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圄(师生)》 恋爱 有哪些你只能匿名说出来的秘密? 我和我的数学老师在一起了。 很多情节都狗血淋头,可以写成一本小言了。 老师今年29岁,长发,我认为他很像洼田正孝,但老师说自己比洼田正孝要成熟(沧桑)很多。 老师有轻微恋发癖,我的头发是保养得很好的自然卷。他后来跟我说,我军训时他就想以后找的女朋友,头发至少是这个标准。 没在一起前他就有找借口揉过我的头,但怕有悖师德,不敢做的太过分。 (关于恋发癖这点,确认喜欢我后他就对别的头发提不起兴趣了) 我的外表是个很乖很乖的小孩,校服没有任何花头,其他服饰只有黑和白,永远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其实就是那种素颜镜),头发永远是高马尾,偶尔扎个低马尾所有人都来问我今天怎么了。 但老师不知道怎么就是发现了这样的我表面下的阴暗面。 我文科常考年级第一,为避嫌也是自己优势选了文。理科不差,唯一差的就是数学。 我的数学很奇怪,平时思路特别好,有难题同学都来问我,但考考就是不理想。 所以当时老师要来给我补数学的时候我特别不屑。 但想归想,那段时间还是每天放学都很积极地去找老师。老师让我刷基础题,我做题时,他就在旁边看着我,做完他改,改完给我讲。 啊对了,几乎每天晚上做完题桌上都会有一杯奶茶/牛奶/关东煮。 有天做题时看到他桌面上的一本东野圭吾的《恶意》,我当时很喜欢东野圭吾,就问他借来看,看完又和他聊。 后来发现装在死板理科壳子下的老师是个很文艺,很浪漫的人。 我和他聊文学,聊艺术,聊梦想,他教我数学,教我日语,教我做人。 那年的圣诞晚会,我唱了歌,他弹吉他伴奏。 当时对老师好感度已经很高了,但这个好感仅限于他是个很好的老师。 我一直有个很聊得来的微博网友,是聊电影认识的。有天聊到法国那段历史,我提到戏梦巴黎。 他就说这片子balabala,末了跟了一句,这片子的性镜头处理得很好。 然后我就跟他说,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某某片子,是师生恋,性张力和画面的唯美不亚于戏梦巴黎。 当时的我刚看完乐事,对师生恋迷得不行,在某站疯狂搜“teacher”“student”。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网友问我,在现实中有没有幻想过师生恋。 没错,这位网友经证实就是我的老师。 我以前想过会不会有计算机大佬扒出这个账号是我,结果没想到是被自己坑了。 是我当时刚知道学校超话的时候进去逛了一圈,没注意点了关注。老师曾是学校官博管理人,关注了学校超话的所有粉丝。 大概是有天他发现那账号上分享的书,都是他借过我的,时间也刚好切合。 老师就开始找我聊天…… 虽然据他说初衷是了解现在的学生都在想些什么。 然后当时那个网友问完以后,我本着网上聊天,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想法,我就回了一句:当然有啊。 对方就没再回答了。 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还有些害怕,我可是刚分享了一部师生片给我的老师啊,还告诉他我幻想过和他谈恋爱。 有段时间被隔壁班一个男生很猛烈地追求。 老师一直在吃醋。 那个男生每天送早餐过来,有时候还送零食,都被我分给旁边同学了。有天下课老师看到大家都在吃东西,就问是不是谁生日了。 同学都起哄地笑,我就尴尬地回答是隔壁班某某某送的。 老师追问送给谁的。 然后我后桌就说 那男生在追我。 老师平时是个很开明的老师,一点也不反对早恋,甚至还多次劝解过班上吵架的情侣。 但是老师那次就特别生气地跑去隔壁班,跟隔壁班老师告状,把那个男生叫出来。 最后那个男生好像就解释说是什么只是普通朋友,老师也没证据,训了一顿就放过了。 那天晚上老师给我补数学的时候,老师特别认真地跟我说: 如果那个男生是真的在追我的话,不要答应他,找男朋友不能找这么没担当的。 一些碎碎念: 我也知道我们会面对很多很对的问题,但至少现在的我们愿意共同去面对。 老师是复旦数学系的,毕业后本来是继续深造的,但是发现学术界并不如他想那样,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来就回母校当老师了。 老师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社团活动去采访他,问影响他最深的事是什么。他讲了一个故事,至今让我觉得他叁观很正很正,还特别有原则。 老师很温柔,很绅士,从不发火,我们也从没吵过架。他是年级组长,平时为了树立威信不爱笑,但私下里很喜欢霸总的那种嗤笑,私下里还很皮,像个小朋友,有空再详细写。 他会谈吉他,唱歌好听,留着长发,每晚都给我带热饮,会告诉我不要找没担当的男朋友,会陪我聊康德,聊破裤子乐队,聊赛德朋克…… 他会陪着我扛着天文望远镜去山顶看星星, 他会把我写给他的纸条明晃晃地贴在电脑桌上,告诉同事是女友写的。 他会陪我去游乐园玩到天黑,坐4遍旋转木马。 他偶尔会在我的作业里夹张写着情话的纸条或是些糖巧,让我心惊肉跳。 他会陪我穿情侣款的鞋,用同款的文具,给大家看我送的水杯。 他会把家庭情况,财政情况都细细地告诉我, 他会带我去见他大学时的朋友(虽然让我有一种考不上复旦就要买块豆腐撞死的感觉) 他每次与我肢体接触前都不厌其烦地问我可不可以,直到我红着脸告诉他我的人都是他的,他才开始大剌剌地触碰我。 他会在我考完试/跑完圈后揉着我的脑袋说 辛苦啦,尽力就好了。 他会在考前陪我复习到深夜(全能的老师什么科都能讲) 他会在我伤心难过时贡献出他宽大的肩膀贡我趴着流泪,在关键时刻冷静地给我建议,却不会直接帮我下决定。 他像我父母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小姑娘在大叔面前真的就是透明的),却也能陪我像小朋友一样无所顾忌地玩。 …… 又想起几件甜度爆表的小事。 都是在一起之后的事情。 因为体育老师扬言说上一届学生被他训得跑到吐得满操场都是,所以我害怕地周末拉着老师陪我去练跑步。 那天早上跑了将近五公里,老师拉着我在一家哈根达斯的后面在拉伸。 我每次运动完都会整个人都粉粉的,当时我就一边拉伸小腿一边欣赏阳光下我粉嫩的手指。 我在网上找了个图,大致是这样,但我上身离墙更远一点。 老师前面是一直站在我后面纠正我动作的,因为他说我骨头软趴趴的。 我就没注意到老师突然走到我面前,靠我特别近,我都能看见他眼里的我。 然后,他就亲下来了! 很温柔很温柔的,也没有伸舌头,就吸了吸我的嘴唇。 过了会儿他松开我了,就看着我笑。 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整个头都是红的。 老师的耳朵尖红得跟熟了一样。 这是我的初吻,也是他的。 (别问,问就是母胎单身的老直男) 我们两对视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大概感觉有点尴尬,又怕我说他,所以他又亲下来了! …… 老男人平时还是很克制的,就牵牵小手,抱一抱,亲亲都很少,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谁能想到我们两个是我比较主动啊,好想推倒清冷克制的老师啊啊啊 第二件事。 学校春游,去外地四天叁晚 住宾馆,每层都至少有一个老师,老师那里有饮用水。可能是晚饭吃太咸了,我洗完澡后就感觉特别渴,但怕我们那层的老师是灭绝师太。 就微信上跟分在不同房间的小姐妹聊天,小姐妹说她们那层的老师是个很温柔的女老师。 我说 太棒了,我去了。 (跨服聊天,我的小姐妹并不在同一层,当时脑袋不太好使) 我本来穿着睡裙在床上(铺了自己的毯子),酒店空调制冷不太好,我想着是女老师,也没加外套。 我走到最靠电梯的那间老师的房间,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我把手伸进去。 “衣服穿上……”老师看到是我,话音戛然而止。 我也没想到会是老师,只觉得是小姐妹骗了我。 老师大概刚洗完澡,头发带着水汽,穿着很老年的深蓝格子睡衣。 我就尴尬地晃了晃我的水杯,说 老师,我来灌水。 老师扬扬下巴指着角落里的饮水机,示意我自己去灌。 我弯着腰灌水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一个阴影笼罩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老师就从后年抱住了我。 他手臂环在我腰上,手掌很绅士地没有碰到我(我真是讨厌极了他正人君子的样子) 老师的胸膛一如既往地温暖,我闻到他清凉的洗发水的香味。 lsp当时心里想着:我真是脑子坏了洗完澡还穿着bra!一点也不适合勾引老师! 老师很快就松开了,面色如常,我也就像普通学生一样跟老师挥手告别。 临开门的时候,老师忽然叫住了我,走过来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披在我身上。 我装作一脸惶恐的样子:“老师,这不合适吧!……”大意就是我们普通师生关系不能拿你的衣服,戏精地balabala说了一堆。 老师终于不耐烦了,但我知道他是不会说出“你是我女朋友”这种话的,所以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凑近了过来。 我猜他准备吻我。 所以我用指节扣了扣身后门板,说:“老师你信不信门外有你的学生来灌水。” 话音未落,房间里就响起门铃声。 生活有时候比小说还戏剧性。 但老师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刺激啊。 门外是学生,一墙之隔,霁月清风的老师凶猛地把我按在门上亲。 门外的同学锲而不舍地敲门,老师克制住自己,把我塞进卫生间。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情,不方便开门。”我听到老师如是说道。 “没事没事,就是老师我们房间的马桶坏了,可以来借个厕所吗?” 我仿佛感觉到气氛的沉默。 我心中暗骂那个学生莫不是对我的老师心怀不轨,好好的随便哪个同学不行,偏要来找老师! 我听到老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就是忙着在修马桶,你们去问问隔壁同学吧。” 老师把那个学生打发走,拉开卫生间的门,我一下子扑倒他身上。 “老师,我是马桶吗?” “那不然我把他叫回来,告诉他我刚忙着亲你们隔壁班班花。” 班花你妹。 “那你亲到了班花是不是很开心?” 老师没回答,把我放了下来,整了整他给我披的衬衫,道:“快走吧。” 我又开始难过了,就可怜巴巴地拉着他衣角,“老师我认床,一个人睡不着……” 然后, 我就被强硬地赶出来了…… -- 老师的独白 我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白天克制地只和小孩牵牵手,晚上对着偷拍的小孩的照片自慰。 去南京那次,说实话,我他妈第一晚小孩来灌水的时候我就想草她了。 用她那双白嫩还不足我半张手掌大的小手抚摸我的身下。 不知道她那张小小的嘴吃不吃得下我, 想狠狠地抽插,让她用她那小小的舌头舔过我的马眼。 想让她挺着小小的胸膛,求我舔她的奶子。 小孩奶子不小,我发现了。 熟识起来是在冬天,小孩怕冷,穿得像熊一样。 早春的时候,我们约会。 那次印象很深,是小孩第一次在我面前穿成熟风。 小孩外面穿了件大衣,到吃饭的时候才脱下来。里面穿的针织衫有些小了,把小孩的两只兔子裹得紧紧的。 原来小孩不是个平板啊。依稀记得我当时还如是感慨。 小孩太瘦了,得好好养着。喂胖了以后奶子也能变大,揉的话还是再过几年吧。 但想是这样想,当时我还是气得要小孩把衣服穿上。哼,别的男人都看过来了呢。 小孩其实很喜欢性感风,但岳母大人不喜欢。 小孩就只能偷偷买,偷偷穿出来给我看。 她太高估一个成年男人的定力了。 每次她穿私服,我都想迫切地想撕掉,把她据为己有,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想看她在我身下满脸绯红,眼里泛着泪水,嘤咛出声,抽泣着求我。 好怕吓到我家小孩啊。 有时候在想,小孩是不是也很想勾引我。 没在一起的时候,小孩就发给我看师生的av 我靠,片里的学生被老师扒了衣服,按在讲台上操,然后又走到办公室…… 学生还呻吟着用日语一遍遍软软地叫老师轻一点。 小孩在我面前很不在意自己。 还是南京那次,她就穿了件薄到透风的小睡裙就来了,奶尖小小地挺立着。 她不爱做指甲,脚趾像小葡萄一样滴流圆,亮晶晶。 走完城墙那天晚上,她就靠在我房间的沙发上,把她的脚放在我的大腿上,假兮兮地说她脚疼,要我揉。 淦,从没那样迫切地幻想过足交。 想用她的脚摩擦我的肉棒,在她耳边重重地喘气。 还有就前两天运动会的事了。 她是班上仪仗队的,穿了白衬衫校服正装短裙。我穿了休闲款的白衬衫和黑裤子,我们是情侣装。 但是没人发现 还他妈有一堆小屁孩顶着我家小朋友的腿看,我看见了,有个猥琐男还揉了一下裆。 草,虽然我他妈也想揉裆,但那他妈是老子女朋友。 开幕式结束后,我又铁青着脸把小孩拉走了。气死我,上次把小孩拽走就有一堆人说我讨厌小 孩,什么脑子,不能往暧昧方向猜猜吗? 小孩还沉浸在开幕式的兴奋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上楼梯的时候裙子一飘一飘,膝盖小小的。 草,好想把她膝盖搞红。 把她拉进我的办公室,我转身坐在老板椅上,她还站在原地继续说。 我突然有个想法。 我朝小孩挥挥手,示意她走过来。 她走到我跟前,弯下腰,以为我要说什么。 我伸手拦住她的腰(好细),轻轻一带,小孩就软软地两腿岔开坐在我大腿上。 小孩懵懵地眨眨眼,刚要开口,我便亲了上去。嘴唇一如既往地软,甜甜的,我猜是她上场前吃了别人给的棒棒糖。 我松开她,问她是谁给的糖。 她声音黏黏糊糊的,吐出一个小男生的名字。 我一口气下不来,骂她吃货。说,你嘴里只能有我的味道。 然后再次含住那两片唇。 小孩动情了,被我亲得嘤咛了一声。 我手不敢乱放,只虚抚着她的腰,一手撑着桌子防止侧翻。 小孩刚坐上来我就硬了,不知道小孩感觉到没有。 结果小孩却有意无意往上蹭,她好像没穿安全裤,小小的处女逼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轻轻地蹭着我早已勃起的鸡巴。 我忍到青筋发疼。 我不想做人了。 男人的脑子里很多时候都是黄色废料,小孩才坐我腿上我就想到她坐着女上位的姿势,在我身上 轻轻地摇动。然后没动几下又说腰疼,我便只能挺动腰腹,自己动的色情画面。 可小孩才这么点大啊。 忽然我隐约听到除我们接吻的水声外别的声音——有人来了。 小孩吓得推开了我,我们两个就静静地听旁边的声响。 大概是个来办公室拿东西的老师,她嘀咕了一声门是不是被我锁了,就离开了。 小孩整好衣襟从我腿上下来了,她说那老师离开后一定会来找我要钥匙的。 行吧,谁让钥匙在我手里呢? 小孩快要过生日了,过完生日小孩就成年了。 成年后可以做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 略略略我就喜欢被叫小孩,骂了也不改 -- ⓧsyūsℎūωū.Ⓒò⒨ 思淫 我出息了。 今天我成年的第叁个月,老师今天生日,我约了老师出来吃晚饭。 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风衣,光腿,下面穿了马丁靴。 老师夸我穿得很暖和。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风衣里面只有一套情趣内衣。 今天要把自己送给老师呀。 饭后,老师陪我去商场里的无印良品买了几支水笔还有一本单词卡。 老师对我的高考寄予厚望。 我想到待会要做的事,啧,这哪像个要高考的人啊! 我跟老师说我订的蛋糕地址填了他家,所以我们一起去了老师家。 才怪,只是因为第一次想在老师的床上而已。 老师许完愿后,定定地看着我笑,我猜不透他的意思,就催着他快切蛋糕。 吃完蛋糕,我半骗半哄地捂着他的眼睛走到露台。 叁, 二, 一 —— 天空中炫彩夺目,礼花绽放。 老师的表情有点无奈,说我像在哄女朋友,又问我怎么能在二环内放烟花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答道。 老师刮了一下我的脸颊,说他真是被小富婆包养了。 我眨眨眼,凑到他耳边,问他愿不愿意服侍一下他的金主。 老师又笑了一下,弯下腰来吻我。 老师的吻一如既往地温柔,我一反常态地猛烈地回应。 硬生生地把蜻蜓点水般落下的一吻变成黏腻的法式舌吻。 老师回家后脱了外套,只剩一件衬衫。我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唔,老师是怎么在带高叁的同时保持住腹肌的呢? 我摸到老师的胸前,轻捻两颗小小的凸起。 老师闷哼了一声,好他妈性感。 老师咬着我的耳垂,骂我是个妖精。 我觉得老师大抵要忍耐不住了,他的手不再老实地背在我身后,而是摸索着要解我的风衣带子。 一阵窸窸窣窣,衣服终于解开了。 我趁着老师发愣的光景把风衣甩了下去,踢掉了拖鞋,一下子扑倒老师身上,两手环住老师的脖子。 老师怕我摔了,慌忙托住我的屁股——他触及一片丝滑。 老师难得地骂了句脏话, “你他妈就这样出门吃饭?” 我打了个寒战,我选的款其实不算暴露,正面看不过是一件很短的低胸吊带,但反面和腰际两侧都是镂空。 至于内裤这种东西,当然是穿系带的情趣款啦。 我不敢回答,便用嘴啄老师的唇。 我感觉到自己胸前两点挺立地戳着老师的胸膛,老师的下身硬得可怕,死死地抵着我。 老师的手摩挲着我的后背,狠狠地蹂蹑着我的小屁股。 老师抱着我走回餐厅,把我放在餐桌上,硬挺的下身隔着西装裤一下一下地顶着我。 我整个人都陷入疯狂的情潮里,浑身发烫,眼睛红红的,爽得要流泪。 只怕老男人还以为我被吓哭了。 我感觉我的腰快要被掐断了——因为老师好像克制得不敢碰我的胸。 我难忍地摩擦了两下双腿,好难受。 然而老师似乎没有下一步动作了,他松开了我,声音已经沙哑到可怕的地步: “高考结束,好吗?” “可是,我好难受嘛。” 我低声地嘤咛,用腿蹭了蹭他。 “我……”老师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定,过了好久才低沉地开口:“那就难受着吧。” 我看到他隐忍得手上青筋暴起。 我去您妈的正人君子。 老师说完转身要走,我飞快地从餐桌上跳下来跪在地上(幸好入冬时我就叫老师铺了地毯)。 然后手指麻利地动作几下解开了老师的皮带,我害怕老师反应过来马上甩开我,动作快如闪电。 老师也不知是呆住了,还是内心实则想纵容我乱来,愣是没动。 我扒下老师的内裤,巨大的肉棒带着热气倏地打到我的脸上,我没来得及欣赏,便一口含了下去,只浅浅含了个龟头便被撑得满满的。 我听到老师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我收到了鼓舞,愈发猖狂地灵巧地活动着舌头,试图多吃下一点,两只手不忘揉着老师的囊袋。 -- ⅹsyūsℎūωū.Ⓒò⒨ 失控(老师角度)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袋里哄哄作响。 小孩拿蛋糕来我家时我就隐约猜到一点,可没想到小孩胆子这么大。 她脱下外衣的那一刻,我气得直想把她狠狠地操一顿,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竟穿成那样出门。 还来勾引我。 可我也完全抵御不住她的勾引。她脱下外衣前我就有抬头的架势。 把她放到餐桌上时,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怀里的小孩光裸着大半身子,嘤嘤着求肏,还他妈是我心上的小孩。 她真的好小啊,我好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腰给折断了。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心爱的女孩如梦里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臣服在我的胯下,后背大片洁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小小的嘴巴含着我巨大的肉棒。 软软的肉争先恐后地包裹着我的龟头。 我爽得后颈发麻。 口交一向是一种心理快感大于身体上的姿势。 小孩没什么经验,而且她太小,我太大,她就一味地乱舔,只偶尔划到马眼,却也让我爽得要升天。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克制不住地还想要更多。 想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抓着她的头狠狠地插进深喉。 想看她可怜巴巴地嘴里含着我的白浊。 更想把她拎起来,把肉棒插进她下面的小嘴里…… 我是禽兽吧。 禽兽不如。 我为何能对一个才刚成年的学生产生这般兽欲。 当老师前发的誓都喂了狗吧, 还有,老于头,我真是愧对他…… 可是, 我看着自己坚挺的下身…… 他妈的,小孩的嘴也太软了。 -- 违心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老师就趁我换气拽着我胳膊,把我猛地拎了起来。 老师脸上是有怒气的,然却被情欲冲淡了许多。 老师低哑着嗓子骂我,我脑袋里却全都是那声性感的喘,和老师的大鸡巴。 老师提起裤子转身要走,只留下一句冷冷的“洗漱用品放客卫里了”。 我气得想哭,老师难道不想吗,老师下面都硬得发疼了吧。 老师面色铁青地回了主卧,我听到落锁的声音。再气愤也没意义了,我快速地洗了个澡,换上老师给准备的小朋友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 忽听到外面啪塔啪塔的脚步声。 我娇贵惯了,在家时衣服就扔进脏衣桶,保姆阿姨收去洗好晾干再挂进我的衣橱里,自己从不动手。 第一次住老师这边的时候我顺手就把小内内的小背心扔进老师家里小小的那个内衣洗衣机里了。 那个洗衣机里放的还有老师的黑色的内裤。 老师发现后骂了我一顿,说女孩子不能这么不自爱,然后赔了我一套新内衣。后来老师也不肯帮我洗,说是不合适,就洗衣机分开来洗两遍。 我听到老师走到洗衣间开了洗衣机,又脚步匆忙地走进了我刚洗过澡的客卫。 卫生间里还弥漫着刚洗过澡的水汽,还有她身上的味道。 他看着手里小小的内裤,暗骂自己猪狗不如,却还是变态地把小裤裤提到鼻前闻了一下。 虽已过了许久,他却还是觉得上面残留着小孩的气息,想到这小小的一块布料方才不就前正包裹了小孩粉嫩的小妹妹,他就刺激得鸡巴一颤。 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忍下来的,小孩出了那么多水诶,内裤上黏答答的,有点甜。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变态的行径,然而迈出禁忌的边界线就再也收不回来。 他缓缓地解开裤带,露出自方才起便一直硬着的肉棒,用那块小小的布料裹住自己的坚挺。 她为了勾引的计划特意穿得情趣的系带款,布料少得可怜,真就可怜巴巴地只包住了他的龟头。 他用手包着那小裤衩上下撸动着,心中暗叹小孩的小花穴究竟是有多小。 该是粉粉嫩嫩的吧,小孩整个人都粉粉嫩嫩的。还那么小,就来勾引人。 若是以后真插进去了,小孩又该抽抽搭搭地掉金珠子了。 此刻什么正经清冷高尚的人民教师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偷偷拿着一个半大小孩的内裤在厕所自慰,着实算得上人生第一次。 他脑袋里浮现出方才小姑娘白皙而又有些肉肉的四肢,和胸前两团,被两根细细的带子托着,中间的沟壑看得见,奶尖挺立着,隔着衬衫摩擦着他的胸膛。 还有方才那短暂的口交时,插入小姑娘嘴里的触感…… 他整个人都不正常地潮红着,眼里带着浓浓的情欲。 喉咙里翻滚着模糊的低吼,又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喊小孩的名字…… 那双骨节分明的,握着红笔改试卷时会被女学生偷偷地怕下来发上表白墙的手,此刻就握着那样不堪的器官,做着龌龊的事…… 许久,龟头已涨成紫红色,喷射出来的白浊全打在纯黑的内裤上。 他闭着眼睛尽情发射,嘴里喃喃叫着她的名字。 她在房里待了许久不见外头有响动,便穿上拖鞋走出了房门。 却见客卫的门紧锁着,里头不时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吼和她的名字。 她在门口呆了两秒,旋即反应过来——老师在偷偷自慰。 她心里骂老师,方才嘴上说得什么?她还小,不可以,影响身体……一套一套的。结果现在呢,偷偷自慰。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守在门口,等卫生间里没声响了,便敲响门。 “老师,你还在厕所吗?没事吧?我都等好久了!” 她仿佛看到老师难堪的模样。 卫生间内。 他看着她内裤里满满的湿哒哒的浓稠白色液体,还有不少落到了地上。 他当然听得懂小孩说话,就是在骂他。怨他不肯肏她,口是心非。 不过这也是事实。 他难得的老脸羞愧地泛红,完蛋了。他所剩不多的老师形象彻底没了。 僵持了一会儿,他用最快的速度用水把地上冲干净,然后把那条内裤扔进了垃圾桶。 开门,他佯装无事的样子,却禁不起她的追问。小姑娘素着一张小脸,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看起来真的还是个小孩子。 他心里的罪恶感更深,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搪塞了几句就溜走了。 -- 别扭 老师在躲我,我很确信。 自那天撞破老师自慰后,老师便没再主动找过我。 偶尔在走廊碰上,我便乖乖点头说:老师好。他也点头示意。 好像所有正常师生一样。 忍耐不住的人是他。 那天和同学在中厅讨论题目,讨论得很激烈。准确说,是我两手叉腰快要和对方吵起来了。 他恰巧路过,只撇了我一眼便皱起了眉头,打断了我们,脸色黑沉地把我叫走。 刚还在和我针锋相对的同学立刻跟我站在了同一战线,怜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屁颠屁颠跟过去,等着他骂我,大抵要说我脾气太爆什么的。 却听他道:“我不理你你就这样践踏自己吗?” 我没听懂,他不再开口,脱了衬衫罩在我身上。 这什么季节啊?为什么要穿外套? 他见我还不懂,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抬起了手指触到我的肩头,然后向下滑至我两胸之间,勾得我痒得难受。 低头一看,才发现他把我内衣的痕迹勾勒得一清二楚。 我一时怔愣,才明白是方才吵架时内衣痕迹显出来了,老师生气了。 我轻笑了一声,抓起他的手便往胸上按。可到底抵不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他抽开了手,骂我轻浮,然后便脚步不稳地离开了。 但自这次之后,老师忽然又恢复了以前与我通讯的规律,我想他大概只是想找个理由罢了。 -- ⓧsyūsℎūωū.Ⓒò⒨ 女生日记 近几日发现发现老师的嗓音很好听,低低的,好性感。 所以总是在数学课上听入了神(话说我也想知道我这个这么容易走神的呆子是怎么考上高中的)。 每次刚走神,老师就能发现我。 我还总喜欢盯着屏幕研究刚才走神时错过的题,老师却以为我自信地想回答。 真尴尬,这学期好像就没回答出过老师的问题。 最近上课不写作业了,呆子同桌说我反射弧太长是因为上课不听造成的。 所以上课就星星眼看着老师,老师大多时候都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到还有几次他朝我微微笑。 这种感觉好好啊。是独属于我和老师两个人的秘密交流,谁也不知道。 他们也不会知道,下了课,那个理科超拉胯的小女生跑去办公室找数学老师是去谈恋爱的。 跑题了,说回老师的嗓音。 今晚自习的时候,我在苦苦和物理题斗争。老师走进教室里来催债,记不清他当时说啥了,只记得当时我心尖一颤。 待会想去亲老师的喉结。 呀呀呀,好想听老师哑着嗓子叫我宝贝呀//// 还有两天就要圣诞节了,我早早给老师买好了礼物。 前段时间af1新出的那个配色还挺好看的,我给老师和自己一人买了一双。 另外还选了一堆给同学的圣诞礼物,我总是怕别人给我送了,我却没有想到人家。怀着这种想法就准备了一堆礼物。 上面要求中小学不许过洋节,我们就只能偷偷摸摸地搞。 我们班主任空了节班会给我们自己玩,交换礼物,读小纸条什么的。 Christmas eve的前一晚我听到有读匿名小纸条的环节时就想好要写什么了。 教室里的圣诞歌曲音量被拉到最小,四周的窗帘全部拉上,空中悬挂着细碎的金色小灯,几个和我们玩得很好的年轻老师坐在教室后头,班长在讲台上读小纸条,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我心跳得飞快,表面却仍装出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和呆子同桌打赌我后桌那套五叁会交换到谁手上。 “咳咳,这个很劲爆了,注意听啊各位。” 班长几乎每张纸条前都要来一套这样的说辞,大家好像都免疫了。 我却不知怎么心跳得要飞起。 “好喜欢好喜欢徐裕安啊” 班长低低的声音好像鼓点敲在我心头。 他话音未落,班级里就一片哄笑。 我趁大家也在嘻哈,回头望向身后的人。 他耳朵红得好像要自燃,周围几个老师也在打趣他,他却只定定地看着我。 我被他目光灼烧得脸颊发烫,慌忙转回了身。 才发现呆子同桌一点儿也没笑,他在看我,看我看老师。 我回头时他眼里意味不明的光芒来不及收,直直地照入我的瞳孔。 我下意识地凑近他,低低地坏笑:“你怎么了?吃醋了?” 我看到他眸色倏地一黯,不由心中一沉。 “你就这么喜欢徐裕安?放心吧,我比较站你们这对。”我继续维持着方才调侃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与前句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呆子同桌理科挺好的,以前经常去办公室找徐裕安,后来不知怎么就断了。 他这时也收起了眼里的情绪,恢复到平常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咸不淡地同我扯皮。 其实按我们班的风气,大家都只会觉得刚才那张纸条不过是哪个哗众取宠的男生,开徐老师的玩笑。 这不,已经有人争先恐后地起身来认领了。 哈哈,谁都不会想到一个理科超菜的小女生会和数学老师谈恋爱呀。 -- 指奸 最近上海好冷好冷啊,今天只有负一度了。 老师给我买了防寒用品,毛绒绒的白色围巾,毛绒绒的小熊手套和帽子。 今天下了晚自习就像一个球一样扑进老师怀里了,好幸福啊。 虽然今天冷得四根脚趾冻在一块儿,但是老师把他的大衣打开裹住我的时候,就觉得生活真是美好。 虽然最近的生活还挺操蛋的,见到老师之前整个人还处在乌烟瘴气之中,和老师叭叭叭吐槽了好久。 老师就一下下地亲我冰凉的脸,他温热地气息打在我耳畔。又松散下我的头发,撸猫一样轻轻地梳我的头发。 我觉得我可能有小婴儿那种肌肤饥渴症,还是重症患者,只想快快回家,把手伸进老师的衣服里摸他薄薄的腹肌。 虽然事实上老师只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督促我刷题背单词。 元旦那天,我又把自己送到老师床上了。 我怕是疯了,距离一模还有不到两周时间,我一心想着做爱。 但准确说,不是我把自己送上门的。 除夕那晚,同学邀我出去玩。话说回来我们整个班都蛮疯的,大家一致和家长说好学校除夕还让大家补课,实则约好了去喝酒,唱k。 那晚我是被人抬着出来的,高叁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完了,说不准下一次聚会就是谢师宴了,大家哭得稀里哗啦,喝得都多了。 其实我没醉,脑袋清醒得很,只是体质问题喝酒会脸红,那天好像是整个人都通红,同学怕我出事,派我的同桌把我运出去。 啊对,老师等在门口。 现在想来,老师看到的就是我一个软软的小姑娘,大冬天穿着吊带齐b小短裙,像没有骨头似的趴在别人男人身上。 这搁谁谁乐意啊? 于是老师下车把我抢了回来,记得呆子同桌只是扬了扬眉,语调快要飞起来,说:“徐老师再见。” 得亏老师能忍到回家,我在后座装疯卖傻地要扒自己衣服,等到家的时候,衣服已经快脱光了。 老师用后座的毛毯把我一裹,扛在肩上上了楼。 房门一关,老师就把扔到他卧室的床上,扑过来狠狠地亲我,有种要把我亲到他骨头里的强势。 他的手也不安分,微凉的手指划过我的腰际停留到我胸前,乳贴早已被我扒下,老师宽厚的手掌直接接触到我胸前的起伏。 我小小的奶子被他一手握着,轻轻地揉,好像怕吓到我似的。他用两根指头夹住我的乳尖,揉捻了一下,我一下子呻吟出声。 我难忍得屁股向上蹿,感受老师他下身的坚硬。 我愈发难受,老师的嘴缠绵在我耳边,叫我心里发痒。 “摸我下面。”就算是这时,我也像个女王一样发号施令。 老师倒是听话地抽出一只手沿着我棉质的内内滑进那篇深渊。 我底下早已一片湿滑,老师细长的手指划开两片贝肉,直捣花心那颗小小的珠子。 从未被人触及的地方忽然间遭到了侵入,我一下子脚尖绷紧。 带着薄茧的手指画着圈揉,又轻轻地按扁那颗珠子。 我抬头看着老师,他身上的衣服还未除尽。白天里,他还穿着这身白衬衫站在讲台上,用手在黑板上写题。 此刻,他的那只手却在我最私密的地方努力取悦着我。 他清明的眼睛被情欲所侵占。 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就在我快要登顶时,老师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你是谁的?”他嗓音性感得要人命。 我快要笑出声来,这个时候停下就为了这种问题? “老师呀,徐裕安~”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我喜欢徐裕安。” 身下那根手指忽然打起了精神,更加卖力起来。 高潮降临的那一刻,他说:“我爱你。” 他沙哑声音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身下如潮水般一阵一阵地翕动,脑海里霎时有一片白光。 …… 后来我求了老师半天他还是不肯插进来,甚至连蹭一蹭都不愿意。 老师把我抱进浴缸里,仔仔细细地给我洗澡。他的动作没有一点儿的过界,像是一个合格的老父亲。 我就半眯着眼打量面前衣襟半湿的男人,胯下一团鼓得吓人,浴室里的热气叫人昏昏欲睡,隐约记得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怕不是忍者神龟转世吧。 -- 妒火(老师角度) 小姑娘不是第一次先斩后奏了,徐裕安听到她要和同学出去喝酒时已经是放学时分了。他能怎么办,等着去接她咯。 七点钟的时候他没忍住发了条消息过去,过了会儿小姑娘还是不睬他,他又打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才通,小姑娘明里暗里说他管太多。 徐裕安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什么时候结束。 然而真正结束的时间比那个没良心的小孩报给他的要晚了一个多小时。 徐裕安觉得自己真是好脾气,在门口等了近两小时,小姑娘磨磨唧唧终于出来了。 他一看就火大了。像什么样子,穿那么短的裙子,还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小男生。 两人走近了些,徐裕安却忽然失去了冲上前去的勇气。 他无法否认,他们很般配。 他见过那个男生,是他家小姑娘的同桌,每天上课都和小姑娘一起嘴里叭叭叭地说个不停。 少年人火气旺,大冬天只穿了一件卫衣,似是不耐烦般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女孩,动作却是小心极了。 他的小姑娘啊,才不到18岁,漂漂亮亮的,就该和这样校园剧里的男主一般的热血少年在一起。 徐裕安看着两人打打闹闹,心脏好像被揪了起来,酸得发麻,又痒痒的。 他面无表情地下车从少年手中接过他的女孩,听到那少年近乎挑衅般地向他问好。 徐裕安没答话,只点头示意了一下。 上了车,小姑娘在车后头发酒疯,一件一件地扒自己衣服。他在前头不方便,就努力克制住自己。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徐裕安的眼里似乎要嘣出血丝。 他真是个禽兽。好好的一个孩子,来上学,遇上他这种社会败类。 他有什么资格拥有那么美好的她。 …… …… 大脑再次恢复意识时,小姑娘正在他指尖下颤栗。 是在做梦吗? 小姑娘乌黑的头发凌乱地散开,浑身赤裸,白得耀眼,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是美好,身体还如小孩子似娇嫩,有些地方却已发育完全,也稍懂人事。 她挺着胸脯,两腿微张,自己的手在中间那极致柔软的境地快意地搅动,水声渑涟。 高潮来临时,她整个人都是粉粉的,高昂着脖颈,断断续续地娇吟,下身一阵一阵地翕动。 她是属于他的。 …… 洗澡的时候理智回巢,脑袋里只剩下心疼,自责和羞愧。他像个柳下惠一样认真地擦拭着心爱之人的裸体,不带情欲。 少女的身体在灯光下如白脂玉一般吸引着他。 察觉到女孩睡着时,有那么一刻,徐裕安心中的欲望之音要战胜理智。 但也就那么一霎。 …… 她还有一整个光辉广阔的未来, 她成绩很好,她家里大概会安排出国,或许是ise,或许是哈佛。 她以后会有和她年龄相当的男朋友,年轻,热血,和她一样心怀梦想。 当她跋涉过岁月的苍茫,历遍山河,登到高峰,向下望去,俯视如蝼蚁一般的他。 她会忘了徐裕安这个人吗?或许不吧,或许多年后,她提起高中老师,会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小时候不懂事,还喜欢过一个老师,哎呀,那哪叫喜欢呢”。 他们注定是会分开的,她在大步向前走,而他,如所有平庸无能的体制内老师一样,懦弱地留在原地 只得禁锢在记忆的幽谷里。 -- ⅹsyūsℎūωū.Ⓒò⒨ 小白眼狼 一模考完啦,一时之间有点恍惚,奋斗的一个学期就这么过完了。之前想着努力的一切都是为了一模,考完后才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我考前心态很好,因为本来也没抱特别大希望,老师也是。 考完数学以后一堆人在哭,我在老师办公室里冷漠地嘲笑他们。 是因为天性薄凉吧。 不管啦,反正我遇到老师了。 可惜我刚考完老师就要去批卷子了,真难过。 考完在家里瘫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和同学玩了一天剧本杀和密室,晚上跑回学校去蹲老师。 还真蹲到了,我在老师的车前守株待兔。虽然老师一点都没被我吓到。 “回家吗?”他问 我踢掉小高跟,盘腿坐在副驾驶上,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然后扭扭身子,用软软湿湿的嘴唇吻了一下老师的脸颊。 “别闹。” 他摇了摇脑袋。 我不高兴地憋起了嘴。 “乖,我不想待会老师群里都在讨论我批完试卷等不及就和老婆在车里xxoo。”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哄我。 我红了脸,不再闹腾,乖乖坐着,叽里咕噜地讲今天的趣事。 回了家吃完晚饭忽然有些无所事事,考前每一天晚上的时间都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我要备考,有刷不完的卷子和错题,老师也要备课,卷子批都来不及批。 现在忽然闲下来到不知道该干什么。 “洗澡去吧,待会早点睡。” 我老实地点点头,倒是洗澡时想起来一件大事。 我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敲开老师的房门,老师早已洗漱好躺在床上看书。 我爬上床,把老师的书扔到一边,自己替代了书的位置坐着老师腰上。 老师又怕我冷,掀开被子让我钻进去。 我刚洗完澡,身上水珠的蒸发带走了热气,整个人冰冰凉,本能地往火炉似的老师身上靠。 老师的胸膛宽阔而温暖,让我可以整个人都趴在上面。 我们的睡衣都薄薄的,仿佛就是肉贴在了一起,我感觉到自己胸前两团软软地靠在老师身上,我感觉到老师灼热的性器顶着我大腿上的软肉,身下有汩汩清泉涌出。 我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老师的头,可以听到他均匀的心跳,和愈发浑浊的鼻息。 我踌躇着开口。 “老师,明天我们小组团建。” “去哪?”老师的声音很平稳。 “叁亚。”我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 空气安静了两秒,好像有两个小时那么久。 最终是老师先开了口:“去多久啊?还回来学训吗?” 我们学校是放一周假,出分后再上一周课,才放寒假的。 我转回了脑袋,轻吻老师的脖颈,“回来的,你要记得想我。” 老师气笑了,伸手掐了一下我腰上的软肉,惹得我娇哼一声。 “小白眼狼。”他声音委屈得要命。 我一下子心软了:“要不别去了吧,放他们鸽子也没事。” “去吧。”他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好好玩玩。” 那晚,他破例允许我睡在他床上,把我抱的紧紧的,睡前迷迷糊糊听到他在我耳边呢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 呆子同桌的番外 第二天醒来时老师已经出发去批卷了,旁边的床铺一片冰凉。 我想起昨晚睡前隐约听到老师的话,忽然觉得眼底有些湿润,又懒得细想,就擦干眼泪准备出发去高铁站了。 这次团建是之前提到过的我的呆子同桌提出的,我们小组一直以来人员都没有大变动,特别有团魂。 呆子同桌其实不太呆,还是个海王。 海王有点夸张了,但是他真的谈过好多段,我一度觉得他是同时跟好几个人搞暧昧。这种渣男嘛,肯定有一点点帅,不认识的的会以为他很拽很傲的人(军训的时候就觉得怎么会有这种鼻孔都上天的人),但后来熟了以后才发现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至少,做朋友还不错。 他有几件事我记了好久,从以前的日记里翻出来。 1. 刚开学那段时间,流感盛行。我桌肚里放了包抽纸,好多人问我借。 有天上课看视频材料的时候他凑过来跟我说了些什么, 众所周知堵鼻子会影响听力。 据后桌同学描述,我像个耳朵不太好的老大爷一样不停地问“你说什么?”,然后我同桌还特别温柔,重复了好几遍。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 我还在坚持,然后他就捂着鼻子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哦~他一定是要餐巾纸。 然后我就给了他一张纸。 这时候视频放完了,他低头看到我递过来的餐巾纸,拿起它就糊到我脸上—— “傻蛋。” 当时教室还蛮安静的,同学全都看过来,起哄。 我当时在想,我的鼻涕不会留下来了吧,他没有摸到我鼻涕吧…… 很多年后(误),下课后,我想了好久终于明白他大概是问我借书。 拽哥上学从来不带书。 2 有段时间班上流行扳手腕。 我力气小到扳手腕从来没赢过。 那天自习,他和他后桌(某妇女之友)在扳手腕,赢得特别快。 妇女之友就鼓动我和他扳,说要想看两个极端的对决。 我被激怒了,就和他扳了。 他手很大,很凉,上面纹路很清晰,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他总去创客实验室,手上都长茧了。 周围都没有人说话,我和他两只手就立在那里僵持不下。 原来我力气也不是很小嘛。我心道。 过了好一会儿,我没力气了,就不再使劲了。 结果两只手还在空中立着。 他朝我一笑,松了手,睨了一眼正要八卦的后桌,晃晃悠悠走去教室后头了。 (这件事当时感动了我好久!但说给别人听他们都没反应,我好难过555) 就这两件事,初看好像是蛮暧昧的,一度引起我的困扰,但后来想想,他估计就是这么个中央空调,不怪他这么多前任。 …… …… -- 成绩 在叁亚胡吃海喝一直到返校日都没回来,期间和老师打过几个视频,都匆匆忙忙挂断了。 一直到发成绩那天,我们一行人才赶到学校,把行李寄放在了宿舍楼下,就风风火火去了教室。 浦东说是要保护学生隐私,避免对成绩的攀比,让学生因此产生心理问题,近几年的成绩都放在信封里给到学生手里。 教学楼里学生都在鬼喊鬼叫不敢拆信封。 我是真的觉得没啥,跑去办公室当着一众老师的面说拆就拆。 我的手有些许颤抖,不是紧张,只是老师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渗人。 打开了。 这时有几个男生风风火火地跑进办公室,呆子同桌也在其中。 他们叫嚣着,却不敢打开信封。 我声音有些哑,打断了他们:“我已经打开了。” 室内一片安静。 考得好到不可思议,每门都比老师给我估得高。 我压抑着要飞升上天的喜悦,佯装宠辱不惊的样子说自己语文没发挥好。 暗地里却星星眼望着我家的老师,他回以微微笑。 “我靠!”呆子同桌骂了句脏话,被旁边隔壁班的语文老师用书本敲了一记脑袋。他赶潮流似的也打开了信封,总分和我一样。 他冲过来把我抱起转了一圈。 “神经病啊你!”我挥舞着手要打他。 他躲开我,连声道了几句“谢谢老师老师再见!”就抓着我跑了。 我仿佛听到办公室里别的老师的调侃嬉笑,和我家老师铁青着面孔训斥早恋的声音。 后来回家后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也没说什么,不管是对我的成绩,还是对我的呆子同桌。 教育局明面上不让排名,排了也不让公布。但老师说我区前1.5%稳了。 知道了分数后好像学训也没什么了,浑浑噩噩混过了一周,和老师一起翘了结业典礼出去玩了。 本来是想去迪士尼的,毕竟寒假一开始迪士尼的门票就要断崖式增长。 但想了想也不差那些钱,寒假前一天人流也不一定小,再说来日方长嘛。 后来就决定打卡几个今年心心念念却因为一模考错过的地方。 一周的学训又让我的生物钟调了回去,六点半时我准时醒来。 迷迷糊糊爬起来,老师也已经醒了。 那天我穿了长款的黑色大衣和吊带长裙,化了妆。老师穿了件短款的黑大衣。 那天有好多人夸我们般配。 老师陪着我去了tx淮海的fourtry,去逛了Andy Worhol的画展,下午不想回家又去了南京路,看了中国工人文化宫里某明星的个人展子,出来跑到隔壁和平影都随便看了部动画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天空已经拉上了夜的帷幕。我脸还在发烧,跟着老师过了南京路的地下桥,挽着老师在南京路上压马路。 晚风吹拂,新世界的灯光漂亮得好像另一个世界,某商场的大屏幕上放着阿迪达斯的新年广告,我见到易烊千玺出来,尖叫了半天。 感叹完大上海的瑰丽,我仰头看老师,他的眼眸反射着商场的灯光,亮闪闪的,我又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几乎没有犹豫,我踮脚吻上了老师的唇。 他搂着我的腰,一下一下回应。 那一刻,我们站在上海的市中心,眼里只有彼此。 …… “颜颜!” 一道声音划破了我们所构造的屏障。 忘了说,我姓颜,名卿,平生最讨厌别人叫我颜颜。 我回头望去,意料中的看到了那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 老师下意识地拉紧了我的手,挡在我前面。 “先生您好,请问您……?” 西装男人打断了老师的问话,他的目光滞留在我和老师紧紧相扣的手上,“你他妈谁啊?放开颜卿的手!” 我躲到老师后面不说话。 西装男人强硬地拽住了我的胳膊,拉得我生疼。 我很小声地喊了一声:“爸。” 声音被狂风冲散,但我爸应该是听见了,我听到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但这怎么可能结束。 “先生,我是颜卿的男朋友,鄙人姓徐,名裕安。请问您是颜卿的什么人……” 我听到老师报出姓名的那一刻,心就咯噔一下悬了起来。 老师文绉绉的问话再被我旁边这位狂躁的西装男人打断,这次,老师直接被揍了一拳。 “你他妈是徐裕安?就那个他妈的复旦老师!你他妈配做老师吗,颜卿还未成年,你他妈就下得去嘴…… …… ……” 老师没有接话,他松开了我的手,我想他猜到了对方是谁,他只一声不哼地承受着一切。 后来是路人看不下去,要去叫保安。我爸的秘书匆匆赶来,把我和我爸拖走了。 我回头望了眼老师,他好狼狈,低着头,嘴角带着血。 背后新世界的灯光依旧夺人眼,周遭的人们对他指指点点,风刮得猛烈,他好像要被吹倒。 那天,我第一次从我那位衣冠禽兽的父亲嘴里听到脏话,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向来是我的光的老师如此黯淡。 那天,也是我最后一次以师生身份与老师相见。 -- ⓧsyūsℎūωū.Ⓒò⒨ 呆子同桌的番外2 程寰觉得他的同桌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奇怪在哪,他也说不出来。 同桌姓颜,名卿。 长相和名字一样乖乖的,声音软软的,整个人都软软的,校服永远一丝不苟,不会像别的女生那样拉高裙子,裁短校裤,一直是普普通通的。鞋子倒很多,多是Nike老爹鞋和阿迪椰子的基础款。 她不喜喧闹,心情好时会编漂漂亮亮的辫子,戴五彩的发饰,听班里同学讲趣事会咯咯地笑。大多时候心情是不好也不坏的,就架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有时戴口罩,面部表情鲜少有太大的浮动,前后桌隔着她讲黄色废料,她也连白眼都不翻。 最后是他都听不下去,装模作样地咳咳两声。 她上课总是看起来乖乖的,实则不是在写课本上压的回家作业,就是在发呆走神。 她手很小,手指白白的,无事时就在课桌下认真扣手,偏偏还时不时抬头与老师对视,偏爱她的老师这时就会高兴点她回答。可惜这时她的思绪已经飞到九霄云外,老班就无奈的揉揉她的头。 老班是数学老师,好像特别偏爱她,她拉胯的数学试卷会被老师每道错题都精细地写上解析和答案,分数旁边还会有分析。她有时脑子在线数学考了个145+,老班还特意找她出去,回来时悠悠哉哉捧了杯杨枝甘露。 平心而论,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她有两个特别好的朋友,长相成绩都不差,甚至称得上卓越。她本人也如此,有不少男生偷偷地暗恋她。 她的情绪真的很少,总一副这个世界与我无关的样子,好像就只有她的作文被老师在全班讲读,拿去复印分发时会羞红了耳框。 程寰不是那种会关注别人一举一动的人,可颜卿似乎有什么奇特的魔力。 程寰发现他的同桌最近变可爱了。 比如今天,她绑了高高的两个马尾,发尾微微带卷,头顶夹了两个粉色的方形夹子,脸颊鼓鼓的,分明就是寻常校园女生。 她正与旁边的朋友说着些什么,不经意间抬头撞入他的视线里,望见他的一瞬,不知怎么踉跄了一下。 他心跳漏了半拍,刚要冲过去,就看到她被朋友扶着站起来,仰头朝他一笑,露出小虎牙和酒窝,脸有点粉红,似乎在解释刚才平地摔跤的尴尬。 程寰发现颜卿其实是个呆子,反应慢好几拍,好多笑话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走路不好好走,总是摔跤,计算能力很废,画画和动手能力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不如。 她大概就是跳了级的幼儿园小朋友吧,身上还有股奶奶的宝宝香,有点像那种小宝宝用爽肤粉的味道。 程寰从走廊回到教室里,颜卿已经坐在位子上了,见他坐下,毛绒绒的脑袋凑了上去。 “你下周是主持人?” 那股宝宝香袭来,双马尾的发尾扫过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 “嗯。”他动作稍顿,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手,从文件夹里抽出词解纸来,“你是国旗下讲话的。” 他是肯定句,升旗仪式上的主持人和国旗下讲话的人大抵都是内定的,只有升旗手稍稍走一下民主路线,投个票。 “你帮我写演讲稿嘛好不好?” 程寰愣了一下,却听她高高兴兴地继续遐想,“我可以帮你写!交换任务!你想想,你写的稿子在全校面前被读出来,多带感!……” “你做梦。”少年轻嗤了一声,语调轻飘。 谁不知道主持人的稿子全是固定台词,改几个人名就好,而国旗下演讲的,可全篇都是自己写的,要写的不好,还会被语文老师在全校面前批判,虽然吧,他也不信他同桌那文笔能差到哪里去,就是懒呗。 虽然,她最后说的那个,还是有点诱惑人的…… 中午午读铃声刚打颜卿才堪堪走进教室,语文老师淡淡地白了她一眼。 颜卿是习惯迟到,脸皮厚得不行,但最近要装小白花,才装作尴尬地红了红脸,然后听着老师教训人,说什么班上男生都丢叁落四的,看看女生,没有一个没带卷子的。 还没骂完人,刚溜进来的颜卿就又跑到教室后面的柜子里找卷子。 卧槽。 女生当然都带卷子了,因为她颜卿是Queen。 她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结果转头就碰上慢悠悠晃过来拿卷子的程寰。 他眼睛一扫,看清她两手空空,“呵”地一声,嘲讽之意无语言表。 颜卿这绿茶人设也拿捏不住了,她微微瞪大了眼,压低声音埋怨道:“笑屁啊。” 回到座位上,眼瞧着堪称灭绝师太的语文老师正要晃过来,颜卿耷拉着嘴角抽了一张数学卷出来,遮得严严实实,期盼着老师眼睛瞎了。 幸好,老师非常信任她的得意门生,根本没有往这桌瞥上一眼。 话说回来,程寰其实也没卷子的样子,不过老师讲的是张历年文言真题卷,他就拿着一本厚厚的五年合卷在那里翻。 他余光瞥见颜卿趴在桌上,佯装认真地在数学卷子上写写画画。 过了会儿她大概是真的没耐心了,瘫坐在椅子上,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 颜卿正要开口发表一番绿茶言论,就见那厚厚的模卷往自己这边移了一点。 她抬眼望向身旁那人,他仍不动声色,细长的手指又推了两下卷子。 “谢谢。” 颜卿最近跟程寰学了奇怪的口音,谢谢的音调是转了个弯往上扬的,让人听着想笑。 她拖着凳子往程寰那边蹦跶了两下,抬起手时不经意间擦过少年滚烫的手臂。 (阿卿忽然变可爱是因为在和徐老师玩暧昧)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ⅹsyūsℎūωū.Ⓒò⒨ 重逢 如果那天,我没有拉着徐裕安在南京路上接吻。 如果那天,我能站出来,替徐裕安挡下那一巴掌。 如果我能勇敢地和父亲反抗,固执地不同意出国。 或许我们的结局会有所不同呢?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换第叁人称了!因为接下来真实事件很少了嘻嘻) 颜卿再次踏上这片故土并非出于自愿,中国人终究是有落叶归根的理念,人老了更是如此。过了五十岁,颜延河一直筹备着要把事业中心转到国内,也想逐渐把手里的权利交下去了。 老舍先生都说:秋天一定要住北平。 可颜卿却一点儿也不愿意来北京。 大概是因为上海人天生的傲气,小学时候地理老师就告诉他们大学千万别去北京读,北京天气不好,一点都比不上上海。 或许就是因为对北京没有丝毫的亲切感,仿佛只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外国城市出差,颜卿的生活依旧安闲自得,虽然忙得脚不沾地。 这种生活直到颜卿生日那天终于被打破了。 颜延河张罗着借生日给她办场宴会,把颜卿介绍给北京的权贵。 颜延河是北京人,在颜卿儿时的记忆里,颜延河还没出国的时候,就每周往北京跑。 …… 徐裕安是跟着别人进来的宴会,他听旁人说京城颜家的小女儿回国了。 颜这个姓氏不多见,徐裕安心中怀疑,决心要去看一看。 宴会人到的差不多时,门口忽然一阵骚动。几辆低调的xx停在门口,最先下来的是第一辆车里的颜延河。然后柴?从后面那辆车里下来,再绕到另一侧,开门,把颜卿牵下来交到颜延河手里。 多数人都认识颜延河,猜测到旁边一席黑白礼裙的女孩就是今天的主角,汇聚到宴会门口。 女孩从骨子里透着一直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万物都不能入其眼。 仅是站在那儿,就有一种不可一世的高傲。 角落里,徐裕安握着红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一旁的齐超都有怔愣,他是见过徐裕安皮夹里的那张照片的,当时小姑娘五官还没长开,却已能看到大约的雏形,和眼前被众星捧月的大小姐有七八分相似。 “是她吗?”齐超问道。 就在这时候,女孩的视线略过了他们的方向,徐裕安的目光无意和女孩对上了。 而女孩的目光里丝毫没有他,就好像见到一个陌生人,视线没有半点波澜。 徐裕安心拧了一下,他从没见过颜卿这幅陌生的表情。就算是还没在一起时,她那时虽是内敛含蓄的,却也充盈着少女的活力。 …… 颜延河没在门口和宾客多说,很快走上台,与大家介绍他的女儿。 …… “我的女儿颜卿。” 徐裕安觉得自己似乎被冰块冻住了,手脚僵硬,是耳朵产生幻觉了吗? 真的是她。 她回来了。 她现在真好,大家闺秀,有实力地位匹敌的男友,家境优越,自身也优秀。 真好。 徐裕安苦涩地闭上了眼。 颜延河发完言,领着颜卿走到人群之中,介绍她给京城名流。 说着说着话题就开始跑偏:“颜总,犬子也是在国外留学了好些年,想必和令千金有许多共同话题。” “哦,是吗?”颜延河来者不拒,客气地一一聊着。 颜卿面上仍是冷傲的神色,心中早已不耐起来,开口道:“父亲,我去那边了。” 她抛开脑后颜延河的念叨和一众虚与委蛇的宾客,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地离开。 柴?紧随其后。 “要吃点东西吗?”柴?望向一边的甜品区,问颜卿道。 颜卿摇了摇头:“怕礼服崩了。” 这时,随着一道悠扬的音乐声,舞会正式开始。 “跳舞吗?”颜卿侧头问柴?,目光里有一丝狡黠。 柴?愣了一下:“不该是您和颜总……?”随即就明白颜卿的小心思,一手背在后面,弯下腰,作出标准邀请姿势。 颜卿神色仍冰冰冷,嘴角却微微上扬,接受了柴?的邀请,跳了第一支舞。 四下有些安静,不知是不是巧合,柴?系的领带是和颜卿的礼服同花色的。 舞厅中央,一对俊男靓女在音乐声中优雅地跳着华尔兹,旁若无人。男人目光温柔而绵长,注视着女孩的面孔。 …… 一曲终了,众人凑上前去夸奖。柴?面色温和地一一应答,除去颜延河的脸色稍有些不悦。 颜卿懒得应付,低声道了句:“失陪一会儿。”就扔下柴?一个人跑了。 徐裕安看着颜卿跳完舞就抛下佳人独自离开,赶紧跟了上去。 颜卿本想趁乱溜走,没想到电梯门还没关上就被截住了。 “请等一下!” 颜卿听话地按住电梯“开”的键,可追上来的人却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 徐裕安来北京发展了?他不做老师了?还是特意来找她的?报仇还是复合? 脑袋里面一团乱麻,表面上颜卿仍装着宠辱不惊的样子。 徐裕安急匆匆追上来,还没想好说什么,就见颜卿一改方才高贵而不可一世的模样,眼里似有水光滑过。 颜卿还没调整好表情,就被一把按在了电梯的侧壁上。 男人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下子磕了上来。颜卿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一丝疼痛,随即就被温润而潮湿的唇狠狠地吮吸着。 她尝到一丝血味,是徐裕安的牙齿撞到了她的唇角。 徐裕安吻得用力极了,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腰背,透过薄薄的一层紧身礼服滚烫得灼伤她的肌肤,好像要把她揉进体内。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syūsℎūωū.Ⓒò⒨ 结婚 没几秒钟,电梯停在了vip顶楼。 颜卿试图用力地推开徐裕安,可男女力量悬殊,徐裕安把她箍得更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门已经关上,但好在这个时间用vip电梯的人不多,电梯就一直停在顶楼。徐裕安忽然感觉亲到的地方一片潮湿,倏地停了下来,手指轻柔地划过颜卿布满泪水的脸颊,帮她拭去泪水。 徐裕安不知怎么笑了:“哭什么?”他定定地看着怀里哭得鼻子眼睛都通红的小女人,方才才觉得她长大了好多,这下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冬天穿得像熊一样,考试稍不理想就扑到他怀里抹眼泪撒娇的小孩。 颜卿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 时光为什么把她的少年郎的身躯变得这样宽厚?是什么时候他的身上也沾染上了烟酒的气味,不再是原来那个肥皂味的老师了? 明明身上穿得还是白衬衫,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是她把老师给弄丢了啊。 …… 忽然感觉身下一轻,颜卿就被打横抱起,她慌忙搂住徐裕安的肩。 徐裕安把她抱进了自己专属的vip房间,走到卧室里把她扔到床上,不等她开口,就又吻了上去。 颜卿只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压制住,男人滚烫的温度包裹着她,他一只手绕到侧面拉下了她礼服的拉链,手法熟练得叫她心里发麻。 徐裕安抱着她坐了起来,轻柔地褪下了她的衣裙,又轻轻地摘下明显包裹不住胸前傲人的起伏的两块花瓣形胸贴。 “大了好多。”他说着揉弄了两下,用拇指指心揉搓着中间的两朵樱花。 颜卿的脸扑扑红。 他薄薄的唇轻啄两下女孩湿润的眼角,慢慢向下,一下一下地亲着她白皙的皮肤,锁骨。然后趴到她胸前,虔诚地如婴儿一般舔舐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手法熟练地揉弄另一只奶子。 颜卿咬着唇,没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娇喘。 徐裕安轻笑了一声,抬起脑袋,勾起手指脱下女孩身上最后一件防备,小小的内裤湿得不成样子。 “你好湿哦。” 徐裕安低低的嗓音在颜卿耳边响起。 他,老师怎么会说这种话? 颜卿控制不住地下身又鼓出一团黏液。 “别急呀。”徐裕安说着站起身,修长的手指脱了自己的皮带,“啪嗒”一声,如同催化剂一般加重了暧昧的气氛。 他褪下了内裤,粗长的肉红色器物暴露在空气中,弹动了一下,昂首上翘。 颜卿半靠在床上,瞧着那吓人的尺寸,也不知是不是冷得,不由得一哆嗦,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双腿。 多少年前,这器物进过她的嘴。 面前的徐裕安,那张清俊的脸庞,与她学生时代相比也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眸子深黑,神情冷然。 下一秒,颜卿紧绷的双腿间就被插入一个又粗又大又烫的物件。 徐裕安俯身,嘴唇含着颜卿小小的耳垂,下身的硬挺却是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小姑娘最柔软的地方,每碰到一次中间的小珠子,都一阵收缩。 前头的花蕊被撞得绽开了,泛滥的淫液湿润了龟头,两片贝肉控制不住地吮吸着,想要被插入。 曾经黑暗中梦里千回百转的贪念,变成了现实。 那粗长的肉棒,沾着湿漉漉的淫水,一寸一寸地挤进那处花穴,肉壁被慢慢撑开,紧紧地吸附住。 颜卿紧咬着下唇,娇滴滴地哼哼。她紧张得手指紧紧扣住徐裕安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进去。 徐裕安也浑身紧绷着,身下的女人脸色绯红如血,瞳孔灿若星光,此刻眼底却只有他一人。 “老师,我好喜欢你啊~” 小姑娘那时每日都挂在嘴边的表白犹在耳边,每回想一次,胸腔里的心跳就情不自禁地加快,鼓鼓胀胀的。 那何尝不是他的喜欢,他叁十多年人生里唯一的喜欢…… 可如今,他的小姑娘已然成了别人的女人。 徐裕安最后一线理智终于崩裂,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如潮水般奔涌而出。 他紧紧地掐着颜卿的腰,小腹紧绷,猛地一下,深深地撞了进去,好像冲破了什么。 “唔——” 颜卿疼得扬起脖子,疼呼被堵在嘴边。 徐裕安进入后,眸色如夜幕般深沉,身下的小穴紧得吓人,层层皱褶紧紧地包裹着他,他寸步难行。 而前端似有什么温润的液体流过,他却没有深想,又是猛地一顶。 颜卿的指甲用力地在徐裕安的背后扣出了一道血痕,她疼到发颤。 不只是身体,还是心里。 徐裕安没有半点怜惜,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次都抽出到穴口,然后猛地插进去,顶到最深的地方。前触到又软又热的地方,窒息般的快感涌上大脑。 娇嫩的花穴被肉棒完全地撑开。 “啊……啊……” 颜卿呻吟着,好似嘤嘤地哭啼,如泣如诉般哀求。 她听着耳边男人低沉的喘息混合着肉体碰撞和淫液抽插的啪啪水声。 不知怎么就出了神,她想起那个怎么哀求都不肯蹭蹭她的老师,那个被她舔舔鸡巴就好几天不和她说话的老师。 那时老师连拥抱都是绵缠的,好像怕碰碎了她。 而此刻,他毫不留情得好像想肏坏她。 不知是不是徐裕安察觉到她走神,又是一阵猛插。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满是爱欲地问她:“和柴?做过吗?”他用巧劲顶了顶颜卿敏感那小块软肉,“嗯?那个柴??有我肏你舒服吗?” 颜卿的脑袋“嗡”的一声,刚要开口,话语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呜呜……我…” 她微微睁开眼,眼眸上蒙着一层水汽,声音近乎颤抖,语气却斩钉截铁:“柴?的鸡巴比你大多了…” 话音未落,徐裕安就急红了眼,加重了力道,速度凌乱不给说话的机会。 颜卿才感觉下身撕裂的疼痛稍有些缓解,一下子又被压制得说不出话来。 徐裕安按着她的后脑狠命地亲吻,锁骨胸前被种下一个个的小草莓。他已肏红了眼,腰腹一下一下地顶弄,嘴里喋喋不休:“颜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颜卿嗯嗯啊啊地抽泣着乱叫,她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听到他的话,揪紧床单的手蜷缩着,内壁收缩,紧紧地吸住他涌动在她体内的硕大。 窒息的快感和压迫感一并袭来,她的呻吟和抽插愈发急促。 徐裕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随即死命地抽插,肉棒快意的进出,甬道内热意翻涌。 他忽地粗吼一声,重重一顶,细小的宫口竟被顶开了一条缝隙。甬道受了刺激,一阵猛烈的收缩,肉棒被吸得酥麻爽。 铃口放开,浓精迸涌而出。 子宫忽然被射进滚烫的精液,颜卿的声音一下子变尖变细,身体由内而外地颤抖,达到了高潮。 她仰着头,脖颈上的血管微微鼓起,肤色雪白,旁边的草莓印更显艳丽。 她浑身酸瘫在床上,徐裕安堆积已久的浓精射了足足有半分多钟。 “有了就结婚。” 颜卿在疯狂的快感中听到这么一句话。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结局 颜卿已经累到极致,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手脚都无力,却还支撑着推开徐裕安。 徐裕安看着身下人带着水光的眼睛里浓浓的恨意,心中慌乱起来,他张开手要抱她。 颜卿躲开了,想要爬起来清洗,没想到腿脚无力,直接跪在了地毯上。 徐裕安下意识地弯腰去接她,却望见了她身下汩汩涌出的白浊,那是自己方才射进去的,还有那混杂其中的丝丝血红。 他一下子傻了,膝盖磕在了地上,手也开始打颤。 “颜卿……” “啪!” 颜卿手没力气,打在徐裕安的脸上好像挠痒一样,可此刻,徐裕安却真实地觉得,自己被重重地打了一把掌。 徐裕安喉结滚动了一下,就听那小姑娘声音虚弱却坚定:“徐裕安,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现在,我们互不相欠了。 “你滚吧。” 徐裕安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呆滞在原地。 惹来的却是更加嘶声竭里的怒吼:“你滚啊!滚!” 徐裕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他靠着房门,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了,他是怎么了。 走廊上的落地窗外灯火通明,京城没有黑夜。 他当年辞了职,兴冲冲跑到北京,想闯荡出一番事业,期盼着,期盼着,能配得上她。 老天对他是幸运的,商路算不上顺利,但也不算坎坷,并且有幸等到了她。 可现在…… 他已经把她弄丢过一次了,可,他好像又犯错了。 —— 房内。 浴室内雾气弥绕,飘着花瓣的浴缸里,女人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细看才会发现,女人修长的手指正在自己身下动作,扣弄出一股股白浊。 许久,女人赤裸着身体踏出浴池,在白灰色大理石的地板上留下一串串水滴,胸前晶莹的水珠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晃动着。 她的步子停留在床前被随意扔下的高贵礼服上,礼裙皱褶里隐秘的口袋被翻出,里面俨然是一颗白色的药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