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人生》 【迷迭香】一 【你的嘴角微微上翘,性感的无可救药。】 吴可握着酒杯轻晃着琥珀色的液体,透过昏暗的灯光注视着小隔间里深陷沙发的男人,抽烟都那么性感。 男人白衬衫衣袖微微卷起,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修长的食指微曲抖了抖烟灰。对面友人不知说了句什么,男人斜咬着烟深吸一口,皱着眉摇头吐烟圈。 想睡他。 吴可是个理论高于实战的老司机。从中学开始谈恋爱,交往过无数男友,但没有一个和她进行到最后。她的性启蒙老师是欧美porn白人帅哥,干净粗长持久是她唯一的要求。可她的那些男友们,穿上衣服还能看,一脱光,要么太短,要么太细,要么就黑黢黢的杂草丛生。 看个小电影,她都能湿透半张床单,看着白切鸡一样的“男友”,她却心若古井。 糟心。 不过,几个月前她终于破了二十叁年的处,睡到一个各方面都满分的男人。 想到这,她忍不住舔了舔饱满的红唇。 【软性的饮料上升的气泡,我将对你的喜好,一瓶装全喝掉。】 廖展阳终于注意到了她。 他抽烟的动作一顿,对着陈伟说:“你等一下,我看到了一个熟人。” 陈伟对他的说辞好奇,万年工作狂也会有工作以外的交际圈,他十分好奇地扭头四看,“谁呀?我认识吗?” 廖展阳并没有回答他,起身径直走向吧台一袭黑色吊带裙的美艳小女人。 还未靠近,隐在暗处的保镖上前将他拦住。 吴可靠着吧台看他,也不出声制止。两人就这样隔着几步之遥相望。 最终,还是廖展阳败下阵来,他沉声道:“我需要一个说法。” 美艳女郎闻言嗤笑,歪头道:“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吗? 两个月前在他身下扭腰娇喘的人是谁?求他快一点的人是谁?缠着他干一整晚的人是谁? 是他妈的艳鬼吗? 吴可看着男人阴沉的黑脸,喝掉最后一口酒,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走掉。 陈伟在一旁默默地看戏,见那个惊为天人的大美女带着保镖走掉后,好友还傻杵在原地。他上前将人拖回小隔间,递上一杯酒,关切道:“咋了?你们还真认识啊?” 廖展阳没说话,仰头喝掉杯中的酒。 陈伟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圈,说:“哥们说句老实话,你别生气,你配不上那等美女。” 廖展阳死命地瞪他一眼,陈伟没当回事,继续说:“咱们是小城市出来打拼的,对方一看就是天生骄女。你再怎么喜欢,对方也只当是游戏。听哥哥一句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叁十好几的人了,就别学那小年轻玩什么恋爱游戏。要我说,找个持重顾家的,好好过好小日子才是实实在在的真。别想了,昂~” 这番话廖展阳听进去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女人,越美的女人,越是没有心。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热闹,你煽情,给拥抱。】 完成市政施工项目,廖展阳将自己杂乱不堪的桌面收拾一番,图纸、铅笔到处都是。陈伟打着哈欠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手捶着右肩。 “真他妈累啊!阿阳,走,去泡个澡。” 廖展阳头也没抬,“不了,一周没回家了,我回去看看。” 陈伟嗤鼻,“你那破叁小有啥好看的,家里又没个人等着。” 廖展阳不理他,背上双肩包看他,“休假叁天。” 说完便走。 陈伟瞪大眼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大声道:“操,我都只休息一天,怎么你就要休息叁天,到底谁才是老板啊?喂,喂。” 廖展阳在小区门口打包一份蛋炒饭,提着外卖袋子,慢悠悠的爬着楼梯。他家确实是个破叁小,上了年纪的老旧小区,装修普通的二居室。房子虽破旧,但所处地段好,从他四年前买下后,房价已经翻了两翻。住在小县城的父母也紧催慢赶的催他结婚,他总是用工作忙推辞。 若是没有几个月前那事,他真的对婚姻无感。可那人就那么闯进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又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 -- ⒫o㈠㈧Ac.℃oⓜ 【迷迭香】二 可能是他怨念太深,或者是他思念太甚。 她,又出现了。 女人穿着一条米色波点连衣裙,抱膝坐在他家门口的楼梯上,细白的手指无聊的滑动着手机。 听到脚步声,吴可抬起头看他,抱怨道:“你怎么才回来呀?我好困。” 家里还是他离开的那样。 换了鞋的小女人从身后抱着他的腰,小脑袋贴着他的背蹭了蹭,娇声道:“你该洗洗澡了,有味道了。” 男人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猛地转身将人抱起抵在墙上亲吻。 他吻的急切而热烈,小女人被他弄痛,小手抵着他的肩膀推拒着。男人并不理会,依旧深吻着她。 【烛火在燃烧,有某种情调。】 浴室里,水汽氤氲缭绕着交缠的两人,吴可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小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承受着男人强劲的进出操弄,小嘴微张,吐出一段段娇吟。 “啊……啊……啊哈……啊……” 浴缸里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荡得满地都是水渍。 “啊……不要啦……啊。” 廖展阳并不理她,专心致志地操着她湿热的小逼。 小逼紧紧地裹着他的肉棒,加上温水的温柔浸泡,他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他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知道那是女人的G点,微微调整姿势,斜着狠戳那里。 吴可被他刺激的大叫一声,蹬着腿提臀想逃,男人不给她机会,铁臂圈紧她的细腰,挺腰动作不停地操着她。 吴可哭喊着求饶,“不要,我不要……啊……那里不要操……求你……求你,啊……嗯呜呜……” 男人硬声道:“还要不要装不认识?” “不要……呜呜……我错了……啊” “错哪了?嗯?” “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求你” 男人抽出肉棒,将她快要高潮的小逼凉在一边。 被填满的小穴突然失去肉棒,张着小嘴空虚的等待着,温水顺着张开的小嘴往里灌。 吴可被热水烫得小逼大腿抖个不停,带着哭腔求男人,“求你,我要嘛~~” 廖展阳看着她欲求不满的小脸,大手抚上这张朝思夜想的脸,沉声说:“你错在穿上衣服就不认人,错在不爱我。” 吴可抽泣着看他,眨着眼睛娇声道:“我不会爱,你教我啊。” 男人吻上她红肿的唇,下身的巨棒顺着温水插入。 “啊……好舒服……” 男人掐紧她的腰重起重落,操得水花四溅,怀里的女人抱着他的脖子,仰头大叫。 “啊……不要……啊,太……太重了。啊哈……啊” 从浴缸水溢出的程度,可看出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小别胜新婚,何况是怨念深重的男人。 【语带薄荷味的撒娇,对我发出恋爱的讯号。】 陈伟看着最近春风拂面的某人,扁着嘴凑近他,碰碰他的肩,“喂,你谈恋爱了?笑得那么淫荡。” “嗯。”廖展阳好心情的回应他。 陈伟一脸吃惊,八卦道:“谁啊,谁啊?我认识吗?” 廖展阳看着他努力瞪大的小眼睛,表情滑稽。 “认识,上次酒吧那个。” “啊?挖槽。厉害啊。怎么拿下那朵金花的?” 廖展阳停下整理资料的手,淡淡的说:“顺其自然。” 陈伟不死心地缠着他问个没完没了,廖展阳好耐心地一一回应着。 最后,陈伟一脸郁闷地摊坐在椅子里,喃喃道:“我怎么就没这种艳遇呢?早知道,那次谈判我就亲自过去了。悔啊,后悔啊~” “咚咚~” 李也敲了敲玻璃门,探出一个脑袋挤眉弄眼的对着里面的人说:“廖工,有人找你。” 廖展阳皱眉,“谁啊?” 李也夸张道:“一个大美女,超级漂亮的大美女。” 廖展阳反应过来忙站起身往门口走,陈伟还维持原样,悔不当初。 吴可端坐在前台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玩游戏。 廖展阳赶来便看到她乖巧的一幕,扬起笑脸,“可可,你怎么来了?” 吴可放下手机,指了指桌上的保温袋,笑着说:“给你送饭呀。” 前台躲在电脑后面偷看着。 廖展阳将人拉起,一手提着袋子回办公室。 陈伟还在他办公室,见两人手牵着手走进来,忙坐正身子。再看到男人手里提着的便当袋,心里犹如吃了黄连,苦啊。 一起出来打拼的兄弟,只剩自己孑然一身。 怎一个惨字了得! 廖展阳向她介绍:“这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学长加好友,陈伟。” 吴可乖巧礼貌道:“你好。” 廖展阳将人揽入怀中,对着好友道:“我的女朋友,吴可。” “你好。” 两人打完招呼,陈伟借着午休离开了。 廖展阳将人牵到小沙发前坐定,转身拿起办公桌上的遥控器将百叶窗合上。 吴可将保温袋里的餐食取出摆放好,廖展阳扫了一眼,叁菜一汤营养丰盛。 吴可笑着说:“家里阿姨做的,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她就随意做了一些。” 廖展阳有些汗颜,随意做的都这种水平,认真做该是什么水平。他见就只有一碗米饭,问道:“你不吃吗?” 小女人摇头,“我吃过了。” 廖展阳还是看着她,一言不发。 “那好吧,我再陪你吃一点。” 说完拿出备用碗筷,两人边吃边聊。 吃完饭,廖展阳将碗筷收拾起,准备拿去洗干净。吴可拉住他,“不用了,家里阿姨会洗的。” 男人说:“没事,就两个碗,我很快就洗完,你坐着等一会。” “我和你一起。” 办公室里午休的人便看着两人黏黏糊糊的去洗碗。 李也大声感叹:“哎,我也好想谈恋爱。” 陈瑶奚落道:“就你,这个月花呗还完了?” “我靠,哪壶不开提哪壶。” “切~” -- ⒫o㈠㈧Ac.℃oⓜ 【迷迭香】三 【眼神失焦了几秒,你慵懒的扭动着腰,受不了。】 “啊……嗯……啊啊……” 吴可侧卧在床上,男人扶着她的大腿,从身后一点一点的顶撞着她。小屁股被男人结实的腹部拍的通红,大腿颤巍巍的想合上。 廖展阳察觉到她的举动,又将她的腿提了提。 被操软的女人甜腻道:“腿酸~” 男人闻言放下她的腿,亲吻着她滑腻的后背,啜出一朵朵红梅。翻身压上柔软的女体,缓缓耸动着劲臀。 吴可十分喜欢他轻摇慢插的温柔性爱,小手搂紧他的脖子,仰着头和他接吻。柔软的杨柳腰随着他的节奏款款摆动,两人的性事一向和谐美满。 晨间清风轻拂窗帘,早起晨练的人大声打着招呼,声音犹如在耳边一般清楚。 “路人知道我们在操逼吗?” 吴可受了刺激绞紧花穴,含住粗硬的肉棒吮吻着。 廖展阳被她咬的头皮发麻,大手狠揉一把她白嫩的大奶,咬牙切齿道:“小骚货,想被狠操了?” “嗯。操我,用力点。” “好。” 男人扛起她的嫩腿,打桩机一般地发狠操着她鲜嫩的小逼。 “啊……嗯嗯。啊……啊。好棒……啊好舒服……” 男人听着她的娇吟,操的更卖力,恨不得将卵蛋也操进她湿滑的小穴。 “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嗯……” 几百下的拍打后,吴可挺起小细腰,脑袋抵着床绷紧身子。廖展阳深知她要到了,大脚踩着床面,整个人骑在她的跨上,用力挺操着她。 “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拍打过后,吴可尖叫着泄了身,男人趁着她的宫口打开,用力挺进去射出浓稠的精液。 两人犹如溺水的人一般,浑身湿透,紧紧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平静下来后,窗外的车水马龙热闹起来。 廖展阳疲软的肉棒滑出她的体内,酸软的小穴无力挽留,伴着体液随着它流出。 小女人轻轻推了推身上压着的男人,娇气道:“重~” 男人动了动身子,离开压着的娇躯,“刚才怎么不嫌重。” 小女人睨他一眼,懒懒伸出双臂,“抱我去洗澡,黏糊糊的。” 【你的唇膏鲜艳讨好,一股自信的骄傲。】 廖展阳有些局促地坐在吴家客厅里,他知道吴可出身不凡,但他不知道她竟尊贵到这种地步。他身旁的吴可似乎看出他的紧张,握紧他的大手,对他耳语:“别紧张,他们会喜欢你的。因为你是我自己挑中的男人。” 他回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确实,她的家人并没有像他们所担任的头衔那般威严,和蔼可亲的像是普通的人家一般。廖展阳也渐渐卸下心防,轻松自在地和男人们聊着天。 酒桌上,吴可的长辈、哥哥们一个劲地灌着男人喝酒。吴可见状不依了,闹着小姐脾气。 她的二哥吴千打趣道:“小妹,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妻管严了,妹夫也太可怜了吧。哈哈哈哈哈。” 大家笑成一片,吴可羞得不行。 廖展阳心里热热的,偷握着女孩的小手,低声说:“我没事,可可。” 最疼吴可的吴老爷子看不过去了,发声道:“行了,点到为止。把小可儿逗哭了,你们几个一个个给我乖孙赔礼道歉。” “得得得,老爷子发话了。今天酒就喝到这,大家多吃菜。” 廖展阳偷偷松了一口气。再喝,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来。 比如他现在就很想吻小人微嘟的红唇。 一年后,吴可生下一个男婴。 全家上下欢喜得不行,这是前后两家的第一个小辈。在取名这件事上,大家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胶。 吴老爷子扬言要为曾外孙取名,而廖爸爸也是个固执的人,坚持要自己为孙子取名。 吴可和廖展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最后,廖妈妈打了个圆场。孩子大名由孩子爸爸取,字由吴老爷子取,小名由廖爸爸取。 皆大欢喜。 在孩子叁岁前,他一直对自己的名字表示费解,去不同的家里,叫法各不相同。 做没自主权的小孩,真难! -- 【迷迭香】四 【你随风飘扬的笑,有迷迭香的味道。 预兆,气氛微妙,因为爱你,我知道。】 “廖工,这是东瑞铁道运输的郭经理,郭铭宇。” “郭经理,这是晨阳工程的总工程师,廖展阳。” “你好。” 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工地上握着手,力量与刚毅结合十分养眼。 吴可戴着墨镜坐在车里,闲闲地看着这一切。 她来这里纯粹是好奇工地上的美好肉体,昨晚她看了一部欧美工地play,大块的肌肉,野性十足的性爱。 整个人湿的不行,夹了好几回腿,内裤湿答答的滴水,熟透了的身体空虚寂寞,急需一双有力的大手玩弄抚摸,小妹妹也要大棒棒犒劳。 男人穿着卡其色的工装裤,黑色的短袖紧贴着结实的肉体,随着男人的抬手,绷紧又放松。 吴可舔舔唇,有点热。 晚上,吴可厚脸皮的出现在饭桌上,默默坐在男人身旁,一言不发地吃菜。 其他人见怪不怪,只有晨阳工程的人感到奇怪。毕竟一桌糙爷们,突然塞进来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大家都变得斯文起来,诨话段子全收敛起来,一本正经的聊着工作。 “我要吃虾。”大美人娇娇的对着男人说。 廖展阳只觉得半边身子发麻,装作没听到。 大美人小手扯着他的衣袖,“我要吃虾。” 廖展阳回头看她,女孩眉眼带水娇娇地看他,他心跳如鼓。 “哦。” 呆愣愣地夹了一只大虾放入她的餐盘。 美人抱怨道:“你没有帮我剥好,人家怎么吃嘛。” 桌上其他人停下筷子看着他俩。 郭铭宇有些头疼,柔声道:“小妹,哥哥给你剥。你不要为难人家廖工。” 美人不干,“不嘛,就要他。” 廖展阳夹在中间,手比脑子反应快,主动剥起虾壳。 其他人见状,恢复吃喝,时不时注意两人情况。 一晚上,吴可都缠着男人投喂。 男人似乎也乐在其中。 此后几天,在工地勘探的廖展阳总是会注意到坐在车里的小人。 至于两人是怎么滚到床上的,只因美人问了一句“我能去你家吗?” 然后就干柴烈火,火星四溅。 廖展阳如置梦中,看着身下娇媚可人的小人,浑身又硬又热。 干她,干死她。 脑中只有这句话,他也做到了。小人虽是第一次,但是水多逼紧。除了第一次的不适磨合,后面几次,两人配合默契十分舒爽。 一夜酣爽。 廖展阳夜里操劳过度,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发现美人早已不知所踪。 不管是工地,还是东瑞都没有她的踪影。 他若有似无的向郭铭宇打听,郭铭宇总是含糊其辞的推脱过去。他开始沉溺于工作,闲暇下来就拼命抽烟喝酒麻痹自己。 孤月高挂,喝醉的廖展阳靠坐在阳台,捏着啤酒罐,满眼痛楚,心中全是那个提裤无情的女人。 下次,下次我绝不让你跑掉。 -- 【止战之殇】一 【她在传唱不堪的伤,脚本在台上演出最后一场。】 “叶莲娜,叶莲娜,他们来了,快藏起来。” 破旧礼堂的简易舞台上,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正垫着脚练习芭蕾,身姿柔软优美。 好友米拉边跑边惊呼。 舞台上的叶莲娜慌忙坐下来,脱着脚上的芭蕾舞鞋。 米拉焦急道:“不要管你那该死的舞蹈鞋了,他们快到大门口了。” 叶莲娜动作粗鲁起来,蛮力一扯,绑带被硬生生扯断。脱掉鞋后,她赤着脚和好友藏匿进舞台后面的窄小狭缝里。 两个女孩双手紧握,闭着眼睛祈祷。 “哐当~~” 铁门被人踹开。 “人呢?刚才跑进来的小兔子呢?” 两个女孩的手心冒着汗,湿湿的,滑滑的。 “主啊,请保佑我们吧。” 或许是祈祷灵验。 来搜查的人左右胡乱踢踹一通,没发现女孩们的踪迹,叫骂着离开了礼堂。 两人不敢贸然出来,在狭缝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像小兔子一般探头探脑的从狭缝中挤出来。 两人盘腿坐在舞台上,看着脏乱不堪的礼堂,遥想着这里一年前的光景。那时的他们多么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叶莲娜,我要嫁人了。”米拉喃喃低语。 叶莲娜扭头看着好友,“你说什么?” “我要嫁人了,这里不是我的祖国。”米拉是一位黑发的亚美尼亚姑娘,她继续说:“莫斯科不再是我们的首都了,我们在这里将会被俄罗斯人屠杀掉。我妈妈为我找到了一位亚美尼亚的小伙子,我将要离开去嫁给他,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不,你是我的邻居,你生在莫斯科,你永远是俄罗斯人。” 两人女孩拥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谁曾想,曾经和蔼可亲的邻居,有一天会变成亲手屠杀你的刽子手,只因你们不是同一个种族。 【战火弄脏她的泪光,谁在风中吵着吃糖。】 米拉一家是在半夜离开的。 离开前,叶莲娜在自家后院见了她最后一面。 “希望我们能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村里大变了模样,俄罗斯小伙子们扛着枪神气地挨家逐户走访排查异族,见者杀。 偷逃掉的异族人,家具全被小伙子们打包带走。 村里男人一起床就喝酒,一整天都醉醺醺的,晚上就在家打老婆孩子。 叶莲娜没有父亲。 父亲在阿富汗战争中被炮弹击中,母亲在痛哭过后扛起整个家。 祖母一边煮着白菜罐头一边说:“安娜,家里还是需要有个男人。” 母亲安娜揉着面团,头也不抬的说;“伊戈尔一直陪着我。” 叶莲娜坐在灶炉前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家里还是需要男人的。 【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它绝望的飞行。】 “喂,小女孩,抬起头来。” 身后年轻男人的声音,让她紧张到出汗,小手抓紧提篮,低着头一言不发。 “说你呢,抬起头来。” 后腰处被一坚硬的物体抵住,叶莲娜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颤抖着抬起头。 年轻男人绕到她跟前,仔细审视一番,露齿一笑:“真是个漂亮的姑娘,你结婚了吗?” 叶莲娜紧张地摇摇头。 尤拉满意地点点头,“你家在哪?我晚上去你家做客。” 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已经订婚了。”一道略微沙哑低沉的嗓音自她背后响起,随着便是一只大手落在她肩上。 尤拉不满地抬起枪指着高个男人,“你谁啊?” 男人回道:“谢廖沙。” 说完,揽着女孩的肩膀绕过举着枪的尤拉。 尤拉受挫,大叫,“喂,你不怕我开枪打死你吗?” 男人头也不回,轻蔑道:“求之不得,我在阿富汗就死过一次。” 叶莲娜听着他的回答,惊讶地抬头看他。男人垂搭着眼,看她一眼,揽着她继续前行。 到了种着土豆的小山头,谢廖沙才松开她的肩膀。 叶莲娜低低的道谢:“谢谢你。” 男人面无表情的回道:“不用谢。”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叶莲娜伸手顺了一下辫子,飞快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说:“你今晚可以来我家做客,我家住在…” “我知道。”男人淡淡的说。 “啊?” “我知道你家住在哪,叶莲娜。”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叶莲娜?” 男人眼底带着笑意,“我知道的事可多了。快去送饭吧,你祖母和母亲该等久了。我就在附近,别害怕。” “嗯。” 说不上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比刚才拿枪的男人还危险,但是叶莲娜却在他身上感到一丝熟悉感。 分割线~~~~~~~~~~~~~~~~ 这篇故事是以苏联车臣战争为背景,有些地方可能有出入。 请不要较真!!! 这不是正史,这不是正史,这不是正史,谢谢!!! -- 【止战之殇】二 【天真在这条路上颠颠撞撞,她被芒草割伤。】 晚餐时,餐桌上终于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祖母显得格外开心,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烤着馅饼,叶莲娜依旧坐在灶炉前传着火。 母亲则作为一家之主接待来客。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帮了个大忙。” 谢廖沙喝了一口糖水,微微有些不太习惯,平静道:“没什么,举手之劳。” 安娜揉着自己的布围裙,“叶莲娜说,你当着别人的面说你是她的未婚夫。” 男人看了一眼坐在小凳上传火的小人,一张白净漂亮的脸蛋被烤得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嗯。” 安娜皱起眉头,“这该怎么是好呢?村里人明天肯定都知道叶莲娜订婚了。” 谢廖沙端正身体,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我会遵守诺言,请您放心。” 安娜担忧道:“可是,叶莲娜才17岁。。。你。。。” 谢廖沙了然,“我叫谢廖沙·穆赫尔托夫,莫斯科人,今年28岁。参加阿富汗战争前,在莫斯科国立大学读硕士二年级,机械专业。父母都在国立医院工作。” 听完他的自我介绍,安娜更加担忧,“战争啊,我的伊戈尔就是在该死的喀布尔丢了性命……” 坐着的谢廖沙微不可见的颤抖着身体。 被炸成碎块的男人,二个小时前还和他在战壕里吹牛。 “我的女儿叶莲娜是我们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小时候就有一群光屁股猴子追着她跑。她说:爸爸,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芭蕾舞,我将来要进基洛夫。哈哈哈,多有志气的小姑娘。回去后,我就带她去莫斯科学跳舞。” 世事无常。 【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 叶莲娜嫁人了,嫁给了大她十一岁的谢廖沙。 教堂里神父为他们的婚礼送上祝福,祖母和母亲也闭着眼睛祈祷。 离开教堂,村里人纷纷向他们送上祝福,祖母开心地分发着馅饼。 婚房就在叶莲娜原来居住的房间,只不过重新粉刷装饰了一番,还是男人亲自动的手。祖母乐呵的合不拢嘴,“家里还是要有男人才行。” 晚上,叶莲娜用香膏洗了澡,红着脸从浴室出来,刚刚母亲在浴室里传授了她一些知识。她看着和祖母坐在一起说话的高大男人,心跳如雷。 好害羞。 谢廖沙早就注意到她,只不过老人一直和他拉家常,他不好起身随她离开。 安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说道:“妈妈,该休息了。” 老人聊得很开心,也有些疲惫,站起身搂搂男人的肩,“我亲爱的阿廖沙,早点休息吧,睡个好觉。” “祖母也睡个好觉。”男人轻轻回搂着老人。 谢廖沙回房时,女孩将自己团团包住缩成一团。 叶莲娜听着他逼近床铺的脚步声,心快跳出胸腔一般。全身感官都聚集在耳朵处,一点点异响便引起她的心跳加速。 男人似乎在脱衣服,窸窸窣窣的。 终于,男人上了床,叶莲娜紧张的喉咙发紧。 “叶莲娜,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呵~” 叶莲娜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愚蠢的舌头。 谢廖沙像拆礼物一般,拆开自己的新婚妻子。小妻子脸红红,圆圆的小鹿眼里盛着水光,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 “你真美,叶莲娜。” -- ⒫o㈠㈧Ac.℃oⓜ 【止战之殇】三 关键时刻到来,叶莲娜还是疼的卷缩起身体,死咬着嘴唇。 谢廖沙温柔地亲吻她,“叶莲娜,叶莲娜,叶莲娜,我的叶莲娜…” 情人温柔的低喃,是抚平疼痛的最好良药。 叶莲娜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红着脸轻捏男人精瘦的腰,声若细蚊:“我好了。” 谢廖沙撑起身看她,女孩害羞地闭上眼睛,他缓慢地动了起来。 “嗯……啊……嗯。啊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幅度越来越大,她快承受不住。 叶莲娜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求你,阿廖沙……求你,不要这样……” 男人正在兴头上,看她这副脆弱娇媚的模样,只想狠狠地贯穿她,欺负她。 “不要怎样?这样吗?” 说完,坏心的抽出肉棒悬在小穴入口,插入抽出,抽出插入,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叶莲娜小穴空虚的难受,甬道难耐地收缩着。 她需要,她需要粗硬的东西填满它。 “求你,阿廖沙。” “求我什么?” 女孩不肯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男人也忍得相当难受,但他想调教小妻子一番,她太害羞了,都不敢放声呻吟。 “说要我的肉棒,叶莲娜,我的宝贝。” 女孩咬着嘴唇摇头,“不要。” “不要吗?那我走。” 男人作势要走,女孩忙拉住他的手臂,倔强的看着他。 男人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她。 “要,要你的,的肉,棒。” 声音到最后轻不可闻。 “要什么?再说一遍,大声点。” “要你的……棒。” 谢廖沙被她逗笑,俯身亲吻她,“你太可爱了,我的叶莲娜。这就给你棒。” 去而复返的肉棒深入空虚的小穴,叶莲娜丢失的灵魂被填满。 “啊……啊……我的阿廖沙,我爱你阿廖沙……” 男人听着她的深情告白,有力的腰肢快速摆动,他要送给她最完美的第一次性高潮。 “啊……啊呀……不行了……我要尿尿,阿廖沙我要尿尿……” 谢廖沙十分亢奋,操干的动作不停,“尿出来。” 大手探入两人的交合处,揉压着女孩的阴蒂。 叶莲娜受到的刺激太过丰富,一时失去控制,尖叫着喷了出来。 谢廖沙躲闪不及,女孩喷出的淫液弄得他腹部大腿上全是水。 他大笑着亲吻她抽搐的小腹,“真是个水娃娃。” 也不给她缓冲时间,捏着肉棒插进去大干起来,延长她的快感。 “啊……不要……不要啊啊……阿廖沙啊啊要,……不要。” 最后男人冲刺着射精,再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太多幸福来袭,可怜的叶莲娜直接晕了过去。 谢廖沙抱着昏迷的小人,静静享受着极度疲惫后的极度放松。 原来,性高潮的快感比枪杀敌人还爽。 “晚安,我的叶莲娜。” 梦里,谢廖沙梦到黄沙漫天、破败不堪的巴哥莫拉,裹着头巾的妇人牵着小孩,匆匆逃离避开他们的装甲车。画面跳转,一身戎装的政委站在礼堂上,激情澎湃的演讲,“我们要为阿富汗带去繁荣稳定,我们要去建设阿富汗。” 底下坐着的学子群情激愤,纷纷举手报名,弃笔从戎,这又是一场伟大的卫国战争。 场景回到巴哥莫拉,太阳晒得他们头晕目眩。尤金烦躁的扯扯领子,“又渴又饿,这他妈是畜牲过的日子。” 他把步枪背到身后向村庄走去。 “嘿,大妈,给点吃的吧。”结结巴巴不太流利的阿富汗语。 大妈犹豫了一下,指使一个小男孩去拿吃食。 尤金得意地向站在车旁的战友炫耀。 小男孩双手吃力地提着一个大桶向他走近,快要靠近时,突然大喊一句突厥语。 “嘭~” 人肉炸弹,血肉横飞。 指挥官下令屠村报复,一个大妈厉声质问他们:“你们也有母亲,我们也有儿子。为什么你们要来我们国家屠杀我们的孩子。你们丢掉性命,难道你们的母亲不会难过吗?” -- ⒫o㈠㈧Ac.℃oⓜ 【止战之殇】四 【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远方野蛮。】 婚后,谢廖沙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保护伞。那些醉醺醺的酒鬼,再也不敢借着酒胆来家里发疯闹事。 祖母开心的在小院子里转悠,站在苹果树前,自言自语道:“今年的苹果馅饼一定很好吃。” 谢廖沙和叶莲娜牵着手去森林里摘红莓。 森林里空气清新怡人,叶莲娜闭着眼睛深吸几口。男人温热的吻落下,将她微张的小嘴堵住。 叶莲娜红着脸躲避。 他,是个不知满足的人。早起的时候,还将她压在床上做了一回。 “不要这样,阿廖沙,会被人看到。” 谢廖沙眉眼带笑,“我亲吻我的天使,有什么错吗?” 叶莲娜羞涩地娇嗔他一眼。 男人不再逗弄她,伸手捏捏她的小脸,低声说:“回去再收拾你。” 叶莲娜心咚咚跳,他收拾人的方式太让人害羞了。 正是红莓成熟的季节,两人很快便摘满了提篮。 树荫下的草地上,两人并肩躺在一块看着天上的白云。 “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小猪。”叶莲娜指着一朵云说。 谢廖沙枕着胳膊说:“不管你说它像什么,我都会附和你。” 叶莲娜扭头看他:“为什么?” 谢廖沙也扭头看她,笑着说:“此刻我便是哈姆雷特的随从,他是为了利益讨好哈姆雷特。而我是为了爱讨好你。” 叶莲娜认真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并不是最英俊帅气的,但他是她最喜欢的。 充满爱恋的吻,轻轻落下。 叶莲娜喘息着靠在男人怀里,小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阿富汗是怎样的呢,阿廖沙?” 谢廖沙温柔的眉眼瞬间变得冷冽起来,平静道:“那里是人性绞杀机。在阿富汗没有活着的士兵,全是行尸走肉的杀人机器。” 叶莲娜皱着眉头反驳,“我爸爸不是。他是个善良的人,他从未和妈妈吵过架。” 谢廖沙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低声说:“你爸爸是个好人。” 女孩似乎没有听见,咬着手指想事。 过了许久,久到谢廖沙以为她睡着了。 怀里传来温柔的询问声:“阿富汗是怎样的呢?” “和我们这里一样,遍地小孩与小羊。” 【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 报复总是在夜晚来临。 “叶莲娜快醒醒,我们要离开这里。” 叶莲娜睡眼朦胧的被男人叫醒,打着哈欠问他,“怎么了,阿廖沙?” “亚美尼亚人来村里报复了。” “什么?”叶莲娜惊跪在床上。 谢廖沙将外套递给她,“快穿上衣服。” 厨房里,安娜用网袋装着煮熟的鸡蛋,而老人正收拾着各种各样的罐头瓶子。 安娜扫了一眼,急道:“哎哟,妈妈请别带你那些该死的瓶子。” 老人固执,“这是最好的果酱瓶子,它装出来的红莓酱最好吃。” 谢廖沙牵着叶莲娜出来时,两人正斗的不可开胶。 “带上吧,祖母,车里装得下。” 老人喜笑颜开,“你看,阿廖沙最疼爱祖母。” 而叶莲娜则是好奇,“你哪来的汽车,我怎么不知道?” 男人笑着摸她的头,“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外面嘈杂混乱,火光冲天。 谢廖沙带着祖孙叁代从后门离开。 叶莲娜算不上第一次坐汽车。但,是第一次坐汽车前排,她僵硬的挺直脊背,全神贯注的注视前方。 小道上突然蹿出几个黑影。 “天啦,阿廖沙前面有东西。” 男人平静回道:“那是人,叶娜。” 路边的人疯狂招手拦截汽车,后座的安娜探出头注视着。 “是谢耶奇一家。”她说。 谢廖沙问道:“要带上吗?” 祖母说:“带上吧,去年他们还给我们送了一瓶果酱。” 一路上捡捡带带,不大的皮卡车装满了逃难的村民,有的为了搭上车,丢掉打包好的行李。 变革来得迅速,曾经幅员辽阔傲视群雄的帝国,一夜间四分五裂。 贫穷不再是光荣,是可耻。 莫斯科的一座公寓里,安娜正一边收听广播,一边煮着饭。 老人歪在沙发上打盹儿,怀有身孕的叶莲娜挺着大肚子在客厅里转悠。 “叮咚~” 门铃声将老人吵醒,她欢快地撑起身,“一定是阿廖沙回来了。” 老人快步前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着皮夹克牛仔裤的高大男人。 “祖母,我带了香肠和啤酒。”男人扬了扬手中的袋子。 “哦,我亲爱的阿廖沙,你真是太棒了。” 老人轻轻搂抱着他,接过他手中的袋子往厨房走去。 叶莲娜撑着腰站在客厅看他。 谢廖沙上前搂住她亲吻,“今天还好吗?” “还好,宝宝很听话。” “那就好。”男人微微蹲下身子亲吻妻子的大肚子,“宝贝,爸爸回来了,不可以调皮欺负妈妈。” 大肚子动了动,表示同意。 【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她只想唱这首止战之殇。】 祖母最终还是没能迈入新世纪,永远停留在了旧世纪的尘光里。 谢廖沙卖掉了制衣工厂,带着家人踏上飞往巴黎的航班。 叶莲娜送女儿去学校后,提着包匆匆赶往芭蕾舞学校。 “叶莲娜?” 一道俄语女声自她身后响起,她缓缓回头。 一名身着职业套装的职业女性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是一位美丽的黑发亚美尼亚姑娘。 “米拉?” “是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咖啡厅里,叶莲娜流着泪听好友诉说她离开后发生的故事。两人的手在桌上紧紧交握着,犹如当年在破旧礼堂里的狭缝中一样。 “我们终将会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 【mojito】一 【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mojito,我喜欢阅读她微醺时的眼眸。】 热情的岛屿小城,穿着清凉的女孩儿们在日落的海滩跳舞,伴奏的萨克斯声线性感。柔软的腰肢,撩人的Salsa舞。 任泽坐在椅子里喝着啤酒,随意的看着跳舞的人群。 热闹是他们的,寂寞是自己的。 “先生,介意我坐这里吗?”一个化着精致浓妆的女人。 他摇头。 “华人?” “嗯。” “我也是。”女人说。 任泽仔细打量她一番,确实像个华人,但又有几分混血儿的模样。 女人巧笑倩兮,“是妆容原因啦。” 两人相对而坐吹着海风喝啤酒,夕阳西下,竟品出一丝般配的味道来。 街边的路灯亮起,两人还是坐在小圆桌旁。 “去我酒店房间坐坐?” “好啊。” 【这爱不落幕,忘了心事的国度。】 “啊。。。啊。。。好棒。。。” 红色的裙摆堆在白嫩的腰间,挺翘的圆臀高高翘起,黑色的丁字裤被肉棒挤到旁边,男人的大手握着女人柔软的细腰有力的进出着。 姚明明趴在床上十指抓紧床单,承受着身后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 “啊。。。好爽。。。。用力宝贝。。。啊。。” 男人沉默的加重力度,操的又狠又急。 “啊嗯。。。啊啊啊。。。要死要死。。啊啊啊” “啪啪啪。。。” 一炮结束。 姚明明趴在床上喘息,用一个姿势就能把她送上高潮的男人,真棒! 她扭头看着靠在床头抽烟的男人,忧郁而性感。 姚明明扭着屁股爬到男人身边,伸长脖子吸一口男人拿着的香烟。 任泽垂眸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对着他的脸缓缓吐出烟雾。 海绵体快速充血,女人的小手抚上棒身上下撸动,张着嘴无声道:“操我。” 黑发红唇,眉眼勾人。 任泽狠吸一口烟,将女人按在床上亲吻,白色的烟雾从两人嘴边溢出。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你所在之处,孤独都被征服。】 “果果跟着你,我和唐昊结婚不可能带着她。” 任泽听着这个和他结婚九年的女人如是说,大手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 民政大厅里,两人沉默的坐着。 “请076号到3号办理室,请076号到3号办理室。”机器人机械的报号声在大厅回荡。 “走吧。”厉娜站起身对着男人说。 “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3号办理室。 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笑着说:“两位请坐。” 任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怎么是她! 姚明明一脸亲和的微笑,一副不认识男人的模样。她说:“请把资料给我。” 厉娜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她,任泽则看着她办公桌上的工位牌。 姚明明,确实很要命。 姚明明认真的看完资料,抬起头对两人说:“两位确定要办理离婚手续吗?手续一旦生效,不可撤销。” “确定。”女人回答的干脆。 男人也点点头。 “那好,请两位填写一下离婚申请书。” 姚明明给两人各一份申请表,等两人填写好后,她拿起一旁的文件字正腔圆的念着法条法规。 拿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九年的夫妻关系在今天正式结束。 “保重。” “你也是。” 说完,厉娜戴着墨镜上了等在路边的豪车,绝尘而去。 任泽点起一支烟,站在民政局门口静静的抽着。 “拜拜,我先回家了。” “拜拜,明天见。” “明天见。” 姚明明和同事分手后,快步走向自己的车。 “嘀~”一阵喇叭声响起。 黑色沃尔沃的车窗降下,男人好看的侧脸露出。 “上车。” 姚明明好笑,“任先生,离婚证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深邃的黑眸看着她,“没问题。” “那就好,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先回家了。有什么问题请明天到办公室找我,拜拜。” 说完,钻进红色甲壳虫。 任泽看着她的红色小车从自己面前开走。 -- 【mojito】二 【所有色彩都因为她说不出话。】 “喂?” “老任,还在忙?” “嗯,怎么了?” “这个周六恩师过生日,订在福德堂。” “好。” 挂断同窗的电话,任泽靠进椅子里疲惫的捏捏眉心。窗外漆黑一片,玻璃倒映出有些颓废的自己。 周六,任泽带着女儿一起前去赴宴。 任果果牵着男人的大手,好奇的看着观景电梯一点点上升。 “爸爸,我今天可以吃两块蛋糕吗?”小女孩奶声奶气的问。 男人点头,“可以,吃完就去医生那里拔牙。” 吓得小女孩连忙捂住嘴。 包厢里热闹非凡,男人们围着几个女人,这是当年博士班里为数不多的几位红妆。 “唉,任泽来了。”李阳大嗓门道。 大家都齐刷刷的看着门口的男人。无它,这可是当年的班帅。 任泽对着女儿说:“果果叫叔叔阿姨好。” 小女孩乖巧道:“叔叔阿姨好。” “哎呀,小果子又长漂亮了。”张琳蹲下身捏捏女孩白嫩的小脸。 小女孩怯怯的往男人身后躲。 李阳看了一圈,问道:“老任,你老婆怎么没跟来?” 任泽刚想回答,一道洪亮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同学们好。” “老师好。” 来人正是众人的博导,姚文量教授。 任泽笑着转身,看到恩师身旁的美丽女人时,表情一僵。 快嘴的李阳问道:“老师,这位大美女是?” 姚文量拍拍挽着他的小手说:“爱女,姚明明。” 饭桌上,敬酒祝寿声此起彼伏。 任果果吃着碗里的虾仁,大眼睛盯着对面的漂亮姐姐看,悄悄对着自己爸爸说:“爸爸,那个姐姐好漂亮,她是仙女吗?” 任泽看着姚明明,轻声说道:“是妖女。” “?” 聚餐结束,大家平时难得一聚,借此机会转场去酒吧玩。 姚文量说:“谢谢同学们今天为我过生日,接下来的节目我就不去扫兴了。你们玩的开心。” 李阳坏心道:“老师您不去,您可以派个代表去啊。” 男人们都不怀好意的嘘他。 姚文量是个思想开明的人,笑着说:“好啊,我女儿还是单身,你们有本事就离婚追求她吧,为师绝不阻拦。” “这,我们可不敢啊,哈哈哈。” 最终,姚明明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去酒吧玩。 任泽抱着睡着的女儿也紧跟着去。 酒吧里,姚明明没有了刚才那般端庄矜持,在舞池里扭得像一条美女蛇。 任泽平静的看着,深邃的黑眸随着她的身形移动。 -- 【mojito】三 【我的咖啡糖不要太多,这个世界已经因为她甜的过头。】 卧室大床上,女人跪在床上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快速撞击。 “啊。。。啊啊。。。你轻点。。” 男人俯下身贴紧她的背,啃咬着她的耳朵,“这就受不了?” “嗯。。啊,不要咬。啊” 大手爬上她的酥胸用力揉捏,上下夹攻,姚明明扭着腰身躲避。 “不要。。啊。。。啊。。。” 姚明明被他玩弄的难受,呻吟声带着哭腔质问这个恶劣的男人,“这就是你的送我回家?” “嗯。” 男人紧锣密鼓的撞击,将她脑海中的理智撞的破碎,被他拽入情欲的漩涡,无法逃脱。 早晨,任果果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看着对面的男人说:“爸爸,可以不送我去奶奶家吗?我想和爸爸一起住,我会听话的。” 任泽看着女儿,“爸爸工作忙,没时间照顾你,你先住奶奶家,我周末去接你。” 小女孩不高兴的嘟着嘴生气。 卧室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男士衬衣的女人赤着脚走出来。 小女孩咬着汤勺惊呼,“是昨晚的仙女!仙女怎么会在爸爸的房间里?” 姚明明有些懵逼的看着餐桌前父女。 任泽站起身来,将人牵到餐桌旁坐好,去厨房盛一碗粥,又去卧室拿拖鞋。 “穿上。” “哦。” 姚明明和任果果两人大眼瞪小眼。 小女孩甜甜的叫她,“仙女姐姐。” 任泽纠正,“是阿姨。” 姚明明扭头瞪他一眼。 小女孩看着父亲和仙女的互动,想起奶奶说的话,问道:“爸爸,这是你给我找的新妈妈吗?” 【我想我上辈子是不是就遇见过你,你是文学家笔下的一片海。】 “你还真的离婚来追求我女儿啊!!” 姚文量惊讶的看着坐在自家沙发上的得意门生。 任泽点头,“我和前妻一年前就分居了,我和明明半年前在古巴一起旅行了两天。” 那时女儿正在进行毕业旅行。 “哦,是吗?”姚文量斜着眼看女儿。 姚明明点点头。 姚文量看看两人没再说话。虽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但是女儿一个黄花大闺女嫁去给人家当后妈,怎么想都不划算。 姚明明见状,起身回房拿出一张A4纸,“爸爸,我怀孕了,任泽的。” 婚礼上,任果果开心的当着花童。 仙女是她妈妈耶,奶奶说仙女妈妈还藏着一个弟弟,要几个月后才能见到他。 真想时间快一点,她要和弟弟一起看动画片。 【一封封城市献给天空的情书。】 14岁的姚明明吃着汤圆,看着她爸爸在客厅里转悠着打电话,生气的骂着对面的人。 “你们上课干什么去了,一个个的。连最简单的算法修补都弄不明白,明年你们怎么毕业。我看,明年只有任泽一个人能毕业,你们要是延毕就自请更换导师,我带不了你们。” 任泽? 姚明明想起老爸书房里相册上那个长相帅气的男子。 他长得真好看,自己将来也要找那样好看的人当男朋友。 任泽结婚时,姚明明刚上高一,她吵着要去参加婚礼,她爸爸一句“学业要紧”回绝了她。 过后,她在她爸爸的朋友圈看到婚礼照片,一身白色西装很衬他。男帅女美,他们很般配。 硕士毕业后,姚明明拉着行李箱环游世界。在古巴街头,她看到任泽独自一人买醉,一脸忧郁心事重重。 虽然两人从未正式见过面,但她每年都能通过老爸的朋友圈间接见到他。 刚好自己失恋,不如打个异国他乡炮,反正他又不认识自己,将来也没什么交际,这波不亏。 补了个妖冶的大浓妆,她缓步上前搭讪。 -- ⒫o㈠㈧Ac.℃oⓜ 【娘子】一 【娘子每日折一枝杨柳,你在哪里?】 聂云飞的娘子丢了。 连带着他的《归海刀谱》也丢了。 【景色入秋,漫天黄沙掠过塞北的客栈。】 “小二,我的暖锅呢?” “小二,两斤牛肉,一斤酒,一屉馒头。” “小二,添壶热茶…” 黄牛忙得脚不沾地,布帽被汗浸透冒着热气。 与楼下大堂的热闹不同,客栈屋顶上一位红衣绝色女子正妖娆的半躺着喝酒,慵懒地注视着远方的一队驼商。 “掌柜的,接客。” 一把大刀拍在柜台上,柜台后面打盹儿的瘦小老掌柜被吓一跳。颤巍巍的站起身,“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给爷几个整些吃食,顺便把我们的骆驼照顾好。” 老掌柜探出身子往门外瞧,五匹骆驼,叁匹马。 “好叻,您请坐,我这就去安排。” “嗯。” 大胡子汉子拿着大刀离开柜台,手下正在卸着货往店里搬。 深秋来得急,大漠寒风刺骨。 李达抖抖身上的黄沙走近店里,扬声道:“掌柜的,来两斤牛肉,一壶酒。” 老掌柜笑眯着眼说:“对不住客官,今儿没有牛肉,只有骆驼肉和马肉。” 李达一愣,“那就两斤骆驼肉。” “好叻。”老掌柜应声道,又对着后厨喊:“阿牛,切两斤骆驼肉,温一壶酒。” “好叻,老掌柜。”黄牛回应着。 李达一边吃着肉,一边听旁边食客闲聊。 “唉,你听说了吗?” “啥?” “天下一刀聂云飞疯了。” “有这事?” “害!你不知道,坊间传的可有声有色了,听说是仇家寻仇把他娘子给掠走。”男子作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继续说:“聂云飞翻遍中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活生生给气疯的。” “堂堂一代刀客,可惜了。” 二人摇摇头,十分惋惜。 李达一愣。 叁年前他路过京都,刚好碰上聂云飞新婚。 “李达,这是我的娘子乔钰儿。”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搂着一个容貌绝色的女子向他介绍。 想不到啊,世事无常。 他摇摇头,仰脖饮尽杯中酒。 【天涯尽头,满脸风霜落寞。】 “给我生个孩子,钰儿。” 男人强壮厚实的身体压着丰满白嫩的娇妻,下身动作不停。 女子低低的呻吟着,“轻点,云哥哥……啊……” “给我生个孩子,好钰儿。” “嗯。” “掌柜的,这离定西城还有多远?” 老掌柜停下拨算盘的手指,看着眼前的汉子。 “客官要进京吗?” “嗯,去看望个朋友。”李达淡淡的说。 老掌柜摸着胡子想了一想,“骑马的话,叁日便可到定西。” 男人抱拳,“多谢。” “嘭。” 二楼护栏被撞断,一个男人从楼上坠落,口吐鲜血表情痛苦的捂住胸口。 一道冷冽轻蔑的女声响起,“哼,就凭你也配和我谈条件。” 李达好奇的往二楼张望。 老掌柜见状连忙招手唤来小二,“把人带到后院去。” “唉。” 李达见楼上的人并不出面,回头问掌柜,“楼上是?” 老掌柜解释道:“贵客。” 进京后,李达拜访了聂云飞。 男人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浑身酒气,颓废不堪。 “聂兄大可不必如此。” 聂云飞醉眼朦胧的看他一眼,没说话。 李达继续说,“小弟近几年游历了塞外名川,风景迥异。聂兄何不去塞外走走,散散心呢。” -- ⒫o㈠㈧Ac.℃oⓜ 【娘子】二 【世事看透,江湖上潮起潮落。】 聂云飞站在客栈前,门庭破败,好似刚经历了一番打斗。 小二黄牛正懒懒的收拾着地上的木头碎片,看到大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说:“客官,小店今天不营业,您上别地儿去吧。” 这戈壁滩上,百十里路才有一个歇脚的地方,这会天色渐晚,让他上哪找睡觉的地方。 他说:“不打紧,挪块干净的地方能睡觉就成。” “这……”店小二有些犹豫。 很快店里掌柜便笑着出来,“来者是客,哪有拒客不迎的理。客官店里请。” 聂云飞躺在后院的客房里,鼻间萦绕着干草的香味。他想起第一次与钰儿相遇的雨夜,两人在破庙的干草堆上行了好事。 胯下的阳根在裤裆里暴涨跳动,他扒低裤腰放出粗硬的阳具,粗粝的大手握住它,有些自虐的用力玩弄着自己的阳具。 “啊……” 射出一道弧线完美的白浊。 “呵呵~夫君还是这般野蛮呢。”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 聂云飞猛地坐起身,“钰儿?” “是我。” 柔夷打起粗布门帘,精致绝美的脸儿浮现在门边。 聂云飞顾不上自己半裸的躯体,飞身跃起将人抱进床铺,急切的吻不断落下。 “钰儿,我的钰儿,为夫找你找的好苦。” 女子抬起双臂搂住他,承受着他略带粗暴的吻。 不太坚固的木床嘎吱作响。 两人相迭而坐,男人粗硬的肉棒深埋进女人湿滑的花穴。大手卡住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重重的提起,重重的放下,操的淫水四溅,女人的大腿根红肿一片,可见操弄的时间有多长。 “啊啊……啊……啊嗯……” “钰儿,钰儿……” 乔钰儿有些受不住男人的操弄,这都第叁回了。 “云哥哥不要了……啊……不要再操了……” 聂云飞舔吻着她细白的脖子,轻咬一口,沉声说:“两年了,叁次怎么够,为夫的存货还多着哩。” “啪啪啪……” “哎呀……不要那么用力……啊……我用嘴好不好,夫君。” 男人摸着她红润的小嘴,女人将他手指含住舔弄,眉眼如丝。 聂云飞拔出肉棒,上面还有残留的白浊淫液,凑近女人的檀香小口,“舔它。” 乔钰儿听话的握住肉棒舔弄,被操的红肿的小逼终于可以休息片刻了。 【什么恩怨过错,在多年以后。】 “钰儿,他就是聂云飞,是杀害你爹的人。你要为你爹报仇,记住了吗?” “记住了,嬷嬷。” 聂云飞紧了紧怀里的滑嫩的娇躯,女人?! 意识回笼,他猛地睁开双眼,看着怀里沉睡的小人。 这不是梦,是真的。 他的钰儿找到了。 黄牛看着窗边腻歪在一起吃午饭的两人,靠着柜台问道:“老掌柜,那就是小姐的情头?” “什么情头?”老掌柜给他两个爆栗,“那是小姐的夫君,聂云飞。” 黄牛揉揉脑袋,没好气道:“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打我。真当自己是掌柜啊?” 老掌柜吹胡子瞪眼,“你爹我就是这锦福客栈的掌柜,还不滚去干活,一天到晚净知道耍滑头。” 黄牛骂骂咧咧地往后厨走。 “你再骂一句。” 黄牛闭上嘴,加快脚步。 吃完午饭,乔钰儿将男人的行囊拿到自己的房中。 聂云飞看着装饰雅致的房间,惊讶道:“你住这?” 乔钰儿旋身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说:“嗯,我是这里的老板。” 晚上,客栈里的众人一一与聂云飞见面。 “老朽廖无常见过聂大侠。” “在下黄牛。” “在下郭大脚。” 聂云飞看着老掌柜,疑惑发问,“你可是移花无常廖无常?” “正是老朽。老朽早已不闻江湖事,还请聂大侠称老朽,掌柜的。”老掌柜作揖道。 聂云飞似乎想起什么,看着身旁的小女人。乔钰儿娇笑道:“晚些再与你说。” 众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暖锅喝着酒。 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聂云飞轻抚着身上娇嫩细腻的娇躯。 “这是怎么一回事,钰儿?” 乔钰儿抬头看他,“你真想知道?” “嗯。” 断肠崖,两个男人相对而立,其中一位容貌艳丽、举止女气的男人说:“你就是天下一刀聂云飞?” 冷峻的男人沉声道:“是我。” 乔少恭翘起兰花指绕着自己的头发,“他们出多少赏钱,要你取我首级?” “一千两黄金。” “哟,可真够大方的。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拿赏钱了。” 说完,一红一黑两道身影缠斗在一块,招法奇快无比,让人看不清招数。 嬷嬷带着乔钰儿躲在一旁默默看着。 年幼的乔钰儿不太明白眼前的状况,但她知道,中原人都不喜欢他们。 “滚回南蛮去,你们这些下作的蛮子。” 乔少恭惨死在聂云飞的刀下,手起刀落,聂云飞带着他的首级离开了断肠崖。 “钰儿,他就是聂云飞,是杀害你爹的人。你要为你爹报仇,记住了吗?” -- 【娘子】三 【她人在江南等我,娘子我欠你太多。】 又是一年,李达再次路过漠北戈壁滩上的客栈。 客栈似乎比前几年扩建了不少,门前的木桩上拴满了骆驼和马。 “小二,我的烫面呢?” “小二再来叁斤牛肉,一斤打包。” “小二。。。。” 热闹依旧。 黄牛还是忙得脚不沾地。 “掌柜的,住店。” 柜台后面的老掌柜抱着一个小儿细细哄着,教他拨算盘。 老掌柜看着来人,哟了一声,奇道:“这不是李大侠吗?” 李达讶异,“您还记得我?” 老掌柜笑着点头,“记得记得。” 李达看着他怀里的粉面团,小男孩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他问道:“这是您孙子?” 老掌柜看着怀里的小人,笑着说:“嗯。李大侠快请坐,我这就去安排吃食。” “好。” 李达喝完一壶酒,正准备提着包回后院客房休息。只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绝色女子施施然从二楼走下来,他看到她的脸一愣。 柜台后面的小男孩跳出掌柜的怀抱,跑向美人,“娘亲~” 美人摸摸他的头,“诺儿今天有没有乖?” 小男孩点头,“有的,我今天学会了进百位算法,对吧,廖爷爷?” 老掌柜笑着点头。 厨房的门帘被一只深色的大手捞起,一个高大的壮汉端着一碗汤出来。 美人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夫君。” “嗯。” 汉子小心翼翼的揽着美人坐到桌旁,细心的喂美人喝汤。 郎情妾意,情意浓浓。 突然,汉子抬头看向李达,嘴角微勾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