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秘密》 分卷阅读1 我哥的秘密 限 我哥竟是我老婆 77888 发表于3周前 修改于23小时前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HE - 双性 - 骨科 - 荤素均衡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哥的秘密,我决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 哥哥也不是一直好欺负 弟弟也不是一直都气人 伪骨科,伪破镜,后期有生子 …………………… 只有前六章是第一人称(写着写着就这样了sorry) 欢迎评论 第一章-护理液 我爸给我找了个后妈,后妈又给我带来个哥。 说实在的,我这后妈看起来一点也不喜欢他亲儿子,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虽然我这便宜哥哥看起来的确上不了台面,可你这亲妈怎么也嫌弃。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我爸婚礼上,我爸带着一个男孩过来,“霍逍宇,这是你哥。”我爸当过兵,说话特别严肃,我看他旁边的男生被震得快要敬礼了。 一上来就让我喊哥,我喊不出来。他看起来也很拘谨,手紧紧抓着裤子,笑得很勉强。他长得还行,清秀的男生长相,眼睛挺大的,嘴巴颜色也挺好看。 个不高,比我大一岁却只到我肩膀,整个人比我小一号,还特别显小,坐在我旁边不像高三生,像初中生。 要不我说他上不了台面呢,他吃东西特别小口,一点一点地,就像是来酒店偷吃的,吃两口还要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在看他,然后再低头小心地吃。喝饮料也是,没人不让他喝,他却跟舍不得喝一样。 一顿饭下来,我基本没吃多少,看着旁边的“小偷”吃东西比自己吃有意思多了。 婚礼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我实在无聊透了,出来抽根烟,正巧听到安曼玲在训斥她儿子。“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真会给我丢人啊蒋颂安!”边说还边扇他的背,看起来文静淑雅的女人力气这么大,我看着蒋颂安甚至被打得歪了歪身子。 他穿得怎么了,不就是普通的白短袖黑长裤吗?怎么,你的婚礼是不是还得穿西装燕尾服来一段巴赫弹一弹肖邦啊。 不过,他母子俩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我把烟抽完回去坐着。过一会儿,蒋颂安回来了,他妈妈在他身边,笑得母慈子孝,给我爸解释道:“颂安说屋里太闷了,我带他出去转转。” 蒋颂安附和着点点头,眼圈都红着,不敢抬头看人。坐回我身边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不小心碰到我的酒杯时差点站起来给我鞠一躬,我又不是你那力大无穷的妈,怎么有人活得这么窝囊。 婚礼结束之后,安曼玲和他儿子住进了我家,他的房间在我对面。我对他母子俩没什么意见,电视剧那一套我不搞,反正他们只是外人,外人和我没关系。 蒋颂安转到了我们学校,吃早饭的时候,我爸让我和他一起去学校,蒋颂安看起来很紧张,睁着溜圆的眼睛看我,怕我会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我无所谓啊,点点头说可以,肉眼可见他松了一口气,嘴角甚至有笑意。他吃得很快,我爸板着脸说他:“多吃点啊颂安,你太瘦了!” 蒋颂安立刻又坐下来夹了一个包子吃,我觉得我爸让他一口气吃五个他也会吃。 吃完之后,他把书包背好站在墙边等我,低头看着地板发呆。我拎着书包经过他,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过一会儿才追出来。 学校不远,我走在前面,他缀在后面,始终和我保持距离。在校门口碰到了我哥们儿王佳乐,他回头看了一眼蒋颂安,蒋颂安立刻离我更远,低着头走。 进了学校,我们的教室在左边楼,高三的楼在右边,我回头,蒋颂安也正在看我,我向右抬了抬下巴,“你的教室在这边。” 王佳乐有点疑惑:“你认识?”我嗯了一声,蒋颂安没有那么见不得人,又不是小猫小狗,有什么好藏着的。 我成绩还行,一般不干旷课那种事,下了晚自习已经是晚上九点钟,我看了一眼蒋颂安的教室,高三比我们多上一节晚自习,十点多才下课,我们又不熟,再说又不是小学生还要一起回家。 等我写完作业洗完澡,已经十一点了,蒋颂安才回来。我以为他是留下来多上了会儿自习,没多在意,和他擦身而过,他进房间拿着浴巾和睡衣去洗澡。 我就纳闷了,洗个澡又有什么可藏的,看他鬼鬼祟祟的,偷我家东西了? 我站在我房间门口看他走过走廊,浴巾中露出一角粉色,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见我,吓了一跳。我越看他越不对劲,在浴室门口听见水声响了,敲了敲门,“蒋颂安。”我叫他。 水声停了,但没有开门,我又叫了一遍,门终于打开一条缝,泄出温热的水汽。他站在门后小声问:“怎么了?”我摸了摸鼻子,用胳膊别开了门,他当然挡不住我,门开了。 蒋颂安湿着头发,单薄的胸膛在微微颤抖,我以为他冷,体贴地关上了门。他的腿看起来很不自然,夹着,我扫了一眼他底下,哦,可能是因为尺寸太小自卑吧。 “你进来干什么?”他声音也抖,但还是极力控制着,我觉得我有点操蛋,虽然我和他都是男的,但我们也不熟,我就直接闯了进来。等等,那是什么?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粉色瓶子。 我拿起来,蒋颂安很着急的样子,我就更想知道这是什么了。他过来跟我抢,我手一抬就跟逗小鸡崽一样,“intimate……hygiene……”我念出上面的英文,“私处护理?” 什么意思?男的还有用这种玩意儿的?“还挺讲究。”我戏谑道,又看了一眼瓶子,看到了角落里的四个小字:女性用品。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蒋颂安,才发现他快哭了,头发黏在脸上,像极了落水的小狗。他抹了一把眼睛,颤着喉咙说道:“请你出去。” 我被他推着,却纹丝不动。视线向下,我看向他的腿心。我问他:“蒋颂安,你需要护理女性的私处?” 第二章-看一眼 蒋颂安被我逼到角落,我实在是有些好奇,跟他商量:“能不能让我看一眼?” “我没有!”他反驳道。可是他夹着腿站,怎么看怎么是此地无银。我打量了一下他赤裸的身体,不得不说,虽然瘦,但是大腿上屁股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甚至看起来玲珑有致。 我的头发还没擦干,水正好滴到他脸上,我帮他抹去,放轻声音哄他:“让我看一下吧,哥哥。” 蒋颂安听到这句哥哥,有些诧异,小心翼翼地问我:“你……不讨厌我?”我疑惑,“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以为我突然冒出来做你哥哥,你会讨厌我。”原来他还有一颗小小的梨涡,我盯着他的脸。 “当然不会。”我顺坡下驴,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前女友曾经说过,我认真看人的时候会显 -- 分卷阅读2 得很深情,“可我知道你是个不知道珍视别人感情的傻逼!”她当时是这么骂我的。 长煺‘老錒-姨政+理 “所以能让我看一下吗?” 蒋颂安有点动摇了,表现得没那么抗拒,我也不再催他,绅士地离他有一定距离,实际上如果他不同意我伸手就能摁住他,掰开他的腿。 “可能有点丑,你…不要嫌弃。”他有点难为情,稍微叉开了腿。我蹲下来,看他的阴茎后面,前面的小玩意儿有点碍事,我拨开他的阴茎,终于看到了后面的风景。 一条很小的缝,紧紧地闭合着,露出一点阴唇,粉色的,不知道前面会不会有阴蒂。他那里长得很干净,能比得上我平时看的优质黄片。 “丑吗?”他小心地问我。我对他笑笑,安抚他,“不丑。” “怎么会长这个啊?”我问他,没有嘲笑的神色。他也低头看我,“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他想把腿合起来,我没遂他愿,将手掌塞进他的腿缝,两条长腿夹住了我的手。 我一寸寸抚摸上去,滑着他的腿,拇指碰上了那条缝,我把手掌正过来,他腿上那点劲儿根本拦不住我,掌心冲上,包住了那张嘴。 “霍逍宇,你把手拿出去好吗?”他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别人在摸他的逼,他还要问你拿出去好吗。我冲他笑了笑,和他一样礼貌:“不好啊。” 手指屈拢,揉捏着两瓣软肉,他的阴唇不大,也不长,我用中指划着中间那条缝,在尽头找到了隐藏其下的洞,我尝试着将手指插进去,失败了,他实在是太紧了。 我转移阵地,去前面找他的阴蒂,果然让我摸到了一颗很小的圆豆。我用指尖按压,它也还是那么小,只是稍微硬了一点点。倒是它的主人反应很大,急促地啊了一声,然后飞快捂住自己的嘴。 我站起来,他以为我要走了,红着脸站好,有些尴尬地抓着自己的胳膊,结果我只是拿起那瓶私部护理液。 “霍逍宇,你……你出去,我要洗澡了。”他有些害怕了。 “我不。”我出尔反尔道,挤了一些透明液体在手上,向他虚心求教:“这个怎么用啊?直接抹?还是先在手心里搓?” 说是求教,却没有求教的态度,直接将“老师”按在墙上,手伸下去,将微凉的液体揉在他的穴上。 “别!不要!霍……逍宇。”蒋颂安很用力地推我,踢我,但是他实在是胆小,甚至不敢用力,怕我生气。当我揉上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他身体一僵。 就像平时用的沐浴露一样,挤出来是粘稠的液体,经过摩擦就会产生绵密的泡沫,我还没使劲搓,他的下身就全是泡沫了,好像有点挤多了。 在护理液的润滑下,他的穴变得不那么干涩,我专心地按摩着每一个角落,阴唇缝隙,阴蒂周围,很快整个穴前后一样湿了,只是我的手指依旧插不进去。 只好先玩他的阴蒂了,那颗小豆勃起了,我把它按下去,它又会自己弹起来,果然说阴蒂是人类唯一纯粹享受快乐的器官,我看它也是蒋颂安的声音开关。我一按,他就叫,叫得隐晦小声,但是很勾人,尾调上扬,我都快被他叫硬了。 他也硬了,但我对他的男性器官没什么兴趣,连敷衍也不愿意,干脆忽略。他就自己撸,随便他。 我忙着和阴蒂调情,用指肚磨,用手掌扇打,像操逼一样用手指操阴蒂。浴室的灯开着,我凑近点就能看见它是鲜红的,上面糊着一层晶亮的液体,很漂亮。 听着蒋颂安的喘息声变得急促,我知道他快阴蒂高潮了,却放开那里开始玩他后面的阴唇。 过量的护理液加上他自己漏出来的水,他下边简直不堪入目,白色的沫分不清是护理液擦出来的还是他自己分泌的。 觉得他阴蒂那股劲儿差不多过去了,我终于大发善心地重新揉上去,这次没那么温柔,大力地前后磨搓,掌心的位置正好按在阴蒂上,是力度最大的地方,刚揉了两下,蒋颂安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抖着腿潮喷了。 这下我能分出哪些是他流的,哪些是护理液了。他流出来的要更透明,还有些温度,手伸到阴唇里面一勾,勾出来的就是他潮吹出来的水,还会拉丝。 “瞧瞧,你下面湿透了。”我手上也湿透了,站起来拍上他的脸,把他下面的东西全抹在脸上。 玩够了,猎奇的兴趣也丧失了,我有点意兴阑珊,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走了,你洗吧。” 蒋颂安颤着腿根追上来,下边跟漏了一样往下滴水,“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可怜,也很卑微。 我笑了笑,“当然了。” 他小声说:“谢谢。”哎,明明是我闯进来玩他,他这态度像我做了什么好事。 回了房间,我拿上手机,再一次敲开了浴室的门,或许因为已经共享秘密的缘故,他这次对我没有戒备心,还问我怎么了。 我再一次挤进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到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将他泛红黏腻不可见人的下体拍了下来。 别说,拍出来还挺好看,红的阴蒂白的腿根,湿润软烂的穴,我真他妈有摄影天赋。 第三章-暴行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爸不在,安曼玲做的早饭。我下楼的时候蒋颂安已经坐好了,我坐他旁边,他还朝另一边挪了挪,哟,还挺有脾气。 我的面前有一杯牛奶,蒋颂安没有,但他好像习惯了,眼皮都没抬一下。也不夹盘子里的煎蛋,只啃一片面包,怪不得不长个。 我随便吃了两口,放下餐具,把牛奶往蒋颂安那边挪了挪,“喝了。” 蒋颂安抬头看我,表情困惑,下意识看了一眼安曼玲。安曼玲脸上滴水不漏,解释道:“逍宇你喝就行,颂安不喜欢喝牛奶,是不是啊颂安?” 我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不喜欢?”我问蒋颂安,他沉默,手在微微发抖。 我怀疑自己在参演家庭狗血电视剧,不就是一杯牛奶,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耐心告罄,端起牛奶怼到他嘴边,“张嘴。”语气不太好,表情可能也有点凶,蒋颂安乖顺地张嘴,就着我的手喝。 看着他毛茸茸的头发,我觉得自己在喂小猫。 安曼玲起身又热了一杯牛奶,当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绽出笑脸:“逍宇,这杯给你。”我没接,放下手里的杯子,继续命令道:“再吃点,别老吃面包。” 蒋颂安很听话,夹起鸡蛋就往嘴里塞,吃得狼吞虎咽,我无奈,“不着急。” 安曼玲一直站在我们身边,手里拿着牛奶,看蒋颂安吃东西,脸上表情晦暗不明。我看他吃得差不多了,上楼去拿书包,下来的时候安曼玲不在餐厅,蒋颂安正呆坐着,头上身上全是牛奶。 见我下来,立刻站起来,身上的牛奶滴下来往地上淌,他连忙伸手挡,牛奶顺着他的指缝坠落,他看起来非常局促不安,向我道歉:“对不起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3 ,把地板弄脏了。” “我会弄干净的。”他小声补充道。 “不用。”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两个空杯,视线落在蒋颂安湿透的衣服上,声音不自觉放低:“去换衣服吧,我等你。” 这次蒋颂安没有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我们两个并排走,一低头就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牛奶味。 我们在教学楼下分道扬镳,他低声说了一声谢谢。 —— —— 蒋颂安在新的班级里也一直没有朋友,大家对他这个转学生并没有很大的兴趣,蒋颂安倒是乐得自在。 他的前桌叫陶乐思,是个安静漂亮的女孩子。这天,他从厕所回来,看到她旁边坐着一个高大壮硕的人,头发留着一层青茬,长相凶悍阴险,是隔壁班的,别人叫他张泳。他坐着和桃乐思说话,旁边还有他的朋友,全部一脸淫笑地看着她。 “你什么罩杯?”蒋颂安听到张泳问陶乐思,陶乐思向旁边躲,明显不想和他说话。 张泳和他的朋友对视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他伸手摸上陶乐思的胸,“我看着也就b吧。”陶乐思竟然没有躲,没有愤怒,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周围的同学对此漠不关心,有人回头看热闹,但都离得远远的。 “嘶,摸着好像还不小啊。”张泳猥琐笑着,又摸了一下,这次甚至抓住胸晃了晃,他的朋友爆发出哄笑声,问他:“泳哥什么手感?” 蒋颂安站起来,拍了拍张泳的肩膀,“你不能这样。”他冷着一张脸说道。 张泳乐了,他回头问蒋颂安,“你谁啊?” 蒋颂安执拗地重复道:“你不能这样。” 他站起来比张泳矮一头,有种蜉蝣撼树的滑稽。陶乐思很害怕,她转头小声对蒋颂安喊:“没关系,你不用管我。” 正巧这时上课铃响了,老师进来了。张泳狞笑着指了指蒋颂安,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陶乐思反手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但是求你真的不要再管了。 晚自习老师一般不在,蒋颂安正认真做着题,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是张泳身边的一个人,他没理,继续低头做题,被两个人捂着嘴架着手臂架出了教室。 教室里有人窃窃私语,班长不耐地拍了拍桌子,“安静!”教室归于安静,无人在意被拖走的人。 陶乐思回头看了一眼蒋颂安的座位,咬咬牙站起来跟了出去。 蒋颂安被推搡进楼道尽头的厕所,张泳叼着烟,一大口烟气对准蒋颂安的脸,蒋颂安厌恶地别过头,眼神无惧,“要干什么就快点。” 几个人被他逗笑了,围着他就像几座山,不知道是谁先动手重重扇了他一巴掌,他被打得一晃,扶住了身后的隔间门站稳,巴掌印在他的脸上异常明显,鲜红清晰。 他这样子顿时激起恶徒的凌虐欲,第二巴掌第三巴掌接踵而至。“我操,手感真好,真他妈爽!”几个人甚至开始交流经验,张泳始终背靠着水池,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扇蒋颂安。 “行了行了。”几个人轮着打了个遍,张泳出声制止他们,“换个玩法。”他站起来,俯视着坐在地上的蒋颂安,男孩的脸本来就小,五官也漂亮,抬眼瞪他的时候显得倔强清冷。 张泳硬了。 他知道要换什么玩法了。 他熄掉烟,解开裤腰带,身边的几个人顿时领悟,淫笑着抓起蒋颂安的手臂,其中一个人站在他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大手掌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 散发着腥臭味的阴茎弹到他脸上,浓密粗硬的阴毛戳上他的额头,他奋力地躲,却被拽回来摁得死死的。 陶乐思站在门外,捂着嘴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转头跑了出去。 令人作呕的粘液涂上蒋颂安的嘴巴和脸,他死咬着牙,不让那东西进来,张泳硬得快要炸了,见蒋颂安一点都不配合,心头火起,本就阴狠的脸更加可怖,“把他按住了!” “按住了大家都有份,听到没有!”几人一听,全涌上来,有两个人四只手掰蒋颂安的下巴,其余按他的四肢,他像一个被控制的充气娃娃,只能被迫张大嘴接受侵犯。 阴茎捅进来,张泳抓着他的头发没有章法的乱撞,蒋颂安被捅得一阵阵反胃,却被死死地堵住喉咙,只能胡乱呜咽。 手脚全不能动,几双眼睛贪婪地盯着他,等待机会将他拆吞入腹。 绝望笼罩着蒋颂安,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自己就像一只蚂蚁,被轻而易举地碾压,仅仅因为他站起来说了一句话。 张泳舒服地眯起眼,身边几人眼红,纷纷掏出阴茎撸动,对着蒋颂安的脖子,头发,脸,甚至拿着蒋颂安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人推开门冲进来,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听砰一声巨响,张泳的脑袋开了一个洞。 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他身后,脸上表情很淡,手里拿着一个铁制书立,上面的血滴答滴答,张泳一头栽了下去。 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第四章-脏 这事说来也巧,我正站在树底下躲着老师抽烟,一个女孩失魂落魄地跑出来,周围只有我一个活人,她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同学,你能不能去找老师,有人在厕所里在厕所里” 她哭得很厉害,话都说不完整,我弹了弹烟灰,没什么兴趣。但看她哭得厉害,又是漂亮女孩子,勉为其难地跟着她上了楼。 其余班级都在安静自习,楼道里很空,她带着我快步走到尽头的厕所,里面的声音传出来,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女生很害怕,躲得很远,我猜她自己不敢告诉老师,怕被报复。我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了我哥,蒋颂安。 他被人按着操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几个人围着他自慰,头发上衣服上挂着精液,脸肿得老高,嘴巴鼓囊着呜呜哽咽。 我冷淡地看了一眼,一口气把烟吸到尽头,转身走进一个教室,环视一圈,走过去抽出一位同学桌上的书立,他的书哗啦一下垮了,“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扔下一句话就跑。 从小到大我打得架不多,一般不招惹别人,别人一般也不敢来招惹我,我还是比较和平友好的。 当我抡向那个男生后脑勺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想起那个春晚小品:大锤八十,小锤四十。 我差点笑出来,老子今天多赠你几锤,那个男的被我抡蒙了,脑袋上的血流了一地,我坐在他身上又一拳砸上他的脸。 接下来就是混战了,一挑六这件事,我没什么把握。但是我有一个奇怪的优势,就是他们都露着鸡巴,甚至有的人还马上要射了,我一脚踹上去离断子绝孙就差那么一丁点。 蒋颂安被那个女生趁乱带了出去,我在厕所里单挑几个光屁股的傻逼。 “行了,赶紧把你们大哥送医院去,别耽误了开席。”我喘着气对躺在地上的一群人摆摆手,蹲下去就近拽着一个人的领子,“哥们儿,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4 外面那个,别动了啊,不然开瓢的就不止一个了。” 我走出去的时候,蒋颂安跪坐在地上,旁边的女生和他讲话,他就像听不见一样,呆滞地看着空中一个点。 我喊他:“蒋颂安。”他没理我,我又喊他哥,他的神情有些松动,看了我一眼,应该是认出我是谁了,眉毛眼睛瞬间塌下来,嘴一咧就要哭。 我叹口气,抹了一把他脸上的脏东西,尽量放轻声音,“走吧,回家。” 他变成了一个傻子,紧紧地牵着我的手,手臂紧靠着我的手臂,不肯离开分毫,经过他的教室时,他不肯再向前走了,我觉得他可能不想让同学看到,我提议:“我们绕路?” 长。煺老錒姨政理‘ 他摇头,呆呆地看着我,很艰难地开口:“书包,作业。” 陶乐思,就是刚才那女孩立刻说,“我去给你拿。”她快步进了教室,把蒋颂安没做完的题收进书包。 “谢了。”我用另一只手接过书包,“我带他回去。”陶乐思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蒋颂安,蒋颂安没什么反应,他像是蜗牛钻进了壳子,只对我释放触角。 下楼梯台阶的时候,我先下一阶,他才会慢慢下一阶。三层楼的台阶我俩走了很久,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有耐心,或许是他看起来太可怜。 外面月色明亮如雪,蒋颂安紧紧地挨着我,他好像很累了,步子慢下来,却还是尽力跟上我。 “拿着。”我把书包塞给他,他茫然地看着我,“上来,我背你。”我对他矮下身子。 后面没动静,我回头看他一眼,他很轻很轻地扒上我的肩膀。 我背着他往回走,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却不肯趴在我的肩膀上,怕身上的脏东西碰到我,我第一次背别人,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街道很空,偶尔有车经过,车灯晃过我俩的身体,照亮了一瞬又一瞬。 我们到家的时候,安曼玲像鬼魂一样站在二楼的楼梯上,俯视着我和蒋颂安,我觉得他妈可能真的脑子有问题。 蒋颂安依然木然地站着,我带他去我们卧室旁边的浴室,“洗洗吧。”我把他的书包放卧室,回来的时候他依然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算了,我将毛巾打湿,先擦去他脸上的污渍,他脸上的巴掌印褪下去一些,一会儿要拿冰块敷一下。 蒋颂安像洋娃娃,给他擦的时候知道闭眼闭嘴,智商仿佛退化到孩童,我说一步他做一步,然后眨眨眼看着我,眼神干净茫然。 “好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浴巾睡衣。”他听进去了,目送我离开。 蒋颂安的睡衣是蜡笔小新,好幼稚,有点可爱。 “你被人强奸了?”我听到安曼玲尖锐又克制的声音,“真行,天生的婊子!” 我砰地一声踹开门,她正指搡着蒋颂安,脸上的厌恶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僵在脸上可笑又诡异。 “出去。”我懒得看她,我爸怎么找了个疯子。 把门锁上,我好不容易哄出来一点,现在又缩回去了,他抱着双臂可怜兮兮地站着,眼睛红得像兔子,一米七几的个子像乞丐一样佝偻着。 我把睡衣递给他,走开清洗毛巾,他挪过来,凑近我,安静地看我洗。我们离得太近,我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肩膀,他现在看起来太需要一个拥抱。 “脏。”他小声嗫嚅,“我身上,脏。” “不脏。”我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我的哥哥。 第五章-吃 我给他囫囵洗了个澡,然后各回各屋,这一晚上给我累够呛。找王佳乐开局游戏,正在酣战的时候,门开了一条小缝,有人轻声喊我,“霍逍宇。”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瞥了一眼门口,手上没停,“进来。” 蒋颂安轻手轻脚地进来,像一只来到陌生地方的小猫,他抱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立在门前有些不知所措。 “我能在这里睡一晚吗?”他等我打完一局游戏才开口,“就一晚。” 他好像赖上我了。 我没说话,继续开了一局,说实话,就算今晚在厕所的是陌生的学生,我也会那样做,他只不过是稍微熟一点的人而已,是不是有点太给脸了。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我当他是空气,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爬上我的床,四肢并用像狗一样爬过来,停在我的胯前,我冷眼看着他。 他抖着手扒开我的睡裤,低头舔我软着的鸡巴。 蒋颂安,你这是活学活用? 我直接按掉手机,倚着床头欣赏我哥给我口交,他倒是心理建设挺强大,刚才还被人逼着吃,现在就主动吃我的。 看得出来他真的不会,舌头只会来回地舔,舔龟头,舔柱身,舔囊袋。我伸手摁住他的头往下撞,不耐烦道:“吞进去啊,刚才没学会啊?” 他很听话,双手握住阴茎像吃冰棍一样含进嘴里,能看出他努力地张大嘴了,奈何他嘴小我鸡大,卡着一小半上不去下不来,也不知道收着牙,顾客体验感可真够差的。 他掀起眼皮观察我的表情,神情有些沮丧,控制着张大喉咙往里吞,妈的,我都听到他干呕的声音了,“操,你别吐我身上!”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起来,他立刻像护食的狗一样,抱着我的鸡巴不撒手。 他这次好像总结出一点经验,用手上下撸动吃不下去的地方,舌头钻着龟头顶部,这倒是真的很爽,我很快就硬了。 蒋颂安被我的喘气声鼓舞,逐渐掌握要领,侧头去嘬囊袋,柔软的舌头挑逗着打圈,再从根部一路嘬到顶部,整根阴茎被他舔得水光淋漓。 王佳乐被我挂了游戏,气得打电话过来,我一边接电话一边抚摸着蒋颂安的头发,他乖顺地蹭着我的手,吞吐得更加卖力。 对方听出端倪,“我操,霍,你干嘛呢?你该不会嫖呢吧?!” 我低头看了一眼趴在我腿间的“小姐”,含混地嗯了一声,王佳乐立刻把电话挂了。 —— —— 蒋颂安吃得有些累了,腮帮子酸嘴巴也疼,但是他不想停下,他怕霍逍宇不高兴,怕他把自己赶走。 一闭上眼就是张泳和那几个人扇他巴掌,射在他身上的场景,但是吃霍逍宇的鸡巴就不会感觉恶心,为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在这里留一晚。 但是自己好像做得不好,霍逍宇的表情始终很平静,他感到很不安,看着那根长又粗的性器,眼睛一闭深深地吞下去,阴茎将他的嘴巴撑得鼓起,他没有停下,直至全部吞进。 生理性的眼泪是瞬间涌出来的,一下子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将霍逍宇的阴茎深吞下去再完整吐出,这样来回几次,渐渐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速度加快,用自己脆弱湿热的嘴巴充当阴道,即使他本身就有,但是他知道,霍逍宇对操他没兴趣,因为他是男生。 那次在浴室只不过是霍逍宇对于一个长逼的男生感到好奇,玩他是因为想看看男生用阴蒂高潮这种世界奇观,他全都知道。 所有知情者都拿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5 他当怪物,有趣的,淫秽的怪物,安曼玲从他出生起就没有把他当作人来看,因为他,安曼玲的丈夫在外面组建了新的家庭。 霍逍宇的父亲至今也不知道他的继子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安曼玲永远不会告诉他。她希望蒋颂安能烂在土里,再也不要影响她的生活。 眼泪滴落下来,他依旧不知疲倦地吞咽,强迫自己承受阴茎对嘴巴的撞击,在一次深喉过后,霍逍宇扣着他的头射在他的嘴里。 蒋颂安松一口气,自己完成了这项任务,他爬起来擦了一下嘴,不仅吞下了所有的精液,还低头舔干净阴茎,霍逍宇的床一点也没有被弄脏,脏的只是他自己。 他跪在床上,丝毫没有尊严地乞求道:“可以让我在这里待一晚吗?” 脸上隐隐作痛,自己此刻一定狼狈不堪。 霍逍宇将纸巾扔给他,让蒋颂安把他刚射完的阴茎擦干净,蒋颂安小心翼翼地擦拭,将脏掉的纸团攥在自己手心,继续看着他。 “去刷牙,然后回来。”霍逍宇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和脸上的泪痕,大发慈悲地施舍他留下。 蒋颂安如愿躺在霍逍宇身边,黑暗中,霍逍宇的侧脸轮廓分明,肩膀看起来宽阔可靠,手很大,身上有洗发水的味道,干燥温暖。 霍逍宇今晚能救他,或许就能一直救他。 他极其小心地摸上霍逍宇的左手,贪恋地看着他弟弟,心想:如果他能离不开我就好了。 第六章-钥匙 自从那次厕所混战之后,蒋颂安变得有点粘人,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不过不烦人。 早上走的时候,他抓着书包带,有些犹豫地开口:“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吗?” 我看他一眼,“为什么?”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眼睛中的恐惧不似作伪,“我害怕张泳他们会再来找我。” 张泳的脑袋缝了三针,整天包着纱布顽强地在校园里晃悠,不知道的以为他有多热爱学习。 好吧,在路边喂一个流浪狗它也会一直跟着你是不是,何况他是个受欺负的人。 “行。”我答应他,他肉眼可见地雀跃了一下,傻。 中午,我鸽了我哥们儿,等着蒋颂安下课,他们老师又拖堂,我站在他教室门口,从后门窗户正好能看见他。 蒋颂安靠窗,窗外是郁葱的树,正在春风里招摇舒展,映着湛蓝的天空构成一幅春日油画,而窗边的人眉眼干净,穿着普通的白色校服短袖,低头在本子上写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其余的人黯然失色。我被自己酸到了,但还是没忍住偷拍了一下,镜头有点模糊,给蒋颂安罩一道光边,像电影里晒太阳的卷毛少年。 讲台上的老师终于停止了口水输送,蒋颂安飞快地收拾书包,看到了走到前门的我,他对我笑了,第一次大声喊我:“霍逍宇!” 怎么回事,和窗户外边的晴空烈日比起来,他好像比较耀眼。 我们俩一起下楼,他竟然一蹦一跳地,率先下了楼梯再回头等我,和那天晚上正好相反。 “我们吃什么?”他的语气就像第一次春游的小学生。 “随便。”我打了个哈欠,他没有被我影响,和我保持同样的下楼速度,周围学生都走光了,楼梯空荡,他非要挨着我走,马上到一楼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我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悄悄握了一下我的手。 食堂里人满为患,我俩挑了个靠边的座位,一坐下他就把他碗里的肉全夹给我,还有虾,那么一点的小虾他一颗颗挑出来,不厌其烦。 扣<群_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我非常讨厌虾,刚想阻止他,看了一眼他认真地像在做数学题一样的表情,忍住了,以后不跟这小子吃饭了。 结果我俩成了长期饭搭。 没办法,蒋颂安好像深谙撒娇之道,我这个直男招架不住。如果他是个女的,肯定把我吃得死死的。 然后现在,操,看着眼前这个长头发穿裙子的人,我沉默了。 —— —— 安曼玲不给蒋颂安零花钱,霍锋会给一些,但他没怎么花过。初中的时候他就自己兼职赚钱花,有时候是奶茶店有时候去端盘子,什么都干过。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现在时间比较紧,只在周末找点轻松的干。这次是有个拍照的活儿,找不到合适的女模特,钱给得多,蒋颂安什么都接,这回也有点傻眼,因为需要拍的是几套裙装。 周五晚上没有自习,六点就放学。放学之后,蒋颂安在学校的厕所里换衣服,换好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假发是黑长直款,裙子只到腿根,还特意穿了胸衣,低头能看到胸,那种大手刚好能握住的尺寸,一把细腰,和笔直的长腿。 他对镜子露出拍照常用笑脸,低头将东西整理好,突然发现霍逍宇的钥匙在他包里。 “喂,你回家了吗?”他打给霍逍宇,那边比较杂乱,霍逍宇的声音懒散传来:“没,去玩。” 蒋颂安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用手将嘴上的口红抹匀,回道,“哦,你的钥匙在我这,要不你过来拿一下?” 第七章-厕所 楼道空旷,墙壁泛着独有的阴凉。霍逍宇晃悠着爬上三楼,看了一眼蒋颂安的教室,没人。他啧了一声,拨给他哥,“在哪?” “我在三楼最里面的厕所。”蒋颂安回道,声音有些喘,不知道在干什么。霍逍宇觉得有点怪,挂掉电话去找他。 整个校园都没几个人,厕所里很安静,只有水流一阵阵响过,霍逍宇推门进去,看见一个女生的背影,立刻退出去,“抱歉。” 出去一看,是男厕没错啊,只听这时里面传来声音,“进来吧。” 那是蒋颂安?他再次进去,“女生”正对他,化了妆,但能看出来这个穿裙子长头发的人的的确确是他哥。 见霍逍宇正在上下打量他,蒋颂安有些紧张地攥住裙边。“钥匙?”霍逍宇看够了,冲他伸手要,“快给我,他们还在楼下等我。” “哦。”蒋颂安回神,转过身去翻放在梳理台上的书包,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他手下翻找的速度慢下来,有些发抖。大手抚摸上他的臀,霍逍宇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非常近,“哥,你裙子掖在内裤里了。”霍逍宇小声提醒道。 “是吗?那你帮我弄一下。”蒋颂安还在翻找,若无其事一般。 霍逍宇低头将裙角捏出来,蒋颂安竟然没有穿安全裤,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臀,等等,那圈深色的水渍是什么?霍逍宇感觉自己气血翻涌,他钻进裙子摸了一把,指尖触到黏腻的液体。 蒋颂安最终也没有找到那把“消失”的钥匙,他被人一把推向梳理台,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防止摔倒,主动塌低腰部,臀部翘起,不动声色地勾引他弟弟。 “这里也需要我帮忙弄一下吗,哥哥?”话虽这么问,手指已经隔着内裤戳进湿透的逼,裙子被撩起来整个下体一览无余。 蒋颂安不说话,长发垂下去遮住脸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6 ,身后人正玩得起劲,内裤本就薄,此刻被浸湿显得透明,霍逍宇将这块碍事的布料缓缓拨至一侧,露出阴部,又正好将前面的阴茎藏起,这下他哥哥完全变成了女人,而且是他喜欢的女生类型。 霍逍宇做题都没这么认真,但在学习怎么玩弄他哥哥身体这个问题上,他不想一知半解。好软,怎么会这么软,他用自己的手掌包住那两瓣软肉,用力地揉,就像揉着软烂的果肉,一用力就能榨出汁,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手顺着腰线滑上去,摸到了一团胸,握在他手里大小正合适,他上瘾似地揉了揉,手感还行,但是还是有点假,他没再碰。 蒋颂安始终一声不吭,紧咬着嘴唇,如果他没控制叫出声来,就会提醒霍逍宇他是个男生。但他实在想让霍逍宇上他,思索片刻,他碰了碰霍逍宇的手臂,示意自己想要转过来。那张脸看上去也是实打实的女生,霍逍宇便没有说什么,捏了捏他的脸。 蒋颂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冲霍逍宇笑了笑,下面凉飕飕地,还露着。他直接蹲下去,解开霍逍宇的校裤腰带,不给霍逍宇推开自己的时间,飞快地抽出阴茎舔上去。 因为那晚的经历,他对这事也有了经验,已经可以轻松地含进去并且不会弄疼他,口红被抹得到处都是,龟头上,柱身上,蒋颂安脸上,给这场荒诞勾引点染上一个淫靡的据点。 霍逍宇垂眼看他哥穿着裙子给他口,也有种割裂的错觉,好像他的哥哥真的是女人,又好像不是。他抬起鞋尖碾上他哥大开的穴口,蒋颂安含着鸡巴呜咽了一声,冲他笑笑。霍逍宇被他这副乖顺的样子取悦,又用鞋面踢了几下,蒋颂安没撑住,痛呼出声。 一股热流从开着的逼口流出,蒋颂安被他弟弟踹到高潮,嘴里的阴茎再吞不住,蹲在地上“尿”出透明的体液,霍逍宇再接再厉,按着他的头用鞋面来回拨弄,用鞋尖挑拨,重重地踹。 不一会儿,蒋颂安竟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他被霍逍宇的鞋肏到失禁了。 “操!”限量版的鞋沾上他哥哥的尿,霍逍宇有点恶心,拽了纸又下不去手擦,蒋颂安惶恐地跪在地上擦拭,嘴里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刷,不然我赔给你一双新的!你别生气……” “你赔不起。”霍逍宇不让他继续擦,被他弄得兴趣全无,他跺跺脚,将额前的头发向后捋,露出充满厌恶的脸,不耐烦道:“行了,别擦了,钥匙呢?” 低头给朋友发消息说晚点去,先回家一趟。 钥匙就放在很明显的位置,霍逍宇勾了钥匙离开,蒋颂安跪坐在地上,小声地哭,怎么会弄成这样,他有些茫然,垂头看着自己的下体,那里泥泞浑浊,像他这个人一样不堪。 他狠狠地扇着自己的尿口,泄愤一般掐拧,最后仰躺在地上喘气,衣服也被弄得脏污,他自暴自弃地伸手下去,想着刚才霍逍宇的鸡巴自慰,让自己越痛越好,很快潮吹了。 蒋颂安将手臂搭在眼睛上,等待身体平息,眼前不断回想自己有多难堪和霍逍宇厌恶的表情,手臂被打湿,他安静地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满身水污地走出厕所,太阳西斜天色已暗。 霍逍宇竟没有走,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的窗前,校服将他衬托得挺拔又不可攀,指间夹着未点的烟,见他出来,轻蔑地笑了笑,嘲讽道:“外面都听得见你在里面干什么。” “你怎么还在这?”蒋颂安小声问,用书包挡住自己的身体。霍逍宇眉头皱着,把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下来扔给他,“我闲的。” 第八章-消失 “愣着干什么?走啊。”霍逍宇有些不耐,两步走过来,脸上的表情要吃人,他将外套披在蒋颂安身上,遮住满身泥污,同他一道走。 操场上偶有学生经过,太阳垂得很低,只残余半个壳,孤零零地往下掉。霍逍宇走得快,走到山地车前面停下来等他。 “怎么还安了座位啊?”蒋颂安的长发有几缕黏在脸上,妆也花了,摸着后座边缘小声问。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霍逍宇没理他,长腿跨上车,“上来。” 蒋颂安很听话,穿着裙子只能侧坐,他把外套套在头上罩住自己,洗衣液的味道瞬间包裹上来,他吸了两口,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霍逍宇骑得很快,蒋颂安从外套后面看,只能看见鼓起的白色短袖,在傍晚这个一天中最浪漫的时刻轻轻勾住他弟弟的衣角,心中窃喜:这样我好像他的女朋友。 下车的时候蒋颂安还没来得及把外套拿下来,霍逍宇看了他一眼,抬手像拍小狗一样拍他的头,“傻死了。” 回家之后霍逍宇先把鞋扔了,蒋颂安回房间换衣服,一开门,安曼玲正坐在他床上,见他这幅狼狈的鬼样子,讥讽道:“你这样是去卖了?” “我没有。”蒋颂安反手关上门,平静道,“我要换衣服了妈妈,你可以出去吗?” 床上的漂亮女人没有动,她红唇轻启,如同鬼魅呓语:“你还没勾引上霍逍宇吗?他睡过你吗?” 蒋颂安顿住,摇摇头,“没有,他喜欢女生。” 安曼玲冷笑一声,站起来优雅地抚平衣裙,款款走至蒋颂安面前,上下打量一圈,目光停留在他的小腹和下身,“可是你不是能生吗?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是不是只要你怀了他的孩子,他和他爸就不能抛弃我们娘俩了?到时候我怀了他爸爸的孩子,你怀他的孩子” “没有,我没有来过例假。”蒋颂安打断她不愿再说,转身去衣橱拿干净衣物,“我生不了。” 安曼玲一把抓起他的头发,长指甲扣得他生疼,几近狂躁,“为什么没来过?不是说你的子宫发育良好吗?为什么?” “我不知道”门外传来敲门声,霍逍宇喊道:“蒋颂安,你换好了吗?” 安曼玲瞬间松手,催促他快点收拾,最后俯在他耳侧轻声说道:“我的宝贝,你这辈子都是怪物。” 霍锋,就是安曼玲的现任丈夫,受不了安曼玲的反复无常,几度怀疑她有精神疾病,回家的次数渐少,在外面也有了新欢。 安曼玲则变本加厉地折磨蒋颂安,像嫁给霍锋之前那样。 “为什么这么蠢?”安曼玲让他跪在地上,手掌抡上他的脸,“脱光了衣服爬他床上都不会?”怒目圆睁犹如罗刹,蒋颂安则麻木地承受着,大脑放空任凭她辱骂,他已经经历过太多次,是自己的出生让他妈妈变成这样的,所以他理应承担。 从安曼玲房间出来,蒋颂安捂着自己的脸快步回房间,却正好被要出门的霍逍宇看见。 “怎么了?”霍逍宇盯着他,语气难得地严肃,厉声道:“手放下来!” 蒋颂安现在哪受得了这种语气,手立刻放下来,霍逍宇沉默片刻,软下声来,“她打你?” “嗯。”蒋颂安不自然地摸摸眼角,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7 绽出一个勉强的笑脸,“不疼。” 霍逍宇看着这个凄楚的笑有一瞬间晃神,叹了口气,“别笑了,难看死了。” “我爸要离婚。”霍逍宇给他冰敷,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一手拿冰袋按在他脸上。他站着,蒋颂安仰着脸坐着,表情茫然,“哦,那我们以后都见不到了吗?” 霍逍宇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地站着。房间里一时静谧,蒋颂安嘴角垮下来,混着脸上的指印看起来滑稽可笑。霍逍宇盯着他微张的唇,受到蛊惑一般俯身亲了亲。 感受到蒋颂安瞬间僵硬的身体,他没有解释这个吻到底算什么,最后他只说,“应该吧。” 那晚之后,霍逍宇对蒋颂安略微回升的态度又降到冰点,他对他这个哥哥本就反复无常,想怎么对待都可以。也许是因为那个非常奇怪的吻,他开始回避,把蒋颂安当作透明人。 好在安曼玲现在没空管他,他幸运地平静度过了高考,也不幸地离开了这个短暂的温巢。 安曼玲和霍锋最终离婚了,安曼玲非常平静地签了字,平静地让人恐惧,并带走了蒋颂安,在那之后很多年,蒋颂安消失在霍逍宇的世界里。 可对于霍逍宇来说,这甚至不足以在他的人生中溅起涟漪,在这场无疾而终的隐秘情事里,始终只有一个人日夜难眠。 第九章-雨 李愿刚回国一周,时差没倒过来,饭不会做水不会烧,胃痛得要死,瘫在沙发上点了个粥,让外卖小哥帮忙带胃药上来。 正值八月,暴雨来袭,雨水被风吹得像浪,涌向过往的车辆行人。李愿不想动,把灯全部打开,听着噼里啪啦的雨声差点睡着。 过了很久,门铃终于响了,他爬起来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被淋透的外卖员,正滴答流水,站着的地方一圈水渍。 “不好意思,有点晚了。”他从怀里掏出干燥无损的餐和药递给李愿,耐心向他解释药效和用量,“这个冲着喝,一天两次,饭后。” 外卖员抬头,见他头发乱七八糟的,额上尽是冷汗,血色全无,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不太好。”李愿捂着自己的胃,外卖员的声音温柔好听,他不自觉有些委屈,“好疼。” 外卖员看了看手机,后面没有餐要送了,他有些犹豫,“要不我” “你陪我一会儿吧,陪我吃完饭。”李愿接话很快,看他动摇,像只没人要的大狗,眼睛略微下垂更显可怜,“好吗?我给你加钱。” 外卖员是个非常清秀的男生,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身形笔直好看,听到这话他笑了笑,眼睛弯成一道弧,“不用加钱,给好评就行。” 李愿很开心,“那你快进来!”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家居服,很高,他自顾自往里走,“有点乱。”回头看见外卖员还站在门外。 “鞋,脏。”他有些尴尬,指了指自己的鞋。李愿连忙走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往里牵,“没关系。” 外面雷电交加,屋内温暖安静。沙发上的人眉头紧皱,长腿屈着,眼睛跟着黄色身影动,外卖员把粥热了热,烧了壶开水晾着,“好了,先吃吧。” “谢谢。”李愿接过碗,“你不来点吗?” 外卖员身上湿,不坐,只站着,摇摇头,冲了药放在李愿手边,“你吃完我就走。” 墙上的钟表无声转动,李愿吃得很慢,可一碗粥无论如何也经不起吃,这场短暂的陪伴结束,外卖员要走了,临走前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李愿被这一眼看得心软,轻声问道:“怎么啦?” “记得点个好评!”外卖员戴上头盔,上面有两只耳朵,“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人已经进了电梯,李愿站在门口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进屋,有些懊恼,刚才怎么没有要联系方式! 雨断断续续地,停了又下,在漆黑的夜里气势不减,车灯晃过街道,霍逍宇有一瞬间的怔愣,想到了七年前那个夜晚,他背着蒋颂安回家。 一辆车疾驰而过,将积水溅起,拍在一边的外卖员身上,这下真成了海浪。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外卖员手一晃,电动车急停在路边,狼狈极了。 霍逍宇透过车窗看着那个模糊的黄色影子,疲惫地靠在椅背,闭上眼休息,侧脸和脖颈的线条流畅完美,窗外光影浮动,橘黄光圈飞转犹如梦幻,他的喉结动了动,“开慢点。” 又有车经过,蒋颂安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可后面那辆黑车经过他时竟然减速,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水,没出息地哭了。 第十章-脾气见长 小周刚毕业没多久,阴差阳错地进了霍逍宇的公司,又阴差阳错地成为霍逍宇的助理兼司机,他以为是自己运气爆表踩了狗屎运,直到有一天他不小心看到老板的手机壁纸,上面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穿着校服短袖的男生正聚精会神地上课,少年轮廓柔和,偷拍的人抓住了他十七八岁的一个瞬间。 原来他只是凭着有一点点相似的身形样貌留下。不过小周没有气馁,他是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的人,为人老实,交代给他的事情都会尽全力做好。 十一点钟,送老板回家,他不忍叫醒睡在后排的人,安静地等着。霍逍宇睡得不好,揉着后颈醒来,声音沙哑:“你回去吧。” 小周忙问道:“您想吃点什么吗?晚上都没怎么吃。”霍逍宇拒绝了,小周坐在驾驶座看他走进去,男人连背影都疲惫,抓着西装外套走得懒散随意,抬手松了松领带,露出的小半侧脸英俊落寞。 周一,小周昨晚看比赛熬夜了,站在老板身后一直打盹。虽说做助理有一段时间,但到现在,他都不能揣摩老板心情,因为老板始终一副淡漠神情,难猜。 “不好意思,我们这是员工电梯,外卖员不能进。”蒋颂安被人挡在电梯外,电梯里只有零星两三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伸手拦住他,语气里尽显不屑。 蒋颂安手上拎着十几份餐,很沉,男人说完直接按了关闭键,电梯门缓缓关闭。他四处张望着寻找楼梯,再不快点就要超时了! 小周闻声朝那看去,只见那个外卖员闷着头快步走,在经过他和老板身边时,老板突然抬起手臂轻轻截住他,正巧这时电梯到了,外卖员被老板拐进电梯,老板手还搂在外卖员腰上。 这个电梯比普通电梯更甚,是高层专用,一般员工都不能使用。小周凝神屏气,努力扮演一个假人,背对他们站在电梯角落,眼睛通过镜面观察,耳朵竖得老高。 只听一阵窸窣声响,老板的手被外卖员从腰上推下去,紧接着是餐袋发出声响,老板从人家手里夺过去自己拎着。 “咳咳您几楼?”小周试探着问那个外卖员,天,他长得真好看,天,这不是老板手机里的人? 现场吃老板的瓜是一种什么体验?小周想马上去某乎回答问题。 “哦。”蒋颂安手上的餐被人抢走,无语,看了一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8 眼手机,“我去二十三楼。” 小周正要帮他刷卡,瞥到了老板的表情,有点困惑又有点明白,他看着老板的脸磕巴道:“不好意思,这个电梯只能到四十五层?” 老板挑眉,小周松一口气,给自己比了个耶,默默收起电梯卡。 电梯稳定上升,霍逍宇靠着电梯壁,站没站样还和几年前一样,只不过当年穿着校服吊儿郎当,现在穿着西装吊儿郎当。 “你的手机号换了?”他问眼前人。 蒋颂安不太想和他说话,看了他一眼,含混地嗯了一声。“那给我存个新的。”霍逍宇一手拎餐,一手掏出手机递给他。 蒋颂安不接,他就一直拿着,最后耍无赖一样塞到他手里。打开锁屏,蒋颂安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十八岁的自己,还是霍逍宇哥哥的自己。 “有病。”他把手机塞回给他,没给他号码。 叮,电梯到了,霍逍宇不给他餐,蒋颂安有点生气,瞪了他一眼。倒把霍逍宇逗笑了,上手捏他的脸,“脾气见长。” 转手把餐递给小周,吩咐道:“你去送到二十三层。”搂着蒋颂安的腰进自己办公室,又回头加了一句,“让他们给好评。” 小周握拳,“收到!” “我还有外卖要送,你放开我!”蒋颂安这些年长高了些,但还是只到霍逍宇肩膀,这小子倒长了不少,少年抽条变成男人,大手攥着他的腰,挣都挣不开。 霍逍宇把人拐进办公室,直接推进里层的休息室,砰的一声关上门,休息室拉着厚重的窗帘,两人被关进这个密闭的四方小屋。 他站在门前,垂眼看着“失联”多年的哥哥,开口的语气很冷,“为什么我联系不上你?” “有女朋友你联系我干什么!”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蒋颂安现在丝毫不怵他,直视他的眼睛冷笑一声,“为什么联系我?现在这样又是在干什么?没玩够?” 霍逍宇歪歪头,罕见地露出困惑神色,“女朋友?”他朝蒋颂安走了两步,面前就是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人,是每一次梦醒就再也找不到的人。 本以为蒋颂安是过客,那个吻是施舍。到头来,那个一触即分的吻竟变成隐疾,经过漫长的潜伏期,在蒋颂安不再触手可及时发作,在每一个夜深人静时透过梦境折磨。 他打量着蒋颂安的脸、脖子、腰腹、腿,抬手解开袖扣,一步步逼近,“女朋友哪来的我不知道。”他点点头表示赞同,“没玩够倒是真的。” 第十一章-玩 “不,我不和你玩!”蒋颂安把头盔上的镜片拍下来挡住眼,推开凑上来的人,“你起来,下一单要迟到了!” 霍逍宇纹丝不动,低头看这个小黄人像黄金矿工推金子一样推他,好可爱,他抬手虚揽住蒋颂安,和他打商量:“那你送完和我玩?” “你好烦啊!”蒋颂安眉头皱着,鼻子也皱,苦着一张脸嫌弃他。 霍逍宇表情也冷了,手臂收紧,“嫌我烦?之前求着给我口的人不是你?” “不是我,我不认识你!”蒋颂安使劲推他一把跑出去,没有电梯卡不能刷电梯,四十五层,要命。 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刷卡。” 霍逍宇抬手给他刷开,“倒是挺会使唤人。” 电梯里,小黄人无视他,他碰人家的手,真诚道:“你变化挺大。” 蒋颂安往旁边挪了挪,头盔上的耳朵垂下去,似乎映射着主人的低落情绪,他想:当然变化大了,我已经没有会护着我的弟弟了。 现在是陌生人霍逍宇。 “关你什么事,我们又不熟。”他小声嘟囔,抬头盯着跳跃的数字,反正你又不喜欢我。 叮,电梯到一楼,没等电梯完全打开,蒋颂安就跑了出去。外面太阳很大,他的二手小电车年纪大了又经过暴晒无法启动,他围着电车转了两圈,确定它真的罢工了。 “阁下座驾坏了?”霍逍宇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阴凉里看热闹,嘴上这么说,手上拨通小周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 蒋颂安从小就是爱哭的孩子,疼了要哭磕到要哭,但是后来爸爸不要他,妈妈变得很奇怪,哭也没人管,他就不常哭了。和霍逍宇成为兄弟那一年,他又开始哭,在霍逍宇面前哭,会有被哄的可能。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来,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人招呼他上车,“赏个脸?”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小黄人看了他一眼,在上车前低头抹了一下眼睛。 “我们先说好,我送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身穿西服的年轻男人手搭着方向盘,像谈生意一样,一本正经地谈作为司机的条件。 蒋颂安带着轻微鼻音反驳他,“别磨蹭了。” “好,就当你答应了。”霍逍宇表情愉快,混不吝地吹了声口哨,“导航。” 车窗外,烈日炙烤着这座城市,在上空至土地之间罩上一层燥热的膜,粘着街道,裹着行人。蒋颂安吹着空调,听旁边人嘀咕:“这导航不对啊,再开就撞墙了”他不自觉弯了弯嘴角。 奇怪,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起从过去来到现在。只是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都不喜欢我,一口酸顶上来,蒋颂安赶紧别过脸,指着窗外,“到了。” 餐馆老板是个胖子,他瞅了一眼外面的车,奇道:“小蒋,外面的车是你的?” 蒋颂安坐在空位上等餐,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电车坏了,我叫了个车。” “司机”晃着车钥匙溜达过来,显然听到了这句话,挑挑眉,“老板,记得给小费哦。” 蒋颂安无语,对他做口型:“滚。” 这一餐是之前雨夜送过的胃痛客人,霍逍宇停车,蒋颂安拎着去送,客人竟然下楼在门口等,高个子杵在那,见到蒋颂安,对他挥挥手,“嗨!” “是你啊,胃好了吗?”蒋颂安把餐递给他,对他笑笑。 李愿点头,直接掏出手机,看着外卖员的眼睛,“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喔,可以。”蒋颂安没有犹豫,两人加上好友,蒋颂安向他告别,“有需要带的东西戳我微信就行!” 李愿笑了,语气很软:“好,知道。” 霍逍宇在车里目睹全过程,在蒋颂安转身之后,那个人始终在看他。 “走。”蒋颂安关上车门,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没人回应他,车也未启动,霍逍宇欺身压上来,巡梭着他的脸,毫无温度地笑了笑,“那人是谁啊?” 蒋颂安的衣服被撩开,一只手钻进上衣抚摸他的腰,“你管得着吗”本是语气生硬的一句话,尾音却不可控地扬上去,他的乳头被霍逍宇两指夹住拉扯摁压,如果此刻能看得见,一定是两颗又硬又红的果儿。 “问你呢,说话。”霍逍宇玩够了上面,滑向他的下身,黑色的运动裤宽松好解,甚至不用费力轻易钻进棉质内裤。 阴茎的尺寸还是那样,手指游向下面的女穴,找到了熟悉的老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9 朋友。蒋颂安想挣,被霍逍宇捂着嘴压在车窗上,长指挑开两瓣阴唇,含着笑意凑在他耳边低语:“被人操过吗?” “唔你放放开嗯”上面的嘴被死死堵着,下面的嘴被搅得天翻地覆,安静的车里渐渐响起轻微水声,是体液滑在穴肉上的声响,混着手指的搅动,越来越响。 霍逍宇用两根手指挖穴肉,拇指按压前面的小豆,听着蒋颂安的呜咽声玩得更起劲,可怜的豆被捏起来再放开,摁下去再弹起来,到最后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他在看你哎。”霍逍宇改用手掌揉搓,眼睛盯着外面站着未动朝这边张望的人,垂下眼睛看着被自己摁在车窗上大口喘气的蒋颂安,“他知道你正在被我弄吗?” “他知道你下面多一张嘴吗?他睡过你吗?”逼问一句接一句,手下力度越来越大,整个手掌都是蒋颂安流出来的水,阴唇可怜地趴着,被压成薄薄一片,蒋颂安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霍逍宇好奇道。 “我讨厌你”蒋颂安被迫张开腿,裤子里包着一只手在四处作乱,窗外是来往的人,其实外面人看不到车里,他还是觉得羞耻。 霍逍宇半压在他身上,凑过去咬他的喉结,含混不清地说:“这句我不爱听,说句好听的。”手下不停,搅出黏腻声响,舔了两下喉结又缓缓凑到蒋颂安耳边,低声问他:“哥哥,爽吗?” 蒋颂安没法回答,他直接高潮了。 第十二章-四耳电车怪 天空阴沉,湿冷的巷子避过炎夏侵袭,自顾钻着一阵阵冷风。蒋颂安推着修好的电车踩过泥污地面,头顶上挂着的衣服滴答落水,在潮湿的天气中永无干燥之日。 “阿婆,青菜还有剩啊?”蒋颂安停在一个小摊前,阿婆白发苍苍,看了半天才认出他来,“最后一把了,小蒋。”阿婆秤了秤,“给两块吧,都不新鲜咯。” 蒋颂安粗略算了算大概五块钱。他递给阿婆一张五元纸币,拎起那把蔫掉的青菜回家。 楼梯缺角少块,楼道墙壁上是用红漆写成的大字:“还钱!”还颇人性地既有繁体也有简体。蒋颂安站在301,门板也没能幸免,像一幅恐怖涂鸦。 蒋颂安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却非常滞涩,门在里面被反锁了。 门内时不时传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喘息,他早已见怪不怪,拎着青菜靠边站着,手指摸上墙壁的红漆,早已经干透了。角落里,零星的漆无意间构成一颗小小的心形,蒋颂安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移开眼睛。 屋内,在散乱着衣物的沙发上,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压在一个曼妙妇人身上,拉着她的腿冲刺,听到门外声响,男人也没回头,正在关键时刻,他低声吼叫着撞了几下,抖着射在女人身体里。 安曼玲喘着气将地上的裙子捡起来套上,躺在那里风韵十足,她张开手,“五百。”语气媚而勾人,和几年前端庄的霍夫人判若两人。 男人倒爽快,捡起地上的皮夹抽出一叠纸币塞进她的乳沟,摸了一把她的脸,“明天还是这个点。” 安曼玲软绵绵地踹了他一脚,把钱抽出来点数,一千二。 男人走了,蒋颂安进来,目不斜视地走进客厅一侧,那里也就算一个简易厨房。青菜面熟得很快,他安静地吃着,想起应该还有剩下的火腿肠,去柜子里翻找,发现被老鼠磕了一个洞。 安曼玲袅袅走过来,满身充斥着性事气味,甩给蒋颂安一叠纸。蒋颂安捡起来看了一眼,不可思议地问她,“为什么还有八十万?” “利滚利嘛,都是这样,拖越久还越多啊。”安曼玲摆摆手,抓起一条浴巾走进浴室,这种房子遑论隔音一说,她的声音穿过水声传来,有些模糊,但能听出语气不屑,“你送外卖端盘子能挣多少钱,我在家躺着比你挣得多了。”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蒋颂安低头看着纸上的借款人身份,上面的名字依旧是蒋颂安三个字。 安曼玲在和霍锋离婚之后染上赌博,一开始几块,十几块,几百,后来去借高利贷。蒋颂安曾经被身上挂着游泳圈扔进河里,讨债人在岸边用绳子牵着,在水上飘了几个小时不记得了,被拽上来之后他就退了学,大学生蒋颂安只有一年有效期。 水声停了,安曼玲擦着头发出来,经过她儿子身边时冲他笑笑,随口说了一句,“宝贝,要不你也卖,肯定比我值钱。” 蒋颂安呆立在原地,几张纸有千斤重。 墙壁上的钟年岁大了,走针声音很响,给时间添加上重量,每一秒都又重又缓。 “妈妈,如果,如果我还清了这些钱,我可以离开这里吗?”蒋颂安的目光落在早已凉透的面碗上,碗壁四周纹路纵横,沿上有缺口,像极了他的人生。 他抬头看向安曼玲,音线颤抖,“就当赎罪,赎我是怪物的罪,赎我让爸爸离开你的罪,赎我打破你幸福婚姻的罪,赎完罪”他说得很艰难,像刚学会说话的婴儿,最后带了哭腔,他恳求道:“赎完罪,我可以不做你的儿子了吗?” “妈妈。” 翌日,天公作美,晴天。 蒋颂安准时到达集合点,找了个阴凉处停着车子等待接单。有人递过一瓶水,他很诧异地接过,抬头一看,傻了眼,“你怎么在这?” “哎?我为什么没有耳朵?”霍逍宇盯着蒋颂安头盔上的耳朵,不悦地皱紧眉头。这人穿着一身外卖服,竟然也能衬得蜂腰长腿。 霍逍宇正跟一哥们儿商量换头盔,大方地转了五百过去,那哥们儿也大方地和他换。毛茸茸的耳朵,配上那张脸,有些反差。 蒋颂安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从头盔上摸下两只耳朵,原来是可拆卸的,掂了下脚拍在某人头上,于是某人有了四只耳朵。 霍逍宇骑着一辆明显不适合他的电车,他的腿都放不开,腿着地蹬着走都比它跑得快。 “四耳电车怪”一会儿便掌握要领,他和蒋颂安并排着,天气不太热,路上车也还少,两人就慢悠悠地晃悠。 偶遇同行经过,多半要看两眼霍逍宇头上的四只耳朵,蒋颂安不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霍逍宇也不问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伤心,两个人颇有默契。 郁气消散些许,烦恼暂且忘掉。 小周则在公司守着空荡的办公室发呆,问:老板突然让我给他注册一个外卖员并且在工作日的上午跑出去送外卖,公司是不是要完蛋了? 第十三章-汽水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门被敲响,李愿开门,门外却不是心心念念的人,霍逍宇对他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点这么多不腻啊,送你一瓶可乐别客气。”说完转身下楼,背影看着很是嚣张。 李愿回到屋内,从窗户看下去,蒋颂安站在楼下面,刚才的外卖员从楼里出来捏一下他的脸,两个人一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0 起骑电车离开。 两个人坐在路边,脚边放着汽水,“好累。”霍逍宇手撑在膝盖上,拿起蒋颂安的汽水喝了一大口再递给他。 “你们公司干不下去了?”蒋颂安问他,接过只剩一个底的汽水瓶,喝了一小口,嘴唇碰了碰瓶口,隐秘地舔了一下。 霍逍宇仰头喝掉自己的,拎着空瓶站起来,“是啊,马上倒闭,蒋老板养我吧,骑电动车养我。”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云一层一层像翻涌的海浪,缓缓向前移动,整个天空是倒扣的海,蔚蓝深远。 霍逍宇抬抬手,悠闲道:“明天见。” 蒋颂安点点头,“明天见。” “老板,你之前说让我去你那里,还作数吗?”蒋颂安紧张地抓着衣服上的线头,听到对方热情的回应:“当然作数,你想什么时候来?” “今晚。” 今天是霍逍宇联系不上蒋颂安的第五天,手机号码微信全部联系方式被拉黑,消无声息就像从未出现,七年前的消失又玩一次。 小周已经忍受了好几天的低气压,赚钱真的好难,他在吹着空调的车里抹了一把汗,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老板。 霍逍宇闭着眼,手指轻点表盘,脸上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小周,你养宠物吗?” “养了一只猫。”小周小心回答道。 “那宠物不听话怎么办?”霍逍宇继续虚心求教。 小周冷汗频频,他觉得老板并不是真的想问,“那需要教教它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 “同意。”霍逍宇点点头,深以为然。 小周却觉得他不太正常,可是老板哪有正常的时候,他参不透。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王佳乐来电,他啧了一声,“哥们儿,不对劲,我在这碰到一个熟人。” “谁?” “你哥。” “哪?” “春意晓。” 小周正专心开车,突然被拍了下肩膀,微微侧身看到一张阴沉的脸,“调头。” 春意晓是本市一家高级会所,漂亮,保密性高。前厅是餐厅,客人用餐有钢琴小提琴相伴,服务员全部安静有礼,不远处则流水潺潺,有桥跨于水上,后面开阔宽敞,是一座巨大的玻璃房。 蒋颂安和一群男生女生一起跪坐在玻璃后面,蒙着眼睛等待被挑选,另一面则是神态各异的挑选者。 全程安静到诡异,来这的人往往不想被人认出来更不想牵扯是非,所以被选中的人都要始终蒙着双眼,听话即可。 蒋颂安心中不安,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决定到底正不正确。老板告诉他,一晚上可以挣两万,如果被人看中包出去,就不止这些钱。 有人走过来,脚步极轻,分别扶着他的两只手,带着他走出玻璃房,这说明他被选中。 他是不被允许说话的,也没什么可说的。感觉到电梯上行,停下,他被带进一个房间,滴一声,应该是打开了灯。带他来的人继续扶着他走,停下,拍他的背让他弯腰。 他很疑惑,但只能照做,整个人伏在一张桌子上的感觉,也不算桌子,手臂下是柔软的羊毛垫,他伸出手摸索四周,四周竟是圆的,他在一个洞里! 准确地说,是他的上半身被塞进一个圆洞里,有通气的地方,只露下半身在外,又上了一个口略小的圆环固定在腰侧,这样他就被卡在其中不能随意动了。两人退出去合上门,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蒋颂安觉得恐惧,他期待不要有人打开这扇门,可惜不遂他愿,过了许久,滴一声,门开了。 皮鞋踩在地板上有种奇怪的咯吱声,蒋颂安头皮发麻,全身紧绷,那一层材质上好的绸缎浴袍恍若无物,他觉得自己正裸着身子翘在这里! 皮鞋的主人没有急着靠近,有衣物摩擦皮椅的声音,听起来他坐下了。蒋颂安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心始终悬着,等待落下来。 他的嘴没被封住,当然,如果客人不喜欢听到叫声,是可以请求封住的。他张张嘴,因长时间没有开口,声音嘶哑难听,“您您好。”不清楚这个洞的构造,声音有些许回声,不真切,洞的这边才是现实世界,他的脸,他的声音则是被关在洞外的非必要元素。 男人,大概率是男人,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或许他正在饶有趣味地欣赏注视,欣赏着垂在洞外的两条细直长腿,欣赏起伏在柔软绸缎下的山丘蜜穴,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当他掀开这块遮羞布,他就会发现这个明显属于男人的下体中隐藏着什么惊喜。 衣料摩擦皮制品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站起来,走至一边挑选了一柄趁手的纯黑色皮鞭,鞭子小巧精致,鞭头分成两叉,像蛇信子。 蒋颂安听着他越来越近的声音,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他的腿此刻在不停颤抖,他想滑下去,却被这洞口牢牢卡住。 细小尖锐的东西滑上他的腿,擦着腿根掀起身上的浴袍,堆在他的脊背上,隔着内裤,那东西缓缓研磨,而蒋颂安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天空和冰凉汽水。 第十四章-惩罚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鞭子有硬度,更像一支短棍,直直插入穴道,蒋颂安猛得向前耸动,奈何进退不得,两条腿绷紧了夹住逼口,想要阻挡鞭子进攻。 黑亮的皮制鞭一点点没入嫩红的穴,比手指更加好用,男人很满意,另一只手大力揉搓着洞外的臀瓣,阴道被揉出一个孔洞,男人将大拇指也塞进,触到了紧致湿软的逼肉,一指一鞭,将这位“壁尻少年”的穴插得很满。 男人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红木墙壁上张着一个洞,洞中镶嵌着一个男人的臀,臀下是女人的穴,且全权用来供人享用,你可以舔,可以肏,可以扇,那边挂了一整个墙壁的道具可以用,没人知道你是谁。 洞中传来男人的呻吟声,短鞭已经完全没入,他很疼,但是他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甚至不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愿,他被封在里面割裂了自己的身体。 “疼可以轻点吗?”他不断哀求,洞外的人或许听到了,大发慈悲地缓慢抽出短鞭。有趣极了,面前的臀在抽搐,随着鞭子被一点点吐出,上面黏了一层晶亮的液体,男人伸手摸了摸,嘴角上扬。 啪的一声,鞭子响亮地抽在臀瓣,一道红印立即浮现,鞭子浸湿以后威力更大,蒋颂安短促地啊了一声,好听。 男人开始变换角度,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细鞭抽打皮肉的声音,男人的叫声也逐渐变得勾人。好了,整个臀部都被烙上红色鞭痕,男人扔掉皮鞭,解开裤腰带,性器弹在臀上惹得洞中人一个激灵,竟泄出零星白浊,原来他早已被鞭子打得勃起。 两手掰在两侧,给性器撑出空隙,巨物入穴,将穴口撑得薄而透明,像极一张贪吃却咽不下的嘴。 抽插实在困难,男人一只手向下摸,摸到阴蒂,毫不留情的用力挤压,几乎将这颗脆弱果实捏扁。蒋颂安的叫声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1 更响,“啊疼疼啊!”听着带了哭腔,可惜看不到,男人感到惋惜。 效果甚好,蜜穴中开始吐露淫水,源源不断地做了润滑,埋在其中的性器感到愈加湿软,腰腹用力抽插几下,畅快极了。 男人不再忍耐,握着臀上方的一小截腰撞击,这个洞好就好在不管用多大力撞,都不会向前,被困住的人只能承受,没有缓和余地,对洞外人来说,这实在是绝妙。 啪啪声响萦绕着蒋颂安的耳朵,身体里的触感异常清晰,那根阴茎用力凿着他,囊袋撞击着他的腿根,还好看不见,他想。 男人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插,伸手在墙上拿下一个带着羊眼圈的假阴茎,用上面那一圈短毛勾挠阴唇,引得洞内男人呜呜叫唤,他拍了拍两瓣惨不忍睹的臀,阴茎一插到底,只听噗嗤一声,淫水四溅,他再接再厉,加快频率,只见两条腿抖了几下,软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溢出的逼水,他抽出阴茎,俯身近距离观察那口不停张合的穴,手指轻触,立即像蚌肉一般害羞地收缩。 带羊眼圈的假阴茎被猛得插入,蒋颂安只觉痒,又痒又痛,痒,好痒,他的腿翘起来想要阻止男人动作,却只能不痛不痒地踹几下,假阴茎被整根没入,蒋颂安有一瞬间的晕厥。 等到知觉回笼,身体里已经被塞进两根阴茎,一根堵在前穴纹丝不动,顶部的羊角圈刺激着最脆弱的花心,根本不用动,就能勾出一阵接一阵的高潮。另一根在后穴凶猛地顶撞,男人第一次操男的,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反而有种征服的快感。 两根凶器用快感谋杀着“壁尻少年”,蒋颂安后期已经没有意识,身体不受控地高潮抽搐,不停地流水射精,像坏掉的性爱机器。 男人时缓时快地操弄,整晚都是他的,他可以随意享用,还幸运地有两个地方可以肏,他握住两瓣臀快速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终就着满腔淫水射在里面。 结束后,男人将圆环卸掉,洞里的人没骨头似的滑下来,瘫在地毯上,眼睛上蒙着黑布,下巴上有泪水也有口水,他怜惜地抚摸着失去意识的人,低声问道:“以后还跑吗?” 第十五章-今夜 蒋颂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很饿,下身却干净清爽,被人仔细清理过。他顾不上多想,想要爬起来,两腿软绵无力,他跪行几步,扶着椅子站立起来。 环顾四周,竟贴心地放着一套简单的衣服,门也没有锁,可以随便出入,甚至电梯都可以随意使用,他很怕有人来抓他,一直提心吊胆,没想到一切顺利。 阳光刺眼,恍若隔世。他抬手遮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敢放下,在透彻的阳光下他感到无所遁形,他的身上还留存着昨夜的罪证。 他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叫住了来往的服务生,“可以给我点吃的吗?” “当然可以,您想吃什么?” “要要钱吗?”蒋颂安忐忑。 “您好,不需要,您在春意晓的所有消费都是免费的。” 蒋颂安放下心来,要了一些吃的。他吃得很慢,记忆像被抽走几帧,断断续续很不连贯,他望着白色的餐盘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还清那些钱。 他坐的地方阳光可以照进来,他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回到之前的房间,没有床,只有巨大的柔软的地毯,他干脆躺下来,呼吸拂动白色的软羽,房间内温度适宜,他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房间里依旧空无一人,他的身侧放着造型奇怪的服装,是需要他今晚穿的。 夜幕降临,霍逍宇走进房间,只亮着一盏白色的灯,从上而下,像一束追光,也像天使降临。灯的下方,一个男人跪坐在地毯上,眼睛上依旧缚着丝带,身后系着一对微微展开的柔软翅膀。 颈间是一圈缀满白色绒毛的圆环,从圆环下延伸出一条珍珠长链,顺着紧实的腰腹向下,绕过阴茎绕过臀,爬上背部回到圆环的另一面。下体不着一物,腿上穿着一双到腿根的长袜。 他垂着头安静地跪坐着,男人也愣在原地,这一幕竟然有种莫名神圣。他从未见过,他的哥哥此刻有种高不可攀的魅惑,而他变得矮小。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熟悉的皮鞋踩踏地毯的声音,蒋颂安暗暗抓紧了手下的地毯绒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男人停在了他面前吧,应该,一只手从上而下挑起他的下巴,他被迫仰起头。 干什么?要吃吗?他想,甚至不自觉地张开了嘴等待。唇上却传来温热的触感,很软,是什么?还未来得及反应,口腔便被占领,他的后脑被大手掌住,在接吻? 他有点喘不上气,溢出呜咽声,之前没有舌吻过,他的初吻还是几年前那个轻飘飘的一触即分。对方的舌头不断挑逗吸吮,蒋颂安的表情稍稍放松,好舒服。 对方撤开,他的嘴巴还张着,龟头趁虚而入,抵上了他的唇。他乖顺地张大嘴,任凭它捅进来,还记得多年前的经验,要收起牙齿。 房间里只剩蒋颂安舔舐性器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哼叫,暧昧黏腻。 “呜嗯”阴茎的主人抽了出去,蒋颂安得以休息一下酸痛的嘴巴和脸。男人也坐下来,手环住这截细颈,轻轻拉起那条长长的珍珠链,一寸一寸地摸下去,摸到早已湿润的穴口,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蒋颂安叫了一声,声音很轻。 今晚,客人也很温柔,手指在其中抠挖抽插,速度很慢,力度却大。刚被开苞的蒋颂安也忍受不住,吸裹着体内的手指上下磨动,倒是把自己送上高潮。 手指离开,换上一直没射的阴茎,空虚感消失,那张贪吃的嘴舒服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温吞的肏弄让这场交易变得情意绵绵,蒋颂安把身上的人幻想成某个熟悉的人,想象他的弟弟正在温柔地肏他,阴道不自觉收缩,含紧了体内的性器。 男人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加快速度猛地撞了几下,蒋颂安躺在地毯上,敞着腿,这次没有东西控制他的身体,他被撞得向前耸动,“啊慢点,慢点逍宇”完全是下意识喊出来的,因为他正在想象。 身上的人却猛地顿住,阴茎埋在里面一动不动。“对对不起,我喊错了。”蒋颂安连忙解释,“您不要生气。” 男人没有回应他,两只手分别钳住两条腿,掰在他身前摆成M型,嫩红的穴一览无余,正含着鸡巴流着水。他不再温柔,发狠地顶着身下的人,像要将他拆吞入腹。 脖子,乳头,腰腹,每一处都留下青紫的掐痕和齿印,蒋颂安彻底沦为猎物。身后的白色翅膀被压在身下,犹如折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伏在他身上射精,啵的一声,性器被蜜穴吐出,白色的精液过一会儿才流出来,混着透明的淫水沾湿了身下的地毯。 男人坐在沙发上,蒋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2 颂安侧躺着,伏在他的脚边。 “您好,可以和您说话吗?”他的声音已经哑了。没有人回应,也没有拒绝,他便自顾自地开始说。 他的话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可言,但客人一直没有打断他,他便一直说下去,好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 “我我叫颂安,妈妈姓安,颂安颂安,是爸爸为妈妈起的名字,可是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喜欢我。” 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开口了,“颂安,颂的是安安。” 听到熟悉的声音,蒋颂安猛地坐起来,颤抖着双手解下眼睛上的丝带,刚才还在幻想中的人此刻和他对视,表情认真,“安安,这是属于你自己的名字。” 蒋颂安嘴一咧就哭了起来,眼泪一颗一颗落,显得很伤心。背后的翅膀早已被压得不成样子,但仍可见其形状。 一声叹息,霍逍宇俯身亲吻他。今夜天使落泪,相爱再无需多言。 第十六章-回家 “我有个问题。”霍逍宇开车带蒋颂安回家。 蒋颂安围着霍逍宇的外套,有点困,头点在玻璃上,“什么?” “之前你说我有女朋友,什么意思?” 蒋颂安坐直,肉眼可见地变紧张,“没什么,瞎说的。”他冲霍逍宇笑笑,试图蒙混过关。 霍逍宇没想放过他,“快说。” “没什么啊,就是,你大二的时候和你一起走的女生,不是女朋友吗?”蒋颂安扭头看着窗外,夜色裹挟着暖黄的灯光飞过,密闭的车厢里则显得亲密无间。 霍逍宇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大二?没交过女朋友啊。”把手机扔给副驾上的人,“你找一下我小姑的朋友圈,看看是不是她。” 蒋颂安点开微信,秉着非礼勿视的念头,直接搜索小姑两字,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霍逍宇有些像,只是五官更柔和。她的脸和记忆中的女孩重合,当时走在霍逍宇身边的的确是她。 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什么,蒋颂安对着窗外悄悄弯了弯嘴角。他把手机握在手里,像握住了自己那一年的希望。 霍逍宇余光看了他一眼,笑着问:“真是我小姑?蒋颂安,你偷偷去看我?” 蒋颂安做起了聋子,不理不听,无赖至极。 那一年他已经休学了,开始了漫无天日的打工生活,没有空闲,没有爱好,唯一喜欢做的就是算一算霍逍宇该开学了吗?他又放假了吗? 他还偷偷潜入霍逍宇的高中班级群,做一个多余的水友,原始企鹅头像孤独地藏在里面日日夜夜,不动声色地获取有关他的讯息,终于知道他所在的大学。 “又不说话。”霍逍宇打转向拐弯,控诉他。 蒋颂安才不管,喔,刚刚的灯好漂亮,是水蓝色,那栋房子外面种着好多花,在夜色中也能看到,窗外风景真好,不然他怎么会一直在笑。 快到家的时候开始下雨,噼里啪啦地淋在玻璃上,外面到处都是湿的,只有车里是干燥温暖的。 车停在一栋简约的楼前,是霍逍宇自己住的地方。霍逍宇准备停车入库,旁边的人终于动了,他盯着窗外的一束蔷薇丛,不禁赞叹道:“好漂亮!” 霍逍宇也凑过来和他一起看,两个人挤在窗前,离得好近,蒋颂安不敢再动,身后的人却直接蹭过来亲了他一口。 亲完还要看他,过来有一会儿,蒋颂安才呆呆地说:“要是多种点花就好了。” 霍逍宇的房子很简单,就是几乎什么都没有。一张宽大的床是最值得看的地方,其余可以说是要什么没什么。 他把四处看的蒋颂安赶去浴室,两个人挤在一个花洒下,蒋颂安有些不自在,“要不,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 霍逍宇没理他,直接把人转过去背对自己,他哥还是瘦,光长了个子没长肉,肩胛骨看着都硌,他揽着人,下巴枕着他的肩膀,果然很硌,“安安,你到底需要多少钱?” 怀里人不作声,他总是这样,装聋子装哑巴,不说不听就能装作不痛不委屈。霍逍宇叹口气,“告诉我吧,不然我也会查。” 他把蒋鹌鹑转过来,捉住他的下巴,他这窝囊哥哥还不看他,“看我。”语气变重有了些成效,他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他哥哥:“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了,听到没有。” 他又凑上去吻他,“只知道一个秘密不够,我要知道所有的。” 第十七章-还债 蒋颂安睡醒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人了,他爬起来给自己煮了把面条,把房子从里到外打扫一遍,霍逍宇晚上回来的时候,四处找不到人,直到在空荡的厨房里找到正在煮菜的人才放下心来。 “你回来了?”蒋颂安身上围着一条方格围裙,收出一把窄腰,“饭马上好了!”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霍逍宇不走,身上的西装也不换,面无表情地倚着门框看他做饭,把蒋颂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冲霍逍宇笑笑,“要不你先去坐着?很快。” “这是我家。”言外之意你少管我。 蒋颂安笑容一僵,点头道,“对不起。”他连忙低下头忙活手里的菜。 一时无言,蒋颂安把菜出锅,声音很轻,“好了。” 刚把菜放好,霍逍宇直接把人围在桌角,他俯视着蒋颂安,语气生硬又掺无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翼翼?” 霍逍宇完全把蒋颂安笼住,压迫感十足。 他不说话就一直等着,终于等出一句:“好。” 吃完饭,霍逍宇去书房,蒋颂安送了一盘水果过去,正欲走开,被叫住。 霍逍宇指指对面的椅子,“坐。”蒋颂安一看,摆在桌上的都是那些借款合同,心里一慌,先开口说道:“你帮我还了吗?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霍逍宇手一顿,抬头看他,“你怎么还?”今天霍逍宇戴了一副银边眼镜,把锋利眉眼衬得更凶,西装还没换,看起来异常严肃,蒋颂安被他震慑到,小声回:“怎么还都行。” 霍逍宇向后倚,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已经明白他这个傻哥哥的意思,但是不说破,“到底怎么还啊?” 蒋颂安犹豫了一会儿,站起来,手在身侧握拳,“我我先去洗澡。”然后快步离开。 过了大概一刻钟,蒋颂安再次走进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略长的浴袍,他径直走过来,跨坐在霍逍宇身上,浴袍下什么也没穿。 霍逍宇不动,蒋颂安便自己解开他的裤子,性器没硬,他扶起来上下撸动两下,干脆用下体去蹭。他的腿垂在霍逍宇身侧,用半开的穴口前后摩擦,渐渐在阴茎上留下水渍。 他的手指也没闲着,绕着龟头打圈,拇指按压马眼,阴茎慢慢挺立起来,他再接再厉,扶着龟头去磨自己的阴唇缝,唇关失守,龟头戳刺着向里捅。 霍逍宇手肘撑着椅子把手,歪着头看他,依旧不动,任凭他扶着鸡巴肏自己。 蒋颂安脚踩在地上把自己撑起来,对准了阴茎坐下去,这个体位进得很深,狰狞阴茎一 -- χ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3 点点破开紧涩的穴口,进攻软烂的肉道城池。 身上的人忍不住小声哼哼,自始至终不敢抬头,耳尖到脖子红了一片。霍逍宇颠了颠腿,声音懒散,“动一动啊。” 蒋颂安跟着颠簸了一下,阴茎被吐出又被吞下,肏了个短暂来回。他把手搭在霍逍宇肩膀上,借力让自己起来,然后再坐下,这样反复几次他就被肏软了,阴茎进出很通畅,渐渐得了趣。 暧昧水声令他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霍逍宇,只能低着头看自己身下的嘴如何贪吃地裹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吃一截进去便顶在最里面,吐一截出来又搔刮着阴道壁,怎么都是痒,捅哪里都爽快。 浴袍早就在过程中散乱,自己袒胸露乳,霍逍宇却衣冠笔挺,只有裤子拉链开着。 腿根被裤子布料磨得很痛,他实在累了,全部重量压在霍逍宇身上,咕叽一声,他连喘几口气,嘴都没来得及闭上,汹涌的快感直逼大脑,他紧闭着眼,感受潮吹带出的液体浸润着身体里的阴茎。 他伏在霍逍宇身上一动不动,只有底下还在蠕动喘息。霍逍宇不悦,他让人坐直,“你自己爽完了就完事了?”说着一挺腰,蒋颂安立即仰着头大叫出来,那截脖颈就在眼前,霍逍宇一边肏一边咬住了他哥的脖子。 主动权交接,蒋颂安被掼在桌上敞着腿挨肏,嘴张得老大,口水止不住,身下的水也止不住,整个人像水做的,一捅就流水。 噗呲一声,阴茎抽出来,再重重插进去,每一下都很深,肉拍打肉的声音响彻房间,最后把蒋颂安插得直翻白眼,高潮了几次之后,那里变得特别敏感,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很好,这样的还债方式霍逍宇很喜欢,他决定先不告诉他哥他报了警,安曼玲已经涉嫌赌博罪被逮捕,而且,冒用他身份签的高利贷根本不用他还。 第十八章-花 蒋颂安有一个小账本,上面工整地记录着他的每一笔还款,还有他的存款记录,有一项特殊记录的名字是“学费”,霍逍宇趁他睡着的时候翻了翻,决定下次床上还债的时候,给他抬抬价。 两人开始同居,蒋颂安在安曼玲那没什么行李,只让他拿回一些证件,其余霍逍宇都给扔了。 霍逍宇的房子里多了很多东西,逐渐有了家的雏形,厨房里的调味品日益增多,落地窗前摆着一张白色木桌,是给蒋颂安用的,上面放着他养的含羞草,还有几支插在花瓶里的郁金香。 窗外是绵延的灌木草地,下午四时,阳光不烈,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在纯白色木桌上。 一个男人正坐在桌沿,两条腿被人架着,头向后仰,阳光把他的头发烘得发亮,一簇一簇地欢快跳跃。桌子倒还稳,花瓶里的水晃得厉害,郁金香的花瓣也在抖。 很奇妙,桌上有粉色的花,男人腿间也有粉色的花,花瓣一张一合,吞下比穴口大得多的性器,两瓣花被蹂躏,黏黏糊糊地哭,流出黏黏糊糊的泪。 花的蕊在中间,男人的花蕊在花瓣前,可怜的阴蒂被大手揪住,揉搓,变成一颗玩具,手掌包住蕊和瓣一并大力拍打,这花瓣打不落,反倒越打越红,越扇越漂亮。 男人仰头承受着急促的扇打,被打疼了就哼哼两声,多半是舒服,久了就勾住身前人的脖子蹭,要他别玩了快捅进来。 左侧是几棵含羞草,手指一碰就立刻收拢,羞涩地低下头。男人下面也是含羞草,一摸就抖,插进去就紧密地吸,拢住手指或拢住阴茎,羞涩地含吮。 窗外有鸟飞过,不乏好奇窗内的两人在干什么,蒋颂安觉得这玻璃太没安全感,身体紧张,霍逍宇倒占了便宜,巴不得他更紧张一点,他站在桌前,腰腹上肌肉紧实,肩背宽阔,足以撑起他哥哥的人生。 两人荒唐到天快黑,蒋颂安还要去打工,匆匆洗了个澡,却被闯进来的霍逍宇按住,抬起他的腿为他认真清理,笑他,“弄出来啊,你想留着下崽?” 蒋颂安真的着急,随口糊弄两句,“下崽就下崽。”谁知道惹得霍逍宇脸色阴沉,咬他亲他,揉他捏他,玩得他口水乱流逼水四溢。 “你答应了,以后要给我生。”霍逍宇紧紧搂着他,两人身体紧贴,心脏很近。 如今已是夏天的尾巴,秋天就要来了。 “呀!小蒋,你在后厨帮工啦?蹭上牛血啦!”同事王姐拉着他的衣角看了看,不疑有他。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蒋颂安愣了愣,连忙说道:“谢谢王姐,不碍事!”待王姐离开,他立刻去了厕所,内裤上还有白色的侍应裤上都沾着血迹,他来月经了。 工位上不能一直消失,现在也不好走开,他只能先垫一些卫生纸。 “没关系,蒋颂安,没关系,当它不存在。”他不停自言自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出门便碰到今晚说不回家吃饭的人。 “看着点。”霍逍宇无奈,拽住他的胳膊,不料蒋颂安的反应极大,一把甩掉他的手用力地推开他。 “你怎么了?”他莫名其妙。 蒋颂安这才看清来人是谁,顿时有些无措,他磕磕绊绊说不出口,只好说:“没事,你来这吃饭?” 霍逍宇摸了下鼻子,“嗯,来吃饭。”见蒋颂安神情有异,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蒋颂安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垂在地上的某一点,犹豫几秒才开口:“霍逍宇,帮我买个东西吧。” “买什么?” 他难以启齿,小声而快速地说道:“卫生巾。” 三个字轻飘飘地掉在地上,实则他的心跳如雷声打鼓,暗暗咬紧牙关。 霍逍宇愣了片刻,看着蒋颂安的脸,有些懵,“哦。” “不知道你用哪个,听说这个比较好。”霍逍宇直接拿着一袋卫生巾回来,蒋颂安大惊,“你就这么拿回来的?” “不然呢?他要给我装个袋子,我怕你急,没要。”他低头撕开包装,拿出一片看了看,递给蒋颂安,语气随意,“怎么了?这又不是违法乱纪的东西,怕什么?” 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蒋颂安接过,心里突然觉得轻松许多。他进隔间换上,出来的时候霍逍宇还没有走,也不说话,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围在蒋颂安腰间,在身前打了个结。 蒋颂安笑了,“这样更明显好吗?”他解下外套还给他,“就说蹭的牛血,没关系,你快回去吃饭吧。” 霍逍宇望着他的背影,白色的裤子上血迹点点,心脏的某一点开始酸痛,莫名的苦楚笼上来。 转身上了三楼包厢,里面坐着一位年轻女人,长相美艳,戴着银丝眼镜又多一分知性。她就是霍逍宇今天的相亲对象,李知。 “久等了。”霍逍宇落座,李知微微一笑,“没关系。” “李小姐,这场相亲是我们父亲安排的,不是我本人的意愿,希望你能理解。”霍逍宇开门见山道,语气严肃。 李知听闻抬起眼睛,没想到霍逍宇会这么直接,有趣。“是吗?霍先生有喜欢的人 -- x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4 了吗?” “还是说,你喜欢的人不能见光?”女人垂下浓密的睫毛,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 霍逍宇无所谓地笑笑,“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开个玩笑,霍先生,不如我们各取所需,做个交易。”李知真的很美,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不带半点商人龊龌,令人心驰神往。 霍逍宇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不好意思,免谈。” 第十九章-立秋 “姐,怎么样?”李愿开车接上姐姐,打了个哈欠,脸色看起来也不好。 “你几天没睡觉了?”李知摘下眼镜靠在椅背上,也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李愿小幅度转着方向盘,随口回他姐姐,“不知道,睡不着。” “等等,停。”李知望着窗外,两个人并肩走着,其中一个正是今晚的相亲对象,“果然。”李知又靠回去,叹了口气,“走吧。” 那边李愿却一动不动像被定住,“你说今晚和你相亲的人是他?他怎么能” 李知看看他,又看看窗外那两人,反应过来,笑他,“你认识他?还是你认识他老婆?” “什么老婆,有老婆还出去相亲。”李愿嘀嘀咕咕地,重新启动了车子,“我得告诉他。” 李知侧着脸,闭着眼睛快睡着了,“没必要。” “他爸那关可不好过,自求多福吧小霍。”李知避开眼妆揉了揉脸,喜欢的女星今晚有演出,连上车内音响,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看,面无表情地在弹幕上打出老婆好美,老婆我爱你。 夜色浓重,吞没了白日的节奏,一切都被按下慢速。 “你会觉得我奇怪吗?”蒋颂安走在他身边,手被他牵着,似乎传递了一些勇气。 “奇怪。”霍逍宇回答,察觉到手心里的手要抽走,紧了紧,指了指远处的保安,“你看,那个人,他的左眼是假的,你觉得他奇怪吗?” 蒋颂安也看那个保安,离得远,看不清眼睛,他想了想,回答:“还好。” “一年以后,你还会想起他的奇怪吗?”霍逍宇继续问。 “不会了吧,没必要一直记着啊。” 霍逍宇挑眉,继续问:“那他自己会一直觉得自己很奇怪吗?” 蒋颂安点头,“会吧,自己总会一直想着啊。” 还没说完,脑袋就被敲了一下,霍逍宇教训道:“是啊,只有你自己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不正常我很奇怪,可在别人眼里都是不值一提。” “别人才不会一直记着你的奇怪,你倒生怕自己有一秒忘了,这不是自讨苦吃?” “再说。”霍逍宇靠近他,低声道:“除了你未来老公,谁会知道你的秘密?” 蒋颂安不理他,甩开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后面的人还在不依不挠,“反正现在我知道,你自己掂量掂量。” “闭嘴。” 经过保安的时候蒋颂安一直在悄悄看人家,直把保安盯得发毛,拿着电棍的手紧了紧,霍逍宇笑,抬手捏他的耳朵,“别看了,我瞎说的。” 绿灯,两个人牵着手走过斑马线,“你的车呢?”蒋颂安晃了晃霍逍宇的手。 “在餐厅停车库啊。”霍逍宇理所当然道。 蒋颂安侧头看他,他把头撇过去看前面,理直气壮,“怎么了?我就愿意走着不行吗?” …… “喝了。”霍逍宇洗完澡,头发还湿着,递给他一杯红糖。 蒋颂安接过,歪头看他,“你还知道这个?” “别酸,网上查的。”霍逍宇顺势坐下来,手臂环过他哥的腰,没轻没重地揉捏,“好软。”他干脆把人环紧了点,下巴搁肩膀上,却遭到嫌弃,蒋颂安推开他,“热。” “不要。”霍逍宇没动,就靠着。“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以后是不是能生了?” 蒋颂安要跑,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霍逍宇压住他,鼻尖相对,“急什么?” 电话响了,霍逍宇没动,先亲了一口才起身,“我去接个电话。”把红糖水塞进他手里,“快喝了。” “喂,爸。” “怎么样?”霍锋询问。 “不怎么样,不喜欢,没兴趣,不结婚。”霍逍宇随口回道,手指揪着蒋颂安种的含羞草。 “儿子,你不要这么抵触。”霍锋的语气缓和,“年轻人多接触接触不是坏事。” 接着却话锋瞬转,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小蒋这孩子,我挺喜欢的,但是纵容,不代表我允许,你明白吗?”轻飘飘几句话,是威胁也是施压。 砰的一声,含羞草的花盆四分五裂,草叶和瓷片碎了一地。 夏天在今晚这零落的狼藉中溜走,来时汹涌,退时无声。 明日立秋,秋天真的来了。 яóцщеⓝщц.dе(rouwenwu.de) 第二十章-只要今朝 “怎么了?”蒋颂安走过来,惊讶地看着一地碎片和明显暴怒的霍逍宇。 他刚想过去,被霍逍宇阻止,“别过来,别踩到。”蒋颂安哦了一声,乖乖听话。 “是工作不顺心吗?”蒋颂安在床上被他从身后抱着,两条手臂紧紧地勒着他,“我有点难受。”他碰碰霍逍宇的手臂。 “对不起。”霍逍宇松开点,亲了亲他的脖子,声音低沉,“哥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唔,生孩子能抵八十万吗?”他语气认真,实则逗他开心。感觉到霍逍宇在他身后点点头,“能。” 屋内温度适宜,换了舒适的床垫,蒋颂安陷在被子里眼皮打架,嘟囔道:“好呀。” 他睡着了,霍逍宇拧开一盏极暗的夜灯,打量他哥哥的眉眼口鼻,他这辈子都要和我在一起,他想。 霍逍宇是被蒋颂安舔醒的,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柔软的舌头灵活地钻嗦,蒋颂安的口活越来越好,和七年前相比进步了许多。 他钻进薄被,一点点地舔舐他弟弟的性器,从龟头到柱身再到囊袋,小口小口地亲吻。再张大嘴含进去,扶着柱身上下吞吐,水声从被子里传来,还有细碎的呜咽声。 霍逍宇躺着享受他哥哥的叫早服务,手伸进被子扣住蒋颂安的后脑,蒋颂安被迫做了个深喉,随即顺着手用力地吞咽,喉咙因为这个动作产生了类似阴道收缩的效果,霍逍宇被吸得重重喘息,舒服地喟叹一声。 相亲,威胁,通通都不要想了,他只想和他哥哥死在床上。 他把蒋颂安抱出来,阴茎从他哥哥嘴里滑出,口水泪水糊一脸,看起来狼狈不堪。他脱下蒋颂安的睡裤,“腿并紧。” 蒋颂安明白他要干什么,跪在床上,两条长腿在霍逍宇眼前并紧,黑色的内裤上露出卫生巾的两小片白色,他将同样泥泞的阴茎缓缓插入两腿之间。 能感受到卫生巾的硬度,但还好,他哥的腿根是软的,他用后入的姿势肏弄腿缝,手扶在蒋颂安腰侧,防止他向前耸。 “够紧吗?”蒋颂安撑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他怕自己并得不紧。 轻飘飘三个字勾得霍逍宇更硬,他扇了一下他哥的屁股,不客气道:“跟谁学的骚话?” -- x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5 接着是更凶猛地抽插撞击。 最后他射在蒋颂安身上,黑色内裤上也沾满了白色精液。 “脱了,我帮你洗洗。”蒋颂安不愿意,“我自己洗。” 结果被人直接扛去浴室,扒掉内裤,下面还在流血,霍逍宇吓一跳,“这么多?”有些不知所措,“这这怎么着?” 蒋颂安无奈地打开花洒,微微抬腿,对着水流清洗下面。这场面是有点怪的,一个男人,站在水下冲洗阴部,下面还在滴落月经血。 蒋颂安脸发烫,霍逍宇却看得入迷。 他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双手,站在蒋颂安身后,手伸下去帮他洗。别人的手摸那里总归会更敏感,大手包裹着花儿揉搓,水流不断冲刷,洗着洗着蒋颂安就有了轻微的快感。 背后的人却拿开了手,快感顿失。很快,清凉的触感重新覆上,霍逍宇挤了一些护理液在手上,揉搓出绵密的泡沫,细致入微地清洗着每一处。 两个人都有些恍惚,七年前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是惧怕,是妥协,是好奇,是恶劣。 而现在,霍逍宇掰过蒋颂安的下巴,同他接吻,如今,是相爱,是尊重,是想要共度一生的永恒。 “要不你插进来?”感觉到霍逍宇又硬了,蒋颂安提议,被狠狠地捏了一下屁股。“我是禽兽吗?”霍逍宇不悦。 蒋颂安痛呼一声,“那要不,你用后面?”说完有些懊恼,“但是你是不是不喜欢那”还没说完,细长的手指已经钻入后穴,准确地找到那一点。 霍逍宇一边扩张一边咬他耳垂,“谁说我不喜欢。” 蒋颂安手撑在洗手台,向后撅着,阴茎一点点破开穴口的褶皱,凿进湿热的穴。 一时间,浴室里充斥着拍打声,阴茎进出畅快,手掌拍打臀瓣,拍一下就要抖一抖,用点力后穴就收缩不停,比前面还娇气。 偶有血珠滴落,却无关伤痛,只关欢乐。 第二十一章-宴席 蒋颂安今天负责餐厅二楼包厢的布菜和服务,听说是大客户,不能怠慢。 “小蒋,客人要来了,你先去等着。”蒋颂安手脚麻利地戴上口罩,站在包厢外等待。 几个衣着不菲的男人和女人走过来,蒋颂安微笑示意,有一瞬的惊讶,他认识其中的一位,是霍逍宇的父亲。 但霍锋并未认出他,蒋颂安很快回神,请他们落座,接着有条不紊地为每一位送上上好的茶。 接下来他的任务就是退到角落里,在客人需要的时候提供服务。 “逍宇说他晚一点到。”霍锋坐在主座,面容和煦地与李知父母寒暄。 逍宇?是霍逍宇吗?蒋颂安悄悄抬头,打量了一下那位漂亮的女人,她是谁呢? “逍宇和知知的婚礼怎么办,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掺和了,年轻人拿主意。”李知的母亲是一位温婉的夫人,举手投足间都尽显气质。 婚事?霍逍宇要结婚了吗? 蒋颂安的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心中惶惶如跳动的钟,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呢,还是霍逍宇有意瞒我吗?他想。 霍锋和李知的父亲赞同道:“对,年轻人嘛,审美比我们好,婚事就让他们自己操持去吧!” 李知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垂着眼不知道想什么。 门开了,霍逍宇推门进来,蒋颂安赶紧低下头,往后退了两步。 霍逍宇明显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服务员。 他松了松领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爸,来晚了。” 霍锋摆摆手,“服务生,给他倒上酒。”霍逍宇制止了,自己拿起酒瓶倒满,两口喝净,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地颓废。 蒋颂安偷偷看他,口罩上方的眼睛里全是心疼,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沉默又颓废,怪不得这段时间他的情绪时常失控,一切都有了原由。 两边大人积极地讨论结婚后的事宜,李知低头看手机里的女星直播,霍逍宇则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蒋颂安轻轻走过去帮他倒了一杯解酒的茶,霍逍宇全身酒气,垂着头低声说:“谢谢。” 服务生摇摇头,一滴眼泪掉落下来,砸在霍逍宇的手边,他没有察觉,眼神发直。 直到晚上十一点,两家人散去,霍锋和霍逍宇留在包厢。 霍锋嫌恶地看着满身酒气的儿子,“我给你下最后通牒,订婚之前,把你家里的人处理了,结婚之后你想怎么闹都行,结婚之前身边干净点。” 霍逍宇醉眼朦胧地笑了,“爸,蒋颂安是小猫小狗吗?他是个人啊他是我喜欢的人啊”一向冷静的人此刻竟带着哭腔,他恳求道:“爸,您的婚姻不幸福,就不能让我幸福吗?” 霍锋被这句话激怒,扬手扇了霍逍宇一巴掌,“我看你今晚喝得太多了,好好醒醒酒吧。” 门外,蒋颂安手里的餐具掉落在地,他连忙去捡,门开了,霍锋面带怒色地出来,在门即将合上的瞬间,蒋颂安看到了正在无声掉泪的霍逍宇。 яóцщеⓝщц.dе(rouwenwu.de) 第二十二章-孕育 “安安安安安安”霍逍宇醉了,回来的时候一直找蒋颂安,“安安,你在哪啊!” “我在这里。”蒋颂安无奈地从浴室走出来,被一把抱了个满怀,霍逍宇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像玩偶一样坠在他身上,蒋颂安被压得踉跄,抬手摸他的后颈,声音很温柔,“喝多啦?” “嗯,头晕。”霍逍宇赖够了,把人抱起来走进卧室,蒋颂安陷进柔软的床,身上的睡衣被一把扯下来,霍逍宇一身酒气地压住他,在他耳边亲吻厮磨,“哥哥,我们要个孩子。” 蒋颂安这次没有再害羞拒绝,而是抱着他的脖子郑重地回答:“好。” 霍逍宇深深地望着他,虔诚地亲吻上他的额头。 “啊别别舔那里”蒋颂安仰面躺着,腿张得很开,霍逍宇埋在他身下的女穴里舔他的逼。 那朵嫩红的花散发着护理液的清香,阴蒂可爱圆润,霍逍宇用舌尖和它嬉戏,上下左右转着圈的啃咬撕拽,咬得蒋颂安淫叫不断。 两片饱满阴唇下吐露香甜汁水,霍逍宇高挺的鼻陷入其中,嘴下用力吸裹,吸得啧啧作响,吸得蒋颂安腿根抽搐。 舌头舔过外阴,下面那条缝在疯狂抖动,勾引舌头进来,霍逍宇双手抱着他哥的臀,将脸埋进柔软的阴部,舌头钻进阴道,逼肉挤挤挨挨地欢迎。 每一次舔舐都能引发颤栗,阴道和口腔一同收缩,一齐畅快呼吸。霍逍宇恶劣地用牙齿磨着阴唇,得偿所愿地引来他哥的一声痛呼。 蒋颂安的下面泥泞不堪,两条腿翘着,脖子仰得老高,不停喘息呻吟。霍逍宇想让他哥哥舒服,卖力地舔,舌头和口腔充当他哥的快感玩具,不知疲惫地钻磨吮吸。 逼水怎么也舔不净,舔过去又有新的流出来,像活的泉眼,咕叽咕叽地向外冒水。 “不行了哥哥,你下面太多水了,得 -- x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6 堵住才行。”霍逍宇喝醉酒有点像小孩子,他解开裤腰带,硕大阴茎弹出,他没有犹豫就着湿软的穴就插进去。 舒服,太舒服了,哥哥的逼就是温暖的巢穴,他真的好喜欢插入的那一刻,软烂的逼肉簇拥着性器,在它周围吸裹,龟头埋进湿热的深处,这一刻他感觉和蒋颂安离得最近。 他开始大力鞭挞,眼前只有两条长腿和一个大张的穴,他用手按压着蒋颂安的小腹,多神奇,这狭窄的腹下藏着一个子宫,可以孕育他和他哥哥共同的孩子。 一想到蒋颂安挺着肚子为他生孩子的场景,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狠命地凿弄,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那张嘴,要生,一定要生,他想要他哥哥一辈子都离不开他。 结婚?不会的,他永远也不要和别人结婚,他哥哥也不可能,不可能离开他,不可能和别人生孩子。他已经被自己肏烂了,怎么能和别人生孩子呢? 阴茎在温暖的巢穴中胀大,蒋颂安觉得受不了,霍逍宇今夜像疯了一样肏他,他想躲开,却被拽住双腿撞得更深,不行了,好痛,他拼命地挣扎,霍逍宇任凭他闹,只抱着他的腰捅。 过了会儿,蒋颂安终于不动了,因为体内的阴茎正在一股股地射精,射得格外深。 射完之后,霍逍宇也不出来,他紧紧地抱着他哥,将精液堵在里面,想多待一会儿。 蒋颂安浑身无力,瘫在床上,霍逍宇拔出阴茎,白色的精液缓缓渗出,他冷着脸将蒋颂安的内裤团成小团塞进去,堵住了即将流出的精液。 蒋颂安疼得哼哼一声,“弄出去。” 霍逍宇塞得更紧,看蒋颂安疼得合不拢腿,俯身亲亲他的腿根。 第二十三章-醉猫 今日是八月十五,月亮很圆,夜晚也就格外的亮。霍逍宇到家时,蒋颂安已经做好了一大桌菜,说来也怪,两人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一起过中秋。 “你回来啦。”蒋颂安系着围裙过来迎他,他今天理了发,头发清清爽爽,有高中时候的影子,他今天好似受节日影响,脸上一直带着笑。 霍逍宇觉得人生不过如此,只要一回家,能看到他哥,就足够了。 两人碰头吃着饭,蒋颂安起身拿了一瓶酒,各倒了一杯,“过节了,喝一杯。”霍逍宇笑着说好。 叮,酒杯相撞,祝佳节,祝相识,也祝重逢。 电视里放着中秋晚会,恍惚间,以为是过年,蒋颂安有些醉,趴在桌上看电视里欢歌跳舞的人群,竟从未有过如此期盼春节。 要是今天真的是春节就好了,最起码又待了很久。 酒足饭饱,霍逍宇要刷碗,蒋颂安脚步虚浮地走进浴室。等到霍逍宇收拾好,到处找却找不到人,最后在卧室的被子里找到一只醉猫。 醉是真的醉了,猫也是真的猫。蒋颂安头上戴了黑色的猫耳发箍,颈间是黑色的皮制项圈,把皮肤衬得冷白。 再向下,胸前,左侧乳头上夹着一颗铃铛,乳头被夹得变形,可怜地夹缝生存。腰上紧缚着黑色的蕾丝带,极尽色情。 他蜷成一团,腿上是到腿根的黑色蕾丝袜,被子完全掀开,他的身后竟然还插着一条厚重的毛茸茸的猫尾巴。 “喵。”他醉眼朦胧伸了个懒腰,爬起来四肢着地,向霍逍宇爬去,猫尾巴不像真的一样左右摇摆,垂在腿间,一晃一晃。 他哥就是霍逍宇的性爱开关,什么都不用做,他已经硬了。 醉猫爬到床边,亲昵地用脸蹭着霍逍宇的胯,仗着酒醉,摸进他的家居裤,把挺翘的阴茎捧出来,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地舔。 猫耳朵在他头上浑然一体,他像一只化成人的猫,用肉身向他的主人展示忠诚。 霍逍宇任他闹,明天酒醒之后,他肯定要害羞了。 “乖,吞下去好不好?”霍逍宇抚摸着他的头,垂着眼睛哄道。 蒋颂安今天胆子格外大,他嗦了一下阴茎,笑得很灿烂,“好。”然后张开嘴向里吞,一直吞到底部,脸被撑得鼓起来,喉咙里声声呜咽,霍逍宇爽得仰头喘息,奖励性地摸他的猫耳朵。 蒋颂安嘴被占着,只能弯起眼睛表示开心,连着做了几次深喉,实在受不了了,把阴茎吐出来干呕,生理性眼泪糊得到处都是。 “好了,不吃了。”霍逍宇摸他的脖子,命令道:“转过去。” 猫咪非常听话,他转了个身,尾巴对着主人。那根猫尾的顶部是一根巨大的假阴茎,几乎要把后穴撑爆,褶皱被撑平,露着一圈红。 霍逍宇暂时放过那里,将尾巴拨至一边,露出下方的女穴。阴茎在附近磨蹭,迟迟不肯进去。蒋颂安等急了,摇着屁股催促,被霍逍宇重重扇了一掌,笑骂道:“急什么?” 接着扶着狰狞的阴茎缓缓插入,猫咪的手肘屈下,跪趴在床上,脸挨着床,背后的两片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蝶,他像猫叫春一样轻声哼哼,勾引主人用力干他。 霍逍宇不再收敛,大手紧紧抓着两瓣屁股凶猛地操干,臀瓣上留下鲜红指印,是光荣的性爱勋章。 小猫被干得向前耸,床也跟着晃,可怜的阴道变成泄火工具,一刻不停地承受巨物的抽插。肉拍打肉的声音和着呜呜淫叫,逼水被干出巢穴,黏连在阴茎上,流淌在外阴,滴落在床单,这哪里是醉猫,这分明是一只发情野猫。яóцщеⓝщц.dе(rouwenwu.de) 胸前的铃铛叮当作响,每撞一下都要响个不停,霍逍宇伸手去夹那只铃铛,用力地挤压,把蒋颂安夹得痛呼,下面却吸得更紧。 长长的猫尾早已被濡湿,黏黏糊糊的,霍逍宇伸手拔出假阴茎,那张紧涩的嘴变成一个圆圆的大洞,合不拢,短时间无法恢复。 阴茎毫不费力地捅进去,蒋颂安闷哼一声,舒服地趴在床上。霍逍宇捏捏他的腰,“倒是挺会享受。” “嗯”尾音上扬,勾人心弦。 最后,霍逍宇想要退出去射精,被蒋颂安拦下,“射前面吧。”霍逍宇犹豫,他就跪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蒋颂安抬起腿环住霍逍宇的腰,“射前面好不好?” 最终他如愿以偿,夹紧逼肉不让精液流出来,霍逍宇要给他清理,他撒娇,“不要。” 他今天有些奇怪,但霍逍宇也说不上为什么。 窗外,圆滚滚的月亮挂在上空,千家万户都在团圆。他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十四章-孕妇 “我今晚回家吃饭。”霍逍宇穿戴整齐,俯身亲吻还躺着的蒋颂安,“好。”蒋颂安笑笑,“晚上想吃什么?” 霍逍宇想了想,“火锅吧,好久没和你吃了。”蒋颂安答应得很爽快,“没问题。” 待霍逍宇离开,蒋颂安飞快起身收拾好自己,按照手机短信上的地址赴约。 这是一家环境十分优雅的咖啡厅,蒋颂安被人领进去,局促地坐着,手指不停抓着书包一角,霍锋约他在这见面。 约定时间是十点钟,他来得很早,霍锋则准时到达。他一减 -- x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7 往日威严,和蔼地拍拍蒋颂安的肩膀,“小蒋,好多年不见啊。” 一日时间悠转而逝,霍逍宇同往常一样推门,整栋房子十分安静,甚至只有餐厅的灯是开着的。火锅和满桌丰盛食材已经备好,等待有人享用。 “哥?”他走上二楼,推开卧室,一片漆黑,哪里有蒋颂安的影子。房间里的东西被收拾得很整齐,只是少了蒋颂安的东西。 他大力拉开衣柜,蒋颂安的衣服全部消失,他不敢置信地拨通他哥的号码,空号,微信,已不是对方好友。 蒋颂安走得太干净,体贴地将两个枕头换成一个枕头,白色木桌被推至角落,餐具甚至都收起一套。 他坐在桌前,感觉这一桌菜和空荡荡的房子都在无声嘲笑他。 转眼几个月过去,霍家公子和李家千金结婚的新闻霸占各个版面。婚礼场面极其盛大,霍逍宇身穿西装为新娘戴戒指的照片在网上疯传。 “好般配哦。”曼琪捧着手机感慨,她身边是新来的临时工,女生,个子很高,人也很瘦,长相略带英气,很漂亮。但很沉默,肚子微微鼓起,说是怀孕四个月了。 女生侧头看了看手机,对着画面上的男人看了许久,笑着点点头,极轻地说道:“很配。” 不知怎的,曼琪觉得她有些失落,忙抱住她的胳膊安慰道:“安安你比她还要漂亮,是孩子他爸有眼无珠!你以后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蒋颂安温和地笑笑,点点头,转身去准备今日的奶茶辅料。 李知和霍逍宇今晚被要求去霍家吃饭,两人坐在车上,李知刚和女朋友吵完架,她要闹分手,李知哄了好久,昨晚上一夜没睡。 她疲惫地揉着太阳穴,顾不上眼妆花不花了,侧头看着身边的人正面无表情,但是能感觉他的心情很烦躁。有人和自己一样烦躁让李知有些幸灾乐祸,“你老婆还没回来?” 霍逍宇一听这话,也直接仰着靠在椅背上,摇摇头,“我叫小周在找了。” 李知叹口气,同样向后靠,“再忍忍吧。” 一顿晚饭吃得食不知味,两个心不在焉的演员贡献出拙劣的演技,饭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提早溜走。 裙er散伶鎏韮er!散韮鎏 “行了,各回各家。”李知甩着手里的包,潇洒挥手,着急回家哄女朋友。 霍逍宇则顺路去超市,蒋颂安走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超市了,家里依旧是那天的样子。 往前都是跟着蒋颂安一起来,他只管推车。 “您好,请问这个有没有樱桃口味?”略感熟系的声音响起,霍逍宇望去,一个女生背对着他,站在饼干区询问导购。 女生声音低哑,背影清减,和记忆中的背影重合,只是腰处略显臃肿。他无声向后退了几步,在货架的遮挡下继续看着她。 在得到否定回应后,女生推车离开,侧脸和蒋颂安很像,只是有长发遮挡,看不真切,一种强烈的预感呼啸而出,心跳声几乎要穿透耳膜。 女生回了下头,推着购物车折返,霍逍宇得以看清正脸,是蒋颂安没错,只是脸上化着淡妆,头发也长,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年轻女人。 视线向下,霍逍宇的目光猛地顿住,他才发现,他哥的腹部隆起,身上穿着稍宽大的孕妇装。 第二十五章-重逢又重逢 蒋颂安在奶茶店遇到了小周,不过小周没有认出他,神色如常的点了几杯奶茶,从那往后的几周时间,小周每天都来点奶茶,也不多说话,甚至都不看蒋颂安,提着奶茶就走。 但最近有些奇怪,奶茶店老板突然要涨工资,拎着菜回家的时候总是遇到热心人帮他拎上楼,房东对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整日嘘寒问暖。 就像突然被幸运之神光顾,一切都好运到离奇。 肚子一天一天比一天大,蒋颂安的行动变得迟缓。 农历新年,已经怀孕五个月,蒋颂安给自己包了一锅饺子,煮的时候走神了,饺子皮都煮破了,吃了一锅面皮和馅。 租的房子里没有电视,蒋颂安用手机打开直播来看春晚,把声音调大,整个屋子里都是喜庆的音乐声。 最近很容易累,吃完饺子躺在床上看春晚,虽然无趣,但他还是要看完,好像除夕不看完春晚,新年第一天就不会到来。 这里比较偏僻,有人放烟花,橙红火苗在天顶炸开,他在床上就能看见。放烟花的地方离他这很近,烟花的高度正好够他的楼层,一簇接一簇此起彼伏,最后变成凋谢的花。 他对着烟花许了个愿望,希望孩子能够健康出生。 烟花还在放,仿佛永远不会停歇。蒋颂安踩着拖鞋去窗边,向下望去。яóцщеⓝщц.dе(rouwenwu.de) 一个男人倚着车,正低头抽一支烟。烟花就在他身边绽放,把他的黑色大衣烘成暖黄色。现在放的是一棵烟花玉树,银色火花层叠向上,伸展成一棵枝叶繁茂的树。男人也在侧头看,他的眉眼被照亮,一如多年前初次相见的模样。 蒋颂安拉上窗帘,钻进被子里,窗外的烟花放净了,过了许久,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被子里的人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摸索到床头的纸巾,又缩回去。 新年第一天,有人敲门,蒋颂安匆匆戴上假发洗了一把脸,打开门却空无一人,地上放着一个封手写信。 信封非常普通简单,他拆开来,里面只有一行简单的字:“哥,新年快乐。” 五月,怀孕七个月,小周依旧每日来买奶茶,依旧一声不吭。在一个普通的夜晚,蒋颂安拎着几大袋东西回家,在单元门入口处被人接过,他以为又是好心人,忙说道:“谢谢!” 那人简短回答:“不客气。”语调懒散,蒋颂安猛地抬头,来人竟是霍逍宇。 霍逍宇走在前面,一开始离他两个台阶,后来看他走得费力,直接把东西放下,将人拦腰抱起,蒋颂安现在很沉了,但是霍逍宇抱得很稳。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蒋颂安打开门,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先挤进来看一圈,“我去拿东西。” 蒋颂安关门也不是,不关门也不是,犹豫间,霍逍宇已经拎着东西上来了。 他很自来熟地给蒋颂安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接了一杯。蒋颂安坐在沙发上,局促道:“你怎么来了?” 霍逍宇站在那喝水,闻言顿了顿,很自然地说道:“我老婆都要生了,我怎么不能来?” “我不是”声音越来越小,蒋颂安想到什么,忙打开手机看他和李知的新闻,他很久没有看过了。一切正常,相关热度最高的还是他们结婚时的新闻。 一丝希冀破灭,蒋颂安很沮丧。这一切都被霍逍宇看在眼里,他不明显地笑了笑,放下水杯,去沙发上和他挤着。 “想什么呢?”霍逍宇逗他,蒋颂安摇摇头,“没什么,你你快走吧。” “我不走。”霍逍宇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拔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圆滚滚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 -- xyùsんùщēй.©ōм 分卷阅读18 这感觉倒很陌生。 霍逍宇凑过去亲他,被他躲开也不恼,他摸着蒋颂安的肚子,声音极其温柔:“安安,都是假的,我没有和她结婚。” “那么漂亮的婚纱,那么大的钻戒,你骗谁啊!”蒋颂安难得地情绪失控,瘪着嘴要哭。霍逍宇无奈,“这么在乎我你跑什么?” 蒋颂安不说话了,想从他身上下去。随即被人用力抱起来,走到卧室里。“你放我下去!”他闹。яóцщеⓝщц.dе(rouwenwu.de) 霍逍宇承受着他的拳打脚踢,把人笼在身底下,表情严肃,“打可以,别动了胎气,孩他妈。” 他俯身亲亲蒋颂安,这次他没躲开。两人接了一个浅浅的吻。 “你真的没有结婚?”他哥的眼睛都睁圆了,眼神里的雀跃呼之欲出,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霍逍宇又低头吻他,“哥,我不会骗你。”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春意盎然,风温和地拂动枝头绿叶,窸窸窣窣带来一阵花香。 有人兜兜转转又安与一室,不告而别实则,从未离别。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