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金主攻了》 第1页 《重生后我把金主攻了》 作者:风烟挽【完结】 白总重生了,重生到一个小艺人的身上。 一醒来就在金主的床上,这么好看的人,我不知道是谁吃亏,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贺总视角:反了反了,给我封杀他,当初爬劳资的床的时候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结果,一那啥,就暴露本性。反了天了,哔(以下省略五百字脏话。) 内容标签: 娱乐圈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钺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投资需谨慎 立意:投资有风险 第一章 万字小短篇 “小祖宗,你就向贺总服个软吧,再不服软,我们可就真的要睡大街了。”说这话的是白钺的助理。 要说白钺怎么惹到这位贺总了,那还得回到一周前, XX大酒店,白钺躺到贺总床上说起, 从那一刻起,白钺就不是白钺了,换种说法来说,就是白钺内里换了个芯子。 芯子是谁,也是一位霸总,不过姓白,叫做白青澜。 这位白总生前也是养过几个小情儿的霸总,怎么能躺平让别人那啥呢?不可能的。 迷迷糊糊间,白钺还没分清楚状况,仗着他身为白青澜的时候学的跆拳道和武术,就把贺总摁着里里外外弄了个遍。 原因是这位贺总还挺符合他的品味的,都是豪门圈子里的人,白钺自然也不可能没见过贺离,许多年前的一场晚宴上,他就被贺离惊艳到了,若是寻常的人,白钺都起了心思,可惜是赫赫有名的贺总,自然不能把人随便拐/上/床,玩弄人家感情。 而如今的情况却是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事后,白钺才发觉他好像闯了祸事,原主的记忆如浪潮般翻涌而来,原来贺总是“白钺”的金主兼老板,老板看上他的第一天,他就把人那啥了了,这前途不堪忧才怪。 他似乎是车祸死的,也真够倒霉催的。 重生到这个小艺人的身上,也该替人好好活下去。 白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再三打量,他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六块腹肌变成了一块,总/攻脸变成了总/受脸,这谁受得了。 这些都是外在的,最主要的是,他身无分文,还因为违约欠下一笔巨款,公司里追着他要债,违约的原因大概是他把金主搞了,金主想让他好看,资本家总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白钺不禁仰天长啸,一礼拜以前,他也是资本家。 现在该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去睡大街吧? 白钺识趣地去求助于自己的经纪人,经纪人意味深长地递给他一张房卡。 好家伙,原来在这等着呢? 白钺想想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但是呢,生存和雏菊,总要有一个要舍弃的,于是他选择生存。 再说了前一周他也把贺离弄了,怎么也算不上亏。 白钺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之后,打了个车去了酒店。 顶层的豪华套房里, 贺离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品着美酒,听见门口的声音,眼底带上一丝莫名的情绪,呵,小白花?这就是底下人给他介绍的小情儿?野成这样? 过往所受种种屈辱,今日都要尽数报复回来。 白钺饶是不停地认错,也被贺离折腾得够呛,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醒过来,这具身体未免太过柔弱,白钺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都要散了架。 偏偏某个人像个渣攻似的,已经不见了人影。 “现在知道错了?呵。”贺离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和嘲笑。 白钺只觉得,贺离玩这么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但好歹公司不追着他要违约金了,好歹还给了他一点资源,提供了一间单独的宿舍。 · 白钺没想到能在自己的葬礼上见到贺离,参加自己的葬礼是一种什么感觉?挺复杂的,挺有趣的。 白青城是他的弟弟,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若说难过,白青城应该是最难过的,可贺离在这偷偷抹眼泪算怎么回事? 贺离似乎也注意到了白钺,只过去把白钺拉到了一边,参加葬礼的人就算不是真的难过都要装出几分悲伤来,偏偏白钺像是看戏似的:“你是怎么来的。” 白钺也是被一噎,怎么了?他自己的葬礼他还不能来了? “我也想问,贺总怎么来了,白青澜是你什么人?你这么难过。”白钺语调里带着几分戏谑,拉过贺离的手把玩他的指节。 “心上人?”白钺有了几分猜测,但却也不敢相信这个猜测,他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小情儿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从未想过和谁有感情上的牵扯,钱货两清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贺离不回答,便是默认了,白钺对贺离也是有几分好感的,可如今他却不想说出重生的事,感情一事,太过麻烦,重生一事,又太过荒唐。 他更不解的是,贺离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自己。 自从上次被贺离酱酱酿酿之后,白钺恨不得避着贺离走,如今撞到了枪口上,又是免不了一番折腾。 如果喜欢自己,又何故要去养别的小情儿呢?这世道的情爱,总是虚无缥缈当不得真的。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渣攻并没有先行跑路,反而贴心的替白钺准备了早餐。 -- 第2页 阳光从落地窗里透过,一切的浮尘颗粒都无所遁形,贺离坐在床边,一缕阳光照的人或明或暗,脸上可见细碎的绒毛。 和别的霸总不同,贺离的身上带着书卷气,淡淡的坐着的模样有几分清冷出尘。 贺离点燃了一支烟,眉宇间染上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他说:“他也喜欢像你这样,榨菜和粥拌在一起吃。” 贺离的那个他,指代的是谁,白钺再清楚不过,他现在浑身酸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吃顿饭都要被人借景思人:“你喜欢他,为什么不早跟他说,还要和我睡?” “我和他说也没用的。”贺离说的是实话,他足够了解白青澜,又知道他的那些情史,本身就是浪子,又何求深情。若说找小情儿,这也是第一次和小情儿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这朵小白花还是底下人送来的,没成想,是朵霸王花。 出于报复心理,无论是报复白钺还是白青澜,或者说在某些方面,白钺挺契合自己的,于是乎,贺离就把人留下了。 白钺现在吃早餐的心情也没了,他心中有许多疑问很想问,他迫切地想知道贺离为什么对自己情深如许。 白钺对于贺离,如今还停留在炮/友的层面,丝毫没有身为金主的小情儿的自觉。 虽然做0不是他的本意,但好像他也能爽到,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忍不住手痒,想把这个万字小短篇更完。 三次元真的有点忙,这篇应该也不能日更,更完大概到下个月中旬吧,再更另一篇。 我的十万字以上的文,都会保持日更的,开坑了一定会更,万字小短篇的话,就不一样了,有的一天写完,比如山河故梦,有的十天半个月更不完。 第二章 用公平公正的方法决定攻受! “我没想到你会来探班。”白钺抬眼看着太阳底下站着的贺总,一点欢迎的意思都没有,反观剧组其他人员,都跑过来逢迎讨好。 贺总拿个小马扎堂而皇之地坐在了白钺身边:“我也没想过你演戏这么烂。” 跨专业强制性转行,当然烂了,白钺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却还是认真看着剧本,台词都记住了,可是怎么演呢? “谢谢夸奖。”白钺歪头,冲贺总露出一个甜美的笑来,又吹了声流氓口哨,“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我以后不做明星了,你也别为难我了。” “那你做什么?”贺离听着觉得有趣,侧头与人对视。 “借我点钱,我开公司,三年后,一定功成名就。”白钺眼底闪着光,自信而笃定。 贺离有那么一瞬,被白钺的目光所打动,却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诚的鼓励道:“企业家不是那么好做的,靠你这张脸,好歹能在圈子里混口饭吃。” “嘁,贺总怎么来了?”白钺计划不成,便不再狗腿,坐正了身子不再看他,“想要了?” 金主来片场看小情儿,不就是那些事吗? 白钺以前干的多了,见怪不怪。 “说实在的,打个商量,我真的不适合这一行,要不这样,我陪你睡,你给我折现,我不要这些所谓的资源怎么样?”白钺现在一看见剧本就觉得头大。 贺离觉得白钺变了,似乎是从那天晚上就开始了,他们真正发生关系的晚上。 他芯子里好像换了个人。 影视学院出来的人说自己不适合这一行,之前说要大红大紫的人现在说要去做生意,无论是性格上,还是喜好上,表现出来的区别都太大了。 突发的状况却是, 贺离来片场等白钺收工,这还没到酒店呢,就先倒下了,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只手捂着肚子,却还是强撑着迫使自己站的笔直。 白钺无奈,只好一路扶着他,怎么这具身体对他来说诱惑力这么大吗?忍着胃疼也要来一发? 现在的年轻人或多或少都有肠胃病,白钺也带了一般都适用的药,贺总又不乐意去医院,只能将就着用了。 “你说你,身体不好,跑大老远来干嘛?”白钺把粥端到贺离面前还要呛他。 “干你。”贺离眼尾微微泛红,没气势地瞪了白钺一眼。 “就你现在?干的动?” 贺离把面前的粥往旁边一推,突然不想吃了。 白钺觉得有趣,贺总怎么这样小孩子气,只好把碗拿过来哄着人吃下。 等两人洗漱过后,白钺才抱着贺总给人揉着他那脆弱的肚子,语调里带着几分温柔:“还难受吗?” 说实在的,白钺不和自己对着干的时候,也挺像一个合格的小情儿的,贺总如此想:“你的要求,我考虑一下。” “好。”白钺的语调里带着几分笑意,却因为关了灯,看不见有几分可惜。 白钺吻了吻贺总的额头:“乖,睡觉。” 贺总只睡了一觉便龙精虎猛,临走前表示昨晚不算,今天他还会再来。 白钺突然心生出几分后悔来,早知道就不应该这么尽职尽责地照顾他。 贺总晚上如约地来了,却是来带他吃饭的。 在一家格调比较高的餐厅里,开始了他们的约会,整个餐厅似乎是被包场了,空旷的场地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浪漫而又美好。 “我不知道贺总还会这一套。”白钺觉得有几分有趣,对付小姑娘的手段使在自己身上,明明都是老掉牙了,但自己内心却是有几分开心的。 -- 第3页 贺离眼尾上挑,有几分骄傲,把菜刀往白钺面前推:“我会的可多了。” 白钺随便勾了几个又推回给他:“见识到了。” 这种手段,对付小情儿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白钺之前,也喜欢用。 只是如今角色却颠倒过来,有人在他身上使这种手段了。 “今天贺总怎么这样好?”白钺确实有几分吃惊的,说实在的,就他们的关系,针尖对麦芒,突然转变了个调调,还有几分不适应。 “当然是感谢你昨晚的照顾。”贺离身子微微前倾,食指挑起他的的下颚。 白钺勾出一抹笑来,一只手握住贺离伸过来的手:“不必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菜还没上,白钺看大厅里摆了架钢琴,顺便弹奏了一曲就当是回礼。 其实贺离这个人很柔软吧?虽然强势,但和以前的自己是不同的,别人对他的好他都会记着,然后回报。 而自己重生那天,对他那样,他也没做出多过分的事,要是以前的自己被人压了,估计早就把人沉塘了,虽然这是夸张的想法,换做要是之前的白总做的,确实是贺总要狠辣许多。 “我都不知道你会弹钢琴。”饭后白总坐上了驾驶座,随手丢给了白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你不知道的多了,这是什么?不会是打算向我求婚吧?国内可不合法啊,冷静一点。”白钺把玩着盒子,半开玩笑地说道。 贺离踩下油门,有几分无奈,这人总是嘴上不饶人,天花乱坠地胡说:“送你的礼物。” “这样啊?人家好失落。”白钺打开了盒子,是一只萧邦的手表。 价格算不上多高,却也是奢侈品,戴在白钺这样的小明星的手上,也不是非常显眼。 白钺直接就戴上了手表:“谢谢,我很喜欢。” 嘴上说着喜欢,却没表现出多喜欢的样子,贺离嗤笑了一声。 是夜,白钺被弄得流下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白钺全程骂人,礼貌早就被丢到狗肚子里去了,就算他们现在不那么剑拔弩张了,也避免不了被压的事实。 “我说,你这小身板,怎么对睡我,这件事这么感兴趣?”贺总坐在床边,抽着事后烟。 “狗屁,都是男人,你能睡我,我就不能睡你了?再说了,我是1,要不是屈服于你的权势,我能被你呀?我这小身板?你要是同意,我反压你,分分钟的事好吧。”白钺反驳道。 贺总有几分认同地点了点头,都是男人,确实也不必太在意位置,但是像白钺这样耿耿于怀很久的,也是少见,不是说,做下面那个更舒服? “那你觉得,我会同意吗?”贺总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白钺愣了愣,怎么感觉这是一个坑呢? “会的吧?再说了。一个男人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想占有他吗?”白钺的声音很轻,但贺离听到了。 “你喜欢我?”贺离想,恐怕不见得吧,“你觉得我信吗?嗯?” “你要是男人,就别用身份地位压我,用权势金钱逼迫我。”白钺挑衅他。 “那怎样?” “用公平公正的方法一决攻受!” “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最近在磕喜懒的cp,喜羊羊懒羊羊就是竹马竹马的那种,懒羊羊无限依赖喜羊羊,喜总赛高。 分开了十五年,懒羊羊早就独立了,喜羊羊回来后却还是不自觉的依赖他。 不行了,我磕的cp永不塌房。 对了,在这里不能更的东西我放在围脖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 第三章 贺总,你不讲武德 来一场公平公正的对决决定攻受,何谓公平公正?用最原始的办法,也是最公平的手段,不用考虑任何外界因素——石头剪刀布。 三局两胜,白钺胜了。 白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尾微挑的模样,比窗外盛开的桃花还要明艳上几分, 就这么高兴?贺离懒得同他计较,先让他高兴一会也无妨。 贺总金屋藏娇,把白钺藏进了自己的小居所,长时间的相处下来,贺离才惊觉,自己越来越在乎这个小东西了。 有什么感情,似乎在悄悄变化着。 “我记得你跟我之前,没什么情史,技术这样好?”贺总看着身上的痕迹,有几分无奈,小朋友是属狗的。 白钺被噎住了,他该说什么?他说他之前也有许多小情儿?技术是在他们身上练出来的? “那谁年轻的时候没看过几个G的岛国教育片,当然是从那里学来的咯。”白钺咬了咬贺总的唇瓣,微微挑眉。 “那我该夸你学习能力强?”贺总看着眼前的小白花,把人一拽,拽到自己怀里,一个翻身,位置调换了过来,“够了没?现在该我了。” “靠,贺离,你不讲武德。”白钺蹬腿挣扎。 贺总拍了拍白钺的脸:“到底是谁不讲武德,我给你花钱,养着你,是雇你来干我的?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要呛我,我还得纵着你,我是你爹啊。” “那之前说好了的,我赢了,我就是1。”白钺眼尾微微泛出一抹红,眼里带着些许湿润。 “是啊,你赢了,但别忘了,你的合同还在我这。”所谓打蛇打七寸,这才是资本家的嘴脸,贺离没转过身不认账就已经很好了。 -- 第4页 白钺深深地觉得,贺离这幅不要脸的模样,是学到了自己的精髓,白钺两眼一闭,也不介意更不要脸:“爹,你要不继续纵着我呗。” “这个称呼,待会再叫。”贺离这次是真的被白钺逗笑了,他到底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贺离明明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把人压进五指山,这人却还这样犯上作乱,该说他心大,还是什么? …… 白钺的厨艺本身就不错,很早之前他照顾弟弟练出来的,那时候公司刚刚起步,他忙出了一身病。 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是他自己,硬生生在黑暗里撕出了一条裂缝,让光透了进来。 偶尔白钺空的时候,就在贺离的蜗居里给他做顿饭。 贺离下班晚,路灯光带着他到了门前,钥匙一转,香味便扑鼻而来,暖色调的灯光,餐厅里的晚餐。 还有一个人会对他说:你回来了?吃饭吧? 虽然语气不是很好,但他向来这样,贺离蓦然觉得,似乎这个地方,也有了温度,这几十平米的蜗居也能被称之为家了。 “这个汤养胃的,多喝点。”白钺忍不住说了句,事后才觉得不对劲,“别以为我是在讨好你啊,不可能的。” “知道。”贺离难得没和他正面刚,多久,白青澜这个名字没出现在自己脑海里了呢?贺离不清楚,他有时候又有那么一丝错觉,仿佛从始至终,能吸引他的,是一个人。 · 在贺离还没弄清楚自己对于白钺的感情的时候,却有人帮他弄清了。 贺总的内心其实也十分复杂,他是自己花钱来的,关系你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你感动什么? 不过是个财迷心窍的,这样的人想要多少有多少,就看上这么一个刺头?凭什么? 实际上贺总却明白,白钺陪着自己,某种程度上,也不是为了钱。 最开始两个人除了酒店,就是酒店,白钺的反应就跟死鱼一样,贺总不是为了报复还真对一条死鱼没有兴趣。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或许是慢慢开始变的,白钺变的会关心贺总的身体状况,贺总也慢慢地注意白钺的喜怒哀乐。 了解了贺总之后,白钺才觉得,他是一个柔软与强大并存的人,比他以前所有的对象也好,情/人也罢,都更具吸引力。 认识白钺久了以后,才发觉白钺毒舌下潜藏着的关心,偶尔的习性会让他想起白青澜,那他是替身吗?可他们两个,从外貌还是声音各个方面,都可以说得上是毫不相干。贺离渐渐地被白钺吸引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至于床上的分配,每次他们都要争执不休,有一次甚至还干了一架,但这都不妨碍什么,最后,总有一个人要妥协。 “妈的,骚断腿了吧?”贺总带着贺家大宅阿姨煲的汤过来看白钺。 白钺一条腿高高地吊起,打着石膏,右手也是这样,脑袋上也缠了绷带,却还在用还算是健全的一只手优哉游哉地啃着苹果,真当是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你来了?坐。”白钺看着眼前的人,眼睛亮了亮。 医生说他有轻微的脑震荡,看这症状,总不能是傻了? 贺总把保温杯搁在白钺的床头,昨天事故发生之后,贺总接到电话就赶到了医院,那时候的心情是害怕的,害怕一个对于他而言重要的人离开他,守了他许久,直到手术结束,医生说了没事,贺总才放下心来。 “吊威亚怎么会摔下来?”贺总问他。 “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尝尝呗?”白钺作势要挣扎起身。 贺总又把人摁了下去:“昨天刚死里逃生,今天又闲不住了?” 白钺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又开口说:“我一个小糊咖,安安分分地拍戏,要不是你,怎么可能有人要害我?谁叫你老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面前,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贺总的人,有人眼红了,羡慕嫉妒了呗。” 贺总打开保温杯把白钺靠着的枕头垫高了一些,一点一点地喂他,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养着他一辈子,也不算什么。 只是那个人,贺总是要处理了,总要让人知道,动了贺总的人的代价是什么。 白钺顺从地张开嘴喝了口汤,味道还不错,他微微皱起了眉,吃痛地喊了一声,贺总的表情就乱了,把保温杯放在床头就要去摁呼叫铃。 白钺喊住了他,他伸出还算是健全的左手,对着贺总勾了勾手指:“我没事,阿离,你过来点。” “再过来点。” 白钺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挺腰,吻落在了贺离的唇角。 贺离的表情几乎是呆住了,而白钺这下是真的疼了,带伤撩汉的代价可真大啊。 白钺重重地砸回了床上:贺总,我觉得现在可以摁呼叫铃了,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宝,我想说,其实我是写互攻文的,我主页也有很多篇互攻文。我写互攻,次数都是均的,次数不均,文案一定会标注,比如余生长久那篇,我说了前期不均。 我也会写主受或者主攻,只是比较少。 贺总怎么会solo输了永远被攻呢?不能的。 第四章 啊,你越挣扎 白钺和白青城相认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这是白钺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为数不多在乎的人。 -- 第5页 他不可能把白青城当做陌生人对待。 至于这场重生,是福还是祸?还是幸运居多吧。 那次事故以后,白钺就彻底淡出娱乐圈,变成贺总养的一条小米虫,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的,只能说他之前的生活过得太劳累了,突然变成咸鱼,突然发现这样的日子才是所有人都想追求和达到的境界,既然有金主养着他,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白钺和贺离的关系,却在那次之后,彻底变了,两个人闭口不谈彼此的关系,相处模式却像是在一起许久的情侣那般。 “哥,你回来了,就住下来呗,我把公司还给你。”白青城拉着他的手恋恋不舍,虽然白钺说的故事颇为离奇,但白青城还是从怀疑变成了确定,毕竟其中的有些故事,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 白钺挣开了白青城的手,眼里带着几分惊恐:“不需要,公司已经是你的了,不需要给我,再说,你用什么理由把公司给一个陌生人?” 白钺心想,他才不想回到以前996的生活里去。 “我想给谁就给谁咯,至于理由,你是我流落在外多年的弟弟怎么样,哥?”白青城突发奇想,也不是不行。 白钺的这具身体比白青城年龄小,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白家凭空多了个弟弟,反正白家就兄弟二人,他们说啥就是啥。 你喊我哥,我喊你哥,咱各论各的吗? 白钺叹了口气,把人抱在了怀里,白钺的身高一米八不到,妥妥的少女攻,抱一个一米八五往上的人,怎么看怎么诡异:“小城,你想这么做,我不反对,但公司就不用还给我了。你是现在的白总,公司才到你手上一年,没必要又换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哥哥就好了,你永远是我的弟弟。” 白青城也觉得这个姿势过于诡异,反守为攻,把他哥哥揽在了怀里:“你现在和那个贺总是什么情况?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 “……”白钺有几分心虚,“准确来说,我似乎,是被他包/养了?” 白青城:???? “哥,你再说一遍?”白青城气的脸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白钺无奈,挣开了他的怀抱,两手一摆:“小城,就你刚刚听到的那样,准确来说,是这具身体的原主被包/养了,我重生,刚好重生在了人床上。” 白青城心里一万个艹,恨不得现在就提刀去把那个叫贺离的剁了。 “冷静,冷静,小城。”白钺拍了拍白青城的肩膀,自家小弟还是这么的英俊帅气,渣攻必备的脸和身材,曾经他也拥有的,“其实,哥哥我以前也干这种事,所以这也怪不得他?再说了,我也蛮喜欢他的。” 白青城:?? 一个人重生到另一个人身体里,属性也会变的吗?哥哥这是从渣攻变成渣受了? 白钺看他这幅神游天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多了,但似乎也没想太多? “小城,我是真的挺喜欢贺离的,想定下来的那种喜欢。何况,你别看我现在身板这样,也未必是被压的那个啊。”白钺无奈地向他解释。 · 白钺最近才发现,贺离最近脾气有点不大对,不会是七年之痒到了吧?不对啊,他们在一起也没多久啊。 “阿离,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公司里的?家里的?还是旁的?”白钺怎么问,贺离都不回答。 “你不说话,那就再来一次?” 贺离这才拍开白钺的爪子:“随你。” “你明明不乐意,又是说随我。”白钺笑了,坐在一边,拿人没办法。 其实贺离也很委屈,自己养着他,白钺还要出去勾搭别人,勾搭谁不行,偏偏勾搭上了白家的那位,本来自己还不信,直到有人把照片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贺离才信。 但又该怎么开口呢?他们的关系算是交易,还是情侣? 贺离舍不得放手,又不想太难堪,为什么白钺不能安分一点呢? 贺离觉得自己头顶一片青青草原,伤心难过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却没办法不去爱他。 贺离看了眼白钺,年轻漂亮,白家那位和自己比的话,优点也就胜在年轻了,贺总突然有一点自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以后,能不能别去找白青城了。” 贺离监视他?白钺觉得有几分好笑,房间里怎么就弥漫着醋味呢? “贺总,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像你这样……” “不承认?那我说,贺离,我喜欢你。”白钺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贺离愣了愣,心脏不安分地跳动着,白钺这是什么意思? “惊喜过头了?”白钺俯下身来,他还穿着浴袍,露出了胸前的锁骨和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痕迹。 贺总眸色一暗,把人反压了过来。 白钺嘴角噙着笑:“贺总,白青城是我弟弟,我是白青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从一年前,那时候,就已经变了一个人,不是吗?过往我和贺离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也无法自证身份,若是不信,你可以去问白青城。” 白钺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咬了咬贺离的锁骨:“啧,贺总,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我越挣扎,你越兴奋,你看我多配合你。” 贺总心中长久以来的疑虑这才散了几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但重生一事,未免又太过玄幻,从始至终,他喜欢的,不过是眼前这个人而已。 -- 第6页 在很久之后,他问了白青城,才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还好奇地问了白钺:参加自己的葬礼是什么感受。 那时的白钺坐在阳台的秋千架上摇晃,微微眯着眸,摇了摇头,感受谈不上,反而有一丝解脱,重生以来,最大的收获,便是贺离。 “你越挣扎,我的确越兴奋,所以阿澜,你再叫的大声点?”贺离摆出了一副老流氓的姿态。 而窗外,月亮羞涩的藏进了云朵里。 第五章 完结嗯 无论白青澜是何种机缘巧合得以重生,贺离都会感激这一次缘分, 如果不是这一次,他们便不会发生过多的交集,贺总的暗恋也不会开花结果。 但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如果可以,贺离更希望白青澜不要出事,往后余生没有交集也可以。 “你真这样以为的?如果我还是白总的话,我们未必就不能走到一起?我们会彼此吸引的,只是比现在的进度要来的慢一点。”白钺的十指插/进了贺离的发间,他坐在贺总的腿上,贺总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白钺正在以下犯上,“阿离,你知不知道,其实许多年前,我也是对你起过心思的,那时候,我想,如果你不是贺总的话,我一定把你拐回去睡了。” 贺离的眼里带着一丝雾气,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 “不过我那时候比较浪,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也不会谈感情,贺离,我是注定要来爱你的。”白钺吻了吻贺离的眼尾。 贺离翻了个白眼:“要做就做,这么多废话,你是不是不行。” 妈的,老子在说煽情的话,你不感动也就算了,还来这么一句。 “我给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男人的尊严怎么能被挑衅呢?不可能的。 …… · 白钺拗不过白青城终究是收了白青城手上有的一半的股份,公司的老板却还是白青城。 白青城对外认了白钺这个弟弟,于是乎人前叫小钺,人后叫哥哥。 白钺总觉得有些不得劲。 “小城,这些是给你的,本身就是给你的。你给了我,我也用不到。” 白青城翻了个白眼:“如今你吃软饭也吃的这般理直气壮,万一哪天,贺离不要你了,你找谁哭去?” 白钺不是没思考过这件事,我既然能成功一次,自然也能东山再起第二次。 “哥,我知道,你之前,这样拼,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现在好了,我也能当家了。这个公司是你一点一点打拼来的,我来替你守着,如果那时候,你生活优渥,不必为了生计奔波,你想做什么?”白青城突然开始打感情牌。 白钺看着自家的弟弟,还记得当初就那样,小小一只,唇红齿白的,如今也长成大人了,他这辈子,太早的事情记不得了,记得的却只有重生的这段时光是自在的,白钺思量了一会:“或许会去画画吧。” “好,那就去画画。”白青城笑了,眼底含着温柔,至少,这个为了他而奔波劳碌的哥哥,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他的家庭了。 虽然以后同自己相处的时光不会有那样多,但是他开心就好,活着就好。 白钺无语:“我都多大了?” “白青澜不年轻了,但是白钺才二十,去学画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还来得及。”白青城告诉他。 是啊,还来得及,只要想做一件事情,什么年纪都不算晚。 白钺今晚还要和贺离的父母吃饭呢,也没留多久,径直去了贺离公司。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紧张?”贺离微微挑眉,嘴角带着几分戏谑,就白总也有紧张的一天。 “叫岳父岳母当然紧张。”白钺穿着衬衫长裤,十七八岁的小男孩打扮。 事实证明,白钺的紧张是多余的,贺母贺父对于白钺很满意,毕竟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贺离拐带了小朋友。 “带你去一个地方。”饭后,贺离一路驱车带着白钺到了郊外。 江南多丘陵,沿着这个台阶拾级而上,在山顶有一个观景台,从那里,可以看到最好看的星空,也可以眺望大半个城市的景色。 两个人一路牵着手攀爬到了顶峰,夜晚的山顶是有点凉的,微风吹过,带走了好两人身上的燥热。 天空的星子闪烁,山顶上有一个凉亭,围栏围了起来,栽着几颗松柏,是无人知晓的世外桃源。 白钺琥珀色的瞳眸难掩喜色,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上几分。 贺离却猝不及防地单膝跪地,掏出了戒指,这就是求婚了。 “白钺,你能嫁给我吗?”贺离明明组织了许多的语言,临了却词穷了,看着白钺的神情有些无措。 白钺看了他几秒,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贺总,用这种对付小女生的手段来对付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钺伸出左手,挑了挑眉:“不知道给我戴上?” 这种荒郊野外,亏得天气还算凉,没什么蚊虫鼠蚁,不然真得遭殃。 贺离眼角化开了笑容,方才的紧张这才荡然无存,拉过白钺的手缓缓给人套上戒指,就戴在无名指上。 白钺这才蹲了下来,同样给他戴上了戒指,他突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你是喜欢白青澜呢?还是白钺?” “喜欢你,如果不是你重生到白钺身上,我不会喜欢上所谓的‘白钺’,就算你换了无数的躯壳,我喜欢的还是你。”贺离的回答很完美。 -- 第7页 白钺点了点头,指尖微微挑起贺离的下巴:“求婚我答应了,但是贺总记不记得,我刚刚说过,用这种对付小女生的手段对付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钺语调暧昧,孤男寡男,露天席地,贺离突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抓过他那一只手:“靠,你是BT吗?” 贺离看他灼热的眼神,举手投降,他们俩也算是半斤八两:“是不是在野外,你越兴奋?” “答对了,给你一个奖励。”白钺啄了啄贺离的眼尾。 贺离放弃挣扎,奖励大可不必,希望不要有人来,明天上头条才是要紧的。 到时候:知名企业家和娱乐圈小明星白某某深夜野外激情.A/VI。 这才是最可怕的。 · 原主本身就是孤儿,倒也没什么家人,国内不合法,但是他们已经在两家人的见证下办过婚礼。 所为结婚证,其实有很多可以替代结婚证的存在。 他们并不在意这一法律保障。 白钺进了美术学院学习,至于贺离依旧是他的贺总。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你喝酒了。” “没爱了。”白钺日常三连,贺总今晚去参加一个酒会,也是记着白钺的叮嘱不喝酒的,可滴酒不沾毕竟不现实,还是喝了两杯。 贺总在外面吹了半小时冷风,依旧被白钺闻出味来了,这人鼻子怎么这么灵呢:“我说白总,你以前也是个大企业家,你应该知道,去参加这些乌七八糟的,有时候喝点酒也是无可奈何。” “可你肠胃不好,是不是有一天,你和别人滚/上/床了,也说是无可奈何?”白钺其实是理解的,可是他依旧希望贺离能在自己没在他身边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阿澜,你这是无理取闹。” 白钺看了贺离几秒,啄了啄贺离的唇瓣,拉过他的手撒娇:“生气了?” 没有人可以拒绝伴侣的服软和撒娇。 白钺也不能,他就不信贺离顶得住。 “没有。”贺离的态度软化了下来。 “阿离,我只是在乎你。”白钺顿了顿又说,“两个人相处难免会有矛盾,何况我们俩,认识到现在也没少吵过。我觉得我们俩都是吵过了就过去了的性子。 但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话,我会改……” “不用改。”贺离打断了他的话,白钺说了他想说的话,某种程度上,其实他们并不算契合,但世界上本就没有这么多天生契合的伴侣,他们彼此相爱,又肯为彼此妥协,就已经足够。 至于天性如何,不必一再迁就,要改就两个人一起改,要不改就都不改,大不了吵一架再去床上打一架,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好,不改。明天周末,我陪你去上班。”白钺勾上了贺离的脖颈,双腿挂在了他的腰上。 …… 【标准性的,夜还漫长,哈哈哈,绿江逼我的,你们别打我。】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了一地的暖色。 沙发上窝着一位少年。 微微低着头,细碎的刘海挡住了他一部分的眼睛,在他的脸上洒下一片光晕,少年图图画画不知在做些什么,偶尔抿着唇,偶尔皱眉,偶尔打量着坐在他正对面穿着正装的男人。 许久过后,少年弯了弯眉眼,浅浅地笑了:“完工。” 素描纸上画着的,是贺离,一抹阳光洒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映得男人更温柔了几分,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都要忙死了,你在那里玩什么?不快来帮我看看文件?”贺离终于忍不住开口。 “好嘞,这就来。” ……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