肌。 他竟脱光衣服坐在自己身后? 愣了两秒,言落落才彻底反应过来—— 确切说,他是坐在自己身下。 郑嘉元坐在床沿上,把言落落搂在怀里,正一上一下狠狠抽插,也不知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是于何时滑进蜜穴之中。 “你、你、怎、么……”言落落想就此发问,结果一张嘴,话语就自动断成被肏的节奏,怎么听也不像质问,反而像在求欢。 “啊、等、一、下、不、啊、嗯……”言落落坐在肉棒上跌宕起伏,被坚实的龟头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见状,郑嘉元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绕到她身前,覆盖在酥胸之上,蛮横霸道地大力揉捏,让柔软的面团在他手心里变换出各种模样。 “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舍得叫醒你。没想到你睡着觉,下面也能那么湿,简直是把我吸进去的。”郑嘉元把脸凑到言落落耳边,一边说着坏心眼的话,一边轻轻在她耳畔喷着热气。 “嗯、啊、好、嗯、痒……”言落落的耳廓十分敏感,刺挠的酥麻感很快便淌过耳朵,窜入天鹅颈,顺着神经流至她的香肩,再沿着双乳倾泻而下,为粉嫩乳首带来旷日持久的电流。 “啊——”言落落不禁发出惊叫,身体条件反射般后倾,结结实实栽进郑嘉元胸膛里。 女人香软光滑的脊背,就这样与男人健美发达的前胸相偎相依,肉贴着肉,体温递着体温,干柴遇烈火,迸发出灼人的热度。 “讨、厌……明、明、知道……人家、那里、敏感、啊……”言落落羞赧不堪,偷偷瞄着自己不争气的乳首。其中一只奶子被大手玩弄着,另一只则雀跃地上下蹦跳,仿佛脱缰的马儿。 言落落盯着它,忽然像被勾了魂魄般,径直抓起郑嘉元环腰的手,放在自己另一只胸上——仿佛渴望他降服它,驾驭它,把玩它。 言落落突然主动投怀送抱,郑嘉元不禁上了头,臀胯抬得更加用力,更加猛烈,顶得言落落几乎快坐不稳,险些从肉棒上掉出去。好在郑嘉元眼疾手快,将她箍得更紧,把她老老实实困在自己热血沸腾的性器上,哪里也不许去。 “我认真想过了,”郑嘉元轻轻咬住言落落的后颈,吮吸啃噬,就像公猫叼着母猫那般,“我已经弄过你下面,玩过你的乳房,搞过你的耳朵……我们还有什么没做过?” “至少得找点新意,才不至于被那小子瞧不起,对吧?”郑嘉元松开嘴,哑声道: “好在……被我找到了。” 他一边用两只大手在奶子上乱抓,一边伸出舌头,从后颈开始,沿着脊椎,缓缓向下滑,孜孜不倦地开发着那片人迹罕至的牛奶地—— “我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不是么?” -- 两天两夜过去了(100珠加更,依然是H,连续 “如果是让言姐姐坐在上面的姿势,那很遗憾,昨天我们已经试过了。”周若煦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在言落落脸上亲了两下。 “真的?”郑嘉元的脸色骤然冷了两度。 “嗯、嗯、试过、了、昨天、但、不太、一样……诶、昨天?”话说到一半,言落落忽然懵了一下。 等等,被困库房已经是昨天的事了? 她已经在这里被肏了一天了?! 言落落睁大眼睛,一时难以消化这份信息量。 不对劲,到底是这两个男人疯了,还是她被折腾得出现幻觉了? 郑嘉元丝毫不理会言落落的诧异,只顾抓住重点刨根问底: “跟昨天不一样?哪里?” 他一边问,一边把言落落往下拽,让肉棒插得更深,让小穴裹得更紧,让刺激迭加翻倍,让言落落沉浸在爱欲之中,让她的脑海中只能思考肉棒,除此以外什么都来不及想。 周若煦则站在言落落面前笑着看她,并且趁她被顶到高点时,献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如同少年的恶作剧。 “啊、啊、啊……”在肉与情的交织下,言落落被插得闭紧双眼,只顾得上喊出欢愉。 “到底哪里不一样,嗯?”见状郑嘉元在她尻上捏了一把,戏谑地追问。 “后背、啊、被抱住后背、感觉好安心……”言落落没经过大脑思考,全凭本能,喃喃着作出回答。 “哦,安心。”郑嘉元心下了然,把言落落抱得更紧,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轻轻浅浅地啄。 他真想吃了她,完完整整,囫囵吞下,连骨头都不吐。 男人正深情着,怀中的女人却突然伸出胳膊,向身前的少年张开怀抱—— “小周、也、一起吗?” 郑嘉元:? “好呀。”周若煦眼睛一弯,笑得就像五月的春光,温暖灿烂。 郑嘉元:??? 周若煦熟练地无视掉郑嘉元满含威胁的冷光,心悦神怡地扑进言落落怀里,捧住她那张半睡半醒的小脸,热情地奉上拥吻。 他玩笑般含住一片唇瓣,每当言落落想去捉他时,他又轻笑着含住另一瓣。两个人的双唇来回嬉笑追逐,最终合二为一,舌尖绕着舌尖,体液换着体液,缠缠绵绵交织在一起。 郑嘉元每顶起言落落一下,她的舌头就往周若煦口中探进一分。叁个人就这样融为一体,为这间以黑白灰为主的卧室,增添一片浓郁的桃色…… 等到言落落离开这间屋子,已经是周日下午的事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两天发情期,竟全是在郑嘉元家中,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度过的。 太难了。 言落落被肏得双腿打颤,浑身酸软,敏感点无一不红肿发痛,差点儿连电梯都没迈下去。 当她终于拖着不知印了多少颗草莓的身子躺到自家床上时,没两秒就进入了梦乡,脑袋甚至还没来得及挨上枕头。 半梦半醒间,言落落还提醒自己,等到第二天上班,一定要记得跟那俩人叁令五申,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搞了,太踏马累了…… 结果等星期一到了公司,言落落才蓦然发现,那两个上床猛如虎的男人,竟都没有来上班。 P.s.作者的话: 100珠加更完成,心愿大满足~!非常感谢读者太太们的支持和鼓励,真的特别爱你们*′?`)′?`)*′?`)*′?`) 真诚希望大家能一直陪在我和角色们身边~继续求珠珠求收藏! --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110珠加更)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言落落真情实感地体悟到前辈经验的正确性。 经过一天的休整,郑嘉元终于顶着黑眼圈来上班了,言落落甚至偶尔能瞥见他扶腰的姿态。 周若煦则完全不见踪影。官方请假理由是学校有事,但谁知道真正原因呢?言落落只能祈祷他不要早夭在宿舍的硬板床上。 总而言之,以献祭两位人形抑制剂为代价,言落落安然度过了这次发情期。 可喜可贺,一身轻松,就连敲键盘的手势都轻快了许多。 言落落一边码着影视项目评估,一边哼着欢乐的小曲儿,心态前所未有的平和。 直到被郑嘉元单独召进会议室,快乐才戛然而止。 言落落:? 这头牛没毛病吧?该不会为了反刍不要命吧?不会吧不会吧,这不会是真的吧? 结果还真是真的。 言落落一迈进会议室,就被郑嘉元拉入怀中,隔着衣服开始上下其手。 既在意料之外,又于情理之中。 言落落无奈地叹了口气,翻着白眼趴在窗台前,任由那位顶头上司胡乱折腾。 郑嘉元非常熟练,一手攀上柔嫩的酥胸,一手揉捏挺翘的臀瓣,待把敏感点都搔过一遍后,便猛然掀起制服裙,扯下丝袜和内裤,手指探进两腿之间。 嘶—— 前所未有的干涩。 仿佛塔克拉玛干沙漠给塔克拉玛干开门,干到家了。 郑嘉元迷茫地直起身子,手指难以置信地保持竖直姿势,眼镜下则露出了极为罕见的痴呆表情。 怎会如此? 经他这么一番撩拨,言落落下面不该发起大水吗? “不好意思啊,今天实在没有世俗的欲望。”言落落淡定地提上内裤和丝袜,转身迎上郑嘉元呆滞的目光。 言落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禁鼻孔里叹气,踮起脚尖揉了揉男人的黑眼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身体要紧,希望郑总监也能多多节制。不瞒您说,纵欲过度真的会死人哦?” 至少在ABO世界有过先例。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工作了,今天还有两份评估要交,郑总监也不希望被上头催稿吧?”言落落目无慈悲,全程一副看破红尘即刻出家的神情。 郑嘉元张了张嘴,愣是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只得目送言落落走出会议室。 “哦对了,”言落落刚推开玻璃门,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说道,“不止今天,恐怕最近21天我都不会有什么欲望。郑总监可以趁此机会好好休养生息,我们下个月再约,撒浪嘿哟~” 言落落做作地比了个Nobody nobody but you的手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郑嘉元一人,在会议室里消化信息量—— 21天?为什么是21天? 有零有整?七的叁倍?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郑嘉元搜肠刮肚,极尽所学,试图为言落落的行为赋予合理解释。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ABO世界的特有知识,无性世界的人想破脑袋也不会得到答案。言落落怕麻烦怕得要命,估计根本懒得解释。 他更不知道,此刻自己推着眼镜陷入沉思的模样,正被一架摄像机悄无声息地记录着。 操纵摄像机的人,正举着望远镜观察会议室的窗户,喃喃自语: “啊,发现目标了。” -- 新男人出没,代号:W 会议室的窗户对面,有一栋居民楼。 从星期一开始,一个戴兜帽的男人就驻守在其中一间出租屋里。 他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往缝隙中间架了一台摄像机,把对面窗户里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 男人代号叫W,两天前,他在烤肉店第一次见到言落落一行人。 然后他就盯上了他们。 因为他们在讨论一个消失已久的禁忌话题。 “性”。 这个概念已经消失上百年之久,就连历史课本中都毫无记录。 因为它是“被消失”的。 按理说不该有人知晓。 尤其是郑嘉元和周若煦。 周五晚上,W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查清了这两个男人的全部资料。 他们从小在育婴园长大,按部就班地接受教育、参加工作、升职加薪、进行社交,从未有过任何违规行为,连违章停车都没有。身边人也跟他们一样普通。 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应当有机会接触到那个概念。 直到W花了整整两天时间,也没搜集到言落落的有关资料。 没有相关档案、没有出生信息、没有教育信息,就连工作信息都是两个月前刚刚报备的。通过这个,W才找到言落落与另外两个男人的交集。 她仿佛是个凭空出现的人。 这听起来像是都市灵异故事,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但W不信这种玄乎玩意儿。长年累月的训练,让他的思维变成了一根筋,他坚信言落落来自某个意图复兴性行为的神秘组织,蛰伏二十几年,就为了这一刻—— 她可能打算破坏无性世界的安宁。 W一面思考,一面举起望远镜,望向办公大楼。 除了会议室以外,还能看见几个靠着工位的窗口。 W观察了整整一天,只瞥见几次言落落匆忙路过身影。她的工位并不靠窗,也没使用会议室,因此难以捕捉。 至于郑嘉元和周若煦,则完全不见踪迹。 W放下望远镜,在电脑上一板一眼地敲着观察记录。 他只管书写事实,不负责推测隐藏在事实背后的可能性。那种工作会有专人负责。 但他仍忍不住在脑海里做出种种臆测。 那两个男人去哪了? 那个叫言落落的危险女人,是否把他们监禁或灭口?是否利用他们在做什么居心叵测的事?是否已经把他们拐进神秘组织?需要联络上级对他们展开营救吗? W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放弃。 他不想打草惊蛇。 根据他的判断,郑嘉元和周若煦,应该是言落落“复兴性行为”行动的第一批受害者,是她的第一次实践尝试。 根据训练手册描述,在上百年前,“男人”是种常常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似乎进化不够完全,因此他们很容易受“性爱”蛊惑。 如果这条描述是真的,那他们很可能已经拜倒在言落落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性奴,唯她是瞻。 这时候贸然行动,很容易让言落落和她背后的党羽有所察觉,那线索就彻底断了,得不偿失。 能蛰伏二十余年不暴露身份的人,一定相当训练有素,同自己一样。W心想。 整理完星期一的记录,W便合上电脑,站起身来,把兜帽往下拉了拉。 黑沉沉的阴影洒在他脸上,完全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嘴巴。 他的嘴巴几乎没有动作。 一整天下来,他没有说话,没有笑,没有不耐烦的咋舌,嘴角没有上扬也没有下压。 若不是中途不动声色地喝过几口水,几乎会让人怀疑他戴着面具。 确认言落落离开办公场所后,W回收了摄像机,按部就班地充电、导数据、确认影像内容完好无损。 整理好这一切后,他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从背包里掏出两块叁明治,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末了便铺开行军床,合衣而睡。 一夜过去,他甚至连翻身都没有。他的身体跟他的表情一样,毫无波动。 想来也睡不安稳。 第二天,阳光一透过窗帘照进屋里,W就一骨碌滚下床,利索地架起摄像机和望远镜。 这一天,他有了新发现。 郑嘉元来上班了。 那男人的状态似乎很不好,面容憔悴,姿态也非常疲惫,走路扶着腰,仿佛受过刑。 尽管依然看不到周若煦,但这个样本已经很有代表性。 W有理由怀疑,言落落为了加强控制,在暗地里对他们用了私刑。 那个女人,果然既残忍又棘手。 观察着观察着,W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尽管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他内心确确实实紧张了起来—— 郑嘉元同言落落一起进了会议室! 言落落一进去,便随手关上会议室的门,还扑到郑嘉元怀里。 W手心沁出汗水,沾湿了望远镜。 他在手册上读到过,“男人与女人胸贴着胸”,是性行为的前奏。 那女人关上门,或许是不希望郑嘉元逃跑? 只见她趴到会议室窗前,两只胳膊撑在窗台上。郑嘉元则站在她身后,不知在摆弄些什么。 不一会儿,W就看见言落落俯下身,似乎还……撅起了屁股。 W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不可理喻,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他在手册上见过这姿势,虽然只是简笔画示意图,但他还是勉强辨认出,一个女人趴在前面,高抬起臀部,一个男人在后面紧贴着的姿势,叫做“后入”。 性行为,这是赤裸裸的性行为! W扶稳摄像机,把镜头拉近,让那对男女的身影高清放大地出现在屏幕上。 他们在搞黄色,而且W已经掌握了证据。 正当W认为自己将第一次亲眼目睹犯罪行径时,言落落却忽然站直了身子。 她的衣服完好无损,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 W不禁有些迟疑。按照手册指示,进行性行为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脱掉衣服”。 不止如此,言落落同郑嘉元简单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会议室,连头都没回。 W直起身子,兜帽下的双眼第一次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是什么情况? 说好的“会产生有节奏的律动”、“会发出痛苦的叫喊”、“会露出潮红的表情”呢?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难道他们并没有进行性行为? W拧着摄像机的焦距按钮,陷入沉思。 不可能,那天在烧烤店里,他明明听得一清二楚,断然不会出错。 ——难道那女人已经发现自己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W掩了掩兜帽,眼神恢复平时的波澜不惊。 他必须得到更多信息。 因此他决定,要尾随言落落,把她跟她的同伙一网打尽。 -- 他的身子不干净了 W的尾随技巧炉火纯青,连续几天下来,言落落丝毫没察觉出有哪里不对,按部就班地在员工宿舍与公司之间两点一线。 为了省钱,老板把宿舍租在偏远位置,因此言落落同所有苦逼社畜一样,每天早上都会被闹钟叫醒,睡眼惺忪地洗漱穿衣,拎包出门,然后用尽浑身解数,挤进早高峰地铁车厢,像沙丁鱼罐头般,以某个扭曲的姿势,一路固定到市中心的CBD换乘站,再被人流推出车厢,徒步走到公司。 一切看起来都稀松平常。 但W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有理由怀疑,言落落会在人群最密集的时候,与同伙接头。 于是他选择跟着言落落一起踏上早高峰的征途。 紧接着,叁天过去了。 W压根没能成功跟言落落挤上同一趟车。 ……看来他着实低估了早高峰的力量。 为了不被言落落发现,W总是小心谨慎地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然后就会被顺利成章地关在车厢外,眼巴巴地目送某个被夹在门缝中央的背包带、马尾辫、棉布兜帽,随着地铁缓缓驶向远方。 W心有余悸地拢拢兜帽,决定换种思路,舍身取义,紧贴着言落落上车。 这次,他终于成功了,但也没完全成功—— W被身后汹涌的人潮一把推到言落落身上,同她撞了个满怀。 待W勉强站稳身子,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嘴唇不偏不倚,正好撞到言落落的酥胸上,撞出一块小小的塌陷。 绵软柔嫩的触感,瞬间涤荡过W的嘴唇,径直穿透他每一丝敏感点,以最快速度涌进体内,窜入大脑皮层,汇成两句晴天霹雳般的谶语—— 他跟她的乳房接吻了。 是初吻。 “初吻”“初吻”“吻”“吻”“吻”,这句话拖出冗长的尾音,在W脑海中久久回荡。 他清楚的记得,训练手册把“吻”定义为入门级性行为。 根据记录,数百年前,“吻”是绝大部分人类进行初体验的手段。 在该体系中,“初吻”显得尤其重要,许多人认为它具有特殊意义,甚至还有由此诞生的种种纪念日和纪念手段。 至于“女人的乳房”,更是性行为中的重中之重,甚至直接关系到终极环节——生育。 回忆完手册上的内容,W僵住了,直挺挺地僵在言落落的酥胸上,一动不动。 他这算什么? 从处男一步登天到生育? 他或许会因此怀上宝宝??? 想到这种可能性,W的心脏猛地坠落下去,犹入无底深渊,绝望感瞬间弥漫全身—— 他脏了。 他的身子不再干净了。 “您好……?”正当W沉浸在绝望中无法自拔时,一个好听的女声忽然从他脑袋顶上传来。 闻声,W茫然地抬起头,发现言落落正居高临下盯着自己,一脸试探: “请问您没事吧?” W蓦然反应过来,腾地后退半步,死死捂住嘴巴,警惕地盯着言落落,像只炸毛的狐狸。 不好,被敌人发现了。 ——但有那么一瞬间,他竟分不清“被敌人发现了”和“自己不干净了”,哪个更令人悲伤。 陌生男人的激烈反应,也把言落落吓了一跳。 但言落落很快便替他找到了理由。 这个世界的人,对异性身体结构都不甚了解,说不定这个兜帽男被女性特有的胸前脂肪给惊着了?毕竟当初郑嘉元第一次看到她下体时,也差点儿吓得屁滚尿流。 况且对方一直戴着兜帽,连脸都看不清,或许性格本身就比较怕生自闭吧。这样想着,言落落不禁心生怜爱,冲W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没关系,人多嘛。” 言下之意,是在人多的情况下,免不了发生这种意外,希望眼前的陌生兜帽男不要介怀。 但在W听来,这话却别具深意: 人多?什么意思?是指我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对她下手?还是说这群人里有她的同伙? W警觉地环视车厢,但周围的乘客不是在闭目养神,就是盯着手机屏幕,没有人同言落落产生互动。 言落落见兜帽男不理会自己,只顾着四处东张西望,还以为他是在逃避尴尬,便善解人意地低下头继续刷手机,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这正中W下怀。 毕竟网络通讯这么发达,言落落很可能用监测不到的暗网跟同党联络。 言落落一刷起手机,就会自动屏蔽周围的一切,W趁机凑到她身边,准备用余光瞥向她的手机屏幕。正当他要得逞时,扩音喇叭里突然响起甜甜的播报声—— “叮咚,博物馆站到了,本站车门从右侧开启,要下车的旅客请携带好随身物品,不要拥挤,有序……” 唰啦啦——一大群上班族丧尸围城般涌进车厢,把“有序”后面的话语,彻底淹没在骂骂咧咧的推搡声中。 W被巨大的怪力猛地一推,瞬间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挤爆了。没想到他熬过了残酷严苛的雨林训练,挺过了缺水断粮的荒岛求生,今天却会被社畜的铁蹄踏破,命丧于早高峰的地铁车厢之中。 同时还失了身。 W绝望地闭上双眼。结果过了两秒,他忽然发现,自己并没像预料中那样撞上车门、栏杆或程序员的坚硬背包。 他的脸被一大团软乎乎的东西牢牢接住,完美包裹起来,没受到一丝一毫的侵害。 一吸气,还能闻见一阵若有似无的奶香,沁人心脾,勾人魂魄。 这让W想起食堂里限量供应的奶黄包,还有逢年过节才会端上桌的软糯麻薯,香甜绵软,入口即化。 莫不是撞到了别人买的早餐? W心里嘀咕着,刚准备抬头跟人家道声歉——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只见言落落一边捧着手机,一边低头看向自己,脸上明明挂着笑,声音却沁着无限寒意: “又是你,梅开二度,嗯?” ——好消息是,这回W没吻上言落落的乳房。 坏消息是,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奶子里。 -- 有容奶大(120珠加更) 言落落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大霉。 明明只是同往常一样乘上地铁,怎么偏偏被人啃了奶子? 还被啃了两遍。 若非身在无性世界,这简直是要当场报警扭送监狱的程度。 “这位先生,或许可以把脸挪开了吗?”言落落阴阳怪气地哼道,再难保持刚才的和善。 “不好意……”W刚要抬起脸,就被身后的人一挤,再度跌了回去。 言落落:…… 淦,她可真要报警了!就算这世界没有猥亵罪,但故意伤害罪总是有的吧?再这么撞下去,她的罩杯都要从D升成E了! ……好像也不是不行。 言落落皱起眉头,不禁权衡起升杯和花钱买新内衣之间的利弊关系。 趁她胡思乱想的工夫,W已艰难地侧过脸,寻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当口: “……不好意思,我实在动不了,还请谅解。” 言落落这才察觉,眼前的男人压根没踩实地面,整个人以前倾的姿势压在自己身上,丰满的双乳竟成了唯一支点。 男人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 因为他身下,被人偷空塞了个行李箱,刚好剥夺了所有能够站直身子的位置。 怪不得。 言落落刚才还在奇怪,这男人明明看起来不矮,怎么会百发百中地埋到自己胸上?看来是有人无惧早高峰挑战,偏要拎行李挤地铁。 见此情景,言落落只得无奈叹气。毕竟她在ABO世界里,还见过推婴儿车挤高峰期的,行李箱跟那相比,已经算小巫见大巫了。 而且这个世界的人没有性概念,这种程度的磕碰,放在周围乘客眼中,别说性骚扰,恐怕连个社会性死亡都不算。只要她言落落不尴尬,那就没人尴尬。 这样想着,言落落佯装淡定地扶稳杆子,尽可能抬起头,以防自己的下巴磕上男人的太阳穴——或许是为了方便呼吸,他正侧躺在言落落胸上。 但她几乎感受不到男人的鼻息。 难道他不用喘气的吗? 言落落好奇地用余光观察男人,但只观察到他的兜帽,以及连兜帽也遮不住的高挺鼻梁。 他肤色偏深,或许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再配上他紧抿的双唇和俊秀的下颌线,一种神秘莫测、又带着些许野性的危险气息,瞬间扑鼻而来。 嘶,怪性感的。 言落落忍不住想亲吻那性感的双唇,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随呼吸而起伏挺立的酥胸上,一半载着棉兜帽,一半载着男人的肌肤。即使隔着衬衫,言落落也能感受到他的肌肉有多结实,体温有多炙热。比坚持健身的郑嘉元更甚。 他的职业或许与户外运动有关?言落落不禁开始想象,一个刚打完沙滩排球的英俊男人,在烈日的炙烤下甩开衣服,露出透着光泽的性感肌肉,在她身上不遗余力地尽情挥洒汗水…… ……停停停,人家都没蓄意性骚扰,自己怎么先开始意淫了? 言落落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色心。 ——好在没处在发情期,她深呼吸几口,便完美打消了世俗的欲望,再度掏出手机,成为无情的看文档机器。 言落落这波是遮过去了。 躺在胸上的男人可没那么轻松。 表面上,W仍一动不动地待着,连呼吸都快要消失。 但他被兜帽掩盖的脸颊,其实早已一片通红—— 这奶子好软,好香,好甜; 救命,他好想一口咬上去! P.s.作者的话:男女跨服聊天 -- 软软的,香香的,包容着(微H) W觉得自己仿佛在受刑。 好比一个叁天叁夜没吃没喝的人,正饿得眼冒金星,饥肠辘辘。 这时,有好事者在他面前摆上一大桌美味佳肴,烤肉滋滋冒油,蔬菜含水带露,水果香飘四溢,如同久旱逢甘霖,一场及时雨。 但他却没有立刻扑过去品尝,而是眼巴巴流着口水,闻着香味。 已知他腿脚灵便,没被绑着也没被铐起来。 问:他究竟为什么抗拒这桌菜? ——当然是因为饭菜里有毒。 现在W面临的,正是这种情境。 他侧躺在言落落丰满的乳房上,半张脸都陷了进去,如同陷进轻柔的羽毛枕中。 言落落的衬衫是雪纺材质,轻薄半透,沁着一丝丝凉意,恰好与从她身上传来的热度完美中和,仿佛寒冷冬天里烧着柴火的砖屋,形成一种令人安心的温柔暖意。 暖意润物细无声地淌过W的肌肤,像洒满阳光的棉床单,像蒸腾起雾气的热水,洗去身上所有疲惫,烘得他昏昏欲睡。 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次完整的觉了。 由于常年训练外加出任务,W总是睡冷冰冰的硬板床,枕硬邦邦的荞麦枕头,随时警惕着时不时出现的号角或威胁,精神高度紧绷,整夜不敢安然入睡。 这还算好的,至少有张床。如果碰到野外任务,可能连张草席都摸不到。 如此一对比,现在的W简直如坠云端。 他躺在轻飘飘软绵绵暖烘烘的云朵里,轻嗅着上面散发出的阵阵奶香。地铁一晃一晃的运行着,W的脑袋也随之摇来摇去,兜帽外的侧脸在酥胸上来回揉搓,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埋进乳沟深处。 他被全然地包容着,被温柔地爱抚着,如同躺在温暖的襁褓中,被摇篮轻晃,聆听着某首遥远的哼唱…… ……不对劲,这不是正确的记忆。 W倏尔清醒过来,藏在兜帽下的双眼瞬间冰冷无度。 这是敌人设置的陷阱,是掺着砒霜的温柔乡,是下了毒的佳肴。 好险,他差点儿就要被迷惑了。 看来这个名叫“乳房”的部位,就是言落落用来降服敌人的有效武器之一,如今亲身体验,威力真是不同反响,起码是S级危险物品,郑嘉元和周若煦或许都遭受过它的侵害。 等会儿下了地铁,一定要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提醒其他同事免受其害。 W刚暗下决心,头顶忽然又传来甜甜的报站声—— “叮咚,机场专线换乘站到了,本站车门将从左侧开启,要换乘机场专线的乘客请携带好随身物品,不要拥挤,有序下车……” 呲—— 话音未落,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轨道传来,地铁戛然而止,分毫不差地卡在站台门前,车厢里的乘客却齐齐因惯性向前倒去。 言落落一个没站稳,猝不及防迎面倒下,眼看就要扑在行李箱上,偏偏要换乘机场线的乘客机缘巧合地抽走了行李箱。 ——然后言落落就扑到了W身上。 W凭借多年训练直觉,条件反射一手搂住言落落的腰,一手抓住旁边的扶手吊环,硬是稳稳支撑住两个人的重量,没有连同身后的人一起倒下去。 车厢里还有不少人,这要是栽倒,恐怕会倒一串。 一气呵成完成急救后,W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言落落竟在自己怀里。 她正忽闪着大眼,微张着红唇,胸贴着胸,脸贴着脸,懵懂地看向自己。 那么近,那么美,又那么……可怕。 救命啊!那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W吓了一跳,如同触电般浑身一哆嗦。他刚想把言落落推开,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声: “小伙子,可以松手了吗?” 闻声,W愣愣地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头顶地中海的啤酒肚大叔,正提着裤腰带,一脸慈祥地看着自己。 W:??? 原来他抓的不是扶手吊环,而是旁边大叔的裤腰带。 就说嘛——他刚才俯身的高度只能够上言落落的胸,哪能伸手就直接绕过人群,完美抓住吊环? 见此情景,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太不好意思了!”W慌忙抽手道歉,恨不得一个伏地挺身对大叔进行土下座谢罪。 大叔倒很和蔼,一手扶正腰带,一手小事一桩地摆着,让这位年轻人别太自责。 言落落瞅着站立摆手的中年大叔、急得快要下跪的兜帽男人、满满一车箱围观人群,再加上扑在兜帽男身上的自己——忽然觉得这构图很像《Alpha一世的加冕》。 “噗嗤……”言落落忍不住笑出了声。 W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还贴在自己身上。 嘶——他赶忙推开言落落,像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扑打着身上。 太可怕了,太恐怖了,女人的身体竟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又软,又柔,又香,还有种天造地设的契合感。 她酥软的胸部压在自己健硕的胸肌上,被挤成圆润的盘状。怪了,女人的胸竟能改变形状?如果触碰它,揉捏它,应该能随心所欲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吧。 她的腰肢也很细,看起来柔弱无骨,轻轻一搂就到了自己怀里,仿佛随便一握,就能断了似的。这样的身体真能投入战斗吗?那自己岂不是能百战百胜? 她的下体也怪怪的,似乎凹下去一块,正好撞在自己的凸起上,这难道是设计好的吗?似乎能刚刚好无缝贴合……但她那里为什么会凹下去? 更奇怪的是,自己的凸起,为什么会变得热乎乎的,还有点……肿胀? W很茫然,训练手册上并没记载这些。 或许是会导致我方身体结构改变的新式武器?那可比乳房更加危险,必须及时上报。 车厢里的乘客逐渐减少,W趁机掏出手机,撰写新的报告,顺便把言落落的手机信息也提交上去。 ——他在撞到言落落胸脯之前,偷空瞄了一眼屏幕。 屏幕上是满满一页表格,最左侧是不同男人的照片,后面则详细记录着他们的年龄、身高、体重、兴趣爱好等私人信息。 那一定是言落落的目标名单,他们或许会成为新一轮受害者。W一边思索,一边快速编辑报告。 他没有注意到,在表格最上方,还写着一行放大加粗的文档标题—— “《霸道总裁生活实录》19日试镜名单(男)”。 -- 即将到来的试镜会 没过多久,言落落就把在地铁中发生的小小插曲忘得一干二净。 物色合适演员、同执行制片开会、敲定服化道风格,一个又一个杂活接踵而至,让言落落忙得焦头烂额,一心沉迷工作,无暇顾及其他。 总之只要发情期不来,就没人能阻止她搬砖搞钱。 但W却很迷茫。 他跟了言落落20天,整整20天,除了地铁乌龙事件以外,竟没发现她有任何不轨行为,摄像机也没记录到任何确凿证据,所有指控都源于W的一面之词。 更何况,地铁事件是W主动埋胸,言落落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同她相比,W反而更像色情犯。 因此上级逐渐对言落落失去兴趣,更有甚者对W产生了不信任感,认为他无意或蓄意提供错误情报,要么是技术不到位,要么是图谋不轨,总之都需要召回基地,重新进行资质审核。 在第20天傍晚,上级正式下达通知,宣布解除对言落落等人的监视,要求W尽快回归,不要再白费力气。 W从不违抗上级指令。他叁下五除二清理掉在出租屋停留过的痕迹,告别了言落落的上班沿线和公司大楼,仿佛从未出现过。 不过他不甘心。 因为他清楚自己没有听错,也没有叛变。 所以他留了个心眼。 临走之前,W乔装成检修工人潜入公司,在言落落的工位上悄悄留下一枚微型监控摄像头,以期捕捉到什么决定性证据。 然而一个晚上过去了,W什么都没看到。 除了拎包走人的那两秒外,人家言落落压根就没在工位上待过。 整个下午,她都泡在演播厅里,为第二天的演员试镜做准备。 这次试镜,要敲定包括男主角在内的几个重要演员,投资方也会派人前来监工,因此影视部格外重视,特意把服化道老师都请了过来,直接让演员换衣带妆试镜,把场面搞得格外宏大。 面子上是过去了,里子上却愁坏了言落落等一众同事。人员一繁杂,道具设备一多,就极容易乱中出错。为了给投资方留下个好印象,大半个部门的人都成了勤杂工,忙着分配座位、清点道具、确认演员与角色。 言落落一边整理着服装老师带来的耳钉,一边暗自庆幸: 太棒了,这次发情期卡得太准时了。 等明天试镜会结束,项目进度告一段落,她就能松口气,坦然迎接后天的发情期; 再等发情期过去,就差不多该进行下一阶段的工作了,到时候无事一身轻,正好全情投入恰饭大业。 完美,真是完美!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快乐地哼起小曲儿。 “什么事啊,这么开心?”周若煦抱着坨大纸箱子走了进来。作为一个哪里需要往哪搬的实习生,他果不其然被派来帮工。 “没什么。哎,你那箱子里装的是戏服?”言落落轻巧地转移了话题。 一想到周若煦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模样,言落落就觉得,不能在后天到来之前让他想起那事儿,不然明天就没法过了。 “对,都是男主角的。”周若煦拿出美工刀,小心翼翼地割开封口上的透明胶带,露出里面闪着金光的浮夸西装。 相当花里胡哨。 这次要拍的剧,名叫《霸道总裁生活实录》。 在言落落眼里,这项目跟ABO世界里那些“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唯一区别,就是只剩“霸总”和“我”,没有“爱上”。 没有爱情元素的偶像剧?跟真正的职场白毛钱关系也没有的职场剧?言落落也不清楚该如何下定义。 毕竟,现实中的霸总整日忙着办公、开会、做决策、拉投资、谈合作、评项目,还要提防被竞争对手人身攻击,未到中年就焦头烂额发际线后退,在退居二线之前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剧中的男主角,则是个出场必开法拉利、走路必用慢镜头、用奢侈品当形容词、邪魅Wink不离眼、土味情话挂嘴边、行为举止相当浮夸、每天都在吃喝玩乐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工作的抓马富二代。 光听介绍,就让人忍不住想拿洗洁精去油。 为了不被观众手里的烂番茄埋葬,制片方精挑细选,最终内定一位当红男演员挑起这根大梁。 男演员名叫白嘉允,凭借仙男下凡般的帅气脸蛋、无可挑剔的高挑身型、以及不管怎么做作都不显油腻的天赋演技,在戏剧学院门口被知名导演一眼相中,处女作就一炮而红,此后一路顺风顺水,在演艺圈不断高歌猛进,粉丝爱称“人形自走洗洁精”。 可以说,无论多浮夸的角色,只要让白嘉允一演,就能保证不让人出戏。 简直是为本次霸总角色量身打造的男人,一官宣就是妥妥爆款预定。 唯一的问题就是,白嘉允的片酬,恐怕比其他几个角色加起来都高,高到投资方需要掂量两下的程度。 为了让投资方给钱给的心服口服,公司特意安排了这场声势浩大的试镜会。 除了白嘉允,公司还找来不少男演员去试男主角,但明眼人都清楚他们是陪跑,折腾这一趟,无非是为了在投资方面前衬托白嘉允到底有多优秀。 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都少不了这种套路。言落落一边熨烫戏服,一边摇头感慨。 她只在手机上见过白嘉允。 确实帅得无可挑剔——在这里,“无可挑剔”是个不带任何夸张成分的形容词。 按理说,不管多好看的明星,都会有那么几张抓拍黑照,被制成各种表情包放在网络上大肆传播。 但白嘉允是个例外。 无论多么毒辣的狗仔、多么魔鬼的角度、多么糟糕的摄影技术、多么惊险的抓拍、多么突然的卡屏,都无法让他的美貌蒙上任何尘埃、出现任何瑕疵。 这个人仿佛从来不会挖鼻孔、从来不会翻白眼、甚至从来不用上厕所。 或许他放的屁也是草莓味的吧?言落落拽拽戏服的衣袖,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这件戏服,明天就要套在白嘉允身上了。 现实中的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 没有名字的陌生美男(140珠加更) 试镜会现场乱糟糟的,乌泱乌泱全是人。 言落落拿着试镜名单,侧身穿梭在人群中间,按顺序引导演员前往化妆间上妆。 演员们穿着常服,大多由经纪人或助理作陪,熙熙攘攘挤在一起,完全分不清谁是谁,言落落找人找的直皱眉头。 “袁垣?请问袁垣是哪位?”言落落踮起脚尖四处张望,问询声被淹没在嘈杂中。 “那边那位,穿白色T恤,正在跟女经纪人说话的就是。”一个陌生男音冷不丁从言落落身边响起。 “知道了,谢谢您。”言落落回头致谢,这才发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大约二十出头,比周若煦大不了多少,但看起来要成熟多了。 他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等会儿试镜要用的剧本。要不是主动出声,言落落甚至都不会注意到他。 即使他拥有令人过目难忘的美貌。 言落落道过谢,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才依依不舍地去找那位白T恤演员,把他和经纪人领进化妆间。 紧接着,言落落又按图索骥,招呼进去不少人。 但奇怪的是,自打她见到沙发上那位美男子后,就再也无法对其他鲜肉提起劲来。仿佛在场所有演员,无论试男主的、试男配的、还是试男叁四五六七八号的,都在他的衬托下变得黯然失色。 有一瞬间,言落落怀疑他就是传说中的白嘉允。 再度经过那张沙发时,言落落特意放慢脚步,偷偷观察着坐在上面的男人。 他的眉毛带有少年人的英气,眼睛却大而温柔;纤长的睫毛忽闪着,似乎随时都会有珍珠垂落。 他的鼻梁挺拔又不失俊秀,如同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无论长一分还是短一寸,都会对整个世界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嘴唇初看时显得薄而脆弱,细看来却又能读出隐隐的倔强。 脸型更不必说,帅气而不凌厉,柔美而不造作——或许比起“帅”或者“美”,用“俊”更能概括他那种带点女相的美男面孔。 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五官几乎完全对称,放眼整个人类图谱都实属罕见。 ——可惜他并不是白嘉允。白嘉允眼下有两颗泪痣,竖着排在一起,极具代表性。但沙发男眼下却光洁无暇。 原来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言落落从未见过这般面容。 完美,太完美了,是神在造人时,把整颗心都捧给他的那种偏爱。 别说放在在座各位中,即使放上红毯、放上世界,都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仿佛人间不该存在这种美貌似的。 ……等等,那刚才为什么会差点儿无视他? 言落落带着疑问,又多瞄了他两眼。 只见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默念手中的剧本,心外无物,仿佛有一道透明的壁垒拦在他与尘世之间。 或许是神不希望珍宝被人看到,便用翅膀将他藏了起来。 他就这样,一个人坐在那儿,安静且清冷。 ……那更怪了。如果他是来试镜的,怎会不带助理和经纪人? 今天来这里的演员,基本都签了公司。即使是个体户,也会带个助理或家属撑场面。怎么可能真有人单枪匹马上阵?到时候对台词都没人对。 言落落狐疑地翻了圈试镜名单,惊讶地发现,上面竟没这号人。 -- 当四个男人齐聚一堂 言落落前后翻了叁遍名单,确信没有一张照片属于那位沙发美男。 愣了两秒,一个令人痛心疾首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油然而生: 淦,他不会只是某位演员带来对台词的助理吧? 那可太暴殄天物了! 毕竟他的颜值和氛围感,跟名单中所有演员几乎都有壁。 除了白嘉允。 光看照片,这位白姓小生也是实打实的神颜,更何况镜头很残酷,会把人的表面积拉宽,会把所有缺陷放大,等会儿见了真人,只会比镜头下更好看。 可惜无缘见到两位美男同台飙演技了。 言落落遗憾地叹了口气,低头看看名单上的白嘉允,又抬头望望沙发美男。 话说回来,这两个人的轮廓和眉眼,还真有些相仿,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好看的人大抵相似,丑人则各有各的花样”? 胡思乱想间,门口处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快看,那该不会是那个谁……那个谁来着?很有名的那个!” “白嘉允啊!真是本人?!” “天啊,他该不会是来竞争男一的吧?那完了,我彻底没戏了。” 七嘴八舌的讨论声纷至沓来,一股脑灌进言落落的耳朵,宣告着真·顶流的大驾光临。 言落落努力踮起脚尖,想一睹白嘉允的真容,但前方堆满了围观人群,她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下一位需要上妆的男演员挤了过来,拍拍言落落的肩膀,提醒她履行本职工作。 言社畜转瞬收起好奇心,摆出一副职业微笑,领着演员前往化妆间。 出乎意料,周若煦竟翘首以盼地等在化妆间门口,向言落落递上一个灿烂的笑容。 “言姐姐来啦?”周若煦尾音上扬,大眼睛弯成一条缝,仿佛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言落落几乎能幻视出他屁股后面来回摇摆的毛绒尾巴。 “嗯,你那边忙完了?”言落落把演员领进去后,一边偷空跟小奶狗唠嗑,一边核对接下来的名单。 后面还有一长串演员在排队,白嘉允是倒数几个,估摸没两个钟解决不完。 言落落折腾半天,不仅没机会围观最精彩的演员试戏,而且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着实疲了。 周若煦似乎已料到她会如此,自然地拿走名单,把言落落往演播厅推: “我早忙完了,就等着替言姐姐呢。剩下的都交给我,你尽管去看他们试戏吧。对了,听说郑总监差人买了不少奶茶堆在里面,可以随便拿。” 听见这话,言落落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怪不得都说年下香,瞧瞧周若煦,明明自己刚被摄影组指使完体力活,结果连气都不喘就跑来接她的班,跟小棉袄似的,多会疼人啊。 言落落没像过年接亲戚红包那样推来推去,干脆地接受了周若煦的好意,嘱咐完注意事项就往演播厅开溜。 结果没走两步,周若煦忽然拽住她的衣角,脸颊绯红地偷偷咬耳朵: “对了,今天就是第21天了,明天能不能……还跟言姐姐见面?” 言落落:…… 好小子,原来在这等着她啊! 先前,言落落用跟拒绝郑嘉元一样的理由拒绝了周若煦,没想到他竟一直数着日子。不愧是鸡儿比钻石还硬的少年人,怎么这般猴急。 “乖,先忙过今天再说。”言落落揉揉周若煦的头发,模棱两可地搪塞了过去。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吊人胃口不给承诺的渣女。 待到演播厅,前面几排都稀稀拉拉坐了人。 郑嘉元和几位投资方代表,正坐在正中间视野最好的位置。他们似乎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进来,仍专注地看演员表演,时不时小声讨论。 为了不打扰他们,言落落悄悄顺了杯奶茶,独自溜到最后一排找了个空位坐下。 算起来,她今天这是头一回看见郑嘉元。那个男人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着接待远道而来的投资方,一直没露面,现在也是一心扑在试镜上,言落落只能偶尔瞥见他跟旁边人说话时露出的侧脸。 不得不说,他的侧脸真好看。 虽然比不上外头那俩神颜,但放在人群中,已经是能大杀四方的颜值了。 此外,为了彰显对投资方的重视程度,郑嘉元还特意穿了身新西装,纯色主料中藏着几缕暗纹,领口系着造型别致的胸针,对襟设计很有巧思,纽扣上还坠了两条装饰用的金属链条,整体庄重而不失灵动,跟他一丝不苟但又透着温柔和狡黠的性格很相称。 或许是为了与这身西装相呼应,他今天戴了副金丝眼镜,并加了根纤细的金属眼镜链,明晃晃地映上他那如刀刻般俊朗的脸畔。 他认真地看演出,专注地同投资方讨论,沉稳,内敛,儒雅,睿智,比坐在外面的大部分鲜肉更多一分成熟气质。 这是独属于郑嘉元的味道。 太绝了,跪求这套装扮半永久纹在他身上。 言落落内心暗暗赞叹,差点儿为郑嘉元鼓起掌来。但她忍住了。她清楚今天的重头戏,是站在台上试镜的演员们。 这次试镜的片段,是在男一和男二之间发生的一场对手戏。有的演员两两搭戏,找不到搭档的就请经纪人或助理帮忙对台词。所有演员都穿上戏服,用精湛的演技和动人的台词,让观众忘记现实,沉浸在虚构的故事中。 ——当然,这是理想状况。 事实上,百分之六十的人都会把戏演得很尬; 其余百分之叁十,会把霸总角色诠释的很油; 剩下的百分之九,则连台词都念不对。 每当演员完成演出,录好形象资料离开演播厅后,言落落都能瞥见投资方眉头紧蹙的模样。他们大概是头一回参加这种场合,此前没遭受过试镜的毒打。 事实上,前来试镜的散养演员,绝大多数都不会合格,挖到宝藏的几率可说是千里挑一。 真正能敲定的演员,大多是制片方提前用毒辣眼光相中,特别邀请来试戏的。 比如白嘉允。 不知过了多久,这位传说中的男人才终于推开演播厅的大门。 他一进来,整个大厅都亮堂了,仿佛自带光芒,照耀着每一个人每一样事物,所过之处不留一丝阴霾,所有角落都闪着微光。 言落落不禁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救命,白嘉允真人也太好看了吧?! 这是真实存在的美貌吗?这是我能免费看到的吗?他真的是活人吗?真的跟我生活在同一个次元吗?淦啊,他真的不是从上天下凡来普度众生的男菩萨吗?! 一连串疑问从言落落脑海中接连窜出。 但很快,她就迎来更大的疑问—— 等会儿,那个跟在白嘉允后面进来的人,好像就是刚才那位沙发美男啊? P.s.作者的话:读者太太们520快乐!!!爱你们哟(○` 3′○)~~~!!!赶在今天让男人们一起出场(除了W),刚好能凑桌麻将(?) P.s.祝福语:趁520之际,特此祝愿太太们都能跟喜欢的人恋爱结婚!如果喜欢的人在手机里,那就把他们抠出来结婚!如果是不想恋爱不想结婚的独身主义太太,那就祝你们嗑的cp都能结婚!!!送上520个飞吻,谢谢你们一直在我身边(○` 3′○) -- 发情期提前 言落落没有看错,后面进来的那位,确实是先前的沙发美男。 他默默跟在白嘉允身后,低着头,像衬托鲜花的绿叶,阳光背后的暗影。 嘶,难道他是白嘉允的助理?言落落一边探头张望,一边默默在心里盘算: 白嘉允的经纪人是位叱咤风云的铁腕女士,在业内非常有名,必然跟沙发美男的形象无关;这种签了公司的艺人,也很少在正式场合带家属——两相排除,就只剩助理这一个选项了。 原来是美男给美男打工啊。言落落恍然大悟。 想来也是,除了白嘉允以外,外面任何一位演员跟沙发美男并肩而立,都会被他从颜值到身型再到气质氛围全方位碾压。 万一选角导演没看上演员,反而看上了演员带的助理,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给他人作嫁衣?那些鲜肉虽然涉世未深,但还没傻到这地步。 白嘉允也不傻,但他敢这样做。 因为他有碾压一切的自信。 更有无与伦比的实力。 自打白嘉允踏进这间演播厅起,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就只能被他吸引。 他那对桃花眼灼灼发亮,既像饱含深情的情圣,又像单纯无暇的孩童,仿佛一具身躯中寄居着截然不同的灵魂。 更奇妙的是,言落落明知道他没有特别看向某一个人,明知道他公平公正地向沿途每一位观众示意,但每当他的目光扫过来时,都会令人产生与他对视的错觉。 他的眼神明明漫不经心,但看起来却又那么认真,仿佛眼中只能看见你,全世界只剩下你,他已经爱上了你,像孩童渴求天上的星星一般无垢地渴求着你,不掺杂质,没有私欲。 无论懂情爱的人还是不懂情爱的人,无论男性还是女性,老人还是小孩,都能实实在在感觉到“被爱着”“被重视”,都能实实在在看到他眼中的星光。 ——而那星光,恰是为你洒落。 怪不得白嘉元能一路飘红,就这氛围感,搁谁谁顶得住?或许这就是演员甚至巨星的天分吧。言落落揪着白衬衫,总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为了不沉溺在职业演员编造的演技陷阱中,言落落慌忙移开目光,试图转移注意力。 结果正好瞧见那位被人遗忘的沙发美男。 自打替白嘉允把纸质资料发给制片方和投资人之后,他就安静地坐到第一排,背对观众,不发一语,没人能看清他的面容。 就连发资料时,他都一直低垂着头。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白嘉元,恐怕没人注意到这位连正脸都不愿意露的无名男人。 可惜了那份颜值,如果被选角导演瞧见,说不定还能捞到块宝藏。言落落不禁盯着他的背影扼腕叹息。 但她转念一想,或许人家就是淡泊名利的性格,对娱乐圈压根没兴趣?说不定人家已经拒绝过好多次星探了?如果是这样,那她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瞎想个屁。 不如双手合十诚心诚意,免费白嫖眼前难得一见的神颜。 更何况是嫖一赠一,赚拉了啊家人们! 言落落心满意足地感谢了一圈神明。 白嘉允打好招呼,便微笑着站上演播台中央,优雅地鞠了个躬,拿起话筒娴熟地做完自我介绍,咔咔几下拍好形象展示,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紧张和迟疑,仿佛所过之处皆是他的舞台,尽是他的主场。 如同从太阳和星辰中坠落的王子,在万众面前惊艳亮相,璀璨,眩目,无与伦比,令人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这种人天生就是为镜头而生。 要不是为了维持制作方的高贵冷艳,言落落甚至想当场起立鼓掌。 她几乎从未见过这般从内到外散发着“星味”的人。 与白嘉允相比,坐在一排角落的沙发美男,则显得过于寂静。 他不面对镜头,不与人对视,不同人产生瓜葛。 就连为言落落指路,都只是轻抬起眼帘,扬起半张侧脸,二人眼神没有任何交汇。 若不是言落落的帅哥雷达异常敏锐,偷偷多瞄了几眼,恐怕都无缘得见他的美貌。 仿佛藏在水晶罩子里的静物,摇一摇就会下雪。 言落落嘬着所剩无几的奶茶,瞧瞧白嘉允,又瞅瞅沙发美男:嘶,一个太阳一个月亮,两种气质都好绝,成年人不做选择,成年人只会都要。 ——这种念头一冒出来,言落落忽然一愣。 都要?怎么要?她不是还没发情吗? 言落落正懵着,台上忽然一片寂静,原来是白嘉允开始起范儿准备表演了。 试镜男主角的演员,可以从两个对手戏片段中任选其一,但为了让白嘉允给投资方留下好印象,公司暗地里同他商量,让他两段都演。 这两段剧情,一段表现男主角在工作上的铁血手腕,一段表现他在生活中的笨拙可爱,一半阴戾,一半呆萌,前后反差极大。 其他演员别说挑战反差,哪怕只挑战其中一个,也翻车翻得厉害——要么把第一段演的像在地沟油里打滚,要么把第二段演的像刚驯服四肢的智力障碍——所以大家对白嘉允既满怀期待,又悄悄替他捏了把汗。 白嘉允则没有这种顾虑。 他眼里不再有观众,不再有镜头,不再有现实中的一切。 他已然成为霸总剧中的男主角。 只见白嘉允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椅上,半垂着眼帘,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名贵钢笔。 他的眼神玩味而空洞。他仿佛坐拥金山银山,但又觉得它们只是一堆数字;仿佛看遍世间繁华,但又对一切繁华都漠不关心。 ——同刚才那诉说爱意的眼神全然不同,就像身体里突然住进另外一个人。 沙发美男负责对男二号的台词。在这段剧情里,他要向白嘉允宣布,公司被商业对手算计,轻信了内奸,结果遭遇了相当凄惨的滑铁卢。 很多人把男主角诠释得异常愤怒,拍桌而起、砸坏东西、或者指着空气破口大骂。 但白嘉允没有。 他只是停住手头的动作,向沙发美男递了个眼神,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 但在摄影机的放大下,那眼神分明冷得像刀,足以切断每一位敌人的咽喉,无言地宣判着对方的死期。 言落落不禁看得肩膀一哆嗦,倒吸一口寒气。 ……非常收敛,却又非常具有压迫感,一动一瞥,能驾驭住任何镜头的考验。 在这场戏的对比下,第二场戏就是完完全全的反差萌。这一次,白嘉允需要表现霸总第一次亲手下厨的情景。 沙发美男依旧帮忙对台词,白嘉允则一边手忙脚乱地操纵着锅碗瓢盆,一边故作轻松地努力维持身为总裁的风度——看似游刃有余,实际却因为煎糊了蛋,而偷偷红了耳根。 ……淦,好可爱! 还没等言落落心花怒放,投资方就当场化身亲妈粉摇旗呐喊,差点直接给白嘉允的银行账户打钱。 见到这幅画面,郑嘉元和言落落都松了口气:至少投资是稳了。 试镜结束,白嘉允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微笑着向所有人鞠躬致意;沙发美男则收拾起资料和背包,默默跟着白嘉允离开演播厅。 言落落一边目送他们离开,一边把奶茶嘬出响声——不知不觉中,她已灌进去满满一杯。 演播厅没有垃圾桶,言落落只得拎着空杯子起身往外走。 结果不起身不要紧,一起身,言落落忽然感觉到下体一痒—— 似乎是刚才的表演太精彩,言落落坐姿情不自禁内收,结果内裤布料被小穴的缝隙紧紧夹住。 现在它掉了出来。 还带出一片凉飕飕的爱液。 -- 步入酒池肉林(H)(160珠加更) 不对劲,这不对劲。 言落落拎着塑料杯在人群中穿梭,脑内一片混沌。 残存的奶茶在杯壁上缓缓流淌,黏腻的爱液沿着大腿根无声滑落。 言落落发情了。 ——她怎么可能在今天发情?! 自打经历第一次发情期之后,言落落就每28天来这么一遭,雷打不动,一日不差,堪比人形自走万年历。 但这次却提前了。 虽然只提前了一天,其震撼程度却堪比人造卫星提前一天发射,小行星提前一天撞地球。 难道是地心引力发生了变化,或者天际运行失去了规律?如果这时候去买张彩票,是不是就能中个500万,原地辞职吃香喝辣?言落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快步往卫生间赶去。 “不好意思……借过……”不少演员仍挤在这里等待消息,言落落前进得很艰难。 她的胸脯每蹭过他人一次,乳首就会被摩擦一次;肉尻每被他人顶一下,下体就会不自觉收紧一下。 年轻演员们的肉体,散发着炙热的体温,滚烫、鲜活、朝气蓬勃,接连不断地刺激着言落落前凸后翘的敏感带,贴紧它们,挤压它们,蹂躏它们,让它们接受肉欲的洗礼。 明明是熟悉的公司大厅,言落落却觉得自己正在步入酒池肉林。 她渴望被某个陌生鲜肉拦腰抱住,渴望被不同男人用手掌揉捏双乳,被掰开臀瓣狠狠把玩。 或许会有一左一右两个帅哥钳住她的胳膊,再有两人来抱住她上下乱蹬的大腿,把它们大张旗鼓地分开,露出藏在丝袜下的纯白内裤。 或许会有无数只手伸过来,拿过剧本的手,握过话筒的手,送过玫瑰的手,捏过道具的手,那些手将一起伸向言落落,撕碎她的丝袜,扯破她的衬衫,扒开她的内衣,剥下她的内裤,让她赤条条地横陈在众目睽睽之下。 陌生的手指袭上她白花花的裸体,揉攥她绵软匀称的嫩肉,在光洁无暇的肌肤上刻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指印。 现场还有无数摄像机,原本是为了记录演员的试演,现在却转而拍摄言落落被欲火吞噬的香艳场景。她的每一声叫喊,每一下扭动,每一次高潮,都被没有遗漏地镌刻到镜头之中,永久留存,广泛传播,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到她的浪荡模样。 言落落表面上扭身挣扎,内里却根本不想逃,似乎在尽享鲜肉们的朝拜…… 脑内幻想太过刺激,还没等走到卫生间,言落落就已像被五六个人同时抚弄一般,面色绯红,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坐在地。 剩下的几步路,她差不多是扶着墙走完的。 好不容易摸到卫生间的门把手,言落落心急如焚咔咔一拧,却没拧动。 有人在里面。 公司一楼,除了重大活动时才动用一下的演播厅,就只剩下接待面试快递外卖人员的前台,平时只有行政部的一位小姐姐待在这里。 为了节约资源,这里只建了一间卫生间,还是男女共用。 言落落无助地倚门而坐,大口喘着粗气,手指探向裙底。 ——再不放她进去,她可要忍不住了。 P.s.作者的话:今天争取多码点儿,能发多少是多少~ -- 狼狈不堪(微H)(180珠加更) 眼瞅着附近没人,言落落悄悄扯下丝袜,伸手摸进底裤,掰开阴唇来回搅弄。 她下面早已湿成一片,手指轻而易举就被小穴吸了进去,用力在嫩肉里上下勾着,不一会儿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裹满汩汩而出的蜜液。 不行,一根手指完全不够。 言落落调整坐姿,把丝袜拉下更多,腿分得更开,迫不及待地又塞了根手指进去,投喂她那贪食的蜜穴。 在手指的安抚下,言落落舒服地眯起眼睛,轻启朱唇,身体后仰,全身重量都压在身后的门上。 忽然,门的另一侧传来冲水声,紧接着是洗手声,搅得言落落心下一惊: 不好,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她赶忙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拼命往上提着丝袜,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咔,门突然向内打开,言落落两手拎着提到半截的袜头,猝不及防向后栽下去,后脑勺叭唧一下磕到了什么东西上。 “嘶……”言落落腾出一只手捂住患处,龇牙咧嘴地晃晃脑袋,结果意外发现后面没鼓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原来她躺在了一只脚上。 是男人的脚。 言落落懵懵地向上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正僵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大概是不敢轻易把脚从言落落脑袋底下抽走。 看轮廓,他应该是某个来试镜的演员;至于脸——言落落眯起眼睛,然而实在无法凭借这种天地倒转的视角,越过那些垂下来的头发丝,在两秒内辨认出一个只见过一两面的人。 男人低着头,略显厚重的刘海直直垂下。他睁大眼睛看着言落落,似乎被吓到了。 也是,人家就稀松平常地上个卫生间,然后开个门,结果突然摔进来一个大活人,还是位衣衫不整十分狼狈的异性,换谁谁不吓一跳? ——太丢人了,言落落恨不得当场换个星球生活。 但她转念一想,除了白嘉允以外,跟别的小演员估计也就一面之缘,过了今天谁还能认识谁?眼前这位男人的气场,显然跟白嘉允八杆子打不到一边,不如赶紧编个借口敷衍过去,公司一出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列好计划后,言落落果断挂上营业微笑,拍拍屁股站起身准备想办法搪塞过去。 结果刚对上男人的视线,言落落就愣住了,好不容易编出来的理由,此刻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她所料,眼前的人并非白嘉允。 ……但怎么会是那位沙发美男啊? 言落落只恨没把他的模样刻烟吸肺,直到站定恢复正常视角,才终于认出他来。 其实也不能怪言落落,仔细一想,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面看见沙发美男的正脸。 但她宁可自戳双目,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将彼此尴尬的面容镌刻到双方眼中。 言落落小嘴张了半天,愣是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沙发美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默默低下头,从她身侧绕了过去。 ——阿西吧,他这是打算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还是打算提醒白嘉允,这里的策划是个偷听男人上厕所的变态? 言落落猜不透他的意图,既忐忑又不安,这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渐近的脚步声,几个人结伴而来,正在高声谈笑。 听动静,似乎是仍处在兴奋状态的投资方代表。 两方夹击,言落落紧张地捏住凌乱不堪的衣角,突然脑子一抽,一把拽住行将离开的沙发美男,把他拉进了卫生间。 P.s.作者的话:最近《情书》重映,不知道读者太太们有没有看呢~沙发美男的气质,大约有一半是参考了在窗帘下看书的柏原崇哦(????)?? -- 把美男锁在里面(H) 咔咔两下,言落落利落地上了锁。 紧接着,外面就传来拧门把手的声音。 “不好意思,里面有人。”言落落压住喘息,哑着嗓子冲门外喊道。 想了想,又多补充了一句:“上大的。” 拧把手的声音戛然而止,外面的人互相嘀咕了几句什么,脚步声便逐渐远去。 或许她们去其他楼层了吧。言落落刚松口气,猛地想起旁边还站了个男人。 言落落惊悚地转过头,正好撞上男人复杂的眼神。 尽管他只字未语,但言落落却从眼神里解读出多重疑惑:“她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把我拉进卫生间,还把门锁上了?”“她真的要在我面前上大号吗?”“谁来救救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淦,当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这人拉进来啊?是脑袋被驴踢了吗?言落落眼前一黑,很想殴打半分钟前的自己。 现在她不仅需要换个星球生活,甚至需要直接脱离银河系。 “不好意思,都是误会,刚才我是……”言落落刚想解释,忽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 这间卫生间虽小,却五脏俱全,除了坐便器和男用小便池,还有盥洗台和一面镜子。 言落落的形象,恰好映在里面。 乌黑的长发胡乱披着,还有几根呆毛突兀地竖了起来;白衬衫因方才的瘫坐拧到一边,变得皱皱巴巴,领口大开着,素色内衣若隐若现。 半裙被分开的大腿挤出折痕,下摆还向上卷着,明显没收拾好;丝袜只来得及提上一半,大腿被紧紧勒着,光洁饱满的嫩肉嘟嘟地堆在上面,仿佛一颗随时准备喷射的性感炸弹。 太色气了,太欲求不满了。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弄乱了衣服……”言落落看着镜中的淫荡模样,越说越心虚,“本来想进来收拾一下,结果不知怎么把你也拽进来了……” “抱歉,可能我脑子抽了吧,”言落落抓抓头发,声音如蚊子哼哼,“拜托你千万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实在太丢人了。” 喃喃着解释完,卫生间内只剩一片寂静。 沉默半晌,言落落才敢抬头观察男人的反应。 男人紧抿双唇,垂着纤长的睫毛,不清楚是在看向言落落,还是在看向地面。 大约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言落落才听到一句干净的男音:“不会说的。” 男人抬起眼帘,第一次与言落落对视:“就算不特意拜托我,我也不会说的。” 他的眼神与白嘉允截然相反,即使眼睛里已经映出言落落的模样,看起来却依然漫不经心,似乎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直在发呆,只是视线刚好落在某人身上而已。 “不敢直视你”的无名美男,与“眼里只有你”的白嘉允,这对反差组合真是十分有趣。 不知为何,言落落总是忍不住把他同白嘉允放在一起作对比,或许是因为他们年龄相仿、眉眼相似、轮廓相同?——忽然,一个莫名的想法在言落落心中油然而生。 “你叫什么名字?”言落落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褚让。”男人移开眼神,波澜不惊地答道。 “哦……”言落落点点头。 姓氏不同,辈字也不一样,看来跟白嘉允不是兄弟。 见言落落陷入沉思,名叫褚让的男人把目光瞥向门锁,淡淡地问道:“请问我可以出去了吗?” “啊——不好意思!”言落落回过神,这才发现还把人家关着,赶忙转身搭上门锁。 然而动作幅度一大,衣料就容易摩擦生欲。 滑溜溜的雪纺衬衫抚过言落落敏感的肌肤,蜻蜓点水般骚弄她的痒意。 这痒意很快便点燃欲火,细细密密地在她身上灼烧,在她肌肤上跳跃,从酥酥麻麻的乳首一路烫到欲求不满的小腹,再蹿到她的下体。 “嘶……”言落落忍不住蹲了下来,一手仍松松垮垮地搭在门锁上,另一手却情不自禁摸上勒在大腿中间的丝袜。 不得了,她好想再续那未竟的情色事业。 “哪里不舒服吗?”褚让微微俯身,忍不住关切起来。 “哪里……嗯,下面不舒服……”言落落意乱情迷地喃喃着,双手已开始不自觉地把丝袜向下脱。 “下面?”褚让眼睁睁地目睹言落落踢掉高跟鞋,扯下丝袜,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秀腿,似乎没能理解她说的话。 “对,就是下面。”言落落依次抬起两条腿,不紧不慢地把内裤脱下来,纤细的手指一勾,丢到盥洗台上。 “要帮你拿药吗,或者叫医生?”褚让的目光瞥向别处,淡淡地问着。 他看起来既不害怕,也不好奇,更不害羞,同郑嘉元和周若煦都不一样。 或许他对自己不会产生兴趣?言落落光着脚走到褚让面前,伸出手臂环抱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身上。 褚让竟没有躲,但也没有依照生理本能抱回去——话说回来,他真的有生理本能吗?说不定是块基因进化完善的真·无性木头?言落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分开双腿挺起腰胯,在褚让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都不用。”言落落一边蹭,一边贪婪地吸取褚让身上的体香。这男人的气味甚是好闻。 “医生帮不了我,你才是医我的药。”言落落抬起大腿,身子使劲往上顶,几乎要缠上男人的腰。 “我?”褚让的目光终于落到言落落脸上。 不知是因为本能觉醒,还是怕言落落掉下去,褚让忽然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托住言落落的屁股。 ……并捏了两下。 看来有戏!言落落心生欢喜,决定就算褚让真的进化完全,也要凭本事让他返祖。 这样想着,言落落大胆地扯开褚让的裤子,右手直接滑进底裤里面,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暧昧地轻声说道: “对,就用这个来医。” -- 这根肉棒比想象中更加壮观(高HHH) 褚让的性器还没完全挺立,软绵绵的被握在手心里,像团手感绵密的海绵,让言落落想起小时候捏过的橡皮泥。 当然,这不可替代的肉感、富有弹性的皮肤、温润发烫的热度,可比橡皮泥香多了。 也比橡皮泥粗壮多了。 尽管它仍垂着脑袋,一副含苞待放的羞涩模样,但言落落的手指却压根儿环不住它,只能虚掩地半握着。 等它彻底勃然雄起后,到底会变成怎样一番盛景?光是想象这幅画面,言落落的下体就忍不住发起大水,心痒难耐地准备吞噬这根超绝肉棒。 肉棒乖乖躺在言落落手中,被温柔地把握住,慢慢地上下撸弄,一点一点变长变粗,变实变硬。 终于,龟头完完整整地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小心翼翼,带着迟疑,对从未见过的新鲜世界抱持警惕。 或许是颤抖,或许是放下心来,在观察片刻后,肉棒忽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了一下,仿佛在冲言落落点头。 “看,它在向我打招呼呢。”言落落眯起眼睛,扶住肉棒,玩笑般温柔地掂起它,让它在手掌上轻轻雀跃。 沉甸甸的。 肉棒一下又一下,实实在在地拍打到言落落手上。 它略微向上翘起,龟头傲然挺立,仿佛在吹响冲锋的号角,誓要贯穿蜜穴,顶到上面那个隐蔽的、最能令女人愉悦的位置。 言落落忍不住吞了口唾液。 这个大小,这个形状,比刚才想象中要更加壮观。 与它相比,女人的手掌实在是太过娇小,太过柔弱。 言落落放开肉棒,若有所思地盯着它,眼神迷离,睫毛含雾,吐气如兰。 ——神使鬼差般,她忽然将脸凑了上去。 言落落绯红的面颊紧紧贴在坚实的擎天柱上,肉贴着肉,若有似无地来回蹭弄,细密的香汗与分泌而出的湿气搅在一起,女性特有的温良肌肤几乎要被肉棒烫开。 她的脸蛋看起来很嫩很软,香甜可口,吹弹可破,轻轻一掐,似乎就能掐出水来。 褚让观察着言落落陶醉的模样,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向来独来独往,与周遭事物几乎都扯不上关系,仿佛活在透明的玻璃罩中,所以从没与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是位女人。 他总是波澜不惊,心外无物,任何遭遇都无法扰乱他的心神,因此亦没有这般心浮气躁过,几乎要忍不住大口喘气,比在烈日下慢跑几公里要更令人焦躁。 他身体上的那根东西,也从来没摆出过这种姿态,甚至从未想过它会长成现在这副壮大的模样,那真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东西吗? 没来由的,他身上沁出了汗珠。 这到底是怎么了?褚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却莫名燃起了一团火。 怪了,他明明是个即使身处炎夏,也依然如在寒冬的人。 情不自禁地,褚让喉结一滚。 他的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渴,从未如此烧灼过。 很想喝点什么。 对水源的渴望,促使褚让盯紧言落落的唇瓣,并将它无限放大。 言落落的樱桃小口粉嫩诱人,饱满水润,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光泽,尝起来应该甘甜湿润,让人忍不住想攫住它贪婪吮吸,无休止地索取。 察觉到视线,言落落抬起头,旖旎地哼了声:“怎么?” 她手捧肉棒,脸颊仍贴在上面轻轻蹭着,像蹭一只乖顺的宠物,贪恋地体味着凹凸不平的肉感,绵软炙热的温度和湿度。 褚让对上言落落的视线,又情不自禁偏过头去,让言落落摸不清他内心的想法。 这男人着实令人捉摸不透,既不抗拒,也不主动,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言落落歪着脑袋观察他的下颌线,双手始终不忘轻柔地在肉棒上揉搓。 结果肉棒又颤了两下,血管膨起,筋脉突兀,俨然已急不可待地想发挥光热,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见状,言落落轻笑出声。看来无论他再怎么封闭内心,都已经被这根饥渴的肉棒出卖。 “急什么,我会让你舒服的。”言落落这话是冲着肉棒说的。 只见她小巧的鼻尖抵到肉棒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吮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 这里的气味同褚让身上不同。 肉棒被包裹在四角底裤中,阴暗,温热,带着些许潮湿,长年不见天日。上面既有褚让原本的男性体味,又混着香汗,还有从龟头中间渗出来的透明爱液。 没有刺鼻的奇怪味道,只有一种近似于信息素的醇香。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荷尔蒙吧?言落落的鼻尖由上往下,轻轻在肉棒上蹭过去,蹭到根部时,她忽然伸出丁香小舌,抵到肉棒之上,又从下往上舔了回去,还精心在龟头前段打了个转。 “唔……”一股腾然而起的电流,从龟头贯穿褚让的肉棒,一路涌向他的小腹,直挺挺地淌过他的脊椎,涌向后背,涌向肩膀,涌向脑髓,在大脑皮层炸开一朵灿烂的烟花。 把男人周身的阴影,映得恍若白昼。 褚让情不自禁地挺起脊背,闭上眼睛,发出吟哦。 待到回过神来,他的手竟以放在言落落的脑袋上,似乎正准备按下去,把自己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塞得满满当当,不愿再拿出来。 褚让被这无意识的行为吓了一跳,触电般缩回手,不敢看言落落的脸。 “嗯?想让我招待它?”言落落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肉棒。 言落落的舌尖继续在肉棒上缠绕,舞蹈,画地为牢,时而舔舐龟头下面的敏感圈,时而在肉柱上落下轻吻,把它弄得整根都湿漉漉的,却偏偏不含住它。 “我的嘴太小了,恐怕容纳不下,”言落落舔舔嘴角,略带遗憾地说道,“都怪你,长这么大做什么?” 褚让咬着下唇,不知该作何回答。 “不过没关系。”言落落站起身,走到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条胳膊撑到台上,另一手掀起半裙,露出浑圆高耸的肉臀,嬉笑着看向褚让: “我们可以把它塞进这里。” P.s.作者的话:越发希望言落落能拥有一间性爱小屋,所有进入屋子的帅哥都被她调教成只馋她身子的性奴,从此大家就在里面过上了不穿衣服整日没羞没臊的生活(?) -- 在奶子上弹钢琴(纯肉高H) 褚让拽着裤子,没太听懂言落落的意思。 哪里能装得下?屁股吗?截止目前,褚让对屁股的认知,只有“进行新陈代谢”这一项功能,那个小小的洞口真能装下这种庞然大物? 褚让扫了眼粗长的肉棒,迟疑着没有动作。 “怎么还不过来?”言落落扭着腰催促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撅起嘴娇嗔道:“想什么呢,我可没打算让它塞进那种地方!” 言落落直起腰身,面朝褚让掀起裙子,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曲翘的阴毛,还有隐秘幽深的阴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褚让看着这番闻所未闻的奇景,缓缓睁大了眼睛。 “跟你那里不一样吧?”言落落并紧双腿,光滑诱人的大腿肉来回挤压揉搓,把从腿缝中渗出来的蜜液蹭得到处都是。 她将柔荑伸向阴部,拇指和中指一撑,灵巧地拨开两边唇瓣,食指娴熟地滑了进去,骚弄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这里还有个洞,它已经准备好了,还不快过来试试?”言落落轻咬下唇,冲褚让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直抛进他心里。 褚让喉结一动,低下头,乖乖走到言落落面前,两条胳膊往盥洗台上一撑,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把言落落圈在盥洗台前,倾下身子,逐渐向她逼近,一张近乎完美的俊秀面孔正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凑近看,褚让的睫毛不仅纤长浓密,还根根分明,像是渡鸦的黑羽;眉形是天生的,微微倒八,但在其他五官的衬托下,并不会显得咄咄逼人,反而透出一股执着的倔强。 未经修饰的双眼皮细长而宽阔,把他的眼神衬得略显忧郁,仿佛那种会满怀心事地在月下拉小提琴的蓝调青年。 “你会乐器吗?”言落落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会,钢琴,还有十孔口琴。”褚让抬起眼帘,第一次直视言落落的眼睛。 对视的瞬间,言落落甚至忘了呼吸。 褚让的瞳孔很深邃,像广袤无垠的明亮星空,又像不可见底的静谧深海,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永远囚禁在海底一般。 怪不得他从不跟人对视,这谁能顶得住?言落落红扑扑的脸颊,感受着褚让故作镇定的急躁鼻息,挠得她心里越发瘙痒—— 早晚得找个机会,在月光下的草坪上,让这男人用嘴吹奏她的蜜穴。 想到这里,言落落痒意渐浓,不禁把大腿夹得更紧。 她被褚让逼到退无可退,后腰紧紧贴着盥洗台,上身忍不住后仰,几乎快倒在台上。 褚让的肉棒已然钻进裙中,温热地抵住言落落的大腿根,龟头在小腹上蹭来蹭去。 “啊……”言落落忍不住发出惊呼。那根庞然大物还没进来,就已经让女人切身体会到它的硬度,不知等会儿要破开怎样一片天地。 “好厉害。”言落落眼神迷离,沉醉其中,情不自禁扶住肉棒,把它往自己的两腿之间送。 肉棒在蜜穴洞口来回摩挲,承接着从里面不断流淌而出的爱液,很快便湿漉漉一片,沾满粘腻液体,蹭起来毫无涩感。 不知不觉,言落落开始扭起腰肢,加快了来回蹭坐的速度,肉棒在小穴的摩擦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嗯、嗯、哦……”言落落抓住褚让的腰,把肉棒紧紧夹在大腿之间,把它顶到唇瓣的夹缝中去,屁股前前后后抬起蹭下。 “啊啊……好棒的肉棒……可以这么色的吗……”言落落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腿肉越缩越用力,仿佛要跟男人的性器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好奇怪,明明没有进去,明明只是在外面蹭着,为什么却想要高潮了……言落落神魂颠倒,干脆揽住褚让宽阔的后背,把酥痒的双乳贴到他坚实的胸膛上。 “这里也要。”言落落喃喃着,饱满的奶子在男人胸前挤来挤去,望梅止渴般缓解着从乳首传来的痒意,像小鹿在树干上蹭它新生的角。 但两人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不管怎么贴合,都令人感到隔了层什么,总归是不够尽兴。 “来、把衣服脱了。”言落落腾出只手,胡乱地解着褚让的衣扣。 他的衣服是设计师款,打眼一看,还看不出是什么结构。言落落皱着眉头,忽然体会到一个月前郑嘉元脱自己内衣时的困惑。 这料子看起来很纤弱,干脆一把扯开得了。言落落急不可耐地解着上面的搭扣。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月薪似乎还赔不起这种档次的衣服,只得灰溜溜放弃,继续尝试常规方法攻克。 褚让看着言落落笨拙的模样,默不作声垂下眼帘,轻轻拢住她解衣服的手,手指熟络地解开所有机关。 衣服应声落地,如同黑夜脱下了它的帷幕,露出一轮皎洁的明月。 褚让的肤色很白,似乎平时并不怎么晒太阳。言落落素手抚过他的肌肤,在微微隆起的肌肉上,用四根纤指无声弹奏。 “你是这样弹钢琴的吗?”言落落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内衣搭扣,两只白兔倏地蹦了出来。 “还要更用力些。”褚让一手搂住言落落的柳腰,一手搭在上她的乳房,五指灵巧地飞舞,在柔嫩的肉团上演奏着乐章。 每奏响一个音符,男人的手指就陷进去一次;每跨越一个音阶,酥痒的刺激感就加重一分。 褚让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言落落只觉得自己被温热的指腹步步为营,一下接一下地烫过敏感带。 那热度直挺挺地窜到锁骨,暖流淌过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点燃每一寸欲火,言落落快被这烧灼的爱欲焚了身。 “不行……啊……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言落落大口喘气,晶莹的液体顺着美腿一路滑下,滴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她浑身绵软无力,后腰瘫在褚让的胳膊上。要不是还有这胳膊撑着,只怕她整个人都会仰到盥洗台上。 褚让没有吭声,手下的节奏却越来越快,弹奏出一声又一声娇柔呻吟,最终进入组曲的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 言落落两腿一软,跌进褚让怀里,被他紧紧环抱着。 褚让看着臂弯里的女人,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间,低声说道: “喜欢这首曲子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 -- 这都不射,挺厉害的嘛(H) “嗯……?”言落落伏在褚让胸前,大口喘着着粗气。 她确实没听清。 褚让说话本就轻声细语,再加上抵在言落落脑袋上说,声音被闷住大半,仔细听了半天,也只能听到什么“喜欢”、什么“你”的。 ——等会儿,这几个字连起来可不得了啊! 言落落一个激灵,推开褚让站得笔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俩眼睛瞪得溜儿圆,仿佛小行星JF1提前撞击了地球。 “没什么。”褚让忽然撇过脸去,淡淡回应。 言落落还想继续追问,褚让却始终保持缄默,那张嘴仿佛从来没有张开过。 言落落不明就里地挠挠头,有点搞不懂褚让的变化。 其实褚让也搞不懂自己。 他平时不怎么发言,尤其不会说“专门为你谱曲”这种只会在影视作品中出现的台词。 被言落落单拎出来一反问,褚让越发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越想越矫情,越思越做作,哪好意思再复述一遍。 不让人贻笑大方就算万幸。褚让不安地搓着手指,眼神不知该聚焦到何处,总之是不敢朝向眼前的女人。 仔细想来,不单是台词,就连方才的行为也很奇怪。 从出生到现在,褚让从未听说过,有谁会在女人的胸上“弹钢琴”。 更何况那不是钢琴。 那是暗香凝脂的肉蒲。 回想起刚才的香艳画面,褚让不禁把头垂得更低,像天鹅躲入翅膀,鸵鸟埋进沙地。 ……太羞耻了。 他压根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好像一瞬间被什么人夺去了魂舍。 ……可能是被白嘉允夺的,那张桃花脸最适合讲骚话,而且不论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人感到厌恶。褚让不自在地撩了撩被汗浸湿的刘海,默默把锅甩给无关人员。 见眼前男人一副忐忑模样,言落落忽然察觉到什么,不禁歪起脑袋打量他。 ——啧,手足无措的慌张美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 不过出于怜爱,她还是率先打破尴尬,了然于胸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哪里奇怪?是不是觉得,刚才的言行举止不是出自本意?” 褚让:“?” 心思被一针见血点破,男人的表情略显惊讶。 “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仿佛体内有个声音一直在指挥你,”言落落掰着指头列了几种情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外乎就这几种感觉,对吧?” 褚让:“……对。” 这女人好神奇,竟然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褚让正懵着,言落落不经意踮起脚尖,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在你前面已经有过好几个先例了。” “这……很正常?”褚让指向自己,迟疑地确认道。 “当然。”言落落一脸正气地用力点头。 这种人还少见吗?比如某位郑姓高管,再如某位周姓同学。 再一再二不再叁,言落落已能熟练应对处男的心路历程,无非就是从懵逼到馋肉。 不过严格来说,褚让还没脱离处男范畴。 言落落垂下目光,看向他的肉棒。 经这一番耽搁,它已然松松软耷拉在那,尽管还没缩回一团,但都是迟早的事儿。 言落落伸手握了握,肉棒状如浸满血肉的海绵,尚残留着方才的激情温度。 可怜孩子,没等塞进去,没等射出来,就已经变成这样了。言落落啧了声舌,偏偏见不得优质肉棒受委屈,遂搭上两手开始上下作弄,撸得肉棒在手心里重振旗鼓。 褚让安静地站在那里,专注地看向言落落,看她用纤纤素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吹拉弹唱,看她躁地面若桃花,香汗淋漓。 他任由言落落把玩自己的身体,全然将一切交给她,即使她拉着自己坠入地狱。 因为这是“正常的”。 褚让从小就“不正常”。 最先说这种话的,是育婴园的工作人员,接着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随后是学校里的同学。 再后来就没人这么说了。 因为除了白嘉允以外,已经没有人再同他交流了。 褚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脸长得太出众,性格又太自闭?因为说话时会紧张到结巴?因为曾在众人的目光中晕倒? ……或者是因为有个过于完美的弟弟,所以才一直被拿来做对比。 在无性世界,几乎没有“亲属”这一概念,出现兄弟姐妹的情况十分罕见,连大部分科普读物都不会标注。 褚让和他的弟弟就是这种稀罕例子,所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备受关注,据说在儿时还有相关人士前来观察研究。 当然,褚让只是对照组,弟弟才是被精心呵护的对象。 回想至此,褚让条件反射往下压了压刘海,把眼睛遮住。 被剥夺视觉之后,下体的触觉忽然变得更加敏锐。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正被略带凉意的柔软手掌轻轻握住,来回摩擦,反复抽动;他感到它在发胀,在蓬勃,在壮大,一股血气腾然而入,筋脉突起,几乎要爆裂开来。 细若削葱根的手指在龟头上温柔点戳,每点一下,肉棒就震颤一下;他又感到指腹在敏感带上一圈又一圈环绕,小心翼翼,嫩滑无比,把透明爱液涂满整个阴茎。 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体察到那液体由自己体内渗出,像从石缝中涌出来的汩汩山泉。 “唔……”褚让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久之前,他似乎在言落落的大腿根部也见过类似痕迹。 她也拥有同自己相类的感受吗?褚让正思索着,蓦然感到性器上的手消失了。 “这样都不射,挺厉害的嘛。”言落落啧啧感叹。 闻声,褚让睁开双眼,发现她正撑着身子往盥洗台上蹦哒,便默不作声伸出胳膊,轻手将她抱到台上,等到坐稳才松开。 “差不多该把它塞进来了。”言落落向后仰身,肩胛骨虚贴在镜子上,一手支在盥洗台上,一手掀起裙子。 她将双腿大张开来,把幽森秘穴袒露在褚让眼中,又把掀裙子的手伸到洞口,轻巧地分开两瓣垂帘。 “看见这个洞了吗?”言落落呼吸急促,乳房随之上下起伏,“把那根肉棒塞进来。” 褚让干涸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见他低下头,沉默地扶稳性器,按住言落落的大腿根,瞄准洞口,直挺挺地冲了进去。 -- 严丝合缝(纯肉高HHHHHHH) “嘶——痛痛痛痛痛!”言落落龇牙咧嘴地发出呐喊。 闻声,褚让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肉棒只没进去半截龟头。 要不是他坚挺,此刻恐怕已经吓萎了。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言落落蹙着眉头,嘶着凉气,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明明已经充分润滑了,怎么还这么痛,这就是大鸡霸的威力吗?言落落无奈地摇摇头,把两腿分得更开,尽可能让小穴变得绵软松弛。 迎接肉棒的洞口,又稍微宽阔了些。 “好了,再试试吧。”言落落后脑勺倚住镜子,又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想象所有可以舒缓心情、调整心率、放松肌肉的画面: 沾满尘露的芳香花园,拍打在玻璃窗上的绵绵细雨,冬日木屋里噼啪作响的柴火,午后泛着阳光味道的柔软棉被,呼呼睡觉的毛茸茸奶猫…… 就在言落落即将入定时,下体猛地被一样肉嘟嘟的庞然巨物插了进来。 “喔……”言落落发出满足的呻吟。 睁开双眼,挺起髋部,但见那粉如花蕊的蜜穴,正用一张樱桃小口,贪婪地吞噬掉大半根坚硬的肉棒。 ——她被打开了。 她被褚让的性器冲破,被挤入,被侵略,被塞满,肉贴着肉,水搅着水,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 “嗯啊……进来了……”言落落胡乱言语着,脑袋感到一阵晕眩。 好满,好硬,好撑,仿佛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来。 真的不会被插坏吗?言落落的手放在小腹靠下的位置,明显感觉里面有东西在鼓鼓囊囊地缓慢前行。 这感觉有点怪,好像她孕育了褚让。 言落落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兴奋之余,神情还有点复杂。 褚让则完全没工夫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他扶住言落落的大腿,默默使着力,太阳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喘着粗气,低下头,正好能看清自己的性器在如何侵犯言落落的肉穴。 肉穴生在阴毛下面,像原始丛林里的隐秘石洞,在向外冒出汩汩清泉,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粗长的肉棒自告奋勇,充当了急先锋。它挺身而出,分开两瓣肉做的洞帘,顶住洞扉,一股作气挤入穴中。 这一挤,便挤出几声女人的吟哦。 是女高音的音域。褚让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摩挲起两朵娇嫩的肉瓣。 它们柔柔粉粉,像春日烂漫的桃花。 褚让轻轻地揉捏它们,挤压它们,在它们身上书写跳动的音符,奏响情欲的乐章。 “呀啊,好痒……”言落落夹紧双腿,扭动起曼妙的腰肢,似要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身上甩下来。 但褚让不为所动,反而用指腹来回抚弄,弹得越发欢快。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肉瓣传来,很快便挺进言落落穴内,在里面搅弄起更多春水,呼啸着想要喷涌而出。 但它们出不来。 褚让的肉棒把洞口塞得严严实实,将甜蜜的爱液悉数堵进里面,誓要独享这顿饱满黏稠的盛筵。 “啊……不行了……”言落落攀上褚让的身子,用大腿帮他量起腰围。 酥痒的电流窜遍下体,终于向小腹袭来,在盆腔内积云成雨,电闪雷鸣,噼里啪啦一路烧到前胸,激得两只奶子猛一震颤。 “咿呀……!”言落落身形一晃,一对乳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细细密密的电击短促而有力,一波又一波袭向两颗粉嫩的蕊心,刺得言落落浪声迭起。 她腾出只手握住一边酥胸,用力地揉捏它,把玩它,像发酵一只粉雕玉琢的白兔奶包,让它被自己的手掌挤压成各种模样。 可惜言落落的手太小,胸又太大,总归是把握不住。 “帮我。”言落落媚眼如丝,口吐热气,向褚让下发出邀请。 褚让喉结一滚,覆上言落落的手,连带握住她的胸。 不久前才用手指战斗过的地方,现今换成手掌,竟别有一番风味。无论如何用力,都不会捏到骨头之类的硬物。 原来是完完整整、香软饱满的一大团肉。 褚让略带惊奇地揉着它。 他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过类似的部位。 或许从下体冒出来的那玩意能算一个,但它揉弄两下就变得硬邦邦的,应该不是同一种东西。 褚让低下头,肉棒已完全没入穴内,只剩两颗布袋状的睾丸挂在外面。 穴口紧紧夹住肉棒,泛着粉红的春意,言落落的躯体同褚让的耻部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比兄弟要更加不可分割。 褚让垂下眼帘。他有些厌倦成为弟弟的陪衬,厌倦成为“不正常”的那一个,厌倦跟弟弟的“完美”结合在一起,此消彼长,成为“正常”或者“普通”。 他从未被什么人全然接纳过。 但言落落接纳了他。 蜜穴完整地包裹住整根肉棒,褚让于此刻切身地体会到,那里面是多么温暖,多么湿润,多么包容,多么慈悲。 那里面并不像言落落的肌肤那么光滑无暇。它是不平整的,含有无数褶皱,但每一层褶皱都无比绵软,无比嫩滑。 或许小穴的崎岖,恰恰与肉棒的筋脉相合想切,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它们纠结在一起,交织着,对抗着,摩擦着,挤压着,吮吸着,明明第一次相见,却无私地向对方奉献自己的体液,传递自己的温度,忘情地紧紧相拥,任谁也不能将它们分开。 “动一下、动一下……”言落落抬起臀部,努力往褚让身上顶,以微小的幅度抽插着。 褚让心下了然,收回揉捏酥胸的手,把住言落落的大腿,挺起腰胯往里冲刺。 “嗯、嗯、啊、好厉害、啊……”一阵猛烈的抽插感从蜜穴传来,言落落止不住发出淫叫。 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上下运动,一下又一下撑开嫩肉,顶入深处,撞上G点,撞出一波又一波冲击力,贯穿言落落全身,蓬然而发,喷薄而出,将她所有意识炸裂击碎。 “啊啊啊……太刺激了……”言落落四肢发麻,后背一下又一下抵到镜子上。 她偏过头,看见自己浪荡的身影撞在镜中,忽然心头一痒,眼波流转地飞向褚让: “嗯、啊、那个、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P.s.作者的话:突然发现写NPH最难的地方,竟然是想新姿势(愣住) -- 镜前做爱(纯肉高HHHHHHHH) 镜子前面,站着两个人。 言落落弓下身子,一双藕臂撑在盥洗台上,将丰满的肉臀高高翘起。 褚让站在她身后,一手捧住肉棒,另一手在肉臀上无所适从地到处摩挲,不知该放到哪里。 “找到位置了吗?”言落落抬起头,在镜子里瞥见褚让茫然无措的表情。 ——得嘞,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言落落无奈地甩甩脑袋,两指摸到阴唇,熟练地把它们分开,露出幽深的小穴,头也不回地叮嘱道:“像刚才那样进来就行。” 褚让听话地扶起性器,长驱直入,没进言落落挺翘的臀瓣里。 经刚才那一番折腾,两个人都放松了许多,身体变得更加契合,因此这次肉棒进的很顺利,一鼓作气便顶到最深处。 “呼——”言落落被顶到镜前,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痛吗?”褚让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痛,很舒服,”言落落将腰身趴得更低,色诱般扭起屁股,“来,快动起来,人家要等不及了。” 褚让双手按在臀瓣上,鼓足力气前后抽插起性器,结果没动两下,就发觉哪里不对。 ……好像使不上力? 言落落的肉臀仿佛在拒绝他,总在他的耻部贴过来时,将他无情弹走。 虽然这恰好证明言落落的臀部是多么性感饱满有弹性,但……没法做正事了啊! 言落落看着镜子里再度陷入呆滞的褚让,不由想起郑嘉元的一项优点—— 尽管那男人总爱反客为主,一副一定要占上风的架势,让人心里有点不爽,但他那种无师自通的钻研精神,还有提枪就上的业务能力,真是棒的呱呱叫,用过都说好! 虽说只有她一个人用过。 言落落挑了下眉毛,拉过褚让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腰髂上,耐心地指挥道:“扶住这里,挺进来的时候往后拉,抽出去的时候放松就行了。” 褚让紧抿嘴唇,谨记言落落的教导,试探性地前后律动,没几下就掌握了规律。 “对,就是那样,再快点……啊……嗯、嗯、啊……”言落落被顶得花枝乱颤,一前一后摇晃着娇软的酮体,屁股一下又一下撞到褚让若隐若现的腹肌上。 挤压,弹开,肉跟着震颤,直撞出一波又一波臀浪,极具视觉冲击力。 ……难道这就是言落落口中“更刺激的事”? 确实刺激。 褚让被这画面深深吸引,不自觉加大了挺胯的力度,两手握紧言落落的纤腰,不遗余力地向她体内冲刺。 “啊啊、好厉害、嗯……”言落落牢牢抓住盥洗台的边沿,被越发膨胀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抽插着,很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顶到镜子里面去。 褚让的性器真的很大,是她亲眼所见中最为挺拔的。 有几个男Alpha或许可与褚让一战,但他们中的大多数都爱恃粗行凶,口头禅是“让你的身体变成我的形状”,往往一脸“你没有我的鸡儿就活不下去”的自大模样。 褚让与他们不同。 他看似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实际上能体会到每个人的心情,给予他人力所能及的帮助。 所以才会主动帮言落落的忙,还被她拐进这间小小的卫生间里来。 或许他比别人要更加敏感纤细,共情能力更强?那一定会比常人过得更加辛苦吧? 言落落一边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一边通过镜子端详身后的男人。 镜中人正赤身裸体,低着头,垂着纤长的睫毛,踩着性爱协奏曲,有节奏地挺腰抬胯。 那张俊美的脸在镜像翻转后,依然好看得不可方物,捉不到任何死角。 这男人平时总是沉默不语,还喜欢紧咬下唇,现在却难得微张开嘴,克制地浅唱低吟。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这么矜持,不知道自己越克制,就越令人想捉弄吗?言落落舔舔嘴角,忍不住起了坏心眼。 “刚才说的、咿啊、更刺激的、嗯、感受到了吗?”言落落一句一顿地问道。 “嗯。”褚让盯着浪潮迭起的臀肉,应答与喘息混为一体。 “胡说、明明一直、哈、低着头,怎么可能感受到、嗯啊……”言落落敏锐地察觉到褚让视线聚焦在何方,故意让屁股往后坐,撞得更加用力。 褚让倒有些迷惑。身下的景观已经够刺激了,难得能比这更甚? “抬头、看看、镜子里,瞧瞧、啊、我们变成什么样子了。”言落落半回过头,恶作剧般期待着褚让的反应。 褚让举头往向镜中,赫然发现,纤尘不染的镜面,正明晃晃地映照出男女赤裸的躯体,镌刻下云交雨合的香艳景致。 褚让身上并没有鲜明的大块肌肉,却处处匀称有型,线条干净漂亮,如同画家速写簿上利落的炭迹;白净的肌肤上沾着汗汽,像睡莲载着夜露,无声坠入荷塘。 许是被那汗汽蒸染,只见他鬓发濡湿,微微卷翘;眼帘含雾,凝水成凇;面带潮红,犹如被晚霞遮罩的初升月轮。 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面。 深埋的冰川被言落落寻找、发现、掘出、抱在怀中,用体温捂热,用爱欲融化。 他变得滚烫,他正在灼烧,他将所有热度都汆进硕大的性器中,毫无保留地传达给言落落,让她感受它,让她占有它。 “嗯啊啊……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变大了……”言落落情不自禁地发出淫叫。 她面前就是镜子,身体也如明镜,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东西正在自己体内攻城略地。 肉棒一下拔出,一下又直挺挺地顶到最深处;言落落倏尔空虚,倏尔被塞满,倏尔空虚,倏尔被塞满,循环往复,随波沉浮,被这过山车般一轮高过一轮的刺激载往云端。 “你好兴奋、比刚才、更兴奋了。”言落落手心抵在镜子上,印出一个腾着水汽的掌印。 褚让凝视着镜子,凝视着言落落那张意乱情迷的脸。 她眯着雾眼,张着小嘴,唇瓣殷红如樱,往镜面上喷着热气。 热气之下,一对浑圆饱满的酥乳正映在镜中,随着褚让的抽插,一前一后用力摇晃,几乎要甩到镜子里。 这情景越发令人血脉喷张。 褚让红了眼,突然发力,把言落落的臀瓣撞得更紧更实。 -- 他一泻而出【H】(200珠加更) “嗯啊啊……要不行了……”言落落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冲撞,嘴上嚷嚷着求饶,屁股却越扭越起劲儿。 褚让弯下腰,一条胳膊撑上台面,另一只手圈住言落落的小腹,以防她撞到盥洗台上。两个人紧密贴合,光溜溜的肌肤齐齐映入镜中,几乎融为一体。 镜子拓宽了视野,夸张了表情,放大了情欲,把发生在这间白瓷盥洗室中的一切,无比清晰地记录下来,包括两人欲求不满的表情,包括他们欲火焚身的姿态。 火焰点燃了一切,室温逐渐升高,镜面甚至胧上白雾,仿佛有人在这里沐浴。 沐浴在欢爱之中,或许也算沐浴的一种? 褚让正忘我地运动着,忽然感到下体传来细微的变化。 “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他声音喑哑,几乎要被喘息声遮盖过去。 “啊、先不要射、等我、嗯啊、我们一起、啊、啊、嗯……不行了、啊、要来了——”言落落陡然提高音量,小穴倏地阵阵紧缩,几乎要把里面那根庞然大物生生夹断。 鲜明的抖动感从下体传来,一路蹿到肩头。褚让忍不住把言落落揉进怀里,整张脸紧紧贴上她光洁的脊背—— 他·倾·巢·而·出。 有什么东西从褚让体内喷了出去,浓稠,滂渤,不可胜计,完全不受理性控制。 很陌生,很奇怪,很疲惫,但又很舒服。 褚让趴在言落落背上,每一次喘息,都能闻见从她身上飘来的独特体香。 “哈……去了两次……”言落落浑身绵软无力,上半身瘫到盥洗台上,胸脯被冰凉的瓷面压成两轮玉盘。 她勉强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站着做太累了,让我歇会儿……乖,你自己去弄干净吧……” 在言落落的指挥下,缓过劲儿来的褚让扯来小半卷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彼此一塌糊涂的下体,还有洒满各种爱液的地板。 “厉害啊,第一次就有这种毅力。”言落落一边系着内衣搭扣,一边发出夸赞的声音。 站着这么累,还能陪自己好两次,他还只射了一次,这也太棒了,简直是值得放到鸡儿博物馆供人瞻仰的程度。 褚让对这个没有概念,只淡淡地应着,忽然兜里飘出一阵口琴音。 是手机铃声。 他刚接起电话,还没等吭声,对面就传来一阵急切的男音:“喂喂喂,你跑哪里去啦?怎么去上个卫生间,人就不见了呢,该不会掉进去了?用不用我捞你?” 褚让:“……不用,我马上回去。” “什么?可是我……”对面话音未落,褚让就默默挂断了电话,显然早已习惯应对对方的吵闹。 “是白嘉允打来的?”言落落试探性地问道。没想到那位言谈举止无可挑剔的大明星私底下竟然这么……喧嚣。 褚让点点头,把手机塞回兜里,淡然道:“出去吧。” 说着,他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然后迎面撞上白嘉允。 褚让:“???” 白嘉允倒一点儿也不意外,手机还搁在耳朵旁边,一脸雀跃:“我话还没说完呢——可是我已经过来捞你了!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关心自己的哥哥呢!——咦,这不是刚才在演播厅见过的小姐姐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站在褚让身后的言落落:“……” 救命,谁来救救她! P.s.作者的话:救命,这本书的修罗场怎么都如此沙雕—— -- 双倍的美男,双倍的快乐(250珠加更) 从白嘉允的话中,言落落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一、她跟褚让共处一室(“室”特指卫生间)的秘密,被白嘉允发现了。 ——言落落用仓鼠脑袋快速思考5秒钟,暂时想不到什么合理解释,于是决定干脆地无视过去,反正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二、白嘉允管褚让叫“哥哥”。 ——桥豆麻袋?! 这个“哥哥”是指那个“哥哥”吗……? 欧巴?欧尼酱?Brother?Hey,man? 言落落一脸懵逼地看看褚让,又看看白嘉允,一个曾经被她否定过的可能性又再度摆上台面—— “你们俩还真是兄弟啊?”她瞪着大眼问道。 “Bingo!我们长得很像吧?从小就有人这么说。”白嘉允揽住褚让的肩膀,指指他又指指自己。 褚让不置可否,默不作声地移开眼神。 言落落的目光在两个男人脸上来回游移,逐渐回忆起自己的心路历程。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两个人有微妙的相似,所以总忍不住作比较。 现在俩人站到一起,就更容易发掘共通之处:相仿的身高,相似的体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型,同样完美无缺的五官,虽然气质不同、但形状却差不多的眉眼…… 虽然他们一个璀璨一个忧郁,一个外放一个内敛,一个四处留情一个自我封闭……但从骨相来看,他们确确实实是兄弟。 大约就像一对双胞胎神明,一位升起太阳,一位司掌月亮。 ——厉害啊言落落,帅哥雷达还是很灵敏的嘛。言落落恍然大悟,不住点头,甚至想为自己鼓鼓掌。 但她为什么又自我否定来着…… “对了,你俩不是姓氏不同吗?一个姓白,一个姓褚,怎么会是亲兄弟啊!”言落落灵光一闪,发现了华点。 难道是表亲戚关系?但这世界不是没有亲戚吗?而且这两张脸,怎么看都该是同卵双胞胎啊? “姓氏?”白嘉允捏了捏下巴,似乎没听明白言落落在说什么,“这跟兄弟有什么关系?” “哎?”这回轮到言落落发愣了。 消化半天,她才体味到个中关系:这个世界亲缘淡泊,自然没有宗族观念,对这里的人而言,“姓氏”同“名字”一样,不过是一种称谓罢了。 不如说,他们竟然还要特意区分姓和名,真真是多此一举。 “不过,如果小姐姐你很在意的话,”白嘉允微笑着看向言落落,一双眼睛灿若桃花,“其实‘白嘉允’是艺名,我原名叫褚允。” 言落落:“……哎?艺名?” …… 淦,竟然是艺名! 这种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简单答案,之前怎么没想到! 言落落叹了口气,恨不得敲开自己的仓鼠脑袋,结果定睛一看,一张俊俏绝伦的美男脸,正明晃晃地闪现在眼前。 美男的眼睛下,生有两颗竖着排列的泪痣,是他别具一格的个人特色。 这劈头盖脸的神颜暴击,让言落落一时忘了呼吸。 “嘘——”白嘉允压低声音,把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抵在言落落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秘密,是我特别告诉你的,可别说出去呀。” 末了,还偷偷冲言落落眨了下眼睛,仿佛洒落了星星。 言落落:“???” 救命,她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这个啊! P.s.作者的话:作者能承受得住!放着我来! -- 那个男人,意外多变 在把褚姓兄弟送到停车场的途中,言落落吃到了不少正主保真瓜: 比如,投资方对白嘉允的表现十分满意,等回到公司,就会跟法务部一起拟定演员合约,正式签下白嘉允,等剧目开拍,言落落就能在片场跟他朝夕相处了; 比如,褚让除了担任白嘉允的贴身助理以外,还负责担当他的专属替身,包括但不限于绝大部分不需要露脸的场次,以便白嘉允在拍摄期跑通告; 比如,白嘉允从小就受到多方关照,隐藏资产不可胜计,在黄金地段拥有不少房产,目前最爱住的是四环开外的独栋别墅,褚让的住所也是他送的; 比如,白嘉允坚信,自己的艺名比原名要更加帅气、更加夺目—— “你想,‘白’这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白马王子一类的高贵形象对吧?‘嘉’给人的感觉,则像彬彬有礼的英俊绅士——对了,你们总监的名字里,是不是也有个‘嘉’字?他就高挑挺拔,斯斯文文,很有精英气质。”白嘉允不住嘴地絮叨。 言落落万万没想到,这个能在台上放出杀人目光的男人,私底下还挺平易近人? 不如说自来熟到有点轻飘飘的程度。 叁人走到商务保姆车前,郑嘉元、投资方和司机早已等在那里。 一见到白嘉允,几位投资方代表眼睛都放了光,掏出纸笔邀请他签名,丝毫没有身为甲方的高冷和矜持。 白嘉允则娴熟地用灿烂笑容回应粉丝的热情,龙飞凤舞写下To签,还饱含诚意地附上一大堆专属寄语。 不出所料,这等宠粉福利又惹来一阵尖叫。 趁投资方与白嘉允合影的工夫,郑嘉元扶了扶眼镜,跟褚让和司机轮番握手,互道辛苦,尽显商务风范。 最后,他的目光落到言落落身上。 “你也辛苦了,等会儿帮我送送白先生。”郑嘉元冲言落落点点头,便转身去照应投资方们,没再多说什么。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言落落总感觉那对藏在眼镜后面的鹰眼,在自己全身上下多扫了两遍。 可惜言落落没机会确认。 走完流程,郑嘉元就载着投资方找酒楼吃饭去了,过会儿还要送她们去机场。 白嘉允和褚让则要赶晚上的通告。 言落落谨记上司分配下来的任务,对白嘉允半鞠了一躬:“下次再会,希望能跟白先生合作愉快。” 极尽制片方的送客礼仪,以及“就指望大大扛起收视率了”的重视程度。 “小姐姐太客气了,”白嘉允摆摆手,“私下里叫我阿允就好。” 言落落狐疑地抬头:“……阿允?” “对,白嘉允的‘允’,也是褚允的‘允’,”白嘉允伸出手,勾了勾言落落的小拇指,声线忽然从元气大男孩变成了低音炮,“知道我秘密的人都这么叫,不好么?” 他专注地盯着言落落,轻笑着半眯起眼,眼神转瞬失去方才的纯真,变得霸道而勾人,还有一丝丝危险。 仿佛要把言落落困于牢笼,囚入眼中,永世不得逃脱。 救命,这个男人应该也能胜任变态杀人狂之类的角色吧?! “……知道了,阿允。”言落落木木地点了点头。 得到认可后,阿允迅速变回灿烂的桃花脸,笑着松开言落落的手指:“那再见了。应该很快就会再见的。” “嗯,路上小心。”言落落挥了挥手。 褚让则始终没有开口,只抬眼看了看言落落,对她微微颔首,然后便移开视线,帮阿允拉开车门。 阿允挥着手钻进车里。等待商务车发动的时候,他又按下玻璃窗,弹出头来:“Bye-bye,今晚记得梦见我啊~” 言落落:“……拜拜。” 要命,明星都这么自恋吗? 不过他长得那么好看,梦见应该血赚。言落落胡思乱想着,迈步踱回办公楼。 试镜日定在周末,除了影视部全员加班以外,别的部门几乎没什么人,大半栋楼都是空的。 现在来试镜的演员几乎都走干净了,请来的服化道外援也自有人送,言落落只需要歇会儿喘口气,然后就能收拾包袱回宿舍了。 周末加班撞上发情期,还站着来了两发,真的好累啊。 言落落敲着肩膀挪到工位,发现周若煦竟然已经在这里等着她了。 “言姐姐回来啦。”周若煦摇着尾巴迎了上来,把言落落扶到椅子上,又端来一杯早已晾好的温白开。 “你一直在这等着吗?”言落落一边小口啜饮,一边问道。 “当然。刚才哪里都找不到言姐姐,只好跑这儿来等了。”周若煦乖巧地替言落落揉肩捶背,始终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笑容让言落落想起刚刚送走的阿允。 阿西吧,这俩人是不是有点撞款? 言落落忍不住回过头,死死盯住周若煦的脸。 观察5秒后,她恍然大悟—— 哦对,人家阿允有钱。 不过也没有说周若煦不好的意思。言落落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拍了拍小奶狗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你乖呀。” 周若煦:“?” 什么跟什么? 虽然不明就里,但其实周若煦没有言落落想象中那么乖。 他在这里蹲守,是有目的的。 “对了言姐姐,今晚我能不能去你家住?”周若煦一边捏肩,一边在言落落耳畔吹气。 轻柔的气息撩过言落落敏感的耳廓,挠得她心里阵阵发痒,一看就是想趁次日既定发情期到来之前,近水楼台先得月。 嚯,你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姐姐呢? “估计难办。我住的是员工宿舍,跟你那大学宿舍差不多,没法带外人进去,”言落落做作地摸摸周若煦的脑袋,“不好意思啊,姐姐太贫困了,等赚大钱再带你玩哦,听话。” “知道了……”周若煦的小狗耳朵耷拉下来,尾巴扫着地板,失落地继续帮忙捏肩,看起来怪可怜的。 言落落正思索该如何补偿他,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郑嘉元发的消息。 “两腿打颤,脸色发红,身上冒汗,你是不是提前发情了?” 言落落:“???” 淦,这也能看出来? 正呆愣着,第二条消息又发了过来。 “下班别走,在工位上等我。” 言落落:“……” 淦,周末加班打炮,能拿双薪吗?! -- 大鸡巴是把双刃剑【微H】(300珠加更) 言落落正对着消息框,摆出一副“老人、地铁、手机.jpg”的迷惑脸,身后忽然响起周若煦的声音。 “不到发情期,就一点都不能做吗?”他的语气有些幽怨。 虽然他不知道发情期的确切定义,但能简单粗暴地感应到,只有在这段时间内,言落落才会呈现意乱情迷的状态。 言落落拍拍周若煦捏肩的手背,摇了摇头。 与其说不能做,倒不如说是不想做,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 但现在情况有变。 “其实我发情期提前了。”言落落小声说道。 周若煦看起来委屈汪汪的,独独瞒着他,心里总过意不去。 闻言,周若煦眼前一亮,雀跃地从背后抱住言落落,把脸埋到她的脖颈上。 “太好了,”周若煦用力嗅着言落落的体香,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纳入体内,“是不是可以做那种事了?” 话音未落,年轻男人柔软的舌头,就舔上白嫩的天鹅颈。 他在那个漫长的周末涨了不少姿势,知道该如何哄言落落开心。 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肌肤,舔舐着,抚弄着,撩拨着,掠起阵阵痒意。 言落落香肩微颤,环抱双臂捂住酥胸,身体被刺激得蜷缩起来。 “咿呀……你这孩子……难道只想跟我做这个吗?”她轻启贝齿,媚声嗔怪。 “没有,我只想让言姐姐舒服,如果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周若煦说着,小嘴却没停下,唇瓣轻巧地含住耳垂,舌头湿答答地抵上去,若有似无地吮吸起来,吮得言落落轻声吟哦。 “嗯啊……倒也不是不喜欢……” 只是她刚来过两发,实在有些乏了。 少年人不明就里,小舌沿着耳廓划过一圈,最后停在耳朵尖尖上,极快速地撩动舌头,像犬类啜饮蜜露。 濡湿温润的触感,几乎要把言落落融化。 她上身战栗,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一小股略带凉意的液体再次奔涌而出—— “嘶嘶嘶疼疼疼疼!” 一声哀嚎如雷贯耳,把周若煦吓了一跳。 “怎么了?是我咬疼你了吗?”少年人诚惶诚恐,狗尾巴炸了朵花。 “没有,不是你的问题。”言落落歪倒在椅子上,仿佛遭遇春宫滑铁卢。 她的下体,竟然肿了。 不止外阴肿胀,小穴里也有种擦伤的疼,连淌点儿爱液都难以忍受。 言落落不禁蜷起下身,陷入沉思。 之前做爱的时候,她光顾着沉浸在欢愉里,水也足够多,压根儿没注意体内有什么不适。现在激情退却,头脑清醒了,感官明晰了,痛觉和后遗症也涌上来了。 虽然小穴肿痛是做爱做猛了的常见副作用,但——至于吗?才做了两次啊亲亲! 言落落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悟了。 大鸡霸是把双刃剑,欲想承其爽,必先受其痛,痛了还想爽,爽了又得痛。 救命,这什么死循环?更麻烦的是,如果不能做爱,那后面几天发情期该怎么过啊! 面对周若煦的嘘寒问暖,言落落只想对月咆哮。 两个忙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办公桌玩偶摆件的眼睛里,有微弱的红光在悄然闪烁。 数十公里外,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正用电子眼监视着这里的一切。 p.s.作者的话:又一章加更掉落~大力球珠珠!凑到400珠就又能多更一章啦~ -- 男孩子家家的,竟然主动跟女人拥抱?!(35 W坐在草垛旁,从裤兜里摸出一部手机。 今晚守夜演练,他负责值第一班岗。 值班的大部分时间都很无聊,确切说,除了出现敌情的那几秒以外,其余都是在漫漫长夜中熬寂寞,一不小心就会犯困。 好在W提前为自己准备了提神醒脑的利器。 他熟练地点开监控软件,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言落落和周若煦的脸。 他们贴得很近,头挨着头,放大一看,周若煦的手还搭在言落落肩上。 W心头一颤,警惕地坐直身子。 直觉告诉他,那两个人要开始行动了。 只见言落落动了动嘴,不清楚说了什么,周若煦就猛地抱了上去,W见状直接瞳孔地震—— 男孩子家家的,竟然主动跟女人拥抱! 太不检点了,太不检点了。 W的手微微颤抖,哆嗦着按下截屏键。 摄像头安装得匆忙,功能不够理想,比如内存不够,视频每过几个小时就会自动清空,无法持续回看;比如收音很差,平常音量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因此W只得一边截图,一边把音量调大。 “……只想跟我做这个吗?”言落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W愣了一下。 做这个? “这个”是哪个? 等等,难道是传说中的……“做”爱? 反应过来的瞬间,W差点儿把手机摔地上。 这女人,竟然把那位可怜少年培养成了满脑子只想做爱的射精机器?! 太悲惨了,必须要想办法把他从魔窟中拯救出来。 “我只想让言姐姐舒服,如果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周若煦的回应异常清晰,似乎已彻底沦陷其中。 他把脸埋在言落落脖子上,看不出在做什么。 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舒服”这种词汇,是很敏感的。 《训练手册》中,有一章名叫《性生活常用对话大全》,里面至少有46条对话涉及到“舒服”,172条对话涉及到“喜欢”。 所以说,那俩人绝对在搞黄色,W已经掌握了证据。 但现在的问题是,该不该及时向上汇报? W犹豫了。 毕竟上级已经撤销对言落落的管控,说好听点儿,他是出于谨慎才偷偷监视,说难听点儿就是公然抗命。 更何况现在是演练时间,难免被人怀疑他在玩忽职守。 想到这里,W警觉地捂住手机,探出脑袋环视四周。 其他参加演练的队友,正裹着睡袋在不远处呼呼大睡,没有人注意这边的响动。 W松了口气,往草垛里挤了挤,把兜帽拉得更低。 他好不容易通过白天的资质补考,可不想再顶风作案。 屏幕上,周若煦的脸又换了个更靠上的地方埋,不知道是在闻言落落的头发,还是在吸她的脑袋。 这有什么好吸的?他是僵尸吗还需要吃戴夫的脑子?W不禁疑惑地皱起鼻子。 他盯着周若煦的行径,努力跟手册中的内容对号入座,忽然,两个字在他脑海中灵光一现—— 舔耳。 W一个激灵,难以按捺发现新大陆的兴奋。 是了,一定就是这个! 据他了解,舔耳可能还会伴随着一堆骚话,学名Dirty Talk的那玩意。 有了这个,就证据确凿了。 W屏息凝神,缓缓把音量开到最大,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从手机里冲了出来—— “嘶嘶嘶疼疼疼疼!” W:“???” 手机彻底甩了出去,尖锐的女声带着电流音,噼里啪啦如平地惊雷。 “怎么了怎么了,有敌袭了吗?”躺在不远处的弟兄们纷纷从睡袋里蹦出来,戴上钢盔掏出枪支往四周探看。 W:“………………对。” 最后那个字,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P.s.作者的话:W意外地有人气?!果然沙雕才是主流吗!呵,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许是老天垂怜,手机摔地上没半分钟,演练场另一头就传来模拟敌袭的动静。 结果W不仅没挨骂,反而因善于观察未卜先知,受到了嘉奖。 天亮以后,他一脸懵逼地把奖状捧回宿舍,直愣愣倒在床上,仿佛还没消化这个事实。 等到再次拿起手机,里面的监控视频已被抹得差不多了,最近几小时的画面,只剩下空荡荡的办公桌椅。 看来他们中途离开公司了。 也是,谁闲着没事大周末还要通宵搬砖? 除了W和他的小伙伴们。 W无奈地拢拢兜帽,调出相册。 昨晚只来得及截下周若煦抱住言落落和舔耳的镜头,都很模糊,硬要洗白的话,说他们在讲悄悄话也没问题。 不够一锤定音,还需要更多证据,如果能直接拍到插入的情景就好了。 W扣下手机,仰面陷入思考,不一会儿就迷糊了过去。 另一边,言落落刚迷迷糊糊睡醒,摸了半天,才摸到扔在床头的手机。 屏幕一亮,瞬间弹出五六通未接来电,以及十几条社交消息。 美好的周日,从顶头上司的消息轰炸开始。 言落落百无聊赖地翻着记录,无非就是问她人在哪,为什么放鸽子,后来发展到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胆子肥了。 翻着翻着,言落落逐渐清醒过来,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在办公室发现自己下体不适后,果断给郑嘉元发了条“今天有事,先回去了”,然后拎包跑路回宿舍洗澡趴床一气呵成,连睡前刷手机都没顾得上,就进入梦乡。 为了逃避资本家的压榨,言落落一下班就把手机调成静音,再加上她睡眠质量本就奇好,傍晚还跟大鸡霸肉搏过,那自然是打雷都不会醒。 因此郑嘉元半夜发的消息,每一条都石沉大海。 言落落点开对话框,本想解释一下,但想了想,又把没打完的话都删了。 她把手机丢在一边,一骨碌滚下床,准备给自己弄点儿吃的。 至于郑嘉元,一想到他火急火燎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言落落就心里暗爽。 谁让他之前总爱坏心眼欺负人?啧,早该让他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言落落哼着歌,把鸡蛋打进煎锅里,轻巧地翻炒着。 员工宿舍安排在民居里,因此除了几间起居室以外,还有公用厨房、公用卫生间等基础设施。 虽说是公用,但这里只有言落落一个人会亲自下厨,所以厨房就是她的小天地。 她上次去郑嘉元家,还特意往厨房瞄过两眼,毫无烟火气,估计也是个靠外卖解决的主儿。 倘若他愿意做饭,大概率是那种买来一堆收纳架,把厨房码得整整齐齐的类型。 或许他连袜子都是按字母顺序摆放的?言落落一边收着鸡蛋,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 郑嘉元做事向来有条不紊,会把待办事项列得整整齐齐,哪天要开会,哪天是Deadline,几点到几点吃饭,几点到几点健身,精确到每分每秒,恨不得把上厕所的时间都安排在上面。 等一下,他该不会把做爱的时间也加了上去吧? 想到这里,言落落手臂一颤,差点儿把铲勺上的蛋抖下去。 总而言之,郑嘉元喜欢把一切事物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如果遇到突发情况——比如有临时加塞的会议,或者工作上出了问题,需要临时返工——这时都能肉眼可见地看出,郑嘉元陷入了焦躁。 嘛,虽说只有言落落的肉眼能看出来。 毕竟郑嘉元总板着张脸,很少喜形于色,再加上那副总爱反光的恐怖眼镜,简直像是自带结界,所以会被同事们误解成“应对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的完美上司,就是脸臭了点儿”。 但言落落发现,他其实会通过一些小动作,来传达自己的焦虑与不安,比如反复整理领带,比如连续推搡眼镜。 ——坏心眼的时候,则喜欢摘下眼镜和勾起嘴角。言落落回忆着,从冰箱里取出块肉,把它当成郑嘉元,使劲拍松。 他大概很不喜欢让事情脱离控制。或许对人也是。 所以才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言落落瞥了眼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郑嘉元的新消息。 哦嚯,原来那个男人在失去控制的时候,会变成这副表里不一的紧张样。 明明自己都六神无主了,还想反过来威胁别人?尤其“胆儿肥了”那几句,简直像伸爪子乱挠的猫,看似气势汹汹,其实毫无杀伤力。 挺有趣的。 言落落巅了个勺,没腾出工夫去看消息。 结果没过一分钟,手机铃声就飘了起来。 郑嘉元来电。 言落落一挑眉毛,小拇指按开免提,一边关上火把肉蛋夹进面包片里,一边发出一声想笑但不得不憋住的“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开门,我在门口。” 言落落:“?” 门口?员工宿舍门口??? 现在她彻底笑不出来了。 有这样直接跑人家里来的吗? “这……传出去不太好吧?”言落落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买了水果,上司慰问下属,不行么?” ……好吧,也不是不行。 “但是早餐只做了一人份。”言落落一边啃着叁明治,一边给郑嘉元开门。 “我已经吃过了。”郑嘉元果然拎了几大兜水果,跟住在宿舍里的员工数目恰好能对上号,看来提前做了不少功课。 等一下,所以说这个人为了性生活,到底付出了多大努力?说不定为了增加做爱时间,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 言落落睁大眼睛,疑惑地目睹郑嘉元把水果分放在各个房间门口。同事们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这个点还都在补觉。 为了不吵醒他们,郑嘉元轻手轻脚地走回言落落身边,轻手轻脚地搂住她的腰,轻言轻语地在她耳边说了声:“走吧。” 言落落:“去哪?” “厨房。” -- 肉臀上的红掌印【H】 言落落刚咽下最后一口吐司,就被郑嘉元按在厨房台面上。 大手急不可待地掀起蕾丝睡袍,扯下内裤,露出肉嘟嘟的翘臀。 啪,一个红掌印烙了上去,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为灼目。 “玩失踪?”郑嘉元压着嗓子,声音喑哑。 “不是……啊!”言落落刚要辩解,另一边臀瓣就挨了记对称的巴掌。 “疼。”言落落龇牙咧嘴。 “疼才能记住,”郑嘉元直起身,欣赏自己的作品,“下次别不回消息。” 言落落撅着火辣辣的屁股转过身来,不置可否。 郑嘉元摘下眼镜,掏出张厨房用纸擦了擦,冷声问道:“昨晚有什么急事?” “昨晚……”言落落陷入沉思,总不能说急事就是指睡觉吧?那还不被这男人生吞活剥了。 “是不是找人解决需求去了?找的小周?”郑嘉元重新戴上眼镜,镜片闪着寒光。 “没有,绝对没有!”言落落立刻跳起来指天誓日。 她确实没有。 需求是昨天下午解决的,关昨晚什么事? 郑嘉元审视着言落落,见她一副信誓旦旦正义凛然的样子,不像在撒谎,便没再提这茬。 “发情期提前了?”他转移话题。 “嗯。” “自己解决的?” “……嗯。”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因为……”言落落顿了顿,硬着头皮瞎编乱造,“觉得你很忙!就……用了工具,对,工具!……结果太粗了,然后……受伤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不敢抬头面对现实。 “受伤了?”郑嘉元眼神一动,不由分说撸起整件睡袍,赤条条的上半身顷刻间袒露无遗,双乳倏地蹦了出来。 “咿呀!”言落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想捂住身子,却被郑嘉元阻止。 “在哪里?”他认真检视着每一寸肌肤,似乎只关心受伤二字。 言落落肤如凝脂,肌白盛雪,周身光洁无瑕,不像有伤。 “下面……”她用力扯着睡袍,试图用它遮蔽身体。 郑嘉元蹲下身来,拨开两瓣阴唇,发现它们确实比往日红肿。 “疼疼疼!”言落落忙不迭后退,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乱动。 “怎么弄的?”郑嘉元眉头微皱,“工具?” “对,在我们世界……我是说老家,除了男女结合以外,还可以用专门的工具解决需求,非常方便。” 趁郑嘉元专心听话,言落落赶忙把他的手挪开。 “你把工具带来了?”郑嘉元抬起头,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没,找了个形状差不多的,”言落落转过头去,避免与那双鹰眼对视,“结果太大,所以弄成这样了。” 郑嘉元思忖一会儿,用手掐了把言落落的大腿肉。 “那就不能做了?” “对……会疼。” “那发情期怎么办,你不想做吗?” 郑嘉元盯着言落落的脸。 他比周若煦聪明些,已经了解发情对言落落来说意味着什么,大抵同“饥饿”“跑厕所”等生理反应差不多,不能自控,也无法避免。 “……想。”言落落拽着睡袍一角,脸红得发烫。 怎么可能不想?但这非人力所能为之,她也没得办法。 郑嘉元推了推眼镜,陷入沉思,半分钟过后,终于再度开口:“别的地方呢?” “哎?”言落落没太听懂。 “之前没插进下面,你不是也‘去’过?”郑嘉元抬脸看她。 “哦,你说那个。确实也行。只不过……”言落落瘪着嘴,犹豫要不要往下说。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太爽的话,下面流水,还是会痛。” “……” 郑嘉元低下头,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 “如果我动作轻点儿,会好些么?” “应该会吧……” “那我动作轻点儿。” 郑嘉元站起身,大手从肉腿一路摸到屁股,再搂过女人的纤腰,最后停在浑圆的酥胸上,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 “咿呀!哪里轻了?”言落落扭着身子嗔怪,像条被妖道擒住的蛇。 “轻不是指力道,而是不让你太兴奋。”郑嘉元用挺拔的身躯压住女人,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男人性感的双唇含住一边乳首,沉醉地吮吸着,另一边乳房仍由大手倾覆。 饱满富有弹性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像丰硕甘甜的乳酪,随着指尖的律动肆意流淌。 另一只大手探向下体幽穴,小心翼翼,避免惊扰它的主人。 “没有很湿。”郑嘉元嘴里鼓鼓囊囊,说话含糊不清。 “嗯?”言落落浑身颤抖,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说,下面没有发大水。”郑嘉元松开嘴抬起身,扶了扶快要掉下去的眼镜。 “是吗……”言落落躺在台面上,半张开嘴呼着热气。 她上半身麻麻酥酥,娇软无力,睡袍被扯到胸脯上面,只勉强裹了个肩膀。 乳房随着呼吸起伏颤动,白浪逼人,郑嘉元的眼神追着它跑,变得越发凛冽。 “这个倒是立起来了。”手指捏着坚硬挺立的乳首,男人只觉喉咙发干。 “那你呢?”言落落娇喘着,小手不老实地摸上郑嘉元的胯间,果然摸到一根硬邦邦的巨物。 “跟你一样。”郑嘉元加重指尖的力道,几乎要把乳首掐出汁来。 “咿呀——”言落落忍不住惊叫。 “呀!”不远处,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叫声。 言落落:“???” 什么情况,这屋子还带回声的? 她惊慌地抬起头,跟郑嘉元一起朝厨房外面看去。 只听隔壁传来女人惊喜的声音:“这是谁送的水果呀?” 原来有同事醒了。 一阵踢里哐啷的拖鞋声从走廊里传来,女同事的笑脸探进厨房:“哟,原来是郑总监来了。” 郑嘉元冷静地点了点头:“这周辛苦了,过来看看你们。” “哎您太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女同事堆上职业表情,又忍不住伸长脖子往郑嘉元身后瞄,“后面那是谁呀?瞅着像小言?” “嗯……”郑嘉元微侧过脸,用余光瞥向身后。 此刻,言落落正局促地躲在他后面,红着脸,夹着腿,露出半边衣摆。 -- 顶在身上的硬物【H】(400珠加更) 幸亏睡裙方便,一拉就能恢复原样,不然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言落落拼命按住胸脯,力图让小心脏跳得慢些。 她头发凌乱,面色绯红,身体打颤,实在不好见人。 郑嘉元瞥她一眼,转头看向女同事:“我想知道下属在宿舍过得怎么样,正好她在厨房做饭,就过来看看。” 女同事还想发问,郑嘉元抢在她开口之前,冷声问道:“怎么,还有事?” 一副“如果敢有事明天就把你发配去印度分公司”的表情。 太吓人了。 更何况他们压根儿没有印度分公司。 “没事了。”女同事咽了口唾沫,灰溜溜地回屋去了。 待隔壁房门关上,言落落终于松了口气,从郑嘉元身后钻出来往外走。 “去哪?”郑嘉元一把拉住她。 “关门。”言落落答得理所当然。 不知道郑嘉元是不是故意的,刚才只见他把言落落拽进来,却不见他顺手关一下厨房门。 厨房外,就是连接大门和起居室的走廊,员工进进出出,都能听见这里的动静,稍用余光一扫,里面的情景就一览无余。 所以言落落不仅要关门,还要把它锁上。 谁想郑嘉元猝不及防揽住言落落的腰,把她捞进怀里。 “不准去。” 男人的声音不容辩驳。 言落落:“?” 刚想问他是不是脑子有坑,言落落忽然醍醐灌顶—— 淦,忘了这男人有暴露癖了。 郑嘉元下巴抵在言落落的脑壳上,从上面俯视,刚好能看见那两团把睡袍撑得满满当当的大白馒头,和夹在中间的幽深乳沟。 言落落胸型可谓完美,即使不依靠聚拢内衣,也能高耸挺立。 郑嘉元不禁喉咙一滚,大手探进领口,揉捏着毫无遮罩的酥乳。 “嗯啊……”言落落受到刺激,身子立刻软下来,几乎栽进男人怀里,肉臀直往他性器上坐。 睡袍材质单薄,她明显感觉到有硬物直挺挺地顶在自己身上,只待寻个洞口插进去,把饥渴的身体填满。 “别乱蹭。”郑嘉元压低声音,极力克制着欲望。 性器急剧胀大,被裤子压得有些疼痛。郑嘉元利落地解开拉链扯下内裤,粗壮的肉棒即刻探出头来,张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这下,言落落不仅能感到它在顶着自己,还能隔着袍子体验它的热度。 “好烫。”言落落忍不住用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弄它。 “唔……”郑嘉元发出闷哼,一手仍揉着酥胸,另一手则从下面撩开睡袍,在尻上狠狠掐了两把,留下五根指印。 他把脸埋入言落落颈间,贪婪地吸吮着女人的体香,大手从尻上游移开来,摸上阴唇,轻轻抚弄。 “还疼吗?”他的手指轻巧地划,指尖似乎已染上湿迹。 “流水好像不疼了,”言落落思索道,“但应该还不能进去……” “放心,不进去,”郑嘉元抓住她撸管的手,戏谑地咬住她的耳垂,“但如果你再诱惑我,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哦,知道了。”言落落看着台面上的菜刀,面不改色地说道。 P.s.作者的话:忽然觉得自己碎碎念可能会破坏阅读体验,因此决定以后只在加更碎碎念~目前的满珠加更已经全部掉落,希望能赶快攒到新阶段,然后掉落更多加更(/≧▽≦)/ 另外发现收藏快到900了~!求求新来的读者太太们好心点个收藏,努力朝1000冲刺——ヽ(???*)?━━━??爱你们! -- 坐在男上司脸上,被他口到潮吹【纯肉高HHHH 如果郑嘉元真的霸王硬上弓,言落落势必抄起菜刀献上一出霸王别鸡。 不过他没有。 所以言落落也配合地松开肉棒,以免让他憋得难受。 按理说应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郑嘉元的手却依然贪恋地在温香软玉上游走,还时不时挑肥拣瘦:“这衣服太碍事了,不如换一件。” “换哪件?” “就那件。” 言落落顺着郑嘉元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条挂在粘钩上的围裙赫然映入眼帘。 言落落:“?” 她指指身上的睡袍,又指指围裙:“脱了这个,穿上那个?” 郑嘉元勾起嘴角:“对,有问题么?” 问题可大了去了! 围裙能遮住多少地方?恐怕连那对浑圆的巨乳都盖不全。 从正面看,单薄的布料,最多能遮住两点乳首,以及南半球的中心地带。 至于显赫幽深的乳沟,和靠近胳膊的那两截半圆,可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稍微一走一蹦,就作势要从侧边跳脱出来,直等着旁人守株待兔,捉拿把玩。 光是想象一番,就足以令人血脉喷张。 言落落不禁脑补自己穿着围裙走在人群中的画面,乳首越来越痒,越发想被抚弄。 “用力、再用力一点。”她隔着睡裙握住郑嘉元的手,让它紧紧抓住乳房,胡乱揉捏着,作弄得更加激烈。 “怎么了?突然变这么湿。”郑嘉元明知故问,声音带着戏谑。 他把另一只手从言落落腿间拔了出来,上面接了满满一捧爱液。 “裙下的画面,应该很美吧?”郑嘉元把爱液抹到言落落的大腿上,嘴上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屏。 “嗯啊……湿漉漉的……”言落落淫叫出声,身子软了下来。 郑嘉元一手揉着她的胸脯,一手兜着睡袍制住她的大腿,又用肉棒顶住她的腰身,舌头则倏尔探入她的耳道。 “咿呀……”言落落条件反射想要躲开,却动弹不得,只能任凭男人的舌尖在耳朵里进进出出,纤薄的皮肤被舔得湿湿嗒嗒。 上面有太多末梢神经,敏感过度,又痒又酥,直窜头皮。言落落觉得自己耳根发烫,头脑发胀,几乎快要胀裂开来,从身体里喷射出一簇簇白日烟花。 “嗯啊……不行……”言落落脑袋晕晕乎乎,眼前一片迷朦,柔若无骨地瘫倒在郑嘉元身上,小穴止不住淌水。 郑嘉元低头轻吻怀里的女人,大手不动声色摸到她腰间,一把扯开腰带。 睡袍猝不及防地滑开,把毫无防备的酮体奉到男人眼前。 “呀!做什么!”言落落条件反射想把袍子拽上来,却被郑嘉元按住手腕裹入怀中。 此刻她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溜溜的,除了还挂在大腿中间的内裤。 郑嘉元笑了笑,叁下五除二将把睡袍彻底剥下,与粘钩上的围裙换了个位置。 然后言落落脖子上就挂了片化纤布,上面还印着小猫图案。 “变态,这要让同事看见怎么办?”言落落又羞又赧,忐忑地盯着门外走廊。 “‘变态’?胆子肥了,嗯?”郑嘉元系好围裙后面的细绳,啪地拍了下言落落的屁股,臀浪颤了叁颤,嫩白的尻肉骤然多了片淡粉印记。 他泰然自若地避开了言落落的后半句话。 言落落吃力不讨好,只得夹紧身子,拼命往围裙后面缩。 但杯水车薪。 围裙的挂脖着实长了些。乳房不仅如她预料中那样露出两个侧边,北半球也跃然裙上,清晰可见,就连两点乳首都要争先恐后探出头来。 言落落红着脸把围裙往上扯,却忽然感觉胯下生风,原来是耻部露了出来。 化纤布勉强盖着小腹,小腹下的阴毛和大腿根则寸缕未着,从围裙下显露出来。 而且言落落仍保持着提围裙的姿势,打眼一看,还以为她故意把小穴展示给他人。 “这么主动?”郑嘉元把她的内裤脱到地上,掰开大腿,将手伸进去,摩挲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才不是……”言落落松开围裙,布料垂落下去,边沿时而与阴部平齐,时而飘忽在小穴上面,半遮半露,若隐若现。 “更诱人了。”郑嘉元摘下眼镜,跪在地上,把她的腿分得更开,脑袋钻入两腿之间,抬起脸舔了上去。 “啊啊……不要……好羞人……” 言落落坐在郑嘉元脸上,扭着屁股想逃,然而这份挣扎反而让她大腿越夹越紧,彻底把郑嘉元的口器固定在穴下。 柔软的舌头撬开阴唇,长驱直入,在小穴里伸缩弹跳。它耐心舔舐每一寸柔嫩的穴肉,把榨出的汁液尽数纳入口中。 “嗯啊、啊啊啊、不行、太刺激了、哈……” 言落落脑海中掀起一波又一波欲浪,将理智的热砂席卷拍散。 她张开嘴巴,紧闭双眼,在脑中看见一层又一层的白,它们彼此推搡,喷薄行进,将言落落高高抛起,又轻飘飘地落下。 要不是郑嘉元的大手结结实实托着她的屁股,恐怕她已坠入深渊。 “救命……我……我不了了……” 言落落呼着热气,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里飘出去。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喷射而出。 吧嗒。 一滴晶莹的液体滴入郑嘉元口中。 言落落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潮涌潮吹。 “想喂饱我?”郑嘉元吞下液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哈啊……我……”言落落喘着粗气,说不出完整的话。 经刚才这一番折腾,围裙已被扯到下面皱成了团,言落落大半截酥乳都泄了出来,一上一下有节奏地轻颤,带着乳首一起摇动。 围裙下摆,倒是把小穴和郑嘉元的半个头挡得严严实实。 郑嘉元缩回脑袋,站起身,趁言落落歪倒之前揽住她的腰,让她趴到厨房台面上。 丰满的肉臀面朝男人,上面的巴掌印已经消退殆尽。 “光凭那样,可喂不饱我。”郑嘉元拿起眼镜,戏谑地戴上。 只见他扶起自己粗壮挺拔的肉棒,掰开言落落的臀瓣,猝不及防地夹了进去。 -- 在厨房上演臀交play【HHHHH】 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按住臀瓣,用力将它们挤向中间,紧紧夹住蓄势待发的肉棒。 言落落俯在台面上,大腿根靠近并拢,明显感觉有粗壮硬物在自己下体抽弄摩挲,半截蹭着臀缝,半截擦着外阴,带有弹性的龟头,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蜜穴的门扉。 很快,那块叁角地带便湿成一片汪洋。 “这件‘衣服’果然方便。”郑嘉元压低声音,尽力克制越发粗重的呼吸。 从他的视角看来,言落落后面几乎全裸。 鬓发散乱的后脑勺,沁满汗珠的脖颈,颤动的香肩和雪白的背,不停摇晃的腰肢,与拍一下颤叁颤的丰尻,通通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令他欲罢不能。 唯二能称之为“衣服”的,只有分别挂在后颈和后腰上的两条细绳。 但它们不仅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多了种叫人性奋的拘束感。 仿佛这女人被他拴住,被他禁锢。 仿佛她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郑嘉元不禁喉咙一滚,手指一拢,将臀缝与大腿根拢成另一处蜜穴,然后挺腰顶胯,冲刺得更加猛烈。 外阴遍布敏感带,根本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言落落只觉下身酥痒难耐,情欲直贯后背,飘飘然欲仙欲死。 “啊、啊、嗯、不行了、要不行了……”言落落浪叫着,身体越发无力,不禁沉下腰去。 “别趴下。”郑嘉元大手一捞,强行捞起言落落的胯。 原本欲往下坠的屁股,又被迫高高翘起,已然脱离主人的控制,成为郑嘉元的玩物。 他的腹肌不断撞击着那对翘臀,撞到大口喘起粗气,脸上淌满汗水,眼镜歪歪扭扭,随时都会滑下去。 郑嘉元干脆一把扯下碍事的眼镜,将它夹在领口,眯起眼睛专心致志地感受女人是如何在自己身下颤动。 言落落半趴在台面上,脑中一片混沌,任由身后的男人抬着自己屁股进行臀交。 好舒服……又好羞耻……但好舒服……矛盾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着,时不时被一闪而过的情欲电流打断。 她侧过脸看向走廊。她看得并不专注,视线一晃一晃,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判断出那里并无人经过。 隔壁的同事都起床了吗?会不会有人想要出门呢?如果途径走廊,一定会看到言落落被肏的模样。 围裙垂在身下,从侧面看,她的肉体下凸上翘,基本相当于没穿。 不行……要小心…… 言落落努力竖起耳朵,试图探听周围的动静,但她发现自己意识迷朦到无法接收那么遥远的信息。 她只能听见郑嘉元的喘息声,听见肉臀撞在腹肌上的啪啪声,听见肉棒在臀缝中的抽插声,听见它在外阴搅弄出的噗叽水声。 还有自己的淫荡叫声。 “嗯啊、真的、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啊——” 言落落倏尔挺直腰背,扬起臀部,由心底发出呐喊。 然后重重地趴了下去。 “哈……要坏掉了……”她疲惫地喘息着,半阖着眼,眼神没有焦点。 郑嘉元从她瘫软的腿间拔出性器,抽出两张厨房用纸,开始清理上面的浓稠液体。 没等清理两下,他便皱起眉头。 这纸未免太粗糙了。 于是言落落清醒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郑嘉元勾着两根手指,嫌弃地拎着自己的鸡巴,四处寻找餐巾纸。 言落落:“……” 真想给他拍下来。 “右手边第二个柜子。”她晃晃脑袋,还是决定好心提醒。 郑嘉元摸到纸,便叁下五除二清理好现场,俨然变成熟练工。 言落落伸展了下胳膊腿儿,便取下粘钩上的睡袍。 “你做什么?”郑嘉元冷不丁发问。 “换衣服啊,这不明摆着吗?”言落落被问得不明所以。 “你的房间是只有你一个人吗?”郑嘉元忽然换了话题。 “对啊。”言落落逐渐跟不上这个人的脑回路。 “那不用换了。”郑嘉元不由分说,接过她手里的睡袍,迈开两条长腿就往门外走。 言落落:“?” 言落落看看郑嘉元的背影,瞅瞅身上皱巴巴的围裙,又好气又好笑:“不是,我说你至少让我披着回去吧?万一经过走廊的时候被人撞见怎么办?” “你还担心这个?”郑嘉元重新戴上眼镜,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讽腔调,“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四方邻居哪个听不见?也没见你担心。” 言落落:“……” 淦,好生气,她突然后悔没提前在卧室里埋个炸弹以便干掉这个人。 所幸回卧室就几步路,中间并没有同事出现。 言落落瞥了眼隔壁的门口,大部分人甚至连水果都没提进去。 虽然她住在员工宿舍,但平日里大家并不打照面,跟独居没多大区别。只有在想去上厕所却发现里面有人在洗澡的时候,言落落才会想起“室友”这一概念。 卧室门一关,就跟外面成了两个世界。 回到窝里,言落落终于放松下来,也不在乎自己是穿着裸体围裙还是干脆全脱光了裸奔。 郑嘉元则细细打量着这间起居室,仿佛海盗第一次登上埋着宝藏的岛。 这间屋子很小,或许连十平米都没有,只是放张床,竖了个衣柜,并上一盏灯和一个矮茶几,就几乎不剩落脚的地方。 但言落落偏偏偷空塞了个懒人沙发,还像液体一样瘫倒在上面。 围裙垂了下来,露出她半边胸脯,像白面团。 郑嘉元眼里盯着这份乍泄的春光,嘴上却漫不经心地评价着房间。 “很简朴。”他说。 “那当然,我要发扬勤俭节约美德。”言落落满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 她来这里才叁个月,还没有存款,能在饭钱之外淘个懒人沙发就不错了,哪有闲情逸致搞装修。 影视剧里那些穿着LV的初入职场打工人都很脱离实际好吗!除非设定就是富二代。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忽然听见郑嘉元的疑问声从旁边飘来:“这是什么?” “蕃茄酱,买快餐赠的。”言落落抬了下眼皮,转瞬又趴下了。 她没看见郑嘉元嘴角露出的笑意。 “如果把这个抹到‘那里’……你觉得怎样?”男人晃了晃包装袋,尾音逐渐上扬。 -- 小穴被迫007加班? “不怎么样。”言落落头也不抬地拒绝道。 郑嘉元有点意外:“回答得这么干脆?真不试一试?” “不想试。浪费粮食。” “不浪费,我会舔干净的。” “那不都进你肚子里去了!”言落落登时从沙发上弹起来,呲着牙,像只护食的柴犬。 瞧见她那可爱样儿,郑嘉元不由露出笑意:“那抹我身上,你来舔?” “不要。番茄鸡巴哪有西红柿炖牛腩好吃。”言落落撇撇嘴,重新躺回沙发上,思索要不要今晚就拿那包番茄酱炖肉。 郑嘉元盯了会儿言落落,又瞅瞅番茄酱,终于嗤笑出声。 好嘛,他一个大活人竟然输给了西红柿炖牛腩。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你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了?”郑嘉元信步坐到言落落旁边,开始一波设问。 “我哪有!”言落落抗议地哼哼道。 或许是熟悉的环境带来了莫大的底气,她明显比刚才打屁股的时候横多了。 “还学会窝里横了?”郑嘉元伸出大手,捏住言落落的脸蛋,把她捏出拒否犬的表情。 “呜呀——你这人!”言落落嚷嚷着,就地一滚,好赖逃离他的魔爪,揉着腮帮子嗔道:“怎么总爱动手动脚,你就没有贤者时间吗?” “贤者时间?”郑嘉元不甚理解。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言落落蹙起眉头,“通常来说,每次尽兴地做完一次之后,都会有一段心如止水无欲无求的时间,仿佛入定的圣人,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 “跟你前21天差不多?”郑嘉元嘴角带着笑意。 怪了,这男人怎么总爱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言落落思索一会儿,不确定地说:“虽然不是同一回事儿,不过外在表现应该差不多?反正都是不想做爱。”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至少暂时不想,后面再说。” 她故意留了话口,毕竟根据上个月的经验,做一次差不多能管半天,万一下午有欲望了还能再拉着这男人来一次。 “但是你的说法靠谱么?”郑嘉元不以为然,“先前你说你21天都不会有欲望,说得那么信誓旦旦,结果昨天还不是提前发情?” “这……”言落落一时语塞。 她无法反驳。 因为她也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这次到底是发情期提前了1天,还是发情周期延长到了8天?如果是前者那还好说,如果是后者,那岂不是要多受罪一天? 况且也不知道这次是特例,还是以后都会如此,万一越来越严重怎么办?最坏的情况就是一年365天,天天都在发情。 闰年还得得366天。 救命,言落落身为996社畜已经很惨了,结果她的小穴竟然要率先跨入007吗?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除了把使用抑制剂换成跟男人做爱以外,她的生活也没多大变化啊? 虽说这个变化就够大了。 “难道是因为抑制剂?”言落落嘟囔着自言自语。 或许抑制剂除了抑制发情症状以外,还有稳定发情期的作用? “什么剂?”郑嘉元探过脑袋,再次面露不解。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言落落摆摆手,结果正好撞上郑嘉元冷冰冰的眼神。 他直勾勾地盯着言落落,不带一丝温度,仿佛一个冷面杀手,一口气能干掉17碗冷面。 言落落被盯得心里发毛,赶忙打起哈哈:“不对,我的意思是,郑总监业务繁忙日理万机,哪有工夫听我唠叨这个,怪无聊的。” 郑嘉元瞥她一眼,表情终于缓和下来。 看来,除了拥有相当的掌控欲以外,这男人似乎也很介意别人怀疑他的智商。言落落歪着脑袋,觉得自己又多了解了郑嘉元一点。 很好,她了解得越多,就越容易套路这个男人,可怜的汤姆,早晚有天要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言落落暗暗摩拳擦掌,差点儿没注意到郑嘉元在说话。 “……不无聊。”他说。 “什么?”言落落竖起耳朵。她没有听清。 “我说,我不认为你说的话无聊,”郑嘉元复述道,“那什么剂的事,贤者圣人的事,发情期的事,还有关于你的世界……我是说你家乡的事,什么都可以说给我听。” 虽然很多事他都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出于某种分寸感,他决定装作一无所知。 “一个人到这里来,应该很不容易吧?”郑嘉元沉声道,“所以你说,我听着。” 话音刚落,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古怪,忙摘下眼镜装作擦拭的样子,来掩盖自己的无措。 怪了,他怎么主动关心起别人来了? 言落落也有点惊讶。 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早就知道,这世界的人大多疏离,像郑嘉元这种只知工作的人属于大多数。 ——当然,如果把郑嘉元看作计量单位,那么做到1.0郑的也不多,大部分人会在0.5郑~0.7郑之间徘徊,勉强够上平均值。 至于周若煦那样的小天使,则纯属于珍稀物种,应该被保护起来,或者干脆抓去做研究,看有没有基因突变。 言落落托着腮,不可思议地观察郑嘉元。 这男人或许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改变?又或者,他本来就具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只是不小心藏了起来。 毕竟他是第一位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 “行吧,那我就慢慢说,”言落落坐起身,倚靠在郑嘉元肩头,“不过要解释的东西有点多,可能得说到晚上。要不干脆留下来吃饭?” “那要看吃什么了。” “早说过了,西红柿炖牛腩嘛。” “没别的了?”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再加个鸡巴蘸马奶司吧。” -- 好小子 除了穿越的事以外,言落落几乎和盘托出,就连ABO的概念都尽可能用通俗语言解释了一遍。 郑嘉元稍加分析,便串联起前因后果,基本还原了事情真相。 一想到自己独占了言落落的秘密,他就止不住扬起微笑,以至于第二天上班时,迎面走来的同事都忍不住偷瞄他,并在他背后议论纷纷。 郑嘉元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坐进办公室后,他忍不住掏出手机对镜自照。 嚯,原来他不止嘴角上扬,就连眼镜后的眉眼都带着笑意,春风得意神采飞扬,再迟钝的人也能瞧出他逢上了大喜事。 怪不得同事们的眼神怪怪的,难不成是他太嚣张了?郑嘉元忍不住开始自省。 也对,今天是周一,大部分人都没从周末的闲散中缓过劲来,本就苦着张脸,结果看上司表情这么幸福,仿佛很爱上班的样子,难免会在心里犯嘀咕。 他是不是该低调一点? 郑嘉元时而将手机推远,时而把镜头拉近,时而用手指戳戳自己的嘴角,那笑容始终镶在脸上。 不行,太高兴了,根本停不下来。 男人正沉浸在自责与高兴的矛盾中,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郑总,您要的资料。”男秘书从门后探出脑袋,胳膊里抱着一沓文件。 郑嘉元:“!” 手忙脚乱地藏起手机,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后,郑嘉元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放那吧,下次记得敲门。” 男秘书把文件堆到办公桌上,看着郑嘉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或许要提醒他注意形象吧?郑嘉元决定看破不说破,悄悄掩住嘴,尽力维持冷淡的声音:“还有别的事吗?” “呃……”男秘书皱着张脸,神色十分复杂,“可能是我多事了,不过您去看医生了吗?” 郑嘉元:“?” “您不都痉挛了吗?”男秘书指着自己的嘴角,拼命暗示,“或者是抽搐?过了半个上午也不见好,大家都很担心。” 郑嘉元:“??” “总之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我们不想失去像您这么优秀的总监。”男秘书苦口婆心地劝道。 郑嘉元:“???” 怎么一言不合就奔着“失去”走了? “哎呀这,口眼歪斜不有可能是中风么!” 见上司没反应过来,男秘书急得直拍大腿,脸上写满“郑总监也算是步入中年了是时候提防中老年重疾病了可不比年轻时候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了该休息就休息该养生就养生”等叮嘱话语。 仿佛再耽搁一会儿,人就要没了。 郑嘉元:“……” 好家伙,敢情大家宁可相信他中风,也不相信他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认清现实后,郑嘉元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郑嘉元闷闷地扶住前额,不愿再多看男秘书一眼。 “得嘞,有事您叫我。”男秘书一步叁回头地退出办公室,依依不舍宛如十八相送。 好容易走出去,刚关上办公室的门,男秘书就被同事们关切的目光团团包围,所有人都在担心郑嘉元的安危。 面对此情此景,男秘书严肃地清了清嗓子,高举双手,朗声宣布:“多谢大家关心,总监的嘴,已经正回来了!” 语毕,办公区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言落落也在鼓掌。 毕竟万一郑嘉元真的因纵欲过度而落下病根,她岂不就成了罪魁祸首? 不行,她绝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为了郑嘉元的身体着想,言落落决定这个月发情期都绕着他走,省得他一天到晚体虚肾亏,万一不慎倒下,部门业绩直线下滑,那自己的年终奖不就吹了? ——当然,比起奖金,郑嘉元的健康肯定更重要。言落落摸着自己的良心重申道。 摸完良心,她又开始摸鱼。试镜会刚结束,新的活还没派过来,她起码能闲两天,或许可以趁这两天多研究下关于发情期的事儿。 寻找能替代抑制剂的药物也好,选购能替代按摩棒的物件也罢,最不济至少多开发几位炮友,不能只逮着一两个薅。 不过今天还是得薅老熟人。 因为言落落已经同周若煦约好,午休的时候要找地方一起吃饭。 叁个月来,周围同事都是单独用餐,言落落也不得不随大流,没人唠嗑着实寂寞,幸好现在有周若煦愿意陪她。 一到饭点,她就拿着饭盒蹿上顶楼,穿过办公区,来到一扇铁门前。 这层楼平时由八杆子打不着的业务部门坐镇,除了借用会议室以外,言落落几乎从未上来过,更不知道过道尽头竟有扇铁门。 它跟库房的门有些相似,就是上个月把她和周若煦困住的那间。 言落落推开门,正午的阳光瞬间照在她脸上,晃得她眯起眼张开手,透过指缝目视前方。 只见一位令人目眩的美少年正站在露台中央,周身映着光辉,比夏日更灿烂。 “言姐姐,你来啦!” 一见到言落落,周若煦就笑了。 他颠颠儿地跑过来,言落落甚至能幻视出他迎风忽闪的小狗耳朵。 “好想你啊!”周若煦一把扑住言落落,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前天不是才见过吗?”言落落跟着笑起来,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 “可是我昨天也很想你,”周若煦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甚至连现在都在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言姐姐就站在我面前,但我心里依然全都是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以后永远,每分每秒都会想你。” 周若煦声音雀跃,把金灿灿的真心捧到太阳底下。 少年人从不怀疑自己,他一句承诺就是永远。 言落落情不自禁捂住胸口,在心中落下姨母粉般的热泪,如果周若煦出道做偶像,她甚至愿意当场为他打钱。 可惜这世界没有职业偶像,或许与缺乏恋爱幻想有关?言落落想不通。 “对了,”周若煦忽然从兜里摸出两个小瓶子,“不知道言姐姐的肿痛痊愈没有?我特意从学校带了药。” 言落落接过瓶子,定睛一看,一瓶写着红花油,一瓶写着风油精。 “一个消肿,一个镇痛,很完美吧?”周若煦弯起眼睛,笑靥如花。 言落落:“……” 好小子,你这是要让她死。 -- 下面的嘴开始流口水【微H】【450珠加更】 周若煦终于知晓,风油精不能应用于小穴里,正如青芥辣不能应用于肉棒上。 “不用担心,已经不疼了。”言落落擦干净嘴,收拾起空空如也的饭盒。 这是她第一次在公司顶楼用餐。 顶楼露台摆了几张方桌,方桌中间撑了些遮阳伞,按理说是绝佳消遣之处,但公司不提倡摸鱼,没有主动宣传,很多员工压根儿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风水宝地。 “这里平时没有人来,不容易被打扰,我经常躲在这儿睡觉,太阳晒着暖风睡着,可舒服了。”周若煦站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他似乎很喜欢躲起来睡觉,上回在库房撞见时,他就睡得正香。要不是言落落不小心踩到他,恐怕会睡到天荒地老。 “就知道偷懒,小心我揭发你。”言落落故意吓唬他。 “不会,言姐姐舍不得。”周若煦嬉笑道,信步走到栏杆旁。 露台是欧式装潢,栏杆入乡随俗,被雕成一根又一根葫芦状白色石柱,外加些看不出是羽毛还是麦穗的不规则凸起作装饰。 周若煦趴在上面,将下面的柏油路和不远处的居民楼尽收眼底。 言落落则站在后面,把他的背影尽收眼底。 夏风撩起美少年的鬓发,给它镀上一层金色,晃得人目眩神迷。 T恤荡起衣摆,露出一截腰肢,像香喷喷的大白米饭,勾出言落落肚里的馋虫。 她好想吃了他。 言落落忍不住吞起口水。 尽管刚吃过饭,但她显然又饿了。 她要想办法喂饱那张嘴。 不是上面的嘴,而是下面的嘴。 想到这里,一股略带凉意的液体即刻倾泻而出,浸透言落落的内裤。 看来下面的嘴也开始流口水了。 言落落干涸地张开嘴,发出暗哑的呼唤:“小周……” “怎么了?”听见声音,周若煦赶忙回过头来,却见言落落正岔开双腿,尽力不让腿肉蹭到那块黏糊糊的湿迹。 “来这边。”她咬着下唇,媚眼如丝,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搅得人头昏脑胀。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言姐姐想做了?”周若煦闻不见信息素,但毕竟有了经验,还是能识别出言落落的发情状态。 “废话,还不快过来。”言落落掀起裙裾一角,露出沁着香汗的大腿根。 今天天热,她没穿丝袜,诱人胴体毫无遮拦地闯入少年人的视野。 周若煦心头一颤,牛仔裤立刻支起帐篷,叁步并作两步扑到言落落怀中,嘴唇贴上她的嘴唇,舌头缠上她的舌头,纤长手指探入裙底,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P.s.作者的话:久违的加更唠嗑时间!凌晨再掉落今天的正式更新,具体时间不确定,不用刻意等哦╰(*°▽°*)╯话说最近产能有所下降,加更发的不及时,因为觉得自己笔力不行,不确定哪种写法更合适,总是不满意,每次写都考虑半天所以变慢了(ノへ ̄、)总之跟读者太太们说声抱歉,熬过这段日子后应该会有新的进步吧(大概)ヽ(*。gt;Дlt;)o゜ -- 与年下奶狗的天台play【纯肉高HHHHHHHHH】 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时隔一个月,周若煦终于品尝到女神的唇舌滋味。 温热,濡湿,混有言落落的独特体香,一切正如周若煦想象中那般美好,或者比他想象中更加真实,更加刺激,更令人欲罢不能。 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拥吻,纠缠,抚摸,掠夺,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齐齐发出啧啧水声,为滚烫的躯体带来一丝清凉。 “哈,要不行了。”言落落松开嘴,大口喘息。 她脸色比先前更白,像被汗液泡发了的香饽饽,衬得两朵红晕更为醒目。 “累了吗?”周若煦的纤长手指依然插在小穴里,噗叽噗叽上下搅弄。暴露在外的手腕沾着湿气,分不清上面是淫水还是汗水。 “有点,但你应该会更累。”言落落撑起身子,坐到方桌上,撩起半裙,一只脚勾下内裤,另一条腿豁然大开,把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要舔吗?”言落落抬头看向周若煦,一颦一笑都写满挑逗。 周若煦站在原地,张了张口,直觉嘴里发干,喉咙发痒。 他在渴求。 渴求从蜜穴中流淌而出的甘霖。 周若煦直愣愣地坐下来,把脸伸到言落落两腿之间,探出舌头,如饥似渴地进行索取,仿佛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 “言姐姐……嗯啊……言姐姐……”他含糊不清地呢喃,像在呼唤女神的名号,祈求她为自己降下圣宠。 对周若煦而言,那处幽穴甚过圣域。 言落落眯起眼睛,尽情欣赏他这副急切的模样。 明明周若煦嘴上正繁忙,屁股后面的尾巴却丝毫不清闲,反而摇得更欢,几乎要把露台上的灰尘扫到白色的风里。 当然,这尾巴是幻视出来的。 或许应该给他塞个真正的尾巴?言落落不禁生出坏心。不过这世界应该没有那种道具……改天想办法订做一个好了。 一想到周若煦塞着尾巴面红耳赤的模样,言落落就忍不住躁动起来。 她扭动身子,双腿盘住周若煦的脑袋,让他靠得更近,嘴唇贴上自己的阴唇,舌苔抵上自己的蜜苔,全力以赴施展口技。 “嗯啊啊……好刺激……”言落落上身后仰,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她的阴蒂过于敏感,被舔舐出轻微的刺痛,而这刺痛又汇成白茫茫的电流,在她身体里激流勇进,撞击每一处兴奋点。 结果就是爱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封缄了周若煦的唇。 “言姐姐,你水好多啊。”周若煦贪恋地舔舐嘴角,不愿浪费任何一滴。 “都是给你留的。”言落落柔声说道,身体不住打颤。 几次下来,少年人的口舌工夫越发精进,言落落几乎被舔到晕厥,舐到升天。 恍惚了半分钟,她才回过神来,对面的居民楼在眼中逐渐清晰。 公司附近多为低矮建筑,不是平房就是仓库,唯有一栋高层公寓孤零零地伫在对面,看起来有些突兀。 言落落不清楚那栋楼入住率如何,但一排排的窗户正对这里,着实叫人心慌。 会不会有人正在看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性,言落落的心不禁砰砰直跳。 刚才意乱情迷,没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才开始感到羞耻。 但她似乎并不讨厌这种羞耻。 怪了,难道是与郑嘉元呆久以后,传染上他的暴露癖了?言落落撇撇嘴,心情复杂。 也罢,有周若煦的脑袋在小穴前面挡着,对面应该什么也看不见,顶多奇怪为什么会有年轻男人趴在女人的两腿之间。 无性世界真好啊,在公共场合做爱也不会受人非议。言落落半卧到桌上,把双腿分得更开,仰面望向赤红的遮阳伞盖,准备全身心沉浸在肉欲之中。 接收到信号,周若煦变得更加卖力,两指勾着阴唇,舌头灵巧地在阴蒂上扫荡搅弄,时不时还伸进穴中,旋转抽插,贪得无厌地攫取爱欲的证明。 “哈啊……救命……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言落落语无伦次地发出淫叫,周若煦闭上眼,舌尖动作越来越快。 “啊——” 终于,一声酣畅淋漓的呐喊,从言落落的嗓子眼里冲了出来。 她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挺立勃发,大脑一片空白,末了瘫倒在方桌上,嘴里不住喘息。 “哈啊、好厉害……你真的,越来越厉害了……”言落落伸出手,摸到周若煦的脑袋,在他头发上揉了两下,以资奖励。 “能得到言姐姐的夸奖,我就心满意足了。”周若煦吻住言落落沁满香汗的大腿,脸上载满笑意。 他从大腿根一路吻到小腿,又捧起她的脚,在脚踝烙下深深一吻,随后抬起头来,欲求不满地看向言落落:“不过它好像还没有满足。” “谁?”言落落迷朦地抬起头,眼看周若煦站起身来,指着胯下的帐篷。 他的肉棒一直没来得及掏出来,鼓鼓囊囊地顶在牛仔裤里,就快要憋坏。 “可以再做一次吗,让它也舒服一下?”周若煦可怜汪汪地哀求道,带有撒娇的意味。 言落落甚至能幻视出他耷拉下来的小狗耳朵。 “好啊,来吧。”言落落张开双臂,作出迎接姿势。 得到许可,周若煦迫不及待脱下牛仔裤,掏出蓄势待发的肉棒。 “等一下。”言落落忽然蹙起眉头,坐起身来。 “怎么了?”周若煦不明所以。 言落落看看他,又看看对面的居民楼,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角度,对面好像能直接看到你的屁股。” 这很危险。 这个世界的人对性爱完全懵懂,但对身体还抱有那么一点认知,在这种暧昧界限下,异性的裸体实在太具有冲击力。 言落落还记得,这里的男人第一次看见她脱衣服时,都露出了怎样复杂的表情。 搞不好真会有人报警。 但如果换个方向,言落落大腿高抬表演美少年推车,则会露出阴部和大半个小腹。 “这样吧,我们换个位置。”言落落让周若煦到桌子上来,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正好挡住那根直翘翘的肉棒。 “言姐姐又要帮我口吗?”周若煦受宠若惊地问道。 “不,今天我们换一种玩法。”言落落眯起眼睛,解开了衬衫纽扣。 -- 吃醋【H】 撩起内衣的瞬间,一对乳房蹦了出来,白净圆润,高耸入云,在周若煦眼前花枝乱颤。 “言姐姐,你这是……”周若煦睁大眼睛,咽下口水,红彤彤的龟头上下点动,仿佛在冲那对酥乳打招呼。 “扶好它。”言落落朝肉棒努努嘴,没有作答。 周若煦乖乖扶住肉棒,让它直翘翘地指向言落落。后者深吸口气,捧起两只奶子,把肉棒结结实实地夹在中间。 “唔嗯……”周若煦发出舒服的呻吟。 肉棒被汹涌的波涛紧紧裹挟,不留一丝喘息余地,强烈的挤压感,让少年人直冲云霄。 “又软又白又大的这个……还能这样用……”周若煦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对此感到十分惊奇,但又无暇摆出惊奇的表情。 他紧闭双眼,手臂撑在桌上,情不自禁抬腰挺胯,让肉棒在乳沟中上下抽插。 “你这孩子,看起来很享受嘛。”言落落声线暧昧,用力揉压自己的双乳,为肉棒奉上不亚于小穴紧缩的磨人刺激。 绵软肉感排山倒海般碾过性器,躁动的血管勃然而起,突兀地排布在肌肤表面,张扬地显示出少年人的欲望。 “因为太刺激了……不行,我要受不了了……言姐姐,姐姐救我……”周若煦开始语无伦次,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肉棒越发膨胀,仿佛有东西酝酿其中,蓄势待发,时刻准备好喷薄而出。 “不行,还不能射。”言落落毫不犹豫下了禁令,手掌却加大的力度。 周若煦忍得泪眼婆娑,但仍乖乖应道:“唔……好……不让射,那我就不射,只要言姐姐开心……唔啊!” 忽然间言落落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弄肉棒的洞口,进行双重袭击。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真的会受不了的……啊……”周若煦委屈汪汪地求饶,肉棒止不住抽搐,他觉得自己即刻炸开—— “言姐姐快躲开,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喷了出去。 言落落没有躲。 她的脸上、嘴上、胸上,沾满了周若煦的精液。 新鲜,白净,微腥,带着一丝凉意。 “天啊,对不起……”周若煦慌张到手忙脚乱,肉棒还没软下去,就翘着它摸来桌上的纸抽盒。 “没事,正好消暑。”言落落舔了舔嘴角,把精液纳入口中。 没有任何怪味道,是个爱干净的好孩子。言落落点点头,表示十分欣慰。 如果能再持久一点,那就更完美了。 不过没关系,年轻人嘛,很快就满血复活了。 言落落接过周若煦递来的餐巾纸,轻轻帮他擦拭肉棒。 果不其然,没擦两下,刚垂下脑袋的肉棒,就再次重振旗鼓。 “它怎么这么不老实?”言落落用指腹拨弄它,不一会儿,就弄出满手指的爱液。 “因为言姐姐太漂亮了,它总念着你,”周若煦擦干言落落身上的精液,把她拥入怀中,拿肉棒在她的大腿根画圈,“要不要再做一次?” 言落落挑了下眉毛。这孩子,在库房里也是这样,总是欲求不满,仿佛能一口气大战叁百回合。 她正纠结是再来一发还是见好就收,周若煦的唇已然不安分地吮起她的乳首。 “嗯啊,真是的。”言落落娇声嗔怪,小穴又痒了起来。 忽然,一声刺耳的吱呀声从铁门处传来,言落落心里一惊,慌忙掩起衣服,瞪大眼睛朝周若煦身后看去,俨然一副偷情被抓包的模样。 虽然从某种角度上讲,确实是偷情被抓包。 看清来人后,言落落松了口气。 “怎么是你?”她松开胳膊哼哼道,似有不满。 “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郑嘉元垮起张臭脸,声音冷冷,目送周若煦跳下方桌,提起裤子。 “当然希望谁也别来,”言落落整理好内衣,不紧不慢系上衬衫扣子,“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不是找到这里来的,”郑嘉元眯起眼环视四周,“我只是把公司每个地方都走了一遍,结果正好在这里遇见了你。” 那不就是到处找她吗?言落落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怕你发情期会过得太辛苦,但是看样子,你已经想办法解决了。”郑嘉元意有所指,眼神从周若煦身上剐过,仿佛今夜就要暗杀他。 “对呀,我随时都能让言姐姐舒服,她有我就够了,郑总监可以安心工作啦!”周若煦无所畏惧,笑容越发灿烂。 噼里啪啦,火花四溅,露台开始飞沙走石。 “打住打住。”言落落站到两人中间,摆出停战收拾,然后转头看向郑嘉元,“等一下,你不会还想做爱吧?瞧瞧你的黑眼圈,都重成什么样了。” 言落落走到他面前,伸手摘下他的眼镜,试图把黑眼圈抹除。 不过当然抹不除,不然她就能靠祛黑亮眼赚得盆满钵满了。 “最近还是好好休息吧,今早上你不还中风来着?”言落落叹了口气,一副关切模样。 郑嘉元:“……” 还是别关切了,越关切越火上浇油。 “我没有中风,就是……可能有点口腔溃疡。”郑嘉元一把夺回眼镜,重新戴到脸上。 现在他完全不想让言落落知道,自己竟然为了她笑到口眼歪斜。 实在太丢面子了。 “你们在这种地方做,不怕被人看见?”郑嘉元果断转移话题,继续阴阳怪气。 “放心,看不见,挡得严严实实。”言落落叉起腰,洋洋得意。 “哦……”郑嘉元缓缓点头,忽然大手一揽,把言落落搂到栏杆前。 “哎——你干什么?!”言落落趴到栏杆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一撩开发丝,就看见底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行人,车辆,宠物狗,举着大喇叭的摊贩,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趁言落落发愣,郑嘉元绕到她身后,一手制住她的腰身,一手猛然嫌弃她的裙子,湿透的内裤昭然若揭,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瞧见。 “郑嘉元,你……”言落落刚要嚷嚷,就被郑嘉元咬住耳垂。 “嘘……”他哑声说道,“我只想知道,到底会不会有人看见。” -- 天台指奸【H】 “想叫也可以,如果你希望引人注目的话。”郑嘉元压低声音,在言落落耳畔呼气,呼出阵阵痒意。 他用箍紧言落落的那条手臂提住裙摆,另一手利落地拽下内裤,卷翘的阴毛和淌水的小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栏杆缝隙之间。 “哈啊,不要……”言落落惊慌地夹紧双腿,小声求饶。 “不要?那怎么更湿了。”郑嘉元不由分说,将手指捅进穴中,搅弄里面的汁水。 “呜嗯……”言落落闷声呻吟,小心脏砰砰直跳。 底下有那么多路人,每当有人转身或者歪头,她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担心对方是不是打算抬起头来。 一想到有可能被人看见,言落落就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爱液。 “你似乎很兴奋,”郑嘉元勾起嘴角,“要不要干脆在大街上做?” “才不要,变态……”言落落扭动身子,努力挣脱。 虽然紧张感确实能带来刺激,但她暂时还不想社死。 “嗯?你刚才叫我什么……”郑嘉元话未说完,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是周若煦。 “郑总监当我不存在吗?”他依然笑眯眯的,看不出真实情绪。 想来应该不太爽。 “言姐姐说了不要,郑总监听不见吗?”周若煦掰开郑嘉元的胳膊,把言落落夺入怀中。 裙子垂了下去,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唯有内裤卡在膝盖附近。 郑嘉元回过身,戏谑地模仿周若煦的句式:“她明明很享受,年轻人你看不见吗?” 周若煦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股股爱液正顺着言落落的美腿往下滑。 “言姐姐喜欢这个?”周若煦柔声问道。 言落落伏在他怀里,大口喘气,没有作答。 周若煦依然保持微笑,小狗尾巴却慢慢耷拉了下去。 或许真的打扰到她了。周若煦歉疚地想。 “……放……”怀中人忽然有气无力地哼哼。 周若煦:“嗯?言姐姐说什么?” 放?是放开她的意思? “我说……”言落落深吸一口气,发自肺腑地喊道—— “听他放屁!” 周若煦:“?” 郑嘉元:“?” “我才不想社会性死亡呢!”言落落提上内裤,气呼呼地冲郑嘉元嚷嚷,“下次再乱来,你就靠打飞机过一辈子吧!” 郑嘉元:“???” 他呆愣在原地,眼睁睁目送言落落离开露台,周若煦还快步追了上去。 怎么回事? 郑嘉元百思不得其解。 她生气了?真生气了?为什么生气?之前不都挺兴奋的吗?这次哪里不对了?小穴也很湿润啊?不应该啊明明已经对她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无数问题在郑嘉元脑海中盘旋。他茫然地看了看手指,上面还沾有残留的爱液。 不过最让他疑惑的,当属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靠打飞机过一辈子?飞机又做错了什么呢? 郑嘉元抬起头,一架民用航班拖出长长的航迹云,从他头顶呼啸而过。 飞机的剪影映在居民楼的窗户上,被窗帘缝中的摄像机精准地捕捉下来。 那是一架被人故意遗落的、精心摆放过的摄像机。 P.s.作者的话:虽然不知道读者里有没有高叁考生~总之高考要加油呀!祝金榜题名,填啥志愿都能过! -- 用监控摄像头看她自慰【微H】 言落落真的很不爽。 她无视了郑嘉元发来的所有消息,整整27条。 包括一条转正约谈。 公司有叁个月试用期,她入职已逾两个月,确实该考虑转正的事情了。 不过像她这种在职场摸打滚爬几个年头的人,断然不会像应届生一样,生出“我会不会转正失败”的忐忑念头。 ——开什么玩笑,那不是只要在转正申请表上填写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再发给HR,下个月就能自动领到全薪和年假的简便流程吗?还用得着约谈? 言落落完全不为所动。 因此郑嘉元只能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空空如也的新消息提醒皱眉。 什么情况? 他昨天只是随口说了句“你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了”,就不小心一语成谶? 要真这么邪门,那他说“希望言落落即刻前来办公室做不可描述的事”,是不是也能实现? 显然不能。 直到下班,他都没瞧见言落落的影子。 当然,下班后也瞧不见。 因为他今晚有个饭局。 郑嘉元刚准备离开办公室,男秘书就诚惶诚恐地探进脑袋,提醒他接下来的行程。 所以他只来得及对坐在工位上的言落落投去匆匆一瞥,就在男秘书的簇拥下,忙不迭去赶晚高峰了。 言落落压根儿没看见他这一瞥。 她手头有个今晚要交的急活,正在全神贯注码字。 等码好提交,伸完懒腰,言落落才发现,周围同事都已经走光了,只给她留了一盏顶灯。 再一看电脑时间,嚯,都十一点了。 这会儿出门,恐怕连末班地铁都赶不上。言落落叹口气,刚准备掏出手机打车,一股熟悉的痒意就由下体蹿出。 如海啸席卷而来,顷刻间地裂天崩。 “哈啊……”言落落甩开手机,蹙着眉交迭起双腿,自力更生摩擦阴唇,缓解那无药可医的痒。 要命,怎么这时候开始发情,难道做一次真的只管半天? 言落落咬住下唇,难以抑制地想要自慰,仿佛再不填满那无底洞般的欲望,远古时代的滔天洪水就会淹没整间办公大厅。 少说也会淹没她屁股下面的转椅。 为了防止这种惨案发生,言落落鬼鬼祟祟打量过四周,确定只剩她一个人后,便大胆地掀起裙子,摸入内裤,拇指中指熟稔地撑开阴唇,食指一往无前插进小穴。 “嗯啊……”言落落发出舒服的嘤咛。 纤薄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透,就连裙内都沾上一大片黏腻。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言落落,她究竟有多么欲求不满,多么饥渴难耐。 伴随噗叽噗叽的水声,食指在丝滑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努力填饱这具待肏的躯体。 但它填不饱。 食指带来的爽感,远远抵不过发情带来的欲求。言落落只觉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在嘶吼,在呐喊,咆哮着要吞噬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 “不行,不够……”言落落失望地拔出手指,指尖扯起一根长长的黏丝,散发出海洋的咸湿气息。 她快要被欲海吞没。 言落落很想找人来一发,但周若煦回学校了,现在应该是宵禁时间;她有褚让的联系方式,但他们只是露水情缘,似乎没熟稔到半夜把人家叫出来打炮的程度;至于郑嘉元,她还在生他的闷气。 算了,只能尝试阴蒂高潮了。 一想到手指大概率会累到抽筋,言落落就十分不情愿。 不过她并不孤独。 几十公里外,还有一个人,正不情不愿地盯着手机屏幕,监视言落落的一举一动。 兜帽下的表情,像食了大便一样难看。 毫无疑问,这个人正是W,他刚结束训练,准备例行探查完监控就收拾收拾睡觉。 但现在他睡不着了。 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按理说,目标好不容易有所行动,W应该兴奋,应该雀跃,应该截好证据向上面邀功。 然而这些预想中的快乐都没有出现。 因为他被从未见过的恐怖画面吓到了。 一具全然陌生的躯体,赫然出现在监控镜头前。 躯体上生有密密丛丛的毛发,毛发中藏有两团形状古怪的肉,看起来像某种贝类。 不对劲。 言落落的“那里”,为什么会长有软体动物? W心下生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只有团软绵绵的玩意儿挂在前面,并着两颗被皮肤包裹的蛋状物。 结构确实不一样。 难道这就是言落落的秘密武器?W紧张地咽下口水,把监控画面放大,对准那个“软体动物”。 突然间,言落落身上的“软体动物”猛地张开血盆大口,把整根手指都吞了进去。 “哎哟卧槽!”W吓得把手机一甩,铺盖一掀,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太恐怖了。 就像两米高的蚌壳张嘴吐出柔软长舌,吞噬浮游生物一样轻松。 “怎么了怎么了?”室友们七上八下地探过脑袋,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我看恐怖片呢。”W把兜帽往下拽,努力掩盖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监控是他擅自安装的,现在还没到招供的时候。 “大晚上看那玩意儿,还睡不睡了。”室友们七嘴八舌地嘟囔道,纷纷躺回各自床上。 等周围安静下来,W才小心翼翼探过身子,把掉在床尾的手机捡回来,闭紧双眼把画面缩小。 再睁眼时,“软体动物”已没有方才那么庞大,看起来安全了许多。 W终于松了口气。 屏幕里,言落落正把双腿搭在转椅扶手上,用手指饲喂下面的那张嘴,一边喂一边发出奇怪的呻吟,什么“啊啊啊”,什么“不行了”的,听起来有些痛苦。 奇怪,手册上明明说过,性行为可以给人带来愉悦。 难道她不是在进行性行为,而是在跟那个不明物体搏斗?W开始紧张地吃手手。 那个“软体动物”的嘴巴一张一合,里面黑漆漆的,看起来深不见底,仿佛随时都能把W连皮带骨悉数吞没。 W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或许言落落并不是什么神秘组织的会员,而是被软体外星人寄生了? 他战战兢兢地按下截屏,准备回头好好对照一下训练手册。 手册上都是些简笔画,打眼一看,并没有类似的东西,但如果仔细比对,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实在不行,就只能冒着挨处分的风险上报了。 正纠结着,啪得一声,宿舍变得一团漆黑,原来是熄灯时间到了。 W只得打开手电,钻进被窝里继续未竟的事业。 结果刚钻进去,他就弹了出来。 他直挺挺地坐在床上,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 那个挂在身前的软绵绵的一团,它,竟然,硬了。 -- 第一次勃起 二十四年。 整整二十四年了。 W从未见过它这副模样。 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此刻竟硬如磐石,竖直往上翘,生生把夏凉被顶出一块高耸的尖角,仿佛要给它捅个窟窿出来。 放在以前,那玩意儿最多只会稍微膨胀,在地铁时就是那样。 但现在,它仿佛已经收拾好细软,随时准备卷起铺盖逃离这颗星球。 太恐怕了,难道他将就此失去它吗? W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 5秒后,他才模模糊糊回忆起,有个词汇叫“勃起”,讲的就是这种下半身不受控制的男人特有性行为。 ……似乎有点眉目了。 W鬼鬼祟祟环视过四周,确定室友们都酣然入梦后,一手捂住凸起的被子,一手摸起手机,打开存在里面的PDF版训练手册,叁两下就翻到相关页码。 对照简笔画示意图仔细研究半天,W终于瞅出点端倪。 那根擎天柱似的东西,八成就是所谓的“阴茎”。 但是……图上看起来明明没那么可怕啊? W心生疑虑,用虎口量了量图上的尺寸,又探进被窝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尺寸,旋即像触电般缩回手来。 被窝里那位,实在是粗长太多了。 训练手册和他,总有一个出了问题。 W在组织中摸爬滚打多年,坚信手册绝对不会有问题,出问题的只能是他自己。 想明白这点后,涔涔冷汗从他额前源源不断往下淌。 训练手册对性行为的惩戒十分严苛,单单“勃起”一项罪名,就足够W遭受令人闻风丧胆的秘密审讯;再加上那根超出平均值的阴茎,只怕他会被投入牢狱,永世不见天日。 这还算好的,万一直接被处以极刑呢? 毕竟W没亲眼见过性行为者,只在组织里听过相关秘闻,讲述那些人如何如何挨罚。他们一个个讲得有鼻子有眼,世代相传下来,一代比一代更添油加醋,结果越传越恐怖,到最后直接变成上级吓唬新人蛋子的绝佳武器。 回想起那段鬼哭狼嚎的经历,W还忍不住打哆嗦。 更糟糕的是,除了害怕以外,他现在还有种食不下咽的背德感。 查了这么多年性行为,不成想到头来,自己竟也成了威胁之一。 仿佛组织中出了一个叛徒。 说实话,W宁可被组织中出,也不想像现在这样,搞得里外不是人:想举报言落落,但他自己也有问题;想积极自首坦白从宽,但他还没做好大义灭自己的心理建设;想闭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他悻悻地躺进被窝里,时而研究手册上的内容,时而不自觉地摸一下阴茎,好比人但凡在脸上长了颗痘痘,就再也管不住摸痘的手。 读完“阴茎”相关内容,W又开始研究女性身体结构,很快便在“阴道”那节找到了形若蚌壳的东西,眉头不禁越皱越紧。 乖乖,这简笔画,应该就是照蚌壳画的吧?不能说很像,简直一模一样。 或许他的脑洞没错,生殖器官就是由软体外星人寄生而来,言落落是河蚌,他是象拔蚌。 外星人平日里老老实实,但在机缘巧合下产生自主意识,然后操控人类进行性行为。 所以这个组织,与其说是为了监控性行为,不如说是为了赶走外星生物进而保卫地球……? W仰面躺在荞麦枕上,呆愣愣地望向天花板,花白的蚊帐垂落下来,扑腾起一片尘埃。 他觉得自己可能知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如果说出去,大概会被灭口吧。 W泄了气,干脆把脑袋蒙进被子里。他决定在做好心理建设之前,什么都不说,打死他也不说。 当然如果真要打死,那还是说吧。W在黑暗中翻看手册,扬起一张看破红尘的脸。 手册把女性的生殖器讲得很细,但绘图水平实在不咋地,那个输卵管和子宫合并的示意图,怎么看怎么像食堂里卖的羊角面包,倒过来就是阴茎面包外加两粒蛋。 厉害啊,一包两用,食堂师傅是不是想借此传递某种接头暗号?W的呼吸不禁越发急促。 被子里有些闷,他悄悄掀开一溜缝儿,让新鲜空气钻进来。同时摘下兜帽,甩甩脑袋,露出难得一见的正脸。 浓密的黑发、浓密的剑眉、浓密的眼睫毛依次排布其上,并着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外加健康的肤色,打眼一看,有种令人过目难忘的混血感。 他明明时常经历风吹日晒,但皮肤并不粗糙,反而有种泛铜色的光泽。 好比将浓颜系五官镌刻在丝滑的巧克力板上。 虽说这巧克力总跟黑夜完美融为一体,关了灯就找不到他人在哪,但不妨碍他是个普罗大众意义上的帅哥,还帅得有些野。 ——当然,W对这些毫无自觉。 作为生活在暗处的人,他只想隐匿于人海中,所以除了组织发放的制服以外,他所有私服都带有兜帽,能遮住大半张脸,连睡觉也不例外。 况且半夜时常有紧急集合,和衣而睡反倒方便。 复习完男女生殖系统,W退出PDF,再度点进监控设备。 视频中,言落落的手指已然抽出小穴,开始在穴口上方来回揉挲。 是阴蒂。W暗想。 自打心中有数以后,他明显不再有方才的慌乱,而是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盯紧屏幕,行使先前未竟的监视职责。 连带截屏的手,都安稳许多。 可惜只安稳了一会儿。 “嗯啊……啊啊啊……不行……啊……”不同于一开始的痛苦,言落落的呻吟声越发淫荡,越发娇媚,越发欲求不满。它们清晰地传入W的耳机中,听得他莫名烦躁。 W咬紧嘴唇,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炙烤着每一颗细胞,把血液烧得突突沸腾。 这具身体,似乎不甘心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它想要一跃而起,蹦跳,呐喊,咆哮,振翅高飞,酣畅淋漓,无休无止地运动。 ——运动,什么运动? 等W反应过来后,只听见木板床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 他竟然在挺胯。 -- 男女隔屏自慰【高HHHHHH】 “什么动静?”黑暗中,传来室友半睡半醒的声音。 W立刻止住动作,屏息凝神,待轻微鼾声再度响起,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简直快疯了。 简笔画不好分辨,但跟性生活有关的文字描述,他可是背得滚瓜烂熟,不翻手册也知道挺胯是性行为的基本动作之一,目的是让阴茎在阴道中抽插摩擦,从而产生快感。 看来手册说得对,男人确实容易被下半身支配。 完了呀,只是瞄了眼言落落的性器官,怎么就堕落成性欲的奴隶了。W绝望地缩在被窝里,阴茎一抽一抽,好像在催促他继续刚才的活动。 W无力地拍打它,想警告它消停点儿,结果它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在手掌的刺激下愈挫愈勇,变硬变长,男人的手都快把握不住。 灼灼热气烫过W的肌肤,无名火焰躁动不安,在他体内上下乱窜,从腹腔一路滚到咽喉,烧得他饥渴难耐,像一条缺水的鱼,被烈日炙烤,即将化为沙滩上的干柴。 “嗯啊,好湿,今天流了好多水……”言落落的娇喘,适时地钻入W耳中,如同沙漠里的海市蜃楼。 绿洲明明就在眼前,缺水的人却爬不过去。 W张开嘴,渴望汲取弥散于夏季的零星潮气,但于事无补。他喉咙哑得像高烧,肉棒胀得快要炸掉。 此刻他只想品尝言落落的水,大口吞咽,一滴不剩,如啜甘霖,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理智正一寸一寸泯灭。手册的内容,组织的训诫,肩负的使命,平日里烂熟于心的东西,现在他一个都记不起来。 想要、想要、想要……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眼。 想被绵软的嫩肉紧紧包裹。 神使鬼差般,W握住阴茎,用宽大的手掌包裹它。 忽然间,那些躁动的火苗安分下来,转而化为无声的清泉,从龟头中央股股冒出,滴落在W手上。 意外地舒服。 W掌中有不少老茧,对敏感的阴茎而言,稍微有些粗糙。好在阴茎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分泌出的爱液宛如及时雨,给这具干涸的躯体带来些许滋润。 感受到召唤,W冥冥中操起手指,把爱液涂抹到阴茎各处。 再握上去,只觉肉与肉之间温润如玉,纵享丝滑。 W忍不住滑了一下。 “唔……”强烈的刺激直达颅内,让他情不自禁吟哦出声。 好在宿舍仍很安静,室友没被惊醒,还有人在说梦话。 这帮人真的没问题吗,遇到敌袭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吗?但W已然顾不上别人,他紧紧咬住牙关,以防自己再出差错。 顷刻间,宿舍内万籁俱寂,耳机里的声音越发清晰。 “啊、啊、啊、嗯啊……”言落落的淫叫一声浪过一声,W明显感到手里的阴茎在随叫声抽动,一下接一下,仿佛那浪叫是被它顶出来的。 想不到它竟如此好色。 W面对墙壁举起手机,留了个呼吸口,背后用被子挡得严严实实。确定不会透出光线后,他开始聚精会神盯紧屏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不同于之前的公事公办,此刻他明显呼吸粗重,心脏砰砰直跳,腹腔血气上涌,带有某种原始渴求。 比起监视,他更像在窥探。 窥探之下,言落落明显已至兴处。 她双腿大开,上半身抵住椅背,中指按住阴蒂,揉搓得越来越快,嘴里胡乱叫喊,打眼一看,表情似乎仍在痛苦。 但眉头紧皱的W已然知晓,这恰恰是舒服的标志。 他学习言落落的模样,手指在阴茎上挲弄,刺挠挠的快感瞬间袭来,像细密的电流,刺得他脊梁直挺,酥酥麻麻。 但这酥麻并没能让他的欲望消退,反而越在他心头越挠越痒。 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在效仿言落落加快手指动作的同时,W又用上了更多手指,一根、两根、叁根……最后干脆把整只手都贴上去,上下搓动。 嘶——疼。 阴茎发出脆弱的悲鸣,W急忙松开手。 刮擦的触感残留其上,似乎把它搓坏了。 难道动作错了?W痛苦地呲着牙,仔细端详视频中的言落落,看起来就是在搓嘛。 但他不敢再轻易尝试。 摸了摸受伤的阴茎,W深吸口气,做足心理准备,将屏幕放大,镜头正对小穴。 幽深的小穴已不似刚才那般可怕,甚至还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引得W想把阴茎插进去,想塞入,想填满,想在它面前肆无忌惮地挺胯。 会产生这种想法,他大概已经没救了。 W仔细观察言落落的中指,忽然发现,它似乎不是上下猛搓,而是按在阴蒂上揉,速度极快,却又小心翼翼,时刻保持恰到好处的力道。 W暗暗思忖其中奥秘,手掌有样学样上下揉弄,半信半疑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猛然俯冲进来,在腹腔内横冲直撞,盈满每一根血管。 心脏强而有力地砰砰跳动,仿佛随时都会蹦出体外。不同于长跑拉练带来的皮肉之苦,这种悸动似乎源于更深层的东西,血肉、神经、激素、大脑、心理、精神、基因,甚至爆炸之前的宇宙尽头。 都是些什么莫名的理论,一点都不科学。W脑中一团乱麻,思绪飘出去十万八千里,甚至开始疑惑,训练手册中把性行为描绘得如同过街老鼠,那说法是真实的吗? 但就算万物虚假,他也能坚定不移地相信,性欲是真实的,就在此刻,就在当下。 “哈啊,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马上就要去了——”言落落涨红了脸,在屏幕另一段高声浪叫,蜜穴一抽一抽,喷射而出的蜜液几乎要射在镜头上。 W直勾勾地看她,看她淫乱的模样,血气不断沸腾上涌,于眼中刻出血丝,几乎要把屏幕另一端的人生吞活剥。 殷红的鲜血从他下唇渗出,原来为了不喊出呻吟,他干脆紧咬嘴唇,直至咬出血都没有松口。 反正他全部感官都已被性填满,根本感觉不到疼。 撸管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喉咙发出闷声,终于,伴随耳机里一声长长的叫喊,有什么东西从阴茎中喷射而出,一泻千里。 W知道,那是他的精液。 -- 精液的味道 精液淋漓殆尽,W终于恢复神志,一张脸由黑变绿,从绿变红。 救命,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身为一名纯洁无暇的四方好青年,他竟然射了,还是自己弄出来的,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W羞恼地抱住脑袋蜷缩起来,希望自己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最好干脆闷死在里面,永远别拔出来。 不过没蜷缩一会儿,浓郁的腥气就扑鼻而来,熏得他钻出被窝,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救命,这气味也太怪了。 虽然手册描写过精液的性状,但实际闻起来效果,还是比看文字描述要冲击百倍。 W嫌弃地捂住鼻子,耳机里,恰好传来一阵啼哩哐啷的杂音,低头一看,原来是言落落在拿纸巾打扫战场。 她动作娴熟,自慰后只在转椅上稍瘫片刻,就恢复了往日的干劲,不留痕迹地擦拭小穴和椅面上的湿迹,叁下五除二就收拾完毕拎包走人。 监控镜头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W扣下手机,决定在忏悔之前,先学言落落清理好床铺,否则等第二天起床被室友发现,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况且他也忍受不了那种味道。W甩甩脑袋,把手机揣进兜里,悄咪咪爬下床梯,去柜子里翻卷纸。 他裤子半脱,露出饱满结实的臀部肌肉,在肤色衬托下显得油光瓦亮。阴茎在胯前耷拉着,他不敢用手去碰,一碰就要沾上满手黏糊糊腥哒哒的液体。 一想到它们都是自己破戒的证明,W就忍不住瘪起嘴来。 他边在心里骂自己,边扯出一长溜卫生纸,小心翼翼擦干阴茎,一并整好被殃及池鱼的腹肌和大腿根,甚至没忘记打亮手电,清理沿途滴落的痕迹。 收拾完一切,W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爬回床上。 不成想,对床忽然传来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什么味道?”室友迷迷糊糊地嘟囔。 W挂在床梯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室友似乎只打算翻个身,很快又睡了过去,宿舍里再度恢复寂静。 W身披冷汗,以极慢的动作缓步上床。平时一下就翻上来的床梯,今天他恨不得拆成叁十步,两步一鞠躬,叁步一叩首,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比西天取经还磨人。 好容易挨上床单,结果一掀开被子,W又立马盖上了。 救命,忘了清理这个现场。 W试探性地伸出手,好家伙,不摸不要紧,一摸到处都是冰凉黏稠的液体,被子下面床单之上,竟无一处幸免,争相散发出腥盛的气息。 就这样放着不管,再过几十万年,这被窝说不定能形成新的钟乳石穴。 更要命的是,卫生纸还在柜子里,并没有顺手拿上来。 W恨不得给刚才的自己两拳。 就这样,约莫有半个晚上,W都在爬上爬下中度过。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他努力睁开双眼,但又没完全睁开,浓密睫毛不听话地要垂不垂。 组织作息严格,早上五点半起床,六点之前必须穿衣洗漱用餐完毕,开始集合跑圈。因此W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手托餐盘排队打饭,然后跟随室友的脚步飘到桌前。 “昨晚我做了怪梦。”一个室友挑起话头。 “什么梦?”另一个室友从餐具区拿来四双筷子。 “梦见我溺水了,还是海水。”最先发话的室友接过筷子,语气神神秘秘。 闻言,W一个激灵,忽然醒盹了。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也梦见个差不多的。”拿筷子的那位室友一屁股坐下,不可思议地说道。 “你梦见什么了?”刚才那名室友好奇地凑过脑袋。 “梦见我在海里扑腾,就是那海水有点稠,扑腾不动。”筷子室友努力忆起梦境。 “那算什么,”一直没吭声的室友接上话茬,“我不仅梦见自己泡海里,还梦见自己嘴里叼着一尾鱼,怪腥的。” “咳咳咳咳咳……”W猛烈地咳嗽起来。 “呛着啦?慢点儿喝。”室友关切地拍拍他的背。 W不动声色地躲开,心虚地直摆手:“没事,我咽口馒头。” 他伸手一摸,谁料今天的主食不是馒头,而是羊角面包。 噌的一声,W触电般缩回手,满脑子都是训练手册示意图里正过来倒过去的羊角面包。 他彻底麻了。 室友们讨论同一款梦境的声音逐渐从意识里远去,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只能清晰感应到自己正渐趋崩坏。 或许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个梦?或许这间宿舍遭受了某种电波干扰所以大家同时做了怪梦?为了逃避现实,W开始自我催眠。 他像机器一样扒拉完饭,跑完早圈,躺回宿舍床上,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怔怔地浏览昨晚的监控截图。 浏览了十分钟,W突然发现一个华点—— 为什么他这次没有勃起呢? 一个鲤鱼打挺,W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盯向裤裆。只见那里风平浪静毫无波澜,好像昨晚嚣张的不是它。 忽然间,一朵希望之花从W心中绽开—— 万一昨晚真的只是意外呢?万一他的堕落能得到救赎呢? 只要能确定这点,那他一定会重燃对生活的热爱。 半分钟后,从卫生间回来的室友便迎面撞上夺门而出的W,险些被撞翻在地。 “你要去哪,今天不是没训练吗?”室友冲W的背影远远地喊道。 “我要去拥抱新的人生——”W的声音在走廊久久回荡。 室友:“?” 几十公里外,言落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影视从业者向来如此,睡得晚起得也晚,几乎在过另一半球的时差。这还算好,待到进组以后,基本就挨不着枕头了。 因此言落落很珍惜睡眠时间,闹钟响过叁遍,才依依不舍钻出被窝,洗漱梳妆换衣出门一气呵成,顺便趁排地铁的时候刷两下手机。 她专注地盯着手机,自然不会注意到,身后站了个熟悉的人。 一个曾经埋过她胸的男人。 P.s.作者的话:(忍不住吐槽)幸好训练手册没写明性行为与生殖的关系,否则要是知道那些精液里都是自己尚未出世的子子孙孙,W可能会哭(doge) -- 梅开二度【微H】 W尾随在言落落身后,轻车熟路蹭进车厢。 来这里的路上,他思考了很多,比如早上看到截屏时,为什么没有产生冲动? 可能性一:夜深人静时,大脑活性受到抑制,人类思维水平下降,反应变迟缓,心灵变脆弱,极易被杂念蛊惑,而到了白天就会恢复如初,重新变回组织里最正直的男德守护者。 ——救命,再这么下去,他岂不是要变成狼人,一到半夜就扒光衣服冲月亮嚎叫,还要去村里劫掠良家妇女?不成,绝对不成。 可能性二:昨晚看的是视频,今早看的是图片,静态不如动态刺激。 ——救命,他又不是色情狂,怎么还开始权衡哪边更刺激了?倒不如说,他是因为长期阅览训练手册上的示意图,不得已才对图片脱敏,这种借口至少能显得敬业一些。 可能性叁:早饭后一口气跑了8公里,身体累到实在没精力勃起。 ……这好像是最靠谱的理由。 W拢了拢兜帽。 今早的变量实在太多,没有作为对照组的意义,而昨晚的动态视频,已经因为内存问题自动清除了。 那种场面可遇不可求,再想碰巧撞见,不知要碰到猴年马月。 W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二话不说就展开了行动。 ——眼前有动态的言落落,眼下有从8公里中苏醒过来的身体,很好,这样就能把变量控制在日与夜之间了。 W对自己的实验计划很满意。经此一役,至少能证实他化身狼人的可能性。 他笔直地贴在车厢壁上,身体跟随列车的节奏轻轻摇晃。双眼则一动不动,紧盯身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镌刻在瞳孔里。 言落落背对W,因此W盯了半天,也只能瞥见她小半张侧脸。 那截侧脸白里透粉,如同新摘的蜜桃,嫩得要掐出水来,煞是好看。 ……真想尝一口。 冒出这个想法后,W被自己吓了一跳,赶忙扭过脸去,暗暗掐了把大腿肉,提醒自己冷静,不要在破戒的边缘反复试探。 还好,他的阴茎依然保持镇定,没有世俗的欲望。 W大着胆子转回头来,眼神从言落落的侧脸移到言落落的头发上。 他比言落落高一头,能清晰地看见她圆滚滚的后脑勺。勺顶的发旋儿安安静静矗在那,像柳树的冠,或者海藻的茎。细密的黑发围绕它散落开来,瀑布一般。 就是这瀑布似乎有点缺水,倾泻时不是一片片的,而是一股股的。 大概是因为她工作很累,所以变秃了吧?W暗自分析道。 言落落留披肩发,W看不清她的脖颈,视线便一路向下,直接挪到腰上。 W搂过她的腰,在上次搭乘地铁的时候。 盈盈一握的触感又回到手中,他情不自禁攥起拳头,想把那份感觉裹入其中,牢牢禁锢,不遗漏分毫。 手臂同时腾起热度,仿佛言落落又倒进他怀里,倚在他的臂弯中,亮起一双眼睛。 熟悉的烧灼感再度袭来,W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 莫非他又有感觉了?想不到会动的言落落,竟拥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紧紧隔着衣服盯上一会儿,W就快失去抵抗。 好在他还有最后一道防线。 胯前的那坨海绵体,依然软绵绵地垂在那,没有变硬的意思。 W十分忐忑,暗暗祈祷它千万挺住,别给兄弟丢脸。 然而与此同时,W的潜意识却发出另外一种祈祷,希望它蓬勃,希望它壮大,希望它插进那蚌壳状的阴道里,奋力抽插,倾巢而出。 “叮咚,博物馆站到了,本站车门从右侧开启,要下车的旅客请带好随身物品……” 熟悉的报站声传入W耳中,他直觉对这站有印象,但是是什么印象来着…… 思索间,车门应声而开。 W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看见丧尸围城般涌入车厢的上班族,他终于回忆起来—— 这不就是他埋言落落胸上那站吗! “等等,别挤……救命!”W试图躲避,但显然抵不过群众的力量,顷刻间便像薄底披萨一样被拍在车厢上,五脏六腑都快被挤压出来。 如果附近有漫展,W甚至能直接cos被大门压扁的汤姆猫。 而言落落就是坐在汤姆身上的杰瑞。 只是坐的位置有些微妙。 她圆润挺翘的肉臀,不偏不倚,恰好抵在W的阴茎上。 按理说,以他们的身高差,不该这般恰到好处地结合在一起,但得益于在场所有人扭曲的姿势,他们偏偏像乐高积木一样榫卯相接,严丝合缝。 瞬间,一股电流蹿进W脑海,如同白刃一般,将里面紧绷的弦悉数斩断。 耳畔传来刺喇喇的嗡嗡声,他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觉有两股滚烫血气,一股向上喷,烧干脑内的理智,一股向下涌,点燃阴茎的情欲。 “不好意思……”言落落歉意地扭动屁股,想从男人身上挪开,但车厢太拥挤,她怎么也换不了姿势。 反而把阴茎越蹭越大,越蹭越硬。 终于,言落落感到臀缝中有什么硬物,正拼命往里挤,似乎想要捅破她的OL制服裙。 “什么东西?”言落落自言自语,还以为是公文包或者雨伞,随手便向后摸去。 结果摸到一截衣料。 言落落:“???” 她狐疑地摸着,这质地,这触感,这形状,这大小……怎么越摸越熟悉? 一种不得了的猜测油然而生。 不会吧不会吧,这里是无性世界,不能真像她想的那样吧? 言落落咽了口唾沫,忐忑地回过头去—— “怎么是你?!”她愣住了。惊讶,惊吓,嫌弃,好奇,四种情绪齐齐堆在她脸上,刚好凑一桌麻将。 “你不是上次袭胸……啊不,我是说撞到我的那个人吗?”言落落看看W,又看看站点,“还是在同一站,不会真这么巧吧?我说这位先生,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 在早高峰地铁上发情【H】 “……这次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故意?”W往下扯了扯兜帽,遮住自己大半张脸,语气非常无辜。 言落落:“……” 这个人说的很有道理,她似乎无法反驳。 “抱歉。”她连忙回过头去,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看来这个男人还记得她。 言落落对他也印象深刻。 半永久佩戴的兜帽、被晒黑的肤色、挺翘的鼻梁、若隐若现的肌肉,能同时满足以上特征的男人,除了他,言落落还没见过第二个。 虽然无缘得见他的眉眼,但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再不济也是个氛围感帅哥。 若要放在影视剧里,这妥妥就是罗曼史的开头,两个上班族几次叁番在早高峰地铁中擦肩而过,机缘巧合下,因误会而产生纠葛,之后便频频偶遇,越走越近,最终谱写出一段可歌可泣的都市恋歌。 可惜现实生活永远无法像影视剧那么美好。 比如身后那位兜帽男,他帅归帅,行为却像个变态。 两次相遇,统计埋胸两回、搂腰一回、小兄弟起立一回,还扒了旁边大叔的裤子,若不是身处无性世界,这号人物妥妥就是地铁痴汉,该当被银镯子铐走,喜提收监赔偿批评教育一条龙服务。 偏偏这里就是无性世界,他对性事应该完全没有概念,再加上车厢里人群拥挤,以上事件八成都是无心之过,巧合中的巧合。 说不定言落落当真与他有缘,只不过是段孽缘。 忽然间,地铁开始提速,言落落的屁股伴随车厢的晃动,时不时顶到后面的硬物上,没顶几下,她的脸颊就被羞耻感埋葬,红彤彤烧起一片。 身后的人似乎没有反应,毫无挪动的意思,估摸只当这是一件早高峰意外,对他而言,勃起恐怕跟膝跳反射的意义差不多;言落落想换个位置,但四面八方都是人,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提挪身子了。 两人如此僵持不下,言落落只得闭起眼睛,沉下心等待地铁到站。 然而她能等得,她的发情期却等不得。 不一会儿,臀缝间就传来鲜明的痒意,似乎想夹住什么,想容纳什么。 言落落的脸更红了,蓬勃的欲望在她下体掀起风暴。 她情不自禁旋起肉臀,一上一下,在那根硬物上轻轻刮蹭。 反正他也不懂,稍微蹭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怀抱侥幸心理,言落落动作更为大胆。 她悄悄踮起脚尖,身体向后倚靠,虚坐在那截探出来的硬物上,大腿一并,臀缝一合,将它紧紧夹住,小心翼翼地前后摩擦。 “唔嗯……”言落落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吟哦。 她声音很轻,恰好被地铁的哐啷声掩盖,周围没人注意到。 但身后的男人似乎听见了。 “别乱叫,也别乱动。”兜帽男用两人可闻的低音说道。 他的声音比方才要喑哑许多,嗓子似乎有些干渴。 闻声,言落落吓了一跳,立马止住动作僵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 不好,被发现了。一想到自己给陌生人添了麻烦,还可能被嫌弃,言落落就感到一阵羞耻,脸顷刻间熟成九月的高粱。 但她太难受了。 痒意早已从臀缝蔓延开来,向小穴一路高歌猛进,霸道地分开阴唇,直入洞中,掏出一湾春水,染透胯下的薄布。 言落落身体微微颤抖,直想把手伸进那块薄布中,扶摸它,揉弄它,填饱它,直到扑灭那该死的痒意,但她双乳贴紧前人的后背,下半身几乎不留空隙,没环境支持她做弄。 要命了。言落落夹紧双腿,来回揉搓,试图借此自慰。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她的性欲越发强烈,痒意占据小穴后,又贪得无厌一路上行,袭上她的胸腔,攫住她的乳首,刺得她花蕊发胀,傲然挺立。 在这种情况下,夹腿自慰反而如抱薪救火,将欲火烧得越来越旺,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烧干。 哈啊……要不行了。言落落身子发软,眼前一片迷朦,只渴望有人能来救救她,让她干涸的下体喷涌起清泉。 忽然间地铁停靠,车厢一晃,言落落身形一歪,整个人栽到兜帽男身上。 娇软无力的身躯,再次抵在坚挺的硬物上。 似乎比刚才更硬了。 神使鬼差般,言落落摸上身后人的裤裆,意乱情迷地隔着衣料,把那根东西越揉越大。 ……等一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揉着揉着,言落落残存的理智,突然发现了一处盲点: 作为无性世界的人,这男人的生理反应未免太强了吧? 之前言落落都要使劲浑身解数,掏空毕生所学,才能撩动那些男人,让他们变硬变强,但这兜帽男仅仅是被屁股撞了一下,怎么就硬成那样? 不对劲,很不对劲。 言落落仔细回想上次地铁的遭遇,想起这男人在埋胸的时候似乎有些紧张。当时她以为这男人是撞了人怕尴尬,但现在细细想来,也有可能是他起了色心。 说不定连那顶半永久兜帽,都是为了遮盖面容,方便实施犯罪。 说不定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系列“巧合”都意味着什么。 说不定这根本不是巧合。 一系列设想醍醐灌顶,震撼着言落落的叁观,某个不得了的观点油然而生—— 难道在无性世界,还有同她一样了解性知识的人?或许都是穿越者? 言落落咽了口唾沫,缓缓回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不是知道……‘性’?”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他依然用兜帽遮住脸,看不清表情。 言落落以为他没听清,大着胆子握了握裤裆里的硬物,小声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知道,这玩意儿变成这样,到底意味着什么?” 兜帽男依然没有反应,仿佛听不懂她的话。 难道判断失误了?言落落皱了皱眉,狐疑地扭回头。 忽然,一只生茧的手掌冷不丁探入裙底,贴上光滑的肉臀,把言落落吓了一跳。 “都说了,别乱动。”W俯下身,凑到言落落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 地铁早高峰互摸【高H】 言落落今天没穿丝袜,裙子底下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勉强遮住最私密的部分。 W往裙底一伸手,便能摸到她光滑的大腿肉,再往上,就是浑圆挺立的翘臀,捏起来饱满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 不如干脆让两只手一起上。 W用手腕挑起言落落的半裙,一手按住一边臀瓣,用各种力度摸索,不断揉捏把玩,挤压推移,仿佛第一次遵照食谱和面的糕点师傅。 在这之前,他从未碰触过女人的肌肤,光是隔着衣物间接相依,就足以令他呼吸急促,不能自已。 如果不小心直接接触,他怕是会疯。 现在他确实快要疯了。 方才言落落的屁股在他身上刮蹭时,他已然快要按捺不住,但仍依靠默背手册上的训诫,强迫自己保持理智。 直到坠在胯下的那玩意儿被言落落握住。 言落落手上功夫娴熟,相当有技巧,只消柔掌一握,手指一划,指尖一撩,若有似无隔衣搔痒,就能让肉棒卓然而立,轻松挑起男人的情欲。 别看W一动不动,消极应对言落落的问话,实际他早已欲火焚身,闷声喘起粗气,上面的肺管子和下面的牛子几乎要一同炸开。 他怕稍微一吭声,就会暴露自己的欲望,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渴求。 然而他到底没遏制住。 言落落扭头时,长长青丝随之流转,发尾高高扬起,刺挠挠地扫向W,扫得他脖颈微痒,直痒进心里,漾起一片春意。 他喉结滚了两滚,不由自主伸出手,探索未知的禁区。 那里比想象中要更嫩,更滑,更翘。 他似乎还在言落落耳边说了什么话,声音压得很低,低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不止这句话,就连周遭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W已同他的肉棒一起,彻底沦为爱欲的奴隶。 他的双耳只能听见言落落的娇喘,眼中只能看见她的身影,鼻子只能嗅到她的体香,嘴唇只能测量她的耳温。 五感皆为她而生,又皆为她而死。 手册,组织,任务,这些冠冕堂皇的词汇,再度被抛之脑后,就像昨夜一样。 W魂不守舍,两手只顾贪婪地在臀上游走,掌中老茧蹭过光溜溜的嫩肉,显得刺刺喇喇。 言落落倒不讨厌这种触感,不如说有种别样的刺激,仿佛在跟一个见识过风浪的野性男人在雨林中做爱,在原野上交合,以地为席,以天为盖,让世人见证这股喷薄而出的原始欲望。 事实上,如果不是言落落背靠W,而W又背靠车厢壁,那她的裙底风光,恐怕早已被车厢内的众乘客见证了。 她后半面裙子几乎被完全掀起,露出被捂出汗液的白嫩大腿,狭小的内裤被臀缝湮没,大半截臀肉都暴露在外,吹着由车顶飘来的冷气,尽显丰腴。 言落落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不像话,但她忍不住。 都怪这该死的发情期,还没等挣扎,她就已然举起白旗,缴械投降。 话又说回来,屁股刚被侵犯时,言落落确实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并且十分肯定,这男人同她一样,确确实实掌握着性知识。 看他先前的反应,或许也是个被性欲逼到不行的主儿。 但在地铁上不打招呼随便对人咸猪手,到底不占理,等有机会得说说他。言落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背过手去,不打招呼就伸进男人的裤裆,抚弄起那根肉棒。 那玩意儿似乎憋坏了,裤腰一被扯开,就直挺挺弹起来,昂首挺胸,向言落落的屁股慷慨高歌。 忽然间,地铁哐啷一晃,例行停站,一波人挤下去,又一波人挤上来,车厢里还是满满当当。 言落落不动声色,趁机挪了挪身子,把一览无余的屁股和半遮半露的肉棒严严实实地挡在后面。 她咬住下唇,心中有些紧张。 虽然她和兜帽男身在车厢角落,虽然周围乘客不是在闭目养神就是在刷手机,压根儿没有眼神分给陌生人,但她还是紧张。 她不禁开始佩服起郑嘉元来,到底是摸爬滚打升到总监的人,要花费多少工夫才能把脸皮磨到他那样厚? 正思索着,一截坚实的海绵体忽然撞了上来,见缝插针想要塞进臀缝里。 不过那大小,可比绣花针要粗壮无数倍。 言落落伸手一摸,兜帽男已彻底松开裤子,把肉棒完完整整地掏了出来。 看来他比自己更心急。 言落落踮起脚尖,配合地抬臀提穴,W的肉棒不由分说便冲了进来。 不错,这男人应该很有经验,好歹不用她教学了。言落落心满意足地想。 下一秒,她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车厢乘客纷纷扭头看她,言落落只好往下拉扯裙子,堆出职业假笑:“没事,踩到脚了。” 众人扫了她两眼,见她除了脸颊通红和裙摆侧边有点短以外,似乎没什么不对,便继续低下头各干各的,很快就忘了这段小插曲。 待旁人恢复如常,言落落才捂住屁股,回过头,压低声音,愤恨地说道:“你捅我菊花干什么?” W:“?” 菊花?什么菊花? 他不是如训练手册中描述的那般,朴素地把阴茎插进女人下面的洞里了吗? W低头往下看,视线却被言落落的翘臀挡住,并不能看清她下体的生理结构。 但他昨晚仔细看过手册,坚信比起菊花,那个名为阴道的洞长得更像蚌壳。 一定是言落落搞错了。W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言落落:“???” 这男人竟然点头承认了? 不妙,看来是个走后门专业户。言落落蹙起眉头,看向他的眼神渐趋复杂。 ——要命,这可如何是好? P.s.作者的话:今晚有加更,具体时间不确定,不用特意等嗷! -- 走后门?打咩!【微H】(550珠加更) 言落落自认性癖已经十分自由,但仍旧对走后门接受无能。 倒不是因为心理上的羞耻感,而是因为她实在太懒了。 对她来说,肛交太过麻烦,又要清理肠道,又要忍受腹泻之苦,又要使用大量润滑油,有这准备工夫,都够她啪上叁个来回了。 况且但凡有一个不小心,她就要会出像刚才一样的嗷嗷叫声,进而面临菊花撕裂的危险,更别提那些塞钢珠塞酒瓶塞篮球的直肠异物实录。 爽在他人心,疼在落落身,如此不划算的买卖,她才不干呢。 天下第一怕麻烦的言落落小姐毅然抬头,义正辞严地宣布:“抱歉,如果要插进来的话,我只能接受用阴道或者用嘴,走后门还是算了。” 闻言,身后的兜帽男无动于衷,肉棒直翘翘地竖在外面,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不吭声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见他没有反应,言落落只得撂下句话,提起内裤放下裙摆,没好气地回过头去。 有点不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然而都这么不爽了,她的发情症状也没有消散,仍像夏日蚊虫一样萦绕身边,左挥之不去,右驱之又来,若即若离,嗡嗡作响,叫人身心俱恼。 言落落只好再度扭起腰肢,摩挲双腿,蹭得小穴嗷嗷待哺,馋肉馋到淫水直流。 太难受了。 她不禁怀念起掌中茧在肉臀上游走的触感。 要不跟他商量商量,体外解决?言落落正暗自思索,身后的男人突然凑上前来,用一种如同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吞吞吐吐地问道:“那个,我想了很久也没明白,请问‘走后门’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行贿的别称吗?‘插入’与‘行贿’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言落落:“?” 这男人是什么脑回路? 没等她回话,兜帽男便接着说道:“再说了,我刚才插进去的不就是阴道吗?” 语气坦诚而又无辜,还带有一定的权威科普精神,仿佛搞错的是言落落。 言落落:“???” 她以为男人在开玩笑,结果盯了半晌,发现他始终一副诚恳表情,两手努力地在空中比划,仿佛拼命想让学生跟上进度的高数课讲师。 她甚至能想象到,隐藏在兜帽下的双眼是多么明亮,满怀对真理的渴望。 ——完了,这男人是个傻的。 “……说实话,你是不是处男?”言落落无语凝噎,身体垮了下去,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 倦了,她真的倦了。 本来她满心期待老司机与老司机之间,翻云覆雨切磋技艺的刺激场面,结果闹了半天,不仅煮熟的老司机飞了,还换成个一瓶水不响、半瓶水晃荡的半吊子。 简直比先前那些彻彻底底的门外汉,还令人感到头疼。 W心虚地转过头去。 他在训练手册上学过“处男”的名词解释,知道它特指没有性经历的男性。 “应该不算吧,”W回忆起昨晚的激情,似是而非地判断,“毕竟我已经……射……射过精了。” 说到最后半句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述什么高度机密。 言落落:“……” 懂了,他就是个只自撸过一次的迫真处男。 P.s.作者的话:端午节到啦,祝读者太太们粽子节快乐,皮肤像新鲜粽叶一样光滑发亮,嗑的cp像糯米一样黏糊恩爱,爱你们哟(○` 3′○) P.s.附录:今天在微博上,看到有人用龟甲缚绑粽子,着实被震撼到Σ(っ °Д °;)っ -- 在人群中进行地铁PLAY【高HHHHHH】 折腾半天,W才在言落落的指导下,顺利找到阴道入口。 瞄准目标后,坚实的龟头旋即撞开阴扉,毅然冲进未知领域,试探般撞击小穴的内壁。 结果撞到一片绵软柔嫩的绯肉,暖烘烘的,似乎还淌着蜜。 W从未体会过这种触感,好奇地挺起腰胯,又多撞了两下。 刹那间,一股直冲云霄的强烈刺激蹿入阴茎,炸起每一根敏锐神经,如蛮牛般在健硕的肌肉块下横冲直撞,粗壮的犄角顶进脑髓,不给W留下任何思考的余地。 “喔……”他情不自禁低吟出声,托起言落落的臀瓣,让她贴得更紧,把阴茎没入更多,直至低头时只能看见那对珍宝般的翘臀,和与之紧密贴合的腹肌,才善罢甘休。 柔软白净的肉,与结实黝黑的肉,就这样融为一体,如胶似漆,如太极卦象上的阴阳两界,严丝合缝,相依相偎。 “这里的触感,果真与刚才不同……”W喃喃道,晚霞般的红晕爬上巧克力色的脸颊。 虽然不知道“菊花”指什么,但与方才相比,这里明显更软,更润,也更为宽广。 幽长的穴洞如恶虎吞羊般,将整根阴茎吃干抹净,仿佛天生就是为容纳它而生。 W在训练手册上朗读过很多科学道理,背诵过很多跟性行为有关的描写和反应,但没有一句话、一个字、一处标点符号,能恰如其分地解释这种契合。 太绝妙了,简直天造地设,鬼斧神工,再精巧的机械,也不能比拟分毫。 W闭上眼睛,全身心沉浸在情欲中,静静感受蜜穴带来的温暖。 见他如此陶醉,言落落便默然立在身前,不忍心扫他的兴。 她终究没向W解释,菊花和走后门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是处男,怪不容易的,万一冲击力太大给吓萎了呢。言落落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现在急缺炮友,所以比起把兜帽帅哥弄得一蹶不振,她更想把他发展成储备粮——当然,是用来榨汁的那种。 兜帽男的肉棒还算可观,起码让言落落切实体会到被塞满的感觉。 她抹了把额头的香汗,眼波流转,确定周围没人注意到自己后,便偷偷踮起脚尖,调动蜜穴,一松一紧,半裹半驰,玩乐般调戏起藏于体内的阴茎。 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阴茎忽而被它们拥抱,忽然又遍寻不着,一会儿蓬勃欲出,一会儿怅然若失,兜兜转转,彻底被言落落玩弄于股掌之间。 “有点难受……”W压低声音,求言落落动作轻一些。 说不清是怎样一种难受。 阴茎上的血管,已在小穴的把玩下勃然充起,滚滚沸腾,几乎要爆裂开来,不知如何才能缓解。 W茫然无措,想把阴茎抽出来,但它丝毫不听指挥,仍固执地躺在里面,接受一波又一波刺激,刺得他忍不住叫喊出声。 “呜嗯……”W赶紧咬住下唇,呻吟声却从唇缝中溜了出来。 附近有几个人朝他投来狐疑的目光,吓得他赶紧捂住嘴巴,暗骂身体不争气。 怪了,怎么忽然之间,所有器官都争相叛变,成了言落落的俘虏? W俯下身子,热气大口喷到言落落颈间,挺拔的鼻尖不经意掠过肌肤,搔得言落落越发燥热。 “我累了,”言落落撩起垂到眼前的发丝,“该你动了。” 她深吸口气,稳住双腿,准备迎接身后男人的冲刺。 W没立刻动作,而是迟疑地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在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后,变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末了小声问道:“我能加你个微信吗?” 言落落:“?” 虽然她确实打算交换联系方式,但此时此刻是说这种话的时机吗? 犹豫间,W已然掏出手机,一副不加好友就无法继续下去的架势。 言落落:“……行吧。” 两秒后,微信界面弹出新好友申请。 【落落落】通过了【我只认兜帽】的好友请求,现在你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我只认兜帽】:您好。 【我只认兜帽】:不好意思,周围人太多,故只能用这种方式咨询。 【我只认兜帽】:请问您说的“动”,是指勃起状态的阴茎与阴道互相接合并在里面摩擦的行为吗? “??”言落落愣住了。 他在说啥? 【我只认兜帽】:经过低头确认,我认为我们已经完成了接合的步骤,然后呢?请问该怎么摩擦,用手按住阴茎然后捅?” 言落落:“……” 细细断出这两段话的主谓宾,体悟它们的意思后,言落落决定收回前言。 这男人一点儿都不傻,毕竟不是人人都能阅读并背诵性交的理论定义。 他只是失去了大脑与小脑与躯体之间的连结而已。 牛逼啊,屁大点儿地方还搞叁权分立。 【落落落】:你刚才不是动过了吗? 她没好气地敲字,大拇指无比用力。 【落落落】:挺胯,然后往里面撞,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W将信将疑,放下手机试探性地往里深入。 与刚才只没进龟头时的触感不同,如今阴茎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都在与嫩穴纠葛,与它共舞,被它温柔抚摸。 阴茎被摸得不住颤抖,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全身,刺得W哆嗦起来。 原来跟女人进行正式的性行为,是这样一种感觉,比用手舒服多了。 渐渐地,他越发沉醉,越发肆意,虽然身在人满为患的地铁当中,思绪却已飞到九霄云外,如登极乐,如拜仙灵。 言落落一边被W抽插,一边努力保持平衡,以免被周围人识破端倪。 但她已然快要支撑不住。 身后的男人似乎突然摸到门道,动作越发激烈,直把言落落顶得花枝乱颤,止不住上下颠起晃动,仿佛在马背上驰骋。 若不是他们身处最里面的角落,恐怕早已叫人发现。 言落落的心扑通直跳,既害怕被发现,又沉湎于刺激之中,蜜液越流越多,悄然无息地滴到车厢地板上。 嗯啊……要不行了……她死死捂住嘴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忽然间手机一震,有新消息传来—— 【我只认兜帽】:这样真的可以哎,多谢指教! 【我只认兜帽】:顺便一提,我现在感觉很好,请问您呢? 言落落:“……” 【落落落】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是否发送好友验证?) W:“?” -- 人前射精【高H】(重发,有大量修改) P.s.作者的话:昨天写完第七十五章后,越回想越不满意,自认上下文情绪衔接不上,人设也有些OOC,实在忍受不了所以修改重发了一遍,可能会影响到看过日更的太太们的阅读体验,不好意思添麻烦啦(>人<;) 人生最速被删好友经历,就这样让W撞上,真是可喜可贺。 他低头看看手机,又抬头看看言落落的背影,着实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是她拿不稳手机,不小心误操作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后,W内心平衡了许多。 反正要紧问题已然咨询完毕,接下来的正事唯有与言落落性交。 W把手机塞进兜里,继续于蜜穴内耕耘,很快便再度进入状态,闭上眼睛陶醉起来。 言落落却陶醉不起来了。 虽然小穴仍在分泌爱液,身体仍旧随抽插震颤,该刺挠的敏感点一处没落下,但她坚持认为,这些都是发情期带来的生理反应,不过流于表面。 而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不仅麻木,还硬得像石头,直接搬起来锤W脑袋两下,说不定还能打个FULL COMBO. 真的太可惜了,他明明挺好一男的,身材够棒,鸡巴够大,动作强韧有力,在晃动的车厢里站立抽插好几站不带喘气,怎么偏偏就长了张嘴呢? 当然不止嘴巴,手也欠打。 一想到那几条微信消息,言落落就性致全无,疗效强过抑制剂,干脆就此把好友加回来,以后发情期指望他的消息过得了。 言落落叹了口气,叉开双腿,小穴也懒得夹了,任凭W一下接一下撞击肉臀。 乍一看很敷衍,但又没完全敷衍。 毕竟短期的心理动摇,并不真正具备抑制剂的效用,该有的发情症状还是一个都不见少。 想来也是,倘若发情期真那么好解决,Omega们就不至于过得这般辛苦了,一个个不是花钱搞抑制剂,就是花工夫找人泄欲。 讲道理,有那钱投资不动产不好么?有那工夫搞钱不香么? 言落落很委屈,她觉得自己是位被发情期耽误的富婆。 然而泪水还没来得及夺眶而出,蜜水就先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滴滴答答淋漓到腿上。 在发情期的作用下,她体内再度掀起山呼海啸,欲浪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把好不容易腾起的理智卷得一滴不剩。 太不争气了。 言落落愤懑地咬住嘴唇,屁股不由自主晃动起来,咕啾咕啾,将肉棒大口吞没。 察觉到女人的配合,W不禁更加兴奋,龟头蓬勃而起,实实在在地撞向柔嫩内壁,把所有阻碍尽数撞开,一路高歌猛进,直冲到幽穴深处。 下体的冲撞太过刺激,言落落几乎要被顶开。 她的胸脯总是撞上前人的背,若有似无,像在挑逗,逗得她内心越发忐忑。 不好,前面的人一定察觉到了,察觉到酥乳的挺翘绵软,察觉到背后有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正在发情。言落落眼神迷离,脑海中一团乱麻,忐忑不安地盘算被人撞破的可能性。 救命,好羞耻,她才不想被人看见…… 言落落的内心明明在抗拒,乳首却诚实地耸立起来,整个人越发乳痒难搔。 她身体紧绷,扭动肉臀,小穴越夹越紧,蛮横地将肉棒裹挟,不放过任何一丝敏感带,让每一次抽插都竭尽全力。 仿佛在对肉棒宣战。 W的动作慢了下来,腹腔内有血液在沸腾,像是回到了最为熟悉的训练场上。 他枕戈坐甲,欣然应战,抬起言落落的臀瓣,一鼓作气挺身而入。 “唔嗯……”言落落口中荡出吟哦,惊起一丝慌乱。 W自认出师告捷,动作越发用力,结实的腹肌与柔嫩的美臀相交而合,啪啪作响,惹得他不住往下看。 言落落的蜜穴藏得很深,从W的角度,只能看到阴茎奋力地拔出臀缝,露出半截筋脉突兀的皮肤,再重重插进去,与臀瓣紧密贴合,挤出堵在阴道里的濡湿黏液。 这是W从未见过,亦不曾想象过的画面,无比新奇,无比绝妙。 细看之下,阴茎的模样有些丑陋,甚至可以称之为可怕:那些突兀的血管真的没问题吗?仿佛随时都要爆开似的;颜色也跟其他部位不同,似乎根本不属于他自己。 太神奇了,他身上为什么会长有这种东西?软体外星人寄生说,再次于W脑中闪过。 与此相比,言落落的肉臀就好看多了,正可谓赏心悦目:浑圆雪白的臀瓣,半掩在裙摆之下,随撞击而掀起臀浪;滑溜溜的嫩肤上还沁有汗珠,细密晶莹,让人忍不住用舌尖舔舐。 虽然阴道的模样还是有点怪。W不由地想起手机相册里的截屏。 知晓插入阴道是怎样一种感觉后,他对那里不仅没了恐惧,反而多了份渴求。 仅仅是想起静态照片,他也能自动联想到插入的瞬间,想到蜜穴的温柔,冲撞的刺激,以及所有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W凝视进进出出的肉棒,盯紧一浪荡过一浪的肉臀,越盯越兴奋,动作越来越剧烈,倏然奋力一顶,把蜜穴彻底顶开。 “呀啊……”言落落忍不住惊叫出声,身形一晃,直挺挺撞到前人背上。 前面的乘客回过头来,眼神带有疑惑。 “不好意思,地铁太晃了,没、没能站稳。”言落落捂住红彤彤的脸颊,吞吞吐吐地解释,努力平复颤抖的声音。 许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小插曲,乘客只简单瞥了她两眼,就一言不发扭回头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言落落定了定神,扭扭屁股,想提醒身后的人继续。 结果小穴里并没有硬物塞进来,身后的人也迟迟没有动静。 言落落迷惑地回过头,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只见身后的人正耷拉着脑袋,怔怔地望向手里的东西。 那东西明晃晃一坨,沾满湿答答的白色黏液,被W颤抖地捧在手心里,正逐渐软下去。 “怎么办,”W缓缓抬起头,声音带了一丝哭腔,“我好像……射了。” -- 处男的贞洁(600珠加更) 言落落扫了眼已不堪用的肉棒,淡定地提起内裤放下裙摆,拍了拍W的大腿。 没关系,处男嘛,她理解。 看着言落落怜爱的眼神,W更加无语凝噎。 刚才撞到人时,他立刻慌了,急急忙忙拔出阴茎,想藏回裤子里。 然而阴茎早已适应蜜穴的包容感,专心沉浸在温柔乡之中,哪还记得穴口的紧致。 “叭”的一声,像木塞被拔出酒瓶,阴茎被穴口狠狠压榨了一遭,从茎根到龟头,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最为敏感的前部环沟更是当了半秒俘虏,被蜜穴紧紧攫住,彻底打圈儿戏弄了一番。 从温柔相拥到甜蜜捆缚,肉棒的性爱旅途犹如过山车般刺激,处男哪能消受得起? 所以W射了。 他在拔出去的瞬间一泻千里,丝毫不拖泥带水,反正也控制不住。 好在他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捂住,否则精液定会喷得到处都是。 感谢组织多年来的栽培,感谢每一次高强度的训练,让堂堂W不致社死当场。 但他还是很想哭,仿佛这是一种生理冲动。 或许所有处男在失去第一次的时候,都会莫名流下眼泪。 W一手黏糊糊地僵在原处,一手把兜帽用力往下扯,尽可能遮住那副羞愤难当的表情。 但言落落还是透过缝隙,瞥见他紧抿的嘴唇和泛红的肌肤。 唉,这孩子真单纯。言落落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一小包餐巾纸,递给身后的男人。 W低声道谢,小心翼翼地擦拭那些带有海洋气息的黏浊物。 昨晚刚与它们正面交锋,没想到今天一早又来狭路相逢,不过目测比上回稀薄了些,像是掺了水,量也更少了。 对现在的W来说,这算是件好事,只消大半包餐巾纸,就拾掇得差不多了。 穿戴整齐后,他想把剩下的纸巾还给言落落,却在准备拍她肩膀时犹豫了。 面对这位夺走自己贞洁的女人,W的内心竟产生了一丝悸动。 上次在地铁中,她让他的身子不再干净; 昨夜屏幕中的她,又让他傲然挺立,初试风云; 而在今天,在此时此刻,于这趟地铁中,她彻彻底底地夺去了他的第一次,把他的身体全然据为己有。 难道自此之后,他就是她的人了? 想到这里,W连忙拍了拍脑袋,试图把这想法赶出脑海。 ——他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死人,怎么能动这种大逆不道的歪心思!W啊W,你要谨记训练手册的教诲,断不可成为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 “怎样,弄干净了吗?”言落落忽然回过头来,打断了W的思绪。 看到她的脸,W恍然一怔,愣了半晌,才慌乱地把餐巾纸往她肩上一怼,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敢再抬眼看她。 言落落接过纸巾,盯着他这副模样,突然忍不住嗤笑出声,把W笑得心尖一颤。 W懵懂地抬起头,只见言落落冲他咧开一个灿烂的微笑,旋即伸出手,像拉拉链一样轻轻划过粉唇,似乎在表明她不会说给别人,让W放心。 她动作很轻,指尖没在唇瓣上留下任何划痕。 却在W心头,刻下一段长长的印迹。 -- 开敞篷跑车的男人【微H】 一回到宿舍,W就冲进被窝里蜷缩起来,像一只被锤进地里的土拨鼠,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思考。 他是逃回来的。 连微信好友都没来得及加,就从地铁车厢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踏上返程路线,独留言落落一人在原地懵逼。 其实W也很懵逼。 确切地说,他那是由观念崩塌所带来的片刻呆滞。 意识到自己对言落落的态度转变后,强烈的负罪感便瞬间涌来,铺天盖地,无处可逃,比昨夜射精后更甚。 从身体到心灵,他竟然全身心都背叛了组织,这是何等罪孽? W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动了起来,只顾把他从这种境地中带走。 待到回过神来,他已然站在宿舍门口。 太可怕了。 W决定蒙头睡去,说不定等醒来之后,一切就会恢复如常。 另一边厢,言落落已经坐在工位上,忙完了半个上午的活计。 虽然电脑屏幕上都是些俊男美女,但她的脑海全然被W夺门而出的画面占据。 这男人太怪了,前一秒还羞涩到犹抱琵琶半遮面,后一秒就脸色一变,仿佛撞见猛鬼索命,前后变化之大,令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加班社畜摸不着头发。 别人家都是贤者时间,怎么到他这里,偏偏就成了脚底抹油时间?溜得那叫一个快。 言落落摇摇头,不禁觉得有些可惜。 毕竟在W抬头的瞬间,她看清了他的正脸。 剑眉星目,眼眶深邃,妥妥的浓颜系帅哥,搭配健康的肤色,如同坠入夜空的黑曜石。 这还不上?她先上为敬了姐妹们。 言落落从新好友列表里拖出W的微信号,重新递上好友申请,只不过对方一直没通过。 难道他生气了?或者忙于工作没看见?言落落蹙起眉头思索一会儿,决定扣下手机,不再胡思乱想,先把手里的工作处理完要紧。 这一处理,就处理到傍晚。 夏天入夜得迟,虽然临近下班时间,窗外却依然亮晃晃照人眼,丝毫没有夜生活的氛围。 但这并不妨碍言落落的身体提前开始过夜。 评估报告一提交,发情症状就如约而至,啃噬着言落落敏感的神经。 还不错,知道不能耽误工作,发情期到了第四天,果然懂事多了。言落落一面交迭起双腿来回蹭穴,一面夸赞发情症状的乖巧。 ——个大头鬼!哪里乖巧了,分明难受得要命,永远不来才好! 这样想着,言落落把腿肉挤得更紧,臀部瑟缩挺立,一面脚背勾住另一边脚踝,恨不得缠绕成两条蛇。 费尽力气,阴核才勉强生出被抚慰的快感。 真难伺候。言落落蹙起眉头,暗暗咒骂了一句,脸颊涨得通红。 尽管上午在地铁上来了一发,但当时她并没能达到高潮,所以傍晚这波发情来势更加汹涌,很快便如万蚁挠心,挠出千般痒意。 言落落小心避开周围同事的目光,不动声色扭起屁股,让两边大腿根来回摩擦,将蜜穴搔出阵阵爽感。转椅随之摇来摇去,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忽然间,手机一震,一条新消息传来。 并不是兜帽男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而是郑嘉元发来了今日关心。 “又发情了?”他问道。 言落落抬头一看,才发现郑嘉元站在总监办公室门口,正向这边投来锐利的目光。 自从昨天中午闹了别扭,她还没同他正经说过话。 郑嘉元误以为她还在气头上,憋了整整一天,才发出第一条消息。 其实言落落早就消气了,她只是单纯地忙到忘了说话而已。 所以她朴素地回了句“嗯”。 收到消息,郑嘉元低下头,假装不经意地向言落落走来。 今天周若煦学校有事,没来公司,恰好一个碍事的人也不在,郑嘉元嘴角不禁勾起笑容,准备邀请言落落共度良宵。 结果却被一阵嘈杂声打乱了行动步调。 “快看那辆车,好炫酷!”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同事们纷纷跑到窗户前往外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那不是白嘉允吗?”有同事认出从车上下来的人,发出惊呼。 就连收拾桌子准备跑路的言落落都被吸引了注意。 闻言,郑嘉元脚步一顿,扯了扯领带。 ——白嘉允?他怎么会来?今天可没有会议,难道他是来催合同的?但这才过了叁天,还在拟合同的正常排期之内,更何况那是经纪公司的工作,艺人怎会亲自前来? 正思忖着,忽然听见有同事嘀咕:“他好像是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没带司机跟助理?郑嘉元心生疑虑,阔步走到窗前扒拉开人群,垂目往下看去。 楼下停车场里,赫然停了辆敞篷跑车,红漆擦得锃光瓦亮,一看就价值不菲,放在打工人聚集地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跑车的主人明显比车更加浮夸,一身白西装尤为扎眼,似乎是新季度的高定。他倚靠车门站着,怀里还捧了束粉嫩嫩的香花,看起来像在等人。 郑嘉元眼镜片一亮,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中登时警铃大作。 怕什么来什么,还没等他做出行动,前台小姐姐就气喘吁吁跑上楼,用整个办公区都能听见的音量喊道:“言落落,白嘉允找你!” 同事们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不明白那个鼎鼎大名的影星,为什么会专程来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策划。 正在人群外围排队看热闹的言落落,顿时愣住了。 好家伙,怎么吃瓜还吃到自己头上了? “可能是想讨论剧本吧?”言落落心虚地说道,既是解释给同事听,也是解释给自己。 要命,那人到底来干什么?还偏偏挑她发情的时候来! 言落落叹了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中匆匆跑下楼去,刚出门就迎面撞上一捧花束。 “送给你的。”白嘉允拦在言落落面前,扬起王子般的笑容,白衬衫上的金属吊坠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显得尤为夺目。 “……谢谢。”言落落礼貌地接过花,眉头却越蹙越紧—— 敢问这位小少爷,你究竟是从哪个时空穿越来的啊! -- 突如其来的邀约 言落落自觉同白嘉允不熟,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专程来给自己送花。 光是送花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要载言落落去兜风。 啥玩意儿?明星不是都很忙吗?他不排戏吗,不录节目吗,不赶通告吗?再不济去拍套时尚大片送上热搜,涨涨热度也是极好的,横竖比来言落落面前混脸熟划算。 言落落手捧花束,伫在为她敞开的副驾车门前,满脸茫然无措。 如果来的是褚让,她倒还能理解,毕竟人家好好一个黄花大男人,冷不丁被言落落拖进卫生间强取豪夺,疯狂榨汁,还榨了整整两家伙,完了连句解释都没有,就匆匆分别,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堪比始乱终弃。 恐怕时至今日,褚让仍未知道那天所作所为的名字,内心难免会受到冲击。 所以言落落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只等有朝一日褚让来找她讨个说法。 结果前有父债子还,今有替兄讨债,真正的债主没等来,反而等来了债主的弟弟。 对于白嘉允,言落落有一堆问题想问,比如他来找她做什么,为啥冷不丁要去兜风,兜完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床,还是一起住在外面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由自主地清了清嗓子,心虚地扭过头,试图避开白嘉允的视线。 结果一抬眼,就看到窗户里趴了无数张脸。 同事们一个个瞪圆了眼睛,生怕错过白嘉允和言落落的一举一动,如同一群在瓜田中上蹿下跳的猹。 其中某位戴眼镜的男人,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郑嘉元面无表情,正直勾勾地盯向这边,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余晖扫到他的镜片上,映出一阵寒光,晃得言落落后背发凉。 嘶,看来当下并不是发问谈心的好时机。 言落落缩了缩脖子,赶紧脚底抹油溜进车里,准备叁十六计走为上,先避开人眼监视区再说,具体问题可以等兜风时再聊。 事实上,言落落此前从未兜过风,更未坐过敞篷跑车,因此系上安全带的瞬间,她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兴奋,满脑子都是风驰电掣的肆意快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言落落情不自禁扬起脸,张开双臂,仿佛一名朝气蓬勃不受恰饭所累的追风少女。 叁分钟后,他们就堵在了出停车场右转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前,连等两个红绿灯都没过去,还被周边汽车尾气熏得够呛。 闹市区的晚高峰恐怕是世上最公平公正公开的场合,管你是玛莎拉蒂还是四手夏利,全部一视同仁,众生平等。 言落落坐在毫无遮拦的敞篷车里,面对前后左右司机的众目睽睽,听取附近滴声一片,忽然觉得自己像只动物园里的猴。 她忐忑地瞥向白嘉允,却见白嘉允依然面带微笑,眼神灼灼,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辉,好似一名白衣贵族,完全不受尘世尾气的侵扰。 好厉害,即使身处舆论中心,依然能保持岿然不动,这就是顶流明星的气场吗?他一定见识过大世面吧。言落落不禁流露出钦佩之情。 然后白嘉允就不动声色地长按按钮,合上跑车顶篷,关上左右车窗。 窗上甚至贴了防窥膜。 言落落:“?” 搞什么,原来你小子也很在意啊! “你喜欢吃什么?等会儿我请客。”白嘉允面不改色心不跳,轻巧地挑开话头,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都行,白先生有推荐的餐厅吗?”言落落看了眼他纤尘不染的白西装,着实不忍说出火锅烧烤串串香等朴素选项。 “还真有一家,是做融合菜的,厨师手艺相当不错,就是离这里有点远,不知你介不介意?”白嘉允打过方向盘,把车开进一条胡同。 “都可以,只要不耽误明天上班就行。”言落落向来不挑食,更何况这回有人请客。 唯一要担心的就是,白嘉允会不会一踩油门往外跑百十公里,搞得她第二天早上来不及回公司打卡。 “你真敬业。”白嘉允声音沁人心脾,笑得更加好看。 “不想扣工资罢了。”迟到一次就扣掉一半日工资,这谁受得了?言落落愤愤不平。 “对了,你刚才又叫我‘白先生’,不是说了吗,叫阿允就行。”白嘉允似乎很在意。 “啊这……”言落落挠挠头,“其实我上次叫过。” 当时在停车场,褚让也在。 “但总觉得怪怪的,既视感很重,仿佛在演古早警匪片。”言落落继续说道。 她甚至已脑补出了白嘉允中枪倒在她怀里,她一边摇晃他一边哭着大喊“阿允,你不要死”的画面。 如果放在ABO世界,大抵还要加上句:“你的Omega妻子生了,是女孩,给孩子取个名儿吧!” 然后白嘉允就会用带血的手抚上言落落的脸颊,颤颤巍巍地说道:“那就叫……白铁柱吧。” ……呸!打住打住!哪有给女孩取名叫铁柱的! 言落落揉了揉太阳穴,坚持认为自己受到了公司年代剧项目的荼毒。 揉着揉着,她忽然觉得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话说你到底找我干什么啊?”她疑惑地问道。 “共享秘密的朋友一起吃个饭,不可以吗?”白嘉允说得理所当然,语气中带有撒娇的意味。 他始终保持微笑,眼睛弯弯,看起来光芒万丈人畜无害,但言落落分明从他眼角读出一丝狡黠。 不对劲,这个人早有预谋。 “当然,也有别的理由,”似乎是察觉到言落落怀疑的审视,白嘉允忽然开口补充,“我只是单纯地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让我哥哥念念不忘的人,究竟有什么特殊魅力。” “褚让先生?念念不忘?我?”言落落瞪大眼睛指向自己。 “是啊,哥哥从来没在意过什么人,所以我很意外。”白嘉允目视前方,跑车驶入一条言落落从未走过的路。 “他……在意我什么?”言落落有点心虚,很怕白嘉允突然说出“在意你对他霸王硬上弓让他喷射了两次”这种惊世骇俗之言。 但白嘉允没有。 只见他垂下眼帘,放缓语速,似在努力回忆:“其实我也说不好……但他昨天中午在公司沙发上睡觉时,喊了你的名字。” P.s.作者的话:太太们我回来嘞!实在抱歉昨天突然咕咕,因为魔法突然失灵了试了好多次死活登不上来是原地大喊SOS的程度——今天换了个新魔法终于爬上来了!因为微博平时只发更新消息,没有发咕咕消息的意识,结果就变成了失联状态o( ̄┰ ̄*)ゞ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脑子没转过弯来!下次再出现情况会在微博发咕咕报的,再次致歉—— (结果今天重看了昨天码的章节,不是很满意就又重新修改了一遍///////) -- 兄弟 此时此刻,褚让恰好坐在经济公司的沙发上,直愣愣盯着落地窗外。 经纪公司位于CBD中心大楼的顶层,透过落地窗,能轻松俯瞰到鳞次栉比的层层高楼。 为了令那些阔绰老板满意,设计师们纷纷绞尽脑汁,构思出一栋又一栋怪奇建筑,伫立在钢铁森林中争奇斗艳。 但它们显然没吸引到褚让的目光。 事实上,无论是将暗未暗的天色,还是华灯初上的夜景,都入不了他的眼。 因为褚让想看的画面不在眼前,而在心里。 从大前天开始,他心里忽然住进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尽管他们仅有一面之缘,但褚让从未跟人如此贴近,甚至近到距离为负。 那份触感残留至今,一想到言落落体内有多么温润,褚让的下体就忍不住发热发胀。 现在,他又想起了她。 褚让低下头,咬紧下唇,纤长的睫毛接下窗外的霓虹灯光。 他手里捂了只白瓷茶杯,却丝毫没注意到,里面的热茶早已凉透。 不经意间,言落落的身影总会跑到褚让的心里,脑海里,潜意识里,仿佛在背后悄悄蒙住他的双眼,夺走他的视线,削去他的感官,让他只能体味到想象中的情景。 叁日过去,褚让总共梦见她两次。 梦的具体内容,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昨天中午,他睡醒后去卫生间洗脸,结果竟在镜子里看到一张笑脸。 褚让当时就愣住了,晶莹的水珠挂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映着明明灭灭的灯光,轻吻两片薄唇,衬得他如美人出浴,濯请涟而不妖,煞是好看。 见状,褚让茫然地摸了摸嘴角,发现它正向上勾起,确实是在微笑。 “哥哥是梦到什么好事了吗?”白嘉允冷不丁出现在他身后,笑眯眯地问道。 褚让瞬间回过神来,条件反射摇摇头,让出了洗手台。 然后就到了今天。 艺人平时大多在外跑通告,其实很少到经济公司露面,连带身为助理的褚让都不怎么常来,除非有工作需要对接。 这两天恰好就是这种情况,因此白嘉允没排任何通告,专心在公司折腾公务。 今天一处理完工作,白嘉允就非说有私事,从车库里调出经久未用的敞篷超跑,风风火火开了出去,还死活不许褚让跟去。 据说白天还特意让司机给车做了洗车保养一条龙服务,真真是煞费苦心。 不晓得对方是什么人,值得阿允那样大费周章?褚让沉默地低下头。 虽说是双胞胎兄弟,但他时常猜不透弟弟的想法。阿允看似大大咧咧,有时却反比他更会读心。 褚让正神游着,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锁定屏幕上蹦出一条消息提醒,是白嘉允发来的。 或许是有什么突发工作,或者他喝酒了要帮他开车吧?褚让垂下眼帘,信手滑开屏幕,瞬间,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褚让一眼就认出了照片里的人。 是言落落。 她正一脸茫然地坐在双人餐桌对面,俨然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看来这照片拍得猝不及防。 到了第二眼,褚让才看见坐在这边的白嘉允,那姿势,那角度,明显是在自拍。 很显然,是白嘉允故意拍了这张合照。 褚让彻底懵了,手心变得冰凉。 什么情况?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他心尖微微打颤,想等白嘉允解释,但等了半天,手机里再无消息传来。 褚让后背僵硬,不经意蜷缩起身子,犹犹豫豫地发了一个“?”。 外面的天已完全黑下来,但褚让没有起身开灯。他只顾屏住呼吸,盯住手机屏幕,内心跳得越来越快。 手机在黑暗中泛出荧荧冷光,光亮照在褚让脸上,看起来像条缺水的深海里的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对面始终没有回音。 “所以说,你到底把照片发给谁了?”另一边,餐厅包厢,靠窗的位置上,言落落正夹起一大口菜,鼓鼓囊囊送进嘴里。 白嘉允推荐的餐厅确实好吃,全是言落落没尝过的菜式,什么叁文鱼配新鲜山葵,什么辣子鸡配芥末,果真做到了五湖四海八方融合。 “当然是发给哥哥。”白嘉允笑眯眯扣下手机。 “哈?是汇报行程吗?”言落落问道。 “某种意义上讲,算是吧。”白嘉允一边说,一边把酥脆炸虾球推到言落落面前,“来,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谢谢,不过你怎么不吃啊,都没动几筷子。”言落落看了眼对面干干净净的碟子,又看看自己狼藉的杯盘,瞬间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为了保持身材嘛,很多美食都只能浅尝辄止。”白嘉允的表情依然阳光明媚,似乎完全不认为戒嘴是一种困扰,尽显职业素养。 “这样,”言落落严肃地点点头,“那这份脂肪,就由我来替你承担吧!” 演员们为了身材增重减重,在业内是十分常见的事情,言落落对此完全不感到意外。她毫不客气地把高卡路里食物夹到自己碟子里,大口咀嚼起来。 感谢工作之神,让她得以靠笔杆子吃饭而不是靠脸。 见言落落吃得香,白嘉允的笑容不禁越发灿烂。 “真好,能看见你这么可爱的样子。”他托起好看的下颌角,痴迷地看向言落落,仿佛她是他眼中的星光与月,是他的唯一。 一对上眼神,言落落就经受了来自爱与美之神射出的穿心一箭。 “救命,你别总盯着我看,我的小心脏受不了。”言落落慌忙捂住心口扭过头去,一副痛并快乐着的复杂神情。 如果说造物主花了七天创造世界,那恐怕有叁天都在专心致志捏白嘉允这个人,连太阳神都要拜倒在他的光辉之下。 为什么会有人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完美的?!虽然言落落没见过白嘉允的脚趾,但她愿以十倍下注。 说不定连肉棒的形状与大小都完美无瑕。 救命,白天没解决地发情怎么又来了。言落落色心一动,急忙惯了几口凉水。 忽然间,白嘉允倒扣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是消息提示音。 但他丝毫不为所动,一并无视了后面断断续续的几声闷响。 “不用看看吗?”言落落朝手机努努嘴。 闻言,白嘉允眼睛弯得像只小狐狸,神秘兮兮地说道:“不用……确切地说,他应该很快就来了。” -- 香槟味的吻【微H】 然而酒过叁巡,言落落也没等来白嘉允口中的“他”。 “到底有谁要来啊?”言落落放下香槟杯,眼神迷朦,语速和思维都迟缓了许多。 “秘密。”白嘉允仍笑眯眯的。因为开车的缘故,他始终滴酒未沾。 “哦……”言落落木然地点点头,又抄起酒瓶续了半杯,绵密的白色泡沫一路漫至杯口。 “一口气喝这么多,真的没问题吗?”白嘉允扫了眼地上的空酒瓶,流露出些许担忧。 “嗯?你说什么?”言落落蹙起眉头,把手拢到耳边,但仍听不清白嘉允的话语。 他声音很飘渺,忽近忽远,仿佛从天际传来。 再定睛一看,他周身都绕了一圈暖黄色的光晕,面容变得朦胧而柔和,像是从晨雾中踏步而来,效果堪比柔焦滤镜。 “不愧是顶流明星,竟然能在现实中开美颜,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言落落伸出五根手指,在白嘉允眼前晃了晃,鬼使神差地虚空一握。 像捉星星一样,她扑了个空,什么也没抓住。 “奇怪,明明就在那里,怎么碰不到……”她纤指垂在半空,茫然地嘟囔道。 她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双耳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酒精夺走了她的听觉,同时模糊掉她对距离的判断。对她而言,眼前的男人变得越发不真实,一会儿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一会儿又身处画中,变为印象派用色块涂抹出的光影肖像。 他好像神话里半人半神的美男子,头顶花环,身披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白布,模样粉雕玉琢,在湖畔对镜自照。 “嘶,那些半神不都光着身子吗,你怎么还穿得这么整齐?”言落落撅起嘴盯着白嘉允,语气略带不满。 白嘉允似乎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逗笑了,忽然间探过身,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指,张嘴说起什么,说了很久很久。 言落落什么都听不见。她眯起眼睛,只能看见他的嘴在一张一合。 白嘉允嘴形与褚让相似,唇瓣则更为丰满,在暧昧灯火的映照下,泛出粼粼光泽,看起来娇艳欲滴,让言落落情不自禁想要含住,攫取它的水润,止住她的渴。 这样的嘴唇,生来就应该接吻。 言落落这样想着,忽然间恍惚地站起来,俯下腰,探过身,闭上眼吻了过去。 她吻住了白嘉允。 唇瓣压着唇瓣,体液混着体液,如饥似渴,如梦似幻。 白嘉允微微一愣,没有躲开。 他像揣摩一个陌生角色那样,用肉体承接她急风骤雨般的侵略,用内心去体味她埋藏在深处的欲求。 她的嘴唇很甜,很软,弥散出淡淡的清香,混合香槟的芬芳,若有似无,钻入白嘉允的鼻腔,唤醒他的五感,潜进他的心房。 他没有喝酒,但他已经醉了,醉在言落落的湿吻里。 白嘉允闭上眼,任由言落落用舌头撬开自己的皓齿,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半神的汁液。她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肆无忌惮地来回搅弄,舐遍内里每一寸角落。 “要命,连这里的滋味都这么好,你这个人,还有哪里是不完美的吗……”言落落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嘟囔半句,很快又沉浸在燃起的爱欲中,牢牢吮住白嘉允的唇。 他们隔桌相吻,缠绵着,缱绻着,不知不觉间,言落落将身体探得更前,胸部压得更低,伸长胳膊搂住白嘉允的脖颈。 “啪”的一声,香槟杯被她撞翻在地,碎玻璃渣中流淌出一湾清浅的酒池。 “出什么事了吗?”服务生慌慌张张地冲进包厢,只见白嘉允坐在原位,言落落站在桌对面,两人正齐刷刷看向服务生,各自身体却仍保持着前倾的动势。 “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把酒杯碰倒了,可能要劳烦您这边收拾一下。”白嘉允笑眯眯地看向服务生,眼睛却没有弯下来。 言落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有些懵。 哎,刚才发生什么来着? 等她缓过劲来,地面已被收拾干净,白嘉允也结好了账。 “走吧。”他脸上浮起微笑,极为绅士地向言落落伸出手,仿佛要邀请她去参加舞会。 言落落像初着华裳的灰姑娘一样,迷茫地被白嘉允牵出门店,脚步时不时踉跄两下,但每一次都精准无误地被扶住腰身。 待走回那辆红色超跑前,白嘉允牵着言落落的手,早已不知在何时悄然换成了十指相扣。 “头晕吗?要不要吹会儿风再上车?”白嘉允低下头,柔声问询倚靠在自己怀中的言落落。 夏日的晚风虽带有热气,但整体还算宜人,言落落睁开眼睛,似乎清醒了些,记忆开始一点一点浮现。 她嘴唇麻麻酥酥,舌尖一舔,骤然舔到一丝血腥气,想必方才接了吻,还吻得十分激烈。 身上五感逐渐回归,言落落忽然感觉下体有些湿润。原以为是香槟洒在了衣服上,结果低头一看,套装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里面的液体洒了,从小穴内洒了出来。 言落落缓缓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思维和动作依然稍显迟缓。 此时的她,言行举止几乎全凭本能。 于是她扬起脸,不假思索地问道:“喜欢吗?” “什么?”白嘉允俯下身侧过耳朵,想听清她在呢喃什么。 猝不及防,言落落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问你这个,喜欢吗?”言落落咧起嘴角,笑得一脸纯真。 “嗯,很喜欢。”白嘉允眼角一弯,柔声应道,低头回了个绵长而深情的吻。 “唔嗯……”言落落闭上眼睛,沉溺在白嘉允的亲吻中,陶醉地低吟出声,“……你好像已经学会了,要不我再教你点儿别的吧?” “想教我什么?”白嘉允意犹未尽,舔了舔濡湿的嘴唇。 “嘿——秘密!谁让你刚才也不告诉我!”言落落坏笑着抱住白嘉允,伸手拉开他身后的车门,一把将他推进车里。 -- 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爱【高H】 言落落紧跟着翻身上车,叉开大腿,落臀跨坐,用身体把白嘉允禁锢在副驾驶座上。 车门已经焊死,今天谁也别想下去。 她欺身上前,一手扯住白嘉允的领带,另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口气落下七八朵唇印,臀腰还止不住暧昧涌动,像蛟龙下潜般不断摩擦他的裤裆。 西裤材质单薄,没蹭几下,里面那团海绵就开始膨大变硬,不偏不倚顶入阴唇中间,迫不及待想要冲进去。 “你不害怕吗?”言落落的掌心在帐篷顶盘旋,将底下的硬物越盘越大。 白嘉允微笑着摇摇头,臂弯一紧,搂住言落落的腰:“我喜欢体验新事物。” “然后作为你演戏时的参考?”言落落轻咬他的耳垂,“拥有那种切换自如的演技,你应该很擅长观察生活吧?” “你明明观察得更仔细。”白嘉允闭上眼睛,把脸埋到一对酥乳上,大口吮吸言落落的体香,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言落落倒不在乎答案,反正她只是在胡言乱语:“可惜这里没有那种戏,今天掌握的参考,恐怕一辈子都用不上了。” “不过没关系,只为我所用也行,倒不如说这样更好。”她手指一勾,挑起白嘉允的下巴,面颊泛起红晕,“接下来我要做的,你可得好好观察哦。” 浓重的酒气喷到白嘉允脸上,又给他灌进半分醉意。纤长卷翘的睫毛忽闪如蝶翼,在眼眸中扇出明亮的清波,灼灼目光凝聚在言落落手上。 只见她乘着醉意,熟练地解开西裤纽扣,连同内里底裤一起,蛮横地扯到大腿中央。 男人的腿嫩滑白皙,肌肉线条隐隐绰绰。不同于褚让那种略显病态的苍白,白嘉允的皮肤看起来要更具血色,白里透红,像滚落在阳光下的成熟蜜桃。 这样的肉体,但凡随便一凹,就是一张色欲兼备的大片,堪称打光摄影师的缪斯男神。 “不愧是生来就适合吃这碗饭的人。”言落落舔了舔嘴角,用指腹在肌肉走势上轻柔打圈,稍有不慎,就会有口水滴在上面。 “过奖了。”白嘉允低下头,一朵蘑菇状的粗长硬物正从自己下体倏然冒出,取代了原先那团海绵。 他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他丝毫不感到慌张,只是隐隐有些好奇。 不知不觉,白嘉允伸出手,轻轻抚摸硬物上那些突兀的血管。 忽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腾然而起,蹿入他的腹中,同时又有无数只手齐齐伸出,握住他的大脑,攫住他的心脏。 “唔嗯……”白嘉允吟哦出声。 现在他可以百分之百确信,那根长相奇特的肉棒,果真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怎么,已经迫不及待了吗?”言落落直起腰身,撩开内裤底部那片碍事的布料,将小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连脱衣服的步骤都省了。 “其实有那种更方便的内裤,”她一边嘟囔,一边让穴口在龟头顶端摩擦,擦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就是中间开了条缝,随时随地都能插入的哪种,可惜我没在这边见到过。” 别说开洞内裤了,她连最最朴素的蕾丝内裤都没找到。 “你想要那种?”白嘉允仰头问道,“想要的话,等会儿可以跟我回家,大概描述个样子,我找人帮你定做。” “还能这么搞?”言落落一激动,脑袋差点儿撞到车顶上。 白嘉允赶忙抱住言落落,把她往下拽了拽:“当然可以,反正都是我自己的团队。” 乖乖,这就是有钱人吗,脑回路果然不一样。 “我从没想过还能定制,设计打样生产,还只做一两件,不会很麻烦吗?”言落落半坐下来,瞪大眼睛看他。 “不会,只要你喜欢,想怎样都行。”白嘉允依然微笑着,肉棒代替他点了下头。 “这么说,那些个透视睡袍,露胸毛衣,还有那种只有绳子的衣服,全都能做喽?”言落落兴奋不已,双眼亮得像探照灯下的玻璃酒瓶。 白嘉允看向她,忽然间嗤笑出声:“你这些古怪想法都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你没听过,那很正常,除了我以外,这里没人听过。”言落落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打了个香槟味儿的酒嗝。 “哦?”白嘉允对言落落越来越有兴趣了。 他在时尚圈拥有不少人脉,每年时装发布会都会如约参加,对各种款式了如指掌。按理说那些设计师的想法就已经够前卫了,没想到眼前这位小策划却更为大胆。 只有绳子的衣服,跟一丝不挂又有多少区别?白嘉允思索着,不清楚这种服装能在哪种场合穿着。 “当然是穿来做爱的啦。”言落落嘿嘿嬉笑。 “zuo ai?什么是zuo ai?”白嘉允好奇地重复她的音节。 “就是……”言落落眼神飘忽,手指不老实地在龟头打圈,圈出几滴晶莹剔透的爱液,随即露出得逞似的笑容。 “差不多了。”她撑开阴唇瓣,瞄准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嗯啊……”一男一女同时发出呻吟。 白嘉允张开双唇,半带惊讶,半带享受,英俊的脸庞染上绯红的霞光。 这是什么感觉?很陌生,很惊人,又很舒服,令他欲罢不能。 白嘉允试探性地动了动,言落落果然随之晃起腰身,在他大腿上颠簸,丰满的肉臀一上一下,掀起夺人眼球的欲浪。 他的身体,竟真的进入了她体内,这是多么震撼人心的结合。 白嘉允喉头一滚,一时竟想不到确切的名词,来描述眼前这种情景。 “看见了吗,这就叫做爱……啊……不要乱动……咿呀……好舒服……”白嘉允只是稍稍挪动身体,言落落就被他那根肉棒搅得意乱情迷,蜜穴情不自禁越夹越紧,手指扣住他挺阔的肩膀,在白西装上抠出褶皱。 “舒服吗?还是不舒服?”白嘉允的肉棒被蜜穴紧紧裹挟,心脏也被言落落紧紧攫住,新鲜刺激的体感贯穿每一根神经。 他不禁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端详言落落的表情。 -- 车上运动【高H】(650珠加更) 言落落眉头紧皱,双眸紧闭,眼角噙了颗泪珠,嘴里止不住呻吟出声,看起来像在忍受某种酷刑。 被那般硕大无比的异物塞入体内,想来好受不到哪去。 但她却说“好舒服”。 白嘉允歪了下头,不甚理解。 他喜欢揣摩角色,因此也习惯揣摩人心,此刻却揣摩不出言落落表里不一的心情。 难道做爱就像吃辣,身体越是刺痛烧灼,内心越是爽快,矛盾一体同心,痛并快乐着? 他正忙于分析,言落落忽然换了个姿势,掀起半裙,双腿大开,蹲坐在肉棒之上,借着酒劲嘟囔道:“不行,不够……你再不主动一点,我可要自己上了。” “想要我怎么主动?”白嘉允仍笑眯眯地保持镇定,眼睛却止不住往下面瞟去。 言落落的下体,此刻一览无余。 圆润白嫩的可爱小腹,稀疏卷翘的几根须须,柔软沁汗的大腿根,赘在底下的半边肉臀,从未见过的女人私处,在此组合成一副奇妙画面。 更奇妙的是,她胯下少了块肉,多了条缝,那条缝大张开嘴,把肉棒生吞下去,直吞到根部,再往下看,就是白嘉允的身体地界了。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巨根,此刻竟全然不见踪影,着实神奇。 纵然白嘉允再见过世面,也未曾见识如此奇观。 “怎样,好看吗?”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言落落露出坏笑。 “好看到不像人间的光景,应该被放进艺术馆珍藏。”白嘉允答得不假思索。 “啧,你怎么总是滴水不漏,再放开点儿嘛。”言落落不满地撅起嘴巴,忽然计上心来,猝不及防开始上下蹲起,让肉棒在穴内快速抽插。 快感突如其来,白嘉允根本无力招架,顷刻间便被烈火般的情欲淹没。 “唔啊……这是什么……”他情不自禁低吟出声,多年来的台词功底似乎突然消失,只觉喉咙发干发涩,声线逐渐喑哑。 “都说了,是做爱呀。”言落落腿臀更加用力,动作愈来愈快,比被健身房的魔鬼私教训练时还要上头。 都说床上运动是高强度运动,车上运动只比那有过之无不及。 白嘉允的肉棒被裹紧,被摩擦,伴随里面漫溢的爱液,噗叽噗叽不断交合,事无巨细地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 偏偏那上面,全都是敏感点。 它们在感受,它们在接纳,它们把排山倒海般的刺激尽数拥入怀中,又狠狠推入肉棒根部,推进腹中,推向平日里触不可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根血管、每一颗细胞。 明明只有肉棒在耸动,白嘉允却觉得全身各处都快要炸开,仿佛杀青夜漫天的烟花。 他睁开眼,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尽头,好似入了天堂,但下体传来的触感无比真实,他根本无法从现实中逃脱。 因为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他的龟头传出阵阵刺痛,可他并不讨厌这种痛觉,反而渴求它来得更多更猛烈,制造出从别处得不到的巅峰快感。 白嘉允突然明白,为何言落落会露出那种矛盾的表情。 如果让他于此刻回归神的怀抱,恐怕他也会欣然赴约,了无遗憾。 “嘶啊……真的舒服……”白嘉允长叹一声,手臂环上言落落的腰,结果却被她顺势一跌,重新跨坐下来。 “不行,太累了,”言落落把脸埋到白嘉允胸前,脱力地摆摆手,“赶紧的,你自己动。” -- 男人,自己动【高H】 自己动? 白嘉允试探性地摇了摇大腿,坐在上面的言落落随之晃动两下。 “不是这种,”她按住白嘉允的肩膀,一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不是演过跳舞的桥段吗,还记得怎么挺胯不?” “当然记得。”白嘉允双臂一撑,蓄足力气,猛地向上挺腰顶胯。 肉棒插在言落落体内,把她顶得上下颠儿颤,瀑布般的长发在车内甩了起来。 “嗯啊、对、就是这样。”她扭起腰肢,摇曳生姿,时不时朝白嘉允勾勾手指,如同身在金色舞池。 面对此番盛情邀请,白嘉允必定欣然赴约。 他握住言落落的手,同她十指相扣,随抽插节奏一摇一晃,胳膊一挺一拢,像竞技场中的斗牛士,用炽热的欲火谱写一曲性爱探戈。 “啊、啊、好厉害……”言落落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浪叫迭起。 白嘉允的肉棒如他本人一样完美,不仅粗壮健硕,还是难得一见的上翘形状,仿佛一鼓作气的冲锋号角,不费吹灰之力,便精准抵中小穴上侧的隐秘G点,冲出阵阵高潮。 噗叽噗叽,咕啾咕啾,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白嘉允眯起眼睛,目睹言落落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性器时而露出,时而被吞没,为它的主人带来无上快乐,给它的容器带去无限欢愉。 白嘉允额头沁出汗珠,在霓虹灯的映照下,反射出耀眼的光泽,配合那张浸满夜色的俊美面庞,直令言落落感到炫目。 同样是由血肉筑成的躯壳,他却镶有钻石,嵌着珍珠,造物主果然不公平。 不过这种璀璨的扮相,确实很适合他。言落落忽然间突发奇想,信然自语道:“要我说,应该在车里装个灯球,平日里五光十色的,一按按钮,就啪地从中间打开,哗啦啦落下一堆纸屑,是不是很有气氛?” “有,太有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白嘉允微笑着应和道。 “金色吧,还要能反光的那种,跟你这辆车完美搭配,都够纸醉金迷的。”言落落啧啧感慨,蜜穴打着圈儿坐下去,屁股越扭越欢。 车内温度直线上升,她被烧得热血沸腾,醉意越发浓烈。 每每醉酒,言落落就觉得整个人都被打开了,五脏六腑醍醐灌顶,每一处神经都伸出长长的触手,将所有感官尽数握于手心,全世界都成为她的游园地。 就连车窗外的街灯都变得朦胧而可亲。 言落落望向外面的行道树,还有叁叁两两过路人,眼睛愈醉愈亮。 “你说这车,会不会跟着我们晃?”她嘴上这样说,身体却故意加大了力度,每次都重重坐下去,被肉棒深深插进来,G点肉壁万鼓齐鸣。 “啊……好棒……”言落落闭上眼,发出绵长的叹息。 “摇晃的话,应该会吧。”白嘉允的手肘抵在真皮车座上,感受到由它阵阵颤动。 这辆车显然在发抖,同眼前的言落落一样。 只是言落落抖得更娇更媚,胸前还有两团硕大的柔软,在雪纺衬衫下肆意摇动,不住地掠夺白嘉允的视线。 言落落的视线则不在这里。她朝过往行人努了努嘴:“你说他们会不会看见?一辆车冷不丁在原地晃荡,很奇怪吧?” “或许吧。”顺着她的目光,白嘉允往车窗外看去,确实有几个人在往这边瞥。 不过防窥膜漆黑一片,外人什么都看不见。 “你这辆超跑本来就够引人注目,说不定他们还以为里面在闹鬼?救命,我到底在说什么。”言落落脑袋晕晕乎乎,上句不接下句,话越说越怪,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发笑。 “不会的,哪有你这么漂亮的鬼。”白嘉允时时不忘捧哏。 “别,别乱夸,你长了这么张俊脸,很容易让人信了你的鬼话。”言落落摆摆手,嘟囔着往后一仰,结果咚一声撞到车顶上。 “嘶……”她捂住脑袋,痛苦地低下了头,嘴里还不忘甩锅,“都怪你,瞧瞧,让我乐极生悲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白嘉允把她搂进怀里,怜爱地摸了摸后脑勺,隐隐约约摸到一个小鼓包。 “哎哟,痛!”言落落掰开白嘉允的手,趴到他身上,“这车空间也太小了,怎么连后座都没有,要是能躺着做就好了。” “好,都听你的,明天我就约辆四座跑车。”白嘉允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孩子。 “不用,又不是真要你破费……”言落落哼哼道,思绪逐渐飘了出去。 她想起身处ABO世界时的事情。 当时她被一个富有的Alpha拽进车里,在后座狠狠来了几发,全程不顾她的感受,差点儿做到出血。 她没法责备他,因为在他们的普遍认知里,Omega就是比Alpha低两等。 但是,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话…… “真想狠狠揍他一顿。”言落落愤愤不平。 “揍谁?”白嘉允来了兴致。 “没谁,都过去了,”言落落紧紧抱住他,“你比他强多了,你们都比那种人强多了……” 她说话声越来越小,几乎要昏睡过去。 “要不要回家?”白嘉允揉了揉她的头发,强压住从下体传来的欲火。 肉棒仍直挺挺竖在那里,竖在言落落的身体里,并没有休息的意思。 “才不要嘞,还没结束呢。”言落落忽然抬起头,按住白嘉允,又开始上下震颤。 “可是你……” “嘘——”一根食指抵在白嘉允唇上,堵住他没说完的话,“好歹让人家做完一次嘛!早上就搞得半截拉块,憋都快憋死了。”言落落撅起嘴,似乎怨念很深。 末了,她又补充道:“放心,我这次很有感觉,马上就能搞定,嗝。” 又被肉棒顶出一声酒嗝。 “好,你喜欢就好。”白嘉允嗤笑一声,不再勉强她。 他抱紧言落落,让她伏在自己肩头,随即动起下身,用力插进欲求不满的蜜穴。 -- 在白西装上喷射【高H】(700珠加更) “对、对、就是那个位置、那里、啊啊啊……要受不了了……”言落落伏在白嘉允身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肉臀被结结实实地肏了起来,荡出层层欲浪。 她脑中一片空白,半分力气都使不上,任由白嘉允在她穴内冲刺。 藏在蜜穴深处的G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它被龟头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犹如经历急风骤雨,或者被密密麻麻的冰雹砸进来,迸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潮。 前浪来不及弥散,后浪就紧跟着拍过来,把言落落拍倒在男人胸膛之上。 她浑身上下因强烈的性刺激而剧烈颤抖,四肢动弹不得,两只手开始发麻,一路酥麻到前臂,像被带电的绳索紧紧束缚一般。 她被牢牢束缚在白嘉允身上,像磁铁的两级。 “不行了……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下都会撞到那里……哈啊——”言落落睁大眼睛,眼前浮现出一片又一片的白,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乎快要喷射而出。 噗叽,穴内忽然传来奇妙的感觉。 “哈啊、哈啊、真的喷了……”言落落大口喘起粗气,眼角溢出泪水,与G点射液一道在白西装上淌出痕迹。 同为因生理刺激而喷发的液体,下面的爱液明显要更黏稠些。白嘉允好奇地伸出手,指腹拉出一道绵长的白丝。 “不要,别这样看……”言落落握住白嘉允,一股暖意从手心传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手脚麻木到冰凉。 “冷吗?”白嘉允反过来包住她的手,肉棒依然不忘律动,情热气息盈满狭小的车内空间,随时都要从缝隙中溢出去。 这种温度下怎么会冷。言落落摇摇头,吻上白嘉允的唇,饥渴地嘬弄纠缠,把口中的爱液一并付与他。 “继续、继续……”她轻启粉唇,唇瓣沾满亮晶晶的水渍。 白嘉允瞳孔骤缩,猛地按住言落落的脑袋,再度嘴对嘴攻城略地,另一手止不住地在她后背上游走,像要把她囚在怀里。 他腰胯越发用力,肉棒带了股狠劲儿,把言落落肏得呜咽连连,几乎要融进他身体里。 两个人不断交合震颤,把真皮座椅撞出刺耳的摩擦噪音。他们在车里上下律动,整台车都跟着发出哐哐响声。 言落落猜的没错,这男人果然连肉棒都完美无暇,每一回冲刺都能狠狠撞到最敏感的那点。 铺天盖地般,万千股电流从G点蹿来,直挺挺地刺了上去,刺中言落落的心脏,刺向她的意识,将它们撕裂粉碎,带她跨越肉欲的巅峰—— “嗯啊啊——要、要去了啊——”言落落的脑海山呼海啸,与白嘉允的肉棒一同喷发,两人齐齐飞向天际。 随后他们便瘫软在座位上。 白嘉允疲累地伸出手,抚摸言落落的长发,眼神中透出无尽温柔,开口轻声道:“你……” “咚咚咚。” 一阵突兀的敲窗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闻声,白嘉允和言落落抬眼望去。 只见褚让正站在车窗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看到他,白嘉允又挂上灿烂的微笑,眼睛弯出一丝狡黠: “亲爱的哥哥,你终于来了。” P.s.作者的话:五位男主都吃到肉啦,兄弟丼差不多是倒数第二个篇章了~谢谢读者太太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哦!话说最后一个篇章应该会出现gt;3的更多P,所以够写好久(推眼镜) -- 若他想夺走 车窗降了下去,言落落扬起一张迷朦的脸,醉醺醺地笑道:“褚让先生,你怎么来了?” 褚让站在车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没法回答言落落的问题。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或许是因为弟弟一直没回消息令他心焦。或许真正令他心焦的是眼前这个女人。 只消多看两眼,褚让便认出照片中的装横,属于弟弟常去的那家餐厅。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率先替他做了决定,两腿一迈,就踏上驾驶座,开足马力驱车前来,连路上撞没撞见红绿灯都记不清晰。 真是太心急了,但他有什么资格心急?褚让别过脸,故意避开言落落的视线。 “哥哥是来接我的吗?”白嘉允探过脑袋,率先打破寂静,“正好我喝多了没法开车,刚刚还在愁怎么办呢。” “咦,阿允你不是没……”言落落话未说完,就被白嘉允堵住了嘴。 “嘘——”他食指抵在言落落唇上,悄悄眨了下眼。 “总之哥哥的车能装下我们两个对吧?”白嘉允笑眯眯的指指自己,又指了指言落落。 问句迎来短暂的沉默。 听见言落落唤弟弟“阿允”时,褚让微微一震。 原来他们已经这般熟络了…… 言落落支起身子,努力分辨逆光中的褚让。他的眼睛总会被厚厚的前刘海挡住,言落落脑袋晕晕乎乎,实在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这种由下往上仰视的角度,让她想起在公司卫生间的时候。 “过来吧。”思索过后,褚让低下头,掏出车钥匙。 “万岁!”白嘉允兴奋地打开车门,刚要把言落落架起来,就被哥哥横刀拦住。 “我来就行。”褚让不由分说搀扶起言落落,手臂小心翼翼护在她身后,却又不敢贴得太近,全程没看白嘉允一眼。 白嘉允瞅着两人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褚让的座驾是传统四门轿车,言落落终于能如愿在后座躺平,借着酒劲,很快便迷糊过去。 褚让系好安全带后,假装不经意抬起头,通过后视镜注视女人的睡颜。 言落落侧着脸,面容姣好而安静。双眼轻阖,呼吸沉稳,睡得毫无防备。 她的衣衫有些凌乱,裙子皱巴巴地窝了上去,露出两条纤长笔直的美腿,上面还沾了些晶莹的液体,分不清是香汗还是淫水。 “今晚回哪个家比较好呢?”白嘉允的话在旁边响起,打断了褚让的沉浸。 这位顶流明星兼工作室老板,向来喜欢在后座舒坦,极少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来,看样子是专门为言落落腾地方。 褚让像做坏事被抓包一般,匆匆移开视线:“随你。” “我想想……那就去四环北边的别墅吧。”白嘉允思索片刻,终于从名下的一堆房产中选出一间临幸。 “她呢?”褚让难得主动发问。 他低头打火,没看向言落落,仿佛在故意逃避什么似的。 白嘉允显然听明白了他问的是谁,笑眯眯回道:“跟我一起。” 咔,车子瞬间熄火,四周一片寂静。 “哎~原来像哥哥这种老司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啊!”白嘉允拍了拍褚让的肩膀,笑得更加灿烂。 褚让的手微微颤抖。他深吸口气,重新拧起钥匙,再度发动起车子。 “吧嗒”,随着轿车晃动,后座传来了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褚让急忙回过头去。 原来是言落落的高跟鞋掉了。 轿车后座显然不够宽敞。言落落侧过身来,蜷缩起膝盖,纤细的脚踝耷拉在座椅边缘。 其中一只高跟鞋已被晃了下去,露出白净的脚趾,另一只则半勾在脚上摇摇欲坠,透出光洁的脚背。 仔细看去,还能窥见若隐若现的粉嫩足底。 “真的一直都在注视她啊。”白嘉允忽然凑过来,把褚让吓了一跳。 “不……”他吱唔半天,最终慌乱地低下头,专心操作起拉杆和方向盘,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对褚让来说,沉默就是最好的保护色。 见状,白嘉允把脑袋倚靠在车窗上,百无聊赖地嘟囔道:“没意思,哥哥总这么不坦率。” 不坦率的人压根儿懒得同他争辩。轿车缓缓驶入主干道。为了不打扰后座的睡美人,褚让特意放慢速度,把车开得四平八稳。 窗外夜景不断变换,像一条蜿蜒流淌的银色带鱼。白嘉允盯着窗玻璃,玻璃上倒映出褚让淡然的身影。 “我跟她做爱了,就是进到身体里抽插顺便交换体液的那种运动。”白嘉允冷不丁说道。 “刺啦——”褚让一脚踩下刹车,骤停在路边。 车身猛然一晃,前座两个系安全带的男人跟着一颤。定下身来,褚让赶紧抬头,后视镜里的言落落滚了半身,依旧安然熟睡,并没有掉下去。 幸好……褚让松了口气,暗暗责备自己的冲动。 “哥哥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吧?试镜会的时候。”白嘉允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暗暗抓稳了车顶的把手。 “……”褚让不置可否。 “当时还想不通,但今天一看见她的表情就明白了,跟那天一模一样,”白嘉允自顾自说道,“做爱真的很舒服,哥哥也舒服过了吧?”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褚让转过身,胳膊颤抖着悬在半空,眼中带有难得一见的愠怒,随时准备揪住白嘉允的衣领。 “炫耀自己无所不能,我得不到的你都能得到?” 压抑的声音从褚让喉咙中挤出,像公狮在低吼。 育婴园的宠爱,研究员的夸赞,学校里的朋友,陌生人的仰慕,在人前进行酣畅淋漓的戏剧演出……所有褚让求也求不来的东西,身为弟弟的褚允都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直到遇见言落落。 她本来是特别的,唯一的,愿意全然接纳自己的那个人…… 结果就连她,也要被弟弟夺走了吗? “表达?对哦,我到底想表达什么呢……”白嘉允嘀咕着看向褚让,忽然露出与往日不同的微笑,“可能什么都不想表达,只是想看哥哥露出这副表情吧。” 他笑得有些凄然,像等不来小王子的狐狸。 -- 童年(750珠加更) 二十一年前,育婴园。 “阿姨,漂亮!”年幼的褚允咿咿呀呀,在工作人员怀中扑腾。 “这孩子真乖,刚学会说话就知道夸人了,以后得俘获多少芳心啊。”工作人员欣喜地戳起他软嘟嘟的小脸,把他戳得咯咯直笑。 “那是你运气好,负责照顾弟弟,”旁边,另一位工作人员无奈地挺直腰身,锤了锤肩膀,“要是摊上哥哥,就没那么幸运喽。” 她看向身下的孩童,眼神饱含疲惫,似乎对他无计可施。 那个孩童拥有与褚允一模一样的容貌,神态却截然相反,正蜷缩起幼小的身体瑟瑟发抖,工作人员的每一次伸手都让他情不自禁后退。 “明明是双胞胎,差距怎么这么大?”负责褚让的工作人员叹了口气,抄起一旁的《育婴手册》,“按手册的说法,他俩成分不应该差不离吗?” “不是‘成分’,是‘基因’,”先前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把褚允放下,“基因由系统随机排列,比手机号码更加复杂,每个人都千差万别。出现如此相似的双胞胎片段,是罕见中的罕见,连手册都没怎么记载。” “所以才需要我们时时观测嘛。”褚让的负责人插起腰,环顾起四周。 白色的地面,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连紧闭的金属门都是白色的。 这所空白的密闭房间,位于育婴园内的某个隐秘角落,正是褚氏兄弟的居所。 “接到这个任务之前,我都不晓得园内还有这么块地方。”褚让负责人走到边界,好奇地敲了敲墙壁,敲出空旷的回音。 她抬起头,屋顶上有十几架监控摄像仪,齐刷刷闪着红光,看上去十分可怖。 “有的,而且远远不止这一间,”褚允的负责人站起身来,故意不与摄像头对视,“我还照顾过别的孩子,是一些身体素质生来便优于他人的小朋友,听说……将来会直接送去组织。” “就是那个维护世界稳定的组织?”褚让负责人挠了挠头,“我不太了解,反正我们只负责照顾系统制造的孩子,对吧?” “别说的那么见外,你我都是系统的孩子。”褚允负责人走到一台机器旁边,开始录入今天的观测报告。 “废话,除此以外,难道还有其他制造人类的方法吗?”另一个负责人看看缩在角落里的褚让,又看看和好奇地睁大眼睛的褚允,无趣地耸了耸肩。 褚允负责人没有答话。她默默敲完报告,按下密码,沉重的金属门豁然洞开:“好了,忙完了就赶紧出来,我等会儿还要去给那些组织预备役取名。” “哈?整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用字母不就行了,从ABCD可以一路叫到WEXYZ呢,多方便……” 两位工作人员的声音渐行渐远,金属门咚地一声关闭,房间内又恢复寂静。 褚允像是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他转过小小的身躯,一步一颠儿地走到褚让身边,勾了勾他的手指:“哥哥,玩。” 褚让仍蜷缩着,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没再看弟弟一眼。 P.s.作者的话:突如其来的世界观补完计划 -- 现行犯 如果说褚允的特长是讨人喜欢,那褚让的特长就是低头。 面对工作人员时低头,面对同学时低头,面对弟弟时依然低着头。 他总爱把脸埋起来,躲藏于某处角落,安安静静,龟缩进一具透明的壳。 褚允对此迷惑不解。 对这位活泼好动的好奇宝宝而言,世间一切都值得探索,每日摸爬滚打体验生活还嫌不够,哪有时间浪费在自闭上? 因此褚允试图把哥哥拉进自己的小圈子,试图在课余时间拉哥哥一起霸占乒乓球桌。 一开始,褚让还愿意陪弟弟折腾,但越到后来,他就越会找理由推脱,每天的理由都不带重样,要是出本《借口大全》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许久之后,褚允发现,那些理由确实都是借口。 是哥哥为了躲避自己而找的借口。 褚允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只能眼睁睁看他坐在教室里的无人角落,把那一角变得越发黯淡。兄弟俩之间像是划了条明暗交界线,阴阳割昏晓。 七年前的童星试镜会,是一次转折点。 某知名导演听闻这对高颜值双胞胎的事迹后,点名要他们过去试镜。 那天,褚允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电影角色,并凭借惹人怜爱的小脸和生动灵气的演技,一举拿下当届电影节最佳新人奖,成为史上最年轻获奖演员。 自此以后,“褚允”便消失了,“白嘉允”开始进入大众视野,七年间星途顺风顺水,人气不降反增,成为名副其实的国民影星。 同样在那天,褚让得到人生中第一次试镜机会。 然后他晕倒在了镜头前。 “从那以后,哥哥就再也不跟人对上视线了。”白嘉允坐在车里,抬头望向后视镜,镜子映出言落落的身影,那身影仍在酣睡。 褚让始终默然不语,不清楚心里在想些什么。 “哥哥总看向别的地方,”白嘉允继续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一开始,我以为你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东西,直到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你的眼神……” 白嘉允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当时他看见了。 褚让的眼神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世上似乎没有能让褚让在意的东西,也没有能让他快乐、悲伤、惊讶、激动的东西。 白嘉允忽然间明白,褚让并非把自己寄居在壳里。 原来连他本身,都已然成了一具空壳。 “还以为哥哥从此都会是那副模样了,直到遇见她,”白嘉允扭过脸,冲后座的言落落扬了扬下巴,“真好,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如此袒露情绪的哥哥了。” 无论是做梦时喊对方名字的褚让,还是看见照片火急火燎赶过来的褚让,抑或是把轿车骤停到路边的褚让,甚至是冲自己发火的褚让,都让白嘉允感到鲜活。 仿佛空壳中忽然生出一颗华美的珍珠,在阳光下熠熠发亮。 这情况全然勾起了白嘉允的好奇心。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令褚让产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下班兜风。 “虽然只相处了几个小时,但我大概能明白哥哥的想法了,”白嘉允由衷感慨,“小落落真好,长得漂亮,性格也棒,还会些奇奇怪怪的秘技,确实是会让人魂牵梦萦的类型。” 说到这里,白嘉允忽然支起下巴,开始思索:“不过‘做爱’到底是哪里的习俗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既然它这么舒服,能不能推广出去呢……” 思索间,沉默良久的褚让忽然沉吟道:“所以……” “嗯?”白嘉允期待地扬起脸。 “所以……你也对她魂牵梦萦了么?”褚让咬紧牙关,声音中的愠怒比方才更甚,好看的脖颈上青筋凸显,仿佛随时都会露出尖牙把白嘉允撕烂咬碎。 若不是怕吵醒言落落,褚让定会发出狮吼般的咆哮。 白嘉允:“……” 等会儿啊哥哥,他好不容易说了那么多肺腑之言,不要只关注那一句啊! 有了落落忘了弟弟,真真是哥哥大了不中留。白嘉允心中一阵绞痛,只想抓起手帕拭泪。 不过没等找到手帕,他就被褚让的话语打断了思绪。 “别的都可以……”褚让说道,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什么?” “别的都可以给你,但请你,请求你,别连她也夺走……”褚让的声音明显在打颤。 白嘉允:“…………” 不是啊哥哥,他什么时候把人夺走了啊!这么说他好像是电影里的反派一样!而且从发火到委屈吧啦,这情绪转变未免太快了吧,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啊! 白嘉允瞠目结舌百口莫辩,嘴上努力想要解释,然而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两只手毫无头绪地在空气中挥舞,妄图比划出个所以然来。 “住手,不可以吵架!”白嘉允的手突然被人按住,兄弟俩齐齐回头。 言落落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一脸正气地从座位中间探出脑袋。 看见她审视的眼神,褚让忽然转过头去,再次把脸埋起来,仿佛刚才的争执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都是白嘉允自编自导自演一手策划。 白嘉允:“……” 行吧。 白嘉允耸耸肩,冲言落落递上一个灿烂的微笑:“醒了?睡得好吗?” “不太好,车开得一摇一晃,还有人在前面喋喋不休。”言落落垮起张脸,看上去是有起床气的类型。 “……所以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意识到她听见了争吵的内容,白嘉允的笑容渐趋无奈。 说到这,言落落忽然小脸一红,目光躲闪起来:“我不是故意要听的……那个,大概从‘魂牵梦萦’开始……” 她声音越来越小,像一只发烧的哼哼蚊子,面颊烧得滚烫。 哦嚯,有意思了。 白嘉允眼睛一弯,看看言落落,又看看褚让。 只见褚让环抱住脑袋,整个人埋得更低,活像在警匪片中被抓了现行的逃犯。 而他犯的罪,是无性世界的大罪。 他好像喜欢上言落落了。 -- 和解 褚让当然不懂,这种喜欢到底意味着什么。 反正他也没喜欢过别的,除了…… “啪”,一记手刀突然拍到褚让背上,像劈西瓜似的。 褚让慌忙直起腰身转过头,只见言落落鼓起腮帮子,脸涨得通红,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别躲了,我听见你说的话了!” “我……”褚让吱唔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苍白的面颊染上窘迫的血色。 “噗嗤……”见状,坐在一旁的白嘉允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啪”,又一记手刀劈过去,正中白嘉允脑壳,从物理层面打断了笑声。 “看热闹不嫌事大。”言落落瞪了他两眼,又看看褚让,不由地叹了口气,把手刀换成温暖的掌心,揉了揉白嘉允的头发。 “虽然没听全,但我大致搞明白你俩之间的状况了。”她说。 兄弟俩微微一怔,不清楚她具体指什么。 “你,”言落落径直指向褚让,“有问题从来不说,光在心里闷着,让你弟弟搞不懂你的小脑瓜在想什么,只能胡乱瞎猜。” “而你,”言落落转而指向白嘉允,“就知道做口是心非谜语人,谁能搞明白你言行举止里那些弯弯绕绕,活该被你哥哥误会。” 想了想,她又给白嘉允补了个脑瓜崩。 “哎哟喂,为什么弹我?”白嘉允捂住脑袋,忽然跟旁边安然无恙的褚让对上眼神,“不对,为什么只弹我一个?!” “因为不爽。反正弹你也不会被扣工资。”言落落哼哼道。 “就不怕我罢演吗!” “我相信经纪人不会同意的。”言落落给褚让使了个颜色,示意这位助理先生拨打经纪人的电话。 “……好好好,我投降。”白嘉允忙不迭摊开手求饶。 一想到那位以雷厉风行着称的魔鬼经纪人,他就忍不住后背发凉。 “反正你担心我会伤害褚让先生,对吧?”言落落继续说道,“哥哥好不容易有了在意的人,如果是坏人就麻烦了——所以才对我好奇,特意来考察我?” “呃……但现在已经被落落的魅力充分折服了!”白嘉允顾左右而言他,不小心撞上褚让深不可测的眼神,后背再次一凉。 “担心就直说嘛,为什么故意气你哥哥。”言落落又弹了他两下。 白嘉允一面躲避,一面弱弱地瞥向褚让:“因为他的反应确实很有意思。” 啧,臭弟弟。言落落皱起鼻子,转而安慰褚让:“总而言之——虽然做法值得商榷,但你弟弟确实是出于关心,所以别闹矛盾了,好不好?” 褚让垂下眼帘,迟疑一会儿,默默地点点头。 言落落松了口气,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你不喜欢说话,但有些事情如果不说明白,别人一辈子都不会懂,所以别再让弟弟瞎猜了。” 白嘉允连声附和,在旁边点头如捣蒜。 “更何况,我不会被这小子夺走的。”言落落指了指那位臭弟弟。 白嘉允的蒜头突然僵住了。 “不会吗?”褚让仰起脸,眼中闪烁起难得一见的光亮,像繁星洒在夜幕上。 他对此感到意外。白嘉允很受欢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从来都能轻松得到,言落落竟然…… “不会,因为我不属于任何人,所以没所谓夺走不夺走的。”言落落认真地说道。 此话一出,兄弟俩都愣住了。 在原来的世界,如果被富有的Alpha标记,那言落落身为Omega的生活会轻松许多,至少不会为发情期或者经济问题所累。 但她没有。 她始终只属于自己。 言落落捏捏褚让的肩膀,脸上带有歉意:“虽然这样说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我确实不是你的所有物,跟谁交好都是我的自由,请不要因此责怪你弟弟。” “当然,这并不是顾此失彼的意思,”趁褚让沮丧之前,言落落赶忙拉起他的手,“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想去哪里都可以,就算不想当他助理了,我也能帮你介绍业内工作。” 白嘉允:“???” 等一下,不要趁机挖人墙角啊! “总而言之——我会坚定地待在你身边,以朋友的身份。”言落落温柔地握了握褚让的手。 当然还要加上炮友的身份。但这种毁气氛的话就不说了。 褚让紧抿下唇,眼帘下的双眸更加明亮。他回握住言落落的手,算是一种承诺。 “好啦,”言落落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今天的事算是解决了,接下来,你俩就清算一下过去的事吧!” 说着,她把兄弟俩的手强行拽到一起。 褚让amp;白嘉允:“???” “你们俩之间,最缺乏的就是沟通,”言落落语重心长地包住两只大手,让它们握得更紧,“明明都长了那么好看一张嘴,为啥不用来说人话呢?来,赶紧的,趁现在,把所有误会一次性解释清楚,省得再啰里八嗦隔着肚皮脑补,你们搁这儿演宫斗呢?” 褚让amp;白嘉允:“……” 这时候两人的反应倒是出奇一致,像面对面竖了俩镜子,镜子里还都是美男子。 嗯,很不错。言落落心满意足地坐回后座,翘起二郎腿,像大佬选妃一样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对两位男妃报以眼神鼓励:“快,你们两个谁先说?先发言的有机会得到香吻奖励哟……嗝。” 一声饱满的酒嗝从她嗓子眼里涌出。 “……而且是今日限定,香槟味儿的吻哦!”言落落醉醺醺往后一仰,笑容越发灿烂。 原来她没醒酒啊。兄弟俩无奈地对视一眼,蓦然发现彼此像照镜子一样。 “我……”褚让咬咬牙,率先开口,可见为了香槟吻有多拼命,“……其实我很嫉妒你。” “嫉妒?”白嘉允愣住了。 他想过很多种褚让疏远自己的理由,但万万没想到是这一个。 褚让娓娓道来,自小被差别对待的事,弟弟总轻易胜过自己的事,内心越来越受创的事,虽然嫉妒弟弟但又明知道他什么也没做错,因此良心受到谴责的事。 白嘉允也聊了因为有哥哥陪伴,童年的禁闭时光才没那么寂寞的心事。他衷心希望哥哥能比现在更开心,有好几次胡作非为,都是因为他不知道哪种做法对哥哥来说才算是好的。 “或许你真的不喜欢当助理,也不喜欢做替身吧,抱歉非让你跟来,”白嘉允挠挠头,看向言落落,“如果你有更喜欢做的事,那被挖墙脚也无所谓,我没关系的。” “不……”褚让顿了顿,低声说道,“其实我真的很喜欢演戏。” 反正他也没喜欢过别的。 除了演戏。 “我知道自己不能面对镜头,所以能成为替身……”褚让抬起头,时隔多年第一次直视白嘉允的眼睛,“谢谢你,真的谢谢。” “我……”白嘉允眼角酸涩,骚话系统骤然失灵。 “行了,把话说清楚,以后就轻松多了,”言落落探过脑袋,拍了拍兄弟俩的肩膀,扬起带着酒劲儿的笑脸,“既然你们已经和好了,那我可以品尝梦寐以求的兄弟丼了吧?” 褚让amp;白嘉允:“……?” 什么,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P.s.接档文投票结果: 经历两天两夜激烈的角逐(其实并不激烈),目前有两个结果: 1.全投票:性瘾票数较高 2.在期待没有偏差的基础上投票:校园票数较高 目前一个问题就是,很多读者太太可能对性瘾脑洞有误解,因为想看雄竞所以投了这本~但是【请注意】这本虽然有NP和部分雄竞,但这并非故事主题~ 这本想讲的故事真的非常现实主义,涉及到心理疾病的痛苦,以及深陷回忆无法自拔的痛苦,文风沙雕但遍地玻璃渣,所以观感上不仅不会爽,反而还挺沉重,构思到部分桥段时甚至会难受到怀疑人生……所以想看爽文的太太请慎重投票哦~ 无限流脑洞也有类似问题,有些太太是因为想看各种play所以投了无限,但其实真的没什么H内容哦,想看肉的太太请慎重~ 目前太太们对校园文的理解没什么偏差,就是朴素1V1SC带有救赎感的轻甜文~ -- 亲兄弟的双人侍奉【3p纯肉高HHHHHHHHHHH】 “哈啊、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唔嗯……”言落落刚呢喃半句,就被褚让以吻封缄,喉咙里发出轻吟。 他含住柔软的唇瓣,贪婪地攫取上面的汁液,舌尖止不住舔舐撩弄,弄出湿漉漉的水迹,泛起莹莹光泽。 “唔……嗯啊……呼哈、呼……”褚让每吻一会儿,就放开言落落一会儿,樱桃小嘴大张开来,努力喘入新鲜空气。 她唇边缀着涎水,睫毛挂满泪珠,眼睛被湿雾遮蔽,精致的小脸红到发烫,就连呼吸都混有暧昧的潮气,迷朦起一片氤氲。 果真是水做的。 “嗯、好湿……”一滴眼泪从言落落眼角滑下去,淌过太阳穴,落到了头发上,顷刻便消失不见。 那是因性刺激而产生的泪水。 言落落舔了舔嘴角,好似猫儿洗脸,丁香小舌勾人心魄,媚态尽显。 不只是脸上,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淫水从蜜穴中争先恐后流出,坠下黏腻的银丝,滴落于名贵的长绒毯上,将几撮绒线浸透染深。 “真厉害,就像水帘洞一样。”白嘉允赞叹道,双眸在月光下越发明亮。 他好奇地跪在毯子上,仰起脸,闭上眼睛,将言落落的圣水尽数纳入口中。 “喔嗯……黏糊糊的,更是像盘丝洞。”白嘉允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眼睛一弯,像小狐狸一样笑起来。 他伸长胳膊,支起言落落一条腿,让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原来这地方长这样啊。”白嘉允睁大眼睛,仔细观察起来。 方才在车上,言落落的私处被裙摆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瞥见肉棒在里面时隐时现,白嘉允早就开始好奇了。 现在半裙和内裤都被剥得一干二净,丢在地毯边上,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行动。 白嘉允勾起手指,在阴唇上轻柔抚摸,悉心感受这里的每一寸肌肤。它们被爱液浸得湿乎乎滑溜溜,指腹也沾上咸湿的淫水。 忽然间,有样东西吸引了白嘉允的注意。 “这是什么?”他伸出泛着水光的指腹,抵到一颗近圆形的豆豆上。 “嗯啊啊……那里不要……!”言落落倏尔扭起腰身,双腿开始剧烈颤抖,好在有兄弟俩钳制着,才不至于掉下去。 “不要吗?可是下面的水更多了。”白嘉允从她双腿间探出脑袋,吻住她的小腹。 “哈啊……”言落落无法回答。她耷拉下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小穴在不断喷涌而出。 察觉怀中人越发娇软无力,褚让不禁垂下眼帘,手臂暗暗使劲,把言落落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用宽阔的胸膛承载她的后背。 “咿呀……”言落落轻吟出声,背上密密麻麻的敏感带嘭地燃起欲火,烧得她忍不住微微发颤,连高耸的双乳都抖动了起来。 她现在的姿势有些奇怪。 褚让一手抱住她的上半身,一手掰住她一条腿,让它高高抬起。 白嘉允则支起她的另一条腿,微笑着拨弄粘腻不堪的蜜穴。 言落落就这样被兄弟俩架在半空中,双腿呈M形,浑身因酥酥麻麻的触感而颤抖不已,哗啦啦喷着爱液。 “啊、嗯啊、不行了……唔咕……”她含糊不清地浪叫,叫声时不时被褚让打断。 褚让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言落落的口腔中上下翻腾,贪婪扫荡,舐遍每一寸角落。她嘴中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哈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来着…… 言落落晕乎乎的,只依稀记得褚让开车,把他们载到白嘉允的别墅里。 她走路有些不稳,是被兄弟俩搀扶进来的。一楼大门一关,她就迫不及待扑到其中一个人身上,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脖颈。 最先被扑倒的是谁来着……言落落眉头一皱。 淦,她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到男人脖颈上,混合着香槟的气息,烙下数枚唇印。 当时她一边亲,一边解开男人的衣扣,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的肌肉若隐若现,言落落没作多想,便蛮横地舔了上去,汲取他的体香。 “唔……”男人发出一声低吟。也可能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言落落脑补出来的。总之她叁下五除二脱掉对方的下半身衣物,不断用身体摩擦那根膨胀的硬物,蹭得它冒出头来。 见它这么乖巧,言落落不禁露出变态的笑容,不由分说握了上去,用小小的手心快速摩擦肉棒,把它摩得越发滚烫,却又忽然感到自己屁股一凉。 她迷迷糊糊地回过头去。身上的半裙不知何时被人拉开拉链,整个掉在地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内裤也遮不住的挺翘肉臀。 身后的人也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贴到言落落背上,胯下的硬物直挺挺抵住她的后腰。 “啊……”她身子一晃扑向前人,被那人眼疾手快扶住手臂,环到他身上。 言落落是站稳了,但也动不了了。 她像叁明治中的鲜肉一样,被兄弟俩夹在中间,前胸贴后背,形成一副男女男的嬲架势。 言落落抬起头,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 屋里没开灯,她只能借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勉强瞅见两个男人的面容。 不得不说,前后两片叁明治面包,倒是长得一模一样…… “嗯啊!”突如其来的冲击终止了言落落的胡思乱想。原来是身后的人按下肉棒,掰开紧实的臀缝,把红彤彤的龟头塞进去半截。 “看来长得太高,也有不方便的时候啊。”身后的人嘟囔道,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是哥哥还是弟弟来着…… 不等言落落作出判断,后面的人就用力一顶,把她顶入前人怀中。 “呜咕……”粉嫩的唇瓣牢牢贴上那人的胸膛,柔软的巨乳被挤压成圆盘,嫩肉溢了出来,言落落甚至能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还有个滚烫的硬物,撞在她小腹上。 言落落不满地微蹙起眉,把硬物压了下去。 瞬间,后面的臀缝和前面的阴蒂,都被肉棒紧紧抵住,动弹不得。 -- 前后为男【3p纯肉高HHHHHHHHHH】 痒,无休止的痒,恨不得掏心挠肺的痒。 言落落难受地旋起屁股,下体却被龟头蹭过更多。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附近徘徊,往她肌肤上擦出一道道透明液体。 “嗯……好难受。”她咬住下唇,肩头发颤,后背因强烈的刺激而紧紧绷直,双腿却不断交迭摩擦,越发酥软无力。 但她没法坐下去。兄弟俩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言落落像夹心面包一样被夹在中间,前后是双胞胎美男的鲜嫩裸体,散发着肉欲的芬芳,把她熏得头晕目眩。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几天来着?第四天,或者第五天?她早已记不清了。 此刻她只想忘却尘世烦忧,泡在精池肉林中再也不要醒来。 言落落干脆把前人抱得更紧,浑圆的乳房软绵绵地在他胸脯上挤压刮蹭,结果不小心把下面的肉棒蹭得更粗更硬,像吹冲锋号一样抬起头来,在阴蒂附近上下颠颤。 “明明没刻意碰它,它却这么兴奋呢。”言落落坏笑着捉住那根不老实的肉棒,将它精准地抵住阴蒂,摩擦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唔嗯……”前面的男人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沉吟,龟头蹭得更加卖力。 激烈的快感在一瞬间此起彼伏,醍醐灌顶,从阴蒂盘旋而上,牵起浑身上下每一根敏感神经,逼迫言落落喊出出愉悦的浪叫:“嗯啊啊……连续的这种……啊啊啊啊……” 头皮迸发出难以形容的剧烈酥麻感,脑袋里电闪雷鸣,好像有什么黑色或白色的东西在频频闪烁,相当刺眼,刺得她全身上下都随之麻痹,双手颤抖到几乎没有知觉。 “不行……真的要不行了……”她大口喘气,乳首硬邦邦地挺立起来,撞上前面的胸膛。 泪水和涎水并着下面的淫水一道淌出,跟男人肌肤上的汗液搅合在一起,滴答到地上。 不愧是除了感受性刺激以外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部位。阴蒂快感真的太顶了。 言落落像从盐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几乎要支撑不住。 “哪里不行?热吗?”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吮吸她肩头的香汗。 他们一进门就奋战起来,连空调都没顾得上开。窗扉紧闭,夏日的晚风钻不进来,宽广的一楼大厅内,只有香艳的喘息声和热气腾腾的汗珠与叁人相伴。 “不是……嗯啊啊……”言落落娇声否决,但话未说完,就又被吟哦声占据。 其实她体感并不热。因为缠在身上的那股麻酥酥的电流,她甚至觉得手脚冰凉,快要虚脱,整个人瘫在前面的人胸前。 “不要离我那么远嘛。”身后的男人低下头,把热气喷到她耳垂上,双唇又轻轻含住,用舌尖轻舐舔弄。 温热的气息在耳廓上不断轻抚,如蜻蜓点水,若即若离,搔弄言落落敏锐的神经末梢,为她烧至干涸的欲火又添了一把柴薪。 “你看你,光顾着扑到哥哥身上,那我呢?”身后的男人嗔怪道,声音仍带着笑意。 他两手一伸,把言落落的屁股往后拽了拽,胯下的肉棒倏尔从大腿缝间挤了进去。 “哎……?”言落落一晃神,感到下身起了变化。 方才在阴蒂作弄的龟头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横贯在整个小穴之间的新的肉棒,正不依不饶地前后摩挲。 言落落那两团丰乳仍抵在前面的胸膛上,屁股却往后高高翘起,被来自身后的肉棒胡搅蛮缠。 等一下,刚才他好像喊前面那人“哥哥”…… 所以站在身后的是白嘉允,前面的是褚让吗?言落落的双眼被汗水或泪水糊住,迷迷瞪瞪的,勉强凭借残存的理智作出些许判断。 她垂下胳膊,伸手一摸,摸到身前那根蔚为壮观的粗壮肉棒。因为臀部后移的关系,它不幸失去了阴蒂和蜜穴的濡湿怀抱,正茫然无措地愣在原地。 这个大小,这个粗细,果然是褚让的性器。言落落娴熟地抚摸起上面的纹理,两只手上下撸弄,直到手上沾满从龟头溢出来的爱液也没有停。 上回一不小心搞到阴道撕裂,这次可要慎之又慎。言落落伸出食指,想把爱液抹遍整根肉棒,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导偏了方向。 “呀啊……!”她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叫,双腿并拢,整个人僵在那里,像被定住似的,手指抬起来便无心再放下去。 定住她的,显然是白嘉允的肉棒。 那根肉棒正在两腿中间快速抽插,不断摩擦湿漉漉的阴道缝,径直擦出雄雄欲火,连爱液都烧至沸腾。 “啊、嗯啊……你这样……呜嗯……”言落落身子一软,险些昏厥过去。 白嘉允的肉棒蹭得她酥痒难耐,又饥又渴,恨不得这就打开穴门,邀它入内。 但是褚让还在身前,两根,两根好像塞不进来…… “不能进去吗?”白嘉允笑嘻嘻地撒起娇来,媚声如丝,声声酥到言落落骨子里。 这男人怎么回事,不要把演过狐妖的演技拿来对付她啊!言落落意乱情迷地颤抖着,不知不觉,已着了他的道。 萦绕在耳畔的咕啾水声,就像一千零一夜的性爱密码,随便呼唤几句,就让紧闭的石穴訇然中开。 白嘉允抬起言落落的肉臀,肉棒长驱直入,贯穿至顶点,砰地撞上蓄势待发的G点。 “啊——”言落落发出惊叫,上半身一晃,差点儿松开褚让的腰。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牵住她的细腕,为她的后入体位搭了个人肉盥洗台。 褚让抬起眼帘,看见弟弟正捏住言落落的臀肉猛烈冲刺,把她冲出阵阵浪叫,似乎撞到了体内那个足以让她山崩地裂的敏感点,比揉弄阴蒂更加刺激。 那动作跟自己之前的十分相似,又有些许不同,褚让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不行,他必须想办法尝试更多…… “言小姐……”褚让忽然开口,几乎不敢抬头。 他很少主动发言,于是言落落一边被白嘉允用力肏着,一边迷朦地抬起头来看他。 “我……”褚让紧抿嘴唇,指了指欲求不满的肉棒,从唇缝中挤出近乎哀求的话语:“之前你说不能用嘴……请问现在……现在可以了吗?” -- 情感回收 这天晚上,公司里难得没人加班,不到八点就人去楼空,四层建筑漆黑一片。 对面的居民楼则沸腾起来,廊灯纷纷亮起,窗户里飘出炒菜的香味儿,嬉闹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一派祥和气息。 与此相比,某间不开灯的出租屋,就显得寂静很多。 这间屋子已经很多天没人造访了,但今天是个例外。 咔,防盗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随即是轻微的嘎吱声。 是W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他摸黑走到窗边,取下架在窗帘缝后面的摄像机。 机身上的红点没有亮,看来已经没电了。 也对,毕竟它连续工作了小半个星期,没法太难为它。 W熟练地从包里取出充电设备,接到摄像机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等待电量恢复到可以开机的程度。 从地铁站回到宿舍后,他蒙头睡了大半天,期望借此忘记罪孽,重新做人。 然后他就做起了春梦。 梦里,W跟言落落赤膊大战叁百回合,用的都是手册里讲过的姿势,从传教式到女上式,从抬腿式到侧卧式,连带什么颠鸾倒凤什么猿搏龙飞,极尽毕生所学。 虽然是做梦,但他着实爽到了。 最好的证据,就是醒来后掀起被角,一股熟悉的腥味儿便扑鼻而来,半截棉被都变得黏黏糊糊。 W瞥了一眼,绝望地放下被子。 或许他从身体到内心,都已经是言落落的形状了。 心烦意乱间,W递交了请假申请。 组织有严格规定,全年无休,没有周末,不分白天黑夜,一年总共只能请5天假,还不能是在有任务和集中训练的时候,比007还要007,所以大家对假期都精打细算。 做了半天心理斗争,W也只忍心支出一天假来。 然后他就忙不迭搭上晚间地铁,前往之前用来监视的那间出租屋。 除了言落落办公桌上的摄像头以外,他还在出租屋里留了台摄像机,恰好能拍到公司的窗户和天台。 虽然言落落很少出现在窗边,但抱着碰运气的想法,W还是打开了录像回放,按下倍速播放键。 果然,大部分都是无聊的内容。 周六拍到一群嘈杂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会一下子来那么多奇装异服的人; 周日的办公室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拍到; 周一终于有了上班的架势,可惜窗户后的员工不是在敲电脑就是在摸鱼,一上午过去了,言落落的身影一次都没有出现。 W失落地摸了摸胯下的那团柔软。 ——不对劲,为什么要摸这里啊! 而且为什么会对此感到失落啊! 他像迅猛龙一样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结果不小心甩出一枚哈欠。 尽管是高倍速播放,但两天半内容过后,现在也已到了深夜,更何况内容极度无聊,看得人直犯困。 说起来这电池的续航能力真强啊,不愧是组织专用设备。W抱起摄像机躺到床上,眼睛半眯缝着,仿佛随时都要睡过去。 直到言落落出现在镜头当中。 W瞬间鲤鱼打挺,一个盘腿支棱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忙不迭把画面放大。 只见言落落站在公司露台上,穿着白衬衫和制服半裙,长发被夏风轻抚吹拂,煞是好看。 如果旁边没站着周若煦的话。 嘁。W忍不住撇了撇嘴。 ——不对劲,他为什么要撇嘴啊! 一股无名火从他肺腑中腾起。仿佛赌气一般,W把画面放得更大,人为将周若煦排除在镜头外。 嗯,这样就清爽多了。W十分满意。 然后言落落和周若煦就在露台上水乳交融,距离为负,难舍难分,再也排除不开。 W:“……” 妈蛋。他把摄像机往床上一甩,蜷起来捂住了脸。 ——不对劲,他为什么会逃避? W抬起头,不禁为自己的懦弱感到不齿。 ——醒醒啊,W,你接受这么多年的训练,不就是为了观察这种情景吗!这没有什么可怕的!加油,你能克服,快把摄影机捡起来! 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后,W坚定地抱起摄像机,重新面对屏幕。 然后言落落就被郑嘉元抵在栏杆边,掀起裙摆,脱下了内裤。 W:“…………” 咔嚓,存储卡和他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一起破碎了。 “看到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果然会不开心吧?”周若煦嘴里叼着根牛肉干,眼睛则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他操纵的虚拟角色正跟别人打得难舍难分。 “不会啊,为什么要不开心,大家不是互相喜欢吗?”他的室友接上话茬,从包装袋里掏出把薯片,咔哧咔哧咀嚼起来。 闻言,周若煦无奈地笑笑,幻想出来的小狗尾巴轻轻甩了甩。 问室友这种问题,基本等于白问,毕竟对身边绝大多数人来说,“喜欢一个人”跟“喜欢吃薯片”,并没有本质区别。 但他对言落落的感情与此不同。 今天学院临时调整课程,周若煦不得不鸽掉实习,当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剩余时间则是回宿舍打游戏。 其实他想去找言落落,就算去员工宿舍也没关系,反正大学宿管压根儿懒得查寝。 只是发给对方的消息,全都没有回音。 周若煦瞥向手机,它始终安安静静,静得令人烦躁,按鼠标的手逐渐心不在焉。 “喂喂喂,跑啊快跑啊!”室友大声嚷嚷道,“想什么呢,都快死了还不知道动弹!” “喔,抱歉。”周若煦歉意地笑笑,视线回到电脑屏幕上。 言姐姐去哪了呢?现在是发情期,难道又跟什么人……哼。 想到这里,犬类的顺滑毛发不禁炸了起来,像一团刺猬,鼠标键盘在他手里一阵噼里啪啦群魔乱舞。 “牛逼啊,你都大杀特杀了。”室友眼前一亮,发出连声赞叹。 周若煦则鼓起腮帮子,脸上难得不带笑容,一边气鼓鼓一边委屈吧啦—— 虽然不想对言姐姐指手画脚,但如果她能多看自己两眼,只要比别人多两眼,那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此时此刻,言落落正看向褚让的肉棒。 “用嘴?”她抬起脸,借着酒劲,露出吃吃的坏笑,“好啊,不过……可别提前射了哦?” -- 深喉【纯肉高HHHHHH】 不能提前射?是指那些不受自己控制的白色液体吗? 褚让表情微微一变,抿住下唇,郑重地点头允诺:“……我知道了。” 努力完成离谱要求的模样,实在认真到有些可爱。言落落不禁嗤笑出声。 “笨蛋,那种事情哪能控制得了。”她张开樱桃小口,嘴唇轻轻覆盖住龟头前端,舌尖往上一抵,嘬出暧昧的水声。 “唔嗯……”褚让来不及答话,想说的词句都被吟哦声堵在嗓子眼里。腾腾欲火在肉棒中笔直流窜,让那根硬物又膨胀了半分。 它红彤彤的,往言落落唇间探进头去,俨然不满足于在此处打转,而是想要埋进更深的地方。 “别着急嘛。”言落落舔了舔嘴角,复又含了上去,将整截龟头纳入口中。 无论品尝几次,肉棒的口感都是那么有趣。整体明明硬梆梆的,肌肤却始终柔软而又弹性,令她忍不住细细把玩。 言落落用嘴唇包住牙齿,小心翼翼抿住龟头,不断施加压力,津津有味地体会它在自己口中的变化,仿佛含了块饱满的水果软糖。 真厉害,明明只是含住龟头,半张嘴却都快被塞满了。言落落情不自禁闭上双眼,丁香小舌灵活地绕柱打转,湿漉漉地照顾到龟头的寸丝寸处,最后在沟壑上舔了一圈。 直冲骨髓的快感卓然而起,褚让身体剧烈颤抖,喊出难以自制的绵长呻吟:“啊啊啊……那里……” 那里是他的弱点。或许是绝大多数男人的弱点。 白色的亮光于他眼前闪烁。犹如被电光俘获,褚让瞬间失了神智。 待他回过神来,骨节分明的手已不知何时按在言落落的后脑勺上,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吞没自己的肉棒。 “对不起……”褚让赶忙放开手,一副慌张模样。 “这位哥哥看起来老实巴交,想不到内心竟是个色鬼,藏得很深嘛。”言落落语气轻佻,把褚让骚得无可遁形,红晕直烧到耳朵根。 “我……”他着急忙慌地扭过头挡住脸,滚烫的体温即刻从面颊传递到手背。 言落落抬起眼帘,正好瞥见褚让好看的下颌线,欲语还休般羞涩。 不妙,他越是害羞,就越让人想欺负。 言落落倏尔握住肉棒后端,将它固定在眼前,小嘴张大,吧唧一口便吞进去小半根,舌头粗暴地在遍布敏感带的海绵体上来回翻腾,故意挑逗它纯情的主人。 褚让脑海中的理智琴弦一根一根绷断,快要听不见也快要看不见。他不由自主挺起腰胯,把肉棒一下接一下地往言落落嘴里送。 温润的包容感传遍肉棒各处,它被包裹,被接纳,被温柔以待,与先前插入阴穴的震撼泫然重迭,令褚让不自觉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拥抱性爱带来的喜悦。 直到龟头撞上一块肉壁。 前所未有的触感霎时间淌遍全身各处,褚让慌忙睁开眼,暴露在外的肉棒已然消失大半。 它被言落落吞入喉中,直挺挺顶上未经开垦的肉壁。 “呜咕……”喉咙发出不舒服的吞咽声,言落落的眼眶中汲满泪水。 这情景让她想起小时候感冒发烧,闹到扁桃体炎,门诊医生让她“啊——”张大嘴,然后拿一根木棒捅进去,捅得她呜呜难受。 当然,现在的难受劲儿,远远不止如此。 褚让的性器显然比木棒要粗壮得多,庞大得多,完全不可比拟,或许用洗胃用的粗管子来打比方会更为恰当。 “啊……抱歉……”褚让担心把言落落弄伤,连忙后退半步,准备拔出肉棒。 结果言落落却忽然鼓起腮,把嘴唇缩成一个小小的O形,狠狠挤压肉棒的每一毫肌肤,让抽离的动作变得无比迟缓,舌头还不住地围绕它飞快盘旋,为高塔般的肉棒舔出几圈旋转石阶。 噗。 褚让射了。 离开双唇的瞬间,黏稠的精液便一泄而出,为言落落带去一丝清凉。 “瞧瞧你,还是提前射了呢。”她仰起脸,上面沾着湿乎乎的液体,分不清是泪水、涎水还是精液。 大概是它们的混合体。 不知为何,方才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忽然涌上心头。那根粗壮的肉棒就像一封战书,不慎激起了言落落的战斗精神,让她认为有必要为老司机的尊严扳回一局。 于是她就扳回来了。反正不会被扣工资。 思索间,白嘉允不知从哪里拿来包纸巾,帮言落落仔细擦拭。空调亦被打开,清凉的风无声吹拂,风干了他们身上的汗液。 “不好好在我身后待着,怎么随便乱跑?”言落落嗔怪道。 “还好意思说,你光顾着陪哥哥,压根儿不理我,我可伤心了。”白嘉允细心擦掉言落落身上的痕迹,又随便塞了打纸巾让褚让自行处理。 “那你还要不要了?”言落落扭了扭屁股,胸脯也随之摇晃,四团柔软的峰峦在白嘉允面前摇曳生姿,白花花地蒙蔽了他的双眼。 身体的反应总是比理智更快。不等打招呼,白嘉允就拉过言落落,把她胴体掉了个个儿,掰开臀瓣,腰胯一挺,被冷落的肉棒瞬间挤了进去。 果不其然,上翘的形状总能恰当地撞到饥渴难耐的G点,把言落落撞出浪叫。 “嗯啊……”她身体一晃,趴到长绒毯上,屁股高高翘起。 “怎么,哥哥没让我高潮,你这个做弟弟的就来报仇吗?”言落落扭起肉臀,向后一坐,小穴瞬间没到肉棒根部。 “试试看咯?”白嘉允歪了下脑袋,笑眯眯地挺腰抬胯,若隐若现的腹肌啪啪啪地撞上两瓣颠儿颤的翘屁股。 “啊、啊、嗯、啊……”言落落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一下又一下地插入,闪电般的刺激股股迸发,脑袋不禁发昏发胀,支撑身体的手臂再度变得酥酥麻麻。 什么啊,这感觉……G点、每一次都是G点……好爽,好刺激,好空虚,好爽……不行,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 胳膊毫不意外地软了下去,言落落前胸几乎趴到地上。 -- 她去了,但没完全去【纯肉高H】(800珠加更) 说时迟那时快,白嘉允伸手一捞,迅速抱住言落落的腰肢,下身仍止不住律动着,在她穴内用力抽插。 “哎?嗯、啊、啊……”言落落只来得及稍微晃下神,就再度沉浸在爱欲之中。 白嘉允一手揽在她腰上,另一手不动声色地伸向胸前那两团柔软,大力揉捏起来,绵软的嫩肉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满溢而出,香艳入骨,丝丝入扣,令人垂涎欲滴。 这是白嘉允第一次碰触女性的乳房。 像包饺子时和的大白面团?不,远比那更软。 像装满纯净水的薄膜气球?不,远比那更柔。 白嘉允见过很多世面,拥有过很多东西,但双手却从未掌握过如此绝伦的宝藏。 前所未有的饱满手感让他热血沸腾,不自觉加快了下半身的动作。言落落被这冲击撞出层层淫叫,垂落在胸下的巨乳有节奏地前后摇晃,比屁股上的臀浪甩得更欢。 白嘉允眯起眼睛,忍不住俯下身,将两只奶子一起把握住,一边用肉棒抽插一边挤压揉按,将她身心一同攫住,让她在自己的囚笼中发颤,呻吟,愉悦,直至高潮。 “啊啊、嗯、好厉害……每一下都……要坏掉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言落落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香汗在她发丝间飞舞,中央空调似乎并不能抵挡欢爱的热度。一浪爽过一浪的快感从她下体翻滚而来,呼啸着,喷薄着,排山倒海般席卷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浇灭大脑中每一丝理智。 娇软的胴体完全被白嘉允把持在怀中,跟随他的节奏前前后后疯狂律动。肉与肉不断撞击摩擦,啪啪声在空旷的别墅大厅中持久回荡。 言落落粉唇微张,内心一片混沌。 她好像要去了,但好像又差点儿什么,究竟是差什么呢…… “虽然、很想让你、唔、再像车里那样高潮一次、但是、唔……”白嘉允忽然开口,伴随巨大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语句变得断断续续,“但是……看你的样子、有些难啊。” 汗液从他俊美的脸庞滑落,滴到言落落背上,激得她浑身一颤。 但还不够。 白嘉允喜欢观察人,喜欢记忆他人的表情,他人的肢体语言,他人的声调。 所以他清楚,言落落距离所谓高差,还差一段距离。 “或许我没法替哥哥报仇了,”白嘉允眯起眼睛,笑容越发灿烂,“但小时候育婴园阿姨给我们讲过一句话,叫什么‘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这句话印在手册上,有关亲生兄弟姐妹的那一页。因为这种案例过于稀少,所以兄弟俩此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甚至没机会践行。 但现在有了。 褚让跪在言落落面前,手指颤抖着挑起她的下巴,忽然吻了上去。 嘴唇压着嘴唇,舌尖迭着舌尖,体液混着体液,大肆掠夺她口中的空气,直至汲取殆尽,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言落落被这突然起来的湿吻扰得头晕目眩,忙张嘴补充新鲜氧气。 结果却补充进一根再度勃起的新鲜肉棒。 -- 与双胞胎兄弟的肉欲云雨【高H、3p】 前面的嘴含着哥哥的肉棒,后面的“嘴”被弟弟的肉棒肏着,言落落就这样串联起兄弟俩的肉体,形成独特的叁人行画面。 白嘉允稍微往前一顶,言落落的身体就向前一探,褚让的肉棒就被吞进去一分,丝丝入扣,牵一发而动全身。 其实褚让的性器还没恢复到巅峰状态,只得任由言落落用唇舌舔舐把玩,于她口中一点点膨胀。唾液与爱液搅拌在一起,发出香艳的啧啧水声,与褚让的低吟交织成一曲协奏。 听见声音,言落落叼着肉棒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向褚让,悉心观察他那张泛起红晕的脸。 苍白的肌肤难得沁出血色,像透出红瓤的冰皮儿糕点,精致地摆在玻璃罩中,让人情不自禁想要突破那道看不见的防线,轻轻啮咬,细细舔舐。 一口下去,还能汲到半嘴盈亮的汗珠。在月光映照下,它们透出一层薄雾般的银辉,挂在褚让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上,像冬日的雾凇或夏日的晨露,轻轻一颤,便抖到俊美的面颊之上,一路顺着好看的颈线滑落下去。 这幅美丽的图画径直勾起言落落的欲火。她想看,想看到更多。 舌头搅动得越来越快,蜜穴亦在情欲的作用下越夹越紧,将白嘉允的肉棒蛮横地裹在里面。 “唔啊……都快要夹断了……”白嘉允暧昧地说道。 他半眯起眼,嘴角挂起摄人心魄的明媚笑容,手掌在言落落的肉尻上捏了一把,酣畅淋漓地抽插起来。 明明灭灭的腹肌线条撞在挺翘的尻肉上,撞出一迭又一迭臀浪,喇麻麻地刺激着白嘉允的眼球,令他血脉喷张。眼角下两颗并排的痣,赫然被汗水浸透。 不由自主地,他想在言落落身上留下记号,就像那两点泪痣一般。 于是白嘉允停下来,一边审视身下那片无暇的白,一边张开两瓣薄唇,轻声呼气。 “怎么不动了?”言落落松开嘴里的肉棒,茫茫然回过头来。 她适时地看见月色在白嘉允身上洒下一片银屑,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的人鱼线,配上粼粼汗光,像条在银河里摆尾的鱼。 有一瞬间,言落落甚至忘了呼吸。 倾倒众生的出浴美男图,也不过如此。倘若白嘉允的影迷在场,势必会一边尖叫一边喷鼻血当场昏厥。 能看到此番人间胜景,真真是赚翻了啊家人们! 更何况不止是看见,还能切身同他肉搏,啧啧啧,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普度众生的菩萨!言落落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然后就看到白嘉允低下头,在她的肉臀上烙下深深一吻,温柔而绵长。 待他起身,眼前那抹白色中央,已然多了枚殷红的草莓印记。 “或许两枚比较好?正好与我的特点相配。”白嘉允指了指自己的泪痣,言语中不知带了几分认真几分调笑。 “你这个人,有时候真觉得你有愉悦犯潜质,是不是刑侦片演多了?”言落落正打算组织语句呛他,面颊忽然被一团热气腾腾的肉贴上。 “那个,言小姐……”褚让小心翼翼地晃动自己的肉棒,试图引起言落落的注意,“……还请回头看看我……” 离了口腔的滋润,肉棒上的液体飞速蒸发,干涩得有些可怜。 这位兄长先生,十有八九是个闷骚吧?言落落挑起眉毛,复又含了上去,顺便扭了扭屁股,明摆着在召唤身后人的肉棒。 白嘉允颇有分寸地控制身下的力道,肉棒在欲求不满的蜜穴内反复抽插,将言落落适当地顶出去,恰好令樱桃小口在褚让的肉棒上前后摩擦,又不至于磕碰受伤。 有点意思,看来形体课认真听讲了。言落落喜欢敬业的演员。等电视剧开拍后,一定能省下不少反复喊卡的工夫。 此刻她后面有弟款美男伺候着,前面有兄款美男欣赏着,身体视觉得到双重刺激,欲火越烧越旺。 “咕嗯、咕嗯……”小嘴奋力作弄着,粉唇酥麻到快要失去知觉,眼看就要奔向巅峰—— “不行了,好几把累哦。”言落落忽然松开嘴,屁股一趴,蜷缩到地上直接罢工,像团撒泼耍赖的婴儿。 褚让amp;白嘉允:“……” 好几把?是多好的几把?它为什么会累啊? 言落落似乎并没来得及告诉他俩,那根会长大的玩意儿到底叫什么。 “总而言之,第二次会变得持久很多,所以不可能口到射啦——”言落落在地毯上翻了个身,嘴唇软绵绵的,连说话都费劲起来。 “而且你小子,对,就你,今晚也是第二次吧?救命,趴着好累,膝盖超痛,你家地毯不够厚实啊。”她揪了根长毛绒,在手指上绕圈,柔软度倒是很合心意,这摊子应该相当名贵。 “好好好,明天我就让人再买二十条,全迭到地上,随便你躺。”白嘉允俯到言落落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懒洋洋地摆了摆手:“明天怎样都行,反正我现在是不想动弹了。” 尽管还没高潮,但她浑身上下已然绵软无力,只有发情期带来的生理欲求还在叫嚣不够不够,期待谁来将它喂饱。 “快,你俩赶紧想想有没有别的姿势,不用我出力的那种。”言落落此刻只想躺平被肏,除了闭眼享受以外,不接受任何复杂体位。 兄弟俩面面相觑,对新手来说着实有些为难。 “要不先去床上?那上面软。”白嘉允提议道。 “嗯。”言落落连嘴都没张,从喉咙里发出应答。她坦然张开双臂,完全做好了让人抱过去的准备,看来压根儿不打算下地。 白嘉允笑着摇了摇头,冲褚让使了个眼色,兄弟俩一人架住上半身,一人抱住腿,将言落落腾空抬起。 经年累月在片场摸爬滚打,给两位男士带来可观的臂力,躺在怀中的言落落如履平地,没有半分身处半空的紧张感,比在摇篮中都要安逸。 怀抱香香软软的肉体,望向她一起一伏的大白胸脯,白嘉允忽然眯起眼睛:“要不……我们就这样做吧?” -- 指尖挑逗【3p、纯肉高H】(850珠加更) 褚让抱住言落落上半身,用胸膛支起她的后背,两只手揉着软绵绵的乳房,顺带同她口舌交迭,进行湿漉漉的深吻。 白嘉允的嘴巴也没闲着,正如饥似渴地在蜜穴上汲取爱液,嘬出啧啧水声。手臂则高高举起,把言落落的腿抬成M形。 “嗯、嗯啊……呜咕……”言落落每呻吟两句,就会被褚让堵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只能无声颤抖,在兄弟俩的怀抱中肆意扭动。 好舒服,好刺激,又好难受,仿佛身体某处缺了一块似的。 言落落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 阴蒂的强烈刺激让她情不自禁想要并拢双腿,蜜穴的空虚又令她欲求不满地渴望更多。她想被填满,想被粗壮的肉棒塞满,补上身体当中的空缺,一丝空隙都不要留。 “进来……快进来……”言落落失神地喃喃道,流淌而出的爱液几乎浸透了长绒地毯。 “要进哪里?这里吗?”白嘉允伸出好看的手指,在小穴门口轻叩指腹。 不费吹灰之力,小穴就将整根手指吸了进去,咕啾咕啾大口吞咽,连肉带皮吃得渣都不剩,甚至想把旁边的指头也一起占有。 “它好饿啊。”白嘉允脸上笑眯眯的,探入穴内的指节轻巧一勾,在柔软的内壁上点戳起来。 “啊啊啊……太刺激了……”言落落不自觉拔高了音量,臀腰扭得更为激烈。 酥麻的爽感,难耐的痒意,轻微的疼痛,叁种截然不同的体感齐齐向她奔来,像真气般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互相缠斗,随时随地都要迸发炸裂。 这位弟弟真是厉害过头,肉棒总能精准撞上G点不说,就连手指都如此确定地勾上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擒贼先擒王的套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言落落娇媚地浪叫,却已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从头顶到手臂再到脚背,她浑身上下都因麻痹而动弹不得,像人偶一样任由白嘉允用手指摆布。 褚让的指尖也不甘落后。他轻柔地捏起挺立变硬的乳首,食指和拇指环住它打转揉捻,中指在上端若有似无地点戳,像蝴蝶在花蕾上轻吻吮吸,仿佛要吮出汁来。 当然,汁液并不会从乳首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从蜜穴中喷出的股股半透明精华。 “虽然它很饿,但看起来并不渴呢。”白嘉允的笑容越发灿烂,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 他拔出沾满黏液的手指,用舌头舔舐干净,将涎水涂抹上言落落的大腿根:“手指的粗细和长度不够吗?我都听见里面的肉表达不满了。” “嗯……”言落落迷乱地应答,其实连问题都没听清。上身与下身的敏感点被兄弟俩一并挑逗,快感连绵不断,一丁点儿喘息的余地都没给她留。 “站这么半天,哥哥也累了吧?”白嘉允看向褚让,“不如去床上继续?毕竟……” 他看向下面直挺挺的肉棒,眯起眼笑道:“……毕竟,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 左拥右抱的清晨【微H】 别墅里的床非常宽广,连续打几个滚儿都摸不到边,而且软绵绵的,像扑在云朵里。 不错,很适合叁人行。 言落落满意地往正中间一躺,四仰八叉摊开四肢,闲适地闭上眼睛:“我准备好了,来吧。” 俨然一副准备享受小白脸服务的霸道富婆样。 白嘉允无奈地笑笑,刚要开口提醒她这张床的主人是谁,就看见褚让乖巧地伏到言落落身边,极尽口舌功夫,努力填补她那如无底洞般的欲望。 这位兄长真是前所未有的积极,如果他应酬合作方的时候也能这么活跃就好了。白嘉允摇了摇头,顺势抬起言落落的双腿,让小穴展露出来。 见到那片梦寐以求的幽谧森林,肉棒连忙抬起龟头,欢欣鼓舞地上下雀跃,激动程度与褚让不分上下。 看来自己并没资格对哥哥说叁道四。白嘉允笑眯眯地扶起肉棒,不由分说插了进去,结实的胳膊将言落落的大腿牢牢箍在身侧,时刻谨记她“别让我出力”的嘱托。 于是床上运动进行了半天,言落落果真一点力气都没出。 她胳膊腿儿软趴趴的,随便兄弟俩摆弄成各种姿势,全程只顾闭眼享受。 其中哪个人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又有哪个人吮吸她的双唇,不清楚哪个人帮她翻了个身,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又是抱住她的大腿,从侧面开始抽插……言落落完全分不清楚。 确切地说,她根本懒得分清。 有人服侍的感觉实在太爽了,更何况还是被两位美男一起伺候。如此甜美,如此可口,而且完全免费,性价比比金拱门第二个半价还要高,哪有工夫再去挑叁拣四? 只要快乐就完了。 言落落深吸口气,把兄弟俩温热的气息和好闻的体香一并纳入肺腑之中,随即如醉如痴,飘飘然如登仙宫,呻吟声响彻整间卧室…… 不知高潮了几次,不知喷射了几回,不知睡了几个小时。 迷迷糊糊的,言落落终于醒了。 她咋眨眼睛,刚想起身,忽然感到手臂一阵酥麻。 言落落抬起脖子,定睛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躺回大床中央,两只胳膊往左右摊开,左手搂着褚让,右手抱着白嘉允,左拥右抱雨露均沾,哪边都不含糊。 兄弟俩还都沉沉睡着,呼吸均匀而安定。他们的面容如此相似,身形如此相仿,纤长的睫毛都挂着亮晶晶的汗珠,若隐若现的胸肌一起一伏,节奏都差不多,像竖了两面玻璃镜子。 最大的区别,就是白嘉允眼下多了两颗泪痣。 言落落试图把胳膊抽回来,结果并抽不动,只得重新躺回床上,悄悄观察他俩。 由于侧躺的缘故,褚让的厚刘海往下垂落,露出大半截额头,骨相可谓完美。言落落转过头,确信白嘉允的骨相跟哥哥极其相似,只是更圆滑一点,没褚让那么有棱角。 除此之外,或许是因为职业习惯,白嘉允的嘴角总爱往上翘,连睡觉时都面带微笑,让人情不自禁思索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褚让的嘴巴则要深沉很多,眉头微蹙成一团,似乎经常睡不安稳。 仔细看来,区别还是挺大的嘛。 当然,如果不是凑这么近,压根儿看不出这种细微差别。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闭上眼睛,再次感谢神明叁千遍。 谢谢,谢谢老天让她左拥右抱双倍美男,放在以前,这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程度,然而现在它不仅成为现实,两位美男对她似乎还相当宠溺。 即使在睡梦中,褚让仍恋恋不舍地环住言落落的腰,像树袋熊一样贴到她身上,看了让人心生爱怜。 白嘉允则大大咧咧搂住言落落的肩膀,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放在她半边奶子上,偶尔还条件反射捏两把。 言落落这才反应过来,叁人都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很像情色油画里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裸体盛筵。 色归色,就是有点儿冷。 好在兄弟之中有人思虑周全,扯了条薄毯盖到他们身上,这才不至于同甘完了就一起共享感冒的苦。 言落落抬起脚,把毯子往上勾了勾,遮住暴露在外的胴体。 她扭头看了眼窗户。昨晚不知谁拉上了窗帘,抑或是那窗帘一直合着,总之它把外面的景致挡得严严实实,压根儿判断不出现在是半夜、清晨还是日上叁竿。 白嘉允家的窗帘,遮光性好强啊。言落落疯狂心动,准备等他睡醒后,问他要购物链接。 不过视线扫遍整个卧室后,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昨晚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外加她全然沉浸在性欲中,根本没注意到房间的陈设。 如今定睛一看,凡尔赛风格的装潢,繁复到花眼的吊灯,充满金钱味道的奢华家具,根本不是言落落可以借鉴的。 “嗯……你醒了?”一个迷糊的男声从脑袋后面传来。是白嘉允的声音。 “刚醒。”言落落回过头,终于成功把右手抽了出来。 白嘉允支起上半身,打了个惺忪的哈欠,看得言落落心头一紧—— 淦,这个男人怎么连打哈欠都这么优雅?连刚睡醒都如此美颜盛世,可恶,真让人又爱又嫉妒。 褚让似乎被这边的响动惊醒,倏尔睁开眼睛从床上支棱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垂下眼帘,冲言落落点了点头,大概是在道早安。 还顺便瞥了眼床头的古董台式钟表,轻声说道:“十一点了啊。” 言落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腾地从床上弹起来,顾不得两边胳膊麻到没有知觉,随便抓了条毯子裹到身上,着急忙慌地四处找手机。 “嗯?你要做什么?”白嘉允好奇地问道。 “废话,当然是上班啊!”言落落急得抓耳挠腮,内心为飞走的半日工资疯狂嚎哭。 不对,她没来得及请假,严格来说这算旷工,工资肯定要扣更多。言落落心碎成了一瓣一瓣,勉强凭借残存的记忆,想起手机应该和衣服一起,扔到了客厅里。 上班不见人,她对手机恐怕已经被打爆了吧!言落落脚底抹油,刚准备冲出卧室,白嘉允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要不今天翘班?” “哎?”言落落没反应过来,茫然地回过头。 “不就是扣工资吗,”白嘉允支起下巴,灿烂地微笑道,“你日薪多少?我出叁倍价钱买你一天的时间,成交吗?” -- 望妇石 收到言落落的请假申请时,郑嘉元正准备给她拨第叁次电话。 听下属说,她整整一夜都没出现在员工宿舍里,这让郑嘉元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十几条未回复消息,和两通未接电话,外加一上班就来影视部探头探脑找人的周若煦,让他对那预感更为确信。 言落落八成是夜不归宿了。 而且夜不归宿的原因,九成九跟白嘉允有关。 一想起那个开超跑把言落落拐走且名字缩写同为JY的轻飘飘的男人,郑嘉元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能把宁可丢人也不愿意丢工资的言落落蛊到不来上班,看来那小子当真有点本事,万万不可大意轻敌。 与之相比,某个徘徊半天也没找到目标人员的小实习生,则压根儿不具备什么威胁力,甚至显得十分可爱。 郑嘉元望向周若煦,内心不禁平衡许多,连拳头都放松了—— 眼瞅周若煦那时不时瞄一眼手机的焦急样,大概也没收到言落落的回复吧?还好,不是他一个人被冷落。 ……个球啊!这哪里好了! 郑嘉元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毅然抄起手机,在请假申请上点了个“拒绝”。 叮,言落落的手机震了一声,屏幕上赫然弹出【你的请假申请已拒绝】字样。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已拒绝?不是已通过?她眼睛没瞎吧? 言落落迷惑地点进办公软件,记录里几个大字写着【郑嘉元已拒绝言落落的审批[请假审批-事假]】。 言落落:“……” 好吧,看来不是她眼睛瞎了,而是某个人脑子抽风了。 “怎么了?”白嘉允回过头,笑眯眯地问道。 “没什么,工作上出了点问题。”言落落默默在聊天窗口键入一串问号,一股脑儿发给郑嘉元,然后把手机往旁边一丢,仰头倚在靠背上。 此刻她正坐在轿车后座,前面是认真开车的褚让,还有在副驾驶座上四处张望的白嘉允。叁个人的座次分布,同昨晚一模一样。 唯二两点区别,一是现在的言落落没有醉酒,二是叁人之间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导致车内氛围有些古怪,像罩了片暗流涌动的雾。 言落落叫这气氛闷得发慌,信手按下车窗,让窗外的新鲜空气透进来。她扫了眼外面的街景,结果空荡荡一片,压根儿瞧不见几个人影。 想来也是。工作日白天的路人本身就少,更何况此刻正值夏季晌午,脑袋顶上骄阳似火,哪怕出门遛条狗,都要掂量下会不会被晒秃噜皮,断不会有人趁这时候乱跑。 只有车辆在街上飞驰而过,扬起一片灰色尘沙,飘散在干涸的风中。 话说,她是怎么坐上这辆车的来着? 可能是刚睡醒脑子不清不楚,可能是彻夜欢愉夺走了她的智商,可能是单纯的财迷心窍,总之不知怎的,言落落稀里糊涂就答应了白嘉允的翘班提案。 待反应过来后,人已经坐上了褚让的私家车,驶往与公司完全相反的方向,想跑路都来不及了。 好在最近工作清闲,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不要紧,不然的话…… 叮咚,丢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又响起来。拿起一看,果不其然,是郑嘉元的嘲讽全家桶。 【郑嘉元】:终于舍得回消息了? 【郑嘉元】:要不是我拒绝了你的审批,你是不是打算失踪一整天? 【郑嘉元】:你看看你的请假理由,[私人原因]算什么原因?是昨晚奋战得太累,还是今天打算再接再厉?发情发到连班都不上了,嗯? 言落落速速读完一遍,眉头直接拧成了麻花,仿佛戴上痛苦面具。 哪怕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出那个男人扶着眼镜勾着嘴唇阴阳怪气疯狂输出的模样。 言落落心烦意乱地敲了敲额头,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回复,总不能回一个“嗯,总监大人说的都对”吧,那还不被魔鬼上司生吞活剥了? 于是她决定践行“想不出来就不想”的生存信条,懒洋洋支起下巴,胳膊肘架在窗框上,任由燥热的夏浪糊自己一脸头发。 白色的风,空荡无人的街道,孤独的汽车,暧昧的叁人,漫无目的的飞驰,浪漫,像电影里的私奔镜头。 不过有哪部电影是叁个人一块儿私奔的吗?言落落眯起眼睛,内心生出疑虑。倒不如说他们像西部片里的在逃犯罪团伙,随时准备停车去路边酒吧打家劫舍。 “话说我们要去哪儿?”她问。 有一瞬间,她担心白嘉允那个异想天开的家伙,会从嘴里冒出“抢银行”之类的字眼。 “建材城。”出乎意料,白嘉允的回答十分普通。 “哦,建材城而已啊……等一下,去那儿干吗?”言落落回过头,风呼呼地刮过耳畔。 “给你买家具。”白嘉允答得理所当然。 “…………啊?” 太莫名其妙了。 郑嘉元将手指扣在办公桌上,烦躁不安地敲打出咚咚声响,旁边是杳无音讯的手机。 这么长时间过去,言落落竟还没有回消息,这太莫名其妙了。 难道拿考勤做威胁,都奈何不了她了吗?郑嘉元眼镜一闪,办公室内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冻得窗玻璃簌簌凝起水雾,比室内空调还管用。 直教对面居民楼的W心生羡慕。 没错,那个抱着摄像机,躲在窗帘夹缝中的男人,正是W. 为了隐匿踪迹,他连冷气都不敢开,生怕外置空调箱暴露自己的坐标。 W汗流浃背一上午,收获显然为零。 因为言落落压根儿没来上班。 救命,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种情况会发生在财迷言落落身上。难道好不容易修来的假期就这样生生浪费了吗? 当然不可能。W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决定直接杀到她面前,让她无路可逃。 然而当有的人冥思苦想该怎么搞到言落落的定位时,有的人已经收到了对方发来的消息。 周若煦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弹出两行字。 【落落落】:那啥,有个消息,想最先告诉你。 【落落落】:我可能要搬家了。 —————————————————————————————— 作者的话:郑嘉元的微信名就叫【郑嘉元】,是那种会用真名当社交平台昵称的社会人呢。 -- 金钱的味道 言落落万万没想到,白嘉允竟打算以极低的友情价,租给她一套房。 “因为如果白送的话,你肯定不好意思住啊,所以只能把租金算便宜些了。”白嘉允解释得理所当然。 ……不对,重点不在这里吧! 言落落愣在原地,不知该从何槽起。 她求助般地望向褚让,结果却收到一个默然的眼神,仿佛在说“他就这样,习惯就好”。 ……对哦,褚让现居的公寓,也是白嘉允名下的房产。 实际上,他的房产遍布市内各处,其中有间一室一厅公寓,恰好伫在言落落公司附近,上下班骑自行车就能到,愿意锻炼身体的话腿着去也行,比挤四五十分钟地铁强多了,而且还不用跟合租同事争分夺秒抢卫生间。 与之相比,白嘉允收的那点儿友情价房租,简直称得上是白给。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讲,还真就是“白给”。言落落无可奈何地拧了把额头。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长得帅又有钱,身材优越肉棒完美,同时喜欢随手解决他人住房问题的影视演员。 更何况他为了让对方心安理得,还特意以租借的名义收取了一点点费用,既成人之美又令人心里舒坦,面子里子全都做的无可挑剔。 能遇到这种人,言落落上辈子一定光顾着扶老奶奶过马路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男菩萨了。”言落落合起掌,对白嘉允虔诚地拜了两拜。 搬家日定在周六,听说公寓里家具齐全,只需置办些日常生活用品,就能直接住进去。 “日常用品我已经有了,连懒人沙发都有,不用再破费了。”言落落慌里慌张地拽住白嘉允的胳膊,试图把他拖出建材城。 “你都有什么?毛巾,牙刷,杯子?床上用品?”白嘉允笑眯眯地看向她,“都是单人份私人物品吧?我想置办点儿我和哥哥用的东西,可以吗?” “嗯……?”言落落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我打算偶尔带哥哥去住两天,”白嘉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褚让,露出狡黠的狐狸眼,“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当然欢迎。”言落落睁大眼睛,完全被白嘉允引导着走。 等一下,好像突然掉进了他的套路之中…… “这个窗帘不错,麻烦哥哥记一下。”白嘉允指向一片做工繁复的窗帘样布,露出满意的神色。 言落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块布看起来怪厚实的,他对遮光性的要求果然很高啊。 “这个杯子长得好好笑,应该可以当刷牙杯用吧?哥哥你要哪个颜色?”白嘉允拿起两只造型奇特的杯子,眼睛亮亮的,像发现新宝物的男孩。 言落落瞥了眼上面的标签,瞬间倒吸一口冷气。明明是当做工艺摆件都要掂量下的价格,竟然直接被白嘉允打入牙缸行列吗?! “这个彩虹小马看起来挺有趣的,哥哥一并记下来吧。”没等言落落回过神,白嘉允又抱起一只沉甸甸的多彩水晶俊马,好奇地左右探看。 那匹马在他手中反射出斑斓的光,熠熠生辉,令人眩目。 虽然无论怎么看,都无法从那匹马身上找到任何实用价值。 言落落:“……” 不对劲啊!偶尔过来住两天的人,会需要这种水晶彩虹小马吗! 察觉到言落落混乱的表情,白嘉允回过头,一脸无辜地说道:“亲爱的落落,我希望你把它当成闪闪发光的我,哪怕我不在家,也能睹物思人,这样都不行吗?” 见言落落瞠目结舌,他便把脸凑到跟前,笑眯眯地问:“难道说你不喜欢这个造型?要不我再换一个?在场这些随你挑。” 他伸出胳膊一指,几大排亮晶晶的工艺品差点儿闪瞎言落落的双眼。 言落落:“…………” 呵,这浓郁的铜臭味儿,竟该死的甜美! 与白嘉允相比,周若煦就显得实惠,啊不对实在多了,忙不迭抱起手机,噼里啪啦给言落落发出去一连串消息。 【Chow】:言姐姐要搬家吗? 【Chow】:什么时候?搬到哪里去?需要我帮忙吗? 【Clow】:当然,就算言姐姐跟我客气,我也会去帮忙的! 【Chow】:对了,听说乔迁要吃火锅旺人气,不然到时候我买点儿火锅底料,去言姐姐家涮肉吧! 【落落落正在输入……】 【落落落】:好啊,想吃什么肉?我去买。 收到回复,周若煦瞬间喜上眉梢,摇起尾巴欢欣鼓舞,满心打算等言落落搬家的时候去给她充当免费劳动力,连下班时都是哼着歌跑路的。 看见他轻快的背影,郑嘉元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小子怎么高兴成那样,仿佛言落落联系他了似的。 但应该不可能。 郑嘉元低头扫了眼手机,除了工作群以外,没有任何新消息提醒,同言落落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几个小时之前。 不过凭他对言落落的了解,她应该不会放着事关薪水大计的重要信息不回,而去跟那个只知傻乐的毛头小子搭话。 郑嘉元轻巧地放下手机,嘴角勾起一丝胜券在握的笑容。 没错,他就是拥有这般自信,谁让他是唯一知道言落落秘密的人呢? 此时此刻,另一个知道言落落秘密的人,正躲在对面居民楼里,举着望远镜狐疑地看向这边。 “那小子在傻笑些什么?”W拢了拢兜帽,高倍镜里全是郑嘉元放大加粗的笑容,在他看来似乎有点狰狞。 一天过去了,W依然没寻到言落落的定位,公司里的那两个男人,似乎也并不知情。 真麻烦,如果使用组织的技术,不出半小时,他就能摸清门路了。 可惜他正在秘密行动,断不能让组织知晓。 W直起腰身,心中忽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好像有什么堵在里面,如鲠在喉。 ——难道离开组织,他就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也不是了吗? 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登时笼罩上来,压得W喘不过气。 -- 在楼梯间舔乳【H】 W万万没想到,四小时后,他的挫败感就被言落落温暖的怀抱尽数融化。 “嗯啊……那个舌头……啊啊……”言落落倚墙而站,怀中是W毛茬茬的脑袋。 不足一寸的短发扎在她胳膊上,刺刺挠挠,一茬一茬地痒。 但她的心更痒。 这个男人头一次在她面前摘下兜帽,露出一头清爽干练的寸发,一张俊朗坚毅的面容,并着一对令人过目难忘的眉眼。 他定定地看着言落落,眼神深邃,不可见底,仿佛能把眼前的一切都吸进去,吞没殆尽,像片黑色的海。 只消一眼,言落落就惊得屏息凝神,恨不得把眼珠子抠下来嵌在对方身上。 ——姐妹们,这是多么珍奇的黑皮混血异域风帅哥啊!哪怕丢在卡池里,都是超稀有的SSR品质,睡到百人斩都不见得撞款! 言落落努力咽回口水,以防不小心滴在帅哥的脑壳上。毕竟他头发那么短,头皮应该挺敏感的吧? W并没意识到她的小动作。他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吮吸口中挺立的乳首,舌尖灵巧地舔舐逗弄,嘴巴嘬出细微声响,在空旷的楼梯间内放大回响。 女人的乳房比想象中更大更软,酥嫩柔滑,口感绵密,哪怕食堂里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第一屉奶黄包,都无法比拟半分。 何止半分,连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W全然沉浸在言落落的温香软玉中,生茧的手心攀上另一边胸脯,粗暴地揉捏起来,不遗余力地将它塑造成各种形状。 “你手上有茧、喔、好痒……”言落落面颊绯红,大口呼起热气,湿漉漉地喷到W头顶上。 敏感的大白面团被硬邦邦的茧子划过,刺喇喇地,够不上疼痛,反而化作暧昧的痒,撩起言落落的层层情欲,让她把怀中男人拢得更紧,恨不得就这样被他吞了。 此情此景,与她二十分钟前的言行举止截然不同。 没错,二十分钟前,言落落还想报警来着。 毕竟身后突然蹿出一个高头大马的兜帽男,还把自己堵进无人经过的楼梯间里,任谁都会吓一跳。 但听完他的解释之后,言落落瞬间理解了一切,很多先前疑惑的零碎信息,像串蚂蚱那样被串到一根绳上,形成一个闭合的环。 整件事要从叁小时之前说起。 叁小时前,W刚在出租屋里踱完第一圈步。 然后他决定直接去言落落居住的员工宿舍蹲点,来个守株待兔。 虽然被无能为力的压迫勒得喘不过气,但W毕竟是行动派,训练时身上负重几十斤也能咬牙前行,心里头这点压力根本不算什么,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于是他收起摄像机,清理掉出租屋的痕迹,转头便挎上背包,一溜烟儿往地铁站奔去。 W跟踪言落落那么久,自然知道员工宿舍的确切地址,出站左拐右拐,即来到一栋老旧居民楼前。 居民楼的单元门都明晃晃地向外敞开,用砖块挡住,防盗作用形同虚设。楼层对讲机早就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不知上次通电是在几年之前。 抬头扫视各家窗户,大部分家庭都自力更生安了防盗护栏,栏杆已然锈迹斑斑,只有几扇玻璃窗光秃秃夹在中间,也不怕小偷光顾。 其中就包括员工宿舍的窗户。 她们公司的老板,当真有点抠门儿。W拢了拢兜帽,大摇大摆地走进单元楼。 虽说是十几年前的建筑,但楼层数还算可观,因此唯一一部电梯仍在坚持不懈地运作。W环顾四周,很快便注意到藏在电梯厅附近的木门。门把手非常斑驳,还落了土,看起来很少有人用。 至少最近没有。 W推开木门,里面是黑咕隆咚的楼梯间,阴冷的温度跟室外盛夏格格不入。 他清脆地打了个响指,头顶的声控灯啪地亮起,昏沉沉的灯丝虚弱地晃了几晃,便彻底灭了,四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行吧,看来还真是年久失修了。 W无奈地摇摇头。至少能肯定,这个地方确实无人经过,等会儿把言落落捉来,恐怕不用费吹灰之力。 ……有点危险啊,希望她能早日搬家。W推开木门,踱出单元楼,再次抬头望了眼。 员工宿舍的窗户黑漆漆的,半丝光亮都没有,显然无人在家。 W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搁下背包,开始蹲等言落落回来,还时不时跟草丛里的蚊虫打上几架。 等待是件难熬的事情,但W久经训练,已经习惯了难熬。 不过是从夕阳西沉熬到天色全黑,熬到言落落的同事纷纷上楼开始夜生活,再熬到居民楼里的谈笑声都渐渐消失,甚至响起些许鼾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W:“……” 不妙,言落落该不会要夜不归宿吧? 正如他没料到言落落会翘班,他也没料到言落落会夜不归宿。毕竟像她这种没有信息、没有社保、没有成长记录的突然出现的人,按理说应该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除非她攻略了新的男人,郑嘉元和周若煦以外的男人。 W腾地站起身来,腰和腿有些许僵硬。 连心灵都僵硬了。 “言落落有新男人了”似乎比“浪费了一整天休假”,更让他感到难以接受。 W的期待与兴奋仿佛被黑夜嗖嗖吸走,一颗心重重地沉了下去,深不见底。 忽然间,两束前车灯打在他脸上,明晃晃的,晃得他睁不开眼。 他在这儿蹲了一晚上,还没见过如此耀眼的车灯。W勉强透过指缝向前窥去,只见一个女人正有说有笑地从车上下来,看上去十分雀跃。 ……等一下,那不就是言落落吗?! 可是跟在她后面的那俩宛如十八相送的男人,又尼玛是谁啊! -- 被兜帽男拖进漆黑的楼梯间里 趁他们说话的工夫,W闪身进了楼道,烦躁地原地踱步。 于他听来,门外欢歌笑语的洽谈声简直可以用刺耳来形容,不亚于宿舍楼外那只吱哇乱叫嚎了整整叁年的短耳鸮。 当然,鸮嚎仅形容那两个不知名的男人,言落落的声音依然无比婉转,无比动听,像莺莺燕燕的鸟雀儿。 ——不对,怎么又不自觉替她说话了。 W钻进楼梯间,把背包扔在地上,一把扯下兜帽,不耐地坐到水泥台阶上。 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此行的目的。 要抓捕言落落?肯定不是;拍下言落落性交的证据?也不对;向言落落缴械投降,从此脱离组织?未免太心急了。 W捋了把寸头,好像没经过大脑思考,身体就急匆匆跑来似的。 手册说得没错,男人果然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他清晰地记得,手册前几页全都在极尽笔墨,描绘性爱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令人失智、让人身体亏损、增加犯罪率、产生黑色交易、造成种种不平等、不利于社会稳定……总之百害而无一利。 正因如此,他们才需严厉打击性爱。 但真正品尝过性爱的滋味后,W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与完成任务、接受表彰、赚取金钱、吃到美食等等快乐不同,性爱之乐,似乎来自于更深层、更本源的地方。 否则怎会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每一根血管都在喷张,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插进去,要射出来? W抹了把脸,把挺翘的鼻尖揉成蒜头样。 他很矛盾。 他不知所措。 就像在笼子里待久了的困兽,哪怕突然把铁门打开,给他几条路让他自己走,他也会犹犹豫豫愣在笼子里,长久凝望着笼外,拒绝跨出半步。 忽然间谈笑声消失,楼道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言落落的高跟鞋。 她是一个人进来的。 W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明显听到脚步声停在了电梯前,正等待电梯哐当哐当向下驶来。 此时此刻,他与她之间,仅有一墙之隔。 W悄咪咪站起身,蹑手蹑脚摸到木门边。 他已无暇思考。 反正他是以体术见长的人,把选择权交给本能,或许比交给大脑要靠谱得多。 于是W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左臂紧紧箍住言落落,右手捂住她的嘴,把扭动挣扎的她拖进楼梯间内。 言落落的小心脏扑通直跳,两只手死死抠住W的胳膊,试图扯开嗓子呼救。 然而两截细腕显然掰不过男人满是肌肉的手臂。 言落落踉跄着栽倒在男人身上,脚下跌跌撞撞,嘴上吱吱呜呜,慌乱到眼角急出泪来。 救命……谁来救救她…… 可惜并没有人来。 嘭地一声,木门一关,她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彻底吞噬。 完了。 绝望感瞬间漫上心头。 这世界没有劫色这一说法,那身后的人要么是劫财的强盗,要么是朴素的杀人犯。 无论哪边,都不像能轻轻松松全身而退的样子。 言落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隆隆蹦跳宛如擂鼓,在寂静的楼梯间内显得尤为吵闹,身后的人恐怕也能听见。 他会对此作何感想?如果是变态杀人狂,猎物的恐惧说不定会让他更加兴奋? 刹那间,无数从影视片中看过的猎奇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言落落脑海中闪现。 天啊,不要,她还不想死在这里。 吧嗒吧嗒,断了线的泪珠子开始噼里啪啦往下掉。 出于求生本能,她两条腿依然不住地扑腾,但丝毫不得要领,反而越是扑腾,腿上的手臂就箍得越紧。 身后的人似乎对绑票很在行,一条胳膊固定住言落落的大腿关节,大手不偏不倚掐住半边肉臀,另一只手则牢牢捂住她的嘴巴,胳膊肘还刚好抵在酥软的胸脯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虽然手臂和小腿还能在半空中胡乱比划,但构不成半分威胁。 真要命,单单被劫持就算了,怎么还碰上个熟练工? 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有那么一瞬,言落落甚至怀疑这是左拥右抱睡了两位美男的代价。 淦,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要先扶老奶奶过二百趟马路再对那俩兄弟下手。 等等。 说到过马路,言落落忽然灵机一动。 她不是穿了高跟鞋吗? 说时迟那时快,言落落抬起腿,使出一记漂亮的高跟落体,瞄准男人的脚趾狠狠踩了下去—— 咔嗒。 高跟鞋被甩到了地上。 言落落一脸懵逼。 她被身后的人腾空抱起,两只脚完全沾不着地,更别说发动突袭了。 被当作武器的高跟鞋默然躺在地上,小巧白净的裸足无助地勾起脚趾。 原以为是天无绝人之路,结果天当真要亡她。 言落落的泪水哗哗往下淌,雨点般砸在男人的手上。 “你哭了?”身后的人冷不丁问了一句。 语气并非言落落想象中那么冷血变态,反而带着一丝关切。 而且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言落落迷惑地皱起眉头。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身后的人继续说道,“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条件反射……总之你答应我不要乱喊乱叫,我就把你放下来。” 言落落:“?” 到底要经历何种人生,才能拥有这么离谱的条件反射啊! 等会儿,这个怂得一批却又莫名欠揍的口气,让言落落情不自禁想起点儿什么。 她试探性的向后伸手,手心抚过男人的脖颈,然后抓到一截熟悉的棉布兜帽。 言落落:“……” 好家伙,还真是你! 言落落无语地点了点头。等身后的人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她便回过身劈头盖脸迎面给对方来了一记手刀。 这一刀劈得实诚,W不禁抱住脑袋,缓缓半蹲下去。 “淦,吓死老娘了。”言落落抹了把眼泪,劫后余生般拍了拍胸脯。 哪有这么吓人的,简直就是欠揍。她心里窝火,又抄起手刀准备再劈一记。 ……嗯?好像哪里不对? 言落落愣了愣,手臂僵在半空中。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家庭住址的?! -- 帅哥的最佳用法【微H】 跟踪狂。 这男人绝对是跟踪狂。 说不定相当病态相当危险,天晓得会不会危害她的人身财产安全。 言落落快速捡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像握匕首一样握在胸前,尖锐的鞋跟直翘翘冲着男人的头顶,仿佛随时准备锤过去。 这一鞋跟下去,W怕是会死。 他连忙摆手,努力让言落落镇定下来:“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言落落一挑眉毛,不置可否。 ——废话,坏人都不会说自己是坏人。 “虽然我确实在追踪你。”W心虚地捋了把本就不长的头发。 ——瞧瞧,这就不打自招了吧,这年头果然流行自己锤自己。 “而且一度想要逮捕你。”W心虚地重新戴上兜帽,把帽边尽可能往下扯。 闻言,言落落愣了下。 逮捕她?逮捕她言落落?她没听错吧,怎还有贼喊捉贼的呢? “当然,现在已经不那么想了,你大可放心!”W连声解释道。 言落落皱了皱眉头。 完全不能放心啊! 这男人好生奇怪,频频制造偶遇就罢了,打扮也鬼鬼祟祟,脸都不露,满嘴什么“追踪”、什么“逮捕”,尽是让人听不懂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谍战片。 言落落的仓鼠脑袋快速运转叁秒,麻溜儿地猜出两种可能性: 一、眼前这个男人是中二晚期; 二、她真的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件里。 很显然,言落落更相信第一种可能性。 卷入事件那都是虚构作品里的桥段,大龄中二病可是在现实生活中满地乱跑。 条件反射般,她把手里的鞋举得更高,锤下去应该能直接让W脑袋开瓢。 “别打马虎眼,快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言落落一副正义凛然邪气不侵的模样。 俨然已经忘记,叁个月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穿越”是件多么中二多么虚构的事。 “知道了,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说起……”W拢了拢兜帽,忽然间抬起头问道,“话说,你知道性爱是违法的,对吧?” 言落落:“……?” 她不知道。 有关无性世界的一切,她都不清不楚。 不过十分钟后,她就大致理解了一些。 W说话云里雾里,闪烁其词,似乎每讲一件事情之前,都要考量一下合不合规矩,会不会泄密,从他嘴里撬信息真是难于上青天。 但言落落还是撬出一部分。 比方说,跟“性”有关的东西,是人为消失的。 具体不知消失了多少年,总之到了他们这一代,已彻底不知性为何物了。 就连W这种组织里的人,也只能从简笔画小人书里略学一二。 所有人都认为,生于育婴园、没有父亲母亲、没有性生活是件合乎常理的事情,就像肚子饿了要吃饭一样正常。 “那婴儿是怎么来的?”言落落迷茫了。 “从系统里来,但我也不清楚‘系统’具体是什么。”W扯下棉布兜帽,头顶是涔涔的汗。 说到底,他只是组织里一枚小小的螺丝钉而已,没有权限知晓更深层的秘密。 言落落歪了下脑袋。 从小到大看过的为数不多的科幻片,正排着队从她脑海中闪过。 事实上,她在原本世界里,是个言情剧专业户,并不能搞懂科幻片里那些繁杂的设定。 反正跟那些所谓“母体”、“机械神”或者“基因计划”之类的牛逼概念差不多吧…… 言落落模模糊糊地想。 仔细想来,这世界的人说不定早已失去生育能力了。 毕竟无论怎么啪啪啪,都不会怀孕。 言落落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说起来,她看过的大多数科幻电影里,都有那么一群秘密反抗军,时刻为恢复人类的基本欲求而奔走。 放在无性世界,应该就是为恢复性生活而奔走吧。 为了搞黄色,他们真的好拼命。 “一开始,我们确实以为你是那边的人,”W继续解释道,“但追踪一个月,也没掌握实际证据,于是就解除了监视。” 应该是恰逢发情期吧?言落落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忽然又发现盲点:“既然取消了监视,那你还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偷偷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然后交上去立功啊。”W答得不假思索。 言落落:“……谢谢你的坦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听点儿不那么扎心的回答。” W恍然大悟:“哦,不用担心,我现在也不怀疑你了。毕竟你一问叁不知,随时随地做爱丝毫不加掩饰,就差把‘来抓我呀’贴在脑门上的样子,太菜了,根本不像受过训练的人。” 言落落:“…………” 好好一个男的,怎么偏偏长了张嘴呢? “那你怎么还跟着我,甚至跟到家里来?”言落落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压住内心的火气。 “说真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内心有一种冲动,让我非来不可……”W冥思苦想,忽然一拍脑门,茅塞顿开道,“哦我知道了,应该是想和你性交吧!” 言落落:“………………” 半分钟后,W的惨叫声震响了楼道里所有的灯。 不过叁分钟后,惨叫声就被喘息声取代。 因为声控灯亮起的一刹那,言落落看到了W的脸。 她第一次看到他不戴兜帽的模样。 下一秒,言落落就把W按在墙上,扯开了他的衣服。 前有郑嘉元被眼镜封印颜值,后有嘴欠男被兜帽封印颜值,太可惜了,希望普天下的帅哥都能好好用脸! 这样想着,言落落忽然间解开衬衫纽扣,手臂一拢,把W的脑袋埋进幽深的乳沟里。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佳用法。”她饥渴地舔了舔嘴角,扒下胸前的奶罩。 -- 捉奸修罗场!肉已经准备好了(又名:凑齐5个 天雷勾地火,宝塔压河妖,一男一女就这样在楼梯间里肏起来。 言落落扒开W的裤腰,纤手不由分说伸进底裤里面,将直翘翘的肉棒掏了出来,用力而不失分寸地撸弄摩擦。 W仰起脸,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揉捏乳房的大手更加卖力。 嫩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酥软而又香甜,接连不断地刺激W的感官。 “更大了。”言落落玩味地握住肉棒,在沟壑处打了个旋儿。 龟头瞬间挺拔了叁分,红彤彤的,像待人采摘的熟透苹果。 言落落舔了圈嘴唇,正准备含进去,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它于慌乱之中掉到了地上,正躺在那里唱着吵嚷的铃声,吱哇乱叫,把刚刚营造好的暧昧气氛全破坏了。 言落落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地捡起手机,低头一看,来电人是白嘉允。 他是来送晚安吻的吗?言落落皱起眉头,按下接听键。 “喂?”白嘉允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但不是从听手机的这边耳朵。 言落落懵逼地转过头,只见楼梯间的木门从外向内推开,一个美男子笑眯眯地探进脑袋,一只手还举着手机:“果然是你!我听见里面有动静,就想着进来看看,你怎么……” 话说到一半,忽地戛然而止。 白嘉允不愧是演员出身,台词功底了得,发音字正腔圆,连头顶半身不遂的声控灯都被震亮了。 于是他便看到了衣衫不整面如土色的言落落,和一个身材健硕的……裸男。 白嘉允:“???” 一丝不挂的W当场愣在原地,脑海中突然闪过人生的走马灯。 如果可以,他愿意即刻扛着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逃离地球冲出银河系打破宇宙边界,从此换个次元生活。 但他不可以。 所以他只能用两只手捂住直立的鸡巴,低下头,整个人含胸驼背扭捏起来,假装对方看不见他。 尴尬。 这气氛就突出一个尴尬。 言落落看看白嘉允,又看看W,脚趾已然抠出一座魔仙堡。 反倒是白嘉允最先反应过来,笑眯眯地虚掩上门:“没关系,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然后门外就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她在里面么?” 言落落:“???等——” 一个“等”字还没说完,褚让就毅然推门进来。 于是他便看到了衣衫不整面如土色,同时还伸着尔康手的言落落。 以及一个一丝不挂还捂着丁丁的……裸男。 褚让:“……” 沉默。 楼梯间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言落落已经麻了。 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的。 按理说,白嘉允只是临时起意,觉得她宿舍里的东西不多,最大件儿就是个懒人沙发,塞到褚让的车里妥妥够用,所以想直接帮她趁夜搬家,省得明早再挤地铁,所以才半路折返回来。 原本是出于好心。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四个人挤在狭小的电梯厢里,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电梯上到9楼,只需花几十秒,然而对这几个人来说,却有几十世纪那般漫长。 “叮咚”的到达声传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稍微进来坐坐吧,我得收拾一会儿。”言落落心虚地说道。 叁个男人木木地点了点头。 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言落落擦掉手心的汗,掏出钥匙,插进门锁拧了半圈,然后门就开了。 从里面往外开的。 “你怎么才回来?”郑嘉元冷冷地握着门把手,声音暗含愠怒,“一整天不见人,跟我玩失踪,嗯?我看你真是……啊,白先生,好久不见。” 话说到一半,郑嘉元便生硬地转了话题。 因为他看清了站在言落落身后的人。 “好巧啊,郑总监你也在!”白嘉允雀跃地招了招手。 郑嘉元:“……” 完全雀跃不起来。 尤其在不只一个男人的情况下。 郑嘉元垮起张脸,阴沉地向旁边望去。 后面那个一脸淡漠躲避目光的,似乎是白嘉允的随身助理。 除此之外,还有个把兜帽抽绳抽到最紧处的,恨不得将整张脸都遮起来的可疑无脸男。 连这种人都要纳入麾下么?郑嘉元眼镜一闪,眉头拧成股麻花。 他不傻,用膝盖想想,也能想到这几个男人和言落落有一腿。 啧,一个周若煦还没处理完,怎么又凭空多出叁个竞争对手。 郑嘉元表面上不动声色,嘴里却恨得牙根痒痒。 得知言落落要搬家,新家还是白嘉允名下的房产后,他牙根更痒了。 明明他家离公司也很近,明明只要言落落开口,他就二话不说同意她借住,更何况同上司住在一起,便再也不用担心迟到问题。 明明天时地利人和,凭什么偏偏被那个姓白的小子抢占了先机? 直到坐进汽车后座,郑嘉元依然臭着张脸,两臂交叉抱在胸前。 言落落在他旁边间正襟危坐,不敢说话不敢动,额头涔涔冒汗。 褚让瞥了眼后视镜,默默踩下油门,车辆轰鸣着扬长而去。 而车内的气氛,诡异到令人发毛: 褚让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白嘉允笑眯眯地坐在副驾驶上,不知心里在盘算些什么; 言落落坐在后座正中央,左边是扯着兜帽装死的W,右边是低着头只能看见镜片反光的郑嘉元。 四面楚歌,真的是四面楚歌。 为了打破僵局,言落落努力挤出职业微笑,试探性地打起哈哈:“那个,谢谢大家愿意在百忙之中抽空帮我搬家,改天请你们吃饭好不好啊,哈哈。” 无人应答。 哈哈。 言落落缓和气氛失败,笑容僵在脸上。 她开始真心实意羡慕起躲在后备箱里的牙刷毛巾还有懒人沙发,至少不用在这片死寂般的沉默中遭受折磨。 沉默呵,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于是言落落拿起手机,给周若煦拨了个电话:“喂,睡了吗?哦,那现在能出门吗?翻栏杆?……也行吧,啊不,没什么大事,就是……” 她瞟了眼旁边四个男人,淡定地说道:“白天不是说要请你吃火锅吗?现在过来吧,肉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你了。” -- 被5个男人汲取身上的液体(修改后重发) 周若煦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手里拎个塑料兜,里面装着几罐啤酒。 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里,显示着言落落发来的新家地址。 其实周若煦本想整点儿更有情调的东西带过去。 因为他听同事说,今天言落落之所以没来上班,是因为她昨晚被鲜花跑车白西装拐走,不知所踪。 据说她走得异常决绝,头也不回,把郑嘉元气得脸色发青,眼镜反射出凛冽白光,连带室温都下降了叁摄氏度。 同事们不知原委,权当总监想捉言落落加班,结果没捉到。周若煦对此却十分有数,小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副“我又学会了”的表情。 鲜花跑车配西装,看来这招管用。 若不是花店早已关门,跑车西装又买不起,他定会为言落落奉上最盛大的乔迁礼物。 然而他现在只能送上罐装啤酒,男大学生常买的最朴实的那种。 就这,还是他好说歹说答应补上双份,才从聚众打牌的室友嘴下现抢救出来的珍稀物品。 好在根据他的判断,言落落应该很喜欢啤酒,之前在烧烤店就喝得烂醉,拿来配今晚得火锅,至少不会出错。 周若煦瞅了眼塑料兜,脑海中满是今晚相会的场景。 没有室友没有第叁者的独门独户,情欲渐浓的孤男寡女,火锅肉的香气与胴体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一定非常甜蜜。 周若煦不禁咧嘴一笑,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言落落的新家离公司很近,没过多会儿,出租车便到了地方。 周若煦的设想很美好:首先,他要跟言落落一起品尝美味的火锅,互诉两日不见的思念之情;然后他准备在这里借宿一晚,同言落落在柔软的大床上缠绵欢爱;明天早上,则是最最幸福的时候,因为他一睁眼,便能看到最亲爱的言姐姐。 两人还能手挽手散步上班,想想就浪漫。 说不定还能顺便气死那位郑姓总监,实现双杀。 周若煦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拎着啤酒乘上电梯,在房门前飞速检查了下发型衣领裤腰,确定一切无恙后,忐忑地深吸口气,按响了门铃。 出乎他意料,铃声还没响完,门就立刻开了。 好像言落落特意在门后等他似的。 她在那儿等了多久?会不会很寂寞,会不会很急切?或许一颗心已经飞出去,迫不及待想要见他。 想到这里,周若煦不禁抬起脸,眼中满含热泪,感动地唤道:“言姐姐……” ……不对劲。 他为什么要抬起脸? 言落落明明比他矮啊??? 周若煦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从门缝里探出身来的人。 那是一个陌生男人。 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英俊,比自己鸡巴大的……裸男。 扑通,手里的塑料袋瞬间掉到地上,啤酒骨碌碌滚了一地。 “对不起,我好像找错门了。”周若煦慌忙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捡起啤酒。 ……没关系,冷静,不要慌,肯定是看错楼层了,只要再打开手机确认一下地址—— “小周?是你吗?”一个好听的女声从屋里传来。 是言落落的声音。 “没找错,就是这里,快进来……嗯啊……讨厌,不是说进这里啦……” 热情的招呼声,混着暧昧的娇喘声,横冲直撞钻入周若煦的耳朵。 哗啦啦。 纯情的少男之心,碎了。 周若煦夹着尾巴,抱着满兜啤酒,灰溜溜钻进门里。 进去玄关,就能瞧见不算大的客厅。客厅墙边放了个长条沙发,言落落正赤身裸体躺在上面,玉体横陈。 除此之外,还有叁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在她旁边吹拉弹唱。 当然,是动作层面的吹拉弹唱。 再加上方才开门的陌生男人,一共有四位演奏家。 而乐器是言落落本人。 刺激,这场面太刺激了。 周若煦条件反射地攥紧塑料袋,省得啤酒再滚出来。 “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他委屈吧啦地哽咽道。 “不不不,你来的正是时候。”瞧见小奶狗欲语泪先流的模样,言落落赶忙坐起身想要解释,结果一眼瞥见他手里的塑料袋。 “哎呀,人过来就行了,怎么还带东西呢?”言落落客气地说。 然后她就把旁边的男人推开,径直走过来接过了塑料袋。 完全不客气啊。被推开的W默默吐槽道。 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言落落惊喜地睁大眼睛:“啤酒?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想喝这个?” 得到夸奖,周若煦害羞地挠了挠头:“没有,就是觉得你会喜欢……哎哎哎等等,先别打开——” 迟了,太迟了。 咔。 言落落打开了易拉罐。 刹那间,白色泡沫从罐中腾空而起,炸裂开来,哧啦啦向四周喷射,像带着酒味儿的烟花。 它们噼里啪啦砸在言落落身上,给雪白的嫩肉淋上一层黄色琼浆。 客厅瞬间寂静了。 男人们直愣愣地看着言落落,言落落直愣愣地看着手里只剩一半的啤酒。 ……刚才,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室内小型喷泉杀得措手不及。 当男人们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找餐巾纸的时候,周若煦忽然间凑了上去,舔了口落在胸上的啤酒。 “嗯……好喝。”他乖巧地笑着,眼睛很亮,舌尖灵巧地转动着,像吐舌头的大狗狗。 其他男人瞬间停止动作,向周若煦投来既羡慕又嫉妒同时还意想不到的表情。 ——淦,竟然还能这样? 学会了,大家都学会了。 “小屁孩不是酒量不行么,怎么还上赶着受辱?”郑嘉元凑过来,戏谑地瞟了周若煦一眼,毅然吻上言落落的脸。 “竟然都喷到这里来了——你下面要不要也学着点儿?”郑嘉元把沾在面颊上的酒沫吻入口中,手指则酥酥麻麻地从言落落身侧划下。 “哈啊……”言落落情不自禁发出呻吟,腰肢扭动起来。 忽然间,有人在她肉臀上捏了一把,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如果以酒量论胜负,在座各位可能都比不过我哦。”白嘉允抱住言落落,手指从她身前蹭了抹酒渍,笑眯眯放入口中。 —————————————————————————————————— 作者的话:之前那版不太满意,所以重写后又发了一遍,可能会给已经看过的读者太太造成阅读上的不便,十分不好意思~ -- 把她身上的酒液舔干净【纯肉纯H、NP】 白嘉允撩起言落落散在背后的长发,于后颈处打圈儿舔舐一番,惊起一湾涟漪。 “咿呀!”感受到背面袭来的痒意,言落落香肩微颤,胸前两团白兔跟着抖动起来。 “你做什么,那里……呼啊……又没有酒……哈啊……”她回头嗔怪,字里行间却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怎么喘得这么厉害?”郑嘉元玩味地勾起笑容,吸吮住她好看的锁骨,啧啧嘬嘬,烙下一枚鲜红的草莓印。 “喔嗯……你、你明知故问!”言落落轻咬下唇,双颊羞得通红。 她颤抖着缩起肩膀,环抱双臂,结果一不小心,把本就饱满的乳房挤得更为壮观,胀鼓鼓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出甘美的汁液。 近距离目睹此情此景,周若煦又惊又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 他喉咙一滚,腾起的热血从嗓子眼一路沸腾到小腹,电光火石间,挂在身下的肉棒便直翘翘挺立起来,硬邦邦顶上言落落柔软的肚皮。 “小周你……噢啊……” 没等言落落说完,周若煦便把脸深深埋到她胸前。 他伸长舌头,在幽深的乳沟中反复抽插,来回摇晃轻舔,味蕾贪婪地品尝着嫩乳的滋味。 嗯哼,似乎有股淡淡的奶香。 周若煦闭上眼睛,细细体味,唇舌卖力地在言落落胸中战斗。他速度很快,好像有使不完的活力,不一会儿,那对绵软肉团中间,便湿漉漉黏腻一片。 年轻人果然精力充沛。 眼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上一摇一晃,言落落食指微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 他应该也很喜欢摸头奖励吧? 然而言落落刚抬起胳膊,就被身后的人忽地抓住。细腕微微挣扎两下,并挣不开。 “原来手上也沾了那么多。”罪魁祸首白嘉允,正笑眯眯地说道。 循着他的话语看去,言落落才发现,原来自己手上沾满了啤酒沫,恐怕是开启易拉罐后受灾最严重的部位。 白嘉允歪起脑袋打量一会儿,忽然扭头向不远处喊道:“哥哥,你到底来不来?再故作矜持的话,我就一滴都不给你剩了哦?” 闻言,褚让默默地叹了口气,走到言落落身侧。 听见响动,周若煦条件反射抬起头往旁边看去。 ——哦,是刚才给他开门的那个男人。 比他高,比他英俊,比他鸡巴大的那个。 原来他是白嘉允的哥哥? 不过话说回来,这帮人到底为什么会凑到一起?难道都是言姐姐打电话叫来的吗?她不累吗? 周若煦的小脑袋瓜正胡乱运转,言落落的娇嗔声忽然从他脑袋顶上传来。 “怎么停了?”她撅起嘴巴,双眼含雾,暧昧地看向周若煦,语气似有不满。 “对不起……唔咕。”周若煦乖巧地回过头来,重新把脸到胸前,尽情施展口舌功夫。 ——算了,谁在乎前因后果呢,加入就完了。 他身侧,某个鸡巴很大的美男则虔诚地单膝跪地,握住言落落的手,将纤纤玉指塞入自己口中,温柔地吮吸上面那些琼浆玉液。 “嗯啊、就连手指都……喔噢!” 言落落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指尖竟也如此敏感。 褚让柔软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婉转纠缠,像扭动腰肢的青蛇,攀上心爱之人的身体,将对方牢牢束缚于怀中,缠绕收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爱欲,性欲,占有欲,在遇到言落落之前,褚让从不知道自己竟能产生这么多渴求。 他嗦弄着她的指尖,唇舌温柔而有力,留下一汪湿答答的体液,侵蚀肌肤下的神经末梢。 “咿……”言落落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强烈的性刺激于指尖点燃,顺着身体里那些繁复敏感的丝线,一路烧到她早已饥渴难耐的大脑,烧得她越发干涸。 “想要、好想要……”她嘴里不住嘟囔,浑身酥痒难耐。 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愿望,为她的身体带去滋润,晶莹的爱液忽然从胯间倾泻而出,或滴滴答答淋在地板上,或沿着白花花的大腿缓缓滑下。 要命,这样岂不会更加缺水? 感受到下体的泛滥,言落落不禁并拢双腿,来回摩擦,竭力让阴唇向内,挤压起敏感的阴蒂。 股股电流裹挟着强烈的性刺激,笔直往上冲去,它在鞭打,它在锤击,它要刺遍体内每一处器官每一根神经。 “啊啊——”言落落仰面呻吟,脑海中一闪一闪,分不清眼前的是天花板,还是快感带来的阵阵白光。 这样、多少能缓解一点…… 她迷离地娇喘着,身下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好嘞。” 话音一落,言落落便感到两腿被人分开,还有什么东西在股间耸动。 她茫然地向下看去,却见两腿之间,赫然伸出一颗人头。 “呀!”言落落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倒去,稳稳当当倒在白嘉允怀里。 “别害怕,是我,是我。”W忙指着自己的鼻尖,慌慌张张抬脸解释。 挺翘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健康的肤色,腿间冒出来的那颗脑袋,不是W是谁? “救命,吓死我了。”言落落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淦,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快感,啪一下就没了。 这是他第几次干出这档子事儿来着? 言落落暗下决心,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结结实实吓他一回,最好直接吓到不举。 当然,不举半天就行了。 毕竟他的肉棒同他的腹肌一样出色,要是从此不堪用了,反倒有些可惜。 W并不知道言落落在打什么鬼主意,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还以为她没接触戒备。 “不是,就是别的地方都被人占了,所以我只好来这里了。”W小心翼翼跪坐在她腿间,又谨慎地补充一句,“呃,你不介意吧?” “你问问它就知道了。”言落落微微一笑,忽然夹紧W的脑袋,将爱液猝不及防喷到他脸上。 -- 被他们用舌头侍候【纯肉高H】(900珠加更) W被淋了一通,好半天才睁开眼睛。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淌过嘴边的爱液。 咸的,像海水。 跟手册中描述的差不多。 上面的味道,应该也是这样吧? W闭上双眼,用嘴撬开濡湿的阴唇瓣,舌头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啊啊……好刺激……”言落落浑身紧绷,小穴骤然夹紧。 W似乎有备而来,舌头并没有被穴口攫住,反而灵活地在嫩肉间翻转搅弄,像海豹尾巴一样不住地拍打柔软内壁。 唾液与爱液搅拌在一起,发出羞人的啪叽水声,弄得言落落颠颠儿发颤。 “怎么突然、啊啊、变这么厉害、喔嗯……”她舒服地哆嗦着,整个人站立不稳。 W没有回答。 他不好意思回答。 毕竟上回因为突然被夹而秒射,如果再在同一条沟里翻船,那可真是太丢脸了。 为了不让言落落继续纠结这个问题,W只能更加卖力,用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潮让她忘却现实,让她失去理智,让她满脑子只想着做爱。 厉害,好厉害…… 言落落的蜜穴被灵巧的舌头肆意玩弄,身体像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麻痹着,即使闭上眼睛,脑海里依然明明灭灭闪起电光,头皮阵阵发紧,耳畔响起轰鸣。 她果然再无心思索刚才的话语,整个人沉湎于情欲中,除高潮以外不做他想。 快了……还不够……快了……还不够…… 矛盾的念头交迭冒出,言落落轻启朱唇,口中不停娇喘。 但她连自己的喘息声,都快要听不到了。 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混乱不堪,与之相对,肌肤的触觉却越发敏锐。 言落落清晰地感觉到,此时此刻,正有五根舌头在她身上舔舐作弄。 蜜穴里的那根,卖力地给予她最激烈的刺激,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向上淌去,又从胸前两朵花蕾冒了出来。 两朵花蕾欲求不满地挺立着,又痒又涩,好在有另一根舌头在上面打转画圈,雨露均沾,湿哒哒地填补着无尽的欲望。 两个侧边似乎也有人照应,一人吮吸她的左肩,另一人舔舐她的右腿,温热的舌尖细细密密,在她的敏感带上轻点滑翔。 不行了,她真的要不行了。 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气,言落落忽然瘫软下来,身子向地板倒去。 实际上完全没倒下去。 她的腰肢被白嘉允牢牢环住,整片后背结结实实地贴在他胸膛上,贴得发烫。 W则稳稳托住她的大腿根,指头陷进肉臀之中,手臂肌肉尽显,看上去非常有安全感。 褚让和郑嘉元则一边一个,沉默地扶起她的腿,用肉体做成支点,将她抬到半空。 就连花枝乱颤的奶子,都有周若煦在前面托着。 那一刻,言落落情真意切地感受到,自己确实被五个男人包围了。 他们的热度,他们的气息,他们的肉香,实实在在地传达给了言落落。 “哈啊,你们真是……”她半睁开眼睛,摇头晃脑,蚊子哼哼般嘟囔着。 你们真是,太棒了啊! ———————————————————————————— 附录接档文最新投票结果: 脑洞一校园1v1:2票 脑洞二性瘾np:5票 脑洞叁校园np:3票 -- 占有欲 身上的啤酒已经被舔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属于谁的体液。 香汗?唾液?淫水?源自女人还是男人?根本分不清楚。 言落落趴在床上,脸颊侧过来,身体伴随呼吸节奏一起一伏,胳膊腿儿一动不动。 她很累,累到无心考究。 虽然酥麻感退去大半,手指尖能自由活动,但躯干依然像袋湿水泥一样沉甸甸的,没有支撑起来的力气。 尤其是大腿根,仿佛做了一百遍立定跳远练习般绵软酸胀,走路都要踉跄两下。 好在她压根儿不用下地。 历经第一次高潮后,言落落就被男人们抬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 她就地翻了个身,胸脯朝下,然后便昏昏沉沉地迷糊过去。 男人们放下言落落,互相对视几眼,很快就默契地移开眼神。 移开眼神的原因,主要有两个: 一是他们对其余男人的裸体没兴趣,感觉看多了会长针眼; 二是情感层面的原因。 虽说两分钟前,他们还是并肩作战的队友,齐心协力挑逗言落落,让她迎来高潮,然而两分钟后,他们忽然冷静下来。 可能是言落落的高潮影响了他们,即使下面那根分身仍直挺挺地翘立着,他们内心却已然进入贤者时间。 肉欲消退,感情就占了上风。 而此时此刻,对这些男人来说,最浓烈的感情就是占有欲。 郑嘉元自不必说,一张冷脸就没暖和过; 褚让大部分时间都低着头,拳头却紧紧攥着; 白嘉允看上去和颜悦色,但从始至终都站在言落落和哥哥那边,对其他人只有职业敷衍; 周若煦则鼓起嘴巴,坚信男人再多也无所谓,言姐姐肯定最疼自己; W算是唯一一个半只脚踏在状况外的人。 他沿墙根儿坐下,两手蒙住眼睛,什么都不想看。 那么多人,那么多性器,太恐怖了,太淫乱了,他都做了些什么呀——! 五个男人就这样僵持着,闷声听取言落落均匀的呼吸。 很平稳,许是睡着了。 毕竟在建材城逛了一天,早该累了。 难道今天就这样结束了?男人们纷纷低头,看向自家明明一口肉都没吃到,但始终满怀期待的昂扬鸡巴,内心五味杂陈。 “屋里很热吧?我去找一下空调遥控器。”白嘉允率先打破沉默,扭身往客厅走去。 临出卧室门,他忽然又回过头,笑眯眯地说道:“哎,你们怎么还在那里傻站着?不用客气随便坐,虽说这里是我和落落的家,但落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大家都随意点儿。” 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口吻。 尤其是“我和落落的家”几个字,咬得格外字正腔圆。 其他男人:“……”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和……白大明星的家?”周若煦忽然反应过来,茫然地指了指门外。 “这是白嘉允名下的房产,借给她暂住。”郑嘉元一边说,一边坐到床上。 耳朵不聋的人都能听出来,他在“暂住”二字上加了重音。 看来他很期待言落落搬走啊。其他男人心想。 察觉到屋内气氛逐渐诡异,郑嘉元连忙清了清嗓子,朗声申辩道:“咳,别误会,我没有想让她搬进我家的意思。” 看来就是想让她搬进你家啊。其他男人心想。 “当然不会搬,”白嘉允踩着声音走进来,举起遥控器按亮空调,愉悦地说道,“要是落落愿意,这房子送给她都没问题,怎么需要搬家呢?” 闻言,郑嘉元本就不爽的脸,又多蒙了一层阴霾。 瞧见他的表情,白嘉允登时睁大眼睛,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道:“不会吧不会吧,难道郑总监嘴上说着不想,心里却很渴望跟落落同居吗?所以是在羡慕我吗?羡慕吗,嗯哼?” 其他男人:“……” 这已经不能用故意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恶意吧! 唉,弟弟又在使坏了。褚让默默扭过头去,假装不认识白嘉允。 当事人郑嘉元反而十分冷静,镇定自若地直视白嘉允的眼睛。 “您误会了,”他说,“您是我们十分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一直都很欣赏并尊敬您,绝不会对您产生‘羡慕’、‘嫉妒’之类的私人情绪。” 说出来了,他自己把“嫉妒”说出来了。其他男人默默冒汗。 郑嘉元对自己的真情流露毫无自觉,反而认为卧室里短暂的寂静,是因为大家被那番漂亮的场面话震慑到了。 很好,完美,又成功解决了一次工作危机。郑嘉元情不自禁勾起笑容。 但要他说实话的话。 当然是羡慕,羡慕死了。 坚强高冷的霸道总监,在心中悄悄淌下两行清泪。 哦嚯,心口不一的男人,活得真辛苦啊。其他男人莫名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很快,卧室里又恢复了寂静。 言落落闲适地在床上翻身,两条大白腿明目张胆地叉开,睡得不省人事。 “要不,别打扰她休息了,我们先回去?”褚让抬起眼帘,轻声提议道。 “报告,我回不去了,”周若煦乖巧地举起手,“校门早关了,我翻栏杆才出来的,肯定不能再翻回去。” 不然班主任就得去教务处领人了。 “那个,其实我也……不太方便回去。”坐在墙角的W小心翼翼地开口,见其他男人把视线投到自己身上,忙蜷缩起身子,努力遮住重点部位。 大半夜回组织,免不了遭到一番盘问,还不如明天早上回去。 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是,眼下公共交通都停了,打车距离又太远,他兜里没那么多钱。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没理由走了,毕竟这里也是我家之一嘛。”白嘉允笑眯眯地看向褚让,仿佛在对哥哥撒娇。 “为了保证下属安全,我也要留在这里。”郑嘉元连眼皮都没抬,说得理所当然。 闻言,褚让默默垂下眼帘,无奈地摇了摇头。 太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唯一的区别是,床上的人忽然有了响动。 “喔嗯……”言落落打了个滚儿,嘴里发出诱人的嘤咛。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迷迷糊糊地说道:“哎……你们还在啊?” -- 少年美如画(950珠加更) 话一出口,言落落就后悔了。 四周围的男人让她声音一激,齐刷刷支棱起来,如雨后剥了壳的笋般冒出尖儿来。 所谓尖儿,当然是指龟头。 龟头不断膨胀壮大,从包皮的束缚里钻出脑袋,红彤彤的,沾着晶莹的体液,像案板上洗干净的鲜肉。 于是半分钟前还略显疲态的肉棒们,很快便重新挺立起来,瞄准床中间的言落落,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啊这。”言落落睁大眼睛,彻底清醒了。 同时处理五根肉棒,真的太累了。 “我不想动弹,你们能自己撸吗?”她像干勾鱼一样直挺挺扑回床上,脸埋了起来,声音闷闷,不想看也不想听。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装死总没有错。 几个男人不禁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疑惑—— “撸”是什么?什么是“撸”? 他们不懂。 只有W羞耻地捂住了脸,满脑子黑历史。 坐在床边的郑嘉元瞥了言落落一眼,忽然想到什么。 只见他不动声色扭过头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幽幽地说道:“如果你愿意跟我做那种事,明天就继续让你休假。” 嘭。 像花朵突然开苞,言落落的小耳朵嘭地一下竖起来。 眼见有戏,郑嘉元便继续说道:“而且可以算你跑外务,不扣工资,反正审批主要是我过,HR只是对照统计而已。” 言落落兴奋地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 “哼,以公谋私,卑鄙的中年人。”周若煦倚门框站着,不高兴地哼哼唧唧,浑身炸起了毛,几乎能幻视出那条因烦躁而甩来甩去的小狗尾巴。 “怎么,有意见?”郑嘉元勾起嘴角,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这就是会熟练运用社会资源的成熟大人,你还差得远呢,小屁孩。” 周若煦愣了愣,忽然扬起脸,恢复平日里的灿烂,应战般咧嘴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郑总监瞧瞧年轻人的本领吧。” 话音未落,他便一骨碌滚到床上,侧躺在言落落身边,用胳膊支起脑袋,认真地凝视她。 “言姐姐不想同我做吗?”周若煦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语气乖巧又委屈。 他赤条条地侧卧在那里,身子白净,线条纤细流畅,没有明显的大块肌肉,在卧室暖光灯的照耀下,似乎蒙了层暧昧的光晕。 就像希腊故事里裸身侧卧的牧羊少年,柔和,明媚,笼罩着金色的光。 言落落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春心一动,咽了口哈喇子。 淦,她不小心又馋了。 累归累,麻烦归麻烦,但是发情期的欲望,断不会轻易饶过她,单单是脑补美少年在眼前脸红娇喘的模样,她的下体就已然濡湿一片。 不过刚刚才放了让他们自己撸的豪言壮语,现在多少得矜持一点。 于是言落落欲语还休,支支吾吾道:“呃,那个,我……喔咕……” 话音未落,她便被周若煦封缄了双唇。 —————————————————————————————— 作者的话:读者太太们~我要去吃火锅啦,等吃好回来再码日更嗷!希望不要吃到太晚咕咕咕(顶锅盖跑) -- 我全都要(微H) 两对唇瓣紧密贴合,时而吸吮,时而啮咬,体液毫无保留地浇灌上去,为皮肤覆上一层水润的光泽。 “呼啊……”言落落松开周若煦的嘴巴,不断轻声喘息。 年轻人肺活量真不是盖的,仿佛要把她吻到憋过气去。 周若煦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支着脑袋笑盈盈地问:“怎样,现在想跟我做了吗?” “我还没想好……唔!”言落落矜持的话语没说完,就又被小奶狗狠狠吻住。 他用舌头撬开湿漉漉的双唇,径直探入口中。 没等言落落反应过来,柔软的舌头便已在秘境内舔舐一圈,舌尖轻轻一勾,便卷起一片甜腻的汁液,动作灵巧而迅捷。 风卷残云一番后,周若煦抬起身,心满意足地舔了圈嘴巴:“那现在呢?” 言落落被吻得意乱情迷,脑袋阵阵发晕,喘息声越发娇媚。 看来要是不说出那小子想听的答案,他就会一直吻下去。 “你啊,你不累吗?”言落落勾住周若煦的脖子,将热气喷到他脸上,语气无奈又宠溺。 “不累。我年轻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若煦特意抬脸看了眼郑嘉元,露出意味深长的灿烂笑容。 郑嘉元眼镜一闪,阴惨惨的,拳头上爆起了青筋。 可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周若煦明目张胆地无视了郑嘉元的反应。 “所以要做吗?”他凝视着言落落,眼睛清澈见底,里面倒映出女人的面庞。 “喔,如果你来动,倒也不是不行……”言落落欲拒还迎地闪烁道。 “好耶!最喜欢言姐姐了!”小奶狗猛地扑进她怀里,脑袋在脸上胸脯上乖巧地蹭来蹭去,头发毛茸茸的,蹭得有些痒。 真像小狗撒娇啊,譬如金毛之类的。言落落情不自禁揉起他的脑袋,手指在密丛丛的发丝间穿过,软软的,十分顺滑。 揉着揉着,言落落忽然间流下泪来—— 淦,他头发好多,叫人好生羡慕。 年轻真好啊,呜呜。 正伤感着,白嘉允冷不丁探过头来。 “如果我自己动,是不是也能加入你们呢?”他笑眯眯地指指自己,又指指褚让,“哥哥应该也能自力更生吧?” 褚让看了言落落一眼,垂下眼帘,默默点了点头。 如果是为了她,那褚让没什么不能做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他提神伏到床上,牵起言落落的手,在她手臂上落下轻柔一吻。 那个吻像蝴蝶停落般轻盈,仿佛多待一秒,都会变成对心上人的亵渎。 言落落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褚让的掌心宽大而温暖,让他握着,便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安全感,好像他会为掌心中的宝物倾尽一切。 明明不久之前,他还是个需要被玻璃罩保护的人,现在竟也能为他人遮风挡雨了。 褚让抬起脸,直视着言落落。 仍是那双幽深的眼瞳,像夜幕或深海,几乎要把她吸进去。同时又像某种易碎的宝石,如同被她拒绝,就会顷刻间粉身碎骨。 言落落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心脏砰砰直跳,脸唰地红了。 要命,这男人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看见她的反应,白嘉允的笑容越发灿烂。 嘿,那狐狸男又给她下套。言落落翻了个白眼,嫌弃地张开双臂,冲兄弟俩勾了勾手指,归根结底算是同意。 眼见男人们接二连叁上了言落落的床,W不禁把身子缩得更紧,还蜷起了脚趾。 坐在墙根儿边一声不吭的他,仿佛是个局外人。 没人注意到,在他的大腿与腹肌之间,有根肉棒正悄然壮大,巍峨程度不输其他男人。 但再不吱声,那根性器就要被埋没了。 W很苦恼,他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去说服言落落同自己性交。 他不像郑嘉元那样,掌握着言落落的工资休假大权,又不如周若煦乖巧,还比不上白嘉允能说会道,甚至没有褚让鸡巴大。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是坐在这里看着。 于是行动派站了起来。 啪。 W飞身上床,拽住言落落的细腕,把她另一只手拍到自己硕大的胸肌上。 “这个,看你之前的反应,好像还挺喜欢的……所以,那个……你要是跟我、那个、嗯、跟我性交的话,喜欢的部位都可以归你,随便、那什么、随便怎么对待都行……” W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脸越发烫。他缓缓垂下头,不敢直视言落落的眼睛。 这副可怜模样,反而让人更想欺负。 言落落眉毛一挑,尾音上扬:“随便怎样都行?” “对,那个,嗯……反正、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说完这句话,W情不自禁捂住了脸,羞得像新过门的小娇夫。 言落落愣了愣。 她从未见过如此恪守男德之人。 虽然这男人常常惹她生气,但看起来好像没有坏心眼儿,而且傻乎乎的,明明用组织来威胁她会更顶用…… “知道了知道了,会收留你的。”言落落趁机在W的胸上揩了一把,发出赞叹的哦喔声。 结实饱满有弹性,大肌霸,真香! 剩下的问题,就是该如何让六个人一起收获快乐…… “叮咚、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了言落落的思绪。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支棱起来,惊恐地看了眼一丝不挂的肉体们。 没有外卖,没有快递,到底是谁,在这个时间,来到刚住进人的公寓??? 屋里的人都齐刷刷看向门的方向,只有白嘉允淡定地摆摆手,从衣橱里摸出件浴袍套上:“不用慌张,是我叫人送的东西。” 哈?什么东西这么着急?言落落蹙起眉头,忍不住瞥了眼在床头柜上熠熠生辉的水晶彩虹小马。 不会又是件怪东西吧…… 胡思乱想间,白嘉允抱了个纸箱进来,似乎要印证言落落的猜测。 嘶,他一把扯开了上面的胶带,所有人好奇地探过头去。 里面好像都是些碎布料,还有几条绳子似的东西,不晓得用来做什么,看上去也不像是衣服…… “等一下!”言落落率先反应过来,眼睛一亮,指着纸箱里的东西道,“那个蕾丝花边,那个半透明雪纺,那个PU面料,还有那个系带……这,这些该不会是情趣内衣吧?!” -- 情趣内衣(1000珠加更) 没错,就是情趣内衣。 自打昨晚听言落落描述后,白嘉允便抽空联系服装组,一天内改出了这些衣服。 “这种速度是真实存在的吗?”言落落拎起件几乎只有绳子的内裤,面露惊讶。 其他男人则瞪圆了眼睛,鼻腔内险些血脉喷涌。 光是想象它穿在言落落身上的样子,就足以让肉棒摇首打颤,跃跃欲试,哪怕用手强压都压不下去。 “是拿现成服饰改装,又不是重做,就挺快的。”白嘉允拿起件连体衣,指了指半透明布料的缝合边,针脚略显粗犷,能看出下手比较匆忙。 言落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事实上,很多戏服和红毯礼服,都不是按照演员尺码量身定做,而是要服装师进行专门修改,以达到贴身目的。 这种改装既需要拼手速,又需要考虑演员的需求和场合的适配度,部分高定礼服在穿着过后,还要完美还原,好归还给品牌方,因此熟手往往能做得又快又好。 白嘉允团队的人,恐怕早就成为熟练工了。 “这又是什么?”言落落伸手翻了翻,从一大堆情趣内衣里掏出件金属器物来。 那东西很像圆锥体,但又比标准的圆锥模型圆滑很多,无棱无角,似乎被精心打磨过。 “这也是你形容过的东西,叫什么来着……”白嘉允思考两秒,一拍脑门儿叫道,“哦对,叫肛塞。” 言落落:“???” 怎么连这玩意儿都有? 要命,她醉酒那天,到底都胡诌了些什么啊! “还有配套的,”白嘉允拎起条毛绒绒的仿皮草尾巴,“看,肛塞上打了连接孔,这样,再这样,连好啦!” 他笑眯眯地举起手里的肛塞,一大簇尾巴噗哟噗哟地来回晃动。 言落落:“……” 虽然能看出这个男人十分努力,但努力的方向总有些不太对劲。 躺在床上的周若煦似乎被这东西吸引,忽然间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毛绒尾巴,手感柔软丝滑,令人爱不释手。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言落落甚至能幻视出,他那因兴奋而甩来甩去的尾巴。 糟糕,她突然产生了不纯洁的想法…… “言姐姐,这是做什么用的呀?”周若煦适时地抬起那张纯真无邪的脸,眼睛灼灼发亮,像八月里灿烂的骄阳。 “是用来插屁眼的。”言落落即答。 八月的骄阳顷刻间蒙上一层寒霜。 条件反射般,在场的男人齐刷刷咽了口唾沫,默默捂住屁股后面的菊花。 “怎、怎么会这样……”周若煦松开尾巴,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话语结结巴巴,连肉棒都跟着颤抖。 然而他越是娇羞,言落落就越兴奋。 “哟呵,不信吗?”她眯起眼睛,嘴角浮起坏心眼的微笑,“不信的话,不如来亲自试戴一下?” ———————————————————————————————— 作者的话: 被火锅绑架的作者溜回来了~火锅,yyds! 话说【接档文投票】将截止到7月18日晚23:00嗷!想加票或者改票的读者太太可以赶个末班车~ 目前脑洞二性瘾票数最高! 注:想看接档文梗概的太太可以点击【章节列表】-第【0098】章《【内里无正文】(7月5日新增脑洞)接档文第二阶段投票启动!(不感兴趣的读者可略过)》浏览~ -- 调教小奶狗,让他摇尾巴【纯肉纯H】 言落落背靠床头坐着,两腿大张开来,露出蚌壳般的幽穴。 她眯起眼睛,向前面的人勾了勾手指:“来。” “言姐姐……”周若煦口喷热气,红晕像夏季日落时的火烧云,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朵根。 他跪伏在言落落面前,光溜溜的屁股后面,赫然多了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这回不是幻视,而是真正的尾巴。 不错,果然很适合他。言落落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咧到了腮帮子,几乎要笑出静态纹。 看见她色眯眯的笑容,少年人红着脸挪了挪屁股,想把羞人的部位遮起来,然而尾巴却跟随律动,不老实地摇来摇去,仿佛在欲求不满地讨好。 言落落小腹一紧,瞬间来了性致,朝那尾巴努了努嘴:“再多摇两下看看。” 听到命令,周若煦羞耻地咬住下唇,眼睛一闭心一横,乖巧地晃了晃臀瓣。 泛着光泽的绒毛,在滑溜溜的皮肤上来回刮蹭,轻柔抚摸,挠得他皮肤发痒,身体止不住打颤。 少年人的肌肤光洁白嫩,散发着年轻肉体独有的芬芳,勾起言落落下体的馋虫。 她饥渴地舔了舔嘴角,心尖跟着颤动起来。 “过来,舔这里。”她指了指哗哗淌水的蜜穴,音调陡然升高。 周若煦听话地凑过来,伸出舌头,勾画着蜜穴的形状。 “嗯啊……你的舌头好灵活……咿呀!……嗯、嗯、哈啊、好棒……”言落落愉悦地浪叫起来,一浪高过一浪。 不断迭起的快感在她腹腔内四处乱蹿,像浪潮似的,一层漫过一层,一迭盖过一迭,扑灭所有理智,拽住所有神经,拉扯,纠缠,将所有性器官推上爱欲的巅峰。 言落落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她体内不断地掏着,掏得她浑身酥痒,身体打颤,掏得她麻痹大意,不能自拔。 那只手很有技巧,将她从内到外掏得干干净净,连呻吟声都变得澄澈清晰。 她的呻吟声同下体的水声搅弄在一起,如泛滥的洪水一般,溢满整个房间,快要泄出堤岸。 “言姐姐……呼啊……言姐姐……”周若煦一边呼唤言落落的名字,一边卖力地舔舐她的敏感点,舌头飞快地进进出出,上下打转,时不时停下来换气。 终于,他红着脸地抬起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后面感觉、好奇怪。” 他的睫毛亮晶晶的,分不清上面挂的是汗珠,还是委屈吧啦的眼泪。 嘛,毕竟有个金属硬物塞在里面,确实会很奇怪。 但言落落决定装傻。 “是吗?但你摇尾巴的样子很可爱啊。”她笑嘻嘻地伸出手,揉了揉周若煦的头发。 小狗狗很好哄,只要被女主人抚摸两下,便会快乐地在手心里蹭来蹭去。 “真乖,真乖。”言落落不住地称赞道。 得到称赞,周若煦越发兴奋。 他撒娇式地蹭着脑袋,又用鼻子嗅了嗅手心里的味道,是言落落独有的体香。 他忍不住舔了上去,湿漉漉的舌尖搔得言落落酥酥痒痒。 “真的像狗狗一样,”言落落挑起周若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么,乖狗狗该怎么叫呀?” “汪!”周若煦雀跃道。 屁股后的毛绒尾巴不断摇晃。 “乖啊,真乖,”言落落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必须给乖狗狗一点奖励才行。” 说完,她便抱住周若煦的脑袋,狠狠吻了过去。 不同于淫水的咸湿,言落落的口腔温暖而酸涩,散发着淡淡的麦芽香气,恐怕是方才啤酒的残留。 言落落一边同周若煦纠缠亲吻,一边悄悄伸出手,上下撸弄那根急不可待的肉棒。 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爱抚,让周若煦尾巴一翘,身体一耸,将言落落整个人圈入怀中,纤长的手指在她背上游走,像连体婴一样难舍难分。 吻过一个回合,言落落倏地松开嘴,脑袋有些发晕。 “你都不带喘的吗?”言落落调笑着说道,手里的功夫依然没停。 闻言,周若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柔软的发丝迎风飘扬。 风是从空调里吹出来的,有点凉。言落落抓起一旁的遥控器,把温度调高,然而还是有凉意从旁边传来。 她迷惑地转头看去,正好撞上郑嘉元冰冷的眼神。 哦嚯,原来凉意是从那儿来的。 “怎么,有意见?”言落落耀武扬威地看向他,手速变得更快,撸得周若煦呻吟连连。 郑嘉元脸色越发阴冷,不带一丝温度。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沉声答道,听上去有点儿咬牙切齿,仿佛要把床上的人生吞活剥。 ——是把她屁股拍红拍肿,让她永远记住这一刻?还是把她压到窗前,当着路人的面肏她,让她回忆起初夜时的欢愉? 郑嘉元喉咙一滚,腹腔内腾起欲火,将性器烧得越发红胀。 “哇哦,人家好怕怕。”面对上司的威胁,言落落难得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 因为此时此刻,郑嘉元动弹不得。 他赤身裸体站在衣柜前,双手背在身后,被反拷在柜门把手上。 白嘉允准备的道具相当齐全,什么手铐,什么绳索,什么改装而成的拘束带,应有尽有,据说都是从道具组搜刮来的。 言落落连哄带骗,拍胸脯保证这是很刺激的play,郑嘉元才着了道儿。 然后他就丧失了主动权,只能眼睁睁看着言落落把周若煦招到床上,不断变换各种体位。 前所未有地被摆了一道。 前所未有地怒火中烧。 郑嘉元用力扯了扯腕上的手铐,却无济于事。 哼,让你反客为主,让你暴露癖,遭报应了吧?言落落哼哼唧唧地收回眼神,转向周若煦,捏了把他的小脸。 “你不是要自己动吗?来呀。”她媚声说道,身体向后一仰,躺倒在床上。 “嗯呢,只要言姐姐喜欢,我怎样都好,所以……所以、嗯、嗯啊……”周若煦将肉棒径直插入穴中,酣畅淋漓地动了起来,兴奋地连话都说不全。 言落落和周若煦此起彼伏的淫叫,一字不差地灌进郑嘉元耳朵里,在他听来无比刺耳。 更刺耳的是,卧室门外,传来了另外几个男人的脚步声。 “我们回来啦!”白嘉允率先踏进来,身上意外地穿戴齐整,似乎刚刚出过门。 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笑眯眯地说道,“喏,便利店就有,你要的番茄酱。” -- 叁缺一【高H】 “先放那儿吧。”言落落素手一指,继续沉溺在周若煦的抽插和爱抚中。 两个人光着身子,肉贴着肉,在床上纠缠得难舍难分,床单凌乱成一团一簇,被褥滑下去大半边儿。 娇喘声在屋里朗朗回荡。他们的身上,胳膊上,腿上,都挂着淋漓的香汗,又罩了层暧昧的红晕,滚滚发烫。 这情景让白嘉允想起以前拍过的文艺片,春日里,芦苇荡,烧到天上去的野火,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生怕旁观者不知道它们有多炙热。 发愣间,站在一旁褚让忽然轻撞白嘉允的胳膊,同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兄弟俩显然想到了一处去。 就连他们身后的W都忍不住频频点头,开口点评:“他俩好像红油鸭蛋,咸口儿的那种。” 褚让amp;白嘉允:“?” 兄弟俩不禁神情一滞,向W投去复杂的目光。 “看我做什么,你们没吃过吗?红彤彤的,滋滋冒油,那么大一个,食堂就有。”W非常认真地在空气中比划。 褚氏兄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齐刷刷地回过头去,轻声叹了口气。 不久之前,他们叁个被言落落支使去楼下买东西。 除了番茄酱以外,还囤了一大兜零食,几瓶酒,手机充电线,外带一把剪刀。 根据言落落的说法,死结易结不易解,剪刀是用来破开束缚绳的。 结果一回来,就看见言落落和周若煦在床上翻云覆雨,还有个被冷落的男人杵在衣柜边干瞪眼。 察觉到吃瓜的视线,被冷落的男人立刻转过头,眼镜下的鹰眼直勾勾地扫射他们,恨不得剐去他们叁层皮。 叁个人立马移开眼神,顾左右而言他。 而床上那对酣畅淋漓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男女,正迸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言姐姐,我要去了……!”周若煦倏尔挺直腰杆,抱住言落落的大腿将它们陡然提高,然后瞄准早已湿成一片的蜜穴,用力往里冲刺。 他的动作快而猛烈,汗水像骤雨一般挥洒在床上,浇灌着言落落欲求不满的胴体。 床板被晃得吱呀作响,仿佛能一路撼动到地心,隆隆吵醒睡在岩浆里的火星。床头不断撞击着墙壁,恨不得把隔壁屋砸在墙上的钉子震开,连同挂在上面的画框一起坠下去。 周若煦咬紧牙关,顶上的天灵盖和底下的分身一同开始紧绷,屁股跟着夹紧,蓬松的尾巴根儿已经被汗液浸塌了一片。 “来、来呀,”言落落向他展开双臂,露出宠溺的温柔笑容,“快、快射进来……想要、想要你的……嗯啊!” 嘭,尾巴毛炸开了。 周若煦也炸开了。 他浑身颤栗,肉棒颤得更厉害,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往外喷。 言落落闭上眼睛,呻吟着长音,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 是精液的温度。 喷射结束,周若煦双腿一软,刚准备瘫坐到床上,后庭里面的肛塞就给他来了一击。 “咿!”他惊叫着直起身,委屈吧啦地拽住尾巴,向言落落求饶:“言姐姐,这个可以拔出来了吗?” “怎么,刚榨出汁来就想讲条件了?”言落落摊平胳膊,躺在床上,好笑地看着他。 “才不是……”周若煦不知道怎么解释,急得眼圈都要红了,混着香汗看起来好像泪眼婆娑。 “好啦,逗你的,去卫生间洗洗吧。”言落落拍了拍他的膝盖,柔声说道。 “就知道言姐姐最好了!”周若煦眼睛一亮,立刻欢天喜地把尾巴往腰上一缠,转身翻下床,赤着脚往卫生间跑去。 言落落笑嘻嘻地目送他离开,又朝站在门边上的几个男人勾了勾手:“帮忙把番茄酱拿来。” 两分钟后,她便一手举着玻璃瓶,另一手蘸满番茄酱,在郑嘉元的肉棒上胡乱涂抹。 “你到底要做什么?”郑嘉元哑声问道。 “你不是一直想这么玩吗?”言落落反问道。 之前在员工宿舍里,想把番茄酱抹到她身上的,不是郑嘉元又是谁? “放心,不浪费,我会吃干净的。”言落落模仿郑嘉元的话语,故意冲他挑了两下眉毛。 郑嘉元喉咙一滚,胸腔内涌起一股无名火,说不清是气火还是欲火。 身前那根性器,在手指的抚弄下不断蓬勃壮大,像锭烧红的烙铁,摸起来滚烫。 微凉的酱汁往上一淋,瞬间带来冰火两重天似的刺激。 “喔……”郑嘉元忍不住低声沉吟,身体微微打颤。 忽然间龟头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清液,与酸涩的番茄酱掺杂在一起,缓慢往肉棒根部流淌。 红彤彤的汁液,与爆起的青筋交相辉映,言落落看看肉棒,又抬头看看郑嘉元强装镇定地脸,嬉笑着说道:“你猜,它们混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话音刚落,她便一口气含住大半根肉棒,鼓鼓囊囊嘬了起来。 龟头瞬间撞上了喉咙壁,郑嘉元整个人都因刺激而紧绷起来,背在身后的手跟着震颤,手铐的铁链拍打到衣柜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言落落的口舌功夫炉火纯青,不断把郑嘉元推上巅峰。他难以抑制地张口喘息,或许就这样喷射而出也不错…… 然后言落落便戛然而止。 郑嘉元:“?” 他难以置信地目睹言落落松开肉棒,还拿纸巾擦了擦嘴。 “好了,我罢工了。”言落落脸上仍挂着职业微笑。 郑嘉元:“???” 他一脸呆滞地低下头,性器仍直翘翘地立在那儿,完全没有满足的意思。 但这就完了? 就这? “谁让你不愿意自己动,我要去找能动的人了。”言落落站起身,朝在床上摸鱼的叁个男人挥了挥手。 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无聊了很久,就差拿副扑克斗地主了。 于是郑嘉元就眼睁睁地看着言落落蹦跶到床上,同那叁个男人笑作一团,而他只能与同样是孤家寡人的分身相伴。 硬邦邦的分身,不禁苦涩地垂下了头。 ———————————————————— 作者的话:接档文投票正式截止,恭喜脑洞二摘得桂冠~ 话说《白月光已经死了》《前男友已经死了》《前任已经死了》这几种表述,看到哪个更让人想点进去呢?还是都不想点,有更吸引人的提议呢?起名废困扰中,欢迎读者太太支招~ -- 迭罗汉【H、群p】 但它只垂了不到半分钟,就再次被言落落拨弄起来。 “可别软呀。”她认真嘱咐一句,便又回到床上去了。 郑嘉元只得翘着肉棒,欣赏言落落同另外叁个男人翻云覆雨。 他们的姿势有点儿像迭罗汉—— W平躺在最下面,依靠坚实的臂力撑住言落落的大腿根儿,将她的肉臀高高往上托举起来。 言落落倒伏在W身上,脑袋正冲他下半身,张口便能含住那根黑红黑红的阴茎。 看来W是天生肤色黑,不能单纯责备紫外线。 褚让则半跪在言落落屁股后,一手扶住她的腰髂,一手掰开她的臀瓣,在上面留了几根红指印。 硕大的肉棒温柔地顶入幽穴,把言落落顶出几声娇喘。 她适时地松开嘴巴,动作小心翼翼,以免伤到W的阴茎。 要是一不小心咬下去,那他下半辈子怕是连飞机都没得打了。 白嘉允跟哥哥正好相反。他像醉翁一样,懒洋洋地半卧在言落落身前,一手支着脑袋,另一手闲适地把玩着她垂在身下的乳房。 她的乳房本就饱满,如今垂下来,更是满满一大捧,沉甸甸地坠在手中,像压弯了枝桠的葡萄串儿,五指轻轻一捏,便深陷进肉里。 那两团肉很是柔软,嫩得快要掐出汁来。 白嘉允攥起手心,揉得爱不释手,心里却时刻谨记言落落交代的任务,时不时拿眼瞟向不远处的郑嘉元,并偷偷打起小报告。 “咳咳,那谁的那什么,好像又软了。”他附在言落落耳畔,悄声说道。 俨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言落落一接到报告,便拍拍屁股从W身上爬起来,溜过去把郑嘉元的肉棒再次弄硬。 核心宗旨就是,让他馋,但吃不到。 “乖,听话,等你什么时候不强迫人了,不阴阳怪气了,学会自力更生了,就准你加入。”言落落轻轻拍了拍那根快要被玩坏的鸡巴,拍得它上下震颤。 “你看,它点头答应了。”言落落一脸无辜地说道。 郑嘉元:“……” 他沉思片刻,镜片忽然一闪,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今晚怎么这么大胆,就不怕我公报私仇?” “不怕,有我给她撑腰呢!”不等言落落答话,白嘉允就忙不迭地插嘴。 郑嘉元:“…………” 好烦,谁能把那个拆台的拖走? “你听见了?”言落落一挑眉毛,手指熟稔地在郑嘉元的性器上舞蹈。 中指先是在沟壑上绕了一圈,随即便与拇指一起轻轻捏住龟头,揉弄那绸缎般丝滑的肌肤。 她的食指十分灵巧,在最前端的缝隙处频频点戳,如蜻蜓点水,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不多会儿,便扯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郑嘉元被她撩拨得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呻吟,一呼气便是喘息。 眼见他越发陶醉,言落落突然停住动作:“再不表态,我就走啦?” 她翘起大拇指,指了指床。 见状,郑嘉元张了张嘴,声音喑哑。 “别走……” 他好容易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几乎费去全部力气。 于郑嘉元而言,能说出挽留的话语,已然算是一种求饶。 “以后……不会了。”他低下头,眼镜快要从鼻梁上滑落,背后的手铐链被拽得哗啦哗啦响。 他话没有说全,但言落落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这是郑嘉元头一次在签订工作合同以外的场合许下诺言。 想不到竟是这种场合。 言落落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咧开嘴笑了。 “行啦,别委屈了。”她一拍郑嘉元的大腿,从旁边摸出钥匙,帮他打开手铐。 “你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而且说实话,有些羞耻PLAY真挺刺激的,我确实会爽到——但是,嘛,我还是会感到生气。” 言落落把手铐搁到一边,揉了揉郑嘉元通红的手腕。 “打个比方,如果我不打招呼,就突然把肛塞插进你屁眼里,你开心吗?”她微笑着问道。 郑嘉元条件反射捂住菊花,赤脚后退半步,眼镜后的鹰眼倏尔警觉。 言落落早有预料地耸耸肩:“这不就是了。所以说,做爱要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才会真正舒服,下次记得提前打招呼嘛。” “提问,那你之前在餐桌上强吻我那回,该怎么算?”白嘉允忽然高举起手。 言落落:“……” 这人到底站哪边儿的?! 见势头正好,W赶紧跟着举手:“报告,请问你会对我负责吗?” 闻言,言落落不禁蹙起眉头。 确实,W为了吃肉,甚至把组织抛之脑后,牺牲不可谓不大。 一旁的褚让虽然没出声,却难得抬起头,直视言落落的眼睛。 那是信任的目光。 “哧”,郑嘉元忽然笑出了声。 他勾起嘴角,戏谑地看向言落落,一脸“看你准备怎么办”的表情。 压力瞬间到了言落落身上。 她揉了揉太阳穴,破釜沉舟般摊平双手:“行,负责,都负责。从今天起,你们都是我的后宫!”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过只限发情期啊。” 非发情期,还是得好好工作。 “发情期?那是什么?”洗完澡回来的周若煦不禁一头雾水,同床上的叁个男人面面相觑。 他们头一次听到这个专有名词。 哪怕是周若煦,也只知道言落落有一阵不想做爱,但具体缘由却不清不楚。 看到这种情景,郑嘉元的鼻子又翘到了天上。 下一秒,言落落就亲手打破了他的骄傲。 “不用急,我会一五一十解释清楚,”她认真地说道,“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呢……” ———————————————————————————— 作者的话:下一章大结局~ -- 结局(1050珠加更) 花了小半个晚上的时间,言落落终于把自己的经历全部和盘托出。 甚至连什么是后宫、什么是发情期都一并解释了。 一口气听完,男人们都愣了。 毕竟穿越是件很玄乎的事,一时间很难让人信服。 性爱自由的异世界,对他们而言更是极具冲击力,足以颠覆世界观。 但除了穿越以外,似乎又解释不了言落落为何如此与众不同。 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郑嘉元在淡定地隔岸观火。 毕竟他已经消化过一遍了。 “我相信你。”其余男人中,白嘉允最先表态。 不愧是接受能力极强的好奇宝宝。言落落感动地握了握他的龟头。 褚让和周若煦接受得也很快。就算他们不相信穿越,至少也会相信言落落。 只有W依然迷茫不已。 他不禁想起之前的外星人侵略假说。 现在又是穿越,又是异世界的,难道真让他神预言了?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 因为言落落安慰他说,就算不相信也没关系,不相信也不影响他们做爱的真实性。 温香软玉的触感仍残留在身体上,W终于身心合一,附和地点了点头。 六个人躺在大床上,盖着条长铺盖,或缱绻或交心,一路翻滚到天明。 天亮以后,W是最先离开的。 他只请了一天假,需要及时回组织报道,同时还要想办法把不利于言落落的记录尽数销毁。 白嘉允和褚让是中午走的,晚上有个商业活动,白大明星必须出席。 没过多久,郑嘉元也回公司了。管理层就是有这点不好,部门里的事怎么都得兜着,不管休没休假,总要随叫随到。 只有周若煦一直陪着言落落,直到她从床上醒来。 醒来后,言落落在床上躺了很久,一动不动,几乎是目送着太阳落山。 她浑身上下绵软无力,肌肤酸痛发胀,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她忽然发现,她没有要做爱的冲动。 她完全不想做爱。 今天是发情期第几天来着?哦对,第六天。奇怪,明明还没结束,怎么忽然不想做了?难道是因为昨晚一口气做了太多,腻着了?言落落盯着窗外的夕阳,不禁陷入沉思。 忽然间,一股香喷喷的饭味儿飘进了她的鼻腔中。 言落落抽起鼻子猛吸两口,卧室外,随即传来周若煦欢快的声音:“言姐姐,吃饭啦!” 隐约还有锅碗瓢盆的背景音,极富烟火气。 还是吃饭要紧。 言落落深吸一口气,从床上支棱起来,循着饭味儿走出了卧室。 接下来的一天,她仍然不想做爱。 就像莫名其妙提前一天开始一样,这次发情期,同样提前了一天结束。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难道她也被无性世界同化了,发情期就此宣告消失?言落落盯着电脑屏幕,忽然间怅然若失。 虽说这样倒能安心工作了,但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少了些什么呢? 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但她显然是想多了。 因为一个月后,发情期再度如约而至,仿佛一个月前的波动,只是一次朴素的发情期不调。 言落落:“……妈蛋,玩我。” 她气呼呼地收拾完东西,关掉电脑,拖着发痒发涩、饥渴难耐的身体下班跑路。 她清楚自己不会难受太久。 因为一下楼梯,就会有一只乖巧的小奶狗颠颠儿地跑过来缠着她。 停车场里,某个别扭的总监正坐在车里,提前开好空调,打着双闪,等待她拉开车门。 等回到公寓,说不定连饭菜都已经摆好了。 今天会吃到褚氏兄弟送来的高档料理,还是W烧糊的家常菜呢?言落落倚在车窗上,微笑着拭目以待。 为了堵住W那张乱说话的嘴,她甚至拜托白嘉允做了几个口球。 一想到他吱吱呜呜的脸红模样,言落落的小穴就忍不住发起大水。 郑嘉元的车在道路上飞驰。 再过几分钟,言落落便能回到她的性爱小屋。 放着六个人的牙刷,添了大通铺的性爱小屋。 想必她一定会在那里度过一段美妙的发情时期。 (全文完) —————————————————————————————— 作者的话:完结撒花*★,°*:.☆(^▽^)/$:*.°★* 。 第一次写小说,没列大纲没做人设,没想到可以裸奔到完结! 在此要感谢每一位读者! 每一位阅读、收藏、留言、投珠珠和鼓励我的读者! 真的十分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陪伴,我一定坚持不到今天!这两个半月真的谢谢你们,也辛苦你们了~! 再次表达爱意,我爱你们 (*╯3╰) —————————————————————————————— 关于接档文: 经过两轮投票,恭喜脑洞二胜出~ 暂定名:《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文案: 都市丽人陶桃要钱有钱,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追求她的男人趋之若鹜,偏偏她只走肾不走心,只要炮友不要男友。有人觉得她没玩够,有人骂她骚,只有她自己知道性瘾症有多难熬。25岁生日那天,陶桃例行收到几束鲜花和祝福卡片,其中一封手写信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细一看,寄件人竟是她已过世的前男友…… 注:细节可能有改动,处or非的问题暂时没想好,等列完大纲才能确定。 接档文会有主线,着重剧情,H为剧情服务~这应该是跟《女O》的最大区别,毕竟《女O》完全没有主线hhhhhh 另外,接档文所有play都会在章节标题中标注,如果不想看可以避雷~ 仍然是日更【尽量一日双更】感兴趣的读者太太可以继续支持~! 注:由于要列大纲,因此新文预计7月25日或31日发布,具体会在微博和文案区通知 —————————————————————————————— 关于打赏最多的金主太太的福利: 不知道太太们还记不记得这条flag,作者可一直记着呢! 由于打赏章太少,很多太太都买齐了(谢谢宝贝儿们5555555!),因此在【打赏数相同】的前提下,【投珠珠最多】的太太将获得【作者手动选购的零食】或【下一本书免费看全本】或【点梗《女O》千字以上番外】福利!叁个福利任选其一! 请想参与的太太在【8月10日】之前私信【微博@燃红磷】附上po的ID和购买记录!(po无法看到购买者的ID,所以步骤比较繁琐orz请太太们见谅) 8月10日之前没私信的太太将视为自动放弃~届时会根据私信的打赏数敲定花落谁家喔!(结果会在微博公布)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我们能新书再见~! -- 【新文广告】新文《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 如题!广告时间,精彩不容错过(??`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