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欲》 大纲 沈煜昭?阮湉 文案 他已经沉睡在山下上万年了,可他没有想到再次醒来时,居然是被人伤了龙脉。 他是高高在上的龙,曾是不可一世的王者,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借助不停的蹂躏一个小姑娘去恢复自己的元气。 小姑娘在他身下娇娇软软的,吸起来香香的,舔起来甜甜的。 高潮的时候小姑娘吮住他巨大龙根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 日日欢愉夜夜笙歌,在身体逐渐康复的同时,他也渐渐喜欢上了承欢身下的小姑娘。 他已经想好了,等小姑娘生下他的孩子他就渡她成神,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和心爱的小姑娘厮守了。 结果生下了个蛋之后这小姑娘居然魔性大发,要取他龙角,扒他龙鳞,断他龙筋,斩他龙根…… 这可如何是好,角可以不要,鳞甲也可以送给她,取了龙筋他就变成了普通人也还可以接受…… 但是斩他龙根,这可是万万不可! 设定 男主角是蜃龙。 蜃龙是龙的一种,详见百度百科龙的词条。之所以选龙是因为明代五杂组上写着,龙性淫,无所不交。前期男主角器大活好不粘人,可能中期小虐,后期高甜。 女主角是丞相之女。 -- 蚀骨 剧情章 他已经沉睡了数万年。 自万年前封印了那魔化的妖王以后,他和龙族的众多同仁,便借山脉之形隐匿龙身,集日月之灵气,吸天地之精华,万年来他堪堪恢复了五六成灵力。 然而沉睡中自脊背传来的疼痛令他不由得痛呼出声。 他能感受到脊背被钉了一颗碎魂钉。碗口粗的铁钉凿进他的身体里,痛的他自沉睡中醒来,不由得蜷缩起来。 他这一蜷缩,顿时山崩地裂。 钉碎魂钉的匠人也没有想到,山上居然真的有巨龙,且巨龙会突然暴起,于是躲的躲,逃的逃,顿时全乱了套。 他很生气,可他隐约知道这些匠人不过是受人指使,否则哪有那么准一下子就把碎魂钉钉入他的命脉。 于是他忍住痛意,堪堪吐了一口气,笼罩住四下逃窜的匠人们。 他不会害这些人性命,但不代表他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是一只蜃龙。 他的吐息,便是海市蜃楼。 海市蜃楼里不仅有美景有佳人,也会有恶兽有厉鬼,所谓海市蜃楼其实是他多年来见闻的缩影。 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既然想害他性命,自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困在蜃楼里的人,自是有去无回。 山是龙脉所在,任何一位君王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从未有哪位当政者存有如此恶毒的心理,登上皇位的第二年便下令以碎魂钉毁掉所有龙脉,以真龙天子自居妄图皇位永传。 吐息过后他疼的不能自制,他的灵力尚且未恢复,几番用力却逼不出那一根碗口粗的碎魂钉,越用力那碎魂钉反而钉的越深。 他意识到碎魂钉上淬了毒,蚀骨。 蚀骨一毒乃是万年前那妖王封印后被炼化产生的,若是凡人接触,最多只是起个催情的作用,使人变得淫荡妖娆。可是对他们龙族而言,一旦沾染便沁入血脉,若是得不到疏解,最终会因此毒丧失勃起和繁衍的能力。此毒不致命,却可使他们龙族后继无人。 但蚀骨并非无药可解,但要解此毒只能与雌性不停交媾,处子之血乃是上佳,雌性的体液也可以有一定的作用。 龙性淫,无所不交。 他是龙没错,可他只是旁支,即使他是蜃龙这一支的帝王却也还年轻,尚未体验过情情爱爱,更别提无所不交了。 更何况,这山野里,去哪找到他的龙族同胞解毒。 他并不想和劣等的凡人有所交集。 虽说处子血为上佳之物,可凡人灵力低微,自是没有他们龙族来的更好。 但念及再不疏解欲望,他就要断了本族的血脉继承了,于是无奈之下,他只得暂且化为人形,期盼以自身化形之貌去寻得一个女人。 毕竟国君打定主意要灭尽天下龙脉,那样国君就会成为人界唯一的真龙天子。若是自己的龙身被无关的人看到,上报给国君,怕是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满头乌发毫无章法的垂落,暗绿色的清明凤眸里染着些许痛意,原本桃红的唇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渐渐变得苍白,挺翘的鼻尖已经开始渗出汗液,碎魂钉和蚀骨毒使他疼痛难忍且又迫切的渴望些什么。 不远处点点红光吸引了他的视线,他踉踉跄跄的走上前去,待看清之后,以最后可用的力气施了法,随即身形一闪,没入红色队伍中的某处。 -- ®оυщéňρ.©ом 新嫁娘 剧情章 阮湉作为新嫁娘,精致的小脸上并没有任何开心的意味。 她才不过豆蔻之年,便被一道圣旨赐婚给了南疆蛮夷之邦的首领。 说是那首领于她一见钟情,其实不过是皇上玩的一手好权谋。 送她去南疆,一方面可以稳住南蛮首领之心,一方面也可以以她的性命拿捏她的父亲。 她是相门嫡女,却还是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 也不是没想过叫不受宠的妹妹们去替嫁,但这欺君之罪却是整个相府承受不起的。 听说南蛮的首领的确是个美男子,同当今圣上还是隔了好几代的血亲。南蛮虽不富庶,却也有京中没有的风俗民情。 阮湉想,起码嫁去了沧漠也是嫡妃,也不算吃亏。 “流歌,离沧漠城还有多远?”这送亲队伍已经上路十几天了,阮湉在马车里都坐的屁股疼了,还没到。 阮流歌看了看手中的地图,而后恭敬回到:“小姐,如果够快的话,还有两天我们就可以到沧漠城了。” 话音未落,耳畔传来地裂山崩的巨响,阮湉吓得不轻,马车也抖了抖,轿帘外边传来马儿的嘶鸣,应该是马儿也受了惊。 阮湉掀开轿帘,只看得不远处的山已经倾塌,堵住了去沧漠城的必经之路。ⓨцsんцщцм.Ⓒоⓜ(yushuwum.com) 看来,怕是要绕路了。 只是这地裂山崩天降异象,着实不像是什么吉兆。 阮湉蹙眉,抬脚出了轿子,在阮流歌的扶持下下了马车,回眸对马车边随侍的阮流歌讲:“今天通知下去,先在这里安营扎寨,休息到明日再走吧。” “好,小姐。” 阮湉笑眯眯看了看远处塌陷的山脉,反正离婚期还有那么一周,这山脉一断裂,自是阻碍了他们送亲队伍行进的进程,如此若绕路便还能再拖上几天。 她毕竟还是尚且年幼的小女孩,自是不想那么早嫁人的。 随即阮湉又回了马车,她昨天有点失眠,现在去补觉刚好一觉睡到晚上,还能赶得上晚饭。 进马车之前,阮湉同车夫讲到:“告诉流歌,让她晚饭好时再来叫我,你也先去休息吧。” 随即,她抬起脚走向马车里打算歇息。 却不想刚关好轿帘,回眸时便被人点了穴道。 随即有温热的手掌以红布蒙住了她的双眼,她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红艳艳的光景。 是谁在她轿子里?要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她发不出声音也使不上力气?为什么连手也被人反剪起来了…… 阮湉内心惶恐不安。 像是能读心一般,握住她双手皓腕的人,压抑着喘息在她耳畔轻声说到:“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解个毒。” 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伸出另一只手自她的亵裤内摸了上去,修长的手指直直的抵在她从未有人触及的私密部位。 男人仅凭单手便撕开了她的亵裤,而后不知往她的私处抹了什么凉凉的东西,阮湉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迫切的想要些什么。 -- ®оυщéňρ.©ом 拔钉 剧情章 这一路上对这送亲队伍虎视眈眈的人不少,作为和亲的新嫁娘,皇帝给的赏赐自然是丰厚,但从没有哪一波人近的了她的马车。 她的马车处在队伍的最中间,前方是武装齐备的骑兵,后方也有她父亲派来的影卫,而这个男人能混进她的马车,自然功夫了得。 只不过,她被圈在男人的怀里,萦绕在她鼻尖浓郁的血腥味,闻起来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他还有同伙吗?不然是如何闯入她的马车,还对她做一些登徒子的举动。凭他一人之力,只怕是难以做到。 阮湉日后想起此刻就后悔,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闯进她轿子里的根本就不是人。 像是知晓了阮湉在想什么,沈煜昭的额头抵着她的脖颈,微热的气息喷薄在上面,痒痒的,很勾人。 他握住阮湉藕臂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姑娘没有一丝力气,手随着重力垂了下去。 当务之急不是如何解毒,而是那碎魂钉若不拔出来,便会越陷越深,直到刺中他的心脏。 阮湉感受到有东西抵住她的手,凉凉的,像是什么金属,很粗一根,她的手心都包不住,但那金属制品上像是还带了一枚铁环。 阮湉心惊,这么粗的金属扎进身体里,但凡是个中高手怕是也承受不住。 如果给她解了穴道,她或许还能一试,可现在她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只是软软的挂在男人身上,如何帮他取下这致命的玩意儿。 况且男人的手还在她私处揉捏,只怕是个采花贼。 若是不救,这男人必死无疑,若是救了这男人,按男人现在的受伤程度,只怕是想采花也没那个能力。 心思一转,阮湉秉持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等着男人松开对她的桎梏。ⓨцsんцщцм.Ⓒоⓜ(yushuwum.com) 沈煜昭知晓身上的女孩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决定,收了禁锢的法术,让女孩跨坐在他腿上。 阮湉下意识的就要解开蒙在眼睛上的红布,却被男人制止了。 女孩若有所思的抿着嘴,思量再三还是说了出来:“你这样蒙着我的眼睛,我看不见,怎么帮你?” 沈煜昭虽然身体上忍着剧痛,心里却乐了,这女孩怕不是会错意了。 解毒归解毒,拔出碎魂钉只能算是解毒的一部分。 至于解毒这个事情,等女孩帮他拔出碎魂钉自是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做。 拔出碎魂钉是在救他的命。 沈煜昭不说话,只是抓住女孩儿的手放在他肩膀上。给她蒙上那块布条不是为了一会儿做爱做的事,而是怕她害怕。 龙族八千岁才可化形成垂髫的孩童,虽然现在他的外表是二十岁的年轻人,但是他已经九万岁了。 看这女孩的身形,并不像成熟的女人,反而像还没发育的小女孩儿。 沈煜昭低头看着女孩仅仅能算是隆起的胸部,默默叹了一口气。 都说凡人里童颜巨乳是上佳之选,这童不童颜的他还没看见,巨乳倒是一定泡汤了。 阮湉听见了男人的叹息,但并未感觉到男人要给她解开布条的举动。看来这男人并不打算解下她的布条了,这是什么怪癖。难道是怕她看到他疼哭了的表情? 阮湉不由得笑了出声。 她虽然还是豆蔻年纪的小女孩,声音却像是浸了蜜糖一样的清甜。 这样的声音若是呻吟起来怕不是能勾了人的魂。 “我要开始拔了,你忍一忍。”女孩在他耳边轻声安抚着。 而后拉住那枚铁环,用力向外一拔。碎魂钉便在瞬息之间,缩成了一枚戒指大小,女孩反应不及,那小了数倍的碎魂钉便落在了软塌上。 来不及细思为何那庞然大物一下子便缩小了,阮湉鼻息间的血腥味却像是在一瞬间被敛去了。 比起思考那枚钉子为何变小,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阮湉开口,软糯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坚定:“你走吧。刚刚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你不要再靠近我们的送亲队伍了。” 刚刚的事情指的是,他对她的轻薄。 阮湉知道,伤势这么重的人即便是自行离开,也可能活不下来,这荒郊野岭也没有医馆。 她虽然心善,但知道以大局为重。 若是不趁现在安营扎寨的时刻让这男人混在人群里出去,等到沧漠城派来的尾随他们队伍一路的细作看到了有男人从她轿子里出来,只怕又会掀起波澜。 她虽不情愿嫁人,但她此次出嫁,代表的是一个国家。 听完女孩的话,沈煜昭轻笑。 拔出了碎魂钉,他便有办法自愈,虽不会一下子好的完全,但身体上不会有肉眼可见的伤口。 只是这蚀骨毒还没解,他自是不会这么快离开的。 于是不由分说的揽住怀里分量不大的一只,沈煜昭暗绿色的眼眸里闪着精光,贴着阮湉的耳垂,勾着含进了嘴里。 “我还没好好的报答你。”沈煜昭顿了顿,而后舔了一口女孩儿迅速泛红的耳垂:“我的……救命恩人。” 从把沾了蚀骨的他的血抹在女孩私处血的时间开始算起,差不多过去了一刻钟,蚀骨,也该发作了。 更何况女孩儿还亲手为他拔出了碎魂钉…… -- 准备工作 剧情章 沈煜昭是看准了才入了这马车的。 凡人灵力低微的居多,也不排除有一部分人自带着稀薄的灵力。 这驾马车在远处看便透着些许瑶光,自带着贵气的人,自然是此刻窝在他怀里的小女孩。 “我,我不需要你报答!你再动手动脚,我……唔!”阮湉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艳色的软唇。 男人的唇舌霸道的在她的口腔里翻搅,极富技巧的划过了她的牙龈,而后裹挟着她湿滑的软嫩舌头进入他口腔,男人也不说话,只是像品味美餐一样吸吮舔咬着她的舌尖,还给她渡了几口他的龙涎。 龙涎可以做成龙涎香,除了气息清雅之外,点燃在房间里可以使人丧失部分意识,有着催眠安神之功效。 等到她喘不过气软了身子,沈煜昭才松开了她的舌头。 继而喘息着在阮湉耳边呢喃:“你难道,不想帮我了吗?” 阮湉才豆蔻年华,满打满算下个月才到及笄的年纪,她平时都是被父母娇养在深闺,这和亲可是她离家最远的一次了。 她也从没做过任何离经叛道的事情,更不要提和男人在这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做些苟且之事。 可她的意识此刻稍稍有些混沌。 手指所触及的是带些凉意的上好丝绸,阮湉喘息不得,只好抓住男人的衣襟,在手心攥紧,不多时,那丝绸就在她手心里热烫起来。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阮湉就被胸前和小腹传来的酥麻之意分了心。 怎么会这样?明明这男人应该自顾不暇,怎么还有力气来撩拨她? 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私密地带泛着点点酸酸痒痒的感觉,像是破切的想要些粗壮的物品来填补,胸前艳丽的小乳头也倏然挺立起来,抵着肚兜,被摩擦到隐约带着几分快意。 “我,我要怎么帮你。”理智被抛到了脑后,阮湉紧紧依附着身前的男人。 沈煜昭墨绿的眼眸中倒映着女人脸上浮起来的不自然的潮红。 心下了然,看来这小女孩终于上钩了。 算不上温柔的解开女孩儿的襦裙前襟,沈煜昭伸手揽住了女孩娇滴滴缩在肚兜里的软香水蜜桃。 沈煜昭埋头在女孩莹润的肩膀上吸了一口,那雪白的肩头便出现的点点红痕,当真是肌肤细腻的能掐出水来。 女孩的乳房形状娇小,但却意外的贴合他的手心,细腻滑嫩,就像是褪了皮的水蜜桃,女孩像是刚发育不久,缀在奶白的肌肤上的乳晕还是浅淡的粉色,泛着荧光。 沈煜昭贴着女孩儿的耳垂,吹了口气:“别抗拒我就好,我可以带给你快乐。” 像是受了蛊惑,阮湉轻轻嗯了一声。 沈煜昭却像是受了巨大的鼓舞,低下头含住了那挺立多时的小乳尖。 真的就像桃子一样,含进嘴里都泛着丝丝甜蜜。 沈煜昭想,即使不是童颜巨乳又怎样,这娇软的小奶包还还是甜的呢。 将女孩儿的衣服褪至腰间,沈煜昭越看这女孩儿的小身板越欢喜,窄肩细腰,若是日后由他精心娇养着,培养成童颜巨乳的人间尤物并不是没有可能。 到时候就把她带回自己在西域的龙宫,宴请完同族之后就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世间仅此一人。 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掌从女孩衣服的下摆塞进去,轻车熟路的揉捏着女孩儿的私处。 小女孩并没有发育成熟,私处的毛发并不是特别旺盛,两片肥厚的阴唇被他用手指挑开就迅速的含吮住他的手指,那小小的洞口更是仅仅能容下一节指节。 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那小洞口吸住了他的指节就不再松开,反而在引导着他的手指向洞里深入。 层峦叠嶂的肉壁质感极好,每一寸都紧贴着他的手指,渴求的更多,看来长大之后这女孩必是个尤物。 沈煜昭松开自己的衣襟,墨绿双眸浸着赞许,抽出自己的手指,换成炽热的勃发抵在女孩的穴道口。 “你别怕,我要进来了。” 在进入女孩之前,沈煜昭动了动手,在轿子周围设了结界。 这结界里就只剩下他和怀里的小姑娘了,旁人倒是可以进的来,只是看不到他们而已。 他可没有被人围观的怪癖,更何况还是初次体验同族口中的极乐之境。 -- 你出去h 虽说刚刚他已经知会了身上的小姑娘,但两人都是初次,他进入的时候总是找不到诀窍,几番冲动的冒进,都是与那极乐之地擦身而过,仅仅是将他已然勃发的昂扬沾的更加湿滑。 阮湉难耐的吐息频频擦过他的耳畔。混和着没有被满足的欲念,无师自通的舔弄着他如玉的耳垂。 这种毫无章法的撩拨,更是加重了他的药性。 那玲珑的耳垂在阮湉艳丽的唇瓣中翻滚,娇软的小舌更是调皮的在他耳垂上舔舐,沉煜昭觉得腰腹升起了一阵阵酥麻,只想将自己深埋进她的体内,凶狠的贯穿她。 沉煜昭的双手本是垫在阮湉臀下,方便他揉弄女孩儿水滑丰腴的臀,此刻他早已顾不得那柔嫩的臀瓣,他抑制住自己的喘息,低下头去,额头贴在女孩儿的锁骨上,入眼的是女孩儿挺起的软嫩胸脯,浅浅的沟壑再往下去便是没有一丝毛发的极乐之地,沉煜昭粗沉的喘息起来,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女孩紧闭的幽谷里一方窄紧的天地。 阮湉感受到男人额间传来的炽热温度,感觉自己像是置身熔炉,只有身上的男人和她一起沉沦,于是她伸出手,白皙的柔夷穿进男人如墨的发丝里,抬高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胸乳往男人口中送去。 真真是浑然天成的媚态。 定了定神,看着身上躁动不安的小姑娘,沉煜昭轻叹一声,抽出紧贴阮湉臀瓣的一只手,向女孩身下摸索,进行并未完成的扩张任务,口中也含住了那送到唇边的美味。 舌尖同乳尖一般艳丽,勾弄着那一朵红梅,带来别样的销魂滋味,他的涎水从女孩儿的红梅逐步蔓延开来,直至整个覆盖了阮湉的一侧胸乳。 阮湉难耐的溢出几抹呻吟,拢着男人的头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容不得她细思,身下无端传来的快慰,混合着痛感,让阮湉不由得娇吟出声。 带着男性炽热的温度,沉煜昭的中指,闯进了阮湉早已湿透的娇花里,刚触及那令指尖微凉的水渍,顷刻间便被咬的死紧,抽插都极为困难,狠了狠心,沉煜昭抗拒着那不断挽留的艳丽花朵,抽出手指,改为两指并拢,又一次探进了女孩儿的私处。 进入两指之后,更是令阮湉难以接受,眼角不由得沁出泪珠,娇娇软软的喊着疼,且摆弄着身子,要挣脱沉煜昭的钳制,男人不甘的伸手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 阮湉委屈急了,张口就咬在男人的脖颈之上,受了刺激的男人一时间没有收住力气,两指冲的更深了,依稀触及了一层有弹性的薄膜。 他不再敢轻举妄动。 怪不得这身上的小小姑娘反应这么大。原来还是个雏儿。 龙族除了他们这一支是清流,别的旁支早早都去寻欢了,从他的意识里,并没有期盼这小姑娘还是清白之身。 但现在不一样了。 叹了口气,沉煜昭揉了揉女孩的发顶,挑起她的下颌,吻住女孩儿吐息不止的唇,将自己的龙涎尽数渡进她的口腔,剥开自己的长衫,一点点,将自己送入女孩儿的体内。 乌紫色的男性器官跳动着,生机勃勃的要冲破面前的一切阻碍,进入那能令他舒适的柔软之地,但奈何女孩儿尚未成年,进入的过程难熬又销魂。 女孩儿的穴儿受了巨大的刺激,箍的更紧了,穴内的小小肉芽像是在极力阻拦男人的进入,却又透着几分贪婪,忍不住去贴近他。不多时,那硕大的蘑菇头便已经在阮湉的穴儿里,抵上了那一层软膜。 阮湉的哭声被堵住,只能被动的感受男人贯穿她。 疼痛里依稀透着几丝酥麻,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巨大的阳物上起伏的纹路。那凸起的蘑菇头摩擦着她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境,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拆散了。 随着他的进入,阮湉眼泪流的越来越多,沉煜昭虽然心疼,但却没有退意。 吞吐着女孩儿透着花香的小舌,沉煜昭心下一狠,终是忍不住那销魂的快意,冲破了女孩的处女膜,尽根没入。 说是尽根没入,实则还有近一半的龙根露在女孩儿的穴外,娇嫩的花穴无力的抽动着,两片花瓣大张,含住那留在外边的半根阳物,细嫩的阴蒂由于阳物的进入而暴露出来,在女孩的腿间透着艳红,不住的轻颤,不合尺寸的小小穴儿中插着巨大的男性阳物,看起来别有一番淫靡感。 阮湉痛到了极致,她感觉自己的小穴火辣辣的透着疼痛,男人的大半根巨物抵在她的宫口,让她忍不住瑟缩。 男人退出了她的口腔,呼吸重新掌握在阮湉自己口中,阮湉带着哭泣的鼻音,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出去!我不要你! 自小没受过什么委屈,娇养在丞相府的大小姐,现在只想叫人将这登徒子绳之以法,而后狠狠的给他上酷刑,将今日之痛百倍奉还。 沉煜昭笑了,弥漫着欲色的眼眸失去最后一抹清醒的神采,恶意的吮上女孩儿白的反光的脖颈,牙齿轻噬在阮湉的动脉处:我偏不。 -- ®оυщéňρ.©оⅯ 尴尬h 从来只有他拿捏别人的生死,还没有人敢命令他去如何。这小姑娘年岁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不过也是,这满身贵气,必不是常人所有。 不过此刻已来不及细思她的身份,阮湉在他身上挣扎起来,忍着痛意想要使他脱离她的身体,却在挣扎间被男人按住了身子,直直的让男人的蘑菇头闯进了宫口。 阮湉疼的厉害,哭的更狠了。蒙在眼上的布条,肉眼可见的被浸湿,还有些许泪水沿着那精致的脸颊滑落,落在女孩大敞的胸口,打在女孩胸前挺立的花蕾上。 体内又开始升腾着热气,丝丝缕缕的快意不由分说的袭来,阮湉颤抖着身子,抗拒着,但是男人的龙根在她的挣扎下摩挲着她的宫口,竟让她生生的流出了水来,平生出几丝媚意。 不应该,实在太不应该了,这女孩吞了他的龙涎,还接触了蚀骨毒,怎么这么久才刚有反应。 沉煜昭眯着眼,墨绿的眸子变得暗沉,丝丝缕缕的快意使他意识到,采阴补阳的法子,开始奏效了。 女孩刚刚被他进入而流下的处子之血,经由他的阳物顶端,渗透进他的体内,使他清明了一瞬。 果然处子之血拥有无可比拟的治愈能力,这一滴处子血,不但暂时压制了他体内的蚀骨毒,还让他在这短短几瞬,恢复了千年修为。 虽然这修为于他不值一提,但不得不说,常年积累下去,也是很可观的。ⓨцsんцщцм.Ⓒоⓜ(yushuwum.com) 虽然处子之血是上佳之物,但他并不像其他龙族同胞一样,起码此刻,他笃定,自己短时间内只会拥有这一个女伴。 她是凡人,而他寿命太长了,陪她度过这短短几十年并非难事。 身上的女人又开始渗出些许春潮顺着他的龙根涌动,使他源源不断的感觉自己的神力在缓慢恢复。 阮湉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神智,不仅不想再抗拒,还迫切的想要些什么。 沉煜昭正疑惑间,只见女人揉弄起自己的乳尖,葱白的手指捏着乳头,感觉不到疼一般,直至将乳尖揉弄的鼓胀起来。雪峰上红梅点缀,最是一番美丽的光景。 阮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空虚,插在身体里的欲龙将她撑至极限,她却还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她试探着动了动,男人的蘑菇头封住了她的宫口,她抬起身子,扶着男人多肩膀,让那巨大的昂扬退出,男人硕大的冠状物大力搔刮了一把她幼嫩的宫口,激的她浑身一颤,快意直冲大脑。 但是不够,还不够,阮湉如同着魔了一般,又驱使自己向下坐,男人粗壮的龙根真正的完全没入了女孩儿初经人事的私密之地,龟头抵在子宫壁上,大半根龙根都卡进了子宫口内。 沉煜昭爽的头皮发麻。 看着女孩不断起伏的动作,他知道,蚀骨毒开始发挥作用了。 阮湉哼哼唧唧的磨着沉煜昭:…给我…想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可以给她。 又纯又媚说的大抵就是他身上这样的女孩子吧。绝色的脸明明看起来很飘然出尘,却在他身上依恋的索求,嗓音明明还带着孩童般的轻灵,却又染上了几丝妩媚,像一只贪吃的小狐狸。 阮湉的眼睛看不到,致使其他感官都特别灵敏,尤其是插在下体的那一根巨物,无数的快感被放大,随着她的动作席卷全身,快慰的感觉着实令她迷恋。 男人的粗壮灼烫,有力的冲进她体内,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破开她的子宫口,触及她柔软的肉壁,女孩最深处的肉壁上有着浅浅的肉芽,随着男人的运动,一次次触进男人巨龙顶端的小孔,别有一番滋味难言。 沉煜昭并不太好受,女孩太小,挤压的他并不太能动,紧致的穴道像有很多小手紧握着他,挽留他,使他不能离开这极乐之地分毫。 初尝云雨便是遇上了如此的绮丽之穴,沉煜昭觉得自己当真是误打误撞捡到宝了。 可是既然深埋在这样的穴儿里,便不能辜负了这样的良辰美景,女孩难耐的自己在他身上摇摆,不紧不慢的步伐,使他不能解脱。 快感过于强烈,幼嫩的穴儿流出了更多的汁液,简直是江河泛滥,浇灌在男人的利器之上,沉煜昭舒爽的呻吟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沉煜昭定了定神,咬紧后槽牙,绿眸欲色深沉,像是要吞了面前的小姑娘,他双手抓住女孩儿的臀部开始冲刺,他本想大开大合,征服女孩再也不再他身上放浪,却在动作了上百次之后,发现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情。 他抽不出来了。 龟头卡在宫口,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无法轻易拔出,他已进入了要灌满女孩龙精的时刻,绿眸隐隐泛着红光,他的巨物比刚进入女孩的时候要更加鼓胀饱满,因而只能进不能出,早已没了退路。 阮湉早因为身下男人的举动而泄出滚烫的汁水,被男人的蘑菇头卡在子宫内,灼烧着男人的欲望。 酸胀饱满的感觉让她有些怕,她从没咿咿呀呀的喊着让男人退出去,她不要了,但她却没有得到回应。 -- ⅹτfгёё1.Ⅽǒ⒨ 肉肉h 沉煜昭隔着一层红布条,颇为爱怜的吻上了小姑娘的眼睛。 入口的味道透着些微咸,人类的眼泪,是他从未尝过的味道,他不由得心下更柔软了几分。 小姑娘,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然而他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阮湉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身体并没有放松一点点,反而如一张紧绷的弓,经不起一丝撩拨。 沉煜昭被她箍紧,进退两难,他每一次轻缓的移动都会引起小姑娘极大的反应,然而他也顾不得太多。 对小女孩心生爱怜是一回事,疏解欲望是另一回事。 抛下心中的不忍,沉煜昭低头含吮住女孩儿微张的樱口,身下发力抽出自己因为暴涨而卡在宫口的龙茎,将女孩的痛呼与呻吟尽数吞进口中。 香甜的味道让男人沉迷,意识也在逐渐模糊,粗壮的龙根抽出叁分之一而后又肆意的顶开女孩儿的宫颈,由内而外鞭挞着女孩身下的娇花,阮湉受不得这般刺激,刺激的想要尖叫又被男人堵住了唇,只得咬紧男人的下唇默默的承受这灭顶的快乐。 汁水的不断泛滥昭示着女孩儿已经到达了巅峰,已被男人驯服的身体并不抗拒男人极深的进入,沉煜昭无师自通的将自己挤进女孩儿的宫颈内,他已经不满足于卡在宫口,而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直至自己的小半根阳具都被另一道紧致的小嘴给吸住,终于,他冲破层层障碍,将自己整根没入了女孩的体内。 小小的花心里杵着一根巨硕的阳物,花蜜沾满了男人的下体,鼓囊囊的子孙袋上都透着水渍,女孩生涩的小花心由于快慰吞吐着男人的一切,整个穴道有规律的收缩挤压着,似是要把男人榨干,宫颈更是咬的死紧,似乎男人不交出点什么来便不会轻易的放男人离开。 沉煜昭进的很深,他并不知道凡人是个什么尺寸,他们龙族本性淫,便是直到老死,龙根也还在发育,他已经九万岁了,这幻化出来的阳物还仅仅是他龙根本体的十几分之一,念在女孩还是初次,他还刻意又缩小了一点,但还是堪堪顶的到了女孩的宫壁。 若他顶的这么深的时刻现了原形,这女孩怕是就要香消玉殒了。 绿眸闪着恶意,沉煜昭色情的抵着女孩儿柔韧的宫壁,停下动作,硕大的蘑菇头顶弄着女孩的内壁,他想看看这女孩是不是真的会被他顶穿。 但他没有想到,女孩的宫壁上也有着片片小肉芽,在他摩擦的时候有调皮的小肉芽也正好顶进了他的马眼,像是上好的丝绸包裹与摩擦,沉煜昭眯了眯眼,一切突如其来,他也是敏感的第一次,经不起这样无意识但却销魂的逗弄,大波的浓精就这样抵着那一片柔嫩的内壁喷射出来。ⓨцsんцщцм.Ⓒоⓜ(yushuwum.com) 阮湉觉得身下的男人磨得自己的小腹又痛又热,这刺激着她紧缩着自己的穴道,而后随着一波高强度的热液打在她的内壁上,烫的她瑟缩了起来。 大波的浓精喷射过后,男人并没有退出阮湉的体内。而是贴着女孩的耳朵大口的喘息。 阮湉已经被折腾的脱力了,堪堪抱着男人的身子就向后仰去。沉煜昭眼疾手快的扶着女孩的背,将女孩拉了回来,禁锢在怀中。 两人的心跳逐渐趋于同步,沉煜昭平静下来,看着怀里疲惫到极致,呼吸逐渐平稳的女孩,伸手摘了她的玉簪,一头乌发倾落,他握住几缕发丝在手心里把玩着。 清甜的香气在两人之间蔓延,他感到女孩宫腔内的水液不断减少,不知道是不是被女孩给吸收了。 龙族的精液除了可以帮助他们繁衍子嗣,自是还有与本身淫的本性脱不开的修复功能。 毕竟,不管是哪一类龙族,在房事上都是天赋异禀,若是第一次就让女伴吃尽了苦头,那岂不是叁界内都无人愿意嫁与他们。 沉煜昭的阳物在抒发过后,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样子,反而卡在女孩体内颇有活力的跳动着。积攒了数万年的精血就被他牢牢的堵着宫颈和穴道,圈禁在女孩儿的体内。 许是快慰冲昏了他的头脑,即使女孩已经睡过去了,他竟还是不管不顾的还想要再来一回。 于是他的玩心起来了,以自己的阳具为中轴,将女孩转了一圈,由坐姿换成了女孩趴在软榻上,这个姿势让他看到女孩贪吃的将他纳入身体,便再也不愿松口。 果然是个尤物,即使昏睡过去,也还是舍不得他给的快乐。 稍稍退出一点,沉煜昭按着自己的节奏去寻找那致命的欢愉。 他闭上了眼睛,屏息凝神,扶住女孩的腰肢,下身深埋在女孩体内,缓缓的抽动几十次下来,竟是又往里进了进,宫壁上细嫩的肉芽不安分的往他的肉茎里探寻,堪堪摩擦过他敏感的龟头与铃口,但是已经发泄过一波的男人便不再那么容易失守,和那些小肉芽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捉迷藏游戏。 整根的抽出实在是艰难,但是整根的进入却是非同一般的顺畅,沉煜昭开始了大力的起伏,女孩早已被男人大刀阔斧的操干给闹醒,但她也不再推拒,嘴角的涎水滴落,下身的甬道也已经泛滥成灾,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插入,囊袋也一次次拍打在那幼嫩的花穴口,本来紧闭的娇花已经被操弄的肆意绽放,美不胜收。 沉煜昭顾不得照顾女孩是初次,欲望冲昏了头脑,大力进出了百十下,往日和同族聊天学会的荤话在嘴边流转,还没说出来的时候,便被女孩突然收紧的穴道刺激的微眯上眼。 轿帘被人掀开,一道女声传来:小姐,你在吗? 阮流歌探头探脑的看了一遍轿子,轿内空无一人,但所有东西都还摆的整整齐齐,小姐应该没有走远。做了自己的判断之后,阮流歌嘟囔着走了:小姐到底去哪里了…… 原来小女孩是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到了。 沉煜昭抬手自脑后摘了女孩的蒙眼布,捻了捻指尖,女孩儿的衣服便应声而落,他俯下身子,微凉的布料贴上了女孩光滑的背,将女孩儿压的更低,而后一手揉着女孩紧实的胸脯,另一手则顺着女孩儿的脸颊摸索着送了根食指插入女孩紧闭的唇。 他满足的喟叹到:咬的真紧啊……很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给我听…… 阮湉已经开始意识模糊到不知今夕是何年了,但男人的手指仍然在她的嘴里搅动,她的口水不由得就顺着男人葱白的指尖流了下去。 她想闭上嘴,但男人却存心和她作对,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断翻搅,她不满的嘤咛起来。 意识到女孩儿的身体又开始轻颤缩紧,沉煜昭轻笑了一声,贴着女孩儿莹白的耳朵,吹了口气:“叫声哥哥,就都给你。” 说完,意有所指的挺了挺自己的劲腰。 热气笼罩着阮湉的耳垂,进而熏红了她的半边脸,她有些迷茫,过度的高潮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娇娇软软的顺着男人的意喊了一声:“哥哥~” 阮湉的声音软糯的,还带点稚气未脱,却因身处情事平添了几丝媚意,听起来倒有几分像小孩子在跟哥哥撒娇。 沉煜昭眯起了眼睛,一口含住女孩的耳垂:“你多喊几声,哥哥能给你的就更多些~” 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以他的年纪,当人家小姑娘的先祖都绰绰有余,现在倒半是诱哄半是挑逗的骗着人家小姑娘喊哥哥。 若是被同族知晓,只怕他要被嘲笑许久。 伴着女孩娇软的声音,沉煜昭闭上了眼,全力挺动,而后又是一波浊液冲击在女孩儿的内壁上,烫的女孩儿失声尖叫了出来,同他一起,攀上了巅峰。 -- ®оυщéňρ.©оⅯ 抵达剧情章 阮湉被流歌唤醒的时候,鼻尖还能依稀嗅到几丝腥甜味道,可她只觉得自己刚刚美梦一场,至于梦的内容,却是怎么想也不记得了。 流歌掀开轿帘抱怨道:小姐,你刚刚哪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阮湉倒是稀松平常的回答道:我一直在软榻上休息,许是你没有注意到吧。 毕竟她们小姐身子骨娇小,若是真的缩成一团在轿内,和这轿内的红色喜被融在一起,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流歌点头,不再作答。 重新规划了路线之后,一行人又浩浩荡荡走了那么七天,才终于到达苍漠城的城门边。 这比他们预计的还早了七天。 浩浩荡荡的队伍引起了苍漠城民的好奇,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无非是,丞相家的女儿嫁到这边远之地,还是嫁给一位暴君,着实不易。况且听闻这女子容貌昳丽,年岁也是尚小,不由得开始感慨起来。 进了戎亲王府,阮湉可算是能歇息那么半天,明日拜堂,今晚可以一夜好眠,终于不是睡在帐篷里了。 来之前她已经打探过,戎亲王,虽未娶妻,却是有两名侍妾,四位通房,弱冠之年战功赫赫,更是京中多家贵女的意中人。 两名侍妾均是胡人,是戎亲王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双生子,而那四位通房,只有一位是同她一样京中而来的,至于其他叁位,则是苍漠城本土人士。ⓨцsんцщцм.Ⓒоⓜ(yushuwum.com) 这样的后院,如何处理,着实是一大难题。 不过那是后日她才需要考虑的问题,今日,好好休息,迎接明日的婚礼才是要事。 只是阮湉早早的就上了床,却是如何也睡不安稳。 春梦里她与一黑衫男子缠绵一夜,那男子最终她也没能看到面容。只记得她被那男人折腾的眉眼间升腾起盈盈的水雾。 于是她悠悠转醒,真实的感觉,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而后沉沉睡意袭来,她又重进了茫茫黑夜里。 大婚之日自是一切都早已安排妥当。 作为新嫁娘的阮湉经历了一天繁琐的流程之后,只觉得疲累,恨不得立马入眠,而不是坐在床榻上枯等她只见了几面的戎亲王。 戎亲王,先帝第六子,当今圣上六皇兄,尚不过而立之年,莲妃所生,由于莲妃不受宠,连带着苍熙的封地都划到了这遥远的苍漠城。 喜爱美人,尤其是异域美人,侍妾加通房已有六位,却膝下无子。 平日里不理政事,连带苍漠的政务都是由皇上亲派的镇西将军处理。表面看来,着实只是个闲散王爷。 不过,这宫里出来的人,从没有谁如表面一般简单。 阮湉心中念着出嫁前父亲让她熟记的信息,心里有了些盘算。 今日大婚,外面怕是还要闹腾一阵。阮湉正在思考日后如何与苍熙相处之时,婚房的门已被人推开。 步伐稳重,不似喝了许多酒,但是酒气却是将他萦绕,丫鬟婆子已被他遣去外院等候,走到床前,苍熙眉眼微垂,眼角的泪痣平白柔和了他的眉眼,看不清情绪。 阮湉知道,自己未来要相守数年的夫君,她来了。 -- 婚礼剧情章 男人站定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掀起了她的盖头,却在看到了她的面容之后,眼瞳微瞠。 只见身着红衣的王妃,眉目间情意盈盈,眉心一点红更是添了几分风情,鼻尖泛着微粉,不知是羞涩还是欲拒还迎的热情,樱唇点染了梅红,却是比冬日梅花更令人心动。 人比花娇形容的怕不就是这样的美娇娘。 “王妃,该喝合卺酒了。”见阮湉盯着他的脸一动不动,苍熙终于开口,唤她一声。 这喝了合卺酒之后,怕不是要进行……出嫁之前,教导嬷嬷已经教导过她如何服侍未来的夫君,甚至连她的唇红,都是加了催情助兴的香料的。 虽然她不怕苍熙,但是和一个没什么感情的人进行最亲密的事,这绝非她所愿。尤其是这男人还有两位妾室四位通房…… 虽说当朝民风开放,但阮湉止不住去想,为何她要以完璧之身嫁与如此浪荡之人。 这本身就不是很公平。 两人还是交颈共饮了那合卺酒。 而后又是一室无言。 最终还是阮湉克服了心理的那一关,先迈出了第一步,她柔声笑到:“王爷,是时候就寝了。”说着她便要伸手去解苍熙的衣衫。 无论如何,苍熙过往的日子她无法更改。但是未来的生活,这才刚刚开始。如若今晚她便使小性子使得两人不欢而散,怕是明日她善妒之名便要传到了当今圣上耳中。 苍熙突然握住了她作乱的手,用力一带,把她揽进了怀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种事情,自然应当是男人来主动。” 苍熙含住她的耳垂,在唇舌间逗弄。不多时,阮湉的双颊已经染上了绯红。 “我听说王妃年纪尚小,不如今晚,就让我来教教王妃,以后如何与本王,行这周公之礼,保准让王妃从此舍不得离开本王。” 听了这番话,阮湉更是羞的钻进了苍熙怀里。这人,好生放荡! “既已是夫妻,不知为夫可否唤夫人的表字?” 阮湉埋着头,最后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柔柔弱弱的开口:“妾单名为湉,单字一个澶字。 ” “哦?原来我们如此有缘。哈哈哈……如此这般,不如以后我都唤你澶儿可好?” 还未明白苍熙话里的有缘是何意,便被他铺天盖地的吻迷了心智。 而后不知情况是如何急转直下,阮湉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她做了回答之后飘忽了起来。 男人是如何将她剥的干干净净,又是何时埋头在她白玉般的颈侧深吻,她已经全然记不清楚。 只知道男人一直在她耳畔蛊惑到:“澶儿还想要更快乐么?想要就泻一次给我看。” 从他嘴里唤出来的澶儿,着实就是情人间的低喃,令人不自觉的深陷其中。 可阮湉并不知道何为更快乐的事情,也不知男人说的是泻什么出来。她只是弓着腰,咿咿呀呀的喘息着。 苍熙不肯放过她,变着法子的折腾她。 最后她的穴口处传来的濡湿凉意,使得她不由得尖叫出声。 “啊……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