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聘江山》 下嫁为妾 “二夫人,您瞧这南泙夜明珠、瑾翃象牙玉,还有西理国进贡的这些上等金凤镯、翡翠钗……” 将军府能说会道的小童仆站在一箱箱金银珠宝旁边,骄傲又欢喜地为薛清祀介绍这些从天南海北搜寻到的奇珍异宝。 末了,小童仆眨着亮晶晶的黑眸子,问道:“二夫人您可欢喜?我们将军为了给您找这些解闷的稀奇玩意儿,可没少费心思。” 薛清祀只是淡淡地听着,脸上没有半点喜色。等小童仆噼里啪啦一大堆话说完,薛清祀朝他点点头:“你且下去吧,对了,替我向将军道声谢。” “唔。”小童仆看出二夫人并无欣喜之意,便也不敢再多言,只得讪讪退下去。 一边走,小童仆又一边想着:也不能怪二夫人郁郁寡欢。二夫人嫁到将军府之前,可是薛国最受宠的公主啊,世面见得大着去了,什么珍稀宝贝没曾拥有过——恐怕将军今日赏赐她的这些物件,仍旧是入不了她的眼罢。 薛清祀是薛国的五公主,是薛晋帝的儿女里性格最乖巧温良、容貌最清丽可人的,自然也是最受薛晋帝宠爱的。 薛国名门望族的嫡长子们无不渴望成为五公主的驸马,却全都没能被薛晋帝正眼瞧上。渐渐地,比五公主年纪小的公主们都已嫁为人妇了,五公主仍留在深闺。 直至如今,薛国国力渐减,数场大战屡屡不敌覃国,薛晋帝才迫不得已从了覃国的屈辱条件—— 薛国若是要求和停战,五公主薛清祀,必须嫁给覃国的大将军龙驰。 那覃国大将军龙驰是什么人物?不过是个草莽出身的粗鲁人,几乎从没读过书,文字也就只识那么些个,实在不是什么体面修养之人。然而龙驰擅武,尤其精于攻城谋略与领兵作战,在他的南征北战下,覃国短短叁年跃升为五国之首,大量吞并了相邻的薛国、西理国的土地,国力富饶得连覃国的街边乞丐都变少了大半。 龙驰而今也才二十岁年纪,却已稳坐覃国大将军之席位,性情暴戾到连覃国皇帝都忌惮礼让叁分,可谓是比噬人的豺狼虎豹还要可怖的存在。 而性格温软到连脾气都不会朝奴仆们发的五公主,最终竟不得已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她不仅纡尊降贵下嫁,还没得到正妻的名分,只是将军府里的小妾。更嘲讽的是,将军府的正妻是个军妓。 妾不如妻,名分摆在那儿,连区区的军妓都能横到五公主头上踩一脚。 这是羞辱五公主,更是羞辱日渐衰微的薛国。 面对此等天大的耻辱,薛清祀既没闹脾气也没掉泪珠子,活像木头人一样,平平淡淡地嫁到了将军府。进了府,薛清祀向那位趾高气昂的军妓出身正妻行礼,礼数周全得让人无可挑剔,也就顺利躲过了正妻的刁难。 嫁到覃国将军府后,唯一能让薛清祀情绪失控、看起来狼狈凄惨的,是新婚初夜。 薛清祀自幼就极度怕疼,被皮娇肉嫩地养着,连手板心都没挨过父皇母妃打,更别提其他人,谁敢弄断她半根头发都无疑是自寻死路。 然而龙驰不会疼惜她。 龙驰那一晚粗暴地扯开了她的亵衣,像以往对待军妓般糟践蹂躏她,几乎不把她当作人看待。龙驰在床笫间肏弄她的那些招式玩法,下流淫荡得让她片刻都不敢睁眼,更不敢抵抗。 就算是为了薛国,她也得忍。忍到极点了,便是彻底的崩溃。龙驰胯下那根粗长滚烫的野蛮凶兽顶得她蜜穴里涨痛,甚至连腿根和肚子都跟着涨痛,痛到她眼眶里都蓄满了水光,龙驰竟也没怜香惜玉半分。 新婚夜当晚,房外守夜的仆人们全都清晰听到了五公主的呻吟喘息——端庄高贵如薛国五公主,叫床时却也那般骚媚浪荡。她那微弱的哭腔、细细的喘气、娇软得能滴水的呻吟声,在男人的猛烈进攻下变得愈来愈急促,也越发不受控制,听得连仆人们都不禁脸红心跳,双腿发软。 新婚当天受了莫大的屈辱和疼痛,从婚后第二天开始,五公主就不肯说话了。准确来说,她是不和夫君龙驰说话,在龙驰面前故意扮哑巴。 冷战了大约两叁天,性情暴戾如龙驰,人生头一回地服软,绞尽脑汁向薛清祀赔不是。 薛清祀倒谈不上不买账,龙驰送她的东西,她全都收下了,也服服帖帖地向龙驰道了谢。但这都只是表象罢了,等龙驰转身一走,她脸上那点勉强挤出来的微笑便荡然无存,只剩下眼里的恨意。 恨,她怎能不恨呢。 龙驰是不折不扣的好战分子,为了立功、为了升官进爵,不惜大肆杀戮,搅破了薛国原本的祥和宁静,让薛国多少子民流离失所。更可恨的是,他还在战役中挥刀砍掉了她的太子哥哥的头颅,并将那血淋淋的头颅高悬于覃国与薛国交界的城墙上。 她的太子哥哥,她这辈子最爱的人…… 门口渐渐传来脚步声,一定是他回来了。 薛清祀从玳瑁箱里找出西理国进贡的金凤镯,迅速戴在纤细白嫩的右手腕,继而一脸风平浪静地坐在桌边,等待那人粗鲁地推开她的房门。 -- ⓣχⓣγzω.℃ǒⅯ 坐在梳妆台上弄 推门声乍一响那刻,薛清祀的心跳骤然加剧,魂魄被拧紧了似的,全身都绷起来,唯有脸上还算看着从容。 龙驰进了屋,步履沉稳得让薛清祀心悸。 地面上折着龙驰的影子,长长的一道、阴沉压迫至极。覃国人的体格本就比薛国人生得高大,而龙驰又是武将,体魄自然比寻常人更结实。薛清祀是娇小玲珑型的美人儿,虽然年长了龙驰一岁,看起来却似是他的小妹,还不及他肩膀高。因为体型的殊异,薛清祀更加不敢反抗龙驰。 “我让阿吉送来的东西,你看过了?”龙驰一眼便注意到薛清祀的手腕。 “看过了,多谢将军美意。”薛清祀在他面前姿态摆得足够低微,连称呼都是毕恭毕敬的“将军”,同府里的下人们无别。 “喜欢么?”龙驰不经意地问。 “喜欢。”薛清祀稍稍抬起右手腕,展示已经戴上他赏赐的镯子:“将军您瞧。” 她这番举动,是为了讨好龙驰。 ——初夜那晚过于疼痛和屈辱,薛清祀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多少有点脾气,当时便没能克制住,一气之下和龙驰冷战,哑巴似的半句话不肯回应他。 其实冷战的第一天她就后悔了,生怕自己惹怒了龙驰这种好战之徒,让远在薛国的父皇母妃、甚至薛国的百姓因此无辜遭殃。冷战到第叁天,薛清祀已经暗暗拿定主意要向龙驰赔不是了,却没想龙驰先一步低头,差童仆给她送来成箱的金银珠宝道歉。到这时候她若还摆着公主的架子冷脸相对,不识时务下台阶,恐怕就是个傻子。 薛清祀看龙驰没什么反应,又强颜欢笑道:“不止是镯子,您赏赐的这些珍品,我全都很喜欢。”яōǔяōǔωǔ.ⅹ⒴⒵(rourouwu.xyz) 这女人做戏,做得还真够没意思。 龙驰瞥了眼那串手镯,西理国的贡品,金得辉煌耀眼,然而戴在薛清祀素白的手腕却显得俗劣不堪。反观她的左手腕戴着一串木菩提,干净清雅,倒是与她的气质格外相符。 “这镯子不适合你。”龙驰心下没来由地一阵怒火,抓起薛清祀细细的手腕,唰地将金凤镯取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哐当一响。 据说从军打仗的人大都没耐心,龙驰尤其如此,极为暴躁易怒,仿佛随时朝人进攻的野狼。 薛清祀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被龙驰抓住手腕的姿势,屏气凝神站在原地,甚至不敢正眼观察他的神色。 “你明明不喜欢这些。”龙驰冷然道:“最好别在我面前自作聪明。” 刚才童仆阿吉已经向他汇报过了:二夫人见了礼物没有露出任何笑容,还是一副清凄模样。二夫人许是瞧不上这些东西。 “听说这是西理国进贡的金凤镯,”薛清祀停顿片刻,徐徐以柔克刚:“是我愚笨,进府好几日了,竟这时才想起向将军贺喜。将军驰骋沙场英勇无双,上半月将西理国的战士杀得片甲不留,令西理国乖顺臣服于覃国,委实是…令人钦佩不已。” 他莫名其妙为这镯子发火,她便不动声色借机转移话题,柔柔和和地夸耀吹捧他。总不至于有人听了好话会更生气吧? 龙驰松开薛清祀被捏红的手腕,不屑一顾:“西理国的将军就是个活废物,连你们薛国那弱不禁风的太子都不如。那场战让了他十招,他也没能伤我分毫,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胆子上战场。” 薛国太子…… 挂在城墙上血淋淋的头颅…… 狰狞的画面不断浮现,薛清祀眼前阵阵晕眩,只觉得压抑得想呕吐。 “那天,你做梦时念了许多遍“太子哥哥”,”龙驰又将话题转回来,讽刺地问:“如此怀念你的太子哥哥,恐怕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了?” “我没有。”薛清祀喉咙里生生发痛,眼眶已经泛红了,嘴上却还说:“您除掉了太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子哥哥是皇后的嫡子,皇后往日里常常欺负我母妃,我恨皇后,自然也恨她的所有孩子。那天夜里我是因为做了噩梦,梦见太子哥哥和皇后欺负我,所以才脱口唤他。” 龙驰眉宇紧锁。 已经提醒过她,不要自作聪明。 她却仍当他好骗,以为叁言两语就能敷衍蒙混过去。若那晚真是做了噩梦,何至于在他的阳具猛烈挺入她的深处时,她困的睁不开眼地抱着他,温软乖巧地一声声唤“太子哥哥”,唤得情真意切。 薛清祀已经快要难过得哭了。 不能在她面前再提薛国太子,否则她会无限回忆往事,并且沉溺深陷于感伤之情。 龙驰没再和她清算那晚喊“太子哥哥”的旧账,只是凝着她湿漉漉的眼眸问:“这两日身体如何?” 新婚夜,她被龙驰肏弄得精疲力竭,最后连床都下不了,甚至一度发烧昏迷不醒,让龙驰不得不决定放她休息几日,以供她调理身体。 龙驰以前玩弄的都是军妓,那些女人常年待在军营里,身子骨被磨砺得结实,经得起折腾。而薛清祀这般不耐操的娇气绵软身子,龙驰以前从未遇到过,他甚至一次都没有尽兴发泄,她就累得直不起腰了、连喘气都是细丝儿般萦绕在他耳畔。 薛清祀下意识退了半步,生怕龙驰又折磨凌辱她的肉体,垂着眼帘答道:“身子还没恢复。” 其实她答什么都不重要,龙驰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体状态。他想肏干她,随时随地都可以。 龙驰最钟意薛清祀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于是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臂弯里:“下面还疼么。” 岂止是下面疼,分明是浑身都被压迫碾碎了似的酸痛难忍。 薛清祀点头不语。 龙驰却倏地把她抱到临近的梳妆红梨台上,令她背抵着铜镜:“让我看看,那儿是不是还肿着。” 她堪堪坐在梳妆红梨台上,还不及他站着高,完全被他的可怖气场笼罩住。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裙摆微微飘扬,腿心一阵细腻酥麻的轻颤。 紧接着是布帛撕裂的声音。龙驰嫌她穿着衣裳碍事,所以不耐烦地撕裂了她的衣裙。 衣衫褪去,露出她白皙的肩颈,颈间挂着樱红的细绳,细绳牵着刺绣精致的肚兜,勉强遮住她丰盈圆翘的双乳。 龙驰不得不承认,他极度贪恋这女人的身体—— 薛清祀看起来瘦弱,是因为天生骨架子小,可她衣服脱了却一点儿也不会骨感硌手,因为骨纤肉丰。无论是她的胸乳还是雪臀,还有大腿根部,都是肉肉的,肏干起来触感极佳。她浑身绵若无骨,天赋的柔韧性,所以什么交媾姿势都能顺从配合。 更要命的是,她敏感度太高,只是被稍微碰两下,她紧窄的穴里就会有淫水流不完似的,汩汩滋润他粗大的阳具。 “腿再分开些。”龙驰命令时,声音已经有些哑暗。他因眼前这具鲜嫩胴体而唇舌干燥,心里猫抓似的痒。 薛清祀不肯,仿佛没听到他的命令。 她也是人,她也有尊严。 -- ⓣχⓣγzω.℃ǒⓜ 菩提珠塞入小穴、口交 “你们薛国的女人,都喜欢装矜持?”龙驰两指强行探入薛清祀那紧润细滑的小穴,碾磨着内里嫣红可爱的褶皱:“淫水流的比眼泪还多,看着纯良,没想到薛国五公主私下倒是个淫娃荡妇。” 薛清祀的身子根本经不住龙驰这般玩弄。龙驰的手掌宽大厚实,手指长而有力,又因常年持刀握剑的缘故,老茧很是粗粝。他指腹的茧来来回回恶意刮蹭着薛清祀敏感的内壁,搅扰得薛清祀又痛又痒,不断分泌着莹腻的蜜液,不一会儿就裹满了龙驰抽插作恶的手指。 “嗯唔…”穴里最敏感的点儿被他骤然触碰到,继而是不紧不慢的碾弄,薛清祀不禁弱肩一颤,腿心软成泥泞。她已然到达高潮,不受控地哀呜呻吟。 背抵着冰凉的铜镜,薛清祀如瀑的长发早已在挣扎中散乱开来,乌墨的发丝衬得她的肌肤更是白皙无暇,面容凄美无助得仿佛快要破碎的瓷娃娃。 被指奸了还不到一两分钟就高潮迭起,她这具身子恐怕是天生淫媚的性器。 “将军…求你不要弄了……”薛清祀双腿发颤,想挣扎摆脱龙驰,小穴却将他的手指吸得更紧,如同密网般裹缠。 龙驰看着她受辱的可怜儿模样,腹下欲火焚烧得更剧烈,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恶劣地将她左手腕那串木菩提拽下来—— 菩提珠儿一颗颗圆鼓鼓的,上面有着凹凸不平的纹理,不算光滑。这般圣洁不可亵渎之物,下一秒却被龙驰狠狠塞进了她的嫩穴,让她那窄紧软韧的甬道硬生生含咽下这些珠儿。 异物的塞入已让薛清祀格外不适,更何况,塞进去的还是她佩戴九年的木菩提。薛清祀自十二岁起便吃斋念佛,对佛祖神灵敬畏有加,龙驰这番举动不仅是亵渎了她的身心,更是对神灵的大不敬。 发生这种情况,薛清祀已经顾不上顺从于龙驰了。她急急地将手指插入小穴,企图将那些木菩提珠儿赶紧取出来,可是越急越慌乱,动作不得要领,木菩提珠儿在她的小穴里竟越钻越深,够也够不着,拿也拿不出,被沁润的珠儿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薛清祀的挽救动作徒劳无功,反倒是让她一次次触碰了自己的敏感点,浑身战栗不停。 不知情的人若是看到这副场景,会以为薛国五公主正在自渎,用她纤细的手指撬开了圆鼓鼓的两瓣鲜嫩贝肉,忘情地抽插着自己享受高潮。яōǔяōǔωǔ.ⅹ⒴⒵(rourouwu.xyz) 良久,竟一颗菩提珠子都没能取出来,薛清祀彻底放弃自救,绝望地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低声哀求:“将军,求求您,把它们取出来。” 龙驰把她从梳妆红梨台上抱下来,搁置在柔软的雪狐绒地毯上,邪佞地提示她:“谅公主从前没求过人,所以不知道求人该有的姿态。” 薛清祀跪在深黑的雪狐绒地毯上,眼前是龙驰修长有力的双腿。她知道龙驰想要她做什么,可是她…实在做不来这种肮脏的事。 “公主若还沉湎于薛国富饶的往昔,以为自己地位尊贵,是千金之躯,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龙驰捏着薛清祀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移到他精壮的腰间,循循善诱道:“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怎么做。来,先把腰带松开。” 薛清祀没有为他解开腰带,红着眼眶跪在原地许久,下定决心般请求道:“将军,您给个痛快,杀了我吧。” 她很怕疼,更怕死。但是与其现在这般痛苦地日夜受到身心折磨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龙驰冷嗤,一边松开腰带,一边讽刺:“想寻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这位薛国公主了。听好了,你在将军府里必定会过得生不如死。” 他那粗长的阳具早已昂扬挺立,狰狞的青筋盘曲着,野心勃勃地想要侵略弱不禁风的薛国公主。 “张嘴。”龙驰捏着薛清祀的下颌,逼迫她张开樱红丰盈的唇瓣,用湿润温暖的口腔勉强含住这根滚烫灼人的巨物。 -- 揪咬奶子,荤话羞辱 朗月已高升,秋末夜风寂寂。 薛清祀的脑袋被龙驰粗暴地按着,前后晃动拟着男女交欢的姿势。口腔被硕大硬挺的阳具霸占充斥着,连呼吸都格外困难,薛清祀渐渐没了抵抗的力气,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任由龙驰糟践。 龙驰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手也没闲着,隔着那肚兜揪拧她小巧挺翘的奶头:“听闻你吃斋近十年,日日吃素的女人,奶子怎么生得这般大?宫里那些当奶娘的都不如你。” 薛清祀眼眸含泪,面颊绯红,楚楚可怜至极。她下体还吞含着那些菩提珠,此刻又被掐拧着敏感脆弱的奶头,性欲顿时在疼痛的同时高涨。她明明恨透了龙驰,此刻却又忍不住地想要被他满满涨涨地插入身体,填补体内可耻可憎的空虚感。 龙驰猛然扯下薛清祀的肚兜:“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很想被男人咬吧?嗯?” 肚兜飘然落地,那对翘鼓鼓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外,轮廓圆润丰满、肌肤温软白皙,看起来极是惹人怜爱。更诱人的是,她那嫣红的乳晕上硬硬挺立着充血的奶头,像两颗半熟的小小红豆,妖媚地勾引男人来采撷。 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突然扇在薛清祀的奶子上。她猝不及防地一抖,敏感地泄了身子,淫水浇湿了地上大片雪狐绒毯。 薛清祀还不知潮吹为何事,全然以为自己失禁尿在了地上,羞耻得恨不能自尽。而她的小穴在潮吹过后亦是瑟缩不已,菩提珠夹在小穴中被挤撞得发出微弱声响,听来甚是淫靡。 龙驰心满意足地捏揉着那对白嫩软肉,继续说下流话羞辱她的尊严:“听了两句荤话就水流成河,哪有公主像你这样会发骚?小婊子,军营里的妓女都没你骚。你的太子哥哥也曾对你说过这种荤话么,他是不是也想咬烂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真可惜,他命薄,享不了这种福。你的奶子只能给本将军咬,你的肉穴也只能让本将军肏烂。” 太子哥哥……龙驰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牲不配提起太子哥哥! 薛清祀愤怒地抬起脑袋,因为嘴里含着那根咸腥的巨物,所以只能艰难地发出呜咽声表示怒意。 “这般盯着我看,是想求肏么?”龙驰故意曲解薛清祀的意思,终于将黏满津液的滚烫阳具从她嘴里抽出来:“来,叫声父皇就满足你。你父皇舍不得把你嫁出去,该不是想把你这小婊子占为己有吧?他也让你含过鸡巴么?” “不准你说我父皇!”薛清祀浑身乏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再也忍受不了违背伦常的侮辱:“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无耻!我父皇是薛国人人称道的明君,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来揣度他!” 龙驰反倒是笑,边笑边调侃:“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啊。你父皇若当真是明君,薛国也不至于变得越来越弱势,备受欺凌。依我看,他就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连最宠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看,杀了他两个儿子的人,现在正要肏干他的女儿。” 薛清祀凄然冷笑:“龙驰,知道你为什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么?因为你没有爹娘、没有兄弟姐妹,你什么都没有,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那又如何,我现在不是有夫人么?”龙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压在宽阔的床榻上:“夫人再给我生几个儿女,我就不说这些没良心的混账话了。” “我才不会给你生……嗯啊……” 话还没说完,呻吟声便无法克制地溢出来。她那嫣粉娇嫩的奶头已被男人含在嘴里,饿狼扑食般饥渴地拼命吮咬。麻酥的快感从奶头传遍全身,薛清祀的纤腰发颤,像脱水的鱼儿般拼命想挣扎,却终究无法动弹。 -- 猛捣小穴,后入,打屁股 沾染着黏腻淫液的菩提珠被尽数取出来,龙驰将其中一颗轻轻放进薛清祀的柔软掌心,在她耳畔低语:“瞧瞧,它都被你的骚穴亵渎成这样了,佛祖定然不会宽宥你。” 薛清祀侧过头,沉默不语。 没力气说话,她对龙驰只剩下痛恨和嫌恶。床榻上混乱得似是经历过激烈战争,而她则似是被一只穷凶极恶的畜牲舔咬啃食遍了全身,没有一处不被他的唇舌肆虐,没有一寸不被他的大掌侵袭。 房内烛火通明,照映在薛清祀美好的身段上,幽幽折射着肌肤质感温润的光影。 她的奶尖儿湿漉漉的,红艳旖旎得微微发肿,因为被男人像婴孩般毫无节制地吞含吃咬过。那感觉既令人痛苦、又有说不明的欢愉,唯一能分清的是,痛苦必然多过欢愉。痛苦是身心皆受煎熬的,而欢愉只是属于肉体的。 薛清祀很不习惯在这般明亮的环境里行夫妻之事,而龙驰却偏偏不如她意,点亮了满屋的烛火,只为更便于欣赏她白皙娇嫩的赤裸身躯。龙驰的肌肤早已被疾风烈日吹晒成野性的古铜色,当他压在薛清祀身上时,两人的肤色对比极为鲜明,谁是侵略进攻者,谁是受欺辱者,再明显不过。 龙驰埋首于薛清祀的腿间,濡湿的舌尖肆意灵活舔弄她湿热战栗的花谷。她嫩红的花蕊儿早就湿透了,此刻还源源不断淌着蜜液,供男人吮吸。 薛清祀的魂魄都要被吸吮没了。她的脑子里变得越来越空白,只剩虚无缥缈的欲望萦绕,理智很快就要荡然无存。没了那几颗菩提珠,小穴里也变得酥痒难耐,总是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炽热地堵进来、狠狠填满她。她恨自己可耻的淫欲。 “又装哑巴?刚才哭叫的不是挺欢么,怎么,叫得没力气了?”说话间,龙驰已将胯下勃然挺立的巨大肉棒缓缓旋入薛清祀紧致的小穴。那肉棒如同铁杵般坚硬,刚一插进去,薛清祀的小穴儿就迫不及待地咬紧了不肯放松,饿坏了似的可怜模样,用力使内壁褶皱推挤吸榨男人圆硕的龟头。 “嗯啊~嗯…不…不要插了……”薛清祀又媚又软地呻吟了一声,顿时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自从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她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这具淫荡的身体,体内欲望猛烈得让她无法招架。 龙驰低笑:“饿成这样了,倒还口口声声喊不要,不要什么?不要鸡巴来喂饱你的骚穴么?” 薛清祀无助地连连摇头。她越想放松身体,却越是绷得紧,她的雪臀被龙驰一手托着,导致腰肢离开了床的支撑悬于空中,如此姿势下,交媾快感来得更猛烈。 龙驰故意磨她,肉棒在红润的穴里抽插得一时快、一时慢,时而是轻碰,时而是猛捣,让薛清祀找不着规律、应接不暇,猝不及防就再次到高潮。 她细白的双腿被强行抬高,勉强架在龙驰宽阔的肩膀上,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地打哆嗦,美得甚是淫艳。她每每一颤,龙驰就捣弄得更加凶猛,肉棒拖连着浓稠白浊的液体在泥泞的穴口徘徊,数不清究竟发泄似的捣弄了多少次,直至那白浊浑液溢到她软肉丰腴的大腿根部,龙驰才贴着她的耳廓发出满足的沉闷低喘。 薛清祀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体力严重不支,眼前天旋地转着发黑。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模糊到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也忘了自己现在是谁。 她好像变成了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儿,被母妃牵着走到皇后娘娘的宫里问安。 皇后娘娘的宫里有个脾气温和的大哥哥,大哥哥喂她吃山楂糖,她嫌酸,当即吐出山楂糖哇哇大哭。大哥哥没想到好心做了坏事,惹哭了小女孩,连忙把她抱到怀里哄慰,承诺明日请她吃栗子糖。 占星师说,梦境是人们用来补偿自己的。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至少在梦里得到一次才罢休。 只有现实过得太苦了,才会在梦里寻觅甜头。 薛清祀沉湎在半梦半醒之间,渐渐没了恐慌和惊惧,甚至露出柔和的浅笑,嘴里喃喃念着:“太子哥哥,冬儿现在懂事了,再也不大哭大闹了……你抱抱冬儿好不好,冬儿会乖的……” 冬儿是薛清祀的乳名,她出生于暮冬时节。 又是那个太子哥哥…… 她怎么敢!敢一次次在他面前提起旧爱。 龙驰骤然暴怒,动作粗鲁地将薛清祀翻过身,迫使她从迷梦中清醒,并将她摆成母狗般趴跪在床的姿势,以使她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挨肏。 “唔……”薛清祀都没来得及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男人就狠狠地后入了她的身体,像肏军妓般,一边前后耸动巨物,一边重重拍打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声。她的屁股上很快就遍布了宽大的巴掌印,雪白的肌肤层层泛着红晕,花朵般的娇。 某一瞬,素不杀生的薛清祀突然动了杀心。 如果龙驰要让她生不如死,那她就像野草般活下去——活着,杀了龙驰给太子哥哥报仇。 -- ⓣχⓣγzω.℃ǒⓜ 哄夫人 夜已过大半,这场近乎疯狂的男女交合终于止息。薛清祀被迫枕在龙驰的臂弯里,连睡觉都遭人禁锢着,又如何能安心睡去。 龙驰应该睡得很深了,薛清祀屏着呼吸试探了两叁次,甚至悄悄挪动身子造成细微动静,也没有扰醒龙驰。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沿着床褥之下摸索,在靠近床头处抓住了那支尖端锋利的金钗,一番动作完成,她的背脊早已冷汗凉透。 金钗是藏在床褥之下防身用的,此刻她已经握紧了金钗,只需要狠狠将它刺入龙驰的颈侧,就能为薛国一雪前耻。 时间仿佛静止,凝在冰冷的空气里。薛清祀久久握着金钗,犹豫着是否要趁此机会对熟睡的龙驰下手。她小时候见过宫中厨子娴熟地杀鱼,那场面的血腥气至今仍难忘却。 她始终下不了手杀生。 可是…厨子杀的只是鳜鱼,而龙驰杀的是薛国成千上万的将士、是太子哥哥和叁皇兄…… 龙驰这样的恶魔本就该死,不是么。 终于,薛清祀缓缓抬起手,颤抖着攥紧了金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薄薄月色,将最锋利最尖锐的顶端对准了龙驰修长的脖颈。 金钗不偏不倚向下刺去,成败在此一举。 一声脆响,金钗折裂。 在离龙驰的肌肤只剩毫厘时,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凭借耳力精确判断了金钗落下的距离,反手握牢了金钗前端并轻而易举地翻折,金钗立即断掉半截,剩下那半截则仍攥在薛清祀的手心。 薛清祀惊魂未定。她以为龙驰已经熟睡了,却没想到自己方才那些微小的举动全都为他知晓,他像是坐在台下的看客,优哉游哉地等她演一出刺杀的好戏,继而在最后关头戳破她拙劣幼稚的戏码,让她下不了台。 龙驰始终没睁开眼看她,好似他真的睡着了,折断金钗只是出于梦中本能。 薛清祀一时僵住了,不知道龙驰意欲何为。 “睡吧。”龙驰将她重新搂入怀里,甚至安抚性地摸着她的脑袋,哄慰她时嗓音有些低哑暗沉:“别生气,折坏了你一支金钗,今日赔你一百支。” 这分明是刺杀,可他却毫不放在眼里,甚至还用赔罪的口吻同刺杀他的人说话。 他不按常理出牌,薛清祀更摸不透他的心思。原本已经做好准备与他鱼死网破,可到头来,他只有一句哄孩子似的“睡吧”,这让薛清祀更为惶惑。 她蜷缩在龙驰怀里,静默了许久,忽然低声啜泣起来,哀婉柔弱得让男人难逃蛊惑。 其实是在装哭。因为薛清祀在刚才静默的时间里突然想通了一个道理:龙驰舍不得杀她,至少现在不舍得杀了她这个发泄性欲的工具。 如果没办法直接杀了龙驰,那她就应该好好利用龙驰不舍得杀她这一点,逐渐骗取龙驰的信任和宠爱,再借刀杀人,或者,杀人于无形。 “哭什么?”龙驰终于睁开眼,看到怀里赤裸的美人儿哭红了眼,娇媚得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薛清祀委屈地哽咽道:“将军还弄坏我戴了九年的菩提手串。难道不用赔么?” “赔,当然赔。”龙驰心知肚明这女人是做戏给他看,却还是不由自主着了她的道,连说话语气都软下来,把她当高高在上的公主捧着:“我今儿也不去上朝了,天不亮就去磬台山找高僧,给你求个更好的菩提手串。行吗?”яōǔяōǔωǔ.ⅹ⒴⒵(rourouwu.xyz) 果然,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她越是软,他越是喜欢。趁他这会儿心情好,得赶紧把行刺失败的事了结掉,乖乖地向他道个歉,让这事儿翻篇,淹没在记忆里。 薛清祀泪眼朦胧地点头:“将军疼惜冬儿,冬儿以后再也不敢动那些歪邪念头了,一定谨守妇道,好好侍奉将军。” 她的字字句句,皆言不由衷。 龙驰只是轻笑,没再多言。 -- ⓣχⓣγzω.℃ǒⓜ 避子药 在覃国最繁华奢靡的烟花柳巷里,当属郦春苑的生意最好,那满脸横肉的老鸨夜夜数钱数得眉开眼笑,只因来郦春苑的都是达官贵客,各个儿都出手阔绰。而其中最阔绰的常客,毫无疑问是当今的覃国大将军,龙驰。 “将军,您许久没来郦春苑了。”花魁桃蕊身着轻纱,伴着琵琶古筝弹奏的淫艳乐曲翩翩而舞,一舞毕,仙子般轻盈地旋到男人身边娇嗔埋怨:“自从那薛国五公主嫁入将军府,您就不来郦春苑见桃蕊了。听闻那位公主面容清丽、身段姣好,看来当真如此,桃蕊好生嫉妒。” 自从破了薛清祀的身子,龙驰就没再到郦春苑寻欢作乐过,他一门心思扑在薛清祀的身上,恨不得日日夜夜肏干这身姿妖媚的女人。 时隔十余日,龙驰终于再次来到郦春苑找花魁桃蕊,也是因为在薛清祀那儿吃了闭门羹,胸中郁结烦躁不已。 薛清祀哪敢给他吃闭门羹?她当然敢,只是从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永远都是当着他的面做一套,背地里是另一套。 比如他千里迢迢去磬台山给她求来菩提手串,她当即戴上手串千恩万谢,而等他一走便将那手串放进匣子里,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再比如他请来覃国最厉害的戏班子进府演戏,为了让她在覃国生活得不那么无趣,她倒是赏脸看戏了,可是坐在那儿却和木头人没两样,半点喜怒哀乐都没有表现出来,好似看戏只是为了完成他强迫给她的任务。 这样的例子还有太多。薛清祀嫁过来没有贴身的仆人陪同,眼下在她房里伺候的仆人都是龙驰的人,她素日里状态如何,等同于完全被龙驰监视。яōǔяōǔωǔ.ⅹ⒴⒵(rourouwu.xyz) 丫鬟说,二夫人吃不惯覃国的菜肴,每天吃的东西比猫儿都少,眼看着一天天消瘦了。童仆说,二夫人每日除了看书写字便是睡觉,整个人的状态过于平静了,不太正常。 龙驰也察觉薛清祀消瘦了,她那纤腰像弱柳似的,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于是他逼着她好好吃饭,甚至逼着吃素九年的她吃肉补身体。 导火索就埋在吃饭这件事上。 今儿午膳时间,薛清祀原本很顺从地吃了肉,结果没吃两口就反胃呕吐,漱了口竟又开始吐血,最后什么也没吃,躺倒在被褥里晕晕沉沉地睡。 龙驰火急火燎请来宫中最高明的太医给她诊脉,谁料太医竟解释道,反胃吐血的原因是薛国五公主平日服用了太多的玉鸩丸,重伤了体魄——这药是天下最烈性伤身的避子药,只有薛国才会产出。 薛清祀从离开薛国那日起就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给她的仇人生下儿女。所以每一次被龙驰灌射精液后,她都会极力避开房里的下人们,偷偷服用玉鸩丸避免怀孕。嫁入将军府被肏干了多少日夜,她就吃了多少玉鸩丸,直至本就虚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药物烈性,这才败露了服药之事。 龙驰知道薛清祀偷服避子药后勃然大怒,然而等她神志清醒过来,一看到她苍白凄楚的面容,他就半点脾气都没法朝她发泄了,只能窝着一股子怒火深夜离开将军府,独自来到郦春苑解闷。 “将军,您怎么不理人家呀?”桃蕊娴熟抚弄着龙驰的胯下巨物,这根铁杵似的粗长肉棒让她的花穴朝思夜想得极苦,此刻终于要得到了,激动得连她说话声都在微微发颤。 桃蕊最是擅长撩拨男人的性欲,龙驰身下的欲火已经越来越猛烈,然而他眼前不断浮现的却仍是薛清祀那女人漂亮的脸、还有那女人柔软丰盈的胸乳、水流不止的嫣红小肉穴。 他此刻完全没了心思和桃蕊交欢,哪怕桃蕊在床上伺候人的功夫比薛清祀胜出千百倍。 “拿着。”龙驰没了兴致,冷淡地放下几枚沉甸甸的金珠,起身整理了衣衫向雅间外走去。 桃蕊不解自己为何被冷落,美眸泫然地追上前去问:“将军,为什么?难道您真的被那位薛国公主蛊惑了?她是薛国人啊,您最恨薛国人了不是么?” “用不着提醒。”龙驰心生厌烦,大步离开了郦春苑,策马扬鞭直向将军府。他要回去狠狠肏哭薛清祀那女人,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绝对臣服于他。 -- 隔着亵衣捏乳头 龙驰再回到将军府时,薛清祀早已睡下了。他身上还沾染着郦春苑的酒气,刚一进房,推门声和酒的气息便扰醒了薛清祀。 薛清祀决定装睡,能躲一劫是一劫。 可是那粗野又凶残的男人已经叁两下脱掉了外衣,毫不客气地睡到她的床榻上。她是侧身睡的,僵着身子背对着他,而他却径自从背后抱住她,长臂蛮横地锁着她的细腰,宽大的手掌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摩挲。 “睡了?” 龙驰的声音沉沉的,似乎压抑着些许怒意。薛清祀不免稀奇,他都去郦春苑寻欢作乐了,怎的回到将军府还要上床刁难她。 薛清祀装睡不答,龙驰故意在她丰盈的酥胸上捏玩揉弄一把——她睡觉时不喜穿肚兜,轻薄的亵衣勉强掩着那对绵软白嫩尤物,龙驰用五指隔着亵衣捏揉时能清晰感知她胸乳蜜桃般可爱的挺翘形状,而她那被吸得微微发肿的乳头一碰就硬,此刻抵在龙驰的掌心里,好似在求要更多的爱抚。 身子酥痒难耐,薛清祀没办法再装睡,只得柔声细语道:“将军您回来了。” 龙驰将硬邦邦的下颌抵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清淡温暖的奶香,顿觉身心舒泰宁和,语调也就随之柔缓了不少:“我听丫鬟说,你身子不适,躺了一下午没吃东西,现在饿不饿?” 薛清祀生怕龙驰是话中有话,要追究她服用玉鸩丸的事儿,连忙翻过身,委屈模样地乖顺拥入龙驰怀中:“将军,我当真不知那是避子药。许是我离开薛国那日,太医的心思马虎,匆忙之中疏漏,给我配错了安神药,将玉鸩丸误放入匣子。” 怕龙驰不信,薛清祀又捏着他的衣袖,小声补充道:“玉鸩丸吃多了会丧命的,我若知道是玉鸩丸,绝不可能接连吃十余颗。” 她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剧烈。龙驰和她暖热的身子紧贴着,能敏锐察觉到变化。 其实龙驰没打算和她深究这件事了,当然也更不会信她这番解释。他总算是琢磨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了:薛清祀这女人为了不怀上他的孩子,竟敢连命都不要了,把最烈性伤身的避子药当糖丸般滥吃。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她有多憎恨厌恶他。 “剩下的玉鸩丸我没收了,不可能再还你。”龙驰把她抱得更紧些,颔首亲了亲她的眉心:“以后不许乱吃药了。” “嗯。”薛清祀心下了然,龙驰还是不信她。 “身子怎么颤得这般厉害?”龙驰捻着她胸前翘立的小红豆,明知故问道:“小穴是不是湿了?嗯?一天没吃饭,还有力气挨肏么?” 他轻咬她的耳垂,呼吸的温热均匀暖着她耳后的那片肌肤,顿时泛起涟漪般的阵阵酥麻。 薛清祀确实有些饿了,却也没胃口吃东西。她体力本来就差,现在又饿得浑身没劲,一想到要被龙驰用各种姿势折腾就下意识恐惧。 “放松,我会轻一点进去的。”龙驰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到她湿淋淋的敏感穴口,瞬间被丰沛甘甜的淫液浸润,他满意地低叹:“冬儿,你的水真多。” 不知是否错觉,龙驰今晚比寻常温和许多。可这又如何,他态度温和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改不了他恶劣的本性。 -- 给男人喂奶的荡妇 女儿家的花蕊生得极为娇嫩,不堪摧残。薛清祀的花穴前些日子被肏得红肿,虽然汁水足够用来润滑,但那根异常粗大的肉棒撑着穴口插进来时,还是免不了一阵热辣的疼痛。 龙驰知道薛清祀怕疼,所以动作放得缓慢,尽量克制着蓬勃叫嚣的情欲,将身下巨物一点点地往她那细窄的湿热甬道里深入。薛清祀被撩拨得受不住这般缓慢磨蹭,穴里又痒又空虚,不禁夹紧了双腿,将那根只插入了一半的肉棒缠绕得更紧。 “咬太紧了,进不去怎么办?”龙驰被她这般情迷意乱的诱人模样极大取悦,俯身亲吻着她莹白的肩颈,含着笑意逗弄她:“乖,腿张开点。” 薛清祀脸颊羞红,意识到方才迷乱之间动了情欲,连忙在心下谴责自己淫荡无耻,竟然在弑兄仇人的身下发情求欢。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根滚烫粗实的肉棒就趁势一举攻入了她的最深处,恶狠狠顶在她柔软战栗的敏感点来回磨蹭碾压,刺激得她快慰横生如有电流麻酥四肢百骸,全身都在打颤,连眼泪也莫名其妙地沿着面颊淌落。 男人与女人,肉体与肉体的碰撞,阳具深入与花穴包容……所谓的颠鸾倒凤,所谓的床笫之欢,原来竟这样快慰,又这样虚无缥缈。 如果不是他就好了,如果他不是覃国大将军、她嫁的只是一个寻常男子,也不至于如此煎熬。 “冬儿果然是公主出身,皮肉生得比别的女人细嫩多了。”龙驰爱抚着掌下温软香滑的肌肤,眼底欲望猩红。薛清祀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子早就被他揉捏得满是红痕指印,嫣红的乳晕都被情潮刺激得涨大了一圈,淫靡得再没有半点公主该有的威仪。 “冬儿最喜欢喂男人吃奶吧?都主动挺着奶头送到男人的嘴边了,还真是荒淫。嫁到将军府前,薛国的嬷嬷应该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吧?”龙驰的薄唇贴在薛清祀敏感的奶头顶端,只是碰着,却故意不含吮,他说话时热窣窣的气流拂着她的奶头,让她奶头痒得发紧,穴里更是因此淫水泛滥。 龙驰在床上悉心教她:“你该捧着这对奶子,求夫君咬住你淫荡的奶头,将奶子里胀满的奶水全都咬出来、吸干净。” 他言语轻佻孟浪,薛清祀听得又急又羞,只觉得这对沉甸甸的奶子好像真的发胀了起来,迫切需要男人将奶水吸光。 她终究上了当,遭不住剧烈的欲望诱惑,挺着胸乳向前动了动,让那奶头终于被男人含在嘴里,而不仅仅是用嘴唇浅尝辄止地轻柔触碰。 他咬吮得很有技巧,适当的力度让她有些疼,更多的却是被占有的满足感。奶头被男人的津液裹湿得淋漓尽致,几乎快要融化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他用齿关故意厮磨,将那小巧肿胀的奶头反复弹压下去又刺激起来,可谓百般玩弄千般蹂躏。 薛清祀彻底放浪形骸,哆嗦着祈求:“嗯…嗯啊啊啊……嗯啊~夫君,这边也要,这边也要夫君咬着……嗯啊,轻些……” 谁又能想到,短短数日,清丽矜贵的公主竟被调教成纵欲荡妇,裸身捧着奶儿求男人糟践。 -- ⓣχⓣγzω.℃ǒⓜ 前尘旧事 晌午时分,薛清祀正躺在床上犯困,没料大夫人乌雅曼珍突然造访。 乌雅曼珍从前是个文官家的小姐,十叁四岁时因家道中落而沦为军妓。她比龙驰年长五岁,龙驰十岁刚进军营那年,她已经是最受尉迟将军宠爱的军妓了。她原本不该和龙驰这个小士卒有太多交集的,只因她本性善良,看着年仅十岁的小男孩儿在军营里常年吃不饱穿不暖,才会向他施以援手,趁着那些军官不注意,给小男孩送点填肚子的干粮。 后来四年过去,尉迟将军感到厌倦了,乌雅曼珍便不再是独属于将军一人的玩物,不得不和别的军妓一样,整日整夜被地位低等的士卒们轮奸。 被轮奸的第一天,乌雅曼珍几乎合不拢腿,那些混浊的精液从她腿心里溢出来,脏污得让人作呕。士卒们是排队进来肏弄她的,过了很久终于轮到了十四岁的龙驰 ,乌雅曼珍躺在床上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一直把龙驰当亲弟弟般看待。 龙驰进来了,可是他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肏干她发泄兽欲。他只是站在床边,凝着她赤裸肮脏的身体出神许久,才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他拎着那柄沉重的俦釜刀出门,宛如恶鬼附体一般,杀光了所有奸淫乌雅曼珍的士卒,又冲进尉迟将军的营帐,把负重伤在身的尉迟将军也杀了。яōǔяōǔωǔ.ⅹ⒴⒵(rourouwu.xyz) 那一天晚上,军营里乱作一团。胆子小的士卒们纷纷逃亡般躲避着杀人成魔的龙驰——十四岁的少年,一口气杀了二十五个人,其中还包括骁勇善战的尉迟大将军。 更可怖的是,龙驰竟然光明正大地夺走了象征军权的虎符,宣布自己取代了尉迟将军的位置,愿意跟随他的人可以留在军营里,不愿意跟随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极端暴戾残忍,这样的龙驰,是连乌雅曼珍都没见过的。乌雅曼珍向来知道龙驰有天资,武功盖世,却不知他性情此等残暴,平日里的沉默寡言只是伪装和隐忍。 夺权第叁天,龙驰带领着人数寥寥的军队打赢了东理国数千精兵,凯旋回覃。覃国皇帝从未见过龙驰这般危险的臣子,但看在他征伐东理国有功的份上,且念及他残暴嗜血不易掌控,只得主动授权,封他名正言顺地成为新一代覃国大将军。 成为将军后,龙驰做的第一件事是娶妻。乌雅曼珍从大家闺秀堕落为千人骑的军妓,又从军妓摇身变为将军府高高在上的大夫人。 她不再把龙驰当作年纪小五岁的弟弟,而是当作她心中的英雄,可龙驰仍旧把她当作心肠善良的姐姐。龙驰从始至终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哪怕是新婚当夜,两人也是分房睡觉。 乌雅曼珍知道,龙驰娶她只是为了报恩。她应该知足的,当将军夫人,比当军妓好千万倍。 直到将军府出现了二夫人,那位娇美柔弱的薛国公主仿佛对龙驰下了迷魂药,龙驰夜夜留宿在她的寝房,连从前常去的烟花柳巷都不再去了。乌雅曼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嫉妒,她嫉妒薛清祀能得到龙驰的疼爱。 -- ⓣχⓣγzω.℃ǒⓜ 后宅之争 “听闻妹妹前些日子误服玉鸩丸后咳血不止,今日可有好些?”乌雅曼珍的丫鬟带来了成堆补品,显得她探病心意足够真切。 薛清祀进将军府的第一天,乌雅曼珍是给她看过脸色的。新过门的小妾看正室夫人的脸色,再正常不过,所以薛清祀没有因此而记恨乌雅曼珍。 她原本以为乌雅曼珍是个不好相处的傲性子女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乌雅曼珍除了第一天给她脸色看,后来再也没有为难过她,也很少主动来找她,两人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状态,虽然还远远谈不上亲昵友好,但也不至于关系僵硬冷淡。后来薛清祀找下人打听到了乌雅曼珍从前的经历,就对乌雅曼珍更多了几分同情和尊重。 乌雅曼珍在薛清祀面前其实是黯然自卑的。军妓和公主,从社会地位到身子骨的干净程度,都是有天壤之别。 所以今日来探病,乌雅曼珍特地备足了慰问补品,希望在排场上不被公主看低一等。殊不知薛清祀性情淡泊,本来也不讲究这些排场地位,从未看不起曾经是军妓的她。 “多谢姐姐关心。”薛清祀命丫鬟端来茶水,亲自为乌雅曼珍斟了一盏。 乌雅曼珍接过玉盏,直言道:“我今日来你这儿探病,其实还为了一件事。” “什么事?”яōǔяōǔωǔ.ⅹ⒴⒵(rourouwu.xyz) “王丞相有意将他的女儿许配给将军,你应该也听下人们说了吧?”乌雅曼珍缓缓抬起眼帘:“王丞相家的小姐,据说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张扬跋扈至极。她若是要嫁入将军府,必定是坐正妻之位,将我们姐妹俩牢牢地踩在脚底。” 这件事,薛清祀略有耳闻,却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对龙驰没有感情,龙驰想娶谁进将军府都与她毫无关系。 但对于乌雅曼珍而言,王丞相家的王元菡小姐却是头号劲敌。王丞相想嫁女儿,无疑是为了和龙驰联手巩固朝中势力,如果龙驰也愿意与王丞相合作,迎娶王元菡,那么一定会给足王丞相的面子,让王元菡坐正妻的主位。这么一来,乌雅曼珍就成了将军府里地位最卑微的妾,失去正妻头衔,她只不过是个不得将军宠爱的军妓。 见薛清祀没反应,乌雅曼珍又道:“据说王丞相家的小姐,对将军倾心已久。今儿早上你病卧床榻未起,大概是不知道将军府外边的动静。王丞相家的小姐不听爹娘管教,竟直接骑马闯来将军府了,硬是缠着将军陪她一同去金震阁听戏。我远远瞧了一眼王小姐的模样,当真是生得明艳耀眼、非同凡俗女子,恐怕即便是将军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也要对她动心。” 薛清祀依旧只是静静地聆听,不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她心下早已麻木,没有兴致参与女人之间的情感斗争。她甚至隐隐希望这位王小姐能顺利嫁入将军府,日日夜夜缠着龙驰,省得龙驰再来蹂躏她的身体。 “妹妹,我这残花败柳之身,终究是挽留不住将军。”乌雅曼珍紧紧握住薛清祀的手,眼眶里含着莹莹泪光:“将军疼惜你,我们姐妹俩能不能阻止王小姐嫁入将军府,就全指望你的能耐了。” “姐姐高估我了。”薛清祀淡淡地笑道:“我毕竟是薛国人,将军是覃国人,他又怎么可能真正心疼我呢?兴许再过两日,将军就彻底厌倦了我的身子,一怒之下杀了我也说不定。” 乌雅曼珍情绪稍稍激动:“可是这些日子,将军为了讨你欢心、为了让你展露笑颜,费了多少心思啊!他以前可从未这般待过人。” “姐姐,你看。”薛清祀解开了衣领,露出些许娇嫩雪白的肌肤,一道道青紫瘀痕暴露无遗,还有被蹭破皮流血的地方,血痂才刚刚凝结。她皮肉细嫩,而龙驰手上力道极大、手掌又粗糙,随便折腾两下就会弄伤她。上半身尚且如此,下半身更是饱受蹂躏,小穴儿从她初夜以后就没有彻底消肿,充血的花核亦被蹭破了皮,令她疼得连走路都困难。 “将军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薛清祀自嘲般扬起唇角:“所以姐姐也不用劝我挽留将军了。被他当作母畜发泄欲望的人,怎么可能留得住他?” 乌雅曼珍无言以对,良久才呐呐道:“是我今日多言了……” 小厮在房外敲了敲门:“大夫人,您在里面吗?您订的布匹到了,小的送来给您过目。” 等薛清祀整理好了衣衫,乌雅曼珍才道:“进来吧。” 小厮抱着昂贵的布匹走进来。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从没见过的人,薛清祀却觉得这小厮极为眼熟,从走路姿态到说话语调都像极了……… “妹妹先挑几块布匹吧。”乌雅曼珍介绍道:“这块茜素红的适合你。” “多谢姐姐。”薛清祀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布匹,不经意间和小厮撞上了眼神。 -- 凉亭里做爱(上) 夜深人静,后苑凉亭清凄寥寥。薛清祀费了一番周折才遣走了那几个监视她的丫鬟,此刻独坐于凉亭听夜雨,心下却仍不得踏实安宁——今日给乌雅曼珍送布匹的小厮,难怪看着眼熟,原来竟是小禄子戴上人皮面具后的模样。 小禄子是薛清祀宫里最得力最忠心的太监,他的命也是薛清祀从皇后那儿救下来的。因为有救命之恩,小禄子在薛清祀出宫下嫁时苦苦恳求一同前往,誓死要终生侍奉主子,可惜覃国将军府戒备森严,不允许薛清祀有任何下人陪从,小禄子最终还是被押回薛国宫中。 薛国坊间近来传言,五公主不堪龙将军虐待,已经命悬一线。小禄子放不下心,左思右想还是冒险溜出宫外,找江湖术士买了人皮面具,趁送布匹之机进入将军府,见他昔日的主子。 残花在雨夜默然凋零,薛清祀望着凉亭之外飘悠的粉白颜色,忍不住一声叹息。 小禄子说要带她逃离将军府这座人间炼狱——再过几日,龙驰就要去边疆镇压蠢蠢欲动的东理国,他若不在将军府,逃离的几率就大得多。 小禄子信誓旦旦说有万全之策,可是哪儿会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她若逃走了,薛国的万千子民又该怎么办。 将军府这座牢笼,她永远逃不掉,唯一能获得解脱的法子,就是杀了将军府的主人。 所以薛清祀最终拒绝了小禄子,并苦心劝小禄子回薛国,不宜在覃国之地久留。小禄子如今也才十七岁年纪,在薛清祀眼里就像是与她情谊深厚的弟弟,而不是处于皇宫底层任人踩踏的阉人。 “夫人好兴致,坐在这儿赏景,不冷么?”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薛清祀冷不防一颤,回过头,看到站在凉亭檐下的龙驰。 她还以为龙驰今日与王家小姐相约金震阁听戏,夜里不会回到将军府。 “为什么用这种恐惧的眼神看我?”龙驰一步步走近,直至停在她面前,为她捋顺被风吹乱的柔软发丝,才又道:“刚才哭过?” 薛清祀摇头,可她眼眶分明是红的,衬得脸色更苍白。她有种易破碎又疏离的美感,这是覃国女人身上没有的气韵。 龙驰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凝着她浅红微润的下唇瓣许久,终于俯身吻下去,迷恋地含住那瓣令他魂牵梦萦的柔软娇花。 唇齿相交的欢愉,薛清祀根本无心享受。她被动地杵在原地,直到她的衣襟被龙驰迫不及待地粗暴扯开。 “不要……不可以在这里…”薛清祀呜咽的声音被悉数堵在唇齿间,她推不开龙驰,又担心有人路过凉亭看到愈来愈荒淫的画面,情急之下咬了龙驰的薄唇,没敢用力,倒像是在与他调情。 龙驰低笑了一声,将挂在她肩头的剩下那半遮羞布也扯下来。她像是颗新剥的莲子米,白生生水灵灵的,完全裸露在外。 雨夜里潮湿的气息冷凝在肌肤上,和薛清祀的眼眸一样,湿漉又干净。她白皙的胴体被夜色染上一层温柔阴晦的光晕,诱人至极。 “夫人今日见过些什么人?”龙驰把她抱到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细腻的纤腰,一手覆住她胸前的软物肆意把玩,将嫣红的奶尖儿搓圆捏扁了,不紧不慢地沉声警告:“别着急,想好了再回答我。” 薛清祀心下重重一颤。从小禄子摘下人皮面具开始,她就隐隐担忧:将军府戒备森严,岂是这般容易混进来的?小禄子能顺利进府找到她,说不定是中了将军府的圈套,早就暴露了身份。 “大夫人今日来探望过。”薛清祀言简意赅。 “还有呢?” “没有了。” “是么?大夫人同你说了什么,王家小姐的事?”龙驰感受到薛清祀赤裸的肌肤因为寒冷而微微战栗:“不准说谎,否则罚你裸身在凉亭里过一夜,等天亮了,那些下人路过这儿,都会看到你的身体有多美多诱人。” “大夫人只是来探病而已,王家小姐的事,我和大夫人都不了解。”薛清祀淡声道:“再者,将军与王家小姐如何,我和大夫人都无权过问。” “你希望王元菡嫁进来么?”龙驰吮吻着薛清祀颈间嫩肉,她愈是毫无波澜,他愈是动作发狠。 薛清祀心道与我何干,却乖顺地说:“全凭将军做主。王小姐他日嫁入将军府,我定会做到礼让相待,依从于她,绝不给将军添麻烦。” “薛清祀!”龙驰恨恨地念着她的名字,眼底欲色猩红:“换作是薛国太子纳妃,你也会这般不在意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的女人?!” “将军为何如此在意我的想法?”薛清祀觉得嘲讽可笑,反问:“难道是因为将军您,已经爱上我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