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校园H)》 楔子 时值新年,室外的冷气一股脑地往二楼里灌。沉醉上楼生了一盆炉火,弯腰捡起地面上的的几个啤酒瓶,装进了箱子里。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他往门前挂了写着“新年打烊”四个字的牌子,把沾染上汗液的黑t恤脱下,进浴室冲了个澡。 暮冬的昼长短,天色已晚,室内逐渐变得黑暗。 沉醉从浴室出来后没开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白枝自杀了。” 整整一天,这句话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 一个人的死去,乌压压的人群讨论。 沉醉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唇角翘起一个讥诮的弧度,秾丽清美的容颜氤氲在烟雾背后,轮廓秀美若春山。 性感慵懒,迷离恣意,是沉醉的旧年。 别的任何人,都不算。 第一次见到白枝的那天,沉醉破天荒地下定决心回学校。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天下了淅沥的小雨,少年的心脏也像被长期浸泡在水中一般发皱,湿润而庸常。 转角往教学区走的时候,人倒没看见,先看见一截白色的裙裾。 她一向是脆弱又冷清的。 老校一中典雅亭榭旁的座椅上,一个穿着白色哥特长裙的女孩儿懒洋洋地半靠着亭子吹凉风,姿态如猫儿嗮太阳一般。 轻柔的,却含着狎昵。 少女一向是清瘦的,过分白皙的皮肤下隐隐透露出清淡的青色。 清风骤然吹起白枝纯白色的裙子,露出一大片白皙细嫩的腿部肌肤,腿根深处白色蕾丝的内裤若隐若现,臀部小巧而挺翘。 沉醉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过去的18年里,沉醉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欲望。不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是活物还是死物。黄片也不是不看。 可一向兴致缺缺。 白枝注意到停下的脚步声,侧过头,清凌凌的眼睛注视着他,弧度优美的脖颈下,锁骨精致而潜伏着未知的危险。 于是正对上一双映照着山色湖光的潋滟桃花眸。 头发漆黑笔直的少年,又娇又媚的桃花眼眸,眼尾一颗娇艳欲滴的绯色泪痣。 眉目秀丽若春山。 沉醉低眸继续向前走,没有回头。 后来他无数次地看到她。 他确认他想操她。 非常想。 雨天撑着伞时小腿袜被泥水溅脏微微懊恼的轻叹,穿着白色衬衫时若隐若现的文胸包裹的柔软,微微弯下腰时短短的jk裙子下粉嫩娇艳的小臀,穿着明艳红裙子时一截细细的脚踝。 白枝的脖子很好看,但浸泡在汗液里会更美。 日复一日,欲望逐渐膨胀扭曲,一次次午夜梦回他几乎想将她杀死,锁起来私藏。 沉沦臣服,欲望囚徒。 上下翻转,不辨晨昏。 两人依然没有任何交集。 现下她死了。 一截烟灰无声掉落在地面上。 -- 阴翳 阳光逐渐从窗外溢进来。 沉醉懒洋洋地从被窝里起来,想也没想就直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换上。 西荷市是一座低纬度的海边小城。除雨季外常年日照充足,加上污染轻、有丰富地热能,是养老旅游首选的慢节奏城市。 换完衣服,沉醉突然发现手腕内侧多了一个精致繁复的花型印记。 刚睡醒,他头脑还有些昏沉。 却总感觉,忘了些什么。 哪里来的印记?怎么擦也擦不掉。 此时一旁的手机屏幕正好亮起,沉醉没打算再纠结这个问题,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微信里谢宇那几个人已经在群里讨论起来了。 谢宇:醉哥,今天是复读班招人的最后一天,我现在就在一中附近,给你把名报了? 周扬:现在也只有复读班招高叁生了。 沉醉:嗯,待会儿下来吃个饭吧。 田青天:老地方? 沉醉:嗯。 ……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一家名叫打捞的网吧,沉醉赖以存活的地点之一。 谢宇那几个很快就到了,几个大男孩围在一起吃吃喝喝,也算热闹。 “醉哥,还有15天就开学了,到时候你去上学了,谁看店?”谢宇问。 “秦楠到时会回来。” “但这15天他不在,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吧?”周扬夹了块肉。 沉醉没答,垂下眼睑:“我上去拿几瓶酒下来。” 等沉醉上楼了,田青天翻了个白眼:“你没看见醉哥在网吧门口挂了个牌子吗,看能不能招个暑假短工吧。” “醉哥他一天也够累的了,不过能回去上学我也满足了。”谢宇说。 “到时把你的年级第一给占了,看其他班还有没有姑娘要你微信。” 田青天眼尖:报完名“咦?那儿好像站着个姑娘?” 白枝没想到这边的复读班开学这么晚,报完名已经在一中门口晃荡了很久了。 她没打算住校,但也没想好住在哪儿。 总之不想住酒店。 太死寂也太冷清了。 于是提着行李箱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条就叫做“黑巷子”的道路,然后看到了“打捞”门前的招聘通知。 重点在于“没地方住也可以自己搬进来。” 嗯,语气很随便,但正合了她的意。 白枝提着行李箱踏进“打捞”门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男孩子正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 少年头发漆黑笔直,190左右的个头,皮肤白净,一双平静的桃花眸子眼尾轻轻褶起来,丝毫不起涟漪。眼尾一颗绯红色的泪痣却格外娇艳欲滴,清清冷冷的气质相当出挑。 眉目秀丽若春山。 白枝内心轻“啧”了声。 “我是来应聘网吧前台的。”一旁田青天等人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白枝有些局促,绞着手指,“我想搬进来住,可以吗?” 田青天:“操,说什么来什么。” 周扬:“小美女啊,卧槽。” 谢宇:“叫他快同意!” 几个人开始疯狂对沉醉使眼色。 沉醉没理他们,对白枝点了点头,把啤酒放到了桌上,“自己把东西搬到二楼空房间去吧。” 刚说完这句话,手腕上的印记就突然刺痛起来。 眼前的女孩儿听话地把行李箱提着往楼上走。鸦羽般柔软蓬松的黑发不听话地往她眼前飘,白皙的耳垂粉粉嫩嫩的,身形异常娇小清瘦。 “我来提。”沉醉轻轻地从白枝手中拿过行李箱,少年的手指骨节分明,格外好看。 她曾无数次看见他模糊的侧脸。 然后日照倾泻,留下一方清明的阴翳。 -- Уǔshцωц.ōne 酒鬼 上了楼,沉醉把行李箱放好了。 白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话一向很少,也不怎么爱和别人接触,何况和面前的这个美人少年认识才不到5分钟。 但莫名其妙地,想跟他说话。 懊恼。 “嗯,你应该也是刚去一中报完名的吧。”沉醉先开口了。 白枝点了点头,“我今天才到西荷,之前不知道这里的复读班多久开学。” 沉醉揉了揉眉心。 复读? 还以为是应届生。 长得太小了。 “加个微信吧,”白枝拿出手机,“之后联系方便。” 两人交换了微信后,沉醉:“吃饭了吗?” 白枝愣了愣,“待会儿我自己出去吃吧,下面的那几个人是你朋友吗?” “嗯,那你尽快,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到时候没人看店。”沉醉微微垂下头,打算下楼。 “诶?” 沉醉停下脚步,眼神询问。 “我想喝你手上的酒。” 鬼使神差地。 自从去年生病住院,白枝算是从了良,一口酒没喝一支烟没抽,不看到还好,一看到真的有点心痒痒了。 她一向喜欢瘾品。 老妈说过她“看着宛如自闭症儿童,但是胆子大得很,不论做什么事总要上头!”ⅹτfгёё⒈⒞om(xtfree1.com) 说完白枝就后悔了。妈的小酒鬼,一天天瘾太大了,这可是人家拿在手上正打算喝的酒啊!自己待会儿出去买不行吗? “想喝就喝。”好在沉醉相当给面子,伸手把酒递了过去。 惯有的漫不经心。 总是保持着安全而精准的距离,似乎没有什么事能真正戳中他。 这样的人… 作为一个多年磨蹭鬼,白枝尽量比较快速地吃完了饭,买了新的床单和被罩,然后依旧慢吞吞地走回了“打捞”。 田青天几个人还没有,几个大男孩儿开了几台机,围坐在一起打游戏。 见到白枝进去了,笑声一下收敛了很多。 “吃完饭了?”田青天笑了笑。 白枝点了点头,“你们可以回去了,我来看店吧。” “行,这是我电话,有什么事你就找我们几个吧,白天醉哥不怎么在这一片。”周扬把电话号码给了白枝。 “谢谢。”白枝笑了笑。 周扬:“妹子,你也是在一中上学吗?” “嗯,高叁。” 田青天“咦”了声,“我们也是高叁的,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我之前不是一中的。” “哦,转学过来的,”周扬笑说,“行吧,我们先走了啊。” 谢宇顺带把还想问些什么的田青天拖走了。 “妈的,你拖我干嘛,微信都没要呢!”田青天不满道,“谢宇我操你大爷!” “就你长这样还好意思要呢,”谢宇翻了个白眼,“人一看刚刚就很不好意思了。” 周扬拍了拍田青天,“行了,走吧。你的徐思颖不要了?我还记着你前一次模考写人家身材多好被标成记号卷呢!” 田青天把他放自己肩膀上的手打下来,“这个是真的小仙女,杏儿眼太勾人了。” … 几个人走后,白枝非常雀跃。 终于从老爸老妈的手里逃出来了! 去年大病一场,她高考也没考成,,打定了主意复读,老爸老妈又不准,于是她挑了西荷这么个不大不小、人流量又大的城市,溜了。 不知道他俩现在炸成什么样了。 不管了。 总之白枝同学非常愉悦地把什么“醉哥”给自己的酒摆在了机子前,一边上网一边喝。 很快她又发现二楼还有很多瓶,于是开心地继续。 网吧前台这项工作,简称网管,的确是非常轻松,刷刷身份证,再上个机什么的。 只是守夜有些苦,是一项爆肝的工作。 但熬夜能手白枝做起来也游刃有余,加上漂亮可爱的小裙子,温和有礼貌的服务,白枝同学真是一如既往地优秀呢。 所以白枝没有想过沉醉会回来。 于是就出现了当沉醉从门口略显困倦地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她桌子上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连串酒瓶。 白枝:惊! “诶,这酒还挺好喝的。”她温暾地说道,尽量不让沉醉查觉到什么异常。 希望自己身上没有酒味吧!!!!! 沉醉没忍住轻笑了声,眼尾微褶,眸中波光轻漾,衬上右侧绯红的泪痣,愈发娇艳欲滴。 片刻后他勾唇:“原来是个酒鬼。” 声音清磁好听。像温润的珠玉抛掷于地,琤然轻鸣。 白枝默默垂下了头,露出一截雪白柔软的脖颈,耳垂因充血变得粉红,闷闷道:“你怎么回来了。” “晚上我守,”沉醉揉了揉头发,“你一个人还打算从头守到晚吗?” 何况还是女孩。 她一天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 “噢,”白枝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道:“所以你白天在补觉吗?” 沉醉:… “没有。” “那不行,”白枝不喜欢让任何人吃亏,态度很强硬,“一人守半晚上。” 沉醉抬起头,微微眯了眯眼睛,清晰地看见了一双清澈到几近剔透的杏儿眼。 轮廓模糊又清晰,若江南濛濛细雨。又像遍寻不见的,低矮青山。 太熟悉了。 喉结轻微上下滚动。 “哦,那你先看着,我先去洗澡了。”他懒洋洋地从沙发上拿起一件衣服,干脆利落地起身走了。 -- Уǔsんцωц.ōnё 情潮 跑得还挺快。 白枝慢吞吞地把一旁的手机拿过来,点开微信。 不论如何,酒钱还是得给的。 那个什么醉哥的微信名称非常简单,就是一个酒杯的图案,倒是和醉这个字非常契合。而头像,则是一只趴在人手上的小奶猫。 好可爱好可爱的猫! 白枝抓了抓软蓬的头发,按照自己平时买的价钱把酒钱给了。 玩了一整天,白枝从离开家的雀跃中逐渐缓过神来,她决定写一张数学卷子。 做数学的时候白枝比较容易陷入与世隔绝的状态。这是因为她总是能把120分左右的题写出来,然后对着剩下的30分发呆,磨蹭一会儿,解出来一点。 沉醉洗完澡穿上短袖后,想了想,还是加了件外套。 和旁边网瘾少年们的或吵闹声或轻击鼠标键盘的声音不同,店门口处非常地静,夜色静静地流淌,铺陈,勾勒。 前台那里白枝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趴在桌上缩成了很迷你的一团,柔软乌黑的长发被凉风吹得有些乱了,略有惺忪凌乱的美感。 沉醉没打算真让她一小姑娘守半个晚上,他插着裤兜走过去,漂亮瘦削的手指轻敲了下桌子。 然而白枝浑然不觉。ⅹτfгёё⒈⒞oⓜ(xtfree1.com) 她被这只拦路虎数学困住了。 “哪题不会?”直到低沉悦耳的男音在耳边响起,还略带着因为倦而生的沙哑。 “这个。”白枝指着那道数学选择题,也没功夫想他到底会不会。因为少年陡然拉进的距离,绯色沿着耳垂攀爬而上。 近到她能迟钝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清清淡淡的冷香。 像冬日里,孤单清高的凛冽的梅。 沉醉轻握着笔,低头在稿纸上写着计算步骤,“直接计算比较麻烦,可以数形结合转换为向量…” 等讲完题,白枝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行了,去休息吧,我来守就行。”沉醉灵巧地把笔盖盖上,眉眼中的倦色终于铺天盖地。 “谢谢,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吗?”白枝没再挣扎。 “嗯。” 最后这声已是近乎沙哑。 浴室不大,但是相当干净整洁,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少年身上清浅的香。 白枝把水从头上直接浇灌而下,试图降去某种浮躁的温度。 他究竟是为何,为生计奔走。 温热的水流流过少女白皙嫩滑的胴体,偶尔激起轻轻的水花,随流畅而勾人遐想的曲线流入夜色中最浓重的一笔。 引起少女颤抖般的簌鸣。 白枝洗完澡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换洗衣服在行李箱里,不过好在二楼只有他和她的两个房间,再堆一些杂物,根本没什么人,于是裹了一条浴巾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逃出家中她是雀跃的。 没带衣服她是无语的。 解数学题她是困倦的。 遇到活人她是……???!!! 二楼外面没开灯,而她一向夜盲,冷不丁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怀里还很温热。 恐惧与不安开始发酵。 而沉醉清晰地感受到了胸口处一片柔软细腻的触感,以及少女笔直细挺的腿轻蹭过他的腿所带来的酥麻感。 躁意四下奔涌,他下意识开了灯。 然而情景似乎更加尴尬了。 该怎么说?女孩儿白天看着清清瘦瘦的,仿佛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但是现在情况明显不是这样。 不仅该有的地方都有,因紧张而乳波轻荡。而且平心而论,白枝的胸不大不小,胸型极其美丽,挺翘的,像振翅欲飞的蝶,与浴巾下若隐若现的白嫩乳肉相得益彰。 让人很轻易地生出,揉捏亵玩的欲望。 捏,揉,舔舐,吸奶。 摸,掐,啃噬,荡开。 遑论浴巾半遮半掩下笔直精致的腿,腿根处若隐若现,粉而娇。 沉醉禁不住想狠狠地摩擦她的腿缝,把未知面貌的花穴磨得充血而艳丽,滴淌出甜蜜而剔透的汁液,操得她发骚,溢出连连娇喘。 啧。 这熟悉的欲望的气息。 沉醉舌尖漫无声息地抵了抵上颌。 ———— 嗯,儿子女儿要惯着,肉要慢慢炖才香。(慢很多拍作者的自我安慰) -- 偷香 沉醉很快把目光收回。 “我用了一下你的浴巾,但是等会儿我会给你洗干净的。”在白枝的眼里,裹了浴巾等于穿了衣服,她对引起的后果浑然未觉。 “没事,我就上来拿根烟。”沉醉低眸。 “好的。” 拿了烟走回去的时候,沉醉还有些恍惚。 他今天太反常了。 喜欢他的姑娘或是男人一向不少,他从小到大对两性的事完全不感兴趣,即使偶尔有点什么,也不至于管不住脑子。 但对只认识了一天的姑娘生出方才那样的性幻想,很明显这不合适,也并不礼貌。 他划开打火机,暖融融的黄色火焰腾升而上,点亮了夜晚。 苏烟醇而烈,伴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灌入喉咙,留下浓重而疯狂的余韵。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拿着烟支,烟雾逐渐模糊了气息原本秾丽糜艳的面容,徒留星星点点的寂寞。 白枝回房间收拾完自己的行李后,短暂地睡了一觉。 打开手机显示:3点57分。 她轻轻地从床上起身,下了楼梯。 一楼还是那样热闹而安静,时间在网瘾少年那里仿佛静止了一般。前台处的沉醉睡眼惺忪,眉目倦怠到极点。 人莫不饮食者,鲜能知味也。 他是她的精神剂物。 白枝放轻动作拍了沉醉一下,嘴唇靠在他耳边,语气又轻又柔,甜得能掐出水来:“我来换岗,你先睡会儿。” 沉醉蓦然惊醒,漆黑的眸中空洞一片。 听闻她的话后,到底颓然睡去。 白枝静静地注视着趴在桌上沉睡的他乱糟糟的头发,清隽疏朗的脊背,手腕处逐渐生出了一个花型的图案,胸口一阵闷痛。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仔细端详他的轮廓。 同龄的女孩儿大都偏爱清俊阳光、少年感十足的拥抱盛夏与清风的大男孩,而沉醉身上却是一种死气沉沉、碾落腐烂的气息。 这样,便不值得爱么… 他依然拥有云淡风轻的懒散,轻寒凛冽的倦怠,日照光影下的清和。 沉醉的嘴唇薄而软,呈现明艳的红色,勾人得紧。 白枝选择了一个视觉死角,悄悄地无声地靠近。 含着些许试探,尝试着蜻蜓点水般触碰,缓缓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舐,使花骨朵沾上清澈的水液,温度变得灼人。 白枝的脸逐因紧张难耐而渐渐变得红扑扑的,她快速灵巧地把小舌滑进沉醉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另一条舌。 少年舌苔略微粗糙而温热的触感袭来,激得她浑身一激灵,电流顺着脊椎攀爬而上,荡起酥痒。 会被发现的,该停下了。 太危险了… 但是身体并不听从使唤,白枝的丁香小舌在沉醉未知的腔道内深入,鼻翼翕动,嗅到了梅花清冽的冷意,逐渐色情地勾起另一条舌头上伸、翻卷、缠绕,分泌出甘甜的水液。 白枝乖巧地把沉醉唾液吞入口内,如虔诚信徒般描摹少年舌尖的形状,拉出长长的银丝,滴溅到少女白净优美的下颌,再揉开。 半晌后,唇舌温柔地离开。 沉醉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眉头轻皱,睡得并不安稳。一张饱满红腻的唇已经被她嘬啜得红肿,水色泥泞不堪。 白枝餍足地勾起沉醉的下颌,舌头极快舔了他的脸颊一下。 蓦然头脑中晃过四个字—— 唐突美人。 -- 酒钱 “你不用再管我了,我活不过今天了。” 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满不在乎地说着。 她已经很瘦了,枯瘦的手指捻着一支烟抽着,指甲上涂抹着妖异的紫。 片刻后,她把尚未抽尽的烟轻轻摁进旁边静静坐着的男孩儿的皮肤里,烫出一块圆状的肉红色痕迹。 男孩儿漆黑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她。 “别这么盯着我看,狗崽子!”女人咳了一声,紧紧掐着男孩的脸,“我恨死你这张脸了。” 她猛灌了一口威士忌,突然狠狠地把另一个男孩儿直接拎起来,重重地扔到了墙上,发出沉闷一声重响,孩子旋即尖叫着哭出声来。 男孩儿还是坐着,一声不吭。 后来女人割腕了。 地板上,床榻上,墙面上,整个世界都是铺天盖地的猩红。 ······ “你醒啦!” 耳畔是轻而柔的惊呼,随之而来明亮清澈双眸映入眼帘。 “嗯。”沉醉很久没睡这么沉了,嗓音还有些喑哑。 视线中,白枝在说出这句话后,门口的外卖小哥就到了,她快步走过去接过。 “谢谢你。”白枝礼貌笑道。 外卖小哥递给她早饭时,她惯性地往后退了半步。可惜随着外卖小哥下摩托车的颠簸,小哥的手指还是无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手指。 白枝把外卖放在桌上,“之前我想着你还在睡就没吵醒你,我点了两个人的份,我们一起吃吧。”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纯粹又柔软,让人无法拒绝。 沉醉拿过一边的湿巾纸擦了擦手,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外卖拆开,余光瞥见白枝站起身,走到洗手台处抹上洗手液,反复清洗刚刚与外卖小哥接触过的手指。 他很快移开目光。 白枝洗完手后走过来,拿起一个荷叶鸡,温暾地小口小口啃着,尝试着找一点话题。 “你喜欢吃这些吗?” “还好。” “你待会儿还要走吗?” “嗯。” “出去做什么?” “有事。” ······ 白枝泄气了,加上昨天才偷亲了沉醉,心虚使她缄默。 沉默如此蔓延。 “小姐姐,可以要个微信吗?”眼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大男孩。 身上满是年轻男孩的朝气与青春。 “噢,不过我不怎么用微信。”白枝点了点头,把手机递了过去。 “小姐姐,你微信头像好可爱,”其中一个一看平时话就不少的男孩主动套近乎,“你也要玩cosplay吧?” “偶尔。”白枝声音又冷又淡。 那个男孩可能也感觉到了,“那我们先走了哈!” 走出门又跑回来,笑容明媚而恣意,“回头联系!” 沉醉静静地擦拭手指,略有莫名的不快,但很快烟消云散。 沉醉站起身,把手机揣进兜里,想了想,“你点的外卖很好吃。” 白枝愣愣地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要走了吗?早点回来噢。”这样才能多睡一会儿啊。 手腕上的花印骤然一疼,记忆陡然变得深刻,于是那点不快,蓦然蔓延至心痛。 这疼痛并非多么深刻。相反,总是不痛不痒,宽慰自己不足挂齿。而一次又一次堆积重迭,跨过漫长的记忆长河回望,终于变成难以提及永远也无法云淡风轻的陈伤。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开学后我也可以在这儿住吗,我给你房租,主要是我没打算住寝室,懒得再搬一次东西了。”白枝问。 “行,你喜欢猫吗?”沉醉问。 刚刚他看手机,发现她昨天发来了酒钱,顺带翻了翻她为数不多朋友圈,其中有一条好像就是表达这个意思。 “诶?”白枝愣了愣,点了点头,小声道:“喜欢的。” “要喝酒就去拿,我先走了。” “哦。” 白枝点开微信,昨天她发的酒钱还是好好地躺在对话框里。 -- 猫儿 晚上沉醉回来的还是一样晚,手机显示8点36分。 “你回来了呀,”白枝兴奋地朝他挥了挥手,“快过来吃东西。”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烤串儿,飘散出诱人的香味,勾人味蕾。 “没看出来你不仅是个小酒鬼,还是个小馋猫。”沉醉穿得很薄,夜风下漆黑的桃花眸子里水光荡漾。 “我不能吃,你吃吧。” “嗯?” “昨天刚出院放纵一下也就算了,我身体一向不太好,还是不吃了。”白枝说着突然想起来,从包里拿出药,快速服用了下去。 突然听到“喵喵”的猫叫。 “咦,怎么好像有小猫在叫?”白枝狐疑地站起身四处寻找,视线中突然撞入一只白色的苏格兰折耳,“诶,好可爱!” 白枝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的耳朵,回过头问:“是你的猫吗?” “嗯,不过现在送你了,”沉醉说得漫不经心,“反正我也没有时间照顾它,你开学后还是住在这儿,顺便帮忙照顾一下吧。” 白枝了然,把小猫抱进怀里,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保护好它的。” 白枝每次笑起来,清凌凌的杏儿眼就弯成月牙儿,又娇俏又撩人,他的心情连带着也变得愉悦起来。 真是个傻姑娘。 看上去冷得很,实际像极了苏格兰折耳,脆弱的,粘人的,纯粹的,让人忍不住去轻轻抚摸它的下巴,搂进怀里逗弄。 “它叫什么名字?”白枝怜爱地摸了摸它浅色柔软的毛。 “没有名字,随便取一个就是。” “噢,那我想一下再决定吧。” “选一颗。”沉醉伸手把一把糖铺在桌面上。 白枝挑了颗绿色的吃掉了。 很甜,又夹带一点酸涩,硬邦邦地触过舌苔。 其实沉醉并不是很饿,但出于礼貌和不想浪费食物的心理,很快就把白枝买的烤串解决了,而白枝没有禁住诱惑,还是吃了一两串。 吃完后,白枝给他递纸巾的时候,他有意轻碰了一下她的手。 没有洗手。 沉醉满意极了,照例进浴室洗澡。 结果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她娇软的轻呼,“呀,别往那里看!” 白枝今天穿了一条短裙,本来是把猫儿抱在腿上玩手机。嗯,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只折耳猫有点色色的。小巧可爱的爪子一把掀起少女的裙子,深蓝色的眼睛往里望去,大眼睛里满是天真和好奇,粉嫩的肉垫按在少女白皙洁净的腿部,还时不时变换位置。 裙子掀起来后,白枝纯白蕾丝的内裤若隐若现,腿根处大片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小流氓,快起来!”白枝轻轻把猫儿往外挪,哪知一下子没挪动,腿儿轻微往上翘,在空气中缓缓上升,才发现她的脚踝处一直挂了个铃铛,随空气振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纯又欲。 “操。”沉醉低骂了一声。 转头又进了浴室。 水流声重新响起,不过不再是温热的。冰冷的水流滑过少年上下起伏的喉结,试图浇灭情欲的温热感。 身下的阴茎早已经硬了。 沉醉微微眯起漂亮的桃花眼睛,眼尾泛起薄红,清楚地回忆着昨天看到的少女的身体——胸型若振翅蝴蝶般极美的乳儿,清瘦却起伏有致的身体,又细又直的腿部,粉嫩挺翘的小臀,白皙精致的锁骨,甚至还有醉梦中未知的嘴唇濡湿的粘腻感。 白枝的胸不大,但是很美,他见到过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节奏地套弄着,冷水流流过,少年发出低低的喘。原本白皙秀美的容颜上渐渐沾染上艳色,衬着眼尾绯红色的痣,摄人心魄得紧。 白枝好骚。 他好想操死她。 -- 苏烟 想把白枝摁进浴缸里,掀起纯白色的短裙,阴茎隔着白色的蕾丝内裤磨着少女娇艳的花穴,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搭扣,露出一对白皙脆弱的乳儿,温柔缠绵地揉捏着,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滑过,触感又柔又滑,留下无数斑驳淫靡的红痕。 她清凌凌的杏儿眼沉迷地看着他,发出甜腻的呻吟。一对椒乳被手指玩弄着,在空气中色情地晃动着,漂亮得让人发疯。 浴缸里的水流蔓延上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体。 把衣物一点点褪去,渐渐显露出白瓷般的身体。 沉醉把她浑圆饱满的小臀抬高了些,舌尖轻巧地逗弄着发丝后的耳垂。 肩骨颤抖了一下,极轻地。 白枝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浸泡在水液中,像优美却脆弱的天鹅,逃不脱遭人猎杀的命运。 笔直的腿逐渐弯曲,乖巧地攀爬上少年的腰部,无声缠绕。 叮铃、叮铃—— 脚踝处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鼻尖依稀嗅到淡淡的叁月桃花香。 沉醉家门前,就有一棵桃花树。 那棵树在西荷市终年的灿烂千阳中消融殆尽,留下徒然的醉人的馨香。 却终究不属于他。 似乎从上辈子开始,就总有几个晚上,想操她到发疯。 吊诡的幻想。 像轻烟一样,聚拢又散了。 罢了。 沉醉轻嘲,一点点把衣服穿好,平静地打开浴室的门。 这样的平静日子过了14天,明天就要开学了。 时值白昼,沉醉还没有回来。 白枝揉了揉猫儿的头,她还是没有想好叫它什么名字。 于是托着腮发呆。 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上学,不知道上学后的作息能不能让她在回来的时候遇见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好好睡觉,不知道他白天都在干什么,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走,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应当有一个“醉”字。 应当······ 太没用了,枝枝。 桌上摊着的速写本已经用掉一大半了,每一页都画着同样的一个青春昳丽的少年。 或跑,或走,或笑,或无声。 事实上白枝从没见过沉醉跑起来的样子,他总是不疾不徐、清清冷冷的,即使笑也是转瞬即逝如雾中花,画面中的很多场景都是她自己臆想塑造的。 因为对于她,他总是不痒不痛。 他不说,但她一直知道的。 手腕处的花型印记一阵刺痛,花纹变得繁复起来,竟渐渐生出藤蔓。 白枝缓缓把速写本合上,塞进了桌肚里。 醉。 揣情者,必以其甚喜之时,往而极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隐其情。 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杯中杜康,罗织一梦。 腹部忽而绞痛。 有些想哭了。 倏然,耳畔响起沉醉的声音。 “怎么了?” 嗓音本是清冷的质地,因为说话的人刻意放柔了语气,竟透露出几分温柔。 沉醉不知道怎么提前回来了,此时站在柜台前,手指轻叩着桌面。 白枝怕眼泪掉出来,没敢抬头,低头闷闷说:“老毛病,痛经了。” “药吃了没?” 他早就看过了她每天吃的药,其中有一种就是治疗手术后伤及子宫的药物。 “都吃了的,可还是会痛。” 白枝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鸦羽般黛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耳垂,看上去乖巧又惹人怜爱。 女孩子气太重。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难道没有休息日的吗?”沉醉轻笑,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袋子红糖姜茶,“喝了这个应该会好一点。” “谢谢。”白枝轻轻把袋子捏进手里。 “放着就行,我帮你冲。” 白枝点了点头。 沉醉看见了她微红的眼眶,一面冲着,一面懒洋洋地问:“怎么,小酒鬼,谁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人,”白枝闷闷地绞搭着手指,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泪意又开始疯狂上涌,“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沉醉。” “噢,”白枝有些没厘头的雀跃,“这只猫儿也叫醉醉。” 苏格兰折耳:??? “那还挺巧,”沉醉把那杯红糖姜茶递过来,揉了揉眼下的皮肤,“你爱这么叫就这么叫吧,反正它以前也是我的猫。” 白枝小口小口地喝着,没吭声。 可爱得紧。 “怎么和猫儿似的,”沉醉的语气散漫,含着一点不正经的笑意,眼尾漾起轻微的褶。 白枝觉得他今天心情好得过分。 应该是因为修工放假吧。 “介意我抽根烟吗?” 白枝摇了摇头。 沉醉拿出一根苏烟,划开打火机点上,江南独有的清香味扑鼻而来,在空气中酝酿飘散。 少年原本秾丽清美的面庞被烟雾柔化,轮廓变得模糊。 “苏烟。”白枝小声。 苏烟的味道很独特,长抽的人很轻易就能辨认出来。 沉醉侧眸瞥了她一眼,用鼻息懒散地“嗯”了声,喉结轻滚。 “给我一根吧,好久没抽了。” “不行,”沉醉慢慢吐了口气,语气绻缱,“身体不舒服还抽什么抽。” 说完又接道:“小姑娘你以前是混社会的吗,一天天瘾还不小,又爱喝酒又爱抽烟的。” “不是,”白枝摇了摇头,“就是太久没抽了,有点想。” 为了身体,不抽就不抽吧。 “待会儿我们出去吃饭,你去吗?”沉醉抖了抖烟灰。 “和谁?” “就你刚来那天那几个衰人。”沉醉眉目舒展,语调懒散地上扬着。 白枝眨了眨眼睛:“不过我只能吃清淡的。” “放心,清淡得很,”沉醉把烟收回去,“明天开学了?” “嗯。”白枝垂眸,心情低落了下去。 “差点忘了,”沉醉揉了揉眉心,轻扯了下嘴角:“也不知道要带些什么。” 白枝一秒钟警惕起来:“你明天也要去一中报到吗?” 沉醉好笑,“我看着这么像辍学少年吗?”顿了顿,又自顾自小声嘀咕道:“不过的确是辍了两叁年了。” 白枝抿了抿唇,“我没这个意思,”看了眼微信里的复读班群的回复道:“应该没什么要带的,他们说复读班会重新发一遍复读资料,把课本带上就行了。” “那就好。” 说完沉醉就开了台机,修长的双腿交迭,坐姿懒散,不紧不慢地打起了游戏。 “我们多久去吃饭?” “等你觉得舒服了就去。” 沉醉短袖上方的扣子少扣了一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一对锁骨精致又漂亮。 白枝不经意看了一眼,闭了闭眼睛。 ———— 沉醉绝对是我最墨迹的儿子,没有之一。 -- Уǔshцωц.ōne 黄片 监视。 无处不在的监视。 关了灯、拉上窗帘,穿上纯白的哥特裙,孤身一人在屋子里。 还要时时警惕不定时的窥伺。 一个小时内数次开灯,灯光明明灭灭。 睡梦中也会被惊醒数十次。 因为夜盲,在黑暗里作画,画面上涂抹的都是最浓稠厚重的色彩。 有一幅白枝记得很清楚。 画面中骨瘦嶙峋的少年穿着漆黑破败的黑色短袖,半坐在乱蓬蓬的稻草和干柴堆上,纤细的脖颈被鲜红的红色缠绕,半吊在空中。 漆黑厚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露出苍白的脸颊。 破旧的布鞋上是枯瘦如干柴的腿,下是铺天盖地吞噬人心的火焰。 火舌一点点向上侵。ⅹτfгёё⒈⒞oⓜ 人生而为王,但大多在放逐中死去。 正如童话故事里的大部分人都无法区分国王和乞丐,俗世的人穷其一生也无法知晓究竟是要做自己青藤编织的王座上君主还是荒原上赤足奔跑的孩子。 冰冰凉凉的医学仪器一点点降下来的时候,白枝看见一滴眼泪落在了上面。 春日,万物生长。 想快点好起来,去找他。 她在沉醉和自己的房间相连的墙壁处开了一个洞。 掩盖在人为堆积的书籍资料后方,在夜晚少年将回时轻轻移开。 然后窥伺些许秘密。 白枝一直有洁癖。 起初被人不经意触碰,都会引起失禁般不可控的呕吐。 天旋地转。 但酒精和烈火把他洗得很干净。 干净到,忍不住小心翼翼去触碰。 有什么—— 悄然碎掉了。 SOS。 沉醉打了一会儿游戏,抱着台笔记本起身上楼。 西荷市日照强烈,他早上出门回来就觉得身上有些粘腻,于是洗完头后简单冲了个澡。 刚刚沉醉提议让她也休息半天,于是今天“打捞”提前关了门。 沉醉走出来的时候。 白枝抬眸。 沉醉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低头看着什么。 明媚灿烂的日照下,他刚刚洗完头,头发漆黑异常,发梢偶尔滴淌下水珠,几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修长漂亮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摸了下脖颈,桃花眼睛里像含了秋水,气质清和。 “打捞”旁有几颗绿树,枝叶繁盛。 她微侧过头。 不想了。 沉醉在看黄片。 画面上的女生长相清纯漂亮,穿着蓝白色的jk制度,短裙被男人掀起,摁在浴缸里操干。 “啊…小逼要被干坏了…” 女生肉粉色的乳头透过上衣薄薄的布料显露出来,镜头对准交合的私处特写:粉嫩的小穴,黑粗的阴毛,紫红色的肉柱快速进进出出。 进出快慢毫无章法,耳机里睾丸拍打白嫩腿部的声音异常清晰,夹杂着少女甜腻的呻吟,拉出粘稠的白色水柱。 “啊啊啊…好舒服…操死我吧…” 男人大力地拍了拍少女的屁股,把她翻了个身,呈趴跪的姿势送上自己的骚屁股,骚母狗般吃下男人丑陋鸡巴,后入式干得少女汁水连连,放荡潮吹。 “啊啊啊…太大了…哈呀…” 镜头前的少女上衣被脱掉,露出一对圆润丰满的大白兔,乳尖被玩弄得颤巍巍地立起来,内裤被褪到小腿处,屁股缝流出大片淫水,腿放荡地在空气中上下晃荡,生怕吃不完男人的鸡巴。 沉醉看了眼不远处的白枝。 她今天穿了红色的长裙,衬得皮肤如凝脂。 此时因为“打捞”已经关门,脱了鞋软趴趴地躺在软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玩。 一双脚小巧白净,脚上的铃铛随风轻响。 其实黄片可以上楼去看的。 但是视野中没有白枝,他就失了兴趣。 沉醉眸色暗了暗,快步上了楼。 他快把自己逼疯了。 明明知道欲望重,还非要看她。 手指快速地套弄着,身下的阴茎已经胀大了一圈,眼中的欲色愈发浓重,眼睑微垂。 空气中飘荡着少年低低的喘息声。 急切又低沉。 几缕黑发湿湿地贴在额前,汗液自额角渗出。 倏然间他听见—— “你想操我吗?” 白枝站在了他面前。 SOS。 -- Уǔsんцωц.ōnё 经血 话刚说出口,白枝的手指就下意识按在了自己嘴唇上。 她不可能这样说话。 但那声“你想操我吗”格外清晰。仿佛是因为刚刚两个人受伤的花型印记都短暂地发了发光,拉扯性地说出了这句话。 沉醉闻言微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身下的阴茎依然挺立着。 事已至此。白枝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向前走了上去,伶仃白净的手指轻轻握着茎身,尽量平稳住语气:“我来帮你吧。” 语气熟稔得仿佛一个老手。 其实她于这方面的事情完全不了解,知识储备完全为0。 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画画的缘故,偶尔看一下相关太太画的漫画,不慎中也点开过一两个本子,就大致明白个意思的程度。 说着就笨拙地套弄了起来。 女孩儿的手指白皙柔嫩,没有一点茧。即使是努力的摩擦套弄着,也无异于仅仅像两块肉接触了一下。但是又细又滑,像水蛇一样灵活滑腻,勾人得很。 沉醉微微仰起头,一对桃花眸子漆黑,直愣愣地看着白枝。 尽管技术很烂,但仅仅想着是白枝的手。 就足够让他高潮了。ⅹτfгёё⒈⒞oⓜ(xtfree1.com) 白枝费力地套弄了很久,甚至还尝试着变换方式,但那根欲望依然灼热滚烫,甚至反而膨胀了几分。 白枝的颊上陡然飞上几片火烧云,低着头讷讷道:“为什么还是那么硬。” 语气里急得带上了几分哭腔。 沉醉的舌尖轻抵了下上颚,骨节匀停的手指向下摩挲着把白枝放在自己茎身上的手指剥离下去,然后一只手圈抱着搂住,一只手无声地摩挲着她的细腰。 他比白枝高很多。白枝只堪堪至他胸口处,乖巧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喘,两扇蝶翼般的睫毛轻微地在沉醉胸膛处挠了一下。 有些痒。 沉醉的大手渐渐顺着红色布料往下,钻进了裙底,一点一点把白枝的红色裙子撩了起来。 艳丽的红衬着奶白的肤。 随后一点点褪下,刚刚看到的白色蕾丝内裤。 白枝的小手急急地去阻止作乱的大手,语气有些急:“不行,我今天来月经了。” “没事,我不进去。”沉醉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卫生棉,说话的声音有些哑。 说着褪内裤的动作就陡然停住,把白枝抱高了些,阴茎在卫生棉和花穴之间摩擦着。 白枝的私处很漂亮。粉嫩小巧的花穴,阴毛格外稀疏,一点儿也不像方才黄片里看的女主角。沉醉的阴茎蹭过柔软粉嫩的穴肉,带着经血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不断抽送着。 经期身体格外敏感,一股经血混杂着透明的汁液汩汩流出,白枝浑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小声提醒道:“血是脏的呀。” 沉醉置若罔闻,抽送阴茎的动作更快,不经意间剐蹭过充血的小核,激起白枝陡然战栗,唇舌间溢出娇娇的惊喘,带出一大片鲜红色的血液。 “呜······有点痒” 因为两人身高差过大,沉醉的手放在白枝的小臀上,把她整个人拖起来了一些,半悬在空中阴茎摩擦过穴肉的感觉愈发强烈。 沉醉自顾自抽插着腿缝,想起方才她熟稔的语气,略躬下身,唇舌衔着白枝小巧白嫩的耳垂,热气喷薄在耳边:“你以前也帮别人这样做过吗?” 白枝的耳垂瞬间转粉,急咚咚地摇了摇头。 沉醉靠着白枝的耳朵轻轻笑了一声。 又低又沉,清磁好听。 身下又流出一股剔透的水液,白枝吓得一个激灵,把腿合拢了些。 “腿再分开一点。”沉醉把红色的裙子推得更高,经血混杂着淫液流淌,底下那根欲望依然灼热滚烫地操着腿缝,水流汩汩的感觉让人晕眩。 白枝闭着眼睛,有些不太敢看这样一副模样。 但快感的的确确地存在着,白枝被半抱在空中,身体找不到依附,手指只好紧张地捏着红裙子,指尖都泛了白。 沉醉一边操干着她的腿缝,高挺的鼻子一边在白枝的发间摩挲着,喉结上下轻微滚动:“好乖,以后可以操你吗?” 白枝紧张得呼吸都有些不稳。 “嗯?”阴茎惩罚性地刮了花蒂一下,酥麻感陡升。 沙哑的嗓音,轻微的喘。 白枝索性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皮和骨快被撕成了碎片,灵魂被灼烫得厉害。 “真听话。” 愉悦的。 一大股浓稠的白精射在了大腿腿根处。 顺着雪白细嫩的大腿缓慢流淌下来,衬着裙的鲜红,淫靡而色情。 沉醉把白枝整个人抱了起来,进浴室冲洗。 首发:ρǒ一八sм.cǒм(po18sm.com)) -- 揉奶(微h) 沾了水,小腹隐隐又痛了起来。 沉醉把白枝抱了出去。 注意到她脸色发白,手不自觉捂住腹部,沉醉问:“怎么,又不舒服了吗?” 白枝点了点头。 沉醉坐在沙发上,突然伸手把白枝抱到了腿上,语调懒洋洋的:“这样应该会暖和一点,先睡一会儿。” 白枝两扇睫毛轻微地颤了一下,不安分地在沉醉的嘴唇上摸了一下。 然后蜻蜓点水般地收回手。 见沉醉阖着眼没反应,又大胆地再摸了一下。 沉醉微睁开眼:“不要摸。” 白枝孩子气地摇了摇头,漆黑蓬松的头发靠近,双手捧着沉醉的脸颊,嘴唇印在了沉醉的嫣红嘴唇上。 下一秒小舌不太利索地往沉醉口腔里挤,碰到了另外一条舌头。舌苔粗糙,勾得人脸红,口腔滑腻,兜不住的水液成为银丝,缓慢往下流。 沉醉喉结轻微滚动着,手指逐渐插入白枝发间,加深了这个吻。 叁月桃花香和清冷梅花香交缠。 白枝被沉醉吻得动情,喘不过气,脸颊红扑扑的,小手不自觉地环绕着沉醉的腰腹处,触碰到了少年滚烫而坚实的肌肉。 两个人的嘴唇逐渐变为嫣红,侵染了水色,银丝滴淌在白枝白皙的脸颊上,沉醉甚至能够看到她脸颊上柔软纤细的绒毛。 映照在日照里,暖融融的,像玉一样温润的。 修长伶仃的手指不自觉滑进红色裙子,逐渐向上,触碰到了白色蕾丝的文胸,灵巧地解开了搭扣。 一声清脆的响。 白枝的瞳孔骤然放大。 “我想先看一下你的奶。”沉醉嗓音微哑,滚烫的热气呼在白枝耳边,要命。 白枝不知道该说什么,没吭声,默许着。 失去了白色蕾丝文胸的束缚,一对娇美白嫩的乳儿跳脱玉兔般陡然闯入视线。乳房的形状很漂亮,即使是失去了文胸的固定,乳肉也并未下垂,挺立着,乳晕淡粉色,娇。 因为大小刚刚合适,沉醉修长伶仃的手指刚好能够握下,沉醉饶有趣味地揉捏着白枝的乳儿,红痕霎时显现,白皙的乳肉和嫣红的手痕,像雪地上的红梅。 “你的奶真好看。”沉醉的手指灵活地翻转变换着,把乳肉捏在手心里,放荡地揉捏玩弄着,拉扯开,再弹回来,一对椒乳不断地在空气中晃荡着,荡出淫靡的乳波。 奶白色的肤,滑腻的触感。 白枝轻轻呻吟了一声,脸被烧成了灰烬。 白枝小声:“可是它一点都不大。” 语气很遗憾。 她网上冲浪时。偶尔看见一些人的讨论,都说男孩子喜欢胸大腰细的,可是她暗地里观察过,她的胸真的不能算大的。 沉醉被她逗得轻笑了声,手指摸了摸她的下巴:“怎么跟猫儿似的。” 乳房被他玩弄得微肿,无数红艳的痕迹。 他喜欢她染上他的痕迹。 “我就喜欢你的奶,玩起来刚刚好。” 沉醉渐渐俯下身。 粗糙的舌苔在乳头上舔弄着,把色泽鲜艳的乳头弄得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沾着水色漂亮得很,大舌头啃噬着柔嫩滑腻的乳肉,吃着白枝的奶子。 白枝被激得受不住,又轻轻呻吟了一声。 “枝枝真骚,被玩个奶就受不了了。”沉醉嘬弄着白枝的乳尖,放荡地吸出啧啧的水声,“那还想不想被我操?” 白枝被他的直白羞耻到了,身体小幅度颤着,羞耻答:“想。” 说话的时候清凌凌的杏儿眼湿漉漉的。 声音又娇又柔。 被她磨得阴茎又重新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戳着白枝柔嫩圆润的小臀,肉茎膨胀着,吐露出高热的气息。 沉醉叹了口气。 白枝被阴茎戳着屁股,第一反应却是这东西这么大,不知道到时候进不进得去。 “又硬了。”沉醉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事实。 白枝呆愣愣地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 小穴再碰一次水肯定是不可能了,沉醉索性把她抱下来,反面正对着自己。 饱满圆润的小臀白里透粉,感受到男人危险的注视目光,下意识夹紧了。 沉醉扶着茎身,陡然撞开了少女凝脂般的白细双腿。 “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操,”沉醉的桃花眸子眼尾泛起了情欲的薄红,嗓音哑得不像话:“谁叫枝枝那么骚,天天勾引我。” 白枝轻喘起来。 -- 操腿(中h) 沉醉把白枝的红裙子推到最高,露出两汪盛着春水的浅浅腰窝,背部白净弧度优美,一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轻颤着。 濒危的脆弱感。 可爱,想日。 阴茎贲张,青筋虬结,滚烫地吐露出阳腥气,隔着卫生棉操干着腿缝,手指揉捏着饱满浑圆的小臀,两瓣臀肉包裹着手心,挺翘滑腻的触感太过清晰。 无比清脆“啪”地一声,一掌下去,打出红色的印子。 一大股淫水和经血混杂着流出,失禁一般的快意。 白枝的小腹还疼痛着,面色苍白,嘴唇也微泛着白紫色,眼眶里盈着泪,轻微仰起脖颈。 “枝枝也会湿掉吗?” 沉醉愉悦地轻眯起眼睛,眼尾上褶。 粗硬到流水的阴茎插入腿缝,被少女白细的双腿夹紧,手臂掐着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坚实灼热的腹肌贴着弧度优美的背部深重摩擦。动作凶悍激烈,隔着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和卫生棉粗暴抽插,奸淫着少女的腿缝。 白枝趴跪在沙发上,身下淫水和经血几乎兜不住,抬起臀迎合沉醉的撞击,气息微弱:“你轻一点儿。” 沉醉的漆黑短发被汗水濡湿,湿哒哒地贴在额角,问:“枝枝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操吗?” 白枝脸红得几欲滴血,暗暗恳求他能闭嘴。虽然小腹的确不太舒服,但身下快感也的确剧烈,于是诚实答:“喜欢,喜欢被你操。” 沉醉淡淡一笑,余光能隐约看到嘴角弧度上扬。 沉醉不常笑,但是偶然的笑总夹带着轻笑声,云销雨霁般,眼角眉梢都染上秾丽,让看到的人都能明白他心情的愉悦,也能很轻易地被感染。 龟头坏心思地在花穴的敏感小核处色情研磨,贴着两瓣花瓣间的肉缝摩擦操干着,茎身又胀大些许,隐秘地贴着少女的腿根反复干着,小穴被经血和淫水泡得发骚,全都流淌到了卫生棉上,成为另一种煎熬。 “嗯啊······慢一点”白枝娇喘轻哼。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细嫩的双腿在少年大开大合的凶狠操弄下颤抖着,奶子贴着粗糙的沙发表面摩擦着,乳头被磨得挺立起来,白嫩奶子上沾满了揉捏玩弄的色情痕迹。 沉醉闻言愈发恶劣地凶狠激烈抽插,把腿根肏得轻微磨破了皮,伶仃白净的手指戳了花核一下:“怎么这么娇。” 白枝的眼里陡然泛起泪花,黑发上沾着汗水,一股脑地垂下,有一种蓬松湿润的美感。159cm娇小的身躯被少年192cm的高个儿钳制,被大鸡巴顶得一上一下,眼中也染了情欲。 小臀不断扭动着迎合沉醉的操干,腿心处一片淫水湿亮的光,气氛紧张,灼烫灵魂。喜欢他的肉体,坚实肌肉磨着白嫩肌肤,沉醉身体的巨大压迫感让白枝窒息。 “嗯啊···不要了···” 阴茎戳顶,囊袋重重拍打着少女白嫩柔滑的小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响声,龟头戳着少女花穴深处,薄唇轻启:“枝枝真是个小骚货,生下来就是给我操的。” 白枝被粗暴肏着腿缝,小逼被一大波水液泡着,腰腹剧烈起伏,一耸一耸地被阴茎干着,唇间溢出莺啼般的娇喘奶叫,屁股被抱着上上下下抛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啊···啊···” 马眼吐露出水液,在少女白色蕾丝内裤上剧烈射精。向外涌出的经血和淫水与向内冲涌的浓精交织,白枝敏感地蜷起了脚趾。 娇软声音和湿漉漉的杏儿眼让沉醉身体发热,粗大阴茎再次撞开少女纤细双腿,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波潋滟,眸色漆黑,眼尾的红色泪痣越发娇艳欲滴。 “喜不喜欢被我干?”沉醉掐着白枝滑腻的臀肉,隔着蕾丝瞧见了一条粉色的肉缝。 白枝脸颊红得几欲滴血,大腿根被操得发红破皮,因腹痛和快意交杂,夹着小臀软软哭哼:“喜欢。” 沉醉阴毛摩擦着少女娇嫩肌肤,阴囊拍打白嫩小臀,腿心被干得啪啪作响,荡起挺翘色情地乳波,精液抹湿了少女白色蕾丝内裤,手指揉摸着白枝诱人腰窝:“枝枝的穴在被大鸡巴干,插得枝枝流骚水。” 白枝轻咬了咬嘴唇,羞耻得不想说话。 阴茎又持续抽插百余下,肏干着紧致腿缝,浅重交替,干得白枝放荡潮吹,又射出一大股浓精,淫靡色情到惊心动魄,沉醉轻舔着白枝脊椎骨,激起一阵酥麻痒意。 “枝枝好可爱,以后只能给我操。”沉醉贴着她的耳朵,舌尖含着白枝白嫩柔软耳垂,炽热气息滚烫喷洒在耳边。 白枝用鸦羽般的黑色长发蹭了蹭沉醉的下巴。轻声答:“好。” 沉醉用喉结摩挲着白枝的后颈,把她抱进怀里,微喘着,没说话。 ———— 首发:ΡO18.Oяɡ(po18.org) -- 失眠 说是出去吃饭,这么折腾一遭,最终还是没有去成。 白枝:“告诉他们下周再去吧,答应了的事不好食言。” “嗯。”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枝惯例性失眠。 她从床前的抽屉里找了助眠的褪黑素服用下,敏锐地发现她凿开的秘密小洞中透露出细微的光线。 透过小洞望去,沉醉开了一盏台灯,坐在床上看着书。 据她这几天的观察,她和沉醉除了在守夜困到极致的时候能够昏昏沉沉睡去之外,其他时候都普遍性会失眠。 白枝轻手轻脚地去了隔壁。 哐当。 门开了。 沉醉的头发还是整整齐齐,坐在床上,抬起眼看了白枝一眼:“做什么?” 白枝抿了抿唇:“我失眠了,想和你一起睡。” 沉醉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确定?” 白枝没等他同意,非常自觉地爬上了床,拿过一本沉醉的书,说:“大不了就一起看会儿书。” 沉醉揉了揉眉心,确定了白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书是一本教辅资料,书面上写着“高考理科”几个字样,白枝翻了翻,关于物理化的知识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看着满页纸的化学物质只觉得陌生。 但白枝还是翻看着,说:“没想到你还挺好学,这么晚还在看书。” “睡不着。”沉醉盯着她的眼睛,“我一般都是晚上学习的,习惯了。” “那白天做什么?” 我看你每次白天都很忙。 沉醉漫不经心地把被子往白枝身上拢了拢,疏懒道:“打打工,做做事,挣点钱。” 白枝盖好被子,问:“那上学期间怎么办?” 沉醉眼神闪了闪,瞳仁漆黑:“之前有两年没上学,现在钱攒够了,回归学校生活。” 其实这并不是完全真实的答案。关于他真正退学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给那个一面脸坏掉的疯子父亲钱,于是那疯子跑去学校闹事,用刀砍伤了好几个同学,老师被迫劝他回家。 但沉醉没打算说。 白枝咬了咬嘴唇,说:“虽然两年没上课了,可你还是很厉害,那天你给我讲数学,讲得很好。” 沉醉眉毛轻挑,唇角勾起来:“万一我就只有数学还行,其它全都不及格怎么说?” “不会的,”白枝摇了摇头,“你成绩不会差,我知道的。” 沉醉喝了口水:“都两年没回去了,难说。” 白枝笃定地说:“一样的,复读班会重新再拉一遍基础知识,对于你,一遍就够。” 沉醉揉了揉她的头发,把白枝往自己身边抱了抱:“过来点儿。” 白枝往右挪了挪,把头靠在沉醉手臂上,伸出一只手探进沉醉睡衣里,摸了摸几块腹肌,啧啧道:“真有8块,我还以为只有6块。” 沉醉把她的手拿开:“好好睡觉。” 说着就把灯灭了,钻进被窝。 其实在“打捞”工作了这么些天,白枝心里也不是不清楚。“打捞”所在的黑巷子百分之百的西荷市贫民窟,黑巷子周遭的环境百分之百的差,沉醉的父母百分之百的不负责,但是听到他说和自己知道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白枝摸了摸沉醉的背,双手缠着他的腰腹,菟丝子般攀附着,往沉醉怀里钻,小声说:“没关系的,告诉你个秘密,我也是逃出来的。” “嗯?”沉醉微睁开眼,漆黑的眸子亮堂堂的。 白枝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就是我之前相当于住在监狱里,每天都有人盯着,去年我生病高考没考成,我妈不要我复读,想把我送到国外去,继续处于监视之下。但是我自己想复读,然后我就自己找机会逃出来了。” “那找到你了怎么办?”沉醉翻了个身。 白枝有些紧张地说:“绝对会被带回去。” 沉醉阖着眼,有些困了:“到时候我去找你。” “拉钩。”白枝快速把手指伸过去拉了个勾。 不得不承认,怀里抱了个温热的东西真的很利于睡眠,尤其是这个东西自己也失眠。 沉醉半夜醒了一次,动了个身,就听到白枝迷迷糊糊地说了声“还没睡着吗”,然后把沉醉又搂紧了,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脊背。 这东西睡眠浅到令人吃惊。穿着薄薄的白色真丝睡裙,身躯格外娇小,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柔软的乳肉碾着自己的腹部,滑腻的,绵软的。 沉醉几乎是即刻屏住了呼吸,努力忽视掉乳肉的滑腻触感,叹了口气。 -- Уǔsんцωц.ōnё 明白 翌日清晨。 被闹钟吵醒后,沉醉动作迅速地起身,从衣柜里拿出阔别已久的一中校服,白枝还死皮赖脸地赖在被窝里不想起。 好久没有这种睡眠质量了。 沉醉换上校服后,把被子掀开,淡淡道:“起床了,今天开学。” 白枝勉强睁开眼,残存的困倦让她的眼神有些迷茫:“诶,必须穿校服吗?” 沉醉迭着被子:“复读生可以不用穿,应届生是统一要求穿的,我就是穿习惯了。” “那就好。”白枝打了个哈欠,“我不喜欢穿裤子。” 沉醉看了她一眼,说:“你这什么癖好。” 白枝慢吞吞地从床上起身,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穿裤子穿久了穿裙子就会不习惯,我穿裙子穿久了穿裤子也会觉得不习惯。” “行。”沉醉打开卧室门,去准备早饭。 虽然开学第一天算得上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但白枝压根没打算交到任何一个朋友。她强打精神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找了一条白裙子换上,相当潦草地洗漱完毕,就非常自觉地坐在了餐桌旁边,等候投喂。 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孩。 早饭并不复杂,沉醉做了两个叁明治,倒了两杯牛奶。 两个人静静坐着,安静吃早饭。 细碎的黑发部分遮住了沉醉的眼睛,冷白色的皮肤下隐现蓝色的血管,脸的弧度格外娇美,眼尾绯色泪痣平添几分秾丽。偏偏又穿着蓝白色的宽大校服,少年人的单薄清隽感浓重。 白枝趁他没注意,悄悄地从座位上滑到了桌底下,缓缓爬到了沉醉的腿上。ⅹτfгёё⒈⒞oⓜ(xtfree1.com) 柔软细嫩的小手在大腿上抚摸着,沉醉把白枝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腿上,轻声问:“做什么?” “我是你的猫儿。”白枝的手指绞搭着沉醉的头发玩,嘴唇坏心思地在少年白皙精致的锁骨上亲了口,小舌头又舔了舔。 沉醉掐着她的腰,微眯起双眼,又狠又凶地在她的后颈处啃咬出一片红痕。 白枝想待会儿估计得给后颈上点妆。 真是恶毒。 白枝顺利地全程坐在沉醉的腿上吃完早饭,站在“打捞”门口前,等他发动摩托车的引擎。 黑巷子虽然是西荷市的贫民窟,但也正因为如此,环境较为优美、安静,利于教育。故而西荷市一中距离“打捞”所在的黑巷子很近,但走路还是有一段路程。 沉醉向白枝伸出一只手,示意着拉她上来:“确定要和我一起去?” 白枝动作流畅地上了摩托,把头贴在他挺拔的脊背上,说:“反正我是你的猫儿。” 她不明白这个问句的意思,但是她很快就会明白了。 到时候,她也许就不再愿意做他的猫儿了。 一路风驰电掣。 进了校门口,分开,一个往文科楼走,一个往理科楼走。 仿佛从来不认识彼此。 为了摸清楚新招收的补习生及这届高叁生的水平,更加合理地制定复习计划,西荷市一中刚入校就考了两天试。 成绩出得很快,一天后贴了张榜单在外。 这叁天里,白枝没有见到沉醉一面。“打捞”最近来了一个叫秦楠的男人,性格温和,据他自己所说他一直都在“打捞”工作,在他工作期间沉醉无需担心这边的事儿,估计回家去住了。 发微信问他,沉醉说他的确回家去住了。下课去找他,要跨越文理科楼栋的巨大障碍,而且每次下课他不是被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就是根本找不到人,行踪诡秘,令人发指。 真是好样的。 白枝拿走了沉醉的一包苏烟,点上了一根,抽着。 明明答应过要操她的。 骗子。 白枝本来躲在公示栏的里面抽着烟,结果张榜后一大批人在看成绩,乌压压的人群把公示栏围得水泄不通,她一时半会出不去,索性又点上一根抽着。 “操,这次文科年级第一的名字从来没听过啊!” “正常,招了很多复读生来着。” “好像叫什么白枝?复读班的,下午去看看学霸?” “不用看了,我前几天才见过。” “漂亮是真的漂亮,冷也是真的冷。” “切,说不定只是因为刚开学不好意思呢。” 白枝把烟灰一点点抖在白纸上,扔进垃圾桶。 “天爷啊!这个沉醉是我想的那个沉醉吗?” “两年没读书了挂着个学籍,一回来就理科年级第一给我整懵了!” “哼,你是没见过醉哥以前的成绩,他现在这个成绩已经退步了很多了好吗?” “······” 白枝竖起耳朵。 “不就是那个他妈吸毒吸死了,他爸砍人的小杂种?”拖腔带调的油腻。 白枝把烟收回兜里,往里侧站了站,静静地听着。 “就冲着他那张脸去的,不知道有多少饥渴的女人,恐怕他没少出去卖,真他妈脏。” “真的啊?” 沉醉之前两年没出现在一中,很多高叁生都不认识这个人。 “不然他之前怎么不敢来上学。”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吗?” “还行吧,”刚刚说话的蓝衬衫用手比划了一下,斜眼笑:“就挺欠操的样子吧。” -- Уǔshцωц.ōne 心魔 白枝掐了烟,趁着人多从公示栏下迅速地溜出来。 蓝衬衫还在和周遭的人讲着些什么,一脸洋洋自得的表情。 “操,谁他妈没长眼啊?”蓝衬衫被人踩了脚,突然跳起来。 “不好意思,”白枝皮笑肉不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这么爱嚼舌根,闻所未闻,听得入迷,一不小心就踩到了。” 蓝衬衫眉毛拧成一条线,愤怒地指着白枝:“你有病吧?” 白枝理了理头发,说:“你身为应届生不穿校服也就算了,还在公共区域欺负女同学,真正有病的人是你吧?” “我靠。” 估计是第一次被女生挑衅,蓝衬衫“靠”了很久没说出话来,旁边的男生拉了他一把:“成哥,要不就算了,就一小姑娘,你和她计较什么。” 另外一个男生耳语:“而且你知道沉醉那狗迷妹也不少。” 但蓝衬衫显然没全听进去,他恶狠狠地指着白枝:“公共区域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白枝瞥了他一眼:“你再说一次。” 语气很平静,而一向清澈无波的杏儿眼里此时却噙着危险的色泽。 蓝衬衫看着白枝眸中慑人的神色有些心惊,挺起胸膛,虚张声势:“我说你给老子等着。”ⅹτfгёё⒈⒞oⓜ 这次白枝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绕过他走了。 擦肩而过时,成司泽分明地听见了一声:“蠢货。” 还闻到了一股新染上的烟味。 * 沉醉今天心情好,找班主任李蒲要假条提前回家了。 他坐在笔记本电脑面前,把耳机抽出来戴上,加载出清晰的画面。 正如同白枝在两个人卧室之间敲了一个小洞一样,沉醉直接在白枝的座位和卧室里装了两个监控。 严格遵循学校时间安排,画面上白枝正在安静听课。 西荷市一中的座位完全按照个人成绩由高到低进行选择,白枝选了他们班唯一的一个单人座,就在讲台旁边。 不知道是不是文科生的个人习惯,总之白枝听课格外认真,笔记做得很工整很漂亮,笔筒里各种类型的笔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座位临近讲台,右边就是门,门外清风穿堂,卷来绿树鲜花的香,看上去恬静而温柔。 沉醉专注地看着,想起今天和班主任李蒲的对话。 “你没事回家做什么?”李蒲是个女老师,以前带过沉醉,知道这个人什么臭德行,冷着脸睨了他一眼。 “我生病了,”沉醉捂着自己的肚子,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说:“我要回去找我的药。” 李蒲心里还是怜爱着这孩子的,撑不住笑了,踢了沉醉一脚:“滚吧,你这臭小子。”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可不就是找他的药么。 看着监控录像一直看到下课。 下课后白枝还是端坐在座位上,偶尔拿出手机在上面看书,但更多的时候,就是补个觉,像只猫儿一样嗮太阳。此外,体育课她也是不上的,一般就一个人坐在空旷教室里。 一天天的从来不锻炼,每天都吃很多药,也不喜欢和别人说话。身体非常不好,免疫力低下,整个人瓷娃娃一样。 像他送她的苏格兰折耳,脆弱而易碎,柔软而粘人。 或者说,正是因为这个,他才送她。 一直看到监控上的人物画面消失,沉醉愣了愣神,揉了揉眼睛,关闭页面。 空气中飘着谁的一声叹息。 沉醉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片刻后吐出一口烟圈,启唇喃喃自语:“So if i down my guard,if i rip off my sbsp; i show you my ,am i iful?If i tell you my s,show my dark and ell do you see?Am i iful?” 他被心魔困住了。 ———— 英文出自歌词。 -- 淋雨 下课铃轻敲,白枝飞快从座位上起身下楼,等候在校门与食堂的拐角处。 过了一会儿,蓝衬衫一行人走过,白枝把照片拍了下来。 白枝打了个电话。 “谢司,如果你在放学时间在校门口看见这几个人围堵我,人数不超过3个的话我就自己解决,如果超过3个的话你明白的。” 谢司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响指:“行啊,不过这次你真不打算回来吗?”半晌后玩味一笑:“我听说白杰他们到处找你呢。” “不回去。”白枝斩钉截铁道,“你就别废话了。” 忽而落了雨,滴溅到了白枝的额上,谢司等着白枝挂电话。 白枝想了想说:“还有,下雨了,随便叫人给我送把伞来。” 谢司点了点头:“回来好好感谢我,”思索片刻后补充道:“有什么困难就联系我,西荷是我的地盘。” 白枝嗤了声,讥诮道:“你倒是每天在你爸妈面前装得挺好啊,他们知道你在背后搞什么吗?伪君子。” 谢司脸上的笑意褪去,撂下句:“你还是好好操心你自己吧,白小姐。”就把电话挂了。 终于清净了。 今天下雨了,白枝没打算回“打捞”,她身体太差了,淋了雨容易感冒。而秦楠又会把醉醉小猫儿照顾得很好,她很放心。 她趴在桌上,打了个盹。 也不知道梦到谁。 * 雨一直下到晚上,由淅淅沥沥转急,快入秋了。 10点半晚自习结束后,走读生白枝照例在教室学习到了11点,然后熄灯走人。 可能是回去得有点晚,蓝衬衫几个人的身影格外清晰。 成司泽正抽着烟,就被兄弟扯了一下领口:“成哥,你看一下,这个是不是今天白天呛你那个妞儿?” 成司泽顿下脚步,仔细瞅了瞅:“操,你别说,还真是。” 几个人走了过来。 白枝警觉地发现被盯上了,目测刚好叁个人。 只能说干不干得过就凭运气了。 成司泽向来只争面子,男人女人一样打,看着白枝笑道:“个子小小的,白天口气倒是挺大啊。” 白枝没打算废话,一上去就把伞撂在地上,趁成司泽没反应过来,先把他敲晕了。 “靠,这姑娘胆子挺肥啊。” 剩下两个人都是比她高一大截的大男人,有点棘手,白枝打算打不过就跑,大不了回头叫谢司收拾他们。 没想到还没过几招,才刚猛踢了一腿出去,就被别人拉走了。 白枝会的脏话没几句,憋了好久说出一句:“什么鬼?” 她伞都没拿!!!待会儿感冒了怎么办!!! “我淋雨要感冒的啊,我感冒起来叁个月都痊愈不了,到时候拖着淋巴结发炎了怎么办!”虽然使用了一定的夸张手法,但白枝真的很冒火,感冒加白天补觉,她干脆不要复读算了。 那个人一直把她拉着跑到了黑巷子的管辖区域。 “谁说让你淋雨了。” 黑巷子里的狭窄的小巷子多,灯光昏黄,有人撑开了伞。 白枝愣了愣神,盯着黑影的格外罕见的大高个才反应过来:“沉醉?” 沉醉把手插在裤兜里,没吭声。 白枝气愤地踢了他小腿一脚,冷笑:“说好了要那什么我的,你人哪儿去了?” 说完自己又觉得这话不太对,抿了抿唇,缄默着。 沉醉低垂着眼,轻声说:“五天。我这不是估摸着时间么?” 她没走。她生气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的黑发被雨水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着。 白枝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掏出纸巾,踮起脚给他擦拭脸颊上的雨水。 “你低一点儿,”白枝有些恼,扯着少年的校服领子把他往下拽,“长那么高做什么。” “做你。”沉醉小声,眼里像倒映着山色湖光,潋滟得很。 白枝怀疑自己耳背:“你刚说什么?” 穿着纯白色的裙子,被雨水溅湿了,贴着身体,隐约能够看到内衣带子的形状和颜色。 “没什么。” 沉醉皮笑肉不笑,揽着她的腰,骨节匀停的手指探进裙内。 -- 清冷闷骚攻与美艳风骚mb受不得不说的两三事 预警,副cp当前最后一弹,雷BL勿入。 —— 第二天清晨,当沉眠打算像过往的每一场交易一样直接起床走人的时候,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发出极其清脆的一声响。 “我操,这小狗崽子。”沉眠下意识地骂了一句,扶着床沿缓慢地重新又坐回了床上,发现谢司已经不见了。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全身都是惨不忍睹的痕迹,心说爽是爽,但这几天恐怕都接不了生意了,又在心里骂谢司小处男死疯子。 四肢酸痛不堪,尤其是...后穴处已经肿胀不堪。沉眠叹了口气,拿过药膏打算涂抹上去,却发现那一处早已被人抹上了药膏。 “靠,小处男懂得还挺多。”他感慨道,又把药膏放置回原位,拉过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心里又有点害怕,他身上没带那玩意,生怕待会儿一不小心瘾犯了,只能强撑。 16岁时的沉眠长得就已经足够美了,他有一张与沉醉过分肖似的脸。他一直以来就对性爱持一种开放态度,性子又泼辣直爽,酒吧夜店没少去。其中有一个男人多次搭讪他被拒绝,就在他喝的酒水里下了药。等发现的时候,那个人被送入了局子,沉眠的一生却也差不多毁了。 离家出走,辍学,滥交,接踵而至。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个男人入狱前扭曲的面容,他看着他过分美艳的容颜,扬言要毁掉他的一生。 生活从来不是公平的。 病态的男人,病态的爱情,却从来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哈!怎么想起了这些往事,莫不是当婊子当久了。沉眠不甚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把被子拉得紧紧的,把自己包裹住,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他吸了吸鼻子,眼泪无声地从娇美的脸颊上滑落而过,秋后就入冬了,他想沉醉了,他想回家了。 记不清睡了多久,他就被人唤醒了。 “起来吃点东西。”谢司说。 按理来说,谢司是应该带他出去吃一顿早饭的。但他顾及着沉眠的身体,给他抹了药以后,自己出去给他买了早饭。 无论是主动照顾人,还是买早饭这种事对谢司而言都很稀奇。他一对上沉眠迷迷糊糊的视线,就不自然地侧开了脸,把一大堆吃食摆在了桌子上,冷着脸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大概都买了些。” “起不来。”沉眠无力地说。他现在是真的没什么胃口,但剧烈运动一夜过后,胃袋是真的空了。 谢司好脾气地问:“要我喂你么?” 沉眠摇了摇头,他不习惯忽视别人的善意。于是他朝谢司伸出了手。 “做什么?”谢司冷着脸问。 “拉一下,”沉眠的眼睫毛不安地翕动了一下,软着语调解释,“你昨天操太狠,起不来。” 谢司凝视着他白皙的手心片刻,直接把他从被窝里抱了起来。 “唔!”沉眠下意识地惊叫。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聒噪。”谢司在他身上拢了一件外套,尽力去忽视掉他赤裸在空气中的白嫩皮肤,随手拿了一个奶黄包给他,“吃这个怎么样?” 沉眠笑得很腼腆,和昨天楼下抽烟的人判若两人。他最喜欢奶黄包了,小口小口地吃着,低头说;“谢谢。” 恩客是没有照顾他的义务的。 他笑得很甜,潋滟的桃花眸子里盛着醉人的春水,让人很容易被他哄骗,相信他是真的开怀,如果谢司没有看见他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和脸颊上新添的几缕泪痕的话—— “不过你不用这样的,真的。”沉眠知道谢司必然已经支付了报酬,他垂着眸像是快要哭了,朝他递出了一张自制的名片。 “以后有需要再来找我吧。”或许是因为昨夜真的太累了,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有气无力的,对谢司下了最后的逐客令。 下一秒,谢司的脸色果然肉眼可见地冷下去了。他划开打火机,手指捏着那张画着浮世绘的名片,把它烧成了灰烬。 “不会再有需要了。”他听见他说。 接下来谢司利落地转身走了。 理应如此。沉眠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等待脚步声走远后,手伸向一处隐秘的角落,拿出了一小块仿生的人体皮肤。 他揭开已经达到使用期限的那张,雪白手臂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 深夜痛哭/被抱在画室椅子上挨操 白母叫谢司前往西河市寻找白枝并把她带回来,谢司有意对白枝防水,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去找她。 今天白枝破天荒地对沉醉说她打算一个人睡一次,看看失眠有没有根本性的好转。沉醉虽然觉得有些诧异,倒也还是随着她去了。 由于思虑过重,沉醉本人的睡眠状态也堪忧。往日里他都是抱着白枝睡的,她的体温总是很低,常常只有35度5左右,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只凉凉的大型人偶,平息了他内心的躁郁。 今晚没有白枝,他很快就醒了,再也合不上眼。他叹了口气,暗自决定明天一定要把白枝给抱过来,出了卧室,坐在沙发上看些书。 学习上的东西对于沉醉来说不太难,他就翻了翻白枝常看的推理故事和科幻故事,里面偶尔也会有些文学类书籍。 凌晨4点左右,室内安静到极致。沉醉戴着耳机边听歌边看书,看了有一会儿,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杂音。 他把耳机取下,听见有人在哭。 很小很小、极力压抑着的哭泣,嗓子嘶哑到有点可怖,仅仅留下一点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 他心一紧,没怎么多想,径直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滞。 室内空荡荡的,怎么也找不到哭泣的那个人在哪里。仔细一看,就发现白枝穿着她的白色睡裙躲在角落里,蜷缩成了很小一只,把头埋在臂弯里不住地哭。 他上前把白枝抱起来。白枝不住地呜呜着,不肯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条新从水中打捞出的鱼。 “枝枝,我是沉醉。”他耐心地安抚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脊背,伸出手把黏在她额角上的头发往耳后一拢。 白枝还是呜呜咽咽地哭,沉醉只好强力地把她的脸抬起来。 她的脸色苍白到极致,眼睛哭得红红肿肿,连带着脸都有些浮肿起来。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了,不住地颤抖。 其实从白枝到他家的第一天起,他就发现她有这样的毛病,没有他睡在旁边的时候就会不停地失眠,半夜从床上起来缩在角落里哭。即使躺在了床上,也会整夜整夜地都不肯闭眼,第二天他起来一摸,枕头已经完全湿透了。 早在没有正式认识她的时候,他偶尔去学校天台上抽烟,也会看见她穿着她的白色裙子,坐在上面吹冷风。整个人清瘦纤细,露出来的皮肤白生生的,细细的脚踝不住晃动着,有一种别致的,独属于白枝的,脆弱纯粹的美。只是似乎她总在酝酿着要跳下去。 换句话说,白枝的失眠不是病因本身,抑郁才是。 “呜呜...不好看了...不要看”白枝急急地用手去捂住沉醉的眼睛,她的手心难得滚烫了一次,眼泪不住地流。 沉醉轻轻地把她的手拿下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果不其然看到一道又一道指甲划出的红痕。 他摸了摸她的头,平静下来问:“枝枝,为什么哭?” “画画,”她颤抖着声音回答,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看上去快要脱水窒息而死,固执重复道,“妈妈,我不要画画了!” 沉醉这才注意到她的腿上放着一本画册。他摸了摸她的手指安抚道:“枝枝,我是沉醉,我可以看看你画的画么?” 白枝眼神似乎呆滞了片刻,但很快辨认出来他就是沉醉。急如捣蒜地说:“可以,我只给你看。” 沉醉有些心疼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翻开了画册。 画册上里已经收录了多幅作品了,画风暗黑、阴郁,用色华丽到极致,色彩也用得很大胆。至少在正常人眼中,绝不会想到要用如此刺激视网膜的配色,像是有什么很浓烈的情感要泼洒,一定要看到它的人一下子就被冲击到。 “很漂亮。”沉醉看着她说,发现白枝脸上一丝笑意都无,犹豫着又说,“但是感觉不是你喜欢画的。” 没想到白枝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飞快地翻画册,翻到了一页,着急忙慌地说:“我讨厌画画,我只喜欢这一幅。” 画面上的男孩刘海长得遮住了脸颊,侧着身让人看不清面容。穿着黑色的短袖短裤,整个人骨瘦如柴,腿部都呈现出一种营养极度不良的灰白色。坐在一堆垃圾上,垃圾堆下方是熊熊燃烧的鲜红火焰,脖颈处被一根鲜红的红绳吊了起来。 “画的是我么?”沉醉尝试性地问。据他所知,白枝对于除了他以外的一切事物,都抱着兴致缺缺的态度,更谈不上喜欢。 “嗯。”白枝点了点头,心绪逐渐平静了下来,解释道:“妈妈是个画家,以前妈妈每天都把我关起来,让我给她画画。” “但是我讨厌画这样的画,太痛苦了,”白枝的声音飘荡在室内,格外轻,“我性格本来就有点阴沉,之后每天都很抑郁,最后生病了,我想复读,妈妈不让。” “之后呢?” 白枝迷茫地摇了摇头,又仿佛想起些什么一样说:“之前我在学校厕所里自杀过两次,每次都被同学发现了,所以妈妈盯得很紧,不要我自杀。” “不画会怎么样?” 白枝张了张嘴,放空片刻,才说:“妈妈会哭,会打我,说她已经没有名气了,她不能忍受。” 沉醉的心像是被巨石沉闷地击中了,闷闷地疼,攥紧了她的手。 “直到有一天,我画了这幅画,我有点不想死了,我想逃跑掉,再继续我的复读计划。”白枝诚实答。 沉醉看到过很多次白枝懒洋洋地从床上半坐起来,坐在画架旁边画画,他抿了抿唇,说:“其实枝枝不是不喜欢画画对不对?你只是想画自己喜欢的。” “嗯!”白枝很大力地拽住了他的手臂,神情很雀跃,想找到了珍宝的孩子,不哭了。 沉醉擦拭去了白枝脸颊上的泪痕,心说也好,早早地解开心结,就不会再失眠痛苦了。他把她抱起来,带她去了画室。 “那枝枝以后都只画我好不好?”他问。 白枝睁大眼睛看了他好久,仿佛在仔细辨认眼前的这个沉醉是不是真的,苦恼地挠了挠头,才问:“永远么?” “嗯,沉醉永远都会让枝枝画的。”沉醉心酸涩难言,揉了揉她泛红的眼眶,觉得今天呆呆的她,也有些可爱。 片刻后,沉醉脱去了一副坐在特定位置上,白枝坐在落地窗边,蘸着浓重的油彩开始画他。初初探出头的太阳驻留在落地窗边,把白枝的头发照得温柔又软和,给人一种已日暮昏沉的错觉。 白枝凝眸注视着沉醉,努力地平复下心情,一点点地描绘出少年清美的面容,心中很雀跃。 她的高兴就是这一——雀跃。不会过分笑得开怀,但轻快地蹦了一下,像是一只娇小的麻雀,心池小小地荡漾起一丝涟漪,让沉醉看了也会变得很愉悦。 画完后,白枝拉上了所有的帘子。 “做爱吧,”她说,“这里是我个人的画室,没有监控。” 白枝的眼睛还有点肿,小巧的鼻头红红的。反观沉醉,方才做裸模已经让他浑身有些发凉,赤裸的身体,眼里有赤裸的欲望。 下一秒白枝的嘴唇被封住,稍大些的舌头勾着她的小舌头缓慢地纠缠着,沉醉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揉着她的乳房,掐弄她的乳尖,少年身下的性器已经勃起,龟头剐蹭着她的阴蒂,外阴唇逐渐张开,双腿一软,瘫在他喷洒着炽热吐息的身体上,头部撞到了独属于男性的乳突肌。 白枝仰着头跟他接吻,细软的睫毛不经意扫过他的肌肉,细细密密密密匝匝的痒痛,将人的心撕得鲜血淋漓。沉醉的眸中含着吞噬一切的暗潮,漆黑到纯粹的瞳孔中蕴着最深中浓重的欲望,手上的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清雅,把性事做出了一种只是在牵手般的暧昧。 舌尖逐渐牵扯出银白的丝线,细细地交缠,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颌滴淌而落,落泪一般地凝成一个小圆点,再被人用手指轻巧地揉开,指腹刮过她的白嫩脸颊,很轻易地让她红了脸颊。 室外的天光在人们的期盼或不愿中亘古地亮起。沉醉压住了她的双腿,高大的身躯在她脆弱清瘦的身躯旁投下一道投影,一只略带薄茧的手指揉着她最为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抓揉着她的奶子,下腹收缩流出热液,肿大的龟头接近,蓄势待发的模样。 白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眼里又流出了泪水。在他的抚摸下,自然地腾升出滚烫的欲望,把腿张得更开,喉咙间溢出甜腻柔软的呻吟,脸颊上火烧云般云蒸霞蔚的薄粉色,纤细柔软的后腰被人搂住,含着水汽的眼睛很动人,脆弱而可摧毁。 巨大肉刃插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慰。沉醉的性器很美观,冠状的顶端硕大,一点点地进入她的穴道,耻毛相接,骨肉相贴。沉醉温柔地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往前走了些,撞翻了瓶瓶罐罐的油彩,抱着她在桌椅上动作起来。 白枝急切地去吻他的喉结,感受到他身体轻微一颤。泪水打湿了她的眼睛和睫毛,视线逐渐变黑,只能感受到唯一移动的热源。她舒展开身体任由沉醉的性器深入,内脏都快被压坏。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来回贯穿,小逼的肉被研磨着,吸奶水一般绞得更紧。 她舒爽又难受地哼哼。沉醉的鸡巴不顾一切地闯入了宫腔,龟头次次深入到最底处,塞满了宫口,又快又重地肏,柱身上青筋暴涨,不住地深重摩擦穴肉,奶子被他抓在手里玩弄一般地揉搓。花穴吃着鸡巴,囊袋拍打她的会阴处,从远处看去,只能看到一双悬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脚。 细细的脚踝,白腻的皮肤。脚趾都敏感得蜷缩起来,再徐徐地张开又合拢,脚尖都红了,能够看出身体主人正被顶撞着。 淫水滴在白枝常坐着画画的桌椅上,让她更加羞耻难言。她被无尽的快感包裹住了,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唇牢牢夹住硕大性器,艰难吞吃,夹不住后又滑落出来,鸡巴一耸一耸色情滑动顶开,穴口的淫水都被插得泛起了白沫,她应急性地躬起了腰身,脆弱得快要毁坏掉,高潮快要迫近,天光大亮,白日宣淫带来的刺激让她又红了眼眶,骨头都快要被撞碎了。 捅坏掉了。她一面想,一面任由自己从头到脚被破开捅穿,手指掐住了沉醉紧致的臀部,划出一道道红痕。龟头嵌入子宫,马眼张开,咕噜噜地射出精液,精子在她体内流窜,巨大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昂起白净脖颈挨肏,鸡巴上的输精管在不住地勃动,不住地往她的小逼里射,烫得她娇喘连连,纤细小巧的身躯进入高潮。 她敏锐地发现,沉醉的眼神变了,变得很漆黑,一望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吮吸薄薄皮肤,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把汗液和她的汗液混合,鸡巴捅入小逼,埋进去不肯出来,肏得白枝又开始颤抖晃动,淫水大波喷溅在他的小腹和阴毛上,胸膛硬得发胀,小腹硬得杀人,白枝觉得他就是她画里堕落般的天使。一起继续向下坠落吧,操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囊袋剧烈拍打,骚水顺着股沟流到地面上,一道迤逦的水痕划过,格外引人遐想。赤裸的双足,凌乱的衣服,散落的水彩罐。穴口软肉不住收缩,鸡巴往里插,红艳的媚肉翻出,肉珠从龟头和柱身上剐蹭而过,小穴被肏肿,肿胀软烂的肉。 这是白枝认识沉醉以来,他做爱最温柔的一次,也是他唯一不说话的一次。性爱这个东西很复杂,人们往往可以做没有爱情的爱,但爱情里常常掺杂着性爱的冲动。出于人类野兽的本能,脏话能让很多人快慰。她曾经以为做爱就是粗暴的欲望释放,不需要任何的约束,野狗一样奔跑燃烧就行。后来她慢慢发现,原来大部分的人都只是做着温柔有礼貌的、有技巧为好的、解决生理需求的爱。今日她又恍觉温柔的做爱中,也包含着灼伤灵魂的欲望。 她边哭边讨饶,思绪飘了不到片刻又被拉回去,这一次她又开始哭了,又开始叫,求他轻一些。 -- 抬起腿侧面挨操/病态下流的爱情 天光透过他的脊背倾泻而下,白枝抱住了他的脊背,听见了他有力而略微急促的呼吸,吻住了他的嘴唇,尝到了他口中潮湿的气息。 沉醉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从侧面体位开始更加深入地肏。他自上而下,由耳垂吮吻到她的奶子,贪吃地留下一片又一片水痕。他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阴茎撑开她的穴口,冠状沟的轮廓格外清晰。细嫩的穴肉紧紧连着鸡巴,把柱身束缚住,侧面肏入得更深,她的整条甬道都被撑开,被肏入的鸡巴所塑形。 他的耳中空无一物。他只隐约记得,前几日监控中出现的男人又给白枝打了一个电话,催她回去。可是他不可能放她回去的,他绝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分离。如果不是害怕吓到她的话,他会把他们两个人都锁起来,关进笼子里,屎尿做爱睡觉都在里面解决,让两个人一起死去吧。没有相识的时候倒是还能勉强忍受着寂寞活下去,现在他已经不再甘于寂寞,如果她死去的话,他很快也会濒死。 “枝枝。”沉醉在他耳边细语呢喃。 “唔?”白枝的唇舌间有莺啼一般的绵软,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等待他说出些什么。 “你是我的。”沉醉这样说,龟头磨碾过柔嫩的花穴,顶入了最深处,顶得宫口都陷入了宫腔内,犹豫很久,他终于说出了口: “如果有人要带走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睛,掏出他的内脏吃掉。” 他的声音依然是如此富有磁性,一点点叩击在她的耳廓上,徒然留下满腹的爱意。但白枝几乎是霎时间明白了他的眼神转变的原因,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又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很乖巧。沉醉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一下又一下地肏进去。白枝的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腹,不住地往下滑,最后交迭在一起,在他的背后做出一个X的形状。这次他的操弄又变得粗暴可怖,从第一下开始就像要把子宫操坏一样地顶入,一次比一次快速,一次比一次急切,囊袋狂风骤雨般拍打红了她的屁股,他托着她的臀部,猛烈地干起来,把花穴的肉都逼得溢出、鼓鼓胀胀,真正地如花朵一般诱人采撷。 “啊啊啊啊....慢、慢一点.....不......嗯哈......呜呜呜!”白枝奶叫。 “如果你在我前面死掉的话,我就把你的尸体挖出来和我交媾,不到彻底腐化的那一天你不许离开我的床。” 沉醉直视着她,想起他一次又一次见到的白枝。有的人的爱细水长流,需要很多很多的日子去煎熬,小火慢炖直到最后才能煮出香味。有的人的爱迅疾如风,需要很多很多的包容去感化,持恒陪伴才能拥有安全感。有的人的爱充满算计,需要很多很多的权衡去选择,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够彻底拥有对方。他的爱就是这样,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会爱上她,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想把她拐上床的邪念所斩杀。 “呜呜呜....你讨厌....尸体是脏的呀....” 白枝并没有给他明确的回答,但是下一秒她搂住了他的脖颈。穴肉因为兴奋紧张绞得更紧,绞得愈发湿软糜烂,柱身急剧膨胀,他把她的屁股托得更高,死命地往里肏,头发逐渐变得潮湿。 由于白枝突然的离开可能与突发的疾病,沉醉的眼睛变得更加漆黑,幽深又炽热,里面有一万颗滚烫的恒星在燃烧,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胯骨快把她的骨头撞碎了。腰腹不断挺动,鸡巴弹跳地肏她的骚逼,干得又深又重,干得她的椅子上全是骚水。 “跟你在一个画室的同学知道你这么骚么?坐在你的椅子上挨肏,画画的时候屁股下面全是骚水。”沉醉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像是真的在问一个问题。 “呜呜...几乎没人来...我、我偶尔才邀请朋友来....”这是白枝的个人画室,她有点委屈地落泪,软软地哭哼。 “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呢?”沉醉一改往日温柔淡漠的模样,看上去斯文却暴戾,性器粗暴冲撞,吻住了她小巧的鼻头: “我不会允许,你只能和我说话。” 硕大无比的鸡巴急切地日着她的小逼,淋浴一般被打湿,龟头更加兴奋急切地顶入肏开,不顾一切地苟合,她的小阴唇被肏翻了出来,被鸡巴给深重拍打着,干得她眼泪直流,脸颊上有醉人的酡红。 沉醉,沉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白枝早知道,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街边偶尔有旁人的狗扑上来对她摇尾吐舌示好,白枝都要忍住不把狗一脚踢开的冲动。 “你不喜欢狗么?”别人这样问她。 白枝不说话,做出一副既不讨厌也不喜欢的样子,等待着别惹引出新的话题,但是答案藏在她的心里,这是她的秘密—— “我只喜欢我的狗,我讨厌别人的狗。” 她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有意要他做她的狗,作为回报,她可以做他的小猫,黏黏糊糊地爱着地球上每一个孤独的人的小猫儿。坚挺的性器变成可怕的凶器、锋利的肉刃,捅破她的穴口,不远处是她给他画的厚重油彩画,鸡巴拍打着她的逼,水不住地流。 粘膜都快要被肏得脱落了,他们在这样粗暴的交媾中,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快意。肉与肉相碰撞,龟头和肉珠相捣鼓,宫口死死勒住他的鸡巴,一会儿像被火炙烤,一会儿像在水里窒息。 “枝枝,枝枝....”他近乎痴了一般低语,含住她的耳垂,把她的屁股托着抛颠,一上一下地肏干,奸淫少女的小逼,奸淫少女的可爱骚子宫,揉捏饱满性感的大奶子,舔吮富有弹性的乳头,听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一道又一道的泪光,用高潮一次又一次折磨她。 蘧然的快感快把人逼到堕入无间地狱。白枝软着嗓子哭,屁股翘起来撅起来任由鸡巴干,勤奋贪吃地含住粗大性器,小腹贴着浓密的黑色阴毛,穴肉不断痉挛,淫荡无比的清晨,下流低俗的水声,她爽得把头埋进他的锁骨处,把眼泪流到那里,再流过他的浅褐色的乳头,最后流进交合的私处,变成噗呲噗呲响的白沫。 “啊啊啊....好舒服....嘤....哈啊!” 粘稠又急促的拍打声响彻整个画室,天光不顾一切地照亮这对交合的肉体。沉醉发尽全力地肏她的逼,日她肉穴,看见她浅粉色的小嘴不断张开嘴呼吸,鼻息之间都是白蒙蒙的蒸汽。青筋鼓动,输精管发疯一样地射精,灌入她的身体,把肚子灌大。 她很难拥有孩子。正好他不想要孩子,他只需要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没日没夜地肏,或者说他的世界里从来就只见到过一个人,那就是白枝。沉醉从来不淡漠,他选择性地忽视,他连见都见不到那所谓70亿的人群,感情并不无中生有,又何来淡漠之说? 白枝双腿大张,纳入他的性器与滚烫精液,不住地被大鸡巴干,翻江倒海的欲念,花穴酥麻又瘙痒,她闭着眼睛挨肏,把腿伸到了他的肩部,沉醉干得更深,发出粗粗的喘息。 -- Уǔshцωц.ōne 许个愿吧 疾病痊愈后,随之而来的学习任务渐重。 “白枝,你的数学还要再下一点功夫哦。”班主任潘老师是个温和儒雅的中年男性,他推了推眼镜说。 白枝的总分大约是文科650左右,由于一模还没有到,这个时候复读生更占优势,所以总是年级第一。但她的数学,常年在120左右徘徊。 “好的,潘老师。”白枝听话地点头,问,“我想去楼下的自习室自习,可以吗?” 楼下的自习室多为空余的教室,有需要的学生可以自行下去。潘老师犹豫了片刻,因为实际上白枝并非十分自觉的学生,还是点头同意了。 白枝回教室抱书下去,又一次发现了桌面上玫瑰和巧克力。玫瑰有好几枝,因为她前段时间没来上课已经干枯了。她往桌肚里摸了一摸,甚至还发现了几封情书。 “咦,白枝你晚上也要下去自己啦?”辜凡问。 “嗯。”白枝把所有东西都塞进了一个布料口袋里。 “哇,我也想去,我们可以一起吗!” “好的。”白枝并不介意这个,她甚至觉得有点危险。 沉醉第二节晚自习去自习室的时候,发现白枝正在和别人下五子棋,然后又把五子棋下成了围棋,最后两个人创了一个飞行棋。 “哇哦,这个飞行棋好可爱!用图钉来玩这么样。”辜凡性格热情直率,她是真没想到白枝如此“平易近人”。 “明天我带口红来,我们看看哪个颜色好看。”白枝眯着眼睛说,她还从来没想过女孩子这么好玩又可爱呢。 听说女孩子都喜欢口红、香水和小裙子,她也很喜欢。除了香水,白枝都大大的有,她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沉醉在教室的角落里坐了40分钟,白枝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似的,继续玩,下课的时候还拿出手机跟辜凡一起讨论了起来。 沉醉:“”ⅹτfгёё⒈⒞oⓜ 两个人几乎早就心照不宣地约定好了在学校里装作彼此互不相识,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麻烦,因为他们一个高叁应届,一个高四复读,身份都比较敏感。 但是沉醉还是肉眼可见地不太爽了。他低垂着头,漆黑的头发遮住了脸颊,看上去阴沉而落寞。 高叁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何况她已经高四了,怎么可以利用晚自习跟同学谈天玩耍呢?更别提这个女人跟白枝认识还不久,肯定有什么企图,他对白枝那就是思无邪,被人对白枝就是油腻觊觎!!!沉醉一边想,一边掐断了叁支笔。 他下定了决心,在晚自习下课的时候,朝白枝她们走了过去。按照白枝的惯例,她一般会再留下学半个小时。 没想到白枝风一样地就拎着书袋夺门而出,一旁的辜凡都看呆了。沉醉不太高兴地拉住了她的手,问:“我见不得人么?” 他确定白枝看到他了,他那么大一只,呜呜呜,骗子。 “啊?”白枝茫然地抬头,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悄然从他臂弯下钻出去跑掉了。 沉醉:“” 他经营着一家同样叫做“打捞”的网吧。沉醉走在回家的路上,漫无边际地想,他和白枝是不是一开始就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导致她对他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小醉哥,你来了啊?”雇佣的网管叫秦楠。他有些惊奇,老板今天怎么突然打算来网吧看看,总不可能是来帮他值夜班? “钥匙给我,今晚上我守。”沉醉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不是吧,”秦楠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得抖了叁抖,“你回家歇着吧,这儿我来就行了。” 沉醉僵在原地,神色越发地冷了。 “别、别这样看我,”秦楠被他吓得一个哆嗦,赶忙把钥匙放进了他的手里,急匆匆地往外跑,“您来看就是。” 反正都要给的纠结个什么劲,无聊。 沉醉进门,开了一台机开始狂写代码。天地良心,沉醉真的不贫穷,但是他愿意为之花钱的两个人,一个跑去当mb打死不回家,一个认为他是个可怜的乖乖。 他不介意白枝认为自己落魄,如果这能让她更爱他的话。 想到白枝他就有点心气不顺,又觉得自己这样报复性不回家的行为有点幼稚,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开了白枝的微信。 难能可贵的是白枝500年不动的朋友圈今天动了—— 白枝:许个愿吧。 下面一溜儿的人评论,什么学习进步、万事顺意、马上暴富之类的,都是老生常谈了,沉醉觉得无聊。他一路往下滑,看见了白枝的评论。 白枝:沉醉。 许个愿吧。 沉醉。 沉醉看了只想日她。 这件事与在大众面前官宣无异,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想要继续在这里坐下去等待她来找他,又想迫不及待地跑回去。 个子高挑的少年换上了黑色的汗衫,汗水沾湿了背面处的布料,小范围地贴住了他的身体,一对蝴蝶骨格外清晰。他的肤色冷白,神色颇为宁静,思考着什么似的垂着下眼睑,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今日风吹不动雨打不倒的“打捞”提前打烊,四周是不悦而琐碎的抱怨声。直到少年似乎承诺了什么好处,又爆发出一片欢声—— 沉醉拉上了卷帘门。修长的指尖因为穿着的衣服过分单薄而泛白,但体温仍然很高,他向前走。 “嘘。”他突然被白枝拉住了手。 “你怎么在这儿”还没有问出口,白枝就拉着她飞速地奔跑起来。 黒巷子格外狭窄,光线也昏沉,因此夜跑也格外刺激。他们急速地跑过灯光明亮些的商业区,又跑进充斥着闲谈与抱怨的老式居民楼,甚至从待拆迁十多年却无资金拆迁的危房下面跑过去。他们的脸颊都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世界在他们眼前飞速滑过,他们是荒原上最最不知疲倦的孩童。 直到跑到他们自己的违规建筑“小花园”旁边,白枝拉着他在座椅上坐下,桌面上放着一个她自己做的蛋糕。 沉醉在心里默默震撼了几秒。众所周知,白枝,人类行走的病弱废物,煮最简单的蛋炒饭都会往里面加生米的女人,竟然能做一个蛋糕出来!!!虽然还是很丑。 白枝一下子吻住了他微张的嫣红嘴唇,把一颗薄荷味的糖果渡入了他的口腔。 “我还以为今天你还会是热乎乎的呢,”白枝不太满意地嘟囔着,沉醉现在的手指很凉,都快要和她差不多了,“用薄荷糖给你降降温。” 好吧,她承认,虽然主要原因是她自己喜欢薄荷。 “没事。”沉醉说,舌尖抵到了一颗圆形冰凉的糖果,甜丝丝的凉意在口腔内蔓延开来。 “生日快乐。”白枝快活地说。 沉醉轻轻地点了点头,鼻尖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说:“谢谢,我自己都忘了。” “没、没事,”白枝被他蹭得有点痒,其实也还好,主要是他埋在她的锁骨处,呼吸太过灼热,把夜风冰冷的吐息褪去,把温暖留给了自己。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白枝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伫立在冷风中的少年,极为高挑的个子,冷白的皮肤,富有少年感的漆黑色头发,让人难以忘怀的秾丽面容,潋滟桃花眼尾处的褶皱和一颗娇艳欲滴的绯红色泪痣。但最最难忘的还是,那样冰冷刺骨的风中,他永恒穿着黑色T恤的桀骜落寞的背影。 “许个愿吧。”白枝握住了他的手哈气,他们的手都太凉了。 “白枝。”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利齿刺入她的皮肤。 —— 阿眠和司还在虐恋呜呜呜 -- Уǔshцωц.ōne 被玩偶熊腿交操流水/被 今天是遇见沉醉的第157天。 沉醉埋首于她脖颈间,嗅到了桃花汁洗发水和身体乳的味道。 白枝屏住呼吸,看沉醉一点点吃下她做的丑陋蛋糕,暗暗懊恼着,希望味道不要太糟糕。 好在沉醉吃得很干净,她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礼物呢?”他问。 白枝把手背在身后,晚风太凉,她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小身板费力地从暗处拖出一只巨大的玩偶熊。 玩偶熊的塑料包装还没有拆开,胸膛处的小衣服因为写着非常土的“余生有你”而被白枝粗暴地扒掉了。作为替代,她用苏绣绣了一朵白色的花,枝条斜斜地伸出。 “就这样么?” 沉醉略微不悦地看了那只熊一眼。他不是白枝,他不喜欢抱着别的东西睡觉,除了她。 同样,他也不喜欢她抱着别的东西睡觉,除了他。 “嗯,”白枝非常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出生时就有一只熊陪着她睡觉,那只熊陪伴了她18年,时限以遇见为止。 她吃力地抱住了那只过分高的熊,仰起头,认真地问他:“你会照顾好它吗?”ⅹτfгёё⒈⒞oⓜ 沉醉点了点头,拆开包装,把熊放进了屋子里。 白枝很喜欢玩偶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玩偶熊?作为礼物是最好不过的,如果有一天,人走掉了,熊会永远陪着自己,作为他们曾经相识相爱的证明。 “玩偶是最忠诚的,不会走掉的。”她挖了一块儿奶油吃下去,小声地嘟囔。 “你一定也要很爱它。” 不能轻易地丢掉它。 她发觉他并没有这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了。于是红着眼睛,鼓起腮帮子,撇了撇嘴。淡淡的柳叶眉,白皙清透的皮肤,红红的嘴唇。 这副样子委实有点孩子气。 他听见了,听得很清楚。 沉醉低下身,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冰凉的手指探入她的裙间,游移着。 他的手指太沁凉,白枝软了身体,瘫在他的腿上软趴趴地奶叫,发骚地用头发去磨他的腹部,咬了咬红润的嘴唇。 “你是猫么?”沉醉问。 “是、是呀”白枝答。 “骚母猫,又发情。” 骚货小母猫就是爱流水,屁股粉扑扑的,水蜜桃一般,要主人摸,要主人日,才会舒服,才会爽。 “日不死你。” 很凉很凉的声音。 他把她带了进去,背对着放在了玩偶熊上,把她的内裤剥下来,大掌用力地揉软屁股女孩儿的小屁股,把它揉得水蜜桃般甜蜜多汁、粉嫩可爱,整个人像是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的桃子汽水。 “呜呜呜…疼…轻点揉呜…” 白枝被他放置在玩偶熊上方,衣裙被推高,绵软的乳肉紧紧贴着玩偶浅褐色的柔软蓬松长毛,被磨得愈发酥痒,花穴不住流水,股缝兜不住,沿着腿往下淌。 想被操…想被日…被狠狠地贯穿… 她急得脸都红得滴血。 “为什么买这个?”她听见他问。沉醉在菊穴处摸了润滑剂,探入了一根手指。 “因、因为它就是你…我怕你会走掉…”白枝前端被柔软的玩偶毛发磨擦着,后端被沉醉的身躯钳制,后穴被手指插入。 “它就是我?”沉醉打量了玩偶熊片刻,发现这是一个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东西,胸口处还被绣上了白花与树枝,笑微微地: “那它可以操你么?” 说着就把巨大的玩偶足肢插入了她的两腿间,隔着未完全褪去的内裤摩擦着阴道的软肉,刺激得白枝弓起身,腰窝更深,低低鸣泣。 “你、你们欺负我…烦人精…”白枝不服气地咒骂,白皙清透的面颊很诱人,他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水蜜桃般可口。 “被玩偶操都能流这么多水,”沉醉操控着玩偶的足,更深入更快地浅操她的花穴,研磨她的穴肉,她的骚逼。 “小荡妇。” “小娼妓。” “才、才不是…” 体量巨大的玩偶熊四肢粗壮柔软,布满浅褐色长毛,此时正神情呆滞地快速腿交身上的少女。 白枝被玩偶熊柔软的前肢操得不住战栗,长长的头发不住在空气中晃荡,双腿下意识夹的很紧,让自己更快乐。 “呜…好舒服…哈啊…” 听见她软绵绵地哼,餍足般的眯起了眼睛,跟随着玩偶熊动作的频率不断起伏,沉醉生出巨大的独占欲: “骚货,见到鸡巴就能发骚。” 他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偏偏白枝沉睡入柔软间,整个人被温柔地抚慰,不自知地继续扭着腰肢和屁股发骚发春,屁股红红的,欠干地勾引。 玩偶熊陡然被人扔到一旁。 阴蒂被谁含住了…! 白枝瞪大了双眼,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少年的舌尖又热又烫,软和地抵着微微突起的小肉珠舔舐着,缠住附近的软肉进入口腔,狠狠地绞住,重重吮吸一口,又松开。 空气中啵的一声,格外清晰。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乖宝 白枝张开口“啊”了一声,嗓子干涩得出不了声。她今天很诱人,色如皓月。他发现她无论怎么样都很得体,无论怎样叫都让他欲望高涨。 “乖宝,你会舒服的。”他摸了摸她的乳房,白腻的乳肉顺着他的手指滑动,借着玩偶熊的手入抚摸她的头发,摸得发丝微微凌乱了,舌尖依旧含着她的穴肉,绞杀花唇,往里面顶。 “呜…停、停下…”她呆愣愣地抬眸。 “好香。”沉醉的唇边还沾染着春水,他把头埋得更深,轻轻地咬住粉嫩的肉吃着,梨涡很浅淡: “你知道谁在操你么?” 玩偶熊在揉她的胸。 她哽咽了几秒,暗紫色的肚兜上纹了一朵梅,双腿控住不住地颤抖,快要溺毙了,她反复压抑着,结结巴巴地回答: “是沉醉…不是玩偶…呜” 没开灯,她夜盲,太黑暗了,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却能看清她暗紫色的肚兜,他抬起头,把唇边的水吞进喉咙,扯下熊身上的丝带,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 看不清…看不清啊… 白枝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开始喧嚣夺主。他的性器插入她狭窄的菊穴,透明的润滑液很清凉,推着性器一点点往里面挤入,抚慰了痛觉神经,让她短暂地接受了。 下身滴滴答答地流着水,又被他用玩偶熊插入了,长毛柔软地贴着少女软绵绵的小腹。她觉得自己像是黑暗屋子中接客的妓女,身体被撞得更紧密地贴着玩偶熊,乳尖硬得发疼,双手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大喇喇地张开接客,可怜的小雏妓。 “乖,别夹那么紧。”沉醉开始诱哄,骗人精。 他把她狠狠地摁在身下,撞上另一个他,按着挨操。他的性器很漂亮,冠沟深深,阴毛浓密,囊带对称而规则,野蛮地律动。双臂野蛮地抬高她细直的双腿,大开大合地征伐,大开大合地日妓女。 “呜呜…好舒服…啊啊” 什么也无法注视,什么也无法干扰她的心绪。白枝像是被蒙上了眼睛,被捆绑在床上的性奴。主人很温柔地哄骗她,她明知道是骗局还是豪赌。痛苦,快慰,焦灼,炽热,疼痛…诸般体验交错,诸般体验走马般滑过,她哭得肩膀不停地颤抖。 “太舒服了…呜呜呜…往里…深、深一些” 沉醉这次很纵着她。因为她可爱,值得爱,他看着她的时候忍不住湿了眼眶,湿了心腔。人们问男孩子什么时候对一个女孩子真正的心动,他立刻就想起了都是两个失眠的人,她睡眠那样浅,却在每次发现他醒后不满地嘟囔,撅起嘴唇,把他搂得更紧。她很小,很病弱的一只,在他身下撅着小小的软屁股颤抖,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她掐死,她无从反抗,可现在他看见她的每一秒都不想再让她痛得哭出来了。 “听话,不要哭了。”沉醉小心地擦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她的脸蛋很柔软,热烘烘地贴着玩偶熊,他突然明白了她对玩偶熊的执念出自什么。 噗呲噗呲地插入又抽出,顶得她花枝乱颤,柔软的屁股肉在他的腿上滑过。白枝快被顶飞了,她晃着腰肢挨操,啊啊啊地叫春,被肏得舒服得要命,爽得快要死去,穴被龟头深深地撞,满面绯色,樱桃小嘴微张,入迷般地被鸡巴入,好舒服… 她更喜欢沉醉了。如果人一出生就会死去,只要能和沉醉一起赤身裸体被浸泡在福尔马林里,她会愿意的。 “乖宝…好漂亮,我的猫猫女孩儿。”他沉醉地呢喃,啪啪啪地深肏,抬起她的臀,粗暴地干,被媚肉绞得头皮发麻,一次次强制的高潮,粘稠的精液和已经被摩擦至泡沫状的润滑剂一起随着鸡巴抽出的动作徐徐流出。 “你的穴漏水了。”他温润地笑了笑,继续肏。 快感太过强烈,并不仅仅局限于身体,这一次白枝感觉他在往她的脑袋中强制注入精液和肾上腺素,让她颅内也强制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断断续续地叫,可怜的小雏妓被恩客肏得快要失禁了…她被蒙着眼睛,捆着双手,撕破肚兜,上上下下地被鸡巴干,心中还很甜蜜很幸福。 第二天,他们下定决心,领了结婚证。 —— 背景为18岁可婚…同样适用于谢司和阿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