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宠妾》 楔子 叁月的京城没有那么冷了,外面下着些小雨。风吹进了轿子,赵钰掀开轿帘看见外面已经开了些白花。 “殿下,晏府到了。” “知道了……” 黑色的金靴着地,赵钰揉了揉眉心。眼尾带了一丝倦色。 清儿老远看见那清瘦如竹的身影笑眯眯的进了屋子。屋子里扑面而来的是昨夜欢好留下的气味,地上是被撕的七零八落的裙子还有满是男人浓精弄脏的贴身衣物。 “姑娘,姑娘!快醒醒吧,太子来看您来了!”清儿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来,眼前的景象早已司空见惯,她心里难免有些高兴,这太子对她家姑娘真是上心。 “知道了,我这就起来。” 晏梨把头埋在被窝里,葱白的小脸腾起红晕。他昨天真的是太孟浪了些,她现在腿间有些疼,身上也满是青紫的吻痕。其赵钰不是十分纵欲的人,但是他每次来都要把她折腾的半死。 清儿将地上的衣物捡了起来,转身就看见温润如玉的太子。 “太子千岁。”清儿连忙请安。 赵钰没有多看她,点点头就进去找晏梨,清儿见状识趣离开。 赵钰进去,闻到昨夜欢爱后留下的气味,他知道自己昨夜有些过了。“今天张嬷嬷说你不肯喝汤药?” “我就是觉得太苦了……”晏梨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她每次与他欢好后都要喝那黑乎乎的避子汤,两年了都是这样。 赵钰哪里不懂她的小心思,他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淡淡的梨香萦绕鼻尖:“你知道的,现在不是时候,我的太子之位并不稳。” 晏梨垂眸,又是这个理由,可惜她做不到,昨天看到姐姐家的孩子已经能拉着姐姐的裙角甜甜的喊娘亲了,她呢…… “我知道了……”只要他心里有她,她愿意再等等,哪怕她只是个连妾都不算的外室。她感觉平时里一向稳重的他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来哪里不对。 “宫中还有要事,我先回去了。”说完那蓝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晏梨的视野里,他今日这般冷漠好像昨日的温情都是假的一样。 “清儿,今日陪我去慈安寺求根签吧。” “是。 两人穿了套素静的衣服,腿间疼得让晏梨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清儿拿出面帘给晏梨带上:“姑娘还是莫忘了太子嘱咐的事儿,太子不喜欢外男见到你……” 晏梨卷唇一笑:“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可是……”清儿犹犹豫豫的,上次萧大人多看了姑娘两眼听说回去就被罚了半年薪俸钱,太子最不喜欢别的男子看姑娘,听说他当时就是因为姑娘美貌才为她买下晏府养为外室的。 “好啦好啦,我撑伞咱们快去吧,听说这慈安寺的求的姻缘特别灵验……” “……”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石狮子后闪了出来,在两人离开后迅速跟了上去。 下了雨,路上都是水洼看的晏梨想把鞋袜脱了好好踩踩水。清儿是她肚里的蛔虫,知道她的想法后说:“姑娘你身体弱,上次吹了风就得了风寒,还是稳妥一点吧。” “知道啦,快进去吧。”心思被人戳穿晏梨也没有再想,转身拉着她进入寺庙。慈安寺满是善男信女,两人排了好久才轮到她们。 晏梨抽了根签,上面刻着:“苏秦不第”,她疑惑的把签递给方丈:“方丈这是何意?” 那白胡子方丈摇摇头:“苏秦不第是下签,施主近日还是小心吧。” 清儿年纪小脾气有些急躁,听到他这么说差点跟他理论起来:“老和尚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家姑娘最近跟姑爷感情好着呢!” “好了清儿,不许无礼!多谢方丈了……”晏梨福身离去,求签的事没有影响她的心情,这本来也不值得信。 两人走过寺庙的桥的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撑着伞。 青衣男子看到两人后溶溶一笑:“容清弦见过姑娘。” 两人隔了很远,可事晏梨能看到他还是印象里那般丰神俊逸,只是他的衣服有些旧了,眼角好像有了些细纹,离得远晏梨看不清他了,只觉得他好像沧桑了。 晏梨想起往事眼睛一酸:“容公子别来无恙。”听说他一直没有娶,可是那样又怎么样呢,错过就是错过了。 晏梨看着他,只不过两年他鬓角都发白了,他说:“看到姑娘安好容某就放心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冲了出来,挡住那人贪婪的视线:“姑娘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吹了风。” “好……”晏梨没有多看他一眼,两人分别转身离开。 她可能不知道,他已经在这儿等了两个多时辰了,只是为了“偶遇”一次,他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可惜没有机会了。 两人背对着离开,烟雨濛濛中两人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那天之后,容清弦再次听到她的名字是在别人的嘴里。 “听说了吗?那城东晏府的小姐死了!” “那狐媚子可算死了?听说之前勾引太子把太子勾引的团团转!” “真是该死啊,还好太子站在及时回头了,娶了苏丞相的宝贝孙女,两人真是一对璧人……” 这京城少了一个晏梨,微不足道,除了容清弦似乎没有人关心她的死因。 骊国十一年四月太子赵钰与丞相孙女苏珞喜结连理。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整个盛京吹吹打打,众人议论: “瞧着大婚的阵容,皇家的大婚就是不一样……” 坊间更是谈论太子定时爱极了苏小姐才会有这样奢侈到令人咋舌的阵仗。 容清弦站在人堆里远远看了一眼那人,高头大马衬得他意气风发,好像晏梨的死只有他一人难过一般。 容清弦摸了摸腰间装着排草的旧香囊转身离开,孤寂的身影与周围欢喜的众人格格不入,最终消失在人群中…… 男主就是渣男,不换男主,后面重生虐死他 -- 重生 又是一年过去,京城里鲜少有人谈及那场婚礼,人们都被生活的重担压着,忙碌奔走。 “阿娘!阿姐醒了!”清脆的少年声将晏梨吵醒。 嗯? 一个打扮华贵的中年女人看到晏梨醒了忙擦干了眼泪:“溪儿你真是吓死娘了,你说你干嘛想不开?” 晏梨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她不是被人灌了毒药吗?怎么还能醒过来?眼前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叫她溪儿? 晏梨张了张嘴嘴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嗓子火辣辣的疼。 “娘……阿姐刚醒你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会儿,毕竟她才刚醒……”那少年把扑在晏梨身上诉苦的女人扶了起来。 他阿娘真是的,这么重一个人还整个压在阿姐身上,阿姐脸上痛苦的表情她是看不到吗? “好好好,刚好等会儿容大人也要来,就让溪儿先休息吧。” 容大人?京城中姓容的官员不多,这人莫非是容清弦? “溪儿啊,娘先去前头忙了,你在后院好好休息,燕儿照顾好小姐。” 晏梨不知道情况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巧的点头。等两人走后她才拖着酸痛无比的身子到了铜镜前验证自己的想法。 果然,铜镜模模糊糊映出一张脸,镜中的女子长发清婉,螓首蛾眉,雪肤花颜也是长相极美,只是这不是她。 那毒药是张嬷嬷灌给她的,她肯定是已经死了,她猜想她现在还能醒过来估计是借尸还魂了。 小丫鬟看到自家小姐像丢了魂似的坐在那儿赶忙上前提醒:“小姐,等会儿容大人就到了,需要奴婢帮您梳妆吗?” 张口闭口容大人容大人的,这家人跟这个容大人什么关系? 晏梨朝那丫鬟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那丫鬟明白过来:“小姐伤了嗓子,近日不能开口讲话,还需调理一段时间。” 晏梨叹了一口气,不是哑巴就行。既然老天爷能让她重活一次那她这一次定然不会重蹈覆辙。 临死前张嬷嬷说:“你一个商户之女,登不上台面的下流之辈,怎能配得上太子?那准太子妃说看不惯你,这药你必须喝!” 恨吗?她当然恨,可是是她不自知,她到底只是个被人养在外头两年的泄欲工具。 “小姐,奴婢打水来伺候您洗漱。” 晏梨点头,那丫头出去后晏梨瞧见梳妆台上有张喜帖,她本来觉得没什么可是拿起来看是却吃了一惊。 那喜帖上写的居然是容清弦的名字,再往旁边看写的是“沉灵溪”。晏梨大脑飞速运转,这溪儿莫非就是这个沉灵溪? 再看喜帖上两人成亲的时间居然是她死了一年后,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 Ⓨùsんùωχ.còм 青梅竹马竟然想杀我? 晏梨正疑惑呢,外头有小厮喊到:“小姐还是快快收拾吧,莫让容大人久等了。” 晏梨无法应答,倒是燕儿替她说:“见姑爷总要打扮的漂亮些,你先去前头说一声小姐马上就到。” 晏梨憋着一肚子的疑惑只想马上去前面看看这个容大人,燕儿给她梳了个乌蛮髻又挑了件应肤色的桃红色纱衣给她穿上。 “小姐真是光彩动人……” 晏梨看着铜镜发呆,没有注意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姐快走吧,别让姑爷等急了。” 晏梨点点头,随后跟她去了前厅。在那里她看到了所谓的容大人,那人一身素衣,身材挺拔,头上簪了根朴素的玉簪,五官精致如画,眉毛下是一双精致的桃花眼,眼角像一剪眼尾。 这人是谁?正是容清弦,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他腰间那个被水泡了好着次又旧又丑的香囊,那正是她上辈子做出来的第一件女工。 沉夫人见晏梨来了忙拉着她走到容清弦跟前:“贤婿莫怪,我这女儿从小刁蛮任性惯了这次又擅作主张跑了回来,我们已经教训过了!”иρó㈠⒏©óм(npo18.com) 贤婿?她跟容清弦已经成婚了?她印象里的容清弦是个谦谦君子,跟这样的人成亲这原身怎么还想不开? 晏梨顺着沉夫人的动作朝容清弦行礼,容清弦扶起她:“夫人不必多礼,前些日子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赌气,夫人可愿跟我回府?”他说话温温柔柔的,淡淡的松木香钻入鼻息。 沉夫人听到后立马替她回答,乐呵呵的说:“溪儿前些日子跟你吵了一架回来伤了嗓子她自然是愿意跟你回去的。” “那便好,这次是我不对,溪儿原谅为夫跟为夫回去可好?” 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多了双骨节分明的手,晏梨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那么温柔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那人见晏梨没有答应他又问了一次:“夫人你说好不好?”他清朗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勾的晏梨不住点头。 容清弦见她同意了欣喜的抱紧她:“夫人……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容清弦咬着她敏感的耳朵说到,晏梨身子一软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化在他怀里。 容清弦一把将晏梨抱起:“既然溪儿同意了,那我就不多留了,沉夫人我先将溪儿带回去了。” “是是是!”沉夫人掩嘴偷笑,看来她的女婿跟女儿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不和,感情这么好早就该有孩子了。 晏梨就这么被他一直抱着,她想起上辈子赵钰再怎么宠她都没有抱过她,在这温暖的怀里她忍不住蹭了两下。 “怎么?你还演上瘾了?”容清弦冷笑着将人扔到马车上,过程毫不怜惜。 晏梨看着他,这个比她小两岁的男孩子没有之前那副温柔的样子,周身满是阴森之气。晏梨被他一摔摔的晕晕昏昏的。 容清弦没有打算放过她,他伸手掐住晏梨修长的颈脖,沉沉的男声从头顶上传来:“就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拿什么跟她比?!” 晏梨哪里看过这样的容清弦,她吃痛,本来不能发声的嗓子此时也能求饶:“痛痛痛,放手……” 一个文官力道居然这么大,晏梨感觉他能真的能把她掐死。 “痛?你把梨梨的画像烧了你还敢跑?还敢下毒给我府里的人?我以前觉得你是蠢,没想到你这般毒辣!” 锐利的眼眸寒光乍现,一寸寸寒意侵入晏梨的皮肤,她渐渐喘不上气,他真的想杀了她? -- Ⓨùsんùωχ.còм 回府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就要被人掐死了?容清弦的力气实在是,大任由晏梨怎么挣扎都没有。 “咳咳咳……”就在晏梨以为要死在他手里时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松,她大口大口的喘气。 容清弦的眼里闪过一丝嫌恶:“留着你还有用,还不能让你死的这么痛快,以后再敢在我府里兴风作浪把你剁了喂狗。” 这日子过的还没以前好,好歹她是赵钰外室的时候人家赵钰还从来没有斥责过她。她小时候还抱过他,她不懂这一年发生什么了让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变成这个坏脾气。 “是是是,妾身不敢。”没搞清楚情况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先苟着些。 容清弦路上一句话都没跟晏梨说过,车里的气氛压的她喘不过气。她悄悄掀开车帘一角,发现外头下了些雨,她忽然想起来被灌毒酒那天…… 马车停了下来,容清弦回头看才发现这个女人还纹丝不动的坐在车里。 “呵,你这个蠢东西还在我的马车上坐着干嘛?你还要我亲自请你下来?”容清弦冷笑,不喜欢这个沉灵溪不仅仅因为她是个花瓶,更多的是她是太子塞给他的。иρó㈠⒏©óм(npo18.com) “是是是,我这就下来不敢劳烦大人。”晏梨提着裙角跳了下来。 容清弦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这个蠢货平日里不是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今日居然改了性子? 他没有兴趣多去操心她,一回来他就一头扎进书房里。 晏梨寻思这张脸不比书好看?“你就死在书上好了。”他不喜欢她她还懒得理他。 “呦呦呦,姐姐回来了?在娘家可是吃了苦?”晏梨还在这偌大的容府瞎逛,没成想不知从哪儿冒出个打扮有些过于华丽的女人。 那女人一看见晏梨就捂嘴笑:“姐姐真是好福气啊,回了趟娘家还有大人亲自去接,不像我……” 后面的晏梨没去听,莫名其妙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她转身就走。“昨天好累啊,大人不愧是年轻气盛啊,折腾着我的腰腿都疼……唉唉唉姐姐去哪儿?” 晏梨从那女人口中说的话得知这女人应该是容清弦的侍妾,不过她也不甚在乎,她也不喜欢容清弦。 晏梨逛够了看到前面有一个人才想上去问问路:“请问……” 待那人回头晏梨激动的一把把人抱住:“清儿?!”晏梨轻呼,她没想到清儿这丫头还活着。 清儿被她抱得喘不过气来,她以为沉灵溪又要刁难她。“夫人有何吩咐?” 晏梨摸了把自己的脸,摸了一手的泪。她看着清儿这么冷淡的表情,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换了副身子。 “清儿你先带我去我房间,我有话对你说。” 清儿有些不解,但是碍于身份还是带她去了。 “夫人,您的房间到了。”清儿朝她福了福身子准备告退却被晏梨一把拉进了房间。 晏梨确定门外没有人才把门关起来。清儿害怕起来,“夫人想要做些什么?”毕竟她面前这位容府主母恶名在外,前些日子因为一个婢女多看了容大人两眼就下药把人毒死。 “清儿是我啊,我是你家姑娘……”晏梨拉着清儿的手,前世她被人灌了毒药是清儿护在她身前阻拦最后被张嬷嬷刺了一刀。 “姑娘?”清儿不解,这个沉灵溪怎么回事?被大人抛弃有些六神不全了?她家姑娘明明死了啊。 “夫人莫要说笑,我家姑娘一年前就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姑娘?”清儿抽出手尴尬的站在那里。 “清儿,你不记得了?你是我十岁那年跟哥哥去买下来的,就在城东……” 清儿有些震惊,这事她从来没跟人说过,夫人怎么知道的? 清儿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是姑娘吗?”姑娘已经死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赵钰跟容清弦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个妾是真的,但是没有碰过,娶回来是气沉灵溪的,两人身子肯定是洁的!下章应该有肉!文笔不好写写总会好的,别骂我呜呜 -- 知晓身份 房间里昏昏暗暗,微弱的烛光闪闪啊。晏梨头疼的要死,迷迷糊糊她感觉腰上横着一双手。 晏梨睁开眼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她刚刚跟清儿相认两人正煽情怎么会在这儿跟他躺在一张床上。 容清弦穿着套单薄的白色中衣,锁骨若隐若现,见她醒了侧躺着支起身子:“你高烧晕倒了,是清儿让我来照顾你。” 清儿这个没良心的,这都相认了还把她往火坑里推,心里这么想晏梨面上不显:“多谢夫君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言下之意没事了他应该走了。“不急。成婚一年还未跟夫人行房事旁人都传我房事不行了。” 晏梨微愣那人已经欺压上身,晏梨慌忙推开他:“夫君我今日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吧!” 男人乌黑黑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晏梨有些心虚的别开脸。容清弦虽然上辈子跟她有婚约但是到底比她小两岁,她跟他姐姐玩的时候他还是个哭哭啼啼的小屁孩呢。让她对这种人下手?她实在下不去手。 其实在晏梨眼里他还是那个十四五岁不懂情爱的少年。 “你不喜欢我?” “喜欢啊,我不喜欢夫君喜欢谁?”晏梨眨眨眼,她跟清儿打听过了,容清弦喜欢听话的女子,那她就在他面前说着他爱听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晏梨的错觉,他问这话时好像有一点……委屈? “好,那你先休息……”容清弦穿上外袍离开了,望着那纤瘦的背影晏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算了,走了就好。那人走后晏梨跳下床偷摸着去找了清儿。 容清弦顺着月色又回到了书房,他看着案上晏梨的画像一把摔在地上:“坏女人!” 要不是今天下午他折回去找她怕是跟本不知道她借尸还魂这事,他在门外听得也是十分诧异,可她说的都对,她能说出很多连他都不知道的事。 直到他听到:“姑娘那你打算怎么做?” “爹既然没死,等我拿到你的卖身契我就带你离开京城去投奔爹。” “那大人呢?姑娘不打算与他相认吗?” 屋内沉默片刻才悠悠开口:“不了……”容清弦手心里捏出一手心的汗,他都快被她气死。 他等了她一年她回来了她都不愿意跟他相认?他在她眼里算什么?她就这么想离开他?可容清弦想到自己下午对她做的又懊悔不已。 他以为她不愿意跟他相认是因为她心里还有赵钰。忍住冲进去抱她的冲动他折回书房。 那是这一年里他最开心的时候,他在书房里规划了一个下午他们的以后,甚至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只要有了孩子她应该就舍不得走了吧…… 一想到今天她发烧时那张潮红的脸,微肿的唇还有那不盈一握的腰容清弦就觉得下身涨的难受。 他又红着脸拿起被他扔到地上的画像:“就这一次了,以后不用了……”以后不用再自渎了,以后就可以把她压在狠狠操弄了…… 晚上再更,肉给晚上 -- 书房(h) 容清弦的长指抚上那张画像,那画像有些年头了,是晏梨及笄他画的。画上女子一袭白衣,肌肤胜雪。 他以为这辈子就这么错过了没想到她还能回啦,想到今天下午她的身子在他怀里的时候,软软的,到现在他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容清弦坐立不安只觉得浑身燥热他坐在书桌旁心烦意乱,他秀气的手指伸进长裤握住那跟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 “嗯……”他难耐的趴在案上,手上做着下流的动作,他握住那根硕大的肉棒,上面纵横的青筋突突直跳,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了。欲望就像沟壑一般难填,可他在她走后却没碰过别的女人,不管她们多漂亮那都不是她…… 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正当他在兴起时门外传来娇软的女声:“夫君~” 嗯?她怎么来了?容清弦整理好衣衫有些烦躁的打开门,凉飕飕的冷风灌了进来。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容清弦有些不解。 晏梨有些羞涩的说到:“当然是心疼夫君啦,人家给你做了些点心你快尝尝~”她注意到他似乎有些脸红,莫非他也发烧了? 呵,装的一点不像,沉灵溪根本不会下厨更别提能做出这么精致的糕点。 容清弦拿起一块:“蜂蜜栗子糕?”这东西也就她跟阿姐知道他喜欢吃。 “怎么想起来给我做这个?” “心疼夫君这么晚还处理公务。” 容清弦看她说的有模有样。“这里不会下东西了吧?” 晏梨抬头瞧了他一眼,那人似笑非笑似乎只是开玩笑:“怎么会呢,夫君说笑……” 容清弦看她,果然啊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一说谎就眼睛乱瞥。 晏梨还不知道自己穿帮了,赶紧转移话题:“夫君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谁?” 容清弦放下糕点:“是我仇人。” …… 他虽然这么说可晏梨知道这画像是她及笄之年他画的,那时候他就十叁岁吧,竟然就有了这般心思,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咳咳,我说呢,原来是夫君的仇人啊,若是夫君心里头有了旁人这才叫妾身难过呢……”晏梨说完还假惺惺的抹了把眼泪。 “是吗?你还在乎我喜欢谁?”容清弦冷笑一声靠近她,男人干爽的气息扑在她的脖子上。 “爷这是干嘛?”晏梨有些不自觉的往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喜欢我吗?” 晏梨被他问的都快哭出来了,她只是想拿到清儿的卖身契怎么会这样? 晏梨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喜、喜欢……” 容清弦抓住她的手向后一拉两人均跌坐在椅子上,潮湿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他好像不懂什么技巧。 “我年纪大了我们早些要个孩子吧。”晏梨被他亲的喘不上气来,才十八岁就年纪大了? 容清弦哪里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伺候我……” 他的吻带着冷冷的松香味,将她所有的拒绝堵在口中。 “快点!”他有些不耐烦,晏梨哪里知道一个卖身契她还要把自己搭进去。桌子上的糕点一块未动,她不知道不听他的他会不会像下午那样发疯。 晏梨顺着他说的抽掉他的腰带,松垮垮的外袍掉落在地,露出男人白皙精壮的身体。晏梨甚至觉得他的腰比她的还细。 “怎么了?下面不脱了?”烛火下他清冷的脸上竟有些邪气。 晏梨咬住下唇狠狠心脱下了他的长裤,粗壮的肉棒跳了出来。晏梨不敢看他,这小子发育太好了吧? 容清弦嫌她慢,将她捞起来放在书桌上,轻薄的衣衫在他手里一会儿就被撕成布条。 “嗯……” 她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衬得皮肤更加雪白,下身穿了一条月白的亵裤。 容清弦隔着肚兜握住她的玉乳,另一只手干脆扯下她的亵裤,花穴微湿,花瓣微微有些充血。 外头小雨绵绵屋内活色生香。 容清弦拉过晏梨的手放在他那硬的有些疼得阴茎上:“帮我。” 他的肉棒颜色集为漂亮,立在浓密的阴毛里,粉粉的一根却又粗长狰狞,龟头尤为硕大,前端还吐着浑浊的液体。 他的眼尾通红,清亮的眸子满是情欲,见她没有动静吻上她的下巴又说了一遍:“帮我……” 晏梨抓住那根布满青筋的巨物撸动起来。“哈……”容清弦喘着粗气,她的手又小又软可是他并不满足。 容清弦眼神暗了一暗:“用嘴伺候……” 晏梨一怔,用嘴?她伺候赵钰两年他都没让她口交过。 “夫君……用手不行吗……”容清弦到底是心软没有为难他,他知道这样他虽然舒服她却难受。 他把她提上书桌,解开她肚兜的系带一对浑圆的奶子跳了出来。他低头含住坚硬的乳尖儿,换来女人身子一抖。 “啊……嗯……轻点……”容清弦分开她的双腿果然两腿间已经泥泞不堪。 “只是含了下奶子就湿成这样了?”男人分开她的双腿,里头紧闭的肉缝朝外喷着汩汩淫水。 晏梨咬着下唇羞涩的开口:“要……”什么想法在这一刻都没有了,她已经被欲望焚身。 容清弦拿起一旁的砚滴对着那充血的肉核倒了下去,温烫的水烫的晏梨直哆嗦。 “嗯啊……不行、不……” 呜呜呜,我写的是不是不好?为什么没有小可爱看? -- Ⓨùsんùωχ.còм 纵欲(h) 软嫩的穴口被温烫的洗砚水烫的媚肉外翻,晏梨浑身香汗淋漓,双手撑着书桌往后仰,桌子上湿湿嗒嗒的。 “呜……好烫啊!拿出去拿出去!”晏梨的笔直的长腿乱蹬,他手里砚壶的口已经对准那窄小的肉洞。 “呜……不要啊……”晏梨躬起身子抽泣到,她今天后悔了今天不该来这儿。 容清弦抬起身子,眼前的她让他着迷。黑稠般的头发散开,衬得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更加嫩滑,雪白浑圆的玉乳清颤,乳尖也变得坚挺。 容清弦伸手抹干她的眼泪:“没事,别哭了,不想做我就不做了……”他怎么会真的让她做她不高兴的事呢,只是想到这他又难过,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有只有赵钰一个人?他不奢望她能一心一意喜欢她,只希望她心里有他一点位置。 晏梨看他已经傻傻的捡起了衣服,她觉得好笑,这不是很正常吗?她不是难过只是爽到了,这让她怎么说出口? “嗯……”趁他捡衣服的时候晏梨将他推到在椅子上,丁香小舌主动送了进去。 她的动作十分娴熟倒是容清弦这个小处男动作生涩的不行,对于她的主动容清弦肯定高兴,可是转念一想把她调教的这么好的人是赵钰他又有些生气。иρó㈠⒏©óм(npo18.com) 这次他没再客气,他掰开女人的雪臀将肉棒狠狠送了进去,“啊……”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送到最深处。 一大股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晏梨觉得浑身酥麻,他的肉棒几乎是快要顶到她柔软的子宫。 容清弦额间发白,女人小穴里嫣红的媚肉死死绞住他的肉棒,他被她夹的有些疼。 “自己动。”容清弦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失去平衡的晏梨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她慢慢动了起来,媚肉包裹着肉棒在她体内律动。容清弦勾唇,现在的她红唇微张,眼睛好像蒙着层水雾,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奶子上下晃动。 “啊……”晏梨的小穴只含住那肉棒的一小截就快感连连。 容清弦忍不了了,他按住晏梨纤细的腰肢狠狠沉了下去,“不要……要死了……呜……” 容清弦狠狠抽动腰身,肉仞挤开宫口,肉棒整根没入。晏梨绷起脚尖,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啊啊……轻一点……肉棒、肉棒顶到子宫了……”容清弦情欲上来哪里管的这些,他抱着她大开大合的肏起来。 初尝情欲就这副样子晏梨想要是天天这样可怎么过,她还是想早早离开京城去找爹爹跟娘亲。 容清弦不喜她的分心,莫非在他身子底下还在想别的男人?他扣住她的腰,用力抽干,每一下都埋进深处,他的肉棒感受到肉壁一个凸起的点。 “这是什么?”他故意用菇头撞那敏感的小点,爱液不断沁出,弄得两人连接处泥泞不堪。 晏梨咬着唇瓣忍不住求饶:“不行了……饶了我……我不要了……”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 晏梨没有力气了跟他吵闹,她躺在他怀里低低娇喘,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赵钰,发现他并不一无是处,起码他很克制自己,从来不在书房里同她胡闹。 在他重重的一下撞击后又一股丰沛的花液浇在他的下身。“夫君……我错了……人家下次不敢了饶了我吧……”又泄了一次身她已经全无力气,只能试着向他求饶。 高潮后的花穴更加敏感,痉挛的将他的男根吸住,他咬牙忍住快感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啊……呜……烫死了……”她双腿都快被磨破了,他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男人浓稠粘腻的精液把她的肚子射的鼓鼓的。射精后他仍未抽出半软的阴茎,他把精液堵在她的子宫。 滚烫的精液射在她柔软的子宫上,晏梨被他烫的直哆嗦。她终于发现那个小时候总哭哭啼啼的男孩子真的长大了。 睡着前晏梨感受到一个很轻柔的吻还有他在她耳边说的:“梨梨快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我想要女儿一定要像你……”她太困了听得不太清…… 可能还有一更,写的不好可以骂我呜呜,但是不可以骂我亲人呜呜,有想看的可以告诉我,还有建议啥的都可以提给我,我本来想写道具的想想又没有 -- Ⓨùsんùωχ.còм 赵钰 “你一个商户之女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吧你!” “真是个狐狸精!长着张好面皮就到处勾引男人!” “啧啧啧这不是太子那个外室吗?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也是,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 周围的谩骂声让晏梨喘不过气来,她痛苦的缩在角落里。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狐狸精!我没有勾引他!”晏梨从梦里惊醒,一摸脸上满是泪痕。不过看到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她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闷醒的。 晏梨拍掉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你睡觉能不能老实一点?”不仅放着还不停的捏,她乳头都被他捏痛了。 他一改常态,低声闷笑:“人家怎么了嘛?”这不要脸的模样晏梨真想抽他几个巴掌。 那毕竟是想,回到现实她只能乖巧的说:“没什么,夫君喜欢就好。”容清弦就喜欢她乖巧的模样,他拉过她的手: “马上我让清儿把药送来,你记得喝了。” 药?是避子汤吗?还没来得及让她多想容清弦已经起身更衣了。 晏梨也跟着他下床替他整理:“夫君这是什么?”晏梨拿起那个香囊,那是她做的第一件女工,当时送给赵钰但是赵钰嫌丑又扔给了他,这个丑丑的香囊怎么会在他这儿? 容清弦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她,晏梨被他看的有些害怕,连忙转移话题:“夫君还是快洗漱上朝吧。” 晏梨看到他的官服已经是大红色了,这是骊国正一品的官员才能穿的,他一个寒门子弟在她离开后的一年内就已经官至正一品了? “喂,愣着干嘛?你男人要上朝了,快亲一下。”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你可真不要脸。当然这句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她端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走到他面前,娇滴滴的说了声:“夫君……”容清弦低头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就离开了。 “我下朝回来用膳。” 他乘撵娇离开后晏梨把清儿唤了进来:“清儿,他说的药是什么药?”иρó㈠⒏©óм(npo18.com) 清儿思考一下回答到:“是西域进贡的补汤,听说喝了能更快受孕。” 晏梨心里一下五味杂陈,上辈子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孩子,这辈子不想了。 她附在清儿耳边:“清儿,马上我买来避子汤你把那补药换了吧。”清儿有些为难,避子汤喝多了很难有孕她不想让自家姑娘来日后悔。 可看着自家姑娘这么坚定清儿知道自己肯定拗不过她。“好吧姑娘……” 那头容清弦不知道她的心思,他今天心情很好,他今天听她说梦话一直都是叫的他的名字,一次赵钰的名字都没有,是不是证明她心里其实他比赵钰重要? 朝堂上今日群臣禀报的多是些杂事容清弦没有什么心思听,他看了一圈好像今天赵钰没有上朝,转念一想也是,近来频频传出皇上有意废太子的传闻,他猜想多半也是真的,赵钰那个废物还能有多长时间? “容爱卿啊,你,意下如何啊?” 容清弦不慌不忙的站了出来,他执起笏牌:“臣认为此方案可行。” 龙椅上那人哈哈大笑:“朕就知道!容爱卿定不会让朕失望!那这次玉溪赈灾就由你去了!” 满朝文武松了口气,这赈灾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上次王大人赈灾去最后人都没回来,赈灾这事成了朝中大臣最不愿意去做的。 容清弦哪里知道,他刚才心思都不在朝堂上,只是答应了哪里还容他拒绝?那不就是抗旨吗? “容大人可喜可贺啊!” “容大人真是朝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次皇上把赈灾任务交给你真是众望所归!” 赈灾又苦又累,一去就要一个月,她呢?她怎么办?赈灾那么苦还能让她跟着去吗? 另一边,晏梨跟清儿出了府。两人到了药铺。晏梨抬脚打算进去时清儿拉了拉她的袖子:“姑娘快看!太子!” 晏梨往身侧望去,一个清瘦的人影穿着红衣在一个首饰铺站着。晏梨不需要他回头她就能知道那是他,只是他从小不爱穿红衣,她突然有些羡慕那太子妃,她曾经嘴说破了他都不肯穿红衣给她看,如今是那太子妃改了他吗?那么执拗的一个人,也会为女人改变吗。 晏梨移开眸子:“清儿,咱们进去吧。”晏梨想这副皮囊他怕是也认不出了。 “太子哥哥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你又看不见又不找人跟着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少女拉着赵钰的袖子哭哭啼啼。赵钰拂开她:“你怎么在这儿?” 写的不好别骂我呜呜,我不要猪猪爱你们啦,喜欢的宝点个收藏就好,猪猪给写的好的太太们吧么么么么么么么 -- 后悔 赵钰做了个梦,梦里晏梨有了身孕。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她成了他的太子妃,他抱着她心里开心极了。 他环着她的腰,抿嘴一笑:“梨梨真像个小笨猪。”怀孕后她有肉了,抱起来舒服多了。 她的小脸满脸写着不高兴:“你才是小笨猪。”赵钰笑着搂过她,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正当两人温存时她忽然紧紧抱着他,口鼻满是鲜血,痛苦的挣扎。 “梨梨,梨梨!你怎么了?” 她一张小脸苍白,紧紧抓住他的手:“阿钰阿钰,我好痛啊……” “阿钰阿钰……我喜欢你……为什么赐我毒药……” “不、不、不是的……梨梨我错了……”赵钰醒了过来,满面泪痕。他抱着自己重复着那几句话:“梨梨……梨梨我错了……” 猛地一下,心头剧痛,他麻木从床上摔倒在地。梦醒了,他多希望前面的梦是真的。她不知道那天她晕倒了,太医过来诊断说她有了身孕。如果那个孩子没被他打掉那该多好…… 疼,浑身都疼。他想,当时容清弦下药给他为什么不能直接把他毒死,让他拖着病弱的身子夜夜思念她。 门外女子看到他这副模样又痛又恨,女人长长的指甲扣进手心:“晏梨你个贱女人,死了还阴魂不散!” 那头晏梨有些心烦,这早朝怎么上到了中午还没回来? 清儿在外头说:“夫人可要用膳?” 晏梨摇了摇头,她还是等他回来吧。没一会儿外头有人通传:“大人回来了!” 晏梨起身行礼,容清弦扶起她面色不悦:“你别死守这些规矩,我不喜欢。”容清弦最讨厌她守着这些礼,明明之前她不是这样,他只想跟她做一对平常夫妻。 晏梨不知道他怎么不高兴,但是还是乖乖点头:“好。” 两人坐了下来,清儿让人把菜给两人端了上来。容清弦没有心思吃饭,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塞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晏梨拿起来仔细的看,是一个御守?可是上辈子他总是嘲笑她,说她老迷信,如今怎么自己信起来了? 容清弦道:“是御守,你男人给你求的,还不谢谢你男人?”晏梨发笑,他这样子像小狗讨好主人一般。还趾高气昂,她不夸他都不好意思。 “好好好,谢谢你。”晏梨把御守收好,没有多去揣摩他的意思。她不知道,这是他之前排了好久的队给她去慈安寺求来的,上辈子她短命鬼这辈子他希望她长命百岁。 晏梨给他夹了块肉:“快吃吧,早膳没吃你又不是铁打的。” “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药渣的味道?你亲自去煎药的?” 晏梨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是我今日去厨房的时候没注意沾染上的。”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这是避子汤的味道吧。 “是吗?”他不死心的凑上去闻了闻,这次没有闻到药味倒是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梨香。 他有些心猿意马,将去赈灾的事跟她说了出来:“玉溪那发了洪灾,明日下午我就要走了。” 他关上门把她抵在床边。“先吃饭先吃饭!” 他那里听得进去,这赈灾没有半个月回不来那他还不抓紧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