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媳妇跑了》 第1章:今儿个是您和王妃大喜的日子 燕亲王姜钰是当今皇上的胞弟,一表人才、鲜衣怒马、惊采绝艳,一袭白衣,惊艳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只可惜,如今成了个瘸子,令人唏嘘。 姜钰又喝醉了,自从温茴去了之后,他总是需要依靠酒精才能麻痹自己。 “阿茴……” 姜钰躺在床上,他还不到叁十岁,可一想到往后余生他的生命里再也没了温茴,他就觉得自己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破旧的荷包,看着荷包上面绣的‘钰’字,看着看着,就哭了。 “阿茴,你等等我吧……” 姜钰今晚喝的酒里掺了毒药,他自己下的,他的阿茴走了,他怕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阴间,孤儿寡母的,会遭欺负。 姜钰紧紧捏着那只红色的荷包,剧毒发作,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来,恍惚之中,他看见了温茴一身火红的嫁衣朝他笑的羞涩腼腆。 她怯生生的唤他,“殿下。” 阿茴啊……姜钰想,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一定,要拼了命的对她好,再也不让她受委屈了。 …… “殿下、殿下……” 姜钰睁开眼睛时还有些茫然,他不是……死了吗? 贴身侍卫易风见他醒过来,忙将太后娘娘的吩咐转述给自家主子听。 “太后娘娘说,不管您如何的不情愿,可如今木已成舟,已经拜了天地,温姑娘往后就是燕亲王府的王妃,今夜无论如何,洞房之礼是不能避免的,您想开点儿,等过一阵子,太后娘娘会为您请婚,把季姑娘给娶回来当侧妃,您暂且先忍一忍吧。” 姜钰:“???你说什么?” 他不是死了吗??? 再环顾四周,这里是书房,书房的墙上还挂着一幅画,画上的女子是当朝太尉季大人的嫡女,季瑾瑜,那是姜钰亲手画的。 可那幅画……是他十七岁那年画的,他死的时候是二十七岁……那幅画不是早就被他给扔掉了吗? “主子?” 易风有点愣,全当他是还在为娶了温茴而不高兴,劝慰道,“瑾瑜姑娘虽说是侧妃,可是进府之后只要有您的宠爱,日子过的也不会……” 姜钰急急的打断他,“现在是什么时候?哪一年哪一月?” “……永贞五年,五月初五啊,今儿个是您和王妃大喜的日子。” “王妃?温茴?” 易风觉得他主子可能是疯了,这副表情实在是吓人的紧,他吞吞口水点头,“是、是啊。” 永贞五年五月初五……是了,他记得的,他的确是在这一天和温茴成的亲! “五月初五……” 姜钰喃喃着,闭上眼睛又猝然睁开,他伸手狠狠的在易风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主子……” 易风疼的‘嘶’了一声,却不敢收回自己的手。 “疼?” 易风点头。 姜钰深吸了一口气,会疼,那就说明不是在做梦。 (古言重生文,先挖个坑,等手里等完结之后再日更吧,先求个收藏呀,(≧^.^≦) 第2章:看见了一片红色的衣角 姜钰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红色的喜服,喜服上绣了五彩的祥云,花纹繁复。 “快去给我找面镜子过来!” “啊?” “啊什么啊,赶紧去!” 姜钰踹了易风一脚,易风一个激灵,赶紧跑出去了,片刻之后拿了一面铜镜进来。 铜镜里的少年容貌俊俏,一双桃花眼潋滟风情,英俊风雅、贵气逼人。 这是一张曾经迷的上京城里万千少女茶饭不思的英俊脸庞。 姜钰手一抖,铜镜摔落在地,他猛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难道……难道…… 他重生了?重生到了和温茴成亲的这一年!他回到了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发生的这一年! “啪!” 姜钰忽然狠狠的捆了自己一巴掌,推开易风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 听雪院。 温茴顶着繁重的凤冠,脖子累的发酸,她悄悄的掀起红盖头打量了一下这间新房。 新房里布置的典雅大气,红通通的,喜气洋洋。 已经过了亥时了,燕亲王殿下应该是不会来了吧。 想想也是,堂堂一介亲王却碍于先皇的遗旨娶了她这么一个乡下的村姑当王妃,他现在应该是恨不得杀了她才对。 桌上的大红喜烛已经燃烧过半了,从拜完堂被送进来新房到现在,温茴一口水都没喝过,一口东西也没吃过,此刻已经是饥肠辘辘的。 桌上就有几盘子点心,还有一壶酒。 温茴吞了一下口水,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把盖头拿下来,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 可她刚刚抬手捏了一下盖头的边缘,新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有人一路跌跌撞撞的从门口大步走了过来。 温茴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她赶紧把手放下,规规矩矩的坐着。 她不确定进来的人是否是燕亲王殿下,视线从盖头下面的缝隙看出去,看见了一片红色的衣角。 黑靴红衣……应该是他吧? 可是,他怎么一动不动的呀? 温茴心里有点打鼓,惴惴不安,忽然,肚子响了一声,那是饥饿过度发出的声音。 “咕咕。”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这么安静的房间里,两个人都听到了。 “……” 温茴尴尬至极,下意识的咬紧了自己的唇瓣,脸色红的几欲滴血。 盖头忽然被挑开了。 (更新啦!求个珍珠暖一暖,吼吼!) 第3章:夫妻是要行敦伦之礼的 温茴不敢抬头,心里又尴尬又难过,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丢脸了,这比打她几个巴掌还要让她觉得难受。 “肚子饿?” 万万没想到,新婚夜,他开口和她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叁个字,温茴鼓起勇气,抬头和他对视,然后又红着脸蛋垂下眼睫,轻轻的‘嗯’了一声。 “阿茴……” 姜钰颤巍巍的,伸手想去碰一碰她的脸,却蓦然想到了前生她投井自尽前和他说的话。 【我只愿生生世世,都不要再遇见你了。】 她穿着鲜红的衣裳,带着满身的绝望,投进了冰冷幽深的井里,等打捞上来的时候身体都被水泡的发白发胀了。 那一年,她不过二十岁,在嫁给姜钰的第四年,终于是被磨去了所有的希望,绝望的只剩下了一条死路。 “咕咕。” 温茴肚子实在是饿极,听到姜钰叫了她的名字却半天不说话,她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她好饿啊,也不知道桌上的那些点心能不能吃? “我去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姜钰脚步有些踉跄,转身往外跑,吩咐完了之后又再跑回来,弯腰小心翼翼的把温茴头上的凤冠给摘了下来放在一边。 “你先吃几块点心垫一下肚子,饭菜很快就好了。” 姜钰犹豫,最后还是伸手隔着喜服把她给搀了起来,“我、我是因为有急事需要处理才耽搁了那么久回来的,阿茴,你别、别生我的气。” 他几乎要卑微到了骨子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温茴的脸蛋瞧,生怕一个眨眼她就不见了。 “不不不、我、奴婢、啊……不是,那个……妾身、妾身不敢。” 温茴自小生活在乡下,没有人教导过她这些高门大户的规矩,还是她自个儿从话本子看来了一星半点。 姜钰的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最后将她的柔荑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他的掌心有点热,温茴心跳砰砰砰的,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脸蛋更是红的不行。 成亲的前一晚阿娘同她说过,新婚夜里,夫妻是要行敦伦之礼的。 温茴不知道什么是敦伦之礼,阿娘便给了她一本小册子,让她进洞房的时候趁着没人再看。 那册子先前她都忘记了,左右没地方藏,她只能把东西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起身的时候那本册子忽然从身上掉了下来。 “什么东西?” 温茴脸色一变,姜钰却先她一步把册子给捡了起来,“那是我阿娘给我的,你、你还给我!” 可下一瞬间,姜钰已经打开了那本泛黄的小旧册子,里面是春宫图,不仅有图,下面还有各种姿势的解说。 幸好这个时候外面丫鬟在敲门,把饭菜给端进来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第4章:姜钰知道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 姜钰挑了一下眉毛,顺势把小册子收进了自己的袖子里,一脸淡定的牵着温茴在桌边坐下。 桌上摆了一桌子的酒菜。 姜钰先倒了两杯酒,一杯给她:“合卺酒。” 丫鬟们已经退下去了,温茴脸上的红晕和热气就没有下去过,总觉得有点晕乎乎的。 他们喝了交杯酒。 姜钰捏着银筷给她布菜,“凤尾鱼翅、金丝如意卷……都是你喜欢吃的,快吃吧。” 温茴简直是受宠若惊,又有些困惑。 要知道,就在几天前,姜钰还骑着马凶巴巴的对她说,就算她嫁了进来也没用,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把她给休了再另娶。 不知怎的,温茴忽然就想到了即将被砍头的犯人。 死刑犯砍头之前狱卒都会给他们吃一顿饱饭,让他们做个饱死鬼。 想到这里,温茴刚刚拿起来的筷子‘啪嗒’一声就掉在了桌上,她谨慎的看着对面的姜钰。 “殿下若是想休了我我无话可说,您是亲王殿下,大可不必如此。”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即将被砍头的‘死刑犯’,而姜钰就是狱卒,他这般温柔的给她布菜,不就是在给她送‘断头餐’吗? “说什么呢。” 姜钰心头有些发涩,“这大喜的日子说什么休不休的,快吃饭,吃完饭睡觉。” 心里却是想起了前生,新婚之夜他在书房宿了一晚,第二日就拿着休书去给了温茴。 后来太后知道了,狠狠的训斥了他一顿,说大婚第二日就休妻,皇室的脸面都让他给丢尽了。 那时的温茴呢? 她一言不发,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明明眼眶都红了,愣是忍着没有哭,脊背也挺的笔直。 吃完了饭,姜钰还是不走,桌上的红烛都要燃尽了,温茴心里紧张的不行。 他不会是想要留下来过夜吧? 虽然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可是…… “殿下……” “时间不早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停了下来。 温茴等他先说,结果却见姜钰起身解了身上的大红喜袍,然后往大床走过来。 “早些睡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去给母后请安呢。” 床很大,温茴坐在床边,不自觉的挪啊挪的,挪到了床尾的地方去。 “阿茴?” 姜钰低头看她,眼角瞥见了大床中间垫着的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巾帕。 前生,新婚之夜他压根就没有碰温茴,是她自己割破了手指头在白帕上面滴了鲜血的。 这才刚刚重生过来,姜钰还觉得跟做梦似的,他就想好好的看着他的阿茴,可今晚是洞房花烛之夜,美人儿近在眼前,吃还是不吃? “睡觉吧。” 姜钰往里躺,他鸡贼,外面只给温茴留了一点点的地方,她要是不想掉下床去便只能紧紧的挨着他。 温茴没办法开口赶人,也没理由赶他,扭扭捏捏的,脱了外衣之后直挺挺的躺下了。 两个人同床共枕,盖同一张被子,加上姜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往外面挤,被子之下,两个人免不了的就有了肢体接触。 说是睡觉,可姜钰并没有困意。 突然之间‘duang’的一下就重生了,他生怕自己万一一睡过去,再醒过来温茴就不见了。 “阿茴。” 姜钰侧身躺着,一只手撑着脑袋,凑近了过去,然后低头闻了一下。 “你身上好香啊。” 温茴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她常年和草药打交道,这股味道闻起来特别的好闻。 “殿、殿下……” 温茴呼吸急促,一颗心都胡乱的扑腾起来了,姜钰低头在她身上闻的时候温热的呼吸都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好痒。 “怎么了?” 前世他们做了四年的夫妻,虽然一开始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后来,在床第之间也是很合拍的。 姜钰知道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 (还有人有珍珠吗?又大又圆的珍珠快到碗里来啊(≧^.^≦) 第5章: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阿茴,你脸怎么红了?” 姜钰往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故意凑近她的耳朵开口,“耳朵也红了。” “……” 温茴结巴,“可、可能是太热了。” 她想往外挪一点,可是再挪她就要掉下床去了,温茴只得委屈的道,“殿下能不能往里挪一些,我要掉下床了。” 姜钰便往里挪了些许,然后大手一伸,搂住了温茴,“我抱着你,这样你就不会掉下床了。” “……” 他另一只手不规矩的钻进了她的寝衣里抚摸,嗓音渐渐地哑了下去,“阿茴,你皮肤真好,滑滑的。” “殿下……” 温茴不行了,她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想要推开他的手,可姜钰却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阿茴,我想亲你。” 这句话是知会,并非征询她的意见。 姜钰对着她两片嫣红的唇瓣吻了下去,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唔---殿……下……不、不要……” 他怎么可以用手抓她的胸口?这也太、太放浪了! “殿下……你的、你的武器掉了、铬着我好疼……” 他怎么睡觉的时候还随身携带着武器啊?铬着她的腿好疼,温茴委屈又害怕。 “……” 姜钰从她的身上下来,气喘吁吁的,腿间的东西硬邦邦的难受,可是看着她害怕,他就做不下去了。 姜钰觉得自己实在是个禽兽,可禽兽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也会心软下来。 “刚刚是不是吓着你了?” 姜钰握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都是这东西的错,阿茴捏它一下,捏了就不怕了好不好?” 那东西有点烫,摸在手里硬邦邦的,还会动,温茴握着手捏了一下,又扯了一下。 她原本是想拿起来看看这是什么武器的,结果却听见姜钰‘嘶’了一声,好像很疼的样子。 “殿下?” 温茴赶紧松手,“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 姜钰一把抓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武器’,“抓着它睡觉,乖,不许乱扯了。” 温茴累了一天,到底是困了,又生怕他再压着自己欺负,赶紧闭上眼睛睡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姜钰却是没有半分的困意。 自己上辈子辜负了她,没想到老天爷居然会给他再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辈子,无论如何,一定会好好的爱护她,不能再让她受半分的委屈了,姜钰想。 …… 翌日一早。 在丫鬟进来伺候之前,姜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把血抹在了床上的白帕上。 温茴瞧见他的动作,猛的想起什么,脸色蓦然滚烫起来。 姜钰却若无其事的把昨晚她身上掉下来的那本春宫图藏在了枕头底下,“晚上咱们再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个。” “……” 丫鬟捧着热水进来伺候,瞧见床上的白帕子上有一抹鲜红之后,几个丫鬟羞红了脸,拿着帕子出去了。 用了早膳,姜钰要带着温茴进宫去谢恩。 他穿着身月白色的锦服,锦服上绣着张牙舞爪的麒麟,玉冠束发,面若冠玉,整个人英俊潇洒,贵气逼人。 温茴也穿了大红色的宫装,丫鬟给她挽了妇人的发鬓,露出来一张白嫩的巴掌大的瓜子脸蛋。 姜钰牵着她的手,一点都不避忌府里的下人,同她交代着待会儿进宫需要注意的事情。 末了,又宽慰道,“皇兄和母后都是很好的人,你别担心,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温茴轻轻的点头,好几次都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给抽回来,但是都无果。 姜钰就这么一路牵着她到了门口外面。 (重生之后设定的是男主十八岁,女主十六岁,前世女主死之后女主浑浑噩噩的活了好几年,越活越觉得没意思,然后一包毒药把自己给毒死了。) 第6章:夫君奖励你的 燕亲王府的马车停着,马车后面还跟着一队身穿盔甲,佩戴刀剑的侍卫。 “慢点。” 姜钰扶着温茴上马车,他自己也跟着上去。 燕亲王府的马车宽敞舒适,里面垫了软垫,还有热茶和点心。 一上马车,姜钰又握住了温茴的手,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看的温茴浑身不自在。 温茴忍不住低声问他,“殿下总看着我做什么?” 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儿,姿容更是比不上姜钰心仪的那位季姑娘,可他总喜欢牵她的手,看着她,这让温茴有一种错觉。 姜钰……是喜欢她吗? “当然是因为阿茴长的漂亮啊,夫君怕你被人拐跑了,当然要看紧抓牢了。” 姜钰哈哈笑,显得有几分不正经的浪荡。 他抓着温茴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一下,“阿茴喜欢夫君吗?” “……” 自然是喜欢的。 温茴对姜钰,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两年前她才从阿娘的嘴里知道自己和当今的燕亲王有婚约。 有一次他随着阿爹进城送货,有个纨绔子弟当街纵马,温茴躲闪不及,差点命丧马蹄之下。 千钧一发之间,一支箭矢凌空射来,将马脖子射了个对穿,那烈马长嘶一声,轰然倒地,温茴惊魂未定的转头去看那射箭的人,这一看,就移不开眼睛了。 那箭矢是从对面酒楼的二楼窗户边射过来的,射箭的是一名着绛紫色锦服的年轻公子,面容俊美,脸上带着轻佻的玩世不恭。 温茴后来才知道,那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当今的燕亲王殿下,姜钰。 可是恐怕,他早已不记得此事了。 “嗯?” 姜钰没听到她的回答,不满的捏捏她的手指,“阿茴喜不喜欢夫君呢?” 哪有人这样问的? 她若是回答喜欢,那岂不是不知羞? “不说?那夫君要亲你了。” 姜钰作势要亲她,吓的温茴赶紧点头,“喜欢喜欢,阿茴喜欢夫君的!” “真乖。” 姜钰高兴了,‘吧唧’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夫君奖励你的。” “……” 燕亲王府离皇宫不远,马车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 进了宫门,马车停下,走了一段路之后,前面便是富丽堂皇的宫殿,总管太监于公公早就在外面候着了。 (关于女主前一世为啥要自杀,男主虽然慢慢的喜欢她了,可是口嫌体正直,就是那种,我爱你但是我就是不说,偶尔还犯贱的拿前白月光来刺激一下人家,女主觉得自己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了,就是那种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什么希望他会喜欢上自己的绝望,郁郁寡欢,神经兮兮,然后自杀了,放在现代就是抑郁症。) 第7章:打赌 于公公瞧见他们二人就笑眯眯的弯腰行礼,然后道,“陛下和皇后娘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有劳于公公了。” 姜钰从怀里摸出片金叶子赏给他,于公公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王爷王妃,请随咱家进来吧。” 温茴便被姜钰一路牵着手,随着于公公进了大殿里。 温茴紧张,她自小生活在乡下,没有见过什么达官贵人,初次觐见天颜,生怕自己紧张之下会出什么差错。 大殿里的大理石上雕绘着祥云图纹,上头铺着红色的软毯。 姜钰心情不错,规规矩矩的和永贞帝行礼,“臣弟参加皇兄。” 他没有下跪,但温茴却是不行的,她是臣妇,面见帝王时须得下跪行礼。 温茴跪下,伏地行礼,“臣妇温茴,参见陛下。” “快快请起。” 永贞帝笑道,“今日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快赐座。” “谢皇上。” 温茴起身,和姜钰一起坐在了下首。 “燕亲王妃模样端庄秀丽,听说还精通医术呢,难怪乎母后会那么喜欢她了。” 开口的是傅皇后,傅皇后是傅尚书家的嫡女,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她比永贞帝小了五岁,傅皇后穿着绛紫色的宫装,她生的温婉清雅,脸颊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坐在永贞帝的身边,给人一种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感觉。 温茴忙说,“皇后娘娘谬赞。” 傅皇后对温茴几乎是一见如故,让贴身的宫女把自己一早准备的礼物拿给温茴。 温茴受宠若惊,连说不敢收。 倒是姜钰替她把礼物给收下了,“皇嫂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反正这些东西宫里多的是。” 傅皇后嗔道,“瞧瞧行之,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啊。” 行之是姜钰的字。 姜钰就笑了,“那是,皇嫂几时见我客气过了。” 帝后待她都很温和,一点架子都没有,温茴心里的紧张慢慢的就松懈了下来。 坐了半刻钟,太后娘娘那边着人过来催了,说是太后她老人家想早点看看小儿媳妇儿。 姜钰便领着温茴跟着传旨的太监去了福寿宫。 待那小两口离开,永贞帝脸上的笑意敛去,转而伤感起来,“你刚刚都瞧见了,那姑娘几乎和琼铭姑姑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 傅皇后点头,“琼铭姑姑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会开心的。” 永贞帝又有些忧愁,“朕就是怕行之这混小子,他不是心仪季家那位姑娘吗,倘若哪天他真要请旨娶季家的小姐为侧妃,只怕小温茴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傅皇后娇笑一声,笑意吟吟的,“皇上要不要和臣妾打个赌?” 女人看男人和男人看男人不一样,方才她瞧着行之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温茴,那眼睛里的情意都快要溢出来来了。 永贞帝奇道,“打赌?” “臣妾就赌,行之他绝对不会娶季姑娘做侧妃的,皇上敢不敢和臣妾赌?” “好,朕和你赌。” 宫女太监们都在门外,永贞帝压低了声音凑近过去和她耳语,“若是皇后输了……” “皇上。” 傅皇后娇嗔一声,被皇帝耳语的话弄的面红耳赤,害羞不已。 …… 永寿宫。 和温茴想象中的不一样,太后娘娘居住的永寿宫竟是出奇的俭朴,一眼看过去竟然看不到一样值钱的东西。 偌大的一个宫殿,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加起来也就十个左右。 太后娘娘穿着也很俭朴,深褐色的简单衣裙,头发上只别了一根碧绿的簪子。 她看起来很年轻,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只是身上有一股看尽世间百态与世无争的淡雅气质。 (ps:女主的身份也不简单 还有人有珠珠吗,求投喂呀!) 第8章:燕亲王殿下心仪季府的大小姐,这是整个上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阿茴啊,过来,让母后好好瞧瞧。” 太后笑的温柔,不待见自己这个顽劣的小儿子,倒是招手让温茴过去。 “母后。” 温茴要行礼,太后却不让,握住了她的手,左瞧右瞧,对这个小儿媳妇满意的不行。 “母后这是有了儿媳妇儿都不要儿子了。” 姜钰有点吃味儿,一个人闷闷的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阿茴才是您亲生的呢。” “臭小子。” 太后笑骂道,“你也不想想你多久没进宫看母后了?要不是托阿茴的福,母后说不定一年半载的都见不着你的人影儿。” 转而又吩咐宫女把御膳房刚刚做好的点心端上来,“这些点心都是母后特意让御膳房准备的,阿茴啊,你快尝尝看。” 水晶糕、芙蓉莲子酥、千层糕、桂圆蜜糖饼…… 这些温茴都没有吃过,也没见过这么造型精致漂亮的点心。 太后道,“在府里若是有哪里不习惯的尽管说出来,怎么舒服怎么来,若是行之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母后,母后给你做主。” 姜钰不乐意了,“阿茴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她?” 上辈子他待温茴不好,到死的时候他都在后悔,这辈子有机会重来,就算温茴想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递刀子。 无论是皇上皇后,还是太后娘娘,待她都非常的落落大方,温声和气。 温茴想,这皇宫里的人也没有阿娘说的那么可怕嘛。 阿娘先前同她说,皇宫就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牢笼,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还让她一定要小心,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从小到大,温茴对阿娘的话都深信不疑。 可是今日自己亲眼所见,皇宫里的人都很和善,她有点怀疑了,阿娘是不是在骗她呢? …… 太后留他们在永寿宫用了午膳,又赏赐了温茴许多东西,金银珠宝以及各类名画,都是直接从库房里拿出来的。 回程的路上,因为是晌午,外头还挺热闹的。 温茴听着外头的声音,忍不住撩起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宝桂坊!” 她有点激动,先前随着阿爹进城送货的时候,阿爹每回都会给她买一点宝桂坊的点心解馋。 宝桂坊是上京城最有名的点心铺子,铺子外面从早到晚都排着长龙,就算如此,排队的人也常常买不到点心,点心都是现做的,卖完人家就关门了。 “想吃?” 没等温茴回答,姜钰跳下车去,他直接绕过排队的人群,财大气粗的将钱袋子往柜台上一扔,“剩下的点心本王都要了,赶紧装好。” 排队的人:“……” 以及柜台伙计:“……” 燕亲王殿下的脸整个上京城的人一大半儿都认识,这位爷没有入仕,虽然惊采绝艳,但性格也是出了名的顽劣。 柜台伙计哪敢耽搁,剩下的点心还有许多呢,联想到这位爷平日里买了点心都是送去季府的,连忙讨好的道,“点心打包好之后还是送去季府吗?待会儿……” “送什么季府?” 姜钰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他想到自己上辈子痴恋季瑾瑜的事情心里就呕的不行,他当初怎么就眼瞎的喜欢上了那么一个蛇蝎心肠虚伪做作的女人呢? “啊?” 柜台的伙计有点愣,就听见燕亲王殿下沉着脸说,“都给我送到燕王府去。” 说罢,一甩袖子,大步的离开了。 回了马车上,见着温茴,姜钰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他邀功似的抓着她的手,道:“我把宝桂坊的所有点心都买下来了,都给你吃。” “都买下来了?” 宝桂坊的点心可不便宜,小小的一包糖糕就要半两银子了,全都买下来,那得花多少钱? 姜钰知道她勤俭惯了,上辈子就是这样,哪怕燕亲王府家大业大她也从来不会大手大脚的胡乱花钱。 “没事,夫君有钱。” 姜钰乐的在她脸上偷亲了一口,换来温茴一声羞涩的娇嗔。 待回了王府。 刚刚下马车,管家林叔领着个瘦高的丫鬟赶紧上前,先是看了温茴一眼,这才硬着头皮对姜钰说道,“殿下,彤衣姑娘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 彤衣是季瑾瑜身边的大丫鬟,她的贴身心腹。 “殿下!求殿下快去看看我家姑娘吧,姑娘病的很严重,求殿下去看看她啊!” 彤衣竟是当做没有看见温茴一般,‘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姜钰。 “病了就去给她请大夫,本王又不会看病,去做什么?” 往常,季瑾瑜哪怕只是磕了碰了一下,姜钰都紧张的不行,为了博季瑾瑜一笑,什么奇珍异宝都是流水儿似的往季府里送。 燕亲王殿下心仪季府的大小姐,这是整个上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听到小姐病重的消息,燕亲王殿下怎么会表现得这么冷漠? “本王如今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林叔,往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来,本王对王妃一心一意,可别让她误会本王是个花心滥情的人,什么货色都看得上眼。” 姜钰把火气往管家身上撒,拉着温茴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内院。 跪在地上的彤衣还是一头雾水,明明成亲前一天燕亲王殿下还悄悄的去了季府啊,他还信誓旦旦的对小姐说,一定会休了那个乡下村姑,然后迎小姐过门的。 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变卦了呢? 管家林叔刚刚被自家王爷冷冰冰的剜了一眼,心里直打颤,好说歹说的,把彤衣给打发走了。 (求珍珠啊,小王爷很快就要带着阿茴去虐渣渣了!) 第9章:真是作死! 听雪院。 温茴几乎是被姜钰一路拽着回来的,他力气有点大,她手腕都红了。 她问,“刚刚那位姑娘,是季小姐的丫鬟吗?季小姐生病了,想让殿下去探望她?” 温茴知道季瑾瑜,成亲之前她就知道,那是上京城顶顶有名的美人儿,姜钰心头的白月光。 “别胡说。” 姜钰摁着她在软椅上坐下,握着她的两只手,“我与季姑娘之间清清白白,阿茴,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姜钰自己都有点唾弃自己,他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痴迷季瑾瑜。 温茴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可殿下之前不是同我说过,你心仪的是季姑娘吗?” “有吗?” 姜钰打死不承认,“天地良心,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了?” 温茴幽幽的看着他。 “……” 姜钰一边在心里唾骂前世的自己,一边转移话题,“啊,对了!你没有见过会说话的鸟儿吧?走,夫君带你去见识见识!”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温茴就出去,那只会说话的八哥是去年姜钰生辰时,永贞帝送给他的,就养在他居住的心瑜阁里。 心瑜阁和听雪院相距甚远,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跨越了整个王府。 当初姜钰百般不情愿娶温茴,对亲事不上心,故意让人把新房安置在了离自己最远的地方。 真是作死! 然而还有更作死的。 姜钰拉着温茴好不容易到了自己之前居住的院子,一抬头上面就是姜钰亲自题的叁个大字:心瑜阁。 “……” 心瑜阁……这叁个字的意思不言而喻,他还敢说自己同季瑾瑜没有关系吗? 温茴想到他让自己不要误会时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转眼就被‘心瑜阁’叁个字给打了一个耳光。 “阿茴你听我解释……” 姜钰想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呢? “殿下不必同我解释什么,你心仪季姑娘的事情人尽皆知,殿下有心仪之人不是什么错事,不必同我撒谎。” 温茴心里堵的慌,转身就要走。 却在这时,从院子里传出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瑾瑜姑娘安好!瑾瑜姑娘最美!” 正是那只会说话的八哥鸟儿。 (一本书不管写的好坏,总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喜欢的我感激,不喜欢的倒也不必说的那么难听,默默关掉就行了,看到不好的评论我会删除,一是不想影响自己的心情,而是不想影响后面来的读者,大家互相踢了一下吧,谢谢。 还有人有珠珠吗,投一颗叭(≧^.^≦) 第10章:像昨晚一样隔着衣服覆住了她的胸乳 这也不能全赖他,昨晚才刚刚重生过来,这还没怎么缓过来呢,哪里还记得那么多。 “闭嘴!” 姜钰冲着院子里吼了一声,瞧见温茴沉了脸,饶是他能说会道,此刻也没了主意。 温茴往回走,他只能灰溜溜的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回听雪院的路上碰见管家林叔,姜钰拉住他,压低了声音吩咐,“把我院子里那块匾子给拆下来烧了,还有那只八哥,宰了炖汤。” “这可使不得啊!” 林叔听到前半句是诧异,听到后半句就差点腿软的跪下去了,“八哥儿可是皇上御赐的,宰杀不得啊。” “那就扔了。” 姜钰气急败坏,“反正本王不想再看见那块匾还有那只蠢鸟儿!” 林叔:“……” 这成亲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个晚上殿下就变了?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林叔自言自语,觉得新进门的王妃可不简单啊。 听雪院。 院子里只有两个洒扫的丫鬟,一个叫青叶,一个叫月舞,都是王府里最低等的丫鬟,被分配到这里来的。 早上过来伺候的那一拨丫鬟是心瑜阁的,伺候完就走了,只留下最低等的两个在院子里打扫。 温茴一路回了听雪院,姜钰在院门口终于追上了她的脚步。 他腆着脸去拉她的手,“从前都是我糊涂,不过你放心,咱们成亲之后,我保证,就你一个女人,这辈子绝不纳妾!” 温茴不信他。 这话的可信度实在是太低了。 普通的商贾人家尚且都是妻妾成群的,更何况是堂堂的亲王殿下,他怎么可能会不纳妾? “你不信我?” 姜钰有点受伤,举手发誓,“好,我姜钰这辈子要是纳妾,就让我不得好死……” 话没说完就被温茴狠狠的捂住了嘴巴。 温茴心跳有些快,察觉到他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手心里,又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脑袋有些乱,搞不懂姜钰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说不喜欢她的是他,说要休了她的也是他,可是成了亲,他却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人怎么会这样善变呢? 进了院子里,两个丫鬟朝他们行礼,整个听雪院看起来特别的冷清。 姜钰吩咐青叶去把管家给喊过来,转身讨好的剥了个橘子喂给温茴,“阿茴,吃个橘子解解渴吧。” 温茴心里有诸多的疑问,没有吃他的橘子,半响,她踌躇着问,“我能问殿下一个问题吗?” “你问。” “殿下之前分明还很厌恶我,为何昨晚……” 实在是他表现的太过怪异了,前后也就几天的时间,他表现的却判若两人,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 姜钰想了想,重生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告诉她的,温茴可能也不会相信。 “是这样的。” 姜钰开始一本正经的同她胡说八道,“咱们成亲的前一夜我梦见了个道士,他说你说我的福星,还说我们这一生都会恩爱缠绵,举案齐眉,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 温茴听的一愣一愣的,“那殿下是因为那道士的话才喜欢我的吗?” “当然不是了!” 姜钰‘啊’了一声,给她喂了一片酸酸甜甜的橘子,“阿茴怎么会这么想呢?夫君自然是因为喜欢你才对你好的啊。” 温茴不信,“可成亲之前殿下明明说……唔……” 她话未说完唇就被堵住了,姜钰倾身,把她困在椅子和自己的胸膛之中,吻住了她。 温茴嘴巴里都是酸酸甜甜的橘子味儿,姜钰允着她的舌头,没完没了的纠缠吸允着。 他的手慢慢的扶着她的肩膀,然后像昨晚一样隔着衣服覆住了她的胸乳。 “殿下……” (有没有人投珠珠呀!要不然加更一下?) 第11章:心头痒的不行 温茴心跳加速,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一动不敢动。 “阿茴……” 姜钰下腹燥热,他一把抱起温茴,连门都忘了关,抱着她就撩开帘子往里面的大床走去。 “昨夜的那本册子你可看过了?” 他指的是那本春宫图。 那是阿娘给她的,阿娘说每个姑娘成亲之后都要看那个东西,她只是看了封面就已经羞的不行了。 里面的内容温茴倒是还没有看。 她摇头,“还未看。” 姜钰便笑着亲了她一口,“那咱们一起看,阿茴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夫君给你讲解。” 他前世尝试男女之事时很早,十五岁便收了两个通房,也时常随着一帮狐朋狗友去青楼勾栏这些地方花天酒地。 于男女之事上,姜钰是老手。 温茴的外衣被他褪了下来,大红色的宫装胡乱的丢弃在床尾处,姜钰从枕头下面摸出了那本小册子。 结果还未打开,外面就响起了管家林叔的声音,“殿下?殿下?” “……” 姜钰心底骂了一声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看着温茴羞红的小脸,心头痒的不行。 “夫君去去就来。” 姜钰在她唇上用力的允了一口,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这才板着脸出去。 温茴脸热的不行,五月的天气尚还有些凉的,她却出了汗。 温茴挣扎着坐起来,大白天的衣衫不整有点不像话,她正准备到后面的衣柜里找一套衣服出来换。 起来的时候却瞥见了姜钰落在床上的那本小册子。 这是阿娘给她的,说起来她还没有正正经经的看过呢,阿娘说看了之后就懂什么是敦伦之礼了。 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温茴打开了那本小册子。 外间。 把林叔打发走之后姜钰正准备去找温茴,易风又进来了。 “殿下,您之前让属下寻的‘蕙质兰心’已经寻到了,是否现在就送去季府?” ‘蕙质兰心’是一种很名贵的兰花,珍稀品种,整个大衍朝最多不超过五株。 正是因为珍稀,所以价格高的离谱,一株‘蕙质兰心’的价格在一千两银子左右。 即是如此也是有价无市。 之前季瑾瑜曾‘不经意’的说过自己想要一株‘蕙质兰心’姜钰为了讨美人儿开心,一直让人在暗中搜寻‘蕙质兰心’想要送给她。 (喏,加更来了,有人考虑投一下珍珠吗(≧^.^≦) 第12章:夫君教你 “送什么季府?” 姜钰现在一听到‘季府’两个字就生气,“本王花那么多钱买来的‘蕙质兰心’那是拿去送给外人的吗?赶紧拿回来,就养在王妃的院儿里。” “属下遵命。” 易风一脸懵逼的退下了,在听雪院的门口碰见了等着他的林叔。 林叔一把拉着易风到了个僻静的角落里,惴惴不安的问,“易侍卫啊,你有没有觉得殿下哪里不一样了?” 易风是个粗性子,闻言摇摇头,“林叔何出此言?” 林叔可要愁死了,“你知道殿下让我做了什么吗?他让我把‘心瑜阁’的牌匾给烧了,那可是他亲自挂上去的啊,还说等将来把季姑娘给娶进门儿了,新房就安排在那里,还有啊,殿下还说,让我多安排几个下人过来王妃的院子里伺候,要手脚勤快又机灵的,他今儿个还把宝桂坊的点心都给买回来了,整整叁十多包呢,都是给王妃的。” 易风挠挠头,“这说明什么?说明殿下对王妃娘娘很是宠爱?这不是好事儿吗?” “……” 林叔摇摇头,觉得和他说不通。 他是想说,这新王妃到底有什么魔力,这才短短的一个晚上啊,就把亲王殿下给迷的忘记季姑娘了? …… 温茴正面红耳赤的看着阿娘给她的那本小册子,看到了一个让她很是惊讶的姿势。 图片上的男子和女子都脱光衣裳了,男子躺着,女子坐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下身紧密相连。 旁边还有注释,温茴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观音坐莲……” “嗯?” 姜钰进来时刚好听见她在喃喃自语。 温茴看着那小册子,都忘了要穿衣服,此刻只穿着里衣半靠在床上,模样竟是说不出的慵懒勾人。 姜钰一颗心顿时又被勾的痒痒起来了。 他干咳一声,抬步过去,温茴看见他,吓的立刻把手里的春宫图给藏起来。 “藏什么,我可都瞧见了。” 姜钰不怀好意的扑过去,压着她,笑的风流肆意,“怎么样,看的懂吗?” 温茴看的一知半解。 她会一些医术,也知晓男子和女子的身体结构不一样,但是那春宫图里所画所写的,她却是闻所未闻。 温茴呼吸有点局促,伸手推他,“不、不是很懂。” “哪里不懂,夫君教你。” 姜钰的嗓音哑了下去,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口前面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衣襟。 …… 短短的一天时间,整个王府里都知道了殿下很是宠爱新王妃的事情。 原先瞧着最有可能成为王妃的季姑娘是没指望了,成亲的前一天殿下还嚷嚷着成亲之后要休妻来着。 结果这才一夜一天的时间就变卦了。 (自己作过的死,哭着也要圆过去。 Ps:简介里已经说过了,男主前世很渣,大写加粗的渣! 别再纠结这个事情了,反正最后都会追妻火葬场的。 以及,看在叁更的份儿上,求求了,投个珍珠吧!) 第14章:千金难买 王府里的众人唏嘘之余更多的却是好奇,好奇这位王妃娘娘到底是何等的天仙美貌,竟让殿下这么宠爱她? 府里的人如何想的温茴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要羞愤死了。 姜钰说是要和她一同研究那春宫图,脱了她的衣服把她全身都给亲遍了。 甚至连下面也亲了,那种浑身酥麻的感觉让温茴羞的不行,躲在被子里不出来了。 她简直是被姜钰给刷新了认知,他怎么可以亲她那个地方呢?那是…… 姜钰怕吓着温茴,最后一个人躲在净室里自己用手弄了出来。 他沐浴之后才出来的,身上带着股淡淡的皂角香味儿。 这会儿还没到晚膳的时间,两个人躲在房里实在是有点不像话,温茴便穿好了衣服打算在院子里走走。 傍晚的时候,天气最是舒爽。 姜钰死皮赖脸的要陪着温茴在院子里喝茶吃点心。 “对了,五月初十是花神节,今年的花神节应该会很热闹,阿茴,你想不想去看看?” 姜钰挨着温茴,张口就把她手里吃了一半的点心给含进嘴里去了,笑眯眯的看着她。 温茴有点羞涩,那点心是她吃剩的,他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 花神节算是大衍朝比较盛大的一个节日,每叁年举办一次,大家会去花神庙里祭拜花神娘娘,还有各种名贵珍稀的花卉,届时也会在花神庙外面展示,如果出的起价钱,而对方又愿意卖的话,就可以达成交易。 花神节的重头戏是花神姑娘。 每一届的花神节都会选出一位花神姑娘,花神姑娘须得是未婚的女子,被选中的花神姑娘夜里还会坐在最大的画舫上游湖,受百姓们的欢呼和称赞。 之前的花神节因着阿爹阿娘都忙,温茴还从来没有见识这个节日是个什么样子的。 “可以去吗?” 温茴有点心动,早就听说花神节很热闹,花神姑娘更是美的犹如仙女下凡。 “当然可以了。” 姜钰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只要阿茴喜欢。” 只要她喜欢,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想办法替她摘下来的。 …… 季府。 打发走了两个庶妹之后,季瑾瑜恹恹的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空地发呆。 主子心情不好,遭殃的是下人。 自燕亲王殿下成亲之后,自家小姐就‘病了’,小姐一病,整个瑾瑜院的下人挨打挨骂就成了家常便饭。 “小姐……” 瑾瑜院的大丫鬟彤衣小心翼翼的问道,“花神节就快要到了,小姐可要出去吗?” 季瑾瑜说不去。 彤衣道,“奴婢打听过了,花神节那天燕亲王殿下会带着新王妃去呢。” “新王妃?” 季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算什么王妃,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村姑罢了。” 彤衣顺着她的话,“小姐说得对,那么一个小村姑,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呢,燕亲王殿下若是见了小姐,一定会想起小姐的好来的。” 季瑾瑜心中一动,“彤衣,你说,殿下他喜欢的人还是我的,是不是?他只是暂时被那个村姑给迷住了而已。” 彤衣点头,“那是自然,现下殿下被那个村姑给迷住了,更需要小姐您的解救啊,毕竟小姐出身高贵,您才是燕亲王妃的不二人选。” 彤衣的话让季瑾瑜心里舒坦了不少。 她吩咐彤衣,“你去把我那套织锦流星裙给拿出来。” 那是苏州最好的绣娘历时整整一年才绣出来的,整件裙子样式繁琐,上面的花样图纹都是用金线绣上去的,千金难买。 当然,这也是姜钰送的。 季瑾瑜知道燕亲王殿下喜欢自己,可是那时她有更好的选择,她不甘心只做一个燕亲王妃,她想进宫当皇上的妃子,她有信心,只要进了宫,别说是妃子了,他日母仪天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去年选秀女的时候皇上却颁布了圣旨,说是南方水灾初定,国库空虚,选秀一事就免了。 (还有人有珍珠吗?赏一颗吧(≧^.^≦) 第15章:高潮 选秀叁年一次,错过了去年,季瑾瑜是不可能再等第二个叁年的。 可就在她打算退而求其次时,姜钰却娶了个村姑当王妃。 虽说那是先皇留下来的旨意,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输给了一个乡下来的村姑,季瑾瑜就怄的不行,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 明日就是花神节了。 用过晚膳之后姜钰去书房处理些事情,温茴带着青叶和月舞两个丫头去了后院打算摘杏子。 青叶和月舞是同乡,两个丫头比温茴要小上一两岁,因为性格懦弱,在府里经常受欺负。 温茴嫁进来的时候没有陪嫁丫头,同姜钰说了之后就提着她们俩做了听雪院的大丫鬟。 这会儿天色还没有黑,月舞说要去拿梯子过来,温茴却说不用,她攀着杏子树,叁下两下的就爬了上去。 “王妃!” 两个小丫头吓到了,脸色都白了下来。 温茴从小上山下水,爬树摘果子更是家常便饭,没一会儿她就摘了一篮子的杏子,手脚利落的下来。 青叶崇拜的道,“王妃可真厉害,居然还会爬树呢。” “小意思。” 温茴把篮子给她,让她们先回去,她要去后面的浴池泡澡。 温茴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在边上伺候着,这让她感觉很奇怪,怪不好意思的。 王府的浴池在一片竹林之后,热气氤氲。 这是天然的温泉池,泡澡之后整个人都会特别的舒服,温茴很喜欢在这里泡澡。 月朗星稀,她脱了衣服泡在热水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嫁来王府也有好几日了,温茴有点想家,想阿爹阿娘,也记挂着自己种在后院的药草长的如何了。 温茴侧身趴在浴池壁上,心里盘算着,等花神节过了之后她就跟姜钰提一下回娘家的事情。 他若是不想去的话,她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 温茴胡思乱想着,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靠近。 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抱住了,姜钰不由分说,摁着她抵在温泉池边就吻了下去。 “唔---殿……” 温茴两只手扑腾着,溅起了不少的水花,直到她差点喘不过来气了,姜钰才松开她的唇。 “你干嘛呀?” 温茴被他吓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 “月舞说你过来这边了,夫君当然是过来找小娘子一起洗鸳鸯浴啊。” 姜钰笑的不正经,他低头看着温茴露在水面上的洁白肌肤,心中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这几天晚上亲亲摸摸的都做遍了,就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温茴怕疼,姜钰不是不想要她,而是一想到前世他们夭折的第一个孩子,他就对温茴下不了手。 而且当时她生产的时候是难产,差点丧命。 这些,姜钰是后来才知道的。 说起来,前世他和温茴的第一次并不愉快,那时他喝醉了,将她当成了季瑾瑜,要了她。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后悔不已,对着她也是冷言冷语。 之后温茴便有了身孕,因为温茴怀孕,姜钰想休了她都没有办法,对她就更是没有好脸色了。 “殿下……” 察觉到姜钰好像在走神,温茴被他抱的太紧了,有点不舒服,轻轻的挣扎了一下。 “嗯?” 姜钰把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环着他的腰身,滚烫的热杵抵着她的桃花源。 “别、别在这里……” 温茴羞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前,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在浴池这样的地方和他亲热,她觉得好奇怪。 “可是夫君想在这里。” 姜钰把她放下来,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分开她的腿,热杵从身后慢慢的磨蹭着花穴。 他不进去,但是在外面磨蹭却是可以的,粗长的阳物分开花唇,磨着那一处的娇嫩。 温茴于情事上懵懵懂懂,可姜钰每次都会认真的伺候她,总会让她很舒服。 从第一次的羞耻,到现在,温茴已经有点习惯了。 姜钰用那个东西磨她的腿心的时候,她觉得舒服的要上天了。 可是温茴又觉得不对,他们看的那本春宫图里,分明不是这样的,男子的那根东西应该是要插进女子的身体里才是。 温茴觉得姜钰肯定是弄错了。 她一直纠结着要不要纠正姜钰,正胡思乱想之间,他忽然用力的揉着她的乳尖,下身速度加快。 温茴一下子就咬紧了唇瓣,可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从齿缝之间溢了出来。 “啊啊啊啊……” 温茴不行了,随着姜钰将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出来,她也到了高潮。 直到姜钰替她清洗干净,抱着她回到了听雪院,温茴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姜钰。 想了想,等姜钰躺上来之后,温茴犹豫着问他,“殿下……以前也对别的女子这样过吗?” 温茴想问的是,他对别的女子是不是也不会?但姜钰却理解为她吃醋了。 他立刻表忠心,“以前是我荒唐,但是以后绝对不会了,真的。” “不是……” 温茴一咬牙,干脆直说了,“殿下是不是不会?我、我看书上说的是,男女交合,须得男子的阳物进入到女子的阴穴里才算的。” (姜钰:我不会??? 误会大发了!!! 今天出门,可能就这一章啦,外面要是可以码字的话会尽量加更的,求个珍珠呀(≧^.^≦) 第16章:美人在骨,不在皮 “……” 姜钰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质疑这方面的事情! 他以前可是号称千人斩的好吗!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多少青楼的姑娘都拜倒在他那根阳物上面! 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辈子姜钰是万万不敢再浪了的,他的东西有多厉害,阿茴一个人知道便好。 “唔……是这样的吗?” 姜钰收敛起自己脸上的吃瘪,转而换了一副微微苦恼的样子,“既然阿茴知晓,不如你教教夫君吧?” “……” …… 五月初十,花神节。 花神庙坐落在凤伽山上,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叁年一次的花神节,热闹非凡。 温茴起来时,姜钰已经在院子里练剑了。 他师承傅皇后的叔叔,傅大元帅,姜钰虽然纨绔,但在武艺上面却有很深的造诣。 青叶和月舞捧着今日要穿的衣服进来伺候温茴梳洗。 因着是个隆重的节日,且温茴是燕亲王府的王妃,第一次出去,必然不能打扮的太普通了。 青叶梳头梳的好看,她给温茴梳了个百合髻,脸颊两边自然的垂落下来两缕发丝,头上的发饰简单却精致。 “王妃就穿这一套吧。” 月舞捧着一套浅紫色的百合如意裙过来,裙摆和袖口的地方都绣了浅粉色的兰花,看起来特别的华贵端庄。 温茴于穿衣打扮这方面其实不怎么懂。 青叶梳头打扮是好手,月舞则在衣着这方面眼光独到,知道什么样的发型妆容搭配什么样的衣裳最是好看。 温茴误打误撞的,倒是捡了两个宝贝在身边。 姜钰练剑之后又去沐浴换衣裳,推门进来时,温茴刚刚打扮好。 她梳着百合髻,头上最惹眼的便是一支白玉梨花簪,一身浅紫色的百合如意裙,优雅华丽又不失少女的活泼烂漫,肌肤赛雪,眉目如画,眼中水波流转,俏丽如斯。 温茴和季瑾瑜是两种截然不同类型的美。 季瑾瑜美的张扬,是那种很柔弱的、让男人有保护欲的美。 温茴则是美在心灵上,骨子里,是那种如同月亮一般,让人很舒适的美。 姜钰一瞬间心里冒出来一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 姜钰的眼光实在是太过炙热,温茴被他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垂着眼睛看地上。 还是一旁的青叶小声的提醒道:“王爷王妃,该出发了。” (这章是我在车上码出来的,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投个珍珠吧呜呜呜) 第17章:本王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随随便便和旁的女子同乘马车 从王府到凤伽山,乘坐马车要一个半时辰呢,再晚恐怕要错过花神庙的祭拜了。 马车从王府出发,出城之后一路沿着官道走。 姜钰时不时的说些不着调的话来逗温茴,直把她逗的面红耳赤才罢休,偶尔搂着她亲亲摸摸的吃豆腐,一路上倒是不怎么无聊。 今日花神节,城里好多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少爷都会去凑热闹,从一早开始,出城的马车便是络绎不绝的,官道上的马车一辆赛过一辆的豪华。 温茴时不时的撩起帘子往外面看。 今日出府带的侍卫都穿了便装跟在马车后面,燕亲王府的马车一共有两辆,一辆坐着王爷和王妃,另一辆则坐着下人。 行至半路,前面忽然停了下来,官道上几乎被堵住了。 易风策马上前去打听,回来之后面色有点古怪。 姜钰撩开马车帘子问他,“前面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易风干咳一声,摸不准主子的心思,诚实回答,“是季府的马车出了些问题,好像是车轱辘坏了。” 正说着,季瑾瑜的丫鬟彤衣挤开人群往这边跑了过来,高声喊着,“殿下!季府的马车坏了,殿下可否行个方便,搭小姐一程?” 这嗓门儿大的,仿佛怕周遭的人听不见一般。 这计谋说不上高明,但是却很有效果。 堂堂的燕亲王殿下,如果拒绝的话,那未免也太小气了,况且之前姜钰痴恋季家的大小姐的事情,整个上京城可都是知道的。 “不方便。” 姜钰可不管别人怎么说,把车帘一放,吩咐易风,“去另寻一辆马车过来给季小姐吧,这莫名奇妙的跑过来要搭本王的车子,本王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随随便便和旁的女子同乘马车。” 易风:“……” 这番话彤衣也听见了,她有些不敢置信,还想再说什么,却是没机会了。 燕亲王府的侍卫礼貌的将她‘请’到一边,马车继续往前。 温茴忍不住说道,“我们的马车这么宽敞,多坐季姑娘一个人也无妨的。” 出嫁之前阿娘就和她说过,她嫁的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诺大的王府今后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她会和一群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阿娘还说,让她不要去嫉妒,丈夫要纳谁做妾她都不能拦着。 只因为,她嫁的男人尊贵无双,这一生注定是不会像她阿爹一样,只有阿娘一个女人的。 “嗯?” 姜钰皱眉,握紧了她的手,“阿茴希望季家的姑娘同我们坐一辆马车?” 平心而论,温茴是不愿意的。 可是想起阿娘的话,她又有点纠结。 (回来啦,这一章是在车上码出来的,有点晕车,困觉啦,求珠珠呀!!!) 第18章:哪怕要杀人,她也绝不会让自己的手上沾一滴血 “殿下当真不喜欢季姑娘了吗?” 温茴看着姜钰的眼睛,“我阿娘说,自古王公贵族之中就没有一夫一妻的,男子纳妾是家常便饭的事情,阿娘告诫我,不能因为丈夫纳妾了就生气,须得和丈夫的妾室和平相处。如果殿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钰有点心疼,但是事实又的确是这样的,就算他的皇兄,那么疼爱皇嫂又如何,可后宫之中不也是佳丽成群吗? “我说过了,我不会纳妾的,燕亲王府只会有你一个王妃,没有侧妃,也没有妾室。” 姜钰把她抱进怀里,“阿茴,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夫君呢?” 这句话姜钰是在心里说的。 哪怕他说的再多,温茴都不相信他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姜钰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混账,怪不得她,若非重生一世,他也不晓得自己前世有多不堪。 这一道小小的插曲很快过去。 马车停在山脚下,山路弯曲,有不愿意走上去的夫人小姐便会雇步辇上去,两个汉子抬着,脚下走的很稳。 山脚下还有卖花儿和各种小饰品小玩意儿的。 这些东西不值什么钱,但是胜在样式精致漂亮,从发饰到装饰品应有尽有。 温茴一路看过去,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这些东西姜钰看不上,府里的库房多的是,随便拿一件出来都是珍品。 可温茴喜欢,她多看了什么东西两眼姜钰便掏钱买下来,到最后,还没上山,易风怀里已经堆了一堆的东西。 “殿下。” 温茴正想着买一点茶糕来尝尝,她拉着姜钰的手还未过去,便听见了自身后传来一道柔柔婉婉的声音。 正是季瑾瑜。 季瑾瑜是季家唯一的嫡女,今日花神节只有她一人出门了,两个庶妹留在府里,哥哥陪着母亲回了外祖家。 季瑾瑜原本就长的漂亮,特意的打扮过后,花枝招展的,看起来就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了。 “季小姐。” 重生以来,姜钰还是第一次和季瑾瑜见面。 她还是和前世一样,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哪怕要杀人,她也绝不会让自己的手上沾一滴血。 想到自己前世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辜负了温茴,姜钰心里就怄的不行。 温茴有些紧张。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长的这么美貌的女子。 书上说的‘媚骨天成’,大约就是季姑娘这样的吧,她真的好美,难怪…… 难怪姜钰会喜欢她了。 温茴忽然觉得自卑起来,她觉得自己可能连季瑾瑜十分之一的美都比不上。 (关于女主重生还有好久呢,这才刚开始啊,关于洞房倒是不久了。 求猪猪!) 第19章:这一笑,不知道又勾走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温茴想松开姜钰的手。 可他不让,不仅不让,反而握着她的手握的更紧了,姜钰笑着道,“不是要吃茶糕吗?” 他拉着她到了旁边的小摊上,买了两块茶糕,瞧见前面有卖糖人儿的,问,“要不要吃那个?” “可是季……” 温茴想说季姑娘还在等着呢,姜钰却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走了。 身后的季瑾瑜脸色凄苦,一副受了莫大打击的模样,委屈的直咬唇。 “易侍卫,”彤衣不忿的向易风打听,“亲王殿下他到底是怎么了?他没瞧见小姐还在这儿呢么?” 易风眼观鼻鼻观心,“主子和王妃感情很好。” 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彤衣替自家小姐不值,心思一转,心底便生了一条计策出来。 …… 花神庙里到处都是祭拜的信徒,男男女女都有,温茴和姜钰也进去了。 庙门口有人在卖红绳,叫什么姻缘绳,绳子普普通通的,不过因为用不同的花液来浸泡过了,所以绳子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温茴买了两根,给了姜钰一根,戴在左手上,不过他是男子,手腕上戴了根红绳,总感觉有些不伦不类的。 姜钰却喜欢的紧,戴上去时用左手牵着温茴的左手,两个人十指交缠。 外面人山人海的,空旷些的地方还有人在吟诗作对,所作的内容均与今日的主题有关。 季瑾瑜是出了名的才女,诗作更是信手拈来。 加上她又长的漂亮,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的很。 拍马屁的更是前仆后继。 季瑾瑜面上娇羞,眼睛却是时不时的往不远处看去,最后‘呀’了一声,“燕王殿下身边的那一位,就是他新娶的王妃吧?” 彤衣与她一唱一和,“正是呢,奴婢听说啊,这位王妃文采斐然,是个才女呢。” 立刻就有人反驳了,“怎么可能,不是都说,燕王殿下娶了个乡下村姑吗?” “什么才女?不会是乡下来的才女吧?” 这话立刻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 这些都是名门子弟,向来嚣张跋扈惯了,一时得意便忘了形,一个个的,都恨不得踩上温茴一脚。 待他们都笑的差不多了,季瑾瑜才柔声道,“各位也别这么说,王妃虽说出身乡下,但肯定也有过人之处的,要不然怎么会得了殿下的青睐呢?” “什么过人之处。” 彤衣道,“光天化日之下和殿下拉拉扯扯的,分明是---” “彤衣!” 季瑾瑜恰到好处的打断彤衣的话,又柔婉的对众人道,“方才不是说赢了的人有彩头吗,敢问彩头是何物?” 这些人自诩什么文人雅士,拿来当彩头的东西是一方难得一见的砚台,碧青色的,上面雕刻的是一株并蒂莲,虽非价值连城,但也算是难得的好物了。 “哎,不急,不是说燕王妃是才女吗,咱们邀请王妃一块儿来参加吧。” 有好事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当下便去邀请了姜钰和温茴一起过来。 诗词歌赋这些的温茴不擅长,不过绘画她倒是在行。 刚巧,季瑾瑜刚刚也画了一幅画。 季瑾瑜的画另辟蹊径,她画的是花,却也不是,那是一副夜景图,上面画了盛开的绚烂烟花。 虽说是以花为主题,可烟花也是花啊,这意境却是把所有人的画作都给比了下去。 姜钰自然是知道温茴画工不错的。 只是,这些小把戏他却不耻。 季瑾瑜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知道,不就是想让温茴在众人面前出丑吗?好衬托她的才气和高贵。 “阿茴想画吗?” 姜钰偏头询问温茴,若她不想的话就不参加,这些人敢说一个不字,他就揍的他们满地找牙。 “想。” 温茴坐下,众目睽睽之下提笔作画。 她画的也是一幅夜景图,季瑾瑜画的是烟花,她画的却是乡间的夜晚,满天闪闪的亮点。 那是萤火虫。 那星星点点的亮光,看起来仿若一朵一朵细小的花朵,照亮了一片净土。 两个人画的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花儿,可是却又和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单论意境而言,温茴要更胜一筹。 可若是论画工的话,却是季瑾瑜的比较扎实。 一时之间,两幅画倒是有些不分上下了。 季瑾瑜微微咬唇,面若桃花的望着姜钰,“臣女自知才情比不得王妃,臣女画工不足,不知殿下能不能指导臣女一两句?” 她倒是先自己认输了,在别人看来,这是谦虚,在姜钰看来,这是令人作呕的虚伪。 “指导倒不敢。” 姜钰笑了笑,他本就长了一张招人的桃花脸,这一笑,不知道又勾走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不过季小姐的这幅画瞧着倒让本王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怎么可能会见过? 季瑾瑜心里一紧,这画可是她即兴画出来的,燕亲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她抄袭吗? 姜钰装模作样的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本王记错了吧。” 可他之前那一句话却已经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加更来啦,有人投珍珠吗?哼哼) 第20章:笑话 季瑾瑜是有名的才女,表面上众人对她恭维奉承,可私底下也有不少的千金小姐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季瑾瑜哑巴吃黄连,面对那些个探究的目光,心里气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既然季小姐自认比不上我家王妃,那这彩头就是王妃的了。” 姜钰笑眯眯的,拿起那方砚台掂量了一下,“还不错,适合用来敲核桃。” 众人:“……” 那么名贵又难得一见的砚台燕亲王殿下居然要用来敲核桃? 可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姜钰的面,这些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殿下方才的话可真是冤枉臣女了。” 季瑾瑜一双眼眸里含着水汽,委屈的看着姜钰,“这画是臣女即兴画的,绝非抄袭他人。” 名誉对一个闺阁女子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刚刚姜钰的话,他既没有说的肯定,可在场的那么多人可都听到了。 若是有哪个心怀不轨的传扬出去,说她抄袭别人的画作,她可解释不清了。 “嗯?” 姜钰挑唇一笑,端的是风流肆意,“季小姐这话说的,本王何时说过你抄袭了?” “……” 有年轻的公子哥儿忍不住为季瑾瑜鸣不平,“殿下方才的话分明就是说……” “说什么?” 姜钰瞥着那位出头的公子哥儿,“本王只是说眼熟,何时说过抄袭二字了?” “……” 他这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偏偏论强词夺理,还没人比得过姜钰。 就算是有心想要为季瑾瑜辩驳几句,却也碍于姜钰的身份而没人敢开口了。 气氛有些尴尬。 季瑾瑜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却还要故作坚强,“都是瑾瑜的错。” 她说着,竟是将自己刚刚的画作给撕成了两半。 围观的人立刻唏嘘起来,这么一看,倒是姜钰太过咄咄逼人了,逼的人家姑娘撕了画作来自证清白。 “殿下。” 温茴扯了扯姜钰的袖子,也觉得他有点过份了,无论如何,人家季姑娘毕竟是女孩子呀。 “咱们走吧。” 姜钰一点歉意都没有,只是离开之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季瑾瑜,那一眼,看的季瑾瑜心里忽然没底起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对她好的不行,就差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她了,怎么成了亲之后就变心了呢? (让我看看谁的口袋里还有珍珠呢?投一颗叭!!!) 第21章:妩媚多情 还是说,男人都是这样善变的吗? 季瑾瑜望着那一对璧人渐行渐远,很快就淹没在了人海里,她心里茫然又觉得不甘。 …… 凤伽山下面就是万盛湖了。 今日是花神节,天还没黑,万盛湖边就已经挤满了人,大家争先恐后的都想看看今年的花神姑娘长什么样子。 温茴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拉着姜钰往湖边挤。 听说今年的花神姑娘是梨棠院的莲真姑娘。 莲真姑娘是上京城有名的角儿,戏唱的好,那身段柔软的,仿佛一捏就要碎了,人也长的漂亮,妩媚多情。 远处,巨大的画舫缓慢的行使过来,画舫上张灯结彩,有人在上面跳舞。 那穿着一身金色舞衣,打扮的和花神娘娘一样的,就是莲真姑娘了。 人实在是太多,温茴兴奋的趴在湖边的围栏上,随着周围的人一起欢呼。 等那画舫慢慢驶过来的时候,看的就更清楚了。 人潮挤的越来越汹涌,欢呼声震耳欲聋,推推搡搡的,温茴想叫姜钰,但是一回头却发现姜钰不见了。 “殿下?” 温茴懵了,人呢? 难道是刚刚人太多,姜钰被人给挤走了吗? 温茴顿时没了看花神姑娘的心情,一边挤着人群往外走,一边喊姜钰的名字。 “啊……” 人实在是太多,温茴被人挤的摔了一跤,不过总算是出了这重重的包围圈儿。 “唔---” 一只手忽然从后面伸过来,拿着毛巾捂住了温茴的嘴。 那毛巾上面有迷药,温茴精通药理,几乎是一瞬间就紧紧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快走!” 耳边响起陌生的男声,温茴被人一把抱起来,扔进了窄小的马车里。 马车行使,外面驾车的是两个男子,他们大约是没有想到温茴压根就没有昏迷过去,把她扔进车里之后并没有多看一眼。 是谁? 是谁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绑架她? 温茴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慢慢的从马车里爬起来。 这马车的车厢特别小,她飞快的挑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马车已经渐渐地远离了最热闹的地方,周围还是人声鼎沸,如果呼救的话,大概率是不会有人听见的。 该怎么办? 温茴冷静下来,伸手摸到了自己腰间的小香包,那是她自己做的,天热了,佩戴在身上可以驱蚊虫。 不过里面还加了一味东西,撒在人的身上,不过片刻就会奇痒无比,越是抓挠就越是痒的不行。 (待会儿还有一更,求珠珠呀!) 第22章:义庄 温茴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去山上采药,她一个小姑娘不会武功,便自己研制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粉出来,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用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将香包里的药粉倒在手帕上,一只手撩开马车的门帘,‘喂’了一声。 这两人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勾当,心里紧张的不行,温茴一出声,两个大男人登时就吓了一跳。 温茴迅速把帕子上的药粉往他们脸上撒去,然后放下车帘。 “操,什么东西?” “啊!我的眼睛……痒……痒死我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马车停了,外面的人痒的不断在身上抓挠着,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温茴听着外面的人痛哭哀嚎的声音,这才慢悠悠的下去。 她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 温茴自来就胆子大,这儿还是在凤伽山的范围之内,不远处就是鼎沸的人声。 她从地上寻了根手指粗细的树枝,往地上打滚的那两个人身上戳了几下。 “说吧,谁让你们抓我的?” “……” 温茴瞥见其中一人胸前鼓鼓囊囊的,用树枝挑了几下,挑了个黑色的钱袋子出来。 钱袋子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四五个银元宝。 温茴把钱袋子没收,站起身来哼哼了几声,“不说的话我可报官了啊?不过官差来了也没用,你们俩身上的药粉只有我才有解药。” 那两人都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平时小偷小摸的惯了,欺软怕硬。 温茴转身要走,那两人顿时就痛哭流涕的招了,“是、是有个戴着面纱的姑娘让我们这么做的!” “她让你们把我带去哪里?” “带、带去离此处二十里的义庄,她、她说了,只要把你扔在义庄里就行!” 义庄? 听起来倒像是恶作剧一般,一个姑娘家被人扔进阴森森的义庄里,大概是要被吓的屁滚尿流的。 “王妃!” 易风骑着马冲过来,他配着长剑,剑光闪闪,片刻之间那剑锋就对准了地上痒的打滚的人。 刚刚有人趁着汹涌的人潮,故意分开了姜钰和温茴,他们几个侍卫也被挤的头昏眼花。 等发现温茴不见的时候,姜钰急的差点杀人。 “我没事。” 温茴拍拍手,扔了手里的树枝,“易侍卫,把他们都送到衙门去吧,顺便查一下这个。” 她把那个黑色的钱袋子交给易风。 (说好的加更来啦,珠珠呢?) 第23章:其心可诛 “阿茴!” 姜钰也赶了过来,他的衣服脏了,头发也乱了,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在看到温茴的时候他的脸上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怎么样,伤着哪里了没有?” 姜钰上上下下的检查着她的身上,看见温茴没受伤之后一颗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易风问:“殿下,这两个人怎么处置?” 温茴觉得应该把人送去官府比较妥当,她这个人心大,既然自己没出什么事情,那便懒得计较了。 姜钰抬了抬下巴,“听王妃的吧。” 但他的眼神里却分明都是杀意,易风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人不能留。 主子那么说,不过是不想吓着王妃而已。 这件事情自然是要追查到底的,居然敢绑架燕亲王府的王妃,幕后之人其心可诛。 …… 马车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原本按照姜钰的计划,他们今晚是不回来的,山脚下有客栈,他们在客栈里住一晚,明日再去附近的庙里转转,午后再启程回来。 但发生了绑架事件,姜钰觉得外面不安全,连夜回了王府。 这件事情要查清楚其实并不难,但对方居然敢在他的头上动土,查出来之后,他非得把那人大卸八块不可! 回了听雪院,温茴要去沐浴,姜钰死皮赖脸的跟进去,说什么两个人一起洗澡比较省水。 “……” 到底还是被他占尽了便宜。 玩了一天,又被姜钰在净室里折腾了一通,温茴沾床就睡。 今晚的事情她没怎么放在心上,小时候她一个人上山去采药,结果失足从山上摔下去,昏迷了几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不远处有只狼正在凶狠的盯着她。 温茴用药驱走了饿狼,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的回家去了,怕父母担心,她甚至都没告诉他们。 可她不在意,姜钰却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伤害她的人。 等温茴睡着之后姜钰就爬了起来,他穿好衣服出去,门口外面,易风已经在等着了。 “殿下。” 易风行礼,随着姜钰一起走到了院子里方才汇报,“已经查清楚了,是……” “季瑾瑜?” 易风还有些犹豫时,姜钰已经替他说了出来,他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反而让易风觉得意外了。 “殿下知道?” “阿茴从未与人结仇,况且那两个人一看就不专业,把人扔到义庄去恐吓一番,这种事情也只有季瑾瑜能做的出来。” 何况,她的手段也并不高明。 易风道:“那殿下打算如何?那两个人并未见过季姑娘,这件事情虽已查清楚,但没有直接的证据。” (突如其来的加更,嘿嘿嘿,让我康康珠珠在哪里! 白莲花很快就要倒霉啦!!!) 第24章:他是被温茴那个女人给迷住了吗? “本王知道。” 姜钰冷冷一哼,目露杀意,“来日方长,不急,本王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她的。” …… 瑾瑜院。 季瑾瑜把白瓷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彤衣身上,怒骂道,“蠢货,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发卖到下九流的窑子里去,还能挣几个银钱呢。” “小姐饶命!” 彤衣‘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都是奴婢的错,小姐放心,下次、下次……” “下次还有机会吗?” 季瑾瑜气的抓起另一个茶杯又砸过去,“原本想着让那个村姑吓破胆了也好,她疯疯癫癫的,殿下总会休了她的,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给浪费掉了,还有什么下次!” 她越想越觉得生气,一腔怒火全都发在了彤衣的身上。 今日姜钰的态度实在是让季瑾瑜觉得心寒,她之前对他一直都是欲擒故纵的态度,男人么,勾的他心痒难耐的就好,等差不多了再松口。 姜钰……他是被温茴那个女人给迷住了吗? 季瑾瑜思来想去,她要么不嫁,要嫁就一定要嫁人中龙凤,她要的是风光,而非就这样衣食无忧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就行了。 …… 花神节第二日温茴就和姜钰说了想回娘家看看的事情。 大衍朝没有女子成亲回门的习俗,大多数的女子出嫁后都很少有回娘家的机会了。 可温茴想阿爹阿娘,她也知道自己刚刚嫁过来没多久就要回娘家有些说不过去,因此在和姜钰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他。 “是该回去看看岳父岳母了。” 出乎意料的,姜钰并没有反对,还叫了林叔过来,让他列个单子,准备一下要带回温家的礼物。 上辈子,温茴自尽之后温家的父母来闹了一场,温父更是不管不顾的揍了姜钰好几拳,老两口将温茴的尸身带走,之后没多久就双双病逝了。 姜钰觉得,他这辈子不仅要对温茴好,还要孝顺她的父母。 林叔下去之后,温茴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殿下也要一起去吗?” 温家在乡下算是小富之家,家里还请了两个做饭打扫的婆子。 在乡下来说,温家算是富户了,可是和燕亲王府比起来还是天差地别。 姜钰这样从小养尊处优的人……他不会嫌弃吧? “当然。” 姜钰一把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给她剥葡萄吃,“夫君想去看看阿茴从小长大的地方。” 温茴委婉的提醒他,“我们家……呃……比不得王府富丽堂皇,有些……小。” (更新来了,珍珠呢???预告一下,明天有事,估计是晚上更新了。) 第25章:春光旖旎 姜钰捏了一瓣橘子喂给她,灵机一动,“要不我们把岳父岳母接来王府一起住吧?” “……” 这也行? 不过就算他愿意,估计阿爹阿娘也是不愿意的,温茴了解自己的父母,他们都是大夫,平日里要出诊,和药草病人打交道了一辈子,来了王府恐怕他们反倒会不习惯了。 可姜钰有这份心,温茴又觉得心里很暖。 …… 回娘家这一日,满满当当的拉了两马车的东西,若非温茴拦着,姜钰还想让管家再去置办一些。 最后还是温茴说她们家房子小,装不下了,姜钰才罢休。 从燕亲王府到温家住的水井村不远不近,快一些的话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姜钰一反常态的没有和温茴一起坐马车,而是骑着马在外面,时不时的靠近马车边上和温茴说几句话。 清晨正是热闹的时候,燕亲王府的马车后面跟着二十几个黑面的侍卫,阵仗大的仿佛要去干仗一般。 再看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燕亲王殿下,笑的那叫一个孔雀开屏。 就有人去打听了。 然后不过半个时辰,燕亲王殿下带着新王妃回娘家的事情就沸沸扬扬的传扬开了,甚至还传到了宫里去。 永贞帝正在批阅奏章,傅皇后在给他磨墨,帝后听闻燕亲王带着王妃回娘家,皆是一愣。 傅皇后笑,“如何?臣妾就说吧,行之对阿茴可不一般。” 永贞帝哼,“不就回个娘家而已,如何就不一般了?” 傅皇后给他倒茶,“那皇上就且看着吧,不过输了可别赖皮就成。” “嘿!” 永贞帝放下笔,挥退宫人之后就把傅皇后抱了起来,语气颇有些恶狠狠的,“朕现在就赖皮给你看。” 御书房里,春光旖旎。 …… 温家。 大约是因为身为医者,温氏夫妻身上有一种很温和宽厚的气质,对于姜钰这个女婿,他们既不谄媚逢迎,也没有过份的热情,甚至有些冷淡。 客厅里,安静的有点过头了。 温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父母对姜钰会这么冷淡?阿爹更是脸色臭臭的。 她暗中扯了扯阿娘的衣服,希望阿娘说几句话。 “咳。” 温夫人倒是开口了,“阿茴啊,你带着王爷去后院看看吧,你那些草药都给你打理着呢,阿娘去准备准备,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谢谢阿娘。” 温茴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顶着阿爹的目光赶紧拉着姜钰去了后院。 她虽然也想和阿娘说说话,可是阿爹板着个脸,她又怕姜钰会不自在。 姜钰的确是有点不自在。 他想起前生温茴死后,温家二老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眼睛里一点活下去的生气都没有了。 他当时混账,自知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所以生生挨了温父的一顿揍。 如今再见面,真真是已经隔世了。 两个人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大块地,里面种了药草,看的出来有人经常打理过了,药草长的特别好。 “这些都是你种的?” 姜钰伸手想去摸,温茴赶紧拉住他,“别碰,这个是玉泽草,碰了会招毒虫的。” “……” 温茴一一看了自己的这堆宝贝,这才拉着姜钰到一旁坐下,和他解释,“我阿爹性子有些冷,他不是不喜欢你,呃、总之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 姜钰笑道,“若是以后咱们的女儿嫁出去了,对着女婿我恐怕也笑不出来。” “……” (本来打算一早出门的,结果昨晚下了一个晚上的雨,外面水灾了,今天老老实实待在家,待会儿还有一更。) 第26章:喝酒壮胆 温茴满头黑线,也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扯一下子这么远去了,他们都没有圆房,哪儿来的女儿? 吃了午饭之后,姜钰为了讨好岳父,主动帮着岳父整理草药,温夫人则拉着温茴回了房里去说话。 “阿茴,你老实告诉娘,你们俩是不是还没有圆房?” 温夫人是大夫,女儿家有没有过那件事情,她能看的出来。 温茴脸红,对着母亲虽然不好意思,还是咬唇点点头,“还没有。” 温夫人皱眉,“是殿下他不愿意碰你?” “不是。” 温茴有点苦恼,又觉得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实在是太羞人,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是为何?” 温夫人握着女儿的手,“难不成是殿下那方面不行?” “呃……” 温茴咬咬牙,最后红着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他不会。” “……” 好半响,温夫人才反应过来女儿说了什么,“那可怎么办?既然他不会,那你得主动些才行啊。” “我主动?” 温茴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脸色臊红,“我、我怎么主动啊?我、我……” “那不然你打算这样一辈子?” 温夫人拍拍她的手,“听娘的,待会儿娘给你拿点补药酒,你俩一起喝,喝醉了就不怕了。” “……” …… 回去时,温夫人当真搬了两坛子自己酿的药酒出来,温茴脸红的不行。 阿娘酿的药酒她自然是知道的,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男子壮阳的绝佳补品。 她有点头疼,姜钰是不会,又不是不行。 她一个姑娘,难不成真要和阿娘说的那样,借酒壮胆儿,把他给强睡了吗? 回去的路上,姜钰没有骑马,钻进了马车里抱着温茴。 “岳母和你说了什么?” 温茴和温夫人从屋里出来之后脸色就红的不行,看着他时还一副羞涩的小模样。 看的姜钰心里直发痒。 “没、没什么。” 温茴是不可能告诉他的,那多不好意思啊,整的她多欲求不满一样。 回去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因着之前姜钰让人把‘心瑜阁’重新修葺一番,刚刚回府林叔就过来同他说修葺的事情了。 温茴看了会儿医书,想到白日里阿娘跟她说的话,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 温茴的性子喜欢快刀斩乱麻,她做事不喜拖泥带水。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着反正总是要和姜钰圆房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打定了主意,温茴让青叶和月舞准备一下,她去泡了个花瓣浴,把阿娘给的酒拎了一坛进来。 因为想着要喝酒壮胆,所以在姜钰进来之前,温茴已经自个儿喝了两大碗酒了。 她嫌酒杯太小,干脆用吃饭的碗喝了。 温茴以前也喝过酒,但也是一两杯的量,再多就要醉了。 可因着今晚要‘勾引’姜钰,温茴觉得越醉越好,所以就停不下来了,抱着酒坛子不撒手。 青叶和月舞好说歹说的,在王妃要喝第叁碗酒的时候,把她给劝住了。 姜钰进来时,温茴正拉着月舞的手哼哼着问她,“天为什么是蓝色的?” “……” 他看到了桌上还没有动过的饭菜,酒坛子掉在了地上,里面有酒水撒出来,泅湿了地板。 姜钰抬步过去,把坐在地上的温茴给拉了起来,问两个丫鬟,“王妃喝酒了?” 青叶弱弱的点头,“王妃说她要喝酒壮胆,喝、喝了两大碗了。” 喝酒壮胆? 姜钰挑了一下眉毛,让两个丫鬟收拾一下出去,他则抱着温茴去了内室。 温茴醉了,但是又没有醉死过去。 (本书最大谣言:姜钰不行?姜钰不会? 姜钰:??? 加更来啦,珍珠呢?) 第27章:你是想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宝宝吗? 她一喝酒就容易上脸,一张脸蛋粉扑扑的,娇艳若桃花,杏眸盈盈,若有似无的流露出几分勾人的媚态。 “小郎君……” 姜钰刚刚把人放在床上,温茴就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一只手色迷迷的去摸他的脸。 “你是谁家的小郎君呀,长的这么好看?” 姜钰一个激灵,被她摸的面皮都红了起来,“喝醉了?” “没有。” 温茴爱不释手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小嘴里嘀嘀咕咕的,要拉着他一起上床睡觉。 “我是谁?” 温茴正低头解着自己的衣服,闻言困惑的抬头,呆呆的看着他,“我的。” “你的什么?” “我的。” “……” 温茴脱了外面的衣服,率先爬上床,躺下之后眼巴巴的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小郎君要跟我一起睡觉吗?” 姜钰觉得自己又有点热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吃了她,可她喝醉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你乖乖的,我先去洗个澡再来。” 姜钰摸摸她的小脸,转身去了净室。 他直接用冷水冲澡,把身体里的那点子热气都给压了下去,这才穿着寝衣出来。 结果掀开床帷一看,差点喷鼻血。 床上的人儿嘴里嘟嘟囔囔的,竟然把里衣都脱了,只穿了一件桃花粉的肚兜和亵裤。 她平躺着,身姿曼妙,胸大腰细腿长,肌肤白的似雪,又滑又腻,吹弹可破一般。 温茴翻身坐了起来,迷蒙着一双眼睛看姜钰,“夫君,我想跟你睡觉。” 这会儿倒不喊什么小郎君了。 姜钰‘咕嘟’吞咽了一口,视线不受控制的从下往上的看着斜坐在床上的女人。 “阿茴……” 他鬼使神差的,想要伸手去碰她,但还没碰到,温茴就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她居然动手把自己的亵裤给脱了下来。 温茴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的腿间干干净净的,阴户上面一根毛发都没有。 那白白嫩嫩的地方中间有一条隐秘的缝隙,好似一颗白白胖胖的馒头被人从中间划开了一般。 温茴是天生的白虎。 她的下面他看过也吃过了,可是如今她自己分开腿让他看,感觉却又是不一样的。 “咳。” 姜钰干咳一声,强迫着自己移开了眼睛,身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嗓音暗哑,“别闹。” “没闹。” 温茴不高兴的扯掉被子,她跪在床上,委屈的看着他,“小郎君不想要我吗?” 得,又成小郎君了。 姜钰看着她,认真的问道,“真的想跟我圆房吗?” 温茴点点头,面色粉红娇艳,羞羞答答的说,“阿娘说了,这样才能生出小宝宝来。” “……” 听到她提起宝宝,姜钰心中倏然一痛,他想起了他们前世的孩子,第一个是女儿,因为从娘胎里出来就体弱多病,一岁就夭折了,第二个甚至还没有出生就随着母亲一起离开了人世。 “阿茴想要小宝宝吗?” 姜钰抱着她一起躺到床上,低头亲着她的脸颊,“可是生小宝宝会很痛的。” 听到他说痛,温茴就犹豫了,皱着小脸问他,“那怎么办?” “咱们不生小宝宝好不好?” 温茴顿时不高兴了,凶巴巴的瞪着他,“你是想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宝宝吗?” (几乎每写一本都会有人问是不是全本免费的,我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硬气的为爱发电,但是现在现实不行,我每天精力有限,一边要在内地的网站连载,在po是想写的无拘无束,不被退稿。 至于收费的话,我自认为自己的收费不算很高了,这本可能肉少一些,剧情的话也就是十几二十个币千字,如果有人支持正版的话当然好了,如果大家都去看盗版,作者喝西北风吗? Po上面也有很多大大是免费的,不过不管免费还是收费,希望大家都能自觉的支持正版呀,(≧^.^≦) 第28章:夫君再快一些…… 她翻身起来,一下子就跨坐在了姜钰的腰间,下面的娇嫩正贴在他的铁杵上。 温茴喝醉了简直像变了个人,小嘴叭叭叭的,“痛就痛,痛我也要生,就要生!你不许让别的姑娘给你生宝宝!” “好好好,咱们俩生,不让别的姑娘生,你别生气了。” 姜钰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毛,想要把她给提溜下来。 “现在就生!” 温茴气呼呼的,她力气有点大,姜钰一时不防,竟让她把自己的裤子给褪了下来。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弹跳出来,打在了温茴的手背上。 “好丑哦。” 温茴用手指头戳着那玩意儿,看起来不仅丑,而且还好蠢的样子,居然还会吐口水。 “……” 命根子被她这么又摸又戳的,姜钰‘嘶’了一声,爽的喉间滚动,忍不住挺了一下胯部。 温茴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东西的顶端,上面有一滴水,她舔干净了,然后砸吧砸吧嘴巴,“好咸哦。” 姜钰爽的喘息,见她舔了两下又不舔了,只好诱哄道,“阿茴再舔一下好不好?” “不要。” 温茴从他身上下来,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本春宫图。 “别看这个了,夫君教你。” 姜钰把那本春宫图扔到一边,抱着她让她躺下,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下面的粉嫩。 他伸手,拨开了两片紧闭的花瓣,里面的粉嫩娇艳欲滴,被他这般看着,居然缓缓地流了蜜汁出来。 姜钰伸手在那粉穴口轻轻的碰了一下,那里立刻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往里收缩进去。 手指轻轻往里,只进去了小半截温茴就喊疼了,那里面紧的不可思议,蜜汁流淌,打湿了他的手指头。 “唔……疼……” 他还想把手指往里推,温茴蹙眉,夹紧了自己的腿,“不要了……” 姜钰道,“方才不是还说要生宝宝的吗,不进去可生不出来小宝宝哦。” 是这样的吗?好像是的。 温茴娇气的吸了一下鼻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张开自己的腿,“那你来吧。” 这副样子,让人又好笑又心疼。 他低头去吻她,手指慢慢的往里,触摸到了一层薄膜之后才停下了,手指顺着花穴里的嫩肉开始抠弄,她太紧了,一根手指在里面都难以行动。 小穴渐渐湿润起来,温茴忍不住轻哼出声,扭着身体想要的更多。 “夫君……” 姜钰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都是透明的汁液,他张口尝了一下,“阿茴的水儿好甜。” 她的淫水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股甜香。 温茴的身材很好,乳房饱满,腰细臀翘,脱了衣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勾人尤物。 下面刚刚被姜钰碰过的地方好痒,他刚刚那样……她还想要。 “还要。” 温茴微微侧身,撅着自己的臀部,“夫君刚刚弄的阿茴好舒服,阿茴还要。” 姜钰被她勾的要命,他俯身,手顺着她光滑娇嫩的臀部往下抚摸,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低语道,“会很疼,阿茴怕吗?” “怕。” 听见她说怕,姜钰刚要停下,温茴却是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又娇又软,“夫君亲亲,亲亲就不怕了。” 姜钰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姜钰低头吻住了那张娇艳的红唇,吸允厮磨,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给吞进肚子里去。 下身硬到快要爆炸,姜钰忍着,做了充足的前戏之后才抬起她的腿,慢慢的把自己的阳物送进去。 才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 “阿茴……你太紧了……” “好疼……呜呜呜……” 温茴虽然喊疼,但是没有让他拿出去,而是咬紧了牙关,自己将腿分的更开,“夫君,阿茴准备好了,你进来吧。” 她这么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又让人心疼的紧。 长痛不如短痛,姜钰一个挺腰,‘噗嗤’一声,阳物一下子插了大半截进去。 穴儿里的软肉太过敏感,紧紧吸附着肉棍,绞的姜钰头皮发麻,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温茴太疼了,她咬的唇瓣几欲破皮,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疼的眼角都逼出了眼泪。 “放松一些……阿茴……放松……很快就好了……” 姜钰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舔舐,一只手寻到花缝里的小珍珠,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 温茴身体敏感,花穴深处一股淫液涌出来,最初的疼痛之后却是有些空虚了起来。 “唔……夫君……你动一下呀……” 他久久的不动,温茴忍不住扭了一下雪白的臀部,声音软软的,“好难受呢。” “好,很快就不难受了。” 姜钰抓着她的腿,肉棍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动作由慢到快。 “嗯……啊……好爽……阿茴夹的夫君好爽……” 姜钰仰着头,肉棍在紧致的小穴里抽出又没入,下面的两颗阴囊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在女人白嫩的臀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下身胀的不行,温茴醉意朦胧,小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细微呻吟声。 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猛,连床都跟着轻微的摇晃了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那根插在她下身里的东西把她撑的很开,快速的抽插之中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那一处窜涌起来,很舒服。 “嗯……啊……” 温茴咬紧了唇瓣,可羞人的声音还是溢了出来,她喘息着,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嘶---呃、好爽……” 前世今生,如今再和她水乳交融,身体上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他的阿茴还好好的活着,姜钰觉得自己圆满了。 温茴很快被他操弄的泄了身,双腿有些酸软,还有点困,她想睡觉了。 但姜钰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 前几日是他强忍着,现下开了荤哪有吃一口就不吃的道理? 姜钰‘心肝宝贝’的低语哄了一会儿,哄的温茴同意了,他从身后抱着她,侧身插进去。 “呃……好紧……” 肉棍刚刚一进去就被穴儿里的嫩肉拼命的吸允住了,温茴今晚刚刚破身,下面又紧又敏感,爽的让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姜钰解开了她的肚兜,两只手抓揉着那白嫩的胸乳,感受着胸乳顶端的红梅在他的手心里绽放,变的坚硬起来。 “嗯……啊哈……” 温茴被他亲吻着颈侧、耳朵,胸前被揉的鼓鼓胀胀的,下身快感连连,敏感的要命。 “舒服吗?阿茴,夫君操的你舒不舒服?” 姜钰舔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性感,温茴晕乎乎的顺着他的话回答:“舒服……好舒服……夫君再快一些……” 姜钰便掐着她的腿更加快速的律动了起来,操弄了上百下之后打开了精关。 滚烫的浓精喷洒进身体里,温茴被烫的一哆嗦,也跟着泄了出来。 两人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温茴泄了两次,加上酒意上头,身体实在是有些挨不住了,姜钰把阳物从花穴里拔出来之后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没有了肉棍的堵塞,刚刚射进去的东西顺着微张的穴口流出来,覆盖在了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落红上面。 “娘子。” 姜钰低头亲了一下温茴的额头,随意的披了衣服之后,转身去了净室打水出来给她清理。 …… 翌日。 温茴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才醒过来。 外头下着大雨,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腿间还有些疼,脑子里模模糊糊的,闪过了某些香艳的片段。 昨晚…… “醒了?” 头顶上响起一个温雅好听的声音,温茴抬头,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含笑的桃花眸。 薄被之下两个人都没有穿衣裳,姜钰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慢慢的摩挲着她腰间的肌肤。 (这本应该可能肉会少一些,剧情的话收费是二十币千字,作者是靠码字生活的,还是希望大家支持正版啦,如果不支持也没关系,不勉强,但是就不用告诉我啦。 为了殿下和阿茴的第一次,珠珠冲鸭!) 第29章:圆房了 腿间残存的酸痛让温茴明白过来,他们昨晚……应该是圆房了。 圆房了? “殿下……” 喝醉之后的事情温茴记得模模糊糊的,不太确定昨晚到底是谁先主动的,而且现下他们都没穿衣服,她有些不好意思。 “还疼吗?” 姜钰低头亲她的脸颊,伸手点了点她的唇瓣,笑的妖孽无双,“娘子昨晚可真是热情。” 温茴不承认,“我昨晚喝醉了,你别诓我。” “啧,不承认?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姜钰露出自己的胳膊和胸膛给她看,上面数下来起码有十来条的抓痕。 “……” 姜钰继续,“还有啊,娘子昨晚可是自己宽衣解带的,还说要和为夫一起生宝宝。” “我……” 温茴弱弱的想要反驳,还未开口,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易风在门外说是有要事禀告。 “你再躺会儿,我让人去准备早饭。” 姜钰低头亲了她一口,起身穿衣出去。 腿心之间有些黏腻,她刚刚动了一下,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温茴羞红了脸,连忙爬了起来自己穿好衣服,把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姜钰进宫去了,没一会儿,青叶和月舞进来伺候,温茴用了早膳,左右无事,趁着雨停便在府里逛了起来。 逛到先前姜钰住的院子之后才发现,门口上面的牌匾已经拆了下来,有小厮正在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月舞解释:“殿下说了,这院子住着不舒服,所以要重新修葺一下。” 温茴就想起了先前这院子的名字,‘心瑜阁’。 的确是挺不舒服的。 温茴撇撇嘴,带着两个丫鬟一起进去。 院子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屋檐下挂着只鸟笼,里面一只灰毛的八哥儿正在胡乱的扑腾着。 瞅着有人进来,那八哥儿立刻尖声尖气的叫起来,“瑾瑜姑娘来啦!瑾瑜姑娘安好!” “……” 温茴扭头问两个丫鬟,“这只鸟儿我要是拿去炖汤殿下不会生气吧?” “……” 那八哥极有灵性,听见‘炖汤’两个字就怂了,顿时一动不敢动。 温茴让人把鸟笼子取下来,她想把这只小东西带回去听雪院去养着,无聊的时候逗一下也好。 院子里的小厮便把鸟笼取了下来,温茴刚刚带着两个丫鬟一只鸟儿回到听雪院,便看见管家林叔在门口等着。 “王妃。” 林叔行礼之后将一封帖子递了上来,“这是季家送过来的帖子,邀请王爷和王妃一块儿去赴季府的赏荷宴呢。” 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户部尚书季大人最是爱荷,府里头专门弄了一片荷塘出来,里面的荷花都是难得的珍稀品种。 如今距离荷花盛开还早,季府的荷花倒是早早的就开了。 季府每年都要举办赏荷宴,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可一想到自家殿下当初爱慕人家季姑娘,如今殿下娶了王妃,季府的帖子送过来,殿下若是带着王妃去赴宴,那让人家季姑娘情何以堪? “季府的请帖?” 温茴挑了一下眉头,“这件事情让殿下做主吧,殿下说去就去。” 这些高门大户没事就爱搞什么宴会,叁不五时的一堆夫人千金聚在一起互相吹捧,温茴在乡下自在惯了,倒是受不了这些。 林叔应了,想起什么,又道,“殿下寻了一株‘蕙质兰心’回来,说是要养在听雪院里,老奴待会儿就让人送过来?” ‘蕙质兰心’是很名贵的兰花,不过没什么药用的价值,温茴便拒绝了,“还是放到别处去吧,我可不会伺弄这么名贵的花儿。” 林叔点点头,瞥见青叶手里提着的鸟笼,欲言又止。 温茴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眯眯的道,“放心吧,我不会吃了这小东西的。” 林叔这才放心的走了。 …… 姜钰过了晌午才回来,路过宝桂坊,买了一堆的点心给温茴。 午后的天气很好,温茴午睡了一会儿之后起来,为了打发时间,和两个丫鬟一起在亭子里做针线。 她女红算不得好,勉勉强强而已。 温茴不喜女红,小时候总喜欢跟着阿爹一起去山上采药,于针织女红这一块儿她不熟悉。 青叶在绣钱袋,月舞在绣手帕,温茴想了想,打算绣一个荷包,她不会什么花样子,干脆在荷包上面绣了个‘钰’字。 姜钰找过来的时候,温茴刚好把一个‘钰’字给绣好。 荷包是红色的,上面只有一个‘钰’字,温茴左看右看都觉得丑,正打算拆了,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给我绣的?” 姜钰有些激动,手都跟着轻微的发颤起来。 前世温茴也曾给他绣过一个荷包,在他生辰的时候送给他当礼物。 可那时他很厌恶她,那只荷包转手就被姜钰给扔在了柜子里,直到温茴死后,偶然一次,他把那只荷包翻出来,如珠如宝似的贴身收藏起来。 (今天更新迟啦,还是求个珠珠啊!) 第30章:要把自己的丈夫给送到情敌家去吗? 人啊,总是在失去之后才幡然醒悟,可却为时已晚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芥蝼蚁都轻贱。 “殿下。” 姜钰来了,青叶和月舞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倒是温茴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再重新绣一个吧。” “这个就挺好的。” 姜钰拿着那只小荷包左看右看,最后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夫君就喜欢这个。” 温茴蹙眉:“可这个绣的太丑了。” 他就这样挂在腰间,若是让人看见了还不得偷偷的在心里笑话他。 “不丑。” 姜钰搂住她,大大的亲了一口,“娘子给我绣的荷包怎会丑呢,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荷包。” 他的情话张口就来,温茴招架不住,她脸皮薄,只得转开了话题,“对了,季府今日送了帖子过来,说是邀请我们去参加府上的赏荷宴。” 赏荷宴? 姜钰一顿,面色倏然就冷凝了下来。 这怎么和前世不一样? 前世他和温茴成亲之后也是接了季府的帖子,邀请他们去参加什么赏荷宴,不过那却是在一年之后,那时温茴刚刚生完孩子,并没有同去。 那一次姜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几杯酒,浑身燥热的不行,莽莽撞撞的进了季瑾瑜的院子,又恰好看见季瑾瑜在更衣,之后季夫人带着几个丫鬟过来,哭着说他污了季瑾瑜的清白,他若是不想负责的话,季瑾瑜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姜钰那时还没有看清季瑾瑜的真面目,皇上和太后都有意无意的拦着,不让他娶季瑾瑜做侧妃。 季瑾瑜肯嫁给他,他自然是欣喜的,姜钰欢天喜地的回去,准备成亲的事宜。 结果没几天,季瑾瑜的堂姐慧妃娘娘生病,她进宫去陪伴,回来之后,季家的态度忽然模棱两可起来。 再之后,季家的老夫人就‘生病’了,季瑾瑜因为要照顾祖母,哭红了一双眼睛对姜钰道,自己恐怕是没有福分做他的侧妃了。 姜钰安慰她,说不急,等老夫人的病好了再说。 可说来也奇怪,季老夫人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竟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季老夫人一病就是一年多,姜钰好几次去找季瑾瑜的时候她都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让人怜爱的紧。 季瑾瑜很会把握男人,她既绝口不提和姜钰的婚事,却又牢牢的抓着姜钰的心。 直到后来,姜钰在皇家围猎之中因为保护永贞帝而受了重伤,瘸了一条腿,左脸上从眉头一路往下到脖颈上一条蜿蜒的伤疤。 曾经鲜衣怒马的燕亲王殿下忽然就成了个瘸子,还毁了容貌,众人唏嘘不已。那时他天天盼着季瑾瑜来看他,可她却一次都没有来过,不久之后,季瑾瑜就和姜钰的堂哥周王姜澜订了婚事。 姜钰那时才知道,季家的老夫人根本就没有生病。 季家之所以搞这么一出不过是因为,季瑾瑜当初进宫去看望慧妃娘娘的时候,永贞帝曾对她表露出了些许的暧昧之意,后宫四妃之位空缺了两个,季瑾瑜自以为永贞帝对她有意,回来之后便等着皇上哪天下旨会召她入宫,毕竟当皇帝的宠妃,还是比当燕亲王的侧妃要风光许多。 “殿下……殿下?” 温茴一连叫了几声姜钰才回过神来。 他刚刚想起了前世的事情,脸色有些不好,眉目里都是阴翳,温茴瞧着有点害怕。 “嗯?” 姜钰回神,看着温茴娇俏的脸时,刚刚还翻江倒海的心瞬间就宁静了下来。 他抓着温茴的手亲了一下,“季府的赏荷宴阿茴想去吗?” 听说季府里的荷花满池盛开的时候是最漂亮的,温茴想去见识见识。 可是一想到季瑾瑜,想到姜钰当初爱慕季瑾瑜的事情,她又有点犹豫了。 难道就为了看那几朵荷花,要把自己的丈夫给送到情敌家去吗? 虽然在凤伽山的时候姜钰对季瑾瑜的态度很是冷漠,可是他之前爱慕季小姐的事情满城皆知,总不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吧? “殿下想去吗?” 温茴把问题抛给姜钰。 (还有人不知道我的微博吗? @是瑶歌呀,悄咪咪的求个关注吼。) 第31章:下面的肉球拍打在花穴附近,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一起去吧。” 姜钰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头,“上次绑架你的幕后主使,阿茴想不想知道是谁?” “殿下抓到人了吗?” 姜钰亲她的手指,“去了季府就知道了,那个人也会出现在季府的赏荷宴上,阿茴想出气吗?” 自然是想的,温茴点头,“我要以牙还牙,把他也给扔去义庄。” 上次若不是她自己留了一手,后来说不定就真的被那两个人给扔去义庄了。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免不了一番惊吓。 “好。” 姜钰搂着她,心里却在想,不,他想做的可不止‘以牙还牙’这么简单。 …… 夜里。 温茴沐浴之后坐在桌边翻着一本医书,姜钰刚刚和易风商量事情去了,回来之后才进了净室。 因为是初夏,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姜钰沐浴出来穿着白色的寝衣,温茴听见他从净室出来的动静,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结果一下子就红了脸。 他的胯间鼓起来好大的一坨,温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隔着裤子都能看清楚那东西的轮廓形状。 窗外有风吹进来,桌上的烛火摇曳了一下,晃得屋内的气氛都有些暧昧下来了。 “脸怎么红了?” 姜钰明知故问,抬步过去,把她抱了起来,“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温茴知道他想做什么,脸色更红了,糯糯的‘嗯’了一声。 姜钰把她平放在床上,抬手放下了层层迭迭的床帘。 诺大的床上,滚烫的气息在逐渐蔓延,姜钰的手隔着衣服握住了温茴的绵软轻轻揉捏着。 温茴被他揉的舒服,小嘴里发出了轻微的隐忍哼声。 “阿茴这里好软。” 姜钰低笑,一边分出一只手往下,钻进了她的亵裤里去抚摸,那花穴白嫩嫩滑溜溜的,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腿间的硬物胀的发疼,但姜钰还是耐心的做着前戏,直到花穴里有蜜液分泌出来,他才忍不住扶着自己的东西分开她的腿慢慢的挤了进去。 “啊……” 还是有些疼,温茴咬紧了唇瓣,下身无意识的收缩着。 “呃……好紧……” 姜钰低头看着她光溜溜的阴户,忍不住一只手探寻着,找到了隐藏起来的小花珠,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 他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温茴哼哼唧唧的,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他顶坏掉了一样。 姜钰在这件事情上面倒是耐心很好,一直等到温茴适应过来他才大操大干起来。 花穴里粉嫩的软肉随着男人的动作时不时的翻飞出来,她的甬道里又湿又紧,裹的姜钰欲罢不能。 “放松一些……哦……太紧了……” 她那里实在是紧的不可思议,姜钰被夹的舒爽至极,轻喘一口之后抬着温茴的两条腿开始用力的操弄起来。 床榻发出‘咯吱’的声音,摇摇晃晃的,听着让人脸红。 “嗯啊……啊……啊……” 温茴娇喘着,花穴被男人的阳物撞的发酸发软,透明的汁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呃……哦……” 姜钰大汗淋漓,身下的肉穴紧的几乎要将他的阳物夹断,那软软的媚肉吸的他好舒服。 “妖精!” 姜钰喘息着,肉棍抽出来大半,然后再狠狠的撞进去,下面的肉球拍打在花穴附近,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啊……啊……慢些……嗯……” 温茴一开始还矜持的咬唇,之后越来越放开,叫声越发的妩媚起来。 “好舒服……唔……啊……夫君……” 姜钰就喜欢这样真实的,毫不遮掩的她,低头吻上了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花穴被捣的火热,肉棍抽出时带出来一大片黏腻的淫水。 (待会儿还有哦,具体等我什么时候码出来什么时候更,求珠珠呀!) 第32章:他打扮的越丑越好 “娘子下面好多水……哼……夫君操的你舒不舒服?” 姜钰一只手用力的抓握她手感极好的臀瓣,下面的花穴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阳物,爽的他几欲上天。 她实在是太紧了,花穴一吸一吸的,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姜钰闷哼出声,掐着她的细腰插干,粗长的肉棍一次此的撞击着敏感的花心,温茴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花穴被撞的酸软酥麻。 男人的阳物打桩似的一下下深入着,花穴里的淫水发出‘咕叽’的声响,大股大股的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太快了……夫君……嗯……慢、慢一点啊……” 温茴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着火了似的,火辣辣的,那里被他弄的好酸、好麻。 姜钰放缓了动作,又低头亲吻她,直到大半个时辰之后才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射了一肚子,温茴被烫的哆嗦,又泄了出来。 云雨过后,姜钰没舍得抽出自己的阳物,侧身抱着温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发丝。 “好胀……” 温茴委屈的推了他一下,“殿下快拿出去啊,难受死了……” 姜钰半疲软的阳物动了一下,不悦的捏了捏她的小腰,“在闺房的时候要叫我什么?” “……夫君。” 姜钰这才满意的亲亲她,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里面立刻涌了大股的白浊液体出来,沾在腿心处,黏糊糊的。 等清理好之后已经差不多半夜了。 温茴困意渐浓,窝在姜钰的怀里睡的呼吸均匀,倒是姜钰没什么睡意,他回想着重生以来发生的种种,越发觉得有些不安。 难不成这辈子他得要按照前生的轨迹再走一遭吗? 原本以为重生了之后他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可没想到前生发生的事情却一下子提前了那么久。 是天意,还是……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重生一世,他是绝不会再像前生那样让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 很快,到了季府的赏荷宴这一日。 季府的帖子上写的时辰是酉时。 据说季府的荷塘四周都挂满了灯笼,夜里看过去,橘色的灯火映衬着粉色的荷花儿,是最美不过的。 姜钰非要拉着温茴帮他选衣服,温茴故意给他选了一件很显老气的玄色锦服。 年轻的男人穿这样的颜色总是有些显得老成的。 温茴就是故意的。 季府的宴会,他打扮的越丑越好。 还以为姜钰不会穿她挑选的衣服,没想到他居然穿了,而且还硬生生的把一件老气的衣裳给穿出了风流倜傥的感觉出来。 作为回礼,姜钰则认认真真的给温茴挑了一件藕色的百蝶绣花裙。 (加更来啦,珠珠呢?) 第33章:不怀好意的打量 出门之前姜钰还调笑了一番,“若是有那心怀不轨之人觊觎夫君,娘子可要保护好为夫啊。” “……” 温茴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 燕亲王府的马车几乎是掐着时间点到的,季老爷和季夫人带着季瑾瑜亲自出来迎接。 季瑾瑜今日倒是没有打扮的如同花神节那日那般的花枝招展了,她穿了一套粉色的烟萝裙,站在季夫人的身后。 一通寒暄之后,一群人往里面走去。 大衍朝风气很开放,宴会时男女同场是正常的事情,大家喝茶聊天,并未有所避忌。 姜钰虽然贵为燕亲王,但是从前和一帮纨绔子弟走街串巷的,招猫逗狗,寻欢作乐,没什么殿下的架子,众人看到他时,倒是没有那么拘束。 最令皇上和太后头疼的燕亲王虽然成了亲,但是侧妃之位还空着,多少贵族千金打着燕亲王府的主意。 姜钰虽然不入仕,可他毕竟是永贞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哪怕是侧妃,只要嫁进燕亲王府,将来也是风光无限,吃穿不愁的。 温茴跟在姜钰的身边,那些千金小姐们时不时的朝她看过来,目光是不怀好意的打量。 温茴假装看不到,坦然的端着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季府的荷塘果真特别的很,那荷花满塘盛开,一朵挨着一朵,花瓣层层迭迭的,中间的花蕊部分一片金灿灿的,举目望过去,倒是风雅的紧。 来的宾客里有人正在用荷花做诗。 突然,一道稍弱的女声道,“诸位小姐们的诗作难分秋色,不若咱们让燕亲王妃来做一首吧。” 说话的,是季府的庶女季秀姿,她站在季瑾瑜的身边,整个人都显得平平无奇,身上的秀气完全被季瑾瑜的美貌所掩盖了。 若是没有人授意,一个小小的庶女是万万不敢那么说的。 姜钰眸光冷凝,刚要开口,温茴却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袖子,摇摇头。 温茴性格单纯,但不傻,季秀姿站在季瑾瑜的身边,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看就是有人指使她那么说的。 温茴微微一笑,对季秀姿道,“有诸位小姐的佳作珠玉在前,本王妃就不献丑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语气微微疑惑,“这荷花的品种本王妃倒是知道,若想要荷花开的这般茂盛,须得精心护理不说,但这个品种的荷花儿花期很短,若想要花期延长的话得用一种很昂贵的药物作为化肥倒入荷塘里,只要营养足够了,加上精心护理,花期就能延长,本王妃说的可对?” 最后一句,温茴笑吟吟的望着季大人。 “……” 周遭短暂的安静了下来,季家的人面色有些难看。 这燕亲王妃的话,不就是变相的在说,季府铺张奢侈吗? 温茴虽然不懂什么吟诗作对,但这个品种的荷花她恰好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 (马不停蹄的一口气码了叁章,脑袋都空了,好啦,我要出门啦,记得投珠珠哦。) 第34章: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取代温茴了 这个品种的荷花药用价值极高,不过因为极难养活,而且种植的成本不低,所以大衍朝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大费周章的去种植。 季府这么大一个荷塘的荷花,算下来一年的花费至少不低于万两银钱。 “哦?这荷花这么矜贵,季大人可倒真是舍得啊。” 姜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季老爷,“季大人一年的俸禄恐怕都花在这上头了吧?” “……” 大衍朝的官员家里都有些产业,这些朝廷并未明令禁止,若单单只依靠俸禄的话,是很难维持一大家子人的花销的。 再说,季老爷是户部尚书,这其中可以捞的油水那就更多了。 但被温茴这样说出来,面上总是不好看的,季老爷打着哈哈道,“哪有王妃说的那么矜贵,不过就是些寻常的荷花儿罢了。” 这会儿又说是寻常的荷花了,不过众人已经都心知肚明。 “是么。” 姜钰也笑,不过这笑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季瑾瑜原本是想让温茴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结果没想到她居然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出来,心里有些急。 没想到这个乡下村姑懂的还挺多!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众人移步厅里,里面已经摆了酒菜,还有用荷花做的点心。 厅里的座位是分开的,男女宾客对面而坐。 温茴是燕亲王妃,所以座位今次于主人家之下,季夫人的位置下来就是她的。 季夫人笑道,“这荷花酥是专门请宝桂坊的点心师傅过来做的,王妃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季夫人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不超过四十岁,打扮得体,气质优雅高贵。 她笑吟吟的看着温茴,“方才王妃的话,倒是真让我大开眼界呢。” 温茴笑笑,随手拈了一块荷花酥品尝。 季夫人又道,“说起来王妃可真是好福气啊,诺大的王府里头后院儿干干净净的,王爷只独宠您一人,可真是叫人羡慕。” 大衍朝的男人喜好美色,官员家里个个都是叁妻四妾,后院儿姹紫嫣红。 姜钰之前的通房都发配出府了,和温茴成亲之后他一心一意的,只有温茴一个女人,这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温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秉持说多错多的原则,敷衍的回应着季夫人。 没一会儿,站在身后伺候的一个季府的丫鬟在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水撒在了温茴的袖子上。 这茶水颜色深,温茴的袖子一下子就晕染了一大片的茶渍。 “奴婢该死!王妃饶命!” 温茴还未开口,那圆脸的小丫头就惊慌失措的跪地求饶了,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叁声响。 “……” 这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温茴有多刁蛮呢。 “无妨,你先起来吧。” 温茴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衣袖,只是那茶渍沾了上去,已经擦不掉了。 “王妃若是不嫌弃的话,先去换一套小女的衣服吧。” 季瑾瑜站起来,面色落落大方的看着温茴,“刚好小女最近新做了几套衣裳,王妃可以先换下来,等身上的衣裳清理干净了小女再让人送去府上。” 季瑾瑜都这样说了,温茴若是拒绝的话,倒会显得有些不留情面。 加上她有些许的洁癖,身上的衣裳沾了一大片的茶水,若是不换下来,的确是不舒服。 “那就多谢叶小姐了。” 温茴点头致谢,起身随着季瑾瑜一起出了宴客厅。 季瑾瑜居住的‘瑾瑜院’离这边不算远,今晚她虽然做了安排,但心里仍免不了紧张。 刚刚离开的时候,姜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不似之前的冷冽和嘲弄,反而有些温润,他竟对着她轻轻的笑了一下。 季瑾瑜心里有些荡漾起来。 她就说嘛,姜钰之前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在娶了温茴之后就对她冷言冷语了呢? 只要嫁进燕亲王府,季瑾瑜有信心,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取代温茴了。 (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就要虐白莲花啦,关于大家关心的女主什么时候重生,这个我只能说会重生的,但也得有个过度啊,最后,求一下珠珠,还有人有珠珠吗?) 第35章:悲痛欲绝 很快到了瑾瑜院。 季瑾瑜让人拿了几套新做的衣裳给温茴,关上门之后,青叶和月舞在门外等着。 这时,一个季府的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说是前厅出了些事情,季夫人让季小姐过去一趟。 季瑾瑜有点犹豫,“可是王妃这边……” 小厮急道,“夫人好像是旧疾犯了,王妃这边待会儿奴才会带路的,小姐还是赶紧过去吧。” 这可不是小事,季瑾瑜只得对温茴的两个丫鬟道,“有劳二位同王妃解释一声。” 说罢便急急忙忙的领着自己的丫鬟走了。 屋里。 季瑾瑜给温茴拿的衣裳并不合身,腰间的地方太宽松了,不过幸好季瑾瑜拿的不止一件。 温茴只好脱下来,重新拿了一件换,结果这一件又太紧了一些,胸口勒的难受,第叁件又短了…… 温茴又换回了第一件,巧妙的在腰部的地方内里打了个结,总算是看起来没那么突兀了。 “王妃。” 温茴一打开门出去,季府的那个小厮立刻就谄媚的凑上来,“我们家夫人旧疾犯了,小姐已经先赶了过去,奴才给王妃带路。” “有劳了。” 温茴点点头,随着这小厮回到了季府宴客的前厅。 季夫人据说是旧疾忽然发作,季老爷陪着她下去休息了,季瑾瑜也不在。 姜钰呢? 温茴往男宾那边瞥了一眼,居然发现姜钰也不见了。 温茴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想到姜钰先前爱慕季瑾瑜的事情,脑子里不可控制的就往不好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像是在附和她的想法一般,外面忽然有人飞奔进来,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掉进荷花池里了!” “什么?” “谁掉下去啦?” “快救人啊!” “……” 听闻有人掉下了荷花池,厅里的人纷纷往外走,各家的夫人都在找自己府里的人,以防是自己府里的人掉下去了。 不会是姜钰掉下去了吧? 温茴脸色一变,急忙随着众人到了荷塘边。 荷塘边本就灯火通明,那密密麻麻的荷花池里已经被人弄的七零八落了,名贵的荷花断了不少,有人在水里挣扎着,季府的家丁已经跳下去救人了。 “天呐,那是不是……季小姐?” 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温茴跟着看过去,却是呆了一呆,那在水里的是个女子。 准确的说,那水里的女子不知为何,身上的衣物都没穿,灯火之下,那身子简直白的发光,胸前两颗肉团子鼓鼓囊囊的。 那被季府的家丁从水里拖出来的,正是季瑾瑜。 季瑾瑜浑身不着寸缕,肌肤百的发光,不仅被府里的家丁看了碰了,更是被今晚来的宾客都看了个遍。 立刻有哪家的小姐尖叫出声,“啊!她、她怎么不穿衣服啊?” “天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小姐、季小姐她……” “啊!这也太有伤风化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叽叽喳喳着,最后还是温茴看不下去,赶紧脱了自己的外衣去给季瑾瑜裹上。 季瑾瑜已经晕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季府的大小姐怎么会浑身赤裸的掉进荷塘里去了呢? “阿茴?” 这时,姜钰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没去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季瑾瑜,而是拉过温茴,“发生什么事了?’ “是季小姐,她……” 温茴刚刚开口,季老爷和季夫人就赶了过来。 显然,这夫妻俩刚刚已经从别的下人口中知晓季瑾瑜发生的事情了。 “瑾瑜、我苦命的女儿啊……” 季夫人大叫一声,踉踉跄跄的扑过去,抱着季瑾瑜哭天抢地,悲痛欲绝。 (太难登陆了,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陆上来的,吼吼吼,求珠珠!) 第38章: 第36章:咎由自取 这么多人围着,季瑾瑜的身体已经都被人看遍了,她今后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青灯古佛一辈子,要么就是一死了之了。 众人都没有想到季府好好的荷花宴会出这样的事情,知晓人家现在定然也是无心招待了,于是一个个的便提出告辞。 姜钰也打算带着温茴离开。 “殿下留步!” 季大人一脸的沉痛,明知今晚的事情与姜钰脱不了关系,却不能明着说出来,只是强忍着怒意道,“殿下可知瑾瑜发生了什么事吗?” “本王怎么会知道?” 姜钰笑笑,“怎么,季大人该不会是觉得季小姐大晚上的在荷塘里脱光了衣服泡澡,和本王有关吧?” 他故意咬重了‘脱光了衣服泡澡’几个字,更是让季老爷气的几欲倒仰。 “告辞了。” 姜钰微微一笑,带着温茴大摇大摆的离开。 “气煞老夫!” 季老爷气的一连摔了好几样东西,等几个丫头扶着季瑾瑜离开之后,他阴沉沉的吩咐人把今晚下水去救季瑾瑜的两个家丁给乱棍打死。 今晚的事情都是季夫人和季瑾瑜计划好的,季老爷虽然不参与,但是却知情。 先把燕亲王妃给支开,拖延时间,然后再差人过来告诉姜钰一声,就说王妃出了些状况,请他前去看看,带路的家丁会把姜钰带去另一处院子,然后他会因为误闯,而‘不小心’看见了季瑾瑜在换衣服。 季夫人安排了几个丫头婆子,到时大家再大声的喊叫,姜钰肯定百口莫辩。 届时,姜钰‘看’了人家姑娘,自然是要负责的。 可是谁知道,好好的计划最后却是演变成季瑾瑜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光了身子。 季大人不信,姜钰在这件事情里是完全无辜的。 …… 回去的路上,温茴有些唏嘘。 好端端的,季瑾瑜怎么会掉进荷花池了呢?而且还是浑身赤裸的掉下去了。 “想什么呢?” 姜钰从怀里摸出来一包糕点,拈了一块喂给温茴,“来吃点心。” “……” 温茴嘴里含着点心,腮帮子鼓鼓的看着他,“这件事情不会和你有关系吧?” “咳。” 姜钰没打算瞒着她,但也不能据实以告,便把之前想好的措辞说出来。 “季小姐差人来告诉我,说你出事了,我跟着季府的下人急匆匆的出去,结果却差点上当,那人领着我去了个院子,季小姐喝醉了,正在里头换衣服,一见着我就往我身上扑,本殿下可是有妇之夫,自然不能让她得逞了,便想着把她扔进荷花池里醒醒酒,谁知道她自个儿在水里把衣服都给脱了。” 然而事实却是,季瑾瑜当时就被姜钰一个手刀给劈晕了,姜钰让易风把她的衣服扒光光,连人和衣服一起扔进了水里。 当然,后面这一件事,他是不会在温茴面前承认的。 说完,姜钰理直气壮的道,“你说,这季小姐是不是咎由自取?” “……” 温茴喃喃,“那你也不能把她给扔进水里去啊,万一弄出人命了可怎么办?” 姜钰幽幽的看着她,“如果我说,花神节那日指使那两个地痞绑架你的人就是她呢,你还会同情她吗?” 温茴一顿,立刻摇头:“不同情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季瑾瑜一点也不值得她同情。 不过,她心里又有点疑惑,姜钰今晚这样对待季瑾瑜,是在给她出气吗? 回了府里。 姜钰进了书房,温茴沐浴出来之后青叶刚好端着两碗宵夜进来,是温茴喜欢吃的甜汤圆儿。 温茴想了想,让她们先下去,她自己端了托盘去敲书房的门。 (下章吃肉肉,珠珠呢?) 第37章:伸手分开她紧闭的花瓣,露出了里面更为粉嫩的娇肉 书房里灯火明亮,温茴站在门口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了,怕自己贸贸然的敲门进去会打扰到姜钰。 她犹豫着,门口倒是自里面打开了,姜钰笑嘻嘻的看着她,“怎的不进来?” 温茴小声,“怕打扰到夫君。” “不打扰。” 姜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放,拉着温茴进去,一进去就抱住了她。 “小娘子,快让夫君好好看看。” 外头有守夜的丫鬟和侍卫,温茴一时不察,竟让他就这么把自己的衣物给扒了个精光。 这里可是书房,温茴惊骇的看着他,脸色红的几欲滴血。 “娘子想不想在书房里试试看?” 姜钰跃跃欲试,低头痴迷的看着温茴的身体,蜂腰翘臀,皮肤又白又嫩,胸前的两颗椒乳沉甸甸的挂着,让人爱不释手。 下身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那肥美的地方更是让人沉醉不已。 “娘子真美。” 姜钰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他抱着温茴到书桌之后的椅子上坐下,低声诱哄道,“夫君想吃这里,阿茴把它们捧起来让夫君吃好不好?” 他坐着,温茴站在他的面前,虽然很羞耻,温茴还是红着脸用两只手捧住了自己的绵乳,她微微弯身,把一双胸乳送到了姜钰的嘴边。 “真乖。” 姜钰赞了她一声,张口便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头,他把脸埋在温茴的胸前,嘴里的乳肉香甜无比,滑腻勾人。 “唔---啊……” 温茴被他含的舒服,下身没一会儿就有些羞耻的湿润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腿。 “湿了吗?” 姜钰一只手在她的腿心间摸了一下,然后低笑了一声,把人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 温茴的腿被分开,粉嫩干净的阴户大喇喇的露出来,被男人尽收眼底。 姜钰伸手分开她紧闭的花瓣,露出了里面更为粉嫩的娇肉。 花穴里有晶亮的淫液分泌出来,姜钰低头,舌头从花穴中间自上而下的舔舐起来。 她下面的水儿是甜的,之前姜钰也吃过,越吃就越是着了魔一般的上瘾。 “嗯……啊……夫君……唔……” 姜钰的舌头往粉嫩的肉穴里钻进去,很快就带起了一片水声。 温茴头往后仰着,小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想要推开他,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男人的头。 “娘子这里的水儿真甜。” 姜钰胯下的阳物已经胀痛的不行了,他抬起头,唇角边沾着花穴里流出来的透明淫液,妖冶又淫靡。 他解下自己的衣物,温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胯下那根东西弹跳着出来,又硬又长,叫人忍不住害怕。 (码了半天都想不出来该用什么姿势,头秃 明天,明天一定吃肉!!!) 第38章:人死如灯灭,哪儿来的前世今生? “夫君进来了。” “唔---好胀……” 温茴双腿大开着,他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刚刚进去的时候她还是难受的蹙紧了眉头。 “呃……好紧……哦……” 姜钰被她夹的不行,缓了片刻之后才掐着她的腰凶狠的进进出出。 “啊……啊……太深了……不行啊……夫君……夫君……” 温茴被他掐着腰猛干,他的力道太大,撞的她身体往后倒去,又被拉了回来。 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的往花穴里深入进去,直操的温茴下面淫水飞溅,打湿了光滑的书桌桌面。 这个姿势其实有些不太好发挥,姜钰又操弄了一会儿之后抱着温茴去了窗前的软榻上。 榻上铺着雪白的狐狸毛,他就抱着她这么一路过去,温茴被迫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走动之间姜钰的阳物还在她的花穴里面一戳一戳的。 “娘子想不想骑马?” 温茴有些晕乎乎的,见他笑着看自己,下意识的就点点头。 姜钰抱着她一个翻转,他躺在软榻上,温茴稳稳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肉棍已经从花穴里滑出来了,此刻正湿漉漉的顶着温茴的腿心。 姜钰扶着她的腰,低声诱哄,“娘子乖,自己把花穴分开,对着肉棍坐下去。” 温茴低头看着他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沾的都是她的水。 这东西好大,她那里那么小,能进得去吗? 温茴吞了吞口水,在姜钰的连番诱哄之下,乖乖的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穴,一只手扶着那挺立的肉棍,慢慢的往下坐。 “啊……太大了……” 饶是温茴的花穴里淫水足够的湿润,那阳物也只是进去了小半而已,硬生生的卡住了。 温茴下面胀的不行,她哼哼着就想把入了半截的肉棍给拔出来。 姜钰哪里肯,抓着她的手,愣是就着这个姿势挺腰轻轻的抽插起来。 “唔……啊……” 温茴被他弄的有些痒,花穴里有更多的蜜液涌了出来,姜钰趁机摁着她的腰往下一坐,肉棍到底了。 温茴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花穴狠狠的收缩起来。 “娘子真厉害,全部都吃进去了呢。” 姜钰笑着亲她,一边揉捏她的胸乳,下身一边挺动着,肉棍一下下的往宫口里挤。 剧烈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里,温茴无意识的开始跟着扭腰套弄起来。 姜钰见她主动,便停了下来,一只手握着一只绵乳抓揉玩弄,享受着小妻子的伺候。 她那里实在是太紧了,扭动之间花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吸允着肉棍,这滋味当真是飘飘欲仙了。 温茴动了一会儿就累了,动作慢了下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喊累。 “娇气。” 温茴软绵绵的趴在上面,姜钰调笑了一声之后开始挺腰往阴穴的深处顶撞。 花穴里的蜜汁流淌不尽一般,流出来的淫水打的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棍抽动之间更是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嘶……怎么这么紧呢……” 温茴下面的花穴里仿佛有许许多多的小嘴一般,紧紧的吸允着他的肉棒,贪吃的不行。 姜钰受不住了,深顶了几下之后就死死的掐着温茴的腰射了出来。 两个人都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温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趴在姜钰的身上。 “唔……啊……” 温茴只是动了一下,谁知道还深埋在身体里的肉棍竟然又硬了起来,在她水汪汪的穴儿里戳弄了两下。 “咱们换个姿势,乖乖,再来一次。” 温茴叫了一声,被他翻转过来压在了软榻上,肉棍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处去。 “嗯啊……夫君……胀啊……” 他刚刚射了那么多东西进去都堵在了里面,这会儿肉棍又在花穴里翻搅着,花穴里胀的不行。 “待会儿就流出来了。” 姜钰喘息着,掐着她的腰臀快速的捣干起来,花穴里淫水飞溅,温茴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夜深人静,听雪院的书房里却是一片火热。 一直到后半夜,温茴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下身的花穴都红肿了,姜钰才彻底的放过她。 半个晚上的功夫,姜钰射了叁次,温茴的小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水,鼓鼓胀胀的。 “嗯……夫君、困……” 温茴肌肤娇嫩,身上稍微掐一下都是红色的痕迹。 她身上,尤其是胸前,那红通通的指痕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姜钰心虚的不行,连忙给她穿好衣服,抱着人回了卧房去沐浴。 …… 不消一天,季府的大小姐季瑾瑜落水的事情就传遍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传的声色旖旎的。 据说季瑾瑜醒过来的时候寻死觅活的,整个府里乱成一团。 温茴听说的时候,心里有些唏嘘。 不过说到底,其实也是季瑾瑜咎由自取,看着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却有那么恶毒的心思。 这件事情到后来,季家不得已,把季瑾瑜送去了城外的庵堂带发修行。 时间一转,到了六月初五。 先帝的忌辰快到了,往年太后娘娘都是提前一个月出宫,前往皇家的寺庙白龙寺吃斋念佛,为逝去的人诵经,为活着的人祈福。 今年温茴嫁进了燕亲王府,得知太后要去白龙寺,便跟姜钰说了,自己想陪同太后一起去。 她有这份孝心,姜钰自然是很感动,拉着她缠绵了大半个晚上。 六月初五,温茴先去了宫里,随后和太后低调的从宫里乘坐马车出来。 太后一见着温茴心里就高兴的不行,拉着她话家常。 姜钰有多纨绔她是知道的,眠花宿柳,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儿,十天半个月的才想起来进宫里看看她这个母后。 成了亲之后倒是收敛多了,后院里也干干净净的。 永贞帝登基十余年,膝下也就只有傅皇后生的一子一女,其他妃嫔那儿子嗣也不多,皇子公主加起来共有四个。 最不让人省心的姜钰成亲了,太后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温茴赶紧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只要小儿子有了后,太后想,自己这辈子大约就无憾了。 这一次去白龙寺,得好好的拜一拜送子观音才行。 …… 因为太后一贯低调,她和温茴一道时,看起来就如同母女一般。 寺里的方丈早已让人安排了僻静的院子给她们。 因为要在这边住上叁天,第一天简单的休息之后,第二天太后便去了大殿诵经祈福。 温茴原本也是一道的,但是她们往大殿去的时候,路上碰见了个中年和尚,穿着破旧的袈裟,叫住了温茴。 “女施主留步。” 那大和尚围着温茴看了一圈,笑眯眯的,“女施主会下棋吗?” “……” 方丈大师解释道,“这位是贫僧的师叔,法号十七,早年云游四海,最近刚刚回到寺中。” 这大和尚看起来可比住持大师年轻多了,长的一副弥勒佛的面相,笑眯眯的。 “原来是十七大师。” 太后对十七大师行了个佛礼,对温茴道,“十七大师是得道高僧,阿茴,你就陪大师下盘棋吧,请大师指导指导。” 温茴有点莫名奇妙,不过太后都发话了,她只得点点头。 十七大师倒也没有带着温茴去别的地方,就在隔壁的偏殿里,让小沙弥摆了一副棋。 那棋子和棋盘看起来已经很旧了,黑子和白子都不完整,残缺了好几颗。 温茴搞不懂这和尚想干嘛,便问他,“这棋子残缺,如何下棋?” “问得好。” 十七和尚笑眯眯的道,“棋子残缺不能下棋,那么敢问夫人,人死可以复生吗?” “……” 温茴一愣,随即抿唇道,“棋子残缺不可下,人死自然也不可能复生的。” 十七和尚摇摇头,不说话了,他专心的泡茶,最后把茶杯递给温茴。 半响,他才道,“夫人相信前世今生吗?” “那是话本子里的东西,人死如灯灭,哪儿来的前世今生?” 温茴皱眉,没喝他的茶,总觉得这大和尚玄乎的紧,起身想要离开。 “夫人且慢。” 十七和尚从自己破旧的袈裟里摸出来一把木梳递给她,“夫人且收着吧,贫僧观夫人面相,恐近日会有血光之灾,夫人切忌,不可远行。” (还有一个转折女主就要重生啦,呼,松一口气。) 第39章:血光之灾 “……” 温茴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从偏殿里出来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六月的天,她却觉得后背有些发寒。 莫不是这大和尚在诓她呢? 可,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吗? …… 之后温茴没再看见那个叫十七的大和尚,她陪着太后听住持大师讲经,还给姜钰求了个平安符。 从白龙寺回去的那天,姜钰有事出门了,午后才回来。 温茴正拿着十七和尚给她的那把旧木梳在发呆,姜钰一连叫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你说,人死了会复生吗?” 温茴一边把木梳收起来,一边抬头问姜钰。 “人死怎么可能会……” 姜钰脸上的笑意一僵,顿了片刻,抬手摸摸温茴的小脸,“怎么这么问?” “就随口问问啊。” 温茴抿唇,“我从话本子上看到的,话本子里都说,人死的时候若是执念太深的话,是不能轮回转世的,还会死而复生,再活一遭,把生前的遗憾都弥补了。” 姜钰的心狠狠一沉,握着她手心的大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 刚刚他几乎以为温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看她一脸的懵懂好奇,又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 是了,她若是知道了前世的事情,恐怕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肯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后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本子,看多了容易脑子乱。” 姜钰猛的一下把她推倒,压在床上,“有时间不如多锻炼一下身体,瞧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每回光知道偷懒喊累,几下就不行了。” “……” 温茴被他说的又羞又恼,瞪着眼睛想要把他给推开,姜钰却一下子把她给拉了起来。 “今日咱们换个地方。” 姜钰眸中都是欲色,他抱着她到了屏风后面,让温茴扶着屏风站好,解开了她的衣服。 “现在还是白天……” 话未说完,姜钰已经用手指寻到她下面的穴口,浅浅的插了进去。 温茴一下子就蹙紧了眉头,没等她再开口,姜钰已经急不可耐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阳具插了进去。 “啊……好胀……嗯啊……啊……” 他的东西那么大,从后面插入进去,温茴立时便觉得自己的小肚子仿佛都要被撑开了一样。 “阿茴的里面好多水……嘶……怎么夹的这么紧呢……” 她身体敏感,下面出水很快,肉棍抽出来时淫水滴滴答答的也跟着滴落下来。 “嗯……啊……别……啊……” 阳具抽出一半又狠狠的撞进去,温茴被撞的花穴发麻,坚硬的肉棍棱角刮着花穴里的嫩肉,一下子就让她腿软了。 “那里……嗯啊……不行……啊……” 温茴喘息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扭了起来,微微弯腰配合着姜钰的动作。 姜钰的阳物碰到了水穴里面的敏感点,温茴一下子就敏感的紧紧收缩起了穴肉,下腹一片酸软酥麻。 姜钰哪里会听她的话? 当下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臀,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乳就狠狠的抽插起来,肉体撞击之下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嗯……夫君……啊……” 温茴受不住了,身体摇摇晃晃的,屏风也跟着摇晃起来,好似随时都要摔下去一般。 他的动作猛烈的让温茴腿软,最后只得分开腿跪趴在了地上,翘臀撅起,一根粗长的肉棍正顺畅的从后面进出着她的花穴。 “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这方面的体力,温茴真是比不上他半分。 最后还是姜钰以一个很羞耻的,好像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般把她抱起来,边抽插边走了出去。 “阿茴的淫水真多,看看,都流了一路呢……嗯……夹的好舒服……” 温茴低头就能看见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连着,再往下就是从她花穴里滴落下来的淫水,当真是滴了一路。 “嗯……啊……夫君……啊……” 温茴羞的不行,下身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扭着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扭……嘶……啊……别夹了……阿茴好好看看夫君是怎么弄你的……哦……” 下身的花穴一缩一缩的,绞的姜钰又舒服又难受,他深吸了一口气,挺胯更加凶猛的顶弄起来。 “啊……啊……啊哈……太深了……啊……” 这个姿势简直深的可怕,肉棍每一下的深入温茴都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姜钰在这件事情上面的花样让她咂舌,他就这么抱着她边走边插,走遍了屋子之后才好心的把她给放在了床上。 “爽不爽……阿茴下面水汪汪的呢……” “别、别说了……啊……讨厌……啊啊啊啊……啊……” 床榻摇晃着发出‘咯吱’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外面天色都黑了下来,姜钰才打开精关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啊……太多了……” 温茴被他射出来的浓精烫的一哆嗦,眼前都是模糊的白光。 …… 姜钰虽然不入仕,但有时永贞帝碰上什么棘手或者是不方便的事情也会让他去办。 眼下就有这么一件事情。 距离上京城一百多里的地方是青州,青州城最近出了件怪事儿,很多百姓家里的孩童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地方官员查来查去什么都查不出来,最后一层层的推脱,就推脱到了永贞帝那里去。 这件事情听起来蹊跷,恐是出现了什么拐卖儿童的组织,永贞帝左思右想,决定让姜钰去查这件事情。 不仅让他去,而且还要把温茴也给带上。 明面上是小夫妻俩游山玩水,暗地里查探儿童失踪一案。 姜钰没什么意见,他的想法和永贞帝一样,觉得应该是出现了什么拐卖儿童的组织,只要把这个组织找出来一锅端了就行。 况且青州城人杰地灵,早先那里就曾出过两任的宰相,城里还立了什么宰相碑,考试的时候拜一拜,保准儿考的好。 姜钰想着成亲这么久了,的确应该是带温茴出去好好的玩玩儿,便同她说了这件事情。 温茴自然没有意见,妇嫁夫随么,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直到收拾东西的时候,温茴才猛的想起来一件事情。 那个叫十七的大和尚给她的那把木梳后来被她随手放在了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里。 温茴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那把梳子,想到十七和尚说的话,心里顿时有点发沉起来。 他说让她不要出远门,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 温茴想,此趟和姜钰出去她能有什么血光之灾呢?会危急生命吗?有姜钰在,应该没事的吧? 想了想,她还是把十七和尚的话给抛到了脑后去。 那个和尚神神叨叨的,温茴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更不相信还有未卜先知这回事。 她就不信能有什么血光之灾。 第41章:搞错了 “咱们不妨想一想,如果对方真的有恋童的癖好,他抓了这么多的孩子,目标这么大,应当是还没有出城的,可城里几乎都被官差给掘地叁尺了,孩子们能藏在哪里呢?” 温茴看着姜钰,“早在第一个孩子失踪的时候城里就戒严了,既然城门口出不去,那会不会有密道什么的?” “还有一个地方没查过。” 姜钰心一沉,目光倏然锐利了起来。 是了,他们从一开始的方向就搞错了。 儿童失踪,普通人的想法第一个就是出了人贩子,可人贩子拐卖孩子为何专挑长的漂亮的下手呢? 但如果事情像温茴说的那样,虽然匪夷所思,却是解释得通的。 “什么地方啊?” 姜钰没回答,低头亲了她一口,“你乖乖的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要去,我跟易风出去一趟。” …… 温茴一直等到天黑,姜钰都没有回来。 姜钰离开之后温茴又绞尽脑汁的想了一遍他说的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 当初青州城的官员们互相推脱,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连自己的府邸都让官差搜查过了。 不过有一个地方却是自始至终没有人敢去搜查。 那就是太守府。 青州城的太守乃是傅皇后的舅舅,政绩卓越,两次赈灾有功,虽是皇亲国戚,但为人却低调的很,而且还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官。 江太守早年丧妻,一直都没有再娶,膝下只有一个儿子,据说患有疯病,有时还会发狂,平时几乎没有出门过。 难不成是那位患有疯病的江公子? 温茴一个人越想越惊悚,连饭都吃不下去,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姜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身上有些狼狈,不过没有受伤? “怎么样?” 温茴问他,“你是不是和易风去了太守府?查的如何了?那些孩子……” “先别问了。” 姜钰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见那么让人惊悚作呕的画面,脸色白的难看。 他抓着温茴的手,“这件事情不简单,明日一早我让人先送你回京城去。” “为什么?” 温茴抓着他的胳膊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 “阿茴乖。” 姜钰狠狠的抱了她一下,“你听话,先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太复杂了,你留下来不方便。” “……” …… 第二天天不亮姜钰就安排几个侍卫护送温茴出城了,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真要出了什么事情,他追悔莫及。 温茴一个晚上没睡,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一路上心都没有放下来过。 (日常求猪猪(≧^.^≦) 第42章:不死也要半残 结果马车出了青州城不久,忽然遇上了一伙拦路的匪徒,匪徒起码有叁十来个,温茴身边只有六个侍卫,虽然个个身手奇好,但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 燕亲王府的侍卫且战且退,最后马车被围在了一处斜坡边上。 往下就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和野草。 温茴头一回碰上打劫的,从身上翻翻找找翻出来一包痒痒粉。 不过这么一小包明显不够用,温茴只能把药粉紧紧的捏在手心里,马车一只轮子已经悬空在斜坡外面了,有些摇晃,不安全,她只能先从车上跳下来。 “哟呵,车里还有个美人呢。” 那匪徒头子长的虎背熊腰的,看见温茴从车上跳下来,顿时就吹了一声口哨。 “小娘子,跟着爷走吧,做压寨夫人去。” 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此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朝廷几次出兵剿匪都没有成功,去青州的时候没有碰上,回来倒是碰上了。 这些人无法无天惯了,况且无凭无据的,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的身份的。 身边的几个侍卫都不同程度的负了伤,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该怎么办? 那匪徒头子骑着马越逼越近,燕亲王府的侍卫都准备好了以死相搏的准备。 “你们快走,别管我了!” 温茴咬咬牙,把手里的药粉往那匪徒头子的脸上撒过去,转身就跳下了身后的斜坡。 这斜坡荆棘丛生,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植物,压根看不到底。 就这么跳下去,不死也要半残。 可就算是死或者残,温茴都不想落入匪徒的手里遭受侮辱。 温茴身上的衣服都被划烂了,身上更是磕磕碰碰的,她好几次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的身体,最后什么都抓不住,脑袋撞在一棵成人大腿粗的树干上,晕了过去,身体像木桩死的,一路咕噜噜的往下滚了不知道多久。 “咦,还真的有人啊。” 山脚下守着两个小和尚,师叔祖让他们在这里守着,说山上会有人掉下来,让他们把人给抬回去。 他们都守了大半天了,昏昏欲睡的,还以为师叔祖搞错了呢,没想到还真有人掉了下来。 …… 燕亲王姜钰奉旨彻查青州儿童失踪一案,结果没想到却牵扯出了一件匪夷所思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出来。 青州太守的儿子江景,因面容丑陋,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偏方,竟然想出了用别人脸上的皮做成精美的人皮,融合在自己的脸上。 那人皮不仅要从活人的脸上生生的剥下来,还得是年纪小的人,年纪越小皮肤越娇嫩,保存的才能越久。 所以那些失踪的漂亮孩子,既不是被人贩子拐卖了,也不是被什么恋童癖抓走了,抓走他们的人想要的是孩子们脸上娇嫩的面皮。 (还有没有人有珠珠啊?投一个吧(≧^.^≦) 第43章:做了个梦 事情爆出来的时候,江太守第一时间就服毒自杀了。 至于那个丧尽天良的江景,没有自杀的勇气,又怕死,逃跑时被姜钰的人抓住了。 那被抓去的二十多个孩子已经有一半都遇难了,剩下的也被吓的魔怔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好起来。 姜钰处理完青州的事情连夜回了上京城却得知,温茴压根就没有回来过。 …… 温茴做了个梦。 梦里,她挺着个大肚子,下身不断的有鲜血涌出来,温茴疼的发抖,牙齿打颤的问着身边的丫鬟,“殿下呢?” 身边的丫鬟没回答,倒是另一个嘴快,说道,“今日是季姑娘生辰,殿下给季姑娘过生辰去了。” “闭嘴!” 温茴身边的丫鬟剜了那嘴碎的一眼,把人赶了出去。 “王妃、再加把劲儿啊,用力……再用力些……看到头了……” 接生的产婆急的团团转,这王妃弱不禁风的,生个孩子力气都使不上来,真是急死人了! 温茴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原本她以为,姜钰再怎么混账都行,可她生孩子,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和他的白月光你侬我侬去了。 “我不行了……” 温茴心灰意冷,气若游丝,她用尽了力气,拼着最后一口气,到底是把孩子给生出来了。 是个女孩儿,不过因为难产,生下来的时候就带着毛病,大夫说,怕是活不到十岁。 温茴如遭雷击,她想去找姜钰,他是孩子的父亲,他一定会想办法的。 可姜钰总是不在家,就连孩子生下来他也只是来看了一眼而已,连名字都没有给孩子取。 听说是季姑娘又出了什么事情,他往季府跑的很频繁。 温茴后来去了宫里找御医,老御医们都摇摇头,说小郡主体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梦里的画面一转,温茴站在了水井边,她穿着鲜红色的衣服,整个人却如同已经枯萎的花朵一般,投井了。 “啊……” 温茴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她喘息着,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桌上有燃烧过半的蜡烛,房间里布置简单,这正是她之前随着太后来白龙寺时住过的那间厢房。 她不是……从青州回上京城了吗?怎么会在白龙寺? 对了,那些匪徒! 温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里是平坦的。 没有孩子…… 她的孩子……她可怜的孩子还不会走路便已经夭折了。 (重生了) 第44章:王妃回来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十七和尚从外面进来,‘阿弥陀佛’了一声,“夫人现在相信人死能复生了吗?” “大师。” 温茴一脸苍白的看着他,“我刚刚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我梦见……” “夫人以为那是梦吗?” “……” 梦里生孩子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仿佛还在,还有姜钰,梦里,他总是不去看她,偶尔看见了也是一脸的冷漠。 温茴梦里的姜钰和现在的姜钰简直判若两人。 “梦里的事情,都是夫人所经历过的。” 十七大师又‘阿弥陀佛’了一声,“夫人可还记得贫僧给你的那把梳子吗?” “……” 温茴记得清楚,梦里的她跳井的时候手里拿着的就是那把木梳,那是出嫁之时阿娘给她的陪嫁品。 不是梦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贫僧说过,夫人不宜出远门,否则会有血光之灾,唉,现在想来,有些命里的劫难,是躲不开的。” 十七大师坐下,“贫僧给夫人讲个故事吧。听闻苗疆古国有一位大师,打坐时睡着了,他在梦里梦见自己得道成仙,后来因为触犯天条,又被抽了仙灵打落凡间了,他在梦里走完了自己的一生,醒来时只当是做了个梦而已,可这位大师的手腕上却多了一道疤,正是梦中他被打落凡间之时被天兵抽去仙灵的地方,夫人觉得,那位大师是真的得道成仙又被打落凡间从头再来呢,还是,就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 这个问题温茴没有办法回答。 …… 温茴整整昏迷了五天才醒过来,姜钰处理完了青州的事情赶回来不见她,得知了回来的路上温茴碰见匪徒的事情,一怒之下带了两千多的兵马去剿匪。 天亮之后,温茴是自己一个人走回去的。 从白龙寺走回燕亲王府花了两个多时辰的时间。 青叶和月舞看见王妃回来,俱是惊喜不已,一人扶着她坐下,一人给她倒茶。 温茴问,“殿下还没回来吗?” 青叶答,“殿下还以为王妃是被匪徒给抓了,带了人去剿匪呢,奴婢这就让人去给殿下传信儿,说王妃回来了。” 青叶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温茴问月舞,“我记得你在王府有五年了吧?能和我说说看,殿下以前的事儿吗?” “啊?” 月舞有些愣,“王妃怎的突然想知道殿下以前的事情了?” 温茴喝了一口茶,味道有些苦,她又倒了一杯,笑了笑,“就是突然想知道了。” (女主要跑路啦,不是带球跑啊,还没追妻呢,不会怀孕的。 求珠珠啊,康康我吧!!!) 第45章:如果有来生,希望不要再遇见你了 “这……” 月舞所知的,关于殿下的事情几乎都和季府的大小姐有关,要不就是殿下和哪家的公子哥儿又去了花楼里看姑娘跳舞之类的风月事。 “外面的人都说,殿下以前很喜欢季小姐,有什么珍稀的东西都流水似的往季府里送。” 温茴摩挲着手里的白瓷茶杯,“可是后来,殿下突然之间就对季小姐冷漠起来了。” “兴许是……” 月舞想了半天都说不出来,她想说,兴许是殿下忽然开窍了呢? 温茴低头看着杯子里的茶叶,喃喃着问了一句,“月舞,你说,人死还能复生吗?” “这……应该是不能的吧?” 温茴抿唇,不再说话了,只是看着窗外的空地发呆。 …… 姜钰是天擦黑的时候骑马一路赶回来的,他到听雪院的时候温茴正在吃饭。 天气热了,温茴没什么胃口,厨房熬了小粥,并一些开胃的小菜。 她一个人坐着吃饭,看着总让人觉得有些孤零零的感觉。 “阿茴!” 姜钰冲过去就狠狠的抱住她,“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幸好你没事。” “殿下吃过饭了吗?” 温茴放下碗筷,平静的看着他,“要不然让厨房做些吃的送过来吧,妾身去书房看看书。” “……” 姜钰愣住,她刚刚自称什么?妾身?这还是成亲以来温茴第一次这么自称。 “阿茴……” 姜钰下意识的抓住温茴的手,心底没来由的忽然觉得有些慌张起来,“你、你……” “怎么了?” 温茴唇角微微挂着浅笑,“当日路遇匪徒,后来是白龙寺的十七大师救了妾身,殿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不是,我……” 姜钰总觉得她整个人都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温茴就好像忽然之间就戴上了一层面具一样。 变的生疏了。 “妾身先去书房了。” 温茴挣开他的手,抿着唇往外走,待进了书房里关上门,她才浑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姜钰……姜钰…… 温茴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想起上一世,姜钰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哪怕那时季瑾瑜已经嫁人了,可她还是牢牢的占据着姜钰的一颗心,姜钰每每心情不好时总会发脾气的跟温茴说,季姑娘如何如何,你连她半分都比不上。 在姜钰的心里,季瑾瑜永远是宝,是他珍藏的白月光。 哪怕温茴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去,却依旧换不来姜钰的一个温柔眼神,一句贴心的话。 是什么促使温茴最后投井自尽的呢? 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姜钰喝醉了,温茴照顾他,姜钰抓着她的手亲吻她,温茴那时精神很不好,怀孕了之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夜里总会做噩梦惊醒过来,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可这些姜钰都不知道,他拉着她要做那件事情,在进入的那一刻,他说了一句让温茴崩溃的话。 他说,“瑾瑜,你真美。” 这五个字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茴太失望了,对自己失望,对姜钰失望,还有对漫漫余生却没有希望的绝望。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牢笼里一样,一辈子那么长,可她却永远也没有办法走出那个牢笼。 那天晚上温茴一个人待了很久,她换了衣服,拿着阿娘给的木梳梳了头发,她对姜钰说,如果有来生,希望不要再遇见你了。 …… 温茴一直待在书房里。 姜钰期间以送宵夜的名义进去过一次,不过温茴没有理会他,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 姜钰不死心,进了书房随便找了本书挨着温茴坐下。 “殿下剿匪剿的如何了?” 大概有半个时辰那么久之后,温茴主动合上手里的书跟他说话,“青州和上京城之间的黄峰岭易守难攻,那伙匪徒在此盘踞已久,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待会儿还有一更,求珠珠呀!) 第46章:她要离开这里 见她主动理会自己了,姜钰赶紧摇着尾巴迎合,“娘子说得对,为夫也是这么想的,做事情么,得有始有终,我打算把这伙强盗给彻底的收拾了,该招安的招安,实在是不行那就砍了。” 温茴看着他,“殿下明日一早就出发吗?” 姜钰挠挠头,“晚几日也是可以的。” 他看着温茴就觉得心痒痒的,抓着她的手亲了一下,“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打铁要趁热。” 温茴道,“早一日把那些匪徒一网打尽,就少一些人被他们荼毒,殿下觉得呢?” “……” “娘子说的都对。” 姜钰一把打横抱起她,“那娘子可得给夫君加加油了,夫君明日才有力气去打仗。” “好啊。” 温茴任由他抱着自己回了卧房放在床上,吹熄了明亮摇曳的烛火。 黑暗中,温茴脸上的表情逐渐冰冷下来,姜钰脱了她的衣服,手握着她的胸乳揉捏玩弄。 “嗯……啊……殿下……别……唔……” 温茴今晚的表现让姜钰觉得不安,可是此刻她在自己的身下娇吟着,身体更是在他的玩弄之下起了反应,姜钰顿时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他的阿茴并没有变。 “阿茴……” 姜钰俯身,伸出舌尖舔弄她挺立起来的红梅。 “啊……” 温茴的娇吟声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姜钰更加用力的吸允起她的胸乳来,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似的。 “啊……嗯……殿下……” 挺立的蓓蕾被他吸的肿胀起来,温茴难耐的闷哼着,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腿心。 “阿茴乖,把腿儿分开。” 姜钰嗓音沙哑性感,曲起温茴的双腿慢慢的分开,手指碰了一下她花穴中间紧闭的缝隙。 那手指的指腹带着层薄茧,抚弄之后慢慢的分开了两片紧闭的花唇。 姜钰低头,张口含住了隐藏在花瓣之下的阴蒂。 男人滑腻的舌头绕着阴蒂打转,最后又沿着花缝往下,最后钻进了洞穴里去。 “啊……” 温茴娇吟着,花穴里的淫水潺潺的往外冒出来,一下子就打湿了整个腿心。 姜钰停了一下,把她花穴里涌出来的蜜液舔干净,“阿茴下面的水儿好甜。” 胯下的阳物已经胀痛的不行了,姜钰手指在花穴口蹭了几下之后,两根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他的手指在花穴里快速的捣弄着,直捣的花穴里蜜液飞溅,流的到处都是。 “嗯……啊……嗯……啊哈……啊……” 温茴扭着身体想要躲开,可花穴里的酥麻快感却让她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啊……别、不要了……啊……不行……啊……” “乖,再忍忍。” 她下面太紧了,不先扩充一下的话待会儿肉棍进去,会伤着她的。 下面的花穴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进去,温茴胀的不行,大口的喘息着,身体有些颤抖。 快要高潮的时候姜钰却把手指撤了出来。 他把她翻个身,让她跪趴着,姜钰解下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扶着肉棍,掰开她的臀瓣,插了进去。 “嗯啊……” 他的东西太大了,哪怕刚刚做了那么久的前戏,这么一下子插进去的时候,温茴下身还是胀的难受。 “太紧了……阿茴乖,别夹……” 温茴太敏感了,肉棍刚刚一入进去她里面的穴肉就拼命的紧紧收缩了起来。 “唔……” 姜钰的阳物太长,一下子就入到了最深处,把她的下面完完全全的撑开了。 姜钰握着她的腰臀缓慢的抽插起来,直到穴儿里的水越来越多,抽插才变的顺畅起来。 “太大了……嗯……啊……殿下……啊……啊……” “大了才能伺候的阿茴舒服啊。” 姜钰挺腰一边抽插一边舔弄着她的耳朵,“瞧,阿茴下面的小嘴儿可是喜欢的紧呢。” “啊……嗯……” 温茴下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臀,好让穴儿里的肉棍能进入的更加顺畅,肉棍进出之间带起了大波大波的淫水,溅的身下的床单湿漉漉一大片。 姜钰喜欢这样的温茴。 她完全的沉浸在情欲里,骚浪十足,这番勾人夺魄的模样,只有他能看见。 姜钰浑身欲火翻滚,掐紧了温茴的腰臀更加猛烈的操弄起来。 肉棍凶狠的进去又出来,温茴被她撞的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床,两只手死死的撑着床头。 “啊……太快了……啊……呜呜呜……啊……啊哈……” 温茴闭上眼睛,花穴里的快感剧烈,她都能感受的出来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棍的形状。 “阿茴下面好多水啊……夹的夫君好舒服、哦……” 姜钰伸手往下面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手的淫水,黏糊糊亮晶晶的。 这场性事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才结束,姜钰快速的耸动了几下,‘噗嗤噗嗤’的射了出来。 “嗯……啊……” 温茴被烫的一哆嗦,身体软绵绵的倒下去。 姜钰给她清洗的时候她脑子里分明是清醒的,可却闭着眼睛装作昏昏欲睡的模样。 …… 翌日一早,天不亮姜钰就出门了。 他虽然浑了一些,但做事情有始有终,说了剿匪就得把那群匪徒剿完了再说。 温茴睡到午时才起来,用了午膳之后把丫鬟都打发出去,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 想到自己上辈子那么凄惨绝望的死去,温茴自嘲的扯了一下唇角。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怪谁,怪姜钰吗?还是怪季瑾瑜? 不,其实追根究底起来,她好像都没有资格去怪谁,姜钰只是不爱她而已,他也没什么错。 温茴手里摩挲着十七大师给她的那把木梳,她想,既然重活一世了,那么就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 至少,别再像上一世那样那么绝望的带着腹中的孩子死去了。 她要离开这里。 温茴握紧拳头,这个念头滋生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变的很强烈起来,她想离开燕亲王府,现在,立刻! 水井村是不能回去的,不仅会让阿爹阿娘担心,而且那里也不安全,她一离开,姜钰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水井村找她。 上京城也不能待了,姜钰是永贞帝的胞弟,整个上京城都是他的地盘儿,她根本藏不了。 (要跑路啦,珠珠呢? 本人所有的完结文禁止任何形势的转载哦,昨天微博发现有人转载了上一篇的完结文,私信了博主,对方说她没有用来盈利,那也不行!!!禁止转载!!!) 第47章:最好从此,再也不见 可天大地大,她能去哪里呢? 姜钰是燕亲王,无论她去哪儿,只要还在大衍朝境内,似乎都逃不过他的势力。 既然她能重生一世,温茴想,姜钰必定也是重生了,而且他重生的时间比她还早。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才会对自己那么温柔吗? 那温柔就像是包裹在蜜糖之下的砒霜,刚开始有多甜,后来就有多毒。 姜钰是在赎罪吗? 可她不稀罕! 温茴想,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里,她忘不了那个夭折的孩子,也忘不了前世那些自己一个人时,冰冷孤寂又绝望的夜晚。 傍晚时,丫鬟们都在忙碌,趁着没人注意,温茴进了书房。 书桌上有一个红木盒子,温茴知道盒子里面装着什么,是银票以及姜钰的印章。 院子里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姜钰对她不设防,不管是书房还是这么重要的盒子,他连锁都不上。 温茴没拿其他的,单单拿了银票,数了一下,有一万多两,这笔钱足够她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了。 温茴把银票收好,又收拾了一些细软,翌日一早,她说要回娘家探亲,过几日再回来。 林叔不放心,安排了侍卫护送她回去,温茴说不想太过招摇,坚持不用,不仅如此,她连丫鬟都没有带,只让车夫用马车送她回去。 温茴毕竟是王妃,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妥。 可她坚持,林叔也没有办法。 马车夫将温茴送到了温家门口温茴就把人给打发走了,阿爹去隔壁村出诊去了,只有阿娘在家里整理草药。 对于自己和姜钰的亲事,前生的时候温茴不止一次的问过阿娘,先帝为何会给他们赐婚? 阿娘说的是,她当初怀孕之时,有一回出诊回来,在路上捡着了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一路把他带回去治疗,那个人伤的极重,好几次差点都救不回来了,折腾了小半个月那人才醒,之后阿爹阿娘才知道在他们家里养伤的居然是当今皇帝,皇帝微服私访却遭人追杀,幸得温氏夫妇搭救,先帝爷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那时看见温夫人挺着个肚子,便笑道,“夫人这一胎若是女孩儿的话,不妨和朕家里的小儿子结个娃娃亲吧,给朕当儿媳妇去。” 帝王金口玉言,婚约就此立下。 先帝爷大概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后来会弄的两个人那么痛不欲生吧。 …… 温茴只在温家待了小半个时辰就离开了,温夫人抹着眼泪送她出门的。 温夫人有个妹妹嫁在温州,丈夫死的早,只留下了几间铺子,姨母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如今生活过的还不错。 温夫人给妹妹写了封信,让温茴带去给姨母,她可以在姨母家里暂住下来。 温茴走的水路,船上大部分都是背井离乡到外地去谋生的人。 在水上漂泊了十多天,总算是靠岸了。 这里是温州,距离上京城差不多有一千多里路,从此她和姜钰两个人,便是南辕北辙了。 最好从此,再也不见。 …… “阿茴!” 姜钰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他一下子坐起身,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纱布之下顿时有鲜血冒了出来。 “殿下!” 一旁守着的易风赶紧出门去叫御医,一转身的时候姜钰已经不管不顾的下床了。 “殿下万万不可啊!” 老御医急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殿下差点被伤至要害,得卧床静养,万万不可随意下床啊!” “滚开!” 姜钰一把挥开这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 结果没走两步就摔了下去,腹部刚刚处理好的伤口再度裂开,鲜血潺潺的冒出来。 (大概要蛮久才会有肉了,待会儿还有一章,还有人有珠珠吗?) 第48章:他该去哪里找她? 剿匪之时姜钰只身诱敌,眼看就要一网打尽之际,那匪徒头子拼死挣扎,一刀捅向了姜钰的腹部。 这一刀凶险万分,只差一点点就伤及要害了。 姜钰昏迷了五日才醒过来。 他做了个梦,梦见温茴走了,不要他了,她还说,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到他。 姜钰因为伤势严重,当时是直接进了宫的,好几个御医围着他团团转。 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结果他还不知道珍惜。 最后还是太后过来,斥责了他一通,姜钰这才老实下来。 林叔说温茴是回娘家探亲去了,已经派人去通知了王妃,让她进宫里来。 可这都第七天了,温茴还没来,姜钰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对劲起来。 他都受伤了,而且还伤的这么重,阿茴为什么不来看他? 姜钰又凶巴巴的问林叔,“你们是不是没有告诉王妃本王伤的有多重?” “……” 其实去温家的人压根就没有见到王妃,被王妃的母亲给打发出来了,连门都没有进去。 林叔疑惑,或许,王妃根本就不在娘家? 但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殿下保准儿就能拖着伤出宫亲自去找人了。 林叔只得说道,“兴许是王妃家里有事情耽搁了呢,王妃知晓殿下受伤之后心里肯定担心的不得了,一定会来看您的。” 听到温茴会担心,姜钰立刻就心软了。 他撇撇嘴,“那就别告诉她本王受伤的事情了,就说本王在宫里等她就行。” …… 姜钰受伤的第十一天,温茴依然没有来看他。 姜钰慌了。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趁着天刚刚亮时,一个人骑马从宫里出去,一路回了燕亲王府。 听雪院里空荡荡的。 推开卧房的门往里看,屋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切都是往常的模样。 唯独少了一个温茴。 姜钰没惊动任何人,又骑马去了温家。 温父昨日去了隔壁村给一个被毒蛇咬了的年轻人看病,还没有回来。 温夫人也不在,家里的婆子说夫人到山上采药去了,得晚上才能回来。 姜钰问温茴呢? 婆子发愣,说温茴半个月之前倒是回来过一次,不过待了会儿就走了,并没有再回来过。 姜钰懵了。 半个月之前? 那不就是他去剿匪的那天吗? 姜钰又想到了那晚,温茴是有些反常的,她说的话奇怪,看着他时目光里若有似无的透着一些冷意。 成亲以来,温茴从来不会那么看着他的。 除非……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姜钰的脑海里滋生出来。 虽然荒唐,但也不是不可能,除非,温茴也重生了! 如果温茴和他一样,也重生了,那么肯定会记得前世的事情,他前世对她那么混账,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姜钰心里忽然乱的厉害,腹部的伤口有些疼,可能是大清早的就这么奔波,伤口受不住了。 “阿茴……” 姜钰喃喃着,他站在温家门口,一想到温茴可能真的不要他了,心里就灼痛的厉害。 他该去哪里找她? 腹部的伤口好不容易长好一些,却因为姜钰骑马奔波又裂开了,他晕倒在了温家门口。 …… 姜钰醒过来时人已经回了燕亲王府。 “殿下可算醒了。” 林叔松了一口气,见姜钰要起来,连忙斗胆摁住他,“我的殿下哎,您可别再折腾了,再折腾,这条小命就没有了。” 姜钰嘶哑的开口,“谁送我回来的?” (明天有事,晚更哦,珠珠,我要珠珠!) 第49章:阿茴 “是王妃的母亲,温夫人替您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让人通知了老奴去接的您。” 林叔见他老实的不动之后,又从旁边拿了一个信封过来,“这是温夫人让老奴给您的,说是王妃给您的信。” 姜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封信,一看之下却气的差点吐血。 这哪是什么信,这分明是一封休书,温茴写给他的休书! 在大衍朝,夫妻双方若是过不下去了,女子也是可以给丈夫写休书的,只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就行。 而这封休书下面,就签上了温茴的名字。 温茴休了他! 林叔硬着头皮,顶着殿下的怒气开口,“温夫人还说了,王妃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让殿下您就不要再去温家了,去了也没用。” “知道了。” 姜钰挥挥手,“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叔退了下去。 姜钰把那封休书撕的粉碎,恶狠狠的扔的整个卧房里都是纸屑碎片。 原本以为自己重活一世,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让他能好好的对待温茴,弥补前世的遗憾和罪过。 可天意弄人,温茴竟然也重生了。 如今回想起来,姜钰自己都觉得自己前世混账的简直不是人,更何况是温茴。 她应该真的是痕迹了他吧,不然也不会连休书都写好了,这么坚决的要和他一刀两断。 之后的日子,姜钰没有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养伤。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成天念着温茴的名字,屋外廊檐下挂着的鸟笼里,那只灰毛的八哥儿不知何时也改了口,不再‘瑾瑜姑娘、瑾瑜姑娘’的叫了,而是改成了“阿茴!阿茴!” 但终究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 两个月后,温州,迟府。 温茴的姨母夫家姓迟,姨父去世之后姨母没有另嫁,而是一个人独自拉扯叁个孩子,辛苦的经营着姨夫留下来的铺子。 温夫人和妹妹自幼就感情很好,温茴过来投奔,迟夫人更是真心的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着。 “什么,你想开医馆啊?” 迟晓菲比温茴小半岁,家里就她一个女孩子,上头有两个哥哥,温茴刚刚来没几日迟晓菲就和她黏糊的不行了。 温茴点头,“我手里有些银子,别的我不会做,不过看病抓药倒是可以,所以我想开个医馆,能养活自己就行。” 迟晓菲蹙眉,“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自己开医馆多辛苦啊。” 她从小到大不说锦衣玉食,但也是吃穿不愁的,母亲和两个哥哥也很疼爱她。 对于温茴想要出去自己开医馆的想法,迟晓菲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迟夫人也不理解,她拉着温茴的手温柔的说道,“阿茴若是觉得呆在家里无聊的话,可以去铺子里帮帮忙,女孩子家一个人开医馆可辛苦了,再说了,你在姨母这里就是住个十年八年的,姨母也不会短了你吃喝的,用不着一个人去外面奔波。” (今天有事出门啦,刚刚到家,待会儿还有一章,求珠珠呀!) 第50章:惊天大八卦! 温茴摇摇头,心里感动,说道,“可我想自力更生,姨母,您就当帮帮阿茴吧。” “……” 迟家老大迟文烨、迟家老二迟文新轮番上阵都没能劝温茴打消自己开医馆的念头。 几天之后,迟夫人到底是同意了。 不过开医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首先得有地方。 温茴白日里便和迟晓菲去街上转悠,寻找适合开医馆的地方,不过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收获。 这天晚上,是中秋节。 中秋佳节,团圆之夜,家家户户都是欢声笑语的,温茴倒是一个人躲在后院里喝闷酒。 “表妹是想家了吗?” 迟文烨长的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他如今在学堂里当教书先生,在温州城内是小有名气的夫子。 “表哥。” 温茴喝了几杯酒,没有醉,但脸颊已经红了,一只手撑着脑袋,半迷着眼睛看迟文烨。 温茴的样貌算不得多倾国倾城,但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贵气,而且看起来是那种宜家宜室的温婉秀气。 她此刻这么半眯着一双杏眸,唇角边是浅浅的笑意,看起来慵懒的像猫儿一样。 迟文烨不禁看的有些呆了。 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赶紧窘迫的把自己带过来的点心放下,“这是团圆饼,中秋节家家户户都要吃的。” 温茴便拈了一块团圆饼咬了一口,而后摇摇头。 “不好吃。” 迟文烨便笑了,“这是用糯米做的,吃的是一个节日的气氛,每个人都要吃呢。” 温茴便乖乖的吃完了一个团圆饼。 “表哥,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 温茴又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眼眸亮晶晶的看着迟文烨,“你有过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吗?” 迟文烨摇头。 温茴这么看着他,他脸红的厉害,小声问道,“表妹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温茴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她抬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以前喜欢过,后来撞的头破血流之后我就明白了,有些人的心太冷、太硬,是捂不热的,所以,我不打算再喜欢他了。” 和姜钰成过亲的事情,温茴没有告诉迟家的人。 并非她有意隐瞒,而是,那段婚姻,以及前世姜钰带给她的伤害,让温茴本能的不想再提起姜钰的名字。 有些人的名字,连提起都需要勇气。 “表、表妹……” 迟文烨见她哭的难受,正想安慰几句,温茴却又笑了起来,她自己倒酒,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醉意浓浓了。 “表哥……嗝……” 温茴打了个酒嗝,抬手拍拍迟文烨的肩膀,“你是个好人。” 她说话时靠的很近,迟文烨能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混合着淡淡的女儿香。 温茴醉的狠了,几乎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迟文烨的身上,小手抱着他的胳膊咕哝,“表哥……你这么好……是不是有很多姑娘喜欢你啊……” 迟文烨哭笑不得。 随即心跳就加速了起来。 温茴喝醉了,嘀嘀咕咕之后就靠在迟文烨身上睡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不松。 “表妹?” 迟文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除了自己妹妹之外的女子这般亲近,心跳的厉害,同时心里又隐隐有些…… 说不出来的期待。 最后是迟文烨抱着温茴回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温茴还不老实,抓着迟文烨的手不让他走。 …… 翌日一早。 迟晓菲今日打算陪着温茴出去找地方开医馆,大清早的就过来了,结果却看见她大哥从温茴的房间里出来。 迟晓菲惊了,下意识的就躲了起来,探头探脑的看着她大哥从温茴的房间里出来之后离开。 这简直是惊天大八卦! 迟晓菲一度以为自家就会‘之乎者也’的大哥这辈子会娶不到媳妇儿呢,没想到啊。 大哥居然和阿茴…… 这都睡一起了,想来这两个人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迟晓菲绞着手帕,想去告诉母亲,又怕坏了大哥和阿茴的好事,只得忍着,自个儿在原地兴奋。 …… 温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这阵子都是愁眉苦脸的。 几日之后,迟文新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咱们家铺子对面的药铺掌柜的年纪大了,膝下又没有儿女,他打算把铺子卖了,和老伴回乡下养老去,表妹,我已经替你问过了,这铺子买下来开医馆正合适呢。” 这可真是好消息了。 温茴很高兴,跟着迟文新出去看地方,迟晓菲喊着也要去,迟文烨休息在家,也一道去了。 地方倒是好地方,就是价格高了一些,不过迟文新是个商人,和老掌柜磨了小半天,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总算是定了下来。 温茴中午请他们在酒楼吃午饭。 与此同时,酒楼对面客栈的某个窗户里。 姜钰一身黑衣,面容冷峻,易风正在小心翼翼的同他汇报着,“……王妃打算在这里开医馆,地方都找好了。” (不要狗男人了,搞事业去! 晚上还有一更,呼,有珠珠吗?) 第51章:是姜钰来了吗? 他们来到这里已经是第叁天了。 易风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的性子一向直来直往的,有一说一,这几天憋着不问,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殿下,您真打算让王妃在这里开医馆啊?” 姜钰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继续看向对面,看见迟文烨居然给温茴夹菜的时候,气的差点吐血。 “让你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来的第一天姜钰就让人着手把迟家上上下下都查了个遍。 易风点头,“都查清楚了,迟家就是普通的商户人家,清清白白的,并没有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姜钰一拧眉,“那就给本王制造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出来,总之,本王不想让他们家过的那么舒坦,明白了吗?” “……” …… 回去的路上,迟晓菲说是要买什么东西,让迟文新陪着自己,又说家里没有糕点了,让温茴和迟文烨顺便带一些回去。 那晚醉酒的事情温茴压根就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拉着迟文烨的胳膊让他坐在床边陪了她一宿,也不记得自己对他嘀嘀咕咕了半个晚上。 因为要顾着温茴的面子,既然她不记得了,迟文烨也是不会主动提起来的。 倒是迟晓菲,一直误会了他们俩的关系,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想着让他们俩好好的逛一逛。 回去的路上就有点心铺子。 温茴买了点心,外面路边有卖首饰的小摊贩,她看中了一支珠花,刚要拿起来,迟文烨的动作更快,已经拿着那支珠花笨拙的插在了她的头发上,“真好看。” 小摊上的东西都不贵,迟文烨又挑了些胭脂,不好意思说是送给温茴的,便道,“晓菲成日里大大咧咧的,表妹若是有时间的话倒可以教她化化妆,这些你们俩一块儿用吧。” 温茴点点头,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感觉后背有点凉飕飕的。 好像有人在看着她一样,可是转头的时候又没发觉有什么异常。 买好了东西,两人便回去了。 开医馆的地方已经找好,接下来就要着手准备了,温茴事事亲为,连衙门都跑了好几趟。 不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衙门的批文迟迟不下来。 温茴问了好几次,衙门那边都是含糊其词的,对方被问的烦了就开始赶人。 一来二去的,温茴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衙门那边就是故意的。 她要开医馆,就必须要到衙门去公证过,还得有衙门的批文。 可现在她连衙门都进不去了。 温茴第一个就想到了姜钰,两个多月了,姜钰应该早就发现她不见了。 是姜钰来了吗? 温茴忽然觉得心累起来,本以为躲到了温州,至少可以躲个叁年五载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还有人有珠珠吗?) 第52章:不可能 温茴回了迟家,迟晓菲立刻拿着一封信过来给她,“阿茴,有你的信呢。” 信封上面四个大字:温茴亲启。 温茴问,“从哪里寄来的?” 迟晓菲摇头,“是有个小乞丐拿来的,说是给你的,没说寄信的人是谁。” 温茴心里有个念头,她觉得是姜钰。 迟晓菲好奇的道,“会不会是姨夫和姨母给你寄来的啊?” 温茴和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回了自己房里,拆开信封一看,里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明日巳时同福客栈见。】 没有落款,可这字温茴认得,这是姜钰的字迹,他果然还是找来了。 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处处碰壁,温茴又气又无可奈何。 这世道就是这样,有权有势就能为所欲为,他哪怕不露面也能搅得她的生活一团糟。 温茴把那封信撕的粉碎,立刻收拾东西,收拾着收拾着又停了下来。 姜钰都找到这里来了,她还能跑到哪儿去?难道以后都要东躲西藏的过日子吗? 温茴又觉得有些气愤,她凭什么走? …… 第二日,温茴跟着迟文新去迟家的铺子里帮忙,开医馆的事情,既然姜钰阻挠着,大不了她就不开了。 至于姜钰的那封信,她全当没看到。 迟家的米粮店开了有十几年了,口碑一直很好,今日一早却有人来店里闹事,说迟家的大米里长了虫子。 还有人说在店里买的面粉是过期的,吃了之后全家人都上吐下泻的。 大清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迟文新忙的应接不暇。 温茴心里却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恐怕又是姜钰搞的鬼,他知道自己不会乖乖的按照信中所说去找他,所以来了这么一手。 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卑劣了?! 温茴气的咬牙切齿,她留在店里帮不上什么忙,干脆气势汹汹的去了同福客栈。 而此刻,客栈的二楼。 这家客栈都被包了下来,姜钰换了两套衣服都不满意,最后又穿回了一开始的黑色锦服。 易风忍不住道,“王妃是来找您算账的,您穿什么衣服她不会注意的。” “……” 姜钰心里又烦了起来,抬脚踹他,“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滚滚滚。” 易风就麻溜的滚了出去。 姜钰知道自己这样不道德,但他又没有别的办法,再等下去,恐怕温茴就要被她那个书呆子表哥给拐跑了。 他知道自己卑劣,可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想光明正大的见温茴一面,和她说说话。 正想着,门口被人扣响,接着门就被推开了。 “姜……” 温茴一连串的怒骂还没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就被狠狠的抵在了门板上,姜钰抱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唇,一点一点,缠绵又温柔。 直到唇瓣被允的肿了,男人才松开她。 “啪”的一声,温茴毫不犹豫的甩了一个巴掌过去,姜钰英俊的脸庞霎时偏了一下。 温茴怒视着他,“以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但是姜钰,从今往后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生活里了。” “不可能。” 姜钰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阿茴,我等了那么多年,我等了两辈子,不是为了跟你分开的。” “你既然找到了这里来,想必是都已经知道了吧?” 温茴冷眼看着他,嘲讽开口,“姜钰,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被原谅的,你以为你对我好一点,说几句甜言蜜语,我的孩子就可以活过来了吗?小宝是在我怀里断气的,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在为了你的瑾瑜姑娘东奔西跑,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对你好,只要我再付出的多一点,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好,可我等来的,是绝望。你知道吗,我还那么年轻,可我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一点盼头都没有,我不想让第二个孩子也和小宝一样,一出生就被自己的父亲所厌弃,所以我选择了带他离开,去另一个世界。” “不是这样的……” 姜钰心里慌乱,他用力的抓着温茴的手,却悲哀的发现根本没有用。 (追妻路漫漫,不会这么早和好的,不和好就没有肉吃,大家一起清心寡欲啊(≧^.^≦) 第53章:他是我前夫 他抓着她的手,可她看着他的眼神是冰冷的,那么冷冰冰的看着他,看的姜钰心疼。 “阿茴,我可以解释的,我……” 姜钰急的语无伦次,他一见着温茴脑子里就乱了,原先想好的解释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解释什么?” 温茴用力打了一下他的手,想让他放开自己,但姜钰没放。 “我不知道你会自杀,我、我以为、我……” 他那个时候喜欢拿季瑾瑜刺激温茴,不过是因为,他想看着温茴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可温茴太淡静了,她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越是这样,姜钰就越是想要让她为自己争风吃醋。 “我知道不应该怪你。” 温茴吸了一口气,想到上一世自己夭折的女儿,还有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心还是很疼。 “我不怪你,但是这辈子,我也不会再继续和你一起生活下去了。” 温茴眼眶有些红了下来,声音也低了几分,“我自己的一条命,两个孩子两条命,姜钰,我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 “我知道了。” 姜钰缓缓地松开她的手,“可是阿茴,”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温茴,“我不会放弃的。” “那是你的事情,但我希望你可以放过迟家,别再搞什么小动作。” 温茴说完,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 迟家米粮店的事情赔了几十两的银钱之后倒是解决了,不过声誉也受损了不少。 温茴心里很是愧疚,回去的路上她想了一路,最终还是决定向迟家的众人坦白。 “表妹。” 温茴刚刚回府就被迟文烨给叫住了,他神情有些古怪,“你随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哦。”温茴点点头,随他去了后院。 迟家的人这会儿还没回来,几个下人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饭,后院倒是安静。 温茴主动开口,“表哥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迟文烨点点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我今日路过同福客栈的时候看见你进去那里了,同福客栈几天前就被人给包了下来,听说对方是个从上京城来的贵人,表妹……你认识吗?” 迟文烨对这个温柔漂亮的表妹是有些好感的。 中秋那一夜温茴喝醉酒说的那些话让迟文烨对她更是心生怜惜,他也想过找个时间和表妹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他是个读书人,表白这种事情总是有些羞于开口的。 可是今天亲眼看见温茴进了同福客栈,待了好久才出来,他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包下同福客栈的是个年轻长的又好看的公子哥儿,而且也是从上京城来的。 迟文烨顿时就不淡定了。 “他是我前夫。” 温茴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迟文烨说道,“我成过亲,但是因为丈夫心里另有他人,所以我给他写了休书,怕他纠缠我,我就从上京城来了温州,打算避一避。” “什、什么?” 迟文烨如遭雷击,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瞠目结舌:“你、你成过亲?” 温茴懊恼的咬唇,“对不起表哥,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我当时心里恨极了他,不想提起他的名字,想忘记这个人,忘记和他有关的一切,所以才没有提的。” 迟文烨感觉自己的房子还没建起来就倒塌了。 二十岁,他好不容易遇着一个心仪的姑娘,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成过亲了。 “表哥?” 温茴心里有点打鼓,她成过亲的事情不至于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吧?还是,迟文烨在怪自己之前瞒着他们吗? “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母亲和晓菲他们。” 迟文烨抿唇,他看了一眼温茴,别扭的问道,“那你……你是打算跟着那个人离开吗?” 温茴摇头,“我既已经写了休书,自然是不会再与他破镜重圆的。” 她和姜钰之间隔着叁条人命呢,怎么可能说原谅就原谅了?再说,她自己也迈不过去心里的障碍。 (表哥大受打击呜呜呜 还有珠珠吗?我看看能不能再搞一更出来。) 第54章:准备准备 迟文烨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拍了拍温茴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不想走,迟家就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 温茴心里暖暖的,她点头,“谢谢表哥。” …… 姜钰没有再暗中做什么小把戏,但就是压着衙门那边,不让温茴开医馆。 温茴也想开了,不让开医馆她就去别的医馆里应聘当坐堂大夫,反正都是给人看病的。 这一日,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之后,温茴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医馆外面,迟文烨在等着,看见温茴出来,连忙把买的糕点给她,“饿了吧,先吃点点心垫一垫,我让家里的厨娘炖了鸡汤,你这些日子这么辛苦,得好好的补一补才行。” “谢谢表哥。” 温茴也不客气,她打开油纸,吃了一块桂花糕,想了想,又拿了一块给迟文烨。 不过迟文烨手里拿着东西不方便吃,她便给他喂了。 温茴觉得没什么,她把迟家的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便也没有什么男女之防。 两个人有说有笑,身影被夕阳拉的老长,渐行渐远了。 姜钰从一旁的角落里走出来,心口窒闷的厉害,咳了一声,硬生生的咳了一口血出来。 “殿下!” 易风大惊失色,“属下带您去看大夫吧?您这病都好几天了……” “无事。” 姜钰抬手擦掉自己唇角边的血渍,问他,“你觉得那个书呆子如何?” “啊?” 他的话题一下子转的太快,易风反应不过来。 姜钰冷哼了一声,“就是阿茴那个表哥,你觉得他比起本王如何?” 一个是弱不禁风的教书先生,一个是当今帝王的同胞弟弟,那自然是没有可比性的。 易风:“那自然是殿下您更胜一筹了,殿下英俊潇洒,金尊玉贵,迟公子怎么能和您比呢?” 这话说的让姜钰心里舒坦了一些。 他握拳,“说的没错!本王是绝对不会放弃阿茴的,走着瞧好了!” 他发誓这辈子要好好对待阿茴的,自己上辈子那么混账,阿茴生气是应该的。 “走,咱们回去准备准备。” 姜钰站直身体,率先转身。 易风不解,他总是跟不上殿下的节奏,“咱们要准备什么啊?回上京城吗?” “回什么上京城,准备准备,本王要开始主动出击了。” “……” (来了来了,码字码的脑壳疼,明天再继续啦。 走过路过的,留下珠珠呀!) 第55章:冲着她来的 温茴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时,自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这人面如冠玉,一张桃花面端的风流肆意。 “温大夫。” 那人大喇喇的坐下,主动的伸出一只手过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劳烦您给看看。” “……” 温茴的好心情一扫而光,清秀的眉眼瞬间就冷了下来,无言的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 “怎么了?” 姜钰假装看不到她脸上的冷意,兀自笑眯眯的道,“温大夫看诊不需要把脉吗?” “你哪儿不舒服?” 温茴没给他把脉,冷冰冰的看着他,“小女子医术浅薄,要是把殿下治坏了可担当不起。” “治坏了不要你赔。” 姜钰卖惨,语气可怜兮兮的,“我这几日胸口闷的厉害,总是很想你,你说我这是得了什么病。” “大概是得了春病吧。” 温茴皮笑肉不笑,“出门左拐一直往前,万花楼里的姑娘可以治好您的病。” “……” 姜钰笑不出来了,他觉得温茴是真的变了,她居然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姜钰,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温茴不再理会他,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走可以,那我走,天大地大,总有一个地方能容纳我。” “别。” 姜钰妥协了,灰败着脸色道,“你别走,我走,我明天就走。” 温茴看着他。 姜钰强颜欢笑,“现在天都黑了,你总不至于让我大晚上的连夜离开吧?” “随你。” 温茴不再看他,转身出了医馆。 迟文烨今日被姜钰让人给故意绊住了,温茴离开医馆的时候他没有过来接人。 温茴一个人回去。 让姜钰搅和了那么一下,回去时天已经黑了,回去迟府的路上要经过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子。 往常都是迟文烨过来接着温茴一起回去的,两个人一起走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今日自己一个人,温茴心里便有些毛毛的。 尤其是今日,有户人家家里有人过世了,门口挂着白灯笼和白帆布,风一吹,摇摇摆摆的,看着总感觉有些后背凉飕飕的。 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的狗吠声,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声,温茴加快了脚步。 快要走出巷子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手里一把大刀,刀锋闪着银色的光芒。 温茴脚步倏然停下。 她还以为是碰上打劫的了,手悄悄的摸到了自己腰间的香包,里面是痒痒粉。 “温茴?你可是温正言之女?” 那黑衣蒙面人个子很高,说话时口音也不似大衍人士,倒像是胡人一般。 “你是谁?” 温茴心里一凛,不知对方怎么会知道她的,温正言是阿爹的名字,这人莫非是阿爹的仇家吗? “看来是找对人了。” 对方握紧手里的刀,刀光一闪,朝着温茴一刀劈过来。 温茴压根就来不及反应,手里紧紧捏着小香包,连躲避都来不及躲。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一股力道推过来,温茴被推开,摔在了路边。 姜钰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又怕温茴会发现,所以只敢远远的跟着她。 他是习武之人,能感觉得到附近有强烈的杀气。 姜钰今日出来身上没带武器,对方人高马大,武功高强,一招一式都冲着他的命门而来。 看着姜钰和对方缠斗在一起,温茴最初的懵愣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黑衣人知道阿爹的名字,也知晓她的身份,那么无疑,这人就是冲着她来的。 (简介里就说了,男主前世是大写加粗的渣,不会这么快就和好的,放心。 男主不是不对小孩子愧疚,还没有写到,别催,催是投珠珠的!!!) 第56章:难 温茴心里想到什么,整个人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这黑衣人既然追到了这里,那阿爹阿娘是不是出事了? 温茴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跑,她想回到父母的身边。 刚刚抬起脚又猛的想起来,这里是温州,不是上京城,就算她跑上一天一夜都没有用。 黑暗里,陆陆续续的又跳了好几个黑衣人出来,姜钰与之前的那人勉强能打一个平手,四五个黑衣人加在一起,他便应付的很吃力了。 怎么办? 温茴心急如焚,她想要呼救,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其中一个黑衣人提着刀就向她砍了过来。 “阿茴!” 那黑衣人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温茴下意识的把手里的药粉往他身上撒过去,对方眼睛被迷住了。 不过刚刚那砍过来的一刀用了十成的力道,对方就算被迷住了眼睛力道也收不回去了。 下一瞬,‘噗嗤’一声,是利刃没入皮肉的声音。 那寒光闪闪的大刀从姜钰的后背穿透,刀头从他的前胸露了出来。 “殿下!” 易风带着侍卫赶到,十几个侍卫迅速和那几个黑衣人打起来,黑衣人见势不妙,竟然扔了几颗烟雾弹,逃了。 “殿下!” 易风目眦欲裂,抱着浑身是血的姜钰,手抖的不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先带他去医馆!” 温茴最先反应过来,这里离医馆近,她有医馆的钥匙,姜钰伤的太重,只能就近治疗。 温茴率先在前面带路,易风一把背起姜钰,跟着她疾步往前走。 医馆里黑漆漆的,温茴把所有的灯都点亮,拿来医药箱,吩咐易风把姜钰上半身的衣裳解开。 姜钰身上的血还没有干,里衣外衣都被血浸透了,胸前的伤口看起来就很骇人。 温茴用力的吞咽了一下,手有些抖。 “王妃……” 易风也没了主意,心下一慌乱,就道,“要不然我再去请个大夫来吧?” “不必了。” 温茴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开始给姜钰处理伤口。 …… 和上一次腹部受伤不同,姜钰这一次是伤到了要害,刀口从背后穿透了胸口,伤及了肺腑。 温茴忙了大半个晚上才处理好他的伤口。 医馆里就有两株百年的人参,温茴自己垫付了钱,让易风好好看着姜钰,自己去了后院熬药给他。 姜钰伤的太重了,温茴没有把握自己能治好他,只能用人参给他吊着一口气。 这温州城里也没什么医术特别高超的大夫,姜钰伤成这样,回上京城是不可能的,一移动伤口就裂开了,传信让宫里的御医过来,远水救不了近火,也行不通。 温茴心里乱的厉害,切人参的时候切到了手指都没有发觉。 一直到天亮的时候,姜钰都没有醒过来。 他伤的这么重,这么短的时间内醒不过来也正常,但温茴心里就是急的不行。 翌日一早,医馆开门的时候温茴急忙去拉了另一个白胡子大夫过来看姜钰。 白胡子大夫行医几十载,见过不少比姜钰伤的还重的伤患。 不过倒是第一次看见伤的这么重求生意识又这么强的人。 这刀口致命,若不是凭着一口气在吊着,早在受伤之后不到半个时辰这人就咽气了。 “怎么样?” 温茴紧张的问道,“他的伤口我已经敷了药,也用了百年的人参给他服下,您觉得他……” 老大夫摇摇头,“难。” “……” “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依老夫行医几十载的经验来看,这人恐怕是……” 老大夫又有些好奇的问温茴:“不过,这年轻人与你是什么关系啊?” (晚上还有一更,尽量快点把这段写完。 好想写肉,蠢蠢欲动,但是不行! 忍住!!!) 第57章: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朋友。” 她已经给姜钰写了休书,他们俩现在的关系来说,连朋友都算不上。 “王妃……” 易风在一旁不满,不过又不敢以下犯上,只能嘀咕道,“明明是夫妻。” 幸好这老大夫有点耳背,没听到他这话。 温茴抽空回了一趟迟家,她跟姨母解释,说是昨天晚上医馆临时送来了一个伤的很重的人,昨天晚上她一直在给人处理伤口,所以才没有回来。 姨母倒没说什么,只是让她注意休息,别忘了吃饭。 迟文烨昨晚不知被谁恶作剧关在了学堂里一个晚上,温茴回来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温茴回来一趟,又急匆匆的走了。 易风付了足够的银子,姜钰就这么在医馆里住了下来,温茴照顾他。 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姜钰这样,京城那边是不能瞒着的,易风已经让人送信回去了。 一直到第叁日,姜钰还是没有醒。 这天中午,迟晓菲送饭过来医馆给温茴,怕她在这边吃不好,特地让家里的厨子做了温茴喜欢吃的饭菜送过来。 温茴就在姜钰的病房里吃饭。 “哎呀,这就是你的病人啊?长的可真好看,应该不是温州城的人吧?” 迟晓菲好奇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姜钰,她还是头一次看见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他是上京城来的。” “上京城来的啊?” 迟晓菲啧啧,“怪不得看起来一脸的贵气相,不会是什么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哥儿吧?” “……” 迟晓菲又问,“哎,阿茴你也是上京城来的,从前你见过他吗?” 温茴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他是我前夫。” “哦,前夫啊。” 下一瞬,迟晓菲就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前、前夫???”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温茴当不成她大嫂了。 第二个念头,温茴居然已经成亲了??? “说来话长。” 温茴吃完了饭,挑挑拣拣的,和迟晓菲简单的解释了一通。 迟晓菲还是不大能接受温茴已经成亲了的事实,而且她的这个前夫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虽然他们已经和离了,但是、但是…… 迟晓菲被打击的不轻,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 姜钰昏迷不醒的第四天,温茴早上打了温水给他擦脸,给他身上的伤口换了药。 她如今照顾姜钰,完全是看在他为自己受伤的份儿上,绝没有其他的心思。 温茴想,如果姜钰真的好不了了,大不了自己把命赔给他就是。 不管是前世今生,是生是死,她都不想再欠姜钰任何东西了。 中午时,外面有人进来,说是医馆来了个大和尚,指名要找温茴的。 大和尚? 温茴一下子就想到了十七大师,连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阿弥陀佛,一别数月,夫人可还安好吗?” 十七大师还是那身洗的发白的破旧袈裟,脸上笑眯眯的,“贫僧一路赶来,还未用饭呢。” “……” 温茴赶紧吩咐人去给他准备吃的。 她心下有些激动,知道这大和尚大约是有些真本事的,他来了温州,那姜钰应该是有救了。 十七大师吃饱喝足了,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大师……” 温茴看着他,欲言又止。 十七大师摆摆手,“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贫僧都知道了,夫人前面带路吧,待贫僧去看看。” 温茴便带着他去了姜钰所在的病房。 姜钰还是没有醒,这些天温茴每日按时用人参给他熬药,他的面相看起来倒是和正常人无异。 “夫人先出去吧。” 温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身乖乖的出去了。 门外,易风不太赞同温茴让那个弥勒佛似的大和尚给自家殿下看病。 “那和尚靠谱吗?万一他想对殿下不轨怎么办?” 易风说着要进去,被温茴拦住了,“他要是不靠谱的话,你家殿下估计就真的没救了。” “……”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十七大师施施然的出来。 “命不该绝。” 四个字,让温茴松了一口气。 “夫人,请随老衲来吧。” 十七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便率先往前走了,温茴跟上去。 医馆的后院里没有人。 十七大师‘阿弥陀佛’了一声,“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你们二人的命格都不同于寻常人,该怎么解开,得靠你们自己,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 “夫人需要的,是面对,而非逃避。” …… 姜钰是在夜里醒过来的,十七大师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醒过来倒是生龙活虎的很,看着完全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 (还有人有珠珠吗? 话说,一直走剧情是不是没人喜欢啊(抓头发) 但是介个样子是不可能肉的啊(抹眼泪) 第59章:我不会跟他复合的 温茴点点头,笑着和众人一一打招呼。 迟文烨这几日忙着学堂的事情,温茴在医馆里又不回来,他们已经好几日没有见面了。 此刻见着温茴,迟文烨心里怦怦乱跳,连面皮都薄红了几分。 吃了早饭,趁着大家都在,温茴把自己明日要回上京城的决定说了出来。 “你要回去了?” 迟文烨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急急的道,“怎么忽然就要回去了?是不是……” 他想问是不是有人威胁温茴了?是她那个前夫吗? 但这些事情温茴既然只告诉了他,那么自己就得为她保密,不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来。 “不是。” 温茴道,“是家中出了些事情,我不放心阿爹阿娘,所以想回去看看。这段时间得姨母和大家的照顾,阿茴很是感激。” 她说着,起身对迟家的人福了一福。 迟夫人道,“你一个姑娘家姨母不放心,要不然让文新送你回去吧。” 迟文新也道,“对对对,表妹一人,路途遥远,路上是不安全,我挑几个伙计一块送她回去。” 温茴心里很暖。 迟家的人从前与她没有见过面,但是短暂的相处之后却能这般真心的待她,温茴心里感激。 她道,“不用不用,我刚好有朋友来了温州,明日他也启程回去了,我正好跟着他的人一起。” 温茴都这般说了,众人便不好再说什么。 只有迟文烨心里着急。 吃了早饭,他拉着温茴到了僻静的地方问道,“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前夫?” 温茴点头,“是他。” “你们俩……是打算复合了吗?” 温茴摇头,“只是搭个伴儿一起回去而已,我不会跟他复合的。” 迟文烨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怅然起来,“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温州?” 温茴一愣,抬头看他,“可能不会来了吧,阿爹阿娘年纪大了,我想留在上京城照顾他们。” 先前她一心只想逃开姜钰的身边,倒是忽略了自己的父母。 温茴这一次回去,打算留在父母的身边好好的尽孝心,不打算再到处奔跑了。 迟文烨很是失望。 温茴若是不来了,那他该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对一个姑娘生出好感来,还没来得及表白呢,这姑娘就要离开了。 第60章:浓烈的杀气 迟文烨只得把自己对温茴的这点喜欢黯然的压在了心底。 “也好,”他点点头,“那愚兄在这里祝表妹一路顺风,到了上京城别忘了捎信过来。” 温茴点头,“会的。” …… 离别的前一夜,迟晓菲舍不得温茴,在她的房里和她说话,一直到夜深才离开。 温茴收拾好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左右不过是几套衣服而已。 中秋过后,天气一日一日的凉了下来。 天边的月亮又大又圆,温茴站在窗边出神。 其实她心里并非像嘴上说的那么冷硬的,姜钰为她挡了一刀,命悬一线,她怎么可能会心里没有触动呢? 可是那又如何? 这点子的触动并不足以让她原谅姜钰前世做下的种种,最多只是感激而已。 再说,眼下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想到那晚的黑衣人,又想到远在上京城的父母,温茴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早一日回去,知晓父母的情况,她才能安心。 …… 翌日一早,迟家的人一直送着温茴到了城外,迟晓菲舍不得温茴,哭的眼睛红红的。 温茴安慰她,说自己会经常给她写信,若是有时间的话也会来看她,迟晓菲这才高兴了一点。 姨母拉着温茴的手,嘱咐她路上小心云云,还给了她一个钱袋子,怕她盘缠不够。 温茴不收,但姨母硬塞给她,还瞪了她一眼,温茴无奈,只得收下。 最后是迟家兄弟俩。 迟文新就是单纯的把温茴当成妹妹而已,没有别的心思,倒是迟文烨,想到自己无疾而终的暗恋,心里苦涩的厉害。 一一的道别完就要上路了。 温茴坐马车,姜钰和其他人骑马,他这回带了十几个人出来,不过个顶个儿的,都是宫里武功高强的好手。 有了上一次匪徒的教训,出行的时候姜钰不敢再粗心大意了。 一行人从温州城出发,沿着官道赶路,一口气走到晌午才停下来休息。 路边有茶馆儿。 温茴从马车里下来,她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为了填饱肚子,干巴巴的馒头她也能眼睛都不眨的一口气吃了叁个。 姜钰怕惹的她不高兴,不敢和她坐一桌,在隔壁桌默默的看着她。 短暂的休息之后,继续赶路。 太阳很大,尤其是午后,初秋的太阳还是有些毒辣的。 姜钰刚刚重伤初愈,他自己不敢开口,易风心疼主子,只得打马到了马车边上,隔着车帘和温茴说话。 “王妃您看,殿下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和咱们一道骑马多不方便啊,要不王妃您发发善心,让殿下进马车里去?” “……” 半响,才听见马车里面女人声色淡淡,“随便。” 温茴虽然态度不算好,但她肯让自己进去,姜钰已经很高兴了,连忙从马上一个翻越,稳稳的落在了马车上。 马车是在温州城里买的,虽然比不得燕亲王府的马车豪华,但也算是宽敞舒适。 温茴端坐着,靠着马车车厢闭目养神。 “阿茴,你饿不饿,我这儿有点心。” 姜钰从怀里摸出一包点心讨好的递过去,“这是在温州买的,吃点吧。” “……” 温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见她是真的不想搭理自己,姜钰悻悻的收回手,老老实实地坐着,不敢再开口打扰她了。 …… 第七日。 陆路比水路要快一些,而且一路上走的官道,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之前的那伙黑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目标明确,一路上姜钰都没有放心下来过。 好不容易就快要上京城了,却不想在上京城外出了岔子。 这一日大雨一直下个不停,距离上京城还有五十多里路的时候雨势渐大,电闪雷鸣,无法再赶路了。 不得已,只得找了个破庙暂时避雨。 这破庙除了破一些倒是还好,遮风避雨的倒是不成问题。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原本是想着一口气赶路回去的,没想到被大雨给困住了。 有点冷,破庙里烧了两堆火,门口外面有侍卫在轮流守着。 姜钰把水和干粮递给温茴,“吃点东西吧,今夜恐怕是回不去了,只能明日一早再赶路。 温茴‘嗯’了一声,低头默默的啃着烧饼。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上京城,她心里就越是惴惴不安的厉害,一颗心不知不觉的就揪紧了起来。 阿爹阿娘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她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姜钰看出她的忧虑,说道,“明日咱们先回水井村,岳父岳母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温茴又‘嗯’了一声,顿了顿,说道,“明日我自己回去,就不劳……” “阿茴,”姜钰打断她,“我知道你是想同我撇清关系,但事关岳父岳母,你别逞强。” “……” …… 破庙里条件不好,温茴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困倦的不行,在地上铺了件衣服就蜷缩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脸上被人拍了几下。 温茴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倏然坐直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破庙里黑漆漆的,睡觉之前烧着的火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 “嘘,阿茴,别出声,你听我说。” 姜钰捂着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说道,“破庙外面已经被人包围了,十有八九是在温州袭击你的那伙黑衣人,待会儿你紧跟着我,我会护着你的,别害怕。” 黑暗中,温茴心跳的厉害,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 一路上都平平安安的,温茴还以为那伙人不会出现了,谁知他们竟然在上京城外面动手了。 那伙黑衣人上一次吃了亏,这一次人数多了一倍,二十几个黑衣人把破庙围得进出不得。 燕亲王府的侍卫只有十几个,硬拼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姜钰不怕死,可他怕温茴会受伤。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空旷的夜里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啼叫,大约是感觉到了一触即发的杀气,随后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温茴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砰”的一声,破庙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倒,刀光剑影之下,是浓烈的杀气。 温茴看不清,但是她鼻子敏锐,能闻见空气里有血腥的味道在蔓延。 “殿下快走,带着王妃一起,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属下们定当拼尽全力拖住他们!” 易风且战且退到了姜钰和温茴的身边,他刚刚砍杀了一个黑衣人,身上染的血还是温热的。 “我……” 温茴还想说什么,但刚刚开口就被姜钰捂着嘴巴一把扛了起来。 耳边是刀剑碰撞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闷哼声,姜钰扛着温茴,用随身的短剑隔开一个冲上来的黑衣人,快速的跑出了破庙。 外面就有他们的马匹和马车。 姜钰果断的选择了自己的坐骑,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他把温茴扶上去,随后自己翻身上马,一打马屁股,那骏马立刻嘶鸣着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追!” 叁个黑衣人追出来,立刻也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就追了上去。 …… 跑了半夜,人累马也累。 姜钰的坐骑乃是千里良驹,普通的马匹自然是追不上的,而且他尽挑难走的路跑,后面的黑衣人已经暂时的被甩开了。 天光微亮。 姜钰在一条河边停下,他抱着温茴下去,自己蹲在河边鞠了一捧凉水洗脸。 温茴喘着气,四周看了看,问:“这是哪儿啊?” “定远县。” 姜钰抬手抹了一把脸,说道:“咱们从定远县绕过去,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到上京城了。” 他们两个人此刻看起来都有些狼狈,温茴身上的衣裙脏兮兮的,脸上也脏。 姜钰看着她,忍不住就笑出了声儿来。 温茴莫名奇妙,顺着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蹲在河边对着水面照了一下。 不就是脸上沾了些泥巴,有什么好笑的? 休整了一下,喝了点水,两个人骑马继续出发。 …… 亏得姜钰认识路,此处距离上京城不远,他以前没成亲的时候经常和一帮纨绔子弟来这边赛马或者打猎。 姜钰专挑小路走,虽然费时间,但是那些黑衣人不识路,追不上来。 (依然是中短篇,大概还有几万字就会和好了,有婚后小番外、以及男女主和十七大师的关系。) 第61章:火海 等到了水井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下来了,村里家家户户关着门,没点灯,看起来好像无人居住一般。 到了温家门前。 家里大门没锁,温茴拍门,喊阿爹阿娘,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出来给她开门。 最后还是姜钰一脚把门给踹开进去,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晒草药的架子,桌椅板凳全部都东倒西歪的掉在地上。 温茴心里的不安一下子被放大到了最极致。 “阿爹、阿娘?楚婆婆、明婶?” 温茴一个个的叫着家里人,进了屋里,她凭着记忆摸到了放在老地方的蜡烛点燃。 光亮一起,温茴看清楚屋里的情景时,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地上有好几滩已经干涸的血迹,屋里的桌椅板凳倒是整整齐齐的,但地上墙上都是干涸斑驳的血迹。 那是谁的血? 温茴瞠大了眼睛,疯了一样的喊着阿爹阿娘,可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家里连只老鼠都没有。 “嘘---” 姜钰倏然伸手捂住温茴的嘴巴,拽着她躲到了后院放草药的小房子里。 他听见了脚步声,也嗅到了隐藏在空气里的隐隐杀气。 是那叁个黑衣人追上来了! “别出声。” 姜钰半搂着温茴,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果然有说话声,但说的不是大衍朝的语言,而是胡语。 以前上京城也有胡人的商队来过,他们说的就是胡语,温茴虽然听不懂,但能分辨的出来。 那些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之后就走了。 温茴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忽然看见外面火光闪耀,火势迅速的蔓延起来。 那些人居然在温家放火! 温茴目眦欲裂,猛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打开门跑出去。 那些黑衣人已经走了,找不到人,他们便干脆放了一把火,打算把这里烧个干干净净。 大火是从前面的大厅烧起来的,顷刻之间整个前厅就成了一片滚滚的火海。 温茴要往前厅冲过去,被姜钰死死的抱住了。 “别冲动!” “你放开我、放开!这是我家、我家要没了……” 温茴失了理智,但姜钰还清醒着,他狠了狠心,一抬手,把她打晕了过去。 第62章:出征 温家的宅子夜里不知为何起了火,哪怕是听见动静,村子里也没人敢起来查看。 直到第二日一早才发现,温家的宅子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时不时的,那废墟里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姜钰带着温茴回了燕亲王府。 宫里的永贞帝和太后已经派人来了几次燕亲王府。 之前姜钰在温州受伤的事情传回来,太后娘娘就病倒了,永贞帝派了两队大内高手乔装前往温州城,要把姜钰给带回来。 结果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和姜钰错过了。 温茴醒过来时姜钰已经进宫去了,青叶和月舞两个丫头一看见她醒过来,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起来。 王妃一走就是几个月,后来王爷也走了,说要去寻王妃,整个燕亲王府都冷清了下来。 两个小丫鬟怕温茴会出事,整日里的祈祷,幸好,王妃平安的回来了。 “姜钰呢?” 温茴蹙了蹙眉,知晓这里是燕亲王府,她挣扎着要下床去找姜钰。 “王妃、您不能乱动啊,殿下吩咐了,您得好好的休息。” 青叶道:“殿下进宫去了,一时半刻的回不来,王妃想吃什么,奴婢给您去做?” 温茴哪有胃口吃东西? 她从床上下来,哪怕脸色白的厉害,还是想要往外走,她得回温家去。 “王妃……” 两个丫鬟不敢拦,心急如焚,只能拿了衣服出来给温茴换。 温茴刚刚醒过来,只穿着里衣,好歹要穿戴整齐了才能出去,否则要让人家看笑话了。 刚刚穿好衣服姜钰就回来了。 他脸色也有些白,看着温茴时更是欲言又止,最后吩咐青叶和月舞去准备些吃的过来。 两个小丫头赶紧麻溜的出去了。 姜钰低头看着温茴,开口时声音带着几分哑意,“先吃些东西,等吃完了我再告诉你温家的事情。” 温茴抬头看他,“我阿爹阿娘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 早膳送过来的很快,春卷、小汤包、牛乳、蟹肉粥……摆了差不多一桌子。 姜钰夹了个小汤包进温茴碗里,温声说道,“先吃东西,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的也解释不清楚,待会儿咱们进宫一趟。” 温茴拾起筷子,美味的食物吃在嘴里却是味同嚼蜡。 …… 姜钰带着温茴去了太后宫里。 太后正在抄佛经,她还是和温茴第一次见的那样,穿着朴素,整个人看起来淡静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行了礼之后,温茴便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候。 太后把手里的经卷抄完之后才慢条斯理的搁了笔,抬头时却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阿茴啊,你过来。” 太后慈爱的招招手,又吩咐身边的宫女去拿点心。 温茴便抬步过去,乖顺的在太后的身侧坐下。 太后握着她的手,道:“本宫第一次瞧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欢喜,你跟你母亲年轻的时候长的可真像,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温茴一愣,心想太后竟然认得她阿娘吗? 就听得太后说道,“本宫说的,是你的亲生母亲,琼铭郡主。” “……” 什么亲生母亲? 温茴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姜钰,姜钰明显是已经知道了,面上倒是平静的很。 “你的亲生母亲是先帝爷的义妹,后来嫁给了威武大将军温凯年为妻,两个人男才女貌,成为一段佳话,只可惜---” 太后忆起往事,随后摇摇头,继续说道,“那一年你母亲身怀六甲,你父亲原本是请旨留在上京城打算陪着她一直到临盆的,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你母亲临盆的前一个月,北边的胡人忽然大举进犯我大衍境内,他们屠杀百姓,奸淫妇女,抢夺粮食,无恶不作,朝廷当时四境不稳,能用的将领都派出去了,最后是你父亲主动请旨带兵出征。” 那一年北蛮的胡人因为旱灾持续了大半年,导致庄稼颗粒无收,牛羊饿死,胡人为了生存下去,便开始向大衍的边境进犯,一开始是抢夺粮食,后来见大衍的女子柔弱貌美之后生了色心,开始也抢夺女人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北蛮部落向大衍俯首称臣了几十年,谁知有朝一日竟会这般的胆大妄为。 温凯年带领五万骑兵挥师北上,大军压境,气势恢宏震慑人心,胡人这才知晓害怕了,想要撤离,可哪里这么简单? (因为身体原因最近频繁跑医院,更新顾不上啦,有时间会更的,大家见谅呀。) 第63章:他们葬在哪儿了? 当时北方的七八座城池都被胡人祸害的民不聊生,温凯年一声令下,五万铁骑上阵厮杀,胡人虽然野蛮,可也不敌骁勇善战的大衍军队,节节败退,很快就退到了他们的草原上。 这场仗打了半个多月胡人就弹尽粮绝了,但是又不肯投降。 为将者,温凯年深知不能放虎归山这个道理,于是,那些不肯投降的胡人,全部都被斩杀了。 过程之中,温凯年不慎被北蛮的首领暗箭所伤,箭头抹了剧毒,那毒发作的很快,短短的一盏茶功夫人就毒发身亡了。 闻听丈夫身亡的消息,刚刚生产完的琼铭郡主大病了一场。 琼铭郡主深知胡人有仇必报的个性,北蛮部落被灭,幸存的漏网之鱼一定会卷土重来的。 所以,在某个大雨之夜,琼铭郡主把自己还未满月的女儿托付给温家的一对忠仆,嘱咐他们一定要带着孩子隐姓埋名的生活。 只有温家不在了,那些隐藏在暗中的胡人才会彻底死了报复的心。 琼铭郡主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生产时伤了元气,还未出月子就闻听了丈夫的死讯,大悲大痛之下,身体已是油尽灯枯了。 之后,盛极一时的温府一夜之间消亡,威武大将军战死沙场,琼铭郡主病死在榻上,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不知所踪。 先帝爷派人查访了许久才找到温茴,这才定下了她和姜钰的亲事。 …… 温茴感觉自己听了个很长的故事。 这个故事里,那个不知所踪的小女婴就是她,可她却没什么感觉。 太后年轻的时候和琼铭郡主关系是极亲近的,十六年过去了,再忆起往事总是让人伤情。 “十六年了啊。” 太后握着温茴的手,喃喃道,“当年逃掉的那些胡人竟又回来了,而且目标明确,显然是早已摸清楚了你养父母和你的关系。” 温正言和温夫人当年的确是有过一个孩子,也是个女儿,不过刚刚出生就夭折了。 温茴有些木然,半响,她才喃喃道:“我阿爹阿娘已经被那些胡人给杀害了……他们葬在哪儿了?” 她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印象。 从小到大,温正言夫妻都对她很是疼爱,从来不会逼着她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小时候每次去赶集,阿爹都会把她高高的举在肩膀上面,还笑着问她上头的空气好不好。 阿娘包饺子的时候总喜欢包的很大个,饺子馅儿是温茴喜欢的香菇和白菜。 可是,对她那么好的人,如今却已经不在了,而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温茴恨死了自己,恨不得死的人是她。 太后道:“他们和你亲生父母葬在了同一个地方。” 第64章:她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 当时温凯年和琼铭郡主是合葬在一起的,就葬在郊外一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当日那伙胡人摸到温家,温氏夫妇连同温家的两个婆子在内,无一幸免。 大白天的就杀人,而且死状还奇惨无比,这件事情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宫里去。 可是那伙胡人狡猾得很,杀人之后立刻快马加鞭的离开,前往温州去了。 永贞帝和太后不方便出面,便命人低调的给温氏夫妇办了身后事。 因着他们夫妻俩原本就是温家的人,所以便和温凯年夫妇葬在一处去了。 两座墓,一座新的,一座旧的。 温茴跪在地上,心里却茫然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为父母做些什么。 不管是养父母还是亲生的父母,都是死于胡人之手。 可她现在连那伙胡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她该怎么给他们报仇? 从晌午一直跪到天黑,温茴最后是晕过去的,姜钰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 …… 温茴身心俱疲之下就病倒了,这病来势汹汹,她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 温茴昏迷了多久,姜钰就守了她多久。 燕亲王府里里外外都加深了防守,那些胡人便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进来。 温茴醒过来时正好是傍晚时分。 姜钰正坐在窗边看书。 他穿着月白色的衣裳,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的仿佛画中人一般。 温茴蹙了蹙眉,想要起来。 她一动,姜钰便感觉到了,立刻放下手里的书本,起身疾步走了过来。 “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茴摇头。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但是被姜钰轻轻摁住了,“御医说,你劳累过度,加上太过大悲大痛,身子有些亏损,须得好好的卧床静养。” 温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不住在这里。” “……” 姜钰面色有些僵硬,最后柔声道,“没关系,母后让人另外买了宅子给你,我已经安排人打扫收拾好了,过几日你就可以搬进去了。” “我今日就搬。” “……” …… 太后买下的这一处宅子离燕亲王府不远,温茴一向又俭朴惯了,直接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裳就能住进去。 姜钰亲自送着温茴过去的。 温茴走了,姜钰便把先前守着燕亲王府的侍卫都调到了她府上,铁桶一般的防着那些胡人会乘虚而入。 第65章:契机 姜钰说,“这几日你且好好的休息,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去个地方。” 温茴不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是抿了一下唇,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屋里,而后关上门。 “……” 姜钰站在门外,心里是无尽的苦涩。 这辈子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怎么对她好,哪怕是想用命来弥补自己前生所犯的浑都没有机会了。 还能怎么办呢? 姜钰叹气,他想,哪怕是他死了,恐怕温茴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可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啊,这辈子温茴活着,所以姜钰不想死,他就想守着他的阿茴到老。 他又叹了一口气,总会有办法的。 …… 温茴一连在家里休养了七八天,她懒得动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青叶和月舞也随着温茴过来了,负责照顾她的起居。 这一日,温茴正窝在榻上看书,青叶端着洗好的水果进来,说道:“再过几日就是秋猎了呢。” 温茴正翻着医书呢,乍然听见‘秋猎’两个字,手里的书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秋猎?” “对啊,秋猎。” 青叶弯身替她把书给捡起来,“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也想去秋猎吗?” 温茴摇头,脑海里却是忍不住回想起了上一世的秋猎。 陇郡太守因为贪污腐败,甚至还豢养私兵,永贞帝命人暗中调查此事已久,待证据确凿之后便按照律例,将这一家子收押起来,问斩了。 可是那些豢养的私兵却忠于陇郡太守府,这些私兵养在暗处,便是永贞帝花了许多的人力物力也没有把他们给挖出来。 却在秋猎的时候,这些私兵打着为陇郡太守报仇的旗号,混进了猎场里。 当时永贞帝身边的守卫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姜钰一个人拼死护着他。 之后姜钰是被那些人用绊马索绊住,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摔下来时脸上被利石所伤,毁了容。 这辈子难道也避免不了吗? “夫人?” 见温茴出神了许久,青叶忍不住出声道:“殿下说明日要过来带您出去呢。” “不去。” 温茴皱眉,起身自己倒了杯水,“不许让他进来。” “……” …… 这府里除了温茴,上上下下都是姜钰的人,自然是没有人敢真的拦着他的。 第二日,姜钰大摇大摆的进来,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后院。 温茴正在浇花,听见他的脚步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全当没看见这个人。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姜钰站在她的身后,“当年小宝夭折之后我心中亦是难过,所以去找了白龙寺的方丈大师。” “……” 温茴浇水的动作顿住,小宝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她可以提,但是姜钰不行,他没有资格。 “你难过什么?” 温茴的声音轻轻慢慢的,语气却是无尽的嘲讽,“姜钰,小宝生下来你连名字都没有给她取,你统共来看过她几次你数的清吗?你难过?你有什么可难过的?”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姜钰自嘲的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我是真的……真的想要对你好的,阿茴,你不信我没关系,但是、但是你……” “你走吧。” 温茴继续浇花,“我不想再看见你,你后悔与否,也与我无关。” “……” 姜钰最后还是失魂落魄的走了。 前世小宝夭折之后,他去找了白龙寺的方丈大师,方丈大师告诉他,小宝还有重生的机会,只是需要契机。 至于那个契机是什么,方丈大师却没有说。 姜钰今天原本是想带着温茴去白龙寺的,只要方丈大师告诉他契机是什么,说不定前世夭折的小宝就能回来了。 要是小宝回来,阿茴一定会很高兴的。 第66章:指点迷津 对啊,只要小宝回来…… 姜钰的眼睛里忽然迸射出了希望的光芒来,明知这个可能很渺茫,他还是愿意去试一试。 …… 白龙寺的方丈大师圆寂了,就在姜钰去找他的前一天时辰。 历代方丈圆寂之后不得操办丧事,都是静悄悄的拿去火化了,而后把骨灰供奉在佛堂里。 姜钰赶到的时候,方丈大师刚刚火化完。 他明明记得前世的方丈大师并没有圆寂,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还没有圆寂。 这是怎么回事? 重生一世,变故实在是太多了,从季府的赏荷宴开始,事情就在往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在发展。 姜钰有些乱,他努力的想要理清楚什么,却发现脑海里乱糟糟的,什么都理不清楚。 他打马往回走,却在白龙寺的山脚下碰见了个浑身脏兮兮的大和尚。 那大和尚拦住他,问他讨水喝。 姜钰身上没带水壶,干脆把自己的钱袋子解下来扔给他了,骑马要走。 那大和尚不乐意了,叫住他,钱袋子一扔,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姜钰的脸上。 “……” 姜钰差点想发火,不过忍住了,只是不耐的道,“干什么,嫌少啊?” 钱袋子里装的都是金叶子,足足有十几片呢,若是换成银钱也有好几百两了。 “你这个年轻人,有钱了不起啊?” 大和尚叉腰瞪他,“有钱如何?钱财乃身外之物你懂不懂?钱是能买回一条人命呢,还是能买一颗真心呢?” “……” 这话仔细一捋便不对味儿了,姜钰瞠目,翻身下马,还没开口,大和尚就指着他的马笑眯眯的道,“你这马倒是不错。” “大师……” 大和尚摆摆手,“可别叫我大师,这样吧,你拿马匹交换,我给你算一卦如何?” “算卦?” 眼前这人看起来不正经,就是个身强力壮的大和尚,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大和尚可不是轻易给人算卦的,我是看你跟我有缘,手伸出来。” “……” 姜钰乖乖的伸出左手,大和尚却在他手心打了一下,“不是这只,另一只。” “……” “乱七八糟。” 那大和尚邹着眉头,最后说了这么四个字。 姜钰收回自己的手,问:“大师是说的哪方面?” “说你的命格,乱七八糟,凶神恶煞,克妻克子,最终再把你自己给克进去了。” 姜钰开始还以为他是在胡说八道,但是细品之下却是倏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话……说的不就是他的前世吗? 难道这一世他还得重蹈覆辙? 姜钰愣神之际,那大和尚却是摇头晃脑的走了,嘴里还喃喃道:“无解啊。” “大师!” 姜钰一个激灵,赶紧几步追了上去,诚心诚意的求教道:“求大师指点迷津。” …… 十月,正是秋猎的好时候,今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永贞帝在朝上便说了,今年的秋猎要好好的操办操办。 皇家的猎场在郊外,第一日是祭祀仪式,第二日才会开始正式的狩猎,第叁日结束。 这一次的狩猎姜钰也会去。 从知道姜钰要参加狩猎开始,温茴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他明明知道,狩猎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不是知道的吗,为什么还要去? 温茴又觉得烦。 思来想去的,温茴最后还是忍不住,在秋猎的前一天去了燕亲王府。 姜钰正在练剑,他还是住在听雪院,院子里新移植了两株梅花过来,那是宫里的师傅培育出来的新品种。 第67章:正文完 “阿茴。” 姜钰看见温茴,连忙收了剑,顾不上擦汗便几步跑到了她的身边,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你怎么来了?” 温茴看着他,犹豫几番之后才开口,“秋猎……你可以不用去的,称病就行。” 姜钰嬉皮笑脸,“阿茴是在担心我吗?” 温茴扭头就走,姜钰赶紧拉住了她,“开玩笑的,坐会儿吧,我告诉你为何一定要去。” 温茴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一起在石桌边坐下。 姜钰倒了一杯茶给她,“正因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才一定要去,皇兄不能出事,你明白吗?” 温茴下意识的说,“你可以劝皇上的,你们都别去……” 又觉得这不太可能,永贞帝是一国之君,秋猎他怎么能不去呢?帝王带领着群臣狩猎,是象征着这个国家的繁荣昌盛。 “放心吧,我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不会有事的。” 姜钰抬手想碰一碰她的手,怕温茴厌恶,最终又若无其事的放了下去。 “你自己小心。” 温茴没喝他的茶,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抿着唇,起身告辞了。 姜钰送着她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嘱咐道,“那些胡人还没有落网,你没什么事情的话还是不要出门了,以防万一。” 温茴在府里那些胡人拿她没办法,可若是出了府就不一定了,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知道。” 温茴点点头,走了。 …… 秋猎这一日,声势浩大,永贞帝与傅皇后坐在车架内,御林军开道,身后是文武百官。 温茴没出去看热闹,一个人窝在卧房里做女工。 她绣活一般,原本想随便做个荷包的,结果想到上一世给姜钰做的荷包被他所嫌弃,干脆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夫人。” 青叶从外面进来,说道:“奴婢打听过了,这一次的秋猎据说带了好多人同去呢,夫人放心吧,殿下不会有事的。” “我没有担心他。” 温茴重新拿起针线,下针时却不小心一针扎在了自己的指尖上,顿时疼的‘嘶’了一声。 “夫人!” 青叶赶紧拿了手帕包住她冒出血珠的指尖,却听温茴又淡淡的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担心他。” “……” 可她却不知道,她的脸上分明就写着‘担心’二字。 …… 永贞帝秋猎遇刺的消息是在第二日傍晚传回来的,据说是有刺客混进了御林军里,借机行刺。 青叶跑回来把消息告诉温茴的时候,温茴正在写字。 她在写“心之所向”,最后一个‘向’字落笔时抖了一下,一幅字便废了。 “皇上已经回宫了,文武百官也都陆续的撤离,至于殿下---” 青叶吞吞吐吐,最后说道,“奴婢听说,殿下为了护驾,身受重伤,已经被送进宫里去了。” “……身受重伤……” 还是和前世一样吗? 温茴又想,姜钰其实也挺不容易的,隔叁差五的就身受重伤。 …… 姜钰受伤的事情,温茴没有主动去问,她每天依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直到几天后,宫里来人,传了太后娘娘的懿旨,让温茴进宫一趟。 从小到大姜钰都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没少让永贞帝和太后为他操心。 可他这个人其实很犟,有时候一根筋。 比如这一次受伤。 太后称病,温茴被直接带去了姜钰在宫里的寝殿,里面一大拨的太监宫女在候着。 白龙寺的几位大师也在。 姜钰药石无医,最后只能寄希望在了白龙寺的师傅身上,这些得道高僧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真本事的。 “贫僧恭候夫人多时啦。” 温茴刚刚进了寝殿,冷不丁的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人,笑嘻嘻的看着她。 “十七大师。” 温茴定了定心神,看清楚眼前的人,抬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大师可真是神出鬼没的。” 十七大师哈哈笑着,“吓着你啦?哈哈哈,对不住对不住啊。” 温茴伸头往寝殿里看了一眼,里面传出来和尚们念经的声音,听的她头疼。 “大师……” 在这里见着十七大师,温茴一颗心就放了下来,有他在,她知道,姜钰多半是会没事了。 可是很快,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只见十七大师摇摇头,他看着温茴,仿佛很为难的样子,最后叹了一口气。 “难啊。” 温茴下意识的就攥紧了自己的指尖,面色有些发白的问道,“大师……这话是何意?” “夫人借一步说话吧。” 寝殿偏僻的角落里,十七大师想了想,这才开口,“贫僧给夫人讲个故事吧。” “据传很久以前啊,有个妇人很想要一个孩子,于是天天求神拜佛的,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之后,这孩子却命薄,不到两岁便夭折了,这夫人思念自己的孩子,于是就跑到山上去问一个老神仙,问他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孩子活过来。” 说到这里,十七大师看着温茴道,“那老神仙看她虔诚,便说了,这妇人和自己的孩子没有缘分,若是孩子活过来,她就得用自己的命数去做抵换。” “……” “你觉得这妇人会怎么做呢?” 这个故事似乎是在含沙射影什么,可温茴猜不出来,她便摇摇头,“我不知道。” 十七大师道,“夫人可知,殿下出发之前曾问过贫僧,死而复生之术?” “……什么?” 温茴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恶寒,脑袋里阵阵发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觉得不可思议?” 十七大师道,“他觉得,如果你们夭折的那个孩子复生的话,或许你会原谅他。” “荒唐!” 温茴觉得荒唐极了,这算什么? “是挺荒唐,可他也是在逼着你做选择。” 十七大师叹气,“倘若你想让孩子复生,就得要他的命去换,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么,很公平。 “其实殿下能不能醒过来,不在于什么灵丹妙药,而在于夫人你啊。” …… 姜钰给温茴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选他,还是选孩子,只能选一个。 温茴把这件事情反反复复的想了好几遍,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刮子。 哪有人这样的? 可她没有办法,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 翌日一早,温茴按照十七大师说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尖,将指尖血滴在了姜钰的心口上。 片刻之后,人就醒了过来。 姜钰脸上尽是虚弱,可却紧紧的抓着温茴的手,嘶哑着开口,“阿茴,谢谢你。” (正文完。) 第68章:番外:前身 关于温、姜的前身: 西昆仑最近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据说那两位最被众神仙看好的仙使居然公然的违背天规在一起了,被发现之后已经被抓了起来关进天牢里去。 西王母穿着灿金色的织锦仙衣,两个小仙子正一左一右的侍奉着她吃今年刚刚采摘回来的仙果。 大殿外面忽然走进来一个赤着脚的大和尚,“哎哟哎哟”的喊着。 “我说西王母啊,你不会真的要除了那两个孩子的仙籍把他们给打入凡间吧永世不得成仙吧?” “他们触犯天规在先,打入凡间受点苦也好,不然不知道什么叫‘凡间疾苦’。” 西王母提到那俩孩子就觉得头疼,挥挥手,让身边的小仙子退下了。 赤脚大仙急道“可也不必除了仙籍啊,这……” 西王母斜他一眼,“你懂什么,不除仙籍如何堵住外面的悠悠之口?昆仑山两个最让我得意的弟子居然明知故犯,苟合到了一起,这要是再晚些发现,他们俩恐怕连孩子都生下来了。” “……” 西王母挥挥手,叫来了管凡间命薄姻缘的仙君,让他给那两个即将被打落凡间的仙使写命数,怎么狗血怎么写。 一旁的赤脚大仙无奈的抚额。 那两个孩子好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初尝男女之情的年轻人一发不可收拾,虽然的确是有违天规了,但意思意思罚一下就行了,罚的太重他可心疼。 于是,在西王母走之后,赤脚大仙缠着命薄仙君,死缠烂打的,愣是让他给那两个人弄了个好一点的身份,就算在凡间也不至于投胎到什么穷苦人家去。 …… 第一世的姜钰一直到家破人亡了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却是为时已晚。 按照命薄仙君原先给他的命格,他是不能重生的,得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到老,尝遍情之一字的所有苦楚,带着悔恨死去。 可赤脚大仙不忍心,用两壶桃花酿收买了命薄仙君,成功的让他给了姜钰一个重生的机会。 这件事情后来被西王母给知道了。 西王母恼这赤脚大仙坏她的事情,便不声不响的也给温茴改了命格儿,让她也重生了。 人世间短短的几十载,凡人么,来来去去也逃不过情情爱爱的那些事情。 西王母后来倒是想通了,罢了罢了,在天上不能在一起,就让他们在人世间好好的爱一场吧。 凡人能活多少年?到时候一晚孟婆汤下去,谁还记得谁是谁呢? 他日再回仙界便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了。 第69章:番外:除夕H 姜钰在宫里养伤期间,温茴自己以身做诱饵,把隐藏在暗中的那些胡人引了出来,成功的将那些人给一网打尽了。 临近年关,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 温茴还是住在自己的宅子里,王府那边把那只灰毛的八哥儿给她送了过来,就挂在屋檐下面。 这小东西现在可聪明了,成天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的,见着温茴便高高兴兴的喊“阿茴!阿茴!美人!美人!” 青叶笑道,“这八哥儿现在真是越来越嘴儿甜了。” 温茴道,“可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 这八哥儿原先的主人是姜钰,话未说完,温茴抿唇,若无其事的用手扯着自己的衣袖。 许是怕温茴自个儿尴尬,月舞岔开了话题,“对了,奴婢听说,那位季家的姑娘给一个商户人家的瘸腿儿子做了小妾呢。” “季瑾瑜?” 温茴一愣,眨眨眼,“她不是在庙里清修吗,怎的就给人当妾了?” 还是给商户的儿子?还是个瘸腿的?这可不像是季瑾瑜的风格啊。 月舞神情鄙夷的道,“奴婢听说啊,这季姑娘在庙里耐不住吃斋念佛的寂寞,有一回偷偷的跑下山去,碰着了个瘸腿的公子哥儿,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不知为何就好上了,如今外面可都在传啊,季小姐是为了离开那庵堂才委身给人做妾的,季大人都被气病了呢。” 说来也是。 季瑾瑜那样的人,高高在上惯了,有朝一日让她去庵堂里修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来。 刚开始还行,日子一久便难免会觉得寂寞。 温茴细想了一下,倒是不怎么觉得惊讶了,她甚至觉得很正常,这就是季瑾瑜会做出来的事情。 主仆几人聊天喝茶,时间过的倒也快。 转眼,除夕将至。 温茴提前进宫,陪着太后坐了小半天,当是提前拜年了。 不论她和姜钰如何,太后娘娘对她总归还是不错的。 离开时,那领路的小太监领着温茴绕去了姜钰暂时住的寝殿。 姜钰如今还住在宫里,从他醒过来到现在,温茴一直没有过来看他。 她是觉得没什么可看的,既然已经决定要与他划清界限了,看与不看也无所谓。 那小太监也机灵,生怕温茴会生气,把她带过来之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 温茴抿唇站在寝殿门口,最后还是抬步进去了。 不过姜钰并不在,温茴来之前的半个时辰他就出去了,去了御书房与永贞帝商量事情。 不在也好。 温茴站了会儿便离开了。 …… 除夕这一天,温茴给青叶和月舞都放了假,让她们回家和家里人团圆去了。 她给府里的下人们都放假了,自己一个人窝在厨房里包饺子。 从小到大,这是温茴过的最孤单的一个年,没有父母,没有朋友,只有自己。 外头下起了小雪。 温茴干脆自己搬了桌椅在廊下,饺子没吃几个,酒倒是喝了不少。 “阿茴……怎么就你一个人?府里的其他人呢?” 温茴喝醉了,耳边隐约听到有人在同她说话,她低声道,“给他们放假回家过年了。” “那你呢?” 那人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好像还叹了一口气,抬手摸她的脸。 温茴眯着眼睛看他,笑着笑着就哭了,她嘟囔道,“我没有家、阿爹阿娘没了,小宝没了,都没了……” 她每次提起小宝,心里都是痛的,痛的又连灌了两杯酒下肚,被辣的呛咳起来。 “你还有我。” 那人一只手轻轻的给她顺着后背,“阿茴,你还有我。” “姜钰。” 温茴忽然站起来扑进了姜钰的怀里,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双眼睛在黑夜里亮的惊人。 姜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只能被动的往后仰着身体,以稳住两个人。 “我相信你了。” 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 “你喝醉了。” 姜钰一只手扶着她,想要把人给抱起来,抱回房里去。 “嗯,喝醉了。” 温茴老实的点点头,而后手往下,摸索着要解他的衣袍,解了半天都解不开,她干脆解自己的。 温茴解自己的衣服倒是解的很容易,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解开了。 天气冷,刚解开衣服她就打了个喷嚏。 她胸前鼓鼓囊囊的,一打喷嚏,胸前的两颗雪白肉团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姜钰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就握了上去,轻轻的揉捏起来。 “嗯啊……唔……冷……” 温茴这会儿倒知道冷了,缩着脖子躲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还要伸手拉自己的衣服。 姜钰便抱着她起来,几步进了屋里,用脚把门给关上。 屋里设置简单,烧了火盆,暖融融的。 温茴被他温柔的放在了床上,她此刻一副袒胸露乳的模样,加上眼角眉梢之间流露出来的醉意和媚意,勾人的紧。 姜钰揉捏着她一边的胸乳,手上微微用力,那白花花的乳肉瞬间就从他的指缝里溢了出来。 “唔……疼……轻点……” 温茴不高兴的拍了一下他的手,疼的直皱眉。 “夫君帮你吃一吃好不好?” 姜钰吞咽了一口,不等她回答,低头张口就含住了她挺立起来的嫣红蓓蕾,用力的吸允舔弄。 “啊……唔……不要……啊……啊……” 胸前被他吸的好胀,温茴有些受不了了,开始扭身挣扎起来。 “乖乖,别动、别扭了……” 姜钰手下摸到她的翘臀,隔着衣服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温茴哼唧着,这才老实了下来。 两边的胸乳被他轮流吸允舔弄着,直到鼓胀的不行了他才松开。 温茴喘着气,如同濒死的鱼儿一般直挺挺的躺着,已经被弄的浑身无力了。 “这就不行了?” 姜钰调笑,“是不是许久没弄你,体力都下降了?” 温茴不说话,双腿被他曲起来分开,下身的裙子裤子被一股脑儿的扯下,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手抚弄上了她的阴户。 紧闭的花穴被分开,两根手指缓缓的挤开小肉洞往里面进去,里头一片温热,手指刚刚进去就被狠狠的吸咬住了。 “啊……别……啊……” 身体空旷了几个月,他一下子两根手指头插进去,温茴一下子就疼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忍一忍。” 姜钰重新掰开她的腿,低头又允住了她一颗发胀的小乳头吸舔起来。 “嗯啊……啊……啊哈……” 温茴浑身轻颤着,分开的腿间两根手指正在快速的捣弄着,穴儿里很快被弄的汁水泛滥起来。 姜钰抽出自己的手指,看着温茴身下动情的湿润起来,心下便燥热的不行。 “夫君尝尝看阿茴的水儿是不是又变甜了。” 他说罢,低头张嘴就包住了她下面流水的小洞穴,舌头又舔又吸的,发出来一阵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 姜钰几乎把一整根舌头都伸进她的花穴里去了,下巴上的肌肤与她娇嫩的阴户时不时的摩擦着,酥痒的不行。 “果然是更甜了呢。” 姜钰把她舔的泄了身体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他的下巴上都是黏糊糊的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着。 “夫君要进去了。” 姜钰胯间已经肿胀的不行了,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胯下的阳物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 “我要在上面。” 温茴原本已经奄奄一息了,瞥见姜钰胯间的粗长,立刻爬了起来,伸手把他给推倒,分开腿就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她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湿润的小穴很快就对准了怒胀的阳物。 姜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会不会?” 温茴怒,觉得自己是被他看轻了,当即就抬着下巴道,“谁说我不会了?” 她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唇,对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啊……” 太胀了,温茴蹙紧眉头,她想下来,但是腰身被姜钰掐着,他握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摁。 “啊啊啊啊……疼……胀……啊……” 他的东西太大了,一下子把她下面给满满涨涨的撑开,温茴受不了的轻颤起来。 “啊、嘶---太紧了、阿茴放松、放松一些……” 姜钰被她夹的动弹不得,阳物被花穴里的嫩肉包裹着,那种密密麻麻吸允啃噬的感觉让他几乎忍不住要缴械投降了。 “啊……” 温茴不行了,那根东西一下子撞进了她的子宫里,她整个下腹都酸软了下来。 “啊……哦……好紧、嘶啊……阿茴咬的夫君好舒服……” 时隔数月再进到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姜钰从身到心都是舒爽的。 “哼……啊……” 温茴还在计较着他先前说她不会的事情,哼哼唧唧的,待缓过来之后就开始自己摇摆着腰臀慢慢的扭动起来。 “嗯啊……啊……好烫、唔……好深……啊、好酸啊……” “哦、再快些、阿茴……再快些……哦……” 姜钰被她伺候的爽得不行,粗长的阳物被温暖的花穴包裹着,浑身都飘飘然的。 “嗯……啊……好累……呜呜呜……怎么又大了许多?” 那东西在她的花穴里好像又大了不少,温茴被撑的不行,哼哼唧唧的低头去看身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花穴里的水儿越来越多,她低头看下去又看不清楚,只能听见里面有‘咕叽’的水声在响着。 “嘶、啊……大了才能让娘子舒服啊……哦、阿茴再快些……” 姜钰快意的不行,不满温茴这慢吞吞的动作,握着她的腰身开始上下的抛弄起来。 不知道弄了多久,温茴泄了一次,整个人都累的晕乎乎的。 姜钰抽出自己沾满淫液的阳物,抱着她起身换了个动作,温茴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臀瓣被扒开,尚且沾着淫液的阳物一下子就从身后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姜钰一插进去就是狂风骤雨的猛干,动作狂野,粗长的阳物次次都挤进了她的子宫里。 “好爽……阿茴下面的小嘴操起来就让人不想出去了……” 耳边是他的荤话,温茴想咬紧牙关,可生理上的快感却逼出了她的淫叫声。 “嗯、啊……啊……” 温茴被操干的意乱情迷,唇角有津液滴落下来,姜钰一只手把着她的细腰,一只手伸到跟前,手指点着她的唇瓣游移摩挲。 温茴下意识的张开嘴,含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头舔弄起来,舌尖绕着柔软的指腹打转。 一时间,温茴上下的小嘴都被堵住,姜钰模仿着交合的姿势,用手指在她的嘴里进出,带出了黏腻的口液。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温茴浑身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水,姜钰不知道射了多少,灌的她满满当当的。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温茴下身一片泥泞,没了阴茎的堵塞,里面哗啦啦的往外流着大股的白浊。 …… 翌日一早,外面下了一夜的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温茴宿醉醒来,好一会儿之后才缓过来,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子底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不仅如此,低头一看还能看见自己白皙的肌肤上的大片痕迹,那是欢爱之后才会有的。 正在这时,姜钰一只手推门,一只手端着托盘进来。 他起了个大早,没有惊动温茴,特意早早的回王府让人准备了早饭然后带过来的。 姜钰换了一身墨色的金丝华服,因为外面冷,他一路骑马来回,脸色冻的通红。 他端着早饭过去,笑意温柔,“起来吃了早饭再睡。” …… 第70章:番外:孩子(完) 月事迟迟不来,温茴一开始没怎么在意,后来自己给自己把了个脉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从一开始的惊愕,花了半天的时间,温茴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她反反复复的给自己把了好几次脉,唯恐是不是弄错了。 可是没有弄错,她的的确确是怀孕了,而且脉象平稳,怀孕已有月余。 不用说,肯定是除夕那一晚怀上的。 自那晚之后姜钰就彻底的豁出去不要面皮了,死皮赖脸的,不论她说什么,他就是一副赖下去的模样,赖在这里不走了。 温茴对着他冷嘲热讽了几次,之后也懒得搭理他了。 温茴怀孕的事情没瞒着宫里,太后知道她有孕之后次日就让人送了一堆东西过来,还派了两个专门照顾孕妇的嬷嬷来照顾温茴。 温茴怀孕,姜钰是半喜半忧。 喜的是她有了孩子,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牵绊,为了孩子她也不能总是赶着他走了。 忧的却是,温茴上辈子生孩子时吃了很多苦,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是难产,大人孩子差点都没有保住。 可如今孩子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了,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准备好一切。 …… 温茴生产的日子大约在十月左右。 从有身孕以来姜钰一直都在贴身的照顾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温茴怀孕,有时心情不好就不想同他说话,晚上也不让他进房一起睡。 姜钰每次都是乐颠颠的搬了张椅子守在她的房门口,温茴时候什么时候消气了他再凑上去。 日子这么吵吵闹闹的,很快就到了临盆的日子。 小家伙比预期的早了几天出来。 临盆这一日,大清早的温茴就开始不舒服了,她前世生过孩子,因此还不算手忙脚乱。 倒是姜钰,上蹿下跳的,不管不顾就要跟着一起进产房,不过最后还是被易风给拖走了。 管家林叔也劝道,“女人生孩子都是血腥的,殿下不能进去。” 姜钰气的抬脚去踹他,“阿茴生的是本殿下的孩子,为什么不能进去?” “……” 不止是林叔,温茴自己也下了命令,不许姜钰进产房。 她前世生过孩子,有些经验,虽然还是疼的叫破了嗓子,不过傍晚的时候到底是顺利的诞下了一个女婴。 接生的稳婆把孩子收拾干净之后惊讶的道,“小郡主眉心之间竟然有颗美人痣呢,这长大了肯定是个顶漂亮的大美人儿!” 温茴原本虚弱的不行,闻言眨了一下眼睛,“抱过来……我看看……” 孩子刚刚生出来,正在哇哇大哭,不过稳婆抱着过去时,的确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小孩子的眉心之间的确是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小宝……” 前世的小宝也是刚刚出生的时候在眉心之间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是小宝吗……是老天爷垂怜他们吧,所以这一世又让小宝投胎到她肚子里来了。 “夫人……” 青叶和月舞不知为何温茴会忽然那么高兴的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晕了过去。 …… 温茴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她身上已经清理干净,衣裳也换了,不过因为生产消耗了大量的元气,身体还是很虚弱。 姜钰正逗着摇床里的女儿,听见声音便连忙丢下孩子往床边跑过来。 “醒了?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姜钰又急急忙忙的起身出去,吩咐人准备吃的过来。 温茴却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们刚刚成亲的那一晚,他也是这般,急急忙忙的。 想着,她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 有乳娘进来抱着孩子下去喂奶了,门关上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姜钰有些局促的坐在床边,抿着嘴巴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模样看起来怪好笑的。 最后还是温茴先开了口,她问:“是个女孩儿,你给孩子取名字了吗?” “取了取了!” 名字姜钰上辈子就取好了,他搓着手,声音有点激动,“叫温柔,好不好?” “……” 温柔。 温茴细细的在脑海里过了两遍这个名字才发现过来,随即蹙眉道,“随我姓吗?” “嗯。” 姜钰挠挠头,“你那么辛苦的生孩子,生下来的当然要随你姓了,放心吧,皇兄和母后那里我一早就说好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说我没给小宝取名字,其实我取了的。” 前世他给女儿取的名字就叫温柔。 温茴忽然觉得有些鼻子发酸,她说,“可能是你上辈子和小宝没有父女缘分,所以这辈子她又回来了,她舍不得我。” “嗯。” 姜钰搂她进自己的怀里,心里却不肯告诉她实话。 他用了自己二十年的寿命换来了小宝的投胎转世,十七大师问他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 姜钰想,没有值不值得,只要能让温茴高兴,要他的命都可以。 (全文完。 这阵子家里一下子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自己住了两次院,然后是小孩子,从一个礼拜多前开始全家基本都是在医院忙上忙下的,好不容易出院了也只能卧床休息,断断续续的还是把这本书匆忙的写完啦,等过阵子有时间了会开一个沙雕小黄文,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