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短途车合集》 55家今天的布丁 空蝉回来的时候带了焦糖布丁,从包装里取出来,盛放在精致的碟子上。冷藏的寒气还没有散尽,正适合这个时节。 两个人坐在屋檐下,空蝉挖了一勺布丁,细腻又稍稍发凉的甜品,是她能够接受的甜度。正准备挖第二勺,她发现五条悟停下动作,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脸上有东西吗?”是疑惑的语气。 “突然发现,空蝉吃东西很……文雅。”吃东西的动作也好,表情也好,看起来非常可爱。“……不好吗?” “不不,很可爱。”五条悟两勺挖完布丁,这次换空蝉盯着他。“悟也很可爱。”被用可爱评价的五条悟放下碟子转向她,一手撑着下巴:“哪里可爱?” 空蝉腾出手碰了碰他的脸,柔软的指尖隔着黑色的布料掠过他的眉骨和眼睛:“悟的眼睛里有山海。”这句不算情话的情话让他的心口满胀起来,握住空蝉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尖。 爱情……真是种古怪的东西。 他想把空蝉拉进怀里,却被她抵住胸口,神态无辜地看着他:“还没吃完。” 交缠唇舌有股布丁香甜的味道,触感也很像,丰盈柔软。五条悟抱着空蝉顺势倒在地上,嘴唇短暂地分开,彼此的唇上都有一层明亮的水泽。 “在这里做吧?”“不行!”空蝉想推开他起身,可腰间却被牢牢地把持住,身下人像个大型宠物犬一样把头埋在她颈间撒娇:“做嘛,我不会让他们靠近。” “你是我们咒术师的天花板和门面,所以请保持起码的羞耻心好吗?”空蝉身上只穿了件花色浴衣,所以她一边要防备试图解开她腰带的手,一边要躲开埋在她颈间的脑袋,羞赧和反抗的动作让她的脸颊泛起霞色。 五条悟停下动作,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说的有道理。”以为他终于放弃这种胡闹的想法的空蝉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他逆转了局势,换成她躺在他身下。怕动作太大让她撞到后脑勺,五条悟还体贴地在她脑后垫着手。 “没错,因为我是最强,所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换一个人说可能会羞耻而且中二,但五条悟不一样,他确实是最强的。第一眼就让空蝉承认的男人。 她偏开头,没敢看向五条悟的眼睛,粉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好吧。” 被她纵容的态度所鼓励,五条悟抱着她重新坐起来,低下头吻住润泽的唇,一边摸索着解开她腰带上丝绳。灵活的舌头叩开齿关,绞缠着滑软的小舌,手上也不闲着,卸下腰带,探进浴衣的衣襟。 布料里是还未彻底成熟的身体,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柔韧的腰,胸前柔软的起伏,把握在掌心的丰盈触感像极了方才的布丁,不知道口感是不是也像。 空蝉的衣服挂在臂弯上,低头看着银色头发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男人的舌尖拨弄着胸口的粉樱,时不时品咂吮吸,啧啧有声。除去偶尔的刺痛,她也变得微妙起来。 身后就是夏日的庭院,阳光正好,草木葱郁,不远处水池里偶尔会有一声锦鲤拍打水面的声音。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近乎光天化日的情况下这是第一次,羞耻感加上胸前的刺激,小穴不受控制地潮湿起来。 察觉到她夹紧腿的动作,五条悟停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她:“有反应了?”空蝉脸颊发烫,低头埋在他颈边:“吵死了,要做就快做。” “嗨~嗨~”嘴上答应的很好,但这样难得可见的机会,五条悟并不想敷衍了事。手掌潜进最后防线,手指拨弄着湿淋淋的花瓣,他一偏头刚好抵在空蝉的耳边:“好湿。” 空蝉伏在他肩膀上,已经羞不可抑,听他的话又羞又气,张嘴叼住他颈侧的一块皮肉咬下去。知道再逗下去说不定没得吃的五条悟不再调侃她,长指揉弄几下稍微发硬的小豆豆,一根手指顺着小穴吮吸的动作刺进去。 过于敏感的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都能有甜美的反馈,背脊轻轻颤动,滑腻腻,黏糊糊的穴肉缠着手指,像是不满足一般拖着手指往更深处潜入。添进第二根手指就觉得有些紧绷,五条悟拍了拍她的后背:“放松,小空蝉,这个程度我可没办法进去啊~” 稍微放松一些,手指开始模拟性器的动作缓慢进出,带出一股一股热热的花蜜,“唧唧”的水声在午后安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晰。等指缝里都是满溢出的花蜜,穴肉也柔软到差不多能承受的地步,五条悟抽出手指,舔了舔溢到手背的蜜汁:“该你了哦。” 做到这种程度就不可能停下来,空蝉认命地去解他的裤子。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包裹在棉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菇头的位置有一块深色的水渍,显然他也忍耐了许久。 稍微拉下内裤的边沿,束缚已久的昂扬弹出来。不像他本人那样清秀,反而有些可怕,充血红到发紫的头部,柱身上狰狞虬结的青筋,是让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空蝉直起腰让肉棒顶住穴口,把姿势调整到适合进入的状态,沉下腰时稍微用些力气才把硕大的菇头吞进去。动作由她自己主导,被侵入的感觉更是格外清晰,菇头的外沿刮擦过内里的软肉,害得她腰肢发软,忍不住停下动作缓解。 穴肉被刺激得收紧起来,五条悟被缠得轻轻“嘶”了一声,呼吸粗重起来,灼热的吐息喷在空蝉耳边:“加油哦,小空蝉。”才进去一部分,还有大半在外面。 空蝉白了他一眼,调整呼吸慢慢地全都吞进去,她还没完全习惯他们间的性事,勉强吞进去还需要忍受穴口近于撕裂的紧绷感,无论如何称不上享受。 五条悟环抱着她,等到她动作停下,才带着笑亲了亲她的嘴唇:“果然骑乘是最棒的。” “明明什么都会做,却什么都不做,连做爱都要偷懒,很过分。” “并不是哦,因为很可爱,想一直看到小空蝉的脸。作为赔罪,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两只手托着她的大腿根,稍微抬起,接着挺腰顶进去。空蝉咬着嘴唇,被撞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她还没忘记这是在学校,要是被学生发现,绝对是社会性死亡。脸皮很厚的某个家伙除外。 “舒服的话不要忍住,”五条悟小幅度地挺动几下,手指摩挲她的唇瓣,“叫出来也没关系。” “笨蛋。”被骂了也没有生气,五条悟托着她的腰胯站起来,身体突然凌空的危机感让她只能抱着五条悟的脖子寻求平衡,接着后背抵上了墙壁。 本身就柔软紧致的穴腔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紧缩,五条悟将就着这个姿势,凶猛地顶撞了一番,动作又急又猛。 五条悟一向推崇疯狂的性格,所以空蝉跟他做起来很少有不疯的时候,但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身体里被坚硬硕大的肉棒搅动,还是让空蝉迅速地丢盔弃甲,攀上第一次高潮。 感受到痉挛颤动的软肉紧裹着肉棒吮吸,五条悟看着空蝉湿漉漉的眼睛,听着她时不时哽咽的呼吸,爽的不行。让他意外的是,空蝉伸手把他的眼罩推上去,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接着主动吻上他的嘴唇。 作为报答,五条悟托着她狠狠地开始顶弄,接吻的空隙里泄出小声细碎的呻吟声。庭院里飞来一只蝉,蝉鸣声盖过了水声和喘息。 -- 娜娜明前辈教你欲擒故纵 七海建人在酒吧街找到了兰世,委托人又是他那位不靠谱的学长。“你可以自己去找。”“不行哦,小兰世现在大概不怎么想看到我。” 根据五条悟的说法是兰世的母亲想带她回国,而她想请五条悟帮忙说服她母亲让她留下,五条悟拒绝了。 一家一家酒吧找过去,在第六家酒吧,七海建人看到了坐在吧台的兰世,有几个人围在她旁边。她面前还有半杯鸡尾酒,看眼神是已经喝醉的程度。 “七海前辈?”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她也想摆脱身边搭讪的人,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幸好及时被七海建人接住。 听说过酒吧会有人往独身女性的酒里下药,像兰世这种刚成年的女孩独自进酒吧完全就是不设防的猎物。七海建人扶起她,女孩刚到他胸口的高度,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既然是和家里的矛盾,这幅样子送她回去想必只会更糟糕。反正已经是深夜,索性找家酒店带她去休息,明天再送回去吧。 酒吧街附近的酒店很多,但大多都是情侣酒店,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普通酒店。兰世站不住,一直贴着他往下滑,他只能把她的肩膀握紧一些才止住下滑的趋势。 把兰世带到房间里的椅子上坐好,七海建人给她倒了一杯水。她低着头,肩膀耸动一下,看起来像是要吐的样子,果然接着就站了起来。 站是站起来了,但兰世迈步子的时候左脚拌右脚,跌向七海建人的方向。尽管他接的及时,兰世还是膝盖着地,上半身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幸好地面是柔软的地毯,没有受伤,但兰世的脑子越发天旋地转,想吐的欲望更强烈,趴在男人的腿上不敢动作。 兰世闭着眼睛,试图把呕吐的欲望压下去,脑子里稀里糊涂,她觉得该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正好面前的布料下面有奇怪的隆起,于是她好奇地轻轻啃了一口。 七海建人腿一抖,差点把她踢出去。鉴于成年人不能跟醉猫一般见识,他青着脸提起兰世,把她扔进卫生间,关上门。 那样轻轻的啮咬并不疼,反倒是是发痒,害得他几乎起了反应。 卫生间里传出了呕吐的声音,冲水的声音。接着是水龙头打开洗漱的声音。可能是吐完酒之后清醒了许多,七海建人刚刚放心一些,卫生间里就传出来跌倒和花洒摔在地上的声音。 害怕出意外,七海建人赶紧打开浴室门查看,果然是摔倒了,花洒还没关,整个卫生间都是水,摔倒了的兰世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他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才询问她:“还好吗?” “脚,扭到了。”兰世试着想站起来,但尝试了两次都是失败,“站不起来。” 不可能让她一直坐在地上,七海建人“啧”了一声,扯下领带绑在眼睛上,走到兰世面前,抱起她放进浴缸。“毛巾在哪里?”“左边,上面。” 他捡起地上的花洒,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把毛巾递给兰世:“自己能行吗?”“嗯……好像……可以。” 水声响了一阵,兰世才低声说:“好了。”把花洒关掉放回原位。“站不起来,要擦干。”七海建人准备扶她起来,却被她拉着衣领拽进浴缸。因为眼睛被遮住,所以他根本来不及防范,小醉鬼得意地笑出了声。 他进来前脱掉了西装外套,衬衣本来就已经湿的差不多,现在不过是更湿一点,已经无所谓。看起来兰世是醉酒之后吐完酒稍有精神就开始胡闹的类型,就算冒犯也已经没办法了,他得尽快把人弄干扔到床上去。 兰世先他一步拉下他挡在眼睛上的领带。如此近的距离,让他不知道眼神落在哪里才好,单薄的肩膀,小巧的胸乳,粉色的蓓蕾,脸颊上是不知道醉酒还是热水熏蒸出来的粉色,明亮得如同黑玉的眼睛。 “知不知道我是谁?”“知道,是七海前辈。” 握着她的胳膊帮她站起来,另一只手帮她擦干,即使心里一遍一遍地强调把这个举动当成工作,还是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娇小的身躯虽然还青涩得如同梅子一般,但已经有了女性的魅力,何况兰世本身就是他有好感的对象。 他弯下腰的时候兰世凑上来想亲他,虽然躲开一些没能亲到嘴唇上,柔软的唇瓣还是擦过他的脸。“你在干什么?”“kiss啊。” 醉鬼自有醉鬼的逻辑,而他只有心累。“七海前辈,我要走了哦。”七海建人把她用浴巾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打横抱起往外走。“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喜欢七海前辈。”七海建人停了下来,兰世抱着他的脖子,差不多已经清醒了七八分,“至少第一次是想跟喜欢的人。我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七海前辈也是喜欢我的吧。” “明明都有反应了,从刚才开始。” 修身裁剪的西裤遮掩不住完全勃起的部位,七海建人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转身自己进浴室打开冷水。 冲完冷水,把衣服拧干水晾起来,又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之后七海建人才走出卫生间。出乎他意料的是,兰世在哭,坐在床上蜷起腿抱着膝盖,哭得已经哽咽起来。 他犹犹豫豫地坐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醉猫胡闹没关系,她掉起眼泪才是让他手足无措。所以他叹了口气,选择了屈服,屈服于她,或者说屈服于自己的内心。 柔软的嘴唇,再往里有股酒店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掌下的肌肤如同丝缎般幼滑温软,他再次找兰世确定,得到肯定的答复才解开她身上的浴巾。 一只手就能覆住的丰盈,粉色的乳珠随着揉弄逐渐挺立起来,充血颜色加深,变成深粉色。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 即便七海建人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经验,但他还是做的有条不紊,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分开兰世的腿,一边接吻,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抵上敏感的珠粒。 兰世没有经验,就算是自慰的经验也没有过。这件事上她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但纸面上的知识跟实际做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被男人压在身下,没有章法地接吻,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指尖捻住揉搓捻弄,只能在接吻换气的间隙里溢出几声喘息。 她的反应看起来是舒服的,那么可以进行下一步。逆着潺潺的流水刺进去一个指节,兰世的喘息里多出一丝不适的鼻音。“不舒服?”“没关系。” 手指还没有完全进入就触碰到阻碍,只能试探性地摸索,温暖潮湿的软肉,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碰到某个位置时,兰世发出一声甜腻腻的鼻音。“嗯~”“舒服吗,那里?”兰世觉得脸上发热,又不是客户体验调查问卷,为什么会问的这么详细啊! 七海建人显然很重视她的体验,即便没有得到回应,手指还是在那个位置摸索,想找到确切的开关。接连刺激到那一点,兰世夹紧腿不再让他动作:“不舒服。”不是说不舒服,而是她从未经历的新奇刺激。 大概也能猜到这个时候是在说反话,七海建人哄诱她张开腿,继续接下来的工作。手指的进出已经很流畅,但比起真刀真枪还是不够,于是并起两根手指浅浅地刺进去。 戳刺模拟交合的动作,初尝滋味的蜜穴咬着他的手指,像小嘴吮吸一般。他也差不多忍到极点,但还是克制着最后一次询问她:“还要继续吗?再继续下去就没有叫停的机会了。” 兰世眨了眨眼睛,用一个亲吻回答了他。 信心满满的七海前辈还是败在了进入的部分,试了一两次,不知道是力道角度不对,还是蜜穴的入口湿的过分,总是刚进个头就滑开。兰世后知后觉地问他:“七海前辈不会是第一次吧。”怎么说呢,以他的年纪承认这个其实有些羞耻。 她凑到他的耳边,声音甜软,却烫得他耳根发红:“那就一起学习好了。” 小手圈起他的肉棒,抵住穴口:“这样,七海前辈差不多可以进来了。”被进入的过程并不好受,清晰地体会被撑开,疼痛,到达最后一道防线。在高专学习的岁月里已经习惯了受伤,但这样的疼痛还是第一次。 兰世微张着嘴,用呼吸排解疼痛。七海建人帮她把揉乱的鬓发理到耳后,低声提醒:“可能会很疼。”“呼~犹犹豫豫的话我会更疼哦,七海前辈。” 在他挺腰的瞬间,兰世疼得肩背都紧绷起来,眼睛里溢满生理性的泪水,几乎要从眼眶滑落出来。七海建人只能低头亲吻她的眉眼嘴唇,喃喃呼唤她的名字,“兰世……我的兰世。” 因为疼痛而收紧的穴肉同样绞得他生疼,于他而言并不算享受。兰世被安抚着逐渐放软身体,他才开始动作起来,浅浅地动作,着意寻找她敏感的那点,钝圆的菇头细细地碾过去,兰世的呼吸一顿。 一旦习惯起来就能很快掌握节奏,七海建人的学习能力很强。兰世也渐渐习惯了被侵入的异物感,反复被摩擦过的敏感点,灼热坚硬的性器,甜美的喘息放开成咿咿呀呀的低吟,更加鼓励了身上驰骋的男人。 “呀,不,不要那里——” 等到七海建人后知后觉想起来没有做措施时,已经来不及了,第一发的精液尽数射进紧致的甬道里。兰世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已经软下来,懒洋洋地亲了亲他的喉结。 虽然身上的热力还没有完全散去,男人还是及时拉起被子裹住兰世。被裹得只剩一张脸,兰世抱怨:“好热。” “会感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些让她透气,“酒醒了?”兰世把他也裹进被子里:“嗯。前辈居然是第一次。”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七海建人试图用一个中性的说法支吾过去。“这样也不错,以后前辈都会记得我。” -- fǔωěńɡě.cóм 和娜娜明的未婚夫妻修 新租的公寓离七海建人的公司不远,两室一厅,开放式厨房,还有一个光线很好的阳台。花销上面房租AA制,添置大的家具电器经过双方同意之后AA,七海建人提出兰世会承担大部分家务,所以家用由他来出。 即便是口头协定也条理清晰,两个人坐在餐桌前确定了各自的禁忌,交流结束之后七海建人伸出手。兰世奇怪地看了一眼,随即想起来这是他表示“合作愉快”的意思,于是握住他的手晃了晃。 两个人保持着友好礼貌的距离共同生活在这套房子里,兰世对这位前辈也不是全无好感,但他古板端正的个性让他们像是隔了一层屏障。 她无论如何没想到先打破这层屏障的人是七海建人。 同居的第二个月,以往七点左右按时回家的七海建人七点半还没到家。生活规律的人偶尔反常总是让人担心,虽然对方是一级咒术师。 约摸七点一刻的时候,兰世总算收到消息。“被叫去庆祝了,不用等我。”也对,霓虹的上班族还有工作后的应酬,七海建人不常参加,但不可能全部推掉。 接近十二点,兰世听到了进门开灯的声音,进门的人停在门口一两分钟没动,她忍不住起来查看,一出门就看到呆呆坐在换鞋台阶上的七海建人。 就算没靠近也能闻到的酒味,皱巴巴的衬衫,胡乱放在旁边的公文包,很明显是喝醉了。 “七海前辈?”“嗯。”起码声音还是镇定的。“需要我帮忙吗?”“不用。”一边说着不用,一边站起来的时候趔趄了一下,兰世感觉更担心了。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目送他走向浴室,兰世觉得最好还是盯着他洗漱好回房间,不然一级咒术师摔倒在浴室出意外就太凄惨了。 十分钟后,洗漱好的七海建人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他回房间在衣柜翻找了一会儿:“睡衣,找不到。” 兰世的心情已经完全从担心变成了看热闹,醉酒的七海前辈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实质上又完全不一样。平时他才不会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今天居然只围着浴巾就晃来晃去,简直到了可爱的地步。 不知道等他清醒会不会责怪,但眼下还是让他快点穿上睡衣上床才好。兰世帮他找到睡衣放在床上,正准备出房间,就被他从身后抱住。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兰世浑身一僵,七海建人俯下身,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叫了一声:“兰世。” 声音又软又轻,丝毫听不出平日的刻板。虽然已经住在一起有段时间,并且兰世一直要求他叫名字,但七海建人还是习惯叫“寒河江”,叫名字还是第一次。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耳边的温热吐息,整个包覆住自己的气味,兰世感觉心里的表情包小人在默默流泪:“这谁顶得住啊。” 也许有人顶得住,但肯定不是她。 已经做好半推半就准备的兰世和七海建人滚到了床上。结果很可惜,男人几乎在上床的瞬间就睡着了,书上说的对,醉到一定程度确实硬不起来。兰世不知道该不该遗憾。 被圈在男人怀里一时也逃脱不开,她转而想到另一件事,明早七海前辈看到自己的脸色应该十分精彩。显然这个更值得期待。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都知道对方醒了,但谁都不想做打破尴尬局面的人。兰世眯着眼睛观察他,发现他眼皮在剧烈抖动。能近距离看到这个人慌乱到这样的地步,确实是VIP床位才有的待遇。 因为太过可乐没忍住,兰世笑出了声。七海建人也只能睁开眼睛,抽回还拥抱着她的手:“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啊?有没有什么?”兰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有没有,冒,冒犯?”“冒犯的话,到哪个程度才能叫冒犯呢?”兰世凑近他,能把平时的七海前辈欺负成这个样子,何止是一个爽字了得。 兰世穿着睡衣,睡觉垮到一边的衣领露出半个柔白的肩膀,刚睡醒还带着粉色的脸颊。七海建人想推眼镜,却发现没有眼镜可推,本就晨起的小伙伴更加精神抖擞,他从来没有陷入过这样的窘境。 “七海前辈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对逐渐靠近的兰世,七海建人只能夹腿弓腰默默后退。“……是。”女孩的手搭在他胳膊上:“不要退啦,再退就掉下去了,我也喜欢前辈。” 兰世伸出胳膊圈上他的脖子,嘴唇贴上去,干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稍微有些粗糙:“今天要上班吗?”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今天休息。” 最先被扔出去的是浴巾,接着是绿底印白兔子的睡裙和粉色的胖次,兰世和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女孩一样喜欢可爱的东西。掌握主动权的七海建人恢复成了平日里的七海前辈,失去发胶固定的几缕头发散落在额前,兰世帮他推上去,理直气壮地说接吻的时候扫的她脸痒。 一只手支撑,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推挤揉捏,拇指抵着胸前的蓓蕾揉弄。兰世觉得很有趣,那个七海前辈居然也有现在的样子,好像突然失去了权威。 胸口被揉捏得发涨,兰世的经验并不多,只有一次,仅有的那一次称得上享受,所以她对身体交流的期待大于畏惧。 两个人都急于开始正戏,前戏显得潦草马虎。一边毫无章法地接吻,一边肉棒抵上湿淋淋的穴口。才勉强进去一个头,兰世就煞白着脸嘤咛:“前辈,疼。” 确实疼,几乎没怎么开发的秘境,陡然被粗大的性器侵入,钝刀捅刺一般的疼痛难以忍受。七海建人接下来的动作完全出乎了兰世的意料,他潜进被子里,兰世感觉到被分开曲起双腿,接着有个湿软的东西碰上来。 “呜——”她咬着手背才没溢出惊叫,那个东西划过花瓣,手指抵住花瓣上的小核或轻或重地揉搓,湿软的东西模仿着性器在穴口进出打转,短发时不时磨蹭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只是想象一下被子里的画面,兰世就觉得湿的不行。 即便是咬着手背也会溢出一两声呻吟,小穴被刺激得流水潺潺,许是觉得差不多,舌头换成了两根手指。手指比舌头粗糙,也粗长得多,一开始就累积了过多的快感,手指刺进去模仿抽插的动作才几下,兰世就绞紧他的手指颤颤地攀上高潮。 “差不多了。”“——不,不行,刚刚才……”男人掀开被子,拎着她的两条腿夹在腰上,性器抵上还在痉挛的小穴,缓慢稳定地侵入进去。“噫——”眼看大半已经进去,还剩一部分,男人握紧兰世的大腿,猛地肏进去。 高潮还未彻底平息的身体又被粗长的性器侵入,男人一样被绞得不好受。两个人喘息着适应彼此的身体,嘴唇又黏在一起,交换的津液里多了一丝发甜的味道。 试探着开始抽动,兰世的胳膊环住男人汗津津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甜蜜的声音。 “前辈好大,咿呀,不——不要进,那么深……” “呜……会,会坏掉……”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清脆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他一边进出,一边揉捏掌上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兰世有种自己被整个穿刺到肉棍上的错觉。 兰世再次攀上高峰,感觉到身体里涨大坚硬的性器狠狠地戳刺了最后几下,顶到最深处,才抽动一两下就慌张地退了出来,有温热的液体溅在她肚子上。 七海建人伸臂去捞床边的纸巾:“不好意思。”兰世原本懒洋洋地躺着享受高潮的余韵,结果被他的动作逗得笑出来。反差,很可爱,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 fǔωěńɡě.cóм 学姐的简单快乐狗卷 还是没有回消息。 兰世关上手机,仰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灯发呆。上一次和前辈见面还是一个月前,诚如他所言,咒术师就是狗屎,两个人的任务总是错开,就算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也被各种杂务挤占。好不容易自己有几天休息,约定好来伊豆休假,结果他又被一个电话叫走。 这种情况下,上一次在床上做还是叁个月前。 手机响了,兰世赶紧伸手捞过来,然后遗憾地发现是五条悟。“……老师。”“噫,听起来很没有干劲哦,小兰世~” “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伊豆对吧?”“对啊。” “那边有个任务,是二级,让狗卷过来处理一下。最近伊豆这边住处很难找吧,你帮个忙。” 是可爱的学弟狗卷君!兰世一边在心里“我可以!”,一边从床上弹起来保持镇定的语气:“他已经过来了吗,需不需要去接?”“应该已经到了吧。”那头像是摸纸袋子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我把你的地址和联系方式给他了。” “好久不见,狗卷君。”少年的脸挡在竖起的衣领下,里面冒出来一句:“海带。”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旅游季节的住处很难找,但是这不针对兰世,她家在这里有产业,里面给她留了固定的房间,只有一间。 房间很大,还配备了室内温泉,但床只有一张。“平时房间空的很多,但这个季节就完全没有了。房间很大,我让他们拿一些被子过来,我睡外面的榻榻米就好。” “鲣鱼干。” 少年是拒绝的意思。兰世笑了笑:“因为我是大人。”虽然平时是撒娇精,但在学弟面前必须表现出成熟可靠的样子才行。 经过眼神和肢体的交流,兰世弄懂了少年的意思,床很大,两床被子的话完全互不影响。毕竟天气很冷,榻榻米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软乎乎的床这么舒服。 “说起来才几个月不见,狗卷君长高了好多,”兰世站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居然比我高出来这么多。” “鲑鱼。” 尽管是自己提出来的睡同一张床,但睡不着的也是自己。狗卷棘歪头看旁边,学姐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被子卷的紧紧的,只露出一张脸和漫开的黑发。黑暗里能嗅到甜丝丝的香气。 他正盯着,被子卷里的人动了动,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以为人醒了,他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等了几分钟也没有别的动静,狗卷棘稍微睁开眼睛查看。 被子卷彻底散开,学姐还是睡着,但动作趋势已经是要往他的被子里钻,也许是睡梦里感应到身边还有别人的温度。一直纠结要不要叫醒她,十分钟后,她就已经钻进他的被窝,心满意足地抱着他。 该说不愧是学姐吗,就算是在梦里动作也好快。 黑发的脑袋靠着他的肩膀,胳膊横在他胸前,温热的呼吸就算隔着睡衣也能感觉到,动作乖巧得像只小猫咪。狗卷棘盘算着是叫醒她还是将就睡一晚,怀里的人开始不安分起来,手直奔他的胯下而去。 所以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女性柔软的手潜进睡裤的松紧带里,握住少年人还没完全发育的性器,再没了动作。没动作本身就是种折磨,柔软的手,贴在他胳膊上软软的胸部,成熟女性身上的淡淡香气,让少年很快就有了反应。 睡梦里的兰世似乎也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有了反应,胡乱撸了两把。 没办法放任现在的情况继续,狗卷棘推了推怀里的人,没想到人没醒,反而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要……” “别动——” 兰世猛地一下清醒过来,前辈没有来手里的鸡儿是谁的?!卧槽!是狗卷君,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现场!她瞬间抽回手从被窝里弹出来,缩在角落土下座:“对不起狗卷君!是我失态了!对不起!” 她偷偷看狗卷棘的表情,少年盯着头乱糟糟的白毛,曲起一条腿靠在床头,脸上不是被冒犯后的生气,而是……好笑? 尽管曲起一条腿,但胯下那一块还是很明显的凸起,兰世后知后觉地发现掌心微潮,不知道是紧张出汗,还是刚刚沾到手上的前液……她想捂脸。 沉默片刻,兰世准备卷被子去外面的榻榻米上睡,少年嘟囔了一句:“鲣鱼干。”“哈?” 睡觉不需要遮住脸,少年脸上有黑色的印记,不过并不影响他是个漂亮的孩子,兰世承认自己是坦诚的颜狗。 又僵持了一会儿,少年不自觉地曲起另一条腿,想必是一直硬着不算好受,兰世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那个,要帮忙吗?”问完她就想唾弃自己,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这种痴女问题,完全社会性死亡啊!!!! “鲑鱼。” 答……答应了? 兰世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少年的睡裤拉下来两寸,露出还没有完全发育,但已经尺寸可观的漂亮性器,整体是粉色,深色的头部已经冒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 伸手撸动几下,有点干,手感并不好。不过少年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强烈,好像坐不住似地靠着床头歪斜起来,肩膀靠着她,但没有把体重全靠在她身上,只若有若无地蹭着,激烈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好像一泼滚水从耳边淋下来,害得她跟着耳朵发烫。 发烫的耳边是少年近乎呻吟的喘息,兰世感觉脑子有点混乱,不敢去看撸动的手,也不敢去看他。只敢用余光却扫一眼少年的脸,颊边的印记,昏暗灯光里里因为湿润而反光的嘴唇。 漂亮得有些惑人。 兰世稀里糊涂地贴了上去,少年像是早就料到,无师自通地迎上来,唇舌纠缠,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兰世甚至没注意到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下来,呆呆地感受探进来的灵活舌头,满脑子都是少年使用言灵时舌头上的印记,当时觉得有趣,无论如何想不到现在会和她的舌头勾缠在一起,亲吻地啧啧有声。 她试着在脑子里厘清现在的场景,只觉得色气的不行,腰肢发软,蜜穴里沁出一股潮水。 少年退开一些,低声询问她:“做完?” 床头灯是暖黄色,因为有室内温泉,房间里的温度不低。兰世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暖黄的光。少年也脱了衣服,轮廓已经接近大人,只是肩背还有些单薄。他低头观察马上要进入的地方,兰世不确定他知不知道应该进哪里。 希望他知道,兰世在心里祈祷,不然教学弟怎么肏自己这种事也太羞耻了。 “那个……知,知道怎么做吗,狗卷君?” “腌鱼子。” 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是不知道(?_?) 他挺着性器戳刺了几下,兰世发现他完全没找到门道,只能忍着羞耻握住少年的性器,抵在蜜穴的入口:“是这里。” 第一次做不知道拿捏力道,肏进被淫液浸透完全湿润松软的蜜穴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错误估计的后果就是一次就整根顶撞进最深处。 “呀——” 和手的触感不一样,温热湿滑,内里的软肉娇嫩得不像话,紧紧包围着自己,少年的呼吸急促起来。本能驱使他开始挺腰动作,比起之前被手抚慰时不上不下,现在绝顶的快感让他也有些失控。 少年的第一次还不知道什么节奏,只是被欲望驱使的肆意动作。 “咿——不,不要这么,快——” 为了避免出现太多羞耻发言,只能咿咿呀呀地承受顶撞,疾风骤雨一样的顶撞抽插让兰世有些难以承受,整个人软软地攀附在少年的身上。 该说幸好处男比较快吗?兰世感受到少年的背脊僵硬起来,涨大的事物抵住穴心,温热的液体激射在花心上。人生最羞耻的清单上又加了一条,被学弟中出…… 要是被老师或者前辈知道,人生大概就是走到尽头了。 不过……兰世偏头看着抱着自己的少年,睡颜恬静,漂亮可爱,就算被收拾又怎么样,这波不亏。 -- 杰哥的宿舍play “夏油前辈,是我,文月。” “进来吧,门没锁。” 文月进来的时候还提着纸袋:“路过浅草的时候带了芋羊羹……夏油前辈不舒服吗?”夏油杰坐在床上,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文月伸手摸他的额头:“不是发烧。” “没有,只是有些累。”“是这样啊……那要休息下吗,我陪你。”夏油杰默认她的陪伴,把她拉到怀里:“不要动,让我抱一下。” 文月身体没动,乖巧地缩在他怀里,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泷山文月,咒术高专东京校二年级生,夏油杰的恋人。 其实一开始夏油杰只是把文月当成普通的后辈,晚他一级。她没有心结,天生就适合做咒术师,能救的人救下来了固然开心,没有救下来的人她也不会挂怀,祓除诅咒的时候能坦然安慰自己“至少我替他报了仇”。 因为没有心结,她比别人更自在洒脱,能让夏油杰感觉到安宁。 “陪我躺一会儿吧。”“好。”文月踢掉鞋子,在他身边躺下,专心地看着他。“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因为很久没看到了嘛,一直在分头做任务,”她露出笑容,“我很想念前辈。”夏油杰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我也很想念小文月。” 额头相抵,鼻尖磨蹭,接着是嘴唇。蹭了蹭柔软的唇瓣,撬开贝齿,舌头探进去。交往快一年,这套动作夏油杰已经很熟练。 躺着接吻和站着,坐着不一样,天然就让人想更亲密一些。分开的时候文月有些呼吸不匀,丰润的唇泛起类似樱桃的色泽,是真实温暖,能够切实触碰到的东西。夏油杰伸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蹭了蹭她的唇角:“我想抱你。” 文月张开胳膊,等了几秒他还没有动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说的是另一个“抱”。顿悟的内容让她红了脸,接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夏油杰欺身压上去,高专制服,百褶裙,衬衣。少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像梅子,正是引人垂涎的时候。胸前柔软的起伏,盈盈一握的腰肢,因为羞涩交迭起的双腿挡不住雪白的阴阜。夏油杰觉得喉咙干的厉害,脱下身上的衣服胡乱扔到一旁。 文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磨蹭在自己腿心,硬而且热,她不敢去看,只能羞不可抑地偏开头,霞色从耳朵一路烧到脖子。有只手分开她的腿,轻轻抚上那团软肉。身上的人低下头,舌尖开始舔舐柔软起伏上的那粒红豆。 “很可爱。”“嗯?”夏油杰手指捻住立起来的红豆,轻轻捻弄:“既诚实又可爱,舒服吗?”“夏油前辈,不要……不舒服。”敏感的红豆能感受到口腔的潮热,指尖的粗糙,堆积起难以排解的不适,让文月忍不住蜷起脚趾。 “嘶……”“怎么样?”夏油杰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毕竟他看到说女孩子第一次很难体会到什么快感,这种情况下分泌不了足够的润滑只会觉得疼。“……有点凉。”疼倒并不算疼,比对付咒灵轻松的多,但这种把羞人的地方完全展示出来的状况让文月感受变得更敏锐,长指涂抹润滑液,在穴口不得其门地戳刺,让她下意识咬住手指。 等到润滑剂抹开,花瓣变得滑腻不堪,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蜜液还是润滑剂。 夏油杰的呼吸声难得有些乱,附在她耳边的吐息灼热得像是蒸汽:“小文月,给我,好不好?”然后衔着她的耳珠,舌尖挑动,吹进耳道的呼吸几乎把她整个人点燃。 “好。” 第一次的尝试,即便是夏油杰也有些不得其法。圆钝的菇头在紧窄的穴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伸指试探了几次,才再次抵住穴口。 “会很疼,”他的手撑在她的脸侧,“可以咬我。”慢慢等摩弄抵送,到接近的时候才一挺腰,整个送进去。文月没有咬他,但拢起两道细眉,眼睛里泪光盈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夏油杰低头亲吻她的眉心,呢喃安慰。 内里紧到抽送都十分困难,对处男来说尤其艰难,夏油杰一边哄诱着说出无数甜言蜜语,一边缓缓抽送,不过内里又紧又热,虽然戴着小雨衣没办法更贴近地去感受软滑的穴肉,但对一个处男还是太过刺激,他动了没几次,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虽然内心对准备了很久还这么快感觉到有些羞耻,夏油杰脸上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亦可赛艇。摘下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他安慰自己起码这个动作还算潇洒。 把文月拥在怀里,两个人盖上被子,夏油杰伸指抹掉她眼角的泪痕。不知不觉地折腾了一个下午,窗外已经暗下来。看着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文月,夏油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睡吧。”“嗯,前辈晚安。” “晚安,小文月。” 这个世界上还是真实的东西更多吧,真实的,美好的,像他怀里的小姑娘。 文月醒来的时候月光正好从窗户斜照进来,大概是十点十一点的样子。夏油杰还保持着拥抱她的姿势,几缕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听呼吸声应该是睡得正香。怕自己的动作会吵醒他,文月没敢动,只是小幅度地靠近他,额头抵在他胸口。 比起另一位同样出色的学长五条悟,她对夏油杰一直是又敬又爱,尽管从相貌和实力来说,那一位可能更出色。 夏油杰的手抬起来摸了摸她的发顶,问候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小文月,你醒了?”“嗯,吵到前辈了?” 再次唇齿相贴,水到渠成。夏油杰伸手去床头柜摸小雨伞盒子,被文月制止住:“在……安全期,可以不用。我想跟前辈更亲近一些。” 有前次的经验,这次进入容易了许多。肌肤相贴,穴肉咬着他的肉棒,跟随进出的节奏吞吐,从一开始的干涩到顺滑,动作里渐渐带出流畅的水声。 文月咬着嘴唇,不敢漏出一丝声音,夏油杰伸手用拇指磨蹭她的嘴唇:“叫出来?”“五条,五条前辈在隔壁。” 他笑眯眯地安慰她:“没关系,悟今天回家了。” “前辈故意的!……哈啊~” 气愤的质问以被顶撞的变调的呻吟结束。 -- 第五年的重逢夏油杰 夏油杰叛逃之后,首当其冲被调查的是文月。她被隔离审查了一个月,确定和夏油杰叛逃没有任何关系后才得以解除隔离。 在那之后五条悟和七海建人都没再见过她,据说她虽然不是咒术师家族出身,但她的家庭也很有一些体面,在那之后替她办了转学,彻底离开咒术师界。 大学毕业后文月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IT工作,正好不用太和人接触,朝九晚五,周围都是异性,省略了许多无意义的社交活动。 学生时代的咒术师生活和现在的普通社畜生活对她来说像是两个世界,普通未必不是件好事。 工作地不在家附近,所以文月在中央区买了一套房子,港区的高层公寓,阳台上能看到适合倒上一杯酒欣赏的漂亮夜景。 虽然已经不做咒术师很久,但这并不影响文月能看到咒灵。以一个普通人的视角去看,生活中能见到的咒灵并不多,偶尔有一两只叁四级,至多二级,她还会习惯性地袚除。而最近,从她搬到这套房子开始,她发现周围出现咒灵的频率越来越高。 她还没弄清楚是什么原因,答案就自己送上门。下班回家打开客厅的灯,早就有个人坐在沙发上。男人一身僧侣打扮,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小文月。” 文月面无表情地退出门外,准备把门关上。夏油杰起身制止了她的动作:“别那么无情,分别这么久,不打算拥抱一下吗?”“不用,没有这种打算。” 他是日本咒术师界仅有的四位特级咒术师之一,叛逃之后恐怕实力早就更上一层楼,文月还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可以挑战一下。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是成年人,”她有点气闷,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不会全盘否认或者全部相信,我会自己判断。” “哈哈,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啊,小文月。” “那是谁的错。” 什么都不肯告诉她,最终累积到无法承担,杀人,叛逃,整整五年的音讯全无,现在又突然出现,让她的信任变得一文不值,以及认识到她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我带了酒,要不要喝一杯。” 文月看夜景的时候习惯关掉房间里的灯,只开着阳台上的小灯,现在她和夏油杰坐在阳台上,酒杯放在各自的手边。“有什么要问的吗?”“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喝完各自的第一杯酒,文月没逃开他伸过来的胳膊。被紧紧地箍在他的怀抱里,僧侣衣服的宽大衣袖几乎把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满腹的委屈涌上来。 “混蛋。” 夏油杰拍拍她的后背,感觉到肩膀上有一块湿意洇开。他从不后悔自己的任何决定,唯有对文月他是心怀歉疚的。 文月在他嘴唇凑上来的时候颇带怨愤地咬了一口。这一口咬的不轻,他松开胳膊,伸手用拇指蹭了蹭嘴唇上咬破的地方,接着笑出来。这种情况下还能发笑,文月觉得自己需要警惕一下,果然,由不得她反抗,后背就撞上阳台的推拉门。 亲吻里没什么柔情蜜意,微微发凉的嘴唇重重地磨蹭她的唇,舌头灵活地撬开齿关,勾动她的舌头,搜刮口腔。她短暂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咬上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捏住下颌。 捏住她下颌的手很用力,用力到非常疼的地步。 一边是激烈粗暴到影响呼吸的亲吻,一边是灵活解开衬衣纽扣的手,文月被卡在他和玻璃门之间,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但力量不足以推开他。亲吻停下来的时候,潜进衬衣里的手也掀开贴身的衣物,握住她胸口柔软的丰盈揉捏。 只有抵抗的形式,缺乏抵抗的力量,所以没用多久,文月身上就只剩空门大开的衬衣,松垮地挂在腰上的半身裙,裙子里的底裤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一旁。 夏油杰站起身,关掉唯一的光源,握住文月的两只手腕扣在她身后,把她摆弄成趴在阳台,背对他的姿势。文月放弃了抵抗,感觉到身后的裙子被掀起来,粗大灼热的硬物顶在入口,稍稍磨蹭几下就往里侵犯。 完全没有感觉,蜜穴是干燥的状态,侵入的过程艰难而且疼痛,对夏油杰来说也算不得享受。没有蜜液润滑,进出的动作只剩下粗糙的摩擦,疼痛让小穴咬的越发的紧,对两个人来说都毫无快感可言。 单方面的羞辱。 夏油杰因为文月的抽泣声停下动作,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很无趣。文月没有做错任何事,至多没有和他选择相同的道路,但她也没有阻碍他。 他拔出性器,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文月跪坐在地上,垂下的发遮掩了脸上的神情:“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不是。” 夏油杰在她身边坐下,他做事情都有目的,但在找文月这件事上他并没有什么目的,想见她,仅此而已。文月是医他的药。 让他意外的是,文月主动拥抱了他,虽然还是在小声抽噎。夏油杰伸手抹开她眼角的泪水,这次的接吻没有反抗,而是消极地迎合,尝得到泪水的咸味。 手掌攀上柔软的丰盈,揉捏红豆,感受到它充血挺立,手掌覆上去,硬硬地在掌心磨蹭。本来软下去的性器又有了反应,五年时间里不是没有其他的女人,夏油杰不介意嘴上说些好听的话,但更亲密就没有了,彼此交付,坦诚相见,他能想到的只有和文月。 亲吻逐渐加深,交缠的鼻息变得浓重,夏油杰横抱起文月回到客厅。把文月放到沙发上,黏在一起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带出一条银丝。他半跪在沙发上,大腿卡在文月的双腿间,文月只能把一条腿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腿间的秘处大敞。 本来以为还需要一些准备,他伸手探进裙底,却摸到一手润泽的湿意。“小文月很想我?”握紧的拳头不甚用力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撩起衣服下摆,本就没有消下去的欲望对准蜜液津津的穴口慢慢地挺进去。文月蹙起眉,咬着下唇,在全部进入的时候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鼻音。她的表情很可爱,夏油杰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唇。 小穴咬的还是很紧,但有了润滑的体液,这种紧绷感就显得恰到好处。内壁的褶皱和软肉细细地挤压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吮吸,爽得夏油杰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抽送,上位的姿势极好控制节奏,深深浅浅地进出,带出越来越清晰的水声。文月从抑制不住的喘息,变成低声的咿咿呀呀的娇吟,手臂环着他的背脊。 这种稳定的节奏初时便于适应,但渐渐的就有些不够,离攀上顶峰总是差了一些。“夏油前辈……可,可以,快一些。”“什么快一些?” “动,动的快一些,哈啊~” “动什么呢,小文月?” “哈~前辈,前辈的肉棒。”这种羞耻的词汇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特别有意思,夏油杰以前就喜欢引逗她说出这样羞耻的话。 这次他不想浪费难得的相处,没有再逗她,从善如流地开始加大力度挺腰。肉棒抽出到只剩菇头,接着整根没入,交合的部位击打出响亮的水声,最终喘息着把种子播撒在文月的身体里。 文月先起身,徒劳地拢了一下大敞的衬衣:“我去洗澡。”知道她是害羞,夏油杰笑眯眯地回应她:“去吧。” 冲掉身上的薄汗,文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浴室。夏油杰还在,看起来是打算留宿。她躺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总结现在发生的事情。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一会儿,夏油杰从浴室出来,腰上围着浴巾,半扎起的头发放了下来。文月把脸埋进枕头里,当年她追夏油杰未尝没有美色误人的原因。今天两个人不明不白地滚到一起,主要还是因为他还是那么帅。 她还埋在枕头里反思自己的时候,夏油杰跨上床附在她背后:“在想什么?”“好帅,我可以……什么的。” “哈?既然可以的话,我们……继续?”嘴上在询问,手却不规不矩地探进她的睡衣里。反正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分别,文月没有抗拒,枕在他胳膊上,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 灼热膨大的物什挤进她大腿间,慢慢地磨蹭,前液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耳边是灼热的呼吸。大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拨弄挺立的红豆。 等到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大手滑到她的腰际,把她摆弄成易于被进入的姿势。花穴早就吐出源源不断的滑液,入口一片湿滑,肉棒没什么阻碍就挺进去。 “哈~”这次很容易就进入状态,大腿并拢的状态让肉棒侵入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文月忍不住迎合他的动作。学生时代那些肌肤相亲的记忆被唤醒,两个人的动作都柔情蜜意,久别胜新婚。 大概是动作不够畅快,运动了片刻,夏油杰伸手分开文月的腿,托着她的一条腿抬高,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文月呜咽着想排遣过多的快感,被夏油杰吻住嘴唇,狠狠地干了数十下,抵着花心射进去。快感累积到顶点,文月又一次被他推上高潮。 休息到后半夜的时候夏油杰又拉着她做了第叁次,文月已经没有气力配合,咿咿呀呀叫的嗓子都哑了。第叁次结束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钟。 哑掉的嗓子倒很好装作是感冒了,跟部长请了假。手机通讯录里多了一条号码,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 夏油杰……屠村,杀掉自己的父母,他对自己还有多少感情存疑。文月不知道他这几年的动向,不过就目前看来恐怕是在从事诅咒师的活动。 唔,还是联系那个人吧,毕竟是咒术师的事情,而她已经不做咒术师好多年。 -- fǔωěńɡě.cóм 爹咪的早晨 甚尔仔细地思考了关于儿子上幼稚园一个月没有性生活这件事。 上个月惠开始上幼稚园,他从不哭闹,是幼稚园里最乖巧的孩子,但第一天从幼稚园回来他就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那就是白天他要去幼稚园,和妈妈的相处时间大幅缩短,所以他需要在下午晚上补偿这部分时间。于是本来已经习惯分床睡的惠又开始了要求跟妈妈一起睡。 甚尔就这么被润那种“吵醒惠就杀了你”的眼神威胁了整整一个月。 七点钟,润已经不在床上,她的位置上睡着惠。小家伙握着拳头放在颊边睡得正香。甚尔盘算了一下,八点叫醒惠起床洗漱吃早餐,八点四十出发送他去学校,还有一个小时的夫妻时间,于是瞬间感觉自己支楞起来了。 润在厨房,正在料理台前准备早餐,甚尔从背后拥抱她,整个人像只大型犬一样黏上去。“早上好,润。”“早上好。”料理台上已经摆了一些食材,看起来会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不需要弄这么麻烦吧。”甚尔欠下身,下巴搁在润的肩膀上。“要准备惠的便当。”大手不老实地从她的腰滑到大腿的位置,甚尔衔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抱怨:“可是我也饿了。” 润被撩拨得脸颊和耳垂泛红:“不行,还要做饭。”甚尔非常不以为意,现在对他来说色比食重要:“不是有现成的面包片和火腿吗,随便夹个叁明治就好……润,我们一个月没做过了。” “……就在厨房?惠还有一会儿才起床。”他的手已经潜进家居服的下摆,拨开柔软的布料,小穴入口是微微湿润的状态,只是回想一下进入的感受就让他硬的发疼。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嗯……不行!”手指已经刺入一个指节,软肉轻轻颤动,显然润也不是全无感觉。甚尔并不把拒绝当回事,反正他软磨硬泡润总是会同意的。“给我,可以吗,嗯?” 润最终还是有些勉强地同意了,暂停下手上的工作,咬着嘴唇,手撑在料理台上:“要做就快点,惠要起床了。” 甚尔兴奋地准备提枪的时候,厨房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呼唤声:“妈妈!”润赶紧推开甚尔整理自己的衣服:“惠今天自己起床了?”小豆丁揉着眼睛走进厨房,奶声奶气地答应是。 全然没注意到角落里老父亲怨念几乎具现化的目光。 “老公,带惠去洗脸刷牙换衣服,早餐马上就好。” 等甚尔送惠去幼稚园再回家时,润已经开始了诊所的工作,她看起来很忙,应该没有机会来一场人妻女医生和丈夫诊所.avi。 润回家的时候甚尔在客厅陪惠玩抛高高,惠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每次被扔上去的时候咯咯吱吱地笑成一团。虽然是一副难得的父慈子孝的场景,而且天与咒缚的强悍肉体扔小孩跟抛球没什么区别,但润还是马上制止了父子俩的危险游戏。 意外的是甚尔没怎么反驳,而是夹着惠去做别的游戏。 倒不是说甚尔不疼爱惠,或者说父爱缺乏,但他确实不怎么喜欢陪惠玩,突然这么积极让润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晚餐上桌的时候惠看起来玩得有些累,润摸摸他的发顶:“吃完饭去洗澡,然后早点休息吧。”甚尔却一反常态地哄诱他:“惠刚刚不是说要看电视吗?” 在看电视和睡觉之间挣扎了片刻,惠还是决定吃完饭看电视,虽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毕竟是叁四岁的小孩子,玩了一整个下午,看完电视已经呵欠连天。帮他洗完澡就已经睁不开眼睛,润抱着他回房间,就看到被搬出来的小床。 现在润知道是为什么了。 润侧躺着看向睡在小床上的惠,圆嘟嘟的脸颊,可爱到极点,五官处处都有他父亲的影子,尤其是眼睛。洗完澡上床的甚尔从她背后环住她,轻声询问:“还在看?” 润转身面对他:“真有你的啊。”“谢谢夸奖。”知道今天肯定是逃不掉,润只能低声威胁:“如果吵醒惠你就死定了。”甚尔握着她的手凑到唇边,故作疑惑:“……啊,你知道我一向声音很小的,应该是润要小声一点,不要吵醒惠。” 虽然听得润又羞又气,但完全没办法反驳。 她的拇指蹭了蹭甚尔嘴角的伤疤,接着嘴唇覆上去。怕弄出多余的声音,两个人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交换气息,唇舌纠缠。 甚尔的手探下去,摸到一手潮湿,于是附在润的耳边轻声调侃:“润也想要?”“……嗯。”激烈亲吻过后的嘴唇丰润柔软,说出的话轻佻又煽情,“早上就想要,可惜被惠打断了,偶尔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好像也不错。” 她偶尔会有这种特别坦诚的时候,一边为自己说出的话害羞,一边坦率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非常可爱。 害怕吵醒惠,甚尔也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让润侧躺进他的怀里,灼热的性器磨蹭她的腿缝。润也知道这应该是动静最小的姿势,稍微抬高腿配合他的动作。 粗大灼热的性器一点点侵入,润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还有小半在外面的时候,甚尔伸手捂住她的嘴,接着重重地肏了进去。 “……唔!”如果说缓慢地进入还可以忍耐,那这一下根本就没法承受。碍于姿势没能完全深入,但肏进去的长度也已经让她又爱又怕。 整根进入之后甚尔就停下动作,感觉掌心下的呼吸变得平和之后他才放开手,胳膊撑起上半身,用嘴唇替代手的位置,一边慢慢动作起来。 这种缓慢的动作让每一寸的触觉都被放大,灼热的肉棒,上面暴起的青筋,几乎可以感受到血管里血脉勃勃跳动。嘴唇被深吻覆住,快感无法排解,润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甚尔察觉到她呼吸不畅,这才后退一些,两人的嘴唇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交换着灼热的呼吸。“喘不过来气吗?”修狭的眼睛里含着笑,“那怎么办呢,会吵醒惠的哦。” 润只思考了片刻,拉起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嘴,至少不会影响呼吸。甚尔被她逗得几乎笑出声,手捂着她的嘴唇,附在她耳边低声安慰:“一点点声音没关系。” 不管声音多么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动作逐渐加快,丰沛的蜜液让动作越来越流畅,被子掩住大半的声音,但还是漏出一点“啪嗒啪嗒”的水声。 “润好像水做的。”一句话让润的耳朵烧起来。睡在小床上的惠像是被吵到,动了动手脚。润果然被影响,穴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让耳边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同样担心惠被吵醒,甚尔只能换个节奏。但润被惠分走的注意力还没收回来,甚尔只能不满地顶弄几下。丰沛的蜜液灌溉的甬道又热又软,粗长的性器侵入,空虚处被填满的饱胀感,润被迫收回了注意力。 原本只是肏干就让润有些难以招架,害怕接着动作会把惠吵醒,甚尔体贴地滞留片刻,让抵在穴心的龟头细细地磨蹭,柱身的青筋也研磨着最敏感的那点。润发出难耐的鼻音,雪臀在他大腿上磨蹭,像是催促他快一些。 “我们去浴室吧,一小会儿。”最终还是润先忍耐不住,目的达成的甚尔暂且拔出性器,先下床,然后横抱起润走向浴室。 润胳膊撑在洗漱台上,从背后看能看见微微绽开的花瓣,镜子是一张红云密布的脸。甚尔从她背后拥住她,镜子里变成相拥的两个人。 肉棒借着方才的湿滑再次肏进去,隔音效果更好的浴室让他们没有太多的顾虑,后入的姿势方便活动,下下尽根的抽插让狭小的浴室盛满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压抑不住的低吟。 没多久,润先坚持不住,大腿绷紧,穴肉越发缠绵,开始不规则地痉挛,一股热液从身体深处满溢出来。就这这波潮水,甚尔恋恋不舍地挺动几次,才握着她的腰全数射进去。 简单地冲洗掉身上的薄汗,甚尔抱着她回到床上。 “明天早上早点起床吧。”润困得睁不开眼睛:“嗯?” “偶尔在床以外的地方好像也不错,你自己说的。想赖账吗?”润忍不住轻笑出声,攀着他的肩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从来不会赖账,明天诊所休息吧。我们一起送惠去幼稚园。” “然后呢?” “然后我们有整整一个上午。所以睡吧,亲爱的。” -- 大爷的私情 女人倒在两面宿傩脚下,只剩一息尚存,眼睛逐渐失去光彩,到最后她也没有求饶或是畏惧。他突然产生了一点兴趣,决定救她。 是个漂亮的女人,以他的眼光来看也不算坏。“为什么不杀了我?”“胆敢冒犯我,只是让你去死也太简单了。” 杀掉一个人很简单,但是他想看她求饶,痛哭流涕跪在他脚边的样子。 剥掉她的衣服,把她摆弄成最屈辱的姿势侵犯她,很明显是第一次,被粗暴的动作弄伤了秘处,抽送时鲜血淋漓,她只是皱着眉一声不吭,害得宿傩很快就失去了性致,草草了事。 一个人类,不过是个咒术师罢了,她怎么敢。 所以宿傩换了一个方式,把她关到第二天,带她去了一个村子。“跪下来求我,否则我就杀了村子所有人。”他估计女人没这么快屈服,所以打算从小孩子开始杀起,村口玩耍的那几个小孩子就不错。 结果女人屈服得比他想象中快的多,阻拦在他眼前,果决地跪了下去。但是宿傩觉得还不够,起码她脸上应该有屈辱的表情,而不是这样一副果决漠然的神色。 他想了想,哼笑一声:“领域展开——” 伏魔御厨子,他坐在累累白骨堆积起的王座上,女人跪在他脚边。他大大咧咧地张开腿:“拿出来,然后舔。”女人的眼神波动了一下,但没有动作。“你想看着我杀了他们?” “……拿什么出来,我不知道。” “哈哈哈……”宿傩大笑出声。他很清楚,女人并不是嘴硬,她是真的不知道,在敌人面前有这样的疑问简直可笑又可爱。所以他掀开衣服的下摆,指着胯下的位置:“这个,懂了吗?” 女人果真手扶着他的性器,伸出小舌舔起来。他从上往下能看到浓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她好像并不理解这种事情有多么屈辱。没有经验和指导,湿软的小舌一直在同一个地方舔舐,他已经有了反应,这样爽固然是爽的,只是还差了点什么。 “整个都要舔,然后含进嘴里,如果牙齿碰到我就杀了那些人。”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也许是从小当做咒术师培养,在男女情事上简直是一张白纸。哪怕被侵犯,她的思想里也只是把它当做施以疼痛的惩罚,而不会想到别的。 宿傩突然想到很好的惩罚她的办法。 “你叫什么名字?”“……空蝉。” 空蝉的口活在他看来烂的不行,不过温热湿润的小嘴勉强算是种享受。他把她扔到座位上,伸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秘穴处还有撕裂伤,他随手治好。柔软却干燥,用血液润滑还是差了点。 宿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送到空蝉嘴边:“舔。”空蝉被他的行径弄得十分迷惑,但猜得到他要做之前那种事情,现在被威胁,只能按他的指示做。 两根手指被舔得湿漉漉的,津液能起到简单的润滑作用。胳膊多有多的好处,两只手按住空蝉的大腿根,还有手捏着她的下巴,以及调整姿势对准入口。 先前的舔舐让他的性器上也是湿漉漉的,这次他没有粗暴地长驱直入,而是慢慢地顶进去。所以空蝉只是蹙起眉头,没有疼痛的表情。 刚被开发的秘境紧的厉害,温暖柔软,加上津液的润滑,感觉相当不错。用几下缓慢的抽送做铺垫,接着宿傩就开始肆意动作,最后全数倾泻进去。 要让她学会享受,再告诉她发生的是什么,人类脆弱的羞耻心自然会压垮她,宿傩是这么想的。可事情未必总是能如他所愿,哪怕他是诅咒之王也一样。 “没想到还有再见的机会啊,空蝉。”前世的空蝉最终在讨伐宿傩失败后自戮,现在这个和当初的她长相一样,眼神也一样。“我倒情愿不再见。”她曾经精通灵魂相关的术式,想必是找到了转世留下记忆的方法。 “惠,你先走。”宿傩掏出了虎杖悠仁的心脏,现在除非他主动治疗,否则虎杖已是必死,宿傩在这样的状态下也不会坚持很久。虎杖是意外卷进来的孩子,空蝉希望尽可能救下他。“告诉他们,宿傩和悠仁暂时跟我在一起。” 等到伏黑惠离开,宿傩才伸手握住空蝉的脖子,纤细脆弱的脖颈,稍微用力就可以掰断。掌心下有勃勃跳动的触感,证明她还活着这件事。“遗憾上一次不是你亲自动手,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再杀一次?” 明明是同样的身体,宿傩和虎杖完全不一样,不只是因为脸上身上那些黑色的纹路,而且气场完全不同。虎杖是积极热情,宿傩是纯粹的恶意。 “你不想这个小鬼死?”“我不想任何人没有价值地死。” 反正这小鬼还是要用的,不如卖个人情。“这么久不见没有想念我吗?毕竟我们曾经还算亲密对吧,空蝉。”他似笑非笑地扬起下巴,“老规矩。” 空蝉在东京的临时住所,她大多数时候住在学校,这里只是用来存放少量的私人物品和做一些私事。宿傩让虎杖的胸口和肋骨愈合,心脏还没长回来,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时间拖太久会不会对虎杖造成影响,空蝉只希望速战速决。她利落地解开制服纽扣,接着是衬衣和制服裙,然后拿起一管东西扔过去。 宿傩接住那个东西:“什么?”“润滑剂,只是口水的话你也不会有快感吧。”空蝉已经不着寸缕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就心智来说成长了许多。身体还是漂亮的身体,让宿傩能迅速回想起尝过的滋味,让他不爽的是手里的这管润滑剂是开过封的。 如果问的话未免有些不对劲,所以他选择把润滑剂扔回给她:“你自己准备。”空蝉比他更早在这个时代苏醒,早把这种事情看得平常,宿傩对人类有欲望反而是值得嘲笑的事情。 她张开腿,嫩红的花瓣暴露在宿傩眼前。空蝉挤出一团透明的凝胶在指尖,买这个东西的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甜食爱好者,所以选的是甜腻腻的草莓味。 皙白的手指把那团凝胶涂开,花瓣染上了一层水泽,看起来柔软湿滑,非常色情。用着虎杖身体的宿傩感觉到胯下鼓胀起来,他往后靠:“过来,自己动。” 空蝉跨坐在他腿上,解开学生制服裤的扣子,半硬的肉棒弹出来。她扶着它,菇头沿着温暖柔软的窄缝滑动,在她掌心里又膨大坚硬了几分。她一只手扶着宿傩的肩膀,眼睛却没有看他,垂下的眼睫还是长而密,微微颤动着,有种柔弱伶仃的美。 “现在不会觉得是羞辱了?” 她轻轻笑了一声,慢慢地沉下腰,将青筋暴起的肉棒一点点吞进去,停顿片刻后腰肢起伏套弄,紧暖的穴径,虽然有些许干燥,但对宿傩来说仍然是久违的顶级享受。他手肘靠在沙发靠背上,手撑着头:“没有荒废啊。” 只可惜他忘了这是虎杖悠仁的身体,少年人在这方面是第一次,稍微有些心猿意马,精神一松懈就全线崩溃,他只能黑着脸。 空蝉先是有些吃惊,察觉到身体里还在抽动的器物,逐渐充盈的温热液体,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憋笑的表情。 宿傩黑着脸威胁:“笑就杀了你。”“抱歉,但是……”她抽身退开,“我的部分已经完成了。”“敷衍。” “纠正一下,我可是做的很好,是你在敷衍。” 真皮沙发的椅背被捏碎。“啊,对了。在治好悠仁之前顺便把他的裤子脱掉,刚刚弄脏了,他醒过来看到会有点麻烦。” 宿傩大爷只能恶狠狠地回应:“你把老子当什么。”一边脱下裤子扔向她。 虎杖悠仁醒过来的时候是晚上,暖黄的灯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他躺在沙发上,全身赤裸,身上搭着一张毯子。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五条悟。“空蝉,悠仁醒了!” “太好了。”虎杖悠仁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空蝉会感觉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但还是笑着打招呼:“我回来了。” -- 杰哥的醉酒夜袭 公司年会,就算是不喜欢社交的文月也只能去参加。作为部门里唯一的女性,她被拉着灌了好几杯酒,很快就脑袋昏昏沉沉,她果断地拒绝了还想劝酒的同事和上司。 就算得罪上司和同事也无所谓,她还记得在外饮酒要有尺度,起码要保持能够站立直行。 聚会结束,一个平时对她有好感的同事非要送她回家,没拒绝掉,只好任由他跟在后面。到家门口,文月没有急着掏钥匙,先是转身对同事说:“高桥君,谢谢我已经到家门口了,你回去吧。”对方好像没察觉她拒绝的态度,反而往前走一步:“反正已经到这里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距离近到让她觉得不舒服:“不,太晚了,我不觉得现在适合邀请你进去。我想早点休息。”半醉的高桥和她纠缠了一会儿,文月确定他离开后才打开房门。 放好钥匙和包,她径直趴在沙发上,感觉一身力气卸了个干净,酒气直涌上大脑。她迟缓地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什么都不想思考。 从高专离开之后她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亲密的朋友,更不用说是恋人。家人不是咒术师,所以她也在尽量地远离家人,怕给他们带来麻烦。像这种时候独处的时候难免会寂寞。 伸手用手背盖住眼睛,再挪开的时候她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僧侣打扮的夏油杰。“今天真是喝多了,居然会出现幻觉。”她忍不住自言自语。夏油杰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已经叛逃好几年,自己这个学生时代的恋人恐怕他早就忘了。 夏油杰的叛逃对她是件不小的打击,那时候所有人,除了五条悟,都觉得她不可能完全不知情,所以她也被隔离审查了一段时间,最后转学到普通学校继续学业。从夏油杰叛逃后她再也没见过他。 幻觉的夏油杰跟她记忆里差不多,只是她记得夏油杰好像没穿过这身衣服。个子似乎还高了一些,身形挺拔,是大人的样子。 是幻觉吗?文月试着伸出手触碰,连衣角都没碰到,果然是幻觉吧。 “是假的吧。”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趴在沙发上继续伸手去够他的衣角,试了几次没有成功。幻影像逗猫一样不远不近地站着。 放弃试验,文月躺了一会儿,就进到浴室,打算洗澡睡觉。浸在浴缸的热水里,水汽蒸腾,让她本来就不太清楚的大脑更加迷糊,干脆在浴缸里打起了瞌睡。 所以她看到蹲在浴缸旁边的夏油杰的时候完全当成是在梦里。“杰。”“嗯?”她恍恍惚惚地想起是在哪里看到过的一个说法,如果梦见一个很久没见到的人,那是大脑在提醒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在逐渐消失。 她缓慢地眨动眼睛,手伸出浴缸,碰了碰他的脸,颊侧和下巴稍微有点粗糙。“原来……你现在是这个样子啊。” 夏油杰看到她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水漾漾的一双眼睛,眼睑鼻尖是淡红色,似乎再碰一下眼泪就会落下来。他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尝到水汽里发咸的味道。 袈裟和文月的衣服在衣物篮里揉成一团,文月整个人倚靠在夏油杰身上,不知道梦境里是否会有这样真实的触感。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长指挑拨,花谷溢出津津蜜液,饥渴地等待被侵入。 学生时代之后就再也没有和谁有过这样的亲密行为,文月的动作反应十分生疏。夏油杰伸臂抱起她,两条腿顺势缠在他腰上,这个倒还没忘记。 性器进入的过程让文月没办法分神思考,梦境里是否有这样真实的被进入的感受。如果她足够清醒的话,应该能回忆起现在这根大人的肉棒和以前的区别。 “哈,哈~杰……”她的手臂圈着夏油杰的颈项,粗大的性器压迫花穴的内壁,拓开软肉的褶皱,一点点侵入到最深处,即使因为动作的原因深入的尺寸有限,但已经进入的部分也够让她难以招架。 性器被媚肉缠住难以前进,夏油杰只能小幅度地挺动刺激,逐渐扣开通路,圆钝的头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研磨花心,接着开始寻找合适的角度开始肏干。 文月的后背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身体悬空,整个人的着力点都在和男人接触的地方。因为着力,所以进的很深,被填满的酸胀感,敏感点被辗轧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蜷起脚趾,甬道收缩得越发紧。 男人的头发散下来,黑长的头发,被浴室的水汽熏得略微湿润,文月伸手缠住一缕头发。“小文月在看什么?”文月咕哝说记得他的头发没这么长。 她好像没弄清楚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是高专时代的夏油杰还是现在的。进出的动作加快,而且下下尽根,合着丰沛的蜜液击打出“啪嗒”声,文月无暇去分辨到底是谁,只能用咿咿呀呀的吟哦排解汹涌的快感。 最后再狠狠地顶弄几次,夏油杰在她的身体里释放出来。拉过浴巾把两个人身上草草擦干,夏油杰抱着文月离开浴室。 卧室布置简单,床,衣柜和书桌。书桌上放着一张全家福,而床头放着的是他们学生时代的照片,穿着高专制服并肩站在一起。本来打算把文月放在床上就离开的夏油杰拿起那张照片,在床边坐下来。 “你是不是要走了?”“嗯,算是吧。” “我还会梦见你吗?” 居然还觉得是做梦?夏油杰放下相框:“我在小文月的脑子里,会不会再梦见我是由你自己决定的。”文月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因为方才的激烈性事微微沙哑:“能不能再做一次。” “嗯?”“因为……因为春梦不常有嘛。” 夏油杰忍着笑:“啊,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那你在这里不要动,我自己来。”她直起身,散开的头发遮挡在胸前,两点红樱在头发的遮掩下影影绰绰,成年之后发育成了一只手无法掌握的尺寸,跪坐在床上的姿势让最甜美的部分恰好藏在阴影里,看得夏油杰喉咙发干。 嘛,再多留一会儿应该也没问题。 “小文月会自慰吗?”“……我,我是成年人嘛。” “会想到谁呢?自慰的时候。” “……会想,想到你。”跨坐在夏油杰身上,骑乘的姿势进得更深,坚硬灼热的龟头牢牢地抵住花心,不需要动作就有源源不断的蜜液沁出,打湿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文月在他的帮助下小幅度地摇摆腰肢,整个身体都浮现出动情的粉色,张着小嘴,用喘息纾解过多的快感。 “那种时候会想什么呢?” “哈,哈~高专的时候,跟杰……咿——”一下用力的顶撞打断了他。“啊,抱歉,继续。”一时忘形才会说出来,让她回忆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羞耻了。感受到软肉缠得更紧,夏油杰知道一定是回想起了她害羞的事情,于是发力顶撞了几次:“想听小文月继续说哦。” “哈~就,就是高专的时候,杰说,说帮我们训练,结果带我,带我到训练的地方做……” 夏油杰也记得,那时候他初尝滋味,对文月有些需索无度,但毕竟都是学生,宿舍也是分开的,并没有太多的机会。所以他拉了五条悟来“训练”文月和七海,灰原,五条悟单方面地训练两位学弟,他借口“单独”训练,带文月去旁边的偏僻教室。 最后差点被发现,幸亏他放出咒灵假装出训练的样子。不过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确实格外难忘。 “小文月快没力气了吗?……我帮你吧。”看她自己动固然十分有趣,但有些隔靴搔痒,始终差一点。夏油杰翻身调换两个人的位置,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文月听到闹钟才醒来,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身下隐隐的不适,但身上的清爽又不像是发生过什么,只好按了按太阳穴归结于大概喝完酒回来趁醉自娱自乐了一番。 “菜菜子,你有闻到夏油大人身上的味道吗?好香啊。” “对对,闻起来好香啊。” 两个小姑娘在身后的窃窃私语被夏油杰全数收进耳朵里,他稍微拉开衣领嗅了嗅,确实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是文月家沐浴液的味道,这让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几分。 说不定离下次见面不会很远。 -- fǔωěńɡě.cóм 榨干打工人 “七海前辈,我陪妈妈去办些事情,今天会晚点回家。” 兰世的消息没发出去多久就收到了回复。“嗯,正好今天我也会晚些回去。” 不知道七海前辈是这次的任务地点比较远还是被迫加班。“是七海吗?看来我们小兰世也成了有家室,需要报备行踪的大人了。”兰世纠正她:“是互相报备。” 兰世的母亲熟练地发动汽车,顺口问她:“你父亲最近怎么样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外室的肚子都没有动静,医疗辅助手段好像也石沉大海了。” “真是倔强啊,居然还在做这种无用的努力。”他们夫妻分开是因为没有男性继承人的缘故,所以说起这种话题难免有些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他会把努力的目标转向说服七海入赘这件事。” 兰世有些无奈,她父亲是相当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跟我说起过,就算七海前辈不入赘,也要有至少一个孩子继承我的姓氏。” “所以你答应了吗?”“怎么会,七海前辈不会同意的吧,而且我连结婚暂时都没有想过。” 因为当初的意外事件,兰世现在是半退隐状态。即便偶尔被叫去搭把手,也是二级左右的咒灵。大概是因为她父亲拜托了老友,把她的评级卡在二级。ⓧ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兰世对此没什么意见,她家境优越,不需要去赚任务佣金,而且之前的那场意外让她的人生信条变成尽余力帮助别人,而不是冒着生命危险无差别地去救人。 七海建人就不一样了,他是一级咒术师,以可靠闻名,接手的任务多且麻烦,所以两个人的私人时间实际上越来越少。虽然已经同居了一段时间,但结婚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讨论过。 “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结婚了哦。” 兰世要陪母亲去高专给家入硝子送资料,顺便找夜蛾校长喝茶,她母亲和校长同届,学生时代就是好友。 非常戏剧化的是在高专的医疗室,兰世碰到了七海建人。她进去的时候七海建人正坐在椅子上扣衬衫。当然,不是什么ntr剧情,虽然是蓝色的衬衫,但腰侧的位置看得到一大块深色的印记,显然是受伤了。 “怎么受伤了,严重吗?”“没关系,家入小姐已经处理过了。” 突如其来的见家长,七海建人迅速整理好衣服,对着兰世的母亲叫了一声“伯母”。“伤口已经治疗好了吗?”“皮外伤,家入小姐已经帮忙治疗好了。” 兰世牵起他的手:“妈妈跟家入前辈有事情要谈,七海前辈,我们先去外面吧。” 高专的休息室,受伤弄坏衣服这种情况在所难免,所以七海建人在这里准备了更换的衣服。兰世帮他拿出来,宝蓝色衬衣迭的整整齐齐。 “抱歉。”“为什么道歉?”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家入小姐也已经治好了,所以觉得没必要告诉你让你担心。”兰世伸手帮他解纽扣,他配合地欠身。“是很麻烦的咒灵吗?” “……算是吧。”“算是?”这种时候即便是大人中的大人,七海建人也觉得心虚,出于好意的隐瞒也仍然是欺骗,所以他只能坦白这次遇到的新咒灵,特级,针对灵魂。 兰世帮他扣好纽扣,拥抱了他:“后面的任务我跟你一起。”“很危险。” “不会比你危险,你的术式对付他很麻烦吧,我的术式更适合对付他,一级的实力我也有,不会拖后腿的。” 她看到的受伤有一次,她没看到的时候呢?是不是更严重?她是咒术师,也差点死去,咒术师死去的时候大多是孤身一人,她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七海身上。 “好。” 兰世的母亲带着他们去夜蛾校长那边蹭了一顿晚饭,离开高专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你们回去应该很晚才能到吧,不然今天去我那里住?” 兰世入学的时候七海建人还没离开学校,他听说过寒河江家的独女多么受父母宠爱,是非常稀少的,父母送来上高专的学生。在还没和兰世在一起之前他就见过寒河江夫妇,但现在作为兰世的同居恋人再和她父母相处让他感觉有些如芒在背。 “七海前辈,可以吗?”兰世肯定是想去她母亲那里的,七海建人只能表示同意。 委婉地拒绝了兰世住同一个房间的邀请,七海建人睡进客房。兰世大概早就想带他来母亲这里,甚至在这边准备了他穿的睡衣。 七海建人没有反锁房门,和他预料的一样,没多久就听见房门被谨慎地打开,穿着睡衣的兰世光脚走房间,轻轻阖上门。 “这样不好,伯母会觉得很失礼。”“是我自己来的,又不是你去你我间,妈妈不会介意的。”兰世钻进他的怀抱里,“受伤的地方,我可以看看吗?” 打开床头灯,兰世掀开他的睡衣下摆,伤口的地方已经治疗好了,没什么痕迹,但衬衣上那个出血量,她大致能猜测到是怎样的伤口。 七海建人不想告诉她对付真人的时候有多危险,他确实有死里逃生的感觉。兰世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跟他十指相扣,接着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嘴唇。他突然很想抱她,被知道觉得失礼也没关系,所以兰世的嘴唇还没离开,他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勾缠,吻到动情处,他的手探进兰世的睡衣,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盈盈一握的丰盈。 嘴唇分开的时候兰世轻笑着调侃他:“今天七海前辈好热情。”理智回笼,七海建人才想起来这不是在自己家,要是让兰世的母亲知道对他的印象一定不会太好。 兰世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来,她拿到手上看了眼,笑着舒了口气,把手机递到七海建人眼前,上面是她母亲发来的消息。 “朋友约我去喝酒,先走了(^~^)” 兰世靠近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继续?”七海建人用动作回应她,和平常的态度有些不一样,动作更急切,兰世以包容的态度全部接纳,启开唇齿,舌尖勾缠共舞。 男人的手带着她的手往下探,探到已经抬头的事物。无需他再提醒,小手拢住他的性器,上下滑动,很快感觉到手里的事物越来越坚硬灼热。 七海建人习惯在上位,像平时一样确定兰世已经准备好,性器抵在湿滑的穴口,挺腰用了几分力气送进去。他没什么别的特别热衷的事情,但夜里和兰世的身体交流他绝对算得上热衷。 紧致软滑的小穴,像无数张小嘴啜吸般的快感,身体上的享受是顶级的。还有心理上,拥抱喜欢的人,身体上的负距离接触,互相占有的满足感。 “嗯~”跟随他的动作,兰世逸出一声软糯的鼻音,抬起一条腿环住他的腰,方便他的动作。“哈啊~”猛地挺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才有一声小小的惊呼,穴肉被刺激得猛地收紧,夹得七海建人不得不暂时放缓动作。 进出的动作带出清晰黏腻的水声,兰世因为过多的快感开始不安地躲闪,男人按住她的腰控制她的动作,接着胯部用力,开始大开大合地摆动。娇滴滴的吟哦变成叫着他的名字的,支离破碎的呼喊。 男人亲吻她的眉眼,耳垂,脸颊,而后覆住她的嘴唇,胯下还在全力输出。发泄的出口被堵住,兰世转而把发泄口放在指尖上,在男人背后划出红痕。 “呼~呼~前,前辈~给我——” 以一种几乎被压进床垫里的力度,七海建人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释放之后他暂时还不舍得离开,挺腰搅动了几下,黏糊糊的,不知道是蜜液还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就着还插入的姿势相拥,兰世伏在他胸口平复气息,娇嫩的乳肉抵在他的胸口。还没消化完高潮的余韵,蜜穴时不时地痉挛收缩,挤压着七海建人的性器,没花多久就再次有了反应。 “前辈还想做吗?”虽然已经很熟悉彼此,但要回答的话七海建人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前辈今天受伤了,所以这次让我来吧。”兰世突然这么兴致勃勃地宣布。 她从床头拿了湿巾把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清理干净,然后拿出一管润滑剂挤在胸口涂抹开。仅仅是察觉到她的意图,七海建人就觉得硬的发疼。兰世在情事上很有好奇心和实践欲,让作为恋人的他常有些出乎意料的惊喜。 本就丰盈柔软的雪乳涂抹上润滑剂之后触感更是绝顶,不算是夸张的size,但挤一挤还是能把七海建人的性器大部分包覆在其中,顶端露出深红色的伞状菇头,她低下头刚好能把它含进小嘴里。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滑腻的胸乳,是和蜜穴完全不同的感觉,滑动着带来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小嘴含着菇头,有津液做润滑,灵活的小舌在口腔里描摹菇头的棱角,刺激铃口溢出咸腥的前液,偶尔抿住边缘的软肉吸吮。虽然能感觉到不太熟练,但迭加在一起是让人尾骨发痒的快感。 哪怕才刚发泄过一次,七海建人还是没有在这样的攻势下把守住精关,直接在兰世的嘴里发泄出来。 兰世先是一愣,接着把嘴里的菇头吐出来:“果然男人没办法抗拒这个啊。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唇边还带着一点溅上去的浊液,笑容毫无媚态,组合在七海建人眼里完全是色到不行的场景。 他期待的事情并没有第叁次。“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长,”昏昏欲睡的兰世靠在他怀里,“所以永远都不要分开。” 爱也是一种诅咒,七海建人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 想看哪个可以评论哦。 感觉我哪个都行,甚至校长【没办法我就是好色嘛.jpg】 -- fǔωěńɡě.cóм 大小姐和叛逃前辈 兰世有一段时间非常放浪形骸。 那段时间她父母离婚,母亲暂时回国,父亲忙着自己的事情,她迟来的叛逆期和这些事情撞在一起,整个夏天都和玩伴们在酒吧夜店甚至牛郎店消磨时间。 某个不知道她是咒术师的玩伴带她们去看家里请的僧人做驱魔仪式,僧人打扮的男人相貌英俊,恰好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其实就是咒术师,其他人看不到,但兰世看得清楚。她不记得咒术师里有这个人,大概是诅咒师或者其他地方的咒术师吧。 男人离开的时候她追上他:“你好。”“有什么事吗?”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她觉得有些假。“你是诅咒师吗?” “算是吧。” 既然是拿钱办事的诅咒师就好说了。“有考虑过被包养吗?”她非常直截了当,“实话说我是第一次,行情不是很清楚,你说个价格。内容只有陪吃陪玩,陪睡暂时不需要。” 男人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反而问她是不是咒术师。“算是吧。”她用他的答案回答。男人思考片刻,没有明确答复,但给了她一个联系方式。 没几天,兰世就拨通了那个电话,把男人叫出来陪她吃饭。男人颇有自觉地换了一身常服,坐在她的对面。“上次没问你叫什么名字?”“……杰,这么称呼就行。你呢?” “寒河江兰世,我的名字是这个。”这个名叫杰的男人穿便服也很有味道。兰世在桌子底下挂掉玩伴叫她去喝酒的电话:“我想散步,陪我去吗?按小时计费。”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不一定每次都能把杰约出来,倒不是不是说诅咒师业务繁忙,毕竟恶意诅咒的事件不需要那么多,兰世感觉杰应该有另一份固定工作在忙。越是接触,她越觉得杰会答应她“被包养”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他从不主动谈钱,看起来更像是陪她玩过家家的小游戏。 兰世和他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约会过了整个秋天,并且约会的频率慢慢超过了和玩伴们出去的频率。 父亲让兰世送东西回高专的时候她还有些不高兴,一来是她不喜欢冬天出门,二来是她约了杰晚上到她的住处吃饭。 已经有两叁年没回过高专,兰世把东西交给夜蛾校长后等回复的空闲里在学校转了一圈。杰也曾经是咒术高专的学生,不知道是京都校还是东京校,兰世没问过他的年龄,但大致要比她早五六届的样子。 仔细想想,应该跟五条老师差不多吧。等兰世转了一阵回校长办公室,校长已经把确认过的资料准备好,他对面坐着五条悟。 “老师,我想问一个人。”“嗯?”兰世想着正好碰到五条悟,即便不是同校,只要杰是前后那几届至少应该在两校交流活动见过。“个子大概跟你差不多,然后眼睛是这样的,头发这么长……”兰世还没比划完,五条悟的脸色就开始沉下来:“你在哪里见过他?” “呃……之前一个认识的人家里请人做驱魔仪式,看起来是个咒术师……就问一下。”兰世大概猜测杰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但是能让五条悟瞬间变脸的人……要是让他知道真相会被收拾吧。 “是夏油杰,你在哪里见过他?”兰世把那个玩伴的名字报给五条悟。夏油杰这个名字她知道,五条悟同级,仅有的几个特级之一,屠村,亲手杀死父母,这几年一直在从事危险活动,是绝对惹不起的人。 她接着想起一件非常裂开的事情,下午约夏油杰到她的住处吃饭,现在大概已经到了。 等到她回住处的时候夏油杰果然已经到了,不知道夏油杰想做什么,居然陪她玩了这几个月。果然还是不揭穿,委婉地表示结束关系比较好? 兰世不知道她那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样子根本瞒不过夏油杰。“有话想说?”不知道他的图谋是什么,兰世不确定能不能直说。夏油杰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有生气或是准备动手的样子。 “你是夏油杰?”“是,你知道了?”怎么说呢,看起来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兰世稍微放心一些。不不,她提醒自己,不能放心,毕竟对面可是夏油杰。 她懊恼地捂住脸,前几天还花钱解锁了新服务。“你害怕我?”“这个倒没有。”夏油杰走到她身边:“哈,我以为你知道那么多猴子死在我手上至少会害怕。” 就相处这段时间来看,兰世没办法把他跟听说的那个夏油杰联系起来。“没什么实感。”她诚实地回答他,“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答应陪我玩。” 夏油杰欠身看着她:“因为像你这种无礼,傲慢,任性的大小姐应该被教训。” 兰世被扔到床上的时候问了一个问题:“所以这次还要给钱吗?”“当然要付,而且是双倍。”她坐起身:“你干我还要我付双倍?”“另外一半是陪你过家家的精神补偿。” 太坏了!是恶魔! 既然已经暴露身份,夏油杰也就不必迁就她,连前戏都十分马虎。钝圆硕大的龟头顶在紧窄的穴口,挺腰进入一半。兰世“嘶”地抽了口冷气,整张脸皱起来。反射性收紧的穴肉绞得生疼,夏油杰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放松。” “嘶——麻烦演示一下,这种时候怎么放松。”“顶嘴说不定会杀了你哦。”夏油杰看着漂亮的小脸迅速地皱成苦瓜,然后她举起右手。“说。” “我自己来吧。” 作为被“包养”的“小白脸”自然不可能享受到大小姐的服务,这个提议让夏油杰有些动心,他同意了,抽身离开。 虽然做过几次,但是他们没接过吻。有过意乱情迷靠近的时候,但都躲闪开了。兰世只能模仿着成人影片里看过的情节,在他的头颈胡乱亲吻,舔弄他的耳廓,带着种不熟练的讨好态度。 “四十分,离及格还差很远。”夏油杰这么评价她,她停下动作,带点赌气的意味吻向他的嘴唇。没有唇膏或是口红的味道,柔软的嘴唇在他的唇上碾压,小舌生疏地描摹他的唇线,柔柔地舔舐。他配合地启开唇齿,小舌探进来勾引他的舌头,是只知道理论却业务不熟练的那种勾引。 夏油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天赋不佳,扶在她后腰上的手紧了一下,开始给她演示。他的回复更具侵略性,只是接吻,硬是亲出了攻城略地的感觉。嘴唇分开的时候他用手指碰了碰兰世的嘴唇,鲜艳欲滴,是漂亮的色彩。 兰世跨坐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抵住穴口。进到叁分之二的时候夏油杰坏心地往上挺腰,整个送进去。兰世专注于身下被侵犯的感觉,突然的动作破坏了她的节奏:“咿~” 他们俩相性不错,这是第一次做就确定的。夏油杰小幅度地挺动两下:“在偷懒?”兰世被怼得呼吸一滞,只好还是上下起伏套弄身体里的肉棒。这个姿势没试过,进的格外深,尽管有些下流,但自己控制节奏还挺舒服。 “这么温吞可没办法让人满意啊,大小姐。”咒术师的体术是必修课,不过任是谁在小穴里夹着一根这样的肉棒都没办法动作自如吧。兰世勉强加快了速度,渗出的蜜液被交合的动作搅打出水声,听得让人脸红。 夏油杰逗弄够了,翻身交换两个人的位置,慢条斯理的研磨花心:“我还是自己来吧。”身体深处逸出欲求不满的酥痒感,兰世扭开头:“随便你。” 做咒术师的人骨子里多半都有点疯,被顶弄得暂停思考的兰世突然想起这句评价。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一波有力的抽送打断了她的思考。 夏油杰紧紧地拥抱着她,呼吸逐渐急促,最后在深处释放出来。兰世犹豫了片刻,伸手环抱他汗津津的背脊。夏油杰发出一声带笑的鼻音,侧头亲了亲她的耳垂,自己耳边则是她逐渐放缓的悠长呼吸声。 大概是有那么点喜欢。 -- 人物设定和故事线问题 解释一下每个女性角色和故事主线的问题,因为是和朋友口嗨的不同角色的故事,比较碎片化,而且各自有独立主线,女主和不同的人啪当成分线的攻略游戏就行。 寒河江兰世:寒河江家的独生女,家境优越,父母都是咒术师,但父亲已经退休专注商业活动,母亲是精通反转术式的医生。五条悟入职高专时她还没毕业,所以是五条悟最早的那部分学生之一。因为备受父母宠爱,所以任性并且性格直接。晋升一级的任务中因为窗的失误遭遇特级,重伤,所以是半退休的状态。父母在她毕业时离异,跟随母亲回国,叁年后再次跟母亲回到日本。 五条悟:暗恋自己的老师,在毕业跟母亲回国前把他睡了,回日本继续,没有告白自然就在一起。 夏油杰:毕业暑期里发生的包养关系,后面还有囚禁play,是炮友。 七海建人:晋升一级时负责带她的前辈,救过她的狗命,回日本后因为相亲重逢,以婚姻为前提交往的恋人关系。 狗卷棘:不,没有这条线,就是我恶趣味想写牛头人剧情。 空蝉:平安时代出身贵族的咒术师,咒力强大,但因为不符合女性娴静柔弱的印象,虽然非常美丽,实际并不怎么受欢迎。术式是通过建立联系驱使咒灵,是能够和咒灵孕育子嗣的特殊体质【脑花杰狂喜】,但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讨伐宿傩失败,在某段时间成为他的禁脔,逃走后被抓回,自杀。【没能让大爷亲手杀一次真是对不起啊。】前世死去的年纪跟现在的虎杖他们相仿,转世是虎杖的青梅竹马,在第一次遇到宿傩手指的时候重伤,意识苏醒。 两面宿傩:相爱相杀,立志弄死宿傩然后一起死。这里打算写千年前的囚禁剧情和骚话剧情,带球跑好像也可。 五条悟:普通的沙雕五条悟,解压【啪啪啪】工具。“姑且算是重新活一次,不如放松一点。” 虎杖悠仁:千年之后学着来一场青梅竹马的恋情好像也不是不行。 泷山文月:普通人家庭出身的咒术师,七海建人同级,夏油杰学生时代的恋人,因为夏油杰叛逃事件受牵连彻底退出咒术师界,现在是IT行业的打工人。 夏油杰:前男友总是来上门骚扰,打不过只能选择躺平。学生小情侣宿舍偷食禁果,我疯狂可以。 七海建人:同班同学,毕业几年后开始交往,如果写3p的话就是七海X文月X夏油。 润:自己设的惠妈。诊所医生,经常出诊的老夫人家有件特级咒物,所以被甚尔主动接近。性格温柔,在咒物事件之后和甚尔在一起,养育了惠惠,爹妈爱情甜就完了。 -- 厚脸皮人质和黑化失败杰哥 兰世的杰哥线,与娜娜明线不重合。 兰世在候机厅远远地看到夏油杰,怒气冲冲的样子加上身上的袈裟,完全就是一片黑云压过来。她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有事情要处理,晚一段时间回去的消息,接着主动走向夏油杰。 她举起双手以示无心反抗,脸上却写满“老子错了,但是下次还敢”,夏油杰感觉心肌一梗。 不知道是哪里的大宅,兰世是被咒灵叼过来的,估算了一下距离,大概不会超出东京市郊。 她被锁在大宅的一个房间里,窗户全部封死,没有电子通讯设备。哦豁,是黑化囚禁,药丸。 兰世抱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能吃能喝能睡,精神饱满地准备迎接兴师问罪的夏油杰。但夏油杰一直没来,再次见到他是在她被关起来的大概叁天后。 之所以是大概,是因为这几天她睡得天昏地暗,没有钟表的话,她实在没办法确定是不是叁天。一边想着,她一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嘴还没阖上就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用手背抹掉打哈欠溢出的眼泪:“前辈好。”夏油杰站在门口,手环在胸前,看起来已经做过几天的心里建设,但脸仍然黑得跟锅底一样:“不打算跑了?” “本来就没打算跑,是去妈妈那里。” “然后不回日本?”兰世抓了抓头发,确实有这个打算,直说他绝对会生气的,所以她含糊地回答说:“妈妈是有这个计划。” 夏油杰这个人尤其难哄,太清醒也太聪明,甜言蜜语对他没有用。 又过了两天,兰世才第二次见到夏油杰,他看起来颇为头痛,进房间就躺倒在躺椅上。兰世被闷得厉害,很是狗腿地跑过去给他捏肩膀捶腿:“怎么啦?”他半睁眼睛睨了她一眼,继续阖上闭目养神。 看他没有回应的打算,兰世觉得没意思,准备停手时夏油杰的手放在她头顶上:“继续。”“好嘞~”没有章法地捶打一通,手腕发酸了她才停下,夏油杰似乎从那种疲惫的态度里恢复了一些。 “你很累吗?”“唔,可以这么说。”夏油杰伸手在她发顶上搓了一把,“怎么,打算做点让我高兴的事?”本来他是玩笑话,兰世却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告诉他:“这两天我看了几个收费成人节目,你要试试吗?” “……贪色。”兰世捂住被他弹痛的脑门:“这不是笑了吗。”“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她放下手,胳膊交迭在夏油杰的腿上,仰着脸看他:“不辛苦。” 她是包在五色彩纸里的糖果,明亮,甜蜜,无忧无虑,和他的世界格格不入。夏油杰突然觉得能够理解自己那位挚友对甜食的执着。 手指沿着兰世的下颌滑动,温热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他喉咙发干,突然有些想试试她准备的节目。“节目,看的什么?” “看的怎么把生气的男人骗上床,让他原谅自己。” 主动送上来的柔软嘴唇,探到他口腔里的小舌头,夏油杰饶有兴致地任她施为。撑在他腿上的手探进他的袈裟下面,摸索着找到半勃起的分身,用一种让人发痒的力道轻轻捏弄。 有进步,从四十分进步到六十分的水平。“只有这种水平的话还不够哦。”夏油杰看她一路下滑,跪坐在自己双腿间,掀开袈裟的下摆。 小手握住已经半硬的肉棒,接着仔仔细细地上下舔舐了一遍。津液把肉棒涂成亮晶晶的色泽,刺激它从半硬到完全勃起。夏油杰一手撑着头,看她在自己身下努力,脸上的表情和身下血脉偾张的场景倒活像是完全分开的。 兰世张开嘴,把菇头含进嘴里,谨慎地避开牙齿,前液有股腥咸的味道,勉强能忍受。舌尖描绘整个的形状,口腔按节奏吸吮,偶尔会被齿尖轻轻刮到,轻微的刺痛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她只重复了一小会儿这样的动作,就感觉到嘴里的菇头涨大起来,舌尖尝到一点咸咸的味道,粘稠的浆液在她口腔里迸射而出。 浊液从她嘴角溢出来,她吐出舌头,唾液混合浊液看起来色情到了极点。“怎么样,是不是天才的学习能力?”夏油杰调节好呼吸,脸上的神色还是没什么波动:“做前菜的话,勉强合格。”“啊——好挑剔。” 兰世很喜欢骑乘位,反正不用她出力,还能够把夏油杰的神色完全收入眼中。这位传说级别的前辈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便是在最激烈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混乱的喘息,然后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一边吐出灼热的气息,一边在她的身体里爆发。 现在不一样,是求饶,所以只能她主动。把他的分身完全纳进去的时候她发出煽情的喘息:“最,最喜欢跟杰做了。哈——好棒。” 即使没有专注咒术师工作,体术也没有完全放下。兰世腰部起落套弄粗大的性器,力度和节奏都按她自己喜欢的方式,棱沿摩擦层迭的褶皱,不断调整角度让落点停留在最舒服的地方,她自顾自地开始享受起来。 夏油杰又气,又有些好笑。于是他控住摆动的腰肢,从躺椅上站起来。突然改变姿势让兰世险些失去平衡,两条腿反射性地缠在他的腰上,胳膊揽住他的脖颈。 用这个姿势把兰世带到床前,夏油杰掰开她的腿,欠身把她放在床上。肉棒抽离之后花穴一时还没有闭合,能看到嫣红的嫩肉小幅度地重复吸吮的动作。 握着她的腿推上去,兰世被他摆弄成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的姿势,晾在空气里的花瓣巍巍地颤动,他这才狠狠地顶进去。“咿啊——” 在迅猛激烈的顶撞下,兰世很快攀上高潮,但夏油杰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猛的肏弄,高潮被迫延长。汹涌的快感如同针刺一般,因为延长而变成某种意义上的痛苦,兰世只能哀哀求饶。 难得地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夏油杰挺腰抵在壶口上,把第二发全数射进去。 回国的期限延长,夏油杰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她母亲交涉的,最终寒河江夫人没有继续催促她回去,所以得以理直气壮地暂时留在夏油杰身边。你躲在里间观察来请求驱除恶灵的母女,夏油杰全程是一副怠慢的态度,看起来确实是非常讨厌普通人。 “最近有新的计划,有兴趣吗?”“还是不要让我知道的好。”兰世对普通人没有恶意,她成长的环境只有来自诅咒的恶意,普通人中的大多数都是友善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求同存异?”夏油杰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而是招来兰世在她身边坐下。 “这个是咒灵?”“对,吃下去就可以操纵咒灵。”兰世盯着他手里漆黑的珠子看了片刻:“我可以舔一下吗?”“嗯?” “因为好奇是什么味道。”夏油杰递过去,她吐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口,然后整张脸迅速皱起来:“好难吃。”夏油杰笑着看她手忙脚乱地剥糖果往嘴里塞,不以为意地把咒灵核心吞咽下去。蜜桃味道的亲吻覆盖下来,又甜又黏,探进来的小舌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用糖果的味道把最后一丝不好的余味也清理的一干二净。 等到糖果在两个人的口腔中完全融化,嘴唇分开,夏油杰半心半意地抱怨:“太甜了。” “はいはい~”回复和他的抱怨一样马虎,之后变成衣服摩挲的细响。“最近胃口越来越大了。”“没办法嘛,需要为大义奋斗的人又不是我。” “过几天你还是去你母亲那里吧。”“嗯?”兰世的动作停下来。 “日本这边......说不定等你回来就有好的事情呢。” -- 大爷和空蝉囚禁 空蝉坐在棋枰的侧面,一手执白,一手执黑,在跟自己对弈。她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半湿的披散在肩膀上,远远能嗅到一股潮润的香气。 对宿傩到来这件事她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你来了。” “喜欢下棋?”“打发时间,”她专心看着棋局,投下一颗白子,“师傅说修行要紧的是稳重平和,下棋可以磨炼心性。” 宿傩捻起一颗黑子放下,陪她下了一局。 空蝉已经被囚禁了一段日子,在宿傩的宫殿里。囚禁也算不上,她没怎么被限制行动,逃跑的机会不是没有,可她暂时还不想激怒宿傩。这里有侍奉宿傩的人类,和她在家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不,应该说比她在家还更自在一些。 成天唠叨着女性要有贞淑娴静的美德的母亲比两面宿傩还可怕。 一局棋还没下完,房间里就响起了衣物摩挲的声音。有四只手臂的男人解衣服的速度是空蝉穿衣服速度的两倍。还好不是用撕的,空蝉忍不住分心想,这次是新做的衣服,上面绣的葛花和桔梗很好看。 束带一松,胸前交迭的衣襟散开,宿傩的手探进衣襟里,尖锐的指甲拨弄雪峰上樱色的乳尖:“大了很多。”考虑到他们欢好的频率,一点都不奇怪。手往下划,衣襟整个打开,露出一具纤细的身躯。 他低下头吮咬幼嫩的乳尖,尖利的牙齿刮过,空蝉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接着换成了灵活的舌头吸裹充血的乳尖,两边挺立起来,像是润湿的樱桃。“就这么舒服吗?” “……”空蝉的视线偏开,脸颊上一层粉色。既不是完全的驯顺,也不是完全的反抗,她这样的态度刚刚好,不至于让宿傩生气,也不会让他觉得无趣。 幽谷的入口已经微微湿润,是空蝉身体非常敏感的证据,宿傩握着她的腿根分开,花瓣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泽。“已经湿了,我不是你的敌人吗?被敌人玩弄身体,随便就湿成这样,嗯?”他的分身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就果断地挺进去。 空蝉蹙起眉,发出不适的鼻音。只进入了一半,还没有湿滑到可以流畅进出的地步。花瓣受刺激变成鲜亮的珊瑚色,因为疼痛和紧绷反射性地收缩,咬的他非常舒服,这具身体的主人并不是完全不情愿。 他摆动腰部,缓慢地开始律动,分身进入得越来越多,最后整个嵌进空蝉的身体。人类的体温使得穴径又热又软,让他感觉分身几乎快融化在里面。 随着动作,触感变得更加粘滑,媚肉层层迭迭地缠上来,在他退出时挽留,进入时拖着他进到更深的地方。空蝉半阖着眼睛,颊上一片盎然的春色,唇间溢出一点细碎的喘息。 他放开动作,一下一下用力地挺进去,顶撞在柔软的壶口。空蝉的手握着衣角,喘息变得激烈起来,鼻尖和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媚肉颤抖了几下,转而变成不规则的痉挛,泄出一大股春潮。 宿傩颇为得意地观察她的神色,伸手扣紧她的腰,制住她因为快感不安逃避的动作继续挺动,在她被多次高潮逼迫得软声求饶之后才精关一松,抵紧花壶的壶口射进去。 宿傩摸着空蝉柔软的小腹,诅咒和人类不能生育子嗣,这算一桩憾事,否则让今世最强的女性咒术师怀上他的子嗣一定是件有趣的事情。 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空蝉翻了一个白眼。宿傩虽然察觉到了,但不以为忤,权当做是小小的放任。从最开始的懵懂到现在,空蝉知道自己和宿傩做的是夫妇之间才能做的事。 他们不是夫妇,是敌人。宿傩本身和空蝉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怨,可咒术师和诅咒是天生对立的。如果这里发生的事情被咒术界高层知道,即便还能活着回去,她也会被咒术界的处刑。 想着想着眼皮打架,空蝉忍不住沉沉睡去。 醒的时候是半夜,宿傩不在附近,她把衣襟收拢整齐,随着动作双腿间有粘湿的东西滑出来。宿傩现在已经不算人类,没有怀孕的风险算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错过晚饭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提醒她需要找些吃的。 她刚走出房间不远就感觉背后发凉,回过头看见站在回廊另一头的宿傩,他保持着手揣在袖子里的姿势,眼神冷的吓人。这是……以为她要逃走? 空蝉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还没等她开口,肚子响起了响亮的咕咕声,比什么解释都管用。“你以为我想逃走?” 宿傩扭开头,当做没听见她的话。“虽然被你关起来很丢脸,但还没那么想回家。”“嗯?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事情?”嘴上说着不在乎,眼神可不是这个意思。 空蝉非常年幼的时候就能看见咒灵,所以年幼时常常无缘无故地哭闹,于是她的父母把她交给身为咒术师的师傅抚养。十四岁时回家,她的父母已经有了新的子女,母亲常批评她性情荒唐和举止粗鲁,认为她让父母蒙羞。所以她和家里的感情一直非常淡薄。 “咒术高层我也不喜欢,只会说漂亮话,一边觉得女人应该柔弱文静,依靠男人,一边指挥我去做他们做不到的事。” “我并不是为了贵族做咒术师。”宿傩冒出一声傲慢的鼻音,揣着手坐在高处:“你现在过于得意忘形了。”“嗯,然后呢?要惩罚吗。”虽然差点被他杀掉,但有了肌肤之亲后他的威慑性大大降低。 并不是完全的不情愿,空蝉自己很清楚。除了最开始几次的胁迫,后面的情事里也有甘美的部分,宿傩是不介意床伴一起享受的类型。 没有妆饰,喜欢简单的衣装,缺乏柔婉的性情,空蝉和时下女子的标准完全背道而驰。宿傩意外能欣赏她,各种意义上,虽然她是个咒术师。 空蝉吃完最后一口点心,抖掉衣服和手上的碎屑,不怎么雅观地伸个懒腰,然后卡在伸胳膊的动作上,脸迅速地涨红起来。 ……未免也弄进去太多了吧,居然还在往外溢,而且有顺着大腿滑下来的趋势。收回胳膊,端正坐好,空蝉感觉自己满身都是精味。 果然还是应该袚除这种极恶的诅咒! “……哈哈哈!”一连串的小动作瞒不过宿傩,他是当真觉得可怜又可笑,并且又有了性致。 清理私密处这种事情空蝉还是不能容忍有别人在场,面对泡在温泉池里的宿傩,她只能背转身当做他不存在。射进去的精液大多数都已经渗出来,只剩下少量快要干涸的浓稠白浊。 为了方便行动,她的头发不像时下的女性那么长,但还是坐下来时会垂到地面的长度,披散的长发包裹娇小的身躯,从背后看像一枚墨色的茧。 “过来。”宿傩对顺从他的人都不算太坏,因为他不会给他看不上的人顺从的机会。 即便频繁交合,但每次进入都不是那么轻松。一次两次和更多次好像也没什么区别,空蝉已经从逃避变成想法子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因为白日里做过,现在即便是换了一个没做过的姿势,进的也不算困难。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嵌得更深,进入的过程放慢许多,但最后的部分宿傩挺腰撞在毫无准备的蜜壶口,空蝉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不需要她有什么动作,宿傩挺动胯下,进出的长度和节奏都在让人觉得舒服的范围。 温泉池附近没有人,但是这种幕天席地的野合让空蝉有种非常强烈的羞耻感。她跨坐在宿傩的腿上,肩颈以下都浸在温水中,整个人身上泛起了暧昧的桃红色。宿傩的副臂把持着她的纤腰,另外两只胳膊懒散地靠在池沿。空蝉很难忽视他非人这一点。 “哼哼......人类女人还是有些用处。”身体里搅动的巨物,之前未曾尝试过的自下而上贯穿身体的姿势让空蝉分不出心思去反驳他,敏感点被顶撞揉弄的快感,温泉池里热腾腾的水汽,迭加在一起让她觉得脑子非常不清醒,需要咬紧嘴唇才能克制住软弱的呻吟。 性器退出去时一股温水涌进没有及时合拢的花瓣,刺激得空蝉瞬间清醒过来。宿傩推开她,笑着调侃:“享受起来了?刚刚不是很不情愿嘛。”他跨上岸,还没消下去的欲望非常醒目,但他毫不在意,披上浴衣坐在池畔的几案旁。 即使作为阶下囚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这种被羞辱轻慢的感觉还是让她不舒服。她默不作声地坐在池沿,平复紊乱的呼吸。“喝过酒吗?”“我不喝酒。” “啧,我问你有没有喝过。”“……没有。”略微有些辛辣,但是芳醇的液体,就算不懂酒也能感觉到是稀有的名酒。只喝了几杯,空蝉就觉得脑袋似乎融化了,言语动作变得不受控制。 恍惚里她感觉到嘴唇似乎触碰到什么柔软的东西。 “睡吧,空蝉。” -- fǔωěńɡě.cóм 大爷和空蝉樱色袭衣 宿傩很久以后才知道,空蝉出身于公家,她父亲的名字连宿傩都有所耳闻,母亲是这位大人的正妻,论出身她是不折不扣的名门贵女。 他们谈论起这个的时候宿傩在廊檐下喝茶,空蝉在庭院里侍弄花草,她身上穿着白色的生绢单衣,手上全是泥土,和身份完全不匹配。 空蝉站起来拍掉手上的泥土:“不像吗?”“不像。”她在水池里洗净手,提起宿傩面前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 她席地而坐,不怎么庄重地晃荡着腿:“我从小没有养在家里。”不管宿傩想不想知道,她自顾自地说起来,因为非常年幼时就能看见诅咒,她其实是被咒术师抚养长大,十四岁之后才被接回到家中。 即便回到家中也没什么改变,她和家人不同,没有共同生活的情谊。一开始母亲还怀着补偿的心态对她特别关注,但她的性格已经养成,和母亲的要求完全相悖,最后渐渐疏远起来。 将将满十五岁的时候,她成为特级咒术师。 她对咒术师高层的不满也差不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成为特级咒术师之后,她先后袚除了几只特级咒灵和特级假想咒灵,但这些成就并没有算在她身上。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直到咒术高层和她父亲谈论的话被她听到,无非因为她是女性,所以不能胜过男性。而且天皇似乎听说了她的名字想召见她,因为她不够“庄重”,可能会“迷惑”天皇陛下,所以要杜绝这种可能。 空蝉不傻,她的同母姐妹在宫中做女御,是父亲成为摄关的希望,看来父亲并不希望自己这个不稳定因素来打扰他的计划。 自从发现了这件事,空蝉的性情越发的难以约束,最后被派遣来讨伐宿傩,几乎是看着她送死。“所以你一开始不想做我的对手?”“嗯……确实有认真考虑过袚除你。”她在宿傩翻脸前笑出声,“但是打不过啊,这有什么办法。” “特级跟特级有距离,”她看着宿傩,“我是因为一级上面是特级,你是因为最高只有特级。” “哼,算你识相。”宿傩因为这句话心情不错,“刚刚种的什么?”“是燕子花,夏天开花很漂亮,我喜欢。” “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能在我手上活到夏天。”“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我能活到夏天呢。”她在宿傩手底下已经顺利活了叁个多月,没意外的话看起来还能再久一些。 “过来。”“啊?”宿傩枕在她腿上,阖上眼睛:“如果吵醒我就杀了你。”“好吧。” 身体的交流是让人互相熟悉起来的最快的方法。从这个角度来说两面宿傩说不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她的人。院外樱花的花瓣被风卷进庭院,空蝉小心地张开袖子帮宿傩挡住。 她根本没想过趁机袚除宿傩之类的事,上次的伤只恢复了皮肉,咒力方面损失非常大,以现在的水平在她泄露杀意的瞬间宿傩就能把她切成叁片,然后让里梅收拾收拾变成晚餐。 想象的场景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寒,打了个冷战。 宿傩这一觉睡到太阳偏西,空蝉也忍不住侧靠在桌案上枕着胳膊打瞌睡。因为浑身都是弱点干脆放弃了防御,以至于宿傩醒了她还没醒。 即便是睡颜也如同花月一般妍丽,她父亲的担心并非毫无缘故。她是宿傩见过的女人里最美的那个,唯有满月清辉才足以比拟。 “唔……你醒了。”“浑身都是破绽,最低级的咒灵都能杀了你。”她伸了个懒腰:“因为你在这里。” 看来自己对她真是过于放纵了。 他大部分时候在自己的生得领域里,对人类的世界谈不上多么厌恶,但绝对称不上热衷。这几天待在外面是因为空蝉的请求,当然,她是付出了代价的,床榻上乖巧的应和,想起来实在是回味无穷。 并不是他的错觉,最近空蝉在枕席间大胆了许多,让宿傩这些时日对床笫之事颇为沉迷。他偶尔会用嘲弄的口吻提起,空蝉则满不在乎:“因为舒服啊,我为什么要拒绝舒服的事情。” 她已经接受了这段不正确的关系。 夜里才躺下,宿傩就发现被子底下有什么东西。他伸手想去掏,被空蝉阻止了。她压在被子上,慌张地强调:“不能看!”宿傩没有跟她纠缠,而是竖起叁根手指:“叁——二——” 威胁的方法总是格外好用,空蝉不甘不愿地让开,宿傩从里面掏出一本书,只翻了一页就笑出声。“你从哪里弄来的?”“……拜托里梅帮忙。”“你在驱使我的下属?” “不是驱使,”空蝉低着头揪被角,“反正是为了侍奉你,里梅也只会乐见其成。”“看起来变聪明了啊,居然有这种自觉性。”他又往后翻了几页,画的不错。 “想试试?你应该学的很快吧。”空蝉谦虚地推辞:“倒也没有这么快……”“嗯?”空蝉被威胁的时候滑跪总是特别快,和初次见面时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空蝉的脸靠近的时候宿傩有些吃惊:“我开始了哦。”这是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嘴唇的触碰,让他莫名其妙有些紧张。空蝉比他更紧张,解衣服的指尖在发颤,握了一下拳才重新去解他的腰带。 宿傩身上布满了意义不明的黑色纹路,身形健硕,肌肉的纹理和那些黑色纹路一样清晰。空蝉一边回想书上怎么说的,一边实践,沿着黑色纹路轻轻地舔咬。最后落在他胸前褐色的乳首上。 用齿尖磨蹭,舌头吸裹,软软的肉粒逐渐充血变硬。宿傩胸前被她弄得湿哒哒的一片,充血的乳首变成暗红色,他忍无可忍地提着空蝉的后颈往身下按。 这个我熟,空蝉颇为自嘲地想,自从沦为阶下囚吃这根棒子的时候比吃饭的时候还多。 就算是两面宿傩,在这样的刺激下也会呼吸紊乱。他伸手插进空蝉的头发里,按着她的后脑勺,试图让她再吞多一些进去。已经进到最深处,喉咙口因为异物刺激反射性地痉挛,爽得他忍不住叹气。 空蝉好不容易抬起头,眼眶发红,溢满生理性的泪水,她用手背抹掉嘴唇上混合的液体,准备解开自己的衣服。宿傩制止她的动作,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一边用拇指描摹她的唇形。 亲吻的时候空蝉闭上了眼睛,但顺从地张开了嘴。唇舌交缠出啧啧的水声,空蝉后退半分,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腰间的丝绳上:“要这样解,麻烦不要用撕的,我没衣服穿了。” “啧。”虽然不耐烦,但还是顺着她的动作解开了绳结。衣衫从她肩膀上滑落,细腻的肌肤在烛火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上面还留存着深深浅浅的印记。 看起来很美味,各种意义上。 花瓣上已经有了一层水泽,宿傩的分身抵在穴口磨蹭几下,接着挺身贯入。疼痛占了上风,空蝉握起拳,指甲扣进掌心,宿傩掰开她的手指,把她的手嵌进自己的掌中。 握着她的两只手,还有空闲的副臂可以玩弄她身体上敏感的区域,宿傩觉得更有趣了。和侵入的动作正相反,抽出的动作反而磨蹭起来,慢慢地退出,感受棱沿刮过内壁的触感,退出到一半时又重重地挺进去。 在重复的过程中渐渐加快速度,疼痛很快过去,甘美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空蝉的腿缠上宿傩的腰,宿傩感受到手上回握的力量。 被宿敌侵犯的羞耻让空蝉感觉身体更加敏感,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秘处,食髓知味的花穴吐出更多蜜液润滑两人交合的地方。泊泊春潮被捣弄出粘滑的水声,空蝉顺应宿傩的心意,呀呀娇啼。 顺应他的心意好像也不太好,空蝉感觉诅咒之王好像肏得更卖力了。 宿傩恶狠狠地顶弄了许久,久到空蝉喉咙发干,他才握着她的下巴吻上去,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出来。学会接吻的宿傩好像很迷恋嘴唇接触,又亲了几次,并且破天荒地询问她的意见:“继续?” “……如果你对奸尸有兴趣的话。” 并没有这种兴趣的宿傩躺在旁边,曲起胳膊撑着头夸奖她:“你现在很有自知之明。”“因为我知道已经没办法回到人类当中去了。” “就算回到人类当中去也只会被当成异类,如果他们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会被处死。” 宿傩从鼻子里哼出“人类”两个字,非常不屑。空蝉对他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装作自然的样子想把书塞回被子下面,却被中途截住。 “明天晚上,从第一页到这一页。既然是特级咒术师,总要拿出点本事来。”宿傩的笑里面明明没有恶意的成分,却让空蝉感觉背后发凉。 凉着凉着她决定反客为主,翻身把宿傩压到身下:“今天先预支一部分,剩下的明天继续。”她接着强调,“今天我想在上面。”只要是男人都很难拒绝这种驯服成功的快乐,所以宿傩没有计较她的冒犯。 怎么说呢,虽然看宿傩怼得很卖力,但是在上面并没有多爽。 空蝉醒的时候房间里多了只衣箱,里面整齐迭放着樱色袭衣,粉白到粉色的渐变,像山樱花瓣一般。就算她对风尚不甚理解,也知道是在贵族女性里备受推崇的式样。 樱色袭衣之下是另一套,深浅不一的紫色和浅绿,像夏天的菖蒲和燕子花。 -- fǔωěńɡě.cóм 禅院直哉关于我那位性 兰世的父亲和禅院家家主禅院直毘人学生时代是同学,即便毕业多年仍然维持着不错的私交。而且在东京的咒术师家族并不多,或多或少都有些亲戚关系,年节来往频繁,所以兰世很早就认识禅院直哉。 如果不是他们俩关系极其恶劣的话,倒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小时候争夺玩具,见面会毫不留情地互相嘲笑,学生时代更是多次大打出手。虽然禅院直哉年长,但入学后兰世直说“只尊敬值得尊敬的人”,先后又发生过数次口角和争执。 禅院直哉被兰世评价为“不尊重女性,性格糟糕,行事轻狂”,兰世在他那里则被贴上了“缺乏教养,举止粗鲁”的标签。 但这并没有阻碍两方长辈极力想撮合两个人在一起。 在日本这样的人情社会,越是传统,越是追求家世的匹配,现存的传统咒术师家族大多人丁不旺,所以择偶圈子非常小。在长辈眼中兰世和直哉家世匹配,才貌相当,堪称是一对璧人。 作为家主的独子,也就是家主继承人,禅院直哉很早以前就从大人们的态度里隐约知道了他们的期待,他曾经试图以自己对未婚妻的标准来约束兰世,不仅没能成功,反而让两个人积怨更深。 兰世从高专毕业后,才第一次从祖母口中得知他们希望她和禅院直哉订下婚约这件事。这算是促使她决定跟母亲回国的原因之一。 在父亲的催促下回日本是四年后,兰世在家呆了几天就被父亲赶去千叶老家,美其名曰陪伴奶奶。等她提着行李箱下车之后,就看到门口的金色脑袋和不怎么善意的笑容。 WDNMD,禅院直哉。ⓧ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因为对儿媳极其不满,寒河江老夫人在独子婚后就搬到了千叶老家。兰世和父亲只会在寒暑假时过来住上两个星期,关系并不亲密。 晚餐桌上,老夫人先离开,剩下兰世和禅院直哉面对面。兰世警惕地看着他,他做出停战的手势:“我不会在这里跟你打。”“你来这儿干嘛?” “看望未婚妻的长辈。”兰世的拳头捏了又捏:“谁答应的你娶谁。”“哦?你打算改口叫爷爷?”已经不会被激怒的兰世顺着他开嘲讽:“原来你喜欢熟女啊,像我奶奶这样的年纪无论如何都熟过头了吧。” 被噎住的是禅院直哉,兰世感觉心情稍微舒畅了些许,日本人在阴阳怪气上面实在是缺乏天赋。“臭丫头!”“多么让人怀念啊,就好像你的气量还像以前那样狭小。” 禅院直哉手环在胸前,言辞刻薄地批评:“不是我想来。像你这种女人,除了脸蛋之外一无是处,不懂得照顾男人的颜面,完全是你父亲纵容的结果。连走路要跟在男人叁步之后的规矩都不懂的杂种丫头,我怎么会答应娶你。” 兰世的母亲不是日本人,对待丈夫也没有遵循规矩,这是寒河江老夫人和其他家族的夫人们不满的源头。杂种丫头这句话是禅院直哉从贵妇们嘴里学来的,任何时候都能一键打开兰世的怒火开关。 这次也不例外,兰世的拳头直奔他的脸。他早就做好防御,向后仰倒,拳头没有切实地落在他脸上,兰世反而被他牢牢地困在怀里。兰世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咬牙切齿地骂:“禅院直哉,我日你大爷。” “哈哈哈哈如果我有大爷,我会替他谢谢你。” 上身被困住,腿还能活动,但困在他胸口的姿势不容易发力。兰世只思考了片刻,就翻身调换两人的位置,被他压在身下。禅院直哉不明所以,本来还想就这个姿势发表几句嘲讽,下一秒却迎来了致命打鸡。 “下次你再说这种侮辱人的话,我就把你蛋黄都打出来,说到做到。”兰世理了理揉乱的衣襟,走出房间。 禅院直哉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样讨厌兰世,不如说是还有些羡慕。她出生在咒术师界少有的正常家庭,父母因相爱结合,并没有因为性别减少对她的疼爱,千娇百宠,在同龄的孩子里简直是耀眼的存在。 不知道羡慕还是嫉妒,禅院直哉看到她总是想说一些过分的话,似乎能让她的完美人生增加点坎坷,好叫他自己心理平衡。但对兰世本身,禅院直哉并没有恶意,他并不羞于承认兰世是他心目中妻子的唯一人选。 晚上兰世才发现自己和禅院直哉被安排到相邻的房间。被打击了小头之后大头似乎变清醒的禅院直哉没有继续挑衅她,她有点怀疑下午那一下是不是直接把他的某些功能给永久关闭了。 这次回来正好赶上老家的夏日祭,兰世往常都是和父母一起参加,但现在父母分开,她也已经好几年没有参加过。本来不想去,但餐桌上寒河江老夫人提出让她带着禅院直哉一起去。 老太太絮絮叨叨讲起他们小时候,禅院夫妇和兰世的父母带他们一起去祭典的事情。兰世实在想不起来:“有这种事吗?”老太太左性,听她质疑自己,亲自起身取相册回来给他们看。 是两家人的合照,禅院夫人站在丈夫的侧后方,年幼的禅院直哉站在她身前。旁边的寒河江夫妇并肩站着,兰世被父亲抱在怀里,穿着大红色浴衣,鬓角还束着红绳。 禅院直哉似乎能回忆起那时的心情,嫉妒和羡慕兼而有之,初识就留下不怎么好的印象。 “你要去吗?反正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牵条狗都比单独有意思。”禅院直哉没有理会兰世的邀请里讥诮的那部分:“去。” 看完下午的彩车,晚上还有更热闹的庙会和烟花。路上禅院直哉一反常态的安静,兰世几乎要怀疑是鸡飞蛋打的后遗症。在小摊上买了份章鱼烧,她客气地问要不要来一个,禅院直哉不怎么客气地就着她的手咬下竹签上戳着的小丸子。 突然靠近的脸把兰世打了个措手不及。英俊是真的,性格恶劣也是真的。维持着难得的友好氛围看完烟火,往回走路过居酒屋的时候禅院直哉停下来:“喝过酒吗?要不要喝一杯。” 这间居酒屋不光有清酒,还可以调制几种常见的鸡尾酒。兰世不太熟悉这个,点了杯听名字像是某种果汁饮料的酒。 名字听起来温和无害的酒其实后劲极大,兰世坐不太稳,只能倒向禅院直哉的方向。没办法把醉鬼带回去,禅院直哉在旅店开了个房间。兰世靠在他怀里才能勉强站稳,进房间就倒在榻榻米上。 醉了但没有完全醉,她趴了片刻,慢吞吞地爬起来重新坐好,边拉开领口透气,边拆下头上的发饰解散头发。除了动作迟缓一些,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样子。禅院直哉觉得很有趣,阖上门,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看她打算做什么。 盘扎整天的头发解散下来也略微有些凌乱,大开的衣领从肩膀滑落,她曲起腿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握着头饰的绒花,停下动作。禅院直哉思考着要不要拍下来等她酒醒了好好嘲笑一番,却失望地发现她再没别的失态的动作。 “……喂。”禅院直哉不知道她想叫谁。“禅院直哉。” “怎么,这个时候想打架?”兰世哼一声:“本来想问你要不要来一发。”这个提议超出他的认知,欢喜冤家的桥段他是一点点都不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你是个性格恶劣的混蛋,满口封建思想,但是样貌还行。”她打了个哈欠,“要不要做?”禅院直哉怀疑她根本没醉,才会这样毫无廉耻之心……但根本无法拒绝。 黑色的男人衣服和浴衣卷在一起,兰世的手指穿进男人的金发中,偏软而且保养得宜的金发,好像手指穿进流沙中。咒术师的常年锻炼让他的身体有着漂亮的线条,支撑在兰世的上方:“就算做了我也不会负责。” “……你的话好多,难道我就很想对你负责吗?我只是想打炮而已,你唧唧歪歪是不是打的嘴炮,唔……”禅院直哉大概属狗,嘴唇以绝不是接吻的力度撞上来,重重地碾磨唇瓣。兰世一边唇齿上较劲,一边在他的头发上下了两分力气,分心期望他早日秃头。 比起接吻更像是相互撕咬,禅院直哉不甘示弱,腾出一只手握着兰世的腰窝,逐渐往上,直至攀上她胸前柔软的起伏。手掌握住雪峰,用略微粗暴的力道揉弄把玩,拇指抵在红樱上,用指腹摩挲。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这样简单粗暴的调情打动,兰世感觉到花穴里沁出蜜液来。禅院直哉看起来没什么后遗症,完全勃起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摩擦,铃口溢出的前液滴在她的小腹上,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柔情蜜意的前戏不怎么必要,禅院直哉伸手探向花穴,摸到一手恰到好处的润泽。兰世已经有过经验这件事让他有些不爽,并起手指刺进潮湿的花谷,长指勾弄寻找敏感的那点。 手指纤长,指腹略微有些粗糙,在花谷中摸索。敏感的穴肉禁不起这样的刺激,颤巍巍地吐出一股股的滑液,几乎沾湿男人的手掌。 “看不出来,平时像只母老虎一样,结果这里……”长指模仿性器的动作戳刺几下,“比妓女还淫荡。”“呼……关你什么事。”手指拔出来,换成灼热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禅院直哉握着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慢条斯理地挺身,把菇头挤进紧狭的小穴。 试探着运动了几下,他猛地挺腰,大半分身就肏进花穴里。兰世被激烈的动作刺激,反射性地夹紧腿,只是让两条腿更紧密地圈在他腰上。 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动作越来越激烈,下下尽根的戳刺撞得穴心酸痒,没有感情阻扰,反而更能享受这样简单直白的快感。兰世攀在他肩膀上,半闭着眼睛,从喘息变成细细的喉音,最后在细碎的咿咿呀呀中攀上高潮。 痉挛的穴肉绞缠体内的肉刃,激烈的动作和酒精带来的影响,禅院直哉也没能坚持太久,抵在花心深处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的兰世完全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两个人度过了认识以来最和平的上午。 兰世虽然整夜未归,但是和自己中意的孙女婿一起,寒河江老夫人并没有过问。禅院直哉一反常态地安静,甚至称得上乖巧,在兰世身边亦步亦趋。让老夫人和女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避开老夫人和女仆之后,兰世终于忍不住:“你好怪啊。”“怪什么?”“只是睡一觉而已,怎么跟被睡服了一样。”禅院直哉被她的话噎住,却想不出能反驳的话。 “我今天下午回家。”被她嘲讽之后不好说出也要回东京的话,禅院直哉站在原地,没有跟她一起往前走。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转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技术不错,下次有空再约?” 明明还是那个烦人的臭丫头,禅院直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处,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 五条悟五条老师的礼物 五条悟打着哈欠走出房间,才发现空蝉已经整理好在客厅看书,身上还是一身高专制服。“今天是私人行程,所以不需要穿制服。……啊,小空蝉没有时间准备私服吧?”“不用,制服够了。” 衣服的作用是蔽体,空蝉没有追求风尚的爱好,只要方便行动,干净整洁就够了。“下午才出发,现在去买衣服还来得及。”五条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要找同龄人做参谋吗?” 好在这个时代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空蝉叹一口气,五条悟对选衣服的热情远大于她,进店就选了一大堆让她试试。五条悟的眼光并不坏,她觉得也不错,最后在女店员期待的目光里刷了自己的卡。 她来到咒术高专已经有一段日子,托五条悟的福,虽然还是初评的二级,但也接到不少有高额佣金的任务,卡里存了一些钱。刚到高专时在金钱方面的苦恼算是她以前没经历过的麻烦之一。 五条悟所说的私人行程是见他的朋友,一位脸上有伤疤的年轻女性。“这是小空蝉,我的助教。”在年轻女性发问之前五条悟抢先替空蝉做了介绍。 “空蝉,这是我的朋友,庵歌姬。”“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带女朋友过来。”庵歌姬是位直爽亲切的女性,她向空蝉伸出手,“你好。” 结束会面回程的时间已经很晚,五条悟双手环胸,在座位上打起了瞌睡。 短暂的睡眠里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雾或者雨,总之是灰蒙蒙的天气。他站在人群中间,人很多,来来往往,聚合成灰色的蠕动的影子。他隔着来往人群的空隙看到空蝉站在不远的地方。 空蝉一身千年前的装束,隔着人群也发现了他,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寂寥萧索。在梦里五条悟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但是看得到她的口型。 “悟。” 他悚然一惊,从梦里醒来,空蝉还端正地坐在旁边。看他惊醒,空蝉关切地侧过脸:“还有几站才到,太晚了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要打个电话麻烦伊地织先生过来接吗?”五条悟隔着眼罩按了按眉心:“不用……去你的公寓住一晚吧,下一站可以步行过去。” 公寓是五条悟帮她找的,用于存放一些私人物品和处理私事。因为雇人定期打扫的缘故,屋子里还算整洁。空蝉打发五条悟先去洗漱,自己则去卧室整理床铺。 “老师睡卧室吧,我睡外面的沙发。”“真的要这么形式主义吗?”五条悟已经放下眼罩,神情故作愁怨地靠在卧室门上,“让我独守空房。”他们已经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密关系,分开睡似乎的确有些形式主义。 如果千年前那段是不正确的关系,现在大概也能算比较不正确的关系。 银发比黑发更加细软,因为接吻的动作,稍长的额发扫在脸上有些发痒。用啄吻结束,两个人分开一些,空蝉垂下眼,能看见五条悟唇上那层明晃晃的粉色。她一时间找不到看起来特别健康以外的形容词。虚掩在额发之下的湛蓝眼眸,比宝石还要纯粹,她找到了倒映其中的自己的影子。 空蝉伸臂缠上他的颈项,仰头吻上他的嘴唇。他启开唇齿,哄诱她的小舌深入,挑逗似的轻轻啮咬,手掌在她的背脊抚摸,却没有过多停留,而是顺着柔滑的曲线,整个手掌潜入腿间的幽谷。长指在花径的入口逡巡,黏腻的蜜液被涂抹开,润湿的手指就着花径吸吮的动作轻轻刺进去,一边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一边细细地勾弄摩挲引导出更多的甜蜜反馈。 嘴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哪怕是最强的咒术师,在这种时刻也很难找回游刃有余的节奏。“做的不错。”“这个也要评价,我们是在做单人辅导吗?” “会开玩笑算不算单人辅导带来的进步?”五条悟握着她的腿根架在自己腰上,已经完全觉醒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肢在蜜穴的入口磨蹭,滑液把菇头润湿成明亮的紫红色,看起来凶猛又色气,“不打算说点感谢或者夸奖的话?” 蜜穴已经溢出潺潺流水,空蝉用腿侧磨蹭他的腰:“这种时候还在索要感谢的话,老师比我还要形式主义。”五条悟腾出一只手握着下巴,做出思索的样子:“嗯...礼仪也算教学的一部分?” 嘴唇再次黏到一起,亲吻的间隙里,男人的手掌攀附上柔软的雪峰,长指夹住嫣红的乳尖捻弄。身下,分身抵上花穴的入口,缓慢稳定地推进。尺寸太过庞大,进入时带来一种几乎压迫着内脏的不适,空蝉忍不住屈起手指扣在男人的背脊上,留下几个月牙状的印痕。 这种时候还叫“老师”未免会有种微妙的背德感,她喘息着改成了不常用的称呼:“啊...慢,慢点...悟...”五条悟动作一顿,现实和梦境忽然链接到一起。他握住空蝉的下颌,眼睛里没有梦境中的寂寥萧索,而是被点点泪光浸润,氤氲着俗世的情欲。 完全进入的之后空蝉放松了扣在他背上的手,小穴咬着他的性器,这样紧紧嵌合的姿势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血脉律动,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 等到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五条悟才开始试探着开始抽插。花穴里的软肉稍微放开一些,但仍然缠绕在肉棒上,抽出时如同挽留般细密地吮吸,侵入时像是遮掩,又像是拖着他往更深的地方。 舒服的体验和空蝉压低的喘息让五条悟的的动作越发孟浪起来,从浅浅的抽插变成大开大合的动作,几乎是整根肉棒在娇嫩的花穴里进出,菇头的棱沿磨蹭过层迭的软肉,熨帖过每一寸敏感的黏膜,带着几分力度撞上敏感的壶口,水声逐渐变得糜艳,喘息变成压抑不住的吟哦。 空蝉环着他的肩膀,在咿咿呀呀的娇啼中攀上高潮。五条悟没有为难她,在她之后草草地抽送了十来次,精关一松,把温热的种子悉数倾泻进她的身体。 这套公寓是二手,前主人似乎是一对新婚夫妇,新婚生活让他们对爱屋及乌,做了许多别出心裁的装饰。黑暗中的天花板有细微的光模拟星空。空蝉不知道两个做完爱大汗淋漓的人是否有心情欣赏这样拙劣的模仿,她偏头看一眼躺在旁边的五条悟,买下这里之前她可没想到在这里处理的最多的私事是她和五条悟的私情。 目前为止她还没能理清她和五条悟的关系,或许是彼此欣赏,也可能是发现彼此的身体是纾解压力的绝佳途径。 不过空蝉暂时没有弄清的打算。和五条悟在一起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把麻烦丢给别人可以解决大多数的麻烦,谁把她当垃圾袋,她就把五条悟当垃圾桶。就算被夜蛾校长知道,顶多就是五条悟诱导学生发生不伦恋情,和她没关系。 这么想人生果然就多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快乐。 甜食不再是奢侈的东西,每天都可以吃到。所有的麻烦不一定要自己处理,觉得累或者吃力也没关系,反正有五条悟。 比起欣赏和认同更珍贵。 五条悟翻个身趴在她身边:“我有礼物给空蝉。”空蝉看了他一眼:“如果是在床上吃甜食的邀请的话,请容我拒绝。” 不是甜食,交到她手上的是手镯。“据说是你的东西,拍卖会上他们拿这个做噱头。”玉石制成的环,即使历经千年仍然有着温润熟悉的触感,但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