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云路(兽人h)》 初遇 一切的起因源于七天之前,兰阿岛的岛主又说有麻烦事要我干。他当时面色糟糕,却又故作淡然,洋洋洒洒地抛出一番话,但也完全掩盖不住他的焦躁不安。 正因如此,我开始毫不犹豫地趁火打劫:“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加钱。” “……你要多少?” “二十四万响安,其他都是老样子。” “便宜点吧。” “二十四万。” “我可是你的老主顾了。” “那就二十八万。” “啊?!” “叁十万。” “好了,二十四万,就二十四万。”他急了,但他仍想假装冷漠,“你可一定要把事情做好,一个活口都不要漏掉。” 一个活口都不要漏掉——这句话让我相当不爽,毕竟我确信自己从未在工作时错过一个目标,从来没有。但鉴于我与他说太多的话也不能加钱,我便什么也不想讲,甚至希望终究还是主顾的他早点将我与他的链接断掉。 可惜他向来是个话唠,在情绪出现波动时更是话多到不得了。于是我就这样无言以对地听他念念叨叨了半小时,直到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再面无表情地主动将链接断掉。 “做得好。”围观了我先前的一举一动,同样一直保持安静的小杨梅突然出了声,“我其实一直很担心,你之前会因为忍不住而马上冲到他面前去,然后一把将他的脑袋拧下来。” 听了它——她的话,我又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 “那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我信,毕竟你已经拧过不止一次了。”保持着寻常私人交通工具形态的智能机器人沉默了良晌,随即又慢条斯理地张嘴——其实她根本没嘴——言道,“但要把我的头装回去是很麻烦的,而且你马上就要准备使用我了,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叁天之后,又一回将小杨梅的头拧下再装上的我坐着她出发了。我们一路人互损不停,阴阳不断,好在总算于说好的时间到达讲好的地点。我将她开往一个无人在意的阴暗角落,好声好气地让她马上变形,她装模作样地死活不从,却在我即将一拳挥过去时瞬间变怂,由几吨重的庞然大物转为几克重的玲珑物件。 再一回取得完全胜利的我将她当作耳夹戴上,步伐轻快地来到兰阿岛的油腻中年男岛主所说的大型建筑前,与某名正在认真工作的帅哥门卫面对面。 我弯眉,眯眼,嘴角上扬,笑得既温柔又灿烂。 似乎完全不近女色的帅哥门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既不展露笑意,也压根儿不显得温柔:“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但我还在努力地微笑:“我找奉先生。” “那么请问您有预约吗?” “嗯……这么说来,好像是没有啊。” “抱歉,那我们不能让你见他,奉先生很忙。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可惜是兰阿岛那边的人派我来的,你们应该都很熟悉的那位。”我继续保持微笑,然而我的拳头早已硬了,“请问,奉先生现在能有空了吗?” 跟着猛然出现的热情接待人员们走了又走,我在这栋相当奢华房屋内的绕了好久,穿过吵闹至极的赌场又穿过正在搞平淡风群交派对的房间,接连不停将白眼暗自翻了又翻。等到与居然正在悠闲喝酒的奉飞鸾——其实他本名叫奉狗剩——在一间同样豪华的办公室内见了面,早就不耐烦的我心情糟糕了极点,拳头再次硬了起来。 但对方似乎什么也没意识到,还能毫无顾忌地对着我露出老色批专属的猥琐笑容,讲出些像在玩梗又像些凑字数的话:“喔,没想到我哥哥的爸爸的姐姐的妈妈的老公的儿子的大儿子会派这么漂亮的年轻小姐来见我。” “……没错,我的确是您哥哥派来的。” “因为我发现了我哥的阴谋?” “阴谋?” “喔,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哥骗了我,偷偷换掉了我手里的一批货,于是我也从他那边抢了一批他本就没资格做的货走。”鉴于他比他哥丑了太多,就算他爱笑,也只能展露恶心的猥琐男笑容,“所以说,不管他打算怎么道歉赔偿,我都绝对不会接受,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不好意思,我对您兄弟俩的事不太了解,这已经大大超过了我的工作范围。”说真的,午饭吃太多的我有点想吐了——他真的太丑了,笑起来更是额外地丑,“而且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离开。” “呵呵,我想这儿也不是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的地方。” “谢谢,可惜我也不是个小姑娘。”一语完毕,我便一拳朝正那名正站在我旁边的帅哥门卫挥去,且打得狠毒又用力,“何况有人花钱雇我杀你,以及你的一众好姐妹好兄弟。” 在用手爆了五个人的头、挖了四个人的眼眸且掐断叁个人的喉咙后,我让小杨梅赶紧转变形态并处理尸体,自己却在这处其实装修风格很对我胃口的房间内走来走去。鉴于完全密闭的此地隔音效果极佳,还破天荒地没有装监视器,少了很多麻烦的我很快有了好心情,因而探索得更加起劲。 两分钟后,把书架上的书近乎全部扒拉下来的我突然陷入了沉默,毕竟我意外找出了个隐藏在其后方的密室。 但更重要的是,那里面还有个一丝不挂的裸男。比寻常男性更加毛绒绒亦更加壮硕的他戴着眼罩,含着口球,可谓巨大的阴茎上更是戴着似乎很是坚硬的贞操锁,而他本人的手脚亦被铁链加绳索捆绑束缚住。 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默不作声地走上前去,低下身将那个无辜的口球扯烂,再用合适的力道掐住他的脸。 可下一刻,看上去比我高大太多也壮硕太多的他便突然哭出了声。 他是个狼人。 -- dàимёì.ìиfо 呆滞(h) 平心而论,我其实很喜欢看人在我面前哭,但也必须是因恐惧而流泪或哭泣出声。 但这名与我在此地意外邂逅的兽人显然不是为此而哭,而是将突然出现的我看作了一根救命稻草,看作了未来的感谢对象。我对此倍感不适,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进行阻止。 不,我明明知道该怎么做。我有多种方式可以让他迅速陷入昏迷或当场死亡,但我当时就是忘了该怎么做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靠着我哭。 等到这名外形条件很不错的狼人终于哭舒服了,他也终于能够跟一直保持安静的我搭了话——虽然从他嘴中泄出的话语声内依然带着异常明晰的哭腔:“对不起,请问你是……?” 我继续呆呆地看了他几秒,便再一次掐住他的脸,并以此施力将他的整个上半身往身下的柔软床垫上按。 “救……对,对不起!求你……!” 我的手离开了他那与寻常人类相比的确很不同的脸颊——就是个漂亮的狼头,缓慢地触上他那亦比寻常人类更粗的脖颈,抵上他的喉结。 “别这样做……我什么都,什么都可以……” “你好吵。”说着说着,我就毫不留情地在他那被柔软毛发遮挡住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甚至毫不温柔地去捏了把他那还圆润翘挺的屁股,“给我闭嘴。” “唔……”yцsんцщц.cⓛоцⅮ(yushuwu.cloud) “你应该是硬着的吧?我要好好用一用你。”稍微使了使劲,我就让那把显然价格不菲的精致贞操锁化为再无使用价值的报废品,“如果你做得不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放你自由。” 某名绝对已经成年的高大雄性怔怔地咬住嘴唇,显得既吃惊又迷惑。 “你看上去貌似是个狼人,是黑慈地的?还是黑阳地的?” “……是黑台地的,我是那里唯一的狼人了。” “哇哦,居然是黑台地的。我以为我之前把那边的狼人全部清除掉了,没想到还会有漏掉的。” “咦……天啊,等等,难道你是那个……” “哎,没错,但这些事其实都不重要啦。”我望着那根尺寸的确很不错的阴茎,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起来的唇,“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到底硬不硬,你的这根好东西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 “恶魔……”突然之间,原本有着极大反差萌的哭包兽人就变成了愤怒的可怜虫,“你是个恶魔!别碰我!混蛋!” “天啦,你好可爱哦,又好可怜,都不怎么会骂人呢。”兴致高涨的我笑眯眯地将他看着,难得没被顺势激怒,“你待会儿还是继续给我哭吧,还是那种事最适合你。” 压根不想搭理对方那不值一提的挣扎行动,我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性器。外貌狰狞的夸张圆柱物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而他也猛然发出难以克制的低哼与急喘,还情不自禁地直接叫出了声。 他射了。 我急忙将他依然坚挺的阴茎吐了出去,但属于他的微凉子孙液仍将我的嘴灌了半满。 “救命啊,你居然是个早泄男,我明明那么期待的。”我将浊白色的精水吐到他身上,随后用手指在他的小兄弟——或者该说是大兄弟——上又戳又点,从顶端轻划至末端,甚至触上了他那同样大得夸张的睾丸,“不过还是挺浓郁的,看来你是个新人,这里的主人并没有把你榨干。” 而他显然还在因灭族之仇而愤怒,还因被我欺负而变得躁动不安:“你这个变态!” “谢谢,有很多人这么说过我。”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想杀我就直接把我杀了吧!我知道你之前做了什么,我早就闻出来了!” “也对,毕竟狗鼻子真的很灵。” “我不是狗,我是狼!!!”像是瞬间被我触碰了底线,他看上去是那么地生气,但却也如此地可怜,明明正在愤怒地吼叫,却显然又快要哭了,“你不要再羞辱我了!你倒是快点杀了我!” “羞……辱?”他选择生气,我自然也不会开心,“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刚才可是亲自为你口交,还被你口爆了,我这么尽心尽力地为你服务,你居然敢说我羞辱你?” 一语完毕,我将身下兽人的眼罩也扯了下来,不出预料地对上双眼泪汪汪的眼。话虽如此,他的双眸依然极具狼人的特色,且不是黑慈地的黄,亦非黑阳地的蓝,而是常青腾般的绿,且如正常的狼人一样迷人锐利。话虽如此,具备了狼人所有体貌特征的他却是越看越不像个捕食者,更别提是什么勇猛残忍的可怕角色。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满脸写着惊恐,那双过于明亮的绿眼里还暴露出了别的什么。 “怎么了?”不知为何,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对我一见钟情了?” 某只连尾巴都被断掉的雄性生物呆愣了一会儿,随即相当用力地摇起了头。 “好吧,其实我完全不在意。” “……哦。” “我只是突然想要和你做一次,没想到你居然不行。” “喂!你说什……” “闭嘴,早泄男,没用的东西。你就算胆子小又爱哭还弱唧唧的,但至少给我来个有用的屌吧,不然你算个哪门子的狼人啊?”见他居然还敢反驳,我一把就讲他的狼嘴合住,自己那原本竭力上翘的嘴角也在微微抽搐,“我看路边的狗,不对,是路边的一个蛆都比你行。” “呜……” “你怎么还哭得更凶了?”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又空出只手去抹他那开始争先恐后涌出的眼泪,“行,既然屌没用了,那就用你的舌头来给我舔舔。虽然我不会杀了你,但要是你不听话,我很乐意用一些有趣的方式来玩玩你。” 稍微顿了顿,我便故作无辜地偏了偏头,装出幅比之前的他更加惹人恋爱的神色:“你想试试看吗?” -- dàимёì.ìиfо 请求(h) 我没指望这个莫名不同寻常的狼人答应,因为我已经有了要以折磨他为乐的心思。我正在思考自己是应该先扯断他的舌头,还是应当先抠出他的眼睛,又或是割了他下身的没用玩意儿,没想到他竟然在沉默了不到十秒后便做出了回应。 他答应了。 我眨了眨眼。 他居然答应了?! 难以置信地呆愣了刹那,当真没见过这种怂包兽人的我马上回过了神,还又眉眼弯弯地上扬了嘴角,重新对他露出了微笑。 雄性,真的不行。 “但我还没有做过这种事,从来都没有过。”貌似完全没看出我在想些什么,怂包狼人依旧眼泪汪汪,可怜兮兮,但也显得相当坚定,显然是已迅速地下了决心,“我会尽力做好。” “……你真可怜。”yцsんцщц.cⓛоцd(yushuwu.cloud) “为什么?” “你不小了吧?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傻,毕竟这世上没有谁的言行举止会永远都是完全一致的,我很懂。” “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行吧,随便你,反正这跟我没关系。”我有些烦躁地鼓了鼓脸,“但你待会儿要是做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我会马上把你这根虚有其表的没用玩意儿拧下来,再完完整整地塞到你嘴里。” 我当着他的面将纯色的底裤脱掉,面无表情,动作缓慢。他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甚至很快便咽了咽口水,微微探出了应当十分灵活的舌头,还算克制地喘起了气。 除此之外,他还头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危险猎食者的眼神,仿佛我就是他预备捕获的食物。 可惜对于我而言,他顶多能算是企图扑火的飞蛾。 猎食者只能是我,能给对方带去危险的也只能是我。 打算一直掌控全局的我顺利地骑上了他的脸,可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却突然被身下兽人的急促鼻息所接触,使得对此未多做预料的我稍稍一惊,还下意识地颤抖了下娇小的身体。见此情形,看来是当真没有相关经验的他突然变得十分慌张,好像还马上又要哭出来了。 他怯怯弱弱地抽了抽鼻子:“对不起……” 我则照旧颇有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继续。” “好……那我重新开始了。”说着说着,他便探出舌头来舔舐我的大腿内侧软肉,“请问这样做可以吗?” “继续。” “那么这样呢?” “继续做。” “好的,那如果……” “够了,别再说了,你就一声不吭地给我乖乖继续干活吧。”我迅速地伸出只手去拉住对方的左耳,还轻轻地扯了又扯,“别说这么多话,我只需要你来好好地伺候我,让我彻底舒服起来。” 平心而论,他的相关技巧的确极其糟糕又青涩。他显然是想要小心翼翼地展开合适的进攻,却在开始后很快便横冲直撞起来。 照样泪光滟滟的他像只憨憨的狗一样舔了又舔,让我难以避免地产生了快感,而他亦在我不断娇喘的同时将分泌出的爱液品尝吞食,并且越舔越起劲。 而没过多久,我亦发现了一件出乎预料又异常有趣的事。 “你又勃起了。”我居高临下地将他看着,愈发觉得心情不错,“这么喜欢舔我?” 听了我的话,他也努力抬起眼来同我对视,却完全没有停下唇舌的动作。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可是杀了你的不少同类啊。” “……”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家人朋友应该全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吧?。” “……” “虽然我是收了别人的钱去干活,可那些事的确都是我做的。”我咬起了手,但仍专注地将他盯着,并任由他继续用一种奇妙又色情的眼神看向我,“你非但不觉得我恶心,还在被我强迫后这么快便对我勃起,难道你就是喜欢别人对你坏坏的?就是喜欢人家虐待你?” “求你……” “嗯?你突然说什么呢?” “求你,求你了……”他一边舔一边哭,“求求你,我也想要。” 仿佛真的接受了对方的请愿,我让我们两人都变作了口唇与彼此性器相对的姿势。我没再亲自为他口交,只是随便将他那根狰狞又粗大的阴茎舔了舔,摸了摸,弹了弹。但他对此似乎还算满足,身体很快就开始发颤,而他还忽然将自己口舌的动作停了下来。 正因如此,在他喘息哭泣着即将释放之时,我猛地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儿握紧。而他显然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因而直接哭出了声,可怜又可爱得越来越不像个兽人。 我未主动对此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在又将他撩到快射精时便停手,或是用更强硬的方法进行阻止。渴盼发泄的他很快就变得焦灼无比,过于锋锐的眸中倒照旧充满情欲与泪意。 “求你……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求你……”恕我直言,他看上去已经快要疯了,“让我射吧!” “可你看上去还不够诚心诚意。”我再次故意装起了无辜,“所以不行,我拒绝。” “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了,救救我……” “当真什么都可以做?” “当真!我真的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求你!” “嗯,好吧,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我只需要你对我说几句话。” “……什么?” “说你是个贱货,说你想要永远做我的狗,你离开了我就活不下去,你想把自己的脑子都全部射给我。”我轻轻笑了声,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然后感谢我杀了你的家人朋友与所有同族,说我是你的神,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 脖颈(h) 听我这么一说,先前显然深陷情欲漩涡的哭包狼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他那根相当诱人的阴茎并未随之变软。 他不愿说话,我也懒得张嘴多言,只是莫名耐心地将先前玩过的套路来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则终归还是不出所料地陷入了崩溃,极其弱气又断断续续地讲出了我要求的台词。 当然,只是大概讲出来了而已。 “我……我好贱,我是……唔,狗……我不能没有……我什么……什么都可以给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也好像马上就要因为羞愧而死,“谢谢……真的非常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你是我的,我的神……!” 恕我直言,某人的崩溃速度比我预料中还要更快。大概他本来就是这般天性软弱,还情欲极强,并无意志力可言。不过众所周知,男性——雄性向来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像他这样的非典型兽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我已经照做了……”手脚照旧未获自由的他泪流满面地望着我,发出了可怜又急促的微弱请求,“所以能不能……你能不能让我快点进去……” “不行,我觉得你说的话还不够符合我的要求。” “我是狗……我真的,呜……我真的是你的狗,我会很听话的……”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唔……嗯,那……” “别乱动,就这样给我继续乖乖躺着。”我成功改变了自个儿的姿势,再按住了对方蠢蠢欲动的腰腹与胯部,“我会让我们俩都舒服的。” 彼此性器相合的一瞬间,我们都叫出了声来。鉴于我并非是个内敛含蓄的人,所以我对自己的娇喘浪叫都未做任何压制,而是怎么爽怎么来。怎么自在怎么喊。不过他嚎得可不比我小声,仿佛被他的硕大阴茎贯穿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在用力操干着他的后门。 ……对哦,他是不是真的被人干过后面啊? 是不是啊? 天啊!到底是不是啊! 我拧起眉看着他,叫得惊天动地的他则如痴如醉地望着我,却又涕泪交垂,眉头紧皱:“啊……唔,天啊……” 我知道现在不该问这种事,可我就是想问:“你跟奉飞鸾做过?” “呜呜呜……你说……说什么啊……” “是你操那个混蛋,还是那个混蛋操你?”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提到这件事,他居然真真切切地委屈哭了,“那个人……他有把我捆起来打屁股,也有强行往我的……就是,就是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但其他真的……真的没有做……”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突然好转:“哇哦,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淫荡得多。” “我……嗯,我不是……我没有……” “还害羞上了?”我稍微低下身去咬他的乳尖,但马上就被他极其用力地往上顶,极其疯狂地撞出越来越夸张的动静,“其实我也该早点想到,会被那个油腻男搞来当小性奴的家伙怎么会是块不解风景的木……啊!我早就说了要你别乱动,你怎么还越顶越疯了!” “救命……呜……好舒服……” “艹……” “还要更……啊,好棒……还要……” “不、不行了……” “对不起,但是马上……啊、啊啊……真的马上就……再等一会儿就好……” “什么等一会儿啊……” “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给……脑子……器官……呜呜呜……什、什么都可以……我会全部射给你的……求你,求求你……”行动与言语完全不一致的他一边哭得好大声,一边撞得好用力,“我马上就……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伸出手,不假思索地掐住了某只雄性生物的喉咙。而他立刻就在猛然大声哭叫的同时射了出来,已与我见过一回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体内,我亦陡然变得瘫软。 虽然并未精疲力尽,我也的确被这场比自己预料更为刺激奇妙的性交夺走了很多精力,因而选择暂时将脸埋在他那触感极佳的胸口休息。可惜没隔多久,依然埋在我体内的兽人最佳身体零件便重新动作了起来,再次做起了不分轻重的大型活塞运动。 于是我猛地起了身,又一把掐住了对方那可完全谈不上纤细的脖子。 -- 同行(微h) 我掐住他的脖子,他的脸因此变得越来越红,才刚平复下来的呼吸亦出现了其他问题。 话虽如此,他的阴茎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再次彻底勃起,似乎还要比之前来得更硬。 “好家伙,原来你不仅是个淫荡的受虐狂,还喜欢被掐脖子玩窒息?”见此情形,好色如我都难免有些吃惊——毕竟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哪个兽人会有这种兴趣,“你真的是个大变态,太丢你们种族的脸。” 他被掐得口水与泪水齐流,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可惜了,我不能再在这儿跟你玩下去了,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说着说着,我就松开了他的脖子,又异常干脆地将他射入我体内的精液尽量挖了出来——而他居然还在眼神晦暗地盯住我裸露的下体,“你也真的够了,骚狗,别在一直对着自己的仇人发情了。” 在一拳将这名同我交合过的非典型狼人搞晕后,向来说话算话的我决定如先前讲过的那般给他自由,因而依靠已等待了许久的小杨梅全身而退,继续增加了此次工作的死亡人数。 而等到任务完全结束,我便将他丢上了已重新变为代步工具的小杨梅的后座。 见我随后立刻关门并前往驾驶座坐好,某今天也认真做事的智能机器人淡定地出声问道:“你不打算把他重新捆起来吗?” “太麻烦了。” “他可是个狼人,而且你还灭了他所属的整个种群。” “可他不是还活着吗?既然这样,那怎么能说我灭了整个种群呢?”我按了按略有胀痛感的额头,长长地叹出口气来,“而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台地的狼人在当时明明都被当地的新人类限制在那一片区域生活了,我确信我绝对没有在那里留下一个活口,可是现在怎么会突然遇上个漏网之鱼?” “既然这样,肯定就是那群新人类的工作出了问题,居然让狼人从圈养地跑出来了。” “不至于吧?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不,一点都不小,毕竟你当初都能从那间比狼人圈养地管制得严格一百倍的实验室跑出来。” “我是我,他是他。其他都先不提,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他那幅又怂又憨的样子了吧?而且还弱到了能被抓到这种地方当性奴的程度,跟我可没什么可比性。” “……就残暴方面而言,的确没什么可比性。” “那没办法,毕竟那群新人类当初就是这么培育我的,这是我的特质之一。”我鼓了鼓脸,又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虽然他们都死在了我的手下,可他们一定会为我感到自豪,毕竟我和他们当初所想要的一样残暴又强大。” “……” “好吧,我可能还是比他们想要的更好色了一点。” “……” “嗯……或许也不只是一点,我是个老色鬼。” “……” “干嘛?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因为你的新欢已经醒了,我想我还是闭嘴比较好。”听了我的话,小杨梅十分冷静地给出了回答,“他已经全程倾听了我们的对话,我建议你和他多聊聊。” 我拧着眉转过头去,正好对上一双绿色的兽眸。不知何时苏醒的哭包狼人表情尴尬,眼神闪烁,嘴巴欲言又止地没合拢,高大健硕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两人都因极度微妙的心情而陷入了沉默。 然而到了最后,却是应该又害怕我又对我恨之入骨的对方主动开了口:“我是纳色。” 我呆愣了数秒,甚至还有些发懵:“你叫耐热?” “不对,是纳色,全名是纳色欧那傲。” “耐热又耐艹?!” “什么……”怂包震怒,但他看上去依然非常怂,“不!才不是!!!” “可是听起来真的很像。” “才不像呢!在我们的语言中,这是晨曦时的露水的意思!” “耐热……啊,好吧,是纳色,我有说错了。”我觉得这好有趣,可也在持续不断地口胡着,“晨曦时的露水,你这名字的确很不错。” “那当然,这可是我自己取的。” “你自己?” “对,我在我爸妈死后就给自己换了名字。”故作坦然地说出这话,显然想起了什么的他低下头沉默了片晌,随即再佯装无事地抬起了头,重新开口问道,“那你呢?你又叫什么?” 面无表情地望着刚向我报上名字的可怜兽人,我是既不心虚,也不愧疚——至少我自认为如此:“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额,小红帽?” “没错。” “可这显然只是别人对你的称呼,绝对不是你的名字吧?” “如果小红帽不算的话,那我就没名字了,甚至连编号都没有。” “那我叫你小红?” “……那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不叫就不叫,你倒也不必这么凶嘛。”不知为何,纳色在我面前表现得越来越自由,越来越快乐,“干脆让我给你取一个名字,我会取得很好听的。” 我下意识地瞪大了眼,又抿着唇,将眸光闪烁的双眸眨了眨:“不要,用不着。” “叫小天吧?” “……” “那叫小云?” “……” “干脆和我的名字取得像一点,就叫小晨……” “你够了,为什么你给我取的每个名字里都要有个‘小’字啊?!” “因为你看上去就很小只。” “……我看你是真的想让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鉴于小杨梅并不需要由我手动驾驶,我干脆直接向纳色探出手,作势要揍他几拳,“明明你长这么大个也没用,居然还敢嫌弃我个子小!” “我没有!甚至倒不如说是……” “倒不如说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都说了,要我永远……永远做你的那个什么……额,就是狗,做你的狗。” “所以呢?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就……无论怎样,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他异常迅速地瞟了我一眼,再飞快地将意味明确的目光移开,似乎是有些害羞,又相当不安,“我会乖乖的,会很听话,所以你……请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 疑惑 纳色态度真诚,言辞恳切,突如起来的大胆中依旧带着数分怂。我怔怔地注视了他很久,眨了眨眼又咽了咽口水,最终却只是一声不吭地转回了头。 请你千万不要抛弃我——他是这么对我说的。 不要抛弃我。 突然之间,某些令我不愿回顾的往事填满了我的脑海,出现在了我眼前。 而就在这时,先前一直保持安静的小杨梅突然再次出了声,却是表现得既冰冷又生硬:“非常抱歉,我现在得暂时打断你们的谈话。” “啊……没事的。”我抿着唇不说话,因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陷入尴尬的怂包狼人倒是主动回了话,“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吗?” 于是小杨梅也暂且放弃了我,开始与态度更为配合的他进行交流:“有人请求与主人进行链接。” “那我是不是需要回避?” “这得看主人的意愿,我无权决定。” “既然这样……” “你待会儿就给我一直保持安静,不许说话。”我拧着眉安静了好久,总算张嘴打断了他的话,“快点准备好,早做早了事,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在决心开启链接的那一瞬间,我的眼前便出现了为我备注为“兰阿岛知名大傻逼”的人物的脸。奉落蟠——即付钱让我找他兄弟麻烦的兰阿岛岛主——据说他本名叫奉狗蛋——看着我,细长的双眸中并无丝毫笑意闪烁。他用并不细软的手指摩挲了会儿自己的唇,又意外深长地打量了我数秒,这才终于开了口。 “这次也干得很不错。”他说,“不过啊,你这回是不是做了什么多余的事?” “嗯?”我开始对着他使劲微笑,“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带走了一点你直系亲属的小玩具。” “……你带走了什么?” “一个被断了尾的年轻狼人,才刚开始用小玩具调教的那种,现在还没醒呢。” “我不在意那种劣等生物。”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从我弟弟那里拿走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除了那个不知道被你弟弟从哪里搞来的狼人,我什么都没有拿走。”我皱了皱眉,非常淡定地选择实话实说,“而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要什么都会直接告诉你,我不需要骗你。” “真的?” “真的。” “行,我相信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倒是不怎么真心实意,努力挤出的笑容也带着些微妙的恶意——他真的一点儿也不适合笑,“希望你以后也能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不要让我失望。” 就在链接断掉的下一刻,我直接念出了“傻逼”一词,且讲得明确而清晰。见此情形,刚才一直乖乖保持安静的纳色也往前面凑了凑,一脸无辜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转过头去瞅了他一眼,便又沉默地皱了皱眉,咬了咬愈发干燥的唇瓣。 我突然探出手去掐住他的脖子,并表现得异常咬牙切齿:“是不是你从那个油腻混蛋那儿拿了些什么?” 鉴于我这回使出的力道并不温柔,纳色很快就开始呼吸急促,不断咳嗽。他利用自己过于优越的臂展来不断扒拉我的脸和手,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像在故作可怜的卖萌。 异常不爽的我并未因此对他手下留情,反倒硬是掐到他眼球突出,舌头外露,生与死已在刹那之间。 但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他却又一次勃起了。 失禁。 射精。 哭泣。 他躲在小杨梅的后排座位上瑟瑟发抖,原本好看英气的双耳亦已变成了飞机双翼的可怜样式。但当我重新转过头去看向他时,他却又摆出张无辜而意图讨好人的脸,像宠物狗一样渴盼我的关注与疼爱。 我垂下眼,长长地叹出口气:“对不起。” -- 意外 自打带着小杨梅从实验室离开的那日起,我就从未跟别人道过歉,直至今日,直到此时。 但纳色显然并不知道这种事,反倒在听了我的话后将自己的头渐渐垂低。他不说话,不喘气,反倒像个普通人一般吸起了鼻子,努力压制着泪意。 我透过高清无死角的后视屏看着他,在沉默刹那后又将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对不起。” “……是我拿的。” “啊?” “可我不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讲着讲着,这个泪腺极度发达的怂货又开始哭了,“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耐着性子与因哭泣而语言能力继续变弱的对方交流了许久,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跟其他所谓通过合法途径购来的各式性奴不一样,纳色身为现如今极其少见的绿眸雄性狼人,是在企图前往黑慈地狼人聚居地寻求帮助时被奉飞鸾发现,再用花言巧语骗来的。 我因工作前来拜访时,奉飞鸾刚好兴致冲冲地做着对他的初次调教,却在听说有人以他亲生兄弟的名义来访时分了神,被自认为抓住逃跑时机的纳色咬掉了项链。但没过一会儿,勉强也算武艺大师的奉飞鸾与一直候在门外的忠心保镖们便将其制服,还恶趣味地将项链上的炫亮晶状物塞入了他那早已被清洗干净的后庭,又将被完全束缚住的他送入了就近的密室。 然后我来了,我将密室外的人一顿血洗,我因手欠乱碰发现了密室,我发现了他,我把他睡了,我带着他杀了更多的人逃了。 听了纳色的话,我挑了挑眉:“真的吗?” 他使劲地点了点头:“我没有骗你。” “小杨梅可以扫描你的身体。” “我真的没有撒谎!” “没错,他应该是没有撒谎,他的身体里的确有东西,而且就是在那种位置。”事到如今,某保持了许久安静的人工智能突然插起了话,“但我不得不说,他身体内的情况非常奇怪。” 我瞧了瞬间呆住的哭包狼人一眼:“怎么个奇怪法?” “那块晶状物正在他的体内消失。或者说,那块晶状物正在逐渐与他的身体交融。” “……能扫描出那块东西的成分,知道它是什么吗?” “成分上没什么特别的,甚至是相当熟悉的配方,其实就是旧人类最喜欢的东西。” “黄金?” “不对。” “别人的隐私?” “是造神石。” “……” “真的是造神石。” “你放屁。” “主人,请你不要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 “去你的实话,我知道造神石是什么。那是连许多所谓虔诚的旧人类都不愿意相信的骗局。”忽然又将坐在后座茫然听着的纳色敲晕,我这才再次开了口,却是接连不停地越说越多,“如果造神石真的存在,那些旧人类口中的神明早就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他们也压根儿用不着灭绝了。” “对不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该对你说起这种事。” “不,你压根儿就不明白。当时一群旧人类不仅自己吃造神石,还要逼自己的同胞吃,吃了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烧自己和同胞们,说是这样死去后就可以变成神。”一提到这个话题,我便情不自禁地变得非常生气,“结果他们死了,余下的幸运者又被新人类改造或者杀掉了,所谓的造神石也被清理掉了,倒是从来没有一个神明降临。” “抱歉,我并不是……” “够了,闭嘴。” 平心而论,我根本就不该对所谓的人工智能生气。他们——它们——没有累赘似的复杂情感,所以能够极其理智及冷静地分析情况,陈述事实,而似乎比寻常人工智能更为高端的小杨梅亦是如此。 而我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人工制作的产物,跟他们相比却是截然不同,因如此简短的一句话便可情绪近乎崩溃,彻底变得愤怒。 是造神石。 想到这儿,我不禁握紧了拳头。 是那该死的造神石。 -- 行程 人分为两类,一类信神,一类则完全不信神。 前者大多是曾经活跃在这个世界上的旧人类,他们热衷于以所谓神的旨意行事,以现代的方式按古籍里所说的去寻找神,创造神。后者则是会在某间实验室创造我的新人类,他们热衷于用科技改变人类自身,即创造和创造出所谓的超级人类。 正因如此,不仅是我,就连纳色这样的兽人其实也是新人类的作品。但在一定程度上丧失了人类特征的我们从来都没被看作是新人类的一员,而新人类也完全无法真正地掌控我们。到了现如今,多种类型的新人类作品和内部产生意见分歧的新人类一样都成了这个世界的主人,各有各的势力与聚居地,在矛盾与合作中共存。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和平。否则奉氏兄弟不必雇我来参与他们之间的事务,某方势力也不需要我去清理黑台地那与繁荣扯不上半点关系的狼人聚居区,以致杀了纳色全家。 我杀了纳色全家。 想到这儿,我就不自觉地拧起了眉,甚至还心情不好地咬起了指甲。而本同我有血海深仇的纳色还在后座呼呼大睡,可谓毫无防备。 “他真的很能睡。”小杨梅不能读心,但她却在此时完美地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已经睡了整整十一个小时了。” 我鼓了鼓脸,又叹了口气:“我还真有点羡慕。” “您不打算把他打醒吗?” “……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 “鉴于您时不时就要把我的脑袋拧下来,您在我眼中的形象其实非常不好。” “谢谢,那我待会儿还会再一次把你的脑袋拧下来。”说着说着,我就挥起拳头捶了捶眼前的面板,“而且现在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他睡觉也不吵,我不需要将他叫醒。” “造神石已经在他的身体内消失了。” “你这话题切换得还挺快。” “跟古籍里说的一样,造神石和他合为一体了。” “哦,那岂不是就还差一把火来烧他?” “没想到您完全不相……。” “额……请问,你们是在说我吗?”某个不知何时醒来的狼人忽然在这会儿出了声,“什么火?合为一体又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确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插话被吓到,但我决心保持冷静,因而只是稍微顿了顿便继续开口讲道,“醒了?” “嗷……”纳色显然也看出我不想回答他起初提出的问题,因而乖巧地问起了别的事,“请问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某个死变态抓到你的地方。” “唉?” “去黑慈地,我会把你放在离那儿的狼人聚居区不远的地方。你这次可要小心一点,不要被抓,也不要再被骗了。” 听了我的话,纳色瞬间变了脸色,还疯狂地摇起了头:“不要!我不要去!” 我挑了挑眉:“为什么?我可是在专门送你去那边唉。” “我不想去,求求你。” “你应该谢谢我,我这可是在给你自由。” “但我只想跟着你。” “……你说什么?” “那个时候明明是你对我说,要我永远做你的狗,要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 “……你在开玩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求你了,不要丢下我!” “好,我懂了,你有你自己的小心思。”说实话,我认为自己已经彻底了明了他的想法,“但如果你想借留在我身来寻找复仇的机会,这样真的很不合适,因为你再过五百年也不可能赢过我。更何况,你或许都不能再活五十年。” “可我真的没有……” “够了,闭嘴,再说就真的烦了。”我作势将拳头握紧,还带有威胁意味地朝他挥了挥,“我对你的小算盘没有一点兴趣。总而言之,等到了目的地,你就给我麻溜地滚下去 。” “呜……” “哭什么哭!” “呜呜呜……对不起……” “你一个人高马大的狼人,怎么总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越哭越伤心,越急越起劲,一双狼眼当真成了可怜兮兮的狗狗眼,“我真的不想去那里,请你不要抛弃我……” -- dàимёì.ìиfо 明巴(微h) 的确对那双泪汪汪狗狗眼有点上头的我不想对纳色做出回应,他便一直哭个不停。他没有发出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嚎,而是泪流不止地持续抽泣,因此显得凄凉无比。 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这样,但我却由此变得很焦虑,似乎非常想生气。于是我又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掐他的脖子,却遗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救命啊。”见到这番异常熟悉的情景,我已经变得有些有心无力,只能微微低下头将自个儿的手撤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勃起了?” 他还在哭,压根就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对不起……” 我则叹起了气:“我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考虑把你带走?” “呜呜……我错了……” “那你能知错就改吗!”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般的狼人会怎么做,你现在就给我怎么做啊!” “我不知道……”yцsんцщц.cⓛоцd(yushuwu.cloud) “行吧,我看我干脆别把你送到黑慈地去了,我直接找个性奴市场把你卖了得了!”心烦意乱到口不择言的我转为掐起纳色的脸颊,又空出只手去扯他那手感不错的狼耳,“明巴就要到了,那里的相关产业发达得很,我们今晚就在那里停留过夜吧!” 我知道我是在说气话,但那只看上去莫名憨蠢的狼人却不明白。他开始一声不吭,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时不时就偷偷摸摸地打量我,眼神中满是悲伤与担忧。 在余下的路程中,我在憋笑,他在憋哭。 “别哭了,我不会真的就在这里把你给卖了。”等到我们成功抵达明巴,纳色倒是再也憋不住了,所以我也不能单独离开或带他走向室外,只能先努力保持耐心,用尽量友好的态度安抚他,“你都在这里面呆了十几个小时了,还不饿吗?你就不想下去吃点东西?” “我不走……求你了,我不想离开你。” 我好想翻白眼:“可我也要下去吃东西。” “那我们一起吃,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听罢我的话,他努力将自己的泪意收敛了几分,虽然他的言语声中还是带着明显的哭腔,“我想吃肉。” 明巴并不是个繁荣热闹的大地方,但却是个多种族杂居地,有什么生物在此地游荡都不会让谁起疑。所以我们步行踏入期间后并未引起谁的注意,这顿饭也自然吃得很愉快很顺利。 正因如此,我的心情很不错,直到今夜的临时住宿处的老板以为纳色才是我俩当中管事的,甚至认为我是属于纳色的小奴隶。 但我也难得没为此发火,也未直接向他点明实情,毕竟对方的认知的确更符合常理,这样可以让我们更不引人注意。而纳色更是毫不犹豫地顺势只要了一间房,还装得挺有气场,没让老板觉得不对劲。 等到我们进了屋,锁上门,他刚才努力表现出的强势状态便彻底垮掉。我看他靠着冰冷的墙壁不断喘气,浑身发抖,感觉有点好笑,还发现这实在太有意思。 在注视到我那意味明确的目光后,他干脆也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看我,稍微张开了嘴又合上,欲言又止。 我马上就明白了他的企图,忍不住轻笑出声,摇了摇头:“我要先洗澡。” 某个怂包狼人显然也不是个傻子,马上高兴地竖起了耳朵:“那可以让我帮你洗吗?” “……只有这一次。” “那我现在就帮你脱衣服。”他又开始使用名为狗狗眼的危险招式,“好吗?” 说实话,纳色连给我脱衣服的手法都青涩得很,何况他还十分害羞,这不禁让我怀疑他在被那个姓奉的男人骗来前——甚至在遇到我之前,都还是个毫无相关经验的处男。而我是不可能亲自给他脱衣服的,于是只是在那儿兴致高涨地站着,看他以一种还算迅速的方式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 除此之外,还能再见证他再度早早勃起的事实。 “就这么想和我做,嗯?”我没急着前往浴室,而是选择靠得离他更近些,用手指戳碰起他那直直立起的巨大阴茎,“你真的很骚。还是说别的狼人也和你一样,随随便便就可以对着人发情?” 他黏黏糊糊地嗯了几声,没有明确给出回应,反倒借此将胯下的性器主动往我手上蹭。 -- dàимёì.ìиfо 浴室(h) 我有了要马上与这只狼人做爱的兴致,但想想还是觉得不行。于是我拽着他进了浴室,然后关门,开灯,放水。 一把摘下了大概也只有这种小旅店才会有的传统花洒头,我不假思索地往他身上浇水,却发现很难让他身上的毛发湿透,因此变得有点窝火。而他也很快发现了此事,迅速地让自己那双杀伤力极强的狗狗眼上线。 纳色弱弱地握住我的手,整个人再度开始发抖:“对不起……” 我眨了眨眼:“你又有什么事对不起我了?” “你不开心。” “谁让你的毛这么难弄湿?” “呜呜……真的很抱歉。”他眼泪汪汪地低头望着我,可谓委屈惨了,“明明该是我帮你洗的,我却还给你添麻烦,让你不高兴,都是我的错。” 经过一番并不激烈的交流与拉扯,拿着花洒给对方浇水的人变成了他,而接受所谓沐浴服务的则成了我。 纳色不敢随心所欲地直接逼近,还是与我隔了一段相当于我小半臂长的距离。他拿着花洒浇我的左肩,另一只空闲的手却在毫无意义地乱动,在碰上我任意一处皮肤的瞬间便猛然往后缩。他也没有注视我的双眼,而是相当羞涩地将自个儿的目光移向更下面,却又因看到某些部位而再度别开视线。yцsんцщц.cⓛоцd(yushuwu.cloud) 但在别开视线之后,他又要偷偷地再看,随即再度别开。 他跟做贼似的这样反复多次,令我相当无语,又觉得十分有趣。稍微等了一会儿后,我索性直接抓住了他那只茫然无措的有空的手,让其直接挨上我的胸。 纳色咽了咽口水,依旧不敢看我,身体却再度发起了抖。 我挑起了眉,毫不可爱地轻笑了一声:“你到底想不想做?” “我……” “想做的话就动作快点,快点洗完,快点出去。我感觉这里的浴室太小了,还是不太适合做爱,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我猛地向他凑近,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还用指尖描绘了一番他的喉结,“我还是想在床上看看你的本事,希望你的表现能让我满意。” 话刚说完,某个之前还哭哭啼啼的巨大哭包便将我压在了浴室的墙上。掉落在地上的花洒仍在不停喷水,身后冰凉的瓷砖则让我皱起了眉,下意识地就要爆出句粗鄙之言。但鉴于对方忽然就吻了我,让很久没有此类经历的我难得失了神,某些本该发生的剧情便没有发生。 他亲得确实好努力,然而他技术不行,从各方面评判都显得很差劲。 稚嫩而狂躁的一吻结束,我舔了舔自己那已被搞湿的唇,再度笑出了声:“你的胆子突然就变大了呢,小公狗。” 他没有回复我的话,只是又一次含住了我的唇,撬开我的牙关,缠上我的舌头。 话虽如此,我依然不可能对他完全卸下心防。我不讨厌他,可我也不相信他。毕竟我的确杀了他全家,他不该在与我相处了一小段时间就变成这样。 我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期待着他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我想知道他会采用怎样的方式来复仇,毕竟我对自己的能力抱有绝对的信心,确信自己能将意图不轨的他当场制服。 而在这时,再度结束亲亲活动的他舔了舔唇,便又弱声弱气地开了口:“我想舔你,可以吗?” -- 配合(h) 我配合地靠在了墙边,这只身材高大的狼人则在我面前跪下。他将自己的犬科脑袋埋至我的胯下,用他那极度灵巧的鼻子闻了又闻,随后张开了还算具有压迫力的狼嘴。 为了方便自个儿舔弄,他将我的左腿微微抬起,便用远比一般人类夸张的舌头触上我的阴蒂,再滑弄我的阴唇。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哼,亦借此机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与同样异常亢奋的他四目相对。 他一脸亢奋地望着我:“真的很美味。” 听他这么一说,我竟然突然有点害羞,因而捂住嘴骂出了声:“骚狗。” 他选择乘胜追击——如果这样真的算是胜利:“我是你的……我就是你的狗。” “那就乖乖做点狗该做的事。”一语完毕,我便故意——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地——摁住了他的头,“既然是你主动提出要舔我的,那就快点。” 听我这么一说,纳色略微呆愣了一会儿,随后便急切且快速地行动起来。他可谓用力地吮吸起我的阴蒂,在我的身子开始发颤后便转移阵地,将灵活的舌尖刺入我的花穴内。他像是在沙漠里呆了叁天叁夜都没喝到水,如饥似渴地吸取吞咽起我分泌出的淫液。 与此同时,他还忍不住开始了自慰。 尺寸惊人的阳具很快被他弄得泛红,还有些许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渗出。 于是乎,我也毫不温柔地坏起了心眼:“放手。” 他倒是一边照撸不误,一边对着我装可怜卖萌:“呜呜……” “我说了放手,把你的肉棒给我放开,我不准你现在自慰。” 他总算停下了自个儿的手部动作,同时继续用自己的舌头操弄我。 “你也别舔了。” “……唉?” “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快点给我起来。”见他还一副不为所动——多半是装的——呆滞样,我索性踢了他一脚,又迅速地起身变换了方向,一边用手扶墙,一边将十分圆润的屁股翘高,“小公狗,别磨蹭了,赶紧来操我。” 我的话音才刚落,某根让我异常中意的阴茎便径直闯入。 纳色几乎是将我彻底压在了墙上,接着便开始狂插疯撞,次次都是凶狠而狂暴,仿佛是要将自个儿的睾丸都顺势捅进。他干得很爽,而我被干得更爽——我近乎是吐着舌头且留着口水在挨操。 正因如此,我突然感到相当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和别的狼人干上几炮,也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遇上他,没法早早就做爱做得这般爽快。 纳色是根优秀的按摩棒,是架优秀的打桩机。他在这方面实在太过优秀了,值得人夸奖,也值得让人把他当做性奴欺负饲养。 “主人……唔,主人。”他仍在气势汹汹地运动不停,却又像只渴盼关爱的奶狗舔起了我的耳朵,还又可怜兮兮地低声言语起来,“我真的好舒服啊……” 而我却是一句话也不回复,反倒闭上眼叫得更大声,还暗自使了些劲,企图将他绞得更紧。 我背对着他。 我浑身赤裸。 我相当投入地享受着这场性爱。 如果他想要动手做些什么——比如想要杀了我,报我杀他全家之仇,这会是他动手的最佳时刻。 -- 咬(h) 一边卖力地不断浪叫,一边还要思考纳色会想怎么杀了我,我不由自主地神经紧绷,变得紧张,仿佛自个儿突然有了所谓的道德。 但如果我真的有了道德,我会选择忏悔自己的过错,更不是被我屠了种族成员的年轻狼人疯狂做爱。可无论如何,我确实希望纳色能在这会儿对我动手,让我能够马上理直气壮地宰了他,证明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 ……等等,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杀人还需要理由的慈善家?我干嘛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想杀就杀? 我正走神想着,却突然被这个按着我干的哭包狼人翻了个面,然后直接抱了起来。 如此轻松,如此简单,仿佛我并不结实丰满,而是一根毫无重量可言的羽毛。 在这短暂的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他的高大与强壮。即便性格软弱还似乎有人质情结——俗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纳色依然是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真正狼人,天生一身肌肉,力气也比如今幸存的绝大多数生物更大。 当然,他与从小在实验室长大、接受了全方位的基因强化改造、且被当做超级人类之母培育的我相比,仍旧毫无可比性。 可是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若他的力量当真这么强,我为何会在初遇他的时候完全没感受到?更何况,要是他真的有这样的力量,那他当初就算被下了药,也不该被奉飞鸾一伙如此顺利地抓到。 这样一看,我果然不能相信他。 我在内心这样低声念叨着,却宛若无事发生般地探出了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到了他的肩膀上。 完全不知道我在思索些什么,纳色一直在持续不断地撞我。他以一种过于亲昵的方式将我紧紧拥住,不停地晃动身体,让自己的阴茎比之前插得更为深入。 鉴于我还做出了搂脖子埋肩膀的亲密举动,他自然也更兴奋了,在愈发疯狂动作的同时,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耳朵。我假装要往后躲,他便迫不及待地舔起了我的嘴唇,在我稍微张嘴的刹那还立刻探入期间。 与此同时,那根巨大的阴茎亦在颇为用力地进进出出,撞得啪啪直响。完全抑制不住的爱液因此不断涌出,将我们的交合处完全打湿,甚至还顺势滴到了地板上。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就释怀了。 他是怎么想的,真实的他又到底是怎样的,这都依然与我毫无关系。我不过是喜欢和他做爱,难得发现根能与我的身体如此契合的活体按摩棒,舍不得放手而已。 何苦就算他真的有什么危险的心思,他也压根儿没有能成功袭击我或是与我抗衡的能力。在对他感到腻烦之前,在找到更适合的上床对象之前,我都可以留着他一条小命。 正因如此,我就一边继续享受快乐,一边故意摸摸他的头,还娇声娇气地夸奖了一句:“做得真不错。” “谢……啊,谢谢……”他将我抱着抵上了墙,开始更加用力地往里撞,“我好喜欢……好喜欢这样……” 鉴于本人也算阅屌无数,我自然马上就懂了:“想射了?” 而他则似乎想起了什么惨痛的回忆,于是马上又要哭了:“呜呜呜……对不起……” “啊……真是的,我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当真开始流眼泪了,尽管他下身的行动方式还是无比凶猛,“求你了,主人,我真的努力过了……” “那就好好讲清楚。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射。” “嗯?” “主人,我想射。” “你明白的吧,光是这样说可不够。”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主人。”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却还是很难战胜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求你让我这只……唔……射。” “啧啧,看来你虽然没早泄了,却还是没学会该怎么讲话。” “主人……” “快点说你是发情的下贱公狗,然后求我。” “……” “不说是吧?”我一把捏住他的右耳,满意地看着他因疼痛而皱起眉头,哭泣出声,“停下,你要是还敢继续动,我会把你的阴茎给掐断,然后让你自己给自己口。” “求求你,求你让我射吧。”事已至此,他终归还是妥协了——准确来说,他应该本来就打算要妥协,“请让我这只发情的下贱公狗射,主人,拜托你,我真的求你了。” 总算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准许,纳色开始了冲刺。他一边快速摆动身体,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张开嘴又伸出了舌头。 但下一刻,他突然将自己的嘴张得更大了些。白得过分的牙齿朝我飞快靠近,还有他的舌头,他的口腔内壁,以及一股湿湿的热气。 我猛地伸出了手,稍微使出点劲,瞬间合上了他的的吻部。 捏紧。 用力。 上抬。 我抬起另一只手,就这样给了他一耳光。 -- 殴打(微h) 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把纳色的嘴角打出了血,也打得他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射出了无比多的精液来。 “你刚才是在做什么?”说着说着,我就松开了他的吻部,从另一边又给了他一耳光——同样打出了血来,“我对你太好了,是吧?” 听罢我的话,已经被打得发懵的他放下了我,捂住自己的脸颊,局促、迷茫又害怕地低下了头,欲言又止地望着我。 我抬起头看向他,任由那些浊白的液体从自己腿间流出:“趁我现在还有一丁点儿耐心,快点回答。” “呜,对不起……” 我抬起了手,作势又要挥过去:“我的耐心马上就要没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真的,我只是真的很喜欢您,主人。”见我做出这种举动,他马上往后推后一步,将自己的脸捂得更紧,简直委屈惨了,“如果狼人很喜欢谁,想要表达爱意,都会跟狼一样去咬住对方的脑袋……” “我知道。” “……唉?” “我没那么无知,我很清楚你们的习性。”他往后退,我便往前走,还毫不温柔地掐住他的脖子,“我只是不喜欢你对我做这种事。”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这回变成了我将他摁在墙上。纳色紧紧靠住冷冰冰的瓷砖,将原本捂着脸的手松开,下意识就做出了求饶的姿势。 再度泪流满面的他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地开了口:“都是我的错,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叫你以为?”我冷笑一声,又稍微使了些力气,“你自己答应了要做我的狗,要叫我主人,就该有做狗的自觉。” “求……饶了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我掐了太多次脖子,已经习惯了,即便我用着与最初掐他相同的力道,他虽然不适,状态却显然好了不少,“求求您了……” “又勃起了呢。” “啊……” “真的是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贱狗,啧啧。”我放开了手,却是马上又毫不温柔地踹了他一脚,“现在,给我跪下。” 捡起仍在不停飙水的花洒,我将之对准了已乖乖跪下是纳色的脸,让暖呼呼的热水全部往那儿浇。他下意识地想要闭眼,可马上又竭力睁开,忍耐这些透明液体对绿色双眸的骚扰与侵袭。 他是如此努力——为了讨好喜怒无常的我,为了证明他是真心的,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可惜就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压根儿不可能感动到此时的我。正因如此,本就与善良一词无关的我非但不停手,还故意让花洒愈发靠近他的脸,让那些腾涌而出的水流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 那双本就相对稀奇的绿眸,在此时更是变得尤为美丽,甚至让我有了想将之挖掉收藏的心思。可不知为何,这才不过几天,他的双眸就已不复我们初遇时的清澈明亮。尽管依然同其他的狼人一般锐利,却有了种难以言喻的深邃感,像是要勾引我沦陷。 ……沦陷? 想到这儿,我竟也突然陷入了迷茫,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为了不让自个儿在这种问题上浪费太多的精力与思绪,我决定不再折磨他的双眼,还要找点别的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干。 于是乎,待再改为将花洒对着纳色的头顶浇后,我索性抬起了赤裸的脚,轻轻踩上了他再度勃起的肉棒。 而他只是呆愣了刹那,便露出了满足而兴奋的幼稚表情。 -- dàимёì.ìиfо 逃跑 我才允许他上床不过叁分钟,纳色便稳稳地躺在我旁边,流着口水,彻底睡熟。 真好啊。 真的好他喵好啊。 对于向来难以入眠、也几乎不需要靠睡眠来恢复体力的我来说,这着实会令我感到羡慕。 过了几分钟后,他换了个方向,改为侧卧面向我。仍然熟睡的他嘟囔了些什么,呼吸倒是依旧平稳,发出小小的声响。 我眨了眨眼,继续安静地将他瞧着。 不过叁秒,我便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触上这颗近在咫尺的狼头。 暗色的皮毛比先前似乎更为柔软优良,手感极佳,就像是特意受过护毛素滋润一样。正因如此,我摸得相当上瘾,可也不便肆意使劲,以免吵醒了他而带来些该死的麻烦事。 但没过多久,我却真真切切地发现了些该死的麻烦事。他嘴角左边的伤口——被我打的——已彻底消失不见,同样被我打出血的右侧亦是如此,完全找寻不到受伤的痕迹来。 我的天啊。yцsんцщц.cⓛоцd(yushuwu.cloud) 瞪大眼呆愣了几秒,我又努力地嗅了嗅,企图寻找到一丝熟悉的血腥味道,却是一无所获。 就算是个身体素质比大多数生物都好的狼人,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自愈——更何况,我给他造成的本就不是能相对快速愈合的轻微伤。这一切让我感到诧异,自然也让我瞬间锋锐了目光,像是要直接用眼神将他杀掉。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纳色也不该变成这样。结合他与小杨梅在路途中对我讲过的话,他这番诡异而迅速的变化给了我一种极为糟糕的预感,让我的心情很快变得更为微妙。 正如我之前所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分为两类,一类信神,一类则完全不信神。信神的人普遍被称为旧人类,其热衷于以所谓神的旨意行事,以现代的方式按古籍里所说的去寻找神,创造神。 而在旧人类造人的方法中,有一条——也是其中最为人所知的一条——要依靠名为造神石的物件来实行。 简单说来,就是要人自己吃下造神石,随即闭眼冥想,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穿越天海云路,达到身心同一的伟大境界,然后便可成为神。但在相关的说法中,人本身被描述为低贱的,除了数万年难得一见的天选之人,其余想要成神的人皆得在人潮汹涌之处沐火冥思——即当众一把火烧了自己,在烈焰中洗净罪恶,这才能在精神世界中走上天海云路。 由这种方法造出的神极其善于感受并化解苦痛,拥有能够快速治愈一切的胜利。当然,其也会和旧人类传说中其他神一样容光焕发、身强体壮及力大无穷。 鉴于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太多相同的元素撞上,即便我一直认为旧人类追求的皆为不切实际的空想,如今也难免产生些奇怪的联想。何况显而易见的是,他并非通常意义上的人类,就是在旧人类看来数万年难得一见的天选者。 那股糟糕的预感因而变得更加强烈,向来多疑的我更是倍感不安,心生躁烦。 我注视着他那平和安详的睡脸,一声不吭地伸出了手,再度触上了他那已被我折腾过多次的脖颈。 如果我的猜测是假的,那只要我掐住那儿再狠狠使劲,纳色的脖子便会瞬间断裂,而他本人也会立刻断气去世。但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他多半会安然无恙,甚至可能都不会因感觉到疼痛而苏醒。 就这样焦躁数秒之后,我微微叹出了一口气。 收手。 坐起。 下床。 我迅速而轻巧地穿好衣物,随即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再顺势翻出,一跃而下。 没过一会儿,我就驾驶着重新启动的小杨梅驶出了明巴。 -- dàимёì.ìиfо 兰阿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我离开明巴两小时后,我依然没有定下新的目的地,仅仅是沿着条荒凉冷清的公路朝南边行进。 身为人工智能的小杨梅终究不是人,因此才能毫无感情地调侃我:“你大晚上出来兜风,为什么不带上新养的小狗呢?” “闭嘴吧你。” “我没嘴。” “……够了,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你斗嘴。” “嗯,小狗惹你生气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谈这个,给我停下。”我拧着眉锤了下仪表盘,瞧着那些突然出现的裂痕,心中猛然产生了些别的想法,“而且我也想好该去哪儿了。去兰阿岛,去找那个傻逼岛主,马上就去。” 选择去奉落蟠——即那位间接促使我与纳色邂逅的老主顾——所控制的区域,一是因为我确实无处可去,毕竟我没有选择在任何地方定居;二是因为我与那位比他的亲生兄弟好看千倍的先生的确有些关系,范围从利益到性欲。 鉴于我急需转移注意力,平复心绪,他的身边无疑是最好的解压之地。而当我又坐了将近十小时的车,跨越连接海洋两侧的大桥,更是确认自己临时做出的决定没问题。 毕竟兰阿岛是个好地方,各种意义上的好地方。 位于相对和平的新人类控制的广阔海域,又距离陆地不远,交通便利,这座面积不小的椭圆状岛屿以其繁荣的娱乐业而声名在外。这里坐落着不少酒吧、夜店、赌场及不可细说的奇妙会所等,亦有各种年龄、性别及物种的就业者在此处生活,包括且不限于歌手、舞者、毒贩及特殊行业从业者。yцsんцщц.cⓛоцd(yushuwu.cloud) 简单说来,这儿就是个绝妙的享乐之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再简单说一句,我就是要来这儿放纵自己,在奉落蟠的底盘寻点乐子。 但我没去那些会所找人陪,反倒潜入了奉落蟠的住所,甚至还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便在他的床上滚了几遭。等到他忙完今日的工作回了家,在推开卧室门的刹那便看到了我,因此立马难看了表情。 “看来我这儿的安保系统真的没有更新的必要了。反正无论更新多少次,对你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装饰品。”他冷着脸脱下外套,又拍了拍其上方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你又来干什么?” 我伸了个懒腰,又故意挤出个所谓可爱的微笑:“想你了呢。” “……嗯?” “真的想你了。” “好笑。” “怎么?你今天不好?”不过几秒,性格并不可爱的我就彻底原形毕露——毕竟我确实不想他,“你听着,这次的工作我也好好完成了,就别用这张比你爹死时还臭的脸对着我。” 一如既往地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他一看到我有了发火的趋势,便很快收敛了自己的脾气。鉴于自己一向不善于装友善和卖萌,他依然冷着张脸,身体倒颇为主动地凑到我跟前。 明明之前还在假装有洁癖,这会儿的他却是捉住了我的脚,用令我熟悉的力道轻轻揉捏:“抱歉,我只是想知道真实的理由。” 我又故作无辜地偏了偏头,还抬起脚去踩踩他的肩膀:“老板,你可以猜猜看。” “这声老板,我可受不起。”他慢慢碰上我的小腿,面色竟也依然冷漠且正直,“你是又把那只狼人给玩死了?” “对,一点也不耐玩,随便用点力就坏掉了。”压根儿没多加思考,我下意识便撒了谎,并装得无比坦然,“我最近不想工作,要休息几天,给我安排几个狼人玩。” 听罢我的话,奉落蟠沉默了片晌,又是拧眉又是深呼吸,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在向我传递一条信息——一条毫无意义的信息。 我不喜欢你这样做。 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可惜我谈不上有多喜欢他,自然也不会关心他的情绪。 正因如此,我索性将置于他肩上的腿脚收回,改为磨蹭他的腰腹,进攻他的胯下。在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勃起后,他亦伸出手触碰我下身的秘密花园,同时将自个儿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他死了也马上就想要同款。”恕我直言,他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那样的劣等生物就那么吸引你?” 我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还故意发出一声娇哼:“你这是吃醋了?” “我只是不满意你那么中意他。他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你,让你居然决定要带走他?” “好吧。”说话的语气依然色情,我却毫不温柔地踹了他一脚,“你肯定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 脾气(微h) 即便手下有着各种性别、种族及年龄段的性工作者,奉落蟠却并不纵欲,甚至到了所谓洁身自好的程度。但这并非由于他守男德,而是他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一样有着性功能障碍。 简而言之,就是阳痿。 废物男人。 而不同于一直靠特殊性爱行为满足欲念的奉飞鸾等人,他的症状还要更为过分,即连那种世俗的欲望都不会产生,导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保持着处男之身。 话虽如此,这种情况却在我们邂逅的那一瞬间截然而止。 我那时刚杀了不少与我朝夕相处的工作人员,跑出自己从小长大的实验室,而他当时还在谋划他的复仇及发财大计,正准备来实验室寻找合适的武器。当他阴差阳错地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我时,马上就急促了呼吸,全身上下都有了反应。 困扰他叁十余年的问题突然被治愈,好色的我又理所当然地看中了他确实极佳的外形,肯定马上就和那时还很清爽的他睡到了一起。而在接连睡过几次后,我们很快达成了共识——即一个出钱一个出力,有必要时相互保护,大部分时候都互不干涉的关系。 没错,我们甚至连固定的炮友都不是,哪怕他在治好阳痿后也不愿意和别的人做,显然对我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但奉落蟠不是纳色,不会眼泪汪汪地装可怜,反倒热衷于吃醋后生闷气,对我阴阳怪气或摆冷脸。 此时此刻,这个难得被我抢先内涵的男人就在对着我生闷气。 可惜相比他这样闹别扭,我倒宁愿看更加高大壮硕的纳色装可怜:“干嘛呢?还做不做啊?” 而在我再度发火之前,他绝对不会很快示弱——毕竟他就是爱在这种事上犯贱。 “你闹什么脾气呢?” 他继续不知好歹,在我爆发的边缘蹦迪。 “有病吧你!”猛地起身伸出了手,我将他身上昂贵不已的剩余衣服撕了个稀烂,“鸡巴一直不怎么大,脾气倒一直挺大!” 平心而论,这个新人类的性器在同类中绝对算不上小,甚至可以说是偏大,且颜色还算粉嫩可人。可与纳色那根颇为壮观的狼人阴茎相比,却也确实没什么可比性,让尝过更好滋味的我愈发无感,也骑得越来越没劲。 但我觉得没劲,不等于他也是如此。 在那之后不过数分钟,奉落蟠被我牢牢地按在床上,眉头微皱,眼神迷乱,时不时发出阵阵克制的低喘。 我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同时继续上下摆动身体,不断提高频率。 “你在这方面真的很差劲啊,老板。”说着说着,我就停止了先前的上下活动,改为夹住他的肉棒慢慢转圈,“越来越不能满足我了。” 他那英俊而油腻的脸——并不是真的有油光糊在脸上的意思——带上淡淡的粉色。与此同时,他亦鼻息粗重,喘息不断。 我安静了几秒,又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嘴唇,同时继续扭起腰来:“没把我满足到,倒是白白舒服了你。”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马上就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像吃奶的婴儿般不停吮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