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菊氏》 01 牝犬ju氏(已修:破处ju梗/赐姓羞辱梗) 时年华历一零一年,华都一夜大雪。 禁城。 亭台轩阁间,宫人们皆挂上帘幔。白梅树下,一处暖阁内,正上演着与那外间的萧瑟肃杀不同的春景。 “啊、呃啊,陛、陛下……” 暖阁内铺着软厚的毛毯,只见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伏身于上。她身上只着一袭纱衣,隐约可见肌肤的雪白——那纱衣也是作弄人的东西,偏在双乳前开了两个圆洞,将女子一对丰满的雪乳完全地袒露出来。雪峰之上,则是一对红梅,颤颤悠悠地随着焦灼的呼吸而动。女子的下身穿着纱制的胫衣,有些像那宫外孩童所穿的开裆裤,让女子胯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只见那肉穴处含着一根粗硕的玉势,玉势下面垂着明黄色的流苏,显出这是所属陛下的禁脔来。 “可曾灌了兰汤?” “已是灌了三遍的了,” 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将手探向了女子的肉穴,随后略皱眉道,“可这春水不足,恐陛下难以尽兴。” 立时便有嬷嬷吩咐暖阁内的另外两条牝犬,跪到女子身后。其中一条以舌舔舐其肉蒂,另一条则握住玉势手柄、反复抽送。不一会儿,暖阁内便水声涟涟,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也渐渐高起。 有小太监自前朝而来。掌事嬷嬷见了,知道是陛下身边的魏大伴派来的。只见小太监在暖阁前面跪下,垂首低眸,道: “陛下刚刚吩咐了‘采菊’二字,干爹让奴才过来,提前知会嬷嬷们。” 暖阁内的女子听了这话,浑身一颤。 “是了,” 嬷嬷吩咐小太监退下,脸上浮出了笑意, “去花房采一枝菊花,咱们要给这条牝犬打扮了。” 因着陛下这二字的口谕,宫人们复又忙碌了起来。嬷嬷们又濯洗了一遍女子的后穴,而后请了妃嫔们行三花礼时所用的巾绢,铺在软榻上,以候陛下采菊后的血花点点。 “吐、纳、收、缩,均要得宜,” 一位嬷嬷立于女子面前,道, “抽、插二字,插要深,抽要浅,后穴要留得住陛下,这与肉穴的规矩是一样的。” 女子低头称是,脸上羞赧一片。 “忘记自己诰命的身份,” 那嬷嬷继续道,鞭子毫无缘由地就袭向了女子的肉蒂,直打得其连声哀求才罢手, “如今,你既为罪妇,陛下也不过是看在昔日情分上,才留你当条在胯下伺候的牝犬……君恩深似海,以你区区卑贱之身是不足以报答其万一的。” 女子默默颔首,忙不迭地将眼泪拭去,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怨怼。 此女子名为弥桃。 当年于潜邸陪侍陛下之人皆称她一声“阿桃姑姑”。彼时,先后因冤被废,陛下虽为嫡子,却被连累贬为庶人,也送去离宫圈禁。便是这位刚入宫的阿桃在那离宫,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尚还年幼的陛下了。 后来,先帝虽不得已接了陛下回宫,而陛下亦在大母舅的支持下被封太子,后承继大统,但阿桃却自请离宫,嫁与副千户左谦为妻。三年后,左谦因卷入江王谋逆一案,族中男子流往极北苦寒之地、女子则俱没入奴籍。 阿桃本应送入军中沦为娼妓,但那马车却调转方向,驶往了禁城。待她明白过来时,便已经跪在陛下的脚边了。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被嬷嬷领着爬到帘幔前,双腿打开、露出肉唇,双手各托住一只乳儿,跪坐下来,垂首敛目,柔声道: “牝犬弥氏袒阴露乳于此,恭迎陛下。” 她等了一会儿,才有太监们撩开帘幔。只见陛下披着银狐大氅,携了些冷风,进了暖阁。众人皆伏身于地,候着陛下的吩咐。 华朝国姓为苏,而陛下单名一个锦字。苏锦,便是这进来的年轻帝王之名了。 阿桃的下巴被捏住。她温顺地向上看去,正对上那双自小就熟悉的、极美的丹凤眼。 “阿桃见到朕,可还高兴?” 阿桃与锦帝从小一块长大,本以为对这位如同幼弟般的君主的脾性有了几分把握,可如今再度入宫,却发觉陛下已全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天真少年了。 陛下登基已有五年,大母舅薨逝后,他便逐渐摆脱了母舅家的掣肘,大婚后,便开始亲政,在前朝以制衡之术待重臣世家,心思也愈发深沉起来。 阿桃看不透陛下。 “回陛下的话,牝犬高兴。” 锦帝摸向了阿桃的乳头,他先用指尖揉搓,见阿桃似有惧意,心中有些不快,却又另有一种可以肆意掌控阿桃的快意: “为何高兴?” “牝犬听闻……陛下为牝犬的后庭开、开苞,所以高兴。” 这些淫话则是嬷嬷们一个字、一个字地交给她、叫她务必背熟的。阿桃素来老实,最不会哄人,又常在床笫之间为罪人左谦求情、多番惹恼陛下,连带着司寝监都要受罚,嬷嬷们这才加大了对她语言上的管束,这几回倒是能说得让陛下龙颜大悦了。 锦帝自然知道以阿桃的薄脸皮断想不到这样的淫浪之语,但只要她肯说,他就已然满意了。 他起身,叫阿桃先去榻上准备,自己则由宫女们伺候着换上寝衣。不远处搭了个戏台,上面是宫内的戏班在唱折子戏,咿咿呀呀、很是婉转悠长。 这出折子戏讲的是百姓的情爱之事。 阿桃嫁给左谦之后,偶尔也会去茶馆,听上一出折子戏。左谦是武臣,在情爱上循规蹈矩,只知疼爱夫人,却甚少有文人的小心思,阿桃便只好在戏文中得些慰藉。只是时过境迁,再听到熟悉的腔调,倒让阿桃鼻头一酸,思及谦郎夫唱妇随的日子,又落下泪来。 锦帝不知阿桃这般愁绪是为何,他只是从左府内的眼线呈报上来消息中得知阿桃最爱这些,便命宫中戏班唱上一出,好让阿桃高兴。阿桃竟还落了泪,可知她仍然留恋宫外,锦帝心有恼意,却也按捺下来。 “请陛下采菊。” 阿桃以牝犬之姿伏于榻上。只见她脸贴榻、臀高举,后穴内插着一株菊花,花瓣上缀着几滴露珠,很有新鲜之感。陛下抽出了花枝,取了个“采菊”的好意头,随后阿桃便自个儿用双手掰开臀瓣,好让陛下观赏个中风光。 锦帝拿着那花枝,用花茎略略插入,见那内壁紧裹着那花枝,便知后穴的销魂滋味了。想到此处他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品过之人,便更有些跃跃欲试。自有女官膝行向前,跪于榻下口侍,好让龙根坚挺,更好尽兴。 “陛下。” 锦帝还在用指尖亵玩着后穴,却见掌事嬷嬷高举起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根玉势,是仿着龙根的形状雕成的: “求陛下先用玉势给牝犬通一通后穴。” 掌事嬷嬷知道陛下这个“独占”的脾气,便抢在他发怒前,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牝犬后穴虽紧致,却未免干涩了一些,若陛下直接以龙根幸之,恐伤了龙体,不若先以玉势开拓,待处子之血落下、有了润滑,再以龙根幸之也不迟。” 女子的后穴不比前穴,没有那些春水润滑。嬷嬷们担心有损龙根,便想出了以玉势先取贞血的法子,好让陛下借着贞血的润滑、肏得更痛快些—— 至于牝犬,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这位阿桃夫人本非清白之身,若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处子之血流下,阿桃的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会更难过。 当陛下把玉势抵在后穴处时,阿桃落下了泪来。她须用后穴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开前穴花苞之憾。而嬷嬷嘱咐她的话,她也不得不说出口、以讨得陛下的欢心: “求陛下赏牝犬后穴之幸……牝犬以后穴之贞血,洗涤失身于夫君之罪……呃、呃啊!” 锦帝是最听不得阿桃与“失贞”有所牵连的。故而此话一出,锦帝便将手中的玉势狠厉地捅了进去。只听阿桃惨叫一声,再抽出玉势时,后穴已是斑斑血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巾绢之上。口侍的女官也觉出了龙根的兴致,而不止胯间,陛下的手上也兴致勃勃,只一下接着一下深深地捅入。那后穴便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被血染红后的松弛,再到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机成熟,便请陛下移驾后穴,可以用龙根宠幸了。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香药的作用下才会呻吟几声,更不会邀宠献媚,只是由着陛下兴致肆意挞伐罢了。嬷嬷们便在她的乳头上系了铃铛,稍微弥补这份床笫间的无趣。陛下大约肏了数百下,便泄在后穴之内,待抽出时,鲜血和着龙精便沿着阿桃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淫靡而动人。 “果然还是没人肏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 女官跪于榻下,为陛下舔舐去龙根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陛下命着、爬进他的怀里,又用手托着一只乳儿奉上,锦帝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听那铃声悦耳,龙心也跟着畅快起来,便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字,如何?” 阿桃明白这是陛下开后穴花苞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怕惹怒陛下后、连累夫家再陷深渊,只好含泪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 02 母舅之言(已修:圣水梗/龙根鞭面梗/奴辱 “卯初刻,陛下起床——” 九重帘幔一重接着一重升起,龙床上乍泄一丝春光。锦帝坐于床上,女官们端来洁齿、净面的盥洗之物。锦被之下有身形蠕动,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女官们却视若无物,只是有条不紊地服侍着陛下。 菊氏彻夜伏身于锦帝胯间,以口舌为陛下暖阳。陛下晨勃,她要为陛下品出这一箫龙精,才会被允许爬出锦被、重见天日。只是今日龙根虽然坚挺,却迟迟不肯出精,她的口舌已经精疲力竭,只好跪在锦被之下请罪: “牝犬无能,求陛下赏一回龙精。” “朕先赏龙尿与你,如何?” 菊氏虽知道这是陛下捉弄她的把戏,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磕头谢恩,再次以口裹住龙根。锦帝尿关一开,黄浊之物便流入菊氏的口中,她一口口地咽下,锦帝听见她“咕嘟”、“咕嘟”的吞咽之声,难得地在晨起时高兴起来: “味道如何?” 捧着玉制尿壶的女官已经识趣地退下了。菊氏吞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又将柱身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回道: “陛下赏赐,母狗不敢妄言。” 锦帝眼含笑意,命女官们将锦被掀开。只见菊氏伏身于锦帝腿间,而龙根高耸立起,菊氏正从上到下来回认真舔舐着,那龙根上的青筋忒忒跳动,龙根已有迸发之势。 “抬头。” 锦帝将龙根放在阿桃的鼻尖处,一股浓稠的龙精喷薄而出,溅落在她的眉眼处。昨夜的龙精已经泛黄,黏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上。昨夜他翻了贤夫人的绿头牌,贤夫人被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上,而阿桃候在一侧,用唇舌为他们助兴,因而此时阿桃脸上也不只有他一人的体液。思及此,他看着那脸上的斑斑点点,心内又翻滚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 “啪——” 锦帝用龙根鞭向了阿桃的脸颊,沉甸甸的卵丸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羞赧的声音。女官们小心地伺候在一边,接住陛下洁完齿后的柳枝,无人敢向龙床上多望一眼。 早膳。 菊氏跪在锦帝的脚边,手口并用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或许是晨起时耽误了时间,陛下并未像平常一般将食物放在龟头上难为她。她感激地享用着难得“清闲”的早膳。陛下从不在吃食上亏待她,都是顶珍贵的食材,碗中的牛乳雪蛤已经见底,女官便赶紧给她换上下一碟吃食。 “今日好生伺候牝犬休息,” 魏大伴为锦帝取来大氅,锦帝吩咐起负责照顾阿桃的女官, “先清洗干净,晚上陪寝。” 女官们领命,众人恭送完陛下,这才将满面脏污的菊氏带去清池殿清洗。 菊氏跪在暖玉榻上,这张榻本是陛下沐浴所用,后见菊氏在清洗时跪不住便赏给了她。女官拎来了水桶,舀出一瓢热水,从头浇了下去。昨日被折腾出来的伤痕被热水一激,顿时疼得菊氏“嘶”了一声,小声求着宫女轻些,只是伺候的女官们却摆出了脸色: “一条丧家之犬,充什么夫人娘子,哪里就金贵了?” 另一位女官也从给牝犬清洗的器具中寻了一根鬃毛刷,并不用热水浸软,而是直接从后穴捅了进去。菊氏抵受不住,只得小声呼痛,那女官却充耳不闻,只是握着手柄在穴内旋圈,直把那肉壁刮得痛痒不已。待鬃毛刷抽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那持瓢的女官便将热水泼向肛口。 求饶声、啜泣声连连。 “陛下看不上你那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肉穴,你倒是懂得用屁眼儿勾引陛下……” 女官又将鬃毛刷捅了进去,不断模仿着男子抽插的动作。菊氏啜泣着,因着罪妇的身份不敢辩驳。又一位女官也进来,接话道: “她可是懂得很,一个比不得咱们的贱籍,可不就靠着屁眼儿爬了上来?” 菊氏心如刀割。 她自小嘴笨,从未与人争辩过。她因夫君获罪、没入奴籍,可是陛下又将她接入后宫。于理,她不应献媚求生,于情,她也应以身殉节而非苟且偷生。可是家破时,她心中记挂谦郎,入宫后,陛下又以阖府性命相胁,竟也寻不到机会自证清白,只好逆来顺受、任人羞辱。 “以为爬上龙床就是娘娘了吗?” 女官们将后穴清洗干净后,又将鬃毛刷袭向肉穴,那里面也被灌了满满当当的龙精。昨夜贤夫人只得了一回雨露,其他的陛下都赏给了菊氏, “陛下可是把你当作牝犬的,母狗般的东西……” 热水冲走了湿湿黏黏的沉重。女官掐住菊氏的乳头,“仔细”地揉搓着。菊氏受不得这样的刺激,本来萎靡了的乳头又挺立起来,三位女官看了,立时嗤笑道: “骚得连里面的奶洞可都看得见了,” 女官扯出那可怜兮兮的小肉球,放大了中间的孔隙, “昨儿守夜时,这母狗还勾引着陛下吃奶呢。” 菊氏羞愤不已。昨夜是陛下命她这样说的,她也是一时情迷失了检点,竟也顺着陛下的意说了出来,此刻被人捏住了把柄羞辱,也是自己失言之过,怨不得旁人,她将脸侧过去,红了眼眶。 待这些“伺候”菊氏的女官们逞足了口舌之快后,才让太监们抬着被毯子裹住、浑身瘫软的阿桃回到龙床补眠。 那边阿桃回到龙床补眠,这边锦帝却在前朝议事,议的正是定江王谋逆之罪。江王只是废为庶人、再流放极北苦寒之地罢了,倒也没有那满门抄斩的死别之痛。于是朝中两派争论不休,一派主张定罪太轻恐难服众,为首的便是锦帝的二母舅越相;而另一派则是依附过江王的大臣们,纷纷称赞圣恩浩荡、陛下有容人之量。锦帝被他们吵得头痛,便招来魏大伴,低声吩咐他回去张罗点心给阿桃,等阿桃醒了好吃。 这位魏大伴是在离宫时就陪伴锦帝的太监,故而很会揣摩锦帝的心意。他知道菊氏虽此时身份低微,但只因在风口浪尖之上,又因初时为左谦求情才被陛下贬斥。陛下这么多年的心思他可都看了在眼里,并不敢怠慢,嘱咐了手下的干儿子们小心伺候陛下后,便赶回了乾宫。 阿桃是哭着入睡的,她又梦见了跟陛下在离宫时的情状。 她八岁入宫,因家有幼弟、又与彼时的陛下同岁,便自然地将陛下当成了幼弟。那年的冬天极冷,离宫被克扣了月例,她便自己打了很多珠络去变卖,添了被褥、加了柴火,又哄着初遭变故、不知所措的小主子。直至后来开春,小主子的母舅家派人来了离宫,日子才好了起来。 只是从那时起,小主子便一时一刻也离不得自己了。哪怕她有事走开,也会被小主子发一顿脾气,还要应下各种无理的要求才能哄好他。小主子脾气大她也省得,只是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乖戾,让她动辄得咎,明明她也教过他宽以待人。 等她这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冬天黑得早,乾宫里挑起了宫灯,流苏在寒风中微微地打着旋儿。龙床上的帘幔挂着同心结,是在她出嫁前、陛下让她打好的。见她醒了,女官们才将内室的灯都点亮。魏大伴走了过来,捧着一只精致的食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姑姑先用些点心,别吃得太饱,一会儿陛下批完折子还是要回来用膳的。” 菊氏点点头。这声“姑姑”是在陛下登基后、她出宫前众人对她的称谓,只是没想到大伴还会这样叫她。她一时竟觉得时空未变,她还在待嫁之时,谦郎还是副千户,自己就在窗下挑着灯花、缝制嫁衣,期盼着未来举案齐眉的日子。 女官们又端来了茶水,给用完点心的菊氏漱口。这头一个女官便是晨时在清池殿羞辱她的那一位,她心内一颤,没有接稳,茶水就被打翻。她当下被女官横了一眼,只是女官们知道大伴在侧、不敢造次,便请她起了身,再换上一床新的被褥。菊氏被请至炕上,她见那小几上放着一本陛下正在读着的书,还翻在陛下上回读的那一页。 菊氏不敢多看这些文字。她吃了几块喜欢的点心,却也不敢多吃,怕待会儿进膳太少再惹陛下不悦。窗外,雪簌簌地下了起来,绢纱上倒影着她的轮廓,内室一片恬静。 此刻的锦帝正在御书房接见越相。越相因有从龙之功、位及人臣,却似乎不知月盈则亏的道理。他先将自己的女儿越氏嫁与陛下,又催着女儿早日诞下嫡子以承继大统。近几日,他从女儿口中听到了菊氏的事情,便十分着急地前来面圣了: “陛下,菊氏乃罪臣之妻,切不可为胯下欢愉而失天下之心啊。” 锦帝心知是皇后通的消息,母舅明明存的是为家族的荣耀的私心,却非要以天下为幌子,分明是在要挟天子。只是毕竟菊氏身份尴尬,此时出言训斥未免让母舅占了上风,便道: “舅舅言重了,菊氏不过一条牝犬耳,朕颇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兴致,恐伤了皇后,才让此等泄欲玩意儿伺候,舅舅何必为之烦忧?” 越相见陛下神色如常,且话中只是侮辱轻贱、并未将菊氏放在心上,便觉得皇后之话怕是在拈酸吃醋,老脸便有些挂不住。这朝野上下谁人没有些癖好?陛下年轻,且菊氏年长陛下五岁,也比不得皇后的国色天香,若不让陛下解了馋、过了瘾,万一真的惦记上了,才是让皇后与陛下之间埋了刺呢。 思及此,他来时的焦灼便平复了许多,打算回去叫姨娘入宫好好地劝慰皇后——早日怀上帝裔才是正经事,跟个陛下的母狗计较什么?陛下的母狗,陛下玩腻了自会收拾,他们又何必介怀呢? 越相面上也轻松起来,再拜告罪后,便退了下去。 御书房烛火明亮,只照得锦帝恍若天人。那双丹凤眼望着越相渐远的背影,冷冽了下来。 -- róǔωеηωǔ.ⅹγⓏ 03 中宫请安(已修: 菊氏望向坤宫主位上的女子,只见她穿着一身用金线绣的、凤穿牡丹花样的华服,还未及看清容貌,就被嬷嬷按下头,厉声道: “皇后面前,牝犬岂可放肆。” 厅内落座着各宫的娘娘们,从三夫人到散号以上的主子们都聚齐了。陛下命司寝监的嬷嬷们牵了这条牝犬给中宫赏玩,后宫众人自然也有份观赏,皆道陛下是明理之人,不会因牝犬而失了体统,本私藏于乾宫拂了皇后脸面,如今交出来随皇后娘娘整治,足见陛下处事稳妥。 菊氏原是身披大氅,进了坤宫正厅便被脱了去,露出只着纱衣的胴体。只见她胸前一对丰乳,乳尖上夹着金铃铛,胫衣空洞处的耻毛尽褪,肉蒂也夹上了金铃铛,双乳与肉蒂被细链相连、交叉于胸前——嬷嬷只需牵住了这一处,菊氏便会因疼痛而向前爬行。 “牝犬向皇后娘娘作揖。” 菊氏变换姿势,跪坐起来。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粉艳的肉唇,双手托住乳儿,用手轻摇,乳上的金铃铛清脆作响,她面色通红、仿若滴血,含泪道: “牝犬菊氏,袒阴露乳于人前,给娘娘作揖。” 皇后从女官手中接过了茶碗,吃了一口,听着下首处不断响起的铃声,又将茶碗放在小几上,向贤夫人道: “听说,这条牝犬伺候过陛下与妹妹,可还尽心?” 贤夫人的美目略有微波,眼内似有失落之意,她慌忙掩饰,只恭敬答道: “承蒙娘娘关心,牝犬的口舌功夫尚可,还算过得去。” 在场众人便知菊氏是以色侍人的了,更觉她淫贱不堪。皇后既未允了她平身,菊氏也只得不断地摇着乳铃,使乳波摇晃,更显淫荡之态。皇后到底未受下她向主母请安的礼数,只晾着她,让她摇着乳铃,转而对嬷嬷道: “陛下洁身自好,虽是牝犬,像这等失贞之人也不好多幸。” “娘娘教训的是,陛下也多让她口侍、或用后穴伺候,鲜少赏她肉穴之欢。” 这句话解了这些主子们的心结。她们深谙个中道理,只要菊氏怀不上陛下的子嗣,就永远只能当个低贱的淫物——这等淫物,陛下厌弃之时,便是被赐死之日。 皇后原是为了求一个心安才特地召了菊氏前来,心下也明了陛下赐“菊”姓的用意,便摆摆手,叫嬷嬷牵菊氏回去,不必日日前来了。 待菊氏退下后,那空气中的醋意才淡了些,皇后看了半日也乏了,便起身结束了这晨昏定省。 “娘娘,如今眼见着了,那不过是条牝犬罢了……” 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坐上了步辇,她的心腹女官见她面色不愉,宽慰道,⒭ομωêňωμ.χγ⒵(rouwenwu.xyz) “奴婢见她摇那乳铃的样子,但凡是要些脸面的,羞也要羞死了,真真儿是母狗一样的东西了。” “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 德夫人梁氏的脸上却没有其他妃嫔那般的畅快,她蛾眉紧蹙,捏着帕子的手也在发颤。 她原是妃嫔中最早入宫的,彼时阿桃还是乾宫的女官,赐婚圣旨已下、还未出宫。 梁氏不过十三岁,那日宫中大宴,她见亲人近在咫尺而不能交谈,便因思亲情切而告罪更衣,独自在那僻静的角落泣了起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 小梁氏抬起头,额前的珠翠叮咚作响,原来是那女官阿桃,她心内砰砰直跳,唤道: “姑姑。” 小梁氏赶紧拭去眼泪。只是她的妆容浓艳,早已被眼泪晕开,花了一张俏颜。她从池面见到自己的模样,既思亲又觉丢了颜面,彻底伤了心,干脆哭了个痛快。阿桃看她哭得那样伤心,便告罪上前,拿出手绢,细细地给她擦了眼泪,柔声安慰道: “娘娘若是心有委屈,可告诉陛下,陛下是通情达理之人。” 小梁氏做不到。 她才刚满十三岁,嫁与了这最尊贵的帝王家。她人生地不熟的,陛下年长她三岁,因她年纪小也从未宠幸,她与陛下也是不熟的。 小梁氏哭得了不得,阿桃见外面凉、她也为披氅衣,便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小梁氏披上,又将她带回宴席的偏殿。 却不想陛下也在那里。 因陛下喝多了酒,阿桃便去取醒酒汤,请她留在殿内看顾陛下。 那是梁氏第一回直面陛下。 十六岁的陛下已可见来日的风华了。他面上微醺,小梁氏好奇地凑近瞧着,只觉得陛下精致的眉眼藏着凌厉,叫她害怕。 “阿姊。” 陛下却突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急忙躲开,可还未及转身就被陛下抓住了手,她刚想向陛下道明阿桃的所在,陛下却先开口了, “我一直,” 她想起阿桃的披风还在自己身上,想来是陛下喝醉错认了,她急忙抽出手来,然而手腕却被紧紧攥住,无法抽离, “很心悦你。” 小梁氏自小家规严谨,不知心悦为何物,只觉心头滚热,似有什么灼痛了她。 德夫人松开了帕子,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坤宫门口,阿桃正被驱赶着爬上暖轿。 风吹过,将那松开的帕子吹开一角,只见其间有朵小小的绣桃花,正凌寒待放。 阿桃被嬷嬷们牵出暖轿,向东暖阁爬去。从坤宫出来的一刻起,她就开始落泪了。嬷嬷们见她如此,便道她还未放下诰命夫人的架子,便鞭向她的私处,而牵绳的嬷嬷则加快了脚步,牵引着她快些行进。 东暖阁内,锦帝正与自己对弈,只见白子占着上风,他拈着一枚黑子思索着如何落子。 见阿桃爬了进来,他便放下黑子,等着嬷嬷们解开阿桃外面的氅衣,又除去纱衣与饰物。 旁边的女官们也揣度出了主子的心思,又搬了几个熏笼过来,防着菊氏着凉。菊氏先请了安,待陛下道“平身”后才爬至他的脚边,为他脱去鞋袜。 锦帝便用脚趾夹住了阿桃的乳头,将那挺翘的乳儿提起。嬷嬷们跪地奏明那坤宫内的情状,锦帝一边听着、一边用脚趾逗弄阿桃,又叫她叉开双腿,用脚趾挑逗起她的肉蒂。 “皇后便让阿姊一直摇那乳铃?” “按照陛下吩咐,奴婢们向娘娘禀了这牝犬多用口与后穴服侍陛下,娘娘听了,倒未为难她。” 只见锦帝唇角微翘,轻笑着摸了摸阿桃披散的长发。菊氏瑟缩着向外躲去,却又被陛下拉回来抱起,牢牢地锢在怀中。嬷嬷们心知陛下将要行事,也命宫人们端来助兴的器具和汤药。 菊氏受不得刺激,那乳头便硬了起来,如熟透的果子般待陛下采撷。她的前穴内春水汹涌,然而陛下却偏偏又把她放了下去,命道: “阿姊先舔一舔龙根,如何?” 便有宫人上前,将菊氏的双手缚于其身后。菊氏口舌功夫极差,陛下又时常心软,叫她以手代劳,但嬷嬷们却不欲放过她。 只见女官上前,将龙根从亵裤内衔出,渡至菊氏的口中。菊氏含住龙头,用小舌舔舐起来,又再向前探,直将龙身深深地吞入喉间,那舌根的颗粒便按摩起龙根,给了陛下无尽的受用。 锦帝喜欢,便命女官们为阿桃戴上乳铃、解开她的双手,叫阿桃摇起乳铃助兴。 可阿桃虽托住了双乳,锦帝却迟迟未听那乳铃之声响起。锦帝有些恼意,这还是阿桃第一回直接忤逆于他,而阿桃在坤宫却分明放得开—— 他心中微妒,起了整治阿桃的念头。他推开了阿桃,吩咐嬷嬷们去取些器具,命她们重新教导阿桃。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04 病中回忆1(已修: 是夜。 德夫人梁氏被一床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之上。因着三年前的缘故,陛下甚少宣她侍寝。想来是因她兄长生擒了江王余孽,才得陛下今夜宣召。 梁氏在被子内觉得有些憋闷,便探出头来。帘幔垂下,内室燃着合欢香,甜腻得直叫她燥热起来。梁氏在心底鄙薄着陛下粗俗的品味——她乃华京名门梁家出身,烟花柳巷用的腌臜东西只让她觉得污了眼睛。只是陛下在床笫间多喜用此物助兴,苦了她们这些服侍之人。 她越想越厌,可陛下马上驾临,又不好苦着脸,只好翻了个身,以排遣这不快。 她看向了上方。 原来这九重帘幔内不止她一人。 只见菊氏四肢被反绑着吊在空中,似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昏了过去。梁氏抬了抬脸,她们贴得那样近,只是阿桃气息微弱,她方才未能发觉。 阿桃的眼角还是湿漉漉的,宛如一头不知如何自保的小鹿,无力反抗,只得任由上位者欺凌。梁氏心内一软,忍不住伸出了手,用指尖轻轻地拭去阿桃眼角残留的泪痕,将那微咸的泪水吮进口中。 “陛下驾临,梁氏接驾——” 锦帝穿着一袭团龙纹的寝衣。梁氏望向陛下,已换上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锦帝来至床边,倒并未在意梁氏,先轻抚了阿桃的脸庞,才俯下身,挑开了被子的一角。随着锦帝的动作,那寝衣的衣襟处也敞了开来,露出了宽阔的胸膛。梁氏遂温顺地从软被中爬出,跪在陛下面前,道: “德蒙陛下召幸,奴才好生欢喜。” 能够自称一声陛下的“奴才”的,都是些跟着开国皇帝打下江山的功臣之后——才能承袭世职,世世代代地做帝王家的奴才。梁家亦在这些功臣之列,故而也能够自称一声“奴才”。 “那便要看看你……如何欢喜?” 锦帝抚上梁氏的唇。梁氏会意,向带来的两名女官使了眼色。两名女官便将软枕置于陛下身后,先服侍陛下靠着,梁氏遂跪爬向陛下的鼠蹊部,用头拱起寝衣的下摆,以口服侍起龙根。 守夜的御前女官们跪侍在床侧,她们揣摩着陛下的想头,并操纵着绳索——菊氏身上绑缚的绳索如同傀儡的提线,通过顶部的滑轮便可牵制起她的任一处关节,从而摆布成陛下意欲享用的任意模样。 此时的菊氏被摆成了手足翘起的姿势,那对丰满的乳儿随之凸显出来,乳尖处缀着乳铃,下面垂着金丝编织的链子。 锦帝伸出手来,只轻拉了链子,菊氏便因吃痛而醒了过来。她见是陛下,不敢觉得委屈,只乖顺地由着陛下抚弄。锦帝用指尖在双乳之间画着圈,问向阿桃: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想要朕宠爱哪一边?”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牝犬不敢多言……” 锦帝听了这话,甚是满意,眼内也多了几分笑意。他是喜欢阿桃这般乖顺、体贴他心意的。于是他撤了手,吩咐御前女官道: “便叫她先摇一阵乳铃罢。” 女官即刻操纵起绳索,将菊氏的双手放了下来。菊氏托住了双乳,开始画圈摇动——月余前,因着陛下随口一句要整治她的冲撞,司寝监的嬷嬷们便把她吊起,用那些催情汤药外敷内服,直熬得她求饶不已,甘愿抱着乳房、为陛下摇了一整夜的乳铃。锦帝倒是爱极了菊氏被束缚起来、任由他摆弄的模样,吩咐在寝殿内装置了这些滑轮与绳索,一待夜晚临近,便将菊氏吊起。 锦帝见梁氏也生的一对丰乳,让她也凑近些,伸出手揉弄起来。那柔软而细腻的乳肉伺候得他极为爽利,置于梁氏口中的龙根也昂扬起来,在乳铃的摇动声中有了些喷薄的意思。锦帝遂抽出龙根,梁氏会意,背了过去,以两手掰开肉唇,如牝犬般摇起臀部,求道: “奴才求陛下宠幸肉穴,愿陛下虎啸龙吟、恩泽绵长。” 锦帝依旧靠在那软枕之上,只道了一声“可”,便由梁氏自己摆动臀部、摸索龙根所在,再缓缓地坐了上去。梁氏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上下起落着,锦帝一边受用着梁氏的服侍,一边命女官们将菊氏向下挪动,把那对乳儿对准自己的唇。菊氏被司寝监的嬷嬷们也教会了些,便把乳铃卸下,那殷红的乳头直挺挺地立着,而她一手托着乳房、另一手两指夹乳,作出喂乳状,对陛下道: “求陛下吃一口……母狗的奶儿。” 直到那乳头送到了嘴边,锦帝才张口含住。菊氏小心地将乳头送入,又偷瞧着陛下的神情,见并无招惹陛下不快之处,这才放下心来、由着陛下吸吮。 伺候陛下床笫间的花样极多,菊氏向来不善此事,嬷嬷们也只教她如何“喂乳”与“含阳”,于是她只好厚着脸皮、求陛下轮番受用。可近来陛下也有了腻烦之意,嬷嬷们便命她更加自轻自,将自称由“牝犬”换成更加粗鄙的“母狗”,“乳头”也换成了“奶儿”,连着求陛下临幸后庭也成了求陛下临幸“屁眼儿”——陛下似乎又复了往日的兴致,百般作弄她,非要她说得贱无可贱才肯罢休。 房事既毕,被赏了满穴龙精的梁氏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梁氏带来的女官捧来了滋补的汤药与那净身的巾帕,梁氏接过汤药,先伺候陛下享用,待陛下饮完汤药,才用巾帕擦净陛下的龙根、又服侍换上了新的寝衣。锦帝很是受用了梁氏的侍奉,便对御前女官们道了一个“留”字,立时那两个随梁氏而来的女官欢喜不已,连忙将递来的、暖玉制成的玉势插进自家主子的肉穴,以保龙种深留。 梁氏叩首谢恩,遂被抬了出去。御前女官上前,问陛下今夜需牝犬如何侍奉,见陛下指尖仍流连于菊氏的乳尖,心下了然,便示意其他女官们操纵绳索,将菊氏放置在离龙床一头之距处。待陛下含住了乳头、又握住了另一侧乳头后,女官们才退到帘幔外,并在熏笼内撒上一把安息香,好让陛下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待锦帝离开后,菊氏便被放了下来,却因被放置一夜而发起高热。因陛下还在勤政殿议政,无人敢去惊扰,女官们先请来了太医诊脉——道是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恐不能持久。女官们便点拨了太医,又叫太医改了口,只道吃几副药便好了。待陛下从前朝回来时,菊氏已服下了第一剂药了。 锦帝见阿桃如此,心内甚是焦急,便命人将御书房的折子皆搬来寝殿。魏大伴因担心陛下过了病气,略劝了一句,就被拖出去赏了二十板子——罪名是调度寝殿银炭不力、叫陛下受了寒。 这边病中的菊氏却深入梦境之中。那梦中皆是些惊惧忧思的事,一会儿是小时候的陛下爬到离宫的桃树上给她摘桃花,而她劝不住、只好提心吊胆地看着;一会儿是陛下刚被接入宫中时,阖宫杀机四伏,她每夜都歇在陛下寝殿内室的地上守着——转眼她又出了嫁,那日偏巧陛下因幸了德夫人,为赶吉时、她未能拜别陛下。 她也梦见了谦郎。 那比自己小了三岁,却如兄长般处处疼爱自己的谦郎。 她从小便是家中长女,后又入宫为婢——在家中她要想法子筹钱养活弟妹,在宫中她又要照顾如幼弟一般的陛下,竟从未尝过被旁人体贴的滋味。在左府时,公婆待自己极好,小姑子也是聪颖可爱的,阖府上下没有不尊重她意思的——“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实在是无可挑剔了。 那日御林军宣读圣旨后,便将府中众人分别关押——先查抄了家产,又将谦郎直接下了狱。她求着看守之人告知消息,却只得到谦郎是“谋逆主犯”。三日后,又一道旨意传来,只道左府男子皆发往苦寒之地,女子皆充作军妓——她浑浑噩噩地被赶上马车,从此再不知谦郎的消息。 待马车停下,她也被一路引着来到了一处院落。她在圈禁时曾故意摔了瓷碗,悄悄地藏了一片于袖内,忖着若是受辱、便以身殉节。外面传来了请安之声,似是军中高官。她在左府时曾听闻很有些将军喜欢豢养禁脔,且多是从充作军妓的罪臣女眷中挑选的。 她低着头,只等那人解开捆束自己的绳索便自尽,却不想那人快步走来,带来的是一股她极熟悉的、龙涎香气。 -- 05 病中回忆2(已修:龙足踩nai梗/温泉首肏 只听“当啷”一声,瓷片掉在了地上。 “陛、陛下。” 眼前正是三年未曾相见的陛下。那临别时如同幼弟般可爱的少年,已有了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度。阿桃与锦帝名为主仆,情分却如姐弟,见到他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家里逢着天大的祸事,夫君也是陛下钦定的罪名,她虽不愿相信,却又自觉愧对陛下,于是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姑姑。” 陛下身边的大伴上前来扶她,这位大伴姓魏,是后来越家送进离宫的太监,也在离宫服侍多年,与阿桃很有交情。 “罪妇实在无颜面见陛下。” 阿桃深深地拜了下去。自遭变故还未与至亲之人相见,如今见到陛下,她深感愧意,无颜以对。 “左谦之事,朕知道与阿姊无关,不必过于自责,” 陛下亲自过来扶她,阿桃不敢不起身。阿桃被扶至圈椅上坐好,陛下又命大伴端来了茶水,递与她道: “阿姊先在此处休养一段时日,待此事完结,朕再来接阿姊,可好?” 此处是皇家的一处汤泉别苑,阿桃不敢多待,也不敢饮茶,更不知陛下“休养一段时日”究竟是何用意。夫君尚未明旨定罪,她身为人妻,以夫为天,纵然陛下是念旧情之人,也不能只身避祸,置夫君于不顾。 “陛下。” 她心里明白不应该为夫君求情,声音里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复又跪了下来。只是还未跪下去,就被眼疾手快的大伴拉住,大伴稳住了她,悄声递与她: “有些话,姑姑说了,那才是真的要置左谦于死地了。” 阿桃不解是何意,原本站在窗边的陛下却在此时走了过来,大伴便换上一脸笑意,自罚了一巴掌,才道: “可是奴才不好,没有扶稳姑姑,让姑姑站空了,这才急着叫陛下呢。” 锦帝听了这话,眉头便舒展开来,从大伴手中牵过阿桃的手,明媚地笑了。 已至深夜,大伴却来寻难以入眠的阿桃。 “姑姑可知,陛下前些日子围场行猎之事?” 一年一度春狩,实在是一件盛事,权贵之家莫不以陛下宣旨伴驾为荣。左谦也被传唤,只是刚巧她身子萎靡不适,便未能随行,却偏偏在此回发生了变故。江王指使贼人围场行刺,所幸陛下安然无恙,贼人被当场擒获,后供出江王乃是主谋,随即掀起京城的暴风骤雨,左谦当即下狱,家中巨变。 “陛下受了伤。” 阿桃呼吸一滞。陛下如她的幼弟一般,离宫之前更是将全部心思给了他,如今听到受伤如何不痛。大伴见她神色有异,恐是关心则乱,便又继续说道: “陛下本不欲奴才多嘴的,还请姑姑千万别告诉陛下,奴才才敢告知实情。” 阿桃点点头,她也是熟悉陛下脾性之人。 “陛下背上的伤,是左谦用剑刺伤的。” 大伴接下来的话阿桃已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左谦真的行了谋逆一事,而她的夫君会死,她的天也要塌了。大伴见阿桃神情不对,知道是打击太甚的缘故,急忙按着她的人中,以防她昏厥过去。过了许久,阿桃才回过神来: “还求大伴、告知详情。” “当日宗亲们也是眼见着了,”大伴言道,手里端着了杯茶水,想让阿桃定定神,“若不然,陛下也会压下此事的,姑姑可别怨陛下。” 阿桃又如何会怨他。只是夫君向来是忠君之人,究竟是为何蒙了心智行此大逆之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待大伴走后,也是一夜无眠,独自含泪到天亮。 阿桃便在别苑住下。她心里存着天大之事,又记挂着陛下的伤,茶饭不思,短短半月便消瘦了一圈,她向宫女们打听外界的消息,都说附逆之人被判了斩立决,现在城墙上正挂着首级呢。 阿桃被噩耗一激,昏死了过去。醒来时见医女们围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两日,惊动了陛下。之前透露消息的宫女们也不见了,换了一批新的,却是不能言语的哑奴。 “求陛下赐罪妇一死。” 阿桃从床上爬下,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众人知道她逆了龙鳞,无人敢扶,立时跪倒一片。只余锦帝立于室内,眼眸深处酝酿着滔天的怒意。 “左谦是罪妇的夫君,罪妇愿代夫君受过,只求陛下宽恕罪妇公婆,恩赐他们一个晚年。” 阿桃重重地一叩首,额头上顿时一道血痕。 锦帝怒极,反倒笑了起来,他跪坐下来,将阿桃的脸强行抬起,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这倒是极好……” 锦帝看了她良久,见她面色惨淡,亦如将死之人一般,终是推开了她,起身站了起来: “又不知弥氏你打算如何赎罪呢?” 阿桃原以为锦帝允了她以死谢罪,不累及左府众人,便将醒来后的思忖了许久的念头告知陛下: “凌迟或是车裂,听凭陛下处置,只求陛下开恩,饶恕左府无辜之人。” “无辜?” 锦帝反问了一句。 室内一片寂然,他看着窗外,正是春景灿漫之时,一枝桃花探进窗来,别苑中悉心栽培的桃花终于开了。 阿桃顺着锦帝的目光看去。 那桃花开的极好,像极了当年在离宫中两人一起栽种的那株桃树。每一朵都巴巴地等在枝头,只待看客回头。 可是如今阿桃已经无心细赏了。 “那朕呢?” 锦帝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他已经是天下之主,这一声恐怕连他自己都未听清,就消散在这如梦般的春景之中了。阿桃仿佛听见了什么,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抬首看向陛下,后者脸上一片淡漠,眼里透着彻骨的冰冷。 阿桃心头一紧。她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贬弥氏为宫中犬畜。” 魏大伴手上一抖,一直端着的汤药洒了一地。他顾不得这些,只伏下身去,迟迟不敢领旨。 “弥氏,朕成全了你,可还高兴?” 这便是阿桃为人时,听到的最后一句。 阿桃从那日后很久未再见过陛下。待她的额头上结了痂,宫中来了几个司寝监的嬷嬷。 阿桃未离宫时常听说从前的君主均有些特殊的癖好,其中有一位便喜爱将身边伺候的妾妃们贬为牲畜一类,肆意侮辱取乐,特设了“司寝监”一处,用以调教妾妃尽心侍奉主上。嬷嬷们奉旨而来,只月余便将断了念想的阿桃训导得柔媚顺服起来。 待阿桃再见到陛下时,已是一季之后。桃花落尽,早已碾成泥。天气转凉,锦帝临幸汤泉别苑。 汤泉依山自然形成,有御前女官于旁屋舍内为陛下换上浴衣,遂为陛下引路。阿桃则跪在玉榻旁,长发束起,身着肚兜,双乳低垂,较之以往添了许多媚意。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慌忙由跪姿变成双手托乳、袒露阴部的姿势,只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吩咐之语却迟迟说不出口。锦帝见阿桃面红耳赤,却未给她自怜自艾的时间,在温泉旁的玉榻上坐下,对旁边执鞭的嬷嬷道: “你们教的规矩便是这样的吗?” 嬷嬷闻言,立时叩首请罪。锦帝也未再理会她们,只看向阿桃: “你来服侍朕沐浴。” 阿桃乖顺地爬了过去,那玉榻旁边放着大小各一的木桶,里面漂着木瓢。阿桃离宫前也服侍过陛下沐浴,故而便按照以往的做法,先拿起木桶打水、再将水淋上陛下的身体。 “你们连牝犬是做什么的,也没有教她?” 还未等阿桃近身,陛下便将脚边的水桶踢开。嬷嬷们抖似筛糠,摇着头请陛下恕罪,道是牝犬曲解了意思。锦帝便将阿桃唤回脚边,将脚伸向她的双乳,命她暖脚。 “陛下……” 阿桃满面羞赧,迟迟未动。 “怎么?当初说甘愿一死,朕还只是让你做个牝犬,便这么不快了?” 阿桃闻言,终于动了起来。她伸手将陛下的龙足捧起,从肚兜底部放了进去,那脚掌便正好踩在她一侧的乳上,冰凉的脚底激得乳头挺立起来。待放置好后,阿桃便不再动作,只静静地跪在原处等待吩咐。 “接下来呢,难道还让朕服侍你不成?” 阿桃的眼泪便簌簌地掉了下来。陛下用脚趾夹起一侧的乳头,她摆动腰肢,用另一侧的乳头按照穴位按摩起陛下的脚底。锦帝未再责怪她哭泣的怨怼之意,只让嬷嬷们退下去领板子,等牝犬服侍沐浴后再领回去好好教导。 “这里,左谦舔过吗?” 锦帝夹紧了那一侧乳头,调笑着问阿桃,只听阿桃哭噎着断断续续答道: “舔、舔过的。” 跪侍在旁的女官便挥手打了阿桃一个耳光,阿桃被打的有些懵,却见宫女轻蔑地瞧了她一眼,道: “牝犬失贞,理应重责,陛下小惩大诫,牝犬应感激涕零才是。” 阿桃无法,迷迷瞪瞪地磕了头、谢了罪。锦帝见她如此听话,方才被搅乱的兴致复又起了,接着问道: “左谦喜欢舔你的左边,还是右边?” “左、左边。” 锦帝便踩了踩阿桃的左乳,随即再问: “是他舔得好,还是朕踩得好?” 阿桃便哭得了不得,支支吾吾地不肯回话了。锦帝又被她搅了兴致,看了御前女官一眼。女官会意,立时将她拎了起来,又狠辣地打了两个耳光,再扒掉她的肚兜,掐起了她左边的乳头。锦帝不待阿桃温顺下来,自入了温泉,一名女官陪侍在侧、潜入水中,口侍起陛下的龙根。 “要不要朕把左家小姐也召进别苑来一同伺候?” 锦帝终是不耐烦起来。他抬手拨了拨池水,水面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阿桃止住了抽泣,跪在岸边小声答道: “牝犬弥氏回陛下的话,是陛下踩得好。” 于是一切便合起了锦帝的心思。阿桃被锦帝按在池边的石壁上,以牝犬的体位侵入,她虽然还是哭的,却不像方才那般忸怩,陛下问一句也知道答一句了。锦帝也满意春水充足,在享得龙根撞击的欢愉间,还能听得阿桃猫儿一般的叫春之声。待锦帝抽送千百下后,又将龙根深埋甬道,赏了第一回龙精。 -- 06 皇后之礼(已修:木刺磨xue梗/抽插尿道梗 菊氏从前尘往事中醒来。 守夜的女官跪坐在侧,此刻睡得正香。熏笼内燃着安息香,室内只余两盏琉璃灯。菊氏只觉做了很长的一场梦,那些旧事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她不知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只觉口干舌燥,却又不敢惊动御前的这些女官们,只好自己悄声下了床,想去外间取些茶水润喉。 及至帘幔之外,菊氏才发现陛下竟躺在外间的软榻上,身上只盖了一张毯子。许是宫人们恐陛下着了凉,又在旁边添了两个熏笼。菊氏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将滑至陛下腰间的毯子向上拉了拉,又将边角掖好。 锦帝一面理政,又一面心忧阿桃的病症,早已疲累不堪,倒未醒来。故而菊氏得以驻足于他身侧,细细地看着陛下的睡颜。 陛下清减了好些。 菊氏有些心疼。纵然陛下城府渐深,也不再与她道心事,可他还是她的幼弟,多年的情分她是无论如何也舍不掉的。 先帝苏垣,是个不管人间疾苦的主子,又遇上了林贵妃,生生地在禁城内上演了一记长恨歌,林氏一族也跟着鸡犬升天。后又不知为何废了锦帝生母、元后越氏,叫幼年苏锦在离宫生生受了数年苦楚。后来西北陆蒙族入侵,本应以一当十的黑旗军却因朝政废弛被克扣了军饷,大败于蒙军。 彼时统御黑旗军的正是废后越氏的长兄越帅,越帅不忿林氏祸乱朝纲,盛怒之下率军万里奔袭入京,把以林贵妃兄长林相为首的林党屠了个干干净净。垣帝为保住林贵妃,不得不忍痛将其废为庶人,幽禁于冷宫之中,一边又抬了废后越氏牌位再入宗庙,并接幼子苏锦入宫。 蒙族之祸虽成全了苏锦与越家,却也损耗了华朝的国力。垣帝无法,只得与蒙族媾和,先将公主远嫁、又赔了许多金银布帛。 锦帝继位之时,亦逢蒙族可汗更迭。新可汗频频率部在边境挑衅,锦帝虽不甘心受他欺辱,奈何彼时国力不能支持一战,便只好更加勤谨,待以后能够一雪前耻。 “阿姊?” 听到陛下的声音,菊氏连忙回过神来。 原来陛下已睁开了眼,她来不及行礼,竟与陛下四目相对起来。仿佛旧日重现,二人还在离宫,陛下还是小锦,每每至深夜、一觉醒来,也会如这般唤她一声,仿佛这样便可心安。 “陛下,牝犬……” 未及菊氏再言一个字,陛下便将她抱至榻上。锦帝将额头抵在她的胸前,紧紧地环住了她。 “那条牝犬醒了?” 坤宫,寝殿内。 皇后越氏卧于床上,纱幔外面的女官跪地,回禀着从乾宫眼线那里听来的消息。 “醒了,今早那边的人说,陛下抱着那条牝犬,二人在榻上相拥而眠了一整夜呢……” “啪——” 养了一寸长的指甲被折断。 女官们都跪了下来,内室一片寂静。越氏自顾自地洁了面,踱至镜前,由着宫人给自己梳头发。 越氏用玳瑁梳子轻轻地敲击着梳妆台。坤宫的宫人们皆知其心情不佳,各个噤声、自求多福起来。 她这堂兄可真是有趣…… 锦帝是越氏的堂兄,当年为了平息宫内外对菊氏的怨愤,不得已立了越氏为后。越氏对此心知肚明,也不求什么举案齐眉——陛下可是连她的寝宫都未踏足过半步呢。 只是如今陛下把菊氏接进宫来,对外道只亵玩后穴,实则夜夜都在肉穴内赏了龙精——万一菊氏怀上了皇嗣…… “嘶……” 身后的宫人似被这凝重的气氛吓住了,手上失了轻重,竟扯下了一缕青丝。越氏这才回头,原来梳头的,竟是她平日最厌的小太监。 “主、主子……” 小太监自知越氏厌他,可他越想小心,却越容易失了分寸,又被越氏瞧着,直唬得两股颤颤。越氏冷笑一声,心道这惯会拜高踩低的东西又作出这副可怜样儿来了。 “怎么又叫他来了?不是撵了他去后院,不许他再来本宫面前吗?” 小太监跪了下来,他瑟缩着,想叫主子少瞧他些、便可消气了。女官们却上前,把这小太监的“可恶”都添油加醋地禀给了娘娘: “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一点儿眼错不见,这贱东西便寻机过来献媚了……” 越氏抬眼,见那些女官们眼神飘忽,便知她们是在扯谎了。若没有这些女官们的默许,小太监又如何能进得了这寝殿?左右她厌极了这东西,干脆顺着女官们说下去、也免得这些心腹们为着小事寒了心: “哼……本宫倒想看看这东西拿什么来献媚了……” 遂有女官上前,先按住了小太监的双手。皇后略带讶异地挑起了眉,看着另一名女官脱下了小太监的裤子。 那裤子是用最粗的麻布制成的,后院又多是重活儿,可见小太监行走时、裆部所受的苦楚了。越氏见了,心中因锦帝与菊氏而起的郁气竟消了些,蛾眉也舒展开来。 越氏平日虽也亵玩些牡犬之流,却从未将主意打在小太监身上,心叹还是手下的女官们会寻乐子——小太监哭丧着脸,可最羞耻的臀部却已现于人前。女官们将小太监推向越氏,只见那臀缝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势,木势的尾部满是木刺。 “这是?” 越氏又蹙起了眉头。有女官踢了小太监胯间一脚,小太监痛得一哆嗦,自己握住了那木势,一截截地拔了出来。 木势被拔出,越氏瞧着上面沾满的肠液与鲜血,听女官道: “这可是特地叫司寝监那边送来的木势,直削了个样子,还未刨光就送了过来,为的就是叫这贱东西的屁眼儿学门手艺,也尝尝木刺的滋味……” 小太监自不敢辩。他从前也曾向主子讨饶过,可回回讨来的都是一顿好打,他是万不敢了。 “呵……对这东西来说,倒是个好手艺……” 小太监已许久不见主子的笑容。因着前些年受过的欺辱,他做事愈发笨拙、总惹主子不快,如今竟难得地叫主子欢喜起来,他忍着痛,也跟着露出些讨好的笑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用处……” 越氏抬起手,从打开的首饰盒中挑出了一根发簪,递与候在一旁的女官,道: “这前面也不便闲着,从今日起,便叫他那残根戴上这个,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许拔出来……” 那女官接过簪子,便在小太监的惨叫声中,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尿道之中。越氏看着喜欢,更起了些兴致,难得不嫌污秽、握住簪头,来回地在尿道里抽送起了簪子,直弄得那处血尿齐涌才罢手。 “带他下去,看着他,饮尽自个儿尿出来的东西……” 越氏遂从首饰盒中又取出一根簪子,那簪子做得甚是精致,簪头处还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越氏眼带笑意,道: “把这根簪子,当着陛下的面,赏给乾宫的那条牝犬……再把这根簪子的来历,也细细地告与陛下……” 女官领命退下。皇后复又转身,由女官绾起长发,红纸也被奉于她唇边,她抿了一口,正是后宫之主方能拥有的朱色。 若是她那位堂兄知晓,自己心爱的牝犬为了救狱中那个死囚,典当了他亲手所制的桃花簪,不知乾宫内的景致,是否还像昨夜那般岁月静好? 想到陛下整治宫人的手段,越氏笑靥如花,竟觉得连无趣至极的晨昏定省都有意思了起来。 宫人们候在御书房之外,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魏大伴得到消息,连忙让人把自己抬了过来,却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御书房内,陛下正在奋笔疾书。殿内铺着厚重的毛毯,毛毯之上置着一张精巧的屏风,屏风中传来难耐的呻吟之声,却又渐渐地低了下去。 只见菊氏被剥光了衣裳,置于屏风之中。这张屏风是件淫物,乃司寝监的嬷嬷们特地敬上的,上下可以开合,中间刚好空出一腰的洞口。嬷嬷们将菊氏送到这洞口中,合上屏风,立时以屏风为界,菊氏上下半身被分隔开来。菊氏的上半身面向殿门,下半身却对着锦帝,她的两脚被分别锁在了屏风的两侧,使得后穴袒露——那根越氏命人送来的桃花簪插在其中,随媚肉不断蠕动着。 “当啷——” “看来阿姊是未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呢……” 锦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来至菊氏的身后,伸出食指,在她的后穴处打着旋儿, “肉穴是左谦给你肏松的,夹不住倒也罢了……怎么后穴也是这样?” 锦帝抬眼,那司寝监的嬷嬷便立时上前,捡起了掉落在地的桃花簪。菊氏含泪,哽咽地哀求着陛下,道: “是、是母狗的屁眼儿不、不好……求陛下饶了小姑罢……” 菊氏知道自己又昏了头。这根桃花簪,原是出嫁那年,随着陛下赏的众多首饰一起收在箱底的,哪里想到是陛下亲手制的。后来她被推搡着入了汤泉别苑,慌忙间只留下了这根桃花簪,想托别苑的宫人典当了、得些银两,好给谦郎打点,却不想落入了皇后娘娘的手里。 “后穴是朕肏的,阿姊不喜欢朕,所以连带着后穴也夹不好了,是不是?” -- 07 阿桃之ru(已修:pi眼夹簪梗/虫蛰pi眼梗 “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陛下肏的……” 菊氏虽然迟钝,却是知道陛下一些脾气的,也知道这是陛下心里存了气才说的话。她的头在另一边,看不见陛下,很害怕陛下着了恼,只战战兢兢泣道: “是母狗的屁、屁眼儿本来就没有长好……” 这样胆怯畏缩,叫锦帝也不禁翘起了唇角,可心底的恼意却更盛了。 但凡事涉左家,阿桃便要将罪责全部揽至自己身上,她在宫中多年,自是知道私自典当御赐之物是什么罪过——若是为了她自己也就罢了,一根簪子而已,以后他大可赏她更多。只是阿桃却为死囚打点、才背上这大不敬的罪名——如同坐实了同党的罪名,给了旁人实实在在的把柄。 “方才朕同你说,若是簪子掉了会如何?” 菊氏含着泪,急地直打起嗝来。 方才她被摆成这副模样后,陛下便命嬷嬷将桃花簪捅进了后穴、命她夹住,说是若含不住,便叫左府的小姐来领罚。 “去把左谦的妹妹接过来……到底也在军营待过几日了,说不得比阿姊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呢……” 菊氏听了,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她因被禁锢在屏风之中,无法磕头哀求,只好说出更粗鄙的话来,好讨一讨陛下的饶恕: “小姑她不如母狗的……母狗知道怎么用屁、屁眼儿伺、伺候陛下……求、求陛下肏、肏母狗的屁、屁眼儿罢……” 一旁服侍的嬷嬷们也是宫中的人精了,惯是揣摩圣意的好手。她们自然看出了陛下不过是说些狠话,逼迫菊氏屈服罢了。身为奴才,她们要做的便是在陛下教训菊氏时,想法子斡旋,保全陛下的颜面——若是真接了左府的小姐进宫,一来真叫菊氏绝了望、恐她生出事端;二来左府的小姐不是完璧之身、必会触了陛下的逆鳞。思及此,司寝监的掌事嬷嬷便膝行上前,向陛下叩首道: “奴婢斗胆,也想求陛下开恩……既然菊氏愿一力承担责罚,那便先罚菊氏,若她再不能讨陛下欢心,再将左府的小姐接来……” 菊氏听到司寝监的嬷嬷难得愿意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忙不迭道: “陛、陛下,都是母狗的屁眼儿不好……陛下只管罚母狗的屁眼儿罢……” 待锦帝点头允准后,司寝监的宫人们便呈上了两件物事。第一件便是一根中间镂空的银势,第二件却装在锦盒之中,由掌事嬷嬷亲自打开、献于锦帝的面前: “此物乃绿刺蛾的幼虫……民间若有人被蛰上一下,所蛰之处便会红肿起来,受尽痛痒之苦……” 原来那锦盒内装着的,正是绿刺蛾的幼虫——翠绿色的躯体,周身俱是毒刺,密密麻麻的叫人看着心惊, “奴婢将这幼虫置于银势之中,再塞入菊氏的后穴,想来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菊氏的后穴便知道怎么夹住簪子了……” 菊氏打小就甚是怕虫,听了嬷嬷的话,不禁悲鸣起来。锦帝虽有心惩治菊氏,可也知她怕虫,便踌躇起来。嬷嬷看出了陛下的犹豫,便再膝行向前,道: “陛下,这绿刺蛾的幼虫只会带来痛痒、并不伤及身子,待菊氏晓事后,奴婢会用碱水为她擦拭,两三日便可消退了……” 锦帝听到此言,心内稍安了些。嬷嬷见陛下的神情稍有松动,只他心中疑虑已消,又压低声音,道: “陛下心疼菊氏固然是好意……可若菊氏仗着陛下的宠爱、再像今日这般惹来祸事,到时陛下心痛岂不迟了?“ 嬷嬷们自是看出了陛下对菊氏的不同,知若不将此时在困顿中的菊氏一举击溃,一旦来日菊氏翻身,恐也要报复她们这些调教之人的。只是这样存了私心的话却很对了锦帝的心思——近日因着旧情缱绻,他过于宠爱了阿桃些,若阿桃将来没了惧意,再闯出祸事、招来灭顶之灾…… 倒不如他亲自罚过的好。 锦帝终于狠下心来,又坐回了案前。屏风中,菊氏的后穴被塞入了银势,绿刺蛾幼虫的毒刺通过银势的镂空触到后穴的肉壁,立时,那甬道肿胀成深紫之色。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又上前,再推动后穴外的手柄,将那银势送进了甬道的最深处。菊氏只觉肠内被万虫噬咬,痛痒至极,可她双手被缚、无可挣扎,唯有悲鸣声声回荡在御书房内。 转眼冬日已逝,又是一年初春时节,乾宫庭院内的桃树抽出了新芽。细雨迷蒙,晕开了新芽的翠色。 自那日御书房虫噬后,菊氏便被直接送去了司寝监。嬷嬷们先晾着菊氏,叫她痛痒了整整两日、直至眼白上翻、气息微弱时,才着人给她涂了碱水。纵然解了后穴的痛痒,菊氏却仍因后穴的肿胀而好几日无法大解,只可进些流食,也伤了脾胃。待菊氏稍能跪住后,嬷嬷们便重新教导了规矩。因陛下嫌菊氏床笫间不会主动求欢,嬷嬷们恐再受其连累,便干脆取了菊氏的一绺头发,剪碎后撒入她前后穴的深处——那碎发甚是细小,甚难洗净,便叫菊氏时时刻刻都受着瘙痒、不得不渴求着陛下的恩宠。 因至春日,禁城的窗户都换上了更透光的绢纱,那在细雨中不住摇晃的桃枝,模糊地落入了菊氏的眼中。一只浑圆的乳儿被压在窗上,披在她身上的罩衫顺着柔润的肩滑落,菊氏面带痛色,承受着身后的、陛下的撞击。 “这是朕给阿姊准备的犬舍……阿姊可还喜欢?” 话音还未落下,锦帝便觉龙根被猛地夹紧了。前几日,他命人盖了院内的那间犬舍,长宽三尺、高约两尺,只能容人跪趴在内。盖成后,锦帝还特意抱了阿桃去瞧,又命司寝监的嬷嬷牵来一条牝犬伏在里面,叫阿桃细细观摩。 “阿姊不说……朕就当你喜欢了。” 阿桃自司寝监送回后,就比往日顺服许多,床笫间也知道如何伺候他了。锦帝在那柔软的后穴内来回抽送着,道, “白日朕去上朝后,阿姊便在里面休息,等朕回来,好不好?” 菊氏落下泪来。 可她不敢拒绝,司寝监的教训她是万不敢忘的,只好将悲苦咽下,专心地侍奉陛下。 “好乖……”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双乳,将这对玉团揉搓成他喜爱的形状。那对乳儿受不得刺激,立时两注乳汁被挤了出来,溅落在窗户的绢纱上。 前些日子,锦帝命异兽苑的疯医们调制出了一副秘药,菊氏只连着服用了十数日便被催出了乳汁,锦帝甚是欢喜,重赏了异兽苑的疯医们。司寝监不愿被异兽苑抢了风头,亦献上了一副特制的乳夹。从此菊氏白日不得再着寸缕,只披一件罩衫,双手也被时刻地束缚在后,以免她耐不住涨乳、自己挤出来。 “阿姊的奶儿真不听话呢。” 锦帝看着被乳汁打湿的绢纱,不愿独属于自己的美物费在此处,不满地将阿桃翻了个身,将乳头含入口中。菊氏挺着双乳,由着陛下吮去,她抬起眼,望向了那窗外的、模糊的景致。 只见桃枝低垂,新抽出的翠芽摇摇欲坠。菊氏心底一片茫然,只余淡淡的忧伤,从最深处弥漫开来。 -- 08 春狩之初1(已修:鞭柄捅xue梗/踩踏ru头 “起驾——” 又是一年春狩。因着去年的谋逆案,这次的春狩并未在往年的鸣山进行,而是选在了近京的围场,又抽调了多出一倍的御林军,在御驾临幸前将每一寸土地都仔细翻看过,以保陛下安全。 待陛下与一后三夫人的仪仗离去后,在散号的车马中,默默地多出了一辆小车。轻风吹过,撩起了帷裳的一角,里面的呻吟声隐约传来。 原来这车里的正是菊氏。她四肢着地,因泌乳而更加丰满的乳房低垂,随马车而不住摇晃。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将肉穴蹭向马车上铺的毛毯,好缓解因碎发而生的瘙痒。 “啪——” 鞭子呼啸而过,菊氏高抬的臀部立时多了一道鞭痕。菊氏低叫了一声,大约因忍得久了,那叫声也颇有些诱人的风情。 “陛下还不在呢,就自顾自地发起浪来了……” 执鞭的御前女官用鞭柄点了点菊氏的肉穴。那肉穴已鞭痕累累,想来已是受了数鞭的了。女官顺势将鞭柄捅入那湿漉漉的肉穴内——在陛下离去后,这些女官又在这里涂了芋头根茎的黏液。那黏液最是奇痒难耐的,直折磨得菊氏失了神,待鞭柄入穴后,竟自顾自得收缩起甬道。 女官哂笑着,将那几欲坠地的乳头踩在了脚下,用力踩碾起来: “瞧着贱货骚的……还不是陛下的龙根呢,就馋成了这样……” 她又抬起脚,见奶头已被踩碾至扁平,心内的妒火便稍稍消了些,道: “还没怀上龙种就被弄出了奶水,暗门子里的老妓都不似你这般下贱!” “龙种?她也配!” 另一名女官听了,立时啐了口唾沫,也抬起脚,狠踹在了菊氏的乳上。菊氏吃痛,向后仰去,而她肉穴内的鞭柄还未抽出,竟直直地插了进去、扎在了最深处,直痛得菊氏惨叫连连。女官们也慌了神,赶紧上前抽出了鞭柄——已被鲜血浸染。她们面面相觑,只好将菊氏放平、又用巾帕堵住了她的嘴,不敢再擅动了。 菊氏被堵了口,只能小声哀泣着。小腹像是被鞭柄挑破一般,她只能按着小腹,借着马车的晃动颤抖着、好缓解那剧痛。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稍有减轻,菊氏才又力气爬至角落,又低低地啜泣着。女官们看着她,不敢苛责,却在中途未给水米,还埋怨她矫情作怪。 及至到了围场,待众人安寝后,女官们才蒙住菊氏的脸,将她拖下了马车,送入了围场最中间的帐篷内。那帐篷内早已铺了最暖和软厚的毛毯,菊氏跪了下去,慢慢地爬进了里间。 “牝犬今日发了脾气……奴婢们喂饭也不肯吃,还请陛下恕奴婢们失职之罪。” 锦帝自然是要问这一路情形的。那两名御前女官跪在下首、对视了一眼,将此前商量好的回话禀给了陛下。锦帝听到阿桃竟未进食,心内便有些不快,可看到阿桃面色苍白、甚是萎靡,想要整治的心又软了下来,便命女官们退下,叫魏大伴去御膳房寻些吃食。 魏大伴领命,便退了出来,待离帐篷远了些,先吩咐一个小太监去张罗吃食,遂叫来四个年轻力壮的御林军,说是陛下跟前出了贼,就是方才那告状的两名女官。那两名女官听得腿软,“扑通”一声跪在大伴面前,道万不敢做下这等偷盗之事。 “哼……得陛下的宠信,你们倒敢欺上瞒下了,” 陛下关心则乱,魏大伴心内可是清楚得很。菊氏是个极老实的,这托大拿乔的事莫说如今不会做,纵是出嫁前、被陛下百般宠爱时也不曾做——可见这两名女官是说谎了。 “慎刑司的铺盖管够,咱家给你们指了个好去处,不必给咱家道谢了。” 未及女官们哭嚎,御林军便堵了她们的口、又把她们捆了个结结实实。魏大伴这才转身,向御膳房走去。 魏大伴刚将燕窝粥配着容易克化的点心端回来,便有太监掀了门帘,将他迎了进去,道: “大伴快些进去罢,陛下等得正着急呢。” 菊氏这一夜睡得倒算安稳。陛下亲自喂了一碗燕窝粥后,见她面露惧意,便未再责备她,而是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歇下了。 翌日晨起,菊氏原想要避开那乖戾的女官,却发现给前来给她净面的女官已换了人。 “之前那两个女官手脚不干净,奴才已经发落了,又抽调了几个新人来伺候菊氏。” 锦帝瞥了一眼那端水的女官,金盆被高高地举起、纹丝不动,觉得正配服侍阿桃,也未再细问了。太监过来禀报越相已候在议事处,锦帝便吩咐魏大伴继续伺候好阿桃,去见那越相了。 原来议事处不止越相一人,更有三法司的几位大臣——锦帝看了一眼,都是越家一党的。这几人见了陛下,齐齐地跪下,谏诤道: “陛下,请速速诛杀左谦!” 连去年春狩当值的御林军统领都受了惩处,这最该诛杀的主犯之一却被陛下留了下来,甚至还未明旨定罪,前些日子更下了禁口令,不许禁城内再传此事。 “陛下,谋大逆的罪人纵容不得啊!若有人效仿之,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跪在下首的越相言辞激愤,重重一叩首。只那叩首之下,却是满面的算计与阴毒。 陛下迟迟不处置左谦,必然与其妻菊氏有关。当年正是菊氏勾引陛下,才叫陛下不念越家的从龙之功、不肯与他的女儿大婚,好不容易用流言将她撵出宫去,却不想陛下才掌了些权柄,便又把她接回了禁城——着实可恶。近来听宫中眼线的消息,菊氏日渐顺服,万一怀上了龙种…… 将皇后置于何地?将他越相置于何地? 锦帝在这事上并不占理。谋逆是十恶不赦之罪,他因阿桃的缘故已开恩饶过了左家、甚至留了主犯左谦一条性命——当然不是因他仁慈,而是为着有牵制阿桃的棋子,也为着阿桃心思转圜后、再施一道恩典,叫阿桃更感念他的好、更一心一意地待他。 可如今越党揪住此事不放,言语间还牵挂上了阿桃,倒是不妙了…… 那边锦帝骑虎难下,这边新来的女官正在为菊氏端上午膳,俱是些开胃爽口的小菜。 “姑姑请用。” 菊氏诧异地抬起眼。如今在宫中,除了大伴还会这般唤她,旁人都只叫她“菊氏”或陛下亲口贬斥的“牝犬”。她已自觉是禁城内最低贱的,自然人人都可欺得,忽然地被尊重起来,竟叫她恍惚有了种为人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如意,” 女官将午膳摆好,遂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回话道, “是主子赐的名儿,若姑姑不喜,可改了这名字……” 想来那主子说的是陛下了。菊氏又如何敢改陛下赐的名字?只对如意道以后不必跪她,面对面地说话便好。待菊氏用完了午膳,如意又伺候她漱了口、递了一方手帕与她。菊氏接过,轻拭唇角,手帕的一角垂于金盆中,那一角处的桃花被水晕开,显出含苞待放之态来。 -- róǔωеηωǔ.ⅹγⓏ 09 春狩之初2(微糖 待越相退下后,锦帝的脸色便显出阴鸷之色来。 这位越相乃他的母舅,在越家排行老二,靠着长兄越帅的功劳,竟混得了个从龙的首功。越帅于九年前病逝,锦帝与越帅最亲近,很看不上这投机惯了的二舅——且越家固然有从龙之功,也不该居功自傲、挟势弄权。锦帝提起了朱笔,却迟迟写不下那朱批。 朱砂墨落在奏折上,宛如断头时溅出的血迹。 魏大伴在一旁研磨,小心地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自小失了生母,又无人敢管束,养成了个骄矜偏执的性子。方才越相的咄咄逼人,显然已经惹了陛下的不快。 乾宫跟来的众人当然不止魏大伴一个会看陛下脸色。陛下心情不佳的消息传了出去,自有那些佞幸想着如何哄得陛下一笑。 宫人们均已退下,帐内只余两位司寝监的嬷嬷。锦帝看着下首伏在地上的阿桃,她披着一件宽大的罩衫,双乳从交领处露出,隐约可见乳夹缀着的流苏摇动。锦帝看着,心内便痒了起来,想要吮一吮美物的香甜,刚要开口吩咐阿桃上前,却见阿桃叩首道: “牝犬听闻陛下还未进膳,给陛下带来一道糖蒸酥酪的点心,以报陛下对牝犬恩宠之万一。” 当年锦帝与阿桃在离宫时,阿桃便常常为锦帝做点心,故而锦帝一听这话,甚是怀念,命嬷嬷们呈上。可那做好的点心却不得见,掌事嬷嬷拍了拍手,这才有太监们抬了一张放着瓶瓶罐罐的木几进来,瓶瓶罐罐中装着的正是糖蒸酥酪所需的食材,想来是要菊氏在陛下面前现做了。 锦帝心知这是司寝监要讨自己的好,他虽不喜她们烦扰阿桃做这些,可心内也怀念阿桃亲手做的点心,到底允了,还有了些隐隐的雀跃。 嬷嬷们见陛下的龙目已流连于菊氏的双乳处,知她们押对了宝——菊氏果然是能讨到陛下好的玩物,便催促着菊氏服侍陛下盥了手,遂呈上一只海碗,道围场不比禁城食材齐备、一时寻不到牛乳,求陛下纡尊降贵、动手挤一回犬乳好做点心。 锦帝心道这司寝监俱是心思玲珑的,很体贴他的心意,便从另一名嬷嬷呈来的托盘中拿起剪刀,沿着阿桃双乳的轮廓剪下了布片——那叫他永远吃不够的乳儿就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抬起手,先卸下一对乳夹,遂捏住阿桃的乳头,指尖略微用力,乳汁便流入了碗中。 那乳汁看着甚为甜美,锦帝也不愿这样空挤着,干脆抱起了阿桃、放在腿上,再低下头,开口含住了其中一枚朱果,“啧、啧”地吃了起来。⒭ομωêňωμ.χγ⒵(rouwenwu.xyz) 菊氏坐在陛下的腿上,虽隔着衣料,却仍能感受到陛下灼热的欲望,肉穴也忍不住地骚动起来——她已被司寝监调教成肉穴与乳贯通的模样,一旦乳头被含住、肉穴也会春水横流。可她脸皮甚薄,不敢做那开口求宠之事,只轻轻地用大腿的内侧蹭了蹭陛下的衣摆。 可那肉穴的春水又怎控制得住?不一会儿,那肉穴流出的春水就打湿了陛下的衣摆。锦帝自也觉出那股温热的洪流,又见阿桃双颊红透、两眼迷蒙,知她有心无力,甚感她可怜可爱,便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 “阿姊的水儿真多,奶儿流,穴儿也流……” 这句话直接挑破了菊氏想要掩住的、自己的“淫荡”之态。菊氏心里一慌,赶紧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不、不是穴儿……” “呵……” 锦帝并不喜骄矜的,只阿桃却是个例外——无论阿桃怎样在床笫间束手束脚,都是他要放在心尖子上去宠的。只见锦帝将挤乳的手移开,向下滑去,直来到肉穴处、拨弄了一下肉唇: “不是小穴吗?那便是……尿出来了?” “尿出来”这三个字过于背德,菊氏再受不住,肉穴立时涌出了一股新的热流。她又羞又愧,刚想要捂住脸,却被陛下笑吟吟地拉住了手: “这个……阿姊在这里藏了什么私?” 锦帝说着,便掀开了罩衫的下摆——原来有一根棉绳,从肉穴内延了出来。锦帝看着有趣,伸出小指,刚勾住那棉绳的结,却听阿桃正晃荡着一根棉绳。锦帝伸出小指,勾住那棉绳的结,刚要拉出,却听阿桃呜咽着道: “母、母狗正、正在给陛下泡、泡着好东西……待、待会儿点心要用的……” 锦帝不知这处还可以育出美物,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下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穴。菊氏一边承受着后穴内挺动着的龙根,一边被成串的小物磨着前穴内的肉壁,前后夹击,直弄得她呻吟出声,眼泪也滚了出来。 待阿桃稍稍喘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穴的嫩肉被摩擦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下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下的这份春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穴内的龙根也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肉壁。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下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腿也圈紧了他的腰。 “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做点心罢……”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深处。菊氏的身子整个地软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臀部,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乳汁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进去。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含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口气。菊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眼内终于有了些暖意。 此刻正是午后。 阳光从帐顶的天井处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菊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暖的光束下,锦帝直看入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头,吻住了阿桃的唇。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深吻。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春色不同。在阳光无法照进之处,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那弩并非取人性命之物,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种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射入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肉穴内,不见了踪影。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敞开肉穴的女子浑身抽搐着,浑黄的尿液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子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花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子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色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很难听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塞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求一个生路。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身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射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宫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脸颊,露出那双精致的眼睛,她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那是用桃花瓣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花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水面,拈起一瓣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德夫人抬起头,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情意的缠绵。女官的肉穴被塞入了一根镂空的银势,处子之血立时涌出,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宫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高兴?”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交织。她伸出手,不及宫人们劝阻,直取出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深入皮肉,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 “娘娘……” 她并未理会那宫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爱人: “一定很疼罢……”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道的爱慕之声。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10 再遇旧人1(已修: 围猎当日,天朗气清,春光明媚。 这日晨起,锦帝便被伺候着穿上一袭猎装。玄为底色,团龙暗纹,较之以往的华贵更多了些风流之意。正在为他系上腰带的御前女官只偷看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了头。菊氏跪在陛下的脚边,从另一女官手中取出玉佩,正要为陛下系上,乳上却觉一凉——原来是陛下又伸进衣襟内握住把玩了,她连忙躬下身子想要避开。锦帝见阿桃不愿,想她面皮薄,也不再作弄了,松开了手中的乳,让阿桃专心为自己整理了。 待陛下去了围场后,宫人们便服侍起菊氏沐浴更衣来。如意见菊氏有意含胸,便知此处必在昨晚被陛下过度宠爱了,果然见菊氏脱去罩衫后,乳头已呈紫黑色,乳晕处亦有深深的齿痕。“啊呀。” 虽被魏大伴提点过,真正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反应了。魏大伴交代如意时只道陛下在房事上略霸道,只这些痕迹却不是该对娇贵的女儿家留下的。 菊氏听如意一声轻呼,又看她将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自觉如物件般被旁人赏玩,心内更感卑微了。 如意身旁的一位新人倒还稳重,瞪了如意一眼,遂引着菊氏躺在了玉榻上。如意自知很不该如此冒失,自去拎了沐浴所用的水桶过来,调好了温水后淋在菊氏的身上。待淋至阴部,菊氏却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轻摇起头来。 如意好奇地朝菊氏的那处看去。原来昨夜陛下赏了龙精后,便命人用玉势将那处堵得严严实实,菊氏不愿叫旁人看到这样羞耻的事,才拦住了如意,自己接过木瓢,慢慢地清洗着肉唇,可眼内的雾气却更重了。 待沐浴已毕,如意刚为菊氏擦干了身子,便有御前女官端来托盘,上面放着一对新制的乳夹,是宝石串的、蝴蝶的形状: “这是陛下刚赏的,可见陛下是真心喜爱牝犬呢……” 御前女官不比新调来的如意,是很瞧不上这惑主的母狗的。她们这些侍奉在御前的女官,多是高门显户的女子,被一个贱籍出身的、又是嫁过人的贱人比了下去,心内又妒又恨。原本陛下吩咐的是菊氏若喜欢便戴上,她偏偏隐了这句话,叫菊氏不得不戴上这磨人的东西。 果然菊氏面上便有些害怕之意。陛下昨夜吃乳吃得太狠,此处还未佩戴物件时便已觉灼痛非常了,而那乳夹看似华美贵重,戴上后却是要乳尖坠下、最苦不堪言的。可陛下既有了这个意思,菊氏也不敢不戴,只好让那本就紫黑了的乳头再被锢住,以待陛下回来采撷。 锦帝的坐骑为乌云盖雪,通体黝黑,只有四只马蹄雪白。林中的猎物多是从山间撵来,并无甚猛兽,而是以狐、鹿为主。因去年春狩的变故,今年跟着锦帝狩猎的护卫也多了许多,只听“吁——”的一声,众人皆随之停下,遂以锦帝为中心向四周散开。锦帝搭箭拉弓,直直地射中了一只银狐的眼睛。 一名随员下马,跑着将银狐取来,跪地高举,呈与陛下。雕着龙纹的箭头插在银狐的眼内,一击毙命,很显出陛下箭术了得。众人皆赞陛下的箭术,唯锦帝却想着这皮毛倒是完整,刚好可以给阿桃做件披风了。 有了回去见阿桃的东西,锦帝的心情更好了些,又见那随员看着面善,便多问了几句。那随员正是看管这围场的,因往年不用这围场,底下人怕带错了路,把他叫来引路。随员常年不在御前,言语间颇有些乡野之气,锦帝身在高位,甚少亲耳听到甚民间疾苦,便特地让他陪在身边说话。 “我爹娘早年亡故,阿姊为了给家里挣口吃的,把自己卖到了宫里,头几年还能寄些银钱给我,后来因家里闹了水灾,便断了联系……”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锦帝虽在离宫几年,初时吃了些苦头,但大多也算得上锦衣玉食娇养起来的。天灾水患如何使民不聊生的,除了看史书上寥寥几笔,他还是第一回听旁人说起——帝王之术在于平衡朝堂,而非以民为本。 “先帝荒废了朝政,到底苦了你们……” 彼时他还在离宫,阿桃听了消息、忧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又不敢惊扰他,只在晚上躲进被子里哭——还是被“怕黑”要一起睡的苏锦寻来,才知她家里出了事。 当年的水患,原是天灾,可后来的种种,却是官员贪腐引来的人祸。赈济的粮食还未出华京就被贪走了十之八九,每经一省又贪掉剩下的一半,等到了灾民手中,只余百之一二。 “后来,我跟着邻居到京中讨饭,想要进宫寻阿姊,却只说她死了……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听说这里给饭吃,就来了。” 这边年轻的随员陪陛下说话,那边却有人变了脸色——正是当年水患时的主事、后来走了越相门路扶摇直上的官员。他听着对话,很是心惊胆颤,深恨贱民旧事重提、坏了他的前程,又听身后两声轻咳——越相也正锁着眉头瞧向自己,手上比出了个“斩草除根”的姿势来。 待一日狩猎结束,自有官员计了各家猎到的数出来,是那梁家拔得了头筹。 越相的脸色阴沉起来。 锦帝自亲政后就不断打压越家的势力,又扶持了梁家处处与他作对——忘了当年梁家如何看着先帝废后不施以援手,而被德夫人的女色迷昏了头!锦帝厚赏了梁尚书一番,余光瞥向了越相,见他面色不愉,知他又犯了心胸狭隘的毛病,唇角便更上扬了些。 又有太监们过来禀报,道晚宴已备好,请陛下与各位大人移步前往。 相较狩猎,更受命妇们看重的是晚宴。这还是垣帝在时,林贵妃为了与命妇们交好、从而为皇长子谋利想出的主意。锦帝也延续了这一旧制,此次宴会由皇后主持,三夫人协办,虽不似从前那般奢靡,倒也甚是有趣热闹。锦帝到时,场地中央的舞姬舞着阵前曲,众人猎到的肉食也已用签子穿了起来,太监们给每一席都抬上了炭盆。 锦帝见这种吃法,便想到了阿桃,于是唤来大伴,叫他去给阿桃也如法炮制一个。可怜大伴忙碌了一日,未及喝口水、歇一歇,便要赶回主帐去伺候另一位主子。 主帐内,菊氏正掀起门帘向外看去。远处的喧闹声隐约传来,她听见了极好的笛声。夜色沉沉,月亮也被薄云笼住。菊氏披着斗篷,踩着浅草,向笛声处走去。 魏大伴本不欲菊氏夜间出去的,可他念及菊氏被陛下磋磨得实在可怜,且如今不在宫中、陛下在前面未归,也想叫她松快些,便未拘着她,自拎了一盏琉璃灯笼在前面引路。 围场附近原是围场看守们的住处,看守们因御驾巡幸俱已迁走。那些低矮的屋舍倒未拆掉,其中一间似有烛火摇曳,远远望去,可见一人模糊的侧影。大伴心道古怪,刚想回头告诫菊氏不可走近,却被黑暗中忽然现身的一人用浸了药的巾帕捂住口鼻,遂晕倒在地。 菊氏被眼前的变故唬住了,她刚想去扶大伴并呼救,就又被那人捂住了口,传来的竟是如意的声音: “姑姑若想见旧人,还请勿出声。” -- 11 再遇旧人2(已修:捉jian梗/被污蔑梗) 如意将魏大伴手中掉落的宫灯重新提起,遂领着菊氏,将屋舍的木门推开。 屋舍内的潮气扑面而来。菊氏站在门外,向内看去。屋舍的窗边点着一盏灯,墙上倒着那人的影子,菊氏细细地看着那人,比一年前消瘦了许多。 笛声断了。那人抬起头,也看向了菊氏之所在。那曾经的俊朗染尽悲凉,菊氏心悸不已,颤着声道: “谦郎……” 那手握玉笛、身着布衣之人,便是菊氏的夫君,曾经的副千户大人,左谦。 如意将宫灯熄灭,退至门外。菊氏不知左谦下落,又听传言道左谦已死,想着替左府赎罪——陛下已私下将左府众人接进京中着人看管、而不必受那流放为妓的苦楚了,这才安心在宫中侍奉陛下。可如今左谦就在眼前,过往情意涌上心头,可她却已是双乳荡漾、春水潺潺的模样。 她呆在原处,不敢入内了。 “阿桃。” 左谦用手支起了上半身。他的双腿因着一年来的拷打与天牢内的湿气,很难再站起来了。他见阿桃面色悲戚,心中亦难过,又恐她看出自己身子的伤痛,强撑着靠了靠,面上含笑望着阿桃。 仿佛回到新婚当夜,菊氏因与陛下的离别而落泪,左谦将一捧点心放在喜色的罗裙上,看到了她闪动着泪光的眼。 菊氏连忙转过身去,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泪眼。可只是这样的动作,就牵扯到了肉穴内的玉势、直直地顶向了那最敏感的一点。她檀口微张,呼出了一声骚浪的呻吟,又赶紧地捂住了口,羞耻地落下泪来。 左谦在天牢中也被人告知了阿桃经历之事。他从前便知陛下对阿桃有意,只他不知阿桃已见罪于陛下,还以为阿桃跟了陛下,便不必为自己的事吃苦头了。他虽强撑着靠了靠,却不能走动,只好安慰着阿桃,让她坐近说话。及至二人面对面地坐下了,却又久久地凝噎,直到灯芯炸响,左谦才忙着拿起烛剪,道: “陛下待你可好?” 可阿桃似是连肚兜都无,一对丰乳的形状就勾勒在斗篷上面,乳尖处似也佩戴着无法言说的耻物。左谦到底做过副千户,很抄过些官宦人家,知道那些沦为禁脔的贵女们是如何被亵玩的,他明了了阿桃的境遇,开始恨自己莽撞问话、叫阿桃难过了。 菊氏听左谦这般问话,知左谦已晓她失节之事,她心如刀绞,面露愧色,又念及左谦的关切,轻拭了拭泪,道: “陛下待我……极好。” 左谦知她未吐露实情,可即便吐露实情又如何?他也无可奈何——如今他死罪难逃,实在不能继续拖累阿桃,待阿桃又抬起眼后,才从怀中掏出一笺信来,从桌上慢慢地推了过去。菊氏接了过去,看见其上赫然写着“休书”二字,指尖微颤,足足愣了半晌,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道: “是我、我对不住谦郎,失了贞节……谦郎不该留我的……” 菊氏心内愀然。她自嫁到左府后便以左府为家,如今得了这纸休书,她已无处可去,前路于她,只余无尽的茫然。 左谦一向待阿桃如亲妹,见阿桃如此,如何不疼?只他若不与阿桃断了夫妻之情,阿桃在宫中便难以见光,一旦陛下兴致淡了将无所依靠,而他放阿桃自由,倒能为阿桃挣一个前途。左谦见阿桃悲泣着,便抬起手,刚想安慰一番,忽地见窗外明亮如昼、人声喧扰,随后木门便被踹开了。 锦帝是在一个时辰前觉出不对劲的。魏大伴迟迟未来回话,他再派人去瞧,便说菊氏与魏大伴皆没了踪迹。他立时着起急来,吩咐皇后代为主持晚宴,道自己不胜酒力,悄悄地回了主帐。 主帐内已人仰马翻。锦帝叫人过来回话,才知道今夜有人用笛声勾了阿桃的魂。他心内又忧又恼,命人去传近卫首领过来,说主帐内走丢了女官,女孩家在外不安全,须速速寻回才好。 近卫首领退下后不久,便有女官来禀宫正司管事嬷嬷杨氏求见。禁城的宫正司是监管禁城上下言行之所在,主事的杨氏是锦帝的心腹,锦帝允了她进来。杨氏先行了大礼,遂跪地陈道: “奴婢听闻,陛下这里丢了一个女官?” 锦帝并不想让宫正司参与此事——杨氏素来是个严苛的,若是寻回了阿桃,落进杨氏手里,阿桃恐怕就要吃苦头了。故而锦帝只道是个管解酒药的女官贪玩,其他宫人不知解酒药放于何处,这才着急巡回。 杨氏算是看着锦帝长大,听了锦帝这番遮掩之语,也不多言,只拍了拍手,自有宫正司的宫人们推搡着一对堵了口的男女走了进来。锦帝看着那女子正是阿桃,心内稍安,遂又看向那男子,立时心火中烧——竟是那本该在牢中的左谦。 “奴婢方才在湖边拿住他们时,二位正在互诉衷肠,这位男子正在为‘陛下的’女官抹泪呢。” 原来杨氏傍晚时收到了匿名的举告,道陛下的牝犬菊氏在围场湖边的屋舍私会逆贼左谦。杨氏虽不满陛下近日专宠菊氏,但也不信这没来由的话,只吩咐了手下先去瞧一瞧——谁知手下神色慌张回来禀报,道左谦将魏大伴迷倒,如今正与那不知廉耻的菊氏在屋舍内苟且呢。 锦帝面色铁青,叫那手下进来回话。手下便将那情形说得绘声绘色,道菊氏如何求着左谦摸乳吮穴——锦帝深深瞧了阿桃一眼,见她斗篷的双乳处晕开了湿意,直把手边的茶碗掷向了左谦。左谦挨了这一下,顿时额上鲜血如注,菊氏见了,眼内又涌出了些泪来。 菊氏那双乳的湿意是被杨氏的手下弄出来的——那手下是个残缺的,有了亵玩陛下禁脔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不仅摸了乳,连流出来的奶儿都吮了个精光。菊氏怕陛下对左谦不利,本不敢挣扎,可听那宫人信口雌黄,又见陛下未查明就出手伤了左谦,一年多来被各种磋磨也未激起的泥人性子竟在此时生了出来,她挣开了身后的桎梏,膝行上前,死命地撞向了那宫人的脑袋——并未触到就被旁人拉开,随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而陛下冷眼瞧着,也未阻拦。 左谦原受越家长子的管束,本该在京中,却忽地被挪动到了围场,而今日更被人从牢中拖到了湖边的屋舍——可见对方在布什么陷阱,是有备而来的。他自知无从分辨,只得不断磕头,先求陛下放过阿桃。 直到菊氏的嘴角被掴出了血,锦帝才吩咐住了手,又命人把菊氏带下去。菊氏心系左谦,无论如何也不肯顺从,最后竟把自个儿的斗篷挣开了——玉团般的乳儿袒露在人前,乳尖肿胀、齿痕犹在,显然是让陛下没脸了。 “这失贞之事,看来是坐实了的。” 杨氏瞥了一眼,唇角微翘。她素来不喜菊氏这个惑主的东西,既拿捏住了把柄,就巴不得立时处决了: “牝犬不思君恩,淫乱宫闱,竟还与逆贼左谦私通,恐与江王也有勾结,还请陛下处之以极刑。” 锦帝原是看阿桃近来很有忧愁之态,才将她带来围场散心,本想哄她高兴,却不想闹出这样一场风波,他心知此事必有幕后之人,可他对阿桃这份真心,却也是实实在在被糟蹋了的——他心内起了整治阿桃的念头,直想治得她不敢再念旁人: “去把司寝监的人叫来。” 宫人奉命,前去传召。菊氏却还不肯离去,杨氏见陛下虽气恼、可眼中还有不舍之意,知陛下又在留恋旧情、不忍施责,心内轻贱这贱犬: “哼……先帝在时,也曾有个私会外男的女官,被宫正司拿住了。本司见他们郎才女貌甚是般配,便让手下阉了那个男的,再把他俩一块儿发落去司寝监做了一对犬……不知道菊氏你想要左谦如何呢?” 杨氏说完这话,便好整以暇地看向菊氏。果然那不肯服软的牝犬滚出了眼泪,不再挣扎了。待司寝监的嬷嬷们来到后,由她们戴上项圈、换了斗篷,随着爬出主帐了。 -- 12 锦帝心事(已修:女攻男受梗/休书羞辱梗 红绡帐暖,锦衾翻滚。一片金线绣成的龙凤呈祥下,正有身形微微颤动着,只听锦衾外一女子道: “口技倒是有些长进了……” 那女子正是皇后越氏。只见她双颊微红,一双玉臂袒露在外,朱唇微启,眼带情欲。两条牡犬跪于凤床下,张口含舔着主子的脚趾。牡犬们双手被缚在身后,后穴皆被金钩勾住,再与绑着双手的绳结捆在一处。忽地,越氏的脚趾猛地一蜷,牡犬们的舌头也被脚趾夹住,一时口水之流,淫态尽显。 “司寝监的规矩,教得不错。” 跪侍在侧的嬷嬷一脸谄媚地膝行上前,为越氏端来滋补的汤饮: “娘娘谬赞,奴婢不敢领受。” 春潮既出,锦衾中的人接完了那潺潺的春水后,缓缓地从被尾退了出来。那潋滟着水光的面容,正是近几日又被越氏受用的小太监了。 自从那日瞧见了心腹们施的淫刑后,越氏这才觉出小太监的些微用处来——在此之前,她是多一眼都不愿再瞧这人的。小太监紧闭着口,鼓着腮帮,他还未得到主子的允许,是不能吞咽的。 “本宫的味道如何?” 小太监因今日未漏一滴主子的春水,以为自个儿今日不会挨罚了,可被主子这么一问,他着急回话,竟让春水又从口中落了下来。小太监慌忙地伸舌去舔,可越舔落得越多,他害怕地低下了头。 “听说陛下把那条牝犬捧在心尖子上,可是本宫却以为,畜生就是畜生,便是待他再好,也是无用的……” 那司寝监的嬷嬷连忙称是。她唯一的亲人、在宫外的侄子因欠了赌债被人追杀,幸得皇后娘娘派人救了下来,又把他收进越府当差。她自觉无以回报皇后娘娘,只听皇后娘娘说了一句这小太监,便自请领小太监去调教,待调教略成便送了回来。 “正是呢……奴婢们也劝陛下不必这样上心,对待畜生不能宽仁,免得惯得他们没了规矩……” 越氏听了嬷嬷这话,轻笑了一声,眼内却瞧向了还低着头的小太监。她忽地赏了一个巴掌过去,直把小太监打得偏过脸,又用尖利的指甲顺着小太监的脸颊划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本宫这头小畜生比不得菊氏,只会惹本宫厌烦……” 越氏遂扯过小太监胸前的乳链。那乳尖被拉成细长状,小太监疼痛难耐,终于哀泣求饶起来,越氏并未住手,只更狠辣地扇了他两个耳光。 事涉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不便说话,只静静地听着。越氏辱完小太监后,又转向嬷嬷,道: “不过,菊氏此刻,恐怕也正在惹陛下厌烦罢?” 越氏将那饮尽了汤饮的玉碗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女官。嬷嬷小声回了个“是”字——她因父亲是郎中,很懂些妇科之症。她给菊氏诊出了喜脉,却未声张,只悄悄地告诉了皇后娘娘。 她是趁着司寝监的其他人被陛下召去、才偷偷过来的,菊氏与左谦偷情的消息也不会外传,那么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菊氏与左谦偷情了呢…… 嬷嬷觉出了皇后娘娘的手段。越氏瞧了这嬷嬷一眼,给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会意,端了一只锦盒给嬷嬷: “这是娘娘赏的,嬷嬷不必推辞。” 既身为皇后娘娘的人,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嬷嬷千恩万谢地收了,遂退了下去。待嬷嬷的身影消失于门帘后,皇后看向了进来的心腹女官,道: “如何了?” “陛下传了司寝监的嬷嬷们过去,想来是动了气,接下来那菊氏恐怕是有苦头吃了……不过更有苦头吃的,怕是看管要犯不力的、咱们家的大公子呢……” 一只茶碗内,新烹的桃花瓣打着旋儿。锦帝将茶碗端起,吹了吹那袅袅的香雾。 “也算是全了你的心意……见到左谦,可还高兴?” 锦帝饮了一口桃花茶。主帐内除了轻微的呻吟声外,再无旁的声音,锦帝放下茶碗,站起身来。 只见菊氏手足皆被绑缚,吊在了空中,此刻正由两位御前女官牵引着绳索,另一位女官跪在身后、用玉势不断抽插着后穴。那玉势上涂了一层暖情药,最是催人放浪形骸的,菊氏满面潮红,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陛下。 “怎么这般没有规矩?不知谢恩么?” 跪侍在侧的司寝监嬷嬷们揣摩到了陛下的不满,即刻扬起了鞭子打去,正击中了殷红的乳尖。菊氏双眼略显涣散,她扭过头,强撑着不去理会陛下,只呻吟声却更高亢了。 锦帝见她如此,便让女官呈上左谦的那份书信,笑道: “阿姊可知,这封休书里面写了什么?” “休书”二字倒引得菊氏回过了头。锦帝眼内带着嘲弄,慢慢地绽开了笑意,他抽出信封内的纸笺,念叨: “……尔身为陛下之牝犬,实不如娼妓粉头之流,岂可居命妇之位?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方不负此生……” 锦帝读完这句,看向了阿桃。那休书并不只有休弃之事,还有对菊氏“不守妇道”、“自求淫贱”的鄙夷,直听得菊氏一颗心仿佛在油锅里滚过一般。锦帝蹲下身去,捏住阿桃的下巴,见她双目含泪、似很不舍,妒火中烧,道: “这便是你的‘谦郎’写给你的……‘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如何侍奉朕,他都为你指好路了呢……” “不、不会的……” 菊氏嘴唇颤抖着,她看清了那纸上的字,泪如泉涌。锦帝看着,恼意更甚,直把纸笺摔在地上。 “谦……谦郎不会这样说的……他、他刚才还……” 菊氏虽这么说,可她心内已慌乱了。纸笺上是左谦的笔迹,她本以为左谦那样温柔,大约能原谅她的不得已——原来左谦只是面上不说,而心内却恨她是个吃不得苦、失节求荣的了。 菊氏还未及说完这句,便被陛下伸出手、生生地拽下了乳尖上夹得乳夹。她痛得惨叫一声,却叫司寝监的嬷嬷皱了眉,一鞭击向了她的肉穴。 “呜……” “不过是条母狗……又哪里来的‘郎’?” 乳夹从锦帝手中滚落,红宝石坠地,仿佛像血滴般, “朕这回不同你计较,只若有下回,你唤谁是‘郎’,朕便以私通之罪处决了谁……” 这话已满是杀意。菊氏面色惨白,方才眼中的违拗已被喝退。锦帝知阿桃受了左谦休书的贬损,他若再辱下去恐她承受不住,便止住了话头,想命司寝监的嬷嬷们带下去好生教。 “恕奴婢直言,陛下方才的话不很妥当……” 锦帝抬起头,望向门帘处。原来宫正司的杨氏已将左谦安置好,又赶了回来。锦帝蹙眉,很有些不满。杨氏却快步向前,行了礼,道: “有些罪,也不必动辄打杀……便比如,” 只见杨氏直起上半身,击掌两声,便有宫正司的宫人进入帐内,身后跟着一条牡犬,杨氏扫了菊氏一眼,微笑道: “方才说得那条牡犬,奴婢特地牵了过来,好叫菊氏瞧一瞧,这私通之后的下场……” 只见那牡犬被阉去了卵丸,却还留有阳具,阳具却也被折向臀后,由金环锢着,直直地插入他自个儿的后穴内。牡犬的身子如无骨一般,宫人只略拍了拍他的脸颊,便弯下腰、不断地舔舐着自己地后穴——宛如一条真犬。 菊氏只怔怔地看着,连颤抖也不会了,呼吸也仿佛停滞住。锦帝见状,赶紧抚上阿桃的后颈,安慰起来。 “嬷嬷何须如此?” 因着菊氏的魔怔,锦帝安慰了好一番,才叫司寝监的嬷嬷们领了下去。待菊氏离去后,锦帝也挥退了众人,只留了杨氏。 “若陛下真有心怜惜,又何必叫司寝监磋磨菊氏?既磋磨了,怎又狠不下心来?” 宫正司的杨氏原是当年林贵妃身边的宫女。因她手生得好看,被林贵妃嫉妒、欲除之而后快,所幸被先元后救下,这才捡回一条性命。先元后识人,又提拔她做了宫正司的掌事嬷嬷。后来先元后被废,杨氏手握宫正司,保护着幼年的苏锦,直待苏锦继位,又继续为他做后宫的耳目, “皇后娘娘大义灭亲,陛下也承了皇后娘娘的情,才叫暗卫将左谦从天牢押来围场……” 天牢受越相庶长子的管辖。因着越相宠妾灭妻,皇后与这位庶长兄颇有龃龉,又揣摩到锦帝对越家坐大的不满,主动献计,利用要犯走失拿下越相的庶长子,至于左谦如何出现在湖边屋舍内—— “……伺候菊氏的那个如意,如今也捆了、等候陛下的处置,查了她的来历,似与秀宫有关,只还没有证据……” 锦帝挑起了眉。 秀宫便是德夫人的所在。锦帝想起被制成人彘的、扔入厕中的那两个女官,在他面前小意温柔到有些无趣的女人,背后似乎另有一番打算呢…… “既是没有证据,那便只留着心罢……至于那个如意,断了她与秀宫的联系,送去司寝监做个母狗罢。” -- 13 锦帝心事2(已修:pi眼研墨梗/故事线上的 已至深夜,魏大伴提着灯笼,橘光驱散了浓重的夜色。虽在三月,寒意依然料峭,锦帝披着大氅,跟在魏大伴的身后。不远处的小太监早已得了信、迎了过来,向陛下行大礼道: “奴才给陛下请安。” 魏大伴掀起帐帘,内里只点了一盏小灯,很是昏暗,他向内扫视了一圈,受了几日重刑的左谦已昏死过去,只还被绑在刑架之上。 自有旁的小太监为陛下搬来了圈椅,还在上面铺了一层皮草,才敢请陛下就座。锦帝看着昏死过去的左谦,面上浮出了冰冷的笑意: “你们这差事,办得不错。” 魏大伴向那施刑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立时将一盆盐水浇在了左谦身上。刑帐阴冷,另有宫人为陛下奉上姜茶,只陛下正瞧着左谦,倒未伸手接过。 “如此憔悴,若被苏钰瞧见,怕是要心痛了……” 伤口被激得剧痛起来,饶是左谦也难以抵受。锦帝看着他痛苦的神色,这才从宫人高举的托盘上接过姜茶,饮了一口。 “陛、陛下……” 一日未进水米、连着被拷打了数日,左谦已如血人般——他本想就这样折在此处了。可陛下既提到苏钰,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为这故人辩上一辩。 他与江王苏钰少年相识,也曾彼此爱慕,却也终究浅尝辄止,未有甚越矩之举。后来他求娶了阿桃,与苏钰便彻底断了联系。如今苏钰已被废为庶民,又被流放至极北,虽蒙冤,到底还能保全,只陛下今日前来、又提起苏钰,怕又有旁的变故了。 “陛下,一切都是罪臣的错,与江王殿下无关……” “呵……” 锦帝看着这血葫芦般的左谦,凤眸闪过凌厉的杀意,遂将茶碗盖上,重重地搁在了宫人高举的托盘上, “你是说……无关吗?” 五年前,锦帝为保全阿桃性命,不得已颁下了赐婚的旨意,心内郁结,便偷偷微服出了禁城,想去瞧一瞧这阿桃未来的夫君。 那是盛夏时节,午后蝉鸣声声,他摇着一把千金扇,听见远处马蹄声起,栀子花瓣落在了地上。 “殿、殿下……不要……” 马车停了下来。风吹开了帷裳,现出了那清隽的面庞,正是锦帝曾在画中见过的、左谦的模样。左谦面色潮红,眼带乞求,似在着急些什么。彼时锦帝还未通晓人事,只觉怪异,匆忙地转了身、避了过去——只虽未看见,马车内的声响却听得明白。 “不行……殿下,我已经快要成亲了,放开……” 尾音落入了旁的口中。濡沫声响起,随后便是压抑着的呻吟,与放肆的调笑: “怎么不行?” 正是锦帝的兄长,江王苏钰的声音。 左谦的喘息声也逐渐清晰,似乎一直在哀求着苏钰,请他放过自己。锦帝只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两人在做甚,又一阵风吹来,栀子花的香气迷了他的眼,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日锦帝回宫后,便把此事告与了魏大伴,后者神色大变,支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龙阳之好”。他怒不可遏,立时召了越相入宫,不管不顾地要收回赐婚的旨意,却见越相满面算计,道黑旗军十万铁骑,已准备入京贺陛下大婚了。 锦帝冷笑了一声,唇角勾出朔月般的弧度。他站起身来,从摆满了刑具的案上拣起一柄鞭刀,挑起左谦的下巴,道: “你当越相的棋子、算计阿姊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她也是无关之人?” 当年因锦帝过于依赖弥氏,引来了越相的忌惮——他一心想叫女儿越鸾登上后位、诞下太子,好延续越家的荣耀,便派人在宫内外传了流言,道御前女官弥氏与外男偷情,又在前朝发难,要锦帝处死弥氏。 正是这时,左谦当朝求娶弥氏,道自己是那偷情的外男,又讲了二人婉丽的情事,越相亦为之动容,道弥氏出嫁、便可了结此事。锦帝虽心痛难耐,但因未掌大权,为保住阿桃的性命,也不得不答应了这门婚事。 左谦的额上被划出了新的血痕,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未有躲避和挣扎。 五年前,那人寻上他,给他看了江王谋逆的罪证,并告诉他若想保住江王,就去求娶御前女官弥氏。左谦别无他法,只好编了故事,在勤政殿上道与弥氏一见钟情。 世上何来双全法,既负如来也负卿。 “罪臣已写了休书,与弥氏一别两宽了……” 左谦想起那夜见到的阿桃,也觉误她一生,愧悔难耐, “菊氏从来都真心爱护陛下……只求陛下怜惜旧人,罪臣愿以死赎罪……” 提起阿桃,锦帝的眸色也黯淡下来。阿桃虽真心爱护他,可他也知那只是阿姊对阿弟的情分,而阿桃的夫妻之情,到底给了这左谦——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爱人,于左谦而言却只是个可弃的棋子。 他这样地嫉妒着眼前的罪人。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给朕,说……也要一力承担这谋逆的罪过呢……” 听到“苏钰”二字,左谦浑身一颤。他已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宫人,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左谦心头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处延至全身,他抽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不过,”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流的血呢……”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眼,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大宫女点亮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臀部高举,将嫣红的阴部显露出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穴内不断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身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春水汨汨地淌进了砚台内。 “没有墨了呢……”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股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光出水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眼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原来那后穴内还含着一根墨锭。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倒未揣摩出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下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臀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怎么这样乖了……”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塞得满当的后穴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插入——唬得阿桃紧张非常,连尿都漏了出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菊氏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可菊氏已羞得闭紧了眼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呜、呜……” 君命不可违,菊氏睁了眼,湿漉漉地望着陛下。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身艳粉,肉唇处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乳头上的蝶状乳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塞进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具叫他迷恋的身子来。 “朕摸的是哪儿?” 菊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出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下才能罢休。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道: “回、回陛下的话……陛下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奶、奶儿……”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淫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道: “这样断断续续的……怕阿姊不是真心实意,而是敷衍朕呢……” 陛下的声儿低了些,听在菊氏的耳里,便让她慌了神,恐哪里惹了陛下不痛快,赶紧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出来: “不、不是……是母狗喜欢陛下摸奶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下摸奶儿……”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菊氏说了这样的话,心内暗喜,道菊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下的喜欢,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呵……从小就盼着吗?” 菊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下高兴,却不料陛下的声儿更冷了些。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下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交与司寝监的嬷嬷们管教。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下恩宠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奴的舔肛之态。而菊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子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下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下乳头,见菊氏吃痛闷哼、眼底微湿,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道: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每每陛下提起左谦,菊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下都是不高兴的,都要寻了由头出气才罢。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露出些惧意——看在锦帝眼里,方才取乐的好心情便坏了起来,诘道: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色瞧的吗?”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那些嬷嬷们也听出了话音,无非是陛下舍不得罚这条牝犬,拿她们罚给这条牝犬瞧,于是连忙膝行上前,叩首告罪道: “陛下明鉴,奴婢们绝不敢教牝犬如此悖逆之举!求陛下让奴婢们将她领回去,‘好好地’再教一教……” 这一句“好好地”直唬得菊氏哆嗦了起来。她想起了上回被陛下撵下龙床后、嬷嬷们对她用的手段,连忙将陛下最喜欢的那对乳儿托起,讨好地放在陛下的手上,又用乳头颤巍巍地蹭起陛下的指尖。可饶是如此,骄矜惯了的锦帝却有了脾气,只推开了那对乳儿,拉过一旁举镜的散号——那散号甚是乖觉,知菊氏扫了陛下的兴,赶紧拢住了自己的丰乳,倾身裹住了陛下的龙根,娇怯地求起陛下赏一回口舌宠幸。 -- 14 锦帝心事3(求宠不得梗/互磨ru房梗/言语 散号小主用双乳将龙根细细地包裹起来,用双手扶住双乳,来回地上下揉搓着,好让陛下感受到那乳肉的细腻妙处。锦帝抬起手,将小主的头压得更低了一些,那龙根便贯穿了喉咙,喉咙略略抽搐,温柔地按摩着龙根,小主自觉锦帝为着自己的侍奉起了兴致,心内更是欢喜了一些,媚眼如丝地望向锦帝,却见陛下的目光又转回那条牝犬身上。她也顺着陛下的视线偷偷瞧了过去,只见那牝犬面上无一丝血色,眼泪扑扑簌簌地掉落下来,打湿了雪白的胸脯。 这倒是锦帝未曾见过的。以往纵然在床笫间宠幸了其他妃嫔,阿桃也不曾这般委屈过。锦帝登时心下一软,想要伸手揽入怀中好好安抚。只是刚一探出去,却又想起那夜杨氏的劝谏,又放在了身下服侍之人的头上,让外人瞧见,只以为他很享受口舌的侍奉了。 那夜杨氏的言语唬住了阿桃,他出言责备,对方却行了大礼谏言道: “陛下倘若真的为了菊氏,便要斩断其过往,才好放心地宠爱。若是像如今这般给她留着念想,一边让司寝监教着规矩,一边又为着她不断坏了规矩,只会让她存了骄矜之心,不肯一心一意地服侍陛下,还痴心妄想着与那罪人再续前缘,诚如刚才陛下所见,这连命都豁的出去了,这份心思,陛下恐怕还未曾受用过罢。” 菊氏幼时将锦帝视作亲弟,又如何未曾尽心竭力,杨氏这话讲得很是偏颇,可却正中了锦帝的心思。若是为着左谦做出其他的事情他便也忍了,独独忍不得的是为着左谦以命相搏,那失去阿桃的痛苦,锦帝是半点都不想再经历的。 只是杨氏纵然话语间有所侧重,锦帝也是听出了关键一处。他这样日日召幸,倒是让本来老实本分的阿桃多了几分不应有的绮念,越发在心底骄矜起来,才不肯顺从于他,不能好生的受他宠爱。故而这段时日刻意地疏远了一些,在召幸时也多有挑剔,好让被冷落之人在司寝监严酷的教导间倍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恩典。 龙根处的濡湿温热之感让他复又看向了胯间的小主,司寝监的嬷嬷们也知道了他的喜好,如今送来的散号小主多是丰乳之人,他向前略略一探手,将一侧的乳房握于手中,想着不去在意阿桃,只顾把玩才好。可惜耳边啜泣声声,让他又分了神,瞧上了一眼,又心间烦闷起来。 “放肆。” 嬷嬷们听见锦帝这一声叱责俱跪倒在地,忙不迭地请罪乞求宽恕,阿桃也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却在慌乱间将那砚台打翻。锦帝见她如此躲闪,心头怒意更盛,抬起手便想掌掴过去,只是那一贯的雷声大雨点小的毛病又显现了出来,最终还是未落在那苍白的脸颊上,只是带起了一绺青发, “你若是不想服侍于朕,那便滚回司寝监当条牝犬,朕以后也不必再传召你了。” 那原本心内暗喜的小主此时也听出了陛下语气中的雷霆之怒,不敢似方才一般存着看戏的心思。阿桃心内惊惧不已,不敢再流泪,呆愣愣地跪在原处,又看到自己下方被墨汁污染的被褥,连忙将砚台翻转过来,不断用手想要拭去那脏污之处,却听见陛下那微凉的轻蔑之声再次响起: “怎么?朕几句话都说不得,故意打翻了砚台,是不是?” 阿桃赶紧擦了擦眼泪,又因为害怕哽咽了一声,随后不断打起嗝来,在这沉重的气氛内带来几分诡异的滑稽。锦帝见她还惦念着去擦拭那处墨渍,心下被忽略的烦闷腾地升起,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道: “怎么不回话?朕难道在你心中比不上床上这些死物?” 阿桃怯懦地摇了摇头。陛下在她心里自然是极贵重的,可是她实在害怕陛下这样的脾气,她小心地试图将自己挪开,却被锦帝更加牢牢地禁锢住了下巴,深深地看进眼里去。她不敢犯上与陛下对视,赶紧移开了视线,却又被陛下扭了回来,那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直让她禁不住颤抖起来。 眼见着阿桃又要落下泪来,锦帝终于撤了手,那阿桃也不敢再移开视线,只愣愣地等待吩咐。锦帝随手将小主的一侧丰乳捞起,那殷红的顶端被两指采撷,又将阿桃的一侧乳房也托起,将这两处玉团置于一起。那小主自觉乳尖被另一处凸起磨蹭的略略发痒,抬首却见陛下将那条牝犬的右乳与自己的左乳面对面地摆放起来。 “卿卿教教朕的这条不知礼数的牝犬,让她学着好生的伺候主上才好。” 那小主脸色泛起一片红晕,她虽是被嬷嬷教导过的,但毕竟也是京中大户人家出身,这等邀宠的下流之戏是从未做过的。只是陛下的吩咐不可违拗,她稳了稳心神,按捺住心中的受辱之屈,便将自己的乳儿主动地靠向那卑贱的牝犬,直将自己的双乳与那牝犬的双乳紧紧地贴合,感受着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对方的乳头后的触感。两位女子俱通红着双颊,四乳构成的中空处龙根正呈现着擎天之势。 阿桃看着那小主托住自己双乳来回摇动,木讷地学着对方的动作,只是她的情况与对方却并不相同。那蓄了一天的乳汁的玉团却不复柔软之感,倒是充盈的有些过分了,锦帝比较了几下,便又勾起了小主的乳房,细细地摸起那少女特有的绵软乳肉: “倒还是这些没有哺乳的乳儿舒服些,菊氏的这对乳儿有些坏人兴致了。” 阿桃听了这话,心下明白陛下这是不喜她的乳儿了,眼中盈泪,向后撤了一撤。那小主心中却是得意的,就又将乳房向前推去,将龙根拢在怀中。锦帝将二人反应俱看在眼里,他本是随口贬斥一句,以出一出刚才被冒犯天威的火气,阿桃却这样躲避着他,倒是未思及阿桃是因自卑之故,道她是骄矜怄气,便不再理会她,只将那小主推到于床上,昂扬的龙根抵在前庭之口处,浅浅地探了一段进去。 那小主却是没有分泌出多少春水的。方才陛下震怒时她只顾但颤心惊,哪里又能得到入港般的惬意,此时被龙根这般直接宠幸,也感受到干涩之苦,见陛下也微微蹙眉,似要抽身而出。她向来所受雨露不多,便心急如焚地想要留住陛下,刚想出声告罪求宠,抬眼却见到了一侧垂眸跪侍的菊氏。 她也曾听得贤夫人说过这条牝犬是如何口舌侍奉于床笫之间的,想着陛下今日多次发难于菊氏,不若借这条牝犬口舌为自己求得一回雨露,不负自己伴君的辛苦,便大着胆子将乳儿送上陛下的胸膛,用乳尖画着圈挑逗着,媚声细语求道: “奴才刚才不得出水,扫了陛下兴致,是奴才的大过,还求陛下将菊氏赏给奴才,服侍奴才出了春水,才好服侍陛下。” 锦帝听到这话,便直直地看向这位小主,指尖勾起了一绺头发,缠在指上把玩,未置可否。只是旁边的阿桃看不到锦帝的神色,想着自己今天多番触怒陛下,唯恐自己迟钝又揣摩不到陛下的心思,听得小主话音刚落,便便乖乖地爬了过来,将头部探进二人下体的交合之处,用唇舌先打理好了小主的花唇,找到那敏感处,细细地含舔了起来。 锦帝眼见着阿桃行了此举,那唇舌本就是他独一份才能享用的,阿桃不肯服侍于他,却自甘下贱地去为一个伺候他的玩物增添欢愉。又见眼前的散号露出了情欲之色,眼中含春,朱唇轻启,自觉地用花径缠紧了那龙根,摆动腰肢想要吞入体内。他眸色微冷,将那入了一截的龙根抽了出来,向后靠在了软垫之上,又将视线转向司寝监的嬷嬷们: “可曾给主子浣洗后庭?” 那散号听见这话脸上霎时一白。前庭承欢才是龙种深种之法,宫中女子多以前庭承欢,帝王们也深知此理,但凡是有些名分的都会给些脸面,故而宫中只有以色侍人、尚无名分的玩物之流才用后庭献媚、以那些奇淫怪诞之处哄得陛下欢心。菊氏之所以在宫中地位低贱、人人都可以欺得,个中原因也少不得这个“菊”字表明了其专以后庭侍奉。她微微抬身,小心翼翼地偷瞧着陛下的神情,上位者似乎并未将她看在眼中,只是将手掌覆在菊氏的后颈之上,正幽幽地盯着那起伏的头部瞧着。 嫔妃侍寝前自是由外及内彻底盥洗过的,这位散号小主也是灌了兰汤三次有余的,只是她尚未被开拓后庭,此处初次承宠颇要吃些苦头。有那眼神明亮的嬷嬷就赶紧地低声吩咐着小宫女将润滑的油脂取来,那小宫女刚应下准备退去,却被陛下挥手止住了: “朕瞧着菊氏伺候主子很是欢喜,不若让她用口舌润滑,倒也省了底下人来回奔波的辛苦。” -- róǔωеηωǔ.ⅹγⓏ 15 御猫之状(扮猫梗 锦帝这一声吩咐,却是苦了随侍在侧的嬷嬷们。主上虽面子上赏了这位散号小主,话里话外却透露出不情愿的意思来。陛下疼惜菊氏到何程度她们自然也是清楚的,否则一贯重刑罚的司寝监也不会以威慑为主,而将用刑与否、程度轻重交由陛下亲断。如今忽而让这位菊氏口侍后穴,明显是陛下不知被何触怒了。舔菊一事本是极大的羞辱,若是由着陛下将这股子火气发泄于菊氏身上,倘若折腾出好歹,陛下回过神后必是要迁怒于服侍之人的。她们还都记得,春狩前被杖毙的嬷嬷,正是当初献上了刺蛾、颇得陛下圣心的那位。 眼见着床榻上的阿桃正将脸凑近臀缝之间,刚要用那丁香小舌去服侍腌臜之地时,终于有位嬷嬷先一步膝行上前道: “菊氏且慢。” 这边锦帝因这句“且慢”缓了一拍。他也意识到刚才之举有些迁怒了,可阿桃素来不是媚声服软的,他身为帝王,一言既出便如口谕,如何能够更改。此时被嬷嬷打断,他心内倒是想就着递过来的台阶下了的,便将阿桃向自己一侧引了引,手指覆上微翘的泛白的粉唇,慢慢摩挲着。 “陛下恕罪,唇舌牙齿过于单调,又如何伺候的好主子,”那嬷嬷躬身回话,又让小宫女取来一只匣子,轻轻推开后取出一截皮套,约舌头大小,只是一面上密密麻麻地竖着小刺,每一根小刺的顶端都精细的带着倒钩,“奴婢恐陛下不能尽兴,这才献上‘猫舌’一物,让菊氏戴上,才好伺候的小主春水潺潺。” 这便是可以套在舌头上的物件了,锦帝心道这些嬷嬷也是会揣摩他的心思的。那后庭再如何浣洗也是大解之处,他刚才想要惩治的是这位散号,只是顺便捎上三心二意、擅自向他人献媚的阿桃罢了。嬷嬷将那猫舌取了过来,命阿桃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将那皮套推了上去,因着上面一层细细的倒刺,阿桃并不能将嘴巴合上,那涎水便滴了下来,宛如美食前的馋猫儿一般。 那嬷嬷又奉上了一弯猫尾,将那浸了药水、特殊风干的猫尾直接地插入了阿桃的后穴,那本来细软的绒毛如细针一般扎的肠内刺痒难耐。阿桃啜泣了一声,也不敢挣扎,原本惨白的双颊此刻因体内瘙痒泛上了一层红晕,发间又被装饰了两只猫耳,显出了难得的娇俏之态,直看得锦帝眼内有了几分暖意: “相较于狗儿,原来这御猫儿更适合阿桃呢。” 那嬷嬷见陛下如此,便知赌对了心思,就传唤宫女从另一盒匣子内又取出了两只看似毛茸茸的猫爪,只是那每一根毛发均是尖刺般竖立着,甫一看过去便知道其中厉害。那宫女为菊氏戴上猫爪后便退至一边,嬷嬷随后便命菊氏举起双手至耳边,瞬时床上牝犬便宛如撒娇的猫儿一般。锦帝看着阿桃正难耐地小幅蹭着双腿,努力排遣体内那瘙痒之态,心里便更愉悦了一些: “别辜负了嬷嬷的用心,去伺候主子罢。” 菊氏伏身叩首,伸舌向小主那后庭之处探去。那散号也是眼见着菊氏被如何装备的,心下对这猫舌恐惧不已,只是陛下就在一边赏玩,为着日后的恩宠她也不敢躲避,感受着那满是倒刺的“舌头”触上了后庭,还只是穴口处浅浅的一段,舌尖的小刺已经扎的褶皱处肿胀起来。⒭ομωêňωμ.χγ⒵(rouwenwu.xyz) 原来这“猫舌”舌尖是涂了一层特殊药汁的,随着那纤细的倒刺渗入被舔舐的肠内,直让人忍无可忍地痛痒起来,菊氏见那褶皱红肿,小主身形晃动颤抖不已,也晓得了自己舌上小物的古怪,心下不忍,便将舌头抽了出来。只是这番好意却未打动一旁观赏的陛下,手掌直接地压了过来,却让那舌头抵地更深了一些: “继续。” 那小主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这些药汁向来不供后宫有名分的主子们所用,故而她也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她眼中倒是委屈出了一层雾气,片刻功夫便没有了方才对牝犬趾高气昂的神色,懦懦地哀求道: “求陛下饶恕奴才……” 锦帝却未曾搭理她,又见阿桃那毛茸茸的猫爪,便牵引着一只搔向小主那光洁的阴部,亲自剥出了那敏感的核心之处,交至阿桃手中。霎时那小主身形大动,向上狠狠地弹了起来,锦帝见状便用脚压住了她的脖颈,又对着小心翼翼夹着那阴核不敢妄动的阿桃道: “前庭也要一起服侍,阿桃莫要偷懒才好。” 阿桃轻轻颔首,转过身手上却未施力。她被这些细碎的功夫折磨过,自是知道宫中之物的阴毒。她只觉这位小主伺候陛下也算尽心,不知为何要遭受这般摆弄,舌上的动作也有意懈怠着,乍看起来深入内处,其实暗自蜷缩了一些在自己的口中,分担了小主的半份辛苦。 这些小动作虽是做的细致,却是不能欺瞒颇为精通此道的嬷嬷们的。那嬷嬷刚要上前指出,却被靠在软枕上看似无意的陛下一眼横了回去。原来锦帝也是知道阿桃故意减轻了这位散号应受之罪的,却不知为何没有拆穿,成全了她的心思。 待那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小主早已淫声喘喘,方才药效发作的凶猛,倒让她出了春水的同时也出了一身的汗,那汗水一蒸,再如何娇艳的美人也气味难闻起来。锦帝只蹙了蹙眉,道了句“此人恶臭(xiu)”,已用玉势开拓完整、鲜血淋漓的后庭也无心采撷,将那小主撵下床去。又命卸下猫舌的阿桃小意口侍了出来,那浓稠的龙精也赏了阿桃一脸,直看得那骤然被贬的散号眼内妒火中烧,更将伺候后庭、故意使坏的牝犬恨到了骨子里去。 那小主岁数还年轻,并不是个会遮掩的。锦帝瞧了眼那小主,见她脸上带着怨怼,知道阿桃方才为着此人的善意俱是白废了,虽厌恶着眼前的这位陪侍的小主,却也有着无人领阿桃这份人情的愉悦。他刚才特特地的出了龙精,此时将龙根置于阿桃的口中,不拘着她含或舔着。阿桃也不顾睫毛上黏住的白浊之物,偷偷在底下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色倒是平淡,刚刚散了一些心中忧虑,正想慢慢舔舐好让龙根休憩,服侍陛下早些入寝,却又听见陛下的吩咐: “方才菊氏如何服侍你的,可学会了?” 那阿桃被锦帝提及,被唬了一跳,忙不迭地抬头望着锦帝。锦帝本是跟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小意服侍的胆颤心惊,然而此时看到阿桃如同被捕猎的幼鹿般可怜的眼神,那素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弱了几分,伸出手来轻抚着阿桃微颤的背部。 “想来卿卿这般才女,学起这等床笫之事应该不难。” 听见陛下此语,那散号小主心内却是极不平的。她在家中也是作为独女养大的,陛下方才让牝犬那样伺候她,莫不是要照模照样地让她这般服侍陛下一番? 她这边正心存芥蒂,陛下却偏偏落下了金口玉言,原来竟不是让她伺候天子,而是用唇舌服侍那牝犬的腌臜之地。莫说这牝犬如今是个贱籍,纵是以前在御前有些脸面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奴婢,是她这样高门女子瞧不上眼的玩物之流。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眼望向陛下,只见天子也高高地瞧着她,那无声的威压让她不敢不将脸部凑近,贴在了那早已春水如潮般的私处。 这边天子口谕不得违拗,那边在下面服侍龙根的阿桃心内却慌的了不得,还未及那唇舌贴在自己的后庭周围,就赶紧挪动至别处,吐出龙根跪伏在陛下身前,叩首求饶道: “求陛下饶恕牝犬,小主她身份尊贵,万万行不得此事,还是让牝犬伺候小主罢。” 那散号心里恨着菊氏得了便宜还卖乖,倒是很会在陛下眼前博个良善。只是她也在旁边不动声色,既在陛下面前显示她安分守己谨遵圣谕,又不阻拦菊氏劝服陛下收回成命,很是顾全了自己的里子面子。 锦帝果然也未再强她所难。只是稳住了阿桃的身形,将其抱于怀中,两腿分开,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上。阿桃不敢挣扎,只得乖乖承受。他摸了摸阿桃的脸颊,将那脸上的浊液刮了一处送与阿桃嘴边,看着她吃了下去,才道: “既是这样,不若朕也赏她‘牝犬’一号,这便是身份相当了,如何?” 虽是亲昵地在阿桃耳边说着,那眼神却愈发浓重,直越过阿桃的肩部,看向满面惊恐而不敢拿乔的散号。 “陛、陛下……” 未及散号求情,只见锦帝掐住了阿桃的腰,直直地挺入了前庭,那细碎的呻吟之声从被宠幸之人口中传了出来。阿桃在床笫之间是被教导过的,她面子薄,叫春之声未免压抑了一些。那散号也不是蠢笨的,自知不能再摆主子架势,便顾不得面子里子,一狠心便伸舌舔上了被撞击着摇摆的后庭周围的褶皱处。菊氏倒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竟被激地头一回敞亮地呻吟了出来,听得锦帝心头一欢,更是命那散号快快地伺候。 那散号小主为了取悦锦帝、保住宫中地位,既是做了这样自辱之事,也彻底地舍了那宫外的贵女身份。她原是在春宫图上看过的,也有几分无师自通的天赋,于是直将那褶皱一一平整,又按陛下的吩咐将丁香小舌深深埋入后庭之中。待她服侍的菊氏肠中也分泌出了淫液,愈发滑腻之后,陛下便从前庭抽出龙根,贴着她的舌头插入菊氏的后庭,那原本就严丝合缝的甬道因着舌头的多余存在,而将被折磨地更为敏感。锦帝只插了数抽,便看着眼前的阿桃眸色迷离,身子不断颤抖着依靠在他的胸前,下体一片濡湿的暖意。那散号却未及撤回,被那菊氏失禁的尿液浇了满面。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16 后宫暗涌(剧情) “德夫人可曾听说昨夜乾宫的妙事?” 坤宫正殿,皇后携后宫三位夫人在此聚首。这本是一场品茗的雅事,却偏偏有那按捺不住心思的淑夫人,用团扇轻掩唇角笑意,将那昨夜小主的粗鄙之态当作笑谈。贤夫人瞧了她一眼,微微蹙了眉,这位贤夫人最是遵守礼法规矩之人,素来不喜锦帝那些出格的做法,她虽看不上散号的仪态,却心内惦记着主子与奴才的云泥之别,何况舔菊一事看似是散号一人不知廉耻、为着献媚陛下失了身为贵女的体统,实则是连累了她们这些豪门出身的都没有了脸面。贤夫人心下这么忖度着,手中的巾绢绞紧了几分,很是横了淑夫人一眼。 那淑夫人却不甚在意,只是略带些挑衅瞧着那位左手边的德夫人,却见她莞尔一笑,起身盈盈一拜,一套大礼行毕,道: “是嫔妾管教宫内之人无方,让皇后娘娘烦忧了。” 昨夜的散号小主是德夫人所统御的秀宫之人,亦是德夫人亲自向陛下举荐的,为的正是这位与阿桃最为相似的蜜桃般的丰乳。她原想着让这位小主分一分陛下的精力,好让阿桃少受些磋磨,却料到这位小主心高气傲惹怒了陛下,昨夜回来又跪在她的殿前哭诉,叫嚷着陛下不为秀宫留下颜面。梁氏这些日子因着司寝监看管严密、无法与阿桃相见而甚为烦闷,又听得跟随散号侍寝的宫女秉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将这位小主如何盛气凌人欺辱阿桃学得绘声绘色,当下就命人让嬷嬷们将这位散号舔菊一事散播与淑夫人处的宫人们知晓,明面上却并未处置。果然午后皇后便降了小主的位分,将她迁出了秀宫,打发着去了离乾宫最为偏远的福宫了。 主座的越氏瞧着梁氏的举动,原本拨弄手中蛐蛐罐的好兴致减了几分。心道梁氏不愧是尚书教出来的,这太极拳法打得极妙,不动声色便让淑夫人见罪于自己——毕竟六宫之人失德,终究还是皇后管辖有失。她将那拨弄蛐蛐罐的签子放下,收敛起方才漫不经心的神情,摆出了后宫之主的威严来: “不过是陛下一时的心性变化罢了,一个妾室罢了,本宫又何须烦忧。”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这句话倒是顺便折辱了在场的三位。淑夫人自讨了没趣,见着那德夫人温婉端庄地点头称是,心内竟有些佩服这般皮厚的做派。 “不过今日本宫传召三位夫人前来,却也是为了昨夜之事,”小太监从越氏手中接过那蛐蛐罐,德夫人抬眼瞧见那男生女相的宫人,托着蛐蛐罐一双白皙的手,想起她在坤宫眼线传出来的话,唇角笼上一抹笑意,“本宫想着,菊氏这般的身份服侍圣驾,实在是有损陛下的圣誉。” 那淑夫人与贤夫人听到此言,眼神都默契地亮上几分,虽是心中所虑之事并不相同,但的确是无人乐意见到此事。只有德夫人眼中黯淡了一些,恐皇后对阿桃有所谋算。皇后将话说了一半,端起了手边的茶碗,深深地饮了一口,余光却透过雾气瞥向在场诸人,见诸人神色有异,这才有些满意地将茶碗落下,道: “只是陛下喜爱,本宫身为后宫之首,最要紧的也是为陛下解忧,”底下的三位夫人倒是难得一致地将这位主母看进心里,后宫雨露均沾向来公平,三位夫人出身亦颇为显赫,很有四方割据平起平坐之势,“故而本宫想赐与菊氏蝶衣,既成全了陛下的心思,也将这纲常伦理理顺,不知三位夫人以为如何呢?” 蝶衣是那前朝延续下来的传统,缘起于后宫之人宠幸初夜所着的蝴蝶绣服,后来便是那后宫位分的代称了。此语一出,座下三位夫人都有些许讶异,一同起身深深一福道: “请娘娘三思。” 越氏原是想着借着锦帝对左谦的醋意,盛怒之下对菊氏下了重手,好让菊氏小产的。却未料到那锦帝竟忍了那菊氏的失贞之举,虽将菊氏送去了司寝监,暗地里却对其司寝监的衣食言行事无巨细一一过问。昨夜那菊氏又被锦帝留宿乾宫,想来是陛下因着其与左谦私会的怒气渐消,将来必是恢复对其恩宠的——而一旦菊氏显怀,想要动手便是无可奈何的了。 “本宫已是一思再思的了,陛下与本宫先是君臣,之后才是夫妻,于公这是为君分忧、忠君之道,于私这是侍奉夫君、三从四德的本分,三位夫人心系陛下,定要与本宫齐心协力,才是正理。” 德夫人见越氏面色甚为坚决,亦知此言一出,便是不会收回的了,便不再想着让皇后收回成命,率先一福,称了一个“是”字。其他二位夫人也是明白事情已无转圜的可能,不再劝阻,只想着如何对着菊氏下些功夫,早日除了这条魅惑主上的牝犬才好。 “娘娘心善,倒是给了菊氏天大的脸面了。” 三位夫人出了坤宫,贤夫人推脱自己身体不适,早早地让人抬了回去。淑夫人携着德夫人,只道多日不见很是想念,一同前往御花园说一会体己话。那德夫人虽然知道淑夫人想来爱好拨弄是非使小性子,却也是后宫主子之中消息颇为灵通之人,何况又是心内藏不住事情的,倒也愿意与她叙上一叙,探听些宫中的新鲜事情。 此时二人乘着步辇,两队宫人跟随两侧,走在宫巷之间。梁氏侧过脸,那白皙的脖颈在仪仗透出的细碎阳光之下显得格外柔美。淑夫人瞧上了一眼,心底有些异样,方才那预备说出的刻薄之语也未说出口。梁氏未在意她的目光,道: “咱们娘娘是最亲和不过之人,菊氏也是服侍陛下的老人了,给个名分养在禁城内,也显出陛下的仁德之心。” 那淑夫人本是刚才晃了神才不及多言,听到梁氏这样一番维护之词心内颇为不快,便直着性子言道: “就怕娘娘错把一条狐媚子当作家犬,给别人裁了嫁衣。” 那淑夫人见梁氏转过脸来注视着自己,本不欲说出的那则消息也跃跃地一吐为快。她歪在一侧的扶手之上,上身伸直,凑近梁氏耳边轻声道,“姐姐不知,我可是听司寝监的嬷嬷说,菊氏已是身怀帝裔的了。” 言毕,她收回了身子,用团扇扇出些许凉风,那团扇也是香薰过的,带着沁人的香气,直吹进她的心底。 梁氏看了淑夫人一眼,却脸上不见波澜,只是低言浅笑道: “此事可是当真的?” 那梁氏心中却是一凛。今日被传召至坤宫,先是皇后为阿桃做媒,后又听得淑夫人说阿桃有了子嗣,虽不曾奢求阿桃的心意,只是想来以后她的心思也只在锦帝与孩子的身上。她虽还是温言轻语,实则内心已是波涛汹涌,只碍于淑夫人在侧不好发作。 “又如何不真?”那淑夫人却是个无甚城府的,见梁氏询问更是有问必答,“这本来也是一件秘密的事儿,我派人打探那牝犬消息时重金买来的消息,那边可是位颇通医术之人。” 那御花园后来又究竟说了些什么话,梁氏无心理会也不及细想,只待敷衍完了淑夫人之后就匆匆回到秀宫。一回来便见正殿紫檀桌之上摆着一柄通体剔透的玉如意,原来是陛下听闻皇后发落秀宫之人、驳了秀宫的颜面后,特特地差人赏下来的。 只是还未及身边伺候的宫女将那搜罗好的讨巧之语奉上,梁氏便直直地举起御赐之物摔的粉碎,吓得身边之人俱噤了声,不敢多言。自小照顾梁氏的侍女端了杯枣茶,扶着盛怒之中的德夫人坐下,轻声问道: “可是皇后娘娘给姑娘脸色看了?” 梁氏却并未接过那杯枣茶,只是沉吟不语,侍女恭敬地保持着递出的姿势,未有丝毫的波澜。只见梁氏的指尖轻轻点着那紫檀桌边,眸色深沉,倒映着那地碎玉的影子。 “说起来,之前的如意去了哪里?” 那贴身侍女先是一怔,随后想起此前娘娘曾选了一名宫女赐名如意、送去陛下身边服侍,却未料得这位如意与坤宫有所勾结,竟受指使将菊氏引诱至钦犯左谦羁押之处,所幸陛下查明真相并未牵连自家娘娘,侍女身为梁氏心腹,自是极为主子考虑的: “听说当时是被宫正司收押着,后来因为私通之罪贬去了司寝监,娘娘提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作甚?” 梁氏这才从侍女手中接过枣茶,未再发话,只将那碗盖不断地拨动出声。越家凭着当年从龙之功已有诸多僭越之举,春狩之时皇后母兄更是私自将左谦从狱中转出,串通后宫炮制丑闻逼迫陛下诛杀逆犯左谦与禁脔阿桃,以求一石二鸟。梁氏眼内闪过寒光,嘴角却浮出一丝笑意,可惜越家错算了杨氏,那一贯公正严明的杨氏偏偏是陛下的人。如今一着不慎,越相被罚去三年俸禄,越家长子被判流放苦寒之地,天子之怒不可谓不震动。 “你想个法子,”梁氏轻轻地挑起那碗盖,一团雾气弥漫开来,那侍女附耳在侧,只听得主子吩咐道,“让那如意在司寝监见上菊氏一面,” 梁氏缓缓地向前推动,那碗盖与茶碗摩擦出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 “告诉她,若是想让自己与家人活命,就将那罪人左谦如今的情状,细细地说与菊氏听。” -- 17 帝王桎梏(重口慎入:控制排泄梗/人rou尿 司寝监源自前朝,原为打理后宫侍寝一事专设,后因前朝末代君主沉迷于荒淫之道,偏好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奇淫之术,彼时的掌事嬷嬷为逢迎主上进献了数名牝犬玩物之流,坏了原本正经合欢的名声,渐渐演变为满足帝王违背伦常的欲望之所在。 司寝监的正厅不似其他宫室那般明亮艳丽,四周窗户均被厚重的锦缎蒙住,厅内气氛沉闷压抑,只听见近处的挥鞭与偶尔几声呻吟。那端着锦盒的嬷嬷快步向前,穿过用于隔断的屏风,那屏风后面铺着的厚厚毛毯之上,正有那菊氏赤身裸体地跪伏于地,双眼被黑色缎带遮蔽地很是严实,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中间那朵熟透的“雏菊”。掌事嬷嬷坐于圈椅之上,手中所执短鞭正在不断抽打着前庭的敏感之处,菊氏双颊红透,发出细碎的呻吟。 只见那嬷嬷将手中的锦盒递与掌事嬷嬷,对方接过打开,却见里面红色的毛毡之上置着一块管状多孔之物。掌事嬷嬷遂取出轻轻一按,便露出颇为满意的神色,道: “就是这个了,这本是东瀛国进贡的名叫‘海绵’的,原来是海里的动物,被渔民打捞上来制成吸水的好物事。” 那掌事嬷嬷将海绵直接地置于盛着水的铜盆内,瞬间那原本干燥的物事将盆中之水吸去大半。那取物嬷嬷则瞧着因着方才猛烈的鞭笞而不断颤抖啜泣的菊氏,见那菊氏小腹鼓胀,原本小解所经的孔洞被一颗精心雕琢后的珍珠封住,因自晨起未能排解的尿意而暗自苦苦忍耐。 原来自从那日与散号小主共同侍寝失禁于床榻之后,锦帝便多出一项将牝犬肏至失禁的乐趣。这种腌臜污秽之事原是上不得台面的,却偏偏因着君王的兴致不可违拗。菊氏便被吩咐着于侍寝之前饮下大量汤水,好在侍寝之中因着尿急快快地失禁以博得陛下欢心。只是这样偷懒耍滑的伎俩被锦帝瞧了出来,却并未禁止,反而干脆直接限制了菊氏以后小解的次数,唯有侍奉君主时方可纾解尿意。锦帝又命司寝监精心雕琢一颗珍珠,塞住那孔洞,将菊氏的小解之处彻底地看管起来。 然而昨夜侍寝之时,因着锦帝临时起意,将那珍珠取了出来,偏偏使坏地命着菊氏不得泄出。可惜菊氏已是两日未曾小解的,床帏之事过于激烈,实在耐受不住失了禁,大不敬地尿了陛下一身。锦帝倒是未曾动怒,只是冷着脸命陪侍的嬷嬷将那自知闯了祸而颤栗不已的菊氏领回司寝监,又杖责了管事的嬷嬷。于是司寝监上下俱是彻夜未眠的,互相商量着得出一个对策,想要好生的将这条守不住尿关的牝犬教训一番。 “撒泡尿来看看。” 那处孔洞是被严密的封住的,因此这句命令不过是为着练习牝犬撒尿的姿势。菊氏忙不迭地将一条大腿高高抬去,连带着小腿也分开,一时春光无限,下身所有的景色俱暴露于人前。嬷嬷嗤笑了一声,用鞭尾故意地扫过孔洞间的那颗珍珠,直刺激地菊氏又是一声低微的哀泣。 “说句骚话来听听。” 这句骚话是嬷嬷教导过数遍的,多日以来被陛下厌弃的恐惧让菊氏不敢有所迟疑,声音虽是微弱但听起来还算清晰: “求、求陛下许了母狗撒尿,母狗浪、浪出尿来了。” 然而话音未落,那粉颊却被一掌掴偏。只见嬷嬷高高举起手中的短鞭,狠狠击向那前庭春水四溢之处,菊氏因着这场疾风暴雨的惩罚也支持不住,摔倒在地上,却也不敢合拢双腿,只好任由嬷嬷鞭笞着那敏感之地。 “求、求嬷嬷饶恕母狗,母狗实在不知哪里出了差、差错……” “谁许你前庭出水的?”鞭尾又再次袭向前庭,菊氏不敢分辩,那鞭尾便狠辣地一道接着一道袭向前庭,菊氏悲鸣不已,只能以头抢地,以缓解无法言明的痛楚,“后宫之人,皆以陛下兴致为先,陛下还未尽兴,你就自顾自地湿的痛快,这还了得?” 那锦帝是素来喜欢菊氏春水潮潮的模样的,菊氏心内虽知这番责罚毫无道理,却也不敢分辩,这也是司寝监连日调教的规矩。那掌事嬷嬷本来就是为着出一口昨日被罚的胸中闷气,见她如此驯顺守礼,又想着接下来将要为她戴上的“好物事”,面色稍缓,道: “继续起来练着撒尿,等下还有‘好东西’等着你呢。” 那“好东西”三个字咬地极重,菊氏眼前看不见人与物,听见嬷嬷如此说道,心下明白嬷嬷们恐是备下了极为可怖的东西,脸上露出惊惶之态。只是这份惊惶可以打动锦帝,却是不能撼动嬷嬷们的心肠的,反而又招致了新的一轮鞭责: “雨露雷霆,皆是恩泽,尔怎可有怨怼之意?” 只见那管事嬷嬷将管状的海绵从铜盆之中取出,又吩咐属下之人将菊氏捆绑结实以至无法挪动分毫。她随后便用那圆头针将海绵导入细长的空心圆管内,摘下颤颤两股之间的珍珠,将那未经润滑的细管沿着尿道缓缓送入菊氏体内。 那刺激自然是难以忍受的,菊氏口舌均被帕子堵住,只有眼角渗出的泪水打湿了所蒙的缎带,“咿呀”的悲鸣之声被无可奈何地留于喉间,直至那细管将海绵彻底地送入膀胱之内。 “陛、陛下,尿不出来了……” 九重纱幔之后,绣着金线的青色织物上,菊氏跪趴于陛下面前,哭泣哀求着陛下的饶恕。锦帝俯下身来,一手握住了阿桃的丰乳,另一手则使坏地按压着她的小腹,那乳尖随着他的掌上力道不断泌出白色乳汁,锦帝吃了一口,道: “朕与阿桃约定的,阿桃喂朕多少奶,朕便赏阿桃多少爽利,怎么如今阿桃反而不中用了?” 锦帝话语间俱是调笑之意,可怜阿桃却分辨不出,只以为锦帝是在为着无法尿出的分量而责怪自己,惊慌失措地望着锦帝。她腹内憋涨已极,却始始终终只能滴出可怜兮兮的几滴。她又哪里知道,午间所插入的细管之内的海绵,正是吸水极好的物事,那腹中尿液满满地蓄上一团于膀胱之内,只有未被海绵吸收的尿液才能得到排出。海绵若是不能取出,今后的腹内将永存着急迫憋涨之感,却无力纾解那澎湃的尿意了。 “求、求陛下饶、恕……” 锦帝本是拿着阿桃打趣的,目的是添些床笫间的欢愉。听见阿桃这样轻易地认了罪,兴头一起就未留意阿桃认罪背后的无奈,只用指尖摩挲着刚被自己宠幸的后庭,道: “尿不出来的部分,就用这里拉出来,如何?” 在下首跪侍的嬷嬷们自是早已备下成套的奇巧淫具的,在底下也是时刻留意着锦帝的吩咐,琢磨着如何让这位天子看的舒心惬意。便有那随侍的其他牝犬高高举起一盏玉制尿壶于床榻前面,嬷嬷跪行上前道: “奴婢们求陛下先赏一壶龙尿与菊氏。” 阿桃因着锦帝的发话正在不知所措间,抬眼却见掌事嬷嬷横了她一眼、用口型道了句“侍尿”。阿桃向来是温顺惯了的,便转过身来,从牝犬手中接过玉壶,又匍匐于陛下胯间,用脸颊贴近陛下龙根,柔声乞求道: “求陛下许母狗侍尿。” 锦帝将手掌放于阿桃头顶,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抚弄着,虽未多言却也算是许了她的服侍。阿桃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根粗硕的宝具,张开檀口含入,舔舐着龙根的头部,直到将其完全的打湿,才用唇舌轻轻一吸,引导着陛下的龙尿排出。待觉出口中的黄浊之感,便将龙根衔至壶口处,用香舌作为肉垫,以防龙根与冰凉的壶壁相触败了陛下的兴致。待陛下尿毕,这才将装着龙尿的玉壶递与下首的牝犬,一边继续含舔着龙根,将那柱身之上的尿滴一一舔净。 待阿桃舔净所有的尿滴之后,锦帝并未立即将龙根从阿桃口中抽出,而是又命着阿桃伺候了一番,将一注炽热的欲望浇于阿桃面上之后,才将龙精覆面的阿桃交与下首的嬷嬷们。嬷嬷们便命阿桃跪伏于地,背向床榻之上的锦帝,将臀部高高举起,好让锦帝观看赏玩。又有那与阿桃体态颇为相似的牝犬被命令着爬至床榻之上,跪侍于锦帝身侧,将那一对丰乳托起,以供锦帝采撷。 锦帝靠在软垫之上,瞧着那阿桃将臀瓣大大的掰开,露出那后庭。今夜后庭得幸甚多,那浇灌的满满当当的龙精顺着下身的曲线流了出来,将那前庭的殷红也沾染上淫靡之色。锦帝将身边的牝犬按下,那牝犬连忙用双乳笼住龙根,唇舌在头部不断舔舐。锦帝抬手摸向胯间牝犬的乳头,待捏弄几回后便觉得不似阿桃那般绵软熟悉,又丢下不愿再触碰。 “请龙尿。” 那掌事嬷嬷将玉壶之中的龙尿先是导入长嘴的牛皮囊袋之中,又将那长嘴严丝合缝地塞入菊氏的后庭内,才将囊袋倒置,并不断挤压着囊袋以使龙尿悉数灌入菊氏肠内。锦帝瞧着那艳丽的褶皱不断开合蠕动的模样,胯下的龙根也愈发的粗长起来,直顶地身下牝犬喉间抽搐,眼神迷离。 直到那牛皮囊袋滴无可滴之时,嬷嬷才将囊袋取下,命菊氏夹紧后庭,不许滴落一滴。又注入一壶清水于囊袋内,再次插入后庭,将那菊氏的小腹灌得足有六月妇人腹部模样,这才盈盈一笑,将手边龙根仿物拿起,封住后庭,跪行向前禀道: “接下来,还请陛下决定何时赏菊氏爽利。” 锦帝抬眼瞧着阿桃那两股颤颤、焦灼难耐的模样,他纵然宠爱阿桃,身为上位者却是不会也不愿体谅下位者的苦楚的。只命着那胯间牝犬将龙根重新恭敬地渡回阿桃口中。阿桃抬首望着锦帝,却被锦帝遮盖住了眼睛,道: “如此,朕赏阿桃多少龙精,便许阿桃排出多少龙尿,如何?” -- 18 ju氏有孕(喂nai梗/狗食梗/女攻男受:棋 “进膳。” 待大伴一挥拂尘令下,宫人们便鱼贯而入地端上各类早膳菜品。阿桃忍着腹内的憋涨一夜未眠,陛下又一时兴起命她伺候着进膳,她勉强支撑着立于陛下身侧,等待陛下挑选出来想要品尝的菜品。 只是这侍膳一职却不是轻易能够当得的,她特地被命着穿上一袭宽松的纱衣,偏偏双乳之处镂空着,将那红提般的乳头露出,陛下只需侧脸贴近,便可含住吸吮,以在进膳之前润一润口。阿桃眼见陛下当着众人之面无所顾忌的吸吮自己乳汁,更感司寝监的嬷嬷们所言之真,原来自己在陛下眼中不过是用来随意肏玩的乳牛牝犬之流。小时候二人言笑晏晏的姊弟情分,终究随着岁月流转而烟消云散。 待陛下润口后吐出乳头,又从身边宫人捧着的托盘之上取出玉制乳夹锁好之后,才看上一眼那长桌之上的各种吃食,由南至北均是民间难得一见的珍品。锦帝对着那些珍馐却无甚兴趣,只命着阿桃端来一碗糖蒸酥酪,又让阿桃勺起一口喂与他的嘴边,顿时口中溢满香甜浓郁的味道,他心内十分畅然,就随手拨弄一下阿桃胸前的绵软,调笑着道: “阿桃的奶制成的点心,果然是极不错的。” 以阿桃之乳制成点心的习惯,是锦帝春狩之后形成的。先是每日侍寝之时由锦帝将阿桃的乳汁挤出满满的一碗,随后用冰冷藏,待翌日再交由乾宫小厨房制成各类乳制点心,专供锦帝一人享用。阿桃心内倍感耻意,不知如何回话,只将那玉碗端地平平稳稳,伺候着陛下用完这碗糖蒸酥酪,才又被陛下卸去另一侧的乳夹,那乳头随即被纳入温湿口内,为陛下缓解方才糖蒸酥酪的甜腻之感。 一时锦帝早膳已毕,底下宫人掐算着时辰捧上一碗肉粥,置于陛下身边的毛毯之上,这便是菊氏用膳的时刻。菊氏也是明白这一顺序的,顺从地跪下伸出小舌一口口地舔食着肉粥。肉粥的食材倒是极珍贵的,只是里面偏偏被嬷嬷们添加了昨夜陛下赏赐的龙精,菊氏舌尖刚刚触及便品出那股熟悉的雄麝之气,素日里本已习惯了的味道此时却不知怎的引起胃内一阵翻覆,酸水亦是漫上舌根,直将那胃内之物俱是呕吐出来。她心内惊慌不已,想着挣扎跪住乞求陛下饶恕,只是数日以来被过多折磨的身子再也抵受不住,直直地栽倒在毛毯之上。 锦帝纵是平日里对阿桃诸多管束,也不过是为着逼迫她了结前尘、日后专心侍奉君王罢了。如今见着阿桃昏迷倒地,原本因着晨间的淫戏而勃起的欲望也萎靡起来,连忙将阿桃抱回了寝殿之中,又罢了早朝宣召太医,直闹得前朝与后宫皆有所惊动。 那边乾宫正在兵荒马乱,这边越氏所在的坤宫寝殿内,正是关不住的一片春色。 “娘娘,陛下传召了妇人科的圣手,菊氏的身子恐怕是瞒不住了。” 越氏听着心腹的禀报,指尖拈起白子稳稳落子,对面司寝监为她新进的牡犬正蹙着眉头,此时白子占尽上风,皇后将那围住的黑子拾于掌心,又一枚枚地塞入右手边翘起的臀中。 “娘、娘,快、快撑破了。” 那被塞满着黑子的后庭主人,正是素日里颇为勤谨侍奉的小太监。此时他上衣齐整、下面的裤子却被褪去半截,白皙的臀部高高耸起,被特制的玉枷撑起的后庭内塞了数十枚黑子,穴口附近的褶皱血迹斑斑,交错着撕裂的伤痕。 只是他这般呜咽求饶,却只让皇后笑得更为快意了一些。待手中的黑子全数落入小太监的后庭之后,皇后才挥手示意那对面的牡犬从榻的另一侧爬了过来。那牡犬套着一件很是宽松的罩衫,爬行之中摇晃着形状颇为可观的胯间之物,在与皇后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下,两腿以跪姿分开,两手搭于腿部坐正,已有抬头之势的阳具便将罩衫下摆顶起。越氏伸手轻抚着牡犬的脸庞,眼中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温情: “眉目甚好。” 那贴着金箔的丹蔻指甲又顺着脖颈之处的线条来至挺拔的胸膛,刺激凸起的朱果被捏住,随后被肆意掐弄。那牡犬难耐地呼出粗声气息,白皙的脸上晕开一片艳红之色。越氏向前膝行一步,直接地靠于牡犬怀中,那牡犬伸手揽住越氏的纤腰,越氏就势坐于牡犬的大腿之上。越氏随即将手伸入罩衫的下摆,攥住牡犬最为紧要的所在。那牡犬是从宫外的戏班内被挑选的,优伶之流从小学的便是揣摩看客心思,明白于坤宫之中唯有依附于越氏方可得些好处,便将那被撩拨地摇摇欲坠的身形尽力稳住,将腿间分开地更大了一些,将卵丸向上一送,以便让越氏更好地把玩尽兴。 那根部与囊袋之间却是被金属之物禁锢住的,越氏掀开罩衫下摆,果然见到两个金环将那囊袋锁紧,这一番撩拨又引出了牡犬欲火,此时卵丸肿胀不堪已成黑紫之色,想来是司寝监的嬷嬷为着这场侍奉而特地锁住这条牡犬的精关。越氏握住卵丸略略施力挤压,登时便听得此人竭力压抑着的喉间呻吟。 “是个懂规矩的。” 越氏素来不爱听见这些牡犬们的声音。纵然他们眉目皆肖似那人,骨子里仍是有云泥之别的。她命着小太监转过身来,将那沾染了污秽的手指递与他嘴边,那小太监乖巧地将手指一根根地舔舐干净。 越氏轻拍一下那牡犬的腰部,牡犬会意脱去罩衫,露出结实漂亮的躯体。他本是戏班内的武生,唱念做打皆通且体态柔软,很是适合献媚于上位者的,心内又明白宫中的规矩,向后膝行一步,转过身去跪伏于榻上,作出前低后高的姿势。越氏向后靠于软垫之上,自有那贴身宫女将头探入越氏裙摆之中,将那已有入港之意的花蒂侍弄出更多的春水,这才将备下的伪具一端以舌湿润,并将其缓缓地送入越氏下身之内,待顶入那敏感的一点之后,越氏才道停,宫女从裙摆内退出至榻侧侍奉。 更有两条牡犬跪于榻的两侧,为越氏将裙摆提起,将所含伪具的另一端可怖之处露出,那一端不似越氏所含的这一端这般贴心,表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用以摩擦肠道的凸起,甫一插入体内便足以使那被侵入之人俯首称臣。越氏瞧着那为着新进的牡犬不断舔舐着后庭、伺候的牡犬菊蕊吐露的小太监,那卑贱模样让她想起了曾遥遥一见过的菊氏,面上一哂, “菊氏有孕,是陛下之喜,也是本宫之喜。” 遂命心腹奉上笔墨纸砚,那心腹将纸砚铺设于小太监背上。越氏命小太监与牡犬并排跪伏,起身向前。那两侧的牡犬便将胯下的伪具对准新进牡犬的后庭之处,两侧牡犬以掌心覆于即将被幸牡犬的腹部,并向后缓缓推动,那后庭便向身后伪具挪动,只见那伪具寸寸入穴,将穴口褶皱撕裂开来,新痕既绽,初红落下。菊氏因着牡犬们的合力而倍得趣味,很是快意地提起笔墨,在那小太监的背部拟出一道赐予蝶衣的懿旨。 “不入春园,又怎知春色几许?” 越氏写毕,将笔墨随手丢于砚台之上,猛一挺身,菊蕊被生生地翻开,那底下之人又是一声闷哼,忍耐着不敢发出声音。远远看去,倒是不见那春园盎然之意,唯余秋风瑟瑟残菊凋敝。 -- 19 越氏家事(剧情/晋封为嫔梗) 自坤宫一纸蝶衣惊动六宫,先不论后宫诸人是如何议论的,单说那越家如今的族长、越氏生父越相便第一个按捺不住,立即递了帖子备上轿辇进宫与皇后商议。 待帖子送达坤宫之时,越氏正春露喷涌、放浪形骸,听闻越相进宫,虽觉得颇为扫兴,也只好将自身收拾一番,又有那明白的宫女用薰炉细细地将殿内熏染上贵重的香气,将交媾的淫靡气味驱散。 “微臣拜见娘娘。” 皇后隔着屏风,隐约可见越相影子的轮廓,她心内为着越相未能因长子之事案牍劳形而可惜,面上倒是做足样子,赶紧让贴身宫女扶起越相,又奉上了今年的新茶,越相接后只是尝了一口,俨然已是喝惯了的样子,想来是府上早有孝敬,竟是与宫中用度相仿了。 “父亲着急进宫,所为何事?” 便是越相不言,越氏也心知越相匆忙入宫为的是赐下蝶衣一事。越相到底不如大伯那般聪慧通透,从龙之功后事了拂衣去,如今虽病逝多年,锦帝仍念于旧年之恩而善待其亲眷。而越相却舍不得到手的富贵,位极人臣仍嫌不足,先是逼迫她嫁入皇家,又在前朝结成朋党左右朝政。越氏瞧着如今的锦帝,断不是先帝那般软弱可欺的性子,锦帝在后宫扶植三夫人、前朝抬举她们母家,明里暗里地打压着越家,无外乎是担忧越家一家独大、又步上当年林家的老路了。 “娘娘此举甚为不妥,娘娘自入宫之后便不得圣心,陛下看在越家过往的情分上才一向善待娘娘。只是娘娘投桃报李也需斟酌对象才是,那菊氏与一般佞幸大不相同,如今又身怀帝裔,若此时不在名分上打压,待来日诞下庶长子,娘娘与越家的脸面又归于何处呢?” 越相虽以嫡庶长幼一事规劝,心内所虑的却是当年他如何使计令陛下将宠爱的女官弥氏下嫁于左谦。如今自己在前朝处处受制,皇后在后宫亦颇受冷落,若是此时失了菊氏这枚挟持锦帝的筹码,恐怕未来自己在朝堂之上更为被动。故而他此番前来,并不是单纯为着扶正纲常伦纪,而是为着敲打一番这位与越家日益疏远、颇有些吃里扒外之意的皇后了。 皇后听着越相一番“肺腑之言”,心内只余一片冷意。寻常人家的父亲,便是遵着三从四德的礼教,也能稍稍体谅女儿帮着夫君纳妾的身不由己。只是越相显然没有那般平常老父关怀女儿的心思,他眼里向来只有自身与庶子们的锦绣前程。皇后倒也是习惯了越相这般的做派,掩面作出泣泪之状,道: “当日菊氏入宫之时,本宫心内也是委屈。还是父亲让姨娘入宫劝说,只道本宫太过儿女情长,不以大局为重。本宫听了父亲的教导,想着陛下为菊氏之事烦忧,便周全里子面子下了蝶衣,如今父亲又这般诘问,让本宫又能如何?” 皇后当日的委屈自然不是因为爱重锦帝,她不过是不想瞧着锦帝顺心遂意的样子才作出女儿家吃醋撒娇的姿态,如今以此事堵住越相的口倒也不失为上策。越相见皇后如此言说,也自知在此事上是有些理亏的,只是他毕竟是立威惯了的,也不去安慰哽咽拭泪的皇后,只是饮着茶,等皇后平复心绪后先道不是。 果然皇后心情稍缓便自认冲撞了越相,不该重提旧事让父亲为难。越相先是谈了一番为人子女的本分后,才将自己对蝶衣一事的打算吩咐与皇后,催促着皇后照办: “不过既是下了蝶衣,也是不好收回的。娘娘如今卖了陛下一个面子,倒是可以凭借此事为兄长求情,好让咱们越家骨肉团聚,不至于微臣老来失子,无依无靠。” 那越相口中的“兄长”,正是越氏春狩之时向陛下提议以“看管钦犯左谦不力”之罪名而流放苦寒之地的越家庶长子。越氏生母是越相的发妻,只为越相诞下一位嫡女越氏,并不得越相喜爱。越相宠爱的是自小服侍身侧的一位妾室,为此宠妾灭妻,使越氏生母含恨而终。越相自是惦记着这位庶长子,只是陛下亲断无可挽回,正好如今趁着女儿赐予菊氏蝶衣的机会,与陛下交换一个恩典。 皇后以袖覆面,心内冷笑了一声,面上却答着“尽力而为”。越相盘算着皇后毕竟势单力薄依靠母家,在此事上必会尽心竭力,也不愿多作停留,起身道了一声政务繁忙,便离宫回府。坤宫正殿内,只见皇后端坐于宝座之上,那殿内紫檀香雾袅袅,甚是孤寂零落。 此时已至午时,乾宫内还是静悄悄的。新晋封的九嫔之一的菊氏素来浅眠,连陛下晨起早朝都未曾惊动,底下宫人更是悄然无声,不敢有所惊扰。 “干爹,娘娘的午膳已经备好了。” 那圆桌上俱是各类菜品点心,抬眼望去俱是菊氏离宫前所偏爱的,大伴亲自瞧着试毒的宫人无事后,这才吩咐着自己的干儿子去寝殿瞧一瞧娘娘是否醒来。 小太监领命便去了寝殿,却在槅扇处被挡了下来。原来菊氏刚刚起身,正由着服侍的宫女将双乳蓄满的乳汁挤出,小太监隔着一层纱窗听着那水声落入碗盏,想着前几日无意间瞧见陛下吸吮乳汁的模样,脸上一红,恭敬地候在门外。 槅扇之内的菊氏却因着腹中的憋涨而难受不已,陛下为着她新添的这一不足特地吩咐专司宫女捧着尿壶整日陪侍左右,好随时接住那频频点滴的尿液。原来那司寝监的嬷嬷们为着保住性命荣宠,并未向锦帝禀报这腹中不时汹涌的古怪。海绵又入得极为隐秘,故而太医院从表面上未看出何种异样,只道前些日子被亵玩伤了膀胱,孕妇又素有尿急的症状,锦帝也知此事是因自己所起,未再苛责司寝监众人,只让人打了那掌事嬷嬷几个板子,好让阿桃纾解心结、不与他疏远。 待宫女们为阿桃梳洗完毕后,这才让那小太监进了门。小太监规矩地磕了头,菊氏身边自有宫正司派来的嬷嬷命他起身回话。菊氏一向是做下人惯了的,锦帝知她是个性子很好拿捏的,却又不愿她学得似其他妃嫔那般拿腔作势,便专门吩咐着宫正司派来了一位很懂宫规、极为老练的嬷嬷,在菊氏旁边提点帮衬。 “娘娘是想要去外间用膳,还是传进里间?” 菊氏却不知如何答话,她心里是想去外间透透气的,自诊出喜脉以来,因着胎像不稳,陛下私下里下了禁足之令,既不许她走出乾宫,亦不许乾宫以外之人探望她。那新来的嬷嬷更是领着陛下的旨意将她管束地彻底,出了寝殿便会挨好大一通数落,菊氏自小便不是在口舌上与人争胜的,只好木讷地应了一声,便也不敢再向外走了。 “我身上有些疲倦,还请摆在里间罢,劳烦大家为我这样挪动。” 菊氏一贯是服侍他人的,在气势上便不如那些自小当惯主子的让人信服,除了那嬷嬷点点头吩咐底下人照办以外,原先将菊氏被贬之时狼狈模样看遍的宫女们都心道贱人水多事多、甚为可厌,只是奉命不得不做罢了。 那边大伴听闻了菊氏身上疲倦,赶紧地来到寝殿看看情况。锦帝如今命他只管乾宫诸事,实则是将菊氏托付于他的手上,是断断不许出错的。 “娘娘可是身上不舒服?奴才去请太医瞧瞧?” 菊氏摇了摇头,大伴见她面色苍白、眼底乌青,今晨陛下起身时也是这般模样,便想起昨夜寝殿似有窸窣动静。菊氏有孕在身,锦帝却一心一意守在身边,那正值盛年的欲火不愿寻他人纾解,昨夜便央告着菊氏以手代劳,将那炽热的龙精排解出来。只是锦帝此番行事又引得禁城内外对菊氏的口诛笔伐,皆道圣上被狐媚所迷惑,竟将雨露均沾、国本为重抛诸脑后。如今锦帝在前朝未归,那干儿子可是禀报已经摘了两位大员的乌纱,都是为着眼前这位而起的。 -- 20 孕事之宠1(拳交梗) “陛下……” 那一双玉手掀开了锦帝寝衣的下摆,自阿桃有孕以来,锦帝怜惜其体弱,不曾让她真正的侍寝过,只将其揽于怀中靠于软枕之上,命她用手侍奉出来。阿桃袒露出一对玉乳,那有了些许圆润的小腹也显现于锦帝眼前,锦帝忍不住轻轻地抚上一抚小腹,又将手覆上那对乳儿,细细地把玩起来。 只是苦了托着龙根避无可避的阿桃,那本来沉睡着的物事经她碰触竟是立时胀大了几分,放在手心沉甸甸、炽热热的,她按着陛下的吩咐握着柱身轻轻摩擦了几下,锦帝发出了微喘之声,这倒是吓住了阿桃,登时松手不敢再动了。 “阿姊快些,莫要停住。” 阿桃抬起头,看向上方的陛下,这般撒娇的语气是她旧日里经常听见的,倒是让她回想起昔年二人感情甚笃的时候。陛下也正看向她,眼中满是难耐的情欲,见她这般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顿生怜爱之感,便低下头来贴在她的脸侧,微微侧脸浅吻着她。 陛下的唇有些烫,贴在阿桃泛着凉意的肌肤上,沿着那脸庞与颈部的线条一路吻下去,未在双乳之处多做停留,只向着小腹之下吮吸着,最后流连于花蒂之间,轻轻在那处吮吸轻啮。那龙根早已从阿桃手中滑落,陛下甚少在床笫之间这般留意侍寝之人,阿桃不敢有甚小动作,身子猛地紧绷起来等待陛下的临幸。 这一月以来,陛下虽日日陪伴在她身边,却不曾有鱼水之欢,孕期内欲望却偏偏较平时多上许多,夜里陛下命她用手握出时她不能说是没有渴望的,只是妃妾本就是以服侍夫主为上,她又向来是个脸皮薄的,自然不好开口向陛下索要,就着花唇处湿漉漉的一片胡乱睡去。今日花径内又蓄满了春水,她心内正忐忑着,便听得陛下一声轻笑,她瞬间脸涨得通红,眼内泛出了一层水雾: “陛、陛下。” “阿姊这里倒是比上面的小嘴老实了许多,”锦帝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那花蒂之处,立时得见那两股已是颤颤的,阿桃发出了一声如猫儿般的娇声,随即感受到下身一阵热流涌了出来,锦帝在下面用舌尖轻轻扫过,啜了几口蜜水才又笑道,“水儿也甜。” 那阿桃正因当着君主之面流出这等不雅之物而羞愧不已,听着锦帝这话更是被耻意席卷而无地自容。锦帝正想抬首与她再调笑两句,却见阿桃已将面目用双手遮挡,恐她多想动了胎气,便从下身移开,吻回那胭脂色的嘴唇。 “阿姊也尝尝。” 阿桃听闻此言,知晓那口中的酸涩之感是何物,耻意更是汹涌而出,连双耳俱是通红之色,急急地扭过脸去,却被锦帝掐住了下巴,直直地看进眼里: “朕尚未弃嫌阿桃的水儿,阿桃这是不想与朕亲热么?” 那语气便是霎时冷了几分。阿桃怯怯地望着陛下微凉的眼眸,她最怕陛下的冷言冷语,眼见着陛下又要为着这些她不得其解的事情动怒,她连忙握住那扣在下巴上的手,引向自己的双乳之间,又笨拙地环住陛下的脖颈,主动地将自己的嘴唇献上前去。 为着阿桃这般不明白自己妃妾身份的意识,锦帝已是罚了数回的了。近些日子在司寝监嬷嬷的调教之下,阿桃邀宠的次数虽是不少,亲吻一事却是从来不曾的。故而锦帝在讶异之时心内一阵欣喜,那方才的怨气消散了许多,用那舌尖轻轻勾连着阿桃的小舌,直到尝尽对方口中的甜意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将二人之间连出一线透明的水色。 “陛、陛下。” 在那缠绵的深吻之时,锦帝便将二指伸入那水意涟涟的花径内,阿桃那处甚是软滑,那二指很快地将内部拓展开来,待容纳二指有余之时,锦帝又探入第三指。那鼓胀之感倒是为前庭止了些痒意,阿桃虽被这样不堪的姿势羞地不敢睁眼,但身子的舒缓却是显而易见的,她又不是会遮掩内心变化的,便被锦帝瞧出那享受之态,随后第四指又沿着鼓胀的边缘试图插进去,直将那阿桃刺激地低泣了一声,小声求着陛下莫要再入内。 “陛下,会撑、撑坏的……” “阿姊这里最是能吃的了,”阿桃这些时日的焦灼是被锦帝看进眼里的,因着不能以龙根直接宠幸阿桃,便命着司寝监献上一些其他的法子,好为阿桃纾解那不能安寝之苦,“再吃一根,如何?” 阿桃心内害怕,却不敢逆了陛下兴头之上的旨意,乖乖地点了点头,但又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栗着,看得锦帝心内一软,轻轻啄着阿桃的唇瓣,又用三指很是开拓了一番,待那扩张得当,才将第四根手指插入,又吮吻向她闭上的眼睑,将那刺激出的泪水一一舔去。待阿桃身子平复下来,这才将探入体内的四指聚拢,轻轻地来回抽送起来。那花径壁内的凸起被指尖不住刮蹭着,与平日内龙根宠幸有一番不同的滋味。锦帝先是见阿桃轻哼了一声,随后那指尖就被浇了一注滚烫的春水,将本就湿滑黏腻的前庭滋润的更具弹性。趁着怀中之人沉溺于指尖之幸时,锦帝便试探着将伸入体内的四指微微张开,那指尖直接抵于敏感内壁的之上,登时让阿桃呻吟出声。锦帝感到身下紧致一缩,阿桃身形剧烈抖动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将那把持不住的尿液淋漓在了锦帝衣袖之上。 这边被淋了一袖的锦帝还未及言,那失了禁的阿桃却立时睁开眼睛,原本晕满羞意的脸上露出惨白的惊惶之色。锦帝并不知晓此前因他的故意冷落,而让司寝监借着筏子很是折磨了阿桃,心内只道是如今阿桃过于驯服、实在胆怯过头,将其在怀中轻拍背部不断抚慰,又传唤宫人洁净了双手、除去寝衣,与阿桃裸裎相对。只是手再探入阿桃体内时,却是热意已退,有些干涩的了。 那宫正司新来的嬷嬷虽在九重纱幔之外,因着她侍候地颇为仔细,也是知晓寝殿深处的情形的。此时揣摩着菊氏不会讨巧献媚于帝王,便借着侍奉汤药的由头将那孕妇保养的药油也献上,又向锦帝道明了这药油于滋润下身的好处。锦帝接过药油后便命这位嬷嬷退下,遂用满指的药油舒缓了阿桃体内的干涩,情意虽退却,欲念仍留存。锦帝百般逗弄之下,那花蕊之处又缠绵上几分水意,锦帝便将那余下的小指也探入那绵软的体内,阿桃心内自觉下身仿佛被那侵入的龙拳撕裂,却因着方才的失禁逆鳞之举不敢再扫陛下的兴致,只得抓住身下的锦缎被褥,暗自忍耐。 “阿姊这里被朕肏的很松呢,”锦帝见那前庭抽搐阵阵,又见阿桃脸上溢满紧张之色,龙拳于体内并未动作,而是玩笑着吻了吻阿桃的耳垂,含着轻轻咬了一口,阿桃于此处很是敏感,花径猛一收缩,带来了新的一涌春潮,“朕肏的很小心,阿姊莫怕。” 锦帝言毕,又低头在那花蕊之上细细舔弄,龙口与龙拳的双重乐趣直将阿桃刺激地闭合双目、轻泣不已。锦帝揣摩着她渐有入港之意,这才将那置于前庭之中的龙拳轻柔地来回抽送起来。那龙拳比之龙根自是谨慎懂得拿捏的,却也比龙根更为粗硕,加之引上一截龙臂入内,更是直抵宫颈之处,阿桃被这龙拳顶地极深,很是瘙中其痒,连日积累的不好言明的念想被完全的纾解开来,将那龙拳淹没于体内潮水之中。 -- 21 孕事之宠2(女奴舔bi梗) 自菊氏主动献吻后,甚少与妃嫔有唇舌之触的锦帝越发地喜爱此种“搓磨”。这日晨起时也不似往常那般只饮菊氏双乳之物,而是不住地烙下吻痕,将那羞赧的面上厮磨地更深色些才肯罢休。菊氏于左宅时与那左谦相敬如宾,倒是不曾似如今这般香舌纠缠,每每被含住舌尖,便被搅地呼吸急促、泪水涟涟,直看得锦帝欲望更盛,要她好一番指尖抚慰吞咽后,才由着在九重纱幔外跪候许久的宫人们服侍着穿上朝服,用上早膳。 早膳自然也是摆在了寝殿内。锦帝一边饮着蜂蜜水润喉,一边瞧着被宫人们环绕着的菊氏。此时有一宫女捧着暖玉制成的尿壶跪于菊氏所端坐的中空座椅之下,又将头探进两腿之间,用牙齿咬住塞住孔洞的珍珠后,又轻轻以舌诱导着那艰难的尿液。这番功夫自然也不是天天做的,只是在锦帝与菊氏共进早膳时才这样费心思,一般时候也不过让菊氏坐在恭桶上,时间略长些便奉上惯有的埋怨。 “今早备了些娘娘爱吃的糕点,待药膳进完再用,可以去去娘娘不喜的那股子味道。” 那宫正司的嬷嬷倒是用心的,其他人锦帝倒未看在眼里,只听着这位嬷嬷的回话,看着那些点心俱是小时候记忆里阿桃喜爱的,为着阿桃孕吐的担忧稍稍消解了几分。待菊氏事毕,锦帝亲自起身将她扶了过来,揽于腿上,用银筷挟起一只晶莹的虾制蒸食,喂给了怀中之人。 “这是小厨房新弄的菜式,阿姊尝尝,可还喜欢?” 菊氏昨日被锦帝宠爱的有些久了,早上起来又侍奉了一次,此时很是萎靡。但锦帝这般爱重,她却也是不能不承受的,因此虽然平日不爱河海之鲜,也努力着将那胃部因鱼虾腥气而泛起的江海平复下去,微微露出笑意,谢了锦帝的圣恩。 只是那身体上的反应确实控制不住的,谢恩的下一刻,那深入肠胃的腥气便激地她干呕起来,锦帝倒并未琢磨到心神不宁的缘由,又看着阿桃日渐消瘦,心内焦急,只道这御膳也是杀人的,竟连阿桃的早膳都做的不堪入口,当场让小厨房的管事领了三十板子。 菊氏向来不是个拖累他人的,眼见锦帝这般不问缘由之论结果的行事,又是为自己所起的,便起身求着锦帝宽恕下人。锦帝向来最不喜阿桃心内想着别人,况且于他而言奴才根本不值什么,冷着声让嬷嬷将阿桃扶回寝室,重新备些可口的粥食奉上,一边又命阖宫上下的奴才们俱往场地观刑,以儆效尤。 乾宫的这番动作算不得宽仁。嫔位有喜于后位之前,本就是推崇嫡长子的禁城所不乐意见到的,册封后又不赐宫室,竟长居于陛下所在的乾宫,更是闻所未闻。如今为着一口蒸食便重责宫人,锦帝身为帝王自然无人敢置喙,更多人却是恨上了那因着肚子平白得了嫔位的菊氏。 “当初菊氏在皇后面前摇乳铃时是何等的卑贱淫荡,如今封了嫔位又如何,谁又不知是靠着后门上来的……偏偏灌了次龙精就让她怀上了。” 后宫没名号的小主,往往是一年见不上陛下几面的,此时听着乾宫传来的消息,心内妒恨。又有那平日交好的便相约来到御花园的小径处,说说贱人闲话,好让心内宽慰。 那小径藏于假山内,底下人的三言两语倒是顺着凉风吹进了假山上赏景的亭子中。那亭内正摆着一台围棋,黑白交错,德夫人拈起一枚白子,却又踌躇半晌,放回了原处。 她抬起眼,宛如画卷般徐徐展开。旁边添水的宫人被她瞧得有些恍惚,迷迷瞪瞪地溅出几分水。 “娘、娘……” 那犯了错的宫人连忙跪地请罪。德夫人对弈时向来不喜别人打扰,何况那煮沸的水落在白皙纤长的手指上,已是滚出红印了。秀宫的规矩严谨,这样必是要挨板子的。 “何苦这样慌神?不值什么……” 秀宫内熟悉主子脾性的却是因着这句清淡的回答俱是后背涔涔。德夫人倒也不弃嫌无人服侍,自取了那壶,斟了一杯桃花茶。 “早上挨板子的,是你哥哥?” 那跪地的宫女只顾叩首,哆嗦着未敢回答。她兄弟与她一同入宫,彼此是对方唯一的依靠。德夫人治宫手段狠辣,她怕因着兄弟服侍他主而受牵连。 “回、回主子……是……” 德夫人倾身,亲自地将她扶起来。那宫女骇地一个激灵,抬首却是那双盈盈笑意的眼眸。 是夜,乾宫内春意盎然。自菊氏有孕以来许久不受传召的司寝监嬷嬷们领着几名新进的牝犬入了寝殿。纱幔朦胧间,原先执鞭的嬷嬷们因着菊氏惧怕而被陛下命着候在殿外,只由菊氏身边服侍的嬷嬷领着这些牝犬进了帏内。牝犬们只身着纱制胫衣,姣好的乳房浑圆地袒露在上位者的眼前,却俱是低头垂目以候吩咐。 菊氏由着锦帝抱在怀内安抚,面上的惊惧之情却是掩不住的。因着孕事方才躲过司寝监的严苛之训,可是调教之威深入骨髓,瞧见那熟悉的嬷嬷便已浑身紧绷,颤抖起来。锦帝见她这般模样,也猜到几分她在司寝监的委屈,便将她拥地更紧了一些,安慰般地用唇轻啄她的脸侧,又使了眼色让那大伴以冲撞贵人的缘由将那些嬷嬷们撵出了寝殿,只在殿外跪候着。 菊氏枕于锦帝怀中,听着锦帝的哄弄将双腿分开,又由着她自己选人服侍。便有宫人领着一名牝犬上前,那牝犬得了允准上了龙榻,爬向了菊氏分开的两腿之间,锦帝用指尖分开那紧合的肉蚌,露出那敏感之珠,菊氏抖动了一下,潺潺的春水便流了出来。那牝犬也是个懂事的,待陛下允准后便将小舌抵上那肉核,轻轻舔舐起来。 锦帝这般传召牝犬倒不是为了自己享用的。即便当年在冷宫之中,越氏世家骄傲,也足以让他自恃身份,不与贱奴有所纠葛。菊氏自然是个变数,却也是后来贬斥的,如今有孕便立时赐了嫔位。他瞧见菊氏红晕渐浓,口中溢出了呻吟之声,本是召奴以缓解菊氏焦灼之心又蒙上一层妒火,再抬眼看向埋首于菊氏胯下的牝犬,眼内便阴沉起来,于是抬手掐住了那牝犬垂下的乳尖,那牝犬吃痛却不敢呼告,只能默默忍受着帝王毫无情由的责罚。 “把主子有孕受不得刺激的大事忘在脑后,只顾自己舔的欢实,”那乳尖被长长地拉起,直痛地牝犬浑身发颤,唇舌却不敢有停顿,速度上稍稍缓和了一些,“司寝监的规矩,倒是越教越好了。” 自有那有眼色的宫人将锦帝这番怒意传递与殿外跪候的嬷嬷们知晓,殿外之人俱是面面相觑。除了锦帝怀中的那个,牝犬的规矩她们向来教的极为妥帖,她们心内又如何揣摩出锦帝这般九曲十八弯的醋意来,只好自去领了十个板子,堵住口舌,只让沉闷的击打声传进殿内,好让那妒火燎燎的帝王消上几分酸气。 -- 22 孕事之宠3(野合梗/肏孕妇梗/喂nai梗) 菊氏自有孕以来,下体常有粘腻之感,经牝犬口舌侍奉后倒是好了一些,锦帝便留了牝犬于榻上,专为菊氏缓解这下体的不适。及至深夜,嬷嬷撒上一把安息香于熏笼内,那香雾袅袅间,锦帝拥着佳人沉沉睡去。九重纱幔内只听见唇舌流连的间或之声,与那似有似无的轻言细语。 “姑姑。” 自锦帝许她拣选服侍牝犬时,便被榻下之人形状惊骇的菊氏睁开眼睛。锦帝睡前独爱吮吸她的胸乳,此刻因着朱果仍含于陛下口中,只得维持目前的平躺之态,听着那许久不见的故人轻声叙旧。 原来这位故人正是因着投靠两家而被贬入司寝监为牝犬的如意。菊氏却并不知晓个中缘由,只以为因自己私会谦郎的缘故才累及身边的宫人,心内甚为歉疚,便问及近况,想着出一份力助其脱离水火之境。 “左、谦。” 如意示意菊氏不必出声,只用指尖在其手心内划出这两个字。却如一道惊雷,在本如死水的湖面上响起,震出一圈圈涟漪。 “谦……他、他如何了?” 因着心境之变,她身形一动,原先被含着的乳头也从陛下的口中滑了出来,又让菊氏一阵心悸。却见陛下只是将她环地更密了一些,便将那滑出的胸乳重新喂进陛下口中,对方便被安抚般的吸吮出几口乳汁,又深眠起来。 如意眼里瞧着这番动作,眸色晦暗了几分。却借着室内所留下的昏黄的亮光,在菊氏手中又划出两个字。 “牡、犬。” 菊氏只觉一片空茫。待如意掐了几下她的手心,才缓过神来。随后因着不敢惊动身边的天子而压抑着默默流起泪来。 她自以为在宫内一心侍奉陛下,陛下便会依约宽恕谦郎。却不想陛下违背了当初之约,竟将谦郎折辱至此,当年翩然的惊鸿少年,如今却落得牡犬这般境地。 只是胸前的陛下却仿佛感知了那哺乳之人情绪的突变。迷离着睡眼,松开口中所含之物,复将她揽于怀中,柔声宽慰道: “阿姊可是梦的不好了?倒是不怕的,乾宫阳气最正,明日再命人过来做场法事,必不让噩梦惊扰阿姊。” 菊氏听闻此言,方才被锦帝的言而无信所引出的绝望之情略略淡去几分。锦帝遂和缓地睡去,那如意也不敢再多言,只蜷缩在帝妃二人的脚下服侍,菊氏望着陛下的侧颜,一夜无眠。 翌日菊氏晨起便被锦帝瞧见那眼底的乌青。 锦帝自是记得因着昨夜怀念阿桃的胸乳,便偎在她胸前含乳吮吸的情形,今早起身时亦看见双乳朱果胀大一倍有余,只道是自己索取太多,也未再深究服侍之人的过错。待二人用完早膳,锦帝正欲起身离去时,却见阿桃拉住宽袖,道: “臣妾……近日不得安枕,想去乾宫外走走,还求、求陛下允准……” 锦帝便想起昨夜阿桃辗转反侧的模样。前些日子太医亦禀奏如今胎像稳固,产前走动好让将来生产时少受些罪过。阿桃难得提出些要求,又如何不允准,便命大伴留在身边好生伺候着。 那大伴与锦帝自是不同,很是知道些宫内的流言蜚语的。为着避免那些不相干的人惊到菊氏的胎,干脆仗着陛下的威势,命人将那御花园一处围了帏幔,只将圈住的一隅景色留给菊氏一人欣赏。 说是出去走一走,却是带着十数位宫人,抬着一乘步辇,稳稳地将菊氏送上一座假山之上,在凉亭内闻闻花香,于高处俯视宫城,颇为惬意。自有那觉出龙心所在的宫人起了献媚的心思,想要以小博大地用些小恩小惠的获得嫔主子的青睐,便献上一柄窥及深宫角落的“远镜”,好让主子观赏的尽兴。 那菊氏对那宫墙深处的腌臜却无甚兴趣,只是一味地望向朱墙外的垂柳。纵然琉璃绵延不见尽头,却自可想象宫外曾经的琴瑟相和。她乞求陛下允准出来散心,却不想仍被桎梏于囹圄之中,本想寻着机会去那司寝监探一探谦郎,竟是完全的被看管起来,一言一行俱被监视,与乾宫内相较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锦帝移驾而来时,见到的便是这般愁色的阿桃。因着不愿惊动孕中的菊氏,锦帝不许唱喏之人出声,只轻柔地从身后环住还在赏景的阿桃,道: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这便是菊氏在左府时偏爱的一出戏了。菊氏以往因着繁重的“功课”而不得深思,如今有了些闲心,一听陛下此言,忽而惊觉原来自己在左府的言行俱被陛下所掌控,心下惊惧不已。锦帝感受着怀中之人的颤栗,吮住对方的耳垂,舔湿那耳后: “当年先帝与林氏在此观赏春景时,朕在底下瞧着,便想与阿姊这般共赏秀丽景色,”锦帝约是想起了什么不痛快之事,眸色微敛,却又浮上几分笑意,道,“不知阿姊可否……” 菊氏的腰带不知何时被锦帝解开,那前襟也散开,露出里衣来。菊氏服侍锦帝一年有余,自是觉出了锦帝语气的沙哑之意,明白这是求欢之兆,但以往侍寝俱是在室内少人处,如此于御花园高处,帏幔外还有赏景的小主们走动,旁人一眼便可知此处的动静。她羞赧了脸色,按住了锦帝正解盘扣的手指。 “陛下……求、求陛下回去再行此事……” 锦帝也是忍了许久不曾入港,直至前些日子听到太医禀报胎像稳固,才又起了这番兴致。阿桃的劝阻于他而言无甚顾忌,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他于何处尽兴本就是旁人求不得的恩典,他贴着阿桃的脸侧,轻声道: “八年四月,左谦与弥氏,于院中桃树下野合……左谦抽二百四十回,尽射于内,私处皆白……” 眼前春景尽数幻灭,琴瑟和鸣皆成过往。 菊氏松开了手,由着陛下除去身上的多余之物。 服侍的宫人们未听清帝妃二人的细语,只是取了那行事所需的器具,为着陛下尽兴,便赶紧地在那亭中拴起数枚圆环。锦帝将只余肚兜的菊氏置于亭内榻上,又有宫人将双腿抬起吊于圆环之内,好让那因着隆起的小腹而无法灵活侍奉的菊氏门户大开,好让锦帝入的痛快。 有那心思细腻的宫女在菊氏身下垫了软枕,转身又跪于锦帝身下,以口除去下身之物,上身却仍是那华丽厚重的朝服。那织物上的花纹垂在双乳间,锦帝低下头,尝着那只为他一人所泌的乳汁。 “听说阿姊与那罪人,便是对面这般共赴云雨,”锦帝将一侧胸乳吮吸殆尽,并未将那处锁住,只将留于口中的份量喂与菊氏,又擒住那小舌戏弄了一会儿,才由着身边的侍奴以口将那高昂的龙根渡入菊氏的前庭入口,缓缓地侵入其中,“朕也觉出这般姿势的妙处来……” 那孕中女子不比平常,甬道顺滑,又因着腹中孩儿的压力更为紧致,菊氏怕伤着孩儿,浑身紧绷,反而给了此时入穴龙根极大的乐趣。锦帝虽是言语风流了一些,行动上却是不敢懈怠的,只匆匆数十回便泄在穴内。随后便将其抱于亭内的围栏前,以牝犬姿势趴于护栏上,眼前宫城巍峨,身后则是施于后庭的龙威。 那假山上的春色,下面的人纵使隔着帏幔,却也是可以瞧出端倪的。那些无名号的小主虽个个羞得脸上绯红,也知道以自己的品级断断嫉妒不得的。 只是那御花园的另一处凉亭内却坐着三夫人之一的梁氏,正抚着古琴,玉指拢挑,似乎并未将假山上君主的放浪形骸看进眼里。 直待一曲完毕,她这才微微抬眸,在那高举过奴才头顶的、加了桃花露的水盆盥了盥手,又擦去水滴,问道, “如意那里,如何了?” 身边服侍多年的宫女接过拭手后的巾绢,抬眼瞧了那假山上的春色,面上一哂,道, “自然是如意的。” 德夫人莞尔一笑。 至于良辰美景,终要落在自家院内,方才是乐事。 -- 23 再遇旧人1(男奴放置梗/控制排泄梗/胶衣 “倒是多谢德夫人,送给本宫这份重礼。” 坤宫殿内,皇后身着一袭朱红绣袍,金线制的凤凰在身后振翅欲飞。梁氏将手中的茶抿上一口,心内叹息这帝后二人烹茶水准皆是暴殄天物,面上也笼着一层笑意, “为娘娘解忧,是嫔妾的本分,嫔妾担不起娘娘这份重谢。” 梁氏瞧着那宫人捧至面前的玉搔头,玉质算得上是珍品。她对这等金玉俗物向来不放在心上,只是这礼若是不收,又恐皇后心生疑虑,便不再推脱,命身边宫人收下,遂请辞退出坤宫。 “奴婢明白娘娘厌弃左谦之心,”那步辇高高抬起,一向跟着梁氏的贴身侍女因着主子方才的示好而不解,道, “只是左谦这样好的卒子,娘娘不收归己有,实在可惜。” 皇后与越家因着近些年的骄横甚是让陛下不喜,如今越氏长子被发落,更是下了脸子。皇后在宫中势力亦大大折损,此时正是布局的好时机,却不想主子将到手的左谦拱手让与皇后。 “惹上谋逆的祸事,却让女人顶罪,”梁氏摩挲着步辇上座椅的扶手,低声喃道,“陛下也实在是太好性了……” 侍女抬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梁氏眼眸深处幽幽着彻骨的冷意,不见其底。 不见其底的幽暗之处,牡犬被彻底地束缚起来,在一片死寂中等待未知的命运。他浑身由鱼皮桎梏,除胸膛上的肉珠与下体的卵丸袒露在外供人赏玩外,其余俱被鱼皮严丝合缝的包裹。口腔处开了气孔,却仍是被口塞堵住,偶尔有调教的嬷嬷拿起刑架旁边的伪具,捅弄其咽喉,迫使其闭气,满足司寝监内之人的淫虐之心。 他的卵丸鼓鼓胀胀的,已是积了半个月无法泄出的份量。孽根不知羞耻地扬起,原本傲人的尺寸却被特地捆束为小小的一截。三日一次的排尿,多有因射精的迫切而无法尿出的时刻,便只好憋涨着等待下一次排尿的到来。 牡犬已是六日不曾排尿的了。黑暗于他而言是永恒的。他不知道今日那让他倍感耻意的孽根会不会亢奋,抑或那调教的嬷嬷能否大发善心地将那孽根搓磨至萎靡。倘若今日再不能排泄,怕是熬不过再下一个三日。 为人的底线,已是他如今难得乞求到的所谓“宽恕”。 他静静等待着今日的释放,耳边是单调的水滴之声,让他存了些念想,却又不足以使他坚持下去,只在无休止的等待中克制着疯狂的念头。 “‘好好’活着,就当是为了……江王。” 在无人看得到的鱼皮面具之下,他几乎落下泪来。 阿钰。 厚重的铁门被缓缓地推开,长裙拖地的迤逦之声传来。他抬头面向那声音的来源,那声音越走越近,最终停在了离他不远处的对面。 熟悉的香气,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却是模糊的、有些绮丽的印象了。 “好久不见。” 鱼皮下的瞳孔猛地一缩。冷艳的、不可违拗的,一如当年那人找上自己,将江王谋逆的书信一封又一封地摆于自己面前,并在最后说明来意: “若求娶御前女官弥氏,这些书信便不再现于世人之前。” 那是,越家的大女公子。 皇后越氏。 自那日被陛下压于假山高处肏弄之后,锦帝自知闹得太过,让向来薄脸皮的阿桃伤了心,便难得地做小伏低,放宽了界限,许了阿桃出门的自由。菊氏心内本不愿再见外人,却又存着见一见在司寝监受苦的谦郎的念想,每日在御花园内走上一走,以求寻着机会得见故人。 “阿桃……姑姑?” 菊氏本在亭内纳凉,如今的时节已有了暑气,那亭中有从地窖中送来的冰块,倒是极为怡人的。 她许久不曾听见有人这样唤她,过去的旧人或是避之唯恐不及,或是慑于天子不敢造次。她回过头,却见一袭长裙,拖曳着半开的碧桃花。 “娘娘万福。” 菊氏因着日常的涨乳,向来穿的都颇为宽松,这样盈盈一拜,那处宽松的衣襟低垂,倒让梁氏瞧见那雪白的胸脯。梁氏面上微红,一时语塞,倒是身边的侍女心明眼亮地将菊氏扶起,又为主子圆场道, “咱们娘娘平日甚为惦记嫔主子呢,怎么今日一见,反而露出这般的近乡情怯了?” 梁氏也知自己的失态,又为自己不能亲自扶起阿桃、而错过这般亲近的机会而懊悔。于是上前挽住阿桃,小心地扶着对方落座。 “上回御花园与姑姑相见时,还是多年前的那场宫宴。” 菊氏当年身为御前女官,见惯的是盛气凌人的贵人,那般软糯可人的小主子却是不多见的,倒是难得浅浅地笑开。梁氏指尖微动,却压抑着停顿在菊氏的宽袖处,不敢向前触及指温。 明媚的,快要灼伤她的温度。 好想拥有。 “姑姑……” 菊氏回首。如今的梁氏早已不再是当年懵懂的小娘娘,行事间也是三世公卿养出的温婉大方。看在菊氏眼里,她却倍感愧悔。她在家里便是长姐,入宫后与亲人失散,便将炽热的思亲之情倾注于陛下一人身上。于菊氏而言,陛下便是自己的幼弟,德夫人是那贤惠的弟媳。纵然如今陛下任性胡闹,作出姊弟相奸这般违背伦常之事,她还是一厢情愿地相信陛下不过是因为幼年失怙、而想留住陪伴多年的亲人,才做出这样许多荒唐的事情来。 及至见到德夫人,她原本抑制住的、不敢多想的念头又重新涌上心间,她腹中的珠胎是错结的、原该种在后宫诸位娘娘身上才是。 “姑姑?” 她刚才晃神,竟是未顾及眼前的上位者。她因着过往的调教几乎本能的恐惧起来,梁氏见她面色惨淡,眼内彷徨,未及她叩拜请罪,便从蒲团上膝行一步,拦住阿桃,柔声安慰道, “姑姑身怀帝裔,神思疲倦也是常事。若是累了便静观风景,我在此陪着姑姑,如何?” 这后半句便是梁氏心内的执念了。菊氏却下意识地瞧了瞧身边嬷嬷的脸色,嬷嬷却难得地允准了。那亭内的地板上早已铺了一层毛毯,宫人们将密密织成的帘幔放下,好隔绝蚊虫的侵扰。有那机灵的宫人送上远镜,以供二位主子赏玩。 那远镜所及之处,正是越氏乘着步辇、后面跟着鱼贯而行的宫人们所经的宫巷。 只是皇后所乘的步辇之后,跟着一抬楠木大箱,抬箱的小太监们颇为吃力,不甚稳当。 “不知咱们皇后娘娘得了什么宝贝,这样沉甸甸的?” 菊氏听着这话,心内不愿陛下的后宫为着赏赐起了龃龉,赶紧地望向越氏的所在,想着如何宽慰德夫人。箱体沉重,小太监们本是摇晃着前行,此时却偏有那猫儿跃出墙来,唬得那前排的小太监脚软起来,连累着后面的人也栽了跟头,那木箱倾覆过来,竟从里面滚出了个人来。 看来是受了诸多苦楚,只是眉目清晰可辨,竟是像极了曾经的副千户、后因谋逆而被处决的,罪人左谦。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24 再遇旧人2(女攻男 纵然将谦郎的处境想的再不堪,却也不及此刻亲眼所见来得更为悲凉。 那罩袍轻易地被小太监扯开,露出被过度凌虐的身体。后庭含着粗硕的玉势,却是血迹斑斑。小太监抬脚便将那松动的玉势向内重重踩压,左谦抵受不住,只好跪地叩首,不住的乞求。 “谦……郎。” 曾经可以依靠的肩背被烙上了火印,“贱”之一字,由人至畜,彻底地抹去那人为人的尊严。皇后未曾停留,乘着步辇早早地离去,那冷僻的宫巷内因着无人经过,便成为太监们发泄残念的所在。 “姑姑。” 菊氏眼前一黑,抬首却是梁氏盖住了那远镜的尾部。她见梁氏口型微动,却再听不见说了什么,只浑浑噩噩地掀了帘幔,挥开前来搀扶之人,踉踉跄跄地从台阶上栽了下去。 菊氏转醒时已是傍晚。殿内弥漫着熏艾的气味,纱幔内留着几盏灯,纱幔外隐约可见妇人科的圣手们跪在一处商量的情形。守在身边的嬷嬷见她醒来,制止了她的动作,只轻声道: “娘娘如今胎像不稳,还请少动弹为宜。” 菊氏却不似平常的依顺,甚至挣扎着坐了起来,拽住嬷嬷的衣袖,问道: “陛下呢?” “陛下已经回来了,如今在暖阁批折子。” 那嬷嬷因她的动作蹙起眉头,却也未再多言,福了福身,便留她一人于床榻之上,出了这重重的纱幔。 谦郎。 她余生所愿不过求得一个郎君平安,不想自己却是如眼盲耳聋之人般,被欺瞒至此。远镜中的谦郎那卑微至低贱的模样,竟不如彼时她在司寝监时的处境。她掀起所盖的薄被,陛下在暖阁,她便去暖阁寻他,当初一诺让她蒙了心智、放弃所有的纲常伦理、毫无廉耻地满足他的欲望…… “阿姊……” 菊氏抬起眼来。 锦帝早已从服侍之人口中听到了阿桃失态的经过,只是下午服侍之人只知她言行无状,却未深究其中缘故。锦帝倒以为是梁氏与阿桃说了不该说的,故而如今还让堂堂正一品夫人跪在乾宫外,等着发落。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陛下究、竟将谦郎如何了?” 锦帝眸色微变。 那左谦是他的一处逆鳞。如今由阿桃亲自揭开,恨意更盛。他并未答话,只是上前欲将阿桃扶回床上,只是还未近身,便被阿桃甩开,映入眼帘的是那极为失落的神情。 “一个罪人而已,阿姊又何必放在心上?” 被推开的锦帝反手牢牢抓住了阿桃的手腕,强硬地将其抱回床上。菊氏见他竟这样毫不遮掩,便知他从未将当初之约看进眼里,不过是借着由头让自己自甘低贱地服侍于他。她过去自以为的、为了夫君的委身之举,如今却成了逢夫家落难、便与他人苟合的荡妇之态。 “啪——” 纱幔外的太医不知何时俱被请走。锦帝偏过头,只将怀中之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即便是锦帝小时候如何淘气,阿桃也不曾这般动怒于他,他心内也甚为委屈。只是当务之急,却是查出究竟是谁将此事告知阿桃。故而他只是先将菊氏抱回床上,又将被子重新盖好,待转身时,却被菊氏拽住了衣袖,眼内俱是破碎的泪光,近乎失神般的嗫嚅着: “小锦,我是你阿姊啊。” 锦帝回首。 他此生最不愿所见的,便是阿桃为那人痴念着的模样。可是,他又一次见到了。于他而言,纵使被掌掴,也不及一句“阿姊”,生生的断绝了他以往绮念,只让他觉出绝望。 “不是。” 菊氏抬起头。居高临下的帝王,口型变换,却是残忍的、毫不留情地告诉她: “不过是,一个被朕肏大了肚子的,贱奴罢了。” 锦帝未再回头。幔中之人崩溃的哭泣起来,他拨开薄纱,对着那迎上来的嬷嬷与大伴冷声吩咐道: “看好主子。” 宫正司的杨氏深夜被传唤至乾宫。乾宫的暖阁内,杨氏跪于锦帝下首,二人相对,一片肃杀。 “越氏……么?” 皇后在坤宫内豢养面首,锦帝也是知道的。他对这些女子本就无甚情意,自然也不在意是否为他守节。何况越家本就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越氏又为他立过功,这点子肉欲的赏赐他还是舍得的。 只是,他却没想到越氏竟对左谦有这般心思。 “皇后这般行径,实在不宜母仪天下。” 锦帝瞧着眼前的杨氏,宫正司还算是忠心护主。左谦被秘密关押在司寝监,此事当时便是宫正司的人负责的,经手之人绝无外泄的可能,究竟越氏又如何知晓,实在怪诞。 “罢了。” 杨氏不再多言。殿内一时语毕,倒显得寂寥了。 “陛下若是早早处决了祸首左谦,又何至于如今的骑虎难下?” 锦帝将手边的茶碗掷了出去,泼在了杨氏身侧。杨氏眼波未动,只继续言道: “如今左谦在宫正司押着,暴毙也方便。” 锦帝未置可否。 杨氏知道他顾忌那新晋的嫔主子,菊氏如今胎像不稳,太医还在守着,若是哀求起陛下,难保陛下心生不忍。 “罢了。” 左谦活一日,他总能以此拿捏阿桃一日。如今阿桃身心俱疲,实在不宜再搓磨了。 “想是菊氏有恙,如今妇人科的太医还未有回来的呢。” 坤宫寝殿内,数位牡犬围着凤床,朱红色的纱幔低垂,越氏靠在软枕上,这些日子最得宠的牡犬便追逐着她手中的羽毛棒,以犬般的姿态跳跃撕咬。越氏染着丹色的脚趾勾住那牡犬的胯间,轻踩至微微颤栗。 那凤床外的榻上却是另一番景色。那一直服侍皇后的小太监被剥地精光,呼告着求主子施以援手。榻上还有两位强健的牡犬,卵丸虽不在,那孽根却留了下来,此时正因服了合欢散而炽热粗长起来。 小太监抽泣着跪好,将臀瓣主动地掰开,中间的孔洞却已有松裂的迹象。这些日子越氏心中积郁,他生生受了不少搓磨。 “一起进去罢,如今那儿一个是不够的,是不是?” 得宠的牡犬自然是比这位失宠于皇后的小太监强一些。这样松弛的后庭他们也是无甚兴趣,只是主子吩咐,他们也不得不遵从。只是故意地佩戴上器具于阳物之上,护住自己的那话儿,也不管小太监后穴润滑与否,二人直直地冲撞进去,便听得惨叫迭迭,越氏抬起一条玉腿,用那脚趾夹住服侍牡犬的嘴唇,戏耍出各种形状来。 “这样叫有甚乐趣,”那丹色指甲的玉趾沿着脖颈向下,两趾夹住那硬挺的褐色乳头,牡犬眼内一片欲念,下体的阳具不由自主地蹭起越氏的脚背。越氏心内生厌,收回了玉足,将那原本散开的睡袍重新穿起,“不是会唱歌么?倒是应景的唱上两句。” 那小太监实际上是被肏地近乎闭气,哪里又能唱的出音调来,只是主子的吩咐他不敢不遵,便用气息念了几句词。 那是他被抵入越家之前,跟着一个破落的草台班子,走街串巷时讨赏钱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进京赶考饿晕半路的穷秀才,那秀才醒来却错认了恩人,与那清秀文雅的富家千金相恋,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我讨、讨回药来,那少年郎却错、错把红豆抛……” 所有的悲喜被掩在滑稽的油彩之下,草台下围观者一阵笑骂。他捂上心口夸张倒地,一片哄笑声中,就仿佛过完了这一生。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 -- róǔωеηωǔ.ⅹγⓏ 25 夫妻重逢(重口慎 “陛下……” 锦帝抬眼,只余一片冰凉。大伴再不敢多言,赶紧的让那端着绿头牌的敬事房太监退了出去,又小心地捧了一杯参茶,献了上去。 “娘娘两日未进水米……” 那杯未入口的参茶便成了第一个替罪羊。大伴看着那淋漓的水渍,跪在地上请罪起来。 自那日菊氏冲撞锦帝之后,锦帝搬至暖阁,寝殿却给了菊氏。只是这两日菊氏茶饭不思,宫人们面上却逼迫不得,待大伴前往探视时,又被她苦苦哀求,想为那罪人求得一个宽恕。 这样大的事情只能由陛下做主。乾宫内敢于提及“左”字的只有寝殿那人,其他人说了便是死罪。故此大伴也只得依仗着锦帝顾念菊氏的心思,迂回着让锦帝自自己处理。 “若是膳食不可口,便将小厨房的人带到殿前打板子,倒也不必让菊氏回避,让她瞧着最好。” 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又如何真让孕妇瞧见。大伴跪着未敢动弹,锦帝也自知这样并不妥当,两日未见菊氏也不过想冷上一冷,如今听到那边的动静,又禁不住起身,向寝殿走去。 寝殿因着正经主子不在,原本的烛火便撤去了一半,锦帝皱了皱眉,也制止了身边之人的唱喏,径自入了内室。 内室纱幔内留着几盏灯,勾勒出女子的朦胧之态来。菊氏做着针线,正将那虎头帽的小胡须挑出,听着窸窣的动静抬起头,手中的动作便停下了。 锦帝也并非来寻吵闹的。菊氏目如秋水的看着他,让他也生不出那时的恼怒来,何况那虎头帽是做给自己的小皇子的。于是掀开纱幔走了进去,未等菊氏起身行礼,便将菊氏拥在怀里,放柔了声音道: “都已经是为娘的人了,莫要怄气了,为着孩儿吃点东西罢。” 菊氏却挣开了那怀抱,缓缓地跪了下来。 大伴本是早上提点过菊氏的,请她忍耐些,陛下顾念她不会处决左谦,待生产后给陛下一个台阶,大赦天下时便放了左谦。以为菊氏想明白了,这才去锦帝面前做了和事佬,却不想菊氏性子这般刚直,此时他也是阻止不了的了。⒭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求陛下放了谦郎,”菊氏跪地重重地叩了几下,“流放也好,徭役也罢,只是莫要再这样折辱他了。” 宫正司的地牢,是禁城内鲜少有人知晓的所在。关押的也多是那些被君主极为忌惮、却又不便当众折辱的重犯。内里极为阴森,每间只关押一人,一丈有余的石壁,重重铁栅,纵是插翅也难逃。 其中最里的一间的犯人,是前几日刚刚送来的,此时正跪在一处地穴上方,双手向后缚住,两乳上被洞穿,嵌入两枚铜环,内里穿过一根粗绳,吊起胸膛前的两粒乳头,高高悬于木架之上。那犯人腰臀不得不笔直的挺立,筋疲力尽地落下豆大的汗珠。只是更难熬的却是地穴内的物事,那昂扬着的阳具顶端也嵌入了一枚铜环,由粗绳牵引,另一端拴在了地穴的暗扣上。自有那差使用棉签导了十足的蜂蜜于犯人的尿道之内,又细细地涂了许多蜂蜜于那粗绳之上,随后向地穴内倾倒了一小盆的嗜甜的虫蚁,虫蚁沿着绳子便向那孔洞内钻去,噬咬起那极为脆弱的尿道内壁,直搓磨地犯人悲鸣连连,只是那口却是被塞得严严实实,不能再出声了。 “也是闹得有些过了……” 那屋内的犯人因着长久的摧残,有些分辨不出这声音的来源,他抬起头,茫然地瞧着有些许光亮的方向。 “秀宫那边……” “罢了,反正也是各为其主……” 铁栅被打开,犯人被放了下来,那腰臀稍塌,后庭却恰好坐进地面支起的伪具内,那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痛的登时晕厥过去。 “这样送上去可是要污了贵人们的眼了。” 那前来提人的太监嫌少沾染这等污秽之事,用随身带的丝帕捂了口鼻,指挥着宫正司的下奴们又用盐水细细的盥洗一遍后,才命人拖上轿辇,送去贵人们的所在。 深夜的乾宫寝殿,却是灯火通明。司寝监的嬷嬷们俱被传召,跪在那纱幔之外。纱幔之内,那菊氏被剥尽衣裳,赤裸地仰卧于龙床之上,两腿被高高吊起,锦帝坐在身侧,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 “呜、呜嗯……” 菊氏的口内被丝绢填住,此时只能发出“呜”的惊惶之声。 拖曳的声音传来。接着沉闷的停下,之前派出去的宫人们跪在纱幔外,禀明罪人已经带到了。 “嗯?” 菊氏下意识地便要扭头去看,还未仔细瞧上谦郎一眼,便被陛下强捏着下巴转了回去, “慢慢欣赏罢,阿姊,难得的夫妻团聚,” 又有人执灯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人的轮廓,以诡异的姿势向前蠕动爬行,锦帝松了手,站起身来,亲自掀开了半掩的纱幔, “不过,是最后一次。” 谦郎仿佛只剩下躯壳,空洞而茫然地望向她。 她怔怔地看着谦郎,对方眼里却无曾经举案齐眉的缱绻情意,惟余无尽的绝望。 左谦被责令摆成牝犬般的姿势,高举臀部。司寝监领来的两位牡犬来至他的前后,将那异常粗硕的阳具展示于主子面前。菊氏心里已有惨烈的预感,汹涌地流出泪来,低声哀鸣着。 那牡犬却并不直接地侵入罪人体内,罪人在司寝监是被玩烂的,后庭早已松松垮垮、无甚滋味,牡犬本是追求淫乐的玩物,便自己选了一副助兴的刑具,上面遍布倒刺,戴于阳具之上。那前面的牡犬却是分到了相对紧致的口舌,却也不肯轻易放过,用一根粗绳穿过两枚乳环,打了结后握于手中,仿佛驭马的缰绳,率先地挺身进入,鞭策起胯下的罪人来。 “冠军侯,阿姊还记得么?” 锦帝倾下身,气息缓缓拂过阿桃的耳侧,阿桃呜咽一声,落下更多泪来。那冠军侯是锦帝登基后养的獒犬,狩猎时带着,沾染了血腥气,也渐渐有了头狼般的气势。只是因着阿桃害怕这样的凶兽,便养在偏远之所,不许近乾宫一步。 “它可是爱极了你的夫婿……” 菊氏看向了锦帝。很快地她便从涣散中明白过来,疯狂地挣扎起来。锦帝看着阿桃,绝望吞食了她眼底的清明,又无比脆弱的流淌在他的指间。黑暗中,犬吠声与呻吟声交织起来,为这眼前的淫荡与崩坍和鸣。 琴瑟在御。 他吮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那左谦像是被肏地得了意,也不再压抑那早已习得的淫词浪语,殿内满是淫靡之意。待那积攒半月有余的浊液喷涌时,竟彻底地弃了为人的矜持。 “侯、侯爷,可真真地要肏死奴家了……” 心中所念,皆已成空。 菊氏再也挣扎不起了。 “好好的管住这儿,”锦帝贴着她的耳侧,指尖上移,直至心脏所在,轻声言道,“若是朕的皇儿受了惊吓,你的谦郎可要被活剐了……” 锦帝终于笑了起来。 那笑意在菊氏眼中凝结开来。 却又沿着眼角慢慢滑落。 -- 26 罪人形状(重口慎入:人兽梗) 宫女捧着粥品碎步前行,小太监打起门帘,里面自有嬷嬷接过,端至内室的紫檀桌上。 “直接端进来罢。” 嬷嬷小心地将那粥品盛入玉碗,恭敬地送入纱幔内。锦帝接过,勺了一口先试了温度,又递回嬷嬷手中,这才转身向那角落中的人道: “肚子都叫唤了,少少地吃上几口,好不好?” 瑟缩在角落中的人正是菊氏。听闻锦帝这般柔声,却发起抖来,惊恐地蒙住了头,将自己裹了起来。锦帝倒并未在意她这般失礼,反而宠爱地将她捞了过来,除下被褥,露出那赤裸的玉体。 本是瘦弱的身子,随着胎儿月份渐大,越发可怜的触目惊心起来。 “阿姊乖……” 锦帝将那不断颤栗的可怜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菊氏呜咽了一声,下体却淅淅沥沥地流出液体来,失禁了。 身边的宫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菊氏的失态。宫人们上前用温湿的巾绢拭去腿间残留的尿液,另一拨小心地伺候锦帝更衣。寝殿压抑着诡谲的气氛,却也是另一番岁月静好的景象。 那夜原是为着让阿桃与左谦做个了断,却不想阿桃经受不住,晕厥了过去,醒来后便是这般痴傻惊惧的模样。宫人们见锦帝面色不善,也知最近御前差事难当,俱不作声地候在一旁,不敢如往常般依仗着菊氏凑趣讨巧。 锦帝复将那避无可避的菊氏揽入怀中,又使了眼色与服侍之人。嬷嬷便端着玉碗,舀出一勺,喂至菊氏嘴边。 然而无论如何诱哄,菊氏都不肯张口的。嬷嬷也是那夜在场之人,知道菊氏这般是得了心病,只是锦帝却不许太医诊治,只由着她这样痴傻下去。菊氏素来待下人极好,嬷嬷对她多有管束,也是为她以后安身立命筹划的,如今见她这般模样,心内也是难过。 “陛下,” 她思及此,便放下了手中的玉碗,不顾锦帝冷冽的目光,伏身行大礼道, “娘娘如今这样,也不好伴驾的,还求陛下请太医治一治才好。” 锦帝端起那搁至一旁的玉碗,并未理会跪在下首的嬷嬷,轻轻搅拌几下,勺出一口,喂与阿桃的嘴边,对方惊恐地避开,锦帝倒也不恼,只细细地将她嘴角的粥渍擦去,道: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阿姊怎样都好,朕都是要好生宠爱的,倒是劳烦嬷嬷这样费心了。” 嬷嬷无法,只得叩首谢恩退去。锦帝浅吻着菊氏的脖颈,菊氏低低地哼起了童谣。 “阿桃如何了?” 秀宫的侍女瞧着自家主子,正聚精会神地绣着小鞋上的桃花瓣,那花蕊已经串了宝石珠子,知道是给那菊氏的,只是菊氏被那般宠爱,怕是瞧不上这双意喻公主的绣鞋。 “小厨房那边只说近来那菊氏难伺候得紧,膳食都被退回来了。” “难伺候的是陛下……” 阿桃进的不香,梁氏心内也是着急,手上功夫也跟着出错,殷红的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那些丝线,她却也不甚在意,只将那指尖于口中轻吮,转而又问, “哥哥的人可还中用?” “在宫正司还是有些根基的,左谦如今在子嗣上也是没有指望的了……” 血花的滋味在口中蔓延,梁氏心内稍安,怡然地勾起瓣边银线,只见那鞋面上桃花灿然,灼灼其华。 黄昏已至,宫正司屋檐上的琉璃焕发着一日间最柔美的光彩。宫人们井然有序地交班,接班的一拨奴才抬着一乘软轿,提着灯笼,顺着幽僻的走廊向下,在一面墙前停住。打头的一个移动那两块长着青苔的石砖,暗门启开,泛着血腥的潮气扑面而来。 压抑的呻吟声从重重铁栅内传来,知晓内情的宫人们相视一笑,便将那乘小轿落下,有那下奴膝行上前,掀帘恭敬道: “菊穴已经暖好,请侯爷瞧瞧,可还顺眼?” 小轿内轻轻晃动,随即便昂首走出一条银白皮毛、近一人高的巨大獒犬来。这条獒犬也未理睬奴才们这般卑躬屈膝的模样,只顺着那熟悉的气息向前,自有那奴仆将铁栅打开,獒犬奔至那熟悉的牢笼前,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牢内之人跪伏在地,摆出牡犬特有的姿势来。原来那獒犬并非通着人性,不过是宫正司的人为着那不可言说的嗜好,在那人穴内涂了牝犬发春时的淫水,獒犬依着本能便可寻至那寻欢之处。待牢门一开,獒犬立时扑了进去,却不曾直插那被春药催出的、混合着牝犬春液的小穴,而是坐上那人伏贴于地的脸部,将后腿间已显灼热的阳具拍在那人唇上。 原来这獒犬也知此人口舌的曼妙远胜于那松垮的后穴,便骑在脸部,舒坦的坐着,以待那人接下来的侍奉。 “竟是死人么?该如何做,还要咱们再教你不成?” 那人身形一颤,被挑断筋络的脚无法支撑,只得勉强地用双手支起,向那獒犬重重叩首道: “公狗求侯爷赏一泡精水,还愿侯爷虎啸龙吟,福泽绵长。” 这声音像极了那曾任副千户大人的左谦。只是字里行间的淫靡与卑贱,却已是放下前尘,甘心为犬的堕落之态了。 言罢,左谦便面带媚笑,用那干裂的唇含住獒犬的那话儿。原来这宫正司地牢内的奴才,很有些欺辱人的嗜好,为了让这位獒犬侯爷得到趣味,便许久地不予水的滋润,让这位曾经的副千户终日以精尿为水。 左谦唇舌的功夫是刻意地调教过的,故而那獒犬的阳具甫一插入,便感受那如蛇身般柔韧灵活的舌头,只是獒犬不能言语,发出低浅的、十分惬意的吼声。 待第一注白浊之物射入深喉后,那位“侯爷”便将阳具抽出,如往常般来至左谦那耸起处,前肢攀上双丘,那下体的狠戾之物本想一如既往的插入菊穴之中,却被那下奴拦住,獒犬扭头,发出威慑般的凶狠之声。 “这般脏的松物,侯爷也是肏腻的了,不若试试这处,还未曾动过的,想来必是新鲜的滋味。” 下奴不怀好意的笑着,见那獒犬已将利爪高高举起,赶紧地将手中握住的玩意抵住那獒犬的阳具前。 那物正是左谦取下铜环后的阳具,顶端可怜兮兮的孔洞被揉搓开来,从里面抽出一串红豆大小的珠子来,左谦凄惨地哀叫着,把不住的尿液溢了出来,在身下淅淅沥沥地积成一滩。 “求、求侯爷饶、饶了公狗……” -- 27 当年桃花(女攻男受:残根烛台梗) 越氏翻着与宫外的书信,描金的护甲流着一层华光。满殿的灯火,近前的一盏却是摇摇曳曳的。越氏折起信笺,抬眼瞧去,那扎着马步的小太监身形颤抖,裤子被剥开,露出残根来,中间的孔洞被插入一柄烛台,朱红色的烛泪一滴又一滴地打在小太监的残根上,痛得他几乎流出泪来。 “倒是忘了你了……” 小太监听见主子这句“体贴”,却又是颤了一颤。自主子入宫伊始,便彻底地转了性子,变成如今这般喜怒无常的模样来。只见主子只拉着那烛台,以牵引着他的残根,他小心翼翼地挪动,防止那烛火倾斜。过去也曾有过,那烛火点燃了残根附近的稀疏毛发,主子却不许扑灭,直痛得他晕死过去才着人浇了水,那残根现在还留着灼伤的疤痕。 “觉得委屈了?” 小太监急忙摇了摇头。他打小是个笨拙的,很有些记吃不记打的忘性,主子将他从快要饿死的大街上带回去,赏了他一口饭吃,这份恩情是断断不能忘的。 “这儿可不是这样说的。” 皇后覆上他的眼睛,护甲的尖儿上沾了一滴眼泪,向下慢慢摩挲着,来到他的唇边,他乖顺地舔去,护甲却一用力,在他那脸上划了一道血痕。 小太监不敢挪动,皇后见他这样唯唯诺诺的样子,心内又是一哂,手上却来到下体私处,将那插着的烛台从尿道内取出,又抬脚踹向膝盖,小太监受不住跪了下去,皇后挥手招来身边的宫女,将那烛台插进底座内,又命着小太监高抬臀部,将烛火的顶端对准残根处,留短短的一段距离,明晃晃地炙烤起来。 “娘、娘……” 那热度自然不是能够忍受的,小太监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小声的乞求主子的宽恕。他如今因后庭被主子弄得松了,被厌弃发配到殿外做粗活,自以为不会碍了娘娘的眼,却不想今日那人来信,娘娘还是恨起他来。 “拿好了,”皇后微微前倾,将手中的信笺递与小太监,后者战战兢兢地接住,却不解主子是何意,曾经他不慎触及那笺纸,便被主子好一通磨折,而今日主子却将信笺交与自己,又听主子接下来吩咐道,“自己塞进那处不得趣的地方,” 小太监未敢动,他是明白这书信的主人于主子心上的位置的,只愣愣地捧着。皇后见他这般,却笑意更盛,眼内的残忍益发浓郁起来, “怎么,换了个地方,你便矜持起来,连那烧信的本事都忘了?” 小太监抬起眼,却也没敢对上主子的眼睛。皇后向后靠在软垫上,缎面上的金线溢着冰冷的光泽,小太监哆嗦着双手,将那纸笺慢慢卷起,塞进那处松垮了的后庭内。 “舍不得?” 皇后冷声问道,这来自于高处的诘问让他又是一怔,然后深深伏了下来,因他看不见火源,便只好用臀部去摸索那灼热之处,好去点燃插入后庭内的纸卷。 “舍得的……” 那毕竟是上好的纸,经火焰一燎,便烧了起来,小太监未去看那艳艳的后庭之处。他微垂着头,悄悄地用那余光去偷看主子。 主子正专注地瞧着,那一贯无甚血色的面容,被火光照出了温柔的颜色来。 “啊……” 菊氏张开了口,吞下了最后一口肉糜。嬷嬷见她今日进的多了些,便多奖励了她一块椰子酥。待嬷嬷转身之后,菊氏便赶紧地将点心掰成两半,用巾绢严严实实的把那份大的包了起来,藏在了枕头下面。 “阿姊这储物的习惯,却是未改……” 随着月份渐大,阿桃愈发地睡不安稳,精神也愈来愈不稳定。锦帝恐通传唬到阿桃,便撤了那些。这倒是苦了菊氏身边服侍的人,身后忽的现了君王,也是提心吊胆得很。 因着习惯的缘故,阿桃如今倒不像初时那般畏惧锦帝,只是向后仰了仰,却又被锦帝抱了回来。阿桃在他怀内并不安分,又想起手里还拿着半块点心,不舍得让这可厌的人瞧见吃了,便赶紧地塞入自己口中,只是咽的太急,竟被噎住了。 锦帝见她这样自是甚为疼惜的,自取了水晶杯,顺了顺气,待阿桃平稳下来后,才小口啄去唇边的点心屑,复才玩笑道: “如今又添了吃独食的毛病了。” 菊氏虽是糊涂,独独旁人言她坏话的词却是听得懂的。锦帝也未能幸免,直接地在脸颊上多了一口齿痕,原本并无多大力道,只是锦帝的脸皮甚为娇贵,便隐隐出了血丝,显出一些可怖来。 “朕的玩笑不好,阿姊消了气,便不恼了罢。” 锦帝原以为阿桃是着了恼,却不想阿桃惊惧至极,竟慌忙的挣脱了锦帝,直直的摔了下去。锦帝刚想将她抱起来,见她又老老实实地跪正,面部贴地,臀部高抬,那腹部因沉重而坠至地面,在华丽的宫室内,显出格外滑稽的单薄来。 “母、母狗、知罪了……” 锦帝的手一顿。 菊氏跪在地上,心内是混沌的。血色让她清醒了一些,清明却被一层又一层纠葛深埋。她记得因施责而深入骨髓的规矩,却不能将这些无理的要求的前因与后果想起。她似乎必须说出这样难堪的话,却不知究竟为何说出。 她有些茫然。 她看向锦帝,齿痕更加明显起来。曾经的鞭责毒辣辣地落在她的腿间,她痛得抽搐了一下,委屈地摸向自己的前庭,却是一片湿意。 “阿姊……” 嬷嬷因着这番变故早已退至室外,宫室内只余帝妃二人。菊氏将双腿大大地分开,用双手掰开那身后的双臀,露出许久未曾被采撷的后庭。 “肏、肏进来……可不要生气了罢……” 言毕,那菊氏便主动地向前,将头部拱入锦帝的朝服下摆内,正想按照模糊的印象衔住那裤腰之时,却被阻拦,然后被温柔的抱起。 菊氏是不解其意的。眼前的人让她无法琢磨,她困惑起来。 “阿姊……” 菊氏眼前显出一个轮廓来。那似乎是很久以前,她被带到冰冷而衰败的院落,背着小小的包袱,忐忑地跟在带路人的后面,向深处走去。 “吱——” 退了漆的木门被推开,里面散出一股霉气。前面的人也不肯再向前,只转身,不耐地向她指了指那床上被破旧的被褥裹着的一团。 原来这是她的小主子。 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那时她不过八岁,因着不可明说的缘故,未经认真调教便被敷衍着送到离宫。便不如其他人懂得主仆之道,将那被褥剥开,好让那小主子呼上一口气来。 只是小主子执拗的厉害,无论如何也不肯将头探出来。她心里害怕小孩子这样闷得生了病,便想起在家哄阿弟的办法,从那包袱中取出从宫里偷带出的椰子酥,故意地放在那被褥的缝隙间,又大声咂了咂嘴,道: “再不起来,阿姊可都要吃光了……” 只是小主子却不是个经得起逗弄的。或许是年纪太小,又正值生母薨逝,从云到泥的跌落至底,便争一口气般的不肯出来,却又惦念着那口难得的美味,终于别扭的哭出了声。 她家里本是不要女儿的,母亲忍着打骂将她留了下来,便要从小让着其他人。难得的淘气一回,却偏偏闹得小主子哭了起来。她也是慌了手脚,想起宫中的规矩来,想叩首请罪,起身时却被那小主子从被褥中伸出手拉住了衣角,委委屈屈地道: “阿姊……” 那是个精致极了的男孩子,眼圈哭得红红肿肿的。因哭得久了打起嗝来,却还惦记着那椰子酥。阿桃怕他噎着,便倒了杯水,小主子吃一口,便喝一口水顺上一顺。 “我、我可是主、主子,你、你这是犯上……” 待大半椰子酥入了口,饥饿的肚肠有了些饱意,小主子便立时摆出那正经的模样来。只是方才那样丢脸的情状早已被人瞧了去,现下做出再严肃的模样,也无甚威慑,只显出小孩子特有的色厉内荏来。 阿桃很想笑上一笑。只是还未等她嘴角微翘,那小主子看她不甚信服,就又掉下泪来。阿桃怕小孩子哭久了伤了眼睛,便轻抚着小主子的后背,道: “都是奴才不好,主子莫要哭了。” 她原不是会哄人的,这样的话在宫内是犯上、要挨板子的。小主子是打小被贬入离宫的,其实也不知正经主子是何种威仪,只是被她这样对待,复又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 废后自小主子记事起便是疯的,奴才们也是拜高踩低的,实在从未有人待他这般好过。他尚未开蒙,也没有兄姊,只听这人自称“阿姊”,便跟着不解其意的叫了起来。 “阿姊……” 那是他有生以来所念出的,最温柔的称呼。 彼时的阿桃正拍着小主子的后背,忙着为他那张哭得甚是精彩的小脸拭泪,听见小主子这般叫他,也未觉出不妥来,只是答应着,露出女孩子灿然的笑容来。 -- 28 当年桃花2(女攻男受:ru环琴弦梗(部分 极北苦寒之地,原是关押着庶民出身、罪大恶极之人。绵延无尽的荒漠之后,一队马帮扬鞭而过,滚起重重黄沙。 “吁——” 策马的官军上前例行盘查,便见那马帮为首之人解下防护的面巾,将通行文牒交与官军,待验明后便作揖飞驰起来。 “可否今晚赶到?” 那副首之人加紧一鞭,身下骏马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并步与前方之人平齐。 “有主子这份文书在手,那些官军想是不敢拦的,”为首的那人声音虽洪亮,语气却透着几分恭敬,“这马日行千里,傍晚便可向主子传书。” 副首之人点了点头。远处沙雾弥漫,腾起极北的诡谲之气来。 入夜。 因着白日的晴朗,晚上月亮浑圆,将大地照出皎白的颜色。被重重把守的石场内,罪人们也已睡下,只有最深的一处单间,还透着幽幽的昏黄之色。与其他监房不同,门口的两边各立着八名守卫,日夜不歇地看守着这里的罪人。 门内的罪人却是昼夜颠倒的,白日浑浑噩噩萎靡不振,入夜后却是泼墨不休。那门外的守卫也是惯常了,只嗤笑了一声,道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也随室内之人去了。 “锦绣江山,金玉良缘,呵……” 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几分醉意,那酒樽已空,葡萄酒浸湿了整幅画卷,模糊了那俊朗少年的面容。 透过那浸湿的卷轴,倒是依稀可见被覆住的男子轮廓,他打了个酒嗝,清醒了几分,又抚向那晕开的墨渍,“阿谦……” 原来这里被关押的罪人,正是被锦帝宽恕的谋逆主犯、曾经贵为亲王之尊的庶人苏钰。 “阿谦……” “殿下。” 苏钰抬首,却见囹圄内步入一人,他醉的狠了,只当是这漫漫无尽的禁锢中的幻觉,撇了撇嘴,又倒地躺下,让迷人的醉意再次笼住周身。 “殿下。” 只是那幻觉却诡异地清晰起来。苏钰不耐烦地抬手摆开,那酒樽翻滚,停在了来者的脚边。 点点猩红。 顺着剑锋流下的鲜血,与那残酒相融,显出适才那场戮力的血战来。 禁城,乾宫。 菊氏孕期已有八月,却愈发没了将要为人母的稳重,只是陛下如今都亲自做小伏低,身边的宫人们则更加谨慎伺候着,不敢出丝毫差错。 “阿姊……” 锦帝被菊氏闹得睡得有些晚,一清早又被折腾起来。菊氏昨夜为着吃食又伤心起来,让锦帝哄了许久、又给了一包果子点心藏在软枕下面才肯歇下。她白日自是可以偷闲的,晚上浅眠倒也不是十分打紧了,此刻正在嚼着昨夜的战利品,那啮齿声却搅了锦帝的好眠。 “……” 菊氏只是警惕地瞧向他,将那吃食护地更严密了些。 锦帝知道阿姊糊涂,那被吵醒的脾气是断断不敢撒向她的。听着动静进来伺候的宫人们却被连累着成了出气的对象,两个递了凉帕子的宫人被拖出去挨了板子,让乾宫自晨起便蒙上一层肃杀之气。 “陛下……” 待宫人们将被褥掀开,正欲伺候锦帝着衣时,却瞧见那龙根正昂扬着,却被那缠点心的红线毫无章法的束缚住,想来是那昨夜菊氏待锦帝入睡后流露出的不满了。 这样的行事,于主子而言是情趣,于奴才却是大逆不道,那伺候的宫人们脸色俱白,直跪了一地。锦帝也不急着将那红线解开,只将那小松鼠般捧着点心的菊氏揽入怀中,就着她的手将剩下的点心吃尽,被抢食的菊氏还未及着恼,那手就被强迫着覆住龙根,“阿姊如此贪食,便来品一品这份‘龙涎酥’,可好?” 那孩童心智的菊氏不甚明白,只听得似有新鲜的吃食,才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收了收。底下的宫人们却是清楚的,自有嬷嬷使了眼色,舌尖灵巧的宫女便埋首于锦帝胯下,齿舌轮转,将那红线解开。菊氏原是好奇地瞧着,她是不喜那处怪物灼热的磨蹭才待锦帝入眠后用红线绑住,现下逐渐的觉出自己处境的不妙来,向后缩了缩,躲入软被之中。 锦帝瞧见她这般,只觉更为可怜可爱,便轻轻地掀开软被一角,见菊氏也怯怯地从缝隙间偷偷看他,方才那股晨起的怒意也消散了。 “陛、陛下……” 锦帝蹙起眉头。 那大伴并非不识趣之人,如今手中却捧着锦盒,锦盒的花纹样式是独属于暗卫密报的。锦帝向来不是因欲废政之人,便不再环住菊氏的腰肢,接了那锦盒,细细地看了起来。 “废物……” 那大伴自是知道这样急切的密报绝非好事,却不想主子竟是笑了起来,只是那唇角的冷意未曾掩住,脱口而出的字眼显出嗜血的意思来。 这份密报,禀奏的正是几日前,有那逆犯余孽,从极北劫走主犯江王一事。 “呜、呜呜……” 小太监眼角已是一片湿意,那朱红色的指甲在胸膛上两颗粉珠来回移走,偶尔转动一下洞穿着的金环。只是那金环表面雕琢着尖刺状突起,轻轻一动,那血珠便被磨了出来。 “如何了?” 有那机灵的宫女递来帕子,越氏将指尖的血丝擦去,抬眼看向下首的嬷嬷。有两位宫女在那金环上系上琴弦,将那古琴支起,以那金制乳环为起点,将琴弦分布于琴上。又有专司调琴的宫人上前,轻拨丝弦,便听见惨淡的哀鸣,越氏瞥了那被当作弦端的小太监一眼,轻勾唇角。 “主子筹谋良久,自然是一击即中的。” “越家吗……” 偌大的养居殿内,宫人们俱已退下,只余锦帝与其心腹之人。 “极北之地,原是陛下登基后赏赐与越家的,奴才原以为越相乃陛下母舅,是忠于陛下的,却不曾想越相竟然起了扶持庶人苏钰的心思……” 锦帝瞥了阶下之人一眼,此人当年与林氏、越氏皆有嫌隙,垂死之际蒙受恩典,忠心非常,却是最看不惯如今越氏的跋扈的。只是越氏是从龙的功臣,与那苏钰亦是死敌,又怎会轻易弃了这份到手的荣华富贵,行那与虎谋皮之事。那阶下之人欲再言,锦帝却抬手,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头。 “如今越氏那位长子,如何了?” “心有怨怼,时常提及当年的从龙之功,道陛下……” 阶下之人不敢再言,“忘恩负义”这等大不敬之语他自然说不得。锦帝未再看向这位心腹,也猜的出那位贬斥极北的越氏长子大约说出了些什么混话。当年越相便是为着官位由着先帝胡闹,舍弃了宫内的嫡亲妹妹,想来亲自教导的庶长子也是个混帐。 “罢了。” 只图口舌上的痛快,锦帝自然是忍得的,这样的言行无状,以后随便找个由头料理了便是,倒不是要紧事。 “看好他,”锦帝掀开茶碗,里面是烹的极香醇的、兑了那阿桃乳汁的乳茶,他饮了一口,那香甜之气让他心头的嗜血之意消散了一些,“若是再出差错,便不必再来见朕了。” 谋夺江山……吗? 锦帝勾起了唇角,却不及心底。 只可惜越相老来伤了根本,若是后继无人,想来也不过多此一举,无甚意思。 而阿桃怀着的,可是他的皇儿呢。 锦帝这样心念着,只觉得手上的这杯乳茶,更为甜美可爱了。 -- 29 锦桃日常(七夕特典:浴池梗) 那乳白色的鱼汤,腾着鲜美的香气,锦帝以金匙舀了满勺,喂与身侧的、围上一圈垫布的菊氏。菊氏似乎不爱河鲜之物,忙着躲避起来,汤水便落了满怀。 “这样淘气,” 锦帝似乎心情尚可,倒不再追责那御膳房未能体察菊嫔喜好的疏忽,只是换了她素日偏爱的、以切碎的荠菜煮成的粥,才哄得菊氏张嘴乖乖咽下, “都是为娘的人了。” 菊氏自神志失常以来,锦帝因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些微悔意,也不曾苛责于她。只是菊氏偏爱素食,身子过于瘦弱,恐她如今一味地以菜粥点心为食于其自身无益,锦帝挟了一颗鱼丸喂与她嘴边,却又被菊氏避开,又像是着了恼一般,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不再与锦帝同桌进食了。 “阿姊……” 身边的宫人们自是以锦帝为重的,菊氏又怎能逃脱,又被恭敬地“请”过来坐下,任是如何挣扎也撼不动身后桎梏的臂膀,她抬起脸来,眼内盈着一层泪光,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自菊氏回宫以来,除了为那罪人左谦,菊氏甚少在锦帝面前有过哭泣之态。宫人们也赶紧的撤了手,跪于地上主动请罪。锦帝将菊氏揽于怀中,坐于他的腿上,细细地吮吻着泪滴,轻声安慰着。 “可都是朕不好了,不想吃便不吃罢。” 菊氏却是不听锦帝这番退让的,只知道自己每日都要吃下饮下一堆腥物。那顶珍贵的血燕也好、难得的珍品雪蛤也好,于这孩童心智的菊氏而言皆为束缚,倒不如那民间寻常的一串糖葫芦,更让她来得喜欢。她口舌也不大伶俐,只凭着脑海中模糊的印象念叨着让她心心念念的吃食,又历数起孕期中宫人们对她的管束来,直将跪侍的宫人们唬的胆颤心惊。 “讨、讨厌红色的粥……他、他不让我吃绿豆、豆糕……” 锦帝顺着那指尖朝向瞧去,却见所指之人正是那素来忠心耿耿的大伴,那大伴也暗自愁苦,只道阿桃姑姑真是糊涂紧了,这样梨花带雨地向陛下诉说委屈,纵然陛下知晓其孩童心性、说话当不得真,必然也要命人将他拖出去打一顿板子,好让陛下的心尖子消去因着吃不到点心所产生的怨念。 果然锦帝不曾看向跪倒的诸人,只挥了挥手,便自有那执事的太监们进来,将大伴拖了出去。他也不白疼这些奴才,板子重重落下,声音听着自是解恨的,臀部出了一层薄薄的血,却不曾大伤,那看顾行刑的也是轻轻放过,想来也是揣摩了圣意,都是为着让陛下在菊嫔面前讨上好罢了。 晚膳已毕,一盏盏宫灯燃起。大伴自有干儿子指挥着抬至房内歇下,宫人们将新凿开的、从宫外的山上引了温泉水从而建起的浴池备好,便由大宫女们提着琉璃宫灯,将帝妃二人领入浴池之所在。 大宫女们自觉地分成两拨,一拨去服侍锦帝,为陛下除去身上的衣物;另一拨则是诱哄着如今不谙世事的菊氏,好让被锦帝在水中“欺负”了数回的菊氏放下心结,乖乖入水。 “讨、讨厌水……痛、痛……” 这样无甚头脑的话被菊氏颠来倒去地诉说数回,只是在场诸人皆为乾宫心腹,最是秉承圣意的,哪有理会痴儿之语的道理。便有两位大宫女为锦帝除去里衣,将那腿间的凶物彻底地袒露出来。 菊氏向角落里躲了一躲,把自己整个缩了起来,抱着脑袋不肯再瞧锦帝一眼。 “阿姊……” 锦帝心里也是明白阿桃的惧怕,偏偏他也是委屈的紧。自阿桃有孕以来,为着安抚阿桃,他甚少传召其他妃嫔服侍,这滔滔的欲火只得由阿桃抚慰。前几日不过是将阿桃揽于怀中,好好地宠幸了一回后庭,还未及赏出龙精,阿桃便哭得几欲背过气去,生生唬地他疲软了下来。 “阿姊乖……” 菊氏虽是精神不济,却还是记得前几日是被如何欺负的,因此无论锦帝如何软言细语,都是不肯随他入水共浴的。那些向来厉害的大宫女们未得陛下允准,也不敢斥责菊氏的恃宠生娇,只是跪候在一侧,以待陛下的吩咐。 “陛下……还未沐浴?” 只是浴室内变故久了,浴室外听着声儿的人便动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头一个打定主意的,便是因着菊氏痴傻,而被陛下厌弃的司寝监嬷嬷们了。 虽是失了陪伴圣驾的恩典,但按着祖宗定下的规矩,陛下宣召妃嫔时,司寝监的嬷嬷们还需候于殿外。故而听得里面动静的嬷嬷们,互相看了看,皆道寻得了好时机,可以好好整治一番里面那条不知天高地厚的牝犬了。因此便由那掌事嬷嬷头一个向前膝行几步,叩首伏道: “奴婢愿为陛下分忧。” 浴室不比寝殿有九重帘幔相隔,掌事嬷嬷的声音轻易地传至室内,随即大宫女掀开门帘,出来呵斥道: “嬷嬷慎言,嫔主子被吓得直哭呢。” 虽然这段时日被陛下百般宠爱,但菊氏对司寝监的那份畏惧却是深入骨髓的。只在浴室内听见曾经施责之人的声音,便瑟缩的更为可怜,打着颤不断地低声呜咽,所幸因着这份对司寝监掌事嬷嬷的恐惧,不再似方才那般抗拒锦帝。锦帝这才得以近身,将菊氏抱于水中,再轻柔地拥住: “阿姊莫怕……” 锦帝只知阿桃对司寝监嬷嬷们的惧意,原是由于彼时自己为着斩断阿桃的过往、默许了司寝监的严苛所致,却不晓那司寝监背着他曾做的那多余的腌臜手段。菊氏如同痴儿,便是未曾痴傻,迫于彼时司寝监的淫威与君王的刻意漠视,也不敢将自己所受的委屈全然诉与锦帝。故而菊氏的疯癫,不过让司寝监这些欺上瞒下的嬷嬷们多挨了几次板子,竟是变相的保全了她们。 “陛下,嫔主子如此犯上,是断断容不得的。” 锦帝瞧着怀中的阿桃,轻薄的罩衫经水浸湿,勾勒出孕妇的体态来,那因着孕期更显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泣而微颤,宛如一对受惊的白兔般惹人怜爱。 “拖出去。” 言罢,也不再理会屋外人,锦帝低下头,浅吻着菊氏瘦削的锁骨。宫人们见状,便知此回司寝监的嬷嬷们是不成的。那些嬷嬷们平日仗着调教菊氏的功劳,很是在乾宫的宫人们面前倚老卖老了数回。尤其是御前的大宫女们,原以为近水楼台可以得些雨露,却因司寝监以菊氏献媚不被陛下正眼所待。听着陛下动了怒,自有那大宫女出了门,伶俐地吩咐了小太监们将为首的嬷嬷堵了嘴、捆了出去,这一番杀鸡儆猴,让那些想借着由头重回御前的嬷嬷们断了想头。 与屋外嬷嬷们所面临的肃杀之气不同,屋内以暖玉铺就的浴池,那袅袅的雾气深处,却是别样的春色怡人。 “虫、虫……咬……红了……” 锦帝唇之所至,皆留下那令人脸红的痕迹。菊氏先是好奇地看着锁骨上点点印记,用手指一一点了出来,将那被“虫儿”叮咬后的气恼说与锦帝。 “虫、坏……痒……” 那份痒意,却不是寻常蚊虫叮咬的延续了。菊氏体内燥热,那先前在司寝监时埋于前庭的碎发经陛下这一番挑逗,很是起了作用。可怜菊氏如今分不清此痒意非彼痒意,断断续续又说不清由头,只顾满心满腹地控诉虫儿的无礼,却不知讨伐眼前这位天子的“叮咬”之举。 可惜这样的举动,于茹素了几日的锦帝却是实打实的撩拨,他沿着锁骨向下,滑过那白玉团般的乳房,轻轻舔舐起那对朱果,直将菊氏逗弄的抽泣不已,央告着求他挠一挠痒才好。 “挠、挠挠……” 锦帝的眸色又晦暗了几分。阿桃是不谙世事的,竟抓起他的手便向最痒的前庭处,闪着泪光看向他,直催促着他为自己止痒: “痒……药、药……凉凉的……” 这里的“药”,说的便是此前被蚊虫叮咬时、嬷嬷给她涂的冰心膏了。菊氏见锦帝一时没有动作,以为眼前的人不知道自己的痒处,便主动地剥开了两侧的花唇,将里面湿答答的穴儿敞开,抬起脸期待的望向锦帝。 “阿姊……” 菊氏这一番言行,却是让一向倚仗着手段逼迫菊氏的锦帝愣住了。这般主动洞开的美景,他便是做梦也不敢奢求的,却不曾想今日因着蚊虫的误会、阿桃便可以求宠至如此。他只觉胯下的龙根已有喷薄之势,略略地探了探前庭中的内情,便一举贯穿了阿桃的甬道。 “不要……不是……药、药……” 待龙根入穴,一直心心念念那冰心膏的菊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上了那可厌之人的当,下意识地便要抽身躲开。可惜她前几次如何试图逃离的,那坏人可是牢牢地记在心里的,未及她撑起身子,便按住她的肩部,直让那龙根抵入最深处,令甬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呜、呜……坏、坏……” 虽没有清凉的冰心膏止痒,这“龙涎膏”却也起了些替代的作用。菊氏被那最可厌的人紧紧环着,不再吵闹着要求搔痒,而是滚出许多泪珠,嘴里念叨着坏人的可恶,并暗下决心,以后可再也不能随坏人下水了。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30 山雨欲来1(女攻男 北风裹挟着肃杀之意,奔入禁城。 乾宫已是被防的严严实实的了。魏大伴将手下的心腹派遣至乾宫的各处,不给那有心之人半点机会。 是日清晨,乾宫一片静默,宫人们立于正殿内,侍候着陛下与菊嫔娘娘的早膳。 菊氏已近产期,与那愈发大的令人心惊的肚子相较,身形消瘦非常。锦帝本是怜惜如今她神志不清,吩咐着让她多睡一会儿。奈何前些日子的调教早已让菊嫔养成了浅眠的习惯,一旦醒来就再也不能入睡了。 于是便有了锦帝亲自做小伏低哄着菊氏用膳的情形了。宫人们提心吊胆的立在一边,锦帝在阿桃身上向来是吃亏惯了的,对着阿桃自然不敢有所宣泄,积攒的怒气便一股脑儿地使向了宫人们。故而宫人们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应对锦帝因阿桃而施加的各种苛责。 “陛下,稳婆王氏求见。” 这位王氏便是来自于宫外的孝心了。王氏原是京畿之地最稳重的产婆,经她之手的产妇俱可以保得平安的。因此锦帝也十分看重,早早地便命大伴接进禁城,就在乾宫的偏殿里面住着。大伴亦另领了密旨将那王氏的亲友们圈禁起来,不许内外传送消息。 锦帝抬手宣召了。阿桃不像前些日子那般怕见生人,倒也没有躲去内室,仍坐在早膳边上,好奇地向门帘外望去。 只见一位妇人小步走了进来,向前几步后就行了大礼道: “民妇拜见陛下、娘娘,愿陛下长乐无忧,愿娘娘平安顺遂。” 锦帝命王氏抬头回话。那王氏面相和善,说起话来也落落大方,看起来倒是靠得住的。 “陛下且请宽心,觉浅易醒对孕妇而言是寻常事,且娘娘白日常常瞌睡的,只是娘娘鲜少走动,在乾宫内总是坐着,恐怕生产时是要吃苦头的了。” 锦帝向来听不得阿桃吃苦头的。原是他担心着有人错了主意,这才干脆将阿桃禁足于乾宫。如今阿桃懒怠不肯走动,乾宫内又四处皆是坐卧器具,她如今又是孩童心性,倒是不好拦着她休憩的。 “民妇也问过大伴,御花园人多手杂倒是不宜去的。不过可以将那西北角的长廊收拾出来,那长廊据说也有地龙,烧起来热腾腾的,外面又有好景可瞧,倒是个既有趣儿又可保暖的好去处。” 锦帝思忖不言。 身边的菊氏听到了“有趣儿”的字眼,便以己度人的以为锦帝藏了什么好东西不肯给自己瞧见,在旁边咿咿呀呀的戳着锦帝的后背,声讨着眼前之人的小气。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而她这副憨态在锦帝眼里却是实打实的催促。近来他也是体会到了阿桃前些日子的委屈,这样的许与不许之间的请求此时便也随了阿桃的意思,遂命大伴将西北角的长廊收拾出来。 那魏大伴是个极为麻利和细心的,半日功夫就将长廊收拾了出来,用了安息香薰过一遍,添了许多毛毯铺地,裹了那尖锐的棱角,这才于次日用一乘软轿接上菊嫔,送到了长廊之上。 “娘娘,” 梁氏应声抬眼,梳妆的侍女退至两侧。她的心腹女官上前,回话道, “小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梁氏戴上了数珠,站起身来。女官扶住了她,伺候的侍女提前打起了门帘,到了外间。那外间的桌上放着一套食盒,里面乘着各式各样的、刚刚烤制出来的点心。 梁氏原本看着这些吃食,想着从王氏那里得到的消息,觉得能够讨得阿桃欢心,转念一想如今阿桃小孩子心性,昨儿喜欢今儿又讨厌了,又不不由得忐忑起来。 “为何不多备几种点心呢?” 那心腹原是不赞成自家主子找这样的麻烦,菊嫔受陛下如此宠爱,若是吃出了什么问题,秀宫上下都不得善果,偏偏主子这样聪慧的人,此时却不明白了。 “已是准备十来样的了。您看这品燕窝金丝酥,还是特地从家里请来了师傅做的呢。” “可惜……不知道她爱不爱吃了。” 梁氏拢了拢袖子,那串数珠被掩住,向外面候着的步辇走去。 与秀宫的幽静娴雅不同,坤宫内又铺起了新进贡的猩红毡子,显得格外的华丽尊贵。 越氏坐在主座上,由牡犬喂与西域进贡的蜜饯,指尖在牡犬的胸前游走,轮流的掐住那两点红晕,捏弄着打趣道: “弄些奶儿吃,可好?” 那牡犬本是甚为乖觉的,很会讨越氏的喜欢。便勾起酒壶,挺胸向前,将那壶口倾斜,酒水涓涓而下,打湿了那处突起: “狗儿的这对奶儿,流出的可都是酒呢。” 越氏含住那颗乳珠,手上却握住牡犬的卵丸,那话儿被紧紧的束缚住,如今经了刺激颤巍巍的想要立起来,却被金线割出血色,痛的疲软下去。 “娘娘,公子那边传了消息过来。” 那牡犬本就险险的靠在主座的边沿,越氏就势将他推了下去,牡犬摔了下去,也不敢说些什么,赶紧的跪了起来,伏在地面上。 “公子整日饮酒,身子这才刚好,奴才们怎么都劝不住……” 越氏一边听着,一边用脚趾勾起牡犬的下巴,那牡犬会意,连忙的直起身子,将胯间那话儿袒露出来。 越氏的脚趾便沿着小腹下滑,牡犬已是被喂了催情汤药的,立时受不住搓磨的呻吟出声,那在下首禀报的女官收了声。 “有将本宫的意思,说与他听吗?” 那女官跪倒在地。 越氏冷笑了一声。牡犬向来是敏感的,瞧着主子有些发怒的征兆,也不再作出淫荡之态,只是瑟瑟的停在原地。 “娘娘。” 越氏站起身来,牡犬退到一边。 女官抬起了头,第一次这样直视着越氏。她曾经无数次的坚定的跟随过主子,可是这一次她却犹豫了。 “娘娘。” 她的声音带着悲泣,从小伺候的主子是怎样的执拗,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纵然知道自己一时压下此事也是枉然,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 “如果你不愿意,就去陛下那里告发我罢。” 越氏走到她的面前,慢慢地跪坐了下来。 “娘娘……” “请娘娘安。” 梁氏盈着笑意,由着大伴搀着自己,温温婉婉的问道: “菊嫔可还安好?许久不见,本宫甚为想念呢。” 开门见山的一句,倒是让一向机敏的魏大伴愣了愣神。 那心腹女官也是机灵的,借着这句话头已经引起长廊中人注意的功夫,将那挎着的食盒就利利落落的打开,果然因在长廊上被引导着行走而感到不耐烦的菊氏被点心的香气吸引了过来。 “糕……糕。” 未及身边伺候之人阻拦,菊氏便掀开了帘子,只顾瞧着那满满当当的食盒,却又因怕生不再向前,直盯着点心咽了咽口水。 纵使之前在心里有过打算,看到菊氏如今的模样,梁氏还是心内一痛,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娘娘,奴才也给娘娘准备了点心,咱们先回长廊坐下,让嬷嬷伺候着慢慢吃,可好?” 菊氏才不放手快要到口的点心。眼见着菊氏又要红了眼睛,梁氏赶紧用帕子包了一块,自己先吃了一口,再递与菊氏道: “莫要气恼了,这些可都是给阿姊的呢。” 倒是让魏大伴也无可奈何了。梁氏出身名门,又是正一品夫人,纡尊降贵到以身试毒的地步,已是极大的诚意了。他便不再挡在长廊之前,而是命人搬了小几过来,请德夫人入长廊坐下了。 与素日对锦帝的畏惧不同,菊氏倒是愿意与梁氏亲近的。 梁氏接过菊氏掰开的燕窝金丝酥,看着菊氏顾前不顾后、手里另一半的燕窝流心滴落在了小几上。菊氏将那空了心的金丝酥往嘴里塞去,嚼了几口,便发出了“嗯?”的疑惑之声。 梁氏便将手里未动的点心递了过去,菊氏瞧了瞧,就扭过脸去不肯接受。梁氏倒也不逼迫她,只叫来了心腹女官,让她速去小厨房,将自己今日所用的血燕送来长廊。 “奴才替菊嫔谢娘娘的恩典。只是奴才已经准备了血燕,倒是不劳烦姑姑跑这一趟了。” 魏大伴如何敢让菊氏再吃下其他人所给的食物,好在伺候菊氏的嬷嬷早已温了一碗血燕在侧,便赶紧的命人取了过来。 菊氏却不愿意了。 -- róǔωеηωǔ.ⅹγⓏ 31 山雨欲来2(梁氏 一如所有孩童的心性,菊氏也觉得别人家的东西更好吃一些。若是平时的菊氏倒也罢了,魏大伴劝上几句总是肯听的,偏偏她今日看到魏大伴对着梁氏行礼,知道了此时此地最厉害的人已不再是魏大伴,便也狐假虎威起来,一定要吃梁氏小厨房的血燕才肯罢休。 大伴看她又有泫然之态,只好派了一个干儿子与梁氏贴身的女官一同回去取了。 “……已经八个月了,可要万分仔细着,时刻有人跟着阿姊才好……” 梁氏这边正在向大伴细细嘱咐着,那边就听见阿桃低低地呜咽起来。于是止住了话头,掀起帘子,来到阿桃的身边。 只见阿桃的胸乳处濡湿了很大的一片。阿桃不知所措地掀起衣衫,露出那一片雪白的峰峦。 梁氏红起脸来。 “吃、吃……” 阿桃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这话原是向着锦帝说得,她每每泌乳时,皆是央告着身边服侍的人去将锦帝请来,由锦帝将溢出的香甜乳汁吮去,可惜眼前没有这位受用之人,她便被乳汁涨得难过极了。 梁氏虽然没有生养过,但嬷嬷也是手把手教过她个中情状的,她了然后,便出声问起了身边服侍的宫人: “可还方便……挤出来?” 却无人敢应答。 锦帝的醋向来吃得很没道理,菊氏的乳汁乃是他的专享之物,谁人敢动。梁氏心内冷笑一声,也不再询问这些宫人,只让自己的宫人取来一只玉碗。跟在菊氏身边的嬷嬷倒是一个有眼色的,主动地递上了洁净的帕子,伺候着梁氏净了手。梁氏便柔声地哄起阿桃,慢慢地解去她的衣衫。 帘外的大伴也是知道里面动静的,也未曾阻拦,一是怕真的涨坏了菊氏,二是帘内这位主子是正一品夫人的位分,与菊氏皆为锦帝的妃嫔,想来陛下知道了也不会多想些什么。 菊氏乖乖地由着梁氏脱去半边衣衫,只见那胸乳颇为圆润动人,顶端缀着红提大小般的乳头,不断泌出着甜美。 梁氏只觉得心尖都发起颤来。 她抬起玉手,指尖撷住了那枚朱果,阿桃的乳尖便乖巧地露出了孔隙。梁氏轻柔地捏弄着,乳汁涓涓地流进玉碗中,阿桃脸颊微红,发出难耐的嘤咛。 这里的地龙竟然烧得这样热,梁氏想。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 春水就这么流了出来,竟将她的亵裤都濡湿了。 “娘娘。” 帘子被掀了起来,原来是去取血燕的贴身女官回来了。 梁氏回过神来。 女官手里的玉碗已经接满了,阿桃想来也没有刚才那般难受,也不再央告着继续,转而被血燕吸引了目光。梁氏从女官的手里接过了血燕,舀起了一勺。阿桃难得老实地坐在梁氏的身侧,耐着性子看向梁氏,看她吹着吃食。 “啊……”⒭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阿桃应声欢喜地张开了嘴巴,待第一口汤水咽下,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啊”了一声,眼巴巴地望着梁氏。 魏大伴见梁氏每喂二三口后,便抽出帕子为阿桃细细地擦拭嘴角,心内暗道难怪梁氏的名声在宫中是一等一的,这般伺候主子的奴才差事竟也做得顺手。 “阿姊可是饱了?” 菊氏倒是收敛了许多平时心不在焉的小毛病,一口气吃了大半碗,把大伴唬地掀帘而入,直劝菊氏不可多食,免得积了食后连累着宫人被陛下责罚。 梁氏便将余下的血燕放在一边,本想起身扶着阿桃走一走消食,不料阿桃向后仰去,竟是她为了躲懒,躺在毯子上装睡了。 梁氏觉出阿桃的可爱来,偷偷地抿嘴笑了。她便在蒲团上径自地坐了下来,命人扶起还在自欺欺人的阿桃,好让阿桃枕在自己的膝上,又命人取来锦衾盖上,这才放过阿桃,许她昏昏地睡去了。 “梁氏倒是个有意思的……” 皇后越氏听了女官的禀报,把茶盅里余下的茶水泼进茶海。 那日晚些时候锦帝便知晓了梁氏对菊氏的陪伴,却一反常态地未曾怪罪,还赏了秀宫一斛珍珠。因着得了锦帝的默许,这一个月以来,德夫人梁氏便日日陪在菊氏身边,竟将菊氏身边治理地比大伴还要严密十倍。 “本宫倒是不信,她便是真的以皇嗣为重了。” 越氏把玩着手中的玫瑰,拨弄着它的尖刺。女官并不起身,只继续跪在地上道: “以菊氏的出身,纵是有幸怀了龙种,也断断抚育不得皇长子的……这梁氏怕不是起了……” 抚育皇长子的心思。 “喀嚓——” 越氏将那根茎上的尖刺剪去。她抬眸看了一眼宫人,后者便知晓了她的意思,不一会儿带了小太监过来复命。 “过来罢。” 上首的主子发话了。 小太监连忙爬向前去。女官在心里啐了一口唾沫,她向来瞧不上这种献媚于上、心术不正的东西。 “把裤子脱了。” 小太监是被调教怕了的,不敢有丝毫的忸怩。他赶紧将裤子扒了下来,又顺手除去了亵裤。然后双手伏地,高高地将臀部抬了起来。 “你倒是乖觉,本宫只让你脱了裤子,你怎得连亵裤都一并脱了?” 凤威甚重。 小太监低着头,他心里有些害怕,自从跟主子入宫以来,他一直动辄得咎,怎么都揣摩不出主子的心思。 “不会回话了?” 小太监打了一个哆嗦,落在了皇后眼里。她摆了摆手示意女官退下,转向小太监道: “上前来,陪本宫插花罢。” -- 32 山雨欲来3(梁氏侍ru梗) 江王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惊动了朝野。 江王苏钰,先帝长子,也是罪人林氏之子。若不是当年元后诞下苏锦尚且在位中宫,让苏锦占了一个“嫡”字,苏锦在长幼次序上是要排在苏钰后面的。及至先后被废,连累苏锦废弃冷宫,先帝也动过立苏钰为太子的念头。只是后来越家率师南下,诛杀林贵妃母家林氏一族,先帝为保林贵妃母子平安,才立嗣苏锦,又补偿般地封了苏钰为江王。而苏钰竟在苏锦承继大统、根基未稳时,买通副千户左谦,借春狩之际刺杀锦帝。好在天佑华朝,锦帝虽身受重伤,终是转危为安,锦帝念及与江王的手足之情,只废其为庶人,押至极北苦寒之地圈禁。 如今这样一个不念君恩、忤逆作乱的狂悖之徒竟在重重桎梏之下失踪了,满朝皆为之震动。一来是不知那罪人苏钰会掀起何种风浪;二来那极北的重兵握在越家手里,越家近来频频犯错,此时又出了这样的纰漏,不知锦帝对其要作何打算了。 腊月的最后一个朝会散去后,众臣三三两两地向宫门走去。偶有一两个回头者,便瞧见天边阴云滚滚,沉沉地压在了宫阙之巅。 “快要下雪了呢。” 一重又一重的帷幔落下,宫人们穿梭其间,抬来了熏笼。乾宫原本就烧着地龙,被这热气一腾,更是让人暖出了一层细汗。德夫人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抬眼看向阿桃,后者已经耐不住性子,扯开了身上的夹袄。 德夫人笑了笑。自打锦帝允德夫人出入乾宫以来,菊氏较之往常神志清明了许多,只那孩童般的习性却未大改。德夫人递了一个眼神与周边的宫人们,只过了一会儿,便有宫人捧着稍薄的外衣出来。那些平日陛下不在只知偷闲的大宫女们也不敢怠慢,赶紧围上前去,小心地伺候着菊氏更衣。 见阿桃换好了衣衫后,德夫人这才又低下头去,继续绣着给那即将出生皇嗣的小肚兜。雨雪天阴,殿内燃起了明烛,暖融融的橘光映着妃妾们姣好的容颜,落在刚刚挥退宫人们的唱喏、走进内室的锦帝眼里。 还未来得及散去的宫人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拜了下去。德夫人也随之起身,行至驾前,刚要下拜,就被锦帝止住了。 “都起来罢。” 梁氏温婉地立在锦帝前面,微微低首,显出不敢直视夫主的规矩来。梁氏的父亲、吏部的梁尚书是前朝的实权派之一;梁氏的兄长、戍守极北的梁将军如今正在替锦帝看着越家。锦帝抬举梁家,如今在前朝梁尚书已与越相分庭抗礼,而身为正一品夫人的梁氏却仍能如此知礼守节,实在是难得。 这也是锦帝允了梁氏出入乾宫的原因。 锦帝收回了看向阿桃的视线,牵起梁氏的手,那是常年被玫瑰汁子滋养出来的柔荑。梁氏似乎害了羞,将脸微微侧开,乌黑的秀发垂下,衬出肌肤的雪白。 是个知情识趣的妙人。 他想起那一日听宫人来报,说是梁氏趁着阿桃前去长廊散心的时候探访了她,于是待阿桃被送回乾宫后、派人召梁氏来了御书房。 “求陛下允准奴才所请,奴才纵死而无憾。” 那日梁氏在门口便伏了下去,行了大礼——这是华族死谏时的礼仪。锦帝未料及向来柔顺的梁氏会行此举,他不愿落得一个苛待后宫的名声,欲上前准备亲自将梁氏扶起,却听得梁氏继续道: “奴才自请为菊嫔腹中皇嗣养母。” 锦帝停了下来,梁氏抬起头,二人目光相会。锦帝冷冷地看着梁氏,他确在忖度为阿桃腹中皇嗣寻一个有地位的养母——太医已经诊出阿桃这胎是个男胎了,自古怀璧有罪,届时后宫与前朝、所有人的眼睛都会盯在皇长子的身上,而阿桃即便神智清明也毫无自保的能力,故而为皇长子寻一个有势力、有城府又懂分寸的养母是势在必行的。 后宫这三位正一品夫人,他也确实属意梁氏。一来是因为梁尚书乃他的心腹重臣;二来……则是因为当年还在做御前女官的阿桃曾多次为梁氏美言,及至阿桃落难、梁氏也颇懂得投桃报李。 只是锦帝生性多疑,明明有这个心思,却不愿别人揣度得到。 梁氏还在稳稳地跪着,她看着锦帝,眼神没有丝毫的犹疑,倒让锦帝莫名对她多了一分信任。华朝的正一品夫人在皇帝面前皆称夫人,只有梁氏一口一个“奴才”自称,自卑自谦到如此地步,连锦帝都在心内暗叹梁尚书教女有方了。 他踱步至梁氏面前,近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后宫之中,论家世、论德行,可堪为皇嗣养母的不止你一人……何况,朕也可以亲自教养。” 锦帝是动过亲自教养的心思的。只是这事儿实行起来一则违反了祖制,二则会为皇长子召来更多的妒恨,有些得不偿失。 梁氏听了锦帝的话,却未急于剖白心迹,只是再行大礼,叩首道: “陛下爱重菊氏,自然也爱重她腹中的皇嗣,奴才知道后宫之中,出身与德行比奴才高的还有许多,奴才忝为皇嗣养母,但奴才有一颗忠心,愿忠于陛下与皇嗣。” 锦帝蹲下身去,轻轻掐住了梁氏的下巴,他看着梁氏的眼睛,道: “那么,卿卿要如何忠于朕呢?” 梁氏转过了头,她拍了拍手。候在殿外的女官端来了一只玉壶,锦帝掀开了那壶盖,里面漾着满壶的红花。 “陛下、两位娘娘,午膳已经备好了,请移步外间。” 锦帝与梁氏相视一笑。梁氏将手抽回,行礼请陛下先行。锦帝牵了在一边好奇地打量他们俩的阿桃的手,又让魏大伴为阿桃报起了午膳的甜食名儿。梁氏看着锦帝与阿桃的情形,敛目抿唇,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阿姊近来愈发好了,可见卿卿费心了。” 梁氏手里端着玉碗,里面盛着兑了牛乳的燕窝,正一勺一勺喂给阿桃。锦帝看着阿桃,心道阿桃是个没有良心的,他平日也是这般喂她,却不如梁氏能够得到阿桃的正眼。梁氏听见锦帝的夸奖,淡淡一笑,又拿起搁在一边的巾帕,仔细地将阿桃嘴角沾上的汤渍擦去。正在此时,她听见了阿桃轻喘了一声,往下看去,却见阿桃胸前濡湿了一片。 自从菊氏失智以来,锦帝便弃了司寝监的嬷嬷们。少了嬷嬷们的约束,菊氏的双乳也不再受制于乳夹,可以自主地泌出乳汁来了。只是虽然没了束缚,却无宫人敢上前为菊氏排空,她忍无可忍时,只能靠双乳自行喷出多余的部分。 从前梁氏未进乾宫时,菊氏忍不住尚且会唤锦帝一声,如今大约是知道有人帮她撑腰,便也不肯再让锦帝吮吸了。菊氏抬起头,晶晶地看着梁氏,梁氏莞尔一笑,吩咐宫人们取来一只小碗。 “原来如今阿姊的乳儿,都是卿卿在照管了。” 梁氏变了颜色,立时起身跪下请罪。锦帝懒懒地看着,只由得她跪着,魏大伴赶紧给旁边伺候的宫人们使了眼色,立即有人上前为菊氏解开衣衫,露出那白嫩嫩、颤巍巍的玉乳,殷红的乳尖上还挂着甜美的汁水。大宫女轻轻地握住了菊氏的乳儿,送入陛下的口中。 锦帝吮了几口,算着已解了阿桃汹涌的乳意后,便吐出了乳头。锦帝惯喜将那处吃的一滴不剩才肯放开,除了之前故意磋磨阿桃外,甚少有吃几口便弃了的时候。菊氏嘤咛一声,疑惑地看向了锦帝。 锦帝安抚地摸了摸她的乳儿,瞥了一眼跪在下首的梁氏。 梁氏自觉方才的冒失。阿桃是锦帝的禁脔,每一分、每一寸都属于锦帝,那乳汁就算无人照拂也断断轮不到她来置喙。锦帝是个多疑的,她此前主动求来了皇长子的抚养之权,已沾了牝鸡司晨的嫌疑,如今又越过了锦帝、直接插手皇长子生母的生活起居,锦帝不免以为她借着阿桃与皇长子,想要谋求什么。 后权与皇权向来相生相克,梁家不是越家,梁家也不能成为越家。皇长子的抚养之权尚未明旨宣告,她万不能在这些小事上遭了陛下的忌讳。梁氏深吸了一口气,叩首道: “奴才自知僭越,求陛下恕罪。” 看到梁氏这般郑重请罪,还未等锦帝发言,菊氏就坐不住了。她扒了扒锦帝的衣袖,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眼巴巴地望着锦帝。锦帝敲打梁氏,本身还是为了用她,毕竟是华族贵女,若是真折辱了恐落人口舌,便又顺水推舟,道: “不过是一句玩话罢了……卿卿起身罢。” 梁氏起身,却不再坐下,只行至阿桃身侧,替了原大宫女的位置,接过了大宫女手中的、阿桃的乳儿: “奴才侍候陛下用乳。” 菊氏轻颤了一下。 锦帝玩味一笑,遂许了梁氏,又命人将阿桃挪得近了一些。只见梁氏握住乳儿,亲手将那美物奉于锦帝面前,锦帝好整以暇,将那红提般的乳头纳入口中。 -- 33 风已满楼1(梁氏破ju梗) 锦帝挑开了梁氏胸前华丽的衣结。 因着菊氏的缘故,锦帝已经许久未驾临后宫了。故而这里虽不是临幸的好去处,但宫人们早已识趣地收拾了这一席午膳,不相干的人尽数退下,留下了那些大宫女们。魏大伴悄声吩咐着,让人从内室抬来了熏笼,以免主子们着凉。 梁氏还在托着阿桃的乳儿。她的衣襟被挑来,锦帝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亵衣内,正游走于她的两乳之间。乖觉的宫女们上前,除去了她余下的衣衫,她裸裎于锦帝面前。 那样姣好的乳形,锦帝却只拨弄着顶端的殷红。梁氏无丝缕可供蔽体,她颤抖地立着。 在这禁城之中,性可以无关情欲,却关乎权力。 大宫女是发自内心欢喜的,陛下为着菊氏才素了这些日子,陛下肯宠幸旁人,也意味着她们也有了机会——比起君王的专一,她们宁愿君王的多情。已有胆子大的宫女得了陛下的默许,她跪了下去,将头探进常服的下摆之中,以口代手,隔着衣料舔舐着半硬起来的龙根了。 锦帝分开了腿,示意胯下的宫女可以更进一步。宫女显然领会了陛下的意思,大着胆子叼住了锦帝的亵裤,扯了下去,那硕大的龙根就显露在她眼前,打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宫女开始了口侍。 御前的女官都是由宫正司的杨氏挑选、经过精心调教的,为的就是满足陛下临时起意的需要。陛下若案牍劳形、心火旺盛,只需吩咐一声,自有那宫女钻入御案之下,以灵活的唇舌为陛下解忧的。 “啊……” 女官在胯下的吞咽、梁氏在面前的轻喘,都不及菊氏这轻微的一声能够引得锦帝的注意。锦帝松开口,吐出了那沾着水色的、直棱棱的乳头。 “阿姊?” 锦帝经过阿桃这段时日的无状言行,早已磨出了一副好脾性。自然,这般好脾性也只是对着阿桃。 阿桃盯着他捏弄着梁氏乳头的手,瞪着眼睛,似乎他在做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一般。 锦帝被这样看着,忽地有了一丝心虚。 他为着独占阿桃,放任阿桃失神失智。阿桃确也忘了那前尘往事,虽无赖骄矜些,可只要眼里有他,倒也无碍。他也愿意做小伏低地宠她、爱她,为她在禁城中谋划出一席之地。 即便是先帝之于林贵妃,也是盛宠而非独宠。只是他是阿桃的夫主,更是整个后宫的夫主,越家未除、地位未稳,后宫失衡便是前朝失衡,他还不能赌。 锦帝可以命阿桃一心一意,而阿桃却不可以求他只取一瓢。 这便是帝王的爱恋了。 阿桃失落地喃了一声,看向了别处。她倒是没有锦帝这样细腻的心思,她为之叹气的是,这样漂亮的小娘子,怎么也被恶人捉来做奇怪的事情。 锦帝在她眼里,跟强抢民女的山大王也无甚不同了。 阿桃被领进了内室,安置在锦帝特地命人打造的圈椅里,却坐不住——她正忙着替小娘子们心焦呢。她皱着眉头想着刚才那恶霸胯间的玩意儿,这样粗、又这样长,小娘子还能全部吃进口中,还咂得津津有味,真是奇怪极了。 待龙根完全被唤醒,口侍的宫女便识趣地退下。锦帝放下了拨弄乳头的手,梁氏温驯地跪了下去,摆成等待侍寝时的模样—— 头部放平,脸颊贴地,将臀部高高献起。 “奴才恭迎圣驾。” 锦帝未起身,只是抚上那雪臀。他细细地把玩着,从股沟向下探去,淡色的后穴、深色而略显情欲的前穴一览无余。他的手指夹起花唇,这里却未像以往那般流着春水、欢喜地等待着他。 “怎么?卿卿不欢喜么?” 身体上的事情做不得假。锦帝白日宣淫,对妃嫔而言实在是一种羞辱——把她当成玩意儿了。梁氏心内知道这是锦帝对她插手菊氏之事的警告,锦帝对她以往的客气,不过是想抬举梁家打压越家,她固然倚仗着梁家,却也明白梁家其实也……离不得锦帝。 可是明白归明白,那处因羞辱而出不了水,她也无甚法子。 “奴才担忧姑姑的身子……怕冲撞了……” “呵,” 尾音有了一分戏谑。锦帝并不信梁氏是真的为了阿桃打算,只觉出她擅自揣摩圣意的可恶来,道, “阿姊自然由朕来宠爱……卿卿又何必急于替朕分忧呢?” 梁氏忽地睁大了眼睛。 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了她的后穴处,滑腻腻、湿漉漉,有指尖袭了进去。 “陛下……奴才那处还未浣过,若陛下要享用……还求陛下放奴才去……” “无碍,”锦帝俯身,贴在梁氏的耳边,轻言道,“那就叫如意来服侍你,如何?” 梁氏被竦动了。 她抬眼,看向她从不曾放在心上的陛下。后者似笑非笑,轻吻着她的脖颈,眼里却一片冰冷。 如意是她派到阿桃身边的人……这件事,陛下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既然知道,又为何让如意继续呆在身边、放任她窥探乾宫内部的消息呢? 那温热的、柔软的、肉团一般的物事伸进了她的后穴,梁氏想要抓紧些什么,却只有空气。 “你们主仆情深,也偶尔要叙叙旧罢。” 禁宫这样大,阿桃偶尔出趟乾宫却偏偏能遇上梁氏,不由得锦帝不怀疑乾宫有梁氏的眼线,遂命魏大伴和宫正司的杨嬷嬷暗暗查访,终于揪出了这个叫如意的宫女。 锦帝提了这宫女问话。 他倒也不在意梁氏算计他,后宫想要算计他的多了,除了阿桃,谁算计他也不值得恼怒。 原来梁氏握着如意兄长的性命,这才让如意铤而走险递了消息,想来是早有抚养皇长子的心思,这才埋了这枚眼线。不过他既已决定重用梁家,就不愿因此事使君臣离心,故而压下不提。 他已经许给了梁氏皇长子,却不想梁氏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想插手阿桃的事情……他一向厚待梁氏,竟养出了她这样多的念想。 这就由不得梁氏自在了。 梁氏从未以后穴侍上,纵然有如意的口侍、以舌将那润滑的油脂推向深处也是有限的——以龙根的粗长,那段长度显然是不够的。要是司寝监的嬷嬷在,定然知道未被幸过的后庭,须以由细至粗的玉势慢慢开拓,被宠幸时才不会受伤。 “可要仔细些,卿卿娇嫩,若是伤了一星半点……” 未尽的尾音是无声的威胁。 只是再怎样润滑,那处到底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那名叫如意的宫女闻言,又赶紧地将舌尖送得更深了一些。 梁氏低下了眼睛。 她的下方已被大宫女铺上了一张雪白的巾绢,巾绢的边角处,绣了一只小小的蝴蝶。这是妃嫔第一次侍寝时都会垫在身下、以证贞洁的物事。 如意终于停止了舔舐,只是唇舌还停留在肛口。大宫女跪在锦帝与梁氏之间,为龙根戴上了护具,随后扶着龙根,托在了那甬道的入口,以如意之舌为垫,浅浅地向内送了一小截。从未被侵入过的穴口自然是极为紧致的,锦帝受用地呼出了一口气,拂去梁氏额间的秀发,再用近乎调笑般的口吻,道: “卿卿……似乎忘记求宠谢恩了呢。” 菊氏在内室呆了许久,她不见小娘子,甚至不见大恶人,就愈发觉得无聊起来。 她方才不解发生了什么,现在想来,定是那大恶人要欺负小娘子。她思及此处,忍不住从圈椅上挪动下来,也想做一回救美的英雄。众人见陛下在外间即将入港,此时谁也不敢发出声音扫了陛下的兴,只好看着菊氏向外间走去。 “奴才梁氏,求陛下赏奴才后庭之幸,谢陛下……破菊之恩。” 菊氏走出了那道槅扇。 锦帝的龙根贯穿了梁氏的甬道,一直挺入最深处。梁氏狠命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鲜血从交合处涌出,滴落在了那方巾帕之上。 与极烈的痛苦相伴的是极致的抽搐。龙根被紧紧地包裹着,肠道几乎本能地绞紧,锦帝停留在最深处,享受着兽性般的撕裂带来的快感。空气中有了流血的气味,那是最好的催情之剂。 锦帝用力地挞伐起来。 梁氏闭上了眼睛,她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承欢的时候。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痛,却还要守着嬷嬷教授给她的规矩,不敢推开在她身后、肆意发泄欲望的锦帝。 他不是她憧憬着的夫君。 她虽不爱陛下,却还期待着陛下会待她以礼、与她相敬如宾。 然而,那绣工卓绝、翩翩欲飞的蝴蝶被交媾的鲜血打湿了翅膀,没有半分欢愉、没有半点情谊,只有无休无止的痛苦……与侮辱。 她是那样地思念着阿桃。 就像现在一样。 梁氏睁开了眼,她向着里间看去,她知道阿桃也曾被锦帝这样压在身下、百般折辱地蹂躏过。 她一定也很痛吧。 梁氏抬起了头,她挣扎地向前,想要抱住那幻想中的悲鸣。 “阿、阿桃。” 就像三月的微风,吹开了她眼前的黑暗。阿桃弯下腰来,细细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她仰起头,想要向阿桃表明心迹。 笑容凝结。 桃花落尽,溘然坠下。 -- 34 风已满楼2(肏xue助产梗/舔舐龙gang梗) 华历一零一年的除夕夜,禁宫的东南角楼前挤满了华都的百姓。这是华朝开国皇帝定下的、除夕夜与民同乐的传统,各代君主每年都会在此守岁。 百姓们早早用完了团圆饭,在楼前翘首以待当今的君主。在流光溢彩的夜空之下,那抹期待已久的明黄色出现在楼宇处,一时间,楼下的百姓纷纷跪地、山呼万岁。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原来这抹黄色是凤袍的点缀。见是自己的父亲越相候在此处,皇后略略挑了挑眉,便命太监们唱喏起平安喜乐的吉祥话,又从盛满了银瓜子的簸箕里抓了一把,撒向了底下的人群。 越相起身,待皇后退了几步、将自己隐于百姓看不见之处时,这才凑近道: “娘娘,听说……菊氏发动了?” 越相的消息其实是迟滞的,越氏的眼线在两天前就报给了她消息,道因锦帝宠幸德夫人时被菊氏撞见、菊氏被刺激地摔倒破了羊水,这才提前发动的。 越氏颔首。菊氏痛了整整两日还未诞下龙裔,也难怪一向“爱民如子”的锦帝未出现在这样郑重的场合了。 若是难产……或一尸两命…… 皇后快意地想。锦帝与德夫人帝妃勾结,想要利用皇长子实现后宫新的势力平衡,她不能不在意。 “微臣还听说,德夫人见罪于陛下?” 皇后看着越相。她的父亲好生糊涂,竟学女儿家研究起后宫琐事来。梁氏虽如今被锦帝禁足于秀宫,想来只是为着给菊氏出气罢了,前些日子锦帝如何许了梁氏进出乾宫有如自己家一般、阖宫都是看在眼里的,这般的筹谋,有怎会真的生了龃龉? 越氏叹了一口气。她这不争气的母家,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了,难怪锦帝要弃了去选梁尚书。 “哪里是见罪呢?怕只是为了让她避嫌吧。” 越相抬眼,他的眼睛已经有了几分浊意。他看着眼前的嫡长女,只觉她与自己那多年前死去的元妻太过相似,见识有余,温柔不足。 难怪陛下不喜了。 “那……陛下是真的打算把皇嗣给了梁家不成?” 越氏嗤笑了一声,打算?怕已经是商定了的。越相听见了皇后这声嘲讽,心里更加不快,可他现在能够倚仗的越来越少,江王逃匿、连累驻扎极北的越家军权被夺,他的庶长子至今还在外流放……如今能够指望上的,也只有他不喜的嫡长女了。 “娘娘……可有什么对策?” 他向来是指点别人惯了的,难得摆出这样的姿态。越氏瞥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缓缓道: “陛下君威日盛、梁家势力渐大,恐都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扭转的,不过,既然如今陛下和梁家的痛处都是那孩子,倒不如……” 越相的眼神倏地明亮了起来。一个襁褓婴儿,自然比皇帝与梁家更好对付,看女儿这样,想必心里是有了几分成算的。 “今年春狩时,听闻宫正司曾有一场很大的变故,据说是那菊氏和罪人左谦密会于湖畔,若那时珠胎暗结,日子倒也对的上……” 越相闻言,心内不禁暗喜。若是皇嗣来历存疑,纵是陛下亲生,也上不得玉碟、承继不了大统。 这的确是个一了百了的法子。 一颗焰火在夜空中绽开,映出了越氏星耀般的面庞。她早于锦帝知道菊氏有孕,这才能够占到先机、在春狩时布下这个十月之局。菊氏私通失贞、梁氏惹祸上身、越相举告揭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何必在乎此前一城一地的得失呢? 菊氏与左谦的密会是宫正司众人目睹了的,当时在场的人还有许多在宫正司,只需在前朝放出消息、再提请三法司会审,有心查问起来必将坐实。而越氏待菊氏孕肚已显才下蝶衣,无非也是为了坐实菊氏受孕时的无名无份。越氏转身,向乾宫的方向看了过去,若菊氏产下死胎或一尸两命最好,若诞下的是一个皇子,恐怕菊氏才是真的要自求多福了。 而更重要的是—— 越氏眸光流转,看向了正在摸须盘算的父亲。越相近来处处受到锦帝打压,此时听到嫡长女这一计,早已喜不自胜、跃跃欲试了。 越氏勾起唇角,深深地拜了下去,行了一个最规矩的家礼。 “快、快点……” 宫人捧来了一碗由乌头、马钱子等熬出来的具有麻醉效果的汤药,魏大伴接过,转身奉进了内室。 这内室是一个月前就布下了的。从左往右看去,有垂下的、可供产妇借力站起的绳索,也有从番邦进贡的、可供产妇坐卧的助产檀木椅,甚至还有用汉白玉砌成的温水池。而向最深处看去,便看到今夜未出现在东南角楼的锦帝,正牵着菊氏的手坐于床前。 锦帝已经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了,此时眼下有了乌青之色。菊氏痛了整整两日,如今喘出的气息都愈发弱了,稳婆们围在旁边,不断地用滚烫的巾帕为菊氏擦拭,想要刺激出更激烈的宫缩。 菊氏在剧痛中醒来。 那日她从槅扇内走出,正想唤那小娘子的闺名,却看见了血淋淋的一幕。 小娘子被压在那大恶人的身下,那粗壮的、令人惊惧的龙根在后庭内近乎凶狠地进攻着,鲜血沿着小娘子大腿的根部流下,跌落在了下方洁白的巾绢上。 好像……似曾相识。 似乎有迷雾一直包裹着她,她努力地想要拨开,却挣脱不得。她用尽全力地向前走去,却还是支撑不住、轰然倒下。 是慌乱声……和低语。 “阿姊?” “阿桃?” 男音和女音交织起来,唤回了被她遗忘的碎片。记忆里,仿佛有人曾调笑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如何?” 她本能地想要摇头,谁愿意自辱自伤地以后庭为姓呢?可是那人龙威深重,她不敢有丝毫违拗,只好在后庭撕裂般的痛楚中,含羞忍辱地叩首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迷雾终于散开,她摔落在了地上。腹内剧痛,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只看到陛下推开了德夫人,那沾着鲜血的龙根就垂在胯下,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她逃不脱,也甩不掉。 “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们求见。” 锦帝正准备喂药时,就听见外间有宫人禀报。司寝监被他冷落良久,如今阿桃的情况这般危急,他更生出了厌恶之心——若不是为了给阿桃和皇长子积德,他早就命人把这些不识相的奴才们拉出去杖责了。 “让他们滚去朕看不见的地方。” 菊氏听到“司寝监”这三个字,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她刚刚有了一丝清明,还想不起此处与自己的纠葛,却已经怕的落泪了。 “阿姊乖,喝些汤药。” 锦帝抚摸着阿桃惨白的脸,柔声安慰着。菊氏拉住了陛下的手,刚想开口问一问她是怎么了,就又一轮痛楚袭来,她几乎被黑暗淹没,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们说,她们有法子可为娘娘顺产。” “陛下准了。” 为首的司寝监嬷嬷放了一枚金锭在传话的宫人手里,那宫人会心一笑,扬起手中的拂尘便向内带路了。嬷嬷们赶紧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了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作为产房的内室前。 “不必行礼了,快进来看看娘娘。” 不待嬷嬷们行礼,锦帝便催促道。嬷嬷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陛下是真着急了,菊氏的情况恐怕不妙。 嬷嬷们将菊氏围了起来,稳婆退在一旁。为首的嬷嬷告了罪、将手伸进被褥之下,覆在菊氏浑圆的腹部之上,又在下体摸索了一阵,才收回了手,跪下禀道: “陛下,娘娘的宫缩乏力、宫口迟迟不开,如此下去恐怕母子受损……” 锦帝听这位嬷嬷说到了关键处,犹疑之心才略略放下。司寝监原是专司房中之术的,突然来报精通妇产之术,任谁也不敢轻信。 “谁同你掉书袋,这些方才稳婆们都说过了,朕只问你有什么好法子?” “奴婢幼年曾跟随父亲在山野间为产妇们接生,知道一些土法子……” 这位嬷嬷就是最早看出菊氏有孕、向皇后告密的那一位。可惜皇后虽许了她在司寝监的好前程,却未料到锦帝会因菊氏彻底搁置了司寝监。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贱人,司寝监能否为陛下重新启用,全系在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身上了。 锦帝听到“土法子“”三字,心里更愿意相信了一些。阿桃痛了整整两日,太医和稳婆们都束手无策,那些医书古籍更是找遍了也无用,若是民间不常见的法子能够剑走偏锋也未可知。 “准。” 锦帝话音既落,便见那嬷嬷行至太医开方子的笔墨前,拈起一张纸,提笔写下了一个大大的“肏”字。 然后她展平宣纸,献于陛下面前。 “放肆!” 锦帝的眼内立时腾出了杀意,他扯碎了手中的纸,摔在那嬷嬷的脸上,转身对大伴喝道, “这等眼中无君无主的东西,即刻拉下去杖杀!” “陛下!” 那嬷嬷用力一叩首,再抬头时额上已是鲜血淋漓。这等不要命的做派倒让锦帝犹豫了一下,那嬷嬷抓住机会,谏道: “奴婢纵万死也不敢不敬陛下!这事听起来荒谬,却是奴婢父亲用着最好的法子!以夫君的阳物入后庭,与妻子的产道仅有一线之隔,且阳物柔韧有度,夫君只要掌控得宜,便可按摩产道、加速宫缩,这可比热水的法子要见效得多!陛下!” 锦帝的目光掠过了内室外跪着的太医们。 那嬷嬷所言乍一听荒谬,仔细一想却并非毫无道理。菊氏因受惊才宫缩乏力,热水不断地刺激了两日都无甚效果,此时若不用更强烈的法子,恐怕胎儿随时有闭气于腹内之忧。 但更强烈的法子,也未必比肏穴更好。何况这法子是司寝监提出来的,陛下如此宠爱菊氏,若是真出了事,也是司寝监首当其中、为之陪葬。 太医们低下头,隔着屏风小声商量,不一会儿便给出了答复。 “陛下,嬷嬷所请可以一试。” 菊氏被架了下来。 在司寝监嬷嬷们的指挥下,菊氏的腹部被小心地错开、由柔软的绸缎捆成龟甲缚,然后由用于产妇借力的绳索吊起。菊氏无力反抗,只能随意这些嬷嬷们摆弄。 自有贴心的嬷嬷命人牵来几条司寝监豢的牝犬——菊氏生产在即,陛下无心性事,须施加些旁的刺激才能使龙根勃起。于是待大宫女们服侍锦帝脱去下衣后,便有两条牝犬一前一后地钻入锦帝胯下,一条为锦帝行传统的口侍,一条则用舌尖探入锦帝的后庭、为锦帝助兴。 锦帝虽是肏过了阿桃与梁氏的后庭,自己的那处却不曾被人服侍过。他只听说前朝有皇帝喜欢以人之口为厕,且大解后不喜擦拭、而是以人之舌为厕纸。他向来排斥此事,今日无意被舔舐后庭,却也觉出别样的舒爽之感。那舔舐后庭的牝犬是被精心挑选调教过的,不仅舌头细长灵活,更会一门以舌点穴的绝技,很快将龙根服侍得坚挺起来。 这边锦帝被细心周到地伺候着,那边菊氏却没有这般好享受、而是恍若置于地狱一般,暗自苦熬了。 因恐锦帝听到菊氏告饶、生出悔意,司寝监的嬷嬷借口生产时呼痛出声会冲撞胎神,用丝绸堵住了菊氏的口。 菊氏吊在空中,身体处处受制于人。腹中的痛楚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唯一宣泄的渠道也被堵上。 她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混沌。她记起了更多的细节,却不知先后、不解因果。好像前一刻还在春狩的马车上、被宫女们戏耍取乐,后一刻就在生产的宫室内、临盆在即。 至于其间,如何怀了孩子、又发生了什么,却又是另一地碎片了。 孩子。 菊氏下意识地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可是她的四肢都被吊起,摆成面朝下、两头翘的形状——一来为了方便锦帝肏进后庭、而来也便于锦帝抽插时来回推动、节省体力。 至于菊氏的感受,司寝监是向来不会在意的。 锦帝驾临了。 菊氏已许久不以后庭承欢,嬷嬷们也不想在此时触怒陛下。菊氏的后庭被润滑的油脂做了细致的扩张,即便是粗硕的龙根也伤不了那处。 稳婆与医女们已经跪在菊氏的孕肚下方,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供应着。司寝监的嬷嬷跪在一边,向锦帝禀道: “陛下,肏穴助产与平日的宠幸不同,求您务必守住精关,奴婢们会让牝犬助兴,以保龙根的矍铄有力。”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腰,与平日急于确认自己的占有不同,这一回,锦帝只是缓缓地侵入,他伸出手,不断安慰地抚摸着阿桃的后颈,直到挺入了最深处。 曾经给了他无限欢愉的这里,与他孩儿即将出世的地方,只有一线之隔呢。 温暖的、却又怪异的,神圣与淫靡颠倒,有一种近乎背德的快感。 “唔……” 菊氏的惨叫被压抑在喉间,仿佛只是一声尚能忍受的闷哼。生产时的坠痛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而在那忍无可忍的胀意外,又加了一重压迫。 因着体内的压迫,原本气息微弱的菊氏被逼得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菊氏抽泣起来。 “阿姊?” 锦帝下意识地就想要抽出,却被嬷嬷们劝住,他身下的牝犬加快了舌尖的动作,舔舐起留在后庭之外的囊袋。 好不容易适应了龙根的存在,那粗硕的物事又缓缓地向外退去,菊氏不由自主地吸入了空气,是淡淡的艾香。 医女跪在下方,直起上身,轻柔地为菊氏按摩,却缓解不了菊氏此时的痛苦。她仿佛只是一个物件,被人放置在空中,而物件内机关的开合,都系于陛下的龙根之上。 锦帝抽插了数十下,龙根退至穴口。菊氏涔出了一身细汗,嬷嬷爬向前来、抬起头,感受了那宫缩的频率、又在宫口处观察了一会儿,才欣慰道: “陛下,娘娘宫缩加快,宫口已有九指之宽……接下来,还请您用力肏干后庭。” 只见龙根应声侵入,长驱直入那最深处。菊氏浑身都抽搐起来,眼白慢慢地向上翻起,在一片迷蒙间,似有重物从她的体内缓缓滑落。 -- 35 风已满楼3(一字马自渎梗/司寝监回归预告 锦帝一朝最动荡的一零二年,就从皇长子的诞生拉开了序幕。 除夕未有的欢喜气氛,终于在新年一早的寅时洋溢开来。宫中处处火树银花,将深夜的禁城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阿弥陀佛。” 德夫人看着窗外这热闹的景象,轻轻低头,吻了吻手上的佛珠。想来是母子平安,否则陛下哪有这样的好心情,她本来悬了两日的心也放了下去。 她被禁足了整整两日,外界的消息进不来,她也出不去秀宫。那日阿桃在她眼前倒下,她与锦帝皆慌了神,只是还未及她亲眼查看,锦帝就命人将她送回秀宫,随后封闭秀宫的旨意就到了。 不知道那孩子是什么模样?德夫人想,男孩子,总要像母亲多一些才好。 那被德夫人惦念的皇长子,此刻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锦帝怀里。刚出生的小婴儿都不甚好看,可俗语有云,癞痢头儿子自家的好,锦帝宠爱地亲了亲长子的小脸蛋,旁边的魏大伴也凑了过来,说是想要沾一沾小主子的福气。 “乾宫上下皆赏一年的俸禄,稳婆和司寝监的嬷嬷们再赏黄金百两。” 锦帝待有功之人向来大方。口谕一出,乾宫诸人跪了一地,都念起主上的恩德来。此起彼伏的谢恩声在乾宫回荡,将昏睡中的菊氏惊醒,她睁开了眼,望向了床边的锦帝……与怀中的孩子。 “阿姊,”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手。菊氏抬眼,想要撑起上半身,被一旁的嬷嬷劝阻。锦帝将孩子抱得与她齐平,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孩子。小皇子仿佛感觉到了母亲一般,溜溜地看着她,一双凤眼像极了幼时的陛下, “这是……咱们的孩子呢。” 阿桃抚着孩子的脸颊,她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才得了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嬷嬷赶紧上前劝住,月子间最不能见泪的。锦帝以为阿桃还在糊涂,恐她将刚才受的罪怪在小皇子身上,于是哄阿桃道: “阿桃如今是为娘的人了,可不能跟孩子置气,咱们孩子也想孝敬阿娘些吃食呢。” 菊氏听闻此言,心底那最柔软之处被触及。家人向来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如今忽地就有了,她擦去眼泪,红着眼睛,柔声道: “哪里就有气生了,奴婢爱这个孩子还来不及。” 锦帝抬眸。 阿桃正盈盈地看着小皇子,眼里闪动着爱意。这是大约半年以来,他从阿桃这里听到的第一句清醒的话。他一直希望阿桃能被孩子拴住心思,可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又有些吃味了——阿桃一心扑在孩子身上,他就更要靠后排一排了。 一晃眼便至大年初三,因着皇长子降生,虽前朝还在休沐、锦帝大赦天下的旨意未出门下,后宫的禁令都能免则免了。至于白日洗三时,锦帝更是直接赐了“榆”为小皇子的名字——自开国以来,皇子公主只百日时才有名字。因陛下这些明显的厚爱,已有人开始议论起储君之事了。 是夜,乾宫,东暖阁。 乳母从陛下怀里接过小皇子,她本人是命妇,也是颇见过些世面的,却还是头一个看到这样放不下孩子的父亲。她心内称奇,但也不敢多说恭维之语,只严守本分地抱着小皇子,行礼恭送陛下。 锦帝向着寝殿方向走去,却见一个小太监高高地举起托盘,跪于他的面前。 “请陛下翻牌子,陛下已数月未临后宫,小主们可都旱着、祈盼您的雨露恩泽呢。” 自菊氏有孕以来,锦帝甚少召幸嫔妃——梁氏的那次与其说是宠幸、倒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警告。因而,后宫的小主们妒恨上了菊氏,在她们看来,是菊氏用装疯扮痴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迷住了锦帝。而同样记恨菊氏的,还有因菊氏有孕而备受冷落的司寝监,她们自从产房立功后,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向锦帝献上新人——菊氏正在坐月子无法侍寝,正是献媚离间的好时机。 而这两派都寻上了敬事房,这才有了为银子铤而走险的一幕。 锦帝停下了脚步。 他正直壮年,之前为了阿桃素了数月已是不易了,阿桃如今还在静养,他总还是需要别人疏解欲念的。 小太监这样一禀,让他更有了些兴致。他伸出手,那玉牌触手生温,如女子般软玉温香。 最前面搁着三位夫人,锦帝拂过了德夫人的绿头牌,他上回重罚了梁氏,怕是身子还未养好,其他两位夫人出身名门,在床笫之间束手束脚、不比梁氏放得开,实在无甚滋味。至于排在后面的散号,他也都无印象了,想来之前也只是随意一弄罢了。 “罢了。” 锦帝弃了玉牌,挥了挥手。与其宠幸这些女人,他宁愿继续素着、与阿桃和衣共枕。他转过身,抬脚继续向寝殿走去。 “陛下、陛下,还有一事,” 锦帝并未止步,小太监就跟在他身后膝行道, “司寝监的嬷嬷们方才求见陛下,说是……事关菊嫔娘娘。” 宫人们拉起纱幔,锦帝被小太监引着、穿过菱花槅扇,眼前出现了一番别样的景象。 这是仿佛是一幅极具西域风情的画卷,地上铺着从大食进贡的毛毯,闪着碎光的纱绢从梁上垂下,阁内燃着数百支蜡烛,将跪坐着的薄纱美人牝犬们照得格外明艳动人。 锦帝明白了几分。 他不介意被司寝监揣摩心思,但不喜她们以阿桃为借口。故而他在主位上落座,嬷嬷与美人们向他叩首请安时,他只拈了一颗葡萄把玩着,并未允她们起身。 那位引路的小太监也跪在一旁,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颇感不该贪那锭银子,为司寝监的这群老不死的垫了背。 “陛下息怒,奴婢们并非有意欺瞒陛下,此事与菊嫔娘娘实在有很要紧的关系,但又不好直接说与陛下,只好请陛下来此。” “这便是你说的……很要紧的事?” 锦帝反问道。 那为首的嬷嬷这才得以抬头仰视龙颜。她再行叩首,随后击掌道: “献穴。” 只见在场的六位牝犬整齐地立起、走向那垂下的纱绢,以那纱绢为支点,利落地抬起一条腿,劈成了一字马。 这六位牝犬只有双乳围上了薄纱,两颗朱果隐约可见,比起一览无余更多了一层诱惑。而在劈开的一字马中间,耻毛尽数被除去,两片花唇被打上了金钉,将前庭深处充分地暴露在锦帝面前。 “这是?” 场面虽然香艳猎奇,但锦帝毕竟见多了,倒也不很想着,此刻他心里想着的,是该给刚立功的司寝监立个什么名目治罪。 “陛下且看。” 围在胸前的薄纱被解下,乳间一片波涛汹涌。原来每人的乳沟深处都藏着一根银制小棍,那小棍两端圆润,由粗到细依次被美人叼在口中。 “司寝监的胆子愈发大了,竟敢拿这等犬戏来糊弄朕……” 锦帝睨向了嬷嬷,后者不慌不忙,道: “还请陛下移步,为她们前庭赐棍。” 嬷嬷的镇定勾起了锦帝的兴趣。他倒真想看一看司寝监玩了什么把戏,于是听那嬷嬷之言,从叼着最粗之棍的牝犬口中取下银棍,插进了裸露在外的前庭内。 他只插入了一截,便觉出了此处的玄妙。他松开了手,那银棍竟自发自觉地被前穴吞了进去,他感受过那粗棍的重量,即便是塞入深处也不易夹紧,可见这条牝犬穴内是怎样的紧致曼妙了。 “这倒有趣。” 自有内侍奉上湿帕,锦帝接过,净了手。那嬷嬷见陛下稍有盘桓之意,便立时趁热打铁,道: “含棍。” 剩余的五位美人皆取下口中之棍、浅浅地插了等距的一截在穴口,腹部一张一弛,穴口闪着淫靡的水光,齐齐地将那五根小棍同时深含入体。 那最细的一根银棍混似簪子,质地却不轻盈,且前庭湿滑,那牝犬竟靠着甬道内肉粒之间的摩擦快快地将银棍吞了进去,司寝监的绝技可见一斑。 嬷嬷复又叩首,向锦帝道: “此技名曰曲径通幽,乃前朝淫技,多为生产后的嫔妃所用,为的是令前庭时时磨棍,好让因生产而松垮的前穴恢复紧致,从而常伴君王身侧……奴婢们心系陛下与菊嫔娘娘,自娘娘怀上龙裔后,翻遍藏书才寻到此法,又先在牝犬身上练着,为的是有朝一日小殿下落地后,为菊嫔娘娘分忧,让小穴时刻温润紧致,以待龙根之幸……若此技稍稍可悦目,还求陛下允奴婢们尽一尽为奴的本分。” 为奴的本分? 锦帝玩味着这几个字。 司寝监的嬷嬷们惯会阳奉阴违的,此前阿桃身上的古怪还没有查清楚,他倒不敢十分信任这些嬷嬷。但他也看到了阿桃那日开至十指的宫口,虽仍有后庭可供享用,毕竟还是少了前庭的特有滋味。 司寝监的嬷嬷们候在下首,她们心内忐忑,以为菊氏紧穴为机、重振司寝监的威名是她们谋算的第一步,只是这第一步的许与不许,还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是顾念菊氏的身体,还是享尽欢愉、龙欲为上? 良久,待阁内的红烛爆出第一声后,下首的嬷嬷们才听见了陛下的回答。 “准尔所奏。” -- 36 主奴颠倒(拔去sao毛梗、言语自辱梗、司 十五是元宵节,也是锦帝休沐的最后一日。秀宫的眼线来报,道德夫人身子已经大安、可以侍寝了,锦帝便派大伴亲自领了一乘暖轿,将梁氏接至乾宫。 明月当空,正值晚膳时分。东暖阁内,德夫人伴驾于锦帝身侧,探望皇长子苏榆;寝殿内,菊氏却被司寝监的嬷嬷们挟制着,撅起臀部,掰开花唇,那花唇与生产前的粉嫩可爱不同,显出另一种勾人的肥厚风骚来。 “如今娘娘是主子了,怎么这水儿不见少反而流得更欢了?” 菊氏听到此言,瞬间红了满脸。她如今神思愈发清明,自以牝犬之身入宫之后的种种皆忆了起来。嬷嬷此言一出,那些如何在锦帝胯下浪荡承欢、如何在嬷嬷手下受尽规训的,立时在眼前浮现。 “忘了答话的规矩了?” 自初四起,司寝监的嬷嬷们奉陛下的旨意、来到寝殿为菊嫔娘娘“调养”身子。陛下那日在西暖阁的话让这些在后宫混老了的人精们有了倚仗——在陛下眼中,并不是把菊氏当成主位娘娘的,而是更想作为泄欲的玩意儿恣意耍弄,否则怎会不顾菊氏的身子、才生产三天便交给了司寝监“紧穴”呢。 至于陛下吩咐的“不可逼紧了菊氏”,对于司寝监的嬷嬷们更是不痛不痒。“紧”和“松”没有什么严格的标准,何况她们自觉拿捏住了菊氏,只觉她不过是条无有不依、软弱可欺的牝犬罢了。 “奴婢……” 阴核即刻被剥了出来,嬷嬷用力向下掐去,菊氏登时痛得瘫软下来,不住地央告着嬷嬷们的饶恕。比起这些在宫中浸淫多年的嬷嬷,菊氏不很会揣摩陛下的心思,倒不知陛下只是为了让她早些康复、好行夫妻之事,只以为是因她糊涂时冒犯了陛下、这才命司寝监的嬷嬷们给她重教规矩的。 “当了娘娘了,就忘了出身?一条母狗罢了,仗着怀了龙种几日,就浪的连名儿姓儿都忘了?说,你如今姓甚么?” 剧痛虽未消,菊氏却只能挣扎着趴回原地,含着辱意,回道: “陛下赐姓……菊。” “菊是何意?” 那嬷嬷睨了她一眼,又示意旁边的大宫女将滚开的汤药与晾凉的开水兑好——这是给恶露尚未排尽的菊氏冲穴用的。大宫女会意,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故意地将汤药兑的多了些,使混合后的药水格外滚烫。 “是、是后、后庭……” 又是一番对阴核的折磨,菊氏捂住了阴部,惨痛地压抑着——嬷嬷早早地便告诉了她,陛下与德夫人正抱小殿下在不远处,若是想让小殿下知晓生母的贱样儿,便尽管叫——故而她闭紧了唇,不敢将自己的痛楚道出一分一毫。 “后庭也好,前庭也罢,那是人家正经娘娘才有的……你是母狗出身,哪里配有这些?牢牢地记住了,你的姓就是屁眼!” 菊氏睫毛轻颤。锦帝未曾赐予她别的姓氏,可见在陛下眼里,她也只是个供陛下插弄的玩物罢了。菊氏这回清醒过来,很忘了些与左谦的牵绊,锦帝也传召了太医给她瞧过,只道之前是极痛攻心、痰迷心窍,如今痰症消散已无碍了,锦帝也乐得她忘了左谦,就随她去了。 只是虽然不记得左谦,但心底的感怀尚在,总需要人寄托。菊氏身边无人可念,错以为这份情谊是对着陛下的。而对于被贬为牝犬一事,她竟以为是自己身为女官期间与旁人私通失了身子、才被陛下贬斥为牝犬的,实在是自己作孽不知检点,怨不得旁人。 “多谢嬷嬷赐教,母狗知错了。” 菊氏强忍着眼泪,哽咽道。这般可怜模样若是落在锦帝眼里,定是要将她抱起来好好宠爱的,只可惜现今站在她面前的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又引来另一番斥责了: “这等勾引主子的骚样儿,等陛下愿意肏你松屄的时候再摆出来罢!夹不住龙根倒也罢了,如今连骚毛都不知道刮一刮,司寝监伺候了几代君王,还从未有过你这等骚味冲天的东西。” 菊氏低了头,连话也不敢再接。锦帝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挑剔,后宫妃嫔们有专人修剪耻毛,司寝监豢养的牝犬们则直接剃光,唯有在阿桃的身上他不甚在意,而前些日子司寝监又不在旁边,纵着阿桃的耻毛茂盛了起来。 那幽幽之处一片繁盛,本也是另一种诱人了。嬷嬷们却只为了扳正菊氏荒废多日的规矩,无错也要挑些错出来,好一下子把她压制住。 菊氏被唬住了。自清明以来,她的胆子比从前更小,失了对旁人言语的分辨。她想着陛下今儿传召了德夫人,恐也是嫌了她的屄儿,心里也慌乱了起来。 嬷嬷看出了菊氏的慌乱,冷笑一声,看见大宫女朝她点了点头,知道药水已经兑好了,便接过了那盛着药水的壶。只见那壶口细长,嬷嬷喝令菊氏脸颊贴地、臀部高抬,给她的头和双手戴上了特制的木枷,又束缚住了脚,这才将壶口顺着穴口倾倒下去。 那滚热的药水直冲花芯,拍打着内壁的嫩肉,菊氏顿觉穴内仿佛有甚活物、奇痒难耐,她避无可避,又被另一位嬷嬷一脚踏在了头上: “之前孝敬娘娘的碎发,怕是随着骚水排得差不多了。这是司寝监这些日子翻了古书找出来的秘方,专门为娘娘这样的浪货所制,奴婢们已经向陛下讨了旨意,每日来为娘娘冲穴,必保娘娘随时浪出水儿来……” 身后的嬷嬷用特制的粗壮玉势堵住了穴口,菊氏无可搔痒,本能地夹紧阴部、绞起穴肉来止痒,她这样一动,正中了嬷嬷们的下怀。 缩阴一术,原就是靠着本人自动自发,菊氏本能的反应,比向外面借力要有用的多。而这药水除了能够引发奇痒外,更令司寝监得意的是,若某处长久地浸于此中,还会引发幻痒。 幻痒不同于真实的痒。比如此前司寝监撒入菊氏前庭深处的碎发,那是真实存在的,只要菊氏能得龙根之幸,也就可以解那焦灼之感——而幻痒则不同,那是长在心里的一种幻觉,即便菊氏德蒙龙根之幸,也止不了那挠心挠肺般的痒意。 这药方原是给那些被贵人们看中,却自命清高、不肯委身的贱人用的,一旦心魔种下,原先再矜持的,也会化作求宠的牝犬牡兽一流,所谓见柱即喜、见棒即插,便是他们的写照了。 菊氏被这痒意折磨的阴部抽搐、口水横流。花芯被这般刺激,连带着她的乳头都肿胀起来,渴望着能被陛下恣意掐弄。她哀鸣着,低声乞求嬷嬷们的饶恕: “母、母狗知错了……求……呃、嗯……求嬷嬷饶了母狗吧……” “娘娘可是错怪咱们了……命奴婢们来为娘娘紧穴的是陛下,若不是娘娘勾得陛下射了龙种在肚内、生了小殿下却又松了屄,惹了陛下厌弃,咱们怎么又有幸服侍娘娘呢?” 笃定了菊氏不敢向陛下求证,嬷嬷两三句便颠倒了黑白、挑拨了是非,把私心说成了陛下的旨意。 她看着眼前的菊氏,就算是得了皇长子又如何,还不是要重回司寝监的手中? 菊氏已渐迷离,嬷嬷们也不敢真让她昏厥、惊了圣驾,那为首的嬷嬷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又道: “看娘娘这般难受,奴婢也是心疼,可否需要奴婢们为您分忧,止一止痒呢?” 菊氏被折磨得近乎失神,听得一句“止痒”,就满口应承道: “求嬷嬷、为……啊、啊……母狗止痒。” 嬷嬷露出了阴诡的笑意。她唤来了房中的大宫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大宫女听罢,也抿嘴笑了起来。 整个乾宫的御前女官,还有谁不恨菊氏呢? 菊氏的出身还远不及她们,只不过是命好服侍了陛下,就让陛下念了那么久。及至后来出了宫、以为再也见不到了这个贱人了,谁知罪人左谦下狱后,竟不必充作军妓、而是被接入禁城,还能日日得陛下的雨露恩宠。甚至还封了嫔、得了皇长子…… 一条贱籍出来的母狗。 她走到那菊氏的身后,因为木枷的钳制,菊氏还保持着屁股高抬的姿势。她伸出手,揪起了一小撮格外扎眼的骚毛,然后用力一扯—— “啊、啊……” 菊氏哭痛出声。痛消解了痒,被拔去耻毛之处渗出血珠,看在大宫女的眼里,让她生出了一丝得意。 就算是被陛下百般宠爱又如何?一没家世、二没心计的蠢东西,陛下派她们服侍菊氏、菊氏竟敢真的受用。 她冷笑一声,又从菊氏的阴部揪下了一小簇骚毛。 “求、求求……不要……” 耻毛生生分离的痛楚也是难耐。大宫女可不在意菊氏求饶,还要再拔,嬷嬷却拦住她,道: “姑娘稍安勿躁,等一等罢。” 果然待那痛楚散去后,菊氏又被那满腹的药水熬得哀求起来。直到菊氏再无力气绞紧媚肉,嬷嬷才道: “娘娘可要止痒了?” 菊氏泣不成声,不住地点头,小声求着嬷嬷们为她止痒。 “奴婢们无甚法子……不过,娘娘可亲自求陛下身边的女官们,为娘娘止痒……” 菊氏抬起头,陛下去会德夫人之前、派来伺她的大宫女们正用恨极了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娘娘可要想法子求到她们满意为止了。” -- 37 一龙二凤(重口慎入:人rou尿壶梗/黄金梗 锦帝睁开眼。 他正枕在梁氏的双乳之间,嘴里含着梁氏的乳头,手里摸着梁氏的另一只乳儿、那乳头还夹在两指之间。 许是因为先元后在锦帝幼年时就崩逝了,锦帝对女子的乳儿有种近乎偏执的喜爱。他一边摸着梁氏的乳儿,将那乳头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一边抓起了胯下尿壶的头发,从她口中抽出龙根,直接顶入梁氏早已溢满龙精的后庭内。 胯下这个新晋的尿壶,是上回锦帝肏穴助产时为他舔肛的那条牝犬,锦帝颇怀念那番滋味,便派人向司寝监传了句话,这条牝犬才得幸入了乾宫,以尿壶的身份在锦帝的胯下伺候。 尿壶原本是在舔舐陛下龙根的,夜间品箫不比别时,既不能大动舌根、也不能只含不动——必须轻柔地、近乎匀速地用舌尖不断地来回舔舐龙根,才能既让龙根时刻处于温柔乡中,又不打扰陛下的安眠。她严守着一只尿壶的本分,既然陛下将龙根从她口中抽出,她就立刻紧随着陛下的后庭、吮吸起后庭周边的褶皱——只要陛下不叫停,她就要这样一直服侍下去。 “陛下……” 虽然是随意一插,梁氏也即刻醒了过来。她今夜先被赏了两回龙精,后又敞着怀、哄着锦帝吃奶入睡。锦帝用指尖搔着她的乳头,眼里又有了欲火,而在她体内的龙根虽未大动、却也很灼热坚挺了。 不待锦帝继续吩咐,梁氏就着后庭内的龙根,将两腿岔开、跪于锦帝腰间的两侧,后庭悬于龙根之上。锦帝未再看她,只是专心玩弄双乳,同时敞开了两股,使臀部与龙床之间留有一线空隙,好让尿壶能够紧随舔肛。 梁氏不敢坐在锦帝身上,自己一上一下地用后庭套弄着龙根。那对乳儿似白兔般跃动于锦帝眼前,锦帝看着觉得有趣,道: “把奶儿送过来些,朕想尝一尝。” 梁氏抱住双乳,将那两颗乳头贴紧,一齐送入锦帝的口中。她听从前在乾宫的眼线如意说过,锦帝最爱吃阿桃的奶儿,常常是整夜含着,只是在阿桃糊涂之后便甚少那样了。 梁氏觉得自己的乳头落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随后被用力地嘬着,她不敢呼痛,只好更努力地上下扭动着腰肢,锦帝失望地咬了一口,吐了出来。 “可惜……卿卿没有奶呢……” 两颗乳头之上都淋了一层水色,清晰可见齿痕。后宫规训,若陛下若在床笫之间不快,皆是嫔妃失德,须得请罪才是。 “奴才未尽陛下吃奶之兴,未守妾妃之德,求陛下恕罪。” 锦帝未言恕罪与否,只向纱幔外、跪侍在外侧预备端茶奉水的大宫女们吩咐道: “宣菊氏侍乳。” “陛下口谕,宣菊氏侍乳。” 乾宫内,从西暖阁到寝殿,太监们一个接着一个地高声传道。菊氏在晚间先被司寝监的嬷嬷们和大宫女们折磨了一场,才刚刚冷敷了受伤的阴部歇下,就又被唤醒,道陛下宣她侍乳。 菊氏因忘了与夫家的前尘,错以为自己恋着的是陛下,听到宣召,心里还是有些喜悦的。嬷嬷们给她换上了一副乳夹,在她赤裸着的身子外披了一件大氅,一同跟在提着灯笼的宫人身后向西暖阁走去。 “牝犬菊氏给陛下、娘娘请安,愿陛下、娘娘长乐未央。” 锦帝皱了眉,他已经给了阿桃嫔位,如今更打算给她晋妃位,却不知为何阿桃宁可自辱为“牝犬”,也不肯执妾妃之礼。 “过来伺候吧。” 菊氏起身,大宫女上前给她解开氅衣的系带。垂下的纱幔被拉开,只见德夫人裸着身子,摆动着腰肢,另有一女子匍匐着,似乎在为陛下舔肛。 “菊氏的前庭如何了?” 从前阿桃身子的古怪,锦帝不是没有察觉的,但他确又舍不得司寝监的奇淫巧技,故而用了个折中的法子——派御前女官们在一旁伺候,这些女官们向来对他忠心,可以监督那些嬷嬷们,防着她们伤了阿桃。 “陛下,娘娘的恶露尚未排尽,娘娘自个儿也十分着急。就像今日,娘娘一直在夹穴提肛,奴婢们都劝不住她。” 锦帝听着掌事嬷嬷的回禀,生出了一丝疑虑,故而又问了阿桃: “可是这样?” 菊氏垂下眼睛,点了点头。在菊氏心里,这些嬷嬷都是奉陛下之命而来的,冲穴、拔毛这些也都是陛下默许的。她心悦陛下、却又受不得诱惑与人私通失了身,而陛下还肯像如今这样待她,已是念极了旧情的,她又怎好多生事端。 掌事嬷嬷暗自松了口气,率众嬷嬷退至外间候旨。嬷嬷们也摸清了菊氏的底、断定了这条牝犬柔善可欺。 阿桃按照侍寝的规矩,从床尾爬向陛下。锦帝枕在了阿桃的腹部,他的眼前垂了一对沉甸甸的乳儿,他拨了拨那乳夹的宝石穗子,便听见阿桃的轻喘。 “阿姊可还记得……侍乳的规矩?” 司寝监一年多来的调教怎能让菊氏轻易地忘了,菊氏登时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奶、奶牛菊氏……给陛下产了奶儿……求陛下嘬、嘬一撮大、大奶头儿。” 锦帝觉出阿桃几分矜持的可爱来——这是服侍他时助兴的话,司寝监的牝犬们、甚至后宫的小主们也多能或风骚、或娇柔地说出,唯有眼前的人儿却总是磕磕巴巴、不很情愿的模样,他就偏偏更想逗弄她,便调笑道: “大奶头?阿姊与旁人何时比过奶头了?怎么说自己的奶头大呢?” 陛下戏谑的语气让菊氏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这个“大”字是她自己加上的,为的是让陛下听着欢喜,却没想到被陛下特地挑出来问。她原不是什么口齿伶俐的人,又不会揣摩陛下的心思,一时怔住了。 这边菊氏不知如何答话,那边以后庭侍驾的梁氏看出了阿桃的难处,托住自己的一对乳儿,替阿桃献媚道: “奴才听着委屈,想要跟菊氏较一较奶头儿的大小呢。” 锦帝心道梁氏惯会揣度圣意,总能搔到他的痒处,便命梁氏与卸去乳夹的阿桃并排跪好。只见四只乳儿一字排开,锦帝的指尖先是依次滑过四颗乳头,随后一手捏着一颗乳头放至一起比较道: “卿卿的奶头儿小巧可爱,阿姊的奶头儿肥厚浑圆,若论大小,阿姊的更胜一筹……只是阿姊的奶头儿愈发黑了、奶孔儿也比从前大了,想来必是因为平日淫荡的缘故。”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女子的乳头、阴部等的颜色本就会随岁月加深,菊氏长了德夫人几岁,自然是不比德夫人的粉嫩娇艳,却也只是暗红,并不是锦帝调笑所用的“黑”,她这样熟透了的身子,自有一番旁的风情。 锦帝如此说,也只为增加些闺房之乐。可菊氏却听进了心去,想着陛下还介意她的失贞,一时难过起来。 “既然比了奶头儿,也比一比旁的罢。” 锦帝起了兴致,妾妃们自然是要如他的意。故而梁氏与菊氏又背对过去,脸颊贴地,臀部高抬至平齐,摆出最规矩的侍寝姿态,双双两手扒开后庭,好让陛下查看。 “若是只看外面,阿姊的屄松了,屁眼儿倒还好……卿卿的颜色比阿姊淡了许多,只是屁眼儿有些肿了……” 女儿家将最私密之处奉于锦帝面前,也只为讨得陛下的清玩一笑罢了。因着方才锦帝的抽离,梁氏的后庭还溢出了些龙精,显出几分淫靡来。锦帝看着喜欢,踢开了还在舔肛的尿壶,起身来到梁氏的身后,将龙根又插了进去,继续品评道, “若说里面……卿卿的屁眼儿更为柔韧,比刚肏时一味紧致干涩,也知道动起来伺候了……” 锦帝一边在梁氏的后庭内抽送着,一边又抚过阿桃的臀瓣,指尖在后庭处打转。 “陛下……那处还未浣过……” 嫔妃侍寝前都是要浣肠的,三道汤药数道清水,必要浣到最后一道出来的清水可以掬起饮用方能侍驾。司寝监虽已为菊氏换上了流食,却因今日事出突然不曾浣肠,故而若冒然幸之,必会腌臜了龙根。 “呃……啊!陛下……” 锦帝猛地抽出了在梁氏后庭内的龙根,随后直直地插进了菊氏的后庭之中,龙根已经梁氏体内的肠液和龙精的充分润滑,倒不会伤了菊氏。锦帝一口气顶到最深处,道, “阿姊的屁眼儿是被朕肏透了的,更为绵软一些,只是不如卿卿的紧致了……” 锦帝受用着阿桃的后庭,比起梁氏的生涩,还是这处他肏惯了的舒服一些,但他并不贪恋此处,只抽插了十数回,就退了出来。 因着菊氏未经浣肠,那龙根上果然沾了些不洁之物。跪在一旁的尿壶见状,便乖觉上前,伏下头,用小舌轻轻刷去不洁之物,卷入口中咽下。 “朕的龙根……似乎被阿姊弄脏了呢。” 待不洁之物被悉数舔尽,锦帝才命阿桃转回身子。菊氏抬眼,不解地望着锦帝。锦帝看着阿桃,只觉她似无辜羔羊一般,更加地可怜可爱了。 “那便……请阿姊为朕清理吧。”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38 yin谋初现(当众发 十六日是开朝的大日子。 八人抬的步辇之上,锦帝靠着软枕,轻轻揉着太阳穴。他昨夜在阿桃的后庭内赏了两回龙精,实在是贪欢了一些,今儿早起就有些头痛。 “陛下,镇抚司韩千户大人求见。” “停。” 镇抚司的韩千户表面上只管戍京军户的镇压安抚,实则是替锦帝监察华都百官及其亲眷的。锦帝蹙起眉,究竟是何紧要的事,让韩千户都等不及他下朝再来禀报。 和宫是大朝会的场所,文官在左,武官在右,早已从寅时就在此候着了。 “陛下驾临。” 众臣再正衣冠,随后齐齐地跪拜下去。由两名御前女官手执由孔雀翎装饰的障扇,待陛下坐定后,缓缓打开,显出了天子的威仪。以越相为首的众臣先行三叩九拜之大礼,再祝陛下新年大安。 “朕听说,越相家里有了喜事?” 锦帝先请众卿平身,随后便如闲话家常般点了越相的名字。 越相原已预备在今日早朝发难,以为陛下定会先提及皇长子入玉碟一事,却未料陛下说了“喜事”,他竟不知自己家有何喜事。 “卿家大约还不知道罢?听说卿家的庶长子,在外流放时与一位农家女子相恋,似乎也是在初一的时候,给越相生了一个孙子呢……” 越相抬头,望着锦帝。那双眼睛隐于冕旈之后,看不出是何情绪。越相的庶长子是因为看管罪人左谦不利才被贬去流放,却在流放期间耽于儿女私情、还生了私生子,可见是怎样的不思君恩、不知悔改了。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陛下!这等捕风捉影、毁人清誉的谣言怎可轻信!臣的庶长子虽犯过大错,却断断不能糊涂至此!” 锦帝在心内嗤笑一声。韩千户今早禀的第一件事,是民间最近开始流传宫内的菊嫔娘娘与罪人左谦私通,竟道小榆儿非锦帝亲生,且越相纠集御史台已写了奏疏准备当朝质疑血统。 锦帝眼内掠过一丝杀意,他这个二舅真是一心求死。他如今借江王逃匿收了越家在极北的兵权,若不是还要顾忌蒙族…… “朕也以为越相的庶长子不至于如此糊涂,故而找着了那女子,不日她和孩子就到华都,朕早日查明原委,也好还越相家一个清白。” 这便是韩千户向锦帝禀的第二件事,暗卫探查到了这场私情后,就立即将越相的庶长子换了地方看管起来,至于女子和孩子,已经在送来华都的路上了。 “牝犬菊氏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长乐未央。” 那边锦帝斥责越相的消息传来坤宫,这边皇后便派人请来了菊氏。因菊氏已诞下皇长子,锦帝也不再圈着她,故而菊氏接了懿旨,便赶紧前往坤宫拜见后宫之主了。 “起来罢。” 虽然菊氏对外的身份已是嫔主子了,但她出身卑贱、锦帝也不曾为她立威,宫中的正经主子们并不将她放在眼里。菊氏也不敢拿乔托大,严守着以前牝犬的本分,所幸不必托乳摇铃了。 “给菊嫔搬个椅子罢。” 菊氏谢恩。皇后看了一眼宫人,宫人会意,抬出了一张特制的圈椅。 “菊嫔娘娘请坐。” 那圈椅上竖着一根狰狞的木势,周身除了栩栩如生的褶皱之外,还雕上了细密的倒刺。 “本宫问了司寝监的嬷嬷,特地命人制了这张椅子给你,那木势也是仿着陛下的龙根刻的,不必在意失贞了。” 如今宫内没有太后,陛下与皇后娘娘便是后宫所有人唯二的主子,懿旨不可不遵。菊氏只得撩开了裙摆,露出未着寸缕的下体,分开双腿,将自己的后庭对准木势,缓缓地下沉。 “怎么?菊嫔是对本宫给你准备的椅子不满意吗?” 未等菊氏说一句“不敢”,两位司寝监的嬷嬷已经走至其后,按住了她的双肩,向下压去。 “呃、呃……啊!” 那木势上细密的倒刺剐蹭着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被调教了几日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一番刺激,立时涌出了一股春潮,散出了淫靡的气味。 “……如今菊嫔诞下皇长子,是我华朝的大功臣,本宫今日召你前来,就是为了晓谕后宫,晋菊嫔为菊妃。” 皇长子已诞,锦帝必定盘算要给菊氏晋封的,倒不如她主动下了懿旨,也好博一个贤良的名声,更何况…… 皇后瞧向了菊氏,菊氏正战战栗栗地从那木势上起身,向前叩头谢恩: “牝犬菊氏谢娘娘恩典,承教于娘娘,不胜欢欣。” 捧得越高,才能摔得越重。 菊氏谢了恩,又坐回那木势、陪皇后说了会儿话。皇后倒也未再刁难她,待午时将至、陛下快要散朝时,赐了一乘步辇送她回去。 皇后升了菊氏位分的消息已在谈话间传遍后宫。步辇高抬,缓缓地至宫巷中,不少散号小主等候于此,想要巴结了。 只是菊氏未叫停步辇,抬辇的宫人们也不敢停下,散号小主们就跟在辇旁,步行于菊氏的下首。 “才封了妃就这般目中无人了……母狗出身的东西还敢使脸色……” 散号心里暗恨菊氏的无礼,面上却越发恭顺,将头低得更深了一些。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坐于步辇之上的菊氏实在已经迷乱到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身处何地的地步了。 菊氏的眼前出现了陛下。陛下正坏笑着看她,凭她被情欲包裹、呻吟阵阵,却只将炽热的龙根插入旁人的穴中,任她干熬着、说出更羞耻的求肏之语。 “嗯、嗯……啊,陛下……母、母狗儿的屁眼儿好痒,求大龙根……止、止痒。” 菊氏浑身滚烫,两颊显出绯红之色,下体的春水已快将裙摆打湿了。她撩开了裙摆、张开了双腿,想将那穴儿献给眼前的陛下。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菊氏在高抬的步辇之上,以犬伏的姿态跪下,撅起臀部,掰开了湿淋淋的后庭。 “娘、娘娘……” 菊氏离去后,皇后仍坐在正殿的宝座之上,她敲着扶手,心内算着时间。宫人们尽数遣退,只有些许的烛火还燃着,殿内一片沉寂。 “菊妃她……” “发情了吗?” 皇后抬眼。她低声笑了一下,看着心腹女官,仿佛在讲一个不甚要紧的笑话般, “还是正在与那个罪人……” “娘娘!” 女官重重地跪在地上。原本关押在宫正司的罪人左谦不知为何今日出现在了宫巷、而彼时正在宫巷的菊妃竟不顾廉耻地当众与之苟合起来。 “您真是不要命了……” “陛下看见了吗?” 皇后打断了她。 女官不敢置信地看向主子。彼时她被派去向老大人传话,回来时正撞上这一幕,好在她藏在了宫墙的拐角后,躲过了一劫。 菊氏被陛下带回了乾宫,如今不知怎样。陛下近卫围了宫巷,随后宫正司也到了,宫巷两端的门落了锁,她躲在角落处听着,一开始还有哀求与悲鸣声,后来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下一片死寂。 “陛下若知道,怕是不会顾及夫妻情分了……若是连累了老大人和越家,可怎么好……” “呵……” 皇后笑了。她从宝座上站了起来,走到这个一直追随她的女官面前, “我给过父亲机会了……是他先为了那个庶子跟苏锦妥协了,你为什么不说,是父亲和越家连累了我?” 永远都是这样,明明坏事的都是男子,却偏偏让女子来承担。 “可是如今陛下震怒,宫正司恐怕很快就要查到娘娘,到时候……” 皇后蹲了下去,她扶住这个一直追随她的女官,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没关系,不过是掐断了其他后路、置之死地而后生罢了,我总能捱过去的。” -- 39 太监之死(暗黑特典,重口慎入:出虚恭梗 宫巷内的风是这样的凉,直吹得脸上的桑皮纸贴得更紧了。 又是一张沾了水的桑皮纸,叠在了第一张之上,他感到无法呼吸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只是想换个花样,怎么就偏偏遇上了菊氏,还……惊了圣驾。他听着耳边的犬吠和撕咬声,哆嗦起来。 他原是看守宫正司地牢的太监,在这个没有任何油水、常年处于阴暗的地牢里,他们总要寻些乐子。 那些被关进来的犯人——不管以前是比他们更有体面的奴才,还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只要进了宫正司地牢,就已经宣告了为人的终结。 最近关进来的是曾经的镇抚司副千户大人、常年陪伴圣驾的当红宠臣左谦,因着与江王勾结、行了悖逆之事,被关押在了这里。 “……陛下吩咐,只要留下一条性命就好……” 从这句话开始太监就知道,他即将拥有一个最称心的玩物了。 清晨,他被左谦的口侍唤醒。与司寝监调教出来的、能伺候有根男人的牡犬不同,左谦在这里伺候的都是无根的男人。他温驯地舔舐着那残根,然后沿着阴部,一直舔到肛口,用口水湿润着那深褐色的褶皱。 太监被伺候的很是受用,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忽觉有一股矢气已在肛口附近徘徊,便厉声喝道: “要出虚恭了,给爷爷接好。” 左谦早已逆来顺受惯了,他听闻此言,立刻用嘴巴包裹住了太监的肛口。太监将两腿抬起,搭在他的双肩之上,耸起尻部,在左谦的嘴里痛痛快快地出了虚恭。 左谦的嘴唇紧扣住太监的肛口,口鼻并用地将那虚恭吸进腹内。待那肛口慢慢合拢之后,左谦才复松口用舌尖探入谷道,轻扫起内里夜间分泌之物,再卷舌吞下。 太监颇受用了一会儿,待点卯时刻将近,才道了一声“停”。 左谦立刻收舌闭口,太监起了床,左谦爬到他的面前,磕了一个响头,道: “贱王八左谦给爷爷请安。” 左谦脸上俱是讨好之色,真真儿是一只好王八。太监抬眼,余光却瞧见了左谦胯间那因许久未曾释放而肿胀异常的阳具,他们这些无根的,最是嫉妒那些有根的,于是抬脚踹向那不顺眼的鸡巴,道: “虚恭接不利索,鸡巴倒会翘得很,一个没了婆娘的贱王八,囊里就算有货又能射给谁?给爷爷憋回去!” 左谦被这么一踹,立时捂着阴部在地上滚着,那肿胀之处复又萎靡了下去。宫正司地牢的太监们终日给左谦外敷内用发情的猛药,左谦时时情欲高涨,却又被一枚铜环扣住命根,不得解脱。从三日一次,到五日、十日一次,再到如今一月都未曾释放,本就失了人格的左谦已与牲畜无异,只要让他出一回精,他是什么都肯做的。 “爷爷教训的是。” 左谦忍着剧痛跪了回去,他谄媚着舔起了太监的脚趾。太监的脚趾却夹住了他的舌头,他张着嘴,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面上。 “看你这贱样儿……” 太监玩够了左谦的舌头,又把脚踩到他的头上,用他的头发蹭了蹭脚趾,然后起身趿拉着鞋子向外走去, “放心,今日可有的是机会射你那贱种。” 太监点了卯,端了碗冷粥回了地牢。 左谦已被重新锁上,颈部也被拷在了地上——这是左谦的常态,除了被淫辱时能够得些松快,一年以来他都以这样脸部贴地的姿势过的、连略歪一歪头都做不到。太监冷笑了一声,把那碗一摔,冷粥洒了一地,发出了些馊臭的味道。 “舔!” 那粥水溅到了左谦的脸上,他毫不在意、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因为上回没有给爷爷接好尿、漏了几滴,他已有三日未曾吃饭了,他知足地舔着地上的粥水,把它们吞入腹中。 “唔、唔……呃、呃啊!爷爷、爷爷……” 太监绕到了专心舔食的左谦身后,捡起一根稻草,插入他那被固定着、高抬起的屁眼中——宫正司不比司寝监、并没有浣肠的待遇。待太监抽出那根稻草时,上面已经沾满了未曾排出的宿便和鲜血了,他将沾着粪便和鲜血的稻草在那滩粥水上搅动了一番,然后踢了踢左谦的脸,道: “天天喝粥有甚么滋味,爷爷给你加了点料。” “贱王八谢爷爷的赏。” 左谦的舌头动得更快了些,太监看着他,露出了近乎变态的笑意。 “瞧你这屁眼臭的,爷爷得给你冲冲,别熏到侯爷它老人家……” 听见了“侯爷”两字,左谦才终于似常人般、有了些畏惧之意。这里的“侯爷”,便是指陛下养在身边、亲封为“冠军侯”的獒犬了。那獒犬侯爷近来被养刁了口味,自肏过左谦的尿道后就不肯再肏他的屁眼,每每都肏的他第二日才能出些血尿。 太监从墙上取下猪鬃制成的长柄毛刷,打起一瓢水,如刷恭桶般重重地向内捅去,一边捅还一边道: “你该跟你那婆娘好好学一学,人家的屁眼儿是陛下亲自肏的,从屁眼儿肏到了屄,还肏出了个孩子,还得了个名分……你这屁眼儿是侯爷肏的,怎么肏了那么久侯爷还没纳了你?” “婆……娘?” 左谦低声喃着这个词,却无甚反应。 “怎么连婆娘都忘了?就是陛下赐名菊氏的那条母狗……哎呀呀好福气,那张小嘴儿不知道吞了陛下多少龙精……对了贱王八,爷爷问你,你那婆娘给你舔过鸡巴吗?” “舔、舔鸡巴……贱王八喜欢舔侯爷的鸡巴。” 左谦终于听见了他熟悉的词儿,本能地脱口而出。太监听他答得驴唇不对马嘴,狠狠地踢向了他的卵丸,直把那凄惨的双丸踢的摇摇欲坠、有人来报冠军侯驾临才罢休。 “奴才给侯爷请安了。” 冠军侯是被一乘软轿送来的。那轿帘刚被掀起,就见一身银白皮毛、约一人高的獒犬从里面出来,直直地向左谦奔去。如今没有牝犬的体液,冠军侯也将左谦视为了它占有的一条母狗。太监们曾想再引来一条獒犬一起肏玩左谦,结果那条獒犬还未碰到左谦,就被大怒的冠军侯咬住喉管失血死了。 宫正司地牢的太监们跪了一地。冠军侯虽是一条獒犬,却也是陛下亲封的侯爷,论身份比他们这些奴才尊贵得多。专司看管左谦的太监跟在冠军侯身后,为已经趴在左谦背上的冠军侯剥去鸡巴的包皮,好让那龟头完完整整地显出来。 “奴家见过侯……” 还未及左谦将“侯”字说出口,那獒犬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殷红的犬屌沿着被扩张出小指宽度的尿道插了进去。獒犬虽通晓一些人性,但到底兽性居多,并未在意左谦的惨叫声,直将犬屌整个儿塞了进去,顶端的倒钩勾住了里面的薄膜。 “啊!呃、呜……” 左谦在这番猛冲直撞中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已至最深处的犬屌未经停顿,便耸动着犬身,在左谦的尿道中抽插起来。 “侯爷好生威猛,瞧把这贱王八肏的翻了白眼……” 那獒犬似乎嫌了这旁边奴才的聒噪,转头向太监呲起了锐利的犬牙,把太监唬得跪下了——陛下可是不会在意他的冠军侯咬死一两个奴才的。 獒犬抽插了数百抽之后,以前肢撑起犬身,抬起犬头发出了吼叫。滚烫的犬精射入了左谦的尿道之中,已痛无可痛的左谦哆嗦了一下,獒犬缓缓地拔出了犬屌。 獒犬低下头。太监跪趴在地上,用余光看着冠军侯,只见犬侯爷低下了头,像以往那样用粗砺的舌头舔着左谦不断涌血的鸡巴,却忽然猛地抬起了头,然后叼起了已陷入昏迷的左谦后颈,拖着左谦便要往地牢门口走去。 耳边的犬吠声渐渐化为撕咬声,血与肉的气味弥漫开来。这是第四层桑皮纸了,太监想,那个时候他应该拦住冠军侯的。 在场的太监们已经习惯了看这种笑话。不过是在地牢内肏与地牢外肏的区别,他们甚至为了更好地羞辱左谦,还故意遵了冠军侯的意思,将左谦塞进了冠军侯的软轿里,抬着轿子跟在了冠军侯的身后。 究竟是为什么会来到宫巷的呢?冠军侯后来又去了哪里呢? 他不知道了。 宫巷内所有的宫人都跪了下去。原来是皇后娘娘给贱王八的婆娘菊氏晋了妃位,又特赐了一乘步辇,才有这样大的排场。他们不得已跪了下去,想等菊妃走了,再继续耍弄贱王八,好让他瞧一瞧,就算有根又如何,也不得陛下的龙根肏得尊贵。 “嗯、嗯……啊,陛下……母、母狗儿的屁眼儿好痒,求大龙根……止、止痒。” 他小心地用余光瞥了一眼。 附近没有陛下。 而那菊氏,竟在众多散号小主和宫人面前,掀开了裙摆,撅起了臀部,掰开了那水淋淋的屁眼儿。 “咚——” 妃嫔当众掰屄露穴,实在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太监心内道了一声不妙,刚想赶紧起身离开,却不想软轿倾倒,左谦从里面爬了出来。 太监心里突然觉出了一丝绝望。 他为了耍弄左谦,特地在今早的冷粥里加了发情的猛药,以为能在冠军侯肏他之后看到一月未射的王八喷薄的贱样儿,却人算不如天算,不料在此时起了作用。 步辇被撞翻了,菊氏跌了下来。太监几乎要绝望了,菊氏还未及呼痛,那敞开的后庭就被左谦盯上,张开嘴就舔了上去。 “肏、肏进来,陛下……” 那个“肏”字就像一个指令。太监曾经对左谦说过无数遍,左谦对这个字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 “不!” 他高声叫道。 “陛下驾临——” 在一片迷蒙中,玄色与明黄正浩浩荡荡地向宫巷行来,此时他起身就是大不敬了,只好随众人一起跪伏叩首。 这样多的人,打一场板子就好了罢?他想。宫巷内已无声响,只有动情的两个人的交合之声,还有隐约听得见的、暗滚着的、雷霆之怒。 宫巷内的风是这样的凉,直吹得人心里发慌。宫正司与慎刑司的奴才们从春凳上解下了太监的尸体,扔在了驶向乱葬岗的马车之上。 -- 40 责罚yin妇(蒸汽烫bi梗/缝起pi眼梗/鞭子 午后,禁城内一重又一重地落了锁。华朝开国百余年,尚未有白日落锁之事,宫内宫外无不人心惶惶。 一只乌鸦仿佛寻到了腐肉的气息,落在了乾宫的琉璃瓦上。庭院内,乾宫的宫人们皆一一录上口供,近卫首领、宫正司杨嬷嬷俱已到场,一片肃杀之意。 “那群奴才吐出什么来了吗?” 西暖阁内,锦帝正在提笔批着奏折。魏大伴闻声跪地,方才他的余光瞥过御案,只见锦帝蘸了朱色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跟着菊妃娘娘去了坤宫的宫人们说了几句……说皇后娘娘……” 魏大伴咽了咽唾沫,方才宫人说的那些实在是龌龊腌臜了一些,倒不像是华朝国母做出来的。 “果然跟皇后有关啊……” 锦帝笑了笑,又翻开一本奏折,快快阅过画了个叉,丢到了一边道: “这边越相吃了亏,那边他女儿就知道从阿姊身上讨回便宜……那些养冠军侯的奴才们查了吗?” “从一个奴才那儿搜出了引诱獒犬的香料,那个奴才的家人也不在名册登记的地方了……” 冷汗湿了后背。今日这事儿,魏大伴原以为是后宫争风吃醋才引出来的,却抽丝剥茧地寻到了后宫与前朝的瓜葛。皇后娘娘的手伸得也是忒长了,魏大伴悄悄地用余光看了一眼陛下,只见他眼内满是杀意,又想到宫巷经数遍冲洗后还未退去的血腥之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清池殿,是华朝皇帝的沐浴之所。有玉石雕成的龙盘桓于浴池周身,龙首处源源不断地吐出活水、腾起袅袅的雾气——皆引自宫外的温泉、又经渠下的炭火保温,才有这般的好享受。 “陛下驾临。” 殿内的众人皆跪地叩首。映入锦帝眼帘的便是浑身赤裸、被悬空吊起的阿桃了。 菊氏的下方摆着火炉,上面放着特制的铜壶,里面煮着沸水,大量的蒸汽由此升起,滚在菊氏的两股之间。 “唔、唔……” 菊氏的嘴巴被伪具塞着,伪具仿了龙根、已插至深喉,她的眼眶内不断地涌出泪水,似乎在哭着乞求些什么。 锦帝不再理会她,只上前去检查她的双穴。旁边机敏的宫人赶紧牵动束缚菊氏的绳索,将她从蒸汽上移开——以防烫伤了陛下。 锦帝翻开阿桃的阴唇,那里已经蒸出了些水泡,这让他想起了这里曾填满的、沫状的左谦精液,心头一恨,狠狠地掐下了手中的阴唇。 “唔!” 惨叫闷在了菊氏的喉间,锦帝将手移到身侧,自有尿壶爬过来为他吮去血水,待指尖干净后,他才又插入前庭中,那里散着高热,显然方才颇受了一番折磨。里面的嫩肉还是松的,他感受不出阿桃应有的热情,心内更觉冰冷了。 “陛下,奴婢们给娘娘……” “娘娘?” 锦帝打断了嬷嬷的回话,抽出了手指,复又掐住了阿桃的下巴,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道, “一条当众淫乱的母狗,有何脸面为朕的妃妾?” 他在前朝为了他们的孩子殚精竭虑,阿桃却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人私通,锦帝眼前浮现出午前的场景。 阿桃的双颊通红、口水直流,一副受用着后方肏干的模样,眼白也向上翻起,屄上蒙了精液,而左谦那个贱人还在不断地捅着她的屁眼…… 阿桃的后庭。 自破菊后唯有他肏过的,独属于他的美物…… 锦帝的妒火中烧,直接从嬷嬷奉于头顶之上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件伪具,捅进了清洗了数遍、内里十分干涩的后庭内,立时媚肉绽开、鲜血如注。 “朕赐了你菊姓,你却连屁眼都守不住……如今屄和屁眼都脏了,还不如一只尿壶干净……” 下首的司寝监嬷嬷瞧着,心内暗自得意。她们本以为菊氏封妃,以后欺辱便不能这般容易了,谁知菊氏自个儿闯出了这天大的祸事。陛下素有洁癖,连司寝监献上的尿壶都不肯为之开苞,如今说菊氏比不过尿壶,可见陛下介意到了何种程度。 “给她洗了几遍?干净了吗?” “……牝犬的屄和屁眼都用热水浣了十数回,如今正在给她蒸穴……” 蒸穴是嬷嬷们特地想出来的法子,即用蒸汽将屄与屁眼烫出水泡,再用银针一点一点地挑去表皮后,配合药膏避免留下疤痕,待新的皮肉长出之后,也算是换了一副皮囊,才好符合陛下吩咐的“干净”之意。 “所有那贱人碰过的地方,都务必要剔干净。” 嬷嬷们磕头领命。 锦帝摸向了因涨奶而沉下的双乳,他心里含怒,下手比往日重了许多,菊氏喉间又发出呜咽之声。 “这便是司寝监教出来的规矩?只会在外面跟贱人发骚,在朕的面前要么忸怩作态、要么抵受不住,司寝监如今连个狗样儿都教不会她了吗?” 这是实打实的迁怒。司寝监的嬷嬷们跪在下首,后悔当初未劝陛下给这母狗穿环上锁,才有了今日失贞的风波。 “陛下,奴婢们自知失职,愿去慎刑司领刑,只是这母狗儿本性淫贱,若是任由她这样敞着穴儿,难保没有下次……” 这一个“下次”真真儿是掀起了锦帝的逆鳞。锦帝捏住了菊氏的乳头,用力地旋了一整个圈儿,立时血乳交融而下。嬷嬷见锦帝如此,继续火上浇油道: “……陛下息怒,故而奴婢们已给这母狗儿备好了金环,” 另一嬷嬷捧起放着一串金环的托盘,膝行上前举至头顶,锦帝松开了阿桃的乳头,守在他身边的尿壶自觉地舔起了他的指尖,嬷嬷满意地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尿壶,继续道, “可将这些金环密密地穿在那屄唇上,再扣住上锁,钥匙交于陛下……” 锦帝抬手,拿起一枚金环。那金环做的精致小巧,却坚固非常,的确是禁锢母狗的好物了。 “屄就罢了……先紧完穴再穿环罢,” 锦帝放下了那金环,手指又来到了阿桃的屁眼处,阿桃害怕起来,眼中滚出更多的泪珠, “倒是这骚屁眼儿须得锁一锁了。” “屁眼儿周围原是可以穿环的,但只怕金环坚硬,日后肏弄时,会扰了龙根的兴致……倒不如……” 嬷嬷看向了掌事嬷嬷,后者会意,接着道: “司寝监有一特制金丝,可像缝制束口袋那样将金丝穿入屁眼儿周围,陛下想要肏屁眼儿时,就开锁松开那金丝,若是不想肏时,只需像束口袋般抽紧金丝上锁,保管那处严丝合缝,连这母狗儿想要大解都得求着陛下呢。” 菊氏闻言,惊恐痛哭起来,她的喉咙被伪具贯穿,鼻腔又被涕泪堵住,一时连气都提不上来。嬷嬷们知道锦帝一见这条母狗无声垂泪的模样就易心软,便特地将菊氏口中的伪具抽出来,让她多说多错,好让锦帝心火更旺。 “陛、陛下……呜、呜……求陛下饶了母狗儿……母、母狗儿实在不知……那、那个时候怎么了……好像是、是被情、情欲……呜……牵着走的……” 菊氏从来就不善言辞,她其实是想说“对陛下的情欲”,但慌乱中少说了“对陛下的”,于是这话听在锦帝耳中,不啻于在烈火中又倒入了滚油。 “啪——” 菊氏的脸被掴向一侧。 锦帝怒极。他不是不知道此事的古怪,也知道这古怪必定与皇后有关——他已经下令宫正司搜查坤宫了。他恼恨的,是阿桃已经受了位分、给他生了孩子,纵然被皇后下了春药、起了情欲,也不该对着左谦…… “肏、肏快些……” 是阿桃的声音。宫巷的众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眼。他走到正在如犬般交媾的二人面前,正想拉开阿桃时,却听见阿桃又喃喃道: “……心悦你……” 多年的、压在心内的求而不得与嫉妒被彻底点燃,他踹开了左谦,抽出近卫腰间的剑,转身—— “陛、陛下……?” 他低下头,阿桃抱住了他的腿,未退春潮的脸上满是惊惧。 “情欲?你对左谦又有了情欲,是吗?” 锦帝看着阿桃,他的语气反而平静下来。明明是他跟阿桃先在一块儿的,是他们相依为命了十几年……本该独属于他的阿桃,突然跟他说与左谦两情相悦,左谦是苏钰的人,他骗了阿桃…… 可阿桃还是心悦左谦。仿佛他们之前的十几年就不存在了,及至他设局下狱了左谦,阿桃也是为左谦入宫侍驾,为了左谦逼疯了她自己,终于他等到阿桃忘了左谦,可如今—— 锦帝觉得自己累了。 “罢了,” 他再也不想等一个遥不可及的回应了, “既然你管不住屁眼儿,那就由朕来替你管罢。” -- róǔωеηωǔ.ⅹγⓏ 41 夫妻之道1(训狗 自封宫已过两日,仍无半点消息透出来,除了折子递进去了,人是一个都没有进去。 “向内递消息者,死;向外递消息者,诛满门。” 越相花了大价钱,却只换了陛下的一个禁口令,心里着实气恼。他坐在书房内,看着这两日接连被驳回的折子,忖度起宫内究竟出了何事。 “陛下驾临——” 坤宫被亲卫围住了整整两日,所有宫人皆被一一带去宫正司问话,尤其是素日跟着皇后的那几个,都还没有被放回来。 皇后坐在梳妆镜前,宫女听闻殿外的唱喏,已经吓得手都哆嗦了起来。皇后轻笑一声,从宫女手中接过了凤钗,为自己簪上。 “准备迎驾罢。” 锦帝并未进内室,他坐上了正殿的宝座、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皇后从内室出来——猫鼠之戏,原不必心急。他没有等得太久,皇后就身着盛装从内室走了出来,至他面前伏身拜道: “臣妾给陛下请安。” 锦帝并未允越氏起身。他打量着越氏,越氏与他都肖似他的生母先元后,她穿着朱色的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凤穿牡丹的花样,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郑重。 “没有愿朕……长乐未央吗?” 禁城中人请安后一般都会带着吉利话儿,就算笨嘴拙舌的,也会说一句“长乐未央”,锦帝仿佛在与皇后玩笑般,道, “还是梓童觉得……朕配不上这个词呢?” 越氏笑了。 “陛下多虑了,实在是臣妾欢喜极了才忘记说的,陛下大约有一年多未来臣妾这儿了罢?” 锦帝看着越氏,忽地觉得他们真是这华朝最登对的夫妻。 “菊妃的事,你的宫人已经招了。” 锦帝还是未允越氏起身,就让她跪在地上回话。他手里握足了证词证物,就不欲再与越氏虚与委蛇下去, “司寝监的那个嬷嬷也开了口,听说……你早就开始算计菊妃的孩子了?”⒭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越氏笑了。那嬷嬷出卖她,她可一点儿都不奇怪,司寝监的老东西们都是滑头惯了的。锦帝确实敏锐,可是又能如何呢?就算她陷害嫔妃、以致嫔妃失贞,她毕竟是后宫之主,只是训诫妃嫔、以正宫规罢了,不过是手段过了些,真到了前朝说起废后,难道锦帝就敢真把菊妃的丑事抖出来? 锦帝还是要为皇长子的名声考虑的。 冒然废后乃大凶之兆,前朝的那些“忠臣”们议也要议好几个月了……何况,她还有越家对峙蒙族的十万铁骑。 锦帝目前还不敢废了她,她还是皇后,这就够了。 “梓童不为自己辩解两句?” 锦帝不想演下去,越氏也不想装下去,不再等锦帝允准,直起了上身,回道: “臣妾管教后宫有失偏颇,只是左谦为何能与菊氏苟合,还不是陛下给了机会?” 只这一句话,锦帝的脸色就变了。 这可不是什么辩解,这是十足的挑衅。若不是锦帝自己当年顾惜菊氏留了左谦性命,何至于菊氏被当众肏得那么彻底? 这是无人敢言明的、锦帝心头里的刺,越氏眼中的嘲弄渐深。 “驳得好……” 锦帝动了怒,却不在语气上显出,只继续问道,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臣妾还想劝陛下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是陛下的,强留亦无用。” “……肏、肏母狗……啊……嗯、啊……陛、陛下……” 虽然已至深夜,司寝监的功课却还未停。在院落的最深处,菊氏高高抬起了臀部,从前穴到后庭一片深红之色,可见司寝监银针的厉害。 此时她的双穴内盛满了此前的秘药,秘药的奇痒被蒸穴后的缓解了几分,嬷嬷们锢住了她的手脚,任她自己绞紧媚肉。 “再说得骚些、贱些!” 嬷嬷执起鞭子,抽向了菊氏的双乳,又不偏不倚的打在那乳头上,菊氏一顿,却不敢呼痛。 “求、求陛下的大龙根肏、肏进……骚母狗的小骚屄……” “蠢货!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些,你的骚嘴是白长的吗!还以为自己是主子,配让陛下肏屄?陛下可是说了,你连尿壶都不如,那就是宫里最下贱的玩意儿了!” 菊氏的眼内暗了下来。她心知自己失贞、陛下怎么罚都不足以赎万一之罪。陛下那日就命人将她贬去了司寝监,只说学不好狗样儿就不必回来了。 狗儿……是什么样子呢? 她心里又念起了那个香香软软的、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嬷嬷说了,她是条母狗,只配把龙种生下来,皇长子身份贵重,自有出身更高的妃嫔抚育他。 陛下都说了,她可是连尿壶都不如的玩意儿…… 更大的淫意在她的体内漫开,她张开檀口,颤声道: “求陛下……肏、肏一肏母狗儿的骚嘴儿,赏、赏一泡龙、龙尿吧……” 嬷嬷听了脚下的母狗儿这般摇尾乞怜,才略略满意道: “有些母狗儿的样子了,不过母狗儿可是不能求陛下赏精赏尿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愿意在你嘴里拉一泡龙尿,那是你修来的福气,若是不愿意、甚至不在意,只把你当个物件儿使,你也得百般欢喜才是——你可要知道,这司寝监母狗儿数百条,能得见龙颜的不过屈屈几条罢了。上回乾宫的宫人从这里领走了一个当了尿壶,你瞧瞧她,谨守本分,知道自个儿不过是个供陛下排泄的玩意儿,连口侍都是不敢求的。” 嬷嬷一席话毕,复又看向了菊氏。只见菊氏磕头谢了她这番教训,才收起了鞭子,任她在秘药催出的幻痒中挣扎了。 “陛下有旨,宣菊妃去坤宫,” 这边菊氏刚刚结束了“晚课”,那边司寝监就来了一队宫人,领着一乘轿子候在院门口了。嬷嬷们跪地接旨,听那为首的太监弯腰低声道, “陛下还说了,让司寝监送几条牡犬过去。” 锦帝坐在坤宫的宝座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越氏,后者已经被剥去了华服、浑身赤裸地被按在了地上。只是那头上的发髻簪钗还纹丝不动,显示出一国之母的身份来。 “……本宫是皇后,越家的嫡长女……” “皇后也有侍寝之职,不是吗?” 锦帝抬手,便有大宫女们膝行上前,为锦帝除去下身的衣物、将龙根衔出来口侍。锦帝瞧着越氏在下首的挣扎,想着越氏方才忤逆犯上的话,又问跪在一旁的太监道: “菊妃接来了吗?” “回陛下的话,娘娘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回话的太监胆战心惊道。伴君如伴虎,陛下最近连菊妃都发落去了司寝监,今儿又被皇后这样冒犯,怕是今夜难熬了。 “左谦也押过来了?” “罪人也在外面候着了。 ” “那就宣罢。” 越氏听着锦帝这一番话,猜锦帝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一尝被围观的苦楚。锦帝不敢废她,就只能用这种后宫妇人的手段折磨她—— 冷宫出来的贱胚子。 “朕记得,皇后应该还是处子之身罢?” 正在舔舐龙根的大宫女舌头一顿,锦帝觉了出来,重重地按下了她的头,直贯穿至深喉。皇后面色一滞,当年锦帝因恼恨越家设计了菊氏,大婚之夜不肯与她圆房,此事还曾惊动了前朝。 锦帝笑了笑。 他日日都能收到皇后在坤宫内放浪形骸的暗奏,却默许甚至纵容地吩咐司寝监多调教些牡犬——即便越家权势滔天,若无陛下授意,嬷嬷们也不敢如此奉承皇后。 皇后失贞、淫乱宫闱——不只是废后,连诛九族都够了。 菊氏爬进了乾宫的正殿,两日未见陛下,她心里有些想念了。她用了那秘药几日,屄芯日日奇痒难耐不说,如今见了陛下,竟身不由己地涌出了一股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身下的毯子上。 “母狗儿给陛下磕头,给皇后娘娘磕头……” 锦帝瞧着阿桃乖顺的模样,抬手便想叫她过来口侍,却在此时—— “奴婢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宫正司的掌事姑姑杨氏到了,后面跟着锦帝最厌弃痛恶的罪奴——左谦。 “……领着这母狗儿去她该去的地方,不必让朕看见。” 菊氏望着锦帝,颈上一紧。原来是嬷嬷牵起了菊氏颈上的狗绳儿,直把她牵到那只尿壶的身后命她跪下。 “起居注上虽未记载朕宠幸过皇后,但皇后贤德,知朕辛苦、不忍朕亲自行合欢之礼,就自个儿破了身子……朕特地召了宫正司和司寝监的人过来,就是让她们一同查看皇后的身子,看看是否还是完璧?免得冤了皇后。” 皇后失身,皇帝也会颜面扫地。越氏知道锦帝因着不敢废她,必会用些阴毒的法子整治她——大约是禁足、遣散宫人之类,待大权在握后才会废她,可锦帝却舍了天子颜面提了“私通”,难道—— 越氏算起了时间。若是自己的人还未成事、若是自己的父亲还优柔寡断,怕是真要满盘皆输了…… 她被塞住了嘴巴。 宫正司的杨氏与副手跪在案前,抬笔预备录上这一幕,司寝监的嬷嬷们围住了她,一只手伸了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皇后娘娘朱唇艳丽,想来是被人肏弄时、常常咬唇所致……” 越氏想要撇开嬷嬷的手,却被她抓起头发,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娘娘还是歇歇心罢……咱们可不是娘娘的那些牡犬们,咱们都是听命于陛下的。” 另一位嬷嬷也上前,抓住越氏的乳儿,一边揉搓着、一边展示给众人道: “看这对大奶子,处子哪有这般肥硕?再看上面这颗大奶头,啊呀,上面竟长了一粒黑痣,这得经了多少男人的手才能摸出来的淫贱……” “再看这屄,这屄唇肥大,可见是挨过不少男人的鸡巴了……整个屄向外拱着,不知道在嫔妃晨昏定省时是否也在发情流水?” 那检查前穴的嬷嬷将手指伸进了甬道内,故意找了那最敏感的一点,按了下去,越氏立时春水潺潺: “瞧这骚水儿流的……呀,这麦齿怎么不在了?” 嬷嬷借着春水的润滑,竟将手掌整个塞了进去,抠弄起甬道深处。她是见过越氏玩弄牡犬的,自然知道越氏并非处子之身。只是一来司寝监是陛下的奴才、须得忠于陛下,二来前朝的风声她们也听闻了、知道越家大厦将倾,此时不借这个即将失势的皇后向陛下表忠心,还待何时? 宫正司疾书录下眼前的一幕。越氏抬起眼,看着高高在上的锦帝,心内激荡起无限的恨意。 -- 42 夫妻之道2(舔地上龙jing梗/龙靴辱xue/破 锦帝抓起了正在胯下伺候的女官头发,女官会意,加快了头部的活动。锦帝感受着喉间的小意摩擦,很是受用,将龙根的茎部全部捅入,在最深处释放了炽热的龙精。 那女官得了陛下的恩赐,心中欢喜,将那浓稠的龙精一口一口地咽下。只是陛下赏的龙精灌了她满口后,还有几滴落在了地上,她赶紧低下头,伸舌想要舔去。 “到底是朕的女官,不必如此……” 锦帝摸了摸大宫女的发髻,眼睛却看向了跪在角落、垂首低眉的阿桃。跪在菊氏前面的尿壶已觉出锦帝的心思,以为陛下是在唤她,于是倾身向宝座爬去,却听陛下道: “司寝监倒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朕叫母狗儿来,难道是让她来睡觉的?” 菊氏还未出月子,就因着接连的变故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她这两日睡了不足两个时辰,实在是疲乏得很了,昏沉之中听见了“母狗儿”三个字,赶紧又睁眼打起精神,却看见嬷嬷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啪!啪!” 嬷嬷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巴掌,替陛下训斥道: “不知死活的母狗儿,刚教的规矩竟混忘了!御前伺候时,心里想的、眼里看的、嘴里馋的都该是陛下的宝具,陛下幸了谁、龙根在谁的哪处抽插了几回,你当记在心里、如数家珍才是!” 那嬷嬷呵斥完菊氏,又跪爬向前,自罚了两个巴掌,打得双颊肿了起来,再对锦帝叩首道: “奴婢替这母狗儿向陛下请罪……只是奴婢们心里也苦,这母狗儿来了司寝监后,便仗着陛下从前的恩宠、不大听奴婢们的规训,如今竟在御前失仪……” 菊氏听着嬷嬷颠倒黑白的话,又看着陛下渐沉的脸色,心内害怕起来。她想向前爬一爬、离陛下更近些,却被嬷嬷横了一眼,随即鞭尾扫过,打在她的两乳上。 “……陛下虽将这母狗儿送进了司寝监,只是她毕竟还是主子娘娘,奴婢们实在不敢……” “哦……是吗?” 锦帝瞧向了菊氏。菊氏低着头,方才那鞭尾扫过的地方虽未留痕迹,却痛极了。她笨拙地想要摸一摸乳头,想要探探有没有破皮。 可只这一摸,便惹恼了本就心内存着芥蒂的锦帝了: “呵……朕看她哪里是不听你们的规训,怕是连朕的规训她都不听了……” 菊氏看着锦帝,一时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嬷嬷们走了上来,一人将她的手按在背后、扳直身子,另一人走到她的面前,又先掴了两个巴掌,然后一手捏住一颗乳头,用指甲狠厉地掐着。 “罢了……规矩回去慢慢教,先过来清理了。” 菊氏这才被放开。及至她到了陛下的脚边,陛下也未再像往日那样逗弄她,只将她当成一个精壶般的物件儿,待她舔干净地上的龙精后,就打发她跪回原处了。 越氏看在眼里,菊氏这般凄景必是与苟合之事有关,想到锦帝当日的怒意滔天,心中暗自痛快。她虽对锦帝无意,但却不愿看到锦帝快活——一个冷宫出来的贱胚子,怎配与一个出身卑微的贱民上演一出“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了。 锦帝见那越氏眼内的快意,便知她为此前阴谋得偿而喜悦了。他恼恨越氏竟将他对阿桃的心意当作伤他的利器,直恨不得立即废后才好—— 但是,他还要顾忌对峙蒙族的那十万铁骑。 可虽暂不废后,他也必定要让这越氏感到他的痛意才好。 “梓童可瞧见了那母狗的双穴?” 嬷嬷一鞭扫去,菊氏乖乖地向后转去,将被银针挑的血肉模糊的那处露了出来。 越氏方才未细看,如今经锦帝一提细瞧过去,虽然她也是个狠辣的,也不禁胆寒了起来。 方才羞辱越氏的嬷嬷会意,陛下自然不能说些、做些腌臜之事的,正是用到她们这些奴婢的时候,接话道: “……这可是一针一针挑出来的,那母狗足足受了一整日……不过又有什么法子?让一个罪人肏了屄和屁眼,陛下还肯留她苟活已是恩宽了……恕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捅过皇后娘娘这骚穴的,只怕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了……” 越氏抬眼,凤眸凛冽。那嬷嬷也瞧了她一眼,见她还摆着主子的款儿,向后一步,扬手抽向了她的前穴。 “啪嗞——” 粘腻的春水溅开。嬷嬷沾了满手的春水,擦在了越氏的额头、鼻尖和脸颊处,越氏动弹不得,只得受了。 “满脸的骚味儿……陛下,像皇后娘娘这样的荡妇,蒸穴之刑怕是不够的,不若直接割去那肉核、屄唇,才能从根儿上断了她的浪劲儿……” 越氏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锦帝踱到她的身后,却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只用靴尖顶向了她的下体,来回勾动着她的肉核。那肉核在嬷嬷手中就颇受了一番刺激,如何禁得起绣着繁复花纹的龙靴的摩擦,没挨几下,越氏就拱起了前穴,主动迎向了那靴尖。 “呵……原来不光是司寝监的狗儿,连朕的靴子都能成为梓童的入幕之宾呢。” 越氏恨极,脸却也红极。她不知锦帝在靴子上玩了什么花样,诱得她情不自禁地在靴尖磨起了那肉核。锦帝故意向后撤了撤,竟让她觉得无限空虚,直想把肉核放在那靴尖下,让锦帝狠狠踩碾才能解了淫意。 “陛下恩重,娘娘这破鞋可是配不得您的龙靴的,” 嬷嬷见越氏虽身上一丝不挂,双足却还穿着华锦制成的绣鞋,便伸手将其中的一只脱了下来,道, “陛下可知……何为破鞋?” 锦帝抽出了靴尖,那里已被越氏的淫水打湿。跪在菊氏身边的嬷嬷掐了她一把,菊氏温驯向前,低下头,细细地舔起了秽物。 “……前朝以小脚为美,青楼里的妓女就在自己的阁前悬一绣花鞋,嫖客瞧见那鞋儿便知其脚之大小。更有那特殊癖好的,取下那鞋儿,待肏了屄,就将那精水儿射到绣花鞋内,或让妓女喝了、或让妓女穿上……这么一番折腾,那好鞋也成了破鞋……” “这倒有趣。” 菊氏已将靴尖舔尽。她不甚机灵,只知道跪在陛下脚边待命,结果挡了龙足,又招了嬷嬷的一番责罚。 “呃、呃……嗯、啊……破、破鞋……肏……” 这边锦帝刚回了那宝座坐下,那边越氏竟浑身泛起了艳粉之色。嬷嬷抽出了塞在她口中之物,她就迫不及待地呻吟起来,又扭起了腰肢,将肉核贴地、在毯子上磨了起来。 越氏的这副淫样儿倒是让锦帝颇感讶异了。 原来锦帝的靴尖上很是涂了些从坤宫搜出来的秘药,那秘药曾涂于越氏赐给菊氏坐的那把椅子上的伪具上、借着倒刺快快地融进了菊氏的阴部,这才使得菊氏淫意大发、失了贞洁。 这秘药除了催情的药材外,还多了一味西南边陲特产的毒菌,使人在瘙痒难耐之时还会置身幻境之中。 越氏此时便沉沦在了幻念织成的欲海之中。 “呃、呃……嗯、啊……我是破、破鞋、卖屄货……肏……” 在那片欲海之中,越家倾覆,她被锦帝废弃,锦帝为了折辱她,将她送去了京郊的妓寮——妓寮是那最低贱的庶民才会去的地方。 她被捆了起来、喂了春药,浑身燥热、一心求肏。贱民们嫌她卖的贵,有人拨着奶头,有人搓着屄唇,一边占便宜、一边讨价还价道: “……什么宫里出来的大家闺秀?就是个破鞋、卖屄货……一文钱一次,还要给爷爷舔净,你干不干?” 有人将一枚铜钱塞进了她的前穴内,深深地推了进去。 “陛下,皇后娘娘怕不是以为自个儿成了妓女呢……” 锦帝只知道这秘药有古怪,却不知这秘药古怪在何处,如今越氏一用,他倒甚为满意。他颇具兴味地看着素日心高气傲的表妹,扭着身子、扒开骚穴,一口一个“卖屄货”自辱着——想来是平日里牡犬用的词给她学去了。 那些牡犬派上了用场。锦帝原以为得迫着越氏,如今越氏被一圈平日里跪侍脚边的牡犬们围住,向他们一一磕头求道: “大爷……求大爷们开恩罢……卖屄货的屄唇肥、屄芯骚,大爷们的鸡巴捅进来,便知道滋味儿与别人不同了……” -- 43 夫妻之道3(ru桚梗/求宠梗/火烧耻毛梗( 坤宫,已至深夜。 宫人们端来了一盆盆冷水,泼在了淫白斑驳的肉身上。春寒料峭,这一盆盆冷水浇下去,越氏虽还在欲海中沉沦,到底也唇齿发颤,打起哆嗦来: “冷……” 站在一旁的嬷嬷见越氏这番模样,便心内又生出了一折磨人的法子来。只见她用鞋尖踢了踢肉穴,道: “请问皇后娘娘……可想取暖?” 越氏一听这个“暖”字,便连连点起头来。锦帝闻得那声“皇后娘娘”,不愉地瞥了那嬷嬷一眼,那嬷嬷却未曾留意,只阴恻恻地对越氏笑道: “银霜炭珍贵,你个妓寮内的卖屄货怎就配使了?” 说罢,她递了个眼神给宫人,立时又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泼下。“当啷”一声,那凤钗也滑在了地上。 越氏仿佛被冰雪包围,她还被秘药蛊着心智,也无甚骄傲,只求道: “求、求……各位大爷开、开恩……阿嚏……给破鞋暖、暖身子罢……” 那些“大爷”们早已被宫人们牵了下去,嬷嬷们深知陛下厌恶男色,一等宫正司录好了字画,便立刻着人牵走了。 “呵……倒知道自己只是个破鞋,不敢说是皇后了……” 锦帝开口,冷冷道。方才提了“皇后娘娘”的嬷嬷面色煞白,立时跪了下去,磕头道: “陛下饶命……奴婢原想替陛下分忧……一个卖屄货怎配当主子……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该死,该死!” 直待那嬷嬷的额上见了血,锦帝才懒懒地道了句“罢了”。其他嬷嬷知道陛下这是不便直接开口要底下人不敬越氏,就拿这位嬷嬷作筏子,好让今夜在场的宫人们传出话去,即名为“皇后”的越氏在陛下眼里只是个“破鞋”、“卖屄货”罢了。 “继续。” 额上虽流着血,那嬷嬷却也不敢擦。她只略平了平气息,“啪、啪”地给了越氏两个耳光,解了因她被陛下斥责的心头火后,才道: “一个卖屄货,什么屙物,也配浪费银霜炭暖着?” 说罢,又抬手捡起滚落在地上的凤钗,捏起越氏的奶头就扎了过去,直扎得越氏哭爹喊娘起来: “爷、爷……饶了这奶子罢……它也刚伺候过爷的鸡巴……” 越氏的淫秽粗语倒是勾起了锦帝的另一番心思,他抬眼看了阿桃,守在菊氏身边的嬷嬷便低声喝道: “用你那骚奶子伺候好陛下!再惹了主子不痛快,皮不揭了你的!” 菊氏慌忙小声称“是”,也不敢耽搁功夫,快快地爬到了陛下脚边。她方才不忍细听皇后娘娘的话,陛下又没有吩咐,嬷嬷也只告诉她用乳儿伺候,故而她以为同几日前伺候陛下一样,是来给陛下喂乳的。 锦帝看着阿桃直起身子、托起乳儿,便知她又会错了自己的意了。若是往日,只要阿桃肯主动伺候他,不拘什么都是好的,可今日阿桃伺候他时漫不经心、甚至关心起那罪魁越氏,他就忍不住想要发作了: “朕便是养个猫儿、狗儿的也知道讨朕的欢心了,你进宫了一年多,每日价晃着这对奶子,却不知道朕早已吃腻了你那奶水了……” “吃腻了”这三个字可是锦帝赌气般的违心话了,只是菊氏偏偏听不出来,被这话唬得不知如何是好,托着乳儿的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了,呆呆地停在原处。 阿桃向来不会用甜言蜜语哄锦帝,往日也多由锦帝自己给自己顺气,可锦帝还在恼着,哪里又来替她找补的心思。菊氏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嬷嬷,见那嬷嬷攥紧了鞭子,怕得心头一窒,瑟缩起来。 “蠢货!你浪着一对奶子就只会产奶了?” 那旁边的大宫女惯会揣摩陛下心思,她虽不愿替菊氏解围,却也知陛下若与菊氏置气会连累着底下人皆不好过的道理——上回在浴池里,陛下为着司寝监没有抽烂这母狗的奶子,差点玩儿残了她的乳头。 大宫女思及此,妒恨地扯住菊氏的头发、将她转了过来,然后上手一边掐她的乳头,一边道: “陛下天恩,留了你这条狗命和这对骚奶子,你不想怎么报答陛下,反而天天硬着这颗骚奶头去勾引旁的男人……” 锦帝一脚踹在了大宫女的胸口上,后者这才知自己失言,忙不迭叩首求恕。锦帝未理睬她,只又用靴尖点了点阿桃的乳头,向下首的宫人们吩咐道: “拖她出去,剥衣杖责二十,再发落去慎刑司……” 宫人们立刻捂了那大宫女的嘴,不敢让她的求饶扰了陛下,菊氏见着眼前的变故,知道陛下又为她的失贞着了恼,却不知如何让陛下消恨,只会磕头求陛下饶恕: “求、求陛下……母狗不敢的……奶头没有勾、勾引……求陛下饶、饶了母狗……” 锦帝未发一言,只用靴尖继续拨着阿桃的乳头。他知道阿桃没有胆子勾引旁人,他恼恨的不过是阿桃未把他放在心上罢了——可也足够可恨了,他是天下之主,他不在意的尚且有无数人赶着奉上,他在意的又怎能不被小意周全? 比如此刻,若是换了旁人,必会双手抱了那龙足好让他省力些,还会娇媚地为他脱去鞋袜让他踩乳、替他助兴。而阿桃却只在叩首——他要她叩首做什么呢?阿桃是他的脔宠,又不是他的奴才,这就逼得他无路可走,他不想哄她,就只有罚她。 早先司寝监也是看穿了这一点——只要菊氏在床笫上说些合情合景的媚语,以陛下的脾性定会把她放在心尖儿上宠爱——才反复教导她床笫间不可沉闷,说得越骚、越浪才好。 “至于这条母狗儿么……” 锦帝顿了一下,阿桃因为惊恐身子发着颤,看起来有些可怜了。司寝监的嬷嬷们看出了陛下的犹豫,唯恐陛下像从前那样轻易宽恕了菊氏,便赶紧上前回话道: “陛下……司寝监有一物名乳桚,可以好好地治一治这母狗的骚奶头……” 那乳桚便是给乳头用的夹棍,将乳头置于夹棍之间,两端拉紧绳索,乳头便会感受到钻心的痛楚。 菊氏从前在司寝监受教时也观过桚乳之刑,彼时受刑的是一条牝犬,因不肯泌乳被嬷嬷施了此刑——被夹掉了乳头、活活痛了三日才死。她求着嬷嬷们给那人医治,嬷嬷们却道: “司寝监多的是母狗,她们都是前朝罪人的家眷,不过是见不到陛下的牲畜之流,死也便死了。” 故而,当菊氏听到这桚乳之刑时,便想起了那女子活活痛死的惨状。她知道陛下因着失贞已经厌弃了她,却顾念旧情才留了她的性命、给她做母狗的恩典。可她还贪心地舍不得陛下和小榆儿,她总想多见一见他们。可她有乳头时,陛下尚且已经“吃腻了”她的奶水,若没有了乳头,怕是陛下连见她都会厌恶。到时候,她见不到陛下,更见不到小榆儿,可怎么活呢? 陛下恼的,嬷嬷训的,女官辱的,都在菊氏脑子里响了起来。她的骚奶头先勾引了罪人,罪人肏她时她没有反抗,证明了她是极淫极贱之人——她只配当个母狗。可母狗是见不到陛下的,是死也便死了的牲畜,是定要被夹掉乳头的。她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局,被无望的未来折磨得昏了头,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嬷嬷说陛下是最恨她哭泣的,她甚至慌不择路地抱住了陛下的龙足,却想起陛下嫌她脏了,又赶紧松开了手,胡乱地磕起头来: “呜、呜……陛下饶、饶了母狗这回罢,不要夹、夹掉奶头……陛下留着奶头,能踩、踩着玩儿,还能用环穿、穿着玩儿……陛下吃腻了奶儿,也能拿来洗龙根、洗龙足,冲恭、恭桶也好……求陛下饶、饶了奶头罢……” 锦帝听了阿桃这一番话,心里觉出些不对,就捏起了她的下巴,见她眼神涣散,恐是疯病的前兆,便不再逼她,只把她抱回了膝上,轻轻地拍起了后背,又向跪在下首、等他首肯的嬷嬷道: “这母狗儿由朕来管教罢,嬷嬷们在越氏身上费心就好。” 嬷嬷们心内俱道了一声可惜——若能直接夹掉了这条母狗用来邀宠的奶头,便可以断了她复宠的可能了。 不过来日方长,比起这条终将回到她们手里的母狗,眼前落魄的凤凰显然更值得欺辱了。 -- 44 夫妻之道4(对bi撒尿梗/主奴互换梗/阉割 宫正司的人解了那拴着左谦的锁链,将他牵到越氏的身后。左谦已被为了兽用的催情之药,他满眼欲望,只见他跪在越氏的臀后,拱起胯部、高翘阳物,仿若真犬般抖动着。 锦帝居高临下地望着左谦,这个曾经的如玉少年现已支离破碎,如今在这坤宫正殿内的,只是一头名叫左谦的牲畜罢了。妒意渐渐散去,锦帝心内有些扭曲的欢愉,他低下头,浅吻着阿桃的耳垂,轻声道: “可还记得他了?” 菊氏不敢抬眼。她方才神思恍惚,再清明已在陛下的怀中了。她一进殿就认出了对面的男子是那日毁了她贞洁的人—— 他怎么这样憔悴了。 这竟是她最先的感觉,这不是她该有的悲凉,她竟替此人感到绝望。 “难道……阿姊想起他了吗?” 这一声阿姊唤回了菊氏,她小声道了句: “母狗儿不敢受陛下的抬爱……” 锦帝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自己: “顾左右而言他……阿姊没有回朕的话呢。” 菊氏看着陛下,那漆黑的眸子凛冽着寒意,声音却更轻了些。陛下的指尖流连在她的双乳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她的乳头。 “他、他是前几日在宫巷里……与、与母狗儿……行、行了苟、苟……” 苟且之事四个字,菊氏是怎样都说不出来的。龙息呼啸,让她不安地抿起唇来,畏惧地向怀内寻求庇护。 她这认主般的模样讨了锦帝的喜欢,锦帝怜爱地摸了摸阿桃的脸颊,也不甚在意她未言尽的话了。 火团越滚越大,耻毛转眼成灰,已渐近皮肉。越氏虽看不见身后的情状,却能感到皮肉上的灼痛。她本就因着药效失了廉耻,又加之在心底无限漫开的恐惧,遂红着眼睛向嬷嬷哭求道: “求妈妈救我!女儿不冷了,饶了女儿的屄罢!” 那嬷嬷是个心狠的,知道陛下不甚在意越氏肉穴的好坏,便道: “你那不值钱的屄,倒不如烧熟了博大爷们一笑,说不定还能有些赏钱……” 她又看向在后面跃跃欲试的罪人,眼内闪过一丝阴毒, “……或者,你求求身后的大爷,让他赏你一泡尿灭了这火,如何?” 锦帝笑了,司寝监的嬷嬷们不枉他的期待,果真是禁城内最毒的恶犬了。 而在一旁的宫正司掌事嬷嬷杨氏蹙起了眉头,她向来看不惯司寝监这些登不上台面的手段,可她对陛下极为忠心、又见陛下默许,便由着越氏被辱了。 “求大爷救命!大爷撒泡尿……救救破鞋……啊、啊啊啊!” 肉蒂处的耻毛被火舌吞没,越氏涕泗横流,惨叫连连。待那肉穴与肉蒂被燎出了一圈水泡,嬷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终于抬起手抽出罪人阳具中阻物。 左谦憋涨了三日未曾排出的尿液立时喷薄而出,暗黄的尿柱打在肉穴上,直激得越氏嚎叫出声,却不知究竟是爽利、还是堕入另一重深渊了。 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宫正司的人会意,将罪人颈上的锁链拉得紧了些。那罪人刚刚尿完,就一个踉跄地摔在了宫正司的面前。 “唔……唔、唔……” 许是怕罪人冲撞了陛下,宫正司将罪人的嘴巴塞上了。锦帝知左谦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又见他这般没了骨头的贱犬模样,便命人给他松了口衔。 “爷、爷爷……” 左谦刚被松了口衔,就欢喜地向那宫正司的人言道, “求爷爷让王八射一回罢……王八的贱种又满了……” 只见那肉茎两侧的卵丸沉甸甸地坠着,想来是这几日宫正司又使了些手段。锦帝冷笑一声,移开了目光,看向了怀中的阿桃。后者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左谦,眼内似有不舍之意。 锦帝心内一紧。阿桃太过良善,纵然她现在忘却了左谦,却还会为着此人的惨状生出些旁的心思。 “王八?这是谁取的名号?” 底下人互相作践也是锦帝的制衡之术了。只是他忽地一问,下面的人不甚明白他的心思,倒不敢接话。 “取得好,以后不必叫那原来的名儿了,就赐名叫王八罢。” 锦帝不肯提左谦的原名,也是不愿勾起阿桃前尘的意思。众人皆垂首称是,从此以后,禁城内便再无左谦、只有一个姓左名王八的罪人了。 “瞧你那贱样儿……放心罢,看见眼前这个屁眼儿了没?只要肏进去,随你射那贱种……” 那王八听了此言,便欢喜得了不得。他被药效吊得久了,见到个洞儿、穴儿的就忍不住想捅进去。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小巧紧致的屁眼儿置于身前,岂有忍住的道理?他忙不迭地向前送着阳具,却被宫人一脚踹在了根儿上,直痛得翻滚在地。 “没规矩的贱货!后宫女子皆属陛下,岂有不问主人便擅动私物的?还不快快地磕头,求陛下赏你射回贱种?” 话毕,嬷嬷又踹了那卵丸一脚。王八忍痛捂着下身,向着陛下不断磕头求道: “求主子爷爷赏王八射一回贱种,求主子爷爷赏王八射一回贱种,求……” 那翻来倒去的一句话、话内的卑贱与欢喜,直让锦帝听得畅快起来。他抚着阿桃的脸颊,问道: “阿姊觉得如何?可要赏他射一回贱种?” 菊氏垂首,她心内不忍作践这人与皇后娘娘。锦帝却不肯放过她,偏勾上了她的乳头,夹在指尖逐渐施力,又对下首的左谦道, “求朕有甚么用……朕可是听阿姊的吩咐呢……” 闻得此言,左谦便慌忙向前滚了两步,复又叩首求道: “求主子奶奶赏王八射一回贱种……” “这王八……倒比朕的小母狗儿更懂得讨人喜欢……” 锦帝轻声言道,吮吻着阿桃的脖颈,侧眼睨着那为牲为畜的玩意儿。菊氏轻颤着,乖巧地将双乳挺得更高了些,好让陛下把玩得更顺手些, “好乖……” 锦帝受用了这份小意,他还要再看一出好戏,便不再为难阿桃,只向宫正司的杨氏递了眼色,道: “准了。” 左谦听了这话,喜得连连磕头,后才爬回了越氏身后。他掰开了眼前的屁眼,先钻了一个小指进去,知道里面又紧又涩,就又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舌头。只见那舌头整截儿探进,陷入褶皱深处,又颇灵活地转动,将干涩濡湿为福地。越氏受用得紧,嘹亮地淫喘着。宫正司笔锋疾疾,将这淫行录下。 “呃、呃……嗯、嗯啊……啊!” 待那屁眼儿渐渐打开,左谦觉出时候到了,便抠弄了一把肉屄处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龟头上,才向前挺胯,用力一插。 “啊、啊、啊啊啊!” 越氏梗直了脖子,呼痛惨叫着,她屁眼处的嫩肉尽皆撕裂——左谦虽做了润滑,却也只能保得自己快活。茎身上沾满了鲜血,左谦肏出了兽性,只顾自己贪欢,直把那屁眼肏得软烂如泥、更拖了截肠子出来。 菊氏侧过脸,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陛下的衣袖,陛下却扳回她的脸,命她不许转睛: “阿姊……好戏才开始呢……” 只见那宫正司的杨氏低声吩咐了手下几句,那手下便向中间交媾的两人走去。菊氏瞧着那手下不怀好意的笑容,虽不知接下来如何,却总觉得不安—— 心内好像有什么重物快要坠下。她被陛下锢住了脸,直到此刻,她才仿佛第一回瞧见了那男子的眉眼。 “……想你坐在这儿一日未进水米,定是饿坏了……这些吃食是我从外间偷拿的,若还想什么吃,我便让小厮去买。” 那宽大的衣袖内竟藏了这样多的吃食,那苹果溜溜地滚到她的眼前,诱得她咽起了口水。 她不敢错了规矩,可执着团扇的手也抖了起来。 这样温柔的声音……是她的夫君呢。 越氏的声音低了下去,屁眼的剧痛令她力竭。左谦还未得趣,他被催情之药挟制住了,阳具愈发粗长坚挺,他搭在越氏的腰背上,以最原始的犬姿交媾着,快意汹涌,他撑起了上半身,抬起了脸—— 他看见了陛下怀中的人。 华朝娶妻,不似前朝掀盖头,而是行那却扇之礼。 一句诗换一却扇,平生相见即眉开。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团扇落下,菊氏抬了眼,在一片花好中,她看向了自己的良人。 白光闪过。 利刃落下。 左谦昏死过去。他的胯间已空无一物,只余一片血肉模糊。那截残阳喷涌着滚滚的精水,灌满了越氏狭长的谷道。 菊氏跌落在地,她不知为何,近乎本能地向前爬去。锦帝起身,冷眼瞧着阿桃,却不甚在意她的行向了。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她终是独属于他的了。 -- 45 零落成泥1(人rou烛台梗/绿奴预警) “陛下,皇后娘娘久病不愈,老臣特请了一位民间圣手,想……” “越相慎言。” 无需锦帝出声,站在越相身后的吏部梁尚书便开口道。越相转过身去,看着这个狐假虎威的老狐狸。 “恶疾是犯了七出的……皇后娘娘不过凤体微恙,这样大张旗鼓地延医问诊,恐怕有损娘娘母仪天下的德行。” 华朝民间有“七出三不去”之说,这“恶疾”便是“七出”之一。皇家虽不比民间,但这到底会大损皇后名声。梁尚书此言一出,越相心中虽恨,却不好再提及延医之事了。 越相倒不是真关心越氏的身子,他与越氏父女情薄、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只是自上回封宫至今已有一月有余,他多番打探却得不到一个准信儿。眼见着好不容易布在民间的流言逐渐散了去、年初的谋划迟迟没有下文,而皇长子入玉碟之事却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他越发焦躁起来。 “舅舅不必担心,皇后既是朕的妻子,也是朕的表妹,于情于理朕都会疼惜看顾的……” 梁尚书既将该说的话说了,锦帝也乐得说些场面话了。妻子也好,表妹也罢,那禁城内的低贱宫妓,才是越氏最终的归宿呢。 “老臣……替皇后娘娘谢陛下隆恩。” 越相无法,只得咬牙谢恩。陛下与梁尚书沆瀣一气,德夫人在后宫也代掌了凤印……如今蒙族还在虎视眈眈,难道在这节骨眼上陛下还要…… 他起了身。掌印太监唱喏着退朝之声,他望着渐远的陛下背影,阴郁之色渐深。 “陛下,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来报……说菊妃……想求见陛下。” 锦帝靠在步辇的软枕上,正瞧着朱墙上探出头的梅花。他听到底下人的禀奏,却只挥了挥手,跪在不远处的嬷嬷见陛下如此,便自觉地叩首退下了。 锦帝烦闷起来。 那夜他命阿桃观刑,原是让她明白自己禁脔的身份,可她偏偏记起了左谦,更在后面侍寝时为左谦求情,惹得他大动肝火。 一个连人都算不得的东西,也值得她这样惦记…… 锦帝揉起了太阳穴。 “陛下,奴才有话,想求陛下听一听。” 说话的是魏大伴,锦帝瞥了他一眼,大约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却也未阻拦他,只由他说道, “陛下,菊妃娘娘虽糊涂,可心里到底是有陛下的……” 魏大伴陪在陛下身边十数载,很知陛下在意些什么,见陛下脸色稍缓,继续道, “……娘娘心善,就连待猫儿、狗儿都极好,依奴才愚见,求情不过是一点仁心罢了……且上回娘娘也是无辜被累,陛下罚也罚了,气儿也该消了……娘娘自从生了小殿下后就未曾安生过,不知这身子……” 锦帝听完此言,只看向那梅枝不语。魏大伴见陛下如此,知道他已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不再多言,只静静地跪候,等陛下自己想明白。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他便听得陛下道: “把这枝梅花折了送去花房插瓶,今夜请菊妃过来赏玩罢。” 魏大伴面露喜色,忙不迭地答应着就要去宣旨,还未及抬脚,又听陛下继续吩咐道: “再去趟宫正司,想来那王八也该歇好了……宫中不养闲人,以后就让他在寝殿当差罢。” 这边魏大伴正在宣旨的路上,那边求见陛下的掌事嬷嬷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了司寝监。 宫中的势力向来是此消彼长。司寝监能有如今的势力也全靠菊氏这个金字招牌,只是这金字招牌既然不好使了,自然是要教训一番出气的。 她快步穿过阴森的走廊,进了一方密室。 密室无甚光亮,只有一根红烛颤巍巍地燃着,那红烛时不时地流下烛泪,每一滴都落在下方那暗红的肉穴中。 只见菊氏折腰立着,双手和双脚紧紧捆在一起,阴部的双穴齐齐向上——自从那夜惹怒陛下后,这一个月以来,她每日都要像这样,在黑暗中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蜡烛直到它燃尽。那烛泪滚烫,若是落在肉蒂处更是一场酷刑,可她却万万不敢倾倒——嬷嬷倒也甚少罚她,只说不再替她去求见陛下,她就不敢有半点违拗了。 若见不到陛下,就更遑论见到小榆儿了。 她生下小榆儿后只见了他两面。之前是陛下体恤她生产辛苦,道乳母照顾得周到,她不必太过费心;后来她犯了事,陛下就再也不曾提过小榆儿,她也不敢再提——她做出这等丑事,怎配为小榆儿的母亲呢。 她只求能见到小榆儿一面就好了。 她这么想着,觉得这无望的未来有了一丝盼头。 开门声响起,菊氏知道是有嬷嬷进来了,便紧张起来。 “瞧你那贱样儿,亮着屄给谁看?今儿又碰了一鼻子灰,司寝监的脸都让你个母狗丢尽了!” 菊氏被骂的身子一颤,只低声称是: “是母狗的屄、屄不好……” “现在知道说些好听的了……晚了!你且想想,你那狗嘴里都说了些什么?一个贱王八,不说不认识倒也罢了,还上赶着给他求情?陛下能容得下你这脏屄,已是上上的荣宠了,你还得陇望蜀起来……陛下如今听了你的名儿都嫌污了耳朵!” 菊氏噙着泪,不敢再言。 她与左谦到底是夫妻缘浅、破镜难圆了,可见陛下磋磨他至此,又觉得他何其无辜,便在伴驾时忍不住开口求了情——结果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陛下撵下了床,还被跪侍在旁的女官掌掴了一顿。 想到被菊氏连带着受了冷落,掌事嬷嬷心头怒火骤起,她从肉穴中抽出红烛,穴口微张,可见内里娇嫩嫩、新长出的穴肉,她着意一歪,烛顶上积的热蜡就直直地滴进了肉穴深处,烫得菊氏呼吸一滞。 “呜、呜……求嬷嬷……饶了母狗……” 只在下一刻,就有晶晶亮的淫液从菊氏的肉穴中涌了出来——方才有那粗长蜡烛插着,她还可以绞紧那蜡烛以稍解幻痒。嬷嬷看着那春水横流的肉穴,抬手就掐了那肉蒂,直把它拉成细长状,才松手让它弹了回去,菊氏被刺激的口水倒流,湿了满面。 “瞧你那骚样儿……” 嬷嬷又拨弄着菊氏屁眼上的金锁——这屁眼的褶皱内被穿上了金线,此刻如同束口袋般被收紧了肛口——是几日前行的刑,钥匙已呈给了陛下。如今陛下不愿见菊氏,这锁也开不了,那腹中的憋涨也只能由菊氏生生受着了。 菊氏忐忑不安地跪在龙床旁边。上回陛下大怒时曾叱她不配上这龙床,故而她只敢跪在床边的足踏处,等待陛下驾临。 “陛下驾临,菊妃接驾——” 女官们的唱喏声响起,一重又一重纱幔卷起,菊氏伏身叩首,道: “母狗儿菊氏恭迎陛下。” 锦帝在床边坐下,瞧着阿桃今日的装扮,一袭薄纱,露了乳儿和阴部——未费甚心思,他都看腻了。锦帝又抬起脚,勾起了阿桃的下巴,只见阿桃懦懦地低着眼眉,未有娇媚的模样,也看不出见到夫主的喜悦。 “陛下。” 女官膝行至锦帝面前,将托盘高高举过头顶,那托盘内铺着华锦,上面搁着一把指甲盖儿般大的钥匙,是给菊氏后庭开锁用的。 “撤了。” 锦帝收了脚,他如今龙威日盛,床笫间也不似从前顺着阿桃了。那女官听到陛下如此发话,又偷偷瞟了一眼菊氏的腹部,见那里鼓胀得厉害,暗自得意,只恨不得这菊氏被屎尿活活憋死才好呢。 菊氏以为陛下还为上回之事生气,也不敢讨饶,只默默受着。锦帝见她如此,当她又忸怩拿乔,便更冷着她了。 “陛下,大伴带了那王八来了……” 这声禀报倒是解了此处的沉闷。菊氏心内一惊,本能地抬起头就要向外看去,却听陛下冷笑了一声,便又低下头去,向陛下的脚边挪了挪。 锦帝摸着阿桃的头发,手中的发丝柔顺,倒是比她的性子可爱百倍。左谦身着最低等奴才的服饰,跟在魏大伴的身后爬了进来。 “奴才左王八,拜见主子爷爷,拜见主子奶奶。” 左谦行的是稽首大礼,倒是挑不出什么错儿。锦帝心内道了一句可惜——不过又如何呢?春夜漫漫,总有这奴才出错的时候。 -- 46 零落成泥2(求口侍未遂梗/舔脚梗/xue口开 九重纱幔落下,女官们在熏笼内添了一把梅香散。锦帝靠在软枕上,拈起手边插瓶中的梅花瓣,尿壶在他的胯间口侍着,他受用着那温软的唇舌,懒懒地看向跪在床下的阿桃。 “陛、陛下……” 腹内的憋涨尚且可以忍耐,肉穴内的奇痒却是怎么都受不住了。菊氏巴巴地瞧着龙根,她渴求的解痒之物却衔在旁人口中,她羡慕地吞了吞口水, “母狗儿……也想给陛下……口侍……” 她涨红了脸,期期艾艾地求着。锦帝听了她这话,却不像从前那般直接允了她,只抬起脚,递到她的嘴边,道: “罢了,你那口技就是再磨上一年也比不得朕这尿壶的,朕可不想龙根再受委屈了。” 只是那脚趾却在唇上抚弄起来。菊氏便知陛下的用意,不敢有丝毫犹疑,张口含住了陛下的龙趾,细细地轻舔着。 锦帝感受着那脚趾传来的酥麻,龙根也渐渐抬起头来。那尿壶偷偷瞄了菊氏,方才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龙根都无甚反应,而菊氏只含了龙趾,龙根就有了精神,如此就足可见陛下的心思了。 待每根脚趾都被轮流吮吸一遍后,锦帝才叫停了阿桃的舔足。那尿壶识趣地向后跪了跪,将龙根让了出来。 “母狗儿见这瓶内的梅花开得极好……就想给陛下表演一个梅、梅开二度……” 锦帝见阿桃这般害羞的模样,便知“梅开二度”定是司寝监那些奴才们想出来孝敬他的促狭把戏,他的唇角漾出了一丝弧度。 “准。” 阿桃高高地抬起了臀部,双手向后大大地掰开了肉穴,内里竟藏着一枝梅花。 洁白梅花被暗红媚肉一衬,比平日更显清丽脱俗了。他瞧着有些意思,嘴上却挑剔道: “朕记得从前给你这屁眼儿开苞时也采过菊的,如今你这屄也不算新鲜,再行此法就惹人厌烦了。” 话虽这样说,指上却已逗弄了起来。菊氏不知他的心思,只道陛下弃嫌了她。如今她求见陛下不得,好不容易见到了陛下、求口侍也不得,此刻连屄也被陛下说了不新鲜——她想起了从前村里人家养的一条老狗,老迈无用遭了主人弃嫌,也学不会新来的小狗讨人喜欢的模样,就只好巴巴地蹲在主人家门口,想要借着旧情讨一讨主人的怜悯。 可她还不如那条老狗。 她连讨饭的法子都没有,就只能等陛下奚落完后,才敢忍着眼泪,小声解说道: “也、也不全是那样的……这回的屄会、会动……陛下别、别着急……” 她这样惊惶的模样讨了锦帝的喜欢。锦帝收了指尖、向后靠去,准备好好赏玩一回阿桃表演的“梅开二度”了。 只见那穴口一开一合,似从穴肉发力,搅动着内里的梅枝。那层峦的穴肉如花般绽开,梅枝开始慢慢向外探出,一点一点的磨过甬道内的肉粒,春水涟涟,仿佛是给梅枝打上了露水。 梅枝与平常的伪具、银棍等光滑之物不同,表面甚多的凸起,有些还会勾住内壁,能从穴内抽出,就可见菊氏穴肉的紧致了。锦帝心道司寝监的好手段,不到两月便让阿桃的前庭更甚从前。 待那梅枝抽出了三分之二的长度时,锦帝自觉赏玩够了,就抬手解脱了阿桃,又将那梅枝顺手插入了旁边的青瓷瓶中。那肉粒被突如其来碾过,瞬间被刺激出又一股春流,直润得穴口湿湿滑滑,颇勾人心思。 “上来罢。” 菊氏老老实实地爬上龙床,她乖乖地跪在陛下身侧,等待陛下从后面进入。 “难道还等朕伺候你不成?” 菊氏被唬得身子一颤。她自入宫便是牝犬的身份,床笫间只配跪趴着承受,故而也不会旁的姿势。她迷茫地抬起头,不知所措起来。 “之前侍寝时那些妃嫔们如何做的,你都忘了?” 看着阿桃窸窸窣窣忙了一阵却不得诀窍的模样,锦帝失了耐心,也不待阿桃继续摸索,就直接抱住她的腰肢,将穴口对准自己的那处,放手让她直落下来。 “呜、呜呜呜!” 龙根长驱直入,那肉穴久未得幸,显出了别样的欢喜来,自发地收紧穴肉,直叫锦帝品出了与以往不同的滋味。 菊氏的双手撑在龙体两侧,不断上下起伏,每一回都让龙根顶到那最深之处。锦帝约摸受用了数十回,就抓紧了一侧的乳儿,低吼着将炽热的龙精赏给了阿桃。 丝丝缕缕的龙精顺着交合之处滴落下来,刚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菊氏便欲起身为陛下清理龙根,却又被陛下按住了肩: “朕歇在里面,好生伺候着。” 菊氏不敢违拗,只默默地将穴肉收紧,好让陛下更加受用些。跪候在一侧的尿壶自觉地爬了过来,低头便要舔舐那龙精,却也被锦帝抬手挥退了。 那尿壶忙不迭地磕头请罪,又跪了回去。锦帝一边捏起阿桃的乳头揉搓着,一边对着纱幔外的宫人们问道: “怎么不见那王八?” 阿桃抖了一下,那乳头从锦帝的指尖滑落。锦帝见她如此,冷笑一声,复又掐住乳头,旋了一整个圈。在菊氏吃痛的时候,那纱幔便左右拉开,左谦从外间爬了进来,跪定伏地道: “贱王八在,主子爷爷有何吩咐?” 数百日的磋磨,左谦早已没了什么骄傲。锦帝只略指了指胯间,他便经请旨上了床,将脸贴在龙根边,伸出舌头,用心地将那缝隙间的浊物卷进口中。 菊氏见左谦如此,心内难受,却也不敢再忤逆陛下,只好低下头暗自垂泪。 “味道如何?” “主子爷爷的子孙品起来很有雄麝滋味,可见主子爷爷平日虎啸龙吟的雄霸之风……” 锦帝觉出菊氏肉穴缩了一下,他向上一顶,又抖落出更多混着春水的龙精,溅在了正在吮舔的左谦脸上。 菊氏抽泣了一声。 锦帝倒也不恼,只拉扯着她的乳头肆意把玩着,又问向胯间的左谦: “可还看到阿桃的屄了?” 还不及左谦答话,阿桃的肉穴就又猛地一缩,锦帝颇为受用地呼出气来。 “看到了……主子奶奶的屄暗红肥厚,想来是深受主子爷爷疼爱的缘故……” “疼爱?” 锦帝又向上插了一插,果然是温软肥厚的,可他偏要冷言道, “什么疼不疼爱的,不过是看这屄有趣、多肏了几次……” 阿桃啜泣起来。锦帝看着泫然不已的阿桃,又向左谦问道: “这奶儿……比之从前如何?” 左谦却不敢抬头,想来是宫正司教了他奴才不许直视主子的规矩。他自被阉后就被带去了宫正司,连着之前的调教,自是主子想听什么便说什么了: “从前那是对小奶子……如今在主子爷爷手里玩着,倒大了许多……” “呵……” 锦帝揉了揉这对他钟爱的乳儿,调笑般地对阿桃道, “阿姊,这王八说他从前觉得你的奶子小,是到了朕手里才被玩得大了许多呢……那你便告诉他,朕是怎么把你的奶子玩得这般大的?” 阿桃默然,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打湿了那嫣红的乳尖。锦帝揪起那颗乳头向外扯去,直将那乳头拉至细长欲断才陡然松手,只见那乳房摇荡,晃出了淫荡的形状。 “嗯?” 锦帝今夜并非只因魏大伴所求才召幸了阿桃,他深知与阿桃的龃龉皆是由左谦这个罪人所起,若想将阿桃攥在手心,定要将左谦在阿桃心中的良人幻影彻底打碎才好——而让左谦成为这床笫间助兴的王八,就是这其中的一环。 锦帝见阿桃不言,也不在口头上逼迫,只待那乳房停下,就又捏起了那乳头,再次向外扯去,直至极限处才松开…… 周而复始。 “陛、陛下……呜、呜……每每肏、肏母狗时,都会掐奶头、揉奶子……呜……及至肏完、让母狗……陪寝时,也会整夜嘬、嘬奶头……呜……” 菊氏一行哭一行说,哽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乳头被陛下磨得紫红发肿,腹内也憋涨至极,痛苦得实在了不得——可那又怎样呢?到底是她失了贞洁、又舍不得肉身,这才左谦面前说出了这些话来。 锦帝畅然笑了。 他倒是没料到阿桃能说出这番话来,这淫词浪语的,实在是勾起了他的兴致。菊氏还未止住伤心,体内的龙根却勃发了起来,只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上下摆动着,嘴里说出陛下想听的更多媚语来。 -- 47 零落成泥3(绿奴记数梗/绿奴接尿梗/夺子 菊氏睁开眼睛。 天还未明,内室的熏笼还在腾着袅袅的香雾,几个大宫女跪候在外,身影绰绰。她的胸口被重物压住,麻的觉不出痛痒,她低下头,见陛下又将那乳头含了一夜。再往下看去,龙根未曾抽出,还歇在她的后庭之内。 她转过眼,又看向床下。左谦跪侍在下方,双手将玉制尿壶高举过头顶。她噙着眼泪,注视着左谦——昨夜陛下给她解了后庭的锁、命左谦举着尿壶接了她后庭的腌臜之物,又觉得这样颇有趣,便干脆命人换了一把新的,令左谦彻夜举着尿壶、跪候于龙床下等待侍尿。 “嗯……” 是陛下的声音。 菊氏浑身僵直起来。她不敢让陛下瞧见眼内的泪水,赶紧闭了眼,作出睡熟的样子。可陛下的手却覆上了她的脸,龙息轻轻吹在她的眼睑上,她心绪不宁,只好乖乖地睁了眼。 锦帝瞧见阿桃醒来、却又木讷讷发怔的模样,才故意出了声。不想阿桃竟像小孩子般地装睡起来,他心底一软,便想把她抱进怀里好生宠爱一番。 龙根从后庭抽离,插入了溢满龙精的肉穴之中,菊氏被猝不及防的一插,登时呻吟出声——陛下甚少以寻常夫妻之间、面对面的体位宠幸她,倒让她方才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王八呢?” 直到贯穿至最深处,锦帝才抬起头,看向左谦的所在。左谦向前膝行了一步,仍高举着那尿壶——他是不敢有丝毫违拗的。锦帝见他如此,心内更愉悦了些,道, “朕要肏小母狗儿的屄了,你可要仔细地数好朕肏的次数。” 左谦领命,遂专注地盯着那交合之处,不断地报着次数。 “一,二,三……” 待龙根抽插了数百回后,锦帝咬着阿桃的乳头,在阿桃的肉穴内出了精。他吐出乳头、抽出龙根,晨勃既解,那积了一夜的尿意就显了出来。 “侍尿。” 候在一旁的尿壶先抬了头,见陛下看向的是王八,又赶紧地低下了头。左谦是被驯服了的,连忙膝行上前,将尿壶捧在怀中,又用舌头垫在壶口上,以防玉石的质地凉着了龙根。 菊氏起身爬到床下,小心地扶起陛下的龙根,放在为垫的左谦舌头上。锦帝尿关一开,龙尿直直地打在玉壶的壶壁上,很快就蓄了半壶。 待小解已毕,锦帝不等阿桃,径自将龙根抽了出来。他见那龙根的头部滴着龙尿,便将残尿擦在了左谦的脸上,才抬手召来了尿壶,让她舔舐干净。 左谦不敢拭去脸上的残尿,只恭顺地捧着玉制尿壶,候着主子的吩咐。 “朕方才肏了几次?” 锦帝一边受用着尿壶的口侍,一边抓住阿桃的乳儿揉捏着。 “回主子爷爷的话,主子爷爷一共肏了五百四十三次……” 菊氏红了眼睛,乳上立时一痛——陛下睨了她一眼。她不敢再露出悲戚之态,只好垂下眼,挺起胸,让陛下把玩得舒服些,好不再为难左谦。 “与你从前相比如何?” 锦帝却并未体谅阿桃的心思,此时他以两指搓着阿桃的乳头,用脚趾挑逗着她的肉穴,又问向左谦道。 “贱王八从前每回只得数十下……不及主子爷爷龙腾虎跃、肏了数百下还龙马精神……” 左谦这一番自辱很是合了锦帝的心思,他抬起脚,用脚趾拨了拨阿桃的乳头: “这王八所言可是真的?” 菊氏心知此时若不顺着陛下,恐左谦会吃更大的苦头,便强忍辱意,含泪答道: “母狗儿与这王、王八交合向来索然无味……直到被陛下肏、肏屄之后,才知做这王八的妻子……倒、倒不如当陛下的母、母狗儿来得欢喜……” 锦帝闻阿桃之言,自阿桃与左谦当众苟合以来的积攒的恨意终于稍稍散了些。他摆了摆手命左谦退下,这才抱起了阿桃入了暖衾内,一觉至天明。 又过几日,春风和暖。借着皇后还在“病中”,锦帝一边在前朝弹压越相,一边在后宫下了谕旨。 “……德夫人梁氏门袭钟鼎,训彰礼则,德行贵重,垂范六宫,宜为皇长子苏榆之养母,即日起迁皇长子苏榆入秀宫,望尔履信思顺,以兴宗室,钦此。” 德夫人跪在香案后,郑重地行了稽首大礼。魏大伴上前,亲自扶起德夫人,道: “恭喜娘娘。” 德夫人浅笑着,示意贴身女官捧来一只锦盒递与魏大伴: “辛苦大伴传旨,这点子心意还请大伴收下。” “娘娘客气。” 魏大伴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小太监接了过去。德夫人见他收了这份礼后,才凑近些: “敢问大伴,本宫可还方便去乾宫接小殿下?” 自宫巷变故后,乾宫和宫正司的奴才们被赐死了一批,各宫的眼线也俱折了进去。禁城内人人自危,再不敢似从前那般随意传递消息了。 德夫人猜测宫巷的变故与阿桃有关,可她在宫正司和乾宫埋的眼线都被拔了去,如今她看乾宫如盲人探物,不得要法。 “奴才也是为难得紧……陛下有旨不许旁人出入乾宫,奴才想着,不若让乳母抱着小殿下乘暖轿过来,保准不让您操一点心,如何?” 这话堵了德夫人的嘴。她本以为借着接皇长子的机会可以入乾宫探望阿桃,却不想陛下防得这样严密,谁也钻不得空子。 那边被梁氏惦念着的阿桃,此时正伏身在司寝监的幽深密室中。上首的太监展开丝帛,颁旨道: “……尔出身微贱,忝居妃位,实则牝犬耳,故虽得幸诞育皇嗣,然以尔粗鄙陋质,岂可抚育幼子;今德夫人梁氏,出身名门,人品贵重,可托以幼子,并记其为皇长子之母于玉碟。即日起,尔与皇长子再无渊源,不许探之念之,宫内亦禁谈菊氏产子之事,钦此。” 太监念完,将那丝帛复又收起端至菊氏面前,哂笑道: “菊妃娘娘接旨罢。” 前阵子因说错话被陛下发落去慎刑司的大宫女是这宣旨太监的对食,他不敢怨怼于陛下,只将那绵绵恨意使向了菊氏。他见菊氏低首垂泪、暗自伤感的模样,就故意拈错道, “哟,菊妃娘娘好大的威风,竟连陛下的谕旨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跪在旁边一同听旨的嬷嬷们会意,立时起身上前,一掌掴偏了菊氏的脸,骂道: “大不敬的东西,竟连陛下的旨意都当成耳旁风般,还不快快地磕头谢了陛下的恩典!” 虽然嬷嬷早已百般羞辱菊氏,道其不配抚育小殿下,可菊氏心中总还是存着一丝念想的——陛下从小与先元后分离,定能体谅母子分离的艰难,纵使将小榆儿给了旁人,她也总能去探望几回…… 她的眼泪落在了地上。 “一条贱母狗,也敢攀小殿下的高枝儿?呸!听到旨意了没?陛下说了,你就是条母狗,别做他娘的美梦了!想来也是,你那屄都被旁的男人……不对,是被一只王八给肏过了,啧,陛下是恐你这脏屄污了小殿下呢……” 嬷嬷这一口一个“脏屄”、“旁的男人”的,很是戳了菊氏的心。 是了,她到底是坏了名声的人,早就没了脸面当小榆儿的娘亲,可她还痴心妄想,还想着陛下能念及旧情——而陛下其实也早已嫌了她,一句“实则牝犬耳”就是在向阖宫昭示她的身份—— 她只是一条生下孩子也不会被承认的母狗罢了。 菊氏低下头,她看着自己这具依着陛下心思养出来的肉身:一对随时随地流乳的乳儿,无时无刻不在瘙痒的肉穴,便尿皆不得自主的怪异下体。 她从来相信好人有好报,从来只行善事,可如今她却成了这副模样——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了孩子。没有谁敢宽慰她,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开解自己——她只好反复地想着嬷嬷的话,主动地给自己安上些罪名: “你那屄……被一只王八给肏过了……” 是了。 也许她本性就是淫贱的。正经人家的夫人,正经宫中的妃嫔,她们都能守住贞洁——旁人都能守住,怎么偏偏她给弄丢了呢? 必是因为她本性就是淫贱的。 她这么想着,心底竟得了一丝慰藉——她总算给自己如今的落寞找到了源头,陛下的羞辱,宫人的恶意,都是因为她的淫贱。 这都是她……合该受着的。 -- ℍàΘdêsℍц.ⅭΘм 48 孽结珠胎1(一龙二凤梗 极北的幽山是华朝与安北国的交界,此境人迹罕至,是个最隐秘不过之地。 踏过皑皑白雪,再拨开眼前的一片枯枝,便见一处黑黢黢的山洞。戴着斗笠的黑衣女子下了马,接过在洞口处的看守递来的灯盏。 见到女子,洞中之人皆行礼问好,那女子只点点头,急急地向前走去,及至最深处,她推开栅门,看见了那被吊起的、奄奄一息的男子。 “还是不肯说吗?” 那男子抬起头,多日酷刑已令他的面目模糊,他鄙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想要啐她一口唾沫。 “蔻山县……” 那女子并不在意男子的态度,只道出了这个词,随后便死死地盯着他。那男子先是敛目,遂又露出了鄙薄之态。 女子终于笑了。 “你那一对儿女,已经没了父亲,还想让他们没了母亲么?” 那男子剑眉倒竖,大约是急怒攻心,呕出了一口乌血,剧烈地咳了起来。 “小姑娘才七岁,花朵般的模样,若是父母都不在了,为了养活弟弟,当个雏妓也是个好生计……” 那女子的笑意更深,这男人是个忠心的硬骨头,她拷问了数日还不得结果——她已拖不起了,好在京中传来了消息,才让她找到了这男子的痛处。 “……七岁就被破瓜,再卖妓寮,给那乞丐般的贱民日夜肏弄,怕是活不过十岁罢?” 男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家人被卷入,忠孝便难以两全。他目眦欲裂,却骂不出一个字——为了防他咬舌自尽,打他一进这囹圄之中下巴就被卸掉了。 “写出来罢,你死之后,你的家人我养三辈子。” 自有黑衣人递上了纸笔。那男子嗤笑一声,这些人果然厉害,到最后都不肯给他咬舌之机。他已无路可走,横竖都是一死,可他不敢再拿家人的性命去赌了。 他颤着手写下了几个字。他只是一个来往极北与京城送信之人,这么一个最无足轻重的人了,为什么偏偏是他? 笔从他的手中落下。 “原来在……”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黑衣人将纸笺呈于女子面前,只见那草纹之上,潦潦着一行字, “……” “恭请陛下翻牌子。” 入夜,乾宫内点起了甜腻的眠花香。近来蒙族异动、边疆不稳,锦帝很有几日未入后宫了。他今日事情不多,被这眠花香一勾,起了些心思,便瞥了一眼绿头牌。 “怎么没有菊妃的?” 下首高举托盘的太监被这句问出了一身冷汗,这倒不是他们拜高踩低——陛下对菊妃的心思他们还是能看出来几分的,实在是如今宠冠六宫的德夫人命他们撤去了菊妃的绿头牌。龙威之下,他们不敢擅领罪责,老实地道出了德夫人对他们的吩咐。 “奴才拜见陛下。” 梁氏身着纱衣,赤着玉足步入内室,待立稳后盈盈一大拜。 她伏于地上,细听着周围的声响。似有唇舌纠缠的濡沫之声传来,让她心内欢喜起来。她知道陛下最喜在床笫间对她敲打,这才命敬事房撤下了阿桃的绿头牌,只待陛下瞧一眼、问一句,就会以为她容不下阿桃,再叫她过来磋磨一番——而十有八九陛下也会召来阿桃。 她已两个月未见阿桃了。 阳春三月,内室的插瓶换上了桃枝,皆是含苞待放、还能开很久的样子,而在那桃枝间,又混了几颗红豆,真是道尽了她的心思。 “上来罢。” 陛下终于出声。跪侍的大宫女们为梁氏拉开纱幔,露出了里面的春色来。 阿桃正跪坐在陛下的胯间,陛下抓着她一侧的乳儿,正挺腰律动着。而阿桃面色潮红,樱口微张,由着陛下肆意挞伐着: “啊……啊、啊……求、求陛下……” 锦帝一边驰骋在阿桃身上,一边侧过脸对梁氏道: “阿姊的淫水儿可有些少了……” 锦帝有意地用手摩挲着他与阿桃的交合之处,看着梁氏。梁氏便猜这大约是让她去舔舐阿桃的肉穴——倒是个极好的差事,她低了头,伸出舌尖便要逗弄起来。 只是锦帝的话落在阿桃的耳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她自被夺了为母的身份后,又被嬷嬷们多般辱骂责罚,“淫”之一字早已成了她的心病,故而慌乱起来,应对也没了章法: “母狗儿……不、不敢淫……屄、屄都蒸了……已、已改了……求陛下莫、莫恼……” 这番话说的无甚头脑,连锦帝也听得一头雾水,因他还在情欲之中,到并未深究阿桃此话的由头。梁氏觉出了一丝怪异,但她也只能先遵着陛下的吩咐。 唇舌不断交替,再辅之以牙齿的刺激——阿桃自入宫后也未曾被这样小意服侍过,立时软了腰身,穴芯喷出了一股春水。 “卿卿真是好口技呢……” 那春水淋在锦帝的龙根上,润得他心花怒放起来。他伸出手,摸着梁氏的头发,加快了下身的挺动。 锦帝的喘息愈发粗烈起来,只见他一手捏住了菊氏的乳头,另一手的五指插入梁氏的发间,在甬道的最深处释放了龙精。 “呼……” 锦帝向后面的软枕靠去。梁氏抬起脸,方才的龙精和春水溅了许多在她的颊上。锦帝今夜召梁氏前来的本意就是为了敲打她、好让她不敢借势为难阿桃,他的指尖滑至梁氏的颊边,转而对阿桃道: “咱们这正一品夫人的脸上,可都是阿姊的淫水儿呢,倒显得不那么生分了。” 这话听去是一句玩笑,可细细想来却大有深意。菊氏只是从一品妃,且阖宫皆知其“实则牝犬耳”;而梁氏却是实打实的正一品夫人,抚育皇子、摄六宫事,锦帝却偏偏默许菊氏这般以下辱上,还说“不那么生分”,可见心内是怎样的偏袒了。 这话若是换了那些身儿娇、脸皮薄的娘娘们听,恐怕会立时红了眼圈。梁氏听了这话,却只含笑瞧着阿桃,倒无半分气恼的模样——陛下那句“倒显得不那么生分了”,实在是合了她心思的。 “母、母狗儿该死……淫、淫……收不住……不、不是有意的……求娘、娘娘……” 那边两个人都未曾放在心上,菊氏却慌了神。近来嬷嬷们常常动刑后便将她扔在暗室内,在一片死寂中由着她胡思乱想。浮现在脑中的往事又不堪回首,直将菊氏折磨得越发糊涂,连简单的一句话都说得颠三倒四起来。 菊氏越发着起急来。 她很知眼前的娘娘是小榆儿的养母,若是得罪了回去为难小榆儿可怎么好——可她现在谢罪也谢不好,她没了法子,只好不住地磕头求道: “恕、恕……” “阿姊?” 梁氏慌忙俯身,止住了阿桃。她将她扶了起来,又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锦帝此时也觉出不妙来,他捧起阿桃的脸,见她瞳神涣散,不敢再由着性儿下去,直派人将那太医速速召来。 既是陛下深夜召见,太医院自然不敢敷衍,便由院使亲自来诊。医女入帘,先观了菊氏的面色,遂院使隔着帕子把脉,再探菊氏的脉息。 只见院使先是眉头紧皱,后面色稍缓,最后眉宇间露出了喜色。他直直地起身,对坐在一旁的陛下跪贺道: “恭喜陛下,菊妃娘娘这是喜脉。” 此言一出,内室中人神色皆变。锦帝甚是欢喜,德夫人面上虽淡笑、心内却有些苦涩,而跪侍在旁的女官们却惶惶起来——她们因着菊氏近来恩宠渐衰、很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是深恐菊氏翻身报复的。 “那便要请太医院顾好菊妃的胎了,这才一个月,她又颇受了些波折,怕是孩儿不稳呢。” 锦帝先是欣喜,后又想起阿桃这些日子受的磋磨,心中就有些发虚。梁氏听到锦帝这话,知阿桃定是在他手里吃了苦头,暗恨起来。 “陛下多虑了,娘娘这胎已有两个多月,胎象已渐稳了……” 那院使见讨了陛下的好,便又继续道出这脉案的祥和来,以此在陛下面前多得些脸。 德夫人既代掌凤印,自然也管的了敬事房那记录了嫔妃们侍寝细节的册子。故而当她听到阿桃这胎已有两个多月时,又思及宫中此前的变故,一颗心就陡然提了起来。 她转过头,看向了锦帝。 锦帝脸上已不见喜色,只余一片阴冷,他挥手打断了院使,又命德夫人和太医院的人都退下。待内室只剩少数几个心腹奴才后,锦帝这才掀开帘子,掐住了阿桃的下巴。 “去把司寝监的人叫来。” 锦帝望着阿桃,直看进她的眼眸深处。 菊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孕唬住了。那两个月前正是她与左谦行了丑事的时候,陛下嫌她厌她、不曾赏她半滴龙精,想来这孩子是左谦的了。 “你倒是心念旧人,跟那个王八一次就怀上了……” 菊氏颤抖起来。她害怕地握住陛下捏着她下巴的手,却被陛下甩开了。 “贱人!” “陛、陛下……没、没……” 暖衾之下湿了一片,菊氏已怕得失了禁。她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可她如今比之前还不如、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又哪里能平息陛下的怒火呢? “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们到了。” 锦帝下了禁口令,无人敢随意走漏消息,故而嬷嬷们到的时候还不清楚缘由。她们见菊氏跪在陛下脚边、啜泣不已的模样,以为是这母狗又哪里伺候得不好、惹了陛下不痛快,暗忖待会儿必要狠罚。 “朕把这母狗给你们管教,倒给朕管教出个野种来了……” 嬷嬷们闻得陛下此言,如遭雷击。陛下语气虽轻,可听着却有杀意,更觉毛骨悚然。 “奴婢死罪!” 那掌事嬷嬷带头叩首起来,直磕得头破血流,连地面都被砸上了血肉。锦帝却不看她们一眼,只冷冷地盯着脚边的阿桃。 菊氏的下体湿透,她又失了禁,此刻她正狼狈地跪在尿上。她见陛下看向她,怕得想向后爬一爬,却又摔进了尿里。 锦帝见她这样,以为她是被腹中的孽种拖累,立时怒意更盛,他抬起脚就要向那碍眼的小腹踹去—— 却被阿桃拦住了。 “陛下……饶、饶了它……” 菊氏抱住了龙足。她虽怕极了陛下,可这是她的孩儿,她本能地便要护住它。陛下叫它野种,可对于刚失去小榆儿的阿桃而言,却是天赐的宝贝。 还有……左谦。 她曾经的夫君,也是她此生所遇的、最温暖的人,他被她连累的已不能人道,这大约是他唯一的子嗣了,若能生下这个孩子…… 大约也略略报得了夫妻之恩罢。 -- 49 孽结珠胎2(头顶亵裤梗/阳具标本梗/绿奴 宫人们还在刷洗着内室的地板。锦帝卧在榻上,靠着软枕,看着嬷嬷们把清洗干净的菊氏带了回来。 菊氏不着寸缕,又被堵了口儿,只有眼内含泪,乞求地看向陛下。锦帝却未理睬她,只冷声问向那掌事嬷嬷: “可都准备好了?” 这便是催促着除掉这孽胎了。掌事嬷嬷赶紧让宫人呈上器具,各个都令人胆寒。 “回陛下的话,奴婢们都备好了,只不知陛下喜欢哪一个?” 那嬷嬷怨毒地看了一眼菊氏,捡起了一柄比产钳略小些的钳子,道: “若陛下想把那野种赏给这母狗,便要用这钳子从屄里伸进去,探到胎儿的所在,直接夹断,再掏出来……” 菊氏虽被束住手脚,听那掌事嬷嬷这般说,却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喉间也发出哀嚎。 “啪——” 菊氏的脸红肿起来。也因着这番动作,掌事嬷嬷未经包扎的额头又流出了血,映出恶鬼般的面容。只见她冷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钳子,拿起了带着手柄的钩子: “但若陛下不想把那野种赏给这母狗,奴婢就用这个从这母狗的屄里捅进去,直入胞宫,再在里面搅一搅,那野种也就成杂碎了……” 菊氏听到这血淋淋的描述,怕得呼吸都窒了。锦帝知道阿桃有个疯病的根儿,就打断了那嬷嬷道: “没有稳妥些的法子吗?” 这司寝监原就是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的,此前那个精通妇产科的已被陛下杖毙,余下的这些嬷嬷们倒还真没有什么稳妥的法子。锦帝蹙了眉,他之所以叫来司寝监,就是怕太医院走漏了消息,可如今司寝监也无甚主意,他揉着太阳穴,忖度着是否让宫人隐秘地请一个太医来。 “陛下,德夫人求见。” 锦帝原是不想见梁氏的,抬手就要挥退,却听前来通禀的魏大伴道那梁氏带来了一名女官。 “娘娘说,她这女官原也是妇产科的圣手,知道陛下正在心烦,特带她前来给陛下分忧。” “臣妾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锦帝看着下首的梁氏,只见她套着素色的宫装,身后跟着刚才禀过的那个女官。梁氏来得虽然及时,也带了他此时需要的人,可却也犯了他的忌讳——梁氏实在是太会揣摩他的心思了: “你倒是心思玲珑的人。” 梁氏听到锦帝这话,知他犯了疑心病。她方才见有乾宫的宫人匆忙去了司寝监的方向,便猜到锦帝要用司寝监给阿桃打胎,就赶紧回宫换了常服、带了自己这当过医女的女官来了乾宫。 还好赶上了。 梁氏又盈盈一伏,将方才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 “陛下既将凤印托付给了臣妾,臣妾自然也要看敬事房的存档。” 梁氏只说了上一句,下一句则不必言明,而这一句也消了锦帝心中的疑虑,允了她们起身,让那女官去瞧瞧菊氏了。 “陛下,娘娘是在月子中受孕的,彼时宫体尚未复原,如今炎症尚在,若是骤然小产……” 锦帝听着女官的禀奏,脸色愈发阴沉起来,他打断女官,道: “朕不想听这些医理,你要做的,就是把她肚子里的孽种除掉。” 这话听得明白,若换了太医院定是立马领旨开方煎药了。可眼前这女官却是一伏,再道: “奴婢为陛下计,还求陛下听完奴婢所言。” 锦帝心头火顿起。他不是没听懂这女官的意思,可阿桃怀了野种,他是一刻也忍不了的: “来人,把这个奴才……” “陛下!” 梁氏跪倒在地,深深一大伏。锦帝被拦了话,却也不好直接迁怒于梁氏,只冷言道: “怎么?卿卿是想要那母狗生下一个野种,好让朕蒙羞吗?” “臣妾不敢,只是这个奴才绝不敢信口胡言,她这般说定是有缘由的,还求陛下听完,届时再罚也不迟。” 锦帝打量着梁氏,又看了一眼阿桃,见阿桃面容惨白、不见半点血色,身形也比从前更加瘦削,便把将那奴才立时拖去杖刑的话咽了下去,冷言道: “朕再许你一言……只是若再说那些无用的,怕你就担待不起了。” 大宫女奉了一杯茶给锦帝,锦帝接过,坐在了圈椅上。那女官叩首谢恩,又膝行一步,道: “陛下,若炎症时堕胎而致宫体受损,怕娘娘以后便不能有孕了,奴婢虽愚钝,这点却不敢不禀。” 这一个“不能有孕”,倒比方才那一通医理更提醒了锦帝。若为了一时痛快,绝了阿桃未来给他诞育子嗣的可能,也是锦帝断断不愿的: “那便是说……朕还非要让这母狗生下野种了?” 女官却只伏身在地,不敢多言一字。她方才给菊氏看诊,除了看出她宫体受损外,还诊出了些别的病症。菊氏不过二十多的年岁,却已有了旁人四五十岁才得的症候,长此以往恐不持久。若真要她来断,菊氏得先禁了房事,再用汤药温养,至少一年方能有所起色。 女官听着陛下一口一个“母狗”的作践,心内叹了口气,自古君王薄情,哪里又有那样长久的心思呢。 “陛下圣裁。” 梁氏见自己的女官不再答话,知她定有什么顾虑,就代她回道。 锦帝虽不置可否,可这奴才说得有理有据,他已不得不暂时止住了让阿桃小产的念头。他抬起眼,看向在不远处垂首啜泣的阿桃,既是龙威被玷辱,总要有人来承受雷霆之怒的。 左谦被牵进内室时已至深夜。他如今虽是乾宫最低等的奴才,但众人皆知他是陛下最厌恶痛恨之人,只把他当个牲畜来待。只见他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上穿了铜环,那残根的尿道口也被锢上铜环,环上挂着颇有份量的铜铃。 随着他的爬行,那铜铃在胯间“叮当”作响,倒是成了别样的风景。 “贱奴左王八给主子爷爷、主子奶奶们磕头。” 那头磕出了“砰、砰”的响声。锦帝靠在软枕之上,一边揉捏着阿桃的乳头,一边由着那左谦磕头。 菊氏跪在锦帝身边,看着左谦被辱,却因着腹中的孩儿不敢出声,只流着泪,托起双乳方便陛下的把玩。 “这奶头也不好,跟屄一样的淫贱,让朕生厌……” 锦帝指尖一掐,乳汁汩汩地流了他一手。菊氏忍痛,顺着陛下自辱道: “陛、陛下责、责的是……是母狗儿……奶、奶头淫贱……” 她出了这样的丑事、说话还不利落,更讨了锦帝的嫌。锦帝松了手,没了摸乳的兴致,直叫她滚下床去。菊氏刚下床跪好,眼前就倏地一暗——原来陛下随手除了德夫人的亵裤,丢在了她的头上。 因着锦帝方才的调情,那亵裤上满是春水,菊氏鼻内俱是女子特有的淫靡体味,她虽被遮了眼,却也不敢动弹,只这样乖乖地顶着那条亵裤,做个华服架般的模样。 锦帝见那亵裤遮了阿桃的眼,这才示意了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掌事嬷嬷拍了拍手,便有宫人捧着一个盖着绸布的托盘,跪行上前,高举至陛下面前。 锦帝不愿脏了手,身边的大宫女乖觉,上前掀开了那绸布,原来上面搁着一根阳具的标本。 仔细瞧去,这根阳具还在蓄势待发,很像是喷薄前的一刻被人齐根阉下,才保留着这般模样。 “可还记得这个了?” 见锦帝嫌恶,宫人赶紧将那阳具捧得远了些。那王八瞧上一眼,被阉割的痛苦到底还是让他有了些波动: “这、这是……王八的根、根儿……” 这话刚一出口,左谦就觉屁眼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连那鞋尖都深深地陷在里面。他痛得直夹紧了屁眼,却不敢躲避。 “一个贱王八该如何回话,还要咱们教你不成?” 身后便是那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她从左谦的屁眼里抽出了鞋尖,绣着花的鞋面沾上了血污。左谦心内暗苦,脸上却只能堆笑道: “回主子爷爷的话,这是贱王八的贱、贱根儿。” 锦帝的手覆上了梁氏胸前的玉团,梁氏挺胸,好让锦帝摸得更顺手些。她知道锦帝这气是定要撒出来的,若想不让阿桃受罪,就只能将这祸水通通引向左谦了。 她抬了眼,看向阿桃。只见阿桃被亵裤覆着面,似有眼泪从颊边缓缓落下。 -- 50 夫妻皆奴1(被卖bi梗/吊起被肏梗/威胁梗 夕阳西下。 夜香院外的朱墙边,一群身着青衣的太监们围成了一圈,似乎正在赏玩着什么有趣的物事。 只见那朱墙上锢着两瓣白皙浑圆的屁股,两条腿向外开合,脚踝被锁链吊起,挂在钉入墙的桩上。屁股中间的双穴皆被穿上了金环,由锁链系在大腿根部,好让来往之人一目了然地看到内里的春景。 不过这眼前的春景,却是一片残花败柳之态了。 “再给爷爷们吐一个。” 那白花花的屁股微微颤动,肉穴收缩,似乎在将什么向外推动,如此开合了好一阵后,终于听到“当啷”一声。 一枚沾着腥臭白浊的铜钱掉在了地上。 “……一百二十三文。” 这声音来自于跪在那屁股下的一个小太监,只见他脖子上套了个筐,筐里装满了这样的铜钱。 腥臊的、恶臭的。 “没了?” 随着太监的一声喝问,那屁股像是听得懂话般,左右摆了摆。太监上前,拽起那铜管向内捅了捅——没有听见碰撞之声,他有些气恼,抬手狠狠地掴了屁股几掌。 “娘的……卖了两天的屄,就卖了一百二十三文钱?这骚屄不会把钱偷吃了罢!” 他这话一出,立时惹得一阵哄笑。那被掌掴的屁股像是羞愧得红了脸般,上面用毛笔题的字还依稀可见: “宫屄,一文钱一肏” “爹,这可不是一百二十三文钱,这骚货是结结实实地被肏了一百二十三回呢。” 禁城内太监认爹认儿子的也寻常。那被称作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他的另一个干儿子就跑到院内,很快地端了半盆清水过来。 “去,把这卖屄钱洗干净了,洗过的水也别急着倒,留给这卖屄货喝。咱们夜香院的清水,那都是要孝敬给主子们的恭桶的,这么个卖屄货怎配喝!” 那小太监唯唯诺诺地应了。太监们寻到了乐子,吵嚷着回院里用晚饭了。 入夜。 夜香院的灯火渐灭,院外也没了人迹。只见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屁股处,贴墙听着院内的动静。 黑影用那飞天钢爪勾住了墙上的瓦,翻入了院内。 原来墙内还有一人,正是白天那畏畏缩缩的小太监。此时小太监正用野草的管茎、从鼻孔处给这墙内的女子灌着粥,被黑影一惊,吓掉了手中的瓷勺。 正掉进了洗了一半的恭桶里。 “废物。” 那黑影是向来不屑小太监的,她低声骂道。小太监也不敢吭气,只由着她骂,然后卷起袖子,去捞那勺子。 “别捞了,我给主子带了些吃食,滚回你的去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那黑影顺手就将那白粥倒了。小太监不敢再捞,只眼巴巴地看着地上的那些米粒,很有些不舍。 这是他今日的口粮。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招主子们的待见,只好咽了咽唾沫,一瘸一拐地回去了——早上来了两个守角楼的侍卫——因着夜香院在禁城的角落处,他们也能摸进来,非要两人一起入穴,小太监拦着不肯,就被他们搡了一把、摔伤了脚。 待小太监回去,黑影先摘了那鱼皮头套。月光如洗,映出了头套中女子姣好的容颜。 原来是当今的皇后,越氏。 越氏却不急着用膳,只关心这黑影出去一趟的结果: “事情办得如何?” “……杀了,按照娘娘的吩咐,消息要慢慢地传过来才好,另一队正在北上,现下约摸快到王帐了。” 越氏这才点了点头。 黑影是从夕阳时分就等在角落里的,那些贱奴们是如何辱了国母的,她都看在眼里。这边禀完了正经事,那边她看着主子,就红了眼眶。 “娘娘……受苦了……” 越氏的手足都被锁了起来,半点都动弹不得,可她无甚心思多愁善感,又问起了另一个人: “那……他呢?” 黑影一听她这样问,立时咬了牙齿,很恨道: “好得很呢,娘娘待他那样好,如今娘娘没了消息,他也不知道问一问……” “无妨。” 越氏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给自己喂食。黑影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吃食,一口一口地喂与越氏。 同一轮明月下,夜风微凉,吹起了寝殿的窗纱。 “呜、呜……陛、陛下,求、求……轻……” 菊氏被束起,吊在内室中。她的孕期已有三个月,可却越发形销骨立起来,瘦得还未显怀。她的腹部却明显地鼓胀起来,再仔细看去,就见那尿道的口儿被一颗珍珠塞着、后庭处的金锁也未取下。 自从上回不听话地尿了出来,菊氏已经足足三日不得解脱了。她一边忍着前后的涨意,一边还要小心地用前穴服侍着陛下,辛苦得实在了不得。可她无甚法子,只要她想要求一求陛下的慈悲,陛下就会像此刻般,恶意地将龙根插得更深,又俯身在她耳侧道: “怎么?不想要这野种了?” 她就只好收了声,将龙根夹得更紧了一些——陛下不会说是憋涨了三日的缘故,只会嫌腹中的孩子拖累了她。 “这王八胆子也大……这是对朕的母狗旧情未了、开始心疼她了?” 锦帝直起身,冷声向前责问道。原来跪在这菊氏前方、正在拉绳助力的,正是那腹中孩子的父亲,前镇抚司副千户大人、今宫正司的御赐王八,左谦。 左谦连忙跪地请罪。他原是负责来回拉动吊起的绳索,好让陛下无需挺动龙根、就可以被菊氏的肉穴主动地吞吐——他听到了菊氏的哀求、心有不忍,这才轻了些,却被陛下瞧了出来。 “贱王八不、不敢……求主子爷爷恕罪……” 锦帝未理会他。 那宫正司的嬷嬷立时膝行过来,握住了左谦后庭内插着的一截阳具,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了起来。 那阳具正是之前锦帝赏给左谦的、由他被阉下的阳物经风干制成。自上回菊氏被诊出有孕起,锦帝就命左谦日夜将这根阳具戴在“身上”。 旁边的大宫女也乖觉,见那王八被罚了,恐锦帝不受用,也膝行上前,拉动起绳索——这力道比之左谦可重了许多,菊氏只觉那龙根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呼痛出声: “呜、呜!求姐、姐……轻……” “啪——” 司寝监的嬷嬷扇了她一掌,菊氏不敢再言,只低低地哭着。 “行了,倒是被自个儿的东西肏得快活起来了……” 锦帝睨着那左谦,后者却不似他说的这样。那风干的阳具就像枯枝一般,又哪里得半点欢愉?左谦的后庭皮肉俱裂,灼热地痛了起来。 “谢、谢主子爷爷恩典,贱王八求主子爷爷再给贱王八一次机会,这回保准服、服侍得主子爷爷快活。” 菊氏听到左谦这样说,眼泪簌簌,落在了下方的毛毯之上。锦帝自她怀了这孩子起就更加挑剔,在左谦牵引的同时又故意地向前挺了一挺,看她快支撑不住,才慢下问道: “朕刚才这几下,顶到那野种了吗?” 菊氏最怕锦帝这样不阴不阳的话,她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嗯?” 锦帝弯下身去,一手覆上了阿桃的腹部,缓缓施压;另一手则抓住了阿桃的乳房,将她整个地向龙根的方向拉近—— “不说……还是没有?” 菊氏被磋磨得眼前一黑,本就憋涨的腹部更是像要炸开一般,她顾不及想些妥帖的话,直哭道: “顶、顶到了……” 锦帝笑了。他继续施力,直到那肉眼可见的细汗爬满了阿桃的后背,才又问道: “说,朕现在顶的是什么?” “孩、孩……” 菊氏刚说了一个“孩”字,又更痛了起来,她实在不知陛下是何意了。 “你肚子里的这个,不是朕的孩子,只能叫野种……若以后你再叫错了,朕就把它肏出来,赏给那王八,让他同你对食……” 锦帝的话很是吓着了菊氏,她窒了呼吸,浑身抽搐起来,竟也无意地夹紧了龙根,让那龙根也喷涌了出来。 “呵……” 跪候在一旁的尿壶上前,为陛下清理龙根上的淫渍。锦帝抬手,拨弄着菊氏的肉唇,道, “朕刚才好像说要肏够六百次的,刚才肏了几次?” 菊氏哆嗦了一下,她在心内只数到了三百多次——可她实在是抵受不住陛下另一回宠幸了。 “三、三百……” “竟还不到四百……那待会儿朕便再来一回罢。” 锦帝的指尖滑向菊氏的后庭,只见那处被金丝紧束、又上了金锁,甚为满意,随即又来至前面的珍珠处——菊氏的尿道正在被这颗珍珠缚住,他起了兴致,轻旋了一下那颗珍珠。 “呜、呜……陛、陛下……尿、尿……” 锦帝轻笑了一声,捏住了机关,将那珍珠取了下来——这下便更难熬了,菊氏没法借助外力,只能靠着自个儿忍了。 “想不想尿?” 锦帝故意撩拨着那尿道的口儿,直把那竭力憋尿的阿桃激出泪来。 “想、想……母狗求、求陛下……” 锦帝收了手。 他挥退了尿壶,向着旁边的竹榻走去,待坐定后,才吩咐道: “尿到那王八口里……他能接下多少,你便解脱多少罢。” -- róǔωеηωǔ.ⅹγⓏ 51 夫妻皆奴2(nai子 清池殿。 玉石雕成的龙首源源不断地吐出温泉之水,腾出乳白色的雾气。有大宫女试了温,就向外传话道: “渠下再多添些炭火。” “陛下何时驾临?” 另一名大宫女备好了陛下沐浴所用的、吸水极好的棉巾,又将熏笼置于玉榻之下,问道。 “还得一会儿呢,那母狗又作怪了,说什么拉不出尿来,陛下仁德,为了这么个怀了……” “嘘——” 那个大宫女赶紧扯了扯说话之人的衣角,比出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 “你是想死了不成?不记得昨儿东暖阁的那个是怎么没的了吗?” 那说话之人听及此言,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满面惧色。昨儿陛下原说在正殿见一见小殿下的,却在见完朝臣后、一时心血来潮径自去了小殿下等候所在的东暖阁,不巧听见了两个女官在槅扇后、关于那母狗肚中野种的对话,便动了雷霆之怒,命人将那两个女官剥衣杖毙,还命阖宫观刑——那剥衣于这些出身华族的大宫女们而言,可是最大的羞辱了。 “陛下驾临——” 菊氏恭敬地伏在地上。她出了尿后,陛下就放她先来清洗,还赏了她后庭的恩典,此刻她着着纱衣,候在玉榻旁边。 “好些了?” 锦帝看向脚边的阿桃,示意她跪直回话。 女官们引导着锦帝坐在玉榻上后,就分别忙碌起来,有的立在陛下身后,为陛下推拿放松,还有的去取了温水,好给陛下冲洗龙足。 菊氏刚要回话,就见大宫女端了一碗汤药过来,又跪地将汤药奉与陛下。锦帝见这汤药,心内顿生不快——可这到底也是他吩咐煎给阿桃的,他自觉今日磋磨得有些过了,虽刚才让德夫人留下来的女官诊了脉、说了无恙,可他还是忧心阿桃会被这个野种累了身子,就命人煎了温补的汤药。 “拿去给这母狗儿喝。”⒭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多、多谢姐……” 菊氏接了过去,还未道完谢,背对着陛下的大宫女就瞪了她一眼,她不敢再言,又看向了碗中不知为何的汤药。她知道因着自己尿不出来,很是败了陛下的兴致,以为陛下厌了她的孩子这才赐了这汤药—— 嬷嬷们说,她只是陛下的母狗,至于她腹中的孩子,原是陛下为了取乐留下来的—— “陛下只是想要肏个新鲜,尝一尝孕妇的滋味罢了。” 若陛下没了兴致…… “怎么不喝?” 锦帝见阿桃未动,以为这汤药滚烫、不好入口,就拿起了玉碗,亲自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阿桃的嘴边, “喝罢。” 这便是鸩酒也要咽下去的,菊氏乖乖地张了口,就着陛下手上的玉勺,将那碗汤药喝了个干净。 待菊氏喝完了汤药,锦帝随手将玉碗递回给了大宫女。另有两个女官裸着身子取来了温水,跪倒在锦帝的两只龙足处,将龙足捧在自己的怀里、放在乳上,然后才开始向龙足淋起温水。 阿桃喝完药后,便乖乖地将脸贴地,腰肢放低,臀部高抬,双手扒开了臀瓣,露出前后双穴。锦帝的指尖落在她的后庭处,这处已经开了锁,他向内探了探,因着长期束紧、久未宠幸的缘故,此处较之以往更显紧致。他抽离指尖,又拉动起露在褶皱外的金丝,那肛口随着手指的一收一放,也一合一开起来。 锦帝看着喜欢,方才在寝殿内未尽的欲望又复起了,便从女官们的乳上收回了双脚,又轻拍了阿桃的臀肉,待阿桃直起上身,便撷了她的一颗乳头。正在此时,一旁跪侍的掌事嬷嬷上前,敬上了一只描金珐琅的圆盒。锦帝正把玩着阿桃的双乳,倒无甚心思接过,只问道: “这是?” “回陛下的话,这盒内装着的是珍珠粉……” 那嬷嬷启开了盒子,果然里面是乳白的粉末。锦帝瞥了一眼,这嬷嬷献的既是宫中随处可见的东西,可见是想了些什么新鲜的法子了, “……奴婢们之前用这珍珠粉教了这母狗儿一样新技,还想求陛下受用一回。” 锦帝伸手抬起了阿桃的下巴,见阿桃红了脸,知这“新技”必是促狭的,便更有了兴致,道: “嬷嬷倒说说,是何新技?” “回陛下的话,这玉榻下已置了熏笼,请陛下先在这玉榻上蒸出汗意,再由这母狗儿将珍珠粉涂在奶儿上,挤了奶水混着这珍珠粉,用一对奶儿给陛下擦洗全身……” 司寝监知道陛下最喜玩弄女子的双乳,特地设计了这等淫技以讨得陛下的喜欢。果然锦帝听了,便松开了阿桃的乳儿,允了嬷嬷所请。 菊氏垂首、满脸羞意地从嬷嬷手中的圆盒内捏了一小把珍珠粉,正要往自己的双乳上涂去,却被卧在玉榻上的陛下按住了手。 “朕来涂罢。” 这样好的可以肆意把玩阿桃双乳的机会,锦帝自然是不想错过的。菊氏自是由着陛下的,只挺起胸,随陛下将两团乳肉或搓圆、或捏扁。那珍珠粉未曾研细,带着些粗砺的磨砂之意,菊氏的乳头一经搓弄,渐渐充血凸起,像两粒红提般缀着。 “可是个小浪蹄子,陛下体谅你辛苦,你倒是发起骚来了!” 嬷嬷的话说的甚是偏颇,这乳头原就是极敏感之处,被旁人这般抚弄定要挺立的。可菊氏却不敢辩驳,只含着羞,受下了这句训斥。 “求、求陛下……允了母、狗……用奶、奶子给陛下擦、擦背。” 待双乳都被涂上了一层珍珠粉后,面上已臊的通红的菊氏,便向陛下如此低求道。陛下住了手,却又轻佻地在她乳头上一弹,那乳头被弹得一偏,随后颤巍巍地立了回来。 “倒真是个骚奶头。” 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倍感自己只是个玩物,却也无可奈何,低头称是了。 自有两名女官跪在这玉榻左右,托着一对乳儿,她们的双乳上涂满了加了丁香、沉香等十七味名贵香材的澡豆,只待陛下随手一弄,便可以清洗龙爪了。 菊氏捏着乳头,将那香甜柔白的乳汁挤在了陛下的背部。那乳汁落在肩颈上倒是熨帖,锦帝受用着阿桃那绵软的乳肉,胯下的巨龙也被这温香唤醒。 有锦帝的挑剔耍弄,菊氏用乳儿搓了足足三遍才被允了停下。锦帝翻过身来,看那阿桃的双乳已是磨得泛红发肿,乳头更是胀了一圈有余,他抬手,捏了捏那乳头,听得阿桃“嘶”了一声,却不见再有乳汁滴落: “奶水怎的这样少了,可是被那野种偷吃了去?” 这话说的无理。锦帝身为男儿,肩宽背厚,菊氏方才几乎快挤出了血,才合了他来回擦洗三遍的心思。菊氏听了这般诘问,不敢言及陛下的苛刻,只顺着他的话,答道: “野、野种还、还在肚、肚子里……它不、不敢……” “呵……它是不敢,可朕这龙根还未擦洗,你要怎么办才好呢?” 那巨龙已显出傲天的姿态来,菊氏看着,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乳儿,此时的乳儿像是两个倒空了的口袋,可是半滴都挤不出来了。她抬起头,看到陛下正冷冷地瞧着她,一时心慌,赶紧握住了一边的乳头,不管不顾地一捏——却只有淡色的血水流了出来。 “等、等……会、会有……” 血水让菊氏慌了神。她怕陛下因着她服侍不周、迁怒了她腹中的孩子,也不顾钻心的疼痛,又要继续捏另一侧—— “罢了。” 锦帝止住了阿桃的手。旁边的嬷嬷见陛下如此,知陛下定是在心疼这条母狗、只脸上不好表露出来,便赶紧上前,解那难堪道: “糊涂东西!你是只长了一对奶子吗?闲着屁眼儿做什么!” 菊氏听了有法子伺候陛下、腹中孩子不必被迁怒,便松了口气。锦帝一边命女官去太医院取药膏,一边看着阿桃撅起臀部、由嬷嬷用那伪具将澡豆涂抹在了谷道内。 那谷道涂满了澡豆,又淋了水,立时湿滑起来。菊氏被命着起身,爬到了玉榻上,将两腿分开,向那龙根慢慢地坐了下去。 “唔……” 后庭也是许久未得幸了,只这却非菊氏享受的时候。那龙根上也多崎岖,她须得松紧有致,才能将秽物搓洗下来。 菊氏慢慢地将龙根吞入后庭内,小意地伺候起来,她不断变换着角度、摆动腰肢,细细地用媚肉擦洗着龙根的每一处。她这番服侍不必以往——从前是伺候着陛下快快地泄出龙精,现在则是不能勾着陛下射了龙精——到底是洗龙根的污秽之处,总不好玷辱了陛下的子孙。 只这玷不玷辱到底也不是菊氏说了算的,她虽专心擦洗着龙根,奈何陛下却被勾出了兴致,偏不肯在最后抽离出来,只按着菊氏的腰,在菊氏的乞求声中射了出来。 -- 52 夫妻皆奴3(恶人先告状梗/妻爆夫ju梗) 锦帝在菊氏后庭内赏了龙精后不久,去太医院取那药膏的大宫女也回来了。锦帝接过那青瓷小瓶,见是最消炎止痛的白玉膏,才拈了些给阿桃涂上了。 锦帝给菊氏上了药,又习惯性地吹了吹——这是菊氏在锦帝小时候常做的。菊氏看在眼里,那乳尖上的疼痛仿佛延进了心里。 仿佛只有这时,她才能看见一点小锦的痕迹。 菊氏向锦帝叩谢了恩典,随后被嬷嬷领去。而在另一侧,锦帝正由女官们引去了浴池,菊氏望着陛下,见一名大宫女正为他清理着龙根,心底就有些难过——可她又是为了什么难过呢?她只好垂下头,默默地朝着角落爬去。 原来那角落里还跪着一个人。 菊氏见了那人,立时一愣,不敢再靠近。她下意识地看向了领着她的嬷嬷,低声求着她,想要换个地方: “……他……不、不行……陛、陛下……气、气……” 她不敢再害了左谦。 那嬷嬷瞥了菊氏跟左谦一眼,嘴角浮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这样的安排是女官们出的主意,她们司寝监也自然愿意奉承,只听嬷嬷低声骂道: “挑三拣四的东西,不跪在这里,难道还有龙床给你上吗?” 菊氏早就是被司寝监拿捏住了的,嬷嬷这一句低骂,就让她漏了几滴尿。嬷嬷见这角落偏僻、陛下看不到此处,又用脚踩住了菊氏的头,命她将漏出来的尿舔干净。 左谦见着眼前的变故,便也向前爬了爬,想要替阿桃受下嬷嬷的这份折磨,却听得“喀”的一声,阿桃竟呕了出来——为了不让孕吐扰了陛下的兴致,司寝监自晨起就让菊氏空着肚子,故而这一呕也只能吐出些清水。 只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向来是无错尚且还要寻出错来的,又怎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错处?那嬷嬷立时抬起了手,就要向菊氏掴去—— “咣当——” 这一声动静颇大,连尚在浴池内的锦帝都惊动了。那嬷嬷狼狈地爬了起来,还未及赶来的掌事嬷嬷诘问,就朝着陛下的方向跪倒,哭诉道: “陛下,奴婢死罪……方才菊妃孕吐,这王八以为是奴婢苛待了菊妃,就冲过来撞了奴婢……” 这嬷嬷旁的还罢了,唱念做打却不输戏班的名角儿,她深恨那王八让她失了体统,于是故意地在陛下面前提及左谦的死穴。如她所料,陛下听了这番话后,只冷笑一声,便让那母狗和王八跪到了浴池边。 “陛、陛下……她、她打、打……谦、谦……才、才……” 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明明已经失了主人的欢心,却还要着急讨一个说法——那嬷嬷跪在一边,看着菊氏语无伦次的蠢钝模样,心内暗喜。 锦帝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嬷嬷,又看回了阿桃,他嫉恨阿桃为着左谦费心,可他越嫉恨什么,阿桃却偏偏越触犯什么。锦帝打断了阿桃,道: “先不谈旁的,你刚才唤这王八什么?看来朕的旨意,你是半点都不曾放在心上……” “没、没……” 被陛下这样一问,菊氏便知自己又犯了忌讳,可她除了一个“没”字外,也辩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没有?朕赐了他什么名儿,你刚才又唤他什么?这还是朕亲耳听到的,你都想抵赖了不成?” 明明他都已经听到了,阿桃还在为了维护左谦这般睁眼说瞎话,锦帝也没耐心继续听她那口齿不清的回话,厉声问道。 他这样的疾言厉色,把菊氏吓得心慌起来,只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菊氏说也说不出来,偏偏旁边的嬷嬷又添油加醋,一通抢白道: “回陛下的话,菊妃娘娘不服管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 “朕让菊妃答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样不懂事的,以后就待在宫正司学规矩罢,不必回来伺候了。” 这嬷嬷虽全挂子的武艺,却漏算了陛下的脾性——锦帝惯是对菊氏雷声大雨点小的,因菊氏着的恼,也十有八九是要发在旁人身上的。果然,她连声求饶都没来得及呼告出口,就被堵了嘴,直接拖了出去。 锦帝既罚了嬷嬷,心头火也略消了消,他心知今日磋磨阿桃久了、也不欲再拿她撒气,正想让司寝监将阿桃带回去,却又瞧见阿桃一脸惧意地看着他,畏缩地向后退去。 菊氏本是下意识地一退,只她身后正好跪着左谦,故而一眼望去,竟像是被棒打了的鸳鸯、还不甘心地想要破镜重圆——真真儿亲疏有别,何等的一目了然。 “阿姊可还记得,今儿还欠了朕什么?” 床笫间的话锦帝向来不曾当真的,只是他虽妒火中烧,却也不忍心折腾阿桃,就寻了个由头,要将这燎心的火气发在左谦身上, “不若还剩的这两百多下,就让这王八替你受了罢。” 听得锦帝此言,宫正司的嬷嬷便要上前施责。菊氏慌了神,左谦后庭之物原不是常人能受的,方才那后庭又被捅出了血,再罚下去恐要了左谦的命,于是顾不得女官们还在服侍锦帝穿衣,就膝行上前、拉住了浴衣一角: “求、求陛、陛下……饶、饶了他……” 菊氏一边求着,一边不住地重重叩首。清池殿内虽是墨玉铺地,但到底质坚,几下就见了血。 这番不顾惜身子的举动,直把锦帝滔天的怒意激了出来。他止住了阿桃的自伤,遂掐住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惊惶的眼睛: “既然阿姊这样关心他,不若就由你来施责罢……” 锦帝托起了阿桃的脸,俯下身,轻声在她的耳边继续道, “要不然,朕就让冠军侯来代劳,反正……它也是那王八的老情人了。” 夜色如血。 菊氏被架到左谦身后。左谦伏在地上,手足都被特制的木枷禁锢,菊氏被嬷嬷喝令着从他股间抽出那根阳具。 那阳具被缓缓地从他体内离去,这是他自入了宫正司后、被最温柔对待的一次——好像他还为人时,也曾被谁这样珍重地对待过。 那阳具被轻轻地推了进来。 他的后庭早就不忍看了,这一年以来,男人的、公狗的,及至鞋、袜、枯枝……都曾入过那里,他已是低贱如泥的——可他也不敢死,只能等陛下满了意、再赐他一个痛快。 他听着身后阿桃的抽泣声。他曾以为至少看在阿桃从小侍驾的份上、陛下能饶过她,可这些日子看着,她却也逃不过这磨折。 “朕是要每一下都见血的……怎么,阿姊舍不得了?” 陛下的话传来,体内的阳具也跟着发了颤。他想着那曾经娇憨的小妇人,深恨自己当年错信了皇后的话,才累得她沦落至此。 “把冠军侯牵过来,想来有它在旁边,阿姊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桃痛哭了起来。他仿佛看到了陛下新一轮的责罚,他已经无所谓生死,只愿小妇人能好好地活着。 左谦终于昏死过去。 他的眼前出现一团迷雾。他抬手拨开,原来那是一片梅花林。 彼时刚刚开春,梅香满园,而他是京中勋贵左家的独子、皇长子苏钰的伴读。 可他并不乐意当这伴读。 他是被逼着奉诏入宫的——林贵妃为了给皇长子多找靠山,求了陛下的谕旨,竟安排了十个出身不同的世家公子给苏钰当伴读。 苏钰有母舅为相,母亲又是陛下最宠爱的林贵妃,那九个伴读倒也顾不得什么文臣清贵的出身,整日围着苏钰讨好。只唯独这位左小爷,因是独子、自小在家娇宠惯了,养成了个直性子。他看不惯林家的霸道,便乐得偷懒耍滑,将那伴读的差事抛之脑后,每日溜号逃课,翻了墙头就去看隔壁院里美貌的小娘子。 左小爷倒也无甚歪心思。跟他一同入宫的伴读见他是个另类,都不爱搭理他,只有那小娘子愿意同他说会儿话。可他上回话说的憨直了些,惹了人家小娘子不高兴了,追着道了几日的歉,小娘子才理了他,又说要梅园里的一枝梅花。 这有何难。 他左小爷把胸脯拍得震天响,翌日就拎着书箱溜了号,翻了宫墙入了园,直爬到那最大的一棵梅树上,折了最娇颤颤的一枝花。 “大胆!” 那看守梅园的太监们一拥而上,直把辣手摧花的左小爷捆了个结结实实。原来这梅林是陛下与林贵妃的定情之地,株株梅花都是信物。 太监们嚷着要送这偷花小贼去见林贵妃,左小爷终于慌了神——他家是武家,要让老爷子知道为着个花儿在那媚上的林家面前跌了份儿,可是要被打断一条腿的。 “慢着。” 这声音听着熟悉,太监们齐齐下了跪,左小爷顺着人缝儿瞧过去——嘁,那阖宫皆知的好学生苏钰殿下怎么也提前下了学? “殿下!殿下!” 左小爷权衡利弊,立时换上了副热脸,贴向了那平日看到就绕着走的主子,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热乎劲儿。 苏钰人如其名,金玉之质,带着疏离的贵气。左小爷满脸谄媚,他却视而不见—— “哦?你不是该在上书房的吗?” 这话交代出了另一顿板子——左家虽是武家,但若子弟不进学,另一条腿也是要被打断的。 左小爷心道这苏钰小气,原来竟在这里等着他——苏钰前些日子才为着逃课罚了他的俸禄,如今却在装傻,真真儿可恶。 可他左小爷也不是白混的。他眼珠滴溜一转,心内再生一计,竟又换上了副面孔—— 只见他眼波流转,含情脉脉,诉说衷肠: “我、我是为了殿下才来这儿的!” 左小爷到底是体面人儿,这等瞎话一开口,脸上便出了些红晕。眼见着方才抬脚要走的苏钰转了身,他赶紧趁热打铁,直豁出了一张脸皮,道: “我听师傅讲,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才过来折了花枝,想带给殿下,让殿下多……看看我。” 这话编到最后,连左小爷自个儿都听不下去了,蚊音般地说完了最后三个字,他抬起头,巴巴地看向苏钰。 “啊……原来是这样……” 苏钰弯下身来,漫天的白梅,衬得他如玉人一般。左小爷从未像现在这般正眼瞧着他,一时竟看呆了。 “那为何平日却对孤不理不睬,也不好生当孤的伴读呢?” 按理说一回生、二回熟,只这弃了脸皮的左小爷,却忽地虚了心,竟把那素日偷看的话本里的情话,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出来: “我、我那是……欲擒故纵。” “呵……” 左小爷看着笑出声来的苏钰,立时明白了这是他的耍弄,遂恼羞成怒起来。苏钰挥挥手,打发了看守梅园的太监,又回过头,拉住了准备开溜的左小爷,低下头,在他耳畔轻声道, “这欲擒故纵……孤可是记在心上了。” -- 53 又至春狩1(新宠上位梗/菀菀类卿梗(彩蛋 苏钰从梦中醒来。 京郊夜凉,风吹开了窗。向外望去,清冷的月色下,一枝白梅探进窗来。虽已是暮春时节,但山间微冷,故而还留着这一处的暗香疏影。 苏钰起了身,向着外面走去。 “殿下。” 正要推开门的苏钰,就听到了背后女子的声音。他自嘲了一声,转过了身。 女子点亮了室内的烛火,又从华服架上取下了天青色的披风,奉与苏钰。 “请殿下保重玉体。” 苏钰看着她,并未接过那披风。自被从极北之地带来后,他已困于此处数月了。女子见他不接,便径自起了身,抖开披风就要为他系上: “殿下就算不为着自己,也要为着皇后娘娘保重身子才是……” 话音未落,苏钰就推开了她,眼内隐着火光,道: “我无心与苏锦一争,你告诉越氏,我如今只是庶人,帮不了她什么……” 那女子被这样推开,却也不恼,她不紧不慢地收起了那披风,遂从一旁的象牙箱笼内取出一卷画轴,递与苏钰。 “这是?” 女子的脸上浮出冷冷的笑意。江王这样忘恩负义之徒,实在是配不上皇后娘娘这般惦记的。她见江王也未接过,就慢慢打开了卷轴,直把那曾经的残虐诉说出来: “殿下,可还记得这个人了?” 原来那画轴之上,竟是一头凶悍的银白獒犬,正挺着阳具,向前肏去——而前方臀部高抬、满面淫意的男子,正是让苏钰朝思暮想、情丝缠绵的恋人,左谦。 “这是……” 苏钰看着画上那昔日的恋人,心底的窟窿像灌进了彻骨的冷风,凝结成冰。他夺过了画,轻抚起画中人的脸来,眼内蒙上了雾气—— “阿谦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吗?” 那女子瞧着江王的痛苦,心内暗道痛快——她早就看不惯这江王了,为着个男人成日不死不活的,还不识抬举——娘娘何等的金尊玉贵,岂是他这等庶人可以看轻的? “哼,死虽是死了,可死前的情状,殿下怕是不知道罢?” 苏钰在极北时就听闻左谦被处决了。他被接进京时,也问过越氏的仆从,都一样的令他绝望。 那女子略过江王面上的痛,自顾自地道出了左谦在宫正司的情形,又将那惨状归罪在了锦帝身上。 她细细地讲完,又挤出了一点眼泪——她这种干惯了刀口舔血的杀手,哪里会为着旁人的皮肉伤难过,不过是拿来蒙这些不谙世事的贵人罢了。 苏钰看着那女子,他虽不很信她,可也知左谦离世时定然凄凉,他看向窗外,如雪般的白梅落下,悄然无声地葬了他的恋人。 “娘娘也是怕殿下听了伤心……如今殿下既知道了,何不与娘娘携手,手刃昏君,为左大人报仇雪恨?” 苏钰未答她的话。 苏锦确为他的仇雠,可越氏与其父也是蛇鼠一窝,若无这父女二人对他的多番构陷,左谦又怎会与他一别生死两茫茫? 越家这样的臣,正配得上苏锦这样的君。是苏锦羽翼丰满、不肯被它掣肘,越家这才寻上了他—— 可是谁逼得他母妃自尽,又是谁栽得他一个谋逆犯上的罪名? 他恨苏锦,更恨越家。 他从来不曾在意这片锦绣江山。而他所在意的,都已入了土,放眼望去,这世间于他不过是累累白骨。 良久,在那女子叹了口气、以为又是一次无功而返时,忽地听见江王开了口: “那便问一问越氏,她要如何与我这个庶人携手呢?” 乾宫,寝殿内。 “嗯、嗯啊……奴才的屄、屄痒,求陛下的龙根肏得再深些……啊!陛下勇猛!奴才的肚子都要被陛下啊、啊……肏破了……” 纱幔之后,人影幢幢。锦帝卧在锦被软枕之上,抬手摸着这新晋小主的乳儿,乳儿丰满,乳头肥厚,颜色嫣红,他略略一掐,乳汁便痛痛快快地流了出来。 梁氏看着,心内一沉。 原来这新晋小主本是个世家贵女,一直在宫内不温不火的,不知怎的会走了司寝监这等不入流的门,遂被举荐给了陛下,竟还一朝得宠了—— 梁氏低下眼睛。这对流汁的乳儿,又有七分相似的容貌,陛下在琢磨什么,她已经了然了。 “啊、啊……谢陛下赏了龙精,奴才真真儿要被陛下肏死了……” 那小主得了一回龙精,欢喜不已,直向陛下叩首谢恩。锦帝见她这般懂礼守节,指尖上移,托起她的下巴—— 真是像极了他的阿桃。他抚着这新晋女人的脸,粉颊杏眼,都是他熟悉的模样。 那新晋的小主得了陛下这样的抚弄,心内生出了对陛下的向往,大着胆子抬起眼,含情看向了陛下。 锦帝原只想细赏这件玩物的——因着左谦,他跟阿桃怄起了气、又罚了司寝监,司寝监受罚谢恩时,就送来了这么个小玩意儿。这小玩意儿比阿桃知情识趣得多,还未及他吩咐,就自个儿脱光了衣裳,裸着身子在他面前报了来历——倒是个家世清白的。锦帝便当夜宠幸了她,破了那前后的穴儿。 “你的胆子倒大……” 虽是这样说着,锦帝的话里却多了一分宠意。那双眼里盈盈的欢喜,是他从来不曾在阿桃眸间见过的。他撷起了一颗乳头,那乳头多汁,直沾了一手的香甜。 “真是个妙人儿……” 锦帝抬手,不必他吩咐,这小主就低下头,细细地舔了起来。锦帝笑着将那乳汁抹了些在她的鼻尖上,又看向了梁氏, “卿卿以为如何?” 梁氏已将那不悦敛起,唇角微翘,吟吟笑道: “果真呢,陛下喜欢,奴才也喜欢……” 因着锦帝喜欢宛顺的女子,梁氏在床笫间向来只自称奴才,只见她眸波流转,道, “……不过,奴才只觉陛下小气,这般的可人儿,怎能只升了位分而不赏一个封号呢?” 此话一出,那小主望向德夫人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感激。锦帝听了梁氏之言,只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哦?不若卿卿说一说,赐个什么封号为宜呢?” 梁氏却蹙了眉,有些为难道: “既是赐号,该由陛下来才是……” 梁氏这些以退为进的手段,锦帝已不觉新鲜了。因他并不将这小玩意儿放在心上,便由得梁氏去了: “卿卿有柳絮之才,不必过谦,只随便说一说,还是由朕来定。” 梁氏领了命,那蹙起的眉头也舒展了开,只见她略一思忖,便有了一个: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奴才见她得到陛下的垂爱,便想了一个‘宵’字,也愿陛下与她共度此后良宵。” 梁氏这话听在锦帝耳里,倒引得他会心一笑了。“宵”之一字,上面为宝,下面为肖——肖宝,像宝物却又非宝物也,实在是合了他的心思。他搭上了梁氏的胸,梁氏便自觉地挺起了乳儿,好让锦帝把玩得再随性些。 那小主跪在陛下和德夫人之间,她是世家出身、也读过些书,听见这个“宵”字,一时被辱的鼻头酸涩——这简直是挑明了她的身份,是只能在夜间服侍陛下的玩物,从此便断了她以贤德博名声的后路了。 “把宵才人带下去,清洗好了再来陪寝。” 宵才人叩首谢恩,跟着司寝监的嬷嬷们去了。锦帝将梁氏揽入怀中,轻声道, “一个正五品的才人罢了,卿卿何必与她计较?” 梁氏将头靠在锦帝的胸前,柔声道: “嫉妒乃后宫女子的大忌,陛下既赐‘德’字给奴才,奴才不敢德行有亏。” 梁氏今夜奉诏前来,本以为能够见一见阿桃,却不料只见到了宵才人这等惑主的东西,又见锦帝将原先给了阿桃的宠爱给了这替身般的玩意儿,心内不悦,这才出声“计较”了一番。 锦帝听到梁氏所言,心道梁家真是好教养,话说的滴水不漏。梁氏一边被锦帝摸着乳儿,一边开口,向锦帝提及另外一事: “陛下,今年春狩预备带哪些姐妹同去?” 因着今年变故甚多,锦帝直至前几日才在朝堂上下了春狩的旨意,消息传到后宫,那些平日见不到圣颜的妃嫔们便动了心思,一个个地跑来秀宫求起了德夫人。 “你自然不必说,贤夫人和淑夫人也是要同去的,再把宵才人带上也就是了。” 梁氏此前从留在乾宫的女官处听了阿桃见罪于锦帝的消息,想到阿桃这样柔善,独把她留在宫内实在不妥: “小榆儿年纪尚幼,不宜颠簸,奴才有些舍不得,想留在宫中……” “如今开了春,也该带着小榆儿出去走动走动,到时候让乳母精心些也就是了。” 锦帝打断了梁氏的话。梁氏倒未气馁,又进言道: “臣妾看小榆儿,又想起了他生母,猎场风景极好,倒不如……” 梁氏乳尖一痛,她抬起头,见锦帝眼内的愠色,又听他道: “一条母狗罢了,别玷辱了朕的皇儿……她如今在司寝监受训,朕瞧着就极好,不必挪动到外面给朕丢脸了。” -- 54 又至春狩2(尿辱新宠梗/失宠受辱梗/伺候 猎猎旌旗,号角齐鸣,开启了一年一度的鸣山春狩。 华都的名门世家均在此列,队伍绵延十数里之长,好不壮观。 “娘娘,别被风扑着了。” 说话的女官是德夫人的心腹,德夫人却仿佛不曾听见,只还掀着帷裳,向几近模糊的禁城看去。 “咱们已经安排了人在司寝监了,她又是医女,想来能照顾好菊妃娘娘的。” 女官心知自己娘娘在忧虑些什么,出言宽慰道。直至那禁城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德夫人才放下帷裳,转回身来,眼内俱是郁色: “陛下在做什么?” 听见主子的问话,那女官倒不敢答了。方才出发前,她看到了那宵美人上了陛下的马车——这才距赐封号不过数日,就又晋位了。如此盛宠,实在令人心惊。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咱们陛下还真是薄情寡恩……” “娘娘慎言。” 女官深深一伏,止住了主子的话。德夫人自知失言,马车周围俱是陛下的人,若是被那些喜欢嚼舌的听了去,恐又是一场风波。她听着马车的行进声,忖度着前方御驾内的情状。 御驾内。 华贵软厚的毛毯铺了一地,锦帝靠在绣着金线的软垫上,正阅着一本奏折。旁边竹制的香薰炉内正燃着安息香,最能静心养性。大宫女卷起了窗笭,晨光照了进来,映出了陛下玉琢般的容颜,颇有几分岁月静好之感。 大宫女转过身,跪候在陛下的身侧。她不敢直视陛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上方——只见颇得陛下宠爱的宵美人赤裸着,双腿缚于臀后、头朝下地被吊在空中,檀口张开,将那龙根含入口中。 这含法可不比那平日的口侍。陛下既在批折子,就不能引得他动情,却也不能慢待——若龙根稍有萎靡,就会滑出宵美人的口,再也含不住了——这便是当着陛下的面偷懒耍滑了。昨儿宵美人便是如此给锦帝含了一夜的阳,锦帝觉着甚好,故而今日上了马车后,又吩咐她继续了。 那宵美人心内悲苦,她一夜未眠,已困乏不堪。她原以为在众人面前登上御驾、很挣了些体面,可这体面是给外人看的,在陛下面前,她与那尿壶、痰盂的用处却是一样的。 “朕要尿了。” 陛下连眼都未抬,只随意一句,甚至连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黄浊的龙尿就湍急地打在她的喉间。她忙不迭地将龙根吞入深喉,这才避免因倒吊而漏出尿滴,她快快地吞咽着,待那小口尿尽,才听得锦帝又吩咐道, “舔干净。” 她刚将龙根渡至口舌处,却见跪在另一侧的尿壶爬了过来。锦帝未在她嘴里停留,直将龙根抽出,由着那尿壶含进口中。跪候在侧的大宫女则端了杯茶至她的面前——原来陛下嫌她饮尿后口脏,才让尿壶清理龙根上的尿渍,大宫女的那杯茶正是让她漱口的。待宵美人把茶吞了,漱好了口,尿壶这才把清理好的龙根重新衔入她的口中,她看着自始至终未曾抬头的陛下,心内只觉无尽的酸楚。 “唔、唔……” 阳光经枝桠破开,碎光洒在女子莹白的身上。只见她摆出头低尾高的犬姿,颤抖地受着那身后之手的折磨。 “痒、痒……” 那女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可身后之人却不愿放过她,将那枚药丸推得更深了些: “叫什么叫!留着这个劲头不在龙床上叫,现在还浪叫给谁听?陛下都已经走了,你还想发骚给谁看?” 女子迷茫地抬起头。 原来她正是被锦帝留在宫中、命司寝监照看的菊氏。她听见嬷嬷这番呵斥,不敢再言,只咬着唇,默默地流下泪来。 这嬷嬷是司寝监的副手。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因着献上宵美人的功劳,得了随陛下春狩的恩典,而将这群不受宠的牝犬牡犬们一股脑地推给了她。 只是宵美人明明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却偏偏被掌事嬷嬷抢了功劳,她心内不平,便将这火气撒在了菊氏身上: “你他娘的废物!屄都被陛下肏松了,怎么连个伴驾都没捞着?要不是为着照看你,咱们也能跟着去见见世面!就是为了照看你这松屄!就是为了照看你这烂屄!” 那嬷嬷自觉光掐那肉蒂不解恨,顺手从那花树下捡起枯枝,就向那后庭处捅去,菊氏惨叫一声,哀求不已: “嬷、嬷嬷……饶、饶命……” 那嬷嬷只捅了两三下,就见那后庭开绽,血流如注。嬷嬷停了手,又上前两步,来到她的面前,喝道: “瞧你这狗样儿!把奶子摊在地上!” 菊氏被嬷嬷唬得不敢他想,只得匍匐在地,将那对乳儿铺在地上。嬷嬷抬起脚,用那鞋尖踩向了菊氏的乳头: “陛下吃了两年,转头就爱上了旁人的,留着你这奶子又有何用!” 那鞋尖踩上了乳头,又来来回回地碾了数下,直把那奶水踩的流了一地。菊氏痛得抵受不住,抱住了嬷嬷的脚,却被嬷嬷照着胸踢了过去: “你他娘的长本事了!竟敢用手来拦咱们了……我让你拦!我让你拦!” 菊氏抱着肚子,连声儿也不敢吭了——她如今即便掉了孩子也是无人过问的,除了受着,还有什么法子呢? 那夜陛下盛怒离开后,她就被送回了司寝监,此后再也未得传召。听嬷嬷说,陛下宠上了一个小主儿,也有一对能够哺乳的乳儿,且是正经的世家贵女、还是清白的处子之身——由陛下亲自破的双穴。 她听了那些话,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如何了。只低下头,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肉穴——呈着淫靡的暗红色,显出老屄的可厌来。她看着看着,忽然害怕起被旁人看到,也不敢再抬眼看人了。 及至晚间,因着正经主子都离了禁城,掌事嬷嬷不在,这副手愈发地要耍起威风来。她命菊氏在芜房值夜,好整夜伺候她。 “嬷、嬷嬷……母、母狗……伺、伺候……” 菊氏跪在嬷嬷的脚边,捧着铜盆,等着嬷嬷伸脚试一试冷热。那嬷嬷刚伸了脚,点了点里面的水,就抬脚踢翻了铜盆,直泼了菊氏一脸一身: “不懂规矩的东西!嬷嬷,那是得宠的小主儿才能叫的,你这么个被陛下厌弃的老屄,怎配叫嬷嬷?叫奶奶!” 菊氏着了怕,赶紧爬到外面给那嬷嬷重新换了一盆水,又捧到嬷嬷脚边: “母、母狗伺、伺候奶、奶奶洗、洗脚……” 那嬷嬷抬起脚,却不试水温,只由着菊氏端着,转而踩向她的乳儿——她们这些老婆子,已是没了情爱的指望,平日就嫉恨这些能够得到陛下雨露的。嬷嬷撑开脚趾,夹住了菊氏的乳头,道: “哟,还想留着奶水勾引陛下?你那奶水都有一股老屄的味儿!把盆放下,挤你的奶子,先用奶水给奶奶洗脚。” 菊氏无法,只得含泪照做。她放下了铜盆,双手覆上乳房,将乳汁一股一股地挤出来。那嬷嬷受用着这温热的乳汁,嘴角露出阴毒的笑—— 陛下前往鸣山之前,曾吩咐司寝监每日挤了阿桃的乳汁,用冰镇着、快马送去猎场。如今她让菊氏自己挤乳,虽是她受用这些乳汁保养双足,但到底是菊氏自个儿挤的,到时候陛下怪罪,直把这擅自挤乳的罪责推给这菊氏,届时菊氏受罚、她又能在陛下的新宠宵美人面前邀功,实在是一举两得的。 -- 55 又至春狩3(略虐:彻夜暖脚梗/虐ru虐yin “啧、啧……” 夜已深了,芜房的烛火也熄了。菊氏跪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身后,头拱进床尾处的被中,吮吸着嬷嬷的脚趾。 嬷嬷已经睡熟了,打起了鼾。菊氏却还是一刻也不敢停下——嬷嬷告诉她,若是她敢停下来,就立刻将她肚子里的野种掏出来喂那冠军侯——反正陛下早就弃了她,更不会在意这野种的去向了。 “噗——” 那嬷嬷虽在睡梦中、却也会折磨人,竟在被中出了个虚恭。立时被内臭不可闻,菊氏因被吓破了胆子、不敢停下抽出头来,被连着呛了好几口,咳出了声来。 这样的动静自然惊醒了嬷嬷。只见她睁了眼,一脚踹在了菊氏的脸上,叱道: “无用的杀才!连个脚都暖不好,你这屄嘴还能干些什么?不如缝上的好!” 说罢,她立时高声唤起候在外面的宫人,要她们去取针线来。菊氏连连磕头,求嬷嬷慈悲道: “奶、奶奶……知、知错……” “知错?你他娘的扰了奶奶的好梦,说个知错就罢了?” 那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脚,将菊氏的头踩在脚下。外面的宫人很快地取来了针线,那嬷嬷命她们架起菊氏、穿好针线。 “呜、呜……奶、奶奶……饶、饶……” 菊氏本就口齿不清,惊惧之下,更是语无伦次起来。嬷嬷瞧她这样,便知可以随意拿捏了——嬷嬷也不愿真的留了疤痕,回头陛下见了必是要追究的——她一边用针尖拨弄起菊氏的乳头、看着菊氏疼的浑身颤抖,一边道: “现在学会怎么伺候奶奶了吗?” 菊氏的左胸闷闷地疼了起来,只觉一阵又一阵窒息的疼痛。嬷嬷见菊氏哈巴般地点着头,脸上一哂,便要宫人松了手。 “去把姜椒泥拿来。” 嬷嬷素有些寒症,她听说生姜和花椒有驱寒的功效,便让底下人平时将生姜和花椒捣成泥状封在罐里,待用时取出水煮,再晾温泡脚。嬷嬷这边吩咐着,那边又坐回了床上,一双眼睛却还盯在菊氏身上,露出阴毒的眸光。 待底下人取了那姜椒泥来,嬷嬷接过,舀了满满的一大勺,向菊氏喝道: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你的屄扒开,奶奶要赏你好东西了。” 菊氏怯弱地爬了过去,轻颤着抬起臀部,又将肉穴扒开,露出那暗红色的媚肉。嬷嬷看着那久承雨露的肉穴,又思及自己的深宫蹉跎,立生妒恨,将那瓷勺放在一边,先抬手掐起了两侧的肉唇。 “骚屄、浪屄!陛下还不在呢,你骚给谁看、又浪给谁看!又忍不住出骚水儿了?我让你出个够!” 那肉唇自是极娇嫩的,菊氏痛极,却不敢闪躲,她如今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嬷嬷揉搓。嬷嬷边掐边扭,直把那肉唇掐至紫黑发肿才住了手,她看着因刺激还在涌出的春水,阴冷一笑,拿起了旁边的瓷勺,把那如婴孩拳头般大小的姜椒泥推进了肉穴深处。 女子的肉穴不比那双足,这姜椒泥最是辛辣,菊氏肉穴自被秘药调教后就敏感异常,直被激得两股颤颤,呼痛出声。 “见到陛下浪个没边儿,怎么现在出不动水儿了?告诉你,这姜椒泥后劲儿可厉害得很呢,要是出不了水儿,你这屄怕是就甭想要了!” 这嬷嬷声色俱厉,把菊氏吓得直抠着肉蒂、好弄出水儿来。这生姜与花椒对肉穴倒无甚不妥,而嬷嬷这般说,不过是欺这条母狗蠢钝、让她多涌出些春水和这姜椒泥——听闻女子春水可以滋阴,她可要好好地受用一回了。 待菊氏出了春水、和稀了这姜椒泥后,嬷嬷躺回床上,又命菊氏爬上了床,对着那敞开的肉穴伸出了脚: “用你那贱屄给奶奶暖脚罢。” 菊氏看了看自己的小穴,经过前些日子的灌洗,这穴比之从前更加紧致,是根本塞不进脚掌的。可她也没有旁的法子,只好抱着那只脚,硬生生地向肉穴内塞去。 那肉穴未经润滑扩张,塞了两只脚趾就撑满了,菊氏试探着想要再送入,那仿佛要撕裂的痛楚便立时窜上心尖。 “奶、奶奶,塞、塞……满了。” 菊氏不敢再动,嗫嚅着向嬷嬷禀道。只是嬷嬷可不比锦帝,见她不动,起身便一掌掴了过去,又掐起那乳头,菊氏稍含了含胸,就被嬷嬷抓住了头发,结结实实地又抽了两个耳光: “以为陛下还会肏你那贱屄?别存着这个心思了!这回陛下可是带了好几位家人子过去的,出身高贵、又是清白处子,比你这种被人肏烂的贱屄要强千倍、万倍!从前陛下要给你紧屄,那是被蒙蔽了龙目,如今尝了嫩屄的滋味,还能看上你这被旁人插过的老屄?还不快些撕开,给奶奶暖着脚,说不定后来还能有幸去给陛下当个脚炉呢……” 菊氏听了这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耳目闭塞,嬷嬷所说的家人子,实则是掌事嬷嬷借着司寝监牝犬的名义偷带过去的,但菊氏被陛下冷待久了,又信了此前陛下床笫间的玩笑,便将嬷嬷这番话当了真。 陛下说她是妃妾,她便离不开这禁城。可不管她如何百般讨好、千般乞求,陛下还是厌了她——她只是一条母狗,而这样的母狗,仅司寝监就有上百条。 她失了身子,屄也老了,又拿什么讨陛下的喜欢呢? 她落下了泪来。可嬷嬷也给她指了条路,若是寻常的那些陛下厌了,或许那些小主们嫌贱不肯做的、猎奇的法子,她这个老屄还可以试一试——万一陛下愿意受用她,还能有一个容身的去处。 菊氏抱起了嬷嬷的脚,她已绝了望,再也不敢怜惜自己,只挣命地塞着,撕开了自己的肉穴。 “啊、啊!奴才的屄痒,求陛下肏一肏屄……陛下、啊、陛下!” 高亢的淫叫声从内室传出,女官们跪候在屏风外,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的眼内都冒着妒火。 这个宵美人比菊氏可厌得紧呢!自打她服侍了陛下之后,一会儿说女官们在场她抹不开面儿、非要赶了她们去了外室;一会儿却又要女官们端茶送水—— “陛下,奴才口渴了……” 今夜负责茶水的女官在心底暗骂——这贱人惯是浪水儿多口水儿少的,既是口水少,就少浪叫些——可她还是快快地端了茶具,膝行至龙床边。 只见陛下倚在软枕上,宵美人跪坐在那龙根之上,脸上春潮未退,此刻正挺着胸,由着陛下把玩那对丰乳儿。 “请小主儿漱口。” 女官跪在床边,高高地举起漱口的盅,后夜间奉茶,向来都是要先请主子漱口的。 宵美人瞥了这女官一眼,又收回了视线。她心道这些御前女官们都是些骚货,平日里看着各个都跟受了封诰似的,暗地里却总想着近水楼台勾引陛下好向上爬。她必得早些敲打,好让这些骚货们歇了那些个歪心思。 “奴才的奶头痒、想出奶水儿了……陛下可要尝尝?” 锦帝听得宵美人这话,并未搭理她。他向来只惦记着阿桃的乳儿,至于眼前这个的,他嫌有一股腥臊味儿——故而在床笫间也只拿她的乳汁来戏耍了。 宵美人讨了个没趣,自觉在那女官面前跌了份儿,她又用余光瞥了一眼,果然那女官嘴角有了笑意。她有些不忿,不肯在陛下面前被这女官低看,又生一计,道: “奴才自知无福给陛下侍乳,但还求陛下赐奴才一个服侍龙根的恩典……” 这便是要用奶水儿来浣洗龙根了。只是锦帝听了这话,却并不很受用——这让他想起了从前与阿桃的玩笑。眼前的人虽肖似阿桃,说的话也是他想要听的,可他却不能尽兴。就像刚才这话,若是阿桃来说,他定然会喜欢、想着怎么再好生宠爱阿桃一番,可换了眼前这人来说,他只觉得可有可无,甚至索然无味起来。 -- ℍàΘdêsℍц.ⅭΘм 56 赐号为犬(新宠遭贬梗/ 翌日一早。 宵美人自半夜就起来为陛下备膳了。她出身世家,除了琴棋书画之外还学得一手好厨艺。听闻锦帝早膳时喜欢粥品,特地从禁城带了珍珠米来,同野味一起煨上。 只是她这般做着,却注定讨不了陛下的好。守在小厨房外的女官们已经偷着笑了——陛下之所以爱吃粥,并非真的口味如此,而是因着菊氏喜欢。她们因着这个忌讳,已经许久不敢在早膳时呈上粥品了,而今日这宵美人却上赶着触了这个霉头。 果然,锦帝见了这桌上的粥品,便问是谁呈上来的,那宵美人不知此中缘由,便上前一步,欲要邀功: “是奴才听说陛下喜欢,这才……” 锦帝看着这粥,就想起了在禁城内的阿桃。原来那夜阿桃为左谦撞了柱,虽被拦下,可却让他寒了心——阿桃竟会这样要挟他。于是锦帝默许了司寝监给阿桃些教训,又纳了掌事嬷嬷献上的、与阿桃有七分相似的宵美人。然而,虽有宵美人日夜相伴在侧,可于锦帝而言,她到底只是一个玩意儿。 与阿桃是不一样的。 他有些想要把阿桃接来猎场了,可他又不甘心起来——每回都是他先低头,阿桃似乎吃准了他这一点,知道他舍不得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他——何况,他此前也给司寝监留了话,只要阿桃服软、许诺不与左谦有所瓜葛,他还是愿意像从前那般宠爱她的。 可是阿桃是这样的执拗,司寝监至今也未有消息传来。 “撤了罢。” 锦帝放下了玉碗,他已经无甚胃口了。宵美人跪在地上,有些无措,委屈地看向了陛下。 “听说朕喜欢……你是听谁说的,宫里不许传递消息,难道朕的禁口令竟白说了?” 这话一出,连着女官们都跪了下去、伏地齐道“不敢”。宵美人慌乱起来,元月的那场风波中,从宫巷内拉出去的尸体有几百具——她偷偷地打听过,那些人都是因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才被赐死的。 “陛下。”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魏大伴从帐外进来,呈上了一副玉牌。锦帝瞥了一眼,知道是暗卫来奏,他看向了宵美人,见她默然落泪、像极了阿桃的模样,到底还是未曾说出禁足令,只让人把她送回禁城,遂宣召起那暗卫了。 “不见了?” 锦帝蹙起了眉。他此次来鸣山行猎,倒还记得去年在京郊猎场遇到的青年,后来他命暗卫去查,揪出了不少当年贪腐的官员——除了附逆江王被处死的,其余的竟都投靠了越相。 倒是把好刀。 于是他吩咐暗卫保护好这青年,以待来日数罪齐发、斩草除根时再用,可如今越家倾覆在即,青年竟失踪了。锦帝冷笑一声,暗卫在侧还敢动手,这越家可真是越来越急着寻死了—— “先查出来他最后都见了谁,再顺藤摸瓜,若与越家有关,便立即让御史台弹劾越相。” 风头正盛的宵美人忽被陛下遣回了禁城,此消息一出,随驾的司寝监掌事嬷嬷慌了神。她近来因着宵美人得宠,很有些小主儿寻上她、想走她的门路,如今骤然被陛下冷落,那些急功近利的小主们少不得要打退堂鼓了。 她看着帐篷内的这些家人子们,都是使了十足的银钱想要挣个出路的。若是她办得不好,怕那背后的世家也饶不了她。 “陛下,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有事禀报。” 锦帝自早起时就不愉,看了一上午的折子,驳回了一大半,现在听到底下人这样禀奏,倒稍稍好了些,直让嬷嬷进来回话了。 “陛下,奴婢死罪。” 锦帝原以为是阿桃服了软,才让那掌事嬷嬷进来的。结果这嬷嬷进门就先一大伏,直让他蹙起了眉头: “哼,何罪之有?” 他这才想起早上罚了那宵美人的事儿。比起无能,锦帝更厌旁人琢磨错了他的心思。御前口风甚紧,又因着女官们恨这司寝监争走了她们的恩宠,故而掌事嬷嬷此前未打听到什么消息,此刻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奴婢回去后必好好教导宵美人……” “宵美人?” 锦帝觉出了嬷嬷的无能,他是根本不在意什么宵美人的。嬷嬷听到陛下的反问,心里发怵起来,不知自己哪个字回错了,招了陛下的不痛快,可她也不敢停,只继续道: “……奴婢这回前来,还准备了些别的花样……” 锦帝把手中的折子重重一放,下首的嬷嬷被唬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又在哪里说错了,好在这回陛下不再由着她揣度,而是直接问道: “菊妃……近来如何?” 这一问倒是让嬷嬷如梦初醒,随即放下心来,菊氏她们是拿捏惯了的,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留在禁城的人说,菊妃娘娘还为着上回的事怨怼于陛下……” 那嬷嬷故意停了下来,作出吞吞吐吐不敢说话的样子。司寝监惯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的,锦帝看她这样,倒生出了几分疑心: “她怨怼的是朕,又不是你们,你在这里委屈作甚?” 嬷嬷听了陛下这话,知道不好轻易糊弄过去,便一深拜,道: “陛下,菊妃娘娘是不敢直接对陛下有所怨言……只是如今她仗着主子的身份,不肯听奴婢们的劝导罢了。” 锦帝蹙眉,从前有女官说过阿桃拿乔,后来魏大伴处置了那些女官后,跟他详奏过,说是底下人争风吃醋才栽了阿桃这样的罪名。故而他虽跟阿桃怄着气,却也不信这般说辞了: “菊氏既是朕的妃妾,自然也是你们的主子,这一句仗着主子的身份,倒是不通得很。” 司寝监的嬷嬷们素来都是挑拨离间的好手,只见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她心知司寝监是踩着菊氏上位的,也记得从前菊氏因疯病获宠而司寝监被陛下厌弃的教训,如今菊氏因着旧情见罪于陛下,正是铲除的好时机—— “奴婢不敢说谎,奴婢所说仗着主子的身份,其实是那日把娘娘和那王八带回司寝监后,因那王八冒犯了陛下和娘娘,奴婢们不敢给他延医,也不敢给他水米,只想先立一立规矩,可谁知娘娘不依,竟为了那王八跪地哀求,后来因奴婢们不从,还……” 这话说得极高明。候在一旁的魏大伴听了都暗自心惊——菊氏是绝对做的出来为左谦跪地哀求之事的,陛下在外人面前维护菊氏的脸、却被菊氏为着左谦亲自打了,这是揭了陛下的逆鳞了。 “还如何?” 这声音隐着怒气,嬷嬷听了心内暗喜。菊氏当时确为左谦叩首向她们求情,在场之人皆可作证,不过她既是拨火,九分真一分假,接下来这一分假就要挑到关键之处了: “奴婢求陛下赐死罪……” 嬷嬷以退为进,便听得龙息呼啸。魏大伴志这嬷嬷接下来怕是要说些大不敬的,就想要上前止住,却听陛下喝道: “说!” “奴婢死罪……菊妃娘娘竟自己挤了那乳汁,喂给了那王八……” -- róǔωеηωǔ.ⅹγⓏ 57 yin云密布1(尿辱 “娘娘,禁城来消息了。” 德夫人所在的帐篷内分了外间与内室,内室不比外间,为了让小皇子更能安枕,熄掉了大半灯火。 德夫人抬起头,女官掀起纱帘,呈上了一根竹雕信筒。德夫人接了过来,打开筒盖,展开那张纸卷—— “司寝监重伤菊氏,陛下亦赐号辱之。” 德夫人看完了消息,猛地站起身来。一旁的小皇子被惊醒,睁开了眼睛。小皇子的轮廓虽像极了陛下,只那双杏眼随了阿桃,显出十分的可爱来。他虽被惊醒,但不哭不闹,只好奇地吃着小手,盯着德夫人看。 “我们小榆儿醒了……” 德夫人虽满心焦灼,但也得先顾着小皇子,于是将乳母叫来喂乳,又抱着在内室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哄得小皇子再睡去了。 “传消息的人呢?” 德夫人向外室走去,问女官道。那女官向上指了指,德夫人了然。年初的那件事后,宫禁就严了许多,这回传消息的是梁家在宫正司的人,而此时那人正向锦帝禀奏宫内的动向。 “司寝监的手倒长,上回的事没株连她们,倒纵得那些老东西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锦帝听着眼前人的禀奏,一边用食指叩着桌面,一边道。杀了几个跟皇后过从甚密的还没止住剩下人的心思,如今竟借着引荐家人子来结交世家,怕不是真都活腻了。 “掌事嬷嬷一家收了一千两,这次共带了十二名家人子出来,其中一个还是越相那个姨娘的侄女……” 锦帝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道: “哼,这倒是一门好生意……只越相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也走了司寝监的路子。”⒭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宫正司的人原是被梁家将军救过性命的,梁家与越家如今呈对立之势,故而他也厌这越家,但因他是宫正司的人,不能进言,只将陛下这番话记在了心里。 待宫正司呈奏完宫内近况,又有敬事房的掌事太监在外求见,锦帝挥退了宫正司的人,让那掌事太监进来。 “陛下,请翻牌子。” 锦帝看了一眼,托盘里只有三位夫人的绿头牌,那宵美人已被他打发回禁城了。鸣山与禁城水土不同,德夫人还要照顾小榆儿,倒不便召幸,而另外两位夫人——锦帝蹙了眉头,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听说……司寝监这次带了些女子过来?” 那递绿头牌的掌事太监心头一喜。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前几日他从司寝监的掌事嬷嬷那里得了大把的银钱,请他寻个由头在陛下面前提一提她们司寝监。 “回陛下的话,是带来了,都是些清清白白的世家贵女……” 这太监也是很会揣摩陛下心思的。陛下自恃身份,除了菊氏那个异数外,宠幸的都是高门出身的处子,故而在此替司寝监多说了一嘴。 “其中似乎有个越相那个姨娘的侄女?” 锦帝听到太监这话,便知道他与司寝监已有所勾连,他面上不动声色,心内却记下了,只等着春狩结束后回京一起发落。太监既收了嬷嬷的礼,自是要打听清楚才敢在御前开口的,于是狗颠儿似的回道: “回陛下的话,那个叫李氏,是前年就入了宫的,在那批秀女里她可是最拔尖的呢。” 翌日,一日会猎结束,夜色沉沉。宫人们在白日时就搭好了看台,此时空地上已经燃起了篝火,鼓声阵阵,身着胡服的舞姬跳起了破阵曲,披帛扬起,颇有些木兰的飒爽英姿。 歌舞虽好,但越相却无心观看。他正在冷眼瞧着看台上的锦帝与德夫人,后者对饮着杯中酒,颇有些举案齐眉的意思。 这样一年一度的盛宴,皇后竟然又缺席了。在皇长子百日礼时,也是由德夫人代领皇后之职——他又看向对面的梁尚书,只见梁尚书也在看着帝妃二人,脸色凝重。 锦帝饮完酒后,放下手中的夜光杯,环顾了一圈众臣,见越相面色不虞,轻笑一声,遂明知故问道: “舅舅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越相被锦帝点了名字,赶紧起身、拱手行礼,回话道: “回陛下的话,微臣只是见到陛下和德夫人琴瑟和鸣,就想到了臣那还在养病的女儿了……不知皇后娘娘的病可有好转?” 自封宫后,越相在禁城内的眼线被悉数拔除,锦帝知道越相又想试探坤宫的虚实,便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梁氏,后者立时会意: “越相慈父之心,实在令本宫动容……本宫随驾来鸣山之前也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如今身子已大安,却面容憔悴、自觉不宜出门,这才嘱咐本宫暂管春狩事宜,待娘娘调理好身子之后,这六宫之事还由娘娘主持。” 说罢,梁氏起身,举起了桌上的夜光杯,那杯中是葡萄佳酿,在月下粼着银紫色的波光—— “越相辅佐陛下辛苦,本宫敬越相一杯,也愿皇后娘娘凤体安康,且请诸位饮尽此杯。” 梁氏这一番说辞并未给旁人说话的空隙,锦帝看着梁氏,自觉寻对了这主持宫务的人。越相被止住了话头,心内憋闷无处宣泄,不禁多饮了两杯,又觉头脑昏沉起来,便告了罪,由宫人扶到一旁的帐篷内休息了。 “嗯、嗯啊……陛、陛下……” 夜色渐深。 熏笼燃着暖情的香药,轻纱摇曳,李氏赤裸着身子,只披了一件薄纱,跪伏在榻上。此时她头贴榻,臀高抬,将两股之间的粉艳露出,两手扒开肉唇,好让随时可能进来的陛下采撷。 她听到了脚步声,声音渐近,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是李家庶子的女儿,从小就受嫡系的欺辱,若能今夜得到陛下的恩宠,或许向来眼高于顶的嫡系姑母能对她父母客气些。 那脚步声已来至她的身后,她不敢再分心,只用那最娇媚的声音勾引着后面的人: “奴才的屄、屄痒……求陛下肏一肏……” 脚步声停了下来。李氏的心颤动着,侧起耳朵,听到身后传来野兽般的粗喘声。 “唔……喀、喀喀……” 夜香院,被拘于墙壁中的越氏剧烈的咳嗽起来。在鱼皮面罩的气孔中撒完尿的太监抖了抖胯,对着跪在一旁的小太监喝道: “给爷爷舔干净。” 小太监看着主子,心里疼得厉害。夜香院的宫人们不知这面罩之下为何人,不过她既受司寝监钳制,他们只当她是被陛下厌弃的小主,自然争先体会着这以奴欺主的爽利。 除了透气的两个孔洞外,鱼皮面罩的其他部分倒是密不透风、紧紧地卡在越氏的颈上。此时她的满头满脸都被那骚臭的尿液围着,直让她连连干呕起来——可她的嘴巴一开,原本被阻在唇外的尿液就立时涌了进来,逼得她不得不饮下这些奴才的尿液。 如此屈辱,待事成之后必将百倍还于这些狗奴才…… 越氏忍着喉间的尿骚,心恨道。 那被伺候着舔净了残根的太监们提上了裤子,闲聊着回了芜房。小太监顾不上擦嘴,赶紧爬向了前方的主子: “娘、娘娘……呜、呜……奴才去给娘娘拿巾子,把尿吸出来……” 小太监的声音如火上浇油,让越氏心内燃着的恨意烧得更旺。她心道这奴才竟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若是换了旁的奴才,定不会让她在夜香院沦落至此。 这样的奴才,合该一辈子在这里刷恭桶才是。 小太监却不知道主子此时所想,他先求了主子等一等他,又慌忙地跑回了芜房,取了自己擦脸的巾子来。 他拿着巾子,开了芜房的门,向主子望去,却见上回的黑衣女子正跪在主子的身边,已拆了那头套了。 “这些狗奴才……奴婢现在就处置了他们……” 一国之母被羞辱至此,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那女子拿起瓢,含着眼泪,轻轻地给主子淋洗着。尿水顺着越氏的脸流下,落在了下方的恭桶内。 “喀、喀……罢了,已忍到现在,何必多此一举……等事成之后,剐了他们满门就是,” 话虽如此,越氏还是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她缓了缓气,才又继续道, “你刚才说到江王,他说了什么吗?” 那女子知道主子心系之所在,也不敢耽误,将江王与她如何说的一字一句地告诉了主子。 “呵……” 越氏听完了女子所言,竟一扫被辱之颓靡,痛快地笑出声来, “这亲疏贵贱,先帝倒是分的清楚。老东西生前昏懦,在我越家面前不敢替江王争,死后却留了这么个东西,想要全了与江王的父子之情……也罢,到底是成全了我们了。” -- 58 yin云密布2(略重口:虐yin梗/新欢虐旧a 夕阳西下,大漠孤烟。 一列驼队行走于戈壁深处,虽都是经过九死一生的猛士,但十数日的荒无人烟,耳边尽是猛兽的嗥鸣声,也叫他们不由得忧心起来。 “大人,这里离王庭还有多久?”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只见斗笠的白纱被风吹开了一角,那被称为大人的女子眸色一凛,问话的人被这腾着杀气的目光镇住,不敢再出声了。 女子从怀中掏出了司南。她并非无情之人,只是王庭难寻,她也给不出回答,而这戈壁满目苍凉、毫无生机,恐这些人生了异心,才不得已这般震慑。 若是按照先前探得的路,王庭大约就是在这附近了,女子想。 她看着司南,又轻拉缰绳,引着骆驼向那远丘走去。渡过了又一片干涸与苍凉,月亮当空,她终于在丘顶看见了那一片银色的蒙族王城。 “叮当、叮当……” 自锦帝颁了口谕以来,司寝监的副手嬷嬷倒是谨遵圣旨、一刻也不曾放松地管教着菊氏。此时她牵着菊氏走在宫巷之中,身旁的宫人一前一后牵着绳索,绳索自菊氏的下方穿过、直压着那紫黑的肉蒂,菊氏套着鱼皮面罩,夹着乳铃的双乳垂摆着,发出清脆的铃声。 那紧贴着菊氏阴部的绳索处,已满是血渍。菊氏的肉穴虽被撕裂得甚重,但每每曾为医女的女官过来诊脉时,嬷嬷却只问保胎之事,任由那肉穴溃烂——届时陛下归来看到了一团腐肉,她们再栽一个菊氏为了保胎、躲侍寝之责而自毁肉穴的罪名,就能让菊氏堕入那贱无可贱的深渊了。 嬷嬷这般想着,又高高扬起手中的鞭棍,狠狠地抽向那乳铃。菊氏只被夹了丁点乳肉,乳铃沉重,再经这般击打,顿觉撕裂之感,痛得她一时走不得路、倒在地上。 “还不快麻溜地爬起来!再敢作怪,你那屁眼也给你撕了,看你还拿什么伺候陛下!” 这句“拿什么伺候陛下”是嬷嬷最喜问的,只消这样的一句,菊氏便会惊慌失措,任她拿捏——自从她骗了菊氏自个儿撕了肉穴、让菊氏没了被宠幸的本钱后,菊氏就惶惶不可终日起来。嬷嬷见菊氏这般痴傻蠢钝,趁机哄她吞尿舔痔、当个恭桶般的玩意儿,好养出一个供贵人们猎奇的物事。而菊氏听了陛下的口谕,又辨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竟以为陛下是知晓她烂了屄,这才嫌她、厌她,把她贬为犬的——她连泣了好几日,待终于止住时,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了。 “不、不敢……母、狗……嘴……” 菊氏的鱼皮面具并未掩了她的口,她期期艾艾地说着,只是在场的都是司寝监的人,无人理会她说了些什么,不过拿她取笑罢了。果然有人又作践了几句,众人哄然大笑起来。 “奴婢拜见宵主儿。” 原来那嬷嬷深夜牵了菊氏,是去被陛下打发回来的宵美人处戏耍的。虽然不知宵美人在何处见罪于陛下、一时失了恩宠,但到底是陛下近两年来除菊氏外唯一新宠过的小主了,确实难得。嬷嬷不知陛下的心思,只道男人都是贪新鲜的,菊氏再好、性子再软,也终是床笫间的玩物,难不成陛下还能拿她当正头妻妾来待?况且菊氏是比陛下大了五岁的,陛下年轻,现下还看不出什么来,待到了虎狼之年,菊氏色衰而爱驰,难保不连累了司寝监—— 再好的花儿,开一季也就够了,否则那赏花人就只记得花、而忘记养花人的功劳了。 所以菊氏的肉穴被废,虽是这嬷嬷一时兴起,却也合了整个司寝监的意思。 “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宫人们拉开了纱帘,宵美人从梳妆台前起身,先看向了嬷嬷,随后视线便落在了菊氏身上。 宵美人自然认得菊氏,那一双肥白的乳儿叫她受了好些罪——她投靠到司寝监时,乳儿便是仿着菊氏、用秘方调理出来的,论圆润,论绵软,都与菊氏的别无二致。 只宵美人是个有心计的,虽认出了菊氏,面上却装作不知。菊氏到底是从一品妃,就算被赐了“犬”号,那也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挑明了反倒不能尽兴了。 “快!先亮亮你的烂屄给主子看看。” 那宵美人遣退了宫人,只留了两个从家里带来的陪嫁女官。菊氏如今一听那“烂屄”二字,就会做出些极淫极贱的事情来——她总想着能拿这个来讨旁人的欢心,好让旁人不为难她腹中的孩子。 果然菊氏听完嬷嬷的话,就分开了腿,向前拱着,露出那肉穴来——那处发出了一股腥臭之味,几乎要烂化成浆了。宵美人原是饶有趣味的,却也拿起了宫扇,遮住了口鼻: “啊呀,真是又烂又臭的屄……” 只宵美人还未说完,又见下首的菊氏用手指搅弄起那血窟窿般的黑洞,然后讨好地望向她: “给、给……暖、暖……脚……” “扑哧——” 宵美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看着那面色通红、却又被她的笑吓出泪来的菊氏,心头涌上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意: “嬷嬷可真是好手段,这副贱样儿着实看得我心里痛快,今夜便把她留在我这儿伺候罢。” 因翊宫的正殿无人居住,宵美人也算是独居翊宫的了。她今夜留菊氏在侧,以为只要管住底下人、略放浪形骸些也无人知晓,便由着性儿耍起了菊氏。 红绡帐内。 宵美人卧在绫罗软枕上,敞开双腿,又命人垫高了腰。菊氏跪伏于她的两腿间,伸出香舌,细细地舔舐着她的肉穴。 “主子的这处比起你那烂屄如何?” 宵美人扯了扯手中的细链——菊氏如今有些糊涂,常常听不清旁人的言语,那细链连着乳夹,倒能让她聚起精神、好生答话。 “好、好……” 菊氏虽抬了头,却翻来覆去只说这一个字。宵美人只以为菊氏敷衍她,便使了眼色与心腹,那心腹上前,一巴掌就把菊氏打了个趔趄: “主子的美穴自然是比你这烂屄好上千倍、万倍的,这是要问你好在哪儿!” 菊氏被打得懵了神儿,她摸摸索索地爬起了身,只直愣愣地看着心腹,不再答话了。心腹不知菊氏已有了那失语的症候,只道她还拿着当宠妃的款儿,又掴了她两掌以示惩戒。 “罢了,继续给主子舔穴罢。” 宵美人因着美人的身份,还不能自称一句本宫,又为了在菊氏面前抖威风,便称自己是主子。她一边受用着菊氏的香舌,一边又继续道: “可尝出这儿的滋味了?” 菊氏乳尖一阵坠痛,她抬起头,不很明白宵美人的意思。宵美人一声轻笑,伸了手,掰开了那肉唇,道: “这是陛下的滋味了……这些日子,陛下的龙根常在这里出入,你这老屄如今能舔上这里,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 59 yin云密布3(略虐:情敌侍尿梗/围场猎艳 “小主起床。” 随着这一声叫起,翊宫偏殿的宫人们便忙活起来。宵美人醒了过来,那双与菊氏相似的杏眼露出了凌厉之色。 这份凌厉正色,正是她怎么也学不像菊氏之处了。 菊氏缩在床下,因宵美人命她彻夜舔脚、又不许她穿上衣服,她受了冻、已发起热来。 “那烂屄呢?” 有宫女拉开那红绡帐,将帐幔随手挂起。菊氏慢慢地向前爬去,跪在了宵美人可以看得到的脚踏处。 “主子要尿了。” 那宵美人是个会有样学样的,她如今既有机会踩在这菊氏的头上,便将在陛下那里学到的淫辱法子用在了她身上。宵美人原以为菊氏定不情愿,她便好借着由头磋磨她一番,定要她明白如今谁才是得这后宫头一份儿恩宠的。不想菊氏却驯服地爬上了床,直在她的双腿间跪好,又低下头,用唇包住了她的尿道口儿。 “嘘——” 宵美人松了尿关,舒舒服服地将晨尿解在菊氏的口中。只是那憋了一夜的尿量不小,菊氏又受凉塞了鼻孔,急咽了几口便呛了出来,落在了床上。 “啊呀!” 这便是给宵美人寻到了罪证。见菊氏吞不过来,宵美人干脆掀开被子,直把那尿柱浇到了菊氏的脸上。只听“噼啪”之声,菊氏被浇了个满头,连发间俱是黄浊之物。 “一个烂屄母狗,竟敢脏了主子的床,你可知这被子是用陛下赏的软云罗做的,软云罗一匹可值斗金,看你拿什么描赔!” 不必宵美人喝骂,旁边的宫女已经端起了那大宫女般的架子——陛下赐菊氏“犬”号时未避忌宫人,故而这等辱事几日内被传遍了后宫,如今后宫皆知菊氏遭贬、已是人尽可欺了。 菊氏看着那被子,果然有了一摊尿渍。她自再度入宫后,从未领过月钱,实在是身无分文的,见宫女这般疾言厉色,心内害怕起来: “求、求……洗、洗……” 她原是想求宵美人宽恕她、她来给宵美人洗干净这被子的。可是她如今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好,只能发出几个音节来,于是又被宫女抓住了话柄。好在她头脸上皆是尿渍,无人愿意碰她,倒是躲过了一顿掌掴了。 因着中宫有恙,晨昏定省一概免了。翊宫偏殿的宫人们没了事做,就围在那后院,看菊氏裸着身子、跪在青石板上,搓洗着那被面。 “看,看她那烂屄……” “嗐,都流脓了,这样陛下也能肏得下去?” “当然是早就嫌她了……我听说,她这屄就是嬷嬷奉了陛下的命才弄成这样的……” 这些宫人们平日就喜欢嚼舌根,又有宵美人的刻意吩咐,更是什么难听就说什么,菊氏听着这些话,又低头看了看渗出脓血的下身,泪珠顺着脸颊滚下,落在斑驳的青石板上。 “阿姊……” 往日衰败的院落经她一番打扫收拾,竟有了些家的温暖。有一双小手拉扯着她手中的被面,阿桃抬起头,玉人儿般的小主子满面泪痕,嗫嚅着要把被面从她手中抢了去, “我、我来洗。” 阿桃就笑开了。 小主子不到四岁,还没有她的阿弟大。昨夜她不小心给他多饮了乳茶,小主子怕黑,却又不肯唤醒她、让她陪着一同小解,竟尿了一床。 阿桃常常做了些女红,经太监送出宫去,换些冷宫缺少的衣食。昨儿太监回来的时候,又好心多给他们带了一瓶宫外孩子都爱的粉圆乳茶。小主子骄矜,一开始嫌是庶民的不肯喝,还是阿桃哄着才尝了口。 阿桃抬起手,点了一下小主子哭花了的小脸,笑道: “下次可不能这样贪嘴了。” 被指尖点过的脸颊红了起来。阿桃眼见着小主子还要再哭,想起了小主子是个极要脸面、别扭性子的,连忙哄道: “可是奴才不好,昨儿该劝主子别喝那样多的。” 小主子看着她,自觉当着她的面很跌了主子的份儿,就背过身去,痛痛地抽噎了两声。然后又红着眼睛,去屋内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了她的身边。 “阿姊……” 小主子又唤了她一声。 阿桃转向了小主子,那双还红着的眼睛瞬间就晶晶亮了起来。 那时的阿桃离家万里,孤身一人来到这禁城之中,而小主子丧母失宠,独自苟活在这凋敝的院落内,她听着小主子“阿姊”、“阿姊”地唤着她,也把小主子当成阿弟般,疼到了心尖上去。 小主子就这般怔怔地看着她,那樱色的小唇也颤颤的。正当她想开口再问,小主子却忽地张开双臂、环住了她的腰,又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奶声儿里带着委屈的鼻音: “阿姊莫要嫌我……以、以后咱俩在一块,我总会待你好的……” “嗯、嗯啊……陛、陛下……” 那妖俏的呻吟声从围场的一隅传出,有好奇的小太监偷偷地掀开了帷幔的一角,他探进头去,却被郁葱的树木遮住了眼。 锦帝骑于马上,听到那隐在树木之后的动静,轻笑一声,转身搭起弓,疾发而去。 “呜……” 先是忍痛之声,随后便有那娇媚的淫词浪语传来—— “陛下好箭法,方才射中了骚狐的奶头了……可要过来看看?” 原来这处是司寝监孝敬给锦帝的欢场。嬷嬷们把那剩余的十一名家人子打扮成牝狐等母兽的模样置于其中,又命人将此方树林用帷幔圈了起来,以供陛下寻获宣淫。 锦帝被方才那话勾出了兴致。他一夹马腹,胯下的御马便朝着那树木深处行去。 只见树木后卧着一名女子,头戴狐耳,身着狐皮,后插狐尾,此时扭腰摆臀、极淫极荡地向锦帝爬去。 “骚狐……拜见陛下。” 那身上的狐皮开了两个圆洞,露出了丰满的乳儿,那左侧的乳头落了白点——正是锦帝射出的、去了头的箭矢留下来的。 “抬起头来。” 那跪在马前的女子这才敢抬起头,只她仍不敢直视龙颜,眼神只与那马蹬上的龙足平齐。 “再过来些,” 那女子便又往前爬了爬,直爬到马蹬旁才被锦帝叫了停。锦帝用靴尖勾起了女子的下巴,看见了她那一双杏眼,又移足至乳前,踩了踩那乳头, “可还疼了?” “骚狐见了陛下只觉得奶头儿痒了,哪里会疼呢。” 锦帝一哂,倒觉得这是个有趣的玩意儿,便翻身下马。隐于树木中的女官们此时也现了身,一个个地捧着器具、膝行上前。 “那朕便给你止痒可好?” 女子抬着头,望向了年轻的君王,见那双丹凤眼流动着华光、极风流俊朗的模样,一时竟贪看住,不禁红了脸。 “呵……” 锦帝喜她方才的骚气,却更喜她红脸的娇羞——总让他能看出些阿桃的影子。那女子却比阿桃会讨好他百般,无需他多言,就转身伏地,又大张双腿、高抬臀部,把那两片肉唇掀开,将处子独有的娇粉色献于他面前: “骚狐胡氏伺候陛下,欲行三花之礼,先求陛下受用这第一礼,一验花壁。” 所谓三花之礼,便是嫔妃初次侍寝时向君王所行的礼了。只见女官将托盘举过头顶,上面置着一柄水晶制的棱柱,锦帝取了棱柱,向肉穴深处送去。 棱柱拓开了幽径,媚肉蠕动地向后退去,显出处子的紧致来。从外向内看去,只见棱柱里端抵着那最紧要的麦齿——娇粉色的屏障中,镂着月牙状的孔洞。 “倒是完璧。”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小主们虽在入宫前都验过了身子,但麦齿娇嫩,入宫后不慎失了也是有的。而陛下因着菊氏的缘故,对处子颇有些执念,故而每每验这花壁时,众人都提心吊胆,唯恐出了纰漏。 锦帝松了手,女官便自觉地将棱柱从体内抽了出来。胡氏将手收回身侧,将臀部抬得更高了些: “再求陛下受这第二礼,二赏花唇。” 锦帝抬手,随意拨了拨那大小两片肉唇,指尖所触倒是温软细滑。他又来至那肉蒂处,捏起一掐,见那肉缝处涌出一阵春潮,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手上。锦帝蹙眉,移开了手指,自有贴心的女官伸出香舌,为他舔去沾上的春水。 “颜色浅,淫水多,倒是个娇嫩的淫妇。” 众人见合了陛下的心思,便又忙活起来。大宫女跪于身前,为陛下除去下身的衣物,又将半硬的龙根含在口中,与那身后舔肛的尿壶一前一后地做起前戏来。 胡氏跪伏在侧,偷瞧着龙根,见那龙根粗长,其上的青筋遒劲,肉穴内的春水便更有些潺潺之意: “再求陛下受这第三礼,三破花苞。” -- 60 yin云密布4(血腥慎入:走绳梗/烙铁梗( 锦帝宠幸完了胡氏,又破了几个家人子的身子。当然,不过是随意一插,只在最后一人的口里赏了龙精罢了。司寝监的花样虽多,却总搔不到他的痒处,送来的人只能用来泄欲罢了。 他抬了手,那机灵的宫人就叫来了魏大伴,只见魏大伴领着一乘步辇,服侍着锦帝上了辇轿。 “越相那边如何了?” 锦帝转过头,看着逐渐远去的、还跪着的司寝监嬷嬷们,问向魏大伴。 前夜酒宴后,越相那里出了个大事。原来越相离场后、在帐篷内休息时强要了一个家人子,家人子虽身份低微、但到底是陛下的女人,且她又是越相姨娘的侄女,这可是同时逆了天理和人伦,犯了大罪过了。 “已经把越大人圈禁在原处了,越大人的姨娘正哭闹呢。” 这个姨娘就是越相宠妾灭妻的那位了。因着越相有这么个爱妾,京中世家都不敢将女儿嫁去受罪,故而越相鳏了这么些年也未能续娶。 锦帝听着有趣,又细问道: “那个姨娘还敢跟你们哭闹不成?” 跟天使哭闹是对天子的大不敬,若是拈了这个错儿,这个姨娘这一回怕是不能囫囵个地回京了。 “她倒不敢,只是跟越相哭闹罢了。奴才又将那个家人子李氏送过去一同圈禁了,现在两个女人正对着打呢。” 锦帝看向了魏大伴,到底跟了他这么多年,事情做得越发妥帖了: “那越相就不拦着?” “倒是不曾拦着的,奴才瞧着,觉得那越相和他姨娘倒也不像外面传得那般邪乎,两人之间的嫌隙也不小呢。” 锦帝轻笑了一声,他躲了这半日,也是时候帮他这母舅处理家事了。 “娘、娘娘,陛、陛下他……” 德夫人处,坐在下首的梁尚书放下了手中的盖碗,皱起眉头道: “沉住了气再来回话,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说罢,梁尚书又环视了这外间一圈,却不见素日跟在梁氏身边的陪嫁, “怎么让你来回话了?” “是我让她们姑姑回宫里取一件要紧的东西了,父亲别恼,你起来回话罢。” 梁氏看着跪倒在地的宫女,倒未出声责备,而是让她起身回话了, “陛下怎么了?” 那宫女本想趁着姑姑不在,在主子面前露个脸儿,这才抢了这个差事。可及至到主子面前,她却慌了手脚,说话也磕磕绊绊起来: “陛、陛下刚在围场……连、连幸了六、六位家人子……” 梁尚书听罢,脸色稍缓。他又拿起了盖碗,茶雾笼住了他的眼。梁氏轻笑了一声,对那宫女道: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陛下可赏了位分?” 那下方的宫女争了个没趣儿,忙不迭地摇头道: “没、没有……听说陛下把她们都打、打发去异兽苑了……” 德夫人眸中的笑意更深,她见父亲已经喝起了茶、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便摆摆手,让那宫女退下了。 “陛下圣明,把那些不安分的东西送去异兽苑,倒省的娘娘费心了。” 梁尚书饮了两口茶,慢慢道。异兽苑是前朝留下来的,本朝只有开国的祖宗在那里养过人——传闻那异兽苑颇养了些疯医,那些大夫最喜给人调换上兽的部件儿,故而为世人所不容,便都投奔了异兽苑。 “可不是?这一个两个的,都走了司寝监的邪道,是该治一治了。” 思及三日前收到的消息,梁氏轻喃道。梁尚书倒不知女儿的心思,他今日前来拜见,也是有来意的,便顺着话头道: “那些人走了邪道倒也无关娘娘,怕只怕娘娘自个儿选错了路,那才是要毁家灭族、不可救药了。” 梁氏甚少从父亲口中听到这样重的话,她连忙起身欲行家礼,却被梁尚书止住,只好回了上首,坐下听训: “越家如今的情形,娘娘也是看到了的。娘娘如今应悉心抚育小殿下,切不可掺合到陛下忌讳的地方去,” 梁尚书一行说,一行从袖口中摸出了一枚玉珏,那玉珏正是被梁家救过的、在宫正司那人的信物, “这枚玉珏微臣就此收回,以后便与娘娘无关了。” “父亲……” “娘娘!” 宫正司那人于梁氏确有大用,梁氏刚想辩驳,却见父亲起了身,紧走了几步,直在她面前跪下,压低声音道: “娘娘从前帮了越氏些什么,微臣不在意。可这一只脚踏不得两条船,如今越家倾覆在即,梁家是跟紧了陛下的,娘娘万不可再任性了。” 午后的太阳白得有些晃眼,在这会子当值最是辛苦,然而自从菊氏被发落至这司寝监、陛下又离宫春狩后,却是人人都争着这个时辰的差事了。 “快、快!说你个龟孙儿呢!你他娘的不会用点力?等会儿爷爷要是输了,就把你那腚眼给烫熟了!” “我说,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手气不好就要认命,让你押母狗你嫌人家屄烂,说走不动,你看看现在……” 司寝监内一片沸反盈天,只见有人在白花花的日头底下扯了两根粗砺的麻绳,麻绳上打了数个结,又被刮起了那如针般的刺毛。菊氏和左谦被分别押到那两根麻绳之上,叉开腿,那高抬的麻绳自然就紧紧地压在了那肉穴或后穴上。又有宫人上前用黑色布条蒙了他们的眼睛,喝令他们快快地向前走去——其余众人就在旁边开了赌局,把这非人的痛楚只当个押宝用的骰盅。 那押了左谦的太监被驳了一顿,心内着恼,便拿起鞭子,狠狠地向左谦抽去,一边抽还一边骂道: “贱王八!你他娘的要是敢给爷爷输了,刚才烧红了的烙铁看见了吗?爷爷就给你捅到肠子里去!” 原来那院内还生了炉子,炉子上放着烙铁,烙铁烧得通红,显出皮焦肉烂的可怖来。左谦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押了菊氏的太监见这边如此耍滑,便也对菊氏喝道: “老母狗,你那烂屄要是输了,爷爷就用烙铁把你那屄洞给焊上,看你那肚子里的野种怎么出来!” 那麻绳上的刺毛跟针一样,扎在腐肉上,每行一步都会刮下些血肉,及至到了绳结处,更是把好肉也磨坏了。菊氏忍着剧痛,又怕左谦吃苦,自然走得极慢;却不想左谦也存了与她一样的心思,也怕她吃苦,故意作出走不动的模样,宁可自己领了那酷刑。曾经的夫妻在此时心有灵犀起来,倒是可怜可叹。 那副手嬷嬷坐在树荫下,众人孝敬她,请她做了庄家,让她无论输赢都能挣些银子。她眼睛毒辣,瞧出了绳上两人的想头,便冷笑一声,把喝了一半的茶水泼在了地上,道: “哟,在这儿演什么患难夫妻呢?有本事叫陛下看见,看你们还活不活得成!贱王八、老母狗,都给奶奶听好了!现在谁走得快谁就挨那烙铁,是烙屁眼还是烙烂屄,就看你们自个儿了!” 果然话音既落,那菊氏和左谦都挣了命地向前走去,所行之处无不被鲜血浸染。旁边的众人得了趣,又想出了些新的招儿来,竟在那麻绳上放了些绿刺蛾的幼虫,把那毒刺和毛刺混在一起,直扎得菊氏嚎啕起来。更有几条幼虫沿着肉穴爬了进去,让那本就糜烂的肉穴更加痛痒难当。 菊氏因着绿刺蛾,又到底没有左谦壮实,终是败下了阵来。左谦眼前的布条被解了下来,他倒在了地上,放下心来,望向了阿桃。阿桃的下体已看不出形状,只是不断地滴答着血水,而阿桃呆坐在绳上,仿佛失了魂一般。 -- 61 东窗事发1(应该不虐:烙铁梗/廷杖梗) 得了嬷嬷的命令,宫人们一拥而上,直把那菊氏捆得结结实实。 菊氏被吓得糊涂了,竟连挣扎也不会,就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小兽,只不住地流起泪来。 宫人们捆好了菊氏,又按照嬷嬷的吩咐,分开她的双腿、又压下她的腰——“要她看着自个儿的肉屄被焊上!” 嬷嬷抬了脚,也不顾那鞋面的金贵了,直接地踩在了那团烂肉上。这母狗既然敢伤了她,她必得要这母狗以后见到她就要怕得失禁才好: “先焊哪里呢?” 烙铁在菊氏的股间逡巡,菊氏拼命地摇着头——她说不出话来了,眼泪落在那烙铁上,腾起了一缕青烟。 “不如,先治治你那永远管不住的尿罢?” 嬷嬷狞笑着,焊上一坨本来就稀烂的骚肉有什么用呢?不如把那其他能讨好陛下的地方都毁了,那才是彻彻底底地没了翻身的指望呢。她这么想着,便将那烙铁向着那尿道口儿按了上去—— “当啷——” 烙铁落了地。嬷嬷抱住自己的手,哀嚎起来,原来她的手腕被一根发簪洞穿了。落地的烙铁也滚了起来,直沾上了水,发出“嗞——”的声音——落在菊氏的耳里,以为烙在了自己的身上,多日的折磨、今日的残虐,直把她吓得失了禁、昏死过去。 嬷嬷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叫骂起来。她转过头,要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她的地盘上—— 原来是德夫人的心腹女官。 德夫人如今执掌凤印,连带着身边的人都水涨船高起来。嬷嬷心里虽恨,却也不敢再骂了。她横了底下人一眼,叫他们赶紧把菊氏抬走,却被那女官带的人拦了下来: “奉了娘娘的懿旨,接犬妃娘娘去秀宫。” 嬷嬷既是司寝监的副手,显然不是好降伏的善茬,只见她略缓心神,便行了一个平礼,道: “嘶……那可就对不住了,咱、嘶……们司、嘶、寝监领的是陛下的旨意,实在不好、嘶……行这个方便。” 德夫人的懿旨哪里及得上陛下的圣旨呢?菊氏虽失了圣心,但若被旁人接走,岂不成了司寝监的罪证了?况且菊氏已成这样了,如果不能彻底地毁了,一旦来日菊氏翻身,她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副手嬷嬷挺直了身子,又喝令宫人们快些把菊氏送回密室。女官看这嬷嬷铁了心,便冷笑了一声,转身向外高声道: “杨嬷嬷,这下您可都听到了,这里有人借着陛下的名义、戕害陛下的妃嫔呢。” 那嬷嬷一听到“杨嬷嬷”三个字,刚挺直的身子就僵住了。她未料到这菊氏竟还能惊动了宫正司的掌事嬷嬷,便赶紧向院门口迎去。 杨氏多年执掌宫正司,早就沾染了一身的肃杀之气。她进了院子,一眼就瞧见了那裸着身子、叉着双腿又昏死过去的菊氏,立时白了脸,大怒道: “你们司寝监是要反了!” 杨氏紧走几步、蹲下身来,又细看了菊氏。见菊氏乳上紫黑、肉穴糜烂,冷汗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 今日午间,德夫人的女官过来告诉她有人要戕害菊氏,她还道绝无可能——盛宠之下,就算司寝监严苛了一些,菊氏又能吃亏到哪里去呢? 杨氏咽了一口唾沫,又瞧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两股之间,连气都差点喘不上来了。 若是此刻站在这里的是陛下……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因着她自个儿不喜菊氏,故而在看着司寝监时,她都只叫人盯着司寝监对外的联系、而刻意忽视了司寝监对内的调教。 杨氏头痛欲裂,她恶狠狠地盯着那嬷嬷。陛下虽是对菊氏好一阵歹一阵的,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不过因着左谦才这样,实则根本离不得菊氏。 若是御驾回銮,看到了菊氏这样,这个司寝监、连带着她的宫正司,怕是都要血流成河了…… 杨氏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宫正司的宫人们见杨氏面色惨白,赶紧搬来了圈椅,又给她递了杯热茶。杨氏喝了口茶,略压了压心内的惊慌,才先转过头、对女官道: “既然是陛下让司寝监管束犬妃娘娘,也不好忤逆圣意,暂不挪动犬妃娘娘。姑姑先去请太医过来……对,把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请过来……” 女官领了命,派了旁人去请太医,自己仍留下来照看菊氏。杨氏亲自给菊氏套上了襦裙,又命手下将菊氏抬回厅内、亲眼看着菊氏躺在了软榻上,才回了院内,对着那终于觉出了怕来、面如土色的嬷嬷厉声道: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这副手嬷嬷是瞧了杨氏的反应、才晓得其中厉害的。她原就不比正职知道更多实情——要不是宫正司打死了那个与皇后私交甚厚的老嬷嬷,她也当不上这个司寝监的副职。 可是……陛下明明这般磋磨菊氏,她怎么就成了宝贝了呢? 她看向了落在地上、已渐渐冷却的烙铁,她甚至庆幸方才被发簪洞穿了手腕…… 她又抬起头,发现杨氏正在盯着她,眼中露出了要吃人般的狠绝。 司寝监,正厅内。 “呜、呜……” 屏风之内,软榻周围跪了一圈的医女。太医们跪候在外,等着医女们清理伤口、观察伤势,才好进一步诊治。 那医女们虽都在宫中浸淫多年,却也不曾见过伤得这样重的下体。女官在旁边看着揪心,便问道: “可怎么样了?” “呜!呜、呜!” 纵用的是煮得极柔软的纱布,菊氏也绷直了身子、凄声惨叫。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些医女,以为她们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都是来取笑戏弄她的。她又痛又怕,呜咽着想要捂上那烂掉的肉穴。 “好在娘娘生产过,里面倒无甚大碍,每日按时上药便好了。只是这外面,怕是不好办了……” “你是说,需要割去腐肉……那花唇岂不是……” 司寝监的人都被绑上了春凳,正挨着板子——这板子可不是普通的廷杖了,击打肉身的那一端被包上了铁皮、铁皮上还镶着倒钩。每一杖落下,倒钩都会勾住皮肉,再抬起一扯,其痛不下于凌迟。太医们哪里见过这般血淋淋的场面,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嚎,连回话都打着颤儿: “娘、娘娘的花唇腐、腐坏得厉害,若不割、割干净些,引起了脓毒症,怕、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这个主便不是她能做的了。 杨氏转身看向了屏风内,见女官给菊氏抱来了一床被子,菊氏忙不迭地往被子里缩去,便叹了口气,对候在一旁的手下道: “去准备纸笔罢。” 入夜。 杨氏放出了信鸽,那小巧的白色飞影掠过夜香院的上空,惊动了在下方的主奴二人。 “娘娘……是、是鸟。” 那信鸽飞得极快,小太监又不认识,想了半天只说出了个“鸟”字。越氏看他这样愚笨,心内甚为不屑——小太监入宫这么久,却连宫中设有弓箭手都不知,若是一般飞禽早就被射下了,哪里还能让它活着飞出去? 想来是宫中出了急事,需要飞鸽传书了罢。 因着夜香院的太监们贪心,想让这墙中女子当那猎奇的玩意儿好多挣些银钱,就在那鱼皮头套的嘴巴处开了个洞,叫她吞精饮尿。 这本是个苦差事,却也让越氏的嘴巴得了自由。 “给本宫去传个信儿罢。” 原本夜夜来此的女官忽地就不来了。那女官素来忠心,断不会背叛她,怕是梁氏给牵的那条路断了才会这样。这信儿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信儿,却很适合眼前的这个蠢货。一旦事发就把他推出去,死无对证,一了百了。 小太监却欢喜起来。他不知道越氏的心思,只知道自己没有甚么用,如今能帮上主子的忙,他就高兴了。 越氏让小太监取来纸笔,用嘴叼着写了几个字,然后让小太监将纸条卷起来——反正小太监不识字,也不必避忌着他。 “等会儿深夜再出去,避着点人……” 越氏说了之前那约定取信的去处,忽地想到了从前这蠢货送丢了信的事,便又提了一句, “这可不比从前跟江王的时候了,万不能把这信送丢了。” 小太监怔了一下,眼内满是落寞,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把纸条揣进怀里: “娘娘放心,这次不、不会了……” “本宫那个时候不懂事,倒是伤了你……” 哪里是“伤了”这么简单呢?因着越氏的一句话,小太监被下人拖去柴房,从仆从到护院给肏了个遍,还被那不知轻重的掰断了小茎,落了个太监的命。 越氏倒也不是真心宽慰他,不过是现在无人可用罢了。不过既做了戏,必然也是要做全套的,便又道: “本宫自幼丧母,家里人待本宫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只有江王还肯惦记本宫……” 只是提起了江王,越氏免不了动了几分真情。越相宠妾灭妻,自然不把她这个嫡女放在眼里,幸得她小时候入宫结识了江王这个玩伴,在被姨娘百般苛待时,她最欢喜的便是每月收到江王托人捎来的小物事了,虽不名贵,但胜在有趣,伴着她度过了那些漫漫的长夜。 “……说起来,也有你肯跑腿的功劳……” 月光笼在她的脸上,那艳丽的五官都柔和了起来。小太监是从小就把主子当作小仙女一般的,他看着主子,只要她高兴,他是怎么样都欢喜的。 -- 62 东窗事发2(猫尾入xue梗/伪双龙入dong梗 黎明时分,鸣山行在。 虽陛下还未起身,但宫人们已经忙活起来。因着锦帝挑剔,大宫女正从牛皮口袋里倒出玉泉水,好给陛下烧水盥洗。有小宫女捧了一只白瓷瓶儿过来,向这些姐姐们献好道: “姐姐,我刚从山里采了花露,可以给陛下烧水泡茶了……” “呸,可真是个作死的,这山里的花露如何吃得?记住了,陛下只吃年初蠲的梅花上的雪水,可别在这里点眼了……” 这些宫人们做事虽热闹,声音却压得极低,生怕哪句吵着了正在帐内睡着的陛下。然而,在这帐内的龙床之上,却有着一番别样的春光。 “呜……” 乳头被纳入口中,御猫睁开了眼,含羞望着这年轻的君王。陛下未束起的青丝散落在她的胴体之上,那琉璃般的眸子含着笑,也在看向她。 御猫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些。在侍寝前,她听说了陛下许多传言,有说陛下难以捉摸的,也有说陛下动辄得咎的,却从未有人说陛下长得这般好看。陛下又啜了几口,直将她那乳头吮的红肿起来,才松了口、撑起上身,那寝衣松垮着,露出了内里的秀雅。 “醒了?” 御猫点了点头。她从小是个容易害羞的性子,为人又颇为和软,不比旁的小主上得台面。故而在前几日的围场中,司寝监的掌事嬷嬷让她扮作御猫后、只给她一个最偏僻的角落,谁知陛下竟寻到了她。 然后,她就被带到了行在内,当夜就为陛下侍寝了。 锦帝摸着这御猫的脸,这是他在这鸣山发现的小玩意儿。那日都要出了围场,坐在步辇上的他瞧见了这只狸猫——还打着瞌睡,让他想起了阿桃扮过的御猫。 于是他便留下了这狸猫,还亲自赐了御猫的名儿。这御猫虽不似阿桃的容貌,但性格、脾气,及至床上的那份娇羞都像极了阿桃,让他更加喜爱了。 “陛、陛下……别……” 那御猫惊呼起来。 锦帝就着龙根深埋的姿势,把御猫抱了起来,直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因着对颇似阿桃的怜惜,锦帝还未破开她的后穴——故而那后穴还插着逗趣用的猫尾。 锦帝拨动起那尾巴,那含在后穴中的另一端也跟着抖动起来,直把那御猫搅得浑身艳红起来,嘤咛地环住了陛下。 “陛、陛下……那、那里……不要……” 就连慌乱的神态都是这样相似,锦帝一手勾住了猫尾,而另一手在二人的交合处画圈——因着龙根的粗硕,那处已是严丝合缝的了。 锦帝揉搓起那肉蒂,然后试探性地在龙根与肉穴之间插入一指。那一指刺激出了一股春潮,从而使那缝隙容进去了第二指。 “朕想跟你这猫尾……一同肏进那小屄……” 待缝隙拓至四指宽时,御猫已带了些哭腔——只她也不敢反抗,而是由着陛下戏弄。锦帝见她这般乖巧,便抽出手指,换上那猫尾尖,一点点地往里推去: “说,现下是什么在肏你?” 陛下的玩笑好生下流。御猫心里想,可却也喜欢他这般辱她。她已是陛下的女人,只要能哄得陛下高兴,说些羞话也未尝不可。 “是、是陛下的大龙根……和阿狸的小尾、尾巴……” “在肏你的哪儿呢?” “穴……” 御猫已经羞得流出泪来。这样的反应自然讨了锦帝的欢心,只听他道: “什么穴……在朕这儿,可是只有阿狸的小骚屄的……” 说罢,那猫尾便径直而入。那塞得满满当当的、又毛绒绒的触感甚妙,直把龙根伺候得忒忒跳动起来。锦帝推倒了御猫,便要大肆挞伐—— “陛、陛下!” 那用来隔断内室与外间的屏风后跪了一个人,听着是魏大伴的声音。 那龙根经过方才的刺激,已是快要喷薄的了。只是魏大伴明知他在入港,却还要此时禀报,想来是出了什么大事的。锦帝从御猫体内退了出来,压抑着欲火,向那屏风后道: “何事?” “陛下,奴才刚刚收到了宫正司的飞鸽传书,犬妃娘娘她……她出事了。” 御猫伏在床上。 陛下正看着魏大伴呈上的纸卷,面色铁青,眼中已不见方才的温柔,只有一股凌厉的杀意—— “谁干的?” 这几乎不是一句问语了。 龙息呼啸,直压得御猫喘不过气来。侍奉在内室的女官们也跪了一地,都战栗地沉默着。 魏大伴方才只扫了一眼,见是菊氏受了重伤、便不顾陛下正在行幸就禀了上去,故而此刻他也是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 锦帝看着那纸条,几个“须尽割封纪”的字直看得他呼吸一滞。 他不过才离宫半个月,阿桃怎么会如此了呢? 他不该把阿桃留在宫里的。身为天子,锦帝从未有过这般懊悔的时候,他不该跟阿桃怄气的—— 那夜,阿桃都那样求他了、把头也磕破了,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着了魔一般地抛下了她…… 锦帝把那纸卷攥入掌心,他不敢再细想下去。他抬起眼,那懊悔又化成了嗜血——阿桃是他亲口托付给司寝监的,如今他离宫不足半个月,阿桃就出了这样的事…… 那无可遏制的暴怒腾了起来,直要把整个行在都掀个天翻地覆—— “去司寝监,即刻把人都给朕捆了来!” 那边的亲卫正在去拿人的路上,这边的锦帝已写完了回信,先让信鸽传了回去。魏大伴跪在一旁,等着陛下拟出第二道手谕来——提前结束春狩,御驾立即回銮。 “奴才请陛下安。” 魏大伴抬起了头,他原以为是亲卫这么快就拿来了人,却不想跪在门口的竟是暗卫首领。这暗卫首领向来无大事不现身的,想来是出了什么要紧事了。 “陛下,越相的那个庶长子……死了。” 锦帝猛地抬起头来,连着手中的毛笔都急滴了两处墨渍。跪在下方的暗卫首领已准备领罚,锦帝止住了笔,冷言道: “说细些。” “连着那个外室跟孩子,都死了十数日了。之前往来京城送信的那个暗卫也不知踪影,怕是朝中有人在算计这个……” 好大的手笔。 锦帝冷笑了一声,此刻的他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坏事接连发生,倒让他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他拿起了刚书好的手谕,将它揉成了一个纸团,随手丢在了用来置弃物的木匣中。 “啊、啊!相爷、相爷,快、快射给奴家……” 日上三竿,因着不在朝中、又得了新人,越相也贪欢了些,直恨不得把这娇人儿揉进身里。 正在伺候越相的便是小李氏了——她与越相的姨娘大李氏系出同族,便以大小区分。只是因着陛下的恩典,这小李氏辈分虽小、身份却高,是实打实的贵妾,竟比那在越府沉浮了多年的姑母还要尊贵些。 小李氏既以犬姿承宠,那大李氏也不能闲着。只见她正埋首于越相的臀后,不断舔舐着那肛口。 “都射、射进来了……相爷,您可把奴家的小屄肏肿了呢……” 小李氏只有十六的年纪,正是最娇嫩的时候,这样鲜花般的容貌,让已过五十的越相如何不爱?他趴在小李氏的身子上歇息着,嫌起了身后大李氏的不好来—— “连个腚眼儿都舔不好,干巴巴的没甚滋味,多用些口水润润,润好后再吸出来……这都是你干惯了的,别忘了你的本!” 那大李氏原是越相发妻身边的一个侍女,趁着发妻怀了嫡子便爬了越相的床。而那发妻后来又因气恼流了孩子,这大李氏便抓尖卖乖,用种种媚术迷了越相去,还抢在了发妻前生下了庶长子,从此母凭子贵了。 而这舔肛一术,正是她当年为了勾引越相使出来的。故而越相此时说她是干惯了这个的,倒也不能说错。 小李氏见姑母吃了瘪,心内甚是得意。她父亲是李家庶子,姑母却是李家嫡女,因着李家是仗着姑母起来的,她从小就颇被嫡系欺辱。而如今她也嫁与了越相,身份比姑母还要高,可是要好好报一报这仇了。 -- róǔωеηωǔ.ⅹγⓏ 63 东窗事发3(嬷嬷 “何以见得是朝中之人?怎么就不是你们办事不利的缘故?” 暗卫的首领跪在地上,听到陛下的诘问,猛一叩首,道: “陛下圣明,奴才来此之前就已派人详查那失踪的暗卫,过去数日,那暗卫虽不现身,每日却还能传递消息,且与朝堂形势严丝合缝,故而奴才想,这幕后之贼怕是在前朝……” 锦帝一边听这首领回话,一边由女官们服侍盥洗,待他洁了面,大宫女从旁边高举着的托盘上拿起了脸帕,为他轻拭着水珠。 “哼。” 龙息冷冽,大宫女的手抖了一下,她稳了稳心神,才敢继续为陛下擦拭。又有女官膝行上前,为陛下身后束发的女官捧来玉冠。 “那个暗卫可还有家人?” 暗卫们虽以孑然一身的为主,但也有那有家有室的。只是那有家有室的,其家人也都握在陛下手里,以确保他们的绝对忠诚。 “都死了。” 那失踪的暗卫怕是回不来了,生既不能见人,定然是寻不到什么踪迹的。锦帝思及此,问道: “验明正身了?” 首领点了点头,把经高手画出的图从怀中取出,向前膝行几步,呈给了陛下: “三个,一个是他妻子,还有一儿一女,皆一剑毙命,遂焚尸灭迹。” 锦帝接过那画。画倒是极写真的,只是看不出尸体被焚烧后的迹象。身后的女官瞥了一眼,被那画上的狰狞唬了一跳,直吓得掉了手中拿的玉冠。 那女官还不及跪地求恕,就已被捂嘴拖了下去。锦帝细瞧着那画上的伤口,看似是极平常的剑留下来的,倒不好寻出端倪了: “只有这些了?”⒭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还寻到了这个……” 首领自知办事不利,更不敢放过可细究的一草一木了,只见他又呈上一片焦了半边的麻秸,锦帝拈起: “这是?” “回陛下的话,这是发烛。” 发烛便是用来取火之物了。华朝的发烛多以松木制成,其薄似纸,硫磺染之,引火奇佳。锦帝蹙眉,他轻搓着这半片物事,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发烛。 “陛下,我华朝多用松木制的发烛,此发烛是由麻秸所制,而至今仍用麻秸制发烛的,只有北边的蒙族……和能与蒙族打交道的人了。” 暗卫首领不敢再言。 蒙族是华朝的宿敌,陛下一直欲除之而后快。而暗卫身为陛下心腹,竟与蒙族有了联系,无论真相如何,暗卫都要从上到下的清洗一遭了。 “不必做多余的事情,” 锦帝似乎已料到了暗卫首领所想,直接否了他的念头。那首领惊诧,他抬起头,却见陛下来至方才的桌案前,拿起笔写下了一道手谕,对他道: “你亲自跑去极北一趟,把朕的手谕交给梁将军。” “陛下,司寝监一干人等带到。” 那边暗卫首领刚领命而去,这边亲卫便将随驾来至鸣山的司寝监众人捆了过来。 “呜……” 被推到最前面的是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如今她那巧舌如簧的嘴被塞住,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呜呜”声。服侍在侧的女官们瞧了,都在心底暗笑她的狼狈。 都是这个老东西调教出来了那些母畜,才在陛下面前抢尽了她们的风头,让陛下对她们视而不见…… 女官们恨恨地看向了掌事嬷嬷,再不除了这个老东西,御前怕就被那些骚货给跪满了。 “真是个越老越没了规矩的!” 陛下既要发落了这些人,自然要有人替陛下说些、骂些天子不便言之的话的。 掌事嬷嬷虽蓬头垢面,却是故意作出这副可怜样子的。多年后宫浮沉,她早就练出了揣摩上意的本事——陛下早起就发怒,显然是刚收到消息便发作了,而能让陛下如此、又归罪于她的,想来只有菊氏那条母狗了。 她一边挣命地发出“呜呜”声,一边不住地以头抢地,很快就磕出了一滩触目的鲜血。 “给她松口,朕有话问她。” 这嬷嬷惯是巧舌如簧的。她折腾出这般动静,就是为了让陛下给她个开口的机会、而不是直接杖杀了她: “陛下,奴婢虽有罪,却是一心为了陛下……” 还未及嬷嬷说完,便有女官打断她,向旁边的亲卫道: “还敢在陛下开口之前抢话?这可是大不敬!还不快打烂了她的嘴!” 亲卫立时扬起大掌、左右开弓,只几个来回,便打落了那嬷嬷的两颗牙齿。 那不安好心的女官趁机从内室牵出来了御猫,想让这司寝监送来的骚货同这些老东西们一块见罪于陛下,直叫一起打死才好。 果然,这御猫才爬到陛下的脚边、怯怯地想要跪下,乳房上就挨了陛下迁怒的窝心脚。她平白无故地挨了一脚,心内委屈,却不敢辩驳,只默默地垂泪受着。 锦帝无心再理会她,只厉声问那嬷嬷道: “你竟还敢说为了朕?” “陛下,奴婢此生都是要侍奉陛下的,怎敢不事事以陛下为先?一如犬妃娘娘自个儿撕了肉穴,奴婢也只想方设法弥补、不敢惊了陛下……” 这等颠倒黑白的瞎话,也只有没了心肝、弃了廉耻的人才编的出来。可是语出惊人也有些好处,让她得以寻隙辩白。 “奴婢听那些送母畜们去异兽苑的奴才们说,犬妃娘娘为着护住野种、不愿以前庭侍寝,这才撕了自个儿的肉穴……” 魏大伴原以为这欺上瞒下的司寝监是死到临头的了,却不想这老东西还能掰扯起左谦和菊氏的私情来——他用旁光看着陛下,见陛下抓起墨锭,直向嬷嬷掷去: “犬妃撕了自个儿的肉穴有何好处?你当朕是傻了不成!” 那墨锭质地坚硬,直把嬷嬷的头砸出了一个血坑。嬷嬷一动不动,由着血淌了下来,只顾再辩道: “陛下既已认定,奴婢也愿含冤伏诛!只是既然犬妃娘娘为着个王八撕了穴,陛下再宠爱娘娘,也该给个教训,好让她明白谁才是夫主!如此,奴婢便虽死而无憾了……” 掌事嬷嬷这番胡搅蛮缠并非泼妇技俩,她实在是算准了陛下心思的——多情总被无情恼,她正是要用陛下对菊氏的情深,再陷菊氏于无望的深渊。 况且,只有咬死了菊氏是为着左谦自个儿撕的肉穴,她才能有一线生机——比起因为陛下的默许才犯下凌辱嫔妃的罪过,借陛下之名肆意行事的欺君才是真正的恕无可恕。 锦帝看着这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的贱奴,他的逆鳞已被这贱奴触了一遍——又是为了左谦,又是为了野种,又是阿桃自个儿乐意的。 他心知这几乎是一场污蔑,阿桃纵然对他无情,可也已经是他的妃妾了,她不应这般没有分寸——仗着他的宠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自己来护着旁人。 可他也让宫正司的人查过,就在他迟迟收不到阿桃低头的消息时。他又忍不住了,想着阿桃或许没有为着左谦做出那些事情,那他就能说服自己把阿桃接来…… 锦帝闭上了眼。 睫羽阴翳,肃若寒星。 可是阿桃确也做了,且不止如此,她为了护着肚子里的野种,甚至还给司寝监的奴才们舔痔吮肛。 阿桃从未当自己是他的妃妾。 “……还求陛下听完奴婢所言,再杖杀奴婢也不迟……” 锦帝抬眸,只余一片讥讽的凉薄。他摆了摆手,让魏大伴唤来的、已捂了嬷嬷嘴的亲卫退至一旁: “那便再给你一个死前说话的机会。” -- ℍàΘdêsℍц.ⅭΘm 64 东窗事发4(割礼梗/以x 掌事嬷嬷向前爬了爬,直爬到那御猫附近,才又跪了下来。 锦帝看着嬷嬷,余光内自然就有了御猫——这便是嬷嬷的第一步打算,纵然司寝监千不好万不好,但也总给陛下送了些好玩意儿。 那白嫩的乳房已经显出可怖的瘀肿。陛下方才的那一脚是用了力的,若不是踢在她的乳房上,有了个肉团当个缓冲,怕是肋骨都要断了两根。 锦帝见了那乳儿,又想起今早那般温存来,自觉方才不该那样对御猫的——到底司寝监送来的玩意儿中,这个是与阿桃最相似的。 “奴婢该死,犬妃娘娘虽是自个儿撕了肉穴,但司寝监知情不报,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的……” 这嬷嬷一句“奉了陛下的旨意”,直唬得在场诸人都跪了下来,深恐被这大逆不道的嬷嬷连累了。 锦帝轻笑了一声,笑声虽低,却撕扯起众人的心。锦帝拿起了桌案上的茶碗,掀开碗盖,里面是用梅花烹出的茶。他吃了一口茶,梅花有开郁和中的功效,可他心底的杀念却越发盛了。 他知道这嬷嬷提起阿桃与左谦私情是为何——这样的顾左右而言他,他已在前朝见了无数次。可是拿着他的旨意来堵他的口,这嬷嬷还是头一个。 “……陛下让司寝监严加管束娘娘,既是严加管束,奴婢们也只能狠下心来遵旨了,陛下爱重娘娘,总舍不得让娘娘吃苦头,这本是陛下的心意,可娘娘却总对旁人有妄念,长此下去,奴婢们只怕陛下被辜负了。故而奴婢们才做了这恶人,先让娘娘吃了苦头,让娘娘知道失了恩宠的下场,此时陛下再维护……” 这其实是锦帝在前朝常用的手段了。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也是赏罚并重,才能让底下人驯顺。可锦帝虽对旁人用惯了这些,但因心底疼着阿桃,总舍不得这般待她——从前宫正司的杨氏也跟他提过,他也只是随心好一阵歹一阵罢了。 “呵……”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茶雾笼住了锦帝的眼。早年还有人敢在前朝跟他说这些,如今他君威日盛,杀的多了,已无人敢如此放肆了。这种话乍听有理,可经不起细琢——就算是司寝监自作主张为他分忧,却也要把握一个“度”字。如今阿桃的前庭毁了,虽还能为他孕育子嗣,床笫之事却失了乐趣…… 那嬷嬷见陛下轻笑,以为说动了陛下。她们司寝监见惯了帝心的凉薄,不过是一条母狗的屄罢了,没了这个,再去寻更嫩、更紧致的肉穴给陛下便好了,况且—— “……陛下,娘娘如今虽须割去花唇,但并不影响陛下的受用……古籍有载,番邦女子将笄之前,须行一种‘割礼’,即割去花唇与花蒂,只留指甲大小的花穴,她们在嫁人后,丈夫与之每行房事,那处都会如花苞般绽开,丈夫便得破处时的紧致销魂之感……” 只是对女子而言,却是极大的痛苦了。陛下的龙根本就粗硕异常,菊氏若只留指甲大小的肉穴,只要陛下一幸前庭,肉穴必被撕裂——一旦行此割礼,菊氏便永堕痛苦之中了。嬷嬷隐去了眼中的阴毒,又继续道: “……既然娘娘失身于旁人、未能将初夜献于陛下,便让娘娘以此补偿陛下,既全了娘娘的妾妃之德,又可警醒娘娘谁才是她的夫主,一举两得。” “这么说,你们司寝监不仅无过,反倒成了忠心为朕的功臣了?” 茶碗重重地落在了桌案上。 嬷嬷心内一惊,她抬起头,只见陛下的亲卫已来到她的面前。 “嬷嬷,鸽子回来了。” 杨氏打开了竹制的信筒,展开了内里的纸卷,寥寥数字,是陛下的手书—— “以菊氏的性命为重。另严审司寝监,务必查出菊氏身上的古怪。” 杨氏逐字记下,遂抬手烧了纸卷。她起了身,先吩咐手下前往司寝监传达陛下的谕旨,遂转身向地牢的方向走去,副手拿起了灯笼,为她照亮通往地牢的暗道。 地牢的深处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杨氏听了,便皱起眉头道: “这样狼嚎鬼叫的,岂不让外人听了笑话?” “嬷嬷说笑呢,外人怎会进的来这地牢?” 那副手一边将灯笼放得低了些,一边回道。杨氏听他这般说,继续道: “外人自然进不来这地牢,怕只怕在地牢里的内人生了外心,便成了外人了……” 这话意有所指。这回菊氏之事,连她都未曾觉察,却能被德夫人知晓——她可不信那女官从鸣山赶回只是为了为小殿下取个物件的鬼话。就算德夫人在司寝监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可禁城与鸣山的通信却是只能仰赖宫正司的。 杨氏含笑看了副手一眼,上回去鸣山的,可不就是这个人么?只是副手跟了她多年,她虽心有怀疑,但还愿意给他个机会,端看他与那德夫人是何打算了。 “就是这间了。” 牢门打开,发出“吱”的沉闷之声。杨氏向内望去,只见刑架上挂着一个血葫芦般的人,原来正是那司寝监的副职了。 那嬷嬷此时正被刑架压得几乎对折了身子,眼睁睁地看着行刑的太监将那绿刺蛾的幼虫送入自己的肉穴——她的上下眼睑都被银针定住,由不得她不看。 “奴才给嬷嬷请安了。” 那太监见是嬷嬷来了,赶紧放下了镊子,请安道。杨氏看了一眼那蠕动着的、周身尖利的幼虫,嘴角微翘,道: “到底咱们是粗人,你看人家司寝监,人家琢磨的才真叫细活儿呢。” 杨氏拾起了那镊子,轻轻拨了拨停留在嬷嬷穴口的幼虫,那幼虫受了刺激,便向深处爬去,直把嬷嬷蛰得抽搐起来。 “啊、啊啊!瓤(杨)嬷嬷熬(饶)、熬命……” 为着防止受刑的人咬舌自尽,但凡须审出些东西的人,一进地牢便会被拔光牙齿。杨氏听着那嬷嬷含糊的话,又用镊子夹起了一只幼虫,直送入那后庭之中: “我听说,这犬妃是受了嬷嬷的骗,才自个儿把肉穴撕了的?” 那嬷嬷平日看着厉害,却是个最熬不住刑的。宫正司一道道手段下来,早就把她折磨得都吐了口,她慌忙地点着头,不住道: “赫(是)、赫……” 杨氏听了,却未停了刑。只见她拿起那张录了口供的纸,继续念道: “你们掌事的还在犬妃的膀胱里置了海绵?真是好奇思、好妙想,咱们宫正司是要向司寝监学些本事了……” 那嬷嬷听着杨氏这般说,直吓得失起禁来,只是她的尿道口儿被蜡油封上,那尿又立时回流,把她激得翻出了眼白。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见那放着绿刺蛾幼虫的碟子已经空了,她又惊恐地看向了自己的肉穴: “熬、熬命……欧(都)豁(说)了……熬、熬……” “哦?” 杨氏轻笑了一声,她拿起了一只小瓷碗,里面是用来饲养幼虫的、新鲜的碎叶,太监旋起了刑架,直把那黑洞洞的肉穴朝向上方。杨氏撮了一把碎叶,撒入了那肉穴中, “可是本司想要的,却不是这些呢……” -- 65 御前惊雷(与裸女捉迷藏梗/女官被抓包梗 华历八十年,冬。 “陛下……我在这儿呢,陛下。” 御花园的树木银装素裹,天地一片皓然之色。一年下了好几场暴雪,本应在前朝处理赈灾事宜的垣帝却与林妃在这假山的暖亭中,一边赏雪,一边行起了闺房之乐。 这暖亭烧起了地龙、地上铺了软厚的毛毯,四周又搭了密不透风的纱帘,宛如暮春般温暖。只见林妃只着一层纱衣,捧着一对姣好的乳儿,娇声向被绸带蒙住了眼睛的垣帝唤道: “陛下,再向前来些,这儿可有一对雪白的兔儿在等您呢。” 华朝的开国帝后便是好相貌,传到垣帝这儿本也是极具风流韵致的,可却因他沉迷酒色、又痴迷丹药,早已被掏空了身子,面相也轻浮起来。 垣帝向前摸索着。暖亭内除了林妃外还有好些美人,都是林妃为垣帝选来的宫女们——她深知男子总是爱新鲜的,与其让垣帝自己去寻,倒不如她自己寻来、也好拿捏。不过与林妃不同,那些宫女们却是赤身裸体,只乳头上系了铃铛。 “可让朕抓住了。” 垣帝抓住了一只乳儿,揪住了那顶端的嫣红乳头。那乳儿并未系上铃铛,他便自然而然地以为是林妃,也未摘去眼上的绸带,直将女子抱入怀中,便要行入港之事。 “陛、陛下……我不是娘娘……别、别……” 垣帝一把扯下了绸带。 眼前的女子赶紧低下头,挣脱着就要跪拜起来。自从林妃得势,这样知礼守节的女子倒是不多了。垣帝瞧着新鲜,便拉住了她,又捏起了她的下巴—— 那女子面容清秀,却胜在有一双澄澈的眼睛。垣帝扣住了她的手,把玩了一番,道: “这柔荑生得小巧可爱,却不知那桃源深处景致如何?” 说罢,垣帝顺势将女子推倒在地,掀起寝衣下摆便要幸之。女子不愿,奋力挣扎起来,垣帝身为男子,原能制住女子,却因着身子虚透、直与那女子僵持起来。林妃见状,立时叫人按住女子的手、分开她的双腿,好让垣帝得以快活。 “求、求陛下饶、饶了奴婢罢……” 女子无法,只得哭求垣帝——她已近出宫之年,只想回家奉养双亲,若被垣帝幸过,此生便出宫无望了。可垣帝又怎会在意这女子的念想,他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边拧弄着乳房,他已许久不见这样刚烈的女子,只觉别有一番滋味。 “啪——” 那女子的力气不小,竟挣脱了宫女们的压制,只是混乱之间竟不慎扇了垣帝一个耳光。众人惶恐,却见垣帝抓住了女子颤抖不已的手,笑道: “可是‘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这样的纤纤玉手,应该赏一对金镯才是……” 跟在垣帝的女官便要去内务府取,可还未出亭,就被林妃拦住,只见林妃笑吟吟道: “陛下,这宫女难得,若潦草幸了甚是可惜,倒不如交给奴才,调教好了再献给陛下……” 女子听闻此言,不安地抬起了头。 “杨嬷嬷,杨嬷嬷。” 杨氏被唤醒。 她的双眼早已不复梦中的澄澈。 二十多年前的噩梦已经过去,她已是新帝的心腹、宫正司的掌事嬷嬷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看向了唤醒她的宫人: “出了何事?” “圣旨到,开宫门——” 轻骑绝尘而至,抵达宫城之下。为首之人拉下面罩,正是陛下身边亲卫的首领。看守宫门的御林军上前,首领从怀中取出玉符,递与他们,道: “可验玉符。” 此时正值深夜,禁城已然落锁。看守城门的御林军不敢擅自做主,便派一人去请今夜当值的副统领。 只见那副统领匆匆赶到,向为首之人走去。待二人低语几句后,副统领后退一步,竟朝那轻骑中的另一人跪了下去。 “平身,不必声张。” 副统领赶紧起身,遂对宫城上方的守卫道: “圣旨到,开宫门——” 宫门缓缓开启,现出了一条宽阔的宫道。方才道“平身”的男子一挽缰绳,身后的玄色披风扬起,似流电般驰入宫城。 乾宫,寝殿。 内室挂起了月影纱,这月影纱有柔和日光之效,一匹之价可值斗金。原先的烛台被悉数撤去,换上了镶着数颗夜明珠的青檀架,正发着荧色的光。 龙床上,菊氏还未合眼。自太医们奉命给她割了肉唇后,她便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再也不敢给旁人瞧见身子。除了支撑不住、不得已眠过去外,她几乎是整日整夜地在流泪。 “有这个时间哭,倒不如烧两根高香去,说不定佛祖显了灵,还能让你再长出那两坨骚肉……” 因着陛下不在宫中、杨氏回宫正司休息,被派来值夜的女官们就围在龙床边,羞辱起身子残缺的菊氏来。 还未等这女官说完,另一女官已伸出手来,抓住了发着抖的菊氏。菊氏挣扎起来,却被掴了一巴掌,遂有更多的女官加入进来,齐齐地制住了她。她们合力地剥下了被子,叫她赤身于人前。 “哟,看看咱们犬妃娘娘的骚屄……” 自从身子残了之后,菊氏便怕极了见人。此刻她被夺了用来蔽体的被子,又挣扎不动,只得哭着乞求起来,不住地磕着头,好让女官们把被子还给她。 那些女官们在她身形姣好时尚且还要寻菊氏的丑态,如今有了现成的残缺,更要肆意地辱她了。她们把菊氏从龙床上拖了下来,又分开她的双腿,逼着她露出那残缺的阴部—— “啊呀,这是个什么哟,咱们犬妃娘娘的屄唇怎么不见了?” “啊!啊……呜、呜……” 女官扯去了那裹着伤口的纱布,菊氏痛极,浑身都发起颤来。菊氏看着自己的肉穴,只见那处光秃秃的、不断滴着血水——就像从前村子里母猴那怪异的红屁股。她伸出手,想要遮掩住那丑处,却被女官抓住了手,又掴了一巴掌: “像你这种连屄都没有的骚货,也不拉泡尿照照自个儿,看配不配得上妃位……” “隆——” 暮春时节,暴雨骤至也是寻常。一阵风吹开窗户,随即天边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整间内室。女官被这春雷打断,不得已地站起身去关窗,却又不甘心将那已到嘴边的话再憋回去,便一行说、一行转身道: “……不过说起来,‘犬妃菊氏’这四个字,可不就是只有屁眼可供陛下肏弄的母狗么,倒是每个字都跟你相得……” 其余的女官们听了,只觉这姓、这号赐得极妙,正等着说话的女官将“益彰”二字说出口、再嘲笑这已瑟缩成一团的菊氏时,那女官却忽地止住了声。 雷声轰鸣,又一道闪电划过。月影纱旁,只见陛下抬起眼,映着闪电的银白,散发出森然的杀意。 大雨滂沱。 身着玉针蓑的杨氏出现在了乾宫的玉阶前。穿着油衣的亲卫正将赤裸着的女子们捆在春凳上,遂一挥手,廷杖落下,只两三下便皮开肉绽起来。豆大的雨滴落在地上,和着从春凳上落下的鲜血,一起流向了乾宫的暗渠。 似在监刑的亲卫首领见杨氏到了,便向前几步,与她寒暄起来: “许久不见杨嬷嬷,宫中仰赖您费心了。” “这是?” 首领指了指天,又横着手掌,在脖颈前比划了一下。杨氏了然,看来这就是犯了事的女官们了。她乍一闻得陛下深夜回宫,还以为是讹传,还是见了乾宫的来人,才知道陛下不仅回了宫,还动了大气、要杖毙整个乾宫的女官们了。 “怎么这么突然?” 虽是瓢泼大雨,却也掩不住那逐渐浓烈的血腥气。数十名女官受刑,不闻一声哭喊,杨氏停在一张春凳前,果然见那女官空张着口、舌头却已不在了。 “说了不该说的话,哼,这些奴才们仗着在御前当差,早就骄纵得过了头,” 首领知杨氏的忠心,也知陛下召她前来也是为了此事,便愿意多说几句,也在杨氏面前卖个好,只听他压低声音,在杨氏耳边道, “这不,冲撞了犬妃娘娘了。” -- 66 ju氏立威1(略重口:人rou厕纸梗/侍ru梗 鸣山围场,越相帐内。 小李氏捧着象牙尿壶,立在越相的身边。越相坐在恭桶之上,旁边的侍女打起了香扇,好让老爷不被出恭的臭气熏到。 “唔……” 越相一阵闷哼,却只出了些矢气——他素有便秘的毛病,这两日又因与新得的小李氏多喝了些酒,肠胃郁结了湿热、耗了津液,就更难将大恭解出了, “你过来,用嘴给爷润润。” 越相先是看向了小李氏——水葱般的玉指若用来推助便的油膏,实在是暴殄天物了,而立在小李氏身后、因这几日失意而显出疲态的大李氏,却是个助便的好器具。 “老爷,这……” 那大李氏原捧着厕纸、等着为老爷拭秽,却听得老爷在这样的事上叫她,又是当着小李氏的面,被辱得别说面子、连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可她只是个姨娘的位分、又年老色衰,比不得那小骚蹄子如花似玉招老爷疼,只好忍下屈辱,跪了下去,膝行上前。 越相已经起了身,由小李氏扶着、拱起了臀部。大李氏行至他的臀后,双手轻掰那黑褐色的缝隙,旁边的侍女送来了油膏,她用舌头裹了厚厚的一层,便送入那腚眼之中。越相受用地呼出了一口气,又拉开小李氏的交领,从里面掏出一只乳儿,揉捏把玩着。 待那大李氏用舌头润完了整个肛口,又舔舐了一盏茶的时间,越相终于觉出了便意,便蹬开那大李氏,又坐回了恭桶上,只听“噗通”一声,那打着香扇的侍女们加大了力道,直把那臭气摇开。 “唉……老了……” 小李氏跪在越相胯前,正捧着尿壶给越相接尿,听越相这般说,她只娇笑道: “哪里的话……就凭老爷昨儿肏奴婢屁眼儿的精神头,一点儿都不输那些少年郎呢……” 越相抬起脸来,因着这几日的纵欲,脸已显出虚浮之色。可听到小李氏这般说,又看着她那花朵般娇嫩的模样,一时被勾出了火,刚尿完的那话儿也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那小李氏也是个妙人,看到越相把持不住了,便放下尿壶,一解衣衫,转身向后撅起了臀,直掰开那水淋淋的嫩穴,道: “只是不知二郎可看得上奴婢这小骚屄了……” 越相在越家排行第二,这一个“二郎”直叫越相想起了少时的狂浪,更觉心痒难耐。他迫不及待地便要起身入港,却被大李氏挡了路。 原来那跪地的大李氏捧了厕纸,正要为他拭秽。越相正在兴头上,越看这老妾越觉得她不识趣得紧,便踢了她一脚,喝道: “没看见爷要肏你奶奶了吗?到爷后边去,舔腚眼助兴!” 小李氏看了一眼嫡系的姑母,心内暗喜,只表面上却还怯怯道: “爷……怎好叫姑母做这样的事,奴婢到底是姑母的晚辈,还是由奴婢为爷舔肛助兴吧……” 那娇娇怯怯的模样看得越相好不心疼,更是踢了那慢吞吞的大李氏一脚,然后俯下身去,双手握住小李氏的乳儿,道: “你虽在家是小辈,但既侍奉了爷,便与这老货是平辈了……况且陛下钦定了你侧夫人的位分,比你那婢子出身的姑母可要高贵许多,你如今是她的主子奶奶,可不许这样自轻自贱了……嗯、嗯……痛快……这屄真、真嫩……” 越相一边说着,一边挺入了那小李氏的肉穴。大李氏听了这话,又妒又恨,却也无法,只得跪到越相身后,扒开那恶臭的股间,再将细舌伸入,把那黄浊之物悉数蘸尽了。 “谢、谢爷的赏!” 小李氏媚叫着,直哄得越相又在她身子里交了货。越相哆嗦着退了出来——他是有些被掏空身子了,只他还不服老,待侍女拎走了恭桶、他回了床上,又叫人给他拿些助兴的丹药。守在外面的人手脚也快,不多时就给越相取了回来,放在托盘上,举过头顶递给了越相。 越相拿起了装着丹药的锦盒,才见那下方压了一张纸。他皱起眉,纸笺上的字颇为眼熟,而高举托盘的“侍女”也抬起了头。 帐内的闲杂人等俱被喝退,此时的外间只有越相和那装扮成侍女混进来的、皇后的女官了。而方才托盘上的纸,正是那在夜香院的皇后以口握笔、写给越相的信。 “我儿被……赐、赐死了?” 女官点了点头。她是皇后的心腹,对纨绔的越家庶长子无甚好感,只碍于越相的悲痛,不得已也挤出些眼泪来。 虽这庶长子不争气,但到底是越相唯一的儿子了。老来失子,越相惊闻噩耗,直向后一仰,跌在了地上。女官见他如此,连忙上前,扶起他道: “老爷,遭罪的又何止大公子……连娘娘也……” 越相失了儿子已是五雷轰顶了,又哪里有心思听女儿的遭遇。他心内悲怨,直迁怒给了眼前的女官: “哼,我看她在宫里快活得很呢!可怜了我儿……之前叫她借着给菊氏蝶衣的机会向陛下求个情,她偏偏不肯……害得我儿惨死在外……” 女官听他所言,直替那宫中受苦的主子心寒。虽说主子是女儿,也到底是越相的骨血,怎就这样厚此薄彼了? 她便不愿劝慰,直跪了下去,冷眼听着这越相的谩骂,待越相支持不住、坐了下来后,才又道: “如今大公子遭了陛下的毒手,娘娘也在宫中受尽折磨,老爷,这陛下……” “住嘴!” 只见越相双目眦裂,满面狰狞。女官看越相如此,知他心内恨极,便也噤了声,由着他自己平复心绪。外间昏黄,她静静地跪着,直到那蜡烛燃尽,她终于听到越相低声道: “……皇后叫你来又有何事?” “啊、啊……熬(饶)、熬命……猴(求)、猴……” 暮春时节,繁盛的桃花开了满园。浅红簌簌落下,和着这鞭下的血痕,映出了帝王的浪漫。 在这桃园一隅的暖亭中,锦帝拥着菊氏卧在软榻上,观着前司寝监的嬷嬷们受那鞭刑。鞭刀凌厉,直打得那后背皮开肉绽,宫女们赶紧撒了一把香药,免得那渐浓的血腥气冲撞了犬妃娘娘。 “可是吵着阿姊了?” 锦帝低头,看向了怀中的阿桃,后者呜咽一声,直依偎得离锦帝更近了些。锦帝心生怜惜,轻抚起她的脸,又抬眼看向了杨氏。那杨氏领命,少顷那些受刑的嬷嬷们便被堵住了口,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听说阿姊喜欢这金丝燕窝酥,朕让他们做了,阿姊尝尝可还合口?” 宫女奉上了帕子,锦帝擦了手,拈了一块点心送到菊氏嘴边。菊氏看了这半日的刑罚,已怕得失了两回禁,陛下给她吃食,她也尝不出什么滋味,只囫囵地吞了。锦帝见她如此乖顺,心内喜欢,又俯下身去,浅吻着她的唇。 “好甜。” 菊氏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陛下摆弄着。锦帝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去,直吻到她的乳尖,见那处还是紫黑之色,心有不忍,便未像从前那般含入口中,而是抬起身,叫那跪在一旁、同在观刑的宵美人过来侍乳。 那宵美人自知很冒犯了菊氏,又见司寝监和御前的许多人都死在了这个上头,故而今日听到陛下让她前来观刑的旨意时,她以为东窗事发,也吓得漏出尿来。及至她来到暖亭,跪了半日,不见陛下有整治她的意思,正惶恐不安着,就听见陛下唤她侍乳了。 “奴才伺、伺候陛下……” 因着心里存着惧怕,一向伶俐的宵美人说话也不甚利索起来。她赶紧稳了稳心神,托起自己的一对乳儿,道, “求陛下允了奴才的这对骚、骚奶子给、给陛下喂奶……” 锦帝许久不见这宵美人,看她这般畏缩,倒有了阿桃的神韵,前几日因她侍膳而起的不快也消了些,道了个“准”字。 只见那宵美人跪在榻前,挺着一对乳儿,一手握着其中一只、另一手捏着那只的乳头,送进了锦帝的口中。锦帝是吮过宵美人乳汁的,原以为还有那腥臊之味,却不想今日的颇为甘美、竟与阿桃的相似了,便将那乳汁咽了下去。 这边锦帝吮着宵美人的乳汁,那边菊氏却抬起了头,她巴巴地瞧着,眼神黯淡下来。她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不知哪里不好、遭了陛下的弃嫌——她又想起了自己母猴般的肉穴,那夜陛下虽撵走了女官,却也看见了她的残穴。 她又低下了头。 她想起了那夜为宵美人舔穴时,宵美人的花穴,柔嫩紧致、又是浅粉色的,可比她那光秃秃的猴屁股讨陛下喜欢的多。 她又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这已成她的一个毛病了,每每想到会被陛下厌弃,她就怕得浑身发抖。菊氏想着,她得往被子里藏一藏,可不能让陛下再看到她的残穴了。 -- 67 ju氏立威2(舔痔梗/口gang交替梗(彩蛋) 乾宫,西暖阁。 不似寝殿变了模样,这里的陈设倒未大改。杨氏静静地候在此处,直到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 “陛下。” 杨氏转身,行礼道。只见锦帝身着一袭象牙色的白衫,外面罩了一件烟云纱,丝绸般的乌发由玉簪束起,有一种说不出的俊雅风流。 只是杨氏见了他这般,却微微蹙起眉来。 “姑姑平身罢。” 杨氏待锦帝坐在宝座上后,这才规矩地起身,道: “陛下是否太过宠爱犬妃娘娘了?” 方才陛下送菊氏回寝殿,让她先来西暖阁候着,这一等便从下午等到了晚上。她身为陛下的奴才,并不会因等候主子有半点怨言,只怕陛下在菊氏身上太耗心神而误了正事——菊氏如今太过依赖陛下,而陛下所求多年,一朝得偿所愿,也难免宠过了头些。 锦帝的唇角漾起了笑意。 他本是打算抱阿桃回龙床上便过来的,只是阿桃拽着他的袖口、怎么都不肯松手的模样,实在叫他又怜又爱。故而直到把阿桃哄得睡了过去,他脱了那件衣裳,随便阿桃抱去好眠,才得以脱身。 “是朕不好……” 锦帝心情甚佳,倒也未计较杨氏话中的僭越。 杨氏见陛下如此,也不便多说,直说起另一件事来: “奴婢收到飞鸽传书后,便命人拷问了在宫内的司寝监一干人等,又瞧了他们的口供,他们与御前女官倒是心有灵犀,都只敢在言语上下功夫,对菊氏身上做的那些也都报给了陛下,倒是没怎么敢做多余的事……” “……没有做多余的事?” 锦帝原赏玩着那刚从桃园送来的桃花插瓶,听到了这句,立时转头看向了杨氏, “阿桃的前庭,被那些自作聪明的老东西毁了,还不算做了多余的事!” 杨氏知道这是陛下心头的最恨。菊氏的前庭被那些东西毁成了那样,她看着也触目惊心,可为着陛下打算,她又觉得是个好事。 这样便绝了菊氏专宠的可能了。 只有雨露均沾,后宫才好为陛下延绵子嗣。 “陛下说的是,奴婢没有看顾好犬妃娘娘,请陛下赐个数,奴婢待会儿便去宫正司自领板子。” 这样皮开肉绽的事,杨氏直跪下请罪、没有半点犹豫,连锦帝也在心内叹了句忠仆: “姑姑起来罢,也是朕思虑少了……” 他原想借司寝监的手,再刻意冷落阿桃,好让阿桃驯顺、依从,却不想阿桃竟会为了他的宠爱,做出这样惨烈的事。 那半夜也会惊醒、哭泣不已的阿桃,直叫锦帝疼到了心尖上去。 “也是犬妃娘娘从前冥顽不灵的缘故……偏生中间有了小皇子、又碰上了越……” 那下半句还未说出口,锦帝眸光便眸光一凛。 越氏设计阿桃、使之与左谦当众交媾,是锦帝最预料之外的。彼时阿桃刚诞下皇儿、又那般乖顺,他已弃了这个念想,想着与阿桃过上安生日子便好,谁知竟让越氏钻了空子…… “越氏……现下在哪儿?” 杨氏因方才触到了陛下的逆鳞,心内颇有些后悔。听到陛下问及旁事,她连忙答道: “司寝监把她发落到夜香院……当了宫妓,现下已押回宫正司了。” 锦帝听到那“夜香院”、“宫妓”的字眼,松开了手中的桃枝,又拨起了那插瓶中其他的花枝,笑道: “……司寝监那群老东西,旁的一概不行,只这磋磨人的法子却有的是……” 这句话合了杨氏的心思。她想先留下几个嬷嬷,让宫正司学学旁的门路、好给陛下办差: “那……陛下可要饶了那几个从犯?有些只是受了胁迫……” “你是说……宵美人?” 杨氏准备了多时的话也戛然而止。她抬起头,陛下的眸光虽不锐利、只淡淡地看着她,却叫她被威压地再说不出来。 “姑姑莫怪,不是朕多心……以往若朕不问、姑姑断不会主动为谁开口,这才是姑姑最公正之处。” 杨氏叹了口气。 她重重地跪下,先抬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再道: “奴婢糊涂。” 陛下聪慧,除了在菊氏的事上,为着驯服菊氏、好让菊氏对他百依百顺,才对司寝监和宫中众人的行事故作不知之外,又有哪件事瞒得过他了? “既然姑姑想要朕饶了她,那便留着封号,降为家人子,如今阿桃缺人伺候,也叫她过来好好学学规矩罢。” 杨氏知道这是陛下对她的宽仁,不敢再求旁的,正欲叩首谢恩,却听陛下又继续道, “至于司寝监的那帮人,先送去给阿桃出气,等鸣山那个押回来后,寻个日子,一块在阿桃面前处决了罢。” 可真真的是狡兔死、走狗烹,还要在菊氏面前杀鸡儆猴——所谓恩威并重,也叫菊氏既感了陛下解了司寝监之困的恩,也不敢再作从前的那些他念。 杨氏心内稍安了些,陛下到底不是先帝了。 她抬起头,看着这青年帝王,在灯盏之下,仿佛是一块美玉琢出来的无瑕玉人。她行了大礼,领命退下了。 宫正司,地牢。 豆大的灯光,映出了越氏的面容。自从被宫正司带回地牢后,杨氏命人给她用温水洗了身子,也未在衣食上亏待她——可还不如那被人日夜欺辱的夜香院,她与外面已彻底断了联系。 眸色幽深,她忖度着外面的情势,不知女官把那差事办得如何了。 “奴婢请皇后娘娘安。” 已许久不曾有人这样唤过她了。越氏转过头,见是苏锦的心腹、宫正司的掌事嬷嬷,杨氏。 “杨嬷嬷不必如此,我如今不过是个在这里偷生的宫妓罢了……” 只见越氏面露疲态,显出被磋磨殆尽后的万念俱灰来。虽是如此,杨氏正行着的礼却挑不出半点错来: “陛下未曾废后,皇后娘娘还是皇后娘娘,该行的礼数少一点也是不成的……” 越氏只得抬手,叫杨氏起身了。杨氏起了身,又规矩地立在越氏身侧,才道: “奴婢今夜前来,是想问一问皇后娘娘与那夜香院一名太监的关系的。” 越氏的眼内有了一丝波动。那个蠢货久久地没有回来,她就疑他被宫正司抓了去……她尽力沉着气,收敛起眸光: “什么太监?” 这便是撇清关系了。杨氏会因此事来寻她,说明那信没有落在她的手上,信既没落在她的手上,而小太监也不知道信内写了什么,虽会吃些皮肉苦头,却也死不了。 那小太监是在御街上被抓的。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从前越氏身边的、从宫外带过来的太监——一般男儿哪肯舍了孽根进宫服侍?这样阉好了进来的,怕是越家埋进来的棋子,故而他们宫正司也很知那小太监的模样。 只是后来这几年,没见那小太监如旁的陪嫁般得到什么重用,而是在坤宫外院做起了洒扫庭除的粗活,便也慢慢放松了对他的监察。 谁知坤宫被这清洗后,小太监流落去了夜香院,又正巧司寝监的那些东西们把越氏也送了过去,倒也算是他们主仆缘深了。 “便是娘娘从家里带来的那一个,如今他在地牢的另一端,正受刑呢。” “呜……” 宫正司的刑罚虽比不得司寝监的淫毒,却另有一种独到的狠辣。一如此时在刑架上的小太监,宫正司惯会去寻他内心的恐惧,正向他的残根处刷着秘药。 “呜、呜……痛、痛啊!”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他没能拿出来信,被主子丢给了越家的一个管事。 那时的小太监既不叫小太监,也不是小太监,他叫小犬儿,只有十二岁,肉茎也还小巧。他被捆着送去了那管事的房内,管事从床上爬了起来,肥圆的身子把那厚重的床都压得咯吱作响。 “抬起头,让爷瞧瞧。” 越家是李姨娘治家的,这个管事是李姨娘的心腹,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也白日宣起淫来。小太监害怕地抬起了头,却正对上管事胯间的阳物。 那阳物长得甚是狰狞,龟头上还沾着血—— “叫你们送些嫩屄来,你们送来的是什么?也不哭也不闹的,骚的跟个老娘们似的……老子要的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儿,可不是那些婊子窝里养出来的雏妓!” 管事回过神来,扬起巴掌,把那耳光扇得震天响, “腚眼要好生舔,要是再疼起来,看爷不揭了你的皮!” 管事有痔疮的毛病,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个偏方,便叫身边人用舌头和着口水、每日舔痔半个时辰。 “嗯……看着干净,没被人动过屁眼儿罢?” 那送小犬儿前来的人忙媚笑道: “没有,他一直跟着大小姐……” “哼,大小姐?她自个儿都不干净了,身边的奴才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虽是这般说着,那管事还是让手下的人把小犬儿接了过去、掰开屁股,送到他的面前。 “呜……啊、啊!疼、疼,大爷饶我……” 管事顺手拿起皮鞭,将鞭柄插进小犬儿的屁眼里,小犬儿还未来得及浣肠,待鞭柄抽出,便沾满了鲜血与粪渍,管事见了,又喝道: “爷走旱道的规矩,你们他娘的都给忘了?” -- 68 ju氏立威3(立威梗/舔脚梗/鞭打梗/故事线 “咻、咻……” 乾宫寝殿的内室里,月影朦胧,新进的哑奴们跪在地上,垂首候着陛下的吩咐。纱幔轻摇,夜明珠的荧光映出了龙床上的春色。 锦帝靠在软枕之上,在他的胯间,一位赤裸的女子反身跪伏着,此刻她檀口微开,伸出香舌,不断舔舐着龙趾。 “……” 锦帝转过脸去,阿桃跪坐在他的身侧,正盯着那女子的股间看,只见她呼吸渐促,眼眶也红了起来。 “阿姊……” 锦帝抬手,轻轻抹去阿桃的眼泪。阿桃又不住地轻颤起来,低下了头,抓住了他的衣袖。 “可是不喜欢朕叫她来服侍?” “……” 阿桃又抓紧了些,滚出了更多的泪珠,她如今患了失语的毛病,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 锦帝身为天子,向来不把床笫间伺候的人放在眼里——可是这样可怜的阿桃,叫他不由得心疼起来,而他既在心里着了疼,自然地就揣度起了阿桃的心思。 锦帝把菊氏揽入怀里,踢开了还在舔足的女子。女子赶紧转过身,怯怯地抬起了头,露出了与菊氏七分相似的面容,正是曾经的宵美人、如今的宵家人子了。 宵家人子遭了贬斥,又被派来御前、沦落到与哑奴们一同伺候菊氏。她心有不甘,于是夜夜在龙床之下琢磨如何复宠。可就在今夜,她好不容易舔上了龙足,却又因这菊氏脸上挨了陛下一脚。 她看着菊氏,眼神规矩,心内却燃起了熊熊妒火——当日这条母狗给她舔穴时是何等的卑贱,不过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又哄了陛下去。 “既是阿姊不喜欢,朕便褫夺了她的封号,再降她为牝犬,送给阿姊解闷可好?” 只是还未等宵家人子做上复宠的美梦,陛下调笑般的一句话,便如晴天霹雳般地打在了她的心门上。 方才那如何争气、如何报仇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宵家人子慌了神,直向前爬了爬,开始对菊氏磕头求道: “求、求娘娘饶命,嫔妾再也不、不敢了,娘娘救、救救嫔妾罢……” 菊氏向来是只会跪人、未被人跪过的,看到宵小主这样,怕又是旁人想出来磋磨她的法子,直唬得往陛下怀里缩去。 锦帝环住了阿桃。 他原是要借着这家人子给阿桃立威的。既然阿桃已不再执拗、也对他百般依顺,他也是时候给阿桃与妃位相当的体面了。他低下头,在阿桃耳边柔声道: “她的这条命,朕便送给阿姊了,阿姊要怎么样,她便会怎么样……” 菊氏从小就当惯了下人,与一直当主子的锦帝不同,她是深知道为人奴婢的难处的,即便是在当御前女官的时候,她也从来轻言细语、不曾为难过旁人。如今陛下叫她整治旁人,她看着不忍,却也不敢拂了陛下的旨意—— 菊氏不知如何是好,竟又着起怕来。 阿桃满脸的不忍落在了锦帝的眼里,他心知阿桃良善,这威还得由他来立。他轻拍着阿桃又发起抖的后背、以示安抚,一边轻启薄唇,道出了那甚有辱意的责罚: “方才让她伺候龙足,倒伺候得不错……不若就让她给阿姊专司舔足,等阿姊有了旁的主意,再罚过如何?” 烛影摇曳,落在夜光杯中。毡帐中央的宝座上,坐着一位艳丽的妇人,她戴着镶满了红珊瑚的头饰,显出雍容华贵的气度来。 “奴婢携江王殿下的手书,拜见太后娘娘。” 女子从怀中取出江王的亲笔书信,双膝跪地,奉向前方。原来那坐在宝座之上的妇人,正是如今权倾草原的蒙族摄政太后了。 蒙族女官上前,从女子手中接过书信,转呈给了太后。太后瞥了一眼火漆,才撕去封口,展开纸笺,她只略看了两行,就勃然大怒道: “那苏锦小儿……竟然如此待钰儿……” 女子这才抬起头,看向了上方的太后。只见这位蒙族的摄政太后,与那相隔万里的江王苏钰,在面容上竟有五分相似。 “哀家命苦,当年华朝兵败、越家又逼宫,先帝与姐姐没了法子,为了安社稷、保林家,只好叫哀家充了公主嫁来蒙族和亲……” 原来这位蒙族的摄政太后,竟是当年林贵妃的妹妹,小林氏。 小林氏一行说,一行拭着眼泪。蒙族的女官们皆跪倒在地,用蒙语轻劝着。女子看到眼前的情状,也向前膝行,道: “娘娘如此忍辱负重,是华朝对不住娘娘啊!” 这话说的混帐。 华朝是天下人的华朝。当年华朝战败,无数人流离失所,又是何人对不住小林氏呢?不过是那荒废朝政的先帝,与乱了朝纲的她林家,又与天下人何干? 蒙族地处北方,除了木材与牲畜外一概皆无,从前是靠侵扰华朝、叫华朝求和送来粮食、布匹和奴隶的——可是自苏锦继位以来,华朝国力日盛,从前蒙族还能抢到些粮食,最近却连半点便宜都占不到了。 长此以往,蒙族恐不能持久。 小林氏既嫁给了蒙族,生下的儿子也为新可汗,自然是要以夫家为重的,只是如今的华朝似铁桶一般,竟不知该从何处下口。 好在天佑蒙族。 那苏锦小儿年轻,得罪了守疆的越家,让她得了这样一份大礼。小林氏心内欢喜,面上却继续为自己的外甥叫起屈来: “……哀家是熬出头了……只可怜长姐的钰儿,没了先帝的庇佑,想来在那苏锦手下受尽了折磨罢……” 女子看着小林氏这番唱念做打,那泪痕都掩不住眼内的算计。她实在看不惯这样的场面,便打断道: “其实,先帝当年留了另一道遗诏给江王殿下。若能得到蒙族的相助,想来蒙族与华朝便可以岁岁年年地永结同好了……” “呜……老、老爷……别、别打了……饶、饶了奴婢罢……” 万里之外的鸣山,越相帐内。 女子的哀嚎声不断地传了出来,随后便是几声呼啸的鞭响,紧接着是男子的喝骂: “娘的!还敢求饶?要不是你这老货教子无方,把我儿养出了那些毛病,何至于……” “老爷,奴婢送盐水来了。” 便有侍女替小李氏掀了门毡。小李氏向内瞥了一眼,又转过身、噙着笑,从身后侍女的手中接过了铜盆。 越相喘着粗气,他挥了半天的鞭子,着实累了。因着皇后的谋划,他虽死了长子、却不能声张,本就在悲愤郁结时,正逢大李氏闻此噩耗、到他面前哭诉,又叫他赶紧打发了陛下送来的小李氏—— 他红了眼,便将一腔怨恨发泄在这没用的老货身上。 只见大李氏浑身赤裸、尽是鞭痕,原本一对肥白的乳儿几乎被打成了两团烂肉,她被侍女们按住了双腿,腿间的肉唇也紫黑翻卷起来。 “打、打死你个老骚屄!” 越相见小李氏进来,又想起这无能的老货嫉妒新人的嘴脸来,便扬起一鞭,正落在最紧要的肉蒂上,把那紫黑的肉蒂更打出了血来。 小李氏见状,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铜盆,扑通跪地,又甩出了手绢,在越相面前哭道: “老爷,姑母虽、虽教子无方,也、也害了少爷,可也要看在她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的份上……” 这话听似求情,实则拱火。越相方才只说“教子无方”,却被她引申到了“害了少爷”上面。大李氏听了小李氏这话,本已装好的晕厥模样就绷不住了,合上的眼睛又瞪了起来,骂道: “你个骚蹄子,我李家给你好吃好穿、又送你进宫,你个放下碗就骂娘的骚货,浪到了我床上……” “啪——” 大李氏还未骂完,脸上就被掴得肿了起来,只听越相喝道: “老贱货!你个姨娘还敢顶撞起侧夫人来了!反了天了!看爷不打烂你那屄嘴!” 说罢,越相就要抡圆胳膊去打。旁边的小李氏见了,又用手绢拭泪道: “老爷……不怪、怪姑母……都、都是奴婢不好,还求老爷休了我罢……” 这一出以退为进演得极妙,直把那早就没了体统的越相激得扬起巴掌、左右开工,打落了大李氏最后的一分体面。 -- 69 ju氏立威4(侍尿梗/掌掴羞辱梗/luanlun梗 鸣山深夜,远处隐约传来狼嗥之声。春狩的安营以陛下为中心,再以皇子的长幼、妃嫔的位分向外扎帐,而名门世家及朝中重臣再次之。 “嘶——” 待越相与那小李氏饮了酒、沉沉睡去后,套着一件玄色披风的大李氏从下人住的毡包内溜了出来,因动作大了些,牵动了身上的伤。 “呸。” 她经过越相所在的主帐时,轻啐了一口。她伺候了这个老东西这么多年,如今儿子死了,竟然就这样把她当成老狗一样说扔就扔了——她可不是她那个蠢货小姐,叫个小骚蹄子爬到了她的头上,不能够! 既然老东西不仁,她也可以不义。好在她这些年很在老东西身边人那里使了银子,让她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大李氏在心底盘算着,反正她是不能再生、翻身无望的了,若小骚蹄子怀了种、让老东西得了个老来子,她怕是比当初的小姐还要可怜百倍了。 思及此,大李氏打了个寒颤。左右不过一个不得好死了,不若搏一搏,把这个越家砸个稀巴烂,大家活不成!她抬起眼,向着远方的皇帐望去。 手持火把的亲卫正在巡行,远远看去,宛如一条盘桓数里的火龙。大李氏戴上了兜帽,消失在黑暗之中。 因着明面上仍在鸣山,锦帝少了一个早朝的牵绊,只需批阅暗卫从鸣山带回的奏折,他便难得偷闲地与阿桃在龙床上歇了个尽兴,待他起身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见陛下准备起身,跪候在内室的宫人就向外传话,随即便有一列哑奴端着盥洗的物事鱼贯而入。锦帝不喜聒噪,既然杖毙了从前的女官们,索性叫杨氏换来了一批哑奴——如此,阿桃除了与他外也不会同旁人说话了。 “朕先小解。” 锦帝本想等着跪在角落里的尿壶爬过来,可却在下一刻,他的龙根就被温湿的口包裹住了。 “阿姊?” 锦帝低下了头,对上了那双湿漉漉的、小兽般的眼睛。 菊氏不仅含着,还向内吞了吞,直让那龙头抵上了喉间的最深处。她是很想伺候陛下一回的——因着她的猴屁股,陛下连口和后穴也不愿肏了。就像昨夜,明明龙根都硬了,陛下却宁可叫她用手弄出来,也不肯用一用她的口和后穴。 她摸着已显怀的肚子,怕吵着陛下,又不敢哭泣,惶恐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了才略眠了眠。 “不必如此。” 龙根从她的喉间抽出,又插入了尿壶的口中。菊氏怔在原地,知道自己又遭了陛下的弃嫌。她偷偷地看向那尿壶的股间,正是陛下最喜欢的浅粉色。 菊氏想起了自己那丑陋的肉穴,其实也不能叫肉穴,只是一个黑黢黢的肉洞罢了。宵主儿也好,眼前的女子也好,她们的肉穴都好看,所以才能给陛下舔足、侍尿—— 嬷嬷说了,陛下能在她嘴里拉一泡尿就算她的福气了。 菊氏低下了头。她夹紧了腿间、又用双手遮住了肚子,好掩住这些会败了陛下兴致的地方。 “阿姊?” 锦帝在尿壶的口里尿毕,又叫另一个哑奴舔干净了尿滴。这些哑奴们都是被药哑了的,舌头倒还算灵活柔软。 菊氏本想着等尿壶接了尿,她也许还能为陛下清理一回龙根,谁知陛下又叫旁人舔了去,她一时难过,落下泪来。 锦帝哪里知道阿桃的心思,见她落泪、又摸着腹部,以为她是与怀小榆儿时一样、都是因孕中多思的缘故。他如今因着阿桃的依顺,已经不太计较她腹中的孽胎了——反正早晚都要送去宫正司,当个罪奴养大罢了。 这是他对阿桃格外的优容了。 “请娘娘净面。” 如今的乾宫几乎不闻人声。锦帝正由哑奴们服侍着净面,忽而听了这句,便侧过脸,见一个哑奴高举着香木制的龙洗,宵家人子正将脸帕奉于头顶,恭敬道。 菊氏本就伺候人惯了,又存了身残的卑微,一见宵家人子就心怵起来,直把当主子的体统忘了,拿起脸帕,就要自己洗起来。 “你便是这样伺候主子的?” 便是从前那些骄横的女官们,也是不敢当着陛下的面叫菊氏自个儿动手净面的。 听了陛下的这句诘问,宵家人子连忙叩首请罪,她自从被陛下罚了之后,就提心吊胆、生怕再触怒陛下、失去圣心,可偏偏这菊氏多事,害得她又触了陛下的霉头。 “陛、陛下,是、是犬妃娘娘自己拿、拿起来的……” 菊氏被忽地这么一提,立时慌乱起来。她害怕地把脸帕松开,哆嗦着就要往床下爬去请罪。 “呵……” 锦帝拉住了菊氏。他已经净好了面,便叫服侍他的哑奴们继续伺候阿桃,又继续冷言道, “看来上回罚的,你倒未放心上,还添了一个分不清尊卑的毛病……” 宵家人子原以为陛下未褫夺她的封号,就还有旧情可寻,如今闻陛下此言,知道陛下动了废她的心思,立时放下了所有的体面,用力地磕起头来: “陛下,奴、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 锦帝既降主为奴、叫一个小主给阿桃当奴才,就是为了拿她作筏子、好给后宫立规矩,故而听了宵家人子这般求饶,便继续问道: “你有何错?” 宵家人子本就有些小聪明,此时也听出了陛下的有意为难。她自知身份卑微,断不能再逆了陛下的心思,便自辱道: “奴婢原、原该将脸帕浸湿、绞干后再递给娘娘的,奴婢原是个给娘娘舔脚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陛下和娘娘宽仁,才赏了奴婢贴身服侍的体面……” 锦帝听完了宵家人子这番自辱,又看了一眼以为自己错了、抖得止不住的阿桃,想乾宫诸人已有了警醒,又命宫人们将宵家人子拖去宫巷、在那人来人往的地界上当众掌掴: “……掌嘴八十,每打一下,就叫她把方才对朕说的那些,一字不漏地再说一遍。” 蒙族王庭,可汗毡帐。 不比乾宫的雅致,蒙族可汗的毡帐多了几分粗犷的华丽。镶满了红珊瑚和绿松石的宝座上,搭着一张完整的虎皮。宝座前,一名赤裸的白皙少年脸贴地、臀被身后之人锢住,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之声。 “大汗,太后到了。” 那正在少年身后挞伐着的,便是如今蒙族的新可汗了。听到了宫人的禀奏,可汗也不曾抬头,只扬起巴掌,击在了少年的臀上,喝道: “不是第一次挨肏吗?为何不叫!” 说罢,他又扯起了连着少年肉茎上金环的细链,那金环穿过了龟头,一经用力、立时将那处割出血来。少年惨叫连连,却只得可汗的抚掌大笑, “还是华朝人的屁眼儿娇嫩……” 蒙族人的身形原比华朝人的壮硕,可汗虽只有十来岁,却已颇为魁梧,那话儿更是可怖。可还不止如此,他又戴上了护具,故而阳物便如婴孩的小臂般,直把少年捅得鲜血淋漓、肉肠堕出。 小林氏刚入毡帐,就瞧见了这淫靡血腥的一幕。她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女官便喝退了服侍在侧的宫人们。 小林氏脱去了大氅,露出了那具不同于草原女子的、白嫩的胴体。她故意地扭起了腰,让那一对肥白的乳儿晃来荡去,又拉起了儿子的手,道: “我的儿,快来抓一抓娘的奶子罢……” 蒙族不比华朝。只要是异姓的女人,蒙族男子便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若不是小林氏手腕强硬,现下便不是蒙族的摄政太后,而是给儿子暖床的奴隶了。 那从小抓到大的奶子自然引不来可汗的兴趣,只听他一边继续肏着身下少年的后穴,一边道: “华朝又来消息了?” 小林氏一腔春意遇冷、却又痒得厉害,只好命女官为她揉起奶子,才呼出一口气,道: “来了,叫咱们准备好兵马,一等鸣山的消息出来,西北便是咱们的了……” -- ⓗàΘdêsⓗц.ⅭΘm 70 祸起萧墙1(并排开苞梗 “噼啪——” 长鞭扬起,如游龙般在地上擦出清脆的响声。号角齐鸣,十八匹御马拉起香车,宫女们打着五明扇,跟在锦帝身后。德夫人上前,盈盈一拜,帝妃二人耳鬓厮磨一番后,便携手上了御车。 “恭送陛下。” 众人伏地,口中唱喏。为首的越相微微抬起了头,余光落在了锦帝的背影上。那泼墨般的烟云纱甚是合了这郎情妾意之景,只不知待那血色晕开又当如何? 御马徐徐前行,越相由着下人将自己扶起,向越家的马车走去。 越家的马车甚是华丽,除了不及御驾宽阔外,从挂着的、金线绣花的毡子,再到铺了满车的、从安北国贡来的软厚毛毯,哪一处都不比御驾缺半点享受。侍女们见越相进来,赶紧地膝行上前,为他脱去那碍事的朝服。 “你倒是会享受。” 小李氏见越相这话无怪罪之意,只嗔笑了一声,便把玉足更向前伸了伸,两趾夹住了大李氏的一颗乳头。大李氏双手捧着脚,心内暗骂,面上却只能摆出恭顺之态,免得被小李氏寻到了霉头。小李氏的脚边跪着两名侍女,正用与明矾一同捣碎的凤仙花,给被大李氏舔过的脚趾甲染上颜色。 这一双白嫩的玉足、再配上艳丽的趾甲,直把越相看出了火。他又见服侍脱衣的侍女中、有人的乳儿生得圆润可爱,便顺手把乳儿从薄纱中掏了出来: “你看着眼生,之前爷可肏过你的屄?” 越相是个五十多岁不知羞的,那答话的却还在豆蔻年纪,听得此话,直红了脸,低首垂眸道: “奴婢福薄,还不得主子爷破瓜……” 越相闻言,手上的动作立时大了许多。路程迢迢,又有大事发生,他总要找点乐子、撇开干系才好。他朝着身下的侍女们一一看去,倒有一多半都是眼生的: “……破了瓜的,去边上跪着;没破瓜的,都并排,把屁股抬起来,亮出屄和屁眼儿,爷今儿高兴,赏你们都尝尝爷这宝刀……” 话音既落,只有两个向边上爬了去,剩余的六个便都遵了老爷的吩咐,背对着老爷、跪成一排,又趴在地上,将臀部高高抬起,一齐地除了那纱制的胫衣: “请主子爷破瓜。”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越相最喜一树梨花压海棠,见此情状,又如何忍得住?直抱住了方才摸乳的侍女的腰,将抬头的那话儿捅了进去。 “嘶——” 捅了一半的越相皱起了眉,这些处子不比大小李氏,随时随地都能浪出水儿来,内里甚是干涩,直把他磨得疼了起来, “这屄怎么不出水儿?难道不欢迎爷?” 越相既皱了眉,腿上也不闲着,拔出了那话、一脚踹上了方才的肉穴。越相听着侍女所道的“不敢”,却还是不能消气,又补了几脚: “不会出水儿的废物!其他的屄呢?也是这么个干屄?” 侍女们皆低下了头。越相正要再发作,却听“啊呀”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记耳光的声响。 “怎么弄成了这样?” 原来是侍弄小李氏脚趾甲的侍女挨了巴掌。只见她捂着脸、含着泪,委屈地向小李氏道: “是、是李姨娘没有舔干净,才手滑的……” 一向怯弱的美娇娘难得发了回脾气。越相见状,那话儿涨得更高。他最爱看美人发怒的模样,便晾起了那群脱干净的处子,来到小李氏身边,搂住她道: “爷的心肝儿肉,何必跟这老屄计较……你这老屄,还不快把你奶奶脚上的凤仙花都舔干净了!” 这话正对了小李氏的心思。她本就存了这个想头,才故意在这颠簸的马车上涂起脚趾甲的。有了越相这话,她便更趾高气昂起来,直把那涂过的脚趾一个一个地戳进了大李氏的口中,叫她舔了个干干净净。 车内正是一片春色、好不快活之时,车外,却有那吵嚷之声响了起来。越相听了,想起此前的谋划,心内一喜。他不等下人来报,便掀开帷裳,向外探头道: “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下人不知越相心中所想,只见他一脸惊慌,正在拉着车夫,听老爷问话,又扭头回道: “老、老爷,咱们得停下了……听说前面有人行刺陛下,现在不知怎样呢。” “小榆儿不知所踪?” 深夜,被宫人唤醒的锦帝,披着大氅,在西暖阁听那副首领的急报。 “陛下,那些刺客本是冲着陛下来的,只他们不知陛下已经回了禁城……亲卫不知陛下的筹谋,只顾护着那暗卫扮成的陛下,混乱之中,小殿下和娘娘就……” 副首领语塞起来。不知陛下的筹谋是一回事,但丢了小殿下和娘娘却是要实打实掉脑袋的。他深受皇恩,倒也不畏死,只觉辜负了陛下、有辱门楣了,便重重一叩首,道: “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赐臣死罪。” “刺客可有活口?” 锦帝倒未论罪,只用手轻叩着桌案。副首领听了,赶紧回话道: “没有,皆服毒自尽,只是看其衣着……倒像是蒙族人。” 那叩击声戛然而止。已是暮春时节,这西暖阁却冷如寒冬。副首领垂首,静候着陛下的吩咐。 “蒙族吗?” 副首领听着上方的反问,不敢再答话了。亲卫只是戍卫陛下的亲随,不敢在涉及前朝的事上有所置喙。他三缄其口的模样落在锦帝眼里,倒让锦帝放心了些,叫他起了身: “把随行的官员世家都就地圈禁……至于小皇子和德夫人失踪一事,不可声张,你只多领了人、细细地在附近访查。” 副首领再拜,遂领命而去。 锦帝望向窗棂之外,见副首领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转过头,朝着角落处,道了一声: “出来罢。” 便有一人从角落处走了出来,直直地跪倒在副首领刚才的位置。锦帝收起了那份淡漠,显出了嗜杀之色。 “梁尚书做何反应?” “……梁尚书神色慌乱,也不顾规矩,一把年纪了,亲自跑到御驾前去寻德夫人……” 锦帝听了,轻笑一声。这个老狐狸,平日见他处变不惊,倒是真有几分父女之情,他心内稍安,又转而问起另一人: “越相呢?” 暗卫不比在明面上的亲卫、可以因个人有所好恶,他们只叙经过,其余全部交由陛下裁断: “听眼线说,行刺发生时,正与小李氏颠鸾倒凤,不过,他是听了车外的动静、自己主动问的……” “原话?” “越相的原话是‘可是出了什么事?’” 锦帝心内一沉,那被他抚着的、插瓶里的花枝也被掐断了一截。暗卫敛目,屏去气息,静候着陛下的吩咐。 寝殿,内室。 菊氏跪在龙床之上,还保持着陛下离去时的姿势。跪侍在侧的哑奴们都慌起神来,方才陛下走时可是交代了“伺候犬妃娘娘安寝”的,只是犬妃娘娘自个儿不愿意去睡、还一动也不肯动,生生愁煞了她们这些服侍的人。 菊氏也不是刻意为难这些哑奴们的。实在是宫人来禀时、提到了“小殿下”一词,陛下的异样被她觉了出来。可陛下走得急、她又惦记小榆儿,只好跪在原处,等着陛下回来。 “阿姊?” 听到了陛下的脚步声,哑奴们惶恐地伏下身去。锦帝原以为阿桃已经睡下了,却不想一回到内室,就见阿桃抬起脸,殷殷地望着他。 “怎么还不睡?” 有两个哑奴起身,为陛下脱去身上的大氅。锦帝瞥了一眼跪着的、其余的哑奴们,冷声问罪道: “不是叫你们伺候娘娘安寝了吗?” 无人敢应。 锦帝蹙起眉头,正要诘难,却被拉住了寝衣的袖口。他看向了阿桃,阿桃也握住了他的手,直触得他心头一软,便挥退了那些瑟瑟发抖的哑奴们,坐到了阿桃的身边。 -- róǔωеηωǔ.ⅹγⓏ 71 犬猫侍驾(微糖特 菊氏见锦帝坐了下来,连忙伸出了左手、在手心上反复地用手指描出“榆”的字样,不断地发出“嗯?”的声音。 这便是在问小榆儿了。 锦帝知她心中所忧,只此事盘根错节、不便与她说明,便随便找了个事由搪塞道: “是德夫人在猎场驰马、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奴才们失了职,朕叫打了他们板子……至于小榆儿么,回话的人过来时,他还睡得正香呢。” 菊氏听了,脸上的担忧之色不减反增。她在小榆儿身上的心虽放下了,但德夫人从前待她很好、又帮她照顾小榆儿,她免不了又关心起德夫人来。于是她比划出“德”的字样,灼灼地看向了陛下。 这样便招了锦帝的不痛快了。阿桃放不下小榆儿倒也罢了,怎么还要记挂起德夫人这样不相干的人了?他不愿理会,只在床上卧了下来,拥住阿桃便要入睡。 可是他要入睡,阿桃却不肯罢休。 只见阿桃拉着他寝衣的前襟,不住地发出“嗯?”的探问之声。锦帝被阿桃扰得无法,又因她近来很受了些委屈、不忍训斥,只得低下头,柔声道: “她也无事,不过扭了脚罢了……可你若再不睡,明儿有事的便是自个儿了。” 菊氏这才放了心,乖顺地倚在了陛下怀中。她的头贴紧了陛下的胸膛,鼻息轻缓。 这鼻息吹在胸前的肌肤上,颇有些酥麻之感。锦帝忙了一日,刚睡下又被宫人唤醒,原本回来只想歇了,却不想竟又被这样撩拨起了欲望。 菊氏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发现已被换了个位置、压在了陛下的身下。她低头看去,只见陛下正含着乳头,而龙根坚挺、正抵在她的腿间。 “阿姊……” 陛下见她醒来,也看向了她,眸内满是情欲。菊氏已许久不得幸,她原以为陛下已经弃嫌了她的肉穴,却不想陛下今夜忽地对她有了兴致,故而她虽困倦,心内却是欢喜的,逼着自己打起了精神。 锦帝吐出了乳头,又继续向下吻着,虽用了太医院特地配制的、除妊娠纹的药膏,但那微凸的小腹上到底还是留了些纹路。锦帝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月影纱外的哑奴们,想着明日还得召来太医、总要去了这些才好。⒭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 菊氏如今心思颇为敏感,甚是在意陛下的一言一行,自然留意到了陛下的不悦。她看着那如蜈蚣般、深浅不一的纹路,眼内黯淡,只觉自己哪里都丑陋,不配服侍陛下了。 “朕已经不计较这野种了,阿姊怎么还哭了呢?” 锦帝抬起身子,见阿桃盈着眼泪,便勾起她的下巴,玩笑道。菊氏闻陛下此言,又怕触怒陛下,赶紧拭泪,又放松了身子,好叫陛下弄得痛快些。只是她正待陛下继续时,却听陛下向帘外吩咐道: “传御猫来罢。” 菊氏整个儿地颤了一下。陛下从她的身上坐了起来,只有手还流连在她的双乳之间。她不知御猫是谁,只知道她的身子废了,陛下恐怕再也不肯宠她了。菊氏侧过头,看向了月影纱外,荧光幽暗,她又流下泪来。 “阿狸拜见陛下、娘娘,愿陛下、娘娘长乐未央。” 那御猫是同尿壶一块儿着人从鸣山接回来的。御猫自从上回被陛下踹了乳儿,便一直在休养,今夜闻得陛下传召,略施粉黛、坐上了轿辇。 御猫还只二八年纪、尚未褪去少女之态,又刚承宠不久,自有一种在菊氏身上见不到的天真可爱。她也不记上回挨的打,只眼眸清澈地望着陛下。 “这是朕在鸣山时新得的御猫,阿姊瞧着如何?” 菊氏被陛下揽在怀里,不得细看。锦帝见阿桃好奇,心生醋意,就拥得更紧了些。他问过太医,知阿桃须得休养数月、肉穴方能稍稍堪用,便只好再传他人、以疏解欲望了。 “上来罢。” 见阿桃点了点头,锦帝才允了那御猫爬上龙床。御猫向陛下和娘娘磕头谢恩,爬上了床。陛下的眼神都落在娘娘的身上,她虽羡慕娘娘能得陛下如此宠爱,却也知道自己嫉妒不得,便只本分地跪好、等陛下的吩咐。 “水帘玉洞伺候。” 御猫听了这话,直乖乖地躺在了龙床之上。这“水帘玉洞”原是司寝监的淫戏,需要两个身形相当的女子,一个躺在另一个身上,二者皆向上微拱下身,以使二女的四穴皆在一条线上,此时若最上面的肉穴流出春水,便如水帘般覆上下面的三个穴口,故将此戏称为“水帘玉洞”。 那御猫知道陛下舍不得让娘娘躺在下面,便自己去当了肉垫,好叫娘娘躺在自己身上。菊氏却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陛下。 “……” 司寝监的嬷嬷们原是打算将菊氏养成个淫器般的玩意儿,故而并未教菊氏这些淫戏。锦帝见阿桃不知所措的样子,便抬起她的下巴,浅啄了一口,才道: “阿姊只要躺在她的身上便好。” 菊氏照做。只她生怕压坏了身下的御猫,不敢着实躺下,便用手肘撑着、好帮御猫分担些。锦帝见她又这般顾惜旁人,也懒得再言,直伸手将她推倒,随后唤来尿壶口侍。 那尿壶跪在一旁、低头含住了龙根,她口技娴熟,很快便将龙根服侍得坚挺灼热。待陛下从她的口中抽出龙根后,她又伏在陛下身后,为陛下舔肛助兴。 菊氏看着陛下,两团柔软的乳肉抵着她的背部,让她颇为赧然。陛下却不甚在意,只握住了她的乳儿、又俯身含住了乳头,吮吸起里面的乳汁来。菊氏忽觉下身处猛地一颤,随后便听到了潋滟的水声。 龙根虽入了御猫的肉穴,但锦帝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却是那因着这羞人的姿势而浑身粉艳的阿桃。他抬起头,看着泪眼含春的阿桃,直把那挞伐着的肉穴当成阿桃的,与阿桃唇舌交缠起来。 -- 72 祸起萧墙2(土味特典:彩蛋已修(锦帝舔 御书房的博学斋是华朝几代君主常来憩息之所,锦帝更将此处作为了除前朝外、用来召见大臣的去处。 博学斋内,几纵书格之间,置着一张黑漆描金的桌案。锦帝正坐在桌案后的宝座之上,看着眼前的两位老臣。 “陛下……请您以小殿下为重,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几日不见,梁尚书的发间已见灰白。他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如墨似玉般的金砖发出闷响,梁尚书叩首,以求陛下收回成命。 “朕今日特召二位卿家前来,并不是与二位商量,而是朕心已决、明日便晓谕百官。蒙族自烨帝起就袭扰我华朝,先帝时又大举进犯、致边疆百姓流离失所,如今有越、梁两家镇守边疆,他们讨不到便宜,竟用此阴毒手段行刺于朕、还挟持了皇长子与德夫人。朕若再委曲求全,上违背祖宗之德、下辜负黎民苍生,也有愧皇长子与德夫人。” 锦帝这一番陈词,听在那伏地的梁尚书耳里,却只让他再重重地叩首,道: “臣知陛下心系天下,可是也要顾及小殿下……如今小殿下还在蒙族人手中,一旦开战,恐怕小殿下……和德夫人性命不保啊!” 锦帝今日见梁尚书眼窝微陷、眼下青紫,便知他因幼女失踪的焦灼。他从前只以为梁尚书是个惯会装模做样的老狐狸,却不想他竟真是个当父亲的,便劝道: “卿家当以国事为重。皇长子与德夫人一同遇此劫难,朕身为人父、亦为人夫,又岂是不着急的?朕也派人去寻了……只军国大事,断不可拘泥于私情……” “陛下!” 梁尚书打断了锦帝的话,他向前膝行两步,直到锦帝的案前,泣声道, “陛下只有皇长子这一个小殿下,臣也只有德夫人这一个幼女,臣只愿她平安,若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越相立在一侧,冷眼看着锦帝与梁尚书之间所起的、难得的龃龉。这次回程未除去锦帝,他本抑郁不忿,却不想有这样的收获,心内又暗喜起来,遂火上浇油道: “臣以为陛下所言甚是。小殿下与德夫人失踪不过几日,即便贼人腿脚再快,也出不了我华朝边界,只要细细去寻,总能找到……而陛下所谋,实在是为我华朝千秋万代谋福祉,微臣愿领命。” 梁尚书转过头去,恨恨地看向跪地请奏的越相,厉声问道: “越相这话好轻巧!就凭你如今还能领兵打仗吗?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说的就是你越家的事!” “砰——” 插瓶从桌案上摔下,落了一地的梨花。梁尚书自知失言,这原是暗地里议论的,他因着一时情急、竟提到了明面上来,好在陛下点得及时。 越相本想借势反击,却见锦帝眼神凌厉,他到底做过那些心虚的事,底气还是不足,便压下了心头火,听锦帝言道: “倒也用不着越相领兵……这回征讨蒙族,朕御驾亲征,尽灭蒙族方还。” 越相与梁尚书走出了博学斋。 御书房前的明池落着夕阳的余晖,微风拂过,泛起点点金波。越相看着梁尚书嘴角因德夫人之事上火而急出来的水泡,又想起锦帝即将北上的寻死之举,只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以为没了想头的事,却忽地有了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机缘,竟大有可为了。他抬手抚过胡须,又向梁尚书道: “梁大人不必着急,陛下总还是顾惜德夫人的……不过,咱们陛下到底年轻,也难免会被后宫分了神……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狡兔死、走狗烹,咱们过了大半辈子的招,谁知道会不会落得个一样的下场呢?” 说罢,他也不甚在意梁尚书对这番直白的挑拨离间作何想了,只转了身,朝外面走去。梁尚书立在原地,夕阳西沉,拉长了他的影子。他看着逐渐远去的越相,眼神晦暗不明。 粼粼的波光映照着锦帝的面容。 锦帝将视线从楼下的梁尚书身上移开,转向了室内。只见暗卫首领已跪在案前,正候着向他禀事。 “如何了?” “梁将军已至边境。眼线来信,道蒙族的新可汗已准备好兵马……只那沙海流动、王帐难寻,若要斩草除根,还得想法子深入才行。” 锦帝看着那一地残白,因着这接二连三的密奏,也无宫人敢进来打扫,残红从窗棂映下,将碎瓷染成了血色。 因着明日复朝,锦帝早早地回乾宫用了晚膳,待沐浴后便回了寝殿,一进内室,便见那龙床边的足踏上坐着阿桃与御猫,此时二人正面对面、翻起了花绳。 锦帝因怕惊扰阿桃,便免了乾宫内唱喏的规矩。他的脚步又轻,故而在那插屏旁立了好一会儿,才被那两人瞧见。 “陛、陛下……” 御猫连忙起身,向前一拜。菊氏也慌忙要跪,却被锦帝抱起,直放在了床上: “阿姊怎么想起这个玩了?” 锦帝抬手,那跪地的御猫便将花绳奉上。菊氏跪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手拿花绳的陛下,不知他意欲何为。 华历八十三年,雷雨夜。 “阿、阿姊……” 四岁的苏锦拖着一床被子,敲起了阿姊所在的芜房的门。垣帝虽已废后、又将幼子苏锦贬入离宫,但林贵妃到底不安,仍常常派人前往探查,想寻机除了苏锦、好一了百了。 那保护苏锦的高手们便在屋檐上与林氏的人缠斗起来。小苏锦本就怕黑,听到上面杀伐的声音,又不敢哭出声,就拖起了被子、冒着雨跑到了下人的芜房,要找阿姊一块睡觉。 只要见到阿姊就好了。他这么想着,听到了“哒、哒”的脚步声,随后房门打开—— 他见到了他的阿姊。 “殿下?” 见他满头满脸的雨水,阿姊赶紧迎他进来,又见他拖着那床已被雨水打湿的、漉漉的被子,便接了过去, “怎么这样晚……” “阿姊。” 小苏锦抱住了阿姊。 他委屈极了,他怕这个离宫。可他是男子汉,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了。 “可是听到那些声音了?” 小苏锦摇了摇头,他说了谎。那些开门声,缠斗声,冤死的母后,无情的父皇,叫小苏锦连做梦都吓得直哭。 阿姊牵着他的手,把他领上了床,又拿起吸水的棉巾,给他擦去头上的雨水。他连忙摇头,却听阿姊“扑哧”一笑,道: “殿下莫怕,那是雷公爷爷和电母婆婆给殿下送小娘子来了……” 小苏锦被棉巾裹了满头,接过了阿姊递来的热茶,把身上焐得暖暖和和,又疑疑惑惑地抬起了头。 只见阿姊坐到了他的对面,从身后拿出了一根打了结的小花绳: “传说,在大山深处有一片美丽的森林,住着一位小皇子……” 阿姊将花绳套在手上,指着花绳的半个弧边,继续道, “天上的雷公爷爷和电母婆婆很喜欢这个小皇子,就想把天底下最漂亮的小娘子嫁给他。但是,这个森林有个守林的千年树妖……” 修长的手指翻飞,锦帝将那花绳打成了一扇门的形状。菊氏抬起头,她望着陛下,听陛下继续道: “……那树妖不喜欢小娘子,便造出了一扇刀劈不烂、斧砍不坏的门,叫雷公电母没有办法把小皇子送进森林、来娶这小娘子。只有小皇子念了咒语、才能把门打开……” 御猫微微地抬起了头,用余光悄悄地看向了陛下,见陛下用中指勾住丝线,唇角露出温柔的笑意: “阿姊可知,那咒语是什么?” “殿下可知,那咒语是什么?” 阿姊用中指勾住丝线,眼内弯着笑意、亮晶晶地看着小苏锦。小苏锦的脸红了起来,摇了摇头。他见阿姊中指一拉,那似门状的丝线向两端移去,仿佛两扇门缓缓开启,时光晕开,浸染了十数年的铅华。 -- 73 祸起萧墙3(ru环yin环梗/ju氏晋位梗/再辱 傍晚,夜色微凉。杨氏急匆匆地走在宫巷内,身后跟着宫正司的数位宫人。 今早陛下的一席对蒙族宣战之言,叫朝野上下无不惊骇。事出突然,钱粮、兵马不知是否充足,虽为皇长子和德夫人,算是师出有名,但若莽撞行事、又是御驾亲征,一旦战败,必有损陛下的圣德。 虑至此,杨氏便坐不住了。 锦帝自下了早朝后,便一直在御书房见各种大臣。兵部的那些自然不必说,有几个老的哭天抢地地道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再细问下去,倒都推说自己老迈昏聩、没有肯随驾出征的。锦帝向来是不怕这些中看不中吃的老东西,都撵了出去,只留了兵部几个得力的,直议到傍晚才罢休。 待兵部走了后,魏大伴给陛下端上了清火的茶水,又瞧了一眼他的脸色,才禀道: “陛下,杨嬷嬷求见。” 锦帝皱起了眉头。 他虽提前回了禁城布置,但到了此时,还是有做不完的事。只是杨氏毕竟是跟着他多年的老人了,他总要见一见的,便抬了手,示意叫杨氏进来。 “奴婢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杨氏先行了大礼。锦帝见她面色凝重,知她是听说了讨蒙之事、才特来劝谏的——今日这样的话他已听得太多,早就失了耐性。他既不便训斥,索性主动提及他事: “近来越氏如何了?” 杨氏见陛下已有不悦之意,又听陛下这样问,想来陛下也知她此行的用意、只不欲挑破罢了。 “饮食尚可,只浅眠,似有忧虑之意。” 锦帝听了,直拿起毛笔,将那笔头在松花玉砚内蘸了蘸,遂叫魏大伴寻出诏书所用的特制锦缎,铺在案上。只见那锦缎的底纹绣着祥云,两端则分别用金线攒出团龙。 “陛下,这是?” 锦帝拟好诏书后,又叫杨氏到案前看那墨迹未干的诏书。杨氏站定,将将一看,立时脸色大变,后退一步,跪下叩首: “陛下此举,奴婢万不能苟同,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锦帝看着案前的杨氏。因着幼年变故,他甚少信任身边的人,而杨氏便是这“甚少”中的一位。他从宝座上起了身,亲自上前扶起了杨氏,道: “朕已想好了……菊氏一直跟在朕的身边,个中辛苦,想来姑姑也能体会,她虽名为朕的奴婢,实则如朕的亲人……这个位分,她确实当得……” 琉璃制的宫灯高起,已是晚膳时分。魏大伴踯躅在门帘前,听着里面的动静,不敢放那端着晚膳的宫人们进去。 “菊氏出身卑贱,又委身过罪人,凭着从小伺候陛下的福分,她才能侍奉陛下、及至诞下小殿下获封妃位,已是荣宠至极了!陛下若再赏她这份恩典,让她与出身名门的三夫人平起平坐,怕是前朝后宫都要震动了……如今陛下刚提讨伐蒙族之事,正是需要那些世家支持的时候……” “杨嬷嬷。” 杨氏收住了声,她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越家怎样,梁家又怎样?都不过是世家、只是陛下的奴才罢了,能用则用,不能用就废之。难道还要捧着他们、叫他们托大成了陛下的肘腋之患吗? 杨氏看着陛下,只见他眼眸深沉,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不知是玄色,还是血色。 “若陛下心意已决,奴婢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夫人是正一品的位分,除了先帝因私心设的超品贵妃外,在后宫是仅次于皇后的存在,不仅可以协理六宫,在必要时还可以……” 锦帝抬起了手。 直到内室渐近无声,魏大伴这才领了宫人们进去摆了晚膳。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杨氏,只见她深深一拜,拿起诏书,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传陛下口谕,仍迁皇后越氏回坤宫居住。” 越氏抬起头,几乎不敢置信地看着杨氏。杨氏却面露笑意,略福了福,道: “圣心转圜,可要恭喜娘娘了。” 宫正司的地牢虽湿冷,但越氏却不着急起身。她盯着杨氏,心内很是疑惑,不知苏锦跟这老东西谋算了什么。 “陛下既已认准我是失贞之人,又让司寝监辱我、还叫宫正司录了那些,怎么如今又这般好心?杨嬷嬷可不要告诉我,这是陛下圣心转圜了。” 她与苏锦还有何转圜的余地?一想到被司寝监封在那墙中、动弹不得,每日被精尿辱身,她就恨意难耐。可恨宫外的人办事不利,未能在春狩回来的路上劫杀了苏锦,还叫他安然无恙地回了禁城。 杨氏并未答话,她拍了拍手,便有宫正司的宫人们走了进来。 “自然了,陛下知道娘娘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故而为保娘娘听话,把从前司寝监给菊氏准备的配饰都赐给了娘娘,还请娘娘一观。” 越氏听了此话,暗骂苏锦的阴毒。她立时被宫人们按住,杨氏不断地从高举的托盘上拿起“配饰”,一件又一件地递到她的面前: “这个,叫九连阴环,原是玉制的,只陛下想着娘娘不比菊氏,最是个身子淫荡的,故而叫宫正司用银子打了一副……娘娘您看这重重叠叠的环,多像那九连环,穿在娘娘的肉唇上,到时候微风过裆,叮铃作响,想来那接小主们去侍寝的龙凤合欢车上的凤凰,便可用娘娘这尊真凤来替代了。” 那按住越氏的宫人们已给她戴了口枷,只见越氏怒目圆睁,口里却止不住地流出了涎水。 杨氏见越氏如此,便知司寝监的那些手段虽然下作、但并未真正杀了越氏的骄傲性子。她又微微一笑,拿起了另一件物事: “还有这个,娘娘可还记得前年冬季,晨昏定省时,菊氏揺过的乳铃吗?只菊氏是个脸薄的,到底不如娘娘皮厚,所以给菊氏用的是小铃、乳夹,给娘娘用的是大铃、乳环……想来那巡夜太监以后也不必敲锣,只把娘娘牵上、换成敲娘娘乳上的铃,那才是真的有凤来仪呢。” 越氏听杨氏这般说,已怒得流下泪来。杨氏知越氏此时约有啖血食肉之恨,却也不似司寝监嬷嬷们那般沉不住气、急于打压,只又拍了拍手,道: “娘娘方才不是说,陛下何故这般好心?其实陛下也是想借一借娘娘的荣光,届时还请娘娘当着宫内宫外所有命妇的面,开凤口、赐蝶钗,给菊氏一个夫人的体面了。” 夫人不比旁的位分,因直接分了皇后的权柄,故按华朝规矩,除陛下首肯外,必由皇后亲自主持册封礼、赐下蝶钗才可作数。 越氏心内恨极。苏锦为了宠那贱婢出身的玩意儿,辱她至此,还叫她亲自给那贱婢抬位分。她眼中闪动着火光,却又不得不受了此辱—— 她必得先从这地牢脱身才好。而至于那仇—— 苏锦也好,杨氏也罢,包括那个贱婢……君子报仇,又何必在乎数月之晚呢? 越氏含着恨,点了点头。 杨氏福了一福,像是在称赞越氏身为国母的雅量。越氏含辱,她看着杨氏,眼神似刀。杨氏却不在意这些,她只接过宫人奉上的匣子,抽出一屉,取出了一枚药丸,道: “那么,便请娘娘先服了这药丸罢?” -- 74 祸起萧墙4(以口脱靴梗/蛊虫入xue梗/踹踩 越相下了早朝,并未直接回府,而是特地登门拜访了几家御史,直表态他是赞成讨蒙的,又很唱念做打了一番,道从前他长兄是如何浴血奋战的、他们越家的黑旗军是如何以一当十的——反正都是已死的人,谁又知道他越二爷当时为了讨个肥差、不顾越家与先元后的死活,狗颠屁股似地巴着林家呢? 那些御史本就是锦帝的人,听越相这般说了,更要通宵写好奏疏,预备明日再驳斥那主和的梁尚书。 越相见火拨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乘上软轿打着盹儿,舒舒服服地被下人抬回了府。 “老爷回府——” 只听一声唱喏,看门的下人们跪了一地。越相被扶着下了轿,抬眼便瞧见了美娇娘小李氏也跪在了门口。夜凉似水,小李氏穿得单薄,越发显得好不可怜。 “奴婢给老爷请安。” 越相心疼小李氏,赶紧上前扶了起来。又见小李氏用帕子捂了口鼻,娇娇地打了个喷嚏: “府里的奴才们好不懂事!怎么叫侧夫人站在风口?若是叫风扑了,看爷不把你们皮揭了!” 下人们被老爷这样一骂,赶紧奉上了披风。越相刚要接过,便听脚边又传来了一声“阿嚏”。他低下头,见大李氏赤身裸体地跪在那儿,谄谄媚媚地抬起了头。 “唉哟!” 只听大李氏一声痛叫,乳波翻滚,竟是挨了越相重重的一脚。小李氏看着这不安分的姑母,唇角微翘,露出了欲要整治的笑意: “老爷,姨娘这是要给您换上便鞋呢。” 越相上朝穿的是官靴,虽华贵却不舒适。他今日既上了朝、又跑了那些御史家,脚掌已是酸痛的了,听了小李氏这话,便冲着大李氏喝道: “那你他娘的还杵在这里做甚么!还不快给爷换了便鞋,爷也好早些跟你奶奶用晚膳!” 于是越相坐在了下人们搬来的圈椅上。小李氏拍了拍手,便有一位侍女端了托盘过来,托盘上放着越相的便鞋。大李氏虽在鸣山丢了面儿,但到底跟去鸣山的下人不多、她又在越府经营多年,还存了些威风。可小李氏今日叫她裸身跪候、又叫她做婢换鞋,实在将她的里子都抖落个干净了。 明明就把老东西的事告诉了德夫人……大李氏无法,只得张口、咬住了越相的靴尖,向后用力扯去,她一边嘴上用力、一边在满腹怨恨中琢磨起这几日的变故。 她抬起了眼,瞧着那与老爷亲着嘴儿、抓着老爷的手就要往自个儿怀里放的小李氏,忽地想到了什么—— 她低下了眼睛。皮肉上的冷意深入骨髓,叫她打了个寒颤。 深夜,坤宫。 角门开了,一盏昏黄的灯笼探了进来,照亮了这幽深的后院。得了信儿的坤宫的宫人们早已候在此处,接过了牵着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的链子。 “嬷嬷们辛苦了。” 那些坤宫的宫人们行礼道。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她们的脸,显出了那跃跃欲试的、折辱主子的快意。 直到回了寝殿,女子才被摘下头上的鱼皮头套。女子大口地喘着气——那头套只留了鼻子处的两个小孔,却在嘴巴处加了一个牛肉制的肉势,差点儿没把女子的喉眼儿给捅破。 “奴婢们给娘娘请安。” 这位头发蓬乱、喘着粗气的女子,正是被宫正司秘密送回坤宫的皇后越氏了。那些宫人们话虽说的恭敬,可手上的力道却是不轻,直把越氏推倒在地、摔了个大马趴。 “啊、啊!” 越氏立时呼痛。在那严实的包裹之下,刚穿好的乳环与阴环被细链牵动,将最敏感之处割出了新的血痕。宫人们一拥而上,将罩衫扯去,露出那莹白的胴体。 “放肆!竟敢如此对待本宫……” “啪!” 越氏的脸立时红肿起来,嘴角也破了皮、渗出了血丝。她环顾了一眼宫人们,都已不是从前的那些,想来是苏锦、或是杨氏特地挑的。 “还以为自己是从前的皇后呢?劝你还是歇了那个心思罢!咱们都是奉了陛下的命、来好好看管你这个破鞋的……” 还未待那为首的宫人说完,另一个宫人便上前,随意福了福,道: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听说娘娘这两个月勤谨得很,伺候过的野男人怕是比这辈子见过的还要多罢?” 这宫人原是在司寝监做粗活的,故而司寝监虽遭难、却并未牵连到她。杨氏见她是个扒高踩低的好手,便把她派了过来,为的就是像此刻这般、不叫越氏有半点遂心。 “狗奴才……” 越氏抹去嘴角的血,挣扎着要爬起来。那被骂的宫人见状,倒也不恼,转身去了外间,不一会儿就取了个盒子回来,只见她推开盒盖,拿出了里面的物事: “娘娘原是名门世家的出身,怎么如今说话竟如此粗俗?咱们可要好好给娘娘教一教规矩,免得在元夫人的册封典礼上失了体统……” 元者,初也。自古只有“元”后一说,故而“元”之一字的贵重,不是旁字可以比的。越氏听了这个封号,想起当日菊氏向她摇乳铃时是何等卑贱,心头火起,嘲道: “一条老母狗,可不正配从冷宫出来的下贱胚子吗?就连她生下的那个贱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嗯、嗯啊……” 越氏本在讥讽,却忽地浑身泛红、随即呻吟出声,连那眼中的怒意都收敛起来,露出了情欲之色。 “啊呀,这是怎么了?” 宫人手持折扇,弃了越氏的首、来到她的阴部。她撑开肉穴,直把那折扇上的香风送了进去。只见越氏瞳孔一缩,立时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浑身抽搐抖动起来。 原来喂进越氏肉穴内的药丸并不简单,那并非药丸,而是一条被养成了的、团成球状的蛊虫。蛊虫的原身是绿刺蛾的幼虫,用了宫正司秘制的法子、经由原司寝监副手嬷嬷的肉穴养了出来。这宫人手中涂了香药的折扇,正是诱使蛊虫活动的引子。 “原来是娘娘的骚屄发起骚来了……” 绿刺蛾的幼虫本就浑身带刺,又经过秘法培育,更是刺坚带钩,直勾着肉壁向内爬去,所爬之处无不注入毒液——肉壁急速地肿胀起来,逼仄地挤压着蛊虫,又让蛊虫以为受了攻击,更将尖刺竖起、甚至用育出的锯齿咬住了壁肉。 “啊、啊啊……嗯、嗯……饶、啊、饶……” 越氏听着那宫人的羞辱,却因肉穴深处难耐的痛痒,不能反唇相讥、只能哀声求饶。宫人得了意,才收起折扇,起身抬脚,踹向了那暗红色的肉穴: “娘娘聪慧,真真儿是一点就通……从前的规矩咱们管不了,但以后的规矩,咱们说什么、娘娘就要学着做什么,娘娘可明白了?” 越氏被踹翻了过去。 如今她一个人孤身在宫内,只得蛰伏、以待来日。宫人见她仍有傲气,又抬了脚,直踩上那肥厚的肉唇,再用脚尖来回践踏。 “唔……” 越氏眼中含恨,忍下了这份羞辱,轻轻地点下了头。 -- 75 夫人礼成1(一龙三凤梗/舔脚梗/毒龙梗/含 月影纱下,数颗夜明珠如繁星般灿然生辉。龙床之上,只见菊氏叠在御猫身上,满面赧然。 “嗯、嗯……” 被叠在身下的御猫发出了细碎的呻吟。正在御猫的肉穴内挞伐的锦帝,摸着阿桃那肥白的乳儿,抬起头,不悦道: “不许出声……” 御猫只得咬住了嘴唇。龙根虽入的是她的肉穴,但她也知陛下是把这肉穴当作了娘娘的、才有了这样的兴致。 她闭了眼,承受着近乎灭顶般的淫辱,任泪珠从眼角滑落。 在龙床的尾部,另一位小主、宵家人子匍匐着,只见她檀口微张,不断地含舔着菊氏的玉趾,偶尔因陛下的力度大了些,玉趾离口,她的舌尖舔上了菊氏的足心,便立时听见了菊氏的嘤咛。 菊氏的嘤咛显然取悦了龙心。锦帝瞥了那宵家人子一眼,道: “不必伺候脚趾了,专心舔阿姊的脚心便是。” 这下菊氏被寻准了命门。宵家人子遵了陛下的吩咐,直把菊氏舔得泪眼朦胧,肉穴内也涌出了一股春水,淋在了下方龙根的卵丸上。 这股春水很讨了锦帝的欢心,连进出着御猫肉穴的龙根都灼热了些。两位妃嫔的春水汇聚在了一处、顺着卵丸向下流去,正溅在那舔肛的尿壶的脸上。 “去给阿姊润一润屁眼儿。” 尿壶便将舌头从陛下的龙肛内收回,磕头领命。一团湿热的软物探入了菊氏的后穴,直把她激得又涌出了一股春水。 菊氏惯不会像陛下那般作弄旁人。她明白过来、便立时向旁边躲去,想要避开那取辱的舌头。锦帝却锢住了她的腰,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阿姊莫动。若待会儿她舔得不好、朕肏的时候觉得干了,她的舌头可就保不住了……” “……” 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吓得不敢再动了。锦帝见她乖巧起来,便在她的鼻尖浅啄了一口,遂从御猫的肉穴内抽出了龙根,紧贴着尿壶的舌头、插入菊氏的后穴内。 “呜、呜!” 已经许久未被宠幸的后穴紧致非常。只是锦帝贯穿到底后、竟停了下来,对阿桃道: “朕累了……便由阿姊帮朕弄出来,可好?” 菊氏慌张起来,连着肠肉都裹紧了几分。陛下竟真就停了下来,用手拨弄着那颗暗红的乳头。菊氏感受着体内那卧龙的滚烫与粗长,也不敢扫了陛下的兴,只得一紧一松地绞起自己的肠肉。待数百回后,陛下才又抽送起来,直把龙精赏在了最深处。 ? 御猫跪在了陛下的胯间。待尿壶将龙根上的秽物舔净后,她才拿起浸过温水的巾绢,细细地为陛下擦拭。宵家人子则跪在了菊氏的双腿之间,她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直将混着秽物的龙精从菊氏的后穴内吸出。 “宫正司教得不错,你比从前懂规矩了……” 陛下这话自然是对宵家人子说的。她上回被宫正司领了出去、跪在宫巷内被掌嘴八十,后来又被带回宫正司调教了几日。 宵家人子见陛下总算留意到了她,便忙不迭地磕起头来,想要谢陛下的夸奖,却又听陛下道: “既然学会了规矩,那从娘娘的屁眼儿里吸出来的龙精便不必咽了,朕赏给你含着,明儿一早再给朕瞧一瞧……若少了一滴,你便再去宫巷,像上回那样再掌嘴八十……” ? 翌日,待宵家人子张了口、陛下看了还是满满当当的之后,才得了陛下的允准,将含了一夜的秽物“咕嘟”咽下。随后她磕了头、谢了恩,与那同样跪侍了一夜的御猫去浴堂清洗了。 浴堂是专为女官们设置的,倒也算得上别致雅观。可那宵家人子是得过宠爱的,也被陛下赐过清池殿浴,她万分失落,转过头,对御猫道: “咱们可都是华族出身的,比那贱人不知道高贵了多少……如今那贱人夺了陛下对我的宠爱,还这样羞辱你……” 御猫听了宵家人子这样挑拨离间的话,也不敢生气,只赶紧止住她,道: “她是娘娘,是陛下心爱之人……且我也知道,陛下之所以愿意见我,也多半是因着她的缘故……” 御猫想起陛下在龙床上的龙精虎猛,渐低了声音、红了脸。她是对陛下一见钟情的、早就把一颗痴心给了陛下,故而只要陛下肯见她,要辱,她便给陛下辱,要死,她也愿为陛下死。 这副痴心的模样看在宵家人子的眼里,直恨得咬碎了一口牙。宵家人子不再理会那御猫,自去取了木瓢,她一边洗着身子,一边又琢磨出了旁的法子。 那边两位小主还在沐浴,寝殿内,御猫口中的、“是陛下心爱之人”的菊氏,却跪在了陛下的脚边,怕得打起了嗝。 外间的膳桌上摆着十数种点心,陛下却无心用膳,只冷着脸,拿起玉碗,用玉勺搅着那还有些烫口的汤药。 “王、王八该死。” 锦帝冷笑了一声。他原来是吩咐了在每日的早膳后、叫德夫人留下的女官日日煎好安胎药送来,可却没想到,今日来送药的是左谦。 “该死?你是该死……” 不过是叫左谦从食盒里取出药碗,奉上前来,待阿桃用完早膳再喝罢了,可阿桃偏偏就三心二意起来,直盯着左谦那被烫出血泡的手指看。 思及阿桃那满脸不忍的模样,锦帝的心内便俱是整治左谦的念头。 “嗝……” 锦帝正要开口,却被扯住了衣角——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阿桃张着口、说不出话来,又打起了嗝,实在是可怜到可笑了。 “嗝、嗝……” 锦帝睨了左谦一眼,终是放下了玉碗,把阿桃抱了起来: “谁叫你来的?” “回、回主子爷爷的话……宫正司的杨、杨嬷嬷说,王、王八屁、屁眼儿好了,也、也该回、回乾宫伺、伺候主子爷爷和……主子奶、奶奶了。” 锦帝拿起了玉碗,舀起一勺,又吹了吹,喂与阿桃。他见阿桃乖乖地喝了、眼睛也再不敢斜视,心内才被稍微宽慰了些,道: “既是杨嬷嬷的安排,那便在乾宫伺候罢……从这儿滚出去、去朕与阿桃看不到的地方,若再叫朕瞧见……你就真活不得了。” 锦帝抬起头,向魏大伴使了个眼色。魏大伴心领神会,自叫人带了那左谦下去、先赏了一顿板子,才撵去后院做粗活了。 午后,宫巷内。 “奴婢给宵主儿请安。” 宵家人子打量起眼前的宫人。无他,只因这位宫人是宫正司的,还是上回见过她受辱的。 “起来罢。”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司寝监倒了台,她只好投靠了杨氏,故而在那些得脸的奴才面前,她很有些心虚、也摆不出主子的款儿来。 “宵主儿这是……” 那宫人起了身,她方才见宵家人子领着两列宫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便先行了礼,未曾看清那些宫人在做甚。 “这是陛下赏给犬……元夫人的东西,都快把陛下的私库搬空了……” 这话的醋意甚浓。陛下的私库丰盈得很,不过几十件珍品,哪里至于搬空了?宫人看着宵家人子,只觉得她这小家子气的做派真不像是世家出身的。 “姐姐这是……” 宵家人子既然被问了,自然也是要问回去的。宫人倒也不瞒她,指了那坤宫的方向道: “这不,奉杨嬷嬷的命,前去教一教皇后娘娘的规矩。” 宵家人子听了,想起了与皇后在宫正司中曾有过的一面之缘。宫人告退,她复又看向那些绫罗珠宝,眸色幽深。 陛下不是说……皇后病重、正在坤宫内休养吗? 她又为何会在宫正司见到皇后呢? 宵家人子忖度着。她看向了宫墙上的琉璃瓦,也许是时候要向皇后晨昏定省了。 -- 76 夫人礼成2(随军xing奴梗/慎入:luanlun 陛下重赏菊氏一事传遍了后宫,阖宫皆羡这位本就破格晋封的元夫人,除德夫人外,其余二位夫人虽听到了传闻,但到底自恃身份、未说什么,最气不过的是那些出身颇高却无恩宠、只得了个散号的小主们,她们不仅很帮着传了些闲话,心底也颇积了妒恨。 午后,宫外的越相与梁尚书一同递了牌子。锦帝心知他们是为何而来,只他对德夫人含愧、不好随意打发了梁尚书,便在博学斋见了他们。 “微臣参见陛下。” 大约是逢着菊氏升夫人的喜事,锦帝一改往日以玄色为主、穿了一件秋香色的白衫,外面笼着一层烟云纱,倒是多了些年轻公子的风流、少了些帝王的凌厉了。 “平身。” 梁尚书起身,不等身侧比他高一级的越相先言,便面色不霁、语气也不善道: “微臣在宫外听闻,陛下有意晋菊氏为夫人,还赐号‘元’,微臣以为这样胡闹的事,即便是流言也有损圣誉,故而微臣请陛下责令宫正司,严查此流言的源头。” 梁尚书说罢,便抬头看向了锦帝。他已向宫正司的人查实过,陛下确已给了杨嬷嬷诏书、后宫也确在筹备菊氏的册封典礼,才前来面见陛下。他一口一个“流言”,也是为了委婉地求陛下收回成命。 “卿家勿忧。那并不是什么流言,朕已下了诏书,晋了菊氏的位分……不过这是后宫之事、也是朕的家务事,后宫不得干政、前朝也不涉后宫,大战在前,朕便未将此事告知前朝,只叫皇后携命妇们准备了。” 锦帝听了梁尚书的话,知他是在试探。自明旨后宫以来,很有些妃嫔的母家递牌子求见,只他心在兵部,便都打发了。 梁尚书听见陛下那句“前朝也不涉后宫”,明白陛下在堵他的口,却未止住,只继续道: “陛下也说大战在即,如今皇长子还未寻到,陛下却忙着封什么‘元夫人’,实在不是明君应有之举。” 这话说得很重,更像是老丈人对女婿的牢骚,而不是臣下对主上应守之礼了。 锦帝拿起茶碗,掀盖敛目。越相看在眼里,心内暗喜。这些日子,梁尚书先是丢了爱女,遂主和未成,而今日陛下又摆出这样一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模样来,也怨不得梁尚书失言冒犯、多日的积怨一齐发作了。 “梁大人言重了。” 还未及君臣二人再言,越相便寻机开口,对梁尚书道, “皇后娘娘入宫时也逢蒙族侵扰,德夫人本应作为媵妾陪嫁,可彼时梁大人却也奏请道夫人乃陛下的贵妾、当以皇家的颜面为重,最后陛下不是也在大婚前、以半副皇后的仪仗迎德夫人入宫的吗?” 这倒是真的堵了梁尚书的口了。既然当初自己的女儿逾了规,如今便莫说旁人越了矩。越相用旁光瞧着梁尚书的脸色,心内颇为愉悦。锦帝抬眼,茶雾袅袅,隐去了他的目光。 “梁大人。” 话已说到方才的份上,叫梁尚书再难下台,他直言告退,郁郁而去。越相也随之言退,快走几步,追上了梁尚书。 “越相还有何指教?” 不同于面色铁青的梁尚书,越相却是满眼笑意,竟作揖赔罪道: “方才越某的话,还请梁大人海涵了……咱们同为陛下的肱骨之臣,战事在即,实在不应为此小事起了嫌隙才是。” 那越相故意加重了“战事”二字的音节,倒像在暗示什么一般。梁尚书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回望着那块写着“博学斋”的匾额。 细碎的金箔闪动,万里之外,华朝与蒙族的边境处、大漠与孤山之间,正是镇北大将军、梁家长子率部的驻扎之所。 “报——” 彩色旗子背负在后,座下马蹄翻腾、扬起尘沙,斥候的首领亮出手中的令牌,阵门大开,他再一夹马腹、直向主帐奔去。 主帐之内,梁将军正坐在主座上、读着从华都梁府快马送来的家书。他的眼内渐生火光,原本俊朗的面容扭曲出了怒色: “……竟敢如此对待阿媛……” 遒劲的掌力拍在案上,叫下首跪着的、前来送信的家仆唬出了一身冷汗。“阿媛”是德夫人的闺中之名,梁尚书与夫人感情甚笃,梁家几个兄妹皆系嫡出,而德夫人作为唯一的女儿,自然备受兄长们的疼爱。 “报——” 梁将军刚想再细问一问,便听帐外似有斥候来报,他只好挥了挥手,示意家仆到屏风后暂避。 “将军,前方五十里似有蒙族的踪迹,末将看那车骑,竟像是王、王族之徽……” 这一报非同小可,直叫平日沉稳的梁将军也坐不住了。他连忙起身,一边向挂着地图的架子处走去,一边继续问道: “从何方向而来?” 斥候的首领跟随梁将军多年,知他多虑之事,在探查时就有心留意,便道: “从正北而来。” 梁将军在地图前站定。他一边听斥候的首领报那蒙族的行进之速,一边用手指丈量着,又道: “来兵几何?” “回将军的话,蒙族人数众多,有遮天蔽日之态……末将估摸着,怕是不下二十万……” “哼。” 只听梁将军冷哼一声,遂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这斥候的首领,道, “你倒惯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什么遮天蔽日之态,区区蛮族能遮了谁的天、又蔽了谁的日!若以后再敢说此等动摇军心之语,可别怪本将军不顾念袍泽之情了……” 斥候的首领也知自己失言。那蒙族的车队、士兵多以人骨为饰,甚是血腥野蛮,忽地在大漠尽头出现,又黑压压地袭来,确叫人有些胆寒。但无论怎样,华朝与蒙族开战在即,也不应出此动摇军心之语。 “那蒙族似是不知咱们在这儿,看方向,像是冲着黑旗军去的。” 梁将军看向了那手下。梁家与越家虽势如水火,但到底都是为国的男儿、何必白白流血,斥候的首领脸上露出担忧之色,道: “将军,咱们可要告知……” “不。” 只见梁将军打断了手下的话,他转过头,看向那桌案上、还未读完的家书,缓缓道: “蒙族毕竟是越家的老熟人了,想来即便我们不说,他们也知道如何应对。” 黑暗的尽头,食腐的秃鹫落下,停在装饰战车所用的头骨之上——那曾经是邻邦某个贵族的头颅,如今血肉消逝,只余森森的骨白之色。 战车上坐着两个蒙族的兵长。只见其中一人抬手施鞭,直把前方拉车的奴隶们打得皮开肉绽起来。车侧绑缚着数名女奴,另一人抓起女奴的双乳,肆意地揉搓起来。 “饶、饶……” 与华朝不同,可汗只给出征的蒙军少许的粮食,好叫这些缺衣少食的蒙族人在遇到敌人时化身为兽,成为王庭征战的利刃。 “嗯?” 那兵长略一用力,竟见一股乳白的汁液从女奴的双乳上喷涌而出。他收回了一只手掌,伸舌尝了一口,脸上浮出了淫邪的笑容。 “给、给孩、孩子……” “啪——” 女奴的牙齿被打落了一颗。她全身被缚,只能由着这畜牲咬住了孩子的口粮,她含着泪,诅咒起不远处的、似小山般的王车。 “嘶……呃、呃……深些、再深些……” 可汗的王车内则是一派别样的奢华。软厚的皮草铺满了车厢,更有甜腻的催情香药熏染其间。可汗枕在小林氏的双乳间,一手摸着小林氏的乳儿,一手按住了在他胯间上下起伏的头。 “另一个多舔我儿的卵丸,把舌尖伸出来舔!再不用心,就看看外面那个罢!” 小林氏的话音刚落,可汗胯下的两个男奴便立时照做起来。帷裳之外,那整张的人皮还未风干——细看其貌,正是午后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大汗阳物的那个男奴。 “我的儿……” 小林氏刚撷起乳头,想要喂与自己的儿子,却被可汗扬起的一掌打偏了脸: “贱人,还敢以孤的母亲自居?孤乃蒙族大汗,是大母神之子,不过是你有幸成了怀孤的容器罢了!当初爬进孤的床帐时说与你的规矩,你都忘了不成?” 不比华朝的母慈子孝,蒙族笃信蒙教,把可汗的出身说成大母神附身妃嫔与可汗交合、再借由妃嫔之腹生下的神子。小林氏被掴了巴掌,心内委屈,脸上却不敢显露——她虽是摄政太后,但在蒙族人眼里到底是外族女子,身份是极卑贱的。儿子尚无子嗣,若是儿子倒了、换上一个没有血缘的新可汗,她便无立身之处了。 于是她只好换上一副淫媚的模样,把乳头直递到儿子嘴边,道: “大汗,可想尝一尝贱奴的奶头了?” -- 77 夫人礼成3(玛丽苏梗/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 乾宫,寝殿。 哑奴们捧着不同式样的蝶钗,一字排开,立在竹榻前。虽已近初夏,金镶玉竹之上仍铺了一层褥子,菊氏卧于锦帝怀中,随锦帝看着这些蝶钗。 “阿姊自己挑罢。” 虽是这么说,但锦帝也抬了手,哑奴们便依次上前,好让陛下看清手中的蝶钗。蝶钗原是后宫女子晋位夫人时、由皇后簪于妃嫔发间所用的饰物。传闻前朝有一位妃子,天生异香,前朝皇帝喜爱非常,因有一日献舞,竟引来蝴蝶驻足于其发髻之上、久久不肯离去,君主圣心大悦,竟因此破格晋了她的位分、还特地赐下了蝶钗。为了防着其他出身高的夫人心生妒恨,那君主还特地赐了其他夫人一样的蝶钗,因此,蝶钗成为了妃子晋位夫人时的必备之礼。 菊氏自觉身份卑微,怕落旁人埋怨,只挑了支最素的。锦帝见阿桃这样,知叫她来挑必不中用,自唤了其中一个哑奴,拿起了她所捧托盘上的蝶钗: “这个样式倒还不俗……只蝶翅所用的查罗石少了些,后面的明珠也不够硕大璀璨……” 宵家人子跪候在旁,听着陛下这般吩咐,心内便一阵阵地发酸——陛下好眼光,看中的正是其中最贵重的一支。只是这蝶钗本就逾制了,再循陛下这般添法,怕是只有皇后才能戴得了: “陛下,您虽宠爱娘娘,但也不能越过皇后……” “哦?” 宵家人子还未说完,就被陛下打断了。她连忙伏身在地,听陛下冷言道: “朕竟不知,这天下需要皇后来做主,还需要你来替皇后来提点朕规矩了……” 那八十个嘴巴子仿佛还热辣辣地掴在脸上。宵家人子心内委屈,却不敢再驳。锦帝瞥了她一眼,把蝶钗放回托盘上,吩咐道: “皇后贤德,自然不介意这些。你去跟内务府说,按照方才朕的话快快地改了,你再送去给皇后、典礼时好用。” 陛下既有意捧着菊氏,宵家人子也只能含恨去内务府传了旨。册封夫人的典礼在即,内务府紧赶慢赶了出来,宵家人子取了蝶钗、请陛下过了目后,又亲自捧去了坤宫。 她未得宠时、还是家人子的身份,还不够格给皇后晨昏定省,而她获封美人后,却因皇后生病、迟迟未曾拜见——她想起与皇后在宫正司的那一面,当时她正在用模具练习舔脚,用余光偷瞧了一眼,却对上了皇后的目光。 “你……” 皇后收了声,随后便被宫正司的宫人们推搡着、消失在地牢的尽头。 因病避世许久的皇后,怎么会出现在宫正司呢? 她心内存着这个疑问,跪倒在坤宫紧锁的宫门之外,道: “遵陛下之命,将元夫人册封典礼所用蝶钗奉于皇后娘娘。” 朱金的宫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坤宫宫人的脸,只听那宫人道: “宵主儿辛苦。蝶钗给奴婢即可,奴婢替宵主儿转呈皇后娘娘。” 宵家人子既存了解惑的心思,自然想要见到皇后,故而她攥紧了锦盒,道: “陛下看重此钗,断不能有丁点疏漏,还请姐姐帮我禀报皇后娘娘,我必要将此钗亲手奉于娘娘面前才能安心。” 那坤宫的宫人本是不愿的,但宵家人子如此坚持,且方才叫得又那般高声、已引来了些宫人们的围观,若此事闹大、坏了宫正司的事,怕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故而只好将那宵家人子放了进来,借口娘娘还在病中,叫宵家人子安静些、只放了蝶钗便走。 宵家人子连忙点头,心内却打起了旁的主意。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长乐未央。” 宵家人子稳稳地跪在地上,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锦盒,她谨守宫规,只垂首低眸,待宫人取走奉与皇后。 “向前些。” 只听上首处的皇后这般吩咐道。宵家人子闻言,连忙向前膝行几步,直至宝座之下。待她跪定奉好后,听得“咔哒”一声。锦盒被开启,玉指纤纤,取出了内置的蝶钗: “呵……本宫瞧着,这不是夫人的规制罢?” 这样的一声反问,很合了宵家人子的意。只她被陛下教训怕了,不敢再说在明面上了,便拐着弯道: “陛下爱重……” “哼,爱重?爱重什么?这样卑贱出身的东西……你也是出身世家的,模样虽与她相似、细看却比她强,怎的现在沦落到给她舔脚了……” 宵家人子被这两三句挑中了痛处,想着这些日子受的委屈,眼内氤氲起水雾。 “唔……” 越氏原在低眼瞧着,肉穴深处却忽地仿佛被什么咬了一口般——她瞪向立在旁边的、原司寝监调来的宫人,只见那宫人正开了香扇,缓缓地摇了起来。 那蛊虫被唤醒,先蠕动了几下,它又喜阴湿,见一汪春水喷涌而至,便溯流而上,直朝着那宫腔内侧爬去。 “唔、唔!” 那蛊虫周身的倒刺实在了得,勾在越氏的肉壁上,把所至之处蛰得紫红肿胀、痛痒难耐。越氏被激得身形一动,牵扯到肉蒂处被细链系紧的金环,又把肉蒂扯得紫黑欲裂,这一内一外、一痒一痛,竟叫越氏忍不住开了闸门,直泄出了一股洪流,濡湿了那穿牡丹的凤凰不说,连带着眼白也翻了出来。 “娘娘?” 待洪流泄尽,那涣散的瞳神才又凝起,越氏压抑着喘息,道: “无、嗯……无碍……” 越氏心内暗恨,可身子受制于人,她若想在宵家人子面前保住皇后的颜面,只得暗自忍耐了。 “宵主儿有所不知,皇后娘娘是个最体恤下人的……您看,娘娘虽热出了一头的汗,却不叫咱们打扇,咱们心里感激,却也不敢偷懒,只能勤谨些,才能报答娘娘的恩德呢……” 宵家人子抬起头。只见皇后满脸红晕、满头大汗,竟有些春梦初醒之意,但到底凤威雍容,她未敢往腌臜之处想去,暂信了那宫人的话。 宫人说罢,还要再摇。越氏一把抓住她的手,却见宫人眼神狠辣,越氏心知被苏锦掌控、硬碰硬于她无甚好处,只得先松手,道: “倒、倒……嗯……是辛苦、苦你了……宵家人子从前……唔……没、没有在本宫面前尽过妾、妾妃之礼……把扇子给她,叫她来服、服侍本宫……” 这自辱极合那宫人的心思,摇扇到底手酸,不若叫旁人当这差事,她来看戏。这宵家人子也是陛下厌弃的,让卑微的小主儿来“服侍”更淫贱的皇后,真真儿别有一番滋味呢。 宵家人子收好了蝶钗,又将锦盒递与了宫人,遂接过香扇,来到皇后身边。她刚要摇扇,却看皇后打开手心,显出快被汗水晕开的字迹。 “我、我的儿……你、你可要给母妃报仇……” 又脏又破的褥子上,面容枯槁、满头白发的女子眼神怨毒,她伸出了骨瘦如柴的手。苏钰握住女子的手,觉出无限的凄凉。 这寥落悲惨的女子,正是曾经叫垣帝因宠废政、宠冠六宫的贵妃林氏了。自她被废为庶人、关入冷宫之后,因着君王的漠视和宫人的苛待,虽是不满四十的年岁,却已两眼混浊、满面皱纹,还不如六十的老妪。 “母妃……” 苏钰抱住了母妃。是冷宫的人禀了父皇,说林庶人怕是不好了,父皇才叫他过来见最后一面。他犹还记得从前父皇与母妃两情相悦、一对璧人的模样,再想起如今母妃垂危、父皇连来看一眼都不肯的情状,心道帝王之爱不过如此了。 “你、你可要争气……” 母妃抬起头,轻抚着他的面颊。苏钰红了眼角,只哽咽地称“是”——可他心里也知,如今朝政由越家掌控,又哪来的底气一争呢。 他守了母妃两日。母妃除了念叨与越家的仇恨,还为他的婚事而感到担忧——因着林家的失势,纵然有父皇相求,朝中也无好人家敢将女儿嫁给他——为着阿谦,他心内是欢欣的,可没了一个强势的岳丈,便彻底绝了他翻身的指望。 而直到弥留,母妃才终于从那已无望的旧日荣光中回神,对着那冰冷的空气伸出了手。她仿佛还是那个曾经娇憨的女官,对着那个还不是天子的少年郎,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明媚的笑容: “垣郎……” 她这么唤着,用尽了她此生的温柔,却留不住那少年郎往昔的旧影,只在苏钰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 ⓗàΘdêsⓗц.ⅭΘm78 夫人礼成4(当众羞辱梗/ “殿下、殿下……” 苏钰睁开了眼,才觉泪已满裳。他向旁边看去,原来是为越氏鞍前马后的女子,正秉着蜡烛看他。 “殿下这是做噩梦了?” 苏钰未理会她,直起身,自去铜盆处洗了脸、又拿起脸帕擦去水珠后,才道: “事情办得如何了?” 女子看着江王,觉出他身上的冷冽来,心道他终于有了些皇族该有的模样。她从怀中取出那卷诏书,奉于江王面前: “这是从殿下的描述地点寻来的……” 苏钰接过了诏书,缓缓地展开。明月照了进来,银辉映在他的面容之上,显出了格外的清俊。烛光下,垣帝的字迹清晰可辨: “……皇长子苏钰人品贵重,深肖联躬,必能克承大统……” 那女子已是看过数回的了,此时再看,却仍然颤栗不已。她看向了文字末尾,只见祥云暗纹的空白处,还盖着象征华朝最高权力的印记。 “殿下!您才是这天下之主……苏锦实在是窃国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女子“扑通”跪地,慷慨言道。苏钰轻抚过这诏书上的文字,仿佛这每个字都被家国倾覆下的血泪浸透。 “呵……” 苏钰自嘲了一声。他睨着下首的女子,眼内唯余冰凉,他轻声道: “……父皇偏爱,我并无克承大统之才,而如今为了一己私欲,我连祖宗姓氏都已然忘了……”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女子听江王这番话,想他是个清高的,怕是不想担一个“悖逆”的罪名。她心内很瞧不上这般做派,面上却放柔了些,道: “殿下切勿烦忧,除苏锦这等窃国之贼,实为这天下谋福祉,乃拨乱反正之正事……” “……私通蒙族也算是为天下谋福祉吗?” 这话轻轻地落下,女子猛一抬头,又下意识地看向了看管江王的手下。江王轻叹了口气,道: “不必看他们。我虽坐在井中,但叫我写一封手书给姨母,又要言明如今的情状,难道不是为了这个?且我方才问你,你又是这般反应,想来便是真的了。” 女子低下眼睛,思索应答之策。苏钰见她如此,只又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再纠缠,卷起诏书,递回女子的手中: “罢了……苏锦也不是个傻的,你们打算如何呢?” 女子松了口气。她看着江王,只见他一身素衣,清风徐来,青丝如云般散开,像是一位蒙受不白贬谪的仙人。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娘娘为何这样放不下江王。 “蒙族现大军压境,我越家黑旗军已将要塞让出,苏锦作茧自缚,一边御驾亲征,一边竟与梁家起了龃龉,怕是要有去无回了……” 这一句“有去无回”听得苏钰心头一沉,他望着女子,又问道: “那……苏榆呢?也真的被蒙族绑去了?没有落到你们的手上?” 女子摇了摇头。苏钰亦不知心内何念,这一场始于垣帝怠政的悲剧,大约就像那轮西沉的淡月,即将缓缓地落下。 自锦帝下旨册封菊氏为元夫人以来,礼部制册宝,并以尚书为册封使、侍郎为副使,于册封前一日派部属官员祗告太庙。 待册封典礼之日,天虽未亮,乾宫的寝殿却已灯火通明,宫人们忙进忙出,好不热闹。菊氏畏光畏生,鸿胪寺的女官虽在外间禀奏,却还把她吓得漏了尿。锦帝心生怜惜,便命罢了早朝,专陪阿桃走完这趟过场。 “……待太庙事毕,会再将册宝置入亭中,由銮仪卫抬至乾宫,昨日已备下夫人仪仗,也设了香案于宫内,娘娘什么都莫管,大妆好后,只需随着奴婢们走,奴婢们会提点着娘娘做……” 菊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自她失语之后,便听不甚明白旁人所言。锦帝轻拍着阿桃的后背,以作安抚之意。 “倒是辛苦你们了……” 陛下虽这般说,外间跪禀的女官们却不敢真的当这一声“辛苦”。吉时已到,女官们簇拥着菊氏候在乾宫的宫门处,锦帝则先坐上步辇,先行前往坤宫。 待菊氏接过册宝,行三跪三拜大礼之后,才在女官们的引导下前往坤宫受赐蝶钗。 坤宫。 偌大的正殿内,内外命妇皆按品大妆、悉数到场,此时正或坐或立在正厅两侧,听得女官一声唱喏: “赐蝶钗——” 菊氏跪倒在地,膝行上前以示对后宫之主的恭顺。越氏从女官奉上的锦盒中取出蝶钗,只见她玉指轻抚钗尖,寒光一凛: “把衣裳脱了。” 众命妇不知皇后何意,却听宝座的屏风后“咔嚓”一声,似有什么被折断。立时有宫正司的宫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端来一只香炉。 “唔!” 原来锦帝正坐于屏风之后,听着屏风之前的动静。众命妇在场,他不便现身,使了眼色给杨氏,杨氏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有了这炉淫香。 蛊虫搅动媚肉,立时一股春水涌出,湿了亵裤。越氏面上一片春色,眼含屈辱,却不肯就范,略略起身,挥落香炉,又环视了众命妇后,道: “这还只是册封典礼,犬妃便不受本宫的规训了……是仗着陛下的宠爱、想要与本宫分庭抗礼了么?哼,想去年此时,你是何等的淫贱之态!位分不过牝犬耳,那样的袒阴露乳,在后宫众姐妹面前摇着乳铃,只配以后穴服侍陛下……” 菊氏原就因膀胱内的海绵不太能把住尿关,听了越氏这些辱话,更失了禁,当场湿了华服。众命妇知陛下很宠爱这位妾妃,虽不敢交头接耳,面上却鄙薄一片。菊氏跪在那滩尿水中,深深地低着头,浑身发抖,不住地发出呜咽之声。 “……这等牝犬般的东西,比前朝的林罪人更淫、更贱……竟蛊惑了陛下,与罪人左谦私通,生下……唔!” “野种”二子还未说出,越氏只觉肉蒂剧痛,似是被扯断一般,忍不住弯下腰来,双手捂住阴处,好在华服宽大,看在下首众人眼里,只以为她是前些日子的旧疾又复发了。 原来为防着越氏在内外命妇面前说出不合时宜之语,除了淫香外,宫人还用一种特殊的蛛丝绞了透明细线,一端拴在肉蒂的金环上,另一端穿过裙摆、牵引在宫人的手中。 越氏心内恨极,瞪向那宫人。只见宫人嘴角微翘,眼内含笑,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道: “娘娘怎么又旧疾复发、像前些日子那样说起胡话来了?还是随奴婢回寝殿休息一会儿罢……” 那宫人特特地把“休息”二字咬出重音,越氏身形一颤,她并非因一时气恼才如此。她今日见菊氏腹部微隆,以为菊氏又怀上了苏锦的孩子,苏榆不知下落,但若有人盯上菊氏的肚子,未来恐会生变,这才干脆在有头脸的妃嫔、名门世家的命妇前道尽菊氏的丑事、毁了菊氏的名声,再由后宅传至前朝,绝了有人用她腹中孩子生变的可能。 故而宫人虽可怖,越氏却不肯屈从,只张口便要再言。可她刚平了气息,却听宫人再唱喏道: “陛下有旨——” 宫正司的宫人眼疾手快,点住了皇后的哑穴。越氏虽变换口型,却只能听见自己的气流声、再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恨毒地看着宫正司的宫人,可又被乳环牵引、不得已地跪倒在地,与众人一同接了旨。 “……梓童有恙,若抵受不住、不可勉强,赐元夫人蝶钗一事由淑夫人代劳,即刻送梓童回寝殿,坤宫上下当勉力服侍、不可再累其分毫。” 还未及越氏再有举动,便有宫人替她接了旨,遂“请”她去了屏风后面。下首处的妃嫔们、命妇们皆起身,言道陛下爱妻如此,实在是垂范天下之举。 -- róǔωеηωǔ.ⅹγⓏ 79 分别在即1(腻腻 “臣妾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淑夫人从坤宫的宫门内走出来,迎面就撞见了正坐在步辇上、等菊氏一同回乾宫的陛下。 “起来罢。” 淑夫人虽起了身,却束手束脚起来——她不比德夫人能登上高台盘,她是最爱说爱闹的性子,因着不会把握分寸,在陛下面前便只会一味地装正经,故而并不怎么讨陛下的喜欢。 “陛下……在等元夫人?” 淑夫人绞尽脑汁,总算寻出一个明知故问的话头,她又在心内殷殷地盼着菊氏快些出来、好让她脱身。 锦帝许久未曾正眼瞧过淑夫人了——自上回召她侍寝已一年有余,淑夫人是个不会说话的、床笫间也别扭得很,并不讨他喜欢。 “今日你有功,待会儿派人去内务府,挑些喜欢的罢。” 陛下私库里的东西自然都是些好的。淑夫人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她低下头,再拜谢恩,锦帝则收回视线,对辇下的魏大伴道: “去看看阿姊,别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 魏大伴即刻领命而去。锦帝又瞥了一眼淑夫人,见她还跪在地上——方才淑夫人谢恩、他未叫起——与那些乖觉的妃嫔们相比就显得愚笨许多: “地上凉,起来罢。这些日子朕事情多,等过了这阵儿,朕再去看你。若有什么想要的,也不必掖着藏着,只管与朕说便好。” 这番话倒是有了些为人夫君的熨帖。淑夫人闻言,昂起首来,眼内晶亮。她心里还真存了事,正颠来倒去、不知是说还是不说呢。 “陛下,臣妾听闻德夫人失、失踪了……不知可有消息了?” 这话问得就底气不足。锦帝淡扫了淑夫人一眼,后者连忙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 “她……自有道理,你无需操心。” 淑夫人被陛下的这话搅得更糊涂了,却只敢连声道“哦”。锦帝见她这般畏缩,想她是被冷落多日、才成这样的,便安抚道: “回去罢,今夜龙凤合欢车会去接你。” 本因陛下的“回去罢”而松了口气的淑夫人立时垮下了脸,好在锦帝正看向宫门内,并未瞧见她这大不敬的举动。 “怎么这样久?” 既是阿桃被扶了出来,锦帝的眼内便再无旁人,直叫阿桃同他一块做了御辇。魏大伴听了陛下的问询,轻声禀道: “方才娘娘在……更衣。”⒭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锦帝心中了然,又转回了头。他抬起了阿桃的下巴,只见阿桃的眼圈红着,显然是刚哭过一场的。 “阿姊莫恼……皇后失德,朕已经罚过她了。” 这样轻柔的宽慰传到下首的淑夫人耳里,直叫她撇了撇嘴。她想起在鸣山时,一日深夜,阿媛过来寻她,与她说的那话。 “……便开门见山的说了,此次回宫,如有变故,还求妹妹帮我照看着犬妃。” 她与阿媛自幼相识,当初也是听了阿媛入宫,她不服气、非要与人家一较高下,才入宫的。后来阿媛获封德夫人,而她得封淑夫人——按照贤淑德的次序,她排在阿媛的前头,便很满足了。 淑夫人抬起头,御驾已渐远,她抬起手,步辇随即向前,女官将她扶上辇轿。朱墙之上,琉璃瓦间,一株香花悄然探出了头。 因着上午的惊怕,菊氏一上龙床、就再不肯下来了。锦帝无法,只得命人在床上置了小几,陪阿桃用了午膳,又待阿桃安睡后,才匆匆地赶回御书房。 暗卫的首领正候在此处。锦帝步入博学斋,见他满身尘埃,知他必是马不停蹄赶来的,便问: “出了何事?” “黑旗军未发邸报,臣不得已,插手了前朝之事,请陛下听完臣之言,臣自去领罚。” 锦帝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 “蒙族大举来犯,黑旗军避战不出,将数十个要塞拱手让与了蒙族……如今,边境数城岌岌可危。” “哼。” 锦帝重重地放下了茶碗。他命魏大伴取来地图、铺在地上,又吩咐魏大伴悄悄地去请兵部的官员过来, “越相这个老东西,倒惯会与蒙族打交道了。” 这番议事直至深夜方才结束。兵马粮草皆已齐备,便定下了起驾的日子。锦帝终于缓了口气,从御书房回了乾宫。 只见寝殿内一片灯火通明。锦帝记挂着阿桃见不得光,直蹙起眉,待魏大伴为他掀开门帘,却见中午还躲在锦被内、怎么都不肯下床的阿桃竟跪在门口,眼内含泪,正呆呆地望着他。 “这是怎么了?” 锦帝立时阴沉沉地看向跪了一地的哑奴。一位身着纱衣的女子躲在这片湖绿后,宛如缩头的乌龟一般。 那女子正是今夜被召来侍寝的淑夫人。 “陛、陛下,臣、臣妾刚、刚刚才知道元夫人不、不知道小、小殿下失踪的事……臣……” 凛冽的眸光掠过,淑夫人委委屈屈地闭了嘴。锦帝一心只顾着阿桃,忘了跟底下人交代在哪里幸这位淑夫人了。淑夫人是正一品夫人,宫人不好用暖阁打发了,只好抬进了寝殿,让淑夫人与菊氏坐在了一块。 离了锦帝,淑夫人便是个最能言善道的,她虽瞧不上菊氏,但因心里惦记着德夫人的下落,还是屈尊纡贵地向菊氏打探起了消息。 锦帝低下头,看着阿桃。后者似乎泣了许久,嘴唇也苍白皴裂。锦帝叹了口气,想先把阿桃抱回内室,可阿桃却挣扎起来,怎么都不肯遂他的意了。 “阿姊……” 菊氏把手从陛下处抽回,眼泪簌簌地落下,嘴唇也不住地颤抖着。她心如刀绞,却也不知该怨谁——小榆儿没了踪影,陛下明明说过他无事,怎么忽地就成了失踪呢? 锦帝见阿桃哭得这样痛,唯恐她伤了身子,便蹲下身去,哄道: “淑夫人是与你玩笑呢……” 菊氏的神智虽不如以前,却也不是个痴傻的,淑夫人又是个能说会道的,早把那回京路上如何遭劫的、陛下又是如何罔顾德夫人的生死而向蒙族宣战的经过讲了个绘声绘色。 只见阿桃伸出手心,不断地在上面描着“骗”字。哑奴们都屏住了气息,生怕触了陛下的霉头。 “看你做的好事……” 淑夫人哆嗦了一下,直把脸贴在了手背上。锦帝刚想发难,却被阿桃扯住了衣袖: “救、榆……不、打、蒙……” “阿姊累了一日,先休息罢,莫要管这些了……” 陛下打断了她的比划,菊氏抬起头,只怔怔地看着陛下。小榆儿下落不明,而她身为小榆儿的娘亲,不仅没有陪在他的身边、还连累了德夫人遭难——她已是万分自责,可陛下却顾左右而言他、仿佛并未将小榆儿放在心上一般。 于是,她便拽了拽陛下的衣袖,想要再比划一遍,可陛下却攥住了她的手,冷言道: “朕说了,阿姊先休息罢,莫要管这些了。” 随后,锦帝不再容阿桃反抗,直把她抱了起来,他又看了一眼淑夫人,刚想将这罪魁撵出去,却见魏大伴面带喜色,呼哧带喘地跑了进来,直跪到他面前禀道: “陛、陛下,有小殿下和德夫人的下落了……” 话音一落,别说菊氏,就连缩着脑袋跪在一边的淑夫人都忍不住地抬起了头。锦帝蹙起眉头,睨了魏大伴一眼,后者目光闪烁,似有蹊跷,只看向他怀中的阿桃。 “回内室说罢。” 锦帝这般吩咐道。菊氏立时乖顺了下来,由着陛下抱她回了内室。魏大伴趁着菊氏转过头的功夫,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菊氏被轻轻地放在了龙床上。就像抓着另一根救命稻草般,她还在紧握着陛下的衣袖。锦帝方才被逼得有些急了,此刻冷静下来,也顺着怀柔起来,道: “阿姊莫急,朕之前已派了许多人去寻,这不就有消息了?” 这边柔声哄完阿桃,那边锦帝便对外间道: “还不快进来?把小殿下的下落一五一十地给阿姊说清楚。” 魏大伴便从屏风后头膝行过来,一块儿蹭过来的还有那一脸倒霉模样的淑夫人,锦帝看着淑夫人,冷笑一声,立时把她唬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回娘娘的话,是暗卫刚传来的消息,说小殿下和德夫人都在蒙族人手里,不过是在边境处寻到的、还未出华朝地界,暗卫已派人重重围住,说不准此时人已被救出来了呢。” 这番话听着倒是无甚缺处,菊氏下意识地又抬眼看向陛下。陛下亦舒心一笑,刮了下她的鼻子,道: “可还放心了?过几日就能见到小榆儿了。” 菊氏略略放下心来,她低下头,后怕地又流了些眼泪。锦帝从哑奴手中接过脸帕,给阿桃轻拭着,哄道: “阿姊如今有着身子,朕是怕惊了胎、才瞒着阿姊的,朕这些日子也心焦得很,阿姊还说朕是骗子,可真叫朕伤心了……” 内室诸人听了此话,立时都伏下身去——叫陛下伤心的罪过,大约只有元夫人才当得。菊氏听到陛下说起腹中的孽胎,又吓得慌起神来,也深为方才误会了陛下而愧疚,连忙爬起身要请罪,只她还未跪正、就被陛下揽入怀中,凑近唇角吻了一吻。那识趣的哑奴们也放下了月影纱,只留了不情不愿的淑夫人和尿壶在内室跪候,遂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 80 分别在即2(吃自己nai梗/毒龙梗/并排开苞 “朕这样伤心,阿姊打算如何补偿朕呢?” 月影纱内,柔光似水。 锦帝一路向下吻去,直来到了阿桃的双乳处,他用舌尖挑逗起那红提般的乳头。只见阿桃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嘤咛,连那雪白的双乳都泛起了粉色。锦帝抬眼,笑看向面红耳赤的阿桃,后者慌忙地用左手托住了一侧的乳儿,右手的双指夹住乳头,已做出挤乳喂与锦帝的模样了。 “阿姊只会拿这个来耍赖……” 锦帝看着那嫣红的美物,却故意反话道。无论吃过多少回阿桃的乳汁,他还是馋的、总也吃不够——可惜菊氏惯不会揣摩陛下的心思、连眼色也看不明白,竟真以为陛下不喜自己的乳汁了,一时愣在那里。 “阿姊总是这般欺负朕……” 这样颠倒黑白的话真真儿就是张口就来,锦帝脸皮厚、不觉什么,床下的淑夫人却咂起了嘴、在心内腹诽起来。 这淑夫人也是许久未侍寝的了,竟一时没收住,把平日在自个儿宫内的行止现在了陛下面前。锦帝听见那一声轻咂,先抬手玩笑般地弹开了乳头,遂起身、看向帐外: “呵,倒是忘了你了……” 淑夫人浑身一颤,从跪姿瞬时变为伏倒在地。锦帝略侧了侧身,枕在阿桃跪坐着的腿上,才吩咐道: “你们两个上来罢……淑夫人口侍,把她的教养嬷嬷找来。” 外间跪候的哑奴领命而去。淑夫人暗自叫苦,心道陛下实在小气。因她从前在陛下面前言行无状,她母家特地求了陛下的恩典,从家里送来了个最严苛不过的嬷嬷、好提点着她,以防她给家里招来祸事。 淑夫人应下,磨磨蹭蹭地从地下爬到了床上。锦帝瞥了她一眼,也懒得跟她计较。那尿壶倒是极乖巧的,直来到陛下的股间,先取了旁边的软枕、为陛下垫好了腰,遂匍匐在床上。锦帝将腿随意搭在了尿壶那柔软的后背上,受用起尿壶温热的唇舌——尿壶以口包住龙肛,先用小舌按摩周围的褶皱,待龙肛放松后,才将小舌探入肛口,轻柔地舔弄起来。 尿壶不过是个物件儿,从被搭上腿到伺候舔肛,都未得陛下一个抬眼。淑夫人看着陛下,见他满眼内俱是菊氏,却也不敢抱怨,直跪在陛下的腰侧,又按照口侍的规矩,双手背至身后、弯腰低头舔舐起龙根。 虽方才口中说着不愿,锦帝却还是啜起了阿桃的乳汁,直到吃空了一侧、阿桃想要换另一侧喂与他时,他抬起手,坏笑着阻了阿桃。 菊氏被忽地一阻,不知自己哪里冒犯了陛下,下意识地发出了“嗯?”的声音,望着陛下。 只见修长的手指盘桓在那饱胀的乳儿处,陛下唇角微翘,眼内闪动着笑意: “一味像奶牛似的有什么趣儿……不如,先由阿姊自个儿吃了、再哺给朕,奶水混着香唾,想来别有一番滋味……” 这话音一落,龙根处的唇舌就顿了顿。锦帝正在兴头上,并未觉察出来,直看着阿桃,等着她应下。 菊氏如今是万不敢违拗陛下的,她从了陛下的吩咐,先托起另一侧的乳儿、又将乳头提至自己的口中含住——落在锦帝的眼里,原来的两只丰满挺翘的乳儿,一只自然垂在胸前、另一只则反向叼在阿桃口中,显出与平日不同的淫意来。 “……只阿姊要知道,你这奶儿是朕的,朕挤出多少、待会儿便要哺给朕多少,只能尝尝味道,可不许偷咽了……” 菊氏连忙点了点头。她深知双乳虽长在她的身上,实则独属于陛下、给陛下专享的,她半点都占不得。 锦帝见阿桃如此乖巧,便一边把玩着那只吃空了的乳儿,一边手上用力,把香甜的乳汁汩汩地挤入阿桃的口中。待阿桃蓄了满满的一口后,锦帝才停了手,只见阿桃抿着嘴、小心地吐出乳头,才低下头,口对口地喂进了他的嘴里。 那甜乳与香唾交融,锦帝勾动着阿桃的舌尖,阿桃张着口,由着他吮干吻净。 “味道如何?可还喜欢自己的奶儿?” 菊氏涨红了脸。这话问得过于没脸没皮了些,直把她羞得盈出了泪来。 “朕问阿姊呢……阿姊怎么不答?” 菊氏是个脸皮极薄的,被追问这么一句,更连眼圈都红了。锦帝见她如此羞赧,便抬起头来,在那还挂着乳汁的朱果上啄了一口,又哄道: “朕可是爱极了阿姊的奶儿……实在是这世间最美味不过的吃食了……” 这边锦帝正与阿桃玩笑,那边蒙陛下宣召的、淑夫人的教养嬷嬷匆匆赶到,被引入了内室,跪倒在床下: “奴婢拜见陛下,奴婢有罪,未能教导好娘娘……” 锦帝闻声,却未理她,只继续尝着阿桃口中的香甜。教养嬷嬷不敢抬头,冷汗直爬满了后背。待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乳儿也被锦帝吃的差不多了,锦帝才把阿桃拥入怀中,道: “抬起头来看看你的主子,叫她口侍,却连龙根都唤不起来……” 教养嬷嬷这才敢抬起头,看向还在不思进取的自家主子。淑夫人觉出教养嬷嬷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赶紧地在沉睡的卧龙上打发了两口。 “是奴婢没有教好主子,请陛下责罚奴婢……” “罢了,你是陪嫁过来的教养嬷嬷,朕不愿责罚,她既伺候不好,今日朕便改幸元夫人,你在旁边教她用口舌助兴罢……” 后宫以服侍好陛下的欲望为重,若妃嫔耽误了陛下的兴致,是可以直接撵回去、并晓谕六宫的——那才真真儿是没了面子和里子、要羞死人的了。好在陛下没有直接撵回去,而是叫她过来调教主子,实在是给足了主子脸面的。教养嬷嬷这么忖着,膝行上前,又瞪了一眼她那知道自己闯祸、一脸心虚的主子,准备好好地掰一掰她的那些毛病。 万里之外,华朝边境。 秃鹫在夜空中盘旋,等待着屠戮后的腐肉。 哀嚎声,惨叫声,惊惧声,哀泣声……都在这黑压压的城中蔓延开来,给这个曾经的边境重镇蒙上了另一层血色。 几个戴着人骨面具的王卫,牵着一列全裸的女子,走进了位于这座城中央的、蒙族的王帐。 “参见大汗。” 王卫们单膝下跪,行礼道。偌大的王帐内,锁着一排清秀的男子,俱赤着身子,被锢在木枷上,他们被迫高举臀部,动弹不得。可汗一边肏着其中一人的后穴,一边摸着另一人的臀瓣,来回地掐揉那臀肉。 “起来罢。” 可汗对女奴的兴致向来不高,便未理睬这些王卫们。倒是跪在可汗身侧的太后小林氏发了话,叫那些王卫们起身,又吩咐把女奴锢在同样的木枷上、分开她们的双腿,好让可汗施破处之恩。 可汗是大母神之子,也是整个蒙族的主人,蒙族的一切都属于可汗。自然,这便也包括了蒙族的女子、以及掳掠来的奴隶的初夜了。 由于蒙族的女子和掳掠来的奴隶甚多,倒也不能每个都由可汗亲自破处。只有那些长得好的、又被可汗看中的,才能得到神屌的临幸;至于旁的,多由神屌的仿物一插、就算把初夜献给了可汗。 “嘶……紧、紧!华人的屁眼儿就是紧……” 神屌没入之处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可汗却抚掌大笑,这样的嗜虐,把原本英俊的面容衬得格外暴戾。 只听“啵”的一声,可汗将神屌抽出,神屌已沾满血迹,他狠狠地掴了那臀部一掌,复又挺身,把神屌挺入下一人的后穴内: “嗯、嗯……紧!比刚才那个还紧……” 那后穴颇柔滑,直将神屌吞入最深处,肠肉被撕裂,温热的血落在龟头上,可汗听着胯下之人渐弱的呻吟声,甚是不满,便从王卫手中拿起鞭子,扬鞭扫向一整排的男奴,喝道: “叫!都给孤大声地叫!若还叫不出孤想听的,就都割了舌头、扔去兽圈……” 这话虽暴虐,胯下的男奴们却不出声——他们多是这座城中的大族士绅家的孩子,很有些文人的风骨。 “哼……” 这样的华人,可汗也是见得多了——都是鞭子挨得少的贱骨头。可只要拉下去、用那驯牲口的鞭子对着贱屌抽几下,这些贱奴们立时就会服了软,哭爹喊娘地求他肏——甚至连吞精饮尿、舔肛食屎都会忙不迭地把嘴送上。 “都拉出去,拿鞭子抽贱屌!刚才那个屁眼儿最松的,直接阉了、再送去兽圈,伺候孤的豹将军罢!” -- 81 分别在即3(nai子作手纸梗/毒龙梗/取辱名 只听可汗一声令下,除胯下正在肏着的男奴外,其他的男奴都悉数被拖了出去,不久,帐外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与求饶声。可汗瞥了一眼胯下的男奴,只见他两股颤颤、胆小如鼠的模样,更起了蹂躏之心,直狠狠地一撞,把那卵丸在屁股上拍得“噼啪”作响。 “大汗好雅兴。” 可汗本欲出精,却被一女声打断,立时剑眉倒竖,就要喝骂起来,却被跪在身侧的小林氏拉了拉手,他只好略顿了顿,抬起眼来。 “奴婢参见大汗、参见太后。” 来者正是一直往来蒙族与越氏之间的那位女子了。只见她目视前方,直看得小林氏面上挂不住起来。她到底是蒙族的摄政太后,本想抖一抖威风,却被瞧见只着寸缕、奶子握在儿子手里的女奴模样,怕是难以在外人的面前立足了。 “你这老屄,平日给孤嗦精舔肛时也不见怎样,怎么一见华人,这老屄脸又红起来了?” 小林氏的忸怩只换来儿子的一句奚落。女子听了,只低下头——她是听得懂蒙语的,此刻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了。 “大、大汗……好歹在哀家的故人面前……” “啪——” 那可汗又哪里肯听小林氏的啰嗦,只见他一把抓起小林氏的头发,又一巴掌挥了过去,来回几下,直打得小林氏求起饶来: “贱、贱奴……错了……” “舔!平日怎么伺候孤肏屁眼的,现下便怎么伺候!” 小林氏被这句辱出泪来,可大汗之命不得不从,只好爬上前去,伸出香舌,舔起可汗肏那男奴屁眼时、因抽送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阳物。小林氏用舌尖小意地勾弄着,忍住恶心,将阳物上沾着的粪渍卷入口中。 “孤这个不听话的老骚屄,叫你见笑了……今日前来又有何事?” 那可汗倒也不是一味野蛮的粗人,他驯完了小林氏,便抬起头,用华语问向那女子——因着小林氏是华人的缘故,他从小便精通了蒙语与华语这两种语言。 “大汗龙精虎猛,实有威震天下之范……今日奴婢前来,一是为禀报越家为迎接大汗入主边境十六重镇做何准备,二是……” 女子还未禀完,却听那可汗一声怪叫、胯下也加大了挞伐的幅度,她心内鄙薄、面上带笑,等着这蛮族完事。 待胯下的男奴被肏得快要背过气去,可汗终于把神屌从他的屁眼里拔出,再直插入小林氏的嘴里,把炽热的精水儿射进喉间深处。 “唔、唔……” 小林氏赶紧吞了个干净。可汗见她一滴不落地都咽了,这才满意地从她的口中抽出神屌,奖赏似的在那艳丽的脸上拍了拍,然后抓起她肥白的奶子,将余下的粪渍、肠液和口水都擦在了那雪乳上。 “二是何事?” 可汗尽了兴,这才松开小林氏的乳房,甩着那根已萎了半截的神屌,走向了王帐中央的宝座。小林氏狠瞪了一眼王卫,王卫一激灵,连忙将已瘫软作一团的男奴拖了出去。 “越老大人命奴婢禀报大汗,那梁家似对苏锦很是不满,有意向大汗投诚呢。” 那梁家军可是黑旗军的两倍有余,可汗一听女子这话,心中一喜,面上却厌厌道: “梁家小儿在边境多次袭扰我蒙族,最是个阴险狡诈之徒,怎就忽地肯投诚了?” “回大汗的话,还不是苏锦薄情寡义,丢了德夫人,又宠着那菊氏,叫梁家心寒……” “菊氏?” 只见可汗眉头一皱,抬起腿、由蒙族女官为他穿上亵裤,那女子见他好奇,便接话道: “菊氏是从小伺候苏锦长大的宫女……如今苏锦宠妾灭妻,把个贱人当作正头娘子来待,德夫人丢了,他还有心思册封菊氏为元夫人……啧,叫梁家寒了心,倒是便宜了咱们……” “女人有什么好?不过母狗奶牛耳!” 听女子把锦帝描述成垣帝那般只知儿女情长、不顾家国天下之人,可汗蔑笑一声。他转过头,看向架子上挂的画像,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了, “哼,等落到孤的手里……” 他这般说着,又转回头去,看向跪在下方的女子,道, “梁家既有投诚之意,也得先拿出诚意才行,你且回去问那梁家,打算以何来打动孤?” “啧、啧……” 华都,越府内。正房的卧室内,数盏灯火长明,锦床之上,只见越相正伏在小李氏的身上,喘着粗气、来回抽送着,在他身后,大李氏双手缚于背后,用小舌舔舐着越相的肛口。 “再往里弄些!再敢偷懒,就叫你主子奶奶揭了你的皮!” 舔了足有一个时辰肛的大李氏早已口干舌酸,可她稍有倦怠、只停了一停,就被伺候惯了的越相觉出了不周,起身喝骂道。立时,便有那平日被大李氏欺压的、如今投靠了新主子的其他通房,执鞭抽向她的阴部。 “打得好!这贱婢就该这样打,嗯、嗯……舒服、舒服……” 小李氏听着那混着水声的鞭啸,心内甚是得意,脸上俱是媚色: “老爷,这舔肛婢您用的可还高兴?” 有了小李氏的巧言令色,本就无甚心肝的越相便更没了节制,他由着小李氏将那大李氏发落成了舔肛婢——反正这老货的口、屄、屁眼他早就肏腻了,正是换口鲜嫩的时候。 “高兴,呃、嗯……再往里些……不过爷最爱的,还是你这小骚屄,屄浅水多,真叫爷爱不释手……” “爷这话说得便不对了……” 只见那小李氏眸光流转,如莺啼般哄道, “爷又不用手肏,依奴婢的小见识,该叫爱不释屌才对……” 这样的骚话直说得越相心花怒放,他抚掌直乐,小李氏向他背后使了个眼色,那通房会意,又狠辣几鞭,直打得大李氏在心里哭爹喊娘起来。 待泄了火,越相靠在软枕上,摸着小李氏柔嫩的奶儿,看那大李氏漱了口,喝令道: “贱婢,过来接尿。” 越相的话音刚落,却听怀里的小李氏“扑哧”一声笑了。越相有些不悦,狠捏了一把小李氏的奶头,疼得小李氏“唉哟、唉哟”地求起饶来: “老爷别、别恼……嘶……奴婢不是笑话老爷,只是方才老爷那般唤这舔肛婢,叫奴婢听出了个妙音来……” 越相听她这般说,才放过了那奶头,又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了起来。小李氏见老爷消了火,复又笑吟吟道, “老爷方才唤她贱婢,奴婢听成了贱屄……” “哈……” 越相听了小李氏这话,回过味儿来,又咀嚼一番,也觉甚妙,便抬手拍了拍正侍尿的、大李氏的双颊,吩咐道: “听见你主子奶奶的话了?以后别叫舔肛婢了,就叫舔肛屄罢……你那自称也要改,不许说贱婢,只说贱屄罢!” 锦床上的众人都哄笑起来,大李氏含着泪,饮着尿,忍下了这份羞辱。越相撒完尿,刚想叫小李氏服侍睡了,却听窗外“啪嗒”一声,心内警醒起来。 深夜的书房,只点了一盏小灯,显得格外昏暗。玄衣女子蹙着眉,忍下了越相这一身交媾后的腌臜之气。 “这么晚了,还来作甚?” 越相在圈椅上坐稳后,咳了口痰,清了清嗓儿,才问了这么一句。 女子看着越相这样不情不愿,明明是个在刀俎上的鱼肉,还色厉内荏的如同她们求他一般——她心里虽轻蔑,脸上却不显,只淡淡道: “梁将军传话来,请老大人出个主意,他依计行事。” 那女子从边境日夜不休地驰马前来、抢在邸报前入京,就是为了赶在御驾启程前、将越相回复的消息再传回边境,好做足准备、叫锦帝有去无回。 “哼,梁家小儿倒有几分小聪明,叫老夫出主意,事若成了,他好做功臣,事若不成,他便可推脱干净……” 箭已在弦上,越相却还蝇营狗苟、琢磨这等小事,女子看在眼里,心内更加鄙薄,只主子吩咐她听越相之命行事,她不得不从。 “……再者,咱们把苏锦宰了,可皇长子还在,等梁家跟蒙族通了气儿、接回德夫人和皇长子,梁尚书那厮在前朝拥立新君……哼,咱们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这是越氏早虑过的,去了蒙族处的那个同伴已把利害说给了可汗,根本不足为虑。女子不愿告与越相过多,只等他抱怨完、听主意行事便好。 “……罢了,你去告诉梁家小儿,直叫他……” 越相压低声音,女子膝行向前,直身听着,遂不住地点头。灯影幢幢,只余一片阴诡之色。 -- 82 分别在即4(女体盛宴梗/腻腻歪歪梗) 那厢越相正将谋划细细地告与玄衣女子,这厢乾宫,寝殿内,九重纱幔升起,数位哑奴抬着一张美人榻,稳稳地放置陛下的面前。 “呜……” 只见锦帝身着一件素色的深衣,正坐在一张交椅上,一向凌厉惯了的丹凤眼露出几分柔光,笑吟吟地挑起因紧张而呜咽的阿桃的下巴,含住了她唇瓣间的蜜果。 “呜、呜……” 锦帝轻轻地咬下,蜜果一分为二,粉艳的汁水溅出,给帝妃二人蒙上了一层情欲之色。锦帝见阿桃还懵懵的、不知所措的模样,又以舌尖撬开阿桃的齿间,将那余下的半颗朱果推向喉间深处。 “阿姊也尝一尝果脯,很是酸甜开胃呢……” 菊氏被半迫着咽了下去,腹中却发出了令人赧然的“咕、咕”之声。她红了脸,眼内蒙着雾气,微微抬首,向下看去。 原来这是一场美人宴。以菊氏柔白的身子为盛,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冷盘,再点缀上香花,看着便甚是消暑有趣。 自打上回菊氏被淑夫人告知陛下即将亲征后,她心内既忧虑又不舍——她从小与陛下一块长大,对陛下虽无男女之情,可那近乎亲姐弟般的情分却也无人可比——故而,随着亲征之期渐近,她变得患得患失、也对陛下无有不依起来。 而这种依顺,与从前因惶恐而起的又有不同,带了些菊氏自个儿都未觉出的纵容。可菊氏虽未意识到,却被锦帝瞧了出来,他便愈发地得寸进尺,叫菊氏做出平日断不会做的样子来。 “这肚子好生淘气,” 锦帝也顺着阿桃的视线看了过去,腹部隆起,带着妊娠特有的沟壑。他眸色渐暗,显出了不悦之色来,抬起手,搭在那小腹上, “快六个月了罢?” 菊氏立时绷紧了身子,面上也害怕起来。陛下虽未再提及孩子的事,可她心知陛下厌之恶之,连床笫间都甚少触碰小腹。 “……” 锦帝看着阿桃为腹中的孽胎这样惊怕,心内有些不快,只他后日便要启程,不愿再为难阿桃,指尖下滑,来至股间。那处虽少了些肉唇的媚色,却也没了肉唇的累赘,紧致的小洞也一目了然起来,此刻洞口正汨汨地向外流着蜜色的水儿,打湿了那根棉绳的绳结。 “哦?这是……” 哑奴们虽跪了一地,却无人能言,唯有跪侍在侧的宵家人子抬了头,禀道: “回陛下的话,这是蜜汁藕节,原是该用蜜汁糯米藕的,只娘娘的肉穴……坏了,只好改用小些的藕节……” 这“坏了”二字就戳了菊氏的心窝。这些日子,因陛下肯受用了她旁处的侍奉,她渐安了心、不似刚割肉唇后那般惶惶不安,此时被忽地提及那陋处,她又慌了起来、恐陛下不受用了,连忙抬眼瞧着陛下,果然陛下面露不愉,指尖也离开了她的肉穴。 “……” 方才的肚子已叫陛下不喜,再叫陛下看到坏了的肉穴,只怕陛下生厌了——菊氏这般想着,往日陛下的弃嫌之色在她眼前闪过,刺得她难过起来。 既有了这般想头,自厌便止不住地蔓延开来。指尖微凉,来至双乳处,那处被制成以红提般的乳头为中心、又由冰皮裹住的雪媚娘形状。 菊氏小心地瞧着陛下的脸色,见他唇角有了些松动,微微挺胸,想求陛下享用、不要再气恼了。那指尖似也遂了她的心意,揉捏起乳头来,菊氏稍被安抚,却又听宵家人子道: “回陛下的话,这是将樱花磨碎成粉,撒在乳头上调的色,原也是不用的,但娘娘的乳头……黑了,只好……” “朕似乎……未允你回话罢?” 那不悦的龙音传来,宵家人子不敢再言,伏下身,将额头抵在手背之上。锦帝轻抚着浑身微颤的阿桃,看她满脸卑微、面带乞求,知道她将宵家人子这些无甚头脑的话听进心去,抬起头,看向下首的宵家人子, “说说看,对主子评头论足是什么罪过?” 菊氏是个宽仁的,却偏因她的宽仁,被免了舔足之罚、自觉得了皇后赏识的宵家人子只沉寂了一个月,便抖起机灵来。菊氏这些短处原都是陛下在床笫间常说的,她以为夹这一两句不打紧,不想却被陛下这般诘问起来。 “回、回陛下的话……奴、奴婢……不敢……” “哼,好一个不敢……” 冰冷的尾音掠过,直压得殿内的众人都伏下身去。菊氏下意识地拉住了陛下的衣袖,锦帝低下头,浅浅地一啄,遂吩咐哑奴们道: “去服侍娘娘沐浴更衣,让御膳房送些容易克化的吃食,昨儿吃的那碗金蟹粉细面就不错……再就是,把你们杨嬷嬷叫过来罢。” 菊氏沐浴完,由哑奴们扶回了寝殿的内室。镶着夜明珠的青檀木架撤去了两扇,只余床前的小几旁还簇着荧光,小几上,两碗金蟹粉细面腾着香气,佐着几品点心。 “娘娘不必等陛下,陛下还在西暖阁,传话过来叫娘娘先用呢。” 魏大伴上前,扶过菊氏,安顿她坐好后,又递上了一双银筷。可菊氏一见那金蟹粉细面,念起陛下近日来待她的好,又思及陛下后日便要动身、去那刀剑无眼的战场,一时心绪凄迷,只杵着银筷,想再等一等陛下。 魏大伴瞧出了菊氏的心思,他素来八面玲珑,前几日为了替陛下解围,连已寻得德夫人与皇长子的下落这等谎言都编的出来,哄起菊氏更是不在话下,只听他劝慰道: “娘娘不必忧心,虽说御驾亲征,又哪有真让陛下上阵的理?不过是坐阵后方罢了……陛下不是那鲁莽之人,必不会犯险的……” 这些低语听在刚整治完宵家人子、匆匆赶回的锦帝耳里,直叫他勾起了唇。阿桃是个说什么都信的,他拿捏住了她心软,什么话都拿来唬她,好哄阿桃与他做那些羞事——若不是宵家人子,今夜这美人宴他也定能吃干抹净了。 菊氏抬起头,似信非信地看着魏大伴。魏大伴暗自腹诽,道陛下实实是个磨人的——锦帝成日价在菊氏的面前,左一句“刀剑无眼,阿姊可会想朕”,右一句“阿姊若此刻不给朕,万一朕中了暗箭,阿姊以后想叫朕碰这儿也不能了”——这一套套的话儿不要命地说出来,直把菊氏骗得昏了头,怯生生地忍着本怕极了的光亮跟生人,给陛下做了一回美人盛。 “哦?在你眼里,朕竟是贪生怕死之辈了?” 眼见着魏大伴这奴才一脸卖主的模样,几乎要把他的心思告与阿桃了,锦帝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自去菊氏身边坐了,懒懒地问向魏大伴。 陛下这话,若是放在旁人的身上,是了不得的祸事,只落在从小陪到大的魏大伴身上,却是毛毛雨般的玩笑之言了。 只见魏大伴赶紧膝行向前,递上银筷,又捧起金沙鸡蓉饺,伺候陛下先挟了、喂与菊氏,才憨笑着答话道: “陛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自与那些好勇斗狠的莽夫不同,奴才只求着跟陛下学些一二,也有那未雨绸缪的本事才好呢。” 这番话说的甚是熨帖,魏大伴既未挑明锦帝为着一己私欲说的那些谎言,也未否了他自个儿安慰菊氏的那些话、叫菊氏也放下心来,见锦帝挥了手,他便也识趣地退下,将这在出征前、帝妃最后的温存留在了这脉脉的室内。 -- 83 御驾亲征1(人rou尿壶梗/故事线上的重要 朝霞万丈,旌旗猎猎,号角声已响彻整个华都,铠甲在阳光下闪出耀眼的金光。锦帝自寅时起身,经祗告太庙后,才来至城楼之上,众将士叩拜,山呼万岁,声振云霄。 只见锦帝一袭戎装,英姿勃发,一派玉树琼枝的潇洒,他抬手示意,城楼下的众人齐齐起身,又是一片气吞山河般的壮阔。 “陛下实在是昆山之玉、无双之主……” 城楼之下,率百官送别锦帝的越相瞥了一眼身侧的梁尚书,故意称赞道,果然后者面色不善,只忍耐着,却未发作。 越相露出得意之色。 梁家如今与锦帝已然离心。梁尚书这个老狐狸,惯会脚踏两条船的,即便向他们投诚,也作出那忠臣的模样——前几日他还连着好几天求见锦帝,可锦帝却拒了,转而去陪那贱民出身的菊氏。越相转过脸去,刚想装模作样地劝梁尚书看开些、再忍这几日罢了,却见梁尚书抬了眼,对他道: “人非昆山玉,安得长璀错……” 这可不是什么吉祥话,却对了此时越相的心思。他正了正衣冠,又转回头,向前几步,迎向从城楼上步下的年轻君王。 “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 小左谦一脸魇足,轻拍着桌角,轻哼着青楼楚馆里的小曲儿,将那嫖客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陪在身边的小娘子们都捂嘴偷笑,道这左小爷喝醉了,都要拉去自个儿的房内歇了才罢。 这情状落在闻讯而来的苏钰眼里,直青了一张脸。 那些小娘子们却未察觉身后的危险,为着左小爷争执起来,左一个情郎又一个鸳鸯,都说自己才是左小爷的正经粉头。 谁不知道这左小爷最是个银样蜡枪头,嘴上荤话连篇,实则是个略靠近些便会红了脸,像个缩了脖颈的小雏鸡——哄他回房只需合衣卧下不说,连起夜的服侍都不必做,赏钱给的还比旁人多——小娘子们又瞧了瞧那精致的眉眼,唉哟哟,就算这假戏真做了也不亏不是? “爷,您说,您要谁……” “我、我要……” 左小爷喝多了酒,早已不知自己在何地,他被脂粉气一扑,唬得往后跌去。众人惊呼,又施救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左小爷就要摔上了地。 眼见左小爷即将破了相,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却把他接了个住,小娘子们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向上看去,哎呀呀,竟也是个不输左小爷的俊公子。 “呀,这位爷……” 苏钰抬起了眼,凤眸凌厉,只深看了看那些小娘子们,就把她们吓得鸟兽散了,随他而来的仆从也不闲着,立时清了场子,又寻了绸缎、给主子隔出个单间来。 左小爷被扶回桌上,他眯着眼,先迷迷瞪瞪地看了会儿苏钰,忽地就着起恼来,嘴里也哼唧起深闺怨曲来: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 左小爷一边念着,还一边拿眼瞪起了苏钰,那柔若无骨的婉约词,经他这么一唱,竟演出了股咬牙切齿的醋意来。 虽还未到成亲的年岁,林贵妃却早早地把京中名门的小姐们都请进了宫、好给苏钰选个出身高贵的王妃,又把毫不知情的苏钰骗了去——这一出相亲闹剧传到了左小爷的耳里,直恼得他装病出宫,跑来这青楼楚馆,一醉解千愁。 这小妒妇般的姿态直叫苏钰勾起了唇,方才因那些娼妓而起的怒火也一并散了去,他斟了杯茶,递至左小爷的嘴边: “母妃她在胡闹,父皇都已经训斥过了……” 左小爷闭紧了嘴,滴茶不沾。他才不是这般好哄的人,这苏钰可坏的很——哄着他与小娘子断了往来,自己却要娶越家的女公子了。 “……我已跟父皇说了,以后亲事我自己作主,父皇也允了……” 左小爷自觉铁骨铮铮傲气的很,耳朵却偷偷地竖起,直把这些哄人的话听了进去。他与苏钰之间的情谊原为世人所不容,他愈情根深种,愈患得患失。 向来洒脱的小儿郎有了愁色,看得苏钰心里着了疼。可他与母妃不同,并不惦记储位,后又有了阿谦,更只愿做个闲散的王爷,不受那束缚才好——只这话也不便告与阿谦,省得这面上无谓、心底在乎的小郎君觉得亏欠了他。 “可、唔……” 左小爷刚想再言,就被苏钰堵了口。苏钰顺势一揽,便将左小爷打了个横、抱了起来,由仆从引路,向备好的卧房走去。 房门被推开。 赤色的纱摇曳,他轻轻地拨开,合欢香浮动在这春夜间,叫他心神荡漾。他走到最深处,刚想将怀中之人放下,却发现方才还在怀中的阿谦没了踪影。 他慌了神。 赤色的纱让他迷了眼,他穿过那一重又一重的红雾,终于听见一声破碎的、痛苦的呻吟。 苏钰回过头。 小郎君的双手被缚于身后,正闭着眼、仰着脖,面容扭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下,落在冰凉的地上。在他的身后,竟是一头足有一人高、浑身银白的敖犬,正挺着那狰狞的阳物,不断地蹂躏着他的后穴。 那是一具残破的躯壳,胯间的玉茎已被割去,一侧的乳头也被扯去半截,苏钰心如刀绞,他向前走去,想要寻回自己的恋人。 风从四面八风吹了过来,赤色的纱蒙在眼前,他刚想拨去,却在床上坐了起来。 “阿谦——” “殿下真是好眠呢……” 名为服侍、实则监视的女子捧着一瓶晨露走了进来,她恭敬地行了礼,语气却带着讥讽。 苏钰对女子的作态已司空见惯,他径自下了床,寻清水盥洗。女子昨夜得了好消息,早上特地泛舟山湖、从荷尖上采了这些晨露,刚一回来,却听见这位江王殿下又沉溺于过往的旧爱里了。 苏钰用柳条洁了齿、又用脸帕净了面,这才从噩梦中缓过神来——那梦透着一股可怖的真实,仿佛正在发生一般。 叫他不由得多想起来。 “阿谦他……是真的死了吗?” 正在放置白瓶的手猛地一顿,但只一瞬,女子便整理好了面容,转身施礼道: “左谦大人可是菊氏的夫君,难道殿下认为苏锦有那容人之量吗?” 苏钰眼露痛色。当年阿谦不知为何,忽地便要与他断了往来,又求娶了彼时名声不好的弥氏,彻底地绝了与他的情分。 如果只是这样,他尚能遥遥望着阿谦,看他安稳一生,可偏偏苏锦用那阴诡技俩,要把他赶尽杀绝—— “罢了。” 往日已不可追。阿谦已然不在,他也不过孤魂游荡、只为复这蚀骨之仇,又何必纠缠太多? 那女子见他为着个没了根的贱人失魂落魄,想起自家主子为了大局深宫受辱,忍不住地发起酸来: “如今苏锦离了京,可娘娘还在深宫受苦,难道殿下竟无半点同袍之谊吗?”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从坤宫的庑房内传出,候在外面的宫人听得眼馋,他是个最低等的太监,无甚资格玩弄这庑房内的尿奴,只好用手指蘸了唾沫,在糊窗的纸上戳了个小洞。 他顺着小洞向内一瞧。 只见那尿奴从头到脚被浇了一身的骚黄色,此刻正趴在地上,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口袋般悬在胸前、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地起伏。 “快,猜一猜,是你的哪个爷爷赏的尿?” 尖细的嗓音将那自称的“爷爷”衬得底气甚是不足,可向来烈性的尿奴却未再顶嘴,她不断地呕出秽物——这些狗奴才为了作践她,竟把她的鼻孔用棉花塞了,逼得她不得不用嘴喘气,又蒙了她的眼睛,叫她失了防备、好随意在她的口中拉尿。 “咳、咳……呸、呸!你、你们这些……狗、狗奴才……” 待骚臭的尿水终于呕了个干净,浑身被缚的尿奴出了声——带着颤抖的凤威,却引来了太监的又一番磋磨: “哟,你这是又想回玻璃缸里了不成?” 一提“玻璃缸”三字,那尿奴立时噤了声。她在玻璃缸里待了十数日,为着不被不断上升的尿水淹没,她每日直饮得满腹骚臭、足撑得宛如怀胎六月般才得以活命。 “不、不……” 自觉被抓起、又要被扔回那玻璃缸里的尿奴害了怕,可她浑身被缚、根本挣扎不动,只得服软道, “我、我猜、猜就是了……” -- 84 御驾亲征2(略重口:人体改造预警/故事线 距锦帝前往边境已有十日,七月已至,暑气渐起,几名哑奴搬来了黄铜鉴,从中取出了冰块,另一名哑奴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刚从小厨房取来的、盛了满盏绿豆汤的粉彩莲瓣形吸杯。 “娘娘既身子无恙,奴婢便放心了。” 外面的日头虽然毒辣,只乾宫寝殿却是一片阴凉,阳光被月影纱蔽去大半,照在杨氏的面上,竟显出了阴郁之色来。 原德夫人的女官、现侍奉乾宫的医女听到杨氏这话,心内隐约不安——她不知这位杨嬷嬷是何意,她明明禀的是元夫人因陛下出征而惊悸忧思、需好生宽慰,怎么到了这位杨嬷嬷口中,却变成了“身子无恙”了?可她人微言轻,如今陛下已然离宫、皇后还在病中,只有杨嬷嬷领了圣旨,竟有协理六宫之意了。 “方才的药苦了,娘娘先用蜂蜜水漱漱口,待会儿咱们进些绿豆汤……” 锦帝此番出行前,除了交代杨氏照看阿桃外,还把魏大伴留在了宫内。只见魏大伴从哑奴手中接过白瓷碗,躬下身,勺了一口便要喂与菊氏。 “……” 菊氏却躲了过去。菊氏一贯好脾气,魏大伴疑她身子不爽,便停了下来,刚想开口再问医女,却见菊氏抬起了手。 “……” 菊氏望着杨氏,右手伸出食指,不断地在左手的掌心上写着文字。魏大伴耐心看了一会儿,便对杨氏道: “杨嬷嬷,娘娘这是想念陛下,想问问您有没有陛下的消息呢。” 这话一出,便叫菊氏羞红了脸。她问的本没有魏大伴说的那般露骨,只确是挂念陛下了。 杨氏瞥了菊氏一眼。 她本就不喜菊氏,且冷眼瞧了这些日子陛下对菊氏格外的偏爱后,更觉菊氏有林氏的祸国之相。只陛下大约也知她不喜菊氏,这回竟未带走魏大伴、而是留他在菊氏身边伺候,想来也有防着她之意了。 “大伴说的是哪里的话?宫正司专管禁城之内,哪有探听陛下心思的道理……想来陛下忙于军国大事,还未顾上后宫美人罢……” 魏大伴原是杨氏的后辈,当年也是受杨氏指派去离宫伺候的,论年岁、论资历,都越不过杨氏去。杨氏这话虽是对他说的,但话中的排头却非冲他来的,魏大伴看了看已低下头、不敢再抬眼的菊氏,心内叹了口气,想等杨氏走后、再去哄菊氏了。 “恕奴才唐突,杨嬷嬷既深得陛下的信任,又何必对娘娘如此,让陛下为难呢……” 杨氏只又站了站,便告退了,魏大伴将她送至宫门,遂婉声劝道。此前杨氏在御书房与陛下因菊氏封夫人一事起争执时,他便听见了——杨氏待他有恩,他不想让她错了主意、跟陛下的心尖子过不去。 杨氏听了魏大伴的话,却只眯了眼,看着巴儿狗似的魏大伴。她心道太监没根、都是些只顾讨陛下好的东西。陛下出去不过十日,传了好几条消息过来,除了说些正经事,竟都在牵挂菊氏——这还是眼下、军情紧急的时候,若长此以往,待陛下得胜回朝、收揽大权后,岂不是又要重蹈当年的林氏之祸了? 可恨她一手提拔起来的、跟在陛下身边的太监,竟也是这般只知献媚、眼皮子浅的东西…… “大伴多心了,皇后娘娘抱恙,元夫人在这宫中便是最尊贵的,宫正司又岂敢对娘娘不敬,更不敢让陛下为难……” 杨氏向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遂有凉轿向前、候她上轿,杨氏微抬下颔,对还一心求和的魏大伴道, “……听说娘娘产道狭窄,本司恐娘娘生产时吃苦头,特问了从前司寝监的人,寻了些好法子,也报给了陛下……大伴既这样体贴娘娘,本司便将此事托付与大伴与宵家人子,如何?” 数百盏灯火齐燃,直把王帐照得宛如白昼一般。铺着皮草的宝座之上,可汗眯着眼睛,遒劲的手搭在大颗的红珊瑚上,发出喘息之声。 他胯间跪着一名男奴,那男奴被塞住了鼻孔、穿了鼻环,鼻环被金链拴着,金链的另一端握在可汗的手里。再向下看去,男奴大大地张着嘴,宛如一条不幸被卷上岸、濒死之鱼般,却无论如何也喘不上气——他颀长的脖颈被蒙族的巫医开了个洞,洞口被棉线密密地锁上了边、又垫上了绸布,只为叫可汗肏得痛快。与平日口侍的嘴巴不同,这洞口直通气道,神屌每每插入,便会堵住那唯一呼吸的通道,从而在求生本能的支配下,会给神屌无比的、吮吸的享受。 “嘶、嘶……这屄嘴嘬得紧,依孤看,比你那老屄嘴还要强些……” 可汗一边受用着胯下之奴的服侍,一边抬起手,像耍弄牝犬般拍打起跪在宝座旁边的小林氏的脸颊。小林氏受辱,却又不得不扯出笑来,好讨儿子的欢心: “天佑大汗,合该叫这天下最紧的屄嘴都来伺候神屌呢……” 可汗被这句小意讨好哄得大笑起来。他抬起头,偌大的王帐内跪着十数位男奴,排成一列,把那被巫医调教出来的、肥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静候着他享用。负责看管这些男奴的、执鞭的女官们立在一边,也一脸春意、颇有些向往地望着神屌。 原来蒙族人除了信奉大母神之外,还将可汗的神屌奉为圣物、深信保持神屌的粗硕与坚挺将为部族带来生机与力量,而这生机与力量,正是蒙族征战所倚仗的——故而,为了这份顶礼膜拜,沦为奴隶的异族人便受尽淫虐、堕入地狱了。 “大汗,华朝的梁将军派人求见。” 只听可汗低吼一声,炽热的精水灌进了气道之中,那男奴本已喘不上气,又被这黏稠的浊液封住了气道,直翻了白眼,显出濒死之态来。小林氏见可汗拔出了神屌,赶紧膝行上前,伸出小舌细细地清理起来,待将那沟壑间舔干净、又理好下摆后,才被允起了身,站回了可汗身边。 “带进来罢。” “奴才拜见大汗。” 可汗睨了一眼来人,心内暗嘲了一句下贱,干脆也不允他起身,只叫他跪着回话,又从小林氏的交领里掏出了奶子、把玩起来。 “梁将军这回倒大方了些,舍得亲自派人来见孤,而不是叫越家在其中传话了。” 送信的是梁将军的亲随,口齿自然伶俐,听出了可汗对梁家摇摆不定的不满,略略思忖,便答道: “大汗误会我们将军了,大汗行事坦荡,不比陛下多疑,我们将军虽是统帅,可军中却有不少陛下的眼线,不由得不小心些……” “哼……” 这般说辞并不能取信可汗。梁家谨慎过了头,之前只肯通过越家与蒙族联系,若不是他使计传了消息,怕是即便苏锦落到了他的手里、这梁家还会作出一副大奸若忠的模样, “你过来的事,也没有告诉越相罢?” 不过比起梁家,常年与蒙族对峙的黑旗军显然更叫可汗忌惮——且小林氏又大大地进了回言,说那越家是如何阴险狡诈,又道不若学苏锦的制衡之术、让华朝人自己牵制自己才好。 “大汗既已嘱咐过,自然不敢出错……将军此次派我前来,一是表示他的诚意,另外,便是要将陛下身边亲卫的布阵禀告大汗……” 边境重镇,白日炎炎,至夜却冰凉如水。锦帝披着氅衣,立在沙盘之前,看梁将军操纵装置,模拟那攻城之法,待那由水银模拟的江河倒灌、淹没了城池后,锦帝勾起唇角,抚掌道: “卿家此法甚妙,借地势之利、以水攻城,倒比用云梯攻城的法子要巧妙些……” 那提出用云梯攻城的便是黑旗军的统领,他听闻陛下此言,立时便跪地请罪。锦帝上前,亲自扶起了他,又道, “兵法无谓好坏,不过是合适与否罢了,朕无责怪之意,卿家不必动辄请罪。” 锦帝虽骄矜,但也惯会做这样礼贤下士的样子,倒叫心里已存反意的黑旗军统领有些唏嘘。统领起了身,下意识地看向锦帝身后的梁将军,见后者面上淡然,自觉久不面圣、将这雷霆后的雨露看得太重。 “方才臣之所言,只在一城一地的得失,若想将蒙族斩草除根,便要深入大漠,攻其腹地。可这大漠流沙甚多,地形也随之多变,若无人引路,恐怕再多人也会迷失其中……” 统领原在垂首听着,梁将军却忽地收了声。他有些奇怪,便抬起眼,却见一名未着寸缕的女子从屏风后爬了出来,直来到了陛下的脚边。 -- 85 御驾亲征3(当众自渎梗/渣锦翻车梗/故事 数千里之外,乾宫后院。 “啊、啊……” 夜色隐去了血气。宫灯亮起,照亮了角落处的暴虐。 套着木枷的左谦被一脚踢翻在地,遂有数个太监上前围住了他,道: “还不快用你那狗屌捅屁眼给爷爷们解解闷!” 左谦上身尚有衣料可以蔽体,下身却未有寸缕,门闩状的物事撑开了他的双腿,叫他没法子合拢,被迫弯着腰、把那插着自个儿阳具的后穴显露在人前。 在过去的数月中,他便是以这样卑贱的姿势度过的。锦帝随口的发落,成了后院太监们欺辱他的理由——谁不喜欢将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碾成污泥呢?更何况,太监们还有锦帝的默许。 “啊、啊……疼、求……” 眼见着左谦不肯就范,便有那忍不住的太监动了手,直把后穴塞的那根阳具抽了出来,又狠狠地捅了进去。 立时鲜血如注,左谦平日只得些残羹冷炙,本就虚弱,这一番磋磨下来,直痛得他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白上翻,差点又昏死过去。 “你个没了屌的贱王八,连人都不配当,还配喊疼?给爷爷们忍着!” 太监一行说,一行从旁边的水缸内舀了一瓢水,劈头盖脸地朝左谦浇了过去。 “哟,公公们这是……” 只听“哗”的一声,左谦抽搐起来。太监们被身后的女声唬了一跳,赶紧回过头,原来竟是常伴陛下身侧的宵小主。 “奴才们拜见宵主儿。” 太监们都是做粗活的,近不了寝殿半步,自然不知内情,只以为宵家人子是个得宠的,忙不迭地请安问好、殷勤回话。 “回宵主儿的话,咱们这是在教训这不听话的贱奴左王八呢。” “哦?” 只见宵家人子将宫灯凑近,借着光,看清了左谦的面容,竟是个眉眼精致的奴才,只过于憔悴潦倒了些, “怎么起了这么个刁钻的名儿……” “宵主儿,可不敢犯上……” 虽禁城内倾轧频频,比这贱上十倍的名儿也是有的,可这里是乾宫、是天子所居之地,鲜少听到这样不吉利的名儿。太监打断了宵家人子的话,见她蛾眉轻蹙、似有不悦之意,连忙向前一步,低声道: “回宵主儿的话,这名儿是陛下赐的。” 宵家人子挑眉。她的心思向来只用在登高之事上,倒未留意这乾宫里奴才的妙处。太监见她有了兴致,便将那前因后果、连着道听途说,都细细地告与了她,直听得宵家人子解了疑惑,笑意渐浓。 “啧、啧……” 月影纱摇曳,艾香飘满内室。菊氏靠在软枕上,双腿被打开、向外吊起,露出那耻于见人的肉穴。 只见一条牝犬跪于她的腿间,伸出小舌,来回舔舐着那黄豆般大小的穴口。菊氏面色赤红、眼中含泪,不住地发出“啊、啊”的乞求之声。 “割了封纪后,陛下可曾幸过元夫人的肉穴?” 问话的是杨氏派来的医女。哑奴们是由宫正司养大的,陛下不在,自然更亲近宫正司的人,还未等魏大伴拦下,便用手语回了话。 “这才是正理,穴口狭小、穴内僵直,又无肉唇,这样残缺的肉穴,连瞧一眼都怕是要污了龙目……” 医女一边说着,一边瞧着那菊氏的神色。果然菊氏呜咽着低下眼去,不敢再看人。她奉了杨氏的命,明面上是为菊氏拓宽产道、好让菊氏生产时少受苦楚,实则是借机做些手脚,好让菊氏生产时一尸两命。 “大人这话偏颇了……” 魏大伴刚要斥责医女的出言不逊,宵家人子却袅娜步入内室,打断了医女的话。医女也不过仗着杨氏的威势,本想借菊氏长年郁结于心,便可行攻心之道,再辅之以肉身的磋磨——既存了这样的念头,医女心里自然就虚了几分,她住了口,想寻到间隙再言。 “……陛下不碰娘娘的肉穴,原是怜惜娘娘伤势未愈的缘故,大人可不要曲解了天恩。” 这句话说的熨帖,只由宵家人子的口中说出,倒显出几分诡谲。魏大伴心知宵家人子不是那好相与的,且听上回杨氏所言,宵家人子怕是也受了杨氏的指派,如今骤然为着菊氏说话,想来是有旁的图谋。 他转过头,想看一看菊氏的脸色再行事,却见菊氏目光凝住,顺着视线瞧去,原来那屏风旁,竟跪着一个后院的贱奴左谦。 魏大伴心道不妙,恐菊氏又在这上头吃亏,连忙喝道: “总叫人不安生的东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快滚出去!” “啊呀,公公怎的生了这样大的气?我原见他做事勤谨,想着娘娘月份大了、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又问过了杨嬷嬷,才把他带过来伺候娘娘……” 宵家人子虽一心报仇,却也不欲当那杨氏的过河卒子。自昨夜在后院听了许多“妙闻”后,便想出了个撇清自己的法子,又连夜求见杨氏,直听得杨氏连连颔首,允了她的这个念头。 因杨氏有从龙之功、又执掌宫正司多年,故而所得的陛下的信任、在宫中的权柄皆比后起的魏大伴要高出许多。魏大伴听宵家人子之言,便知此事不好再转圜,可如今陛下离京、他也通不得消息,只能蛰伏下来,好保全自己与菊氏了。 深夜,荧光闪动。魏大伴亲守在床下,做了一日“功课”的菊氏才刚沾了软枕,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姊?” 阿桃抬起头。 离宫的窗外一片萧瑟。她为着省些烛火的花费,只点了一盏灯,借着昏暗的光,给小主子缝补着他前日习武时、不慎被树枝划破之处。 “怎么还不去睡?” 自从越家派人来了离宫,两三年精心教养下来,相较从前色厉内荏的可爱,小主子更多了些小大人般的稳重—— 除了她不在身旁、便要唤她过去外,已是个很能唬人的主子了。 她也很愿意与小主子亲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是很把自己当作小主子的阿姊的,可小主子离不得她的样子,又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去哪里都要背着娘亲的村夫,那人可是到最后都没有讨到新娘子的。 她看着那双微圆的凤眼,有些忧虑了。 “我都两日没见阿姊了……” 小主子自去搬了那张矮脚的板凳,坐了过来,委屈地说起两日未见阿姊的难过, “……师傅责备我不专心,可是我心里只想着阿姊,总想着阿姊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过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那声音也渐低了下来。阿桃停了手中的活计,抬起眼,见小主子正忐忑地看着她。 阿桃心虚起来。 她因怕小主子成了那小时候的村夫、落得个讨不到小娘子的下场,有意躲了小主子两日,以为小主子功课繁重、应该注意不到,却不想直接被小主子寻上门来。 “殿下……” 她刚开口,却被小主子打断。小主子扑到她的怀里,声音也有了微颤: “阿姊不是叫我小锦的吗……怎么就不叫了呢?是我哪里让阿姊生气了吗?阿姊可不要生气了……” 阿桃到底是个低贱的宫人,哪里承受的起苏锦的一声“阿姊”,故而昨日,宫正司便派人过来,教了她半日的规矩,又罚了半日的跪。 “殿下……” 小主子啜泣了起来。 阿桃无法,恐他在这些琐事上耗了心神、耽误了明日的功课,只好改口,轻声哄道: “小锦今年六岁,是个大人了,不能像从前那样哭鼻子了,羞……” 阿桃抬手,刚想刮一下小主子的鼻子,却见小主子双耳微动,还在含泪的眼睛忽地凌厉起来,遂吹灭了灯,拉她至桌下躲了起来。 “嘘——” 她眼前一片漆黑,小主子的气息吹在她的颈肩,有种温柔的痒意。 头顶上传来了窸窣之声。阿桃的心陡然提起,她只听小主子提过行刺之事,可他说的那般轻描淡写,她便也未放在心上。 歹人从天井处跃下,正落在他们头顶的桌上。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大约是越家的人发现了他们、赶了过来,那些歹人闻声,立刻四散开来,寻起小主子的所在。 “原来在这儿……” 虽屏住了呼吸,但随着火折子亮起,阿桃还是看到了一张凶横的脸。她几乎本能地背过身去,想要将小主子抱在怀里,却被小主子推开—— 寒光闪过,利刃破开了血肉。 血腥扑面而来,她抬起头,看见了小主子苍白的面容—— “小锦!” 金簪破开了颈间的血肉,鲜血落下,映红了尿壶的眼。 “你……” 锦帝按住了伤口,想要站起身来,却因眼前的晕眩,又跪坐了下去,他自嘲般笑了一声,问道: “……是谁的人?” 尿壶跪了下去。鲜血染红了她的掌心,她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遂攥紧了拳头,又要向锦帝袭去。 “唔……” 剧痛之下,锦帝的身形晃动。他握住了那根亲手拔出的簪子,制住了那神似疯魔的尿壶: “说,你是谁派来的?越家……还是梁家?” 尿壶被扼住了脖颈。那一向温驯的脸上露出了狰狞之意,只见她啐了一口唾沫,恨道: “不、不过是两条恶、恶狗……还不配、配我行此举……苏锦,你倒行逆施、残、残害手足,这是你、你应得的报、报应……” 尿壶似也不留恋这世间,自向那金簪上撞去。锦帝未问出幕后之人,连忙收起金簪,却听帐外搏杀声起,他心内一紧,刚要出声,却被不知何时、立在背后之人用湿了的巾帕捂住了口鼻。 -- ⓗàΘdêsⓗц.ⅭΘm 86 御驾亲征4(被俘受辱梗 “哗——” 虽已入伏天,然而边境的深夜仍有凉意,苏锦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他只着一身寝衣,经冷水一浇,寝衣立时贴在身上,露出朦胧的肉色来。苏锦自觉昏沉,浑身乏力,他挣扎着撑了起来,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境地。 是在蒙族的帐篷内。 他抬起脸,不远处,帐篷的正中央置着嵌满了红珊瑚的宝座——正是蒙族特有的风情。宝座上,坐着一位头戴王冠、身穿蒙族服饰的男子。 “阿尔罕?” 凭着脑海中模糊的印象,苏锦试探地唤了一声。那男子闻声站起,直走到苏锦的面前: “如今你该称孤一声可汗才是……” 这话还未及说完,下首的苏锦就嗤笑了一声。蒙族的可汗虽被打断,却不似平日的暴虐,只微微倾身,捏住苏锦的下巴: “当年,你在华都算计孤的时候,孤就说过,早晚是要肏上你这条淫蛟的……” 龙为皇,蛟为王。当年蒙族将阿尔罕送进华朝为质,看上了年长他几岁的苏锦,他本是蛮人,对风花雪月一窍不通、又干了许多焚琴煮鹤的混帐事——好些被那包藏祸心的林氏拿来大做文章、叫苏锦在前朝的名声受损。 “……不对,如今应该说……是肏上你这条淫龙了……” 掌风袭来,直打到可汗的胸口之上。可汗被打得后退了两步,咳出一口血来。 被阶下之囚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掌,可汗只觉自个儿丢了脸面。不待他吩咐,蒙族的王卫便一拥而上,把苏锦五花大绑起来。女官上前,为可汗理好了略显凌乱的衣襟。 “呸!” 苏锦被强迫着抬起了脸——那颀长的脖颈被套上了满是尖刺的项圈,只需轻轻牵引另一端,被禁锢之人便会因剧痛而予取予求——只见可汗将那血痰啐出,落在苏锦精致的眉眼上。 “还以为自己是华朝的君主?不过是孤的阶下之囚罢了!” 被兽骨与宝石镶嵌的靴尖重重地踹在了苏锦的腹部,后者躲避不及,生生地挨了这一脚,立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可汗看着苏锦的狼狈,心内甚是痛快,可在下一瞬,那笑意又凝固起来——苏锦只咳了几声,便忍耐着强压下去,遂一声不吭,只抬起眼、仍如上位者般地看着他。 那是一种高傲的、近乎无视他存在般的蔑视—— 直叫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王卫收进了手中的锁链,项圈上的尖刺陷入脖颈,鲜血涌出、染红了交领,却只见苏锦眼神凌厉,未有半分松动。 “阿、尔罕……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些蛮、人的手段……唔!”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只见可汗微微倾身,如钩般的两指隔着湿透的衣襟、掐住了胸膛上的乳头,重重地揉搓起来。 凤眸一凛。无论男女,这乳头均是要害之处,又被拿捏在这异族蛮王手中,辱意与淫意交织,苏锦捺住腾起的杀气,攥紧了拳头。 “好硬的奶头……” 可汗同为男子,自是知道那些话最能羞辱面前的囚奴,他一边揉捏着渐深的乳头,看着苏锦隐忍的神情,讥笑道: “你们华朝人……从百姓到皇帝,从屁眼到奶子,都是一样的骚……啧,你这奶头硬的,足以为你们华朝臣民的表率了……” 说到此处,可汗似是想起了什么趣事,遂向旁边的女官吩咐道, “去,把你们太后和巫医叫过来。” 百里之外,重镇之内。梁将军坐在帐内,将面前那份已阅完的邸报揉成了一团,面上满是郁色。 “哼,这怕是已得了消息,便忙不迭地过来撇清自己了……越相这个老东西……” 边境之变还未传回京城,越相就已得了锦帝陷于蒙族之手的消息,却故作不知、只向陛下发了这份问候的邸报,可谓字字情真、句句意切,显出越相格外忠君的热忱来——只是那热忱也掩不住刀锋,直尖利地逼向同在边境、有护驾之责的梁将军了。 “将军,陛下是在咱们这里丢了的,倒霉的是咱们,与他们黑旗军可无关了……” “住口!” 梁将军厉声喝道,把下首立着的副将唬得不敢再言。尚未出师,御驾却被蒙族偷袭掳了去,不但动摇军心,连天下都要惶惶了。 梁将军虽止住了下属的话头,心内却也惴惴。他忖着如今蒙族军中的情形,思绪甚乱——越相早就做了将这丢了陛下的滔天之罪加在他的身上,好落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处。他也识了出来,便干脆将计就计,以此向蒙族的可汗投诚。 只是他虽投诚,却还未到投降的地步。可方才那份邸报之中,一句“尔等如护驾不力,当自戕谢罪”,便几乎明示了即将而来的抄家灭族之祸。 这等还未过河便已拆桥的小人作态,叫梁将军后颈发凉。他看向了跪在下首的、家里的信使,问道: “父亲如今可还好?” 梁家既有将领在外,阖族都被困在京城。信使听见大公子的问话,回道: “老爷如今称病不出,陛下仁德、之前又吩咐过宫里,这才得了太医过府问诊……倒是越相那边,盯得甚紧……” “除了家书,父亲可让你传了旁的话?” 越相既起了借梁家除了陛下、再动手除了梁家的念头,这样紧盯着梁家的小事倒也不值得生气了。信使将那还未完结的抱怨咽了下去,将老爷的吩咐道出: “老爷来前吩咐过奴才,如大公子不问、奴才便不可说……却也只一句话,便是—— 箭在弦上,当发则发。” “嗯、嗯……” 万里之外的梁将军还在焦灼之中,而在京中,身为始作俑者的越相因锦帝落入蒙族之手、一招黄雀在后使得甚是志得意满,将府中新收的的娇妾美姬都唤进了卧房,戏了一把白花花、赤条条的酒池肉林。 只见拔步床上整齐地躺了十位美姬,各个挺起胸脯,将一对肥乳献给正在上方翻滚的老爷享用。其中一个伶俐的美姬,因老爷跪坐在她的乳上,她便强撑着抬头、伸出小舌,小意地侍弄起老爷拱起的腚眼。 “嗯、嗯……紧、紧!这屁眼儿,比你主子奶奶还要好肏……” 只是正在兴头上的越相却未体会到那美姬的讨好,他只随手抓起了跪侍在旁、面带媚笑的小李氏的奶子,又抬手扇起胯下的肉臀,直打得臀肉荡漾、将他的阳物夹得更紧了起来。 “这可是贱妾用心给主子爷寻来的紧屁眼……又用捣屄棍试了才敢献给主子爷的……” 那“捣屄棍”是越相那话儿仿物的别称。越相听了这话,把小李氏搂进怀里,肥厚的舌头伸了出来,吮住香唇,啧啧作响。 越相虽自诩风流,可他年逾五十,又不加保养,吐出的口水便有股酸臭之味。小李氏深嫌,却不得不吞了下去,她不愿再咽这令人作呕的口水,便想祸水东引,故意地看向角落处、已沦为尿壶的大李氏,道: “贱妾真真儿为老爷叫屈……老爷说这些屁眼儿紧,那便是从前未好好尝过紧屁眼儿的滋味……可见是有人藏私、不肯将紧屁眼儿送过来呢……” 果然,话音刚落,越相便怒咳一声,也看向了角落处的大李氏。大李氏心恨小李氏的作践,可她已被打得怕了,只好哆嗦着爬了过来,先张开嘴、接了越相咳出来的浓痰,待吞了下去,才自扇耳光、又自辱道: “贱屄不敢藏私……实在是贱屄眼神拙劣,才……” 大李氏一行说,一行扇得自己脸上噼啪作响,几下就红肿起来——这是小李氏给大李氏立的规矩,因怕这没有定性的越相回心转意,小李氏特地叫她每日自个儿把脸掴肿、好绝了越相怜惜的可能。 “捅屄!” 有了胯下这白嫩嫩的肥屁股,越相清了嗓子眼儿,也懒得再亲自动手,只吩咐起跪候在侧的侍女。大李氏瑟缩起来、想要护住自己的阴部,却被两个侍女架起,另一个侍女拿来一根布满尖刺的“捣屄棍”,阴笑着上前,直把那烂糟糟的肉穴再次捅开。 大李氏的哀嚎仿佛是这场酒池肉林最好的助兴。血色晕开,在一片春意盎然中,只见越相大笑着抽出了埋在美姬屁眼内的阳物,遂捅进了小李氏水淋淋的小骚屄里。 -- 87 陷落蒙族1(强迫口侍梗/牵犬礼预警/彩蛋 可汗吩咐后不久,便有王卫掀开了门帘,遂蒙族的太后小林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戴着兽骨面具的巫医。 小林氏自然听说了苏锦被俘一事,她心中欢喜,连声向儿子道贺: “恭喜大汗夙愿得偿,入主中陆指日可待!” “到孤身后,舔肛助兴。” 这样慷慨激昂之语却未受可汗的待见。小林氏本想在苏锦这林家的宿敌前很抖一抖上位者的威风,却被可汗随口的吩咐打回了原形。 只见两位女官上前,宽去衣衫——宽肩与窄臀露出,显出粗犷的欲色来。可汗一边由着女官服侍,一边仍隔着寝衣、用两指狎玩着苏锦的乳头,苏锦恶极,强忍道: “阿、尔罕……你寻上越、梁两家,只怕你枉做了小人,如今你与虎谋皮,还坐井观天般自喜,实在让朕觉得可笑……” 浅褐色的乳头渐深,显出淫靡之意。要害被拿捏,饶是苏锦也有些抵受不住,欲火被勾起,向小腹处袭了过去。 “唔!” 一声压抑着的闷哼。苏锦低喘了两声,平复心绪。他双手被缚于身后,双脚也被铁枷铐住,脖颈又被套了项圈,宛如一具躺在刀俎之上的鱼肉。他的那话儿被可汗握在手中不停地揉搓,慢慢地也抬起了头。 “你这狗屌甚大,该好好地被束起来才是……” “阿尔罕!” 乳头与阳物同时被这蛮人拿住,叫苏锦又耻又怒,只他纵然有了想要撕碎对方之心,却实在势单力孤、施展不开, “越、梁两家,各有扶、植之人,无、无论他们许你什么,此、此事过后,必会视你为仇雠……恐怕为了灭你之口,还会举华朝之力、唔、灭尽蒙族呢。” 苏锦握拳,指尖深深地陷入手心。他蹙着眉头,那话儿逐渐粗长肿胀,欲火上涌,直冲太阳穴,又因强压引得青筋暴起,眼内愈红。 阿尔罕虽出身蛮族,平日暴虐恣睢,却也是个工于心计的——越、梁两家他也一个不信,他所图的不过是边境重镇内的人畜财帛,再利用早早探听到的、越梁两家的积怨挑拨华朝内乱,并将苏锦收为胯下之奴——天下大乱,他又携了天子,还愁不能摄政中陆吗? “哼,那也不是你这个贱奴需要替孤分忧的!趁早把你那个无用的自称改了,安心地当个孤的胯下之奴,吮痔舔肛,再乖乖地把屁股撅来、让孤肏开屁眼,才是你的活命之法呢!” 这一番逆了纲常的话,直听得苏锦怒不可遏起来。他一向骄矜惯了,除了在菊氏面前做小伏低过外,连正眼都未曾给过旁人,若不是越家犯上作乱…… 苏锦敛了敛眸,刚要继续开口,却觉自己似被吊起。遂巫医上前,直以一具木制口枷撑开了苏锦的口。 “你的话太多了……只是你要记住,孤贱奴的嘴巴是用来肏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可汗满意地看着那双腾起怒意的凤眼,抬起手,轻轻抚过。长长的睫毛扫过手心,勾得他神屌暴起,直想捅破屁眼,好将这条淫龙彻底占有。 这样的屈辱苏锦如何受过?便是最不堪的时候,也只是幼时在离宫那段日子——尚且还有菊氏的相伴。苏锦说不出话来,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显出别样的痴态来。 “嗯、嗯……好屄嘴,再快些,弄得再深些……孤待会儿要开了这新得贱奴的屄嘴,等牵犬礼一过,再破了屁眼收房……” 那牵犬礼是蒙族受降的一种仪式,即剥去投降的异族君主的衣物、命其披上特制的人形犬皮,再当着双方将领的面,由王卫牵着爬向可汗、献上降书。 华朝乃礼仪之邦,不比蛮族的蒙昧,莫说身为帝王之尊,便是寻常百姓也难以承受此等奇耻大辱。故而听完可汗之言,苏锦便有些按捺不住,眼内翻滚着要将他碎尸万段般的杀气。 “孤最喜欢的便是你这双眼睛……这样恼恨地看着孤,却总比旁的贱奴迷人些……” 可汗受用着肛口处小林氏的唇舌,双手一起掐弄起悬在空中的、苏锦的两颗乳头——苏锦被吊成首足上翘的环状,最大限度地将胸膛、阳物处袒露出来。 “嚓——” 可汗双手一动,苏锦胸前的寝衣被撕开,两颗被磋磨至殷红的肿胀乳头便被夹在缝隙中。可汗瞧着,心中有了馋意,便低下头,直把其中的一颗含进口里。 “……” 这含乳不比摸乳,激得苏锦浑身一颤。可汗狠狠地嘬了几口,自觉乏味,便重重地咬开了皮肉,“啧、啧”地饮起这乳上之血来。 “大汗神勇!待牵犬礼后,还请大汗将这贱奴交与吾,吾有一秘术,只需七日便可叫男子哺乳,届时大汗上面吃乳、下面肏屁眼,岂不快哉?” 说话的是深受可汗信任的蒙族巫医。巫医在蒙族中地位同样尊崇,乃大母神赐予蒙族的圣手。每一代巫医只有一个,都是由上一代巫医在适龄男童中拣选出天资最高的,割去阳具、将其浸入秘药中三日,待得了大母神“首肯”、开了“天眼”后,再师从上一代巫医学习秘术。 而这些秘术中,除了行医之道外,还颇有些专供大汗享用的、独门的淫技了。 “果然孤没有唤错人来……这奶头嘬起来尚可,只是胸硬似铁,孤十分不喜,待孤把他交与你后,还要用点心思,想想怎么弄出两只奶子来……” 可汗吐出了乳头,对巫医吩咐道。他股缝间的小林氏听了,眼内满是怨毒——这可真是个骚狐狸精,把儿子迷得每句话都离不开他了! 小林氏只三十多岁,正是如虎般的年纪,却迫于蒙族王室的规矩,每日都得带着玉户锁,牢牢地将肉穴和屁眼封了起来,只有可汗才能打开——可儿子如今嫌她是个老屄,从前还能赏她神足踩屄,如今只肯叫她用屄嘴伺候,她实在是焦灼得紧了。 “老屄!愣着作甚?” 可汗一声呵斥,叫小林氏回过了神。原来儿子已向前一步,正双手扯着苏锦的奶头,用神屌戳着苏锦的唇。 精致而凌厉的眉眼染上了情欲,虽眼神有恨、却又无可奈何——这样从云到泥的折辱,实在让可汗深深地着迷了。他掐住手中的奶头,狠狠地向上一提,直挺挺地把神屌捅进了苏锦的口中。 “苏锦,你真是人如其名,果然紧呢……” 到底是第一回被异物侵入,苏锦的喉间剧烈地抽搐起来,给了可汗又一重享受。可汗念着苏锦的名字,辱了一会儿,低下眼,却见苏锦闭紧了眼。 “呵……孤肏贱奴屄嘴时的规矩,你去说与这贱奴听听……” 蒙族的女官并不通晓华朝官话,小林氏知儿子这是在吩咐自己,赶紧从臀后膝行向前,仍旧摆出太后的款儿来: “你这贱奴可要听好了,大汗肏你的屄嘴时,须开口收齿,以舌为垫,喉间放松、好伺候得神屌整根没入,眼睛紧盯着神屌、适时舔弄以助兴……” 可汗饶有兴致地听着规矩,原想从苏锦眼中看到更多的耻意,却见苏锦仍闭着眼,似已看穿了他的心思、不愿随他的意。 这份忤逆虽有种格外的动人,只可汗到底是要将苏锦收为贱奴的,并不想总容着他如此放肆,便抬起眼,对立侍在侧的巫医吩咐道: “去想个法子,叫这个贱奴睁眼,看孤怎么肏烂他这张屄嘴。” -- 88 陷落蒙族2(赐号紧奴梗/裹小diao梗/人ro 午间,大漠戈壁。 热浪滚滚,梁将军骑于马上,他身着厚重的银甲,汗水涔涔,却顾不得擦,他转过头,看向身后这一列绵延数里的、闪动着耀目银光的队伍。 “此处距离蒙族王帐还有多远?” “若是中途不停,明日大约便可赶到了。” 身后的副将禀道。梁将军颔首,遂命传令下去,全军不得休息,必要于明早之前抵达蒙族王帐所在之镇。 自有传令兵调转马头、向后奔去。大漠苍黄,偶有几只秃鹫飞过,副将抬起头,风携着细沙,模糊了茫茫的前路。 边境重镇,蒙族王帐。 几位蒙族将军被王卫们挡在门帘之外,面色阴郁,听着内里传来的淫乐之声。 “嘶……呃、嗯……这屄嘴是越发的紧了……” 王帐之内,只见赤裸的苏锦被缚成两头翘的姿态、吊在空中,因被巫医用了催情的香药,浑身也泛着诡异的艳红。可汗一手拉着挺起的乳头、不断掐弄着,另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脑,把硕大的神屌整根地没入苏锦的口中。 “回大汗的话,紧奴已被吾的秘药催得喉咙肿胀,吾昨夜借光瞧了瞧,两片喉肉近乎贴合、比处子的屄还要紧致,真是应了大汗赐的紧字了……” 自从破了苏锦的口,可汗为了碾碎苏锦那曾为帝王的骄傲,特地选了一个“紧”字,作为区分他和旁的男奴的称呼。 “呵……” 可汗轻笑了一声,松开那被掐弄的、如紫黑葡萄般的乳头,又从苏锦的口中抽出神屌,对旁边的女官吩咐道, “把他的狗屌挪过来。” 女官连忙操作装置,连着项圈的锁链被收紧,苏锦的身体便如圆环般转动起来,直把阳物转到了方才嘴巴的位置。 只见那曾经颇有份量的阳物被管束起来——那是金线密织的网兜,像束口袋般紧紧地绑缚着紫黑色的那话儿。 “这个是?” 那阳物被收拢至极限,可汗握上去,自觉一掌便可掌握,被掌控之人浑身一抖,有几滴清液从马眼内泌了出来。 “回大汗的话,这是遵了上回大汗要管教这狗屌的吩咐,特地用的裹阳之法……” 见可汗爱不释手,巫医忙不迭地邀功道, “这裹阳之法,原是他们华朝的秘术,是吾从太后陪嫁带来的那些书里看到的……当年有个皇帝好男风,却不喜男奴屌大,便命人想法子,遂有了这裹阳的技法……如此这般裹上数月,这狗屌便只有婴孩拳头大小,且虽能出精,却也只如尿水般流出、不能再享男人之乐了……” 这样毛骨悚然的话听在可汗耳里,直叫他倾了身,笑着看向了被钉住了眼睑的苏锦。 “……” 那双眼内除了一如既往的骄矜外,终于有了一瞬的恐惧。可汗大笑起来,手上的动作愈发凶狠,时而搓圆、时而捏扁,直把苏锦拿捏得浑身抽搐、眼白上翻,呈现出窒息般的濒死之态来。 待苏锦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后,可汗由女官吮去了手上沾的尿水与精水,又叫巫医把苏锦带去寝帐,才允了在帐外候了多时的蒙族将军们进来。 “……梁家军正向我王帐奔袭而来?” 可汗坐在宝座之上,他看向跪在下首的将军们,故作惊诧,心内暗喜。梁将军是如何向他投诚的,他并没有告诉这些将军们——蒙族信奉大母神赐予的神力,不屑于谋略,他偶有施展,还会被这些老东西们讽刺体内流着肮脏的、华朝人之血。 前两日,梁家的那位将军派人送来消息,正与他安插在华朝的探子传回的相同——苏锦失踪一事已经传开,如今朝野惊骇,越相趁机把持了朝政、又按祖制请出了皇后垂帘。 还要召梁将军回京。 梁家唯一的依靠、皇长子苏榆依然不知所踪,而京城已摆出这样的鸿门宴,梁将军断不可能回去——然而,不受懿旨亦是死罪。为谋一个生路,梁将军只能舍了那忠贤的名声,修书一封,道愿以十万梁家军为礼,向蒙族的阿尔罕汗王投诚。 “那个梁将军,如今只是一条丧家之犬,来我王帐,也不过是寻一个栖身之地罢了……” “大汗谬矣!那梁家小儿甚是个狡诈的,只怕那不是条丧家之犬,而是大汗引狼入室了!” 这句抢白却正好说到了可汗的心里,他露出了阴诡的笑容——黑旗军已不是当年越帅的黑旗军,如今能够护住华朝西北边境的,只有梁将军为主帅的梁家军。而苏锦落入他手,华朝内乱渐成,梁将军率部来降——可他也并不信任这多年的敌手。 他只是想要这梁将军,与那十万梁家军的项上人头罢了。 “将军莫急……” 只见可汗收敛笑意,他抬起手掌,缓缓地比划出了一个“杀”字。 翻过了数座沙山,月亮西沉,天边隐约露出微光。绵延数百里的、带着浓重食腐气息的蒙族营帐,在这微光之下泛起了残酷的骨色。 “传令下去,停止前进,摆好阵型,预备好投石机,再等我号令。” 梁将军收紧缰绳,转过头,对传令兵道。副将不解,遂策马向前,来至梁将军身侧,道: “将军,咱们不是来……” “阿尔罕是何等阴诡之人,这些年与他打交道,你多少也应该有所耳闻。若是不管不顾地进去了,首尾一断,怕咱们不仅投不了诚,反而是来送命呢。” 这边梁将军已占了高地,俯瞰整座重镇,那边王帐之内,可汗才从睡梦中醒来,他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匍匐于他胯间的、苏锦的背上。 “听说你们华朝人会豢养些女人当尿壶?” 苏锦这一夜都被捆缚着、被迫屈就于阿尔罕的两腿之间——这蛮人竟叫他一直戴着口枷,把阳物直在他嘴里放了一夜。 蒙族的女官小步上前,将软枕垫在了可汗的身下。可汗受用地靠着,一边低了眼,看向胯间苏锦的脸。 那精致的面容上斑驳着精液,可汗如逗犬般拍了拍苏锦的脸颊,将神屌又往深处顶了顶: “孤便好奇,把人当尿壶用究竟是什么滋味……” 苏锦大惊,又耻又恨,可他被束缚住、又被阿尔罕按住了头,躲避不及,就听见汩汩的水声。 “哈……” 可汗把那骚味甚重的晨尿直直地撒进了喉咙深处,见苏锦面露痛色,可汗更觉快意,抽出了存在口中一夜的神屌,在苏锦的脸上蹭去尿渍: “痛快,痛快!你这屄嘴伺候得甚好,在华朝的皇帝嘴里撒尿,着实爽利!” 话音既落,那候在一边、预备伺候可汗洗漱的女官们纷纷跪下,齐声贺道: “恭贺大汗,得华朝皇帝为尿壶,入主中陆,指日可待!” 可汗闻言,愈发得意,他一把扯起还在呛咳的苏锦的头发,刚要再辱,却听帐外有王卫高声报道: “禀告大汗,城外有一男子自称华朝的梁放,要求面见大汗。”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89 陷落蒙族3(被辱失 边境重镇,城楼之上。可汗登至高处,望向远方荒凉的孤山,再寻声看去,只见一人一马,红缨长枪,立于城门之前。 可汗抬手,蒙族的祭司鼓起战乐,王卫持弓待发,凛冽着森然的杀意。可汗看着这曾叫他恨得牙痒、却从未蒙面过的梁家将军,嘴角哂出一抹嘲弄。 “梁将军千里奔波,怎的连个护卫都未带?叫孤好生担心!” 面上虽说得热情,可汗心内却很不痛快——前方探子来报,道梁放带了十万兵马来,如今只见这单枪匹马的梁放,却不见叫他垂涎欲滴的梁家军——梁放这背弃旧主的东西甚是狡诈。 “谢过大汗的关心!从前动辄百人出行,也是因与大汗有误会之故、怕被从中挑拨的奸人暗害。大汗既礼贤下士,梁放自然真心追随,故而安顿好了弟兄们后,便赶来拜见大汗了!” 梁放高声答道。一番背主求荣之语经他说出,却不觉献媚讨好,只觉得格外铿锵有力起来。 可汗听了这话,心内有些憋闷。梁放奸滑,摆明了信不过他,只是不知自己的那些探子为何不来提前禀报?梁放孤身前来,想来也是留足了后手,这让可汗心存忌惮、不敢再轻举妄动: “梁将军既有心辅佐孤,是孤之幸,也是我蒙族之幸……孤既因梁将军相助,俘虏了苏锦作为孤胯下之奴,正逢明日要行牵犬礼,还请梁将军入城共赏旧主之丑态,待礼毕后,孤也好给梁将军封赏……” 眼见昨夜之计不能得逞,可汗便又生一出攻心之计来:他们到底是曾经战场上的宿敌,隔阂难消,梁放定然也不会轻信他,想要铲除那十万将士谈何容易?反正梁放已走投无路,倒不如借着王帐内的那头困兽,先衰了梁家军的士气—— 说不定还可以化屠戮为降伏,再收服一支赫赫有名的银甲军呢。 “唔……” 口枷被卸下,然而已僵直的口却无法立时闭合,显出犬状的滑稽来。连日来的折磨,饶是苏锦这样经过锤炼的,都已有些承受不住了,他挣扎着抬起脸,对上了宝座上可汗的眼: “……里(你)便只有如齿(此)手段了吗?” 这样的挑衅,听在可汗耳里,却未惹他动怒,只叫他心头一喜——卑贱淫荡的他看得多了,若是曾为帝王的苏锦如寻常男奴那样陨落,倒是白费了他这一番功夫。 “呵……留你一根狗屌,你吠得倒是更欢了……” 话中虽满是轻贱,可汗却站起身,踱步向前。巫医赶忙命人拉动绳索,把苏锦吊了起来,好叫可汗只需伸出手,便可亵玩那胯间、被束缚得服服帖帖、宛如婴孩拳头大小的阳物。 “……吠得最欢的,难道不是阿尔罕你吗?” 待口齿的僵直稍有缓解,苏锦立时接过可汗的话头,讥讽了回去。可他如今身为鱼肉,刀俎之下,只能任人宰割,眼见着笼住阳物的手指一收,苏锦面带痛色,浑身抽搐起来。 可汗刚想开口再辱,却觉手上温湿一片,原来那抽搐着的苏锦竟漏出了尿来。⒭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哈……” 胸中那团怒气顿时消散,可汗畅然大笑,也不在女官们见状捧来的金盆内盥手,直把沾上的尿液拍在了苏锦的脸上, “好,好,好!堂堂的华朝皇帝,如今竟连尿都把不住了!紧奴,你这狗屌可是不紧呢!” 这份当众漏尿的羞辱却是苏锦不曾想到的。可汗故意捏起了他的下巴,直盯住他的眼睛,想从他的受辱中寻出些旁的乐趣——却见苏锦眼内的火光渐暗,直至熄灭成冰。 “呵……你倒是知道怎么扫孤的兴……” 比起恼羞成怒,这样退让的冷待显然让可汗索然无味起来。他松开了苏锦的下巴,又叫女官们牵引绳索,将苏锦摆成脸朝天、腿跪地的姿势,遂挺胯抬阳,泄恨般地将一泡尿浇在了苏锦的脸上。 “咳、咳……” 越氏抬起了眼。 那双凤眸内满是怨毒,直把对着玻璃缸内撒尿的太监唬得一愣,止住了尿意。 “大胆!” 太监自觉在这尿奴面前露了怯,心内颇为恼怒,便故意地咳出一口浓痰,正吐在越氏那被尿液浸染得骚黄的面上, “你他娘的少给爷爷摆主子的款儿!等御驾回銮,你,连同你们越家,怕是都要吃瓜儿喽……” 太监抖了抖胯部,又掏出手纸,擦了擦阉物上的尿滴——这些原都是这尿奴的活计,只这尿奴烈性,上回有个倒霉的想叫她舔去, 谁想她表面乖顺、下嘴却狠,直把那仅剩的根儿也咬了去,唬得众人都不敢再劳动那张嘴了。 “滴、答……” 那个“喽”字还未说完,太监刚要将揩尿的手纸揉作一团、再对那尿奴的脸上扔去,便觉脖上细细一痛,他低下头去,大滴的鲜血落在暗黄的手指上,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咕、噜”的濒死之声。 “娘娘——” 太监轰然倒下,利刃的主人收了剑、含着泪,跪在了玻璃缸之前,她身后的两名玄衣女子上前,将被辱得不成人形的越氏扶了出来。 “娘娘,您受苦了……” 越氏来至缸前,她睨了一眼脚下还在挣扎的太监,跪地的女子便会意,抬手扭断了这太监的脖子。 “真是便宜他了。” 越氏恨道。她所受的屈辱,原该要千倍、万倍地还给这些狗奴才们,这么一刀结果了,着实是便宜了他,只因有更重要之事,不敢耽误罢了—— “苏锦他……死了?” “没呢,只怕他宁愿死了,听说那蒙族可汗颇好男风,一夜弄死十数个男奴也是常事,咱们这位陛下,可是有福气了……” 越氏闻言,这才痛痛地笑了一声,又向跪地的女子伸出了手。女子赶紧起了身,接替了一名属下,搀着这受尽委屈的主子,重返那坤宫的正殿去了。 正当宫内的越氏沐浴更衣之时,那重重宫阙外,越相立在最高一阶之上,看向下首吵得沸反盈天的群臣们。 苏锦如今叫蒙族掳了去,以华朝与蒙族的过节,定不能叫苏锦全须全尾地回来了。越相如此盘算着,心内暗喜——按照华朝祖制,皇后便可垂帘听政、代掌玉玺,这权柄是结结实实地落在他们越家了。 “相爷,这到底是战还是和,您可得发个话……” 因着锦帝的被俘,朝堂上下早已慌了神——多数想着求和,总要先把陛下安然无恙地接回来才好。只是钱财土地虽是小事,可万一陛下回銮后、追究起这卖国的罪过,他们也是担不起的——于是干脆围住了越相,要越相说句话。 越相既知皇后的筹谋,又与梁家一同背了主,便断不可能接回苏锦。他作出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道: “诸位大人,是战是和,越某说了不算,还是要听陛下的旨意……” 这话说得高明,若是听锦帝的,便是主战无疑——立时,主和的数十位大臣一齐摇了头,步上前去,要与越相再辩。 “相爷此言差矣,若再与蒙族开战、把阿尔罕那小贼逼得狗急跳墙,岂不是置陛下的性命不顾?” 这样投鼠忌器的事,原是越相该虑到的,可越相上来就弃了锦帝,让朝中那些不是越党的大臣气恼了起来。 眼见这些大臣来势汹汹,那惯会以邻为壑的越相又赶紧换了种说法,只见他清了清嗓,对颇有些群情激愤状的朝臣们道: “越某一家之言甚为不妥,不过好在皇后娘娘身体大安了。今陛下既不在,咱们不如按照祖制,请皇后娘娘垂帘听政,也好有个拿主意的人……各位大人以为如何?” -- 90 陷落蒙族4(脸上写字梗/绿奴小梗/故事线 越相原想将祸水引向坤宫,却不想落在外人的眼里,只有越家的利欲熏心、独揽大权。故而,他虽抬出“祖宗家法”之举,却未能解了诸位大臣的汹汹之势,反而使质疑声更加鼎沸。 “如今国难当前,相爷却只想着请出皇后娘娘、收揽大权,如此奸邪行径,难道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吗!” 叫得最凶的便是梁家的人。梁将军久不还朝,梁尚书又称病在家,眼见着一向不睦、甚至很有得罪的越相渐成监国之态,他们再难沉住气了。 “你们!” 这些话甚是直白难听,本端起架子、预备装聋作哑的越相被激得红了脸——他身为百官之首,纵使从前陛下敲打他时,也不曾被这样拆了台面——他瞪起那双乌青着眼圈的浊目,这些日子与小李氏的厮混,已让他颇感吃不消、而依赖起香药了。 万里江山都要收入囊中,他却还要受这些迂腐书生的气。有了这个念头,越相也不想再忍耐、装那端方君子的模样,干脆先杀一只鸡,好儆一儆在场的众猴: “大胆!越某到底还是华朝的丞相!越家满门,无一不对君王忠心耿耿!我兄越帅,当年万里赴京清君侧、正朝纲,我妹先元后,更是陛下的生母、对华朝有大功!于公于私,越某都不屑于去做你们口中所言之事!倒是你们……” 好一番大奸若忠之语。越相看似言之凿凿,却是在摆已故之人的功劳、半点不言自己为朝堂做了些什么——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他自登上相位后,除了行那结党聚群、乃至卖官鬻爵之事外,实在没做甚利国利民的好事。 可是那又怎样,他到底还是华朝的丞相、实打实的百官之首!如今敌手们一夕俱灭,黑旗军在回京的路上,皇后也将临朝听政、背后少不了求着他的扶持…… 江山万里,尽在他手。 越相心内得意,再看冒犯他的宵小,更觉无须再忍了,只见他面露狰狞,对朝会所在的殿堂外喝道: “还不快拖出去,把这些污蔑忠臣、惑乱朝纲的东西杖毙!” 华朝从未有杀文臣的先例,故而殿外的御林军虽听见了动静、却也未敢擅动。殿内的众臣更是被这武家出身的越相惊骇,可想到如今局势不明、越家无人可抗衡之状,为着自家老少的性命富贵,他们又只好低下头、不再出声了。 “越相此言,可是愧煞本宫了!” 正当众人皆噤声,越相欲步上高台、好将龙案上的玉玺拿起之时,背后却传来了久未谋面的皇后越氏之声。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越相转过身。众臣跪了一地,山呼千岁起来。只见数位女官手提香炉、怀抱香盒,簇拥着头戴凤钗、长眉入鬓的越氏,凤穿牡丹的披肩长长地拖于越氏的身后,显出格外的雍容华贵来。 “娘娘怎么……” 越相见越氏盛装而来,心下一沉。那报信的女官昨夜才道越氏因着苏锦的折磨,已身心俱疲,须得将养几日,还要依靠他主持大局,这才让他有了底气,召集众臣开了今日的朝会。 越氏却不曾理会越相,径自向高台之上步去。另有宫人搬了一张圈椅,置在龙椅之侧,再引越氏坐下。 待稳稳地落了座后,越氏才拢了拢衣袖,先瞥了一眼满地的朝臣,又抬起眼,看向立在原地、面色甚是难看的越相。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本宫与越相,虽有父女的情谊,可到底还是君臣,越相总不好失礼于本宫罢?” 越氏抬手,伺候朝会的太监们便从各位御史处收来了奏本。越相看着越氏唇角渐深的笑意,觉出些不对劲来,可众目睽睽,他不好辩驳,只得跪地请安道: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久闻娘娘染疾,因陛下阻拦,微臣不得进宫探视,如今见到娘娘大好了,也放下心了……” “越相这话好没意思,” 越氏的眼从越相身上移开,转向了那太监怀中的一堆奏本,太监意会,忙不迭地送了过来。越氏伸出手,华丽的护甲向下滑去,从中抽出了一本沾了墨点的折子, “陛下阻拦越相,一是为了本宫的身子……这二嘛,却是因为越相这些年,瞒着陛下与本宫,做的那些好事了……” 乾宫,寝殿内。 赤身裸体的菊氏被高高地吊起,两名哑奴不断操纵着固定菊氏的绸缎,好叫菊氏身后的那王八捅得更深。 “数到几了?” 菊氏立时哆嗦了一下。正用龙根仿物捅穴的左谦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向前膝行一步,禀道: “回宵主儿的话,贱王八已替主子爷爷捅了主子奶奶两百三十四下穴了……” “哈……” 宵家人子放下手中的茶碗,站起身来,转到菊氏的身后。只见她一边拨弄着那渗血的洞口,一边道, “你这贱王八忠心得很,替陛下伺候娘娘倒是用力……只是不知娘娘可还满意?” 这样的把戏,宵家人子已是耍过几回的了。如今她仗着杨氏的威势、借着左谦的手,日日以减轻菊氏妊娠痛楚的名义行这捅穴的酷刑——若魏大伴拦着,宵家人子便当着菊氏的面责罚左谦,直看得菊氏泪如雨下,主动地将自己的肉身送来折磨。 说起这魏大伴,因着多次护持菊氏,被那宵家人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早在杨氏面前告了数回的黑状。杨氏虽不喜魏大伴,但知他是受了陛下吩咐的,只稍稍使了绊子——每遇小事便把他请去商议,明为尊重,实则给宵家人子提供了便宜。 宵家人子阴恻恻地盯着菊氏,手上愈发凶狠,痛得菊氏浑身颤抖,含泪点了点头。宵家人子这才满意地松了手,又行至菊氏的面前,将沾染的血渍涂抹在菊氏的脸颊上,道: “娘娘既受用了,便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罢?” 菊氏又点了点头。她本就是无用之人,已连累了左谦,总不能让大伴也因她受屈——此前大伴因帮她处置了宵家人子一回,就被杨嬷嬷拿住、借着以下犯上的罪名打了大伴一顿板子。她知道自己蠢笨、也说不出话来,实在帮不了大伴什么,可皮肉上的痛她还能忍一忍,总比闹起来叫大伴吃亏好得多。 “哼,知道就好……” 宵家人子移开了指尖,菊氏的双颊上被分别写了一个“贱”字和一个“穴”字的“宀”,她蔑笑了一声,吩咐哑奴去拿铜镜来、好让菊氏看到这两个字, “娘娘可知,为何这穴字只写了宝盖儿?” 那定然是无甚好话的。 菊氏低下了眼睛,不敢看向铜镜。宵家人子见状,直抓起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因为旁人的穴有两瓣肉唇,便有那一撇与一捺……而娘娘的穴没了肉穴,自然只剩那宝盖儿了……” 那深藏于心底的恐惧被唤醒。纵有陛下这些日子的百般宠爱,菊氏的心结却始终无法解开——而经宵家人子一提,那丑陋的过往便在菊氏的眼前,一幕幕地浮现起来。菊氏着了怕,她慌张地抬起头,本能地想要去寻陛下的笑眼——陛下说了不会弃嫌她了。然而,那双笑眼却是远在天边的了。如今在眼前的,只有满面怨毒的宵家人子,和她抬手召来的、新一轮的折磨。 -- 91 越江之盟1(yin环梗/虐yinjing梗/奴欺主 “唔……” 那菊氏惦念着的、远在天边的面容,此刻正眉头紧缩,眼内满是屈辱,原本丰润的唇也皴裂出了血色。 “还是不肯走吗?” 女官膝行上前,为可汗戴上了镶满宝石的腰带。可汗受用着女官的服侍,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而是看向了角落处、还在苦苦挣扎的苏锦。 只见苏锦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虽无枷锁桎梏,但也不敢擅动。被金丝网兜罩住的阳物处,隐约可见一枚金环——那是昨夜刚刚穿上去的,直至此刻,苏锦的鼠蹊部仍在灼痛。更不用说,那枚金环上还连着一条不断作响的金链了。 “哼……孤看他是不想要这条狗屌了……” 待女官系好了腰带、退至一边后,可汗便向角落处走去。还在收紧金链、逼迫苏锦起身的巫医停了手,将这对紧奴的掌控交与可汗。 “……啊、啊!住、住手……” 巫医到底还是要顾忌可汗的心思,不敢真弄坏了那话儿,可汗却不在乎——之所以还留着这根狗屌,不过是为着在收房时多个亵玩的玩意儿。故而可汗一接手,便狠狠一提,那阳物本被网兜笼住,经这样一扯,立时有被撕裂之感,直痛得苏锦眼白上翻、几欲昏死过去。 “小屌到底不如无屌……今日收房后,干脆割了这狗屌,以后拴在王帐前、蹲着撒尿,倒也能让那些异族看看,得罪我蒙族者的下场!” 那“下场”二字刚显得掷地有声了些,可汗还未来得及观赏苏锦那屈辱的神情,就被一拳打在了胫骨上,直震得他踉跄一下,差点摔了下去。 只可汗刚刚立住,还未及召来王卫,就又被拳头砸中了脚趾——这些日子为着叫苏锦伺候方便,他舍了素日那装饰着兽骨和宝石的厚重皮靴、换上了华朝人轻薄布靴,却被苏锦寻隙袭中,击得他跪坐在了地上。 “呵……这便是得、罪了蒙族的……下场?朕受教了……唔!” 王卫上前,又被可汗恼怒地挥开。众目睽睽之下,竟被一个胯下之奴这般冒犯,让他自觉丢了王威。他抓住了那金链,泄恨的一扯,只听“当啷”一声,龟头处血肉模糊,苏锦抽搐着,倒在流了满地的尿液中。 “这一身骚臭……” 可汗又踹了几脚、直把苏锦在身下的尿里滚了一个圈后,才稍稍消了气。他坐回了宝座,由女官为他脱去布靴,换上了一会儿牵犬礼穿的皮靴。 “去,带他下去冲一冲……” 几位女官面面相觑。她们都是贵族女子,自然不肯替这一身尿水的华朝贱奴冲洗,故而只低下头,等着可汗指向谁、便由谁去做这腌臜之事。在一旁的巫医瞧出了这些女官的心思,他有心卖个人情,便出声道: “大汗,紧奴低贱,不好叫咱们蒙族的贵女给他冲洗,倒不如让他们华人来做,才别有一番看头呢……” “哗——” 纳了巫医之言的可汗便把苏锦逐往了奴帐。那刚从井中打出的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下,苏锦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想向旁处避一避,却又被为首的一个华奴拉住了乳链、扯回了原处: “昏君,还敢躲?” 最脆弱的地方刚被重创过,要害之处又被拿捏住,饶是苏锦这样自幼习武的也再难挣脱。数个华奴围上前来,先按住了身子,遂掐乳的掐乳、掏屌的掏屌,又不断地用言语羞辱道, “当了昏君,亡了国,如今一委身大汗,就又爬到咱们头上了……” 这些华奴原都是边境重镇书香门第人家里的公子哥儿,从前在外清高得很——可偏偏被蛮人几鞭就抽软了骨头,把那忠孝仁义都忘在了脑后,死心塌地地当了可汗的胯下之奴。他们嘴上虽很有些替天行道、折辱这被俘君主的意思,心里却是在怕这位紧奴迷了可汗的眼、叫他们无容身之地了—— “……倒要瞧瞧这屁眼,到底比咱们紧在哪里……” 他们一行说,一行真就动起手来,把苏锦翻了过去,扒开双股,将臀缝内的风光显了出来。 那处果然是个粉艳的,未经破菊的后穴甚是紧致,还不住地开合,竟像是勾着人去肏一般,看得华奴们又生了一层妒恨: “这昏君把咱们败给了蛮族就罢了,好歹咱们也是为国受辱……今日见他这样,可知他本人就是个淫贱的,说不定是他自个儿屁眼痒了,赶着降了咱们大汗也未可知……” 这一口一个的“昏君”,仿佛坐实了锦帝的昏庸无能。苏锦刚要开口辩回去,却又被掀了个面儿。 “啧,都说金龙傍身,这昏君的龙根这样小,怪不得坐不稳那龙椅了……” 说罢,华奴中为首的还上前,狠抓了一把那被束缚至小小的阳物——可那处皮肉早已绽开,又如何受得住? “哟,这龙头……大汗英明!没了龙头,这昏君便只能当个太监,一心一意给咱们大汗肏了……” “你们要洗就洗,啰嗦这些作甚?” 华奴们原本笑得正欢,却忽地被这一句给刹住了。苏锦才从一片昏黑中清明过来,他抬起头,向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 “哟,会给马看病,就踩到咱们脸上了……有辱斯文的东西。” 嘴上虽讥讽着,手却已拿了开来——为首的华奴起了身,悻悻地准备离去。青年前些日子很治好了几匹战马、又献上了防马瘟的法子,得了一位蒙族将军的青眼、要给他脱了奴隶的身份,因着这个,华奴们虽被斥了一句,却不敢像对待苏锦那样、合起伙来欺辱青年。 既耍不了威风也讨不了便宜,华奴们便骂骂咧咧地回了奴帐、把原本冲洗的活儿丢给这多管闲事的青年。青年倒并未嫌苏锦麻烦,更耐心地扶起了他,还特地捧了一抔清水给他漱了口后,才悄声道: “陛下受苦了……” 这悄声的一句,却叫自来了蒙族后、再未被尊称过的苏锦手上一抖。只他素来稳得住,便借着漱口的姿势,问道: “你是?” 这蒙族内应无故人,苏锦正纳罕,青年起身取了木瓢,从水桶舀出清水,轻柔地浇在了满是伤痕的苏锦身上。 “陛下去年在猎场时,曾问过我水患之事……” 这事苏锦倒有点子印象了。今年春狩时,锦帝还命人寻过这青年,却始终不得踪迹,不想竟在这里见面了。 “竟然是你……” “陛下爱民如子,将我的过往听进心去……” 青年不敢停下手中的木瓢,唯恐被王卫看出了端倪,口上也继续道, “只可恨……不知得罪了哪位大老爷,陛下回銮后不久,就把我绑了起来,先拷问是谁指使的我,我说不出,他们就趁夜把我沉了池塘……我不敢在京城附近待下去,就只好远走边境谋生,又碰上这蒙族……” 青年叹了口气,好在他会些给兽治病的本事,这才稍稍被蒙族当成人来待了。 “倒是朕……害了你……” 听完青年自上回春狩后的遭遇,苏锦沉默良久,缓缓地道了这么一句。青年这些日子也听说了陛下受的那些折辱,他是个知恩图报的,趁着给马治病的功夫,很是把蒙族的营帐看了个遍,今日既得见陛下,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所想的、逃命的法子道出了。 “……陛下只需如此,便可逃出生天了。” 青年浇完了最后一瓢清水,刚好也说完了他想了好几日的计策,他殷切地望着陛下,很想让陛下从了他的谋划。 牵犬礼在即,听说连那背主求荣的梁放都来观礼了——这于陛下、于华朝而言,都是奇耻大辱。青年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焦起来。 “陛下?” 清洗既毕,守在一旁的王卫便朝他们走了过来。青年见陛下仍眉头紧锁、踌躇不定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再道。陛下抬首,却不说许与不许,而是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说起来,朕还不知你……叫什么?” 王卫已近在咫尺。 一场国辱在所难免,青年甚是沮丧。只陛下所问,自有其深意,青年不敢耽误正事,连忙压低声音,在王卫行至最后一步前答道: “我……叫弥生。” -- 92 越江之盟2(牵犬礼梗/壁尻小梗/故事线上 午时已至,边境重镇的城门缓缓打开。蒙族将军立于城楼之上,面色阴沉,看着那队银骑如风般奔入城中。 待银骑悉数入城之后,城门缓缓闭上。蒙族将军向远处望去,原本烈焰色的高地上已被银甲所覆,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之所在。 “将军,这……” 梁放抬手,示意身后的下属噤声。这曾经很是富饶的重镇,自被黑旗军拱手让与蒙族之后,便成了华朝人的炼狱。原本的民宅处,墙上皆被洞开,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华朝女子被禁锢在其中,臀部朝外、前后穴敞开,几个蒙兵正淫笑着、随意用起了这些泄欲的“器具”。 “这些畜牲……” 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如此欺辱,曾与蒙族酣战数回的军士们眼冒火光,纷纷要下马去拿那些蒙兵。 到底已至蒙族的地盘,这样贸然行事,显然坏了梁放的筹谋,只听梁放喝道: “站住!” “将军……” 军令在前,军士们只得按捺住怒气,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女子被肆意亵玩。梁放看了一眼手下的军士,遂转回头,眉头紧锁。 “啪、啪……” 抚掌声响起,随即传来了马蹄声声。梁放面上放松了些,手却停在了佩剑之上,只见一队面带兽骨面具的王卫骑马缓行而来,方才的抚掌声正是来自于那为首之人, “梁将军果然是能成大事的,知道有舍才有得,这些蝼蚁般的东西,原不必计较……” 为首之人乃蒙族将军。他虽奉了可汗之命前来迎梁将军一行,私心却不肯叫这与蒙族对峙了多年的梁放好过,于是出言讥讽道。 “砰——” 只是他原以为讽便讽了,梁放这等丧家之犬必也忍了,却不想梁放抽出了佩剑,如一道列缺般朝他袭来,他躲避不及,直被挑掉了兽骨面具、露出了惊诧而狼狈的面容。 “原来是那回弃了主将、自己逃回去的副将啊……” 梁放收回佩剑,眉头舒展,朗声道, “你这华朝的官话还须练一练,面具遮着,我听得不甚清楚,恐误了大汗的正事,得罪了。” 原先府官被杀后,宅邸也被推倒,成了蒙族祭祀所用的场地。梁放下马,踏上了场地,满地的碎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显出曾经的残酷戮色来。 “听闻方才孤派去接梁将军的人,惹了梁将军不痛快?” 从异族掠来的毛毯厚厚地铺了一地,此次随可汗出征的将领们悉数到场,各个拥着几个华朝女子,或摸乳、或弄阴,戏耍得不亦乐乎。梁放扫了一眼,抬头望向了高台之上、颇有些不怀好意的可汗。 “这是哪里的话,怕是梁放惹了大人不痛快,毕竟是……从前赢过的呢。” 梁放一面说,一面行了一个赔罪的礼——只这话用蒙语说出,被在座的蒙族将领听进耳去,就显得格外挑衅——便纷纷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着这位曾经的死敌。 “梁将军是直爽人,孤甚是喜欢。请梁将军上来,坐到孤身边来,与孤共饮一杯,也好叫祭司先行祝祷之礼。” 可汗见这位梁将军一来便惹了众怒,心内甚是欢喜——如此更好拿捏这位悍将了。王卫将梁将军引上高台,安置在了可汗右手边的席上。 待杯中酒一饮而尽,梁放抬眼,见蒙族的大祭司行至场地中央。大祭司先旋转了一圈,遂张开双臂、向天上看去,立时战鼓响起,号角齐鸣。 “带人牲——” 隐约传来了镣铐声。数位祭司牵着锁链,拖着一串“人牲”缓缓走来,梁放只细瞧了一眼,便攥紧了酒杯——那是一百名华朝的男子,被锁链洞穿了背脊,头接尾地被“串”了起来。这些“人牲”被带到早已放置好的铡刀前,遂有蒙族士兵上前,将他们摆成跪地开胯的姿势。 “梁将军有所不知,我蒙族受大母神赐神力,每征战一地,便要以最具阳气之物回报大母神了……” 可汗看出了梁放的异样。他今日特地安排了生祭,就是为了用这残虐一举降服这位梁将军、好叫他从此不敢再有二心。见梁放迟迟未答话,他便故意沉下脸色,问道: “难道……梁将军还心系故国,对孤生了怨怼之心吗?” 这一声诘问叫梁放回了神。可汗发难,下首的蒙族将领们都现出幸灾乐祸之态来,等着瞧这位桀骜的异族降将与那些低贱人牲们一同身首异处。 “大汗错怪了……倒不是梁放心系故国,而是替大汗觉得可惜罢了……” 这样卖关子的话可汗也是听腻了的,他瞥了一眼下方的将领们,很有些不愉道: “将军既是直爽人,又何必说一半留一半的,倒显得咱们君臣不是一心了……” 好一句“咱们君臣”。 梁放立时正色起身,重重跪地,道: “大汗既收留了梁放,梁放自然也将大汗奉为主上……梁放之所以替大汗觉得可惜,是因为大汗空有入主中原的雄心,却不知对付华朝百姓……那苏锦虽对臣子暴虐恣睢,可对外却惯会作明君模样,这才得了民心……大汗以人牲为祭品,本不打紧……只失了民心,即便得了土地,又叫谁耕作呢?” 这一番话倒颇有几分道理。华朝的百姓与信奉神力的蒙族人不同,是很讲那些虚礼的,可汗虽面上不屑,心内却也虑到此处。只是蒙族崇尚杀戮,把华朝人受用的那套仁义看作洪水猛兽,叫可汗也不好提出。梁放此言既说出了他心中所想,他便可借梁放引开老东西们的恨,好好地为入主中陆做一番准备。 “梁将军所言甚是……既是如此,今日既是蒙族的喜事,孤也不愿再行杀戮之事,便把这些人牲都带回去罢……” 可汗吩咐完下首的祭司,又起身向前,亲自将梁放扶起,道, “孤能得将军这样的赤诚之人,实在是孤之幸事,还请将军入座……” 待梁放再次落座后,可汗才抬手,遂听祭司高声道: “带大汗胯下之紧奴,华朝皇帝苏锦——” 到底是多年为人臣子,梁放闻言,心内一颤。大祭司拽着金链的一端,用力地拖动着那心不甘、情不愿的男子,男子低着头,身上覆着一张獒犬的皮毛——似乎也不是简单地盖着、而是由针线密密地缝在了背上,针脚处的血渍才将将干涸。 那男子的阳物被突显出来,龟头处的皮肉触目惊心地破碎着——就像曾经被生生扯断过一样,而在残缺的另一边,又穿上了一枚新的金环。这枚金环看起来是制住这男子的利器,金链的另一端就拴在其上,一旦男子稍慢,大祭司便会狠命一拉,直把那男子痛得抽搐不已、把不住地尿上一地。 “哈哈、哈……” 这犬样的滑稽叫台下的蒙族众将已乐得前仰后合起来。而坐在另一侧的、梁放带来的将士们却有好些痛哭失声起来——他们只知陛下被俘、被迫降蒙是被越家逼迫,心内还是很感念陛下恩德的。这一幕落在了台上的可汗眼里,又叫他更加得意。 “唔、唔……” 虽是万分不愿,男子终是被带到了可汗面前。大祭司抬脚,勾起了男子一直低下、不肯示人的脸。 原来那张脸上竟被写了“紧、奴”二字。梁放看着眼前的、曾属于锦帝的这副模样,那目中的屈辱,甚至叫他也不禁感同身受起来。 “呵……甚么天子不天子的,到底还是孤这大母神之子更得天命……苏锦,原是华朝的皇帝,从今日起,便是孤的胯下之奴,孤要肏开华朝皇帝的屁眼,而孤的子民,也要肏开你们华朝人的屁眼……” 这样不堪的言语,也是蒙族折辱所俘异族的手段。大祭司将手中的金链奉与可汗,待可汗接过后,便道: “紧奴向大汗行犬礼,另犬吠三声,以示从此顺服于大汗。” -- 93 越江之盟3(略重口:牵犬礼梗/虐yinjing 虽被摆布成这样屈辱的模样,犬样儿的男子仍保持着最后一分骄傲,不肯顺从那“向大汗行犬礼、另犬吠三声”的命令。 可汗等了一会儿,见苏锦迟迟未有动静,而台下的蒙族将领们已看了过来,自觉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弯下腰、掐住苏锦的下巴: “呵……难道是还想着回去做华朝的皇帝?” 苏锦虽手脚被戴上了木枷,脖颈却未被锢住,只见他挣开了可汗的掌控,轻扯了下唇角,讥讽道: “我并没有想过……可就算我死在这里,我华朝的皇帝也断然轮不到你阿尔罕来当、唔……” 还未及苏锦说出第三句,可汗便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腹部,直痛得他呕出一口血来。不过,纵然如此狼狈,这份坚忍倒也很鼓舞了下方观礼的梁家军们。 可汗收回脚,抬眼却看见重振了士气的华朝将士,恼怒起来。他本想用君主的落败打压这支劲敌的斗志,偏生苏锦在平日不作纠缠、留了精神在这牵犬礼上叫他难堪——果然,蒙族那些平日叫嚷他血统不纯的老东西们已投来了蔑笑。 这样的蔑笑是可汗最不能忍的。他因是老汗王与小林氏所生的,从小就不受老汗王待见,后来还因黑旗军对蒙族的步步紧逼、被送去华京当了一年的质子。 不过,也就是在华京,他才见识到了华朝的富庶繁华,以及……结识了如今已沦落至他脚下的苏锦。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去,拿孤的鞭刀来,孤非要抽断他的狗屌不可!” 王卫立时将鞭刀奉上。可汗接过鞭刀,狠命地收紧了金链,只听皮肉撕裂之声,金环再次“当啷”落地,鲜血与精液喷涌而出,苏锦浑身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大汗!” 苏锦虽已面色灰白、几欲死去,但因他今日所为,可汗还是扬起了鞭刀,要狠剐那狗屌——可那鞭刀却在空中被人抓住,可汗回头,却是一直冷眼旁观的梁放了。 “梁将军……难道还在心系旧主?” 梁放松开了鞭刀。血流如注,从掌心落下。他似乎并未将伤口放在心上,而是直直跪下,道: “大汗误会梁放了,梁放不是那朝秦暮楚之人,实在是紧奴的阳物毁不得……” “哦?” 可汗心内也不愿真就断了苏锦的命根子——虽肏的都是屁眼,但有屌的比那没屌的可要有趣的多,他便也放下了鞭刀,只故作不解地问道。 “可汗虽有入主中陆之心,可华朝百姓最是讲究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蒙族虽骁勇,但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佳。如今紧奴既落在了大汗的手里,不若让蒙族的女子给他生个儿子,届时大汗携紧奴的儿子回华京摄政,岂不是名正言顺了吗?” 这话虑得深远,可汗听在耳里,很有些心动,遂将鞭刀扔回给了王卫,刚想叫梁放起身,却听梁放继续道: “大汗若想叫紧奴屈服,梁放也有一法,只要大汗允梁放与他说一两句,管叫他无有不从……” 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可汗也不愿再被冒犯、失了面子,便坐了回去,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梁放。 梁放既得了可汗的允准,便上前一步,单膝着地、弯下身去,与苏锦附耳道。可汗盯着苏锦的神情,果如梁放所言,那双凤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待梁放起身时,苏锦竟向前爬了爬,对可汗行了犬礼。 “哈……” 虽眼中仍旧带恨,但到底叫这心高气傲的胯下之奴服了软,方才的难堪也算遮掩过去了。一时台下皆哄笑起来,蒙族众将淫乱起来,将陪伴在侧的女奴按在身下挞伐起来。 可汗暗暗称奇,待梁放坐定后,问道: “孤倒有些好奇了,将军究竟说了什么,叫苏锦这样服帖?” 却见梁放先阴沉沉地看了一眼被缚在一旁的苏锦,才回可汗道: “梁放只是问他,可还想要菊氏活命了……” 可汗也听说过那菊氏,可女人于他不过尔尔,不想这苏锦身为帝王,竟还是个长情的,一时不知该笑该怒——他堂堂蒙族汗王之威,竟比不过一个华朝的卑贱女子。 “苏锦宠爱那贱人,冷落了我幼妹,还为着贱人孩子的前途,强行给我幼妹灌下一壶红花、叫她不能生育,再把那孩子养在我幼妹膝下,打着让我梁家扶持的主意……哼,可怜我幼妹一片痴心……” 梁放眼内露出了怨毒。可汗听了这番剖白,胸中也翻腾起怒气,看向苏锦,道: “孤当年在华都,怎么不知你有这么个相好?可见是个水性杨花的,等你下了种,孤定要阉了你……” “大汗应是见过的,那贱人从前姓弥,是伺候苏锦的女官,后因夫君犯了事,苏锦把她收进宫中,才赐姓了菊。” 这么一提,可汗倒有了些模糊的印象。当年的苏锦那样骄矜,对谁也不肯多看一眼,唯独对身边的一个女官甚是温柔。思及此,可汗胸中的怒气又泛出了些酸味,只他自己却未察觉: “一个被旁的男人肏脏了的屄,也值得你惦记那么久……还给她赐姓了菊,想来你是肏她屁眼的了,只是不知你这喜欢肏人屁眼的,自己屁眼的滋味又如何呢?” 台下的蒙族众将虽忙着寻欢,但也有一二个竖起耳朵、把可汗的话听进去的。蒙族因信奉大母神,对性事有种别样的看重,更将打败异族后、可汗当众肏干其首领当作一种荣耀。于是那一二个便借着酒劲,向可汗进言,让他把这曾经的华朝皇帝当众收房。 可汗本打算等今日礼毕、将苏锦带回王帐后再破菊收房的,可苏锦今日过于违拗、心中又念着旁人,叫他忍不住现下便想占有,于是吩咐大祭司去准备那破菊之礼。 大祭司得令,命人在场地中央支起纱帐,又用从番邦夺来的大面水银镜子摆成了镜阵——那些镜子均有放大之效,将一面投影在另一面上,直叫在场的人把纱帐内的细微之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待这些布置好后,几位祭司便将装扮一番后的苏锦抬到了纱帐内的榻上。苏锦被捆得结结实实,呈母狗般跪趴着,两腿被木枷大大地分开,露出了臀瓣间的幽谷。 大祭司再次缓步入场。只这回他牵的不是苏锦,而是在此之前被蒙族倾覆、沦为阶下之囚的异族首领。那首领被巫医弄成了“人马”的模样——手脚着地、被打上了铁掌,鼻上也穿了铁环,环上拴着缰绳。握着缰绳的,正是骑在此“人马”背上的可汗。 可汗身后又跟着数位祭司,均手捧香炉,炉内燃着催情的香药,催得在场的众人又一阵淫声喘喘,每一双发红的眼睛都看向了正对着的镜面。 “大汗下马——” 那面向八方的镜子内出现了可汗胯间的巨物。祭司捧着那初始的镜子,好将可汗最威猛的一面随时展现给众人。随着可汗进入纱帐,大祭司念起祝祷之词,以求大母神赐神力与大汗、好叫大汗一举征服这华朝的君王。 -- ⓗàΘdêsⓗц.ⅭΘm 94 越江之盟4(越李撕bi梗 正午时分,已进行了半日的朝会仍未结束。御林军的副统领急匆匆地赶来,却被守在殿外阶下、越氏身边的护卫拦了下来。 “我、我有重要事情呈奏,还请务必禀、禀报皇后娘娘与、与越相大人……” 副统领气喘吁吁道。正值酷暑,禁城内非皇族不得骑马坐轿,他疾速奔来,着实辛苦了。 “大人还请稍等。” 护卫们持剑拦下了副统领。副统领脸色一变,喝道: “这是存亡之大事!方才烽火忽现,向北边望去,隐约可见异状!难道你不顾惜娘娘的安危了吗?” 这话说得甚是严厉。那些护卫们到底也是御林军选拔出来的,互相看了一眼,手上的剑也有些虚了。副统领见他们有所松动,刚要闯入,却见不远处、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恭敬地行了个礼,道: “大人稍安,如今里面正热闹,再等一盏茶的功夫……保准出不了事。” “这第一件事,便是如今这危局的源头了……” 越氏展开了那本奏书,将第一句话读了出来, “越相里通外国,出卖陛下与梁将军,证据确凿……” 这一句便掀起了滔天巨浪。梁家的人自不必说,依附越家的先站了出来,忿忿道: “娘娘慎言!这可是您的母家!通敌的罪过,越相不敢承受,娘娘您更不敢承受!” 越氏看着跪了一地的越党,舍了皇后的威仪,直攥紧了奏本,向众臣郑重行了大礼,才道: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本宫既嫁入皇家,自然事事以陛下为先,不敢有分毫私心,纵使为此失了后位、废为庶人也不悔!” 这一番话说得很有些大义灭亲的意思了。事出突然,皇后把合谋的悖逆之举全部栽在了越相身上,实在是打了越相一个措手不及: “看来是娘娘病中多思,轻信了小人,还不快来人,把这写奏疏的拉出去杖毙了!” 为了今日的朝会,越相也很安排了些人手在殿外。随着他一声怒喝,殿外传来了刀剑之声,血腥之气也弥漫开来。 “竟还带了刀斧手……越相,你害了陛下,还要害了所有的忠臣吗?” “你……” 眼见无人进来,越相便知皇后是真的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了。可是皇后素来敬重他,怎么就忽地起了杀意?越相着起恼来,深恨自己没有看出这个女人的狼子野心——当年真该听了大李氏的话,把这被长子奸过的女人给杀了才是。 “越相身为臣子,也该分得清贵贱,本宫说话,你怎好插嘴?来人,先把他的口堵了,再把那些个脏东西拿上来!” 越氏带来的护卫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早已虚了身子的越相反抗不得,被按着堵了口。遂有女官捧了十数份书信上殿,身后还跟着一个衣衫褴褛、佝偻蹒跚的女人。 “唔……” 越相眼见着那女人从他面前走过,立时又暴怒起来,直扑倒了那女人,要去掐她的脖颈。 只他的手指还未碰到女子的脖颈,便被护卫拉了开来。越氏轻咳了一声,那护卫又扬起巴掌,狠狠地掴了越相两下。 “咳、咳咳……” 那女人被越相这忽的疯魔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地,就要向皇后的所在爬去。还未及她挪动,也被按住,遂听越氏道: “那些是私通的书信,诸位大人皆可传阅……至于这个,便是从前越相宠妾灭妻的那位李氏了……” 越相万没想到已被自个儿贬作舔肛婢般的大李氏会出现在此处,而一向厌恶大李氏至极的皇后也竟将大李氏寻了来——看来皇后早有害他之心了。 只恨他此刻被堵了口、发不出声来……不过要什么紧?皇后还嫩着呢!黑旗军已在入京的路上,算起来,也该在今日到了。 只要黑旗军入了京…… 越相混浊的两眼有了些光亮。 “这第二件事,是十年前一桩旧事,本宫当时年龄尚小,便特地寻来这位当年的证人,也是越相最宠爱的姨娘李氏,说一说其中的是非曲折了……” 越相一听“十年前”,心内一惊,十年前的事是早已盖棺定论的了,皇后为了扳倒他,难道连那件事也…… 可皇后为什么要扳倒他?她到底是个女人,在前朝不依靠他,还能依靠谁呢? 只是不等越相将这些头绪厘清,大李氏就说起了旧事: “娘娘,越帅他……冤啊!” 这一声“冤”直叫破了嗓子。原先还在议那通敌书信的大臣也停了下来,纷纷看向了大李氏。 越帅是从前老越大人的庶长子、越相的庶长兄,因着庶子的身份,未能像越相那般得到荫封,便自提了一把红缨枪奔赴边境,从士卒做起,浴血数载,一手建立起了黑旗军。 直到先元后薨逝,越帅听闻外甥苏锦在离宫内受尽冷待、又不忿林家乱政,率黑旗军万里奔袭,诛奸臣、振朝纲,这才有越家当政。只可惜天妒英才,之后几年,越帅竟在一次回京述职时,因旧疾发作猝然离世了。 越帅的早逝实乃华朝之憾,朝堂上也曾传过越帅死得蹊跷的流言,只彼时因越帅曾冒犯过垣帝,多数以为是垣帝暗下的黑手,故而今日大李氏这样一说,众臣心中已有了答案。 “……是、是他!他当年因为嫉恨越帅,才在越帅的药里下毒……” “唔!” 越帅被死死地按住,口上也不能言,直恼得青筋暴起——倒不是因为冤枉,实在是他从未将这贱人放在眼里,临了了竟在她这里吃了亏,心有不甘罢了。 “哼……这还是第二件事,便已里通外国、毒害忠良……” 越氏念着“忠良”二字,眸色略有黯淡。只她很快便平复了面容,再把那奏书上的第三句念了出来: “……为一己之私,不惜陷害贤王,致陛下与江王殿下兄弟反目……” “娘娘!” 还未等越氏念完,越梁两党皆有人向前一步,跪地高呼, “庶人苏钰,是陛下钦定的谋逆之人,须得待陛下回銮后再议……” “难道是非黑白,不是因天道昭彰,而是在于陛下议与不议之间吗?” 越氏猛地一扣手中的奏折,起身高声道。那二人还要再言,却被那大李氏的叩首声打断。 这头磕得甚重,大李氏的脑门上满是鲜血,那二人被唬住,一时噎在原地,只好听大李氏道: “娘娘,江王殿下甚冤!是他、都是他……这个老匹夫为了陷害江王殿下,竟派人刺杀陛下,又伪造了人证物证,使真相不得上达天听……” “住口!陛下是何等英明之人,又岂会轻易被蒙蔽?” 江王之案,越梁两家都很出了一份力,且事关锦帝清誉,不仅这两家的人,连持中之人也不肯轻放过了。 “陛下自然不会被蒙蔽……只本宫记得,当时陛下高热不退,本宫忙着侍奉汤药,是由越相暂代朝政……难怪越相当时急着促成铁案,还是陛下心念手足之情,只把江王降为庶人……” 这便撇清了与锦帝的关系。见无损陛下清誉,持中的与梁家的都不再吭声。越氏缓缓地从台上走下,行至这二人前,亲自扶起,道: “本宫也知两位大人对陛下的忠心,越相是本宫的父亲,他行此大逆之举,本宫也痛心疾首……只本宫既做一日皇后,便一日不许这等苟且之事在本宫眼皮底下发生……待此事毕,本宫也愿自贬为庶人,替父分担……” 越氏这话可谓情真意切,一副忠孝难以两全的模样颇打动了众臣,便是越家的,也被皇后这般意欲玉石俱焚的话给唬住,不敢再擅言。越氏转过身,拍了拍手,太监们便抬着一张长桌进了殿,上面放着正是一件又一件的证物。 越氏抬眼就看到了那件血衣,心内冷笑。这苏锦是个心狠的,为着废掉江王、除掉左谦,竟在春狩时自己刺伤自己,好栽他们一个十恶不赦的重罪——只可惜,再缜密的布置也总有迹可循,正好让她用来给江王洗清污名,再叫她这好父亲死无葬身之地。 不必越氏开口,那上了奏书的御史就站了出来——自然也是越氏授的意,他直言了其中的疑点,又把矛头直指越相: “……这三件滔天之罪,哪一件都是抄家灭族之罪!越相身为百官之首,可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断无可恕之处!只皇后娘娘……” 那御史到底是投靠了皇后的,他知此言一出,皇后必不能保全,便犹豫起来,不再向下说去。 只他犹豫之时,却见皇后淡然一笑,双手高举,竟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又对一众被她所惊的大臣重重跪下,行大礼道: “本宫出身越家,虽不知内情,却也有管教不严之罪……故我越鸾愿自贬为庶人,以保全陛下的颜面,也还朝政以清明!”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95 再堕为犬1(江王上 在场诸臣皆为越氏所惊,原以为皇后不过是有口无心,却不料皇后竟真存了急流勇退的心思,留他们在朝堂上挣扎。 “娘、娘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如今越相、梁尚书均已不在,若皇后不能垂帘听政,这朝中就连拿个主意的人都没有了——何谈救出陛下呢? 只皇后一脸决绝,又因着越相这滔天的罪过,众臣也无理可恕,只得也随之跪下,不敢受这自降为庶人的懿旨。 “越相之罪,又与娘娘何干!” 正当群臣陷入困顿之中,不知该如何劝越氏回心转意时,却听殿门处响起一清朗的男音。 一身白衫、披着天青色罩衫的男子立在殿门处,正是自去年深秋便失了下落的江王殿下,苏钰。 “江、江王……殿下……” 虽陛下已废苏钰为庶人,只方才冤情已经昭雪,想来陛下回京后也是要给苏钰复位的,大臣们也不愿冒着得罪苏钰的风险,都唤起了苏钰从前的封号。 苏钰却不及回礼,而是向前走去,直走到越氏面前,再一倾身,伸出了手: “娘娘又何必拿自己的荣耀,去换一个贼人作父?” 越氏猛地抬起了眼。在得知越相今日召开朝会后,她已吩咐女官将事先备好的话教与苏钰,却未曾想这苏钰竟改了话。 “殿下……” 手掌因紧张而不断发颤,凤冠也摇摇欲坠起来。苏钰看着越氏,唇角上扬,托住了那快要跌落的凤冠,又戴回了她的头上。 “据孤所知,当年老越大人早已分了家,所以越帅跟越相……其实并不算一家人,不是吗?” “殿下此言何意?” 不待越氏追问,大臣之中已有人忍不住了——那是投靠越家的,本想借皇后托底的,却听江王的口风不对,便忍不住问道。 “孤的意思是……皇后娘娘的亲生父亲,并不是越相……而是越相的庶长兄,越帅。” 这可真真是好一则后宅秘闻。方才问话的大臣已跪不住了,直站起身来,道:⒭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殿下慎言!纵然之前越相多有得罪,您也不该如此胡言越家后宅之事,污蔑皇后娘娘生母的清白……” “这样污人清白的事,孤不屑于去做……孤也是机缘巧合,得了先帝当年在越家眼线的呈报,这才晓得其中的内情……何况,越相还在这殿上,这是与不是,怕是越相的身子最清楚……来人!” 到底是曾经的储君之选,苏钰一声令下,倒很有些君临天下般的气势。越氏的女官小步上前,躬身听命, “去取一枚银针、一碗清水来,越相与皇后是否为父女,片刻便有分晓了。” “站住!” 那女官刚领命要去,便听越氏厉声道。女官止住了步子,又回身跪下。 “这是本宫的家事,不便在朝堂之上多言,本宫谢过江王殿下的好心!如今陛下被蒙族所俘,正是华朝危亡之时,本宫已为罪臣之女不能垂帘,还望殿下担起皇族之责,临朝摄政才是!” 越氏将这一番话道出,只觉用尽了气力——这便是她这半年多来的筹谋了。她先策反了越相,反正越相贪心不足、早对苏锦有所不满;后安排菊氏被左谦当众肏穴、想传出皇长子血统不正的消息,好让皇长子没有继位的可能;再派人去寻蒙族可汗,借此挑起华蒙之争,叫苏锦分身乏术——她伙同蒙族之人在春狩时刺杀苏锦,就是为了在苏锦死后无子嗣时,推出苏钰弟终兄及,而她便可退居幕后、操纵这傀儡君王了。 只可惜刺杀苏锦不成,倒弄得德夫人和皇长子不知所踪,苏锦一怒之下御驾亲征——不过好在他陷于可汗之手、已生死不知了。 “苏钰谢过皇后娘娘的器重了……只我如今是个庶人,能洗雪冤情已是万幸,不敢再求其他……” “殿下!” 越氏既筹谋良久,虽不知苏钰在顾忌些什么,但岂容他坏了这些布置?只听越氏止住了苏钰的话,对下首处的大臣们道, “如今本宫身世未明,江王殿下主政是唯一之计……还请众位大臣思量……” 苏钰刚想开口再言,却见皇后身边的女官疾步前来。在她身后的,是满面焦灼的御林军副统领。 “嬷、嬷嬷……” 正在与魏大伴议事的杨氏抬起了脸,面带不悦地看向了神色慌张的手下。 “把气儿先喘匀了,什么大事也值得这样……” 宫正司不比其他地方,杨氏的手下也俱是稳重之人,能成这副模样实属罕见。魏大伴瞧着,心内也犯了嘀咕。 “皇、皇后娘娘临、临朝了,江、江王不、不知怎的也、也回来了,黑、黑旗军兵、兵临城下了……” 这三句话如同三道惊雷,隆隆地响在魏大伴的耳边,骇得他猛地起身,就要向门外走去。 “魏公公!” 魏大伴还未走出房门,就被宫正司的人拦了下来。魏大伴转过身,看向在身后唤住他的杨氏,却见杨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 “杨嬷嬷?” “魏公公在御前伺候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改一改这毛燥的脾性……怎么不听一听皇后和江王的谋划,便要走呢?” 魏大伴虽不喜杨氏弄权专断,却从未疑过她的陛下的忠心,他看了看杨氏,又看了看守在门口的、宫正司的人,知自己的人没有那么快赶来,硬碰硬只会吃苦头,便又坐了回去。 “你来告诉魏公公,皇后和江王都做了些什么……” 杨氏对那报信的手下吩咐道。手下连忙行至他们跟前,将今日勤政殿上的一场又一场风波细细地说了,直说到御林军副统领进了殿—— “御林军此刻正在跟黑旗军交手?” 魏大伴见那手下点头,放在桌上的手也慢慢滑下。杨氏的笑意却渐深,从另一手下端来的托盘上拿起了茶碗,亲自端给了魏大伴: “魏公公喝点茶,压压惊……” 这身段虽放得极低,可魏大伴却未再接过——他直勾勾地盯着杨氏,道: “杨嬷嬷这是要给我压惊,还是要取我的性命呢?” “魏公公又何出此言呢?” 杨氏含笑,又将那送出的茶碗收了回去,掀开盖子,自尝了一口, “啧,真是好茶……魏公公怕是在御前服侍久了,才看不上宫正司的茶……不过也不要紧,多喝几日,想来也就习惯了……” 魏大伴心道不妙,却见杨氏已敛起了笑容,遂有数位宫人上前,将他扑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 “陛下留给你的御林军也算是好用了……可御林军到底是守卫陛下的,不是给菊氏那贱人用的……如今御林军既被黑旗军困住,想来统领们都自顾不暇,魏公公便安心留下喝茶罢……至于菊氏那边,本司自会帮着照看的……” 乾宫,寝殿。 菊氏本在苦苦忍耐,以为如往常一样,再撑一会儿、待大伴回来后宵家人子自会放过她,却不想过了半日,等来的却是宫正司的杨氏。 “奴婢拜见娘娘。” 杨氏向来是最规行矩步的,纵然她已囚禁了魏大伴,却还是恭敬地向被摆出滑稽姿势的菊氏行了礼。 “……” 宵家人子被使了眼色,亲自上前,把菊氏掉了个头,命她看向杨氏,又忙不迭讨好道: “杨嬷嬷今儿怎么亲自来了?” 菊氏见了杨氏,一面有些畏惧,一面也生出了些欢喜——杨嬷嬷或许会有陛下的消息,她数日不见陛下,着实是思念了。杨氏缓缓地起了身,菊氏看着,见杨氏面色不愉,恐陛下有事,可她说不出话来,只好巴巴地望着杨氏。 “奴婢今日前来,是为着讨娘娘一个主意的……” 宵家人子亲去给杨氏搬来了一张凳子,好叫她可以坐着慢慢说。杨氏受用了她的小心思,坐到了菊氏的跟前,放低了声音,道, “陛下出师未捷,如今被蒙族所俘……皇后娘娘与江王殿下临朝主政,娘娘觉得……自己当如何呢?” 菊氏只听到“被蒙族所俘”这句,便已听不进杨氏接下来所言,她先是一怔,只觉如在噩梦之中,可她挣扎着想要醒来,对上的却是杨氏那似笑非笑的眼。 “放她下来罢。” 因着杨氏的吩咐,宵家人子不情不愿地把菊氏放了下来。菊氏刚一落地,还未待绸缎完全解开,就向前爬去,直到杨氏的脚边,抬起上身,抓住了杨氏的手: “……” 菊氏伸出手指,不断地比划着。她已经慌了神,眼泪也扑簌簌地落了下来——蒙族那样野蛮,人又那般凶狠,陛下从小就执拗、不肯服软,岂不是要叫人欺负了去?她又不在陛下身边,陛下受了委屈,她也不能护着他…… 菊氏想起陛下小时候受了委屈的模样,便觉心痛如割,抓杨氏的手便握得更紧了些。杨氏被她握得痛了,挑高了眉毛,立时有宫人上前,直推开了这大胆的菊氏,又掴了两巴掌: “杨嬷嬷好脾气,如今还能称你一声娘娘……哼,待咱们念完皇后娘娘这道懿旨后,怕你连杨嬷嬷的脚趾头都舔不到呢……” -- 96 再堕为犬2(军妓梗/夫妻奴梗预警/人车巡 “……陛下身陷蒙族,值华朝危亡之际,菊氏身居高位,本应恪守宫规、为陛下日夜祝祷,然白日宣淫、秽乱后宫,辜负陛下恩情,本宫再难相容!着褫夺封号、废为庶人,再贬之为牝犬……” 虽是懿旨,但因这道责罚过于“莫须有”了、怕落人口实,越氏并未手书明旨,只传了口谕。传达口谕的女官是越氏的心腹,她想着从前锦帝在时娘娘的狼狈,再看眼前这惊惶的、曾被锦帝当作心尖子宠过的菊氏,心内顿起磋磨的念头, “先别忙着当母狗……皇后娘娘可是给你指了个更好的去处呢……” 菊氏虽是锦帝的爱妾,然而越氏一朝正位中宫,前朝后宫所虑之事众多,只想着先废去手握“夫人”权柄的菊氏,还未思及如何磋磨她——这一点却由她身边的女官忖到了。菊氏夫人的位分本就是陛下才能废得的,虽说娘娘如今垂帘听政,但到底废的名不正、言不顺,若被魏大伴那样的有心之人抓住了把柄,恐再生事端,倒不如早早地打发了的好, “黑旗军万里勤王,士卒疲乏,听闻军中妓寡……当年菊氏已为军妓,不过是因陛下开恩,才得幸入宫侍奉,既辜负君恩,便去她该去的地方罢!” 说罢,女官恭敬地朝杨氏行了一礼。杨氏含笑点了点头,目送她退去,遂转过脸,看向一脸哀求的菊氏: “菊氏,你可听见了?皇后娘娘的懿旨,本司也是不得不遵从呢……” 杨氏拨弄着食指上、方才被菊氏拉扯松动了的戒指,居高临下地睨着菊氏——已被宫正司的两个气力大的宫人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 “啊、啊……” 菊氏挣扎不过,只好“啊、啊”地叫着,被钳住的右手也不断地比划着,泪水涟涟地望着杨氏。她其实并未细听皇后对自己的发落——陛下落入蒙族之手,已叫她忧心得了不得,只想求眼前的杨氏、还有不知去哪里了的魏大伴想个法儿,怎么把陛下赎回来才好。 “皇后娘娘既吩咐了,咱们也别耽误,快快地把菊氏送去黑旗军的营帐……对了,左谦在何处?” 见宫人们将菊氏再度捆起、已押了出去,杨氏又想起一事,转对立在一边看戏、此时一脸快意的宵家人子道。 “恭喜菊氏,没了‘夫人’一个位分,倒得了‘牝犬’、‘军妓’两个好名儿……咱们华朝开国已有百年,你还是头一个上封的‘犬妓’呢……” 既有宫人动手,那凑不上热闹的便在旁边说起风凉话来。 日头酷烈,菊氏护着自个儿已七个月的腹部,含着泪、“呜、呜”地求着宫人们。那些宫人们早得了杨氏的吩咐,又在宫正司淬炼了多年,已是铁石般的心肠了,自不会理会她,三两下推她出了乾宫的宫门,搡到了宫巷之中。 不过半日的功夫,宫巷便已变了模样。从来森严的御林军被喧闹的黑旗军兵卒换了个遍,各个宫苑皆紧闭宫门,偶有女子的哀嚎声传来,叫人不寒而栗。菊氏未着寸缕,双手又被制住,一对雪白的丰乳就这么现在了兵卒的面前,她颤栗地想要向后退去,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奶儿。 “皇后娘娘看你们辛苦,特挑了这贱人来伺候你们……瞧见这对肥奶子了没?可是给陛下喂过奶的呢!” 这些被抽调来替换御林军的,本就因着万里勤王甚是辛苦,又被派了这样的苦差、不能随旁人一块去搜刮些宫内的财帛,心内很是不忿,一听皇后给了这样的甜头,便狠抓了一把手中肥白的奶儿,奶水立时汨汨地流了满掌。 “嚯……这骚娘们儿,还真有奶呢……” 这香甜的乳汁,直冲淡了他们这些士卒积了数日的汗臭味。见这些虎狼般的军士已将菊氏围住,宫人们皆抿嘴窃笑,遂转身回了乾宫、又闭紧了宫门,直把那羔羊般的菊氏留在了不见天日的宫巷之中。 “呜、呜……” 菊氏本就羸弱,又有孕在身,又如何敌得过这些在边疆风吹日晒、锤炼出了一身腱子肉的大汉?只一把就被按在宫墙上,几只大手上下摸弄着,把原本柔白的肌肤揉搓得青紫起来。 “让老子先来嘬口奶儿……都说这怀了崽的肏起来不一样,老子今儿便要尝尝不一样在哪儿……” 那士卒低了头,直叼住嫣红的乳头,“吱、吱”地一边咬、一边嘬了起来——女子的乳头娇嫩,这粗人却不会如锦帝般怜惜菊氏。士卒嫌乳汁泌得慢,干脆收紧了牙口,在乳周撕出了道口子,把那奶水和血水一同吮进口中,直痛得菊氏惨叫一声,因着接连变故而早已摇摇欲坠的身子再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阿姊醒了?” 菊氏睁开了眼。她正躺在陛下的怀中,陛下低下头,满眼柔意地看着她。 “小、小锦……” 她抬起手,摩挲着陛下的脸。一月不见,陛下瘦削了许多,更添了几几分凌厉之气了,可她却是那样的欢喜。 那是她一直放在心尖子上、如亲弟般疼了这么多年的陛下啊。 菊氏刚想开口,想要问一问陛下在蒙族有无受什么委屈,却见方才还满面柔情的陛下换了副模样—— “朕赐了你菊姓,你却连屁眼都守不住……如今屄和屁眼都脏了,还不住一只尿壶干净……” 陛下冰冷地看着她,满是厌弃之色。她匍匐在地,被司寝监的嬷嬷们按住,想要解释些什么,口中却怎么也说不清。 一切都似曾相识。 她被吊了起来,铜炉被点燃,腾起的热气把她残缺的肉穴蒸了个稀烂,已成形的胎儿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悲鸣着、哀求着陛下,却只得陛下凉薄的一句: “不许再叫朕小锦了……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上回还只是左谦,这回肏过你的男人,怕是连多少个你都记不清了罢!” “呜!” 后穴一阵剧痛,将噩梦再次撕裂。菊氏躺在一辆“板车”上,被扼住了脖颈,而扼住她脖颈的那人正向她口中塞入一根粗硕的阳具,菊氏挣命般地摇着头,却见那人高高扬起了巴掌,正要向她掴去。 “呜!” 那巴掌却被另一人拦住——阻拦的那人也并非心存怜惜,只因人多穴少,想给自个儿无穴可捅的那话儿寻个可蹭的地儿。菊氏的脸颊便成了他泄欲的所在,他把着阳具,不住地用龟头戳着菊氏的鼻孔和眼睛,将卵丸拍打在菊氏的脸上。 “……” 排在后面的士卒见到了此法,也有样学样,纷纷把阳具掏了出来,戳弄起那还算是“穴”的鼻孔和眼睛。只见那小巧的鼻子被两根阳具堵了个严严实实,除了满鼻的腌臜腥膻外,菊氏竟连气都喘不得了。 “各、各位大爷……求、求各位大爷,饶、饶了她罢……” 深入后穴的士卒痛痛地泄了精水,刚想在里面歇上一歇,便听见有声音如此卑微求道。这声音传入菊氏的耳里,叫她心头一窒——她本以为身下是一辆“板车”,却不想是一辆由左谦驮着木板的“人车”。 只见左谦四肢着地,首尾被平直固定,手脚皆安上了铁轮,而木板用铁链缠绕在他的背部——另一面,菊氏被打开四肢、呈“大”字状被锁在其上。 “嘿,倒是忘了他……” 便是算上鼻、眼、乳,也不过多了三个去处,左谦这一声哀求,倒叫还在等着肏弄菊氏的士卒发现了乐子。遂有更多的士卒上前,把这辆“人车”也围了起来,更有一人从菊氏的乳上挤出了些奶水,润了润自个儿的阳具,淫笑着捅进了这辆“人车”的后穴。 -- 97 再堕为犬3(血腥慎入:人车巡游梗/尿辱梗 “呜……” 未经润滑的后穴立时绽开,鲜血一滴接着一滴地落下,左谦痛得呼吸一滞,却强忍着、想要听一听背上阿桃的情形。 原来这二人是首尾倒放的,左谦的头部正对着菊氏的臀部。本在歇息的士卒从菊氏的后穴内抽出阳具,却正好触到了埋在褶皱内的金线,菊氏被这么一激,本已瘫软的身子又哆嗦了起来。 “哟,这娘们的屁眼儿……竟是被缝过的?” 这一句话宛如在热油里浇了一整勺的沸水。帝王禁脔,宫闱秘辛,残忍而淫靡地勾起了士卒们的兴致。菊氏被扳住了两条腿,被迫将那最耻于见人之处袒露出来。 “哈……看看这是什么?不仅屁眼儿被缝过了,竟连个屄唇都没有了?到底还是陛下的花样儿多……” 这些粗人原是些见洞就插、泄完即走的,哪里见过被这样细碎亵玩的、近乎磨折至骨髓的玩意儿?便纷纷抢着要看,那扳着腿的也烦了、况菊氏还在不断挣扎,干脆寻了麻绳,绕着大腿根部、又反折了小腿,将菊氏的下半身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板之上。 那红艳艳的、如同猴屁股般的残缺之处一览无余,菊氏噙着泪,却因双手被缚、不能遮掩。极度的惊惧之下,她剧烈地喘息着,被绳缚得、被迫高隆的雪乳也颤巍巍地哆嗦起来。 她虽被割了肉唇,却一直受着陛下格外的宠爱,且此前乾宫女官们悉数被杖杀、盛传是因对菊氏不敬所致,更无人敢拿此事再辱菊氏。如今陛下身陷蒙族,黑旗军却听了越相此前散布的、菊氏狐媚惑主的谣言,可各个都把菊氏当作了林氏之流的罪人来看了。 “个骚娘们……问你呢,这光板样儿的屄洞,陛下也肏得下去吗?” 原本捅了嘴儿的那根阳具射了精水儿、被拔了出来,菊氏歪着头、不住地呕出那浊液,耳边传来了又一句粗野的、淫辱的问话。就在问话的当口,有士卒已忍不住将小指戳入那肉洞之中,他先搅动了两下,待觉出了空余后,又添了一指: “娘的!屄洞虽小,胃口倒大!” 话音刚落,便有士卒也要试上一试——华朝风俗,孕妇大阴,他们虽稀罕这新奇玩意儿,却也怕被吸了阳气,只敢肏后穴、用手渎一渎小屄。于是便有第二个士卒上前,还不等第一个抽出手,便把中指捅了进去—— “呜、呜!” 因着宵家人子数日来的磋磨,菊氏的前穴才开了这两指,而这后来的士卒一捅,立时把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撕裂开来。菊氏浑身抽搐,那曾经被撕了肉穴的痛楚再次漫至全身,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兽般、卑微的哀嚎。 “大、大爷……饶、饶了她罢……肏、肏奴才便是……” 虽被阳具贯穿,左谦却忙不迭地这般求道。他已为刀俎,帮不了阿桃旁的,只求替了阿桃受这份活罪——若不是当年为了一己之私、求娶了阿桃,阿桃或许能嫁个真正的如意郎君,不至于她辗转流落、误尽平生。 “你?” 士卒们见“人车”求得这样卑贱,立时哈哈大笑,更变本加厉起来。那捅着菊氏肉洞的士卒解了裤子,直把满是尿垢的龟头捅进了左谦的嘴里,又用空出的手左右拍打着他的脸,道, “一个没根儿的东西,倒还怜香惜玉起来了!好好给大爷舔着,也尝尝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 “你没听方才送他来的人说吗?这俩可是正经夫妻呢……是陛下为着这个骚娘们,才阉了这个没根儿的……哼,女人都是些浪货!浪得男人不成人样,浪得陛下都快亡了国!” 这一番话搭得很合了其他士卒的心思。这些人都无甚婆娘,素日见到的女子只有军妓——往往好的也都被上面先挑了去,久而久之对女子便有了股子敌意,更有甚者,把那不得志的郁郁也归在了女子身上。 “哟,那这个下面的可不就是活王八了?” 这话说得俏皮,引来了一阵哄笑。左谦看着眼前的黑旗军士卒,如此罔顾人伦、军纪溃散,心内暗伤——曾经越帅一手组建起来的、阻挡蒙族铁蹄的黑旗军,竟被糟践到如此地步了。 可他已无暇他顾了。背上的阿桃连呜咽声都渐渐衰了下去,他竖着耳朵,却只听见身下的铁轮滚动。那楔进他后穴的阳具仿佛缰绳,前后、左右,或深、或浅地搅动着,驭着他这辆“人车”向宫巷深处驶去。而他与阿桃背靠着背,以一种人车齐肏的、残忍到近乎滑稽的姿态,展露于所有人的面前。 “这便是祸了主的菊氏?好肥的奶子!” 这伙黑旗军一路肏着人车,一路沿宫巷向前推去。沿途的黑旗军士卒纷纷上前,观赏着“祸国”的罪人菊氏——他们自以为万里勤王,是清君侧、振军威,却不想被摆布成了上面人手中的一把刀。 宫鸦被惊动,在坤宫的上空盘旋起来。俯瞰下去,只见那辆“人车”之上的菊氏,大张的双腿内侧被书上了“骚”、“屄”二字,而两只乳儿也被一左一右地写上了“浪”、“奶”二字,滚圆的腹部更是被提上了“贱”“畜”二字,直看得更多的士卒掏出那话儿——不为肏那淌着精水的后穴,也不会弄那血流不止的前穴,只对着那张覆满白浊的脸,“嗞”地撒出骚臭的尿来。 “咳、咳……呜、呜……” 黄浊的尿水浇开了菊氏满面的精斑,直浸湿了她的长发,顺着长发淋了满地。士卒们犹嫌不足,又将绑缚菊氏的绳索解开,把她从木板上拖了下来,用一只还算洁净的奶子擦起刚撒完尿的阳具——顺带着,也拽出了木板下的、同样精尿满身的左谦。 “听说你他娘的方才还护着这个骚货?活该你当了这个王八!去,把地上老子的尿给舔干净,要是漏了一滴……” 那士卒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抬手揪住了菊氏空闲的、另一颗奶头,像拖物件般、将菊氏拽了过来—— “啊、啊啊啊!” 曾经独属于锦帝的、被视作帝王恩物的乳肉被撕开,洁白的乳汁与猩红的鲜血飞溅。菊氏凄厉地惨叫一声,遂有一阵热流从下身涌出,竟是羊水破裂,腹中的孩儿提前发动了。 “停。” 宫鸦扑棱着黑羽,落在了轿檐上。苏钰掀起帘子,刚想探出头去,却被越氏的女官挡住了视线。 “那是……谁的声音?” 那声凄厉的惨叫,像极了曾经宫变时、母妃的悲鸣。母妃衣不蔽体、蓬头垢面地被拖了出来,身后插着两道亡命牌——写满了桩桩件件的、并不属于母妃的罪责。 “回殿下的话,是个不听话的宫人,如今禁城换了新主儿,总要立些规矩……” 女官躬身回话道。她身后的手却轻轻一摆,自有会了意的宫人快步向前,命那碍事的贱人们挪开。苏钰看着这表面恭敬、实则敷衍的女官,不愿与她虚与委蛇,只冷冷道: “让开。” 女官身形未动。 她偏过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被堵了口的左谦,直到那最后一抹影子都消失在朱墙后,才行了礼、侧了身,将那唯余悲鸣声的、空荡荡的宫巷,献给了轿中的江王。 -- 98 再堕为犬4(越家互撕梗/ju氏生产预告) “你个贱人!竟敢背叛爷!” 坤宫,正殿内。从前撤去的珍玩又摆了出来,葳蕤华盖之下,从前朝归来的越氏坐在宝座之上,眼带嘲意,看向下首的、宛如两条野狗般互相撕咬的夫妾。 早起还是凌驾百官之上的越相,此时已为阶下之囚,被小李氏精心绾上的头发散开,显出无比的寥落来。 “啪——” 越氏勾起了唇角,伸手端起了茶碗,掀开了碗盖。因着越氏的授意,越相被数位黑旗军牢牢地按在地上、被迫抬起脸,承受着大李氏近乎疯狂地报复。 “你他娘的一个舔肛婢!当年若不是爷肏了你那骚屄,你哪来的福气给爷生下孩子、还做了这么些年的姨娘……唔!” 大李氏见这多年要她做小伏低的老东西已落魄到此地步、还敢这样辱她,积了十数年的怨毒都涌上心头——为了固宠掌权,她强忍着、在这老东西的胯下苟且了这么些年,被老东西淫辱、被自己儿子糟践。而这老东西竟为了个小贱人的嫩屄翻脸无情,把她当了手纸、恭桶般的物件使用——大李氏脱下了脚上的鞋,高高扬起,直抽落了越相的一颗槽牙。 “呸!老贱货……还有你,小贱人!你那个婊子娘,当年可是她害死的!” 越相被打得头脑发昏,却强撑着、把那颗槽牙和血沫吐了出来,又斜过眼看向高高在上的越氏。 “啪嗒——” 越氏扣上了喝了一半的茶碗,面上仍是淡淡的笑意。越相本指望着至少能挑拨得叫这小贱人羞恼起来、处置了这忘恩负义的大李氏,却不想越氏已不是从前那个一点就着的小姑娘了, “姨娘,你可都听到了,父亲可说是你害死了我母亲呢……” 越相的这一手挑拨离间,越氏也早已用得炉火纯青了——这本不是什么高明的法子,不过是旁人不屑于用罢了,今时拿来用,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放屁!老东西!当年小姐胎像安稳、不该早产,你进去半个时辰就发动了!后来我叫侍女去瞧,在草丛里找到了些药渣,拿去给郎中瞧,都说是母子俱亡的方子!虎毒不食子,你个老畜牲!老畜牲!” 越氏只含笑瞧了大李氏一眼,就把她唬得颠三倒四、直把当年知道的所有说了出来——她自是知道越氏也不是好相与的,可她还有什么法子呢?在鸣山时,她也曾求过德夫人,可德夫人现在也不是没了下落吗? “本宫瞧姨娘这样急切,说的又有凭据,想来是真的了……越相,你卖国求荣、陷害贤王、残害妻妾……” 听完大李氏这番话,越氏终于敛起了笑意,抬手示意心腹取来绫锦。越相知她这是要拟旨处置了自己,恶狠狠地瞪着这小贱人。可恨他寻了这么多年的、那低贱的庶长兄留下来的信物,竟在越氏那里——黑旗军这些将领,面上拥护越家,实则忠于的只有越帅。 是了。 越相怨毒地看着越氏。除了那双与苏锦酷似的凤眼,越氏的模样,到底还是像极了她娘。 傅氏这个祸害,当年真不该为了压庶长兄一头而强求父亲娶了她! “小贱人……你个野种!” 那从上一辈延续下来的、不知所起的恶意,将越相彻底吞噬。这个曾经为他带来无限荣宠的秘密,到最后一刻,也要化作利刃,叫这个小贱人也不得安宁。 越氏手中的狼毫一顿,朱砂墨似血滴,落在了绫锦上。她缓缓地抬起头,深深地看着这个状如疯妇的父亲,二十年来,被寒冰冻住的心,忽地就消融了。 越相快意地看着越氏。 只要他越家不认她,她就是个来路不正的贱人——或许是戏子的女儿,或许是罪人的女儿,她总别想把这后位坐得安稳!越相死死地盯着越氏,却见她从错愕,再到自嘲,最后竟转为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灿然的笑意。 “原来是这样啊……” 越氏止住了笔锋。她站起身,向阶下步去,那华贵的曳地衣摆散开,显出母仪天下的雍容。她来到越相面前,微微倾身,低声道, “那父亲可知道……我那庶长兄,也是个野种呢?” 与坤宫内,那父女对峙的“温情”不同,宫巷内,羊水破裂的菊氏被丢弃在了墙边——因着孕妇大阴、若沾染恐有不祥的忌讳,黑旗军的士卒既泄了愤,便携了左谦,去寻旁的乐子了。 “呜……” 菊氏缓缓地睁开眼睛。那被尿水、精水和她自己泪水浸湿的头发,漉漉地贴在她的脸颊上。腹中似有澎湃的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向下身袭去,仿佛要炸裂开来——可她的身子又是这样的凉,半日的惊变已让她耗尽了气力,除了抬起手、摸一摸她腹中这个可怜的孩儿,她已没了旁的法子。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却无人将宫灯点起。菊氏挣扎着抬起头,望着这幽深的、似无尽长夜般的宫巷,想到万里之外、不知怎样的陛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骤起。 她想,她大约要死了。 她轻轻地安抚着这个可怜的孩儿,它跟着她受了这样多的罪,却还来不及到这个世间看上一眼。 只是这世间,真的叫她觉得很辛苦。 她自小家境贫寒,爹娘没了法子,要她替乡绅的女儿进了宫、好得些银钱去养活她的阿弟。 她明明很努力地砍柴挑水,很努力地少吃一口、再少吃一口,很努力地想要爹娘留下她。 可是,她还是被送走了。 及至到了离宫,她见到了小锦。她从未见过这样可爱的孩子,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汪着一双澄澈的微圆凤眼,奶声奶气地唤着她“阿姊”。 她是那样心疼着小锦。 小锦也没有爹娘的疼爱,她便总想着多对他好一些。 就这么过了十数年,他们似乎成了家人,可是又一道圣旨,将她指婚给了左谦。 她的谦郎。 那是她此生遇到的、唯一叫她不必强撑的人,虽过了少女的年纪,也终于有了爱慕之人。 可偏偏,又什么都没有了。 夜色深沉,天边隐隐有残星坠下。暑气散尽,但见朱墙延绵,血色凄凉。 “吱——” 方才紧锁的宫门被打开。一名女官打着琉璃宫灯,先探出头、向左右看了看,才对着后头点了点头,遂见一名身着华服的女子神色慌张,却蹑手蹑脚地向外走去。 “啊呀!” 女子装扮雍容,举止却有种说不出的稚气。她自提了一盏灯笼,刚照见气息奄奄的菊氏,就稳不住地低叫一声,直唬得同样胆小怕事的宫人们哭丧着脸道: “主、主子,您出声前也说一声,可、可吓死奴婢们了……” 原来这女子正是住在坤宫附近的淑夫人。今日宫变来得突然,黑旗军忽地闯入,淑夫人只能把宫门紧闭、求个自保,却在殿内瑟瑟发抖时听到一声惨叫,细一琢磨,竟是菊氏的声音。 这可叫她烦了恼。 她答应过阿媛,是要帮一把菊氏的。只她手下就这点宫人,花拳绣腿的,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黑旗军的对手。她只好等到黑旗军走远,才敢开了宫门,再命人用春凳把菊氏抬进去。 “主、主子,这、这看着要生了……” “什么?” 菊氏已经昏死过去,为她清洗的宫人们觉出不对,赶紧来报。淑夫人一听,太阳穴也跟着突突直跳, “还、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来呀!” 既已宫变,太医想来也寻不到了。况如今宫中流兵甚多,若路上遇到,怕也没命回来了。淑夫人看了一地哆嗦着的自家宫人,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都别出去了,快去翻翻咱们宫中的医书,把什么热水剪刀备好……啊呀!阿媛这个讨厌鬼,这个时候又不在,可真真叫人急死了……” -- 99 ju氏之死(铁辔头梗) 菊氏虽为淑夫人所救,然而胎气大动,正在生死一线。而她腹中孩儿的生父左谦,此时却被五花大绑于一处监房内。 “好久不见,左谦……大人?” 暴虐的黑旗军恭敬地行礼退下,宫人们点亮了房内的灯烛,刺骨的冷水从头浇下,左谦打起了寒颤,却也被冲洗去了身上的腥臊之气。随后一只葳蕤的绣鞋映入他的眼帘,他的头被迫抬起,正对上那双凤眸。 方才那场对昔日夫妻的凌虐,已叫左谦心中有了几分猜测。说来可笑,他此时竟不愿锦帝落入蒙族之手——若锦帝主政,至少能够庇佑阿桃,可若越氏主政,阿桃与他皆会不得善终。 “怎么,见到本宫,竟欢喜得连礼数都忘了?” 凤眸微眯,越氏的眼内满是怨毒。她可没有忘记,当初苏锦是怎样用这个贱奴来折辱她的——即便从前的折辱并不出自左谦的本意,她也必要叫他百倍偿还。 “还是……本宫不该称呼你为左谦,而应该叫你陛下赐名的‘王八’呢?” 如鸾鸟般的雍容之下,朱唇轻启,却偏偏吐出鄙薄的句子。越氏踱了两步,来至左谦的臀后,她眉头微挑,自有宫人殷勤地上前,为她扒开左谦的两股,露出那被黑旗军们撕裂的、血迹已经干涸的肛肉。 “啊呀,瞧瞧我们江王殿下的心尖子,怎么屁眼儿都被肏出了拳头大的洞来了呢?王八,这夫妻一同为奴、共侍一主的滋味如何?” 许久未闻“江王”二字,左谦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过往的温情还历历在目,几乎要灼伤他已经冰凉的心,他不由自主地攥起拳头,身体也颤抖起来。 “放心,本宫会留你一条贱命……毕竟,这‘王八’你当惯了,既做了陛下和菊氏的王八,也不妨做做本宫与江王殿下的‘王八’,来人!” 灭顶的折辱让左谦的身形摇摇欲坠起来。若说锦帝叫他失了为人的尊严,那么越氏便是生生地诛心了——他虽不知“来人”为何,却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可他周身被绑缚,已是为人鱼肉、逃无可逃了。 “这是本宫赏你的小玩意儿,给他戴上吧。” 监房不比别处,宫人们才寻到圈椅,就忙不迭地抬了来。越氏抚平凤袍的裙摆,稳稳地落座,好整以暇地看着宫人们摆弄起左谦—— 那是一只精铁打造的铁辔头,左谦被牢牢地制住,一个宫人狞笑着掰开了他的嘴,好叫铁辔头的口处、那根特地制的伪具深深地插入左谦的喉咙。 “唔、唔!” 那几不可闻的悲鸣随着伪具深埋于咽喉。越氏瞧着脚边贱奴的狼狈,心中燃烧着的、复仇的火光却更盛。 苏锦到底落入了他人之手。即便她听闻苏锦已沦落至被可汗肏烂了屁眼儿、甚至被肏得脱肛失禁的境遇,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她只想亲手地、一刀又一刀地剐了苏锦才好。 越氏的眸光收敛。所幸男儿薄幸,待那莽汉肏腻了苏锦,苏锦总有落入她手中的一天,她如此想着,瞥向了匆忙来奏、已跪地待禀的心腹。 “找到菊氏了?” 那心腹自觉立了功劳,脸上露出些喜色,道: “回主子的话,是淑夫人收留了菊氏那贱人,听那宫的动静,那贱人似乎早产了,生得艰难呢……” 心腹禀奏完,偷偷地瞄向主子。她见越氏唇角微翘,心里也更欢喜了些。苏锦的孽种,若是生不下来最好,若是生下来了,也自有法子叫他同苏锦一块去了。 ? “……头、头快出来了……娘娘!娘娘再用力啊!” 临时抱佛脚自然是不够的。一边翻医书一边找生产的法子也只会叫手脚更忙乱些。正当淑夫人一行煎熬得了不得时,德夫人从前留在宫中的医女寻上门来,这才稳住了福宫众人的阵脚。 “元夫人,你可要撑住……若不然阿媛回来,可要埋怨死我的……” 那医女刚施完针,听到淑夫人这没头没脑的话后,禁不住回头白了她一眼——只是这句透着不详的话,已很叫她主子埋怨了。 菊氏面上已无血色。她甚至已经觉不出痛了,只觉得身上渐冷。福宫虽有参汤吊命,却无止血药材,可她已有血崩之势了。 鲜血溅落。 她听到了那颗不属于她的、心的跳动声,那本该刺入她心脏的利刃,深深地陷在小锦的背部,血色氤氲。 “小……” “嘘——” 小锦望着她。他舒展开了眉头,似乎是想叫她放心。火光漫开,他竟学着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阿姊今年已经十一岁了,怎么还在哭鼻子呢……” 一股暖流向下涌去。 火光淡去,灯影重重。她伸出手去,立时有人握住,却不是她此刻念着的那个人。 “小、锦……” 她虽说不出话来,手上的比划却易分辨。那扑上来握住她手的淑夫人虽没头脑惯了,但也知她此时再经不得刺激,只哄她道: “陛下旗开得胜,不日便起驾回銮,元夫人,到时候都会好起来的……” 正在推腹的医女听了这话,手上一顿。她已将毕生所学都使了出来,可菊氏为逆贼玷辱,致使胎位不正,如今命悬一线——明明是那样周全的准备,却因宫正司的杨氏临阵倒戈,置菊氏于万劫不复。 若不是主子下了闲棋…… 医女按捺住心中的怨怼,却又止不住地替主子委屈,即便陛下识人不清,菊氏最挂念的,却依然是那个不能护她周全的陛下。 “……” 冰凉的触感。医女抬起头,菊氏将她的手掌翻了过来,在掌心一笔一划地写道: “德……” 余下的字已不必再写。医女不敢停下推腹的动作,只放柔了声音,道: “主子和小皇子都安好,元夫人珍重自身,生下孩儿,来日可期……” 那“可期”二字还未出口,菊氏的面容便扭曲起来。医女向下看,那粉嫩嫩的脸蛋已滑出了产道——婴孩的啼哭声响起,驱散了笼罩着禁城的这片死寂。宫人们七手八脚地围上前去,淑夫人回头看了一眼,对菊氏道: “恭喜元夫人,是个小公主呢……” ? 菊氏侧卧在床上,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小女儿。因着陛下的缘故,她是第一回亲自给自己的孩子哺乳。为母的天性叫她又喜又悲——她是这样疼爱这个小女儿,却也知道离别在即了。 鲜血汨汨地从她的腿间流出,华贵的锦衾被染红。淑夫人低下头,默默地啜泣起来。福宫的宫人们一边劝着主子,一边也为着这场宫变后、自己未知的命运而感伤。 “娘娘,还是把汤药喝了吧……” 淑夫人抬起头。那医女倒是个仁心的,即便到了如此地步,却仍服侍菊氏用完了最后一盅汤药。她看着如纸人般、毫无血色的菊氏,想起听说的、自她入宫以来受到的磋磨,又落下泪来。 “咳、咳——” 菊氏已无气力抱起呛奶的小女儿。医女见状,连忙放下药盅,回身抱起婴孩,将其翻过身去,轻轻地拍起背部,襁褓散开,露出了婴孩圆润润的臀部—— 在那臀尖之上,竟有一点嫣红的、如花朵般的胎记。 “像桃花呢……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会是个好意头呢…” 医女看向了菊氏。 菊氏看着她的小女儿。她艰难地抬起手,轻柔地抚过那抹胎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阿桃这个名字,只是来自于她家院里种的一颗桃树,因为是女儿的缘故,她就被随便地取了这个名字。 她半生辛苦,只愿她所遭受的灾厄,不再降临到她的女儿身上——然而,这也只是镜花水月空怅望。夜色中,一枚焰火凌空绽放;而一墙之外,梦魇般的唱喏声响起。 “皇后娘娘,驾到——” ? “皇、皇后娘娘,元夫人,不,菊氏,她、她刚刚生产,还求……” 利剑出鞘,寝殿内的纱幔飘零一室。淑夫人上前,跪倒在越氏面前,却被跟随越氏前来的宫人“请”去了外间。菊氏的眼前已经渐暗,她挣扎着想要护住她的小女儿,然而越氏只抬了抬眼,宫人们便扯住了菊氏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襁褓坠落。 软乎乎的小女儿被肆意地扔在了室内的金砖上——她骤然离开了母亲,委屈地哭了起来。可是近在咫尺的菊氏已无他法。菊氏身上的罩衫被剥了去,她挣命地伸出手去,想要抱一抱小女儿,却总有宫人笑嘻嘻地、将小女儿踢到离她更远的地方。 然而,这些看在越氏的眼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你倒是聪慧,知道活着会比死了更难过……” 越氏看着匍匐在她脚边的菊氏,菊氏已气若游丝,方才被拖拽经过的地方,皆是斑驳的血迹, “本宫刚刚见完你从前的夫君,左谦……不过,也不能说是夫君……毕竟,若不是本宫,他的姻缘,本该……” 菊氏的眼前已是茫茫黑暗。 她不知这里的季节,只忽地生出一株桃花,粉白似雪,她抬起头,却见一个美少年,坐在朱色墙头,温柔地向她挥了挥手,遂转身一跃—— “……属于江王,菊氏,左谦一直所爱的,从来都是江王呢。” 狂风乍起,将如雪的桃花瓣吹落满地。 菊氏望着哭得几乎要闭了气的女儿,她已抬不动手指,身下的金砖愈发冰凉,仿佛这是她一生的写照。 所爱皆不得,所求皆成空。 如此,而已。 -- 100 久别重逢1(pi眼灯笼梗/酒池rou林梗) “回主子,这贱奴是死得透透的了……” 越氏坐在内室的宝座上。宫人们已经点燃香料,好除一除死人的晦气。菊氏面色灰白,冰凉得如同一只破败的玩偶。越氏的心腹触摸了她的鼻息,又很仔细地把了脉,才起身回禀。 “恭喜娘娘,这祸国妖妃终于以死谢罪了呢……” 这满面欢喜,忙不迭地跪地恭贺越氏的,便是那为锦帝所厌弃的宵家人子了。自从上回替越氏报信,她就得了越氏对马前卒般的赏识。越氏对这轻易投诚的东西自不放在心上,却又不愿叫菊氏就这样死了,便对宵家人子道: “这样祸国的东西,便是死了,也难消我华朝百姓之恨……不知你有何法,处置这罪妇的尸首呢?” 听到越氏这话,宵家人子的眼神都明亮起来,她立时膝行向前,伸长脖颈,如巴儿狗般地对越氏讨好道: “娘娘可知,那民间卖身的规矩?” 越氏自是见过小太监卖身的情境的,但她看到那宵家人子眼中跃跃欲试的阴狠,又佯装不知起来: “哦?倒是说来听听……” “那民间卖身的规矩,便是在所卖之人身上插上一根稻草……奴才想着,这菊氏生前人尽可夫,身后倒不如继续当一个卖屄的东西,奴才只在她那烂屄里插上一根稻草,再叫人拖去闹市,人享用不了,但能叫那彘犬般的畜生肏上一肏,也不算浪费了她这皮肉……” 这样叫人毛骨悚然的话听在越氏耳里,却让她舒畅了些——苏锦叫她禁锢于夜香院内,当个妓子般卖屄受辱之仇,便让这菊氏替他还上一二分罢。于是越氏抬了抬手,算是允了这宵家人子的主意,宵家人子得了令,欢欣地叫人拖着菊氏的尸首退了出去。 “至于剩下的这个……” 室内的金砖上,婴孩的哭声渐低——她寻不到母亲,又无人安慰,委屈得近乎闭了气。越氏将目光投向了她,眼内满是杀意——她不知这婴孩的生父并非苏锦,只知必须斩草除根,便随口说了个由头,道, “既是祸国妖妃秽乱后宫的罪证,本宫也不愿叫陛下难堪,你们自去选个有水的地方,涤干净她的污秽,叫她洁净地去罢。” ? 越氏处置了菊氏和那孽种后,乘着步辇,浩浩荡荡地回了坤宫。相较她离开之时,坤宫已经焕然一新,显得格外地奢侈糜费起来。越氏瞥了下首的心腹一眼,知道这是她们的孝敬,想从前她们对自己的不离不弃,纵然她甚是严苛,也不忍责备她们了。 宫灯照亮了火红的凤凰树,这本不是凤凰花开的季节,然而宫人们将地龙延至庭院。宫门开启,两列红艳艳的灯笼似是望不见尽头,顺着其中一盏看去,却见那提杆的另一端深深地埋在一对肥白的臀肉间,金色的流苏顺着股沟垂下,随着臀肉颤动,将那小巧的肉茎衬托得格外有趣。 “倒是用心。” 自上回设计菊氏而被苏锦折辱之后,越氏已许久不曾放浪形骸过了,今日既推了江王这个傀儡主政,又处置了左谦和菊氏,倒是值得一贺。只听心腹击掌,便有一名犬般打扮的奴才爬了过来,跪趴在步辇下方、充当起了脚凳。 那奴才的腿脚显然受过伤,动作有些滑稽地踉跄。越氏抬脚,踩在他柔软的腰背上,那奴才闷哼了一声,显出承受不住的痛楚来。 “哼……” 待站稳后,越氏回身,她伸出脚,勾起了下首这个不懂规矩、冲撞了她的奴才的下巴。 “竟然是你?” 那满面的讨好,也抹不去曾经的、彻骨的背叛。越氏一哂,收起了脚,冷眼瞧着昂着头、殷切地望着她的小太监。 “你不是应该在宫正司吗?” 那“宫正司”三字,就足以唬得在那里被活活地打了断腿的小太监漏了尿,但看到主子愿意跟他多说两句话,他又稀罕得了不得,连忙道: “听、听说主子好、好了,杨、杨姑姑就放、放奴才回、回来了……” 这样畏畏缩缩的模样,又勾起了越氏在那夜香院屈辱的回忆,她并不等小太监说完,便打断了他: “你的腿怎么了?” 她虽再也瞧不上这个背弃过她的东西,然而又记得在夜香院,这个奴才笨拙的模样。小太监咽了咽唾沫,他在宫正司被关了数月,如今见谁都怕,回话就更加结巴了: “打、打……断了……” 那是下了死手的板子,打断的时候,他还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眸光一凛,小太监有些慌神,本能地向后退了退——这一退就叫越氏心内生了怒意。越氏虽不解自己这缕诡异的心绪,却也不想深究,她挥了挥手,命小太监退下,遂向着满院的肉色走去。 ? 苏钰来到坤宫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如同酒池肉林般的淫靡。庭院的山石上处处是成对的牡犬,皆赤裸着身体,卖力地相互肏干着。他抬起头,假山层峦间的亭内,越氏正持着一柄千里镜,欣赏着每一对牡犬的丑态。 “江王殿下,到——” 这一声唱喏并未叫越氏放下手中的千里镜。苏钰皱眉,越氏着人请他时,说的是有要事相商,却不想入内后看到的是这样淫乱的场面,他一甩衣袖,欲转身离去。 “如此良辰美景,殿下难道就没有牵挂之人吗?” 这话说的很是挑衅。江王抬眼,越氏也放下了手中的千里镜,她盈盈起身,隔着亭下环着的水流,道, “左谦生前的境遇,他见过谁,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还有……他思念过什么人,殿下难道不想知道吗?” 江王的面上多了几分痛色。越氏倾身,示意江王步入亭中,她拿起酒壶,为江王满满地斟上了一杯。 “娘娘传王八入内服侍——” 夜已深。坤宫寝殿深处传来口谕,一名太监拉紧了手中的锁链,跪在脚边昏昏沉沉的“王八”被迫地醒了神,踉踉跄跄地跟着太监入了殿内。 寝殿内弥漫着催情香药的气味。轻纱摇曳,苏钰靠在软枕上,眼尾泛红,似乎被催动了情欲。越氏伏于他的腿间,一边挑逗,一边用小舌吮吻着他的玉茎——但却与妻子服侍夫君不同,她的另一只手覆上战战兢兢地跪在一边的牡犬的肉茎,又将两根放在一处把玩起来。 “说,是江王的玉根大,还是你这狗屌大?” 牡犬不知越氏所问为何,英俊的面上满是惧意,只低眉顺眼地自辱道: “公狗的贱屌又怎敢跟殿下的玉根相较,只求博得娘娘一笑,便是它的造化了……” 越氏听出了这话的违心,却也并不在意。天下的男子,如今皆匍匐在她脚下,她想弄便弄了,难道还要他们乐意不成?她抬起手,随意掴了被她唬得有些萎缩的肉茎一巴掌, “你这条贱狗,倒是乖觉……” 那牡犬痛得面容扭曲起来。越氏原想再赏他一巴掌,却听见外间传来脚步声,便松开手中的肉茎,抬起眼,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另一场好戏的到来。 -- 101 久别重逢2(略虐:一凤二龙梗/gangrou夹 此时的苏钰,仿佛身处另一方仙境间,眼睛所见皆是艳红绮丽。他的视线越过重重纱幔,只见一个美少年缓缓起身,光洁的后背透着纱雾,若隐若现。 仿佛是他一直渴望的那个人。 可是……但又没有什么可是了。奇妙的感觉在他的身体内游走,让他甚至有种错觉——那种所有撕心裂肺的过往都不过是噩梦一场的错觉。而现在,只要他拨开这抹薄纱,执念便可消解。 他抬起手,他几乎是虔诚的。纱幔中的少年也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他像猫一样骄傲地仰起了头,眸内闪过骄矜的爱慕。 那是他的爱人,左谦。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英气的面容,月色的肌肤,紧实的小腹,还有—— 那精致可爱的玉茎。 天人永隔的思念已叫他顾不得那样多,而左谦显然也是如此。左谦抬起了上半身,伸过手来,抚上了苏钰的脸颊。苏钰几乎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那只手,仅仅是温热的、柔和的触感,就足以让他落下泪来。他低下头,吻住了左谦,他们交缠着翻滚在榻上。在热烈的拥吻之后,他们短暂地对视着,又再次陷入情欲之中。从脖颈处开始,苏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湿吻,他着迷地舔舐着左谦胸前两粒肉球,并看着它们羞涩挺立。 “唔——” 多日不见,左谦比从前还要淘气——那略吻上一吻便会通红的脸,此刻竟显出了狡黠之色,他向下一抓,握住了苏钰的阳物,遂伏下身去,小舌灵动,瞬间打湿了已忒忒欲动的肉杆。左谦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向上看他——眼神充满媚意,偶有淫液从缝隙间溢出,他便伸出嫣红的小舌卷去了。 “阿、阿谦……” 他的阳物彻底坚挺起来。他推倒了他的爱人,他们的肉体以一种古老的姿势彻底地交织在一起。炽热的阳物楔进了温软湿滑的后穴之中,左谦发出一声呻吟,仿佛一条被搔中痒处的猫,他反环住苏钰,像小兽般咬上了苏钰的肩膀。 “打上了小爷的印记,便是小爷的人了……” 如果说方才苏钰还像对待珍宝般有所顾忌,这句话便如干柴遇上烈火,叫苏钰心甘情愿地为此焚身。他抱住左谦的腰,左谦亦用腿勾住他的,他们深吻着彼此,一直攀向情欲的顶峰。 ? “嗯、嗯……呃、啊……” 戴着铁辔头,如今被称作“王八”的左谦爬进内室时,听到的便是越氏毫不掩饰的、近乎夸张的呻吟声。催情香药与欲望混合的气味,呛得他喘不过气来。太监小步快走,直来到床边,跪地禀道: “奴才携王八给娘娘请安。” “起来吧……唔、唔!再、再快,就是那里,肏快点……” 那是属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颐指气使。太监将拴着左谦脖颈的、锁链的另一端奉至越氏的手中,越氏施力一拉,左谦便被迫抬起了头。 凤床之上,越氏两腿分开、跨坐在身下男子的鼠蹊部,她上身微倾,伸手向前,不断拨弄着起下男子胸前两颗肿胀的乳首来;另一条牡犬趴在她的臀后,英俊的脸庞陷入臀肉之间,他将舌头伸至极限,向着肛内探去。 “再舔深些!连本宫的后庭都伺候不好,可要仔细你的舌头!” 这一声呵斥,直唬得牡犬哆嗦了一下,舌头也滑出了一截。一侧执鞭的太监立时扬鞭挥去,对皮肉的责罚声响起,牡犬忍痛,却也不敢停顿,又连忙将舌头进得更深了些。 “唔……” 牡犬发出了一声闷哼。原来待他再次送舌入肛后,主子竟收缩肛口,用肛肉反向夹住了他的舌头,他进退不得,只好用嘴唇吻起肛周的褶皱。 “你也上来罢!” 肆意玩弄身下一人一犬的快意,叫越氏稍稍满足了些。太监将左谦口中的铁制伪具取出,左谦遂爬上床去。越氏收短了锁链,隔着铁辔头,将他的脑袋按向了她与苏钰的交合处—— “主子奶奶的小穴美吗?” 青筋遒劲的肉杆在美鲍般的肉穴中不断进出,淫液四溅,迷离了左谦的眼睛。他还不知越氏身下的人是江王殿下,只轻声回道: “回主子奶奶的话,主子奶奶的小穴甚是美艳……” “唔、唔……阿谦!” 还未及左谦回完这话,沉迷于幻梦的苏钰的一声喃喃,叫左谦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与爱人的久别重逢,偏偏在另一个人的胯下进行,而他自己已辱无可辱——铁辔头内,左谦落下泪来,他收了声,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啊、啊!射、射得好……再多一些……” 浓稠的白浊灌满了小穴,更有丝缕渗出。越氏餍足地翻身“下马”,跪侍在内室的心腹上前,将早已备好的玉势小心地送进主子的肉穴内,阻绝了精液的去处。越氏敞着双腿,大开的门户正好对上左谦的脸,她用指尖随意地挑起了肉唇沾染的一缕浓精,递至左谦的嘴边,道: “来,品一品你主子爷爷的浓精,与从前有何不同?” 与锦帝给予左谦的羞辱相比,越氏予他的,更叫他难以忍受——可他又不得不忍受。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死人,他宁愿苏钰永远不知道他还活着。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将指尖的精液卷入口中,品尝着他的爱人和越氏交合的滋味。 “不说吗?” 见左谦只是默默承受、不再回话,越氏也不再逼迫他,她眸光流转,有了更好的法子, “本宫也不为难你了,去,把你主子爷爷的宝具清理干净罢。” ? 苏钰醒来时,便觉头脑昏沉——他方才还在与越氏对酌,却忽地陷入了一场春梦之中,而室内还存着若有似无的暧昧。他摇了摇头,想要更清明些,却感到下身的异样,遂向下看去,竟是一名戴着铁辔头的太监正在舔舐自己的那话儿。 而越氏正一手撑着头,斜倚在软枕上,用指尖拨弄着他的乳头。 “放肆!” 苏钰没有料到越氏竟对他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他甩开了越氏的手,又将腿间的太监踢至床下, “越鸾,你——” 向来的好风度叫他做不出更多发怒的举动。越氏微微勾唇,用脚尖轻轻地踢开了为她舔肛的牡犬,懒懒地坐了起来,道: “殿下为何如此?我们本是两情相悦……殿下刚刚不是还赏了玉精给本宫了吗?” 越氏面上带笑,眼内却满是嘲讽。苏钰哑然,他想起了在春梦中种种浪荡之举,这些虽与越氏有关,可君子慎独,他也深恨自己不能自持。他挥开了奉衣上前的两个宫人,自寻了一件来时穿的衣衫,匆匆地系上腰带,便拂袖而去了。 -- ⓗàΘdêsⓗц.ⅭΘm 102 久别重逢3(恭桶栓奴梗 苏钰既拂袖而去,越氏便不容左谦继续待在寝殿内,直叫牡犬捅了他的后穴,又命太监把他带去恭房,“只管锁在恭桶旁伺候你们罢”。 于是左谦便如从前的越氏,每日与粪尿为伴,直过得彘犬不如。宫人们紧锣密鼓地折磨了他几日,又很快地被宫正司押来的、新的一批罪人吸引了去。 这新的一批罪人,便是从前在陛下跟前很有些体面的司寝监一干人等了。一味地欺压最低贱的显然不比欺辱曾经颇有脸面的来得爽利,故而这看管左谦的活计,便落到了人见人嫌的小太监手里。 小太监虽知道左谦与主子的过节,但他当奴才惯了,很知当初左谦的无奈,且他也听闻了左谦在陛下处、在他主子处所受的磨折,心内甚是同情,便常常趁无人时,给他解了锁链,好叫他松快一会儿。 自被没入宫中后,除阿桃之外,左谦从未遇上过这样良善之人。他透过铁辔头看向小太监,道着谢——然而他的谢也无甚用处,只能换来小太监害羞的笑意。 小太监自跟了越氏这个主子,除了很小的时候还有过一段温情的时候外,也是从来讨不了主子的好的。因着越氏不喜他,他在坤宫就活得低贱,也无人愿意搭理他。这一来一往,二人竟成了患难之交,宫中时日漫漫,他们也把心内的苦向彼此诉上一诉。 “你既与江王殿下私交甚笃,如今他又在宫内,不若我替你捎个信儿,求他向主子要你,岂不好?” 左谦并未道出他与苏钰究竟是何种“情谊”,他见满心满眼透着傻气的小太监,心忖越氏怎会留了这样一个奴才在身边——哪怕是做最粗的活计。他只摇了摇头,对小太监道: “我如今,也只为了我的妻子活着,越……皇后说,我活着,她便可活着;我若死了,她也不能独活……只是,不知道她如今怎样了……” 小太监从小在戏班长大,唱的是情爱,也真信了情爱,他虽不能人事,却很愿意看到旁人破镜重圆,便问左谦的妻子是谁,他也帮忙打听。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我的妻子名叫阿桃,也是……曾经陛下的宠妃,菊氏。” 小太监瞪大了眼睛。 他原竟不知他看守了多日的人是左谦,只以为是个见罪于主子的普通人。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身伤痕、潦倒憔悴的男子,不知该不该将从越氏的心腹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他。 “怎么?她出了什么事了吗?” 左谦虽受了几年磋磨,然而察言观色的本领并未落下,何况小太监是个脸上藏不住心事的。他心内一紧,抓住了小太监的衣角,厉声问道, “皇后不是说,她如今在黑旗军的军营里吗!” 一个坤宫恭房内的王八忽地呕血晕厥的消息,除了引得底下人的嗤笑外,并不值得报至越氏知晓。况且越氏刚刚主政,正在忙于借锦帝陷落蒙族为由撤换边军将领一事,也无人敢拿这等小事前去搅扰她。 是日朝会,和殿之上,那象征着天下至尊的宝座仍然悬空。苏钰虽暂代朝政,却只命人于下首处放置一张普通的圈椅。相较于苏钰的自谦,他身后垂帘听政的越氏,此时却坐在了从乾宫搬来的、另一把祖宗传下来的宝座上,身穿龙凤呈祥的华服,透过珠帘,借苏钰之口,向朝臣们发号施令。 “……这西北十二重镇,是万万割让不得的啊!” 如今朝堂上虽已姓了越,但这割让国土、数典忘祖的罪名可不是人人都能担的。那蒙族可汗又发来国书,非西北十二重镇不能放锦帝回銮。此事一出,文臣武将分成两派,文臣主和,武将主战。 “赵将军此言差矣!如今陛下在蒙族可汗手中,天子乃是天下之主,又岂是小小的西北十二重镇可比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赵将军其心可诛啊!” 越氏闻言,瞥了那帘前的文臣一眼。 那西北十二重镇不过是她随口许给阿尔罕的,如今她既主政,这万里江山自然半寸都让不得——何况,她巴不得阿尔罕恼羞成怒,杀了苏锦泄愤、以绝后患才好呢。 届时天子殉国、全军缟素,出兵的由头和士气便也都有了。 如今梁尚书告病在家,以武将为主的越氏一派势大,想来不久之后,便可宣战立威了。 越氏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她向心腹使了个眼色,悄声吩咐她记下主和之人的名字。 “孤也以为,不若以退为进,先迎陛下回銮……” 越氏吩咐完了心腹,才刚拿起宫人奉上的香茶,便听到一向在朝上沉默寡言的江王开口道。 “啪嗒——” 和殿内猛地一滞。茶碗倾覆,帘后之人却无动作,只静静地透过一席珠帘看着下首诸臣。 “江王殿下慎言。” 越氏示意左右心腹将珠帘卷起,遂起身从帘后踱出,来至和殿中央的宝座旁。她伸出手,搭在了扶手的龙头上,看向文臣一派,道: “本宫心有一惑,当初陛下御驾亲征,想来也是为着守土安邦去的,如今你们打着迎回陛下的旗号,却行悖逆陛下之事,究竟是何居心?” 越氏这话自是说与苏钰听的。 主政的二人忽地起了龃龉,叫武将一派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苏钰虽不比越氏手握兵权,然而如今是他掌摄政事,因此他与越氏说话的分量算是不分伯仲。 苏钰并未起身,却也不再搭话。他这一套以柔克刚的招数正克制了向来杀伐果决的越氏。 越氏眯起了凤眸。 “微臣来迟,还请江王殿下、皇后娘娘恕罪。” 朝堂凝重的气氛被这句话打破,众臣一见来者,纷纷作起揖来——正是称病在家多日的梁尚书。 越氏未料到这梁家的老狐狸竟有上朝的一日。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收敛起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来,向帘后走去。 “微臣乍听陛下落入敌手,一时竟急病了。在家养了几日,今日觉得好了些,便赶了过来,想着为江王殿下、为皇后娘娘分忧。” 梁尚书抬起头来,却只看向珠帘之后的越氏。越氏心内冷笑,梁府内如铁桶一般,她的探子皆有去无回,她对这位梁尚书的话,自是半分不信的。 “微臣方才在殿外听到诸位同僚的争辩,微臣有句话,还请江王殿下、皇后娘娘容臣秉奏。” 这样文绉绉的话已听得越氏不甚耐烦。她猜测梁尚书主和,那句话不过是想要堵她的嘴罢了。只她不出声,江王却似寻到了帮手,温声道: “梁尚书乃陛下所倚仗的重臣,还请您直言。” 只见梁尚书神情严肃,直直跪地,再行大礼道: “微臣此言,一为公,一为私,还请朝廷发兵西北,迎我天子还朝,救我一双儿女!”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103 久别重逢4(刑虐梗 朝堂上持续了数日的和战之争,终以文臣之首梁尚书的一句主战终结。散朝后,越氏不再理会独坐在和殿内的苏钰,略裙摆上的褶痕,便由心腹扶着乘上步辇。 越氏这一行阵势甚是浩荡,礼制上也逾了矩,只是她如今把持前朝后宫,也无人敢置喙。 这一厢越氏风头正盛,一派花团锦簇之象,那一厢不见天日的死牢内,曾经权势滔天的越相却如丧家之犬般,拼了命地捡起地上发霉的馒头,遂囫囵着便往嘴里塞。 “老东西!敢抢老娘的吃食,我、我打死你!” 听着这往日从不曾放在心上的妾室怨毒的声音,越相的两股颤颤起来,但他还是捂住了口,防着那老娘们儿把没嚼完的馒头掏出来。 他可是有整整三日未进滴米了。 自他记事以来,上有父亲庇佑,中有兄妹遮蔽,下有女儿可依——如今却因被养了多年的狼崽子反咬了一口,落得不得善终的境地,他挣命地吞咽着,却把这馒头想象成那个野种。 若有机会,必将食其肉而寝其皮才好。 然而,还未及他在幻觉中出上一口气,肛门处的剧痛便叫他不得不回了神——大李氏的眼内闪烁着诡异的恨意,操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棒,直直地捅向了他撅起的肛门。 原来越相是被以犬般滑稽的姿势,锁在这死牢的地上的。 “臭娘们儿!你他娘的……” 越相这句咒骂还未说出口,脸上又狠狠地挨了两个耳光。大李氏如同疯魔了般,竟脱下了亵裤,将一泡骚臭的尿液直直地浇在越相抬起的脸上。 “唔、唔!呸、呸……” 这便是越氏的法子。在越相被拖下朝堂之后,她便命人把越相和这位李姨娘关在了一处,特地地将越相锁了,隔一二日才给一次吃食——只几日下来,越相便已虚弱地任由大李氏欺辱了。 “杀、杀人了!这、这娘们是要杀了我……” 被当面浇尿的屈辱叫越相再难忍受。他直勾勾地看向这间石室的厚壁,疯狂地吼叫着,想要叫得这石室外的人理他一理。 然而,这石室外的人却都是越氏的心腹,除非出了人命,他们便任由这二人缠斗——这也算是叫他们受一受当年对傅氏所行恶事的报应了。 “来、来人……” 见大李氏愈发凶残,除了浇尿于他,竟还颇有兴致地操纵起插在他肛门内的木棒、活生生地肏出了他一截肠肉后,越相再不肯、也不敢与大李氏共处,他几乎哀求着叫出了他最后的法宝, “求、求你们,告、告诉越鸾,我、我知道她的生、生父是谁……只、只要她把这个疯婆子给弄、呃、啊!出去啊!” “哦?那老东西现在想起来了?” 心腹前来禀报时,越氏正手持狼毫,在锦缎上书写向蒙族的战书,她收起笔锋,抬眼道,⒭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怎么,竟不是越帅吗?” 她曾寻过越府和傅府的旧人,问出了母亲傅氏和越帅的往事——她心内是欢喜越帅是自己生父的,与越帅相处的那段时光,实在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日子。 心腹知自己主子的忌讳,不敢答话。越氏瞥了心腹一眼,知她的难处,便先写完了案上的战书后,命另一心腹奉与江王用印,遂起身向外走去。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愿娘娘长乐无忧。” 八人抬的步辇才刚高起,越氏便见宫正司的掌司杨氏快步走来,至她的驾前停下,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大礼。 杨氏身为苏锦的心腹,纵然与她一同坑害了菊氏,但其过往所行之事,足以叫越氏视她为仇雠——只是忌惮她掌管宫正司多年积攒的力量,以及扣押了魏大伴后所获取的御林军兵符,越氏这才没有立即处置了她。 “杨掌司不忙着约束御林军,来本宫这儿做甚?” 这话听着甚是不甘。杨氏知越氏对自己暂无计可施,并不介意她话中的敲打之意,待越氏一摆手,她便起身,将今日的来意挑明: “奴婢谢皇后娘娘的关心,奴婢听闻近日娘娘忙于朝政、十分辛苦,怠于管束下人……奴婢身为宫正司掌司,自觉有责替娘娘教一教底下人规矩……” “放肆!” 这一句“替娘娘教一教底下人规矩”很拂了越氏的脸面。越氏本歪在步辇的软枕上,此时也坐了正,重重地一拍扶手,呵斥道, “本宫看在往日与陛下的情分上,这才留你一条性命、给你几分颜面!如今你倒奴大欺主,教训起本宫来了,来人!” 越氏既早存了发落杨氏之心,杨氏又上门挑衅,她岂有不罚的道理。只跟随在杨氏身后的宫正司众人也非任人鱼肉的,立时护在了杨氏面前。 “娘娘息怒,” 面对越氏的震怒,杨氏却不紧不慢,只再行大礼,算是赔了罪,遂道, “奴婢方才说替娘娘教一教底下人的规矩,自然也有苦衷——敢问娘娘可还记得,有几日未见之前跟在您身边的宵家人子了呢?” 越氏闻言,脸色微变。宵家人子自出宫送菊氏的尸首去妓寮后,便再未出现于她的面前——她近几日疲于前朝是和是战的纷争,并未得空去理会这等小事,今日经杨氏提醒,觉出个中的蹊跷来。 “你是说……” “娘娘既忙于朝政,这等下人奴婢便该替娘娘管着,不过说来奇怪,奴婢派出去盯着的人,也都再无音讯了呢……” 宫正司既充当锦帝在禁城的耳目多年,在宫外自然也是有些势力的。越氏与杨氏深深地对视了一眼,觉出此事的古怪来。但她并不愿当杨氏的卒子,只淡淡地应了,待打发了杨氏后,才叫心腹上前,吩咐她转告如今控制京畿重地的黑旗军统领,务必找到那宵家人子的下落。 异兽苑的死牢,是整座禁城都无几人知晓的存在。暗门缓缓地打开,心腹上前,提起玻璃宫灯,密道上的青苔被照亮,另有两名宫人为越氏拎起裙摆,服侍着越氏小心地下了台阶。 及至最后一阶,石室的门已早早地敞开,潮湿的臭味扑面而来——虽用清水冲洗过,但因越相与大李氏数日在此的拉撒,仍然无济于事。不过自有那熨帖的宫人捧了香盒过来,好让主子不被腌臜之气熏染。 “越、越鸾,你快把这疯、疯婆子给、给、啊!” 还未等越相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越氏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大李氏便又狠狠地用木棒捅了越相的肛门。 “你且想想自己如今是何身份?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 越相痛极,却也不敢轻易咒骂。他暗恨当初为了拿住先帝的把柄、以便加官进爵留下了这个祸根。 可他连累了兄妹,自己却从未吃过半点苦头,又怎么忍受得了现下这份苦痛,只得含恨道: “皇、皇后娘娘……” 越氏听了这话,这才抬眼,宫人们先将那大李氏捆缚带出,再服侍越氏坐上了玫瑰椅,遂纷纷行礼退了出去。 “关于本宫的身世,你现在可以说了。” 待众人退去、石门闭合,连那监视的暗窗都关上后,越氏看向狼狈已极的越相,道。 “若我说了,有何好处?” 果然是她的好“父亲”。 越氏笑了起来,这笑声回荡在石室中,显出格外的讽刺与悲凉。她恨自己没能长在越帅身旁,因为这位养父,她身为主子,却过得比奴才都下贱。 他放任她被府中的下人欺辱,甚至放任庶长子奸污了她,最后,竟还将她作为一件货物卖与苏锦。 这个人的心里,时时刻刻都在算计。 “有何好处吗?” 越氏站起身来,她操纵起石室内的刑架——越相被缚于刑架之上,他随着刑架的变动被迫摆成了仰面朝上、头低脚高的姿势。他心内害怕起来,又强装镇定: “你、你要干什么?” 越氏并未答话。她径自走向不远处放置的木桶,里面盛了满满的清水,她拈起一叠放在刑具架上的棉纸,舀起一瓢水,向越相走来。 朱色的衣袖被清水打湿,显出格外的嗜血颜色。 “那就不必说了罢……” 越相显然没有料到越氏会如此说。他看着越氏手上的物事,想起了一种宫内独有的、名叫“气毙”的死法。 那种活活憋死的痛苦…… “不、你不能……” “你以为本宫还会在意你说了什么吗?” 越氏笑着,望向已开始颤抖的越相。 “你不说,本宫会把越帅当成父亲,这让本宫心内安定;你说,却说不出让本宫更安定的答案,倒不如不说的好……” 越氏说着,拈起一张棉纸,将其浸没在水瓢之中——她的动作很慢,仿佛欣赏用刑和被用刑之人的痛苦是一种绝妙的享受。 “这只是其中一种刑罚,其实禁城内还有很多种,比如,用烙铁代替木棒,捅进你那肮脏的屁眼儿;抑或割了你的狗屌,再塞进你那不知尊卑的嘴巴里……” 只是两句简单的描述,便叫已惊恐至极的越相漏出了尿来,越氏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唇角微翘,凤眸中闪烁着魔魅的光, “所以,你要好好地想一想,需要怎么说服本宫,本宫才能赐你一个善终呢?” “疯、疯了!你、你……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疯、疯……唔!” 那张浸湿的棉纸,毫不犹疑地被贴在了越相的脸上。他的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氏又拈起一张棉纸。 “唔、唔!” 对死亡的恐惧叫他疯狂地吼叫起来,然而声音却被浸湿的棉纸阻隔——他要带着秘密去死了,然而越氏却能痛快地活着,自己永远瞧不起的、却处处压了自己一头的庶长兄,就可以白得一个女儿! 这真比叫他死了更难受。 可是越氏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第二张、第三张棉纸覆上,他已喘不过气来,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后悔了。 -- 104 久别重逢5(雄竞梗/女上男下梗/舔舐yin 石门缓缓地开启。 石室内的灯烛已经燃尽。坤宫的心腹们提起玻璃宫灯,照亮了玫瑰椅上那桀骜的背影。 “主、主子?” 最忠诚于越氏的女官试探道。因未听到越氏的回答,她担忧地上前,轻轻地握住了越氏的手。 还有温度,只是微凉。 “呵……” 在主仆二人一坐一跪对视良久后,越氏终于嗤笑了一声,遂流下泪来。 宫人换上了新的灯烛,石室被重新照亮。刑架之上,越相的身子已经僵硬,他怒睁着双眼,似是在咒骂着什么。 但已无从得知了。 “主子……” 女官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只以为主子被越相的死冲撞了,便要扶起主子向外走去。 “竟然是这样……” 然而,正在她要扶起主子时,主子却挥退了她,自己站了起来,她并未站稳,但却踉跄地向外走去。 越氏的面色白得可怕,眼中却闪动着另一种光芒。她拾级而上,向着地牢外、那耀目的夕阳走去。 是夜。 虽已深秋,坤宫院内却是一片春色。那假山石上,或坐或卧着条条牡犬,他们搔首弄姿,以期主子的临幸。 只见一匹“牡马”从亭子内爬了出来,越氏双腿敞开,跨坐在他结实的背脊上,她一手抓着套在他脖颈处的缰绳,另一手向下扬鞭,鞭尾正好落在那根“马屌”上。 “唔——” 越氏翻身下马,玉足才刚落在石阶上,便有那大胆的牡犬爬了过来,讨好地舔舐起她的脚趾。 “呵,你倒是乖觉呢……” 因着越氏回宫后的阴沉,牡犬们并不敢亲近,如今一条牡犬得以近身,便有更多地凑了过来。越氏坐在摆了熏笼的山石上,双足随意摆动,引得下方的牡犬们争相舔舐。 “啧、啧……” 十数条牡犬争抢十只玉趾,虽不很激烈,却在越氏心腹的授意下演变成了斗兽般的残酷——能够被主子看上并宠幸的牡犬便得高位及财帛,不受主子待见的便被发落去厕行,成为人人可欺的“牲畜”。 只见一条牡犬伸直了脖颈,刚将圆润的趾头含进口中,它身边总也抢不到的牡犬便心生妒忌,一头撞向了那条牡犬,害得那牡犬被迫吐出了越氏的脚趾。 “可真是条调皮的狗儿呢……” 越氏瞧着这争风吃醋的场面,不仅不安抚那被抢夺了宠爱的牡犬,反而故意地将那使坏的一方揽入胯下,赏他口侍起自己的阴蒂。那条牡犬自觉得了主子的青眼,欢喜地用舌尖挑逗起挺立的阴蒂,时舔时嘬,又沿着浓密的耻毛一路向下,直至后穴处停下—— “舔!用舌头为本宫的后穴止痒……” 越氏在床笫之事上也甚是严苛。牡犬不敢怠慢,立时用舌头转着圈地打湿后穴周围的褶皱,越氏被舔得兴致高涨,一时敞开了腿,圈住了他的脖颈。 就在越氏即将入港、将炽热的阴液赏给胯下的牡犬时,宫墙外却传来了败兴的唱喏声—— “江王殿下到——” 越氏的身子一僵。 她已经从越相口中问出了自己的身世。那个答案的确让她满意,作为回报,她也给了越相一个痛快。 她是母亲与先帝私通的产物。 越氏抬起眼,视线越过嶙峋的怪石,来到宫墙之外。宫灯将苏钰的面容照得格外清雅,他的身材修长而挺拔,颇有文竹之风。 可惜,他是个好君子,却非好君主,他甚至不懂得韬光养晦的道理——她一手扶植起来的苏钰,竟从一开始就违逆她。 明明都是先帝的孩子……坐拥天下的机会,她却从一开始就被剥夺了——而她最为看重的权力,于苏钰而言却无关紧要。 混合着嫉妒的怒意在她的心内翻涌。她的手覆上了小腹——那是她刻意设计的一场鱼水之欢,既然她名不正言不顺,那便怀上一个太子,再通过襁褓婴孩掌控这万里江山。 “快请进来——” 牡犬们四散离去,跪侍在侧的宫人上前,为越氏穿上流水纹的褙子。苏钰步入院中,便见越氏端坐于上回的亭内,正斟着一杯茶。 “江王殿下,请坐。” 纵然越氏热情相邀,苏钰却踟蹰不前。上回被设计的种种尚且历历在目,他只拿起身后太监捧着的战书,递给迎上前来的越氏的心腹: “这战书……孤不能用印。” 越氏眯起了眼睛。 苏钰的仁慈,于她而言则是一种愚蠢。他们与苏锦已是生死对头,如今虽帝都在手,然而撤换边军将领的懿旨还在路上,若不借阿尔罕之手除了苏锦,一旦死灰复燃,他们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殿下虽有好生之德,然而那苏锦在位时,可并不念及你与他的兄弟情谊……从先废妃林氏被逼自尽,到左谦全家获罪,再到左谦受辱身死……纵然你不计较他给你的欲加之罪,难道你能替死去的人原谅他吗!” “孝”、“义”二字加身,苏钰的眼神黯淡下来——母妃离世时苏锦不过十一二的年岁,且当时的主谋越帅早已身死,父皇也曾提过,他最对不住的,便是先元后与幼子苏锦…… 若不是左谦无辜受累—— “罢了。” 苏钰只觉疲惫。他从来无心权势,只想做个闲散王爷,与所爱之人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然而一步错、步步错,最终还是走到了风口浪尖。 只他最终也未落印。他将摄政王宝印,与那道宣战的诏书,一同归还给了越氏。 越氏目送着苏钰离开。 她摩挲着宝印,那方宝印是由一块珍稀的玉石、经名家之手雕琢而成的,触手生温。 “可惜本宫没有别的选择……” 越氏叹息道。女官不敢答话,只将那卷诏书展开,再取来白玉嵌宝石的印盒。越氏拿起宝印,落下了“摄政王印”四字。 “送去罢……摄政王既病了,明日早朝时,便不必留他的位子了。” 心腹领命,捧着诏书,行礼离去。越氏抬首,秋夜萧索,天上唯余一颗摇摇欲坠的星辰。她刚想命底下人再牵几条牡犬来提兴,却见午间被她支使出宫的心腹步入宫门,躬身向她走来。 “宵家人子死了?” 那宵家人子不过是个首鼠两端的货色,本不值得她心内波动。只宵家人子是为她做事的,且当初是带了一队黑旗军去的,没了几日的踪影,忽地又在妓寮被寻到——据心腹说,那尸首有累累伤痕、死相可怖,肉穴被生生地撕裂、甚至连胞宫都被掏了出来,而最吊诡的,便是那血肉模糊的肉穴处,被人以她对待菊氏同样的方式,插入了一根尖利的稻草。 “跟着她的黑旗军呢?” 越氏问道。 “那队黑旗军倒是回来了,说是把宵家人子送回禁城的西天门处后才走的。奴婢也打听过了,的确有人曾在那里见过宵家人子,只是后来,她便又不见了……” 心腹的禀告声渐低。越氏蹙起眉头,正要厘清此中诡异之处,却听“咚”的一声,那心腹猝然倒地。越氏一惊,起身试探,心腹的鼻息脉象皆无,竟就这样死在了她的眼前。 -- 105 久别重逢6(一家三口梗/故事线上的重要 在因心腹死于面前、越氏甚为震怒而大发雷霆的几个时辰后,清晨,京郊外的醴泉山中,几名哑奴挑起刚打的醴泉水,沿着山路,进入了一处林内。 山林寂然,偶有飞鸟掠过,只听“嗖”的一声,白羽跌落,一切又归于平静。哑奴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赶紧加快了脚步。 “吱——” 不等哑奴们敲门,门已被缓缓地打开。 这是一处藏于醴泉山深处的小院,看上去甚是平平无奇,与京中华族建在郊外的别院无有不同。然而步入其中,却是另一番堆金砌玉般的天地了。 这些哑奴也不过做些粗活,待将醴泉水送入厨房后,他们便退了出去。一位华族人家侍女打扮的女子步入厨房,厨娘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忙不迭行礼起来。 “大家辛苦,主子们的早膳可好了?” 那女子地位虽高,却是个待下和善的,厨娘们连称“不敢”,并将早已备好的早膳端与另外四名侍女,这一行人遂出了厨房,向内院走去。 为首的侍女虽是来取早膳的,却也肩负着顺便查看守备的职责——尽管这座小院、连带着小院所在的山林都被最精锐的暗卫守得风雨不透,她仍然不敢有半点懈怠。 毕竟,这可是干系到主子和小主子,乃至华朝国祚之事。 她装作无意地扫过山石后和屋檐上,箭镞那银白的寒光闪过,却叫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她加快了脚步,来到了主子卧房前的回廊。几只仙鹤翩跹落地,优雅地啄食起草籽来。 早有人听见了动静,掀起了门帘——虽是秋日,山中已经很凉了。那四个小的自去摆放早膳,侍女端起其中的一盅药膳,进了内室。 药香四溢。守在屏风前的侍女一见她来,便很松了一口气,自觉地迎了上去, “姐姐可回来了,主子方才问了好几回了……” “进来罢。” 那声音虽是一贯的柔雅,却已能听出催促之意了。她转至屏风后头,快走几步,跪至主子面前,将手中的汤盅奉上。 室内的窗扇略微开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幔,照在清秀的睡容上。坐在春凳上的女子接过汤盅,一边轻搅去热,一边痴痴地望着床上之人。 “阿姊,” 原来此处别院的主人,正是那春狩后,便与皇长子隐遁于世的德夫人梁氏了。 “要用早膳了呢。” 而那被两名侍女扶起、至今仍昏睡着的,便是数日前被服侍着用下了“七日醉”,从而失了气息脉搏,骗过了越氏,得以逃出生天的菊氏,如今的阿桃了。 那扶起阿桃之一的侍女,正是当日为她接生的医女。生产后的那一簇焰火,便是深受梁氏一族大恩的宫正司副手所放的信号,以告知宫外埋伏之人做好接应。 虽说是“七日醉”,但由于阿桃当日难产、险些血崩丧命,药效便难以把握,以至于七日之期早已过去,阿桃却依然未能清醒。 可是对于梁氏而言,能够握住阿桃的手、贴身照顾阿桃,已叫她足够感激了。 待喂完了药膳,又亲自给阿桃洁面净身之后,梁氏才盥了手,来到外间随便地用了点早膳。早膳既毕,便有乳母抱了睡醒的皇长子来请安了。 “奴婢携榆殿下请娘娘安,榆殿下向母妃娘娘问安。” 这直呼皇长子名讳也是梁氏的主意——锦帝太过宠爱长子,梁氏恐他受不住,便叫乳母这等亲近之人多称呼名讳,好压一压那等妒人富贵的小鬼儿。 十个月的小榆儿已很识得人了。他虽在乳母的怀里,却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臂,想讨得母妃一个亲近。梁氏看他那与阿桃颇为相近的轮廓,心里就已疼惜起来,连忙从乳母怀中接过小榆儿,踱着步回了内室。 因怕病气过给了小榆儿,梁氏此前并未带小榆儿至阿桃的病榻前。然而昨夜医女诊脉,禀道阿桃气血已通、只待醒来,故而梁氏这才将小榆儿放置于阿桃所在的床上。 小榆儿一沾着床,便立时向阿桃爬去,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谁也听不懂的音节,又用肉乎乎的小胳膊撑起小身子,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阿桃的面容。 眼前的这一幕让梁氏不禁看痴了。她难得露出了舒心的笑意——自她带着小榆儿住进这深山别院以来,因着梁家与锦帝所谋之事,她已殚精竭虑、忧思过甚了。 只是这样的温情却不能受用太久。随着侍女入内,向她奉上一枚腰牌,她便不舍地回眸一望,遂匆匆前往书房了。 别院的书房不比宫内,少了些富丽堂皇,多了些丹楹刻桷。一扇透光的屏风置于中间,梁氏便在屏风后落座。而立在屏风之前,向梁氏跪地行礼的,便是锦帝颇为倚重的暗卫首领了。 “陛下可还安好?” 梁氏请暗卫首领起身,又赐了座,便首先问起锦帝的近况,以示对锦帝的忠贞之心。 “陛下一切都好,还请娘娘放心。” 君子坐不垂堂。锦帝虽未亲历此事,倒底身处西北与蒙族之界,她还是挂心的。 毕竟,以阖族的性命与前程为注,输赢之间,便是败寇成王,而若无了锦帝,又有谁来兑现她梁家的荣耀呢? “臣此次前来,一是奉了陛下的命,叫臣亲眼看一看,娘娘与小殿下是否安好,” 这话说得熨帖,只梁氏心里明白,这“看一看是否安好”是对小榆儿的,而对她的,则是看一看她是否尽到了养母之责——不过就算看在阿桃的面上,她也会将小榆儿视若己出,故而也不再腹诽了, “……二是,臣听到了些宫中消息,说是元夫人被皇后逼勒至死,兹事体大,臣须得查实后才敢呈奏陛下……只是臣在宫中的线索偏偏断了,故而还请娘娘帮一帮臣、更帮一帮陛下,打听清楚消息才好……” -- 106 向死而生1(吊起肏gang梗/故事线上的重 梁氏望着屏风外的暗卫首领,面上不动声色,心内却为锦帝的失误而涟漪迭起—— 纵然赢得了天下,若是因此失了心爱之人,这天下又有何意思? 若不是那医女伶俐,她又多布了宫正司副手这局棋……梁氏至今想起,仍觉得后怕不已。 锦帝是如何对待阿桃的,这几年来,她看得最清楚——将阿桃视为禁脔,表面上冠以宠爱之名,实则行的却是霸道的、如同对待猫儿、狗儿般的举动。 “娘娘?” 梁氏按捺住心内的愤懑。她抬起眼,温和道: “那是自然,若本宫得了元夫人的消息,必立时告诉大人……” 尽管别院周边为暗卫所控制,然而外紧内松,且梁氏在京中颇有些势力,竟在暗卫的眼皮下运了阿桃回来。 暗卫首领不知此事,且他请德夫人代为打听元夫人的下落,也只是防备陛下听到了消息问他、而非陛下的吩咐,故而他起身谢过了德夫人,又等乳母抱来了小皇子,细细地查看了一番,便告辞离去。 西北重镇。被蒙族大军盘踞之地,黑云涌动,秋雷滚滚,一片暗哑之象。重镇中央的蒙族王帐内,传来了沉闷的呻吟声,守在王帐外的蒙族士兵对看了一眼,露出讥讽的笑意。 这华族的皇帝,怕是要被肏得连路都走不了了罢…… 在王帐的里间,十五连盏铜灯上的、婴孩手臂般粗的蜡烛,将昏暗的王帐照得有如白昼。宽大的床上,苏锦那久未见天日的莹白身子被高高地倒吊着。他的全身被对折,手脚被捆在一起,脖颈上戴着项圈,又被锁链牵引,窒息的痛楚逼得他不得不将脸探进双腿之间——在坐在男奴背上,双腿敞开、宝具高昂的可汗看来,苏锦的脸和臀、嘴和屁眼以一种滑稽的姿势挨在了一起,他拿起了皮鞭,用鞭柄抬起了苏锦的下巴, “瞪大你的骚眼睛看着!孤今日要轮着肏你的屁眼和嘴了!” 木制的口枷阻断了扫兴的可能。苏锦怒视着这既荒唐又可怖的阿尔罕,青紫的拳头攥紧,将这怨恨记在心底。 “谁许你看孤的神容了?看孤的神屌!看孤的这杆枪是如何撕烂你的骚屁眼、肏烂你的骚嘴的!” 可汗说罢,便把粗砺的、故意制的满是木刺的鞭柄狠狠地捅入了叫他爱极又恨极的屁眼里,随着一声痛苦至极的呜咽,鲜血从窄小的肉眼内涌出,沿着臀线蜿蜒地流下。 “先给孤润润枪……” 不等苏锦缓过神来,可汗握着硕大的阳物,直挺挺地肏进了温软湿滑的口中。浓密的阴毛剐蹭着苏锦的鼻和眼,扑鼻的雄性气息叫他喘不上气来。 “好好地用你的龙涎给孤滋养着屌。” 喉咙被填满,肉杆仿佛捅到了胃内。苏锦的露出痛色,他甚至短暂地动摇了。然而他很快地又坚定起来,他不去想这肏干的辱意,只把这些当作再寻常不过的皮肉之苦——而皮肉之苦,于他而言向来不算什么。 “大汗。” 那可汗刚得了意趣,帐外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禀告声。兴致被打断,可汗不情不愿地又凶猛地捅了两下,先泄了火,才由着另一个男奴舔舐干净神屌,遂起身来至外间。 “呵!” 原来是华朝的一支长箭凌空飞来,不仅当场射杀了城楼上的一名蒙族士兵,且在箭尾处附上了一纸战书。 这纸战书,竟是当初信誓旦旦、与他共谋天下的苏钰。他信守承诺,绑了御驾亲征的苏锦,倒是替苏钰做了一回嫁衣。 可汗冷笑一声。 华朝人果真狡诈……好在他已有谋划,不曾杀了苏锦如了苏钰的意。 “去把梁放叫来罢……” 可汗向守在门口的王卫吩咐道。来报的蒙族将军立时脸上挂不住了,向前膝行一步,道: “大汗!华朝人皆是出尔反尔之辈!这梁放说不定是苏钰提前派来我军的细作,您当立即诛之!” 可汗却不似这位蒙族将军般激动。他坐回了宝座,道: “老将军所言甚是,只是上回,也是老将军告诉孤,这梁放所在的梁家与扶持苏钰的越家,在那华朝的朝廷中是水火不相容的,那越家也将叛国的罪名栽在了梁将军的头上……” “大汗,这些皆是探子打听出来的,但谁知那华朝人是否在做戏,好让梁放骗得我蒙族的信任……” 蒙族将军这话,倒也被可汗虑过。他派在华朝京中的探子又何止一二?这两家数年的积怨,早已一字不落地奉与他面前了。他即便不信这位梁放,却眼馋城外那十万兵马——有了这十万之数,这西北华朝便不给,也是他的了。 梁放甫一进帐,立时便有一卷锦缎向他袭来,他伸手一抓,遂跪地奉上: “梁放见过大汗。” 可汗抚了抚掌。方才他扔了这卷战书过去,就是为了给梁放一个下马威,梁放身手矫健,叫他更高看了一眼: “梁将军好功夫,” 他见梁放稳稳跪地,面上无不恭顺,便继续道, “只是不知道梁将军除了这身好功夫,是否还有何好计策,为孤抵挡奔袭而来的华朝百万之师呢?” 那梁放不急于答话。他展开战书,细细地瞧了三遍,才重新卷起,交与王卫手中: “这不是苏钰的字。” 这话像是在暗示什么。可汗遂允梁放起身,又吩咐王卫给蒙族将军和梁放搬来了胡床,待他们坐定后,才问道: “梁将军此话是何意?” “梁放早年曾为苏钰的伴读之一,也颇识得他的字,不似这般刚劲凌厉,然华朝规矩,谕旨必由皇帝或行摄政事之人亲笔所写并加盖印章……” “梁将军的意思是,苏钰其实已被架空?” 梁放微微颔首。他扫了一圈帐内诸人,最后望向上方若有所思的可汗: “不错,梁放正是此意,故而向可汗献上三计,以供可汗参考。” 这梁放献的三计,一是遣出探子在华京散播消息,道皇后越氏架空摄政王苏钰,谋夺苏氏江山,好叫华朝朝廷自乱阵脚;二是收服城外十万兵马,充实蒙族的兵力;三是暂时撤回王庭,待华朝大军扑空、泄了士气后,再卷土重来,一举夺下西北。 这倒是实实在在的好计策。 可汗心内已有七八分意思,这一回虽未能夺取西北十二重镇,然而活捉了苏锦,又搜刮了甚多奴隶和粮草,还得了梁放带来的十万兵马,已是收获颇丰了。他摆了摆手,示意蒙族将军和梁放退下,遂吩咐王卫去请他所倚仗的重臣前来了。 -- 107 向死而生2(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 “唔、唔!” 紫黑肿胀的乳头上穿着的乳环被勾起,满是鞭痕的身子紧绷着,想要躲避从四面八方伸来的手,却又动弹不得。 弥生来到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天子受辱的画面。 “放、放手!” 弥生放下手里的水桶,匆忙上前,驱赶着那些或讥笑、或折辱苏锦的华奴们。 “还认他当主子呐?小心我们告诉蒙族人,你身在蒙营心在华,看他们不剥了你的皮!” 华奴们虽嘴硬,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弥生因着一手养马的本事,算是在蒙族中很有些脸面的华朝人了。他们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因着召见重臣商议军国大事,蒙族可汗便叫王卫把苏锦带出去清洗干净。王卫在此事上是偷懒惯了的,便又把这下贱差事带了过来。 “陛下……” 弥生听了王卫的来意,知道时间优容、不似上回火急火燎,便先去烧上热水,再回来借清理伤口、继续向陛下说他那“逃出生天”的计划。 “你这一番忠心实在可嘉,” 他还未说两句,就被苏锦打断。只见苏锦抬起头,眼内发出诡谲的光彩, “若你真想帮我,便想法子去那青木镇帮我送个口信罢……” 青木镇乃西北重镇之一,距离此处有数百里,且沿路皆是渺无人烟的漫漫戈壁。若无行头和干粮,实在会九死一生。 弥生虽有好心,却不至于白白送命。听到这样的吩咐,他很是犹豫。苏锦见他这样,低笑一声,道: “莫怕。阿尔罕有匹宝驹,最喜食新鲜的黑麦草,那黑麦草长在城外,待你到了城外、报上暗号,届时自然有人会来接应你的。” 弥生听了这话,才明白苏锦所图甚大,他是心甘情愿留在此处的。他这么个无用之人,竟稀里糊涂地卷进了一场精心的布局之中。 他呆愣愣地看向了苏锦。 “我原是看你忠心可嘉、又好心看顾我,这才把立头功的机会给你,你若是不想,倒也不必勉强。” 这便是明说了蒙族王帐内还有旁的内应。弥生从未见过以天子为注的算计,他只觉心跳得厉害,又有些跃跃欲试——他在蒙族军中,已听多了建功立业、从而登上天子堂的故事。 青木镇。 这座在白日人流如织的边境重镇,自入夜后,却显出与白日截然相反的萧瑟肃杀起来。 “将军,您看——” 苍茫的荒漠被皎白的月光照得宛如银镜。守城的将军接过千里镜,在那小小的圆框内,一人一马,踽踽而来。 将军放下了千里镜。他抬起手,立时有无数的箭镞对准了来人,蓄势待发。 这座重镇已被他们守卫得严丝合缝。他们有着比往日多了十倍的兵力,虽是边军的装扮,内里却是锦帝的亲卫,以及梁家军最精锐的部分。 然而,正当守城的将军欲发号施令、叫万箭齐发时,骑在马上的人却笨拙地从怀中掏出令旗——那本该是插在背上的,却被他这样的护在了怀里。 “似乎是梁将军那边的斥候……” 副将道。 因着令旗,且方圆几里内未出现旁的异动,将军松了手,暗处的箭簇也随之收起。只见那名骑着马的“斥候”来至城门处,他下了马,还未及报出名号,他便双腿一软,昏了过去。 弥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榻上。他不眠不休地跋涉了数百里,及至到了青木镇城门下,却因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实在有些丢脸。 这是一间宽阔的卧房,因西北夜晚格外冷些,已经用上了熏笼。弥生起身,掀起垂幔,忐忑地向外走去。 这像是华族小姐家的闺房。他从前在华族人家的外院做过粗活,也因修缮房屋去过一次小姐的闺房,却也不如这间的富丽堂皇、直看得他迷了眼。 “啊呀,你醒了。” 果真是个小姐的声音。 弥生自觉失礼,他一个外男,竟在人家的闺房内混逛混看的,连忙低头欲要赔罪,只是话还未出口,小姐便又道, “随我来罢,带你见一见主子。” 原来这是大宅里的一处小院。 弥生只觉似有无形的威压,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束手束脚地跟在侍女身后,出了小院,穿过花园,又绕过廊心墙,来到了另一处庭院。 “在此等候,不要乱看,我去禀报主子。” “奴、奴才弥生,拜、拜见主子。” 在候了好一会儿后,那侍女才将他领进了屋内,弥生按照她说的规矩,不敢抬头,只老老实实地跪了,磕头行礼道。 明明连陛下他都是说过话的,但偏偏心内慌得厉害。他看着身下的金砖,与他曾经待过的围场屋舍内的金砖,何其相似。 “起来罢。” 那是一声熟悉的男音。弥生几乎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他似乎忘记了方才侍女教的规矩,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眼前的—— 锦帝。 他的,华朝的,陛下。 “真是苦了十六了。” 弥生还在傻愣愣地站着。 他呆呆地将蒙族王帐内那个“陛下”的口信复述出来,然后不敢再多吭一声,只盯着锦帝瞧。 “怎么?朕有何不妥吗?” 锦帝玩笑道。 他身为天子,除了阿桃,他是甚少与人玩笑的。只因这下首之人呆呆的模样,与阿桃倒有几分相似,他才如此道。 原来自那日的蒙族突袭,再到失策被俘,从一开始便是锦帝同梁家联手做的一场好戏。 这场好戏要从皇后越氏使人绑了来往越家庶长子和京城之间的暗卫说起。锦帝在鸣山时便已察觉出了异样,并写下手谕,命暗卫首领亲自交与极北的梁放,令梁放率兵前往西北——为的是查清西北有何异动,并查出朝中的通敌之人。 这些本与身在后宫的德夫人梁氏无甚关系。然而越相的后宅不宁,大李氏失子又失宠,她存了报复之心,深夜越过了半座鸣山,携着偷听到的消息向梁氏投诚。梁氏原不愿见这个泼皮般的大李氏,然而她口口声声道皇长子有难,终于叫嚷得梁氏见了她一面。 这才有了梁氏连夜求见锦帝,二人合谋一夜,筹划出了一个北荡蒙寇、南平内乱,并将一向不受朝廷管束的黑旗军一举收服的惊天之局。 既要诱人入局,便要先下饵料——只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华朝历代的天子皆有暗卫为他们准备的替身,而锦帝的这位替身,便名曰“十六”。 暗卫生而为君,受些皮肉之苦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他们未曾料到蒙族可汗阿尔罕,竟对华朝的皇帝有着别样的心思。 只是这些,却是“十六”落入蒙族之手后的后话了。 -- 108 向死而生3(狗血虐渣梗) 自然,局中种种,锦帝无需与这个报信的奴才多言。只他越瞧弥生,越叫他想起一个人来。 “朕瞧着你有些眼熟……” 那弥生听陛下这般说,连忙抬起头,把曾在蒙族军营内对十六所说的交集,又向陛下禀明了。 “原来是你。” 侍女们端来了夜宵。锦帝抬眸,示意先端与弥生。这等笼络人心的小手段直把憨直的弥生感动得溢于言表。 “这个怕在民间不好找呢,你先尝尝。” 锦帝随意一点,侍女便将桌上的一碟金丝燕窝酥奉与弥生面前。弥生连忙推让,却被侍女挟了金丝燕窝酥、喂进他的口中,直唬得他浑身紧绷、面红耳赤。 “呵……” 锦帝知这侍女是有意逗弄弥生。这些侍女并不是他在禁城内用惯的那些,而是从暗卫中择选出来的。而领着弥生过来、又逗弄弥生的这个,还是暗卫的副首领。 “莫要淘气,下去罢。” 锦帝对忠心于自己的死士向来不会苛责。那侍女盈盈一拜,便退了出去。 “你既照看了十六,又奋不顾身地前来报信,还与朕这般有缘,着实难得。你便在这里住下,朕叫他们给你寻个妥帖的差事。你家在何处,朕叫他们把你家人一齐接来?” 这话看似关切,实则是在打听弥生的私隐。不过即便弥生扯谎,藏于房内的暗卫也会将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录下,并转交专人查验——来到御前的人,既要知底细,也要留把柄,而家人,自然是最好的把柄。 弥生从未与这些上位者打过交道。他只觉上首的陛下甚是温文尔雅,是个善体下情的好陛下呢。 “我是山南省寒江县人,当年寒江水患,父母都死了,我随着邻居一路讨饭来到京城,本想投奔宫里的阿姊,却被人告知阿姊死了……” 锦帝心内一动。 山南省,寒江县。他想起了阿桃的籍贯,似乎也是山南省寒江县人,而阿桃本姓弥氏,且也有个阿弟,说是寒江水患时死了…… “你可还记得,你阿姊的名字?” 那曾经待他如母亲般温暖的阿姊如何能忘?弥生以为陛下有心帮他寻一寻亲人,连忙擦了擦眼泪,道: “我家姓弥,阿姊单名一个‘桃’字。” ? 京郊,醴泉山。 庭院内最后一片枫叶也落了下来。初雪骤至,梁氏坐在窗下,糊着明纸的窗户透来雪光,照在她手中的书上。香雾自屋内的熏笼腾起,一名女官小心翼翼地抱着睡醒的小榆儿,走了进来。 “午(母)、午灰(妃)……” 虽在女官的怀里,小榆儿已迫不及待地探出脑袋,朝着梁氏伸出了小胳膊求抱。这雪团般的小可人儿看得梁氏心内一软,她接过小榆儿,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榆儿乖,来瞧一瞧,这是谁呀?” 梁氏抱着小榆儿,在阿桃的床边坐下——阿桃还在昏睡,梁氏已经为此愁了多日了。只见小榆儿打量了一会儿,皱起了小鼻子,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梁氏的话。 “梁(娘)……” 小榆儿这一声叫得梁氏笑弯了眼睛。他咧开小嘴,拍起小手,咿咿呀呀地对阿桃说起自己才知道的话。 ? “娘娘……” 眼前的这片岁月静好,女官也不忍打扰。只是西北来人,却也不得不禀报。梁氏不悦地抬起头,看向那一脸为难的女官: “陛下又遣人来了?” “不是陛下,是两名暗卫,他们奉了首领之名,过来问一问娘娘,是否有元夫人的消息了……” ? 倒不怪那暗卫首领按捺不住。实在因近日越氏发了一道懿旨,说那曾经魅惑君王、祸乱后宫的妖妃菊氏已然伏诛。 懿旨昭告天下,自然也在前往青木镇的路上了。暗卫首领提前得知了消息,却仍存一丝幻念——陛下宠爱元夫人,甚至连号令御林军的兵符都交与了魏大伴,以为算无遗策,却偏偏不知哪里出了纰漏,元夫人竟这样殁了。 这着实没法子向陛下交差。 故而,这暗卫首领只得派人星夜兼程,再来问一问梁氏,以求陛下问起时,他们好有话回之。 “起来罢。” 梁氏见二人的油衣上还落着雪花,便叫女官给他们上了姜茶。那二人如何敢受,梁氏便道: “这碗姜茶,你们须得吃了,本宫才好告诉你们元夫人的下落……” 暗卫们对视一眼,德夫人既这样体恤下人,他们若坚持不受,便显得不识抬举了。待他们吃完了姜茶,女官又给他们递上了姜片,叫他们含了,这才领他们退了出去,带他们去瞧“元夫人”的下落了。 ? 那是花园假山洞穴内的一处密室。暗卫们走进去,只觉比外面的雪天还要冷些。原来这密室内处处放置着冰块,而密室正中,摆放着一张金丝楠木的棺椁。暗卫们上前,向内一看,即便是他们这样见惯了生死的,胃里也忍不住翻江倒海起来。 那棺椁里的,竟是那元夫人不成人形的尸首。 那至死未曾合上的双眼,全身遍布的累累伤痕,她的肉穴被生生地撕裂、连胞宫都被掏了出来,而在那血肉模糊的肉穴处,甚至还被人插入了一根尖利的稻草作羞辱。 因着死了太久,她的皮肉已经腐烂,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们娘娘实在不忍心再看,只叫奴婢们好生收敛,等大人们来了再看……可怜元夫人一生行善,最后寻到她时,竟在京郊的妓寮里……” 女官一行说,一行哽咽起来。她跟着梁氏久了,也学得了一身唱念做打的好本领。暗卫们心内沉重,不知回去该如何复命。 ? 西北风呼啸,卷起鹅毛般的雪。门帘被掀起,灌入一股寒气,一名侍女小心地捧着一只瓷瓶走了进来。 “一大早上就没了影儿,去哪儿也不知道说一声,若再这样,定打你板子了。” 说话的便是暗卫的副首领了。她不比首领严肃,手下的姑娘们也爱跟她玩笑。 “姐姐才不舍得呢。我想着陛下喜欢喝白梅上的雪水烹的茶,所以特地起了个大早采了来……” 说着,侍女便将瓷瓶递给了负责烹茶的人。她们这些暗卫,虽明面上千娇百媚、与宫中的女官们并无不同,然而纤腰处皆缠有金刚丝——那可是杀人的利器,顷刻间便可取人性命。 “是时候叫起了,掸掸你身上的雪,别让寒气冲撞了陛下。” 副首领说着,便抬起手,要帮侍女掸上一掸。正在此时,门帘再被掀起,只见她的上司、披着玉针蓑的首领走了进来,头上的斗笠已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她刚想上前问候,却见上司甩了斗笠和蓑衣,遂直挺挺地跪地,砸出一声震天的响动,道: “陛下,臣有急事禀报!” ? 锦帝被外间的这声响动惊醒了。 因逢战时,这里也不比禁城那样多的规矩。他起了身,一边由侍女们服侍盥洗,一边听屏风外、那暗卫的首领道: “陛下,元夫人她……殁了。” ? “元夫人她……殁了。” 锦帝怔在原处。 这是一场梦境。他想,大约因近日甚少收到宫正司杨氏的禀报,而他又劳心于华蒙两国即将到来的大战,故而心神不宁、神思倦怠,才做了这样一场噩梦。 他实在是多心了,他自嘲道,苏锦,你怎会在自己的梦中编造出阿姊死去的假象呢。 他稳了稳自己的心神,但他的心仿佛被这西北的冰天雪地所凝结—— 他好像寻不到自己的心了。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他抬起眼来,慢慢地、细细地看着周围。 服侍陛下净面的侍女们深知元夫人的紧要,俱已停下,深深地伏倒在地。锦帝看着她们,竟觉得这梦有些可怖的真实。 他转过身,看向屏风后面的、垂首跪地的暗卫首领。他慢慢地向他走去,直到他的面前。 “你说……什么?” 凤眸笼上了凉雾,叫人看得胆颤心惊。卧房内,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锦帝看着他们,这梦竟这样真实,叫他的血都要凝成了冰。 好冷。 他看向了最近的那扇窗。明明是紧闭的,可他只觉得四面八方的风都吹了过来。 好冷。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直至看到了那首领的眼睛: “你……说什么?” 锦帝的声音是这样的冷。首领知道陛下对元夫人用情颇深,可事实如此,他也只得咬着牙,再次禀道: “陛下,元夫人她殁了。” 锦帝没有再出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首领抬起的眼睛——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点背叛的痕迹,只要看出一点,他就可以笃定眼前之人在说谎。 他的阿姊有着数万御林军的守护,必定长命百岁,万事无忧。 “你在说谎。” 可是他看不出眼前之人的纰漏。他轻声道。也许是越氏收买了他,也许是蒙族收买了他,或者梁氏也背叛了他——但这都不要紧,只要阿姊活着,他都可以恕他无罪。 可是他的眼神偏偏是那样的悲戚、坚定,就仿佛他方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朕恕你无罪,” 锦帝轻笑了一声,他甚至也跪了下去,直直地看着那暗卫首领, “告诉朕,你为什么要说谎?” 首领不再回答,只是默默地伏下身去,向他叩首起来。 良久。 锦帝放弃了从眼前之人身上寻出什么破绽。他站起身,缓缓地向里间走去,纱幔摇曳,这是一场噩梦,他总要醒过来才好。 他总要醒过来才好。 “陛下——” 锦帝的喉间一阵腥甜,血雾弥漫,长夜漫漫,他的眼前唯余一片黑暗。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109 渣锦特典:桃花依 “殿下,殿下?” 那是……阿姊的声音。 黑暗散去。锦帝睁开了眼睛,阿姊正试探着他额头的温度,见他醒来,松了口气,甜甜地笑开了。 “阿姊。” 他伸出手去。然而,他的手还很小,阿姊也还是十一岁的模样,他想要坐起来,可胸口处皮肉绽开的剧痛逼得他又躺了回去。 那是他六岁时,遭遇的一场刺杀。一柄利刃从后背贯穿至前胸,他昏迷了数日,差点没了性命。 “阿姊不愿叫我小锦了吗?” 刺杀虽然可怖,却没有阿姊不肯叫他小锦,让他感到心痛。他眼巴巴地看着阿姊,他们不是最亲近的人吗?为什么不叫小锦、而要叫殿下呢? “奴婢……对不住殿下……” 锦帝心内一滞。 这种刻意的疏离,叫他浑身发冷。他不知道阿姊为什么要这样,是怨恨他给她带来了这样的祸事吗? “阿姊……” 他动弹不得,只能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个称谓——从三年前他第一眼见到阿姊、念出了这个称谓开始,他就离不开她了。 这是一种他自己都感到可怖的执念。阿姊是第一个待他好的人,也是待他最好的人,是他如姊如母般的存在—— 他不能活在没有阿姊的世界里。 “殿下,不该替奴婢挡下那一刀的……” 阿姊的眼圈红了起来。方才因阿姊刻意疏远而窒息般的痛楚稍减,他连忙伸出手,轻轻地给阿姊擦去眼泪: “阿姊不要这样说,小锦替阿姊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就算、就算死了,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深怕阿姊因为未知的危险而与他疏离,便迫不及待地剖白,恨不得把真心都掏出来给她看。可是阿姊却捂住了他的嘴,连连说着“呸、呸、呸”。 “阿姊……” “殿下,” 见他着急的样子,阿姊遂改了口道, “小锦,阿姊只是照顾你的奴婢罢了,没了阿姊,你也会有其他照顾你的奴婢,没有必要为了阿姊……” 不是这样的。 锦帝看着眼前的、十一岁的阿桃,他们从未真正地分别过,而他已经体会到真真切切地、失去阿姊的滋味了。 岁月流转。那是他登基后的第一年,彼时他根基未稳,宫中忽有谣言四起,道女官弥氏私通外男,秽乱后宫。 这话传到他的耳里,他下令杖毙了所有与这谣言有关的宫人。那时的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只知道每个字都叫他动了杀念。可是偏偏前朝有人站了出来,说与阿姊两情相悦,想要求娶阿姊。 他当朝摔碎了茶盏。 什么两情相悦?他与阿姊才是两情相悦,他们明明比亲姊弟还要更亲——而那个左谦,又算是什么东西! 可是阿姊偏偏看上了他,无论自己如何说,她也只是温柔地听着,然后笑着道: “陛下,可是奴婢总要嫁人的啊。” 他看着阿姊,他不明白嫁人有何快乐,竟叫阿姊这样憧憬。他去偷瞧了那个左谦,却被他撞见了他与苏钰的奸情——阿姊喜欢左谦,可左谦却喜欢别人。 他大发雷霆,命人追回颁下的、赐婚的旨意。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盛怒,直到阿姊出嫁,他见到了一身红衣的阿姊。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阿姊。那懵懂的、在他的心上沉睡了十数年的种子,刹那间破土而出。他饮了许多酒,脑袋里满是各种与阿姊有关的绮念。 他后悔了。 他深深地嫉妒着那个被阿姊爱慕的男人。他甚至遣了暗卫去监视他们,详细地记录下他们相谈、相处甚至交合的细节。他看似不曾在意,实则对阿姊在左府的每一时、每一刻都了如指掌。 他甚至命人在左谦的吃食中,下了无法生育的药。 他忍耐了整整五年,直到把梁家笼络至麾下、直到将边军的兵权都掌控在手中。他才终于不必看母舅越相的脸色,可以接回他的阿姊了。я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他设计了苏钰和左谦——反正苏钰总是要死的,他的存在就会威胁他,他已经不想再玩什么兄友弟恭的把戏了。他传召了左谦陪狩,又命暗卫扮成死士刺杀自己,在左谦拔剑护驾时,故意让他划伤了自己。 左谦百口莫辩,越相也有意牵扯上苏钰,他把苏钰与左谦一网打尽,又流放了左氏阖族,好叫阿姊无依无靠。 他接回了阿姊。 他本以为可以重新与阿姊过上从前的日子——他心里只有阿姊,而阿姊的眼里也只有他,他们本来就是最亲近的人。 然而,阿姊却变了。 暗卫报与他的记录已叫他翻烂——没有一条写着阿姊心里有了旁人。 这叫他嫉妒得近乎发了疯。看着阿姊为了左谦情愿代为伏法时,他只觉自己的心都被践踏了个稀巴烂。 他不能没有阿姊,却也不允许阿姊想着旁人。 于是他召来了司寝监。 司寝监的嬷嬷们劝他将阿姊当个牝犬般地收用了。她们所说的那些,都是他平日用惯了的帝王之术,可在阿姊身上,他总也无法狠下心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第一次宠幸阿姊时,他的手都因忐忑而颤抖。 他忐忑是否会伤害到了阿姊,也忐忑阿姊是否会记恨他。 阿姊没有记恨他,却也忘记不了左谦。这叫他伤透了心。 他学着左谦,左谦带阿姊去看戏,他便召了阿姊最喜欢的戏班入宫唱与阿姊听。 阿姊听了戏,主动寻上他,他原本想要掏心掏肺地剖白一番,却被阿姊一瓢冷水浇了个幻灭: “母狗求陛下……饶了谦郎罢。” 妒火几乎将他吞没。他又召来了司寝监,叫嬷嬷们想个法子。 他是天子,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宠爱谁,谁就得欢欣地、雀跃地承受他的宠幸。 嬷嬷们又劝谏他先放开手、断了旧情,等阿姊无所依靠、主动来求时,再一点点地施恩于她。 可是最断不了旧情的,偏偏就是他自己。他只好用起自己的法子,一边默许着司寝监对阿姊的伤害,一边又别扭地宠爱着。 尽管禁城内有点眼力见的都瞧出了他这君王的软弱,好在阿姊并未觉出。 他想,就这样纠缠下去罢,阿姊总有为他孕育子嗣的那一天,阿姊这样喜欢孩子,她总会为了孩子跟他好的。 他这么想着,又觉出自己的悲哀。 明明是他先遇到的阿姊,只是错了一步,就只能步步错下去。 他只是阿姊在意的人,而阿姊这样良善的人,注定会在意许许多多的人。 可是对于他而言,阿姊却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和爱人。 -- ⓗàΘdêsⓗц.ⅭΘm 110 向死而生4(故事线上的 雪声簌簌。梁氏立于廊下,漫天的飞雪中,仙鹤扇动着羽翅,将这庭院衬得如梦似幻起来。 “娘娘。” 女官抖开捧着的大氅,披在了梁氏的身上。梁氏回过头,看着一脸关切的女官,道: “辛苦你了。” “西北传来了消息,” 女官垂首,眼内有些不安, “说是陛下突然病了……娘娘,是不是咱们下手太重,才把陛下激得……” “呵……” 梁氏瞥了女官一眼,又向庭院内看去。另一只仙鹤飞来,与方才那只交颈亲昵, “那又如何?若是本宫听了这个消息,只会立时遂阿姊去了……” “娘娘慎言。” 方才的这句,已是大不敬了,何况梁氏身为锦帝的妃妾,心内不说没有陛下,反而只念着陛下的另一位妃妾,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连家族性命都不要了的。 “奴婢担心陛下日后知道……” “知道了又如何?那也是暗卫首领寻上本宫的,本宫身在山中,帮忙而已。况宵家人子本就与阿姊相像,认错了也是寻常,陛下还能治本宫的罪不成?” 这便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要耍弄陛下的主意了。 “奴婢也知道娘娘的不易,只是如今苏钰与越氏已向蒙族下了战书,箭在弦上,陛下猝然病倒,怕会生变……” “不必担心。陛下年少登基,心性坚忍,一时急痛攻心罢了……再说,若他渡不过去,以后本宫又如何指望他护着阿姊与小榆儿呢?” “可是……” 梁氏抬起手,女官噤了声。 “没有可是。陛下已为天子,这天下已然予给予求,太轻易得到的,便不会太珍惜……阿姊又是良善之人,一味憨直地疼他,不懂得欲擒故纵,故而总是吃亏……” 阿桃那颗永远温暖的、柔软的心,实在是这世间不可再得的珍宝。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吱——” 积在窗棂上的冰雪落了下来,窗扇被颤悠悠地推开。梁氏转过身去,明艳的雪光下,映着阿桃久病初愈的脸庞。 阿桃醒过来时,梁氏正与贴身女官在廊下说话,她睁开眼,室内一片静谧,只有一双杏圆的、好奇的小眼睛探了过来,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句: “梁(娘)……” 随即那奶乎乎的小脸蛋便贴了上来,阿桃一时反应不及,只觉“吧唧”一口,小儿郎抬起头,殷殷切切地望着她。 “……” 阿桃有些怔怔的。她不知此处是仙境还是人间。她明明已经死了,而在被彻骨的寒冷淹没前,她看向了—— 她的女儿! 阿桃撑起了身子——她昏睡得太久,身上俱是麻意。她挣扎着想要爬下床,却整个地摔了下去。 这一声响动惊着了候在外间的女官们。便有人将阿桃扶起,又有人出门、去寻等待了多日的主子了。 “阿姊,这是小榆儿呢。” 梁氏坐在阿桃的对面,她怀抱着小榆儿。小榆儿似乎从未受过刚才那样的冷待,很是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发出了不满的“呼、呼”声。 阿桃见状,心内一阵酸楚——因着陛下,她一共只见了小榆儿两面。自己身为母亲,竟认不出自己的孩儿,真叫她羞愧。 “榆儿,可不许这样,这是你的娘亲……” 这一声“娘亲”,很是体贴了阿桃失去女儿的心思。 梁氏也曾派人寻过那小女儿。只越氏是指派自己的心腹去处置的,据说扔到了暗渠中。如今天寒地冻,想来就算躲过了溺毙,冻也冻死了。 阿桃听闻了经过,只默默地流泪,已经无力痛哭了。是她做母亲的没用,才叫她可怜的女儿连奶水都没吃饱,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已经派人请附近寺庙里的住持为她超度了,住持说,那孩子走得安稳,也无甚怨恨,只是没有缘分……” 梁氏轻柔地说道。 她做事向来周全。而对于阿桃而言,这也算是唯一的慰藉了。 “陛下吗?” 小榆儿满足地窝在了阿桃的怀里,他听到了“陛下”二字,立时抬起头,巴巴地寻着父皇的身影。 阿桃对锦帝的关心,不过是多年养成的习惯罢了。梁氏如此安慰着自己,却忍不住生出一股醋意来。 毕竟就算不喜欢,也要看在是小榆儿生父的面上关心一下。 梁氏面上却未显出丝毫不悦,道: “陛下如今坐镇军中,陷于蒙族实乃逆臣越氏等人的讹传,阿姊不必多虑了。” 与梁氏对阿桃的信誓旦旦不同,西北那座大宅的主院内,随军的御医们跪在卧房的屏风后,面色凝重地对视了一眼。 自从知晓元夫人的死讯后,陛下便一直高热昏迷。 “大人,梁将军遣人来了……” 听到下属的禀报,暗卫首领的面色更加阴沉。他不敢延误军机,便命他领那报信的斥候进来,又心焦地向里间看了看。 绸幔深处,陛下还在昏睡。 御医们虽皆道陛下是因急痛攻心才病倒的,也也都算不出醒来的时候。暗卫首领深恨自己的轻率,在这个节骨眼禀报了元夫人的事。 锦帝站在角楼上,他眸色黯然,看着下方的送亲队伍。尽管他是这样地厌恶左谦,可是为了叫阿姊不被左府的人看轻,他还是为她准备了十里红妆。 他还赐了半副公主的仪仗。 一袭嫁衣的阿姊被人簇拥着走到了宫门处。因着女官的身份,她不能在宫中乘轿。 朱色的宫墙,即将把他们分在一个世界的两端。 春风和暖,吹起阿姊戴着的金珠面帘,阿姊转过身,望向了宫内。 阿姊的面上满是失落。 他静静地看着,阿姊忽地跪了下来,朝着乾宫所在的方向行了大礼。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了。越相还在前朝压制着他,他又要跟边军的将领们缠斗了。 左谦上前,扶起了阿姊。朝阳落在他们的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金色的轮廓。 他们好像一对璧人。 锦帝收回了视线。就停在此处罢,锦帝想,其实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至少阿姊是欢喜的,至少阿姊是鲜活的。 左谦牵着阿姊,将她扶进了花轿。锦帝转过身,就让一切都停在此处罢。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惊恐的尖叫。 他猛地回头。 角楼下方,那披着凤袍的越氏,蓬头垢面,疯疯癫癫地来到了正在上花轿的阿姊的背后,她狞笑着抽出了左谦腰间的佩剑,然后一剑—— 刺穿了阿姊的心脏。 “不——” 锦帝坐了起来。 御医们俱围了过来,侍女上前,为他擦拭起额上的汗珠。 -- 111 向死而生5(女主虐男奴梗/赏玩roujing梗 锦帝召来了从醴泉山赶回的两名暗卫,细细地听完了他们的所见。 “陛下……” 因着几日的高热,此时锦帝的凤眸内已堆满了血丝,像极了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 “越氏……” 他念着越氏的名字,恨不得立时千刀万剐了她。 “魏全呢?杨氏呢?他们都死了不成!” 龙息呼啸。在场的众人都伏下身去。只听“咣当”一声,汤药洒了一地,侍女发着抖、连连磕起头来。 那两名暗卫悄悄地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有宫正司杨氏叛主的证据,空口无凭,怕会引火上身。 “说!还想替谁瞒着!” 若在平时,他们这点小心思锦帝多是装作看不见的。可如今阿姊惨死,锦帝已经容不得半点欺瞒了。 “臣、臣等听德夫人说,是宫正司的杨姑姑,主动寻上了皇后娘娘……” 杨氏吗…… 汤盅碎裂。锦帝紧紧地攥着其中一片碎瓷,鲜血蜿蜒而下,剧痛让他更清醒了些。 怪不得。 明明回回宫正司关于阿姊的呈奏都是一样的,可他偏偏就眼盲心瞎,看不出杨氏的敷衍…… 魏全不是杨氏的对手。不等暗卫们再言,他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全貌——想来是杨氏扣押了魏全,收了他留给魏全的兵符,然后将阿姊交给了越氏。 是他信错了人。 可是明明是他信错了人,却是阿姊替他付出了代价。 梁放遣来的斥候入内时,正见着御医们跪在宝座旁。陛下的手似乎受了伤,他下意识地想要问候,却被陛下的眼神止住了。 “梁放遣你来有何事?” 陛下的声音很轻,却杀意浓重。他连忙跪地叩首,将梁将军的口信一字不落地禀报陛下。 原来梁放献给阿尔罕那三策,每一策都是冲着叫阿尔罕毁家灭族、叫蒙族国破家亡去的。蒙族人已在返回王庭的路上,阿尔罕也已收下了那十万梁家军——那是楔进蒙族的一柄利刃,只待锦帝一声令下,便会杀得蒙族血流成河。 这也不枉锦帝将整座华京都让与了越氏,彻底蒙蔽了阿尔罕的双眼,好让他心甘情愿地踏入死亡的圈套。 锦帝垂下了眼。 这是个绝妙的陷阱,可他已先堕入深渊——为了越氏和阿尔罕这两个狼子野心之徒,他的阿姊,死在了万里之外的黑夜里。 噬心般的、无处不在的痛楚,每一时、每一刻都在迫不及待地入侵,叫他再不得半分欢愉。 “唔、唔……你的舌技很好呢……” 万里之外的禁城。坤宫的偏殿内,新砌的玉石酒池已腾起袅袅的雾气。六个面如冠玉的美男子赤身裸体地跪在池内,越氏坐在玉石池壁上,玉足轻点池内的美酒,发出“噼啪”的水声,酒水溅在那美男子们的面上,直叫他们眼内迷离、两颊微醺。 另有一条牡犬跪在越氏的胯下,正陶醉般地吮吻着越氏的肉蒂——那肉蒂已兴奋地挺立,宛如一粒豆子般大小,牡犬特地用牙齿轻咬住此处,便听越氏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如雾般的阴液喷射而出。 “你、你个小骚嘴儿,倒别有一番滋味……” 越氏被伺候得爽利了,遂从胯下牡犬的肩膀上起身——她方才是跨坐在那牡犬的肩膀上的。她抬起手,对那六个眼内满是对她的膜拜与欲望的美男子道: “你们六个骚蹄子,照着嬷嬷说给你们的规矩一字排好罢……” 这些美男子也是新选来的牡犬。他们一听皇后娘娘的吩咐,立时从满池佳酿中起身,直身顶胯,将自己傲人的肉茎展示在皇后娘娘面前。 那肉茎虽遒劲的各不相同,但每根皆粗长硕大,连那晃荡着的双丸都格外饱满。新染的正红色指甲抚上肉茎和双丸,被抚慰的人胯部微微颤动着,他咬着唇、额上渗出了细碎的汗珠,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的骚鸡巴不逊于苏钰的呢……” 越氏掂量起沉甸甸的卵丸,轻叹道, “只可惜……你们是比奴才还贱的骚狗……” 越氏放了手。那牡犬暗暗地松了口气,上位者的威压实在叫他承受不住。 前几日她又来了月信,她没能怀上苏钰的孩子。她想要个天下最尊贵孩子的心愿落空了,苏钰也将她视若洪水猛兽,除了上朝外,竟连面也不肯见了。 她眸色阴沉,这些牡犬虽都是美男子,可想到自己的孩子要沾上这样下贱的血脉,她又感到如此厌恶。 然而苏钰已与她离心,她筹谋多年得到的江山,断不能送与旁人——她必须得有个孩子,说是苏锦的也好,说是苏钰的也好,反正她本来也是苏家血脉,也算不得鸠占鹊巢。 罢了……只要一个孩子,庶子嫡子的,不过是她操纵江山的工具罢了。 越氏如此安慰好了自个儿,终向旁边跪侍的宫人使了眼色,那宫人膝行向前,将晾温的助孕汤药端与越氏。待越氏端起、一饮而尽后,那宫人向牡犬们喝道: “腿再叉大些!鸡巴再挺高些!” 六人的六根肉茎呈一排状、整齐地挺立在越氏面前。越氏轮流勾住牡犬的脖颈,用她的肉穴在这些牡犬的龟头上徘徊。这些牡犬们皆被禁欲一月有余,肉茎根部及卵丸皆被金丝紧锢,半滴精液都流不出来,现下被越氏这般挑逗,竟各个扭动起腰来,嘴里也争相着说些讨巧的自辱之言。 “求主子瞧小公狗一眼……” “主子,贱狗的狗鸡巴最大,主子坐上来,必叫主子弄得舒服……” “主子,公狗的骚蛋给主子囤了满满两袋的子孙液了,定能叫穴主子吃个痛快……” 越氏听着这些下流淫贱之语,却不如从前那般能够辱得尽兴。她甚至有些厌倦地抬起头,看向跪在角落的、正垂首看地的左谦,这才有些兴致转圜—— “既是想选像苏钰的,那必要叫他相好的来了……王八,过来尝尝,看看那根鸡巴更像你的殿下呢?” -- 112 向死而生6(lun流口交梗) 那戴着铁辔头的左谦闻言,不等身旁立着的宫人鞭策,便缓缓地向玉池爬去。待到了玉池边,自有宫人上前舀水给他淋洗,等他被洗净后,越氏才转过眼眸,算是允他入了酒池。 为了保持爬姿,左谦只得高昂着头,似犬般在酒池内泅水。及至来到越氏身边,只作犬般呜咽,并未说甚话语。 “还是你们会管教,本就是个王八,从前也太没规矩了些……你们何曾见过会说话的王八呢?” 越氏睨了左谦一眼,随意辱道。左谦只低下头,显然比从前恭顺的多,那会讨巧的宫人便喜笑颜开地接话道: “那还不是跟着主子身后,学了一点子管教人的把戏?” 越氏听了,却未理睬这话。奉承话听多了,也便没意思起来。 “去好好地嘬一嘬你这些公狗爷爷们的狗屌,选一个最像江王殿下的,再给最像的那个磕个头。” 这种羞辱于作为苏钰爱人的左谦而言,似乎是灭顶的,然而左谦仿佛失了心一般,只乖顺地向前泅去,直来到那些牡犬胯下,含住了最近一条牡犬的肉茎。 越氏见到这左谦下贱的模样,心内因苏钰憋的邪火也发泄了些。那肉茎经过左谦的唇舌品尝后,更是紫红油亮,一根接着一个地、直挺挺地鞭在左谦的铁辔头上。待他品尝完最后一根后,又老老实实地来到中间一条牡犬前,先闭了气,遂一头扎进酒池内磕了头—— “……” 左谦并未能如愿抬起头来。他在水中磕头本就艰难,又被越氏猛一跨坐,只呛了口水,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破碎的声音。跨坐在左谦脖颈处的越氏此时眼带笑意,正用染着正红色的指甲掐弄着被左谦选中的牡犬的乳头,唇角勾起,道: “那就由你来伺候本宫……啊、啊!” 这场变故发生得突然。 酒池内,一圈血红的涟漪泛开,将池水染成杀戮之色——越氏仿佛痛极,又恨极般地挣扎着。原本被压在池水中的左谦,手中却握着一支极短的峨嵋针,针尖对准了越氏的脖颈。向下看去,越氏那洁白的腹部已被刺出一孔血洞了。 牡犬们俱惊惶失措,四散而去。越氏的心腹们虽有功夫在身,却不敢妄动——主子骤然被缚,且那利器已洞穿主子的腹部、正抵在主子的咽喉。他们暗恨失了防备,竟因左谦为奴日久,而将他习过武的经历忘了个干净。 “贱……” 越氏刚要开口,那锐利的针尖随即刺入了她的皮肉,逼得她住了嘴。她思索着应对之策,又暗恼自个儿此刻的放浪,虽召得来黑旗军的弓箭手,却要受辱于人前了。 “左谦,就算你挟持了本宫,也走不出坤宫,更遑论禁城了……” 纵是将左谦千刀万剐,也弥补不得她即将的颜面扫地。可如今被拿捏了要害,她也不得不与左谦谈起条件了——当然,只要左谦放开她,她必叫其万箭穿心,绝不给他留半点喘息之机。 “越鸾,事到如今,你以为小爷还在乎生死吗?” 那身为世家子弟的、曾经的骄矜终于显现出来了。左谦尽管身子残缺,但多年习武下来,对付越氏还是绰绰有余的。 “呵……知道你是个不惧死的,可难道你连菊氏的性命都一并不顾了吗?” 菊氏虽已身死,却能以她拿捏数人——那已雌伏于阿尔罕身下的苏锦是一个,身后这手已微颤的左谦也是一个。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提起阿桃!越鸾,这世间纵然有千百人对不住你,可阿桃却从未对你做过半点坏事!冤有头、债有主,你恨陛下,便去寻陛下,为何要对阿桃下毒手!你这个毒妇!” 即便知道越氏巧言令色,可听到她如此说,还是叫左谦悲愤交加。他与阿桃虽已不是夫妻,却为了对方甘愿受辱——这已不是情义,而是一种恩义。自阿桃死后,他昼夜不歇、磨出这支峨嵋针,恰遇今夜越氏召见,便抱着必死的决心藏此于铁辔头内,又在“品尝”那些牡犬的肉茎时偷偷抽出,并一举刺进了跨坐在他颈部的越氏的腹部。 左谦拖着越氏,淌过满池的酒水来至池外。他直视着眼前的、越氏的心腹和宫人们。他知道很快会有无数的弓箭手瞄准他,可是拜越氏所赐,这顶铁辔头由精铁制成,普通的箭矢无法穿透,足以叫他支撑着、拽着越氏一同赴死了。 反正……江王殿下已有了自己的天地。 那为爱人温柔的口侍,已是他最后能做的了。 他亦无家可归。在这波云诡谲的禁城内,他只是一颗在帝后博弈间的棋子罢了。他的心早已冷却,阿桃的死更叫他的心结了冰。 “若想活命,就跟着小爷去宫巷,叫所有人都瞧一瞧,你这位本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长了怎样一副蛇蝎心肠!” -- 113 左谦之死 “驾——” 一队黑旗军绝尘而过,扬起的鞭风让苏钰眉头微皱。他握紧了扶手处的、那象征着摄政之权的金蛟,对下方抬辇的宫人们吩咐道: “停。” 立时有女官从队列中走出,上前行礼道: “殿下有何吩咐?” 这位女官是越氏明放在苏钰身边的。她顺着苏钰的视线看去,见那队黑旗军消失在宫巷的尽头,面上露出隐约的担忧之色。 在落锁后急召黑旗军入宫,莫不是坤宫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这是在做什么?深夜召外男入后宫,是又要搅得其他妃嫔不得安宁吗?” 那日黑旗军对菊氏的暴行,苏钰也有所耳闻。菊氏虽是苏锦的妃妾,但倒底是无辜的,且是受了阿谦的拖累,他是愿意看顾的,故而今夜见到黑旗军,便将此前的不满发作出来。 身为越氏的心腹,那女官心知江王对主子的不满——一个无甚权势的庶人,借着主子的势力登上了朝堂,竟跟主子分庭抗礼,她便没好气道: “殿下如今能立于朝堂之上,难道不是托了主子的福?殿下也太不足了些!今夜奴婢未收到懿旨,黑旗军却忽地入宫,难道殿下就半点都不担心主子吗?” 苏钰被这女官一番辩白,只抬了眼,淡淡地一扫。他倒不惧越氏的权势——越氏纵然筹谋多年,可倒底名不正也言不顺,她留着他,也是稳住各地边军以保京畿不失罢了。他们本是相互利用,又哪里来的担心的情分? “孤连摄政王印都交与了你主子,她大权在握,又何必在意孤的想法?回去罢……” 那个“罢”字尾音还未收敛,便见坤宫的三个宫人匆匆赶来,喘着粗气行礼道: “奴、奴才们给江王殿下请安,皇、皇后娘娘出事了……” 苏钰随宫人们步入坤宫时,便见越氏赤身裸体地立于院内,而在她身后,是看似可怖的一个戴着铁辔头的……太监。 太监紧锢着越氏,拿着峨嵋针,对准越氏的脖颈。越氏的面色惨白,血从腹上的孔洞中汨汨地流出,只眼内满是不甘和怨毒。 “江、江王殿下——” 见到苏钰,越氏的眼内倏地焕出了一抹神采——那是如蛇般狩猎的眼神。然而在下一刹那,她又凤眸萎靡,显出难得的柔弱之色来。 那太监同样衣不蔽体,只身上俱是凌虐的痕迹,凄惨异常。苏钰一见他,便觉得格外熟悉,他略一思忖,想起他是那夜为他口侍的太监,眉头蹙得更深了些。 越氏作孽甚多,竟叫自己的奴才都反了自己。苏钰虽对越氏无甚好感,然而华朝对蒙族的战书已下,前朝还离不得越氏,纵然眼前这幕多半因着越氏的荒淫,他也只得道: “你若有冤屈,直告诉孤便是,孤身为摄政王,总能替你做主!” 左谦心内一颤。 他想过自己会以这般滑稽的、可笑的面貌死去,却从未想到会是在昔日爱人的面前。他也许应该羞耻,可他已然不被允许有这样的情绪了,他只能透过铁辔头狭窄的缝隙,贪婪地望着他的爱人。 他的爱人亦在望着他,只是眼内满是嫌恶。 可他是这样的满足。 他内心的战栗,通过心脏的律动,终于传递给了被挟持的越氏。 “能给你做主的江王殿下来了,你怎么哑巴了呢?” 既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艰难,越氏立时挑衅着、轻声道。 这便是她使了眼色,命心腹请来苏钰的原因。 左谦这个贱奴,即便要万箭穿心,也必先叫他痛彻心扉。 “果然殿下一来,这贱奴就听话多了呢……” 跟在越氏身边的心腹上前,一行说,一行向苏钰行礼。苏钰冷眼瞧她,她也不恼,甚至显出不甚在意越氏的诡异来。她弯下腰,恭敬地将一把弓箭奉上, “……这贱奴已伤了娘娘的凤体,若再有妄动,还请殿下不要姑息养奸,以示咱们摄政王殿下的公正才好。” 那心腹说得这样明白,直叫左谦手中的峨嵋针轻颤起来。 他从未有过退路,唯一的死路尽头,还站着他的爱人。 他望着他的爱人,却没有出声。他知道他在苏钰的眼中是怎样的人,同样赤身裸体,遍布着淫靡的伤痕,还是个……阉人。他开不了口,他宁可这样可笑至极地死去,也想要保全活在苏钰心中的、那个恣意潇洒的左小爷。 他也同样杀不得越氏,若苏钰亲手射杀了他,在铁辔头摘下的那一刻,苏钰又当如何自处? 这是一局死棋,而他已被将军了。他以为至少在最后一回,他掌控了自己的命运,可到头来,他还只是一枚被旁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 如此而已。 秋叶响动,夜色凄凉。 坤宫虽已围满了黑旗军,却独独未置弓箭手。这简直是在明示左谦,将会由苏钰亲手取了他的性命。 “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奴,殿下还在犹豫什么?” 那心腹见不得江王的迟疑。她深知江王对左谦的情谊,深怕他瞧出了什么。这些日子江王与主子的关系微妙的很,若再叫他认出左谦,怕主子的江山再难稳固了。 “怎么?不舍得杀本宫了吗?” 越氏抬起因失血而惨白的面容,讥讽地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量道。她嘲弄地睨着他, “本宫会把你的全尸赏给苏钰的,他应该很爱你罢?堂堂摄政王,竟然迷恋一个弑君的阉奴,这要是传出去,在朝堂上他还有何立锥之地呢?” 越氏瞥了一眼那峨嵋针。宫灯下,峨嵋针的针尖闪出炫目的光芒。她的言语难掩快意,若能以此换来垂帘摄政的权力,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想起菊氏和苏锦那对痴女怨男,和眼前的这对令人作呕的男鸳鸯,所谓为情所缚、画地为牢,不过是害人亦害己。 得成比目何辞死——都已经成为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了,可不只剩死路一条了吗? 她从未相信过什么情谊,那些都只不过是点缀权力的、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还记得当初为什么你会娶菊氏吗?那时流言遍地,道陛下得位不正,苏钰才是承袭大统之人……是本宫寻上你,告诉你只要娶了菊氏,本宫便求父亲保住苏钰……” 左谦微微一怔。 为了江王,这是一切的源头,可若能顺便救下宫中那蒙受不洁之冤的御前女官,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实话告诉你,那流言,正是本宫派人散出去的呢……” 脖颈一紧。 越氏心内畅快了些,她几乎是欢欣地迎向扼住她脖颈的手,道, “……这就忍不住了?可是左谦,本宫做的又岂止这一件事?先帝弥留之际,曾宣召本宫,那时本宫还只是越家的一个倍受冷落的嫡女……是他亲手把另一半号令黑旗军的虎符传给了本宫,请本宫好生护着苏钰……” 这样的宫闱秘事,又事关江王,左谦不禁多听了两句, “……呵,本宫原以为先帝是有意撮合本宫与江王,想用越家的权势保住他最宠爱的儿子,你看,帝王之爱是多么可笑,不能堂堂正正地爱,只能偷偷摸摸地,让一个见不得光的女儿去护着一个不堪大用的儿子……” 左谦僵住了。 他甚至觉得越氏已然疯魔——她怎么可能是先帝的女儿?若是先帝的女儿,那她与陛下、与江王殿下就是…… 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喃喃道,尽管那声音极轻微, “为什么要……” “……告诉你,是吗?” 因为失血,越氏的眼前已经渐黑,可她心中那头沉睡着的野兽却才苏醒,它嘶吼着,想要向苍穹之巅奔腾而去, “大约因为这秘密叫我欢喜得发疯,却又无法告诉时下的任何一人,而你,也再没有机会说出去了呢……” 说罢,在左谦的惊愕中,越氏主动地将脖颈冲那针尖而去,他躲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花绽开。 残月萧瑟,光影零落。 箭矢离弓,只听“嗖”的一声,它穿过越氏的左肩,正中他的胸膛。鲜血艳丽地绽开,四面八方的黑旗军一拥而上,他们拔出佩剑,将他团团围住。 他垂下眼,脚下的越氏生死未卜。他抬起眼,想再望一眼他的爱人,然而重重叠叠的屠刀已经举起,早已隔断了他与爱人之间的路。 他抬起手,覆上了插在胸膛上的箭尾,然后紧紧地握住。 那里还残存着他所爱之人的温度。 他无声地笑了。他终于不再囿于这铁辔头之下。 他回到了当年的那座梅园。 那是初雪之后,他听说梅花开了,便又翻了墙头,一跃而下。不想雪地湿滑,他没能站稳,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然而,只是差点。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孤来折上一枝梅花,好问一问小郎君,孤心悦君兮,君是知,还是不知?” 左谦抬起头。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 114 天子一怒1 越氏身受重伤,自被心腹抬了去,又将御医们全请了去,个中种种艰难暂且不表。而在禁城的另一隅,处处潦倒败落之地,只听“吱”的一声,梅园的门被推开。 小太监慌慌张张地抬起头,把手中的纸钱藏到了身后。 月色昏黄,映在江王的面上,却显得格外柔和。 今夜的变故后,他迟迟不能入眠,便挥退了宫人们,一个人出来走走,却不知怎的,就来到了梅园前。 这座梅园是他父皇与母妃的定情之地。然而故人皆已离去,这里也不再繁花似锦,只余遍地枯草。苏锦有意地抹去了他母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还有,他自己的。 他推开了门,却见到了一个一脸惊惶的太监。那太监面前摆着火盆,里面正燃着纸钱。夜风卷动了几缕纸烟,将这片颓败的景象衬得更为凄凉。 “你是……” 小太监怯怯地看着眼前的人。因着身份低微,他只听说了今晚的变故——他与坤宫的其他宫人不同,他虽恼恨左谦伤了主子,可也觉得左谦实在可怜。 物伤其类的可怜。 他偷偷地溜了出来。坤宫的宫人们知主子不喜他,各个排挤他、不许他去跟前瞧主子,他便想寻个僻静处,再给左谦烧一烧纸钱,好求他不要纠缠主子、让主子快快地好起来。 他寻了许久,才找到了梅园这个白日都无人前来的地方。 “奴、奴才……” 小太监结结巴巴道。因他不被主子待见,鲜少入内伺候,便也未见过苏钰。此刻他只怔怔地看着苏钰,见他身上的衣料华贵,知他是个自己惹不得的人物,却又不敢吱声了。 “是在祭奠谁吗?” 烧纸钱是忌讳的事。苏钰见这奴才这样,也很惊讶。他暗叹这奴才是个有情有义的,肯为别人担这样的风险,故而只温和道。 小太监的心思本就简单,他见眼前这位贵人并未怪罪他,也未叫嚷出来让人抓他,心内便生出一重信任来,便点点头, “一、一个朋、朋友……” 小太监说话已不甚利索,他磕磕巴巴地说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呆呆地看起苏钰来。 “你是……坤宫的人?” 没有缘由的,苏钰便想到今晚逝去的那个戴着铁辔头的太监。那小太监被猜中了来历,也不知遮掩,傻愣愣地默认了苏钰的猜测。 苏钰向着小太监走去,直至他身边枯死的梅树旁。因着越氏伤重昏迷,他还未及细问今夜变故的缘由,正好得个知晓内情的,他可以问上一问。 “你既是坤宫的人,又认识今晚那犯上作乱的人,想来你也知道那人要置越氏于死地的原因了?” 苏钰已有了几分答案。他也隐约听说了越氏的御下之道——比苏锦还要严苛,有一二个被逼疯了的宫人,倒也不奇怪。 “怪、怪不得他……” 只见小太监眼带泪光。他虽心疼主子,却也知最朴素的是非——主子杀了人家的妻子,人家要寻仇,他可以恼人家,也可以替主子去死,却没有拦着人家不叫寻仇的道理。 更何况,左谦已被拉去了乱葬岗,曝尸荒郊,亡灵难安。 “怎么?” 苏钰看着小太监。那句“怪不得他”勾起了他的好奇,而更叫他难忍的是,他从射杀了那太监后的、心底一直翻滚着的隐痛—— 不知所起,便不知该如何排遣。 “他、他是因为妻子死了,才……” “啪”的一声。他们都被惊动。原来是头顶处的枯梅枝条被秋风折断,直直地砸了下来。 那树枯梅,曾在那年初春最早开花。苏钰捡起枝条,他也曾攀折过一枝,刚想去寻阿谦,却在墙下接住了他。 他的阿谦,总喜欢这样从天而降。 想到了爱人,苏钰的心底便觉得暖和了些,他继续问道: “那人不是太监吗?怎么又有妻子呢?” 这一句,便问得小太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待小太监抹干净了眼泪,他才终于听到原委—— “他、他原本不、不是太、太监……他、他太、太可怜了……陛、陛下抢、抢了他、他的妻子、又、又阉、阉了他……后、后来陛、陛下不、不在宫里了,又、又被主、主子抓、抓住了……” 小太监将左谦在这宫人所遭的非人折磨道了个遍。他红着眼圈,看向旁边的贵人,却见这贵人直直地盯着他,眼神空洞得可怖。 “您、您还……” 那个“好”字还未出口,小太监便被打断,只听那贵人仿佛窒了息的声音: “你是说,苏锦抢了……他……的妻子?” 小太监呆呆地看着他。 他不知这贵人为何忽地这样。他看着面色惨白的贵人,带着满脸的泪痕,点了点头。 侍女打扮的暗卫抓着雪白的信鸽,羽翅溅起一星尘埃。副首领见状,眉尖微蹙,看着这满身稚气的手下,轻斥道: “已经二十的人了,还这样淘气,连只鸽子都玩不够……” 被训斥的暗卫连忙点头,乖巧道: “姐姐莫生气,我这便把信筒拆下来……” 副首领见她受教,心内略安稳了些——陛下正因元夫人的薨逝哀恸,比起往日严苛许多,她可不想手下在此时点眼。 她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托盘,玉碗内的汤药一口未动。自元夫人薨逝的消息传来后,陛下便是这般不眠不休,真叫她心惊。 “陛下,禁城来消息了。” 书房内虽温暖如春,却再难消融锦帝眼内的冰雪。不过半月,锦帝消瘦得嶙峋起来,可君威却日渐凌厉了。 副首领跪在下首,将信筒高高地奉上。因这是来自宫正司的消息,她有些忐忑,生怕陛下恨极、伤了龙体。 宫正司在元夫人之事上的背叛,就算悉数诛杀也不为过。 锦帝接过了信筒,遂将里面的纸卷展开,他看了一遍,便递与暗卫副首领: “越氏重伤昏迷,苏钰下落不明,与你们昨夜所奏一致,看来杨姑姑费心了呢……” 锦帝虽用着对宫正司杨氏的旧称,仿佛还有往日君臣和合的情谊,然而副首领心知,那由暗卫派出的刺客,已然在赴京的路上了。 “叫斥候进来罢。” 彻骨的痛意再度侵袭。锦帝不愿再想幼时杨氏曾与他的荫庇。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他会赏赐杨氏一个国夫人的封号,也算是成全了她的体面。 他需要的是绝对忠心的、毫无犹疑的奴才,杨氏既不满足于此,那便只有清除——他不需要另一个亲人,没了阿姊,这天下便都是他的奴才了。 -- 115 天子一怒2(ru环口交梗/脸作rou垫梗) 黑云散去,月亮照亮了大漠深处的绿洲。在一片绿金色间,蒙族的王庭坐落其中。 正值深夜,在这重重的营帐中,一抹黑影掠过,闪进其中的一间。 那是降了蒙族可汗的梁放将军的营帐。此刻梁放正卧于榻上,手里拿着本兵书,他抬起头,看向来人。 “属下拜见将军。” 来人是梁家军中的高阶斥候。梁放放下了兵书,站起身,亲上前扶起。 这位高阶斥候原是一名暗卫,很受陛下的信任。梁放知他必是受了陛下的吩咐,便在扶起他后,跪地道: “臣梁放遥拜陛下,但听陛下吩咐。” 翌日,入夜。 王帐内,一声凄惨的痛叫从帐内传来,守在门口的王卫对视一眼,哂笑起来。 这华朝的皇帝,怕是屁眼被肏烂了。 顺着毡毯向内走去,绕过那扇从华朝抢掠过来的、镶满珍珠的贡品屏风,借着十五连盏铜灯的光向绸幔内看去,只见蒙族可汗大敞双腿,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名华奴的背上,那华奴已两股颤颤,却不敢有丝毫动弹。而方才发出痛叫的“苏锦”——或者说暗卫十六,面对着可汗跪趴,那原本淡色的乳首已被玩弄成黝黑色,又嵌着两枚金环,金环由金链相连,正勾在可汗的手指上。 可汗用手指的勾弄,操纵着十六的口侍。可汗甚喜暴虐,那被金环嵌住的乳头已在他拉扯时被撕裂——这也是方才那声痛叫的原因。 “紧奴的这张屄嘴,真是怎么都肏不腻啊……” 可汗再次将高昂着的宝具捅进十六被口枷大撑的口内,紧致的喉肉包裹着他的宝具,来自肉体的快感和对华朝君主的征服,让他不禁飘飘欲仙起来。 “老屄,快去给孤舔肛助兴!” 既在得意的时候,一丁点的不周到也被放大了许多。身为蒙族太后的小林氏听了,眼冒妒火,却也只得不情不愿地从角落里爬了出来,来到可汗抬起的臀后。 她儿子的心都被这小骚屁眼笼络了去呢!可她也无甚法子,蒙族信奉大母神,毫无孝道可言,她只好伸出舌头,向儿子的股沟内钻去。 “呼——” 可汗发出了享受的呻吟声, “仰着你的屄脸,孤要坐在你那张屄脸上……” 可汗刚刚收服梁将军,在蒙族中的声望达到顶点,小林氏无可奈何,只有从命,将那张艳丽的面孔置于华奴的背上,充作可汗臀下的坐垫。 “至于你,紧奴,背过去,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扒开你的骚屁眼……” 十六听到阿尔罕这骄横的吩咐,却难得地配合起来,他已从梁将军处收到了消息——这是他最后一回忍辱“服侍”阿尔罕,今夜,他将亲手砍下他的头颅。 在同一片夜空下,王庭所在的绿洲附近,那杳无人烟的荒漠深处,陛下已亲率了从西南抽调而来的大军,兵临城下,只待着信号的到来。 “唔……” 十六的视线穿过华贵的屏风、穿过厚重的帐壁,仿佛看到数里外的、陛下的圣容——他心甘情愿地为陛下所驱使,也是为了一报当年被蒙族屠了满门的血海深仇。 “待荡平蒙族,若你活着,朕便将蒙族王室赏你为奴为婢、随你处置;若你死了,朕也必将蒙族王室全部诛杀、为你陪葬,如何?” 这是陛下予他的承诺。 当年蒙族侵扰边疆,他的母亲、长姐、幼妹,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个又一个被凌辱后倒在血泊中。 十六攥紧了拳头。 血债血偿,他必要这些蒙人也尝一尝毁家灭族的滋味。肠肉再次被破开,他忍耐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大、大汗!” 十六抬起了头。帐外响起了王卫长慌张的禀告声。 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呢。 他终于勾起了唇角。阿尔罕才刚刚入港,这畜牲的最后一回,怕是不能尽兴了。果然阿尔罕很是不满地将肉茎抽离,又一扯金链,逼着他舔干净柱身沾染的肠液。 “进来罢。” 待十六舔干净柱身后,蒙族侍女膝行上前,为阿尔罕提上裤子,王卫长才被允了入内: “大汗,咱们的粮、粮仓走水了……” 王庭本就藏在大漠深处,修的粮仓更为隐蔽——这里存放着王庭过冬用的粮食,若失了这些粮食,这冬天便难熬了。 只是粮仓有重兵把守,平日不许半点火星靠近,究竟如何起火,倒是可疑。 “……已经在调水车了,只是火势蔓延得很快,臣瞧着,似有被明油浇过的迹象……” 因着阿尔罕近来很占据了些华朝的西北重镇,又收服了梁家军,春风得意,他对十六也不似从前那般警惕,比如此时,他便把十六留在了王帐里——他还想等着处理完事情,再好好地泄一回欲呢。 十六侧耳听着蒙人们的对话,心内激动不已。火烧连营,血气冲天,想来数里之外的陛下已然看到了。 他压抑着心内的喜悦,又看向不远处的紫檀木架上的宝刀——那是王卫从华朝人那里抢来献给阿尔罕的,阿尔罕并不懂刀法,只放在那里唬人,或者在兴头上时,用它斩下伺候他的、华奴们的阴茎或头颅。 他将会用这把刀,好好地让阿尔罕体会一下那些被他凌虐的甚至屠戮的华朝人的感受。 小林氏也听到外间的动静,她连忙命侍女为她穿好衣衫,又匆匆出了里间。 “你出来做甚?” 可汗并不愿小林氏参政——一个舔肛的老屄,还想与他平起平坐不成?王卫长也知小林氏实乃可汗胯下的一条牝犬般的东西,从前还有些太后的实权,但自出征华朝西北后,她也被架空了,故而只无视她。 小林氏见王卫长并不行礼,又羞又愤——儿子不孝敬她,竟连带着底下人也作践起她来。可粮仓起火是大事,她只好按捺住心头火,道: “粮仓起火是大事,哀家身为蒙族人,不得不过问一句,那明油是何种油呢?” 只这一句话便问到了关键。那侍卫长立时收起原本轻浮的表情,严峻起来——外面这样冷,明油却未凝固,想来不是蒙族人常用的、从动物身上提炼的油脂了。 “大汗,此事颇为蹊跷,怕咱们王庭已经混进了华朝来的细作……臣请集结所有王卫,并立刻召来王师!” -- 116 天子一怒3 “梁放用心了。” 十数里之外的沙山之巅,明月当空,骑于乌云盖雪上的锦帝放下了千里镜,对同样骑于马上、候在其身后一步的梁家军副将道。 副将颔首,不敢直视陛下的威仪,回道: “陛下运筹帷幄,臣等皆受陛下的圣明庇佑。” 向着副将身后看去,征蒙大军已整装待发,另有他身侧的西南边军主将附和道: “陛下圣明,天佑我华朝,必将一雪前耻、荡平蒙寇!” 这话原是极振奋的,连将领们听了都存了在陛下面前奋勇杀敌、建功立业,也好向上再升一升的心思。 然而这话讨好的对象,华朝当代的君主苏锦,面上却无半点波澜——他只居高临下地,遥望着那王庭、和那如蝼蚁般还在逡巡的蒙族王卫。 那主将被陛下这样一冷,心内有些忐忑——陛下君威日盛,他虽官至从一品,然而在外带兵,很怕哪里就见罪于陛下了,便不解地看向梁家军的副将。那副将也是不知原委的,二人面面相觑,不敢再言。 “两位爱卿说得好……传朕的旨意,待今夜灭蒙族后,将军们论功行赏,军士们连升三级,首入王庭者赏金千两,活捉阿尔罕者赏金万两、加封一等公!” 比起将军们的慷慨陈词,锦帝的这番厚赏的许诺更叫将士们腾起了杀气——这样的赏赐,可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身后的两位将军听了,自然也激昂不已,双双翻身下马,跪地宣誓道: “臣等请陛下放心,不灭蒙族,臣等无颜还朝!” 王帐内,坐在宝座上的蒙族可汗阴沉着脸,看向下首处的一众将军,首当其冲的便是近来投诚的梁放了。 “梁将军,孤自然信你对我蒙族的忠心……只是王庭内唯有你是华朝人,孤也不好偏袒你,故而须得劳烦你解释了……” 梁放听了这话,立时变了脸色。诚然这火的确是他命人点的,他亦知陛下已在十数里之外,可他还是要作出被误解的模样,好给大军的到来拖延时间。 蒙族可汗并不是个傻的,尽管他未料到征蒙大军已兵临城下,他却也等不及想要除去梁放、好彻底控制那十万兵马了。 无论是谁做的,这个纵火的罪名,他都会安在梁放的头上。 “大汗此话,便是当真疑了梁放了!” 既是为了拖延时间,梁放便高呼冤枉,他心知与阿尔罕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阿尔罕特地将他带来的十万兵马拆开、编入驻扎在蒙族各领地的王师中以图蚕食,而他也利用了阿尔罕的这番心思,趁机把十万兵马楔入蒙族各地,摸清了地形和兵力。 待王庭陷落时,各地的蒙族王师将会被梁家军和征蒙大军的里应外合一举击溃。 梁放思及既定的筹谋,只要他忍过今夜,从此梁家便是华朝的千古功臣。他稳了稳心神,眸光坚定,并不惧这朝夕的皮肉之苦。 蒙族可汗听闻此言,不置可否,只对身旁侍立的女官们吩咐道: “去把紧奴牵出来。” 梁放听了阿尔罕的这声吩咐,心内觉出不妥来——十六倒底是陛下的替身,阿尔罕让昔日“主仆”见面,怕是怀着邪念了。 “孤思来想去,到底是梁将军未曾当着孤的面与旧主恩断义绝,才叫蒙族众人不服……今夜众将俱在王帐,不若梁将军当着众将的面,向孤表一表忠心,如何?” 可汗说罢,便抬眼看向被女官们牵出的“苏锦”来,眼内也露出了淫靡的笑意。他肏苏锦有些时日了,连那喉内的肉粒和肠内的褶皱都肏得一清二楚,着实腻了。 可恨苏锦迟迟不肯低头,叫他舍不得丢开手,故而借着今日粮仓走水一事,一方面除掉梁放这个他看不透的降将,一方面换个法子折辱苏锦这为奴的敌主。 梁放听到阿尔罕口中的“表忠心”一词,又看到巫医亲自牵着赤身裸体的、由暗卫十六假扮的“苏锦”向他走来,心内一颤。 阿尔罕这等无君无父的狂悖之徒! “梁将军该不会……还舍不得旧主罢?” 明明王庭粮仓起的火已染红了整片苍穹,阿尔罕竟然还有闲心做这等无谓之事。梁放皱起眉头,他怀疑阿尔罕知晓了什么,然而在他被召来前,王师确也无异动。 梁放着实多虑了。 此前锦帝以整座华京为饵,又故意中计、叫蒙族可汗“俘虏”了“自己”的筹谋,实在蒙蔽了整个蒙族。可汗将矛头对准了看似手握大权的越氏和苏钰,在华朝的蒙族探子向王庭禀报的,也俱是越氏和苏钰的动向。 “紧奴,去伺候梁将军。” 可汗此时想的是如何抹去梁放在梁家军中的痕迹。梁放之于梁家军,实在有如当年越帅之于黑旗军了。 “大汗,这万万不可……” 梁放虽无心仪的女子,可也不好男风,何况十六还是陛下的替身,阿尔罕用心狠毒,在他背上“不忠”的骂名后,竟还要他行如此不义之举。 “梁将军为我蒙族殚精竭虑,紧奴既是孤的爱奴,替孤报答对你的恩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紧奴,还不快给梁将军口侍,让梁将军快活一回!” 这一句就激起了梁放心中的杀意。他虽低着头,思索着对策,可眼内已露凶光。正在他摸向佩剑之时,却听“唔”的一声,原来是十六戴的乳环被毛毯勾住,扯得他痛叫起来。 “叫什么!只顾发情的贱货!好生伺候你从前的臣子,若梁将军射不出来,看孤不撕烂你的屁眼!” 在可汗这暴虐恣睢的呵斥中,十六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梁放。 他的目光是这样的澄澈坚定,纵然为了华朝在王帐内受尽屈辱,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梁放从未这样直视过这双眼睛。 那并不属于一个黑夜中的暗卫。 孤城遥望,青海长云。 他们同在异乡,只为践行心底的、对华朝的无限信念。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 117 天子一怒4(吃nai梗/大橘已定梗) 京郊,醴泉山。 别苑内,庭院的凉亭已被修整了一番,底下铺了地龙,四周皆挂上了透亮的长天纱。软厚的毛毯上,堆满了软枕,又添了几个熏笼,直把这冰天雪地间的去处暖出了盎然的春意来。 “梁(娘)、梁……” 小榆儿软乎乎地瘫在毛毯上,侧着头,笑眯了眼睛。阿桃轻拍着他的小后背,思绪却飘向万里之外—— 她每每见了小榆儿,就抑制不住地挂念起陛下来。 自从谦郎去后,她开始常常想起陛下。他们还从未分别这样远,纵然她嫁到宫外那五年,却也总能听到陛下的消息。 而不是如今的音讯全无。 “阿姊在想什么?” 这样柔婉的、宛如黄鹂般的声音,自然来自德夫人了。只见她亲捧着一只匣子,弯着笑眼,姗姗而来。 阿桃连忙舒展开蹙起的眉尖,又轻拭去眼角的泪痕。今日大雪,德夫人请她赏雪,还特地将小榆儿送来与她亲近,她却不知好歹,对着人家的好意满心愁绪,竟还哭了出来。 “谁惹阿姊不开心了?我替阿姊说一说她……” 梁氏放下手中的点心匣子,唇角噙笑,轻扫了一眼亭内服侍的女官们。女官们俱立时惶恐跪地、请罪起来。 她这话很拿捏了分寸——听在阿桃耳里,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玩笑;而听在见过自家主子雷霆手段的女官们耳里,却如高高悬起的利剑了。 阿桃连连地摇起头来。 德夫人这些女官都如德夫人般,是最温柔周到的。她本打算等着陛下回銮,求陛下给她可怜的女儿建个衣冠冢,却没想德夫人行在前头,选了个难得的风水宝地修好了。 德夫人总是这样好,比所有人待她都好,叫她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了。 梁氏细细地瞧了阿桃一番,见她并无不妥后,又玩笑几句,叫亭内服侍的众人退下了。 “午(母)、午灰(妃)……” 梁氏刚掀开匣子,便听小榆儿那软糯的声音,她低下头,对上了小榆儿晶亮的眼睛。 “可是个小机灵鬼儿,知道母妃带了吃食了?” 小榆儿听了梁氏的话,开心地拍起小手来。阿桃看着他们,心内涌上一股暖流。德夫人将小榆儿养的这样好,她身为生母,也只有感激了。 “咦?” 阿桃刚将牛乳制成的点心掰碎,还未送入小榆儿的口中,便听小榆儿“咦”了一声。她赶紧向下看去,却见不知何时,自己的前襟湿了一片。 她立时羞赧了脸颊。 她方才想念陛下出了神,竟连溢了奶都未察觉。 “今日倒忘了给阿姊……是我不好,我叫她们预备着……” 梁氏瞧了一眼,嘴上虽说得正经,心内却浮躁起来。 陛下在时,她也曾服侍过阿桃的这对乳儿,雪白细腻的乳肉,直勾得她心神荡漾。 更遑论那红提般的乳头和…… 梁氏身形微动。只是想着绮丽的轮廓,她的下身便汨汨地生出了春水。 她正是贪欢的年纪,从前需避忌着陛下,如今好容易独占一回阿桃…… 她觉出了自己这不正经的贪念——明明只想在阿桃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现在却生了旖旎的念头。 “……” 她看着阿桃。小榆儿已被乳母抱去屋内。阿桃含羞垂眼,有些慌乱地解开自己的前襟。 “娘娘。” 心腹女官呈上了玉碗。梁氏接了过来,候在阿桃捧起的一侧乳儿之下,那嫣红的乳头湿漉漉的—— 她的呼吸微促。 因怕被阿桃看出了自己的孟浪、伤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情分,每每阿桃溢奶时,她都刻意回避了。 “……” 阿桃抬起眼,有些巴巴地望向她。因着陛下那荒唐的规矩,阿桃不许碰自己的乳儿,阿桃便也谨守着身为禁脔的本分,只请旁人为她挤乳了。 “阿姊……” 梁氏呼吸一滞。她心中的那头沉睡的野兽苏醒了过来,直叫她的指尖轻颤起来。阿桃见她未动,又径自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起来。 阿桃不写则已,这一写,便更叫梁氏颤栗起来。 原来阿桃这日涨奶久了,那乳腺竟堵住了。那堵住原不妨事,只需一人吸出便罢了。只如今陛下不在,便需找个旁人代劳了。 “阿姊,这……” 梁氏的面上已然红透。 不同于阿桃的羞赧,她心内是万分雀跃的。能叫阿桃主动地献身与她——哪怕阿桃并无她想的意思,也足以叫她心花怒放了。只她柔婉示人惯了,即便予了她机会,她一时也做不出太虎狼的事来。 “元夫人莫怪,这样的事,我们娘娘也是害羞的……” 梁氏只余光一瞥,自有心腹女官上前,替她哄弄阿桃了。这请人吸出堵塞乳汁的事,原便不好开口,而阿桃好不容易开了口,被女官这么一说,便觉得自己很冒犯了德夫人。 只是这别苑内,实在也无其他人能帮她了。 阿桃低下头,心内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唐突,这些时日德夫人对她无微不至的关照,竟叫她有了可以跟德夫人无话不说的幻念来。 “阿姊……” 梁氏见阿桃垂首,羞赧得几乎快哭出来的模样,便使了眼色,弃了算计此事的念头——她原想借心腹的口,叫阿桃以后都自愿地献上双乳。 可见到阿桃这笨拙的模样,她又舍不得拿捏了,心内暗恨自己竟如陛下般不懂体谅阿桃了。 “是我不好,我现在就来帮一帮阿姊……” 梁氏伏在阿桃的膝上。 浑圆的、白玉般的乳儿袒露在梁氏的眼前,乳香洋溢,她张开口,轻轻地吸住了乳头。 春水四溢。 她夹紧了双腿,她的亵裤已然湿透。她的舌尖轻勾起乳头,又轻刷起乳肉,这一挑一逗,便叫阿桃发出了轻声的呻吟。 “请娘娘不必束手束脚,把奶吸出来,元夫人才得解脱呢……” 那心腹是很知自家主子心思的。梁氏看向阿桃,见阿桃不敢看她、只轻轻点了点头,便放开手脚,抬手摸住了另一侧的乳儿,如从前陛下那般,霸道地吮起了阿桃的乳儿,发出了“啧、啧”的吃奶声。 -- ⓗàΘdêsⓗц.ⅭΘm 118 天子一怒5(继续虐渣梗 阿桃原想请德夫人吸出奶便好,不想德夫人不知怎的,竟直接吃空了——然而这是她主动请德夫人帮的忙,她虽有些奇怪,却念着德夫人对她的恩德,由着德夫人吮上了另一侧的乳头。 “主子……” 这厢梁氏偷得浮生半日欢,那厢便有不识趣的旁人通过女官求见德夫人了。 “哥哥如何了?” 那不识趣的旁人,正是梁家的下人。他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地从西北赶回,就是为了向德夫人禀告他们梁家即将迎来的、泼天的荣华富贵。 “咱们家大少爷取了阿尔罕的首级,已平安回营,陛下也为大少爷加封了一等公,咱们家要出一位世袭的国公爷了!” 梁家作为文臣世家,如今出了一位武将,还有了世袭的公爵位,在前朝也算是头一份了。 “那要请你替本宫恭喜哥哥了……” 梁氏赏了家仆一杯热茶,又命女官拿了些金锭来赏。那家仆喜不自胜,连声谢恩。 “陛下……如何了?” 梁氏倒不是真关心锦帝。锦帝既能下旨,便表明他也安然无恙。只暗卫竟落后于自家的家仆,叫她的心有些不安,以为陛下发现了什么。而那家仆以为自家娘娘心系陛下,他想起来前、大少爷的叮嘱: “请娘娘莫急,小的便说了……” 梁氏原是不急的,却因家仆这句没头没脑的急了起来。 小榆儿还小,朝政尚不稳,她再不待见陛下,也不欲陛下出事。 “前些日子陛下忽地病了,因要征讨蒙族,这才一直强撑着,这不刚灭了王族,陛下又高热不退了……” 高热不退不是什么好兆头。梁氏看向禁城的方向,越氏如今还领着黑旗军盘踞京城,没有陛下,他们梁家更名不正、言不顺。 梁氏自然清楚陛下是为何生的这场病,然而她并不后悔。这片万里江山,若无桃红点缀,不过是一间无垠的炼狱罢了。 虽行至华中地带,然而已至岁末,处处都是冰天雪地。二十万征蒙大军拱卫着最中间的仪仗,如长龙般行进在崇山峻岭之间。 入夜,征蒙大军就地安营。军士们点起篝火,军妓们穿起胡服,跳起了助兴的舞蹈,洋溢着大胜归来的喜庆气氛。 然而,在这片祥和的最中央、陛下的营帐内,却隐着一隅阴霾。 那日诛杀阿尔罕、悬首示众,锦帝却在山呼海啸的“万岁”中猝然倒下。因着京中还有叛军,梁放和暗卫首领等重臣心腹不敢外泄实情、动摇军心,只作出这般景象。 营帐内已温暖得叫人冒汗了。梁放候在一旁,看着暗卫副首领扮作的女官给陛下喂药。 “咳、咳……”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还未等女官喂完,锦帝便从噩梦中惊醒,把好不容易喂进的药都吐了出来。跪侍在床边的太医们见状,惶恐地叩首请罪起来。 “无碍。” 锦帝抬起眼。他病了数日,瘦削了许多,眉眼尽显锋利。太医们向后膝行而去,商量着再煎一剂汤药。自有女官端来了漱口的茶水,跪在角落的尿壶也爬了过来,好接住陛下漱口后的秽物。 “朕已除了你的奴籍,不必做这些了。” 这原是锦帝许给尿壶,待她配合着十六演完“锦帝被刺”这出戏,便除她奴籍、另赐黄金百两的承诺。女官听了陛下这话,立时端来了瓷盂。 “带她出去罢,待平了叛乱……” 锦帝喑哑着声音,如此吩咐道。然而那尿壶面上却无半点喜色,愈发惨白起来: “主、主子爷……” 锦帝还从未被这等他未放在眼内的贱奴打断过,他眉头一蹙,便有女官要将这不敬陛下的尿壶拖出去,却又见尿壶行了大礼,继续道, “贱、贱奴不、不愿离开主、主子爷……” 原来那尿壶是前朝罪臣之女,其父母已不可考——她从记事起便在司寝监长大,从小便以伺候陛下、成为陛下亵玩的玩意儿为荣,能成为陛下尿壶,已是她此生最大的祈盼。 “不愿做人,倒愿做个畜牲……司寝监还真是好手段……” 锦帝心内暗叹司寝监的驭奴之术,竟真将人活生生地驯成了畜牲——还是由身至心的。然而在下一刻,他又想起了阿桃,他也曾把她送去司寝监,叫那些嬷嬷…… 他想起阿桃,仿佛寻不到心一般。 只觉得这天地都空了。 锦帝挥退了众人,只留下了那尿壶。那尿壶从未与陛下独处过,面上露出了忐忑的欢喜来。 “你再过来些。” 锦帝靠在软枕上,低下眼,看向他从未留意的、尿壶的脸。那张脸生得很是秀丽,若还是世家贵女,想来也有许多华族子弟求娶的。 “你在司寝监……见过阿桃吗?” 锦帝轻声问。阿桃再度入宫后,除了陪伴在他身边外,便是在司寝监受教——他已然失去了阿桃,便贪婪地想知道一些他从前所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什么呢? 也许是他曾经视而不见的事情。 “见、见过……” 那尿壶从未有幸回过陛下的话。她身为司寝监为陛下豢养的牝犬,自然被剥夺了嫉妒的情绪,回答的倒也老实。 “她在司寝监的时候,过得好吗?”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却又想从这贱奴处问出些不同来。 他不想在阿桃离世后,才悲哀地发现阿桃从未快乐过。 然而很可惜,这却是事实。 “……嬷嬷们不、不喜欢她,所、所以待她不好……” 锦帝静静地听着这磕磕巴巴的回话。这尿壶因是司寝监最驯顺的牝犬,常常被牵来与阿桃相比,故而目睹了阿桃所受的、不为外人所知的苦楚。 她说得稀松平常,可在锦帝听来,却是剜心般的泣血了。 “竟然把海绵……” 胸中的空洞越来越大。锦帝剧烈地咳嗽起来,似有寒风穿过这空洞,叫他撕心裂肺地呕出血来。 鲜血溅落在华衾上。 “陛下……” 阿桃那憋不住尿的古怪,他以为只是不慎伤了膀胱,却没有想到竟是因为司寝监把海绵填了进去。 他几乎恨极了自己当初给那些嬷嬷们的痛快。 他应该剐了她们的。 可是。 他又想起了阿桃时常望向他的,卑微的、乞求的目光,她也曾像眼前的尿壶这样,结结巴巴地、讨好地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他也视而不见了。 他向来是上位者。即便在离宫时,他也是有越帅可以倚仗的嫡子,及至他承继大统,他更是九五至尊的天子。 万里江山,层峦叠嶂,却也掩住了他的真心。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总不肯低下他的眼睛,注视他的爱人,发出一声温柔的呢喃。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119 天子一怒6(钰鸾往 不同于锦帝缠绵病榻,千里之外的禁城中,坤宫寝殿内,重伤未愈的越氏已在案牍劳形了。 “主子……” 心腹看着自家主子的勤政,又是敬佩又是心疼——主子被那贱奴刺伤,差点丢了性命,却还命她们将奏折搬来寝殿批改。 而那本该在此时担负起重任的摄政王苏钰,却不知去了哪里。 她腹诽着,端起放凉的、越氏未及入口的粥,欲要小厨房再热上一热。 “江王殿下到——” 那刚起身的心腹愣了一愣,心道这苏钰不经念叨,说来就来了。她遂将玉碗交与宫人,吩咐她送去小厨房,又回到了主子的身边。 “皇后娘娘。” 自有宫人为苏钰解下大氅,他步入内室,先等了一会儿,见越氏并无理会他之意,便出声道。 月影纱内,越氏终于停了笔,将蘸满了朱砂的狼毫投入了笔洗中,艳红晕开,仿佛一抹冷冽的冬阳。 她抬起了眼。 “江王前来,又有何吩咐?” 越氏的语气微冷。 她既骗得苏钰亲手诛杀了左谦,便已做好了与之决裂的准备。 好在她从未给苏钰染指朝政的机会。 拱卫禁城的御林军、盘桓华京的黑旗军皆在她手,边军的将领也已撤换,朝堂上无人再敢置喙她。 尽管她对苏钰已然无意,但她还是感念小时候他对她的不弃,这才想着与他联手、将他从极北苦寒之地救了出来。 可及至她病重垂危,苏钰竟从未来探望过,甚至不曾使人问候。如此忘恩负义,的确叫她心寒。 “孤要离开华京了,故而前来与皇后道别。” 越氏眯起了凤眸。 纵然知道苏钰并不是贪恋权位之人,可她辛苦为他挣来的摄政王宝座,被他如此轻描淡写地弃了,让越氏自觉心意被践踏的稀巴烂了。 怒意在她的心间翻滚。 “江王的话好轻巧,你身为摄政王,不在京城好生呆着,还想着去什么极北吗?” 越氏的话颇为刁钻,好在她面对的是苏钰。她看着苏钰。 此时的苏钰面上虽然憔悴,可细瞧着,眼内比从前多了些神彩,那沉沉的死气似乎消散了。 这叫越氏生出了几分犹疑。 她想起醒来时、心腹们的秉奏——苏钰无故失踪数日,底下人寻到他时,是在废弃许久的梅园。 “江王听说杨氏暴毙的事了吗?” 宫正司的杨氏死在夜里,颈上唯有一道极细的血痕。 身为宫正司的掌司,掌管宫禁数载,且宫正司高手如云,连越氏屡派杀手谋刺都还不得,竟就这样死了。 此中诡异,与苏钰此时的意气风发如出一辙。 “杨氏死了?” 越氏注视着苏钰面上的变化,她未瞧出什么不妥,便冷笑一声,别过话头: “江王身为摄政王,还是好生待在禁城罢,莫要给自个儿寻不痛快……”я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越氏也不欲苏钰插手杨氏的事,直想快快地打发了他,却听苏钰道: “孤来,是为向皇后告辞,而非求得皇后同意……” 越氏本不欲再与这不知好歹的苏钰争执,可听了这话,她再难忍耐心间翻滚的怒意了: “苏钰!本宫劝你识相些,瞧着这满宫的御林军和黑旗军,你以为自己走的出去吗!” 越氏剧烈地咳了起来,心腹上前,为她擦去嘴角的血渍。越氏恶狠狠地瞪着苏钰,若不是还要与蒙族开战…… “越鸾,阿尔罕被杀、蒙族已灭,苏锦他……已在回京的路上了。” 苏钰这一句,宛如平地惊雷。寝殿的众人面面相觑,越氏推开了为她轻拍后背的心腹,厉声道: “这是哪里来的消息?苏钰,你胡言乱语也要有个限度!” 越氏虽如此说,可心已然不定了。 西北官员的奏报虽一如既往,但她派去西北探查的心腹却迟迟未归,甚至连书信都断了。 越氏的色厉内荏,只看得苏钰一声叹息——他此次离去,会前往安北国,再不回华朝了。 “越鸾,我是否胡言乱语,日后你会知道的。我无意与你和苏锦争斗下去,告诉你一声,也是望你早作打算……” 十万废弛的黑旗军,对上二十万华朝最精锐的征蒙大军,孰赢孰输,一目了然。 “呵……” 越氏看着眼前的苏钰,这或许是她为自己编织的一场大梦,那香笺上的温言软语,终究只有她的空怅惘罢了。 “你总是这样,苏钰,从前是这样,如今又是这样……当年本宫被逼嫁与苏锦,你也无动于衷,你既心系左谦,又何苦作出多情之态!” 在越府那漆黑的夜里,她守着那盏精巧的芙蓉花灯,渡过了漫漫的孤寂。 她与苏钰相识于先帝驾前。彼时她还是个少女,在越府过得辛苦,又遭受了朋友的背叛,正是敏感多疑、惹人厌烦的时候。 她觉出了先帝的失望和疏离。 其实又何止先帝的失望和疏离,因她言行无状,连宫人们都瞧不上她。她局促地看着大人们的坏脸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钰殿下来了。” 太监的唱喏声都带着一丝喜气。小越鸾好奇地抬起头——她听父亲说了,苏钰是垣帝的长子,最受垣帝宠爱。 果然先帝一见苏钰,又提起了兴致,直问他功课做得如何,还叫他诵些诗文与大家听。 小越鸾从未见过这样好相貌的小公子,听他抑扬顿挫地念起风雅的诗文,不由得看痴了。 一首诗毕。 垣帝与众人品评起诗文来。苏钰退至一旁,却被灼灼的目光所扰。他向角落看去,原是一个小娘子,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瞧。 苏钰还从未见过这样憨直的、不知掩饰自己的小娘子,只觉有趣,便也回看起她来。只这一看,却给小越鸾惹了麻烦。 “越家的规矩是怎么教的?女孩子家竟不知避讳……” 坐在垣帝左手边的林贵妃训斥道。小越鸾被众人热辣辣地瞧着,不知所措地搓起了手——显得她越发局促、登不得大雅之堂了。 “做娘的不知检点,做女儿的也有样学样……” 林贵妃出身寒微,因独承圣宠,骄矜的不得了。小越鸾看着这雍容华贵的林贵妃,她自小被越府的人指指点点,最听不得旁人贬损她的母亲,她瞪着一双小凤眼,争辩道: “我娘才不是不知检点的人!她是京城的第一才女,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她!” 林贵妃早就被垣帝纵出了霸道的脾性,听了小越鸾这话,立时蛾眉倒竖,喝道: “好伶俐的小嘴!本宫便替你娘教你个乖!来人——” 便有宫人围了上去,要把小越鸾拖去殿外掌嘴。小越鸾心内委屈,面上却不显,直挺着脖颈,瞪着宫人们。 “母妃!” 小越鸾向那声音望去。 她早已习惯了失望,故而听到这样的声音,竟惊讶起来。 小越鸾跟在苏钰身后。 彼时正是元宵佳节,宫内外火树银花,好不热闹。天上的焰火一簇簇地绽开,照亮了少年满含歉意的眼。 他带她离了那是非的漩涡。 “孤代母妃向你赔不是。” 小越鸾更惊讶了。她从来见的都是欺软怕硬之徒,从未见过苏钰这样的小君子。她也并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于是摆摆手,道: “罢了罢了,只是以后莫说我娘了……” 她倒底是个孩子,还未到记仇的年纪——连背叛她的小奴才她还惦念着呢。被这么郑重其事地致歉,她不好意思起来,眼睛也看向了旁处。 那是禁城内、仿着民间开的宫市,其中一间摊子,挂着满架的、各式各样的花灯。 “方才你说令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听到苏钰的话,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但她总不遗余力地维护着母亲。 仿佛这样,她就能生活在母亲的庇护下,不必遭受那些辛苦。 苏钰笑了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 小越鸾看向了苏钰的掌心。那是一盏小巧的芙蓉花灯,花瓣叠动,显出格外的清丽来。也不知这位皇长子是从哪里学来的戏法,竟从袖内寻出了它。 “逸兴横素襟,无时不招寻。” 这原是诗人感念朋友之邀的诗句,竟在此时合情合景起来。 “就当是令堂送你的……也是我代母妃赔罪的礼物。” 小越鸾接过了芙蓉花灯。 她抬起头。没有她熟悉的厌恶,他的眼内流动着近乎温柔的情感。她顿了顿,终于开了口, “我、我叫越鸾。” 她说完,就赶紧低下头,用脚尖去点地上的灯影。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像她这样的人,她想。 除了小奴才,谁还会喜欢她呢——尽管,连小奴才都知道她不值得跟随了。 “越鸾吗?青鸾脉脉西飞去,海阔天高不知处,是个展翅高飞的名字呢。” 苏钰温雅的声音传来。 展翅高飞吗? 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说过。 小越鸾抬起了头。她看着苏钰上扬的唇角,仿佛天边的明月,驱散了心头的阴霾。 -- 120 天子一怒7(苏钰完结梗/故事线上的重要 “什么多情之态?” 曾经的温情涌上心头,却只将眼前的惨淡衬得更惨淡了些。不同于越氏眼内的怨恨,苏钰只茫然道。 君子端方,他既有了与阿谦的约定,断不会行什么多情之举。 这样茫然的眼神在越氏看来,更似冷淡。 “当年与你初见,回家后不久本宫便收到你的来信,白纸黑字,你都忘了不成!” 原以为回家后又是孤身一人,却没想到她收到了苏钰的信,和附上的、精巧的小玩意儿。 他们就这样通起信来。 在冰冷的越府时光,那是她唯一的慰藉。她将少女心事细细地写下,然后等待着少年的回信。 她想着信中的温言软语,看着眼前这张,清冷而疏离的面容,早已弃了情爱的心忽地隐痛起来。 倒底是她此生,唯一的一次心动。 她不知何为良人,她也不在意甚相貌和家世,只知道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哪怕只是聊一聊院里的虫鸣,都足够幸福。 “什么信?你是说我曾经写信与你吗?” 苏钰看着越氏。越氏惯是个做戏的,他不知道她言语里的虚实。 然而,越氏的情感是这样真实——好像当年那个在殿中、为众人嘲笑的小娘子,眼内已有破碎的泪光,却还是作出骄傲的模样。 “难道不是你吗?明明上一刻与我情意绵绵,下一刻便养起了娈宠……” 越氏愈发嫉恨起来。 凭什么苏钰他们想要薄情寡义就这样容易?而她的母亲,还有她,却要为了这些人的薄幸付出代价? 在知晓了苏钰与左谦的情事后,她独坐在黑夜里,想要寻出一个答案。 可是没有。 终于,那姓越的老东西把她叫去上房,兴高采烈地告诉她,要将她嫁与苏锦,仿佛即将成就越家的千秋万代。 她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那丑陋的嘴脸。 彼时她已不再是那个待人掏心掏肺的小姑娘了,在宫里派来的教养嬷嬷的管教下,她成为了那种高不可攀的、如凌霄花般的主子。 她听到了自己的冷笑声,又或许,那是哭声。 苏钰愣住了。 越氏的质问是这样的真实。可在那年元宵节后,他便与奉旨伴读的阿谦相识了,一心都在四处闯祸还故意躲他的阿谦身上,又哪里来的心思去写什么信? “不是我,” 苏钰开口道。他看着眼前的越氏,不知道她是为何所惑,她是这样的可恨,却在此刻显得有些可怜起来, “越鸾,我不知道那是谁,但那不是我……我与你唯一的羁绊,不过是那年元宵节的一盏芙蓉花灯……我送你,也只是隐约听说了你在越府的境遇,想让你快乐些……” 苏钰想起了越鸾的身世,又住了口。 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在父皇和母妃膝下承欢的钰殿下了。 如若父皇早些与他说,他会求父皇接回这个流落在外的妹妹。也许他、苏锦和越鸾还能兄友弟恭,而不是如今的同室操戈、天翻地覆。 如今他放下仇怨,与爱人远走他国,就当是替父皇还了情债。 “罢了,我来,也只是与你告别,苏锦的大军不日兵临城下,黑旗军……撑不住的,望你好自为之……” 袅袅的香雾缭绕,内室溢满了鸳梦香那令人迷醉的香气。阿桃坐在窗下,一手拿着竹绷,正对着明纸映的雪光,仔细地绣着花样。 而坐在她对面,放下古籍、含笑瞧她的,便是梁氏了。 “阿姊可累了?喝口乳茶歇一歇罢?” 梁氏说着,便将女官刚呈上的描金茶碗递到阿桃的嘴边。阿桃原是个省事的,被这么周到的服侍,反而局促起来。 “阿姊的身子还未好呢……平安符,原是什么时候都能绣的……” 梁氏虽轻声软语,心内却已吃味了——早知道就不该告诉阿桃陛下近况的,不过是头疼脑热,怎就要劳烦阿桃茶饭不思、绣起平安符来了呢? 可倒底是她心软,看不得阿桃那乞求的、巴巴地想要听得陛下消息的眼神。 “那边有太医院的院使坐镇,阿姊不必担心……” 阿桃听了这话,只低下头、垂泪起来。 陛下自幼与她一处,她怎不知陛下的脾性?陛下是生病了都不肯罢学、罢朝的,怕是早就病了,强撑着打完仗,如今病得更重了…… 梁氏见阿桃这样,也不好深劝,她深知阿桃与陛下的情谊,那不是男女之情、而是更胜男女之情的亲情。 陛下真是个幸运的,凭着小时候的情分,就吃定阿桃一辈子了。 “娘娘。” 待那绣活儿做完、梁氏亲扶着阿桃去床上躺下后,顺手将那新绣得的平安符带了出来。已有女官候在廊下,见她出来,便禀报起宫内的近况来, “苏钰已经离开了,他也是一片好意白使了,咱们原想叫他通风报信、好留个以后燎原的火星,谁知那越氏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非要留在禁城、与陛下斗法。” 梁氏眸光微敛。 哥哥来信。陛下已在京城百里之外,越氏覆灭只在朝夕之间——可陛下离得越近,她心内便越忧虑。 “娘娘不必多虑,越家那是不知收敛,咱们梁家是最守本分的,且陛下回銮后,娘娘便可正位中宫……” 在陛下看来,梁家和越家又有何区别?不过是又一轮兔死狗烹……可惜陛下已不是登基时的陛下了,父兄也只想做个权臣,而她—— 也只能如此了。 “这话以后不可再说……” 梁氏闭了闭眼,按捺住了心头的权欲。女官垂手侍立,待她发话。 “这个本宫要留着……你寻个手艺好的,再绣个一模一样的,等京城事毕,便叫暗卫呈给陛下罢……” 女官向着梁氏的手心。 那是一枚平安符。看上去平平无奇,却又格外让人安心。 女官接了过去,遂行礼告退。梁氏目送着她,直至她消失在白雪的尽头。 也只能如此了。 她看着这皑皑的天地,近乎一尘不染的纯白。然而这厚厚的雪下,却也掩着乌黑的泥土。 这是无法分离的白与黑。 雪又簌簌地下了起来。仙鹤交颈起舞,黑白翅羽间,顶上的一点红格外醒目。 正是,温暖的颜色。 -- 121 小太监番外:而今才道当时错(狗血梗/碎 小太监被召来正殿时,侍立在外的宫人们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有些害怕。 主子喜欢拿他磋磨取乐。前些日子主子遇刺后,很是消沉了一阵,甚至没了宠幸男子的心思。 他蹒跚着走到正殿门前,慢慢地跪了下来——他在宫正司被打断了腿,落下了这个残疾。 “奴、奴才求、求见主、主子……” 他结结巴巴道——这是他在宫正司落下的另一个毛病,不知是不是打坏了脑子,说话时舌头总像打结了般。 殿外的风冷得像刀,刮在他的后颈,他打了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一时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显出格外的狼狈来。 “主子叫你进去……仔细些,别又惹了主子生气。” 小太监看着主子的心腹,忙不迭地答应着。他腿脚不好,又无人扶他,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随心腹进去了。 正殿很暖和,几乎像春天一样。他还未及感受这和煦的暖意,便被一盏茶碗砸中了额角,他慌忙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起来。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这是他保命的法子。主子讨厌他,这是整个坤宫都知道的事,他只能卑微地活着——克扣月钱也好、缺衣少食也好,哪怕非打即骂,但他还是愿意偎在主子的脚边。 他们说他这样的,叫狗奴才。 “方才,本宫从江王处,听到了些旧事……” 小太监听到了“江王”二字,心里便哆嗦了一下。主子缓缓地走到他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 他被允许看主子了。 他想。可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也许是笑,也许是哭,可不管怎样,主子都是要罚他的。 他还是笑了。 那笑容是讨好的,像是小狗作揖般的模样。他自觉这个模样讨喜,可甫一抬头,胸上就挨了一脚。 “从前本宫与江王的书信,究竟是怎么来的?” 小太监是在戏班里长大的。他跟着戏班颠沛流离,也看遍了戏里的悲欢离合。老班主自己会写折子戏,喝多了酒的时候,也肯把他当个人看,便对他说: “你他娘的记、记住了,这过日子跟、跟写戏是一样儿的,真不真、假不假的原不、不重要,叫旁人看、看得欢、欢喜才是最要紧的……” 当越相的庶长子、越英少爷告诉他,小主子被宫里那尊贵的钰殿下看上时,他心内是很为小主子高兴的。 “这是爷在宫里伴读时、钰殿下偷摸地给爷的,叫转交给越鸾那小贱人……” 他便自告奋勇地去了。 自从他被越英少爷要去房内、当了暖床的奴才后,还是第一回被允着去看小主子呢。 小主子见到他便扭了脸。她以为他是那等拜高踩低的人,可奴才就是奴才,越英少爷说,若他不去伺候他,就要小主子伺候他了。 那夜里在床上受的罪…… 他可是疼得连路都走不稳了,他舍不得小主子受那份委屈。 “你来做甚?不用巴巴地去讨好越英了?” 小主子的话比之前尖刻了许多。他知道小主子还生着气,只憨直地笑。 他不敢辩解。越英少爷说,要是小主子知道真相,就“立时去掰了小主子的腿、肏烂她的小骚屄,再把她拴在床头当个恭桶用”。 李姨娘在府里管事,老爷根本就当没小主子这个女儿,越英少爷就是这府里的天。 “主、主子莫、莫生气……这是给您、您的信……”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他回来给越英少爷复命。 “那小骚货说了什么?” 越英少爷随手扯开他衣裳的前襟,捏住他的乳头弄了起来。 “呜……” 他不喜欢越英少爷对小主子的称呼,可他是奴才。 小主子刚收到那封信时,面上露出了欢喜的模样,可拆开信后,又皱起了好看的小眉头。 “哼……她倒是个清高的,钰殿下的名号也看不上?浪上天的小骚货!” 那时的他还不解越英少爷话中的意思。只听越英少爷又道: “你伺候那小贱人时,都与她说些什么?” 他愣了愣。 他的乳头被掐得见了血。他不知道越英少爷问这个做甚。 “爷是替钰殿下打听的……你也想叫那小骚货得个好姻缘罢?” 小主子欢喜起来,提笔回了信。 他站在旁边,搓着手,见小主子欢喜,他也欢喜起来。 那信越来越频繁。 他忙慌慌地,却忙得快活。他看到小主子脸颊的红晕,心里也暖和了起来。 然而,就在那一夜。 “哈……爷就说,越鸾是个浪上天的小骚货……嗝……以为是钰殿下,就巴不得撅起屁股攀那高枝儿……骚货、骚货!” 李姨娘娇惯儿子得厉害,竟连酒也纵着他喝。醉醺醺的越英少爷回了房,抱了他上了床,借着酒劲,炫耀那耍弄小越鸾的爽利。 原来没有什么钰殿下。 小太监被压在越英少爷身下,在那一插一抽间,他只觉心疼得厉害—— 小主子是那样欢喜啊。 “等明儿爷叫后街上那个卖字画的再写一封信,把她约到个僻静地儿,一边肏着她的小嫩屄,一边把她发骚的话念给她听……” 小太监着了急。 待越英少爷睡死了后,他去寻了小主子。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小主子的院里仍然黑漆漆的,只那双小凤眸格外明亮。 “是……钰殿下吗?” 他看着小主子。天上的星是那样稀疏,仿佛整条银河都落进了小主子的眼里。 他忽地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他去寻了后街那个卖字画的,求他给写了封信。 在送信的路上,他撕碎了越英少爷给的。 小主子没有赴约。越英少爷问他,他只结结巴巴,说小主子恼了,说有人耍她。 越英少爷也丢开了手。 原该到此为止了,他想。 可是就那一日,小主子拦下了他。那是他去了越英少爷那里后、小主子第一回主动寻他,她递给了他一封信。 “你……能帮我转交给钰殿下吗?”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是苏钰,而是你,和越英那个贱人……” 越氏看着这怯懦的奴才。鲜血从小太监的额角流了下来,显出他滑稽的悲惨来。 她很想冷笑一声,她勾了勾唇角,却又觉得眼角微湿。 她抬起手。 她看着小太监露出惊惧的模样。他挨巴掌多了,下意识地就有了这样的反应。小太监虽说得磕磕巴巴,可她已猜完了事情的全貌。 “所以那些安慰本宫的话……是你说的,还是越英说的?” 即便不问,越氏心内已有了答案。 她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这是多年后,她第一回认真地瞧他。她想起在立后的旨意颁下后,小太监来寻她。 那时的小太监就已说不清话了。教养嬷嬷说,是被越英打伤了脑袋才这样的。 “主子……求您带、带奴才去宫里罢……” 她从前的小奴才跪在院子里,她站在最高的那处台阶上,冷冷地看着他。 她已经成为了真正的主子,面子是主子,里子也是主子,她再不会像小时候,想着一个奴才做朋友了。 “拖他出去,” 教养嬷嬷的声音传来, “仔细这吃里扒外、拜高踩低的东西脏了主子的院子!” 教养嬷嬷既发了话,她便转身回房,准备旁的事了。 然而,就在此时,她听到了麻布被撕裂的声音。 这声音太过尖利,她回过了头。 她看到那小奴才捂住了胸口。然而衣裳已被拉扯坏了。 那是浑身的伤痕,乳头凄惨地耷拉着,其中一颗似被烙铁烫过——残缺的只剩一半了。 她忽地就难过了起来。 她原以为,为苏钰薄幸的事难过,是她此生的最后一遭。 这只是个奴才,伺候越英也是他选的,是生是死,她是管不着的。 可她偏偏就是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既然你想跟着去……那就做个太监罢。” -- 122 犬归弥氏1 又是一场大雪。 华京皆白。清晨,一辆马车穿过半座京城,向城门驶去。 因着流言接二连三地四起,竟说陛下并未陷落蒙族,而是尽灭蒙族、大胜归来,而掌握黑旗军、挟制华京的越氏,才是乱政的那个——真真假假,华族和百姓唯恐两军对峙、成了冤魂,皆惶惶不安、闭门不出了。 “将军,您看——” 那铮铮的蹄声惊动了负责守城的将军。他来到城楼上,眺望起来。 他昨夜接到命令,因着京内流言四起,为了稳定人心,从今日起封闭城门,不许人进、亦不许人出。 “告诉他们,京城无恙,还没到逃命的时候呢。” 那真是一匹好马,马鬃飘逸、四肢修长,很有日行千里之范。 能用得上这样好的马,车上的人必非富即贵,又在清早,想来是因着流言、想要出城避祸的。 眼看着马车来到城楼下方,得令的下属刚想开口赶这辆马车回去,却见驾车之人手持玉牌,高声道: “有旨意,开城门——” 原来那辆马车来自宫里,是要出城替江王殿下、皇后娘娘办事的。那将领也认出驾车之人,是从前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很受她器重的心腹,核验玉牌后,便笑着奉承道: “姑娘年纪轻轻,便如此得皇后娘娘赏识,未来必前途无量。” “将军客气。” 那心腹拱了拱手,遂回到马车上。北风卷起马车帷裳的一角,传来低微的啜泣声。 原来马车上坐的是坤宫的小太监。他被绑缚着,已满面泪痕。 心腹听着,心道这小太监的无用,可主子之命不可违,她微掀帷裳,压低声音,轻喝道: “哭什么!主子还没怎样呢,用不着你来嚎丧!” 禁城,和殿内。 “皇后娘娘,江王殿下已有些日子未曾视朝了,不知玉体可有好转?” 尽管满城风雨,这朝会还是继续的。珠帘后的越氏端起茶碗,掀开碗盖,只轻吹着,不置可否。 下首的朝臣们面面相觑。 如今流言越传越邪乎,有说陛下并未陷落蒙族、而是苏钰狼子野心的,也有说陛下与皇后娘娘、江王殿下联手设下埋伏,为的是尽灭蒙族——然而无论哪句,都与他们看到的、从西北发来的邸报不同。 偏生此时,摄政的江王殿下又病了。 这叫朝臣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寻不着方向了。流言虽无稽,但能传遍街头巷尾,想必是有幕后之人的,然而谁又有这个心思、这个手笔与江王殿下、皇后娘娘作对呢? 他们的心渐沉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道理想必大人们都明白。江王殿下在极北很受了些辛苦,此次病倒更勾起了旧疾,好在有各家公子的侍疾……” 这正是朝臣们担忧的所在。 如今他们的儿子皆在宫内侍疾,竟像是做了皇后娘娘和江王殿下的人质一般。 一旦心内出现了这个疑影,坊间流言便仿佛坐实了般。尤其是昨夜,宫内下了封闭京城的旨意——华朝开国已历五代君主,从没有封闭京城之事。 越氏终于放下了茶碗。前几日,她派去西北的心腹终于回来了,给她带来了她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蒙族在一夕间倾覆了。 她原对苏钰的话将信将疑。那日苏钰与她告别,她下令把他软禁起来,却没想苏钰竟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那王庭已是一片废墟了,只有阿尔罕的人头高悬,阿尔罕的身子被喂了鹰鹫,啄得只剩白骨,若不是看到那可汗的服饰……奴婢又抓到了几个蒙族人,都说是华朝大汗率了天兵天将,主子,恐怕咱们都落进了苏锦的圈套里了……” “梁尚书到——” 越氏眉心一动。 苏锦以天下为戏台,给她演了这样一出大戏,想来演老生与小生必是这梁尚书与梁将军了。 她又想起那个在后宫、她永远看不透的德夫人,怪不得没了她和皇长子的下落,想来是被苏锦藏起来了…… 苏锦这个冷宫出来的贱胚子—— 她握住了扶手上的龙头。那是冰冷的、权力的触感。她抬起眼,梁尚书正跨过门槛、迈进殿内。 事到如今,这老东西竟还敢露面。 “梁尚书不在家为自己一双儿女打算,怎么想起来上朝了?” 若无梁尚书以儿女为由、主战的请命,她也不会将八万黑旗军遣至西北,只留两万黑旗军戍守京畿——她暗恨自己一时之贪,全然忘了越帅教导她的、攘外必先安内的话。 然而悔恨也迟了。 梁尚书并未回越氏的话。 他只径直来到阶下,遂行大礼道: “恭喜皇后娘娘,陛下尽灭蒙族、今日还朝,臣请娘娘率众臣至城外十里处迎候陛下!” “梁尚书是老糊涂了吗!竟在朝堂上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起来!如今华朝与蒙族尚在对峙,陛下还身陷蒙族,又哪里来的陛下还朝?” 尽管已急调黑旗军回京,然而至今也无音讯。越氏听了梁尚书此言,便知自己大势已去——留守帝都的两万黑旗军战力如何,她心内最清楚。 越相早将黑旗军的底子掏空了。当年越帅呕心沥血建立起来的、可以以一当十的黑旗军,早已随越帅逝去了。 她站了起来,掀开珠帘。心腹上前,为她整理起繁复的裙摆。和殿的槅扇一扇接着一扇被闭上,拔剑声起,越氏于高台之上,睥睨群臣: “这等没头没尾的话,想来大人们不会当真。不过两军对峙,有人妖言惑众,散布流言、动摇军心,本宫便代陛下、代江王先处置了他!” 她摘下了戴上多日的、伪善的面具,终于不必在朝臣面前守那无谓的君臣之礼了。 明明是一怒便可伏尸百万的天子,偏让自己定的繁文缛节困住了,本末倒置,岂不可笑? 苏锦与她的羞辱,已叫她不死不休。纵然被苏锦算计到如今这以卵击石的地步,她也绝不会像苏钰那样苟且偷生。 她生得不清不楚,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她抬起了脚。她穿着大婚时、那双龙凤呈祥的绣鞋,镶嵌着数颗明珠,每一步都葳蕤生光。 她转过身,一掀裙摆,落座在了和殿中央、那把象征着华朝权力的龙椅上,抬起头,看向殿外,高声道: “还愣着做甚?把这大不敬的老东西拖出去!” -- 123 犬归弥氏2(完结) “朕竟不知,朝堂上的事竟由梓童做主了?” 那声音虽轻,却让跪伏在地的众臣们都转过头去。在一片雪光中,一袭细鳞银甲的锦帝出现在殿门处。 越氏面上的笑意猛然凝住。 她筹谋多年,又忍了这些时日,终于把江山收入彀中。然而一切的功名利禄,又朝夕间转瞬成空了。 真是造化弄人。 苏锦为何在此、如何在此,她早有预感。黑旗军已经废弛,她自以为是的、先发制人的招式,也被苏锦反制住了。 一帝一后,遥遥相对。 越氏歪过头,发髻间步摇的流苏轻晃,她看了心腹一眼——那是垣帝派给她的教养嬷嬷。 后者的眼内亦是决绝。 “陛下不是落入阿尔罕之手了吗?怎么,阿尔罕竟放陛下出他的王帐了?” 众臣俱已垂首,不敢直视天颜。越氏这句大不敬的挑衅,更把那胆小的吓得两股颤颤,怕极了般地捂上耳朵。 越氏看着这些受过越家恩惠的、如今似墙头草般的大臣们,又想起那废物般的、连个苏锦都看不住的阿尔罕,她所用的竟都是不中用的杀材! “梓童竟不知道吗?你伙同阿尔罕掳去的那个人,并不是朕呢……” 原来是这样。 苏锦与梁家给她摆了一场鸿门宴,而她欣然入局。 “本宫恭喜陛下,得了梁放这样的好奴才……” “皇后娘娘说的是,臣既是陛下的臣子,便只认陛下这一位主子,黑旗军的赵将军亦是如此,此刻他已在殿外,娘娘想要见他吗?” 梁放似是得了苏锦的允准,大步流星地走进殿内,对她朗声道。 越氏笑了。 她怎么能信任垣帝和越相呢? 当年越帅被越相一杯鸩酒所杀,是垣帝掩盖了真相,黑旗军便落入了他们的囊中。及至垣帝死前,将号令黑旗军的兵符交与了她,然而军魂既逝,剩下的不过是一盘散沙。 锦帝并不着急入殿。宫人们抬来了圈椅,又抬来了熏笼,他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越氏。 心腹为越氏奉上烛台。 越氏抚平了衣袖上的微澜,金丝流光,映出火色。 她勾起了唇角。 烛光摇曳,人影幢幢。越氏擎着烛台,缓缓地站起身来。她孑然一身,已无甚不舍。死士在这把华朝至尊的龙椅之下备了火药,只要她松一松手—— “这是朕的家事,爱卿们都退下罢。” 苏锦出声道。他又向梁放抬了抬手,示意他也退下。梁放虽心系陛下,然而皇命不可违,他便也退下了。 “梓童自重。” 仿佛是看透了越氏所想,苏锦又瞥了一眼她身旁的心腹, “就算不为着宗庙,也总要为着身边的人……” “奴婢愿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未等苏锦话毕,心腹便“噗通”跪地,剖白忠心道。 锦帝一哂。 他抬了抬手,止住了欲上前去的暗卫们。这二人既是亡命之徒,无谓再行多余之举。 他亲来此地,不过是为了求证一个答案。 “朕来此处,不过是想问你句话,你照实答了,朕便赐你体面,如何?” 越氏看着苏锦。 雪光映出了他的面容。 那是冰冷的、苍白的,眼内俱是无可消解的痛楚。 她原想直接松了手,与他同归于尽。可见他如此,她又觉出一种别样的快意: “你可是要问,你那条母狗的事?” 只这一声“母狗”,便叫苏锦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女官们奉上的帕子,那醒目的血色,直看得越氏痛快起来。 原来身为赢家,也不甚快活呢。 她勾起了唇角。 “阿姊她……是真的死了吗?” 阿姊吗? 越氏几乎要笑出声来。 如今又叫那菊氏阿姊了,仿佛当初把她贬为牝犬、日夜羞辱的那个人不是苏锦自己一样。 天子之爱,不过如此。 “菊氏死了,苏锦。” 越氏嘲弄道,她的嘲弄不仅对着苏锦,也对着眼瞎耳聋的自己。 好在,那人已去远方了。 “我看着她断了气,她直到死,都还惦记着她从前的夫君左谦呢……” 苏锦露出了痛色。 越氏仿佛拿捏住了他的七寸,尽管他满口獠牙,可伊人已逝,他也无能为力了。 “你若是想念她,便去宫巷罢,苏锦,那日黑旗军入宫,可是把她的肠子都快肏出来了,说不定,现在还能听到那条母狗的哭声呢……” 越氏继续道。苏锦既愿意追忆旧人,她愿意成全他。 “她是元夫人……” 苏锦的眼内已有血色。越氏想起了菊氏册封元夫人那日、苏锦与她的屈辱,笑道: “什么劳什子元夫人……苏锦,她不就是条母狗吗?是你亲口赐的菊姓,她在这宫里人人可欺、活得连我养的狗都不如……我还记得她第一次到坤宫请安的样子,裸着身子、爬着进来,一边回我的话,一边还要摇着那对可笑的奶子……苏锦,这些不都是你默许的吗?你如今作出这副深情,又给谁看呢?” 烛泪阑干。 天子之爱,于常人而言或许只是一场灭顶之灾。既是君王,便要忍受青云之巅那无人共赏的寂寞。 越氏好整以暇地看着苏锦。她欣赏着他作茧自缚的、狼狈的模样。 她擎起烛台来。 在粉身碎骨前,看到苏锦如此痛苦,也算是报得前仇之二一了。 至于这八九—— “带上来罢。” 苏锦瞥了身旁的女官一眼,立时便有拖拽重物的声音传来,遂有一男一女,被带上殿来。 那还在结结巴巴地、哑声乞求着旁人放过主子的瘦弱少年,正是她一早命心腹送走的小太监。 她的心腹还在挣扎,骂出大逆不道的话来: “苏锦!你忘恩负义、苛待发妻,必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已然嘶哑,不知这样叫骂了多久,苏锦还偏不叫旁人堵上她的嘴,让她显出无能为力的、泼妇般的悲惨之态来。 “你……” 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直攥住了越氏的心,几乎要把她勒毙。 “咳……朕怕梓童一时想不开、做了糊涂事,这才把他们请了回来,好劝一劝梓童……” 那是如恶鬼般的、不死不休的眼神。越氏看向了她的小奴才,曾几何时,也有这么一双湿漉漉的、仿佛待宰羔羊般的眼睛,也这么乞求地看着她。 “苏锦,你答应过我,要给我体面……” “是啊……” 苏锦抬了抬手。女官们一拥而上,当着越氏的面,将这小太监剥得精光。 越氏看着,握着烛台的手也轻颤起来。 “朕只答应了你,却没想到,你竟这样在意他……越鸾,朕与你夫妻一体,这剜心的滋味,总要同享才好……” 越氏仿佛被逼进了穷巷。 与其让小太监落入苏锦的手中、受尽折磨而死,倒不如她松了手、得个解脱…… “主、主子……莫、莫要管、管奴、奴才了……” 也许她应该像苏钰那样,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跟小太监两个人,他们隐姓埋名、白头偕老。 可她偏偏就要争一口意气,这才终于错上加错,覆水难收。 尾声 “陛下,越庶人薨了。” 时年华历一零三年,正值年下。因华朝第五代君主苏锦尽灭蒙族、大胜而归,今年的节庆格外热闹。本是喜气洋洋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晦气事,直叫伺候在陛下身侧的女官们蹙起了眉头。 “咳……” 女官们便将连忙将痰盒奉上。她们是自陛下征蒙回銮后、世家们送进宫的贵女,如今后宫主位高悬,都想讨得陛下的青眼,好为自己争一条出路。 只是她们虽伺候得殷勤,陛下的境况却并不好。 捧着痰盒的女官看着盒内、那沾血的帕子,心内暗忧。 太医院的院使说,陛下这肺痨般的呕血之症乃心疾所致。 “叫那个奴才领了尸首,出宫去罢。” 负责传话的宫人领旨而去。 另一位女官膝行上前,奉上了润口的茶,和一盒秀宫送来的点心。 如今秀宫炙手可热,德夫人梁氏因着母家在西北的功勋,已是继后的不二人选了。 “梁氏吗……” 陛下并未接过茶碗。女官偷偷地向上瞧去,只见陛下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阴郁。 锦帝想起了那日,在越氏束手就擒后,她与他说的最后那句话。 “苏锦,我并非输给了你,只是输给了梁家。” 烛台跌落。 火光弥漫,却无事发生。锦帝看着满面愕然的越氏,他俯下身,终于将实情告与她—— “那些只是特殊的砂土……越鸾,梁氏给你的,怕不只是黑火药罢?” 这是属于帝王的,无人可信的、冷到彻骨的孤独。 越氏并非输给了梁家,因为他从未相信过梁家。 即便梁放临阵倒戈,也有十万东南边军待命,不过是再多清算十万人罢了。没有梁家,还会有赵家、李家、周家……他想要谁做这个功臣,谁才可以是这个功臣。 他的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越家了。 “打开瞧瞧,朕的这位德夫人,给朕送来了什么?” 他甚至不愿碰触梁氏送来的食盒。 女官却不知陛下的心思,只喜气洋洋地打开,讨好般地递与陛下面前—— “回陛下的话,这是……” 女官住了口。 不同于京中那精致的点心。盒中所放的,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略显土气的酥点,而中间那枚平安符更是平平无奇。 她甚至不知这些土气的点心叫什么。 “……是椰子酥。” 女官讶异地抬起头。 只见陛下的眼内似有光彩闪动。他拈起一块点心,原来那下方还垫着一纸香笺,上面还题着一首不知何年何人写的七言诗。 “人间四月芳菲尽, 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 不知转入此中来。” 正文?完 -- 01 暗黑番外:灼灼其华1(慎入!尿壶拣选梗/ 01 华历一一七年,春和景明。 “甲二十三,出列。” 禁城,司寝监。庭院内,甲等牝犬跪了一地,足有三十之多。我欢喜地从队列中爬了出来,向发话的嬷嬷叩首行礼。 “母狗拜见嬷嬷,给嬷嬷请安。” 这是身为牝犬的自称,为的是时时刻刻地提醒旁人,尤其是自己,是禁城内最卑微的贱奴。 “规矩尚可。” 把头磕出击磬般的声音,奶子紧贴地面,腰肢下沉,臀部高举,双手掰开臀瓣,直把那贱屄和屁眼展示与外人瞧。 能得嬷嬷的一句“尚可”,已是牝犬最高的荣耀了。 “贱屄和屁眼还算粉嫩,只是这胎记嘛——” 我心内一紧。 我生来臀上便有那桃花般的胎记,虽不碍什么,倒底比旁的、臀上洁白无瑕的牝犬差了一些。 这是乾宫尿壶的拣选。身为司寝监的牝犬,此生能够伺候陛下一回,便是我来到这世上的意义了。 02 “不打紧,乾宫要的是尿壶,又不是傀儡戏偶……” 傀儡戏偶,是司寝监嬷嬷们与异兽苑疯医们育出来的新玩意——先折了人的四肢、断了人的筋骨,再以特制的金丝连接,待愈合后,人没了自主的可能,像个傀儡般,依靠旁人的牵引度日。 原是给陛下解闷用的,只育出了一个,却被陛下退了回来——听说是冲撞了元贵妃,把元贵妃吓病了。 说起这元贵妃,后宫怕是无人不嫉恨的。她原是司寝监的一条牝犬,不知哪里得了陛下的青眼,竟被百般宠爱起来,如今连牝犬的出身都不许提了。 “抬起头来。” 我止住了思绪,连忙抬起头来——面上是最规矩的、讨喜的笑,嘴巴大张,舌头前伸,摆出尿壶的姿势来。 庭院中央立着一条牡犬,他的腹部鼓起,想是倒灌了满膀胱的清水。他是嬷嬷拣选的器具,嬷嬷以此考核我们侍尿的功夫。 “你……” 掌事嬷嬷忽地噤了声。旁的嬷嬷们看了过来,俱皱起了眉头。 她们围了过来。 03 司寝监的规矩甚严,动辄得咎,我有些惶恐,不知何处违背了嬷嬷们的心意。 “好像……” 她们压低了声音,我隐约听到了这两个字。 好像? 好像什么? 我不解,但很忐忑——这是一年只有一次的拣选,而我为了能够伺候陛下,已等候了十五年。 我生在华历一零二年的冬天。彼时越氏谋逆,陛下拨乱反正,问罪了一大批与越氏有关的大臣,我想,我大概是那时被没入宫中的。 陛下仁德,留了我一条性命。 “……也好,甲二十三,预备侍尿罢。” 嬷嬷们面上的愁容散去。掌事嬷嬷走到我的面前,亲自考核我的口技。 04 这是特地寻来的牡犬,听说他的肉茎从长度到轮廓,都像极了陛下的龙根。 我欢喜起来。 即便只是含住陛下的拟物,也叫我心潮澎湃。 不只我一人,司寝监的数百条牝犬,都对陛下有着如此的、绝对的爱慕。 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齿,以防磕着肉茎。我放松着喉肉,将这粗大的、硕大的仿根整个吞下。 “势如破竹,好技。” 我听着嬷嬷的称赞,心内得意。我苦练了三年,才把喉咙磨得如同真正尿壶的壶口般,好服侍得陛下直捣黄龙。 “尿。” 嬷嬷命道。那牡犬这才敢松开尿关,立时有骚臭的黄浊之液涌来,我大口地吞咽起来,不敢有一滴遗漏。 “屄嘴虽小,接得倒稳。” 平日能得嬷嬷一句称赞已是不易了,今日得了三句,我心内骄傲,面上的笑更自然了些。 “停。” 好不容易灌满的清水,自不会给我一人受用。只听嬷嬷一声轻喝,牡犬便夹紧尿关,再不出一滴尿来。 侍尿的考核已然结束。 “甲二十四,出列。” 我向几位嬷嬷磕了头、谢了恩,爬回了原先的位置。 05 虽只有甲等才有资格被考核,但尿壶的拣选还是费了一整日的功夫。 从三十条一等一的牝犬中选出一只叫嬷嬷们放心的尿壶,也不是件易事。 这还要拜元贵妃所赐。 元贵妃弥氏,曾是司寝监的一条牝犬,却在得了陛下宠爱后忘恩负义。因着她的缘故,自我记事以来,陛下除了尿壶外,便未再受用司寝监送去的任何人了。 她一个人得宠,便要绝了我们的想头。 真真儿可恨。 “跪——” 唱喏声使我回过神来,这是每日清晨必须要行的跪靴礼。偌大的庭院内,数百条牝犬围着中央高台的一双龙靴,呈圆环形跪好,等待着嬷嬷下一句号令。 “拜——” 从甲等开始,到戊等结束,如涟漪般,一圈接着一圈的牝犬们匍匐在地,向着龙靴行那稽首大礼。 我们五体投地,愿意将自己的所有献上,由陛下践踏。 06 “甲二十三留下。” 庭院内瞬时冷清下来。我垂首,心内已是压抑不住地雀跃了。 我还记得甲七,那是曾与我邻床的女人。她就是在跪靴礼后被嬷嬷单独留下,后来便听说她选上了尿壶,去乾宫伺候陛下了。 真是好福气。 “您老人家怎么亲自来了……” 那是掌事嬷嬷的声音。我用余光看去,站在她身边的,似乎是一位太监。 “还不快给魏爷爷看茶?就用我收着的山南桃片……” 因着元贵妃得宠,连着她家乡山南省的东西都成了好东西——元贵妃喜欢,陛下就喜欢,整座禁城、乃至华京就跟着风靡起来。 陛下真是重情之人。 07 “不了,咱家亲自来,也是为了陛下,怕陛下一时短了不受用……是这个吗?” 那太监听起来并不受用嬷嬷的这番奉承,只冷着声道。 “正是她了,年十五,刚到及笄之年,正是最鲜嫩的时候……” “你如此说,咱家反倒不敢提她去了。郑嬷嬷,咱家劝你还是歇歇心罢,上回的那个,就是因着这个惹恼了陛下,才叫打死的……” 我心内一惊。 司寝监规矩甚严,牝犬之间从无深交。但甲七与我邻床,我知她不争不抢,只一心倾慕陛下,怎么会被打死了呢? 然而,我无暇思量了。 那太监随着掌事嬷嬷来到了我的面前。掌事嬷嬷清了清嗓子,对我吩咐道: “甲二十三,魏爷爷亲自来接你,还不快谢恩?” 我并未听说过甚魏爷爷,但掌事嬷嬷都要讨好的人,想来是有脸面的。我连忙跪正,恭恭敬敬地磕了头,柔声道: “牝犬甲二十三,给魏爷爷请安。” “魏爷爷,您瞧着如何?” 那太监没有言语,只绕着我瞧。我被甲七的死吓着了,不敢再多表现,只匍匐在地。 良久,那太监才出了声,道: “倒是个安静的,就是你了,随咱家去罢。” -- 02 暗黑番外:灼灼其华2(一龙三凤梗/雌竞梗 08 魏爷爷并没有亲自带我回去。 我才知道他是乾宫的掌事太监,怪不得掌事嬷嬷要做小伏低地讨好着。 是夜,我离开待了十五年的司寝监,被一乘小轿抬去了乾宫。 乾宫比司寝监庄严巍峨得多。我随着掌事嬷嬷下了轿,掌事嬷嬷牵着我,来到乾宫的偏门处。 “就送到这儿罢,嬷嬷可以先回去了。” 我连忙磕头请安。 嬷嬷说,我来到这乾宫,便是乾宫最低贱的存在,若想活命,须得谨小慎微。 女官把我牵了进来,遂闭了门。 因着陛下不喜司寝监,连带着掌事嬷嬷都要受这些御前女官的气。 “今儿陛下召幸的是丽妃娘娘和两个小主,不知这母狗的口水够不够用呢……” 女官们牵着我,一行向殿内走去,一行拿我玩笑道。 丽妃是宫中的老人了。从前的封号是“狸”,听说获宠与司寝监有关。前两年,为着元贵妃晋贵妃的事,陛下大封六宫,狸嫔也成了狸妃。后来皇后娘娘觉得这封号太过促狭,又特地请了旨,把封号改成了“丽”。 09 乾宫,寝殿内。 镀金镶珠的熏笼内燃着合欢香,月影纱摇曳,朦胧地透出玲珑有致的肉色来。 我刚要再看,就被一个耳光打了个趔趄。 “怎么了?” 这女声听着倒很和善,掌掴我的女官跪地回道: “请丽妃娘娘恕罪,教训个新来的尿壶,不想惊着娘娘了。” “惊着我倒不打紧,惊了驾就不好了……” 女官连连称是。 丽妃宽仁,遂叫她起了身。女官抬起脚,她穿着一双很精致的绣鞋,还没等我看清上面的花样,就重重地踢在了我的奶子上。 我忍着痛,却不敢吭声——嬷嬷说了,在乾宫,只有当个物件儿,才有活头。 10 “陛下驾临,丽妃、周贵人、李美人接驾……” 太监唱喏的声音传来。寝殿内,龙床上的丽妃、脚踏上的周贵人和李美人俱摆出牝犬的姿势。 这是自越氏逆案后,后宫侍寝的、新的规矩。 为防后宫干政、再生祸端,陛下命宫正司与司寝监拟定了训诫内命妇的《宫训》。 “奴才给陛下请安,愿陛下虎啸龙吟、龙马精神……” 这样青楼女子讨好恩客般的话,由自己的口说出,直把那两个年轻的、世家出身的小主羞红了脸。 11 “阿狸可大好了?” 是陛下的龙音呢。 与我想的一样,听着便有股子风流贵气。我欢喜起来,奶子也不似方才那样痛了。 “回陛下的话,奴才的身子已经大安了……呃、嗯……陛下……” 前半句还是正经的回话,后半句便是娇喘声声了。 我低着头,额角几乎贴在金砖上。殿内浮动着淫意,直勾出了我的春水。 “口侍。” 立时便有淫靡的、唇舌与龙根的交缠声响起。我艳羡地红了脸,若能服侍陛下的龙根…… “啪——” 头发被提起,女官劈头盖脸的耳光,打得我不知所措起来。 “奴婢该死,她、她是司寝监新送来的尿壶,还、还未来得及教、教规矩,陛、陛下恕罪……” 我的脸颊肿了起来,嘴里全是腥甜的味道。但我不敢委屈,我还不知道哪里见罪于陛下了。 女官们本是跪侍的,此刻都匍匐了下去。 12 我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阵仗,唬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身为尿壶,只是个物件,是不能开口、搅了陛下兴致的。 我难过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陛下……阿狸的小屁眼儿润好了呢……” 丽妃娘娘娇声道。 我用余光看去,方才牵我进来的、现在匍匐的女官,唇角浮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13 我跪在乾宫的庭院内。 我耷拉着脑袋,双手捧着奶子——它们刚刚受了二十下掌掴,肿胀得厉害。 原来我本该跪伏在丽妃娘娘的臀后,为她润好肛洞的,女官们却未告诉我,只由着我傻跪在那里。 14 我裸着身子,已在庭院内跪了两个时辰。尽管白天春日和暖,及至夜里,又春寒料峭起来。 我冻得打了个喷嚏。 但谁也不会在意。我只是乾宫最卑贱的尿壶。 就在我冷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忽地有人给我罩了一件大氅。 我赶紧伏下身去——这可不比司寝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违了规矩,我怕像甲七那样,还未伺候陛下几日,就被打死了。 15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仪仗。 我侧眼瞧去,浩浩荡荡的、大约有数十个宫人,她们提的宫灯,几乎要把这夜都照成了白昼。 步辇着地。我看到了用银线绣的、桃花图样的裙摆。 “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直叫人觉得心头一暖。 16 “哎哟喂,主子,您怎么自个儿过来了?” 还未及我回话,那在司寝监甚是倨傲的魏爷爷一溜小跑,到了那人的跟前,行了大礼道, “如今夜里还是凉的,陛下特地嘱咐了,叫奴才用暖轿接您过来……这要是冻着了,陛下怕要揭了奴才的皮……” “魏公公说笑了,您如今掌着和殿和乾宫两头的差事,哪里是轻易打得骂得的……” 接话的似是一位女官。 “姑姑笑话我,再怎么着,我小魏子还不是陛下和主子的奴才?” 他们寒暄着,那个被称作主子的人又开了口: “大伴,她这是……” 众人的目光又投向了我。我将额角贴紧了地面,怕被人寻出错处。 “回主子的话,这是司寝监新送来的尿壶,犯了错,受点罚,好叫她长长记性……” “既是第一天当值,哪有不犯错的呢?大伴还是叫她进去罢,陛下那里……我、我去说……” 她真是个好人。 我刚要磕头谢她,却听魏爷爷喝道: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谢贵妃娘娘的恩典?” -- ⓗàΘdêsⓗц.ⅭΘm 01 越家番外:爬床记(一) 01 李氏从小就被卖去大户人家当了侍女。 她哭闹着不肯,却被捆着送走了。为了养儿子卖了女儿,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只是她从小心气儿就高,虽当了侍女,但因跟着的小姐待她极好,更把她惯出了个副小姐的脾气来。 后来,她陪嫁到了姑爷家,见姑爷是个得陇望蜀的,而小姐又打小柔善可欺,就生了攀高枝的念头。 小姐虽长得美,但性子却跟个木头似的,至于床上那就更乏善可陈了。她瞅准了机会,从外面买来画本,对着苦练起房中术来。 终于等小姐怀了孕,姑爷素了好几日。她眼见着姑爷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便换上了那早就准备好的衣裳,扭着水蛇般的腰去了卧房。 02 卧房里的小姐跪在姑爷的胯间,托着已经显了怀的肚子,正在给姑爷口侍。李氏蔑笑了一声,那样没滋没味的舔舐显然得不了姑爷的心。果然听得“啵唧”一声,姑爷把那粗长的肉茎从小姐的嘴里拔了出来,然后狠狠地一动胯,肉棒就鞭在小姐的脸上: “没用的东西,连个鸡巴都舔不好。” 姑爷是镇北大将军越家的二公子,自小在行伍内长大,养出了一身的匪气,与温文尔雅的小姐可一点儿也不配。 李氏见机会正好,不顾那在下方抹泪的小姐,而是解开了春衫,露出那只着了肚兜的上身。 03 姑爷听到了动静,抬起了眼。可只这一瞥,就把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原来那肚兜绣着一根男子的阳具,又裁去了双乳周围的一些布料,直把那乳肉若有若现起来,远远看去,竟是两只肥白的乳儿夹着一根巨屌,很有些诱人。 “你来。” 小姐的娘家原也是武家,只因得罪了权倾朝野的林家,现在丢了官职。小姐没了娘家做靠山,只能由着霸王似的姑爷欺负了。 只见姑爷又按下了小姐的头,让小姐含深了肉茎。李氏两腿叉开,跨坐在小姐的肩膀上,托着双乳,好让姑爷细细摸玩自己的这对乳儿。 姑爷先是隔着肚兜,一手抓住一只肥乳,用力地揉着,待摸腻了整团的乳肉,又一手捏起一颗乳头,直把那乳头搓得挺立,将那肚兜都撑出了两个凸起。 “骚奶子。” 姑爷没有那细细解开肚兜的耐心,直接猛地一撕,那面团般的肥乳就现了出来,还颤颠颠的。姑爷被浪出了火来,一巴掌掴向了李氏的乳儿,直打得噼啪作响,把那一对白乳打成了艳粉色。 04 “去!跪那边去!没眼色的东西。” 姑爷向小姐喝道。R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小姐从李氏的胯下钻了出去。方才李氏坐在了她的肩上,肉穴正对着她的后颈,那春水潮潮,已经黏了她一脖子。小姐又羞又气,跪在旁边,啜泣起来。 李氏看了小姐一眼,整天只会在她面前显摆那些琴棋书画,却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果然,还未及她跪下给姑爷口侍,就听姑爷骂道: “我越家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这个屄,却连个水儿都不会出,肏个侍女你又含酸拈醋,身为夫人娘子连个心胸都没有,不如撵去下房当个洗脚婢!” 李氏听得姑爷这般说,心底乐开了花。她悠悠地跪了下来,把那逞了威风的肉茎整个地含进了嘴里。她从前也跪在床下看过,知道姑爷最喜深喉,便特特地练熟了这个,好一举博得姑爷的喜欢。 果然,姑爷的肉茎入了她的喉咙,就速速地膨胀起来。她忍着那呕意,把自个儿的头当成个夜壶般来回套弄,大约弄了数十下,那肉茎一阵儿抖动,她觉出了关键,赶紧地吐了出来: “主子爷,奴婢求主子爷的大鸡巴给奴婢破个瓜!” 05 说罢,李氏立时把那白嫩浑圆的屁股撅了上去,又用双手扒开那湿漉漉的肉穴,露出里面的媚肉来。 那越家平日虽讲君子慎独,却也养出了越二这样的混帐来。只见姑爷,也就是越二爷抬掌,在那屁股瓣儿上掴了几掴,挺腰就向那捅去。听得“噗嗞”一声,越二爷的肉茎就捅破了麦齿,直把那处子穴拱了个遍地开花。 “哎哟哟,奴婢的主子爷,奴婢的亲爷爷,求您这神仙棍儿轻些——” 那羞死人的话也是不要命地往外掏了。越二爷听了,自觉这侍女比那死物般的娘子知情识趣得多: “爷这神仙棍儿专打那骚屄,你现在求爷慢些,待会儿爷给你赏了精,你还要磕头谢爷呢。” 李氏一听“赏精”二字,喜得眼睛都亮了,比方才还要骚上三分,道: “主子爷要果真在奴婢的骚屄里赏了精,奴婢现在就给主子爷磕头。” 说罢,竟真的就按着那肏的拍子磕起头来。每肏一下,那头便磕一次,直磕得越二爷哈哈大笑,射出精来。 06 “来,给爷舔了。” 越二爷既出了精,便抽出了肉茎,肉茎上有红有白,甚是污秽。李氏听了,只娥眉微蹙,计上心来: “爷,姐姐方才跪了这么久,都没有尝到爷的滋味,爷可不能厚此薄彼,伤了姐姐的心啊。” 这声“姐姐”叫的甚是僭越。想这李氏不过是那主家小姐带来的奴才,别说现在偷着开脸,就算过了明面,那也要一口一个“夫人”叫着才是正理。 李氏这么叫,其实心里也是忐忑的。她是铁了心要挣个出路的,既然是得罪了小姐,倒不如试探出个底线,将来也好做打算。 她悄悄地往小姐那儿望去,只见小姐只是低声啜泣着,竟是默认了她这声“姐姐”。 她心里暗喜,便从此拿捏住了小姐。 -- 04 越家番外:爬床记(二)(舔臭脚梗/肏pi 07 自从小姐舔过了那沾着处子血的肉茎后,李氏自觉拿捏住了小姐,越发地蹬鼻子上脸起来。借着越二爷眼馋肚饱地盯着她的屁眼儿,她竟也歇在了上房。 是夜。 “啊呀,主子爷,您别往奴婢的屁眼儿里捅,那个地方多贱啊,再说也没有洗……” 李氏浪叫着,媚眼如丝地看着越二爷。她的视线越过越二爷的肩膀,向床下看去——从前她就是跪在那儿,给那床上的主子们端茶倒水、打扇递巾的,如今在那儿举着一盆洗脚水的却是小姐了。 “……主子爷,别、别……您看夫人还在等着给您洗脚呢。” 这原是她的主意,叫小姐给越二爷洗脚、好让越二爷惦记小姐的贤惠。可到了小姐真端着洗脚水来了,她又故意在旁边脱了肚兜、浪出一对奶儿来,勾得越二爷连看都没看小姐,就直往她身上扑了。 说罢,李氏还真挣扎起来,作出一副心有不甘、却要让贤的模样,直把这蛮横的越二爷拱出火来—— “娘的!爷要肏屄你就不会换个法子给爷洗脚了?把盆放下,用嘴洗!用舌头舔!” 08 小姐从小就以夫为天惯了,听了这话,也不敢辩,只垂泪爬到床尾,给肏着自己侍女屄的夫君舔起了脚。 越二爷到底是武家的,成日在军营里东奔西跑的,养出了一双大汗脚。小姐凑了上去,几乎臭不可闻,可夫君这般命她,她也只好伸出香舌,一点点舔了起来。 “嗯、嗯……你主子,就这嘴还有点用了……舔脚趾的缝……对,把泥搓下来……” 那越二爷一边肏着李氏的屄,一边受用着小姐的舌,实在是好不快活。只李氏听了他这话,心里却发起酸来—— 这么个憨人,也配是她主子?不过是因她胎投得好、有了个好出身,才能嫁入这越府,当了正头奶奶。 如今她娘家都不行了,也该换个人当奶奶了。 09 李氏望着匣子,里面装满了她向越二爷新讨的首饰,摇着团扇,忖着怎么当个奶奶—— 哪怕当个姨娘,做个姨奶奶也是好的。 可是。 她又蹙起了蛾眉,看向了坐在窗下的小姐,小姐正给肚子里的孩子裁衣裳,她瞧着那肚子,心内暗暗发恨。 万一小姐生了个儿子,越家二房有了嫡长子,越二爷就不好再纳妾了。 要是这孩子没了就好了…… 李氏的眼睛滴溜一转,捧着这满盒的珠宝,去寻了那后院从前的相好。 10 “今儿贵脚踏贱地啊,攀上了老爷的高枝儿,怎么还来我这儿……” 李氏才刚现身,那相好就止不住地向外掏酸话——她存着向上爬的心思,一直舍不得把身子给相好,只给他舔过鸡巴。 李氏瞥了一眼相好,除了相貌,真是一身的穷酸晦气。但她为着筹谋,倒也不计较,只换上笑脸道: “好哥哥,这不是为了咱们挣银子了吗?” 说着,她把那匣子打开,直看得那相好两眼放光。 “怪不得都想当婊子,这卖屄的银子可真好挣……” 李氏把那整个匣子往相好怀里一塞,又双手握了相好的手、直把那手放进了交领里,轻声哄道: “这不,老爷的银子妹妹挣了,夫人的银子便等着哥哥挣了……” 11 于是当晚,等小姐给越二爷舔完了脚,李氏自个儿撅了屁股,把那屁眼扒开,送到越二爷面前,扭道: “夫人今儿教训了奴婢,叫奴婢把屁眼洗干净,好给主子爷肏……” 那越二爷见这骚货终于肯了,立时喜得要上马,李氏见他入了彀,故意作出害羞的模样—— “只到底是肏屁眼儿的事……放在主子爷身上叫风流,放在奴婢身上却要浸了猪笼了……夫人在这儿……” 那越二爷被浪出了火来,自然要依着这骚货的意思,一脚蹬在了他那不识相的夫人的脸上: “外面去!” 李氏心内一喜,却又拉住了越二爷,为难道: “夫人到底是主子……怎好在外间等着,万一有人看见,岂不坏了爷的名声……” 越二爷皱起了眉,他这夫人虽是个死物般的东西,却也怀了孕、也有了功劳,叫旁人看见是要怪他苛待发妻的…… “要不,让夫人去奴婢屋里,也能休息?” 越二爷看着那粉艳艳的小屁眼儿,咽了口唾沫,道: “这主意好,就依你的意思。” 12 终于肏着了屁眼、遂了心愿的越二爷搂着李氏睡到了半夜,却被慌慌张张的下人唤醒了。 “老、老爷……方才芜房有动静,以为进了贼,谁知竟是夫人与人……偷、偷情,奴才们到的时候,那奸夫正抓着奶儿要入港呢。” 那越二爷自己是个混帐,但却是个要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的。旁边的李氏心内偷笑,面上却惊诧道: “啊呀……怪不得,小姐今天要奴婢洗干净屁眼儿呢,原来竟……” 说着,泪儿也就落了下来,直看得越二爷心头火起,抽刀冲了出去,把那“奸夫”杀死在芜房里。 小姐着了惊怕,又被盛怒的越二爷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孩子便没了。 -- 05 越家番外:爬床记(三)(人rou痰盂梗/主 13 小姐偷情的事情被压了下去。 小姐原本哭着求越二爷细查,却被越二爷两个巴掌打老实了—— “连爷的孩子都被野男人肏掉了,还在爷的面前装着一副贤良淑德的正头娘子样儿,去!滚去下房睡!以后就当个舔脚婢!” 李氏摇着扇子,心内笑开了花。后院排序,妻妾姬婢,这婢可比侍女还要卑贱呢。 她笑着笑着,忽觉出了些呕意,便赶紧请了大夫把脉,竟就有了喜。 小姐被打发去下房的当夜,越二爷便在上房,欢喜地纳了个有孕的新姨娘。 14 越家老太爷不乐意了。 小姐到底是世交的孩子,知根知底的,断然干不出这样的混帐事。可老爷子又查不出什么来,只喝令不许降妻为婢。 看着越二爷火冒三丈的模样,李氏抿嘴一笑,吹了枕边风道: “明面上把她当个正头娘子,暗地里叫她做个舔脚贱婢,也算应了老太爷?” 越二爷听了,哈哈大笑,先称她真是个小妖精模样的解语花,又道她足智多谋、以后可以学着管家。 仿佛看到流水般的银子朝她招了手,李氏也笑得根本合不拢嘴。 15 李氏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向了旧主。 只见那小姐被剥了个精光,只穿着一件红肚兜,肚兜上还用黄线绣了个“贱”字。那肚兜也甚是羞人,把奶子露了大半边、屁股整个儿露在外面。小姐换上了下人的粗布鞋,站到了院中间。 二房的婆子丫头全部到场,都来看新管家的姨奶奶抖威风: “说!叫什么!” “傅……” “呸!” 李氏咳出一口浓痰,直啐到了小姐的脸上。小姐刚想要擦去,就被跟着李氏的小丫头抓住了头发、按着跪在地上,手向肚兜里一抓,逮着奶子就掐—— “主子爷说的你没听见?你就是二房最贱的舔脚婢!” 小姐被折磨得没了办法,只好默默流泪忍了屈辱,却不想李氏偏偏不饶她,又把方才的话问了一遍: “说,叫什么?” 那小丫头为了向李氏表忠心,特地没剪那指甲,此时更是直接把小姐的奶子掏了出来,死命地掐。 “呜、呜……舔、舔脚、脚婢……” “哼……” 那鼻音打了个旋,显出格外的得意。李氏抬起眼,环顾了众人一圈,这才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老爷钦点的、咱们二房以后最贱的人了,是要掐奶子还是要掐屄,都随你们去……以后还有不听话的,便先想想这个贱人!” 李氏说完话,见众人面上已服了气,就又咳出一口浓痰。小丫头惯会看她眼色,立时向小姐喝道: “没看到奶奶要吐痰了吗!张开你那屄嘴!” 小姐被掐得实在受不住,只好张了嘴,接住了那口浓痰。 16 “啊呀,老爷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正值盛夏,李氏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歇在那凉亭里。小姐跪在她的脚边,一边含着她的脚趾,一边给她打着扇。 越二爷许久不见这下堂妻,今日一瞧,又心猿意马了起来。 李氏不肯亏了自己,又是穷怕了的,山珍海味没死命地塞了个够,故而显得格外笨重。李氏虽不许小姐打扮,但小姐天生一副花容月貌,再与她一比,更有那清水出芙蓉的美态了。 “别给你奶奶舔脚了,过来让爷摸摸奶子是正经。” 那肚兜里的奶子仿若玉团儿般,白花花又颤巍巍,勾得越二爷要丢了魂儿。 “快去给爷舔舔脚……” 李氏看着越二爷这般,气得火直往心里烧,本想给这旧主再立立规矩,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罢了,脚就别舔了,先让爷摸了奶儿,再肏个屄……” 这个“肏屄”两字一出,更叫李氏慌得坐不住。她肚子里的这个还没下来,小姐到底还占着夫人的位子,要是肏出个嫡子可怎么好? “主子爷好生偏心,心疼这舔脚婢,她那屄都叫野男人肏过了,还有什么趣儿?不如肏一肏后面的小屁眼儿,又紧又干净……” 17 越二爷一听李氏这话,觉得甚有道理,于是一边搓着小姐的奶子,一边将她翻了个身,直把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那紧致粉嫩的小屁眼儿。 “老、老爷……那处脏……” 小姐是受着正经的教养长大的,接受不了这般荒诞,直哭了起来。越二爷却不管,命下人拿来了润滑的油脂,也等不及旁人伺候,自己就涂满了整个阳物。 “你一个舔脚婢,爷能肏你屁眼儿你就偷着笑罢……至于这脏嘛……” 那李氏捡起了小姐落在地上的团扇,坐到了越二爷的身边,轻轻给他摇着: “这肛口不分家,自己的东西,就叫她自己舔了去。” -- 06 越家番外:爬床记(四)(重口慎入:黄金 18 自从越二爷肏了小姐的屁眼儿后,就食髓知味起来。 “嗯、嗯……痛快……若不是你提着我,爷哪里知道这舔脚婢藏私,把个骚屁眼藏了起来……” 虽然得了越二爷对屁眼儿的喜欢,可小姐的日子却越发艰难。只见小姐背对着越二爷,一边用屁眼儿伺候着阳物,一边还要伸长了脖颈、为越二爷舔着脚趾。 “可不是,大家子出来的都是这毛病,不肯用心呢……” 李氏嘴上刻薄,手上便更不闲着了,拉起了小姐的奶子,狠掐了几下奶头。 “掐得好!再掐狠些!” 那钻心的疼直痛得小姐抽搐起来,连带着屁眼儿也夹得更紧了些,越二爷受用得很,他本就是个混帐的,直乐得抚掌大笑,叫那李氏下手再重些。 19 就这么紧锣密鼓地肏了一个月的屁眼儿,越二爷又腻了,盯上了伺候李氏的丫头。 起因竟是李氏身子渐重、叫丫头替了自己去掐小姐的奶儿,那丫头是个会说骚话的,几下就讨得了越二爷的喜欢。 见到越二爷厌了那舔脚婢,得了李氏默许的丫头也在老爷面前亮起了屄。于是越二爷一边叫小姐舔着脚、一边肏着她的屁眼儿,眼睛却看向了那水淋淋的小嫩屄。 “主子爷这样……若是传了出去,可叫奴婢没了脸。” 那越二爷一心都惦记着小丫头的滋味。丫头是个会拿捏分寸的,知道老爷喜欢骚媚的,也不多拿乔,直把屄亮着,好让老爷抠弄那热乎乎的屄。 “爷不肏脸,只肏屄,你要脸作甚?” 越二爷从小姐屁眼儿里抽出了鸡巴,丫头看了一眼,立时撒起了娇: “唉呀,这么还沾了屎?奴婢可不依……” 这又有何难? 越二爷狠掴了小姐一个耳光,骂道: “漏屎的贱货!还不快给爷舔干净了,爷等着肏新人呢!” 小姐委屈地掉了泪,老爷最近说要肏带味儿的,如今看上了新人,却又嫌她脏了身。 20 老爷被这李氏的丫头伺候得美了,第二日就给了个通房。 那丫头是李氏推出来、好压小姐一头的,她得了实惠,也投桃报李,在老爷的床上作践起小姐来。 什么舔脚、舔屁眼儿的,什么扇脸、扇奶子的,丫头都哄着老爷在小姐身上玩了个遍。只见她伺候着越二爷躺在榻上——那榻是特制的,中间挖了个窟窿,越二爷卧在上面,挺着鸡巴肏着丫头,小姐就跪在榻下、仰着头,用小舌舔那窟窿中露出来的腚眼。 越二爷受用着这香舌,又抱怨起一事。他道军营艰苦,拭秽用的厕纸格外粗糙,他如今被伺候得娇贵了的腚眼便觉很不惯。丫头听他这样说,立时心生一计,丫头听了老爷这般抱怨,便心生一计,哄他道: “主子爷,倒不如把这舔脚贱婢带去军营,待主子爷出了恭,也好有个厕纸用,别委屈了肛主儿。” 丫头甚是个浪荡的,她知道老爷平日恭维话听惯了,便把老爷的阳物、腚眼都唤作“主儿”。果然,越二爷听了她这声“肛主儿”,阳物又涨了涨。 “你这个小骚货,屄骚嘴也骚……” 那丫头听了,“咯咯”地笑,遂又在越二爷耳边出了个主意,直哄得越二爷拍着大腿叫起了绝,冲着腚眼下的小姐喝道: “你个舔脚贱婢,还不快从榻下滚出来!” 小姐听见了越二爷的话,忙不迭地从榻下爬了出来,只见她蓬着头、散着发,一脸的尿液与肠液,一看上去,别说是从前那个有柳絮之才的世家小姐,连给这榻上的通房丫头提鞋都不配。 丫头娇笑着,眼内却露出阴毒的光。她跟李氏本是同类人,都是个爬床欺主的货色,她从越二爷怀里探出头,看向榻前卑贱如泥的夫人: “你既是贱婢,就与咱们这些有身份的不一样,不配直接认主子爷当主儿……但既占了个婢字,总要有主子才好,今儿就给你找了四个主儿……” 21 那丫头跪在了越二爷的身边,直捧起了那狰狞的阳物,对下面瑟缩着的小姐道: “这便是你第一个主儿、也是最大的主儿,便是主子爷的大鸡巴……来,给主子爷的大鸡巴磕个头,喊个鸡巴主儿。” 小姐虽沦为了舔脚婢、被百般辱身,但却守着文人的风骨,甚少说那些混话,于是一声不吭,又惹恼了寻乐的越二爷。他刚要再骂,丫头的指尖却点住了他的口。 只见丫头下了榻,来到小姐的面前,扬起了手,掌风凌厉地扇在了那对奶儿上,遂又一手一颗地掐住了奶头,把小姐的两只奶儿向上提去,直提到小姐的嘴边—— “给奶奶叼住了!” 小姐怕奶儿上再挨巴掌,只得咬住了自己的两颗奶头。丫头见她叼住了,冷笑一声,脱下了脚上趿拉着的鞋,把那鞋底打在了小姐的脸上。 这可比巴掌要厉害得多。小姐的头整个儿地偏了过去,两颗奶头也同时被扯出了血。小姐松开了口,捂着撕开的奶头惨叫起来。越二爷看这下堂妻的贱婢样儿,笑得前仰后合,直抚起掌来。 “若再没个贱婢样儿,奶子不撕了你的!” 丫头丢开手中的鞋,转身上了榻。越二爷连称她会管教,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丫头得了意,复又向那痛不欲生的小姐喝道: “认主儿!” 小姐颤着身子,又含泪重重地磕了头,道: “舔脚婢给鸡巴主儿磕头,给腚眼主儿磕头。” -- 13 越家番外:爬床记(五)(重口慎入:厕奴 22 自那日认了老爷的肛儿当了主子后,小姐身为肛奴,直被带去了军营,以舌为厕纸、置在老爷的营帐内伺候。 “呃、呃……你个臭屄还敢偷懒?深点儿舔!再敢偷懒,仔细你的皮!” 只见老爷大马金刀地坐在特制的圈椅上,一条腿踩在军妓的背上,臀下的圈椅镂了一个洞儿出来,刚大解完的、臭烘烘的屁眼露了出来,周围满是浓密的肛毛、粘着褐色的粪渍。 “啊呀,大人的肛毛还脏着,这舔肛婢偷懒了呢……” 那军妓是最会见风使舵的,她倒不知小姐的身份,只当她是越大人的家生子、舔肛婢——原就算不得人,又是华族世家,谁没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呢? 只这军妓这么一说,直把方才就不甚满意的越二爷撺出了火,只见他站起身,抬脚踹起了圈椅下的小姐,小姐向后躲避,从圈椅下摔了出来。 这倒是正中越二爷的下怀。 越二爷抓起小姐的头发,直把她白净的脸蛋当作了厕纸,往自个儿的肛口处揩去,来回几下,待他自觉干净了,才松开已哭成泪人儿般的小姐。小姐的脸蛋已擦了个粪渍斑驳,看得军妓心内暗欢。 谁说她们野花不如家花干净,她倒要让这些家花知道厉害。 23 “越大人,这是?” 越二爷教训完了小姐,刚又一脚踹翻了她,却听见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连忙转身,见门帘处立着的、贵公子模样的人,慌着向前跪下、磕起头来: “陛、陛下……” 原来这摇着折扇、贵公子般风流倜傥的人物,竟是当今的圣上垣帝了。 说起这垣帝,也是个声色犬马之辈,不过仗着长了一副好相貌,显出些风雅来。垣帝不喜越家,却独与这混不吝的越二爷相谈甚欢,今日也不知作何想,忽地微服来到这军营内。 越二爷时任羽林卫的副统领,所在的军营离禁城倒是不远。他伏在地上,内心忐忑,不知陛下今日前来意欲何为。 “越大人真是好享受……” 垣帝直走向那特制的圈椅,他不比越二爷是个王八羔子,还是很记得几本圣贤书的,平日在禁城中倒从未这样作践过宫人。只他在宫中也懂得好些秘闻轶事,略一忖度,便知这圈椅的用处。 越二爷见了陛下这般,恐他责备,赶忙抬眼瞧向陛下的脸色,却见他很有些兴致,心内一喜,便试探道: “臣正在为陛下调教这舔肛婢,想要献给陛下呢……” 24 垣帝最喜的就是越二爷这点,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实在是个坦坦荡荡的真小人。 他在宫中也甚是憋闷。林氏给他献上的那些女子都是一个样儿,他肏厌了,只林氏是他心爱的,他不好直接驳她,便出来找这越副统领、想寻个新鲜的。 果真就遇到了个新鲜的。 见陛下颇有兴致,越二爷先向小姐喝了一声、叫她下去洗干净浣好肠,又叫这个军中最妖娆的军妓先伺候陛下、引陛下入港。 过了半个时辰,待小姐洗净了身子,她含着泪、赤身裸体地跪倒在了陛下面前。 “是你?” 垣帝原以为舔肛的女子只是越二爷的侍婢,却不想竟是当年名满华都的傅家小姐、如今的越家夫人,一时心中骇然。 “她与臣的下仆私通,已被臣贬为婢了,只是到底还要顾忌傅家的脸面,未挑明罢了……” 垣帝这才缓过神,他伸出手,抬起梨花带雨的美人面。 谁人不知傅家女,芙蓉不及伊人妆? 在他还是储君之时,也曾惊鸿一瞥,萦绕于心,一直惦念。 “呜……” 指尖慢慢地向下滑去,流连于双乳之间,小姐听到夫君方才的话、又知眼前人的身份,更不敢违拗,只好由着陛下摸弄。 “这奶头倒与朕当年想的一样,真真儿粉嫩……你再把小屄敞开,朕要先瞧瞧颜色,看看可还配伺候朕?” 25 越二爷是个暴殄天物的,成日价跟那些浪的厮混在一块,甚少肏这正经娘子的屄,倒留了个美物给了陛下。 垣帝甚是满意,他从未做过玷辱臣妻之事——既是臣子主动孝敬的,倒由不得他不受用了,便叫这曾经心悦过的傅家小姐摆出那母狗的姿势,从军妓口中抽出龙根,一气儿肏到了最深处。 越二爷看着陛下如此,不仅没有半分为人夫君该有的气恼,还从这位卑贱如泥的正妻身上看出了些升官发财的门道。 “嗯、嗯……紧、好紧……当年,为何不进潜邸?” 垣帝一边肏着这位臣妻,一边提起她当年拒了潜邸侧妃之位一事,龙根也抽送得凶狠起来,捏着奶头的手指也用了力, “若是进了,朕自会宠你,又怎会沦落到给人当舔肛婢……” 小姐吃痛。当年她眼里只有那越家大郎,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把她许给越家的嫡子越二郎,误了她的一生。 26 宫内事多,垣帝只泄了两回,便匆匆离去,留下了那私处皆白的小姐,与一脸笑意的越二爷。 “你这个舔肛婢倒还有些本事,叫陛下都对你念念不忘……” 越二爷虽这样辱着,却暗悔自个儿怎么把珍珠当作了鱼眼,差点错过了这么个加官进爵的好机会。 他换了副面孔,不见往日的刻薄寡恩,却叫小姐心里更加发寒。下人们得了越二爷的令,将最粗的玉势给小姐塞得满满当当,直把那龙精留了一整夜。 不出越二爷所料,垣帝得了这个趣儿,便常常寻由头出宫,数回下来,已将那小姐通身肏了个遍。好在垣帝有些良心,大约也看小姐可怜,每回过来都送她好些妃位才有的珍品,可只要陛下一走,这些东西就都归了那越二爷。 真真儿是老鸨搜刮妓女财物般的无耻了。 27 越二爷本以为能得些钱财、再在陛下面前挣个弄臣的出路,便已很好了,却不想陛下连着来了三个月,仍不腻味,反而越发勤谨了。 他闲来无事、也曾听过墙角,原来他那下堂妻不只会被肏,还会与陛下谈论那些湿啊、干啊的——都是他听不懂的、文绉绉的东西,可就是这些东西成全了他。 小姐开始作呕不止。 越二爷派人请了最好的郎中,诊出了喜脉。与哭得昏死过去的小姐不同,越二爷这王八当得却是美滋滋的——有了这个孽种,他便可以扶摇直上了。 越二爷求见了陛下。他原以为陛下定会赐下堕胎药、再赏他些名利封口,却不想陛下抛下政事、来了军营,直把小姐拥入怀中。 陛下竟动了保胎的念头。 越二爷皱起了眉,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了。 -- ℝóǔωеηωǔ.ⅹγⓏ 14 越家番外:爬床记( 28 小姐到底占了个名分,她已有陛下的怜惜,越家耆老不知内情,万一生个儿子,越二爷被逼着把家产给了私生子,可就真成了实实在在的大王八了。 越二爷心内着了火,及至回了府,见那李氏扭着水蛇腰,妖妖俏俏地给他请安: “主子爷,怎么脸色这般难看,又跟谁怄气了?” 越二爷闻言,抬起手,一巴掌挥过去,直把李氏打了个大趔趄。 “都是你那贱婢出的好主意……” 越二爷自知那通房听的是谁的指派,他也不是不知傅氏人美心善,可那又怎样?还不是心里念着他庶长兄那个贱胚子!只这一条,他就不能饶了她! 越二爷骑虎难下,只好拿这小喽啰般的李氏出起气来。 “哼,那贱人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了……” 越二爷的鼻音打了个旋儿,叫李氏听了身子直发颤。他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告诉李氏孩子是谁的,想借着这后宅的狠辣,除了傅氏肚子里的野种——万一陛下问罪,他便把这无知妇人推出去,自己撇个一干二净。 李氏真的慌了神。 她那长子生了下来,很是健康可爱,可仔细一瞧,竟与老爷并无半点相似,倒像被诬陷与小姐私通的、老爷提刀杀死的那个情夫。 本想着自己拿捏住了后院,老爷也没有旁的儿子,这对比倒也不显,可若是小姐生了儿子下来,分去家产倒也罢了,万一叫老爷看出端倪,那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29 越二爷将小姐接回了府。越府虽也有眼线,却总比军营强些,陛下总不能像从前那般常来常往了。 李氏换了副面孔,亲亲热热地把小姐扶下了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直听得围观的下人都毛骨悚然起来。 小姐也被吓得软了腿。 她只知自个儿怀了孽胎,不知这李氏与越二爷意欲何为。她被扶到了正房,李氏刚想作出恭敬样子给越二爷瞧,却听越二爷喝道: “越发没了体统!连个主奴尊卑都分不清了?” 李氏看了一眼小姐,心底不服,却只好“扑通”一声跪地,刚想开口,又听越二爷止道: “爷说的是那个舔肛婢!舔屁眼的东西!还不快向你主子奶奶磕头?” 李氏虽不解越二爷的心思,但她只要仍当主子、仍能耍威风,心里便欢喜,故而把手一撤,立时摆出主子的款儿,道: “既是老爷的意思,那可对不住姐姐了,便在这儿磕头罢。” 30 自打小姐回来后,李氏虽还管着家,却已将她肚子里的孽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又因摸不清老爷的心思、不敢明着除了,只好想些阴损的法子。я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只见小姐又穿上了那绣着黄“贱”字的红肚兜、换上了粗布鞋,跪在软榻前,给李氏搓洗着换下的亵裤。 “搓干净些!看到那些精斑了吗?可都是昨儿老爷赏的……” 此时正值数九寒天。小姐的身子已沉,拖着个大肚子,跪在地上。卧房中虽有地龙,还算暖和,但小姐身上穿得单薄、手也浸在冰水里,冻得直哆嗦。 这样的难为已是司空见惯。侍女向李氏奉上手炉,见李氏给她使了个眼色,会意地拽起小姐的头发,左右开弓地抽起耳光来: “都洗了一个上午了,怎么才洗了这几条亵裤?你个作死的废物!” 只见侍女随手抽出一条亵裤,那亵裤还未洗,裆部尽是黄白色,散发着交媾后的骚味。小姐被打得怕了,刚想躲开,却被侍女扯住了头发, “不是嫌冷、不用心搓吗?想来你也是许久不得老爷雨露的了,今儿这条亵裤赏你,把主子们的水儿都嘬干净罢!” 说罢,那侍女便要去掰小姐的嘴。小姐抵死不从,几个心腹一拥而上,擒手的擒手、掰嘴的掰嘴,又揪起了奶头,直拧得小姐终于伸了舌,嘬净了那条亵裤的每一处秽物。 眼泪跌落,李氏瞧着面前的这一幕,直乐得前仰后合起来。 31 越二爷与李氏虽有心折磨小姐,但大约因腹中的孩子命不该绝、又或因怕惊动了垣帝而不敢下重手,直到孕满七个月,还未将小姐腹中的孽胎打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小姐的胎渐稳,那边越二爷却听说了傅家长子、自己的大舅子起复的消息。 原来垣帝爱屋及乌,念傅氏有孕,自己见不得,便将对美人的垂怜寄在了她家人的身上。那傅家长子马不停蹄地回了华都,先进宫谢了恩,又来到越府前,要见自己的妹妹。 越二爷未料那大舅子来得这样快。小姐满身的伤痕还未养好,一见自己的兄长,还未说话,直泣了半日。傅家长子也不是个傻的,登时就明白了,便闹到越老爷子那里,必要个说法、还要接阿妹回家。 越二爷被叫去阖族耆老面前,挨了一顿杖责,他怕越老爷子把家产都给了那屡立战功的贱胚子,没敢把小姐腹中的真相说出,只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李氏的身上,直说李氏淫贱、不择手段地勾引了他。 李氏被拖了过来,可因她有诞育长孙的功劳,越老爷子只叫按淫妇之罪责罚了。李氏被当场剥去衣裳、足足地骑了三日木驴,才被放了回去。 32 傅家长子叫越家新腾出个院子,又派了自家的下人去伺候小姐,直把那处围得如铁桶一般。 越二爷彻底地为了难。 他在床上趴了好几日,左思右想,终于打起了皇后妹妹的主意。 “娘娘,那傅氏不仅与下人私通,还、还……” 皇后是越二爷的同母胞妹,却与越二爷并不亲厚。他们的生母早逝,皇后多承教于庶长兄,养成了个娴静淑雅的性子。 只见皇后轻蹙蛾眉,她早早地嫁与了陛下,便未见过二嫂,可在闺中也听说过她,不似二哥说的这般淫贱,于是低头沉吟起来。 越二爷见不中用,干脆舍了脸面,下猛药道: “……还趁着陛下来家里时,勾、勾引了陛下……如今,孩、孩子都快生了……” 这一剂猛药,直把皇后骇得站了起来——天子与臣妻私通,还是自己的嫂子,她顿觉天翻地覆了。皇后当即叫来了陛下身边的宫人,问出了陛下前些日子频频出宫后的去处,遂呆坐了半晌,流下泪来。 “臣、臣看管后宅不严,纵万死也无怨,可、可若生下这孽种,陛下的脸面……” 皇后素日端庄持重,比不得林妃会抓尖卖乖、讨了陛下的好,近一年来,她又因身怀帝裔、诞育嫡子,与陛下又疏远了些,但她身为皇后,总要顾忌陛下的颜面: “……罢了,去寻个可靠的郎中,别伤了傅氏的性命……若月份确实足了,便生下来、送个好人家养着……对外只说孩子死了罢。” 33 越二爷得了意,他自觉有了懿旨,一出宫门就寻了熟识的青楼老鸨,要了个最毒的方子。 待熬好了药,他拿上了皇后赏的玉佩,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小姐的所在。傅家的下人们不敢冲撞了懿旨,看着小姐喝下了那盅“坐胎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小姐就发动了起来。 那药的药性本就凶猛,又用在快足月小姐的身上,更成了催命的利器。越二爷在外面听着小姐的惨叫,想起因她挨的那顿打,心内痛快,面上却假惺惺地抹着泪。 他正装着样子,却见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慌张禀道: “二、二爷……陛、陛下来了……” 管家的话才落地,一身微服的陛下便疾步走来,不等越二爷上前问安,直入了那院落。越二爷心道不妙,却也只好躬身跟了进去。 “蓉儿……” 接生的医女被唬了一跳,端着的那盆血水落了一地。越二爷嫌晦气,可陛下都进了产房,他也只得咬牙进去,刚迈了一只脚,便听见了婴孩的啼哭声。 “恭、恭喜二爷,喜得千金!” 34 “蓉儿……” 已奄奄一息的小姐躺在垣帝的怀中。垣帝是个喜爱风雅的,在这点上,连林氏都比不得傅氏。 “陛、陛下……” 那药已引发了血崩。 小姐已知将死,不舍地望向了越二爷怀中的女儿。 室内再无他人。 垣帝催促地看向了越二爷。越二爷被陛下的眼神唬得一个哆嗦,赶紧地将孩子抱上前去。 那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已隐约看出眉眼的精致。小姐不住地轻抚着女儿的小脸蛋,她身子渐凉,声音却很柔: “叫……什么?” 她曾以才情动京华,却取不出女儿的一个名字。 小姐抬起眼,她已来不及选出这世上最好的字了。 “鸾。” 垣帝握住了小姐的手。 小姐弯起了眼睛。 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丁香枝下,那个华都最潇洒的少年郎,缓缓地回过了头。 华历八十一年,越府二夫人傅氏,殁。同年,垣帝废后,并贬其子苏锦为庶人。 爬床记?完 -- 01 越氏番外:夜壁香尻01-03(原彩蛋:宫妓 01 春风渐暖。 “听说皇后娘娘病了……陛下近来常常盘桓坤宫……” “……可不是么,陛下还免了主子们的晨昏定省,也不许皇后的母家人扰了娘娘……陛下待娘娘真真儿极好……” “……可是我怎么听说……” 宫女们捧着给各自主子取的东西,说着闲话,走向宫墙的深处。沿着宫墙一路向前,向左后再向右转,直到那禁城的最偏僻处,便有一处院落,上题一匾,名曰“夜香院”。 这夜香院与“香”字可没有半点关系——它是为宫中主子们供应和清洁恭桶的所在。只见此刻夜香院门户大开,内置一张圈椅,上面坐着的正是司寝监的掌事嬷嬷。 02 这掌事嬷嬷拍了拍手,便有宫人们抬着一乘小轿,待小轿落下、掀了轿帘,便从中牵出一人来。 那人戴着鱼皮制的头套,唯有鼻孔处有两处孔洞,遮住了全部的面容,只那爬行时不住晃动着的乳儿显出此人是个女子。 夜香院的掌事太监瞧了那白嫩嫩、浑浑圆的屁股,心内犯起了嘀咕——司寝监向来眼高于顶、瞧不起他们这些干粗活的,怎么今儿寻上门来了呢。 03 “敢问嬷嬷,这个是……” 那嬷嬷用手绢捂了口鼻,若不是为了找这宫中的极脏、极贱之地,她是断断不会踏足此处的。 “这个,便是司寝监调教出来的宫妓了……” 那趴着的女子听到此处,瑟缩了一下——也并不是瑟缩,实在是她想要挣扎、却因痛而疲软的表象罢了。她的乳头、阴蒂皆被穿上铜环,手上、脚上戴了镣铐,这些皆被细细的精铁链子束紧——但凡她略略挣扎,那钻心的疼痛便会从四面八方袭来。 “不听话的臭婊子……” 这细微的动作也逃不过嬷嬷们的眼睛。只见其中一位抽出了鞭子,上面有着好些倒刺,劈头盖脸地便向那女子抽了过去。 待足足打了十鞭、那女子双臀处皆是道道血痕后,嬷嬷才罢了手。掌事嬷嬷这才继续道: “这宫妓,是陛下吩咐着调教出来、犒劳你们辛苦的……摸这对肥奶儿,还是玩这副浅屄,或是捅那个软屁眼儿,随你们高兴……只有一条,可不许摘了她的头套……” 这倒是勾起了掌事太监的好奇。他定睛瞧了瞧,怕有什么古怪。司寝监的嬷嬷向来不好相与,若是收容了那些不该收容的,可是连身家性命也要一并赔在里面了。 不过既是陛下的旨意,再心生疑窦也不敢不遵。掌事嬷嬷拍了拍手,就有两个负责泥瓦的太监,将那夜香院的狗洞向上拓了拓。宫人们挟制着那女子,直把她摆成头部向院内、尾部向院外的姿势,又用泥砖填了那缝隙,将那女子嵌死在宫墙之内。 -- 02 越氏番外:夜壁香尻04-07(重口慎入:粪 04 夜香院的太监们送走了嬷嬷后,就一窝蜂地围了上去。那女子的头部正对着那些还未来得及清洗的恭桶,冲天的骚臭就顺着那头套的孔洞侵入女子的脑中。 “……” 那女子虽不能发声,却频频发出那“嘶嘶”之声,那些太监们听她这般,俱围在她周围,七嘴八舌道: “你看这奶子虽嫩,奶头却黑了……” “黑的也不止是奶头,你看她那屄和屁眼,可是都被肏黑了的……” 那女子听到太监们这般议论她,不由大怒,只恨不得立时拿了刀剑砍了这些奴才的狗头。可如今别说她拿刀拿剑,就连说些夹枪带棒的话都做不到。 “啊呀,你看这婊子还要作怪哩……” 其中有个太监尖细着嗓子一嚷,旁边的太监们就趁机附和着,直激得那掌事太监站了出来,喝道: “想来你大约是个惹怒陛下的小主,不过既然司寝监把你带来了咱们夜香院,又嘱咐咱们可着兴儿玩,你便要知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这个道理了……” 这掌事太监嘿嘿一笑,转脸看了看旁边的手下,后者立马会意,随手抽起一个长柄猪鬃刷子,在恭桶里滚了一圈粪浆,就往那女子的胸前的奶儿上甩去。 “……” 那恶臭的粪水立时洒了满乳,鱼皮制的头套上也溅了不少,白玉般的人儿瞬间成了那茅坑里的黑石头。 “咦——” 太监们纷纷后退,用袖口遮住了鼻子,脸上却都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之色。 “不能厚此薄彼,光刷奶子可不行,还有黑屄和黑屁眼……” 那手持毛刷的太监立时将话听进心去。他们这些没根的,对女人奶子的兴趣还有限,对那屄和屁眼的花样儿才叫一个多呢。他将那粪汤细细地涂满了双乳后,就命新来的那个最低等的小太监拎着恭桶,来至墙外,又将毛刷在恭桶里搅了搅,道: “既当了宫妓,这第一个要学会的就是认命,就像这恭桶,是装屎装尿,还是给你冲得干干净净,可都是咱们说了算的……” 说罢,他就将裹满了粪水的毛刷直直地捅进了那女子的屄内,直捅得那女子双股颤颤,生不如死。 05 这些太监们折辱完了,就把浑身粪水的女子弃在那儿,任她被恶臭腌着。 夜已渐深。 太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碌。夜香院芜房内的灯俱灭,只见那最偏僻一间的门开了个小缝,一个太监蹑手蹑脚地从里面溜了出来。 云层散去,月光照在太监的脸上,露出了那清秀的面庞。 原来竟是坤宫的小太监。 他从井里打了水,接了满满的一桶,又拿起了旁边的瓢,来到了那女子的身边。 “主、主子……” 那女子本已浑浑噩噩了,听到小太监这样一喊,愣了一下,然后向着声源望去。 原来这女子,正是曾经母仪天下、如今被锦帝称病的皇后越氏。 06 “主子受苦了……” 小太监看着如今腌臜不堪的主子,心疼地哭了起来。他虽哭着,手上的葫芦瓢却不停,轻轻地给主子淋上水,又撩起袖子,拿着毛刷给主子刷去粪渍。 “……” 若说越氏此时最不欲见谁,便是这个小太监了。可她现在说也说不出、动也动不了,纵然心内羞愤,也只得随他去了。 小太监在乾宫干了多年粗活,还是极为麻利的。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那玉般的人儿又重现了光彩。小太监一边用自己的巾子给她擦着,一边道: “奴才待会儿给主子拿碗粥、粥来,只是这儿动不得火……要委屈主子喝冷的了……” 那碗冷粥也是小太监从今日的份例里省下来的。小太监是被发落过来的,锦帝虽知他当过越氏的面首,却也知越氏多番凌虐于他,实在无甚情分,就饶了他性命,把他贬到这夜香院来。 越氏不知这小太监意欲何为。她向来瞧不上这个畏畏缩缩的奴才,从前也只把他当个随意摔打的物件儿——因着江王,她可是厌极了他的。 若不是他,或许她就不会进宫,也不会在越家和苏锦之间非得搏出一条路来,更不会一朝事发、落得今日这般境地。 她应当恨他。 06 小太监端了一碗清粥来。这样的吃食于今日的越氏而言已是难得——她在司寝监时,也都是些入不了口的泔水。 她觉出了饿来,却发现吃不进这口粥食——鱼皮头套绝了她以口进食的可能。 嬷嬷们在司寝监调教惯了,总以为两三日就要摘了头套,不留个嘴巴的口儿也无甚要紧——但这毕竟在司寝监外,若是十天八天没个吃食的进口,怕是越氏要被活活饿死了。 那鱼皮头套贴得极紧,实在是灌不进嘴里的。小太监没了法子,急得又要哭了起来: “主子要是饿坏了……可怎么好……” 头套中的越氏本就烦闷,听到这小太监一哭,更觉烦躁。这等无用的杀才,连个喂食的法子都想不出来,可恨她双手被锢,否则定是要好好掴他一掌的。 这边越氏心内起火,那边小太监急得团团转。他知那鱼皮头套是万万脱不得的,可要从现有的两个洞儿送进去——他想起了从前主子拿他玩笑时,曾让那些牡犬们在他鼻孔里射精水,又嘲他从鼻腔吸至口中的丑态—— 他有了个主意。 07 他寻来了一截野草的根茎,内里中空,又向主子道了他的想头。 越氏听罢,又羞又恼——这个小太监竟用这样蠢的法子羞辱她。可她也不能不受这份吃食,她可是要留着这条命,等那心腹的消息——待到事成,那些折辱过她的狗奴才们,连着眼前的这个,都要一刀刀剐了才能解恨。 小太监见主子首肯,便小心翼翼地将野草的根茎插入主子的鼻孔内,舀了一勺粥水,向根茎内灌了进去。因着越氏嘴巴不能透气,那粥水下灌时,她既要忍着那溺水般的可怖,又陷入深深的窒息——为了这一口吃食,她几乎要背过气去。 -- 07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一)(原彩蛋,暗黑 楔子 清凉殿内。 风轻轻撩起床幔一角,繁复的纹饰下犬伏着一名女子。 女子被精心装饰过,乳头上穿孔并镶嵌了栀子花制成的花珀,取六月之香气。下体豆蔻也被系上花珀吊坠,垂下的流苏簌簌响着。菊蕾处被插入栀子花枝,那花苞微微晃动,衬着瓷器般柔白的肤色更加诱人。 我们作为取乐的女奴与男奴,被屏风隔开,跪在卧房的羊毛毯上。 嬷嬷与太监们匆匆进出着,为清凉殿的小主承欢备上陛下用着顺手的器具,羊眼圈等物被置在玉制的托盘上,由宫女们高举着,以供陛下随时享用。 清凉殿的小主是雪族的小女儿,在天、人、魔三界中,禁城居于天空之上,是洪荒之巅,而统御三界之尊天族的,是陛下的风族。 前些年雪族生了叛逆之心,在大军压境之时,为保住王室的血脉,便将艳冠天庭的小公主献给陛下,以供随意把玩。 陛下喜爱这位性子极傲的雪族小公主,虽说是随意把玩,亦是按照贵人的名分接进禁城,特地赐了封号“元”。 元者,初也。 那时我跪在他的腿间,看着他难得勾起的唇角,微滞了一瞬,被身边服侍的嬷嬷用鞭子狠狠抽中了屄。 “求陛下慈悲。” 他看着我,刚才那抹温情不见,只剩让我窒息的厌恶之色。 “贱东西。” 我赶紧叩首,重重地磕在他的面前,一下下砸出血丝,他抬脚踹开了我,立刻有其他女奴顶了上去,小心用嘴服侍他的欲望。 “奴婢们就将她带下去。”已有嬷嬷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以防败了他的兴致,他已无心看我,只将身边正得宠的景嫔揽入怀中,将抹胸挑开。 我被打的皮开肉绽,扔到贱人苑里。 在昏过去之前,嬷嬷们嘲讽之语又响起, “一个人族的贱货,还做梦捡高枝呢。” “仗着小时候服侍过陛下,就敢妄想天族的位份。” 贱人苑的桃花开的很盛,桃花瓣被和风吹落,迷了我的眼。 “阿桃,我心悦你。” 明明小时候还是可爱的。 1 “陛下到,跪。” 我们所有人都匍匐着,脸紧贴地。 天庭里的人族是不能直视风族的,会被剜了眼睛。 明明最无害的,却被视为最低贱的。 “起。” 陛下心情是好的。 宫女服侍着除去身上的朝服,换上了轻便的寝衣。他走进卧房,元贵人塌下腰身,高举雪臀,柔顺请安: “陛下大安,愿陛下虎啸龙吟,福泽绵长。” “元贵人规矩学的不错。” 他随意一句,身边服侍的人紧张才略略退了一些,元贵人许是被调教嬷嬷整治怕了,身形轻颤,爬至他的胯下,用头挑起寝衣下摆,想来是先勾起他的欲望。 “有点安静。” 他靠在绣着金线的软枕上,旁边的大宫女呈上春风露,固元养精的珍品。 嬷嬷们立时鞭笞了跪在最前头的女奴,她与另一名男奴赤裸地爬进了屏风内,里面有张“犬榻”,专门为禁城的贵人们表演助兴的地方。 陛下喜欢看贱人们互相肏干。 就像看两条犬交配一样,偶尔宠幸嫔妃时会停下来,向干得正欢的男奴下达些口谕。 “先肏她的嘴巴,深一点,要把睾丸都塞进去。” 塞不进去便是极严酷的刑罚,他喜欢看我们这些贱人面露恐惧,绞尽脑汁满足他无理要求的样子。 我想他变成这样大约也有我的责任,小时候我过于顺着他,没教会他“仁义”二字。 不过,他们天族也不需要。 他选的男奴阳具都很硕大,女奴是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的,我只听得一阵干呕声后,他轻轻嗤笑,慵懒的声音就低低的响起, “想来是这条贱犬阳具太大的缘故,”他饮完手中的春风露,旁边的大宫女为他擦拭了唇角,“既是扫兴的玩意儿,就拖出去阉了吧。” 贱人们都打了个哆嗦。 天族的嬷嬷和太监们是不会为贱人们求情的,贱人们若是敢在贵人们面前发声,会被拔去舌头。 “那个贱货呢?” 身下的洁白的地毯,怕是会被我这贱人的血污染。 真是可惜。 我赶紧爬了进去。 贱货是他对我的称呼,在我某次逾了身份当着他身边大宫女的面喊了他乳名后,就被赐了这么一个称呼。 贱货。 时时刻刻提醒我,那个阿桃,已经死去了。 “去服侍元贵人。” 我向贵人们叩了首,跪在床边,双手背后,元贵人的花蕊正好朝向我,我小心的舔了上去,并不让身子碰到床上任何一物。 实在是以前被打怕了。 我曾在服侍他的时候碰到了床边,那时他才刚刚作为继承人被接入天庭,还不懂天庭这些细碎的规矩,旁边的大宫女就耳刮子教训过来,直打地他皱起眉头。 “以后别让她在身边服侍了,一个贱人,什么规矩都不懂。” 我与他自幼待在冷宫,虽长了他几岁,却是不懂什么规矩的。 也难怪他弃嫌我。 元贵人被我舔的红了脸,虽没了服侍陛下的资格,嬷嬷们却并未让我疏忽口技,日常也经常唤我过去为她们排遣寂寞。 “陛下,这是那贱人的阳具。” 那血淋淋的肉段就摆在我的旁边,腥味在精致素雅的卧房间弥漫开来,元贵人微微蹙了眉,却又淡淡一笑,眼底不见暖意。 “那贱人叫什么?” 我忍着因腥气泛起的恶心,将豆蔻含入口中,元贵人忍不住娇喘了起来,她这么淡薄的性子,想来也是伺候的实在舒服了。 “弥生。” 我怔住。 连元贵人流下的蜜液也忘记吞下,元贵人喘的厉害,嫌我舌头动的太慢,便开始求陛下宠幸止住情欲带来的骚痒。 我叫弥桃。 弥生,是我养父母家的阿弟。 一时腥气涌上喉间,我忍不住呕出了鲜血。 -- 08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二)(原彩蛋,暗黑 2 那年我八岁,刚刚被天族选入天庭当烧火的奴隶。 天界也是需要人族的,虽然他们会各种各样的法术,可是像洗衣烧柴这些低贱的粗活,又配不上他们的法术。 便每年选一批人族,许给家里银钱,许给长生不老的诺言。 弥生需要活下去,我就被选进天庭。 姿色实在普通,也木讷不会耍宝献好,就被分到了冷宫。 冷宫只有一位月族废后,还有她不被先帝承认的儿子。 陛下。 拜高踩低这回事,从来不因种族不同而变化。 那时的陛下还叫小锦,没有冠以风姓,被天族的小太监逼着趴在地上学犬吠给他们听。 废后神志不清,便没人护着他。 我背着包袱,一推开冷宫的门,看到的就是这种场面。 小锦比弥生还要小一些,被按在地上,手臂上都是淤青,却一声不吭。 小太监恶劣起来往往比懂事的大太监更加过分,他们没有什么分寸,就在小锦面前放一只碗,里面放着他们嚼过的骨头。 就要往小锦嘴里塞。 我在家与弥生感情极好,看到比弥生小的孩子,又与弥生一般的软糯可爱,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又在乡野里长大,自小与野孩子打架惯了,这些没学过法术的瘦弱小太监们就被我撵了出去,还个个附送了一脑门的大包。 小锦脾气却不似弥生那样好,他爬起来,很冷地睨了我一眼,甩开了我上药的手,却又攥着我从人间带来的金疮药一瘸一拐的走了。 那个时候正好也是三月,天界也是芳菲正好,桃花一簇簇开在枝头,打着旋儿落在小锦的肩上。 “那是贱人的孩子。” 后来那些被我打到服帖的小太监告诉我,他们也是天族罪人的后裔,在禁城里无人看管,才染上了一身欺软怕硬的毛病, “你可别沾惹他,他娘跟人私通,就是月族那个废后。” “也别对他好,他看不起的。” 那时的我还小,觉得他如弥生一般的年纪,哪里会有这样多奇怪的想法。 现在,我想他们是对的。 “朕把它赏给你,如何?” 我看着被我呕出的鲜血染红的床角,旁边的嬷嬷跪了一片请罪,怕因贱人误了风帝的兴致。 我家不可能再有香火了。 我当年愿意跟随天族入禁城,也是为了养父母能够给弥生将来讨个媳妇,他们耕田织布,做一对神仙眷侣。 把我的那一份生活,也过下去。 “怎么不谢恩?”他拉过元贵人,抽出那串栀子,顺着润滑的甬道猛地进入,处子的血从缝隙间涌出,溅落在床单上,元贵人痛叫了一声,随即又被他覆于身下,被拨弄起乳上的花珀。 “嗯?”他又挺身,大约入的很深,元贵人有些受不住,露出一丝痛楚,他便赏了元贵人一个耳光,“不知好歹的东西。” “求陛下慈悲。” 元贵人被他弄得实在太狠,下身随着他的动作带出了更多的鲜血,却不敢再蹙眉,只好将指甲深埋入掌心,面如桃花,眉目如画。 “陛下勇猛,请进入的更深。” “教教这个贱货规矩,”他终于不再看我,我被嬷嬷们拽住,打算拖出去治罪,“就在这,”他斜靠在软枕上,身上的元贵人撑着自己的身体,正将菊蕾对准他的宝具,缓缓落下,大宫女为他端来漱口的茶水,他啐在爬过来的女奴口中,“用那根贱东西,好好教教她规矩。” “求、求陛下慈悲。”我已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天族亲情淡薄,故而无伦理之说,但我毕竟是他们眼中的贱人,贱人是看重这些的。我只怕弥生的阳具靠近后,我会被逼到口不择言,再给他招致灭顶之灾。 “贱人!”旁边的嬷嬷狠狠地掌了我嘴,我口里血流的多了些,“求、求陛下饶恕,奴婢们将、将她带出去拔舌。”若是陛下因女奴扫了兴连累了元贵人失宠,她们这些跟着元贵人的嬷嬷们也难以立身于宫闱了。 “可是拔了舌,又如何含着呢?”元贵人慢慢地动了起来,风帝享受着她的侍奉,旁边的大宫女在乳环上挂了玉链子,将镶着皮毛的柔软一侧献至陛下手边,好让他控制这深浅处的快慢。 我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伏在他的面前,重重地给他磕头,声音闷闷地响在殿内,很快见了血,我求他放过弥生。 我被控制住。 不知道是谁施了法术,天族是不屑于在人族身上用的,实在是太不值得。 嬷嬷们给我带了口塞,这是用玳瑁制成的、中间有孔的玩意,我无法动弹,也不能言语,却意识清醒,眼睁睁看着那满是鲜血的阳具从孔中穿过,被塞进我的嘴里,我被捏起下巴,直通深喉。 嘴里一片腥气,分不清是弥生的,还是我的。 我终于发现我一无所有。 我的弥生死了。 不会再有弥生了。 -- ⓗàΘdêsⓗц.ⅭΘm 09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三 3 我在冷宫安顿了下来。 月族废后的事情大约是如传闻所说,大约也不是,只是之后月族被灭族,明月之辉般的姣好容貌大约只剩下了冷宫这一支。 废后在我来的第二年自尽了。 在此之前她早已疯魔,除了无意识的沉睡,就是在拿一切趁手的东西毒打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便是小锦。 天族偶尔也喜欢风花雪月,于是也在天界造了些鹅毛大雪,以供贵人们做些诗情画意的事情。 可是贱人们没有过冬的棉衣,便只好靠在一起,冻死在贱人苑里。 我自小手巧,很会打几个珠络,就把这些只有人族才会做的精巧东西让小太监卖出去,五五分账,换些过冬的棉服。 我又想起弥生小时满是冻疮的手,便咬牙多掏了些银钱。 夜晚大雪,我提着灯笼,烛火被风压的很低,冷宫生气全无。 我推开门。 厅内一片死寂,只有靠窗的地方跳着豆大的火苗。 我挑起灯笼。 一张又一张的宣纸上,都写着“寿”字。 小锦抬眼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委屈。 尽管转瞬即逝。 他试图将砚台揣在怀里捂热,天气太冷,墨已被冻住,却不想被我这样轻易地看见。 我突然想起之前听小太监说,废后的生辰在冬季。 我想他只是个孩子。 就像每次给弥生打完珠络系上时,弥生也会很不情愿,却又很小心地避免丝线沾水晕开。 那年冬天,小锦病的很厉害,我照顾他到春季。 春季桃花灿漫,连冷宫都被韶光笼罩。已经大好的小锦爬上宫墙,折了一枝桃花,放在了我的窗下。 下面压着一纸花笺。 “锦”Rομⓦ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我便叫他小锦。 “小锦。” 我实在不明白。 当年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坏。 我含糊不清地发出了这两个音节,陛下狠狠地扯住了玉链子,元贵人吃痛却也懂规矩地加大幅度,自虐般地将菊蕾肏出了血,想讨得陛下的欢心。 我真的不明白。 我抬起头,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他继承了月族的相貌,有着一双漂亮到凌厉的丹凤眼,我被嬷嬷操控着在嘴里进出,不断从喉咙里带出鲜血和撕裂的低声: “小锦。” 还有, “小锦。” 风帝收紧了手中的玉链子,元贵人跌倒在他腿间,他抬起她的下巴,却把我揽了起来,泄在了我的身体里。 贱人是绝不能爬上贵人的床榻的。之前有位颇有姿色的人族奴隶被大皇子拖到床上,发泄完后就被主子剥了皮,嫌弃玩弄一个奴隶不体面。 我与小锦生活那样久,他也没有与我同床共枕过。 哪怕是在冷宫,我们最好的时候。 “陛、陛下,这贱人,要怎么处置?” 他还趴在我的身上喘息,就已有大太监跪在一边请示了。我的屄火辣辣地疼着,以他的尺寸没有润滑就进入,实在是受不住的。 元贵人已在我被揽上床之前就已习惯性避开,如今虽伏在床上,眼里的怨毒却是掩不住的。 陛下没有理会这些,他竟是撑起身,浅浅地笑了。然后,咬住我的乳头,自下而上滑过颈窝,摘掉口塞后吻着我的嘴角,把嘴角的血一点点舔舐掉。 “阿桃,”他含住我的耳垂,用小时候受委屈时才会撒娇的语气对我说,“你好久都未与朕说话了。” 我止不住的发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能从被剥皮的酷刑中逃脱,我更在想怎么才能救我的弥生,他得罪了风帝,怎么才能安置他。 “阿桃,”他继续吮吻着我后颈的皮肤,一点点提起来用牙齿轻磨着,“你说句话吧。” 我却抖得更加厉害。 “你想让弥生进来么?”他的手覆上了我一侧的奶子——对人族奴隶是没有那么美好的词汇形容这些的,掐着我的奶头转了一个圈,逼出我的眼泪,才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想让他活下去么?” “陛、陛下。” 我嘶哑着嗓子,这么唤他。 我的小锦已经死了。 4 他怔住了。 可是眼底里却翻滚着情绪。 我判断不出来,我已经不敢再用对待小锦的感觉对待他了。 “服侍元贵人沐浴。”他让大宫女取来合欢散,这是给人族奴隶配种时用的药,元贵人披上纱衣,叩首谢他的恩宠后去了殿后的温泉,他并未理睬,只是饶有兴致的搅动着搁了合欢散的蜂蜜水,那玉制的勺子递至我的嘴边,“喝下去。” 我就着他的勺子喝了下去,合欢散是很烈性的春药,配种的人族奴隶时常死于马上风,这事在天族中又是蔑视人族的一个笑柄。 药性来的很快。 陛下让弥生爬进了卧房,弥生奄奄一息地跪伏在犬榻上,我看了眼他的腿间,已被洒了止血的药粉。随后奶头就被陛下掐起,他又露出了每次整治我之前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一片漆黑。 “还没有被他的阳具肏够么?”他手上又施了力气,我想奶头大约被他掐出了血,我恐惧地摇了摇头,他轻笑了一声,手上却凌虐的更狠了,“没有被肏够?” “够、够了,”我疼得眼泪流了出来,映在他的瞳孔里,显得可怜极了,“肏、肏够了。” 他笑出了声,这比在沉在喉咙里的浅笑听起来要好一些,也许是我现在这副样子取悦了他,他用舌头卷住我的奶头,细细地舔了起来,蒙上一层水光。合欢散的药效已经发作,我全身泛红,屄和屁眼都骚痒得难以忍受,手却被大宫女拷了起来,只能凭借与细软的绸被摩擦分散欲望。 “朕让他服侍你,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 我磨蹭着双腿,陛下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滑了出来,与淫液一起湿了一片青蚕丝织出的罗缎。 青蚕丝一般用来做天界宠妃贴身衣物的,乃洪荒中最细腻柔软的织品,我腿间被打湿的这么一片,抵得上人间一座城的份量。 已有太监将弥生架起,弥生如傀儡般任凭摆布,他本就是极为乖巧的阿弟,陛下面对面抱起我,插入我水光潋滟的屄,让我靠在他的胸前,弥生被套上项圈,陛下操纵着锁链的另一端。 弥生舔上了我的屁眼。 他受了那样重的伤,却还尽力地用涎液为我做润滑——因陛下刚才说,他会肏烂我的屁眼。风族的体力一向极好,陛下每一下都进的很深,好像肏开了我的子宫,弥生就在水声中舔舐着,温柔的像我去天庭前的那晚,我俩枕在谷堆上,望着的那片星空。 “阿姊是要去天上当仙女的。” 小小的弥生红着眼圈不肯理我,我拍着他的背,轻声哄着他。 “以后等小生大了,阿姊给小生讨个小仙女当媳妇,好不好?” 弥生别别扭扭的回头抱住我,眼泪打湿了我的前襟。 他是我的阿弟。 “贱人。” 陛下踢开了弥生,把我推到在软枕上,从屄里抽出宝具,复又插入了我的屁眼,里面还是干涩的,还是鲜血当作润滑,陛下咬着我的奶头,吸吮着渗出的血珠,狠戾地进出着,我的腹部被顶出了形状。 弥生被陛下召进来的两名男奴夹在中间,在我面前肏干起来,他刚刚被阉割的那处淋漓着混合血迹的尿液。 我们姊弟双双雌伏于人下,成为陛下解闷的玩物。 陛下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的腿跨在我的腰间,一只手还在玩弄我的奶头,速度却缓和了下来,不似刚才那般猛烈,随性地抽插着,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 “朕给你选的弟媳如何?” 他就是让我看着弥生,是如何被折辱的。 我们是他的奴隶,他想让这一点印刻在我们的骨子里。 “求、求陛下,”我看着弥生,他的头低垂着,脸颊已经被粗蛮的男奴打的青紫肿胀,随着男奴的动作一截肠子被不断扯出再带入,全是鲜红的、我阿弟的血,“饶、恕他……呃啊!” 陛下随手从跪侍在侧的大宫女头上拔下发簪,直接扎在我的乳头上,我痛的一抽身,竟让陛下的宝具从我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风从肏开的洞里灌了进去,冷的我直打颤。 我不敢将乳头上簪子取下,我想要爬下床去请罪,却被他拉住又直直地挺了回去,然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下都弄的极狠,我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桃,”他将我抱了起来,这种坐姿会进入的更深,我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满脸的惊惶和恐惧,“不要看他,好不好?” 小锦不喜欢弥生。 “阿桃,”他用巾绢蒙住我的眼睛,我承受着这片黑暗与痛苦,他在我耳边浅笑着,我怕的发抖,“以后你看他哪里,朕就把哪里割下来赐给你。” 我抽搐起来。 “夹的好紧,”他似乎被讨好到了,就开始用手指在交合的部位打圈,偶尔试探性的贴着缝隙插入,我不敢作声,只能等待屁眼被撕裂的痛楚袭来,“这里,和你的屄,”他的指尖滑到我的阴蒂处,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毫无防备,被刺激的尿了出来。 “呵……”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我在失禁后还泄了身,流了一大滩的淫液,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过,“都是朕的,”他揉着我的阴蒂,仿佛在期待我再泄出一些,“若是再与别人配种,朕就把这些都缝起来。” 他用鼻音沉沉地、好像撒娇般在我耳边道: “阿桃,好不好?” “……好。” 原来是前日的配种,让弥生沦落至此。 都是我的错。 被天族允许或强迫的人族间的交媾,叫配种。由主人指定配种的对象,有时作为观赏,有时纯粹为了获得更多的奴隶,天界的贵族多会在宅院里设置一处配种房,作为奴隶的一部分来源。 禁城也有。 嬷嬷们便让失了宠的我与被选为种奴的奴隶交媾,捆在配种房里,被灌了合欢散的种奴肏干,屄里全是打着泡沫的白浊体液。 我没办法反抗。 只是我没有想到,种奴是弥生。 -- ⓗàΘdêsⓗц.ⅭΘm 10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四 5 陛下泄在了我的屄里。 很快大宫女们端着温水与巾绢上前,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就已有人候在一旁,为他舔干净那些附着在柱身上的黏液,后有柔荑将毛巾沾上温水,轻轻为他擦拭。 “陛下。” 太监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样物事,一件是暖玉制成的阳具,另一件则是一盏藏红花。 若陛下不想让侍寝宫人有孕,便指藏红花,侍者就将其倒吊起来,用藏红花泡水反复濯洗起阴部,直到将龙精清理干净。 我则是直接被他灌下水银。 很少的一点,不会死去,但也足以无法生育。 所以嬷嬷们拉我去配种,实在只是制造一些于她们而言有趣的噱头罢了。 陛下将那支玉阳具拿起来,顺着我无法合拢的缝隙很缓地塞了进去。 这是要留着龙种的意思了……么? 身边侍候的人似乎都被惊到了,不过他们向来懂得御前的分寸,无人敢出声劝阻陛下的行为。 “朕想知道,”他让暖玉填满了我后,将我脸上的一绺头发拂到一旁,“阿桃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其实小锦,我也很想知道。 那时我还以为我们是喜欢对方的。他是不得宠的冷宫皇子,我还是冷宫一霸。我们在第一次云雨后相拥,在漫天的红雨下看一片韶华。 “如果有了孩子,也要像小锦一样聪明。” “不过,脾气不能像小锦这样大,当奴隶是要吃亏的。” 小锦似乎笑了一下。 那时我只顾着自己偷乐,一阵风吹来,心底里开出来的花就被吹散了。 我迷住了眼。 如果那时,我能看清小锦的神情,大约就不会有后来的错觉。 那种误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错觉。 “阿桃想不想知道?” “大约外甥,”弥生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血从各处流了出来,“是像舅舅的吧。” 我笑了起来。 看着陛下恼怒的样子,我终于笑了起来。 然后笑着笑着,嘴里又涌起一片腥甜。 或许是我的样子太惨了一些,陛下并没有惩罚我出言不逊。他命人将配种房的嬷嬷寻了出来,在殿前一板一板活活打死,又让贱人苑的其他嬷嬷与太监观刑——将尸体剁成碎块,喂给风族的凶兽。 6 我没有回贱人苑,而是被陛下带回了风烟宫。我挣扎了好一阵,却除了多挨了几个嘴巴子、脸也肿起来了外,也无甚作用。 风烟宫是历代风族之主的寝宫,我跪在寝殿内,数百颗明月珠璀璨生辉,照亮了内室的陈设。 我怕被剜了眼睛,不敢多看,只低着头,借着明月珠发出的光,看清了我胸前的伤。奶头血肉模糊,被簪子扎出的血窟窿已经干涸,我看着另一边,也是紫黑的耷拉着,竟也不很疼了。 人性本贱,痛总是会习惯的,身为奴隶,我已经认命了。 我第一次跟小锦来到这座禁城时,还是小锦拿着我们的包袱,他心高气傲的,竟也愿意做这些奴隶的活儿。禁城的宫人们扫了他一眼,露出了鄙薄的笑意:я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听说是废后的贱胚子呢。” “怪不得,跟个奴隶混在一起,真是贱到一块儿去了。” 我向小锦看去,只见他面色铁青、攥紧了拳头,眼内翻滚着火光,我赶紧上前,想要握住他的手、安慰几句,却被他撇开了: “不早了,我们走罢。”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回头。我有点失落,只好替他狠狠地瞪了瞪那几个宫人,抬起脚,向他渐远的背影追去。 “犬榻准备了吗?” 那是君威深重、高高在上的声音。有人匆匆地膝行过来回禀,说已经备好了,就在寝殿之外。 “抬进来。” “可、可是……这贱货是人族,怕污了陛下的……” 大宫女的话渐渐地低了下去,遂听到拖拽之声,似乎是什么重物。我只顾低着头,却看见了一双霞光锦的靴子。 霞光锦是供给陛下独享的物事,我赶紧把头低地更深,怕哪里又被他寻到了错处,我虽然认命了,却也不想再招一顿打。 我不喜欢禁城,我觉得它让小锦不开心了。我们住在禁城最偏僻的角落,小锦每每习完法术,就会看向远处的、似幻影般的宫殿。 风烟宫。 然后他会落寞地低下头去。 我想让小锦开心起来,于是珠络也打得更勤了些,好换来些食材、给小锦做他喜欢吃的点心。 小锦的笑却淡了很多,我有些发愁。 终于一日,身着玄铁衣的风羽卫进了院落,说是陛下命他们接小锦去博学馆从师学习。 我跪在地上,扭头看向小锦,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是那样的耀目,我也不由得开心起来。 我的下巴被捏住。 我被迫抬起头、看向了陛下,他有些不悦,抿唇道: “以后你就睡在这儿……” 我不想待在这里。弥生被他弄成了那样,我得回贱人苑去照顾弥生。于是我摇了摇头,可还未及开口,下巴处的两指便施了力,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怎么?还想回贱人苑找你那姘头?” 陛下的眼内腾出了怒气,如晕开的浓墨。我看着自己的倒影,那个挨了巴掌、脸肿得像猪头般的女人,还有谁愿意当她的姘头? 陛下显然不知道,就算是在贱人苑内,男奴也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奴的。而我这种每日都会挨上几个耳光、总顶着一张破相的脸的女奴,除了在配种房那样不看脸、只寻屄的地方,是不会有男奴会喜欢的。 他们只是喜欢耍弄我罢了。 “贱货……” 陛下松开了我的下巴,他站起身,旁边的大宫女们眼带讥笑,大约是在等陛下发话,她们就能教训我了。 小锦刚继承风帝之位时,我也曾来到这风烟宫。我跪在最后,照着大宫女的吩咐,膝行着去取他的外衫。 那外衫虽是素色,却潋着绚丽的光彩、像天边的万丈朝霞,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衣衫,一时贪看住了。 “啊呀,这贱人用手碰了陛下的外衫……” 身后传来呵斥,我愣在那里。有脚步声传了过来,两侧的大宫女纷纷伏了下去,我也赶紧低下头。这风烟宫有太多我没有见过的东西,我很怕弄坏了,再叫小锦难堪。 他是这样骄傲的一个人。 “陛下……这可是天衣院为了您今日见月族小公主、特地花了三个月的功夫裁制好的外衫,如今却沾上了贱人的气味,可怎么好……” 怪不得外衫这样好看,原来是这样金贵,我有些害怕起来。这些年我打珠络得来的银钱,都用在了小锦身上,我身无分文,描赔不起,也不知这风烟宫肯不肯叫我赊账。 小锦没有出声。 我被拽住了头发,脸上挨了两个巴掌,那大宫女大约施了些法术,留下了灼烧般的疼痛。 小锦冷眼看着,他的眸光一片冰凉。小锦是这样骄傲的人,而我却总做出这些让他没脸的事,大宫女还要再打,我下意识地闭上眼,却听小锦道: “罢了,换件外衫,再把她撵出风烟宫,别让她再伺候了。” -- 11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五)(舔靴梗/流产 7 我在风烟宫住了下来。 我出不去,就只好求所有能够出去的宫人,求她们帮我打听弥生的下落,可她们只讥笑着,随后转头就告诉了陛下。 陛下着了恼,就命人把我从犬榻上拖到他的脚边。我怕他难为弥生,惊慌失措起来,想要求饶,可却被风后打断了。 风后便是当年的月族小公主,陛下也很喜欢她,帝后的琴瑟之好传遍了整个天族。 “陛下,与其扬汤止沸、莫若釜底抽薪,倒不如……” 风后忽地压低了声音,我听不到,只微微地抬起头,看着这偌大的宫室,六月的晚风吹来,直吹得我心底愀然起来。 不知风后对陛下说了些什么。当夜,陛下留在风烟宫独寝,只叫我伺候,竟还命人召来弥生。 我赶紧低下头去。 陛下的话犹在耳畔。他说,我若看向弥生的哪里,便把那处割下来。这也许只是他吓唬我的话,可谁知道呢? 我又不敢赌。 我这一生,唯一鼓足了勇气赌的那一场,已叫我输得精光。 我趁着夜晚,溜出了院落,一路避着那些天族,寻到了小锦所在的博学馆。 已至深夜,只有一处开着窗,我向内偷瞧去,荧光之下,小锦还在习着法术,旁边的宫人已靠在一边、打起了盹儿。 数月不见,他比从前还要好看。我呆呆地盯了他一会儿,他似有察觉,转头看向窗外。 我朝他挥了挥手。 他淡淡地蹙起了眉。 我赶紧解下了背在身后的包袱,向他扬了扬,那是我给他做的、各式各样他爱吃的点心。 “啊呀,那是贱人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那打盹的宫人醒了过来,也看到了我,他立时嚷了起来,我被风羽卫捆了起来,按在了小锦面前。 “这些是什么哟,噫……” 包袱被扯开,点心散落了一地,那宫人用脚踢了踢,嫌恶道: “这不是猪食吗?这贱人带来做什么……啊呀,该不会……”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宫人眼珠一转,偏偏往我最怕的话头引起—— “……是我们锦王子最爱吃的罢?” 我恼怒起来。 这禁城里的天族都坏得很,小锦无依无靠,还没有我护着,不知被这黑了心的宫人欺负了多少去。 “只有猪,才看什么都是猪食……” 我在冷宫就是一霸,骂人打架样样在行。那宫人显然没见过我这样的,被我噎得直拿手指点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解了气,连忙看向小锦,想叫他也快活一下,可小锦看着我,眼内却浮出了一丝厌恶。 我有些慌了。 “陛下,阉狗带到了。” 这“阉狗”两字大约指的就是弥生了。这样侮辱人的话,陛下用的倒是极顺手了。我偷偷地想用余光瞧去,却似乎被施了法术,动弹不得。 陛下用靴尖抬起我的下巴。我望着他,他的眉眼比从前还要精致,眼内却已落满了霜雪。 “陛下……饶、饶……” “呵……” 陛下笑了,可那笑意不进眼底,那是他整治我的前兆。也许他认为我不该为弥生求情,因为他不喜欢弥生。 可是他也不喜欢我,所以整治起我来也毫不留情。 “呜……” 靴尖落下,却踹向了我的腹部。我未着寸缕,生生地挨了他这一脚,满腔酸水上涌,直欲呕出。 “贱货……” 又是一脚,直踹得我的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了位,眼前一片漆黑,我被酸水呛住,连气都喘不上来。 “咳、咳……饶、咳、咳……饶……” 我终于呕了出来,却弄脏了那霞光锦的靴面。我怕陛下迁怒弥生,不等他呵斥,赶紧低下头,追着靴面舔了起来。 “怎么,又怀上野种了?之前的还没有堕够?” 我愣了一下。舌头停下,活像条吐着舌头的滑稽母狗。 8 我曾经有过一次身孕。 那是弥生刚入天庭后不久,我也被赶出了风烟宫,我连着数个月未有月信,直到小腹鼓了起来,我才知道有了孩子。 是小锦的。 那时我还没有被送去配种房,可我也寻不到小锦,禁城一片喜色,都说小锦要娶王后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天族唱喏着诗句、施着法术,空中飘舞起粉色的桃花瓣,我望着烂漫的天空,不知该去往何处。 我回了贱人苑,弥生看着我的脸色,担忧地望着我。我抹了抹眼泪,说我只是被桃花迷了眼。 原来陛下都知道。 那夜闯进来的风羽卫,把我从床上拖到院内,来回掼了好几次,直把我摔得小产。血肉模糊的一团,慢慢地从屄里滑了出来。 那是我的孩子。 “陛下即将大婚,又怎么会留下你肚子里的野种,一个贱人,陛下不懂事的时候肏剩下来的玩意儿,还痴心妄想着攀上位分呢……” 弥生把我背了回去。 他埋了那个可怜的、未见世面的孩子。 “阿姊,他们都坏得很……这也未必是陛、陛下派来的……” “这也未必是陛下派来的。” 这句话一直支撑着我,让我又闹了这么多的笑话,也渐渐活成了禁城皆知的一个笑话。 我抬起脸,看向了高高在上的陛下,竟有种从未认识他的错觉。 原来我的小锦,早就死在了那夜的花雨里。 -- 12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六)(she环梗/绿奴 8 我被陛下抱了起来。修长的手指也探入了我的下身处,摸索至阴蒂处、揉捏了起来,我略夹了夹腿,就被他掐了一把阴蒂,直痛得弯下腰来。 “不喜欢朕碰,却喜欢被自己的阿弟肏……弥桃,你真是个贱货……” 低沉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之色,我轻声笑了起来: “陛、陛下……不也肏过我这个贱货……呃、呃啊……” 我从未想过那齐整而圆润的指甲竟能掐得这样痛,便像一条濒死的鱼般,拼命地想要夹住腿,却又被法术锢住。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我的头,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阴蒂发紫、发黑,像一颗即将爆裂开来的黑葡萄。 “呃、呃啊……饶、饶……呜、呜……” 直到我吐出了“饶”这个字,陛下才终于松开了手,我整个下身已痛得麻住。他的手又探向了旁处,我就像一件新鲜的玩物,由他随意摆弄。 那手指似乎来到我的屁眼处,停了一下,只听陛下问道: “这贱货的屁眼可清洗过了?” 那大宫女瞥了我一眼,不屑地点了点头。 我是自己浣的肠。眼高于顶的天族是不会给人族浣肠的,可是陛下也不会怪罪她们,大约是同族的缘故,他总能体谅她们、对她们也总很宽容,禁城里的每个天族都会细数他的英明和睿智—— 除了我这个污点。不过,他也几乎快要抹去了。 我第一次被他肏屁眼的时候,是他喝多了酒,却不忍折腾那些天族的妃嫔,就命人把我拖了过来。 我看他双眼微红,以为他又像小时候那样,憋了气、无处道委屈,便多嘴问了一句: “小锦……” 跪候在一旁的大宫女立时扬起手,给了我几个巴掌。 “贱人,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讳。” 我被打得有些懵,刚想争辩,他却忽地抬起手,摩挲着我脸上的红肿,勾起唇道: “她可不是贱人……” 那些大宫女们都跪了下去。他已经很久不与我这般亲昵了,我有些欢喜,就像条被打发掉、却总也舍不得离开的狗,忽地被主人家唤了声名儿,就忍不住摇起尾巴的那种欢喜。 “啪——” 我的脸烧了起来。大宫女们都抬起了眼,抿嘴偷笑。我看着他,却见他眼神冰冷,仿佛刚才的委屈只是错觉。 也许真的只是一场错觉。 “有规有矩的,才叫贱人……像她这样,仗着曾经对朕的小恩小惠、就敢无君无主的,只是个贱货罢了……” 我捂住了脸。 他分开了我的腿。大约是嫌脏,他连亵裤都未除去,直接地捅了进去。 人族卑微,亵裤也粗糙,肠肉被撕裂后,宝具裹在粗糙的布料内、来回抽送,鲜血如注,腥气漫开,我忍着剧痛,却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直到他抽身离去,我都不曾放下自己的手。 原来这世上最丑陋的莫过于自作多情。 9 “阉狗,过来。” 弥生显然是怕极了,才被提了名字,就抖出了几滴尿。我看着揪心,刚想开口,却又被陛下掐住了阴蒂,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 直到弥生跪在了足踏上,陛下才松开手。我的后背爬满了冷汗,不住地喘着粗气。我被陛下打开了腿、像个被把尿的孩子,将屄和屁眼都敞开在弥生面前。 “给你的阿姊好好舔舔屄,待会儿这贱货受不受罪,可要取决于你了……” 我本能地向后一缩,却被陛下锢在怀里。陛下低着头,在我耳边轻声道: “好好让他舔……若朕肏进去的时候还是干的,他这舌头可就不必留了……” 明明是这样轻柔的话,却让我如被毒蛇绞住般,感到绮丽的危险。 我不敢不从。 陛下翻开了屄唇,他的指尖微凉,滑过我的阴蒂,我哆嗦了一下,换来他嗤笑一声。 “贱货……” 我下意识地想抓住些什么,却只有空气。 弥生挺起上身、伸直脖颈,他伸出舌头,直看得我触目惊心起来。 他的舌头被穿了数个环,每只环上都有密密麻麻的尖刺,只要舌头微动,环便会跟着转起,直把他扎得满口血泡。 “呵……” 我抬起头。 依旧不进眼底的笑意。我开了口,却发现已出不了声。 “无声术,”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摆布着我的脸,迫着我笑了起来。陛下勾起唇角,墨黑的眼眸映着我空洞的笑, “还有隐身的侍神……朕受够了你的自以为是,弥桃,你们只是贱人,朕之所以还留着你们,不过是因为……” 那墨黑的眼眸内,显出一丝嘲讽。粗硕的、炽热的阳物捅进了我的屄,直撞在最深处,我的小腹也被肏得微鼓起来, “……朕肏惯了这个屄。” 原来是这样。 弥生的舌环触到了我的阴蒂,无数的尖刺向我袭来,直把我扎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 小越鸾番外:奴才(一) 1 小太监没有名字。 垣帝失德,以致朝政废弛,百姓困苦不堪。小太监正在穷人家,家里已有了好几个儿子,想生个女儿卖出去、换些银两的,他就多余了起来,于是被放到河里,顺水流向下游,被一个草台班子的班主捡起来养了。 那班主也不是出于养育的好心,不过是看着彼时很有些好男风的,而小太监生得眉目清秀,他想养大了些、再卖出去给人当个娈童。 小太监命贱,很好养活,靠着糙米汤就活了下来。及至五六岁了,却逢上了国难,乱世中无人有心思亵玩娈童,班主只好把他留在草台班子里,学些唱念做打的功夫,偶尔凭着白嫩的小脸反串个丑角——竟也能哄得看官叫声精彩,赚些散碎银子,补贴戏班。 他七岁时,班主死了。 草台班子散了,剩的那点子财物都被年长的拿走了,小太监没了法子,自己一个人拖着板车,拉上班主的尸身,又央求一个代写书信的给写了几个字。 “卖身葬父”。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华京贵人虽多,却无人肯多瞧他这贱人一眼。直等了两日,身边有了个卖幼犬的猎户,那犬崽子颇可爱,引来了不少人驻足逗弄。 小太监靠着捡那旁人不要的脏的、臭的,囫囵着挨了几日,却也饿得头晕眼花,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时,终有一乘华贵的暖轿停在他的面前。 跟在暖轿旁边的仆从掀开了帘子,从中扶出了一个小公子。 小公子长得挺好,只眼内却有股暴虐之气。小太监有些害怕,赶紧低下了眼,不敢向前吆喝自己了。 好在那小公子是冲着犬崽子去的,一顿吆五喝六下来,先把跟着的仆从折腾了个团团转。 小太监不禁又往后瑟缩了些。可也不知怎的,这一缩却招了小公子的眼,只听小公子喝道: “这狗东西,见了小爷不说磕头请安,竟还躲着小爷!” 这一声喝毕,果然就有仆从过来拖他。小太监挣扎不开,就被拖了过去,按着“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哼,也算是认了主儿了,把他捆上,小爷今儿不要旁的狗了,这条就行……” 这便是实打实的强买了。可小太监憨直,不敢挑主子,想着有人买便好,傻乎乎地由着那些仆从捆了,才望向那小公子: “少、少爷……我的卖身钱……” “好大的狗胆!小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要卖身钱?” 2 “好没脸!越二爷的大公子要仗势欺人了!” 小太监被掴了两巴掌,脑袋里正隆隆地响着,正不知该如何时,便听到这么一句脆生生的女孩声。 那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 女孩子的襦裙已磨了边,腰上玉佩的流苏打着旋儿,随着她快步走来而不断晃动,直晃迷了小太监的眼。 “越鸾,你出来作甚!” 原来这小公子是华京越二爷的庶长子。越二爷当着兵部侍郎的差事,又很受今上的器重,是个炙手可热的,连带着家里人也水涨船高起来。 越二爷膝下有一子一女,庶长子是这小公子越英,嫡长女便是这出声的女孩子,越鸾了。 “你姨娘没给你够钱吗?你怎么沦落得当街吃白食了?” 小越鸾一行说,一行就要上前给小太监松绑——这原不是她这嫡长女的活计,只她生母难产而死后,家里便由这庶长子的生母李氏把持了,她身边的仆妇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并不把她的话听在耳里。 “小贱人!你才吃白食!去,拿银钱给这条狗,小爷今儿晚上就要受用他!” 因祖父尚在,越英虽恨这总与他唱反调的妹妹,但到底有个惧怕、不敢明面上做得太过,便把这被冒犯的仇记在了小太监身上。小太监抬起头,看见了越英那双要吃人的眼睛,迟迟没有接过那银钱。 小越鸾见小太监犹豫的模样,她知自己这长兄是个混帐,便动了恻隐之心——她也不过八岁,因着缺人管束,很看了些讲侠客的话本,自觉该是出手帮这被欺的可怜人的时候: “别拿他的钱,我给你,你去寻个生计罢!” -- 小越鸾番外:奴才(二) 3 小越鸾说着,便把攒了许久的月钱从怀里掏了出来,递给小太监——他们这些侠客,自然都视钱财如粪土。 “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钱!” 可那荷包还未到小太监手上,就被越英抢了去。小越鸾到底力气小、护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荷包被倒了个空,一枚小小的银锭子就掉在了地上, “哈……竟就这点?越鸾,便知道你打肿脸充胖子了!去再拿两枚银锭子来!” 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李氏素来慢待越鸾,给的月钱还不如府内得脸的仆从。越英自觉占了上风,得了意,把那三枚银锭扔在了小太监面前, “喏,狗儿,跟小爷走罢?” 论拼银钱,小越鸾自然拼不过这被李氏堆金砌银养出来的越英。只她知小太监若跟越英走了必要吃亏,且还有些孩子的斗气,便解了玉佩,道: “别,别跟他走……这个也给你,你快走罢!” 越英甚是个心胸狭窄的,旁人给他的一概记不住,唯他妹子得的、少的可怜的几件他记得门儿清。他只略想了想,便讥笑道: “哈……越鸾,祖父给的你也敢送人?还为着这条狗,看我不回去告诉父亲,叫他打你!” 这世道惯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围观的一听这女孩子是个穷酸摆阔的,也跟着笑话起来。小越鸾做了个侠客,却无人领情,她面上虽硬,心里却委屈起来。 “不、不要了……” 小越鸾低下头,却是小太监把玉佩推回给她,她心头一窒,刚想再寻摸些旁的时,见小太监捡起了地上她的那枚银锭子,又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晶晶亮看着她: “这、这个便够、够了……” 4 小太监给班主办好了丧事,就进了越府。 越府甚大,只人人见了他都很不待见——一个当街得罪了大少爷的奴才,谁还敢多说一句话?赶着把他撵去了大小姐的院里。 小太监来了小越鸾的院里。那院里很是凋敝,一应用具皆是破的旧的,小越鸾坐在院中央的矮凳上,正望着天上的云。 “主、主子……” 小太监不会看门楣高低,他只本能地觉着小越鸾是真心待他,才跟着小越鸾走——他实在连奴才要干些什么都不知道呢。 “啊呀,你怎么来这儿了?不是叫你去寻个生计了吗?” 小越鸾见他来了,面上却显得不甚高兴。小太监见她皱起眉,就有些慌,连忙道: “听、听说到越府谋、谋生计就很好……” 小越鸾看着他讨好的模样,眼内黯淡下来,叹了口气: “可是,那也要看着跟谁呀……跟着我,怕你会失望了……” 小太监却不知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他以为小越鸾嫌他瘦小、没有气力,赶紧把自己在戏班里砍柴挑水样样行都说了,然后巴巴地望着小越鸾。 “可是,跟着我要受穷啊……” 越府的仆从向来拜高踩低,若不是发配,根本无人肯沾越鸾的小院。小越鸾第一回碰上这样热切要跟着自己的,心内也有些雀跃——她实在连主子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我不怕失望,也喜欢受、受穷……我还会唱戏,你要是没有饭,我就去唱、唱戏给你挣饭吃……” 5 小太监就留了下来。 结果当晚李氏便派了人来,说大小姐这里添了人、多了些花费,就减了晚膳。 那传话的人刚走,小太监就慌忙忙地跑过来,跟小越鸾倒起了歉—— “主子,是、是我拖累你了……” 小越鸾却一摆手,对着那狗腿子的背影道了声“呸”,然后转过头,对小太监道: “他便是送来,也都是些残羹冷炙,咱们还不乐意吃呢……走,主子带你吃点好的去!” 小越鸾遂带着小太监,猫着身子溜进了越府的厨房。 进了厨房,小越鸾便轻车熟路起来,她寻了满怀的包子点心,拉着小太监躲到角落吃了起来。 “他们对你不好啊……” 小太监虽在戏班里长大,多是吃糠咽菜,可也是大家热闹闹地围着一桌,并不像小越鸾这样。 “哪儿的话,是我看不上他们送的东西罢了!” 小太监看着小越鸾狼吞虎咽的模样,便觉这话不甚可信。小越鸾见他这样,忽觉手中的大肉包不很香了——她虽嘴硬,可心里还是盼着有人多疼她的。 她父亲越二爷宠妾灭妻,她母亲傅氏因血崩而亡,除了总责骂她不像女孩儿的祖父,是没人理会她的。 小越鸾想到这里,鼻头便有些泛酸。她赶紧清了清嗓子,看向小口小口咬着馒头的小太监,道: “还想吃什么,主子给你拿去!” 小太监赶紧摇了摇头。 小越鸾因没当过什么正经主子,对主子奴才的想法很简单——她是主子,要管吃管喝,小太监是奴才,得吃好喝好。 至于什么驭奴之术,她是一概不知的。 小太监虽摇了头,可眼睛分明看向了不远处桌上那油汪汪的大鸡腿,小越鸾便“嘁”了一声,道: “想吃便说,不必跟主子藏着掖着,等主子给你拿!” 小越鸾很有些山大王对手下的豪气,只她猫着腰,小手刚抓到大鸡腿的小腿骨,就被“啊呀”一声,逮了个正着。 -- ⓗàΘdêsⓗц.ⅭΘm 小越鸾番外:奴才(三) 6 小越鸾跟小太监被押去了正房。 正房是越二爷、李姨娘和庶长子越英的所在。李姨娘新献给了越二爷个新鲜的女孩子,越二爷正在破处的兴头上,就被慌慌张张的下人搅坏了。 “啊呀,身为越家的大小姐,平日也没少了你的,怎么还要偷吃?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你……” 李姨娘坐在越二爷的右手边,抖了抖手帕,发出惊怪的声音。她已盯了这贱丫头好些日子了,贱胚子自然只配猪食,她能还叫这小贱人活着,已是看在越二爷的面儿上了。 “哼,你那个骚货娘偷人,你个小贱人便从小偷东西……傅家的人都是些贱货……” 越二爷被李氏的话头一引,果然就提起了小越鸾的母亲来——正中李氏的下怀。她装作喝完茶、轻拭唇角的模样,实则在掩住笑意,等着小越鸾被激怒、再吃亏。 小越鸾最听不得旁人这样说她母亲。她其实也没有见过母亲,但那是她唯一的慰藉——必是个温柔的母亲,必不会像李姨娘这样,母亲会温柔地摸一摸她的头,把她抱进怀里。 “我母亲才不是!是你们冤枉她!说我可以,别提我母亲!” 小越鸾果然发起怒来,辩白道。越二爷被这么一顶撞,本就厌这“女儿”的心着起了火,李氏心内偷笑,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仆从。 “啪——” 小越鸾捂着脸,被掴的那一面迅速肿了起来。她眼内闪动着泪光,可脸上却硬,只怒视着越二爷和李氏。 “主子爷莫恼……到底傅氏死的早,也没怎么教坏她,倒是要好好看看她身边的人,别带坏了她……” 这话说完,李氏遂把目光转向小太监。她听英儿说了,这个男孩子是越鸾亲收进府的,想来是这小贱人准备培养心腹了。 这可不能够! 李氏目光凶狠,向仆从喝道: “去,把这个奴才拉出去,好好审一审!” 7 一时间,正房内众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小太监。 小太监慌了神,他从未去过甚高门大户,也未当过奴才——他以为自己听话,勤快肯干便好了,却没想到来了第一日,就要被无缘无故地拉出去了。Rομⓦ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不许拉!” 小越鸾高喊一声,拦在了小太监前面。这看在众人眼里,又开始讥她是个没娘的,所以才这般粗野。可小越鸾又如何能挣过,到底被推在了一边。 “爹,娘。” 正当正房闹作一团时,忽地听到男孩声。原来是那越英睡了一觉,醒来要娘了。 越二爷见越英来了,脸上便换上了笑容——他虽很没有父亲的样子,但对越英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有几分慈爱: “怎么不去睡觉?” 越英听父亲这般问了,便自向李氏走了过去,将手从李氏的交领处伸了进去,摸上那对熟悉的奶子,道: “没摸着娘的奶子,我睡不着。” 李氏恐自己婢女出身、没有依仗,为了笼住儿子的心,只要越二爷不歇在房里,便会陪着儿子睡,至于摸乳弄阴,也是一直许给儿子的。 那越二爷对姬妾这些只当成个玩意儿,况且他已腻烦了李氏,不过拿她当个管家罢了,一听儿子这话,他遂转过头,对李氏道: “还不快去伺候少爷!再拨两个处子过去,也得让我儿尝尝嫩屄的滋味……” 8 没了李氏在旁的挑拨,越二爷本就看越鸾心烦,又牵挂着房内那未破的小嫩屄,只责骂了两句,又罚了小越鸾的月钱,就把他们都打发回去了。 小越鸾挺着脖颈,很是不屑地从正房走了出来,却一出院门,就蔫了下来。小太监见她这样,也跟着忧愁起来,于是两个小人儿垂头丧气地走在廊中,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唉——” “你一定觉得跟着我没有前途罢?其实老头子很讨厌我……” 小越鸾沮丧道。这越府里,每个人的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她虽早跟小太监说了自己没权没势,可没有说透自己的不堪——难得有憨憨的、肯跟她玩的人呀。 “没有、没有……” 小太监本来跟在小越鸾身后,听见她这话,赶紧追上前去,可也不会哄人,只结结巴巴道, “我、我就喜欢没有前途的主子……” 小越鸾抬起眼,亮晶晶地看着小太监。这样没头脑的话,若是旁人说出,她肯定要在心里一哂,可小太监这样说,却叫她觉得是不一样的。 “但是,我也没有钱了……上次那些,已经是我的全部了……” 小越鸾嘟囔着,又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睛。因着没有母亲的庇护,她是很知道银钱的重要的——这回过后,那李氏估计还会严守厨房,她怕是再也别想吃白食了。 “我、我会赚钱……我赚钱给主子……我、我还吃得少,不花钱的……” 小太监见小越鸾说了这些,以为她不愿养自己,连忙道。小越鸾被他说得高兴起来,却也对他所说的“赚钱”很是怀疑: “你?怎么赚钱呀?” “我、我会唱小曲儿……之前在戏班里,一天就能赚十大枚呢……” -- ⓗàΘdêsⓗц.ⅭΘm 小越鸾番外:奴才(四)( 9 那边小越鸾和小太监正为未来生计所愁,这边正房内,李氏搂着庶长子越英,躺在软和华贵的铺盖上。 “娘,你这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听着儿子的话,李氏却无半点为人母该有的背德愧意,只笑道: “娘的奶子痒得很,全靠我儿给娘揉奶子……你爹他都好久没肏过娘的屄了……” 这句骚话撩拨得已知些男女之事的越英起了淫兴——这也正是李氏的用意,想靠着身子把儿子再笼紧些。越英立时摸向了李氏的肉穴,把肉唇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听得在床帘外守夜的仆妇红了脸、心内直骂这李氏是个老子儿子都勾搭的骚货。 “爹恐是嫌娘的屄老了罢……爹之前就跟儿子说了,要说肏屄,还是要肏嫩屄,年龄越小的越好……”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越二爷这混不吝的老子,越英这个小子也成了个混帐羔子。 只李氏却毫不在意——越二爷是个刻薄寡恩的,将来她是要指望儿子的,只要能讨儿子的好,她是什么都肯干、什么都肯说的: “我儿说的是……娘的屄老了,配不上我儿的鸡巴……只是我儿既这样说,想来是惦记上了哪个小骚货的屄了?” 李氏这样哄着,越英便不瞒她——他还想让李氏拿主意、好肏上心里的那个小骚货呢,故而一边捏玩着李氏的乳头,一边道: “还有哪个小骚货……还不是越鸾那个小贱人,可是生得越发的好了……” 李氏听了儿子这话,便蹙紧了眉头。 她心内不乐意儿子肏那越鸾。她是弄死越鸾的娘才爬上了姨娘位子的,越鸾素日就不服她、处处跟她作对,要是儿子的心被越鸾笼住了,那可就不妙了。 李氏刚想着怎么消了儿子的念头,就听儿子继续道: “她身边的那个小东西,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洗干净后倒也有几分颜色……这主子奴才的,真是一窝骚货呢……” 越英说着,抓他娘奶子的手就更重了些——越二爷有时会弄些兔儿爷回家亵玩,并不避讳越英,越英看得多了,便觉得玩个小厮是极寻常的事。 被抓着奶子的李氏淫笑了一声,把儿子搂在怀里。越老爷子还在,她尚不能把越鸾怎么样,但越鸾身边的小骚货她还是有法子弄过来、笼一笼儿子心的。я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10 于是数日后,便有那李氏安插在越英身边的小厮寻上了小太监。 “看你们主仆俩那穷酸样儿……啧,你主子穿的,可连正房里下等仆从都不如呢……” 小太监正从廊中经过,听见这小厮所言,立时回过头去。他瞪圆了那双杏眼——就像只护主心切的小狗,只是还不会呲牙: “不、不许你这么编排主子……” “呀,哪句话编排了呢?主子没前途便罢了,只你身为奴才,竟不知为主子分忧,可见也不是个好奴才!” 这一句“不是个好奴才”甚是厉害,直唬住了小太监,他年纪太小,还不知人心复杂,也不懂遮掩,眼睛直流露出了不安。 “那、那怎么为主子分忧呢?” 小太监是很自省的。他一心想做个好奴才,报答小越鸾对他的好,便赶紧问道。那小厮见他竟一两句就上了套,心内偷乐,面上却摆出副正经样子,道: “我这是看你刚入府、你主子如今吃糠咽菜的可怜,这才告诉你个妙宗……听说你是戏班出来的,大少爷这几日想听人唱小曲,从外面寻来的恐不干净,你去亮个嗓子,既不费事,又有钱拿,贴补你主子岂不妙哉?” 11 小厮的一番话,叫小太监颇动心。他回了小院,见到正愁眉苦脸地数着铜板的小越鸾,听她叹气道: “唉……” 这一声叹气,直叫小太监听得揪心起来——主子待他这样好,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可真是个坏奴才了。 “啊呀,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小越鸾本想再重重地叹上一口气,抬眼却看见了小太监,立时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主、主子……方才大少爷的小厮告诉了我一个赚、赚钱的好法子……” 小太监期期艾艾道。小越鸾很有些傲气,是看不上正房的人——也看不上正房的钱的,可小太监本是戏班出身的,看不上的、看得上的,他是不挑的。 “别去!他们可没安什么好心了!” 小越鸾一听这话,立时睁大了微圆的小凤眼,急吼吼道,小手也不安地搓了起来——上一个待她不那么坏的人,就是在被叫走后,再也不理她了。 小太监见主子这样着急,便赶紧点了点头,把这个念头置在一边了。 -- 关于朋友们一些问题的回答(更新至20201013 一、关于渣锦为啥不在司寝监安插自己的人手: 一句话,对他而言,没必要~(别激动,且听俺慢慢编来) 1、他的心腹是宫正司和暗卫,一个监控宫内,另一个监控宫外,这些心腹会替他监控司寝监,他不需要额外布置人手; 2、司寝监的嬷嬷是一辈子要待在宫里的,属于终身责任制,原则上渣锦的利益就是她们的利益,做错事情还会终身被锦帝追责,所以在渣锦看来,如果没有自己的旨意,嬷嬷是没有伤害蠢桃的动机的。 但是!这里产生了一个逆向选择的问题。 如果把阿桃作为一个被托管物,在锦帝和嬷嬷信息对称的情况下,嬷嬷是肯定不会伤害蠢桃的。但当嬷嬷掌握的信息量远大于锦帝时,这个时候锦帝和嬷嬷原本就蠢桃签订的托管合同就不再成立,嬷嬷作为信息优势方可以损害信息劣势方锦帝的利益(也就是伤害蠢桃),以谋求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那对于嬷嬷而言,什么是利益最大化呢? 一是把蠢桃调教成合格的性奴,讨得渣锦的欢心,但这里会冒着阿桃得宠被反噬的风险; 二是献上更多的性奴,不做产品、改做平台,同样也会冒着得宠的阿桃嫉妒进言被团灭的风险。 三是与外臣勾结,谋害锦帝,拿到从龙之功(这个就是宫正司监控的范围,之前跟越氏勾结的嬷嬷就死在这个上面)。 而前面的一、二点的共同要求,就是必须保证蠢桃的绝对听话,而这一点只能通过损害蠢桃的身心做到。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嬷嬷很成功了~蠢桃不发声,能帮助蠢桃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锦帝确实没有必要安插多余的人手进去~ and学好经济学真的很重要啊~ -- 关于朋友们一些问题的回答(更新至20201019 二、关于司寝监的报应问题~ 1、嬷嬷们的报应是会来的,但司寝监这个机构不会消失(消失了还怎么虐,Emmm这样回答显得渣胖很肤浅且政治不正确,划掉); 2、只要以皇权至上的封建制度没有发生本质变化,皇帝对这方面(另类性需求)还有需要,就算没有司寝监,也会有其他什么监的。毕竟牺牲一两个女人(还是真正意义上的路人)就能换来香喷喷的权力……只要制度足够变态,司寝监就不会失败。 三、正文中的官配(当然,大家提出来的CP渣胖可以考虑平行番外满足朋友们啦~) 1、渣锦X蠢桃 2、皇后X小太监 3、江王X左谦 4、(可能)德夫人X蠢桃 四、关于华朝系列(就这个龟速还有脸写系列渣胖都想锤爆自己的狗头)的更新顺序~ 牝犬菊氏-帝奴-MMP(尽量与帝奴交替更新) 五、华朝设定问题~ 1、渣胖因为从小喜欢历史,又爱看小黄文,所以整出来了这么个架空背景(对不起,无意辱历史) 2、各时代都有参照,从后宫位分可以看出来渣胖就是瞎几把乱编的(唐宋明清似乎各代都有点),太监和嬷嬷那部分主要参考明朝(又辱明了,对不起ORZ) 3、服饰、家具、器具、食物等等都是渣胖查了资料(必应搜索为主)后编的,不必当真,如果有大bug,请在留言区指出,胖一定改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