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舞(NPH)》 第一章周野 聚光灯下的少女身着一件百蝶穿花式短衫,下穿一条斜裁碧绿散花流苏裙,外罩一段金丝水蓝轻纱,在舞台上柳枝儿般打了个轻拧斜转的圈儿,随即左手揉揉往上一指定住,水袖落下揭出藕臂一截。 场下柏星盯着监看屏皱眉,默了五秒喊卡。 单是这转身和指天,一下午林萍就拍了五十来遍。她见没人说继续,便拎了层迭的流苏裙奔到导演桌边,大气不敢出地看向柏星。 柏星不应,却转头看向坐在斜后方的男人:“小顾,你觉得呢。” 片场的目光集中在交迭着长腿坐在折迭椅里的清瘦男人身上。 这男人是编剧顾晚洲,也是原着作者。他是近年来颇具盛名的严肃文学作家,被上任作协主席誉为“新星文坛巨匠”。作品叁十余部,被译为英、法、俄、日等多国语言畅销海外。难能可贵的是,他今年才21岁。 顾晚洲修长的指节抵住黑框眼镜,一双多情桃花眼合上略一思索,礼貌一笑:“柏导,论演技呢,林小姐确实敬业;但论舞技,这段动作毕竟专业性太强,您又一向精益求精,怕是…还需再磨。”心里却不屑嗤笑,林萍的舞技抵不上记忆中那人的千分之一,请她来演戏真真是糟践了这个角色。 顾晚洲是编剧,不过表面堪堪维了她的面子,又点出柏导的专业态度。 柏星稍稍点了头,唤了助理来,询问新来的舞指到了没有。 林萍拿软帕吸去额头的热汗,她是林叶娱乐的千金,小小年纪能吃下这女主角的试镜也是因了柏星与父亲有几分薄情在。好在她有些舞蹈基础,不然按柏星这个苛刻的标准,这部《野舞》也不会定她为女主角。 《野舞》讲的是十六岁少女何霜的古典舞追梦之路。何霜是天赋型选手,初出茅庐便赢了好几个大奖,这舞蹈水平自然是要无可指摘。 况且面部特写镜头已经让顾编删删减减了许多,不好再动替演。 这边林萍蹭到顾晚洲身边请他讲戏,前头柏星突然从导演位上站起来,似有什么人来了。 顾晚洲忍着被女人靠近的不适感,屏住呼吸以防闻到林萍身上的香水,微笑着拿了牛皮笔记本低声剖析着人物的心理,林萍却是好奇地张了头去看来人。 这一眼真真把林萍给惊到了,那女人眉黛春山,秋水剪瞳,走上两步只让人觉得身段含韵,摇曳生姿。 顾晚洲许久不见林萍出声,便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看到来人,霎时他整个人过电一般,后脑勺像被击中了动弹不得,从胸腔麻到了下嘴唇。 深呼吸两个回合,他扔了剧本就慌张地往洗手间走去。 现在是深春,周野只穿了件淡色棉质长袖衫,下身一件黑色紧身裤加一双深粉色运动鞋。怕做动作累赘,没戴什么首饰,只是别了两枚细小的酒红心形耳钉在白皙耳垂上。 第一次来片场,周野虽然好奇得紧,却也未曾多看,只是觉得这工作人员比想象中的多许多,光是打光板和收音话筒可见的就有叁四套。 步到片场中庭,周野没想到是柏星亲自来接她,右手伸出去握手,左手不自觉捏了衣服下缘缓解紧张,面上倒大大方方地带笑:“柏老师好!” 柏星第一眼就觉得这小姑娘乖巧得很,头发丝细细软软地耷在耳边,卧蚕衬得眼睛亮亮的,衣饰也不浮夸,便心生欢喜地携了她的手给林萍等人介绍。 众人正熄了灯光,收了些轻便器械聚在工具间外听柏星谈着话,就见顾编从一旁携了剧本越过满地的电缆走来。 平日垂在额前的刘海被他尽数往上掀起,露出白皙起伏的额面,一双桃花上斜眼眼波流转带了笑意,藏在一副斯斯文文的黑框眼镜后。单手插袋,身量颀长清瘦,被熨烫妥帖的白衬衫包裹住的双肩却宽得很,衬出他的长腰无比劲瘦。惹得场上好几个年轻女孩频频向他望去。 顾晚洲望向柏导和林萍示意,最后目光才克制地往女人脸上一移以示礼貌。 “周野是我新请的舞蹈指导,你们别看人年纪轻轻的啊,国外不用说,国内什么荷花奖啊,桃李杯啊都拿过呢,自己还开了一间工作室。人啊还是京城舞协的刘会长给推荐的,说让我放一万个心。”柏星为周野背书,又看向小姑娘,“那以后我们这女主角林萍可交给你了,她这身姿练不到位,这电影我也不敢腆着老脸往大屏幕上放啊。” 顾晚洲垂着长睫,细细听着周野这些年被他错过的经历,心上密密地疼,从那谷底再爬起来已很不容易了,她还这么拼,可有人照顾她?可受过什么欺负? 林萍吐了吐舌头。周野心道您倒是敢往我肩上扔这么大一个担子,嘴上应着说尽全力云云,眼睛不由得瞥向旁边的顾晚洲去,被那人容貌惊艳之余总觉得有些面熟,当下倒是也不好问些什么。 顾晚洲吟着笑意低眉,余光被周野占去,女人的左手轻轻碾着衣服下摆,可见有些无措。也没错过她转头打量自己的眼神,不免也紧张,指尖还混着刚刚遮瑕膏和眉粉的粘腻——也不知道给她留了什么印象。 “这位是我们的大编剧,要不是他这原着叫好,那齐氏集团也不会投资叁千多万让我们拍呢。”又听到什么逸群之才气宇不凡之类的场面话。面上温润一笑作谦虚状,藏在帆布鞋里的脚趾不由抠地——不就是个舞文弄墨的家伙,《野舞》贴了她年少时期的原型和经历写出来的,如今正主到面前了真是让他尴尬至极。 她最好不要看过那原着,顾晚洲心想,那书是自己前两年想她实在紧了写着解馋的,没想到爆红,字里行间便存了些腌臜的意淫,在他作品里头也只算中下,能拍电影属实归功于齐修远的执意投资。她读了……怕是会觉得轻浮。 并不急在这一时,柏星的意思是明天试戏的时候指导。剩一场夜戏让副导去监了,一行人晚饭后便收了工驱车回酒店。 周野没开车来,柏星就拜托了顾晚洲送她去,有意让晚洲给她讲讲剧情走向。 顾晚洲头脑一懵,心道这剧情怕是没人比她更熟了,随意套了件红丝描边的白色硬质立领风衣,单手为周野拉开副驾驶位,礼貌颔首请她进去。女人扬起黑乌乌的眼珠看他,发丝被风吹到鼻尖,似乎觉得痒,便小猫似的打了个喷嚏。 喉结上下一滚,藏在袖管里的左手已经先脑子一步伸出去想给她别到耳后,却见周野伸出皓腕麻利地理了乌发谢着入了座。 两人都比较内向,一路上只有车轮平稳的摩擦声。周野闻着车内的雪松香。在腿上打着拍子,心里却想着顾晚洲这个人。 《野舞》她自然看了,还研读了好几遍。毕竟来剧组做古典舞舞指,只练了叁两天对应的技巧,其他信息一概不知,只好买了书看看这人物是什么样。 越看她越觉得有共鸣,叁岁练舞,小学便获了国一等奖,一路过关斩将拜入名师门下,高中要去冲奖前却遭遇家庭变故,一蹶不振。后面就不贴了——书里头的何霜在男友和亲人的鼓励下重拾梦想,在大赛上一举成名。 她没那么幸运,身边也没有作为后盾的亲人和男友,隐退了几年以后又冲回舞台,这才渐渐在这一块儿小地方有了些名气。 方才见顾晚洲便已有些面熟,此时望向男人靠在浅棕色座椅上的侧脸,凤目明澈,长睫微垂,淡眉清新,架着一副斯文眼镜的鼻梁俊俏笔挺,干净的下颌线露出一段,又隐在立起的白色衣领里……倒是渐渐和记忆中的一位故人对上了。 顾晚洲不知道她突然盯着自己做什么,又紧张起来,转弯时搭在皮质方向盘上的手像打了结似的。转向灯哒哒地响得人心烦,又开了车载音乐掩盖慌张。 ——却没想到车上logic7的环绕音响中传出来的是Jason Mraz的《Butterfly》。 躁动的男声引得周野轻笑一声,顾晚洲刚想张嘴缓解气氛,就听她道:“还听这首呢?” 顾晚洲身上一松,心中欣喜,又不免有些埋怨她——居然才认出他来吗?手指趁空推了眼镜道:“姐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喉结一收静静等着她下文。周野又扬起唇角扭身不说了,打开暗色车窗闭眼让微风轻轻吹进来。至此两人点开关系,气氛倒是松快了许多。 顾晚洲清楚周野只当他是天天往自家跑的邻居小孩,不然也不会好半天才记起来。对她而言,收容这个家庭不睦的小弟只是顺手为之——反正她天天练舞不用写作业,便允了他来家里的书房避难。 初叁到高一整整两年,顾晚洲都乐得清净。不用看自己家里人互相破口大骂打得头破血流,不用担心哭泣时会不会有玻璃杯砸到他的额角——最后倒也不担心了,甚至会捡那满地的瓷器碎片发病似地往头上、手上划,就为了跑到她家里求着她捧着脸吹一吹,疼一疼。 可见顾晚洲生得有些小聪明。他读书时除了爱写语文作业,特别是作文,其他科目一概不屑碰。只是考个重点高中而已,花那么大劲儿做什么。所以每晚放学只花半个小时写了自己爱做的卷子,便偷摸着从门缝去看周野跳爵士舞,少女纤长的姿态、微微隆起的胸脯和肉感的长腿是顾晚洲难以启齿的晨起羞耻。那个夏天,她练基本功的背景音乐便是这首《Butterfly》。 后来在mp3里听这首时被周野抢了耳机,笑他小小初中生不学好,偷听小黄歌,这才看了歌词大意,便再也没敢在她面前放过。 故人重逢甚是欢喜,顾晚洲作出守礼的温润模样送她回剧组酒店。周野倒也没去问何霜的原型是不是她,别人不觉得,她可是知道顾晚洲面皮有多薄,既然他没主动提,想来是不好意思说。 以前相处时没见他接触过什么女同学,和她稍一讲话就耳朵通红,明明是小孩,偏生还要作出一副正经模样。有一次在家里练舞的时候往门口撇了一眼,那人影就迅速地跑掉了,接下去一个星期都没见那小孩探头探脑地来看。 两人各有所思,顾晚洲一路将周野送到了楼上,却见那走廊暗处藏了双锐利的眸子,似有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斜倚在墙上盯着他们。 顾晚洲没来由的有些警觉,但也看不大真切,只能护着周野到了房间门口告别,等离开两步再回眸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周野刚踏出电梯门这第六感就开始发作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严澈。面上悠悠和顾晚洲道了晚安,手里捏了电子房卡打算进门落锁一气呵成,不料转身关门还是慢了一步,被挡得趔趄着一吟,一条长腿敏捷地卡进来,接着是一只有力的臂膀。布料摩擦声作响,最后整个高大的身躯挤进来捞了她的软腰。一米八七的高个让这玄关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起来。 男人闯进来踢了门看都没看就把她举在墙上不要命地亲。周野扭头避开反手就轻甩了个巴掌给他。这人脸皮也是厚,不让亲嘴,亲别的也行啊,借着她的力侧头,低吟着拿湿舌搅她耳肉,强健的小臂还趁乱往下勾了她的两条腿在胯间盘牢,一顶。 真不知道每天都存了些什么歪心思。 周野今天图方便穿了紧身裤,这时显出不对来了,那地方薄薄一层,被人有意嵌得死紧,男人的裤链随着时间逐渐硌起肉来。 周野难耐地磨着双腿,用力拽了他脑后的短硬黑发往后扯,不管耳垂被叼着拉住,又低头在男人的宽肩上蹭去了口水。 这狗一般的人压着胸脯捏着脸肉终于啃够了,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被推开。只是也不说正事,反倒一手撑在墙上,挑了她的下巴一扬头问:“甜的。橙汁?” “什么时候回来的?”知道他是有问没问,周野转了话题,小手拍开下巴上的大掌,又爬上那人的脖子给理了理翻领。 “下午刚回的。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了。”严澈邀功似的回答,单手胡乱解了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了,接过周野手上的房卡插电开灯。 玄关明晃晃的暖色灯光下,严澈一身黑色庄重的警服衬得人高大挺拔,扬头半垂着眼睛贪婪盯她。肩章上两杠叁星——周野也不会认,只听这人吹嘘说是特别厉害。这厮穿着警服,站姿可真真没个正形,一手插了裤袋,一手勾了她小指,斜斜倾着往她身上倒,非得让她用双手撑住胸膛才满意哼笑。不知在那大队里拉练时敢不敢这么不正经。 1.以下是部分配置了哈曼卡顿logic7的车型,猜猜小顾开的是(): A.劳斯莱斯幻影 B.宝马760LI C.奔驰CLS500 -- ГoūωЁййρ.ⅿЁ 第二章晚洲(高H粗口) “喜欢吧?”严澈盯着她的眼没头脑地来了句。 周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乱吃什么飞醋。 要说这两人怎么认识的,还得从周野的某任前男友说起。那小伙子叫李子平,也挺优秀,年纪轻轻的算是刑警大队的一号人物——虽然还是在严澈手下做事。有次周野跟严澈提了一句他俩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以前下班约会时那人总是不换警服,周野又是制服控,一来二去就喜欢上了呗。 于是这严澈现在叁天两头也学着不换警服,在她眼前吊儿郎当地晃。 还偏拦着不让周野去刑警大队找他,借口说办案重地,闲人免进。 想到这儿周野开始说正事:“你这次去有线索了吗?” 严澈说:“有。” 但偏笑着看她没接着说。 周野恨恨地骂这男人精明,左手却揽了他的脖颈下来,嫩舌去舔吸那滚动的喉结,右手往下一探,拇指指甲刮过微微鼓起的一包。 像按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男人嘴里开始哒哒吐字。 “温泉山庄那老板娘已经去世挺久了,是肺病。只留下一个儿子,嗯…哈…往上…我估摸着那事儿发生时他能有…嗯五六岁吧,要是在场的话,嘶…轻点…嗯当初办案的警官遗漏了也说不定…嗯…哈…” “那是在场还是不在场呀?”周野停了嘴上的动作问他。 严澈吸着凉气缓过一阵快感,睁开眼把她的手往灼热的警裤里塞,抵着她额头动作了许久,直到周野有些不耐烦地用力捏他,才缓缓开口:“这次队里任务比较重要,嗯…没来得及问就被召回来了…嗯留下…”®oцzんāīщц.oгɡ(rouzhaiwu.org) 眼睁睁地看着那嫩白的小手无情地抽离,一同抽离的还有那一阵临近巅峰的快感,严澈快一米九的人颤着身子可怜巴巴看她:“我都快到了……下次肯定帮你问。” 惯能装的。周野得了线索,便再无旖旎心思,踮脚亲亲他的唇,给他指了背后的卫生间,钻出他的禁锢去整上午匆匆放下的行李。 一个月后有一场省级的盛会,虽然不算很大,但重在有外宾来访,请了她去演出。行李箱里装了五六件舞服,她还没定下用哪件,打算这几天去舞室穿着挨个儿跳一遍看看效果。 周野把衣架桌面用湿巾细细擦拭两遍,水乳眼霜等瓶罐一一摆放整齐,又拿了挂烫机细细熨了几件衣服挂好才歇下。窝在沙发里打开手机,看到顾晚洲十分钟前发的消息: “姐姐,我看今天柏导估计忘了提,过两天投资方请了些工作人员聚餐。这次的投资人是他们总裁齐修远,和我交情挺深。他领投过好几个艺术项目的。” “姐姐要是感兴趣,倒时候直接坐我的车去就行。” 下午介绍时周野便把一些凑上来的灯光师道具师演员加了个遍,自然也包括林萍和顾晚洲的。 周野看完了,心道顾晚洲这长大了真真是入世又识分寸。虽是有才有位,倒也不卑不亢。按说年轻作家都有些自视甚高在身上的,他却待人温润如玉,也没什么傲气。 心里又不免想起他初中时的正经模样,轻笑出声。第一次见到他,小狗儿似的,埋了头蔫蔫儿蹲在她家门口台阶上。问他怎么了也咬牙不说,能看出脸上胳膊上是受了些伤的,明明疼得要死也偏不哭。那青紫划痕盖不住白净的好皮相,在周野见过的中学生中也算惊艳一挂——虽然是干瘦偏矮了些,怕是小时候没有喂养好。 周野承认自己捡这可怜狗勾回家是有点被蛊惑住的意思,寻了医疗箱细细给他上药。这小孩盯着她没大没小地看,半晌突然委屈向她诉苦,说是家里人打架天天迁怒于他,就要中考了,连作业都没法安生写,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周野年轻时候是有些恻隐之心的,便让他用了自己的书房。 那家父母也不管——听闻并非是亲生的,人还乐得清净,最后竟是全权丢了小孩给她。 周野疼这小孩没人怜爱,早餐晚饭也都用心照料了——多一双筷子的事。 顾晚洲也争气,成绩蹭蹭地就窜上来。更是德才兼备,即使身上总是带些伤痕,也从没听他讲过父母一句不好。都说从小看老,如今成器后更是谦逊大气,进退有度。 这评价要是让顾晚洲听了怕是得掩唇笑出声来,姐姐是不知道,他内心可阴暗着呢,表面上作出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那是怕内心的某些下流想法吓到了人。 至于那对不配做父母的男女,顾晚洲脑内存了十几种杀掉他们不留痕迹的方法。 但姐姐喜欢温润守礼的男孩子,不过就是在她面前演个戏,能有多难? 对周野的表里不一更不用提。这不过就是和她相处了半个下午,到了片场、车内、酒店,五六个关于她的龌龊情节又不要灵感似的源源冒出来。好就好在顾晚洲成了作家,总是能通过文字发泄一些,主宰一些的,否则好端端一个人真就得成了社会的败类。 其实说到底他除了姐姐,谁也不爱,谁也不敬,谁也不想理,谁也看不上。不过是存了些想要站得更高的心思,弥补了那叁四岁的阅历和气度——再自视甚微的人,不也有想要强大起来去护着的东西吗? 是以他并不排斥名利场的社交,虽然心下觉得那推杯换盏令人作呕,但也能在人精扎堆的各种圈子里赢了一句“谦逊有礼,待人和气”的赞誉。 这演技可都快赶上影帝祁致原了。 周野自是不清楚他内心那些弯弯绕绕,只是细看他的邀请。 相处了个把小时,柏星倒也不一定是忘了提,所以周野猜测这聚会规模不会太大。 周野人如其名,是个有野心的,倒不是想趁此机会做些什么,但多搭一条线总没错。 顾晚洲还特地给提了一嘴投资艺术项目的事,周野想到自己江城那个工作室,思索不久就回:“好呢^ ^,就有劳你带我去见见世面。” 那面像是守着一般,很快回了:“那后天我来接你。姐姐晚安,明早见。” 周野也打了句早点睡,还没按发送键,手机被一双修长的双手抽走转了个向。 严澈不知何时从卫生间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憋了下去还是弄了出来,反正那儿看起来是没有异样了。“姐姐晚安,明早见。”他挑眉盯着屏幕,一字一句捏着腔调,脸上露出一个淡淡嘲弄的笑。 周野抢回手机,听严澈声音在头顶冷冷响起:“顾晚洲,那个挺有名的作家嘛,写了本什么舞,我还看过——那女主倒是和你挺像,嗯?” 周野抬眼脉脉看他,讲了剧组编剧的身份,牵起他的手安抚地亲两下手指。 严澈正忍不住要捏了她的樱唇往里送拇指,就听周野下逐客令:“明早你有班,快回去,乖。” 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了,自己费了老大劲儿才查了那个遗子出来,本来明天想找到人问问,哪料郑厅长亲自打了电话骂他,说左右已经多留了两天,今晚要是不回,这刑警大队队长给那李子平去当算了。 从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只是骗了她的滑嫩小手多蹭几下就不给好脸色看,这女人未免有些不识好歹了。 想到这儿严澈恨恨地用力捏她的脸,在一阵吃痛声中转身。 经过衣柜时又停下,回头笑着,右手往里头认真拣了一小片女人的贴身布料就揣进那庄重严肃的警服口袋。 正预备接了女人的骂,却听周野叫住他:“严澈,谢谢你。” 严澈一愣,她要是真开始谢他,他又不习惯了。心里一酥,刚才亘着的那些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又觉得不讨骂难受,作势要回来:“那我今晚留这儿吧,你好好谢谢我。” 在看到周野赏了个白眼后才心满意足地离了去。 再说那顾晚洲和周野分开后就径直回到楼下自己的房间。脱了风衣外套在床上枕着脑袋查周野的百度百科,脑子里却无端插了些别的,越想越不对。发了微信问剧务,过了几分钟那边回了句: “顾老师,十六楼都是女性工作人员,没安排男性住。” 登时冷汗下来,电脑丢在一边就要下床。 等脑子一片空白地冲到门口却停了,就两步路,要是真出事,周野还能没点声响? 怕是……默了他进去。 那么…朋友?还是男朋友?追求者?还是…丈夫? 想到这里舌上泛起密密麻麻的苦来,顾晚洲咬了下唇在房内踱步。 怪不得都说作家都心思细腻敏感,总爱胡想些乱七八糟的情节呢。 分明是自寻苦吃。 脑海里描摹了她在房内的样子,那人真的在里面吗? 床上?浴室?周野怀里?都穿了些什么?只是蹭蹭还是进了? 顾晚洲红了眼,撑着脑袋急急走着。平日里那离谱的想象力有多让他快慰,此时就有多让他痛苦。 掏出手机点开她的头像,就输入:“姐姐,你在做什么?” 将将要发出去时手指悬崖勒马停住了。 这样太明显了,她又不迟钝,要是发现了自己什么心思,疏远他可怎么办? 斟词酌句十来分钟,终于想了个话题试探她。 说是宴请云云,心里却想着这几行文字要是真能将她的神思从…分出来一些也好。 手机迟迟没有回音,顾晚洲气得眼镜都没戴就想去敲门,等到爬完楼梯到了16楼才正好收到回复。 低头一看,落下心来。想来要是真在做什么事,也不可能得闲寻空打了^ ^发过来。 道过晚安,顾晚洲原地杵着,又暗暗咀嚼了这一晚的聊天记录,想来自己应该是给她留了好印象的吧。 当然也没看见严澈单手背了风衣从转角走过,细细地看了他许久。 顾晚洲回了房间,松松快快地洗好澡窝在床里,开了电脑。 无视剧组同事发他的大小文件信息,就点了电脑深处一个私密文件夹里的名为《周野x顾晚洲之一万种打开pwp的方式》的word。 细细品了自己的前作已是有些胀硬,也不管那小顾晚洲,修长的手指寻了眼镜戴上就噼里啪啦地打字。 “…背后是男人清香的气息,周野仰头寻他的下颌就小猫似的去舔弄,车里响起口涎的色情声响。 “一并响起的还有周野被手指玩得有些发颤红肿的小穴中,发出的咕叽水声。那两篇红肉被男人的大腿挤压出细细褶皱,沾了几道奶白的凝结物。 “那口涎越舔越多,顺着我的喉结流下来,竟是打湿了白衬衫的领口,落下一团深浅不一的水渍。 “周野咬了下唇哼哼着磨我,发丝沾了口水一缕一缕粘在潮红脸颊上,我抬手给她摘去。眼睛却始终盯着她自己的手指抽插入穴,气息平稳。 “那浅浅抽送的一根细指节已然有些酸软,带了粘液出来,亮晶晶的,豆蔻色指甲上都是淫水。周野又撒娇似的求我一遍,扭着翘臀就去蹭我昂然挺立的物件。 “‘宝贝再加一根,乖。’于是女人听话又挤了无名指进去——这下好发力了,夹着手肘就不要命地动作起来,得了趣,又啵一下伸出来往嘴里含几下,次次捣着都没到指节根部去。不过比起我的大肉棒显然是有些短了,女人在巅峰旁徘徊着就是上不去,竟漱漱落下眼泪来。 “我轻笑一声颠了她的腿往上,把尿似的让她抵着方向盘插。周野被东西挡着不好大开大合地动作,只能先深深埋进去找着G点搅着,花唇外面一下得不到抚慰,大拇指便上下滑着肿胀阴蒂拼命按压,试图偷偷先要一个小高潮。 “我哪能如了她愿,伸手抽出她自己的湿润手指悬在空中,佯装发怒:’这么贱?让你用阴蒂高潮了?骚母狗这么喜欢磨小浪逼,嗯?’ “周野小骚洞一下空了,可怜巴巴地翕动起来,没了手指阻挡,吐出一大泡一大泡淫液顺着菊穴滴到我昂贵的西裤上。把她往后一抱紧,我将她两腿猛的分开就去狠狠地高频地用力拍打她的小嫩骚逼!‘啪啪啪啪啪!’修长并拢的健壮四指击打在光洁娇嫩的红肿小穴上,溅出一片水花:‘饿坏了?小母狗就这么想吃主人的鸡巴?不许吃,罚这小浪穴饿几天!’ 内什么,我觉得这段即兴加的肉有男性向小说那味了…… 2.猜猜顾大才子就读于哪所学校的什么专业 () A.北大中国文学专业 B.复旦汉语言文学专业 C.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D.北大应用语言学 -- ⒭oūωЁййρ.ⅿЁ 第三章契机(高H粗口) “周野肿起来的逼肉里逐渐荡出一波波淫水来,小穴口自己里里外外地呼吸起伏,颤了那美腿直呼受不了,左右扭动着娇躯,讨好地说下次给我怎么操都行,吞精也行,求求今天让她高潮吧。 “毕竟是放在心尖上宠的女人,我也心疼呢,一拧她的阴唇,道:’行,那小母狗就乖乖磨逼给主人看。’说罢开了全景天窗露出一片沙滩大海,惹得周野一声尖叫,转头就要往我怀里埋。 “强势抱了她裸体旋回去,仍是照例给开了M字腿,小穴直直对准了方向盘上的奔驰车标狠狠一压,就抱住她上下磨动起来。那红肿滴水的逼肉严丝合缝地卡在冰凉的金属上,引得人一阵颤。 “周野嘤嘤地哭着吻我,那小逼却是得了好宝贝似的前后磨着方向盘。金属刮得肉又痛又爽,其实渐渐是喜欢上了。 “我轻笑一声,一手撑了她的平衡,一手帮她把住方向盘让她继续发骚。食指还伸进那两者缝隙里帮她轻轻揉着阴蒂。 “‘骚货真兴奋。是不是早就想开着天窗做了,嗯?看看你这骚穴肉,吸得可真紧。小母狗这么浪,水都给我座垫打湿了。方向盘上都是你淫水,等下自己给主人舔干净。’ “周野逼里麻麻的,总觉得少点什么。我加快了食指上的动作,她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婉转。却哪料快要射水出来时我轻轻一抱,又给她抱下来了。周野哭着听我胸腔震起的笑声,拿了小拳头来捶我。 “不逗她了,我退了西裤,十八公分的硬棍往上一插,一下就干到她紧致的子宫口。 “‘舒服吗,都干到底了,贱货给多少人操过,嗯?’ 那穴里像是有小嘴在吸,我差点守不住精关。 “又咬了她耳朵:‘天天就会挺着大奶子勾引男人是不是?一看到鸡吧就流水是不是?” “周野尖叫两声,小逼里淅淅沥沥喷出好些水,终于是如愿高潮了。”®oцzんāīщц.oгɡ(rouzhaiwu.org) 停手落下最后一个字,顾晚洲从头到脚细细纠了错别字。 从情欲的世界里突然抽离到现实世界,落差甚大。顾晚洲盯着和那人的聊天记录,心里泛起酸意,合了电脑沉沉睡去。 第二天在见到周野时微一颔首算打过招呼,面上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周野第一天正式上任,不敢消极,早早便乘顾晚洲的车到了片场。今天这一段戏柏星定下的镜头是,童年何霜在舞台上转着圈,慢慢变换成了少女何霜。 不多时,柏星携着几个助理到了,命林萍等人一应就位,又要求周野一起到自己的监看屏,评改下动作。 林萍换了舞服,仍是保持了昨天那动作,从上至下斜斜打了个转儿,最后定在仰头指天的定格状态。 先是正面近景,再是俯视机位的面部特写。 这段后期将接上童年何霜的动作,是一段360度环绕的拍法。 周野到自己的领域,没管片场人声嘈杂,整个沉浸起来,闭了眼思考。 “童年演员身量不足,林小姐生得高挑,虽是选了相同动作,这过渡起来一高一低总觉得不太自然。”周野出声。 “依我的看法,林小姐的转圈无需太快,只是需要从低做起。第一圈半蹲,第二圈第叁圈再直身。”说罢放下手中杂物,大步往台上去示范。 片场的目光集中在窈窕的少女上,只见她一手背后,一手翘了兰花放在腰间,重心半蹲着往下,头侧侧低垂,颇有低眉温顺之感。 光是起范儿就让人移不开眼。 台下顾晚洲迭了修长的双腿,拧开保温杯,借喝水掩饰自己看向她的狂热眼神。 静默几秒,周野往边上一撤脚,行云流水般软着腰完成了第一圈。 行外人不懂其中门道,林萍毕竟是练过,能看出这顺畅程度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紧接着周野猛地抬头又低下,那一瞬间的眼神不复先前柔顺,隐约有闪耀之意。 台下柏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在桌上轻打的拍子停了。 第二圈稍稍起身,仍是叫人看不清动作,却又无端生出些倔强的美感。 待第叁圈时,周野的目光不再像先前那样随手指流动,倒直直盯了机位微笑。 柏星到此有些激动,缓缓站起来,场上也不由响起掌声。顾晚洲心里藏了喜悦——不愧是他的姐姐。 林萍在一旁摸不着头脑,虽说那段动作完成得惊艳,但柏导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周野弯腰致意,下了台便笑意吟吟:“柏导,这样改可好?” 咬唇掩饰喜意,内心有些小雀跃,这还只是她即兴的粗糙水准。不由瞥了顾晚洲一眼,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接着众人的赞誉。 柏星做导演有叁四十年了,见多了愚笨的,见多了一点就通的,但不指点便有表演天分的,二十个数得过来。 方才这番动作,其实是聪明地做了一招扬长避短。 周野看过林萍的舞感,知道再怎么教,短时间内绝不会让柏星满意。 但她戏感不错,只要观众将目光停留在脸上而非身上,就算成功。 “既然是成长,那么只是舞姿过渡就单调了些。需是加了眼神、表情这些才算完整。”周野给懵懵的林萍分解动作。 “起势时低眉柔弱,算懵懂稚嫩;第一圈结束,何霜隐约有悟道之意,闪出一眼,但年龄尚小,于是再度低头;第二圈闭眼凝神,去体味自然界的舞意;第叁圈何霜已经很自信了,这时要盯着镜头,让观众被你的眼神惊艳。”周野补充了水分,拉着林萍的手讲解,“至于舞姿不必担心,只要模仿出八成便足。” 林萍属于那一点就通的,眼睛听完就亮起来,拉了周野的衣襟便要学动作。 柏星放手让他们去练,转身却与顾晚洲闲聊:“周野,挺有天分。” 顾晚洲不确定柏星指的是哪方面天分,若是舞蹈,那自然有,若是演戏… 顾晚洲内心一动。 柏星虽然低调,但在业内名气很大。她不拍烂片,不拍流量,调教过的几个演员也都是屡屡冲奖。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这还是多亏您,眼尖挖出一个好苗子。”斟酌词句,顾晚洲笑道。 柏星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确实对周野有惜才之意。方才那副演技,那番对人物的诠释让她实在心痒。 思索许久道:“小顾,你帮我加两个新镜头。” 顾晚洲心中一喜,寻了笔开始和柏星探讨。 -- 第四章里格宴 再说那严澈连夜赶回了刑警大队挨批,进门时郑厅长已然是威严坐在办公室里板脸盯他。 “报告——!”严澈认真并了双脚抬手敬礼。 郑尚秋是省警察厅厅长,算严澈的直属上司。平日里其实也不多管他案件细节,只是天天在省里开些大会、制定方针、保持朝向。 不过这次“墨鱼”案件牵扯了叁省八市,实在非同小可,郑尚秋不得不亲自盯着严澈忙里忙外。 严澈脚不沾地,他就好过?上次省里例会,那位阴阳怪气地指摘,暗意是隔壁省已经端了叁窝作坊了,郑厅长您尸位素餐,一个月来就是查查查,面上也没个成果。 总之下次开会,你郑尚秋必须给我个阶段性总结。 严澈见他面色不佳,便伶俐拿了报告放他桌上。 “此去蔺城,咱有重大突破啊老郑。” 郑尚秋听闻嗤他,脸色倒是好了些,打开牛皮纸袋:“你倒是讲讲。” 严澈一挑眉:“您知道领峰工业吧——齐家有名的产业, 滨城老大地头蛇。工商局那帮孙子死咬了叁四年都没抓着把柄,这次啊…您倒是好做个顺水人情了。” 这两天周野在剧组里收获颇丰。自己的舞蹈居然在这里也有用武之地,当真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其实周野在舞台上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虽然能轻松应对国家级赛事,但是往上再突破很伤身体。她并非是狂热的舞蹈爱好者,比起深度,她更愿意拓展广度。所以各种拉丁舞、爵士舞、芭蕾舞等都涉猎些,反而融会贯通,得出了自己的一套理论。 傍晚收了工坐上顾晚洲的车时还是喜滋滋的,面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顾晚洲也被她感染,心里暗暗替姐姐高兴。两人之前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时隔八年未见,周野也有些慢热。今天难得在他面前流露真情,晚洲不禁宽慰笑笑。 两人驱车去了里格华府,今天齐修远做东,宴请剧组的一些工作人员。 里格华府是杭城本地一家比较地道的酒店,知道的人不多。一般承接的都是些政商大腕的聚餐。上头来了人,也都在这里住,所以隐蔽性很高。 酒店坐落在CBD里,大概只有十层楼,所以在高厦林立的繁华闹市中并不起眼,但占地面积颇大,外观漆成了高雅素淡的灰,缀以华灯绿藤,煞是典雅。 顾晚洲对车有洁癖,拒了泊车门宾的服务,一路驱车进了泊车场,周野探了头好奇地看。这里格华府的停车场不算大,却一车一室,隐私性很强。空间也是被细心装潢起来,侧边的酒店入口亮堂素雅,与正门无异。 周野有些慌张,侧头看向晚洲——不是就请些工作人员?哪能是这阵仗? 穿过一片弯弯绕绕的小树、奇石、活水来到包间前的茶室,周野登时懵住,手往顾晚洲腰上一扭,惹得晚洲又痛又喜。 喜的自然是她终于找回当年相处的随意,竟出格对他做了这些亲密的小动作。 只见那会客厅坐了七八个人品茶,一望过去都是——什么柏导,什么杨副导、林副导、程制片…… 周野脚步黏起来,前天顾晚洲这小滑头模糊说是请了些工作人员——敢情竟是什么导演制片出品人…她面皮薄,这又不是她好来的场,内心复杂,有埋怨、有感谢、有羞怯,还有一丝不好言说的期待。 晚洲掐了她的腰带她进去,再往深点,依稀看见两叁个熟面孔,应该是剧组里做布景和道具灯光的几位。 周野这才松了口气,上道挽住顾晚洲的手臂进屋。 作为顾晚洲私交甚密的好友,齐修远的耳朵都快被“姐姐”这两个字磨烂了。自打认识那天起,顾晚洲这张嘴就喋喋不休地念着他姐姐有多好。——问他长什么样,说没留照片;问他什么名字,说太长忘了;只知道是练舞的,很漂亮。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找她?”一次齐修远疑惑问他,“告诉我名字,明天就能知道她在哪。” 顾晚洲低头灌了杯酒,半晌道:“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不配见她。” 知道触了他的心事,齐修远便没再提这茬。 前两天却接到他微信的狂轰乱炸,说在剧组里遇到了。齐修远真真为好友高兴,也好奇这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长什么样,便让顾晚洲在聚会时把人带来,也得让他这个老父亲把把关不是。 晚洲警告他:“不许提前去查,你未来嫂子得堂堂正正亮相。” 又想起齐修远这人有点不通世故,补充道:“她面皮薄,您老可记得多叫几个技术人员一并来。” 这厢顾晚洲吟了笑意,低眉颔首挽着周野进了茶室。 众人停下交谈声,站起来迎他落座。晚洲退步推脱两句揽着周野细腰坐在边上。侍应生上了茶,气氛登时又活泛起来,数程制片最活络,惹得众人频频发笑。 程立平此人有些眼色,她观察过顾晚洲,虽是年纪轻轻手里就握了好些大IP,却谦逊至极,对人都温和有礼,但——总有股无形的距离感。更不要提能近他身的女人了,他总有办法礼貌挪出些距离去。今天这位小姑娘有些面生,竟能贴着他一道走来,想必是有点东西。 于是又把话题绕了好些到周野身上去,抛出几个话头给她。至此周野倒也放开了,讲了些片场的笑料,也一应加了众人的微信。 狠狠表扬小顾,给姐姐在新领域铺垫了一些人脉 周野:认认真真新生活,开开心心搞工作 4.猜猜齐修远和顾晚洲哪个大?(我说的是年龄) A.齐修远lt;顾晚洲 B.顾晚洲lt;齐修远lt;周野 C.顾晚洲lt;周野lt;齐修远 -- 第五章以下犯上(微H) 那厢齐修远刚出休息室,便被几个局长缠住拉了好些家常,待匆匆赶到包间已是晚到了十来分钟。 脚上John Lobb高定咖色德比鞋悄无声息踏在地毯上。齐修远杵在门口也不进去,细数了里面人头,再去看顾晚洲身边的女人。 女人眉弯眼长,正神采飞扬讲着一些趣事,引得柏星直直抚了她的手笑。 “紧接着,那人就告诉我…” 那菱唇红润,一张一合,贝齿皓洁,笑意生辉。 再一认,原来晚洲的心上人是周野,颇负盛名的舞蹈艺术家。 顾晚洲原是盯着周野微笑,第六感一动,侧头看到了齐修远。便用眼神示意他进来。 齐修远也不藏了,径直走来,惹得一众人站起来欢迎。 “齐总好!” “好久不见啊齐总!” 挑了几位伸手握过去,齐修远也不管剩下的人,拿过顾晚洲的茶杯给自己斟了茶,一饮而尽,又给众人见了杯底。 饮完竟又是给自己倒了两杯,仍是一滴不剩喝光了,这才开口道:“齐某来晚了,自罚叁杯。” 此番举动又让众人好一顿夸,说齐总幽默,亲切没架子云云。 周野却掩唇藏笑,齐修远这张俊脸上的表情可是认真极了——说有点呆也不为过,全然没有社交场上流行的浮夸表演,倒像是真的认为这茶确实该罚。 齐修远揽了顾晚洲的肩,众人簇拥着进内间落了座。侍应生正巧备好了热菜,流水似的盆碟陆续上桌。一大盆宋嫂鱼羹鲜美润滑,味赛蟹肉;一大锅黄泥煨鸡皮色黄亮,酥香肥嫩;一小盘干炸响铃薄如蝉翼,油润光亮;一小碟龙井虾仁晶莹玉白,鲜嫩清香;又上了些西湖醋鱼、杭城卤鸭、素烧鹅、腌笃鲜等名菜。每人分到一盖碗酥烂香糯的东坡肉,佐以绍酒酱油、姜蒜葱料。 齐修远举杯致辞,一桌人预祝电影热卖后纷纷动筷。周野看大家都开始用餐,便也取了筷子将那汁厚香浓的东坡红肉分开,下意识就夹了肉多的一半去顾晚洲碗里。 “晚洲你吃多点…” 两人皆是一愣,周野正用了些脑子要收回来,只见顾晚洲忙夹过半块东坡肉送进嘴里,扭头静静盯她,形状较好的薄唇沾上些许油汁,红舌伸出来舔了去。 周野血管一热,递湿巾给他。晚洲擦过,没有看她,埋头继续啃那东坡肉。 隐约听到些许鼻子抽动的声音。 周野内心有些发酸,伸手夹了块香软的素烧鹅肉,思绪却飘远了。 顾晚洲生母疾病缠身,他从小没吃过几次肉沫。一回他饿得在床上直呻吟直叫妈妈我难受,母亲看不过去,求饭店老板施一碗菜粥给儿子。 那晚母亲没有回来,晚洲静静盯了一夜的空碗。 从此无论多饿,他都没有哼哼过一句难受。 童年的贫穷要笼罩人一辈子,报复性进食贯穿了他整个青春期。自己做的每一顿饭他都吃得干干净净,不留油水。 食量也大。周野正好要保持身材,每餐都会分一半给他——习惯竟是如此顽固的东西。 想着不免又夹了块油亮的醋鱼肉到他碗里——一抬头却对上了齐修远的目光。 对面男人坐得端正,一双宽肩妥帖包在西装里,浓密黑发仔细梳到脑后。黑亮的眸子不知道认真看了她多久,左手悠然晃着剔透醇香的红酒。 两叁秒后,轻轻举杯朝她致意,侧头移开目光一饮而尽。 不知是因为方才添菜的举动,还是因为面前的齐修远太过赏心悦目,她竟有些无措。匆匆拿了椰汁也笑着致意喝完。 扭头见顾晚洲不知何时也倒了些酒蹙眉饮着,刚想提醒他少喝点,场上却提起某热播的单元剧《暗夜明昼》。 “这第叁季年前就定下了,竟是拖到现在在开拍吗?” “祁致原是影帝,怎么滴去演电视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他拍电影前演了第一部,那是口碑爆表!这剧方怎么说也得留住人家多拍几季不是!” “而且啊这剧本确实不赖,影帝也乐意着呢!” 周野不禁有些小激动。《暗夜明昼》第一季播出她才19岁,一下就被剧情吸引了,男主林潼亦正亦邪,是她年少时的榜样。 她竖起耳朵听众人透露细节,毕竟不是自己熟知的领域,也不插话。又得知了柏星曾经算祁致原的贵人,一手将他送上影帝宝座。不由生出几分敬重。 顾晚洲被往事触动,不常见地喝了好些白酒,面上红扑扑的,偶尔讲几句祁致原的好话,其实已经有些醉了,挪着椅子往女人旁边贴了几分。待菜肴扫尽,香烟点起,他已经阖眼撑了头,意识微乱,右手在桌帷下爬上了周野的小臂。 周野本聚精会神听着八卦,左手突然一痒,下意识甩开。男人的手顺势垂落在她腿上。 “嗯?” 她今天收工时换了身精致的职业装,上身短款白色西装,下身一条黑色包臀裙。顾晚洲的修长手指就在她大腿的裙缘搭着。 半截指腹在露出的丝袜上轻轻打转。 众人的交谈声、笑声、碰杯声这时通通消失了,连烟气也闻不到了。周野脑子里轻嗡一声,整个人的血液都不由集中在腿上。 抬头去看他,只见晚洲盯着手指,脸上被手挡下一片阴影,叫人看不真切。 但那眸子里断是没有寻常笑意的。 他许是喝多了,周野正要开口,腿上却突然划过一阵酥麻。 低头看,那手掌不知何时变位,半截手指强势顺着丝袜滑进她裙子里。黑色包臀裙遮得严实,外头只能瞧见四指根部微红的骨节。 顾晚洲也不动作,周野惊讶看他醉酒的侧颜,这下晚洲倒是目不转睛盯她了。 背上泛起一溜鸡皮疙瘩,周野觉着那清冷眼里没有往常的温和,却像是……看猎物的眼神。 左手轻拒了他小臂出去一点,顾晚洲的指甲划过她的丝袜,惹得她大腿肌肉一紧。 “哎,那IP版权现在在哪呢?顾遍你晓得伐?” 桌上某人突然叫了他,晚洲又轻轻笑起来,转头和那人聊些专业的问题。 思路清晰,口齿伶俐。 右手却仍插在她裙子里。 周野和顾晚洲两侧的人相约去外面讲话了,倒没人能发现桌下的动作。 那人讲起来没完,还点了在座的好几个共同参与讨论。桌上如火如荼,相谈甚欢,甚至有人高谈阔论着就往晚洲这边走。 “哎顾编我跟你讲,这个IP你一定要给我留着…” 周野一下紧张起来,去推他的小臂,那肌肉却纹丝不动,甚至手指压下丝袜往里插了几分。 手掌大半个都进去了。 顾晚洲手指生得长,中指已经堪堪碰到软嫩腿根。 好在那人倚在柏导椅子上继续喋喋不休。周野大腿肌肉颤动一下,晚洲感觉到了,嘴上仍是礼貌应了话,眼睛却含波往她身上转了一圈。 周野羞赧过后被激得有些生气。小毛头真是不知分寸,敢情平日里都是装得老实,酒醉后露出本性了。 不过就是个弟弟,比自己小了叁岁,走过的路还没她走过的桥多呢。这下是想勾引谁? “那顾编真是年轻有为!” “林导您抬举我了。” 那边还在互相恭维,周野心里一哼,反客为主,手臂撑了坐垫掀起半截裙子,微微开了双腿往前一坐,让那手落在她腿间,中指牢牢抵住腿心。 那家伙身子僵住一抖,手指怂了屈起来想走。周野哪能让他走,存了心要玩他,拍了他小臂,轻声命他伸直。 顾晚洲哪敢不听她的话,牢牢伸直了手指进去。女人的小手轻握他手腕,对准了开始动作起来。 后面半分钟发生的事让他神经绷得死紧,口中只能说出些无意义的应答,藏在周野腿间的手就没停止过打颤。 怎么结束的饭局也忘了,只知道最后手被周野扔出来时,指尖湿漉漉的还有股麝香味。 周野没能高潮,因为齐修远突然说有事要走。这男人在她动作时看了她好几眼——也不至于让他发现了吧……要是真看出些什么,还是直接社死算了。 众人离席道别,齐修远过来扶住醉酒的顾晚洲问:“能送他回家吗?” 周野没喝酒,自然应下。 晚洲甩开齐修远的手,显然酒精有些上头,一米八的人轻轻靠在姐姐身上蹭着,嘴里嘟哝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知道他没醉倒不省人事的程度,周野也没揭穿。 正要道别,却见齐修远从助理身上拿来纸笔,真诚发问:“周野你能帮我签个名吗?我看过你的拉丁舞,跳得很好。” 周野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应下,这边顾晚洲突然抬头红着眼盯住齐修远,半晌直起身子抢过他的笔,潦草签了周野大名扔回他怀里。 又是扭了姐姐的身子往回就走。 齐修远皱眉低头看本子上两道线,对着他背影认真道:“顾晚洲,她的舞蹈真的很厉害——我没想和你抢女人!” 直到上了车周野还轻轻发笑,顾晚洲悬着颗心,怕今天轻浮惹她生气了,于是扯了安全带装睡当鸵鸟。 一路开着车,刚才没感觉,周野此时腿心有些粘腻,没能高潮让她有些许不爽。她看向罪魁祸首,他到是睡得香甜。 存了想逗他的心思,道:“顾晚洲,男子汉大丈夫要学会承担责任。你惹的火由你来灭。” 晚洲嘟哝两声轻轻打起呼噜。 又扭头捏了他的下巴:“回去帮我舔出来,今天的事就一笔揭过,嗯?” 只见男人闭着眼,耳朵却霎得变红,到了酒店才装作悠悠转醒看她:“嗯?这么快到了?” 周野敲了他一脑门,两人一同进了电梯。 酒店是十多年前建的,电梯吱嘎吱嘎慢速上升。不知为何,空气里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也不敢在镜子里看对方,都僵硬盯着红色数字渐渐变大。 13楼……14楼……15楼,“叮”一声。 晚洲却迟迟不动。 周野道:“出去啊。” 电梯吱吱作响,仿佛也让顾晚洲赶紧走。 顾晚洲不应,按下关门键,电梯一路升到16楼开了。 傻站半晌,男人大迈步拉了周野的手出去,声线有些紧:“不是说好要帮你舔出来的吗?” 齐修远是一只呆呆大狗勾。 这章有点粗糙,会再修,但是情节不变。 5.猜猜下章有没有肉() A.有 B.没有 -- ГoūωЁййρ.ⅿЁ 第六章来日方长(坐脸高 第六章 “漱口。” 顾晚洲听了女人的话,去洗手间接了水细细漱了口。 “脸也洗了。桌上有洗面奶。” 也是乖乖洗好了。西服上有些水渍。 出来时周野拉下他的领子靠近一闻。 ——很听话。确实干干净净,除了点酒气没有异味。 窗外华灯满城,偶尔两声汽笛长响。房间里一张大床,被子迭得整齐。 周野看着面前颀长清瘦的人,从前只觉得他是一身正气的好学生,对她是恭恭敬敬礼貌有加——今晚喝醉突然展露些男人的强势风情,这才意识到当初的少年已经抽条长大了。 可以对他做些成年人的事了。 她心底一痒,轻勾着他的领口往床边走。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男人的眼神扫过她的细腰和包臀裙,最后在她凹陷的膝窝处流连。 耳边突然一痒,晚洲的脸蹭过她的,在她耳廓压低嗓子一字一句道: “姐姐以前被舔过吗?” 周野扭头,黑框眼镜后的桃花眼直勾勾盯她。 和他对视良久,轻笑一声将他按在床边摘掉眼镜,伸出细嫩手指捏住他下唇走近道:®oцzんāīщц.oгɡ(rouzhaiwu.org) “你吃完不就知道——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了?” 乱了呼吸,晚洲喉结上下一滚,头脑里不受控制地出现牙齿轻嚼她湿肉的画面。 那小洞肯定是红红地颤着流水,一张一合蹭着他的嘴唇。嘴唇在缝里上下滑动,一定会像水蜜桃一样溢出汁来。 那软肉,刚才酒桌上摸过,虽然隔着内裤和丝袜,却是轻轻一戳就要陷进去。 舌头润了润唇,碰到了女人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去吸,那带着香气的物什就勾着舌头进来,在他舌面轻压挑逗。 顾晚洲没有思考,本能般直起身吞了她的手指舔弄取悦,唇瓣收缩从指根开始紧紧裹住吸到指尖,在用软舌在指腹上打转,再是湿湿往上一吞,用舌根轻压着整根手指蹭着。 干这事的时候,眼睛却蕴了笑意盯她: “姐姐,再给我一根好吗。” 他求欢的模样刺激得周野兴奋,伸出手轻扇他一巴掌,打得他头微微侧移,却还是迅速转回来到处寻她手指。 周野坏心眼不让他吃,他就轻咬住女人的细腕开始舔弄。 “嗯…嗯…姐姐的手好香…嗯…”捧了玉手,顾晚洲像狗见了骨头一样吸咬,“还是这款香水…和五年前一样…喜欢…嗯…” 一路色情咬上她小臂。 周野见他沉醉的模样竟是觉得有些好笑,又痒,便道:“不许摸我,今天只赏你舔穴,别的,一概不行。” 晚洲垂下眼里近乎变态的目光,听话放了手,只是用利落的下颌轻蹭她小臂。 周野上手扒了他西装——也不脱完,只露出肩膀胸膛和半个上臂,又用纤细的小手一溜解了白衬衫的纽扣,系牢一条桑蚕丝的深灰领带在他眼上。 手下的肌肉文理分明,六块腹肌码得整整齐齐,正随了顾晚洲的呼吸强烈起伏颤抖。 半晌听到一声相机的“咔嚓”,又感到指甲划过人鱼线,在裤子边缘徘徊。拉链拉下,外裤松松挂在胯上要掉不掉。 内裤撑起鼓鼓一包跳动。 “嗯,手背后。躺在床上,不许松开。” 顾晚洲听话照做了,她这发号施令的声音实在可爱得紧,太想让姐姐跪在自己面前肏进嘴里,那红唇肯定含不住自己射的几泡白精… 不过这样做的话,她会哭的吧,上面和下面一同欢欢地流着水,让他好心疼。 正喘息着,呼吸渐渐地似乎喷到什么上面去了。 突然脸上毛茸茸一痒,唇被一块湿漉漉的覆盖住了。 热乎乎的又软,他好喜欢。 周野分了腿压住他的唇,自己撒尿的下体磨在男人平时指点剧情的嘴唇上,那白皙的脸颊现在紧紧贴在她腿根。男人又一直被她视为弟弟,禁忌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舒爽。 晚洲轻啄两次她的小珍珠,又接吻般对准阴唇一下一下地亲。 “嗯……啊,啊……快点,舔我……” 用舌尖肌肉分开她的两瓣阴唇,那地方却包得紧,他用舌头搅开一侧想去碰红嫩洞口,另一侧竟然又弹回来——这要是换了鸡巴肏进去进去,应该也能紧紧包住的吧? 周野爽到了,他真的好会舔,她的外阴被照顾得酥酥麻麻,却让洞里痒痒的。忍不住了,手指插在他发间就是狠狠往下一坐。 两瓣闭拢的阴唇被坐得直接滑开,可见有多用力。 “快,插进去舔……嗯呜……” 口鼻被埋住,呼吸有些困难,晚洲尽量伸了最大长度的舌头往她开了的湿穴里小幅度捅插。先在半指大小的洞口打着圈儿,再卷了舌缓缓戳进去伺候。 “嗯嗯…啊…哈…哈…不要不要顾晚洲…慢一点…”周野小猫似的媚叫惹得他硬。 这女人出尔反尔,稍稍爽到又不让舔了。没听她的话,顾晚洲反而舔弄得更快了,还用力对准小穴猛吸,把那喷溅出来的淫液全吞到嘴里咽下。 十几秒后周野尖叫一声,身上一阵过电,白嫩丰腴的双腿夹紧他的头,子宫里溢出来的骚水从两人紧贴的地方飙出来。 缓过一阵小高潮,在他俊脸上左右蹭动两下,蜜水四溢,有些难耐地起身。晚洲正好叼了她一瓣阴唇,她一动作被扯得有些疼。 不重不轻打了他的脸颊算是惩罚。她有些累,将小逼浅浅包在男人收紧的下巴上歇息。 男人满脸满头都是水,追着她小穴还想舔,又让周野伸出葱白玉指压着脑门躺好了。 “…别急,这就来……”这次阴蒂对准了挺拔的鼻子,周野轻轻压着,自己抖弄起来。 那挺翘鼻尖抵不住阴蒂,侧到一旁。因为周野的小穴实在太滑腻,刚才一顿高潮,阴蒂上亮红红的都是蜜液。 她急得有些哭了,扭动着细腰就去磨擦肿起的小珍珠,还想要爽一次。 滴着淫水的阴唇又把小洞包住了,随着她的动作偶尔磨过他的嘴唇,顾晚洲抓住机会就不要命地舔她穴肉。又是让周野好一顿浪叫,手抓得他黑发又疼又爽。 虽然眼睛没看到,但仅凭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和脸上的热腻触感,顾晚洲就能想象她现在是有多妩媚,那一副跳起舞来盈盈一握的细腰一定绷住了扭动着,小屁股肯定不受控制地在一缩一缩。 要不是手不能动,他真想狠狠抓住她的嫩白臀肉把自己整个埋进去舔,最好舔到她高潮十来次,再也喷不出水勾引他才好。 周野终于找好了角度,前后摩擦没十下就狠狠泄了出来,两瓣臀肉缩紧了轻抖,蜜水喷得晚洲脸上到处都是。 “嗯…啊…好爽…晚洲你好棒…” 男人张嘴接住她的水大口大口吞咽,仿佛那是什么醇香美酒似的。但还是有些流了出去,顺着他利落的下颌流到脖子里、耳朵里、被子上。鼻子也呛了些水。 女人温暖水润的穴肉离开,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湿红小逼轻轻坐在他脖子上蹭蹭,一路滑倒宽阔胸膛,合拢他有些褶皱的衣服擦拭起来。 待阴唇外里的淫液全部蹭到衬衫上、深色西装上,子宫里没来得及流出来的蜜水也都缓缓一波一波吐出来,周野攥着他手工定制的衣服,从阴蒂到菊穴轻轻抹了一遍,把那剩下一点水也全赏他了。 顾晚洲脸上全是亮晶晶的,两片晶莹的嘴唇还在颤抖着喘气。半个小时前还打在脖子上的深灰色领带现在全部被浸湿了。 周野爽够了,揭开领带露出他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自己下了床,慢条斯理穿戴整齐,又找了他的眼镜仔细为他戴上,摸摸他头,娇气道:“今晚表现不错——嗯…我累了,要睡觉。” 顾晚洲仍衣衫不整喘着粗气,胸膛裸露,鸡巴在内裤里撑起一片濡湿,一双黑眸看不出情绪盯她,见她要走,用力攥了她的两只细腕让她转回来——真是个没有心的女人,自己伺候了那么久竟然连一个吻都讨不到吗? 还不是看准了他珍重她,怕惹她不快,也根本不敢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周野偷偷笑了,挣开手挠挠他湿润的下巴:“还想做什么?” 想用这张刚刚吻过她小穴的嘴凑上去亲她,想压着她头跪在自己皮鞋上蹭他的阳具,想托起她高潮时会微微颤抖的小屁股肏开褶皱一插到底,让那红通通的穴肉吸紧自己的鸡巴再也离不开他。 不过…来日方长。他收起贪婪的眼神,抬头看着周野微笑:“不做什么。姐姐晚安,日后若是还想要,唤我来就行。”——只准我一个伺候,千万别叫了其他禽兽来。 啊 顾晚洲戏份是不是太多了 -- ⒭oūωЁййρ.ⅿЁ 第七章致原(修罗场) 那晚以后,两人之间生出些心知肚明的暧昧来。在片场,周野偶尔一扭头就能对上晚洲的眼神;和柏星聊天时,那人也会莫名其妙走过来站到她身边加入谈话。 不过这几天剧组忙起来,周野几乎没有机会和顾晚洲单独相处——这样也好,她其实不确定晚洲对她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她没有想过什么责任,点到为止的逾越对她来说刚刚正好。 况且柏星给她讲了新增情节的事,说是希望她能出演何霜的前辈一角。她满脑子都是期待和感谢,情情爱爱也放到脑后了。 何霜有个前辈叫张若,也是从小被誉为舞蹈天才。正是她在舞台上的闪耀光芒激励了何霜踏上这条路。除了一场舞台戏,还有一幕病床上的镜头——张若出了车祸,跌入谷底的何霜前来探望,被她身上的不屈鼓励,也看清自己还是留恋舞台的。 这对周野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她开始研读专业资料,模仿一些前辈的演技,常常学至深夜,错过了好几个严澈的来电。 终于到了试戏的那个下午,周野换了病号服,上了个苍白的妆,披头散发的,却仍有股倔强的美感。 林萍拿了盆果篮犹疑地走到床边:“张若,我…” “听说你退赛了。”周野打断她的话,平静地看向窗外,但微颤的下唇出卖了她的情绪。 “…是,我不想跳了。”林萍看着她被子下空空的下半身,“你,还好吧?” 周野猛得转过来不解地看她,接着眼眶瞬时通红一片,几秒后又低下头咬了下唇把眼泪憋回去,秀眉嘲弄地皱起来。 “爆发力很不错啊。致原你看呢?”台下柏星朝一旁戴着鸭舌帽墨镜口罩叁件套的男人道。 祁致原今天休息,便来隔壁市探望恩师,此时正坐在柏星旁边,盯着几米外的女人沉思:“如果真的是第一次演戏,这个情绪处理可以说很有天赋了。一般转过头来那一下,很容易演成干瞪眼的愤怒……也少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蓄泪,因为这一下速度很快,非常难。” 又补充:“外形条件也好。正脸很古典大气,往正剧走可以担一些比较厚重的角色,侧脸又有种勾人的惊艳,演偶像剧也不错。耐看的面相,会有观众缘的。” “张若你别这样……你还年轻,你……我们,都还有很多条路可以走。”林萍蹲到她跟前,道。®oцzんāīщц.oгɡ(rouzhaiwu.org) 周野这时候没有台词,她颤抖着瘦弱的肩膀,似乎想开口,激动的手在空中胡乱比划两下,终究还是没说。 “我走了。”林萍担忧地看她一眼转身。 快到门口时,周野突然出声:“何霜。” 林萍回头,周野此刻已经平静下来了,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吗?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换你身上这双腿。” 随即扭头,不让林萍看见眼角滑落的一滴泪。 “台词不僵,有感情。”一看见好苗子,祁致原有了兴趣,“你在哪里发现的她?” 柏星讲了舞指的事。 祁致原默着思考五秒,低声道:“《暗夜明昼》那边有个配角定不下来。您方便把她联系方式发我吗?” 这边周野下场休息,见导演桌那儿坐了个高大男人,穿一身质地甚好的浅灰薄款大衣,面上严严实实盖住了,但那坐姿带来的气场确实难以忽视——怪不得刚才演戏时,总感觉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徘徊。 片场偶尔会有明星来,周野倒也见怪不怪,径直走向柏星听她评点。 祁致原却透过墨镜盯她。他向来不喜欢关注演员身材颜值,高的瘦的胖的矮的没什么分别——这个戏痴,只管看和角色契不契合。 但面前的女人走路似乎有股韵味,让他少有的多停留了几眼——是了,从小练舞的,肯定不一样。那么,古装剧里许多角色可以顶住了。 不禁看向摇曳的病号服。虽然肩膀和前胸撑起来了,腰身的布料却波浪一般晃荡——腰太细了,如果演一些需要紧身服作战的角色,可能会稍显脆弱。 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脸上,她披了微卷的黑发在前胸,也没有精心打理,散发出一种慵懒娇柔的美感,衬得下巴尖尖的。正乖乖听柏星讲话,眼睛亮亮的含了水,贝齿在粉唇上磨着,真是小猫似的勾人……某些倾国倾城的角色,倒也可以接了。 正为女孩想着戏路,面前突然遮上一片白色,来人笑问:“祁先生,有些问题请教您,不知是否方便?” 顾晚洲勾唇递给他一瓶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清瘦的身影恰恰遮住背后的女人。 “当然可以。去后面聊吧。”祁致原认得他,从中学就开始出书,名气颇大,好几个剧都请他做过编剧。 后头周野听到“祁先生”叁个字,分神转头望去,只看到男人的背影和顾晚洲侧头微笑的样子。 柏星对她是超出预期的满意,又排了两叁遍,定了明天去医院的实景拍摄。 周野心里酿了蜜一样甜,收工时蹦跳着出了片场。 哪料外面轰隆一声雷响,猝不及防就浇起雨来。 本来打算打车回去,但片场管控严格,上车点离这里好一段距离呢。 周野懵了,正想对策,上头突然嘭一声响。 一顶大伞撑起。 “走吧。”顾晚洲朝她一点头,手掐在她腰间揽她下台阶。 周野反应过来对他浅浅一笑,边走边道:“谢谢呢,今天晚上没戏吗?” 晚洲把伞往女人身上偏了偏,道:“姐姐以后回酒店能不能找我送?一个人开车回去怪无聊的。” 况且他不忙,上班时间机动得很,在酒店也能改剧本。就算柏导非得让他在片场,不也可以请假吗——就像今天这样。 周野嗤嗤一笑,又盖住他的手把伞回正了连说好。几天没有仔细看他,此时两人挨得近,她侧头望向男人的下巴。 刚应该是喝过水,下巴上有些浅浅痕迹。像那晚的水渍。 伸手搓了搓,晚洲被她摸得一激灵,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正要开口,面前传来一道男声:“周野。” 周野本是笑看晚洲,这会儿惊讶望向前方: “严澈?你怎么来了?” 严澈撑伞走近,不急不慢地为女人抚平衣衫上的褶皱,无视顾晚洲冷冷的目光,道: “来看你不是很正常。手机又静音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正要拉了女人走,顾晚洲往上一挡:“不好意思啊这位大叔,姐姐今晚已经和我有约了,您还是另寻时间的好。” 严澈也不过二十七八,被他这声大叔和姐姐气得笑出来,没理他的小心机,倒是直直看向周野,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嘻嘻嘻修修修修罗场我滴最爱。 -- 第八章吃醋(埋胸微H) 周野想着温泉山庄那事怕是有了新的进展,便对晚洲道:“晚洲,你先回去,我有事和他讲。” 顾晚洲慢条斯理给她理了头发:“好,姐姐早点回。我在酒店等你。”又在她耳边落下一吻。 周野随严澈到了车上。 他发动汽车,也不开,这次倒是坐得端正,悠悠道:“那个男孩子叫付子川,现在在隔壁市第二小学上六年级。监护人是奶奶。” 雨滴劈里啪啦打在车顶。车内空气有些静谧。 “学校里不好进,只能趁周末补习的时候接触问问。你要是想亲自去,得了空给我打个电话,我请假过来就行。”声音有些僵硬。 周野侧头看他有些心疼,男人这几天像是没睡好,眼下有些疲惫,胡茬也冒了些。但整个人仍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箭,锐利的眼睛直视前方,手指在方向盘上点着,脑子里估计思考着什么工作上的案件。 正想搭了他的手道谢,严澈却一抬手避开,道:“周野,我帮你,是因为这件事和我现在办的案子相关。既然你——” 两句话的事,自己开了大老远的车过来讲,不就想见她一面吗? 可她倒好,其实有别的男人陪着,笑得开心。 他严澈坐端行正,虽然喜欢得紧,那也不会去破坏别人感情的。 只是心上有种从未体验过的酸痛。 他望向窗外,那里哗哗浇着雨水:“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别人,我就不会再来做让你误会的事。” 周野心下一触,严澈确实有认真问过她能不能当他女朋友。那时周野没心思恋爱,婉拒之后也没阻止他黏上来——毕竟自己的案子还要仰仗人家不是? 刚刚看见晚洲亲她,怕是有些误会——不过周野没打算澄清。严澈对待感情很认真,和自己这种无心稳定的人不同。 顺水推舟倒也好,免得他心中挂念。 一路无话,回到住处。 却在走近房门时看见地上蹲了个顾晚洲,抱着膝盖把玩着手机,见她来了也不起身,就这么面无表情看着她。 周野心道这人怎么有些阴晴不定,过去拽他起来问:“怎么在这儿?” 晚洲不应,低头抽出她口袋里的房卡开门,推她进屋。 周野进屋仍是不解,看他要玩什么花样。 男人落锁,又拉上链条,直直抱起周野往床上一扔。 周野一下懵了,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强势的时候,也不理人,就跪在她腰侧夹紧了死死盯她。 “刚刚那个,谁?”顾晚洲问出这话时心里也有点忐忑。可是刚刚进门落锁,冒犯着抱女人上床,一步步试探姐姐对他的容忍度——她竟然并不阻止他。 这想法让他血液沸腾,自己要是做了更过分的事,她是不是也会宠着他不生气? 原来是这事儿,周野心下一松,暗笑晚洲沉不住气。 顾晚洲哪是沉不住气,他平日分明是能控制自己的,可是刚刚见姐姐和那男人熟稔得很,竟没选自己,两人不知道是什么亲密关系,一股血气就往头顶上涌。在房里越想越焦虑,又忍不住去她房门口蹲点,想要问个痛快。 “哦,你说严澈啊。”周野在车上有些失落,这会儿存心逗他,刚说出口就见男人俯下身撑在她头边,“和你差不多的关系吧。” 这话不假,她和严澈是不清不楚,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情况,可一些不合礼数的也确实做了。 话音刚落,就见顾晚洲掩饰极佳的脸上出现裂痕,他稍稍红了眼道:“什么差不多?他,他也给你口?” “这没有。”周野笑着回他。的确没有,上次严澈伏在她腿间非要吃,她刚刚脱了外裤,郑厅长一个电话就把人叫走了。 顾晚洲朝后捋了把头发,正缓了呼吸,又听女人愉悦的声音响起: “倒是我给他口过。” 脑子嗡一声炸了,顾晚洲不经思考就掐了她腰,突然身下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红唇扬起好看的弧度,眼睛也亮亮地弯起来。 脑海里弦一松,晚洲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了。 面上还是紧紧追着确认:“姐姐,别骗我,真没有?” 她最让他心动的地方就是,明明情情爱爱似乎与她毫不相关,可偶尔流露出风情和心机,又能让人发现她其实很擅长主动勾引人。 周野心道他还是太年轻,便轻抚了他脸颊,向他确保真的没有。 晚洲心里苦苦的,又不好接着问,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今天不过看她心情好,才大着胆子做了些得寸进尺的事。 怕暴露本性吓到了她,面上便悠悠换了平时那副皮相:“姐姐分明……知道我的心思,还要逗我。” 一双含水桃花眼委屈看她,见她仍旧心情不错,便大胆埋到她胸前蹭蹭。 周野自知玩笑开得过,让他难受了,手指插在发间哄他。 顾晚洲伏身蹭着蹭着就起了别的心思,精明的眼神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打转,灵活的牙齿偷偷解了她一粒衬衫纽扣,见她没注意,便钻进衣服缝隙去舔露出的乳肉。 胸上一濡湿,周野被压着,自己也有些动情,伸手解开上下两粒扣子,拉开衬衣让他舔个痛快。 晚洲一顿,起身痴迷看她胸前。衬衣开了了前叁粒口子,下面仍是紧紧塞在裤子里,包得细腰不足一握。 雪白的乳肉被黑色的蕾丝内衣托起来,两根细带勒在肩膀上,好像他一扯就能断。 “好看吗?”周野伸手往胸罩里一挤,那白嫩挺巧的浑圆被她托出来,红蕊蹭过蕾丝边探头,看得顾晚洲眼神发愣。 晚洲哪里见过这个,拨开内衣,用力掐住乳头就埋头去吸。 周野没料到他吸得这样用力、这样猝不及防,刺激感太强,抓着他的黑发就往上娇声让他轻点。 晚洲第一次吸到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放开,轻咬两下拿住,头发被抓疼了也不放。 放弃了,周野让他埋头动作,膝盖顶着他发硬的下体一下一下撞着惩罚。 顾晚洲强忍着身下快感,微微起身啄她下巴,面前的奶子上全是口水,红嫩乳头直直挺立起来,边上两圈牙印——他的杰作。 刚才过了瘾,晚洲轻打几下奶肉,盯着那荡漾的乳波喘气。这下用舌头细细伺候起来,压着奶子一丝不落舔一遍,再用嘴整个包住吞咽,舌尖抵着奶头狠狠打转。 心中有些强烈的喜悦溢出来,盖过刚才的苦涩——无论那人怎样,现在姐姐在他的身下不是吗? “另一边……嗯…嗯……也要……”一边的快感衬托出另一边的空虚,要是……有两张嘴就好了。此念头一出,周野自己也一惊。 顾晚洲听话按住另一边的乳头,将那红蕊轻轻按进乳肉里缓缓打转。 两边都被照顾到了,周野爽得下身泛起些湿意,正磨蹭着双腿,手机突然嗡嗡响起来。 一愣,看到来电显示,周野有些心虚地迅速推开顾晚洲起身,跪在床上接听了。 “哎柏导,我是小野。嗯嗯您说。”周野推开顾晚洲硬要凑上来的头,随他从身后抱紧自己的腰身,聚精会神听柏星讲话。 晚洲心里骂了柏星两叁句,手不安分地伸进周野衣服里,偷偷扯出她系在裤腰的白衬衫。 严澈:我就算死,就算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当小叁! 后来:真香 -- 第九章新角(微H) 那头柏星是来提醒她,待会儿可能有部挺好的电视剧找她试镜,她愿意的话就去,别忘了接电话。 周野心里一喜,心里莫名想到下午那个戴着墨镜口罩的男人。莫非和他有关? 顾晚洲看她高兴,环着前面的人褪下她的牛仔裤拉链,修长手指灵活挑了配套的蕾丝内裤边缘就要挤进去。 侧头叼住耳朵,手指正在女人小腹软软的毛发上打圈下探,耳朵里落进声音: “晚洲,下午那个明星是谁?” 手一顿,镜片后的笑意消失了些,晚洲贴着床往前跪两步,压得周野微微屈身。 “哪有什么明星?姐姐看花眼了吧。” 周野转头吻他面颊,小幅度扭着身体:“明明就有呢,我都看到你叫他了。是不是祁致原?” 晚洲被她蹭得喘气,抽出空手一托眼镜,闷闷道:“嗯。” 头放在女人肩膀上,左手从肉缝里挤进去——终于摸到小肉珠。 刚才的水干了些,他只好拿着中指再往下些,在嫩肉洞口浅浅搅动两下,带些淫水出来润滑。 周野小叫两声,怨他:“怎么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从前就喜欢他的戏。” 就是因为你从前喜欢他,才不告诉你呢,姐姐。 手寻了小核有规律地转圈,面上盯住女人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反馈。 “被我玩着,还想着别的男人。姐姐说,你该不该罚?”说罢加快了手上速度。 “嗯…啊…啊晚洲…哈…”周野往后抓他小臂,心道男人吃起醋来一个个都疯了一样。 晚洲感觉手心渐渐聚积起黏糊糊的淫水,在她耳边低声苏道:“姐姐小穴太会流口水,我手掌都湿了一片呢。” 周野呜呜去主动蹭他手指,正渐入佳境,手机又铃铃响起来。 “喂?”声音媚得不像话。 对面祁致原愣了一下:“周野小姐?我是祁致原。” “嗯…祁老师你好…”小口喘着,周野发出些气音回复。 顾晚洲轻轻拿过她的手机,按开免提扔到一边。 刚刚都已经找到感觉了,男人的手指却故意慢下来,四指并拢往穴口搓去。 手臂把她箍得紧紧的。 祁致原放下黑咖啡,手指不禁一动,在扶手上打着节拍。 “是这样的周小姐,下午我也在你们剧组。我看了你的表现,说实话,你的演技令我很惊艳。” 晚洲手指一顿,两指夹住阴蒂开始左右扭动。 “呜呜…晚洲,求你,让我打完电话…”这个机会对周野来说很重要,她轻啄顾晚洲的唇,忍着快感轻声在他耳边求着。 晚洲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坏了她的事业,但心里早就把祁致原骂了百八十遍。 只好追着她的小舌吮了几下,在她耳边低声:“等下帮我打出来,就放过你,嗯?” 周野点点头,穿好了内裤。马上回应那边:“谢谢祁老师…很荣幸被您赏识。” 祁致原听到那边传来几声暧昧水声,很轻,不聚精会神根本听不出来。 还有几声女人的轻喘和男人的低语。 眼神往桌上一定,他意识到对面女人可能在做些什么。 这周野…胆子可真大。 祁致原伸出中指按按太阳穴,不管这些无关事务,道:“《暗夜明昼》有个角色,女警官。我们剧组这边还在选角。我觉得以你的水平,可以来试一试。当然,柏导也很推荐你。” 周野一愣,没想到柏星她说的居然能是这部剧。和晚洲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太感谢您了,我很喜欢这部剧的!” 又补充:“谢谢您的推荐,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声音还沙沙的,扬起的尾音能听出对面女人的兴奋。 有些聒噪,祁致原移远手机,转着椅子拿起化妆桌上翻得有些烂的剧本。 他仔细翻了两页,手指屈起往台词上点了两下,又侧头把手机夹到肩膀上,道:“这个角色呢有一定复杂性,不好演。出于保密原因暂时不能和你透露太多。你来试镜就知道了。” “好,谢谢祁老师。” 化妆间有人叩门进来:“祁老师,道具布景已经准备好了。” 祁致原伸手示意她自己知道了,起身理衣服,道:“具体内容包括负责人微信我等下发你。” 又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补了一句:“有什么角色理解上的难题也可以问我,就是这个手机号。” 周野那头已经乐到摆脚,连连道谢。待挂了电话,朝顾晚洲一扑,晚洲接住姐姐,也替她开心,虽然心里觉得祁致原隔应,但这时候认为他还算有点用。 两人躺在床上,周野也无心旖旎之事,抱着被子同晚洲开始畅想未来。 接下来几天林萍没有重要戏份,周野和一些剧组人员趁此休了一天假。 没敢闲着,周野早上起来便在附近的舞室磨了一天,为一个星期后的比赛做准备。看着四面大镜子,又没忍住即兴跳了几段伦巴,发在工作室微博上。 很快就有人点赞评论。 “哇周姐发新舞了吗!!终于等到了!” “啊啊啊单人伦巴!好绝好美嘶哈嘶哈我说不出话了好想拥有老婆的大长腿呜呜呜…” “这个步调很有力啊,看出来大腿绷得很紧哇。” 视频中的女人一身深蓝色舞服,前肩和背后镂空,腰身镶嵌宝蓝色水钻,两篇流苏裙摆及膝,一双矫健有力的长腿若隐若现。 一头黑发尽数挽起,露出雪白肩颈。双臂水蛇一般前后绕动,时而舒展时而遮面。脚踝被细细的高跟鞋带绑住,前后点地转圈,裙摆伞一般撑起落下,露出匀称健美的大腿根部。 林秘书今天有些不安,下午齐总突然让他整理这个季度领峰工业的财报和销售分析,他八百里加急做好文档,这会儿正紧了紧领带,抬手轻叩木门。 “进。” 进了办公室,面前的男人端坐在一张黄梨木书桌后撑头写字,两缕发丝垂落在他睫毛上,也不管。房间里只有沙沙的纸笔摩擦声。 生得真是极好,林秘书想。样貌端正,剑眉星目,最重要的是——贵气逼人。到这份上,用俊朗来形容齐修远已有叁分落俗。即使他脱了身上这身套熨烫妥帖的条纹西装,披上件破布麻袋,再往脸上糊了脏泥,来人也能被那极具压迫感的丹凤眼中透出的威压折了去。 忽得那眸子就猎豹一般地抬起锁定了他,林秘忙呈递报告:“齐总,领峰工业这季度的报告。” 齐修远不急不慢地落了最后一个签名,寻了镶金的钢笔头严丝合缝地拧上,又夹好几张要件放到一边,这才接过林至清手中的文件夹端详。 才看两张,剑眉皱起来。 林秘冷汗下来——他已经检查叁遍了,还有什么差错? “四月份……”齐修远抬眼看他,正要指点,手机的特殊提示音突然一响。 把报告扔还给他示意他再看,左手拿了文件夹下的手机解锁。 看到消息提示,齐修远眼眸一暗,单手摘掉眼镜,寻了耳机带上,道:“不好意思,你等我一下。” 林秘嘴上连应,眼镜死死扫视文件,明明一切数据都很正常啊。 又去偷看齐修远,只见他表情严肃,紧盯屏幕,似乎在研究什么商业策略。 横屏,应该是视频吧。 能有什么比领峰的调查还要重要?市委那边的讲话?还是海外那边最新的研究成果? 齐修远拇指托腮,举着手机拉着进度条来回看了好几遍。 耳机里传来高跟鞋击踏木地板的响声,随着节奏,一下下敲击在他耳膜上。 切小号熟练点赞评论转发之后,意识到前面人还等着。 “原材料那页不太对。我有次碰巧问过领峰的人,那个月他们丢过一批水泥。”放下手机,齐修远交叉着双手后倚向靠背看他,“报表里数据很完美。你,再查。” 说罢示意他出去,又严肃道:“临时有个视频会议,等下办公室就别进了。” 嗯嗯猜猜看为什么不让进办公室。 -- ГoūωЁййρ.ⅿЁ 第十章修远 齐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北面,有一面水曲柳书柜,上有一件青花玲珑瓷,瓶身绘有一掩面仕女。旁人只觉是什么明清时期的名贵瓷器,其实这只是一件赝品。 也是一把可以转动的钥匙,通往墙后的暗室。 此间暗室叁面镶镜,一面为屏幕。此刻屏幕上正一遍遍放映着女人旋转的身姿。 一身名贵西装被尽数脱下,随意搭在椅子上。 其实齐修远本来不想当什么总裁。 他从小痴迷拉丁,高叁去国舞艺考,名列前茅。 父母都已经答应他报舞蹈专业了,谁知他那个混蛋哥哥齐治远突然脑子抽风,放着好好的金融专业不读,毫无预兆地一头扎进娱乐圈。 于是——弟弟不再跳舞,改了志愿,一把接过齐氏集团的重担。 轻抚身上的黑色舞服,齐修远紧盯屏幕,只有在这时他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周野的即兴伦巴虽然是单人舞,但也留有余地能让他对照着创造出一段配合极好的男步出来。 齐修远带上黑色口罩,又盖了一顶短式礼帽,他架起摄像机按下开始键。 闭式基本步顺畅接上扇形位曲棍球步,前进后退又完成一个专业的陀螺转接闭式扭臀,齐修远左手背后,右手举起,想象着面前周野完成一个漂亮的定点旋转,又牵着她一路挪到舞台边缘,逐渐进入正题。 最后是库柯拉恰接一个完美的阿列曼娜步,一路舒展四肢,酣畅淋漓,结尾揽着女人的腰定格在标准的扇形位,鞠躬谢幕。 台下掌声雷动,聚光灯打在齐修远眼睛上。 他回了神,面前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镜子,和闪着红点的摄像机。 十分钟后,他又要变回那个从头发丝到皮鞋尖都规规矩矩的齐式集团总裁。®oцzんāīщц.oгɡ(rouzhaiwu.org) 后悔吗?不平吗? 其实也没有。 齐治远脱离家族资金支持前两年,在娱乐圈籍籍无名,饥一顿饱一顿——暗中当然有爸妈的手笔,否则以哥哥的努力天赋和外形,事业上怎么可能毫无水花。 有一次偷偷去看他,昔日风光无限的齐家大公子,住在漏水的五平米房间里,天天吃水煮白菜,半小时接了两个拒绝他试镜的电话。 当时就在出租屋的小床上,齐修远突然脑背一麻,一种直达心底的恐惧将他攫住。他第一次对爸妈的势力范围有了实感,也瞬间明白了他自己,必须留下。 回家后,他把舞服都藏进地下室的柜子里,他吃力地翻着不感兴趣的书籍,一步一步把齐氏从爸妈手里接过来。 与此同时,爸妈逐渐卸下哥哥身上的枷锁——于是影坛终于出现一个不可复制的神话祁致原。 从往事中抽离,齐修远点开小号微博,发布了他刚刚录好的视频。 每一次周野有新作,他要么改编,要么配合,总之次次有作品回应,几年下来,倒是也积累了不少人气。当然也有模仿其他舞者的,只是周野的步伐最让他触动,最让他惊喜。 她身上那种蓬勃坚韧的野性和与内敛外表不相符的爆发力,像一块严丝合缝的拼图,不留遗憾地弥补着他缺失的那块“勇气”。 心里不禁想起自己那敏感的朋友晚洲,齐修远轻抚眉心笑叹——自己对周野只有技术上的敬意,并无非分之想,他那护食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周野真有这么好吗? 从前只见过她跳舞的样子,对其私生活一概不探。 不过,那日第一次以社交身份见面,周野确实给他留下一些好感。 她伶牙俐齿,能逗人笑——自己是万万做不来的,像个闷葫芦一样,只能作哑巴听众,看着她妙语连珠、神采飞扬。 还会给顾晚洲布菜,两人熟稔得很,被桌帷遮住的地方该是很亲密,否则为何女人的脸上总是泛起动人的红晕? 再想就不合适了,齐修远停住念头关上暗室的门,打好领带,重新自觉做回他的齐氏总裁。 小齐比哥哥成熟很多,祁致原是撞了南墙还能绕路再冲的性子,他则是远远看见南墙就知道徒劳无功的保守派。 而且小齐的家庭责任感很强。给小齐鼓掌。 以及我猜齐修远是全网第一个在办公室里修舞室的总裁(汗 -- ⒭oūωЁййρ.ⅿЁ 第十一章烫伤 暴雨初歇,水声渐停。天光乍泻,云层骤开。 夕阳晕开了边缘,将湿漉漉的远方染成橘红色。 有风往窗里小股小股吹,带着些树叶的香气。 周野趴在窗台上,把一头黑发往后箍好,让脸暴露在雨后的清新中。 一切都太顺利了。 从她接受舞蹈指导的聘请书,再到柏星突然给她加戏,现在影帝竟然也推荐她参演《暗夜明昼》。 她总有种漂浮在云端的不实感。 这种恐慌源自对自身能力的怀疑。一次两次,命运总给她勾上最好的配置,确保她每次超常发挥都能有贵人眷顾。 她真的能在这片新领域中做出成绩来吗? 手机突然滴滴两声,是爸爸的消息: “小野,你妈妈下星期安排了治疗。”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两下,转账叁万元过去。 没看后续的嘘寒问暖,周野起身从窗户边隐去。 “好,关于领峰工业就到这里。该痕检的痕检,该蹲点的蹲点,都跑起来啊。” 严澈抱胸倚在办公桌上说了散会,周围一圈警官呼啦一下散开。 外头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喊了声报告就往严队耳朵边说悄悄话。 “严队,外面有个叫周野的女人找您。” 严澈合上文件夹的手一顿,她? 她来找他干什么? 小警官见他面色奇怪,不禁打趣:“严队?女朋友啊?都没听你提起过,哎真不够兄弟。” 克制住自己想马上见到那女人的欲望,严澈深吸一口气,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殷勤。 便随便抓了旁边的小张说要吩咐任务,让人先去队长办公室等他。 转头却满脑子都是她的笑颜,讲话也有些心不在焉了。 周野想着这几天剧组没她什么事,打算和严澈一起去隔壁市追查一下线索。 但总让严澈来接她也不好——又不顺路,索性就直接到他的刑警大队来找了。 几次对上小警官八卦的眼神,她浅浅一笑没想好怎么说,跟着人来到队长办公室。 一路上经过表彰墙,严澈那张堪比男模的脸出现了好几次。 “周小姐,您先喝茶,队长开会呢。” 周野点头道谢,步入男人的领地。 “哎呀,周小姐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是好奇,严队啊我就从没见他肯让哪个厅外的女人进他办公室。”小警官终于忍不住了,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可跟您讲,我们教育厅厅长的千金对他可是一个死缠烂打,几个月前刚踏入这间房间半步,就让他叫人架走了……您,是不是……”®oцzんāīщц.oгɡ(rouzhaiwu.org) 周野忍不住笑出来:“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严队人好,帮我查案呢。” 心道严澈竟然这么老古板。 她一笑,小警官挺害羞的,聊了两句就走了。 这是挺大的一间办公室,茶几桌椅都普普通通,书柜上摆了些书和奖杯勋章。 周野绕到办公桌旁。好家伙,严澈这办公桌凌乱的,和他人一样,有够不羁。 不过乱中又有序,男人给文件堆贴了好些便利贴分类呢。 捧起热茶吹了一口,眼神又悠悠飘到椅背上的外套去。 要说她对严澈全无好感那是骗人。周野承认,严澈是个很有性吸引力的男人,就不说他的身材如何给人安全感了,光是那双眼睛含着笑看她就有点受不了——明明是正经人民警察,她总能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出来点痞里痞气的意味,透露出一种与安全感截然不符的侵犯欲。 他身上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气息,像结着果实的树的味道,又像秋天傍晚田垄的味道。 想着严澈,手不受控制地拿起他的外套,放在鼻子咬着下唇轻轻闻,又整张脸埋进去深吸一口。 ……她大约能够描述了,是一种浓郁又纯粹的气味,混着男性的荷尔蒙,从布料纤维中散发出来,钻进她鼻腔。 “周野。”一声低到不能再低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啊!”正心虚呢,周野左手一抖就洒出些热茶在身上。 严澈不知道如何描述此刻的心情,他刚才草草扯了些工作上的事,尽量板个脸回到办公室。 他已经决心要和她保持朋友的距离了——既然她并不喜欢自己。他虽然平时死皮赖脸,但面对已经有了选择的女人,总要有风度不是吗。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女人在他的座位上,小脸埋在他平时穿的外套里,像只小动物一样,东吸吸,西闻闻。 喉结一滚,心里起伏压不下去,有一种他不愿细想的愉悦——呵,周野估计也并非全心喜欢那个人呢。 还有些生气——为她的男友。 已经谈恋爱了,再去闻别的男人的衣服,就不怕被误会? 就不怕出事? 脚不经控制就轻轻来到女人背后,想在开口前多看看她的细长脖颈,近一些。 整间办公室都是他的地盘,他的味道。 她想打上自己的标识吗?他很乐意啊。 动物用体液来为领地沾染气味。 她也可以的。 严澈觉得以他的臂力完全可以抱起她——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插着她在办公室走一圈。 她的汁液一定滴得到处都是。把自己的警裤和皮鞋弄得湿答答。 很喜欢自己的外套是吗? 潮喷的水,甚至失禁的尿液,她肯留些什么在上面,他都很喜欢的。 终于忍不住开口叫她。 哪知道她胆子这么小,竟然被烫到,炸毛一样跳起来。 严澈心里一急,手已经快一步拿开杯子,又抽了几张纸巾去吸她身上倒翻的热茶。 “呜呜疼……严澈,你干嘛吓我啊!”茶水不长眼,在周野腰部到胯部泼了一小道。虽然不多,但有些烫,还是需要处理。 周野忍痛骂他,嘶嘶吸着凉气,没多想自己偷闻人家衣服被看到的事。正想低头看看伤势,整个人却突然被抱起来。 严澈避开女人的伤处抱进洗手间放在台面上,轻轻扯开她衣服下摆就接了些凉水泼上去。 周野赶紧看看自己的腰,那里被热茶烫得红了一小片,严重处甚至泛起些皮屑。 “裙子脱一下。” “嗯?”周野正懵。 “胯部也被烫到了,需要处理。” 周野一看,确实有些红痕深入了裙缘。 不敢多等,褪下裙子拉链和内裤边缘,接了些水冷敷。 回过神来耳根有些热:“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出去等我……” “不行。”严澈盯着她被烫到的地方看。女人脱得草率,内裤旁有一些浅浅的毛发露出来,“不可以。” 他拿过毛巾打湿,认真轻按,像在处理什么证物。 “我自己来就好了嘛。”周野换手轻推他,推不动。 “嗯。”严澈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里,但是脚挪不开。 他一手掀着她的短上衣,一手将毛巾按在她的胯部。 眼前女人的细腰泛着红,下面是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 他还没见过呢,一次都没有。 半晌才克制地听了女人的话,松手转身倚在洗手台上,正一正警帽仰头不看她。 周野这才又多脱了一些衣物,用流水冲刷着缓解——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第十二章强迫(微H) 耳边是布料的摩擦声和哗哗的流水作响,严澈心底有些燥:“怎么舍得来找我了?男朋友不要了?” 周野处理完伤处拉拉他的警服撒娇:“你这里有没有烫伤膏呀?” 严澈拿她没办法,又将她抱到外间沙发上。 他经常受伤,索性就备了一些药品在办公室处理小伤。 “我这几天不忙,怕你接我麻烦。”周野实话实说,“就来找你跟进一下线索的事。”其实也有点想看看他。 严澈扯了扯嘴角。哪里麻烦?只要她一个电话,他随时有空。 手上揽了她的腰面对面坐在自己膝上抹药——决心是一回事,可是见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多亲近亲近。能有什么办法。 “嗯…有点疼…。”周野撑着他肩膀抖了一下。 “好。”严澈敛下眼中暗光,手上放轻。办公室里静谧得令人心慌,偶尔才会传来女人的呻吟。 手下隔着一层药膏,在滑腻的红痕上打转。 另一只手贴在细细颤抖的曼妙腰身上…太细了,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控制住她。 而她的身体,每一寸都在考验着他的自制力。 …真可耻,抱着别人的女朋友硬起来了。 周野好喜欢他这个样子,明明硬得不行,肯定在想着怎么插进来,偏偏碍于身份,非得忍着。 真的很心痒…她整个人都被他的雄性荷尔蒙包裹住,长腿垫在她小屁股下,肌肉有些跳动。 要不,就放纵一回嘛… 她真的馋他身子。 严澈正低头旋紧药膏盖子,突然感觉一只灵活的小手爬上他的炽热。 “做什么……嗯……”身体过电一般狠狠颤了一下,一声呻吟没控制好从唇间溢出。 胸膛上女人的两只奶子狠狠磨着他,小手一轻一重抚慰他最敏感的性器。 “周野,停下来……呃…啊…”低沉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命令她,却在尾音时绕了个圈儿。因为布料下的龟头被女人的指甲狠狠刮了一下。 周野得逞了,快乐地在他身上扭着,手指开始有规律地用力蹭着他硬挺鸡巴上的某一处,惹得手下的凶狠物件颤抖着向她求饶。 “哈不要……嗯不可以……周野……停……”能说出口的文字全部破碎,混杂着羞耻的呻吟,小臂轻轻挡着女人的身体不让她有进一步的接触。 “严大队长要是真想停,早就用手铐把我这个犯人铐住了……怎么还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呢……”周野轻轻在他耳边吐气。 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传上大脑,严澈喘着粗气抑制住喉间的呻吟。 她说得没错,自己完全有能力把她推开的。但是他的手却只是轻轻拒着她,根本没用多少力,半推半就的。 周野低下头和他接吻,唇间发出的粘腻水声让她下身吐出一泡淫液,沾湿了内裤。 小穴也有些痒了。“严澈……帮我舔舔…痒…嗯…好想要你插进来…”下身去够他的,嘴上讲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刺激他。 严澈黑乌乌的瞳孔牢牢跟着女人的面孔,听到插进去叁个字恢复了些清明。 她可是顾晚洲的女朋友…他这样做……是当小叁,这是不正当男女关系! 用尽全身意志力轻轻分开她的脸,喘着粗气不敢看她:“起来好不好。” 周野此时头脑完全被情欲支配,她睁着勾人的媚眼执意要和他对视,手却悄悄伸进裙子里,拨开内裤去搅湿哒哒的阴蒂给他看。 “嗯…哈…呜…你舔舔……” 严澈眼睛血红,她竟然敢在他面前自慰,不要命了吗? 手压住她的拿开不让碰:“就这么想要?” 周野知道这是在挑战他的道德底线,有些过分,可是她真的好想要他的大舌头来舔一舔,或者拿其他东西插插解痒。 又拿小嘴蹭他的喉结。以前他不是最喜欢拉着她做这种事吗? 严澈已经硬得不像话,鸡巴在裤子里顶起一大截,却还是轻握着她的手告白:“周野,和他分手,做我女朋友。” 女人呜呜蹭着他没应。 又想要他伺候,又不想离开另外一个男人,她真觉得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 有点生气,拿过她的手机解锁,塞到她手里轻声哄诱:“乖,宝贝,现在给他打电话说分手,帮你舔到潮吹,嗯?” 根本就没在一起,怎么分手呀。周野心里暗笑,又挣开他的手在粘腻的小穴口乱揉一通。 “哈…哈…嗯啊……好舒服…” 他这副与自己道德感相搏的样子真是让她性欲高涨。 严澈心里不好受,她明明喜欢他的,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就只是想和他偷情吗?很刺激吗? 周野见他面上挣扎又渴望的模样心里一动,伸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贱不贱?嗯?不想要的话怎么不放开?手在我屁股上抱这么紧做什么?”又捏住他下巴抬高,伸手去揉他鸡巴,“嘴上说着不想要,鸡巴怎么这么硬?我强迫你了?” 高大的身形颤抖起来,严澈竟被她打得有些兴奋,下身胀起来狠狠跳动。 棱角分明的脸廓上印出通红的掌印来,还亮晶晶的带些女人的淫水。 “被打了这么兴奋?裤子都被你的骚精弄湿了。喜欢我打你是吧?”周野又猝不及防在另一侧啪给了他一巴掌,伸手去拉扯他再度胀大的性器,“跟我做爱很委屈你吗?自己把鸡巴拿出来撸湿,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浑身发颤,不受控制地呻吟出来。比起下体的快慰,他的内心隐隐升起一种更满足的臣服感。想要把一切都交给面前的人掌控,羞辱也好宠爱也罢,只希望被她狠狠玩弄。 修长手指像自己有意识一样褪下警裤拉链,释放出憋了许久的狰狞肉棒。食指听话地沾了些溢出的前精顺着青筋往下抹,又旋转着撸动着鸡巴,试图让整根性器都润滑起来。 眼睛紧紧跟着她的脸:“湿了……已经。” 面前女人转怒为笑,红唇倾下来和他接吻,唾液顺着嘴角滴下来。 严澈的心情激动起来——为自己做了让她高兴的事。 热切回吻她,趁机开口:“我是不是比他听话……那以后只跟我做好不好……嗯!” 话音未落便觉得头皮一痛,周野松开他的嘴唇,扯着他的头发就往后一拉。警帽顺势被打在地上,骨碌碌转了两圈停下。 “谁给你的胆子命令我,嗯?”女人压住他额头,在他右脸落下一个耳光。 “我错了……嗯……”紧接着又是一耳光落下。脸上火辣辣的,有些肿起来了。 看他眼里含了些生理泪水委屈巴巴的,周野不再罚他,拽过他的湿润鸡巴开始帮他手交。 “嗯…嗯…啊…好棒……嗯呃…啊…慢点……我受不了了……啊!别搓…嗯呃……哈…哈周野……别…我要射了真的……真的要射了…求求你别这么…快呃……啊!嗯……哈……” 爽到翻白眼,严澈的红肿龟头可怜地颤抖,吐出小股精液——但还没到,女人的手就停了。 严澈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留下来,快感占据着整个大脑,依稀感觉又被扇了一巴掌,女人红润的小嘴说了句什么话,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带。 想要自己再撸几下射出来,手却被周野按住。他不敢动,任由女人轻飘飘地制住他,晾着肉棒可怜兮兮地跳动。 再然后就感觉脖子上一紧,似乎缠绕上了什么东西。 是他的皮带。 黑色皮料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定住,剩下一截长出来的牵在周野手上,在她细瘦的腕子上随意缠了两圈。 他靠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周野面对着坐在他的腿上,一拉手腕,他就不得不往前倾倒。 这样一来,他好像她的狗。 他整个人泛起一种奇异的愉悦—— 为了艺术效果只能把严澈写得很快咯:)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