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朦》 初遇 群山迭绕,薄薄的湿气在雨停后还未散去。远处偶尔传来凄凉的鸟鸣,夹杂着绿草新出芽的土腥味,一切的一切都让程忆朦很烦躁。 就在前几分钟,还死命抱着老李的腿梨花带雨地求着他把自己送回去。 谁知道那个老李头表面上一嘴一个“心疼小姐”“细皮嫩肉的娇小姐去那个地方怎么办才好哦”,后脚刚送到这鸟不拉屎,猴不放屁的地方,就一把将正在进行争夺奥斯卡金人的程忆朦扯了下来。 一溜烟钻到车里,留给她一脸的车尾气,她只能对着车屁股,骂骂咧咧。 程忆朦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看似憨厚的老李头总能在一群大妈大爷中杀出重围,买到又新鲜又是特价的土鸡蛋。 看着脚底因为刚下过雨而软烂的泥路,她真得有点悔恨自己上学期灯红酒绿的奢靡生活了。 高一高二都在班上稳居前五,高叁识结了一帮子姐妹兄弟,尝到了酒吧蹦迪,半夜烧烤的乐趣,本来只想试试的,没想到像吸了大麻一样越玩越越疯,把头耍掉了。期末考了班上倒数第二。 程爹和沉妈知道她的名次后,给了她好大一顿骂。怎么说也不愿让她在城里面受腌脏气,不学好,非要把她送到乡下好友的家里学习学习那个传说中品学兼优的“别人家孩子”颜年。 17年的情与爱终究是我程忆朦错付了。 还在思索以什么样的理由和那对抛弃女儿只顾自己享乐的狠心夫妇断绝关系的程忆朦,冷不丁地被从身旁经过的叁轮车溅了一身烂泥。 “喂,你知道我穿的什么吗,我身上穿的裙子是香奶奶高定,鞋子是耐克限量款,耐克你知道吗,你陪得起吗,啊……” 程忆朦看到自己一块一块地烂泥就气得头发昏,眼角也染上微红,酥胸因为剧烈呼吸而起起伏伏。 好吧,回复自己的还是车屁股,今天的第二辆车屁股。 山里尤甚空旷,耳边还回响着自己谩骂的声音,程忆朦听得发毛,憋着一股子大气,朝着前面有瓦屋的方向,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泥坑。 程忆朦现在是真得感觉自己踩了屎般嫌弃难受。 在村门口翘首以待的大男孩看到了女孩的身影。虽然距离使得女孩的脸有些模糊,颜年也知道那个女孩儿是美的。 想不到小时候的小肉包现在已经出落得如此水灵精致了。抑制不住悸动,迈开修长有力的腿跑过去。 圆眸灵动,仿佛浮着一层水雾,双眼皮褶皱小脸儿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睫毛细密而翘挺,小鼻精致俏丽,樱桃小唇不点而红,柳叶眉娇横远岫,带着湿气的皮肤白皙透亮,吹弹可破。 颜年被女孩清澈的眼眸吸了进去,连话都不知如何开口。 程忆朦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孩儿,麦粒色的皮肤,清瘦但是手臂肌肉线条明显。面目俊秀,下颌线坚挺优越,轮廓清晰,唇薄鼻挺,眉毛浓密且黑,尤其是那一双水漉漉的桃花眼,囧囧有神,如夜中绚烂的星空,又像是平静无波的深井,勾着魂儿。 如果忽略他身上洗得泛黄的白衬衫和老旧褶皱明显的休闲裤,程忆朦觉得他真得是实打实的帅哥,比他之前见过的所有男生都要帅上一分。 程忆朦被眼前的隽秀的面庞晃了神,不自觉地开口问道,“你就是颜年?” 男孩儿似乎没想到女孩儿会主动和自己说话,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头,点了点头,“嗯,我帮你拿行李吧。” 颜年走上前从程忆朦的手中拿过行李,在交接处,男孩儿宽厚的大手不小心碰到了女孩儿软嫩无骨的小手,烫得他全身都在战栗。 满脑子都是刚才软腻的触感,羞得他耳垂红得似要滴血。 少女不知少年的旖旎心思,身上一身轻,便有了力气去欣赏自己沾满烂泥的耐克和白一块,泥一块的香奶奶。 越看越气,越看头越晕,“什么破地方啊,地这么烂,我衣服鞋子全毁了……” 颜年走在前面,她刚才也看到了她身上沾了一些泥,但是他觉得,她还是很好看。 他不敢说。少年的不卑不亢在少女面前变得敏感又脆弱,一股浓烈的自卑感侵袭着少年掩埋在心的风口,挑起了他七年深扎在回忆里的刺。 颜年听着她樱红小嘴里喋喋不休的埋怨,张了张口,想说,“要不要我背你”,但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程忆朦看着前面那个男人像个榆木疙瘩一样,一句话都不理她,到显得她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气得直哼哼。 切,长得帅点有什么了不起,不还是一副穷酸样吗?切切切...... 程忆朦的小脸儿也气得鼓鼓的,也不想讨个没意思,便也不说话了,两个人一路无言。 ~ ~ ~ ~ ~ ~ ~ 谁能拒绝纯纯的男孩子呢 -- ⓦòò壹з.ℂòⓂ 煎熬 两个在院子里洗菜的小孩子看到门口的身影,都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跑到颜年面前,脆生生地喊了声“哥!” 两个人虽然是是跑到颜年前面,但是眼珠子都咕噜咕噜不停转着,偷偷瞟着后面对他们来说又陌生又漂亮的大姐姐。 颜年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裂开了嘴角,露出洁白的牙,转头对程忆朦介绍:“这是我妹,今年十四了,我弟今年十二。” 两个小孩都争先抢后地把哥哥手中大大小小的行李拿着,羞涩地对程忆朦憨笑。 程忆朦看着眼前的平房,心如死灰,她真得尽力扯出一个微笑。 虽然这个微笑像是得了什么大病的惨笑。 颜言和颜思远将行李整整齐齐地放在这几天自家哥哥给他整理的大房间。 “姐姐,我怎么感觉外面那个大姐姐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颜思源眨着水亮的大眼睛,小声地询问自几的二姐。 “嘘,以后不可以当着哥哥和忆朦姐姐的面说这些啊,要不然忆朦姐姐会不开心,哥哥会更不开心的。忆朦姐姐只是突然到了陌生的环境,觉得不适应而已,听话啊。” 说着,颜言便轻轻摸了摸弟弟的小圆头。 颜言能明显感觉到自从哥哥告诉他们有个陌生姐姐会来之后,她好几次都能看到哥哥生火,摘小茄子的时候,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 颜言虽然不太明白哥哥为什么那么开心,但是她知道,那个漂亮姐姐一定对哥哥很重要。她和弟弟一定不能惹漂亮姐姐不开心! “这是我姥姥。”温润低沉的嗓音传入程忆朦的耳,将她从天人交战中拉了回来。 她讪讪地朝着笑的满脸都是褶子的慈祥老太太扯了扯嘴角,便朝着刚才姐弟两放行李的房间走去。 老旧的桌椅,窄小的木床,啊还有床上只有在电视剧中90年代流行的月季花大棉被。 就算整个房间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也掩盖不了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朽木浸湿腐烂的味道。 每呼吸一次,都勾着程忆朦崩溃脆弱的神经,抓挠着她的心尖儿,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来了一个不是人待的地儿。 程忆朦泄气般倒在床上,柔软的身子和坚固的木板触碰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身下的痛楚与头埋在棉被里的窒息感交杂在一起,她感觉脑子空空的,反倒削弱了一点点对这个地方的厌恶。 窒息感到了顶点,程忆朦才翻了个身子,汲取了一大口空气。她拿起手机,看到了之前为了玩乐交友下载的各种软件,一下子全删了,看着就心烦。 点开微信,想再垂死挣扎力挽狂澜一次。 刚准备在“相爱相杀一家亲”发点可怜巴巴的消息让程爹沉妈心软心软,就瞥到了自己非主流的微信名,立马改成了“爸妈的小可怜(最最最最最听话版)”。 爸妈的小可怜(最最最最最听话版):我最最最爱的爸爸妈妈,朦朦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过几天就是妈妈大人的生日了,女儿觉得还是得回去陪妈妈大人过生日才能表达自己的大孝心【亲吻】【亲吻】【爱心】【爱心】【拥抱】【拥抱】@全体成员 能屈能伸才是我程忆朦的英雄本色。想到自己很少发这么煽情的消息,估计夫妻两不知道感动成什么样子呢。程忆朦露出了来这个山村之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奸笑。 沉妈:啊,我和你爸已经到了巴厘岛准备过生日了,宝贝女儿心意到了就行,人不用来,毕竟机票也是要钱的。【爱心】【拥抱】 程爹:jpg.宝贝女儿懂事,好好在那边听话,爸爸妈妈在巴厘岛度假心里想的也是女儿。【拥抱】【拥抱】 被爸妈抛弃的小辣鸡(无家可归版):好的,女儿知道了。【微笑】 看到沉妈程爹脸贴脸笑得那么春光灿烂的样子的图片,气得改网名的手都在颤抖。烦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是捡来的! 程忆朦退了微信感觉还不解气,解气般在手机屏幕上捣来捣去,透亮的指甲与玻璃屏幕触碰发出急促的“咚咚”声。 任命般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把自己搞得疲惫不堪,加上一整条车程,酸楚的睡意涌上心头,程忆朦浅浅睡着了。 写这章的时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希望自己穿书。我在po上都不怎么找的到这种文啊,我只能自己写了,救命,我喜欢这种男主和有点憨憨又有点病的女主。推荐大家去看《姣姣》,真得太好看了!我就是因为看完这篇文才想写富家女/农村乖乖男的。我因为看到她写的(麻辣小龙虾和蒜蓉龙虾)片段,当晚就花了198大洋买了小龙虾。我也要写食物的片段,看看会不会有宝子被我勾得半夜点是酸菜鱼【奸笑】 -- ⓦòò壹з.ℂòⓜ 卫生间奇遇 程忆朦被自己撑不住的膀胱给闹醒了,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纠结了好一会,还是败给了自己不争气的膀胱,在乌漆嘛黑中摸索着出门的路。 外面也是暗黑的,冷风吹拂起程忆朦沾着泥点的裙子,寒意如电流般从脚脖处传遍全身,程忆朦感觉毛毛的,立马跑向对面从门缝间透着些许虚弱昏黄灯光的房间跑去。 猛地打开门,把坐在桌旁奋笔疾书的男孩儿吓了一跳。 男孩儿扬这水润的眸就这么紧紧盯着她,也不开口说话,程忆朦实在想打破两人之间微妙的尴尬,堆起假笑,“那个,嗯卫生间在哪儿啊?” 颜年明白了她的来意,微不可察地松口气,又咧着嘴对着女孩儿憨笑,“我带你去。” 其实卫生间挺近的,就在房子旁边的小瓦房里。程忆朦感觉好像走了很长一段路,越走越绝望,真得,越走越想直接把没用的膀胱给割了。 “谢谢啊,我进去了你也回去写作业吧。”程忆朦看着男孩儿楞在旁没有想挪动的样子,不解地出声提醒。 颜言贪婪地盯着女孩曼妙的身段,稀疏的月光柔柔的斜射在她的身上。 静谧的夜放大了感官,鼻间传来女孩儿特有的馨香,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句诗“秀色空绝世,馨香为谁传。” 猛不丁听到程忆朦绵柔的催赶声,麦色的耳垂都羞得泛红,转身便仓皇而逃,生怕被她看出自己的痴心妄想。 程忆朦看着眼前让自己有点崩溃的卫生间,一步都不想踏进去。 她在门口踱来踱去,小腹的酸胀感快要天崩地裂喷涌而出,让她抓狂,她难受地握紧小手,不停地锤着墙面。 她突然很恨自己引以为豪17年的处女座。 啊啊啊啊不对不对,这个卫生间挺好的啊,怎么着也是现代化的蹲式坐便器,比想象中的乡村茅坑好太多了吧!这卫生间收拾得多干净啊,多好啊! 用阿Q精神法安慰了半天,程忆朦渐渐欣赏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个厕所是农村顶配。 昂起高傲的头颅便进去,解决好之后又昂起高傲的头颅出来,舒爽感遍布全身,程忆朦感觉自己其妙瘦了一斤半,心里美滋滋的,连走回去的步伐都很轻快。 回去的路不像先前一样昏暗,大堂的灯吐露着年岁已老的昏黄,程忆朦傲娇地哼了哼,那个呆木头还知道给本小姐开灯。 跑到自己屋里按开不同于屋外的白炽灯,白热的强光一下子有些刺眼,程忆朦不适地眯了眯圆眸。 坐在床边打开小视频准备刷着解解闷,谁知道半天都在加载,急得她出了一声黏腻的汗。 又瞥到裙子上的泥斑,程忆朦没好气地把脑壳已经离家出走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收拾好干净衣服便去卫生间洗澡。 在卫生间捣鼓了半天也不见手龙头出一滴水,她任命般走出来,刚准备去隔壁房估计还在挑灯夜读的男孩儿,却发现他已经在厨房用大锅烧着热水。 “这个村子晚上十点就停水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现在我给你烧,你在房里先等等,外面蚊虫多。” 颜言余光瞥到女孩儿纤细的身影,转过头咧着嘴对她笑。 他的眼睛像是蕴藏着星光,低沉柔和的嗓音像是敲击心悸的音符,程忆朦仿佛听到了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 一天的疲惫与崩溃的神经在这充满温暖的嗓音中变得柔和,程忆朦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热,撂下一句“谢谢”就转身回房。 切,这小呆瓜大木头还算有点良心。 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木门传来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水烧好了,你快去洗吧。” 程忆朦又去凳子上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从床上起来,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男孩儿已经回自己房间了。 卫生间的澡盆里已经放好了热水,程忆朦伸手试温,发现水温不冷不热,就适合夏天坐在盆里思考人生。 不喜欢说话,做事倒是很细心的哇。暗哑的夜色也无法掩盖程忆朦一整天难得的好心情,她泡在温水中,嘴角不自觉地弯起弧度。 闭起疲惫的双眼准备好好享受一会儿的,却发现脑子里莫名其妙浮现颜言露齿的憨笑和优越的肌肉线条。 程忆朦巴掌大的小脸儿羞得通红,呸呸呸,泡澡都不专心能成什么事! 等洗完澡结束已经是叁十分钟之后的事儿了,程忆朦插起夜明灯,在关灯的时候没忍住往对面那边瞥。 对面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不小心泄了出来,啧,真认真啊。 ~ ~ ~ ~ ~ ~ ~ ~ ~ ~ 男主这是个细心的小奶狗! “秀色空绝世,馨香为谁传。”出自李白之手嗷! -- 养蚊子 程忆朦在睡梦中被痒意烦扰地睡不着,腿与腿之间的摩擦根本解决不了汹涌的痒意,心情郁燥地从床上爬起来。 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看了看自己白嫩修长的左右腿,妈的,到处都是红色隆起的小疙瘩。 程忆朦的指甲有些长,水葱似的指甲抓挠着腿上的蚊子包,左抓右抓,越抓越痒。她本来皮肤就白嫩Q弹,很快纤细的腿上布满了杂乱的红痕,形状可怖。 她实在气不过,立马拿手机拍了几张自己的腿,选了一张最惨的发在相爱相杀一家亲的微信群里。 可爱乖乖女(快要失血而亡版):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的女儿快要被穷山恶水的刁蚊给要死了,呜呜呜,我太可怜了,爹不疼娘不爱,连蚊子都欺负我【哭泣】【哭泣】【哭泣】 沉妈:反正你平常也不做什么好事,奉献点爱心给小动物也算是给自己渡劫。 程爹:乖女儿受苦了,爸爸妈妈在巴厘岛也很担心乖女儿。 程忆朦:...... 夫妻两一唱一和,程忆朦突然感觉腿上的包都不痒了,她眼睛疼! 爸妈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在讨论今天去哪玩儿,妈的,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有什么不好当面讲,非要在群里得儿个不停! 眼不见为净,她退出微信,随手往床上一扔,呼出一口郁结在心的戾气,从床上猛地跳下来出去洗漱。 颜言看到洗漱出来的女孩儿,立马招呼起来,“忆朦姐,快来吃早饭,粥已经给你盛好了!” 昨天置气了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程忆朦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肚子空空如也,便也不打算矫情,走向餐桌。 白稠的粥还在冒着香甜的热气,别的不说,这粥的卖相真得挺不错的。桌上有毛豆炒咸菜和煎鸡蛋,浓郁的香味不停地冲撞着程忆朦的鼻尖。 夹起筷子尝了一口,毛豆和咸菜的搭配在口腔融合得恰到好处,毛豆很新鲜,嚼碎后带着一丝甜味,挑逗着味蕾,带来味觉的极致感受。 程忆朦感动地眼睛都眯了眯,是小猫餍足之后满意的神情,“这个毛豆真得好好吃!” 颜思远听到漂亮姐姐的夸赞,心里也很开心,像邀功一样脆生生地开口,“这个毛豆是我哥种的,我和姐姐早上刚摘下来的,很新鲜!” “还不是哥哥烧菜的技术好,要不然毛豆米再新鲜有什么用!”颜言被弟弟的憨样逗笑了,嘴巴里含着白粥模糊不清地反驳。 “你一个男孩子,手艺这么好啊!”程忆朦也被这两姐弟给逗笑了,转头看着坐在她旁边的大男孩。 颜言看着她眉眼微弯,脸色也带着些心情愉悦的红润,心上绷紧的弦终于松了,在她坐在旁边的时候,他就紧张得不行,生怕女孩儿会嫌弃家里的粗茶淡饭。 又听到女孩夸自己,圆眸中都闪烁着笑意,颜言立马移开自己的视线,磕磕绊绊地低头夹菜,“你、你喜欢吃就行。” 一旁的颜姥姥看着这幅景象心下也开心,“程丫儿喜欢吃毛豆米以后让年年都烧几次!” 吃完早饭,程忆朦回到房间百无聊赖,拿着手机点来点去。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唤醒了正在放空的女孩儿,收起在空气中晃荡的二郎腿开门。 “给你买了花露水,蚊香和蚊帐,吃饭的时候看到你腿上的包了,女孩子的腿白嫩,招蚊子。” 程忆朦第一次听到面前这块呆木头说这么多话,看到他蓝白的衬衫已经噙了一些薄汗,衣服贴着男孩儿的小腹,她隐隐约约能看到他劲瘦优越的腹肌。 突然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嗯......谢谢” 顿了一会儿,刚想伸手去接,又想到自己根本不会装蚊帐,就只拿走了男孩儿手里的六神和蚊香,“蚊帐你帮我装吧,我不太会。” 程忆朦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男孩麻利爽快的动作,初晨的微杨洒在他麦丽色的皮肤上,闪闪发着光泽。 她伸了伸手,想摸一摸那诱人紧实的肌肉线条,谁知道身体前倾,椅子失去了平衡,带着程忆朦也向前倒去。 “啪!”那一声尴尬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突出。 没摸到男孩儿的肌肉,反倒因为惯性两只手都撑在他的屁股上,跪在男孩儿因为装蚊帐微曲的屁股后。 突如其来的温润触感惊得颜言把手里理好的蚊帐都扔了出去,她的手真是太软了,心尖儿也跟着发颤,连龟头都被柔软刺激得想要抬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家里的椅子质量不太行啊。”程忆朦羞得脸色驼红,像触了电般将手收了回来。 起身想要站起来,谁知道膝盖酸麻得不行,使不上劲,这次连遮挡的手也没有,樱桃小嘴直接和颜言的屁股来了个亲密接吻。 ~ ~ ~ ~ ~ ~ ~ ~ ~ 这一章请社恐的友友们尽情享用! -- 尴尬or心动? 更加绵软润泽的触感袭来,颜言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涌向全身,酥酥麻麻得厉害。他转身,将跪在地上的女孩儿扶了起来。 程忆朦看到嘴唇与男孩儿的屁股分开时,竟然拉出了一条银丝。她感觉这几秒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尴尬地她直扣脚丫子。 “你的屁股,嗯,还挺软的。” 颜言听到女孩儿说的话,羞得连麦铜色的脸都羞得滴血,他绕开女孩儿,仓皇而逃,差点撞到门上。 程忆朦看着羞涩潜逃的身影淡出了自己的视线,急得在房间里跺脚,啊啊啊啊啊天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心里想的说出口。 妈的,太他妈丢人了!!! 可是,一想到刚才嘴上弹性柔软的触感,程忆朦摸了摸自己烫红的小脸儿,他的屁股好像是挺软的啊,想不到肌肉那么硬,屁股倒是肉嘟嘟的...... 意识到自己在意淫男人的屁股,她倒吸一口凉气,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这么丧心病狂,不断安慰自己:我在想屁吃,我在想屁吃,我在...... 安慰到最后,程忆朦还是觉得离开这个充满暧昧的房间比较妥当。 收视了下自己,强装镇定走出去,用余光一直瞟着周围,发现外面没人,立马就冲了出去。 雨停了,地上的烂泥路也恢复如初。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干净,程忆朦尴尬的心情得到了一丝缓解。 拐角处有一家商店,她心下喜悦,没想到这种村子还有小卖铺。 “阿姨,这里卖奶茶吗?” “卖的卖的,什么口味都有。” 程忆朦感觉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太多,想想这个小山村里的人估计也不会做什么抹茶多乐塔这种有点复杂的奶茶,就随口说了句,“来杯椰果奶茶吧!” 逛了这么一大圈,她是真没想到自己就提了一杯“椰果奶茶”回家,的确是有椰果,也有奶茶,不过它是一杯香飘飘。 程忆朦对着对着手里椰果味的香飘飘,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微笑,她再也不可能对这个山村抱有期待了。 屋内传出女孩儿的嬉闹声,家里来客人啦?程忆朦带着疑问踏进客厅,就发现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拿着她放在桌上的樱桃镶钻发夹准备往头上戴。 她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眼尾也有些微红,叁下两步,气势汹汹走到陌生女孩儿跟前,抢走自己的发夹,“你有病?随便乱拿我的东西?” 赵良紫也被猛地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孩儿吓了一跳,被一个不认识,还是个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儿凶,面上挂不住,“我就觉得好看,想拿在手里看一下,谁稀罕你的东西!” 程忆朦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屌女的,刚想汇集半年来集结的所有脏话骂得她求生不得,求屎不能,便秘八天八夜的时候,颜言跑过来颤颤巍巍地开口。 “忆朦姐姐,这是我好朋友,她知道错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赵良紫看到自己朋友不帮自己帮着那个刁蛮的女人,气得要死,昂起头狠狠地剜了一眼程忆朦,鼻子哼了一声。 程忆朦瞧见颜言眼里打转着的泪珠,楚楚可怜。想想还是算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劲儿,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颜言看程忆朦脸色缓和了许多,拉着旁边还在疯狂挑衅的猪队友往外走。 她也烦赵良紫,要不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真想和她绝交。平常喜欢拿自己的东西就算了,这次脸忆朦姐姐的东西都要碰。心下有些气,一出门就把拽着她的手松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程忆朦看到那个女孩子竟然还在,一口老血郁结在心。况而,那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非要和颜言挤在一起。 死皮赖脸地坐在旁边就算了,眼睛也像是钉在男人身上一样,这个村的女孩儿怎么那么早熟,小小年纪就知道缠男人? “阿年哥,你帮我夹下那边的菜嘛,够不到。”赵良紫听着这甜嗲的声音都不敢置信,这还是刚才撒泼耍疯的人吗? 够不到,够不到不会站起来啊够不到,够不到还吃!......程忆朦在心里疯狂翻白眼。 颜年听到赵良紫这么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脸色依旧是淡淡的,和以往一样,熟稔地拿起公筷给她夹菜。 程忆朦脸色顿时冷下去,嘴里嚼的菜也变得没有味道,越吃越觉得没有意思,把快走往桌上重重一拍,“我吃饱了。” 颜年被她冷寒的音调刺得心尖发疼,经过早上尴尬的事,他今天一直不敢睁眼看女孩儿,只能乘着夹菜的时候偷瞄她。 他抓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紧,难道是因为上午的事情她生气吗,还是自己偷偷瞟她被她发现了?还是......? 男孩儿的心乱得发疼,刚才女孩儿离去的背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面,又闷又涩。 ~ ~ ~ ~ ~ ~ ~ ~ 希望笔下的颜年越来越好,越来越纯情,越来越忠犬。 -- ⒲òò壹з.ℂòⓜ 暧昧 颜年在门口站了很久,脑子里满满都是女孩子有些生气的背影和冰冷的嗓音,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程忆朦侧摊在床上,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敲门,“滚啊,谁要你管!” 颜年的心在听到女孩儿有点撕心裂肺的声音,呼吸一窒,长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护着右手端着的土豆泥,稳稳地用左手接过女孩儿扔过来的枕头。“忆朦,起来吃点土豆泥吧,这土豆是我今天刚摘的,挺新鲜的。” “我不吃土豆泥,你快去给你的良紫妹妹夹菜去,人家都喊你阿年哥了呢。”想到那个刁蛮女在饭桌上身子使劲往颜年身上靠,她就一肚子气。 颜年沉浸在女孩儿阴阳怪气的语气中,还是没弄明白她为什么会生气,无措地盯着躺在床上的背影。 刚出炉的土豆泥烫红了男孩儿的的右手,也烫疼了男孩有些酸涩的心绪。 半天没听到回应的程忆朦像被扎了洞的气球,就知道从这个木头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自己在期待什么啊?! 她猛地翻身跳下床,看到男孩儿手里的土豆里,金黄的色泽,闲香的气息铺面而来,烦闷的心情被抚慰了不少。 傲娇地抬起头,“知道我没吃饱啊,切,假惺惺。” 女孩儿尖酸刻薄的嗓音入了颜年的耳,他方寸大乱,生怕她厌恶自己。 “没、没有,我是真心的,真心想做土豆泥吃的,今天早上收土豆的时候我就想的。我没有,没有假惺惺” 男孩儿水光润泽的眼眸认真地与她对视,眼眸中慢慢都是无奈,夹杂着肉眼可见的委屈,声音都像带了点颗粒,暗哑低沉。 程忆朦看着男孩儿举足无措的憨样,仅剩的一点儿余气也灰飞烟灭了。 她撅起红润的小唇,“哼”,听上去不是生气,而是软腻腻的撒娇。 颜年也听出来女孩儿的声音又重新变得软黏甜润,知道她应该是不那么生气了,在攥紧的心底松了一大口气。 将手里的土豆泥递给女孩儿,谁知道女孩儿就睁着灵动的双眸看着他,扑闪扑闪的,他看到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也在微微颤抖。 “我,要你喂我,趴在床上手都麻了。” 娇软的撒娇声把男孩儿的心都软化了,颜年暗笑,“那你好好坐在床上。” 土豆泥的绵软搭配酱料的闲香,入口即化,程忆朦嘴里包裹着颜年送入口中的第一口土豆泥。 她含糊不清地夸了句,“是真的很好吃诶。” 颜年听懂了,咧开嘴角痴笑。她吃东西的样子,真可爱。 程忆朦看到颜年将烫热的土豆泥靠近嘴边轻吹几口的样子,又认真又专注,嘴唇薄而性感,她感觉自己的耳垂有些发热。 又想起早上那种难以启齿的尴尬感,她胡乱吞下送到口中的土豆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男孩依旧有条不紊地吹着土豆泥,他好像完全不在意早上的事情,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顿时感觉嘴里的土豆泥不香了,早上被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又亲又摸了自己的屁股,现在竟然一脸淡漠,云淡风轻? 程忆朦腹诽他的和尚作派,暗自划算,定要撕下他厚实的伪装。 切,装什么正人君子? 又一口装着温热土豆泥的勺子放在嘴前的时候,程忆朦没张嘴,她轻柔地握住那只有着坚挺线条的手臂,在男孩儿反应过来之前,就灵活地钻进他的怀里。 “阿年哥,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女孩儿绵软馨香的身体贴近自己的那一刻,颜年就惊地不敢呼吸,头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都在不停的颤抖。 程忆朦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像是一只做坏事得逞的小狐狸扬起来眉,在男孩儿怀里偷笑,“阿年哥,以后这个称呼只能我叫,你说好不好,嗯?” 她故意对这男孩儿的脖颈吹着气,往他身上暧昧地蹭了蹭。 一种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涌遍全身,女孩儿只到他肩膀处,他甚至能用胸肌描绘出女孩儿两只蜜桃的形状。 颜年尽力忽视女孩儿娇媚的身段,握住她的手,准备把她扯下来。 谁知女孩又立马把他抱得紧紧的,两个人之间紧紧贴着,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水滴形的两颗小蜜桃都被挤压变了形。 “嗯~,不要,你先回答我。” 程忆朦没想到他竟然想把自己扯下来,一下子就缠在他身上。 颜年被怀里的小妖精折磨地出了薄汗,脑子里说不出的慌乱,出口的嗓音也低沉暗哑,“嗯,都听你的。” ~ ~ ~ ~ ~ ~ ~ ~ 谁能拒绝清纯的大男孩儿呢? -- 短小章 程忆朦听到了满意的回复,不带一点留恋地松开缠绕着男孩儿的手。 娇软一下子从自己的怀里褪去,颜年一下子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立马拉住了那双白皙纤细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撞,总觉得这样自己就能抓住点什么。 颜年的力气很大,程忆朦感觉自己想小鸡崽子一样又被他拉入怀里,手也被男孩儿捏的生疼,她顿时有些愠怒。 “嘶~,你干什么啊,快松开我!” 她说这句话之后,明显感觉手上的力道轻了许多,但还是没松手。这种被其他人掌握住的感觉让程忆朦有种不安感。 她用力挣扎想逃脱这种桎梏但是没有什么用,她还是在男孩儿的怀里,他抱得还是很紧。 多次挣扎无果后,程忆朦也不去硬碰硬了,她昂起头对着近在咫尺的男孩儿挑眉,红唇潋滟,轻嗤一声,声音像是啐了寒冰,“喜欢我?抱歉,我可看不上你这种穷酸小子。” 颜年黑曜般的瞳孔在听到这句话后像是蒙了一层揭不掉的灰,程忆朦也被他落寞的眼神刺痛了一下。 他不说话,但是放下了手,倔强地盯着她,如古井一样平静的深谋好似有什么在碎裂,又痛苦又绝望,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到最近,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走了,还帮她带上了门。 中午刺眼的光芒照在他的背上,晶莹的薄汗反射出了微光,程忆朦觉得那个背影,有种让她心酸的落寞。 -- 颜年 8月13日,天气:雨转晴,和我的心情一样 前几天沉阿姨又照常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家的情况,我很感激,在父母过世的这七年,沉阿姨和程叔叔一直都很关心我们家。 但是这一次,沉阿姨第一次在打电话时埋怨她,说她高叁就知道玩闹,成绩一落千丈。 阿姨最后问我,能不能下学期让她待在我家,让我看着她学习。 我当时好激动,连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怕我的失态会引起沉阿姨的怀疑,装作不在意地压低声音,只说了一句:“好的,阿姨。” 沉阿姨说她下午到,但是没说具体时间。我怕她走丢了,下午一点就从番茄地里出来,回到家洗了澡,拿出最干净的衣服换上。 我怕我满身汗臭味把她吓跑,我怕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我从一点半等到五点多,才看到了那一抹魂牵梦绕着我7年的身影,她再也不是当年圆滚滚的小丫头了,她长大了,出落地亭亭玉立,水水灵灵。 她真得好香,她的行李也有她身上的甜馨香味,像是初春绽放的第一朵白玫瑰的暗香,浓郁又迷人,我的心被这种香味抓挠得紧紧的。 地上的泥很烂,我瞥到她的鞋子上沾上了不少的烂泥,连身上的裙子也沾上了点,牌子我认识,不用想都知道很贵,但是她还是很好看。 她好像很烦躁,不停地嘟嘟囔囔,我想伸舌头堵住她的红唇,把她舔得只会哼哼唧唧。 她走泥路走得很艰难,我想抱她,但我不敢。 我觉得如果两个人能这么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她看到我的家不太开心,我知道,我家太小了,我第一次讨厌这么穷酸的自己,连住的房子都不能让她满意。 她在房间呆了好久,吃饭的时候我敲门,没有人应,我走进去发现她在睡觉,我想给她盖上被子,再摸摸她的脸。 可是她睡得很不安稳,连眉头都紧锁着,我不敢过去,把她吵醒了她会生气。 我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往门口看,可是她还是没醒。 后来我进房间写日记,我写得很认真,她突然进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幸好,她以为我在学习,没有在意。 她让我带她去卫生间,我有点想笑,她真得好可爱,农村哪里有卫生间啊,只有可以洗澡的厕所。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向仙女一样,她的柔发有几缕因为夜风扫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看呆了。 她提醒我出去的时候,我慌死了,我以为我阴暗贪婪的眼神被她看到了,我慌乱地走出去,差点被路上的篮子绊倒,幸好她看不到。 路过厨房的时候,我才想到,现在这个点已经停水了。 女孩子爱干净,怕她因为没有洗澡水生气,我赶忙把家里储藏的凉开水又重新烧热。 她倚在门口看我,她的眼睛就算在晚上也很亮,我紧张地有些呼吸困难。 她和我说“谢谢”,她的声音好甜,比什么都甜,她的喉咙是不是和声音一样甜,如果我的舌头很长很长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去尝尝她喉咙的味道。 我帮她把热水倒在木桶里,又用凉水把热水调温,她的皮肤很嫩,水太热的话肯定会烫红皮肤,她会疼的。 她的脸色终于没有那么难看了。 我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听到她洗澡的声音我会疯的,我会忍不住和他一起坐在木盆里。 把她抱在怀里,把她贯穿,把她插到底。 把她撞得咿咿呀呀地哭,然后再狠狠用手指玩弄她的舌头,让她哭不出声。 我落荒而逃,但是又怕她和自己一样在路上被绊倒,所以我又跑出来给她开了堂前的灯。 我听到了她回来的声音,她的脚步很轻,叮咚叮咚的,和溪水撞上石头一样清澈。 她关门了,我隔着门缝发现对面只有昏暗的光,应该是她自己的夜光灯。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胆小,怕黑,需要开夜光灯。 她再也不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我觉得我太坏了,她不喜欢农村的生活,但我还是想把她困在这个地方,困在我的身边。 希望,她今天能有个好眠。 ~ ~ ~ ~ ~ ~ ~ ~ ~ 大家喜欢这种富家女/农村清纯大男孩的搭配吗,我真得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每个年龄段的刺激点好像都不一样。 第一次写这么乖巧清纯的男孩子,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呜呜呜。。。。。。 -- 颜年(二) 8月14日,天气晴 她今天起得很早,我失去了去房间里喊她起床的机会。 我有点失落,但是幸好,她乖乖地坐过来喝粥。 我看到了她满腿的包,和有些破皮的抓痕,破皮的地方掀出了一小缀红肉,她会不会很疼? 我真是讨厌自己的粗心大意,昨天沉浸在看见她的喜悦里,她会不会怪我不在意她,连有蚊虫会咬她都想不到? 我有些局促,不停地用余光偷偷看她。 她好像很喜欢吃我炒的毛豆咸菜,她的样子很满足,像小猫一样,软软的。我想尝尝她嘴里的毛豆。 她夸我做的好吃,我很开心。 弟弟妹妹也很喜欢和她聊天,连姥姥也是,一直帮她夹菜。 她和我的家人相处得很好,我也想给他夹菜,但我不敢。 她和家人聊天的时候,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注视她了,因为她那个时候不会在意我。 本来那个形状有点像爱心的煎鸡蛋我想让她吃,可是弟弟不懂事,夹走了离她最近的蛋。 她随手夹了个煎鸡蛋,她不在意鸡蛋的形状,就像不在意我一样,但我还是忍不住在意她。 她的嘴角沾了点油,她用舌头舔掉了,她的舌头和我想象的一样,小巧可爱,我使劲嘬一嘬会不会嘬出血? 我不能再偷看她了,这顿饭吃得没意思,肯定没有她的小舌香甜。 我吃完饭就立马跑到村头的小卖部买蚊香,蚊帐和花露水。 她用她水润润的大眼看着我,她说她不会装,我觉得她在撒娇,我在心里暗笑。 我拿着蚊帐的手有些抖,因为我知道她在后面看我,我有些急,蚊帐被我理得越来越乱,我记得额头开始冒热汗。 终于搭好了,我刚想转身,就感觉到屁股上的那一股子温热。 她没坐稳,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跪在了地上,声音很清脆,我有点心疼,但我没法转身。 她的手绵绵嫩嫩的,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摸出了反应,我不知道我改做什么,只能呆站在那里。 我感觉空气有些稀薄,呼吸都变得有些艰涩。 还是转身吧,要不然她跪在地上把膝盖跪伤了怎么办? 可是下一秒,她的吻就落在我的屁股上,那感觉比手更奇妙,何况她娇媚地夸我的屁股很软。 我再也忍不了了,我知道我的下面越来越大,我转身仓皇而逃。 我没法用肿胀的下体面对她,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压在床边狠狠地肏弄她可怜的腿心。 我跑回自己的房间,低头看到了鼓起来的一团。 我把门上锁,躺在床上,退下裤子。 它弹出来了,它是自己对她遣不走的欲望。 我受虐般地使劲搓揉它,按住摸索上面的伞口,捏搓下面垂着的囊袋,粗糙的老茧把肉棒磨得生疼。 搓了好久都没射。 我只能去回味她的手,她的小嘴,她娇媚的身子,她甜腻的话语,我想象她趴在我身上,与我媾和。 我终于射出来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檀腥味儿。 我突然很想让她进来看看,看看自己对她的渴望。 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个意淫她才能射出来的变态,她会不会吓得流泪珠,那样自己就可以把那些咸甜的透明水滴都一一舔掉。 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她哭。 我得躲着她,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样她才不会因为尴尬躲着自己。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好像不开心,我很慌乱又很紧张,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情? 今天妹妹的朋友叫赵什么的小屁孩又来了,我本来想让小屁孩自己单独坐一边,这样自己就可以“被迫”和她挤在一起了。 可是这个女的很烦,非要挤在我旁边,每次夹菜都挨着我,我很烦,我想把这女的饭扔掉,踹她一脚,让她滚出去。 可是这样子,朦朦会被自己吓跑的。 那女的声音真的太嗲了,和以前一样,听得我起鸡皮疙瘩。我和以前一样,为了堵住她的嘴,就用公筷给她夹了菜。 我不想吃这顿饭了,我想走,可是我不想浪费这么好的偷窥时机。 可是朦朦看到我夹菜之后,脸色越来越差,她摔了筷子,连声音都很冷清。 我的心很痛,但又有点小开心。她是不是吃醋?她是不是在意我? 可是她剩了好多饭,肯定没吃饱,我又很心疼。 ~ ~ ~ ~ ~ ~ ~ ~ ~ ~ ~ 友友们,抱歉啊,年哥的心态实在是有点多,我怕大家一直看一章会累,所以就分个好几章。 -- 颜年(三) 我把上午摘到的新鲜土豆做了土豆泥,还浇上了豆瓣酱。 我去敲门的时候,她让我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把我也绞疼了。 我进去之后,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好纤细,仿佛一掐就能碎。 辛好,她后来原谅我了,她乖乖地坐在床上,张开樱桃小嘴,让我喂她吃。 她好乖,好可爱,好想用那只勺子在她的嘴里使劲搅动,让她只能嘤嘤哼出声。 可是她突然抱住了我,她的身子好软好香,我想把她撕碎。 我知道她在勾引我,我应该推开她的,我不应该上她的当的。 她说的什么我都答应,她说只能她喊“阿年哥”,我也想她喊我“阿年哥”。 果然,我答应之后,她就把我抛弃了,她达到目的之后就把我给扔了。 我受不了怀抱里的空虚感,我又把她拽了回来,把她使劲按入自己的怀里,想把她按入骨血中,然后狠狠地舔她,狠狠地肏她。 可是她生气了,她仿佛发现了我喜欢她的秘密。 她和我说,她讨厌我。 她和我说,她不会喜欢穷酸小子。 我的心很痛,我有点生气,但我没有办法。没有人会喜欢无父无母的穷酸小子,她也不会。 我走了出去,眼泪打在我的衬衫上,有点烫。 我的心太痛了,它好像碎成了玻璃渣子,我拼不起来。 我疯狂地跑出去,被凸出来的石头绊倒在地,裤子上渗了血,但是不疼。 我现在灰头土脸,她更不会喜欢我了。 想不到7年来第一次哭,竟然这么狼狈。 我现在心好疼啊,可是我还是希望她以后能对我好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 ⓦòò壹з.ℂòⓜ 停电 晚上吃饭的时候很安静,颜姥姥也发现了自己孙子兴致不高,只当他是农活做累了,劝慰了句,“累了就歇着,不能把身子搞垮喽。” 颜年听到姥姥的话,朝着她极力扯出一个笑,“嗯。” 颜言和颜思远也发现了自己哥哥的不对劲,都只顾埋头扒饭,不敢多说话,生怕惹哥哥生气。 没有弟弟妹妹调节气氛,程忆朦觉得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他真得生气了吗?我戳中他心思之后,他恼羞成怒了?我说得太重了吗?那还不是因为 她又往颜年的方向偷偷看了眼,他吃饭吃得挺认真的啊,除了脸臭了点,还有,只知道干吃白饭…… ~ ~ ~ ~ ~ ~ 程忆朦在房间里辗转难眠,心里烦躁不堪,手机里的单机游戏也玩得不顺手,连跪15把。 就在她想要再大战800回合的时候,房间里的白织灯突然灭了。 “我草,不会这么倒霉吧,突然停电!”程忆朦第一次感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绝望感,她颤巍巍地点开手机,不会吧,老天爷,刚才打游戏打太猛了?怎么手机怎么只有2%?! 程忆朦心乱如麻,她比谁都清楚没有夜明灯,自己脑子里全都是妖魔鬼怪,更别提睡了。 “阿年哥,你睡了吗?”程忆朦借着手机里的微光慢慢摸索到了颜年的房间。 她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还是没忍住喊出声。死寂的夜,她甚至能清醒地听到自己狂窜的心跳声。 紧张地攥着手机的小手都变得湿黏。中午才惹她伤心的他不会不想见我吧?呜呜呜,反正能曲能伸才是我程忆朦本色,他如果拒绝我,我,我就哭给他看! 程忆朦的如意算盘打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有注意到里面有人下床的咯吱声。 门开了,程忆朦欣喜狂热的视线与颜年略显淡漠的瞳孔相撞,周围的空气也开始慢慢升温。 “就是,就是,那个,嗯……断电了,我想你陪我睡” 颜年似乎没想到他会那么说,整个人都僵直在门旁,只有一双深邃的眸眼在不断颤抖。 “我真得很害怕,求你了,阿年哥,我睡相很好的,我肯定不会抢你被子!”为了加强可信度,还特意在他面前举起叁根手指,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神态。 “嗯。”颜年颇有磁性的声线撞击着程忆朦的耳膜,她感觉周围空气越来越稀薄了,甩了甩发烫的脸,握住了颜年劲瘦的手臂。 女孩儿的手温热,触感细腻柔软,这样的绵软包围着他,脚差点软得跪倒在地。却也抚平了他一下午忐忑不安又艰涩的心。他很怕再惹她生气,精神恍惚了一下午,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敢偷看她。 “你走前面,我不敢……”程忆朦转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被迫关机了,她只能厚着脸皮推着高大修长的男孩儿走在前面,要不然以自己的尿性,得一晚上耗在这儿。 程忆朦的依赖扫掉了颜年一天的阴霾,微微翘起的唇角藏匿在黑暗中,他用手悄悄试探地回握她的手,她没反抗,这个认知让他平静的瞳孔都亮起星辰。 至少她现在不讨厌自己的触碰。 程忆朦一碰到床边就滚到最里面,带着颜年也躺在了床边。 山村的夜很安静,晚风透过纱窗送来阵阵清凉。弯月散发着昏暗的光,孱弱地打在窗前,静谧地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颜年不敢动,靠得太近了,只要他往里面挤挤,就能把他涌入怀里,她身上初春白玫瑰的幽香一直缠绕着他的全身,他的神经都绷地有些疼。 他像是变态的受虐狂,越是紧绷,越是疼痛。他喜欢那种带着痛楚的欲望,越是折磨,越是上瘾,是一根越缠越紧的藤蔓,难以呼吸。 程忆朦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感到了膀胱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这该死无用的膀胱,为什么一到尴尬的时候就出事儿?! 腹部的饱胀感让她不停地挪动身子,与凉席摩擦发出“嘻嘻嗖嗖”的声音更加挑逗着她的喷涌而出。 “阿年哥,能不能陪我去上个厕所,太黑了。”在膀胱快要炸裂的前一秒,程忆朦还是任命般“询问”男孩儿的意见。 “走吧,你小心点走路。” 温润的声音简直是神仙赐予自己的福祉啊,程忆朦感动地对着颜年小鸡啄米般点头,就算在浓浓夜色中他看不太清。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上厕所外面有个异性的原因,蹲在厕所的那一刻,程忆朦绝望地发现自己尿不出来。 “阿年哥,我,我尿不出来,呜呜呜”程忆朦真得被自己气得一双圆亮的大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颜年在,她尬地尿不出来。颜年不在,她怕地尿不出来。 在她急地翘挺的鼻尖都沾满了小水珠大小的虚汗时,门外的一声“嘘~,嘘~”刺激得她全身都在发抖,一道白光在脑海中闪过,从尾椎骨涌起的电流传遍身体的每个部位。 小孔顿时煽动绽开,“哗哗”水声划破了一室的静谧,徒留暧昧旖旎,撩拨着屋外少年的心。 昏夜中看不清男孩儿的神色,但是透过仅有的几缕月光都能看到他红得欲滴血的耳垂。 就算已经躺在床上了,程忆朦还是感觉脸颊火辣辣得烫。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竟然被颜年掂尿声刺激得尿了一两分钟!而且那尿尿的声音在晚上真得好大呜呜呜 -- ⒲òò壹з.ℂòⓜ 去镇上 天气渐渐不那么闷热,蝉鸣不再成群结队宣告夏天的热烈,蛐蛐儿也很少在夜晚的草丛里编造暑夏的浪漫。 程忆朦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百无聊赖,后天就要和颜年一起去上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了。 敲门声适时想起,“忆朦,我带你去镇上买写文具。” 程忆朦觉得颜年的声音真得很好听,有成熟男人的磁性,但又不失属于男孩的纯真清澈,交杂在一起,很勾人。 那天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谁主动提起过。她不去揪着那天颜年抱着自己不放的事,颜年也不调侃她那天厕所的尴尬。 没有人主动提起,就变成了他们自己心照不宣的秘密。 虽然微妙,但是两人的关系比前段时间亲昵熟悉了不少。 “好啊,来了来了。” 到底是小山村,一路上崎岖不平,就没什么好路。就算颜年骑得很稳,她的身子还是不停地左右晃动、 有好几次都重重地撞上了颜年硬挺的背,他的背很硬,程忆朦能感觉到自己的胸都被挤压地变形,疼得她的眼睛都蓄满了生理性眼泪。 颜年也知道这路很不好,虽然心疼后面娇滴滴的女孩儿,但是每次柔软的水蜜桃铁贴到自己背时,他就爽得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贪婪地只想汲取更多。 “这路太陡了,你抱紧我,会好受点。” 程忆朦听到颜年的话,直接就抱得死死的,她早就想抱了,要不是觉得怕他觉得她又在故意勾引他,估计他的裤头都会被晃得不行的自己抓破了。 紧致的绵软覆上来的瞬间,颜年差点连龙头都紧张地没抓稳,扭七扭八了好一会儿才控制好龙头,确定后面的女孩儿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程忆朦抱得太紧,还是自己的背太过敏感,颜年甚至都能感觉到后面两个小红果带来的摩擦感。 一次又一次撩拨着绷紧地神经,这车骑得比往年都要艰难许多。 程忆朦发现抱着颜年后果然没那么难受了,索性把头也靠在他的身上,终于闲下心思欣赏下山间的美好风景了。 程忆朦深呼吸了一大口,这山间的空气真得好清新好舒服啊! 她疲惫的心一下子得到了释放解脱,不自觉得往颜年的背上蹭了蹭。 颜年也感觉到了,心里因为她的动作变得又软又暖,嘴角的笑怎么都藏匿不了。 他觉得,程忆朦现在真像一只猫,一只吃饱后餍足的勾人小野猫。 终于到镇上了,就在颜年还在回味刚才的触感而恋恋不舍时,程忆朦已经欢快地跳下来车,招呼他一起看着山村外的别有洞天。 其实这个小镇比起自己家的大城市,实在是太过简陋了点,但是程忆朦还是很激动,她真没想到这种地方还能兴起这么一个小型的购物商场,充满了烟火气息。 她兴奋地拉着颜年到处逛,颜年看着她兴奋得像没见过世面的大小孩儿,也宠溺地笑,随着她拉着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跑。 明明来镇上是为了买文具和学习资料的,到最后颜年的手上左手几个袋子,右手几个袋子,但没有一个袋子装的是文具。 程忆朦也感觉到了这次逛街有点主次颠倒了,但是她刚想去书店的时候,被它斜对面的卤菜店给吸引了。 -- 去镇上(二) 已经好久没吃卤菜了,腿比脑子反应得快,还没想好吃什么,人就已经走到店门口了。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都要!”飘香的卤味蒙住了程忆朦的心,她根本不想选择,想吃的就全都买了。 颜年在旁边看着她点了那么多,就静静地等着她,等到快要付钱的时候才往前走,可是程忆朦看到颜年有要给自己付钱,死活不肯。 本来买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是颜年付的钱,他知道他收番茄,土豆那些农作物赚了不少钱,但那都是他的血汗钱,他自己都没舍得给自己买什么。就算颜年天性大方,她也再不肯让他付了。 可颜年挡在她面前不退步,她气得眼角都泛红,故意唬他,“你如果付钱,我再也不理你了!” 老板娘接过程忆朦手里的红钞,笑的整张脸都陷进褶子里,笑着说道,“小伙子,你女朋友怪会疼人的咧!” 程忆朦听到后震惊地瞪大了水汪汪的瞳孔,急忙摆手解释,“阿姨,我们不是,不是情侣啊!” 谁知道老板娘听到后,笑得更加暧昧八卦了,一脸“我懂,我都懂”的表情看着他们俩。 程忆朦羞得脸颊都红得似火般发烫,她拉着后面带着温润微笑却又一言不发的男孩子往书店走。 到书店门口,程忆朦没让颜年进去,生怕他又抢着付钱。挑了双份的学习资料和文具付完钱,才出去找在门口眼巴巴等着自己的男孩儿。 家门口杵着颜言和颜思远,他们两姐弟知道哥哥和忆朦姐姐出去后便掐算着时间在门口等。 看到他们俩的身影从模糊变得清晰,两姐弟都急忙跑过去解救放在车篮子和程忆朦手上的大袋小袋。 程忆朦看着他们两个这么激动的样子,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 她之前就想拥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奈何程爹舍不得沉妈再承受一次从鬼门关走一遭的痛苦,死活都不答应养二胎。 虽然这个小山村生活条件让她绝望,但是住习惯了也没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何况颜年家和睦融融,倒也没有让她思乡之情过于泛滥,何况也能满足一下自己想当姐姐的心。 “给你们俩买了零食,这个袋子你们都拿去放在房间里吧!” 颜言从没看到过这么多零食,以前老是害怕哥哥太辛苦,不敢多买,她紧紧搂着程忆朦,“谢谢忆朦姐姐和哥哥!” 颜思远到底比颜言小3岁,已经开心得拿出自己满意的零食吃了起来,看到二姐挽着忆朦姐姐,也屁颠屁颠得跑到自家大哥面前,也装模作样挽着他的手,“哥哥和忆朦姐姐最好了!” 嘴巴里包满了零食,嘴里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讲些什么,那滑稽的样子把其他叁个人都逗笑得直不起腰。 今天颜年没有做饭,程忆朦买的那么多卤菜已经够小山村满汉全席的档次了。她用公筷给颜姥姥夹了一块卤五花肉,“姥姥,你尝尝这个,这个肉香烂香烂的。” 颜姥姥笑眯眯地端着碗去接,咧开嘴角,法令纹都加深了不少,但盖不住老人家的喜悦,“好咧,谢谢朦丫头!” 颜年也感动得露出了憨笑,程忆朦又懂事,孝顺,又体贴,她总是不经意地戳中心里最软的地方,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儿真得很好。 夜晚的风带些凉爽,毫不吝啬地往堂前送,就着柔和的橘色灯光,一桌子的人坐在一起甜蜜地享受美食,是不是传来愉快清脆的笑声,抓住了盛夏的最后一点尾巴。 -- 开学 程忆朦吃完早饭,便在房间里整理上学需要用的资料。 经过昨晚在相爱相杀一家亲的交涉,她非常确定以及肯定,如果高考再考个狗吃屎的话,沉妈和程爹一定会把她继续扔在这再深造一年的。 在自己被爸妈逼得黑化成钮祜禄*忆朦之前,还是放下屠刀,好好学习吧。 颜年还在厨房里为颜姥姥和弟弟妹妹准备午饭,这个嫌隙正好可以把之前在小镇上的书店买的两份高考真题分一下。 程忆朦把颜年的资料塞到他的书袋里,顺便偷窥了一下传说中学霸的书包。 真的是......这难道就是聪明人吗?怎么和自己上学期的状态以前一样,除了一些上课用的书什么都没有。 哦,他比我强一点,我带的书极有可能在那天压根没那门课。 还指望有什么学霸笔记让自家偷学一点呢,也不知道之前开着灯在那写来写去写的什么东西。 门外推车的声音打断了程忆朦的思绪,她背起自己的包,又草草拉起颜年书包的拉链一起带了出去。 学校里家不是很远,就算颜年骑得不快,也左右不过15分钟就到了。 程忆朦盯着眼前的学校,她突然很庆幸沉妈程爹提前把她送过来适应山村生活,要不然,她真得可能吓得从最高的叁楼跳下去半身不遂。 学校很小,而且只有3层,两侧的白墙已经变得斑斑缕缕,但是正面的白墙却很端正白亮。连木门都透露着诡异的腐朽气息,外面的操场连水泥都没有,全是砂石烂泥。 啊不对不对,还有操场?! 颜年把程忆朦从惊讶到痛苦到无奈再到惊讶的表情看个一清二楚,纤细浓密的睫毛也随着她的情绪一颤一颤的,透过阳光在眼底落下的倒影也像只灵活的小扇子。 他知道原因,就像只要她在身边,他的视线就永远挪不开。 “忆朦,其实这个学校已经很不错了,它是是沉世风基金会承办的公益性学校,所有这个村里的学生都可以免费在这读书,从小学到高中,连中午饭的伙食都包。在这读书的没人会在意这里的破,只会记得这里的好。” 男孩儿只是陈述事实,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耐心和宠溺。 “这样啊,那好像还不错。” 程忆朦没想到这个学校还有这么一层故事蕴意在里面,顿时收起了自己变化莫测的脸色,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程忆朦高考之后越出山门,重归城市怀抱”! 颜年和程忆朦到教室的时候,里面的同学已经到得七七八八。班上所有的喧闹声在齐刷刷看到程忆朦的时候戛然而止。 程忆朦看着大家的反应这么大,也感觉尴尬,她伸手拉了拉颜年的衣袖,用眼神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颜年安慰似地拉着女孩儿的手腕,把女孩儿带到自己的桌位。 他昨天就掐着时间给班主任闻老师打电话,说让新同学坐在他旁边。本来想了一大推的说辞,谁知道闻老师听完就答应了。 他不想离程忆朦太远,所以说做同桌最合适不过了。 程忆朦也顺着颜年一起坐下。 就算做了一系列心理建设,她还是没忍住难过。 这个豆腐渣工程,就算是公益的,也太欺负人了,以后不会上课的时候抖大腿抖得凳子成了一推木棍吧...... 她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那个叫什么沉世风的估计每次来做表面功夫的时候只会拍学校正面...... “同学,你不是我们村的吧,你长得就像电视里的仙女儿一样皮肤又白又好看!” 后桌传来清脆的女生,程忆朦转头,那个女生挺瘦小的,面色有些黑,但是却很精神,尤其是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像是会讲故事。 她一下子就对这个女孩子有了好感,而且那个女孩子夸人的话真的很质朴,如果是哪个男孩子这么夸她的话,可能隔夜饭都不用再加油了,但是小女孩儿说得很认真。 “哈哈哈哈,谢谢你,我是新来的,我叫程忆朦。” 那小女孩儿见着美女同她讲话了,激动地张口就结结巴巴,“我,我,我叫吴惠婷,优惠的惠,小婷子的婷!” 程忆朦被她一本正经搞笑的样子逗笑,眼角微弯,浮现笑意,吴惠婷的同桌整明荣也深受感染,“仙女仙女,还有我,我,我叫郑明荣!” 程忆朦看到男孩子激动地伸出来的手,实在有点受宠若惊,正准备握上去的时候,颜年的大手抢先一步握住了郑明荣瘦得有些像鸡爪子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我代她替你握。” * * * * * * * * * * 颜年宝贝吃醋啦 -- 阿年牌保温餐盒 颜年一本正经的样子倒真得让郑明荣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冒犯地亵渎仙女儿,也收敛起痴相,一脸严肃得和颜年回握。 程忆朦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脸认真地握手,差点憋出内伤。 周围的同学看到新来的漂亮小女孩儿这么体贴善良,也都一窝蜂地上前对着程忆朦问东问西。 山间孩子的质朴让程忆朦有些感动,以前在自己家那边读书的时候,大家都是各管各的,有事无事都高高挂起。这里的热情倒是让程忆朦回忆起一种久违的同学情。 只有朱月和周娜在看到程忆朦之后没有什么好脸色。 朱月好说歹说求着家里人不要把她送到镇上读书,就划算着到时候找闻老师求个情让自己和颜年坐在一起。 她喜欢颜年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捞着同班的机会,上学期好不容易分到一个班了,他又选了独坐。 这次本来怎么说都是要和他做同桌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的,而且长得就像只狐狸精。 她妈早就说过,男人就喜欢腿长胸大皮肤白的狐狸精,她虽然相信颜年不可能是那种肤浅的人,但也不得不提防。 周娜也看程忆朦不顺眼,一看就知道她是家里有钱的娇小姐,来这不就是为了凸显自己有多高贵,然后把这里的人都踩在脚底吗? 她看到朱月对着程忆朦的方向翻白眼,心下暗暗痛快,惹到朱月这个没脑子的,你以后有得受了。 “朱姐,你看那狐媚骚样,真叫人恶心,朱姐你比她好看太多了,我老早就听说城里人爱整容,她不知道在脸上动了多少刀呢!” 周娜对着朱月一脸谄媚地笑,又小心观察朱月的表情。发现她在听到这番话后脸上有了明显的得意,才在心里冷哼,“傻逼,要不是看在你家有钱,能让我占到便宜,要不然谁愿意拍你这种蠢货的马屁。” “就是的,还是周娜你是个明白人!”朱月昂起高傲的头往程忆朦那里瞥眼,切,长那么漂亮肯定整了容。 周娜也用淬了毒的眼神往那看,止不住地暗自冷嗤。 班主任到了教室之后,程忆朦周围闹哄哄的人才依依不舍地散开。 一上午的课很紧张又很充实,程忆朦发现,这里的支教老师虽然工资不高,但都有着夹杂爱心的热情,讲得都很认真负责,虽然她因为缺了一学期的课听得有些艰难。 颜年只领了一份盒饭,正当程忆朦想发送黑人问号的时候,他又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包裹得很严实的保温饭盒,打开后推到她面前。 程忆朦感觉一上午听课的艰难在此刻都被颜年送来的温暖填得满满的,她此刻真得觉得颜年肯定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哥哥,连道谢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此刻正吃着免费盒饭的颜年知道旁边的女孩儿把他当成亲哥故意会直接把饭菜喷她一脸。 程忆朦尝了尝自己饭盒里的两荤两素,又看了看颜年那清汤寡水见不到一点荤腥的伙食,一下子感觉心里像漏了个洞,不断得往里渗寒风。 她夹起几块肉想要往颜年那里放,他却用手挡住。 “没事儿,你先吃,吃不掉的我再帮你吃。” 颜年对着她浅笑,嗓音也温温润润的,身上也时不时飘来一阵清爽的荷尔蒙气息,撩得程忆朦脑子有些短路。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遮掩住自己有些烫的小脸儿和耳垂。 他吃我剩下来的饭,那是不是,我的妈呀,是不是间接kiss啊?那我刚才还想傻逼一样点头?!!! 程忆朦被自己突然清醒的认知吓了一跳,一激动被一颗小米粒呛了个半死,她捂住嘴咳嗽。 颜年听到了,连忙放下筷子拍她的背,感受到男孩儿温热有力的大掌附在自己敏感的背上,程忆朦呛得更厉害了。 颜年听到她越来越重的咳嗽声也紧张得不行,拿起自己的水杯就放在她的嘴边让她喝了一大口,又在她背后不停地给她顺气,她才慢慢不咳了。 程忆朦为自己的囧样感到悲痛欲绝,羞愧万分,她又装傻充愣低着头吃饭,压根没注意自己喝水的水杯是谁的。 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颜年悄悄翘起的嘴角,以及,他故意转到她刚才喝水的地方重重地伸舌舔了一下才开始喝水。 ~ ~ ~ ~ ~ ~ ~ ~ ~ 心机男孩儿登场! -- 一模 一模成绩出来了,程忆朦本来还指望自己怎么着都是在大城市长大的,就算落下一学期,在穷乡僻壤的学校里排名应该在前面吧。 就在她只知道自己的英语和语文成绩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好要向沉妈程爹讨点好处。可是数学和理综出来的时候,她差点气得要把颜年的试卷戳几个洞出来。 不是一样坐在教室里学的吗,怎么理综和数学加起来比他少70分?!! 程忆朦阴测测地盯着颜年,数学和理综几乎都满分,这是什么怪胎...... 颜年感觉自己脖子那像漏风一样很冷,缩了缩脖子。他用余光瞟到了程忆朦怨灵一样忧愤的眼神,在心里苦笑,如何她手上有把刀,自己现在估计已经被削成两半肉了。 于是,他又缩了缩脖子,穿起了没脱多久的外套。 中午颜年照常保温饭盒推到程忆朦的桌上。 程忆朦本来就被自己的成绩搞得闹心没胃口,而且上午沉浸在悲痛欲绝中吃了不少的零食,看到保温盒就已经饱了。 她拿起筷子戳了戳饭,又往嘴里送了几粒米。她想起自己悲惨的“走出大山”计划变得遥遥无期就十分痛心疾首。 她猛地放下筷子,发出不小的声音,把旁边在小心偷瞄她的颜年吓得手一抖,连菜汤都洒在桌上。 程忆朦看着颜年冒冒失失的样子,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背,眼神还带着点大人应该有的老成和嫌弃,“怎么吃饭这么不小心。” 颜年在心里苦笑,心想我这么冒冒失失还不是因为被你吓得,但他怕她生气,就只是乖巧地点点头。 “以后我们一起做作业吧,你帮我补补课。”程忆朦双手合十,睁大了自己装作无辜的眼睛,翘起红艳的樱桃小嘴,小小的唇珠都嘟嘟地翘起,楚楚可怜得厉害。 她已经决定了,如果颜年不答应,她就威逼勒索,一哭二闹叁上吊,还不行的话就勾引他,玩弄他,让他欲仙欲死,醉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不信他还不答应! 颜年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程忆朦,她说话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初春玫瑰的味道抓挠着他的心和大脑。 他好想咬一咬她的小嘴,然后在小巧的唇珠上使劲撵磨,最好能舔破皮,舔出血来,再勾着她的小舌头不放,把她全身都舔吸得汗津津的。 颜年感觉全身都开始燥热,他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让程忆朦发现自己近乎变态的欲望,出口的声音又沙又哑,“行,怎样都行。” 程忆朦没想到颜年答应得这么爽快,连眼角都笑得微微上扬,她把自己的保温盒谄媚地推倒颜年身边,“学霸大大怎么能吃那么辣鸡的菜呢,快吃我的,我今天零食吃太多了,你帮我多吃一点。” 她没注意自己连筷子一起推了过去。 颜年一直盯着她吃过的筷子看了很久,按耐住自己快要蹦出来的心脏,装作一脸平淡地拿起那双筷子夹菜吃。 其实他的伪装不太行,连握着筷子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等程忆朦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颜年都快吃好了。 她看着自己的筷子一口一口地送入颜年的口中,顿时感觉不太妙。为了掩饰自己错愕的眼神和有些泛红的脸颊,胡乱翻开一本书假装在那儿看,还一本正经得振振有词。 她用余光偷偷往颜年的方向瞄,发现人家脸不红心不跳地细嚼慢咽,才松了口气。 她想起前段时间颜年第一次吃她剩饭的时候,她还想过说点什么。 但又觉得“你怎么吃我剩下的”太过暧昧,搞得好像在撒娇偷乐。“你不嫌弃我的口水。”又觉得很傻逼,还恶心了颜年,干脆到最后,什么都没说。 程忆朦发现自己是用她的筷子吃饭但是什么都没说,还脸红得装模作样地看书,不停偷看他的行为,颜年都尽收眼底。 他故意装作神色淡然,毫无异色,但是却在筷子送入口的时候多含了几秒,他很享受程忆朦因为自己脸红。 她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好想把自己吃过的筷子放在她的嘴里让她舔,舔手也行。 差不多明天就有点肉渣滓了,这篇文很慢热嗷哈哈哈哈,其实说实话,暧昧时期最戳动人心了。 -- 吃醋 程忆朦挽着吴惠婷的手从厕所回来,看到朱月紧挨在颜年旁边的时候,连脸上的笑脸都僵了。 这个朱月,她真是想不认识都难。 之前上厕所的时候都撞见了这个屌女的在讲自己坏话,她当时听到只是轻蔑一笑,毕竟她从不会和一坨屎一般见识,而且是一坨酸臭的屎 但是这坨屎一点都没有作为屎的自觉,到处现眼,散发臭气,还跑到眼皮子底下来恶心自己。 更何况,问个题目而已,有必要靠这么近?身子稍微动动就亲上了吧? 程忆朦在心里冷哼,故意走到朱月身边,假装无意地撞了他一下,谁知道那个屌女的顺势就扑到颜年的怀里。 程忆朦真的是看得眼睛都直了,要不是看到颜年立马把她推开,自己可能要与那女的斗个你死我活。 她冷着脸从颜年旁边走进去,脸白眼都不想翻。因为朱月嗲嗲的“谢谢颜年同学”,把她的中午饭都要催吐出来。 程忆朦坐在位子上什么都学不进去,越想越气,连眼尾都有些泛红,鼻子也跟着酸涩。 她不明白,男孩子都分辨出不来绿茶吗?!她再也不想理旁边的狗男人了! 颜年看到程忆朦微红的眼角和鼻尖,心疼得都要碎成几瓣儿了。他想轻柔地拍拍女孩儿的手腕,想问她到底怎么了。 可手还没碰到,就被女孩儿猛地收了回去,只留下了一句“滚。” 声音冷得像是对待陌生人,冻伤了少年一刻热忱的心,全身发疼。 他泪眼汪汪得注视女孩儿良久,她的脸色比她的声音还要冷漠,他低头不看她了,她的拒人千里以外的神情像一把锋利的剑扎在身体上,没有伤痕,鲜血却涓流不止。 程忆朦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心里很酸涩,也隐隐地有些发痛,但是她这次是铁了心地决定不理颜年了。 颜年看了看教室后面老旧的钟表,程忆朦已经有两个小时没喝水了。他偷偷瞥了瞥旁边女孩儿的表情,还是一脸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拿走她摆在桌角的水杯给她灌水。 他把灌好的热水杯又放回原处。 程忆朦装作没看见一样,故意转过身和吴惠婷讲话。“婷婷,今天我去你家玩儿呀!” 吴惠婷直点头,接着又露出八卦的奸笑,“好呀好呀,你不知道我手头上还有几封别人让我转交给你的情书,回去我们俩好好欣赏嘿嘿嘿......” 程忆朦没想到吴惠婷会说这些话,也惊得瞪大了流光辗转的杏眼,“嗯?有人喜欢我啊。” 郑明荣发现程忆朦竟然对自己的美貌与吸引力竟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痛心疾首地摇头,“程大小姐,你不知道你已经成了我们村的村花了吗?是所有村里男孩儿的梦中情人啊!”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动,说完这么一通话,郑明荣脸色都变得猪肝红,纤瘦的脖颈青筋暴突。 村花这个词触到了程忆朦的笑点,她在座位上笑得花枝乱颤,又看到郑明荣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逗得笑得更加厉害了。 郑明荣以为程忆朦不相信她说的话,急得立马举出几个例子,“文科班那几个稀有男性都喜欢你,他们前几天还问我要你电话号码来着,可亏我长心眼儿说不知道,要不然你手机都被打爆了吧,还有我们班的......哎呦!” 郑明荣还准备夸夸奇谈让程仙女知晓知晓他郑大喇叭的名号,就被不知道谁踹翻在地,屁股与地接触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疼得她龇牙咧嘴。 “哪个狗日的不长眼睛,敢打你郑爷?!......” 郑明荣骂骂咧咧地就准备撸起自己的袖子,秀出自己比木棍儿粗不了多少的手颤颤巍巍地就要干架。 但他抬头竟然看到颜年布满阴霾的瞳孔里翻滚着滔天的怒意,下颚线紧绷而凌冽,连周围的空气动冷了几度。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颜年,可怕到降临在他身边的撒旦,吓得直哆嗦,“班长......我,我,我怎么你了啊,你别,别揍我,不不不,你揍我,别杀我呜呜呜” -- ⒲òò壹з.ℂòⓜ 吃醋(下) 颜年没理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当着全班人的面拽着程忆朦就出去了。 程忆朦的手被颜年拽得生疼,他也不知道平常温柔憨厚的颜年发起疯来是这个狗样子,她一路上都在挣扎叫骂,用脚使劲踹他。 他像感知不到疼痛一样,也不躲,直到把她拖到学校后墙这才停下来。 颜年的眼神都染上了嗜血的猩红,他把女孩儿死死地压在墙上,像对待即将被撕咬的猎物一样盯着她。 程忆朦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感觉到现在的颜年根本什么都不会听,恐惧侵蚀着大脑,小腿也不停地打颤,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阿年,你怎么了唔~” 女孩儿的软糯的声音是压垮颜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女孩儿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薄唇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尝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颜年就再也放不开。 舌头撬开女孩儿的齿关,舔舐她敏感的上颚,扫过她洁白纯净的牙齿,最后纠缠住她的小舌,翻转舔弄,在她的舌尖不停打转玩弄。 一口一口吞下女孩儿香甜的津液,又用自己的双唇把粉艳的小舌拖出来,使劲嘬弄,“啧啧”的水声宣誓着暧昧的情欲。 程忆朦被颜年的吻勾得七荤八素,连身子都软程一滩春水。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棍状物在往自己小腹不停地撞,但她实在没力气思考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腿被顶地战栗不止。要不是颜年扶着她,她估计都沿着墙滑倒在地。 不知道过来多久,这一记辗转缠绵的深吻才得以结束,程忆朦靠在颜年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吸着缺失已久的空气。意识也渐渐回笼,知道自己这是被颜年强吻,又羞又恼,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男孩儿。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校园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是发情的疯狗吗?” 颜年也被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不少,他知道自己强吻了程忆朦,但他不后悔。 他不愿意直视她眼中的愠怒和哀怨,一把紧紧抱过刚刚推开她的女孩儿,怎么也不放手。 程忆朦都被气得无语了,才强吻过,又想强抱,以为自己这么好欺负? 抬脚就想踹男孩儿的命根子,就突然感觉到自己脖颈处的湿意,顿时慌了伸,伸手想推开男孩儿却发现被她抱得死死的。 “喂,大哥,你没在开玩笑吧。拜托!是我被强吻了诶,你怎么哭起来了?!” 脖颈间的湿意越来越重,程忆朦感觉自己的衣服估计都被打湿了,她手忙脚乱地轻轻拍着颜年的背,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安慰道,“乖啊,别哭了,我不怪你了。怎么说这是我的初吻啊,你占老大便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说的话起了作用,程忆朦感觉脖颈处好像没有再往下滴落湿意了。 “你晚上不要去吴惠婷家,也不要和她一起研究什么破情书。” 程忆朦被颜年紧紧抱着,只能稍微侧过耳朵极力分辨他带着浓重呜咽声的话,“啊?可是还是要把情书拿到手吧,毕竟是别人辛辛苦苦写给我的。” 头顶上没再传来声音,但是抱着她的手臂却越来越紧,好不容易止住的湿意又开始往脖颈滴滴答答。 程忆朦感觉这湿意比刚才还要来汹涌很多,紧张慌乱地连说出来的话都结结巴巴,“啊啊啊,不看就不看嘛,情书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我不认识那些人,你乖啊,别哭了,阿年。” 她一门心思都放在颜年的眼泪上了,轻柔地像顺气一般抚摩着着男孩儿的背,都没发现自己前言不搭后语,也完全忘了了刚才别强吻时的羞耻愤懑。 程忆朦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何况一米九的大男孩儿趴在自己肩膀上痛哭流涕,她的颜年多可怜啊。 “好了吗,阿年,可以放手了吗,我们回教室去。” “不放,要抱抱。”男孩儿的声音好像又重新覆上了哽咽,吓得程忆朦刚松下来的手又重新回抱住男孩儿的背。 “好好好,抱抱抱!” 颜年在女孩儿看不到的地方收起说掉就掉的眼泪,露出一抹邪肆的浅笑,挑起的眉也带了点挑逗的邪气,慵懒迷人,是奸计得逞的喜悦。 哪里还有平时的乖顺憨厚? 夕阳的余晖照在少年少女的身上,柔风吹起两人的衣角。落日弥漫橘色天边,共享无尽的黄昏。 两颗与迷茫未来抗衡的心紧紧相依,无所谓前路漫漫,淇水汤汤 好喜欢这一章的男女主,宝子们好好吃这几张的糖吧。后面会慢慢把一些前面铺垫好的事情都解释清楚滴 -- ⓦòò壹з.ℂòⓜ 小小年的日记 天气:晴天 她最近对我很好。 我知道她怕黑,所以我希望天天断电。 那天我很慌,幸好她主动找我陪她睡觉,她还攥住了我的手,我回握的时候她也没躲开,我知道她原谅我了。 晚上的风明明很凉,躺在她旁边的我却燥热难眠,我和她只隔了小半个人的距离,我的鼻子全是她身上的馨香,何况我只要往那边靠点就能紧紧抱住她。 夜实在是太静了,静得我能听见她猫似的呼吸声,勾得我想把她死死压在下面,发了疯地撞她。 呼吸声都这么好听,红唇里溢出来细细碎碎的呻吟肯定让我酥到骨髓里。 她让我陪她上厕所,但是到了厕所她却尿不出来。 我真想跑进厕所,用指尖来回辗转挑逗她腿心的花核,这一定是让她尿出来的最好办法,用手指让她潮吹的我肯定很幸福。 可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就只在门口吹了几声口哨,果然水声立马就从厕所传了出来。 我有点脸红,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女孩儿尿尿的声音,而且还是她。 但是我知道,她的脸肯定更红,所以我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又带着她回去。 她睡着了,可我还是怎么都驱散不了身体里的那股邪火。 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会不会就不那么热了?用她的手套弄自己的不堪会不会爽得我秒射? 但我怕吵醒她,所以我只能偷偷摸摸找到她的左手。她的手真得好嫩好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我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张爱玲说过,“牵手是情人间最悲哀的事,因为牵手过后便是放手。” 所以,程忆朦,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放手? 我知道我手上的茧子有些刮人,她皮肤那么娇嫩,所以我没使劲捏,但我也没舍得放手。 我一晚上都没舍得睡,我想整晚都看着她。她真得好漂亮,眼睛,鼻子,嘴唇,睫毛,眉毛,额头所有的所有都长进了我的心坎儿里。 我没想到她睡眠很浅,早上又是很早就醒了,幸好我在她睁眼之前就把手悄悄放开了。 真可惜啊,我又失去了一次叫醒她的机会,就算我一整晚都在她的旁边。 我真感谢那次停电,我们的关系好了很多,很多很多。 马上就要开学了,我骑车陪她去街上买学习资料。 我知道她在车后座颠得很难受,但是我真得很享受两只绵乳若有似无挤压我后背的感觉,爽的我头皮都开始发麻。 我承认让她紧紧抱着我是我故意的,但是她没发现,还总是不小心用那两小颗粉粒摩挲着我敏感的背。 我的魂都被她勾走了,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要和她酣畅淋漓地做一场。 她真得好可爱,明明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孩儿,却在看到这个小镇的时候,激动地到处直窜。 她买了好多零食和小玩意儿,我很庆幸这些年收卖家里的农作物赚了一些钱,所以我不至于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付钱。 她又被卤菜店吸引了,这次我想付钱,她却要同我生气。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想让她生我的气。 卤菜店的老板娘眼光很好,她说我们是情侣。原来在外人的眼里我们很般配,那是不是我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她很害羞,但是我却很高兴,我想在人群里把她吻得腿都发软。 她买文具的时候也不让我进去,我有点委屈,只能眼巴巴地站在外面等着她。 她真好,不仅买了自己的学习用品,还给我买了一份。我喜欢的女孩儿真好。 她把零食分给了二妹和叁弟,还给姥姥专门买了一份适合老年人牙口的软烂卤五花肉。 她难道是老天爷送给我的仙女吗? 我永远愿意为我的仙女臣服。 晚风穿过前堂,我的眼里只有她。 —— —— —— —— -- 小小年的日记2 天气:多云转晴 颜年哥真得很好! 开学的第一天,她看着我们的学校很失望,但是她听完我的话后,又很快恢复状态。 我没想到她第一天就这么受欢迎,大家都围着她问东问西。 我有点庆幸自己是个心思颇多的坏人,提前班主任打招呼,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我早该想到她会在班上受欢迎的,毕竟她长得那么好看,毕竟她全身上下都是我说不完的优点。 我真讨厌班上男孩儿看她的表情,明明是我收藏在心里的珍宝,凭什么让他们用视线玷污? 我好想把他们揍到趴在地上,再戳瞎他们每个人的眼睛。 尤其是那个叫郑明荣的,竟然还想握她的手? 我很生气,但我不能发火,她肯定不想看到这样的我。 所以我握住了那个男孩儿的手。 天知道我忍了多久才没有把那只让我厌恶的鸡爪捏碎再踩几脚。 幸好班主任来了,这一群令我烦躁的人群终于散开了,她终于是离我最近,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吃学校里的免费餐,所以我早上就给她做好了中饭。 我把保温饭盒往他那里一推,她果然很惊喜。 她说谢谢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对我撒娇,我想再多听几遍。 她终于发现我吃的免费餐和她的午餐是天壤之别。 她很感动,含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要给我夹肉,我不要,我和她说我可以吃剩饭。 我就是想让她心疼我,这样她就知道我对他有多好,她就不会随便再我把我扔掉了。 她突然呛得很厉害,我把我的水杯放在她的嘴边,她喝了好大一口。 她喝了我水杯里的水,她亲了我。 我用舌头舔过她喝过的地方,我回吻了她。 她真是个小粗心,每次都发现不了我的小心机。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明白我想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肏弄她。 月考的成绩出来了,她靠得不是很好,她很难过。 我知道她如果考得不好爸妈就会一直把她放在我的身边,但是她难过,我没有办法为自己肮脏的小心思感到开心。 她主动让我帮他补课,这样两个人独处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弃,我怕她反悔,立马就答应了她。 她是真得很开心,她把她的筷子和保温饭盒都推到我面前。 第一次用她吃过的筷子,我激动地小鹿乱撞,但是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她那么聪明,肯定会发现不对劲。 这顿午饭很香,我吃得很慢,可能是因为用了她的筷子吧。 她发现我用的是她的筷子,但她只是面露赧色,而且还在假装看书,不停地偷瞄我。发现我没什么异样才送了一口气。 她真得好可爱,她知不知道她的书都是反的? 好想把她揉进怀里好好亲一亲她的头顶。 这个世界对我并不好,我年少就痛失双亲。但是命运却把她送到了我的身边。我还是感谢这一切造化,冥冥之中有些注定是渺小的我们都躲不掉的,我们只能选择接受。 但是幸好,上天还是可怜我的,让我在这俗世找到了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这一次,我不是为家里的责任,而是单纯为了我自己,为我自己而活。 ... ... ... ... ... ... ... 腹黑的小年和看似娇纵实则很软萌的朦朦同学。 -- 小小年的日记3 天气:雷阵雨转晴 今天下午我很烦躁, 她和吴惠婷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水杯是空的, 我刚想去帮她灌水,一个我没见过的女孩儿挤过来让我教他数学题。 哼,卷子上的名字叫朱月,我管他叫猪子还是猪饲料。 我说下次她死活不依不饶,我真想掐她的脖子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可是我不能,我会把她吓到。 真是什么傻逼的数学题她都有脸来问我。 我想速战速决,谁知道讲完一题还有一题,傻逼总是不知死活又死皮赖脸。 我发现她越来越往我这靠,很浓的劣质香水味直冲我的脑神经,熏得我想吐。 我刚想法脾气把她使劲甩开,但是在我用余光看到她快来的时候,我忍住了。 我想让她吃醋,让她把我占为己物。 她果然生气了,她故意往朱月那一撞,想把她撞开。 但是她没想到那个没脸没皮的屌女的竟然故意往我怀里倒,我更没想到。 我猛地把那女的推开,往她那里看。 她的脸色好差,我只想让她吃醋,不想让她伤心。 果然坏人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我也遭到了报应。 她好像被我气得要哭了,我想摸摸她的手,但是她气疯了,她让我滚。 语气冷得我心都在滴血。 过了两堂课,她还是没喝水,她已经两小时没喝水了。 我赶忙拿起她放在桌角的水杯灌满水给她放回去,但是她看到不看我一眼。 她转过去和吴惠婷讲话,笑得很开心。 她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她只是不理我。 我真得好难过,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悄咪咪地偷听他们的谈话。 吴惠婷竟然要给她看别的男孩子给她写的情书,我真得很生气,我想把那些情书撕碎,把写情书的那些男的手都剁烂。我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可是郑明荣彻底激怒我了,我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人觊觎我的宝贝,我一脚踹翻还在喋喋不休的郑明荣,反正我看他不爽已经很久了。 我发了疯地把她拽到学校后墙,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伸舌堵住她说的我不爱听的话。 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我使劲搅弄着她的舌,不断汲取她的天津,一滴都不让它从嘴角掉落。我嘬这她的舌不放,甜美软黏的触感刺激着我全身的感官,身下那一团逐渐翘起发硬。 我趁着她被我亲的迷迷糊糊的间隙,隔着衣物往她绵软的小腹发狠地撞。 我真得是疯了,但是能亲到她,那就疯吧。 我亲了她,顶了她好多次才放开她。她被我吻得头脑空白,都没有发现我在这么猥琐地在猥亵她。 她恢复意识之后,给了我一巴掌,但是用这种不痛不痒换得一次深吻,我宁愿她每天打我几百次。 我又用蛮力把她往我怀里撞,但我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所以我挤了好多眼泪。 她心软了,她回抱住了我,轻轻拍我,让我不要哭。 我故意流了好多眼泪,逼她答应不去读情书,逼她答应一直抱着她。 那天,我抱了她好久,把在她身边缺失的那七年好像都抱了回来。 哦,对了,我还夺走了她的初吻。 ... ... ... ... ... ... ... 希望我笔下的朦朦和小年能给你们带来一些温暖,也希望我笔下的他们越来越好。 -- ⒲òò壹з.ℂòⓜ 补课 吴惠婷也从没看过这样疯狂暴戾的颜年,她倒吸了几口凉气,戳了戳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郑明荣,“我的妈耶,你说她是不是把朦朦拉出去痛打一顿啊,不行不行,我得去救她!” 郑明荣忍着屁股上的痛意拦住了脑子里只有钢筋混凝土的同桌,“去什么去,人家小两口谈情说爱你去掺和什么?” 又顿了下,恢复平常的赖皮相儿,“我算是看明白了,颜年指定是被我们两刺激到了,我们刚才一直得不得吧程忆朦的追求者,把他气到了。” 吴惠婷也没想到平常寡言寡语的高岭之花颜年,竟然会喜欢小妖精似的程忆朦,“别呀,我刚才还和朦朦说两个人回家欣赏情书呢!” 郑明荣丧气地把快要散架的凳子往地上敲了敲,“你还记不记得之前程忆朦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想和她握着来着,估计他那个时候就看我不爽,我还傻不拉几当真了,我就说他妈握个手而已,使那么大劲儿干嘛!” “那他回来会不会掐我的脖子,逼我交出情书啊,救命,我现在就毁尸灭迹呜呜呜”吴慧敏感觉自己脖子凉凉的,赶紧缩了缩。 “鬼知道那个疯子,神他妈吃个醋就打人,我凳子都散架了妈的!” 程忆朦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到最后情书没看成还被颜年夺走了初吻。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颜年对自己好像不是简单的只看中皮相的喜欢,而是有一种占有欲,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点也不厌恶他这点占有欲,反而沾沾自喜。 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喜欢和颜年之间那种含蓄的暧昧感。 程忆朦不想再费心力去和颜年确定什么关系,毕竟她只喜欢享受当下。 既然和颜年之间的暧昧感能让自己感受到快乐,那就没必要去捅破,好好享受就行。 就算最后掰了,也不用假惺惺地去说什么结束语,毕竟从没开始,不是吗? 想通之后的程忆朦麻利地收拾好自己的学习资料,走到颜年的房间和他一起学习,毕竟没有什么比“走出大山计划”更重要。 昏黄的灯光,小却整洁的小室,时不时穿过门帘的夜风,和灯下两个在“勤奋”学习的身影。 程忆朦眼睛又酸有涩,这灯实在是太不得劲儿了。而且旁边一直有“嗡嗡”的蚊子声,找又找不到,烦又烦得要死。 她实在忍不住了,用圆珠笔戳了戳旁边正在奋笔疾书的人的手。 “去我房间吧,在这儿写字我明天肯定变成一具干尸。” “嗯,你物理做完了吗,有没有不会的。” “啊呀,这儿的蚊子太烦了嘛,没心思学,还没写呢。”说着,又怕被颜年戳穿呆在这儿半个小时全用来赶蚊子的事实,胡乱收拾了书就往自己房间赶。 颜年盯着她离开的身影,眼神有些落寞。 自己好像想要的越来越多,强吻了她,她不仅没怪我,还让我抱了很久,我不应该一直感到开心吗? 我一开想要的不就是她能对我好点吗?为什么还是难过? 他真是疯了,竟然想要她像他爱她一样喜欢他。 他甩了甩头脑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嘲讽地冷笑,觉得自己可笑。 人总是不会满足,尤其是在情爱上。可能是因为繁世太过喧嚣,少年单纯的爱恋总是容易被人遗忘。 颜年明白,她对他的喜欢轻拿轻放,她喜欢他在意她的感觉,但是她总有一天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可能连句体面的再见也不会留给他。 可是能怎么办呢,神明促成了我和她的重逢,却没有教会她爱我。 颜年在自己房间呆滞了很久,听到程忆朦稍带烦躁的催促声才回过神来。 暗恋就是一个人的患得患失,从没得到过却总认为自己拥有已久。 就这样,随便吧,起码她现在还在自己身边。 颜年麻利地收拾了桌上的资料,走过去坐到程忆朦的旁边,恢复了平常温润如玉的模样,眼神没有一点阴鸷。 他总得让她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其实朦朦只是喜欢而不自知,小小年真得很好。 “暗恋就是一个人的患得患失,从没得到过却总认为自己拥有已久。”是我自己对暗恋的解读,毕竟不是每个人的暗恋都能像小小年一样得偿所愿,显示中的暗恋又苦又涩,哎。 -- 接吻 程忆朦也无法得知怀春少年的复杂又艰涩的想法,她正对着自己的数学大题一筹莫展。 “阿年,你教教我这条,好难啊。” “这条你辅助线太复杂了,其实只要画2条在这行了,你自己试试。” 程忆朦按着颜年教的方法,果然很快就算很算到了答案,“哇塞,果然学霸的脑回路和我就是不一样的!” 她挽住颜年的手左右甩了甩,把脸放在他肩上来回蹭了又蹭。 男孩儿的眼神很深,像墨被打翻似得黒,又像是一口沉寂前年的老井被石子激得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潋滟。 程忆朦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的眼睛吸进去,她对着她浅笑,有点狡诘,又带着魅惑人心的勾引,凑到他耳边,“要不要接吻?” 颜年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大掌穿过她海藻般的秀发,摸到女孩儿圆润饱满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狠狠吻住了她。 程忆朦惊讶得瞪大了美眸,盯着颜年放大版的俊脸,熟悉清凉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另一只手也环住了自己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她的樱唇感受到他薄唇滚烫的热度,不自觉地张开,男孩儿的大舌就趁机钻进来与她纠缠。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没有上次的粗暴啃咬,就单纯在很认真得在接吻。 程忆朦没有闭上眼睛,因为她很欣赏颜年闭眼为她沉迷的样子,有一种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刺激感。 温和憨厚的男孩儿原来不仅会流眼泪,还会沉溺于一个吻,会被他自己的情欲感染得七荤八素。 何况,颜年真得把她吻得很舒服,让她全身都有股热血在翻腾,从尾髓骨不断传来令她痴迷的酥麻感。 抵抗不了的情欲让她小心翼翼地学着男孩儿的样子勾住他的大舌一点点回吻,喉咙里一处细碎的哼唧声。 两个人在灯光下吻了很久,九到程忆朦的嘴唇都开始发麻,承接不住两人的交缠的唾液,剔透晶莹的津液从两侧嘴角滑落,打湿了她轻薄的真丝睡衣。 颜年越吻身体越燥热,何况裹在轻薄的真丝睡衣里的那两团呼之欲出的小白兔紧紧压在自己的胸上,她的腿心也压在自己已经硬挺的欲望上,鼻尖上都是隐忍的薄汗,修长的脖颈青筋暴突。 他猛地把女孩儿抱起,边吻边吞掉她因为突然失重的惊呼声,轻柔又带些急躁地把她扔在床上。 他自己也压了上去,边吻边翻了个身,等他完全在自己上面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用手将迷迷糊糊昂着头的女孩儿压在自己的怀里。 程忆朦感受到了自己小腹上属于男子象征的硬挺,羞得脸色赧红得像红艳的玫瑰,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冒着热气,她趴在男孩儿的身上嘻索了几下自己被吻麻的舌头。 她撑着两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挣扎着想要离开,“你,你,你,你那啥了,你简直太年轻气盛了!” 颜年一把按住正在作乱的娇媚柔嫩的身体,声音暗哑深沉,“别动,让我抱会儿,抱抱就好。” 颜年的肌肉果然不是盖的,她像个小鸡仔子一样被他死死压在他的怀里。 小腹上的异物感在逐渐清醒的脑海里越来越强烈,在这种极致的羞耻感里她越诡异得在描绘它的形状和大笑。 程忆朦感觉自己全身都弥散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感,她用手还住男孩儿的背,更加用力得把自己按进他的胸膛,吞了吞口水,艰涩地出声,“阿年,你的是不是在同龄人里面算比较大的?我的肚子告诉我你的很大。” 她怎么说也是在高叁上学期浪过一段时间的,周围认识的狐朋狗友有些在初中就开苞了,对男人的尺寸更是了解得不行。 女孩子在一起聊天左右不过是八卦和男人,她们告诉她那些老是说自己屌大的男人其实脱了裤子就秒射。而且14~15cm已经算男人中的极品了,这种级别的长度做起来才能爽。 颜年的,她用自己所有的头发担保,在18cm左右..... 和他做爱,会爽得翻白眼儿吧...... 呸呸呸,第一次被这么粗长的玩意儿捣穿肯定会疼晕过去,她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腿心被它贯穿撕裂的疼痛感。 程忆朦下意识地缩紧了两只纤细白皙的腿。 颜年没有想到女孩儿会说出这样的话,又被她的小动作勾得神经疼,连呼吸声都重了不少,努力维持正常脸色睨着女孩儿的头顶。 “我没见别人的,但是我觉得你的小腹还挺牛逼。” 听到平常一本正经沉默寡言的颜年还会开这么不正经的玩笑,程忆朦羞红滴血的脸也绽放了笑颜,嗓音也媚惑缠绵,勾人心弦“阿年哥~,你经常打手枪吗?” 颜年别程忆朦大胆赤裸的话语吓了一跳,一不注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半死。 程忆朦的头顶上传来一阵咳嗽声,她昂起头,看到颜年的脸色羞得到真像个熟透的苹果,虽然吻技那么好,内心其实还是一个青涩的大男孩儿啊。 带着笑声继续调侃他,“阿年哥一般一次多长时间呀?小小年挺起来的次数多不多呀......” 颜年被女孩儿大胆的调侃急得又羞又燥,猛地把女孩儿压在身下,睁着水润墨黑的大眼睛有点委屈地看着她。 低头啵了一下她红肿的小嘴儿,又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红润的脸颊,嗓音也带着恳求的软意,“朦朦姐,求你别说了。” -- 挑逗 程忆朦最近迷上了挑逗颜年,就喜欢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被自己勾引得面红耳赤。 这节课的物理题她已经全让颜年给自己讲过一遍了,所以听得很没意思。 用余光瞟到颜年正在用笔认真地做笔记,程忆朦没想到颜年的睫毛还挺长的,又浓又密,像把小扇子。 手一笔一划地在笔记本上记着知识点,看着就觉得有点小可怜。 程忆朦心有些痒痒的,她假装低头翻书看书,桌下的手却故意把裙子晚上撩,露出一大截雪白纤细的腿。 慢慢挪到颜年那边,状似无意地摩挲着他肌肉线条优越的小腿。 见颜年还是一脸认真心无旁骛的样子,摩挲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些。 颜年今天穿的是休闲的中裤,所以程忆朦能直观地感受到他小腿肚的炽热与有力。 肌肤相贴的暧昧与滚烫激得颜年一机灵,他忍得额头都出了薄汗,紧闭双唇忍住呼之欲出的低喘,一把按住了作乱的小腿,声音暗哑地能滴出水,“朦朦,别闹。” 程忆朦瞥了一眼在讲台上唾沫直飞的物理老师,压低声音道,“阿年哥~,你不喜欢?” 颜年闭了闭眼,强忍住自己内心的那股子躁动,大掌握住白莹莹的腿。 麦色与白色的强烈冲突刺激了一下颜年的视觉感官,他重重呼出一口浊气,飞快地把程忆朦的腿推到她自己桌下。 还不忘用着带点湿润的黑眸盯着他,回一句“嗯,喜欢。” 程忆朦在心里乐得美滋滋,但还是假装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看他,“哼,你就是个骗子,虚伪。” 颜年以为程忆朦真误会了自己,手忙脚乱地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哀求意味地捏了捏。 程忆朦假意想把手收回来,颜年不让,就在桌下紧紧握着。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捏得有些发痒,小声地笑了起来。 颜年这才发现她是故意玩闹,便更不愿意松手了,穿过她的指缝与她的小手十指紧扣。 大家好好珍惜接下里的差不多(我也不知道)几章甜,就算虐也不是误会什么的嗷。 -- 搞笑日常 吴惠婷睡眼惺忪地从课本上抬起头,看到颜年和程忆朦十指相扣的场面吓得血液倒流,大声惊呼,“我的妈耶!” 班上的即使双眼齐刷刷朝她的方向扫过去,物理老师也停止了唾沫横飞的演讲,眯着眼盯着她看。 吴惠婷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脸上又羞又急,比烂掉的蛇果还要红上一个层次。她装模作样的吞了吞口水。 “吴同学好像很积极地在听我讲课,那你告诉我这题的答案是什么吧。” 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停地朝同桌郑明荣使眼色,磕磕绊绊到,“这题,嗯......这题的答案是......” 他瞥到郑明荣悄咪咪在桌底下疯狂竖起来叁根手指头,顿时心里感动得痛哭流涕,轻咳了几声,找到了自己声音后,自信得开口,“这题答案是3!” 物理老师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她裂开了嘴角,“我问第叁条选A还是选C,你和我说答案是3?!” 班上顿时笑作一团,连郑明荣都没忍住笑喷了出来,吴惠婷悲痛欲绝,亏自己刚才还感谢他是自己的再生爹娘,滚啊! “大小姐啊,坐下好好听讲!” 吴惠婷立马屁颠儿屁颠儿坐了下来,坐着丢脸总比站着丢好! 气极败坏地捏住直尺,手伸到桌底下,用透明直尺使劲捣了几下郑明荣的肚子,让他憋笑,让他害我,我戳死他! “你他妈竟然害我?一日同桌百日恩,你就这么报答你同桌的?!” 吴惠婷真使足了劲儿,郑明荣别戳得直捂肚子,“好姐姐,我刚才的意思是第叁条,第叁条,谁知道你把答案当成了3,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没想到他还能笑得起来,气得又拿起直尺使劲儿往她肚子上捣,郑明荣左右闪躲,连凳子都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咯吱声。 “我要不把讲台留给你们两位同学表演好吧。”说着还用教棍指着吴惠婷和郑明荣一桌。 正在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人抬眼撞到物理老师瘆人冰冷的眼睛,吓得赶忙翻动课本假装在认真看书。 一下课,程忆朦就转头,看到表情痛不欲生的吴惠婷,更是忍不住发出了银铃般 的笑声。 吴惠婷看到她笑得这么春光灿烂,佯装生气地掐住她纤细雪白的脖子,“啊啊啊啊啊罪魁祸首还在这笑成这个鬼样子,我掐死你为民除害呀呀呀呀呀呀......” 程忆朦本来就笑得没什么力气,又被吴惠婷掐住了脖子,更是痒得不行,白皙的脸也染上了些粉意。 颜年再旁边本来没想插手女孩子之间的玩闹的,但是又怕吴惠朦掐疼了她,对着吴惠婷冷冷地扫了一眼。 程忆朦没看到,但是吴惠婷真真切切感受了班长冰冷眼神下的威胁,立马缩起脖子,讪讪地放下作恶的手。 “我怎么你了啊,还说我是罪魁祸首。”程忆朦伸手捏她鼓起来的小脸儿。 吴惠婷感觉那冰冷的视线又刷到了自己的脸上,一把躲开朦朦的手,非常认真地满口胡言,“怪你长得太好看,我刚睡醒看到你的盛世美颜,忍不住大声惊呼!” 程忆朦和郑明荣都被满口跑火车的吴惠婷逗笑了,尤其是郑明荣,把桌子吹得乓乓响。 吴惠婷快要被这两个人烦死了,迫于颜年的淫威,不敢捉弄程忆朦,只能把双倍的报复都还到她亲爱的同桌身上。 “郑小贼,拿命来~!” 说着,便使出自己锻造十几年的骨灰级挠痒痒功力,对着郑明荣伸开魔爪。瘦小的男孩儿承受不住,痒得从凳子上滚到地上,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吴爹,你是我爹,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惠婷听着他屈服求饶的样子爽得不得了,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对着笑岔气,满眼水汪汪的程忆朦认真说道,“朦朦,沙湾村的女孩儿绝不服输!” ~ ~ ~ ~ ~ ~ ~ ~ ~ 吴惠婷的那句“....绝不服输!”是一个表情包,不知道你们能不能get到这个梗。(原表情包里的话:.....的女人绝不服输!) -- 酸菜鱼 传说中的沉世风带了一大帮子记者到了这个学校。 程忆朦课间透过窗子看到一圈子的记者围着中间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不停地摆拍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果然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样,就只在学校正面拍。 吴惠婷点了点前面发笑的程忆朦,“朦朦,快点哇,颁奖仪式要开始了!班长这次指定能拿到不少奖学金!” “人家拿奖学金,你那么激动干嘛?”程忆朦虽然嘴上说着吴惠婷,但是手下收拾的动作却快了很多。 “每年就选出一个学习标兵啊,还是我们班的,我还不能骄傲了哇!”吴惠婷傲娇地来回地摇晃自己的小脑,连拉带扯地把慢吞吞的程忆朦拖了出去。 操场已经乌压压站了不少的人,两个人来得太晚,连位子都没有,只能在后排站着。 颁奖已经进入了最高潮,沉世风将“叁好学生标兵”的奖状和1000块奖金发给颜年,两人握手合照。 底下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少年意气风发,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她。 秋风吹拂起男孩儿有些泛黄的白衬衫,吹乱了他乌黑的短发。他扬起嘴角,朝着她笑得张狂又肆意。 程忆朦从没见过这样的颜年,这么青春又有朝气。 岁月和苦难已经让这个少年蜕变成了一个扛起全家重担的男人。 习惯了他像一个老成的大人一样在家忙碌生计,所以没人记起他也只不过才19岁。 这一刻的他,抛去了肩上一个家的重担,就只是他自己。 程忆朦与颜年实现相撞时,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愿历经世事少年眼中有一片清明的星河,追逐云巅的少年还是抱着毛绒玩具。” 她强忍住眼里的酸涩,发自内心地咧开嘴对他笑,在人群里为他鼓掌。 人声鼎沸,他们在为颜年鼓掌,我在为你鼓掌。 ... ... ... ... ... ... ... 颜年将得到的奖学金拿了600块交给姥姥之后,就去敲了敲程忆朦的房门。 “朦朦,去小镇买点东西吧,好久没去了。” “哇塞,好呀,把小言和思远都带去吧,你到隔壁王叔家借个电动叁轮车。”程忆朦听到出去玩,激动地探出一个小脑袋。 歪着头的女孩儿灵动可爱,水亮清透的杏眸扑闪扑闪的,融化了少年的心,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连嗓音都带着宠溺的笑意,“好。” 电动叁轮车在这崎岖的山路上比自行车好不到哪去,一路上颠过来又颠过去。 颜言和颜思远已经很久没去镇上玩儿了,她们在每次转弯口都发出欣喜的惊呼,一点儿都不在意叁轮车的颠簸。 “酸菜鱼你会做吧,我好想吃。” “会,你还有什么想吃的?” “鱼香肉丝, 回锅肉, 清蒸肉片, 蘑菇炒肉,?叉烧肉,?红烧鸡肉, 白斩鸡, 麻油鸡, 土豆烧牛肉, 大盘鸡 ,肉糜炖蛋 ,铁板牛肉, 百叶结烧肉 ,栗子烧肉 ,糖醋肉排......咳咳,其实......还是粉蒸肉吧。” 颜年也没想到程忆朦一口气报出了这么多菜名,心里暗想肺活量这么大,长跑一定不错。 收起自己对她超出常人肺活量的赞美,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那就听你的。” ———————— 集美们,终于终于终于又可以在po上再见了~ -- ⓦòò壹з.ℂòⓜ 酸菜鱼(下) 程忆朦已经别花花绿绿的小店铺吸引住了视线,一刻也按耐不住去血拼的心,“阿年,你自己去菜市场买菜吧,我和言言,思远去商场逛逛街,节省时间也能早点吃上饭。” 颜年听到她不陪着自己,心下一下子有些空落落的,勾住程忆朦的小拇指来回荡,眼神也湿漉漉的,嗓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不陪我吗?” 颜思远没想到顶天立地的自家大哥还不敢一个人买菜了,睁着惊恐的大眼,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大哥,多大的人了连菜都不敢单独买了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唧唧的唔唔~” 颜言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嘴这么快,等捂住他嘴的时候,不该讲的全都讲完了,假装凶狠地瞪着自己弟弟。 她是真搞明白了,就算大哥和朦朦姐没谈恋爱,那自家哥哥也绝对喜欢她,自家一根筋的弟弟真的是人傻话还多。 程忆朦有些害羞局促的心情倒是被这两姐弟也闹没了,她娇嗔似的杏眸瞪了下颜年,今天的颜年胆子怎么那么大,在弟弟妹妹面前就动手动脚的。 颜年没在意弟弟说的什么,倒是很受用程忆朦似怪非怪又带着点娇媚的眼神。抬手想揉揉她的发顶。 又想到自家弟妹在场,只得惺惺地收回已经伸出的大掌,换成拳头,放在嘴巴假意轻咳了一声。 神色不自然地偏向程忆朦,右手从裤兜里掏出200块,“你们拿着200块好好逛逛吧。” 虽然说的是你们,眼神就只盯着她。 “200太多了,我们要100就行。”程忆朦只抽走了他手中的一张,俏皮地对着颜年眨眼。 颜言在捂着叁弟的间隙也对着大哥说道,“哥,我和弟弟不要买什么的,这钱忆朦姐姐够花就行,剩下的钱你多买点忆朦姐姐爱吃的菜。” 程忆朦看颜年还是不愿意收走剩下100块钱的样子,就推着他往前走,“管家婆,你再不收着,我真生气了啊。” 颜年被她的称呼搞得哭笑不得,但还是把剩下来的钱放回裤兜里。 总算把颜年给赶走了,程忆朦跑着跳着回去找两姐弟。 颜言也放下了捂着叁弟的手,立马黏上程忆朦挽着她的手。 “二姐,我的亲二姐嘞!你在干什么四呀?!好好得捂住俺的嘴干么四啊!”颜思远终于重获了嘴巴自由,对二姐这种对亲弟的虐待做法非常不满,连方言都彪了出来。 程忆朦很少听到这边的方言,大家都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和她讲话的时候都用的普通话。 听到颜思远操这一口小奶音讲方言,就像是霸道总裁在吃大葱一样,逗得她停不住笑。 颜言本来就被叁弟的蠢样给哄笑了,而且忆朦姐又在旁边笑得不行,最后就变成了抱在一起,两人笑作一团。 颜思远看着这两个大姐姐不可思议得直摇头,“隔壁二狗哥说的果然不错,女人就是这世界上最有点大病的玩意儿。” -- 欺负 程忆朦看着自己给两姐弟搭配的衣服就很满意。平时两个人就穿得太过于朴素了,一点都没有朝气,哪里还像才十几岁的小孩子? 颜言也被时髦好看的衣服鞋子,更是被打扮后的自己惊艳到了,但是余光一瞥到衣服吊牌上的价格,就要脱下劝忆朦姐姐不要买。 但是程忆朦早透她的小心思,在她脱下之前就已经把付了钱。 噙着泪珠的大眼刚想煽情地感谢,一下子被她捂住了嘴,“说好了啊,不准说什么感谢的话,我在你家蹭吃蹭喝的,那我们这样感谢来感谢去永远都结束不来。” 颜言乖巧的吸了吸酸涩鼻子,轻轻点头。 弟弟颜思远看到镜子里酷拽的自己,满意地在店里欢快的蹦来蹦去,又拽着忆朦姐姐和二姐出街去现现眼。 姐弟叁人又在这个简陋的小商场逛了很久,买了不少的零食玩具才回到颜年停叁轮车的位置。 颜年已经买好了鱼肉,站在叁轮车旁等着他们。 瞥见自家二妹和叁弟身上的新衣,知道是程忆朦自己出钱给他们买的,心都被她感动得化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程忆朦是雨也是光,前者润物细无声,后者照亮了他有些昏暗的前半生。 程忆朦笑着打断他,“别给我煽情,你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把酸菜鱼和粉蒸肉做好,做的不好吃,我可是会发大脾气的!” 颜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她憨笑,露出了白亮亮的八颗牙齿,“行。” 酸菜鱼和粉蒸肉端上桌时,老老小小已经被厨房的味儿馋了出来,握着筷子坐在桌边等。 刚烧完的酸菜鱼表面浇的那层热油仔仔“滋滋滋...”焕发着生命力。 鱼肉质细嫩,鱼片嫩黄爽滑。外面裹着一层热烫的红油,不断勾着味蕾的共鸣。酸辣的香味不呛人,整个桌子都弥漫着酸菜鱼飘出来的热气,后又随风消散。 程忆朦已经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鱼肉了,绵软多汁,酸辣交加,肉质紧实又滑嫩,Q弹又无刺,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颜言和颜思远也好几块鱼肉放在自己碗里吃了起来,尤其是颜思远,嘴巴周围油光满面的,还不忘用含含糊糊地夸一句,“嗯......好吃好吃......嗯嗯......” 颜姥姥也被大孙子做的酸菜鱼打开了胃口,平时不怎么吃辣的还吃了好几大块没有鱼刺的鱼肉,眼睛也享受地眯了起来,“这酸菜鱼的味道瓜瓜好哇!” 看到他们几个吃得这么开心颜年也就放心了,虽然会做,毕竟也很少吃,连剃鱼刺的手法都有点生疏。 他侧首望向程忆朦,“这鱼肉没生姜味儿吧,我已经提前把生姜扔掉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吃生姜啊” 颜年不自然的吞了下口水,凸起的喉结跟着上下滚动,有点局促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总不能说自己像变态一样好,吃饭的时候都在偷看她吧...... 程忆朦觉得这样的颜年实在是太可爱,让她很想欺负一下。 从明天开始就收费了,每章节字数不固定,可能将近2000,可能只有1100多,每章节只收30,整本书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超过5人民币的,马上就开学了,想搞点奶茶喝喝~ 我绝对不可能弃更!!!我发④! -- 刺激 今天逛街玩得太疯,身上黏唧唧的,所以她在吃晚饭前就洗完了澡,现在脚上穿的是拖鞋。 她将小脚放在颜年的鞋上,又沿着他宽松的裤脚钻进去,用脚趾轻轻刮着他清晰的肌肉线条。 程忆朦不太喜欢健身之后才有的肌肉,太过僵硬,不够美观。而颜年的肌肉线条是因为日积月累的辛勤劳作,流畅又自然。 颜年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盯着程忆朦,喉结因为他不断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滚动,棱角分明的锁骨也跟着颤抖。他全身都隐忍地僵硬,根本不敢动。 后者正气定神闲地吃着粉蒸肉,挪着清明透亮的杏眸与他对视。 在越发清晰的心跳声里,视线闪躲着向下移,头也越来越低,也不夹菜,就一直吃着白米饭。 就算头快埋到胸前,程忆朦还是能捕捉到他粉透的耳垂,眼底的兴味儿愈浓。 想到之前勃起的小年年的长度,她眼睛一亮,那它垂下来的时候还会很长吗? 又将小脚伸进更深处,直逼男孩儿的秘处。 脚底滚烫的热度差点灼伤了颜年的脚底板,不会吧......我就蹭了蹭他的小腿他 就勃起了? “嗯~”颜年忍得青筋暴突,连脖颈处都瀛着一滴滴的汗珠,在夕阳的微弱余晖的衬托出下闪着金光,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禁欲又勾人。 猛地被女孩儿带着湿意冰冷的脚袭击了自己的硬挺,冰冷与炽热的强大反差让他无法再压抑,色情的低喘便奔涌而出,根本拦不住。 “大哥,是不是吃鱼被鱼刺卡住了啊?”颜言看到大家面色阴晦不明,以为他是被鱼刺卡住了难受地叫出了声。 “嗯,已经被我咽下去了。” “小年呐,吃鱼要小心啊,被卡住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知道了,奶奶。” 程忆朦也被颜年强忍不住的声音搞得羞红了脸颊,她连头都不敢抬了,只顾低头吃酸菜鱼。 脚底的那团直挺挺的炙热让她感觉全身都燥欲起来,刚准备把脚收回来,却又不小心刮了下肉棒的龟头,她感觉颜年的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程忆朦真是被自己蠢死了,她现在动都不敢动,整只脚悬放在颜年的大腿上,酸涩难忍。 正在她骂天骂地的时候,男孩儿的大掌拖住了她的小腿,带着她的腿,往那团炽热上按压,一下比一下重。 程忆朦甚至能感受到阴囊里的两个小球都随着她脚底抽插的动作一开一合。 她不可置信地微微启唇,看向颜年的眼神惊讶又似又流光辗转。 颜年仿佛感受到了她火热的视线,抬头与她对视。 小兔受惊般的眼眸湿漉漉的,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整个人乖得不行,平静墨色的眸眼蕴藏着汹涌的清欲。 程忆朦被他的眼神迷得化成一滩热水,她主动加快频率推送着自己的脚底,又蜷曲着自己白嫩的脚趾摩挲搓揉着棒身,是不是围着粗壮鲜活的棒身打转纠缠。 她用唇语问男孩儿,“舒服吗?” 男孩儿腆着红透半边天色的脸色,慢慢点了点头。 -- ⒲òò壹з.ℂòⓜ 秋收日 程忆朦用笔捣了捣正在为自己整理课上笔记的颜年,把自己做题做酸软的手伸到他面前。 颜年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握住她的小手开始帮她按摩。 后桌的郑明荣和吴惠婷都看呆了,两个人呆若木鸡地梗着脖子傻傻对视,又猛地转头盯着还在黏黏腻腻的两人。 “朦朦,你想逼我戳瞎自己的双眼吗?” 程忆朦被逗笑了,转过头给吴惠婷抛了个媚眼,“可以的,我看着你戳,我还没过正常人主动把眼珠子戳瞎的,婷婷果然是沙湾村最野蛮的男人。” 吴惠婷差点被自己亲手聊到手的塑料好闺miz气死,要不是顾忌班长在场,上一次的郑明荣就是这一次的她! “程忆朦女士,你等着啊,等你和我上厕所的时候让你尝尝我的独门绝学,嘿嘿嘿” 郑明荣实在没憋住笑,噗呲一声,唾沫星子全喷到了吴惠婷身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你比男的还屌。” 吴慧婷被满脸的口水恶心到了,拿着一把直尺就要和郑明荣决一死战。 郑明荣立马双手合十求饶,“吴爹,饶了你的小弟吧,你小弟本来就一天没喝酒,好不容易滋润点,还被你抢走了!” 后者嫌弃地拿纸随意抹了把脸,“朦朦,学校明天的秋收日你在家吗,我准备帮我爸妈把番薯,洋柿子都收了,反正我和颜年家的地都靠在一起,我怕明天带的水不够,你中午的时候给我送点水吧。” 一旁 没说过话的颜年在这里插了一句,“明天温度太高,我让她在家歇着,中午最热了。” 吴惠婷哪敢反驳颜年,笑嘻嘻地打马哈,“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对对对,温度太高容易中暑” “别听他,我去的,本来我也要给他送饭,我到时候再切点水果给你们送去。” “朦朦最好啦!喝水就够了,水果怎么好意思啊?是吧对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哈密瓜和西瓜。” “知道啦,我家还有橘子,到时候也给你带过去。” 吴惠婷感动得攥着程忆朦的手不肯放,感动得痛哭流涕,假装嚎了几句,发现一滴眼泪都么得,“最近眼腺不太发达,挤不出来眼泪,你能体会到我的感动就行。” 郑明荣也趁热打铁,跟着“痛哭流涕”,“村花儿,还有我,我也需要你供应的水,其实,你不知道,我也很喜欢吃西瓜和哈密瓜,最喜欢吃的就是橘子了。” 左手和右手都被两个粘人的家伙缠住了,程忆朦假装嫌弃地挑眉,“知道啦,你们再不放开臭爪子,我可就不能保证我到底去不去了” 两人立马狗腿地放下自己的爪子,对着程忆朦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转身的时候才发现,颜年一直在看着自己,那眼神,嗯很像个上了年纪的怨妇。 “怎么了啊?” “我不需要你送饭,你明天也别来送水,明天真得很热。” 程忆朦心里像抹了蜜似的,戏谑得扬起嘴角,“怎么了,心疼我啊。” “嗯。” 颜年一点都没犹豫,就紧跟着她的话说出了答案,程忆朦的心也被他低沉又坚定的语调震了一下。 “没事儿,我之前逛街的时候买了防晒衣和帽子,而且你知道你早上带过去的饭中午肯定吃了不舒服啊。” 程忆朦见颜年抿着嘴,还是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如果你不让我去,那我就偷偷去,我偷偷去的话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叁个坐在你旁边吃水果吧。” 看来程忆朦是不会听自己劝的,颜年皱着眉,叹了口气,他知道程忆朦心疼自己大热天忙农活,但是大男人皮糙肉厚地哪有那么多讲究,倒是她,本来就细皮嫩肉的,跑来跑去不知道要出多少汗。 “那你送完就赶快回去,晒伤了皮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知道啦,管家婆。” -- 课上暧昧小互动 程忆朦握住颜年的手放在手心把玩,颜年的手掌很大,自己的小手放在他手里,是爸爸和女儿的既视感,她一下来了兴趣。 颜年的手上的茧谈黄色的,而且很厚。从茧上长出的茧都差不多是失去了弹性的茧,就算他以后不用手也还是无法完全消去。她白嫩的指腹摩挲那些茧的时候都能硬气一阵酥麻的感觉。 “你的茧好性感啊,颜年。” 为了表示自己的认真程度,还把大掌放在自己巴掌大的脸上摩挲了几下。 颜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也不敢去看大手摩挲白皙笑脸的暧昧场景,视线都落在没整理完的笔记上。 “哥哥,怎么脸红了啊,是得了心脏病吗?” 程忆朦对颜年的反应很满意,她最喜欢挑逗纯情少年,虽然颜年是不太纯情的纯情少年。 “还是得了喜欢我的大病呢,哥哥,那你完了,毕竟明天的我比今天更美。” 她看着越来越红的耳尖,戏谑的笑意更浓,又故意伸舌头舔了下他的指尖,“哥哥,怎么不说话呀,难道喜欢我喜欢到无法用语言表达吗?啊年哥哥~人家好感动~” 颜年窘迫地舌头都打结,不是被调戏的,而是因为太想把刚才被她舔过手指伸进女孩儿湿润的嘴里搅弄她的小舌,想到感觉神经都要被崩断了。 “朦朦,别、别这样,我受不住。” 程忆朦觉得这样的颜年真得是太软萌了,要不是在教室里,恨不得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好好捏一捏。 “哈哈哈哈哈不闹你了,你快写笔记吧。” 把交握的大手又规规矩矩放回课桌,但是那只大掌就像章鱼一样吸在自己手上,“怎么,还要握啊,笔记好了吗?” 颜年乖巧得点了点头,“在握一会儿,快好了。”说着,化被动为主动,穿过指缝,与她十指相交。 程忆朦在心里傲娇地暗笑,真是一块榆木疙瘩,能少说一个字绝对不多说。但还是顺从地让他握在手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物理老师这堂课讲的题目昨天晚上颜年就给她梳理了一遍,她又开始无聊打哈欠了。 上物理课还没有颜年的手好玩。鉴于之前去吴慧婷家,了解到她上课发神经的原因,她这次为了同学间的人道主义精神,刻意转头看了眼她。 嗯,不错,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果然是熟悉的课,熟悉的睡觉方式,她在心里为沙湾村扛把子吴姐点个大赞。 她和颜年其实上课的时候是很少有小动作的,也只有在老师讲颜年讲过的题时,才有点空开小差。 她不像颜年,脑子好还愿意勤奋认真,她整一个就是一放纵就会现原形的料子,在上课的时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放过老师讲的每个知识点。 眼下好不容易得空天马行空,持淫作乱,怎么能错过这个好时机呢? 程忆朦偷偷给写了张纸条给颜年递了过去。 颜年在她写的时候就有些心纠纠的,生怕她第一次写的纸条不是给自己的,等那张小纸条推到两人中间时,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字隽秀柔雅,笔锋恰到好处而不张扬,反正就是很好看。 那张纸条上写着:要握手吗? 颜年将那张小纸条小心翼翼地夹在自己的日记本里,才偷偷摸摸地在桌底找同样垂在桌底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很软,颜年觉得自己的大手握她两个都没问题。 那只调皮的小手有时还会使坏地在他手心里挠来挠去,他总是任她玩闹,只要她喜欢,他怎么样都可以的。 朱月在后面气得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她狠狠朝着程忆朦那个方向剜了一个自以为凶狠的白眼,果然是个狐狸精,不要脸,在教室里就调戏阿年哥。 看把阿年哥气得,脸红不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课上就敢握阿年哥的手,看他理你吗?真是又骚又臭的狐狸精。 朱月气得眼睛都泛起红血丝,最近这些天,每次想找机会与阿年哥相处的时候,那个狐狸精都在旁边,一会儿要他倒个水,一会儿又要讨论题目...... 她越想越气,盯着程忆朦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程忆朦没想到颜年都这么冷着朱月,她竟然还有脸在男厕所门口堵他。 但是刚生出来的气就消了,因为颜年在朱月扑上来的那一瞬间就闪到旁边,她摔了个狗吃屎。 偏偏她今天还穿的短裙,连粉色的叁角裤都露了出来。路过上厕所的同学都哄笑起来。 朱月也没料到自己会丢脸成这样,边转身跑边朝着周围大叫,“滚啊,一群傻逼!”。 周娜追了上去,攥住了朱月的手,“月月,别跑了。” “怎么?连你也想笑话我?你算什么东西?” 周娜忍住心里的那股子阴霾,面上也平静无波,“月月,你别气,你知道刚才我看到什么了吗,那个狐狸精又拽着班长回教室了,十有八九是她唆使班长的。” 朱月回想起,刚才是好像看到了程忆朦的身影,都怪自己当时太急没看清,要不然准撕了她的嘴。 周娜看到朱月气得逐渐殷红的脸,趁热打铁,“得给那狐狸精来点教训。” 朱月也知道周娜阴点子比自己多,想听听她的办法,“怎么说?” 周娜的眼角微微向上挑,嘴角轻扯,眼底压着浓浓的算计和阴鸷,靠在朱月耳边:“你到时候就......” -- 送水送果送小嘴 程忆朦终于明白为什么颜年昨天一开始死活不答应自己来了,这都入秋了,怎么还是盛夏的既视感? 在脸上涂了两层防晒霜,把全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的才端着塑料桶走到后山的那片田里。 颜年还在田里忙活,他收芋头的速度很麻利爽落,很快就从一头收到另一头去。 还是吴惠婷羡看到了程忆朦,“朦朦,我在这儿!......哎呀妈,我在你右边,右边,你往左边看干嘛?!!!” 这真不怪自己分辨不了方向,吴女士的嗓门是真得大,穿的整块地全是她的回声。 吴惠婷正在那儿张牙舞爪地跳着激光舞,总算是盼到了两人的惊鸿一瞥。 程忆朦也招呼着她和她家旁边地里的郑明荣一起来吃水果。 她从最上面拿出颜年的午饭,本以为弄出这么大阵仗他肯定已经知道自己来了,却发现他还在地里面忙活。 他背后灰色的衣服都被一层又一层的汗浸湿了,紧贴着后背,隐隐约约能看到微微凸起的尾椎骨形状,肩宽腰窄,手臂上的肌肉明显而又不突兀,连擦汗的动作都那么的......嗯......性感...... 程忆朦感觉自己头晕乎乎的,果然帅哥真的是,肌肉迷人眼呐...... 她喊了几句发现颜年没有反应,以为他没听清,小心地踩着田边边上的小路走到颜年身边。 “喊了你好几声了,给你带饭来了,先把饭吃了再收吧。” 颜年深深地看了她几秒,没什么表情,但还是点点头跟着她一起到树荫底下。 今天的颜年要走禁欲总裁风吗,啧啧啧,好像不错...... 但是程忆朦在颜年已经快吧饭拔完了还没跟自己说一句话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自己脑子被海绵砸了吧......这他妈是屁个禁欲风,简直就是哑巴总裁风......?! “我们阿年小宝贝今天怎么了呀?” 颜年心里难过的要命,本来程忆朦来这第一个喊的不是自己就委屈地不行,问题是她一直不和自己说话。 他还以为她生气怪自己不理她,正想着该怎么哄她的时候,被她的那声宝贝叫得脸都红了。 他怕自己的囧样被女孩儿看到,埋着的头更低了,“你......你今天第一个为什么叫的不是我?” 说完,颜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没了,连饭也变得索然无味,就在那随意扒拉着饭,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女孩儿的表情。 程忆朦真得是被颜年可爱到了,噗呲一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吃醋了?” 男孩儿听到她的嗤笑声心跳更加紊乱了,他抬眸带着恳求的眼神看着对面喜笑盈腮的女孩儿。 程忆朦的心都被看得软踏踏的,她收起自己促狭的笑,“我虽然不是第一个喊你的,但我真的是第一个看的就是你,当时你还在这头,我盯着你收到了那头呢!” 她还怕颜年不相信,手舞足蹈地在那比划来比划去。 颜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底,嘴角也不自觉地弯了起来,手下的动作也快了很多,没过多久碗就见了底。 “你吃不吃水果?橘子?哈密瓜?西瓜?还是......你想吃我的小嘴?” 程忆朦本来想得好好逗弄一下颜年的,谁知道他抬起头,很认真地盯着她的脸......好吧,视线有点向下,应该是......她的嘴。 她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太晃眼了,她总觉得他的目光有点阴森森的,泛着狼光,一种被他盯上的势在必得。 “那,那你在这等着,我去拿点水果,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就是想吃......西瓜对不对?我懂,我都懂......” 程忆朦讪笑了几声,踉踉跄跄跑到对面的另一颗树荫去拿水果。 “程大小姐,我观您印堂发黑,近日恐有太岁当头,恐有祸患,唯有多行善事方能除祸。” “说得什么鸟语,你再给我嚼屎,我把你兄弟送给佛祖普渡一下。”吴惠婷真得很嫌弃郑明荣的油腔滑调,用手在他的裤裆上方做着切割的动作。 郑明荣鸭叫一声,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简单点来说,就是,村花晚上再来送次水果呗,下次我把卖你号码的钱分你一半!” “我草,多少钱多少钱,我也卖,我的妈耶,还属郑老板机灵!” 程忆朦看着两个人在那狼狈为奸,狐唱枭和,同流合污,贼灭鼠眼的样儿,眯起眼看着他们,对着他们的视线做抹脖子的动作。 两人吓得转头不看她,“这瓜,甜啊,是不是,你刚才说什么的?我忘光光了......” “我也是,我刚才说什么了......我想起来了!我说这瓜贼甜,你说是不是......” “哦哦哦!对对对!......” 吴慧婷和郑明荣在那一唱一和,看得程忆朦都在心里发笑,怎么交到了这两个活宝...... -- ⓦòò壹з.ℂòⓜ 野外射精(上) “把剩下的西瓜都给你拿过来啦。” 颜年看碗里还有不少西瓜,怕她拿着手累,想要接过来,女孩儿却一把把瓜藏在了身后。 程忆朦指了指旁边那一块干净的石头,“你乖乖坐到那去。” 颜年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还是抿着嘴,听话地在石头上坐好。程忆朦也紧紧贴在男孩儿旁边坐好。 她刚才看了这块石头的地理位置,正好在树桩子旁边,可以挡一挡对面的视线,这样子吴惠婷和郑明荣应该就看不清他们两在作什么。 她把西瓜的一角咬在自己嘴里,示意颜年自己来吃。 颜年没说话,就这样沉沉地盯着她的瞳孔,眼神沾染上了明显的笑意和惊喜。 他小心地咬着西瓜的另一边,接住整块西瓜。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脸很红,但是他还是想伸舌舔一舔女孩儿的红艳的嘴唇。 这口西瓜很多汁,一咬就在嘴里爆浆,很爽口清甜,比以往的都甜。 “甜吗?”程忆朦的脸也有点红,刚才颜年靠得太近,她全身都被他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了,何况他的眼睛真的很大,很亮,很闪,他感觉自己脑子里晕乎乎的。 “嗯,比我之前吃的都甜。” 两个人就这样一口一口喂掉了一大半的西瓜。 程忆朦盯着颜年嘴角那一小滴露出来的西瓜汁,咽了咽口水。她偷偷往后看了下吴慧婷他们,嗯现在很安全。 这次颜年咬住另一边的时候程忆朦没松开,而是突然靠近他,将自己的上半身都紧紧贴着他。 颜年很艰涩地从她嘴里接过西瓜,因为女孩儿靠得实在是太近了,她呼之欲出的浑圆都紧紧压着她,柔软的触感让他忍得很难受,下身也开始燥热。 女孩儿的小舌在他接过西瓜之后,扫了一下他的唇边,将他不小心溢出来的西瓜汁都舔走了。 程忆朦感受到男孩儿嘴唇的温热,砸了咂嘴回味,还是不够过瘾。她将自己的唇压向男孩儿,伸出小舌舔他的唇边,一遍一遍描绘唇线。 颜年已经忍得青筋暴突,但这次女孩儿没主动问他要不要接吻,他就算再想也不敢让她难过,耐住翻涌的清欲将她轻推开。 “朦朦别闹,我真的会忍不住” “那你想不想接吻?” “想” “我也想。” “那,那我亲了?” 虽然程忆朦真得被颜年的憨样逗得很想笑,毕竟哪有人接吻之前还下个通知的?但是男孩儿的声音实在是太有磁性了,那种颗粒感的声音把她的心都震得酥麻。 她在男孩儿小心翼翼的眼神中把他拽到大树后,两个人的身影被树遮得严严实实,她的手紧紧抱着男孩儿的腰,两个人之间没有一点儿缝隙。 颜年把自己的手放在女孩儿的后脑勺处,以防被树的糙皮弄伤。 女孩儿正张着樱唇小口呼吸,他的大舌轻而易举就勾住了她的小舌。她刚才也吃了点西瓜,所以口齿都是清香甜腻的。 他像在沙漠干涸太久的迷路者找到了一汪绿洲,发了疯似的汲取甘霖。程忆朦的呼吸都被她夺走,脑子嗡嗡地,只能小口地吸着男孩儿嘴里的空气。 女孩儿的小动作更加刺激了他,卖命地搅动那香甜的小舌,舔舐温暖小室的四周,搅走女孩儿口中所有的甜津。 下体的燥热激得颜年忍不住上下挪动着身子在女孩儿身上蹭,感觉还是不过瘾,又情不自禁地小幅度在女孩儿身上来回撞,右手也暧昧缠绵地抚摸她的后背。 身下的异物感一下把被吻得头脑混沌的程忆朦拉回了现实,勾人缠绵的吻和暧昧情欲的撞击让她浑身都有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而且,那玩意儿真得好硬 “阿年,你是不是很难受?” “嗯。”颜年将头埋在程忆朦的香肩中,大口吸着属于她的体香,眼神晦暗不明,隐忍着不断翻涌的欲望。 他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死命肏,在她肌肤的每个角落都刻下烙印,让她只属于自己。 -- 射(下) “很,很难受,朦朦,你帮帮我......” 颜年的眼睛都弥漫了一层厚厚的水雾,泫泣欲滴的可怜见儿让程忆朦的心都软了。 “怎么帮啊,要我帮你......把,把它给撸出来吗?”程忆朦说话都有点打结,虽然她自己是香艳过一段时间,但她真没怎么看过男人的那个地方,更别说撸了...... “我......不太会诶。” “你摸摸它就行。” “隔着裤子吗?” “朦朦,其实伸进去,更,更快一点儿。” 程忆朦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儿伸手扒拉着男孩儿的运动裤,他今天穿的裤子是松紧的,所以很方便。 “朦朦,伸进内裤里去......”颜年的呼吸更加粗重紊乱了些,温热的呼吸都粘黏在她的脖颈上。 她又扒开他的内裤,触到了那一大团炽烫。那灼人的热烫还在她手中鲜活地跳了几下,要不是自己被颜年紧紧压在身下,早就吓得扔掉了...... “你摸摸它。” 程忆朦按耐住心里的那抹慌乱与羞涩,握住了那根坚挺的肉棒,用了点劲儿揉搓了几下。 “嗯~朦朦,好疼......轻点,会断的。”颜年被程忆朦的手劲儿疼得脑门直冒冷汗,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忍着痛意,安抚地在她脖子上吻了几下。 “啊?我太用劲了?抱歉哦,我看母牛挤奶的视频看多了,以为这和挤奶差不了多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忆朦也不知道在这么暧昧的时刻为什么自己想到的是网上恶搞的挤奶视频,她真得没忍住自己不合时宜的笑。 颜年也靠在她的肩膀上发出有点沙哑的笑声,真是太可爱了,他心下更是欢喜,舔舐着她雪白光洁的脖颈,吸吮出一个个小巧玲珑的小红印。 脖子被他舔得痒痒的,冁然而笑地躲开这个粘人的吻,引得颜年一路追,两个人的上半身靠得更近了。 “朦朦,你再摸摸它,我真得好难受......”颜年扬起自己泛着水光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全部都看在眼里。 程忆朦最受不了男孩儿撒娇了,何况是这么“无辜”的颜年。 轻轻地攥住棒身上下抽动着,“好好好,这样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了,朦朦,再快一点好不好,求你了......” “这样行吗,还要做什么吗?” “你上面和下面也摸摸。” 程忆朦抽出自己的右手在马眼上来回摁了好几下,黏腻的不断地喷出,覆盖了整个龟头,她也感受到了大拇指上一片清凉的滑腻。 “阿年,你,你,你不会就射了吧,这才10分钟不到啊,你年纪轻轻怎么就阳痿啊,我要不要买点肾宝给你?” 颜年真是被纯良无害的程忆朦吃得死死的,他忍住笑意,使坏地在她手上撞了几下,“朦朦,你觉得呢?” 程忆朦也觉得自己傻逼,果然是脑子一热就绝对会说糊话,手下的肉棒好像又壮了一圈,真是搬起石头砸断自己的脚,傻逼妈妈给傻逼开门...... “朦朦,可不可以再往底下摸摸?” 她乖巧地沿着柱身捏住饱满股实的萤囊,轻轻挤压,里面的两颗小球随着她的揉捏变形蠕动,“阿年,你的球也很大耶!” 颜年听完羞得满面通红,慌忙地放开脖颈处的软肉,去堵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 伸出大舌又与她的小舌纠缠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程忆朦承受着波涛汹涌的吻,手下的力渐渐发软,颜年被强烈的欲望交缠地难受,情不自禁地用力,在她手上来回挺起身子抽插。 她的身子随着她的每一次冲撞来回轻晃,身上越来越重的酥麻感让她承受不住他的深吻。 透明的甜津顺着她的嘴角划出,又滴落在她的衣角上,形成一道暧昧至极的水痕。 程忆朦嘴角溢出的细细碎碎的娇吟更加刺激了男孩儿无法抑制的情感。 他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频率往她身上撞,发了疯地往她身上顶,汲取她的所有呼吸,让她更加倚靠自己。 树上的些许叶子也在来回冲撞中离开了枝,飘飘然在他们周围飞舞。泠然的秋叶似乎也懂得少年说不出口的爱意。 冲撞了不知道多少下,男孩儿才在女孩儿身上重重一挺,交付了所有。 整只手都是满满的黏滑,颜年知道程忆朦的手很酸,也不管自己还没发泄完的半软不硬,就急忙把她的手抽了出来,用口袋里抽出手巾,仔细地给她擦每个角落。 等手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时候程忆朦才从愣怔中清醒过来。她的脸色羞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敢与颜年对视。 颜年以为自己这次要得太狠了女孩儿受不住,怕她生自己的气又不理自己,猛地抱住低头闪躲的女孩儿,“朦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不开心,求求你......” 他还亲昵地蹭了蹭她羞红的小脸,嗓音带着明显的鼻音和哽咽。 程忆朦听到颜年的声音都心疼死了,立马抚着他的背安慰道,“我没怪你啊,阿年最好了,乖~” 听到自己声音的程忆朦更加羞涩了,沙哑得要命,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么浪会不会被颜年发现...... 颜年这才放下绷紧的神经线,嘴角微扯,露出食饱餍足又贪婪地浅笑,慵懒随意,又势在必得,像是蛰伏在暗处的吸血鬼盯着自己的猎物,血腥又张扬。 朦朦,是不是我每次装无辜你都会心软? 朦朦,我好想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呢...... -- 偷窥 程忆朦拎着空桶就这样晕乎乎地回去了,两只手里那灼热的触感似乎还在,巴掌大的小脸儿染上一抹红晕。 还在那羞涩地回味那粗壮的大小时,却发现郑明荣鬼鬼祟祟地躲在树丛后面,梗着脖子偷看什么。 她一下抛下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蹑手蹑脚地挪到他旁边,然后重重拍了他一下。“偷鸡摸狗地干什么呢?” 郑明明被吓得腿都打颤,头也因为激动撞到了树桩上,痛得倒抽凉气,“嘶~,村花,你能不能别青天白日的装女鬼占我便宜......” “别给我耍贫嘴,你在做什么py勾当呢?” 郑明荣一下就露出了狡猾诡异又色里色气的奸笑,程忆朦的汗毛随着鸡皮疙瘩都“噌”地竖起来。 “我和你说,嘿嘿嘿,班长在河里洗澡,小时候我们在厕所比小鸡鸡,我们就觉得他的很大,但他......太他妈不近人情了,没人敢搞他,好不容易被我碰到他在洗澡,来看看......要说不说,他身材是真得好,我一男的都觉得性感,你要不要欣赏欣赏,他就在前面的那条河!” “啊我一个女孩子,这怎么好意思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草,他的腹肌好sexy啊......” 颜年只是脱了上衣,用湿毛巾擦拭着上身。肌肉线条明显而不突兀,六块腹肌匀称地分布在胸腔以下,轮廓分明,线条清晰,紧实结实,每一块都隐隐爆发着力量。 小麦色的皮肤在烈日耀眼的光照下显得波光粼粼。他紧抿薄唇,似乎被热气烦扰,五官轮廓分明深邃。两只修长的腿被运动裤很好地包裹住。 就算只是在擦洗,动作也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性感,整个人显得狂野不羁,邪魅性感。 程忆朦口干舌燥,不断吞咽着口水。 却发现之前幽暗深邃的眸眼与她痴缠的视线不期而遇,男孩儿发现了她后就一直死死盯着他,脸上还带了些戏谑魅惑的笑。 她吓得立马缩回脖子顺便把后面的郑明荣也拽回树丛里,“妈的妈的妈的,他已经发现我们了,我数到叁就一起逃跑,一.......” 郑明荣还在等着叁呢,就发现程忆朦已经弃自己而去了,瞳孔里只剩下她狂奔的背影,“程大姐,不带你这么坑爹的!”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重,他也管不了被同伴抛弃后的悲愤欲绝,拍拍屁股上的泥也朝着她相反的方向落荒而逃。 颜年在她的视线刚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刚刚经历一场情事,身上黏腻,准备好好清洗一场,却没想她躲在后面。 他故意将自己洗澡的动作变慢,向她展示自己还不错的身材,如果不是知道后面还有一个猥琐男也在盯着他看,他应该会当场脱个精光。 女孩儿缠绵黏腻的视线她很受用,他第一次感谢繁重的农活,让他锻炼出能让她痴迷的身材。 他多了一个可以勾引女孩儿的条件,多了一个可以把她用在锁在自己身边的理由。 程忆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别说人了,连鸟都没有,终于可以把卡在嗓子眼的心跳咽回去了...... “忆朦,你怎么在这儿啊?” 程忆朦没想到除了颜年和吴惠婷还会有人这么亲昵地叫她的名字,这种没理由的自来熟让她有点莫名其妙。 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总归是有点不舒服。 何况她知道周娜和朱月玩得不错,心里本来就有点膈应。 但她还是处于礼貌地扯开嘴角,“我刚送完饭回来。” 她本来想随便寒暄几句就走的,谁知道周娜非要往她手里塞黄瓜,“忆朦,这都是我们家刚摘的,新鲜得很,你不要嫌弃啊,一点心意,毕竟都是同学!” 程忆朦被她这么一说,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好意,她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嗯......谢谢你,周娜,下次我也带点东西给你。” “对了,忆朦,我在这村都没什么朋友,得空了可以去你家找你玩吗?” 她怕尴尬,但也没办法拒绝,毕竟手里还是人家刚才的几根新鲜黄瓜,“行的,都是同学。” 程忆朦走的时候还是没明白自己的怪异感是从哪来的,她低头看了看翠绿的嫩黄瓜,心里暗想,肯定是今天脑子黄色料子太多堵塞了...... 周娜盯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立马就放下自己得体虚伪的笑容,眼里的温暖闪亮也别冰寒代替。 冷冷地盯了许久,才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留下一声不屑的嗤笑。 本书的一个小转折点要来了~ -- ⒲òò壹з.ℂòⓜ 免费章 这段时间有了颜年的辅导,数学提升地很快,拿到试卷的那一刻,程忆朦自己都没想到150分的数学卷考了整整120分。 教数学的闻奻老师还特意把她叫到办公室,从上夸到下,还抓了一把说是她亲戚从国外寄回来的糖塞在她手里,让她继续保持。 程忆朦还没回来之前,颜年就不停地瞥着门口,所以她的身影一出现,就主动起身让她进去。 “你喜欢吃甜食吗?” “不太喜欢。” 程忆朦没想到颜年那么没情调,本来还想上演一场亲手喂糖果的偶像剧场,“不,darling,你要说你喜欢,你最最最~喜欢吃糖了。” 颜年宠溺地摸了摸她嘴角的小梨涡,乖巧得点头,“嗯,我喜欢。” “哦,我的老天爷,你原来喜欢吃糖啊,那我就慷慨地分你一点~” 程忆朦浮夸的表情再加上她捻酸造作的译制腔调让后桌的吴惠婷难以直视,“大姐儿,您秀恩爱的时候能正常点儿吗?” “哦~,我亲爱的婷婷啊,不能~” 在吴惠婷抓狂前就在她手里放了两颗糖,顺手也给郑明荣塞了两颗。 “哎,还是羡慕你,我这次数学选择题抄的郑明荣的,谁知道这个傻逼竟然空了一道没选,从上窜到尾,俺爹回去肯定要抽死我,你看这满卷的红叉叉像不像俺爹的红眼病” 吴惠婷拨开糖纸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拿着答卷儿甩来甩去,唉声叹气,“我说你是不是欠啊,你空了一个选择题你咋不和俺说呢,还使劲把你试卷往俺这怼?!” 郑明荣放下正在剥的糖纸,双手合十,“吴大奶奶,我是真没想到你能蠢成这样,试卷都不会抄你可别说了,原封不动抄的你的英语,你比我高10分,这还有天理吗?” “别狡辩了,吃俺老吴一棒!”说着,吴惠婷就抽出透明直尺就去戳郑明荣的肚皮,后者也不甘示弱,拿出铁尺进行抵御。 两个人打得如火如荼,根本没看到程忆朦在旁边疯狂使眼色。 “不是我说,吴同学和郑同学两个人关系不错啊,还光挑我物理课的时候开舞林大会!程同学也是,眼睛眨个不停,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啊?!” 突然被物理老师cue到的叁人,立马端正坐姿,装模作样的低头翻书。 放学之后,吴慧婷怎么说都要拖着程忆朦回家给自己做挡箭牌。 颜年不愿意,推着自行车亦步亦趋地跟在她们后面。 程忆朦也知道吴惠婷今天没自己陪,一回家准会被她爸打得皮开肉绽,平时重色轻友就没少被她调笑,这种关键时刻再抛弃她估计就要被吴女人掐死了。 她让吴惠婷站在远处,自己跑到颜年旁边,轻轻捏住了他的衬衫衣袖,娇娇地出声,“阿年哥,你不想我去吗?” 颜年收起眼里的抓狂,乖乖地点头,连眼尾都微微泛红,程忆朦差点就心软松口了,“那你乖乖让我去,你晚上来我房间” 程忆朦又偷摸摸往回看了看吴惠婷,知道她压根没注意这边,才悄悄靠近颜年的耳边,“我给你一点深夜福利好不好?” 说完,还故意从他红粉的小耳垂上擦过。男孩儿的脸驼红驼红的,浓密的睫毛微微晃动,淡淡的嗓音还夹杂些许沙哑,“你不去就没有福利了吗?” 程忆朦听出他有点松动,认真地点了点头,“而且我还可能生闷气一个星期不理你。” 颜年听到她会不理自己,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咽在肚子里了。“那我把你送到她家?” “不用不用,你就让我们两个人讲点女孩子的话题,而且最近田里事儿那么多,你快回家忙去吧。” 终于叁赶四赶地把颜年送走,看着他渐渐模糊的背影,程忆朦才跑回吴惠婷那边。 “我说,班长怎么有点像狗皮膏药,甩都甩不走的哇!” “哈哈哈哈哈哈你下次当着他的面好好说说他,粘死人了!” “别别别,班上也就对你温柔,对我们呵呵,他的眼神分分钟杀我八回。” 吴惠婷想起颜年的眼神就瘆人,连忙把敞开的拉链合起来。 “忆朦,原来你在这儿啊,找了你好久!” 程忆朦转头看到气喘吁吁的周娜,“怎么了吗?” “刚才有个同学跟我说闻老师找你,说什么数学的复习试卷拿给你,要你今晚做好拍照给她。” “这么突然啊,不能明天上课吗?” “你忘了,明天休息啊,估计她明天之后都很忙吧。啊呀,话我带到了啊,先走了,拜拜!” 程忆朦任命般得把书包递给吴惠婷,“婷婷,你先回去吧,我速战速决。” “行,那我先走了啊,你快点嗷!”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绝望 周娜跑到无人之地才顿下脚步,收起自己纯真无害的笑容,她摸了摸自己冰冷麻木的脸,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狠毒的笑,面目扭曲。 程忆朦转学的第一天,她就厌恶无比。 为什么有人出生就比自己高贵...... 她全身上下都是品牌的时候,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被爹娘暴打的伤疤。她嫌弃免费餐的时候,自己对着沉世风的名字都能感动到痛哭流涕。秋忙她无所事事在村里闲逛的时候,自己却在为今年收成不好怕被爹娘打骂而惴惴不安...... 世界上本没有公平可言,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她一个人占有呢...... 老师,同学,就连平时不近人情的班长也对她那么好...... 凭什么,凭什么生在污泥,就一辈子无法摆脱阴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以后,你就和我一样是烂人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会在这个村子里永远发酸发臭,永远不能抬头做人......” 周娜如得了失心疯的恶狗般狂吠,山间都是她瘆人的回声...... 程忆朦站在办公室门口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正准备回头看的时候却被人大力推了进去,踉踉跄跄还没站好就听到了朱月丧心病狂的呼啸。 “贱女人,让你天天狐媚瘙样勾引颜年哥,我给你送了个大礼!门我已经锁死了,这个点学校的人都走光了,我劝你一句,挣扎还不如好好享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烂大街的骚货!” 程忆朦还没砸门呼救,就看到一个面相猥琐的中年男人从办公桌下钻了出来,色眯眯地盯着她,油腻的眼神像是把她看穿了,“小妹妹,我也是拿钱办事,你好好听话,我让你好好享受。” 享受你妈!你怎么不去肏你妈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程忆朦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全身都止不住地抖动,她强忍住自己心里的恶寒,尽量压住声线的战栗,冷静出声,“只要你放过我,我出双倍。” 她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所面临的处境,现在压根不能呼救,没人来就自己不说,指不定还会激怒这个猥琐男。 她紧紧掐着手用痛苦逼迫自己冷静观察四周,她看到男人身后的那个桌子上除了一些书之外,还有一个空瓶子。 中年男人一听,狡猾地转动着眼珠子,最后还是重嗤一声,“小妹妹,你身材那么好,胸也大,逼水肯定也多,我就喜欢你这种没破膜的骚货,肏起来爽死爷!” 中年男子越想越心猿意马,拽着程忆朦就往身后的桌子摔。 身后男人的力气比程忆朦想象的还要大,身体与桌子相撞的那股刺痛差点让她慌了神。 猥琐男油腻的手还在揉捏着她肚子上的软肉,另一只手压住她的上半身不让她挣扎,下身的性器砸在她的背上迎起一阵鸡皮疙瘩。身后的衣服也在被他粗暴地撕开。 痛苦的眼里不停在眼眶中打转,程忆朦终于够到了那只空瓶子。她趁他不注意猛地转身,用尽全力将空瓶子砸向他。 中年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痛楚猩红了眼,狠狠将她踹翻在地,“臭娘们,老子不肏死你,敢打老子,老子今天逼都给你肏烂了!” 程忆朦的头撞到了桌角,鲜血涓涓而出,被惹怒的男人顶着沾满血的手狠抽了她几巴掌,将女孩儿死死压在身下。 视线被鲜血模糊的她又再次扬起已经破碎的玻璃瓶往男人肩膀上使劲一插,身上的男人吃痛,松开了打她的手,蜷曲在地。 程忆朦用尽全力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滚,嘴里脏话不断,她心里害怕得不行,全身都止不住地抖动。 她疯了一般拿凳子砸男人的脑袋,直到他浑身是血,一动不动才停下。 看着瘫死在血泊中的男人,其实时间最多也不过只有十几分钟,她却感觉过了一个多世纪。 她整个身子都麻木不堪,刚经历过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心理格外的空虚,现在都后悔自己刚才非要把颜年赶走。 如果他在自己身边,肯定不会是这样...... 程忆朦抬起虚弱的手,摸了一把已经痛得失去知觉的脸,手上也是一滩冰冷的血。 办公室没有窗子,除了门,她没有任何可以逃出去的办法,她只有等。 虽然难熬,不至于绝望。 因为她相信,无论在哪,颜年都能找到她。 程忆朦感觉自己累极了,靠在墙边闭眼假寐,虽然猥琐男就算醒了对她也没什么威胁,她还是没法将悬着的心放下。 脑子混混沌沌的,她在恍惚间听到了几声踹门声,一下比一下重。 颜年破门而入的时候,她的右眼被冷凝的血粘住了,但还是尽力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 颜年的怀抱很温暖,她强忍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了,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在他怀里抽搐地哽咽。 在她晕倒前,她好像看到他的眼睛很红,好像哭了....... ~ ~ ~ ~ ~ ~ ~ ~ ~ ~ 吴惠婷已经用龟速在走了,程忆朦还在没追上来,又在家门口逛荡了好几次,实在等不住了,不敢进门,只能驮着两个人的书包来学校。 她远远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们都是锁的。还以为程忆朦抛弃自己回家了,便气势汹汹地跑到颜家逮人。 颜年没听她把话讲完就狂奔出去,她才感觉事情不妙,也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 回到家颜年就拿出程忆朦上课前给她的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无法平静,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鲜艳的糖纸晃得他眼睛有些疼,心下更是惶惶不安。 所以在吴惠婷来家里找程忆朦的时候,他就发了疯地跑向学校找她。 他早早就看到闻老师回了自己的家,怎么可能还把朦朦喊到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人锁死,颜年的眼神更加猝然,狠厉丛生,紧握双拳,极力隐忍逐渐失控的情绪。 他抬起脚踹门,将所有的怒气,焦躁,烦郁,心疼,甚至是害怕都发泄在这扇门上。 为了感谢大家,字数以后都变成2000+一章! -- 初夜(上) 锁被蛮力踹开,颜年一进门就看到了靠在墙角满脸是血,一身狼狈的女孩儿。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跳动,那种无力和绝望死死掐住了他的脉搏。 在那短短几秒,他已经想好自己的死法。 幸好女孩儿对她艰涩地笑了下,颜年冰冷彻骨的血液才开始有些回暖。 他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把她送到村医那里。 颇富经验的老村医也被这这幅场景吓了一跳,在检查女孩儿身体时候,都被身后年纪不大却全身散发着压迫气场的男孩儿搞得神经紧绷。 其实女孩儿只是脸上被人打得红肿,额头被磕破了而已,在他看来,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伤,但是男孩儿猩红的眼死死地盯着,导致他在换药的时候,后背直冒冷汗。 “就是额头被磕了,然后受了些惊吓晕倒了,脸上的红肿差不多明后天就消得差不多了,回去饮食清淡点,忌冷忌辣。” 颜年仔细听着村医说的话,听到没什么大碍的时候才将自己选在嗓子眼的心重新安置回原处。 将女孩儿轻柔地抱回了家,颜言和颜思远看到哥哥抱着忆朦姐姐满眼是泪,想要来帮忙都被哥哥狠心赶走,两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在大厅干着急。 女孩儿的脸色苍白,嘴唇也干涸地起皮,披着他的外套,像是没有生气的瓷娃娃。 她的身上披着他的外套,里面的衣服都被躺在地上的人渣撕得不成样子。 他不敢想象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儿经历了什么...... 他甚至现在最恨的不是那个人渣,而是他自己,都是因为他,才把她推入深渊...... 自己就是个废物,连心爱的女孩儿都保护不了...... 他拼了命地硬起拳头砸自己的头,刺骨的痛感才能减轻一点内心抑制不住的愧疚,一拳比一拳重地下落,就像他眼角的泪珠,一滴一滴滚烫地砸在他的皮肤,烫得发疼...... 程忆朦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盯着满脸泪痕的男孩儿想说点什么,却猛地被他拥入怀中。 麻木的头脑因为柔情似水的怀抱而渐渐回温,沙哑的声线带着颤抖,“我没事儿,我把那个男的打晕了。” 她安抚地摩挲男孩儿微微曲着的后脊骨,“你怎么眼泪比我的还多啊......哎,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当我男朋友?” 濒临绝望的那一刻,她竟然满脑子都是颜年。 她想啊,如果自己被人欺负了,颜年那个傻子该怎么办呢....... 想起之前刷到过的一个很火的文案,“我遇见你,如鹿归林,如船靠岸。” 这不就说的是遇见颜年的自己吗? 如果不是自己死鸭子嘴硬,和他早就在一起了。暧昧的把戏一点都不好玩儿,自己要的就是他明目张胆的喜欢和偏爱。 颜年的心不停地乱撞,像是要跳出胸膛,呼吸紊乱不堪,他已经没法在意了,因为程忆朦让他做他的男朋友。 他没办法容忍程忆朦和他开这样的玩笑,如果是假的,他真得会疯的...... “你说真的?” 男孩儿的声音依旧低低沉沉,但是程忆朦还是听出了他音调的暗哑与颤抖,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她感觉自己呼吸微堵,故意打趣道“你不愿意?那拉倒,我去.......” “不许去!” “切,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你刚才表白了,我听的清清楚楚,你表白了我就是你男人,你赖不掉的,我也不可能放手。” 程忆朦的心里舔了蜜一样甜,第一次听到颜年说这么长的情话,巴掌大的小脸儿红晕晕的,还想说点什么,红唇就被男孩儿堵住了。 这个吻和往常都不一样,急切而粗暴。 红唇被他肆意碾压,大舌毫无章法地撬开齿关,疯狂又野蛮地纠缠着她的小舌,空气被他一并夺走。 压迫性的力量让她无法回吻,只能被迫承受她汹涌粗蛮的深吻。男孩儿有些粗粝的舌苔轻舔她敏感的上颚,她的下身都被激得滋水。 颜年被从天而降的喜悦冲昏了头,他无法压抑住身体中的暴戾分子,只想完完全全地将女孩儿占为己有。 他吮吸走女孩儿口中所有的甜津,啃咬女孩儿娇媚的嘴唇,嘬吮她甜蜜的舌尖,绞紧缠绕,女孩儿细碎的呻吟更加激起了本就叫嚣的欲望,他很轻易就将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儿死死压在身下。 程忆朦感觉今天的颜年很不一样,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颜年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纯良,但是看着他充满情色邪魅,占有欲十足,危险暴戾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发悚。 藏在心里的阴暗隐匿再也无法克制,颜年就像一个痛苦的矛盾体,他知道自己疯了,但他又宁愿发疯也不愿意放过身下的女孩儿。 程忆朦的娇唇被他撵磨地红肿,唇面还沾着交融在一起的黏丝。整张脸都汗津津的,小口小口在她身下急切地呼吸,软嫩的胸脯也随之起起伏伏。 这样媚人的感官盛宴直接导致他的下身硬得生疼,他的呼吸紊乱无章,出口的嗓音也是暗沉沙哑到了极点,“可以吗?” 程忆朦不想破坏这样暧昧动情的氛围,虽然对接下里会发生的事情有些惶恐不安,还是乖巧地点头,“宝宝,轻点儿啊。” 酥软娇媚的声音像是一根无形的线将颜年的心缠覆在一个逃不出的茧里,他根本受不了她用这样勾人的声音和他说话,何况还是如此动听的情话。 他将覆在女孩儿绵软身躯的外套仍在地,撕碎她上身本就凌乱的衣服,身下的牛仔短裤也没能幸免。 突然裸露的皮肤与空中的寒气相撞,程忆朦有些战栗地颤抖着身子。 颜年握住了肖想已久的绵乳,丰盈的乳肉从指缝中弹出,软绵Q弹的触感让他的后颈一阵酥麻。 他嫌弃女孩儿黑色的胸罩碍眼,野蛮地将胸罩扯下,乳波失去束缚后肆意荡漾,他急躁地吞下了半个乳头。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这一章过后差不多每一章都有肉肉啦 (小声逼逼,大家喜欢强奸类型的黄暴场面吗?我用来写那个坏人和朱月周娜3P怎么样?到时候那个章节我会写提示,淡口味的宝子记得避开!!!) -- 初夜(下) 颜年的性欲不断叫嚣,他伸舌含住了那颗粉粒,舌头灵活地挑逗,可怜的小粉粒随着随着舌头的频率不断晃动。 他用牙齿轻捻撵磨着粉尖,甜蜜的奶香不断刺激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又伸出手安抚另一边已经翘起硬挺的粉尖。 程忆朦无法忍受翻涌而来的浪潮,微微扭动着难耐的身子,“宝宝,轻点儿~” 颜年像是受到鼓舞般来回的挑逗,吸吮,直到两个可怜的乳尖都变得水光潋滟,红肿淫靡才放手。 大掌伸向秘境,这次他耐心了许多,没有直接就撕碎女孩儿的内裤,而是从最上边伸进去。 触到女孩儿丰腴的阴唇,他爽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这是女孩儿的禁密之地,除了他,无人涉足,刺激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上头。 他试着用中指浅浅地插进蜜穴,程忆朦被身下的异物感刺激地打颤,腿心溢出更多蜜液,唇瓣吸得更紧,既是痛苦又是大胆的邀约。 颜年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女孩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似是痛苦,又是欢愉,感受到她的慢慢适应,他才伸出无名指一起插了进去。 大拇指按住翘挺的花核,来回揉搓打转,蜜水淋湿了他的大掌,耳畔是女孩儿猫似的娇嗔,他隐忍地额头布满薄汗。 但他还是不忍心让她的第一次只有痛苦。 感受到女孩儿身体的声音愈加娇媚,身体微微弯曲向上,将手指吞入更多,知道她要到了,便加快速度来回抽插。每次触碰到处女膜时,还会恶趣味般得轻轻打转磋磨。 “啊嗯~”巨大的情潮淹没了程忆朦的思考能力,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穴口也在一翕一翕地倾吐着蜜津。 “朦朦,你好乖。” 男孩儿的声音暗哑得厉害,又深沉得滴水,她刚想说点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搞得头脑空白。 紧,真得太紧了。 颜年的龟头被卡在穴口,又痛又爽,他被这夹杂着痛苦的快感逼得青筋暴突,亲吻着女孩儿微皱的眉头让她放松。 程忆朦疼得直冒冷汗,泪眼汪汪地想要反悔,她记得撒娇对颜年最有用,“宝宝,我疼~下次好不好?” “好。” 她听到男孩儿这么爽快的答应还有点不可思议,刚想打趣,腿心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 她瞪大双眼想要质问男孩儿在干什么,男孩儿却抢先一步挑眉,露出邪魅张狂的笑,“好才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说话不算话,男人真狗啊,混蛋,厚颜无耻,奸诈小贼,披着羊皮的狼 她被汹涌驰骋的男人撞得支离破碎,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都是软绵黏腻的呻吟,一句完整的话都拼不出来,更别提反抗了。 冲破薄膜的那一瞬间,颜年的那根弦就断了。 她终于是自己的了,她终于完完全全得只属于自己了 龟头还被少女鲜活的嫩膜紧紧包裹,肉壁上柔软的凸起摩挲着整个棒身,紧致得将他的性器包裹在这抵死缠绵的温室中。 爽,真他妈太爽了! 颜年重重地呼出一大口浊气,他一次插得比一次深,一次插得比一次重。 龟头撞到了女孩儿紧闭柔嫩的子宫口,他故意在子宫口处用龟头不断刮擦,又不断发了狠得撞击,小小的子宫口根本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 高耸的圆乳被男孩儿揉捏在手里,两个乳尖一会儿靠近,一会儿分离,指缝的乳肉也在男孩儿的戏耍下背挤成各种形状。 程忆朦的嘴始终保持着微张状,嗓子也叫得麻木,唾液从嘴角无力地滑落,与唾液含混在一起弄湿床单,萎靡一片。 “朦朦,你的叫声真好听,我想肏死你,让你死在我身下,可是我舍不得。” 她收起自己混沌的思路,努力在情潮中听懂男孩儿在讲什么,逐渐清明的视线与男孩儿邪魅自得的笑意交融。 他怎么能一边用下身顶着自己,一边在她揉捏她的胸,还一边用喝开水一样平淡的语气和自己讲这么骚的话啊!!! 她动动被蹂躏惨了的小嘴儿,发现根本出不了声音,只能噙着水晶晶的杏眼无奈地瞪那个在她身上逞凶行恶的男孩儿。 本来巴掌大的小脸儿就汗津津的,身下猛烈的抽插让女孩儿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这个瞪眼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更像是秋波送情,娇嗔可人。 颜年被她这么一嗔怪,更加心猿意马,一下将躺着的女孩儿拉起抱在怀里,火热滚烫的吻又开始纠缠她的小舌。 “啊~~”突然的失重感让程忆朦本能地将自己纤细的腿缠绕在男孩儿结实的腰上,雪白和麦色的颜色反差,为这场性事更添一层酣畅淋漓的暧昧。 这个姿势能顶到刚才无法到达的点,程忆朦急促而妩媚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胸腔出发出,脑子闪过一道白光,酥麻感从尾椎骨涌向身体的各个角落。 颜年忘情地舔舐着女孩儿的一切,在她的每寸肌肤都烙下自己的印记。 此刻他一点都不想隐藏自己变态的占有欲,他是嗜血的恶魔,女孩儿哭得越凶,他要得越狠。 甚至在尝到咸涩的眼泪时,他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驰骋的速度。 女孩儿好像被自己欺负惨了,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心疼,只想无休止的在女孩儿身上放纵性欲。 被压抑久的,藏在阴暗处的性欲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张扬。 程忆朦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在缠绵的上下颠动中消耗殆尽,她虚弱得趴在颜年宽厚的肩头。 木床因为长时间的晃动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宣示着这场性爱的癫狂与激烈。 颜年用龟头抵住让女孩儿抽搐尖叫的那块软肉卖命抽插了不下百来下,才拔出棒身,滚滚浓精射在女孩雪白的肚皮上。 半软不硬的肉棒上还沾着女孩儿的处子血,使得他粗壮的性器更加可怖。 程忆朦已经晕晕乎乎地瘫软在他身上,他动作小心地将女孩儿放在床上,出门打热水轻柔地给她擦拭身子。 女孩儿浅浅的呼吸让她心头一动,半软不硬的性器又硬挺起来,颜年对着自己的小兄弟无奈地深呼了一口气。 出去冲了个凉水澡才回来将女孩儿抱在自己的怀里。 夜色一片宁静,他的心却还在炽热地跳动。 为了怀里的她而跳动。 “造物主自玫瑰诞生起便策划了这场名为救赎的邂逅。” 程忆朦躺在他怀里,自己再也不用对着她的背影无能为力。 没有什么比拥有程忆朦更能让颜年热泪盈眶。 19岁的颜年有了18岁的程忆朦。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清楚地体验了把男子勃起的全过程 生物钟准点将程忆朦从睡梦中催醒,头昏昏沉沉的,好一会儿才发现紧紧抱住自己的颜年。 她发现,颜年睡着之后真得很可爱,恬静美好,乖巧无辜。 他的鼻梁很翘挺,程忆朦想伸手去碰一碰小鼻尖。 谁知道刚一挪动身体,下体火辣的摩擦感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滚啊!她怎么能觉得这个狗男人听话无辜乖巧?!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泰迪狗!!! 程忆朦软绵无力,想要发脾气却提不起一点儿劲,她赌气地把脸瞥向一遍,哼! 颜年也被别扭的女孩儿闹醒了,他还迷迷糊糊,没睁眼就把女孩儿的头掰向自己这头,贴着她鼓鼓的脸蛋儿,声音沙哑含糊,“还早呢?再睡会儿宝宝。” 程忆朦真得是要被这个表面无害骨子里强势的男孩儿气死了,她撒气似地咬了口贴上来的脸颊,“睡什么睡,你滚回你房间去,我今天,绝绝对对要和你冷战!” 颜年瞬间清醒了,不仅是因为女孩儿娇软的威胁,更是因为在她咬完自己后,下体强烈的反应。 程忆朦被颜年抱得很近,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她清楚地体验了把男子勃起的全过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不要脸,咬他骂他都能起反应,咬死他算了...... 她气急,想要挪动身体原离发情的泰迪,可是男女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何况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打不过我还躲不过?!程忆朦闭起眼冷着脸,就差往脑门上写下“我不想理你”这几个大字了。 颜年此刻也有点尴尬,他没想到自己......嗯......能被咬得起反应。 他死皮赖脸地将薄唇贴上女孩儿的,但是没深入,就这么亲近地贴着,右手困住她的脑袋,不让她逃。 “朦朦,我错了,下次还敢。” 程忆朦被男孩儿如此没皮没脸的话给震惊到了,想装死不理他。 谁知道下一秒男孩儿就欺身而上,唇齿被迫撬开,大舌强势扫荡温室,啃噬她的小舌,炽烫汹涌,她被吻得滩软成了一汪春水,靡靡无力。 连床单上都滴了不少两人唇舌纠缠过后的津液,淫荡香艳。 “阿年哥,我疼~,昨晚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停......” 女孩儿的大眼里蓄满了委屈的泪珠,看上去可怜极了,颜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小心地舔掉从她眼角渗出的泪水,“今天不欺负你,你乖乖的,别生我的气。” 他的嗓音磁性又暗哑得能滴出水,耳膜的酥痒感传遍全身,程忆朦心悸不止,鬼迷心窍地吻上了男孩儿的下巴。 颜年立马反客为主,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浑厚气息,再一次覆上肿胀的娇唇。握住程忆朦柔软无骨的小手压向自己膨胀生硬的性器。 他的大掌带着她的小手扫过阴囊,用她纤细的小指玩弄自己的富有弹性的球,压住她的大拇指刮柔擦蹭自己被精液打湿的马眼。 用女孩儿娇嫩的小手将黏滑的津液涂满棒身,便开始凶猛地对着她蜷曲的手心挺腰插动。 女孩儿的手心虽然不如甬道紧致软黏,但也足够让他意乱情迷。 颜年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激烈,程忆朦被吻得七荤八素,头晕晕的,知道颜年拿着她的手干嘛也没反抗,随他去了。 气温节节高升,女孩儿海藻般的长发肆意铺散,几旅青丝被薄汗打湿,粘黏在他雪白修长的脖颈处,是一室的春光旖旎。 骚黏的精液从马眼出激奋喷出,手心一股股无法包住的湿滑,耳边传来男孩儿似舒服到极致而喟叹的嘶哑低吼。 程忆朦湿漉漉的小脸儿满是羞色,颜年的叫床声......色情又性感...... 等两个人收拾好残局清清爽爽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程忆朦扯着沙哑的喉咙催促颜年先出去,“你出去小心点,别被姥姥和弟弟妹妹发现了......我想想就不对劲,我们两呆了整整一晚上加大半天,怎么不见他们来找我们?” 颜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圆眸,淡淡出声,“我和他们说了,不要打扰我们。” “你你你,这么说了,他们误会我们.......哎呀,不是,他们不会知道我们昨晚......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想出去了,让我在这个房间羞愧而亡吧!” 颜年将崩溃的女孩儿搂入怀中,从胸腔处传来一阵轻笑,“不会,他们以为我连夜在照顾你,怕打扰你。” “真的?那......我昨天叫的声音大不大,我嗓子都哑了,我记得这房间隔音效果不行的,完了完了,他们肯定听到了......” “不会,我插进去没过多久你就累得叫不出声音。你有力气的时候也被我堵住了嘴。” 程忆朦气结,羞红的脸深深地埋在颜年的胸膛里。 她实在是没法像他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骚话。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脸皮厚还闷骚? 默默地将自己的拳头送到男孩儿面前,“蹭”地竖起了中指——她程忆朦最后的骄傲。 她的脸埋在他身上,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表情。 中指突然湿濡一片,程忆朦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颜年竟然在舔舐她的中指,眼神慵懒清透,随意潇洒,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做这么色情的事。 她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你,你,你......你难道就是色中饿鬼吗?” “嗯。”男孩儿口中还含着她白皙软嫩的中指,嗓音含糊不清,程忆朦被诱惑地主动勾住他灵活的大舌挑逗。 意识到自己主动用中指对着颜年意淫,她猛地从他温润的口中抽出,一条透明黏长的银丝呈倒抛物线下垂,地板被打湿。 让人无法直视这充满情色浪荡的潮湿地板。 男孩儿的脸也因沉迷于情事而微微泛红,程忆朦压住自己想要欺负他的欲念,好说歹说地把他“请”了出去。 房外已经没有了颜姥姥和弟弟妹妹的身影,但桌上摆好了姥姥烧的中饭,连碗筷都替他们摆好了。 颜年的陪伴和家里人不经意的温暖早已让她忘却了昨天的糟心事。 两个人就着和爽的秋风,心情愉悦地吃着午餐。 -- ⓦòò壹з.ℂòⓜ 有点黄暴血腥嗷 周娜忍着后脑勺剧烈的疼痛睁开眼,瞥见身旁躺着还在昏迷的朱月。 全身酸痛不已,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锁链绑在床上。四处漆黑一片,周娜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声呼喊,“有人吗,救命啊,救命” “骚娘们叫什么叫啊,就是逼烂的欠肏!等会有得你这个贱逼叫的!” “祝权!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祝权看到这张恶毒的脸就一肚子灌火,拿起只喝了一半的酒瓶子就往她脑门子上砸。 鲜血顿时从额前潺潺流下,周娜痛苦在惨叫声回荡在整个逼仄的房间。中年男人实在嫌弃她刺耳的叫声,随手拿了砖头就往她嘴里塞。 周娜的嘴角因为巨大的挤压力而被残忍撕破,鲜血直流,强烈的痛楚让她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她疯狂地挣扎,生理性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从眼角滑落。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恐慌的眼神恳求祝权。 祝权看到她装无辜样就火冒叁丈,要不是这两个骚浪贱货,自己根本不肯去找惹那个变态的女人。 想到那个变态疯子把自己抓到镜子前,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他一刀刀割下,血肉模糊的画面,那钻心刺骨的痛苦和耻辱,和那个人瘆人的笑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祝权因为这两个骚货遭遇人生中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他都会加倍奉还! 他眯起诡异恶毒的眼神,拿出一根拳头大小的铁棒在手上挥了挥,“有人花了2000块从你爹妈那里把你买来送到我这里,你叫破喉咙都没用哈哈哈哈,我会把我的痛苦和耻辱都加倍还给你!” 他瞪大了猩红的眼,用尽蛮力,将这根铁棒狠狠怼进女孩的花心,殷红的血液浸湿了整根铁棍,女孩脸色惨白,整个身子都在剧烈抖动。 中年男人不耐地将血红的铁棒抽出,发了疯地往死里捣弄,每一次都捣进最深,止不住的鲜血从阴唇口流出,染红了布满灰尘的地面。 周娜已经疼得失去意识,整个人就像是一句失去生命的干尸,只留下微弱的气息。 血液越多,中年男人愈加兴奋,下手的力越重,完全陷入了阴暗危险的死循环 朱月也在迷迷糊糊中逐渐转醒,鼻间浓重的血腥味儿让她闻得想吐。嘴里不知道被什么堵住,无法发出声音。 等看清楚旁边的情状时,才开始惊恐地大力挣扎。 祝权看到她醒了,立马抽出玩弄周娜下体的铁棒,用沾满血水的棒子轻轻抚摸着她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脸颊。 “放心,我不会用折磨她的方法折磨你。” 朱月感动得痛哭流涕,正准备用眼神示意中年男人给自己解开锁链的时候,却听到了令她的心坠入深渊,如恶鬼般的命令“王斗,进来,这个女的随便你玩,给我往死里肏这个骚货!” 王斗?不是村里的傻子吗? 她不要,她不要被傻子玷污! 朱月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锁链都于事无补。 王斗听到老大喊他进来玩女人,就立马跑了进来。大哥说了,只要往死里肏这个女人自己就能有老婆,还能生很多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他疯狂地撕扯着女孩的衣服,学着老大教过他的东西,扬起大掌狠狠地打女孩的奶子,“啪啪”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女孩的乳房红肿不堪,布满深深的五指印记。王斗脱下裤子,捞出浓厚耻毛中的巨龙,呵呵傻笑,“肏死骚货,肏死老婆,让老婆给我生几百个儿子!” 挺直的巨龙对准身下女孩的腿心,挺身冲破一切障碍,一插到底。 朱月从小就被家里人宠溺着,那里受过如此剧痛,何况是被一个恶心弱智的傻子破了身。 她拼尽全力抬起右脚想要踹开傻子,谁知道那个傻子竟然发现了她的意图,狠狠地甩了她好几巴掌。 王斗也被不听自己话,不好好给自己生孩子的老婆搞得怒气直冲,他死死压住女孩分开的两脚,让她无法动弹。 “嘿嘿嘿,老婆给我生孩子,给我生好多个白胖小子嘿嘿嘿” 傻子抓起女孩的乳尖拼命挤压,使出蛮劲儿拉扯她的两个奶子。又嫌弃女孩的小逼不能把自己的蛋蛋也吃下去,烦躁地抽出右手死命地撕裂开她的阴唇。 用力往前一撞,“老婆把我的蛋蛋也吃了嘿嘿嘿,能生好多孩子!” 朱月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下体的疼痛感就像是在用一把刀一块一块地凌迟着她身上的肉,泪水喷涌而出 手机上传来祝权刚发来的视频,颜年脸色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简单回复了个好。 祝权:颜年大哥,这事情我都给你办妥了,求你千万别把那件事说出去,我跪下来给你磕多少个头都可以,求你饶孙子一命。 朦朦:说到做到。 祝权虽然也不是十分放心颜年,还是有点担心他会把自己入室盗窃强奸的视频泄露出去,但他除了顺从别无他法,他不想蹲大牢,更不想死。 他不敢追究颜年是怎么拍到那个视频的,只能自认倒霉。 想到颜年那个变态嗜血的笑容,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那样冷静地切割掉他的性器,他十分确定如果当时自己真得倒霉碰了那女孩儿的身子,颜年一定会毫无痕迹地杀了他 “颜年~,你真是太闷骚了吧,你你你微信名和头像怎么是我的名字啊!”程忆朦捂住自己的脸,娇嗔地“指责”替她铺床的男孩儿。 她在房间里刷微信的时候,竟然破天荒看到了颜年发的朋友圈。 没有文案,只有一张图片,是她头像和网名的截图,都是“朦朦”。 她顿时脸色娇羞通红,连手机也差点被摔翻在地。 圆鼓鼓的小脸热乎乎的,她只能用手捂住脸来降温。 颜年宠溺的转过头,对她浅笑,“因为你是我女朋友,也是我的全部。” 程忆朦这是第一次听到颜年除了在床上以外的情话。 这是真真正正的情话,而不是调情的骚话。 心扉“叮”地被颜年敲开。 她眨了眨水亮亮的瞳孔,朝着颜年的方向不自觉地跑去,紧紧地抱住了男孩儿紧实的腰腹,端着黏糊糊的嗓音撒娇,“宝宝,你真好。”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òò壹з.ℂòⓜ “冷战” “朦朦姐!大哥!都快迟到了还锁门干麻子四啊?!” 程忆朦正在意乱情迷地被颜年压在床上深吻,突兀的叫喊声吓得她回过神来,用力捶打着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孩儿。 她想到颜思远还在门口,又急又羞。身上的男孩儿一点都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下了狠劲儿咬了下在自己嘴里肆虐作乱的大舌。 颜年吃痛,闷哼一声,但还是没退出,浅浅地亲吻女孩儿柔软的唇瓣。 “颜年!你弟弟还在门口,而且我们真的要迟到了!” “嗯。”男孩儿随意闷哼,缠黏绵密的吻延伸至她微红的脸颊,整张脸让他爱不释手。 程忆朦觉得再继续下去今天真不用上课了,托起颜年的脸讨好地啄了几口,甜润的嗓音低低地哄他,“晚上,晚上随你怎么行不行?” 颜年这才依依不舍从女孩儿身下起来,色情地舔了舔自己充满水渍的薄唇,声音性感又勾人,“说话算话。” 程忆朦被他勾得口干舌燥,从床上跳下来,慌乱地整理被他拉上去的衣服和胸罩,顺便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才开门。 “谢谢思远来提醒我们,姐姐有一道数学题不会,你大哥正在教我呢!”她真得从来没在小孩子面前撒过谎,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 颜思远正准备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和朦朦姐说没关系,却发现自家大哥用一脸吃人的表情盯着他,话顿时卡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听到了吗?我和你朦朦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打扰我们!” “好的,哥,我现在上学去了!” 颜年瞪着自家没有眼力见儿的小兔崽子,真是平时捧在手心里娇养惯出的坏毛病,皮痒了坏自己的好事! “朦朦,你知不知道村儿里发生了两件大事!”吴惠婷把刚上完厕所的程忆朦拉到一边。 “就是那两个贱人,朱月被村里的大傻子王斗强奸了,周娜也被他家里人卖给了祝家当媳妇儿,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恶人有恶报,让他们心眼里嫩坏!” 程忆朦也没想到朱月和周娜会发生那种事,虽然惊讶,但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惋惜的。 她不是圣母,别人害他一倍,她就会还十倍,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他们就 就像婷婷说的,这就叫自作自受吧。 “啧,啧,这样也好,省得我自己动手惹一身骚。”她勾起轻蔑的笑,对他们的遭遇不屑一顾,“怪不得他们最近都没来上学,原来是在家准备养孩子啦哈哈哈哈哈哈” 吴惠婷也跟着幸灾乐涡,突然又想起什么,暧昧地对着程忆朦抛媚眼,“我说,程大小姐,自从班长英雄救美之后,我感觉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哪里啊,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吴惠婷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伸出食指戳她的太阳穴,“你们今天一整天都在牵手,班长今天一个字都没写!” 后者渐渐地嘟起水润的嘴唇,“瞎说,他写了的!他帮我写了作业本上的名字~” 吴惠婷被这个浑身散发恋爱酸臭味的女人气得龇牙咧嘴,掏出独门绝学“吴式痒痒功”把她挠的连连求饶才放过她。 * 程忆朦洗完澡就将自己房门给反锁起来,她回忆起今天早上为了赶快去学校而哄他的权宜之计,两只小腿都软得打颤。 颜年的性欲真的是他太饥渴了。 在床上真真就是脱了缰的大型泰迪犬,怎么求饶都不停! 她被肏怕了,什么醉生醉死,魂飞梦绕,呜呜呜都是骗人的,完事之后就累得像条狗,半条命都要断送在床上了。 熟悉的敲门声果然还是响起了,程忆朦写字的手都沾满了黏腻的汗。 “朦朦,开门。” 明明和平常的语气没什么区别,可是她还是没由来得慌乱,“阿年,我我今天想自己睡,你早点休息!” 门口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难道颜年良心发现了?! 正当程忆朦准备放下心的时候,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颜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状似无意实则挑衅般在女孩儿眼前转了一圈手中的钥匙。 程忆朦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他手中的钥匙环恣意转动的样子似乎在嘲笑她被颜年踩在地上摩擦的智商。 “阿阿年,我,其实,一个人睡也挺好的,哈哈哈”,她干笑几声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颜年抿着嘴没说话,只是一双深色的眸就那样静静得注视着她,平静的表面下是无法掩饰的波涛汹涌。 程忆朦以为颜年气自己言而无信,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抱住男孩儿,“宝宝,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把你关在外面的~是我还有点疼,你上一次要得太狠了” 男孩儿在头顶不露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刚才被关在门外以为程忆朦生自己气的时候有多慌张无措,心脏也似被人死死攥住捏碎一般。 他也知道自己要得凶,而且还是女孩儿的第一次,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女孩儿越求饶他就越兴奋,越想要把女孩儿顶得只能哼哼唧唧。 他根本没办法对着程忆朦的裸体,克制甚至拒绝自己变态强烈的欲望。 颜年搂住女孩儿的腰身,声线淡淡的,又有点忍耐的沙哑,“朦朦,你能不能不要和我冷战?” 程忆朦听得一脸懵逼,他们两什么时候冷战了?!!“我什么时候” 男孩儿没等女孩儿说完就噙着委屈哽咽的嗓音打断她,“你把我关在外面。” 她哪里受得了男孩儿用这么湿漉漉的声音向她撒娇,声音软踏踏地哄着,“宝宝,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颜年把女孩儿抱起坐在床上,又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水灵灵的大眼里满是受伤,咿咿呀呀地点头,“嗯,很疼。” 程忆朦低头瞥见他腿间搭起的小帐篷,脸上羞红一片,又心疼颜年被自己的肉棒折磨得发疼,鬼迷心窍地开口,“那我给你舔好不好?” 颜年被女孩儿的调情话刺激得神经末梢都在酥酥麻麻地震动,刹那间全身都变得僵硬,呼吸也紊乱起来,发出的声音已是沙哑透了,“好。” -- 朦朦的口交show 程忆朦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赏男子的龙根。翘挺的肉棒布满凸起的青筋,面目狰狞,朝着她的脸张牙舞爪。 她突然后悔刚才说出那么浪荡的话,“祸”从口出,到最后还要用口来解决。 可是它长得真得好丑...... 明明脸那么英挺隽秀,无可挑剔,为什么那玩意儿那么...... 颜年宠溺地摸了摸女孩儿的秀发,把她捞入怀里,“朦朦,如果你不愿意,没有谁可以逼你的。” 男孩儿状似游云般不易察觉的叹息却在程忆朦的心间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 她突然想起之前挑逗颜年,最后还嘲讽他是穷酸小子的事。 那个时候,她端起所谓的傲娇架子,为了虚荣的占有欲,肆意践踏一个男孩儿的炽热的真心。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很痛? 她没办法感同身受,因为颜年永远都是毫无条件站在他身后。 颜年没有原谅这一说,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怪罪过她。 没有怪罪,何来原谅? 程忆朦喉咙渐渐酸涩,杏眼也迷上一层水雾,“可是你会不会很难受?” 颜年眸色愈暗,眼窝也愈加深邃,他总觉得程忆朦不只是单纯地在问他现在的生理感受,好像透过这个在问些别的。 别的什么呢?颜年不知道。 他没有趁这次机会卖乖调戏他,而是遵从本能的摇头。 神色异常专注深沉,想要把她的全部都看进眼里。 “你骗人,你肯定很难受。”程忆朦忍住眼眶堪堪要滴落的泪珠,低下头含住硬挺的肉棒。 颜年闷哼出声,温软黏滑的触感爽得颜年都忘了把情绪低落的女孩儿抱在怀里亲哄。 他控制不住地挺起腰腹,想要把肉棒更深地送进女孩儿嘴里。 颜年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壮了,她没含进去多少,小嘴就被塞满。 “朦朦,伸舌头舔舔它。” 带着命令意味的蛊惑低哑地勾人,她艰难地伸出自己的小舌舔舐,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沿着唇边低落至棒身。 一滴滴晶莹黏滑的水珠慢慢涌向饱满的囊袋,颜年的眼神渐渐迷离,连鼻尖都冒着细密的薄汗。 程忆朦其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给男孩子口交,但是她吃过“绿舌头”呀,把这玩意儿想象成加长加粗版的冰棒不就得了! 她慢慢退了点出去,给自己的舌头留出空间,又伸出舌尖重重地抵住马眼打圈捻磨。 “啊~”颜年被刺得地克制不住低吼,是爽到爆炸的轻声喟叹。 少年带着快意的轻喘是布满罂粟的毒药,让人愉悦又上瘾,程忆朦甚至生出一种征服欲,她能让颜年更动情。 她像吸吮冰棒尖那样嘬弄着男孩儿的龟头,室内一片静谧,愈重的呼吸声与肉棒唇舌摩擦发出的暧昧声响夹杂,淫靡不堪又极致香艳。 程忆朦随后又撑大自己的小嘴,尽量伸出更多舌头将男孩儿的肉棒圈住,从上舔到下,本来还想原路返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颜年饱满的阴囊后魔怔似的一口含进嘴里吸吮。 巨大的快感猛烈地拍打着颜年的脑神经,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舒爽的电流涌向全身,引起一阵酥麻。 他重重低吼一声,大掌穿过女孩儿柔软的发握住她小巧的后脑勺,将女孩儿压向自己,抽搐似的向上挺动了好几下便精关大开。 一股股浊液喷射在木板床上,连女孩儿的睡衣裙子都没能幸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闲的气息,不断与吹进房间的晚风相撞。 程忆朦呆滞地抬起上半身,神色怔然,嗓音也是懵懵懂懂的,“阿年,你......这就射了?” 失神片刻的颜年连羞红地快要滴出水来,被心爱的女孩子口真得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忍不住,眼神躲躲闪闪,结结巴巴地解释,“太,太爽了......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快的......” 程忆朦最受不了的就是害羞和撒娇的颜年了,立马抱住他啵了几口男孩儿的小嘴,“那只能说明我牛逼,天赋异禀!” 颜年被怀里娇软的女孩儿撩得心痒难耐,捏住女孩儿的下颌,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女孩儿已经被吻得水光潋滟,气喘吁吁。 他轻笑,“舌吻都能把你累成这样,还天赋异禀?” 程忆朦:... ... 两个人在床上又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等真正收拾完残局已经是凌晨了。 颜年抱着她相拥而眠,盖着同一个被子,身影相迭。 程忆朦枕在男孩儿有力的手臂上,虽然闭着眼,却思绪万千。 最后还是在打破了寂静,轻叹了一口气,“阿年,朱月和周娜的事是你做的吧。” 颜年在黑暗中静静地看了她很久,才“嗯”了一声。 那种熟悉的酸涩又涌上心头,被她欺负的颜年,被她瞧不起看不上的颜年,为他做饭的颜年,默默为他出气的颜年,为她流颜泪的颜年...... 这些身影都夹杂在一起,颜年好像有很多样,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一直都站在程忆朦的身后,等她回头。 “颜年,”她鲜少这么这么认真地喊她的名字,不是刚开始矫揉造作故作勾引的“阿年哥”,“如果我不回头你会一直等我吗?” 这次男孩儿没有沉默,很快就回答出声,坚定又沉稳,“会。” 女孩儿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多久都会?” 颜年其实不知道程忆朦为什么今天这么多愁善感,但他不想让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儿心疼难过,就算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行。 他将女孩儿更紧地捞入自己的怀里,轻拍她的背,亲吻着她的头顶,想让她安心。 女孩儿在她怀里噙着浓重的鼻音出声,“阿年,做不做?” 今晚太静了,颜年都能听清自己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宝宝,你不用为了哄我这样,不是还疼吗?” 程忆朦怕他不同意,抬起膝盖蹭他有点抬头的性器,噙着哽咽的嗓子撒娇,“阿年,我们隔着内裤,你不要动,我坐在你上面,你乖乖的,行不行?” 颜年的心都软了,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深邃的眸眼死死地注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 -- 欲望翻滚 程忆朦掀起睡裙,将屁股挪到颜年安置在内裤里的性器上,隔着一层布料握住棒身,将龟头卡在自己腿心的肉缝间。 “啊~” 硬挺的肉棒真得像戳进去般引得她后颈一阵酥痒,小腹微微痉挛,一股热乎乎的黏腻从腿心处流出,打湿了她凹陷的布料,颜年的内裤也被沾湿了。 颜年的目光太过灼热,本来这个体位就够让她害羞了,他再这么盯着看,她的脸都烫得能烧开水了。 程忆朦趴下身子,伸出水葱似的秀指遮住男孩儿的眼睛,声音也因为撒娇媚地不成调子,“阿年,你不许盯着我看。” 被蒙上眼睛的颜年感官被放大了一倍,女孩儿腿心处的柔软,胸脯的Q弹绵滑,还有粉尖似有若无挠着他的诱惑,他都能在头脑中清晰地感觉描绘勾勒出来。 身体里翻滚的欲望似熊熊燃烧的火焰无法停歇,蔓延至全身,颜年闷哼一声,火热的大掌掀开女孩儿的睡衣裙摆,抓握那两瓣白嫩浑圆香软的臀肉。 白嫩的皮肤顷刻间呈现出粉白色,从指缝间蜂拥挤出。 他听话地点点头。 男孩儿的大掌太过滚烫,在触碰到程忆朦的一瞬间,她难耐地嘤咛出声,脸色更加潮红。 她的上半身还保持趴在颜年身上的姿势,轻轻地上下摆动,绵软的乳肉也随之挤压变形,龟头隔着内裤更深地陷了进去。 程忆朦也被腿心的痒意折磨地鼻尖冒汗,不自觉地加快了摆动的幅度和力度,声音娇媚地如刚绽放的花蕊,“阿年,你......舒服吗?” 暴戾因子在颜年身体里叫嚣,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女孩儿压在身下从里到外肏地透透的。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太阳穴处也因他的忍耐而青筋凸起,但他不想让女孩儿难过,嗓音沙哑又深沉,“舒服。” 其实他也不算骗她,他的确很爽,只是有些折磨难忍,疼爽交加。 花蕊因为一次次的摩擦而不断往外喷涌着汁液,龟头也越先越深,几乎一整个个头都被甬道中精致的软肉吸附住。 破碎急促的呻吟声从小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程忆朦越来越不满足自己摇晃挪动的速度和力度,她空虚地难受,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欲望,可是她又浑身筋疲力尽,急得眼眶都蓄满泪水。 女孩儿的欲求不满的娇嗔抓挠着颜年的神经末梢,知道女孩儿和她一样难受后再也不想忍耐自己呼之欲出的邪念。 他狠狠抓住臀肉将女孩儿压向自己,挺动劲腰,隔着布料狠狠的往里插进,她呻吟出声。 颜年用力地往上顶,腰腹与木板碰撞不断发出暧昧的声响,睡裙的宽大衣摆将两人的交曡处盖住,却遮掩不了乍泄的春光。 他伸手从上衣领拖住揉捏被挤压变形的香乳,拇指在奶尖处来回挑逗,粉色的乳尖被玩弄地坚硬挺立。 “啊.......阿年,轻......轻点儿”程忆朦脸上潮红一片,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奇怪了,实在是......太浪了...... 颜年没有停下快速抽插的动作,反而恶趣味地捏住乳尖往外拉,再猛地松手,整个胸乳都很有弹性地晃动,乳晕荡漾。 “嗯~”程忆朦爽得差点没忍住呜咽哭泣,后仰着上半身,不自觉地迎合颜年作乱的手指。 “喜欢这种力度吗,嗯?” 她抬头与颜年火热暗沉的视线相撞,他的嘴角还带着戏谑的笑意,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只不过对视几秒,她的心跳就开始胡乱窜动,胸口起起伏伏得厉害。 慌忙躲开男孩儿勾人的视线,从破碎的呻吟中找回自己的嗓音,面容羞涩地摇头。 刚想心虚出声表示自己不喜欢,腿心却被男孩儿狠狠一撞,力度比之前都要大,粉尖也被他突然往里一压,手指在绵乳中按着乳尖来来回回地揉搓。 “嗯~”程忆朦的身子被颜年开发地异常敏感,到嘴边的“不喜欢”因为男孩儿下身的剧烈运动和手指的灵活玩弄而衍变成急促凌乱的娇嗔。 颜年忍住笑意,学着她的呻吟,也“嗯”了一声,“嗯是什么意思?是喜欢是吧,那太巧了,我也很喜欢,既然都喜欢,那就继续。” 程忆朦又羞又恼,狗男人,不要脸,变态...... 身体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整个人都瘫软得像只猫,瞪他的眼神都湿漉漉的。不仅一点威慑力没有,还显得楚楚可怜,更加激发了男孩儿活跃异常的兽欲。 颜年一只手揉捏丰臀,拖住瘫软的身子往性器上加快抽送,一只手纠缠着女孩儿的乳尖抵死缠绵,大力挤压着她被花液浸湿的肉缝发了狂般顶弄。 晚风阵阵吹来,室内却还是烘热一片。 不知冲刺了多少下,两人一起到达了性欲得以纾解的巅峰。 白灼的精液与透明的花液都沿着内裤缝隙落至床单,交融混合,弄湿了一大圈。 程忆朦还趴在颜年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胸膛也跟着起起伏伏。 颜年抱着手中的娇软舒服地喟叹,舍不得松手,又怕潮湿的衣物会让女孩儿不舒服,还是翻身将她放在床上。 到卫生间将自己黏滑的下身冲洗干净后,又端起一盆温热的水进房间。 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女孩儿筋疲力尽,也顾不上羞愧难忍,依着他将自己下身扒光,擦拭身上的黏腻。 将一切整理好,颜年才拖着一身清凉钻进了包裹着程忆朦娇软身躯的被窝,她迷迷糊糊地挪进他的怀里,舒服地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蹭了蹭。 香软在怀,颜年甚至有些恍惚,他总感觉不真切。 心心念念的女孩儿此刻就躺在自己怀里,与自己共赴云雨,享受身体交融的极致快乐。 已经是深夜,怀里的女孩儿也沉沉地睡去。 颜年却睡不着,他只要一想到程忆朦成了他的女朋友就气血上涌,每隔一分钟就要睁眼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自己又在做春梦? 是梦的话怎么办呢? 因为拥有过,他现在比之前更无法承担失去程忆朦的痛苦了。 是梦的话也没事,颜年对自己说,只要一直不醒就行。 -- 情书,吃醋 颜年没想到,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程忆朦还能收到情书。 粉红色的一片,小巧可爱,他看着却碍眼得很。 颜年冷嗤一声,将那团纸撕得稀巴烂,随意地丢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 程忆朦挽着吴惠婷的手进来,坐在位子上依旧很兴奋地和吴惠婷讨论最近的一些趣事。 她进来之后没有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哪怕一秒。 这个清晰的认知让颜年本就烦闷的心更加燥郁。 他的心里纠结煎熬,又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里爆裂燃烧。 酸涩难过与嫉妒上头的怒火都让他克制不住想要狠狠惩罚女孩儿的念头。 他知道别人写情书给她不是她的错,可他就是气闷到呼吸都微堵。 程忆朦被吴惠婷逗得很开心,清脆的笑声就没停过。 最近她疲惫得要死。高考来临,她就渐渐把恋爱的心思转移一点放在学习上。 课业繁重,她每天累得倒头就想睡。 颜年每天还要黏着自己亲亲舔舔,尤其是他去镇里买了很多盒小套套之后,每晚身体都要被他从里到外翻来覆去地弄个遍。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狗男人榨成干尸了,所以今天上厕所的时候一直在和吴惠婷商量对策。 吴惠婷说得很对,一定要和颜年约法叁章,要不然......自己绝逼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耕坏的田,名垂千古,啼笑皆非...... 如果狗男人纠缠着不答应的话,那那那就......威胁他分房睡! 程忆朦在心里默默深呼吸了叁次,给自己加油打气。 “咳咳咳,颜年同学,我我......要和你约法一章,在高考前都不能抱抱,亲亲,还有......做那档子事!” “你喊我颜年同学?你不让我亲?不让我抱?不让我肏你?”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导火线,直接将颜年压抑住的怒火引燃,火光四射。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都气得发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吐露着盛怒。 他在座位上等这么久,就为了等到一句把他的心都撕碎的话? 他觉得他疯了,因为他嘲讽地对她说了句,“随便你。” 说完他就后悔了。 程忆朦从没见过颜年用这么冰冷的眼神怒视自己,她委屈地想流眼泪,心下也恼得不得了。 不让他做爱就气成这样?难道自己就是他泄欲的工具?说不定......他就只是馋自己的身子!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连看都不看男孩儿一眼,冷着脸回怼,“说到做到。” 两个人的低气压持续到放学都没有破冰的迹象。 颜年虽然在生闷气,但他还是心疼女孩儿不好好喝水。照常帮她倒水,帮她记笔记,平常做的一样都没有拉下。 只不过从下午到放学,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讲过,更别提在课上课下闲暇时光拉拉小手了。 颜年觉得自己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难受煎熬委屈得要死,还把心爱的女孩儿惹生气了。 程忆朦心里也憋屈,整个下午都闷闷的,好几次都忍不住眼里滚烫的酸涩,但她就是不想在颜年面前示弱。 所以放学颜年把自行车推到她身边示意她上车的时候,她也没理。 吴惠婷用手碰了碰旁边小嘴翘上天的女孩儿,用眼睛瞥了眼后面默默推着车的“沉默的护花使者”颜年,“我说,你们下午吵架了?” “没有,和他那个闷葫芦吵架最后肯定就成了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想想就觉得我自己得了大病。” 程忆朦顿了顿,心突然又被颜年下午的眼神一刺,鼻子有些酸涩,口是心非道,“可能是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厌烦我了。” 吴惠婷看着后面逼近1米9的大男孩神色落寞地跟在后面,心里都油然生出些许侧隐之心,老气横秋地摇摇头,“我宁愿相信郑明荣便秘治好了拉屎比灌肠还要通畅,我都不相信班长不喜欢你。” 程忆朦噗呲一笑,柳叶眉微弯,顾盼生辉,“哈哈哈哈郑明荣如果不便秘了得来谢谢你这么信任他。” “说句实话,我一直认为班长的心比风化了的羊粪球还要硬,啧啧啧,没想到他不是法海,是白娘子!” “你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屎就是粪的,婷婷,你能不能淑女一点儿!”程忆朦捏住吴惠婷的脸娇嗔笑骂。 颜年在后面推着车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他火热的视线就没从程忆朦身上离开过。他的心像裂了缝一般,寒风直往里灌,纠纠地疼。 所有的嫉妒,愤怒,难过,后悔都化为了委屈和恐惧。 她不理他,他委屈。 但更多是害怕。 如果她要提分手怎么办? 他的脸色骤然苍白,眼神晦暗不明,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是窒息前的绝望。 但一秒没到他就做了决定。 如果她提分手,就算是五花大绑都要把她困在身边。就算她哭了,那就把眼泪舔干净就好了,只要她不离开就行,他做什么都愿意...... 就算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的脸色还是没有一点缓和,连自行车的车柄都被他捏得有些变形。 如果能回到过去,他肯定要把当时精虫上脑,头长大泡的自己拖出去往死里揍一顿! 程忆朦回到家便招呼刘姥姥一声说自己今天吃得太多,不想吃晚饭。刘姥姥只当是她真吃饱了连连同意,让她专心学习去。 她回到房,本来想锁门的,想想还是算了,人家又不是没钥匙,锁门倒显得她没意思。 以前两个人天天黏在一起感觉不到什么,突然只剩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反倒矫情地感觉空荡荡的。 身和心都空荡荡的。 孤独的时候情绪总是会无限放大,程忆朦只要想到颜年今天的眼神和那句冰冷的“随便你”,她心里就闷闷的。 泪水再也忍不住,连成串儿似的滴落在衣袖上。粉红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欲坠不坠的泪珠,看上去可怜兮兮极了。 是不许他抱,他亲......但是自己可以主动去抱,去亲他呀...... 而且,他平常不是最黏人,而且还那么厚脸皮的吗,怎么一说就答应了...... 他生气,我还觉得委屈呢! 他今天太凶了,那么大声说话,凶死了! -- 结束篇(接下里的故事就搞成番外嗷) “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东西要给你。” 手机里莫名出现了一个没头没尾的消息,程忆朦本来就烦躁气闷,所以根本不打算理。 可是手机却又连着震动了好几次。 “连见都不愿意见吗?” “如果你不出来,我会一直等的。” 这个神经病真是撞枪子儿上了,正好现在火气大呢! 她气势汹汹骂骂咧咧的开门,却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怒火燥欲都被酸涩浇灭,只剩下涓涓的委屈从心底泛出,闷闷得难受。 颜年就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一刹那就将她的身影完全覆盖住。 下颌紧绷,黯淡无光的眼神里闪烁着惊讶,似乎没想到她会开门。 整个人都泄了气般松松垮垮地塌下来,眼尾已经有些湿润的红,在触及到她视线的一瞬间便磕磕绊绊地将眼皮垂下。 “还在生气吗?” 男孩儿哽咽的声音牵连着她脆弱的情绪,喉咙的艰涩感更加无法忽视。 程忆朦的紧紧咬着下嘴唇,娇艳的唇瓣因为受到挤压而呈现出不正常的猩红色,与洁亮的齿形成极大的色彩冲击,让人忍不住想蹂躏欺负。 看得颜年的深眸不可抑制得沉了一个度,凸显的喉结上下滚动。 程忆朦咬紧唇瓣克制住自己低落的心绪,侧身想直接从他身边掠过。 颜年怎么舍得放女孩儿走,捏住她的手臂就将她压向自己的怀中,将她困在他的手臂中。 颜年的怀抱过于炙热,她贪恋这种美好,假装挣扎了几下就心安理得地汲取这份温暖。 但说出来的话变扭又尖刺,程忆朦也不想的,但就是忍不住口是心非,“不是说随便我吗?你现在又在干嘛?” 颜年好一会儿没吭声,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将她困得越来越紧。 “朦朦,你别伤害自己,你咬我,咬哪都行。” “你松开手我就不咬自己了。” “不松。” 总有一类人在感受到被偏爱宠溺之后,委屈的情绪会放大很多倍。 程忆朦就是这样,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在感受到温暖之后,鼻子又开始酸涩难忍,泪水决堤,溃不成军。 她握紧手,一拳一拳落在男孩儿坚挺的胸脯上,抽噎的嗓音还有点喘不过来,“颜年,今天是你甩脸色给我看的,你现在......你现在又欺负我,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啊,我又不是不答应分手......” 女孩儿的拳头像挠痒儿似的滴滴打落在他的胸膛,无关痛痒,可是男孩儿的心却还是撕碎的疼。 他将女孩儿死死地圈住,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覆盖住女孩儿娇软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却不敢深入,只是一遍遍亲吻,又一遍遍呢喃:我喜欢,我喜欢的,我最喜欢你...... 汹涌咸涩的泪水都被颜年绵密的吻一并舔尽,程忆朦也哭累了,身子都滩滩软软地挂在颜年身上,身子还惯性一般一抽一抽的,接不上气。 颜年心疼死了,温热的大掌轻柔地抚摸女孩儿纤细的后背,给女孩儿慢慢顺气。 “朦朦,都是我的错。你别把我扔下,我不分手,死都不分......” 男孩儿的声音沙哑闷滞,带着浓浓的鼻音,声线不安地战栗着,脸颊一下一下蹭着她白皙滑嫩的颈肉。 颜年灼热的呼吸尽悉喷洒在程忆朦敏感的软肉上,皮肤微微战栗,她慌乱委屈的心却渐渐抚平。 娇软的小手覆上他弯曲的脊髓骨,细微轻柔地来回抚摸,“那你下次不许对我凶巴巴的。” “好。” “也不许对我甩冷脸。” “好。” 颜年细碎绵密的吻延伸至耳垂处,他伸舌舔弄女孩儿小巧红润的小耳垂,又一口含住,程忆朦没忍住嘤咛一声。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在颜年的怀抱里发泄完脾气,程忆朦感觉全身心都由内而外地舒爽,她乖巧地点头,“不气了。” 颜年这才不舍地松开女孩儿可爱的小耳垂,把自己藏在手后面的黄玫瑰送到她面前。 11朵黄玫瑰的花语:你一直在我心里,我会一辈子爱你,我只在乎你一个。 老套又庸俗的花语,没想到她记住了,他也记住了。 玲珑剔透的花瓣层层迭迭,是沁人心脾的奶黄色,每片花瓣上还沾染着透亮晶莹的水珠。 明明是那样团团燃烧的娇艳,却散发着极致干净温婉的清香。 黄玫瑰如此矛盾,就像爱情。 程忆朦收下花,但是她又哭了出来,因为颜年的手臂上全是血。 “阿年,怎么这么多血,你疼不疼啊......” 她慌乱地扶着那只滴血的手臂,心都被绞起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胡乱抽出纸巾按住伤口。 女孩儿的泪珠一滴一滴坠在手臂上,灼伤了颜年的心。 他轻声叹息,将女孩儿又拥入怀中,下颌顶在她的发旋处,“只要你不生气,我哪儿都不疼。” “这伤口怎么弄的?真得好深......你肯定很疼......”娇软的声音有些艰涩,她小心地捧起他受伤的手臂,往渗血的位置轻轻吹气。 “朦朦,以后你能不能不要说分手?” 只要一想到那两个字眼,颜年就像被掐住了命脉般难以呼吸,他舔舐着女孩儿白嫩嫩的脖颈。 用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来缓解心理上的不安。 “我没有,我那是说如果你想分手的话......” 程忆朦完全没法说话了,颜年的舌已经伸进来搅得涎液浓稠,没说出口的话都成了声声媚软的娇吟。 “宝宝,别说那两个字,我真得会疯的......” 眼角的湿润更甚,清隽的少年的眸色深沉又透彻,就像她手上那11多玫瑰花,矛盾地存在着,又矛盾地融合着,就像爱情。 颜年的眼眸太过浓稠深情,俊脸近在咫尺,程忆朦快要停滞的大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除了在床上说过调情的骚话,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说一句爱你,却做尽了爱你的事。” 是了,少年的爱意浓烈又羞涩,狂热又含蓄。 他从不说爱,却做了好多爱她的事。 她将嘴唇轻轻靠近男孩儿泛红的耳垂,轻轻说了句,“我爱你。” 今晚的男孩儿身上似乎有无限的活力,两个交媾的身影缠绵到下半夜也没有分开。 热情似火,不眠不休,抵死相交,情欲搅绕。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模模糊糊,清清爽爽。 不知道第多少次沉沉交付,疲倦的女孩儿已然熟睡,颜年拨开女孩儿脸上汗唧唧的湿发,落下滚烫一吻,“我也爱你。” .................. 宝子们,我突然决定把这篇小说就完结在最纯真最没有,没有遗憾的地方。 按照我之前的节奏和大纲,差不多还有10~20章左右,我准备把后面的这些都放在我的番外里,大家可以自行选择看或是不看。 番外肯定是有虐和不美好的地方,所以我怕大家本来看这篇小说的初衷是奔着简单美好的恋爱故事,最后又要虐来虐去的难受。 番外免费,谢谢所以陪伴这本书完结的宝子们! 笔芯~ -- 番外一:高考 高考这天,程忆朦提前发消息跟自己爹妈知会一声,让他们别来。 这几天两个人为了准备考试,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 虽然这学期她很努力,但她还是有点担心不能和颜年考上同一所大学。 以颜年的天资,就算最后发挥不好,也是稳稳的A大料。 A大和南城的其他大学的距离虽然不远,但对于热恋中的少年少女,无疑是会引发愁忧不断,思念缠绵。 最后一门是英语,考试结束的铃声敲起,她将反反复复检查过两叁遍的英语答卷交上去。 高叁生涯彻彻底底从火热绚烂的青春落幕,成了一段只可回忆无法重来的片段了。 她出去的时候,颜年已经在门口等她。 她热泪满盈,跑着冲到男孩儿跟前,又跳着挂在他身上。 “阿年,高考结束了。” 颜年吻了吻她的眉心,轻笑,“嗯,结束了。” 查分数的时候她不敢自己查,她坐在颜年怀里用手蒙住了眼睛。 她满脑子都是昨天的梦。 她因为高考就考了300分上不了大学,到处向人家炫耀自己是稀状物瞬间移动工程师,生态平衡设计专家——简称挑粪的。 这个梦做得她满头大汗,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啊呀呀呀呀呀呀,你别说你别说,呸呸呸,你也别看我的了,要不明天查吧!” 程忆朦突然把蒙自己眼睛的手去遮住颜年的眼睛。 但是越怕看又越想看,又神经质地松开自己的手,“要不看吧,早死晚死都是死!” 等看到颜年又准备盯着屏幕的时候,又蒙住了他的眼,“要不还是明天查吧,救命啊,我还不想那么快死!” 颜年苦笑不得,其实他早就看到他的分数了,可是女孩儿的小嘴像大炮一样嘟嘟嘟嘟喷个不停,他都没办法插一嘴。 他将女孩儿的小手挪到自己的嘴边,伸出大舌一点一点地舔她圆润白皙的小手指,“朦朦,你考了689。” 两人最后如愿都被A大录取,一个在外语系,一个在信息系。 “朦朦,真得不搬出去住吗?”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颜年提出两个人单独租出去的事了。 “宝宝,你听话,房租真得很贵的。” 又一次听到了拒绝,颜年垂下眼睑,遮住眸色的深沉阴郁,和强烈的占有欲。 小拇指勾住女孩儿的,委屈又执拗地劝道,“我在学校创的外卖平台真得挺赚钱的。” 程忆朦也不得不承认,颜年这种有头脑的人无论在哪个方面都精通得让人佩服。 在学校就用自己的专业知识给自己赚上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她知道颜年希望她在外面住得舒服一点 ,心软的不要不要的,“你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就这么挥霍啊。” 颜年知道她有点动摇了,立马噙着水亮亮的眼睛,像受伤的小猫咪一样靠在女孩儿的肩上,“出去租房子没有多少钱的,我赚了很多,好不好嘛” 程忆朦被男孩儿细密的硬发扎得脖颈痒痒的,周围来买奶茶的女孩儿都朝这投来了羡慕惊叹的目光,她面上都掀起一片羞红。 俊男美女在一起本来就扎眼,何况男孩子还像孩子一样靠在女孩儿怀里撒娇,大家不由地都往那处看。 “阿年,大家都看着呢,你能不能好好坐着喝杯奶茶吗?” “不能。”说完,还任性地往她怀里又拱了拱。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肩处,程忆朦后脊涌起一片酥痒战栗。她慌忙地去推男孩儿却一点用都没有,反倒被男孩儿越抱越紧。 “一起住,一起住,你别大家都在看呢” 奸计得逞,邪魅的流光在颜年的眼神中流转。 他早就把她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就是知道她脸皮薄,所以才拖着她在奶茶店说同居的事。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òò壹з.ℂòⓜ 番外二:巷道湿吻 这个学校追她的男孩子,光他自己知道的,就好几个了。 他真得好想把她绑在家里,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无时无刻都没有放弃克制,可是欲望就像是藤蔓,越压制,只会越缠越深,引入深渊。 “朦朦,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公开?” 颜年拉着她走出奶茶店,把她带到人迹罕至的小巷。 这小巷实在是太窄了,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呼吸都纠缠得难舍难分。 男孩儿清爽的荷尔蒙气息喷洒在程忆朦光洁白皙的小脸上,她全身都开始燥热,浮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昏暗的小巷激发了颜年蛰伏在黑暗中的兽欲,他故意将自己压向女孩儿,绵软挺翘的胶乳都被挤压变形。 湿热的吻已经落在了脸颊,程忆朦还没来得及回答颜年的问题就已经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席卷了大脑。 小巷外还有稀稀朗朗的脚步声和路过行人的交谈声。 她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开始在这样刺激暧昧的气氛里舒张开来。 “唔宝宝,外面有人嗯~” 她根本推不开身上的男孩儿,这个巷道本来就容不下两个人,现在自己算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他圈禁在怀里。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女孩儿的唇瓣,颜年伸出舌,慢慢润泽女孩儿的嘴唇,粉嫩香甜,让他沉迷,只想溺死在这份极致美好的香艳中。 他才不管外面有没有人,有多少人,会不会被人发现。 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没事,我挡着你,他们只能看到我。” 湿濡的大舌趁机从红唇微微张开的缝隙中挤进去,卷缠住女孩儿香软的小舌尖。大掌伸进女孩儿的衬衫诺捏细腰上温热的软肉。 带着老茧的大手富有粗沥感,耳边还是清晰的说话声,程忆朦分不清是折磨还是亢奋,但她只想与男孩儿紧紧地抱在一起。 她夹紧微微战栗的双腿,将男孩儿股胀的性器围困在腿心,阴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小心翼翼地磨蹭。 程忆朦的主动是一种无声的邀约,请求与他一起沉溺在欲望中,生理的,还有心理的。 颜年的心在这昏暗空无一人的小巷中猛然狂跳,纠缠的舌吻越来越火热,后脊骨一片激流涌过。 他从内衣的空隙中钻进去,捏住粉尖极有耐心地挑逗。可怜的小粉粒立刻被玩弄地硬挺。 滚热的舌吸吮女孩儿口腔中所有的甜津,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股股湿黏吞入腹中。 女孩儿的身体是那样柔软美好,他忍不住想在这样窄小露天的地方将自己性器狠狠推入女孩儿小腹内,与她抵死缠绵。 但是他无法容忍女孩儿如此曼妙的身材被别人喟叹,于是他欲求不满地将嘬弄着她的天鹅颈,舔舐,汲吸,用牙齿小心啃咬。 又猛地一口含住绵乳的奶子,隔着衣服,舔弄轻咬被胸衣包裹住的小奶尖。另一头的乳尖也被他的大手揉捏安抚。 程忆朦急促地喘息着,娇唇中是不是溢出几声隐忍不住的呻吟。两只白嫩修长的手情不自禁地插进男孩茂密的法中。 昂头大口呼吸,有意无意地将男孩儿的头更紧得压向自己。 “宝宝~嗯啊啊哈” 她全身酥麻,头脑爽得一片空白,她想说点什么来缓解滔天的清欲,到嘴边却变成了煽情的娇吟。 昏暗窄小的街道,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交迭在一起。 “老公,快看,那边有个勃勃山,小敏去勃勃山上摘饽饽给老公吃饽饽,勃勃山上摘饽饽给老公吃饽饽,给老公吃饽饽,给老公吃饽饽,吃完饽饽小敏给老公一个饽饽” 颜年探向裙底的手在这样鬼畜的音乐中神奇地顿住了。 -- ⓦòò壹з.ℂòⓜ 番外三:见家长 颜年安抚地将被人捏住命根子垂头丧气的女孩抱住,沉声呢喃,“我陪你去。” “那你被我爸妈打死怎么办?” 低头撞见女孩湿漉漉委屈的眼神,颜年刚消下去的欲火又有重燃的势头,他脸红地撇开视线,尽量让自己更加专心去盯着对面的那堵墙,“就算会打死我,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程忆朦被男孩儿撩得春心萌动,踮起脚尖一下一下地啵啵在他修剃干净的下巴处,“阿年对我最好啦~” 颜年宠溺地弯下腰,让女孩儿更加方便在自己下巴处盖满水渍 “小年啊,你随便吃吃,死丫头也不告诉我你来了,没做什么菜!” 沉君女士拿出她十几年都没见过的热情招呼颜年,保养得体的面容也因为太过开心而露出鱼尾纹。 程帆同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年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儿子了,这个家随时欢迎你回来!” 得嘞,婚都没结,连儿子都认上了。 这幅场景,真得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程忆朦真的要对一路上担惊受怕的自己大声说句“sorry”。看着这和睦融融的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外人。 “也不知道那死丫头怎么把你追到手的,到时候她哪不好你多担待这点啊!”说着,沉君又给颜年碗里夹了只大鸡腿。 程忆朦肉疼地盯着自己一直以来的专属大鸡腿入了别人的碗,拿着筷子气闷地捣鼓碗里的白饭。 谁来告诉她现在打包收拾回垃圾桶还来得及吗?! 颜年虽然面上认真听着长辈寒暄,余光却也一直没放过女孩儿。看到她眼巴巴定盯着自己碗里的鸡腿,又愤愤地嘟起粉唇,把他的心都可爱化了。 他一边将鸡腿夹到程忆朦的碗里,一边恭敬认真地回答长辈的问题,“阿姨,是我主动追她的,她没有不好的地方。” 程忆朦的嘴里不客气地塞满了鲜嫩多汁的鸡腿肉,含糊地应和“就是就是!我%¥#” 沉君和程帆看到颜年的小动作,心下更加满意自己的这位准女婿。 和自己老公欣慰地相互对视后,看着自家女儿笑骂道,“祖宗诶,吃完再说,你就仗着小年宠你没个正形!” 一顿饭就在这样愉快的氛围下吃完了。 颜年和程忆朦都被沉妈程爹劝着在家里住一晚。 程忆朦其实别提多不愿意了,因为两个人都在学校住宿,平常就算亲热也顶多在没人的小亭子那亲个小嘴,只有周末出校玩儿才能黏在一起。 这样一来周末都耗在连亲嘴都不行的牢笼,还不如在学校呢。 洗完香香,百无聊赖地吹头发。 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卧室,突然觉得和颜年同居真的挺好的。 颜年做饭又好吃,人长得又帅,声音又有磁性,还抢着帮自己洗衣服,除了在床上其他任何时候都乖得不行。 最重要的是,两个人住的话,可以随时随地亲他,摸他腹肌。 和这样的人同居,怎么说亏的都不是自己。 到时候自己也到奶茶店兼个职什么的,贴补下房租。 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无限畅想着美好的同居生活,头脑中的甜蜜与孤身一人的现实相冲,程忆朦觉得黑夜更加难熬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翻出手机,找到颜年的微信。 头像是趁他睡着是拍的手,个性签名是“朦”这一个字,没有朋友圈。 微信里七大姑八大姨太多,生怕分类的时候有漏网之鱼,干脆就不发任何颜年的朋友圈,也防贼似的不让颜年发。 不让他发自己,他干脆就直接不发朋友圈了。 程忆朦看得脸红心跳,闷骚男人,都说这张照片不好看,我的手明明很纤细,哪有那么肉嘟嘟的 Island 年:宝宝睡了吗? 对方几乎是秒回,手机震动了一下。 Wave朦:没呢,刚洗完澡想要发消息给你的。 Island 年:睡不着,想你~ 过了5分钟都没人回应,程忆朦等得气闷。 这才聊了几句啊?这么快就睡着了? 果然得到手了就不珍惜,连晚安都不说了 “你再不理我,我就生气啦!”还没按下发送键,门口就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似是有心灵感应,程忆朦倏然从床上爬起,开门后就挂在男孩儿的腰上。 颜年生怕她摔下去,大掌拖住她绵软的屁股,喉咙处溢出调侃的笑声“还真挺想我的。” 下一章放肉~ -- 番外四:与黑夜不堪相融狂欢(h) 程忆朦在黑暗中摸索着男孩儿的嘴唇,没想到还是亲偏了只亲到了他的下巴,急得不行,赶忙伸出小唇去舔上面的薄唇。 颜年听话地张嘴,任由焦躁的小兽在自己口中没有章法地汲取。 旁边就是沉妈程爹的卧室,隐秘的刺激和暗色氛围的催情,两个人急得从对方身上索求更多。 还没走到床上,身上的衣物就已经散落在卧室各处。从门口到大床,两人的唇舌纠缠没有一刻松开过。 颜年没来前,她就想着以后的同居生活痒意难耐,蹭着棉被出了不少水,所以试探的两指很容易就插了小穴里,在黏腻的润滑下来来回回抽插翻搅。 “嗯......啊哈......宝宝......”身下的绵乳被男孩的嘴含着,粉尖也被他用大舌和牙齿玩弄得硬挺。 程忆朦爽疯了,小穴不自觉得咬住指节,水葱似的手指插进男孩的头发里,欲求不满地挺腰送乳。 颜年的手被夹得死紧,无奈地拍了几个女孩儿Q弹多肉的屁股,“朦朦,放松点,手指要被你下面的小嘴咬断了。” 程忆朦受虐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屁股上的酥麻感传到天灵盖,引起一阵激颤,小穴溢出了更多汁水。 颜年抽空从地上的睡裤上掏出避孕套,熟捻地给自己的性器套上。 感受到身下猝不及防的突然贯穿,她惊得头脑一片空白,只能睁着水朦朦的大眼瞪着男孩儿。 颜年将女孩儿的一只细腿从侧面掰开,他自己跪坐在另一只腿两侧,大张大合地挺动腰腹开肏。 这个姿势顶到了之前从未探及的深处,几乎次次撞到甬道中凸起敏感的小点,小穴的软肉受到刺激般狠狠吸住进进出出抽插的肉棒。 “太,太深了......啊......嗯哈......”程忆朦被撞得思绪紊乱,混沌的眸眼触及到自己被往上撑的腿,红着脸娇喘。 这个姿势真的好色情,腿被掰这么开,怪不得每次都撞那么深...... “朦朦喜欢被打屁股?”颜年的声音暗哑深沉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一点都看不出他的下半身发了狠地在往她子宫口撞。 程忆朦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咿咿呀呀地不成句子。 她才不想承认自己喜欢那种色情的行为呢,嘟着嘴想要反驳,绵软的臀部又被使坏的男孩拍了几下。 “啊!”她兜不住惊呼,腿心又不争气地溢出许多蜜汁。 程忆朦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气得脸色更加热烫,耳垂也红扑扑的,别扭着不想看到颜年得意的笑,把大半个侧脸都埋在枕头里。 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颜年心猿意马,更加不管不顾得拼了命地狠干。 “啊......疼啊.....宝宝,太深了......” 包住睾丸的囊袋在越来越用力的操干下,幅度更大地打着阴唇的外缘,里里外外都受到不小的刺激,何况男孩的那里真的太大了,交媾处的阴唇边都被撑得透明。 程忆朦受不了这么激烈绵密的撞击,噙着泪眼,红唇不断发出娇媚的淫嗔。 颜年没办法在床上放过她,每一次都像是想和她一起溺死在这滔天的快感般往死里欺负她。 他放下女孩儿的腿,上身往前撑,含住女孩的小嘴安抚地轻吻,身下还是一分力度和深度不减地肏干。 “不行了呜呜呜......啊”腿心处的撞击越来越快,温热的小穴极剧收缩,禁脔不断,湿黏的液体从交合的缝隙中淌出。 “朦朦,叫这么大声不怕他们听见?”颜年将因为高潮而颤抖不止的女孩翻个身,扯过枕头垫在她的腹部。又继续把还在硬挺的肉棒重新一插到底。 “啊~”程忆朦刚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事,大脑还在放空状态,猛地又被贯穿,禁不住这样孟浪,低声尖叫。 “嗯......你轻点啊,被爸妈听到的话,我们两就死翘翘了啦......”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就算贝齿咬住红唇,却也还是忍不住娇软的喘息。 在黑暗中颜年摸索着找到女孩的红唇,大掌覆上,女孩娇软的呻吟都被死死堵住。 生命和性爱融在一起,鲜活而炽热,掌控欲在这一刻和性爱紧紧交缠,颜年荒唐地感觉女孩的命都掐在自己手中。 疯狂的性爱是证明相互爱恋最粗暴直接的方式,爱得越真,肏地越深。 他有多爱程忆朦,程忆朦就会被欺负到多惨。 压在女孩身上恣意驰骋,每一次都撞到最深,腰腹更是加速挺动。程忆朦被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朦胧声。 晶莹的唾液一滴一滴从大掌处滑落,平添几分凌虐的美。 少年少女的爱意纯粹又滚烫,无惧俗世,无惧人言,只享受当下,在亿万人的背对面把苦难踩在脚下与黑夜不堪相融狂欢。 程忆朦在感受到男孩最后一次沉沉交付的时候已经累得白眼都懒得翻了。 睡着的前一秒还在想,颜年在床上不是不听话,是非常非常非常不听话! 肉肉送到啦,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看( ̄y▽ ̄)~*捂嘴偷笑 以下为我自己的超级啰嗦比比叨,大家自行选择。 说句实话,我也是小学4年级就接触av的老手了,看了过那么多种类型的(各种黄暴,性虐,包括人shou,之前还有人给我发过人和狗,猴子,黄鳝的资源),到最后,还是觉得胭脂扣里面的激情一吻(卡在脱衣服那)最好~ 小学2年级看到胭脂扣深吻的画面,简直原地炸裂! 初中冲浪刷到一个女孩因为男朋友的性癖肛交(插入者会获得比插进阴道更加激烈的快感)跑操的时候感觉肠子都要掉了。 所以女孩子一定不要让死男人利用猎奇心理做自己抗拒的事! 我看很多小说都不写,其实肛交前一般都会然后用专用的喷头塞进去润肠,直到出来的水完完全全变成清水才能开始扩张,要不然会白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毕竟是母0之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番外五:吃醋不成反被将一军 “朦朦?” “斯谦哥?你不是在国外吗?”四年没见的邻居突然出现着实让在大门口等颜年的程忆朦大吃一惊。 霍斯谦宠溺地摸了摸自己几年未见的小妹妹,四年前离家求学,偶遇故人总是会生出百般柔肠。 “回A大读研,今天本想着早点联系你的,没想到缘分这么微妙。晚上请你吃饭,大小姐愿不愿意赏个脸陪我叙个旧?” “啊要不明天吧?今天有事儿。明天你组个局我肯定来!” 这么些时日没见,程忆朦也想着两个人好好聊聊的,可是今天和颜年约好一起把租房的事搞好。自己放他鸽子独自逍遥他估计在心里要郁闷死。 “行,到时候叫上顾莫他们简单聚聚。” 霍斯谦看出来程忆朦的为难,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就走了。 颜年从没见过程忆朦除自己以外和其他哪个男的这么亲密过,坐在咖啡店心里泛酸气。 他们聊了多久,他就坐在这多久,等那个男的走了才从从咖啡店出来。 两个人打车去了出租屋,程忆朦瞧这环境比宿舍真的好挺多的,激动的小嘴刚准备对着颜年发表意见就被男孩的薄唇堵住了。 颜年的吻技越来越勾人,没几下子把她吻得腿脚发软,舌尖被他嘬得发麻,空旷的房子里只有黏腻的水声和交杂的喘息声。 “不行了不行了......缓缓,我们先把房子搞好。”程忆朦喘着气推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让男孩儿有可乘之机。 颜年压住她想继续亲又被她灵活躲开。 一天被拒绝两次,本来就烦躁的心情直接降为冰点。 他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把她困在怀里,不让她出去。 程忆朦最怕颜年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明就是生气了还要故作深沉。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鸡巴玩意儿。 “咳咳......啊呀呀呀呀,那个床怎么那么多灰......我得去擦擦,要不然晚上睡觉指定得荨麻疹......啊呀,窗户也脏,啧啧啧,我去擦......” “你知道我们学校有很多人喜欢你吗?我舍友说你是校花。” 冷不丁被颜年酸溜溜的埋怨打断,程忆朦蒙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灌火,自己体谅他辛苦都没说些什么,他怎么好意思先生气? “切,我就算是校花,也没见什么人跟我表白啊......反倒是你,表白墙上隔叁差五就有人捞你表白。就算你自己不看表白墙,我就不信你舍友同学他们不会告诉你。哦,你不会在心里沾沾自喜,认为那么多人向你表白满足你内心阴暗的虚荣心吧。说不定偷偷在手机里和所有向你表过白的女孩子都已经聊起骚来了......” 颜年听到程忆朦这么说自己,一开始的惊讶也渐渐被愤怒代替,在本就燥郁的心情火上浇油,一下子就被点燃爆裂。 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浓浓的戾气,任谁也知道他现在被激怒了,“程忆朦,别说了。” 被颜年这么一凶,程忆朦心里委屈的不行,豆大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拿起手上的皮包往男孩儿身上砸,挣扎着想要离开,“滚啊,凶什么凶,颜年,我要和你分手,现在就分手!” “分手”这个字眼狠狠地挑拨着颜年的神经,低头啃咬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分手?想都别想! 因为急躁,扒衣服的力气都重了很多,空旷的室内传来一丝丝布料撕毁的声音。 程忆朦因为挣扎脸色红润,细微喘气,缕缕发丝浮在她光洁白净的小脸上,颜年简直看呆了,下身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 程忆朦都要被他气死了,自己抗拒成这样还能发情,故意扭过头不看他。 程忆朦:你耍流氓能不能分清场合! -- 番外六 饱满圆润的乳房逃离了挣脱而荡漾开来,颜年急红了眼,一口含住了大半个,牙齿轻咬粉嫩的乳尖,舔舐吸吮,乳晕上沾染上光泽的水渍。乳肉也因为舌头的挤压而变形。 另一边的粉尖也因为卡在指缝间的不断摩擦而硬挺。 颜年沿着乳房向上舔吻,忘情地想要勾住女孩的小舌想要继续甜蜜索吻。 余光触及到女孩冰冷的神情,所有的旖旎情绪消失殆尽。 程忆朦一脸“随便你,就当是被疯狗啃了”的无动于衷,颜年的心顿时疼得厉害。 这样的程忆朦让他整个人彻底慌了,忍着硬挺的下身,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急急忙忙套在女孩身上。 女孩儿的脸色还是很冷,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让他的心纠纠的痛,一遍一遍地亲她麻木的脸颊,柔声安抚道,“不做了,不做了,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别再亲我了。”程忆朦面无表情地低头瞥了眼他鼓鼓囊囊的一团,“你这玩意我现在看到头痛。” 颜年一脸哀怨讨好地蹭了蹭她的香肩,“你原谅我,不生气了,我就不亲了。” “你看不出来我现在不可能原谅你,更不可能不生气吗?你再粘着我,趁你睡着让你断子绝孙。” 颜年,“......” 颜年觉得自己的下身突然一凉,一脸憋屈地放开了她。 程忆朦看都不看他一眼,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包,转身去了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卧室没什么好需要收拾的,颜年带她来之前应该有好好打扫过。 程忆朦从包里拿出这几天的换洗衣服收拾好挂在衣柜里,又拿出一些护肤品放在床头柜上。 包里能装的东西不多,明天还得去宿舍把剩下的东西都整理过来。 门外拖洗的声音被故意控制得很小,程忆朦也正好躺在床上玩会手机,反正就是不出去。 现在静下心,倒真得不怀疑颜年会去撩骚什么的,如果不相信,也不可能现在还巴巴地收拾卧室。 只是当时脾气上来了,什么都顾不了。 而且,她真得需要振振夫纲,现在的颜年完全就是一只脱缰的野马,谁都管不了,如果刚才自己不甩脸子,现在肯定和他在床上咯吱咯吱的。 真就学坏了,还想玩什么强制爱? 程忆朦越想越气,心里想着和要给晾颜年几天才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百无聊赖地刷朋友圈,停在吴惠婷和郑明荣两个人的情侣头像上。 昏昏欲睡的眼直接瞪大,他们两个欢喜冤家怎么搞到一起的? zmr爸爸:别挣扎了,快去吃点屎冷静冷静吧。@吴吴是我的宝贝 吴吴是我的宝贝:别挣扎了,吃再多屎也拯救不了你。@zmr爸爸 他们两个人官宣的朋友圈连在一起,程忆朦真是忍不住笑,这样的文案还真是他们两能说出来的话。 她连在两个人的朋友圈都发了好几个“99”。 程忆朦突然想到虽然她和颜年见过家长,但还没有官宣过诶,自己没有哪条是关于男朋友的,颜年更绝,直接就不发朋友圈。 心下受到触动,去百度上搜了好几个文案,想开门问问男孩儿哪个更好,倏然又想到不能这么快原谅他,对着门傲娇地哼了一声才又躺回床上。 ————————— 你快去吃点屎冷静冷静吧/别浪费屎了,吃再多屎也救不了你——来源于某男的金句:王者双排嫌弃自己女朋友太菜。 趁他睡着了,不给他掉个段位也得把他小jj割了。【裂开】 -- ρò⑱й.CòⓂ 番外七 Midnight.M:你和郑明荣怎么搞到一起的?快快快,现在就想听八卦。 zmr爸爸:说来话长,咱得面聊。俺刚想找你呢。郑明荣比俺还瘦,俺现在到多怕他和俺做爱的时候不得劲。他如果是短小武大郎我明天就和他分手。 Midnight.M: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般干农活的都有气力,你担心啥,之前割稻子最后不都是他帮你收的,他有手劲儿 。 zmr爸爸:班长呢?大不大,牛不牛?久不久? Midnight.M:我选的男人必须是人中最大屌【奸笑】【奸笑】 zmr爸爸:嘿嘿嘿,其实如果郑明荣很小的话,俺第一次就不会那么疼了,针扎一下,滋~,他就射了,我可以没有任何痛苦就送出了我的第一次。【赞】【赞】【赞】 Midnight.M: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女人,你要笑死我。 Midnight.M:但是和颜年的第一次真得很可怕,我被他做晕了。【颤抖的小狗动图】 zmr爸爸:【惊悚】jpg zmr爸爸:【打扰了】jpg 程忆朦和吴惠婷两个人在微信上一直闲扯,颜年来敲门的时候,正好聊到怎么勾引男人让他起反应。 她一时聊嗨了没注意,颜年见她久久不出声,便把门打开了。 她被吓了一跳,就像现场被抓包一样面容羞涩。 呸呸呸,都怪吴惠婷这个想上男人想疯了的色女,青天黄日就开黄包车。ρò18ЪЪ.còм(po18bb.com) 颜年看女孩儿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脸色潮红,娇羞可爱,心都要化了,顺着心意大步走到她面前就要吻她。 程忆朦一下子回过神来,抵住向自己侵犯的强硬身体,故作冷谈,“干什么?不是说让你最近别碰我?” 欲火焚身,颜年都快被折磨疯了,“你没原谅我,那你干嘛勾引我啊?” 程忆朦一脸无语,“我怎么勾引你了?” 男孩的神色极其认真,指了指她的脸,眼神里还有些委屈,“你脸都红了,你还说没勾引我?” 程忆朦:“” “你再这样纠缠,我马上就回学校。” 颜年听到这句话立马乖了,小心翼翼地移开自己炽热的视线,高大的身影尤为落寞地走了出去。 和吴惠婷插科打诨了那么久,心里仅剩的那点气也没了。 但是他精虫上脑搞强迫就是不对,起码今天别说做爱了,连手都不能让他碰一下,要不然不长记性。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很安静,只是颜年不停地给她夹菜示好,她也没拒绝。 别的不说,男孩的厨艺是真的好,她吃得很香,心情也不错,去卫生间洗澡都哼着小曲儿。 颜年看准时机,等她一出来就殷勤地拿着电吹风要给她吹头发。 温软的风,再加上男孩儿娴熟的按摩手法,程忆朦整个人都像是餍足的小猫咪一样舒服地眯眼。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生气吗?” 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颜年用梳子小心地给她理头发,闻言顿了顿,淡淡地出声,“知道我今天不该对你发脾气,更不该强迫你,但是表白墙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嗯~好。” 颜年以为程忆朦彻底不生气了,麻利地在卫生间洗得白白净净就等着她来享用。 “你来卧室干什么?今天你去沙发上睡。”男孩除了下身的浴巾几乎是全裸地跑了进来,她又不是什么无知少女,还能看不出来他什么意思? 他就差没把“快和我做爱”几个字写在脸上。 “嗯?你不是原谅我了吗?你别告诉我今天连嘴都不能亲了?” 男孩180度的脸色变换真是要把程忆朦气笑了,一说不让他亲亲抱抱脸都要拉到地上去,连嗓门儿都变了。 “狗男人,这就是你承认错误的态度?” 颜年哑口无言,自己亲手选的黄莲,再苦也得咽下去,“你别气别气,我现在就走。” 吃不到肉的狗活脱脱成了一只落汤小鸡崽,可怜兮兮的,她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 -- ρò18й.CòⓂ 番外八(h) 舒舒爽爽地睡了一觉,换好衣服精神气爽地推开门去卫生间洗漱。 “我买了油条豆浆,汤包小笼包,还煮了一晚鸡蛋面,洗好了就出来吃吧。” 沙哑暗沉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程忆朦心突然就软了,有点后悔昨天那么狠心,沙发不是很大,他那么高,昨天肯定睡得不舒服。 对上男孩布满血丝的眼,程忆朦更加心疼,抚上他的脸颊,“下次还对我凶巴巴的吗?” 颜年顺着她柔软的手乖巧地蹭了好几下,无奈地叹气,“不会了,宝宝。” “那我就原谅你了唔” 在沙发上失眠了一整晚的怨气终于有了个发泄口,颜年直接就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 等程忆朦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某只巨型泰迪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孩深沉如水的眼眸现在满是情欲,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程忆朦心悸不止,情不自禁地回吻。 得到回应的颜年更加心猿意马,蛮横地把她的衣服扯掉,顺带扒光了自己,还给自己的命根子套上了保护伞。 “宝宝,一天不肏你这里就好紧啊。”颜年将女孩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打开到最大,痴迷地欣赏手指在蜜洞里来回抽插的动作。 程忆朦羞涩极了,小穴止不住翕动,将男孩的手指绞得更紧,淫液顺着缝隙不断分泌。ρò18ЪЪ.còм(po18bb.com) “宝宝,手指都能你湿成这样,你的骚水好多啊,我好喜欢”颜年虔诚地手指上沾染到的淫液舔尽。 程忆朦难耐的脸色一片潮红,“你别舔啊唔” 硕大的性器倏然堵住窄小的肉缝,只露出根部一小节和拳头大小的阴囊。 颜年进去地不快,壁肉里的褶皱有足够的时间紧紧吸附,绵软的肉褶包裹棒身纠缠吮弄,他爽得神经发麻,呼吸粗重,紊乱不堪。 他用力往上一顶,女孩的身子拖着整洁的床单一并被撞了上去,又被男孩儿的大掌重新拉倒他的身下,“以后还提不提分手了?嗯?” 程忆朦被顶得头脑空白,根本不明白男孩在说些什么,呻吟声从嘴角断断续续溢出,夹杂着呜咽声,娇媚而不自知。 颜年的魂都被勾没了,故意缓慢地抽出整根棒身,再用蛮力往深处狠狠一顶,“你以后再提分手我就肏死你。” 程忆朦被顶地尖叫出声,她现在是搞清楚颜年在那一张一合讲什么玩意儿了。 死男人,贱男人,屌大却是个小鸡肚肠,心机婊他妈就知道在床上翻旧账折磨她。 她一脚想踹开身上的蛇精男,男孩儿眼疾手快地抓住,“朦朦,你真是够刁够蛮够野,带劲儿得不行,不愧是我想往死里肏的女人。” 程忆朦,“”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阴茎在湿窄的甬道里次次顶入,一次次强硬地撞开子宫口。 腰腹的凸起勾勒出棒身的形状,颜年眼眸一热,发了疯般肏弄抽插。 “嗯不要了,太深了呜呜呜,我受不了了”程忆朦忘情地发出孟浪呻吟,贝齿咬着红唇哼哼唧唧。 “宝宝,深才好,我知道你喜欢的。” 颜年在平时一般都喊她“朦朦”,只有在床上才会煽情至极地喊她“宝宝”。 程忆朦情不自禁地勾起修长白净的腿缠住男孩儿的腰,腿心处的酥麻感是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又爽又难耐,甬道阵阵痉挛,裹住棒身紧紧堵住肉缝。 “呜呜呜,你轻点啊你、你好用力”嗓音沙哑甜腻,软软黏黏的。 她被下身淫荡的痒意折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是呢喃着拒绝的话。 “宝宝,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想喝你的奶,我真的好想啊”颜年贪婪地吮吸着乳尖,似是真要吸出奶来,下身的挺动随着舌头搅动的频率激烈地松动抽插。 “嗯,要坏了,肯定坏了我、我的下面被你撞坏了不要孩子,你是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啊~” 颜年故意下狠劲儿往她阴蒂处一捏让她失声尖叫。 趁她慌神的空子将她扶起来坐在自己的腿根,疯狂地纠缠她香艳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甜津,浑圆的乳房被可怜兮兮地被压变形。 柔媚的娇躯上下耸动,程忆朦再也受不住这样深的体位和狂烈的进攻,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身微微颤抖,小口小口地汲取空气。 女孩已经精疲力竭,瘫软在颜年身上。 肉棒在撑大的穴口内进进出出,淫荡的水声黏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味儿,暧昧至极。 这场性爱一直拖到大中午才堪堪结束。 程忆朦被颜年哄着吃了几口早餐才沉沉睡去。 -- 番外九 不知道是第几次瞥向手机看有没有微信消息,程忆朦不敢置信,狗男人在这叁小时竟然没有发过一个消息。 吃完饭一群人吵吵嚷嚷地要去唱K,程忆朦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和霍斯谦打个招呼就打的回去了。 客厅没有开灯,暗沉沉的,冷清又寂寥,时不时从窗外送来一阵寒风,程忆朦在心里打寒颤,着急忙慌地打开前门灯。 颜年整个人都颓废地摊在沙发上,烟雾缭绕,目光呆滞,一点神都没有,失魂落魄到没发现她喊他。 “颜年!我喊你好几遍了!” 男孩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忙忙掐断烟头,扯出一个比哭还惨的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样的颜年太让人心疼了,连崩溃也不会选择嘶声力竭。 “你怎么了?”程忆朦走过去抱住他,十指插入他的短发抚摸,颜年如同一只飘零的扁舟寻到了泊位,亲昵地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你还记得沉世风吗?” 程忆朦的动作一滞,就是那个大肚皮一连褶子虚伪的油腻男,不屑地点点头。 “我爸妈车祸的案子平反了......当年的肇事司机自首,沉世风是幕后主使。”男孩儿的声音不似往常淡然,颤抖地明显。 程忆朦将男孩儿抱得更紧,听完直接落下滚烫的眼泪。 不会有人知道男孩从小痛失双亲的痛苦,又是花了多长时间精力去接受,逼着自己淡忘,再扛起重担养活一家子人。 这其中的苦就算是旁观者都心酸到落泪,何况是当事人呢? 就在你接受了一切事实,生活又给你当头一棒,重新扒开旧伤又在上面血淋淋地划了一刀。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所以只能紧紧抱住他。 “更可笑的是,这个肇事者只是想威胁沉世风,假装自首勒索,没想到当时做笔录的人正好是我爸妈的旧友,没坑到钱反而把自己和他都送进局子里去了。” “马上我就有不少赔偿金了,可以包养你吗?” 两个人都哭得像泪人一般,颜年还抽出心思调戏她,程忆朦噙着模糊的视线狂热地稳住男孩的唇。 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了。 这次颜年出奇没有掌握主导权,只是沉沉地盯着女孩将自己扒光,坐在自己身上缓慢柔动娇躯。 程忆朦这次出奇地主动,动作急躁又狂热,不管不顾地骑在他身上来回抽插,不再压制放声淫嗔,毫无章法地舔舐男孩的小乳尖,在暧昧的小室“啧啧”作响。 直到她在上面泻了身软软趴下才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下面。 “噗叽”的水声不断,颜年的每一步都极致轻柔,像是对待珍稀的易碎品。 今晚这次是为数不多的,能在做完后还能清醒地与他纠缠接吻。 这次做爱太过突然没有戴套,颜年在最后关头想要抽出来,女孩儿缠住他的腰身死活不让。 一股股热烫在甬道处冲击,引得她微微抽搐痉挛。 * 事情处理结束后,颜年在郊区买了一间套房,将姥姥和弟妹都接过来住。 本来还看中了七里香居的公寓,想买下来当自己和程忆朦的温馨小家,被女孩儿一口回绝。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偷偷买下并且房产证上只有程忆朦一个人的名字。 他划算地门儿清,到时候求婚的时候就拿这套房作为求婚礼物送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