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徒弟和我双修了吗》 合欢阁 宗情摇着羽毛扇花枝招展地回到阁中时,弟子恭敬地说有仙尊等候。 她以为那南海仙君终于想通了,正心中一喜,进去一看,却是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老古板卓十一,抱着剑不说话装树桩。 宗情比见了南海仙君还吃惊,她边扇着扇子,扭着腰上前,边问 “这不是剑痴吗,肯从你那破山头挪窝了?” 卓十一没有应答,一手慢慢着摩挲着本命剑的剑身,一手则无意识地把玩着剑穗。 宗情不着急,她知道这木头话比合欢阁的雕像还少,她随手找了把椅子坐下,上下打量了一遍卓十一。面上不显,心里却很是讶异。她认识卓十一几百年了,这木头除了剑道别的全不在意。早年间宗情曾随口夸过卓十一穿白衣好看,后来她就一直穿白衣。可今日卓十一竟穿了一身嫩黄色的衣裙,头发也不像往日潦草地束起,而是挽了个别致的样式。不过分娇柔也很是雅致。因此卓十一虽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仍衬出几分清丽柔美。再看那本命剑的剑穗,一看就是用天蚕丝精心勾制,颜色也选了冰蓝色,同银色的剑身交相辉映。不过一百年不见,铁树开花了不成?宗情染了丹蔻的玉手微扶下巴,美眸显出思索。 卓十一把天一剑从头到尾盘了一遍后,想着毕竟自己是来求助的,便有些迟疑地开口:“我...做春梦了。” 卓十一回凌剑宗的路上禁不住后悔,她就不该来合欢阁。可奈何她人缘实在太差,千年只有宗情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宗情听到她的话之后,什么都没说先是自顾自地笑了半晌,再是逼她把梦里的细节说清楚。卓十一连梦里那人相貌都看不清楚,只是感觉到两人脱去外袍,身体交缠,每每醒来自己下身都湿作一团,心中有莫名的情动。宗情又笑了足足一刻,笑到卓十一脸都红了方停下。她伸出手指戳戳卓十一僵硬的脸,美眸里满是促狭, “这有什么?找个男人双修不就得了。” 卓十一听了更是困惑,她一不知道怎么双修,二不知道和谁双修。宗情自是知道这剑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她将合欢阁的镇阁之宝《合欢叁十九式》都翻找出来,叮嘱卓十一须拿出修剑法的心力仔细研读。还未等卓十一开口,宗情又笑眯眯地说道,“你这木疙瘩性格虽无趣了些,相貌还不错。寻个脸蛋漂亮,身体康健,没有道侣的双修便是。” 等卓十一拿着镇阁之宝快离开时,宗情却饶有兴趣地喊住她,“听说你收了个徒弟?” 卓十一不明所以,点点头。 “你这衣裳,挽发,剑穗可都是你那徒弟准备的?”宗情美目流转。 卓十一眨眨眼,又点了点头。秋明说她整日穿白衣太单调了些,给她准备了各色衣裳。又说自己学了些尘世新兴的花样,每日起来给她编发。这剑穗也是秋明去做修行任务时捉了几只天蚕,数日后兴冲冲跑来说跟天一剑很配自己系上的。 宗情听了这些话后只是笑的很诡异,什么也没说。 卓十一急着回去研读《合欢叁十九式》,也没有追问。她摸了摸怀里的典籍,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 ρo1捌.ǎsǐǎ 排除法 卓十一开始认真思考宗情的话,“脸蛋漂亮,身体康健,没有道侣”。 论脸蛋,自是桃花面林清越林师兄最出名。她虽然没有从林师兄的脸上看出桃花来,但也知道桃花面的威名,林师兄的爱慕者加起来估计能绕凌剑宗一圈。既然如此,林师兄很可能已有道侣。卓十一在心里给林清越画了个叉。 若论姿色,自己师尊应该也不遑多让。她回忆起每次师尊现身,周围总有红着脸的女弟子投去倾慕的目光。只是卓十一摸了摸下巴,当年她进凌剑宗时,师尊已然是师尊,如今自己都已经活了数百年,师尊恐怕千岁有余。再者师尊动不动闭关,一闭关便是几十年,怕是患有隐疾。卓十一在心里给师尊画了个叉。 卓十一又考虑了几个自己熟悉的宗门里的普通弟子,手脚健全,应是没有道侣。只是到了七夕会连个香囊都收不到,想是相貌平平。 纸上得来终觉浅,卓十一想宗门这么大许是有自己遗漏的,为了双修大业,不如出去碰碰运气。她向来行动力极强,带着天一剑便出了北峰。Яóùzнǎìωù.óЯℊ(rouzhaiwu.org) 出了北峰便遇到了熟人,月白剑剑主秦添。说是熟人,加起来说的话还没有卓十一跟小徒弟一年说的话多。无他,若说卓十一是个木头,秦添就是冰疙瘩。两人还在宗门作为弟子修炼时,常常因为脸太臭而无人愿意搭档。久而久之,卓十一秦添就成了一对黄金搭档。甚至传出个“冷面郎君无情剑”的美名。 卓十一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秦添。秦添跟她师出同门,论修为仅在自己之下。而且去年七夕会的时候,秦添可是收了满满一筐香囊。虽然他冷着脸一个都没接受。已经满足两条了,卓十一很是满意。 秦添被卓十一专注的目光盯得脸色发红。他心跳不由得加速,有些手足无措,难道十一知道自己的心意了吗?正胡思乱想着,卓十一开口了。 不知道秦剑主有没有道侣?卓十一说话一向喜欢单刀直入。 秦添脸唰的红透,冷面郎君变成了红脸郎君。他红着脸摇摇头。见卓十一眼睛一亮,他心里砰砰直打鼓。秦添一咬牙,握紧月白剑,其实秦添已有在意的女子,正是—— 师父!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秦添的真情告白。 卓十一应声抬头,发现下山历练的小徒弟竟提前回来了,她眼里不禁浮现出温和的笑意。 徒弟好几个月没有见师父了,好想念师父。魏秋明亲昵地挽上卓十一的手臂,少年人清亮的眼睛里全是依恋,声音带着些撒娇。卓十一禁不住揉揉魏秋明的头,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徒弟,她越看越欢喜。 秦添察觉到气氛已经陡然直下,他看着魏秋明和卓十一的亲密只觉刺眼,便客套了几句逃似的离开了。魏秋明看着秦添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阴翳。 幸好自己为了快点见到师父,日以继夜地做完了任务。倘若刚才迟到了一步,只怕师父已经答应了。不过一切都还来得及。师父穿着自己选的衣服,本命剑上是自己勾的剑穗,眼里就只能看得到自己。魏秋明不露痕迹地又靠近卓十一些许,嗅闻她身上冷冽的清香,眼底是深深的痴迷。 卓十一想的却是别的事情。她在心里给秦添也画了个叉。既然秦添已有在意的女子她也不便强求。她微微皱起眉,按照这叁个标准筛下来,似乎整个凌剑宗只有一人满足—— 她侧头看了眼正在神采飞扬讲述历练经历的小徒弟,脸白白的,眼睛亮亮的,笑起来有个梨涡。秋明自小跟她一起修炼,应该没有倾慕之人。 只不过, 是不是年纪太小了点? -- ρo1捌.ǎsǐǎ 春梦 是谁在吮吸自己的唇?卓十一想要辨认来人是谁,眼前却隔了一层迷蒙的雾气。 她张口想要质问,来人却抓住机会撬开牙齿,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勾住她的舌头或吸或舔。卓十一想要挣扎拿剑,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那人吸弄完她的唇齿后并未停下,而且细细嘬弄着锁骨,一路往下,褪下她的亵衣,张口咬住了她一团玉乳。 卓十一身体一颤,一股陌生的情潮蔓延开来。来人一面吮咬着她的奶,一面手抚摸过她的腰肢,来到了隐秘的花穴。 那处已然吐出几口玉液,来人伸出手指亵玩着外面的花瓣,然后挤进小穴摸到阴珠左右捻弄。卓十一不由得低喘。 感觉到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来人脱去下衣,滚烫的肉茎抵住穴口,用力一顶 卓十一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环境,房间里似乎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她抱住天一剑,心情复杂,这是第十六个春梦了。她往下身一探,果然摸到一团湿腻。 卓十一深深地叹了口气。她一年前修为就卡在大乘之境,之后无论如何都前进不得。或许双修恰恰是破解之法。卓十一算了算,小徒弟今年才十八岁。但她琢磨着宗情叁个条件里并没有规定年龄,想是年纪大小对双修并无太大影响。Яóùzнǎìωù.óЯℊ(rouzhaiwu.org) 身随心动,卓十一简单收拾一下衣着,拿着天一剑便出门了。 卓十一自成为天一剑剑主后便搬到北峰,独占山头。徒弟也只收了魏秋明一人。因此这北峰只住了师徒两人。 在小徒弟的房门前徘徊了一会,卓十一难得踌躇。她虽没有双修过,宗门里也有结为道侣的弟子,大都是要年龄相仿,两情相悦。秋明恐怕连自己年岁的零头都不足,卓十一模糊意识到这似乎就是俗世话本里说的“老牛吃嫩草”。但箭在弦上,卓十一向来不喜欢退缩。她咬咬牙,敲响了小徒弟的屋门。 魏秋明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眼眸懵懂柔软,声音有些沙哑又带着点疑惑,“师父?” “为师想同你双修”的话在嘴边来回几遍,最后却变成,“秋明啊,晚上一个人睡害怕吗?” 凡事都要循序渐进。跟练剑一样莫要欲速则不达。卓十一在心里肯定自己的灵活变通,可不要吓到小徒弟。 魏秋明怔了一下,又反应过来眨眨眼睛,“师父怎么知道,秋明正睡不着呢。”卓十一感慨自家小徒弟的聪慧懂事,摆出一副关爱徒弟的师长姿态,边揉了揉魏秋明的脑袋,边进了小徒弟的房门。 魏秋明乖巧地关上了门,背对着卓十一时,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抑制内心的躁动,眼神晦暗。师父啊师父,你终于上钩了。 ———— 魏秋明:装纯真他娘累啊。 -- 哭泣 卓十一其实只进过一次小徒弟的房间。 那时候魏秋明才被带上山,只到她腰间。卓十一躺床上没多久,就听见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她打开门,发现魏秋明抱着被子红着眼睛站在门口。 “师父...我害怕...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小秋明脸哭的皱巴巴的,手指用力的攥着被子。卓十一不喜和他人同住,本想把哭泣的小孩赶走。又想到师尊“教导徒弟要用心”的叮嘱,便勉强把小秋明哄回了房间。小秋明乖乖躺好之后,红眼睛还巴巴地望着她。 卓十一尽可能放缓语气,“师父不走。”那一晚,卓十一真的没走,而且抱着剑在门口守了一夜。天初晓时,卓十一活动活动筋骨,由衷感慨,养徒弟真麻烦啊。 而如今故地重游,卓十一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些女人首饰和蚕丝外,小徒弟的房间还真是干净朴素。见卓十一发现了首饰,魏秋明忙解释道,“弟子每次出去历练的时候,看到好看的饰物都想着师父佩戴一定好看。”说完脸似乎有些微红。卓十一不解风情得想着自己戴那累赘物什做甚。她打量了一圈目光又绕到魏秋明身上。她这才清晰地意识到,小徒弟已经长大了,还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卓十一目光往下走,感觉小徒弟称得上四肢纤长,身材紧实。 魏秋明被卓十一上下游走的眼神看的浑身发热,他努力平复心绪,摆出柔弱可口的小徒弟模样。 卓十一仔细回想了一下翻阅过的《合欢叁十九式》,对照一下觉得魏秋明已经是发育完全了。 她满意地开口,“秋明啊,今天师父陪你一起睡。” 魏秋明觉得仿佛是自己在做一场美梦,他日思夜想的师父就躺在旁边,即便是他计划多时的事,他也觉得心跳失控,如坠云端。他随着师父的话语闭上眼睛,感受到师父清冽的气息逐渐靠近,然后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卓十一按照典籍的教导轻柔吮吸着小徒弟的唇,眼看着身下人脸一点点染上红晕,她不禁有些自得,果然没有本剑主学不会的功法。她信心大增,乘胜追击,解开了魏秋明的上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了眼前,胸前两颗乳珠颤巍巍地挺立着。卓十一低头含住了一颗乳球,用力一吸。身下人猛然一颤,搂住卓十一的头。卓十一专心地捻弄着唇舌间的乳珠,她牢记着典籍的教导,左右吮吸。魏秋明下身肉茎已经硬的发烫,把亵裤撑的满满的。他难耐的磨蹭着卓十一的衣角,马眼吐露的淫液浸湿了衣衫。 等两颗乳珠已经红肿,卓十一才满意地抬头。小徒弟半眯着眼睛,眼角竟有些水光。卓十一微皱眉头,拭去眼泪,“怎么哭了?不喜欢?” 魏秋明红着脸摇摇头,他牵住卓十一的手往下抚摸,主动贴上她的唇,眼神近乎虔诚 : 秋明喜欢....求师父爱我。 -- 泄身 卓十一感受到手中的硬物,着实惊奇了一番。她记得书上说需抚慰数下男子这物才能挺立。她拨开亵裤,好奇的打量起来。 虽然没见过男子的物件,卓十一却在数百年间见过不少妖兽的阳物,大多是形状狰狞,气味熏人。而自家小徒弟的肉茎,大小可观,闻起来没什么异味,虽周身也布满了筋络,颜色却是干净的肉粉色。顶端的小口喷出些透明的液体。卓十一右手抓住这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间或不忘刮擦滴水的马眼,左手则钻进魏秋明的里衣,揉捏他滑腻的肌肤。 “啊...师父...哈啊...”魏秋明不知道卓十一从哪学的这些招数,他只觉得自己全部情欲都由师父主导。过去想到师父他也会勃起肿胀,但也没有自己安慰过。魏秋明有着近乎偏执的愿望,他要把完整的,最纯净的自己都献给师父。师父...我的师父,魏秋明喘息着,汗顺着白皙的胸膛流下,他忍不住把阳物往卓十一手里又送了些,快了,快到了....卓十一紧盯着魏秋明似挣扎似愉悦的神情,动作加快,同时低头深深含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交缠,吮吸。 “嗯啊!”魏秋明破碎的叫声从喉咙逸出,下身一抖,白色的浓精喷射出来,一股腥膻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卓十一放开他的唇,带出一丝银色的口涎。她伸手摩挲着魏秋明晶亮红肿的嘴唇,观察着他失神的眼眸,像是下了个定论, “秋明,你身体好生敏感。” 这话的确是卓十一不带感情说出来的,她本来认真研读了《合欢叁十九式》,还有很多秘法未使出来。未想秋明已经射了阳精。 魏秋明衣衫半褪,露出的胸膛上满是卓十一吮咬的痕迹。他半跪着上前,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微微发抖,少年人炙热的眼睛盯住卓十一,“师父,秋明也想让你快乐。” 卓十一平躺着,相较魏秋明的秽乱模样,她衣着整洁,面无表情,似又变回了那个受人尊敬的天一剑剑主。 魏秋明不甘心,他知道卓十一虽被自己设计情动,但心中仍然无爱无欲,他要师父因为自己染上欲望,堕入凡尘。 “师父,弟子爱您。”魏秋明似呢喃似自语,他褪下卓十一的亵裤,俯身吻住花穴。他安静地伸出舌头,先是温柔地抚慰了周围的花瓣,察觉到花心分泌出了淫液,便边吸吮边用舌头刺入层层花瓣的中心。他舌头灵活地在花心探弄,很快找到了阴核。感觉到师父微微一颤,魏秋明更是吸住小阴核来回嗟磨,吸出越来越多的玉液。他扶住卓十一的双腿,吸弄的速度变快,只听得水声啧啧作响。然后卓十一低低一喘,花穴吐出一大股阴精。魏秋明又低下头,用舌头将小穴清理干净,帮师父穿好衣物。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少年的脸上还留着情欲。似乎感觉到嘴角有东西,魏秋明伸出舌头,卷起残留的淫液,吞咽了下去。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卓十一,像是等待夸奖的孩童。 没有审美的天一剑剑主,老木头卓十一,突然觉得,自己小徒弟好像长得挺好看的。 ———— 卓十一:又纯又欲,这哪个正常女人顶得住啊?? -- 迷心草 卓十一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她睁开眼,发现魏秋明双手紧紧勾住她的脖子,两腿夹住她的腰,弓着身子,头埋在她胸前睡得香甜。卓十一微一动作,魏秋明就立刻睁开了眼睛,头往前蹭了蹭,少年的声音有些刚睡醒的鼻音,“师父,怎么了?” 卓十一摇摇头,把小徒弟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挪下来,便要起身。 魏秋明像是还未回神,他脸微红,眼神有些期待,“师父今天晚上还来吗?”卓十一又摇摇头。眼见着少年脸上转为失望,她解释道,“你修为太浅,连着泄身只会耗损灵气。” 卓十一这话不假。魏秋明是她在山下捡回来的。当初师尊天天劝她收个徒弟,她嫌仙缘大会收徒太过繁琐,就自己飞下山去,想着抓个有灵根的充充数。她遇到魏秋明时,魏秋明浑身是血,全无知觉,但身上竟有些灵气。卓十一觉得这可能就是话本里常说的缘分,就捡了回来。只是魏秋明虽有些灵气,资质却颇为一般,像是天生不适合剑修一样,进阶很慢。如今只堪堪结了金丹。卓十一本不在意资质如何,横竖除了师尊修真界没有几人能打赢她,她能护徒弟一生周全。只是魏秋明和她修为差距过大,若要双修,还是要砸些仙药提提修为。 卓十一打定主意,起身拿起天一剑。想了一下,又回身摸了摸小徒弟的头,“师父去趟仙药门。”魏秋明露出了一个明亮的笑容。卓十一莫名有些手痒,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手感还挺不错的。 见师父走远了,魏秋明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翻出了用剩下的迷心草。他本想直接毁掉,转念一想还是更隐蔽地收好。一次试炼中他偶然得到了两株迷心草。迷心草,迷情也,威力之大连合欢阁都禁止使用,便渐渐绝迹。为了不引起师父怀疑,魏秋明将一株迷心草炼化成汁液,把给天一剑做的剑穗放进浸泡数日。如此,迷心草既可以发挥功效,也不至于太过招摇。藏好迷心草之后,魏秋明又回到了床上。他痴迷地嗅闻着卓十一留下的味道,下身再次发硬。 他知道师父是给自己寻药去了。作为卓十一的弟子常常有人唾他废物,瞧不起他师从天一剑剑主修为却连普通弟子都不如。但那又如何?他看得出来那些人眼底的嫉妒。这些嫉妒让魏秋明身心愉悦。 刚开始出宗门试炼的时候,总有弟子抱团设陷阱想看他出丑。魏秋明冷眼旁观这些人自以为精妙的设计,他往往并不戳穿,甚至乐意受伤强撑出一副凄惨做派给师父看。他喜欢看卓十一脸上出现因为自己而牵动的表情。卓十一是剑痴,但也不吃暗亏。她冷着脸拿着天一剑跟这些弟子的师父各打了一架。自此再无弟子敢在试炼中对魏秋明使绊子。再加上魏秋明越长皮相越出色,他又惯会摆出一副迷惑人心的笑面孔,人缘渐渐地好了起来。 说起来,魏秋明还要感谢秦添。他在秦添看师父的眼神里看到一种危险。他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卓十一唯一的徒弟,但卓十一会有道侣,真正和她灵肉合一的人。那为什么,这个人不能也是他呢? 魏秋明根本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他只知道—— 他是废物,更是自私的可怜虫。他是有毒的藤蔓,从师父救下他时,他便要缠绕师父生生世世,至死方休。 -- 仙药 卓十一初次试炼前,师兄师姐叮嘱他们第一莫要惹仙药门丹修,第二莫要问吃的仙药里是什么。 第一点卓十一能理解,修士试炼受伤都是靠丹修的仙药保命的。第二条或是修炼丹药有独门秘诀怕旁人学了去。 后来试炼的时候队伍里有几个丹修,虽修为不高,但整日拿着坤灵袋不畏死活地到处搜寻炼丹的药材。 有次,众人意外掉落骷髅蜘蛛的巢穴,被大群蜘蛛围攻。骷髅蜘蛛之所以叫骷髅蜘蛛,是身体上密密麻麻散布着黑白斑点,远望如同骷髅头一般。骷髅蜘蛛形体硕大,身上散发着死人一般的恶臭气味,爬过之处布满腥臭粘稠的液体。连卓十一都皱着眉头把手里的剑拿远了些,以免沾染腐臭。那仙药门的小丹修却一个个跃跃欲试,眼睛直冒光。 众人奋力拼杀,终于杀光周围的蜘蛛,身上皆溅到些粘液,各自找了个角落清洁。卓十一正抱着剑在旁休养生息,忽的发现那几个小丹修兴奋地钻进骷髅蜘蛛的巢穴,半晌才拿着些东西出来。 第二次试炼时,卓十一恰巧又和这几个小丹修同队。有修士受了重伤,一个丹修上前塞了丸丹药,没想到这修士吃完之后转瞬之间伤口痊愈甚至修为大增。他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药,小丹修笑眯眯地不说话。其中一个叫鹤清的清秀男修,红着脸靠近卓十一。上次被骷髅蜘蛛围攻的时候,他险些被蜘蛛吞食,卓十一飞剑破心,蜘蛛的黑血洒了一地。虽然卓十一没有表现出是特意救他的,但鹤清还是想报恩。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丹药很有助于修行,希望卓十一收下。 卓十一面无表情地道谢,拿到手越看越觉得像那骷髅蜘蛛的虫卵,难以下咽。她总算明白前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人还是糊涂的好。再后来,秦添受伤,卓十一就顺水推舟塞给了秦添。 “十一!”鹤清惊喜地喊道。虽然当上了仙药门的门主,卓十一也成为了剑主,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喜欢喊十一。 卓十一仍是客套地唤了声鹤清门主,寒暄几句便说明了来意。听闻是为自己徒弟寻药,鹤清心里不禁有些酸涩。他早就知道卓十一收了个资质平平的小徒弟,却不知道她会主动帮徒弟寻药。他也曾短暂爱慕过卓十一,后来清醒地意识到卓十一只爱她的剑便淡了心思。 鹤清压住泛起的苦涩,带了些歉意,“实不相瞒,仙药门提升修为的仙药不日前被守药弟子尽数盗走。” 怎会如此,卓十一有些讶异。鹤清也很疑惑,他解释道,守药的弟子叫丰山,从小上山修行,因忠实耿厚被安排守药。但是几天前,门中弟子发现灵药失踪,丰山也不见踪迹。 这么巧,除了灵药还有其他提升方法吗?在卓十一思索的时候,鹤清却注意到了她的剑穗。奇怪,上次看见天一剑时还没有剑穗。鹤清敏锐地闻到一股极淡的似曾相识的香味,竟像是已经绝迹的迷心草。 “十一,你的剑我能看看吗?”卓十一没有多想,递过天一剑。鹤清略微凑近剑穗,那股香味更清晰了。他眼神逐渐凝重,“这剑穗是何人——” “门主!找到丰山师兄了!”弟子急匆匆跑来打断了鹤清的话。鹤清神色一变。 -- ρo1捌.ǎsǐǎ 出鞘 卓十一跟着鹤清来到了一处修炼弟子住所。发现丰山的是一名新入门的丹修。 “我刚回屋,就发现床上有人我仔细一看居然是丰山师兄“小丹修似乎吓坏了,不敢抬头,蜷缩着身子有些发抖。 鹤清检查丰山的身体,发现人没有大碍,但是修为竟全部消失了。许是提升修为的药吃太多走火入魔?鹤清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卓十一立在一旁心里打算,仙药没了,下一步是去南海求仙露还是直接去捣骷髅蜘蛛的老窝。正想着,余光瞥见缩着的小丹修身形一动,向自己袭来。 众人还围在丰山旁边,却见银光一闪,无形的威压施展开,修为低的弟子已然无法站立。竟是天一剑出鞘。再看那原本瑟瑟发抖的小丹修抬头却不是害怕的模样,笑容扭曲,神色诡异。他自然抗不过大乘修士的威压,挣扎几番便被逼到了角落。卓十一正欲一剑斩杀,动作却一滞。 因为被逼到死路的小丹修扯出一个僵硬诡秘的笑容,眼里隐隐出现黑气,用只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唤道—— “师父。” 卓十一之所以被称为天生剑修,因为她出剑心无旁骛。剑极轻,自然极快,一剑光寒,一剑封喉。但这一刻,卓十一眼里显出了疑惑。全天下只有一人会喊她师父。她的剑慢了。 小丹修抓住这个机会,窜出了屋内。仙药门的弟子忙追出去。然而出去时小丹修已经倒在了门口,无知无觉。 鹤清仔细查探,发现小丹修同丰山一样失去了所有修为。他转身一看,卓十一仍站在原处,低头握着天一剑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一刚才那弟子可是和你说了什么?”鹤清试探性地问,他似乎看到小丹修的嘴动了动。Яóùzнǎìωù.óЯℊ(rouzhaiwu.org) 卓十一摇摇头。她肯定自己之前并未见过这个丹修,但是他眼里的黑气似乎在哪见过。而且两个弟子的修为尽数消失,她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功法。若非要说她抬起头,在鹤清眼里也看到了相同的猜想。 “可是千年以来,魔都没有现身过。”鹤清面上现出一丝不可置信。千年前的圣战,陨落了一批各仙宗的大能修士,但魔也消失殆尽。若是卷土重来,恐怕当下仙药门里便不止两个失去修为的弟子。卓十一对魔也知之甚少,这些谜团只有尚在闭关的师尊可以解答。她伸手抚摸着天一剑冰冷的剑身,感受到它微微的颤动。天一剑本身就是灵物,和剑主心意相通。此刻,它敏锐地察觉到剑主身上不一样的情绪。 卓十一感觉到了兴奋,她的剑为了对手而出鞘。百年来她的对手只有自己,在北峰日复一日地修炼。但如今,她想知道自己这天一剑对上魔该如何。而在此之前,她需要更强。卓十一琢磨着自己一个人能取回多少骷髅蜘蛛的虫卵。 “对了十一,”鹤清很惭愧,十一难得找自己帮忙,他努力回忆,“我记得凌剑宗有一块极地寒冰。”卓十一记得这东西,在天的尽头沉寂千年的玄冰,好像是哪年南海仙君送来的。“极地寒冰虽不能立刻提升修为,但可以洗髓伐骨,纯净灵根。”卓十一点点头,她想,比起生吞虫卵,小徒弟肯定更愿意泡冰浴。 而且,卓十一后知后觉,那小丹修喊的师父,怎的听起来不如秋明喊的动听?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o1捌.ǎsǐǎ 冰泉 从仙药门出来卓十一就打听了一下极地寒冰在何处,没想到正是秦添所在的南峰,卓十一为数不多的熟人之一。她便直接去了南峰。 秦添正在练剑。月白剑剑如其名,如月光一般皎洁柔和。当初进剑冢时,谁都没有想到看上去冷硬的秦添会最终拔出了月白剑,连卓十一都以为他会拔出剑气更为锋利的虹吸剑或者风霜剑。但事实证明,秦添舞起月白剑时,竟让那柔和的月光散发出阵阵冷意,和自身气场极为融合。而虹吸剑和风霜剑最终无人能拔出,沉寂着等待下一个轮回。凌剑宗自此多了一南一北两位剑主。 “十一!”秦添看到卓十一,手上剑势一乱,连忙收起月白剑走向她。 卓十一没有多客套,直问道,“秦剑主,不知极地寒冰现在可否使用?” 秦添不明所以,他思索片刻说,“极地寒冰嵌在冰池里已成冰泉,只要经过师尊许可皆可进入。” 卓十一心下满意,师尊那等出关之后说一声便行。见卓十一神色微动,秦添疑惑道,“十一要进冰泉吗?” 小徒弟进去,自己肯定要在一旁护法。卓十一点点头。然后眼见着秦添脸慢慢红透。Яóùzнǎìωù.óЯℊ(rouzhaiwu.org) 秦添不由得想到上次十一问自己有无道侣,如今又要进冰泉。卓十一已经大乘境界,冰泉对她并无多少精益。难不成秦添忍不住想着卓十一泡冰浴衣衫湿透的样子,脸又红了一度。手里的月白剑发出阵阵颤动。 卓十一把话说完,“秋明进去之后,我自然会跟师尊亲自解释。”眼前的秦添低着头红着脸,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卓十一微微皱眉,听到自己小徒弟要去冰泉有什么好脸红的? 快到北峰时,卓十一远远地看见魏秋明也在练剑。他修为不够进剑冢,手里的剑是卓十一找来的一把玄铁剑。虽比不上天一月白灵气充沛,也是不可多得的兵器。只是这玄铁剑和秋明也不能做到百分的融合,对秋明的修为增进甚微。 看到卓十一,少年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汗水,欢喜地跑了过来。“师父!你终于回来了。”卓十一摸了摸勤奋的小徒弟的脑袋,边走边说,“仙药暂时取不回来了,明天师父陪你去北峰泡冰泉。”魏秋明眼睛眨了眨,心里的甜意快漫了出来。师父去了这么久都是为自己寻药,明日还要一起泡冰泉。虽然可能会见到秦添,魏秋明咬了咬下唇,但师父已经摸过自己了,管他什么冷面郎君黑面郎君。回想起上次的亲密接触,魏秋明脸又红了。卓十一微微皱眉,怎的一个两个听到冰泉都脸红成这样? 极地冰泉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内,周围终年覆盖着冰雪,中央的池水彻骨寒冷,平时山上的弟子也很少靠近。卓十一靠近冰泉,便感觉到纯净充沛的灵气涌动。她转身看向魏秋明,“一个时辰。”这冰泉寒冷酷烈,第一回进能坚持一个时辰足矣。魏秋明点头,脱下外衫,只着里衣慢慢跨进了冰池。 冷,好冷。完全进入冰泉后,魏秋明只有这一个感受。寒冷从四肢爬上来侵入五脏肺腑,他感觉到手脚逐渐麻木,但意识却像被洗刷后一样格外清明。他甚至能钻出身体,站在一旁看自己的身体被冻得脸色发白,而师父站在一旁紧盯着自己。魏秋明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现象,他低下头,发现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只看见一团黑气。 这是怎么回事?但魏秋明来不及疑惑,因为从丹田处迸发出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把他拉回了身体。好疼,就像是活活将人劈开一般。魏秋明感觉自己一会被架在刀尖上凌迟一会被放在寒冰里浸泡,他咬紧牙关,冷汗不断滑落。 洗骨伐髓的痛苦卓十一不难想象,但是目前别无他法。她紧盯着在冰池里咬牙挣扎的小徒弟,默默算着时间。 “一个时辰到了,秋明出来。”卓十一看着魏秋明显然已经快到了极点,提前叫停。冰泉里的魏秋明已经不能回应她了,他紧闭着双眼,慢慢下沉,被冰池淹没。 卓十一眼神一凛,跃到池中,单手将魏秋明抱了起来。见他脸色惨白,卓十一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 共浴 这自然不是一个单纯的亲吻。卓十一以嘴相渡,缓缓向魏秋明体内输送真气。 “师父...师父”魏秋明似是清醒了一些,嘴里呢喃着。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涌进自己的经脉,温柔地抚慰着他的痛楚。但是很快,这股暖流变成了一股火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外面是寒冰刺骨,体内是火焰灼灼。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卓十一放开小徒弟的唇,看着他苍白的脸上现出红晕,双眼仍紧闭着。“秋明,运气。” 魏秋明隐约听到了师父冷静的声音。他混乱的识海里出现一只指引方向的小舟。他顺着小舟前进的方向运气,周转全身奔涌的灵气。慢慢地,山洞里只听见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再睁开眼,魏秋明对上了师父专注的眼神。这种专注的目光让他全身的真气又开始乱窜,窜到下身,带起一阵难耐的热潮。这是你师父...你做什么都可以...是谁在说话?魏秋明无力分辨,仿佛被蛊惑一般,他仰头咬住了卓十一的唇。 卓十一以为小徒弟还想吸取真气,正欲渡气,却发现他只是轻轻地噬咬自己的嘴唇,并无其他动作。卓十一心下疑惑,再细看,魏秋明眼底涌动着一丝黑气。卓十一隐隐觉得不对劲,她向后退,魏秋明便俯身将她压在了池壁上,仍然低头舔舐着她的唇。 似乎跟那日小丹修眼里的东西一样,卓十一皱眉。她可以一掌拍开魏秋明,但现下小徒弟真气不稳,她出手只怕会毁了根基。“秋明...”卓十一试图跟魏秋明对话,偏头躲开他的亲吻。 “为什么他可以...”魏秋明像是喃喃自语,声音带了些委屈,“为什么我不行....”但紧接着更强势地覆上来,眼底暗色更浓。一只手滑入卓十一的衣襟,揉捏她的胸乳。 卓十一早就知道养徒弟麻烦,没想到现在还要被小徒弟压着又捏又咬。冰池旁的天一剑已经嗡嗡作响。似是感受到她的不耐烦,魏秋明发狠般咬了一口卓十一的嘴唇,感受到淡淡的血腥味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记住我...师父。”,卓十一耳边传来模糊的呓语。 “师父!你怎的流血了?”听到这话,卓十一知道魏秋明恢复清醒了。魏秋明眼底黑气散去,他刚才像是被魇住了。再反应过来,便看见师父靠在池壁,眼神看不出情绪。他一动,感觉到右手正握住一团绵软。再看卓十一虽一贯面无表情,嘴唇却被吮咬的红润晶莹,蕴出几分别样的艳色。魏秋明依依不舍地移开手,他再度靠前,温柔地舔舐卓十一唇上的鲜血,早就挺立的阳物抵在她的腿间,似是无意地摩擦着腿心。 卓十一很烦躁,任谁被自己徒弟中邪般舔咬半天都不痛快。她算算时辰也到了,便避开魏秋明的动作,挟住他飞上了岸。 魏秋明自然知道惹师父不高兴了。他舔了舔唇,依偎到卓十一身旁,少年的尾音带了些撒娇,“师父....弟子错了...” “这就是错了?”卓十一挑了挑眉,魏秋明嘴上服着软,身下发硬的肉茎还是一下下蹭着她,吐出的淫液把衣服都蕴出滩水渍。 魏秋明有些脸红。他本就对师父满心恋慕,再加上冰池带动的真气奔涌心绪震荡,他更难以自抑。 卓十一看出魏秋明此次修为大涨,泄次身也无妨。她站起身,俯视着陷入情欲的小徒弟,“把裤子脱了。”小徒弟咬住嘴唇脱去了下衣,粗长的阳具忙跳了出来,暴露在师父目光下又胀大了几分。 这次卓十一当然不会亲自用手抚慰小徒弟的物什,她回忆着《合欢叁十九式》,褪去了一只脚的鞋袜,然后踩在了魏秋明的肉棒上。 --